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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穿越到可以隨便做愛的世界·番外篇·遊龍祭】(下) [打印本頁]

作者: chen4000    時間: 2022-1-18 14:57     標題: 【穿越到可以隨便做愛的世界·番外篇·遊龍祭】(下)

  「哈哈,妹子,哥剛才不是說過我們很快會再見嗎?來,請坐。」

  那個男人一邊看著我,一邊很殷勤的拉出身邊那張空椅子,好方便我就坐。甚至用掌心在本來就一塵不染的椅面上使勁擦。不得不說,我被他這做作的動作逗得有點想笑。

  此時他對我的態度,也與剛才遊龍會上賤兮兮嬉皮笑臉的模樣有了很大區別,變得相當親切,笑容可掬。

  「啊!先別忙坐,還差一點。」他從後邊的木櫃上拿過一個紅色的織錦坐墊,放在椅面之上——我全裸的身子如果直接坐在木質又刷過清漆的椅子上,的確會感覺冰冷。這人雖然討厭,但確實挺體貼的。

  「雲茹娟謝過韓公子。」

  在幾位村中長老面前,我自然不能,也不敢失禮,馬上回了一個福禮。和剛才不一樣,此時我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

  「妹子,原來你叫茹娟呀,這名字真好聽呀。」

  我強忍住沒笑出來,其實剛才陪護他之前,行禮之時我就提過自己的名字,但當時這個姓韓的肯定滿腦子都是精液,雙眼賊溜溜地在我身上打轉,根本就沒留心我在說什麼。

  剛進包房看見這只豬頭,我除了心裏叫一聲糟,也瞬間明白為什麼奉羲伯一定要我過來。不用說,這只豬頭已經盯上我了,但隨即又疑惑,他是什麼人?不單可以來這裏參與宴請,還可以專門指定村裏邊某位姐妹陪侍,長老居然如此看重他?

  難道,他不是豬頭村的人?但現在我多想也沒有用處,來都來了,剛剛讓他吃完一次,一會頂多就是再讓他多吃幾次,也沒所謂了。

  「這豬頭,就是想著肏我,本小姐相貌如此出眾,就豁出去讓你玩個夠!看最後誰受不了!哼!」

  剛想到要舍身飼狼,我腦海中馬上湧現剛才趴在供桌前邊,翹起屁股讓他狠入的情景,身體裏邊居然湧起了奇妙的反應。

  「別,別想了,好討厭呀……死豬頭!從我腦子裏滾出去!」

  我一邊暗罵不爭氣的身體,一邊深呼吸幾下,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你越不去想,卻偏要想,綺念在腦海裏怎麼都揮之不去,我開始重新記起剛才一直不太記得清的高潮時候的呻吟浪叫,「哥哥不要停,妹妹喜歡你屌我……」神根啊,我居然說出如此放肆的話!雙腿都開始有些酸軟,我連忙定一定神,才算勉強站著。

  「臉上燙燙的,不行,要分散一下注意力,老辦法,數人頭,1、2、3,3個長老,瑞寰伯公、奉羲伯,二約那邊的奉怡伯,1、2、3、4、5、6、7、8,8個客人,算上雲麾傑和那個豬頭!嗯,其他客人都不太認得。還有8個,不,9個陪侍,總共20個人,這圓桌真是大。啦啦啦,現在是茹娟舉手提問時間,林嘉碧為什麼會出現在韓子均身邊?」

  這個問題不要說我們8個陪侍,帶我們過來的奉羲伯也同樣是一臉愕然。因為涉及陪侍的分配,瑞寰伯公親自對他解釋一番。

  「奉羲,現在安排有點變化。剛才這位林嘉碧沖撞了遊龍會,按照村中傳統,是要接受相應懲罰的。雖然她男朋友是本村子弟,但還沒有過門,村規不能有違。只不過,真是喜出望外呀,林嘉碧原來是韓議員的世侄女,他們兩家人早就認識啦。」

  「哦?原來是這樣,那太好了,雲村媳婦與知名國會議員是世交,這真是雲村福份呀!哈哈哈!我們雲村高攀了!」

  在雲村眾長老中,我爸最不喜歡的就是奉羲伯,說他只會諂媚,油腔滑調,遠不如瑞堂伯公人品端正、道高望重。但偏偏今天宴請他可以到場,瑞堂伯公只能在祠堂裏陪其他客人一起吃飯。

  「哈哈,什麼高攀低攀的,奉羲長老真會開玩笑。知名兩字更是愧不敢當,我能當選國會議員,全憑選民的大力支持投我一票,還有黨魁黨友的全力助選。韓某人從政經驗尚淺,今後還要各位父老鄉親多多支持,鞭策我,讓我更加用心為民請命。」

  韓子均話音剛落,他身邊的瑞寰伯公馬上拿起酒杯接話:

  「韓議員真是虛懷若穀呀,一心為弱勢群眾謀福祉,一當選就連提幾個議案,為民興利除弊大聲疾呼,我們老百姓都十分感激。來,我們一起敬韓議員一杯。」

  「敬人民的好議員一杯,林小姐,你也一起吧。」

  成年男人的飯局為什麼都要說這類互相恭維互相討好的廢話?在座所有男人,連同林嘉碧一起舉著酒杯站了起來,而我們呢?沒有得到長老招呼之前,繼續列好隊站著就是了。

  一杯酒下肚,男人們又再互贈幾頂高帽,哈哈大笑重新坐下,林嘉碧因為酒精的緣故,看上去俏臉緋紅,更添幾分旖旎。坐下去的時候,她帶著甜甜的笑,相當親昵地挽著韓子均的手臂,兩個人幾乎貼在一起。韓子均肘彎摩擦著自己世侄女的柔軟雙峰,那表情更是眉飛色舞,他輕輕拍著林嘉碧的手說道:

  「嘉碧世侄女的父親也是生意場上的人,當時我第一次見到世侄女,真是驚豔,怎麼說了,世上居然有如此佳人,看呆了。我當場就提出可不可以讓我玩玩,有句話怎麼說的?對,不曾真個也銷魂嘛。其實挺失禮的,畢竟與她父親認識還沒幾天,就急著要肏他的寶貝女兒,哈哈哈。沒想到林兄爽快答應,那次的滋味,嘖嘖,我不是什麼文學家,不會形容,反正就是爽翻了,爽呆了,爽透了,哈哈哈哈。」

  韓子均這一個仰天大笑,完全不像「為人民謀福祉」的國會議員。在場其他男人,年紀輕一些的齊齊拍手大笑附和,年紀大一些的,像瑞寰伯公,也在莞然而笑。男人聚在一起,最喜歡說這類風流韻事,大家互相湊趣。只有雲麾傑沒有太大的舉動,就是一路保持住禮貌的笑容看著自己的女朋友。

  現在又到茹娟舉手提問時間,雲麾傑是怎麼樣追上如此出眾的女朋友的?我心裏真犯嘀咕,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反正外表上看不出來,帥也不能說太帥吧。有這樣的女朋友,他以後的事業肯定相當順利,就是饞她身子的男人太多了一些,今天也只是小場面而已。

  林嘉碧倒一直沒怎麼說話,就算話題就在自己身上,都只是抿嘴而笑,儀態十分優雅,落落大方。似乎席面上的人無論在說什麼,自己都不會特別在意。

  也是,以她的迷人顏色、天姿身段,足以豔壓全場,讓韓子均感覺顏面十足。而陪侍其中一樣要注意的,就是不能搶自己主人的風頭,說話自然越少越好。

  等到現場情緒稍為平複下來,韓子均繼續說道:

  「剛才看見世侄女出現在現場,我也很驚訝。世侄女原來已經有男朋友,還是雲家村的年輕才俊,哈哈,實在太湊巧,太有意思了。雲家村有村規,尤其如此重要的民俗節日,自然不容冒犯。但是年輕人嘛,總是喜歡玩,有時候難免不分場合,絕對不是有意的。我在現場聽到長老們商量要處罰世侄女,連忙提出來,可不可以給我韓某人一個面子,免了這一次。」

  「韓議員你言重了,你金口一開,我們很樂於玉成其事,現在你身邊有了一位如花美眷,真真是一件美事!」

  瑞寰伯公這樣一說,總算證實了我心裏邊的猜測,國會議員不會做賠本買賣,「免了這一次」的交換條件就是要求林嘉碧當他的陪護,而且不止一天。這位世侄女,又要成為他未來幾天的私人肉便器。這段期間衣服都不能穿,任主人帶著牽著到處去。林嘉碧這種極品美女,帶出去其他人面前誇示炫耀,就像名貴的奢侈品,足夠滿足男人的虛榮心與征服欲。

  「世侄女」嘛,不玩白不玩。真正的莫逆之交,年輕時是玩過對方的女朋友、老婆,中年則是玩過對方的女兒、兒媳婦,如果上了年紀身體仍然硬朗,玩過對方的孫女也不奇怪。傳說還有一種真正鐵上加鐵的朋友關系,就是交換女兒來破處,但這種很多都是捕風捉影,連我爸都沒聽到半個實例。

  我爸當然也有一些叫我「世侄女」的豬朋狗友,每次帶我去見他們,要互相交換女兒、兒媳來玩,我就害怕,害怕的當然不是要讓他們操,而是在朋友面前死要臉的我爸,完事之後都對我一輪訓斥:你看你剛才,躺著死魚似的,別人叫你動才動,人家不搞你就沒反應。再看看誰誰誰的女兒,侍候男人的功夫學得多好,又會嬌嗲,又會用眼神撩人,又會擺姿勢,大屁股搖得裝了馬達一樣,男人玩起來別提多舒服,你相貌身材本來就差人家一截,這副模樣將來怎麼出去社會?女孩子不靠自己的身體還能靠什麼?

