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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苑心宮》(續寫) 45-88+番外6篇 作者:旋律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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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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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4-3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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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苑心宮》(續寫) 45-88+番外6篇 作者:旋律大大
《綠苑心宮》(續寫) 作者:旋律大大
第四十五章:國色天香
吳貴心猛的一顫,捧著滿是花瓣的木盆便弓腰走過去。
圍了一圈的紗簾滿是佳人的體香,吳貴也不怕那錢皇后說什麼,狠狠吸了一
口,嘴中發出滿足的喟嘆。
錢皇后生於書香世家,周圍連異性都沒幾個,嫁做人婦也不過是佳麗三千之
一,後因種種原因朱祁鎮便不再踏足後宮,雖年過三十在性事上也不過是一知半
解,如今看那老奴才色眯眯的聞著自己的香簾,內心早已是羞蕩不堪。
忙罵道:“呔,你這狗奴才,還不快點進來,怎的這般磨蹭。”
吳貴咕咚嚥了口唾沫,鼻尖的香味還未散盡,而自己下體早已火熱不堪,所
謂慾火焚身,幾欲爆裂也莫過於此了。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如若這錢皇后只是想試探自己,他哪裡能承受得住,
只是可憐自己這天賦異凜的寶貝了。
這般想著,吳貴也不敢抬頭,只得安分的走到錢皇后身旁,將手中花瓣係數
灑進木盆。而離自己不到一步的地方,便是一個渾身赤裸,風姿卓越的高貴的女
子。
吳貴壓下眼中的情慾,低聲道:“娘娘,還請儘快入浴,著了涼老奴就罪過
了。”
吳貴回答的規規矩矩,倒是是錢皇后心有鬱悶,既然已經答應了夫君要同這
老奴試上一試,倘若這般磨蹭,怕是天明也做不成。
想到這裡錢皇后忽地嗯了一聲,玉腿輕輕岔開,將要邁入浴池的空當卻伸出
手道:“還不過來扶著哀家。”
吳貴大驚。行淫多年,倘若連這點暗示都看不出來,他也不必再偷歡了。吳
貴大喜,臉上的愁意瞬間消散,猛的抬頭看向旁邊的女子,眼中的慾火不再遮掩。
錢皇后嬌呼一聲,只覺得自己細嫩的小手被一雙滾燙粗礪的大手緊緊握住,
不覺渾身一顫,一道細密陌生的蜜意便順著身下的幽穴流了出來。
空氣裡瀰漫著一絲不同尋常的腥甜氣味。吳貴自然是聞到了,他面帶精光的
看向女人的私處,感受到吳貴火辣的目光,錢皇后更加羞恥,忙藉著男人的力邁
入溫池中,波光粼粼處,春光已被盡數遮擋,吳貴暗自嘆息一聲,這美妙的風景
就這樣沒了。
錢皇后小腹的酥麻還未散盡,顫著嗓子道:“案几上有澡布,你且用它替我
擦背。”
吳貴道了聲是,拿起旁邊的絲綢方步走至錢皇后身後道:“奴才斗膽。”說
罷便伸出枯瘦的大手伸進滿是花瓣的水中。
層層花瓣被盪開,清澈泉水下,錢皇后豐滿誘人的胴體悉數展現。
酥胸飽滿,在水下更顯碩大綿軟,白嫩如剛出爐的豆腐,乳暈淡粉色,中間
是顏色微深的乳頭,飽滿圓潤如未開苞的紅梅,只待男人去蹂躪疼惜,吸吮舔舐。
再往下看,小腹平坦,肚臍乾淨小巧,玉腿修長,此時因為緊張而微微並起
,卻遮不住中間那絶美誘人的風景:濃密而微微捲曲的陰毛如水草般飄蕩,貝肉
豐厚,此刻卻緊緊閉合,僅留一道若有若無的細縫,想讓人一探裡面的奧秘。
吳貴看的口乾舌燥,胯下的髒物咋就直直挺立,忍得極其辛苦,憑什麼這錢
皇后風騷禍人,他卻擔驚受怕,想罷吳貴心中一動,大腳無聲往前跨進一步,那
碩大支楞著的肉棒便直直頂到了錢皇后嬌嫩白皙的乳背上。
錢皇后一驚,後背貼上的物件狀如鐵棍,卻比嬰兒手臂還要粗壯,滾燙的溫
度直燙心神。吳貴看那錢皇后竟然由得自己作亂,不禁色心大起,頓時明白了朱
祁鎮的意圖。
如此,這便成了他吳貴淫亂後宮的起點。
吳貴看著眼前欺負的嬌軀只覺口乾舌燥,鬼迷神竅的開口道:“皇后娘娘,
老奴替您擦身。”
說罷便不顧女人的嬌呼,兩隻枯瘦醜陋的大手直插水中,貼上女人嬌顫的綿
乳,入手便是一陣溫熱的觸感。
錢皇后乳房雖不及沈嫣林何若雪碩大,卻勝在形狀優美,堅挺如水滴狀,讓
吳貴的大手能肆意蹂躪遊蕩。
錢皇后近幾年連房事都不曾有,哪裡承受得了吳貴這般褻瀆,當即嬌呼出聲
:“啊……你這老奴……哈啊……”
吳貴淫笑幾聲,並不單薄的身體往前猛的一衝,那堅硬如鐵的玄武便直搗錢
皇后乳背,戳的女人一點力氣都沒有,任由吳貴肆意妄為。
“嗯啊……別……你這奴才,衣服怎的如此糙劣,竟是將哀家的胳膊都刺紅
了……”錢皇后忽然老男人正在作亂的大手,嬌嗔埋怨道。
吳貴忙告歉,手忙腳亂的就將身上的太監服撕下來,不一會就剩下一條白色
褻褲,而那大棒子早就將褻褲頂成小帳篷,煞是壯觀。
“怎麼樣,娘娘對老奴還滿意麼?”
吳貴既已知道了錢皇后的意圖,自然不再顧及男女之防,大方的說起了葷話。
心想道自己這般卑賤的身份,竟也有幸讓這萬人之上的金鳳凰,皇帝的女人匍匐
在他身下,看著自己的大肉棒,浪聲尖叫……
錢皇后果真被那兇器嚇了一跳,那肉棒竟比朱祁鎮的還要大上一倍,自己嬌
嫩的小穴如何能承受的了,一想到如此碩大強健的肉棒插進自己身體,她就渾身
嬌顫,小腹空虛不已。
“滿不滿意,用過再說也不遲。”
錢皇后小臉微紅,櫻唇微張,一張本該母儀天下國色天香的臉上卻滿是淫蕩
之情,一張小嘴吐露著淫言浪語。
沒想到錢皇后竟也這般浪蕩,吳貴當即便扯下褻褲,一瞬間那熱氣騰騰,分
外凶悍的性器便如猛獸出籠,直接彈在了正巧回頭的錢皇后臉頰上,腥臊咸臭的
氣味撲面而來。
吳貴更是趁著錢皇后吃驚怔愣的空當兒脫掉鞋襪直接邁入了香氣撲鼻的浴池
裡。
“你這狗奴才倒是機靈。”
錢皇后此刻是完全撇開了世俗女子的約束,浪蕩俏勁兒完全展露出來,惹得
吳貴眼紅心顫。
老奴見娘娘風姿非凡,若是能一嘗娘娘的滋味,老奴便是死也無憾了。
錢皇后聽吳貴的葷話一時心神蕩漾,竟覺得這眼前的猥瑣枯瘦的面容竟也別
有一番男人味。
“好娘娘,老奴忍得難受,您幫幫老奴吧……”
吳貴越發大膽,伸手握住女人水下的柔荑便往自己充血的胯下巨物引去。
錢皇后嬌羞的掙扎,奈何她的力氣哪裡抵得過吳貴這頭發情的老狼,待巨物
入手,滾燙的觸感登時讓兩人尖叫一聲。
“啊……娘娘的手兒當真是人間尤物。”吳貴舒服的直嘆氣,那錢皇后則是
嬌嗔道:“果真是個淫穢不知羞恥的老奴才,哀家一身清白倒是被你給占盡了便
宜。”話音剛落她卻驚呼一聲,筆直的身子如同被抽去了命門,兀地倒在了浴池
邊上,再看去,女子嫩白高聳的胸脯上忽地多了個頭髮半白的腦袋。
吳貴正一手握著女人綿軟的巨乳不斷揉搓,粉色的乳頭被粗糙的手指肆意揉
捻欺辱,滿是胡茬的老嘴卻將另一隻嫩乳吸吮舔舐,腥臭的口水順著白皙的乳肉
一路向下,滴進池水中,與清澈溫泉融為一體。
“哈啊,吳貴……咬我,親我……嗯啊!”錢惜之已經完全沉溺在男人的揉
弄侵犯中不可自拔了,一聲聲浪叫如同春藥一般惹人遐想,讓吳貴更加賣力。
“娘娘的嫩乳當真是世上難尋的滋味,老奴是怎麼也吃不夠的。”
錢皇后一邊嬌笑著,一邊又將男人抬起的頭顱按下,似乎不滿意吳貴動作的
停止。
“狗奴才,伺候不好哀家,你那東西也別想要了。”
吳貴下意識一縮,乾笑道:“娘娘說笑了,老奴這東西可是從來沒敗過。”
說罷像是要證明自己的話似的,那充血的肉棒忽然直挺挺的衝出水面,紫紅色滿
是青筋的蘑菇冒著熱氣,一眼看上去甚是嚇人。
錢皇后眯眼看著吳貴碩大的肉棒,一雙嫩手便撫了上去,吳貴心喜,心想終
於讓這羞捻的少婦開了苞,一雙大手更始包著女人的柔荑上下移動,模仿著男女
交歡的姿勢不斷擼動。
“啊……娘娘,老奴要乾死你,瞧你這小手鮮嫩的模樣,莫是想將老奴的肉
棒拔下來不成……”
錢皇后越聽越覺得吳貴浪蕩不堪,可正是這般淫蕩鄙陋的老奴才更加刺激了
自己內心深處的慾望。酥麻順著四肢匯聚到小腹,小穴不斷張合,初經情事的身
子敏感不已,一陣陣的蜜意隨之流出,在水池裡盪開。
錢皇后知道自己已經忍不住了,忍不住嬌媚道:“狗奴才,還愣著作甚,莫
非還要我教你不成!”
吳貴渾濁的眼底划過一絲精明,大手立刻覆上女人已滿是粉色的嬌軀,腥臭
的大嘴也攀上嬌軟馨香的丁香小舌。
錢皇后只覺恍惚間一條粗礪的舌頭直闖口腔,耳邊傳來吳貴含糊的聲音:
“那老奴可就不客氣了。”吳貴大力挑逗著女人溫軟的小舌頭,不斷吸吮著錢惜
之嘴裡的香液,嘖嘖嘖的水漬聲響徹整個宮殿,誰也不會想到,在世人眼中素來
高貴淡雅的錢皇后也會有這般淫蕩不堪的一面,竟然被一個身份低微,長相醜陋
的老奴才壓在浴池裡肆意玩弄!
隨著吳貴大手下移,壓抑的嬌喘也越來越大。吳貴淫笑著猛的抓了一把女人
的臀肉,嘶啞道:“娘娘閉這麼緊,老奴怎麼伺候您?”
錢惜之眼神迷離,聽了吳貴的葷話又氣又羞,只得慢慢放鬆,卻被吳貴得了
空子,猛的將玉腿大力掰開,溫熱的水流悉數湧進小穴,那隱秘美妙的景色也慢
慢展現在吳貴眼前。
“聽聞娘娘容易勞累,老奴手法精湛,這便給娘娘按摩按摩。”
說罷便一手按著錢皇后的玉腿,身子前傾,將微微掙扎的女人緊緊壓在浴池
邊緣上,另一隻手輕車熟路的摸到下面,輕柔的撩開濃密柔軟的毛髮,順著那道
細縫,探入那濕潤溫軟的花田。
錢惜之哪裡抵得住這般攻勢,霎時間便如收到刺激的含羞草,猛的弓起身子
,玉腿因被吳貴大手擋住而動彈不得。
“啊……不要,不要動哪裡,哈啊……”
吳貴胡亂親吻著女人芬芳粉嫩的玉頸,將小巧的耳垂咂進嘴裡肆意品嚐,手
指也不斷動作,在細長的肉縫裡滑動,不時碰觸到圓潤如珍珠的肉蒂,女人便渾
身一顫,花穴裡蜜汁不斷湧出。
吳貴吐出女人小巧香甜的耳垂,淫笑道:“娘娘還真是敏感多情,這就承受
不住了,那老奴接下來的戲還如何上演……”
錢皇后嬌喘著反駁道:“你這潑皮,盡說大話,哀家難道還比不上你個奴才。”
吳貴暗笑,心道你雖貴為皇后,卻還真比不上我這區區奴才,看我不把你狠
狠幹上一頓,也好好讓我這胯下的兄弟舒坦舒坦。
吳貴停下動作,笑道:“那奴才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錢皇后剛要睜開美目,卻感覺玉腿被一雙大手猛的分開,滿是毛髮的腿分別
抵在上面,此刻錢惜之整個下身都呈現出一字型,若隱若現的小穴此刻便完完全
全裸露出來,粉嫩的肉縫,幽深的穴口,還有小巧如紅豆般挺立的肉蒂,每一處
都如春藥般惑人心神。
吳貴的小兄弟早就充血發硬了,但他依舊忍著,只因為他知道只有把眼前這
位征服了,才能入了朱祁鎮的眼,也才有資格完成當初何若雪說的禍亂天下的大
功業。
想起何若雪那冰冷禁慾如雪山蓮花的清姿,吳貴頓時恍惚起來,都說吃不到
的才是最好的,更何況那何若雪仙人之姿,那雪綢輕衫下的竹筍般的嬌乳,筆直
修長的玉腿,還有那小巧嫩白的玉足,每每想到她的身影,吳貴就感覺自己的肉
棒漲的快要炸了一般。
恍惚間,眼前嬌媚喘息的美人忽然就和記憶中的清冷的身影重疊。
吳貴喃喃道:“二夫人,老奴好想你啊……”
錢皇后正被吳貴的動作嚇了一跳,哪裡會注意到男人的低語,只是催促道:
“你這奴才,做這事也婆婆媽媽的。”
吳貴憨憨一笑,念叨著“老奴這就來……”說罷竟然將臉埋在女人小腹上,
一路啃噬親吻,錢皇后嬌呼一聲,瞬間向後仰去,露出優美的脖頸和挺俏的胸脯。
“哈……快,往下……嗯喔……”
大嘴繼續往下,伸出濕潤的舌頭舔開濕噠噠貼在貝肉上的陰毛,靈活的舌頭
探入粉嫩黏膩的肉縫,挑逗著逐漸發硬的肉核。
“哈啊……好爽,繼續,吃我的小穴,啊……”錢皇后忍不住伸手抱住男人
的頭,上身則是因為接連不斷的刺激不斷搖晃,那對飽滿如水滴狀的綿乳也大幅
度的起伏搖晃,形成耀眼的乳波,淫靡至極。
“小騷貨,都濕成這樣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婦。”吳貴突如其來的淫穢話語更
加刺激了錢惜之,下身的小嘴不斷張合,腥甜的蜜液被吳貴腥臭的大嘴悉數吞嚥
下去。
“哈……吳貴,求你了,快給我……”被吳貴挑逗的渾身發顫,身下的空虛
幾乎要將她折磨成瘋。
如今竟是連皇后的臉面和身份也不要了,低聲下氣的求著眼前的老男人用性
器狠狠插進自己身下,用那粗大的肉棒充滿自己的蜜穴,填補上自己的空虛。
吳貴將整個臉都埋進女人柔軟濕潤的肉縫裡,舌頭在花穴周圍不斷挑逗舔舐
,就是不進入女人的幽穴。
錢惜之感覺自己要被這老奴才弄瘋了,哀求道:“求你……哈啊……插我,
好難受……”吳貴將舌頭離開,抿上一瓣花瓣,用舌尖抵住將至送進錢惜之大開
的小穴口處,在女人的驚呼中,粗長的舌頭忽然插入小穴。
“哦……狗奴才你……莫不是想將哀家玩壞……哈啊……”花瓣柔滑的觸感
和粗礪邊緣在自己甬道里摺疊翻轉,再加之男人粗礪滾燙的舌頭,幾乎要將錢惜
之的心都磨碎了。
“哈……啊啊啊!”一陣蜜意忽然而至,如潮水噴湧而出,錢惜之竟然在吳
貴舌頭的挑逗下潮吹了。
吳貴抹了把臉上的淫液,嬉笑道:“老奴的寶貝還沒出鞘呢,娘娘就到了,
莫不是沒嘗試過這等妙處?”
錢惜之還沉溺在方才高潮的餘韻中,只當吳貴的葷話是玩笑。
“哀家的小穴若是被你玩壞了……哈……有你受的……”
錢惜之也嬌喘著威脅他,吳貴像是早就預料到一般,悠閒道:“無礙,老奴
幫娘娘吸出來便是。”
言罷便低下頭用大嘴貼上那道鮮美的肉縫,粗糙的手指夾住兩邊細嫩的紅貝
肉,對著那小巧幽深的小穴便是一陣猛吸。
錢惜之只覺身下一陣緊縮,腦海裡一道閃電劈下,渾身便如同被電了一般,
綿軟沒了力氣。
“哈啊……吳貴,你還等什麼……我不信你還忍得住……”吳貴自然知道錢
皇后指的是什麼,他也確實是忍不住了,當即將那吸出來的滿是蜜液的花朵嚥下
去,扶著那充血如同鐵棍般的兇器便抵在女人早就饑渴難耐的花穴上,卻只是不
斷摩擦,仍不進入。
錢皇后也看出來了,心急道:“你這狗奴才,到底要怎樣……”
吳貴嘿嘿一笑,露出微黃的牙齒,舔了舔舌頭道:“老奴長這麼大還未曾被
貴人伺候呢。”過一句話就將吳貴的野心昭然若揭。錢皇后呸了一聲,臉上表情
複雜。
“也罷,就當圓了你這狗奴才的前世夢,哀家就伺候你一回又如何……”只
見身材豐滿優雅的女子俯身,柔荑握住那充血的巨棒,丁香小舌緩緩伸出,靈活
的圍著馬眼打轉,又不時大口吞嚥。
溫暖的口腔和柔弱無骨的小手雙重夾擊,逐漸的馬眼處滲出一絲腥臭的白濁。
吳貴舒服的按住錢皇后的頭,大聲浪叫著:“啊……再深一點……喔……”
終於,吳貴在錢皇后嘴裡射出來了,可肉棒似乎沒有一絲消泄,看得錢皇后
又氣又喜。
吳貴猴急的將女人推到在浴池上,扶著戰意依舊的肉棒便擠了進去,早已濕
潤膩滑的小穴此刻順暢無比,但畢竟是神獸玄武之身,進進出出見,鮮嫩的軟肉
被巨大的兇器帶出,白色的肉沫格外淫靡。
“哈啊……好大……好漲啊……我的小穴要被你撐爆了……哈啊,慢一點…
…嗯……啊……”噗嗤噗嗤的水漬聲響徹耳畔,吳貴一想到正在身下婉轉哀吟的
女人正是當今天下最尊貴的皇后,興奮之感不言而喻,恍惚間,胯下的巨物又漲
大了幾圈,撐的女人直浪叫。
“哦……我的肚子……哈啊,要被你撐爆了……狗奴才……喔……”夜色漸
深,本該清冷破敗的南宮中卻傳來一陣淫聲浪語。
吳貴第三次將體內濃厚的精液射進錢惜之狹窄溫暖的小穴中,快速的抽動著
,同時身下的錢惜之也達到了高潮,蜜液混著腥臭的白濁液體順著穴口汩汩流出。
然而吳貴卻像是永遠也不饜足的凶獸,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役中越戰越勇。
“不要了……哈啊……”不等女人說完,吳貴忽然又將龜頭衝入,同時大手
拖起女人小巧圓挺的臀瓣,往溫泉口處的銅管移動。
錢惜之似乎感知到了吳貴的意圖,柔荑抵在男人胸膛處,嬌聲道:“你這奴
才,倒是膽兒肥了……”吳貴知錢皇后本無怒意,便大著膽子將她放至銅管處,
同時玄武衝破玉門關,只聽那嬌媚的喊聲一陣高過一陣,吳貴不斷的衝刺,一手
空出來掰開女人白嫩的臀瓣,將冰冷的銅管至插進女人的勾股間,看準時機,一
鼓作氣拔出軟塞,一道猛烈微燙的水流便直衝錢惜之嬌嫩的後庭。
“哈……哈……喔,狗奴才……啊啊啊!”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早已被吳貴的
肉棒衝擊的破碎不堪,再加之後庭的水槍攻勢,錢皇后的淫蕩之路便從此開始了……
第二日,錢惜之醒來時身邊的人就不見了,原是那吳貴怕她追究罪責,再加
上早要出發去戰場督軍,便名正言順的早早離開了。
怔愣了一會,錢惜之才從溫泉裡出來,看了看身上的披風,心道:這老奴才
倒也是機靈。
由婢女收拾好衣裝頭飾,錢惜之便出了殿門。朱祁鎮坐於榻上,看著比之前
更加明艷動人的妻子道:“惜之,感覺那吳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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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蘭陵戰役
南宮偏殿,正是凌晨,宮人們也是行將梳洗,金貴的主子們自然還在香塌上
赴周公之約,卻未曾料想到,本該落魄至極的前朝皇帝皇后卻早早的在偏殿煮茗
談話。
朱祁鎮眼中閃過一絲遺憾,心想道:有了男人的滋潤,朕的皇后果然更是水
潤多情。想罷,臉上又浮出一絲笑意道:“惜之,昨夜之事可還滿意?”
錢皇后被丈夫的話弄的嬌顏頓紅,昨晚那荒唐的一幕幕瞬間如潮水般湧上心
頭,身下一熱,小腹竟又有了些許熱意和酥麻。
“夫君莫要打趣臣妾了,那老奴才雖年邁瘦弱,但……本錢倒是不輸他人。”
沒了情慾的逼迫驅使,昨晚放浪尖叫的錢皇后又回到了知書達禮的一國之母
,端的是錦繡之姿,國母之態,秀口卻怎麼也吐不出過分的話。
朱祁鎮看著嬌妻的女兒姿態,也大體推測到了其中妙義,便又開口道:“惜
之莫羞,這一次也算幫了為夫的大忙,只是那吳貴的神物如何,可有分辨?”
錢惜之一愣,朱祁鎮事前便囑咐自己要留意那吳貴的玄武,看看是否有世傳
那般神乎其神,回想昨夜的翻雲覆雨,那吳貴勇猛非常,一夜足足要了自己的身
子四次之多,器物比常人粗大,隱隱竟有催情賦欲之效,倒也並非浪得虛名。
想罷錢惜之乖巧開口道:“依臣妾只見,那吳貴雖上了年歲,倒也不是難當
大任之人,昨日臣妾有意試探,他謹慎小心,察言觀色之力非凡,最後還得我……”
似是想到了什麼難以言喻的事情,咳嗽了幾聲,錢惜之才在男人火熱戲謔的
目光中說出後半句話:“還是得讓臣妾拋了面子。”
朱祁鎮聽罷大笑,末了大手攀上美人香肩安慰道:“為夫知你難處,日後自
然不會虧待了我的惜之。”
錢惜之鼻頭微酸,夫君臥薪嘗膽春秋五載,自己這點犧牲又算什麼呢。
……
山東府,蘭陵城。
自徐州一戰,朱見澤被俘,林遲率剩餘殘兵退守蘭陵,此時少保于謙請了山
東白髮宋刀,同剩餘部將正商量戰事。
高堂之上,首位瘦高男子身穿一品官服,束冠戴帽,眉目間精深沉穩,一撮
細長鬚髯微微飄蕩,此人氣勢內斂,巋然不動時滿是儒將風範,動作須臾間卻有
高深武力流動,正是當今權臣少保于謙。
而緊鄰之位也做了一人,竟與于謙平起平坐,此人身材魁梧,卻白髮飄飄,
本該耳順之年卻生猛如行將而立的壯漢。國字臉,五官端正,劍眉星目,若是再
回到三十年前,不難看出此人也是個美少年。
只見那白髮老者氣勢斐然坐于于謙身側,右側案几上斜放著一柄虎頭環刃刀
,刀長八尺,重十餘斤,乃南天玄鐵所鍛造,宋刀便是憑了這一身的高強武藝和
這把奇刀名震天下,入了七大高手之列,如今雖是耳順的年紀卻寶刀不老。
于謙面色微沉的看了眼堂下跪著的男子,嘆了口氣道:“林遲,你且起來說
話。”這才知道堂下還跪了一人,雖衣衫破損,卻未曾影響一身的陰鬱血腥之氣
,正是同吳風同出一門的林遲。
“弟子愧對皇恩師恩,請師父責罰。”
這時于謙旁側那人忽然開口道:“你這後生,淨說些廢話,那徐州城勢必會
被反賊突破,非你之過,起來吧。”
林遲大驚,這人聲音氣沉丹田,聲音宏大如鐘,必然在行宗之上,莫非是那
人……
于謙點頭道:“宋老先生說的沒錯,遲兒非你之錯,以你一人之力抵擋那千
軍萬馬,豈非兒戲。”
林遲當即起身,對著那白髮老人便是鄭重一拜,恭敬道:“小輩林遲,見過
宋老先生。”
宋刀大笑,顯然是對林遲比較滿意,抬手道:“好,沒想到我這老頭子退隱
江湖數十年,還有知道我名兒的,也是有緣啊哈哈哈。”
于謙咳嗽一聲,笑容漸去,稍作沉聲道:“如今那蒼穹們反賊就在蘭陵城外
十里紮營,徐州之戰反賊勝後肯定士氣大振,如此下去形勢不容樂觀。”
宋刀冷哼一聲,輕蔑道:“那又如何,今我七人中二人在你手中,足以攪他
個天翻地覆,在絶對實力面前,那群無知反賊還不成氣候!”
林遲頓了頓,隨即上前一步道:“老先生有所不知,那蒼穹門門主便是唐家
一脈,西湖無夢唐子午已經歸為反賊一派,此戰也算凶險非常,更何況師娘還未
趕來,倘若反賊夜半來襲,便是極為棘手。”
宋刀眉頭猛皺,心中巨浪滔天,那唐家老頭子竟然也重出江湖了?這倒是有
意思了,不知餘下幾人會有什麼動作。
“無礙,那反賊斷不會夜半來襲,本已自顧不暇,若我未猜錯,明日午時才
是他們進攻良機。”于謙胸有成竹道。
宋刀和林遲同時看向于謙,沉默半響才後知後覺的點頭。
林遲神色尊敬道:“看來師父已有良計。”
于謙手撫長鬚,淡笑不語。
夜色如水,一牆之隔的蘭陵城外,蒼穹門的大軍便駐紮在此。每隔十步便有
一人巡查,紀律之嚴明謹慎絲毫看不出是一夥江湖草莽之輩。
此刻,最大的帳篷中,氣氛也是格外壓抑。
中央一張長木桌,吳雨坐前,兩側依次是軍師李上河,月下海棠唐淡月,馬
不停蹄趕回來的柳兒和唐嘯,還有氣色緩和的韓毅。
眾人坐定,茶過半響,首位上的吳雨開口道:“今日諸位齊聚一堂,便是想
請大家就明日蘭陵一戰談談看法,此戰役事關重大,是通往京都的必經之路,自
古便是兵家必爭重地,且有精兵守城,地勢也不比徐州,端的是易守難攻之勢。”
韓毅眼含熱淚,忽地起身道:“我看不必等到明日,宋大哥捨命護我逃走,
如今生死不明,就應該趁夜打他個屁滾尿流!”
一側的李上河嘆息道:“韓兄弟莫激動,三弟身處險境大家都知,更因如此
我們才要做好萬全之策,莫要辜負三弟捨生之義。”
唐嘯點頭,拍了拍韓毅的胳膊,拉著他坐下。吳雨皺眉,看向唐淡月,後者
立刻知會,淡笑開口道:“雨兒放心,族長已在客房營帳內休息。”
吳雨眉頭舒展,點頭道:“辛苦你了淡月姐,好生照顧老先生。”說罷又對
著柳兒道:“柳兒姐,蘭陵地勢奇特,現軍中又少能人異士,我打算以蒼穹門外
五門名義成立一個組織,名為夜匕首,專門培養擅輕功毒功之人才,對於我們日
後功業大有幫助。此事便交由你去操辦,若有難處便找我和軍師,可有信心?”
柳兒眼底光芒流轉,沒想到她一屆女流之輩竟也有機會成立幫派,心中的激
動無以言喻,當即便起身抱拳,脆聲道:“柳兒定不辱使命!不過,大掌門,這
現成的人才卻是沒有幾個,蘭陵之戰怕是無能為力。”
李上河擺手,笑道:“蘭陵之戰還得有錦囊妙計,靠旁門左道卻是不行,你
且安心接手大掌門交代之事務,餘下便不必操心。”
柳兒麵皮微紅,低聲道了句:“如此便好。”就重歸原位,旁邊的唐嘯在木
桌下安慰性的攥住她的柔荑,誰知下一秒就被吳雨點名。
“唐嘯,你常年行鏢,同匪徒實戰,經驗不菲,作戰勇猛,便由你來作前鋒
,殺他個措手不及,你可願意?”
柳兒心急,誰不知戰場上刀劍無眼,唐嘯雖說作戰勇猛,但畢竟人外有人,
保不準就被敵軍下了死手,她如何能不擔心?
吳雨心細,自然將柳兒那焦慮憂心的神情斂入眼底,心尖微酸,曾幾何時,
這女子也是這般注目著自己。不過他也為柳兒姐高興,能有一個如意郎君陪伴她
,也算是他對她的一點補償。
想罷吳雨斂下心神安撫道:“柳兒姐莫慌,這只是引兵之計,那方雪自有分
寸,唐嘯不會有性命之虞。”
吳雨已經解釋至此,柳兒也不好再言語,唐嘯也甘願作前鋒,大丈夫在世,
誰不想去那戰場上一展雄姿。
“唐嘯定不負眾望!”
於是,一場夜中密談便到此結束,眾人回帳篷休息。
吳雨走出帳篷,月色下,唐淡月一身深紅色勁裝,眉眼嫵媚中不失英氣,身
材曲線畢露,堅挺碩大的玉乳顫巍巍隱藏在紗衣之下,即便是層綢衣也遮蓋不下
身前的波濤洶湧,年過四十卻保養得當,長腿翹臀,小腿纖細有力,胳膊勻稱有
致,每一處都是恰到好處,整個人兒在月色的照耀下越發妖媚朦朧。
吳雨呆呆地看著,忽地憶起了半月前唐申所言。“若是拿下這金陵,許你作
我的便宜女婿也未嘗不可……”
唐淡月忽然嬌笑一聲:“雨小子,怎得還看走神了,莫非看上你姐姐我了?”
吳雨臉色微紅,好在平日便沒個正形,此刻雖尷尬一時也不至於亂了方寸,
只咳嗽幾聲便走近道:“我還想淡月姐是在這兒等我的,雨兒沒自作多情罷?”
唐淡月嗔怪道:“就你潑皮,罷了罷了,再溜嘴皮子老頭可是要等煩了,跟
我來。”
一路饒過大半軍營,吳雨始終沒有不耐之色,唐淡月暗暗點頭,走至營地東
北角一普通灰色帳篷前停下,轉身笑道:“雨小子你且仔細點,老頭子的脾性可
不一般。”
吳雨內心稍有緊張,卻仍談笑自若:“淡月姐這般小心,雨兒倒是興趣更甚。”
言罷便毫不猶豫挑起帳簾。入眼處皆是一片整潔,一方竹床,一柄方形案几,上
有一套陶瓷茶壺,其餘物件竟再無其他,吳雨看罷不禁皺眉,淡月姐就是這般安
置唐老先生的?
正想著,忽覺後頸一陣殺氣,吳雨大驚,登時一個下腰堪堪躲避過去,再回
頭時身後竟多了一人,只見那人靜眉鬚髯,知天命的年紀卻是鬚髮烏黑,臥蠶眉
,銅鈴眼,呼吸之間兩扇鼻翼大力張馳,中身著金銀調色軟甲,肩膀膝關處皆有
專門護膝鐵甲,虎頭銅環,威風八面。
只見此人身高九尺有餘,面含精光威不露,丹唇未啟勢先行。刀光劍影間吳
雨已是打量完畢,此人氣息收放如同天地大藴,除卻那世間七大高手,還有何人
能到如此威勢!
如是吳雨當即雙手抱拳,行了個大禮,聲音恭敬道:“小輩吳雨,蒼穹門外
五門大掌門,見過唐老先生,屋陋事急,如有怠慢還請先生恕罪。”
吳雨以為這老先生不滿於他們的安排,仔細一想卻又覺多慮,唐子午早年走
南闖北,一柄霸王槍出神入化,什麼苦沒吃過,這點小事怕不會放於心上。
唐子午也同時打量著吳雨,此後生模樣清秀,任俠放蕩,有芝蘭玉樹之姿,
身材欣長不失男子氣概,雙十年紀卻已成域初期,雖在江湖不算大成,可小小年
紀就以有如此成就,可謂色權武俱得,不久後也必成大業。
沒想到餘生還能一覽這天下風雲變幻,也算了卻自己往日的遺憾了,想罷老
人猛然開口大笑,寬厚如木樁的手掌拍上吳雨看似單薄的肩膀,後者卻紋絲不動。
唐子午聲音如鐘:“好一個後生可畏,你就是月兒口中的吳雨雨小子吧?”
吳雨暗自嚥下喉嚨的腥甜,暗中感嘆七大高手果然名不虛傳,明裡卻開口道
:“正是後輩吳雨,唐老先生,不知您對上山東白髮宋刀,可有勝算?”
唐子午眯眼,轉身往案几處走去,坐於其中一個簡易木椅,許久才道:“毫
無勝算。”
吳雨詫異,虛心道:“何出此言,莫非那白髮宋刀已然破了天放之境?”
唐子午擺手,朝吳雨招手道:“非也,我們七人之中,也就那神秘的淺雪無
痕踏足無人之境,行宗到天放,跨越了整個武學之道,傳說入無人之境者,武功
形同虛設,任何一個域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吳雨似懂非懂,但也隱約聽出了老者話中之意。唐子午笑著搖了搖頭,繼續
道:“那宋刀也不過是行宗中期,而我已是高階。不過既入行宗,域以可化實體
,繞是我也沒有足夠把握,行武之人,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所以我說毫無勝
算。”
吳雨神色凝重的聽罷,躬身道:“雖然如此,也還要仰仗先生,僅拖住那宋
刀即可,餘下小輩自有安排。”
唐子午凝視吳雨片刻,忽然爽朗道:“好小子,有膽略。”
到此是,蘭陵城內挑燈點兵,于謙宋刀林遲;蘭陵城外英雄齊聚,吳李一柳
三唐。雙方戰意盎然,只待明日黃土廝殺。
……
同是一夜,蘭陵與汝寧府必經之路斷崖山脈下,一個模糊不清的黑影在夜色
中踉蹌前行。所過之處皆是鮮血淋漓,再看那人裝扮,一身玄色紋斯青龍袍,低
筒綢絲靴,臉色沉鬱,劍眉星目,面色剛毅,不是那幾日前出發往趕往蘭陵的三
當家宋痴又是誰。
本是尋吳雨之計同韓毅一同趕往蘭陵府,抵擋白髮宋刀,讓軍隊有攻城略地
的時間,未曾想那少保于謙早已看破,竟讓那紅顏玉隻身攔截,自己拚死抵抗,
甚至不惜使出禁功也不及那女人一招,當真可怕至極……
“咳咳咳……”又是一口瘀血吐出,宋痴如驚弓之鳥,起身看著周圍,一股
異香撲面而來,宋痴當即拔劍而起,片刻不停的往斷崖走去,天下曾有傳言,見
七人不逃即死,如今只有跳下斷崖,方可能撿回一條殘命……
一陣細風吹過,一襲瑰紅色輕衫的妖嬈女子鬼魅般憑空出現。此女渾身豐滿
妖嬈,胸前飽滿洶湧的玉乳沒了外衫的遮擋,半邊暴露在夜色中,雪白無暇,裙
擺僅到大腿根處,外一層輕紗覆蓋,玉色的長腿纖細修長,在輕紗之下若隱若現。
一雙玉足竟除了鞋襪,五指晶瑩飽滿如珍珠,踩在沙粒塵土上竟猶如誤入塵世的
妖精。
翡翠玉指輕捻,看著地上未乾的血跡挑唇一笑。“便是讓你逃走又如何……”
景泰六年春,徐州之戰蒼穹門大勝,吳雨乘勝追擊,於次日午時再攻蘭陵。
吳雨身披鐵甲,對即將出征的先鋒軍道:“唐大哥,你領五千精兵做先鋒,
切記,引出方雪後切莫戀戰,一切按商定之事行動。”
唐嘯神采奕奕,將手中的酒一口乾盡,隨手便將褐色瓷碗摔碎,聲如洪鐘:
“大掌門放心,我先鋒軍定不辱使命!”
身後五千人也同時幹盡烈酒,齊聲道:“大掌門放心,定不辱使命!”
五千將士氣勢如虹,一時間士氣振奮。吳雨欣慰點頭,營寨柵欄被一點點移
開,嘹喨的號角聲吹響,戰馬嘶鳴,唐嘯首當其衝,嘶吼著衝出門去,身後五千
名精兵緊隨其後,塵土飛揚。
柳兒緊張的站在一側,望著逐漸消失的眾人,一時間心如刀絞。
吳雨安慰道:“莫要擔心,要相信唐嘯。”
李上河也上前一步,看著逐漸消失的塵土,長嘆一聲道:“次戰役凶險非常
,關鍵在於用兵之道,大掌門,可有三弟的消息?”
吳雨聽罷臉色微沉,自那日韓毅神色慌張回城,他便派出門人搜尋宋痴和紅
顏玉的下落,卻一無所獲。
“在義烏山曾有打鬥痕跡,不過在斷崖處便沒了蹤影,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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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將計就計
景泰六年春,山東府蘭陵城。
不似素日繁華喧鬧,如今的蘭陵滿目瘡痍,燒焦的黃土和將士們拋灑的熱血
將大地燙成一片焦褐色,一眼望去觸目驚心。
有詩云證: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唐嘯受命身兼作先鋒,率五千精兵主動出戰,戰鼓打響,雲梯長架,本以為
又得守上個日落西斜,未曾想緊閉的城門忽然大開,裝備精良的騎兵湧出城門,
竟應了大掌門吳雨之言。
位於首位上的身影纖細修長,頭戴銀色盔甲,身穿魚片金絲軟甲,一襲紅色
毛絨披風迎風而飛,端的是颯爽英姿,巾帛不讓鬚眉之態。
唐嘯暗自感嘆一番,那方雪貴為一國之妃,卻甘願離開聲色犬馬的宮牆大院
,披甲掛槍上戰場。
然則戰場之上瞬息變幻,容不得他走半點心神,只稍一打量,唐嘯便收斂心
神,氣沉丹田,聲音宏大如鐘:“呔,狗皇帝奪兄篡位,將我大明盛世弄得烏煙
瘴氣,今我蒼穹門為民請命,定要為先君復辟,以慰列祖列宗在天之靈!”
方雪大笑三聲,聲音如出谷黃鸝,清脆婉轉又不失威嚴:“好一個蒼穹門,
廢話少說,看我銀槍!”
戰鼓震天,號角長鳴,戰馬仰天長嘯,一紅一黑兩波昂揚戰士瞬間碰撞在一
起,勢如水火不相容。唐嘯一身黑色炫紋戰甲,濃墨似的披風如同籠罩大地的陰
雲,一招一式隱隱有雷電現世,幾招過後,便輕易見得分曉。
“碰——”
霸王槍對上銀槍,一道刺眼的火花閃過,一紅一黑兩道身影忽遠忽近,唐嘯
肌肉虯起,霸王槍瞬間如出海的蛟龍,力度之大直接將方雪手中銀槍挑上高空。
唐嘯大喝一聲,腳尖點馬,高大身影如同水上漫步,猛地竄上三米高長空,
手間霸王槍翻轉,震耳欲聾的金屬摩擦聲響起,那長直堅硬的銀槍便被當場折斷
,散作兩半插在黃土之中,兩軍大驚。
方雪一手扶住胸口,兩隻臂膀的痛意錐心刺骨,暗道山東霸王槍,果然名不
虛傳!只是可惜了自己的銀槍,甘願斷作兩半,成了刀下魂。
唐嘯眸光如炬,蒼穹門的士兵也頓時士氣大增,不必說,這一戰,蒼穹門大
獲全勝,方雪領出的八千精兵只剩三千,狼狽退守蘭陵城內。方雪不敵,被唐嘯
俘虜。
消息傳入城內,百姓人心惶惶,方雪人如其名,冰清玉潔卻仁心濟濟,駐守
蘭陵達半月,經常深入民間,施粥布恩,城內百姓受惠將近一半,如今皇妃被俘
,一方面百姓感其恩惠,擔心方雪人身安全,另一方面則是怕天子發威,災禍突
降。
此刻,蘭陵首府高堂之上,于謙一身一品官袍,黑髯飄飄,眼神精明面相威
嚴,他聽著堂下探子來報前方戰息,一言不發。
旁邊的林遲起身拜道:“師父,眼下蘭陵城的百姓人心惶惶,這女人竟是行
了一招好計,大肆招攬人心,如今方雪被俘,何以堵上這悠悠眾口?”
于謙點了點頭,看了旁側的隨從一眼,薄唇微啟:“宋老先生如何?”
那小童恭敬道:“一切如大人安排。”
林遲滿臉疑惑,卻礙於堂上之人威勢,一時不敢再言。于謙抬手,那小童知
會,動作利索的將桌上的茶水往前微挪。
于謙端茶輕抿一口道:“你且安心,蘭陵之戰孰是孰非尚無定論,我倒是對
那蒼穹門主將有些興趣……”
林遲皺眉,思量片刻才開口道:“那如今我軍該如何是好?”
于謙眯眼,轉瞬間微笑道:“貴妃被俘,茲事體大,自然該以貴妃為重,傳
令下去,以蘭陵城和方雪為碼與敵軍談合。”
林遲大驚,滿臉不可置信:“師父,萬萬不可,蘭陵……”
于謙早就預料到林遲的反應,嚴肅道:“此事我心已決,你只管執行。”
……
此刻,蘭陵城郊外,蒼穹門大軍營地裡一片振奮歡欣之態。
主營帳中,本該破落恥辱的方雪此刻卻精神抖擻的坐於長桌一側,除去了一
身軟甲,清薄的淡綠色青衫襲身,身材纖瘦,該豐滿的地方卻不含糊,翹挺的聖
女峰將衣衫悉數撐起,形狀圓潤堅挺,隱約看見怒放的紅梅如紅豆般誘人相思。
透過層層輕紗,底層的深綠色鴛鴦肚兜隱約可見,有著何若雪的冷艷優雅,
又兼帶沈焉琳的嫵媚多情,嬌顏艷艷,不虧是天子的女人。
坐於上座的吳雨暗自感嘆一番,起身走近,恭敬一拜,感激道:“方貴妃果
然是巾帛不讓鬚眉,蘭陵之戰多虧你作內應。”
方雪聽罷溫婉一笑,嬌嗔道:“大掌門真是折煞我了,還多虧了唐大哥手下
留情,唐家霸王槍果然是名不虛傳,只可惜我那不中用的銀槍……”
唐嘯至今還有所愧疚,雖事先有所瞭解,但真正刀槍相見哪裡顧得上太多,
至此也是愧對人家姑娘,不禁俊臉通紅,忙起身告歉道:“實在是對不住,唐某
唐突了,還請貴妃贖罪。”
早在戰場上方雪便被唐嘯的英姿折服,本就嚮往江湖俠義,如今碰上了得心
意的男子自然更是嬌羞主動。只見嬌媚大方的佳人鳳眼微挑,一張百靈似的小嘴
便笑個不停:“唐大哥此言差矣,哪裡來的貴妃,如今我只做快意恩仇的江湖兒
女。”
唐嘯聽罷對這方雪漸生好感,正要再附和幾句,忽覺腰身處攀上一雙柔弱無
骨的小手,隨之便是一陣刺痛傳來,唐嘯暗道不好,神色悻悻的低頭看去,果然
是自家那個嬌俏可人的小娘子。
兩人一番嘔氣的互動自然是被方雪看去,不禁可惜一番,只顧英雄俠義,卻
忘記了人家還有妻室纏身。
一段小插曲過去,吳雨宴請眾人,大殺牛羊,犒勞士兵。飯定,於營帳商議
戰事。
只見吳雨手握一份羊皮紙,沉聲道:“前方傳來消息,于謙以蘭陵城為碼,
談合。”
短短幾字便將局勢點透,眾人大驚,方雪臉上也是表情複雜。
于謙何許人也,蘭陵乃兵家重地,跨過此地便是河北,緊鄰京都,屆時其中
蒼穹門兵臨城下,必定回天乏術,此淺顯易懂的道理三歲小兒都懂,其中定然有
詐。
眾人也明白其中道理,此時各自皺眉深思,一時間整個帳篷內鴉雀無聲。
李上河沉默半響,沉聲開口道:“大掌門以為如何?”
吳雨微怔,知曉李上河這是給自己樹威信,同時也有意鍛鍊自己的謀慮,甚
是感激。只是略微一思考便將心中所想侃侃談出:“既然他敢假意迎合,我們不
妨將計就計,做出鬆散之態。所謂用兵之道,防不勝防,若反其道行之,恐怕於
謙會再出險計。”
李上河欣慰點頭,吳雨掃視一圈,眾人皆是一副信服之態,於是大計已定,
只待明日再次暗中交鋒。
是夜,月色朦朧如輕紗籠罩大地,眾人商議罷後便各自歸帳。
柳兒和唐嘯一前一後在營地走著,間或有士兵打招呼,柳兒也是輕哼一聲,
明眼人一看便是吃了自家男人的氣。
唐嘯看著前面的嬌俏人兒,自同他結合後,柳兒算是徹底脫去了少女似的嬌
羞和稚氣,如今滿身都散發著成熟少婦的獨特韻味,一身鵝黃色羅紋錦繡輕衫,
上著一見丹青半身坎肩,酥胸翹挺緊致,兩株山峰雖被束縛在衣物中,卻不怒自
挺,緊緊貼在輕衫之下,呼之欲出。
柳兒雖身子小巧,比例卻不差,一雙修長玉腿隱在紗裙內,隨著步伐若隱若
現,肉臀緊致,甚是誘惑,玉足嬌小,著一雙淡綠色魚頭鞋,布料矜薄,顯得小
腳更加精緻秀氣,讓人很是想把玩一番……
唐嘯單是打量著自家嬌妻就覺慾火焚身,每每念及兩人在床笫間的顛龍倒鳳
,身下的巨龍早已堅硬如鐵,緊緊抵著褻褲,就差將眼前的小女人壓在身下,狠
狠插入那溪水桃園之地,肆意馳騁……
柳兒自然是聽見了身後男人的粗喘聲,可一記起不多時前這臭男人還在和其
他女子調笑她就滿心鬱氣,看她今晚怎得收拾他。
兩人一前一後回了營帳,柳兒坐於軟踏上,杏眼橫斜,就是不看眼前一臉愧
疚的唐嘯。
夜色如濃墨,星辰稀疏。仲春未過,空氣中還餘下些微涼意,唐嘯擔心柳兒
心有鬱結,氣血外冒,容易著涼,便起身去把帘子關上。
帳子內青燈如豆,火舌細微,明明晃晃的撐起整個帳篷的光明。唐嘯將要將
那礙眼的燈火挑滅,柳兒忙嬌喝道:“做什麼你!”
唐嘯立刻咧嘴笑道:“時候不早了,咱早些歇息吧?”聽著大男人小心翼翼
的詢問聲,柳兒也知差不多了,便緩下臉色道:“也罷,省的明日再找藉口偷懶。”
唐嘯眼底閃過熟悉的鋒芒,微風吹過,火舌猛的熄滅,整個帳篷陷入一片黑
暗中。
柳兒莫名有些緊張,身子一顫,就要脫了玉鞋,卻被一雙有力粗壯的大手生
生按住。柳兒頓時一個嬌顫,脆生生叫喚道:“唐嘯,你這是作甚……還不鬆開
……唔——”柳兒還得等說完,便被身上的高大男子撲倒在床。月光下,唐嘯仔
細看著身下衣衫凌亂的佳人,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個不停。
那是怎樣嬌媚誘人的身軀,因為情慾而泛紅的臉頰比那三月的桃花也嬌美幾
分,杏眼中水光瀲灧,幾絲烏黑的秀髮纏在秀氣的瓊鼻上,秀氣一呼便隨之飄蕩
,櫻桃小嘴上下張合,晶瑩的玉液銀絲一般溢出嘴角,只待人伸舌去肆意攪蕩一
番……
唐嘯目光灼灼,繼續往下,優美的脖頸白皙嫩滑,衣領大開,精緻的鎖骨性
感精巧,惹人犯罪。
猛的,唐嘯呼吸一滯,身下的慾火燎原一般燃燒起來。柔美月光下,柳兒大
口的喘著粗氣,一半疲勞致使一半情慾上身,如山峰一般高聳的玉乳隨著呼吸上
下起伏,輕衫凌亂,肚兜被唐嘯那勇猛一撲早已歪斜,隱隱間竟看得見那抹粉嫩
的乳暈,狠狠刺激著陷於情潮中的男人。
柳兒也直直的盯著唐嘯,看他如呆頭鵝一般盯著自己嬌嫩的身子看,眼底一
抹精光閃過,柔荑迅速握住唐嘯的手臂,一個翻身便輕易換了姿勢,此刻正是男
下女上。
“讓你惹我生氣,今兒個必得給你苦頭嘗嘗!”柳兒秀眉橫豎,嬌聲埋怨道。
唐嘯向來遷就柳兒,雖說柳兒比自己還虛長幾歲,但身形和模樣在那兒,再
加上本就是孩子心性,又是唐嘯心尖上的人兒,自然寵著。
“好好好,一切如娘子所言,為夫甘願受罰。”說罷還惡意的挺了挺胯,巨
龍抬頭,柳兒輕吟一聲,身子一陣嬌顫,軟塌塌沒了力氣。
“給我躺好,不許動!”柳兒直起身子,待酥麻餘韻散去才起身道。言罷便
伸手將身上外衫輕易脫去,一陣香氣掠過,再看去柳兒渾身竟然只剩下一個深綠
色肚兜,被兩根鬆垮的吊帶掛著,玉峰凸起,兩個碩大的渾圓顫巍巍立在眼前,
兩粒紅梅珍珠般鑲嵌在峰頂,濰微風吹過,柳兒一個冷顫,胸前椒乳頓時散開一
陣乳浪,唐嘯竟一時看呆了。
“娘子還是快些除去衣物,免得受涼。”唐嘯既擔心自己小嬌妻受涼,又不
想放過柳兒這次罕見的主動,一時進退兩難。
柳兒嬌嗔一聲:“嘴上說著這般,心裡還不知怎麼排腹於我。”唐嘯輕嘆一
聲,身下的肉棒已然昂首挺立,柳兒卻鐵了心要磨自己,真是要了他的命。
“既然如此,為夫可要不客氣了”
柳兒一怔,轉身便要往床沿處跑,卻被身後男人先一步懶腰抱住,柳兒嬌喝
一聲“啊……唐嘯你放開我!”
溫香軟玉再懷,唐嘯頓時舒服的呻吟出聲,一雙粗礪的大掌也迫不及待的覆
上柳兒身前的柔軟玉峰。雖然隔著一層細滑的絲綢肚兜,兩粒嬌嫩紅梅卻還是被
布料磨得生疼,柳兒頓時呻吟出聲:“阿嘯,輕點……”
唐嘯貼著女人柔嫩的勁肉好一番吸吮舔舐,聲音嘶啞道:“柳兒姐的奶子還
真是嬌嫩,還沒用力呢,就喊疼,嗯?讓為夫把這礙事的東西給撕了去……”
柳兒被唐嘯的葷話弄得渾身發熱,怔愣間便覺胸前一涼,她嬌呼一聲,胸前
鬆垮的肚兜已被男人拽去,唐嘯雙眼發紅,大手猛的抓住一隻玉乳大力的揉捏起
來,柳兒本就敏感的身子哪裡承受得住這般攻勢,豐滿的身子不斷扭動,呻吟聲
斷斷續續傳出來:“哈啊……唐嘯……阿嘯……唔……”唐嘯情動的狠狠抱住懷
中的人兒,一雙大嘴攀上柳兒的櫻桃小嘴,嘖嘖的大力親吻著。“柳兒姐的小嘴
真甜,為夫想吃……狠狠地吃……”說著大手一路向下,卻被身下的褻褲阻礙,
唐嘯粗喘著暗罵一聲,大手拽住褻褲就要往下扒。
柳兒嬌笑一聲,阻止道:“看你那猴急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虧待你了……”
唐嘯嘿嘿一笑,臉頰埋進女人高聳的柔軟中,沉聲道:“永遠滿足不了……”
刺啦一聲,褻褲猛的被撕成兩半,而懷裡的嬌俏美人終於不著絲縷的呈現在
唐嘯眼前。“柳兒姐,你真美……”
兩人瞬間抱在一起,情動中的男女如同乾柴遇上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唐嘯一把撤掉自己早已濕噠噠的褻褲,麥色的肌膚在月光下格外性感野性,
如同蟄伏的獵豹,對身下的獵物誓死追隨。
柳兒看著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巨大器物,儘管見過不止一次,此刻還是被震驚
了。只見唐嘯滿是肌肉的大腿上汗毛林立,胯下的巨物如嬰兒手臂般粗壯,頂端
似成熟的巨大蘑菇,傘蓋頂上的馬眼周圍溢出幾滴濃厚的白濁,巨大的龍身下是
濃密的黑色叢林,毛髮堅硬,兩個碩大的軟蛋如野獸一般棲息在叢林之中。
柳兒一手握住龍身,巨大的肉棒表面青筋遍佈,熱氣騰騰。柳兒只覺手下握
住的似一根燒焦的火棒,滾燙的溫度直燒她心頭。
“好大……阿嘯,它好燙……”唐嘯閉眼呻吟著,柔弱無骨的小手似海綿一
般柔軟,比豆腐還要嫩滑涼爽。
“柳兒姐,快幫幫我……我好難受……嗯……”柳兒嬌笑一聲,毫不猶豫的
俯身含上男人的壯碩,巨龍入溫洞,舌尖尖鋭小巧,故意往小指一般大的馬眼處
戳弄,丁香小舌靈活的掃過柱身,沿著遍佈凸起的青筋一路向下,卻始終難以完
全吞沒唐嘯的性器,堪堪吞進半截肉棒而已,柳兒只好用玉手做輔,靈活的侍弄
著男人粗壯的肉棒。
“哈……柳兒姐快……啊……要射了”柳兒更換姿勢,整個人都跪在男人身
前,翹臀高挺在半空中,兩對玉乳被手臂擠壓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唐嘯則是雙腿
岔開,稜角分明的臉上滿是享受的神情,呻吟聲伴著口水吞嚥的聲音響徹整個營
帳。
“唔……快些,再快些……啊……嗯嗯……柳兒姐……哈啊!”只聽一聲嘶
吼,男人大手猛的按住柳兒柔軟的發頂,胯下的巨物猛的一陣劇烈抽搐,一股濃
厚的精液便悉數射進了柳兒柔嫩的口腔中,腥臊味帶著強烈的男性氣息鋪面而來。
“柳兒姐……嚥下去”唐嘯著魔一般的摀住女人柔軟的嘴唇,嘶啞著開口道。
柳兒杏眼微睜,還是將那腥臊的液體嚥入腹中,嬌笑一聲便扣住還在幸災樂
禍的男人,用力吻了上去。一陣耳鬢廝磨過後,面帶嫵媚的女人嬌笑不已,聲線
如勾人的妖精:“哼,自己髒東西的味道如何……”
唐嘯眼角發紅,猛的將還在嬌笑的柳兒一把推倒在床上,強迫柳兒背對跪在
自己身前,熟練的探入幽幽淒草叢中,粗礪的手指捏住那圓圓的肉核,力度均勻
的揉弄起來,柳兒瞬間一陣疾顫,嗯嗯啊啊的呻吟出聲。
“哈啊……用力,阿嘯……快”
唐嘯壞笑著看著不斷扭動的嬌妻,嘶啞著詢問道:“柳兒姐大聲一點,要阿
嘯怎麼做?”
