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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妖】【後出軌時代】【第四十六章:櫻木與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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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nowd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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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5-31 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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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妖】【後出軌時代】【第四十六章:櫻木與西瓜】
作者:十三妖
2021/05/31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是否首发:否
字数:12,455 字
卷五:「老公,我喜歡他!」
十三妖|後出軌時代
第四十六章:櫻木與西瓜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正月的北京,正是冷的時候。
這些天,心無旁騖的投入工作反而成了帶給海棠平靜心緒的唯一方法。怎奈,
一天的工作總有做完的時候,天還是要黑的。
海棠從售樓處出來,給大春打電話,沒人接。她歎了口氣,關閉屏幕,順便
把雙手都插入羽絨服的衣兜,沿著馬路走向地鐵站。
沒一會兒,臉蛋兒就被凍紅了。海棠卻依然保持著緩慢的步子,並且固執得
不肯戴上兜帽。
邊走邊望著成排的街燈規劃出的道路和樓群,聽著車流永不停息的馬達聲,
她不希望自己跟這座城市之間有任何的隔離和遮擋。
來北京好幾年了,她已經好久沒仔細打量這座城市。
這是一座她曾經無限向往的城市,一座國際化的大都市。在這裏,人們才有
足夠的空間和自由,去過他們想要的人生。
海棠對大城市的好奇最初來自母親。
每次母親來看她,都打扮得光鮮亮麗,一眼就能看出與縣城女人不一樣的氣
質。給她帶來的禮物也都是格外新奇的。
好吃的,她總是回家之前吃完。漂亮的裙子,她再喜歡,也只會收在櫃子裏,
沒人的時候拿出來摸一摸試一試,從不會穿出來讓父親看到。
但是,這些東西漸漸堆起了她對外面世界的好奇,那是怎麼也壓抑不住的。
「她一定在大城市裏過上了稱心如意的生活,才不肯回來的。」
雖然無法驅散心底的怨恨和輕蔑,小海棠卻時常不無豔羨的這樣默默念叨。
大人的事,總是讓人想不明白,為什麼不能簡單一點?
懷著這份困惑,她無比急切的盼望自己快點兒長大,走出那座閉塞的小縣城,
親眼去看看。至少可以弄清楚那裏究竟有多誘惑,讓那個女人流連忘返,寡義薄
情。
或許果真有機緣這回事吧。高考成績距離本科線只差三分,父親建議她去錦
州醫學院讀護士專科。
海棠對父親的建議十分不解,卻問不出他的心思。
畢竟跟小縣城相比,錦州也算得上是大城市了,況且,不是一直想知道她為
什麼不回家麼?海棠懷著迷惑,鬱悶和莫名的興奮,跟著父親上了火車。
直到看見出站口外母親異常興奮的笑臉時,她才恍然領悟,自己似乎做了一
次討好這個女人的工具,但是,她沒有埋怨父親。
跟著父親把行李裝進母親開來的車子,惱恨苦笑的同時,更多了一份辨不清
值不值得的心疼。
到了學校,母親跑前跑後的忙活,辦手續,領被褥,收拾床鋪,還跟其他學
生家長打招呼求關照。而父親只守在海棠身邊,一遍遍的嘮叨,注意這當心那,
像個碎嘴的老娘們兒。
報道當天,父親就回去了。
把父親送進了站,母親又拉著她去逛街買衣服。那勁頭兒好像要給閨女辦嫁
妝。
直到傍晚,把采購來的所有東西都鎖進宿舍的櫃子,母親才說,要領她回自
己那個家看看。
海棠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可轉念就把心頭的緊張壓下了,不就是一個野鵪鶉
窩麼,有什麼不敢去的?
路上,母親去了趟菜市場。海棠跟在後面,第一次把家庭主婦的形象跟她的
背影重疊在一起,像是在看一個經年爛俗的笑話。
那個家的男主人叫梁斌,是個戴眼鏡兒的儒雅男人,三七分的頭發梳理得一
絲不亂,看上去比父親要文弱得多,卻並不會讓人覺得溫和可親。
剛坐進沙發裏,梁斌的小肚腩就凸顯出來了,海棠看著差點兒沒憋住笑。
他們的兒子梁曉宇十一歲,跟梁斌一樣白白淨淨,悶悶的不愛說話,被母親
逼著叫了聲姐姐就回屋寫暑假作業去了。
母親給父子倆做完介紹,就利落的系上圍裙下了廚房。
海棠跟梁斌斜向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回答著他不痛不癢的提問,一邊
打量著這個家。
兩居室的房子幹淨整潔,陳設透著知識分子的精致規矩,連綠植的擺放都是
對稱的。跟沙發裏穿著白襯衫的主人一樣裝模作樣。
沒聊幾個來回,海棠就感知到了不適。那鏡片後邊的目光總是在自己裸露的
大腿上流連往複。
海棠並未感到害羞。對自己的身材她向來很有信心,可也並非歡迎所有異性
的目光。這個人是她名義上的長輩,母親的丈夫,藏頭露尾的行徑更顯得猥瑣。
母親就在身後不遠的廚房裏忙活著,這樣的情境下,海棠的厭惡之心很快被
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所取代。雖然鄙視,卻壓不住興奮的心跳。有點兒像偷偷
打開父親的電腦時的心情。
飯菜很快擺滿了餐桌。梁氏父子洗了手端坐在桌邊,比她還像個客人似的,
等著母親把盛好的米飯連同筷子遞到他們手裏。
海棠接過母親手裏的碗,看見她手背上松弛的皮膚,眯起的眼角已經有皺紋
堆積,一臉諂媚的笑容竟是發自內心的。
無名之火烹煎著心頭的酸澀,嘴角上卻勾起諷刺的冷笑。
母親並沒有察覺,今天她心情大好,不停的給老公,兒子和女兒夾菜,忙得
連自己的碗都忘了端。
吃過飯,父子倆各自坐上了書桌,而母親要趕時間去值夜班。
海棠幫著收拾了碗筷,幾乎抑制不住把那些碗碟統統摔碎的沖動。
她一遍遍的提醒自己,這是別人的家,人家才是一家人,自己只是來做做客
而已。可她仍然覺得,在這個家裏呆的每一秒鐘都是煎熬。
自己這個外人一眼都看不下去的日子,她是怎麼歡天喜地的過了這許多年?