  爸,我知道了,我懂,別人家的女兒就是比我好,你不要嘮叨了。啊,我好像又想多了,幾位客人還在贊揚著韓議員剛才的「善舉」,順便表達自己的豔羨:

  「國會議員為民請命,老百姓表達一下感謝,那是應該的。」

  「能成為國會議員的陪護,讓國會議員玩幾天,這是多大的福份。」

  「是呀,我家那幾個女人就不行啦!連進去國會大樓當志願者的機會都沒有,真是沒本事呀。」

  一直聽說那個國會大樓就是一個淫窩,學校的老師說制定法律的人都是嚴於律人寬以待己,他們不會通過不利於自己發泄淫欲的法案,尤其自己眼皮底下的國會大樓內部。那地方女人進去都要有一定的勇氣……

  咦,林嘉碧站了起來,手裏還拿著酒杯,她那無限美好的嬌軀,無半分遮掩,又再盡露在眾人面前。本來有些嘈雜的現場,一下子都安靜下來。

  「韓世伯,我有幾句話想說。」陪侍對其他人說話,首先要問過自己主人。

  「嗯,沒問題呀,世侄女,你說吧。」

  在得到同意後,林嘉碧轉身面向眾人,先用手理一下秀發,臉上的微笑恬靜而又美麗,再加上赤裸的身體,真讓人感覺是一個剛剛出浴的仙子。

  「韓世伯,各位雲村長老,各位貴賓,今天的事情其實是我的主意,是我纏著麾傑帶我過來觀禮,沖撞供桌也是我提出來的。小女子一時貪玩,村裏邊要懲罰我,我心甘情願。我這身體,我這小穴,都是為雲家村各位叔伯兄弟准備的。女人最幸福的時候,就是張開大腿侍候男人插進去。這幾天要侍候韓世伯,以後我一定經常回雲村,就請各位盡情肏我,盡情奸淫我,盡情享受小女子這個最好的年華,也是我替麾傑為各位盡孝。小女子現在敬大家一杯。」

  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哄然叫好,我也不得不打心裏佩服,這位林嘉碧小姐真不簡單,婉轉動人的嗓音又軟糯又甜美,雙眼一泓秋波如鉤,嘴角淺笑脈脈含情,尤其說出那句「各位請盡情肏我,盡情奸淫我」的時候,聲線還帶著七分嬌喘,我敢保證在場男人骨頭都聽酥了,那話兒梆硬豎得直一直,只是林嘉碧被韓子均捷足先登,這幾天都是私人享用的禁臠,只能等日後的機會。

  「韓議員,各位長老,各位貴賓……」看見自己女朋友站起來說話,雲麾傑自然不能繼續坐著,他也拿起酒杯站了起來:「這不能怪嘉碧,其實是我出的主意,我很少回村,對村裏的規矩也不了解,看見一群男女在供桌邊搞得那麼高興,就一時興起問嘉碧願不願意上去,於是我們就沖了出去。家嚴經常對我說,做人要堂堂正正,錯了就是錯了,村裏邊要處罰那是理所當然的,這幾天就有勞韓議員好好照顧嘉碧,我也敬各位長輩一杯。」

  嘖嘖,果然天生一對兒,都那麼會說話。韓子均聽罷自然很得意,笑得那叫一個舒暢:

  「哈哈哈,真是一對碧人呀,談吐如此得體,一聽就知道知書識禮。一位是名門公子,一位是大家閨秀,門當戶對。剛才我們聊了一會,原來麾傑和他父親一樣,也是醫生,子承父業,杏林世家呀。日後你們兩位的大喜日子,我韓子均就算公務再繁忙,也一定會出席,還會封上一包大紅包,哈哈哈。來,我們幹了這一杯。」

  「來,預祝兩位百年好合,再祝韓議員這幾天男兒身怒斬千關,林小姐牡丹花蕊飽嘗露滴。」

  「好!老兄真是出口成章!換了我,就只會說一天肏林小姐兩次,每次十二小時,哈哈哈。」

  又一杯酒下肚,林嘉碧已經有些不勝酒力,酡顏半醉,霞飛玉頰,清澈雙眸中閃動著幾分迷離,卻仍然很乖巧地幫身邊幾個男人倒酒。

  倒酒的時候嬌軀前傾,身體曲線更顯前凸後翹,尤其一對玉乳在眾人面前不住晃動蕩漾,男人們看得眼都直了,但現在用手不方便,只能繼續口淫。

  「今天一見林小姐,不得不贊歎造物者的鬼斧神工,想必小穴也很精致吧。」

  「不要說小屄,嘖嘖,光看這對大奶,玩個奶炮已經爽透了。」

  「等到麾傑你結婚那天,我一定在婚禮奉客的時候好好玩玩。」

  「婚禮當然要去,那麼漂亮的新娘子,正所謂『摸摸新娘胸,福氣灌滿屋』,摸一把,保證全年都福氣盈門。」

  「那肯定,看這一對大胸就知道了。不過老哥你是生意人,最渴望的還是『捅捅新娘穴,財運更熱烈』吧。」

  「哈哈哈,好說好說。」

  林嘉碧似乎早就聽慣了這種話,每聽到一句,都對說者嫣然一笑,這下真是搞得整桌子人都神魂顛倒。

  看見這些男人的表情,我忽然間想起課堂上學過的一句成語:色授魂與。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人們出於本能的驚豔,都在由衷地贊賞吧。一個男人,如果能睡到林嘉碧這樣的女人,那可以獲得多麼強烈的快感?可惜我不是男人,怎麼想像都想像不出來。看著此時林嘉碧的眼神,四分醉意之中閃動著撩人心魄的火焰,我忽然間想起我爸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有一種女人,她的欲望,對性的渴望,是男人永遠都填不滿的。」

  林嘉碧,就是我爸口中的那種女人嗎?

  可是……可是……這一桌人就是一路各種意淫口淫林嘉碧,都忘記了我們8個還站著嗎?雖然不如林嘉碧,但都是粉雕玉琢的美人呀!你們忍心我們肚子開始咕咕叫,忍心我們的腿越站越酸嗎?

  「哎呀,我們只顧自己說,這麼多位雲村美女還站著了。雲村女就是有教養,沒有聽到召喚就站在一邊,體態也保持得那麼優美。現在肯定累著了,快,快過來坐吧。」

  呼,多謝神根多謝雲家祖宗,韓子均忽然間抬起頭,掃了我們一眼,終於想起我們了!

  「雲村女謝過韓議員誇獎……」

我們8人一起整齊行禮,不然長老又會說我們沒禮數失禮全村。行完過後我們仍然站著不動,在長老沒有安排的情況下,我們又怎敢隨便上去坐?雖然我知道自己肯定是要陪侍那位豬頭。說起來也奇怪,剛才韓子均他們說得那麼熱絡,這只豬頭一直就是陪笑,幾乎沒說過話,完全不像遊龍會會場那樣嘴多。

  另外一個少話的就是雲麾傑,當然,他是林嘉碧的正牌男朋友,可以各種盡情淫玩,何必和這些人一般見識。

  「哈哈,看看韓議員多關心你們,雲村女多站一會也沒啥,年輕有氣有力的,可以磨磨性子。不過菜也快要上了。奉怡,麻煩你說說安排吧。」

  「好的,瑞寰伯公。」一直在副陪位置上的奉怡長老,站起來開始說著我們的安排:

  「蘭兮蘭若,本來安排你們兩姐妹一起陪侍韓議員的,就算與林嘉碧一起陪侍也沒有問題,我想韓議員應付你們三個還是綽綽有餘的,哈。只是韓議員剛才提到,林嘉碧是陪麾傑一起回村參加會龍祭的,現在自己要了人家女朋友,麾傑這樣的青年才俊空下來就不好了,所以邀請他來參與宴請,自己原來的安排也轉給他。來,你們兩姐妹,坐到麾傑兩邊。麾傑,她們兩姐妹,姐姐豪放玩得開,妹妹文靜婉約,姐妹雙飛很有意思。你一會真要好好試一試。」

  看到兩姐妹走近身邊,雲麾傑站了起來,先對韓子均表達一番謝意:

  「麾傑感謝韓議員厚愛。兩位姐妹,今天我們真是有緣,請坐吧。」

  這情況其實挺滑稽的,按規矩在這種場合,雲村女只陪客人,不陪自己人。現在三人都是雲姓,真是肥水不流別人田。但既然大長老都沒有異議,她們兩姐妹更不會有意見。

  「傑,這對姐妹花很不錯哦,你要好好對人家。」

  現在這場合,一對戀人間難得可以直接交流。林嘉碧說話間笑容帶著幾分戲謔。雲麾傑的回答卻讓我有些意外,他的笑容閃過一些狡黠,歪嘴笑道:

  「你放心吧,我又不是沒有應付過兩姐妹。」

  林嘉碧沒有回話,卻是眼波流轉,不經意間,還「噗嗤」一笑,似乎自己男朋友這句話,勾起了兩人間怎麼樣的回憶。

  難道林嘉碧也一樣有個妹妹?她妹妹也和姐姐一個樣?還是先不要多想別人了,安排了蘭兮兩姐妹,下一個就到我。

  「雲茹娟,你坐在韓公子旁邊,你應該還認得他,就是剛才在遊龍會上你陪護過的那位。韓公子對你念念不忘,剛才專門點了你的名字,記得一定要用心陪侍呀。」

  「什麼?韓公子?」

  我心中一陣愕然,韓公子?他姓韓?難道……他是韓子均的……?

  我表情肯定惹奉怡伯不高興,但來賓面前他不方便發作,就沉聲說道:「快過去,人家等著你了。」

  「是的,奉怡伯,我這就去。」

  我只能走到這位韓豬頭公子,不是,韓公子豬頭,也不是,豬頭韓公子的前邊,向他行了一個福禮。他笑開了花似的,很熱情地幫我擦椅子放坐墊。

  既然這樣熱情,本小姐就不客氣了,雖然是陪侍,但向好的方向去想,可以好好吃一頓,也不錯哦,嘻嘻。

  「哈哈,不怪這位雲村女表情如此驚訝,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犬子韓卓勳,我管教無方,經常胡作非為,今天居然鑽進別人村的遊龍隊裏邊搞上一份,雲村女個個大方得體,那瞧得上你的做派。如果剛才有什麼失禮之處,我這個當爸的代表他向雲村道歉。韓卓勳,你明天就去把這頭發重新染黑,頭發染這個鬼樣像什麼話!」

  韓子均這番話聽上去怎麼那麼像為自己兒子開脫呀,長老們自然忙不迭的一片「哪裏哪裏」「言重言重」「年輕人貪玩很正常嘛」的答複。韓卓勳的表情倒是端正,也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抗拒,想必早已經聽習慣了。

  接下來5個姐妹很快完成分配坐在自己陪侍對象旁邊,自然女人先行禮,其他男人都挺有風度,都是嘴上調笑挑逗幾句,就讓她們坐下。眼前的美女都是可以讓你盡情玩的,再加上還沒有吃午飯,何必急於一時。

  這種裝潢講究的高級包房,自然有專門的服務員,她穿著和咨客一樣的素白色旗袍,相貌身材也算得上標致,這位姐姐應該慶賀今天這桌男人自備了女伴。如果有需要,優雅亮麗的包房服務員就是客人的泄欲工具,這裏的男人經常玩一種「誰埋單」的遊戲,類似輪盤賭,將包房服務員,又或者過來收錢的熟女經理剝個精光,男人們輪流上去操,以一分鐘為限,時間到就換下一個男人,如此循環,誰最先射出來就負責埋單。

  這是比較寒酸的玩法,如果參與宴請的人闊綽,可以直接找相應數量的女服務員進來,大家一起比試,誰先射出來誰埋單。

  「各位貴賓,雲饈樓祝你們會龍祭快樂,今天客人多,上菜稍遲了一些,很抱歉。現在為你們上第一個菜,會龍祭傳統應節食品,七色角黍。」

  剛才聽他們聊得如此投入,我差點忘記今天是會龍祭了。所謂角黍就是用幾片竹葉包裹著一團糯米以及其他餡料,外邊再用細麻繩紮成尖角形,放入水中煮熟而成。將青綠的竹葉剝開,裏邊就是白瑩如玉的白色糯米,用筷子從中間分開,可甜可鹹的豐富餡料就會露出來,那叫一個香氣噴鼻。

  七色角黍就是指七種不同餡料的角黍,包括香菇鮮肉、火腿瑤柱、蛋黃栗子、花生鹵肉、五色豆、紅棗蜜餞、梘水豆沙,甜鹹相配,每種都系上不同顏色的細麻繩以供識別。

  「妹子,你喜歡吃甜的還是鹹的角黍?」韓卓勳忽然間問我。

  「當然是鹹……」我話沒說完,猛然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隨即輕咳一聲,端正自己的坐姿容貌說道:

  「韓公子,這些角黍都是雲村村民用優質食材和傳統手藝精心制作的,無論是甜是鹹都十分可口美味,請盡情品嘗吧。」

  韓卓勳聽到我正兒八經的回答,卻是一副差點笑噴的表情,因為他爸在旁邊,所以壓低聲線和我說:

  「妹子呀,你到現在還不了解哥?不用說得那麼文縐縐。你喜歡吃鹹,那就拿鮮肉和火腿吧,其實我也不喜歡吃甜的。」

  既然你也喜歡吃鹹的角黍,那我也不虧待自己,剛好電子轉盤上的那碟角黍轉到我面前,我就拿了兩個紅色紮繩的香菇鮮肉與黃色紮繩的火腿瑤柱。

  把角黍外邊的竹葉剝掉是我們陪侍的份內事,也挺簡單。但我發愁的是:這豬頭不會叫我喂他吃吧?這角黍大小也剛好夠一口吞下,更何況那邊……

  「韓世伯,來,小心燙!」那邊那位林嘉碧,巧笑俏兮地用筷子夾著一個豆沙角黍,就要放入韓子均的口裏邊。

  林大小姐,你不用起這個頭吧,你要其他陪侍也跟著你一起操作嗎?

