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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論劍第五輪:東邪】美菊 作者: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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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長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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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25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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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論劍第五輪:東邪】美菊 作者:曉秋
【華山論劍第五輪:東邪】
美菊
作者:曉秋
2021/11/25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楔子
其實,女兒半夏進家門後,我瞬間就認出她帶來的男友是誰。
「歡迎光臨。」
我跪坐在玄關,對著來客禮貌地問候。
女兒在旁笑言:「媽,我回來了。」
「您好,我是蒼川宗樺。」青年穿著俐落的鐵灰西裝,下巴蓄鬍刻顯沉著,
一對有著雙眼皮跟長睫毛的眼眸清澈有神,比起過往我透過網路、雜誌看到的
視訊跟圖像,更來得帥氣數分。
蒼川流,算是某個次文化領域中的翹楚代表。
由蒼川由夫領軍,打下基礎,後由蒼川宗樺發揚光大,讓這文化廣為流傳
到世界各地,慢慢地建出輝煌璀璨的一席之地。
「小小寒舍,蓬蓽生輝。」我故意用華夏語輕聲道。
非賣弄,是試探。
果真,蒼川宗樺的眼神閃過一絲錯愕,又隨即轉為會心莞爾。
「媽,妳說啥?」女兒不解。
我搖頭,打混回答:「沒事,快點進來吧。」
「好呦。」半夏帶著男友進屋。
讓他們到客廳坐好後,便端出準備好的茶水跟點心。我特地拿出來自娘家
傳承的真功夫,花費一上午的時間,手把手地桿出勁道充沛的麵團,捏出女兒
最愛的小籠包,及沖泡甘甜回味的烏龍茶,就是為了她第一次帶男友回家。
要知道,半夏從小到大就是個很不起眼的平凡姑娘。要臉蛋沒臉蛋、要胸
沒胸,要屁股沒屁股,渾身上下能稱為優點的,就是她軟儂娃娃音。因此,她
至二十六歲前,都沒任何的對象,我很確定。
曾經,我為此擔憂。
換了新工作後,就交到男朋友,真的是天大幸運。不用說,對象竟然是蒼
川宗樺,頓時令我有種祖墳要冒青煙的直觀。
「蒼川先生,小女受您照顧了。」
青年靦腆地笑著,禮貌地回復: 「沒,我們是互相。許多業務上,都很仰
賴北條小姐的鼎力協助⋯⋯」
我們閒話家常,女兒也有一搭沒一搭地加入話題,相談甚歡。
也注意到,宗樺先生似乎很青睞我的手藝,我準備三十個的小籠包,他默
默地獨掃大半,出乎意料,倍感榮幸。
隨即,在我熱情邀約下,蒼川先生決定今晚留宿⋯⋯
?
第一章
晚膳餐桌上,我也下了很大功夫,再次搬出許多娘家傳承的拿手大菜,搞
出盛大的饗宴。嫁來這家二十多年,此時的陣仗屈指可數。
「哇!今天是什麼日子,菜色這麼豐富。」
發話的人是我老公,搬家公司的工班組長。
皮膚勘黑,身高不高,體格壯碩,渾身充滿爆發力的肌肉,就是個孔武有
力的漢子。個性反是老實溫吞,臉上總掛著憨憨笑容,好人模樣。硬要說缺點
的話,就是禿頭,及做愛方面,極度被動,總是由我主導。
另外⋯⋯他性取向是同性戀,零號。在搬家公司內,有位偷偷交往多年的
男友。
這隱私,我早知悉,故意不說破。因此,我們的婚姻多年前就名存實亡,
貌似神離,各自過著熟悉又陌生的日子。
「爸,你回來啦。」女兒開心地叫喊。
丈夫憨笑,回應半夏地招呼,就拉起他的椅子,大辣辣地坐下。途中,還
不忘拍拍蒼川先生的肩膀,逗趣地說:「小夥子,長得很帥,看起來是個好男
人。我女兒,就拜託你啦。」
聞言,半夏嬌嗔地說:「爸!」
對於老公的自然舉動,我羨慕又無奈。他可以輕而易舉做到的事情,我卻
僅能乾巴巴地望著,遠觀無法褻玩焉。
小打小鬧後,大夥們愉快地享用一頓豐富晚餐。
我的廚藝,自然是讓他們讚不絕口。亦察覺到蒼川先生特別喜愛我娘家的
傳統菜色,手中的餐具從頭到腳都沒停下過。至於霓虹人愛吃的醃漬配菜,幾
乎是一口都沒有動過,通通都進入我老公跟女兒的胃裡。
時間飛逝,夜晚就寢。
由於長年培養出來的生活作息,我跟老公是屬於早睡類型。跟女兒與蒼川
先生說聲抱歉,我們兩人就回到二樓的房間,鋪上兩床棉被,關燈進入夢鄉。
平行躺著,同床異夢。
約莫凌晨兩點,我莫名醒來。離開被窩時,我丈夫呼呼大睡,似乎正好夢。
按我優良的睡眠品質,鮮少大半夜會清醒,大概是今天過於興奮緣故。剛
好有點尿意,就走到樓下的廁所,卻發現女兒的房門竟沒有關上。
嚴正澄清,這行為是身為母親的關心!
偷偷地往她的房間瞄一眼,裡面正上映著我既驚訝又不意外的畫面⋯⋯I
為何會這樣說呢?
他們小倆口正進行著人與人之間的連結,但並非肉體碰撞,然是透過那一
叢叢的原色染油麻繩。
半夏側跪坐在屋內的落地窗前,渾身被繩索綑綁得相當牢固且美麗,時不
時地顫抖與蠕動。凝神一看,赫然發覺女兒並非裸體,是穿上仿真的肉色緊身
衣,比她原本膚色還白皙。
臉上,帶著狐狸面具,雖看不見底下表情,但我知道是羞澀萬分。
旁邊的宗樺先生,換下他的西服,穿上我較習慣的霓虹浴衣,與他平日的
活動時模樣,不自覺地重疊。現在,他調整著女兒身上的麻繩,專注且小心翼
翼地檢查著繩結,猶如雕塑一件絕世的藝術品,任何細節都不馬虎。
嗡嗡嗡嗡⋯⋯
馬達運轉的低頻聲音迴盪,我立即就聯想到某種不知名的情趣玩具,正在
小女的身體內震動。不過,這番刺激,為何半夏卻一點呻吟也沒有呢?
我情不自禁,把頭伸出更多向內探望;殊不知,宗樺先生忽然警覺轉頭,
彼此兩眼對視。
「⋯⋯」我呆若木雞。
蒼川亦是錯愕,然後又是莞爾地靦腆笑起。左手招呼,邀請我進來;右手
豎起食指,點在他厚實嘴唇上,要我噤聲,別大聲喧嘩。
本能地點點頭,我偷偷摸摸地踏入房間。步伐很輕很柔,深怕嚇到自己愛
女。這番私密的閨房情事,被母親看到肯定是尷尬無比。
宗樺先生大方地讓出位置,讓我可以看得更清楚。走近才發現半夏是全身
被包裹在一套極有質感的緊身衣內,從頭到腳,沒有任何部位露出。且緊身衣
修飾著體態,使小女身材玲瓏有緻,跟她原本樣子截然不同。
狐狸的面具後,有著類似耳罩、口塞的裝置,將她的感官給完全封閉。不
用說,股間有突起痕跡,還有震動韻律,將我的猜想驗證。
「沒事,她看不到、聽不見、聞不到,更不用會開口講話。」蒼川先生淡
然地解釋。
「我⋯⋯」我慌張到不知該說點啥才好。
「小小寒舍,蓬蓽生輝。」宗樺先生打破尷尬,用華夏語說道。
映襯我稍早的提示,這句話是他出道表演的宣傳語,我牢記在心。至於會
用華夏語來講,是想間接告訴他這些年在華夏的活動演出,我都有關注。
不約而同地默契,我們相視而笑。
「您⋯在調教小女?」我探問。
「是的。」宗樺先生點頭,「這是半夏最愛的調教方式。將她打扮成精緻
的洋娃娃,任我宰割。」
語畢,他拿起一旁的手機,當著我的面調動螢幕上執行的軟體,立即就讓
女兒的反應更為激烈。
嗡嗡嗡嗡翁⋯⋯
被綑綁的她劇烈抖震,呼吸也跟著急促。緊身衣裡的口塞,似乎也快要壓
抑不住她的呻吟,淺淺地流淌:
「嗯⋯呼唔⋯嗯嗯嗯⋯呼⋯嗯唔唔唔⋯⋯」
我亢奮不已。
「北條女士,妳也想玩看看嗎?」蒼川先生理所當然地邀約。
「我?!」嘴裡是詢問的口氣,但雙手是控制不住,恭敬地接過宗樺先生
的手機,發顫地操作裡面的軟體,直接把檔速加到最大。
「嗚!唔唔嗚嗚嗚嗚嗚──」
下一秒,女兒就發出強烈的悸動。不停地蠕動跟顫抖,側跪坐姿態也開始
散亂,好像快要被我搞到高潮?!
蒼川先生靦腆地笑,揶瑜說:「北條女士,妳可真淘氣。自己的女兒,竟
然直接就把頻率開到最大,呵呵。」
我緊張到說不出話來,手忙腳亂地想要去調整手機內的軟體。卻怎樣也弄
不好,令女兒無助地掙扎,憋不住地啼出:
「咿嗚嗚嗚!」
她一陣痙攣抽搐,癱倒在地。
我難以置信地問:「上⋯上去了?」
「對,半夏高潮了。」宗樺先生附議認同。
「我⋯我不是故意的。」趕緊把手機還給蒼川先生。
「我知道。」他接下手機,語風一轉又說:「不過,她沒有允許擅自高潮,
等等要接受懲罰。」
聞言,不由得心慌。
「等等⋯這,這是我的錯⋯⋯」我著急地想解釋。
「對,我清楚。」宗樺先生沒有反駁,平靜地說:「可是,她沒有憋住,
明白嗎?」
頓時,蒼川先生散發出他的氣場,令我無法抗辯。
「我⋯我願意替小女接受您的懲罰。」不知哪來的勇氣,我喊出這句話。
宗樺先生挑眉,略感意外地說:「當真?」
「我⋯是認真的!」我激動地說出口。
蒼川先生露出淺笑,操控手機,再次把褻玩愛女的玩具頻率,調到最大。
霎時間,穿著緊身衣被綑綁到無力動彈的女兒,被新一輪的刺激惹得渾身強烈
顫抖,躺在地板上喘出混濁的鳴啼:
「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
隨即,宗樺先生很隨意地盤坐,將他浴衣下襬給拉開。
「嘶⋯⋯」我深深地吸口氣。
衣裳底下的陰莖,沒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暗紅色龜頭,上頭有黏稠濕意,
看來腫脹充血許久,傳遞他此時的情緒。
不需說明,我就明白代女承受的懲罰。就是當她面前,去吞吐即將成為她
丈夫的雄偉陽物。
剎那間,慾望滿溢⋯⋯
下意識地靠過去,距離僅存些許。男人的性器,只需要向前一挺,便能碰
觸到我的鼻尖,燃起一波背德情慾。
雄性的費洛蒙氣味,被我的鼻腔神經給嗅吸。雙眸不由自主地迷濛,波光
如水,濺起陣陣漣漪。小嘴微微地張開,露出整齊銀牙,準備將肉棒含進嘴裡。
「來。」他引導。
邊講,邊把陰莖朝我的臉蛋逼近。使彼此間的縫隙,幾乎看不清。我癡迷
地點點頭,下意識地舔舐唇瓣,露出飢渴貪婪的浪淫,等待他喊出「允許」。
「動作。」
居高臨下口吻,將儒雅的外貌給褪下,解放他的本性。
啾!
