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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極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環 01-11 作者:大春袋系我 [打印本頁]

作者: 雕刻    時間: 2021-8-15 02:16     標題: 極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環 01-11 作者:大春袋系我

【極品家丁同人之因果迴圈】 作者:大春袋系我

                第一章

  金陵城中最出名的府邸當然就是當今大華皇帝趙錚的生父林三的林府,而林
府最出名卻不是林三,而是一眾傾國傾城,風華絕代的夫人們。

  然而各位夫人們只是在府中各有自己的獨立院落,卻並非像尋常達官貴人的
三妻四妾那樣每天只能在家中等待夫君歸來。

  林三之所以能得多位美人的青睞,與自身才華固然有關,但很大部分是他與
這個時代與眾不同的三觀,他一直在和他的女人表達的觀點就是女人並非男人的
私有財產,女人的地位也不應該比男人低,所以在他的府邸當中女人和男人是平
等相處,女眷都可以自由出門,沒有什麼風俗禁忌的約束,一句話概括就是他林
三不會限制大家什麼不能做,只要自己怎麼過得開心舒服怎麼來就是了。

  不只是各位夫人,就是普通的丫鬟僕人也是一樣。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一開始各人還是被這樣的驚世駭俗的言論震驚,後來慢
慢發現林三真的如此開放,也逐漸適應了。

  作為第一個按照林三的話來過日子的白蓮聖母安碧如就是最不著家的一位夫
人,只要林三出遠門的時候,安碧如就會後腳跟著也出遠門去了,但她知道林三
出的遠門其實就是去高麗或者突厥。

  家中的嬌妻雖然頗有微詞,可也不好在夫君面前如長舌婦般嚼舌頭。

  安碧如的性格本來就不想其他婦人一般傳統保守,「是小弟弟你自己說的男
女平等嘛,既然家中已經有這麼多天仙般的美人嬌妻還不知足,還在外面到處留
情,招蜂引蝶,那我作為你的魔女姐姐,哪能被你比下去呢,呵呵」安碧如就是
這樣自我解釋。

  「師妹,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那壞人一走,你就跟著出遠門了嗎?」寧雨昔
在廊道中看到安碧如提著包袱後問。

  安碧如嫵媚一笑,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道:「師姐,小弟弟他都不在府上,
這兩天我無聊得要死了,乾脆就出去散散心唄,順便回苗寨看看,師姐你不也一
樣,過兩天你要不就會回千絕峰,要不就會外出遊歷江湖,繼續當『女俠』替天
行道嘛!」

  寧仙子一聽精緻的臉容微微一紅道:「師妹你又笑話我了,我才不想當什麼
「女俠」呢」。

  安碧如心知肚明但不揭穿,只是在旁微笑不語的看著,就像是說你就扯吧,
你繼續編。寧仙子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只好悻悻然說:「師妹你路上小心,別,
別玩得太瘋了……」。

  安碧如貼在寧雨昔耳邊小聲道:「知道啦,師姐,我上次發現有個有趣的地
方,這次我先去探探情況,如果真的很好玩,下次我帶你去見識見識大世面哦。」

  寧雨昔雖然不知道師妹說的地方和大世面是什麼意思,不過她瞭解師妹的性
格,當然領會到話語當中的深層意思,輕聲道:「呸,我才不要見什麼大世面,
要見你自己見吧。」說完就施展身法飄然離去。

  心裏卻是有些期待:大世面?比我上次見的還大嗎?安碧如知道師姐只是還
抹不開面子,於是就提了提有些沉重的包袱逕自離去。

  金陵城西郊三十裏處,此處人煙稀少,方圓十裏就一個樵夫在此居住,樵夫
叫李大根,四十歲,家裏貧窮娶不起媳婦,平時就是自己上山砍柴後到城裏換點
錢過日子,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只能偶爾有些小錢就買點最便宜的劣質酒水解解
饞,今天沒錢買酒喝,隨便對付完晚飯就早早趟床上睡覺。

  正要睡著時寂靜中響起兩聲野貓的叫春聲,李大根頓時沒了睡意,也不穿好
衣服就跑去開門四處張望,望了半響也看見什麼,只好轉身低咕道:「哪來的野
貓在叫春。」

  正要關門時聽到又是一聲叫春聲,他聽到天籟般的女聲響起:「這位施主,
貧尼路經此地發現一股妖氣,恐怕有妖孽在此作惡呢,要不要貧尼施法幫你除妖
啊?」李大根邊轉頭邊說「哪里有妖怪啊?要化緣就……」滾字還沒說出口,看
到一身素雅道服的女子就呆了。

  只見女道姑面帶桃花微笑著,一身妖嬈婀娜的身段,雖說身穿道服,那道服
卻像是特意剪裁過,衣服緊貼身段,還看到衣領大開,中間一對豪乳只能遮擋半
邊,那雙豪乳中的深溝仿佛淵一般看不到底,雙肩上只有一條細細的衣帶吊著道
服,下身更是短到會露出半邊屁股,從前面看甚至可以隱約看到一小片黑森林。

  李大根看呆了,雖說這女的不是第一次見,但這身衣裳還是給他帶來極大的
震撼,一時說不出話來。

  那女子見他發呆也是意料中事,老娘就喜歡你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於是也不說話,只是媚眼盯著李大根,然後故作羞澀地搔首弄姿任由李大根
一直對她視奸,半響後女子再一次問:「真沒有妖怪?不需要我施法除妖嘛?」

  李大根回過神來急忙喊到:「有妖怪,這位師太,你行行好救救我啊,你看,
這妖怪都把我禍害成啥樣了」說完只見他向前挺了挺腰,褲襠早已硬綁綁支起來
的帳篷又高了一分。

  女子見那帳篷後吃吃一笑「施主放心,有貧尼在,這妖怪飛不出我的手掌心」。

  李大根一臉淫笑:「這妖怪可厲害著,怕師太你撐不住啊」。

  女子眉毛一挑:「是嘛?貧尼道行高深,儘管放馬過來就是,還等什麼啊,
進屋施法吧」。

  女子邁著妖豔的貓步走向那破漏的草房,經過李大根身邊時被他那佈滿老繭
的大手一把抓住那蜜桃般的肥臀時輕哼一聲:「還不快來讓我施法」。

  於是李大根一手抓著那臀貼著女子笑淫淫走向屋子,附近沒人也懶得關門了。

  女子自然就是有魔女之稱的安碧如,她這次出門的目的地也不是這裏,不過
每次出門前她都會先過來這邊「看看」這樵夫,原來李大根有一次在城裏賣柴時
被人騙,沒收到錢不說還被人打了一身,正縮在漏巷中苦兮兮的怨天尤人的時候
正好安碧如看見,瞭解情況後安碧如隨手給了一些銀子給他讓他回家,但生性多
疑又無聊的安碧如索性尾隨著他。

  跟著他回家後發現是自己多慮了,而且看他這副可伶模樣就是一孤家寡人,
同時還發現屋裏有一些物品表明李大根原來是個白蓮教的信徒,於是現身並和李
大根聊了起來:「李大哥,你一個人在這裏又沒媳婦,這日子怎麼過啊?」李大
根一副木訥的模樣,雖然安碧如是如天仙般美人,但也不敢多作妄想。

  無奈道:「俺家窮,又長成這鬼樣子,哪能想娶什麼媳婦啊,姑娘不瞞你說,
我原來是白蓮教的信徒,每天都誠心祈禱這輩子能娶上個媳婦,幫我生個娃養老,
可能我家窮沒錢能禮敬供奉,前幾年這白蓮教也銷聲匿跡了,現在還有啥指望呢,
混吃等死好咯」。

  安碧如本來就是苗寨出身,雖然是苗族的聖姑,但在以前的大華苗族也只是
被大華人歧視欺負的一類,所以她才走出苗寨和誠王合作,希望以白蓮聖母的身
份去幫助那些同樣受欺壓的貧苦百姓。

  雖然現在也沒有什麼白蓮教了,但她卻是白蓮教聖母,看到李大根一副生無
可戀的悲慘狀況也不禁心懷慚愧,安碧如思量片刻道:「李大哥,要不我幫幫你
吧。」

  李大根以為安碧如是想給她一些銀子後就走了,僅剩的自尊心使他拒道:
「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自己一個大男人也能養活自己,就不勞你費心了」

  此時安碧如依偎在李大根身上,玉手輕握李大根褲襠,口吐如蘭道:「我知
道你能養活你自己,但你的小弟弟怕是要吃自己呢,它不餓嘛?」

  沒碰過女人的李大根在見到安碧如這樣妖嬈嫵媚的女人的時候,褲襠裏的雞
巴早就一直擎天了,一路上回來還不斷會想起她那仙子般的容貌和身材,心心念
念要是這仙女能操上一次死了都值了。

  沒想到如今仙子主動挑逗,那膩死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的時候一股從未聞過
的香氣直沖鼻耳,頓時渾身雞皮疙瘩一起,腿腳哆嗦著有點軟了,但褲襠裏被那
玉手輕握的雞巴又硬漲了兩分,舒體通泰得直直顫抖,直接閉上眼睛盡情享受這
香豔旖旎的時刻,口中狂喊:「餓,餓,哦,哦哦哦,好雞巴爽哦」。

  安碧如一握到李大根的雞巴後先是一驚,這尺寸,也太大了吧,隨後心中一
喜,不止大,還硬得不像話,看來不是能隨便對付的樣子,嗯,果然做好事還是
會有福報的。

  那就試試你的斤兩吧。繼續口吐如蘭到:「呆子,還等什麼,你想讓我在這
裏幫小弟弟嗎?」李大根儘管無比享受現在的時光,但也想更進一步,於是試探
性的問:「床,床上?」安碧如嬌羞道:「你說呢」下一刻輕呵一聲:「你這色
鬼」

  只見李大根聞言一手抄起安碧如如平時扛木柴一樣扛在肩上,快步走去那屋
子中的一張簡陋大木床去。

  李大根走到床前一手撥開那破爛的被子,心急如焚地把安碧如丟在床上,也
顧不了心痛那僅剩不多的能穿出去的衣服,一把撕開丟在地上,露出一身精瘦的
腱子肉,終於掙脫約束的雞巴呈現在安碧如面前,只見那雞巴雖然從未開葷,雞
巴直挺挺地貼著李大根的肚皮一柱擎天,龜頭如雞蛋大小,雞巴顯露出條條青根,
那長度就是李大根的大手雙手前後握住也還有整個龜頭露在外邊,看那氣勢就仿
佛手握精悍鐵槍要上陣殺敵般撲向安碧如,安碧如就算已經人事也心有戚戚想到:
這哪是小弟弟啊,這分明是大將軍啊。

  於是抬起那筆直白嫩的玉腿抵住李大根說:「好哥哥,你這是什麼啊,嚇死
人家了。」

  李大根被身負武功的安碧如抵住向前不得,心急道:「這不是你說的小弟弟
嘛,它快餓死,仙子你行行好,給它吃吃吧。」邊說邊捉住安碧如另外一只腿,
不分青紅皂白就舔了起來。

  安碧如玉足被偷襲頓時身子軟了,說道:「好哥哥你弟弟再餓也要,哦,哦,
慢慢來嘛,哦,好酸,哦,輕點。」

  李大根邊舔邊向安碧如壓上去,逐漸享受起來的安碧如也慢慢收回玉足,懶
聲說道:「哦,輕點,慢,慢慢來,對,哦,就是這裏。」

  只見李大根已捉著一雙玉足從腳底到腳趾縫用舌頭舔了不知多少遍,雞巴也
壓在安碧如兩條腿中蹭來蹭去,雖然還隔那一身富貴人家才穿得起的輕絲綢緞,
但已經李大根活到現在從未體驗過的舒爽快感,不知是李大根那雞巴的馬眼中流
出的白液還是安碧如被蹭到舒爽流出的淫水,那衣服上的胯部已經明顯濕了,安
碧如顯然很享受的說:「好哥哥,你還等什麼啊。」

  但李大根沒有停止動作,反而加快速度抽插,一下,兩下,直到數十下後大
叫一聲:「仙子啊我啊來啊來啦」安碧如聞言抬起頭想讓李大根停止,把老娘蹭
起癮來怎麼能這麼快就完事了,不僅沒吃肉,湯都還沒喝上呢。

  結果一抬頭望向兩腿之間,突然一大股白色精液從李大根馬眼噴湧而出,那
角度就像特意瞄準一樣,直噴到安碧如那俏臉上,不僅臉上,連發髻上都沾染不
少,一,二,三,四足足四股腥臭的老處男初精一穀腦的噴出來,安碧如從一開
始的噴精被驚到豔唇張成O型,正好被那噴出的精液射進去,到後來已經被射到
眼前不得不閉上眼睛。

  即使閉上眼睛也能感受到李大根在不停抽搐顫抖的身子,但口中精液腥臭味
直沖腦門,一時口不能言,心想:「這呆子的精液也太濃了吧,好吧,現在是喝
上湯了。」咕嚕著吞咽下去,但由於精液太粘稠,一時半會還不能開口。

  只聽李大根在一直大口喘息,半響後道:「仙子?你沒事吧。」

  安碧如沒好氣道:「死鬼,還不拿水來幫我洗洗。」

  李大根聞言下床快步走出屋子。

  安碧如只好繼續閉上眼睛趟床上養神。

  過了一陣子李大根走進來道:「仙子,水好了,洗洗吧。」

  安碧如本來是讓李大根打盆水來洗臉,結果這呆子去燒水給她沐浴,安碧如
心想反正也要洗的,就讓李大根帶著過去了。

  到了澡盆邊拿了條手帕先把臉上的精液洗去,睜眼一下,看到那澡盆足有普
通一家的兩倍大,兩個人坐進去也綽綽有餘,再看一下李大根,那呆子胯下那根
槍絲毫沒有軟下去的跡象,頓時心喜:嗯,這還不錯,不是銀槍蠟杆頭- 中看不
中用,看來還是又有吃,這次不會這麼快繳械了吧。

  於是自言自語道:「好累啊,這腿都麻了,這荒山野嶺的,上哪找人搓背啊。」
說罷還用手揉了揉肩膀。

  「仙子,要不,讓俺來?」

  李大根說完不自覺的雞巴挺了挺,安碧如歪頭瞟了一眼,正好看到這一下,
心中好笑,說:「那還不快來幫我寬衣。」

                第二章

  剛剛才擺脫處男之身的大根一聽到美人之言笑得合不攏嘴,手上動作不停,
一邊輕柔的替安碧如寬衣解裙,一邊趁機揩油吃豆腐。

  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才剛發洩完不久,心態上自然沒之前怕到嘴的豆腐
飛了的著急心理。更何況他也沒解過女人衣裳,還是如此妖豔動人的女人。

  結果安碧如身上本就沒幾件的輕絲楞是被他脫了一盞茶之久,那騷狐狸被吃
豆腐吃得嬌喘連連,一雙白嫩玉手也不閑著,一手手指時而輕握那誇張得嚇人的
大雞巴上下套弄,時而指尖輕刮雞巴下麵毛絨絨的黝黑睾丸,手法嫺熟得如同妓
院裏紅牌花魁那拿手絕活,一手輕捏大根的乳頭。

  還低頭用牙輕咬另外一邊乳頭,期間不時騷叫道:「小弟弟不是很餓嗎,吃
一下妹妹的豆腐就滿足了?」

  「妹妹我可不喜歡吃虧,我想吃肉呢」。

  李大根哪里經歷過這般陣仗,活到這般歲數才知道原來自己那對乳頭也會如
此敏感,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在安碧如那能令人大呼救命的套弄手法下已經滿
布整條雞巴和睾丸,強忍著噴精的衝動把衣服脫完後大喊道:「仙子妹妹,幫你
脫好衣服了,沐浴吧。」

  安碧如也知道李大根的雞巴雖然剛射過一次,但在自己足以令男人秒射的手
法下撐了這麼久也瀕臨再次射精邊緣,她可不想自己現在這動情的身子再次無法
得到滿足,於是不再套弄雞巴,而是握住不放手地向浴桶走去,李大根的大根被
挾持著只能緊跟安碧如後面,而且他也毫不擔心雞巴的安危,辛苦強忍著就是等
一刻,安碧如走得慢,他就時不時向前懟,那蜜桃型的肥美翹臀就這樣一戳一戳
的逗弄著,逗得安碧如像是被撓癢癢一般咯咯笑著。

  赤裸相見的二人雙雙進入浴桶,李大根這時才真正能完全的欣賞這副完美的
絕色美人胴體,膚色潔白如雪,身上沒有一絲疤痕或是胎記。

  一對能讓所有男人沉溺癡迷不能自拔的碩大豐乳,偏偏那柳腰卻是盈盈一握
而且毫無贅肉,那蜜桃般的豐臀既圓又翹,肉而不膩的性感長腿,完全就是葫蘆
型身材的最佳表現,身上的每個部分都恰到好處的完美,最要命的是那眉目含春
的一雙嫵媚眼眸總是不經意的向大根拋媚眼,仿佛不把他迷惑得神魂顛倒就不罷
休。

  大根流著哈喇子欣賞,眼裏只有這幅令人沉淪的畫面。安碧如只好調笑道:
「再看這水就涼咯」

  大根回過神來笑兮兮說:「仙子妹妹,你這身子怎麼也看不夠啊,來來,我
幫你擦背」。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色鬼。」

  然後就轉過身去雙手搭在浴桶邊等著大根侍候。大根一雙佈滿老繭的大手不
安分的從安碧如的雙肩開始撫摸,一路向下一直到那翹臀,每一寸肌膚都把玩夠
之後,從安碧如腋下進攻那對囂張傲人的大胸,安碧如腋下怕癢咯咯笑著向後趟
到大根胸肌上道:「不是擦背嘛,你這手很調皮哦。」

  大根邊揉騷胸邊在她耳邊吹氣:「這大白奶子有點汙跡,仙子妹妹你平時洗
不乾淨,我得幫你洗洗啊」。

  安碧如被他在耳邊吹氣頓時酥軟了身子,卻是一掐大根的大腿輕聲呻道:
「去你娘的,老娘哪里髒了?」

  大根被掐大腿頓時齜牙咧嘴,手上卻不鬆手,反而加大力度,還用兩指一把
捏住那粉嫩乳頭向外扯去:「這裏啊」。

  安碧如敏感的乳頭被掐住扯著,頭不自覺的往後仰,口中發出一聲酥叫:
「噢,是,噢……對就是這裏……這……裏……得……大力點……洗乾淨……噢
……好舒服……繼續……。」

  大根自然更加賣力地玩弄那對奶子和乳頭,胯下的雞巴硬如鐵柱,不甘寂寞
地在臀縫之間摩擦,安碧如被挑逗得渾身舒爽,豐臀配合地夾住雞巴扭起胯來。

  等欲火已經完全燃燒起來後喘息著對大根說:「好哥哥,妹妹的乳頭都被你
扯壞了,抱我上去,來點實在的吧」。

  大根也早已急不可耐,仙子下令哪會拒絕,直接就是抱著安碧如的腿彎處一
把站起來走出浴桶向床上走去,如同小孩把尿的姿勢即便是發情的安狐狸也是羞
澀難掩,乾脆閉起不作聲任由大根折騰。

  到了床邊大根順勢把安狐狸跪放在床上,此時安狐狸姿勢不變地望向大根,
銀牙輕咬食指,眼神中充滿渴求。

  大根一手扶住那又粗又長的雞巴,一手五指張開摁住安狐狸的肥臀,對著那
粉嫩得出水的小穴往前抽送。

  當雞蛋般大小的龜頭頂開陰唇時安碧如悶哼一聲後道:「嗯……慢………慢
點,嗯……好…哥哥你…雞巴太……大啊」大字還沒出口,大根挺腰往前一懟,
龜頭強撐開那緊窄的陰道口進去了一半,仿佛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陰道裏的嫩肉鄒褶在淫水的潤滑下緊緊包覆著雞巴,毫無幹澀摩擦的痛感,
但越往裏面越緊窄,包覆感愈加強烈,進去一半之後只能先停下等淫穴裏的嫩肉
適應。

  而安碧如從雞巴頂開陰唇進入時一股充實感瞬間蔓延全身,並且隨著雞巴的
推進越演越烈,大根挺一口氣懟進一半時已經眉頭緊皺,全身繃緊如弓,渾身不
敢動彈,待淫穴逐漸適應那種充實感後再長舒一口氣,致命的充實感替代腦子指
揮蜜桃翹臀輕扭著往後套弄,大根也咬牙忍住了淫穴包裹雞巴的快感,開始抽插
起來,一時間只聽到兩人默契配合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狗交式的交配運動伴隨著兩人的呻吟愈發激烈,雞巴抽擦淫穴的速度也快了
起來,不斷累積的快感使這對淫靡的男女不顧一切地享受著肉與肉的摩擦所帶來
的愉悅。

  最終抽插的速度變成一種有節奏的律動。「騷…狐…狸…大…雞…巴…插
…得…爽…不…爽…」

  「爽…爽…哦…爽…死…老…娘…了…繼…續…哦…不…要…停…哦…」說
一字插一回,斷斷續續的呻吟不斷的持續著。

  「來了…來了…不要停…繼續…要到了…啊…。啊…」

  只見那騷狐狸突然語速加快聲音高昂浪叫一聲,猛得一弓腰身,淫穴往前一
收脫離了雞巴的抽插,哇啦哇啦地一股騷臊的尿水噴在床上,噴完騷尿後安碧如
身子酥軟地往床上倒趴著,大根一愣心想:「真他媽騷啊」然後雙手扶起白嫩屁
股,對著剛剛爽到噴尿的淫穴又頂開陰唇把龜頭卡進穴口。

  雙手抓住安碧如的手臂,此時安碧如剛高潮噴尿完,腿軟腰酥正要叫李大根
等等讓她休息片刻,還沒開口提醒,李大根蹦腰提肛用力往前一頂,雞巴大幅度
快速抽插起來。

  可憐剛高潮完餘感未退的安碧如被這迅猛的突襲一下子插得七葷八素,眼前
直冒金星,口齒不清地喃喃道:「等…等…慢…慢點…老…娘…要…要…被…插
…死…了…插…插…死…插…死…了」。

  大根正幹得酣暢淋漓,哪里能慢,仿佛沒聽到一樣繼續大力快速猛插淫穴,
甚至變本加厲把安碧如更往自己身上拉,雞巴卻加快速度狂懟。

  不久又聽到騷狐狸大喊:「來了…又來了…你他媽又…啊…啊啊啊」。

  此時安碧如又一次猛弓腰身,但雙臂被大根抓住,掙脫不得,強烈地痙攣著,
而大根繼續抽插不讓那騷穴脫離雞巴的進攻,只感到淫穴中一股暖流湧出充滿內
腔,隨著雞巴的抽插有規律地噴曬出淫穴,比上一次更多更強烈的高潮噴尿直叫
安碧如爽得爆粗:「我操你媽…我操…你他媽…爽死老娘…啊」

  連續高潮讓安狐狸忍不住爆粗,而李大根一番狂抽猛插後快感也累積到一個
臨界點,但還沒到射精的點上,於是速度開始放慢,力度也迅速漸弱,再鳴金收
兵,暫作休整,淫靡的床站暫告一段落,兩人保持狗交姿勢不變,安碧如跪趴著,
背上伏著李大根,男女各自回味餘韻,房中只剩下大戰後的慢喘聲。

                第三章

  當房中二人喘息聲漸漸變得平靜後,大根恢復精神,依舊堅硬如鐵的雞巴地
在安碧如的溫軟濕滑的淫穴中跳了跳,暗示第二回合床站即將繼續。

  安碧如強烈的噴尿的兩次高潮餘韻也逐漸褪去,感受到肉穴裏的雞巴又在跳
動的時候轉頭瞪了大根一眼:「你這色鬼還沒吃飽?還要操弄老娘多久啊?」

  大根賤兮兮的淫笑道:「仙子妹妹你的妹妹也吃飽了?是怕吃撐了嗎?」

  安狐狸雖然被那大雞巴操噴了兩次,卻不甘示弱的回懟大根:「怕我吃撐?
我要真鐵了心要吃你小弟弟的話,怕是你會被榨幹哦,明天下不了床可不要怪我。」

  大根滿不在乎道:「騷仙子啊,我怕個卵子哦,下不了就不下好了,今晚我
不射空精卵袋裏的貨不甘休,就怕你吃不消呢」

  「是你自己作死那到時候不要求饒,儘管放馬過來吧」。

  一對癡男欲女立下戰書後換了男上女下的傳統交配姿勢又展開了新一輪床站。

  以這個姿勢肏弄會讓女方肉穴無法逃脫只能完全承受雞巴的衝撞,本來以大
根雞巴的長度如果完全盡根插入安碧如的騷穴是會插到子宮底部的,但安碧如身
負絕世武功,對自身身體的掌控已然達到極致,所以即便之前狗交式肏穴時也控
制著雞巴肏穴的深度,最多就是有幾下頂到了子宮頸就不得寸進,子宮口控制著
緊閉如黃花閨女般矜持,始終不讓雞巴得逞。