「媽!」
校門口,臨下車的時候,海棠少有的這樣稱呼她。母親那不經意的一愣讓人
揪心,可海棠還是語帶調侃的說出了下面的話:
「您可真是個好主婦!」
大學生活開始了,海棠沒什麼不適應,覺得生活一下子豐富多彩起來,性格
開朗的她很快交了一大群朋友。同時,也跟被特招到沈體的小濤保持著聯絡。
高中時,每個周末都回家看看。現在,到了周末,她大多會去母親的那個家
逛逛。
雖然第一次的印象就像跟刺紮在了心裏,可不知怎麼,海棠就是想去。
那感覺就像傷口上剛結了痂,總忍不住去摳得血肉模糊。
又像去看一場重複播放的諷刺話劇。看著女主人公被欺淩輕賤卻沒心沒肺的
笑臉相迎,心裏會生出一種殘忍的快意。
或許,還有那雙總是追趕身上敏感部位的眼睛,隨著越來越熟悉,似乎也大
膽起來。
所有這些,讓她覺得自己是那個三口之家裏最不和諧的闖入者,正在暗中播
下禍亂的種子……
當然,多數時候,沒等她睡醒懶覺,母親邀請的電話就來了。甚至下了夜班
直接來學校接她,眼睛裏還密布著血絲。
海棠在她面前總是乖乖的,無比親昵的喊「媽媽」,尤其是當著那父子倆的
時候。可是心裏塞滿的只有生了尖刺的嘲弄。
梁斌的眼睛藏在鏡片後面,越來越不規矩。海棠就故意打扮得暴露性感。
裙子短得一彎腰就要露出底褲,白襯衫裏面必須穿黑色的文胸。衣襟必須紮
起來,露出半個肚臍,領口的扣子必須松開兩個以上……
每次發現那個偽君子溜著自己的眼神兒發飄,愣怔出神,海棠就喊「媽媽」,
故意把聲音拉出粘絲,冷冷的瞥著梁斌的鏡片發笑,別提多過癮了。
後來,為了看更刺激的戲碼,海棠開始學著化妝。
同寢室的小青是個瘦竹竿兒一樣的大連姑娘,除了生就一雙勾人的媚眼,身
上沒什麼女人的特征。
不過,小青是個化妝達人,一雙巧手造化神奇,能在十分鐘之內把王母變做
嫦娥。
海棠實在驚歎她的神技,沒事就去巴結討好,沒幾天姐妹倆已經打得火熱,
名師指點下的海棠花也華麗升級成了富麗牡丹。
原本海棠的小模樣就雪玉可人,再稍作雕琢,梁醫生的眼睛便怎麼也躲不開
了。
被他加了溫通了電的目光掃描著,海棠的身上也會一陣陣的發熱,心裏不自
覺的湧起見不得人的顫栗快感。
尤其是母親在旁邊的時候,那感覺,幾乎讓人上癮。
梁斌不是她喜歡的類型,甚至還有點兒討厭。不過,每次看他裝得道貌岸然
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起母親的恭順諂媚,百般依從。
「這就是你舍家棄女也放不下的人麼?不過一個主治醫師而已,還才華橫溢
了怎麼著?一個十足的偽君子,有心無膽的好色之徒!」
心裏默念著這些,海棠就會邪魅的笑出來,身體裏湧起讓人心慌的沖動。她
斷定,梁斌絕對禁不起自己的輕輕一勾,在他心裏,老婆的分量比一張紙還輕。
可這種事,畢竟沒操作過,光想想都怕怕的。
也是事有湊巧,操練的機會很快就來了。
那是寒假放假的第一個晚上。同宿舍的另外兩個女孩都是市裏的,已經回家
了。
海棠白天去母親那裏,很晚才回來,收拾好行李准備明天回家,老早的上床
睡了。
朦朧中,梁斌笑眯眯的湊了過來,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脯,伸手就隔著毛衣
抓住了一只嫩乳,由輕到重的揉捏著。
好像沒穿文胸,指掌間的熱度很快傳遞成了陣陣酥癢……
海棠被揉得呼吸一滯,像野貓似的叫出聲來,那聲音又細又綿,怎麼也不像
自己發出的,卻又特別熟悉,像……像是小青!
