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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檀島春潮(增修版)(1-5) [打印本頁]

作者: 林彤    時間: 2006-9-14 23:48     標題: 檀島春潮(增修版)(1-5)

              檀島春潮

作者:林彤
1998/11/10發表於:巨豆情色網
2006/09重新增修



                (一)

  窗外一片蔚藍,長空萬里,水天一色,分不出連接天空和海洋的地平線,偶
爾幾朵白雲從飛機腹部下方飄過,方使人覺得我們是處於高空疾飛中的機艙裡。
暖洋洋的陽光從鵝蛋形的小窗射進艙內,倍添悠閒氣氛,我輕握著阿珍雙手,愉
快心境比外面的天氣更開朗,閒逸情懷比外面的白雲更輕鬆。

  這是一班飛往檀香山的航機,我和相戀了四年的阿珍剛剛新婚,此刻正參加
一個夏威夷的旅行團去渡蜜月,共享人生中一段最美好、最溫馨的快樂時光。阿
珍第一次坐飛機出遠門,加上新婚燕爾,心情難免又興奮又緊張,把頭枕在我肩
膊上,長而彎曲的頭髮垂向我胸膛,我一手攬著她的纖腰,一手與她五指互握,
兩人親暱得像對連體嬰,旁人一眼就可看出我們是一對新婚小夫妻。

  阿珍上著一件米色緊身T恤,下穿一條齊膝牛仔短裙,簡單自然的穿戴把此
行渡假的性質表露無遺,但卻將她飽滿誘人的胸脯和雪白修長的美腿顯得更引人
注目,加上輕描淡劃的素妝、清秀動人的五官,滿身都滲透出驕人的青春氣息。

  坐在我們前排的是一位單身青年,廿多歲吧,西服一度,看來是任職文書工
作的白領階層,文質彬彬,斯文有禮。在機場集合點名的時候知道他姓郎,由於
這個姓比較少有,所以我對他有點印象,名字卻記不清了,就叫他阿郎吧!

  反而是坐在左手邊三連位的幾個少年倒記不起姓氏,名字卻叫人一聽難忘:
一個叫夢貓,一個叫豹貓,另一個叫夜貓,相信他們是三兄弟,二十歲上下,不
知是否他們的父母喜歡貓兒,所以才分別給他們起了這麼一個特別的名字。年青
人果然是年青人,一路上都停不下來,不是追來逐去,就是哼歌打鬧,發洩著使
不完的衝勁與活力。

  這時坐在阿郎身邊的一個女子站了起來,朝著他們說:「好了,好了,別再
鬧了,快回到自己座位去,要吃午餐了!」這三個大孩子才乖乖地坐下來。其實
這女子才廿歲出頭,比他們也大不了多少,說話之所以有權威,完全因為她是我
們這旅行團的導遊兼領隊的緣故。

  她叫阿桃,白襯衣、藍長裙,清湯掛面,不施脂粉,撲素而清純。可能她邁
出學校大門的時間不長吧,仍殘留著女學生的影子,蓓蕾初放、豆蔻年華,青春
魅力逼人而來,迷人的身材成熟而誇張,一對豐滿的乳房把上衣撐得高聳而起,
可對下的小蠻腰卻幼得握掌可盈,兩團肥脹的臀肉把裙子撐得又圓又鼓,曲線玲
瓏得像個「8」字,但凡哪一個男人見了,都被吸引得不期然地向她行注目禮,
難怪阿郎一上機就馬上招呼她坐到身旁的空位,一路上還不停密密細語。

  這時空中小姐推著餐車走來,把午餐分別送到每個人面前,我剛把餐巾鋪到
大腿面,就給後面的人拍了一下肩,不禁把頭擰過去。

  坐在後排的是一對夫婦,男的不到三十歲,深灰短褲,棕色涼鞋裡面沒穿襪
子,上身一件花斑斑的夏威夷恤,使人未到檀香山已領教到夏威夷的熱帶氣氛。
他伸出手來跟我握了握,笑面迎人地對我說:「我姓范,未請教。」我禮貌地回
答:「啊,范生,我姓林,有何指教呢?」

  他不大好意思地說:「是這樣的,我夫婦倆一向都吃素,剛上機時也特意對
空姐說了,不知是她們忘了還是調錯,送來的仍是牛扒餐,我也不好再麻煩她們
換過,幾片牛扒你愛吃就拿去吧,免得浪費了。」

  我拿起餐盤說:「甭客氣,反正我們也未吃,不如我把蔬菜全給你們,換你
們的牛肉吧!」邊說邊站起身把配菜、薯茸、麵包等都撥到他的餐盤裡。

  坐在他旁邊的妻子對我感激地裂齒一笑:「謝謝,林生,你真好人!」我抬
頭望過去,嘴裡「范太,別客氣!喚我阿林好了……」還沒說完,就愣愣地站在
那裡,再也說不下去。她實在太美了,美得令我暈了一暈,連捧著的餐盤也差點
打翻。

  鵝蛋形的俏臉掛著醉人微笑,一頭柔軟的青絲長及香肩,可能裡面沒戴胸罩
的緣故,纖薄的絲質開領上衣凸起兩座尖尖的小山,隱約感覺到裡面那兩粒小櫻
桃是如何堅挺誘人。最取我命的是她一對媚眼,美目流盼、秋波含春,向著我就
那麼一瞧,全身煞那就像觸著她發出的電流,麻了一陣。人家說,「眼睛是靈魂
之窗」,我的靈魂頓時被吸扯進她水葡萄般的小窗裡。

  正迷醉在神遊太虛的美妙感覺,阿范一句話把我拉回現實:「這是我內子阿
杏,我在公司取了一星期大假,所以跟她一道找個地方輕鬆一下,出外靠朋友,
這幾天就靠你多多照應咯!」我連忙回應:「哪裡!哪裡!」才稍微定下神來。

  午餐後,大多數人都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阿珍突然皺起眉頭對我說:「老
公,可能我坐不慣飛機,此刻胸口有點作悶,還想吐耶!」我轉過頭去向阿杏求
助:「范太,請問你有沒有藥油?我太太有點兒不舒服。」

  她從手袋裡取出一枝白花油遞過來,關心地問:「不大礙吧?有些人是會暈
飛機浪的,歇一歇,適應後就會沒事了。」

  我在阿珍的鼻孔邊抹了一些藥油,再叫她深吸幾口氣,靠在椅背休息一下。
阿范走過來說:「光這樣不行的,來來,我替她再抹一下。」我站起身,把座位
讓給他,看他示範正確方法。

  他倒出一些藥油在掌心,扶著阿珍的腦袋,在左右腦門都按摩一陣,邊搓圈
邊問她:「待擦到有些熱熱的感覺就行了,不用怕,一會就沒事了。」

  阿杏見我站在一旁,指了指阿范的座位說:「先坐下來吧,不然飛機遇到氣
流,你就會變成滾地葫蘆哩!」我巴不得能坐到這美人兒的身邊,更怕阿范擦完
藥油返回座位,令我錯失良機,連忙一屁股坐下,霸佔了位置再說。

  阿杏跟我說了些什麼,我完全左耳入右耳出,只是痴痴地盯著她一對勾魂攝
魄的杏眼,心裡暖乎乎的,像著了迷一樣,只盼望阿范把藥油擦久一點,好讓我
可以親近這美麗的女神能多久得多久。

  偶爾從兩座椅中的縫隙望過去,只見阿范又倒了些藥油在掌心,低聲對阿珍
說:「如果你心口覺得悶,也要在那兒擦上一點。」將手伸進阿珍的衣內,輕輕
按在她胸口按摩,上下左右地揉動,細心體貼得連我也自歎不如,這個新朋友真
是好人得沒話可說。

  不知不覺間,飛機已經在檀香山機場著陸,我依依不捨地離開座位,跟著導
遊阿桃隨大隊辦好入境手續,乘著旅遊車住進酒店。也真巧,阿范夫婦就住在我
們左邊房,右邊那間是阿郎,而對面那間就住進三隻小貓貓。

  進得房裡,一放下行李就摟著阿珍親親,她給我壓在床上連氣也喘不過來,
雙手撐著我胸膛說:「哎呀,死冤家,瞧你的急性!剛下飛機,精神還沒恢復過
來呢!先放好行李,洗過澡到樓下吃完晚飯回來後才慢慢玩不遲耶!」

  我握著她一對乳房搓弄了好一會才把她放過,趁她走進浴室時在她屁股打了
一下:「吶,今晚可不准你睡啊!我要你陪我玩到天亮。」

  晚飯後,我們和阿范夫婦坐在酒店大堂的酒吧廳閒聊,阿桃走過來說:「外
面沙灘一會兒有土風舞表演,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喔!」她走後沒多久,果然就
傳來優美的音樂聲,望過去隱約見到有些夏威夷少女圍著一堆營火在跳草裙舞,
還有一些男人在耍火棒。

  阿珍被吸引住了,吵著要馬上出去看,我對她說:「好好好,等范太太從洗
手間出來後,我們一起去吧!」阿范見她性急的樣子,便自動請纓:「阿林,我
先帶你太太出去好了,一會阿杏出來,你再和她來找我們。」說著,牽著跳跳蹦
蹦的阿珍就朝外面走去。

  酒店外就是著名的韋基基沙灘,晚上海風颯颯、星光點點,明月下,灘邊椰
影婆娑、波濤璘光片片,浪漫得充滿詩情畫意。我與阿杏兜了好幾個圈都不見阿
范和阿珍的影子,怕阿杏走得累了,便在人堆裡拉了張沙灘椅給她坐下看表演,
我獨個兒再去尋找他們的蹤影。

  好不容易在一艘滑浪風帆前面見到他們在沙灘上散步,剛想過去招喚兩人會
合阿杏時,才發現阿范竟然親暱地用手攬著阿珍的纖腰,一個想偷聽他們說話的
念頭頓時油然而生,我馬上取消了現身的主意,偷偷藏身到風帆後靜觀其變。

  誰知就在這一刻,忽聽到阿珍「哎唷!」一聲,跟著就蹲到地下,痛苦地撫
著腳髁。阿范低頭扶著她關心地問:「怎麼了?」阿珍抬頭對他說:「可能沙灘
地太軟,一不小心扭著了。」

  阿范一邊把她抱起來,一邊說:「你別動,讓我找個乾燥地方坐下替你揉一
揉。」抱著阿珍快步地朝沙灘邊的一片椰林跑去。

  這片小椰林就在酒店背後,樹下栽有一棵棵矮灌木與花叢,白天這裡是一個
小公園,晚上卻成為情侶談心的好地方,一對對男女躲在樹叢中摟抱擁吻,甚至
躺在地上翻雲覆雨、愛撫偷情。我不動聲色地悄悄跟在阿范身後,直到他把阿珍
放到地上,我才在近距離的一叢小樹後蹲下來。

  阿范也坐在地下,舉起阿珍扭傷的那隻腳擱上自己大腿面,小心地替她脫掉
鞋子,然後握著腳髁輕力地揉。他是那麼認真、那麼專心專意地照顧我妻子,我
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他想背著我勾引我老婆,不禁為自己的多心而慚
愧。在這個時候,我更加不好意思現身出現了,免得讓他們知道我偷偷在後面跟
蹤,顯得太小家子氣。

  剛這麼想,就見阿范將揉著腳髁的動作變成在小腿上愛撫,用手將阿珍嫩滑
的肌膚由腳板直到腿彎都掃撫得方寸不留,最奇怪的是阿珍這時開始發出低聲的
呻吟,神情迷迷茫茫,軟著身子慢慢往後躺下去,柳腰像蛇一樣左右款擺,聲音
完全不像發自痛楚,簡直是舒服、是動情,吭得像一隻叫春的小貓。

  雖然這是在椰林影下,但憑著酒店窗戶漏出來的燈光,還是可以把他們的一
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阿范受到阿珍充滿誘惑的吭聲感染,像得到鼓勵一般,膽
子越來越大了,不單用手撫摸,還用嘴親吻,由腳底吻到大腿,又由大腿吻回腳
板,連沒扭傷的那一隻腳亦不放過,沉重的呼吸聲連我這裡也能聽聞。

