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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 (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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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ustin2
時間:
2021-8-20 00:15
標題:
情天性海 (161)
第161章:牛蝌蚪去哪儿了?
作者:以性的名义
对于像我这双听《欢乐颂》能听出悲怆感觉的耳朵来说,听到这样的哭泣能不听出点什么来吗?纵使隔墙有耳。
其实我啥也没听出来,除了确定那哭声来自一名年轻的女性,我是从音质的厚薄程度判断出来的,略带鼻音,跟我老婆的极像,从这个特点来说我判断是戚纺在哭。
“戚纺在哭!”跟我来的女同事欲按门铃的手还在搁在空中,转头看我的时候眼里有些张惶,嘴张圆着脱口而出!
其实人家也听出来了是戚纺,是双人的耳朵都听得出来《欢乐颂》的悲怆。
“快按门铃!”我下令到,“别出啥事!”
女同事的手手落声起,一阵急促的门铃响过,门内立马安静了下来,明显有鬼,老子心里嘀咕着,当然更多的是担心,接着我脑海里出现了各种疑似犯罪场景,坏人禁锢?劫持?施暴?
是不是坏人另说,房间里还有他人是肯定的,难不成还能一个人哭给自己听——这当儿宁煮夫是急糊涂了,显然忘记了当初初恋提出分手的时候,一个人跑到河边哭给自己听了一夜的那个悲伤的夜晚,当然你也可以说宁煮夫是哭给那条河听的:我的悲伤逆流成河,你要流向哪里......
一会儿从房间传来一个男人警惕的声音:“是谁在敲门?”
女同事瞄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然后女同事开了口,大声说到:“我是戚纺单位的同事,听说她生病了没来上班,单位领导特地来慰问看望一下。”
忘了交代,来的时候顺路到水果店买了些水果,水果是女同事挑的,钱是我付的,而且我也没准备找乔老大报账。在挑水果的时候我多了一句嘴,说尽管买贵的,结果单是女同事挑的智利车厘子就一百多大洋,MMP,祸出口出。
还好,如果不是里面的人觉得我们已经听到了戚纺的哭声,他大可一句戚纺不在家把我们打发了,所以现在的局面他似乎没有不开门的理由。
果真,过了一会儿,这一会儿男人应该给戚纺交代了什么,比如统一口径啥的,或者消灭现场证据......
吱嘎一声门打开了,一个四十岁模样的男人站着门口,比较高瘦,小眼尖鼻,人模狗样一般般,扔街上人堆里路人甲乙丙都排不上,最多排路人丁的那种,反正很寻常,没啥别样,但神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沉,看着我们,镇静了一下才开了口:“你们是?”
“这位是我们单位的领导南主任,”女同事一副训练有素的职场笑容便绽放在脸上,转头对我伸手向阴沉男示意到,“听说戚纺生病了,而且这段时间也好几天没来上班,南主任是戚纺的直管领导,今天特地过来看望一下。”
“哦。”阴沉男沉吟一声,像没有睡醒的眼睛警惕的打量着我,但身体把门把着,根本没有让我们进门的意思。
“同志您好!”我赶紧朝前跨了一步,伸出手准备握手,敌情不明,只能先礼后兵,而且老子还用了“您”相称,这个礼数是给足了,“戚纺同志在吗?您是?”
“我是她男朋友。”阴沉男脱口而出,生怕说慢了老子要把他这个男朋友的身份抢了似的,嘴角斜吊着,样子很不友好。
男朋友?老子心头咯噔了一下,顿时膈应得不行,MMP,话说人家戚菇凉一黄花闺女,年仿二八,能有你这样老的男朋友,不说老子还以为是她爹。
打死你我也不相信戚纺会找这么个男朋友。
“哦——”纵使心里很不舒服,但我还是尽量压着膈应满脸堆笑,“您好您好,戚纺在吗?”
“她......”阴沉男眼里掠过一丝慌乱,表情跟肢体语言打包示意的解读是,并不想我们见到戚纺,接着这男人来了一句把老子吓坏了。
“是这样......”阴沉男真楞楞的看着我,嘴角吊得更斜,“感谢单位领导的关心,但戚纺准备辞职了!”
“啥......”我一阵耳鸣,下巴都差点惊掉了,稍一愣神过后,老子凌厉的眼神直接朝阴沉男怼了过去,事出反常必有妖,凭自觉判断,这事必有幺蛾子。
旁边的女同事立马来了个神助攻,一番连珠炮梭了出来:“不会啊,我们新公司才成立,南主任还准备让戚纺挑大梁呢,前段时间我们一起聊天,她还跟我说以后在公司要好好干的啊,怎么会突然就辞职了呢?”
Bingo!今儿该女同事的机灵让我刮目相看,也是我们新公司团队的一员,看来以后必须重用。
“哦,我说的是事实。”阴沉男斜吊的嘴角这才扬了扬,“戚纺有了新的打算,所以......”
阴沉男的话音未落,从房间突然传来戚纺的声音,那声音我听出来了仿佛有一种向死而生的勇气:“我在!我没有打算辞职!”
还没等我楞过神来,就见戚纺已经从房间冲出,生生的就要从阴沉男把着门的身体的一点点缝隙中挤出来,手里攥着平时拿的包和手机,这个肢体语言很明显,戚纺是跟想我们走,带着一颗想要挣脱某种禁锢的心!
戚纺面容镐素,如同多日不见阳光般的苍白,秀丽仍在,但多了让人心怜的凄怯与惶然,如果我没看错,我确定我没看错,戚纺看到我们的眼神如见救星。
“你出来干嘛?你要去哪儿?”阴沉男见状一把拽住戚纺的胳膊,死死将戚纺柔弱的身体抵在墙上不让她出来。
阴沉男看得出来是使出了全身之力,戚纺如被紧缚的小鸡,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在他手里。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戚纺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阴沉男,然后用哀求的眼神扫过我的时候,老子顿时义薄云天,怒胆威龙,MMP,我最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了,而我凌厉的眼神里还捕捉到一个关键的信息,阴沉男一边拽着戚纺,一边TMD竟然伸出手准备关门!
这门要关上了,局势就不可控了。
说时迟,那是快,我一个箭步上前,用力将门抵住,然后身体挤了进去,伸手也一把拽住戚纺的胳膊,这样,戚纺就被两个人拽住,一个是魔鬼,一个是天使。
天使是化身,正义是信仰,于是我义正言辞的对阴沉男说到,先礼后兵,现在该出兵杀敌了:“你这是干嘛,你是要限制人身自由吗?”
“我跟我女朋友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我警告你,你别管闲事哈!”阴沉男恶狠狠的盯着我,眼光如狼,而且另外一只手还想来拽老子的衣领!
MMP,要打架卖?欺负读书人打不来架?当年大学老子带外语系三个男生打经济系一打男生的壮举了解一下,老子怂了TMD是孙子,我一个反手将阴沉男的魔爪揽开,先是对在一旁吓得身体都在颤抖的戚纺安慰到:“你别怕,有政府有组织,有我在,他不敢把你咋样的!”
我TMD把“有我在”明显喊得比政府跟组织响亮,故意的哈!
后来的后来,我才晓得这句“有我在”是怎样叩击了戚纺菇凉的心房。
然后我转过头直愣愣的盯着阴沉男,大声吼到:“我警告你,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信不信老子马上打110!”
我手里拽着手机朝阴沉男脸旁挥了挥,旁边的女同事也把手机搁在手上做随时准备拨打状,一切行动听领导,再次声明,该女同事必须重用!
阴沉男这下有点怂了,估计是真有啥鸟事见不得光,警察叔叔来了吃不了兜着走,拽着戚纺的手才慢慢松开,但表情依旧凶沉,看着戚纺的目光瘆人,看得老子都头皮发麻,半晌才对戚纺狠狠的甩下一句:“你走了想到了后果吗?”
不晓得是因为这句威胁的话术,还是那凶笃的目光,反正我看到戚纺身体仍然不停的在抖,嘴唇哆嗦着不敢作声,MMP,这男人得是多大的心理阴影,戚菇凉才会被吓成这样。
而我的手并没松开,一把便将戚纺揽过来,不是故意的哈,但戚纺一个趔跄生生的撞在了我的怀里,不撒谎,那身子好软,好软......
凭我看戚纺所表达出来的对阴沉男的恐惧程度,如果没有外力今儿戚纺是断然不能自己挣脱魔掌的,我也不晓得到底俩人是啥关系,发生了什么,但戚纺明显陷入了某种险境之中,至少阴沉男强加了某种违背其意志的行为。
先把戚纺带走为上策,有什么问题下来再解决,保障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
我揽着身体带走戚纺的时候,阴沉男盯着我凶笃的目光写着两个字,报复!
但老子不得虚,走出两步转过身来还特么英勇的反杀了一句:“我警告你,你如果再做出什么违反戚纺意志的行为,一切后果你自己负责,到时候再找你的人就不是我了!”
等我和女同事搀扶着恍若梦中的戚纺出来上了车,我看到戚纺的身体还在抖,后座上女同事坐在一旁一直安慰着她,跟她说别怕,说有单位,有南主任在......
该名女同志必须重用,重要的事说三遍。
戚纺菇凉日后这几天我是这样安排的,巧不巧的女同事老公在外地工作,一个人带孩子在家,我就让她把戚纺领回家去住一段,并说这两天可以不来上班在家陪陪戚纺,并嘱咐她尽量能让戚纺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毕竟女人之间有些话更方便交心。
女同事说保证完成任务,好嘛,该同志必须重用我就不说第四遍了。
折腾一阵儿差不多到中午了,就在女同事家附近找了个餐馆吃了饭,让后让女同事把戚纺带回了家先安顿下来,我跟戚纺说先不用急着上班,心情调整好了再说,说那个男人不用怕,有什么事找我就行。
我离开的时候,戚纺用噙着泪花的眼光看着我,楚楚切切,让我完全不相信跟当初傲娇的拒绝来新公司是同一个人的眼神。
等我回到报社的时候离下午上班时间尚有一阵,我这才感到有些疲惫,准备在沙发上躺躺打个盹儿,然后脑海里飘过戚纺看起来令人哀伤而诡异的故事的各种可能性,这当儿,仇老板的电话打来了......