轟然醒來,海棠發現自己的爪子搭在奶子上,那夢中的貓叫卻未停歇!稍微
一分辨,就明確了方向。
木質的上下鋪是一體設計,很結實。清醒的海棠躺在上鋪,仍能感覺到輕微
的晃動。
小青似乎捂著被子,鼻子裏哼出的聲音讓人輕易的聯想到她身體正享受的快
樂。
沃肏,是TM誰這麼大膽,敢潛入女生宿舍來偷歡,開房的錢也要省麼?
哦~秀逗了吧,除了那個不著調的齊歡還能有誰?海棠反應過來,揪著被子暗
罵。
要說小青這個男朋友,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沒發現有別的優點,就是籃球打
的好。已經大三了,是學院籃球隊的主力前鋒。
在球場上他真能把自己變成一陣旋風,被隊友戲稱為黑毛櫻木。
不知怎麼,這旋風刮進了竹林,被柔柔弱弱的小青給絆住了。軍訓都沒結束,
兩個人就在操場邊上喂起了西瓜,恨得海棠壓根直癢癢。
「腿叉開點兒,硌著我了……」果然是齊歡的聲音。
「不要,你嗯……太長了,我怕疼……」
沃去,有多長,還能肏疼了?海棠毫不費力的回想起父親視頻裏的畫面,那
些女人沒TM一個喊疼的,都喊著「使勁兒」,「再來」,「還要」什麼的。
正在腹誹,就聽見小青的貓叫一下拔高,連連哀求著「你輕點兒」,可怎麼
聽都是爽翻了的氣象。
那隱隱傳來皮肉撞擊的聲音在黑暗裏分外催情,激勵著海棠渾身的欲望細胞,
腿心兒裏沒一會兒就濕了。
整整一學期沒做愛了,本想著明天回家去找小濤好好的討債,沒想到,還沒
睡醒就得忍受這樣的煎熬。
海棠躲在被窩裏,渾身是汗,咬著牙罵這兩個不要臉的怎麼沒完沒了,心裏
卻數著那似乎撞進心坎兒的節拍。
每次小青陷入癲狂的嗚咽她都感同身受,無限向往。這個小浪貨至少來了三
次!
可恨海棠跟小濤做了這麼久的男女朋友,還沒實實在在的被他肏到高潮過,
這得上TM哪兒說理去?
估計都後半夜了,兩個人才消停下來,海棠卻怎麼也睡不著了。抬頭望著透
過窗簾縫隙灑進來的嫵媚月光,直想伸長脖子吼兩嗓子。
晚飯多喝了兩碗母親煲的雞湯,越來越緊迫的尿意襲來,海棠躊躇了。
順著床沿兒往下張望了半天,確定那兩個冤家真睡了,才慢慢起身,順著梯
子往下爬。
下到一半,海棠愣住了。
借著月光,床上的情形一覽無餘,最讓人心跳加速的是半趴在小青身上的齊
歡,一條毛茸茸的大腿伸出了被子,黑白分明的呈現在海棠面前。
也不知是抽了哪根筋,借著下行的姿勢,小腿一伸,不輕不重的踩在齊歡的
大腳丫子上。只覺得腳底下一動,海棠嚇得不敢往床上多看一眼,趿拉起拖鞋,
逃命似的出了房門。
女生宿舍是新建的學生公寓,一套宿舍三個房間,共用一個衛生間。
海棠放完了水,心跳還沒平複,推開隔間的門,差點兒尖叫起來。
齊歡正斜倚著洗手臺,噙著一絲亦正亦邪的笑望過來,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
平角褲。沒等海棠張嘴,他已經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只這一個手勢,已經讓海棠渾身發熱。狹小的空間裏刹那充滿了一顆火星就
可點燃的躁動欲望,只覺得剛擦幹的騷洞洞裏不可遏制的流出水來。
來不及分辨此刻的情形是否是剛才那一腳帶來的後果,更想不透自己為什麼
要踩那一腳,只一個念頭在她腦子裏盤旋,他來了,他真的來了!
齊歡一步步逼近,強健的胸肌快要壓到臉上。海棠只穿著一條薄薄的小吊帶
兒,兩顆嬌聳的乳珠隨著越來越深的呼吸摩擦著布料,馬上就要被另一個起伏的
胸口撲倒。
海棠下意識的後退,沒兩步就靠上了牆壁,可她一瞬也沒回避齊歡灼熱諧謔
的目光。梗起的小脖子仰得幾乎痙攣,居然也勉強擠出了一絲挑釁似的笑意。
「為什麼踩我一腳?」齊歡的手臂越過海棠的肩膀撐在牆上,嘴巴近得幾乎
可以咬掉她的鼻子。
「就踩你了……嗚——」
海棠沒能嘴硬下去,下面的話已經被堵住了。腰背先被一只強有力的胳膊攬
住,緊接著胸口的和平鴿撲棱了兩下,被牢牢按住蹂躪,全身都在頃刻間被點燃!