  阿珍舒暢得腳板底縮得凹了進去,十隻腳趾蹬得筆直,發出一下下顫抖。阿
范此刻又將她一條小腿擱上自己肩膊,用舌頭舔著腳板,用雙手撫著小腿,痴迷
得陶醉萬分。

  我終於明白了,以前看過一本書,說每個女人身上都有一處敏感部位,有些
在大腿,有些在耳垂,有些在頸項,有些在乳房,這部位一受到適當刺激,就會
產生仿如被催眠的反應,甚至能起到催情效果,而阿珍的敏感部位原來在小腿與
腳板,恰巧阿范又是一個戀足迷,難怪能夠如此一拍即合,水到渠成。

  無意中讓阿范發掘出我妻子的敏感部位,今後我就可以照辦煮碗,跟阿范有
樣學樣,專攻她的性感死穴,令她在床上浪一些,為我們的婚姻生活增添樂趣。
雖然阿珍叉開的大腿令裙子撐開,露出裡面白色的窄小三角內褲,春光盡洩,但
反正沒有越軌行為,於是我沉住氣打算再窺看多一會,樂得偷多一點師。

  誰知這時情況卻突然急轉直下,把我嚇得呆若木雞:阿范用快如閃電的速度
把肩上扛著的腿放下,將阿珍的裙襬掀到小腹上,再曲起她兩條大腿左右分開,
內褲也懶得浪費時間去脫了,伸手揪著她幼如小繩的內褲末端往旁一扯,擱到大
陰唇與大腿的凹縫內,我妻子濕濡得反光的陰戶就整個暴露出來。

  阿范伸手在陰戶上摸了幾把,隨即跪到她張闊的大腿中央,再將自己的褲鏈
一拉,掏出硬梆梆的雞巴,沉一沉身,盤骨一挺,轉眼間就全根插進阿珍的陰道
裡,她亦隨即把腿一夾,嚷出「啊……」充滿無比滿足的一聲。

  在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當兒,阿范已經趴到我妻子身上,腰肢開始一弓
一張地抽送起來,玩起男歡女愛的成人遊戲。

  親眼目睹著妻子被我開苞不到一個月的私人領域,現在竟然有另一個男人的
陰莖正做著我晚上在床上做的同一動作,而且還是個幾小時前才剛在飛機上認識
的團友!我簡直肺都給氣炸了,不願相信面前正在上演的一幕是真的,可惜事實
擺在眼前,而且就算我此刻衝出阻止,也大勢已去,無法補救了。

  我渾身發抖,又憤怒、又妒忌地目睹著熟悉的陰戶在捱受著陌生陰莖一下又
一下的抽插。更可恨的是心愛的新婚妻子,這時卻如我一般渾身顫抖不停,兩條
又白又嫩的修長小腿高高地豎在阿范腰後,蹬得既直又硬,他每插一下,雙腿就
抖一抖,嘴裡一邊呻吟,屁股還一邊向上挺動著,有節奏地伴著阿范的進攻在迎
送,就算我和她在床上歡好,也從來沒試過這麼淫蕩、這麼騷浪!

  雖然黑暗的場合看不清妻子的陰戶被抽插得如何淫水橫流,但是發出的聲音
卻可以告訴我,她確是正在爽得不可開交,傳到我耳朵的是毫無間斷的兩副性器
官磨擦而發出的「吱唧、吱唧」交響,聽起來就好像幾個人赤著腳在爛泥上奔走
的聲音,又像洗澡時香皂沫與皮膚揩磨的音韻。

  看來阿范的性交技巧相當高超,還抽送不到四、五十下,阿珍已經「噢……
噢……噢……」地顫呼幾聲,被他肏出了第一次高潮。

  我越來越氣喘汗冒、心亂如麻,眼睜睜地看著妻子與另一個男人在我面前上
演著一齣淫亂的活春官,但又不知該怎樣去制止。

  這時阿范又轉了花招,他將阿珍挪成側躺姿勢,扛起她一條小腿又舔又吻,
下身繼續向著她陰戶前後挺動,越插越深。另一隻手則伸進她衣裳內,輪流握著
一對乳房在大搓特搓、抓捏按揉,一會又抽手出外,用指頭按在陰戶上揉。

  光線暗淡令我看不清楚細節,相信是在揉陰蒂吧,不然阿珍不會顫抖得如此
激烈,叫喊得如此淫浪,聽得我更加耳紅臉燙了,一股熱血直往胯下衝,居然連
雞巴也不知不覺勃硬了起來。

  我的心臟跳動頻率已加快到了極限,整個人迷迷糊糊,腦袋空白一片,想不
到親眼看著妻子在自己面前受到別人姦淫竟會有如此反應,直至阿范越插越快,
鼻子吭出低沉而暢快的悶音時,我才清醒過來。

  這時見他用下體緊緊抵住阿珍的陰戶,屁股兩團肌肉在發出規律性的抽搐,
我醒覺到這場成人遊戲已經到了尾聲,阿范正把一股又一股精液射進我妻子的陰
道深處,代我履行了丈夫的職責。同一時間,阿珍滿身像發冷般抖過不停,口裡
呻吟不絕,想來她又登上了另一次高潮,洩出第二次身。

  我對突然發生的現實一下子接受不來,兩腿發抖,神智渾噩,不知該怎麼應
變,趁他們還在領受著高潮的暢快時,連忙抽身而起,連阿杏也顧不得尋回,只
想趕在他們返酒店前先回到房間冷靜一下。

  走出電梯,轉入走廊時,不巧剛好瞄見領隊阿桃正偷偷側身閃進阿郎房間,
我心想:這小子真有一套,不用一天時間就能把她泡上手。但這時的心情又哪有
空檔去管別人的閒事呢,自己的事也夠頭大耶!

  匆匆進了房後就坐在沙發上,扭開電視機假裝在看,播什麼節目根本就沒留
意,只是邊盤算著如何拆解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數,邊等阿珍回來。


                (二)

  彷彿過了很漫長的時間,才聽到阿珍的門鈴聲,連忙開門讓她進來,只見她
腮紅髮亂、眉角含春,秀髮上還黏著兩片枯黃的小樹葉。

  我見她滿懷心事,便特意逗她說話:「甜心,阿范帶你兜海風去了?看,吹
得頭髮都凌亂了。」她支支吾吾地說了幾句聽不清的說話,用手理了理頭髮,從
行李袋裡取出一套內衣褲,徑自匆匆向浴室走去。

  我追在她後面發問:「怎麼一回來就忙著洗澡耶?臨出去前不是已經洗過了
嗎?」她在浴室裡回答:「啊,和阿范到海邊撿貝殼時,不小心讓浪花濺到了,
又鹹又濕,乾脆再洗一趟。」

  我心想:滿身「鹹濕」的人,倒是那個阿范啊!有心再戲弄她一下,便向裡
喊著說:「反正我也還未洗澡,一齊來個鴛鴦浴也好。」

  她在裡面發急了:「別,你別進來,讓我洗完了再輪到你好不好?別那麼冤
氣了。」

  我三兩下脫光衣服推門走進浴室:「還害什麼臊,夫妻兩人,你身上哪處我
沒見過?來來來,洗完澡後我倆上床溫存,不到天亮不准睡。」

  阿珍剛脫清衣服,赤條條地站在浴缸裡,一見我闖進來,連忙用雙手掩著下
體,臉上露出尷尬之色。我也跨進浴缸,先摟著她親了一口,再握著乳房揉了幾
下,然後假裝去愛撫她陰戶,動手硬掰開她手掌,兜手往腿縫抄上去。

  當我把手掌再抽出來的時候,掌心上面已經沾滿了一片又黏又滑的精漿,真
難以想像阿范可以射出這麼多精液,一路上已經被內褲吸收掉不少,到了這個時
候還能流出這麼多,可以想像阿珍的陰道裡是被灌注得如何飽滿。

  我把手掌伸到阿珍面前,大聲地質問她:「你不會解釋,這是我昨天射進去
的東西,今天才流出來吧?」阿珍見醜事給我識穿,頓時羞澀得無地自容,通紅
的臉色瞬即轉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伏在我肩上,一邊痛哭,一邊訴說:「本來我是和阿范一齊看草裙舞的,
看了一會覺得不外如是,你們又還未出來,他便提議到海邊聽浪潮和拾貝殼。在
沙灘走的時候,我的腳腕不小心扭傷了,他好心替我揉揉,誰知問題就出來了。
當我的腳板給他揉捏、小腿給他撫摸的當兒,很奇怪,忽然像觸電一般,滿身不
由自主地變得又酸又軟,心臟越跳越快,身體火熱一片,生出一種很特別、從來
沒試過的感覺……」說到這裡,她停下來低聲抽泣。

  我知道對下的事情她難以啟齒,便替她接上:「他越揉,你就越酥麻,全身
軟得忍不住躺下來。陰戶騷得發癢,淫水洶湧而出,慾火焚身得恨不能馬上有個
男人壓上身,把雞巴塞進去抽插一番,才能解除心頭痕癢,對不對?」

  阿珍驚奇得連哭泣也停止了,瞪大雙眼瞧著我,奇怪我怎麼可以這樣料事如
神。歇了一會,她才接著用低得僅可聽見的聲音吞吞吐吐:「我頓時變得迷迷糊
糊,毫無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擺佈……到了清醒的時候,才知道……嗚……老公,
我對不起你……」

  我見生米已成熟飯,這時再責怪她亦於事無補,便安撫她說:「事情過去就
算了,吃一虧,長一智。我也是剛剛才曉得,你腳板與小腿是動情穴位,一經掃
撫就會出現性興奮狀態。那以後除了我之外,別再讓人隨便摸捏你的腳板了,知
道嗎?」

  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停止了哭泣。我叫她坐在浴缸裡張開大腿,用潔體液
替她將陰戶仔仔細細清洗一番,再提著蓮蓬頭,把所有縫縫隙隙都沖洗得一乾二
淨,連陰道都用手指捅進去摳挖一輪,幾乎皮都洗脫一層了,才自己也洗個澡,
然後再抱起她返回睡床。

  阿珍好像有心將功贖罪,我剛一躺下,她就自動自覺俯頭在我小腹下面,含
著半軟不硬的陰莖在吞吐,出盡十八般武藝地又啜又舔,務求能在最短時間內將
雞巴弄硬,給機會我收復失地。我卻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腦裡反覆出
現著阿范如狼似虎的衝刺、妻子在他胯下欲仙欲死地洩身、事後她陰道流出的大
量精液……陰莖任她如何撩弄,一時間還是勃硬不起來。

  越想越滑稽,我新婚蜜月的第一炮,竟然要假手另一個男人來代勞!