  正因如此大根的粗長雞巴始終未能夠全根盡插入那銷魂蝕骨的騷穴當中。

  現在換成傳統姿勢後安碧如已經無法控制身體幅度只能依靠意志緊閉子宮口
防止大根那雞巴的侵襲,因為她知道若是這雞蛋般大小的龜頭插到子宮內那種被
突破最後底線的禁忌感加上實實在在的充實感絕對會讓她瘋狂,有可能就此淪為
這變態雞巴的吞精套子。

  大根現在專心至致的只想盡情肏弄眼前這騷絕人寰發情美人,雙手不停搓揉
那對雪白豐滿的騷奶子,挺立發硬的乳頭被滿口黃牙的大嘴輪流咬扯著,像是要
吃奶一樣不停吸吮,雙腳腳掌支撐著腰胯上下大幅度起伏,雞巴在安碧如那一直
流著騷水的淫穴中大開大合地肏幹著,龜頭總是插到底後頂到了子宮口微張。

  大根已經女人的淫穴已經被幹到底了,可是有時候肏得猛的時候明明感覺還
能再肏深一點,雞巴還有部分始終未能插入騷穴。

  大根心有不甘偏不信邪,於是又把姿勢改變,雙腿站穩紮好馬步,半蹲著如
練武之人每日練樁一樣,雙手抓住騷狐狸的潔白細嫩的腳踝向她頭邊壓去,安碧
如身為練武之人身體的柔韌性自然遠超常人,只見那身子被折疊成小腿已經到了
美人臉旁卻是毫無異色,反而一臉驚喜地問道:「你這色鬼還會這招?」

  大根此時已經肏了那騷貨半個時辰,卻始終有幾分不夠盡興,現在擺成這個
姿勢後看到這絕色美人不但沒有不適,反而好像有點興奮,於是大根也不管是否
會肏傷她,大喝一聲:「騷貨,看我不肏死你。」

  深吸一口氣後,腰部發力,提起屁股後大力往下一坐。

  這一坐讓騷狐狸心生危機,果不其然,這樣暴力肏幹淫穴直接讓騷狐狸破功,
一直死頂著緊閉的宮口有了投降開門的跡象,可伶安碧如苦苦堅持了這麼久的最
後底線已經開始潰退。

  但現在的暴力且非正常的肏穴也她感受到久違的無上快感,嘴上嬌喘呻吟道:
「哦…哦…又是這樣…爽…好爽…這大…雞…巴…肏…得…我…太…他…媽…爽
…了…,哦…對…就是…就是這樣…不要…不要…停…不要停…繼續…再大力點
…我要…來…來了…啊…啊啊啊啊。」

  淫靡的呻吟就像是最猛的春藥一樣刺激的大根的聽覺,眼前美人眉目含春的
騷浪媚態更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加上雞巴傳來淫穴媚肉全方位緊裹的體
感,大根已經到了比之前更加強烈的射精時刻,正所謂樂極生悲,本來家窮沒錢,
那破床也是風燭殘年的搖搖欲墜,現在這對狗男女不顧一切的激烈肏穴使破床正
式結束它的使命,只聽啪的一聲四條床腳同時斷裂,床板被壓得彎沉下去,兩人
保持姿勢連著床板一起落到地上。

  「啊啊啊啊…」一聲長嘯,大根的體重以龜頭為突破點強行頂開騷狐狸的子
宮口長驅直進一插到底,終於整根雞巴毫無保留肏進那騷穴當中,沒有一點縫隙,
精卵袋子也差點塞進穴中。

  頂開那頑強的子宮口後整個龜頭塞進了子宮內,馬眼大張,濃稠的精液如憋
了一夜的尿一般狂湧而出,瞬間填滿整個子宮,剩下的已經強行噴出騷穴打到卵
袋上。

  安碧如也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被破防線,龜頭肏進子宮頂滿的時候那種被
侵犯到極致的快感已經讓自己爽到眼淚都不爭氣的流下,當噴精持續著讓淫穴都
裝不下噴出來後更是兩眼翻白,舌頭如母狗一般伸出來垂在口角邊,腦海一片空
白,全身不斷地痙攣抽搐,爽到要升天感覺。

  大根一邊噴精一邊頭顱上下搖擺,顯然這次的射精也是人生中最舒爽的快感,
渾身舒泰,身上的毛孔都張開。

  無法用言語表達的快感令這對狗男女只顧著享受此刻的美妙,久久無言。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1-12-18 22:57 編輯 ]
作者: 雕刻    時間: 2021-8-15 22:39

                          第4章

  激烈的床戰後二人維持著最後的對插姿勢,大根射過兩次後雖然雞巴微軟但
仍插在溫軟的嫩穴中不舍得拔出,只想爭取時間休息恢復體力,旺盛的肏穴欲望
也稍稍減退幾分。

 而安碧如則仍在享受這次被大根雞巴強行肏進嬌嫩子宮還爆射出大量精液所

  帶來的強烈快感,她本就不是保守的思想,嫁與林三後也得到林三的「聖旨」
—隨心所欲,遵從本心行事,不必在意世俗的眼光。

  雖然林三的意思肯定不包括讓他帶綠帽子,但安碧如本來也非常人的思維,
自然很心安理得地為自己找到合適的理由。

  「我這就是在遵從本心嘛!」

  安碧如享受快感餘韻的同時心底卻回憶起自己曾經發過的誓言:「我安碧如
發誓,此生終是聖坊人,終身不嫁,只為聖坊奉獻我之所有,我之身心均由聖坊
處置,不得拒絕,我若違背誓言,將受我苗族絕蠱之反噬,苗族從此滅族,願天
地明鑒。」

  如此古怪極端的誓言竟然是年輕時安碧如加入聖坊後與師姐寧雨昔爭奪聖坊
坊主之位時,在多位聖賢前輩見證下自種苗族絕蠱立下重誓,而同時競爭的師姐
寧雨昔自然也立下同等重誓並一同種下絕蠱,絕蠱是子母蠱無藥可解,一旦種下
只有死亡才能解脫。

  當時聖坊內部決定母蠱的受種人不能讓二人知曉,否則以這對師姐妹的能力
和智慧,極有可能在執掌大權後反控制,後來安碧如在爭鬥中落敗,憤而出走,
更是與誠王勾結創立白蓮教意圖顛覆天下,但由於聖坊有此殺手鐧,所以並未對
她進行徹底打殺,就像已經上鉤的魚,遊得再遠始終有根奪命的線牽制。

  至於寧雨昔本來是與世無爭的性子其實無心與師妹爭奪,但她的恩師認為安
碧如是苗族人,非我族類,不能擔任聖坊之主,師命難違只能恩師和師妹之間選
擇。

  寧雨昔原本打算自己擔任幾年後就卸任退隱,把位置交給好勝的師妹,但安
碧如的賭氣脫離聖坊並且與誠王勾結,作為一坊之主她當然知道聖坊支持的是皇
帝陛下,因此只能站在師妹的對立面了。

  就此師妹二人成為宿敵,並且繼續爭鬥多年,安碧如始終處於劣勢,對這個
各方面都略輸一籌的師姐更是恨之入骨了。

  而隨著林三的橫空出世,三人經歷種種考驗和困境,到最後盡歸林三懷抱。

  不但二人被林三俘虜,就連她們的弟子——大華的兩位公主也不能倖免,以
及當時天下熟知的各色美人無一能逃得出林三之手。

  財富、地位、權力、聲望、美人。

  仿佛世間一切好處都盡歸一人獨佔,如此不公必定會讓無數人羡慕嫉妒恨。

  上天是否公平因人而異,但有因必有果,天理迴圈報應不爽。

  當林三把男人的所渴求的一切都得到後,好景不長,在大華皇帝趙元羽駕崩
後仿佛到了還債的時候,由於妻妾眾多,林三能寵倖各位夫人的時間自然都不多,
性情溫婉的董巧巧和仍是年輕的蕭玉霜還好,沒有什麼怨言,只是抱怨他沒時間
陪自己,但其他到了女人如狼似虎階段的美人們即便嘴上不說,那幽怨的眼神還
是令林三深懷愧疚,最致命的是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何況這牛還承包
了那麼多田,就是牛魔王來了也只有累死的份,林三也得了男人最怕的陽痿了。

  當面對不了的時候只能逃避,所以他經常出遠門,去突厥或是高麗,一來路
上花費的時間多,二是避開男人的尷尬,同時也是掩耳盜鈴,聰明如他其實知道
自己的情況早晚會讓家中嬌妻不買賬,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他當自己不知道也
就避免了家散人離的後果。

  回說安碧如此時內心作出了決定,既然走岔路就不要回頭了,以她的心思其
實也知道自己相公的困境與選擇,是林三默許的也就不再糾結了。

  看著這個相貌奇醜卻雞巴本錢不少,性能力也不差的男人,嬌柔道:「呆子,
你這壞東西還沒吃飽啊,妹妹我快要被你弟弟撐飽了。」

  嘴裏抗議著,但那媚眼如絲的發情眼神卻像在鼓勵大根繼續加油,只看得大
根休息過後又燃起了要征服眼前這位騷浪至極的發情狐狸。

  於是雞巴也沒抽出騷穴,雙腿站穩,雙手抱住她那豐臀往上一提,本來就身
輕如燕的安碧如被大根抱住雙臀懸空,不得不用手環臂摟住大根脖子,這個姿勢
她聽林三在第一次使用的時候還起了個名字叫火車便當式,當時還問他何為火車,
何為便當。

  只是林三只顧著與美人恩愛,含糊過去了。

  只見大根抱住安狐狸那豐滿光滑的豐臀,剛才肏進子宮噴射出來的淫精從淫
穴中噴出後順著流到下麵,一對肥美誘人的翹臀被塗滿了精液,正在享受的大根
那會在意,而且本來這肥臀美人的皮膚就像剛剝殼的雞蛋般絲滑,加上精液的潤
滑後更加令人欲擺不能。

  雙手極力張開試圖覆蓋整個屁股,抱著體重不重的發騷美人上下抽插,由於
之前已經被這跟放肆的雞巴肏進那嬌嫩的子宮並盡情灌精,安碧如也不再用力緊
閉子宮口,而是放鬆身心盡情享受這頭髮情公狗的賣力操弄。

  那雞蛋般大小的龜頭現在已經可以暢通無阻的肆意肏進這位風騷入骨欲求不
滿的仙子最深處,每一次落下都能看她眉頭緊皺受不了的表情,提起時又如憋了
一晚夜尿得到解放的舒爽。「哦……嗯……。哦……嗯,對……就是這裏……哦
……太深了……哦……繼續……哦」。

  大根上下抽插著一盞茶的時光,看著眼前美人極度享受的媚樣,朱唇半張,
忍不住就一口吻住。

  安碧如被這突襲嚇了了一條,淫穴一縮,隨之感到大根那雞巴仿佛又漲了一
分,於是也不拒絕,與大根口舌纏綿舌吻起來。

  舌吻著這風騷狐狸精,大根也停止上下肏穴,走起兩步把騷狐狸抵在牆上,
雙手按住牆壁,那發情的狐狸就被雙手卡在牆上,然後腰肢發力一下一下往前沖
刺。

  安碧如被摁在牆上任由那根堅挺的雞巴盡根肏入,放開子宮任君蹂躪,玉手
緊環大根,舌頭與舌頭如比劍一般糾纏著:嗷(哦)………嗷(哦)……藕繞賴
哪(我要來了)……汁書(繼續)……賴哪(來了)……嗷(哦)」。

  在大根的不知疲倦的征伐下安碧如又迎來一次強烈的高潮,淫穴裏強烈痙攣
收縮讓大根也繳械投降,又一股淫精隨著張開的馬眼灌滿那嬌嫩的子宮,被強而
有力噴射而出的淫精射在子宮壁上,感受那熱流衝擊身體最嬌嫩部位的舒爽快感
直沖腦門,止不住的陰精一湧而出,大根的雞巴被陰精包裹的酸麻使他腰身一弓,
兩人像是發羊癲一般抽搐著。

  滑稽的場面並沒有維持多久,大根射完爽完顫抖過後往下一坐,隨後就躺睡
在那破床板上,享受了多次高潮潮噴的騷狐狸也起身把這撐滿自己淫穴的雞巴脫
出,累極的她也躺在大根身旁沉沉睡去,任由那滾燙的淫精從有些合不攏的騷穴
中緩緩流出。

  大根迷迷糊糊中只聽見一句:「算我看走眼了,要是你還能再來一次,我以
後隨你玩,用嘴用騷穴甚至屁眼都行,要是不行,那就到止為止咯,呵呵!」

  迷糊中的大根聽見這句冷不丁的打起了精神,看到這裸躺在旁邊的美人,心
思一轉,強撐著疲憊起身,走向廚房。

  昏昏沉沉睡去的安碧如也沒理會,只當是那呆子尿急解手去了。

  不曾想大根在廚房呆了約一盞茶光陰,又回到美人身邊,在耳邊喃喃道:
「仙子妹妹,你看」。

  渾渾噩噩的安碧如被吵醒,半咪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根紅通通的粗長雞
巴正一柱擎天立在眼前,那兇悍的架勢就如之前未射過一般。

  安碧如驚訝得說不出半句。只聽大根笑嘻嘻道:「仙子妹妹不會說話不算數
吧。」

  隨後就用手掰開美人的朱唇,一把龜頭抵住冒著熱氣的嘴唇:「原來還可以
用嘴啊?」一條粗長緩緩挺進那嬌豔欲滴雙唇,毫無阻隔地高歌猛進。

  可伶安碧如剛被瘋狂蹂躪後渾身無力,也無力抵抗這堅挺如鐵的粗長雞巴,
只能雙手抵住大根大腿根部。

  但那雞巴毫不留情的進攻一直肏到喉嚨頂,被突襲至此,安碧如頓時媚眼翻
白,嘔吐感使得喉嚨痙攣,那快感令大根大呼過癮,更加快抽插速度。

  大根一邊抽插一邊嗷嗷大叫:「爽爽爽……爽……爽……」。

  被無情蹂躪口腔的安碧如則含糊不清抗議道:「儂(你)座(這)賴(那)
狼(來)嘟(的)中(精)落(力)哦(啊)!」持續不斷的抽插累積的快感令
大根無法停止抽插,終於在到達頂峰時雙手抱著美人頭髮死命地往自己胯下按,
一陣抽搐後,一股不輸初次噴精量的大量精液噴湧爆發在安碧如的喉嚨裏,身體
的本能讓安碧如唯有不斷吞咽下去,即便這樣仍有不少精液被喉嚨強烈的反哺從
嘴角漏出,形成一幅極其淫蕩的口爆湧精畫面。

  被無情蹂躪的口腔的安碧如又一次雙眼翻白,渾身打擺。

  而大根又一次的噴精卻沒有像上一次一樣發羊癲般的強烈反應,射精結束後,
他深呼吸一口,雙手放開安碧如的頭,慢慢下移,直到抵住穴口後來了一句:
「屁眼也是可以肏的是吧?」

  此時安碧如一聽強打精神捂住嬌嫩的菊花拒絕道:「今天不行……真的不行
……你這雞巴……要是捅進來……以後就別想了……」

  大根畢竟不想這樣的絕色風騷美人只能一夕歡愉,於是把雞巴提了提,對準
仍是濕滑緊窄的騷穴一捅到底:「這裏總可以了吧。」仍未射夠的大根也不管安
碧如是否允許,壓著無力反抗的絕色美人就是死命狂懟。

  安碧如又一次被這囂張的大雞巴肏得高潮連連,就連抗議也顯得無力且嬌媚:
「你這冤家,哦哦,到底是吃什麼大的,哦,怎麼這麼好精力啊,哦哦,這要折
騰我到什麼,哦,時候啊。」

  這夜嬌喘聲不止,直到天明

                第5章

  徹夜瘋狂縱欲的二人在最後一次交合後,汗水與體液混合著的淫靡氣味充斥
著破漏的房子。

  大根毫不在意,多次射精後累極的身體極度需要休息。而本來愛乾淨的安碧
如也因為數不清的高潮耗盡體力,顧不上清理身子,儘管嘴角,秀發,淫穴,騷
胸,豐臀都沾滿了腥臭的精液,卻不管不顧只管埋頭大睡。

  直到日落時分,休息大半天已恢復大部分精力的睡美人在朦朧中感覺到一雙
溫暖的大手又在對自己那對白嫩膚滑,挺拔豐潤的豪乳褻玩。安碧如妖媚地抗議
道:「死色狼,妹妹我被你糟蹋了一整夜還不夠啊」。回頭看見李大根其實仍在
睡夢中,可那手卻是不老實的很。

  安碧如無奈苦笑一聲:「真是做夢都在發情。」再望下那根令自己又愛又恨
的粗長雞巴此時正是半硬狀態,要是大根醒來估計又要大肆發洩才行。本來如果
自己沒事倒也無所謂,畢竟這種尺寸和耐力的寶貝不是隨便都能遇到。可惜自己
還有事在身需要趕到東南沿海那邊處理,耽誤不得,於是就強撐著疲憊身體穿上
衣服準備離去。正要出門時身後大根喊住:「仙子,你要走啦?」安碧如聞聲轉
身白了大根一眼:「不走,你養我啊?」大根此時不是精蟲上腦的狀態,也知道
自己這種只能維持勉強溫飽的窮鬼有什麼資格說養起這麼一位天姿絕色如仙子般
的美人啊。

  正當大根欲言又止時,安碧如噗呲一笑:「呆子,我又沒說不會再來,舍不
得就憋著吧,等我有空再來寵倖你那大弟弟哦,嗯,還有以後不要再叫我仙子了,
你昨晚不是叫我騷狐狸嘛,還挺貼切呢,要是以後伺候得我滿意,說不定可以給
你見見真正的仙子。」說畢就轉身飄然離去。大根光著身子追出門去想多看幾眼,
一團物件飄入輕柔落在面上,拿開一看,正是那騷狐狸的貼身衣物,狐媚女聲漸
漸遠去:「想我就用它來解決咯,呵呵……。」

  大根把內衣湊到鼻前一邊用力吸著一邊喃喃自語道:「真香。」本來想就此
拿著它包裹著又硬起來的雞巴再來一發,想起那騷狐狸離去說的話強忍著:「我
得憋著,下次再肏死這騷貨,還有真正的仙子?也要一起肏死……。」突然想起
一事,回到屋子穿好衣服,拿起斧頭往山上去。本來天黑上山是大忌,但大根此
時也顧不得了,心裏只想著:做一張大床,要夠大夠堅實的。——————安碧
如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地趕路,路上為隱蔽身份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換上一身尋常讀
書人裝束。雖是喬裝一番,可天生麗質難自棄,此刻的安碧如唇紅齒白,略帶英
氣又有幾分女子嬌柔,要是出現在青樓中,就是原本不好男風的嫖客也一定願意
花大價錢嘗鮮一番。

  東南沿海一帶有一處港口名叫墜仙港,這個港口是大華與法蘭西等西方國家
通商貿易的其中一個大型商貿港,自從當年法蘭西的塔沃尼出使來華與大華談判
通商,由林三牽線操作後,大華沿海有多個地方由原來的小漁村搖身一變成為繁
華熱鬧的通商口岸。大華的地大物博,資源豐富簡直就是西方洋人眼中的金山銀
礦,因此這些年來大量的金髮碧眼的洋人湧入大華經商,同時也帶來很多洋文化。

  眼前這棟三層高的西式洋房在墜仙港這種通商口岸城市並不罕見,但這棟房
子占地面積很大,周邊也無其他建築物,因此顯得比較扎眼。而這棟房子有個耐
人尋味的名字——墜仙樓,而當地人或是懂行的人卻有另一種叫法:萬國樓。

  之所以被稱為萬國樓其實也很簡單,這裏是一間妓院,而裏面就有不少來自
遠洋各國的各色美女,自從大華大開通商之門後,西方,東南亞等不少國家仿佛
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認准這個遍地機遇的新發財地。有金錢交易的地方自然少
不了情色,相比本國嫖客的吝嗇,大華人豪爽闊綽揮金如土才是這些各國美女的
上帝,所以在大華土地上賣肉撈金的異國美人皆是上上之姿。

  而大華朝的男人經過初期的適應期後,也逐漸接受了異國美人風情,雖然人
種差異和體格上有明顯不同,但普遍身材高挑且身形豐滿的金髮碧眼美人還是開
始風靡流行起來。也使很多玩膩了小鳥依人把戲的老嫖客轉換口味要嘗試征服起
這種既風騷又奔赴的胭脂大洋馬,萬國樓自開業後有不少官商豪紳,富家子弟從
各地紛紛慕名而來,一年到頭夜夜笙歌,成了名副其實的銷金窩,溫柔鄉。墜仙
樓——自然就是神仙來了也不想走,只能在此墜落凡間。而異國人想要在此撈金,
自然得花心思學習大華語言及瞭解風土人情。所以即便行走在街見到洋人也不會
出現溝通障礙。

  慢悠悠閒逛的安碧如雖是身穿男裝,卻不時在耳邊響起口哨聲,洋人的不加
掩飾的熱情奔放令安碧如甘滋如怡,即便是換上男裝,把奶子束博隱藏起來,老
娘不一樣能迷死這些臭男人嘛!當她閒庭信步走到萬國樓前,抬頭望著眼前的建
築物,內心泛起一陣漣漪:「這『鬼地方』,真是讓人又怕又愛的。」

  徑直入內不用停步,門後自有專人看守留意往來客人。

  鐵制大門緩緩打開,一名管家打扮的白人恭敬地在一旁用純正的大華語問候
道:「歡迎光臨,這位公子,是想先用膳還是……」安碧如趕路多時,即便是練
武之人也有些疲憊,於是以清脆的男聲吩咐道:「準備酒菜,我先沐浴後再用膳,
還有,跟塔沃尼說安大公子的來咯。」白人管家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後恢復如
常道:「好的,我馬上安排,請安公子隨我來吧。」

  二人緩步入內,厚重的大門隨之關閉,同時還在門後落鎖禁止人員外人進入,
現在起萬國樓只出不進。

  安碧如隨著白人管家的安靜帶路從一條隱秘的通道直上到二樓的一個最大包
間內。在經過秘道時其中有一面是西洋常用的玻璃鏡面,鏡面外就是大部分在此
尋歡作樂的嫖客聚集的一層大廳。而密道巧妙之處就是從大廳是看不到秘道中的
情形,而秘道則是可以將大廳內的情況一覽無遺。大廳中有各種不同膚色的人種
歡聚一堂,黃的,白的,黑的,眾多美女為求能讓金主在自己身上一砸千金,極
盡心思地賣弄風情,有的把從西洋流行的葡萄酒傾倒在雙乳夾住形成的肉胸旋渦
中讓人品嘗,有的在身上塗滿白色的西洋忌廉任人舔弄,其中有一位金髮性感的
高挑美女身穿僅能遮住胸前兩點嫣紅和下體私密部位的小布塊,用一根矗立在一
個圓臺上的柱子作道具,妖嬈性感的舞姿吸引不少人圍觀視奸,不時還會與台下
舉起銀票的騷客互動,讓那些興奮發情的狗公把一張紙銀票塞到小布塊夾住,順
帶一陣摸弄揩油。

  新鮮,刺激的助興節目讓人頭腦發熱,有不少嫖客在這紙醉金迷到極致的氣
氛中精蟲上腦,當眾就現場表演交配運動,或者讓美人跪下品蕭,或者直接把洋
馬摁倒肏弄起來,淫叫聲,歡呼聲,加油聲,謾罵聲交織成一首墮落的樂章。

  安碧如邊走邊饒有興致的看著那淫靡的畫面,看得入神時忘記變成男聲道:
「真是讓人興奮的場面,下次帶師姐來見見世面,看看這墜仙樓是不是真的能讓
神仙也下凡吧?」隨後響起自己現在還是男裝打扮,看了看前面的白人管家,白
人管家像是沒聽到一般繼續沉默地帶路,就微微放心。只是前面走著白人管家雖
然看起來毫無異樣感,嘴角卻微微揚起。