我沒有猶豫地親吻上去,生平第一次吞吐男性性器。哪怕是我老公,都沒
過這福利。
口中蘊含的唾液,沒有保留地覆蓋他的龜頭。偌大的肉棍撐開我的小嘴,
唾液不受控地從旁垂流而下,害臊又羞怯。
「自慰。」第二個指令發號。
能感覺到,他這句話講出口,我似乎獲得前所未見的謎樣快感,凌駕理智
之上,促使嬌軀瘋狂。
「唔嗯。」按耐不住的悶哼。
渾身劇烈的抖動,莫名的興奮從體內伸出爆發。我滿臉通紅,肌肉緊繃,
好像面臨高潮的邊緣,差一點點就能達到。
天啊⋯⋯
我的右手失去控制,隱沒在睡衣裙襬內,撩開底褲撫慰,一點一點地挑逗
起自己的性慾,臣服在蒼川先生的命令中。
咕啾咕啾⋯⋯
濕潤黏滑的攪動聲響,淺淺地醞釀而出。一股接著一股的熱流,吹吐在我
的陰道口。難以忍耐的呻吟,慢慢地拔高喘息:
「嗯喔⋯⋯哈呼,哦⋯⋯嗯啊,啊啊⋯⋯喔呀⋯⋯」
不再是孩子母親,更非成熟人妻,而是一個享受慾望的牝獸,詮釋我的潛
在奴性。
我含吐對方性器,跪趴並翹起渾圓屁股,玉手同時挑逗自己的私密,映襯
著倒在地上不停蠕動的女兒,是加倍羞恥跟刺激。
「唔⋯⋯唔嗚!嗯⋯呼唔⋯⋯」半夏卑微嬌喘。
「咕啊!嗯嗯⋯咕嚕⋯⋯快⋯快到了⋯」我亦陷入癡迷肉慾,吞吐著陰莖
喃喃:「我⋯嚕呀,喔呼⋯⋯會忍不,忍不住⋯⋯」
霎時間,我就在這對準夫妻的面前,喘吟、抽搐、痙攣,達到慾望歡愉,
展露無遺。
一道道的水液向後噴射,不知淫水或尿液,熱呼呼地澆淋在地板上⋯⋯
?
第二章
結束後,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顧不得現場一片狼藉,拉起睡衣就是飛也
似地逃離女兒的房間。
返回主臥,卻怎樣也睡不著。性慾已被方才行為給徹底燃起,難熬苦悶。
濕漉漉的小褲,更意味著剛剛經歷是貨真價實。
老公,酣睡未醒。
「哼。」我不由得嗔怒。
然後,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與衝動,我逕行走到櫥櫃,從下層抽屜翻出
之前物流送錯的情趣道具,是組未使用過的穿戴式雙頭龍。我直接脫下泥濘內
褲,穿上。
「嗯呼⋯⋯」洞口被內側假物給侵入,我冷不防地呻吟。
矽膠質感,雖比不上真實肉棒,但聊勝於無,稍稍彌補。然後,我就是走
到丈夫身旁跪坐,悄悄地掀開他棉被。
裡面,呈現他精實身軀,穿著棉質內褲。布料下陰莖,被描繪具體。
過去,曾一度驚豔他的本錢。殊不知是銀樣蠟槍頭,毫無持久可言。對於
正常性交興致缺缺,女兒亦是好不容易、硬是強行榨乾他才勉強懷上。
二話不說,脫掉先生的內褲。
「嗯?!」
或許是動靜過大,我一拉掉底褲他就馬上醒過來,瞪著迷濛雙眼不解地看
向我。
不過,現在的我沒空解釋,滿腔慾望飢渴難耐,幾乎崩潰。趁他反應不及,
就把內褲強硬地塞進他的嘴裡,將他兩腿掰開,把假陽具前端,對準他的屁眼,
一股腦兒地奸插侵犯。
必須說,我的運氣不錯,假物是一口作氣地硬插到底,沒有給老公任何反
抗的機會。
「呃哦!」他吃痛地喊出悶聲。
臉上表情是訝異跟恐懼,根本搞不懂到底發生什麼狀況。想要掙扎,又發
現面前的人是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似乎沒意料到,今天的我具有如此
高昂的侵略性。
「不准動,也別叫。」我厲聲喝斥。
插入他人的感覺很微妙,也讓我體內的玩具又深入數分。礙於沒有潤滑的
關係,我覺得抽插行為有些阻礙。索性就放掉不管,並模仿起男人律動,幹起
我老公。
「哦⋯嘶⋯⋯呼哦⋯⋯」
他身為零號的本質,沒幾下就不經意展露。
對於我侵犯行為,正常男性或多或少都應該要抵抗跟掙扎才對。不過我老
公除了開始因疼痛而面露難色外,沒多久就習慣我的抽插,還享受起來。就算
他努力想要擺出彆扭的神情,依然是杯水車薪。
丈夫反應,惹得我更為惱怒。
下半身胡亂地擺動,兩隻手則是捏起他的奶頭。殊不知,胸口兩點亦是她
的敏感帶,一經刺激就馬上硬起,且瞇起眼舒服地喘息,半軟不硬的陽具更是
悄悄地腫脹。
「哼!」我用力地挺進。
「呃哈⋯⋯」他表情舒坦,哪怕咬著內褲。
陰莖是漸漸地勃起猙獰,龜頭也跟著瀰漫出腥臊的液體,還收縮自己的腰
腹肌肉,來引導我的該怎麼去抽插。
頓時,有種畫虎不成反類犬。
老公把自己的兩腿掰開到最大,雄起的肉棍昂頭翹首,我的假物在他屁眼
裡搗弄,不久就讓他的龜頭濕潤黏膩。接著,他就伸出手來套弄自己陽具,當
著我的面前打手槍。
「呼哧⋯呃哦⋯⋯」他粗厚的喘氣加劇。
被自己的老婆操著菊蕾,竟然還有心思去自慰,使我滿腔慾望未減緩和,
反而是越來越炙熱,燒得我七暈八素。
過一會兒,他就直接高潮,從馬眼處噴出大量白濁的腥臭精液。丈夫的神
情很複雜,帶有莫名糾結。
「哼!」我看了怒氣直升。
霎時間,心情也跟著啞火。拔出穿戴式的玩具,我躲回自己床鋪,把棉被
狠狠地蓋住頭部,結束這回合。
翌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但清醒時外頭的天色已亮,看來是太陽
出來了。
隔壁老公的位置,床鋪跟棉被是已收進櫥櫃,凌晨的荒唐並沒有留下任何
的痕跡。就連空氣中,是清新的氣味,毫無汙濁的腥臭殘存。
照慣例,丈夫約莫六點就會出門工作。
因此,我很習慣早上起床不見他的身影。不過⋯⋯今天卻有點患得患失的
異樣情緒。
無論是因為昨天跟半夏未婚夫的變相出軌,亦或是後來我對老公的逆推洩
慾,無論是哪一種,都讓我心裡不太好受。
洗漱完畢,我瞥見半夏的房門是緊閉,心想這小倆口應該還沒起床。既然
是閒來無事,我就拿起一些器具,來到庭院。
再此,重新介紹一下自己。
我叫北條美菊,二十五年前來到霓虹求學,畢業後認識我丈夫北條臣司,
進而與他結為連理,不知不覺在這生活至今。育有一女,是北條半夏。
職業是家庭主婦,興趣是廚藝。不僅精通華夏料理,就連霓虹飲食,我也
算是擅長。嗜好是BDSM,喜愛繩縛、刑罰與控制,在地方圈子小有名氣,所
以我才會熟知關於蒼川流的一切,尤其是這代的領軍人物──蒼川宗樺,他的
資訊如數家珍。
這幾年,我嘗試過各種管道想跟他們有所交流,苦無建樹。沒想過,女兒
居然會跟他搭上線,還更進一步邁向婚姻,簡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北條女士,早安。」
正當我在準備早膳的料理時,宗樺先生出現。他仍是浴衣著身,腰間系上
灰色的帶子。裡面春光,若隱若現。
「蒼⋯蒼川先生,您⋯您早。」我害羞地說著敬語。
並非刻意,然是情不自禁,面對他就僅能說出敬重的卑微詞彙。
他好奇地問:「妳在做什麼呢?」
「我⋯我?」看了一眼手中的器具,連忙解釋地說:「⋯磨豆漿⋯⋯」
住家的庭院,有安置一個小型石磨與配件。本來是老公客戶不要的家具,
被我一時興起地討過來。閒暇無事時,就用石磨來研磨豆漿、米粉或麥粉,用
於烹飪家鄉料理。
「原來如此。」他饒有興趣地點頭。
「可不是嘛。」我接著講述,自信地說:「傳統器具研磨出來的食材,依
然比電動道具的成品還要美味。」
「怪不得昨天北條女士的料理,讓我驚艷。」他稱讚道。
一句話⋯⋯我的慾望,又要滿出來⋯⋯
蒼川先生明亮清澈的眼神凝視與口頭讚賞,讓我每個毛細孔都像是服用人
參果般舒暢。腦袋不自覺地回憶起清晨我們的口舌侍奉,下體跟著收縮。
「小,小女呢?」我下意識地扯開話題,遮掩內心羞怯。
「半夏啊⋯」青年靦腆地笑,意有所指地說:「⋯她放假沒睡到中午,通
常是不會醒來。」
瞬間,就起昨天女兒的誘人模樣,肯定是被玩到不要不要。
情慾一陣潮湧,濕潤感覺瀰漫股間。對於自己的淫蕩肉體感到無奈,才早
晨就被蜜汁弄濕兩條小褲,不得不換地漉透⋯⋯
沒持續話題,反是拿起側旁毛巾,裝模作樣地擦拭額頭上汗珠,卻發現到
蒼川先生注意我的一舉一動,無瑕眼神在我身上遊走,心頭難以遏止的悸動。
「怎⋯怎了?」我忍不住地問。
他搖搖頭,回說:「沒,就是覺得石磨很有趣。畢竟,我是第一次看到實
體。」
「您,要操作看看嗎?」我詢問,並讓出研磨手把。
「不⋯」他表示婉拒,直說:「⋯我是生手,怕糟蹋糧食,還是看北條女
士使用就可以。」
宗樺先生嘴裡是這樣講,但眼眸充斥著說不出的詭譎,惹得我有些心驚膽
跳起來。
「那⋯您在旁邊看著?」我小心翼翼地試探。
總覺得蒼川先生意有所圖,但我搞不清楚他想要什麼。
聞言,宗樺先生就起身,漫步地走回半夏閨房,讓我頓時不知所措。幾分
鐘後,他再次出現在我眼前,手中多了幾綑原色的麻繩,似乎是昨晚綑綁女兒
的繩索。
甫見到麻繩,我就覺得身子一軟,呈現迷醉態樣。呼吸隨之急促,體溫上
升。
「您,您這是?」
宗樺先生把浴衣的兩側袖子用短繩給捆起,跟他活動的樣子如出一轍。走
到我身後,很自然地挽起我的左手腕,拉到後腰;接著,我的右腕也被拉到相
同的位置,就感受到麻繩特有的緊緻纏繞,將我的自由給剝奪。
「蒼⋯蒼川先生,您要⋯⋯」我感到慌張,但嬌軀卻違背意願地不掙扎。
「北條女士研磨豆漿的動作很美。」他口吻坦然,「但我覺得用嘴巴咬著
木柄來推磨,應該更美,對吧?」
宗樺先生的溫儒聲線充滿魔力,說出的每個字都很平凡無實,但組合起來
就變成高強效的催情藥,使我按耐不住地發騷。
麻繩桎梏雙腕,繞過乳房拘束,是最常見的後手縛。但與我之前體驗過的
經歷是截然不同,蒼川先生的行家技術,每個動作都是如此行雲流水,磨蹭我
敏感的肌膚,漾出遍遍的歡愉刺激,編織的繩結,個個按壓我的慾望點,匯流
成磅礡的長流,沖刷體內神經。
然後,他拍肩我跪下來,貼心地替我換上給駝獸肩背的木質握把,指示說:
「咬上。」
同樣溫柔口吻,暗藏無從抵抗的威壓。
「嗚⋯」低聲悶哼,我莫可奈何地咬上木把,呢喃地說:「⋯是的。」
膝蓋跪在庭院的石子地,嘴裡咬含著石磨的木把。頓時,我有種像是畜生
的感覺。明明我是人,怎麼會做出這番下賤的舉動呢?
由於雙手反綁,更加深我挪動難度,想要控制石磨,肯定耗費不少氣力。
「嘶呼⋯⋯」緊咬木把,緩緩地把石磨推動。
?
第三章
沒想過自己會有成為牲畜的一刻。
比起過往的犬調,被當成畜生格外具有羞辱。我咬著木把艱難地移動,勞
動地汗水湧現,膝蓋時不時地傳來酸腫的疼痛感,但更多是源源不絕的愛液,
正在腔道口蔓延。
越是收縮,越感到黏膩,哪怕沒觸摸或是看到,都能察覺到自己私處已是
氾濫成災。不用說,我灼燙的身子,就連耳根子都脹紅,這可是我發情到極致
才會有的現象。
竟然在短短數分鐘內,就被蒼川先生撩動這番地步。不禁佩服跟崇拜,這
就是頂級調教師的真正實力嗎?
「北條女士,動作慢了。」他故意喊著我的名字提醒。
手中拿起我剛擦拭汗水的毛巾,宗樺先生陶醉地品嗅,惹得我害臊不堪,
想要伸手去阻止他的行為,不應該讓我的臭汗褻瀆他的鼻腔。
可是,麻繩禁錮我的自由,僅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持續。
接著,把毛巾浸泡在旁邊的水桶內,咻的一聲抽了出來。本該是沉重的浸
濕毛巾,在蒼川先生的手中舉重若輕。
他不假思索,毫不憐香惜玉抽向我的臀部。
颯!