  韓子均雖然張大口說不出話,但雙眼都眯成一條縫,看得出十分陶醉,當然了,有美人喂食。林嘉碧小心翼翼地把整個豆沙角黍放進去後,他馬上一口吞下。

  林嘉碧並沒有放下筷子,一路笑靨如花,等韓子均吃得差不多,開口問道:

  「怎麼樣,韓世伯,甜不甜?」

  「甜!甜,都甜到我心裏去了,哈哈哈,來,再來一個蜜餞的,這個肯定比剛才的更甜。」

  林嘉碧嫣然一笑,又夾起另外一個角黍准備放進韓子均口中……

  我低頭看看眼前那4個剝好的鹹角黍,一時不知所措,掃一掃眼其他陪侍,除了林嘉碧,倒沒有其他人進行喂食,雲麾傑還反過來把剝掉竹葉的角黍放進蘭若的碗中。

  「妹子,你看我爸那邊幹嘛?放心,哥可沒讓你喂我,來,吃吧!」韓卓勳夾了兩個角黍到自己碗裏,臨吃之前看了一眼自己父親那邊,一臉壞笑低聲對我說:

  「我又沒有殘疾,為什麼要別人喂食?」

  「噗嗤」,不得不說,我這下是真被他逗樂了。

  各式菜肴一盤接一盤地端上來,因為這邊河湖密布,菜肴之中有不少水族,如清蒸多寶魚、三絲魚肚羹、白灼麻蝦等。既然是節日,也少不了有寓意的菜色,如家鄉扣肉、菜膽扒花菇、炒遊龍丁等。每道菜上來之後,我都要幫韓卓勳夾上第一筷或者第一碗,看見他的碗碟裏邊空了,再幫他盛菜,然後就可以自己吃啦。開始還注意儀態,但吃到後邊,偷偷瞄幾眼長老,發現他們不是只顧自己吃,就是與韓子均搭話。我們也漸漸放開,不再拘謹。包房那位服務員姐姐換骨碟添茶水也很勤快,整張大圓桌一直都保持得頗為整潔。

  只有那位林嘉碧,她真是由頭到尾都沒吃多少,一直都在侍候韓子均,就差沒有連米飯都直接喂了,韓子均自然十分開心。

  整場飯局,韓子均與長老、其他客人聊的多是國會選舉、豬隊友總統、反對黨逼宮、經濟前景、曆史文化等等我聽不大懂的話題。韓卓勳因為他爸就在旁邊,說話舉止不敢放肆,對我一直挺有禮貌,除了吃,基本上沒有太多交流,除了偶爾摸摸我的大腿,也沒有太多身體接觸。

  就是不知道飯局結束後,他會對我打什麼主意。

  吃得差不多,服務員姐姐把狼藉的杯盤收了,端上來糖水和精巧小點心,這些甜甜的東西對長老們的身體不太友好,所以他們都沒有吃,酒也不再喝了,舉起茶杯品著香茗,摸摸肚子,等裏邊的食物慢慢消化掉。

  「你們幾個,注意一下吃相,看看身邊的男人有沒有照顧好,不要一味顧著自己吃,多學學林嘉碧,看看人家是怎麼做的。」

  瑞寰伯公忽然之間的一番話把我們幾個都嚇了一激靈,連忙停下筷子,坐姿也端正一些,挺胸收腹地做好挨訓的准備。

  以他老人家的脾性,此時是最悠閑,也最喜歡對晚輩進行說教的時刻。其實和大長老同桌吃飯,本來就要有挨罵的覺悟,長老不趁機會對我們耳提面命一番是不會舒服的。我偷偷瞄了瑞寰伯公一眼,他那長了幾塊褐斑的皺巴臉上怒容並不盛,深陷在眼窩裏的雙眼也只是半開半閉,一頭花白的頭發還是整整齊齊一絲不亂,一切都表明他並不是真的生氣,可能剛才看見我們只是忙著吃,開口調教幾句。

  「今天長老不是怪責你們,就是說兩句。你們的底子都很好,能安排到這裏的,無論德與貌都堪稱雲村女的典範與村中其他女孩的楷模。但你們切記要更加慎言慎行,不能失禮我們村。」

  「是的,感謝長老教誨,小女子剛才多有失禮,日後不敢再犯。」

  這種話,我們都說得熟頭熟腦了。

  「嗯,」長老對我們的態度很滿意,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反而繼續說教:「你們女孩子嘛,既然已經長大成人,出脫得不俗的相貌身材,就要承擔應有的義務,讓男人好好品玩享用。用你們的身體,去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也報答雲村對你們的教導與培養。要搞清楚一點,這不是為了我們幾個糟老頭,你們以後嫁出雲村,又或者搬出雲村,都要記得,男性辛辛苦苦創造各種財富,女性最好的回報,女性在這個世界上的生存意義和最大理想,就是獻出身體供男人盡情玩弄和發泄。」

  哎,這番大道理從上初中開始,老師就已經不斷對我們灌輸,聽都聽煩了,現在又聽長老多嘮叨一次,心裏雖然不以為然,但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副很認真聆聽的模樣,不住點頭,等到長老說完,還要齊齊頜首行禮,感謝長老在百忙之中,剔著牙也沒忘記對我們的諄諄教導。

  「瑞寰長老對後輩真是關懷備至呀,剛才那番話入情入理,我相信各位雲村女都是受益匪淺。瑞寰長老,有一件事我想借今天的機會請教一下,你是我國著名的民俗研究者,關於會龍祭的來曆,一直以來都是傳說不一。我聽聞你查閱大量古籍,已經重新理出一個頭緒,不瞞你說,我很有興趣知道了。」

  韓子均這番話搔到了瑞寰長老的癢處,他確實喜歡鑽研古書,更喜歡拋書包,現在既然客人出聲邀請,那是一萬個樂意,但又假意推托了幾次,在罵了幾句大學裏邊的專家教授之後,開始瑞寰伯公講故事時間。

  「哼,那些教書的,什麼大學專家教授,就會選擇漂亮的女研究生來搞,根本不肯花時間鑽研我們國家的民俗文化,搞得謬種流傳,錯漏百出!」

  「老朽從十年前開始研讀古書,在典籍中尋找各種蛛絲馬跡,總算厘清了整個傳說的來龍去脈,今天就在這裏詳細說一下,也好讓你們這些後輩更清楚了解。真正的會龍祭傳說,應該是這樣的……」

  瑞寰長老開始娓娓道來他這個版本的會龍祭傳說,雖然我對這些並不太上心,但現在也唯有聽了。

  「幾千年之前,人類的生存環境遠沒有現在這樣適宜,到處都是傷人害人的各種毒蟲。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了一種個頭很小的嗜陰蟲,這種蟲特別陰毒,它們會趁深夜女人熟睡之際,無聲無息鑽入陰道之中,在裏邊潛伏下來。女人與男人交媾,男人射進去的精液,就成為它們的食糧。這還不止,這種蟲最毒的地方,就是等到七七四十九日長大之後,再有男人陽具進入陰道,它們就會狠狠一口咬在陽具上!男人輕則從此陽萎,重則喪命呀……」

  「唉,這種嗜陰蟲實在太陰險了,古人又不能扒開陰道查看裏邊,搞得當時男女不敢交合。因為得不到性愛滋潤,男人都變得萎靡不振,女人也無精打彩,出去耕種或者勞作都沒有精神,田地村鎮都荒廢了。」

  「就在人類的緊要關頭,有一位神女出現在人間,她看到世間的慘況,不忍心凡人被這種蟲子折磨成這副模樣。因為神女百毒不侵百蟲不擾,就把自己的身體獻出來,讓男人們盡情奸玩淫弄,我們國家現在幾處著名古跡,如神女峰、妙媾閣、仙吟洞、玩香臺等等,就是神女獻身供男人淫玩的地方。神女勤交不輟,每一晚都要應付幾條村的幾百個男人。就這樣,男人的性欲得到滿足,世間又漸漸恢複了元氣。」

  「正當凡人都在感激神女恩惠的時候,神女卻在想,自己雖然修煉過,但這樣日夜不分地讓男人玩弄,始終只是治標不治本。應該要去尋找那嗜陰蟲的源頭,看看是什麼邪魔在作崇。」

  「就這樣,神女踏上漫漫征途,一路用自己的佩劍、自己的術法,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身體陰穴,消滅收複了不少妖魔。最後,在極東三千裏險灘之外的天下第一牝,找到了施放嗜陰蟲到凡間的妖物——蟲蝱. 」

  「當時神女就穿著你們今天早上穿的那種白袍,與蟲蝱展開殊死決鬥。蟲蝱打不過,就由人形變回原形,一條足足有十尺長,長了兩對觸角八對長臂,全身通紅十分醜陋的巨蟲。這只蟲用長臂抓住神女,剝掉她的白袍,伸出自己長長的陽具開始肏弄神女。當時情況凶險,神女雖然交合過的男人無法計算,但蟲蝱這般又粗又長又有倒鉤的陽具,還是第一次碰見,很快就抵擋不住,在不斷抽插中泄身,而且高潮連綿不絕,神女下體不斷潮噴,意志力也漸漸接近崩潰。」

  「蟲蝱的如意算盤是將神女幹得奄奄一息,在她徹底不能反抗之後,將其吞食,好完納神女的所有修為,讓自己的魔功再上一重。」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神女用腦海中的最後一點靈識,念動『九天雷殛引龍真訣』,刹時間風雷大作,天昏地暗,引來一條飛舞的神龍。神龍附體到神女身上,有了天威相助,形勢倒轉過來,蟲蝱在交合中落於下風,完全受制於神女。」

  「蟲蝱被神女陰戶套弄得無法再守住精關,元精不住射出,眼看一身修為就要消失殆盡。情急之下,蟲蝱孤注一擲,將體內的所有嗜陰蟲放出來,因為數量實在太多,神女也無法抵禦,有不少趁空隙鑽到了她的陰道裏邊,開始撕咬神女的膣壁,但大部分則乘機遠離戰場,開始向四周擴散傳染。」

  「如此多數量的嗜陰蟲,肯定會在人間引來一場浩劫,神女無奈之下,催動神龍離體,神龍升上空中,祂知道神女要自己引雷轟擊蟲蝱,但此時神女與蟲蝱的生殖器還緊緊結合在一起,根本不能分開。如果引動雷殛,天雷無眼,神女與蟲蝱都必死無疑。」