“在哪里?这阵有空没得?”仇老板的声音有些急促。
“啥事?随时听从仇老大吩咐!”自从主任的名号傍身,老子嘴是越来越谄媚了,唉,多么丑陋的人性。
“如果你这阵得空,我想你跟我出去走一趟得不得行?也不远就在郊区,开车一个把小时就到了,晚上吃了饭回来。”
其实对仇老板没得得不得行的说法,只有得行的答案。仇老板就说让我在报社等到,他马上开车过来接我,当然其实是刀巴开的车,话说刀兄好久不见,光头还是那个光头,刀巴还是那个刀巴,原来是被仇老板“发配”到集团一家很大的分公司当副总去了,想来刀兄跟仇老大出生入死多年,仇老大对手下历来讲义气,刀兄有今日的光鲜也是值了。
于是我叫来新公司的副手就戚纺的事做了吩咐,说未来几天她跟那位女同事可能都不在报社,但她们的考勤一律按全勤处理。
由于要走一段山路,开的是仇老板的那台大G来接的我,坐上车才晓得此行的目的地是郊外一座刚刚建好的寺庙,其实是对一座几乎废弃的老寺庙进行了重新修缮,仇老板投的资,并在当地政府拿到了运营执照,话说现在建寺庙比建房子难,没得点关系你想都别想,寺庙香火一开,自然黄金万两,大家都懂,然后仇老板说其实他看重的是寺庙周边的那块山地,今儿来寺庙是要请新到的寺庙住持吃个饭,或许也有些公务要商量。
仇老板哪里是差钱的主,寺庙上的那座山都已经被他买下来了,还说过一阵就把寺庙捐了。
“我找人看过,那是一块风水宝地。”仇老板淡然的笑了笑,“我已经种上了猕猴桃,还有那啥桃树梨树的,过两年上去看看就漂亮了。宾馆也快建成了,到时吃的住的看的啥都有,这下退休有去处了。”
“我靠,您老咋突然变得这么佛系了?您才多大年纪就要喊退休了?”对仇老板的这番感慨我有点意外。
“唉!”仇老板摸了摸自己光亮的脑门,然后语气里满是自嘲,“老了,也累了。”
其实我已经感觉出来今天仇老板情绪有些不佳,小老板累人,大老板累心,打理这么大一个商业帝国,累不累你当过建林加印你就懂了。
所以,或许仇老板的感慨是真的。
无限风光在田野,当大G驶入郊外的山路时,才发现社会主义新农村早已是另外一番风貌,袅袅炊烟不存在的,?老农家贫在山住,耕种山田三四亩的农耕文明图景已经是上世纪的追忆,现在近郊农民居家早已电气化,只是近来城乡各级政府非常重视绿化与水土保持,朝车窗外望去还是满眼绿色,山不穷,水不尽的远方是蓝天与白云,一路都有鱼塘、菜地和耕田闪过,慢走的耕牛与散养的鸡鸭让我仿佛回到了童年在城乡结合部长大的时光。
山路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寺庙,这座本来已经废弃的寺庙始建于宋代,一棵见证它兴衰的百年古树依然生机盎然,绿荫参天,主持,一位七十岁左右的老者,仙风道骨,胡子跟眉毛真的是白的那种范儿,已经穿着工作服,好嘛,袈裟哈,早已出门在树下迎候我们。
寺庙修葺一新,规模不算大,也不算小,此刻还没对外正式开放。我不姓佛,但进了庙子还是要拜拜,佛在庙宇,也不在庙宇,真信,佛一定是在心中。
参观,或者叫参拜完寺庙,仇老板跟主持谈事,然后叫人领着我在寺庙周边先逛逛,寺庙正对一个很大水塘,带领我的工作人员说是这个水塘这么建有讲究的,具体啥讲究他也说不出个名堂来,我就嘀咕,说三个和尚住的那个寺庙就不讲究啊,要是寺庙门前有这么大个水塘,他们还会为谁去这么远挑水打架吗?
过了水塘就是满山仇老板说的新栽的猕猴桃,桃树和梨树,现在尚是幼苗,猕猴桃还是新西兰引来的种子,我就想桃花梨花开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番盛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是不是这个样子?MMP,那么梨花呢?还有猕猴桃,是开,还是不开花呢?
新建的山庄风格的宾馆步行二十分钟就到了,逛得差不多了工作人员领我到宾馆茶室休息,然后泡好功夫茶,让我边喝茶边等仇老板。
半个小时的样子仇老板来了,说了声久等了,就坐下接过工作人员泡茶的活络跟我聊将起来。果真,今儿仇老板找我不只来看寺庙的,是有槽跟我吐。
刀巴跟我打了个招呼便退出了房间。
“这地儿不错吧?”仇老板将茶给我倒上,递上他的古巴雪茄,“哦,雪茄给你带了两盒,在车上,待会儿回去走的时候别忘了拿哦。”
“不错不错,有山有水有寺庙,离现代文明也不远,进可进,退客退,果真风水宝地。”我点上雪茄,喷着加勒比海味道的雪茄,享受着中国南方农村的田园风光。
“这里的地儿哪块看上了,拿去盖间房子,退了休这里住着比城头舒服。”
“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唉,这才是一种情怀啊,现在情怀才是最奢侈的。”我端起茶来呷了一口,此情此景不背上一首古诗,不负情怀,也负了这山,负了这白云深处的佛寺。
“呵呵,我不懂你们文人讲的那些,我只是觉得住在这里安逸,空气好,吃的菜地里摘。出门左拐是桃树林,右拐是梨树林。”
仇老板没有完全明白我说的话,我是说哪天我像你这样壕了,我也这么想。我也不争辩,然后随口问了一句:“哦,最近小燕子怎么样?”
现在仇老板早就对我在面前以非常关心的口吻问小燕子没什么心理包袱了,早已把我这个给他戴了某种颜色帽子的奸夫当成了自家兄弟,但这当儿听我突然这么问,竟然有些发愣,半晌才喷了口雪茄答非所问的来了一句:“我现在在想一个问题,是不是你们真的是对的。”
“啥意思?你在说啥是对的?”我一头雾水。
“你问小燕子啊,她还好,就是忙,前一阵回来在家呆了一段时间又走了。”仇老板像突然回过神来,但明显的提起小燕子的名字仇老板心头像搁了座山,似乎那座山比他买的这座山还大。
“咋了老大,你跟小燕子没啥吧?”我顿了顿,还是直接了当的问到,小燕子的事,跟仇老板之间也没啥必要绕弯子了,“你刚才为啥这样问呢?”
“哦,没得啥。”仇老板看出我的担心,笑了笑。
“不,一定有啥子。”我也笑了笑,用目光继续追问。
“好吧,也不瞒你。”仇老板重新接了一壶水烧上,茶壶是透明的,如同仇老板此刻想要敞开的心扉,“我在想一个问题,我四十多了,小燕子才二十多一点,如果我们结了婚,这老夫少妻的,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们这算啥老夫少妻啊,该咋过日子咋过日子呗。”
“说不是老夫少妻那是自欺欺人,我的意思是,”仇老板显得有些羞于启口,但最终做一只透明的茶壶的愿望占据了上风,“比方说再过十年,我差不多半烟子老头了,人家才三十多岁,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时候怎么办?让人家守活寡?”
“啊?老大,你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其实这一刻我已经明白了仇老板为什么会向我问出这样一个很多人想问,却不敢问,或者叫没处问的问题。
仇老板问了,因为他遇到了一个现成的淫妻犯。好嘛,我终于明白为啥今儿仇老板找我来看寺庙了,因为老子就是那个现成的淫妻犯。
“以前我虽然也想过,但感受都没有这次这么深刻,或者觉得这个问题这么现实的摆在我的面前。”
“咋了?发生了啥子事?”虽然追问着,但我八成已经猜到仇老板要说啥了。
仇老板皱了皱眉头,顿了半晌:“最近可能事情比较多,我也比平时感到疲倦,当然最主要的是人老了,精力不够了,这次小燕子回来,我们......我们那个的时候我突然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以前也有过这种感觉,但这次更强烈。”
“哦,这个啊,别担心,休息休息调整调整就行了。”我赶紧安慰到,果真如我所猜,人家仇老板本来就是做房地产的,不说房事说啥。
“不是休息调整的问题,自然规律,这个我明白,而且......”仇老板自嘲着苦笑了一声,“而且前两天,我发现我是真的老了。”
“咋了?”
“那天小燕子还在家,晚上我们做了,我还是状态不太好,坚持的时间也比原来短得多,她回来这段时间一直都这样,小燕子倒很投入,但我感觉得出来她肯定没有得到正常的满足。半夜的时候我醒了想解小手,都没注意小燕子当时已经没有睡在我身边,我起来就几乎条件反射窜到卫生间,卫生间的门是关着的,灯也没开,我正准备推门,突然听到门里传来非常小,非常小的声音,那种想叫出来,又不敢叫出来喘息的声音,唉,那种声音谁都明白是什么声音......”
“你是说?”老子此刻突然感到有点心酸,小燕子妹妹,南哥对不起你,三秒钟内我都肯定回答不上来上次跟你约会是啥时候了。
“嗯,”仇老板看了我一眼,眼里坦率若谷,“小燕子在卫生间自慰。而且,我想这不是第一次吧,只是我第一次发现罢了。”
这一眼让我看到了仇老板是一个多么勇敢,心怀多么宽广的男人,用于承认自己的不足是一个男人的优良品质,但TMD那都是说的床下的事哈,有哪个大老爷们能拿床上的事来做自我检讨?
我一时无语,唏嘘感怀,而且我晓得,这并不只是老夫少妻的困境,有多少已婚男人嫖过娼泡过良,就有多少怀春的怨妇在熟睡的老公旁边自过慰......
不服来辩,宁煮夫说的。
“我也知道生活不只是床上那点事,”仇老板给把茶给我倒上,继续说到,“但这事对于一个健康正常的人重要性不用多说,谁都明白,那句话咋说的?食色......性也,就是指的这么回事吧,现在都这样了,再过几年怎么办?”
“老大,我明白了你为什么问那样的问题了。”说着老子生生把下一句话咽了回去,我下一句准备说都怪我这段时间没宠幸小燕子......
但老子宠幸了他闺女,想着我背脊骨还是有些发凉.......