「這裏是公共衛生間,小青就在一牆之隔的床上睡著……」這兩個念頭剛剛
升起,海棠的心像插入了電極,完全無法控制的狂跳起來!
迅速升溫的腦子終於再也無法讓她聚起目光,在齊歡純熟的熱吻中閉上了眼
睛。那根硬邦邦的家夥抵在小肚子上,熱度無法想象。
身後的裙擺被輕易地撩起,一只大手順著股溝臀縫迂回奇襲,一下子按在了
泥濘不堪的花唇入口。
「嗯——」
海棠被揉得嚶嚀一聲,渾身酥顫,兩條玉腿不自覺的並起,夾著入侵的手指
前後廝磨。
齊歡放開香唇,舌尖兒順勢去勾她耳垂兒,卻沒忘了言語戲弄:「都浪成這
樣了,說,是不是早就濕透了?」
海棠終於得空,大口喘氣,被他問得臉上發燒,哪裏肯服輸?眨巴著大眼睛
放浪的發問:
「聽說……你很長?」說著,小手已經摸上了齊歡的平角褲。
齊歡被問得手口皆停,啞然失笑,放開她的腰,後退了一小步,冷不丁一下
把內褲褪到了腿彎。
海棠只覺得眼前一花,好像孫猴子當面耍了一通金箍棒,定了定神才看清那
又直又長的肉棍子還在自顧自的搖晃!
不敢用手去量,目測一下,幾乎比小濤的要長上一倍!海棠抽了一口涼氣,
怪不得小青怕疼,這尺寸還不得捅透了……
驚駭中齊歡已經再次欺身上來,「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叫我黑毛櫻木?」一邊
問,海棠的小腰已經再次被摟住,腿彎一軟,一條大腿落入了齊歡的臂彎。
「為什麼?」海棠順著他提問,上身搖晃,不自覺的摟住他的肩膀,岔開的
腿心裏一陣涼意襲來,感覺唇瓣都已微微張開。
齊歡笑得有些喘,邊說邊移動著身體,「因為那個字不是櫻木花道的櫻……」
「那是什麼……嗯,你……」海棠還沒問完,已經感到一顆李子似的鈍頭抵
住了穴口,花唇一顫,忍不住收緊,卻並未躲開。
「那是硬得讓你受不了的硬啊~」回答的同時,齊歡狼腰一挺,家夥已經撐開
蓬門,長驅直入!
「啊——」海棠被頂得腰臀一緊,腳尖兒踮起,一把摟住齊歡的脖子,「好
硬!真的好硬啊~你輕點兒,想頂死我啊!誒呀,怎麼還在進去?啊……不行啦!
不要……」
海棠從來沒被這麼徹底的開拓過,堅硬火燙的家夥把她頂得又疼又美,越是
深入越說不清難過還是舒爽。
終於被撞在一團軟肉上,那過電似的酸麻惹得海棠四肢一軟,撐持不住的亂
顫,心中不禁荒唐的念叨,一定是被他刺穿了。
「你怎麼這麼緊?」齊歡呼著熱氣吹過耳畔。
這一問讓海棠再次意識到這是小青的男朋友,就在半個小時之前,他還在隔
壁床上肏她!可現在,卻莫名其妙的把一根又硬又長的雞巴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裏。
洗手間昏暗的燈光和背後瓷磚冰涼生硬的觸感都在提醒著她,這是一場奸情,
他在偷腥,可是自己幾乎毫無抗拒,還覺得好刺激。
「緊麼,比誰緊啊?」海棠被頂得直哆嗦,卻不肯服軟,揚起下巴,故意挑
釁似的望著齊歡。
越是發覺齊歡皺眉吐氣,漆黑的眸子裏翻滾著舒爽的熱浪,海棠越覺得身體
裏的家夥硬得離譜。
兩人都心知肚明的答案還未說出,光是在心裏過了個來回,海棠的身體早有
了反應。
一股熱流汩溢而出,緩緩浸潤著那根硬棍子,那裏面越來越熱了。騷水一定
順著他的硬棍子流下去了,他……怎麼還不動一動?
齊歡沒回答先笑了,盯著那粉嘟嘟的小臉兒緩緩的抽退,「你說呢?」話音
未落,就在海棠難過得咬住下唇的當兒,又狠狠頂了進去。
「啊——」
這一下比剛剛迅猛得多,海棠的叫聲無比淒慘,圓圓的大眼睛裏轉出水光,
卻仍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她是不是……啊……被你……嗯嗯……幹松了?啊啊啊——」
齊歡的動作又深又緩,可馬達一旦開動,就停不下來。
破天荒頭一遭,海棠的騷穴經曆了徹底又痛快的洗禮,快感一浪一浪的撲來,
淫水一股一股的湧出,順著兩個人三條腿不停的流淌。
最讓她受不住的就是每次被硬邦邦頂上花心的酸麻,揉得她渾身無力,沒兩
下就趴在了齊歡肩頭嗚嗚有聲。
那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仿佛激起越來越急迫的尿意,可是她剛剛尿過,哪裏
會有那麼多水?