  這時我忽發奇想:何不依照阿范的方法,去刺激一下她的敏感地帶,看是否
真的一觸她的動情穴位,就像接通令她發浪的電流開關?當她的騷勁真的讓我掏
出來之後,再狠狠幹她一個落花流水不遲。

  我起身將阿珍一把按倒仰天躺在床上,叉開大腿跪在她頭頂,垂低的陰莖恰
好在她嘴邊搖搖晃晃,然後提起她兩隻小腿抱在胸口,模仿著阿范剛才的動作,
將腳板又吻又舔,手指同時像爬蟲一樣遊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膚,她亦昂一
昂頭,重新將陰莖含回嘴裡,十指還像搔癢一般在我的陰囊四週撫摸。

  不出所料,她的腳掌活像暗藏著一個驅發春情的總開關,就這麼一摸一捏,
滿身騷浪便擋也擋不住地被引導出來,尤其是當我用舌頭在她腳板窩輕輕舔撩的
時候,她難以自控地發出一下又一下的抽搐,小腹收壓,屁股挪來挪去,身體扭
動得像一條撈上水面的泥鰍。

  我伸手往她陰戶摸了一把,天啊!從未見她流出過這麼多的淫水,不單陰戶
濕得像隻落湯雞,連屁眼的凹窩都糊滿了,煞時間,陰莖興奮得像裝上了彈簧一
樣,從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挺挺地直指前方。

  我跪後一步,然後順勢再把她的雙腿往後拉,直至她像個耍雜技的軟骨美人
般摺曲著身軀,肚皮觸著鼻尖,屁股朝天,才把她兩腿放下,左右張闊,膝蓋擱
在腦袋兩旁。

  她淫水淋漓的陰戶正對著我,兩片又紅又嫩的小陰唇撐挺得脹硬,除了末端
那塊雞冠形狀的小皮尚有皺紋外,裡外嫩皮都繃平得光滑;陰蒂脹卜卜的圓頭佈
滿血絲,尖端凝吊著一串從陰戶流下來的淫水,亮晶晶地閃著反光,垂垂欲滴;
陰道口像魚嘴般一縮一張,暗示著歡迎隨時候教。

  對著這充滿誘惑的當前美景,我哪裡再把持得下?早已將不久之前曾有另一
支陰莖在這洞內抽插過的往事拋諸腦後,急急提起裹滿青筋的雞巴,就「噗嗤」
一聲力插進去。阿珍兩旁平伸的雙手,隨即抓著床單一握,恩承不勝地張嘴喊出
「啊!」一聲,陰道肌肉忽地縮緊,然後再放鬆,準備迎接我的勇猛抽送。

  盡管她摺曲著肚皮,連呼吸也有點困難,但還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
啊……老公,盡量用力肏我……噢……我愛你……你愛怎樣幹就怎樣幹……再大
力點……噢……再狠勁點……啊……」的叫床聲,鼓勵著我向她陰戶猛烈進攻,
好像經過丈夫陰莖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將曾經被人姦淫過的恥辱擦掉一般。

  我雙手扶著她兩團圓鼓鼓的臀肉,腰肢瘋狂地前後擺動,陰莖在眼前忽隱忽
現:要麼分毫不剩地深深插進洞內,要麼被拖出到可見龜頭下的凹溝。淫水經過
記不清次數的磨擦,變成白色的糊狀物,讓進進退退的陰莖帶到陰道口,活像出
水螃蟹吐出的細小泡沫,漿滿在陰道口四週;會陰中間凹入的皮膚一起一伏,跟
陰戶被抽插而發出的「吱唧、吱唧」聲響一唱一和。

  我不知疲倦地重複著同一動作,享受著陰莖和陰道磨擦的快感,目睹著妻子
由飢渴的需求,轉變成貪婪的淫蕩,又由爽快的滿足,直至震撼的高潮。

  她發狂地撕扯著手中抓住的床單,口裡「啊……好爽喔……嗯嗯……你快要
肏死我了……洩了洩了……噢……洩出來了……」地大喊大叫,全身肌肉發出快
意的抽搐,痙攣得張合不停的陰戶燙熱一片,陰道從陰莖四週的縫隙憋出絲絲淫
水,還像吸泵般將龜頭啜得酥麻不堪,令我幾乎按捺不住而跟她雙雙進入高潮。

  我卻意猶未盡,於是將抽送速度減慢,留力等她欲仙欲死的顫抖停下來後,
再進行第二輪攻勢。雖然見她高潮後全身酸軟得像灘爛泥,但是依然這樣摺曲著
身軀,不但令她呼吸困難,而且這個姿勢對她來說也實在太辛苦了,便把她的屁
股往前推,讓她躺直身子,然後跪到她腿間,打算仿效阿范的招式再幹一輪。

  同樣將她身軀挪成側躺,同樣將她一條小腿扛上肩膊,一切照足先前樹叢中
所見的場景歷史重演。她全身發軟地隨我擺弄,任我用舌頭去舔舐她的腳板、去
掃撫她又嫩又滑的小腿,不一會,剛被撲滅的慾火又再重燃。

  雙腿由於被我掰成一字,令到陰戶亦中門大開,她伸出左手穿過自己胯襠,
抓住我的陰莖往陰戶扯,急燥得刻不容緩;右手指頭按在陰蒂上不停揉動,還演
著屁股向我下體靠攏,邊用龜頭在陰唇上揩擦,口裡邊用顫抖的聲音向我哀求:
「噢……老公……小屄癢得難受喔……啊……忍不住了……快用你的大雞巴插進
來吧……噢……再不幹我可要熬死了……」

  對著如此場面,除非是性無能,不然哪可忍耐得來?既然龜頭已被扯到陰道
口,我便順勢將腰往前一挺,不費吹灰之力,偌大一支陰莖已在滑潺潺的淫水中
全給她的陰道吞噬。

  我又深又淺、時快時慢地交替抽送著,幹得她舒暢莫名,張大嘴不斷高喊低
吟,嬌體抖完又篩、篩完又顫,哆嗦打個沒完沒了,爽快得簡直死去活來。我一
手繼續掃撫她小腿,一手伸去她胸前輪流抓握拋蕩著的雙乳,跟著又學阿范一樣
捏著她的陰蒂來回搓轉,再次弄得她高潮迭起。

  她越爽,我就越興奮,陰莖越插越硬、龜頭越來越麻,不知不覺就在她喊得
聲嘶力竭的叫床聲中,忽然打了幾個冷顫,體內滾燙的精液像江河缺堤般洶湧而
出,隨著在陰道裡抽搐著的陰莖,一股接一股地噴向她陰戶深處。我閉目享受著
美妙的快感,疾射得痛快淋漓,直至將她陰道灌輸得滿載而瀉。

  我仰躺在床上,任她趴在我胸口,用小嘴一下一下地親吻著每一寸肌膚,只
是當她吻著我乳頭時,才輕撫她秀髮,親暱地問道:「舒服嗎?」

  她「嗯」地點了點頭,再笑著說:「舒服得要死呢!你呀,真會弄,處處都
觸著人家要命的部位,哪學來的?快說!」

  我笑而不答,心想:要是給你知道是從阿范那裡偷偷學來的,真怕你以後心
思思,再背著老公去找師傅回味一番呢!

  第二天是遊覽珍珠港,在「亞里桑那號」戰艦殘骸上的紀念館裡聽阿桃講解
時,阿范都是一邊陪著阿珍參觀,一邊逗她說話,當然並不知道我已經識破他倆
的姦情。我已經勸告過阿珍,此後對阿范最好是敬而遠之,可她還是毫無防犯之
心地接受他的勾搭,與他言笑晏晏。女人就是這麼一種既可愛又可恨的動物,對
與自己有過合體緣之男人,始終暗暗存有藕斷絲連的感情。

  阿杏今天已經換過一套連衣短裙,髮側戴上一朵路旁摘來的大紅花,令迷人
笑意更添幾分嫵媚。趁她冷冷落落地隨隊參觀時,我當然不會錯失良機,乘虛而
入地施出渾身解數,處處照應、事事關懷,過跳板時張臂扶一扶,上旅遊車時伸
手攙一攙,加深她對我的良好印象,耍出追女孩子般的手段,想方設法在這幾天
裡把她泡上手,好向阿范報回一箭之仇。

  慢慢地我倆變得熟絡了,天南地北,無所不談,阿范只顧纏著阿珍,對我向
她妻子不斷獻殷勤好像視若無睹,反而樂得阿杏不在身邊阻手阻腳,能騰出多點
機會去向阿珍灌迷湯而滿心歡喜。

  在唐人街酒樓吃午飯的時候,阿杏也瞧出一點苗頭了,低聲問我:「怎麼我
丈夫與你太太好像很相熟的樣子,他們以前認識的嗎?」

  我不好道出來龍去脈,遂隨便找個藉口:「啊,昨晚阿珍扭傷了腳髁,幸得
你老公替她揉捏了一會,可能因此而少了隔膜吧!」

  阿杏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聽到我老公對她說,今晚還要過來讓他推拿一
下,不然恐怕會留有後患呢!」

  我心想:佔了便宜還食髓知味想梅開二度,好大的胃口!哼!當我把你老婆
泡上手時,一定會加倍報仇!

  阿杏又問:「阿珍扭傷得不太嚴重吧?」我回一回神答道:「不大礙。咦?
你老公真的懂得推拿嗎?」她說:「是懂一點腳底穴位按摩。說開又說,有時他
在床上抱著我的腳左摸右捏,弄得人怪癢的,他卻樂不可支,還問我爽不爽。神
經病!」

  我說:「你敏感部位不在那裡而已。其實每個人反應都不同,阿珍就喜歡人
家摸捏她的腳板,一給觸著,就要我立即跟她上床哩!」

  阿杏瞪大眼睛:「這麼奇怪?我可喜歡人家親我下面……」突然發現說溜了
嘴,臉上頓時緋紅一片。

  嘿嘿!無意中套出她敏感部位所在,我懂得對症下藥了。一邊吃飯一邊胡思
亂想:阿杏對我越來越有好感,連床笫之私也向我透露,證明完全沒有了介心,
看來能夠與她上床大戰幾個回合的路途,又走近了一步。

  這時阿桃向團友們宣佈,明天的節目將兵分兩路:一隊是由當地導遊帶領,
遊覽夏威夷的名山「鑽石頭」;另一隊是坐快艇到「貓兒島」參觀天體營,領隊
是阿桃自己,不過參觀天體營的要先報名,以便安排快艇。

  阿郎不用說是跟著阿桃走,第一個舉手報名,活躍貪玩的三隻小貓也隨後呼
應,夢貓還打趣道:「小貓貓當然是去貓兒島啦!難道要貓貓爬山,那不變成山
貓了?」然後裝個鬼臉,怪聲怪氣地發出「喵~~」的一聲。

  阿珍卻說:「天體營有什麼好看?我跟大隊去爬鑽石頭。」我大失所望,慨
歎白白失去一個欣賞光脫脫的洋妞、讓眼睛吃盡冰淇淋的大好機會,回頭問問阿
杏,他們夫婦倆亦去爬鑽石頭。唉,我總不能丟下阿珍一人,獨個兒去參觀天體
營耶,只好懷著入寶山而空手回的心情,掃興地繼續低頭吃飯。

  阿桃又介紹午飯後的行程:「一會是自由活動,有興趣購物的人可以跟當地
導遊去商店買手信,沒興趣的可以隨旅遊車回酒店休息,養足精神明天爬山。」

  阿珍與阿杏當然是選結伴逛商場,我卻早已興緻闌珊,見阿范亦呵欠連連,
便與他隨阿桃的車子返回酒店,打算一齊找個溫泉浴洗洗,輕鬆一下,或者趁機
會與他算算這筆綠帽帳。阿郎就離團去逛電腦專門店,貓貓三兄弟卻一溜煙地鑽
進電子遊戲中心,玩個不亦樂乎。


                (三)

  回到酒店,阿范在大堂等電梯的時候給我扯住了:「阿范,反正我倆現在都
變成孤家寡人,不如到咖啡廳坐一下,大夥聊聊。」

  他聳了聳肩:「反正回房也是睡覺,樂得有個伴談天說地,叫杯啤酒喝喝也
好。」

  悶在心底的千言萬語,此刻到了面對面,卻又一下子不知該從何處打開話題
才好,就拿明天的行程來做開始吧!我對他說:「嘿嘿,你倒忍得住,有這麼個
大好機會去瞧瞧赤裸的洋妞,你卻捨得白白錯過!」

  他呷了一口啤酒,無可奈何地歎道:「我當然想去耶,可是老婆……唉!你
知啦,女人就是這麼小心眼,你想瞧她的時候,她又故作神秘,當你去瞧別的女
人時,她又說你怎麼不望她。」

  我說:「找個藉口看能不能把她們勸服?比如說,我就可以對老婆講,她扭
傷了腳髁,不適宜走山路,還是到天體營輕鬆一下好。」

  他聽我說能勸服阿珍,開始心動了,臉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口中卻說:
「如果阿珍肯去,阿杏見有伴相隨,相信亦肯改變初衷的。」

  我心想:別推到阿杏身上去了,雖然我老婆昨晚給你玩得淫態畢露,但始終
是摸黑來幹,難道大好機會你不欲觀全豹嗎?