柳兒又氣又急,偏生身體如此敏感,被男人稍微一挑逗就酥麻不已,身下的
美穴也已經花溪陣陣,唐嘯怎會感覺不到,原來是故意挑釁自己……
想罷柳兒支撐著自己的身子便轉過身來,媚眼如絲的看著唐嘯道:“呼……
臭小子真是反了你了……看姐姐怎麼整治你!”
唐嘯微驚,忙要後退,柳兒卻已經先一步握住了半軟不硬的肉棒,身體前傾
,一對碩大的玉乳便整對兒貼在了唐嘯胸膛上。
唐嘯深吸一口涼氣,胯下的巨龍瞬間又有抬頭之勢,忙告饒道“好姐姐,別
逗我了,我認錯……嘶……”
柳兒冷哼一聲,唐嘯猛的將她提起,大手捧住兩瓣嬌嫩的肉臀,柳兒嬌呼一
聲,兩條纖細的小腿便被迫纏上了男人精壯的腰身,而隱蔽的花穴此刻也暴露在
空氣中,晶瑩水潤的蜜液打濕了叢叢毛髮,一條粉色的肉縫若隱若現,看得唐嘯
口乾舌燥。
柳兒哪裡這麼容易讓他得逞,嬌喝一聲便要收緊玉腿,唐嘯力大如牛,自然
不讓這小嬌妻如意,大手狠狠一拍,雪白臀肉上便顯出兩個明顯的巴掌印來,火
辣辣的疼。
“啊……唐嘯你敢打我!”
唐嘯討好的湊上去道:“柳兒姐息怒,阿嘯給你揉揉……”說罷便將大手覆
在雪臀上,不輕不重的揉捻起來,柳兒氣頓時消散了許多,小嘴微張,似嗔似怒
的看著唐嘯。
唐嘯抵不住,猛的含住女人嬌軟的唇瓣,重重的研磨舔舐。
“唔……”柳兒被唐嘯親的意亂情迷,絲毫沒有察覺到男人身下的動作。唐
嘯大手稍一用力便將柳兒整個身子悉數托起,放到自己有力的大腿上,一手空出
扶著自己早已充血的肉棒,試探著在肉縫裡滑動。
“哈啊……你這臭小子……嗯別……好燙……”唐嘯好不容易摸到了日思夜
想的幽境,哪裡聽柳兒的,只憑一身蠻力,碩大的蘑菇頭便勢如破竹,猛地插入
了緊致的甬道中,好在經過好一番討教研磨,柳兒的身子又極其敏感,身下花穴
早已濕漉漉,唐嘯偌大的肉棒將整個小穴都撐得滿滿噹噹,交合處更是一片狼藉。
粗大滿佈青筋的紫紅色肉棒正插在女人嬌嫩的肉縫中,小巧的肉核顫巍巍的
被肉棒不斷研磨頂撞,花液一股股從交合處流出,順著柳兒玉色的大腿一路向下
,打濕了身下的灰色布毯,呻吟聲和肉體交合的碰撞聲混合在一起,一時間淫靡
不堪。
“唐嘯……啊……不行,太大了……要撐壞了……你給我出去……哈啊……
哈……唔嗚嗚……”唐嘯哪裡停得下來,好不容易將這個嬌蠻的小妻子征服了,
可不能前功盡棄。巨龍勢如破竹,每次都頂到柳兒甬道最深處,又故意放慢速度
慢慢退出。
蒼穹門的營地一片寂靜,偶爾有戰馬的鼾聲響起,誰也不知道在紀律嚴明的
軍營中,有一頂灰色帳篷裡,兩具白花花的身子正在進行人類最原始的律動和搏
擊……
“柳兒姐,唔……你的小穴真緊,怎麼樣,阿嘯的大肉棒好不好吃,嗯?”
說罷又是一個深入,柳兒張了張嘴,便又是一聲嬌呼,只剩下破碎不堪的呻吟聲。
“你……哈啊——”柳兒的身子被男人大力頂起,優美的脖頸如天鵝一般修
長白皙,高聳的山峰上下起伏,彈出一陣陣乳浪,嬌艷的紅梅被男人含在嘴中大
力吸吮,啵的一聲被吐出,玉乳上已經滿是男人的口水,順著高聳起伏的乳房一
路向下,流過盈盈一握的細軟腰肢,沒入黑漆漆的草叢。
唐嘯摟著柳兒的腰身,滿臉情慾和興奮。“柳兒姐,說現在是誰在幹你,你
的小穴在吃誰的大肉棒,嗯?”
柳兒已經被挑逗的神志不清了,唐嘯大力的撞擊將她的聲音撞得破碎不堪。
“哈啊——嗚嗚嗚……唐嘯你……嗯啊……欺負我……哈啊……”
唐嘯眼角發紅,看著懷裡渾身都翻著粉色的嬌妻,心中的興奮感難以言喻。
“柳兒姐,你這個樣子真浪……好像把你摁在床上狠狠地……肏你,狠狠地
……唔——”柳兒被說的羞蕩不堪,不服氣的猛的收縮小穴,唐嘯便覺肉棒被層
層嫩肉狠命一吸,差點精關失守。
“唔……柳兒姐的小穴好厲害……哈……”柳兒眯著眼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
,粗長的利器勢如破竹,每一次抽插都會將甬道深處的嫩肉扯出來,青紫色的巨
龍兇猛非常,似乎永遠也不知道疲倦,一下比一下兇狠,而自己的花穴那般嬌小
稚嫩,竟然也能將這碩大無比的肉棒悉數吞沒……
“哈啊……阿嘯……插我……好爽……哦……不行了,要到了……啊……”
柳兒已經完全被唐嘯征服了,肆意呻吟著,搖動著臀部,迎合著男人的巨物,噗
呲噗嗤的抽插聲響徹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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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行宗之戰
本是寂靜無比的深更半夜,此刻卻隱約傳來壓抑的呻吟聲,讓人想入非非。
銀灰色的帳篷裡,一張略顯簡易的木製床不斷的搖晃,發出“嘎吱”聲響,
而床上一對金童玉女正奮力耕耘,享受紅鸞翻動魚水之歡。
被壓在身下的女子雪肌嫩膚,一頭烏黑青絲如瀑布一般傾瀉而下,巴掌大的
小臉上襯著精緻秀麗的五官,柳眉杏眼,不動時靜若處子,歡喜時嬌喘微微。
而在女子身上肆意馳騁的男人則一身古銅色肌膚,肌肉勻稱,身形高大修長
,劍眉星目,高鼻薄唇。正是柳兒唐嘯兩人。
柳兒此刻已是媚眼如絲,嬌顏燦燦,一張小巧的櫻唇被唐嘯吸吮親吻得飽滿
多汁,此刻卻挺著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同唐嘯對峙著,男人也自是全力以赴,
粗壯的腰身不斷聳動,堅挺的陽物如巨龍入洞一般在氾濫濕潤的花叢中進進出出
,一場龍爭鳳戲,誰也不想認輸。
“柳兒姐……呼……你真是個磨人的妖精……嗯……”唐嘯感受著身下層層
疊疊的快感,像無數張嗷嗷待哺的小嘴等著自己濃厚的精液灌溉哺育,滿臉興奮
地嘶啞道。
柳兒嬌嫩白皙的玉腿蛇一般的攀上男人精壯的腰身,雪膚被唐嘯粗長堅硬的
腿毛刺激的泛紅,花穴卻不停的吐著蜜液,淫靡腥香的味道讓人臉紅心跳。
“哈……臭小子,還不認輸……嗯啊……慢一點……都快被你捅爛了……哈
啊——”雖然嘴上逞能,但唐嘯每一次的發狠進攻都會讓柳兒婉轉告饒。
唐嘯猛的俯身掐住兩對上下跳動的玉兔,大力揉捏著,嘴裡不忘吐露淫言穢
語:“柳兒姐你看,嗯……這兩個小東西多不乖,為夫給你治一治……”言罷便
不顧女人的嬌呼猛地吸住左邊乳頭,柳兒身體頓時一陣細顫,“哈啊……嗚嗚嗚
……阿嘯……親我……”柳兒被逗弄的眼角發紅,她低著頭看埋在胸前的男人,
月光透過窗簾灑進帳篷,將眼前境況照得一清二楚。
自己圓潤嬌嫩的乳頭正被男人不斷吸吮蹂躪,而另一隻玉峰也被唐嘯粗礪的
手指揉捏擠壓,玉白的乳肉從暗色指縫間溢出,淫靡的場景極大的刺激著已是敏
感不堪的身子。
“啵——”唐嘯吐出含在嘴裡已經堅硬翹立起來的梅色乳頭,嘴角斜斜挑起
,而乳頭上已經滿是溫熱的唾液,一滴滴的順著柳兒的腰線往下流。
“哈……慢一點,不要……哈啊……”身上的敏感點同時被觸發玩弄,一想
到自己的玉乳和美穴都被唐嘯肆意玩弄,粗大的肉棒狠狠貫穿自己,大手不斷揉
捏嬌嫩的胸脯,柳兒的體內不斷泛起酥麻電意,終於忍受不了,她開始大幅度的
扭動身體。
唐嘯知道,自己的小嬌妻這是快要到高潮了,忙大力聳動著腰肢,更加賣力
的舔弄著柳兒的玉乳,一手則順勢往下,談進幽叢中,撫摸著兩人的交合之處。
“柳兒姐,我的娘子……嗯真緊……哈啊……讓為夫狠狠疼愛你……”唐嘯
嘶啞的聲音裡滿是性慾,眼底卻滿滿的柔情蜜意。
“阿嘯……快……要到了……唔嗚嗚……哈啊——”隨著一聲尖鋭高昂的嬌
呼,柳兒渾身都顫抖起來,瑩白圓潤的腳趾都蜷縮著。身下的小穴猛的收緊,唐
嘯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死在柳兒的美穴裡,急急退出去,又發狠猛的一插,一陣
激烈的顫動後,濃厚白稠的精液便悉數射入了柳兒身體最深處。
唐嘯氣喘吁吁的趴在女人柔軟溫熱的胸脯上,喘著粗氣,柳兒也眯眼癱在床
上,小嘴微張,已是昏昏沉沉。而兩人的下體卻仍連著,柳兒正處高潮餘韻之中
,滿臉潮紅的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聲音微弱不堪:“混小子,還愣著干
嘛……想漲死我不成?”
唐嘯嘿嘿一笑,感受著自家小娘子柔弱無骨的豐滿身子,不情願的磨蹭了一
陣才起身,只聽噗呲一聲粘稠的聲音,半軟的肉棒才從粉嫩充血的肉穴中抽出去
,柳兒忍不住嬌喝一聲,感覺身下失禁一般,小穴裡不斷流出液體。
“都怪你,嗯……羞不羞人!”唐嘯厚著臉皮趴下去要給柳兒擦乾淨,柳兒
哪裡讓,蜷縮著身子就要往旁邊攢。
“好柳兒,再動我又要硬了,讓我給你擦乾淨,免得夜裡著了涼。”言罷唐
嘯便輕輕按住女人微屈的纖細小腿,一手拿著絲綢裏衣細心的清理著柳兒身下的
污濁泥濘。
只見歷經一番激烈歡好的小穴已經充血腫脹,粉嫩的裡肉有些外翻,外部肥
厚的貝肉掛著蜜汁,水光晶瑩,珍珠一般堅挺的肉核顫巍巍的立著,彷彿在引誘
別人去狠狠蹂躪一番,濃灼的精液混著晶瑩透亮的花液從穴口汩汩流出。
唐嘯眼神又暗了下去,不禁暗罵一句沒出息。柳兒瞥了一眼男人逐漸變大的
胯下之物,似嗔似怒道:“哼……壞東西,還吃不夠不成!”
唐嘯討好似的親了親女人的大腿,惹得柳兒又是一陣粗喘。“娘子莫怪,實
在是柳兒姐太美了,這才忍不住……”
柳兒噗呲一笑,伸出纖纖玉手捏了捏自家男人的臉,嬌笑道:“這都過了辰
時了,該是要起床操練了,起晚了會被將士們笑話,還不快些起床穿衣。”
唐嘯知道柳兒氣已經消了,當即“哎”了一聲,爽快的穿上上衣,當著柳兒
的面撫慰完胯下的堅挺,才下床梳洗。
……
這日正是艷陽高照,萬里無雲。雖是仲春之時,早晨的天空卻異常明亮。蒼
穹門駐紮在蘭陵城十里處,此刻正是早飯將畢。
一匹黑馬猛的從營地門口掠過,緊接著焦急嘶啞的聲音傳來:“報——”
眾人正在主營帳內等候消息,聽聞其聲立馬紛紛翻簾出來。吳雨心裡瀰漫著
莫名的不安,皺眉道:“何事,詳細報來!”
那名探查兵身形踉蹌,竟然一腳踩空,生生從馬上摔了下去。
李上河暗道不好,思量著定是派出去探查的精兵被發現了。果不其然,那探
查兵被扶起後口吐鮮血,聲音嘶啞道:“大掌門……屬下無能,奇虎全軍覆沒……”
吳雨登時握緊拳頭,奇虎是代稱,指的正是不久前派出去搜尋宋痴紅顏玉下
落的那隊精兵,由百餘人組成,皆是蒼穹門武功心智數得上號的英雄好漢,竟然
全軍覆滅?
“這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吳雨一把抓起士兵的衣領,臉上儘是焦急。
李上河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大掌門莫急,凡事自有定數,先聽這位小
兄弟怎麼說。”
吳雨胸膛起伏,險險按下怒氣,這才慢慢鬆開士兵的衣領。那士兵既驚又嚇
,哆哆嗦嗦將自己發現的事情上報:“小的今日想著去蘭陵城門勘察一番,卻未
曾想在後山山腳處發現了蒼穹門的腰牌,小的警惕,忙上山勘察,發現……”
旁邊的韓毅忍不住了,心想這嘍囉好生墨跡,大喊一聲:“究竟什麼東西,
快快道來!”
那士兵被喊的一愣,忙報導:“回韓將軍……是滿山的屍體,全是我們蒼穹
門的門徒!”
李上河大驚,上前一步道:“你可看清楚了,莫被人使了障眼法。”
士兵哆嗦著從腰間掏出一塊木牌來,正面一古體“蒼”字,反面則是奇特的
花紋,質地古樸,正是蒼穹門門徒特有的令牌無誤。
眾人互相對視一眼,臉色皆是複雜沉鬱,精兵團一夜被滅,誰都知道這意味
著什麼,對方定是行宗之上的人物!
“傳令下去”吳雨當即沉下臉色大喝道,“全體將士在此集合,警戒!”言
罷,各方將領悉數提刀遠去,集合各自手下士兵,而就在此時,一股強大的氣流
轟然而至,有的人躲閃不及直接口吐鮮血,倒地身亡,吳雨等人紛紛到退一步,
武功最高的唐淡月往前一步,堪堪擋住來攻之勢。
“大家小心!”唐淡月低喝一聲,嘴角溢出一抹血跡。
“哈哈哈——”一聲大笑彷彿四方八面而來,震得眾人耳鳴眼花,“月下海
棠果然名不虛傳!”
眾人大驚,再看去,不遠處竟然寂然立著一魁梧身影,身高九尺有餘,灰髮
黑髯,著一身玄色金絲綉線長袍,旁立一巨大環柄長刀,刀刃鋒利之處,片葉分
屍。
這方吳雨心下大驚,略一沉思便開口道:“莫非閣下便是山東白髮宋刀?”
那宋刀卻如未曾聽見一般,只是看向前方的唐淡月。
細心如唐淡月,怎會不知宋刀的意思,這是故意忽視吳雨,想來個內訌?那
他主意可就打錯了,唐淡月早年行走江湖,仗義行俠,雖沒有七大高手的名號響
亮,一隻梨花壓海棠的威名也算小有名氣,倒是難為這大名鼎鼎的白髮宋刀能記
住自己了。
想罷唐淡月微微一笑,成熟穩重的氣質頓顯,只見一身淺紫色輕衫的成熟女
子步履輕盈,淺笑盈盈上前邁出幾步,素手一抬,聲音婉轉輕靈,絲毫沒有世俗
女子的渾濁,又不失江湖之人的好爽,看得宋刀好感頓生。
“山東白髮宋刀,一柄獅面寬頭刀名號響徹大江南北,小女子唐淡月在這有
禮了。”言罷唐淡月微微俯身,微鬆的衣領口下滑,玉頸白皙,鎖骨精緻迷人,
一道幽深溝壑延伸至衣領深處,兩個圓潤高聳的聖女峰露出大半。
宋刀蒼老的面容上淫慾一閃而過,待仔細看去時那女人早已直起身子,飽滿
的胸脯顫了幾顫。宋刀雖已年近六十,卻身體精壯,又因破了行宗,骨骼筋脈早
已異於常人,性慾也絲毫不亞於雙十年華的毛頭小子,正因如此,自己老伴因受
不住自己強烈的性慾不到四十便踏鶴西去,這些年來因江湖名號不敢輕易續絃納
妾,只能背地裡找些個風塵女子,可俗物怎能和眼下女子相提並論,宋刀眯眼打
量著眼前的唐淡月。
“好一個尤物……有機會定要嘗一嘗這月下海棠的滋味!”宋刀暗想道,明
裡卻大義凜然:“哈哈哈少廢話,既然老夫認識於你,月下海棠,我宋刀便賣個
人情,放你條生路,今我奉大明皇帝之令,剷除蒼穹門逆賊,閒雜人等休要插手
,否則就別怪我刀下不留人!”
吳雨聽罷也不惱,倘若單憑宋刀的幾句不痛不癢的諷刺就讓他惱怒,那他這
蒼穹門外五門統領的位子也別要了。
李上河朝最外圍的韓毅使了個眼神,後者立馬會意,趁著唐淡月和宋刀周旋
的空兒離開。唐淡月餘光瞥見韓毅離開的身影暗自鬆了口氣,臉色一瞬間沉下來
,“宋老先生,既然來者不善也不必多說,我月下海棠雖籍籍無名,同那聖人比
不得,但基本的江湖道義還是知道的,動手吧!”
宋刀冷哼一聲,心想老夫有意饒你一命,你自己倒是不惜命,那就別怪他心
狠手辣了……
“嗚——”宋刀猛然抬手吹了一個詭異的口哨,片刻後北方便有陣陣滾雷之
聲,威勢浩大,竟然人分辨不出來者何人。
李上河滿臉肅穆,低聲道:“遭了,莫非是宋家神像軍?”
吳雨微驚,轉身看向身後營地,諸將已經集合完畢,只待自己一聲令下。
但那神像軍神秘莫測,自己絶對不敢輕易動作,稍有過錯便會導致前功盡棄。
昔日宋家受倭寇侵擾,便同一神秘南夷男子做了樁買賣,後來一隻強大神秘
的隊伍便建立起來,橫掃倭寇,其坐騎乃中原大明前所未見之怪物,想來定和那
南夷人有關。
眾人站立不安,一方面礙於宋刀威亞不敢輕易亂動,一方面又對那神像軍不
甚瞭解,一時間百味交雜。
就在這幾瞬間,天邊那如雷般的響聲已是如在耳邊。吳雨這才看清那神像軍
的面目。
只見每隻小山般的灰皮怪獸上坐著一個身披軟甲的士兵,那怪獸長鼻大耳小
眼,腿腳一般粗,嘴角還布有兩根欣長彎曲的獠牙,一眼看上去甚是駭人。
“哈哈哈,蒼穹門,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宋刀素來以神像軍為傲,自建
立之初還從未有過敗績,這一頭大象發起怒來繞是成域也得掂量三分,這蒼穹門
能有幾個成域者!
想罷更是得意,這一戰他宋刀定會再次揚名天下!
“想踏平蒼穹門,過了老夫這關——”就在此時一聲不亞於宋刀威勢的蒼老
雄渾的聲音傳來,一陣颶風吹來,樹葉登時嘩嘩作響。
宋刀眯眼,好一個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不好——”宋刀察覺到殺氣,登時腳下發力,一個飛身躲過橫空劈來的長
槍,只聽一聲尖鋭的像鳴,再看去,宋刀身後的一頭巨像頭骨竟然被那長槍生生
刺穿,碩大腦袋上鮮血噴湧而出。
宋刀登時心痛不已,這巨像可是他散盡小半家財才買到,如今竟被這人生生
刺穿,如此功力,想來定是那西湖無夢唐子午了。
“哼,唐子午,多年不見你還是那副老樣子,少耍些見不得人的陰招,今天
你將我像兒刺殺,我白髮宋刀定不饒你,快快出來受死!”一番話說完也不見半
個人影,只留身後巨像頭顱上的一柄紅櫻霸王槍在半空中靜寂陳列。
宋刀不禁大怒,只見萬里晴空忽然烏雲密佈,雷聲滾滾,一陣強烈威壓自宋
刀身上溢出。眾人皆感驚恐,世人常說,一見七人不傷即死,如今單是開域界便
這般恐怖,成界後必是萬物皆喪!
李上河當即反應過來,大喝一聲:“快離開這兒!”
域界自低至高分四等,等級越高者範圍越廣,至行宗已是波及方圓數里。
眾人立刻火速撤離,可只是片刻,域界已成型,光波籠罩下,少數人直接喪
命。幸運的是吳雨等人有武力護身,等級也實不算低,這才堪堪支撐下來。
“噗……”柳兒吐出一口血跡,由唐嘯攙扶著,吳雨和唐淡月情況稍好一點
,李上河則是臉色煞白,眾人皆看向那光波方向,一陣陣驚天動地的打鬥聲傳來
,令人畏懼。
“這便是行宗之戰……真正的高手過招。”吳雨眼底光芒閃爍,喃喃道。
唐淡月看罷嘆息一聲,憂心道:“眼下只得坐以待斃,族長武力雖然略高一
籌,可宋刀身後的神像軍卻不是凡物我軍將士與之交鋒,恐怕……非死即傷。”
眾人皆是心情低沉,在巨獸面前,人類渺小如螻蟻,確實不堪一擊。
就在此時,一隻雄鷹盤旋而過,吳雨眼神一凌,登時看向遠處山頭,福至心
靈處靈機自來。
“或許……我有辦法。”眾人一震,皆抬頭看向吳雨。
一個時辰後,隨著域界內光波漸弱,天空的烏雲也隨之退卻。灰塵散盡,光
波籠罩地此時已是一片荒蕪。正中央的空地上,兩個灰白頭髮的老者正相對而立
,衣物面容皆是狼狽不堪。
唐子午嘴角已是溢出鮮血,搖搖欲墜之態,而對面的宋刀則只是衣物破損,
此戰況已是讓人分出勝負。
蒼穹門眾人頓時心如死灰,韓毅滿是絶望的嘶吼道:“天要亡我啊——”唐
嘯柳兒面色死寂的看向吳雨,吳雨也是表面堪堪鎮定,心底早已錯亂不堪,李上
河則是面有猶疑,唯有唐淡月,眯眼看著不動的兩人,自信淡定如初。
“噗——”就在此刻,不遠處的其中一人忽然噴血跪倒在地,身上衣物也在
一瞬間爆裂開,皮膚竟然已是血跡斑斑,全是大大小小的劃痕。
“勝了……唐老先生勝了!”柳兒激動不已,眾人尋聲望去,那屹立不倒的
老人正是西湖無夢唐子午!竟然勝了!
“快,去扶唐老先生!”吳雨焦急出聲,繞是再淡定的心性,眼見傳奇再現
也難免心有激憤之情。
唐淡月應聲而去,而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宋刀之傷勢竟嚴重到昏迷,只見神像
軍方隊跑出兩名士兵,小心將宋刀攙扶回去。
“他打傷了族長,將士們,為家主保仇!”不知誰喊了一聲,神像軍內士氣
立刻振奮起來,群情激奮,宋刀之傷反成了激勵人心的助推劑。
這邊唐淡月扶著唐子午正要離場,老者卻滿臉擔憂道:“那神像軍可不是好
對付的,還是讓老夫留下吧。”
唐淡月微笑著拒絶:“族長已是儘力,剩下的就交給我們,您只管息功養傷
,身體之事馬虎不得。”
唐子午欣慰點頭,想來這幫孩子已有良計,也就不便囉嗦。這方待唐淡月回
到戰場已是一片混戰,她登時霸王槍一出,飛入煙塵中作戰。
“吼——”巨像體型巨大,力大無窮,普通士兵根本不是它對手,一不小心
就被攔腰踩斷身子,整個身體成了肉餅,腸子混著鮮血流了一地。
唐淡月不忍,一槍刺穿一隻巨像的前腳,環顧四周找尋吳雨蹤跡,她不明白
兩方力量如此懸殊為何還要死戰。
“大掌門,是時候了,將士們快要支撐不住了!”李上河一掌將巨像上的士
兵拍落,轉身對著吳雨高喊道。
吳雨卻搖頭,還差一點,他要讓神像軍全部鬆懈,才能一舉殲滅,讓那些死
去的亡魂瞑目,也為接下來的宏圖大業掃清障礙!
宋家人……是時候讓你們付出代價了!
……
蘭陵城外正是一片戰亂,而距蘭陵城西北二百里處的山腳下卻是一片荒蕪。
一青年男子面黃肌瘦,扔掉乾癟的草藥,起身運功起勢,自同紅顏玉交手以
來,外傷是小,內裡的問題才最讓人頭疼,那幻覺殘留甚為嚴重,時時讓他神志
不清。
宋痴嘆了口氣,這也是他為什麼不趕往蘭陵的原因,一是怕自己走火入魔,
還未到蘭陵已是爆體身亡,二則是怕那紅顏玉守株待兔,以自己現有實力根本連
她一招都抵擋不了。
“當下之急只有將傷勢養好,再尋機逃出去……只是不知蘭陵之戰情況如何
了,那韓毅可否將我本意帶到……”
蘭陵之戰似乎格外艱辛,蒼穹門和朝廷的戰爭較量也行將轉入正題,冥冥之
中,誰才是這天下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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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遠交近攻
古有言:“混戰之局,縱橫捭闔之中,各自取利。遠不可攻,而可以利相結
;近者交之,反使變生肘腑。范雎之謀,為地理之定則,其理甚明。”
荒山野嶺中,一窈窕身影若隱若現,女子一身翡翠絲綢長裙,從裙襬一路開
叉至腰身,露出纖細而又不失豐滿的玉色長腿,高聳飽滿的乳峰險些將輕衫撐破
,再往上看去是一張滿是異域風情的妖媚容顏:魅惑人心的大眼睛,眼尾上挑,
櫻唇朱紅,瓊鼻小巧,淡黃色微微捲曲的秀髮在陽光下閃著奇異的光澤。
好似不是遺落塵間的仙子便是讓人誤入歧途的妖精,這人正是于謙的小妾,
紅顏玉翡翠。
女人眯眼看著河中飄來的一縷布條,眼中綠光一閃,那布條便如有生命一般
朝河岸飄過去。
妖媚女子玉色手指挑起布條,看著上面的血跡咯咯笑道:“好一隻狡猾的老
鼠,哼,既然已經受了傷,那萬悲谷是出不去了,也就不用髒了老娘的手……”
言罷翡翠抬手一揮,天空中由遠及近傳來一聲悠揚的鳥鳴,不多時便有一隻
渾身青翠的小鳥落於女人手指上。
山東府蘭陵城。
自宋刀唐子午一戰,蘭陵城中的朝廷軍隊暫時沒有動靜,既然已經放出消息
說議和,宋刀卻帶著神像軍突襲,這一點即便是去質問于謙也是無用功,而對於
于謙來說,損失一名大將才是最令人頭疼的事。
沒錯,宋刀被唐子午險些廢掉了武功,筋脈受損不說,連域界也岌岌可危。
武功至行宗之列,已是以一敵百,更何況又有宋家這個龐然大物支撐,所以于謙
才會這般頭疼。若這山東白髮宋刀真的隕落了,對於自己和朝廷一方,才是真正
的損失慘重。
“未曾想那西湖無夢竟然踏入了行宗巔峰……的確是我失策了”于謙背身對
著林遲,望著窗外。
天霧濛濛的,月亮在城牆後面若隱若現,沉沉的霧靄讓人心情壓抑。
林遲一時拿不準老師的意思,只得試探著道:“老師,宋老先生也是行宗中
期實力,說不定那唐子午也受了重創,也算是兩敗俱傷,下次再戰,也不會輕易
出關了。”
堂下人話音未落,于謙便已心有感應,只見一陣疾風過後,擋在床前的那株
楊柳已是攔腰折斷,緊接著一隻滿身翠色的巴掌大小鳥撲棱著落到了于謙手中。
于謙看畢,臉上慢慢展開笑容,紙條在他手中化為粉末,林遲一驚,便聽見意味
深長的聲音傳來:“遲兒,你師娘回來了。”
……
翌日,一隊便衣人馬進入蒼穹門駐紮地,直奔主營帳。眾人正坐定聽李上河
分析形勢,便聽得簾外一聲高喝:“報——奇虎求見大掌門!”
眾人大驚,不是說奇虎團已經全軍覆沒了麼!吳雨眯眼,電光火石之間所有
的事情都串聯起來,他直接起身掀簾而出,營帳外,一狼狽男子正跪倒在地。
吳雨認識這壯漢,正是奇虎團副將,人稱小關爺的李二鬼是也。那李二鬼雖
滿身風塵,衣物卻無一絲破損,明顯和那日的士兵言語有出入,轉瞬間吳雨已是
打量完畢,那李二鬼恭敬的行了個禮,道:“大掌門,我們已經查到了三當家的
下落。”
韓毅聽罷激動不已,一柄大鐵鎚就掄了過來,重重砸在旁邊,登時將那李二
鬼嚇得滿頭大汗,氣喘不已。吳雨斂下眼底的冷意,好笑道:“莫怕,韓兄是激
動成行,你只管繼續往後說。”
韓毅嘿嘿一笑,大掌摸著後愧疚腦勺道:“兄弟莫怪,俺是擔心宋大哥,你
且快快道來,宋大哥如今在何處,可有危險?”李二鬼順過氣來,心魂未定道:
“我們按照大掌門吩咐,果然在距蘭陵城二百里處斷崖下尋得三當家的下落,不
過……三當家被找到時已是虛弱不堪,再加野獸甚多,損失了不少弟兄,才將三
當家救上來。”
李上河聽罷上前一步道:“你說的那處斷崖名何?”李二鬼忙回道:“小的
留意,那斷崖旁有一石碑,上書‘萬悲’二字。”言罷李上河大呼幸好,吳雨疑
惑,低聲詢問道:“軍師何出此言?”
這時在一旁沉默的唐淡月慢慢走上前來,淡然道:“萬悲萬悲,萬惡之源,
我年少行俠時曾聽說過這地方,乃是陰邪之地,傳聞有一天放境界的大能曾在此
隕落,走火入魔,然雖已過去數百年,那怨氣未消散,再加是背陽山谷,陰冷潮
濕之地,是以形成陰邪之地,數百年來葬身於此的人數不勝數,那三當家也算幸
運之人……”
聽唐淡月解釋完後眾人後背已是冷汗涔涔,那斷崖竟然如此邪乎!吳雨點頭
,欣慰道:“如此甚好,三當家如今在何處,可有好生安排?”李二鬼忙拱手道
:“三當家如今在蘭陵城外的朗晟客棧,已經請大夫好生照顧了,大掌門盡可放
心。”
“好,蘭陵一戰凶險非常,既然三當家身受重傷還是好生修養,多派幾個兄
弟暗中保護,李副將,計二等軍功一次。”李二鬼忙叩首道謝,末了轉身隨餘下
幾人回營帳休息。
片刻後,偌大的主營帳只剩李上河吳雨二人。
“軍師,看來我們被人擺了一道。”李上河撫著灰色山羊鬍,眼底皺紋裡盡
是智慧,沉默半響才道:“無礙,事已至此已經是最好的結果,剛才我收到龐爭
密報,上言蘭陵一戰只能成不能敗。”
吳雨稚氣未脫的眉宇間已是沉穩初具,“雨兒自然知道蘭陵的重要性,可眼
下毫無頭緒……說到底還是我”李上河微笑著搖頭,打斷吳雨的自責道:“大掌
門乃人中龍鳳,這一點毋庸置疑,這蘭陵是兵家必爭之地,又是通往京都的唯一
旱道,本就有精兵護城再加上有于謙作保,更是難上加難,所以大掌門不必過多
自責。”
吳雨只當李上河在安慰自己,嘆息一聲道:“如今只得等談判過後再行計策。”
李上河輕笑一聲,轉身走至沙盤旁,手執長桿沉聲道:“此處為蘭陵城,東南方
是通往京都的官道,官道旁二十里處有一鄉鎮,名為水泊梁山,這便是龐爭給我
們的籌碼。”
吳雨似懂非懂,看著李上河所指之處沉思,李上河靜等片刻後又言道:“小
鎮旁依湖東山,地勢險峻多怪,便是官府也不敢輕易踏足,龐軍師與那寨主多有
交情。”
吳雨眼底一陣光芒,拍手道:“所謂形禁勢格,利從近取,害以遠隔。上火
下澤。古有定國策范雎拜相,今有連梁山斷蘭陵……好一個遠交近攻!”
李上河聽罷連連點頭,“不成功便成仁,蘭陵一戰盡在於此,可要好好計謀
一番。”吳雨點頭稱是。
是夜,天空如水一般清澈高遠,墨色層層暈染開,點點繁星分佈其中,別有
韻味。
吳雨從主營帳走出來,腦海裡浮現出離開時李上河對自己說的話,白皙的臉
頰上紅暈盡顯。儘管自己對淡月姐時有好感,但……那畢竟是自己的長輩,又如
何能輕易……再說,蘭陵一戰事關重大,自己又身負重任,現在到底不是談情說
愛的時候。
自從成全了柳兒與唐嘯的婚事後,吳雨便有一種若有若無的不安,身邊沒了
一個知心的人兒到底不是個滋味,此刻這感覺更甚。
“我只是進去探看一番,如若淡月姐拒絶與我,我便當即離開。”懊惱的念
叨了一句,看著近在咫尺的白色帳篷,吳雨深吸一口氣,邁了進去。
唐淡月正讓人打了一桶泉水要好好洗漱一番,便聽到了外面的吐息聲,臨近
行宗邊緣的她早已能輕易探知來人氣息,得知是吳雨後唐淡月莫名緊張了一番,
手上動作卻不停,腰帶被玉指解開,鬆鬆垮垮的裏衣瞬間滑落在地。而恰巧此時
進來的吳雨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失禮了淡月姐,我這就出去……”眼底的那抹玉色還未退去,撩人的嗓音
便傳過來:“臭小子,我還沒說什麼呢,倒是自己緊張至此。”
吳雨嘿嘿一笑,見唐淡月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心便落下了一半。
“嘩啦——”一陣水聲響起,唐淡月已然坐於木桶中,清澈冒著熱氣的泉水
堪堪遮住女人渾圓的高聳。
吳雨低頭,正想著該如何是好,便聽得唐淡月輕笑出聲:“楞那幹嘛呢,我
還能吃了你不成,說罷,和軍師商量的如何了,半夜三更不去早些休息來我這作
甚?”吳雨汗顏,原來前兩句是擺設,後面一句才是要害。
“不瞞淡月姐,蘭陵之戰已有計策,成敗與否只此一擊。”唐淡月點了點頭
,慵懶的應了一聲,末了又道:“水有些涼了,從你腳下的木桶中盛一些過來。”
吳雨當即瞪大了星眸,遲疑著不知該不該動作,畢竟給唐淡月添熱水便必然
會打照面,倒時候免不得尷尬一番。
正想著只聽嘩啦一聲,吳雨下意識抬頭看去,只見唐淡月腰間只著一塊絲綢
裏衣,胸脯大半都裸露在外,一雙修長有力的玉腿開開合合,竟然隱約可窺得腿
心風光。
看著吳雨滿臉通紅,呆愣痴傻的樣子,唐淡月捂嘴笑道:“我爹都跟你說了
吧,當初你單憑一人之計取得金陵三絶之時他便有意要我嫁與你。”
吳雨沒想到唐申竟然將這話也同唐淡月說了,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只好尷
尬的笑道:“淡月姐若仍屬意貴叔便不必在意門主之言……”
唐淡月眼底閃過惱怒,說實話她對吳雨也是不無好感,畢竟風華正茂的年輕
才子,又有得一身不弱的武功天賦,再者蛟螭傍身,有當一日必定是成為攪動天
下的風雲人物。
而自己雖已年過四十,但由於常年鍛鍊,再加上天生麗質,皮膚細白嫩滑,
根本看不出來是操勞了半輩子的婦人,對於異性的要求自然偏高一些,吳貴雖然
勇猛非常,卻是一隻腳跨入了棺材的人,再加面容枯瘦蒼老,怎能和吳雨想比,
唐淡月一邊羞恥著自己怎麼能對一個比自己笑的男人凡心大動,一邊又不甘自己
一人獨守寂寞。
“吳貴與我緣分已盡,我嫁與他十幾年,早已將當日收留之恩還清……雨小
子,對我爹的意思你是如何想的?”
吳雨心下微喜,唐淡月這般解釋當然是想與那吳貴撇清關係,不由得道:
“雨兒向來不在乎年齡……何況淡月姐溫柔成熟,不是那些個小姑娘能比的……”
唐淡月嬌笑一聲,將吳雨身前的木桶整個提起,卻絲毫沒有不雅之感,反倒
多了一絲英姿颯爽,好不做作的美感。
吳雨大著膽子跟著唐淡月進了內廳,所謂內廳也不過是幾步之遙的屏風後,
一半人高半舊木桶置於眼前,唐淡月將熱水悉數倒入後便當著吳雨的面解開裏衣
,長腿一邁便進了浴桶。
“也不嫌累的慌,去床邊坐會,我還要與你說一些話。”
吳雨心頭突突跳個不停,哎了一聲便不捨的往裡面的床邊走去。置辦軍資時
都是依著女眷的要求購置的傢俱,所以唐淡月的床也不算簡陋。
大約過了一刻鐘,唐淡月就裹著一件新裏衣走了過來。
“淡月姐,洗好了?”空氣裡瀰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馨香,吳雨看著出浴的
唐淡月,略有緊張。
因為剛出浴的緣故,唐淡月烏黑秀髮上還滴著水,眉目不似往日硬挺,一張
水潤飽滿的櫻唇不點而朱,整張臉如出水芙蓉,即使不上妝容也是素雅清麗。
“等急了吧?”唐淡月輕笑一聲,連帶著高聳的雙峰都跟著顫動,玉色白嫩
的凸起之間是一條幽深的溝壑,脖頸上水滴流入乳溝中,留下一道道淺色晶瑩的
水痕,看得吳雨更是口乾舌燥。
“無礙……方才淡月姐說要跟雨兒說什麼?”唐淡月聽罷也不言語,只是走
到吳雨跟前,稍作停頓,絲綢裏衣只遮住唐淡月的大腿根,前面卻是岔開的,讓
人一眼便能望到底,吳雨看著眼前的美景,竟一時忘了呼吸,淡姐月……竟然沒
穿褻褲?
唐淡月看著少年赤裸裸的眼神小腹忽然湧起一股酥麻,如游魚一般肆意在身
體中遊走。
吳雨眼中慾火中燒,剛要開口便見唐淡月踉蹌幾步朝自己倒來,他當即抱住
溫軟馨香的身子,入手處皆是一片膩滑,胯下的肉棒如巨龍出關,當即直愣愣佇
立起來,正好嵌在了唐淡月的臀瓣中,不偏不倚。
唐淡月嬌呼一聲,只覺一股陌生情潮席捲著自己,身下那根粗棒竟然如此巨
大,雖比不上吳貴的東西粗大,但好在年輕乾淨,唐淡月情動道:“雨兒這般迫
不及待嘛……”
吳雨大手探進裏衣中在女人光滑細膩是背上肆意撫摸,平日裡沉穩成熟的女
子正如妖精一般纏在自己身上,一想到這兒吳雨就興奮不已。
“嗯……雨兒怎的不說話了?”唐淡月眯上眼睛,細心的感受著吳雨略帶薄
繭的手掌的撫摸,呻吟出聲。
吳雨無聲解開唐淡月腰間的絲帶,趴在女人肩窩處猛吸一口滿足道:“此時
無聲勝有聲,不是麼淡月姐……”
唐淡月嬌笑著扭過身子來親吻吳雨,吳雨則是受了激勵似的將顫抖的手掌覆
蓋上早已唐淡月敏感高聳的乳峰,已是半老徐娘的唐淡月擁有一雙彈性十足的乳
房,入手溫軟緊致的肌膚,挺俏的形狀,珍珠一般堅硬敏感的乳頭都讓吳雨欲罷
不能。而早經情事的唐淡月也早就情動不已,伸出丁香小舌肆意勾弄吸吮著吳雨
的舌頭。
“臭小子,倒是學了一番房術,和柳兒是不是也這般猛浪……”
吳雨扳過女人微側的身體粗喘著回應道:“是啊,不過淡月姐給雨兒的感覺
同別人都不一樣……嗯……”唐淡月嬌笑一聲,玉手忽然靈活的滑入吳雨的褻褲
中,蛇一般的勾纏挑逗,纖細微涼的手指在胯下的茂密草叢中探尋,又偏偏饒過
火熱之地,對著那對碩大的卵蛋撫摸揉弄。
“哈啊……淡月姐……嗯……雨兒好爽……呼——”不得不說,唐淡月和柳
兒在房事上的技巧完全不在一個層次,被吳貴蹂躪澆灌了十幾年,花樣經驗自然
不在話下。
唐淡月滿足的看著身下美好的少年,淡淡的月光自簾外透進來,將吳雨陶醉
於情慾的表情照的一清二楚,高挺清秀的鼻梁,迷濛的星眸,還有微微張合的嘴
唇,唐淡月撫摸著男人光潔的臉頰,挺直身體將自己高聳的乳峰送到吳雨嘴邊,
雙手抱住男人的頭,將吳雨更加按向自己。
“唔……淡月姐姐的奶真甜……嗯……”唐淡月溫熱的指尖在吳雨猙獰巨龍
頂端不斷打圈,不時挑弄著中間的馬眼,不一會兒碩大的蘑菇上已是白濁點點。
“臭小子……哈啊……別咬那麼緊……想疼死姐姐不成……”吳雨嬉笑著舔
了舔唐淡月堅硬挺俏的乳頭,被自己吸吮的已經發紅充血,此刻正立在兩團高聳
的乳峰上,格外淫蕩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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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千鈞一髮
夜色迷濛,點點繁星懸掛在墨色天幕上,靜謐的空氣裡隱隱約約有一絲滑膩
騷氣的淫靡味道。
一士兵半夜起身上廁所,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仔細豎著耳朵聽去,竟有奇
怪的呻吟傳來。
這小兵乃徐州戰役中潛逃的趙四,生的賊眉鼠眼,為人更是膽小好色,兩方
交戰時逃跑,命大沒有被逮住,卻沒想到天下戰亂紛爭,即便是逃出去也吃不上
飯,於是趙四又腆著臉回來了,幸運的是上級沒有發現少了個人。
趙四舔了舔嘴唇,一雙乾癟的小眼睛眯起來打量著四周,心道:“這大晚上
的,莫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想罷便警惕的往聲音源頭方向走去。
越走近趙四便越臉紅,暗罵道:“呸,這哪裡是什麼突發狀況,搞不好又是
哪個兔崽子去偷娘們了!我趙四爺還沒嘗鮮呢……我得去看看,這荒郊野嶺,有
個油水可不能放過,便是飽飽眼福也是極好的……”
而帳篷裡唐淡月和吳雨兩人正在床上酣戰,絲毫沒有注意到門簾處鬼鬼祟祟
的黑影。
“嗯……好小子……再往下一點……哦……好麻……”身下的唐淡月被吳雨
頂弄的媚眼如絲,白皙豐滿的身體不斷上下起伏,一對豪乳豆腐般迎風顫抖,如
瀑布一般都長髮烏黑柔軟,同白皙的胸脯形成強烈視覺刺激。
“咕咚……”門外趴著偷看的趙四嚥了口唾沫,整張臉因過度興奮而趨扭曲
,狹長下耷的眼中滿是淫光。
“操……這娘們真騷,瞧瞧這身量,嘖嘖嘖……要是能上一回,我趙四也算
死而無憾了!等等……那上面的男子怎的那麼熟悉?忒,那不是吳雨大掌門麼!
這麼說他身下的小娘子是……唐淡月!”
唐淡月雖然沒有什麼具體職位,地位卻絲毫不亞於其他副將,更何況和那門
主有非同尋常的關係,趙四雖然入門不久,但門道不少,這點消息還是清楚的。
而本就沒有多少女人的蒼穹門中,士兵門徒門早已將那幾位沙漠之花觀摩了
個一清二楚。
黃煥被韓毅整天關在帳篷中不出來,也肖想不著,柳兒則是天生一副精緻小
巧的嬌娘子模樣,屁股圓潤,雙乳渾圓碩大,玉足小巧玲瓏,成了蒼穹門士兵心
裡一等一的意淫對象,但身邊還有個身材壯碩的霸王槍唐嘯,那柄鐵槍可不是吃
素的,倘若知道有人肖想他妻子,還不到把人穿成篩糠!
而這唐淡月卻是不同,雖年紀大了些卻絲毫不見垂老之感,細腰肥乳豐臀,
四肢纖細卻不失力感,給人一種野性的美,更能挑起男人們征服的慾望。比如趙
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夜半三更時刻意淫過唐淡月多少次了。
沒想到今晚竟真的讓他碰上了,真是天大的福分……趙四吸溜了一口唾沫,
粗礪黝黑的大手伸到胯下,揉弄著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棒。
“唔……淡月姐……再叉開一點,太緊了……哈……”吳雨沒想到同吳貴數
次雲雨之歡後唐淡月的花穴還是這般緊俏,不禁又愛又喜,挺動著胯不斷研磨著
唐淡月嬌嫩的蚌肉,一雙大手也不停揉捏著唐淡月嬌嫩的巨乳。
“哈啊……不要,雨兒太快了……我承受不住了……唔——”唐淡月哪裡承
受不住,經受過吳貴那擎天柱的澆灌,吳雨雖然勇猛,卻也還遊刃有餘,這般驚
訝,也不過是叫與吳雨聽的,好讓他信心更足,吳雨聽罷果然更加興奮,猛的加
快速度,肉棒在幽深的甬道里橫衝直撞,沒有絲毫溫柔可言,可即便如此唐淡月
那看似嬌嫩的肉縫總能恰如其分的包容接納。
“你看……我的好姐姐,你的小花穴吃的多歡快,哦……肚子都凸出來了,
是我大肉棒的形狀……嗯……真緊……相公要乾死你!”
沒想到素日裡靦腆正直的吳雨竟然說出這種葷話,不禁讓唐淡月好一個吃驚
,身子也被攪的嬌軟酥麻,身下的桃源溪流潺潺不斷,兩人的交合更加暢通無阻。
“噗呲噗嗤……”肉體交合的聲音充斥在整個營帳中,外面的趙四聽著男女
的浪叫聲已經滿眼紅血絲,大手不斷擼動著身下的猙獰。
趙四把自己的雙手想像成帳篷裡唐淡月曼妙豐滿的身子,而巨大的肉棒則在
佳人狹小逼仄的幽徑中肆意抽插,連帶著胸前那對玉峰也隨波而蕩漾……
趙四一邊偷窺著帳篷裡的蕩人春色,一邊意淫著:“哦……淡月妹妹……讓
哥哥好好疼你……唔吼吼……使勁叫,好爽——哈啊!”忽然,只聽見帳篷外一
聲怒吼,刺啦一聲,一道刺眼的白濁便射到了帳篷上,瀰漫著刺鼻的腥臭味。
而在帳篷裡的唐淡月忽然睜大星眸皺眉道:“雨兒……先別,門外有聲音…
…唔”唐淡月一個緊張連帶身下幽美的花穴也狠狠一縮,玉門禁閉,吳雨處於甬
道的玉龍瞬間被繳械,爽得他差點精關失守。
“好姐姐,我知你輕功了得,只不過這深更半夜……哈啊……唔哪有人……
專心一點,雨兒來了——”說罷強健有力的大腿又是一個前挺,滿是肌肉的手臂
將唐淡月豐腴修長的身體整個抱了起來,唐淡月嬌呼一聲,一雙玉乳兔子一般跳
到了男人滾燙的胸膛上,渾圓的乳峰硬生生被壓成了圓餅狀。
“雨兒……唔啊……啊……輕一點……嗯……你……啊——”吳雨猛的加快
速度,不顧女人嬌軟的求饒聲大力的抽插起來,每一次深入都直頂子宮口,唐淡
月的嬌呼聲已經破碎不堪,雙眼失焦。
“說,是誰在幹你……雨兒的肉棒大還是吳貴的大,嗯?”
不知為何,素來在房事上不做強求的吳雨這一次卻鐵了心要降服唐淡月,強
壓著瘋狂質問身下嬌娘。唐淡月一手勾住男人脖子,如浮萍一般隨著吳雨的動作
起起伏伏。
“哦……太快了……雨兒……”
吳雨輕笑一聲,靈活的將手深入到兩人交合處,因常年練武而滿是老繭的手
指頗有技巧的研磨著唐淡月幽穴門前的肉粒,不多時,那肉蒂已是珍珠一般圓潤
挺俏,充血漲大。
唐淡月登時感覺身下湧出海浪一般都酥麻酸意,渾身都顫抖起來,忙告饒道
:“雨兒……雨兒的……肉棒最大,嗯啊……哈……淡月……最愛雨兒了……喔
……”唐淡月被吳雨玩弄的淚珠都出來了,杏眼和下面的美穴同時流出甜美的蜜
液,看得吳雨興奮不已,登時鬆開早已脹痛不已的龜頭,精關乍開,一股濃稠腥
臭的白色液體直直射進唐淡月身體的最深處,滾燙如岩漿一般。兩人同時一陣痙
攣。
“哈啊——淡月姐……雨兒好爽……”
“嗯……好燙,雨兒真厲害……姐姐最喜歡雨兒了……喔……”唐淡月既羞
捻又驚喜,羞捻的是明明自己年長他數歲卻在床上任君採擷,驚喜的是吳雨的體
力和物件越來越好,讓她高潮疊起,甚至和吳貴不相上下,而且吳雨身體年輕干
淨,讓唐淡月更是滿意。
“好姐姐,天色不早了,雨兒伺候你休息吧?”見唐淡月微張小嘴沒有力氣
說話,吳雨低笑一聲,俯身親了親女子臉頰,“噗呲”一聲拔出半軟的肉棒便下
了床。
出了帳篷,朝最近水源走去,吳雨沒有注意到門簾處的一道白濁,只是輕笑
道:“淡月姐是大驚小怪了,外面分明沒有什麼人……”
誰知那趙四泄了邪火早就溜走了,自然不會傻到讓他撞見,吳雨剛經歷一場
酣暢淋漓的雲雨,自然不去細想這其中道理。而那趙四似乎也不是什麼平常人,
或許日後還有用處,此處不必細說。
翌日,蘭陵城內正戒備森嚴,防範著僅十里之遙的邪教蒼穹門,而後者營地
則是一片輕鬆安靜,因為白日裡大掌門突然下了命令,道蘭陵之戰勢在必得,只
管人那些門人將士安心休息。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奇怪的命令轉瞬便吹到了蘭陵城中,又或者說是於
謙耳旁。
……
曲觴流水,飲酒作詩,雖是西域女子翡翠卻不討厭中原的禮節習俗。
城主府層巒疊翠中,翡翠一身淺紫色紗衣格外顯眼,更不必說那惹火的身材
,裙襬開叉至大腿處,將兩根纖細豐滿的玉腿露出,一根狹窄的衣帶輕輕貼在女
人嫩白的腿邊,將幽深的風光遮擋住,更顯的女子神秘性感。纖腰盈盈,胸脯緊
致,渾圓高聳,幾欲將那深紫色的肚兜撐破。而兩粒成熟的紫葡萄鑲嵌在中央,
隔著兩層衣物也可以隱約窺見其凸起的形狀,待人採擷。
“既然都來了,何必鬼鬼祟祟…… ”翡翠似乎有些生氣,又有些無可奈何
,嬌嗔道。
“是我的錯,翡翠莫生氣……”敢讓于謙自稱我的,也就只有眼前這位異域
佳人了。
聽了男人的道歉翡翠果然緩下臉色,眉開眼笑的轉過身去,迎面便撲進了男
人的懷裡。
于謙喉嚨微動,溫香軟玉在懷,焉能守君子之道。
“走,與我話舊一番……”于謙捏了捏女子腰間的軟肉,聲音略微沙啞。
翡翠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滿臉嬌羞的被于謙攔至近屋,不多時,衣物撕扯的
聲音混合著女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便傳了出來。
日上三竿,于謙一手輕撫著女子金色秀髮,臉上卻沒有幾分柔情蜜意。
“相公,蘭陵之勢如何了?那宋痴想必已不成氣候,少了一員大將,蒼穹門
該是窮兵黷武了吧?”翡翠剛回來,自然不知西湖無夢和山東白髮的生死較量。
于謙許久未言,翡翠才知道事情的複雜性,伸手撫平男人緊皺的眉頭,側身
道:“相公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翡翠一定竭盡所能。”
于謙輕笑幾聲,眼角輕微的皺紋層疊。“你不必多憂,這天下畢竟還姓朱,
只憑一個蒼穹門,還不成氣候……”
……
徐州之戰後,以蘭陵為界限,蘭陵以南已是蒼穹門的地盤,而又因為忙於戰
爭,蒼穹門也無暇管理手中土地,是以南方地區匪徒興盛,盜賊作亂。
午時,蘭陵以北百里之外的官道上,滿目蕭瑟荒涼,半路皆是百姓逃避戰亂
時丟棄的衣物和物件,間或有一兩具野狗的屍體,已經被禿鷲啄食的面目全非。
官道岔路口處陰涼處,一佝僂身影席地而坐,背上背著一布兜,滿是皺紋的
老臉上汗流如瀑。
“哎,真是出了虎穴又如狼窩,那周娘娘果然不拿我當人看……這戰爭實在
慘烈!”
沒錯,說話的這半百老頭正是剛從京都皇宮裡趕出來的吳貴。
那日同那錢皇后翻雲覆雨,半夜時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不妥,於是吳貴便連夜
出宮,好在自己有了周貴妃的腰牌,倒也沒受門衛的刁難盤問。
暗自回想一番吳貴起身繼續上路,主子交給他的任務還是馬虎不得,畢竟自
己在皇宮裡的征程行將開始,還有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宮妃他沒來得及享受呢,他
可不能就這麼死了……
吳貴想罷嘿嘿一笑,滿口黃牙露在外面,拍了拍屁股後面的塵土,哼著小曲
兒繼續往西南走去。
烈日當頭,好不容易入了一處竹林,吳貴拍著胸口粗喘幾口濁氣,忽然,一
道戾氣憑空而來,吳貴雖沒有半點武功,可在吳府謹慎小心點性子幫了他大忙,
只見吳貴一個轉身,險險避開那道白光,再回頭看去,身後的那棵柳樹已是懶腰
折斷。
“哈哈哈!”一陣大笑聲傳來,只聽呼呼呼的破風聲,四五個膀大腰粗的壯
漢已在吳貴周圍站定。
“你這老頭倒是個命大的,廢話少說,把你盤纏留下,大爺我便饒了你一條
狗命!”
吳貴聽罷直道苦,換做是以往,這點閒錢扔了也罷,可這包袱裡可是有周貴
妃的令牌,吳貴又沒進宮多久,若沒有那東西,自己怕連蘭陵城的門都過不去!
吳貴哭喪著臉求道:“大爺們行行好,我把這些錢物都給您,只求您把信物
留與我,好讓我這把老骨頭找到歸處……”
帶頭的刀疤臉一聽大笑道:“是何信物,我倒要看看。”
吳貴下意識一驚,心想這盜匪當真是貪得無厭。旁邊一壯漢朝著慢吞吞的吳
貴吐了口唾沫,嘶啞道:“娘的哪來那麼多廢話,老子一刀砍了你!”