  「神女其實已經下了決死之心,毀掉自己肉身杜絕蟲患。她眼見嗜陰蟲越飛越遠,再遲就來不及了!不斷催促神龍動手。終於,在她的堅持下,神龍引動天雷,天雷接連不斷地轟擊在蟲蝱身上,蟲蝱終於支持不住,被轟擊得通體焦黑,爆體而死,所有嗜陰蟲在爆體的那一刻也被清除。」

  「蟲蝱的災禍終於被終結,而神女為了解救萬民,也倒在地上……。」

  「神龍流下了眼淚,祂飛到人間,將神女的事跡講述給凡人知道,所有人都嚎啕大哭,悲痛莫名。神龍又馱著人們飛到天下第一牝,打算好好收葬祭拜神女,但在現場卻沒有找到神女的屍體,神龍說可能在蟲蝱爆體的時候被拋進了險灘的水底。」

  「從此,為了紀念神女,就將神女犧牲自己除掉蟲蝱的這一天,定為會龍祭,劃遊龍就是源自於神龍馱著人去祭拜神女,你們剛才吃的角黍,就是人們為了祈求水中魚蝦不要損壞神女的聖體,扔進水裏獻給魚蝦的。遊龍會上,由村女扮演神女與遊龍槳手交合,也是為了紀念神龍與神女的合體。這才是最完整最正確的會龍祭傳說,可惜到了今天,很多人都忘得差不多了。有人說神龍與槳手交合是為了取悅神根,甚至有人說是神女與神龍交戰,與神龍同歸於盡,這胡扯到什麼地方去了,唉……自己的文化傳統都忘記,這樣怎麼行,再這樣下去,國將不國呀!」

  說老實,一開始聽這個故事,我確實感覺比較無聊,但越到後邊,就越被這個故事吸引,瑞寰伯公也十分擅長講故事,聲情並茂,到最後我聽得完全入了迷。眼前似乎看到那個神女被巨蟲緊緊抱著,豐滿的身體被七八只蟲臂箍得緊一緊,巨蟲那條充血通紅的猙獰陽具,正狠插著神女柔軟的陰穴,每一下都從裏邊帶出粘稠的白漿與噴湧出熾熱的淫水……

  我看到林嘉碧也側過頭聽得很認真,神情出乎意料之外的專注。忽然間,我腦海中閃過一個比較無厘頭的念頭:林嘉碧的前生,會不會就是那個神女?那神龍又是誰?是雲麾傑?

  故事說完,在眾人的掌聲與稱贊之中,這場飯局也總算散場,自然是村裏邊埋單,因此服務員姐姐也避免成為「誰埋單」的挨肏對象,只不過收錢的時候免不了被摸上摸下一陣嬌嗲。

  至於我們這些陪侍接下來嘛……

  「韓議員,你不急著回去吧?遊龍會下午還在繼續。如果有興趣,也可以入村參觀,由我帶你看一下村裏邊的古跡。剛修繕一新的狀元閣,村裏邊打算重演昔日狀元雲懿賢被納為駙馬之後,牽著公主回村逐家逐戶遊街的盛景。還有那個狩女娛樂場,現在也引入了新玩法了……」

  「哦?狀元閣我真有興趣去看看,那就有勞長老當導遊了,哈哈哈,世侄女,我們一起去吧。」

  「韓世伯這幾天我都是你的人呢,你去哪我自然就跟到哪。」林嘉碧挽著韓子均的手臂,甜甜的笑容,那神態十分親昵,逗得韓子均哈哈大笑。

  同去的還有另外幾位客人與他們的陪侍,雲麾傑倒沒有跟著去,他要帶蘭兮兩姐妹回醫院。按他的說法,好東西不能自己獨貪,要分給一起在醫院的兄弟,讓他們急診值夜班的時候可以多一些消遣,還可以分擔一下護士解決病人性欲時候的工作強度。

  我可憐的閨蜜,兩姐妹今天晚上在醫院要度過怎樣一個淫亂的夜晚呀,陪完醫生又要陪病人。我不禁給了蘭若一個同情的眼神,不過有她姐姐在,估計也不會太難受就是。

  至於我了?

  「妹子,哥剛才操你還不夠盡興,這裏二樓不就是一個專門休息的地方嗎?你先陪陪我,等到晚上,哥再帶你出去見見朋友,明天一早再送你回家吧。」

  「嗯,好的,韓公子,我聽你的。」

  現在除了聽從他的安排,我也根本沒有其他選擇。反正破了處之後,在外邊陪其他男人過夜是天經地義的操作,家人也不會關心我晚上有沒有回家。

  二樓這裏確實很舒服,一上來,映入眼瞼的就是一張很柔軟的圓形大床,足夠我在上邊骨碌碌地滾四五圈再伸個大大的懶腰,在上邊美美地睡一覺肯定很舒服……

  唉,如果床只是用來睡覺的那該多好。我掃一眼房間,在床的周圍放置著很多我知道又或者不知道用途的東東,如秋千架、情趣椅、鋼管、綢帶、單杠、吊環、束縛椅一類的。牆上邊的木制掛架上,整整齊齊掛著各種風格的鎖鏈、束縛帶、手拷、腳鐐、十字扣、鈴鐺、項圈、狗帶、繩索等等,在一邊的一個木人身上,甚至套著一件黑色乳膠衣……

  神根呀,這裏的東西也太齊全了。有一些我真是見都沒見過,更叫不出名字,我不禁瞟一眼身邊的韓卓勳,他又喜歡怎麼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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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妹子,幫哥脫個衣服吧。你一直光溜溜的,哥又怎好意思還穿著衣服。」

  「韓公子,那我幫你把衣服掛起來!」

  沒有他爸盯著,韓大公子又回複了本性,嬉笑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幹淨,我自然不能閑著,找來衣架把衣服一件件掛好。

  「哈,其實哥不太喜歡你們直接脫光光過來,最好還是有點衣服。我就喜歡把女人身上衣服撕破的那種快感,尤其扯掉胸圍奶子彈出來的那種動感,哇塞!所以哥特別喜歡玩狼車。哈哈,說不定以後我開車出來會和你偶遇哦,到時妹子記得衣服穿多點。」

  這個韓卓勳真是話多,我只能一直保持微笑不住點頭,侍候他脫得只剩下內褲。

  以我的眼光來說,他身材保持得不錯,腹部雖然沒有八塊腹肌,但也沒有贅肉,看來平時沒少進行形體管理。說老實,我最害怕的是那種矮瘦精壯的,這類男人普遍耐力非凡,真正的人肉打樁機,女人讓他操就是在受刑。

  「妹子你看什麼呀?是不是很惦念哥這條大屌?它已經按捺不住啦,趕快和它打聲招呼吧。」

  「那茹娟就讓小韓公子出來喘口氣吧。」

  我嫣然一笑,在他面前乖巧蹲下,嘴上說著俏皮話,內心卻在鄙夷男人為什麼總喜歡吹噓自己東西大。不過還是小心翼翼地把那條平角拉褲拉下來。

  亂蓬蓬的陰毛與陰毛裏邊那條半硬的家夥又出現在我眼前,同時傳來的還有男人生殖器特有的腥臊味道,我不禁輕輕皺了一下眉頭。

  「妹子,你不能光看呀,知道接下來的操作嗎?」

  接下來?操作?我有些疑惑地抬起頭看著韓卓勳,他眼睛朝下,賤兮兮地笑著,還對我揚了揚下巴,示意我要開始做某件事。

  難道……要我?

  我重新平視眼前的肉棒,因為沒有衣物的束縛,正張牙舞爪地變粗變大,等到它完全脹硬,紫紅色龜頭離我的嘴唇也不遠了。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看見馬眼裏邊細細滲出來的黏液,腥臊的味道更濃烈。

  「哎呀,我的大雞巴都在你嘴邊了,妹子呀,你還不懂嗎?」

  隨著他的話音,肉棒連同後邊毛茸茸的陰囊,還示威似的對著我的嘴前後搖晃。

  這是……要我……口交?

  口就口吧,男人為何都喜歡把這根東西塞進女人口裏?我伸出右手輕輕握住陰莖根部,雙膝改蹲為跪,閉上眼睛,屏住呼吸,把外邊那截肉棒含吮到嘴裏邊去。

  「這就對了嘛。嘻嘻,妹子,你的小口好溫暖哦,和你的小屄一樣!」

  我皺著眉頭,繼續用舌頭舔弄。

  「妹子,舌頭不要亂舔,來,舔一下哥的龜頭,尤其掃一掃尿尿那裏的嫩肉!哥會很爽的。」

  你也知道那是尿尿的地方,還要我舔?雖然心裏邊反感,但我的舌頭還是很聽話地繼續蠕動、舔舐,在他包皮和馬眼位置上卷動,唾液沾滿了整條肉棒。

  「哈哈,哥替你點亮了口交天賦,你可要感謝哥哦!唉呀,這些玩意只會妨礙哥的節奏。」我感覺頭頂的發髻被他解開,很快一頭秀發飄落下來。他雙手按在我頭頂上,開始前後擺動自己的胯部,把我的口腔當成陰道一樣抽插,幅度越來越大。

  「嗚……嗚……嗚……」我無法出聲,只能繼續吞吐,陰莖在我口中脹大了一圈,在噗哧噗哧的淫靡聲音中,唾液也開始從嘴角淌出來。

  都快要捅進喉嚨裏邊去了,口交真是辛苦,男人為什麼喜歡這樣折磨女人?這種無從躲避唯有服從的命運,真是女人在這個世界的價值嗎?

  忽然,我感覺到口中陰莖表面一陣起伏,韓卓勳也抖了一個哆嗦。糟了!我暗叫不好,連忙想把陰莖吐出來,但為時已晚,一大股黏滑濃燙的東西,從馬眼中激射而出,噴到我的嘴唇、下巴、還有臉頰之上,又腥又臊的味道直沖鼻孔,直灌腦門,我忍不住連聲咳嗽。

  「妹子,你的小口又滑又暖,哥一時忍不住。別跑嘛!來給你一個痛快!」

  白色漿液在臉上粘滑滑地十分不舒服,我想找些水來沖洗一下。但剛站起來,韓卓勳相當粗暴地把我整個人抱起,絲毫不管我手腳的掙紮,一下子扔回床上。

  「啊!不要呀!」我忍不住高聲尖叫,這太粗魯了實在是……。但韓卓勳連稍微調整一下身體姿勢的機會都沒有留給我,整個人就壓過來,粗壯的雙手抓著我的兩邊腳踝向上提,屁股跟著向上翹起,整個陰穴朝天,這下我又感覺到「空穴來風」,不過不是天然風,是從他鼻孔裏呼出來的熱氣。

  「妹子,你的花蕊看起來還挺嫩的,應該破處沒多久吧。」

  「嗯……差不多一年。」

  「哥回頭送你一些最好的陰道護理液。這味道,嘖嘖嘖,還流著花蜜呀!」

  接下來,韓卓勳居然伸出舌頭,用舌尖觸碰我的嬌嫩玉穴。

  「啊……不要……」

  我整個身體禁不住一陣顫抖,之前舔過我陰的男人也有幾個,但他們技巧都不熟練,有的只會在陰唇上打轉,有的舌頭沒使上勁,感覺都不強烈。想不到韓卓勳那根舌頭十分靈活,或輕或重、或緩或急,真有如手指一樣,在我的陰唇內外與蜜穴裏邊,不斷有節奏地掃觸撩撥……