“所以,我才这样问你,我觉得你们这种方式是有道理的,既解决了生理问题,又不伤感情,而且我看你跟你老婆,还有那啥,曾眉媚跟他老公,各自有那么多情人,还恩爱得很,在以前,你们这种方式我是完全没法理解的。”
“嗯嗯,这跟对与错无关,其实也跟老夫少妻无关,你刚才说的跟小燕子的问题,其实很多夫妻都会遇到,只是大多数没有勇气去面对罢了,而我,或者曾眉媚们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来面对与解决。这也许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但我又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当然,除非有一天我进了刚才的寺庙去领了一身工作服......”
“哈哈哈,”仇老板被逗笑了,笑得很爽朗,显然释然了许多,然后顿了顿,跟我来了句意味深长的,“小燕子下次回来大概一个星期后吧......”
听到没,老子不仅做一名淫妻犯成就斐然,老婆已经在潘金莲的路上狂奔,TMD做一名奸夫也是666,让人家一大老板求着奸夫来绿他,淫他女人,就问问这是神马境界?
在山庄吃完饭已经很晚了,回到家宁卉还等着我没睡,但我跟仇老板高兴多喝了两杯,此刻早已打煞不住,没聊上几句,洗完澡倒头便搂着宁卉软糯迷香的身子一头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去上班,出门前宁卉对我又喝那么多酒一番嗔怪般数落后,立马转到贤妻模式,温声软语对我撒着娇儿:“老公,晚上下班早点回来!”
“咋了?”我揽着宁卉来了个长长的出门之吻,松开嘴才问到。
“嗯......晚上我做饭给你吃嘛。”宁卉娇嗔到。
“我靠,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切,又不是没给你做过饭,就说你晚上回不回来吃吧?”说完宁卉把嘴皮咬着,上弯月直直的盯着我,目光凌厉,母老虎模式完全是随时切换,得心应手。
宁煮夫哪里敢不答应,其实是心花怒放,屁颠屁颠的去上了班,下班又很早的屁颠屁颠往家赶。
然后在报社我问了女同事戚纺的情况,女同事果真给力,大致搞清楚了状况,说戚纺扭扭捏捏承认了那个男的是她男朋友,但女同事自己判断两人更像是包养关系,那个男人应该有点钱,是个不大不小的老板,然后昨天是因为阴沉男要强迫戚纺辞职,不许她在上班戚纺不从,我们去到的时候正是两人正因此起了激烈的冲突......
话说英雄都是来得早不如来的巧的哈。
话再说回这头,宁煮夫这么容易的就屈服于母老虎的恐吓,但我就要细细思量了,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婆今儿这是奸了还是盗了?
老婆这顿饭是做的真用心,尽管手艺尚待精进,但菜式花样是下足了功夫,神奇的是吃完饭削好水果让我待着不许动,自己去把碗刷了......
这个待遇让我心头愈加发虚,愈发相信无事献殷勤,NND就是有事好不好?
一会儿,我这边还在葛优躺,宁卉已经很快的收拾停当,出来客厅看着我咋呼到:“哎呀,别吃完就这么躺着啊老公,现在还早,天都还亮着呢,我们出去走走呗,给你消消油肚。”
“哦哦,好的!”我一头窜起身,“那去看看有什么好看的电影吧?”
“唉,又看电影啊?”宁卉说着开始拾掇自己准备出门,“我不想看,电影院跟家里一样又是空调又是坐半天,空气还闷得很,跟不出门有啥区别啊?”
“那我们去后山公园逛逛呗!”后山公园是指的据宁公馆小区十来分钟路程的一座小型的城市公园,当时我买房子的时候还是一座荒山,现在改造成了公园。
“好也好也!”看起来宁卉今儿情绪尚佳,欢欣鼓舞的接受了这个idea,一会儿拾掇停当,就揽着我的胳膊准备出门。
我已经换上了一身休闲的短打扮,照例的半截裤,上身一件随意而不随便的T恤,宁卉穿了一条淡色的连衣裙,好嘛,不用我说颜色了吧,绿色打的底——我已经数不清这是宁卉第几条绿色的裙子了。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无肉不欢,有些人是无酒不欢,而我老婆是无绿不欢,哦说错了,我是说我老婆无绿不成裙......
这条露肩的连衣裙质地透缈,由两根细细的肩带牵着全身,而且半透不明的,穿在身材好一点的女人身上瞬间诱惑立显,况且是我老婆那上帝亲手造完边原地喷血的身材,好在是晚上,不然视力好一点的狼都能远处隐隐看得见裙内文胸吊带的颜色和式样,好嘛还有内裤......
不说小内内还好,正准备出门让宁煮夫想起这码还了得......
于是刚要开门之际,我咧嘴对宁卉一脸坏笑到:“天气热老婆,那个啥......脱了出门呗!”
“你?”宁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自然晓得宁煮夫那个是指的啥,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临出门宁煮夫提这种下流的要求了,也憋着今儿老婆献殷勤,该宁煮夫嘚瑟的天。
就见宁卉转瞬娇媚一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宁卉已经伸手将自己的小内内脱下塞到我的手里,嘴里恨恨到:“你就恨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把你老婆看光才满意的哈!”
说着宁卉开门转身出去,一个华丽丽的挪步惹得裙据飘扬,像极了探戈转体360度的那一瞬间,不撒谎,只要你注意,光线亮一点,你妥妥能看到裙子底下空空如也!
我拿着老婆还热乎鲜香的小内内狠狠的凑在鼻子下吸了口,然后顺手搁在自己的裤包里。
我们穿着情侣凉拖出的门,一红一黑,是老婆跟木桐都木有享受过的待遇,当然还牵着手儿,只是出小区门口的时候似乎觉得少了点啥,哦,一下子我反应过来了,那个最多只有十八岁的小保安平时都要直愣愣护送我跟宁卉手牵着手儿进出的目光不见了。
小保安今儿可能不当班。
下午下了点雨,此刻地上依旧还冒着丝丝热气,天上已经月亮当空却依旧亮堂,这是南方仲夏的傍晚。
出门觉得有些口渴,我在路边便利店买了瓶粒粒橙喝了两口攥在手里,宁卉亲热的拽着我的胳膊,头发用发髻挽着,这样欣长的脖子显露出来,雪肌白肤,是性感的倍增器。
一会儿到了公园上山,沿着公园环山步道漫步着,这里植物葱被,地气消散,三三两两有锻炼身体慢跑的市民,还有徒步的,遛狗的,以及像我们这样一看就是情侣或者两口子的......
但没穿小内内的我打赌整个公园除了我老婆木有唯二......
我曾经问过宁卉不穿内裤上街是啥子感觉,宁卉回答说就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在盯着自己看呗.......
MMP,要是我不穿内裤,全世界的女人也盯着我看就好了。
“好嘛,”公园不大,步道转了一圈差不多了,到一个拐弯处一个僻静的角落,我看到路边树林里有一根木制的条凳还算隐蔽,我就说过去坐坐。
椅子背后是几棵大树,和一片茂密的灌木林,树叶开始在微微颤动,说明夜风渐起,湿凉慢慢开始撩人。
宁卉一副今儿啥都听我的样子,坐定,还是亲热的揽着我的胳膊粘着我,也不怕老子一身臭汗,我拿出粒粒橙喝了一口,宁卉说也要喝,我把瓶子递过去却遭到了拒绝,然后一脸娇媚的看着我,嘟着嘴:“老公,喂我!”
我靠,这哪里敢怠慢,我赶紧喝上一口,转头过去贴在跟宁卉脸上,嘴对着嘴儿将粒粒橙喂进了老婆的嘴里。
完了我挪开嘴,做了个深呼吸,才一副风萧萧兮的气概说到:“好嘛老婆,时辰差不多了,老婆有啥你就说嘛!我晓得,无事献殷勤,一般都非奸即盗!说嘛,这顿饭是为啥做的?”
“切,你才非奸即盗!有这么说你老婆的吗?”随即宁卉竟然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上弯月像带着全世界的树梢在抖动,美丽极了,一点不像要怼宁煮夫的样子,然后怯生生的一脸做错了事的孩子的表情,“老公这几天委屈了,我犒劳你啊!”
我靠,不说委屈还好,一说老子就来气,话说那晚在牛公馆先憋着看了场老婆跟奸夫两口子不知羞耻的春宫,现场被两分钱的不干胶憋死英雄汉不能撸不说,晚上一个人睡还不准老子撸,程蔷薇把我领到客卧的时候是这样说滴:“亲爱的,不干胶给你解开了,但等会儿睡觉你不能自个撸的哦,无论怎样你都得熬过今晚,不然后果自负的哦!”
MMP,三个人在旁边无耻淫乐,两口子奸淫着我老婆,老子连牛某人老婆逼毛都没摸到一根,一整晚上还不能撸,好嘛,老子后来是唱着这样一首歌度过的漫漫长夜: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后来我给牛公馆取了一个老子叫起来极度舒适的名字,叫牛斯维辛......
“哦哦,这样的啊!好嘛,老婆我接受你献的殷勤,你都不知道那晚我是怎么度过的,我唱了一晚上的多么痛的领悟......”其实我觉得这根本没到重点。
“咯咯咯,”宁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然后咋呼到,“哎呀,椅子热乎乎的老公!”
说着就见宁卉撑起身朝我的大腿上坐了过来......
“嗯嗯,木椅子散热慢,但我觉得可能是另外的原因哈!”我嘿嘿坏笑一声,一把拽住宁卉没穿内裤的下身,连衣裙飘透的质地根本挡不住圆润的臀部渗透出来的滑嫩的肉感。
“你坏!”宁卉娇嗔一声,然后将我的手死死的夹在自己的臀部和我的大腿之间。
“老婆啊,步道上有人一直在朝这边看哦!”我朝宁卉沁着细密汗珠的脸蛋上嘬了一口。
“切,我坐我老公腿上犯法啊?”宁卉朝步道上瞄了一眼,我并未撒谎,确实有人在朝这边不停的打望,这似乎倒激发了宁卉拧巴着长的反骨,身体更紧的粘着我。
老子也不管那么多了,对我天朝的治安还是灰常有信心的,视奸国家法律不管,其他奸法律还是要管的哈,于是我便将手顺势伸入到宁卉下身的裙据里,一发入魂,直径的朝向双腿的蜜穴之间,那里纵使洪水未来,但洪水肯定是在路上奔涌,早已濡湿不堪......