  進到西洋風格裝飾豪華的包間內,白人管家恭敬道:「安公子,請在此沐浴
休息,我將安排您所吩咐的事情,您可以叫我希爾,我將成為你在此的專屬管家,
希望你在墜仙樓玩得開心。」安碧如不可置否地應了一句:「嗯,退下吧。」當
希爾退出包間關上門後,安碧如邊踱步邊打量起包間,中間最顯眼處一張圓形豪
華的軟褥大床,這種大床彈性極佳,尺寸比大華風格的木制床要大上很多,即便
四人趟在上面也綽綽有餘,大床旁邊一個等人高的玻璃鏡子,能讓在床上顛鸞鳳
倒的人看到自己交合的畫面,大大刺激著視覺感官,整個房間鋪滿特製過的棕色
羊毛地毯,主要是讓發情交配時就算從床上滾到地上也不會因為冰冷的地面而停
止運動,大床對著有個冒著熱氣的圓形水池,水池兩邊各有一個銅制的洋小孩,
小孩背上有一對栩栩如生的翅膀,而小孩的姿勢卻是向著池內作撒尿狀的,從那
可愛短小的小雞雞中注入熱水。

  房間內還有不少裱裝在牆上的黑白照片,照片中盡是身材火辣的美人交配圖,
老樹盤根,觀音坐蓮,老漢推車等交合姿勢一覽無遺,安碧如從林三哪里瞭解到
不少西洋方面的技術和科技,知道這個照片是從那個叫照相機的道具中拍攝下來
的,照相機能把實景的一瞬間定格拓印在特殊的紙上,那畫面比起大華最傑出畫
師所畫的畫圖也要精細很多。所以現在大華朝民間流傳的春宮小冊子也有以這種
照片訂冊而成的,不過畢竟這是稀罕玩意,一般百姓哪能消費得起,所以也只有
王宮貴胄之類的富貴人家才會有的。安碧如輕啐一口:「這種照片也要公開放在
這裏,還放大了讓人隨意觀賞,真不害羞。」想起自己之前看到這新鮮玩意也曾
與林三拍下不少作為床第間增加性趣的香豔照片,只不過平時這些私密照片都會
嚴密收藏起來,那會這裏一樣毫無忌諱地公開任人觀賞。

  包間內點燃著玫瑰香味催情香薰。安碧如打量完房間後開始脫衣沐浴。脫下
男裝後胸前一對豐碩飽滿的豪乳被纏胸布死死包裹著,解開一瞬間掙脫束縛的雙
乳如同被困的野獸掙脫牢籠後肆無忌憚地動彈著,安碧如輕歎一句:「太大也是
麻煩的,呵。」進入冒著熱氣的水池中,水的溫度剛好,趕路多日留在體內的疲
憊感在浸泡熱水後消退了不少。安碧如肆意享受著現在休閒恰意的美妙時光。過
了約一盞茶時間,聽見房門被打開,此時一位身材高大,五官輪廓分明,一頭金
發隨意披散在腦門後的洋人進入包間。此人正是安碧如此次趕來要見的塔沃尼。
只聽塔沃尼一口不太標準的大華語道:「親愛的密斯安,你終於來了,我的安大
美人,你可真準時。我實在是太想念你了。」邊說邊走向水池並脫下衣服,準備
進入池中,將與沐浴中的赤裸美人先來個鴛鴦共浴。

  池中的安碧如看著塔沃尼舉動並未出聲阻止,也沒有身體被窺視的尷尬表情,
一雙媚眼滿含春色,卻在塔沃尼靠近時一只筆直修長的大白肉腿伸出,用腳趾頂
著他的胸口不讓靠近,語氣冰冷地說:「說吧,這次要我這麼急趕過來,到底又
有什麼花樣來折磨人家?」塔沃尼瞭解安碧如乃是時間頂尖武學高手,身手不凡,
要是她不願意,就是十個自己也近不了身,不過自己背後的主人可是掌握著這個
絕色美人的最致命的弱點,就是身手再高也不得不就範,而且現在的計畫進行順
利,這只騷狐狸只會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只見塔沃尼大手捏著那只白嫩小腳的腳踝,俯身用臉上的胡渣子輕刮著腳心,
不卑不亢道:「騷狐狸,上次我不過是猴急了點才弄疼你嘛,這次一定好好疼愛
你的,這次你在這裏只要呆三天就可以回去了,不過你甘心同為那玉德仙坊的人,
那位寧雨昔就繼續高高在上的在當她的仙子,而你卻要因當初種下絕蠱而被我主
人操控,淪為傀儡,任人隨意玩弄嗎?」

  安碧如腳心被那胡渣子刮得癢癢的,聽到塔沃尼的話後身子酥軟大半,酥麻
的嬌喘道:「哦?我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師姐也要被你們得手了?上次你不是說你
們派去的人都被我師姐制服打殘了,不是說她根本不理會你們的威脅嘛?嗯…癢
……」塔沃尼褻玩一只美腿並不知足,從水中提起安碧如另外一只美腿,一雙白
嫩細滑的光潔腳丫用舌頭舔弄著,從腳心到腳背,就連腳趾縫也不放過,貪婪地
吸吮著,美腳被濕滑溫暖的舌頭伺候著的安碧如閉目享受著。

  塔沃尼一番舔弄後壓向眼前沒人,在耳邊細聲道:「我的主人已經佈置好了
一切,不怕那仙子不會就範了,而且林家那麼多位夫人各個都是天資國色,傾國
傾城,你這騷狐狸更是男人床上的最佳尤物,反正你也被迫下海了,那還不如幹
脆幫我們把她們一網打盡吧,我知道那林三肯定喂不飽你們的,最近我學了你們
大華一句話,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是不是?」

  安碧如一聽塔沃尼他們是打算是把其他姐妹都盡收入囊中,狐眼急轉權衡利
弊,一想到自己已經下海了,真多幾個姐妹下海其實也未嘗不可,所謂法不責眾,
到時候要是真的東窗事發被發現,最多就是一起扛好了,而且要是不拖些人下海,
自己也容易被人懷疑呢。權衡過後安碧如已打定主意打算答應,可看著塔沃尼那
微笑不語的看著自己,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就來氣,於是媚眼一瞪:「要我幫忙,
我又沒有好處,憑什麼要幫啊?」此時塔沃尼臉上淫笑著,卻是不可置疑的語氣
重申道:「騷貨,這不是要你幫忙,是主人的命令,一個月內,你這騷貨要用盡
一切辦法搞定其他夫人,至於寧仙子嘛,你回去之後會有人找到你的,你只需要
從旁協助就是了,明白沒有,騷貨。」說完兩手用力捏住安碧如兩粒已被挑逗得
挺立起來的乳頭往外扯。

  安碧如被扯得生疼,黛眉一鄒,心裏想起這洋鬼子背後的人那通天手段,於
是語氣軟了下來撒嬌道:「你這洋弟弟真是不懂溫柔,姐姐我不過是開玩笑逗你
嘛,又沒說不行,討厭。」塔沃尼也知道她已經服軟,語氣也變回不正經的笑嘻
嘻道:「騷姐姐,正事說完了,姐姐想怎麼懲罰弟弟儘管來吧。」安碧如雖然語
氣上服軟,可心裏那會輕易就範,於是雙手抱住那說變臉就變臉的塔沃尼頭顱,
用力往自己那能憋死人的飽滿胸脯摁下去,口中卻輕描淡寫道:「那弟弟你就接
受姐姐的懲罰咯。」頭被摁在那對不輸西方美人尺寸的大白胸脯中,塔沃尼卻沒
有一絲被懲罰痛苦,反而手口並用,雙手不停蹂躪美胸,把一對嫣紅挺立的乳頭
一口含在大嘴中不停吸吮著,舌頭輪流挑弄,把安碧如舔得頭往後仰,口吐嬌喘
聲,身子往上拱起,仿佛要把那對大胸都要塞到那洋鬼子的嘴裏。

  直至塔沃尼實在憋不住氣,依依不捨地把嘴鬆開乳頭,如溺水之人獲救般大
口喘著氣,一把站起身來挺立著早已硬如鐵柱的白長雞巴,只見那雞巴雖已勃起,
但仍未露出全部龜頭,是那包皮過長的原因。塔沃尼用手扶住雞巴搭在安碧如微
張的朱唇上,喘氣道:「騷姐姐,你懲罰完了,該到我來罰你了。」安碧如感到
嘴上有根東西壓著,不用想也知道是那死鬼的臭雞巴了,媚眼一瞪,卻毫不含糊
地張口含住那龜頭,含入半根後停住,嘴裏舌頭靈活的舔弄那大龜頭,然後一雙
狐媚的眼眸盯著塔沃尼,四目對視,安碧如的眼神裏充滿春意,塔沃尼看著這幅
百看不厭的淫靡畫面,眼神炙熱道:「來吧騷狐狸,有什麼招數儘管來吧!」

  安碧如此時正用嘴裏靈活的舌頭輕柔地剝開包裹著龜頭的包皮,已經把整個
龜頭全露出來,邊搖晃顰首邊用舌頭纏著雞巴打轉。強烈的快感讓塔沃尼喘息聲
更加強烈,口中不自覺吐出洋文:「Oh,Shit,Oh,Shit……」。
安碧如也是略懂洋文,知道他正享受不已,可她沒打算就此作罷,使出渾身解數,
吹,舔,吸,啜輪流齊上,最後更是一手輕刮陰囊,一手繞到他身後輕戳屁眼,
顰首加速嘴上加快速度,只見塔沃尼被吸弄得已到高潮邊緣,雙手抱著安碧如的
後腦往胯下壓,腰身也不停前後搖擺,:「Shit、Shit、Shit、S
hit、Shit、………」一句洋文一次抽插,安碧如雖被壓著頭,喉嚨在大
龜頭的沖頂下也有強烈的嘔吐感,但她要讓這洋鬼子吃一下苦頭,也強忍著任由
快要射精的塔沃尼無情的沖肏深喉,只聽塔沃尼一聲怪叫:「Oh,God!」
大量腥臭的精液噴湧出,由於塔沃尼的雞巴長度在深喉時可以肏到喉嚨底部,安
碧如放開喉嚨盡力吞咽下噴出的精液,直到射精完畢,那發洩過後的塔沃尼準備
把雞巴抽出那溫暖的口中時,被壓著的安碧如用上點穴手法在塔沃尼身上嘟嘟點
了兩下,頓時動彈不得的塔沃尼眼神出現慌亂,只是被點穴口不僅動彈不得,更
不是口不能言,從無此經歷的他急了眼,以為這魔女是準備要殺人滅口,沒想到
預感中的痛苦不曾來臨,卻是安碧如那騷嘴沒有脫開雞巴,反而又一次重複吸吮
著剛射完精的龜頭,射精後的龜頭敏感度大增,而安碧如此時正用舌頭挑弄著因
射精而大張的馬眼,此時的塔沃尼痛並快樂著,龜頭敏感度大增使得那騷狐狸的
舌頭每一次吸舔都讓他渾身起疙瘩,而雙手在把他點穴定住後又重新歸位挑逗起
陰囊和屁眼,甚至屁眼那裏已經用一根手指撐開插進去了,多重刺激下他毫無意
外很快又被套弄得高潮邊緣,而這次自己動彈不得,正要射精陰囊微縮時,這最
懂男人的妖精突然停下動作站起來雙臂環繞著他的脖子,口中卻吐出惡魔般的話
語:「臭弟弟,這才是姐姐對你的懲罰哦,想射嗎?沒那麼容易哦呵呵。」說畢
又蹲下繼續套弄刺激,塔沃尼口不能言,眼神哀求到想讓這騷狐狸要不讓他射出,
要不停止套弄,可是安碧如一心要治治這狐假虎威的洋鬼子,哪會輕易放過他,
就這樣只有感覺到那雞巴準備射精的時候就停止,同時在他耳邊甜言蜜語舔耳朵,
等雞巴要軟下去時又繼續套弄,如此反復七八次,直弄得塔沃尼快要瘋了。正當
第八次在他耳邊舔語時,那騷狐狸就讓聽見那天籟般的淫語:「臭弟弟,姐姐懲
罰夠了,也玩夠了,這次就讓你射個夠吧!」於是她蹲下身子跪在雞巴面前,張
口要含進嘴裏時在他身上一點,塔沃尼發現突然一松,自己的頭能動了,除了頭
和脖子之外其他地方還是被定住,但往下看著正好看到那風騷入媚的浪蕩美人媚
眼盯著自己,眼中有幽怨,憤怒,釋懷的意思,同時也飽含春意挑逗,仿佛在說:
「姐姐我可不是隨便能操控的人哦。」而此時他哪有心思多想,快被憋瘋的欲望
在那騷貨的全力施為下很快便又一次攀至高峰,此時安碧如卻稍微放慢速度,直
弄得他瞪大眼珠,以為又要再受一次折磨了,還好那騷貨言而有信,又加快加大
力度,沒有絲毫凝滯,塔沃尼也已經陰囊緊縮,馬眼又一次大張,就在此時安碧
如身形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到一旁,卻用雙手繼續不停旋轉著套弄正在
射精的大白雞巴。在射精一瞬間安碧如回頭望去,只見那想火山爆發一樣噴射出
的精液像水箭一般直射出去,這時玩心大起的安碧如一邊繼續套弄雞巴,一邊在
射精的那一下調整方向,讓精液水箭向不同角度亂飛:「呵呵,這雞巴射箭挺好
玩,呵呵。」射了七八股濃稠的精液箭後,雞巴已經疲軟不少,安碧如也把塔沃
尼身上的穴道全部解開,被這既香豔又痛苦的懲罰手段整治後,塔沃尼在穴道解
開時腿腳一麻,跌坐在池中。眼前有點眼冒金星,而作弄完後的安碧如就靠坐在
池邊上,翹起一雙玉腿成二郎腿,雙臂環胸,本來已經足夠豐滿誘人的大白奶子
此刻由於雙手擠壓顯得更加雄偉飽滿。安碧如饒有興致看著那個被罰得站都站不
穩的男人,口氣輕蔑道:「臭弟弟,這就不行啦,怎麼比我們大華男人差多了,
姐姐可還沒玩夠了,好無聊哦!」

  稍作休息後塔沃尼不再萎靡不振,卻是滿不在乎地道:「騷姐姐,你身手了
得,我一個人自然不是你對手,不過這裏來了一批男奴,這些男奴沒什麼特別,
腦子裏好像除了交配就裝不下其他東西了,你等著,我等會就會去安排,保證你
這次欲仙欲死爽上天呢!」

  逗弄完那塔沃尼後也有點動情的安碧如一臉嫌棄的說:「臭弟弟,可別只會
吹牛哦,姐姐最煩別人這個,要是不滿意,那你可又要受罪咯,呵呵!只見塔沃
尼胸有成竹地保證道:「騷姐姐,我保證,三天後要是你離開的時候雙腿能夾緊
的話,我這地方以後你做主了。」聽得這信誓旦旦的話語,騷浪如安碧如也不禁
一愣:「真有這麼厲害嘛,奴家小心肝要受不了。」說完雙手捧起那對沉甸甸的
巨乳撒嬌道。

  看著這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塔沃尼慶倖背後主人能有辦法收服這頭魅妖,
不然自己怕是會陷進去被賣了還幫著數錢呢,於是起身離開浴池,穿好衣服就離
去安排了。

  在房內赤身裸體著踱步思考的安碧如卻是另一番心思:「這洋鬼子果然還是
要變著法子折磨人家,可是人家還是得盡力探聽到那幕後之人到底最終所圖何為,
以及他到底是什麼人。」「各位姐妹,姐姐我這開路先鋒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呢,
你們總得要幫我分擔一下吧,嘻嘻。」安魔女的行事總是讓人意想不到的,看似
墮落沉落,實則裝瘋扮傻迷惑對手才是主要目的。然而魔女行事也毫無忌諱,哪
怕把其他人拖下水也從不感到愧疚,反而躍躍欲試。

  而此時大廳中鴉雀無聲,白人希爾對在場的金主宣佈:競投開始!

                第6章

  安碧如在萬國樓中之淫戲暫且不表,塔沃尼與安碧如之交談中發現原來他幕
後之主人在此前曾嘗試狩獵那絕代仙子寧雨昔,卻是未能得逞,原來三個月前:

  千絕峰上,一位雍容華貴婀娜多姿的美豔婦人正緩步而上,一身只有皇室成
員才能穿著的黃衣錦袍,頭頂鳳冠,體態優雅無一不彰顯此美人之地位尊崇,美
婦人正是當今太后肖青旋。

  自從誕下一對兒子後,過繼成為趙氏一脈的趙錚被冊立為皇孫,成為大華王
朝的唯一繼承人。在順理成章被冊立為新皇帝後,她這位親生母後為盡力輔助並
教育年幼皇帝,絕大部分時間和精力都處理天下大小事務中。

  平時多數時間都是留在宮中,就算是與林三見面的時間和次數都是屈指可數,
且林三雖是皇帝生父,可平時國家大事卻是極少插手,如今邊患問題不大,只是
在出現天災時才稍微出點主意,因此絕大多數國家政務還是她與幾位輔政大臣共
同主理,只是美其名曰共同主理,可李泰、徐謂幾位均是年紀極大了,肖青旋也
不忍他們太過勞累,所以她便只是象徵性徵詢一下意見而已。

  今日肖太后駕臨千絕峰實際上是向師傅求救來了。多年習武賦予她強健的體
質,可畢竟生育後長時間養尊處優,雖是體態仍是保持得很好,沒有像其他婦人
一樣走樣發福,可體力的確不及從前,登上峰頂來到師傅的隱居處時,絕美的臉
容上雙頰早已微紅,香汗淋漓,卻是別有一番動人心魄的風韻。「師傅,徒兒來
探望你了」。

  「青旋?你來看為師了?稍等片刻,為師正在溫泉中,馬上上來」。一聲清
冷而醉人的嗓音響起。肖青旋聞言後莞爾一笑道:「師傅別急,正好徒兒也想泡
一下溫泉解乏。」說完就邊走向溫泉池方向邊輕解羅衣。

  肖青旋解下一身華貴衣裳來到池邊,生育後那對原來也頗為豐滿的雙乳更是
暴漲不少,兩手難以掌握,餵養母乳令原本粉嫩的乳頭略為深色一點,卻有一種
讓人想一嘗母乳滋味的誘人風景。腰肢間沒有贅肉和妊娠紋,如少女般平坦的小
腹。不知道的人是不會相信已生育二子。一身保養極好的嫩滑肌膚,光是看著就
極為動人,更不用說把玩撫摸能令人愛不釋手。

  「師傅,徒兒不孝,這麼久都沒來看你,你不會怪責青旋吧?」

  正在享受溫泉沐浴寫意時光的寧雨昔清冷的臉上浮起一抹笑意:「傻徒弟啊,
為師知道你身負國家社稷,每日奔波勞累,為師又怎會對你再有苛求呢。」肖青
璿聞言感動欲淚,再望向自己的師傅,溫泉中冒起的熱氣襯托著那清冷孤傲的傾
國容顏,如同仙氣環繞,赤裸的仙軀卻散發著聖潔的氣息,讓凡夫俗子心生頂禮
膜拜的衝動。歲月的痕跡仿佛不曾在她身上停留,仍是那白嫩光滑的肌膚如二八
年華的少女,可那飽滿豐碩的巨乳卻是青澀少女望塵莫及的規模。

  那對寬過雙肩卻毫不油膩的豐臀更是世間少有。仿佛世間女子所奢望的所有
美態集與一身,當之無愧的仙子稱謂。

  「師傅,你真美。」肖青璿情不自禁的讚歎道。寧雨昔聽到自己弟子的讚美
不禁嬌羞道:「傻孩子,為師這人老珠黃的身子那有什麼美不美啊,你又不是沒
看過。」肖青璿抗議道:「師傅怎麼會是人老珠黃啊,這模樣能迷死天下人了,
相公不就是被師傅迷得神魂顛倒呢。」

  寧雨昔聞言卻是沒有絲毫喜悅之情,卻是略帶幽怨的語氣道:「那小賊已經
許久不曾上來千絕峰了。」肖青璿自己失言,因她雖是長居深宮,也與林三聚少
離多,卻是對林家事一清二楚,林三患上男人最痛的難言之隱,不光自己這個少
見的夫人,就是其他府上的姐妹也是少有同眠,長期外出遠遊。放任家中諸位美
豔動人可傾國的嬌妻不理,卻是不遠千里經常往那番邦蠻夷處跑,那些狐媚子真
就這麼值得他如此行事?

  肖青璿一念及此,憤憤不平道:「那登徒子就會氣人。」寧雨昔性子高冷,
卻是反過來安慰道:「青旋,不提那小賊,今日過來,可是有事與為師商量?」
肖青旋輕歎一聲道:「唉,都怪那登徒子,終日不見人影,就會去遊山玩水,雖
然現在天下大定,可錚兒還年幼,我也終究是女子之身,就算再鞠躬盡瘁,還是
會有不少非議。」

  寧雨昔聽著徒弟的訴苦好生憐憫,與之寬慰道:「青旋,之前那小賊有次曾
與我說過一些奇怪的話,什麼歷史還是不應該橫加干預,每個王朝都是有壽命的,
一個外來人攪亂歷史必遭天譴,當天下好處盡歸我林三一人,我又要付出什麼代
價?我當時只當那小賊是酒後胡言亂語,可他近年的行為和身體狀況頗為怪異,
為師現在也好像有點理解他為何如此作為了。」

  肖青璿聞言雖然略為寬容,可終究是自家基業怎能不管不顧,還是忿忿不平
道:「他就盡會找藉口,什麼女子能撐半邊天,哼,說起來好聽,還不是想置身
事外嘛,好,不靠他,我們自己解決。」

  寧雨昔瞭解弟子的性格倔強和難處,也就不再多勸,扯開話題道:「青旋,
有什麼為師可以出手相助的地方就說吧,為師始終會在你身後支持你的。」肖青
璿得到師傅的承諾寬顏許多,向她娓娓道來:最近半年在大華國內冒出一股詭異
的勢力,自稱共樂教,他們的人四處招攬迷惑人心,共樂教的教義是人人共用極
樂,消除貧富,以眾人之樂涵以獨享之樂。對於貧苦百姓有很大的誘惑力,而那
些富貴人家則是洗腦迷惑讓其心甘情願貢獻出私產,甚至自家的歌姬美妾也任人
享用,不少官紳人家也深陷其中,可是這些人又沒有殺人放火,而且牽涉其中的
朝廷大員也不在少數,不好用雷霆手段血腥鎮壓,卻必須要想辦法阻止這個所謂
共樂教的發展,避免最終蠶食乃至顛覆大華。

  這就是婦人之仁的最佳闡釋,如果是其他人掌握著最高權力,在遇到威脅到
自己皇權乃至皇家基業的問題上,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人。而肖青璿生性
善良溫婉,不喜以暴力解決問題,總以為武力是最後手段,以仁義寬厚治國,殊
不知當政者需當機立斷,最忌諱優柔寡斷。

  寧雨昔雖是比肖青璿年長,可是對於這種關乎權力與政治的把戲卻也並不擅
長,安碧如倒是個中老手,可始終不及自家師徒親近。寧雨昔瞭解其中緣由後嫣
然一笑道:「青旋且放心,就讓為師替你解決分憂吧。」肖青璿聞言驚喜,卻愧
疚道:「師傅,徒兒怎敢勞煩你出手打擾師傅清修呢?」寧雨昔寵溺地輕撫徒弟
臉頰:「我的好徒兒為天下勞心勞力,我這師傅哪有置身事外的道理,而且為師
在這裏隱居時間也不少,就當下去散心去罷了。」「師傅真好,青旋拜謝。」

  解決了燃眉之事,肖青璿心情輕鬆不少,瞧見美人師傅那成熟性感,完美誘
人的仙軀,不禁玩心大起,固而打趣道:「勞煩師傅費心,青旋無以為報,師傅,
就讓青旋也為你解解乏吧。」說畢就貼上那仙軀。寧雨昔一聽就明白青旋的意思,
雖是性子清冷,但始終已為人婦,而且現在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階段,平時一人
獨自在此也不時會用那角先生自娛享樂,雖然沒有真刀真槍的肏幹來得舒服,但
好歹可以飲鴆止渴。

  如今好徒弟難得有此心思,自身的情欲也被瞬間燃起。難得見仙子調笑一聲
道:「你這女登徒子,也是欲求不滿很久了吧,且讓為師看看有何進步。」

  這對絕色師徒在熱氣升騰的溫泉池中相擁而吻,香舌如比劃劍招般你來我往
激情碰撞著,長時間無享受性愛的饑渴肉體纏綿悱惻,兩對坎稱巨乳的大白奶子
擠壓在一起,浮沉在水中蕩起陣陣水紋,當之無愧的波濤洶湧,寧雨昔像是檢查
身體般在肖青璿的玉背上輕撫著,肖青璿則重點進攻師傅那傲視天下的性感肉臀,
或揉或捏,真真令人愛不釋手。師傅見弟子對自己的美臀頗為照顧,也不甘示弱
地往下進攻,雙手在她那彈性極好的翹臀上開始蹂躪。如同師傅向弟子傳授看家
本領般雙手張大掰開,嫩菊暴露出來,然後一手手指在陰唇上縫間刮蹭,一手手
指在嫩菊口或輕或重的按壓。寧雨昔感受到青旋的蛇腰不自覺的嬌柔扭動,以師
傅口吻問道:「好徒兒,為師這招如何?」