  「啊……好棒……的舌頭……好棒……」

  酥癢難耐的花徑令我越來越按捺不住,上下牙齒都在輕輕叩響,雙腿也越張越開,讓他的舌頭可以更加深入。在那觸覺柔軟的一拱一拱與越來越響的幽泉奏鳴之中,我臍間的一團火也升騰起來,熱浪隨著五髒六腑在全身遊走。

  原來軟的東西也那麼可愛!啊!我的奶頭,腫得好難受呀……

  意亂情迷之中,我伸出手攀上自己的乳峰,不斷揉捏乳頭乳暈,胸部此時好像有股電流一樣,電得自己全身麻麻酥酥,也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粉嫩的乳肉在手指縫中被擠壓成各種形狀,為體內那一股股欲念推波助瀾。

  「不要那麼快……啊……停一下……」

  韓卓勳真是把舌尖上的天賦都點滿了,舌底的鳴泉越來越響,我想到了快樂舔著水喝的小狗,耳邊只聽到「咕嘰咕嘰」的水聲,那舌頭與我花瓣裏的肉壁完全纏繞在一起。

  「來了……要來了……啊……!」

  我身體忽然間向上一挺,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嬌吟,堤壩終於被拱開,剛才那團火向著下體傾泄而去,在難以形容的極目舒暢之中,一股蜜液噴湧而出,我興奮得雙腿緊緊盤在韓卓勳的頸背上。

  呼……呼……原來被人……舔陰……是那麼……舒服的……呼……啊……還不停下來……

  似乎是意猶未盡,我感覺到他的舌頭又在我水盈盈的陰戶上打了幾個轉,雖然力度不重,但還是舔得我全身顫動,又一陣泉水汩汩流出。

  「嘻嘻,妹子,你臉上有我的精液,我舌頭上也有你的淫水,我們扯平了。」

  韓卓勳抬起頭,滿臉壞笑地張開嘴伸出濕漉漉的舌頭展示上邊的淫水,但我現在根本沒心情看他胡鬧,因為……

  「韓公子……我要……你進來吧……」

  我的身體,尤其陰道,好空虛難耐哦!好像有一群螞蟻在體內爬來爬去,無比渴望一根粗壯的肉棒捅進來填滿我的身體。或者因為剛泄過身?我不管了,反正今天就是要被他狠操的,大肉棒,韓公子,用你的大肉棒狠狠肏我吧!

  「咦,妹子,你說什麼?」他明明聽到我的話,表情一臉嘚瑟,卻偏要戲弄一下我。該死的男人,都是一副德性。

  「我說……韓公子……我要……」

  「嗯?妹子,你要我什麼?哥有什麼可以給你的?」

  臭男人臭男人臭男人,殘存的一點少女傲氣令我在心中不停地罵。但這種矜持現在又有什麼用?反而那陣空虛不斷撕扯著我的全身,令我越來越難受,大顆汗珠開始從頭上湧出,我不用摸自己的身體,都可以感覺到渾身燒灼。

  「我要……我要你的……大……肉棒……」

  「什麼大肉棒,是不是要哥的大雞巴?」

  他的身體動了一下,我感覺自己的陰道口被一樣滾燙粗硬的東西頂住,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

  「大雞巴大雞巴,哥的大雞巴捅穿過無數佳人。妹子,你是不是要哥的大雞巴。」

  大雞巴三個字,我還是說不出口嗎?我居然還有這無用的堅持?

  「妹子,嘻嘻,你沒反應,那哥先敲個門!」

  頂住我穴口的龜頭忽然向裏邊突進了一點,要進來了嗎?但這感覺不對呀!啊,居然只進來了一小截,估計剛好把龜頭卡住就停了下來!這還不止,還開始故意旋磨了幾下。

  「啊……不要這樣……」天殺的韓卓勳!還要這樣逗弄我!我實在受不了,自己快要崩潰了,隨著全身一陣顫栗,又一股玉液從體內潺潺流出。

  「妹子,是不是很難受?你說嘛,要哥的什麼?」

  「要……要你的……大……雞……巴……」

  算了,都是男人的床伴肉便器,肉棒一捅進陰道就全身瘙癢,還有什麼不能說出口的。

  「妹子,聲音大一點,大什麼?我聽不清!」

  啊啊啊!真是好過份!但現在,房間內只縈繞著我的哀求:

  「韓……公子……我要……我要你的……大雞巴……大……雞……巴!」

  「哈哈哈,這就對了嘛!哥的大雞巴來咯!」

  韓卓勳玩慣了女人,肉棒在我的蜜穴幽穀中刻意戲弄。先是緩緩抽出,又再緩緩送進,約十多下,這不上不下的感覺搞得我焦灼難耐,大聲叫喊。此時他卻嘻嘻一笑,速度驟然加快,這次每一下都像頂到我的子宮口上。我一下子就被拋上雲端,洶湧的快感迅速在體內澎湃,遍體都起著莫名的顫動。他下身前後聳頂,我的腰肢也開始向上扭動迎合他的下落之勢,身體被頂得前仰後合。

  「嗯嗯……啊……要壞了……慢點……好猛……」

  「嘻嘻,這嫩嫩的水蜜桃,哥也上來咯!」

  隨著那一下一下的征伐,他的身體也趴了上來,伸出手按揉著我的雪乳,肆意揉捏。

  嗯,摸我的大奶子吧,白膩圓滿的酥乳,剛好一手盈握還有餘了,它好調皮,好柔軟。會不斷在你手掌心裏邊彈動,跳躍。啊,我不行了,又來了,又要泄了……

  堤壩再次崩塌,積蓄許久的淫水比上次更加洶湧,大腿股間被浸染得一片滑膩濕潤。

  「哦!好……我……唔……好舒服……好脹……啊……」

  「呼……真爽啊,雲家村的女人,幹起來果然夠味!哈哈哈」

  嗯……雲村女……姣美婉靜,秀麗優雅……靈秀綽約,聰明慧黠……百般身姿……千般曼妙……足令諸君去疲解乏,神清氣爽!

  不知怎的,雖然被插得秀發披散,雲鬢沾濕,嬌喘連連,但我一片混沌的腦海中卻湧起這段詞,我忽然間有一種莫名的自豪。

  讓男人玩得那麼爽,那麼盡興。我是最出眾的雲村女……我是雲村女的楷模……

  「啪!」

  「啊!」

  「啪!」

  「啊!」一陣痛感傳上來,我神智回複一些,才醒覺是韓卓勳在後邊打我的
屁股。

  「啪!」又是一下。

  「啊!你怎麼……怎麼打我!」我此時的聲線也帶著起碼八分嬌喘。

  「妹子,轉個身,像今天上午那樣!」

  「那你也……不用打我呀……」

  「嘻嘻,確實還嫩,還要我開口說。不過熟有熟的味道,嫩也有嫩的好玩,來,趴著,聽話。」

  趴好不止,大屁股還要翹高,這樣身後的男人才可以用盡力氣來肏我。

  我感覺到他的手放在我翹臀之上,同時也聽到嘖嘖的贊歎。

  「妹子,你這大白屁股真是令人愛不釋手呀,白閃閃軟綿綿的,哈哈。」

  「啪!」

  他一下很大力地拍在我臀上,火辣辣地感覺傳來,我不禁高聲呻吟起來,想像著臀瓣上肯定已經有了一個通紅的手掌印,卻令我的身體興奮莫名。

  「嘻嘻,看你這屄還不住滴水,我爸經常說,女人趴著就是一條母狗,你現在也是我的母狗了,茹娟母狗,我來咯!」

  對於「母狗」這種稱呼,我沒有絲毫反感,反而隱隱有一種高興。爸,我也可以侍候得男人如此舒服,你真應該過來看看。爸,你不要老是挑我的毛病好嗎?

  啊!來了!那根大肉棒,又挺進來了!明顯比剛才更強勁!怪不得無論男女都喜歡後入呢!

  「哈哈哈,妹子……你的屁股肉嘟嘟的,真是男人最好的炮架子哦!」

  我用前臂與膝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扭動著雪白蜜臀迎合著大肉棒反複的蹂躪,纖腰也像水蛇一樣扭動。在「噗嗤噗嗤」大開大闔的抽插聲中,我不斷嬌吟,身下那對顫巍巍的乳峰真是甩得搖曳生姿,還可以感覺陰囊不住甩打在我的屁股之上。

  這房間,有沒有攝像呀?我想看清楚自己母狗一樣趴著前仰後合挨插的淫浪模樣,我大白屁股與男人腹胯間的猛烈碰撞,我股間的春潮泛濫,我嬌軀蕩漾的乳波臀浪,我檀口的甜美呻吟……

  雄壯霸道的肉棒越來越狂野了!每下都那麼粗暴,刺入花徑的最深處,把我弄得魂飛魄散。啊,那根大……雞……巴,開始在我飽飲花露的嬌嫩花心旋轉磨擦!韓卓勳你還想怎麼玩我?無比甜美的感覺從下體傳過來,越過不斷聳動著的身體,直湧上大腦,啊!在腦海中綻放,好舒服,好愉悅!我實在愛死這條雞巴
了!來吧……盡情插我,不要管那麼多,用盡你的力氣,這肉欲的快感,這感覺,快了,快了!

  「呼呼,啊,妹子,哥要來了,又一發要來了!」

  「啊……好舒服……啊……茹娟……操得好爽……啊……插得……太深……喔喔……啊……不要停!」

  「哈哈,妹子……哥的雞巴厲不厲害?」

  「唔……茹娟讓哥哥操爽了……哥哥的雞巴操得好爽……」

  「哈哈哈哈,真是絕美無比的小屄!我要……我要射爆你……」

  啊!這一頂,頂得好深,我一陣眩暈。噢,我聽到你在喘粗氣,大雞巴在我體內劇烈顫抖,你射了!你肯定在射!我可以感覺到,一發……兩發……三發……來吧,又白又稠又腥的濃精,噴灑在我的花心深處,想射多少就射多少進來,射滿我!我又讓一個男人射爆了,我是男人絕妙的炮架,是男人精美的蜜壺。我
好激動!好開心!啊!銷魂蝕骨的快感,又來了,花徑深處肉壁一陣極度的痙攣收縮,我的花心在抽搐!再迅速漫過全身,好舒暢,好清爽,好亢奮,我們一起到達欲巔吧……

  ……

  欲潮暫退,我們不知癱在床上喘息了多久,我偷偷睜開眼看了一下,他好像有些疲軟,那根肉棒也半軟地縮在黑色亂草堆中,他要停下來嗎?還是……

  還不容我多想,我瞥見他眼中厲光一閃,整個人忽然變得面目猙獰,嘶喊一聲又向我身體撲過來……

  我不知道被他幹了多久,也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姿勢,這個男人對我的身體似乎特別有興趣,與我的胴體玉洞糾纏不休,仿佛要榨出自己最後一點的精液射到我身體裏邊。我的身體從興奮,到麻木,再到興奮,又再麻木……

  魂飛太虛?

  欲仙欲死?

  ……

  神根呀,我……我沒死吧?