包袱被奪取,“刺啦”一聲,布料破裂,裡面的金銀珠寶撒了一地。刀疤臉
輕呼一聲,俯身挑起其中一塊玉珮仔細端詳。
“靠,老大,這玉可不是一般物色,我們發啦!”一相對瘦弱的男子在刀疤
臉旁邊低聲道,看起來是軍師一類角色。
吳貴顫顫巍巍的拱手道:“幾位大爺,小的不要信物了,都獻給幾位爺,還
請放小的一條生路!”
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比起任務吳貴更傾向於保命。
那刀疤臉拿起一根金條在牙邊上咬了一口,“霍,真貨!老四這老頭就交給
你了,做的仔細點!”
之前搶奪吳貴包袱的壯漢應了一聲,那刀疤臉和其餘幾人便施展輕功飛入竹
林深處。
吳貴大叫一聲,死命的往前跑,身後的男人大笑道:“跑啊……快跑,早晚
得死,何必掙扎呢……”
吳貴感覺整個身子都僵硬了,刺骨的冷意伴著鋒利冰冷的刀刃幾乎貼近了自
己的脖子,“啊——”只聽破空一聲叫喊,身後便沒了壯漢的氣息。
吳貴老臉煞白,許久之後還未覺疼意,不禁顫巍巍的睜開眼睛。只見本該追
殺他的男子面前靜靜地立著一道白色身影,而男子的動作已然停止,手還保持著
上揚的姿勢,卻一動不動,緊接著整個身體緩緩倒下,激起偏偏枯葉在空中飛舞。
那女子一襲白色輕紗長裙,身姿窈窕,體格風騷,如瀑布一般黑長飄逸的秀
發僅僅用一支簡約木簪束起,移步掠影見凹凸有致的線條隱約可見,儘管套了層
層細紗,那對如竹筍般挺翹的椒乳還是撐起了高高的胸衣,那麼的誘人心神,蜂
腰細腿,腳腕瑩白如玉,纖細的腳腕下是一雙精緻秀氣的玉足,腳下雖著一雙金
絲綉鞋,卻頗是不適,似乎本就該赤裸著,如同那九天玄女一般無拘無束……
吳貴微張著嘴,感嘆好一個盈盈仙子!便是與那冰清玉潔的二夫人想比也毫
不遜色啊……
猛然間,吳貴睜大了眼睛,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略帶興奮地將目光投向女
子臉龐,可那女子竟然帶著一襲白色面紗,讓吳貴不禁大為遺憾。
“怎麼可能……她那般淡雅,哪裡會來這種髒亂的地方……”
而就在吳貴呆愣間,白衣女子已看過來,吳貴僵硬抬頭,猛的撞進女人的眼
眸中,登時愣住了。
那是一雙怎樣的眸子?一副怎樣的容貌?
有詩云證:陌上人如玉,佳人逆風光。
足下躡絲履,頭上玳瑁光。
腰若流紈素,耳著明月璫。
鳳眼波光轉,瓊鼻輕紗現。
指如削蔥根,口如含珠丹。
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一陣微風吹過,那薄如蟬翼般的白色輕紗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白嫩無瑕的下
巴,櫻唇不點而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所謂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也只是剎那間輕紗再次合上,卻也足以讓吳貴頓覺驚如天人。
“仙子!仙子莫走,還請留下芳名,待我……”吳貴眼見那白雲女子輕功卓
然,盈盈如天上白雲轉瞬間便消失在眼界。
吳貴又驚又喜,雖不知那仙女一般的人兒為何要救他這條老命,冥冥中卻覺
得自己和她還會再見面。
……
午時未過,戰鼓忽然敲響,蒼穹門數萬名士兵架著雲梯開始新一輪攻城。
這是蘭陵之戰的第一次大規模攻城,甚至連吳雨和李上河唐淡月等主將都親
自上陣,一時間塵土飛揚,喊聲震天。
“師父,那蒼穹門莫非糊塗了不成,這時候來攻城,找死!”
城門之上,于謙背手而立,一身玄色長袍襯得他形銷骨立,而方才說話之人
便是一旁陰鬱的林遲。
于謙眯眼,看著城牆下死傷慘重的蒼穹門士兵,隱約猜得出吳雨的計謀,卻
又難以相信。這時,一士兵忽然上前稟報導:“少保大人,北門遭到不明軍隊襲
擊!”
于謙微驚,旋即便沉穩如初,揮手道:“通知你師娘。”
林遲領命,隨那士兵一同下了城牆。
蘭陵城共四門,分為朱雀玄武青龍白虎,午時已過,陽氣下坡,已是陰氣興
盛,于謙本讓翡翠去守北門,卻未曾想蒼穹門也有高手,竟猜得出自己心思。
蘭陵城玄武門,一隊身穿便衣的粗壯漢子正不顧死活的砍殺出戰的朝廷大軍
,皆是以一敵十。
“哈哈哈,這狗娘養的,朝廷的人也不過如此!今天便讓你們知道我梁山好
漢的厲害!哈哈哈!”
又是一陣震天撼地的大喊,數千名膘壯大漢如利劍般勢不可擋。
眼看玄武門就要不敵,縹緲的天空忽然傳來一聲空靈的笛聲,一時間百獸驚
恐,百鳥作散。而戰場上廝殺肉搏的人們悉數倒地抽搐,一曲作罷,硝煙散盡,
眾生伏地。
蘭陵城的士兵被人扶進城門,只剩下數千名盜匪模樣的壯漢。
领頭那人武功顯然高一些,硬撐著身子站起來,看向眼前人,待看清翡翠樣
貌時男人登時愣住了,不過也就幾瞬間便清醒過來,“沒想到吹出這般恐怖魔音
的竟然是一名女子……”
翡翠嬌笑一聲,打量了领頭漢子一番才施施然開口:“我也沒想到,名震天
下的北斗星閆震竟然當了蒼穹門的走狗。”
閆震一聽臉登時黑了下來,心想蒼穹門的人果然沒說錯,這女人不好對付!
“你是誰?”閆震咳嗽幾聲,暗自施力壓住胸腔裡翻湧的鮮血,嘶啞道。
翡翠冷哼一聲,看了一眼身後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的壯漢們,不屑道:“既
然你們想死,我便成全你們又如何?至於姑奶奶的名號……你們就不必知道了,
因為……死人是不配知道我的名號的!”
言罷,玉笛橫轉,朱唇起合,一股神秘的力量如雲似幻將他們一點點包圍,
想要逃跑的更是當場被域界分割成兩半。
一時間血流成河,恐怖陰森的氣氛籠罩在每個人頭頂。
閆震猛的睜大了眸子,聲音卡在嗓子裡:“竟然是……行宗……你是紅顏玉
……翡翠!”
作者:
affa
時間:
2021-4-3 16:50
標題:
51-55
第五十一章:塵埃落定
閆震猛的睜大了眸子,聲音卡在嗓子裡:“竟然是……行宗……你是紅顏玉
……翡翠!”說到此已是廢了閆震最大力氣,高大的身體緩緩倒下,魔音繚耳,
無數人皆入幻境,臉色青紫交加,齜牙咧嘴,模樣甚是恐怖。
而對面的翡翠似乎不願太輕易折磨死他們,半響後紅唇輕啟,喃喃道:“不
知有沒有人能破得了我這衡幻術。”
世上人皆聽聞,七大高手各個身懷絶技,但最令人頭皮發麻的不是武功最高
的神秘女子淺雪無痕,而是紅顏玉的西域魔音!而這魔音之最又數衡幻術。
五年前戎狄來犯,兵臨京都,朝廷無奈求天影和紅顏玉出戰,兩大高手同時
祭出域界和絶技,十萬大軍竟一招皆敗!
無數人抱頭痛哭,鮮血滿地,烏鴉哭骨,朝廷不費一兵一卒大敗戎狄,而當
時紅顏玉使出的便是衡幻術!這一戰紅顏玉一戰成名,雖後來因體力不支而閉關
數月,可那魔音終入了江湖不敗傳奇。
……
這一方,吳雨帶軍隊發起猛攻,無數士兵架上雲梯不要命的往上爬,又被巨
石砸了個腦漿迸裂,屍體成山。
“該死的!”吳雨深知這不是辦法,跳下高台便往城牆沖,身後眾人一看忙
跟上,唐淡月武力縈身,高喝一聲:“成敗何如,在此一舉,將士們,沖——”
震天撼地的喊聲響徹寰宇,有了主將們的加入戰勢扭轉的很快,只見吳雨祭出軟
劍,三兩下便躲過巨石,並借力登上城牆,打開了第一個突破口,緊接著唐淡月
、李上河也登上城牆,不出一刻鐘,城牆防線便被破。
不遠處觀戰的于謙和林遲兩人臉上卻不見一絲緊張,林遲臉上略有猶疑,轉
身看了一眼玄武門方向,打殺聲早已不見,只是還不見那人的影子。
于謙眯眼,看著城門被破,兩方軍隊混戰的場面,輕嘆一聲道:“只是蘭陵
之戰後你師娘又要閉關數月,至於俘虜的眾人,活埋了也不為過。”
林遲微驚,他是聽說過當年大明危機一戰的,只是沒想到,時隔數年,紅顏
玉又要祭出那一招了麼!
有了吳雨唐淡月眾人的帶領,蒼穹門眾人越殺越猛,朝廷七萬大軍不多時便
剩五分之三,眼看朝廷一方節節敗退。
就在這時,天空卻忽然暗了下來,一股若有若無的異香在空中瀰漫,眾人動
作皆緩慢下來,唐淡月瞳孔猛的一縮,若有若無的恐懼縈繞心頭,她抬頭望了一
眼西北方向,待看清那抹綠色後當即大喊一聲:“摀住口鼻,不要吸入這香氣!”
可為時已晚了,除去武功略高的幾人,數以萬計的蒼穹門士兵都已神情恍惚
,眼神空洞呆滯。
異香更為濃厚,吳雨一手緊摀住口鼻,緊緊盯著空曠的城牆上那抹不知何時
出現的綠色身影,滿臉的不可思議。
“不可能……紅顏玉竟會在此!”
因為翡翠是昨日才到的蘭陵,而于謙又是下死令保密,所以吳雨等人根本不
知道翡翠會出現在蘭陵。
只見那綠色身影迎風而立,輕紗層疊,被風一吹美妙緊俏的身姿盡顯,細腰
盈盈,美臀俏胸,淡綠色面紗遮住大半容顏,只一雙勾人心魂的魅色眼睛漏在外
面,淺褐色的瞳孔中隱隱有光芒閃現。
女子雙手結印,身後隱隱有一朵紫色蓮花閃現,不多時那蓮花便隨著翡翠的
動作化成萬丈流光,箭矢一般衝向城牆底下的眾人。
以吳雨為中心的方圓數里都結起一層淡淡紫光,光芒越來越盛,整個光罩內
已是看不清人影。域界內眾人皆是慌不擇路,有急於求生的士兵更是當即衝向光
罩,結果灰飛煙滅。吳雨滿眼紅血絲,將武力灌入丹田,大喝一聲:“不怕死的
便往外衝!”眾人這才消停下來,皆死喪著看向吳雨,在這危急關頭,吳雨等人
是最後的希望。
“淡月姐,以你的武力,能否有希望衝破這結界?”吳雨不信這紅顏玉有這
般大的能耐,想著以眾人之力破了這域界。唐淡月臉色煞白,剛要開口,卻聞一
陣若有若無的笛聲從天際傳來,她心神淒愴,鮮血溢出嘴角,櫻唇張合了許久才
道:“雨兒,你太小看她了……”
烏雲壓境,狂風大作,隱隱有末日之兆,一招紅顏出,即是萬骨枯。光罩之
內無數嘶喊聲傳來,皆是歇斯底里,其聲帶血,令人頭皮發麻,心神俱顫……
“七大行宗出手……果然不同凡響。”林遲看著一輩子也難以遇見的武學奇
觀,心神之激盪,久久不能平靜。
忽然,一旁的于謙臉色大變,猛的轉身看向被破的城門處,塵土飛揚之中,
一抹白色靜靜佇立,彷彿與那天地融為一體,雖身處塵土卻不見一絲狼狽。
“遭了——”于謙臉上自信篤定的神色漸漸消失,轉眼間那抹遺世獨立的身
影已然出現在城牆之上。
紅顏玉猛的轉身,眼底閃過一絲驚艷和不可置信,電光火石間一綠一白已然
交手數招。
林遲不可置信的看著逐漸消失的光罩,大驚不已:“她……究竟是誰,竟可
同師娘一較高下!”
于謙沉聲道:“你師娘……可能……不是她的對手!若我沒猜錯,她便是七
大高手之首……淺雪無痕!遲兒快去請宋刀出關!”
林遲還震驚于于謙的話,“師父……那山東白髮不能出戰啊!”
距離上次的行宗之戰才不到一月,宋刀渾身靜脈斷裂,武力散失,下不下得
了床還是未知數,于謙竟然讓他出關,當真是被逼急了。
“你……難道真的是……淺雪無……”話音還未落,只聽“噗呲”一聲,紅
顏玉瞬間吐出一口膿血,手扶灰色城牆,面紗已落,羅裙鮮血盡染。
白衣女子神色淡然,一雙眸子內卻冷霜如冰。對於翡翠的質問絲毫不放心上
,許久後才櫻唇微張,透過面紗傳來一句仿若天外的梵音:“你只知你該死——”
……
景泰六年,蘭陵破,少保于謙帶餘下殘部狼狽回京,蒼穹門一舉成名。
而聽聞蘭陵一戰竟出現了幾名絶世高手,山東白髮,西湖無夢,紅顏玉……
……還有一白衣女子,其驚才艷艷,僅幾招便敗了紅顏玉,使得蒼穹門反敗
為勝,其姿容之絶色,武力之高深不亞於傳說中的淺雪無痕,更是有人說那白衣
女子便是淺雪無痕。
江湖上一時眾說紛紜,沒想到一政治上事件竟引得七大高手爭相現世,這天
下局勢行將變化。各大勢力蠢蠢欲動,大明王朝風雲再起。
再說這蒼穹門,自佔領蘭陵後,吳雨便下令不許搶奪百姓一針一線,君舟民
水,吳雨雖少年頑皮,不喜經書,該懂得的道理卻一樣不少,蒼穹門本就名聲不
佳,倘若再得百姓謾罵,這天下即便是奪了也不安穩。
一日後,大軍駐定,士兵大部分駐紮在蘭陵城外,朱雀玄武佈兵尤為多,其
余則同吳雨駐紮蘭陵城主府,一切安置罷,吳雨等人聚集議事廳,商議大計。
“大掌門,那日紅顏玉已是將我們置之死地,為何又突然止住,實在詭異啊
……”說話的是韓毅,那日的恐怖場景還隱隱作現,直到現在也是驚魂未定,眾
人皆是陷於幻境,差點走火入魔,沒想到紅顏玉的域界會突然破裂。
世人皆知,高手過招皆在域界之維持,一旦域界破裂,施域者也會遭受嚴重
反噬,而以紅顏玉的武力境界,這世上除卻那七大高手,還有誰能奈何得了,更
不必說短時間內將她域界破除了!
吳雨腦海裡忽然閃過一抹熟悉身影,轉瞬間又被他否定,只是緊緊皺著眉頭
沉默不語。
李上河一手輕撫摸這半白的鬚髯開口道:“那日是一名白衣女子出手相救,
我等才得以苟且偷生,可以說蘭陵一戰那女子功不可沒。”
柳兒緊抿著櫻唇,一張緊俏小臉滿是憂慮,擔憂的看了一眼對面的吳雨,心
裡越發惴惴不安,是她的錯覺麼,為何那白衣女子和……她家小姐那般相似!那
身形那姿色那如嫡仙一般的氣質,恍若隔世卻又清晰可見……
只是她家小姐何時有了那般高深的武功?蘭陵距離蘇州不止千里,匆忙趕來
少說也得一月有餘,小姐又如何知道他們有難?
層層疑雲籠罩心頭,柳兒尋不得答案,只得輕嘆口氣,暫時打消這看似不切
實際的想法。
李上河說罷一時間眾人又沉默下來,吳雨斂下心頭的複雜情感,抬頭道:
“蘭陵一戰耗資巨大,士兵們死傷嚴重,需得重新置辦軍資,尤其藥材,這幾天
我們便休養生息,養精蓄鋭,餘下大計改日再談。柳兒唐嘯,你夫妻二人便不必
憂心軍資,只管辦我交代之事便可,韓毅黃煥,你夫妻二人負責馬匹衣物,半月
後我要見成果,軍師年老,便只管營中事物,淡月姐和我負責藥材糧食,也是半
月為期,如此安排眾人可有異議?”
眼見吳雨成竹在胸,安排妥貼,眾人皆是欣慰,哪裡還有異議,於是各自應
下,眾人作散。
……
翌日,行了一天一夜,吳貴感覺自己兩條老腿都要斷了,被盜匪搶劫一空,
連匹馬的銀兩都沒有,雖然老命保住了,可信物也丟了,這蘭陵可如何進的去!
越想越越覺事情無望,這入宮第一件事都辦不好,自己怕是要辜負了大哥的
期望了……
吳貴撿了一塊石頭坐在路邊,烈日炎炎下他已是汗流浹背,又沒有充飢之物
,身上藏的那點碎銀早已花完,此刻已是前胸貼後背,饑餓困頓也不過如此了。
可就在這時,官道盡頭處傳來一陣馬蹄聲,吳貴大驚,忙躲在石頭後面,待
人走近時卻大喜,那長身玉立的青年男子不就是闊別已久的吳家大公子吳雨麼!
欣喜之餘吳貴忙跑到路旁揮手高喊:“大少爺,大少爺我是貴叔啊!”
吳雨正要出城去探查一番周邊市鎮,卻沒想到遇見了熟人,吳雨走的時候吳
家還算和睦,也不知道後面的種種變故,對吳貴的印象還停留在忠厚老實的層面
,於是忙勒停戰馬,微喜道:“貴叔?竟真的是你!這是要去哪?”
吳貴長嘆一聲,在心裡迅速打好腹稿,出口便道:“大少爺有所不知,自從
老爺病逝後這個家便倒了,老奴不忍心成為負擔,便外出經商,想著賺點銀兩也
可補貼些家用,沒想到遇上了戰亂,幾經漂泊又被山匪搶劫,靠著些碎銀才到了
此地,老天爺保佑讓老奴遇上了大少爺。”
吳雨聽得眉頭緊皺,又見吳貴確實一身襤褸,嘴唇乾裂,兩頰凹陷,不疑有
他,便讓他上馬,自己的計劃也臨時取消。
“貴叔辛苦了,快些上馬,入城休息吧。”
吳貴立刻一副感動不已的樣子,就差痛哭流涕了。“哎好……老奴真是感激
不盡……咳咳咳”
到了蘭陵城內,吳雨將吳貴安置在城主府上,並安排了幾個餘留的侍女照顧
他,便又騎馬出去了。吳貴吃飽喝足後恢復了精神,看著水靈靈的侍女也就調戲
了幾句。
“阿花呀,長得這麼水靈,你父母莫不是拿牛奶喂你的?”
被叫做阿花的妙齡女子輕跺了跺腳,凹凸有致的身子在侍女服下若隱若現,
看得吳貴口乾舌燥,不過還是大事要緊,吳貴暗自感慨一番繼續逗弄侍女。
“伯伯真會說笑,阿花三歲變被賣進城主府,吃的也是粗茶淡飯,哪裡來的
牛奶……”說到牛奶小丫頭的臉色頓時緋紅一片。
吳貴嘿嘿一笑,又道:“阿花謙虛了,這麼好的顏色還不羡煞旁人,伯伯初
來乍到,被我那侄子安頓好了也不知道近來蘭陵城的情況,伯伯問你幾句,你可
要好好作答。”
吳貴心眼不少,還知道將自己和吳雨拉上干係,果然那侍女聽了更是恭敬,
脆生生道:“伯伯儘管開口。”
一番詢問後,吳貴心裡波瀾頓起,這蘭陵已然成了蒼穹門的地盤,而那吳雨
竟然是此次進攻蘭陵的主將!可想而知吳雨已經打入了蒼穹門內部,這等變化當
真惹人唏噓感嘆,吳貴搖頭暗道:這吳家二子果然各個不同凡響,吳風入朝為官
,青雲直上,吳雨落草為寇,卻攪動天下風雲。
“這朱見澤也被吳雨俘虜,雖說沒有生命危險可情況也不容樂觀,況且這吳
雨就算再怎麼相信自己也斷然不會放自己進獄,還得寫信告知周貴妃一番,到時
即便出了意外也怪不到自己頭上了……”
吳貴想罷便將侍女打發出去,自己研磨鋪紙,寫成一封簡短信條,按照周貴
妃交代的方法寄了出去。
一晃半月已過,吳貴收到了周貴妃的回信,看罷不禁大吃一驚,暗黃色信條
上只有短短一句話,“暗中周旋,已派天影擊殺。”
天影!吳貴記得在吳家時何若雪曾對自己說過,天影乃七大高手之一,是皇
家的守護者,這周貴妃何德何能為何能指派天影!
吳貴雖然擔憂吳雨,畢竟何若雪可是他心心唸唸的女神,可他一介老奴,武
功全無,身孱體弱,知道又如何!再說也不能將此事告訴吳雨,否則連同自己身
份也會暴露,裡外都是難處,一時吳貴也不知如何是好。
是夜,蘭陵城一如既往的安靜,城主府的眾人也都忙於採辦,多數奔波在外。
正院西北方向的偏房裡,一白色身影正悄然而立。半掩的窗門透進絲絲月光
,將女子絶色的容顏襯的隱約朦朧。只見女子抬手,素衣下滑,露出一截蓮藕似
的手腕,素手纖纖,瑩白如玉。木桌上的蠟燭忽然就冒氣細煙,隨即便燃起青豆
一般都火焰,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
吳貴被恍醒,隱隱約約看見床前立了一熟悉的窈窕身影,當即清醒過來。
“你……你是……二夫人!”
何若雪微微點頭,一身金絲綉紋羅衫外搭一件長身輕紗袍,烏絲三千皆由一
根淺色綢帶繫起,插了一隻金絲楠木雕刻梅花簪,幾縷調皮的秀髮搭在前襟,輕
輕貼在女子高挺的椒乳前,蜂腰美臀,長腿修長,裙襬只到腳踝處,瑩白的腳踝
下是小巧的玉足,足面細膩光滑,五顆玉石一般的腳趾圓潤精妙,踩在房間紅色
地毯上格外美妙惑人……
“二夫人……老奴終於見到您了……那日山匪盜行,是不是您出手相救?”
吳貴忽然記起了一日前救自己的白衣女子,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絶色人兒的神
色。
何若雪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卻轉瞬間遮掩下,臉上仍是一片淡然。“不是,
今日我來是有要事與你商量。”
吳貴原本只是懷疑,此時眼見何若雪當真出現在此地。心裡認定那日救自己
的定是何若雪無疑,雖然她不說實話,可這等絶色之姿,便是尋遍天下也是少有
的,沒想到這二夫人竟是如此在乎自己,吳貴不禁飄然不已。
吳貴色眯眯的看了一眼何若雪,餘光瞥見放於桌上的紙條,立刻明白過來,
當即解釋道:“老奴也是迫不得已,主子的命令不得不從,即便是老奴想救大少
爺也是有心無力啊……”
何若雪素手撿起紙條,放於燭火上燃盡,灰燼飄落,何若雪也低聲開口道:
“吳貴,如若你能救得了雨兒,你可願意?”
吳貴聽得一頭霧水,不禁問道:“二夫人說笑了,老奴身孱體弱,又無武力
傍身,何以救得大少爺?”
何若雪輕笑一聲,素淨無暇的臉龐展露笑容,霎時間連窗外明亮皎潔都月光
都失了顏色,吳貴咕咚一聲嚥下唾沫,老臉泛紅,直勾勾盯著何若雪高挑絶色的
身影。
“你只管聽我的便是,其餘我自由安排,我只問你,你可願意?”
吳貴眼珠轉了幾圈,嘿嘿笑道:“聽二夫人一說老奴倒覺得此事定不簡單,
老奴從小便看著大少爺長大,如何不擔心他的安危,不過……”
何若雪微微皺眉,一雙波光瀲灧的眸子眯起,檀口微啟:“不過如何?”若
是她沒猜錯,這膽大老奴定要趁機搜刮自己幾句,罷了,倘若他真的能幫到雨兒
,自己讓他一番有如何。自己雖武功不弱,可那周貴妃若是派出那女人……便是
自己也得禮讓三分,這才冒險入了城來找上吳貴。
“嘿嘿嘿,闊別多日……老奴對二夫人的仙姿思念甚篤,二夫人可否讓老奴
親熱一番,也好一解老奴相思之苦?”
何若雪冷哼一聲,甩袖行止床沿處,定眼一看床褥上竟還有點點白濁,臉上
不禁浮出一抹紅色,暗想道這吳貴倒是老當益壯,玄武傍身果然不同凡響。
見仙女默而無語,婷婷如冰蓮一般,吳貴看得口乾舌燥,登時一溜煙竄至床
沿處,只見何若雪椒乳如竹筍一般挺俏,將那藕色的胸衣高高撐起,外衫脫落,
露出精緻白皙的鎖骨和半邊香肩,這等清純優雅中帶著惑人的景色讓吳貴看得欲
火焚身,恨不得當場便撲上去鎖個香吻。
“老奴來了……”吳貴色膽包天,看著眼前肖想已久的美妙椒乳,蒼老的枯
手當即便抓了上去,就在即將碰上那絶美誘人的聖女峰之時,何若雪卻伸出玉手
及時拍掉,誘人的玉腿疊起,衣衫微亂,一雙椒乳因拍手的動作而微微顫抖,看
得吳貴心神俱顫。
吳貴嚥了口唾沫,目光下移,緊緊盯著何若雪無意中露出的半截小腿和赤裸
的玉足,心臟跳個不停,“既然二夫人不語……老奴就當您默認了……”言罷動
作猴急的將衣服脫了個精光,毫不猶豫的跪在何若雪面前,手哆哆嗦嗦的捧起眼
前玉石一般嫩滑光潔的玉足,輕輕的有技巧的舔舐著,從腳背到足底,連指縫都
不放過。
看著自己一顆顆瑩白圓潤的腳趾被吳貴褐色的嘴唇吸進嘴裡,“嘖嘖嘖”的
舔舐著,感受著腳上傳來溫熱酥麻的感覺,清冷如何若雪,心底也不禁瀰漫起一
絲情動,“嗯……”
吳貴聽見仙女的細微呻吟,當即一陣熱血上頭,更加賣力的舔舐起來,何若
雪氣息不穩,忍了片刻忽然抽出玉足,起身站立一旁道:“夠了。”
吳貴臉上滿是遺憾之色,自己還沒親夠呢……隨即又上癮一般靠近女神,猛
吸一口氣,清冷如冰蓮般的香氣讓他慾火更勝,卻也無可奈何,向何若雪討得這
點好處已是不易,想要更大的甜頭還得幫何若雪辦事才能得到。
回想到上次閨房中的冰肌玉骨,吳貴胯下的巨龍更加昂揚漲大,不禁嘿嘿笑
道:“二夫人,儘管吩咐,老奴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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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暗度陳倉
如豆的火光閃爍在仙人一般的女子臉上,讓何若雪白皙清冷的氣質添加了一
絲嫵媚柔和,何若雪抬手朝身下的佝僂老奴勾了勾手指道:“附耳過來。”吳貴
被何若雪看得抓心撓肺,壓住眼底的淫光,激動的靠過去。沁人心脾的檀香味混
合著淡淡的女人體香竄入吳貴鼻子裡,他頓時一陣顫抖,身下的巨龍又尷尬的支
起一頂帳篷。
“二夫人……這周貴妃怎麼會聽老奴的話……何況那牢獄乃有重兵把守,您
一個人如何能救得出那朱見澤?”何若雪心下稍定,吳貴不知道自己便是淺雪無
痕,而現在她也並不打算暴露,這層身份對於雨兒來說是福是禍還很難說。
想罷何若雪輕抬起羽毛一般長卷的眼睫,淡然道:“這個你不必擔心,我自
有辦法,你只需做好我吩咐你的事。”說罷也不等吳貴再開口,便要站起身來。
清冷芬芳的身影忽然遠去,吳貴心都要缺了一塊,這二夫人天人之姿,好不
容易能見上一面,吳貴可不想就這麼讓到手的肥肉跑了。
“哎,二夫人,您還沒說老奴要怎麼做……”何若雪猛的停下步子,冷哼一
聲道:“倘若這都要我教你,那要你何用?”吳貴渾身一個冷顫,再抬頭看去,
哪裡還有那冰清玉潔的窈窕身影。只有半扇窗戶在虛掩著,絲絲月光和夜風透過
來,浮動了一室的清冷。
吳貴暗自吸了口冷氣,搖頭找來宣紙筆墨,思量了半響才下筆,末了親自出
了城主府。
……
皇宮,福寧殿。
十幾個太監丫頭跪了一地,瑟瑟發抖。
正廳首位上座一絶美婦人,三十出頭的年紀,卻保養的很好,皮膚緊致細嫩
,鳳眼瓊鼻,嘴唇飽滿嬌小,脖頸修長,胸脯飽滿欲漲,一身棗紅色金絲朱雀袍
,外搭了一件鹿茸披肩,端的是高貴優雅的風範。
而這一身衣袍卻難以遮擋女人豐滿性感的身姿,也無怪乎朱祁鈺放著年輕貌
美的宮妃不要,偏偏寵幸周穎兒一人了,這周穎兒自打收到吳貴的來信後便大發
脾氣,這才有了剛才一幕。
“娘娘莫氣,那老奴竟這般斗膽,派人一併處置了得了。”說話的是周穎兒
身邊的大丫頭麗心,雖沒有收到處罰,但周貴妃的脾氣可不好伺候,說不定哪一
刻就波及到自己了,這才大著膽子開口,不過所謂伴君如伴虎,皇室中人都有這
麼個毛病,麗心這話完全是按照周穎兒當下的心理說的。
果然那周穎兒恨恨道:“好你個吳貴,竟違背本宮命令,若澤兒有一點損失
,本宮定要抄你九族!”下面跪著的眾人皆大氣不敢出一下,直到身後的腳步聲
傳來。
“娘娘,萬萬不可。”周穎兒眯眼看向趕來的老人,語氣卻緩和了許多。
“奶娘何出此言,莫非連一個太監我也動不得了?”何嬤嬤笑了笑,完全不
把周穎兒的語氣放在心上。
“娘娘,此事事關重大,稍有不慎便會波及殿下的安危,那吳貴雖然賊眉鼠
眼,卻也懂得利害,倘若他還想回宮,就不敢欺詐娘娘。蘭陵定然有什麼大事要
發生。不如我們先暫時觀望,等那吳貴再傳信來再動手也不遲。”周穎兒臉上猶
豫起來,一旁的麗心則是雙拳緊握,這個老太婆又來壞自己好事,自己剛說完要
殺了吳貴,她便出聲唱反調,分明就是同自己過不去!
“娘娘……”麗心不甘心,剛要出口反駁,那周貴妃卻抬手打斷,不悅道:
“行了,我自有主張。”
……吳貴等了四五天才等來信條,看罷後微喜,暗嘆道這二夫人果然料事如
神。
是夜,蘭陵城內一片寂靜,城主府議事廳內,吳雨和李上河坐於首位,柳兒
唐嘯左,黃煥韓毅唐淡月在右,眾人皆屏氣凝神,聽著探子的彙報。
“那順天府裡的人你當真看清楚了?”吳雨面色緊繃,一雙星目炯炯有神,
對著那探子問道。
“回大掌門,小的看清了,是大明的少保于謙無疑。”門徒低著頭,聲音卻
異常響亮,李上河和吳雨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出破綻,吳雨心下稍定,又
簡單的問了門徒幾個問題,便揮手讓他下去了。
“淡月姐,麻煩你跟著那人,注意隱蔽。”吳雨待門徒走後輕聲道。唐淡月
毫不驚訝,只是一點頭便消失在原地。
韓毅不解道:“怎麼,那小子有問題?”黃煥一把揪住他耳朵,恨鐵不成鋼
的嬌嗔道:“瞧你那點腦子,看個人都不夠用的。”柳兒捂嘴偷笑,唐嘯則是拍
了拍韓毅肩膀,道:“那人的確不是我們的士兵,不過易容術倒是不錯,也難怪
韓兄會看不出。”吳雨有些驚訝的看了唐嘯一眼,笑道:“唐家除了霸王槍聞名
於世,據說易容之術也當屬一絶。”唐嘯拱手一笑:“大掌門謬讚了。”韓毅這
下不敢出聲了,人家唐嘯都這般說了,明顯是給他一個台階……不同於議事廳的
熱鬧氣氛,城主府西北角的牢獄中卻是一片死寂。
守門的侍衛雖無精打采,卻每隔五分鐘就有一隊巡邏和換班的士兵,蒼穹門
對於朱見澤的重視度可見一斑。
“哎,這活真不是人幹的,你說說不就一俘虜麼,用得著我們這麼多人在這
守著麼,嘖嘖嘖。”門口其中一守衛不耐煩的對同伴道。
另一士兵左右看了看,才開口道:“二黑子你可別這麼說,這裡面的可是大
明的王爺,而且關鍵是咱們大掌門的命令誰敢不從,小心被割了舌頭!”那被稱
為二黑子的小兵哈哈大笑,笑著笑著卻被不遠處的朦朧身影所吸引。
“仙……仙……”二黑子指著同伴身後磕磕絆絆的喊道,另一個士兵立刻轉
過身去。
只見那青蔥柳樹下立了一白衣佳人,身材修長窈窕,嬝娜娉婷盈盈如月宮仙
子,竹筍一般挺拔的椒乳將白紗衣高高撐起,卻讓人不敢生出一絲不懷好意的褻
瀆來,飄逸長裙下一雙瑩白如雪的玉足被一雙金絲綉鞋裹住,在月光照耀下蒙上
一層柔和的光芒。
那女子像是從畫中走出來,臉上面紗晃動,裙襬如飛舞的蝶,步步生蓮。
可謂是:陌上人如玉,佳人世無雙,纖纖作細步,風采日月長。
何若雪靜靜地看著兩人,素手一揮,星星點點的白沫在空中揮灑,剎那間兩
人已經倒地昏迷不醒。
距交接還有兩分鐘,何若雪當即繞過兩人,進了牢獄。
雖是佔領了蘭陵城,但吳雨並沒有將原先關押的犯人放走,其中不乏作奸犯
科之徒。一進牢獄便有一股發霉和騷臭的味道撲面而來。何若雪皺起眉頭,淡漠
的眼眸裡閃過少有的厭惡。
剛踏入裡門,眾人便騷動起來。
靠近門禁最近的邋遢囚犯激動的拍醒同伴,直勾勾的盯著走進來的白衣身影。
何若雪無視眾人,繼續往裡走,終於在最後一間空房裡找到了朱見澤。
男子二十歲左右模樣,眉目清秀,身形和吳雨差不多,倒是讓何若雪多了幾
絲親切。
“你是……誰?”牆壁上的狹小鐵窗裡投進巴掌大的月光,打在何若雪臉上
,那素淨的眉眼,竟讓那柔美的月光都失了顏色。
朱見澤有些怔愣。
他活了二十年,不是沒見過美麗女子,妖媚的清純的環肥燕瘦各有千秋,甚
至自己的母妃也是皇宮一等一的美人,可她們眼前這個女子想比……卻通通失了
資格,他甚至找不出詞彙來形容她。
著實傾城之姿。
何若雪看著半大青年這般呆愣,不禁緩下顏色,輕笑道:“我受你母妃委託
,是來救你之人。”微風吹來,面紗輕輕掀起,露出女子線條柔美的下頜以及似
揚非揚的嘴角,櫻唇如梅,灼灼其華。
……
夜半,整個城主府的人都被驚醒,吳雨腳步沉穩的走上前,看了眼昏睡在地
的兩名守衛,看向唐嘯,問道:“發生了何事?”唐嘯愧疚道:“屬下無能,放
鬆了警惕,那朱見澤……已被人救走。”李上河俯身檢查了一番地上的兩人,意
味不明的開口道:“這劫匪倒是有趣,不殺人,只救人。”言罷又看了吳雨一眼
,李上河朗笑一聲,抬步入了監獄。
吳雨聽著囚犯們幾乎瘋癲的話語,心思紛亂蕪雜,白衣女子,身材高挑,姿
色傾城……難道是?“大掌門以為,那白衣女子是誰?”李上河看著旁邊沉思的
青年,手撫鬍鬚道。
吳雨愣了愣,轉而答道:“實話說,雨兒不知,不過我猜那女子十有八九便
是當日蘭陵戰役中出現的女人!”李上河眼底閃過一絲精光,點了點頭道:“沒
錯,不過武功如此高深之人,又是一名女子,這江湖上恐怕沒幾個了,那女人的
身份我倒是好奇……”吳雨抬頭望著天際那抹彎月,心中忽然浮現出母親的身影
,清淡冷靜不禁人情,卻又有著傾國傾城之姿,無端的,何若雪的身影和那名女
子的背影漸漸重合,吳雨猛的睜眼,憑空出了一身虛汗。
不可能,母親在千里之外的蘇州,怎麼會來到這偏僻的蘭陵,可那種熟悉感
又讓他不得不去想,那個女子到底是誰……蘭陵荒郊,時不時有野獸的叫聲傳來
,在漆黑的夜色中,讓人聽得寒毛直豎。
月色下,白衣身影手拎一男子,在高低不平的荒原上快速奔走,如履平地。
忽然,她放慢速度,“砰”的一聲將男人扔在路邊,看了一眼朦朧的官道,
聲音清淡:“順著官道可到京城,會有人接應你。”朱見澤猛的起身攔住她,聲
音略微顫抖:“不知仙子芳名……遇此大恩,自當沒齒難忘,以後尋得機會定會
報答仙子。”朱見澤雖身處皇宮之中,見慣了官場險惡,人性貪婪,可對於基本
的恩仇他還是分得清的,更何況是這般難得一遇的佳人……何若雪沒有回答朱見
澤,卻轉身看向他處,一處靜謐的灌木叢。“既然來了,何不出來一見?”言罷
還是沒有回應,朱見澤震驚非常,如此近的距離,倘若有人為何他感應不到?
“哼,想劫人,先過了老夫這關!”此人聲音宏大如鐘,一字一句皆有武力流動
,震得朱見澤胸墊胸悶,險些趴在地上。
何若雪卻靜靜的立在那,彷彿一切的瑣事都和她無關。
“閣下如今出現在此地,是想阻止我將人帶走了?”女子清淡悅耳的聲音仿
佛從遠方傳來的呢喃,讓人心神恍惚。
唐子午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白衣身影,卻探不出深淺,難道這人的實力還超過
自己!想到此唐子午不由得驚疑道:“你是宮裡的人?”何若雪的臉上終於有了
其他神色。瀲灧的眼底閃過一絲不耐,轉瞬間又被掩飾掉,可唐子午是什麼人,
天下七大高手之一,自然感覺到了眼前人的憤怒,暗自想道:“這女子可不比那
山東白髮宋刀,若是貿然與她動手,孰勝孰負還未可知,我難道眼睜睜看著她將
人救走?”何若雪知道唐子午是吳雨的人,自然不會動手,不過他也是所謂的七
大高手之一,行宗實力,假以時日定是雨兒身邊的一大助力,此時此刻,不宜同
他多做糾纏。
想罷何若雪眯了眯眼,只見素手翻轉,一條素色長綾迅速從她袖口飛出,利
劍一般刺向唐子午。
“不好!”唐子午一驚,立刻飛身起勢想躲開何若雪的攻擊,卻沒想到那白
綾如有靈識一般,僅僅跟在自己身後,怎麼也躲不過。
“欺人太甚——”唐子午也不再躲避,大喝一聲,猛的將自己武力灌輸於右
掌,對著騰空而來的飛綾就是一掌,兩股強韌的氣流相撞,登時一陣天崩地裂,
那飛綾竟然毫髮無損,而再看唐子午,已是後退數步,嘴角溢出鮮血!
何若雪看了一眼呆愣在旁側的朱見澤,逕自往前走去,那一擊她拿捏的力度
合適,既不會傷到唐子午,又能短暫的將其震懾住。
兩人行了一段距離,何若雪停下步子,抬眼看去,已經可以隱約看見京都外
城的輪廓。
“我便送你至此,至於餘下的路你自己走吧。”朱見澤聽罷剛要挽留,可何
若雪的身影已然不見。
“不知是否還能見面……”朱見澤嘆息一聲,繼續趕路。
……
吳貴收到了周貴妃的來信,說朱見澤回宮,他任務也算完成,可以回宮,吳
貴大喜之餘“呸”了一口,暗笑道:“還有一場鴛鴦戲等我呢,這時候讓我回宮
,呵……”景泰六年夏,戰事告急,蒼穹門一路勢不可擋,攻下蘭陵後直奔河北
府,于謙受召趕回京都。
高堂之上,朱祁鈺冷眼看著堂下跪著的眾人,猛的將一旁案几上的奏摺打翻
在地。大臣們的頭更低,龍顏一怒,流血千里。
“怎麼,這時候不說話了?你們那些本事呢!”吳風跪在左側,緊挨于謙。
頭顱低垂的他眼眸眯起,不悅言表於心。
這個皇帝,怕是做不久了。
退朝後,吳風同于謙回到少保府上。
“師父,蘭陵一戰辛苦了。”吳風彎腰遞給于謙一杯剛泡好的龍井,恭敬道。
于謙接過茶,示意吳風坐下。
“此戰是我大意了,沒想到那淺雪無痕竟會重出江湖,且……站在蒼穹門那
一方,你師娘也因此受到重創。”吳風點了點頭,道:“無怪乎那敗勢已定的蒼
穹門會扭轉乾坤,原來都是因為淺雪無痕。如今蒼穹門士氣大漲,糧馬充足,定
會一路北上,到時候京師可是危險了。”于謙抿了一口茶水,道:“無礙,那淺
雪無痕已經離開,短時間應該不會摻和,即便是來了,也要讓她離不開……”吳
風霎時間明白了,江湖有淺雪無痕,皇宮有兩代天影,孰勝孰敗,尚無定論。
兩人商定罷,吳風推開屋門,準備回府,如今自己已是錦衣衛頭領,又身兼
文官,府邸自然早早派下,也算有了個像樣的住處。
可剛入了那道府廊,便聽見有笛聲飄來,吳風第一印象便是翡翠,畢竟翡翠
的武器便是玉骨笛。可仔細一聽又不是,翡翠以音殺人,此人笛聲宛轉悠揚,聲
音清怨,吳風腳步頓了頓,還是跟著笛聲尋了過去。
月下,董雨如一身煙青色對領長衫,衣袖寬大,夜風習習,將袖袍撩起,露
出女子一截嫩白纖細的手腕。衣領微開,露出點點誘人春光,兩對飽滿的玉峰將
裡面藕色肚兜高高撐起,一道深溝在輕紗下若隱若現。身下雖套了裡褲,但絲綢
質的衣料透明,以吳風的視角看去竟能窺得女子修長的雙腿,足上一雙玲瓏魚頭
鞋,整身裝扮倒其符合她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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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無風得雨
吳風在女人旁邊坐定,手持一不知從何處掏出的桃核殼子就吹了起來,正和
上董雨如的玉笛。
一曲作罷,董雨如偏頭輕笑一聲,“你倒是大膽,剛從你師父那裡出來吧…
…他身體可有大礙?”吳風細細嗅著空氣裡若有若無的體香,一股無名慾火在小
腹中燃起,他淡然看向溫婉女子,漫不經心的回道:“師娘怎不去親自探望,何
必半路打聽?”吳風不知道對董雨如是何感情,眼前女子雖年過三十,卻不見絲
毫老態,皮膚緊致白皙,體態盈盈又不失豐腴,烏絲貼背,鬢髮如雲,不同於翡
翠的異域風情,董雨如有一種傳統女性的柔美,讓人忍不住保護,又忍不住蹂躪
欺辱……吳風看著女子站起身來,踱步走向不遠處的葡萄架,眼底閃過一絲瞭然
,隨即跟過去。
“風兒不明白,你師父心中本無我,如今正是緊要關頭,見我定是心煩,我
又何必自討沒趣。”月光被葡萄架完全遮蓋住,迴廊曲折,本就地勢偏僻,再加
夜半更是少無人煙。
吳風看著女子柔美的側臉,心生憐憫,伸手便攔住了董雨如的肩頭,只聽一
聲嬌呼,女人已然趴在了青年男子的懷中。兩坐聖女峰也緊緊貼上吳風堅硬的胸
膛,一時間乾柴烈火。
“風兒!你這是作甚……快放開我。”董雨如掙扎道,仔細聽去聲音中還有
幾絲情動的顫抖。
吳風感受著胸膛前綿軟的觸感,喉嚨滾動幾番,聲音微啞:“師娘難道沒有
這個意思……難道是風兒多想了?”雖是這般打趣著,吳風卻沒有放開女子的意
思,自離開蘇州已是一年有餘,昔日的懵懂少年早已不復存在,再加吳風性格沉
穩,城府極深,善於隱藏感情,對於女人的慾望少有表現,可董雨如卻成功的將
他慾望勾起,不得不說她的手段很精妙。
“風兒說笑了,你我有輩分之別,還是莫要玩笑……啊——”吳風輕咬著女
人的耳垂,半響後看著女人氣喘吁吁的樣子輕聲道:“既然如此……師娘,算是
風兒冒犯了。”說罷漸漸鬆開環繞在董雨如身上的臂膀,退後一步便要轉身離開。
董雨如心猛的一抽,下意識拉住男人玄色衣袖,末了眼底閃過一絲無可奈何
。吳風則輕笑一聲,重新拉她入懷,大手徐徐挑開外層輕衫,女人豐腴的身姿在
月光下展現。
除去外層的長衫,董雨如渾身上下只著一淺綠色肚兜,下身是輕紗絲綢質地
的長褲。肚兜由一根細細的絲帶繫在脖子上,貼過形狀優美的鎖骨,將兩座飽滿
玉峰遮蓋住,只留下一道幽深的溝壑,一直延伸到肚兜裡面,讓人想入非非。
吳風眯眼看著眼前的絶妙風景,夜風吹來,董雨如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連帶
著胸前的兩團乳肉也隨之亂顫,山峰上的兩朵紅梅已是堅硬如紅豆,被肚兜嘞出
了形狀,足有指肚大小。
吳風大手托住女子細腰,貼上香唇便是一番攻城略地,董雨如頓時感覺一條
濕潤的舌頭闖進牙關,在自己口腔裡肆意遊走,帶著年輕男子獨特的陽剛之氣。
“唔……”董雨如臉頰羞紅,胸前不知何時多了一隻大手,正不輕不重的研
磨著自己的乳頭。
董雨如雖是于謙正妻,卻少有房事,她知道自己出身商賈之戶,又比不得翡
翠那等勾人心魂的樣貌,自然吸引不得于謙,可她也是個正常女子,獨守空房十
幾年,難免有些空虛寂寞的時刻,誰曾想吳風便這時闖入了她的眼中。
“師娘,放鬆點……”吳風微喜,看董雨如狹促的表現,定然沒有同其他男
人有過親密之事,手上動作不禁更加輕柔。他一手探入肚兜中撫摸著女人豐滿的
玉乳,另一手沿著誘人的曲線往下,挑開腰帶,伸進褻褲中,一路煽風點火。
火辣的呻吟聲不斷從女子朱唇中溢出,吳風身下的長龍早已蓄勢待發,他將
董雨如一個旋身壓到廊柱上,隨手一扯,細細的肩帶便斷裂,肚兜滑落至董雨如
腰際,兩團緊致白皙的玉乳便跳了出來,圓潤的紅梅俏生生立在雪白的乳肉上,
淺粉色的乳暈在月光下越發美麗。
董雨如雙臂抱在胸前,眼角發紅,眼神飄忽,就是不敢看眼前的男子。
吳風嚥了口唾沫,俯身將整個乳頭含進嘴裡,大手攀上另一邊不斷揉捏,白
花花的乳肉從指縫中溢出,淫靡至極。
“唔……風兒,慢一點……”董雨如媚眼如絲,一張櫻唇待張未張,一絲銀
絲從女人嘴角溢出,看得吳風雙眼發紅,沒想到素日嫻靜溫婉的董雨如在自己身
下竟如此放蕩淫靡,簡直就是勾人心魂的妖精。
“師娘這般,可是故意要勾引我?”說罷狠狠咬了一下已是堅硬充血的乳頭
,壞笑著看向董雨如。董雨如哪裡受得了吳風這般調戲,只是騙過頭不去看他,
身子在男人手下的撫弄中卻越發敏感。
“嗯……不,不要碰那裡……”私密處忽然擠進一根冰涼的手指,董雨如大
驚,掙扎著嬌聲道。
吳風一手扣住女子的頭,貼上櫻唇吸吮著女子口中甜蜜的津液,手下動作卻
更加放肆。不多時,董雨如身下只覺酥麻陣陣,私處更是溪水不斷,美穴周圍已
是濕潤不堪。
吳風俯身褪下董雨如的褻褲,整個光潔的胴體展現在自己面前,他牽著董雨
如的素手探進身下早已充血的巨龍,不斷滑動。
“唔……呼……師娘再快些……不然就用你的小嘴來給我舔……嗯……如何?”
董雨如羞捻的搖頭,吳風卻輕笑一聲,伸手解開早已鬆垮的長褲,頓時一根冒著
熱氣的巨物便打在董雨如光潔的小腹上。
“唔……好大!”董雨如有些驚恐的看著眼前的肉棒,失聲道。沒想到吳風
平日裡一副翩翩儒生之范,身下的東西倒是不小,一想到這巨大粗長的物件就要
插入自己的身體,董雨如就覺臉紅心跳,身下的慾火更是旺盛。
吳風按住女子的頭,壓向自己的肉棒。董雨如掙扎了一番,哪裡是男人的對
手,只好給他舔弄,只見那肉棒形如棍棒,粗如嬰兒手臂,頂端如蘑菇般碩大,
中央有一小眼,正滲出點點白濁。
“唔……再快點,師娘……你的小嘴真軟,舔得風兒好舒服……哦……”董
雨如更是嬌羞,小舌靈活的在馬眼處打轉,不時正沖馬眼戳幾下,爽的吳風又是
撒了幾滴濃灼的精液。看著自己的肉棒正在被平日溫婉賢淑的師娘侍弄,吳風內
心頓時瀰漫起一陣興奮感。
女人雪白的兩瓣臀肉正翹起,正好挺在在吳風眼前,嬌嫩如玉蘭花,等著男
人的採擷,吳風猛吸一口氣,大手狠狠掐住女人的臀瓣,整個人都貼在董雨如身
上,董雨如也直起身來,配合著吳風動作。
“師娘,風兒忍不住了……”董雨如聽罷嬌羞不已,沉默著將禁閉的玉門關
打開,吳風便長驅直入,提攜玉龍便直闖入濕潤幽深的美縫,緊致閉塞的甬道憑
空入駐一殺氣騰騰的巨龍,疼痛帶著酥麻將兩人包裹,吳風只覺身下有千萬張小
嘴緊緊吸附著自己的肉棒,細膩濕滑,每動一分便緊縮一陣,感受到了美穴的好
處,吳風立刻聳動著腰身,一手扶住女人纖細柔嫩的腰,開始大力衝刺。
發“啊……風兒……慢一點……哈……師娘承受不了了……嗯——”董雨如
呻吟聲不斷,如催人心神的春藥,使得吳風更是賣力。
月上中天,幽美寂靜的少保府中,紫葡萄架下,一對男女正做著人類最原始
的律動。
男的年輕力壯,欣長的身軀如同巍巍青松,面容俊郎,芝蘭玉樹。而他身下
的女人則是年長許多,成熟豐滿的身軀不斷搖晃著,臉上卻滿是少女一般的嬌羞
,給女子平添幾分嫵媚。
“風兒,快……要到了……嗯——”吳風一聲怒吼,強健的身軀猛的繃緊,
那滾燙的白灼便如噴發的岩漿般悉數射進董雨如身體最深處……翌日,蘭陵城。
“我抓到他時已經嚥氣了,不過倒是在他身上搜出了這東西。”唐淡月將手
中令牌放在桌子上,眾人目光皆看向那令牌。
只見一塊長方形的木牌上雕刻著繁複精緻的花紋,可仔細看去竟有點詭異,
一根帶刺的藤蔓攀延其上,中央是一顆簡易的骷髏。
吳雨起身走近將令牌翻轉過來,背面光滑,中央刻有一“魅”字。
“軍師,這令牌可是有門派之主?”吳雨看向李上河道。
李上河一直看著那令牌,不停的撫摸著自己的山羊鬍,眼底的震驚和不可置
信越來越濃重。眾人都焦急不已,看樣子李上河是知道這令牌來歷了,可看他這
樣子,定不是什麼好惹的門戶啊……最後還是唐淡月先開的口:“我看那小兵毫
無武力波動,這令牌也說不定是從哪裡偷來的,還是不要判定過早。”韓毅聽罷
點頭表示贊同,唐嘯起身仔細看了幾眼,被令牌的掛飾吸引住,登時大駭。
“不……這是一個陷阱……那令牌是幽冥門護法的特有象徵……遭了!”唐
嘯跟著父親行鏢十幾年,見的稀奇古怪的東西自然不少,這令牌雖然不認識,可
那掛飾上的血紅銅錢卻是令唐嘯記憶深刻……“幽冥門是何物,老子行走江湖十
幾年,為何未曾聽聞過!”韓毅一把將手裡的鐵斧扔在桌子上,頓時蕩起一陣灰
塵,嗆的黃煥直咳嗽,韓毅心疼的直撓頭,又是給端茶又是給拍背的。
唐淡月輕笑一聲,緩解了沉寂的氛圍口道:“唐嘯說的我也略聞一二,這幽
冥門乃是傳說中的江湖隱世宗門,但似乎極少參與江湖是非。”
柳兒聽罷嚴肅的表情緩解了不少,回道:“那就沒事了,畢竟是隱世宗教,
應該不會來管我們和朝廷的事情罷?”唐嘯嘆了口氣,沉聲道:“既然出現了這
塊令牌,恐怕不會那麼簡單。我也只是江湖聽聞,那幽冥門乃是邪教,傳聞幽冥
門徒各個兇狠暴虐,喜食人血,睚眥必報,但真實情況如何,還不好斷定,畢竟
那幽冥門已經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已久……”吳雨一直注意著旁邊的軍師,等眾人
都說罷他才悠悠開口道:“軍師怎麼看?”李上河斂去眼底的一絲恐懼,定了定
心神才開口道:“將這令牌還回去,此事莫要再提,淡月,那士兵如今在何處?”