齊歡並沒等她尋思明白,就加快了節奏。
這下不僅花心欲碎,花穀裏的摩擦也帶來逼命似的爽利,先前的忍耐全都被
碾成了泡沫,歸於無用。
只挨了十來下,忽然一抹奇異的心慌飄過,海棠咬住突然拔高的嬌吟,腰臀
劇抖,往那棍子上一頓迎湊。
而那根棍子像是跟她心意相通,劈頭蓋臉的一頓猛戳。
「嘭」的一聲,身體裏的閘門一下就被撞開了。小屁股一頓慌慌張張不上不
下的聳動,雙腿陣陣發軟,整個身子抖成了一團。
「嗚嗚嗚——」海棠把說不清是哭還是吼的叫聲埋在齊歡的肩窩裏。父親身
下那些女人的極樂表情飛快的閃過,她終於知道了其中滋味。
齊歡被滾燙的液流澆灌得呻吟一聲,把懷中不住抖動的身子緊緊抵在牆上,
對抗著騷穴裏陣陣收縮,又狠插了十來下才停下來。
一抽身,「嘩啦」一下,一大捧水花噴濺而出,灑在地磚上。
海棠身子一軟,勉強攀住齊歡的胳膊,被他扶到洗手臺上坐了,掰開雙腿,
順勢再次插入,惹得她貓叫似的連連抗議,比小青叫喚得還要淫靡不堪。
那是海棠生平第一次被肏到高潮。而那樣的高潮,那天晚上,齊歡給了她至
少六七次。
第二天回到家,海棠沒有急著去找小濤,而是讓父親給她做了一頓好吃的。
坐在父親對面,看著那個開始變老的男人,海棠溫柔的笑了。
很想對父親說:「她不值得你那樣惦記著,我知道有比她更好的,心甘情願
的獻給你,不離不棄。」可這話憋紅了臉,也說不出口。
過了好幾天,小濤才問了一個父親不在的時間來找她。開門一見他的臉色,
海棠就明白了一半。
她沒等小濤解釋完就把他拉近了爸爸的房間,拿出手機,給他打開了一個視
頻。在小濤眼珠子快掉出來的驚詫中,她輕輕說了句:「肏我!」
視頻的刺激一直持續驅趕著小濤的動作,他的技巧在這半年裏有了明顯的長
進。就在小濤即將爆發的時候,海棠壓住喘息發問:「她漂亮嗎?」
「挺……挺漂亮的!」話音未落,海棠的高潮洶湧而至,感受著身體裏熱燙
的噴射,她邪邪的笑了起來。
寒假裏,海棠又去找過小濤好幾次,每次看見他猶豫的神色,都會莫名的興
奮。一來二去,海棠發現最能讓自己興奮的,竟然是「偷」這件事。
只要是提醒自己,那是別人的男人,身體立馬就會響應這種刺激。是嫉妒那
些女人嗎?還是偏要證明給她們看,男人都是一樣的?
「還想看視頻嗎?」
每次都是不同的女人,小濤總是禁不住這樣的勾引,格外賣力的幹她,次次
都幹到高潮。她也次次都問他新女朋友的情況,越是問得仔細,高潮就來得越猛
烈。
直到臨開學的那次,小濤好像被那個新視頻收了三魂,沒有再碰她,生無可
戀似的離開了。
海棠緊握著手機走出了他爸開的健身房,身體裏有隱隱的疼痛,也有壓不住
的快意。
記得視頻裏的女人網名叫「落落」,大年初七那天,碰巧撞見她跟小濤父子
逛街。
新學期的第一個晚上,是在學校旁邊的小旅館裏度過的,海棠跟小青說去母
親那裏,其實,她從來沒在母親家過過夜。
齊歡還是那麼硬,那麼強。他冷不丁貌似開玩笑的問:「要不你做我女朋友
吧?」
那一瞬間,海棠覺得自己笑得像個青樓混老的頭牌,幽幽的撂下一句,「還
是別傷了小青的心……」
春衫漸薄,梁斌的眼鏡片越發頻繁的閃來閃去。
不記得從什麼時候起,海棠發覺自己不再滿足於穿梭在猥褻目光中的心理快
感,可是,那個色大膽小的慫逼書呆子根本不是個男人。
有一次,趁著母親出門倒垃圾,海棠試探著走近他看書的寫字臺,把半邊屁
股靠在桌邊,離他的胳膊不及一寸。
一邊裝作隨意的聊天,一邊居高臨下的觀察。他的手指不住的抖,卻連摸都
沒敢摸一下。
當初他是怎麼勾引別人老婆的?難道是被別人老婆勾引麼,憑什麼?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機會總是留給有心理以及生理准備的人。
那是入夏後一個格外悶熱的晚上,母親又要值夜班。問要不要順路送她回學