  肖青璿曠久日旱的身體情欲越發高漲,狐媚地應道:「師傅,這招太厲害了,
哦,師傅這,好舒服,哦。」寧雨昔聞言決定先讓弟子高潮一次,手中力度加大,
香舌吻上動情弟子的耳垂及至頸邊,直叫她嬌喘聲不止,「哦,哦師傅,好敏感,
這裏,哦,酸,好酸。」寧雨昔疼愛弟子有加,憐惜道:「好徒兒,不用顧忌,
放開身心享受,要來就來吧。」

  尊師重道的肖青璿果然如師傅吩咐道:「師傅,哦,青旋,青旋要,哦,青
旋要來了,哦……」。只見在寧雨昔持續刺激作用下,肖青璿很快便全身一僵,
久違的高潮快感侵襲全身,哆嗦著在師傅手上妖媚地扭動著身軀。

  望著徒兒高潮興奮的妖豔姿態,寧雨昔也不禁渴求道:「好徒弟,到你為師
傅解乏了。」隨後坐起身子在池邊,一雙大白長腿以一字馬式張開,露出那淫水
已可見的粉嫩陰唇,隨著呼吸一張一畢的浪蕩模樣。此刻的仙子除了出塵的風姿
外更有一種令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猥褻肏玩一番的淫態。

  肖青璿高潮餘韻稍退,看著師傅那有別於平時冷清恬雅的高貴仙姿,現在這
副索求欲仙的騷浪讓她明白原來師傅平時再仙雅不凡,但發情時終究還是抵不住
身體上的欲望。可這樣的師傅才更加讓人覺得完美。否則連人性最基本的欲望都
沒有,當真就只能遠觀為天上仙子卻失去身為凡人的底線了。

  看著師傅那嬌豔欲滴的粉嫩淫穴像是在呼求自己一嘗欲仙的美景,肖青璿朱
唇微啟,貼到那已充血凸起的陰核舔弄吮吸,香舌挑弄著那可愛又淫靡粉嫩的肉
粒,靈巧的舌頭不停蹂躪著,寧雨昔被吸得美目緊閉,一手伸向弟子美首按向自
己,另一手情不自禁的搓揉自己的大奶子,嬌氣喘喘地道:「嗯……,好徒兒
……嗯……果然還是師傅的……貼心……哦,輕點,嗯,對……這裏。」

  聽著師傅的嬌喘,肖青旋知道師傅其實也是饑渴太久了,於是招數一換,上
齒輕刮陰核,肉舌卻突襲那淫水氾濫噴著熱氣的淫穴肉縫,香舌有力的掰開肥美
的陰唇,直搗仙子禁地。

  被突進肉穴的寧雨昔媚眼含春,輕咬銀牙長籲一聲:「哦………」長時間獨
居峰上,雖然有角先生可解悶調解自身性欲,可畢竟冰冷的觸感始終不及溫暖帶
體感的軟肉令人舒爽。

  弟子善解人意的伺候讓寧雨昔雙手撐後,腰胯不自覺地往上頂起,試圖讓那
叫人舒爽的肉舌更加深入,肖青璿深知師傅的身子敏感所在,想讓師傅得到更多
的快樂,雙手代替師傅搓揉那對被冷落的巨乳,兩指死死捏住那粉嫩乳頭,雙手
邊揉邊扯。

  寧雨昔嬌喘一聲道:「好徒兒,青旋,為師來了,哦,哦,到了,啊…」一
股騷腥的淫水噴曬而出,就像被圍困的城池突然大開城門衝突一隊人馬想要突圍
解困一樣。一股,兩股,三股,每一次噴射淫水就讓寧雨昔嬌軀一挺,肖青璿被
頂開後那騷腥的淫水肆無忌憚的灑落在微紅的臉上。

  但她卻沒有扭頭躲開,反而如沐浴般享受地任由師傅撒野。寧雨昔高潮噴射
完淫水後,情欲雖是得到釋放,卻還遠遠未夠。看著弟子享受的表情,知道自己
這位心疼的弟子想必也為盡興,輕笑道:「青旋,來為為師磨鏡吧。」肖青璿聞
言不忍調笑師傅一句:「青旋領命,師傅,忍好久了吧?」墮入凡間的寧仙子聽
到被弟子調戲,媚眼一瞪:「貧嘴,為師這是看你未盡興而已,磨還是不磨?」

  肖青璿調皮道:「磨,當然磨,弟子這就為師傅好好磨,磨到天明。」說畢
師徒二人以穴對穴,錯開身位,互相捉住對方玉足,一邊把玩一邊借力扭胯,嬌
喘聲騷叫聲此起彼伏。「青旋,對就是這裏,哦,舒服,嗯對,繼續」「師傅,
好美,哦,弟子這磨鏡功夫,哦,可還了得?哦。」「師傅,你那水又噴到我了,
哦,熱熱的,好舒服,哦。」「死妮子,這水才不是,哦,不是為師的,哦,你
這鏡,磨得,為師,哦不錯,哦舒服。」

  此時的千絕峰上的春色滿滿,一對絕色美人發情浪叫聲不絕於耳,若是有雄
性生物在此只怕也必定會發情欲動,精蟲上腦難以自拔。然而偏偏真的有這麼一
頭倒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的雄性目睹美人磨鏡的旖旎淫景。溫泉池邊一顆參天大
樹上潛伏一個人,此人瘦小傴僂,身披一身與樹木同色的布塊,全身只露出一雙
狡猾精悍的扁長眼目,呼吸綿長,是一位擅長隱匿之術的武林中人。

  此人是被派來潛伏伺機與寧雨昔接觸,原本是江湖中一名行蹤詭秘的采花淫
賊,自封綽號一尺槍。卻不是拿手武器是那一尺槍,而是胯下一根與體型不符的
長屌,長屌當然沒有一尺長,可那長度也遠比一般男人勝出不少,加上光長屌不
長個子的趨勢,好像營養都聚在那胯下長屌處,充血硬起時那硬度如同能紮人的
棍子。

  此刻的一尺槍雙眼通紅,眼睛一動不動地死死盯住眼前這副畢生難忘淫靡畫
面,胯下那長屌早已充血硬挺,像是被困的野獸要破牢而出一樣,本來綿長的呼
吸已加快沉重許多,還好下麵那兩位正沉溺在肉欲中發情浪叫,根本沒想到此時
此地還有他人在場並觀看這一幕。

  偷窺者雖然明白偷窺時是不能隨意發出動靜,可眼前這一幕絕世美人雙雙發
情互相慰寂的仙景,就是再理智再老道的同道中人也無法忍受,僅存的一絲理智
讓他不敢現身靠近,只敢偷偷解開褲襠把那受困已久的長屌掏出,看著眼前的美
人自慰泄欲。他知道雖然自己隱匿和輕功不錯,可要被眼前二位發現並圍獵,輕
功再好也難逃生機,更何況肖青璿乃是當今太后,無論身份地位還是手上的權力
都能讓他必死無疑,反而那仙氣盈盈,不吃人間煙火般的絕世仙姬,獲得的情報
和自身多年看女人的經驗直覺告訴他,應該不會直接被打死,至於是傷是殘那可
能要看仙子的心情了。

  看著美人磨鏡,自己在旁自慰泄欲的一尺槍正把那槍磨得油光程亮,快感累
積得極快,不時快要噴發的邊緣就減速減力,正是竭力要多享受此刻的淫靡光陰。
無奈女人的高潮是可以無限抵達,男人終歸還要一射才能抒發。只見下麵那兩個
癡態盡顯,極盡淫蕩的發情美姬似乎永遠得不到滿足一樣互相刮磨了快一個時辰
了,就是不肯停下休恬,自己卻再也忍不住噴發的欲望,看著那對又一次雙雙攀
上高潮的發情騷女一聲嗷叫,手上加快套弄,一股濃稠精液爆噴而出。

  噴精發洩後的偷窺者突然心生慌亂,原來那濃精好死不死正好落在那享受高
潮朱唇微張的仙子臉上,有部分還落入那檀口中,頓時渾身發冷猶如死亡氣息侵
襲的他不敢動彈,擔心下一刻就要被暴起二人誅殺。

  被濃精顏射的寧雨昔突然聞到久違的雄性精液味道,冷不丁的打起精神,
「嗯?」一雙美目瞬間環顧四周,同時心思急轉,然後恢復清冷的對弟子說道:
「青旋,為師已經滿足了,時候也不早了,還是回宮休息吧,畢竟宮中規矩深嚴,
莫要耽誤了大事。」肖青璿本來打算今晚留在峰上與師傅閨聚,可是師傅說的的
確有道理,而且發洩過後也有疲憊之姿。於是也不多想,應道:「師傅有理,青
旋這就回宮去了,下次再來探望師傅。」說完起身穿戴整齊離開回宮去了。

                第7章

  一尺槍現在不敢大氣喘一口,雖然疑惑為何那仙子沒有暴起殺人,可就算走
了那位大華太后,眼前這仙子也不可掉以輕心。只聽仍在池中的寧雨昔苛斥一聲:
「何方宵小,出來!」

  敢動嗎?不敢!一尺槍只當仙子是故弄玄虛,並不知曉自己具體位置。並無
動靜。「哼!」只見一支內力凝聚成的水針暴起,直飛自己所在,保命要緊的他
連忙一閃,卻再也無法隱匿,從大樹的陰影中跌出。

  被發現後狼狽的他跌落在池中,下水後剛一冒頭又憋見兩支水針又迎面而來,
嚇得趕緊潛入水中躲避。那狼狽的模樣就是性子高冷的寧雨昔看著也忍不住噗呲
一笑,隨後又恢復怒目喊道:「淫賊,快出來。」不見那滑稽的淫賊冒出水面,
寧雨昔卻是不急不忙,好整以暇地等待著。過了約半盞茶時間,終於氣泡上湧,
一個披頭散髮的腦殼無奈實在憋不住氣,冒出水面大口喘氣。

  寧雨昔一言不發又是兩針激射而出,還沒喘夠的一尺槍這次卻不是下潛,反
而一躍而起躲過水針,躍起時還繼續大口喘息,然後躲過水針落下後又下沉消失
了。

  當那猥瑣滑稽的男人躍起時。寧雨昔卻大量起那淫賊:瘦小猥瑣,一雙淫眼
透出淫虐的目光,那胯下衣服緊貼的襠部像是藏著一根短棍一般的武器,不會是
那作弄女子的淫棍吧?呸,盡是禍害人的傢伙。

  一尺槍當然不知道仙子此時已把自己連同那賴以為淫生的「武器」都盡收眼
底,只是在水下隱約聽到仙子清冷的嗓音:「淫賊,出來受死」「不出」「出來!」
「打死都不出!」無賴般的應答令寧雨昔氣笑不得:「不出?好,我看你能憋多
久」「……% ¥% ……¥% ……¥」最後那句估計是被嗆著了。

  現在的寧雨昔反而沒有了原先被偷窺的氣憤,卻是被那蠢笨又倔強的傻賊逗
笑,眯嘴一笑道:「再不出來就算我放過你,你自己也會憋死自己吧?」終須換
氣的淫賊最後還是浮上水面,憋氣憋得唇白耳鳴雙眼通紅,一出水面馬上舉起雙
手求饒道:「仙子饒命,仙子饒命。」

  正抬手的寧雨昔並沒射針擊殺眼前這可伶的淫賊,饒有興致地問道:「你這
淫賊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敢來千絕峰撒野!」一尺槍見寧雨昔暫時放過自己,
急喘著調整呼吸,卻還不忘偷瞄那美人酮體。這點小動作寧雨昔當然一目了然,
眉目一冷道:「你這淫賊真是不要命了,還敢看?」

  一尺槍調整完呼吸後雙手保持求饒,扭扭捏捏辯稱道:「仙子姐姐,小的素
聞千絕峰上是仙子居住的地方,仰慕已久,情不自禁下想一睹仙子天資,於是就
偷偷上來了。」

  「這就是你這淫賊偷窺的理由?」寧雨昔狐疑道。「不,不,不,本來小的
只是想偷偷見見仙子的絕美容顏,只是上山時發現後面有位身穿華服的美人在後
頭,一看就是不得了的大人物,小的知道招惹不起,又怕會被誤會,只好偷藏起
來,沒想到…有幸憋見仙子與那位美人的…」最後半句略帶調戲的淫語不敢說出
口。

  只見被揭開秘密般的寧雨昔臉上一紅,訓斥一聲:「還說?」那渾身濕透的
淫賊被衣服貼緊的瘦小身體不自然的佝僂著,仙子再問:「你那褲子裏藏著什麼?」
淫賊本來不想刺激眼前美人打算略為隱藏自己那長屌,可不想衣物貼身那能藏得
住,解釋道:「仙子,這是小的『傍身兵器』而已,不值一提罷了。」沒想到這
仙子卻好像極有興趣地不依不饒道:「讓你拿出來就拿吧,什麼兵器要藏著褲子
裏啊?」

  淫賊見推搪不過磨磨蹭蹭地伸手入來,一條長屌掏出褲襠得以見人。只聽美
人一聲輕呼,隨後輕罵一聲:「臭流氓,趕緊收回去。」淫賊當然不敢把自己命
根拿出來耀武揚威,趕緊塞回去,無耐剛才偷瞄這絕色佳人時,自己那爭氣的兄
弟又來了精神,硬挺挺的,只見他手忙腳亂塞會褲襠,寧雨昔嘴角一揚後又恢復
清冷神情。

  待到那淫賊整理好自家窘態後一時兩兩無言。淫賊是在心思急轉考慮著如何
蒙混脫身,而寧雨昔好像是在糾結如何處置眼前之人。寧雨昔思量一下後道: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什麼人?」淫賊知道好像眼前美人不打算殺人滅口,不正經
地笑嘻嘻道:「小的名字不值一提,只是有個外號人稱一尺槍。」

  「哦?一尺槍?什麼一?啊!呸!不要臉的小淫賊!」「你知道剛才要是我
徒兒在知道你的存在,你比被千刀萬剮嗎?」色字頭上一把刀。淫賊確定生命無
虞後身心輕鬆不少,甚至還調戲起眼前的仙子道:「仙子姐姐宅心仁厚,放過小
的狗命,小的願為仙子姐姐做牛做馬以報救命之恩。」

  寧雨昔看著眼前這油腔滑調的人,一瞬間有種第一次被林三調戲的錯覺,雖
然只是一瞬間,卻也令她心中升起異樣的心情。而且剛才與青旋旖旎纏綿這麼久,
雖然有不少次高潮,可是美人磨鏡再多終歸不如與真正的男人那玩意肏幹來得舒
爽。久未有男人進駐的肉穴始終瘙癢難抵,眼前這淫賊雖是猥瑣難看,可看他那
禍害人的傢伙好像也挺中用的,不止尺寸夠大,看上去還又硬又粗,自己的角先
生相比見拙不少呢。怎麼辦,要是就這麼放他走心有不甘,可是自己如此作為也
太…。

  淫賊見那美人好像怔怔出神在思考著什麼,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把心
一橫,闊出去輕聲問道:「仙子姐姐,為報答你的救命之恩,要不,讓小的幫你
擦擦背?」

  此時的寧雨昔仍在天人交戰中,根本聽不清什麼話,只是隨口一應:「嗯」。
淫賊聞言驚喜交加,看來還真賭對了,於是小心翼翼靠近美人,可當手上剛觸碰
到那嬌滑肌膚時,美人仙軀一震,嚇得他如臨大敵以為仙子使詐。

  可仙子好像又沒有什麼動靜,只是微微顫抖雙肩。寧雨昔原本正在激烈糾結
中,當身體被人碰上時突然心裏仿佛有根緊繃的心弦一下的斷開,輕咬玉唇下定
決心:一次,就今晚放肆一次,然後就用獨門手法抹去他的記憶好了。

  隨後仙子天籟般的聲音有點震音的道:「還等什麼?」像是用完全身力氣說
出這一句後,像是洩氣般軟趴在池邊露出白嫩勝雪的美背等待著。

  淫賊一尺槍此時不再猶豫,雙手撫摸起美人玉背,說是擦背,實則褻玩。行
走江湖多年,淫辱女子無數的經驗手法讓他邊按摩邊褻玩這絕色美人,一路從背
部下滑直至那令人瘋狂肉臀,看著這誘人至極的豐臀在自己手中被蹂躪猥褻著,
搓圓按扁任君放肆,征服之心大起的他舉手一巴掌大力拍在那肉臀上,只見被虐
的美臀泛起陣陣臀浪。而已被相公以外褻玩得嬌喘連連的寧雨昔更是越發騷浪,
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只能捂嘴輕喘道:「啊,輕點。」而美人的嬌喘卻是令人更加
上頭的春藥。

  淫賊毫不憐惜這美人肉臀,左右開弓輪流上陣,一時間千絕峰上又響起陣陣
淫響,啪「啊」,啪,「啊」,啪啪啪「啊…」。

  想不到眼前美人還有如此叫人興奮的癖好,淫賊心跳加快興奮得只想將眼前
這發情的美人打到發癡。豐滿的肉臀上兩邊有無數的紅印,眼前這畫面叫人心疼
憐惜,可這淫賊卻是不知疲倦地繼續蹂躪著。

  只見雙手同時一拍肉臀,一對嶄新的紅印浮起,美人全身僵硬直挺嬌軀,淫
賊看著眼前的淫景美不勝收。只見被虐玩豐臀的寧雨昔此時直立身子,雙腿繃直,
頂胯而出,一道金黃色的尿液激射而出,像是男子小解般的姿態卻毫不令人覺得
滑稽。

  噴完騷尿後,渾身發軟的寧雨昔一下跌落,那淫賊卻是眼疾手快雙手從美人
腋下穿過一下摟住美人慢慢坐下,摟住後雙手毫無遲疑地輕揉那對早已渴望把玩
的大奶子。然後在美人耳邊吐氣道:「仙子姐姐,你好騷啊。」

  還未插入就被虐玩得高潮噴尿的寧雨昔心有不甘,可是又無可奈可,自己現
在才知道原來自己有受虐的癖好,而且雖然才剛噴完,可是肉穴卻又像更加空虛
幾分。想換回顏面的她回頭一瞪,媚眼雖是那兇狠的眼神,但個中意思卻是那滿
含春意,玉手一掐那淫賊大腿,只把那禍害完人家還得意洋洋的嘚瑟傢伙疼得齜
牙咧嘴。

  被掐大腿生疼得差點流下男兒淚的淫賊此時也不敢放肆,心中悶悶道:「你
這騷浪仙子等著,待會讓爽得呼爹喊娘。」寧雨昔被蹂躪著巨乳情欲又起,不想
再等,妖媚地誘惑道:「你這淫賊,能上得來千絕峰,想必武功不差,那就讓本
宗會一會你,看你到底有可能耐!」邊說邊把纖弱無骨的玉手探入那淫賊胯下,
玉手套弄著那根硬長大屌。

  淫賊也是了然仙子的意思,雙頭乾淨俐落地一脫,褲子脫落離腳,那根再次
脫困的淫棍蹦彈著頂著寧雨昔的雙腿之間。已發情思春想要被肏的仙子低頭看了
看那根從自己胯下露出的長屌,第一次真正細看,那龜頭只比屌身略大,冠狀型
的模樣就像在棍子頭套了頂小帽,可那長度卻是令人又驚又怕,現在看上去就像
是自己也有一根男子的大屌一樣有趣的光景。

  正當寧雨昔驚疑著那長屌是否人類的玩意,要是插到自己的蜜穴中是否能承
受得住時,那淫賊在他耳邊提醒道:「仙子姐姐,你且趴下,不然我怕弄疼你。」
寧雨昔第一反應卻是:「等等,你這玩意看得滲人,你先躺下。」

  淫賊無所謂的躺下池邊地上道:「仙子姐姐,那就勞煩你來出招了。」

  被調戲的寧雨昔白了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可惡傢伙一眼,直迷得那淫賊神魂
顛倒。然後半蹲著身子緩緩下坐,一手扶住那可惡玩意,一手摁在那傢伙胸膛。
比劃著對著早已淫水氾濫濕潤的蜜穴口,慢慢的下蹲讓那龜頭撐開自己的穴口,
久違的男根進入穴內時,寧雨昔終於再一次感受到大屌入穴的酥麻感,當蜜穴把
整個龜頭嚴實得包裹住後,她稍微停止一下好好感受和適應這久違的快感。

  當那蜜穴適應了陌生大屌的尺寸後,酥麻空虛感又起的寧雨昔開始繼續下蹲
套入大屌。林三以為性子清冷的她不好男女之事,而且愛妻心切也對她極其溫柔,
行房次數其實不多。殊不知原來看似不吃人間煙火仙氣嫋嫋的她卻是有受虐傾向,
所以與林三的行房她也表現不出應有的熱情與享受,而那角先生卻是深諳此道的
師妹親自送來讓她能以解慰寂,並與她手把手示範教導。

  那緊致濕滑的蜜穴把長屌包裹住,舒爽的快感讓淫賊非常受用,而掌握主動
的寧雨昔在經過初期的適應後蜜穴又開始分泌潤滑的淫水。快感驟增的肉體開加
快上下套弄。淫賊也適應了這成熟性感誘人至極的美婦,一副高冷仙姿的容顏與
氣質,那看著就不舍得眨眼的巨乳,全身無垢肌白如雪,發情後卻白裏透紅叫人
心醉,最要命的是她那不講道理的緊致騷穴肏幹時的極致爽快,單獨一項都要讓
人忍不住夜夜笙歌,現在這像是集萬千寵愛在一身的天仙能讓自己肏幹著,淫賊
也有點如墜夢中的飄飄然。

  看著眼前的仙子在發情的用她的會夾死人的騷穴在用自己的大屌索取快感,
淫賊心中一股無與倫比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只想永遠停留在此時此刻。雙手攀上
那激蕩起伏的巨乳,真怕它們會掛不住脫出,蹂躪著雙乳舒爽道:「仙子姐姐,
好爽哦,仙子姐姐你太騷了。」

  此刻正在享受著淫穴被插入帶來的快感的寧雨昔已經毫無羞恥感,只想在今
晚盡情享受這性愛的歡愉,沒有否認道:「小淫賊,爽嗎,現在可曾知道本宗的
厲害,哦,哦。」

  邊說邊騷叫的寧雨昔讓淫賊如吃了春藥般興奮,雙手放棄揉捏巨乳,改為摸
向那起伏的肉臀,繼續拍打那不聽話的雙臀。又被襲臀寧雨昔也變招改為俯身下
探,豐臀卻高高翹起然後重重下坐,可由於那淫賊的大屌不是一般的長,豐臀始
終也沒有坐到他的大腿上,可這猛烈的上下起伏套弄也讓長屌次次頂住自家的最
後的蓬門,那子宮口就像是被圍困的城門緊閉著,持續不停地遭受那如攻城錘一
般的粗硬長屌猛烈叩擊。

  其實在此之前的性愛中寧雨昔不曾體會過龜頭入宮的極樂體驗,所以她也沒
想過原來自己還有一處禁地未被開發的,現在的激烈肏穴由於身體的本能反應,
肌肉是處於緊張狀態,而子宮口的緊閉是無心操作,可花叢老手的淫賊卻以為這
是仙子還有羞澀感的故意為之,於是一心要以屌服仙的他雙手每一次大力拍打那
騷浪仙子的肉臀時都順帶用力往下壓,而雙腿則撐地往上死命狂頂,試圖要把那
騷浪仙子頂得魂飛魄散。

  而寧雨昔在騷穴被那根異常長的大屌往上頂得自己魂都要丟了的時候雙腿不
再作上下起蹲,而是保持著深蹲姿勢就這樣任由他肆意狂頂,攀上高峰又迎來一
次更為強烈的高潮時,突然感受到騷穴自己好像有什麼要鬆動似的,還以為自己
要被那只管往死裏肏幹自己的騷穴也要被頂穿了,正要竭力站起以防受傷的她聽
到那傢伙大喊一聲:「騷仙子,我肏死你。」那聲音洪亮得在峰頂上響起陣陣回
響。

  然而現在已被肏得騷穴發麻,高潮連連的騷浪美人哪里顧忌這些。只從那酥
麻得無以復加的肉穴中像是第一次破瓜落紅的滋味感受強烈而清晰。雙眼失神沒
有了焦點,口中呢喃道:「穿了,穿了,被頂穿了,哦……。」此時寧雨昔渾身
無力,整個人趴在淫賊身上,那豐臀與大腿緊緊貼住沒有一絲縫隙。