唐淡月愣了會兒,才道:“那小子自知不是對手,服毒自殺了。”李上河登時後
退了一步,許久才在眾人不解的眼神中緩過神來。燭火跳躍在桌沿處,李上河長
嘆一口氣,緩緩道來。
“那幽冥門自漢朝初年就已存在,古時每當幽冥門出世一次,便會有一場大
浩劫……比如漢朝的滅亡,唐朝安史之亂,又比如百年前的那次霍亂,還有那斷
崖山走火入魔的大能……”眾人越聽越震驚,似乎每個場景都一一重現在眼前一
般。
唐淡月皺眉,她沒想到傳說中的幽冥門竟會這般詭異,竟然能左右朝代興替
,不由得反駁道:“可幽冥門也只是一個江湖上門派,又如何一手安排這天下大
事……”這天地雖有武力做修煉輔助,可鬼神之說還是不存在的,至少在世人認
知裡不存在。
唐淡月這一問也算問出了眾人的心聲,李上河看了眼窗外,繼續開口道:
“曾經我也是這般想,可那幽冥門確實是超脫世俗的存在,你們只需知道莫要招
惹他們,這令牌,必須還回去,無論是真是假,都是一個巨大的禍患!”吳雨也
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開口道:“軍師所言極是,這本就是個陷阱,唯一補救
之法便是還回令牌,淡月姐,我同你一起去,事不宜遲,馬上動身。”於是唐淡
月和吳雨便往蘭陵西南方的荒原奔去。路上,唐淡月略有愧疚道:“雨兒,怪我
太大意,竟上了他們的當。”吳雨安慰一笑,輕鬆道:“淡月姐不必自責,換做
是我也未必能識破。”吳雨唐淡月不多時便到了兩人交手之地,卻不見那士兵的
屍體,連本該滲入土中的血跡也都消失的一乾二淨,彷彿那場打鬥原本就沒有存
在過般,甚是詭異。
“怎麼可能……他……明明就該躺在這裡的……”繞是沉穩冷靜如唐淡月,
遇到這般離奇詭異之事也亂了陣腳。
吳雨蹲下身子抹了把黃土,輕嗅後道:“有人來過,把那些東西都處理了…
…我們回吧。”唐淡月看向吳雨,兩人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莫名的懷疑和恐懼。
這天下之爭。還會牽連出多少未知的勢力……蘭陵城主府吳貴這幾日甚是閒
余,自從完成了何若雪交給自己的任務,便一心等著女神能來找自己,以便兌現
當日的承諾,可等到的不是何若雪的身影,而是一張信條,上僅有“回宮”二字
,落款處有“掃雨”二字,吳貴雖未嘗讀過幾年書,但聯想這幾日的經歷便才了
個大概。
“雪字上有雨字頭,下是掃字的聲旁,是二夫人寄來的……”吳貴按住內心
的激動,疑惑道:“可要我回宮作甚,難道我的任務還沒完成?”也是,吳貴還
心想給周貴妃回信周旋之事過於簡單,未曾想後面還有任務,不禁幽幽嘆了口老
氣,暗道:“二夫人啊二夫人,您這不是耍老奴麼……”雖發了一陣牢騷,可何
若雪那如高嶺之花般的優雅姿態和清冷氣質還是如蠱一般蠱惑著吳貴的心,俗話
說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何若雪於吳貴便是如此,吳貴做夢也想同那仙女一般
的二夫人親熱上一回。
三日後,吳貴讓侍女轉告吳雨說他以回蘇州,照料家事,讓他不必多憂。
紫禁城,吳貴因沒有召行令牌,只能通過兄長的勢力進城,回宮後還是以司
禮監侍奉身份待在周貴妃處,日常也就幹些個粗活,到也樂得清閒,直到兩日後
再次收到何若雪的信條。
那日吳貴正要回自己住處,一隻羽毛橫空劈來,直差入吳貴旁邊的硃紅色木
欄杆上,半截已入欄杆,中間系有一紙團。吳貴只看了一眼羽毛便回頭找人,卻
是了無蹤影。
費了好一番力氣才將羽毛拔出來,羽毛了無重量,得需何等高深的武力才能
將之刺進木欄之中,且是入木三分!
只是當時吳貴也沒去深想,只是一心想著趕回到房中。
“誘梁妃”仍是短短的幾個字眼,卻讓吳貴大驚,梁妃是何許人也?吳貴進
宮之前,其兄長便特意給他介紹了一番宮中妃嬪以及與之相牽連的各種勢力。
這個梁妃乃是朝中重臣梁鶴之女,相貌平平卻生性驕奢淫逸,還有一個戰功
赫赫的兄長,乃是大明武將第一人,梁家在朝中勢力盤綜錯節,和于謙乃是死對
頭,而朱祁鈺之以任由梁妃胡作非為也是礙於梁鶴的面子,朱祁鈺需要和于謙制
衡的人。
征北大都督柳觀海和白龍大都督唐雲遠常年駐紮邊關,朝堂之上變成了于謙
的天下,如今由梁鶴制約著朝堂才不會傾斜。
吳貴暗自嘆氣道:“二夫人怎會想到這個主意,那梁妃花痴成性,樣貌醜陋
,難道同這戰局有關係?”吳貴知道,凡是讓何若雪關注到的人和事情,無非和
那遠在蘭陵的吳雨脫不了干係,只是以吳貴的腦子當真想不到其中門路,“我這
樣貌雖然老氣了點兒……不過好在還有些本錢……倒也不愁那女人不上鈎。”吳
貴暗暗看了一樣胯下,自豪得意之情油然而生,他可沒有忘記何若雪跟自己說的
話,自己好像是什麼神獸傍身,也是因此他大哥才回找他入宮。
夜半,吳貴的房門忽然被敲響,竟然是兄長找上門來。
“大哥……您怎麼來了?”吳貴對於這很少見面的兄長還是多有敬畏,更何
況在這深宮之中,自己唯一的後台便是曹富貴。
只見一身紅色總管服的白髮男人壓低聲音道:“這張皮你會用到,保管好。”
說罷便不等吳貴回話便匆匆離開,吳貴疑惑不已,關上房門後點上燭火才轉身往
桌子上看去,待看清是什麼東西后頓時嚇出一身冷汗……那擺在桌子上的竟然是
一張活生生的人皮面具!
“這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我這心兒啊……”吳貴罵罵咧咧的拍著胸脯,
緩了好一會兒才敢正眼看去。
只見那張人皮薄如蟬翼,皮膚緊致,是一張年輕男人的臉,只是大哥給他這
東西作甚,吳貴一個激靈,莫名將這人皮面具同何若雪交給自己的任務聯繫在了
一起。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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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皇宮,御花園中。
……
幾名宮女正在打掃積灰的庭院,吳貴躲在樹叢裡,暗中窺探。
“你們倒是快些,梁妃馬上就到了,打掃不乾淨到時候可是要挨板子的!”
一個淺綠色宮裝的宮女叉著腰罵到,三個淺粉色宮裝宮女唯唯諾諾的應著。
不久,那宮女口中所說的梁妃果然來了,只見女子中等身材,三十左右年紀
皮膚卻已蠟黃鬆弛,臉上五官倒是還算周正,只是那艷紅色的嘴唇和濃厚的腮紅
卻不敢讓人恭維。
女人身穿一件大紅色綉紋長袍,裡面露出深褐色的抹胸,胸脯平如丘壑,臀
部粗大,腰線不甚明顯,總之整體就給人一鄉下粗野村婦偷穿千金小姐衣物的感
覺。
吳貴暗暗打量一番,心想道:這梁妃看來也是個不入流的角,二夫人啊二夫
人,為了您我這把老命可是拼了……吳貴嚥了口唾沫,打開旁邊的木箱,那邊兒
吃飽喝足的梁妃也準備起身,這時。
忽聽得一聲貓叫,身旁的宮女太監們立刻一陣叫喊。
“啊……哪來的野貓!”
“還愣著幹嘛,快保護娘娘!”
那野貓卻異常敏捷,饒是太監宮人們怎麼也抓不到。
梁妃自小便在深宮大院裡待著,哪裡見過這等場面,不禁嚇得尖叫連連。
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那野貓像是有靈性一般,躲過宮人的抓捕就朝著不遠
處的梁妃撲過去。
“娘娘小心——”只聽一聲“嘶”衣物被利爪劃開一條,梁妃被撲倒在地,
那野貓也被晚到的宮人抓獲。
“啊……”
幾滴溫熱的鮮血滴到自己胸口處,梁妃才察覺到自己正被一人壓著,本想大聲呵
斥,誰知一動便感覺身下有堅硬如鐵的巨物,正狠狠的頂弄著自己的私處。
梁妃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感受到這般滾燙堅硬的物件了,她嬌羞的抬眼望去
,待看清身上男人英俊面容時火氣登時消散。
吳貴下意識摸了摸臉上的面具,忙要起身,“娘娘,奴……小的斗膽,還請
娘娘贖罪!”
吳貴恭敬的賠罪,微微駝背的身軀卻並不顯矮小,再配上那英俊的臉龐和引
以為豪的巨龍,足以引起了梁妃的注意。
而吳貴今天的目地也算達到了,果不其然,梁妃嬌聲道了句“無礙”也並未
深究,便放過了吳貴。
日後吳貴又打扮成侍衛模樣三番四次偶遇了梁妃,皆是絞盡腦汁給其留下了
不錯的印象。
終於,三日後,吳貴在給周貴妃送請帖之時,從司禮監其他太監口中得知晚
上皇后娘娘要親自為各宮妃送藩王進貢的布匹的消息,頓時心中計來。
是夜,吃過晚飯吳貴便藉口身體不舒服回房,換戴完畢後便動身往梁妃宮殿
去。
“哼,父親果真這般回我?那周貴妃也只不過是一個花瓶罷了,虧得有皇上
護著她,不然本宮定劃爛那狐狸精的皮!罷了,兄長不日便進宮,到時候看誰才
是最受寵的!”
吳貴在窗戶出戳了一小洞,獨眼看去,那梁妃正挑選著木盒裡的珠寶,一旁
的宮女正為她梳洗打扮。
吳貴知道梁妃在晚飯時會打發走宮女,習慣一人食用,正是瞅準了這個空隙
吳貴才決定行動。
片刻過後,那宮女果然自覺退出,有太監陸陸續續送進點心,一刻後才歸於
平靜。
吳貴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藥粉,對著小孔便吹了進去,半刻鐘後,那梁妃果然
開始煩躁不堪,覺得渾身酥軟。
“怎麼回事……熱死了……”
吳貴當即開門進入房間,一副吃驚的樣子。
“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梁妃只覺得自己燥熱不堪,再加上生來便好房事,一見來人竟是自己念想了
幾日的俊俏侍衛,心中慾火登時燒起來,絲毫沒有深想為何這不知名的侍衛會恰
好此刻闖入自己房間。
“你過來……”
吳貴一副猶疑不定的樣子,卻暗中反手關上了門,擔憂道:“娘娘,小的給
您找個太醫來吧?”
梁妃卻什麼也聽不見了似的,直直的撲了過來,吳貴暗笑一聲,道:“成了”
轉眼間,那梁妃就開始脫衣服,不久女人渾身上下就只剩下一肚兜和褻褲,
抱著吳貴便又親又啃。
雖說這梁妃姿色平平,性格又惹人厭,但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自己也好寫
日子沒開葷了,就當打個牙祭也不錯。
吳貴想罷便抱著梁妃往裏屋走去,天雷勾地火,那梁妃凶猛非常,兩人正行
到關鍵時刻,只聽門外一聲:“大膽——”
那屋門登時被人一腳踹開。
吳貴惶恐的離開床鋪,床上的梁妃卻仍一副饑渴難耐的樣子,死死拽著男人
的褻褲不鬆手。
“皇后駕到——”
隨著宮人尖細的一聲高喊,滿面威儀的女子冷眼看著這一場春宮戲,嘴角上
挑道:“去,請皇上過來,就說有一場好戲要請他看……”
……翌日,皇帝下旨,言梁妃品行不端,與侍衛私通,剝去宮嬪職位,打入
冷宮。
而吳貴也被杖責三十,關進天牢,擇日問斬。
三日後,天牢。
破草堆上,吳貴正想著如何聯繫上兄長,畢竟如今能救自己出去的只有兄長
了。
可惜行事之前未曾想周到,這時才想到後果,卻為時已晚。
當日晚,獄卒粗聲粗氣的將殘羹剩飯扔進大牢,夾著嗓子喊道:“吃飯了吃
飯了啊——”
鐵鏈沉重不堪,吳貴強忍酸臭氣味嚥下飯菜,低頭卻見一雙黑靴停在自己眼
前。
“大哥……您怎麼知道我在這?”
說實話,這一切都過於碰巧,自打回宮何若雪交代自己任務後,兄長便一次
次幫助自己。
曹富貴見吳貴疑惑,遂解釋道:“我去你房中見無人,又聞聖旨所言,才知
是你。”
吳貴這才恍然大悟,長嘆一聲道:“大哥,您不問為何小弟要這般行為麼?”
曹富貴搖頭,“你雖好色卻沒這膽量去調戲宮妃,定是有幕後指使。”吳貴
點了點頭。
曹富貴又言:“你只管去做,那人對我們大業有助,明日午時處斬,我會找
人替你,你到時只管假死,從密道逃脫便是。”
吳貴大喜,來不及細想其中深意,忙叩首道謝。
曹彥順看著狼狽不堪的兄弟,心中卻暗自嘆息。
若不是為了主上大業,何至於將自己唯一的兄弟扯進這蹚渾水中……第二日
,午時。
獄卒送來的飯果然豐盛,俗話說斷頭飯最是馬虎不得,言說怕犯人臨死前都
吃不上一頓好飯,死後怨氣會太重。
吳貴倒是吃的心滿意足,飯畢,便有人來帶他往牢獄門口走,吳貴心中卻越
發焦躁不安。
大哥所說的替代之人呢,為何不見蹤影?走至拐角處,看押自己的獄卒突然
對另一人道:“由我看著就行了,你回去吧!”
那獄卒便是之前送飯的,只見他不情願的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大人受苦了,還請您從這條小道逃出,到時會有人接應您,現在請大人將
面具揭下來。”
獄卒忽然開口說話,語氣頗為恭敬,吳貴鬆了口氣,雙手顫抖著將臉上的人
臉面具揭下來,渾渾噩噩的順著男人指的方向走去,如同獄卒所言,天牢後門果
然有一宮人打扮的太監接應自己。
“大人請跟奴才來。”
吳貴心緒複雜,他知道自己大哥在宮中權勢很大,可沒想到會到如此地步,
從天牢中無聲無息的救人也不在話下!這出狸貓換太子可當真是安排的巧妙。
事情順利進行,午時一過,刑場便傳來一陣驚呼,人頭落地,從此梁妃通姦
一事翻篇。
吳貴則繼續以司禮監侍奉身份在周貴妃宮中當差,只是夜半時分還不時夢到
在天牢裡發生之事。
這已是細枝末節,不必細說。
這日周貴妃的大宮女麗心過來傳話說要吳貴出宮採辦些東西。
“諾,這些便是了,貴妃娘娘可說了,這些個物件可是要給皇上做生辰準備
的,若是有絲毫差錯,仔細你的腦袋!”
說罷還給了他一份名單。
看著這長長的一串,還有手裡這點碎銀,吳貴暗自排腹:“人都說採辦是個
油水大的活計,這倒好,自己還得貼銀子……”
麗心耳朵尖,忽然大喝道:“你這老太監,暗自嘀咕什麼呢!還不快去辦!”
吳貴一個怔愣兒,點頭哈腰的接過銀子道:“奴才這就去辦。”
麗心冷哼一聲,扭著粉臀就往回走,吳貴朝旁邊呸了一口,盯著女人遠去的
背影憤聲道:“好你個臭娘們,別讓老子逮到你,不然讓你哭著叫爺爺!”
一想到素日囂張的麗心在自己身下哭喊呻吟,吳貴就感覺興奮不已,早晚有
一天他要將這狗眼看人低的娘們侮辱個夠……下午吳貴便帶著銀兩和腰牌出了宮
門,但沒想到忘記了採購的單子,“罷了罷了”
吳貴回頭看了一眼已經消失的宮門,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摩肩擦踵,“現在回
去也來不及了,看著買點罷……”
吳貴先是將腦海裡想到的東西買下來,再按照周貴妃的喜好買了點胭脂水粉
,可到最後一樣時犯了難。
“皇上的生辰禮物可馬虎不得。”
吳貴思量了半響,走進一家文寶齋,想看看有什麼能淘到的古物,可惜一無
所獲。
被擺出來幾乎都是贗品,吳貴嘆了口氣,心想著只能再跑一趟了。
可當吳貴轉身之際,餘光卻瞥見一白色倩影在內屋一閃而過,吳貴激動不已
,當即便追了過去。
“哎……你幹什麼!”鋪子老闆立刻大喊道,反應甚是激烈,吳貴一口氣追
到後院,這才發現別有洞天。
只見一高聳木樓佇立在眼前,迴環曲折處皆是小喬別緻的雅間,前題一招牌
喚:“沁香閣”
沒想到那文寶齋竟與青樓連通!吳貴再仔細看去,發現這一整條街竟都是秦
樓楚館,打扮暴露的女子成群結隊的在各自門口招攬客人,看得吳貴眼花繚亂。
換做平時,吳貴定會挨個逛上一逛,可如今自己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
抹白色身影,定是她!吳貴像無頭蒼蠅一般鑽入沁香閣,挨個房間找。
“哎呀,討厭,別……哦……”甜膩的女聲傳來,吳貴占著唾沫戳了一個小
眼,一看就拔不下眼來,只見那赤裸的女人被一大鬍子壓在木桌上大力親吻撫摸
,兩坐碩大的玉女峰在男人手中激烈的幻化成不同形狀,看得吳貴早已一柱擎天。
“二夫人啊二夫人,您可得好好補償我……”
吳貴咕咚一聲嚥下了口唾沫,繼續往裡走,好在那老鴇正在大廳陪客,走廊
裡的人也少,他才能肆無忌憚的偷窺。
正當要戳開第七個房間門窗時,一抹白色的倩影猛然從走廊盡頭略過,入了
一間屋子。
吳貴當即大喜,猴急似的闖進了屋子,一把將屋門關上。
屋裡之人果然是自己心心唸唸了數日的二夫人——何若雪。
“二夫人……您終於來了,老奴……”
何若雪一身淺色宮紗,內裡配了一件絲綢雪紡裏衣,陽光灑落,裏衣上竟隱
隱約約有光華流轉。
“我交與你的任務完成的如何了?”何若雪言罷,甩袖坐於一旁的金絲楠木
桌前,眼瞼低垂,遮住眼底的瀲灧波光。
其實何若雪已經聽到了風聲一二,不過畢竟身在宮外,事情的細節還是不清
楚,所以才詢問吳貴。
“二夫人放心,您交給老奴的事情已經辦妥了。”
何若雪眼底閃過一絲滿意,抬頭看了眼侷促的男人,輕笑一聲道:“你可有
疑惑?”
婉轉輕靈的聲音彷彿一根羽毛,抓的吳貴的心癢得不行。
“回二夫人,老奴只是不知那梁妃有什麼用,為何……”
何若雪聽罷素手抬起,絲滑的裏衣和輕衫滑落,直到露出女子纖細白皙的手
肘。
吳貴失神似的盯著那只玉蓮一般完美修長的玉手,恍惚的邁著步子靠近。
至離何若雪半步之遙時她才抬手攔住吳貴,道:“坐”
吳貴既驚又喜,明白這是何若雪對自己的肯定,將那梁妃一事辦的利索,那
是不是欠自己的甜頭也可以兌現了……吳貴算盤打得噼啪作響,可聰慧如何若雪
,一眼便能看破吳貴的小九九。
“你只需知道,那梁妃是雨兒路上的攔路石,其餘不必多問。”
吳貴緊攥著拳頭,身下的灰色麻袍已被汗水浸濕。
“二夫人……您答應老奴的事,如今可否兌現了?”何若雪沒有回答,而是
飄然起身往床邊走去。
吳貴上癮似的看著女子仙人一般的背影。
今日何若雪的裝扮看似莊嚴保守卻又別有洞天,身下的絲綢裏衣雖然細密,
被陽光一照,那裡面完美筆直的玉腿形狀便會被外人窺探個一清二楚,玉臀緊俏
,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則少,兩瓣圓月一般的臀瓣被緊緊裹在絲綢裏衣中,一道
若有若無的幽谷直延伸至臀下,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在裏衣內若隱若現,曲線畢
露。
令吳貴差異的是,素來不喜穿鞋的何若雪如今卻套了一雙白底金文綉絲魚頭
鞋,內裡卻沒有穿長襪,露出一截瑩白的腳面和纖細圓潤的腳腕。
“吳貴,你可願繼續留在宮中?”何若雪清冷如梵音的聲音憑空傳來,將吳
貴火熱的遐想兀地打斷。
“這……老奴……是打算留在宮中。”吳貴不知何若雪是何意思,只能模棱
兩可的回答,自己受大哥囑託,本就該留於宮中幫助他,不過他總覺何若雪彷彿
知道這事兒。
還未等吳貴繼續深想下去,何若雪再次轉過身來,坐於木椅上,素手端起茶
壺,瑩白圓潤的手指緊貼住青色茶壺柄,淺褐色茶水緩緩流出。
吳貴緩下心神,靜靜等待著這清冷優雅的女人開口。
“吳貴,你可願再次做我的大紅袍?”
何若雪將盛滿香茶的茶杯推至吳貴面前,不點而朱的櫻唇便掛著篤定的微笑。
吳貴壓下激動的心緒,大紅袍!他本就是朱祁鎮安插於後宮之中的一枚險棋
,自己命運將歸往何處尚且不知,如何能保證效忠二夫人……想罷吳貴遺憾道:
“二夫人,老奴恐怕難以勝任……”
何若雪猜得出吳貴在擔憂何事,她倒是不生氣,雨兒的大業和那人本就有千
絲萬縷的干係,這吳貴既然效忠那人,對於雨兒也是有莫大幫助。
“無礙,你只需當我眼線,不會讓你為難,如此你還是不肯?”
吳貴沒想到矜貴澹漠的何若雪竟會這般勸慰自己,一時間心中激動興奮之情
難以消弭,他就知道,二夫人對自己不是沒有感覺的。
“既然二夫人都這樣說了,老奴還怎麼拒絶,只是您答應老奴的甜頭……是
不是該兌現了,老奴這幾日為夫人辦事可是辛苦的緊,也只有二夫人能安慰老奴
了……”
吳貴輕嗅著空氣中的檀香味,大著膽子靠近何若雪。
何若雪瞥他一眼,無奈道:“既然許了你好處,必然不會失信。”
言罷竟婷婷邁步往裏屋走去。
吳貴喉嚨動了動,壓下胯下之物的蠢蠢欲動,放輕步子跟著何若雪進了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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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雪地磨槍
吳貴輕嗅著空氣中的檀香味,大著膽子靠近何若雪。
何若雪盯著他,無奈道:“既然許了你好處,必然不會失信。”言罷竟婷婷
邁步往裏屋走去。
吳貴喉嚨動了動,壓下胯下之物的蠢蠢欲動,放輕步子跟著何若雪進了裏屋。
吳貴隨著何若雪進了裏屋,老眼不禁打量即將和仙子顛龍倒鳳的地方。誰知
這一看就被其中的佈置驚艷到了。
只見雕樑畫棟之間不乏書生意氣之物,東邊一排金絲楠木書架佔據整面牆壁
,書架上更是擺滿了古董古書,看上去倒像一個大家閨秀的閨房,再往北看去是
淺紫色床幃羅帳,下面便是雕刻精細的床板,硃紅色的絲綢被縟在悠悠燭火下閃
著微光。
這廂房不像是隨意安排的,倒像是正經姑娘家的常住之地,莫非這二夫人也
曾在這地方住過一段時間……吳貴正沉思著,卻被何若雪打斷。
“還愣在那作甚”吳貴笑著“哎”了一聲,忙跟過去,順便又看了眼窗外,
不覺已是日落西山,整個屋子都被橙色的霞光隱映得如紅巒疊嶂的仙境般讓人朦
朧恍惚。
不言一語,恐驚天上人。
何若雪邁著優雅的步子,不知何時一雙玉足已然脫去腳上束縛,細膩嫩白的
腳丫赤裸著踩在光滑的地板上,根根腳趾宛如晶瑩的美玉,圓潤的指頭豐腴可愛
,誰也想不到這冷淡高貴的仙女會有這般瑩潤喜人的玉足。
此刻何若雪已經翻身坐在了木床邊,一條玉腿微微抬起,素手扯去多餘的外
衫,頃刻間那一截雪白纖細的腳腕便暴露在吳貴眼中。
自蘇州吳家時吳貴對何若雪的玉足有一種執念,恨不得每次見面時都要抱著
那美足狠狠舔舐一番,而那不疏不密如玉般的指縫更是銷魂之處,若勸得二夫人
用她那玉足給自己的東西按摩一番,讓自己狠狠戳在仙子柔嫩的腳指縫中,天上
人間,極樂也不過如此了!
何若雪抬頭看著傻笑不已的老奴,心中瞭然,不禁皺眉道:“還傻笑作甚,
莫不是不想……”吳貴猛的一個怔愣,當即打斷道:“不……老奴這是激動的…
…老奴做夢都想和二夫人親近!”吳貴這話倒不作假,他一介粗糙老奴才,後來
卻被告知自己竟身懷玄武,得到了何若雪的關注,而此刻真的要和仙人般的二夫
人共赴雲雨……“二夫人,老奴來了……”吳貴身下早已一柱擎天,忍得辛苦,
好不容易得到了何若雪的允許自然猴急的不行。
何若雪一手撐在床沿上,眼看吳貴枯瘦的大手就要碰上自己的香肩,何若雪
卻一個旋身,清風一般轉瞬間已到了一步之外,而吳貴也撲了個空。聞著空氣裡
餘留的檀香味,吳貴一手抓著被縟,滿臉委屈和不解。
“二夫人……您這是作甚……難不成您所說的都是戲耍老奴的不成”何若雪
看吳貴那猴急模樣,輕甩衣袖,笑道:“你這奴才,我並非要違背諾言,不過既
然你想得到甜頭,就得按我說的做……”吳貴一顆七上八下的心才落下,他還以
為何若雪反悔了,那他可是腸子都悔青了!“好……二夫人,老奴都聽您的……”
何若雪這才緩了臉色,蓮步輕移,素手輕抬,指了指床幔處道:“躺下”吳貴
“哎”了一聲,忙脫了外衫鞋襪,不一會便只剩一條白色褻褲,中央直挺挺的鼓
著一根粗大物件,蘑菇狀的龜頭清晰地在布料上印了出來。
何若雪心中微驚,前幾次接觸就知道吳貴那玄武不同凡響,可如今近距離接
觸更是別有一番情景,想罷她也不再猶豫,踏上床沿。那外圍的床幔更像是有靈
性般兀自垂落,層巒疊嶂間兩道身影隱約可見。
“二夫人……”吳貴死死盯著何若雪曼妙的身姿,此刻何若雪外衫褪去,渾
身上下只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細紗,裡面的胸衣隱約可見,脖頸修長,精緻的鎖骨
如上好的美玉般陳列在何若雪雪白的香肩處,當目光觸及到被高高頂起的胸衣中
間埋藏著深不見底的溝壑時,吳貴的腦海頓時像炸開了煙火般迷離恍惚,只見那
高聳挺俏的兩團聖女峰被胸衣緊緊包裹住,挺翹如那雨後春筍,而每當何若雪移
動時那香腋下的乳肉便如滑嫩的豆腐般微微顫動。
何若雪被吳貴視奸般的目光看的渾身發燙,不禁加快動作,將吳貴的兩腿微
微岔開,自己則是優雅的跪坐於其間。
“哦……”吳貴單單是看著兩人的姿勢便已慾火中燒,胯下那物也早已發硬
充血,將那薄薄的褻褲頂出一頂不小的帳篷。
隔著一層布料都能感覺到吳貴那巨物的騰騰熱氣,何若雪嬌顏微醺,暗嘆一
聲,念了幾句靜心決,才伸出修長素淨的手指挑開男人褻褲上的繫帶。
“抬起來……”何若雪眯著眸子輕聲道,吳貴忙欠身抬起屁股,趁勢將麻布
般的褻褲扯下來,一根碩大無比的巨物猛的彈出來,在空中猙獰的佇立著,頂端
還冒著絲絲熱氣,正是吳貴最以之驕傲的玄武是也。
看著何若雪略微怔愣的模樣,吳貴心底登時瀰漫起一陣驕傲之感,“即便高
貴清冷如二夫人,定是也未曾見過我這般粗大勇猛的東西……”暗自排腹一番,
吳貴才淫笑著開口道:“二夫人,老奴已經忍的不行了……哦……”還未等說完
吳貴已是趁著何若雪怔愣的空兒摟住了她的香肩,猛的便壓了下去,說巧不巧,
那烙鐵一般的肉棒正好頂在何若雪嫩滑的小腹下面,離那幽深的神秘之處僅有一
寸之隔……何若雪心中更是波瀾頓起,這吳貴倒是不受自己幻術干擾,雖然答應
了這老東西給些甜頭,但那玄武對自己是有壓制的……這樣下去,難道真的要與
這老奴雲雨一番不成……必須要佔據主動!
罷了……自己用手幫他弄出來便可,就算是為了雨兒,倒是便宜著老東西了
,想罷何若雪臉頰浮出一絲緋紅,冰蓮一般都美眸掃過吳貴消瘦卻不萎靡的身體
,最後停在那青筋凸起的巨大肉棒上,“下去……我幫你便是……”吳貴不甘的
朝上頂了頂,掙扎道:“老奴可不是這個意思……二夫人只用手怕是弄不出來。”
何若雪聽罷冷笑一聲,電光火石之間兩人身勢已然調換,此刻何若雪如仙子一般
壓坐在吳貴腿上,美目微微眯起,俯視著吳貴,看他滿臉不甘的模樣,猶豫半響
才素手抬起。
纖纖手指攀上那嬰兒手臂粗的肉棒上,感覺到肉棒上傳來的銷魂觸感,那冰
涼清爽的溫度,伴著絲絲縷縷女人特有的清列體香竄入吳貴的胸腔,鼻息間儘是
何若雪的味道。
“啊……二夫人,爽死老奴了……再快些……”吳貴的話讓何若雪又羞又怒
,一個吳府曾經的奴才還嫌棄自己太慢,指揮著快一些。何若雪冰雪一般都面容
上忽地掠過一絲惱怒,更帶了一點不忿的好勝心。
“你這老奴!我只答應幫你用手弄出來一次,其餘的你也莫要多想……”吳
貴聽罷急得雙目瞪大,也不再自稱老奴,辯解道:“二夫人怎能出爾反爾……這
算什麼甜頭!您也就戲耍我,那眼線之事倒也容老奴再考慮一番……”吳貴邊說
邊用餘光打量著何若雪的表情,果然聽到最後何若雪皺起眉頭,“油嘴滑舌,我
何時答應過你要與你……”似是難以開口,何若雪臉頰微紅,咳嗽幾聲才繼續道
:“得寸進尺,躺好!除此之外我萬不會再答應你其餘之事,”何若雪冷哼一聲
,一個旋身竟玉腿大開,騎到了吳貴的腹上。
緊致富有彈性的香臀猛的接觸上自己老而粗糙的小腹,吳貴頓時激動的驚呼
出聲:“二夫人……您!”何若雪眼角發紅,瀲灧的波光掃過吳貴因激動興奮而
大開的乾枯老嘴,輕哼一聲,“怎的,你還不願”佳人嬌嗔,吳貴頓時激動的攀
上何若雪輕紗下的玉腿,“願……老奴便是死了也心甘情願……”因為騎在吳貴
身上,何若雪的外衫只能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而剩餘的風光盡數展露在吳貴眼
前。而吳貴這才注意到,輕紗之下何若雪下面竟然只穿了一件短小的內褲,那內
褲前面僅有一塊巴掌大的布料,堪堪遮擋住她身下幽美的桃源之境。
吳貴從來沒見過何若雪身下的奇特衣物,不禁好奇道:“夫人,那不是正經
黃花閨女才穿的物什麼”何若雪一怔,頓時知道了吳貴所言,突然淡淡的天籟傳
來:“你懂什麼,我穿的並非那正經女子穿的東西,那尋常的褻褲穿來極不舒適
,我是不願受束縛的……”吳貴聞言,浴火更旺,缺頓時露出得逞一般的笑容,
趁著女子說話的空兒身下的巨龍登時貼上了何若雪的美臀,“嗯……”何若雪一
聲嬌吟,感受著身後的滾燙,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動作。
“二夫人……幫幫老奴,老奴實在是忍得辛苦……”吳貴猴急一般去撫摸著
何若雪毫無贅肉的小腹,優美緊致的曲線一直延伸至胸前的挺俏,吳貴雙眼冒火
,眼看大手就要觸碰上何若雪的堅挺,卻被後者玉手打掉。“不要過分了。”何
若雪皺眉道,臉頰上還有未散盡的紅暈,吳貴忽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何若雪雖
然心境非常,清冷矜貴,她的白虎卻被自己的玄武壓制,也就是說再次讓她陷入
情動自己不說有機可乘,至少有便宜可占……吳貴眼底頓時淫光大現,那自己肖
想已久的那對美妙的椒乳……吳貴嘿嘿一笑,不滿足的看著秀口微張的何若雪道
:“再這般下去老奴可要死在二夫人手裡了……要不您用下面幫我弄出來吧……
不進去……老奴只在外面磨,如何”“不如何”。何若雪的語氣帶著一絲狡黠。
吳貴小心翼翼的神情明顯取悅了何若雪,但她仍是沒有同意,猶豫片刻,只
是退了一步又道:“你倒是會想……”說罷冷哼一聲便起身後移幾寸,那如烙鐵
一般堅硬滾燙的大肉棒立刻被壓在何若雪嬌嫩的腿根處。而吳貴粗糙堅硬的腿毛
也密密麻麻的貼在了何若雪的玉腿上,只覺一陣酥麻的刺痛感,何若雪眯著眼睛
動起來。
“唔……二夫人……再快些……您弄得老奴好爽……哦……”吳貴既遺憾何
若雪不肯用那桃源秘境撫慰自己,又被何若雪嫩滑緊彈的腿心研磨的欲罷不能,
一個勁兒的呻吟。
幾縷烏絲因為兩人的動作而垂下,何若雪額頭飽滿如上好的玉石,此刻已是
香汗淋漓,她伸出素手,將那縷烏絲勾到耳後,露出圓潤透著粉色的耳垂,看得
吳貴更加興奮,試問一個禁慾如九天玄女一般高潔優雅的仙女在身上研磨挑逗,
哪一個浴血方剛的男人能把持得住!
“怎的還是不行……”何若雪聲音已經微微嘶啞,吳貴略微得意,心想要不
是自己死撐著,早就在她身上泄了。
“二夫人,老奴難受的緊,若再不出來……可是極其傷身體的……”吳貴仗
著何若雪不甚瞭解男人那方面的東西,胡言亂語的企圖嚇唬她。可聰慧如何若雪
,如何看不破吳貴那點齷齪心思,只不過後面還需要他的幫助,才沒有戳破。
“若是強自忍著,傷的也是你自己,與我何干……”何若雪一手壓著男人的
腹部,支撐著自己已經酥麻癱軟的身體,用身子不住的研磨著身下的昂揚巨物。
嬌嫩的腿心不時擠壓著吳貴碩大堅硬的肉棒,酥麻的刺痛感也刺激著何若雪,何
若雪雖然壓抑著,嬌喘聲還是溢出來,聽得吳貴肉棒愣是又漲大了一圈。
“二夫人,莫要折磨老奴了……您就成全了我吧!”俗話說色膽包天,到了
此時此刻,吳貴已是兩眼冒光,心裡滔天的慾望將少有的理智吞沒殆盡,他猛的
握住何若雪兩根光潔豐腴的玉腿,腰身發力,上身猛的從床上彈起來,頃刻間便
貼上了何若雪的嬌軀,吳貴長嘆一聲,只覺胸口處壓上了兩座軟綿而彈性十足的
肉峰,那銷魂一般都感覺足以讓他回味良久……可惜何若雪已然回過神來,抬腿
便要踹開以下犯上的吳貴。“你這奴才……啊……”何若雪一聲嬌喝,原來是吳
貴一手抓住了她的腳踝,靈活之處竟絲毫不亞於武功高深的何若雪!
何若雪怔愣住,正要發怒,腳心卻忽然傳來一陣火熱,她猛的抬頭看去,那
吳貴竟捧著自己的玉足吸溜吸溜的啃噬著,深褐色的大舌頭在瑩白如玉石的腳趾
見來回摩擦舔舐,酥癢的感覺頓時讓何若雪嬌吟出聲。
“你……慢點……”吳貴幹癟的眼睛盯著何若雪享受的表情,嘴上的功夫卻
越發嫻熟,大手慢慢探向翹想已久的神秘雪峰。就在何若雪有所察覺之時,吳貴
又猛的縮回來,放下滿是口水的玉足,趴在何若雪腿心處討好道:“二夫人,老
奴可是讓您歡心了……您是不是也該讓老奴爽一番……”言罷還證明一般的挺了
挺胯下那根依舊昂揚不下的肉棒。
何若雪微微平復下心緒,撇了一眼頂在自己小腹上的巨物,嬌嗔道:“既然
答應了你,我便能做到……你先躺下。”吳貴聽罷再次躺下,眼睛卻一直盯著何
若雪。
一番嬉鬧何若雪身上的薄紗早已歪斜,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膚,那對高聳的椒
乳更是惹人注目,印在胸衣上的形狀好似兩滴挺翹的水滴般。何若雪撩起內衫,
圓潤修長的大腿緩緩展現,吳貴咕咚淹了一口唾沫,死死盯著即將出現的絶美風
光。
只見何若雪修長雪白玉腿上沒有一絲贅肉,臀部更是渾圓挺俏,宛如兩瓣渾
圓的新月,中間的股溝更是深如幽谷,吳貴彷彿能看到,那巴掌大的布料下竟然
光潔如雪,似乎沒有一根毛髮。
吳貴一眨不眨的盯著何若雪的身下,而後者卻在撩起裙襬後立刻放下,似乎
是無意之舉般,轉而俯身坐在吳貴胯上,豐隆翹臀正對昂揚的巨龍,只是中間卻
還隔了一層柔軟絲滑的布料,讓吳貴更是心神俱裂,隔靴搔癢一般。
“二夫人……哦……求求您了,給我吧,老奴要死在您手裡了……”何若雪
嬌笑一聲不語,身下卻動了起來,先是抬起了飽滿的雪臀,輕輕向前一壓,將碩
大的肉棒抵在雪臀與肚皮間,狹窄的股溝完美的裹挾著巨大的肉棒。這一刻,吳
貴的心都飛到了嗓子眼上……龜頭處不禁溢出點點白濁,悉數撒在何若雪腿心處
,而鮮少動情的何若雪也被吳貴的巨龍磨的情潮洶湧,絶美幽谷竟也沁出絲絲蜜
液,不一會那巴掌大的絲薄布料已是濕噠噠一片。
何若雪略有不適,卻也不能將最後一塊遮羞布丟棄,只能期盼著吳貴早些泄
出來……“哦……二夫人,既然已經濕了……穿著也是遭罪……不如老奴幫您脫
下來……”何若雪冷哼一聲,卻沒有回擊他,只是專心的挑逗著吳貴,吳貴大手
伸進裙襬,攀上何若雪挺俏緊致的豐臀,慢慢的揉捏,嫩白的臀肉從吳貴黝黑粗
礪如樹皮一般都指縫間溢出,一白一黑一嫩一粗甚是明顯,“啊……二夫人……
再快些……老奴要出來了……”何若雪媚眼如絲,情潮在心頭洶湧,自己也被吳
貴身下那天賦異凜之物挑逗的慾火焚身,一聽吳貴快要泄了,更是放鬆,身下動
作越發迅速熟練。
吳貴大聲浪叫著,右手卻小心攀上何若雪水蛇一般扭動的細腰,勾住臀上的
絲帶猛的一拉,那絲綢般的細帶便飄然而落,而吳貴也瞅準時機,登時將身下充
血的巨龍在滑落的細帶間亂頂一通,何若雪頓時一驚,美目裡的情慾如海水一般
褪去,玉手迅速握住要作亂的肉棒,冷眼看去。
吳貴心猛的一顫,知道這是觸了何若雪的禁忌了,“二夫人……啊……饒命
,老奴再也不敢了,還請夫人……饒了老奴這一次……”自己的寶貝被何若雪捏
在手中,疼痛感立刻將吳貴滔天的情慾澆滅,只剩下膽顫心驚,萬一何若雪不念
舊情,真的將自己的命根子廢了怎麼辦!吳貴越想越害怕,一時冷汗連連。
何若雪卻忽然嬌笑起來,本就想略微敲打吳貴一番,讓他別太過分,才沒有
給他好臉色,如今倒是將他嚇怕了。“如此甚好……也省的我再幫你”何若雪慢
慢鬆開力道,輕聲道。
吳貴登時明白過來,何若雪哪裡生氣,這是敲打自己呢,心裡莫名瀰漫起一
股悶氣,明明是何若雪答應自己甜頭,如今卻又半途放棄。
“二夫人這是什麼話,難不成要老奴自己解決不成……也罷,誰讓老奴天生
就是沒人看重的貨色,二夫人也是這般……”吳貴沒有再說下去可意思已經很明
顯,何若雪也聽出了話裡的不滿,只得安慰道:“你這老奴,嘴皮子倒是溜得很
,我可以幫你弄出來,不過你莫要再觸我禁忌!”吳貴登時保證一番,而那跟細
絲帶雖然被何若雪重新繫上,卻早已不比之前的緊,鬆鬆垮垮的掛在腰線上,臀
瓣中間的隱約可見一道粉絲的幽門,上面的淺淺的褶皺嬌羞可愛……“哦……二
夫人,在往左一些,哦……就是……那裡”何若雪一手撐著腰,身下的玉腿被吳
貴的腿毛磨的已是嬌紅一片,濕噠噠的內褲早已歪斜不堪,濕潤不堪。
吳貴自然感覺到了身下的不同之處,肉棒也若有若無的蹭到著何若雪的敏感
地帶。蜜水絲絲打濕了兩人交貼之處。吳貴濃厚堅硬的毛髮也染上了何若雪的蜜
液,空氣裡瀰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淫靡味道。
“嗯……怎的還不出來……莫不是故意的……嗯?”何若雪小心的躲避著吳
貴碩大的肉棒,那蘑菇一般大小的龜頭隔著濕透的布料時不時滑過自己隱秘的菊
門和雪皋,已是十分危險。可吳貴還是一副余火未盡的模樣。吳貴嘿嘿一笑,憋
的額頭上已是青筋凸起。
“二夫人再快些……老奴馬上就出來了,感覺還是差那麼一點……喔……”
吳貴浪叫一聲,壓住險些失守的精關,剛才那柔軟濕潤,緊致狹窄的觸感……自
己的肉棒竟然差點頂在了嬌嫩的菊門上……吳貴心劇烈的跳動著,回味剛才的銷
魂噬骨滋味,情慾似燎原星火,一發不可收拾,何若雪自然也感覺到了剛才的一
瞬間放縱,雖然心有惱怒,但那剎那的酥麻和緊張是許多年都不曾有的。
“二夫人……別停,老奴就快到了……”吳貴一手握住何若雪豐滿的大腿,
另一隻手不斷撫摸著何若雪小巧的玉足,甚至將彎曲在外的小腿挪至嘴前,毫不
猶豫的將何若雪小巧的腳趾含進嘴中,不斷吸吮舔舐。
“嗯……不要……”何若雪登時感覺一陣酥麻,從腳心處一路向上,傳遍四
肢,一時間整個身子都沒了力氣。仰頭醉眼迷離,呻吟不已。吳貴眼底閃過一絲
得逞的精光,大手一揮,登時往女人高聳挺拔是玉峰上抓去。
“啊——”何若雪只覺一隻大手猛然觸碰到了自己聖潔的玉乳,雖然是隔著
胸衣,雖然只有一剎那,但那一陣酥麻登時傳遍全身,而她也在迅速將吳貴那淫
手打掉後,氣喘不已。“你這狗奴才,莫不是我對你太好……嗯……竟由得你這
般撒野……”手上還留著那綿軟的觸感,吳貴不禁回憶起方才的感覺,只覺入手
處是一團雲,而後又變成一塊滑膩的豆腐,最後又彈性十足……原來二夫人的酥
胸竟是這般讓人銷魂不已!
“二夫人息怒……老奴實在是忍不住……”何若雪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吳貴,
身下動作卻慢了下來,似乎有意要懲罰一番。吳貴頓時感覺有千萬隻螞蟻在心頭
爬來爬去,肉棒不禁狠狠頂在何若雪腿心處,“二夫人,您就可憐可憐我……”
何若雪滿富肉感的雪臀微微抬起,吳貴睜大眼睛看著身下絶世的美景,而薄如蟬
翼的紗裙之下,隔著一塊濕潤的布料,彷彿在那潔白無瑕的白虎之地,有一道柔
美的線條憑空將雪白的前庭一分兩瓣,再往後隱約是一道淺粉色的嬌嫩褶皺,透
露著嬌羞一般。
只是僅僅一瞬間的空當,何若雪已然重新坐下,只不過這次確是將吳貴的肉
棒壓在了後庭處而前方的桃源幽縫隔著紗布則緊緊貼在吳貴那毛髮旺盛的小腹上。
“唔……二夫人……我的二夫人……快……哦,爽死老奴了……”何若雪用
臀瓣夾住吳貴粗大堅硬的龜頭不斷摩擦,吳貴似乎是感覺到了何若雪那嬌嫩菊穴
周圍的層層褶皺,肉棒更是一陣尿意,不行……得再忍一忍,吳貴再次將精關守
住,一層層的快感累積如注,只差一點星火便能噴湧而出。
何若雪似乎也感覺到了吳貴的情況,嬌媚一笑,忽然俯身趴在吳貴身前,兩
團竹筍般挺俏的椒乳被胸衣束縛住,溢出的滑嫩乳肉登時離吳貴只有一寸之遙,
而那幽美神秘如深淵般的溝壑直衝吳貴眼界,陣陣雪白的乳浪從何若雪胸前盪開。
吳貴湊近牛奶般的肌膚,似乎想將奶油般的那一片乳肉吞入口中。
吳貴只覺鼻血上湧,兩隻狹長的眼睛睜的卻如同牛一般大小,何若雪輕笑道
:“你倒是個精打細算的老東西,如何,還不打算泄了麼……”說著,何若雪忽
然加快速度,有了蜜液的潤滑,吳貴的巨龍更是有如無人之境,肆意在臀下摩擦
挑逗,終於,猩紅的龜肉挑開了礙事的細帶,剛剛觸碰到一片粉嫩的褶皺,何若
雪豐滿的臀肉頓時緊縮,狠狠的將龜頭夾在了股間,擋住了吳貴最後的進攻。
終於,在那溫柔緊湊的觸感中,“唔……二夫人……我要去了——哈!”何
若雪也一陣輕顫,隱忍的呻吟聲猛的從嘴角溢出:“嗯……啊!”一陣濃厚腥臭
的白濁猛的噴向股間,何若雪趕緊鬆開肉棒,白漿一部分撒在了何若雪的美背上
,另一部分則是射在了被縟上,硃紅色的鴛鴦戲水被縟上一大片濃厚的白色,還
冒著絲絲熱氣。
何若雪微微喘著氣,起身用外衫將自己背上的髒物擦拭乾淨才將一件件衣物
仔細穿戴好。吳貴意粗喘著氣,回憶著方才雲端的銷魂時刻,片刻後才猶未盡的
起身,看著何若雪一件件添上身,心裡卻想著下一次和二夫人親熱會是什麼時候
……“二夫人……這就走了麼,老奴何時才能再見你一面?”何若雪披上外衫,
將所有的春光悉數遮掩,玉足瑩白,踩在金褐色地板上,悄無聲息。眼前之人,
又回到了那個不近人情的九天玄女。只見何若雪微微偏頭,卻是看向窗外,輕柔
的聲音傳來:“若是有事,我自會找你,早些離開此地。”吳貴心頭遺憾,剛要
起身下床,何若雪已經翩然離去,只剩下被風吹的不斷閉合的窗門。若不是身下
灼熱的感覺,吳貴甚至會以為方才的紅鸞星動也不過是夢一場……已是月上梢頭
,空蕩的房間裡徒留一聲長嘆……
作者:
affa
時間:
2021-4-3 16:53
標題:
56-60
第五十六章:金榜題名
自蘭陵一戰已過數月,朝廷正思慮如何阻擋這蒼穹門的攻勢,而一路勢如破
竹的蒼穹門卻迎頭愣住,停在蘭陵一處不再動作,這讓朝廷一方迷惑不解。
乾清宮,嚴肅的氣氛讓每個大臣都不敢抬頭,唯恐被那高位上的帝王開涮。
朱祁鈺一身黃色龍袍,表象莊嚴,一雙飽經滄桑的鳳眼掃視著台下眾人。
“眾愛卿可有想法?”
話落眾人皆議論紛紛。
內閣江淵出列上奏道:“啟稟皇上,臣以為那蒼穹門匪眾定是在謀劃,以蘭
陵為基,進可功退可守,且是直通京師的要道,必須要重新奪回蘭陵,否則後果
不堪設想!”
朱祁鈺點頭,的確,他本想藉著徐州一戰除掉朱見澤和方雪這兩個不安全因
素,然蘭陵本就不比徐州,乃兵家必爭之地,近些年收成較好,隱隱有超越蘇杭
之勢,所以他才讓于謙出戰,本以為萬無一失,沒想到那蒼穹門竟然直破蘭陵,
看來是得重視起來了。
“啟稟陛下,臣有事奏。”
一道傳來,眾人看去,乃于謙一派的按察使石璞是也。
朱祁鈺眯眼道:“准奏。”
“臣以為,蘭陵固然重要,卻不比河北保定,河北是京師的最後屏障,必要
加強兵力守住,另外,蒼穹門兵力有限,我軍可取道山東府,從蘇杭一帶斬斷匪
徒糧草運輸,使其毫無退路,困其數月,致蘭陵疲敝,再將其一舉消滅。”
此話一出,眾人又是好一番議論,不得不說,石璞說的也是可行之計,再者
江淵乃前太師江充門徒,再加梁鶴,江充雖已告老還鄉,可餘威仍在,而武將一
脈除白銀大都督唐雲遠和征北大都督柳觀海遠在邊疆,就數梁鶴之子梁彭山入的
了眼,所以江氏還是占了大明半壁江山。
近年朱祁鈺重用于謙,有意扶持新上任的寒士之流,也是打了個平衡朝廷勢
力的算盤。
“好了,此事日後再議,如今春闈已近,王愛卿可要下功夫了,朕不希望此
危急關頭再出問題。”
朱祁鈺的語氣給了王直實打實一個警告,王直暗自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行
了個標準的鞠躬禮才應下:“微臣定竭盡所能,不負皇恩。”
朱祁鈺“嗯”了一聲緊接著將目光投向最前方的于謙,自蘭陵一戰戰敗後,
于謙倒是收斂了許多,在朝堂上也鮮少說話,眾人都道他是因為蘭陵失守怕皇帝
怪罪,只有吳風知道,于謙的城府遠不是那些宵小之輩能看透的。
早朝結束後,吳風隨于謙往宮門走去。
“師父,今日石大人……”
于謙停住步子,卻沒有回頭,低聲道:“這些事你不便涉及,春闈將至,你
現在的精力應該放在讀書上,此次會試可有把握?”
吳風愣了愣,斂去眸底的一絲瞭然,恭敬的回道:“徒兒有五分勝算。”
于謙略有深意的轉身看了他一眼,繼續抬步往前走,“五分勝算足夠了。”
……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京師的春天來得格外晚,以致到了仲春那山腰的桃花才相繼開放,京城的郊
外滿是灼灼的粉色。
這日是寒士名流們期盼的日子,凡是過了鄉試的秀才們都早早的來到考場,
企盼有什麼好的機會,可以接近考官,也好對試題有個充分的把握。
和往年的會試不一樣,當收卷的鈴聲打響,從考場出來的考生們皆是一副愁
眉苦臉的樣子。
“今年的考題怎會這般艱澀難懂,這……這跟四書五經完全不沾邊嘛!”
“哎,算了,我啊還是繼續當我的秀才吧,這會試怕是難過嘍……”
“上官兄,你怕是不知,我旁邊那位仁兄可是下筆如有神,只用了一個小時
便交捲走人了!”
被稱為上官的男子似有些不屑:“呵,難不成還真是個神仙?我看也就是裝
個樣子,不是我吹牛,我叔父可是吏部郎中,今年這考題……繞是那新科狀元也
是難下筆,你那位仁兄怕也只是個懶簍子!”
“嘿嘿嘿,上官兄說的有道理,不過既然上官兄有關係……這鄉試怕是十拿
九穩了吧,還望上官兄多多提拔小的……”
少保府。
庭宇樓閣只見,碧綠的爬山虎映襯著杜鵑花格外迷離爛漫。
假山旁邊的小亭子上,一對男女正低聲交談。
翡翠手指纖細修長,小麥色的肌膚健康又野性,正把纖纖五指當做梳蓖歸攏
肩邊的褐色秀髮,一雙嫵媚靈動的大眼卻一眨不眨的看向對面的青年。
“師娘,您有何事要問我?”
吳風雖性子沉穩,卻也熬不住翡翠勾人的凝視。
“咯咯咯……”女子突然笑起來,清脆的笑聲似風中的鈴鐺,吳風抬眼看向
她,因大笑而起伏的高聳玉乳在翠綠紗衣的掩映下搖搖欲墜,像是兩個熟透的椰
果,渾圓堅挺。
“你小子,聽你師傅說,你參加朝廷的招考了,跟你師娘說一說,考的如何?”
吳風聽罷將目光從女人飽滿的胸脯上移開,略有懊惱,微微定下心神後才道
:“今年的會試考題偏難,不過也不是沒有解法,風兒也只是一己之見,結果如
何還要看考官如何判定。”
翡翠又捂嘴笑了幾聲,才道:“無礙,進翰林院是鐵定的了,沒想到你小子
倒是有兩把刷子,罷了,只有腦子也不行,武功也得抓緊,前幾日我不在府中,
交代你的任務完成的如何了?”
翡翠說的任務便是幻術的練習,吳風回道:“已是小有成效。”
“哦?如此,我來試驗一番。”
言罷翡翠便忽然飛身轉到吳風一邊的石凳上,香風撲鼻,吳風渾身都肌肉都
緊繃起來。
翡翠撩起裙襬,露出一雙小巧的玉足,兩個青色的繡球在玉足尖兒上瑟瑟抖
動著,看的人抓耳撓腮。
吳風偏頭不去看她波光流動的眼睛,雙眼緊閉,再睜開時,瞳孔中已是墨色
湧動,翡翠眯眼看著吳風,過了片刻忽然抬手撫上他的眼角。
“夠了,吳風,醒過來!”
吳風只覺心頭大震,會想剛才的一瞬間頓覺冷汗連連,這幻術果真是不好掌
控的,一不小心便會走火入魔。
“幻術上的確進步不小,但是心性亂了些。”
翡翠嘴上雖不動聲色,心裡卻早已巨浪滔天,這吳風天賦竟然直逼當年的自
己!當年她因不滿父王的安排,獨自一人拜訪了巫蠱長老和精通卜算的真族人,
日夜鑽研,竟創製了一種新的術法,且威力驚人。
而繞是自己也是花費了數月時間才堪堪領略了幻術的真諦,可這小子才接觸
到幻術的門檻就已經突破了這一步……以吳風現在幻術的造詣,足以將普通武者
迷惑致幻,而輕易殺死對方。
“徒兒明白,日後定會注意。”
吳風深呼幾口氣,勉強道。
翡翠一手扶住吳風右臂,櫻桃小嘴微微噘起。
“跟你玩笑呢,你進步確實不小,不過也不要急功近利,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我扶你回房,先休息一會,下午也不用再練了。”
吳風面頰微紅,從他這個角度,微微一側目就能看見翡翠領口處的幽深風光
,兩團小麥色的玉乳緊緊貼著自己的手臂,每一步都會產生細微的摩擦和擠壓,
吳風有些心猿意馬,是她故意的還是……吳風猛吸一口冷氣,她可是你的師娘,
還是莫要胡思亂想了!翡翠扶著吳風進了客房,因為每日都要來少保府修煉幻術
,再加又是于謙的得意弟子,少不了要同他商量朝政,所以于謙特意吩咐下去給
吳風準備了一件上好的客房,也好中間休息時有個地方。
“師娘,我自己來便好。”吳風制止住翡翠,將鞋襪脫好,坐到床上。
翡翠輕笑一聲,水波艷艷的眸子轉了幾圈,像是在打量又有一種調侃的意味。
“你小子,倒是沉得住……”
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翡翠便款步退出房間。
房門一閉上,吳風的眼底恢復清明冷峻。
翡翠這般作為,到底是出自于謙之意還是她自己料想。
不管是何,這時候不能出錯。
一月後,朝廷放榜。
同眾人所言,因為今年的會試試題格外難,以致當初考得鄉試前幾名的才子
多數落榜,而那些抱著試試態度的人卻意外的考上不少,一時間稱為街巷的熱談。
京城醉仙樓茶水館。
“哎,老哥,你聽說了沒,這次的會試可邪門著呢,我家旁邊那劉秀才去年
鄉試可是第三,這次你猜怎麼著……落榜了!你說邪門不。”
一樵夫模樣的男子正坐於角落處吃著盤子裡的花生,對著另一男子道。
“哎,可不是嘛,我家婆娘那二侄子,平日裡不學無術,這才被他爹逼著學
了多久,沒想到竟然考上了,雖然落了個末尾,也算是祖上冒青煙了!”