「嗚!」我咬著木把吃痛地喊道。
他冷冷地說:「動作快。」
「唔⋯是。」我眼眶含淚。
宗樺先生把毛巾高舉過頭部,眼眸放光,狠狠地鞭打我起來。
啪!啪!啪!啪!
左一下右一下的鞭笞,浸水的毛巾又重又痛,不僅帶來強烈的疼痛,更加
深我推動石磨的難度,不禁哀聲連連:
「嗚!呀嗚!」
從來不知道,被毛巾抽打居然可以如此痛徹心扉,連骨頭都傳出痠麻。
然而,我不爭氣的身體,卻可以從劇烈疼痛中分離出難以言喻的快活,次
激起我的大腦,漾出陶醉迷情。蒼川先生的勁道將我的靈魂給抽離肉體,接著
揮舞著毛巾雕塑。
打在臀部,肌肉緊繃,忍不住翹挺;抽在腰肢,不由得吸氣,收緊小腹;
鞭在奶肉,痛到乳頭都充血。
起先,會本能地想要閃避跟躲藏。可是,身體卻傳來抵抗意志的反爭,不
願停止來自宗樺先生賦予的苦難,令我煎熬糾結。
「噢!嗚哈⋯啊!喔嗯⋯⋯」汗水與淚珠打溼我臉蛋,並未讓他有任何憐
香惜玉的悲憫。
想想也是,蒼川流的調教核心本來就是責罰。就算宗樺先生加入羞恥的元
素進入,仍是萬變不離其宗。
「嗚!嗯呀!」
不知不覺,我咬著木把繞了石磨好幾圈,蒼川先生的毛巾也浸泡數次,確
保每次的鞭笞都維持相同的水準。
胴體傳來的回饋,依舊是疼痛難熬。濕漉漉的容顏,緊皺眉頭,就連眼睫
毛都沾染上露珠的黏膩,嘴裡悲鳴亦從哀嚎,夾雜起淡淡的嬌柔,好似春天乍
開的花朵。
「嗚唔⋯嗯!嚶哈哈⋯⋯」
蒼川先生的鞭笞監督下,體會到截然不同的新奇。
毛巾並沒有任何撕裂外在隔閡,但如電流的痛處蔓延,衣服底下的肌膚,
每根神經都變得敏感無比。隨即,慾火是愈燃愈烈,若有似無的動情芬芳,也
飄進我的鼻腔中。
忍不住絞緊雙腿,摩擦起股間的私密地帶。我的紅唇似乎正微微綻開,映
襯著我的卑微挪動而振翅飛翔,散發出更多濃郁的腥臊氣味。
「饒⋯饒了我⋯⋯」吐出木把,我喘氣央求。
旁邊的木桶,不知不覺裝填八分滿的豆漿,閃耀著乳白的新鮮光澤。
宗樺先生垂下毛巾,搓起鬍渣,靦腆五官流露出滿意的神色。光他這表情,
就讓我如癡如醉,不枉費方才的努力。
「好了。」他淡淡說道︰「辛苦妳了。」
語畢,又用力在我的腰臀上補抽一鞭。
「呀!」
「下次,我說停才准停,記得沒?」他蹲下身子,從後面撫慰起我飽受責
罰的嬌體。
蒼川先生的手掌有些涼意,比不上我此刻的體溫。然而,這淡淡的冷寒,
稍稍地平緩我委屈的心情。不就是磨豆漿,怎麼會變成調教呢?
下一秒,腦袋就出現另外的聲音說:
妳根本就無法抗拒他的任何言行。
是的⋯⋯我不只無法抗拒,還無比渴望他的蹂躪糟蹋。
「記,記得了。」憧憬地望向他。
浮腫的條狀鞭痕傳遞著他無聲的嚴厲,我淒婉而無助地跪坐在他身邊,任
憑他的撫摸跟挑逗,讓原先與痛感平衡的愉悅,轉變成我現在的主情緒。
沒多久,我便嬌喘吁吁地呻吟:
「嗯⋯喔呼⋯唔哈⋯⋯」
他扯弄我後背的繩索,將我不受控制的拉起,緊繃的麻繩勒束我的乳峰與
雙手,受虐的快感又是劇烈地震顫,令慾望從谷底被拋上巔峰,痙攣與抽搐的
律動滋味瀰漫,瞬間有種宛若失禁的錯覺。
「不⋯別⋯⋯」
一句話才併出幾個字,我就察覺自己小穴激射出濕黏的液體,羞怯到不知
該說什麼才好。趕緊低下頭,掩耳盜鈴去遮蔽自己不堪困窘的臉蛋,不住地大
口喘氣。
「半蹲。」他下令。
「是,是的。」我執行。
然後,方研磨完畢、裝滿豆漿的木桶,就被宗樺先生推到我的股間。那乳
白的清香豆汁,雖無法反射出下體的恥樣,但我可以很清楚地知悉。
蒼川先生的手掌撫摸起我的私處,指尖前後地遊走,挑撩腫脹的陰蒂,玩
弄敏感且外翻的陰唇,接著是粗魯地闖進我的陰道口,二話不說就上兩根手指。
「呃嗯!」
肉洞被生硬撐開,彷彿閉鎖多年的慾望就找到發洩契機,我像個貪婪的墮
落牝獸萬分欣喜,搖擺屁股、蠕動嬌軀,等待宗樺先生的手指慢慢深入,帶來
極大的暢意。
啵啾!
兩根手指地進駐,毫無阻力。曾生育過孩子的腔道,用溼滑豐沛的淫汁與
潤滑液,忠實包裹著對方。
「喔呼⋯⋯」我甜膩嬌啼。
空曠許久的肉穴,有種被填滿的歡喜。雖是手指非男人陰莖,但比起清晨
的自慰跟逆推,又是別樣情緒。
「喔嗚⋯⋯嗯哈⋯⋯啊唔⋯⋯喔喔喔───」
隨即,蒼川先生將五指併攏成勺子,措手不及地鑽進我濡濕的洞穴裡。
瞬間,腔壁柔軟的肉壁不住地收縮,擠壓蠕動地把他的手緊緊地包攏。比
起龜頭插入的快感,腦內傳遞更明確的訊息──
興奮又刺激。
「唔啊⋯啊啊啊⋯⋯喔啊!」
情緒激昂高亢,心中迫不及待地想要蒼川先生把整隻手給插進去。渾身上
下氾濫著淫虐的情意,引領著收縮開合的腔穴,一點一點將他的手掌給吞噬進
去,刮弄起陰道的軟嫩肉膜,蕩漾出無法形容的刺激。
不由得仰著頭,眼球上飄,幾乎白眼,模糊神智,冒泡嘴角,我本能唱著
歡暢無比的呻吟:
「呼喔⋯⋯嗯!啊⋯呼呼⋯⋯啊啊⋯⋯」
抽蓄喘氣,卻更能表達出祈求歡樂的媚意。半蹲姿勢,把腿張得更開,似
乎這樣就能把他的手給桎梏,填滿我的希冀。不正常的殘酷凌辱,反而令我無
止盡地想要奉獻身體、供給心靈的沉淪,不需要考慮其他,純粹地獲取快感,
凌駕所有的感官之上。
五指微張,肉壁被強迫撐起,微微扭轉,感受著指節摩擦腔道的奇異,併
出幾乎暈眩的悶聲吟啼:
「嗯唔!」
能感覺到指尖在腔道內轉引向上的子宮頸,本能地吸吮不停,帶動強烈又
舒暢的快感沸騰而起,使我愈來愈陶醉的癡迷,嘴巴也張大成O形,發出乾嘔
但悠長愉快的哀鳴:
「喔喔喔⋯⋯」
手臂緩緩施力,在指尖的勾弄下,慢慢抽離下體,釋放出興奮的情緒跟暴
虐的淫慾,且還碰觸到我的G點,又推送進去,狠狠地玩弄陰道內所有敏感,
沒有難受苦悶,反是刺激甜膩愛液,快速分泌。
「啊⋯要死了⋯」頂過剛開始的難耐後,我癡魅地亂吼亂吟,「⋯好爽,
像⋯要爆炸⋯⋯快被玩壞的⋯⋯啊呀⋯⋯」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來自手掌抽插的滋味,遠超過肉棒的粗壯有力。隨著宗樺先生逐漸加快地
節奏,橫衝直撞地給予我激爽的快樂。在暴虐煎熬下,獲得極大滿足。
「咿呀⋯⋯啊嗚!啊⋯⋯呀啊啊⋯⋯」
兩腿半蹲的恥辱姿態,想掙扎又無從反抗,因為我一鬆懈,就會感受到蒼
川先生的指尖頂觸到我的子宮頸,甚至快竄鑽進去。且就算夾緊大腿肌肉,仍
無法減緩手臂的強勁衝擊。
乳房跳動,小腹抖顫,體會著拳交下獲得的絕頂滋味,在痛苦中被玩壞的
發洩,簡直是最美的歡愉。
我的呻吟轉為亢奮尖銳,在快要崩潰的殘存理智中,歡樂叫喊:
「啊啊啊啊⋯⋯」
腔穴炙熱,肉壁腫脹,鮮嫩的潮紅陰蒂,高高地宣示它的渴望。強烈震動
的肉體,像是要使出全身的氣力,把極致的性慾給發洩而出。
啵滋!
手掌最後的拔出、插入,順著陰道的軌跡,前挺到最深的祕境。緊貼的柔
軟肉壁,黏滑濕膩,滾燙的體溫,是種瘋狂刺激。還有被指尖碰觸的別緻嫩肉,
蠕動驟密,彷彿子宮頸正要開口,迎合對方的暴虐蹂躪。
「唔──!」
嬌軀陡然一震,隨之劇烈的抖顫。露出幾乎失魂的眼眸,水霧泊氣;鼻翼
抖震,彷彿沒辦法呼吸;張開的小嘴,像是要熾情的呻吟,卻沒有能力吐出字
句,半開的雙唇,無法緊閉。
不過,火熱的淫水與尿液,就像是山洪般的急流,衝擊我大腦,在快樂的
頂峰同時,失禁般的崩潰沖襲,瀰漫出甘甜柔膩的芬芳混雜騷氣的體液,詮釋
著高朝美妙的餘韻⋯⋯
?
第四章
晨間九點,我完成早膳。
身心疲憊,更多是慾望滿足的舒暢,彷若從頭到腿都吃撐的飽實。餐桌對
面,蒼川先生端著杯子,正細細品嘗我剛研磨的新鮮豆漿,配著手工調配粉漿
蛋餅,相當愜意。
我面紅耳赤,不敢直視對方。乃因他杯中豆漿,混入我的體液⋯⋯
彼此無聲,專注在盤中的餐點。
倏地,半夏的房門打開。女兒一頭亂髮,穿著輕薄的睡衣,兩眼惺忪地走
出來。
「媽,早安。」她抖動鼻尖,吸嗅空氣中的食物味道,「啊,好香喔。」
下一秒,見到宗樺先生,她便冷不防地抖縮嬌軀,用種很刻意地扭捏口吻:
「主⋯宗樺,早⋯早安。」
她第一個字喊的很輕,但我依舊清楚女兒對蒼川先生的稱呼。
忽然,我瀰漫出羨慕又嫉妒的情緒⋯⋯
「半夏,早安。」他把杯中豆漿喝完,靦腆地笑說:「妳母親一早研磨的
新鮮豆漿,非常好喝。」
濃濃地羞恥將我壟罩,無形撩動起我的受虐心弦。
「當然,我也喜歡媽媽的現磨豆漿。」女兒跟著笑起來,放縱地到廚房拿
起她專屬的馬克杯,直接就倒滿,豪邁地一口飲盡,「哈⋯真好喝。」
女兒流露滿足的神情,稱讚地又說:「媽,好久沒喝到妳磨的豆漿,一樣
好喝。不,今天的味道更濃郁,豆香與砂糖的比例完美,超級美味!」
聞言,我的臉蛋紅潤到不行,當場就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
就是為了掩蓋自己的體液味道,才會多增加點砂糖的份量,碰巧滿足半夏
喜甜的嗜好,絕對不是我往常調配的比例。
「半夏,妳不再回去睡一下嗎?」宗樺先生打破這尷尬場景。
「就是太香,我才醒來。」女兒吐起小舌,裝起可愛地探問說:「嗯⋯我
還能再睡嗎?」
「可以。」蒼川先生點頭。
隨後,女兒到盥洗室解放尿意,回去她的房間。餐桌上,又僅剩我跟蒼川
先生兩人。
隨意找起話題,想稍稍增加我們的互動:「蒼川先生,我聽小女說,您的
工作是從是外貿業務。」
「的確,就是個打工仔。」說完,他忽然微笑搖頭,略表歉意地說:「不
好意思,是我唐突。我的工作誠如北條女士所知道,就是在全世界各地進行調
教商演。」
反正已捅破這層關係,刻意的虛偽非必要。
蒼川先生很坦白,頗有默契地開始替我解析疑惑:「會認識半夏,單純就
是需要一個擅長外語的行政助理。正巧在人力公司上看到她的履歷,就聯繫
上。」
對於小女的能力,我向來是引以為傲。雖然她外型並非靚麗,就是很平凡
的女生,但她的專業素養,有各種獎狀與執照來證明。
我可沒忘記,她找到這第一份工作時的喜悅。也完全沒料到,他的僱主與
未來丈夫,居然會是蒼川宗樺!