  整根沒入那溫軟的騷穴中的長屌不止龜頭抵住子宮壁上,卵蛋也貼到那顫抖
著的淫穴口,仿佛要把緊縮正在輸送精液的兩顆卵蛋也塞到那淫穴中去一樣。抵
住子宮口噴射出無數足以讓人懷孕的充滿活力的精子。

  寧雨昔那曾經曆過如此徹底的肏玩,在子宮被精子填滿時本來仍在繼續的高
潮快感又再被硬生生地射到拔高一籌,又顫抖直接升級為痙攣不止。而痙攣不停
的肉體增加淫穴與大屌的摩擦讓淫賊也是欲仙欲死。就像一個死結迴圈一樣讓二
人舒爽到升天,無法形容的快感只讓兩人不停的嗷嗷淫叫。

                              (未完待續)
作者: 雕刻    時間: 2021-8-16 03:19

                第八章

  一尺槍那碩大粗長的大屌仍在寧雨昔緊致嫩滑的肉穴中一抖一抖地灌入他那
腥臭的陽精,本來就緊致如處子般的肉穴,因為身體的痙攣不自覺地夾緊那正在
灌精的大屌,讓一尺槍以為那已墮凡塵的仙子在用身體索求更多的快感。

  體內積攢已久的欲望得到發洩,成熟而饑渴的肉體在被大量的熱精灌入身下
的肉穴時,寧雨昔也體會到從未有過的肉欲快感,快感過後,原本春色盈盈的媚
眼減退,取而代之的是逐漸冰冷的眼神。

  腦中出現的兩把自己的聲音:「寧雨昔,你貴為仙坊武宗之主,並且是有夫
之婦,今日如此放蕩出軌,可曾對得起你夫君,可曾對得起仙坊!」

  「寧雨昔啊寧雨昔,做了半輩子那虛無縹緲的『仙子』,可曾真正做過一次
你自己啊?相公不能人道,你就真要以後都守活寡了?」

  「要是給相公知道了怎麼辦?相公怎麼看你?青旋怎麼看你?」

  「相公不也一樣有眾多妻妾嗎?青旋雖是你徒弟,可不也是你的姐妹嗎?」

  截然不同的兩種正在寧雨昔腦中糾纏難分,另一邊的一尺槍卻那管身下的仙
子作可感想。春宵一刻值千金,能與這聞名天下的美豔而脫俗的仙子一渡春宵更
是萬金不換。

  本來已射過兩次的大屌不見疲憊,仍舊插在灌滿精液濕滑無比的肉穴中溫柔
而緩慢地抽插,雙手繼續把玩那對令人愛不釋手的巨乳。緩過了氣後,肏穴的速
度又開始加快,已被撬開的子宮口再也無法阻止大屌的長驅直入,隨著肏穴速度
的加快,龜頭在嬌嫩的子宮裏橫衝直撞,只把出神的寧雨昔頂得酥麻淫癢,嬌喘
連連。

  回過神來的寧雨昔一邊情不自禁的嬌喘著,一邊看著在自己身上勇猛馳騁的
猥瑣淫賊,心中掙扎許久,終於下定決心,要制止他繼續肏弄自己。剛要開口,
卻聽到淫賊怪叫一聲:「騷仙子,我又要射了,射滿你那騷穴。」

  伴隨著的是驟然加快的粗暴肏插,淫賊雙手大力揉握住雙乳作為支撐,胯下
的大屌在肉穴中急速的抽插,卵袋子不停拍打在肉穴與屁眼間的臀肉上。

  寧雨昔被突如其來的粗暴肏穴打斷了思緒與話語,肉穴中的摩擦產生的快感
讓她整個人如墮火海中,一身媚肉潮紅,皓白的牙齒緊咬下唇,一手撐地想往後
挪,一手抵住眼前淫賊的胸膛。

  但被肏得無法運功發力的她力道並不足以抵抗已達射精關頭,正在作最後也
是最猛烈衝刺。啪啪啪啪數十下肉與肉的對撞聲後,一尺槍又一次馬眼大張,濃
濃的熱精又一次灌入寧雨昔的嫩穴中,之前抽插帶出不少濃精沿著肉臀流到身下,
已形成了一個小小的精液灘了。

  射精中的一尺槍一陣哆嗦,寧雨昔也被熱精灌滿蜜穴燙得嬌喘不息,當抽插
停止後二人均是大汗淋漓,大口喘息著。一尺槍連續噴發兩次,此時也不禁雙腿
發軟,被寧雨昔抵住胸膛只能往後跌坐,大屌隨之拔出緊致的肉穴,只聽「啵」
的一聲,如同木塞子被拔出瓶口的聲音。可見寧雨昔那肉穴的緊致程度。

  本來以浸淫花叢多年的功夫,一尺槍就是一夜禦數女也是平常事,無奈這次
的對手雖然床上功夫不是很厲害,可那騷穴緊的如同未經人事的處子一樣,這還
不止,更令人難以招架的是騷穴中的肉皺褶層層疊疊,越往裏頂越是包裹感更強,
陰道內如最下賤的妓女那嘴一般緊緊吸住大屌,就是抽插都吃力。換成是普通男
子怕是光插進去動兩下就會被吸到射精。就是一尺槍這樣的花叢老手也是被吸到
魂不附體了。

  細細品味個中餘韻的一尺槍打算先與仙子溫存一番,再用上自己獨門看家本
領重振雄風,今晚要在這發情的騷仙子身上射個痛快,然後再完成主人交代的任
務。

  正要起身再爬往躺睡在地的仙子身上,卻見她緩緩起身,風姿綽約的仙貌卻
是不帶一絲感情,冷若冰霜的氣質,一絲不婁的絕美酮體,雙腿間的蜜穴中還有
往下滴落的精液,一副上下反差極大的畫面頓時讓一尺槍暗道一聲不好。

  未作多想一步欲急身後撤,一只如白玉般無暇的美足直沖面門,躲避不及的
一尺槍被一腳喘中面門後直飛過整個溫泉池後落在地上。來不及多想的他連忙順
勢往後翻滾,果不其然,一路翻滾過後撲在地面往前一看。一排蘊含內力凝聚不
散的水針直線般整齊地釘入剛剛翻滾完的退路上,勁道之大以沒入地裏寸許,只
留下些許針尾映出的寒芒令人格外矚目。要是被射中肯定會被紮穿身體,透體而
亡。

  躲過一劫的一尺槍怒火中燒,但也明白自己絕非眼前這冷若冰霜的女人敵手,
暗自運功意圖脫身,同時口出狂言道:「操你媽的,你這騷貨是沒被肏夠嗎,要
謀殺親夫啊?來來來,自己跪下掰開那騷穴,看你大屌相公我不把你肏死算我輸。」

  寧雨昔此時已後悔今日自己不知為何會放蕩讓這淫賊褻了自己身子,聽此汙
言猥語更是比戳中痛處,今晚淫事其實她自己也是半主動,如非她默許,就是十
個淫賊也難以緊身,更不用說梅開二度地在自己身上征伐泄欲。就像遮醜布被無
情的揭開一樣。原本只是打算打殘這廝淫賊的主意變成非殺不可。眉頭一擰,眼
中爆出猶如實質的殺氣,也不顧現在片衣未穿赤身裸體。身形急奔向前,同時雙
手又出兩支殺人針,如死神般襲向賊人。

  「淫賊,受死!」

  早已有所防備的一尺槍提氣急速斜退躲避,無奈這次的殺針速度太快,第一
支殺針正中右邊卵蛋,好一個雞飛蛋打。但他無暇體會蛋碎之痛,因為第二支致
命殺針直沖腦門,已來不及再躲的淫賊只得脖子急擰,「啊……」。右眼中針,
已預料中招急眯眼睛在中針後毫不猶豫,狠下心的一尺槍雙手成鷹爪一手抓蛋一
手扣眼。猛一撕扯,把中針部位親手撕扯出來,挖眼扣蛋讓他疼得撕心裂肺,冷
汗暴流,可是現在保命要緊,兩團血肉被挖出後急忙鬆手丟出。砰砰兩聲,兩團
血肉裏蘊含內力的殺針怦然炸裂炸成血霧。

  寧雨昔急沖的身形被血霧阻擋只得停步,只見那可惡淫賊已被逼退到懸崖邊
上。可那已半只腳已踏入鬼門關的賊子猶不死心,狀若瘋狂,臉上和身上滿布血
汙,心心不憤道:「肏你媽的騷貨,從來只有老子拔屌無情,這次栽在你這受精
不認人的騷貨手上,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老子一定要把你賣到最下賤的妓寨
去當萬人婊!」

  說完後仰一跳,身墮高崖下去,一聲長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親眼看著跳崖自斷的淫賊,耳中響起那淫邪的笑聲。寧雨昔本來想親手手刃
淫賊,但看他受了重傷並且墮下懸崖,估計必死無疑。如果是以她自己的身手,
就算是受傷更重也不會有事,但天下又有幾人能有如此能力。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但赤裸身體亦是行事不便。思量片刻,寧雨昔返身回去清理好身子,穿衣蓋紗,
又恢復那俗世凡夫眼中仙氣渺渺下凡仙子般的模樣,下山尋賊而去。

  正所謂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墮下懸崖的一尺槍其實也不是自尋死路,
因為他本來就是從這懸崖絕壁偷爬登峰。否則也沒辦法偷偷隱匿在峰上,打架功
夫是不太擅長,可保命逃跑的能力是一絕。在半山腰如壁虎掛牆一樣緊貼在崖壁
上,雖然身負重傷,每動一下那胯下就如割肉般疼痛,可復仇的欲望給了他強大
的求生力量,深知此地不能久留,否則等那賤人下山查探的話就必死無疑了。

  發誓必報此仇的淫賊如靈猴般在壁上縱落如飛,可見此廝輕功果然了得,不
消片刻就安穩落到山下,隨後點穴止血,找到自己預先藏好的行囊,換上一身幹
淨衣衫後急忙逃命回去。

  雖然這次是嘗了那仙子的身子,可主人交代的任務還沒開始就失敗,本來是
想循序漸進的控制住她,可因為自己的急色導致任務失敗。主人的神通廣大自己
想起都遍體生寒,不敢逆為,交代任務時就說道這賤人在主人的手段下現在要上
了不難,但是要把他操控聽命如傀儡卻是需要按布就班,果不其然,被說中了。
任務失敗也不知道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只能先回去和接頭人複命去了。

  卻說追下山去的寧雨昔來到崖底處,卻是不見那淫賊屍首,地上有不少血跡,
但肯定那廝無死並且逃了,性冷的她也浮起一絲煩躁,只覺那淫賊真是禍害,心
中定要把他找到算賬,同時也想起徒弟青旋今日提起的那極樂教也是需要出手處
理,於是乾脆就遊歷去了。

  只是她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性子清冷的她其實對男女之事並非很渴求,
就算是已為人婦經歷的性事也不是太多。雖說身體好久沒被男人碰過,但是總不
至於讓一個猥瑣的淫賊在偷窺自己和徒弟百合偷歡後還便宜他了。當時自己內心
出現的兩把聲音激烈糾纏影響了思緒。

  若是以前出現這種情況就是不打死也得一掌打殘打廢了。怎麼可能讓那宵小
淫賊有機會可褻玩身子。

  可是剛才如果不是他用那粗言猥語侮辱自己,還真沒有打算一殺了之,而是
教訓一番讓他不得宣揚今日之事,畢竟自己也不喜胡亂殺人。

  於是寧雨昔籌謀片刻後決定動身尋找那一尺槍的下落,同時也要看看那所謂
的共樂教到底是何方神聖再作定斷。

  ……

                第九章

  嵻山城名義上是大華朝的,但實際上這裏就像是法外之地,因為此處地形險
要,山巒眾多,方圓百里眾多山脈裏有以部落方式分佈聚居在附近的少數山地族
人,這些山地人民風彪悍,好勇鬥狠,不服官府管教,並且人數族群眾多,打又
打不過,管又管不了,而官府礙於政治前途和自家考量,也對朝廷隱瞞不諱,長
此以往就導致了朝廷勢力在這裏形同虛設。而共樂教的手段反而在此能夠得以施
展。

  每月的初一十五兩日就會在嵻山城有墟市集會,附近的山民都會帶著自家的
手工製品,狩獵所得種種趕到城中吆喝叫賣,以賣錢或物獲取生活所需。

  雖是清貧,卻也富足。因為這裏正是共樂教的其中一個大根據點。在這裏沒
有生活貧困到過不下去的窮苦人家,共樂教的教義是人人共用極樂,消除貧富,
以眾人之樂涵以獨享之樂。所以在每月的初一和十五這兩個集會日子,城中富貴
人家都會固定設置自家的「均樂屋」,在這些屋子都會有他們提供的錢財,食物,
甚至是女人,這些女人竟然就是家中的妻妾美眷,無論婚嫁與否。

  這個共樂教也知道如果要這些有錢人一次性就把身家財產都捐獻出來是不可
能的,因為就是被灌上迷藥洗腦,但威脅到自己身家性命的時候,再迷糊的人都
會清醒警惕。所以只能溫水煮青蛙般的一點一點蠶食,直到這些人已經完全成為
傀儡,而且本來有錢富貴的人創造和積累財富的本事永遠會比窮困人家容易得多,
所以也不能殺雞取卵。他們用言語,信仰迷惑或者威逼利誘等種種手段讓這些人
深陷其中,雖然現在他們是拿出自己的利益去惠及窮人,但他們可以去榨取更上
層的油水,比起拿出那些蠅頭小利,將來所獲取的則是巨利。

  而對於窮困百姓而言,他們的教義則像是天降的好事,能讓他們不勞而獲,
不僅能享受到以前無法想像好事,而且自身也不用付出什麼,反正難命一條。這
就決定了共樂教中在這些低下層有深厚的群眾基礎。

  這個神秘又危險的教派與以前的白蓮教相比更加具有危害性,在偷偷隱藏發
展中壯大,現在已號稱有幾十萬教眾。雖然這個號稱幾十萬的水分很大,但就算
少個零,當權者也肯定不能坐視不理。而複雜的階級結構和隱秘的成員分佈,也
不好簡單以力鎮壓,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內部解決了。

  本來面對這種情況,最佳的解決人選自然是深諳其中不少黑幕的安碧如,可
是肖青璿知道安師叔生性多變,而且與師傅爭鬥了半輩子,哪怕現在大家都被林
三一窩端成了可以大被同眠的姐妹們,可要是讓這位行事無法以常理約束的師叔
滲和起中,那前白蓮聖母要是搖身一變成了共樂聖母,那就更加棘手了。

  無奈之下只能求助最為疼愛自己的師傅寧雨昔下山出手了。雖然不能用武力
解決,但朝廷也不是吃素的,情報資訊必須做滿。寧雨昔動身追尋淫賊下落後,
卻也毫無頭緒,只能先放一邊,在路上以密信與徒弟聯絡,獲取這個共樂教的相
關資訊以決定下一步。在肖青璿的回信中得知嵻山城是其中一個大根據點,而在
城中初一十五會有教中人浮出水面宣講教義,收納教員,聽說還會舉辦教中大會
名為無遮大會。

  光是聽名字就知道這種大會其實就是大家都不穿衣服的淫亂性交大會。在這
一天會選定一個地方,進入其中的人無論男女必須無遮無掩身無寸衣,在大庭廣
眾之下進行最原始交歡。

  而這個無遮大會也有一些規則需要遵守,否則就逐出場外再作處理,其實規
則不多,也就幾條:一、入場之人必須聽從現場負責教員的安排。二、入場後就
必須最少與在場一人交合,多則無上限。三、進場前需要做身體檢查,凡是身體
有異常如性病暗病的,現場檢查的大夫說不行就不能進行交合,會被踢出場外。
四、交合需要雙方同意,並且不准傷害對方身體,否則將被永遠取消進場資格。

  四點規則要求就是保證這種淫亂大會能長期開辦,不然無規矩不成方圓。很
容易失控鬧出事端就會失去控制力。

  肖青璿在密信中千叮萬囑師傅要小心,如果沒有辦法解決也不用介懷,徒弟
自有對策。然而寧雨昔對自己卻是充滿自信,小小邪教自己親自出手自當手到擒
來。決心要幫愛徒分憂的寧雨昔卻沒料到就是此地讓仙子真正墮落。

  今日正是十五日,嵻山城例行的墟市正如火如荼中,鬧市中各色各樣的山地
人人來人往,在兩旁還有不少均樂屋門庭若市,人多得一條街上行人擁擠。行走
在其中的一襲白衣飄飄格外引人注目,女子玲瓏浮凸的完美曲線讓人浮想聯翩,
一片潔白玉紗覆面,但就算只露出一雙冷若冰霜的眼眸也只會讓旁人增添幾分神
秘感。三千青絲盤起那代表已嫁婦人的女髻,毫無疑問的絕世容顏令附近的男人
都食指大動,因為在今天在這裏出現的女人都是有機會可一親芳澤,就像是約定
俗成一樣,今天還出門在街上閒逛就等於告訴別人已有與人共赴巫山的準備。有
兩個急色男子乾脆緊隨其後先揩揩油過把癮。

  兩只黝黑粗糙的大手意圖摸向那仙姿美人的翹臀,卻沒想到兩支銀針不知什
麼時候紮入手中疼痛不已,那慘叫聲比起女子生產時還要誇張。「啊」……頓時
街上人流的吸引力都被慘叫聲引起注意,仙姿女子此時眉目輕皺,想到若是這樣
不利下一步打探消息,隨即以高深莫測的身法幾個呼吸就如魚入海般消失在人海
中。

  女子即是已趕到此地的寧雨昔,現在還沒到無遮大會的開始時間,百無聊賴
的寧雨昔正四處閒逛瞭解情況,遇到意圖非禮揩油的色鬼本能地懲戒一番,卻發
現路上其實也有不少女子遊逛,而且身體不乏急色猴急的浪蕩色鬼在身上隨意揩
油,而這些女子卻不見厭惡之色,只當是尋常待遇,甚至有些還被撩撥得春情大
發,嬌喘連連。

  而身邊雖然有人想偷襲寧雨昔,卻被自己手段懲戒沒有得逞,但也引起不少
注意,若是被有心人看到必然會心生疑惑,那麼秘密行事極為不利。寧雨昔內心
掙扎猶豫幾番,最終又是那神秘的聲音取得勝利:「只是被摸一下揩揩油,又少
不了幾兩肉,而且自己的身子也已經不乾淨了,為了青旋分憂,就當犧牲一下吧。」

  下定決心的寧雨昔收起了敏銳的武人神識,現在就如普通女子一般無異。那
如隨風擺柳的腰肢加上圓潤性感的豐滿翹臀左右搖擺,簡直就是引人犯罪。果不
其然沒走兩步,身後貼上兩個看上去營養不良發育不全的猥瑣山地男子,兩只大
手忍不住急襲翹臀。或摸或揉,只當如誘人玩具般褻弄。被襲臀的寧雨昔一開始
嬌軀一陣,有些不適應陌生人的猥褻,身子有些僵硬。只是也不管不顧,沒有出
手阻止。這就像鼓勵他人加油盡力的意思,寧雨昔腳步不停地繼續閒逛,身後兩
人如影隨形地緊跟其後,漸漸地不滿足於美人翹臀,只想把全身都盡情褻玩。

  翹臀上兩只大手不停蹂躪,飽滿傲人的雙峰突然也相繼失守。儘管一雙堪稱
巨乳的雙峰就是男子大手也不能一手掌握,可兩人依然不懈地搓揉按弄,寧雨昔
被羞恥感與在大街上褻玩的露出感刺激得差點要高潮了。可她以自身意志強忍著
快感的沖刷,左右瞟了一眼得了天大便宜的是何方神聖。只見那二人模樣有八分
相似,如親生兄弟般,四手配合默契。手法純熟,就是性子清冷的寧雨昔也被褻
玩得性欲高漲,可心中畢竟還記掛著此行目的,不能在此當天化日下被褻玩至征
服求饒。

  心中著急的寧雨昔憋見前面有間掛著綠牌的均樂屋,心思一轉,直奔向那裏。
那對色鬼兄弟緊隨其後,到了門口準備入內以躲過那煩人的兩兄弟。剛好在門口
有人把守,那人衣著粗礦,一身明顯的肌肉充滿力量,面容有些猙獰,如門神般
站在門口。看到那白衣美女打算入內,先是錯愕一愣,隨後看到後面兩個猥瑣男
子的大手在她身上褻玩,可那位身材豐滿火爆卻氣質冷酷如霜的精緻美人雖然沒
有阻止對方,可眼神中也沒有那種發情燃起欲火急不可耐的媚情。

  只見三人到了門口,那冷豔美人如魚兒般身形一滑,便滑出四手掌控。那門
神開口問到:「三位可是要我郭老爺家的均樂屋享受一番?」

  寧雨昔語氣冰冷的道:「我初到此地,走累了想到裏面喝杯茶,稍作休息,
後面那兩個我不認識的。」

  說畢就逕自入內。門神聞言讓開身位,在那美人經過身旁時聞到一股令人心
廣神怡的女子體香,其中還夾有一絲玫瑰花般的香味,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能做門房負責維持秩序和接待客人的自然心思比較靈活,那門神聽到美人所
言瞭解了其中情況,雙手攔住正準備入內繼續猥褻的兄弟二人道:「二位請留步,
我家均樂屋現在人滿了,暫時不能接待兩位,請移大駕到別家去吧。」

  被那面目猙獰的門房攔住,還未過癮的兄弟兩嚷嚷道:「什麼狗屁玩意,我
哥倆就是看上那騷娘們了,現在就是要進去把她肏翻了,別擋道!」

  說完就兵分兩路打算硬闖,只見那門房一手一個抓住兩人肩膀,手上一使勁,
兩個猥瑣兄弟就嗷嗷大叫,半邊身子一軟像是要倒地般。可是山地人的性情暴躁
剛烈,也沒有投降認輸的習慣。嘴上狠狠嚷道:「你等著,我們噶昂族可不是吃
素的啊,現在城裏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個兄弟在,我就不信還治不了你們那什麼狗
屁郭家。」

  門神聞言微微一笑,手上力度不減,卻是面帶笑意道:「哦,噶昂族,我家
老爺和你們的圖圖赫族長也很熟絡,今天晚上就要一起喝酒呢,要不到時候我稟
告老爺和貴族族長,任由他們發落如何?」

  本來還囂張跋扈的二人聞言後像是焉了的茄子一樣全無跋扈的氣焰,因為今
日雖是可以在城中隨意享樂,可要遵守的規矩還是很清晰,現在自己兄弟要硬闖
算是壞了規矩,就算是自己族人也不會幫忙的,何況要是被那兇惡如鬼的自家族
長知道,怕是要被族法伺候了。可現在那從未見過如此絕色的美人像是到嘴的鴨
子飛了,自己又被那門神阻攔,面子可是丟大了,心中仍是憤憤不平,猥瑣二人
一時也無語。

  那身手不錯的門房看到兄弟二人冷靜下來,抓住二人肩膀的大手力度驟減,
不想節外生枝,明白是時候給個臺階趕人了。於是和藹道:「兩位兄弟,今日城
裏的樂子多著呢,何必如此魯莽行事呢,若是兄弟真想作客,要不等一會再來?
畢竟今日時間多著,保證醇酒美人任君享受,如何?」

  猥瑣兄弟聽到那門房現在客客氣氣的解釋,本來性格愚魯的他們好像得了天
大面子一般,揉了揉肩膀也客氣起來對門房說:「這位大哥說的對,城裏樂子多
著呢,那就聽大哥的,我們先到別處耍耍,等會再來,啊。」

  說完就二人勾肩搭背離去,還在饒有興致地說起要去哪里找上個月的那對騷
姐妹。門房看著離去的二人,心中鄙夷地道:「就你們這傻呆兄弟也配玩那天仙
般美人?能讓你們摸摸屁股奶子已經算是幾生修到了,那美人的身材氣質無一不
是世間難見,就是城中那奔月樓的頭牌花魁柳青嫦也得甘拜下風,雖然容貌被白
紗遮蓋,但肯定是位絕世美人。他娘的,今天要不是我在這裏走不開,真想多去
瞧幾眼那娘們,真夠味。」

  終於躲開那對猥褻兄弟的寧雨昔進入這郭家的均樂屋發現,在外表與普通民
房無異的這裏其實裏面很大,穿過門廊後是一個標準的庭院設計的院落,中間一
個待客休恬的客廳,兩邊是廂房,兩間廂房房門緊閉,卻傳出女子嬌喘的淫聲,
剛剛被褻玩完豐乳肥臀的寧雨昔聽著那擾人的淫聲臉上也是微微一紅,不自覺的
幻想起自己與那淫賊的溫泉淫戲。