校時,海棠正歪在沙發裏裝模作樣的看甄嬛傳,便回說看完這集自己打車回去。
其實,幾個小女人的狗血宮鬥,她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只是暑熱入體,特別
想弄明白陽臺上那個心不在焉的讀書人是否能做到心靜自然涼。
梁曉宇上學的時候都是在奶奶家吃住,母親一走,這房子就會變成孤男寡女
共處一室的曖昧境地。
果然,沒過一會兒,那本沒翻了幾頁的醫學專著就被放下了。冰箱門打開,
廚房裏一陣零碎的響動之後,一盤冰西瓜端上了茶幾。
「海棠,吃西瓜。」梁斌親和力十足的笑著。
海棠屈起平放在沙發上的雙腿,給他讓出地方。故意放慢動作,好讓他的目
光在牛仔短褲狹窄的襠部多停留一秒鐘。
盤子裏的西瓜居然去了皮,還切成了不大不小的三角塊兒。
「這怎麼吃啊?」海棠故意把尾音托長,白了梁斌一眼。
梁斌慌忙取出幾根牙簽兒,插在西瓜上,賣好似的一笑掃過身邊春貓一樣臥
著的身體,假裝看電視。
海棠插了一塊西瓜,小口小口的吃著,注意力已經轉移到梁斌接下來的表演
上。
可惜,弱雞男主還沒有所行動,意外接連發生了。剛遞到嘴邊的一大塊西瓜
正好掉在海棠半躺的胸脯上。
「哎呀!」海棠誇張的叫著,把碎西瓜抓在手裏,另一只手拎起衣領。
梁斌聞聲扭頭,「哦呦」一聲,抽了紙巾來替她擦拭。就在這時,停電了……
除了陽臺上投來小區路燈昏暗的微光,一切角落都陷入了黑暗。
空調一停,熱氣馬上包圍上來,當然還有那汗濕的體溫,完美的彈性,起伏
的呼吸,漸漸清晰的心跳。
胸口捏著紙巾的手不再動作,卻不肯移開。海棠摸著黑,把手裏的西瓜直接
遞到他嘴邊,他就像狗一樣舔著吃了,舔得手心直癢癢,惹得海棠吃吃的笑。
胸脯起伏中,發覺兩只大手已經握住了她,正輕輕的揉捏,緊接著,嘴巴也
湊過來清理西瓜的殘汁,隔著衣服拱得她越來越難受。
「髒了……」海棠嬌喘著。
「那……脫了吧……」
「嗯……」隨著一聲輕吟,小背心兒被撩了起來。
梁斌的動作雖然有些抖,但格外的溫柔。海棠一邊配合一邊默念,這個慫貨
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從他的動作體會,這個慫貨真的是在把她當做小姑娘一樣寶愛的,親吻乳尖
兒的力度和技巧體貼而熟練。
「他也是這樣舔她的麼?這功夫怕都是在她身上練出來的吧?」
海棠似乎已經習慣了在一個男人的身下想起跟他親熱的另一個女人,簡直無
需動念就自動播放。並且,這樣的念頭總是讓她快速進入狀態。
「我的大……還是……她的大?」
光是喘息呻吟已經無法充分表達身體的欲求,海棠攀上梁斌的肩膀,手指插
進他的頭發,渴望她用點兒力氣。
「你的更挺,更彈手……」
梁斌口齒不清的回應著,可並未讓她如願,親吻奶子的同時,手指像燕翅劃
過湖面,在她身上四處遊弋,脖頸,肩臂,腰腹,還有她引以為傲的筆直修長的
美腿。
最要命的,是她今天故意沒穿絲襪,十個圓溜溜的腳趾頭很快就被梁斌的雙
手加唇舌捕獲了。
起初的感覺是癢,讓後變成了酥麻和亂竄的濕熱電流。好像有十根若有似無
的細線連著腳趾和最敏感的銷魂洞。
不一會兒,海棠雙腿就又麻又軟,連並緊的力氣也提不起來,腿心裏更一波
一波的湧出熱浪。
終於,兩條腿被他扛在了肩上,腦袋伸進了雙腿之間,隔著短褲一下接著一
下的嗅探。
海棠不自覺的夾住他,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迅速被他的舌頭塗滿口水,牛仔
短褲連同小內內如願以償的被抽走。
因配合而翹起的屁股剛好被一雙大手捧住,海棠不自覺的一聳腰胯,就迎上
了他的舌頭……
「啊——」
海棠的歡叫又輕又長,她無法形容那是怎樣美妙的滋味。父親的視頻教學裏
沒見過這一段,小濤和齊歡也從來不會這樣。
被男人捧在手心兒裏舔,我的天,竟然這麼舒服!