“啊哦!”宁卉轻轻吟哦一声,出于一种身体的本能反应,身体紧紧夹住了我手。
“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宁卉薄汗轻衣的身体黏糊着我,头靠在我的胸口,然后仰着头好好的看着我,长长的睫毛吹弹可破,面色泛起了些微潮红......
“生什么气啊?”
“那天......那天他没戴套!”宁卉小声嘤咛到,但胸口的起伏如鼓,说完低头不敢看我的样子。
“啊?这个啊!”我属实没想到宁卉献殷勤憋着的奸盗是这个,我突然浑身一个激灵,说不清是兴奋还是酸楚,或者是兴奋到酸,还是酸到兴奋,反正接着我的舌头有些打颤儿,“没......没生气啊!”
“一点没生气?我不相信!”宁卉撅着嘴再次抬起了头,“那天真的是安全期,而且我......我一直坐在上面的......”
老婆的潜台词我听明白了,是说这个姿势中标的概率相当于灰机失事......
“真的老婆,只要你觉得舒服,觉得刺激......”说完我心头突然被啥重重的扎蛰了一下,那一刹那的感觉让我确定了,那种感觉是酸到兴奋!
“老公,是你更刺激的啵!嫂子说你都兴奋到不行啦!”宁卉声音里开始了喘息,下身开始大幅度的扭动着,此刻我感到宁卉的手也伸进了我的裤裆,一手捉住了我的鸡巴,随即一声娇咛,“老公,你硬啦!”
“啊啊,不硬才怪呢,今儿你没带不干胶吧?”
“扑哧!”宁卉脆生生的笑出声来,“今天没有不干胶啦,今天我要老公爽!”
说着宁卉紧紧握着我的鸡巴用力的撸动起来!
“那我问你啊亲爱的,”我伸入到蜜穴里的手悄然开始加快了抠摸的力度,“你的木桐的大牛鞭是戴着套插你的屄屄爽啊,还是无套插你的屄屄更爽啊?”
“啊?哦——”我话音即落,就感到宁卉一阵剧烈的抖动漫过身躯,随之一声悠长的娇叹,其实说不说,老婆身体的反应已经写着答案!
“快回答我!”
“啊啊啊!”宁卉拼命压抑着呻吟,身体的扭动却愈发激烈。
“快回答我!”此刻的追问必须连续追魂击发!
“不......不戴套的插屄屄更爽!”宁卉说完下身便死死抵住我的手,整个身体失重一般,接着我感到第一次洪峰从蜜穴之口漫堤般涌出,是踩着不戴套跟爽之字儿节奏奔涌而出的......
“我还看到你的木桐插你的时候打你的屁屁了,我都舍不得打的啊,爽不爽老婆?”
“啊啊啊!”
“回答我,爽不爽?”
“爽......爽......爽!”宁卉的声音在颤抖。
“说木桐插我打我的屁屁好爽!”
“啊啊啊......木......木桐插我打我的屁屁好......好爽!”
“老婆你真骚!”听着老婆这一句身心合一呈堂证供,老子不是拼命一番压制,鸡巴早已冒烟的哈!
此刻夜色已经将白天噬尽,从步道纵使有人将淫邪的与视奸的目光瞄来,也只能瞄到模糊的人影在晃动,夜色壮淫胆,其实老子从前晚被两分钱的不干胶差点憋死的鸡巴早已如冲天之炮,这分钟不射上一发,明人不说暗话,老子杀人的心都有!
被两分钱的不干胶的委屈差点憋死的宁煮夫已呈几疯兽之势,兽力将本来双手并在一侧坐在身上的宁卉的身体揽起,宁卉的娇躯怎可阻挡,其实老婆身体的信号已经告诉我,被那句“不戴套的插屄屄更爽”引发的洪潮亦成滔滔不可阻挡之势,洪潮只管出不管进,这是违背自然界生物学定律的哈,所以这个时候,我知道老婆需要的是塞满,是插入.......
比如无套的插入!
“老婆我现在想插你!可我没套套!”我随即将宁卉揽起身体以双腿分跨的姿势坐在我的腰上,举着鸡巴即将要喊的战斗口号是“阿米尔,冲!”
“嗯嗯嗯,老公不要你戴套套,插我!老公插我!”宁卉几乎全身瘫软在我身上,拼命压抑的,急促不可耐的喘息几乎没带走身体的一丝重量,就这样竖硬如铁的鸡巴在洪潮泛滥的洞口研磨着,纠缠着......
“噗哧!”等我终于的鸡巴终于插入,我听到的是一根铁棒掉落河里溅起的美妙的水花声......
“呜呜呜!”插入的那一刹那,宁卉的盘起的长发甩落,眼睛闭上便一头靠在我肩头,张开嘴咬着我的肩膀,只是为了抑制自己可能发出的,在空旷的夜晚能传递到星空的呻吟......
“扑扑扑”的抽插声却是掩饰不了的,这声音多么美妙,也能将星星听怀孕了吧,难怪天上的星星那么多,都是大猩猩,哦不,大星星听人类的操屄声怀了孕生出来的小星星的吧。
“呼!”突然我听到背后树林里传来一阵别样的声响,现在的微风拂树断然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动静,宁卉还闭着眼靠着我的肩头,享受着鸡巴无套插入的快感......
说时迟,那时快,我转头循声望去,看到一个人形模样的影子似乎隐藏在树林中一动不动,千真万确,如果此刻没有外星人登陆地球,那影子一定属于地球一种叫人类的生物!
我靠,果真窥淫癖防不胜防啊,而此刻宁煮夫早已被野外鸡巴无套插入老婆的即时场面淫昏了头脑,那个窥探的影子会带来什么?除了使老子的鸡巴硬上加硬,危险?不存在的!
几乎是下意识般,一个疯狂的念头掠过我的脑际,我迅疾将宁卉的身体朝上揽起一些部分,身体微微侧向一边,这样的角度能让窥探的影子将老婆一边的胸部尽收眼底。
然后我连同宁卉连衣裙和文胸的肩带一并扯落,将遮挡的织物扒拉下来,霎时,宁卉一边雪白的乳房赤裸裸的显露在那片窥探的人影隐藏的树林前......
我下身继续耸动着,一手握着宁卉裸露的乳房开始狠狠的揉捏,并有样学样,学着木桐狠狠捻弄着老婆肉能的乳头。
“啊啊啊!”宁卉的呻吟突然高亢了起来,似乎是这种无耻的,不容讨还的粗暴给予了身体别样的快乐和刺激。
“老婆,那天我看你真的被操得好爽,旁边还有蔷薇也在舔你,特别是木桐无套内射的时候,我看你的高潮像在飞一样!”我拼命的挺耸着鸡巴,感觉老婆的淫潮一波接着一波拍浪着我的勃起......
“啊?啊啊啊?”宁卉突然失声叫了出来,身体却抑制不住在拼命扭动,“没!老公!那天.......那天没有内射!”
“啊?我看到不是内射了吗?”宁卉的这番争辩突然让我感到有点懵。
“真.......真的没有内射啊老公!”宁卉一边在我鸡巴的抽插下抑制不住身体的快感,一边在拼命辩解,带着哭腔的表情完全不像是狡辩!
MMP,近在咫尺的事实咋就变成罗生门了呢?我浑身血液沸腾,当然这沸腾的血液有一半是身后树林里那个偷窥的影子制造的。
“啪啪啪!”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几乎带着哭腔的老婆送上高潮再说,接着我便是一阵疯狂的抽插,“那么我现在内射好不好!我要射在你的屄屄里!”
“好的老公,射给我!射到我的屄屄里来!”
“啊啊啊,i m coming!Coming——”随着宁卉身体一阵激烈的痉挛,似轻还急的,曼妙的coming响彻夜空,老子屈辱的被两分钱的不干胶憋伤了的万千子孙悉数喷射进了宁卉滚烫的蜜穴里!
“呜呜呜——”半晌,宁卉的意识恢复过来,头靠着我的肩膀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宝贝哭啥啊,把你操哭了?”我赶紧搂着宁卉伸出嘴舔吻着脸上的泪珠。
“老公.......真的,那天真的没有内射......”宁卉嗫嚅着,抽抽搭搭的,满脸的委屈。好嘛,如果老婆争辩的是真的,那么在老子眼皮底下,那些牛蝌蚪跑哪儿去了 ......
作者:
雕刻
時間:
2021-8-20 00:50
D大~160是不是忘记发了~
作者:
pingguolaotou
時間:
2021-8-20 09:28
同问,160章不见了,直接发的161章
作者:
ailanren
時間:
2021-8-24 13:27
真的好看啊
作者:
Vettel_zzz
時間:
2021-8-29 01:38
看来南主任要和戚纺发生点什么故事了?以后会不会又要把她送给别人?奸夫们人品还不错,仇老板是个阔达得人
作者:
weisme
時間:
2021-8-31 14:05
想知道160章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者:
Garfield57
時間:
2021-8-31 15:15
我就想知道后来戚纺做m的时候有没吞宁煮夫的尿,还有宁卉有没有被黑人搞啊
作者:
yetianglong0332
時間:
2021-9-2 02:53
希望不要被黑人和外国人搞啊,宁卉是我们心中的女神。
作者:
巫山雲
時間:
2021-11-25 10:51
第161章:牛蝌蚪去哪兒了?作者:以性的名義。
對於像我這雙聽《歡樂頌》能聽出悲愴感覺的耳朵來說,聽到這樣的哭泣能
不聽出點什麽來嗎?縱使隔墻有耳。
其實我啥也沒聽出來,除了確定那哭聲來自一名年輕的女性,我是從音質的
厚薄程度判斷出來的,略帶鼻音,跟我老婆的極像,從這個特點來說我判斷是戚
紡在哭。
「戚紡在哭!」
跟我來的女同事欲按門鈴的手還在擱在空中,轉頭看我的時候眼裏有些張惶
,嘴張圓著脫口而出!其實人家也聽出來了是戚紡,是雙人的耳朵都聽得出來《
歡樂頌》的悲愴。
「快按門鈴!」
我下令到,「別出啥事!」
女同事的手手落聲起,一陣急促的門鈴響過,門內立馬安靜了下來,明顯有
鬼,老子心裏嘀咕著,當然更多的是擔心,接著我腦海裏出現了各種疑似犯罪場
景,壞人禁錮?劫持?施暴?是不是壞人另說,房間裏還有他人是肯定的,難不
成還能一個人哭給自己聽——這當兒寧煮夫是急糊塗了,顯然忘記了當初初戀提
出分手的時候,一個人跑到河邊哭給自己聽了一夜的那個悲傷的夜晚,當然你也
可以說寧煮夫是哭給那條河聽的:我的悲傷逆流成河,你要流向哪裏.....