“老哥,這玩意有這麼難麼……”
“咳咳”檯子上的說樹先生忽然咳嗽了幾聲,看了眼兩人方向道:“想來諸
位都知道了,這如今兒最熱的便是那會試了,天子腳下,能進了會試的大門便在
這京師有了一席之地,這官道也算是打開了,可惜啊,這次的會試乃前太師親自
出題,這可大大增加了試題難度啊,是以多數考生都沒預料到,不過我倒是知道
一點內幕,這萬千考生中到也有一匹黑馬……”
這說書先生自有一手絶活,就是這吊人胃口的本事。
台下眾人一聽自然嚷嚷著讓那說書先生繼續說下去。
“哎,說到這了,倒是往下說呀!”
“就是,鬧得我這心癢癢。”
……
“大家稍安勿躁,等我細細講來,話說這會試結束後啊,那些個小秀才們都
是愁眉苦臉的,這唯獨有一位少年,聽說是中途就交了捲走人了!”
說書先生恰如其分的停在這兒,台下眾人皆是一片驚呼聲。
“這娃娃怕是腦袋被豬拱了!這會試豈能兒戲!”
一個人白鬍子老人氣憤不已,大家一看他就明白了,原來是個老秀才,一生
考了無數次都沒中舉,怪不得格外生氣。
那說書先生哂笑幾聲,安慰道:“耆老別生氣啊,這娃娃可不是常人,人是
蘇杭一帶的富商之子,聽說年前就被於少保帶回了京城,大家想想,若是沒有幾
把刷子,這能被于謙大人看上?”
眾人皆認同的點頭,唯獨那方才發言的老秀才一副不屑的樣子,說書先生咳
嗽幾聲繼續開講:“大夥兒別不信,我下面要講的就是這少年,他答完捲子雖只
用了一半的時間,卻是得了此次會試的第一名!”
“怎麼可能……這……他是誰?”
老秀才因為激動,下巴上的白鬍子都抖動起來,旁人也是一副吃驚無比的樣
子。
“天才啊……”
“哎呦,有了少保大人的推舉,又是會試第一,這……”
“說書的,你可知道那少年姓甚名誰?”
“對嘛,說了一頓子大家還不知道人家姓名,快點道來!”
眾人這下可是打開了話匣子,你一言我一語的問著。
說書先生不緊不慢的敲了幾下木桌,又讓旁邊侯著的小童端來茶水,片刻後
才開口道:“此子姓吳名風,乃蘇州綉扇大戶吳家之子!”
……翌日,朝堂之上,昔日嚴肅的大堂隱約有了不一樣的氣氛。
于謙位列左一,吳風緊跟其後,右面則是江充一派。
“皇上駕到——”
宮人尖細的公雞嗓從偏殿傳來,緊接著一道明黃的身影走進大殿,台下一陣
拜倒,震耳欲聾的響徹大殿上空。
兩道金龍盤旋在乾清宮大殿兩側,龍頭威風凜凜,正對著朝堂下眾人。
朱祁鈺臉上帶笑,目光若有若無的投在吳風身上,開口道:“江南的水患如
何了,朝廷頒發的糧銀可有落實到各州道?”
朝堂下立刻出列一人,仔細看去正是新上任的戶部尚書王一寧,也是最近朱
祁鈺身邊的紅人。
只見男子二十七八歲的年紀,面白無鬚,鳳眼瓊鼻,生了一副女兒家的面貌
,身材卻是欣長豐碩,頗有一副芝蘭玉樹的氣質,人稱白麵書生,也是科舉起家
,小小年紀便學富五車,是景泰四年的探花,卻被朱祁鈺看重,一路晉陞數級,
如今位列三公九卿之位,也算平步青雲。
只見那王一寧恭敬一拜,緊接著道:“回皇上,賑災用的糧款已經到了嶺南
一帶,不過嶺南多有匪盜,臣已經聯繫當地府衙,加強兵力保護,自作主張還請
陛下贖罪。”說罷又是一拜,帝王最喜歡的便是聽話的臣子,王一寧這般謙卑算
是正中朱祁鈺之懷。
“王愛卿親力親為,何罪之有?”
王一寧拜了拜,回到文官一列。
“聽說此次會試的題目頗難,是這樣嗎?”
朱祁鈺看向于謙,下一秒又將目光移開,靜等著吏部尚書回話。
“啟稟皇上,的確是如此……畢竟是江太師親自出題,大批考生都落榜,其
中不乏鄉試前幾名,反而是那些不學無術的人卻意外的考中,這實在是……皇上
,能否重新給他們一次機會?”
朱祁鈺沒開口,大殿瞬間陷入了死寂一般都沉默,就在眾人以為這膽大的吏
部尚書要完蛋時,朱祁鈺卻突然開口了,問的卻不是上一個問題。
“這次的會元是誰?”
會試中榜者被稱為會試及第,而其中的第一名即是會元。
吏部侍郎擦了擦冷汗,再次開口道:“回皇上,是錦衣衛力士吳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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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獠牙初露
“哦?”朱祁玉一副很是震驚的模樣,精明的目光頓時投向吳風方向。
而後者仍是一副淡然的儒將風範。
“哈哈哈,於少保,你收了個好徒弟啊,年紀輕輕便飽讀詩書,更有創世之
才,連朕老師出的題目都難不住你。”
吳風眼底忽然閃過一絲微光,當即垂手拜道:“皇上言重了,臣不過是上過
幾年私塾,這次考試也是運氣居多,這等盛名實在是不敢當。”
吳風怎會聽不出朱祁玉話裡的敲打和試探,不過聰明沉穩如他,饒是在帝王
面前也絲毫不會落得緊張狹促之態。
這一番話雖說的模棱兩可,但也不至於讓朱祁玉抓住把柄,而吳風對朱祁玉
之前的印象也改變了些許,這朱祁玉能從朱祁鎮手中奪下天下,自然是有道理的。
果不其然,朱祁玉在聽罷吳風的回答後臉上的表情明顯緩和了很多。
“吳力士太謙虛了。”
而反觀于謙這方,臉上顏色不變,但其實心中早已生有埋怨,且不說朱祁玉
話裡問的是自己,吳風搶了自己的話頭是一,單攬鰲頭功勞是二。
若是有心人,定會拿這做文章。
還未等于謙平息怒氣,高位上的朱祁玉突然開口道:“吳力士文采斐然,想
必定是出身於書香世家了,家中可有兄弟?”
朱祁玉這話說得圓滑,先是將吳風抬高,說是“定是出身在書香世家”,若
是不屬實吳風還可以藉著機會澄清。
“皇上謬讚了,微臣的本家是江南蘇州的吳家,以從商為營,實在是擔不上
書香世家這個名號,家中還有一兄長一姊妹皆在在外地從商,如今也不知去向。”
吳風只是簡單的將吳紅袖和吳雨一提,更是將兩人動向全然抹去,以防後面
若是出了什麼紕漏朱祁玉會查到自己身上,只能說“不知去向。”
朱祁玉點了點頭,剛要再開口說話,堂下的吳風卻又突然繼續道:“皇上有
所不知,我雖然出身商賈家庭,卻是愛好讀書寫字,空有滿腹經綸,幸得少保大
人指點,也算是少保大人的學生了。”
語畢朝堂上皆是一片低聲議論。
“這少保大人可不就是于謙麼,這小子還真敢說。”
“可不是,皇上還沒問呢這吳風就趕著說了。”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果然,朱祁玉臉色不虞,再看那首列的于謙更是一副風雨欲來之色。
一股莫名的死寂在大殿上空蔓延開。
朱祁玉餘光瞥向于謙,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不再糾結吳風的不敬之舉,朗
聲道:“好一個少年才子!朕就說如此賢才,於愛卿怎麼會錯過,來人吶,擬旨!”
旁邊宮人立刻應了聲,朱祁玉再次開口道:“吳家之子吳風聰穎純智,秉性
高潔,實乃我大明之福,現賜內閣大學士,望再接再厲!”
帝王一語驚罷眾人,這內閣大學士乃文人中的最高名號,凡是入朝為官者誰
不想弄個美名,沒想到吳風入朝不過幾月之餘就得了個內閣大學士的名號,這朱
祁玉當真是想拉攏這位官場新貴。
于謙眯眼,隱隱感覺有一匹野馬要掙脫自己的控制,吳風……到底是你隱藏
的太深還是一時煳涂!朱祁玉當場又賞了吳風一些金銀財寶,眾大臣又稟報了些
平常事務,這些瑣事自不必細說。
而下朝之後,有見風使舵之徒便圍了上來。
“吳力士真是學富五車啊,竟然得了聖上的嘉獎!”
吳風剛邁出大殿便有一中年文官追上自己諂媚道,吳風抬頭看了眼前方的身
影,眼底閃過一絲不屑,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恭敬謙虛:“哪裡哪裡,常大人過
獎了,區區小才,也虧得皇上還能記得。”
“哎,吳力士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作為,這以後的仕途可謂是一片光明啊,以
後還得多仰仗吳力士才是……”
吳風客氣敷衍幾句,不再管旁人,大步邁開向前趕去,一副很著急的樣子。
……
少保府,翡翠正在石桌上吃著新鮮的葡萄,一婢女小心翼翼的給主子揉著香
肩。
今日翡翠穿了一件玫紅色長紗裙,不過身側一道敞口直開至大腿根,微風吹
來,點點花瓣飄落在石桌上,又掉在女人小麥色的大腿上,桃花灼灼,赤子肌膚
,煞是誘人。
“得了,香兒去問問爺今日是怎麼回事。”
那婢女哎了一聲,輕呼一口氣便提著裙襬往內庭走去,回想起剛才那香艷的
一幕,香兒嬰兒肥的小臉上就通紅不止。
方才于謙一下朝便一身戾氣,雖然不甚明顯,可細心如翡翠還是發現了貓膩
,能讓于謙生氣至此除了當今皇帝朱祁玉還會有誰?不一會兒那叫香兒的小婢女
便小跑著回來了,“夫人……”
說罷香兒便俯身在翡翠耳邊耳語幾句,翡翠的臉色變幻莫測,末了才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
……整個亭子裡就剩下翡翠一人,她將靈識鋪開,褐色的瞳孔忽然浮現出當
年的場景……夜色朦朧,稀稀點點的月色灑在一片竹林之上,竹影交錯,隱隱約
約映出兩道人影來。
“你可不要忘了我們的合作,事成之後便要跟我父王說我所求之事!”
一道清脆的聲音從竹林裡傳來,月光下,翠綠裙衫的少女明眸善睞,褐色的
瞳孔裡滿是靈動活潑,而年輕的身子卻是豐滿十足,兩團渾圓的玉女峰彈性十足
的被束縛在胸衣裡,只留下一道性感的溝壑。
“朕既然答應與你,自然不會食言,不過那人生性敏感多疑,你莫要大意。”
說話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劍眉星目,正坐在女子一步之遙的林中小亭內,
周身隱隱有帝王之氣,不怒自威。
女子調皮一笑,猛地起身竄到男子腿上,纖細的手指放肆的在男人胸膛上畫
圈。
“我的幻術從來不會失敗,不過……你為何要假意被俘?受盡侮辱,就為了
成全你那不成器的弟弟?”
男人嘴角勾起,大手覆上女子纖細的腰肢,低沉的聲音漸趨沙啞:“這你就
不用管了,你只需監視好于謙,朕自有定數。”
寂靜的夜色下,竹林中卻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令人遐想聯翩……翡翠猛
地回過神來,瞳孔裡清晰的影像渾然消失,她長嘆了口氣,眉間的憂愁卻揮之不
去……沒錯,當年她本是西域公主,因不滿父王王的逼婚,帶著幾個崑崙奴逃到
中原,當時,她的幻術並沒有如今的成就,先是巧遇了淺雪無痕,不知為何兩人
打了起來,結果是翡翠受傷,一路坎坷逃亡,最後又遇到了在京城郊外香山寺上
香的董雨茹,翡翠被她所救。
兩個巧合,至少在當年的翡翠看來,是巧合。
董雨如救了翡翠後將她帶回的,也並非是於府,而是……皇宮!之後,翡翠
便第一次見到了朱祁鎮,那個讓她心底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感應與危險的人,哪怕
是淺雪無痕都沒有給她這種感覺……直到很久之後,她才明白這種感應是什麼…
…也不知朱祁鎮如何知曉了翡翠的身份以及她逃亡至此的原因,並以此為要挾讓
翡翠來到少保府成了于謙的小妾。
本來翡翠就因被逼婚逃亡到中原,如今要去當別人的小妾,她怎能願意?然
而當得知了朱祁鎮的身份,並被告知事成之後朱祁鎮會幫自己解決她父王的逼婚
後,翡翠猶豫不久便同意了這個“合作”。
反正她會幻術……於是,翡翠這才被身為于謙正房夫人的董雨如帶回了少保
府,有了董雨如的周旋,翡翠順其自然的就成了于謙的房內人。
說起來也可笑,那董雨如明明是城府深沉,心思極深,卻演得一手好戲,連
那其智若妖之人的少年都給騙了過去。
不得不說那朱祁鎮身邊的人都是不容小覷的。
可憐那于謙,一世精明,竟不知兩位夫人皆是別有所圖。
比起那吳令聞兩子皆非親生,兩人也算是同病相憐,倒有異曲同工之妙了。
翡翠忽然想起當日在葡萄架下吳風和董雨如的那場鴛鴦戲,嘴角挑起一絲意
味不明的笑容,到了行宗境界,方圓百里的動靜之物都在自己掌握中,那董雨如
的欲擒故縱,吳風的誘敵深入,頗讓翡翠咋舌,倒是讓她看到了一場久違的好戲。
“不過……吳風那小子也不是個善茬。今日朝堂之上,終於開始露出獠牙了
麼?”翡翠輕笑。
……
會試發榜的前一日,于謙早朝未歸,翡翠去了吳風的屋子。
“為師來看看你進展如何,不必管我,你繼續便是。”
吳風剛要起身,聞言只好再次坐在桌前,盯著眼前的蠟燭,只見那燭芯冒著
紅光,不一會便兀自燒了起來,翡翠眼底閃過一絲光芒,頓了頓開口:“不錯,
假以時日必定能超越師傅的成就。”
吳風微驚,頓時拱手道:“師傅過獎了,這幻術乃師傅獨創,我便是再聰慧
也是門外人,怎麼可能超越師傅。”
翡翠捂嘴咯咯咯笑了一會兒才扶起吳風繼續道:“瞧你這緊張樣子,我不過
是同你開了個玩笑,不過風兒,待你學藝有成,你待如何?”
吳風面色如常,他不知翡翠此話何意,但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在此時顯露出他
的野心。
思量了一會,吳風開口回答:“說來慚愧,風兒雖然心有大志卻還沒有什麼
明確的目標,如今師父問起也只能說想成為和老師一般,做這天下最大的官,一
人之下,萬人之上!”
翡翠柔荑輕撫上自己胸前的秀髮,微笑回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大明
朝也只能有一人,你的老師。風兒既然這般想,難不成……風兒你志不限於此,
還是說你想做的不僅僅是那一人之下?”
翡翠語氣淡然,可說出的話卻是一句比一句震撼人心,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論
也就只有翡翠能毫不猶豫的說出來了。
吳風內心已經漸漸不再平靜,他沒想到翡翠竟然如此直言不諱,一時竟不知
該怎麼回答。
翡翠眯著眼看著吳風,一時間屋子裡瀰漫著一股詭異的寂靜。
末了,翡翠忽然笑起來,銀鈴一般的笑聲將詭異沉寂的氛圍打破,“跟我來。”
吳風站起身來,略微遲疑後還是跟著翡翠出了府邸。
……
郊外,香山寺。
也是董雨如經常上香拜佛的地方。
本該人來人往的香火此刻卻清寂無人,甚至連佛堂裡也沒有打掃的小和尚,
整個寺廟如同一座空城。
吳風停下打量的目光,靜等著面前的女子說話。
空無一人的佛堂內,安靜得似乎能聽見排列整齊的蠟燭緩緩燃燒的聲音。
“好一番沉穩的心智!”翡翠餘光打量完畢後心道。
“你就沒有想要問我的?”
翡翠不再稱呼自己為師父,吳風自然聽出了。
“與其說是我有什麼想問的,倒不如說師父想告訴我什麼。”
翡翠咯咯一笑,臉色不變道:“哦,怎麼說?”
吳風沉聲道:“師父若想說自然不會等我問,若是不想說即便是徒兒問了也
不會回答,不是嗎?”
翡翠一頓,隨即笑開:“沒錯,風兒說的極是,不過……你可知這是何處?”
方才吳風的打量雖然是不動聲色,但機靈敏鋭如翡翠,如何發現不了,但即
便如此想必吳風也能猜得到這寺廟是何地。
“香山寺”吳風淡然道。
翡翠點頭,繼續說:“那你可知,我的身世?或者說你想不想知道……我的
身世?”
翡翠眯起眼睛,猛然靠近吳風,窈窕野性的身影帶著異域香氣猛地將自己包
圍,吳風眼底閃過一瞬間的迷離,隨後便清醒,只是額角上卻已經多了一層薄汗。
“你倒是進步了不少呵呵。”
翡翠輕笑著看著吳風,後者則是渾身戒備,翡翠曾對自己說過,七大高手中
的任何一個人,即便是看你一眼都能將你置於死地,而現在翡翠的意圖又是什麼
,在沒有弄清楚之前吳風絶不會掉以輕心。
“師父還是莫要打趣風兒了。”
翡翠嘖了一聲,卻沒有離開,兩個人的身體也就只有一拳之隔。
吳風甚至能感覺到胸前柔軟緊致的觸感,小腹內頓時升起一股邪火,讓他心
煩氣躁。
“我本是西域公主。”
翡翠覺得逗夠了,才慢悠悠的直起身子來,裙襬抖動間隱約可見那雙滑膩修
長的玉腿。
“當年我父王逼迫我嫁給藩國,我不同意,大婚前夜逃至中原,可沿途被追
捕,又加身體疲憊,便昏倒在香山寺,正是在此地才遇見了你大師娘。”吳風微
微吃驚,董雨如?翡翠不顧吳風的驚訝繼續說道:“你大師娘當年救我一命,將
我帶回了少保府,並待我如親姐妹一般。為報恩情,我留下來當了你師父的左膀
右臂,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欠下的恩情早已經還清,我也打算回西域……可如
今我卻改變了主意。”
吳風恢復了往日的面不改色,也不知是否相信了翡翠的話,下意識的接道:
“為何?”
翡翠嫵媚一笑,轉身正眼看著吳風,一字一句的說道:“因為我發下了一件
有趣的事情,一個……讓我十分感興趣的人。”
吳風眯眼,屏氣凝神。
“那就是……你。”
吳風抬眼看去,正好撞進翡翠褐色的眸光裡,波光瀲灧,翡翠此刻若有若無
的散發著嫵媚惑人的氣息,吳風雖已經在幻術上小有成就,卻還是抵不過翡翠的
一顰一笑,只好咬牙切齒道:“師父……還請您不要再對徒兒使用幻術了!”
翡翠盯著吳風稚氣不再的年輕面容,曾幾何時,眼前之人還是年輕稚嫩的意
氣少年,轉眼間已經蛻變成芝蘭玉樹般的挺拔男人。
“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看得到你的野心,你和你老師太相似了,所以我
收你做徒;你和你老師太不相似了,因為,你想要的,可不止是你說的那般。你
老師只想做他的萬古第一臣。至於這明朝誰來當家作主,誰才是篡潮奪位的小人
,他不在乎,在乎的是,他只做忠臣就夠了,忠的是這‘明朝’二字,要的是那
‘名垂青史,流芳百世’。”
吳風似乎的確聽進去了,只是面子上還是淡然沉穩。
“那師娘是怎麼看出我的的野心的?”
翡翠嫣然一笑,怎麼看出的?“因為你是那贔屓,而我……是窮奇!”
一語落地重於千斤。
如果說前面的話對吳風來說只是隔靴搔癢,而現在,這一句話真真正正的讓
吳風如古井般平靜的內心翻起了驚濤駭浪。
是的,吳風終於動容了。
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天下的奧秘,神獸凶獸異獸,這些攪亂天下局勢的關鍵!
更別說知道他吳風,就是那贔屓!吳風微微顫抖,臉色發白,眼中卻明顯有
著激動難耐的神色。
“你當真是……”
翡翠看著吳風的表情,笑咯咯道:“看來你也知道關於神獸凶獸的秘密,你
的身世可不簡單啊……”
話說到此處,沉寂了片刻,吳風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內心,也不再隱瞞,正色
道:“我確實知道關於神獸的一些東西,想不到師娘你竟然是窮奇,還願屈居老
師的小妾這麼久,真是令人詫異。”
翡翠也不在意吳風話裡的揶揄和懷疑,只是繼續道:“神獸之間有所感應,
你我師徒一場,也算緣分,若風兒你當真要在這亂世爭上一爭,師娘倒是願意助
你一番,想來也比這麼多年的平淡生活有趣多了。”
吳風啞然,沈嫣琳的確對自己說過神獸間可以互相感應的事情,但為何自己
沒有明顯感覺,難道是還未覺醒?對於翡翠也是猶豫再三,“師父既然知道了我
的秘密,還願意幫助於我?”
吳風清楚,翡翠故意趁于謙上朝未歸將自己帶來此處,可不是只為了和自己
挑明這些東西。
雖然她說願意幫助自己,但他明白,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世上的人皆是為
目的而存在的。
在他還不清楚這代價是什麼的情況下,也不敢隨意開口,愣在了那佛像前。
翡翠看出了吳風的疑惑,卻故意不言語,只是調皮的脫下綉鞋,光著一雙白
嫩的腳丫轉身離開了佛殿。
往後山走去。
吳風嚥了口唾沫,猶豫了半晌,還是跟著翡翠入了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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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溫泉春色
“你還不是跟著為師來了,也不怕我吃了你?”吳風嗆了一口,咳嗽幾聲掩
飾道:“師父您說笑了,剛剛師父不是還說要幫助風兒嗎?怎麼會吃了風兒……”
不知為什麼,吳風感覺翡翠應該並不會傷害自己,她所說的幫助到底是……
也許是好奇,也許是其他的什麼原因,總之,吳風決定賭一次,他跟上了後
山。
“看來,未覺醒的他對神獸凶獸的秘密真的只是一知半解,他背後的人還未
告知這其中的關鍵呢。”翡翠得出了這個有趣的結論,微微加快了前行的腳步。
微風將女人翠綠的裙襬掀起,露出半截纖細有力的小腿,那光滑細膩的腳踝
,小麥色的皮膚裡藏著滿滿的野性。
吳風眯眼往上看去,輕薄的外衫下是純絲綢的裏衣,緊緊貼在女人曲線畢露
的後腰上,每走一步,那凹凸有致的身形便被絲綢裏衣勾勒的格外明顯。兩個渾
圓優美的臀瓣整齊對稱的分佈在後腰下,中間則是深不見底的幽深的峽谷。依然
是開叉的裙襬,行走間便開開合合,露出無限幽深的春光。
而翡翠又是西域女子,自然不會在意這些細節。
兩人一前一後,很快來到了山頂。放眼望去,塊塊青石星羅棋佈,不知從何
而來的清澈泉水如一條條絲帶般躺在青石的縫隙中,散發著氤氳的熱氣,最終匯
聚成一汪碧水。
在溫泉的水氣縈繞中,頂峰如仙境一般。花香散逸,怪石嶙峋,遠處是清晨
燦爛的日出,翡翠獨立在池邊。一身翠綠紗衣覆蓋在她婀娜的體態上,一頭烏黑
的青絲低垂著,臉上還帶著一絲登山後的紅暈。自幼練武的她保持著傲人的身材
,凹凸有致的曲線如一尊玲瓏觀音。
“你可知這溫泉的妙用?”翡翠忽然想到了什麼是的,纖細的手指指向眼前
冒著熱氣的小譚脆聲道。
卻不見吳風應聲,翡翠扭頭,只見吳風怔怔的看著她,彷彿在欣賞一幅絶世
美畫。翡翠被他盯的有些臉紅。“咯咯……”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風兒不知”聽到翡翠的笑聲,吳風這才反應過來。自打他拜翡翠為師後,
還未曾如此狼狽過。
看到吳風這般窘態後,翡翠笑的更歡了,纖纖細指撫過一攏發角玩弄著。
“師父美嗎?”吳風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和你大師娘比起來呢”翡翠不依不饒,直把吳風逗弄的快要發瘋時,才捂
嘴笑道:“這溫泉乃華山道長藥鋪之地,卻在百年前被洪水衝垮,漸漸形成低窪
處,又被人無意中挖掘,才形成了汩汩不盡的靈泉,且常年溫熱,便是尋遍整個
大明也找不到一處同這方溫泉一般。”吳風似懂非懂的點頭。“那華山道長是何
方人也?”翡翠解釋道:“我也是道聽塗說,聽說那華山道長乃是唐朝皇室的後
代,最後不知輾轉幾何做了個道士,如此也就罷了,有趣的是他整日喜愛玩弄些
奇花異草。”吳風記不起當今江湖上有這麼號人物,一時不再言語。
翡翠轉身看著他一臉疑惑的模樣,輕笑道:“莫要糾結,傳說華山老道走就
飛昇做仙了,這溫泉也形成了上百年,你倒是愛鑽牛角尖。”說罷又是好一番調
笑。
吳風被調笑得俊臉通紅,心思卻是靈活了幾分。“既然如此,這靈泉倒是不
可多得的寶地,師父所說的幫助我一番,難道其中奧秘在這溫泉之中?。”吳風
若有所思的看著汩汩冒著熱氣的溫泉道。
翡翠沒有回答他,輕笑一聲,揮手間衣袖已然飛離腰身,渾身上下只剩一件
單薄緊身的絲綢裏衣,樹影斑駁,陽光從枝椏間傾瀉下來,打在女人飽滿的雙峰
上,掩映著翠綠的光芒。
吳風睜大雙眼。“師父您這是作甚……”翡翠挑起嘴角,看了吳風一眼便往
溫泉裡走。“唔——”翡翠像是腳下打了一下滑,整個身體都搖搖欲墜,吳風忙
伸手去。“師父還是小心一些為好。”入手處皆是一片綿軟之感,吳風若無其事
的將扶在翡翠腋窩處的大手拿開啞聲道。
翡翠眯眼:“定性倒是不錯,你可知我要如何助你?”吳風默然,待了會兒
才開口道:“徒兒不知。”也不知是真是假。他雖疑惑於翡翠的目的,卻不會明
面上說出來,敵不動我不動,這是戰場基本的準則。
翡翠皺眉,低罵了一句“笨蛋”便開始舀水潑吳風,吳風一個沒注意被悉數
潑中,一身金絲綉竹長衫便緊緊貼在了身上,長身玉立,胸膛前的塊塊肌肉輪廓
頓顯。翡翠眼中浮現驚訝和迷離,櫻桃小嘴微微張開。
“呵呵,沒想到風兒你的身材倒是不差,過來讓為師好好欣賞一下。”吳風
看著眼前已是成熟少婦的女子,經過一番戲水翡翠身上的為數不多的布料早已濕
透,此刻整個胴體的形狀都展露在自己眼前。
……經過一番嬉笑打鬧,翡翠嫵媚的大眼睛裡滿是水光,小麥色的肌膚上帶
著粉紅的嬌羞,脖頸修長似天鵝,圓潤的肩頭下連著精緻的鎖骨,胸前的柔軟像
兩座被緊緊壓住的山峰,高聳有彈性,兩顆圓潤的櫻桃赤裸裸的鑲嵌在正中央,
像是山峰孕育出的精靈,被濕透的胸衣緊緊裹挾住。再往下是緊俏的腰線,小巧
精緻的肚臍在濕噠噠的裏衣下若隱若現,裙襬只到膝蓋處,濕透的布料緊緊貼在
翡翠兩條修長不失肉感的長腿腿上,給人極大的視覺刺激。此刻的翡翠就像是偷
跑到人間的魑魅魍魎,妖精般野性的美麗,無時無刻不在引誘著人們踏入禁地…
…“師父,您這是在勾引風兒麼?”吳風輕笑著走近,幽深的目光似開始狩獵的
野獸般,攝人心魂。
翡翠有一瞬間的怔愣,為何她在剛才的一瞬間看見了一個很像朱祁鎮的影子
……不可能,吳風的血脈不對,可能是自己看錯了。
“你覺得呢……嗯?”翡翠踏上岸,抬手勾住男人的衣領,輕輕一拽,那衣
衫便如有靈識一般悉數滑落。
吳風靜靜站在岸邊,一身絲綢褻衣將他襯托的似竹子一般聽罷高潔。“怎麼
,還要為師動手不成?”翡翠眼角微微挑起,一顰一笑間皆是誘人風情。
吳風暗自壓下小腹上蠢蠢欲動的東西,啞著嗓子道:“徒兒不會……師父難
道不教徒兒怎麼入門麼?”吳風話說的隱晦又無辜,聽得翡翠好氣又好笑,低聲
笑罵了一句,還是抬手撫摸上男人修長性感的脖頸。吳風嚥了口唾沫,低垂著眼
角看她。“臭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你……”天下魅術皆是入俗三分,可唯獨翡翠
,骨子裡都是嫵媚誘人的滋味,俯仰之間皆是迷人味道。吳風聽著女人貓一般慵
懶的音線,胸中的慾火燎原。他發狠一般抓住女人的下巴,猛的貼上女人水光誘
人的櫻桃小嘴,舌頭橫衝直撞的闖入溫暖的口腔,肆意的攪動著,吸食著翡翠口
中馨香的津液。
“唔……”翡翠微驚,沒想到這對自己素來恭敬有加的徒弟竟然也會這般粗
暴強勢,詭異的興奮感油然而生。
西域的女兒都喜歡狂放的男子,而中原卻沒有幾個能入得了翡翠的眼的,朱
祁鎮算是一個,可惜那人城府太深,再加又是明朝的皇帝,往後定是妻妾環繞,
翡翠自小散漫慣了,當然不會自投羅網,入那深宮大院。
其實他對吳風說的話其實也不假,她確實生了要回西域的念頭,但是朱祁鎮
交給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父王那邊……想回西域也是極難的。
“嗯……風兒,抱我……”翡翠動人的呻吟聲無疑是最強烈的春藥,吳風大
手沿著腰線一路向上,從後背處攀上翡翠豐滿的玉乳,另一隻手則是緊緊桎梏住
她的脖頸,以便在小嘴裡興風作浪。
高聳挺俏的乳峰被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手肆意揉捏侵犯,一陣陣酥麻襲上心頭
,翡翠俏臉通紅,兩條修長的雙腿緊緊夾住。溫熱的泉水漫過兩人膝蓋,給原本
就緊張的氛圍更增添一絲曖昧。“等我把衣服脫了……”吳風撫摸著女人小巧的
耳垂,另一隻手在女人軟綿的酥胸上狠狠捏了把,才鬆手脫裏衣。
翡翠氣喘吁吁的站在旁邊:“和你那兩名小婢女也是這般磨蹭不成?”吳風
手上動作不停,嘴角卻微微勾起道:“定是不然,雲心月容都是主動為我寬衣,
哪裡比得上師父,話說她們倆說跟著師父學了不少本事,不知師父……可有此事?”
翡翠聽罷笑罵了幾句:“忒,這倆小賤人,走也就罷了還不忘把我出賣……”吳
風笑著搖頭,一腳邁入溫泉中,雙臂緊緊抱住翡翠,此刻的吳風已是渾身赤裸,
身下的肉棒早已充血發硬,棍子一般直直戳在翡翠柔軟的小腹上,只要再下移幾
分,便能貼近那桃源之處,翡翠的身子瞬間軟下來。
“怎麼了師父……徒弟服侍的還滿意嗎?”翡翠將目光從那碩大的物件上移
開,嬌嗔道:“若是為師不滿意,你待如何……”說罷還故意靠近吳風的耳根吹
了口氣,香風入鼻,吳風嘶啞著嗓子沉聲道:“風兒只好努力讓師父滿意了……”
乾柴烈火,一觸即發。
翡翠一身濕噠噠的貼身衣物被吳風一把撕碎,隨著女人銀鈴一般的笑聲和尖
叫聲,兩具年輕的身體摟抱在一起,開始肉體與肉體的碰撞。“知道我最喜歡你
哪一點麼……唔……用力一點我的乖徒兒……啊……”翡翠感受著男人在自己身
體上肆意遊走的大手,嬌喘連連。
吳風則是抬起埋在女人胸前的頭,目光鷹一般的鋭利。“哪一點?”翡翠抬
起手臂將男人的頭重新按到自己柔軟的乳峰上,聲音嬌媚:“為師最喜歡你一改
平日假裝正經的樣子……呵呵呵”吳風也低聲笑出來,他這個師父果然還留著少
女心性,讓人忍不住要肆意蹂躪她,或者說她在勾引他去欺辱她……“師父喜歡
,風兒便不正經。”吳風邪邪勾起嘴角,大手托住女人彈性十足的臀瓣猛的抱起
,雙唇緊貼,互相交換著自己的蜜液,嘖嘖嘖的口水聲響徹整個溫泉上空。
“嗯……風兒親我……唔……”吳風額頭上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順著棱
角分明的側臉滑下,不偏不倚的落入翡翠幽深的溝壑中,感受到胸前濕潤的感覺
,翡翠猛的一顫,身下便分泌出些許桃汁,順著光滑的腿根往下流知道和溫泉水
混在一起。
“風兒……摸我……師父好難受”吳風低笑著抱住女人不斷扭動的身子,大
手沿著美背往下探去。翡翠生在西域荒原,卻罕見的生了一張細膩嫵媚的臉龐,
連身體也是纖細小巧的,這和西域外族其他女子明顯不同,但翡翠又多了一絲不
屬於中原女兒的野性和豪爽。
感受著身上作亂的大手,翡翠魅笑著將自己胸前的乳頭墊腳送到男人嘴邊,
同時軟若無骨的小手直往下伸,將頂在自己小腹上作亂的長龍緊緊包裹住,滾燙
,熾熱,還帶著跳動的旋律。
“唔……風兒的本錢不錯嘛,你看它竟然在為師手裡跳動呢……”吳風被翡
翠風騷的模樣刺激的青筋暴起,這女人果然是個妖精,勾人心魂!
“師父……”吳風呢喃著將大手嵌入女人身下的溝壑,食指拇指併攏撐開腿
心,那下面不為人知的春光便悉數暴露在空氣中“呵呵呵,師父都不穿褻褲的麼
……嗯?還是故意不穿的……”翡翠小嘴微張,被男人親吻的雙唇微腫,身下的
蜜汁卻不停的吐露,只能顫抖著反駁道:“唔……風兒有所不知,在我們西域…
…女子是不穿那等遭罪的東西的……我們穿的都是絲褲……不過……為師的絲褲
早就被風兒撕爛了……”吳風低笑一聲道:“是麼……這溫泉乃是通向山下的小
溪……倒不知是哪個老乞丐有福氣撿到師父的私物……”翡翠俏臉通紅,那溫泉
下游便是通往山下的溪流,自己那東西倘若真的被衝下山腳……真的被人看見,
一想到陌生的男人會撿起自己濕透的貼身絲褲,翡翠的身體就止不住的顫抖,詭
異的興奮感和羞恥感讓她小腹下的酥麻一波波襲來,蜜液流的更歡暢,吳風大手
就停在女人腿根處自然感覺到了腿心處的黏膩。
“師父還真是……流了這麼多水……”翡翠像是不服輸一般,抬起頭笑道:
“情不自禁而已,倒是風兒你……若是不能讓為師滿意……唔!”還未等話語落
,翡翠臉上猛然一陣迷離,嬌喘不已。原來是吳風早已將修長的手指堪堪擠進了
那隱秘幽深的桃源之處。
“師父說笑了,風兒怎會捨得讓師父不滿意呢……”說罷又是一陣研磨,將
手指慢慢從甬道里退出來,在貝肉裡上下滑動,指尖繞著堅挺的珍珠肉粒緩緩畫
圈,帶起翡翠身體的陣陣顫慄。
吳風失笑,又伸出一根手指在女人濕潤的美縫中來回滑動,俯身貼近女人的
耳廓低聲道:“師父這麼喜歡風兒的手指……我又怎會讓您失望呢……”翡翠感
受著身下異物的入侵,蛇一般的腰肢緊緊貼在吳風身上,兩座小麥色的乳峰被擠
壓成圓盤狀,外溢的乳肉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晃眼。
“師父向來這般奔放麼,在這荒郊野嶺……不知老師是不是也在這裡狠狠的
要過你……嗯?”翡翠不在意的笑著,邁開步子俯下身,整個身體半跪在吳風身
前,那碩大的肉棒赫然對著她的櫻桃小嘴。翡翠愛憐似的撫摸著蘑菇一般粉色的
龜頭,不像于謙那般老陳,吳風的肉棒有著年輕人的乾淨和朝氣,看上去就讓人
喜歡。
翡翠一副滿意的樣子,伸出丁香小舌慢慢探向散發著熱氣的龜頭。當感受到
那溫熱的舌頭時,吳風頓時緊握拳頭,小腹處傳來的酥麻讓他幾乎站立不住。
“呼……”吳風胸膛上的汗珠已經匯聚成滴,卻仍隱忍不發,這股心性卻是讓翡
翠對他欣賞不已。
“和那人我自然是有分寸的……也只有和你,為師才這般奔放。”翡翠說罷
又將那粗大的肉棒重新含近嘴裡。
吳風低頭看著身下的情景。那自己素日裡稱為師父的女子此刻正渾身赤裸,
跪在自己身下舔舐著自己的寶貝,青色的柱身和碩大的龜頭在女人水光閃爍的嘴
唇裡進進出出,溫暖的口腔緊緊吸住自己的肉棒,而靈活的小舌卻如同魚兒戲水
般若有若無的掃過馬眼。吳風只感覺自己的精液就要破關而出。“師父……還是
讓徒兒來服侍您吧。”吳風不動聲色的後退一步,只聽“啵”的一聲,那充血的
肉棒便被吐出,上面還沾著許多晶瑩的唾液。翡翠小臉微皺,不滿道:“臭小子
,為師還沒有玩夠呢。”雖是這般說著,翡翠卻站起身來,往身後不遠處的石岸
上走去。“這溫泉的確有妙處,你瞧這石頭都這般有特點。”翡翠坐在石頭上,
撫摸著身下光滑的石壁,光裸的身體一絲不掛的暴漏在空氣中,身體卻微微彎曲
,以妖嬈的姿勢對著吳風,眉眼妖嬈嫵媚。
“風兒不是說要伺候為師麼……”吳風淡笑著看向她,俯身跪在翡翠身前,
大手圍住美背,猛地將女人的身體拉下水。翡翠驚呼一聲,嬌嗔著看著男人,笑
道:“臭小子,想要嚇死為師不成!”
此刻,兩人都在溫泉裡,因為靠近岸邊,兩人坐下,水位也只達到胸口處。
翡翠的兩座玉女峰在水面上若隱若現,乳頭似竹筏在水面上忽上忽下。
吳風眼神幽暗,他忽然想起了之前雲心月容此後自己的那晚,同眼前的淫靡
春光自然是無法比的。吳風大手直接探進水下,撥開幽密漂浮的水草,嵌入那豐
滿肥厚的貝肉之間。
“唔……風兒快些,非得折磨為師……啊……”吳風埋頭在兩座山峰中便是
一頓親吻舔舐,惹得翡翠嬌喘連連。“師父的小穴還真是緊,風兒要進去了……”
翡翠用鼻音嗯了一聲,溫泉下的玉腿不禁張開了一些,好讓吳風的手進入的更加
暢快。
“恩——”濕潤的手指帶著溫熱的泉水擠入那狹窄緊致的甬道,堪堪擠入一
點,翡翠登時呻吟出聲。不多時,吳風便開始動起來,模仿著交合的動作在洞口
快速淺淺的抽插。
“嗯……好熱,風兒的手指……啊……”吳風壞笑著又伸進一根手指,甬道
咬合的更緊了。
“啊……不要……太多了,風兒……為師要承受不住了,會壞掉的……唔…
…”吳風有些差異,沒想到已成少婦的翡翠身下還這般緊致銷魂,不禁對她多了
幾分憐憫,緩下語氣勸慰道:“師父不要緊張,不會很疼的……”說罷毫不猶豫
的擠進第三根手指,柔嫩的貝肉被撐的成了兩扇小門,而那幽深的洞穴可憐的被
撐開,絲絲泉水湧進去,整個小腹都開始顫抖。
“唔……太大了,不要……”吳風緩慢的抽插著手指,過了一會才慢慢退出
,翡翠不禁大口地喘著粗氣,淚眼朦朧的看著吳風。“師父別這麼看著我,好戲
還沒開始呢……”天朗氣清,山腳下的集市人來人往,車馬絡繹不絶,而誰都不
會想到在那香山寺後山,一方溫泉裡,一對年輕的男女正在進行著人類最原始的
運動。
“嗯……師父放開些,風兒進不去。”吳風嘶啞著柔聲道,大手在嫵媚女人
胸前不斷揉捏,企圖轉移翡翠的注意力。真真酥麻從胸前傳來,翡翠醉眼迷離,
身下不禁放鬆開。看著自己堅挺的乳房被男人白皙的大手肆意揉弄出各種形狀,
小麥色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翡翠便有說不出的酥麻感。
“嗯……師父,我要進去了……”吳風眯眼看著身下的女人,移動腰身將已
經充血粗大的肉棒擠進女人的腿間,若有若無的摩擦著翡翠嬌嫩的貝肉。
突然,吳風腰身一挺。“唔——”一陣嬌呼伴著低沉的怒吼一起響徹在上空
,吳風詫異的看著水面,俊臉上滿是不解,他……他似乎被一層膜給抵住了。
翡翠緩了口氣,輕笑道:“怎麼,難道你忘了為師的看家本領便是幻術麼?”
吳風啞然,沒想到翡翠竟然騙了于謙這麼多年,她還是個處子……“可師父為什
麼……”翡翠自然知道吳風的疑惑,她動了動身子,壓下身體裡的酥麻感,才嬌
俏道:“哼,為師看不上中原男子那種弱兮兮的樣子,于謙還是入不了我的眼,
他還沒資格得到我的身子。”吳風表情複雜,這麼說來,翡翠是認可自己了?
“那麼,風兒可是入了師父的眼了?”吳風笑道,同時開始慢慢的動起來,
猩紅的龜頭在狹窄緊湊的花腔裡一進一出,彷彿在細細的研磨每一處嫩肉。吳風
並不著急長驅直入,時不時的用龜頭去輕輕頂一下那層嫩膜,惹得翡翠在酥麻與
一絲疼痛中不停轉換、呻吟……“風兒……別再……啊——快進來吧……師娘受
不了了……”翡翠在吳風的挑弄下再也忍不住了。
“師父要什麼進來?徒兒不太明白啊。”吳風一邊用肉棒研磨花蕊,一邊問
道。
“唔……便……便是那日葡萄架下,讓你大師娘快活的那玩意”。語氣都帶
著顫抖的翡翠還不忘調笑一句,雙手突然向後一撐猛的一個起身壓在吳風身上。
媚眼如絲的笑道:“那師父今日就讓你明白一番。”說罷,渾圓如玉的臀瓣直挺
挺的壓了下來。
“嗯……”吳風也忍不住發出了低沉的吼聲,雞蛋大小般的龜頭隨著翡翠身
體的下墜擠開層層嫩肉,隨後被那一層膜稍稍阻擋了一瞬間,便揚長而去,頂到
了最深處的柔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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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贔屓覺醒
“啊——”翡翠哼叫出聲。
“疼……頂到花心了,停……停一下。”饒是翡翠的性情不同於中原女子的
柔弱嬌羞,也是在破瓜的那一刻止不住的顫抖尖叫。
“好師父,我可一直沒動啊”
吳風在那一刻,感覺他的肉棒被一簇簇溫暖和柔軟緊緊的包裹住,龜頭上好
似有無數的小觸手在給他撓癢。
一股股的噬人的吸力從深處傳來……兩人凝固了片刻,漸漸地,破瓜之痛消
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陣陣的酥癢。
翡翠忍不住抬起臀部少許,肉棒剛剛從花蕊中抽出少許,根部還帶著一絲殷
紅,兩人立馬感受到對方下體一股磁鐵般的引力。
吳風挺腰,翡翠下臀。
“啪”兩人的交合處傳來一聲脆響,震的翡翠胸口傳來一陣乳浪。
“嗯……”翡翠第一次嘗到了那種令人銷魂致死的觸覺。
初嘗滋味後,便徹底拋開所有的矜持。
“啪……啪……”。翡翠不斷地用肉臀坐下再抽離,時不時還一前一後搖曳
身姿,肉與肉的碰撞激起一圈圈的波紋在池水中蕩漾開來。
吳風雙手扶住翡翠的腰身,粗大的肉棒不斷被噬人的嫩穴盡根吞沒,又緩緩
吐出。
“嗯……啊……再快點……用力……”聞得此言,吳風立刻翻身而上,翡翠
一聲嬌呼。
吳風身下的巨龍如同沖關陷陣的猛將,一路無阻的嵌入到了翡翠身體的最深
處,兩人的速度越來越快……“唔——”
若有若無的血絲飄來,一陣柔和的紅光自水下閃現。
翡翠摟住男人的脖子,喘著氣自豪道:“不必驚訝,你是那異獸贔屓,而我
是已經覺醒了的窮奇,這就是師父所說的助你一番。不過你可要努力了,因為……”
一手撫摸著男人的胸膛。
“所謂的得神獸,得凶獸,這點程度還不夠哦……”吳風低聲笑了。
“如此,風兒可就不客氣了。”說罷那身下之物竟然又粗大了幾圈。
翡翠尖叫一聲,頓時沉浸在巨大的漲裂感之中。
……
“嗯……風兒真厲害……喔……”連續不斷的呻吟聲從女人嘴中溢出,吳風
也感受到了與之前相比不一樣的地方,傳說窮奇的穴口有吸人精魂的作用,其內
裡狹窄緊致,花心格外深,甬道多汁,一但攻破峽口,定是別有洞天。
“哈……”
翡翠猛地抱緊男人的肩膀,身下的巨龍竟然越來越粗壯,不愧是成長中的凶
獸。
兩人的速度越來越快,翡翠在吳風的鞭笞下,眼眸緊眯,兩隻豐滿的乳鴿放
蕩的搖動,將西域女子的異域風情與狂浪不覊展現的淋漓盡致。
“唔……還差一點,為師……哈啊——去了……”只聽一聲高昂的浪叫,翡
翠整個身體開始瘋狂的顫抖,彷彿來到了天堂。
身下的美縫忽然噴出滾燙的蜜汁,源源不斷的流出,而吳風也頓時感覺一陣
極致銷魂的緊縮,同時一股熱浪灑在龜頭上。
吳風精關一鬆,“呼……呼”,伴隨著他一陣陣的低吼聲,白灼的精液便如
出關的蛟龍一股腦的噴射在翡翠體內。
兩人緊緊箍住對方的身體,顫抖著……好一會,兩人才緩過神來。
“沒想到……你竟然攻破了為師的峽口,這下倒是讓你占了便宜,不過這也
算你的本事,咯咯咯……”
吳風輕笑,抽回還在把玩一雙嫩乳的大手,緩緩將半軟的肉棒退出,忽然感
覺一陣灼燒之感。
“嘶……師父,這是怎麼回事?”
清澈見底的泉水下,一個模煳不清的小圖案赫然印在吳風毛髮濃厚的小腹處
,好像是……贔屓,說話間,圖騰的光澤越來越暗,若隱若現,漸漸消失在皮膚
之上,彷彿沒有出現過一般……翡翠絲毫沒有吃驚,只是道:“可否有什麼不適
之感?”
吳風閉眼打坐,細細感受了一番,猛地睜開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的幻術境界!”,身體內彷彿有一股新生力量在沿著經脈遊走。
“咯咯咯,贔屓麼……要想真正覺醒還需下一番功夫啊。”
翡翠邊起身邊開口,“過來。”
如若說之前還有三分懷疑,而此刻便是九分相信,吳風毫不猶豫的俯身貼近
翡翠,“師父指的可是這等未完之事?”
大手襲上女人光滑的背部,兩座顫巍巍的乳峰被擠壓在斑駁的石岸上,冰涼
的觸感將臀部的火熱襯托得更加刺激,真可謂是冰火兩重天。
翡翠既興奮又止不住的顫抖。
“唔……師父在顫抖啊?”
吳風忽然壞脾氣的打趣著,大手隨之掰開光滑挺翹的臀瓣,冒著熱氣的巨龍
重新昂揚起來,正好頂在女人的勾股之間。
翡翠輕笑著往後蹭了蹭,用後庭的褶皺摩擦著吳風的肉棒,此起彼伏的水漬
聲和呻吟聲混合在一起,格外淫靡。
“臭小子……唔……不許打趣我……嗯,往下一點……”吳風額頭上綳起青
筋,微微一滑便找到了嬌嫩的肉縫,扶著巨龍便一闖到底。
“哦……太深了……風兒……哈,用力……唔,為師要被風兒乾死了,咯咯
咯……”情到深處,翡翠竟然輕笑出聲。
身後的吳風看著女人笑的花枝亂顫,頓覺奇怪,就在此時,兩人交合之處竟
然泛起陣陣紅光,那紅光同之前在水下的相似,這次沒有泉水的阻擋,吳風看得
清清楚楚。
同時,體內的那股不知名的力量更加強勢了,似乎正衝著丹田而去。
“不要停!”
翡翠嬌喝一聲,吳風立刻回過神來,大力的聳動著腰身,巨龍一路闖進翡翠
身體最深處,緊縮的宮口被一點點撞開,龜頭進入到了一個新天地,吳風汗水恣
意,只覺身下有千萬隻小嘴在舔舐著自己的肉棒,其銷魂滋味不可言說。
“哈……不要停,風兒用力……快要到了……唔……”吳風像是受到了鼓舞
一般,大手猛的抓住女人搖晃的雙乳,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使得巨龍能進到
花穴最深處。
忽然,吳風感覺龜頭撞到了某個軟骨一般,只聽“哎呀”一聲,翡翠一陣劇
烈的顫抖,閉合的宮口猛的打開,粗壯的肉棒一直頂到了柔軟的花心,一陣溫熱
的蜜液沿著宮口噴灑而出,溢滿了整個甬道,有了蜜液的潤滑,巨龍進出更無多
余阻礙,翡翠已然被高潮疊起,隨著吳風的劇烈動作,整個身體也像是風中的柳
絮般漂泊不定。
“嗯啊……風兒好棒……唔……不要了,太快了……為師要尿了……嗚嗚嗚”
吳風雖寡言少語,此刻聽見平時就愛挑逗她的師父也會求饒,也頓時來趣味。
“風兒倒是想看師父失禁的模樣呢……”
許是吳風隱晦的言語刺激到她了,翡翠只覺得身在雲裡霧裡,身下猛的一陣
嬌顫,一股濃厚滾燙的蜜液便噴湧而出,同時吳風也鬆開精關,兩股熱液相遇,
狹窄緊致的甬道里頓時充斥著黏滑的液體,“噗呲噗呲……”
吳風一陣猛烈的抽插,待精液射畢才趴在女人光滑的美背上喘粗氣。
“呵呵……風兒的表現,師父還滿意麼?”
翡翠嬉笑著轉過身子對著吳風道:“暫且還算滿意,只是重要的是你獲得了
為師的‘助力’。”
吳風怔愣,眼眸中的精光閃爍一番,隨後斂去,整個人比上從前,多了一絲
凶戾的氣息,給人一種說不明的味道……下意識低頭看去,只見那原本模煳的圖
騰已然重新出現,這次的圖案清晰無比。
而更讓人驚奇的是,在贔屓圖騰的另一邊,一個張牙舞爪的異獸也赫然顯現
出來,光芒閃爍很久才漸漸消失在皮膚之上“師父這……這是窮奇?”
吳風心裡已經猜出來幾絲意味,但真正的問題還需要翡翠來解答。
只見翡翠好不扭捏的轉過身來,慵懶的靠在青石上,幽幽開口:“我是凶獸
窮奇,你是異獸贔屓,一方為主,一方為輔。所謂得神獸、得凶獸,第一點就是
要得到他們的輔佐,借助他們的運勢,占得天時之利。這點相信你背後之人應該
告知過你。”
“那這第二點難道是……”吳風算是默認了,直接問道另一個方面。
“不錯,就是得到他們的血脈印記,提升自身的勢力,占得人和之利,交媾
算是一個辦法,不過也不僅僅只有這一種,還……”
說到此處翡翠突然停下來,修長的睫毛眨了眨,神色突然有些複雜,又彷彿
在忌憚些什麼……“果然,得神獸、得凶獸不僅僅是得到其輔佐,原來如此,難
怪母親只與我說了這第一點,這第二點嘛……”
想到著,吳風俊朗且帶著凶戾的臉龐上顯露出怪異的神情。
“現在你已經得到窮奇的部分力量,那個印記便是證明,你體內異獸的力量
已經覺醒,不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異獸乃道外之物,到底比不上神獸的高貴和
凶獸的殘暴,要想成為把控天下的強者,進階為那混沌,才能與神獸抗衡!”
翡翠的話語打斷了吳風的遐想……吳風愕然,眼底神色變幻莫測,許久後才
沉聲道:“既然說我體內的異獸力量已然覺醒,那我的武力是否也有所提升?”
翡翠點了點頭,調皮道:“唔……剛才就感覺風兒的力氣突然就大了好多,
那時候就已經突破了吧?”
吳風輕輕點了點頭道:“我只覺武力境界模煳了,且體內多了一股陌生強大
的力量,圍繞在丹田之處。”
翡翠點頭,抬起纖細的小腿邁上岸,“這就對了,近幾日你莫要再練幻術鞏
固境界重要。”
吳風也拾起岸邊的裏衣優雅的披上,“風兒明白了,只是不知……何時再能
與師父共赴雲雨。”
翡翠猛的回過頭來,眼神迷離不定,翠色的外衫包裹不住胸前那兩對白玉一
般的乳峰,隨著步子顫巍巍上下跳動。
“只要風兒想,為師便奉陪,咯咯咯……”
難怪吳風在次日朝堂,第一次膽敢忤逆了他的老師,看來,贔屓覺醒,窮奇
已得,獠牙初露,天下將亂……景泰六年,春闈將過,聖旨便出。
朝廷又多了一位少年成名的才子,傳聞還是少見的商賈世家出身,竟然能得
到當今皇上的嘉獎,想來定是不凡,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坊間茶肆都是對吳風
的猜測和崇拜。
三日後,蒼穹門。
自外五門交由吳雨掌管後,戰役接連獲勝,佔據蘭陵後,整個蒼穹門呈現出
一派欣欣向榮之態,門下弟子也不斷增加,但內部高層是如何想的,就不得而知
了。
蒼穹門建寨地勢險要之處,易守難攻,建築卻是少見的宏大華美,各個高層
都有獨立住處,此刻,西北角的偏房內,一書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正靜坐於木桌旁
,面前的香茗早已變涼,男子卻仍是入了定般。
此人面相莊嚴,嘴角處卻留了兩撮細長鬍鬚,眉眼狹長內斂,鼻翼挺拔,頗
有上位者風範,若是于謙來此看到此人,定會驚嘆一番,因為這男子竟和當今皇
帝朱祁鈺有幾分相似。
微風將窗外的竹林吹得颯颯作響,即便竹葉從窗柩邊落下,驚擾了男子。
忽然,一陣鳥叫聲從窗外傳來,男子當即起身走至床邊,抬手在半空中,果
不其然,一隻通體雪白的信鴿便正落在男子手指上。
男子熟練的取下信鴿爪子上的紙條,隨手一揮,那鳥兒便飛走了,同時窗子
也有靈性似的自動關上。
屋內頓時陰暗下來。
男子眯眼打開紙條,神色不定,過了許久才喃喃道:“終於要走到這一步了
麼……”
沒錯,這男子正是蒼穹門四當家朱楷,其實朱楷原來叫什麼沒人知曉,只知
道他崇拜的是朱棣,朱棣是什麼人,明朝建立後被封為燕王,建文帝即位後採取
削藩政策,不僅監視朱棣,還欲調走他的軍隊,朱棣發動靖難之役,起兵攻打建
文帝,建文四年取得勝利,在南京稱帝,永樂十九年遷都北京。
在他統治期間明朝經濟繁榮、國力強盛,文治武功都有了很大提升,史稱永
樂盛世。
……自從先皇沒落,朱祁鎮上位,再到土木堡之變,皇室受牽連,他卻來到
這荒蠻之地,為的也就是入這蒼穹門,而朱楷自己也算是皇室血脈,雖然有些稀
薄,可他當真甘心從此與草寇為伍?朱祁鎮當年找上門說要和蒼穹門合作,可自
己也是皇室血脈,憑什麼要將這天下拱手讓出!“哼,當年你朱祁鈺也不過是瞅
準了兄長的空子罷了,若非瓦剌進犯,土木堡之變朱祁鎮被俘虜,你以為會有你
的今天?天下大亂,這皇位也該易主了,更何況這天下姓朱,誰當皇帝不成!成
王敗寇,正統不正統,勝利的人才能名垂青史,只要得了這天下,便是那史書也
要讓我三分!”