  這時阿桃從身後走過,站在大堂等電梯,我用姆指向她指了指:「你看!阿
桃這麼玲瓏浮凸的身材,隔著一層衣服已經夠人想入非非,假如脫光了赤溜溜的
站在你面前,真怕你忍不住走火哩!不看白不看,我就想看個飽,還恨不得能上
她呢!可惜被阿郎這小子捷足先登,第一天就把她泡上手了。」

  他馬上好奇地問:「你又知她跟阿郎泡上了?別亂發放假消息喔!」

  我誓神劈願地說:「昨晚我親眼見她偷偷溜進阿郎房間的,想來這個假期,
她每晚都將在阿郎床上過夜!」

  阿范笑笑口道:「阿郎這小子也真有艷福,單身匹馬來旅遊,到頭來卻晚晚
有美相陪。不過阿桃這騷貨,晚上沒個男人幹她一趟,也真太浪費了。說真的,
孤男寡女、漫漫長夜,總得尋點玩意兒消磨啊!」

  怕阿范一獃下去又再變卦,回心轉意不欲改變行程,又見阿桃剛好回了房,
我趕忙打鐵趁熱,馬上結帳,拉起阿范上樓去向阿桃報名。

  阿桃把我們兩人迎進房內,招呼在椅子上坐下,然後拿出表格,在上面加上
我們兩對夫婦的姓名,對我們說:「行了。明晨吃完早餐後,在旅遊車前集合,
然後一同去碼頭,大概要三小時的航程才可到貓兒島。節目完畢後,回程時再和
爬鑽石頭的其他團友會合,一同去欣賞日落和吃海鮮。」

  當她俯身將表格放回手提箱的時候,肥脹的屁股把裙子後襬撐得圓鼓鼓地隆
起,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由於地心吸力的牽引,脂肪全擠向乳罩上端,從開叉領
的V字縫隙可以瞄見,兩團肉球差點被逼得從布片裡掉了出來,而且將中間那條
深深的乳溝擠得更顯凹陷、更加充滿神秘的誘惑感,房裡頓時聽到我和阿范情不
自禁的低低兩下「咕嚕」吞咽口水聲。

  阿桃直起身回過頭來時,我對她說:「我們雖然是先報了名,但最後決定還
要等今晚兩位太太回來後才作實,到時我們該到這裡找你呢,還是該到阿郎房裡
找你好?」

  她冷不防有此一問,頓時兩腮通紅,半晌才裝作不解地回答:「神經病!我
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幹嘛要去他房裡找我?」

  我嘻皮笑臉道:「昨晚你不是在他房裡過夜嗎?我怎知今晚是輪到他來你這
兒,還是你去他那兒?」

  她知道給我撞破了秘密,嚇得連忙對我說:「阿林,求求你,這件事情,你
可別向外揚出去呀!」

  我說:「行,不過我可以得到什麼好處呢?其實怕啥,男歡女愛,人之常情
矣!」

  她一下子手忙腳亂:「我能給你什麼好處?只求你代我保守秘密而已。」

  阿范卻落井下石:「我的口卻堵不住耶,恐怕明日天還沒黑下來,全團人都
知道得一清二楚了。這還不打緊,要是不巧傳到公司裡去,影響旅行社形象,我
怕你連這份工也難保喔!」

  阿桃急得氣也喘起來,一起一伏的胸脯令兩團肉球也帶得高低聳動,真怕上
衣的鈕扣受不住壓力而突然繃脫。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握著跳躍不已的一對
乳房,邊搓邊說:「嘿嘿!給我撈點便宜就算是好處吧!反正抓過這兒的,我又
不是第一個。」

  想不到阿范更飛擒大咬,一手掀起她裙子,一手抄進她腿縫,隔著內褲在陰
戶上來回掃撫,還在她耳邊說:「要堵塞我的口不難,大家合作,你這裡的小洞
也讓我堵塞堵塞,那我就什麼都忘記了。」

  阿桃又羞又怕,拒迎兩難,神不守舍的當兒,已給我和阿范扛到床上,把衣
褲一上一下分頭拉扯,轉眼就變成一絲不掛的裸美人,赤溜溜地仰躺在床上,羞
澀得只懂一手遮胸、一手掩陰,閉上雙眼,驚慌得不敢向我倆稍一張望。

  趁這機會,我和阿范爭相也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兩分鐘不到,房間裡就
只得椅上一堆衣服、床上三條肉蟲。

  我輕輕拉開阿桃護在胸口的手臂,對著她一對飽滿得令人讚嘆的乳房足足欣
賞了五分鐘,才動手將又嫩又滑的兩團肉球握在掌裡搓圓按扁,一時輕輕撫摸,
一時又大力抓緊。阿桃知道此刻任何掙扎都改變不了已發生的事實,只好放棄所
有抗拒動作,放鬆著身體,逆來順受,任由我和阿范在她如花似玉的嬌軀上胡作
非為。

  阿范欲擒先縱,對她的陰戶碰也不碰一下,光用手指去撩撥阿桃下體茂密的
陰毛,他五指按在肥卜卜的陰阜上,用洗髮時抓搔頭皮般的手勢,一弓一張地輕
刮著陰阜上的皮膚,癢得阿桃將屁股挪來挪去,既像難受,又像舒服得要死。不
知不覺間,她已給我倆撫摸得全身發燙、氣喘加劇,口裡開始呢呢喃喃地發出呻
吟,蛇腰款擺、香汗淋漓。

  慢慢我覺得掌中的乳頭逐漸發硬,分別從兩指縫隙挺凸出外,勃脹得有如兩
顆小紅棗,我忍不住捏著它們左右搓動,又或用兩指夾著,然後將姆指壓在乳尖
上擦。阿范這時已經轉向她的陰戶下手,左手撥開遮擋著的陰毛,捻著昂凸得像
粒紅豆般的陰蒂又搓又捏,右手兩根指頭同時捅進陰道出出入入抽動著,將淫水
磨得「嘖嘖」連聲。

  她受到我倆雙管齊下的一輪褻弄,呻吟聲越哼越大,變成聽得使人臉紅耳熱
的叫床聲:「噢……好難受……痕癢死了……啊……不要再摸了……酸麻喔……
嗯……酸……你們要幹就盡管幹……別再折磨我了……嗯嗯……」身體一演一演
地在床上彈跳,還夾雜著幾下顫抖。

  她的大腿越張越闊,彷彿準備騰出空間給阿范挪身過去大展身手,好把癢得
發慌的陰戶插過痛快淋漓。其實阿范也一切準備就緒,陰莖早已在胯下勃硬得像
枝鑼鎚,不斷地在叩頭,哀求著主人快快將它送進緊窄的藏身之所。

  阿范見把阿桃的浪勁挑逗至巔峰狀態,陰戶亦給玩弄得水到渠成,於是也不
再客氣,一跪到她大腿之間,便提起陰莖朝著肌渴萬分的陰道直插到底。他那大
得不合比例的龜頭,勢如破竹地長驅直進,大概是猛烈地碰觸到她陰道盡頭的子
宮頸吧,阿桃頓時彈跳一下,酥胸一挺,口裡嚷出「唷!」的一聲,渾身酥麻得
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只是用手撫著小腹,張大嘴巴不住地喘氣。

  我見機不可失,便放開她兩隻愛不釋手的巨乳,蹲身跨過她頭頂,將亢賁得
如纏滿蚯蚓般的青筋畢露大雞巴,一把塞到她張得闊闊的口裡。硬梆梆的龜頭直
抵燙熱濕潤的深喉,她連忙伸出雙手捧著我的陰囊,一方面是怕我插得太盡,令
她產生窒息想吐的感覺,慌忙用手阻擋來減少深度,另一方面卻又騷浪地玩弄著
我的兩顆卵蛋,握著陰囊在揉來揉去。

  阿范這時已急不及待地把下體前後擺動,將陰莖在阿桃的陰道裡出入抽送,
阿桃的小腿在他背後越舉越高,十指蹬得筆直,硬挺得活似在抽筋,顫抖得又像
在發冷,一雙紅唇緊緊地含著我的陰莖,還深深地往裡吸氣,啜得我龜頭棱肉鼓
脹,而她的兩邊臉皮卻往下凹陷,彷似一對笑出來的動人酒窩。

  我和阿范互相面對面,各自在她上下兩個小洞裡盡情提取快感,抽插得樂極
忘形。這樣「對著幹」有個好處,就是不單可以自己一邊抽送,還可以一邊觀賞
著對方陰莖在她洞內不停出入的情景,刺激得連眼皮也捨不得眨一下,肉體和精
神同時都得到無比滿足,而不同的是,阿范是將下身前後挺動,而我則是上下蹲
抬。她胸前一對「巨無霸」,早被我倆不約而同地二一添作五,一人一隻握在掌
中,搓完又抓、抓完又揉,玩得她眉如春柳、醉眼如絲。

  可能是我又硬又脹的陰莖把她小嘴撐得太累了,她讓我在口裡抽插了不一會
後,便側一側腦袋,將陰莖吐出口外,握著包皮往根部捋盡,令龜頭更形怒凸,
然後伸出舌尖圍著棱肉四週舔舐,撩了好幾圈後,又再張嘴一口含回,雙唇緊包
著龜頭吮啜,舌尖力抵著馬眼狂點,搞得我龜頭酥麻,兩腿發軟,再也蹲不牢,
不由自主地坐到床面,挺起雞巴隨她擺弄,以逸代勞地任她舔啜吞吐。

  這時阿范肏得性起,索性將她兩隻小腿提起,擱上自己肩膊,等她屁股離床
幾寸,演挺著下體,讓陰莖插得更深更盡。他雙手撐在阿桃腋下,兩腿後蹬,俯
下的上身將她兩條大腿壓低得幾乎貼到乳房,然後屁股像波浪一樣上下起伏,棍
棍到肉地把她的陰戶肏得「啪!啪!」作響。

  我龜頭給她啜得酥麻感越來越強烈,加上她又把包皮飛快地前後捋動,催促
了高潮提早到來,我忍不住小腹一收,咬著牙關連打了幾個冷顫,只見陰莖不斷
抽搐,馬眼「嗖」地射出一道又白又黏的精液,糊滿在她牙齒和舌頭上面。

  阿桃把頭挪後一些,繼續捋著包皮,我接著又再射出一股,黏黐住她的右眼
皮,接下來的一股直飛腦門,漿滿在秀髮上,餘下的沒射得那麼遠了,只是噴滿
在她鼻樑,弄得她眉心一團花白,滑稽得像個京戲裡的丑角。

  阿范目睹著我射精的情形,更加越幹越興奮,直把阿桃肏得七葷八素,死去
活來,捧著自己一對乳房發狂地用勁抓握,叫床聲源源不絕:「哎呀……我的五
臟六腑都給你幹到反轉過來了……噢噢……你的龜頭好燙喔……花心都給你撞麻
了……哎呀……快射精吧……我就要給你肏死嘍……噢……真的洩出來了……」

  阿桃上下牙齒之間漿滿了我射出的精液,一張開嘴叫喊,頓時被拉成好幾道
淡白色的黏絲,隨著她高潮中發出的顫慄,抖了幾抖以後,就墮進喉嚨深處。

  我把精液全射出來後,呼出一口長氣,舒服得滿身暢泰,坐在一旁觀賞阿范
的雞巴在陰戶抽送的美景。阿桃濃密的陰毛遮不住勃得硬挺的陰蒂,已經脹大到
鉛筆頭般粗了,在黑漆漆的陰毛叢中露出粉紅色的尖端,活像一個小小的龜頭,
被不斷反動著的小陰唇牽扯得一冒一冒。

  我被引誘得不禁伸出手去將陰蒂捻住,輕輕來回搓轉,弄得阿桃一邊顫抖一
邊求饒:「哎呀……別這樣……受不住……不來了……噢……你們這樣折磨……
我要死了……哇……不行了……又要洩了……」一個強烈的高潮又再把她弄得顫
抖不堪,雙眼反白得像條死魚。

  阿范不知是否受到陰戶抽搐引起的吸啜感刺激,竟一起和她同時顫抖起來,
抽送變得慢而有力,每挺盡一下,便打一個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
陰道裡面射出一股精液,連續抽搐了六、七下,才精疲力盡地停下,喘著粗氣,
但恥骨依然用勁抵著阿桃下陰,讓仍未軟化的陰莖像個塞子一樣堵著陰道,不捨
得將它拔出來,直至陰莖越縮越小,跟隨著大量湧出的精液掉滑出外時,方依依
不捨地把她雙腳放低,軟軟地躺到仍在痙攣著的阿桃身旁。