  若是現在是在千絕峰上,寧雨昔此時的狀態絕對會忍不住就要自我安慰一番
以平息內心的春情躁動,可理智還是戰勝了情欲,忍住了玉手伸入衣內的衝動,
強壓欲望的仙子告誡自己,大事為重。

  雙腿有些微微顫抖的她艱難地步入客廳,卻是發現廳人甚為安靜。此時的客
廳中只有一位看上去皮膚黝黑,身材不高的少年正在對著待客的精美糕點瓜果狼
吞虎咽,看那樣子像是頭餓死鬼一般。少年也發現了進入客廳的寧雨昔,看到那
風姿綽約的美人眼神不禁一亮,可隨之又升起一絲警惕的眼神,抓著瓜果糕點的
雙手想是要護住自家領地一樣環放在桌上。

  見此情景的寧雨昔無奈一笑,心中暗暗好笑:「想不到我還不如那些瓜果點
心。」

  卻也不再理睬那黝黑少年,剛落座於側邊一張梨花木制的精貴椅子上,從廳
外就走入一位中年麽麽,手捧一杯熱茶,禮貌地奉上。並熱情地客套起來:「夫
人請用茶,今日光臨郭府作客,真是我郭府蓬蓽生輝,如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隨後又一副你懂我懂的模樣神秘輕聲道:「若是需要精壯小夥子我馬上安排,
或者精於床第樂趣的風流情種也沒問題,如果玩膩了就是番邦蠻夷或那昆侖奴(
黑奴)也有呢。」

  寧雨昔聽著那麽麽介紹,心中有些詫異:「難不成我這是進了男妓院?」

  以免誤會加深只好解釋道:「麽麽的好意心領了,小女子初到此地,聽聞今
日城內各處均有妥善招待,剛好路過貴府累了,進來稍作歇息,不會久留。」

  麽麽聞言略為奇怪,卻也不再多言,與寧雨昔交代兩句如有需要無需客氣之
類的客氣話就離去了。客廳就剩下那黝黑少年與白衣美人一黑一白在此。那黝黑
少年知道那位看不見容貌卻是怎麼看都覺得好看的美婦人不會來分享原本獨屬於
他的食物後,吃東西的速度慢了下來,時不時還偷瞄幾眼。

  寧雨昔當然感受得到那少年偷瞄的小動作,卻也不以為然。只是靜靜地品茶
思考。一時間客廳中只有那少年的咀嚼聲。過了約一盞茶時間,急速的腳步聲由
遠而近,快到門口時驟然慢了下來。隨後一位頗為富態的中年富翁來到客廳,看
到寧雨昔後的眼神就像看到會發光的金子一般,然後又恢復平靜。客氣地對寧雨
昔道:「在下郭遠山,這位夫人,我聽下人稟報說府上來了貴客,卻沒想到是夫
人大駕光臨,請恕我郭府招待不周,要不,請夫人隨在下移步內府,那邊才是真
正的郭家。」

  說完還作邀請狀。

  寧雨昔見到原本要見的人了,有些意外那郭遠山的頭腦精明。原來在趕路途
中與徒弟青旋對接的資訊中獲知朝廷雖然表面上對此地不聞不問,如被蒙在鼓裏,
實際上早已密切留意監視著這個共樂教的動靜,奈何這個教派的教眾雖然龐大,
可是核心成員的資訊卻極為神秘,極難深入滲透到組織內部。

  因此才會到現在還是處於觀察監視,未見有具體打壓動作。而這個郭遠山則
是由大內派來此地的細作之一,為了迎合共樂教的喜好,甚至派了幾位姿色上佳
的後宮宮女假扮成郭遠山的妻妾,在這些特殊日子貢獻出來以騙取信任。

  在寧雨昔決定前往此地動身後,肖青璿就派人通知郭遠山要求他全力配合朝
廷派來的高手行動,並且全權聽令於此人,卻只說是朝廷刑部的絕頂高手,對寧
雨昔的真實身份卻是隻字不提。

  反而寧雨昔卻是從徒弟處瞭解到郭遠山的身世來歷一清二楚,說來也巧,這
個郭遠山乃是金陵甚至大華都豔名遠播的蕭夫人郭君怡的郭氏一族的旁支子弟,
與蕭夫人算得上是遠方親戚,甚至蕭夫人也要叫他一聲表哥。只是這個郭遠山年
輕時放蕩不羈,口碑平平,在郭氏一族不甚待見,只是後來不知為何緣由被選中
入大華的情報組織,經過多年磨礪和自身的奮鬥,現已貴為地方頭目之一。

  在此待命數年的郭遠山不知寧雨昔身份,只當是刑部中的一位女神捕,因為
自己遠離朝廷權力中樞,不知道也不奇怪,因為身為情報人員,服從上級的命令
行動即可,對於自己無權知道的事情不知道才是理所當然。

  二人離開客廳移步到那真正的郭府,剛才在客廳還有那個黝黑少年在不便多
言。在廊道上郭遠山步伐不緩不急,略略超前半個身位,一路上不時偷瞄那位臨
時上司的美豔女子,玲瓏浮凸的身材,身高比自己還高,即使是一襲純潔無暇的
白衣也無法掩蓋裏面絕頂誘人的性感身段。白紗覆面下冷豔的氣質就是讓人致命
的征服欲望,一心就想要把那高貴動人的外表狠狠撕碎,讓他在自己胯下甘受蹂
躪。

  只是這些意淫幻想只能在腦海默默展開,需知朝廷通知說來人武功身手高絕,
而且只要她說的話就必須無條件服從配合,違令當誅。需知郭遠山為朝廷效命多
年,論資歷與關係也算是老臣子,除非出現致命失誤,否則基本上手上權力還是
不少。只看朝廷對此地的重視程度和資源支持程度就可知,即便是一般中樞大臣
到此,只要不是一品大臣那幾位外,其他的官員就是再過江龍到了這裏也得乖乖
被他這地頭蛇穩穩拿捏的。

  可如今朝廷的意思就是不聽這位美豔得過分的刑部神捕命令就得就地當誅,
可見此人權力之大,背景之深厚不可想像。怕是皇家之人也不過如此了。

  郭遠山邊意淫邊帶路,一路面帶桃花般的笑容。冷不丁自言自語道:「金風
道,亦思寒。」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無頭無腦的六個字卻是這次碰頭接觸的暗語,若是這位
美人是假冒的,那可就有樂子了,他郭遠山有信心有手段立即拿下嚴刑拷問。

  只聽身邊美人語氣平淡的回了一句:「風已至,奈何歎。」

  也是無頭無腦的一句,卻是一字不差的接頭暗號。郭遠山心神大定,表情卻
未有絲毫變化。二人終於來到郭府內府,郭遠山在一處廊道上吩咐僕人備茶待客
後,就帶寧雨昔到書房裏去,待茶水端上後屏退下人離去,同時吩咐無論任何事
情不得打擾。關上門後,郭遠山客氣地向寧雨昔一拱手道:「淩大人,剛才路上
下官多有得罪,還請恕罪,皆因府上有那共樂教徒,為免起疑,只好裝作垂憐大
人美色。」

  淩熙是肖青璿幫師傅掩飾身份的一個化名,為方便行事寧雨昔也欣然接受。
此時寧雨昔就把自己當作是朝廷刑部的秘密捕快。對於剛剛郭遠山的無禮視奸全
然無所謂,開門見山道:「無妨,郭兄不必介懷,我想盡快行動打探這個共樂教
的消息,聽說今日是那無遮大會的日子,可有安排?」

  郭遠山沒想到這位剛到步的大人卻是如此急切行動,甚至打算以身涉險。自
己都快要把持不住了,若是在那淫亂大會上,以這絕色美人的容姿,要是身手差
點怕是就要被所有男人活活輪暴了。只見郭遠山面露難色,支支吾吾道:「淩大
人,這恐怕比較棘手了。」

  寧雨昔看著那人支吾半天卻來了這麼一句,本來被挑逗褻玩身體造成身體的
空虛感卻得不到發洩已是頗為煩躁,再加上等半天結果大失所望,即便是平日冷
靜睿智的她也忍住嘲諷道:「朝廷就派了你這個廢物來負責如此大事?」

  被美人嘲諷的郭遠山也忍不住了,尤其是被這麼個美豔動人的尤物說是廢物
簡直是人生最大恥辱,卻也不敢太頂撞她,只好直言:「淩大人有所不知,這個
無遮大會實際上就是共樂教籠絡人心的淫亂大會,郭某雖是也有參與,可每次過
去都是攜眷出席,每位府上的」

  夫人「也是多人認得,若是今天與大人前往,先不說容易令人生疑,難道要
大人扮作我的夫人,難道要大人也需當眾淫亂嗎?若是大人到時只看不動,以大
人的絕世美色,就是下官忍得住,其他人也必定躁動難耐,可要是大人出手傷人,
那必定打草驚蛇,所有佈置將前功盡棄了。可下官一時間也沒有其他辦法啊。」

  寧雨昔聞言也是一愣,之前自己想的太簡單,也沒考慮過真到那時候該如何
自處,若真是出手那必定打亂青旋的部署,以後局勢將更加棘手了。只見寧雨昔
內心不斷思考掙扎,本來躁動的情緒此時更加越發激烈。

  郭遠山見美人聞言後無聲反駁,似乎正在計算得失利害,也不敢出言打擾。
於是書房裏寂靜無聲。

  寧雨昔的腦海中仍在不斷思量,突然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又出來迷惑,還是
自己的聲音,卻不又是自己的,就像是另外一個寧雨昔一樣魅惑道:「為了青旋
犧牲一下又如何,先過去看看,要真是不願意,以自己的身手,誰可得逞,何況
自己的身子也已被他人玩過了,髒一次是髒,多幾次也一樣是髒,而且現在我是
淩熙,是刑部捕快而已,又沒人知道我是寧雨昔。」

  寧雨昔再次糾結不已,或者是自己的身體其實也是饑渴難耐,經過那次被那
淫賊褻玩肏弄出多次高潮的身體仿佛已經忘記不了那種最原始最純粹的快樂,又
或者是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作崇,最終又是那陌生的自己一錘定音。

  主意已決的寧雨昔嘴角輕揚,那如春風拂面般醉人的笑容卻被白紗遮蓋。緩
緩道:「郭兄所言也不無道理,食君之祿擔君之憂,為朝廷分憂,也許……」

  寧雨昔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道:「也許這個方法也可試試。」

  郭遠山聞言如遭雷擊,不可置信的喃喃道:「這、這、大人決定以身涉險?
不是開玩笑吧?」

  看著郭遠山無法相信的表情和語氣,寧雨昔反而越發堅定自己的決定,也不
多想為何最近自己的行為會變得如此不可理喻,甚至是反常,從那次被一尺槍奸
淫,不,那是算通姦,到這次為了調查這個邪惡的共樂教甘願自墮火坑,以自己
的絕世風姿作為手段以達到目的。若是以前的寧雨昔,那高高在上的玉德仙坊寧
仙子,只怕連想都不會想。真的是那成熟風韻的身體饑渴難耐?或是陰差陽錯身
體已被玷污後的破窗效應?又或是在身份被隱瞞後才放心放縱的真實面目的仙子
嗎?

  現在是什麼原因已經不重要了,郭遠山無法深知,寧雨昔也像是有意掩耳盜
鈴。重要的是,接下來要如何行動。寧雨昔在斟酌後詢問郭遠山:「郭大人,雖
然你剛說的辦法聽起來可行,可具體細節如何?就算我願意臨時假扮一下貴夫人,
可也不是說是就是吧?你打算怎麼做?」

  郭遠山確定眼前這位聽說武功絕頂而且外表天姿國色的神捕大人當真決定要
和自己扮演那夫妻戲份,先是興奮不已,隨後決定肥水不留外人田,就是留了自
己也要分一杯羹,不然只能看不能吃絕對終生遺憾。

  假裝思量一番後,郭遠山道貌岸然道:「既然大人主意已決,在下自當全力
配合大人,不瞞大人,其實府上的三位夫人們都是和我一樣是朝廷派來調查此事
的,可與大人不同,她們原來是深宮中的宮女身份,可另外一個真實身份也是我
們『勾欄子』的女碟子。本來她們一直輔助我行事,可三天前其中一位竟然準備
出賣我向那邪教通風報信,幸好我發現及時,已經讓她永遠消失了,因為事關重
大,另外兩位我也不敢冒險只能對外宣稱回娘家省親,把她們送回朝廷已作甄別
是否變節。如果今天大人未到或是不同意我的辦法,我還暫時不好繼續參加那無
遮大會。」

  寧雨昔疑惑道:「何為沒有我就不能去那無遮大會?」

  郭遠山解釋道:「因為本月起那無遮大會新增了一條規定,若是參加大會的
人士已成親的話,是必須攜眷出席,可在下現在算是孤家寡人,也不敢輕易找別
的女人去冒充行事,就是在上次大會中我那位已故夫人淪陷了,也被洗腦成了他
們中的一員,若非我發現及時,只怕朝廷的佈置會被對方盡數獲知,後果將不堪
設想。」

  寧雨昔聞言點頭任何道:「不錯,若是暴露了,只怕後患無窮,可是就算現
在我假扮你的夫人,就不會令人生疑嗎?」

  「你我剛才在大廳才認識,這麼快就成為你夫人,有人信嗎?不會是你只想
那齷齪心思來矇騙我?若是這樣那可饒不了你!」寧雨昔說到後面語氣淩厲起來,
整個人的氣勢驟然暴漲,只把郭遠山壓得氣息為之一滯。然而混江湖多年的老碟
子見慣多少兇險場面,就是被人說中七八分事實也毫無慌亂,一瞬間心思急轉,
同時獻媚地笑道:「淩大人說笑了,不錯,面對淩大人這種如天仙般地美人只要
是頭公的只怕也不可能沒有點想法嘛,可在下說的也是事實,只不過既然淩大人
也覺得此法可行的話,那我們做一場戲就很容易讓人相信了。」

  寧雨昔見那胖富翁一般的郭遠山在自己的強大氣勢下仍然臨危不懼,同時也
大方承認對自己有那齷齪想法,不加掩飾,反而覺得這時候的郭遠山說法倒有可
信之處。郭遠山這種大大方方地意淫和半真半假胡說八道受到奇效,寧雨昔看似
精明睿智,可實際上江湖閱歷不算深,空有一身絕世武功,卻無與之匹配的見識
和縝密心思,其實在某些方面的思維單純得很。

  被說得有些好奇的寧雨昔問道:「做戲?」

  郭遠山打蛇隨棍上:「是的,就是做那老套的女俠下藥被奸的戲碼,淩大人
放心,不是做給人看,是做給人聽。」

  郭遠山原本打算循序漸進地讓那美人一步一步落入自己的圈套,擔心被誤會
的導致前功盡棄急忙解釋道。

  「哦……?做戲給人聽是什麼意思?」郭遠山見這心思單純得如初出茅廬的
菜鳥正慢慢步入圈套,緊張的心情越發放鬆,滔滔不絕地介紹起自己的計畫來:
「淩大人,因為前幾天我那幾位夫人都離開了府上,免不了讓有心人有所疑心,
而府上其實有不少人也已經加入那邪教,所以我平時的一舉一動都要非常小心不
能露出馬腳,現在恐怕在外面也有隔牆之耳。」

  「不錯,剛才端茶上來的那人其實並未走遠,可你還沒回答我讓人聽戲是什
麼意思?」寧雨昔的五感自然非常人能比,所以在郭遠山開口之後卻是異常細聲
的舉動她也自然瞭解其深意與之配合,因此二人對話之聲始終未出房門,除非是
在二人旁邊偷聽,否則絕無洩露之嫌。

  郭遠山瞭解到這美人的武功之高強後,想要征服的欲望愈發強烈,這種讓武
功高強且美豔動人的高貴女人落入自己設置的圈套後被褻玩被臣服的刺激感遠比
以武力降服她更加有成就感。

  知道戲肉要來了,郭遠山正經解釋道:「淩大人果然了得,正因為隔牆有耳,
所以我的戲碼就是讓淩大人誤服我所準備滲有催情春藥的茶水,然後發情不可自
拔,被我侵犯褻玩後最終誠服傾心甘願從了我,之後自然就是明證言順的郭夫人
了。」

  寧雨昔聽到這所謂的戲碼之後輕蔑地調侃一句:「終於從實招來了,這恐怕
也是你的真實想法吧?」

  郭遠山見那眼神冰冷的美人這時候仿佛洞悉一切的調侃自己,就是再老江湖
也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被識穿想法不要緊,可如果就此被殺可就太不值得了。
剛想辯解幾句,卻聽那美人繼續道:「你說的滲有催情春藥的茶水,不會就是這
一杯吧?」

  說完寧雨昔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水仔細觀看,還用那鼻尖細細聞了聞味道。

  看得郭遠山既興奮又害怕,興奮是那催情春藥就算是聞到也會有效果,只不
過效果沒有那麼明顯,而且發作時間也沒有那麼快,想不到那人這麼自負,就是
知道卻也完全不懼。害怕的是那人是在故弄玄虛,並以此藉口剷除自己,現在書
房只有二人,就是再有勢力手段也頂用,若是想逃只怕會被當場誅殺。

  只聽仍在細聞茶水味道卻沒有飲用的寧雨昔又來了一句:「這麼老套的橋段
是要糊弄誰啊?誰會信?若是你圓不回來,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一手仍是手捧茶水,另一手卻是放下,不過指尖寒芒畢現,讓人遍體生
寒。

  正在鬼門關徘徊的郭遠山全身緊繃,不敢作偽道:「因為之前的那三位夫人
也是這樣得來的。」

  「哦?此話當真?」寧雨昔沒想到是這樣一個原因,但想想又覺得荒誕中帶
有幾分可信,因為以郭遠山在這裏的身份地位和年紀,必定早已成親人盡皆知,
明媒正娶的嬌妻也毫不猶豫地奉獻出來的確不是正常人輕易能做的,可以這樣下
賤的方法得手的女人往往會當作是件可以交易的貨物一般。就算拿出來讓別人玩
殘也不一定會心疼。

  寧雨昔微微眯起鳳眼盯著郭遠山的神態舉動,只見那道出荒誕事實的郭遠山
也正氣凜然地與自己眼神對視,毫無閃爍。於是寧雨昔盯了一會後確定這大概就
是事實了。就算他撒謊事後也很容易查到。

  確定情況後的寧雨昔放下茶水,同時也收起指尖殺人利器,略帶寬慰的語氣
說道:「郭兄見諒,此事事關國家社稷,淩熙行走在外身負重任,只能出此下策
辨別真偽。」

  說完還對著如釋重負的郭遠山施了個萬福。

  順利過關的郭遠山感覺像是從跌落穀底後大難不死的劫後如生一般,隨之想
起這坑挖的差點埋了自己,看來這美人看似心思單純,手段卻又甚為了得,不能
大意。於是小心翼翼道:「淩大人,那,戲還做嗎?」

  說完低下頭像是等候發落的模樣。

  「為國家社稷,剷除這個邪教,小小犧牲算得了什麼,你看要怎麼做?」寧
雨昔不以為然地道。

  隨後又補了一句:「這春藥很厲害嗎?我看聞起來沒什麼感覺啊。」

  郭遠山聞言如天降洪福般差點要手舞足蹈,卻是壓制住興奮不已的心情,一
本正經道:「有勞淩大人配合了,這春藥是要喝下去才會見效的,不過以淩大人
武功高強,內力深厚,就是喝下去也肯定沒事,何況我們現在只是做戲,當然不
用真的喝下去了,但是之後我們要讓外面聽到房內動靜,這才是重點。」

  對於郭遠山的奉承寧雨昔見怪不怪,也自信小小春藥以自己的內力自然可以
輕易化解,卻也沒必要自找苦吃。對著郭遠山點點頭,示意對方開始。郭遠山聲
音回復正常大小,卻也沒有刻意提高聲量,語氣略帶調侃道:「淩女俠,可有身
體不適嗎?郭某略懂醫術,不嫌棄的話,就讓在下為你檢查一下吧。」

  說完便在自己衣服弄出斯斯索索的衣服摩擦聲音,聲音不大,要仔細聽才能
聽到。

  只見那胖翁在自己面前做戲,畫面滑稽,寧雨昔不禁好笑,嘴角揚起。可是
郭遠山只能看到眼前美人眼角微揚,像是在看到好笑情景一般,卻默不作聲,無
奈的他只好擠眉弄眼示意寧雨昔配合出聲,同時在做「叫」的口型。

  寧雨昔想起自己也應該配合一下,思考一下後用那半呻吟半嬌喘的語氣回應
著:「嗯……熱……好熱……。」

  那種嬌喘狐媚的呻吟聲從那冷豔氣質的美人口中說出自有一種強烈反差的刺
激,郭遠山聽著這娘們的淫叫後胯下就已迅速充血勃起,硬綁綁的雞巴撐起一座
不少的帳篷。也不管自己的醜態暴露,繼續道:「淩女俠你這身子怎麼如此發燙,
得趕緊寬衣降溫啊,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說畢又弄出那衣服摩擦的聲音。寧雨昔此時衣冠整齊的坐在客椅上,可是正
常狀態下的她來來去去就是那一句,氣得郭遠山差點吐血。於是大著膽子走到寧
雨昔身邊在她耳邊細語道:「淩大人,這樣不行啊,再這樣下去就要穿幫了,是
不是沒在狀態不知道怎麼叫?要不我們寬衣相見或許能讓你有點感覺?反正去無
遮大會也得讓人看見,正好現在先讓彼此瞭解一下吧。」

  說畢還真的伸手想替寧雨昔寬衣。可手上還沒碰到對方身子,就被一手打到,
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生疼,直讓他齜牙咧嘴。

  寧雨昔現在那會不知道對方用意,卻還有些羞恥感,媚眼一瞪,裝作呻怒道:
「我自有分寸,別亂來,要脫你自己脫。」

  郭遠山被那媚眼一瞪,頓時酥到骨子裏去了,聽到對方此言,心知心急吃不
了熱豆腐,也罷,自己脫就脫,褲襠頂著怪難受。於是也不走開,就在寧雨昔旁
邊手腳利索的脫個精光。同時口中繼續道:「淩女俠,你這身衣裳好難脫下,不
過不要緊,在下不會放棄的。」

  寧雨昔聽他這麼說也不知到底是做戲還是心裏話,卻以妖媚語氣回應道:
「不要,啊……好熱,不要脫……」

  郭遠山打算加快進度,也不管寧雨昔的看法,手握已挺硬勃起的雞巴在她旁
邊就擼動起來,嘴上卻念著:「淩女俠,你這胸口藏著兩個大白饅頭作甚?怪不
得身子這麼熱,你看,那大饅頭這麼大,還這麼熱,讓我幫你拿出來吧。」

  寧雨昔看著他自顧自地在旁邊自慰起來,還死死盯著自己那呼之欲出的一對
豐滿雙峰,像是透過衣服看到自己的赤身裸體一樣,這種被赤裸裸視奸羞恥感讓
她心癢難耐,而且脫光衣服後胯下那粗壯的雞巴讓人很難偏移視線,但也沒有忘
記現在是在做戲,回應道:「啊……不要摸……不要揉這麼大力,這不是饅頭,
啊……。」

  對話與實際不甚相符的情景在書房中繼續著。

  然而意外總是不經意的來臨,在看著近在咫尺的粗壯雞巴在那胖圓的肥手中
飛快擼動,馬眼分泌出的淫液產生的濃烈男性氣息正彌漫在空氣中,原本已被壓
制下去的情欲躁動又蠢蠢欲動,身體也隨之呼吸加快,寧雨昔的蜜穴已經開始濕
潤分泌淫水,雙腿夾緊著摩擦卻沒能緩解身體的空虛感,蜜穴變得越來越騷癢難
耐,眼神開始迷離。

  兩人迅速進入發情狀態,郭遠山看著自己的上司美人此時盯著正在快速擼動
的雞巴眼神渴望,卻又極力忍耐的樣子,就如催情媚藥一般使得本就粗壯的雞巴
更加硬挺,變得更粗了,原本也只能堪堪握住一圈,現在已經充血到還差一個手
指頭才能握住,但不妨礙他邊欣賞眼前淫景邊自慰解饞。而寧雨昔看著那肉眼可
見變粗的粗大雞巴情難自禁得幻想起被插入體內的充實感,雙手也開始伸向自己
那對飽滿的豐胸輕揉起來。