朱楷心中激動的情緒久久不能平靜,他姓“朱”!“昔日蜀國劉備,打著匡
扶漢室的旗號,爭奪天下。劉備失敗了,我不做那劉備,我要做變要做下一個朱
棣!”
朱楷將手中的紙條緊緊攥住,下一刻變隨手揚開,而那完整的紙條竟然變成
了粉末,風一吹便消失在空氣中。
朱楷將桌上的涼茶一飲而盡,下一刻屋門打開,書房內已經空無一人,只留
下了陽光下飛揚的塵埃,還在無憂無慮的跳著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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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千古一帝
京城,南宮。
外院仍是重兵把守,一層層碧綠的爬山虎肆意爬滿了整面朱紅的宮牆,任誰
也會感嘆一番,昔日容光煥發的年輕帝王會被囚禁在這樣一個荒涼的地方,這比
那被廢的宮妃的冷宮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南宮偏殿,無人打掃的宮殿早已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軟榻上,一名男子正
在聚精會神的下棋,對面的女子一身黑色紗衣,講整個臉都遮蓋起來,唯獨那一
雙眼睛深沉似海。
手執黑子,思量半刻才落下,女子無奈的嘆了口氣,將手放平,半刻後起身
行禮道:“臣技不如人,甘拜下風。”
男子大笑幾聲,揮手道:“斷塵言重了,我讓你查的事情進展如何了?”
女子臉色凝重,眼底閃過一絲猶豫,半響後才恭敬道:“蒼穹門已然攻下蘭
陵,正往大都進發,但陛下,雨兒的事情……您當真要讓他……”
張斷塵欲言又止,一副不知如何說出口的樣子。
朱祁鎮面色不虞,“你是她的母親,按照大明的慣例我也得叫你一聲‘岳母’
,可張大人,你也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朕的天影!而那吳雨是蒼穹門的外
五門統領,蒼穹門如今代表的可是反賊!即便此刻他反的是我那沒用的弟弟,但
這天下始終是姓朱,而不是姓吳!”
朱祁鎮的情緒略微有些激動,似乎內心並未能像他語氣這一般決絶。
張斷塵沒有回答,似乎有些低落,但身為天影,除了對皇帝的忠心其他一切
私情便不能有。
斷塵,斷塵!從她成為新一代的天影,將姓名改成這二字的那一刻起,就注
定了她將斬斷往事,了卻塵緣,世間只有天影——張斷塵!朱祁鎮也不愧是把握
人心的老手,看張斷塵似有遺憾之感,又繼續補充道:“你也不必自責,若不是
當年的事情,我可以讓雨兒當個皇子,過他安穩的日子,但是現在,我不能讓一
個反賊來破壞我下了這麼多年的一盤棋。我忍辱數載,不就是為了真正的一統天
下,掃清一切勢力麼?臥塌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這一番話是恩威並施,張斷塵露出風韻猶存的半邊臉頰,情緒複雜,喉嚨裡
發出嘶啞的聲音:“陛下當以大局為重。”
沒錯,朱祁鎮的這盤棋,當然以大局為重,眼看就能名垂青史,千古一帝,
又豈能添上這麼個“敗筆”?朱祁鎮暗暗打量著女人的神色變化,嘴角微微挑起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大手按住旁邊的案麂起身,張斷塵轉身替他打開門,謹慎的觀察了一番外面
後才打開門。
“慢著。”朱祁鎮負手而立,卻沒有立刻離開的意思。
張斷塵立刻會意道:“陛下還有何事要吩咐?”
“斷塵,你可記得八年前我出征時所立誓言?”
張斷塵一怔,立刻明白朱元璋所說的乃是八年前的土木堡之變,自明太祖朱
元璋建立明朝便伴隨著瓦剌的侵擾,邊疆的百姓苦不堪言,紛紛逃離,宦官王振
更是極力勸阻,由此年少氣盛的英宗皇帝才親自率兵出征,沒錯,外人的看法就
是如上述一般,可世人所不知道的真相卻是另有一番面貌。
“臣記得,陛下說要守護住太祖皇帝的基業,瓦剌要征,內亂要伐,大明的
天下才能平安,百姓才能安居樂業。”
朱元璋眼神閃過一絲嫉恨,聲音沉重:“朕雖不如太祖皇帝那般雄才偉略,
卻也不是膽小無謀之輩,世人皆言朕懦弱無能,兵敗土木堡,哼,那些個老賊把
握了大明三分之二的軍權,朕若不給他們一個機會,如何能一網打盡?時至今日
,眼看大計就要落成,吳雨和那蒼穹門是我登基後最大的障礙,你覺得朕會容得
下他麼?不過……”
朱祁鎮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硬朗威嚴的面孔上突然扯出一絲詭異的
笑容。
“龍生九子,子子不同。既然他願意做那反賊,我便助他一回,他日若真能
改朝換代,也算是他的本事。”
張斷塵後背的汗毛立刻豎起,在朱祁鎮身邊這麼多年,如何不瞭解朱祁鎮的
脾性,雪兒啊,你當真要讓他們父子相殘不成……“傳書周潛龍,讓他助雨兒一
回,他知道該怎麼做。”
“那雪兒?”
張斷塵心裡還是有何若雪的,可她低估了朱祁鎮的狠心程度,帝王之家,哪
裡來的兒女私情。
“朕也希望她能明白朕的難處,可倘若她一意孤行,執意要和朕作對,即便
她是淺雪無痕,我也會讓她付出代價的!”言罷男神周身氣流流動,隱隱約約有
一絲駭人的龍氣溢出,那恐怖的威壓,竟然令行蹤之境界的張斷塵大驚失色。
“臣……遵旨。”
轉瞬間,屋子裡已經沒有男人的身影。
張斷塵望著半掩的木窗,良久身上的威壓才散去。
“陛下的實力已經如此恐怖了麼……雪兒,你我當真要走到那一步嗎?”
整個屋子恢復了平靜,沒人敢相信,囚於南殿的英宗皇帝,竟然會吩咐傳書
給當今反賊頭目蒼穹門的二當家周潛龍,即便是張斷塵。
當日朱祁鎮和曹富貴去蒼穹門見過蒼穹門當家唐申和二當家周潛龍,張斷塵
還不知道,原來朱祁鎮已經和周潛龍達成了某種合作,即使周潛龍出身周家,那
個被朱祁鎮視為眼中釘的四大家族之一。
“陛下,你少連我都不清楚的秘密啊。”
跟隨朱祁鎮這麼多年的天影張斷塵也不禁重重嘆了口氣。
……三日後,京城鬧市不遠的一座府邸中。
香爐裡的香料被炭火燒的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屢屢香煙從龕籠裡冒出,整
間屋子都充溢著若有若無的香氣。
“呼——”
就在此時,一聲壓抑的呻吟聲從屋子最裡面傳來,緊接著是一陣息息簌簌的
穿衣服聲音。
層層床幔將女人胸前的春光遮蓋住大半,卻還是能窺得見中間那條深深的溝
壑,兩隻軟彈的巨乳如熟透的椰子般沉甸甸的挺在胸前,乳肉白皙,卻被瑰紅色
的肚兜束縛住,只能隱約看見隱約的乳球的形狀。
如果說二夫人何若雪的酥胸是雨後春筍,那大夫人沈嫣琳的則是盛夏蟠桃。
一個滑嫩挺翹,一個成熟飽滿。
若依現代人的說法,二夫人是34e,大夫人則是36d.
數字代表胸圍,而字母,代表罩杯……此時,床邊上一名男子正大模大樣的
盯著女人銷魂的身體,絲毫沒有羞愧狀,但也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慾望。
“你這死鬼,怎得現在才來找我,嗯?”
這聲音嬌媚至極,聲線能勾人魂魄,仔細看去,竟是許久不見的吳家大夫人
沈嫣琳。
而背對著的男子忽然側過身子來,臉龐有著稜角分明的陰冷,濃密的眉毛叛
逆地稍稍向上揚起,眉眼狹長內斂,嘴角處卻留了兩撮細長鬍鬚,聲笑道:“怎
麼,我來看看我的夫人,犯什麼罪了?”
這男子正是蒼穹們的五當家朱楷,自他離開蒼穹門那一天,便卸下那易容之
術,不再打扮的醜陋猥瑣。
而沈嫣琳聽了男人放肆的話語竟抿唇一笑,上挑的眼尾讓年過三十的沈嫣琳
看起來更加成熟嫵媚。
就連一向自製的朱楷也慾火中燒。
“騷娘們,少給我使這些花哨,小心我當場辦了你。”朱楷笑道,談笑間竟
不難看出兩人的熟知關係。
“哼,瞧你那死相,罷了,今兒個來想必是有什麼要緊事了。”
朱楷正色起來,點頭道:“沒錯,蒼穹們已經攻破蘭陵,下一步就要進發大
都,一旦大都被攻破,瓦剌是否會趁機進犯中原是一,大都乃是京城最後一道屏
障,一旦成功,拿下京城指日可待!”
沈嫣琳暗自心驚,她聰慧伶俐,自然知道如今的蒼穹門的外門是由誰統領,
“哼,沒想到那吳雨還有幾分本事。”
聽出沈嫣琳語氣中的恨意,朱楷撫了撫鬍鬚:“你大可放心,那小子雖是個
將才,但朱祁鎮可不是省油的燈,即便是他的親生兒子!我沒算錯的話,朱祁鎮
下一步要有大動作了”
沈嫣琳換了個姿勢,慵懶的倚在床柱上,淺色的床幔將她細嫩的肌膚襯得更
加白皙,兩條不失肉感的玉腿搭在朱楷灰色的麻袍上,朱楷順勢將女人性感的玉
足拾起,漫不經心的用手指撫摸把玩著,不時觸碰到腳趾縫中的軟肉,弄得沈嫣
琳呻吟不止。
“不日後你便入宮,我之前讓你不要輕易拋頭露面,如今除了吳家的那幾人
恐怕沒幾個能知道你沈嫣琳的面容的,如此你便可以妃子身份入宮,我都替你安
排好了。”
一番話下來沈嫣琳已是參透了朱楷的意思,點頭道:“入宮之後呢,可有計
劃?”
“還記得前科狀元,盧雲?當年我讓你哥沉千河花了重金,打通關係,考取
狀元郎的那位?。”
沈嫣琳眼底閃過一絲瞭然,小嘴微張道:“呵呵,那小子竟然還有這用處,
當初我還納悶我那哥哥為什麼下那麼大功夫助他……”
原來盧雲是朱楷安排的棋子,盧雲原名朱雲,是朱楷的表系親戚,此人道貌
岸然,長了一副好皮囊,內裡卻淫穢不堪,披著羊皮禍害了不少良家婦女。
當時沉千河也是不解,這般登徒子能成什麼大事?朱楷讓朱雲化名盧雲考科
舉,雖然沉家雖然同某幾個權勢人物有關係,卻還不值得為了一個盧雲而冒著的
風險托關係入仕。
那盧雲也著實太不爭氣,堪堪考上了秀才便再無緣科舉,可沉家是什麼人?
最不缺的就是錢,沉千林在朱楷的再三勸說下,花重金打通關係,買得科舉
第一名,又在朝堂一干大臣的保舉下,通過了殿試,最終,盧雲便成了這新科狀
元郎。
當年一個無名之輩突然高中狀元,難怪在吳家每日深居簡出的何若雪閲讀詩
書都注意到了這個人……“我還以為你是中了邪,花那麼多銀子消遣給那廢物消
遣還是怎的?原來是這般作用。”
沈嫣琳翻了身,靠在男人腿上,纖細的手臂若有若無的摩擦著朱楷粗糙的手
掌,嬌嗔似的瞥了他一眼埋怨道。
“你沉家當年家財萬貫,號稱富可敵國。到頭來還不是落得個家破人亡,說
到底還是錢太多了,沒用對地方。”
朱楷似乎有些不屑。
沈嫣琳有些氣惱,玉足掙脫褻玩的手掌,抵在朱楷的的胸口:“還不是你那
狼心狗肺的先祖皇帝朱元璋!”被罵先祖,男人也不生氣,一隻手撫上綿軟的玉
足:“將來不論是我還是風兒當上皇帝,有你母儀天下的時候。也算是為了沈家
報了仇。”
沈嫣琳冷哼一聲,眼波流轉,靈活的玉足繼續深入作亂,一路煽風點火,先
是在男人喉結上細細撫摸,再是探入衣襟,貼著裏衣不斷勾畫著圓圈,有一種欲
語還羞的意味在裡面,卻是折磨的朱楷不輕。
男人大掌滾燙,反手輕鬆的抓住女人作亂的小腳,拿捏至身前猛地吸了一口
氣,媚香入體,朱楷頓覺小腹下的物件蠢蠢欲動。
“騷貨,現在就忍不住了,嗯?”
男人嘶啞的聲音無疑取悅了沈嫣琳,這證明她對朱楷的魅力依舊未減。
只見身材豐滿的成熟女人靠在半百男人身上喝氣如蘭,嬌聲笑道:“是又如
何,咯咯咯……”
朱楷壓下心中的躁動,沉聲道:“先說正事,等會有你哭的時候。”
沈嫣琳噘嘴,“呵,正事正事,正事要緊,到時你可莫要碰我半分!”
朱楷聞言苦笑,他此次前來,一方面是要沈嫣琳入宮進行下一步計劃,另一
方面更是想同沈嫣琳敘敘舊一番,畢竟多年未見他這位如花似玉,風情萬種的美
嬌娘了。
如今又被這妖精挑逗得慾火焚燒,好不磨人。
“我的好夫人,這不是大局為重嘛,我這不也是為了風兒……來讓為夫嘗嘗
味道如何……”朱楷說著不知羞恥的話,姑蘇城裡,誰人不知沈嫣琳是吳令聞明
媒正娶的正堂夫人,可如今竟被這半百老男人占了嘴上便宜,若是真有外人這般
說三道四,朱楷定當撕了他的嘴,正主是誰還不一定呢!想當年他朱楷和沈嫣琳
乃兩情相悅,沈嫣琳都已經懷了孩子,誰知禍從天降,沉家突生變故,沉千林不
知所蹤,一時間家破人亡,安全起見,沈嫣琳同朱楷分開,隱姓埋名,憑藉美貌
和過人手段嫁到了姑蘇吳家,一過就是十幾年。
而吳令聞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兒子乃是別人的種,還沾沾自喜老年得子。
這頂綠帽子戴的可不小啊……沈嫣琳聽得男人提到為了吳風,也不知信不信
這話,重新笑靨如花,慢悠悠的將香唇湊上前去,丁香小舌調皮的在朱楷嘴邊滑
了又滑才鑽了進去。
“呼……你說那盧雲可用,就憑他那爛泥扶不上牆的貨色,你怎知這麼多年
以來他不生二心?”
沈嫣琳呻吟一聲從男人嘴上離開,嘴角處拉扯出一條晶瑩的銀絲,格外淫靡。
朱楷大手一路向上,沿著女人光滑的美背探入鬆垮的肚兜裡,低笑道:“我
暗地裡找過他幾次,他是我朱家人,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我和你哥一手促成,只
要我在,他就得為咱們辦事,最重要的是……總之你放心便可……唔”
朱楷猛地一聲低吼,臉上的表情痛苦而歡樂。
沈嫣琳小手一把抓住並套弄著男人粗大的肉棒,尖而圓潤的指甲不時划過蘑
菇狀的龜頭,一陣陣電流似的酥麻直衝朱楷腦門,爽的他直捏住女人高聳的豐滿
,瑩白的乳肉從肚兜邊緣溢出,在燈火映照下格外淫靡。
“哦……你這個死鬼,輕點啦,人家葵水剛過去,疼著呢……”朱楷聞言稍
稍減少力度,趴在沈嫣琳脖頸處親吻著。
“唔……死鬼,盧雲目前在朝廷上屬於哪一派?”
朱楷微微驚詫,他微微驚訝沈嫣琳做了十幾年的安穩夫人竟然還會問出這個
問題,轉眼一想她也是沉萬三之後,即便家破人亡,若不注意朝黨之爭如何步步
為營,走到今天這一步?想罷朱楷親了親女人微微凸起的鎖骨,大手將鬆鬆垮垮
掛在胸前的肚兜隨手扯下,探頭就往上拱。
沈嫣琳嬌聲呻吟著,頭往後揚,划出一到優美的弧線。
“唔,好看麼……親我……用力……”朱楷舌頭靈活的在乳頭周圍打轉兒,
不時咬住乳頭吸吮舔舐一番,嘖嘖嘖的口水聲響徹整個房間。
作者:
affa
時間:
2021-4-3 16:54
標題:
61-65
第六十一章:香艷夜談
沈嫣琳眼角發紅,舒服的腳趾都蜷縮在一起,水蛇一般的腰肢不斷扭動著,
自從吳家倒下,吳令聞去世,吳貴離開,自己就獨守空房,生性放浪的沈嫣琳自
然感到空虛不已,如今被朱楷好一番猛攻,也是將內心隱藏多時的浴火都激發出
來。
朱楷吃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回答:“目前是于謙一派,江沖那老頭子告老還
鄉了還不忘留下耳目,梁鶴就是他的餘孽,而且朱祁鈺也是對他頗尊敬。”
沈嫣琳眯眼,把玩著手上的肉棒,冷哼道:“那又如何,那于謙也不是什麼
省油的燈,你讓盧雲歸于于謙,可是有後路?”
朱楷神秘一笑:“你且看著,于謙也不會活太久,一旦朱祁鎮開始行動,兔
死狗烹,鳥盡弓藏!”
“朱祁鎮當真會完全信任那于謙?”沈嫣琳附和一句。
朱楷哈哈大笑:“哦?夫人如此聰明,倒是顯得我大驚小怪了。”說罷將沈
嫣琳猛的扳過身子去,讓她背對著自己,朱楷則是兩手抓著身前那一對跳動的豪
乳,長滿胡茬的褐色嘴唇貼在沈嫣琳滑膩白皙的皮膚上,舌頭不時探出,一點點
親吻舔舐著女人柔嫩如豆腐的後背,從玉頸一路向下。
“哦……死鬼你的舌頭好燙了。”朱楷被沈嫣琳的話刺激的獸性大發,肉棒
生生漲大了一圈,卻還是死死壓著不去碰那臀深處的風景。
只是將沈嫣琳身上的褻褲扒下來,欣賞著女人渾圓的臀瓣,以及那幽深的溝
谷。
——夫人我的屁股好看麼?———沈嫣琳如勾魂的妖精,側頭看向身後盯著
自己下體看是男人,待看清朱楷臉上熟悉的淫慾時不禁咯咯笑起來,兩個白的晃
眼的乳峰也跟著左右晃動。
“好看……嫣兒這對白玉饅頭,這渾圓屁股,爽死為夫了。”朱楷將沈嫣琳
兩腿撐開,半跪著俯下身去就開始親吻女人嫩白的腿心。
下半身的風景被暴露在空氣中,微涼的夜風從旁邊半掩的窗戶裡吹進來,正
好吹到身上,絲絲濕涼劃入嬌嫩的後庭和豐腴的貝肉中,朱楷滑膩的舌頭和粗糙
冗雜的鬍鬚不時的磨蹭著,沈嫣琳臉上出現了享受的表情。
“哈……再往下一點,唔……你這個死鬼……要折磨死人家嘛……啊……”
不同於一般的女人,沈嫣琳的恥丘微微上隆,濃密的陰毛列陣般簇擁守衛著蛤口
,嬌嫩的陰唇微微翻開,中間的縫隙彷彿有著噬人的魔力,能吞進一切般。
……不愧是饕餮,也就那玄武能降得住這浪貨了,真是便宜了那老狗……朱
楷望著眼前多年不見的景象暗暗想到。
同時一股異樣的興奮湧上來,於是一根手指快速的划進女人嬌嫩黏膩的貝肉
中,找到那粒飽滿如紅豆的肉蒂,有一下沒一下的研磨著,“騷貨,叫出來啊,
還是程度不夠,相比於吳貴那老東西的肉棒還差得遠是吧?嗯?”
說罷竟猛的將手指整根插入沈嫣琳柔嫩卻噬人的小穴。
異物入侵的酸麻感讓沈嫣琳猛的叫出聲:“嗯……呼……一根手指自然比不
得那銷魂的物件咯……”朱楷也不惱,眯著眼繼續將往裡抽送,沈嫣琳漸漸感受
到了男人手指的妙處,朱楷身為混沌,手指粗礪比常人長出一指肚,是以插進下
體時細長卻能入到更深處,且手指更加靈活。陣陣進出之後,朱楷只覺得有千萬
個小嘴緊緊吸住了自己的手指,壞心的在溫熱的甬道里肆意摸索,不時摳一下甬
道壁,當探到一處時沈嫣琳突然拱起身子,連手指都緊緊攥著床褥,臉上一副痛
苦又歡愉的神情。“哈……那裡……不要碰啊,太麻了唔……要尿了嗚嗚嗚……”
朱楷頓時明白了,細長的眼睛狐狸一般眯起,陰著臉淫笑道:“哦……原來
連人都能吞的饕餮也有敏感的地方,舒服麼嗯?”沈嫣琳無助的搖著頭,看起來
一副嬌弱無辜的樣子,而男人則最喜女子這般,能最大限度的激起男人的獸慾。
果然朱楷更加用力的抽插,一時間那纖細的手指竟然也如肉棒般帶起點點外
翻的貝肉。
“噗呲噗嗤……哈……啊要壞了太深了唔……慢一點……唔”朱楷眼底閃過
一絲狡黠,另一隻手則慢慢接近後庭,在粉紅色褶皺邊緣若有若無的試探撫摸。
“嫣兒那狗東西有沒有插過你的這裡啊……嗯?”
“唔……沒有,那吳令聞哪有……那膽子……死鬼輕點啊——”即便到這個
程度,沈嫣琳還是假裝不知道朱楷口中的‘狗東西’究竟指的是誰,一邊仰著頭
一邊斷斷續續的呻吟道。
朱楷臉色不變,放在後庭上的大手卻僅僅在股溝裡來回撫摸,卻沒有進一步
動作。
“這次進宮具體要作甚,你還沒有同我說呢……嗯……”沈嫣琳狡黠的想轉
移話題。
朱楷點了點頭,將手指重新送進沈嫣琳的花穴中,漫不經心的抽送著,聲音
卻帶著一絲絲調侃:“那宮裡小有能耐的新太監曹富貴,你當真不知道他是誰?
,恐怕當年整個吳家,也沒有比夫人更瞭解他‘長短’的人了吧?”
說著手上還力道一大,像是發洩什麼。
“……嗷……”沈嫣琳一聲驚呼,“你和朱祁鎮一樣,不都是喜歡戴帽子麼?
綠色的!咯咯咯……”
朱楷嘿嘿一笑,也不生氣,手指若有若無的扣弄著沈嫣琳下面濕熱的甬道,
聲音略微嘶啞:“那烏龜雖然年老,達不到玄武神獸的高度,可是拉攏過來,起
碼可以不讓我們的敵人得到,到時候我們四凶齊聚,而他們四神裡面還有頭左右
逢源的老烏龜,哈哈哈哈哈……嫣兒啊,這可看你的本事了。”
“當然,若是能拉攏來最好,實在不行也只能……”朱楷的語氣突然變得陰
戾,作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沈嫣琳瞥了男人一眼,冷哼了一聲眯眼道:“哼,我的本事,你難道還不清
楚?怎麼的?還要我現在給你演示一番?不過,那檮杌……”
朱楷登時揮手打斷她,“天機不可洩露,現在時機未成,到時候你自然會知
道”說罷抽出了帶著淫液的手指,起身整理了一番衣物,再次轉頭,“夫人且等
我一番,我去會一會那老狗,也好見識一下神獸的威風……”言罷便消失在房間
裡。
“真是個綠毛龜……咯咯咯”房間裡傳來一陣沈嫣琳淫蕩的銀鈴版的笑聲。
……
夜晚彷彿格外漫長,朱楷躲在一處假山後面,靜靜地等待著目標的出現。
“來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月光下一太監裝扮的宮人一路走走停停的往這邊走。
朱楷眯著眼看向來人,此人面容枯瘦卻眉眼周正,只是那雙眼睛裡滿是猥瑣
和小心,讓整個人看上去頗為低下,此人正是吳貴。
朱楷令宮中眼線打探,得知今晚吳貴會來此同宮女偷歡。
然而讓人吃驚的是,眼前的女人一身低調的素色絲服也遮不住玲瓏豐腴的身
段,如雲的鬢髮從半邊疊起,用一隻魚骨簪堪堪固定住,身形窈窕,渾圓的臀線
在真絲的外衫中若隱若現,兩條纖長的手臂環在身前,不怒自威。
這哪裡是宮女,分明是皇帝的妃子,女人背對著朱楷站在假山前面,朱楷暗
自嚥了口唾沫,心裡暗暗感嘆道:不用看面貌也知道這女人定是個尤物,倒是便
宜那這狗奴才了,不過一夜有兩次享受的機會,也不愧是神獸玄武了……呵呵。
“德妃娘娘,小的已經將您交代我的事情辦好了。”
吳貴搓著手掌,態度頗為放肆,再看那德妃,對吳貴輕肆的態度沒有絲毫責
怪之意,只是輕描淡寫道:“如此甚好……金鎖那丫頭就在偏房,你且去吧。”
吳貴滿臉遺憾,壯著膽子哀求道:“德妃娘娘,您不是答應奴才……”
說到這裡卻猛的被女人抬手打斷。
“放肆!上次那事情只是個意外,本宮不殺你已是格外開恩,你休要得寸進
尺!”
朱楷一怔,原來吳貴給德妃辦事,德妃則是許給他好處,不過看起來這兩人
之前發生過什麼事啊……有意思。
吳貴自然不是沒有眼色的人,他回憶起前幾日邂逅德妃的遭遇。
說起來也是自己運氣好,竟然碰上了正在寢宮內自瀆的德妃,吳貴壯著膽子
進去詢問,沒想到那德妃竟然是被人下了春藥,正以為自己要撿便宜的之時,德
妃咬牙清醒了過來,喝退了他,吳貴只好作罷。
不過那一流的身段,銷魂的滋味可是吳貴心頭的癮。
而又因為大哥的關係,德妃暫時奈何不得自己,而幾經三番周折,德妃也找
上吳貴為她辦事,自己的小算盤一步步接近實現。
吳貴正想著,德妃已經稍顯不耐煩,“若是不願……金鎖可就被本宮賞給其
他小太監褻玩去了。”
吳貴嘿嘿一笑,忙答應道:“別別,小的開玩笑呢,金鎖那丫頭老奴早就看
上了,娘娘一定要給老奴留著。”
金鎖是德妃身邊的宮女,年芳十七,別看年紀不大,身子卻發育的格外誘人。
吳貴不禁回想起小丫頭的身段,雙眉彎彎,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翹,臉如白玉
,顏若朝華,胸口微微將宮女服隆起一絲弧度,正是夏日裡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
勢頭……每次會見德妃看到這小丫頭,都惹得吳貴垂涎三尺。
雖比不上德妃優雅高貴卻勝在少女獨有的青澀嬌羞,吳貴哪裡會放過,不做
夢也想做那第一個立在上頭的蜻蜓……德妃冷哼一聲便朝另外一條小路走去,吳
貴也忙跟在身後,這等好戲朱楷自然不會放過,悄悄跟上。
說話間,德妃與吳貴兩人已經邁出御花園,往東南方向的養心殿走去。
“那……娘娘,奴才就告退了?”
吳貴嚥了口唾沫,壓低身子拜道,眼神卻緊緊粘著女人誘人的臀部。
“嗯,去吧別讓人發現。”
吳貴哎了一聲,往偏房方向走去。
“吱呀……”隨著房門被打開,吳貴看清了屋子裡面的情景,房子是普通的
客房,最裡面的床褥確實大紅色的,那德妃倒是有心思了。
“金鎖……你在嗎?”
吳貴疑惑不解,走到裏屋才發現那小丫頭早已被五花大綁在了床沿上,還在
一個勁的掙扎,小臉都哭花了。
吳貴“哎呦”
一聲,忙上前為她解開繩子。
“嗚嗚嗚……我不要和你這老太監做對食,你別碰我!”
這小丫頭還是個烈性子,鼓鼓囊囊的胸脯被拇指粗的麻繩累出了一道痕跡,
隨著呼吸之間兩團凸起上下跳動,看得吳貴又是一陣口乾舌燥。
“金鎖啊,這可不是老奴的主意而是德妃娘娘的吩咐,老奴也不想白白占你
便宜啊,像你這般年紀的丫頭我女兒都夠了,可是……哎……”吳貴有模有樣的
嘆了口氣,欲語還休。
金鎖十六歲進宮,至今不足一年,這般年紀的小女孩哪裡是吳貴這種老油條
的對手,只是順著吳貴的話頭就問了下去。
“這有何不可,貴公公且去求娘娘一番,娘娘也許會將我放了!”
吳貴抬頭,一邊給她鬆綁一邊嘆息道:“傻丫頭,你真的以為娘娘那麼好說
話?老奴實話跟你說吧,在我來之前娘娘就告訴我了,說是給你下了蠱,算算時
間已經快要發作了。”
金鎖一聽,登時呆住了,下蠱可是後宮裡常見的折磨人的法子,分很多不同
種類。
小丫頭雖然進宮時間不長,不過這些東西還是有所耳聞的,登時就變了臉色。
“那可怎麼辦,貴公公你一定要救救我,嗚嗚嗚……”
吳貴咧嘴一笑,暗道一聲“上鈎了”,將繩子解開後,吳貴就裝模作樣的起
身道:“其實也無大礙,娘娘已經幫你準備好瞭解藥,只待你服侍過了公公我,
我便去娘娘那幫你討來解藥。”小丫頭急了,剛要開口,吳貴哪裡不知道她想說
什麼便插上話來,“娘娘宮中眼線不少,公公我若是謊報消息被娘娘知道便是欺
瞞之罪,到時候娘娘降罪下來,公公我一人受罪也罷了,但連累到金鎖你受那皮
肉之苦就……唉……”
吳貴這番話說的有情有理,金鎖這等單純的小丫頭哪裡受得住,不禁感動:
“金鎖錯怪了公公。”
言罷咬了咬潔白的小牙,心想宮裡聽說太監不能行男女之事,貴公公也是太
監,也不知傳聞的對食到底是什麼,想必應該是脫了衣服服侍伺候一番之類的,
隨便貴公公人老,又醜了點,不過也還是一個善良的人,加上娘娘吩咐,自己便
給他折騰一回罷。
兩相權衡後,金鎖抹了把眼淚,語氣堅定道:“那事成之後貴公公定要幫金
鎖向娘娘討回解藥啊。”
吳貴聞言,心裡一蕩,成了。
只見吳貴眯著眼睛,雙手顫巍巍的靠近小丫頭,大手迫不及待的攀上稚嫩的
脖頸:“公公一定不會忘記的……”
朱楷沾了唾沫戳開一個小洞,待看清房內的旖旎情景時登時冷笑。
“好你個老奴才,艷福不淺啊,妃子得不著又來找小宮女。”
已是月上中天,朱楷明白時候不早了,況且一旦過子時,宮裡的戒備也會加
強,出宮也會不便。
想到這,他一個旋身躍上房頂,對周圍人跡勘察了一番,“呵,看來這德妃
對那老奴才不錯,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倒是好辦事……不過也方便我了……”
屋子裡,吳貴已經將金鎖扒的一絲不掛,稚氣未脫的臉上掛著害羞難為情的
神情,雙手緊緊攥著大紅色的被縟,香肩露在外面,細膩的肌膚如同剛出生的嬰
兒,吳貴喘著粗氣,心道真是便宜老子了!表面上卻仍是一副慈祥的模樣。
“金鎖啊,把被子放下,聽話……”說罷大手用力將小丫頭身前到最後一層
遮羞布扯下,整個青澀嬌嫩的胴體都展現在吳貴眼前。
纖細優雅的脖頸光滑細膩,肩頭圓潤,手臂粗細均勻,尖尖的淑乳透露著嬌
羞可愛,有著少女獨特的美,而兩條纖細修長的玉腿被遮蓋在被縟底下。
吳貴顫抖著攀上女孩的肩頭,一張帶著少許胡茬是老臉在兩座玉女峰上慢慢
揉搓。
尖鋭的胡茬刺痛了青鸞嬌嫩的肌膚,她細聲嗚咽起來:“唔……公公,疼…
…什麼東西好生扎人……啊……”
吳貴猛的將那朵顫巍巍的紅梅吃進嘴中,腥臭的舌頭瞬間將溫軟的紅豆包圍
,嘖嘖嘖的吸吮著。
“金鎖的嫩乳真好吃……”吳貴吞吐著出乳頭來含煳不清道。
嬌嫩柔軟的乳頭已經被他舔弄的充血發硬,淺粉色的乳暈都被腥臭的唾液打
濕,好不淫靡。
“公公……唔……不要了,我疼……”吳貴那裡那麼容易放過她,大手抓住
另一隻玉乳,另一隻手則是引導著金鎖的小手往下探去。
“啊……這是……”金鎖猛的尖叫出聲,手上的物件碩大無比,足足有嬰兒
手臂那般粗壯,前端呈蘑菰傘狀,更是比柱身更大了一圈,握在手裡都抓捏不住
,且滾燙無比。
吳貴死死攥住金鎖的柔荑不讓她放開。
粗著嗓子道:“這就是你公公的寶貝啊,怎麼樣,金鎖滿意麼,嗯?”
小丫頭登時明白過來了,大驚道:“公公你……你竟然是假太監!”
吳貴絲毫沒有被戳穿的恐懼感,反而掐了一下女孩的乳頭道:“是又如何,
沒這玩意讓你服侍公公我什麼呢?”
金鎖又羞又怕,一想到手裡那物要侵入自己身體就顫動不已,聽那些姐妹說
皇上每次臨幸德妃都會傳來嬉笑聲和若有若無的呻吟,不知道會不會有那麼舒服
都感覺,想到這裡,小臉羞的通紅。
吳貴御女無數,一看便知是動情了,便想趁熱打鐵,大掌一路向下便探入了
迷人的幽谷中,翻開嬌嫩的貝肉,隨即握著自己的巨龍就要重進那處女聖地。
就在此時,金鎖卻驚恐的大叫起來,緊接著吳貴便感覺到一陣暈眩,隨即眼
前一片黑暗……朱楷看了一眼倒地不省人事的吳貴,將驚訝不已的小丫頭點住啞
穴。
看著活色生香的一幕朱楷也不禁氣血上頭,一把捏住金鎖的嫩乳狠勁揉捏幾
下才扛著吳貴翻窗離去……
***********************************************
第六十二章:前後開攻
京城郊外府邸,沈嫣琳睜開假寐的雙眼,攏了攏身前快要掉落的外衫,遮住
胸前那外洩的春光,才看向門口。
“你這死鬼倒是快!”
朱楷將肩上的男人扔在地毯上,隨即一把扯下面巾,罵了句“這老東西倒是
不輕,半路上差點被錦衣衛發現。夫人,接下來看你的本事了?我先離開?”
沈嫣琳媚笑著點頭,邁著碎步往床榻上走去。
少傾,吳貴終於醒了過來。
他只覺自己後腦火辣辣的疼,四周久違的安靜卻讓他猛的回過神來。
“你是誰!”
感覺到身後的目光,吳貴猛的回頭質問道可看清床上慵懶嫵媚的身影后吳貴
登時化憂為喜。
“大夫人?”
沈嫣琳翹著二郎腿,一手撐在床沿上,淺紫色的絲綢外衣從肩頭滑落,露出
一截圓潤的香肩和胸前緊繃高聳的肚兜。
“好久不見,也真難為吳管家還能記得夫人我了……哦不,現在用該稱呼為
曹公公了吧?”
吳貴本姓曹,在吳府為了巴結吳令聞才暗自改姓為吳,被沈嫣琳一提吳貴自
然覺得尷尬,忙拱手道:“大夫人折煞奴才了,奴才在吳府生活了三十年,早就
把吳府當成自己的第二個家,哪裡敢忘記大夫人啊……大夫人的樣子可是時常縈
繞在老奴心頭,唸唸不忘啊!”
沈嫣琳嫵媚一笑,起身走向吳貴,吳貴忙從地上站起來。
一陣香風拂過,沈嫣琳走至旁邊的圓木桌上坐定,道:“過來坐。”
吳貴看著沈嫣琳水蛇一般的腰身,一邊感嘆這大夫人又變浪了,一邊恭敬地
坐到沈嫣琳對面的椅子上,正對著她。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你那皇宮的差事幹的可否順利?”
吳貴聽罷忙點頭道:“老奴也就做個採辦的活,朝廷的事情波及不到老奴。”
吳貴謹慎小心的回答著,暗中猜測沈嫣琳此番用意。
果不其然,對面的沈嫣琳將一塊玉珮放到桌上,又推至吳貴面前,鳳眼微挑
,她在等吳貴問。
“大夫人……您這是?”
“一點心意罷了,也算慰勞你為我做的那些事情。”吳貴恍然。
“夫人言重了,都是老奴應該做的……”
就在這時,吳貴話頭戛然而止,桌子底下,一雙溫熱的小腳正一點點的攀上
自己的大腿,停在跨前若有若無的研磨著。
本來到嘴的鴨子就飛了,此前對金鎖的慾火登時復燃,吳貴褲子前面瞬間隆
起一頂不小的帳篷。
沈嫣琳輕笑出聲,更加肆無忌憚。
“大夫人……”吳貴痛苦的呻吟著,額頭的青筋已然鼓起。
“吳貴,雖然這裡不是那個姑蘇吳家,而你我的身份也不再是主僕,但如今
我需要你的幫助,不知你是否還會答應呢……”
沈嫣琳一手撐在下巴處,嫵媚的看著吳貴,沉甸甸的胸脯正巧放在桌子上,
胸衣是低領的,像漢代的齊胸襦裙,早已不是同朱楷嬉鬧時穿的那件肚兜。
如此一來那白花花的乳肉便露出大半,一道幽深的溝壑引人遐思。
吳貴眼都直了,死死的盯著那乍泄的春光,眼睛一眨不眨。
“大夫人……您的意思是要我在宮裡替您辦事?”
沈嫣琳猜到了吳貴猶疑的原因,卻也沒有點破。
“我交代你的事情不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最多也就充當我的眼線罷了。”
吳貴一聽,登時呼了一口濁氣,“如此……老奴自然是願意給夫人效力的。”
沈嫣琳起身,對著吳貴勾了勾手指便往床榻走去。
吳貴大喜,加快步子就跟著沈嫣琳進了裏屋,還未等到床邊吳貴就猴急的抱
住了沈嫣琳。
“大夫人……大夫人老奴想死你了……哦……”
沈嫣琳早就領教過吳貴玄武的妙處了,此刻感覺到屁股下面的堅硬也只是會
意一笑,聲音嫵媚勾人:“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怎麼,在宮裡該不夠你浪的?”
吳貴嘿嘿一笑,無恥道:“那些宮女都是些下等貨色,怎麼能同大夫人您相
提並論。”
說罷還趴在沈嫣琳後背上狠狠吸了一口氣,大手更是不老實的摸上沈嫣琳胸
前的高聳。
入手處皆是一片綿軟緊致的觸感。
“唔……你個老東西,這玩意倒是一如既往的好使咯咯咯……”
吳貴驕傲的挺了挺胯,將外面的太監服脫去,“大夫人,老奴替您更衣?”
說是更衣,不就是脫衣服麼,沈嫣琳好笑的點頭“這些個花言巧語你倒是學
了不少。”
吳貴應了幾聲,便伸手去褪沈嫣琳的絲綢褲子,片刻,兩人便已經坦誠相見。
沈嫣琳也不說話,玉手直接向襠下抓去,“大夫人……你好美……唔……”
吳貴沒想到沈嫣琳竟然主動轉身來服侍自己,當那雙柔滑的小手握上自己的
寶貝時,那緊致溫潤的觸感讓他登時叫出聲。
“哦……大夫人再快點……啊……”
沈嫣琳滋嚀一聲忽然蹲下去,半跪著用嘴含住男人粗大黑紫的龜頭,一進一
出的吞吐起來。
因為吳貴的肉棒天生粗大,比平常人又長,所以沈嫣琳的小嘴也只能堪堪包
裹住整個龜頭,青紫色的柱身上青筋遍佈,與沈嫣琳精緻的妝容和殷紅的小嘴形
成強烈的對比,看得吳貴更是淫慾蓬勃。
“嗷……太深了……大夫人好厲害……快要爽死老奴了……嗷——”在沈嫣
琳的舔弄下吳貴竟然差點精關失守,幸虧他咬牙忍住了,不然可就丟大發了。
沈嫣琳用眼神挑釁地看著他,嘴角溢出了津液,順著嫩白的脖頸一點點往下
流。
丁香小舌蛇一般的纏繞在肉棒上,不時掠過頂端開合的馬眼,口腔裡充斥著
男性下體的氣息,還有幾絲若有若無腥臭的精液味道,讓沈嫣琳不禁皺眉吐出巨
大的肉棒,咳嗽幾聲道:“你這老狗幾日沒擦洗身子了……一股子騷臭味。”吳
貴咳嗽幾聲,掩蓋下臉上的尷尬神色。
“大夫人,您可不知道,宮裡的規矩甚多……還是讓老奴來伺候您吧!”沈
嫣琳沒說話,只是起身往不遠處的矮塌上一坐,由著吳貴將自己赤裸的玉足抬起。
古時的女子都興穿長襪,是由絲綢或麻布交織而成的筒襪,常年不見天日讓
女人們的玉足格外白皙柔膩,而沈嫣琳又是天生媚骨,此刻玉足被吳貴把玩在手
中,更顯嬌小可愛。
“啊……嗷……吳貴……”沈嫣琳動情的按住男人的頭,讓吳貴更加貼近自
己。
吳貴則是使勁渾身解數取悅著沈嫣琳,手中玉足光潔白皙,五根指頭根根圓
潤飽滿,他不禁想起何若雪的玉足,同何若雪相比,沒有何若雪的秀氣靈動,而
沈嫣琳的腳掌頗長,肉感十足,卻不會給人一種肥胖感,反而多了幾分慵懶和嫵
媚。
“恩……再往上一點……好癢……”
吳貴從腳踝處一直往上,沿著沈嫣琳纖細的小腿,再到肉感豐潤的大腿,沈
嫣琳臉上表情迷離沉醉,一手托住自己沉甸甸的乳峰揉弄,另一隻手則按在吳貴
肩膀上,藉此來撐住自己軟踏踏的身體,顯然她已經被吳貴舔到臨近高潮了。
此時門外,隱約能看到一道人影,一動不動的盯著屋子內的動靜。
正是去而復返的朱楷,扔下吳貴後朱楷就讓沈嫣琳拉攏吳貴,眼前的景象正
是他期待已久的畫面。
看的他鼻血上湧,小腹都快要炸了!“啊……”
吳貴眯眼看著眼前的黑色叢林,幽密的毛髮下是一道若有若無的粉色肉縫,
在嫩白的腿心中蜷縮著,似乎在等待著男人的疼惜和蹂躪。
“大夫人……大夫人老奴來了……”
吳貴激動的用手指慢慢扒開兩扇嬌嫩的貝肉,掩藏著的幽美風景終於暴露在
吳貴眼前。
粉褐色的貝肉中央是深色的溝壑,在往上是一粒飽滿的肉蒂,往下則是一個
幽深的肉縫,細看下去好像可以感覺到一股滲人的吸力,彷彿隨便能變成一張吞
人的血盆大口。
雖然在吳家和沈嫣琳交合過,但這般仔細的觀察沈嫣琳的下面還是頭一次。
“咕咚……”吳貴嚥了口唾沫,趴下頭在沈嫣琳腿心處慢慢親吻著。
“嗯……”沈嫣琳猛的仰起頭,兩條併攏的玉腿不禁張開,讓吳貴更加方便
的進行下一步動作。
“大夫人……您這裡可真美,唔……又香又軟……”粗礪的食指擠入溫熱的
穴口,卻不深入只在外圍輕輕試探。
“大夫人下面的小嘴也這麼緊,不知道包著老奴寶貝的感覺如何……”
“哼……哈……你不是都試過麼,還在這裡……唔……胡說……”
吳貴嘿嘿一笑,舌頭舔上嫩滑的貝肉,舌尖有技巧的在肉縫裡來回滑動。
沈嫣琳只感覺一陣急促的電流從下身竄起。
“哈啊——不要……唔……鑽進去了……舌頭……哦……”吳貴的舌頭頂在
沈嫣琳的肉縫口,用手指探進去攪動一番,待足夠濕潤時再一舉刺入,沈嫣琳只
覺一條滑膩如蛇一般粗長的物體鑽入了自己下體,而且滾燙柔軟,那感覺刺激的
她直接湧出一股熱浪。
看來也就玄武能讓沈嫣琳這饕餮如此輕易的不堪了。
絲絲蜜液沿著吳貴粗礪的舌苔流了出來,沾濕了身下的瑰紅色床單。
空中登時瀰漫起一股甜膩腥香的女人體液味道。
“唔……大夫人竟然高潮了……”吳貴將舌頭狠狠一插,再抽出來嬉笑道。
沈嫣琳還在高潮的餘韻中未緩過神來,卻又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慢慢推倒在
床上,兩根玉腿被架在男人腰上,蜜穴被一根滾燙粗大的物體頂弄著。
“嗷……狗東西……幹我……”
沈嫣琳雙眼迷離,三千烏絲悉數鋪展在床上,動情的面容上湧動著粉色,眼
角處淚光閃閃,一副待人蹂躪的樣子。
“大夫人……你好浪……老奴來了——”隨著一聲低吼,巨龍長驅直入,碩
大堅硬的龜頭一路乘風破浪,擠入狹小幽密的穴口,頂開層層甬道里細密的褶皺
,一路向裡推進。
一股巨大的吞噬力湧來,身下彷彿被千萬張小嘴吸吮舔舐著,巨大的快感讓
吳貴尖聲浪叫。
“啊……大夫人咬死老奴了,老奴……插死你……哦……”吳貴越戰越勇,
速度漸漸快起來,沈嫣琳被劇烈的抽插帶的起起伏伏,雙腿緊緊纏著吳貴的腰身
,嘴裡的呻吟破碎不堪。
“啊……哈……慢點……啊……要死了……哈啊……啊……”白花花的兩具
身體互相交纏,起起伏伏,“噗呲噗呲”的肉體交合聲響在半空中,一股糜爛淫
蕩的氣息飄散開。
朱楷看著眼前讓人經脈噴張的一幕,終於忍不住衝了進去。
吳貴正享受著沈嫣琳的浪蕩,再加上背對著門口,又沒有武力加身,自然沒
有發現身後多了一個人。
可正對著門口的沈嫣琳早就注意到了,看著朱楷面紅耳赤的模樣,更加興奮。
“哈……狗奴才……你好厲害,我都要被你插壞了……唔……肉棒好大……
哈啊……插死我吧……用力……嗯啊……”沈嫣琳故意浪叫起來。
沈嫣琳突然變得這般浪蕩,妖魅的眼神還不時的朝吳貴身後拋去。
吳貴終於發現不對勁了,猛的轉身看去,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個身高八尺有
余的消瘦漢子,心頭大驚,差點嚇得陽痿。
“你……你是誰!”吳貴顫抖著從沈嫣琳身上下來,顫抖著問朱楷,連褲子
都忘了穿了,半軟不硬的肉棒耷拉在跨前,龜頭上還帶著點點白濁,身下的床單
已經被兩人的體液濕了一大片。
“呵呵,我?你不必知道我是誰……”朱楷若有若無的看了沈嫣琳一眼,後
者則是風騷的敞開玉腿讓泥濘不堪的下體裸露在男人視線下,讓朱楷眼睛危險的
眯起,直接走上前去一手握住女人的下巴,另一隻手則插入沈嫣琳的小穴中,只
聽噗呲一聲,細長的手指便直達身體最深處,花心微微收縮,沈嫣琳忍不住呻吟
一聲,花穴又吐出汩汩蜜液。
“大夫人……”吳貴登時被朱楷放肆的舉動驚呆了,誰知沈嫣琳卻魅笑著環
上男人的脖子,將自己嬌艷的嘴唇送上。
兩人立刻旁若無人的親吻起來,看得吳貴一臉懵懂。
“大夫人……你們……”
朱楷哂笑一聲,抽搐身下的手指,低笑道:“是我把你從宮中帶過來的,我
是你們大夫人的人,不必害怕。”
吳貴快速打量了一番朱楷,頓時覺得眼前男人氣度不凡,既然能將自己從宮
裡擄走,又豈是一般人,絶不可能沈嫣琳的手下,那就是……她的老姘頭了。
想到這兒吳貴不禁小小的吃醋了一番,心頭的那股恐懼卻是消去了。
“你這老東西,我冒著風險將你帶來見你的大夫人,累得半死,你卻在這裡
樂的快活,將我落在門外喝風?有肉就該一起吃嘛!”朱楷盯著吳貴半天,竟然
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沈嫣琳噗嗤一聲笑了,吳貴則是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他不是沒聽說過三個
人行房事,達官貴人卻是有這等癖好,時常託人帶些此類春宮圖,機緣巧合下吳
貴也曾見過幾次,只是未曾親自實踐過。
“夫人意下如何啊?”朱楷知道吳貴肯定沒意見,便直接問沈嫣琳。
沈嫣琳雖心下願意,卻還是得推辭一番。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吳貴嘿嘿一笑,撓了撓頭不敢說話。
朱楷知道沈嫣琳是故意拿捏姿態,其實心裡早就想嘗試一番了吧?“如此,
我就當夫人同意了啊……”
朱楷咧嘴笑道。
已是夜半,月亮高掛梢頭,京城郊外的一所普通宅院裡,男人女人的呻吟聲
和嬉笑聲交織成一片,讓人想入非非。
床榻上,三具白花花的三具身體不斷起伏。
“啊……不要,太深了……哈啊……要去了……啊……”吳貴快速聳動著腰
身,粗壯的龍身毫不留情的衝刺在嬌嫩的花穴中,兩人交合的地方不斷流出透明
黏膩的液體,而此刻的沈嫣琳正以一種極為奇怪的姿勢趴在床上,身下是色眯眯
的吳貴,雙手揉弄著身前一對如倒扣的圓盤狀的豪乳,巨大滾燙的肉棒則在女人
身下不斷衝刺。
“嗯……不要啊……疼……唔好大!”
與此同時,朝半空中噘起的屁股渾圓豐滿,而屁股後面一個男人正在不斷開
墾。
朱楷年輕時曾經和沈嫣琳幹過這等妙事,想必吳令聞也沒有這等妙思,沈嫣
琳的後庭也只有被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抽插過,一想到別人的妻子正被別人狠狠的
欺辱,而嬌嫩的後庭正開合著邀請著自己進入,朱楷就格外興奮。
“騷娘們,看我怎麼把你幹哭……唔——”朱楷猛的掐住沈嫣琳兩邊的臀肉
,黑長的肉棒像那搗石柱一般可怖醜陋,稀疏的毛髮一層層錯雜的長在小腹上,
朱楷的肉棒雖然比不得吳貴的粗壯,卻勝在細長,同他細長的手指一般,仔細比
較一番,竟然比那吳貴的肉棒長出一指!看得出來,這朱楷也非池中之物,而沈
嫣琳竟然能被兩個非凡的男人用肉棒服侍著,承受神獸和凶獸的同時進攻。
“啊……啊——”
沈嫣琳感受到身下兩處同時撕裂的痛感,眼角的淚水都出來了,只能大叫不
止。
看來饕餮的覺醒程度還不夠麼?“不要……你們兩個……慢一點……要壞了
……我要被你們……哈啊……插壞了……”朱楷哈哈大笑,眼中慾火旺盛,肉棒
卻一刻也不停的抽插。
“靠……夫人的屁眼也太他媽緊了,是想絞死老子麼嗯?”
朱楷幹到了興頭上,粗話連篇。
沈嫣琳前後被開攻,疼痛感褪去,陣陣強烈的酥麻感襲上心頭,“啊……要
去了……要死了我……不……哈啊——”
吳貴激動的臉通紅,手大力揉捏著女人的乳峰,身下卻突然一陣極速抽動,
朱楷也不甘落後,扶著沈嫣琳白花花的屁股就迅速的抽插,粉色的褶皺被撐開,
黝黑的柱身在沈嫣琳褐色的屁眼處快速進出,兩人同時發力,那淫蕩無比的場面
讓人一度失控。
“啊……去了……我要去了啊——”
“再緊一點?哦大夫人……老奴要來了……哦——”
“媽的,看老子不幹死你,幹到你哭——”
隨著三道尖叫,吳貴和朱楷同時猛的一陣顫抖,巨龍衝鋒陷陣,兩道濃厚滾
燙的白濁分別射進了沈嫣琳的花心深處和後庭。
而沈嫣琳也到達了高潮,一陣陣半透明的蜜液從身下噴薄而出,但因為被吳
貴和朱楷的肉棒堵住而滿是飽脹感。
“哈……都給我滾出去……要尿了……啊啊啊……”
朱楷拍了一下沈嫣琳的屁股,又壞心的抽插了幾下才從後庭處抽出肉棒,而
吳貴被沈嫣琳一吼立刻軟了,忙退出去,半跪在一邊看向她。
兩處尖鋭一退出身體兩個紅腫不堪的洞穴便瘋狂的流瀉著體液,白花花一片
,而沈嫣琳則是舒暢的伸展四肢,陷入高潮的餘韻中難以自拔。
“呵……想不想試一試後面的感覺,嘖……那緊致感,簡直要人命啊……”
朱楷眼底閃過一絲精光,臉上卻滿是真誠和猥瑣感,同往日蒼穹門智囊軍師
的儒雅形象天差地別。
吳貴哪裡沒有這想法,可沈嫣琳剛被兩人折磨至高潮,哪裡會再讓他逞淫慾?
朱楷看吳貴的神情就知事情成了一半,“夫人向來熱衷這事。”說罷便要去碰沈
嫣琳私處。
“哈……你個死鬼,不許碰我!”
沈嫣琳果然已經回覆原狀,有事一副嬌媚惑人的模樣。
吳貴看朱楷已經跨在沈嫣琳身前,攻佔了前守,也不甘落後,大有強迫沈嫣
琳就範的架勢,想他做了三十多年的奴僕,沒想到如今竟然也享受了一番強迫主
人的樂趣。
“大夫人……老奴就不客氣了……”
沈嫣琳同朱楷交換了個眼神,頓時浪叫起來。
“啊……不要……吳貴不許插我後面……嗚嗚嗚……”
吳貴大力的掰開兩個渾圓的臀瓣,眼看那朱楷之前的精液還掛在沈嫣琳屁眼
周圍的褶皺上,而那褐色的屁眼一張一合,像極了前面的小穴,可愛至極,吳貴
看紅了眼,扶著再次昂揚的肉棒就要刺進去。
“哦……好緊啊大夫人……老奴要被你夾死了……呼……”
不同於花穴的柔軟緊致,一進入沈嫣琳的屁眼登時被那後庭的咬合力給卡住
了,吳貴連龜頭都沒完全進去。
“老東西不用力一些來,這般小家子氣如何體驗得到那銷魂蝕骨的快感?”