  良久,阿桃才如夢初醒地睜開雙眼,對躺在她身邊的我和阿范說:「你們好
壞,兩人聯手一同欺負我。看!被你們弄得全身骨架都像散開了,兩腿發軟,明
天哪還有氣力當你們的領隊?」

  我往她的奶子上捏了一把,笑著對她說:「你這麼騷,沒兩個男人,哪裡餵
得飽你喔?嗯,剛才爽不爽?」

  她滿意地答道:「爽斃了,想不到三個人一起幹,這麼過癮!」伸出手指往
阿范的鼻尖點了一下:「吶,我上下兩個口都給你們堵過了,跟你們上床的事,
不會說出去了吧?」

  阿范哈哈笑了兩聲:「說出去?不怕有人也要來分一杯羹麼?當然是越少人
知道越好啦!」把阿桃逗喜得摟著他感激地親了一口。

  阿范嘴裡「吐!吐!吐!」地唾了幾聲,對阿桃說:「哇!你還沒漱口就跟
我親嘴,把裡面阿林的東西都帶到我口裡來了,真是!」

  她咭咭地笑了起來:「不說倒忘了,死阿林,把我噴得一頭一臉都是,黏黏
膩膩的,要去洗個澡了。」一邊撐起身,一邊說:「阿郎今晚來我這裡過夜,你
們也一齊來睡吧!都是你們不好,惹大了我的胃口,害得我心思思,又想再試試
和三個男人一起玩是怎麼滋味。」

  我一把將她扯到懷中:「那敢情好,不過老婆在身邊,過不來呀!」阿范接
著說:「就算我們能過來,你不怕阿郎吃醋嗎?」她又笑了起來:「阿郎?少擔
心好了,他比你們還開通哩!我把他的故事說給你們聽聽就知道了。」

  「昨夜我們做完了第一次後,躺在床上休息談天,他跟我說起了唸書時的一
些往事:同住一間宿舍的是他的好朋友,偶爾各自都會帶自己的女朋友回去睡,
另一個藉故避開就相安無事了。

  有一晚,不巧兩人都同時帶了女朋友回宿舍,但又想對方出外,讓自己獨霸
房間,後來妥協不下,卻又情慾難忍,便各自各在床上蒙著棉被來『舞獅』,幹
到得意忘形時,連被子都蹬到地下去了,又捨不得中斷下床去撿回,結果兩對男
女光脫脫的摟著一邊自己在幹,一邊看著對方打炮,越幹越興奮,越幹越來勁,
到最後竟然雙雙都得到有史以來最暢快的高潮。

  從此以後,阿郎和室友有了一個約定:除非不幹,要幹就一定要雙方都帶女
朋友回宿舍,四人同開無遮大會,一邊做愛一邊看著對方表演,每趟都玩得痛快
淋漓,變得非此不歡。但可惜的是,由始至終他們都沒有交換過伴侶。」

  阿范聽完後驚嘆不已:「原來阿郎這麼開放,真看不出耶!」

  我對阿桃說:「對不起,我雖然心裡很想,但今晚真的不能來陪你了,不過
總有機會的,看哪一天藉故把老婆支開,再和你大戰一場!」

  她顯出很失望的神色:「沒法啦,不過你們說話可要算數喔!一會洗完澡後
我要你們再陪我玩多一次才許走。」

  阿范扭頭陰陰嘴笑著向我說:「我早說過這個騷妞胃口不小,沒錯吧?看來
阿郎今晚可要疲於奔命囉!」跟著「哎唷!」叫了一聲,原來被阿桃在他陰莖上
扭了一把。


                (四)

  阿桃拿起毛巾走進浴室,肥大的屁股在一扭一扭,黑麻麻的一大撮陰毛,茂
盛得我從背後也可以看到由她腿縫間直撐出外,心裡不禁又癢了癢,對阿范說:
「你不知道,她那張鯉魚嘴認真厲害,我讓她這麼一舔一啜,馬上就抵受不住,
精液好像被一股吸力扯出來般,忍都忍不住地飛射而出。你留意到她的屁股嗎?
又圓又滑,可愛極了,不知阿郎插進過沒有?待有機會我肯定要在她屁眼再幹一
趟。對了,剛才她的騷屄好不好肏?」

  阿范樂滋滋地形容道:「你說她嘴巴厲害?我說她的騷屄更勝一籌!一到高
潮,裡面的肉瓣好像變成了無數細小吸盤,裹著陰莖又壓又夾,龜頭好像給把小
刷子在掃撩,酥美得我直打哆嗦,本想再多插一會的,卻怎麼樣也忍不住,精液
硬是給她擠了出來。看來一會她洗完澡,肯定又要扯著我倆再玩一場,嘿!真愁
今晚怎樣向老婆交功課。」

  經他提醒,我連忙看看手錶,叫了聲:「哎唷!快活不知時日過,時候不早
了,萬一阿珍她們回來,找不著我們,或剛巧給她們碰見我倆從這房裡出來,怎
算好?」

  阿范搔了搔腦袋:「嗯,再幹一場,時間真的不夠,這騷貨,上得一次床,
還怕會飛掉?她還愁你不來呢!來日方長,機會多的是,還是回去應酬老婆為上
策。」

  我點頭贊同:「不過沒在她屁眼弄過,總是有點不大甘心。」

  我倆走進浴室,阿桃正在洗髮,滿頭肥皂泡沫,閉著眼在搔,阿范上前抄起
她兩隻奶子又揉又捏,弄得她直嚷:「唷!看你急的!又不是不給你,人家洗完
頭就來了嘛,一會讓你玩個夠好了。」

  我也趁機搏亂,一手伸進她腿縫,用手掌壓著陰戶,磨擦著兩片柔軟的小陰
唇,另一手在她屁股圓滑的臀肉上撫摸,還乘著皂液的潤滑,順勢溜進她股縫,
嘗試把指頭插進她緊窄的小屁眼。

  她被我倆騷擾得兩腳亂頓亂跳,擺動著身子一個勁地喊:「求你們別再搞了
嘛,弄得人家怪癢的,乖乖到床上躺著,等我趕快洗完澡,馬上出來陪你們好不
好?」

  我用指頭在她屁眼一捅一捅,仍然插不進去,口裡向她說:「別忙,你慢慢
洗好了,我們是來向你道別的,老婆快回來,要回去交人了,改天找機會再和你
玩過。嗯?」

  她一聽,頓時愣了:「呀,怎麼一下說走就走?人家剛剛又給你們摸得癢起
來了,就這樣丟下我一個,叫我怎麼辦吶?」

  我說:「放心,阿郎也快回來了,有他來接班,你怕會寂寞?讓他來餵飽你
好了。」也不管她嘟起嘴巴在著急地嚷:「行了,行了,我這就洗好了……」和
阿范匆匆穿起衣服,開門朝自己房間各自溜回去。

  還好,總算趕在阿珍之前回到房間,連忙找出內衣褲進浴室,把身上的穢跡
洗乾淨。一邊沐浴一邊想:以前聽人家說過,「泡妞不難,泡上手後要甩掉時才
考工夫」,真是一點不假,只是想不到阿桃外表看來這麼單純,一上到床,居然
會變成苛索頻頻的饞嘴小淫婦而已。

  真險,剛洗完了澡,阿珍就回來了,把購買的小匙扣呀、杯墊呀、印畫T恤
呀……一大堆旅遊紀念品逐樣拿出來給我看。我嘴裡一邊應酬,心裡一邊回味著
剛才阿桃飽滿的赤裸肉體、滑溜溜的肥白屁股、鮮嫩緊窄的陰戶和屁眼,阿珍究
竟買了些什麼,完全不入腦,直至通知吃晚飯的召集電話鈴響起,才驚醒過來。

  在酒店餐廳吃自助晚餐的時候,才見阿郎剛剛趕回,我逃避著阿桃不時盯過
來的責怪目光,用帶點內疚的心情想像著她洗完澡後人去樓空的狼狽情景,暗恨
自己難受美人恩之餘,也怪阿郎怎不早點趕回來幫忙收拾殘局。

  樂池中一隊樂手在演奏著充滿夏威夷風情的樂曲,大概電吉他與大提琴的輕
鬆韻律加上沙錘的敲擊節奏,鬆弛了人們的神經吧,漸漸開始見到阿桃的俏臉恢
復了笑容,她還趁阿郎與她在食物檯一起取食品的時候,暗中交頭接耳、眉來眼
去,還偷偷用屁股朝阿郎大腿撞了一下,騷得直透骨子外了。

  吃完自助晚餐回到房間,阿珍對我說:「剛才晚飯的時候,阿范說我的腳傷
還沒完全痊瘉,吩咐我今晚過去他房,讓他替我的腳板再按摩一次,以後才不會
有後患,我想過去一趟。」

  我當然明白阿范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便阻止阿珍道:「不行,你忘了昨晚的
教訓了?腳板給他一撫摸,便浪得連老公是誰也忘了,不怕送羊入虎口嗎?要按
摩,我替你按摩好了。」

  她肩膀在我胸口扭來扭去:「耶~~人家的腳髁還真的有點隱隱痛嘛!何況
你又不懂真正的腳板按摩,越揉越壞怎辦?而且阿杏又在他身邊,諒他也不敢胡
來,要不放心,你跟我一道過去好了。」我拗她不過,只好陪她一同進入阿范房
去。

  阿范讓阿珍坐在床沿,自己拉了張椅子坐在前面,將她扭傷的腳擱上大腿,
一本正經地開始推拿起來。正在看電視的阿杏見我百無聊賴,便轉過頭來跟我聊
天:「我說呀,病向淺中醫,不然老了以後,每逢刮風下雨就會隱隱作痛。阿范
對腳板按摩是有點心得,你太太給他推拿幾次後就會沒事了,放心吧!」我支支
吾吾地點頭應酬著,心裡卻在盤算怎樣利用這段大好時機。

  阿杏吊帶睡袍上露出的雪白肩膀在眼前搖晃,身上透出來的陣陣體香傳入我
的鼻孔,令我心裡蕩漾出一股衝動,身子漸感又燥又熱,坐立不安,阿桃曲線玲
瓏的肉體再次在腦海盤旋。見反正有阿杏在一旁看守,料想阿范膽子再大,相信
也不敢在他老婆眼皮前胡作非為,閒著也是白閒著,不如就鑽這空子到阿桃房裡
再續前緣,偷偷摸摸反而更有刺激感。

  於是我便扭頭對阿珍說:「老婆,反正我待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趁這空
檔,我想過去阿郎房裡坐坐,順便瞧瞧他今天買了些什麼電腦軟件,一會再來接
你回去好嗎?」

  她的腳板正給阿范按摩得舒服萬分,瞇起眼睛在享受著,只差沒張嘴把呻吟
聲嚷出來,眼皮也顧不上抬一下便馬上回答:「好好好,你去吧!說真的,硬要
你獃在這兒陪我,不把你悶死才怪。去管去,別聊得太晚喔!」

  我如釋重負,連忙抽身而起,臨走時轉頭向阿范悄悄一瞄,只見他黑著臉,
用又羨慕又妒忌的眼光望過來,雖然心知肚明我現在要去哪裡,但又不能脫身相
隨,氣得鼓起兩泡腮,無可奈何地在乾瞪眼。

  我掩上門,用飛快的步伐向阿桃房間走去,一路上嘴裡吹著口哨,心情輕鬆
得像一隻離籠小鳥。

  敲了敲門,阿桃在裡面問:「是誰啊?」我低聲回應:「是我,阿林。」門
剛開了一條縫,我就迫不及待地擠身進去。

  阿桃像剛從浴室裡出來,身上一絲不掛,胸前一對大奶子隨著她用毛巾抹身
的動作在上下抖動,晃得我眼花撩亂、意亂情迷,禁不住上前一把將她摟著,俯
頭將她兩粒乳頭輪流含進嘴裡,分別舔啜一番,癢得她騷裡騷氣地咭咭笑,拉著
我一同倒在床上。

  我順手扯掉她的毛巾,手掌伸進腿縫又摸又挖,兩片小陰唇很快就給我磨擦
得在濃密的陰毛叢中凸硬起來,我將它們輕輕撐開,再用兩指插進陰道裡出入抽
動,不幾下就把她弄得氣喘呼呼、蛇腰亂擺,雙手抱著我腦袋,口裡開始夢囈般
地發出呢喃呻吟,絲絲淫水亦漸漸滲透進我的指縫。

  我見水到渠成,更要珍惜時間,便站直身,開始除衣脫褲,準備以赤裸之軀
與她看齊。

  「阿桃,是誰來了?」在這緊張關頭,冷不防從浴室裡傳出一把男聲,頓時
把我嚇了一大跳!連忙把脫了一半的褲子拉高,掉頭一看,原來由浴室走出來的
是阿郎!