「那⋯小女怎能入您的法眼呢?」這是我第二個非常好奇的地方。
半夏的姿色,真的僅能說是中下水準。我相信宗樺先生周遭的對象,肯定
比女兒還要出眾,怎會選上她成為人生的伴侶?
「北條女士,妳這樣貶低半夏,我會不開心的。」
瞬間,他溫柔的口氣低沉幾分。
「不⋯抱歉⋯⋯我,我不是這意思⋯⋯」蒼川先生的微怒眼神,令我有種
想要下跪道歉地衝動跟懺悔。
他輕揮手,打斷我的道歉,繼續說:「或許,半夏在外貌上絕非頂尖,這
點我承認。可是,她是個很棒的原石,值得培養。」
「她有種與眾不同的天生氣質。」宗樺先生又砌滿一杯豆漿,小口地啜飲,
解釋道:「很多女性,其實天生都有受虐因子,很多時候是沒被人開發,這點
我相信北條女士應該很清楚。」
我點點頭。
「但很多女性被開發後,常常會越玩越深入,越玩越重口⋯」他以滄桑的
口吻敘述,「⋯玩到最後,就淪為被改造的人型玩具,很難回頭。就算重回社
會,也無法輕易地正常生活。」
這番話深感認同,很能理解宗話先生想表達的意思。因為,我就是這種類
型,愈玩愈重口,很難從正常的性愛獲得滿足。
「半夏,她是偏向觀賞型的M奴。」蒼川先生欣慰地笑,「無論哪種的調
教項目,都可以讓我或旁觀者感覺到身心歡愉,甚至激發想調教她或是跟她一
樣被調教的心緒。這特質,可說是萬中選一。」
所以⋯清晨的我才會如此沒有自制力嗎?!
宗樺先生對小女的讚許,我是又開心又惆悵。開心女兒的優秀,但惆悵自
己並沒有她的特質。
「這,就是我選擇她的原因。」他放下杯子,摸摸鬍渣,「外表不行,有
其他方式可彌補。不過,她與眾不同的特質,這點無人能及。」
「謝謝您的厚愛。」我對蒼川先生鞠躬道謝。
他靦腆地淡笑,接受我的誠意。
隨後,我對女兒的後半歲月可以放下心中大石。念頭一轉,好奇又問:
「宗樺先生,我還有問題想請教您。」
「嗯?請說。」他挑眉表示有興趣。
「我⋯想知道,之前有嚐試跟你們想搭上線⋯」我略感心虛,不敢直視對
方,「⋯但,送過去的訊息都石沉大海,毫無波瀾⋯⋯」
語畢,青年是流露出瞭然的神色。
他沉思數秒,組織語言回復:「北條女士,妳應該知道圈子裡也是很重視
年紀這區塊。像是我們蒼川流,所挑選的女性大多年輕貌美,且M屬性具備。
若是北條女士,就不太符合我們的標準。」
他直言不諱。
「原來⋯如此。」我感到黯然。
「而且,北條女士的體態偏瘦弱,體力方面也沒有年輕女孩出色,亦是很
難承受整場調教的演出。」蒼川先生委婉地說出我的缺點。
簡言之,就是年紀、身材與體力,都不合格。怪不得,對方會看不上。
我仍是有點不死心,強烈暗示地問:「都⋯都沒有其他機會嗎?」
這句話出口,我看到蒼川先生露出猶豫。他深深地吸口氣,才講:「如果
是這樣⋯好的,我明白了。」
向我討了紙筆,在空白扉頁上簽下龍飛鳳舞的名字,並鄭重地遞給我,嚴
肅說:「這事,請千萬對半夏保密。過段日子,我會請人將邀請函寄給妳。」
雖不明白為何要對女兒保密,但蒼川先生的承諾使我欣喜若狂,根本就不
在意這點小事。
「真,真是太感謝您!」我激動地說。
心臟狂跳不止,幾乎快掉碰出胸口。
半個月後,我從郵差的手上接到這份燙金的邀請函。過往,我曾無比羨慕
的小卡片,終於出現在掌心。這種喜悅,真不知道該怎麼分享與描述。
當天,我透過手機跟丈夫說聲晚上跟友人聚餐,夜膳請自行處理,就梳妝
打扮,搭乘計程車前往這次在市中心的聚會地點。
招待接過我的邀請函,便引領我進入會場,安排在舞台前第三排,算是相
當好的位置。
這次的舞台是走蒼川流的傳統搭設,十根原木組成的方形木臺,看起來氣
勢磅礡又堅固無比。上頭還有數個鐵環,更添增調教的韻味。
時間流逝,進入會場的人也越來越多。
忽然,蒼川先生的聲音出現在我後方,很自然地輕按我的肩膀,問說:
「北條女士,歡迎妳來。」
「啊⋯您好。」我有點被嚇一下。
青年是換上傳統的男性和服,墨色,如同他慣常的裝扮。
「這位置還可以嗎?」他關心地問。
我惶恐地回答:「非⋯非常好。」
「好的,那就請妳安心觀賞。」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留下被他的背影所吸引且迷戀的我。
開演前三分鐘,燈光變暗,僅剩木臺透露點燈光。中心跪坐著一位女性,
帶著狐狸的面具,包裹在肉色緊身衣內,外面是套上鑲有櫻花的淺色和服。
甫見到,我就明瞭這次出演的女性正是我女兒──半夏。
恍然大故,怪不得蒼川先生會要我跟保密。並非怕我不小心說出來尷尬,
而是怕女兒被母親看到自己被調教而羞窘。
念頭閃過,我就感覺有股莫名酸味蔓延,對自己女兒吃醋。
燈光聚焦,蒼川先生也跟著出現在舞台上,拿起事先放置在場地、且已整
理過的數捆麻繩,俐落地鬆開、抖動,開始對起半夏進行綑綁。
橙黃燈光,照射台上兩人。看著宗樺先生在女兒身上進行纏繞,拉緊,編
織支撐繩結,一點一點地勾勒出瑰麗的美景。
接著,繩索穿過木臺的鐵環,將小女拉高懸空,整個人已嫵媚地姿態被吊
在舞台中間。
由於懸吊,半夏被麻繩綑綁的部位無一不被拉緊勒束,讓她的嬌軀變得誘
惑可口,場地周圍的喇叭,放送著半夏的呻吟,毫無痛苦,反而是舒服與享受
地嬌喘,聽得我害臊且心動。
忍不住吞嚥自己的唾液,無比羨慕女兒的特質與際遇,被蒼川先生開發到
淋漓盡致,就連看著她從小到大成長的母親,也被她的受虐氛圍給牢牢吸引。
這時,台下響起如雷掌聲。
我目瞪口呆,看著女兒的演出入神。
蒼川先生保持著律動的節奏,不停地調整繩結與姿勢,達到他心目中最佳
的黃金比例。半夏的喘吟,亦跟著逐漸放大,炒熱現場氣氛。
然後,和服青年側過身,讓小女的模樣完全顯露。她就像是飛翔在空中的
嫵媚狐仙,纏繞散發出受虐的仙氣。
宗樺先生緩緩地掰開她的雙腿,向觀眾展示出女兒的私密部位。他褪下肉
色緊身衣的隱藏拉鍊,露出半夏被剃光無瑕的滑嫩陰部。粉紅色的肉瓣綻放,
宣示著想被採揭的渴望。
然後,和服青年拿起各式各樣的器具,全數施作到小女身上。
?
第五章
台下的觀眾看得如癡如醉,而此時的我是已按捺不住雙腿間的淫蕩陰部。
不住地來回磨擦,刺激著自己的肉穴,引鳩止渴地舒緩情慾。
濕潤感覺擴散,底褲的布料傳來黏膩不適,但心情是亢奮到極點,甚至幻
想著自己就在台上,與女兒被調教的身影完全重疊。
燈光漸漸轉為昏暗⋯⋯
再次明亮時,木臺上的組合換成蒼川流的其他門生與夥伴們,表演起傳統
的調教項目。展露他們擅長的綑綁技術,有龜甲縛、後手縛、有鐵炮縛,以及
我喊不出來的各種捆法,將他們選好的伴侶給五花大綁。
再來,揮舞手上的日式藤鞭,狠狠地鞭笞對方。
「呀!啊!嗚嗚!」
此起彼落地女人哀嚎聲,充斥舞台。她們的表情既痛苦又享受,反應出矛
盾糾結的樂趣。神色來自痛苦折磨,亦來自快感刺激,惹得台下欣賞節目的我
渾身起雞皮疙瘩,神經敏感無比。
方才女兒的開場是前菜暖胃,現在就是湯品上桌,讓我略有滿足,食慾大
為增加。隨後,就是正式主菜,由蒼川先生重新登台,調教起另外一位女性。
宮澤千椿,她的名字。
與半夏相較,宮澤小姐不僅在外貌與身材都徹底完勝,更是圈子內相當知
名的女M。各種調教玩法都能接受,無論輕或重,甚至是黃金聖水皆不排斥,
算是這世代的M女第一人。
現在,蒼川先生採取非常折磨的姿勢綑綁她。
搭設幾根竹子,她被懸掛上面。兩手向後拉展,雙腿是跪姿騰空,就好像
玩高空降落傘在空中垂降的飛翔姿態。
然後,另外一位女繩師上場,真理惠小姐。她在蒼川流內很有名,是宗樺
先生的嫡系師妹。
真理惠很有默契地接過宗樺先生的後續,操作起千椿小姐身上的麻繩,開
始拉扯進行刺激她的白皙肌膚與敏感地帶。
「啊⋯呼嗯⋯嗯呀⋯⋯」女人的聲音既痛苦又淫蕩,喊得我酥麻難耐,甚
至有種想要當場用手自慰的強烈衝動。
接著,女繩師對宮澤小姐進行灌腸。
她拿著傳統的竹子針筒,掛著邪性的招牌微笑,慢條斯理地把竹筒內的清
水灌注到女人的體內,充分使對方享受被洗滌腸道的美妙。
「呀啊啊⋯好滿⋯好爽呀⋯⋯我,我還要⋯再多一點⋯⋯」
身為職業M女,她完全知道怎樣的呻吟跟言語,可以去滿足並提升施虐者
的情緒。揚聲器傳來的蝕骨嬌喘,幾乎讓整場沸騰不止。哪怕底下的觀眾是無
聲且屏氣凝神,但他們的情緒是無比高漲。
隨即,燈光轉暗,小巧地火苗閃爍。
蠟燭,在這裡絕對不是用來照明。調教中,蠟燭一直扮演很重要的角色。
當然,現在是絕對不會缺席。四根蠟燭被點燃,分別握抓至蒼川先生的兩
手中,火燙的蠟油滴在女M的肌膚上,令她激情地狂吟浪叫,再配合女繩師的
殘酷鞭笞,抽到對方皮開肉綻,燭淚飛灑,還在臺上直接失禁潮噴。
水花四濺,尻穴狂猛傾發⋯⋯
精彩的調教會在短短的三小時內很準時的結束。留下萬分震撼的我,久久
不能平息。
這時,宗樺先生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他仍是那套日式和服,略帶疲倦,
散發著他雄性體香汗味,濃郁誘人。品嗅這味道的我,情不自禁地發騷起來。
好不容易才緩和的慾火,又被立即點燃。下身濕漉漉的小褲,已沒乾燥的
部位。
「如何?」他柔聲地問,「滿意嗎?」
「真,真是太棒了。」我抖顫地由衷回答,並實話實說:「我⋯我下面都
濕透了。到現在都⋯都還沒乾。」
不知道為何要講出口,但面對蒼川先生時,我不敢隱瞞。
「謝謝誇獎。」青年靦腆地笑。
「您知道的⋯我從以前就一直關注您的每場調教演出。」滿臉害臊,我嬌
怯怯地說:「只不過,實際觀摩跟事後透過其他管道獲得訊息的感覺是完全截
然不同,那種心靈徹底的震撼感,真的無法言喻⋯⋯」
「好的。」他的笑意未減,不經意地又問:「晚點還有場私人聚會,原本
要參加的一位女士臨時有事而無法前來,妳有興趣嗎?」
「我?!」起初有點詫異,下一秒就是狂喜,我連忙回答:「我可以嗎?」
「可以的。」他慎重點頭。
「我很榮幸,請務必讓我參加。」忽然,我想到一件事情,便開口詢問:
「那麼⋯半夏會參加嗎?」
「不會的。」
他交代完相關時間與地點後便離開。
簡單地用過晚飯後,我改搭地鐵來到約定地點,是位於郊區的日式平房,
古色古香,與我家的格式酷似。
雖說我提早抵達,但裡面已聚集不少人,有男有女。在蒼川流的門生帶領
下,進入一樓側廳的傳統房間,有三位女性正跪坐在榻榻米上。場地內,放滿
好幾綑整理過的麻繩與其他調教器具。
臨近九點,著日式和服的宗樺先生現身,簡單地向房內的女生,包含我打
起招呼。
「各位,晚上好。」他正襟危坐,沉聲宣布:「本日的私人聚會開始。」
感覺到氣氛瞬間凝重,就連呼吸也不敢用力。
蒼川先生安排下,又有三位門生入內。按照應該是他們事前的協商,已分
配好的調教人選,每位女性的身後都有專屬的繩師。
大家分四個方位,各就各位,我自然是由宗樺先生親自操刀。
「現在,請各位女士,脫光赤裸。」青年顯露當代領導人的氣場,沉聲地
說:「對,一件不留。」
周圍的三位女性毫不遲疑地寬衣解帶,看起來似乎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私
人的聚會。我雖感遲疑,卻也跟著大部隊的行動,一件一件把衣物給褪去。
幸好,這場私人聚會的女性年齡,都跟我差不多,就算在她們面前脫光,
也非大不了的事情。讓我在意的,就是宗樺先生與其他三位門生。
「北條女士,動作快。」他低聲地提點。
語畢,我的心跳猛然加速,呼吸不免急促。蒼川先生的言語,光幾個字就
有令我服從的悸動。
「是,是的。」我加快動作。
不一會兒,我們四位女性就是赤裸模樣。不過⋯⋯能看到彼此身軀上留有
歲月的痕跡。
左前女性,體態嬌小,但有小腹,肚子上有開刀痕跡,應是剖腹生產過;
中間前方,乳房已下垂,奶頭略長,有色素沉澱;右前女性,是臀部臃腫,腰
間掛著兩塊馬鞍肉。
至於我,屬於膚質暗沉,且體重過輕,身型消瘦。
隨即,我們後方的繩師開始動作。宗樺先生專注地鬆開麻繩,仔細地我身
上纏繞。不比半個月前的溫柔體貼,今日的他明顯施展蒼川流的制式手法,用
責罰的勁道對我綑綁。
每次的拉緊收縮與禁錮,都壓縮我的活動空間,徒增窒礙的緊束感。然而
這番綑綁方式,更讓我有種身心都逐漸自由的解放情緒。
「呼⋯嗯⋯呼呼⋯⋯」我喘息。
一旁的宗樺先生察覺到我的反應,平靜地稱讚說:「北條女士,妳的忍受
程度比我想像中還要優秀。」
我現在的綁法是後手直立縛、胸縛與M字開腿的緊縛。對一般人來說,這
體位雖不嚴厲,但蠻辛苦。而且,蒼川先生還故意替我編織一件麻繩丁字褲,
緊緊地卡載在我的濕潤私密,令我的情慾更為蓬勃。
他拉扯摩擦我的肉唇,粗糙麻料的滋味簡直像墮入地獄深淵般無可自拔。
又癢又痛的快感糾纏,弄得我嬌喘連連,蜜水不受控制地分泌。
房間內,頓時淫聲四起。
我才注意到,其餘三位女士跟我的處境差不多。下半身同樣都是M字開腿
的綑綁,上身則是有不同的變化。
體態嬌小的女士,是雙手被拉高綁在腦後;乳房下垂的女士,是被麻繩僅
僅拘束奶峰,把缺點化成優點;至於臀圍稍寬的女士,則是被菱縛,掩蓋她的
不完美。
蒼川流的門生們,用各自的手法跟獨到眼光,將我們雕塑成精緻的受虐藝
術品。
「嗯呼⋯哈喔喔⋯⋯」
「啊⋯啊嗯嗯⋯⋯」
「喔唔⋯唔哦哦⋯⋯」
女人們嬌喘歡愉的呻吟此起彼落,又是另一種羞恥的情境。
然而,宗樺先生跟其他門徒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我們呢?他們四人聯手,將
我們的大腿與鄰近左右的玉腿給結合綑綁,強迫我們把腿張得更開,去見識到
對方的私密部位。
無形角力浮現,恥辱本能讓我們想要合併雙腿。但是闔上自己的,卻會使
隔壁的人張得更廣,加深丟臉的怯意,怎樣都無法掙脫。
宗樺先生對我更為過分,每當我想夾緊兩腿時,他就故意扯動我股間的粗
糙繩索來妨礙,惹得我哀吟吁吁,又無法抗拒他的惡行。
淫水泊泊流湍,肉屄火燙腫脹。
「不⋯不行的⋯嗯啊啊啊⋯⋯」我央求的討饒,換不到任何憐憫。
突如其來的巔峰蒞臨,愛液從洞口竄流,徹底浸溼股間的麻繩。然後,沒
有獲得允許就率先高潮的我,自然就被蒼川先生給懲處。
「知道擅自高潮的後果嗎?」他冷聲地問。
猶如墮入冰窖,我支支吾吾地懼怕說:「對,對不起⋯⋯」
下一秒,黑暗將我給壟罩,視覺被完全剝奪。緊貼的布料封閉我頭部,僅
留下嘴巴的開口。
在他人面前失去視野的感覺相當恐慌,可是我掙扎不能,任憑宗樺先生繼
續的調教玩弄。他拉扯麻繩折磨陰部,空出來的手捏著我的奶頭扭轉,比起方
才更為痛苦的刑罰,全數施展到我身上。
由於視線剝奪,聽覺自然敏感,能聽到其他女人分別被送上高潮,跟我一
樣被套上懲處的頭套,接著就是失控的浪叫嬌吟,迴盪房間內⋯⋯
?
第六章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再次重回光明世界時,房內其餘他人的聲音一個個的
消失,好像僅剩我跟宗樺先生。
身上綁法被更換過,變成駟馬攥蹄。臉蛋朝上,兩腿張開,依舊是痛苦且
無法動彈的桎梏樣貌。
屋頂燈光有些刺眼,白茫茫的視野看不清蒼川先生的模樣。但隱約的目光
能瞧見他明亮清澈的眼眸,以及手中閃爍黑亮的光澤。
是⋯是什麼?
颯──啪!
精神稍稍放縱,措手不及的鞭笞狠狠地抽打。我不由得吃痛叫喊:
「喔嗚!」
欲哭無淚,又有點懷恨閨怨,繃緊的胴體一陣麻擦跟痠麻,劇烈的難熬感
連腳掌都捲曲。
唰!唰!唰!唰!
一連串清脆的鞭笞聲,我放聲地哀痛尖啼。接二連三地響徹,每一下都打
在我脆弱的陰唇、嬌嫩的陰蒂,以及吐露蜜汁的洞口。
「嗯啊!」
「嗚喔!」
「咿呀!」
「哎喲!」
沒有憐憫,他故意地精準打擊,聽我聲嘶力竭的叫喊,疼痛扭曲的肉體,
伴越是淒慘戚戚,就越能滿足他的施虐情慾。僅剩我們兩人的單獨世界,他將
自己的慾望給全數解放。
同時間,我不爭氣的下體,就算被殘酷懲罰也是濕潤異常,汁水不受控地
飛灑,宛若花瓣的水漬,熱騰新鮮,剛剛出爐,隨時都可觸發湧泉般連綿不絕
的炙熱性慾。
「咿嗚嗚⋯⋯」
接著,宗樺先生變本加厲,將蒼川流的責罰精神給發揮。他伸手直接攻入
我的黏膩私密,扣住幾根捲曲的溼滑毛髮。
難不成⋯⋯
來不及會意,陰毛就被硬生生拔起,我疼痛嘶啞:「呀啊!啊啊!痛⋯好
痛⋯⋯」
痛,痛徹心扉。
放聲大叫,拔毛的痛苦遠遠超過鞭笞的殘忍。一根根的毛髮被粗魯扯掉,
惹得我淒慘哀嚎,無助地從咽喉喘出,胴體不停地胡亂掙扎,又在對方無情地
鞭打下,乖乖就範。
颯──啪!
受傷的稚嫩秘境,又重重挨了一下。隨即,再次飽受陰毛拉扯尖銳刺痛。
「嗚嗚啊!停⋯停下⋯⋯痛啊啊⋯⋯」我哭喊求饒。
宗樺先生不為所動,拇指跟中指纏肉芽附近的一撮芳草,在我感受他舉動
而顫抖時,用力一拔。
「咿呀啊啊───!」
霎時間,我覺得兩眼翻白,幾乎失去意志。嘴角失守,唾液無助地從張開
處緩緩流出,連帶著無法控制的淚水,順流而下。
是痛苦、是煎熬,是剎那間的極致。然而,無法描繪的頂級絕妙高潮就此
降臨,濃郁腥臊的淫水不用錢的噴灑,還帶些許尿液失禁,是自己都難以形容
的觸目豔景。
蒼川先生被我的受虐姿態給刺激,激動地說:「北條女士,想知道妳自己
現在的模樣嗎?」
右手抹過我的肉穴,接著擺放在我面前。大量的銀白絲線掛垂,緩緩地碰
觸到我的臉蛋。
他逼問:「很爽,對吧?」
「是⋯是的。」我細聲如蚊地虛弱回應。
他將我翻過來,面朝下。再來,箕坐並掀開他的和服下襬。
高挺的猙獰陽物,暴露在眼前。蒼川先生拉著我頭髮,將肉棒慢慢靠近,
碰觸到我冒著薄汗的鼻頭,接著抵在臉頰,傳來他累積整個晚上的雄性體位,
令我發狂癡迷。
無須言語指令,骨子裡的性慾很明白如何取悅眼前的男性。
略顯乾澀的唇辦,緊吸她的龜頭,興奮地舔吮馬眼裡溢出的汁液。接著,
靈活的舌頭吐出,在他突起的頂端,繞著圓圈來回抹挑,用滑濕黏膩的粉肉不
住翻動、快速掃動,想展現出最好的一面,給他強烈又爽暢的刺激。
「嗯⋯⋯」他微微點頭讚許。
來自蒼川先生的誇喘,讓我是更嫵媚、眼眸跟著瀰漫霧氣,用力地開大嘴,
直到能讓下顎發酸的程度,把他勃起龜頭給吞入,然後包覆勒緊,賣力地把猙
獰的陰莖給全數含進。
霎時間,宗樺先生的陽具不住地在我的口腔裡微微顫抖。
雖是時間不夠,還未讓我的深喉嚨口舌服侍更進一步,但這侍奉並非隨便
女人都可以做到。除喉嚨內部的不適感,再來就是臉上會被男人的陰毛給磨蹭。
其實快感不見得會有,但更多是被征服的恥辱。
按我之前的調教經驗,並未真正替男人服務過。然而,超過正常男人尺寸
的假陽具,我是嚐遍不少,不知不覺習慣這番重口味的調教項目。
而且,我上次品嘗過蒼川先生的陽具後,就刻意開始花時間去鑽研。
這時,蒼川先生的陽具雖沒假物巨大,但強烈的個人崇拜感,使我墮落到
更深的慾望當中。他也明白我的希冀,兩手強硬地抓住我的頭,粗魯地把我的
小嘴當作性器,激動地抽插起來。
腫脹堅硬的肉棒,在我溫軟滑潤的口腔裡快速律動、劇烈摩擦。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沒幾下,我就覺得嘴角被摩擦到發麻,臉頰被禁錮到生疼,腦袋不停扯動、
搖晃劇烈,視野模糊的景色下,發出難受且無法抗拒的低鳴:
「唔唔⋯⋯嗚喔!嗚唔⋯⋯」
像是乾嘔的反應,擠壓出大量的唾液,在快速抽動下不住地流淌,拉成絲
滴落在下巴上,又是另外的羞恥體驗。還有肉棒捅進口腔最深處的絕妙,能感
受到腰骨碰撞到我肌膚的零距離觸感,享受陽具在狹小溫潤的喉嚨裡抖震,回
饋強烈的蠕動刺激。
淚水跟口水嗆出,但興奮的本能反應卻是無法掩蓋。臉蛋泛紅,春意瀰漫,
激盪的情緒,是種痛苦又爽快的情慾,快速地沸騰而起。
咕嘰咕嘰⋯⋯
若有似無的淫靡聲音傳進我的耳裡,並非起伏腦袋所漾出的聲音,而是下
體用淫穢聲響,來吐露它的飢渴心緒。
啵!