  等到我意識悠悠醒轉,第一個念頭居然是這個。也難怪,剛才被操的時候,我確實有一種魂魄都離了體,會被當場操死的感覺。

  唉呀……我的腰……還有我的腿……

  全身上下都是一陣難以形容的疼痛與疲累,尤其雙膝雙肘更是酸痛不堪,全身快要散架一樣。

  韓卓勳人了?

  這時我才看見韓大公子躺在床的另外一側,背對著我,似乎已經睡著了。

  我連忙看看自己的身體,下體不用想,肯定慘不忍睹,陰唇都翻了出來,陰毛被濕漉漉的精液或者淫水弄得東歪西倒的一綹又一綹,肚皮上和大腿根一片水光,覆蓋上了一層精膜。整個身體從乳房下邊到膝蓋上邊,都是斑斑點點的精斑。我伸出舌頭,在嘴唇邊還可以舔到他剛才顏射到我臉上已經幹涸硬化的精漬。再看看手臂,上邊布滿殷紅的指印,相信我自己看不到的背部與臀部,指印會更加多,更加密集。

  大床潔白的床單被蹂躪出密密麻麻的褶皺,還有大片精斑散落在已經大片濕透的床單上,鵝毛白絨的枕頭早不知扔到什麼地方去了。我修長的身體正有氣無力地躺在潮濕中心。雖然房間的抽風系統不錯,但稍用力嗅一下,就可以嗅到空氣中那爛漫的情欲味道……

  唉,留在遊龍會或者還好些,想不到一個男人,也把我幹得那麼慘……

  啊!我頭發!我的一頭長發也是淩亂不堪,連忙舉起手將頭發紮成一個簡單的丸子頭,然後下床去喝杯水。轉到床的另外一邊,一眼看見閉上眼睛的韓卓勳胯下的那條東西,此時已經徹底頹軟不堪,堪似還沒發育的兒童。

  雖然現在是又軟又小,但男人很快就可以重振雄風,女人接下來就是讓男人盡情奸淫的一天又一天。雲茹娟,你之前想那麼多幹嘛,有用嗎?你是女人,女人就是供男人盡情玩弄和發泄的,從古到今都是這樣,你有什麼資格想不通?

  「唉呀……我這腰……」

  可能因為聽到我的動靜,韓卓勳悠悠醒轉,摸著自己的腰從床上坐了起來,我連忙坐到他身後,替他按摸肩頸。

  「妹子,真沒想到你還是個榨精機,哥承認是有些小瞧你了。」

  「是韓公子你太猛了,你的雞巴真的好強,茹娟剛才在想,幹脆讓你操死在床上算了……」

  想不到我也可以說出這種話。

  「哈哈哈,妹子,你那麼好玩,我又怎麼舍得操死你。」韓卓勳笑得十分愜意,全身肌肉都是一抖一抖的,還伸手在我下巴上摸了一把。放下手後又說道:「唉呀,全身上下粘乎乎的,妹子,我們去洗個澡吧,在浴缸裏泡一下,哥可是累壞啰。」

  「那當然好!」我幾乎拍著手掌從床上跳起來,可以在按摩浴缸泡一下,洗刷掉身上的穢物與疲勞,那當然值得雀躍一下。

  這個房間原來還有這麼大的一個浴缸!兩個人躺進去都綽綽有餘!放入熱水後,水溫很舒服,大約二十多度,浴缸內壁各處的噴口交替噴射出冷水熱水又或者氣泡,水面波浪不斷起伏翻滾,陣陣白煙從水面嫋嫋升起。

  韓卓勳整個人都泡進水裏,只把頭靠在浴缸邊一個軟墊上閉目養神。

  「這水溫,真的好舒服呀!」

  水溫很適宜,我不禁舒服得輕輕叫喚了一聲,熱水逐漸漫過我的臀、腰、胸,直到漫上肩膀。我仿佛感覺所有毛孔都張開,疲勞感漸漸消散,說不出的舒適。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最適合就是泡在水中,我在家裏也喜歡洗澡,但那間無遮無擋的洗澡間,經常會有各種男人趁機沖進來。

  「妹子,過來一點。」

  韓卓勳懶洋洋地揮揮手,我把身子靠過去與他偎依在一起,讓自己的乳肉摩擦他的肩膀與手臂。本來還應該探一只手下去,握著他陽具,上上下下輕輕擼著。但他剛才撻伐得太厲害,陽具正蜷縮成一團睡大覺,我也不好再挑逗,雲村女要體貼懂分寸,絕對不能讓男人竭澤而漁,於是手就在他的肚皮上摸挲,看得出他也很享受。

  男人這種動物有一個特點,在一個女人身上幹累了,就會開始想其他女人。

  「那個林嘉碧,原來我爸和她那麼熟,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我爸就是這種人,有什麼好東西都不和我說,生怕我搶了。不過也不急,今天既然認識了,以後就可以找個時機,准備充分一點,把這個騷屄弄過來好好玩個透,我一定要在大庭廣眾把她剝幹淨,在眾人面前狠操她,狠狠玩她的大奶子和狠狠奸她的屄穴。看她外表挺清純,骨子裏卻這麼騷。」

  韓卓勳說這話的時候。那表情好像已經把林嘉碧壓在身下,正在狠狠狂操。

  「韓公子,我想,你爸既然這幾天都帶著那個林嘉碧,你肯定有機會上她呀。」

  不知道我說錯了什麼,韓卓勳聽到後,居然一邊大笑一邊搖頭,笑聲中還帶著幾分的無奈。

  「哈哈哈……妹子呀,你是不了解我爸。他那個人,就算是兩父子,也不會白把女人給我。之前有一次他弄了一個什麼大學的校花,拉著狗繩牽回家,我看著眼饞,就問一句可不可以讓我嘗嘗。你猜他說什麼?他說,你要她?你有什麼東西可以拿出來交換?你有女朋友可以拿來孝敬我嗎?你說說有這樣對自己兒子
的嗎?」

  他們兩父子之間的事情,我自然只能聽,時不時笑一下,插不上話。直到最後他提到「女朋友」,我忽然間脫口問道:

  「那韓公子你現在有女朋友嗎?」

  「有了,她今天……哎呀,應該發過來給我了吧……」

  他這話說得沒頭沒腦的,話到一半忽然間從浴缸裏坐起來,四處張望尋找著什麼。

  「韓公子你要找手機嗎?在床頭了。」

  「啊!那麻煩妹子幫我拿一下。」

  「好的。」

  我濕漉漉光溜溜地從浴缸起來,走到床頭拿起韓卓勳的手機,看一眼屏幕,果然有一個叫「梅韻怡」的人發了信息給他,就是她女朋友?

  「啊,果然發過來了,這裏還有塊屏幕,我投屏看一下。」

  這個叫「梅韻怡」的女生在韓卓勳心中份量不輕,手忙腳亂一陣操作,手機收到的一段視頻就投放到浴缸前邊的一個大屏幕上。

  「嘩,好多好帥的兵哥哥呀……」

  不要怪我忽然間犯起花癡,女人就是視覺動物,視頻一開始出現的居然是一排身材高大、留著統一小平頭的軍人。他們列好隊,雙腿並攏、雙手緊貼褲管肅立。五官刀劈斧削一樣棱角分明,雙眼目光堅毅,炯炯有神直視前方。更讓女人尖叫的是,所有軍人身上只穿著一條軍褲,袒露上身,露出黝黑健碩的身軀,與鋼條一樣精壯的胸腹肌。

  這樣的猛男,是女人都喜歡,更何況一下子出來那麼多個,不把我搞得心如鹿撞才奇怪。

  咦,韓卓勳要女朋友發這麼多兵哥哥給他幹嘛?真是奇怪,這視頻看不到拍攝者,也看不到拍攝的時間和地點。難道他也要去參軍?我聽大哥說,不少國會議員都會安排自己孩子去軍營鍍金,准備日後接自己的班。

  「所有人都有,立正!向前看——齊,向前看!稍息!」

  視頻裏有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喊著口令,所有兵哥哥的動作都是整齊劃一,那緊致的肌肉,看得我口水都快流出來。

  軍官的聲音繼續傳過來:

  「在這裏,我強調一下紀律,一會兒一對一進入陣地。進入後,准備好你們的槍,聽到哨子響才能開火!不能提前開槍,否則關禁閉。開始後火力要持續,如果有誰在我吹第二次哨子前就啞火了,同樣關禁閉!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兵哥哥的回複幹脆嘹亮,但軍官說「吹第二次哨子前就啞火」的時候,隱約聽到有人忍不住偷笑。

  這是幹嘛?去打槍嗎?兵哥哥打槍也值得看?哦,有可能韓卓勳也喜歡槍槍炮炮什麼的,男人的興趣嘛,不是打槍就是打炮。

  「所有人都有,向右轉,齊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在軍官的號子聲中,這隊兵哥哥,這時我才看清約二十個,排著整齊的隊伍,喊著口令,向著一邊的一間營房邁步走過去。

  啊!原來是這樣!

  當營房門打開,兵哥哥排成一排魚貫進入的時候,我才搞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營房裏邊擺放了二十多張標准的軍用雙層床,看起來就是這群兵哥哥的宿舍。而現在每一張床上,居然都坐著或者躺臥著一名全身赤祼玉體橫陳的女孩,看上去年紀都很輕,都是大學生。

  這些女孩看見兵哥哥進來,本來嘰嘰喳喳三五交談的聲音全部消失,馬上站了起來。

  正是軀體曼妙的年紀,飽滿嬌嫩的乳肉、渾圓挺拔的玉臀、光滑修長的大腿、精巧圓潤的雙腳、藕臂蔥指、含羞低垂的螓首,自然少不了腿根恥毛包裹住的丘穀,無不香噴噴地對著那些兵哥哥盡情展現,整個營房也一下子變得針落可聞。

  兵哥哥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他們的眼神,也漸漸變得通紅……

  「這是?勞軍嗎?」我問韓卓勳。

  「是呀,大學裏抽簽抽到的女生要去軍營勞軍。我聽我爸說,國會要修改法律,把勞軍女生的年齡下限調整到高中,讓大兵們有更多新鮮屄可以玩,說不定你很快就會抽中咯。」

  這個世界名目繁多的各種安排女人被操的行為與儀式當中,女人最害怕攤上的,當數去軍營勞軍,也即是讓軍人發泄性欲。

  女人不想去的原因很多,軍人體力超群,那家夥又粗又大,幹起來又沒有什麼前戲,都是直來直去。而且因為害怕泄露什麼軍事機密,整個過程有軍官監視,除了事前事後行禮問好,男女之間不能有任何言語交流。挨操的時候,女人會有一種「自己不是人,只是一個活體泄欲工具」的感覺,沒有多少人格可言。

  當然了,女人本來就是一個泄欲工具,勞不勞軍區別也不大。

  現在勞軍的規矩是每個月在大學女生裏抽一次簽,抽中就必須去。如果像剛才韓卓勳所言,要把下限改到高中……

  「那,你的女朋友,就在女生裏邊?剛才我拿手機的時候看見了,叫『梅韻怡』的?」

  「對呀,我家梅梅被抽中了。」

  還「我家梅梅」了!說到「我家梅梅」的時候,韓卓勳臉上居然露出十分舒心的笑容,與剛才一直對著我的那副壞笑淫笑截然不同。真不知是怎麼樣的美人,可以收獲韓公子的一顆心,我的八卦之火又燒了起來。

  只不過這鏡頭裏少說也有二十多個女人,到底誰是?