  他裸著全身,只是腰下圍著一條毛巾,走過來望著我胯下陰陰嘴笑說:「嘿
嘿!阿林,三更半夜不陪老婆,摸到這來想強姦阿桃不成?」

  我順著他的視線也低頭朝自己一瞧,發覺匆忙中雖然把褲子提上,但勃得硬
梆梆的陽具卻仍在拉鏈縫中挺了出外,還在一跳一跳,當場狼狽不堪,連忙用手
想把它塞回去,左撥右挪手忙腳亂,引得阿桃掩著嘴又再咭咭地笑。

  她一邊笑,一邊在阿郎耳邊嘟噥了幾句,阿郎將眼瞟過來:「呵呵,原來阿
林趁我不在,悄悄偷我東西吃!」

  我急得搖動著雙手:「不……不……不打擾你們了,我回自己房裡去。」轉
身想走的時候,阿郎伸手把我扯住:「哈哈,一句話就把你嚇怕了?回來吧,我
們正想找多個對手一起玩哩!相請不如偶遇,你既然來到,有興趣的就一起玩個
痛快好了!」

  我正在猶豫之間,不料剛塞進褲裡的陰莖,一下「改斜歸正」,又從拉鏈縫
中彈了出外,硬挺挺地往前直指。

  阿郎見了,指著它笑說:「你看,連你小弟弟也忍不住衝出來點頭答應了,
還裝什麼蒜?」也不管我答不答應,轉身將自己腰間的毛巾甩掉,赤條條地跳上
床去。阿桃見勢也往後一躺,屁股在床上挪了幾下,擺好一個迎戰格局後,手指
向我充滿挑逗性地勾了勾,還特意張開大腿,用毛茸茸的陰戶對正我,引誘著我
一齊加入他們這場刺激的肉慾遊戲。

  阿郎一腿跪在阿桃頭側,另一腿跨過她脖子,將整副生殖器官毫無保留地演
露在她臉前,阿桃見他已送貨上門,也不客氣,一打側頭,就駕輕就熟地握著挺
在鼻尖前的陰莖套捋了十幾下,然後張唇一口將龜頭含進嘴裡,津津有味地開始
吮啜起來。

  阿郎輕輕擺動著下盤,使陰莖在她吸啜的同時,也從她的小嘴裡出入抽動,
並且一手掃撫著她秀髮,一手拐到她胸前,抓著乳房在搓揉。

  我在旁看得熱血沸騰,尤其是見到阿郎的龜頭在她口中越脹越大,陰莖勃得
越來越粗,長度甚至比普通人還要長一寸多時,心內暗自驚歎之餘,小弟弟發出
的衝動訊息也實在令我忍禁不下去了,三扒兩撥將身上的衣服也脫個一乾二淨,
眼睛不由自主地直瞪著阿桃的陰戶,身體被一股無形引力牽扯過去。

  伏在她張闊的大腿中間,整個嬌嫩的陰戶無遮無掩地展示在我咫尺眼前,密
密麻麻的陰毛佈滿在陰戶四週,圍成一個橢圓形的環狀毛圈,中間兩片粉紅色的
小陰唇在烏黑的恥毛襯托下,更形得奪目誘人,就像一大碟髮菜上面擱著一隻新
鮮的肥蠔,色香味俱全得引人垂涎欲滴。

  我用舌尖順著小陰唇由下向上貪婪地來回舔掃,那種柔軟而帶點濕滑的觸覺
真爽!令我舌尖一秒鐘都不捨得離開。我鼓起如簧之舌,越舔越快,漸漸就覺得
這兩塊嫩皮充血發硬,像一顆正在開放中的花蕾,花瓣慢慢向兩旁張開,勃挺撐
高起來。

  我用口含著兩片小唇,在嘴裡細味品嚐、吻吮吸啜,恨不得將它全都吞進肚
裡。花心中滲出的蜜液源源不絕,帶有一股微腥略鹹的特別味道,舔進嘴裡令人
提神醒腦,像被打進一枝強心針,催化著陰莖在澎漲,勃鼓得十分難受。

  吮啜了不一會,就發覺軟皮中多了一粒硬東西,好像蚌肉裡藏著一顆珍珠,
脹鼓鼓的冒出圓頭,不甘寂寞地向我舌頭爭寵。我用指頭將小陰唇撥開兩邊,舌
尖像蜻蜓點水般在陰蒂上重點進攻,每點一下,她就抖一抖,點得越大力,她就
抖得越勵害,我索性把整粒陰蒂都含進嘴裡,用力一啜,她頓時全身一顫,猛力
得連屁股都挺起來了,陰道裡噴出來的淫水射濕我一下巴。

  我照樣連續啜了好幾下,她挨不住了,把阿郎的陰莖從口中吐出,用發抖的
聲線向我哀求:「噢……哎呀……麻死我了……再啜下去,要取去我的命了……
快……阿林,求你快把雞巴插進來……癢得受不了了……快點呀!」兩隻小腿勾
到我的腋下,使勁往上扯,企圖把我的身體拉高,好壓到她身上。

  其實到這田地,就算她不出聲,我也衝動得忍無可忍,抬高身往前一趴,龜
頭已經觸著了濕滑的陰戶,盤骨再順勢挺一挺,陰莖輕而易舉地就順著穴道長驅
直進,將空虛得發慌的陰戶填充得飽飽滿滿,這時她才「呼……」地舒出一口滿
足的長長嘆氣,然後再次把阿郎的陰莖含回口中。

  阿范形容得沒錯,她的陰戶果然是構造特殊,龜頭鑽進去的感覺,就好像是
過關斬將,裡面無數的小肉瓣過之不完,一路深入,一路受著凹凸不平的穴壁磨
擦,龜頭棱肉與重門迭戶內的皮環互扣,爽美得難以言語。我待整支陰莖都藏進
她陰道後,便稍作停留,享受著溫暖、濕濡、嫩滑、緊迫的別有洞天。

  單把陰莖插進內已經如此美妙,抽動起來自然更加蝕骨銷魂,我雙掌撐在她
腋旁,起伏著屁股令陰莖不斷在她陰道進退,每一下抽送都帶來無比快感,由陰
戶傳至龜頭,又由龜頭通過陰莖傳至大腦,舒暢得我樂不可支,得意忘形。我一
邊接收著抽送中產生的陣陣快意,一邊欣賞著她在我面前運用口舌功夫替阿郎雞
巴吹奏的奇技,雙重刺激下令交媾的快感更趨強烈。

  她一時含著整支陰莖在出入吞吐,一時又拔出口外,用舌尖由頭至尾舔完一
遍又一遍,連陰囊也不放過,舌頭先環繞四週漫遊一番,再而將兩粒卵蛋分別含
進嘴裡,啜得「嘖嘖」發響。橫簫直笛輪流耍弄,把阿郎搞得一會兒全身顫抖、
一會兒仰天呼氣、一會兒兩腿發軟、一會兒低聲呻吟,肉緊得只懂握著她的乳房
在胡亂抓捏,有時甚至緊張得忘卻自我,使勁得像想要把她乳房握爆。

  可能這樣半蹲半跪的姿勢,對兩腿發軟的阿郎來說真的吃不消,他趁阿桃將
雞巴拔出來的一煞,轉過身子躺到床上平攤而臥,讓一柱擎天的陰莖朝上直指,
以逸代勞地隨得阿桃再任意把為。

  我這時正好也想換換招式,便把抽送中的陰莖拔了出外,阿桃會意地翻轉身
子,高翹起屁股跪在我跟前,然後再伏身到阿郎小腹上面,用手扶著莖幹,張開
嘴朝龜頭套下,轉眼間陰莖又落回她口中。

  磨成杏仁糊狀的淫水,白花花的沾滿在漆黑的陰毛四週,被我肏得亢賁莫名
的陰戶仍在一張一縮,像懇求著我再繼續未了事。我跪到她屁股後面,用龜頭在
濕淋淋的陰戶上隨便一撩,便滑進了陰道口,跟著往前一靠,整條陰莖又再一挺
而入,重歸阿桃陰戶的溫暖懷抱。

  我扶著她兩團肥臀,一鼓作氣地再次抽送,陰莖的飛快進出把更多的淫水帶
往外面,不單發出有規律的「吱唧、吱唧」音響,水花還不斷濺往我的陰毛,吸
收飽和後再順下淌向陰囊。

  阿桃的姿態像個虔誠信徒,跪在廟裡不停叩頭膜拜,阿郎陰莖隨著她的點頭
在她嘴裡進進出出,時而全根盡沒,時而挺著又紅又脹的硬梆梆龜頭受著阿桃唇
舌的照顧,快活得像魂遊太虛,迷迷糊糊地只有下盤就著她的動作,本能地一降
一抬,整個人都沉溺在肉慾享樂的昇華境界。

  我一邊抽送,一邊欣賞著自己陰莖在她鮮艷欲滴的兩片小陰唇中間出出入入
的動人情景,眼前兩副性器官一時背道而馳,一時猛烈相撞,每一下碰擊都發出
清脆的「啪」一聲,把淫水擠得飛濺四散;陰道口的嫩皮隨著陰莖的抽插而被拖
得裡外捲反,清晰得像小電影中的大特寫鏡頭,而自己就是電影中的導演兼男主
角,自覺雄勁勇猛與威風凜凜集於一身。

  阿桃受著我陰莖毫無間斷的連續抽插下,浪勁開始溢於言表,氣喘越來越加
劇,令她中途不得不吐出阿郎的雞巴,歇下來喘一回氣,才能再繼續下去。抖氣
的當兒,順便舒展一下心內暢快:「噢……好舒服呀……快給你肏死……爽得命
也沒了……嗯……嗯……阿林……再插快一點……嗯……來了來了……噢……捱
不住了……就要洩了……」

  她邊騷浪地叫著床,屁股邊往後朝著我挺動迎送,好像生怕雞巴插得還不夠
深、不夠狠,要替我加把勁似的,淫水多得從陰道縫隙間噴灑出外。

  她甫一叫完,立即再含著阿郎的龜頭,身子不停地打著哆嗦,顫抖得像個發
羊癇的病人,真恐她肉緊得瘋狂起來,會把阿郎的龜頭從陰莖上一口咬掉。同一
時間陰戶發出陣陣抽搐,裡面的小肉瓣在龜頭上左掃右撥,令我頓覺又酥又麻,
陰道壁把雞巴箍得密不透風,還一鬆一緊地收縮著,像有一股無形力量在吸啜,
企圖從我體內把精液牽扯出外。

  我雖意猶未盡,但感覺小腹肌肉不由自主地向內逐漸收壓,很快就會被她吸
到一洩如注,心中暗叫不妙,趕忙將陰莖從她陰道拔出,讓敏感程度消卻一下,
回一回氣。

  她正在高潮的興頭上,陰道裡突然空空如也,差那麼一口氣就可去到高峰,
想不到我竟然抽身而退,恨得回頭向我滴著淫水的雞巴狠狠瞪了一眼,也顧不上
出口責怪,連忙蹲高身子,朝阿郎那昂頭吐舌的陰莖就坐了上去。

  她雙手撐著阿郎胸膛,翹起屁股上下抬動,一邊用陰道套著肉柱吞吐,一邊
滿身顫抖地繼續享受快感,仰高頭斷斷續續地吭叫:「噢……美死了……阿郎你
的雞巴真長……噢……頂得我花心……真酥麻……舒服死囉……不要射精喔……
我還要爽……噢噢噢……我要暈過去了……」