朱楷的話讓吳貴登時來了勁頭,而誰也沒有注意到的是,在沈嫣琳和吳貴的
交合處,點點白濁正悄然滲入吳貴的肉棒中,轉而消失不見。
“嗷……好緊……哦……太爽了哈哈……大夫人老奴干的你爽不爽……哈…
…”沈嫣琳大聲浪叫起來,朱楷也登時扶著肉棒一舉刺進已經紅腫充血的肉縫深
處,又一輪盤腸大戰正在上演。
“呀……要去了……慢一點啊……太快了……嗚嗚嗚”
沈嫣琳臉上已經淚痕交錯,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又或是動情流出的淫液…
…吳貴大力聳動著腰身,奇怪的是此刻他忽然充滿了力氣,肉棒也越發堅硬,似
乎要爆炸一般,叫囂著要將眼前的女人狠狠抽插到底,前所未有的慾望燃燒在吳
貴心頭。
他雙眼發紅,手臂上青筋暴起,這番情景自然是被朱楷收在眼中。
他悄無聲息的退下,沒錯,吳貴這般瘋狂的情景正是他一手造成的,因為年
紀吳貴的神獸之力覺醒無幾,既然他已經打算要將吳貴納入自己勢力範圍,就要
施展一點小手段,幫助他的玄武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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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貴人相助
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天空中似藏青色的帷幕,點綴著閃閃
繁星,讓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京城外城的一所普通民宅中,奇怪的呻吟聲隱隱傳來。
“啊……不要……要撐破了嗚嗚嗚……”
女聲嬌媚入骨,如泣如訴,聽來讓人心神蕩漾。
鴛鴦錦被翻紅浪,層層床幔朱紗下,三具身體起起伏伏,做著人類最原始的
運動。
中間的女子媚眼如絲,前後私處各被一名男人霸佔侵犯,整個身體以詭異的
姿勢張在半空中,纖細圓潤的小腿被身前的男人夾住,兩個沉甸甸狀如圓盤的碩
大乳房緊緊貼在男人胸膛上,身下的美縫被男人細長黝黑的肉棒大力的抽插著,
床褥上已然佈滿了黏膩腥臭的體液。
淺褐色的貝肉被肉棒整片帶出,可憐兮兮的外翻著,已是紅腫不堪。
“大夫人,大夫人的屁眼太緊了,哦……老奴要死在您身上了,啊……”
這女子身上竟然還趴著另一個男子,正聳動著枯瘦的屁股,對著少婦的光潔
圓潤的屁股不斷衝刺。
“你這騷貨,鬆開點……想夾死我……插死你……呃啊……”
朱楷眼底滿是淫光,大手毫不留情的抓住胸前那對嫩白碩大的乳瓜,變著花
樣的揉搓,瑩白的乳肉從男人的指縫中溢出,在如豆的燈火下格外淫靡。
“給我舔舔!”朱楷將手指沾上身下的體液,伸至沈嫣琳嘴邊命令道。
吳貴看著朱楷的大膽舉動瞬間紅了眼,兩隻枯瘦的手掌捏住沈嫣琳的臀肉也
開始把玩。
沈嫣琳受到前後夾攻,臉上表情既興奮歡愉又微帶痛苦。
“不……不行了……哈……啊——”沈嫣琳猛的開始顫抖,一股股蜜液從身
下汩汩流出,朱楷知道這娘們是到達高潮了,頓時開展更加猛烈的攻勢。
朱楷精明十足的臉上顯露出歡愉的神色,身下的小穴逐漸變得狹窄不堪,對
肉棒的吸力卻越發強勁,直把自己的寶貝要整個吸進甬道中似的,又感覺到了陣
陣水流,溫泉一般舒適,噴灑在兩人的交合處。
朱楷已經快要記不得這種銷魂至極的感覺了,在蒼穹門謀劃數十年,忍不住
了也只能在山腳下鄉鎮上的秦樓楚館中將就一下,那些庸脂俗粉又怎麼能和沈嫣
琳相提並論。
“唔……該死的……哦——”只聽一聲低吼,精關失守,濃灼而滾燙的精液
箭一般的噴射出去,將沈嫣琳緊致的甬道灌得滿滿噹噹。
“哈……好燙好大……要去了,呀——”吳貴只覺得沈嫣琳那浪叫聲比那妖
精還勾人,身下的巨龍也不甘示弱,青筋遍佈的肉棒猛的從女人後庭抽出,帶的
淺褐色的褶皺可憐的動了動。
沈嫣琳自然知道吳貴要做什麼,豐腴的身子下意識的要往前移動,卻被吳貴
一把拉住胯骨,碩大的龜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狹小的幽縫裡,一破衝天。
“……哦……”兩人同時尖叫出聲。
吳貴眼底通紅,滿臉都是欲發的淫慾,他嘶啞著嗓子哀求道:“大夫人,讓
老奴爽一爽……就算是死了老奴也心甘情願。”而此時,隱約間吳貴感覺自己的
巨龍象是碰到了什麼的入口,每深入一分,便如同陷入了棉花中一般柔軟溫暖,
但那峽口又緊致有力,倒像是一塊軟骨,不時的碰撞著自己的肉棒。一股異樣的
感覺衝擊著沈嫣琳,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猛的睜大眼睛,一絲罕見的羞愧恥感彌
漫在心頭,可還未等她呵斥出口,那吳貴像是發現了秘密寶地般,一個用力那粗
長的肉棒便勢如破竹一般衝進了沈嫣琳身體的最深處,噬人的吸力朝著吳貴的龜
頭湧來。沈嫣琳瞬間被巨大的酥麻感波及四肢,“哈啊——”
沈嫣琳忍不住高聲浪叫著,雙眸緊閉,玉指捏成團狀,而十根腳趾則是綳直
了向前翻去。
朱楷從來沒見過沈嫣琳如此興奮刺激的模樣,心想這老奴才倒是有些本事,
沒想到竟然破了嫣兒的峽口,那玩意倒也名副其實,看來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吳
貴的玄武之力的確有所覺醒,單看這肉棒就能得知一二……
“哦……大夫人……老奴要去了……去了——”
吳貴只覺的整個人都飄飄欲仙,那銷魂的感覺讓他終於將死守的精關打開,
腥臭滾燙的精液悉數噴灑在沈嫣琳後庭深處。
一陣劇烈的抽搐後,吳貴死狗一般癱在沈嫣琳光滑的後背上,兩手還不忘摸
上女人圓盤一般飽滿的乳峰,嘴裡唸唸有詞,卻聽不懂說了些什麼。
沈嫣琳大口粗喘著,屁眼處火辣辣的疼,身體裡卻一股接一股的泛起高潮余
韻,她不禁眯起嫵媚的眼睛,空洞的望著床頂的瑰紅色床幃,等待著顫慄的興奮
感平息。
“哈哈哈,老傢伙果然勇猛啊……夫人這番媚態,可是不曾有的……”感覺
朱楷一語雙關,沈嫣琳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卻也是默認了,那銷魂的感覺,當真
是讓人上癮了。
“吳貴,以後……你可就是我們的人了。對於自己人,我向來不會虧待,他
日在宮中,需得裝作與我不熟識之態,可懂?”
吳貴聽罷也不敢訴出心中疑惑,連忙點頭……窸窸窣窣的重新穿好太監服。
朱楷見狀也是好笑,末了,將吳貴送回了宮。
……
三日後,皇城之內。
金碧輝煌的乾清宮內擺滿了琉璃玉璧,夜明珠在精美的禮盒裡閃爍著柔和的
光芒朱祁鈺的三十八歲誕辰將至,有番邦提前來賀,代宗特地免稅三月,舉國歡
慶。
不過朱祁鈺的心情並不見得有多好,一下朝朱祁鈺就往御花園走。
已是臨近黃昏十分,不遠處的宮人正在忙碌著,準備夜晚的宴會,而素來清
淨的御花園就更顯寂靜。
“皇上,待會兒還要更衣……”小太監年紀不大,卻已是學得察言觀色的本
事。
一看朱祁鈺臉上有不耐之色,立刻改口道:“瞧我這破嘴,看著天色還算的
早。”
朱祁鈺抬手打斷小太監的喋喋不休,嘆了口氣,捏著眉心往前方的假山走。
“這皇宮可真是宏偉,處處皆是金玉琉璃,假山橫緹,曲水流觴處滿是花鳥
翠葉,我這倒像是沒見過世面的丫鬟了。”
一道嬌媚動人的聲音傳至朱祁鈺耳中,他只覺渾身一顫,這女子聲如黃鸝鳴
翠柳,又有珠玉般圓潤俏麗的音線,挑起的尾音惑人至深,憑空讓人失了三魂六
魄。
“皇上……”
小太監一看那態勢,就知朱祁鈺已經注意到假山後的女子了,忙追著朱祁鈺
走上前去。
轉過假山再看去,又是一番天地。
只見朱瓦琉璃牆下,碧綠的爬山虎和赤色廊柱交相輝映,一間小巧精緻的亭
廊坐落在宮牆不遠處,再往南則是一方深譚,潭水碧綠清透,幾尾金色的鯉魚在
清澈的潭水裡肆意遊走。
而這些人間少有的景色都不足以引起朱祁鈺的興趣,真正讓他興奮的,是那
潭水邊亭子裡駐留的人。
一男一女正在潭邊嬉笑交談。
而那方才朱祁鈺聽見的聲音便是那女子發出的。
朱祁鈺眯眼打量著女人,只見女子年紀三十左右,身材皮膚卻保養的很好,
身姿妖嬈卓約,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肌膚如同那剛出爐的嫩豆腐,吹彈可破。
身著一襲輕紗絲綢外衣,瑰紅色的胸衣將胸前大片嫩白的肌膚露出,連帶一
條惑人的深溝,兩團碩大的飽滿被胸衣緊緊束縛住,整個胸部都被擠壓成沉甸甸
的一片,更讓人想入非非。
腰身纖細如蛇一般柔軟,不知說到了什麼,女人笑得花枝亂顫,連帶著纖細
的腰身和沉甸甸的乳峰都一陣急顫。
朱祁鈺嚥了口唾沫,心想這女子當真是人間尤物,繞是宮裡的妃子比之都遜
色幾分。
“嫣琳表姐可算是完成了一番心願……”
這時,朱祁鈺才注意到女子旁側之人,正是前科狀元,當今戶部侍郎———
盧雲。
盧雲當年也算是朝上紅人了,雖說每次遴選出的狀元探花都會受到各方勢力
的拉攏,這盧雲卻是個奇人,對於那些巴結之人根本不曾搭理,直接拜訪了少保
于謙,算是主動投奔于謙一派了,當時也讓朱祁鈺頗為不虞。
朱祁鈺邁步走向亭廊,因為距離太遠,朱祁鈺又在假山後,所以之前盧雲沈
嫣琳兩人並未注意到朱祁鈺,又或是別有用意,這就只有當事人心中清楚了。
“盧愛卿怎的會在這裡?”朱祁鈺從容邁進亭子,沉聲問道。
盧雲立刻行禮,臉上是明顯的震驚之態。
“微臣……”
旁邊的沈嫣琳倒是善解人意,忙柔聲解釋道:“皇上恕罪,實在是小女子想
出來透透氣,才央求表弟一同來這御花園,皇上要怪就怪小女子好了……”
佳人一副楚楚可憐的妖媚姿態,似乎連聲音都害怕的顫抖了,讓朱祁鈺氣血
上湧,只是表面上還是要維持淡定無謂。
“哼,自古以來臣子不得入後宮,盧大人莫不是煳塗了!”
小太監看朱祁鈺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登時來了膽子,按以往的規矩,這盧雲
的官運便是到頭了,只因朱祁鈺向來討厭前朝後宮混為一體。
盧雲臉色更差,煞白如一諄白玉凋像,心想好不容易在朱楷的幫助下走到今
天這一步,還有大好前程等著自己,這便到頭了麼!兩人各自排腹著,誰知朱祁
鈺卻親自扶起盧雲,又側身要扶沈嫣琳。
從朱祁鈺的角度看,半跪的沈嫣琳胸前的高聳早已被窺見大半,軟彈的乳肉
被胸衣勒出一道深痕,將碩大肥美的乳峰分割成兩半,襯托的中間的深溝更加惑
人。
沈嫣琳低垂的眼眸觸及男人修長而骨骼分明的手指,不禁心神蕩漾,生在帝
王家,朱祁鈺的確有一副好樣貌,年近四十仍是龍虎之姿,她不禁抬頭看去,撞
進了一雙幽深複雜的黑眸,沈嫣琳一愣,分明的看見了朱祁鈺眼底的慾望和盤算。
沈嫣琳嘴角微挑,便要藉著朱祁鈺的力起身,誰知裙襬太長,一下子便失了
平衡,只聽“哎呀”一聲嬌呼,整個身體往前方倒去。
朱祁鈺毫不猶豫的將女人抱住,溫香軟玉在懷,不禁心猿意馬,尤其是沈嫣
琳還不住的移動自己的身體,兩個沉甸甸的乳球便在朱祁鈺堅硬的胸膛上不斷摩
擦。
朱祁鈺眯眼,小腹上的巨龍已然昂揚抬頭,正放肆的抵在女人腿心處,堅硬
如鐵。
“不知姑娘是?”朱祁鈺淡笑著鬆開手問道,好似什麼事情有沒有發生般。
沈嫣琳假裝嬌羞的起身後退一步,攏了攏胸前的微亂散發,回道:“本家姓
沈,乃蘇州人士。”
朱祁鈺有一瞬間的怔愣和猶豫,沉家麼……沈嫣琳繼續道:“陛下恕罪,家
族本並非沈姓,奈何當年祖上犯了小罪,被有心人藉機賜了沈姓,大有侮辱之意
……祖上逃避不得,只得受這無妄之災了……”說到最後沈嫣琳眼角竟沁出幾滴
晶瑩的淚珠,仙子落淚,端的是楚楚動人之態,朱祁鈺聽罷心中的疑慮登時消散
了大半。
沒錯,若是心有不軌何必還要暴露自己姓氏,這樣想著朱祁鈺臉上又有了笑
意,“罷了,你二人也是無心之舉,怪朕思考不甚周全……”
朱祁鈺有意看向沈嫣琳,眼底滿是玩味。
盧雲低著頭應承道:“皇上聖明,微臣謝皇上不罰之恩。”
沈嫣琳也行禮道謝,朱祁鈺也未再深究,便打發兩人離去了。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沈嫣琳清楚,即便今日讓皇帝驚艷到,按照朱祁鈺的性
格,也不會立刻對她做什麼……天際已是暮色四垂,沈嫣琳和盧雲則是往宮門走
去。
羊腸小道,一男一女並列而行,男的身材高挑欣長,一身朝服未來得及脫下
,藏青孔雀三品朝服將他襯托的芝蘭玉樹,面如潘安,鳳眼未斜,鼻梁高挺,薄
唇似笑微笑,端的是一派風流倜儻的風範。
沈嫣琳暗自打量了幾番,下了結論,朱楷說的果然沒錯,這草包倒長了一副
好皮囊,不過朱楷究竟為何要選盧雲這不中用的草包來潛伏在朝廷內呢?難道就
為了上演方才這一出幫自己入宮嗎?“今日之事切不可說與人聽。”
女子聲音明顯沒了御花園時的魅惑撩人,卻也自帶三分媚態,聽得盧雲心癢。
“夫人放心,屬下定會守口如瓶。”
他早便收到了朱楷的消息,說是要他進宮辦事。
這幾年來,盧雲隨著地位升高,也漸漸忘了他原來的姓名,想擺脫朱楷這個
當年幫他中得科舉的親戚。
於是他起初是要拒絶此事,未曾想朱楷早有預料,一旦自己不聽命與他,他
便將當年沉千河為自己打通關係考中科舉的醜事曝光,他盧雲的仕途便毀於一旦。
堂堂戶部侍郎連這等淺顯的利害關係也想不通,當真是草包一個。
歷朝歷代對於科舉考試作弊現象便格外重視,自己雖已上任戶部侍郎,科舉
也過去一年有餘,可當年作弊賄賂之事一旦被皇帝得知,丟官棄爵是小,抄家喪
命才是……“好,回吧,今兒辛苦你了。”
吹了吹鮮艷的荳蔻,沈嫣琳漫不經心道。
盧雲卻盯著女人的身體,眼底若有若無的閃過一絲旖旎。
暗道這沈嫣琳當真是個狐狸精……有朝一日若是能嘗一嘗她的滋味便是心滿
意足了。
“夫人還是去我那邊吧,皇上已經注意到您了,若是稍派人探查,在這節骨
眼上,漏了陷可就冤枉了。”
男人說的極有道理,沈嫣琳自然也想到了,便順著盧雲的意思道:“也好,
你倒是個省心的……”
嬌媚的笑了笑,沈嫣琳扭著腰肢便向前走去,盧雲看著女人纖細圓潤的小腿
,在豐滿挺俏的臀上定了定,也跟了上去。
……
隔天便傳來消息,朝堂上朱祁鈺隨便編了個理由,沈嫣琳被招進宮,封了貴
人,還不忘賞賜了盧雲。
文武百官倒是習以為常,自古哪個皇帝不是三宮六院,唯獨于謙聽得宣召後
,顯得心不在焉。
盧雲怎麼會突然憑空冒出來個表姐,還封了貴人?盧雲也算是他于謙一派的
官員,這草包是什麼貨色,他于謙再清楚不過,看在他多次賄賂自己的份上,於
謙也是交代過他,讓他低調為官,不要惹事。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不明白盧雲想做什麼,也重新審視起盧雲的身份來。
……
下了早朝,于謙回到少保府,將吳風喚來書房內。
自從上次朝堂之上,吳風故意向朱祁鈺表明自己和于謙關係後,這還是于謙
第一次找吳風談話。
“風兒可是未去早朝?”
吳風愣了愣,恭敬道“是,學生身有不適,遂未去早朝。”
于謙嗯了一聲,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將話鋒一轉。
“今日皇上納了一位姓沈的蘇州女子做貴人,還賞賜了盧雲。”于謙端起龍
井茶,呷了一口才淡然開口。
吳風皺眉,于謙語氣中的試探很明顯。
“據我所知,風兒的母親也是姓沈吧?”不待吳風回答,于謙再次開口。
“我離家已久,已是一年有餘未見生母了。”吳風沒有正面回答于謙,而是
莫名其妙的冒出這麼一句話。
交談至此,屋類的氣氛已然凝固。
于謙意味不明的冷笑一聲,繼續喝茶。
“老師沒有其他事的話,學生先退下了。”
吳風率先打破沉默,也不待于謙回應,便自己走出了于謙的書房。
于謙眼睛意味不明的盯著離去的身影,這是吳風第一次撕下臉上的偽裝。
他覺得,手中一心培養出的這柄劍,指向了自己。
片刻後,他起身離開書房,向著翡翠的廂房走去……“沈貴人?呵呵……母
親終於來到京城了麼?盧雲的表姐?有意思……看來自己也有‘貴人’相助了呢。”
吳風在遠處看著于謙往翡翠廂房走去,輕聲自語著。
沈嫣琳同吳風說過沉家的秘辛,既然沈嫣琳已經來了,那麼有些人,就該走
了!方才他連起碼的尊敬都不給于謙,他吳風,不再需要偽裝!不過,這麼久沒
見過母親了,倒是有些想念了呢。
吳風嘴角彎起了迷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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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日暮途窮
翌日清晨,一輛奢華的馬車停在宮門前。
吳風從馬車上走出,在侍衛的注視下,進了皇宮。
不過他並不是來上早朝的,而是,朝著後宮賞心苑內的方向走去。
賞心苑外,小宮女昂著頭不讓面前丰神俊朗的男子進去。
說是沉貴人吩咐過,身子不適,不見來客。
今日宮中嬪妃貴人已經來了幾波了,都想見見這個傳聞長相比狐狸精更加風
騷嫵媚的新晉沉貴人,不過均是吃了閉門羹。
吳風從腰間拿出一塊色澤上好的白玉珮遞給宮女,眸光一閃,盯著小宮女的
眼睛緩緩開口道:“我與你主子沉貴人乃是舊識,你把它交給沉貴人,就說,起
風了!”
小宮女神情有些恍惚,竟然沒有拒絶,愣愣的就接過玉珮,朝苑內通報去了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小宮女便回來了,悻悻的開口道:“沉貴人有請……公
子隨我來吧。”
一路走來,這賞心苑內凋梁花柱,氣勢宏偉豪奢,看來母親還挺受寵呢。
吳風不在意的笑了笑,在小宮女的引路下來到偏殿門口。
進了門,層層瑰紅色床幃遮擋住了吳風的視線,沈嫣琳正坐在軟榻上塗著丹
蔻,鮮妍的玫瑰花瓣鋪在案几上,女人豐滿妖嬈,似吞精食魅的妖精。
吳風眯眼,遮掩掉眼底一閃而過的慾望,走近沈嫣琳。
“風兒,許久不見,想母親了沒有,嗯?”
吳風瀟灑一笑,甩袖坐於沈嫣琳對側的桌椅上,桃花眼微微眯起,聲音一如
既往的清朗。
“自然是想念甚深,不過母親為何不曾打招呼就來了京城,還入宮做了朱祁
鈺的妃子?”
換做是他人,聽見吳風這般放肆的稱呼當今皇帝,定會吃驚不已。
可沈嫣琳卻嫣然一笑,放下手中物什,單手支著下頜慈愛的看著男子,柔聲
道:“你只管做自己的事情便好,母親既然已經答應與你要助你,自然已經有了
計劃,風兒既然猜出沉貴人便是母親我,今天有前來相見,想必已經安排好了罷?”
吳風點了點頭,目光不經意的略過女人胸前鬆垮的褻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
意,沈嫣琳面對自己兒子也這般不拘小節,外面僅僅套了一件開衫,連裏衣也沒
有,只剩一抹緊身褻衣。
而此刻因著女人的動作,兩團豪乳已是貼在案几上,稍一注意便可窺見裡面
的幽深春光……“如此,你下一步想怎麼辦?”沈嫣琳眨著眼睛看吳風,小嘴嫣
紅。
吳風斂去心頭擴散的旖旎,表情略微生硬道:“自然是按部就班……不過其
中倒是稍有波瀾。”
沈嫣琳咯咯一笑,媚態盡顯:“一年多沒見,我的風兒依舊是運籌帷幄,不
僅贔屓覺醒了大半,這膽子也大了不少嘛,還沒看夠麼?”
“咳……咳……”
吳風面色微紅,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恐怕也就沈嫣琳能讓如今的吳風
露出此番窘態了罷。
“母親曾經只告訴過孩兒乃贔屓,必須得到其他凶獸的輔佐,卻不曾交代這
輔佐之法也分內外兩種,如今孩子已得窮奇,母親可否將全部事情告知孩兒了?”
吳風不給沈嫣琳繼續調笑自己的機會,連忙轉移話題。
聞言,沈嫣琳也是正色道:“既然你已覺醒到這個程度,想必窮奇歸心,這
輔佐之法,你應當已經知曉。”
說到這裡沈嫣琳露出一絲揶揄的表情。
“當年不將所有事情告知於你,也是因為當時你這贔屓未曾覺醒,知道太多
對你有害無益。現在嘛,娘自然會告訴所有你想知道的。”
沈嫣琳頓了頓,幽幽開口:“沉家之事你已知曉,而你那便宜老子……叫朱
楷!”
“姓朱?”吳風皺了皺眉。
“不錯,他也算皇室旁系血脈,當年沉家消亡之後,娘來到了蘇州吳家,而
朱楷則去了蒼穹門,做了蒼穹門的五當家,伺機而動。本想借助蒼穹門的勢力,
哼!可那賤人的兒子,你那哥哥也跑去了蒼穹門,地位還不低。”
沈嫣琳撇了撇妖嬈的唇角。
“這麼說,母親是已經見過他了,他在京城?想做什麼?”
吳風用“他”
代替父親的這個稱呼,似乎並不在乎他的父親到底是誰,反而關心的是朱楷
的目的到底什麼?沈嫣琳看吳風的表現也知道他的態度。
哎,她這個兒子的確是妖孽,就是有點,不近人情了。
當年在吳家,可是連她這個娘都算計進去了……沈嫣琳知道吳風現在還不會
認這個便宜老子,嘆了口氣:“朱楷來到京城是為了他自己,也是為了我,為了
你。朱祁鈺時日無多,若他朱楷若能成正統,我沉家也算報仇雪恨,到時候你是
太子,也就是未來的皇帝,至於計劃,朱楷已經幫你安排好了。”
“呵呵,母親當真相信他說的話?”吳風不可置否。
“你畢竟是他的血脈,朱楷……是凶獸混沌!,而娘親……是饕餮。”說到
這裡,沈嫣琳雙頰微微泛紅,似乎想到了什麼。
連忙開口:“風兒不用多想,你是混沌和饕餮所生,已有我們二人血脈,待
到時間成熟,自然會覺醒。”
吳風張了張嘴巴,沒說出話來,表情有些怪異的看著沈嫣琳。
“當年于謙來到吳家,我同意風兒做他學生,跟他離去,看重的可不是他於
謙,自然是他的小妾,翡翠了。你所說的窮奇應該就是她了吧,風兒果然沒讓娘
親失望,咯咯……”沈嫣琳將話題轉移開。
“于謙麼?母親既然已經來了,有些人,就該走了!”
吳風陰沉一笑,露出兩行潔白的牙齒,顯得有些人畜無害
……
戌時正點,乾清宮寢殿像是籠上了一層黑紗。
寢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范金為柱礎,六尺寬的
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
鎏金書案前伏一男子。
男子明黃色的長袍上綉著滄海龍騰的圖案,袍角那洶湧的金色波濤下,衣袖
被微風帶著高高飄起,斜眉入鬢。
面前是一堆正待批閲的奏摺,此人正是朱祁鈺。
寢殿內安靜的只聽得見筆尖摩擦在宣紙上的沙沙聲,突然,“噗通……噗通
……”殿外連續傳來有人倒地的悶哼聲。
殿門緩緩的推開,而朱祁鈺彷彿沒有察覺到這一切般,依舊批閲著奏摺。
直到門前出現了一道人影,朱祁鈺頭也不抬,苦笑道:“為何每次過來都不
能通報一聲,非要將我的侍衛全部弄倒,再闖進來?”
若是有外人聽到當今皇帝朱祁鈺也有這般無奈的語氣,定會萬分驚訝。
“本姑娘就是喜歡偷偷的闖進來,如何?”
來人緩緩從門前陰影下走出,語氣帶著靈動與俏皮。
燈火拂過女人的臉頰,映出女人傾城絶色的面容。
肌膚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高挑的身段配上翠綠色長裙,小麥色臉頰
上帶著野性和不覊的神色,嘴角又彎起調皮的弧度,一切的矛盾在她臉上竟出奇
的柔和統一。
來人正是紅顏玉——翡翠。
江湖上傳言,于謙的小妾和當今皇帝暗通款曲,難道兩人真有姦情不成?的
翡翠邁著輕盈步伐向書案走去,朱祁鈺一手扶額:“姑奶奶,這都什麼時辰了,
跑到朕這裡不會就是來戲耍朕一番吧?”
看來兩人關係並非天下人想的那般,反而……這朱祁鈺對這七大高手之一的
女宗師相當無奈。
也難怪,丈夫于謙乃是權侵朝野的太子少保,自己又是巾幗不讓鬚眉,一手
幻術出神入化,即便朱祁鈺是皇帝,也是要對眼前之人禮讓三分。
“咯咯咯……鈺小子,本姑娘這次專程趕來可不是逗你玩來了,而是要告訴
你一個消息……一個你不敢相信的消息。”
“哦?我倒想聽聽是什麼消息能讓你專門跑上一趟,連朕都不敢相信。”
朱祁鈺放下手中的毛筆,臉上帶著淡然的微笑。
翡翠靠近書案,緩緩俯下身子,水蛇般纖細的腰肢頂起豐腴的臀肉。
魅惑心神的眸子盯著朱祁鈺,一字一頓的開口:“于謙……是……朱祁鎮的
人,一直都是!”
寢宮內的燈火昏暗了些,朱祁鎮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陰沉和
狠厲。
“這的確是一個朕都不敢相信的消息。”
朱祁鎮意味不明的冷笑一聲,這倒是讓翡翠微詫,瑰麗的琉璃眸子微微眯起。
沒人看見的是,朱祁鎮明黃色的衣袖下,青筋暴起的拳頭。
朱祁鈺明白,翡翠應該不會騙他。
不僅是他認為以翡翠的心性,沒有騙他的必要,更重要的是,于謙是翡翠的
丈夫!“于謙可是你的丈夫,那你究竟又是誰!你告訴朕于謙是朱祁鎮的人,證
據呢?”朱祁鈺的語氣已經沒有了初始的隨和。
如此震撼的消息,即便他已信了七八分,還是想尋一番證據,畢竟于謙在朝
中的地位很高,勢力錯綜複雜,一旦要動他,這朝廷就亂了。
況且這背後,若依翡翠所說,還有那人,那個十幾年來讓他如鯁在喉的大哥
——朱祁鎮!翡翠嬌笑了幾聲,纖纖素手中多了一個信封,丟在了朱祁鈺的面前。
“自己看。”翡翠說完便轉身走開幾步,肆意欣賞起來殿中的書畫來。
朱祁鈺拆開信封,拿起信箋,眼睛死死的盯著其中的內容,信箋沒有署名。
不過信上的字跡,他太熟悉了!閲覽過後,朱祁鈺將信箋攥成一團,手指捏
的發青,整個人似乎都有點顫抖。
沒錯了,這封信上寫的的確是朱祁鎮交代于謙所辦之事,信箋是翡翠在于謙
的書房內拿到的,憑藉她的能力,輕而易舉。
“你到底是誰,告訴朕此事又有何目的?還是當真吃準了朕一定會除掉于謙
,除掉朕最大的敵人派來的臥底?”
朱祁鈺說話間,竟隱隱帶著作為九五之尊的威嚴,同翡翠,這是朱祁鈺第一
次拿出天子的語氣。
與此同時,門外只聽得“砰”
的一道聲響,一道黑影掠過,便看見朱祁鈺的身後多了個影子,氣勢咄人,
正是當代天影劉從。
“咯咯咯……難道這就是鈺小子你的底氣?”
翡翠絲毫沒有在意突然闖進來護駕的老太監,依舊賞著字畫,彷彿那白紙黑
字中有什麼天地大藴般。
“鈺小子你這番態度,可要讓本姑娘失望了啊,看來比起你那大哥,你的確
還差點火候,咯咯……”
“出去!”也不知是真被翡翠的話刺激到了,還是他確信翡翠此番絶不是為
殺他而來,朱祁鈺對著劉從沉聲道。
況且,光憑老太監就能抵擋住翡翠的幻術?朱祁鈺沒有把握。
“陛下……”老太監不放心,在看到朱祁鈺皺起的眉頭時,還是嘆了口氣,
退了出去。
靜悄悄的寢殿內,還剩下兩人。
男子巍坐於案上,一動不動,女子邁著輕佻的步子,在古董書畫前來回踱步
,似在欣賞,兩人彷彿各不相干。
良久……朱祁鈺忍不住率先開口:“于謙在朝中勢大,黨羽盤根錯節,即便
朕想除掉他,也不是那麼容易。況且……于謙……是他的人。拋卻這些不說,即
便除掉了于謙,這少保的地位,權利,黨羽等等諸多複雜關係處理起來也相當棘
手,朕……”
翡翠轉過身來不再賞畫,慢悠悠開口:“于謙背後那人你放心,所謂鳥盡弓
藏,于謙對他價值已經不大,不會阻擾於你,至於第二個問題……”
“你如何知道他的意思,莫非你也是他的人?好利用朕借刀殺人?”
朱祁鎮站了起來,激動地打斷翡翠,第一次對這位美嬌娘露出了憎惡的神色。
“咯咯咯……你這般激動作甚,就這麼害怕朱祁鎮?我自然不是她的人,你
且聽我說完如何?”
聽到翡翠並非朱祁鎮的人,朱祁鈺的臉色才漸漸緩和下來,耐心等著翡翠開
口。
“至於第二個問題,除掉于謙後,他的權利,勢力如何處理,我倒是有一人
保舉,並且……此人便是你方才想知道的答案——本姑娘究竟是誰的人!”
翡翠攏了攏散在額前的淺褐色秀髮,笑盈盈的輕啟朱唇。
朱祁鈺自從登上皇位後還是第一次有人讓他這般驚訝。
聞得此言,權衡良久,他艱難的吐出二字“何人?”
翡翠沒有回答,而是晃了晃白玉般的手腕上繫著的紫色小鈴鐺,傳出一陣叮
鈴哐啷。
殿門再次被推開,一道白衣人影走了進來。
“這老太監是幹什麼吃的,朕的寢宮都快成茶館了,想進就進?”
朱祁鈺在心裡不滿的想著。
“吳……吳風?”
不過這一點不滿馬上消失殆盡了。
朱祁鈺臉上畫滿了不可置信,他愣愣的盯著走進來的白衣少年。
先是少保于謙,再是新科狀元吳風,似乎朱祁鈺任何一個臣子,都不如他想
的那般簡單。
朱祁鈺心中湧上一種從未有過的無力感……“難得陛下還能記得微臣的名字
,呵呵。”來人開口笑道。
只見他身著白袍,上面綉著蟒身魚尾獸,腰纏錦帶,掛著綉春刀,面部丰神
如玉,俊朗非凡,正是當朝新科內閣大學士——-吳風。
原來吳風和沈嫣琳見面後,並未離開皇宮,而是和翡翠來到了朱祁鎮的寢宮。
只不過,比起上一次見面,朱祁鈺感覺吳風多了些凶戾的氣勢,彷彿一頭將
要覺醒的凶獸,儘管吳學士此刻面帶笑容,彬彬有禮。
在吳風進門後,翡翠臉上的笑容更盛,移步至吳風右側併排而立:“鈺小子
,吳風大學士便是我保舉之人。而小女子我,也是他的人哦,咯咯……”
朱祁鈺眸光一閃,好像在考慮什麼。
翡翠的這番話信息量很大。
第一是告訴他朱祁鈺吳風有背景,也有能力處理好除掉于謙的問題,其次她
翡翠,身為四大高手之一,表面上是于謙的小妾,實際上卻是于謙學生的人,可
想而知,吳風有多麼恐怖。
此番威逼利誘之下,朱祁鈺的臉色也是變了又變。
許久後,朱祁鈺才呼出一口氣,咬牙切齒的地吼道:“那誰又能保證你吳風
不會成為第二個于謙呢?”
“陛下,您覺得您現在還有退路嗎?嗯!”
吳風突然喝出一聲,背後隱約有雷電閃爍,異獸凸現,一時間,氣勢迫人。
朱祁鈺也是被驚嚇到了,額頭的汗珠順著兩頰流下。
他沒想到吳風會突然發難。
奇怪的是,殿內鬧出這麼大動靜,那老太監天影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不該來時候來的比誰都快,該來的時候人影子都見不到!尼瑪!”朱祁鈺
心裡詛咒著老太監。
他不知道的是,吳風是翡翠的徒弟,而翡翠擅長什麼?幻術!無辜的老太監
就這樣背著黑鍋被朱祁鈺在心裡一遍遍怒罵著,只有翡翠像個沒事人一樣笑呵呵
的站在一邊。
好在吳風馬上收回了氣勢,又表現出了那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說道:“陛下
,臣不僅可以幫你解決于謙,更能幫你對付那個你最害怕的人,臣向陛下保證,
我吳風即便上位,也絶不成為第二個于謙!”
笑話!第二個于謙?他吳風又豈會僅有這一點野心?于謙雖然權侵朝野,也
只能算是個對大明朝忠心耿耿的權臣。
曾經,吳風就對翡翠說過,他要的可不止這些……吳風從來沒把朱祁鈺當作
對手,在他看來,朱祁鈺頂多算個傀儡而已,真正的敵人,應該是那兩個人才對。
朱祁鈺臉色陰晴不定,沒錯,吳風戳到了他內心深處最痛最害怕的地方……
朱祁鎮!或者說他最害怕的事情,便是……失去這個最高的位置。
當年他是靠撿漏當上的皇帝,如今的一切因為那人,都有可能失去,朱祁鈺
不能承受,即便以後做一個傀儡皇帝。
“那……你,要我如何做……”朱祁鈺的聲音嘶啞低沉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
氣。
“陛下明日朝堂之上,只需下旨宣告,‘于謙意圖謀反,證據確鑿,打入死
牢,待後問斬’。剩下的事,交給微臣就夠了。”
朱祁鎮重重地點了點頭……見狀吳風拱手笑道:“那微臣就告退了,不打擾
陛下‘操勞’國家大事了。”
“鈺小子,可還滿意本姑娘保舉之人?咯咯咯……”
翡翠旋即轉身和吳風消失在寂靜的夜色中,只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和癱軟
在書案上操勞天下大事的‘代’宗皇帝,朱祁鈺。
……
翌日清晨,陰雲密佈,黑煳煳一片。
雲越聚越厚,好像要壓下來似的。
緊接著電閃雷鳴,天空被撕開一道道閃光的口子,伴隨著震耳欲聾的滾滾雷
聲令人直髮毛。
異樣的天氣彷彿醞釀著什麼。
朝堂之上,一陣陣雷聲使得正在等著朱祁鈺的大臣們更加壓抑。
終於,朱祁鈺穿著金黃色的龍袍,從偏殿走出。
不同以往的是,朱祁鈺身旁沒有一個太監宮女跟隨。
只見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龍椅,坐了上去。
大臣們似乎也感受到不同尋常的氣氛,一改之前的哄鬧,大殿之中落針可聞。
朱祁鈺坐正身子,佈滿血絲的雙眸緩緩掃過群臣。
隨後緩緩開口:“于謙何在?”
“回皇上,少保大人恐身體有恙,未來早朝。”
開口的是于謙一派的按察使石璞。
聞言朱祁鈺嘴角抽了一下,這于謙的確不把他放在眼裡。
很好!頓時臉上浮現一股狠戾:“傳朕旨意,少保于謙舞亂朝政、私結黨羽
、意圖謀反,證據確鑿。江淵,此事交給你協同錦衣衛現在就去給我將少保府抄
了,于謙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此話一出,整個朝堂一下炸開了鍋,大臣們甚至都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一個個前後俯耳躬身,不可置信。
而于謙一派的大臣更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皇上,少保大人歷經兩朝,忠心耿耿,此事定有小人栽臓陷害,望皇上明
察啊。”石璞第一個開口。
“皇上三思……”于謙一派的大臣也是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紛紛附和。
再看朱祁鈺的臉色,陰沉的都能滴下水來。
即便他一直清楚于謙勢大,也未曾想到這一派系都敢在朝堂之上公然頂撞於
他。
還未等他發怒,當年太子太師江充一脈的江系子弟傳來聲音:“啟奏陛下,
傳聞於少保平日不僅貪污受賄,更是與瓦剌韃靼有所往來,其心可誅。今日更是
連早朝都未曾前來,於少保眼裡哪還有皇上?。”
平日裡被于謙打壓的江系官員哪裡肯放棄這等落井下石的好事,一時間紛紛
附議。
“都給朕閉嘴,究竟你們是皇上還是朕才是皇上!”
朱祁鈺一手拍在龍椅的鎏金扶手上,整個人暴怒的站了起來。
“此事證據確鑿,不必再說!再有異議者,與于謙同罪一同打入天牢!江淵
,還不上前領旨,速辦此事!”
旨畢,兇狠的眼神還從于謙一派的大臣身上一一掃過。
後者見狀也是噤若寒蟬,不再言語。
朱祁鈺下旨後,便宣佈退朝,徑直離開了乾清宮,只留下還愣在殿中的眾大
臣。
直到此刻,他們才清楚,少保于謙,當真是日暮途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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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殺人誅心
“轟隆……轟隆”隨著最後幾聲電閃雷鳴,傾盆大雨終於急轉而來。
伴隨著黃豆般大小的雨珠砸落在地上的噠噠聲,殿內的大臣們再次鬧成一鍋
粥……
……
而這件事的主角,于謙。
此時還在少保府翡翠的廂房內床榻之上享受著美夢。
“噠……噠”的雨滴聲終於是吵醒了這位少保大人。
于謙抹了抹雙眼,環顧屋子四周,卻不見翡翠蹤影。
望向窗外,看到天色大亮,才發覺早就過了六更天,早朝怕是已經耽誤。
奇怪,自己今日怎會這般嗜睡,平日裡五更天就能醒來上朝的。
雖早朝缺勤一次對他于謙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可他心裡總有一種不安的
感覺,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翡翠……夫人……來人!”于謙喊了幾聲都無人應答後,他也漸漸意識到
不對,整個人徹底醒了過來。
連更衣都來不及,一把推開屋門,衝了出來。
碩大的雨珠連成線一般的打在于謙白色的衣襟上。
此時反應過來的于謙不再呼喊翡翠的名字,而是將最後的希望寄託在他的首
位門徒林遲身上,自蘭陵城破,林遲便回到于謙身邊。
此子雖然心性堅韌狠辣,認定了一條路走到底,不過其穩固的殺心卻難能可
貴,所以若要說于謙最相信的人是誰,那必然是林遲無疑。
可惜的是,于謙等來的不是林遲,而是衝進少保府將于謙團團圍住的錦衣衛
,帶頭之人正是內閣江淵。
風呼呼的颳著,雨也越下越大,子彈下落般的雨珠把指向于謙的一把把綉春
刀砸的錚錚直響。
被圍在中間的少保大人身著白色睡衣披頭散髮,全身浸濕。
于謙靜靜地看著宣讀聖旨的江淵,于謙沒有做任何的反抗。
因為他明白,掙扎已經沒有意義,他于謙,到頭了!于謙在被押出少保府的
那一刻,回頭往吳風的屋子望瞭望,彷彿看見了屋簷下的一個少年對著他露著人
畜無害的笑容。
少年腳下,躺著一個人,好像是……林遲。
錦衣衛帶走了于謙,只剩下雨水還在不停的落下,似乎預示著一些東西……
落下了帷幕……
當朝少保意圖謀反被打入天牢,等候問斬的消息一時間傳遍了京城,于謙一
派人人自危。
而此時,宮裡則傳來了更令人震撼的消息。
內閣大學士,于謙的學生,吳風。
不但沒有因為于謙被牽連問罪,反而是受朱祁鈺冊封少保,接替于謙的位置。
這道聖旨不禁讓天下人浮想聯翩,一個新科狀元,先是從錦衣衛力士被封內
閣大學士,短短時間內,于謙垮台,吳風再次搖身一變上位,成了少保。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不過這正是吳風他的聰明之處,這般造勢,他收攏起于謙的勢力才會得心應
手。
于謙一派在這種自身難保的形勢下,只能投靠吳風,將他當成第二個于謙,
可他吳風,是麼……連續數日的暴雨終於停了下來,好像洗淨了少保府里奇外外
的塵埃。
吳風依舊一席白衫,仰著頭怔怔地看著門匾上‘少保府’三個鎏金大字。
“她怎麼樣了?”
吳風沒有動作,仰著頭對著走來的人影突然說道……來人身著淡綠色的長裙
,袖口上綉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襬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
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露出小麥色的肌膚,舉手投足都透露著異
域風情,不是翡翠還能是誰?“放心吧,我已經同她說明白了,況且……”
翡翠說到這裡頓了頓,秀眉一挑,玩味的的看著吳風:“你的大師娘,你比
我瞭解罷?”語氣曖昧又顯得調皮。
吳風聞言,抬頭發現翡翠盯著自己,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
情目。
吳風被盯的有著吃不消:“既然你我都知道她是朱祁鎮的人,如今于謙身在
天牢,為何不除了她去?”
吳風語出驚人,董雨如好歹和他也有床笫之歡。
如此說殺便殺,心狠手辣的性子,與他溫文爾雅的外表相比較,差別實在有
些大。
翡翠也是沉默了一番才回答道:“以小風你現在的勢力,還不宜和朱祁鎮立
刻翻臉,留著董雨如作為你們之間的紐扣,比殺了可能作用更大。”
“哦?或許吧……”吳風不可置否。
“我去一趟皇宮,你也來吧,有一場好戲看。”留下這句話,吳風便離去了。
“心狠手辣麼?小風啊,這才是我不肯告訴你異獸覺醒的第二種且更為迅速
辦法的原因啊……”
望著吳風遠去的背景,翡翠的神色有些複雜……半晌後,才跟了上去……皇
宮,天牢中。
穿過道道暗門,走下階梯,最後吳風在一間類似密室的牢房,見到了于謙。
于謙雙手張開,被捆綁在了一個十字架形狀的木頭上。
他低著頭顱,黑白相間的長髮散亂著遮擋住了整張臉,雙肩被一對銀鉤穿透
了琵琶骨,另一端的鎖鏈緊緊地釘在牆上。
整個人一動不動,像是死了。
似乎聽到來人的腳步聲,于謙艱難的抬起頭來,“嘶……”
大概是動作過大,牽動了肩上的傷口,于謙的上半身越是顫抖,越是疼痛。
吳風打量著于謙因為疼痛而冒著冷汗的臉龐,面無表情的說道:“呵呵,那
廢物如此記仇,報復心還不小。”
于謙聞言,艱難的開口:“想……想不到,你……會來,成王敗寇,沒……
沒什麼好說的,你該不是來炫耀的吧?”
“不是。”吳風惜字如金。
“哼……從……從我見到你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頭狼,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就會咬我了”
“老師似乎不甘心啊?”
“呵……呵”于謙還能笑得出來。
“我待你如親子……咳咳……總有一天,你的下場會我和一樣。”
“你是指朱楷麼?老師你可知道我上一個父親是怎麼死的?”
“你……”于謙瞪大了雙眼。
“老師,我給你講講吳家的故事吧。”
吳風面帶微笑,看著于謙這般樣子似乎心情很好。
“你很像一個人,你見過的,吳家吳令聞。吳家有兩位少爺,可惜都不是他
所生。大夫人,也就是我娘,給吳令聞帶了綠帽子。”說道這裡吳風頓了頓,就
這樣看著于謙。
“我早該想到,雨如……是英宗的人吧”,于謙閉上了眼睛,不太想說出這
個事實,他對兩位董雨如是真有感情的。
“不管英宗還是代宗,我不在……”
“吳家還有位二夫人。”
不等于謙說完,吳風打斷了他。
于謙明白吳風是什麼意思,重新打開雙眸,渾濁的眼珠子上,倒映著兩道人
影,一人是吳風,另一人被吳風摟住腰間,正是從前少保府的二夫人,翡翠了。
“你……為何也要這般對我?我自問待你不薄!”
于謙臉色有些發白,耳朵聽到和親眼看到畢竟是不一樣的。
“因為小風同我才是一類人……嗷……唔”翡翠話都沒說完,突然發出一聲
驚呼。
只見吳風已經堵住翡翠朱唇,兩人唇齒交纏,吳風靈活的頂開貝齒,兩根舌
頭在嘴裡追逐打鬧。
翡翠的香舌不斷的被吳風用力的吸出,含進自己的嘴裡輕輕的咬著,挑逗著。
同時,吳風的一隻大手已經探進翠綠色的羅裙,抵在翡翠嬌嫩的腿心處,一
上一下伴隨著翡翠的呼氣的節奏輕輕地滑動著。
看到這一幕的于謙,睚眥欲裂。
雙眸因為充血顯得通紅,面部表情已經扭曲,不知道是因為被鈎穿琵琶骨的
疼痛所刺激還是另有其他原因……有趣的是,一邊是痛不欲生,另一邊卻是欲仙
欲死。
只見吳風抽開在翡翠股間作怪的大手,便解開了自己的嵌玉腰帶,頓時一根
粗大的肉棒昂揚而出,猩紅的龜頭猶如鑲嵌在肉棒頂端的紅寶石一般威嚴,旋即
頂在了翡翠的小腹上。
感受到身下硬物的翡翠將玉唇和吳風分開,丁香小舌從吳風口中緩緩滑出,
連接在舌尖的一條晶瑩的絲線被帶了出來,不偏不倚的滴落在昂揚向上的龜頭上
,翡翠面色酡紅,既有身體被挑動帶來的情慾,也有當著于謙的面和其他男子搔
首弄姿的害羞。
不過翡翠還是順從地俯下身子,仟仟玉指滑過棒身,俏臉上掛著嬌羞一點點
靠近肉棒,朱唇輕啟,緩緩的將雞蛋大小的傘狀蘑菰頭納入櫻桃小口中,頓時一
股溫香柔軟將吳風的龜頭包裹起來。
“嘶……”,吳風一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舒服地眯著眼睛,突然腰身一挺,整根肉棒抵入了三分之一進去,將翡翠
的小嘴撐的鼓了起來……“唔……嗯……”,翡翠口中發出含煳不清的聲音。
“哇……啊!”于謙看到這裡已經癲狂了,嘶吼著,掙扎著,銀鉤穿透的傷
口上,鮮血止不住的外流也察覺不到。
吳風暼了一眼于謙,冷笑了一聲。
在他昔日老師……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少保于謙面前,凌辱著他心愛的小妾
,這種感覺刺激的吳風更加興奮,胯下凶獸再次漲大幾分。
同時伸出雙手,撫在翡翠的後腦處,緩緩地將翡翠的小腦袋向自己的胯下推
送過去。
“……哦……唔……”兩人同時叫出聲來。
只見肉棒僅剩三分之一露在小嘴外邊,翡翠天鵝般潔白的脖頸上方,都被頂
出了一段圓弧。
似乎有些不適,翡翠小腦袋微微搖了搖,吳風見狀也是慢慢將這溫暖緊湊的
濕地推遠幾分,眼見粗壯的肉棒快要全部拿出時,碩大的龜頭在撤退途中突然被
貝齒刮蹭到。
“嗷……”吳風怪叫一聲,渾身顫抖了一下,雙手一用力,又將翡翠的腦袋
推向自己,登時,筆直的肉棒再次將翡翠的喉嚨撐的滿滿的。
循環依此,“嗤……嗤……嗤”一陣陣淫糜聲不絶於耳。
吳風在翡翠的伺候下,爽快之餘,示威一般的看了一眼于謙。
只見他喘著粗氣,滿是皺紋的脖子上青筋畢現,連嘶吼都變得無力。
還不夠麼?吳風暗暗想到。
於是猛的抽出肉棒,不待翡翠喘息便一把將她推向掛滿刑具的牆柱,背朝自
己,拍了拍翡翠豐腴的臀肉示意她噘起屁股。
翡翠知道吳風想做什麼,臉頰上猶豫之色微微閃過,她本不想當著于謙的面
做到這一步的。
“啪……”,只聽得一聲脆響,吳風不知道從哪扯來了一根皮鞭,不輕不重
地鞭笞在翡翠的蜜桃臀上。
翡翠轉頭見狀,又羞又憤的同時,一股從未有過的酥麻感以屁股被鞭笞處為
中心,朝著全身傳遞開來。
腿心的桃花源處,也滲出了一絲蜜液。
翡翠愣了片刻後,鬼使神差般的雙手扶住牆柱,雙腿微屈,將屁股高高噘起
,正對著吳風。
看的這一幕,吳風再也憋不住了,左手成爪一把將紗裙下的褻褲撕碎,露出
渾圓飽滿的翹臀。
從吳風的角度看去,淺褐色的菊門一開一合,透露著嬌羞可愛,與之連接的
是一條粉色的幽深美縫。
不待細看,吳風右手由上而下一揮,又是一記的皮鞭伺候,打的翹臀上蕩漾
開來一圈肉浪,浪過。
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紅印。
吳風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異樣的刺激,挺著快要爆炸的肉棍,也不管對沒對
準,狠狠地向前一刺。
“……噗哧……”
“哈啊……疼……小風輕點……”。粗暴的動作不禁讓翡翠喊出聲來。
粗大的肉棍頂開層層褶皺,直接鑽到了美穴的最深處。
“噗……”,也就在這時,一旁的于謙終於忍不住氣血攻心,喉嚨一甜,噴
出一大口鮮血來,蒼白的面色迅速變紅又轉至死灰色。
瞳孔瞪大,一動不動的盯著一旁的淫靡畫面。
沒了氣息……在他死的最後一刻,彷彿看到了兩人得交合處,閃爍著點點紅
梅。
是的,他把吳風和翡翠兩人交合的異像當成了翡翠還是處子的象徵,這才是
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所謂殺人誅心,若翡翠今日還是處子,豈不是說明他于謙這麼多年來,一直
被他心愛的小妾用她最拿手的幻術,欺騙至今?有趣的是誤打誤撞,即便于謙是
看錯了,卻沒有推測錯,翡翠的確以幻術欺騙了他這麼多年,包括于謙被抓那一
夜的昏睡
……
作者:
affa
時間:
2021-4-3 16:57
標題:
66-70
第六十六章:冰鐵熱膚
幽暗的密室牢房中。
木架上綁著一個披頭散髮,渾身是血的人。
即便已經沒了生氣,依舊雙目瞪圓,死死得盯前方。
啊,小風……你……輕點……哦……好粗素手扶於牆柱的絶色女子噘著屁股
斷斷續續地低吟著。
而身後的男人,一手抓住女人香臀上的嫩肉,不斷的揉捏著。
另一手執鞭,時不時地抽打一下,就惹得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哀嚎,聽不出
是疼痛還是快樂,而白嫩的臀肉上就會多出一道紅印。
下身則不停地前後聳動著,仔細看去,男子胯間陽物好似一根鐵杵,在女子
臀後的蜜穴裡進進出出。
每一次插入都伴隨著,噗嗤“”
一聲,向後抽出時,雞蛋大小的龜頭溝冠處都會倒颳著蜜穴內的一層層褶皺
,最後半卡在嬌嫩的穴口上,一部分媚肉也被粗魯的帶了出來,沾染上濕潤黏滑
的春液,散發著淫靡的味道。
沉醉在交合帶來的快感中的兩人自然是吳風和翡翠。
“啪嘰……啪嘰……”
吳風顯得格外興奮,不斷的前挺腰身,胯骨一次次的撞擊在翡翠豐滿挺翹的
臀部。
“……嗯啊……不要……了……小風……你……慢點……疼……”饒是翡翠
自幼練武,又身負窮奇,也是承受不住,小口斷斷續續吐著含煳不清的話語。
若是換成尋常女子,恐怕不是哭爹喊娘就是奄奄一息了。
吳風卻是越戰越勇,突然丟掉手中的皮鞭,雙手一把環箍住翡翠的柳腰,野
蠻地將大肉棒一下頂到了翡翠的花心裡,甚至都觸及到了兩片軟骨。
登時,翡翠全身一陣酥麻,雙腿發軟,站立不穩。
好在吳風下身及時向上一挑,竟將蜷曲著雙腿的翡翠一下挑離了地面。
‘……唔……’翡翠一聲驚呼,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小腹也是微微用力,
花腔一陣收縮,死死的夾住堅硬的巨蟒,令得吳風也是發出一聲悶哼。
兩人保持著這般奇怪的姿勢片刻,吳風挺著腰突然一個轉身,朝著牢房左側
一步步走了過去。
隨著吳風每邁出一步,兩人的交合處都發處啪的一聲。
嗯……嗯……嗯翡翠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著,雙頰滿生紅暈,氣若幽蘭。
即便銀牙緊咬還是忍不住哼出聲來。
不是翡翠保守,而是此情此景,她實在放不開來。
“……嗯……風兒……你……這……啊……臭小子,又……想使什麼……壞
招……唔……”
吳風也不回答,停下腳步站在一張放滿各種刑具的木案上,雙手一把抓住翡
翠的玲瓏的小腳腕,翡翠的上半身也因為吳風抽走了箍在腰間的手,一下趴在了
木案上。
吳風架起翡翠兩條筆直的長腿,夾在自己腰間,一推一拉間,大肉棒將翡翠
的嫩穴捅得一開一合,蜜液四濺。
吳風似乎覺得還不過癮,一把扯掉翡翠身鬆塌塌得翠綠色長裙,連帶著紫色
的胸衣也飛上了天空。
屆時,翡翠渾身已經完全赤裸,從側面看去,褐色的長髮一部分自然垂下,
半掩著冒著絲絲細汗的絶美臉頰,給人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致命誘惑。
長髮的另一部分則順著腦袋,脖頸,散落在充滿骨感的香肩上。
光滑的背部微微向下凹了進去,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線。
這樣一來,本就玲瓏緊致的酥胸更顯得堅挺飽滿。
彷彿兩顆倒掛的水滴一般昂揚向上,都快比得上何若雪那對竹筍般的淑乳了
伴隨著吳風的野獸似的猛烈抽插,翡翠一對傲乳不斷地前後搖曳著,蕩出一圈圈
奶波,淫艷至極。
小麥色的乳峰頂端,鑲嵌著兩粒櫻草色嫩蒂。
相較於一般中原女子,翡翠的乳蒂更為嬌小,且這種類似淡黃色的櫻草色,
顯得格外明亮晃眼,晶瑩剔透。
在乳峰的亂搖亂晃中,時不時的刮蹭到木案上所放的刑具,帶得蜜穴一下下
有規律的收縮著。
吳風感受到這一點,玩心大起。
故意將翡翠夾在他腰間的雙腿抬高夾至腋下。
翡翠上半身失去平衡,猛地墜落下去貼住了各種刑具的表面。
啊……不要……哦……冰冷的觸感讓翡翠情不自禁地吟叫出來,木案上的刑
具五花八門,有鐵鏈,皮鞭,鐮鈎,烙片……甚至還有專門為女子而準備的帶刺
龍頭。
本能上的恐懼使得翡翠使盡最後一點力氣,用小臂為自己的上半身撐起一絲
空間。
吳風察覺到了翡翠的牴觸,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容。
卡在甬道間的肉棒蠢蠢欲動,先是緩緩的研磨著嬌嫩的媚肉。
柔的觸感所帶來的酥麻和微癢使得翡翠暫時忘記了自身的處境,半眯著眼,
淺唱低吟起來。
“嗯……嗯……哦……好……舒服。有點……癢,我要……風兒……再……
快點……”
“師娘要什麼,徒兒沒聽清。”一直未言的吳風終於開口調戲起來,腰上卻
是不提,有節奏的挑弄著。
“嗯……我……我……要……風兒……啊……再快……一些”
“要風兒的什麼?”