連海棠自己也從未仔細觀察那裏的構造,卻在梁斌唇舌的耐心指引下無比清
晰的了解了哪裏是陰唇,哪裏是陰帝,哪裏是尿道口,哪裏是殘破的處女膜……
幾乎每一絲嬌嫩跟舔吮的交流都帶來一波顫栗的快美,海棠被舔得像一尾小
鯉魚,不住的扭擺掙紮,一邊躲閃,一邊迎湊。
下面流水的同時,喉嚨裏卻在冒火,拉成粘絲一樣的呻吟逐漸變得沙啞。
「我要……我要吃西瓜……」海棠夢囈般提出要求。
可是,等了片刻卻沒人來服務,忽然,一股冰涼爽脆的觸感劃過那顆銷魂豆,
溪水般的清涼流過早已敏感不堪的唇瓣。
海棠「啊」的一聲歡暢浪叫,立馬又被剛剛那只吃西瓜的狗咂巴得一波三折。
「快……快來吧~」洞裏的空虛麻癢越來越近,海棠實在忍不住了。
然而,又一塊西瓜來了,被那條靈活的舌頭推進洞裏,待涼意退去,又汁水
淋漓的吸出來,吧唧吧唧的吃掉。
海棠快被逼瘋了,也快被爽哭了,伸手揪住梁斌的頭發往上拉,又去夠他背
後的褲腰。
梁斌再次握住一只奶子,另一只手仍在洞口流連忘返,可嘴裏卻裝孫子的冒
出一句,「海棠,我們不能這樣……」
海棠已經把他的褲子扒下一半,帳篷裏的家夥呼之欲出,聽了這話一口老血
差點兒噴在梁斌臉上。
「我肏你媽!」
礙著天黑看不清表情,海棠的國罵脫口而出,一把把梁斌推倒在沙發上,邁
腿騎在他腰上。
這個體位跟齊歡操練過幾次,可以自己控制深淺,所以海棠很喜歡,動作精
熟。
梁斌的家夥跟小濤相當,只是正常尺碼,入手的感覺略粗且熱度喜人。那偽
君子根本就是做做樣子,待海棠就位立馬掐住了她的小腰。
要命的是,海棠對自己急吼吼的動作後果根本沒有做好足夠的准備。
插入的過程格外順滑,「噗嗤」一下,屁股一坐到底,簡直像是坐在了火山
上。
嬌嫩的穴穴從來沒有經受過如此強烈的刺激。海棠連叫都沒叫出來,腿股之
間反射似的繃緊,卻更增強了身體被撐擠摩擦的強度,毫無征兆的痙攣襲來。
強烈到爆炸的快感逼得她淚珠迸流,要不是梁斌扶著,幾乎要仰面摔倒。
隨著痙攣電流一樣擴散,不知哪來的一大波浪汁騷水稀裏嘩啦的一通噴泄,
直接讓她沖上了一次小高潮。
梁斌被燙得一機靈,竟誇張得「噢——」一聲叫了出來。
意識到自己是被這王八蛋逗弄得狠了,這一下雖爽,卻遠遠不夠!
接下來的動作,海棠毫不拖泥帶水,撐住雙腿,蠻腰帶起屁股輕拋狠砸,激
起劈劈啪啪的連續肉響。
梁斌似乎受到感染,在下面竟然也不再含糊,配合著節奏不斷挺聳,下下給
力,竟然也能拼個旗鼓相當。
一時間,暑熱難當的客廳裏,肉搏酣暢,浪聲不絕。
「我媽是不是喜歡在上邊肏你,還是你喜歡在下邊被肏?」
海棠感覺騷水越流越多,忍不住問出最能刺激自己的問題,身體裏的家夥越
來越熱,也越來越硬了,估計梁斌已經不能堅持太久。
「老是提……提她幹什麼……」梁斌立馬跟不上節奏了。
「你不說,我就……告訴我媽,你個流氓……強奸我……嗯嗯……快點兒!」
海棠知道自己就快到了,她要聽他們是怎麼幹的。
「她是……喜歡自己……控制,還喜歡……我舔她!」
梁斌吞吞吐吐的說著,奮力追趕海棠越來越快的動作。
他驚異於女孩兒的瘋狂,好像感受到了這種不一樣的刺激,竟然停不下來,
「我用……用舌頭……就能把她……舔到高潮,舔完再肏……水特別多……哦……
不行……我……」
「啊啊啊——」海棠已經在他的絮絮叨叨中攀上了頂峰,可是好像根本不夠,
圓滾滾的小屁股沒有一絲停下來的跡象。
「射……啊啊……射給我!我吃了……藥,你個王八蛋……啊啊啊——」
梁斌正在關頭上糾結,一句話似乎喚醒了他體內的魔神,一下子把海棠掀翻
在沙發裏,扛起兩條玉腿,打樁機似的沒命狠搗,沒兩下已經精關大開,射了個
一塌糊塗。
海棠的身體正在浪尖兒上飄搖顛簸,被濃濃的精液一燙,登時歡聲頓止,抖
成一團,極度飆升的快美讓她幾乎失去意識。
那盤西瓜後來還是吃完了,實在是流失了太多水分。
梁斌打車把她送回學校,一路上想動手動腳都被擋了回來。臨下車海棠警告
說:「我有男朋友的,別淨想好事兒,當心挨揍。」
看著梁斌臉上肉皮兒緊繃的訕笑,海棠一臉不屑的下了車。
大學三年裏,跟梁斌一共也就做了五次。每回都是吊足了他的胃口,才痛快
的享受一番體貼的口舌服務。
在被自己比作人魚公主逗饞貓的遊戲中,海棠一直以掌控者自居。
在那個家裏,沒有什麼是屬於她的,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是不能失去的,不能
拿來糟踐要挾的。
她好幾次把自己濕漉漉的小內褲塞進沙發角落或者梁斌的抽屜,害得他心驚
肉跳,直眉瞪眼。
對海棠來說,身體的享樂只不過是個由頭,欣賞他們見不得人的患得患失才
是最大的滿足。
然而,在床上日複一日的遊刃有餘並未讓她真正識得人心醜惡,通過梁斌識