  套動不到五十下,她終於登上高峰了,猛地擺動身體打了幾個大哆嗦,就全
身繃緊坐在阿郎小腹上進入迷魂境界,屁股緊緊壓下,雞巴被吞沒得不見蹤影。
等到高潮過後,才全身酸軟地趴伏在阿郎胸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我彎低頭朝她陰戶瞄了瞄,只見兩片紅腫的小陰唇緊緊裹著阿郎的陰莖,每
隔七、八秒就發出一下抽搐,洩出的淫水環繞著陰莖四週直淌而下,順著陰囊凝
聚在睾丸下端,再一滴滴地滴到床單上,濕成一大片。

  翹起的屁股令淺咖啡色的小屁眼剛好展露在我面前,一條條皺紋從中間的窄
孔向四面放射性地擴散,像一隻反轉的襪子統,又像月球上的環形山,充滿迷惑
地引誘我去尋幽探秘,頓令我剛平伏了敏感的陰莖又再食指大動,興緻勃勃地打
算一窺內裡乾坤。


                (五)

  阿郎這時雙腿蹬得直直的,還伴隨著輕微的顫抖,相信是正在享受著阿桃高
潮時陰戶抽搐而引發的一連串收縮,吸啜著他的陰莖,令他也渾身酥麻。

  阿桃伏著身子令屁股往後翹起,兩團臀肉更顯圓漲,皮膚撐平得更加滑不溜
手,我忍不住伸手往上輕撫慢掃,有時撥弄一下她柔軟的陰毛,有時挑逗一下她
的肛門,癢得她把屁股像個篩子一樣磨來磨去,渾身不自然,將屁股越翹越高。

  阿郎插在她陰道內的陰莖,因她屁股的翹高,逐漸與陰戶有了一段距離,雖
不致脫掉出外,但已露出大部份,莖幹上青筋之間的凹位,藏滿了又白又糊的淫
水,還有一些黏黐在隆鼓起的尿道兩旁的溝隙裡,漿得陰莖花斑斑的面目全非。

  大概阿郎也感覺到,原本是緊貼在一起的兩副生殖器之中出現了空檔,但這
空間卻剛好夠他利用來做衝刺動作,趕忙伸出雙掌托著她屁股,運用腰力將下體
上下挺動,陰莖頓時又再龍精虎猛地在她陰道裡抽送起來。

  阿桃蹲著身子保持固定姿勢,領受住他一下接一下的撞擊,再次細味著陰道
與陰莖互相磨擦而引起的無窮快感,舒服得全身動也不願動,只有兩團臀肉因碰
撞而上下亂抖。

  我面對住拋動著的兩塊肉團,中間的小屁眼時隱時現,引得我想在後庭幹一
趟的興趣頃刻大增,左手用指頭將窄縫撐開些許,右手中指在小陰唇上沾了沾黏
滑的淫水,朝著肛門的凹位就直插進去。

  阿桃陰戶正給阿郎幹得如火如荼,突然後門又闖進來一個不速之客,頓時愣
了一下,接著由於我的手指開始裡外抽動,對她生出一種特別的舒暢感覺,便再
不加理會,任由我倆雙管齊下,各自在她前後兩個小洞隨心所欲地如取如攜。

  屁眼口的環狀括約肌緊緊地箍住我手指四週,火燙的直腸壁不斷把熱力向我
傳送,令我興奮得不禁又再加添一隻手指,插到她肛門裡繼續挖摳。本來收縮得
緊貼的屁眼,逐漸適應了外來異物而不再抗爭,微微張闊洞口,變得有點鬆弛,
令我兩隻手指出入得越來越順暢。

  我見時機成熟,該是用雞巴來代替手指的時候了,便用另一手握著陰莖,將
龜頭在陰戶上揩滿正源源不絕滲出的淫水,挺高身趁指頭拔出來的一煞那,馬上
換上龜頭抵在肛門口,閉著眼深吸一口氣,用勁往前一挺,龜頭棱肉立即就感覺
受到燙熱的直腸壁包圍。

  「哎唷!」阿桃料不到屁眼中的小指頭忽然變成了粗肉棒,本能地把括約肌
猛力收縮,緊緊地箍著龜頭對下的凹溝,好像一張嘴般把龜頭含住,令我雖然將
龜頭塞了進去,但剩下的一大截陰莖卻因不能繼續挺入而進退兩難。我保持著這
個姿勢不動,等她用點時間去適應肛門突而其來的擴張,然後再見機行事。

  阿桃把頭扭過來,對著我說:「阿林,別急……哎……慢慢來,屁眼被你撐
得好痛啊!昨晚阿郎插進去的時候,難受得我眼淚都掉下來了,你再強弄一次,
我怕明天步也邁不開哩!」

  嘿嘿!我早就料到阿郎這小子不會把她的屁眼放過,既然受得阿郎的幹弄,
當然亦受得了我的雞巴闖進去遊玩一番,便弓起身子把胸口貼著她的背,雙手抄
前托起她一對奶子搓揉,在耳邊安慰道:「別緊張,你看!龜頭都藏進去了,雞
巴自然也進得去。放鬆一點,想像一下身體裡同時插著兩支雞巴的爽勁,肌肉就
不會繃緊了。」

  我邊說邊抓著她一對奶子往後扯,使她演凸起屁股向我挺過來,同時又運用
陰力將盤骨往前頂,加強陰莖往裡闖的壓力,但可惜除了龜頭外,餘下的一大截
依然擠不進去。

  阿郎本來在她叫嚷的時候歇停了下來,此刻由於她會陰肌肉的收縮,將雞巴
箍得比前更緊更爽,忍不住又將屁股上下挺動,長而粗的陰莖再次騰出騰入,將
陰戶抽插得應接不暇、淫水直淌。

  阿桃將注意力放在享受陰戶傳來的陣陣快感上面,似乎忘了屁眼裡還夾著一
個龜頭,加上阿郎挺腰抽插的同時,又挪出一隻手用指頭按在她陰蒂上揉壓,令
阿桃更加顧此失彼。

  我的龜頭被她屁眼緊箍了一會,血液回流不來,反而越脹越大,硬梆梆地將
肛門越撐越闊,像個開山劈石的開路先鋒,帶領著整支陰莖向羊腸小道深處奮勇
進發。我只覺她的屁眼放鬆一下,龜頭便深入一點,她本能地隨即收緊,但受不
住阿郎的幾下抽插,又再放鬆……就在屁眼一鬆一緊的當兒,陰莖剩在外面的體
積便越來越少,不消幾個回合,硬如鋼筋一樣的陰莖,就給她的肛門活生生地全
條吞了進去。

  可能阿桃也感覺到直腸裡面越來越充實,陰戶和屁眼同時給硬物塞得脹滿的
感受帶給她雙重刺激,支撐住體重的兩腿一軟,頓時令到半蹲姿勢的身體往下一
坐,阿郎的那根大雞巴,此刻便絲毫不剩地全部給她套進體內,我搖晃著的陰囊
也由於她這麼一降,便與阿郎的陰囊貼靠到一起。

  她前後兩個小洞都深深地插著一根雞巴,令她脹滿得又酸又麻,低頭俯伏在
阿郎胸口上,一時間沒力氣把身子抬起來。不知道是她體溫越升越高,還是直腸
裡真的這麼燙,我感覺到陰莖在裡頭像被一團火包圍著,熱得嚇人,與插進陰道
裡的那種暖洋洋、滑溜溜的感覺又迴然不同。

  三人疊壓一起,下面兩個都動彈不得,就讓這樣子的姿勢持續了好幾分鐘。
待了一會,我終於帶頭打破這悶局,其實亦打算嘗試一下,在屁眼抽送跟在陰道
抽送又有什麼不同?

  我跪在床上,挺直胸膛,雙手捧著她屁股往上抽起,令她翹起後,直腸與我
陰莖的角度恰好成一直線,這樣抽插時可以直出直入外,還可以騰出一點空間讓
阿郎也能上下挺動,好聯手把這騷娘子的浪勁徹底掏盡出來。

  我下盤前後擺動,陰莖自然就在屁眼裡一進一退,起初龜頭好像被她在裡面
用股力量啜住一般,抽出來和插進去都與直腸壁來一頓磨擦的抗爭,頗費一點兒
勁,誰知越插就越輕鬆,還有一些潤滑的感覺,漸漸發現原來她直腸壁會分泌出
一種滑潺潺的黏液,雖比不上陰道裡的淫水那麼多、那麼滑,但卻起了潤滑劑的
作用,緩衝了陰莖與直腸的磨擦力,令我抽送的頻率可以越來越快。

  忘了以前曾聽誰說過,屁眼分三種不同的品種:一種叫「沙腸」,肏起來乾
巴巴的,幹與被幹的都嚐不到樂趣,整個過程味同嚼蠟,屬下等貨色;第二種叫
「水腸」,直腸受到陰莖的磨擦後,會自動分泌出一些稀薄的水樣液體,令肛交
可以順利進行,甚至令插進去的人感覺到彷似陰道般的環境,屬中等貨色;第三
種叫「油腸」,插進去的人會感覺越幹越滑,越肏越爽。原因是直腸在受到陰莖
的不斷磨擦,腸壁會滲出絲絲潺液,起到潤滑作用,它比淫水濃稠一點,但卻來
得更黏更滑,不單使肏屁眼的人抽送自如、增加快感,而且被肏的那一個也可以
減少痛楚,有時甚至會產生一種特別的爽快感,試過一次以後,往往會為了回味
這股難以形容的感覺,一而再地與人進行肛交,去追尋那種刺激的暢通感,這種
人最受喜歡玩後庭的人歡迎,屬上等貨色。

  阿桃就是屬於這種可遇不可求的上等貨色,她不單有一個「重門迭戶」的肥
脹陰戶,還有一個鮮嫩的緊窄屁眼,直腸分泌出的潺液令到陰莖如虎添翼,在裡
面可以順暢地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

  阿郎陰莖在隔壁抽送著,硬朗的龜頭棱肉不止將陰道撐得鼓脹,還隔著中間
的薄皮壓迫過來,進退間令直腸壁也時凹時凸,增加了我抽送時的磨擦快感,甚
至可以察覺到我倆的龜頭,什麼時候各走各路、什麼時候插身而過,比單一的抽
送又添多了另一番情趣。

  阿桃默默地捱受著前後受敵的雙重刺激,不一會就香汗涔涔,上身一下子抬
高,一下子俯低,像在享受,又像在掙扎。一時間,只見兩條脹得發紅的陰莖,
分別在她前後兩個洞穴中進進退退,不停抽出挺入,令人眼花撩亂。

  夾在中間的阿桃終於給弄得忍不住了,上氣不接下氣地喊出聲來:「噢……
哎哎……爽……爽得命都飛走了……兩個一起來……試過才……才知這麼美……
喔……漲死人囉……小屄好舒服呀……屁股又酥又麻……噢……快被你們倆撐爆
了……哎哎……受不來了……哇……從未試過這麼爽……死了死了……噢……我
又要丟了!」

  她驟然昂起頭、挺直腰板,連打了幾個幾乎把腦袋也能甩脫的大哆嗦,身體
顫抖得花枝亂搖,牙齒上下打叩,發出「格格」的敲擊聲清晰可聞;胸前一對大
奶子隨著身軀的搖擺而跟隨住左晃右蕩,十隻指頭胡亂地在阿郎胸口的皮肉上又
抓又捏,不能自制得像發了瘋,神情暢快得死去活來。

  我和阿郎眼觀她給肏得如痴如醉,傳進耳中的淫聲穢語又似鼓舞著士氣,令
鬥志越加激昂,兩根陰莖插得又快又狠,有時你出我入、你入我出地輪番上陣,
有時又齊抽齊送,共同進退,我和阿郎都不約而同地分別緊握著她一對乳房和屁
股皮肉來借力,令她變得僵著身子欲避無從,只能一邊殺豬般地大喊大叫,一邊
無助地接受著前無去路、後有追兵的雙重抽送,一時間高潮迭起、顫抖連連。