.一會兒從房間傳來一個男人警惕的聲音:「是誰在敲門?」
女同事瞄了我一眼,我點點頭,然後女同事開了口,大聲說到:「我是戚紡
單位的同事,聽說她生病了沒來上班,單位領導特地來慰問看望一下。」
忘了交代,來的時候順路到水果店買了些水果,水果是女同事挑的,錢是我
付的,而且我也沒準備找喬老大報賬。
在挑水果的時候我多了一句嘴,說盡管買貴的,結果單是女同事挑的智利車
厘子就一百多大洋,MMP,禍出口出。
還好,如果不是裏面的人覺得我們已經聽到了戚紡的哭聲,他大可一句戚紡
不在家把我們打發了,所以現在的局面他似乎沒有不開門的理由。
果真,過了一會兒,這一會兒男人應該給戚紡交代了什麽,比如統一口徑啥
的,或者消滅現場證據......吱嘎一聲門打開了,一個四十歲模樣的男人
站著門口,比較高瘦,小眼尖鼻,人模狗樣一般般,扔街上人堆裏路人甲乙丙都
排不上,最多排路人丁的那種,反正很尋常,沒啥別樣,但神情有一種說不出來
的陰沈,看著我們,鎮靜了一下才開了口:「你們是?」
「這位是我們單位的領導南主任,」
女同事一副訓練有素的職場笑容便綻放在臉上,轉頭對我伸手向陰沈男示意
到,「聽說戚紡生病了,而且這段時間也好幾天沒來上班,南主任是戚紡的直管
領導,今天特地過來看望一下。」
「哦。」
陰沈男沈吟一聲,像沒有睡醒的眼睛警惕的打量著我,但身體把門把著,根
本沒有讓我們進門的意思。
「同誌您好!」
我趕緊朝前跨了一步,伸出手準備握手,敵情不明,只能先禮後兵,而且老
子還用了「您」
相稱,這個禮數是給足了,「戚紡同誌在嗎?您是?」
「我是她男朋友。」
陰沈男脫口而出,生怕說慢了老子要把他這個男朋友的身份搶了似的,嘴角
斜吊著,樣子很不友好。
男朋友?老子心頭咯噔了一下,頓時膈應得不行,MMP,話說人家戚菇涼
一黃花閨女,年仿二八,能有你這樣老的男朋友,不說老子還以為是她爹。
打死你我也不相信戚紡會找這麽個男朋友。
「哦——」
縱使心裏很不舒服,但我還是盡量壓著膈應滿臉堆笑,「您好您好,戚紡在
嗎?」
「她......」
陰沈男眼裏掠過一絲慌亂,表情跟肢體語言打包示意的解讀是,並不想我們
見到戚紡,接著這男人來了一句把老子嚇壞了。
「是這樣......」
陰沈男真楞楞的看著我,嘴角吊得更斜,「感謝單位領導的關心,但戚紡準
備辭職了!」
「啥......」
我一陣耳鳴,下巴都差點驚掉了,稍一楞神過後,老子淩厲的眼神直接朝陰
沈男懟了過去,事出反常必有妖,憑自覺判斷,這事必有么蛾子。
旁邊的女同事立馬來了個神助攻,一番連珠炮梭了出來:「不會啊,我們新
公司才成立,南主任還準備讓戚紡挑大梁呢,前段時間我們一起聊天,她還跟我
說以後在公司要好好幹的啊,怎麽會突然就辭職了呢?」Bingo!今兒該女
同事的機靈讓我刮目相看,也是我們新公司團隊的一員,看來以後必須重用。
「哦,我說的是事實。」
陰沈男斜吊的嘴角這才揚了揚,「戚紡有了新的打算,所以......」
陰沈男的話音未落,從房間突然傳來戚紡的聲音,那聲音我聽出來了仿佛有
一種向死而生的勇氣:「我在!我沒有打算辭職!」
還沒等我楞過神來,就見戚紡已經從房間沖出,生生的就要從陰沈男把著門
的身體的一點點縫隙中擠出來,手裏攥著平時拿的包和手機,這個肢體語言很明
顯,戚紡是跟想我們走,帶著一顆想要掙脫某種禁錮的心!戚紡面容鎬素,如同
多日不見陽光般的蒼白,秀麗仍在,但多了讓人心憐的淒怯與惶然,如果我沒看
錯,我確定我沒看錯,戚紡看到我們的眼神如見救星。
「你出來幹嘛?你要去哪兒?」
陰沈男見狀一把拽住戚紡的胳膊,死死將戚紡柔弱的身體抵在墻上不讓她出
來。
陰沈男看得出來是使出了全身之力,戚紡如被緊縛的小雞,仿佛下一秒就要
窒息在他手裏。
「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
戚紡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陰沈男,然後用哀求的眼神掃過我的時候,老子頓時
義薄雲天,怒膽威龍,MMP,我最見不得男人欺負女人了,而我淩厲的眼神裏
還捕捉到一個關鍵的信息,陰沈男一邊拽著戚紡,一邊TMD竟然伸出手準備關
門!這門要關上了,局勢就不可控了。
說時遲,那是快,我一個箭步上前,用力將門抵住,然後身體擠了進去,伸
手也一把拽住戚紡的胳膊,這樣,戚紡就被兩個人拽住,一個是魔鬼,一個是天
使。
天使是化身,正義是信仰,於是我義正言辭的對陰沈男說到,先禮後兵,現
在該出兵殺敵了:「你這是幹嘛,你是要限制人身自由嗎?」
「我跟我女朋友之間的事,跟你沒關系!我警告你,你別管閑事哈!」
陰沈男惡狠狠的盯著我,眼光如狼,而且另外一只手還想來拽老子的衣領!
MMP,要打架賣?欺負讀書人打不來架?當年大學老子帶外語系三個男生打經
濟系一打男生的壯舉了解一下,老子慫了TMD是孫子,我一個反手將陰沈男的
魔爪攬開,先是對在一旁嚇得身體都在顫抖的戚紡安慰到:「你別怕,有政府有
組織,有我在,他不敢把你咋樣的!」
我TMD把「有我在」
明顯喊得比政府跟組織響亮,故意的哈!後來的後來,我才曉得這句「有我
在」
是怎樣叩擊了戚紡菇涼的心房。
然後我轉過頭直楞楞的盯著陰沈男,大聲吼到:「我警告你,限制他人人身
自由是犯法的,信不信老子馬上打110!」
我手裏拽著手機朝陰沈男臉旁揮了揮,旁邊的女同事也把手機擱在手上做隨
時準備撥打狀,一切行動聽領導,再次聲明,該女同事必須重用!陰沈男這下有
點慫了,估計是真有啥鳥事見不得光,警察叔叔來了吃不了兜著走,拽著戚紡的
手才慢慢松開,但表情依舊兇沈,看著戚紡的目光瘆人,看得老子都頭皮發麻,
半晌才對戚紡狠狠的甩下一句:「你走了想到了後果嗎?」
不曉得是因為這句威脅的話術,還是那兇篤的目光,反正我看到戚紡身體仍
然不停的在抖,嘴唇哆嗦著不敢作聲,MMP,這男人得是多大的心理陰影,戚
菇涼才會被嚇成這樣。
而我的手並沒松開,一把便將戚紡攬過來,不是故意的哈,但戚紡一個趔蹌
生生的撞在了我的懷裏,不撒謊,那身子好軟,好軟......憑我看戚紡所
表達出來的對陰沈男的恐懼程度,如果沒有外力今兒戚紡是斷然不能自己掙脫魔
掌的,我也不曉得到底倆人是啥關系,發生了什麽,但戚紡明顯陷入了某種險境
之中,至少陰沈男強加了某種違背其意誌的行為。
先把戚紡帶走為上策,有什麽問題下來再解決,保障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
我攬著身體帶走戚紡的時候,陰沈男盯著我兇篤的目光寫著兩個字,報復!
但老子不得虛,走出兩步轉過身來還特麽英勇的反殺了一句:「我警告你,你如
果再做出什麽違反戚紡意誌的行為,一切後果你自己負責,到時候再找你的人就
不是我了!」
等我和女同事攙扶著恍若夢中的戚紡出來上了車,我看到戚紡的身體還在抖
,後座上女同事坐在一旁一直安慰著她,跟她說別怕,說有單位,有南主任在.