  郭遠山看著寧雨昔也情不自禁的開始自摸起來,心想:「忍不住了吧,騷貨,
看見大爺這粗壯的雞巴還能忍得住才奇怪了。等會就有得你爽了。」

  隨後就放慢手速,只是輕柔的擼動著雞巴維持硬度。一心要放長線釣大魚,
讓這已經發情的騷貨自己心甘情願開口求肏。

  寧雨昔看著擼動速度慢下來的雞巴不解的望向郭遠山,卻見那圓臉胖翁也不
解釋何因,只是臉上賤賤的淫笑確定必然有古怪。寧雨昔情欲已起,現在渾身發
熱只覺得口幹舌澀,好想有水濕潤一下口舌,憋見那已微涼的茶水就如久旱逢甘
露,一時也忘記了茶水中的貓膩。於是伸手解下麵紗,然後捧起茶杯一飲而盡。

  露出全部真容的絕色美人讓郭遠山震撼不已,儘管自己閱歷豐富,可還是未
見過如此貌若天仙的美人,更何況是在發情中的美人。而看到寧雨昔捧起那滲滿
春藥的茶水一飲而盡後更是興奮得無以復加,這眼前媚態盡露的大美人已經是自
己的盤中餐了,就要想想等會要如何盡情褻玩佳人。

  喝完茶水略解渴欲的寧雨昔這才想起茶水有問題,卻也已經後悔不及,但藥
效暫時還感受不到,而趁著此時尚有一絲清醒理智時,趕緊與面前虎視眈眈的郭
遠山約法三章:「這次行動的所有細節,你不得與朝廷的人彙報,凡事有我來去
交代,就是太后親自過問也是一樣,否則,我會讓你後悔做人,明白了嗎?」

  郭遠山聞言猶豫一下,畢竟關乎自己性命。:「淩大人,若真是太后過問,
小人不敢有絲毫隱瞞啊。」

  寧雨昔強硬地繼續道:「不怕告訴你,若是你真的如實向太后稟報,我保證,
你也一定後悔做人,只要你把嘴管好,太后方面我自有辦法,若是你現在拒絕的
話,那這次行動取消,我現在就回去覆命。」

  說完作勢就要起身離去。

  郭遠山當機立斷要賭一回,賭相信這位神秘的淩大人真的如此手段通天,畢
竟若是不答應什麼都沒了。答應了就算她其實是虛張形勢,起碼不負今日所求。

  於是郭遠山趕忙點頭稱是,先要穩住局面,不能讓到嘴的鴨子都飛了。寧雨
昔見對方答應,繼續要求道:「還有就是我們夫妻的關係只會在此地,若是這次
行動結束,不論成功與否,你我以後只當是陌路人。」

  郭遠山現在除了要他死之外,什麼都無所謂了,只是機械地點頭答應。寧雨
昔對此略感滿意,而此時身體裏的春藥開始生效,只覺得全身發熱,非常敏感,
只是衣服與肌膚間的摩擦也讓人興奮不已,只得閉起美目,細細感受那奇怪的感
覺,口中卻是高昂地發出興奮的呻吟聲:「啊……好熱,好麻……啊。」

  玉手不自覺伸向雙腿之間早已濕潤淋淋的蜜穴,隔著衣服在逗弄充血凸起的
陰蒂。

  寧雨昔自我揉胸導致衣衫淩亂,胸前露出一大片白裏透紅的嫩滑肌膚,那對
雪白大奶子中間那條深邃的乳溝把郭遠山的魂都勾出來了。她娘的孰不可忍,也
不管後果直接一步跨上椅子,兩條肉呼呼的大腿就卡著扶手,那根堅硬如鐵的雞
巴直接貼在那對引人犯罪的大奶子中間,用手一按,火熱的雞巴就埋在雙乳之間
上下抽動,這麼淫亂的奶子不打個奶炮怎麼對得起自己。

  寧雨昔感受到身上被重物壓著後睜眼看去,映入眼簾的是個白花花的大肚腩,
胸間卻有根火熱的肉棍已埋進去不停抽插,往上媚眼一瞪,卻沒有阻止和拒絕的
意思。輕罵一句:「你這登徒子好大膽子,連我都敢輕薄。」

  郭遠山現在就如發情的猛獸要交配一樣,當然膽大包天,卻見這美人也沒有
拒絕意思,調侃道:「淩大人,做戲要做全套嘛,假戲真做才不會令人懷疑啊。」

  「哼,你當然想真做,我看你這就不是在做戲。」寧雨昔嘴上嫌棄,身體卻
是任由對方發洩,因為那根火熱的雞巴抽插著自己的大胸讓身體變得更加痕癢,
手中按摩著的蜜穴水跡都滲到衣服上面了。

  寧雨昔低頭想看看雙峰間的光景,只是一低頭,那根正在肏玩自己粗長雞巴
就懟到下巴,懟得她口齒一合差點咬到舌頭。無奈只得仰頭向上,算是讓路給雞
巴了。明顯感到抽插位置濕潤淋淋,是那馬眼中分泌的淫液在雞巴的帶動下插出
一條濕滑的淫徑出來了。

  寧雨昔一對大奶子被打了約半個時辰的奶炮,此間身上的衣衫已經被人盡數
剝光,吹彈可破白裏泛著紅暈的嫩膚已盡數暴露在淫靡的空氣中。此時身體裏的
春藥藥效已經發揮出最大效果。她再也忍耐不住身體裏的饑渴與空虛感,強忍著
羞恥感輕若細蚊的抱怨一句:「騙鬼的做戲做全套。」

  本來已享受那對奶子差不多時光,準備先射一次的郭遠山如聞天籟,急忙嘻
嘻一笑道:「大人吩咐的是,在下這就做全套來了。」

  靈活如猿猴下樹的雙腳一瞪,直接退至椅子前,隨後雙手抓著那對肉感勻稱,
修長潔白的大長腿往椅子扶手一放。寧雨昔雙腿被大幅度掰開後,那粉紅如處的
濕滑蜜穴就完全暴露在蓄勢待發的野獸面前,讓她嬌羞不已,只好把頭扭向一邊,
不敢看自己將被插入的下身。

  郭遠山為了遷就椅子高度,雙腿微曲,也不用手扶住雞巴對準,等到龜頭抵
住濕淋淋的蜜穴口時,像是提醒又像是宣戰一般高聲宣佈:「美人,我來了。」

  然後深吸一口氣腰肢往前一頂。龜頭衝開粉嫩的穴口直探濕滑的陰道。

  二人同時發出高昂的愉悅聲音,郭遠山是終於把獵物捕獲的那種暢快舒爽。
寧雨昔則是空虛的蜜穴終於得到異常的充實感受,可在充實的同時也夾雜一絲痛
苦。因為那根雞巴實在太粗了,那種陰道被前所未有的擴張就如剛被破處時的感
受。

  寧雨昔眉頭緊皺抗議道:「慢點,好漲,啊,痛。」

  雙腿也用力向內夾緊,意圖抵抗。還好淫穴分泌的淫水讓陰道足夠潤滑,不
至於因此大煞風景。郭遠山在插入後也沒有立即狂抽猛插,而是細心的定住身形,
一來是自己也要適應一下這能夾死人的淫穴那種如處女般的包裹感,二是經驗豐
富的他知道現在要先讓女方消除痛感,不能只顧自己享受,否則讓女方受傷或是
有心理陰影,那就得不償失了。

  等過好一會,感受到寧雨昔雙腿開始放鬆,自己也適應了那緊致的陰道後開
始抽插起來。此時再次被陌生雞巴插入自己饑渴的身體的寧雨昔也魅惑的呻吟起
來:「啊……好漲,好大,哦……」

  如今的淫叫已是不再掩飾盡情抒發自己的愉悅。

  郭遠山肏著嫩穴望著媚態誘人的寧雨昔心中獲得極大的成就感,聽著美人淫
叫,自己也不能默默不語,大聲喊道:「淩女俠,在下這力度夠嗎?啊?啊?啊?
不夠我還可以再大力點。」

  每一個啊字伴隨著的就是一下全力的硬頂,直頂得寧雨昔緊咬玉唇。「哦……
哦……不夠,大力,再大力點,哦……」不再顧慮的她明顯就是要讓外面也能聽
到房中的淫事。又或者是她現在真的就是想要更加兇猛激烈的肏穴。

  郭遠山也毫無顧慮的大力抽插起來,房中二人的呻吟聲高昂激烈,聲音大得
就算是院子外也能聽見。啪啪啪啪啪啪,肉貼肉的碰撞聲毫不間斷。「到了,到
了,我要來了,啊,啊,啊,啊……」寧雨昔在這不講武德的粗大雞巴偷襲狂肏
之下率先達到高潮,一聲歇斯底里的長嘯聲後全身繃緊,此時寧雨昔的皮膚就如
煮熟的蝦子一樣紅通通的,或許是春藥的效果導致。高潮後的寧雨昔媚眼如絲,
口吐如蘭道:「我爽過了。」

  郭遠山也到了強弩之末,不再強忍射精衝動,大力抽插幾十下後一瀉如柱,
滾燙的精子湧出填滿陰道,被那熱辣的精子一燙,寧雨昔呻吟道:「哦……好燙……
啊。」

  由於全程雙腿微曲,這樣的肏穴姿勢自然消耗極大的體力,射精後的郭遠山
雙腿發麻,可伶一個胖子就這樣全身大汗淋漓,但又不想就此放過獵物,往前一
壓,整個人就壓在寧雨昔身上,多虧寧雨昔的武功高強,身體素質自然不用擔心,
就算這肉山壓著過夜也不會出人命,但大汗淋漓的郭遠山壓著自己也不舒服,寧
雨昔提議道:「這書房還是不方便。」

  郭遠山正在休息恢復體力。聞歌知雅意,嬉笑一聲道:「美人,到我房間繼
續。」

  寧雨昔瞪眼呻道:「登徒子,還未夠嗎?」

  郭遠山笑道:「如此絕色美人在前,一次哪夠,何況離那無遮大會時間還長
著,當然得讓大人先熱身幾次。」

  說畢提氣一立,雞巴仍插在陰道中連同寧雨昔一起抱起,走向房門就要外出。

  寧雨昔一時慌亂起來:「別,會被人看見,讓我穿上衣服吧。」

  郭遠山嚴肅道:「淩大人,無遮大會會讓更多人看見啊,我現在是要幫你先
放下羞恥之心,不然到時候你若是這樣怕是要出大事了。」

  寧雨昔思量後覺得有理,可又有些不甘心,雙手環抱郭遠山的脖子,手指卻
大力擰住他身後的肥肉,直擰得他齜牙咧嘴大叫疼痛,可雙手卻沒放開,就這樣
如抱小孩一般抱住,走到門前一腳踢開房門,大踏步走向睡房那邊去繼續『熱身』
準備。
作者: 周氏    時間: 2021-8-29 15:11

極品家丁的同人是永恆的經典,這篇同人有點類似海外歸來,安碧如、寧雨昔都變成了放浪的性子,肆意將自己的肉體送出,感覺雖然偶爾可以設計這種橋段,但還是更欣賞有感情基礎一步步淪陷的文風。
作者: hockeh    時間: 2021-9-29 00:28

第十章

一代仙子就如嬰兒般被抱在懷中,下身還插著根粗大的雞巴,光著屁股任人一睹春光。 走出房門后一路經過走廊大廳再到客房,也不知道這郭府到底是真的那麼大還是那胖子故意繞路,有意讓更多人看見這春光大戲,從書房到主人廂房的距離足足走了兩盞茶時間。 期間那胖子還一邊走一邊抱著那肉色怡人的豐滿肉臀上下肏插,本來就羞恥得無以復加的寧雨昔一直就把嬌羞的臉蛋埋在胖子頸間,以手臂遮臉,只露出一雙泛滿春情的迷人眼睛不時偷瞄旁觀者。 那情形就像是正在偷姦的姦夫淫婦被人捉姦。 經過廚房時,正在裡面做菜的幾個廚子看到這香豔的畫面不由得停下手中活,呆呆的盯著這對露出苟合的野鴛鴦。

如此情景其實在府上可謂是日見不鮮,郭老爺平時經常和幾位夫人也是這般白日宣淫從不忌諱,而且老爺好像挺喜歡淫戲讓更多人看見,讓人大飽眼福。 在那對野鴛鴦離去後,其中一個白白胖胖的夥計既羡慕又嫉妒地笑駡道:"真他媽羡慕有錢人,媽的天天沒事幹,得空就肏逼,媽的剛剛那騷貨的屁股又大又圓又白,要是被那屁股坐上來真他媽會爽死了,還有那皮膚滑溜滑溜的,你說是不是,狗子。 "那個叫狗子的夥計回應道:"對對對,媽的那屁股真帶勁,還有那對白花花的大長腿,真想被她夾死啊。 唉,不對啊,幾位夫人不是都回娘家省親了嗎,那這是哪來的騷貨啊? 老李頭,你知道咋回事啊? "最後那個頭髮花白的佝僂老人沒好氣道:"我哪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騷貨啊,不過你們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就是平時老爺不也隔三差五就這樣帶人過來巡視嗎? 更何況今天是墟日,城裡那些欲求不滿的騷貨今天不是都會名正言順的出來挨肏嗎? 就是那奔月樓今天也不做生意了,全日免費伺候隨便玩,聽說就是那花魁柳青嫦也得乖乖在床上撅起屁股讓後面排隊的人輪流肏玩,不過每人只有一炷香的時間,不管射沒射都要換人,不然那麼多人哪夠分啊? ”

狗子聞言恨得牙癢癢的道:"對啊,今天在城裡能看得見的女人基本上都能勾搭上手好好玩玩,可伶我們幾個只得在這裡幹活,媽的真不公平。 "老李頭一巴掌呼在狗子後腦罵道:"你媽的狗子,平時老爺待我們不薄,沒事就讓我們看看這些騷浪美人的身子,心情好時還讓那些騷貨也自動過來給我們玩玩,不就少玩一天嘛,我們今天在府上值班幹活,工錢加倍不說,等過了今天老爺還會給錢我們讓我們去瀟灑快活,你還不知足? "被打醒的狗子見老李頭髮火了,也不敢再抱怨,只能嘴上咕嘟幾句:"知足啊,怎麼不知足,可剛才那騷貨真是太美了,就算看不見樣子,可就那騷浪身體也能玩一天不帶停的,要是老爺能賞給我們玩玩就太好了。 "白胖夥計連連稱是,老李頭見兩個後生念念不忘,只得安慰道:"瓜娃子,好好幹活,爭取讓老爺大發慈悲玩膩之後丟給我們吧,嗯,看來今天要給老爺好好補補身子,看那架勢,老爺不把那騷貨肏個十次八次是沒跑了。 來,把老爺平時吩咐準備的那些壯陽貨都備上。 "兩夥計聽聞有望能玩到那美人騷貨也是精神奕奕,火急火燎地幹活去了。

卻說離開廚房後還打算走一趟院子的郭胖子現在肩上被懷中的寧雨昔用牙齒咬得快要出血了,寧雨昔在眾目睽睽之下春光大洩,雖然是有心理準備,可那羞恥感還是讓初逢此事的她受不了,蜜穴的淫水不爭氣的泛濫成災。 雖然離開廚房一段距離,可聽覺敏銳的她聽到幾個廚子對她品頭論足還是嬌羞不已。 只恨那郭胖子的輕描淡寫卻像是在嘲笑自己一般。 心生報復的她於是就用牙齒咬得他齜牙咧嘴。 報復完的寧雨昔質問道:「怎麼還沒到? 我的身子都被看夠了吧? 還是說你這登徒子就是存心戲耍? "郭遠山面帶無辜道:"凌大人,我這是為你好,讓你在此做好心理準備,在無遮大會上就不要有什麼羞恥之心了,若是你到時候放不開,不就容易耽誤正事嘛? "寧雨昔雖然明白道理,也知道自己既然走上這條沒法回頭的道路就沒後悔可言,可是一時半會還是無法完全接受,嘴硬道:"看你就是在耍我,先回房間再說。 "郭遠山知道一口吃不了熱豆腐,悻然道:"好好好,謹遵大人吩咐。 嘴上說好,手上卻也不老實,直接加大力度把寧雨昔拋起再任由下落,雞巴在淫水泛濫的蜜穴中長進長出,直把剛剛還在生氣的寧雨昔肏得淫叫連連。

又是一腳踢開房門,二話不說沖向床上,心急的胖子剛到床邊被磕了一下,寧雨昔心知不妙,驚呼一聲,只見那胖子抱著懷中美人一起急撲在床上,整個身體重量壓在美人身上,雞巴受壓整根沒入肏進蜜穴中,龜頭橫蠻頂開子宮口長驅直進,從未經歷如此粗壯雞巴衝擊蜜穴的寧雨昔被頂得雙眼微微翻白,長呻一聲:"啊......,又頂穿.... 又進來了.... 啊...."。 被肏穿底線的寧雨昔感受到蜜穴無與倫比的漲滿感,子宮還被那龜頭抵住,那種酸麻夾雜著飽漲感,還有撕裂感簡直讓人瘋狂。 開發到身下美人又一處敏感弱點的郭遠山滿滿的成就感。 看著那身份高貴武功高強的女俠被自己肏幹得如綿羊一般任人蹂躪,那種征服感是每個男人的追求。

打鐵趁熱的他如法炮製,每回都高高撅起屁股,讓雞巴抽出退至穴口,只留半個龜頭在穴口,然後重重落下,雞巴整根沒入一肏到底。 啪啪啪啪,寧雨昔的蜜穴如同被打樁一般暴力肏乾著,每一次的抽出都能帶出泛濫的淫水,每一次肏入都能聽到肉貼肉的啪聲,同時還有龜頭頂到子宮壁的悶吭聲。 寧雨昔在如打樁一般的暴力肏穴中無法完整的說完一句淫語:"哦... 太.. 啊... 大... 大..... 大... 力,太粗了,又.... 來.... 了 .... 哦"。 此時寧雨昔的心裡湧起異樣的感情:這死鬼怎麼這麼厲害,就是小賊也沒有試過這樣的,寧雨昔你為何會變得如此淫蕩? 這淫靡的騷叫是你應該發出來的嗎? 就算這死鬼真的幹的好舒服,可也不能如此墮落啊。 就算是為了青旋犧牲色相也太徹底了吧。 若是繼續下去,讓這種欲擺不能的舒爽繼續下去,你會沒法回頭的,以後還怎麼見人,真的要看見那粗大玩意就心癢難耐嗎? 不行,寧雨昔你堂堂一代宗師,你的身份地位,你的平生所學都擺在那裡,得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不能做那情慾的傀儡,不能,要做,就做主宰。

下定主意要當女王的寧雨昔決心不能再任人魚肉,要做也要自己去魚肉別人。 暗暗運起內功後道:"啊啊.... 登徒子.... 沒吃飯嗎? 啊? 用力.... 哦.... 再用力點....."挑釁式的語言激起郭遠山的鬥志和精神,把心一橫,語帶怒氣道:"騷貨,看來你是真的欠肏,好,還要大力是吧,看我不把你肏得求饒。 ”

只見胖子的屁股撅得更高,那粗長雞巴更是直接退出穴口,再兇狠的以一往無前的架勢直肏進去。 看到胖子發狠,寧雨昔不想淫事變禍事,在龜頭就要接觸到穴口的時候控制肌肉,讓穴口主動張開,避免雞巴插偏插到不該插的地方。 等龜頭順利肏進陰道后再猛然一夾,讓雞巴在陰道里被那嫩肉皺褶包裹得更加嚴實,不放過每一寸雞巴,直到龜頭肏到子宮底部,那子宮如就如騷嘴一般吸住整個龜頭。 如此強烈的吸附感讓郭遠山爽得頭皮發麻,肏插不停嘴上嚎叫:"騷貨,你那騷穴太爽了,就像是我的專用雞巴穴套一樣,我肏,吸得好緊。 精都要被你吸幹了。 "寧雨昔聽此淫語亦是興奮不已,身體上的充實,語言上的猥褻就如雙重刺激一般讓她快感連連。

如此激烈的肏插那緊致的騷穴讓郭遠山很快就到了射精邊緣,正要再次噴發在寧雨昔的子宮內將其灌滿時。 寧雨昔邪魅一笑,雙腿一夾胖子腰身,一手攬住他的脖子道:"想射,我可沒答應。 "胖子此時正在射精邊緣,再肏那幾十下就要再一次將那滾燙的精液痛快射出灌滿那吸人的子宮,讓它吸個飽,被那對白白的長腿如鐵鉗般夾住竟然以自己的力氣還是動彈不得,不由心急道:"美人,我就要射了,來,讓我把你子宮灌得滿滿的,保證你爽上天。 ”

寧雨昔被這暴力肏插得也是快感連連,即將高潮,可是不願墮落成情慾的傀儡,強忍著控制自己,不能讓男人征服,而且要征服男人。 只見她強作輕鬆道:「你想射就射,哪有這麼好的事,從來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不要以為本大人像其他女人一樣,任人蹂躪,我想讓你射就射,不想讓你射你就永遠射不出來,信嗎? "郭遠山急道:"凌大人,凌女俠,你這是鬧那出啊? 你想怎麼樣你直說吧? 在下一定聽您的。 言畢又試圖撅起屁股繼續肏插。 可是儘管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一雙玉腿絲毫未動,不得不驚歎身下騷穴被插著的寧雨昔武功身手之高強。

"記住,不用試圖征服本大人,我之所以讓你在我身上發洩,只是為了朝廷社稷大事,若是我不願意,就是太后也沒辦法,明白了嗎?" 寧雨昔已是強弩之末,說話感受著蜜穴中的火熱粗大雞巴在狂躁不安的跳動。 穴里騷癢難耐。 媚眼透露著渴望。 郭遠山點頭急色道:「淩大人為國為民甘願犧牲色相只為完成使命,在下實在是佩服不已,在下的雞巴也被淩大人的騷穴降服得甘拜下風。 凌大人凌女俠,行行好吧。 "寧雨昔媚眼迸發出無限春意道:"哼,看在你也盡心盡力為朝廷效力的份上,好吧,便宜你這登徒子了,有什麼能耐儘管使出來吧,我都接下便是。 "說畢雙腿一松,只是已普通女子的力氣纏繞在腰上。

感受到已鬆綁的雙腿,郭遠山重新抽插起來,看著身下婉轉承歡的寧雨昔又變回那個發春騷浪的美人,實在是驚歎她的妖媚和誘惑,沒有這麼容易就死心的他冒起邪惡的想法:"不想征服你的就不是男人,你不過是武功高強而已,可是身手再高,也沒有三頭六臂,沒事,我一個人不行的話就叫多幾個人,就不信你能扛得住。 ”

一邊大力肏插一邊思量著如何讓這美豔動人的淩大人心甘情願淪為自己的玩物。 "凌大人,在下思考過,現在只有在下一人很難讓你提前體驗到無遮大會的感受,再說大人也說得對,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要不讓在下安排一下,多兩頭牛來耕你這塊肥田如何?"