是肉棒從嘴裡被拔出的聲音,脫離口腔的按摩,似乎是蒼川先生不想讓我
得心所欲。乃因陽具撞擊喉嚨深處的疼痛,能激起我的歡愉,才沉浸享受不久,
就被他打斷,難受異常。
我鼓著腮幫子,緩緩喘息,又不敢越矩:
「呼⋯⋯哈哈⋯⋯呼⋯喔⋯⋯」
燥熱的難耐空虛,使我像是小狗討好主人般,貼近在通紅亮澤的龜頭上親
吻吸吮。微開小嘴,流露火燙的眼神,恨不得對方再把陰莖給整根塞進。
唇肉緊緊抿著龜冠,嘴巴不斷左繞、右旋,搭配舌頭不住靈活地翻攪,貪
婪地品嘗上頭的鮮美甘美。
但蒼川先生就是不願意再進一步,將我卡在這不上不下的敏感境地。偶爾
一下猛捅我的牙齦,刺激出亢奮激動的心情,以為可以更加享受似的,卻只是
曇花一現,如夢似影,弄得我心癢難耐。
不過,我仍持續地進擊,用舌尖舔舐起他的馬眼,不住地換著各種角度,
沿著肉菱的表面,下上右左地掃動輕刮,時不時地用舌頭捲起,把陰莖放在舌
苔上翻轉調情,又會繃緊舌尖,戳刺著微裂的縫隙,在交替唇瓣吸吮。
熟知男人弱點,不放過一點一滴。然後,他再也壓抑不住自己慾望⋯⋯
「北條女士,能用嗎?」期待多時的問題,終於拋在我面前。
打從第一眼對蒼川先生著迷時,我就開始將他替換成我性幻想的對象。平
日欣賞著他演出的片段視頻跟圖像,陶醉在自我撫慰的快感中,滿滿希冀會有
這樣的一天。
半個月前親身體驗到他的調教後,這念頭就如萌芽的樹苗,越顯茁壯。不
過⋯⋯當他真說出口的剎那,我竟是猶豫不決。
原因無他,我忽然想起我的家庭、我的丈夫,還有女兒。
我是有夫之婦,就算老公在外頭有男友,亦是同性戀,已背著我出軌多年。
但沒真正揭穿時,我仍必須守住該有的道德枷鎖,無庸置疑。
不用說,蒼川先生未來會是半夏老公、我的半子,於情於理都不應該有這
番突破底線的行為。這樣做,就是對不起自己心愛的女兒。
「不⋯」我口非心是,艱難地拒絕:「⋯不行。」
「是嗎⋯」聽出宗樺先生的錯愕與失望,「⋯我理解了。」
頓時,我彷彿十惡不赦的壞人,居然敢開口拒絕他的要求。
內心糾結,但又放不開這層底線。各種思緒在腦海內閃過,我抿起嘴唇、
羞怯害臊的開口,說:「您⋯您可以用我的後面,那邊還沒人用過⋯⋯」
這句話,真是丟臉到極致!
怎能讓尊貴的宗樺先生,去使用我骯髒的屁眼呢?
但另外一股聲音悄悄地傳來:這是妳沒被人用過的處女之地,奉獻給宗樺
先生,不是理所當然嗎?
天使與惡魔的呢喃,持續交鋒。
殊不知,潛藏的慾望冒出,直接就加入後者陣營,淡淡快感漸漸地濃郁,
弄得我尻穴發燙灼熱,已準備好被他插入。
「真的?」他再次確認。
「您⋯您不嫌棄,就盡量使用⋯」臉朝下的我,面紅耳赤,「⋯還請您多
多指導跟批判⋯⋯」
「呵呵。」他靦腆地笑,調侃地說:「與其多多指教,還不如多多調教。」
起身,毫不遲疑地走到我後方,兩手掰開我的腿,用他的陽具抵住。然後,
猛然地插進來。
「咿呀!」我歡喜地叫喊。
?
第七章
面對真正的慾望時,既不安全也不適切。
蒼川先生在我的尻穴內留下的白濁精液,成為這晚我倆不可告人的祕密。
亦發現,肛交比性交還要更爽更快活,竟然可以從中獲得很難描述的另類高潮。
我變態的胴體,居然還可以這樣進一步開發,太令人訝異!
日子一天天過去,私人聚會的記憶歷歷在目。那晚後,我難得地發誓立志,
訂下未來的生活行程,決心改善起自己的體態。並加入附近的瑜珈中心,不間
斷地持續運動與鍛鍊,也調配營養的伙食,把自己的身體養好養美。
宮澤小姐變成我嚮往的的目標,希望能追上她的步伐,哪怕是一點點的進
步都好。
心中的受虐慾望,是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濃稠,卻不敢恣意地放縱宣洩。
或許是靈魂內有這樣自覺,已將蒼川先生單方面認定成我的主上。
他未發言指示前,奴隸沒有任何權利。
為了使他滿意、成為他自豪奴隸,必須調整好自己身體與心靈。沒有允許,
亦不能擅自愛撫、自慰,要嚴格控制自己的情動、壓抑層出不窮地迫窘性慾。
至於對外說法,就是因為半夏即將與宗樺先生結婚。身為丈母娘的我,不
可以在眾多賓客面前失禮,多完美的藉口
令我稍感難堪的,就是對女兒的潛在愧疚。我不得不承認對她的未婚夫產
生非分之想,如上癮般不可自拔,根本無法戒除。
他們結婚前的這段日子,我不曾拒絕蒼川先生的任何一次邀約。每次也都
奉獻出我的菊蕾,讓他可以把暴虐慾望抒發解放。因為我很清楚,他對半夏的
溫柔是真心情意。
就算是當眾調教演出或兩人私人時光,常是點到為止,並未真正傷害小女。
這是他的坦白,我完全信任。
因此,我們的玩法也越來越變態跟重口味,甚至某次調教後我忍不住地開
口央求,想當他的排泄便器。那晚,宗樺先生真的把我當作尿盆跟馬桶寵幸,
將他神聖的黃金屑屑與聖水賞賜給卑微下賤的我,簡直是幸福到要飛天。
除卻沒有真正性交外,我幾乎把身心都交給他,毫無遺漏。殊不知,天網
恢恢疏而不漏。我跟他的秘密性事,終是曝光⋯⋯
這天下午,肛門帶著蒼川先生灌滿的青春精液回到家。踏進家門,我就見
到自己的丈夫孤寂地坐在餐桌,吃著他過往相當排斥的苦味醃製小菜,配著桌
面數個被壓過瓶身的啤酒空罐。
「咦?」我好奇,「你下午沒上班嗎?」
他咕嚕咕嚕地把手中的啤酒喝乾捏扁,禿頭的堪黑臉蛋發紅,神色顯得凝
重與沉悶。
「沒,剛好客戶家的路線經過家裡。」他努力地擠出憨笑,很勉強,「就
進來休息一下。」
「冰箱還有點飯菜,需要我幫你熱一下嗎?」心無波瀾,把隨行提包放下,
我自顧自地走到廚房,又關心問:「或是,需要我幫你炒兩個熱菜?光喝酒,
會傷胃的。」
「不⋯」筷子夾起醃漬物放進嘴裡細細地咀嚼,他苦澀的表情流露,「⋯
吃這就行。」
「吃這麼少,不怕等一下搬家時肚子餓嗎?」我知道他的業務內容,需要
大量體力來輔助。
「我中午吃很飽,跟佐藤先生他們一起。」
甫提到佐藤,我就有一股莫名的怨氣浮現。這位叫做佐藤的男人,就是老
公在公司的男友。起初,我還以為他們是好兄弟、好哥們,知心朋友,所以丈
夫才會時常跟他一同出去喝酒應酬,有時甚至就直接住在他家過夜。
後來才明瞭,他們原來是這樣關係,使我噁心很久。亦是從那天開始,我
才走出家門,去尋求放飛自我。找到BDSM,找到宣洩壓力的管道,能夠讓自
己的壓抑心境獲得持衡。
「原來如此。」我不鹹不淡地說。
把冰箱的門又關上,我很自然地坐到丈夫對面,跟平常一樣看他吃東西。
我的舉動,反讓老公躊躇,憨笑的神色轉為些許慌張,不敢直視我眼眸。
「我的臉上有東西嗎?」我疑惑地問。
「沒,沒有。」他略為心虛地撇過頭,故作正常。
直到桌上那碟苦味醃漬物吃空後,他才蠕動嘴唇,下定決心地開口說:
「美菊,我有些話想跟妳說。」
好多年,沒聽見她喊我的名字。丈夫的下句話,我已做好心理準備。
從進門見到他的剎那,我就有種洞悉未來的直觀,立即就反應到自己與蒼
川先生的變相出軌,以及蒼川流的活動經歷,被老公給察覺並發現。
這場景,本就在我設想當中,但不知道居然是今天,此時此刻。沒有意想
中的慌亂、懼怕,或緊張,是水到渠成的坦蕩。
「好,我聽你說。」我出乎意料地平靜。
或許是我的反應冷靜,亦或是酒精地上頭,我見到丈夫難得露出微微怒意,
不明白地說:「這些年來,的確是辛苦妳了。我長時間在外面工作,家裡都是
靠妳一手打理跟維持。」
他第一句話,便是自我懺悔,壓低身段。
「不過,我薪水幾乎都是拿回家,手邊僅留一點零用錢;對於半夏的照顧
跟教養也有協助,更不曾忽略你們母女兩人⋯」他語風一轉,用難以置信地口
吻質問我說:「⋯為何,妳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他難過地搖頭,似乎對我的行為感到疑惑與惋惜。
「什麼事情呢?」我反詰。
「美菊⋯」他有些困惑我淡然的反應,猶若不如他憶想,有些忿恨說:
「⋯妳做出這種事,都不會害臊羞恥嘛!」
最後幾個字,他的音量增大,展露潛藏的怒氣。溫吞的老實人發火,果真
與往日的形象不同。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我冷淡地回道。
擺出的態度,就是我明白你在說什麼,但就是故意裝瘋賣傻不承認。
啪!
他氣急敗壞地拍桌,想透過聲響製造壓力。
接著,從旁邊的椅墊上,拿出數樣事物。是我參加私人聚會的調教影碟,
有好幾次都被攝影機給完全收錄。
是我自己要求,並非蒼川先生指示。
這些影視資料,都被我放在書櫃的顯眼處。大概⋯⋯是我潛意識想被丈夫
給發現,才會如此無腦跟膽大⋯⋯
「這⋯這些視訊內容的女主角都是妳⋯」他瞪著我,低吼道:「⋯美菊!」
「對,是我。」我大方地承認。
情緒古井不波,沒有因為老公的恨意有所波動,甚至是愧疚心虛。
「理由?!」他惡狠狠地說。
「應該是⋯」我沒有任何暗示遮掩,直接攤牌說:「⋯從我知道你跟佐藤
先生苟合開始。」
佐藤這名字說出口,我就見到如暴躁公牛的丈夫,像是洩了氣的皮球,瞬
間就萎靡下來。
「妳⋯」他呆若木雞,難以置信,支支吾吾地試探說:「⋯妳知道?」
「對,我知道。」我點頭肯定,「佐藤先生是你在公司交的男友。你是同
性戀,你是零號⋯我,全部都知道。」
倏地,他像是想起什麼,喃喃自語:「所以前幾個月的那晚,妳才會⋯⋯」
馬上,我就知悉老公是說我穿著假陽具肛他的那夜,認為這是我對他外遇
的試探。
「不⋯比那天還要更早之前。」我否認他的猜測,並解釋說:「某一天的
中午,我本來想去公司送飯給你當作驚喜。結果,到公司時你同仁說你已經跟
佐藤先生出門用午餐。我本想說算了直接回家,卻在往車站的途中,見到你跟
他,走進路邊的快捷旅館⋯⋯」
老公應該是萬萬沒想到,我早就見證他的出軌,親眼所聞。但是⋯並沒有
當下揭發,還忍耐這麼久的時間。
他的神情比吃了苦瓜還要苦澀,耷拉著腦袋,低聲地說:「什麼⋯原來⋯
妳早就知道了。我⋯我⋯⋯」
丈夫像是想跟我道歉,但一句賠罪的話都說不出口。
「嗯,親愛的。」故意用親暱的稱呼喊他,「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並非我想把這醜陋血腥的骯髒負面給揭開,若不是老公的質詢逼問,我應
該會替他守著這秘密,用一輩子的光陰和生命。
這是我對他的尊重、對於婚姻的最後忠誠,來自華夏娘家的道德觀念,確
確實實地影響著我的考慮跟思維。
「⋯⋯」他沉默不語,垂頭喪氣。
「如果沒有的話,我想先去洗漱。」感受著屁眼裡殘有餘溫的精液,稍稍
能瓦解我逐漸心死的情緒。
待會兒⋯⋯把主人的聖液挖出來吃掉吧⋯⋯
這念頭,萌芽。
「等等!」丈夫忽然叫住我。
我納悶地回頭:「嗯?還有什麼事嗎?」
「妳⋯妳會離開這個家嗎?」他似乎想做出苟延殘喘的挽留。
「不會。」我搖頭,斬釘截鐵地說:「因為,這裡是我的家。」
「我⋯」老公再次擠出勉強憨笑,承諾地說:「⋯我也不會。這裡,也是
我的家。」
變相攤牌,讓我們兩人似乎獲得無法言喻的解脫。舒暢感覺打從心裡蔓延,
使我輕鬆暢快。靈魂中的最後一道枷鎖也跟著扯開。
現在⋯⋯我終於可以把所有都奉獻給蒼川先生──
我,我最崇敬的主人!