.....該名女同誌必須重用,重要的事說三遍。
戚紡菇涼日後這幾天我是這樣安排的,巧不巧的女同事老公在外地工作,一
個人帶孩子在家,我就讓她把戚紡領回家去住一段,並說這兩天可以不來上班在
家陪陪戚紡,並囑咐她盡量能讓戚紡說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畢竟女人之間有些
話更方便交心。
女同事說保證完成任務,好嘛,該同誌必須重用我就不說第四遍了。
折騰一陣兒差不多到中午了,就在女同事家附近找了個餐館吃了飯,讓後讓
女同事把戚紡帶回了家先安頓下來,我跟戚紡說先不用急著上班,心情調整好了
再說,說那個男人不用怕,有什麽事找我就行。
我離開的時候,戚紡用噙著淚花的眼光看著我,楚楚切切,讓我完全不相信
跟當初傲嬌的拒絕來新公司是同一個人的眼神。
等我回到報社的時候離下午上班時間尚有一陣,我這才感到有些疲憊,準備
在沙發上躺躺打個盹兒,然後腦海裏飄過戚紡看起來令人哀傷而詭異的故事的各
種可能性,這當兒,仇老板的電話打來了......「在哪裏?這陣有空沒得
?」
仇老板的聲音有些急促。
「啥事?隨時聽從仇老大吩咐!」
自從主任的名號傍身,老子嘴是越來越諂媚了,唉,多麽醜陋的人性。
「如果你這陣得空,我想你跟我出去走一趟得不得行?也不遠就在郊區,開
車一個把小時就到了,晚上吃了飯回來。」
其實對仇老板沒得得不得行的說法,只有得行的答案。
仇老板就說讓我在報社等到,他馬上開車過來接我,當然其實是刀巴開的車
,話說刀兄好久不見,光頭還是那個光頭,刀巴還是那個刀巴,原來是被仇老板
「發配」
到集團一家很大的分公司當副總去了,想來刀兄跟仇老大出生入死多年,仇
老大對手下歷來講義氣,刀兄有今日的光鮮也是值了。
於是我叫來新公司的副手就戚紡的事做了吩咐,說未來幾天她跟那位女同事
可能都不在報社,但她們的考勤一律按全勤處理。
由於要走一段山路,開的是仇老板的那臺大G來接的我,坐上車才曉得此行
的目的地是郊外一座剛剛建好的寺廟,其實是對一座幾乎廢棄的老寺廟進行了重
新修繕,仇老板投的資,並在當地政府拿到了運營執照,話說現在建寺廟比建房
子難,沒得點關系你想都別想,寺廟香火一開,自然黃金萬兩,大家都懂,然後
仇老板說其實他看重的是寺廟周邊的那塊山地,今兒來寺廟是要請新到的寺廟住
持吃個飯,或許也有些公務要商量。
仇老板哪裏是差錢的主,寺廟上的那座山都已經被他買下來了,還說過一陣
就把寺廟捐了。
「我找人看過,那是一塊風水寶地。」
仇老板淡然的笑了笑,「我已經種上了獼猴桃,還有那啥桃樹梨樹的,過兩
年上去看看就漂亮了。賓館也快建成了,到時吃的住的看的啥都有,這下退休有
去處了。」
「我靠,您老咋突然變得這麽佛系了?您才多大年紀就要喊退休了?」
對仇老板的這番感慨我有點意外。
「唉!」
仇老板摸了摸自己光亮的腦門,然後語氣裏滿是自嘲,「老了,也累了。」
其實我已經感覺出來今天仇老板情緒有些不佳,小老板累人,大老板累心,
打理這麽大一個商業帝國,累不累你當過建林加印你就懂了。
所以,或許仇老板的感慨是真的。
無限風光在田野,當大G駛入郊外的山路時,才發現社會主義新農村早已是
另外一番風貌,裊裊炊煙不存在的,?老農家貧在山住,耕種山田三四畝的農耕
文明圖景已經是上世紀的追憶,現在近郊農民居家早已電氣化,只是近來城鄉各
級政府非常重視綠化與水土保持,朝車窗外望去還是滿眼綠色,山不窮,水不盡
的遠方是藍天與白雲,一路都有魚塘、菜地和耕田閃過,慢走的耕牛與散養的雞
鴨讓我仿佛回到了童年在城鄉結合部長大的時光。
山路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到寺廟,這座本來已經廢棄的寺廟始建於宋代,一棵
見證它興衰的百年古樹依然生機盎然,綠蔭參天,主持,一位七十歲左右的老者
,仙風道骨,胡子跟眉毛真的是白的那種範兒,已經穿著工作服,好嘛,袈裟哈
,早已出門在樹下迎候我們。
寺廟修葺一新,規模不算大,也不算小,此刻還沒對外正式開放。
我不姓佛,但進了廟子還是要拜拜,佛在廟宇,也不在廟宇,真信,佛一定
是在心中。
參觀,或者叫參拜完寺廟,仇老板跟主持談事,然後叫人領著我在寺廟周邊
先逛逛,寺廟正對一個很大水塘,帶領我的工作人員說是這個水塘這麽建有講究
的,具體啥講究他也說不出個名堂來,我就嘀咕,說三個和尚住的那個寺廟就不
講究啊,要是寺廟門前有這麽大個水塘,他們還會為誰去這麽遠挑水打架嗎?過
了水塘就是滿山仇老板說的新栽的獼猴桃,桃樹和梨樹,現在尚是幼苗,獼猴桃
還是新西蘭引來的種子,我就想桃花梨花開的時候會是怎樣一番盛景,人間四月
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是不是這個樣子?MMP,那麽梨花呢?還有獼猴桃
,是開,還是不開花呢?新建的山莊風格的賓館步行二十分鐘就到了,逛得差不
多了工作人員領我到賓館茶室休息,然後泡好功夫茶,讓我邊喝茶邊等仇老板。
半個小時的樣子仇老板來了,說了聲久等了,就坐下接過工作人員泡茶的活
絡跟我聊將起來。
果真,今兒仇老板找我不只來看寺廟的,是有槽跟我吐。
刀巴跟我打了個招呼便退出了房間。
「這地兒不錯吧?」
仇老板將茶給我倒上,遞上他的古巴雪茄,「哦,雪茄給你帶了兩盒,在車
上,待會兒回去走的時候別忘了拿哦。」
「不錯不錯,有山有水有寺廟,離現代文明也不遠,進可進,退客退,果真
風水寶地。」
我點上雪茄,噴著加勒比海味道的雪茄,享受著中國南方農村的田園風光。
「這裏的地兒哪塊看上了,拿去蓋間房子,退了休這裏住著比城頭舒服。」
「采菊東南下,悠然見南山。唉,這才是一種情懷啊,現在情懷才是最奢侈
的。」
我端起茶來呷了一口,此情此景不背上一首古詩,不負情懷,也負了這山,
負了這白雲深處的佛寺。
「呵呵,我不懂你們文人講的那些,我只是覺得住在這裏安逸,空氣好,吃
的菜地裏摘。出門左拐是桃樹林,右拐是梨樹林。」
仇老板沒有完全明白我說的話,我是說哪天我像你這樣壕了,我也這麽想。
我也不爭辯,然後隨口問了一句:「哦,最近小燕子怎麽樣?」
現在仇老板早就對我在面前以非常關心的口吻問小燕子沒什麽心理包袱了,
早已把我這個給他戴了某種顏色帽子的奸夫當成了自家兄弟,但這當兒聽我突然
這麽問,竟然有些發楞,半晌才噴了口雪茄答非所問的來了一句:「我現在在想
一個問題,是不是你們真的是對的。」
「啥意思?你在說啥是對的?」
我一頭霧水。
「你問小燕子啊,她還好,就是忙,前一陣回來在家呆了一段時間又走了。
」
仇老板像突然回過神來,但明顯的提起小燕子的名字仇老板心頭像擱了座山
,似乎那座山比他買的這座山還大。
「咋了老大,你跟小燕子沒啥吧?」
我頓了頓,還是直接了當的問到,小燕子的事,跟仇老板之間也沒啥必要繞
彎子了,「你剛才為啥這樣問呢?」
「哦,沒得啥。」
仇老板看出我的擔心,笑了笑。
「不,一定有啥子。」
我也笑了笑,用目光繼續追問。
「好吧,也不瞞你。」
仇老板重新接了一壺水燒上,茶壺是透明的,如同仇老板此刻想要敞開的心
扉,「我在想一個問題,我四十多了,小燕子才二十多一點,如果我們結了婚,
這老夫少妻的,以後的日子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你們這算啥老夫少妻啊,該咋過日子咋過日子唄。」
「說不是老夫少妻那是自欺欺人,我的意思是,」
仇老板顯得有些羞於啟口,但最終做一只透明的茶壺的願望占據了上風,「
比方說再過十年,我差不多半煙子老頭了,人家才三十多歲,都說女人三十如狼
,四十如虎,到時候怎麽辦?讓人家守活寡?」
「啊?老大,你怎麽突然想起說這個?」
其實這一刻我已經明白了仇老板為什麽會向我問出這樣一個很多人想問,卻
不敢問,或者叫沒處問的問題。
仇老板問了,因為他遇到了一個現成的淫妻犯。
好嘛,我終於明白為啥今兒仇老板找我來看寺廟了,因為老子就是那個現成
的淫妻犯。
「以前我雖然也想過,但感受都沒有這次這麽深刻,或者覺得這個問題這麽
現實的擺在我的面前。」
「咋了?發生了啥子事?」
雖然追問著,但我八成已經猜到仇老板要說啥了。
仇老板皺了皺眉頭,頓了半晌:「最近可能事情比較多,我也比平時感到疲
倦,當然最主要的是人老了,精力不夠了,這次小燕子回來,我們......
我們那個的時候我突然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以前也有過這種感覺,但這次更強
烈。」
「哦,這個啊,別擔心,休息休息調整調整就行了。」
我趕緊安慰到,果真如我所猜,人家仇老板本來就是做房地產的,不說房事
說啥。
「不是休息調整的問題,自然規律,這個我明白,而且......」
仇老板自嘲著苦笑了一聲,「而且前兩天,我發現我是真的老了。」
「咋了?」
「那天小燕子還在家,晚上我們做了,我還是狀態不太好,堅持的時間也比
原來短得多,她回來這段時間一直都這樣,小燕子倒很投入,但我感覺得出來她
肯定沒有得到正常的滿足。半夜的時候我醒了想解小手,都沒註意小燕子當時已
經沒有睡在我身邊,我起來就幾乎條件反射竄到衛生間,衛生間的門是關著的,
燈也沒開,我正準備推門,突然聽到門裏傳來非常小,非常小的聲音,那種想叫
出來,又不敢叫出來喘息的聲音,唉,那種聲音誰都明白是什麽聲音.....
.」
「你是說?」
老子此刻突然感到有點心酸,小燕子妹妹,南哥對不起你,三秒鐘內我都肯
定回答不上來上次跟你約會是啥時候了。
「嗯,」
仇老板看了我一眼,眼裏坦率若谷,「小燕子在衛生間自慰。而且,我想這
不是第一次吧,只是我第一次發現罷了。」
這一眼讓我看到了仇老板是一個多麽勇敢,心懷多麽寬廣的男人,用於承認
自己的不足是一個男人的優良品質,但TMD那都是說的床下的事哈,有哪個大
老爺們能拿床上的事來做自我檢討?我一時無語,唏噓感懷,而且我曉得,這並
不只是老夫少妻的困境,有多少已婚男人嫖過娼泡過良,就有多少懷春的怨婦在
熟睡的老公旁邊自過慰......不服來辯,寧煮夫說的。
「我也知道生活不只是床上那點事,」
仇老板給把茶給我倒上,繼續說到,「但這事對於一個健康正常的人重要性
不用多說,誰都明白,那句話咋說的?食色......性也,就是指的這麽回
事吧,現在都這樣了,再過幾年怎麽辦?」
「老大,我明白了你為什麽問那樣的問題了。」
說著老子生生把下一句話咽了回去,我下一句準備說都怪我這段時間沒寵幸
小燕子......但老子寵幸了他閨女,想著我背脊骨還是有些發涼....