寧雨昔見他賊心不死,沒好氣道:「少廢話,大力點,先做完再說。 "說畢像是欲求不滿的怨婦一般幽怨地看著郭遠山。 被那幽怨的眼神挑逗得淫興大發的郭遠山見那美人也沒有拒絕的意思,就繼續大力肏插起來。

床上交歡的兩人默契的只想儘快得到又一次的高潮,郭遠山抱著那身媚肉大開大合,嘴上咬著那嫣紅的奶頭,雞巴在快速的大力抽插著蜜穴。 抽插著百來下后已經忍不住了,大股大股的濃精噴出灌滿了騷穴。 寧雨昔呻吟道:"啊.... 啊.... 來了.... 用力.... 來了,啊......."子宮被灌滿滾燙精液的寧雨昔再一次迎來強烈的高潮,那種全身酥麻像是羽化升天的感覺簡直令人欲擺不能。

二人的情慾在高潮中得到釋放后也變得理智起來。 郭遠山又射完一發後雞巴有點疲軟,就是再想繼續也得好好休息一會。 把雞巴拔出那騷穴後,大量的濁白精液隨著穴口緩緩外流,好一副白精出穴的美景,只把郭遠山看得感慨不已。 能把自己濃濃的精液灌滿這美絕人寰如仙子般動人的美人體內,夫復何求。

寧雨昔仍在感受高潮的餘韻,雞巴退出蜜穴後慵懶地側身一轉向內,一副艷媚的玉體橫陳在床上。 郭遠山看到這一幕更加堅定要徹底征服她的決心。 貼著趟在寧雨昔旁邊一邊忽悠道:「淩大人,在下剛才的提議是真心為您著想的,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寧雨昔正在閉目養神中,聞言略作思考,同意道:"如果是對行事有方便,這次就依你便是,對了,把胭脂水粉準備好,我要易容一翻,不能被人認出。 ”

郭遠山見寧雨昔同意后提醒道:「淩大人,等會叫過來的人有一位就是那邪教的人,不過他平時自以為隱藏很深,可惜已被我識破,只是我不揭穿,等會就是要為今晚的行動作準備的,我們可以..............."郭遠山貼在寧雨昔耳邊吹著枕頭風,正在詳細交代具體細節。

聽著那郭遠山的詳細交代,只聽得寧雨昔臉紅耳熱,輕啐一聲:"呸,都是淫賊。 "郭遠山賤笑道:"既然淩大人為社稷犧牲,當然也要讓凌大人得到應有的回報,不然就太公平了,我保證凌大人一定會滿足的,只是擔心凌大人這塊肥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會被耕壞了。 ”

被人調笑的寧雨昔滿懷自信地道:"可笑,要是其他人我不知道,可我寧.. 凌熙還會怕這雕蟲小技? 儘管放馬過來就是,倒是你別想著偷懶,要是我都這樣犧牲作賤自己了你還是沒能拿到那東西,那你就要求神拜佛保佑你自己了。 去去去,別在我這裡賴著不走,把我要的東西準備好。 ”

郭遠山見奸計得逞,美人已自己往火坑下跳,自然也不貪那一時半會肉欲享受,畢竟自己現在雞巴還要再休息一下,等會兒有的是時間享受。 於是就起身離去。 聽到房門關好,寧雨昔坐起來,看著自己這幅軀體,有些難過,畢竟自己已經不再乾淨的女人了,除了相公以外還會有更多的人會享用得到。 青旋啊青旋,為師對你視如己出,為了你為師犧牲可大了,唉... 罷了罷了,也許這是天意吧,既然已經走出這一步就沒有得後悔了。 且讓為師看看,那邪教是有何本事讓我的好徒弟茶飯不思,輾轉不安。 ”

人們總會是在遇到自己無法找到藉口時就說成是天意,就是寧雨昔也不例外,卻不知道她現在所經歷的一切其實早有一隻幕後黑手在無形的操控著,詳盡的計劃,針對著每個與林三有著密切關係的女人,一張龐大的黑網正逐步的將她們一網打盡。

    第十一章

夜幕下的大華朝依舊熱鬧繁華,新帝趙錚登位后,隨說有太后以及幾位輔政達成共同處理國事,可實際上還是太后肖青璇在獨力支撐維持這個龐大的帝國正常運轉,不是說朝廷無人才可用。 實質上是她放心不下,要一心等新帝成長至能獨當一面,輔政的大臣都老了,只需要在背後全力支持他們這對母子,其他的則無需多做,以免將來出現太多能左右朝廷的力量。

然而一個人的精力終歸是有限,每日都有處理不完的政事,批不完的輻章。 就是肖青璇再有能力,也只有累死的後果。 本來作為皇帝的父親,林三責無旁貸需要為此分憂,最初幾個月在她的要求下,林三的確也是盡力當好這個角色,可日子一久,朝中和坊間就開始有些流言蜚語,說大華朝的國姓要改姓林了,林三這以前的天下第一家丁要改為天下第一人了,如此種種酸言酸語,令本就無心權力的林三心灰意冷,而且他也確實是個閒不住的主。

在夫婦二人多次三番的商量后,最終林三退出權力中樞,退居幕後,說好只有國家真到生死存亡之際,他必定會重新出山挽救將傾之大廈。 又勸說肖青璇治大國如烹小鮮,萬事不可操之過急,只要百姓生活安穩,控制好貪腐和懶政,大可無為而治。 對於人民群眾的控制力度不可太過苛刻,要想長治久安,就要在該出力的時候一針見血,一個國家必定有大大小小的各種問題,先讓問題浮現出來,尋本溯源,找到問題所在再從根本上解決方是上策。

然後,林三便開始終日遊手好閒,經常遠遊出門。 說的永遠比做的容易。 自古最難捉摸是人心,這樣的治國理念在這個時代還是太超前,即使肖青璇對自家夫君絕對的信任,可朝廷大臣卻沒有這樣的信心。

以至不少官員都開始對太後有所微詞,認為女人當國終究還是不行。 雖然肖青璇沒有從大家口中聽到對皇族不敬的說話,但還是能從日常朝會官員的態度感受得到。 趙家在大華朝的影響力正在慢慢開始減退。

對此肖青璇感到有心無力,唯有將希望寄託在兒子身上。 但趙崢現在才幾歲,即便是再人中龍風,天命之子,等到他能成年及冠,從自己手上接過這個龐大的帝國,至少還有十年八年。 時間還很漫長,道路很艱辛。 因此即便是已為人母的她也是憂心忡忡,終日還是眉頭緊鎖。

前些日子她重回千絕峰找到師傅寧雨昔訴苦,萬幸師傅憐惜自己,決定出山幫她解決一些煩心事。 回到宮中這兩天心情略為輕鬆了點,她也明白自己的心弦蹦得太緊,很容易物及必反。 難得今日朝會早散,閑來無事,就打算讓自己放鬆放鬆。 於是命人在禦花園沏茶唱戲,準備享受一下難得的閒暇時光。

只是戲唱到一半,一個面白無須的後生太監前來稟報:「啟稟太后,欽天監慕容大人有事求見。 "肖青璇難得雅興被打擾,只是她也沒有不悅,只是有些好奇地問道:"欽天監的慕容毅? 可有說是因何事而來? ""回太后,慕容大人並未稟報,只說事關重大,必須親自求見太后。" "嗯,讓他進來吧。" "喳"。

在等待求見之人時肖青璇心中默默慮道:「欽天監向來無事,但凡有事求見,卻多數不是好消息,這個老古板個個性子耿直,相公曾說欽天監這種部門其實就是個混吃等死的清閒衙門,浪費國家資源,卻又取締不得,唉,且聽聽這個老古板有何要事吧。 ”

不多時剛剛稟報的太監就帶著慕容毅到御花園來,一番禮節後慕容毅正色道:「啟稟太后,老臣有要事要奏。 "肖青璇微笑道:"慕容卿家,所謂何事? "慕容毅面有豫色道:"太後,此事關乎社稷大計,還請閒雜人等退下。 "肖青璇見慕容毅神色凝重,也頓時正色起來:"你們退下,沒我傳喚,不得驚擾。 "身旁的幾位宮女太監和臺上唱戲的人紛紛退出御花園在外面等候。

待眾人退去後,肖青璇問道:「慕容大人,何事如此重要? "慕容毅突然跪下一面悲戚道:"太后,昨夜老臣夜觀星象,發現星象有異,國之將亡啊。 "說完不禁淚如雨下。 肖青璇聞言大吃一驚,急問道:"慕容大人,何出此言? ”

慕容毅邊哭邊說道:「太后,昨夜老臣夜觀星象發現貪狼破軍七殺星大耀,當三主星在三方四正會照時,乃為殺、破、狼、格局,而三主星同入宮會照之處,正正是皇宮地界,必將天下易主,無可逆轉。 到時我大華國亡已!!!" 肖青璇聞此噩耗心中一緊,一股悲戚情緒瀰漫全身,不由急問:"慕容大人此話當真? 可有破解之法。 "雖然肖青璇對天文星學沒有研究,可是她相信凡事必有解決辦法,而且林三經常與她說玄學這事,信則有不信則無,而她在潛移默化中也逐漸對所謂玄學開始持懷疑態度。 可是一旦涉及皇家基業,就是再理智也終歸有幾分擔憂,何況這慕容毅乃是當世天文星學泰鬥,他說的話無論如何也不能置若罔聞。

稟報完這驚天消息的慕容毅此時一面嚴峻道:"回太后,老臣以性命擔保,此事千真萬確,絕無半句危言聳聽之言,只怪老臣算出此噩耗后一時激動,未能參透其中玄機,不過請太后放心,老臣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想出解決辦法。 "肖青璇聞言思量片刻問道:"慕容卿家,你為社稷盡心盡力,本宮曉得,此事可有他人知曉? "慕容毅謹慎道:"回太后,此事事關重大,老臣並未告知同僚或是其他人,現在只有太后與我知道。 ”

肖青璇聞言略舒一口氣道:"慕容卿家老成持重,很好,需知此事太過緊要,越少人知越好。 "慕容毅點頭應是,隨後回道:"太后,老臣這就回去好好參透個中玄機,定要儘快想出破解之法。 "肖青璇勉勵道:"慕容卿家辛苦了,我大華有慕容卿家實屬大幸。 "得到贊許的慕容毅老懷寬慰感激之情言表於外,一番客氣後告退離去。

此時的肖青璇也沒了閒情看戲,吩咐回來的太監宮女備駕回宮去了。 回到宮的肖青璇正準備休息片刻,發覺自己那對玉乳又開始有漲滿感,心中嘆道:"唉,又漲奶了,怎麼自己已經誕下錚兒和暄兒數年了,就是奶水再多也不會到現在還會漲奶吧,唉,每天這樣漲著真是難受。 "原來肖青璇在誕下一對兒子后不知怎的一直沒有斷奶,原本就飽滿的一對豐乳在奶水充盈的發漲后更是漲得生痛,兒子小的時候還好可以不用擔心,餵奶就是了,但到了兒子都已經學會走路牙牙學語的歲數,只餵奶水也不行,當小孩開始吃其他食物后,這奶水就無處安放。 每天都會讓肖青璇忍受胸前那種漲到快要爆開的感受。 即使讓御醫診斷也是束手無策。 無奈之下肖青璇開始每日都要讓貼身伺婢為其按摩豐乳,疏通經絡後洩出兩大碗的奶水才能休息入眠。

正當要吩咐伺婢幫她按摩的時候發現身邊的卻是那年輕太監,於是問道:"貴春,蘭心何在? "貴春正是那年輕太監,而蘭心即是肖青璇的貼身伺婢。 貴春回稟道:「回太后,蘭心家父病逝,昨夜蘭心稟報過太后,今日趕回鄉盡考了。 ”

肖青璇恍然道:"嗯,蘭心那孩子的確有孝心,唉,人老了,這事都能忘了。 "貴春聞言逢迎道:"太後娘娘天資國色,哪裡是老了呢。 "肖青璇聞言嫣然一笑,有心捉弄一下這個貴春,假裝不耐煩道:"行了行了,好你個貴春,在我面前賣弄你那半肚子墨水。 ”

貴春本來想說奉承讚悅一番,可聽肖青璇的語氣以為自己說出話惹得她不喜,慌忙跪下道:"太后恕罪,小人沒讀過書,口沫遮攔,還請太后恕罪。 "肖青璇見那貴春戰戰兢兢的樣子甚是無趣,也沒了捉弄之心,看著那跪地的貴春無奈道:"起來吧,本宮只是開個玩笑,不用怕,對了,貴春,你跟在本宮身邊多久了? ”

貴春見太后真的只是開玩笑,並非生氣,頓時鬆了口氣,回稟道:"回太后娘娘,小人家貧,自幼五歲入宮,現在入宮已十年了,蒙太后恩寵,伺候太后已有兩年了。 "肖青璇道:"嗯,已經有兩年了。 "肖青璇望著那年輕太監,細想到:"這貴春平時也是老實本分,這兩年在自己身邊也沒有出過什麼差錯,而且自幼入宮,應該對男女之別沒有什麼想法,好吧,就你了。 "原來肖青璇記起自己的伺婢不在宮中,可那玉乳的脹痛感卻是亟待解決,思量一番後,吩咐道:"貴春,隨本宮來。 "然後轉身步向鳳床。

貴春聞言起身亦步亦趨緊跟其後。 到了床邊肖青璇開口道:「為本宮寬衣。 "貴春有條不紊地伺候著,因為除了蘭心之外,其實'他'就是肖青璇的第二貼心勞僕,因此這些都是日常駕輕就熟的伺候活。 只見貴春替肖青璇解下鳳冠與宮裝,就只剩下一身金黃色內衣,這個內衣是蕭家特製,無論款式和顏色都是特別訂製,因為肖青璇每日都有那漲奶的煩惱,為方便起見,特意設計成前胸扣款式,在需要時把前面的扣子一解,即可露出豐乳以便取奶,還特意取名為哺乳裝,此乃林三又一傑作。

身穿一身金黃色內衣的肖青璇輕趟於床上,吩咐貴春道:"貴春,蘭心這段時間不在,且由你為本宮按摩疏通乳房,那漲滿的奶水都榨出來吧,不然漲著本宮難受。 "貴春聞言大喜,喜的卻是太后如此安排則是更加信任自己,同時也真正把自己視為貼身心腹。 貴春忍不住的興奮道:「謝太後娘娘恩寵,小人必定盡力為太後分憂。 言畢就輕步走向鳳榻。

看著那趟在床上的肖青璇此時鳳目輕閉,一身凝膚似雪,身上無任何疤痕和斑點,雖是已生育過,可那毫無贅肉的肚皮上卻沒有因生育留下絲毫妊娠紋,雙腿修長而緊致,充滿誘人肉感卻又不會讓人感覺油膩,已經解開前扣的豐乳如同兩個大白碗倒扣在前,因餵奶而微略偏暗的乳頭平添幾分成熟婦人的風韻。 正安靜臥趟在床的肖青璇此時就如一位遠離時間煩囂的睡美人,即便是貴春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也看得心如鹿撞,又恨又幸,恨的是自己只是一個,半個男人,即便美人再美,卻也無法享受男女之間的情樂,幸的是也因為這樣太后娘娘才放心讓自己一飽眼福,就是看著就已迷醉難以自拔。

正沉浸在如此春景的貴春情不自禁的讚歎一句:「太后真美! "正在等待的肖青璇聞言知道那貴春也看呆了,氣笑道:"少貧嘴,本宮都已經是那兩個皇兒的娘了,人老珠黃有什麼好看的,趕緊的,本宮現在漲得難受。 "貴春顧不得再看,輕跪在榻邊,雙手輕輕攀上那對飽滿欲漲的雪白乳房,先從肩膀下開始往下按撫,按到乳房上再兩側滑下下乳,然後從雙乳間再往峰上輕撫,如此反覆數遍後改為逆走,期間不時雙指輕捏乳頭稍稍用力擰轉。 手法輕重得當。

被按摩的肖青璇只覺得貴春如蘭心的手法大致雷同,只是畢竟男子的手更大,同時體溫也比女子高,雙手更大能按摩接觸得到的地方更多,而且手感暖暖的更加舒服,本來漲奶就會令到那對豐乳更加敏感,在貴春用心且體貼的按摩下更是讓肖青璇身心放鬆只想多多體驗,鳳目不再閉上,而是靜靜地睜開,看著那正專心致志盯著自己雙乳伺候的貴春, 肖青璇看到那一雙眼中卻沒有男人色慾的眼神,而是彷彿那工匠在精雕細琢心愛匠品的那種專注。

看到貴春的眼神肖青璇放心幾分的同時也心有一絲遺憾,畢竟不是完整的男人,只是想到這裡內心輕啐一句:"肖青璇你亂想什麼呢,要是這貴春真是那色痞,又怎會讓他胡來,唉,可惜相公,算了不想了。 "不再多想的肖青璇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貴春為自己按摩。 可惜按摩手法不錯,感受也舒服,可是那漲奶感仍舊得不到舒緩,奶水仍未得到釋放,時間一久肖青璇也愈加難受,無奈只好吩咐道:"大力點。 "貴春點頭應是,手上力度加大,那對飽滿的乳房在手中就如兩個水袋一般搖晃,甚是誘惑。 只是即便加大力度揉摩一陣子后,仍是毫無起色。 可伶肖青璇已在漲感和揉摩的刺激下香汗淋漓,身體發熱,面現紅昏,下體也開始分泌潤液,內褲開始濕潤起來。

被刺激得身姿微曲雙腿夾緊的肖青璇此時只想儘快釋放,不想再忍受那漲奶痛感。 吩咐道:"貴春,用口.... 吸出來,本宮難受。 "聞言得令的貴春遲疑道:"太後娘娘,小人若是用口可是需要跪趟在娘娘鳳體上,恐有得罪..."未及說完肖青璇已是打斷吩咐道:"本宮恕你無罪,快上來。 "貴春於是手腳輕靈瞬速脫下靴子,雙腳分開跪覆在肖青璇身上,卻是不敢壓上,以手肘撐床,手掌讓是用力按揉肉乳,稟報一句:"娘娘,小人得罪了。 "隨後張口含住右邊乳頭,開始吸吮起那誘人的乳頭。

肖青璇肉乳被溫熱的口腔覆蓋,感受到那口中的吸力后,嬌軀一震,輕喘一聲:"嗯....."雙腿夾得更加緊實,似是要夾住已經濕潤大量分泌春液的空虛蜜穴不讓春液流出,一手緊抓床單,一手捂住口,企圖讓自己的嬌喘不至外洩。

在肉乳被吸吮不久後,感覺胸中想是被打開一樣,乳頭終於暢通無阻地噴出白皙的奶水,奶水洶湧的噴出瞬間直嗆得貴春咳嗽連連,一時含不住,從口中漏出大量的奶水直落在豐乳上面,只是漲感稍微舒緩的肖青璇也沒有責怪,只是伸手輕摟貴春後腦按下,嬌聲道:"沒事,繼續,還有很多。 "貴春慶幸自己沒有獲罪,更加感恩戴德,一心只想讓肖青璇舒服。 繼續大口一張,含住半邊肉乳大口吸吮,這次學乖的他含住肉乳後只管大口吸吮奶水,不停的吞服咽下。 而奶水被吸出的肖青璇只覺得通體舒爽,忍不住嬌喘道:"對,就是這樣,繼續,吸得好,哦..."。 此時的感覺就如初生龍兒時餵奶的感覺,讓肖青璇母性大發,輕撫貴春的後腦。 而貴春現在也有種道不明說不清的感受。

自幼因為家貧,被淨身送入宮中當太監的他自然缺少母愛的關懷,而此時在肖青璇身上感受到那種如同母親般的感覺讓他癡迷不已,現在的他沒有考慮二人的身份地位,腦中只想在這溫暖滑嫩的懷中多多停留,感受這缺失的母愛。 只把自己當成在娘親懷中吃奶撒嬌的孩子。

二人相纏兩久後,肖青璇被含住的肉乳中漲滿的奶水已被貴春盡數吸出喝下,可見那貴春似乎沉浸其中,肖青璇拍了拍他的頭笑道:"呆子,這邊還有很多,都幫本宮吸出來吧。 "貴春驀然想起自己的任務,尷尬地吃笑一聲:"娘娘恕罪,小人這就為娘娘分憂。 "於是轉戰另外一邊仍是飽滿欲漲的肉乳,毫不遲疑地如法炮製。 同時也不忘繼續揉弄按摩已被吸出奶水的那邊。 肖青璇又一次嬌喘起來。

此時床榻上的二人若是外人不知內情,看見了還以為正在相交享樂,抵死纏綿。 然而『他』卻不是真正的男人,即便有心也無力作那鴛鴦交合共赴巫山。 雙乳總算得到釋放的肖青璇心情好了幾分,為了獎勵貴春,任由她在自己懷中繼續揉玩一番后才柔聲道:"好了,本宮現在舒服多了,今天做得不錯,到此為止吧。 ”

被出聲提醒後的貴春有點依依不捨的離開肖青璇的懷中,爬下鳳榻後恭敬道:"為娘娘分憂是小人的福氣。 "說完忍不住打了個飽隔。 肖青璇臉上微微一紅,有點羞澀,聽到那貴春吃自己奶水吃到打隔后輕啐一聲:"呆子。 "貴春見主子羞澀的神情不由得也痴癡一笑:"讓娘娘見笑了。 "肖青璇吩咐道:"備好熱水,本宮要沐浴。 "貴春領命忙活去了。

自從那天後貴春更加得到肖青璇的寵信,每日必定例行安排讓他為自己進行清空奶水的運動。

今日無事肖青璇與妹妹秦仙兒正在宮中閨聚說些體己話,一禁宮守衛腳步匆匆上前稟報:"啟稟太后,欽天監慕容毅昨夜於家中懸梁自盡,死前留下遺書一封要呈稟太后。 "說完呈上一封密封的書信。

肖青璇聞言大吃一驚,驚訝道:「慕容卿家前幾天才進宮,怎麼突然自盡? "說完就讓貴春收下他的遺書。 貴春憋見信封上赫然有四個想是已血寫就的大字:太后親閱。 於是便呈上給肖青璇。 肖青璇看到到神色凝重道:「你們都退下,仙兒,你且留下。 "於是除了秦仙兒,眾人紛紛退下。 秦仙兒看著姐姐凝重的神情疑惑道:"姐姐,何事如此嚴重?" 肖青璇本就打算與妹妹透露實情,現在也無甚顧忌,直接將前幾日慕容毅稟報於她的消息如實告知妹妹。

秦仙兒聽完來龍去脈後疑惑道:「難道是那慕容毅苦思不得解決之法,羞愧至極,所以以自盡來向我們交代? 哼! 若真是如此,只死他一個何以足夠,姐姐定要誅他九族也是不夠!! "秦仙兒深受魔女師傅安碧如的影響,行事也是不按常理。 只是肖青璇沒有理睬妹妹的狠辣建議,決定先看看那慕容毅要用血書寫成的遺書到底有何交代,拆開密封的遺書,細看一番,期間眉頭緊鎖,不時瞪大眼眸,最後無聲放下遺書只有一聲苦歎。

秦仙兒見姐姐看完后久久不語,心急道 :"姐姐,遺書中當真沒有解決之法? "肖青璇苦笑道:"仙兒,這下可難住姐姐我了,那慕容毅提出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他是以為當他提出這樣一個辦法之後,無論我用還是不用,他也不會有好下場,所以無面目見本宮,只好一死以求開恩放過他的家族。 唉,你自己看吧。 ”

秦仙兒這下也被說蒙了,於是拿起遺書,看完後羞愧難當,憤恨道:"一派胡言,這慕容毅當真果斷,要是他真敢留在世上多一天,仙兒定要讓他後悔做人。 "遺書中的內容很長,而簡短歸結的意思就是,他以玄學推理得出的結論就是這個死局雖是可解,可關乎禁宮內的秘事,因為現在皇帝年幼,而且大內並無其他男性皇族,禁宮的地界的陰陽已嚴重失衡,陰極盛而陽極衰,本來若皇帝成長後身具龍氣一人即可讓陰陽平衡,之前的趙元羽膝下只有兩位公主,那時便開始陰盛陽衰,直到他駕崩歸天后,情況急劇惡化。 他拼著折壽逆天窺視天機才算出唯有一法可解,即使讓禁宮中的女眷都配有男伴,方可平衡陰陽,以消逆天大禍。

可是這樣的辦法不正是在老皇帝駕崩后還要讓他戴綠帽嗎? 所以慕容毅自知此法聽上去荒謬絕倫,肖青璇定然不肯,可關乎天下蒼生為免生靈塗炭,被捲入動蕩,自知已折壽時日無多的他毅然決定以死柬書,以求肖青璇認真考慮。

其實肖青璇為難不是慕容毅想的那麼簡單,因為她也是有苦難言。 雖說父皇已歸天,可她卻從來沒有打算讓父皇的妃嬪就此在宮中了卻殘生。 在兒子順登大位之後其實她也考慮過讓父皇在位時的妃嬪作出選擇,若是她們自願出宮或是改嫁,肖青璇也必定同意,若是繼續留在宮中,當然也會供養餘生。 因為她也是女子,最明白一人獨守空房的煎熬難耐,女人何必為難女人。 父皇在世時因為年輕時的隱疾,一直無法人道。 不然為何只有兩位公主。 既然生前也是虧欠頗多,何苦死後還要繼續折磨。

所以在她看來,慕容毅的建議雖然表面荒誕,可實在上還有可行性,可最要命的卻是信中的另一句話。 宮內其他妃嬪因為身份地位緣故,其實就算加起來成功率只佔一半,另一半是她和妹妹秦仙兒。 然而她們兩個夫君仍在世,如若能繼續誕下皇族子弟,定會事半功倍。 太后與霓裳公主已有良配,想必不成問題。 可是要命就是這裡,肖青璇自知自家夫君同樣與父皇一樣有那男人難言之疾。 多方求治還是束手無策,自己和妹妹其實等於是守活寡了。 還怎麼誕下更多皇族子弟呢。

正當肖青璇仍在苦思對策的時候,急性子的秦仙兒越想越氣,忍不住憤憤道:「這慕容毅莫不是沽名釣譽之徒? 那壞人他..... 哼,如今這樣的情況,莫不是要我和姐姐去養面首不成,不然哪來的皇家子弟! "肖青璇聞言心裡咯噔一下,像是一言驚醒夢中人,可真要如此行事,將來怎麼面對夫君,又怎麼面對天下悠悠眾口。 可又怎能眼睜睜看著趙家基業就此毀於自己手中,進退兩難的肖青璇心煩意亂,已無心與妹妹說話,唯有千叮萬囑交代妹妹此事不可外傳,她需要時間冷靜苦思良策。

姐妹二人各懷心事離別,肖青璇此刻只想回宮好好想想。 秦仙兒則是離開皇宮不知所向。

[ 本帖最後由 hockeh 於 2021-9-29 00:3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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