  淫水像崩了缺口的堤壩河水般洶湧而出,受到阿郎撞擊的動作而濺得連我的
陰莖也沾上了,再隨著陰莖的出入被帶進肛門裡,屁眼裡變得更加濕滑,令我抽
送得更加得心應手。

  我扶著她兩團臀肉,全神貫注在中間的屁眼上,一股腦只管衝鋒陷陣,不停
把陰莖機械性地插入抽出,盡情追求著由陰莖傳上大腦越來越強烈的美快感覺,
此刻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止我繼續抽送而停頓下來。

  酥麻的感覺由龜頭傳染至整支陰莖,一直積累至它發出爆炸性的抽搐,全身
神經線也跟隨著抽搐而同時跳動,一股熱流從顫抖著的身體深處飛奔而出,用難
以想像的驚人速度和勁度,噴射進阿桃飢渴的肉體深處。一股剛射完,下一股隨
即接踵而來,連續七、八股,一口氣將我身內的精華,點滴不留地全部搬進她的
軀體,阿桃會陰發出的痙攣,令肛門也產生抽搐,一開一合地含啜著正在射精的
陰莖,彷彿誓要將尿道裡殘留的一點一滴精液也壓榨出來。

  體力像跟隨著射出的精液離我而去,剛才還雄糾糾的雞巴,一但吐清了滑潺
的精液,頓變得垂頭喪氣,身體也像洩了氣的皮球,軟綿綿地趴伏在阿桃的背脊
上,氣喘不休地和她一起做著深呼吸。

  我感覺到逐漸縮小的陰莖在她屁眼裡慢慢滑出,一分一毫地向外挪動,直至
「噗」的一聲,龜頭才與肛門脫離甩掉出來,紅卜卜的龜頭尖端還掛著三兩滴白
色的精液,馬眼與屁眼之間藕斷絲連地拉出一條由精液構成的黏絲,直到陰莖晃
擺了好幾下才依依不捨地斷開。

  我待呼吸喘順了以後,抽身離開阿桃妙不可言的肉體,轉身臨下床時在她滑
溜溜的肥屁股上愛憐地輕力打了一下說:「我要走了,你們繼續好好地玩吧!」
她縮了縮腰,屁眼一時還合不攏,露出一個漿滿精液的小孔,肛門口一塊嫩皮給
掀翻了出外,紅紅紫紫,像張小嘴一樣開開合合,慢慢向內捲縮進去。

  我跳下地面,準備走進浴室隨便沖洗一下雞巴,好不留痕跡地向老婆交人,
回頭望時,只見阿郎又再將陰莖在她陰戶挺動,繼續未完結的衝刺。阿桃亦好像
抖順氣,恢復了點體力,抬動屁股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迎送,「辟啪!辟啪!」的
肌膚碰撞聲與「吱唧!吱唧!」的淫水磨擦聲,又再在房間迴響,兩條肉蟲如膠
似漆地繼續幹著男歡女愛的玩意,務求攀上肉慾世界的巔峰。

  我也不敢花太多時間在浴室裡洗個澡,只是匆匆忙忙用花灑將生殖器沖洗乾
淨,就趕忙出來拿起衣服穿上,怕耽擱得太久,令阿珍生疑去阿郎房找我時,那
就什麼餡都露盡了。

  出到房外,阿郎與阿桃這時又換過了招式,阿桃站在地面,上身伏在床沿,
兩腿叉開,屁股高翹,阿郎則站在後面幹著她那仍然儲存著我大量精液的屁眼。
雖然阿郎的陰莖又長又粗,但由於屁眼先前讓我幹弄了好一回,已經可以從容地
將它接納了,加上陰莖沾滿的淫水與肛門內的精液混合一起,更起潤滑作用,眼
前只見阿郎陰莖抽送得揮灑自如,阿桃屁眼吞吐得水聲潺潺。

  阿桃雖然後門應接不暇,但還不忘對前門有所照顧,伸手抄進自己腿縫,在
陰戶上不停地「自摸」,又或按在陰蒂上壓揉,淫浪得像隻永遠餵不飽的饞嘴猛
虎,快活得又像隻在大快朵頤中的貪食野狼。

  我一邊穿衣,一邊欣賞著眼前賞心悅目的人類交媾、狼吞虎嚥的獸性發洩,
也不等看到阿郎射精完場,一穿好衣服便推開門,急急腳朝阿范房間走去。

  把阿珍接回自己房間,才關上門,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到床上,扯著我的
褲子就往下褪,剛把我褲子扯掉,自己隨即也把下半身脫光,氣喘呼呼地就騎了
上來。

  只見妻子臉上紅粉緋緋、春情洋溢、醉眼如絲,從未見過她這樣的急色樣,
頓時把我嚇得吃了一驚。我剛剛才把氣力使完在阿桃身上,一時間哪能回得過氣
來?陰莖軟綿綿地躲在胯下,盡管阿珍主動地把屁股壓在上面前後左右地磨,雞
巴還是像軟皮蛇般縮作一團,垂頭喪氣地毫無反應。

  我邊向她探問突然發情的因由,邊用手來做代替品,一伸進她大腿盡頭,就
在陰戶上磨擦,祈望藉此來江湖救急,先替她止止癢,給點時間雞巴重振雄風。

  她享受著我的撫摸,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答:「噢……怎麼了?阿林,為啥硬
不起來了?哎……別在這個時候……才捉弄我喔!都是阿范不好,腳板給他揉了
不一會……也不知是按中了什麼穴道……噢……一股熱氣直衝小腹……頓時就很
想、很想……你又不在身邊……熬得我真難受……哎呀!求你快快硬起來喔……
人家現在真的巴不得你馬上就插進來耶!」

  陰戶熱得燙手,流出來的淫水頃刻就沾濕了我整個手掌,我暗暗驚嘆她腳板
的發情穴位一經挑逗,竟會發揮出如此大的魔力!在瞠目結舌之餘,亦不禁改變
方式,由撫摸陰戶換成用手指在陰道捅插,雖然不及把陰莖肏進去來得充實,但
總好過見她慾火焚身而愛莫能助。

  她也退而求其次,反正有東西在陰道裡出出入入消癢,總比空空洞洞的感覺
好,於是就保持著半蹲半坐的姿勢,除了任憑我以手指代勞,在她陰道抽插一番
外,還死心不息地握著我的陰莖上下套捋,企圖把沉睡的小弟弟喚醒,用五指功
將軟麵團搓成硬鋼條。

  可能是她發出的淫浪吭聲真的有催情作用,又可能是受到她不停套捋的刺激
關係,漸漸奇蹟出現了,軟得令我深感愧疚的陰莖,居然有了一點起死回生的跡
像,慢慢變得軟中帶硬,雖然仍處半軟狀態,但已夠增強我的信心。

  我把在陰道捅插著的手指拔出來,改而緊箍陰莖根部,令陰莖充血脹鼓成彷
似勃起狀態,堅硬程度又比前增強一點,尤其是龜頭,澎漲得紅卜卜、硬梆梆,
與真正勃起時的狀況相比,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阿珍此刻也感覺到陰戶正受到一根硬挺的圓柱形肉棍在抵觸的壓力,臉上不
禁露出喜出望外的神情,趕忙篩動屁股,用小陰唇在龜頭棱肉上揩擦了幾下,隨
即降身坐落……「噢!」發自內心的一道滿足呼聲,忘形地衝口而出,她雙手按
著自己膝蓋,下身賣力地蹲下抬上,飢腸碌碌的陰戶馬上就把陰莖吞吐起來。

  我只顧握緊陰莖根部,令它保持住充血的硬挺狀態,無暇再去兼顧其它,由
得阿珍自助式地盡情發洩,心裡卻在暗暗祈禱:老天,但願她的高潮快快到來,
在焚身慾火撲滅之後把我放過,好結束這場有口難言的「強姦」鬧劇。但心裡又
生怕半途中陰莖突然再度軟化,令場面狼狽得不可收拾,只好在祈禱中又添多一
句:老天,保佑我的小弟弟誓不低頭,能一直盡職地堅守到完場。

  不知是祈禱真的發揮了效力,還是陰莖受到陰道的不斷磨擦刺激,它果然越
勃越硬,我偷偷鬆開箍住根部的手指,它仍然能在陰道裡穿插自如,我的耽心才
漸漸平伏下來。阿珍這時也漸入佳景:兩腿微顫、咬牙切齒、香汗淋漓,氣喘越
來越急,發軟的雙腿似乎不堪承受她的體重,大有山雨欲來之勢。

  我見狀便撐高上半身,將她攔腰一抱,順勢再往前一推,將她壓在身下,由
「女權至上」變成「天地男兒」,兩人上半身仍然相擁,下半身卻在離離合合,
我由被動變成主動,用盡全力地揮舞著陰莖,在她陰戶中瘋狂地抽插起來。

  阿珍已經接近高潮邊緣,在我一輪勢如破竹的衝刺下,頓時就被推上高潮巔
峰,四肢像八爪魚般把我纏住,發出的強烈顫抖連我的身軀也受到震撼。淫液像
關不攏的水龍頭般長流不息,沾得我小腹也濕膩一片,叫床聲連綿不絕:「哎!
喔喔……好老公……親哥哥……幹得我美死了……喔喔……我快要丟了……再多
幾下就來了……幹快點……噢……來了來了……洩出來嘍……」

  我身體給她用四肢纏住,肉緊地摟抱著,箍得幾乎氣也抖不過來,好不容易
等她打完了一連串快樂的哆嗦,才軟軟地大字形攤開,隔不久發出一下抽搐,喘
著粗氣等待我向她作完場前的灌溉。

  我的精液已經給阿桃掏得一乾二淨,雖然努力地在她陰戶再三用勁抽送,還
是沒有想射精的感覺,我見勢色不對,為了掩飾偷吃過的痕跡,決定在她面前做
齣好戲。我將抽送速度越插越快,然後昂頭閉目,張口發出「啊……啊……」活
像高潮時的叫聲,擺動身體假裝打了幾個冷顫,做出射精的樣子,幸虧阿珍流出
的淫水多得連床單都濕透了,也分不清到底那些是誰的分泌。

  我慢慢軟著身子趴在她胸口,深情地望著她眼睛說:「小甜心,舒服嗎?」
她「嗯」地回答了一聲,捧著我腦袋就嘴對嘴地親吻起來。

  我嘴巴在接吻,大腦心不在焉地在想:肯定是那個死阿范,有意出這招來報
復我!明知我去阿桃處偷吃,卻故意利用按摩腳板來撩起阿珍的慾火,想我交不
出功課而出醜,幸而我的臨場演技將老婆瞞過去了。但是回心想想也真詼諧,從
來在床上只有女人為了討好對方而假裝有高潮的,料不到今天我也要以假裝射精
來掩飾真相,真箇是世界輪流轉啊!
作者: snoopy_2005    時間: 2007-9-5 14:31

Thank you for sharing
作者: toor    時間: 2007-9-13 22:06

thanks a lot!!!
作者: atathuang    時間: 2007-10-31 10:29

thanks
作者: bluebird    時間: 2007-11-1 00:24

The story is similar to the actuale live making love in the Bali i saw had, i thought people always relax during vacation especially in the foreign island,
good guy
作者: fyfymg    時間: 2007-11-27 00:06

好文章啊!谢谢大大!
作者: 5566423    時間: 2008-10-3 16:55

香艷刺激有如,小了點情欲看起來口淡淡
作者: sensen7628    時間: 2010-11-4 15:53

感謝大大的分享
作者: 紫霞仙子    時間: 2013-3-25 15:17

以前看过,但是不全,谢谢楼主的分享。
作者: hhhdddxxx    時間: 2013-3-27 06:49

没看过,挺不错的!!!
作者: zzwshhh    時間: 2014-6-16 20:16

情节设置得不错,值得欣赏
作者: 南方男方    時間: 2014-8-5 22:45

老文新看,还是不错,比较平衡
作者: 江南雨天    時間: 2014-9-14 09:29

谢谢了很刺激
作者: chopines    時間: 2015-3-28 01:46

露出滿滿一口讓人心生寒意的金牙…
喔!!今天精神飽滿,首當其衝來簽到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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