  隨著軍官的口令,兵哥哥各自站到一張床的前邊,可能就是平時他們睡覺的床,對著女孩就是一個立正,那些女孩先行一個福禮,兵哥哥也齊刷刷舉起手臂,回了一個軍禮。

  「這個就是,這個就是梅梅!」

  韓卓勳忽然指著屏幕裏出現的一個女孩,還很體貼地按了一下暫停。

  屏幕裏的梅韻怡正曲腰彎膝向身前的軍人行禮,這個姿勢充分烘托出她身段的豐滿婀娜。再看她面容,雖然沒有那種動人的嬌媚姿色,但卻有股濃濃的書卷氣,頗為之雅麗,透著一種古裝淑女的溫婉氣質。

  「啊,挺漂亮的,很有氣質,怎麼說了,有著一種古典美,像古色古香的美人。」

  「哈哈,妹子你眼光不錯。梅梅她業餘學琵琶,彈得可好聽了。我第一次見她,她在一個夜場裸彈琵琶,同時拍賣自己的身體。我第一眼看見她,眼睛就移不開了。」

  韓卓勳眼睛裏盡是溫柔,搞得我都嫉妒了。我這麼好的一個大美……咳,要點臉吧。我這麼好的一個小美女,現在都沒有人追了。

  「那你把她拍下來了?」我繼續問下去。

  「哪拍得下,錢不夠,她被另外一個家夥拍下了。我那天晚上也是喝多了,就在夜店外等著,等到那家夥醉醺醺的拉著梅梅出來,我沖過去一拳把他打倒在地,拉著梅梅上車就跑,哈哈哈!」

  韓卓勳說起自己以前的荒唐事,笑得十分開心。但繼續說下去,表情卻變得有些不屑。

  「為了這事我爸把我臭罵一頓,他叫我把梅梅帶過來,那個老東西,把梅梅直接拉進辦公室,讓我在外邊聽了半小時他得意的大笑與梅梅的喘息!出來之後對我說這事我幫你這臭小子擺平,下不為例,哼!算了算了,不說他了,我們繼續看下去吧。」

  相互行禮完畢,不需要其他人提醒,女孩們統一在床上躺平,張開大腿,露出精心梳理過黑絨陰毛與幹淨粉嫩的小穴。再看看,女生大多數面無表情,大多數閉上眼睛,有幾個手還緊緊攥住床單。

  「作戰開始!全體都有!上槍!」

  何謂「上槍」?軍官號令一下,兵哥哥齊刷刷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神根啊,這群猛男的尺寸!當真是粗如兒臂昂首挺立,連同陰囊睾丸雄糾糾地吊在胯下。

  原來這「槍」才是他們最厲害的武器呀!我看到眼都直了,差點就尖叫起來。這樣的一條巨「槍」捅進我的身體……那我……那我……肯定……肯定……我身體又受得了嗎?

  「妹子有沒有聽過一首軍營裏邊的歌?」

  「好粗呀,什麼粗?哦不是,什麼歌?」

  我都有點語無倫次了!扭轉頭看著忽然間拋出這個問題的韓卓勳,他倒也不介意,一笑之後唱道:

  「我有兩杆槍,長短不一樣。長槍打敵人,短槍打妹子。敵人死翹翹,妹子哇哇叫!」

  他唱到最後一句「妹子哇哇叫」的時候,還特意湊腦袋過來我耳邊,將「妹子」兩個字用重音唱了出來。

  討厭呀,你都有女朋友了,還這樣撩我幹嘛!

  「全體進入陣地!作好射擊准備!」

  視頻裏軍官的一聲斷喝把我的思緒又拉了回去,所有兵哥哥全數爬上床,整整齊齊地用一個俯臥撐姿勢支撐起身體,與身下的女孩目光相對,陽具對准陰戶,卻沒有後續動作。無論男女都一動不動雕塑一樣,男人看上去像是用自己的陽具支撐起身體。現場寂然無聲,只聽到男女越來越重的呼吸聲。越來越多女孩閉上眼睛,滿面潮紅,呼吸急促。手中床單攥得更加用力,有些頭頂已經有汗密密滲出,有些乳頭卻格外凸出。

  這個比較怪異的場面維持了十幾秒鐘,直到……

  「開火!」斬釘截鐵般的兩字,之後第一聲哨子響起。

  「啊……啊……」「不要」「好粗」「插死我了」「要壞了」「不行呀」「別進來」「媽呀」……

  哨聲一響,兵哥哥黝黑的屁股急風疾雨般下壓起伏,巨大肉槍摧枯拉朽突破防線,捅入這群可憐勞軍女生嬌嫩的陰穴裏邊。當兵的做愛姿勢都很霸道,把女生完全壓在身下,只讓她們露出個頭來呼吸呻吟,女學生們哪經曆過這場面?整個營房內立刻縈繞著她們的哀求聲,把我看得心都揪了起來。

  也難怪大多數女生都視勞軍為畏途,千方百計找理由不去,但如果抽簽抽中了,那容得你不去。

  視頻裏邊的兵哥哥絲毫不理會女生的各種尖叫,對於他們來說這只是敵人慘敗時的哀嚎而已,繼續挺直肉槍猛烈突進。那二十多張床都在不斷地搖來晃去,好像隨時要散架。

  鏡頭不斷掃過女生,可以說每一個都拍了特寫,有的花容失色,面色慘白大汗淋漓;有些臉色潮紅,不斷搖晃腦袋;有些想推開身上的男人,但哪推得動。有些卻不住嬌喘,還用手抱著身上的男人,甚至把自己的大腿纏在男人的腰上……

  我忽然想起,不知誰說過,女人聚在一起挨操的時候是最公平的。不管你什麼家世,無論富貴貧賤,就像現在視頻裏的女生,可能有富二代大小姐,也可能有拿助學津貼的貧寒女兒。現在無任何區別,都是男人胯下的泄欲母狗,被粗大的陽具頂得吚嗚亂叫,以自己的淫浪姿勢來讓男人取樂。

  梅韻怡又再出現在鏡頭裏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壯碩的肉棒在知性氣質美人的陰道內搗進搗出,可以想像充血龜頭每次都重重頂在花蕊上。兵哥哥雙手還探向女孩的胸前,死命抓住那一對酥乳,仿佛要捏出甘甜的蜜桃汁來!

  「操,要不要那麼狠!」

  韓卓勳看著自己女朋友被這樣狠操,終於忍不住開口罵了一句。

  男人就是這樣,你剛才操我的時候就不狠?又何曾心痛過?欺負我現在沒有男朋友嗎?

  視頻裏傳來第二聲哨子響,同時也聽到那個軍官大聲說道:

  「時間差不多了,大家抓緊!」

  怎麼「抓緊」?聽到命令,所有兵哥哥馬上發動了最後一波猛烈總攻,身體驟然加速,肉棒像鐵錘一樣向下砸,炮火密度一次猛過一次,短兵相接的碰撞聲密如狂風暴雨。女生各種呻吟浪叫也在這一瞬間迸發出最高潮,我想就算離營房遠遠的,也聽得清裏邊戰鬥之激烈。含苞欲放的女生很多都沒有受過如此程度的淫玩,一時之間被插得白漿淫水狂噴,全身痙攣,似乎子宮都要被幹穿了。

  「啊……不要啊……我身體快穿了」

  「求求你……不要……我不行了……」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媽呀……」

  「嗚嗚嗚……嗚嗚嗚」

  ……

  「啊!你女朋友哭了!」

  鏡頭中的梅韻怡,嬌軀在扭動中劇烈顫動,她在男人的蹂躪中盡量仰起頭,檀口中的叫聲卻與其他女生不不一樣,爆發出一連串低沉「嚶嚶嚶」般的浪叫,聽起來別有一番雅致風韻。但她緊閉的眼角,可以看到有晶瑩的淚珠在流動。

  「沒事,她經常這樣。」韓卓勳停了一下,又補充一句「但這次的男人可能太狠了。」

  勇士們終於獲得了最後的勝利,某位士兵忽然嘶吼一聲,肉棒向女生身體深處狠命一插,花心被轟塌,這片陣地終於被他徹底攻陷,勇士享受著勝利帶來的巨大歡愉,趴在女生身上不住喘氣。

  營房裏的激戰漸漸偃旗息鼓,估計是沒有得到命令,已經把子彈射空的兵哥哥繼續趴在女生身上,那杆肉槍都沒有拔出來。卻有兩三張床還在「吱丫吱丫」地晃個不停,顯然上邊的男人還沒有完事,還在鼓著餘勇繼續沖鋒,可憐他們身下的女生被玩得動彈不得,雙眼都翻白。

  「時間到!全體立正!沒有完的也給我站起來!」

  帶隊軍官一直負責發號施令,沒有一起搞上一份,倒真是吃苦在前享樂在後。聽到命令後的兵哥哥全部一下子從女人身上彈了起來,在床邊站得筆直,因為起來的時候動作大,胯下那玩意一甩一甩的,有一個龜頭處居然還有一縷縷精液正在激射而出,看他的表情一臉舒爽,卻要拼命緊繃臉裝嚴肅,那滑稽樣把我和韓卓勳都逗得哈哈大笑。

  「向姑娘們敬禮!」

  又是齊刷刷的軍禮,但那些被狠操過的女生再也沒有站起來回禮的力氣,只能勉強躺在床上,或者半支起身揮手點頭回禮。只這群可憐女生在軍營中要經曆的可不止這一次,那位軍官在帶領手下出去之前,還專門說了一句:

  「各位姑娘先好好休息,晚餐後有軍營聯誼、才藝表演,今天晚上有新一輪的陪護在等著你們,不過比起這裏要舒服,加油!」

  「啊……不要啊!」本來體力已經恢複了一些的女生,聽到這句,就像全身元氣都被抽幹一樣,整個人癱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

  我怔怔地看著屏幕,視頻已經結束都不知道,想著以後如果抽中去勞軍,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但真抽中我的話,有可能不去嗎?

  「妹子,你害怕也沒用,要去就必須去。我爸說過,抽女生去勞軍確實有不完善的地方,但現役軍人與退伍軍人是選舉時候的重要票源,沒人敢得罪他們。」

  這話的意思,為了選票,只能繼續委屈我們女人了?