...「所以,我才這樣問你,我覺得你們這種方式是有道理的,既解決了生理
問題,又不傷感情,而且我看你跟你老婆,還有那啥,曾眉媚跟他老公,各自有
那麽多情人,還恩愛得很,在以前,你們這種方式我是完全沒法理解的。」
「嗯嗯,這跟對與錯無關,其實也跟老夫少妻無關,你剛才說的跟小燕子的
問題,其實很多夫妻都會遇到,只是大多數沒有勇氣去面對罷了,而我,或者曾
眉媚們選擇了這樣一種方式來面對與解決。這也許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案,但我又
實在找不到更好的,當然,除非有一天我進了剛才的寺廟去領了一身工作服..
....」
「哈哈哈,」
仇老板被逗笑了,笑得很爽朗,顯然釋然了許多,然後頓了頓,跟我來了句
意味深長的,「小燕子下次回來大概一個星期後吧......」
聽到沒,老子不僅做一名淫妻犯成就斐然,老婆已經在潘金蓮的路上狂奔,
TMD做一名奸夫也是666,讓人家一大老板求著奸夫來綠他,淫他女人,就
問問這是神馬境界?在山莊吃完飯已經很晚了,回到家寧卉還等著我沒睡,但我
跟仇老板高興多喝了兩杯,此刻早已打煞不住,沒聊上幾句,洗完澡倒頭便摟著
寧卉軟糯迷香的身子一頭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去上班,出門前寧卉對我又喝那麽多酒一番嗔怪般數落後,
立馬轉到賢妻模式,溫聲軟語對我撒著嬌兒:「老公,晚上下班早點回來!」
「咋了?」
我攬著寧卉來了個長長的出門之吻,松開嘴才問到。
「嗯......晚上我做飯給你吃嘛。」
寧卉嬌嗔到。
「我靠,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切,又不是沒給你做過飯,就說你晚上回不回來吃吧?」
說完寧卉把嘴皮咬著,上彎月直直的盯著我,目光淩厲,母老虎模式完全是
隨時切換,得心應手。
寧煮夫哪裏敢不答應,其實是心花怒放,屁顛屁顛的去上了班,下班又很早
的屁顛屁顛往家趕。
然後在報社我問了女同事戚紡的情況,女同事果真給力,大致搞清楚了狀況
,說戚紡扭扭捏捏承認了那個男的是她男朋友,但女同事自己判斷兩人更像是包
養關系,那個男人應該有點錢,是個不大不小的老板,然後昨天是因為陰沈男要
強迫戚紡辭職,不許她在上班戚紡不從,我們去到的時候正是兩人正因此起了激
烈的沖突......話說英雄都是來得早不如來的巧的哈。
話再說回這頭,寧煮夫這麽容易的就屈服於母老虎的恐嚇,但我就要細細思
量了,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老婆今兒這是奸了還是盜了?老婆這頓飯是
做的真用心,盡管手藝尚待精進,但菜式花樣是下足了功夫,神奇的是吃完飯削
好水果讓我待著不許動,自己去把碗刷了......這個待遇讓我心頭愈加發
虛,愈發相信無事獻殷勤,NND就是有事好不好?一會兒,我這邊還在葛優躺
,寧卉已經很快的收拾停當,出來客廳看著我咋呼到:「哎呀,別吃完就這麽躺
著啊老公,現在還早,天都還亮著呢,我們出去走走唄,給你消消油肚。」
「哦哦,好的!」
我一頭竄起身,「那去看看有什麽好看的電影吧?」
「唉,又看電影啊?」
寧卉說著開始拾掇自己準備出門,「我不想看,電影院跟家裏一樣又是空調
又是坐半天,空氣還悶得很,跟不出門有啥區別啊?」
「那我們去後山公園逛逛唄!」
後山公園是指的據寧公館小區十來分鐘路程的一座小型的城市公園,當時我
買房子的時候還是一座荒山,現在改造成了公園。
「好也好也!」
看起來寧卉今兒情緒尚佳,歡欣鼓舞的接受了這個idea,一會兒拾掇停
當,就攬著我的胳膊準備出門。
我已經換上了一身休閑的短打扮,照例的半截褲,上身一件隨意而不隨便的
T恤,寧卉穿了一條淡色的連衣裙,好嘛,不用我說顏色了吧,綠色打的底——
我已經數不清這是寧卉第幾條綠色的裙子了。
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無肉不歡,有些人是無酒不歡,而我老婆是無綠不歡,
哦說錯了,我是說我老婆無綠不成裙......這條露肩的連衣裙質地透緲,
由兩根細細的肩帶牽著全身,而且半透不明的,穿在身材好一點的女人身上瞬間
誘惑立顯,況且是我老婆那上帝親手造完邊原地噴血的身材,好在是晚上,不然
視力好一點的狼都能遠處隱隱看得見裙內文胸吊帶的顏色和式樣,好嘛還有內褲
......不說小內內還好,正準備出門讓寧煮夫想起這碼還了得.....
.於是剛要開門之際,我咧嘴對寧卉一臉壞笑到:「天氣熱老婆,那個啥...
...脫了出門唄!」
「你?」
寧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自然曉得寧煮夫那個是指的啥,因為這不是第一次
臨出門寧煮夫提這種下流的要求了,也憋著今兒老婆獻殷勤,該寧煮夫嘚瑟的天
。
就見寧卉轉瞬嬌媚一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寧卉已經伸手將自己的小內內脫
下塞到我的手裏,嘴裏恨恨到:「你就恨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把你老婆看光才滿
意的哈!」
說著寧卉開門轉身出去,一個華麗麗的挪步惹得裙據飄揚,像極了探戈轉體
360度的那一瞬間,不撒謊,只要你註意,光線亮一點,你妥妥能看到裙子底
下空空如也!我拿著老婆還熱乎鮮香的小內內狠狠的湊在鼻子下吸了口,然後順
手擱在自己的褲包裏。
我們穿著情侶涼拖出的門,一紅一黑,是老婆跟木桐都木有享受過的待遇,
當然還牽著手兒,只是出小區門口的時候似乎覺得少了點啥,哦,一下子我反應
過來了,那個最多只有十八歲的小保安平時都要直楞楞護送我跟寧卉手牽著手兒
進出的目光不見了。
小保安今兒可能不當班。
下午下了點雨,此刻地上依舊還冒著絲絲熱氣,天上已經月亮當空卻依舊亮
堂,這是南方仲夏的傍晚。
出門覺得有些口渴,我在路邊便利店買了瓶粒粒橙喝了兩口攥在手裏,寧卉
親熱的拽著我的胳膊,頭發用發髻挽著,這樣欣長的脖子顯露出來,雪肌白膚,
是性感的倍增器。
一會兒到了公園上山,沿著公園環山步道漫步著,這裏植物蔥被,地氣消散
,三三兩兩有鍛煉身體慢跑的市民,還有徒步的,遛狗的,以及像我們這樣一看
就是情侶或者兩口子的......但沒穿小內內的我打賭整個公園除了我老婆
木有唯二......我曾經問過寧卉不穿內褲上街是啥子感覺,寧卉回答說就
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在盯著自己看唄.......MMP,要是我不穿內褲,
全世界的女人也盯著我看就好了。
「好嘛,」
公園不大,步道轉了一圈差不多了,到一個拐彎處一個僻靜的角落,我看到
路邊樹林裏有一根木制的條凳還算隱蔽,我就說過去坐坐。
椅子背後是幾棵大樹,和一片茂密的灌木林,樹葉開始在微微顫動,說明夜
風漸起,濕涼慢慢開始撩人。
寧卉一副今兒啥都聽我的樣子,坐定,還是親熱的攬著我的胳膊粘著我,也
不怕老子一身臭汗,我拿出粒粒橙喝了一口,寧卉說也要喝,我把瓶子遞過去卻
遭到了拒絕,然後一臉嬌媚的看著我,嘟著嘴:「老公,餵我!」
我靠,這哪裏敢怠慢,我趕緊喝上一口,轉頭過去貼在跟寧卉臉上,嘴對著
嘴兒將粒粒橙餵進了老婆的嘴裏。
完了我挪開嘴,做了個深呼吸,才一副風蕭蕭兮的氣概說到:「好嘛老婆,
時辰差不多了,老婆有啥你就說嘛!我曉得,無事獻殷勤,一般都非奸即盜!說
嘛,這頓飯是為啥做的?」
「切,你才非奸即盜!有這麽說你老婆的嗎?」
隨即寧卉竟然調皮的眨了一下眼睛,上彎月像帶著全世界的樹梢在抖動,美
麗極了,一點不像要懟寧煮夫的樣子,然後怯生生的一臉做錯了事的孩子的表情
,「老公這幾天委屈了,我犒勞你啊!」
我靠,不說委屈還好,一說老子就來氣,話說那晚在牛公館先憋著看了場老
婆跟奸夫兩口子不知羞恥的春宮,現場被兩分錢的不幹膠憋死英雄漢不能擼不說
,晚上一個人睡還不準老子擼,程薔薇把我領到客臥的時候是這樣說滴:「親愛
的,不幹膠給你解開了,但等會兒睡覺你不能自個擼的哦,無論怎樣你都得熬過
今晚,不然後果自負的哦!」MMP,三個人在旁邊無恥淫樂,兩口子奸淫著我
老婆,老子連牛某人老婆逼毛都沒摸到一根,一整晚上還不能擼,好嘛,老子後
來是唱著這樣一首歌度過的漫漫長夜:這是多麽痛的領悟.......後來我
給牛公館取了一個老子叫起來極度舒適的名字,叫牛斯維辛......「哦哦
,這樣的啊!好嘛,老婆我接受你獻的殷勤,你都不知道那晚我是怎麽度過的,
我唱了一晚上的多麽痛的領悟......」
其實我覺得這根本沒到重點。
「咯咯咯,」
寧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然後咋呼到,「哎呀,椅子熱乎乎的老公!」
說著就見寧卉撐起身朝我的大腿上坐了過來......「嗯嗯,木椅子散
熱慢,但我覺得可能是另外的原因哈!」
我嘿嘿壞笑一聲,一把拽住寧卉沒穿內褲的下身,連衣裙飄透的質地根本擋
不住圓潤的臀部滲透出來的滑嫩的肉感。
「你壞!」
寧卉嬌嗔一聲,然後將我的手死死的夾在自己的臀部和我的大腿之間。
「老婆啊,步道上有人一直在朝這邊看哦!」
我朝寧卉沁著細密汗珠的臉蛋上嘬了一口。
「切,我坐我老公腿上犯法啊?」
寧卉朝步道上瞄了一眼,我並未撒謊,確實有人在朝這邊不停的打望,這似
乎倒激發了寧卉擰巴著長的反骨,身體更緊的粘著我。
老子也不管那麽多了,對我天朝的治安還是灰常有信心的,視奸國家法律不
管,其他奸法律還是要管的哈,於是我便將手順勢伸入到寧卉下身的裙據裏,一
發入魂,直徑的朝向雙腿的蜜穴之間,那裏縱使洪水未來,但洪水肯定是在路上
奔湧,早已濡濕不堪......「啊哦!」
寧卉輕輕吟哦一聲,出於一種身體的本能反應,身體緊緊夾住了我手。
「老公,你是不是生氣了?」
寧卉薄汗輕衣的身體黏糊著我,頭靠在我的胸口,然後仰著頭好好的看著我
,長長的睫毛吹彈可破,面色泛起了些微潮紅......「生什麽氣啊?」
「那天......那天他沒戴套!」
寧卉小聲嚶嚀到,但胸口的起伏如鼓,說完低頭不敢看我的樣子。
「啊?這個啊!」
我屬實沒想到寧卉獻殷勤憋著的奸盜是這個,我突然渾身一個激靈,說不清
是興奮還是酸楚,或者是興奮到酸,還是酸到興奮,反正接著我的舌頭有些打顫
兒,「沒......沒生氣啊!」
「一點沒生氣?我不相信!」
寧卉撅著嘴再次抬起了頭,「那天真的是安全期,而且我......我一
直坐在上面的......」
老婆的潛臺詞我聽明白了,是說這個姿勢中標的概率相當於灰機失事...