?
第八章
坐在市區的咖啡館裡,我正等著宗樺先生到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
約我出來見面。
然而,我不會拒絕蒼川先生的任何要求,就算再為難,也會想辦法去做到。
「北條女士,讓妳久等。」約定時間一到,青年就準時出現。
仍是那套筆挺的深色西裝,下巴的鬍渣更添增男性的韻味。越是接近婚期,
我就感覺到他越成熟,更讓我無止盡地迷戀與崇敬。
他點了一杯拿鐵。重奶,加三顆糖,充斥如孩童般的喜好。
不需多久,咖啡便送到。
「您別客氣,我們都快成為家人了。」我好奇地詢問,「能跟我說,您特
別約我出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能用電話交代嗎?」
「嗯,那我就直話直說了。」他拿起杯子喝一口,臉上流露出幸福的靦腆
笑容,「是關於我跟半夏的婚禮。」
看著他宛如孩子的舉動,忽然有種崇拜的偶像也是活生生的人類,有著喜
怒哀樂。
換言之,他是否在我面前逐漸釋放呢?
心想至此,我超級開心
「咦?」我歪頭不解,「日期不是都喬定嗎?」
「那是公開的婚宴時間⋯」蒼川先生的嘴角殘有拿鐵奶泡,不由得讓我眼
冒星星,母愛瀰漫。他接著說:「⋯我決定在兩星期後的禮拜六,舉行蒼川流
的家宴。」
平凡的詞彙,卻令我聯想翩翩。
宗樺先生看穿我的心思,認真解釋地說:「就是半夏的入嫁儀式。完成這
儀式,才能真正擁有『蒼川』這姓氏。」
果真,我就知道這事情沒有這麼單純!
青年仔細地敘述,這場家宴就是蒼川流內部的調教大會。招集全體門生,
一齊參與這盛大活動。而他跟我提這事情的原因,就是希望我擔任這宴席最重
要的一名角色──
受虐女奴。
依照傳統的規矩,擔任這角色的女性應該是由宗樺先生的母親負責。但他
父母已逝,是由爺爺來扶養長大。所以,他才會特地找我出來講述這事情。
「我⋯我可以?」止不住地狂喜湧現。
激動情緒轉眼一過,更多事躊躇不前的猶豫。
「可是⋯⋯」我支支吾吾。
他看出我的難處跟顧忌,補充說明:「放心,我會幫妳穿上全身式緊身衣,
讓她不會看出端倪。」
「這⋯真的沒問題嗎?」我仍有點懼怕。
不是不願意,但還沒有心理準備去面對女兒那關。
「嗯,如果妳要拒絕,我能理解。」他沒有繼續逼迫,但臉上的失望,看
得我心疼。宗樺先生緩緩地說:「我找妳的原因。是因為⋯⋯我已經將妳當成
我的母親。」
聞言,我覺得自己要顱內高潮!
許許多多複雜的心情上沖,還夾帶著性慾悸動,惹得我分不清東西南北,
整個身子都軟下來。
「能嗎?」他又問。
「可以。」嘴巴直接背叛,我急忙喊道:「我答應您!」
接下來,便是關於這場家宴的細節。我跟蒼川先生整整談了一個下午,才
擬出詳細的框架,等待後續的執行。
半個月後的周六,我一清早就來到蒼川家準備。
當然,為了這重要儀式,我這兩個星期是嚴格控制自己的飲食,及配合鍛
鍊體態的魔鬼訓練,僅為了不留下任何遺憾。
現在,我佇立在一個夢寐以求的調教場合,是間鋪滿榻榻米的傳統客廳。
面前是一道竹籬矮牆,間隔隙縫能見到蒼川流的門生分成兩列跪坐。邊上主位,
是要留給蒼川師傅,奕是宗樺先生的親爺爺,由紀夫先生。
工作人員的協助下,我全身體毛都被仔細的剃除完全,乾淨無暇,就算是
陰部或尻穴,也被反覆地清洗數次,哪怕是無套進入都不會弄髒對方。
再來,就是被他們給穿上全身式緊身衣和頭套,還有一襲高雅且典藏的精
緻和服,留下眼睛、嘴巴與開襠的私處,頓時我的大部分感官幾乎被封閉,敏
感度大為提升。隨即,眼睛被布巾蒙住、小嘴被人給撐開,塞入一根竹筒。
這器具我方才有看到,上頭刻著「蒼川」兩字,意義不言而喻。
黑暗的視野,痠麻的漲感浮現,唾液跟著不受控制,但我的情緒亦是逐漸
高昂。然後嘴巴被竹筒給勒緊,令我進入被調教的狀態。
「咕呼⋯⋯」我淺淺悶哼。
緊身衣下的胴體,漸漸感覺到發燙的滋味。此外,還有種慢慢上升的熱度
在外面照耀,應該是來自上頭的好幾組燈光,全數匯集在我身上。
隨即,我察現到有人靠近,從朦朧的聲音判斷,來者的具有一定身份。
對方來到我身後,直接壓著我的肩膀要我跪下。我無從抵抗,緊接著麻繩
就纏上我的嬌軀。
粗魯蠻橫的力道,與宗樺先生的手法截然不同。可是⋯身體跟靈魂卻是對
這樣的對待感到欣喜與歡愉,眷戀著這種刑虐式綁法。
後手縛、胸縛、頸縛、腰縛、跨間縛、甚至是腿縛。我的身體很快就無法
動彈,變成像是肉達摩的不倒翁姿態,被粗糙的麻繩固定,苦不堪言。
對方似乎沒有滿足,還將我的頭髮跟麻繩纏繞打結,嘴裡的竹筒跟著被麻
繩多纏上幾圈,即加入折磨用的竹質鼻勾,才算放過我。
「嗚呼⋯嗚呼呼⋯⋯」我無助地流著唾液喘氣。
身體各處的疼痛發酵,不斷沖刷我的神經。然而不爭氣的淫蕩肉體,卻是
春水泊泊,享受折磨刑虐待來的快活與歡愉。
瞬間有所明悟,這樣的綁縛手法絕對是由紀夫先生本人操刀!不免僥倖,
幸好這半個月有認真地鍛鍊身體,沒讓未來的親家公失望。
從對方的動作感到他的滿意,最後親手將我安裝在事前準備好的木臺上,
騰空豎立。
沒多久,我就隱約聽見管絃樂器演奏的古典樂曲,宣告家宴開席。
轟雷的悅耳掌聲響起,配合著優雅的音符,漾著舒適的氛圍。緊接著,掌
聲停下,我便知道蒼川先生牽著女兒進場。
我看不到也聽不清楚,僅能依靠之前與宗樺先生討論的細節,知悉這場家
宴的流程順序。
先是穿著白紗新娘禮服的半夏,用犬爬姿態被著日式和服的準丈夫牽入。
來到舞台中間,在眾人面前將她給綁縛。這次,女兒不會有緊身衣來修飾,將
會呈現出她最真實的樣貌,令所有人都見識。
遮眼的布巾被拆卸,被鼻勾吊懸的臉蛋不由自主地上揚。眸角餘光,見到
自己女兒身上的服飾。
與其說是白紗禮服,還不如說是純白絲綢編織的三點式內衣,企圖用極少
的布料來掩蓋她的重要部位,卻徒勞無功,更顯淫穢。臉上的蕾絲頭紗,雖讓
半夏仍帶有聖潔新娘的光輝,但於事無補。
他正被宗樺先生用原色麻繩給緊緊綑綁,簡潔又具有美感,把恥辱的韻味
全然發散,襯托女兒的紅潤肌膚,簡直完美。
這時,我瞧見半夏脖頸上的特製項圈,內心一陣莫名嚮往。
颯──啪!
現在,舞台邊有數位門生向前,他們手執長條皮鞭,不約而同地揮舞。他
們單純揮舞,並非鞭打,但擊地的碰撞聲響,漾出濃烈的調教氣氛。
蒼川先生開始褻玩女兒,挑逗舌尖、揉捏奶頭,當然也撫摸下體跟菊蕾,
把她的每個部位都展現給所有人欣賞。
「嗯⋯喔喔⋯咿嗯嗯⋯⋯」半夏軟綿綿地嬌喘,特別帶感。
她把她最棒的優點給整個呈現,哼出的陶醉呻吟就連媽媽我都感覺到自己
興奮不止。
女兒滿臉舒服享受,沉浸在束縛與褻玩的當眾調教中,樂此不疲。
隨即,她也情不自禁地喃喃喊道:
「主人⋯主人⋯⋯」
帶有央求的飢渴撒嬌,透過隱藏的麥克風忠誠地放縱。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半夏如此荒淫浪蕩的模樣,全然顛覆我對她的印象,
即便她從小到大是我看著成長,我對她如此熟悉。卻從來不知道,女兒發情起
來,就是個淪為慾望的牝獸,與正常女人沒什麼不同。
隨即,在蒼川先生的示意下,半夏低著頭,張開小嘴,熟練地舔起她丈夫
的下體。刺激龜頭、舔舐莖身,品嘗睪丸,哪怕是挪動困難的姿態,小女還想
去服侍宗樺先生的尻穴,當眾奉獻出她的一切。
「咕啾⋯⋯咿呼⋯好吃⋯喔⋯真美味⋯⋯」她津津有味地嬌喘浪喊,台下
門生個個都目不轉睛。主位的由紀夫先生,臉上欣慰的笑容不減。
我的心跳的好快,且不斷地流出淫水。心想著如果半夏知道她的母親正近
距離的觀看她入嫁的儀式,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反應⋯⋯
肉屄猛烈的收縮抽搐,有種想要被女兒舔舐衝動。背德的禁忌感浮現,我
明知這種想法很危險,可是卻無可奈何。
倘若是我們母女倆同時被主人給調教,這畫面我不敢想像。
「咕噫!」
看著女兒的調教畫面跟我腦內的禁忌妄想,我竟然會高潮!
快感來得又猛又急,我措手不及地潮噴出來,嚇了一跳。還好,眾人的目
光都集中在小女身上,沒有將視線關切到困窘難堪的我。
豐沛的黏稠汁水滴滴落下,騷氣與悶熱的交織,也刺激我的受虐性慾來到
一個巔峰狀態。
?
第九章
女兒跟宗樺先生的互動持續。
男生手持著教鞭,開始對半夏進行犬姿的訓練。他一聲命令發布、小女一
個動作,無情地教鞭沒有閒過,極端嚴格地教育,僅是角度不對,就會讓她挨
上鞭笞。
半夏持續變化好幾個姿態,嚐滿數十下鞭擊,每一次抽打,她都會露出幸
福無比地癡樣,不停地呢喃「主人,主人」的尊喊。然後,蒼川先生拿起點起
火苗的蠟燭,垂滴到她的胸口、臀部,也不忘陰部。
「啊⋯啊啊⋯⋯」女兒放縱地喊著。
比起低溫蠟燭,正常香燭的溫度略高,顯然不是半夏可承受。火燙的蠟珠
碰觸到敏感部位,刺激出疼痛的漣漪,配合宗樺先生的鞭抽,小女痛苦又歡愉。
慢慢地,她失去力氣地癱倒在榻榻米上。
嬌軀虛弱顫抖、抽搐,香汗淋漓。看著女兒,覺得心疼憐憫又理所當然。
她即將是蒼川先生的妻子、媳婦,成熟可以受孕的女性,這點難耐,必須接受。
然後,她又被宗樺先生繫上牽引繩,開始在舞台上爬行,向場內各位門生
們展露出她低人一等淫蕩樣貌。
忽然,我理解為何要求半夏今日穿著白紗禮服⋯⋯
既有玷汙聖潔的作用外,還有一種精神勝利感。女兒一邊爬行一邊被鞭打
催促,兩腿間流下透明的液體,反射出銀亮的光芒。
看來,半夏肯定很喜歡被犬調吧?