得的那個家夥才是貨真價實的流氓。
也是那個人讓她下定決心,離開糟心的一切,只身來到北京。
恍然回神,海棠發現自己已經錯過地鐵站老遠,夜風更冷,她的臉蛋兒卻微
微發熱。
正不知繼續往前還是回頭的時候,一輛雪佛蘭在身前停了下來,車窗搖下,
現出一張桃李爭春似的美麗臉龐。
「瘋丫頭,流浪街頭啦?上車!」
「哎!」海棠響亮的答應著,腳步都變得輕快起來,緊走幾步,開門上車。
自打上回姐妹倆徹夜長談,祁婧就開始這樣喊她了。自然跟那些過往的糗事
脫不開關聯,可海棠一點兒不覺得抵觸。
祁婧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讓她「一見鐘情」的女人。雖然跟莫黎不相上下,
都是美女,可在她眼裏,心裏,這個大奶孕婦不僅嬌豔欲滴,而且溫婉可親。
大春早就透露過幫許博跟奸夫打架的事,海棠還背地裏罵過,「又是一個不
要臉的娼婦。」
可是,一見到本人,卻直接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急轉彎兒。娼婦她見的多了,
沒一個這樣瑩潤欲滴,我見猶憐的。
如果有哪個男人欺負這樣的人間尤物,那一定是瞎了,失心瘋了。就連那個
奸夫,一定也是深有苦衷才不要她的,一定是!要不然,怎麼舍得呢?
壩上之行回來,海棠滿心歡喜的就是從此認識了「婧姐」,堅決把「許哥」
降級成「姐夫」。大春笑話她是不是找到失散多年的親姐姐了,她說如果真是就
好了。
在偌大的北京,她舉目無親,一個要好的朋友也沒有,一句心裏話也找不到
人說。她成天介笑對陌生的面孔迎來送往,卻沒一個人會捧著她的臉親昵的叫一
聲「瘋丫頭」。
在海棠看來,祁婧幾乎是天朝上國的貴族公主,衣著飾物無不彰顯品位,舉
手投足處處都獨具風姿,所有的寵愛都該集於她一身。
可海棠竟生不出一絲一毫的嫉妒之心,反而時刻盼望與她多多親近,承沾恩
澤。而且,在心理定位上,自己一點兒也不會覺得低人一等,討好巴結。
那天從早上到晚上再到清晨,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聊了很多很多。若不是
親口聽當事人講述,她真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比自己的親媽還傻的女人。
「這是去哪兒啊,凍得跟水蘿蔔似的?一眼沒看清我還以為是奧運會的福娃
京京跑丟了呢!」
「你才京京呢,祁京京……」海棠擦著鼻涕頂嘴,「唉,回家也沒意思。正
好,你去哪兒我跟你去哪兒行不?」
「誒呦喂,這可憐見兒的,不是真把你給休了吧?別怕,回頭我讓許博娶你
做二奶奶!」祁婧明顯故意逗她開心。
「真的嗎?那我回去就把大春先蹬了,卷了鋪蓋就去找你,大奶奶!」海棠
陰鬱的心情總算見了光亮,跟祁婧逗起了悶子,伸手扶了扶那對越發沉甸甸的乳
瓜。
「也別淨想著好事兒,做小可得給夫人捏腳——」
海棠扭頭仔細打量了祁婧半天,才四六不靠的說:「大奶奶,這才幾天不見,
您這可又添了風韻了,老爺是怎麼滋潤您的呀?還是——又去偷嘴吃啦?」
祁婧一伸胳膊就掐住了海棠的紅臉蛋兒,「瘋丫頭我撕爛你的嘴,叫你有的
沒的胡說!」
「哎呀疼,疼,我錯了!」海棠誇張的叫喚,趕緊掙脫。
嘴上提醒著祁婧當心開車,眼睛卻沒停下繼續探查的目光。那細嫩絲滑的臉
蛋兒上騰起的紅暈真是好看,她怎麼這麼容易臉紅呢?
「以為誰都像你啊,身上養著偷男人的癮,我都替大春發愁……」祁婧把回
方向盤自顧自的嘟噥。
「他愁啥,又不是我不要他。」海棠揉著腮幫子,「要是早知道他這麼難受,
我才不會那麼渾呢。」說著又歎了口氣:
「姐!你說,要是他也出一次軌,會不會就不這麼恨我了?」
「天兒冷,把腦子裏的水都凍住了吧?這種事也能一報還一報?我看你是真
瘋了!」祁婧不以為然的笑罵,心裏不由想起許博早上交代的供詞。
她相信他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也正因為信任才徹底原諒了他。即使在臉面
上有些承他「引狼入室」的情,卻絕不是在作交換。
互相成全和互相傷害,這根本就是南轅北轍的兩碼事。
沉默半晌,沒聽見海棠的動靜,扭頭看去,發現她低著頭發愣,圓圓的大眼
睛裏泛著賊光。
忽然,那個小腦袋一歪,神秘兮兮的說:「姐!你幫我個忙行不?我肯定不
讓你為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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