...「真的老婆,只要你覺得舒服,覺得刺激......」
說完我心頭突然被啥重重的紮蟄了一下,那一剎那的感覺讓我確定了,那種
感覺是酸到興奮!「老公,是你更刺激的啵!嫂子說你都興奮到不行啦!」
寧卉聲音裏開始了喘息,下身開始大幅度的扭動著,此刻我感到寧卉的手也
伸進了我的褲襠,一手捉住了我的雞巴,隨即一聲嬌嚀,「老公,你硬啦!」
「啊啊,不硬才怪呢,今兒你沒帶不幹膠吧?」
「撲哧!」
寧卉脆生生的笑出聲來,「今天沒有不幹膠啦,今天我要老公爽!」
說著寧卉緊緊握著我的雞巴用力的擼動起來!「那我問你啊親愛的,」
我伸入到蜜穴裏的手悄然開始加快了摳摸的力度,「你的木桐的大牛鞭是戴
著套插你的屄屄爽啊,還是無套插你的屄屄更爽啊?」
「啊?哦——」
我話音即落,就感到寧卉一陣劇烈的抖動漫過身軀,隨之一聲悠長的嬌嘆,
其實說不說,老婆身體的反應已經寫著答案!「快回答我!」
「啊啊啊!」
寧卉拼命壓抑著呻吟,身體的扭動卻愈發激烈。
「快回答我!」
此刻的追問必須連續追魂擊發!「不......不戴套的插屄屄更爽!」
寧卉說完下身便死死抵住我的手,整個身體失重一般,接著我感到第一次洪
峰從蜜穴之口漫堤般湧出,是踩著不戴套跟爽之字兒節奏奔湧而出的.....
.「我還看到你的木桐插你的時候打你的屁屁了,我都舍不得打的啊,爽不爽老
婆?」
「啊啊啊!」
「回答我,爽不爽?」
「爽......爽......爽!」
寧卉的聲音在顫抖。
「說木桐插我打我的屁屁好爽!」
「啊啊啊......木......木桐插我打我的屁屁好......
好爽!」
「老婆你真騷!」
聽著老婆這一句身心合一呈堂證供,老子不是拼命一番壓制,雞巴早已冒煙
的哈!此刻夜色已經將白天噬盡,從步道縱使有人將淫邪的與視奸的目光瞄來,
也只能瞄到模糊的人影在晃動,夜色壯淫膽,其實老子從前晚被兩分錢的不幹膠
差點憋死的雞巴早已如沖天之炮,這分鐘不射上一發,明人不說暗話,老子殺人
的心都有!被兩分錢的不幹膠的委屈差點憋死的寧煮夫已呈幾瘋獸之勢,獸力將
本來雙手並在一側坐在身上的寧卉的身體攬起,寧卉的嬌軀怎可阻擋,其實老婆
身體的信號已經告訴我,被那句「不戴套的插屄屄更爽」
引發的洪潮亦成滔滔不可阻擋之勢,洪潮只管出不管進,這是違背自然界生
物學定律的哈,所以這個時候,我知道老婆需要的是塞滿,是插入......
.比如無套的插入!「老婆我現在想插你!可我沒套套!」
我隨即將寧卉攬起身體以雙腿分跨的姿勢坐在我的腰上,舉著雞巴即將要喊
的戰鬥口號是「阿米爾,沖!」
「嗯嗯嗯,老公不要你戴套套,插我!老公插我!」
寧卉幾乎全身癱軟在我身上,拼命壓抑的,急促不可耐的喘息幾乎沒帶走身
體的一絲重量,就這樣豎硬如鐵的雞巴在洪潮泛濫的洞口研磨著,糾纏著...
...「噗哧!」
等我終於的雞巴終於插入,我聽到的是一根鐵棒掉落河裏濺起的美妙的水花
聲......「嗚嗚嗚!」
插入的那一剎那,寧卉的盤起的長發甩落,眼睛閉上便一頭靠在我肩頭,張
開嘴咬著我的肩膀,只是為了抑制自己可能發出的,在空曠的夜晚能傳遞到星空
的呻吟......「撲撲撲」
的抽插聲卻是掩飾不了的,這聲音多麽美妙,也能將星星聽懷孕了吧,難怪
天上的星星那麽多,都是大猩猩,哦不,大星星聽人類的操屄聲懷了孕生出來的
小星星的吧。
「呼!」
突然我聽到背後樹林裏傳來一陣別樣的聲響,現在的微風拂樹斷然不可能有
這麽大的動靜,寧卉還閉著眼靠著我的肩頭,享受著雞巴無套插入的快感...
...說時遲,那時快,我轉頭循聲望去,看到一個人形模樣的影子似乎隱藏在
樹林中一動不動,千真萬確,如果此刻沒有外星人登陸地球,那影子一定屬於地
球一種叫人類的生物!我靠,果真窺淫癖防不勝防啊,而此刻寧煮夫早已被野外
雞巴無套插入老婆的即時場面淫昏了頭腦,那個窺探的影子會帶來什麽?除了使
老子的雞巴硬上加硬,危險?不存在的!幾乎是下意識般,一個瘋狂的念頭掠過
我的腦際,我迅疾將寧卉的身體朝上攬起一些部分,身體微微側向一邊,這樣的
角度能讓窺探的影子將老婆一邊的胸部盡收眼底。
然後我連同寧卉連衣裙和文胸的肩帶一並扯落,將遮擋的織物扒拉下來,霎
時,寧卉一邊雪白的乳房赤裸裸的顯露在那片窺探的人影隱藏的樹林前....
..我下身繼續聳動著,一手握著寧卉裸露的乳房開始狠狠的揉捏,並有樣學樣
,學著木桐狠狠撚弄著老婆肉能的乳頭。
「啊啊啊!」
寧卉的呻吟突然高亢了起來,似乎是這種無恥的,不容討還的粗暴給予了身
體別樣的快樂和刺激。
「老婆,那天我看你真的被操得好爽,旁邊還有薔薇也在舔你,特別是木桐
無套內射的時候,我看你的高潮像在飛一樣!」
我拼命的挺聳著雞巴,感覺老婆的淫潮一波接著一波拍浪著我的勃起...
...「啊?啊啊啊?」
寧卉突然失聲叫了出來,身體卻抑制不住在拼命扭動,「沒!老公!那天.
......那天沒有內射!」
「啊?我看到不是內射了嗎?」
寧卉的這番爭辯突然讓我感到有點懵。
「真.......真的沒有內射啊老公!」
寧卉一邊在我雞巴的抽插下抑制不住身體的快感,一邊在拼命辯解,帶著哭
腔的表情完全不像是狡辯!MMP,近在咫尺的事實咋就變成羅生門了呢?我渾
身血液沸騰,當然這沸騰的血液有一半是身後樹林裏那個偷窺的影子制造的。
「啪啪啪!」
管不了那麽多了,先把幾乎帶著哭腔的老婆送上高潮再說,接著我便是一陣
瘋狂的抽插,「那麽我現在內射好不好!我要射在你的屄屄裏!」
「好的老公,射給我!射到我的屄屄裏來!」
「啊啊啊,imcoming!Coming——」
隨著寧卉身體一陣激烈的痙攣,似輕還急的,曼妙的coming響徹夜空
,老子屈辱的被兩分錢的不幹膠憋傷了的萬千子孫悉數噴射進了寧卉滾燙的蜜穴
裏!「嗚嗚嗚——」
半晌,寧卉的意識恢復過來,頭靠著我的肩膀竟然嗚嗚哭了起來。
「寶貝哭啥啊,把你操哭了?」
我趕緊摟著寧卉伸出嘴舔吻著臉上的淚珠。
「老公.......真的,那天真的沒有內射......」
寧卉囁嚅著,抽抽搭搭的,滿臉的委屈。
好嘛,如果老婆爭辯的是真的,那麽在老子眼皮底下,那些牛蝌蚪跑哪兒去
了......
[
本帖最後由 巫山雲 於 2021-11-25 10:5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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