一定是的!真不愧是我親生的!繼承我的血脈,迷戀受虐的基因。
「汪⋯汪汪汪。」她沉醉癡迷地犬吠,更像隻母狗,一頭淫亂的母畜。
緊接著,蒼川先生把女兒牽引到我面前。
喀!
竹籬笆的矮牆被推開,我躁動的情緒跟慾望也來到最高點。
如此近的距離,我冒出恐懼的心緒,害怕被女人發現面前的人是她親愛的
母親;另一層面,又有股驚人的興奮,迫不及待地想跟她一同接受蒼川先生的
受虐調教。
「呼呼⋯呼呼⋯⋯」我呼吸急促。
宗樺先生引導女兒撐起身體,伸直兩手兩腳,然後高挺臀部對準他。然後
他掀開和服的下襬,露出我魂牽夢縈的猙獰陽物,插入半夏濕潤不行的肉穴。
噗滋!
「咿呀!」
「唔呼。」
我跟女兒不約而同地浪喘呻啼。
「汪唔⋯⋯主人,母狗被您⋯汪呼⋯天呀⋯⋯被塞得滿滿了!」半夏欣喜
若狂地吟叫。
「屁股翹高。」宗樺先生抽起她的臀肉。
「汪汪!」
女兒的犬吠淫語,更激發出我的性慾,不由得扭動身子,希冀能獲得蒼川
先生的青睞。
當然,宗樺先生是無視我的騷浪,兩手握抓女兒的腰肉,使勁地插進她的
體內。這個另類的後入體位,對女性的折磨是相當殘酷,如果沒有相當忍耐力,
是根本無法接受對方的糟蹋。
不過,半夏一點都沒有厭惡或抗拒。她濕潤到極點交合聲響,我是不可能
聽錯,肯定是舒爽到翻天,被操到浪叫連連。
「汪嗚⋯汪汪⋯喔哈哈⋯好爽,好棒⋯」女兒甜膩的嬌喘纏綿,「⋯主,
主人⋯母狗要被操壞的⋯⋯」
第一次聽見半夏講出下賤荒蕩的言語,我體內的禁忌背德感也跟著提高。
一方想像女兒一樣被蹂躪,另一方又想變成蒼川先生操她。
「唔唔,嗚!」我冷不防地叫出一聲。
關鍵時刻,居然有人將我的眼睛給矇住!
「汪汪⋯要壞掉⋯母狗要上去⋯」女兒壓抑不住的喘吟愈來愈高亢,「⋯
汪汪汪⋯主人,母狗想高潮,要憋不住啦⋯⋯」
不清楚半夏是否有獲得蒼川先生的允許,這時的我是無法顧及。
看不見視線的我,已被不知名的男人,應該是蒼川流的門生們,用勃起的
性器捅入。
「咿嗯!」咬著竹筒的我哼喊。
雖宗樺先生之前就有跟我提起過這流程,但實際發生時我仍本能地產生強
烈的抗拒跟掙扎。但無論怎樣地扭動抵抗,緊縛的繩索牢牢桎梏我的胴體,反
而刺激出更多的慾念,添增無止盡地欺凌歡愉。
沒幾下,我僅剩下嬌喘能力:
「呼哦⋯喔喔⋯咕呼⋯呼哈⋯⋯」
比不上宗樺先生的聖物,但我的身體依舊產生情動騷浪的情緒。努力地想
制衡要高潮的念頭,卻感覺到自己最後的防線快要崩解。
竹筒撐開的小嘴宛若快要脫臼,發麻痠脹的感覺像是不是自己的。口腔的
唾液從邊緣交縫處滴落,比起常用的堵口球,這玩意的折磨感更強。
想到我骯髒的津液污染筒面的「蒼川」二字,既羞愧不堪又暗自竊喜,彷
彿真的成為蒼川家的受虐女奴。
也是,我即將成為宗樺先生的丈母娘,更是他的母親,這位置角色捨我其
誰呢?
敞開的陰戶,正迎入他人的貫穿。這位門徒的陰莖較長,狠狠地插進我的
腔道深處,是蒼川先生未曾碰觸的地帶。
「啊!嗯喔!」
肉棒刺激是前所未見,陰道的尾端傳來一陣陣地疼痛與痙攣。門生很盡責
地對著我的肉穴打樁,毫無疲倦地重擊。
「哦!啊嗯⋯哈呀!」
竹筒也壓抑不住我地浪啼,像是和女兒爭寵般地競技。
不過,我卻聽到半夏的嬌喘越來越近,與我的淫叫同場共鳴,猶若被蒼川
先生一齊調教,展現別出心栽的「母女丼」盛況。
這樣機會,可非一般的母女可以體驗到的糜穢場景。令我對自己的淫蕩下
賤和無恥荒唐感到不安跟愧疚。
但是,敏感胴體傳出的歡愉是源源不斷,最終仍是將我給送上高潮。
「咿啊啊啊!」
我高潮了,初次被其他男人弄到憋不住。哪怕是我的同性戀老公、或是以
往約調的對象,都不曾讓我抵達極致殿堂。就連崇敬的宗樺主人,他只是讓我
的下流臭穴高潮。
至於前面,一次都沒有過。
「嗚嗚嚶嚶⋯⋯」我痛苦又難過地啜泣,透過卑微喘息吐露委屈。
然而,我的哭喊讓男人更興奮激動,直接就中出到我體內,毫無預警。
「嗚嗚⋯嚶嗚嗚⋯⋯」我悲泣地更大聲,感受抖動的陰莖慢慢拔出。
接著,又是一位男人的性器挺進。
「啊!哦嗯!」我遏止不了的淫喊,嬌軀顫抖。肌膚生疼,掙扎不減,依
舊擺脫不掉粗糙麻繩的桎梏,無法動彈。
因為,這位門徒的肉棒真的很粗,遠遠超過我能忍耐的極限。就算我可以
接受拳交這種重口味調教,但不代表我的肛門可以。
對,他直接爆菊,痛得我死去活來。
「母狗,屁股翹高點。」宗樺先生嚴厲喝斥。
女兒的甘甜嬌喘是越來越近,甚至有種她就在我面前,僅隔著抽插我屁眼
的那位門生。
「汪唔⋯汪汪⋯主人,母狗又要去了⋯⋯」半夏苦苦央求。
蒼川先生無視她的卑賤請託,奮力地撞挺女兒的陰部,發出激烈的碰撞。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交合聲響與淫水飛濺的混合音符,全數都灌注到我耳朵裡。剎那間,我彷
若體會到半夏的快活滋味,使我尻穴的苦難能夠稍稍減輕。
緊身頭套內的鼻腔,飄進若有似無地淫蕩氣味,有著我成熟肉瓣的雌性腥
臊,帶有點絲絲的尿味,還有菊蕾被男人抽插帶出來的淡淡屎臭,令我的被虐
慾望越來越起勁。
「噫啊啊啊!」
骯髒屁眼中終是抵抗不住慾望壓境,硬是叩關強制我高潮。
心想自己居然在女兒面前尻穴高潮,根本就沒有資格再去擔任她媽媽,腦
內母親與奴隸的荒淫思維交織衝擊,惹得我幾乎迷失心緒。
然後,將我爆肛的男人射進我的腸道,把他的獸性發洩出來。
沒有給我任何喘息的餘地,又是一位蓄勢待發的門徒,爭先恐後地把他的
肉棍插入我的淫屄。
他的陽具有著上挺的弧度,像是鉤子般的摳挖。且長度較短,所以每次的
進出都能感受到龜頭磨蹭我陰道的敏感點,惹得我抓狂。
「唔喔⋯咿哈⋯啞呀⋯⋯」又痠又麻的難熬刺激,沖刷所有的神經。
我哪裡也去不了,也沒有想逃離的念頭,承受著男性門徒的律動,在我心
愛的女兒面前,就是個單純的受虐女奴。
「母狗,允許高潮。」
終於,蒼川先生說出這句。
「汪嗚⋯汪汪汪⋯⋯母狗高潮啦,被主人幹到高潮啦!」半夏情不自禁縱
情呻吟。
宗樺先生的許可,亦向是對我的指令,跟著不受控制地分泌快感,莫可奈
何地被擠上高潮。
「嗚呀呀呀!」緊緊咬著竹筒,體會著絕頂歡愉洗滌我的身心。
嘴巴說不出話,但內心是不停地喊道:
主人⋯主人⋯謝謝主人恩寵⋯⋯
一位、兩位、三位⋯⋯我數不清楚到底有幾位門生把他們的精液通通都灌
注我的兩穴內。股腹腫脹,每次呼吸都可以感覺淫屄跟尻穴滲出白濁。
隨後,我臉上的矇眼布被解開褪下,重新獲得光明美好。
親愛的女兒,跟我一樣香汗淋漓,但神情是滿足與迷戀,在宗樺先生的引
領下,爬行到我身邊,幾乎是零距離。
被輪姦虛脫的我,自然是無力動彈,連挪動手指的氣力都沒有,眼睜睜地
望著半夏一步步接近。
「親吻。」蒼川先生命令。
「是⋯呼呼⋯主人。」半夏恭敬地回答,把她凌亂陶醉的臉蛋,碰觸到我
的下體,吻上我的陰部。
「咿呼!」
被親生女兒吻上她出生的地方,難以言喻的快感簡直使我要瘋掉。莫名的
情緒雜亂交纏,惹得我不住地痙攣抽搐,混合眾人腥臭精液與淫蕩騷汁,就直
接揮灑噴發,澆淋在她的臉上。
「嗚呀呀呀!」
半夏沒有閃避,全數承受下來。
結束後,她獲得蒼川先生的指示,緩緩地站起,莊重地把我嘴上竹筒給卸
下,並與我擁吻。
「謝謝你,媽媽。」
半夏嬌喘吁吁地輕聲說道。
?
尾聲
半夏與宗樺先生結為連理。她改名成蒼川半夏,不再是北條半夏。
身為母親到我,心裡的感覺依舊複雜,至今無法完全釋懷。
不但是她出嫁,還有她知道當天的受虐女奴,是我。
後來得知,女兒是從我的珍藏知悉蒼川先生的一切訊息,輾轉工作上巧遇,
就這樣墜入深淵,再也爬不起。
而我的陷入,並非她故意設陷,是自己把持不住。她知道這事情時,當下
是氣憤與難堪。
然後,宗樺先生不知用什麼方法,將她徹底開導。我曾試探詢問他們夫妻
兩人,卻都是笑而不語的答案。
幸好,結果是良善,沒有發生無法挽回的後果。
至於我的家庭,還是那個樣子,跟過往沒什麼變化。唯一改變的,就是那
種彼此知悉,都彼此都不說。無論是他跟佐藤出門,或是我出去被蒼川先生調
教,仍會產生難以形容的酸味情緒,但最後乖乖回家。
畢竟,面對性慾,哪個人不偽善,不是嗎?
叮!
手機傳來訊息。
是半夏,發來她跟宗樺先生的蜜月行程的相片。這對夫妻,將蜜月跟商演
結合,在世界各地進行調教表演。
女兒傳來他們在各國的生活照,以及調教演出照,看得我心癢難耐,兩腿
總會不自覺地夾緊收縮。
最後,是一道日期、時間、地點的訊息。
「媽,這是我們最後一場演出,要來喔。」
我莞爾。
這邀約,怎可能拒絕。
下一秒,來自蒼川先生的訊息提醒。
同樣是相同的日期、時間、地點,後面寫著:
「最後一場演出,妳也上場吧。母親。」
簡潔的文字,充斥著令我臣服的氣場,當下就想要跪下,親吻宗樺主人的
腳底,感謝他的寵幸。
身為奴隸的感覺,真好。
作者:
hyangqi88
時間:
2021-11-26 14:32
奴性十足的基因必须永远传承下去!
作者:
仙劍尊者
時間:
2021-11-27 18:22
以前看過一篇叫【繩,母女】的文章,應該是改編自那一篇的
作者:
ly7912
時間:
2021-12-1 21:35
看到標題我還以為射雕的同人呢!
作者:
森下
時間:
2021-12-5 12:04
繩縛是我在寫文時一個不易的關卡,總覺得腦海裏想像的,沒信心能完整傳遞給讀者,又怕太細節而冗長,本篇有如花與蛇系列,描寫繩縛藝術十分到位而且簡潔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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