  「那你女朋友,她人還在軍營嗎?」

  「回來了,在家休息,我晚點再打電話給她。唉,我爸有林嘉碧陪也是好事,老家夥這幾天就不會找梅梅了。妹子,說起林嘉碧,我忽然間想到,如果安排她去勞軍,肯定樂意得很,她這種騷屄就是要讓當兵的大雞巴狠狠操過一輪又一輪才行。」

  回想起剛才林嘉碧的媚態,仿佛輕描淡寫間就將性愛刻在骨子裏,我連連點頭附和。

  韓卓勳把手機扔到一邊,伸一個懶腰後整個人又泡回水中。我瞄瞄他浸泡在水裏邊的那團黑漆漆的東西,裏邊的肉棒好像回複了一些,有半硬的跡象,隨即伸手過去想擼一下,卻被他開口制止。

  「妹子不用了,我們再休息一下吧。」

  看來他現在並不急於肏我,那就再泡一段時間吧,我也要抓緊時間讓身體恢複,他剛才說晚上帶我去見朋友,不用說都知道會有一場輪奸等著我。

  現在安靜下來,我可以隱約聽到遠處遊龍會現場的鑼鼓聲和鞭炮聲,不禁想起二嫂。

  「二嫂還在遊龍會現場,不知已經陪護過多少槳手。沒想到我們中午就分開了,還有其他姐妹和嫂子,不知現場現在情況怎麼樣?」

  「妹子,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嫌哥剛才啰嗦。」

  可能韓卓勳看到我的眼神若有所思,忽然間提問。

  「啊,不是!我其實還有一個親二嫂在遊龍會現場,現在不知她情況怎麼樣。」

  「哦,你二嫂也來了?哈哈,長得怎麼樣?早知道叫過來搞個姑嫂雙飛,現在肯定讓人肏得不要不要的吧?其實你想知道也不難,今天一直有電視直播,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把你二嫂拍進去。」

  啥?今天一直有電視臺在現場直播?唉呀,有沒有把我拍醜了?早知道化妝化漂亮一些。

  眼前那塊屏幕又再亮起,這次收的卻是電視。轉了幾個臺,都是今天全國各地的會龍祭慶祝儀式,果然找到一個臺正在轉播雲家村的節日盛況,卻不在遊龍會會場,而是另外一個地方……

  「咦,哇塞!那個在地上趴著的,不就是林嘉碧嗎?」韓卓勳首先尖叫,幾乎從浴缸裏彈起來,迫不及待地問我:「妹子,這裏邊是什麼地方?」

  我也看得有些愕然,雖然電視裏出現的地方我很熟悉,還是遲了幾秒才回答:

  「這是村裏的狀元閣,不知多少年前某個朝代,村裏出了位狀元雲懿賢,這裏就是他的舊居。」

  「哦,對了,剛才我爸就說要去這裏參觀,嘖嘖嘖,想不到這麼好玩!這條騷母狗。」

  電視臺的攝像機對准了飛簷拱頂、高大壯觀的狀元閣正門,而門前的下馬碑旁邊,正聚攏著一群人以及——一條母狗。

  這條母狗雙膝雙掌著地,沉背翹臀,頭部向前昂起,從她豐滿柔軟的胴體,還有陽光下皮膚的細膩光澤,就可以看出是一等一的美女,不是,一等一的美女犬,再看看那春潮綻放的俏臉,正是剛才那位林嘉碧小姐。

  她原本光潔俏麗的頸項上,卻套著一個項圈,項圈連著一段狗繩,狗繩的另外一端,正正握在身邊的韓子均手上!

  他們身後的其他人,包括村民、拿著照相機的遊客、其他媒體的記者,還有幾個剛才一起陪侍客人吃飯的姐妹,但她們都沒有像林嘉碧這樣化人成犬,只是跟在自己主人後邊。

  鏡頭中的韓子均正與身邊眾人興高采烈地聊著,忽然間不知對林嘉碧說了什麼,林嘉碧上身馬上向下低趴,頭部伏地,厚實的隆臀翹得更高。韓子均十分滿意,「啪啪」兩聲脆響,美人犬屁股被打了兩巴掌,這巴掌拍得不單是臀浪翻滾,身體下邊吊著的碩乳也是前後亂晃,周圍其他人無不哈哈大笑。

  看得出,這種以人化犬的玩法,林嘉碧遠不止第一次,那跪趴動作相當自然,完全不顯僵硬。

  那麼,這條美人犬到底是韓子均要求,還是林嘉碧主動?我居然一時疑惑起來。

  「嘻嘻,好乖好聽話的母狗呀!」

  韓卓勳顯然很興奮,眼前這一幕看來戳中了他的性趣點,果然是兩父子。他按動遙控器把電視機的音量調大,這時候電視機的鏡頭卻拉遠了,出現了一位侃侃而談的電視臺女記者。

  「各位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會龍祭快樂!我們現在的位置是甲一市郊的雲家村。雲家村曆史悠久,自古文風興盛,人才輩出,會龍祭節日的慶祝活動也很有特色。我們現在看到的,就是在雲家村狀元閣前邊正在舉行的一個儀式。現在有請雲家村長老,著名民俗學家雲瑞寰老先生給各位觀眾朋友介紹一下。」

  這位女記者並不是中午時候被村民輪奸的那位年輕吳姓記者,而是另外一位熟女女記者。她上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淺黃色吊帶背心,外罩淺粉紅色開襟薄外套,胸前飽滿的雙峰可謂呼之欲出。

  這女記者會不會又被村民強奸了?不過看她的年紀,讓人強奸已經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了。我正亂想著,瑞寰伯公走進鏡頭裏邊,因為要接受電視臺采訪的緣故,他換了一件玫瑰紅福字如意刺繡圖案的節日服裝,臉上敷了一些粉把老人斑遮住,頭發特意吹得更加整齊一些。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奕奕臉色紅潤,說話也是中氣十足。

  「這個狀元閣,是雲家村狀元雲懿賢當年的居所,也是市級文物保護單位。這位雲懿賢自幼聰明刻苦,在這裏寒窗苦讀,終於金榜題名高中狀元。曆任翰林院修撰,翰林院侍講,六部侍郎,禮、工、刑部尚書,後來更加登堂拜相成為首輔,再授節度使,位極人臣,堪稱千古賢臣模範。其中他任職禮部尚書的時候,曾經三次……」

  瑞寰伯公搖頭晃腦越說越興奮,越扯越遠,女記者連忙打斷他:

  「瑞寰老先生,雲懿賢當年高中狀元之後,皇帝將女兒清溪公主許配給他,雲狀元曾經牽著公主回村中遊街,就是眼前的這一幕情景?」

  「沒錯!美女你知道得真多。雲懿賢與公主大婚之後,一起回鄉省親。為答謝村中父老當年襄助之恩,特取出皇帝禦賜的牝犬圈與獻女索,套在公主頸上,將公主牽出,在村中逐家逐戶遊街。」

  「原來這項圈與狗繩,還是皇帝禦賜的?」

  「正是,牝犬圈乃皇帝禦用之物,一見此圈,如朕龍根親臨。就算貴如正宮皇後、先帝未亡人,都要赤身跪趴受縛成為母犬。牝犬圈真品在國家博物館珍藏,現在這個只是一個複制品。」

  「有複制品已經很厲害了,雲家村現在是有意重新恢複這個遊街儀式,成為旅遊產品推介?」

  「你說得太對咯,當然現在眼前這個只是一個預演,有些要素都沒有齊備。到時不單雲村女扮演清溪公主,過來旅遊的人仕有興趣,也可以一起參與。就像記者你,你也可以嘗試當當母狗,相信收視率肯定大有提高。」

  「哈?我也可以嗎?不過我看現在這位母狗,無論相貌身材都是極品,我比不上。」

  「哈哈,記者姐姐不用謙虛,你的條件也很好呀。喲,我們看,母狗開始出發遊街啦。」

  鏡頭又重新指向林嘉碧,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有人拿了一個大紅花過來,套在林嘉碧身上。在眾人的哄笑中,韓子均又在她隆臀上一拍,同時拉動手中狗繩,林嘉碧就手腳並用,開始在地上向前爬行。後邊一群人簇擁著,有人開始敲鑼,高聲大叫:

  「母狗林嘉碧在村中遊街啦!母狗林嘉碧在村中遊街啦!」

  接下來自然是眾人的一陣掌聲,夾集著嬉笑,母狗林嘉碧前後左右不住有人搶占最好的位置拍照,她一邊爬,還一邊抬起頭對著相機,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你有試過這樣當母狗嗎?茹娟妹子。」韓卓勳忽然問我。

  我忙不迭地搖頭:「沒有,在村裏沒有。」

  「哦?村裏沒有?那意思是,村外有了?」

  我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只能尷尬一笑。

  「告訴哥,在哪裏?如果不在村裏,肯定是在學校吧。」

  我默默點頭,其實這一點也不難猜,我不是在家裏就是在學校。

  「是讓誰牽著?校長?還是,男同學?」

  「都有。」

  「哈哈哈,茹娟小母狗想不到還挺靦腆的,哥好好調教一下你好不好?就像那條嘉碧母狗一樣。」

  電視鏡頭一直跟著林嘉碧,看著她翹起屁股在青石板村道上爬著,很快來到一戶民居前邊。雲家村村民上午去了遊龍會會場,下午回家的稍多一些,那個敲鑼的此時大聲叫道:

  「母狗林嘉碧來到麾青伯屋前,答謝麾青伯。」

  麾青伯,那個70多歲的色老頭?平時看見村裏的漂亮女孩就雙眼放光!登高祭的時候村裏姑娘都厭惡和他一起!

  果然,屋門打開,瘦小的麾青伯顫巍巍地走出來,他一看見林嘉碧趴在屋前,大喜過望,動作也一上子變得相當矯健,二話不說脫掉褲子直撲上去,露出那根老樹枯枝一樣又黑又柴的肉棒,圍觀人群發出一陣竊笑。

  「這麼俊的小妞,嘖嘖,我就喜歡。」麾青伯露出一口黃牙,笑得嘴都合不上,用滿是皺紋的雙手在身前母狗那白嫩的大屁股上摸得愛不釋手。

  臨被這老頭糟蹋之前,林嘉碧的頭還向上仰起,閉上眼睛,發出一陣很渴望的銷魂之吟。然後,白得耀眼的青春胴體和黝黑的幹癟老頭開始了瘋狂的交合。那條母狗拼命搖擺著自己的蜜桃臀,隨著抽動發出陣陣浪叫……

  「這老頭吃了什麼藥?幹起來那麼猛,不怕把老命丟了?」

  韓卓勳一邊說一邊笑,我唯有一笑,村裏有些老頭確實是越老越色。

  麾青伯也沒有幹多長時間,最後全身顫抖地抱著林嘉碧的腰,把稀疏的老精射了進去。站起來後差點跌倒在地,最後還是兩個男人上去把他扶進屋子。

  韓子均重新拉著林嘉碧,隊伍走向下一戶人。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戶出來的居然是一個看上去只有14、5歲的男孩,人群中發出一陣哄笑。

  林嘉碧毫不理會從裏邊沖出來的人是誰,也不管這個小男孩挺著毛都沒怎麼長出來的肉棒。她只會跪趴在地上,將自己的屁股對著大門,默默地承受著裏邊出來男人的奸淫,順從男人的指示做著各種各樣的動作。身體各種蓄意主動迎合,俏臉綻放出迷醉與沉浸,那種豪放與浪蕩……

  「哇塞,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

  韓卓勳忽然間從水中爬起來,跑向那排道具架。

  他要拿什麼?該不會是……我看了一眼電視,林嘉碧又爬到另外一戶人家門前。

  果然,當韓卓勳轉過身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副項圈和狗繩。

  「妹子,你現在就是我的茹娟母狗,過來趴下,哥替你戴好這些東西,也拉你出去遊遊街!快,出來。不要忘記我可是你的主人哦!」

  我一下愣住,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只能先從水中走出來,本來動作還有些遲滯。但此時從屏幕那邊,傳來一陣男女生殖器碰撞的啪啪聲,男人暢快滿足的獰笑,還有……林嘉碧狂浪的淫叫聲。這些聲音好像有魔力一樣,傳進我的耳中。我不由自主地向前跪趴,雙膝雙掌著地,然後昂起頭,玉乳在身下不住晃蕩,屁股也一樣高高翹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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