翡翠知道吳風存心戲弄,可又架不住下身傳來的酥癢一點點蔓延全身,只得
紅著臉皮低聲道:“要風兒的……大雞巴……再快一些”。吳風聞言咧嘴一笑,
突然猛地一挺腰身,整個胯部打樁機似的衝刺了起來。
兩人的交合處傳來啪嘰啪嘰的淫靡聲。
“師娘,徒兒……夠不夠快了,啊?”
“唔……啊……不要,好難受……要死了……翡翠被吳風突如其來的加速沖
擊的尖叫連連。平坦的小腹尚且還能掠過案上的刑具。然而因為重力垂下的乳瓜
可就跨不過這道道檻了。大片的乳肉壓在冰冷的烙片上,嬌滴滴的乳頭不時的卡
在鐮鈎的鋒刃上,一度讓翡翠甚至感覺肌膚都被割破……”不要……啊……啊,
奶頭……要壞了……啊……嗚嗚嗚……嬌嫩的乳肉不斷被壓扁摩擦,嬌羞的乳頭
在鐮鈎和鐵鏈的刮、割、磨、蹭之下,高聳而立,紅腫不堪。甚至上面的嫩膚都
有些破了皮兒。原來的櫻草色乳蒂也有明亮的淡黃色變為如今快要滴血的殷紅色
,看上去惹人憐愛。“呼……呼……不是師娘讓徒兒快些的嗎?師娘可還滿意?”
吳風在一輪輪高頻率的抽插中也微微喘著粗氣,還不忘調笑。
“哈啊……疼……啊……受不了了……要來了……哦……哦……哦……哦…
…哦”突然翡翠的叫聲開始嗚咽,甚至像哭泣一般,腦袋往後一仰,腳趾繃緊,
渾身開始高頻率的抽搐,顫抖。
胸口白花花的一片一把墜下,壓住所有鐵質刑具,花穴中也是湧來一股吸力
,都快將吳風的肉棒擠壓爆了,緊接著便是一股熱浪淋在龜頭上,緊致與灼熱瞬
間將吳風包裹……“嗷……呼……嘔啊……”
雙重刺激下的吳風終於忍受不住,雙眸掛上血絲,精關一鬆,開始發出一陣
陣粗獷的低吼……兩人交合處開始散發著光暈,各自的圖騰印記也浮現了出來…
…“噗嗤……噗嗤……啊……”雙腿抖動的頻率讓人看不清,終於,渾身顫慄的
吳風將火熱濃精揮灑在翡翠的花穴內,吳風緊緊的趴在翡翠的後背上,兩人一齊
達到了高潮極致的頂峰……良久,趴在一起的兩人還在享受回味高潮的餘韻。
“呼”吳風長呼了一口氣,緩緩充血還未完全退散的肉棍緩緩抽出。
蜜穴裡滲出的不知是還是春水浸濕了兩人的交合處,將原本濃密的毛髮都理
成了一簇簇的,好像在護衛著各自的圖騰印記,頗為有趣。
再看木案上的翡翠,香汗淋漓。
靜靜的趴在那一動不動,兩腿微微分開,露出的桃園嫩穴紅腫不堪,陰唇微
微外翻著,撐起一個指洞大小的口子,不斷的流出白灼之物,讓人心生憐意。
“唔……”
翡翠總算是緩過神來,一手撐起半個身體,翻了個身。
赤裸的胴體看的清晰,高聳的酥胸,挺立的乳頭,平坦的小腹,無一不被磨
蹭的紅腫不堪,吹彈可破,全身各處殘留的性愛痕跡無一不向人宣告著其過程的
美妙與慘烈……“小風……你從哪學來的……亂七八糟的花樣,傳說贔屓當有玄
武的隱忍不發,你……哎……”
翡翠語氣帶著嬌媚,似有些埋怨,似有些害羞,似有些恨鐵不成鋼……吳風
見狀輕笑了一聲,神色依然如常,沒有回答翡翠,而是轉頭看向早就死去的于謙
,徐徐開口:“如今,老師你應該知道我上一個父親是怎麼死的了吧?”
起身,下案。
在翡翠複雜眼神的注視下,一步步走到了于謙面前:“好戲看完,就該瞑目
了。”說罷,雙手拂過于謙至死都不肯閉上的雙眼……生亦當人傑,死亦為鬼雄。
一代權臣于謙,終將落幕化作土。
……
隔天,皇宮傳出消息,犯人于謙,在天牢中畏罪自盡,天下嘩然。
南宮偏殿,朱祁鎮面朝牆壁,負手而立。
儘管年逾四十,依舊一頭黑髮如墨,往下是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鋭
利的黑眸,稜角分明的輪廓,不怒自威。
身材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
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朱祁鎮眼神停在牆上掛的一副水墨畫,對著空氣開口悠悠開口:“你可知這
畫中之人是誰?”
“臣不諳畫道。”殿中一角屏風後傳出聲音,簡潔幹練。
“此畫名叫韓熙載夜宴圖,畫中之人乃後唐進士,名叫韓熙載,文章書畫,
名震一時。其父因事被誅,韓熙載逃奔江南,投順南唐。初深受南唐中主李璟的
寵信,然後主李煜繼位後,因北方後周之威脅,猜忌北方官員,朝堂鬥爭激化,
朝不保夕。韓熙載為了保護自己,故意裝扮成生活上腐敗,醉生夢死的煳涂人。”
朱祁鎮似乎很有雅緻,耐心的解釋道。
“李煜仍對他不放心,就派畫院的‘待詔’顧閎中和周文矩到他家裡去,暗
地窺探韓熙載的活動,命令他們把所看到的一切如實地畫下來交給他看。大智若
愚的韓熙載當然明白他們的來意,韓熙載故意將一種不問時事,沉湎歌舞,醉生
夢死的形態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表演。”
朱祁鎮說到這裡頓了頓,輕笑了一聲。
“於是就有了這韓熙載夜宴圖。”
“陛下之意是指……于謙?”
一道黑衣人影從屏風後走出,全身上下從頭到腳都被一件寬大的黑袍所籠罩。
正是天影張斷塵。
“是,也不全是。”
朱祁鎮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張斷塵似乎有些疑惑,並未出聲,等著朱祁鎮解釋。
“于謙對我大明的確忠心耿耿,可他卻不明白,有時候忠臣,也要去死的。
樹大招風,低調往往比衷心更為管用。”
“陛下的意思,于謙若能學那韓熙載那般裝瘋賣傻,就不會死了?那……”
“不僅是他,還有我那窩囊廢弟弟,哼!當了這麼多年皇帝,一點長進都沒
有。一個吳風,一個翡翠,還有一個沉家就把他嚇成這幅德行,連我朱家萬世基
業都要拱手讓人……看來時候要提前些了……”
張斷塵聽到最後一句話,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什麼,氣息都有些紊亂了:
“陛下你要……”
“告訴周潛龍,可以動手了。另外,事成之後,將方雪也帶回來把,她沒有
呆在蒼穹門的必要了……”
張斷塵沒再多問,無聲無息的消失在殿內。
她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也知道這……是吳雨最後的機會,朱祁鎮不會無緣無
故拿一幅畫講故事給她聽的。
張斷塵離開後,朱祁鎮依舊呆呆的看著畫。
此事畢,朕便不再欠你任何東西。
是當那反賊還是學這韓熙載,希望你都不要後悔……朱祁鎮心中默默地嘆了
口氣。
他知道張斷塵定會想方設法將此事前因後果全部告知吳雨……暮雨瀟瀟,整
個蘭陵城被籠罩在一片肅殺之中,眨眼之間夏季已經過半,這次的寒流來得格外
詭異,似乎在預示著這天下將有大事發生。
而本以往大都前進的吳雨等人此刻卻被困在距離蘭陵城三百里的斷崖下,只
因天降瓢潑大雨,前方的峽谷被泥石流堵塞,大軍行進不得。
“這天怎得這般惱人,七月仲夏,哪裡來的瓢潑大雨?”
嬌俏的女聲從男人旁側響起,吳雨收起眺望的目光,淡笑著回頭看去。
入目是一雙秀氣小巧的翡翠玲瓏比目魚綉鞋,白色絲綢褲外面是薄如蟬翼的
淺綠色繅絲外衫,兩根竹子蒼勁有力,橫亙在女人飽滿欲出的胸脯上,淺褐色的
胸衣幾乎要被撐爆。
“怎麼,雨兒有什麼煩心事,可否說來聽一聽?”
唐淡月溫柔一笑,凹凸有致的身子轉瞬間便緊貼在男子身上,絲毫沒有什麼
顧及。
吳雨輕嗅著唐淡月身上的香氣,心中的鬱結也消散了些許。
“無礙,只是道路一日不得清理,我們便只能坐以待斃,軍師有觀天象的能
力,他怎麼說?”
唐淡月一怔,暗自嘆了口氣,沒有回答吳雨的話,卻另起話鋒。
“鳳侯傳信,京都尚在朱祁玉掌控之中,神機營和錦衣衛已經洗牌完畢,柳
觀海也已在北疆擊敗主力瓦剌,準備回京,現如今我們出兵京都,必定勝少負多
,極為不智。”
吳雨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攥起。
“終究還是遲了一步,淡月姐,傳令下去,眾軍將領聽命,收拾行囊,回蘭
陵!”
是夜,經過半日的跋涉,蒼穹門眾人再次回到了蘭陵城。
此時,蘭陵城主府書房,吳雨坐上位,從左到右依次為軍師兼蒼穹門五當家
李上河,先鋒軍統領唐嘯,夜匕首掌門柳兒,左先鋒韓毅和掌管內務的黃煥。
眾人坐定,氣氛一貫嚴肅,片刻後,吳雨皺眉道:“想必淡月姐已經告訴大
家了,作戰計劃有變,下一步從蘭陵轉戰濟南,拿下濟南府,再做打算。”
吳雨話還未落地,韓毅便橫刀案前,粗獷的聲音如雷貫耳,臉上是遮掩不住
的怒氣。
“哼,京都那幫孫子,就是摸準了我們的路子才加緊訓練兵營,那柳什麼海
也差一步,何不打他個十萬八千里,先斬後奏,老子就不信了,那皇帝老兒還能
有千里傳音之術不成?”
黃煥“哎呀”
一聲,嫩白的小手上隱約還有幾枚歡好的印記,此刻卻也顧不得羞恥,一把
拉住自家相公柔聲順氣道:“你瞧瞧你,先坐下再說。”
韓毅生性粗獷不善言辭,眾人也都清楚,自然不會在意。
“韓大哥稍安勿躁。”
站起來的人正是唐嘯,經過幾次大戰的磨練,昔日的毛頭小子也有了幾分成
熟收斂的心智,只見唐嘯從腰側拿出一羊皮地圖,動作熟練地翻開。
“大掌門說的沒錯,唐家也傳來消息,說那朱祁玉有暗動,且朝堂之上也頗
為動盪,不但于謙身死,其學生吳風上位,被封少保之位。另外幾名權臣也落馬
,朝廷正在新一輪的洗牌,此刻行動雖然是個千載難逢的契機,卻也不得不考慮
其他,首當其衝的便是那京都外城乃有重兵把守……”
李上河聽罷點頭認同道:“不錯,昔日瓦剌大軍之所以兵臨城下而不得取我
大明京城,七大高手力挽狂瀾是一,文臣武臣誓不屈服是二,而這第三卻也是不
可忽視的存在……”
吳雨眼神閃爍,心中大動,“神機營——”
“還有錦衣衛和東廠!”
唐淡月猛地睜開眼睛,看向李上河,又轉向吳雨,繼續道:“這三個機構已
經存在了上百年,自明太祖朱元璋寺廟中起義,為鞏固皇權統治便逐一設下這三
個機構,從此獨立於三省六部制之外,直接聽命於歷代皇帝。而歷經百年,只能
說它們會更加強大,僅是那些個力士眼目便有著成域的實力,更遑論那些指揮使
和隱而不知的高手!”
韓毅啞口無言,成域啊,那是什麼樣的存在,饒是整個蒼穹門也不過十幾個
人而已!唐淡月一席話不僅安撫了韓毅,也讓眾人更加堅定了轉戰的決心。
臨近夜半,眾人才陸續回房。
吳雨站在書房的窗前,唐淡月則是捧一壺上好龍井翹腿坐於旁邊的案几之上。
許久,清亮的男聲才響起。
“方雪是朱祁鎮的人,淡月姐你早就知道了吧?”
方雪自從蘭陵與唐嘯一戰,假裝被俘後,與蒼穹門合作,至今還呆在蘭陵城
裡,不過近日戰事接連不斷,說起來也是許久未見方雪了。
唐淡月沒想到吳雨會突然說這件事,一口嫩茶堵在嗓子眼忽上忽下,好不難
受。
“咳咳咳,是……也不全是,我的意思,和你一樣,我也是猜的,不過既然
方雪已經和我們合作,便料想朱祁鎮對我們還沒有什麼惡意,這才沒有輕易說出
我的猜想。”
吳雨輕笑一聲,甩袖坐在另一邊,填了一杯茶道:“沒有惡意麼……恐怕沒
那麼簡單。”
第二日一早,軍隊便收拾行囊準備進擊濟南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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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撲朔迷離
當年蒼穹門大軍兵分四路,如今一路先鋒吳雨為主將,副將唐淡月,軍師李
上河,率領內門弟子勢如破竹,破徐州,取蘭陵,正轉戰濟南府。
二路為左軍,主將宋痴,軍師朱楷雖消失不見,憑藉宋痴萬夫之勇,領各路
寨人馬,汝寧府不日便唾手可得。
三路右軍,主將周潛龍兼軍師,副將司明月,領水寨船隻人馬,輕易成功伏
擊平倭歸來的柳觀海,將其打的潰敗而逃後,周潛龍返回巢湖蒼穹門,待後而發。
而司明月則回到金陵,繼續打理金陵三絶。
四路預備軍,主將唐申協同副將孟回春坐鎮蒼穹門,堅守老巢。
軍師龐箏被派出往返於其他三路軍力之間,協同制定謀略。
此刻,蒼穹門內。
周潛龍獨自坐在院中小亭之內的石凳上,一身月牙白的錦袍裁剪合體,身姿
清瘦挺拔,如芝蘭玉樹,光風霽月,說不出的雅緻。
文質彬彬的樣子和吳風如出一轍,任誰也不相信這便是蒼穹門智勇皆為第一
的二當家。
他面前的石桌上刻畫著一副棋盤。
周潛龍原名周易,號稱叛出周家的煙雨醉江南。
周易周易,“周”
即無所不備,周而複始,“易”
則日月為易,象徵陰陽。
人如其名,周潛龍精通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
和朱楷一樣,他不信命……人生如棋,原來朱楷還在蒼穹門的時候,他和朱
楷也時常在這棋局中相論一番。
只見周潛龍一手執白子,落下之後又撿起一粒黑子,自攻自守。
此時,黑棋已對白棋成圍殲之勢,只差最後一步便能殺死白棋,取得勝利。
周潛龍剛要落手,突然眉頭皺了皺。
只聽得“咻”的一聲,一隻黑色羽箭破空而來。
周潛龍並沒有做其他動作,任由利箭飛馳而來,十分湊巧的釘在了他準備落
子之處。
小箭不過一尺來長,不僅箭身通體黑色,連箭羽都是由黑色的羽毛排列而成。
周潛龍放下手中的棋子,小心翼翼地從箭尾取下一張裹在其上的紙條,掃了
一眼,手上微微一用力,紙條化作了無數碎屑粉塵。
而後緩緩起身,走出亭廊,抬頭看著天空,目光停留在利箭射來的方向。
喃喃道:青龍將現,蛟螭得水,天將變,天將變啊。
金陵。
自吳雨走後已是半載有餘,司明月玉琴將金陵三絶打理的井井有條。
這日正是司明月要啟程回巢湖蒼穹門的時候,卻半路返航,且神色嚴肅焦急。
玉琴不解,上前牽著馬道:“六掌門,這是怎麼了?”
司明月迅速下馬,高喝一聲“另備馬匹!”
身後的僕人匆匆應下,司明月這才轉身看向一臉疑惑的玉琴。
眼前的玉琴正是二八年華將過的年紀,嫩白嬌媚的臉蛋上一對水汪汪的媚眼
對送秋波,身材火辣十足,比自己大了不少的乳房顫巍巍的被胸衣緊緊束縛在內
,擠出一道幽深的乳溝,看的人血脈噴張。
司明月心情複雜,這小妮子倒是憑藉這一身狐媚樣享盡了人倫之樂,不過到
也算是個令人討喜的性子,不然自己也不會容她到現在。
司明月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遺憾,嘴角綻開道:“將才收到門主命令,所有
掌門人三日之內回蒼穹門,有事相商,金陵至巢湖雖然不遠,但逢亂世年代,你
武功又不高,思前想後這才趕了回來,還是同我一起回去吧。”
玉琴一怔,蒼穹門為何要這般大動作,莫非……“玉琴在這裡謝過姐姐的恩
情,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啟程吧。”
……上河城。
烈日炎炎下一女子正馬不停蹄的往東南方向趕路。
只見這女子身材修長,長相英氣十足,皮膚微微粗糙卻也比一般女子光滑細
膩的多,上身一件棗紅金絲絨小坎肩,配上絲綢緊身裏衣,袖口被繃帶緊緊纏住
,下身則是玄色長褲,一雙祥雲錦繡鉚釘靴子被女子穿出了小巧玲瓏的感覺。
身下的汗血寶馬騎得肆意飛揚,半縷髮絲被風捲起帶入半開的衣領中,若有
若無的摩擦著那雪白挺俏的乳球。
可惜這等誘人的風景無人欣賞,黃土羅列的官道上,吳紅袖一手架著馬繮繩
,一手從胸口處的密兜裡掏出那張紙條,速度卻絲毫不見減慢,彷彿那馬有靈性
一般,知道主人要往哪裡趕路。
吳紅袖又仔細看了一遍手中信件,一封來自吳雨,另一封則是蒼穹門發出的
集結令。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這天要變了嗎?”女子清朗的喃喃聲隨之消逝在
揚起的塵土中,天邊似有烏雲湧動。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而此時,上河城不遠處,一道白色身影飛速略過,常人看去竟只有一道殘影
,同樣朝巢湖方向飛去。
朱楷身為七大掌門人之一,自然也收到了密信,可卻隨意的將那傳說中的集
結令隨意揉捻成團,最後碾成粉末撒在空中。
“咯咯咯……怎的有了能耐就不屑人家了,嗯?”
沈嫣琳半裸著躺在不遠處的貴妃榻上,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鬆鬆垮垮的褻衣
,兩個碩大的玉乳在絲綢褻衣下若隱若現,小巧的乳頭頂在褻衣上,形狀分明,
大半乳肉從胳膊下露出,那褻衣竟根本遮不住女人胸前的波濤洶湧……褻衣堪堪
遮住沈嫣琳的兩個渾圓臀瓣,大腿往下則是一物不掛,兩根豐滿的玉腿搭在漆黑
的楠木案几上,給人強烈的視覺刺激。
“呵,騷娘們,還沒被肏夠是不是?”
朱楷冷笑著起身坐在沈嫣琳旁邊,大手肆無忌憚的探進女人的褻衣內,對著
那對圓盤大的雪乳就揉捏起來,沈嫣琳登時一陣輕顫,媚眼如絲,高聲呻吟起來。
“哈……揉我的奶子,唔……人家就是沒有肏夠,來幹我啊咯咯咯……”
朱楷早就領教過沈嫣琳的厲害,這娘們騷的跟狐媚子一般,那身下是美穴如
同吸人精液的妖怪,怎麼也滿足不了,他倒是想壓著她幹上三天三夜,讓這張小
嘴再說騷話,但眼下還沒到攤牌的時候……那幫烏合之眾或許還有些用途。
想罷,朱楷放開女人的乳房,淫笑道:“有你哭的時候。”
沈嫣琳眼底閃過一絲嘲諷,有我哭的時候麼……吳風的話忽然迴響在耳畔,
沈嫣琳眼神複雜的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
朱楷,我念你幾分情面,望你莫要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幫你的只能到這了。
……山東濟南。
自吳雨帶領眾人從京都轉戰濟南以來基本呈勢如破竹之態,濟南府的兵力早
已被柳觀海帶去抗擊南方沿海一代倭寇,所以吳雨才能不費吹灰之力攻下山東。
是夜,眾人收金鳴息,主帥帳篷裡,唐淡月將門簾帶好,準備離開。
“淡月姐……”
吳雨叫住唐淡月,大步走上前去,伸手輕柔摟住女子,舌頭靈活的撬開貝齒
,來了一個綿長的濕吻。
唐淡月微驚,轉而大喜,隨即迎合吳雨。
許久,就在兩人堅持不住要脫衣時,窗外的異動讓兩人頓如驚弓之鳥,瞬間
分開。
吳雨和唐淡月對視一眼,登時飛出帳篷,可外面沒有絲毫人影。
“無礙,怕只是個不知名的鳥兒。”
唐淡月輕笑道,卻在看見那一截布料後失了聲。
吳雨俯身拾起那塊上好的絲綢布料,上面用武力刻了一行小字:“明月幽冥
出,大劫。”
唐淡月自然也看見了,心神大動。
“這……明月……六當家司明月?司明月和幽冥門……雨兒,尚不知那人是
誰,還是莫要相信。”
雖這般勸著,唐淡月心裡也是疑團重重,司明月確實身份神秘,當年唐申不
顧眾人反對,硬是將來路不明的司明月帶回蒼穹門,還讓她當了六掌門。
“此事不可聲張,權當留個心眼罷了,淡月姐,你且回去休息。”
吳雨沉穩道。
唐淡月點頭,看了一眼吳雨手中的布料,轉身離開。
……蒼穹門集結令百年不發,一旦出世,必有大預兆。
各地的門徒掌門收到集結令後紛紛馬不停蹄的趕往巢湖,而此時的蒼穹門卻
另有一番景象。
香龕裡的香料燃燒發出輕微聲響,門主府的偏殿裡突然傳來幾道若有若無的
呻吟聲。
“啊,門主不要……香兒好癢……”
“呵……你個小騷蹄子,手往哪放呢,嗯?”
唐申粗魯的扯開身上美艷女子的外衫,探頭就和女人開始接吻,嬉笑嗔罵聲
不時傳來,一片旖旎之色。
屋外門邊顯露出一個修長的身影,仔細看去,竟然是那日出現在上河城的白
衣男子。
只見男人一身白色錦竹綉袍,身材高大卻不粗壯,頭髮烏黑透亮,只是臉上
卻戴了一面可怕的妖怪面具,將旁人探究的目光悉數遮擋。
“四弟”
白衣男子神色不動,等身後一人走上前來才轉身道:“好久不見,二哥。”
周潛龍看向屋裡沉淪放縱的半百男子,嘆了口氣。他知道朱祁鎮的意圖是什麼,
唐申、自己、甚至他親生兒子吳雨,都可以被他當做棋子。只是他周潛龍,有他
不得不做的理由……“那集結令,是你下的吧?”
白衣男子憑空一聲質問,打斷了周潛龍的思緒,而他被人揭穿也不尷尬,只
是咳嗽一聲,“沒錯,是我。”
龐箏雙拳握緊,許久之後才無力鬆開,聲音卻早已嘶啞。
“我以為,二哥會念及昔日的情面……”
周潛龍眯眼,龐箏果然是龐箏,心神清明乃至深謀遠慮,竟早已看透朱祁鎮
的意圖,只是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操控的。
“四弟,這件事情你會站在哪邊?”
話語落地,一時間空氣凝結,沉寂許久後,龐箏甩袖離開,始終沒有回答周
潛龍的問題。
……自景泰六年蒼穹門起兵至今,各路戰事接二連三傳來捷報,眾將士士氣
高漲。
蒼王唐申下令在蒼穹門中排擺酒席,共同慶祝一番。
一輪青月鑲嵌在黑色螢幕般的夜空之上,皎潔的月光傾灑人間,黑色的世界
鍍上了一層銀色的輕紗。
一宵筵席過半,除了站崗和巡邏的士兵,其餘蒼穹門眾人皆是喝的酩酊大醉
,不省人事。
議事廳中,蒼穹門眾人也是喝的一片熱鬧,門主唐申坐於主座,左右次席皆
是當今七大高手中的二位。
靠左一方正是蒼穹門二當家周潛龍,右邊則是唐家家主人稱西湖無夢唐子午。
唐子午助吳雨攻下蘭陵後,在唐申的請求下,便回到蒼穹門坐鎮一些時日,
畢竟唐申也算是出生唐家,何況如今揭竿而起,敵人更是一直視四大家族為眼中
釘的朝廷,唐子午也就沒有拒絶。
廳中餘下兩邊皆是蒼穹門幾位頭領人物。
唐申猛灌了一口烈酒,對著一旁的周潛龍齜著大嘴:“聽說老四今日回來了
,這酒宴怎麼也不見他人啊?”
“四弟此次回來是給大哥送來前方戰事密函,晌午本是去見大哥,咳咳,不
曾想撞見大哥好事,就將密函交與我,不打擾大哥雅興。前方戰事吃緊,先行離
去了。”
周潛龍小酌一口,淡淡回應道。
於是從袖中抽出一封密函,遞與唐申。
唐申聽到兩人曾撞破自己和香兒好事,也是哈哈一笑,毫不在意。
接過信封,不假思索地打開,頓時一股淡淡的香味瀰漫在唐申鼻尖。
“嚯,這老四還是老樣子,這文雅之人所攜之物都帶著香氣,和我們這等粗
人到底是不同啊,哈哈。”
“呵呵……”
周潛龍笑了一聲,算是回應。
唐申簡略的掃了一遍密函,臉上的皺紋都笑的眯成了縫,露出一排大黃牙大
聲笑道:“看來,他日我蒼穹門會師濟南,再拿下順德府,兵臨京師,天下可期
啊。”
恭喜門主,蒼王英明……蒼王英明……廳內下座門人紛紛賀喜。
酒過三巡,一位搖搖晃晃,顯然是喝多了的蒼穹門人跑進廳裡。
“稟門主,六當家從金陵回來了。”
“嗯?六妹也回來了?你是不是喝多了?今日怎會這麼巧,一個個的都回來
了?”
唐申粗眉一挑,有些奇怪。
“六當家的確……”
那喝多了的門人還未說完,司明月便走了進來,一身紅衣似蝶,頭髮梳涵煙
芙蓉髻,淡掃蛾眉薄粉敷面,較之從前顯得明艷不可方物。
不知是一席紅衣映襯的緣故還是什麼,三千青絲都有些微微泛紅。
身後跟著一位身著淺綠色宮裝的艷麗女子,正是玉琴。
“不是收到大哥發的蒼穹門集結令我才帶著玉琴掌櫃急忙趕了回來麼?”司
明月一進來便回應唐申。
“蒼穹門集結令?我何時曾發過?”
唐申甩了甩暈乎乎的腦袋,從坐席上站了起來,聲音有些炸耳,又疑惑的看
了看周潛龍,顯然他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同尋常。
“什麼……難道不是……”
霎時,廳門大開,一道黑色身影凌空掠來。
來人身法如鬼如魅,如風如電,倏忽欺身而上,朝著唐申一掌拍去,黑袍之
下探出的素手潔白如玉,將周圍的空氣都帶起了層層漣猗,像是一個個疆域不斷
地幻生幻滅,來人定是行宗高手!唐申頓時酒醒,滿是橫肉的臉上畫滿了驚恐,
顯然這等攻勢不是他所能抵擋的。
眼看恐怖的氣浪就要壓在唐申身上,千鈞一髮之際,一隻溫文爾雅的手掌擋
住了撲面而來的氣勢,與來人的玉掌抵在一起。
不過剎那,雙掌一觸即開,黑袍來人微微後退一步,而為唐申擋住的襲殺的
手掌主人踉蹌後退數步,險些撞翻桌席,咳嗽兩聲,嘴角已是掛下一條血絲,正
是七大高手之一的煙雨醉江南周潛龍。
“二弟”唐申見狀從死亡的恐懼中緩過神來,連忙扶住周潛龍。
一旁的唐子午看到周潛龍此番樣子更是驚駭欲絶,雖周潛龍實力比起他有所
不如,但也位列七大高手之一,行宗實力,卻僅僅一招便受傷不敵,這等實力,
他也是做不到。
“不知閣下是何人,又為何闖蒼穹門行刺蒼王?看閣下的實力,想必也是那
七人之一把?”
唐子午雖然忌憚來人實力,不過身為成名已久的七大高手其一,四大家族之
一唐家之主,也不能弱了氣勢,手提一桿紅纓霸王槍,朗聲說道。
這等場面,他唐子午還是見過不少的,至少比起蘭陵將朱見濟救出大牢的白
衣蒙面女子,唐子午認為來人還是有不小差距的。
其他蒼穹門人也是回過神來,將刺客圍在中間,卻沒勇氣動手。
來人靜靜的立在原地,寬大的黑袍將身形全部籠罩,只留出一雙深邃的眼睛
,透露著一絲憂愁和滄桑。
也不回應唐子午,彷彿將身邊之人當做不存在一般,眸光落在司明月和玉琴
身上打量了一番,也不知是何意味。
片刻後,忽然轉身退去,周身的氣勁將圍堵之人紛紛撞開。
“受了傷便想跑嗎?我蒼穹門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周潛龍被唐申扶著,見黑袍人想走,倏地喊道,聲音有些嘶啞。
說話間,黑袍人已經退出堂內,身形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唐子午聽到周潛龍說黑袍人受傷,才發覺自己可能被騙了,黑袍人也許只是
強撐著,不然此刻為何要退。
想到此處,唐子午手中一緊槍柄,將閃爍著絶世鋒芒的槍頭向後一揮,便往
門外追了出去。
唐申也連忙對著其餘蒼穹門人喝道:“還不給老子追!”
眾人聽到門主命令,趕緊拿了武器紛紛跟了出去,因很多蒼穹門中人喝醉渾
渾噩噩,一番折騰下來,整個蒼穹門亂作一團。
司明月見狀讓不擅武功的玉琴留在議事廳,囑咐她注意安全,兀自追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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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七星海棠
蒼穹門的夜空中,皎潔的月光穿透地面的樹林、建築的縫隙,形成了星星點
點的斑駁。
慢慢的,銀色的斑駁被黑色吞噬。
抬頭看去,不知何時飄來一片烏雲,張牙舞爪似得一點點吃掉了那一輪清月
,本就漆黑寂靜的夜晚,憑添了幾分詭異。
此時,原本嘈雜的議事廳僅剩下門主唐申、二當家周潛龍和留下的玉琴三人。
唐申在主桌前,雙手負於背後,來回踱步;而周潛龍已回到自己的位子,雙
眼微閉,似是在屏息療傷。
唐申忽想起什麼,看向玉琴:“玉掌櫃,方才六妹說你們是收到蒼穹門集結
令才急忙回到蒼穹門的,此事當真?”
“回門主,此事千真萬確,信物此刻還在六當家身上,方才事情發生的突然
,還未來得及拿出。”
唐申生性好淫,離經叛道的性格,身為蒼穹門外門明月樓三掌櫃之一的玉琴
再清楚不過,後來又聽聞了些唐申強姦親生女兒唐淡月的那檔子事,對這個蒼穹
門的門主更是驚懼。
此時聽到門主問話,她也是連忙回答道。
唐申聽完玉琴的回覆,也冷靜下來,看來此事不會有假,那其中蹊蹺……唐
申為人性格孤傲,喜怒無常,當年叛出唐家後,在江湖上更是聲名狼藉。
他的確是個粗人,但不是個蠢人。
能一步步走到今日這個的地位,除了為人仗義,喜交兄弟之外,沒點智慧是
不可能的。
他自己自然是沒有發出蒼穹門集結令,除了門主有權利外發次令外,其他幾
位當家在蒼穹門面臨危急等特殊情況時也能發出。
現如今宋痴在外領軍直取汝寧府,朱楷消失已久,司明月更不可能。
那麼剩下兩人便是二當家周潛龍和四當家龐箏,恰好今日還聽聞龐箏曾回來
過。
念及與此,唐申將鋭利目光盯在了仍舊閉目養神的周潛龍身上。
“呵呵……”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
周潛龍慢慢睜開了雙眸,眼中精光一閃,淡淡笑了出來。
“二弟,當真是你?”
唐申此刻還稱周潛龍為二弟,好像仍舊不太願意相信自己的推斷。
“沒事,是我。”
“那……老四?”
唐申抑制不住身體的顫抖,那是氣的。
“和他沒關係,今日他的確回來過,不過他誰都不想幫,他走了……”周潛
龍的語氣依舊平淡。
“為什麼,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唐申吼了出來。
周潛龍終於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沒有說話,抬起一隻手,手指指了指天。
“朱祁鎮?他是什麼人你難道不清楚?所謂的合作不過是他和我蒼穹門各取
所需罷了,將來若他復辟,第一個要剷除的便是我蒼穹門,再就是四大家族。你
當年叛出周家的目的,你可別忘了!二弟,你何時變得這麼煳涂!”
唐申仍舊抱有一絲希望。
周潛龍面露異色,嘲諷道:“大哥,你把朱祁鎮看的太簡單了,他要復辟,
何須借助蒼穹門!所謂的合作不過是……”
說到這裡頓了頓,整個人的氣勢一下覆蓋了整個議事廳,哪還有一點受傷的
樣子,灼灼開口道:“我自然有我非做不可的原因,為了這個原因,我只能對不
起蒼穹門,對不起大哥你了。”
“連受傷都是裝的,為的就是支走唐子午和一眾蒼穹門人,看來,二弟今日
是要一條路走到黑了?不過,你就這麼自信能夠隻手遮天?”
說罷,渾身氣勁外放,成一方疆域,接著疆域破碎,氣息返璞歸真,最後氣
勁演化域界幻生幻滅間,一方大成,武從極致,是為行宗!行宗,唐申竟然是行
宗!他隱藏的實在太深了,這麼多年,唐申都未曾在蒼穹門顯露出來自己的實力
,蒼穹門內更無一人知曉此事,即便今日被黑袍人威脅到那種程度,都能夠隱忍
不發,這份心智城府,實在令人佩服。
時態發展至此,形勢轉變之快,讓站在一旁的玉琴雲裡霧裡,瞠目結舌,此
時又被二大行宗高手氣勢相迫,身體已經動彈不得。
“啪啪啪……”
周潛龍也是面露詫異,拍了拍手道:“不得不說今日大哥讓潛龍驚訝了,不
愧是門主,不愧為蒼王。不顯山不露水,大哥原來早便成就行宗,實力較之七大
高手的層次也是不差太多了,潛龍實在佩服。”
周潛龍罕見的自稱‘潛龍’起來。
頓了頓後,周潛龍又補充道:“呵呵,原本想早些結束,現在看來,恐怕是
來不及了。不過大哥,作為昔日唐家人,你的記性似乎不大好呢。哦,這不怪你
,怪就怪你叛出唐家走的有些早了。”
“你什麼意思?”唐申聞言微驚,心底彷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原本憑他行宗實力,即便不敵周潛龍,拖延些時間待唐子午及門人回來應該
還是不成問題的,可此刻聽著周潛龍莫名其妙的話和他那仍舊一副雲淡風清的樣
子,唐申也有些底氣不足。
“唐家乃武學世家,一桿霸王槍,舉世聞名。不過大哥叛出唐家之後,唐家
似乎對暗器、毒藥一道亦有所造詣,呵呵,大哥不妨出手試試?”
觀唐申這般模樣,周潛龍覺得有些好笑。
唐申眼神變幻不定,半信半疑的將丹田中的氣勁運轉至全身各處,剛要出手
,氣血一陣翻湧,唐申只覺得喉嚨一甜,沒忍住噴出一口殷紅的鮮血來。
同時一股酥軟無力的感覺順著經脈蔓延至全身各處,唐申雙腿一軟,趴在了
地上。
隔了一會兒,唐申強撐著抬起頭來,呼了口氣,艱難開口:“你什麼時候下
的毒?難道是酒有問題?不對,其他人包括你都喝了這酒。”忽然,唐申想到了
什麼。“信!老四的信,那香味……咳咳……”
“總算想起來了,不過大哥放心,這也是我的計劃,和老四沒有關係。”周
潛龍再一次強調這一切和龐箏沒有關係。
“哈哈……咳咳……好一個周潛龍。”
唐申竟還能笑的出來。
“這毒叫什麼?”
“七星海棠,是不是很巧?”
“七星海棠……月下海棠。都是好名字。這毒是她製出來的麼?”
如此境地下,唐申沒有不甘,沒有怒吼,而是問出這句話。
周潛龍默默地看著唐申沒有回答他,而是掌中出現一股淡淡的氣勁。
“二弟,見到她,記得幫我和她說一聲對不起……”
唐申說罷,用盡最後的力氣運轉全身的經脈。
周潛龍轉身不再看他,手中氣勁也消散不見,他知道不需要出手了。
身後的唐申,經脈中的內勁與毒藥相衝,渾身經脈盡碎。
血液從七竅中滲出,額頭上淡淡印出七個紅點,恰是七星海棠花的輪廓。
唐申,蒼穹門蒼王,死……周潛龍眼神有些複雜,一抹悲傷從眼底閃過,旋
即便恢復到一貫的深沉、淡然的樣子。
他沒有再回頭看唐申,而是朝著一旁不遠的玉琴走過去。
“我是雨兒的師傅,你知道的。”看著一旁已經驚得說不話的玉琴,周潛龍
似乎並不打算殺人滅口,而是冒出了這麼一句。
……二當家……竟然殺了蒼王……玉琴被一連串突發的變故震驚的懵了,也
不敢說話,只是木訥的點了點頭。
周潛龍知道玉琴和吳雨的關係,他繼續說道:“蒼王一死,我那徒兒才能翱
翔這天空,我是在幫他。不過其他人如果知道是我殺了蒼王,那吳雨的下場,你
應該清楚。”說完轉身便向廳門口走去。
見周潛龍並沒有想殺的自己的意思,玉琴漸漸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怔怔的看
著周潛龍離去的背影。
周潛龍走到門口時,頓了頓,微微轉頭:“幫我告訴吳雨,我與他師徒緣分
已盡,他日相見,便是敵人。潛龍已死,以後……我叫周易!”
……周潛龍留下最後一句話後,便消失在蒼穹門的夜色中,只留下還愣在議
事廳中的玉琴。
看著眼前死去的唐申和一片狼藉,玉琴拖著堪堪及地的宮裝裙襬,一步步走
到周潛龍消失的門口,看著遠方。
不知何時,夜空中的烏雲已經散去,那一輪青月重新懸掛在半空中。
聖潔的銀光懶散的打在玉琴嫵媚的臉龐上,顯露出她複雜而糾結的神情,彷
佛內心有什麼東西在做鬥爭。
腦海中,一直迴蕩著周潛龍最後說的那幾句話,自己應該相信他嗎?既然他
是為了吳雨而殺了唐申,且那般自信自己不會洩露真相,最後又為何還要和吳雨
斷絶師徒關係呢?周易?似乎周家很久以前,有個叫周易的天才……一連串的疑
惑浮現在玉琴心裡,她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直到唐子午、司明月等眾蒼穹門人折
返回來後看到議事廳中的景象。
頓時整個蒼穹門炸鍋了,蒼王,竟然死了!唐子午是最先趕到的,他仔細的
查看了唐申的死狀後,發現竟然是他唐家獨門毒藥,七星海棠!此毒無色,卻帶
有一種海棠的香味,並不能算得上及其高明的毒藥。
奇特之處在於這七星海棠在一般情況下並不會置人於死地,只會讓人渾身酥
軟,無法運功。
只有在中毒之人強行運功,將毒性運轉至全身經脈各處時,才會毒發身亡。
難不成這唐申是自殺身亡?當然,這些念頭他只能在心中想想。
唐子午人老成精,此刻若是讓蒼穹門人知道蒼王是死於他唐家毒藥,他唐子
午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以此時蒼穹門的勢力,即便他唐家是四大家族之一,也要忌憚三分。
於是,唐子午選擇了沉默。
這也正是周潛龍的厲害之處,不愧為蒼穹門的智勇皆第一。
“玉琴—玉琴……你倒是說話啊?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和二哥還有大哥
不是都在這裡的的?怎麼會這樣?”
司明月看著神情恍惚的玉琴,連聲質問道。
她與幾位兄長關係算是極好的了。
“我……我……”玉琴有些支支吾吾,當看到司明月嚴厲的表情後,她思索
了片刻,還是開口道:“你們方才追出去後不久,突然又有兩個與先前黑袍人相
同裝扮之人闖了進來。二當家擋住一人,另一人則對大當家下手,那人武功相當
厲害,大當家不敵,最後慘死在那人手上。二當家見大當家被殺,與二人拚命,
三人一直打出門外,最後我也看不見了。”
司明月聞言,俏臉之上滿是狐疑之色。
玉琴的這番措辭看似合理,不過與先前的支支吾吾卻大相庭徑。
況且唐申額頭上詭異的七個血點,即便司明月看不懂,但也能聯想到用毒之
類的詭異手段,而玉琴的敘述裡卻完全沒有提到這些。
事情卻有蹊蹺,不過司明月覺得她此刻是問不出什麼了。
當務之急是趕緊解決此事,蒼穹門風頭正勁,若是蒼王被殺的消息一旦傳開
,到時候群龍無首,軍心動搖,蒼穹門大業可能就此化為烏有。
沉吟片刻,司明月當即下令在場所有人必須嚴守蒼王被殺一事的消息,蒼穹
門集結令既已發出,這天下間蒼穹門各個首領人物應該都在趕往巢湖的路途之上。
等所有人都到齊,屆時再宣佈消息,選立新的蒼王!蒼穹門此事各個當家死
的死,消失的消失,司明月身為六當家固然地位最高。
命令一出,整個蒼穹門便運轉開來,那些個喝的不省人事的門人都被用冷水
逐一澆醒。
蒼王這一死,天下格局不知又會發生怎樣的變化,風雨飄搖之際,唐子午當
然想回唐家,更何況,他心中還有鬼,於是藉口請辭,準備回到唐家坐鎮,連夜
便離開了。
……山東濟南府,城主府中。
作為蒼穹門外五門的大掌門,一路大軍主將,吳雨和七當家李上何、副將唐
淡月等人自然是收到了蒼穹門集結令。
即便剛拿下濟南府,根基尚不穩,不過知曉此令重要性的幾人還是決定抓緊
趕回蒼穹門,留下唐嘯、柳兒和部分內門弟子把守濟南府即可。
開闊的平原官道上,十幾匹駿馬呼嘯奔騰而去,揚起一條長長的煙塵。
三人帶著少數蒼穹門頭領便上路了,濟南府距蘭陵不過四百多里地,兩日的
路程,一行人已快到蘭陵。
……黃昏時分,蘭陵城外。
“馭……馭……”疾馳的馬兒忽然被喝停了下來。
揚起的煙塵瀰漫在吳雨一行人的周圍,藉著夕陽透過煙沙隱約能看到去路中
央上的兩道人影。
“何人在此攔路?”
韓毅脾性急躁,直接大聲喊道,卻未得到回應。
見狀,眾人警惕了起來。
待到塵煙散去,前方兩道人影才漸漸清晰了起來。
“方雪?”
唐淡月第一個叫了出來。
吳雨聞言也是仔細看了過去。
其中一道人影一襲白色的宮裝,圓澄的眸子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玫瑰色的唇瓣帶者嬰兒皮膚般的柔嫩,肌膚光滑白皙,瓜子臉,柳葉眉,一
雙媚眼含著秋水,似有萬千風情。
千萬青絲用紫玉簪挽起,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再往下就
是被微微露出的紫色裹胸所束縛的酥胸,雙峰之間的淺溝顯得那麼自然,讓人心
馳神往。
這人正是方雪。
她不是應該在蘭陵城內麼,怎會出現在此處?她身邊之人又是?吳雨不禁想
起前些日子他與唐淡月的猜測。
方雪聽到唐淡月喊出她的名字,也未做回應。
而是另一道人影緩緩向前走出一步,先前眾人目光皆被方雪的出塵之姿所吸
引,都忽略了另一人的存在。
直到此刻人影走出,眾人才開始打量這人,倘若司明月與唐子午在此處,定
會當場認出,這不就是前幾日夜闖蒼穹門,一掌擊傷周潛龍後又瀟灑離開,任憑
蒼穹門高手盡數追出也未能尋得蹤跡的神秘黑袍人麼。
依舊是那一身黑色的裝扮,此刻上前一步,怔怔的看著领頭的吳雨。
若能透過黑袍,會發現她的眸光中帶著絲絲溫柔。
定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吳……吳雨,我想和你談談。”
顯然她對這個稱呼有些陌生。
“大膽,敢直呼大掌門的名諱,又在此攔路,找死不成!”
韓毅火氣又上來了,一把抬起方天畫戟。
反觀吳雨,從黑袍人走上前盯著他看時,他對此人便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
之感。
彷彿是來自血脈深處的悸動一般,當聽到黑袍人的聲音後,這種感覺越發的
強烈。
“休得猖狂,吃我一戟!”
“韓毅不要!”
韓毅見黑袍人根本就將自己給無視了,更為惱火,也不顧黃煥的勸阻,一蹬
馬背,整個人高高躍起,掠到黑袍人跟前,方天畫戟划出一輪滿月,當頭噼下。
還在思索中的吳雨想阻止已是來不及。
只見黑袍人腳下連動都未動,徐徐抬起寬大的袖袍,朝著韓毅輕輕一揮,帶
起了一道道漣猗,似乎連空氣都被撕裂。
錚……一聲輕響,雙方的碰撞並沒有想像中的那般誇張,而韓毅連人帶刀在
空中倒飛了回去,落地便噴出一大口鮮血。
“韓毅”、“韓統領”。眾人連忙下馬查看韓毅的傷勢。
“豈有此理!”眾人氣極,頓時紛紛拿出武器,朝黑袍人衝了過去。
“給我住手。”吳雨終於反應過來,喝住眾人。
方才黑袍人隨意的揮手一擊,透露出的氣息都已讓成域已久,堪堪摸到破鏡
門檻的吳雨心底生出一股不可抵擋的直覺。
這絶對是行宗高手!吳雨沉吟片刻,開口道:“晚輩莫敢不從。”
吳雨答應看似隨意,實則在心底已謹慎考慮過。
他不認為一個行宗要殺他,需要這麼麻煩,況且那股朦朧的熟悉之感,吳雨
也想一探究竟。
黑袍人聞言微微點頭,旋即一個閃身,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包括方雪的三
人已經消失在眼前。
“小雨……大掌門……吳雨”
唐淡月等人頓時急了,好在七當家頗為鎮定,撫了撫鬍鬚安慰眾人:“吳兄
弟足智多謀,一身武藝也頗為不凡,他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只需安心在
此等他歸來方可。唐淡月等人聽得軍師的話,也只能選擇相信吳雨的判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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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以血起誓
離眾人不過三里遠,一片空地上,荒瘠的土地皸裂開一道道口子,一直延伸
至遠方直到看不見。
吳雨和黑袍人二人相對而立,遠處的白色人影則是方雪,似乎有意迴避二人
的對話。
黑袍人依舊這樣怔怔的盯著吳雨看,注視良久,才吐出幾個字:“像,實在
是像。”
“不知前輩……說什麼像?”吳雨腦子裡有些亂。
“你此番是收到蒼穹門的集結令,急著趕回巢湖罷?你可知所謂何事?”黑
袍人沒有回答吳雨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吳雨雖心底驚訝,表面上卻裝作淡然:“晚輩作為蒼穹門外五門大掌門,尚
且不知此令所為何事,前輩如何得知?難不成前輩還是我蒼穹門主不成?”
面對吳雨的揶揄,黑袍人也不生氣:“你這性子倒是像她。”
“唐申死了!”黑袍人語出驚人。
“什麼?”吳雨將信將疑。
不給吳雨發問的機會,黑袍人繼續開口:“有一個人想要幫你一回,卻又不
想與你為敵,所以他讓你師傅殺了唐申,如此,你便是新的蒼王,不過這蒼王的
‘蒼’字可就不是蒼穹門的‘蒼’了。”
吳雨是那種越到緊要關頭腦袋越冷靜,做事越果斷的性格,這點在他初涉江
湖,被蒼穹門擒住,卻對雷猛突下殺手被唐申和周潛龍看重,救得自己,反客為
主就能初見端倪。
“前輩從出現至此一直帶著方雪,若我沒猜錯的話,方雪和前輩應該都是朱
祁鎮的人,前輩口中那個想幫我一把的人,也是朱祁鎮把?不過……英宗那老狐
狸會幫我?呵呵……你覺得我會信麼?”吳雨果然可以笑的出來。
黑袍人聞言愣了愣,不愧是雪兒和陛下的兒子,無論是武功還是智計,都不
是太子朱見深等其他子嗣能比的。
哎……可惜陛下的性格……青出於藍的繼承者,對他來說只能是威脅……黑
袍人在心裡默默地想著,看來想讓吳雨相信自己,也只能……在吳雨的注視下,
黑袍人從寬大的袖口中伸出兩隻潔白的玉手,將遮住整個頭部的連衣帽緩緩的褪
了下來。
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
光潔如玉的額頭下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
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峨眉淡掃,面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絶色
容顏。
雙唇不點而朱,如同點綴在俏下巴之上的紅寶石。
白皙的頸間未佩戴任何首飾,即便在寬大黑袍的遮掩下,胸前的布料也被高
高頂起,可以想像的到裡面的酥胸是多麼的挺翹。
這……這……從臉蛋到身材,這黑袍女子與何若雪竟有八分相似,怎麼可能!
“娘親……”
吳雨終於失態了,無論他在外人面前表現的多堅強,可何若雪始終是吳雨心
底心底最深處的那一抹柔軟。
吳雨不由得走近了幾分,前面女子也任由吳雨目不轉睛的盯著她打量。
仔細看去,一頭青絲的兩鬢裡不經意間露出一小抹銀色。
額頭上仔細觀察也能發現的幾縷淺淺的抬頭紋,不但不顯得老,反而讓女子
更添幾分飽經歲月的風韻。
從氣質上看,眼前的半老徐娘比起何若雪也少了一絲靈動俏皮,多了一份成
熟嫵媚。
雙方就這樣僵住了許久,女子嘴角帶著淺笑,幽幽開口:“我叫張斷塵,是
英宗皇帝的天影,也是雪兒的母親。當年土木堡之變,英宗……”
“而朱祁鎮,就是你的親生父親!”
隨著張斷塵徐徐道來,吳雨漸漸平靜下來,直到最後一句話,吳雨都沒再懷
疑,他也終於明白起初的那一股熟悉之感從何而來。
何若雪當年在吳雨和柳兒洞房前,便已告訴吳雨部分秘辛,吳雨早就知曉他
非吳令聞所生。
此刻聽到他乃英宗朱祁鎮子嗣,也只是微微錯愕。
畢竟,眼前與何若雪這般相似之人是他的祖母。
即便從外貌上看並不像。
“雨兒,我有我的難處。身為天影,我不得不……哎,陛下這次助你成蒼王
,希望你能明白他的用心……”
張斷塵看吳雨已經完全相信了她所說之事,便說明來意。
“哦?他的用心?是不是我為蒼王,朱家天下的外姓王,從此便衣食無憂,
做我的快活王爺,最後老死在蒼穹門這塊地上?”
“我若為蒼穹門的蒼王,那我便是反賊,從此他與我再無瓜葛,不死不休了?”
吳雨的確很聰明,通過隻言片語就能將朱祁鎮的意思猜測得清清楚楚。
張斷塵嘆了口氣,她顯然失望了,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雨兒,你果真還是
像雪兒更多一些,比起繼承了陛下的心智無雙,你將雪兒的傲骨、偏執展現的更
為淋漓盡致。”
“罷了,雨兒。以後,行事需更為謹慎些,你父……”說到這裡,張斷塵還
是改了口:“英宗……比你想像的還要恐怖的多,萬事小心。”
“另外我觀你武功已將至破鏡,可這蛟螭覺醒程度還是太少。從前你吳家那
老管家吳貴,他在宮中,玄武不得,不成氣候啊……雨兒你回去罷。”
吳雨聽到此處,雙膝慢慢跪了下去,雙手做拱,深深的低了一下頭,算是拜
了一下。
沒有再說一句話,而面色比之以往卻更為堅定不屈。
起身,離開。
吳雨沒有回一下頭……張斷塵看著吳雨離開的背影,臉上滿是落寞。
她清楚吳雨的性子,與何若雪如出一轍,沒人能勸得了。
“難不成當真要骨肉相殘麼?”
張斷塵口中喃喃道,旋即帶著方雪消失在這一片荒蕪的土地上。
……眾人見吳雨歸來,連忙圍上去。
“吳雨,你怎麼樣?”唐淡月關切道。
“沒事,天色不早,蘭陵距蒼穹門尚有近千里,抓緊時間進城歇息一晚,明
日一早便上路。”
吳雨自從回來,表情就有些凝重。
眾人見此,也沒在多問,只得遵令。
李上河若有所思的看了吳雨一眼,也未說什麼,便上馬去了。
次日一早,吳雨一行人也不在蘭陵逗留,便出發上路。
五日後,吳雨等人終於趕到巢湖蒼穹門,只不過蒼穹門早就人滿為患,收到
集結令的各路頭領都已趕到蒼穹門總部。
……議事廳中,主位空缺。
三當家宋痴、六當家司明月、七當家李上河、五門掌門吳雨分列中堂兩側,
餘下皆是從各地趕來的蒼穹門各路頭領。
眾人正好奇這等場合,蒼王怎的還不露面,其他幾位當家也並未悉數到場。
繼司明月之後回到蒼穹門的宋痴說話了,顯然是事先和司明月等人商量過的。
“此次發出蒼穹門集結令,急召各位回來,主要是宣佈一個消息,此外另有
要事商討。”說到這裡,宋痴頓了頓。
看著眾人疑惑的眼神才繼續開口。
“數日前,有眾多不明身份的刺客趁酒宴鬆懈時闖入我蒼穹門,使用調虎離
山之計後刺殺蒼王。蒼王……不幸身隕!二當家為保蒼王與刺客殊死一戰後也不
知所蹤……廳中頓時如落針氈,蒼王,唐申……竟然死了!”早就知情的吳雨還
好些,其餘尚未知情的每個人無不雙目瞪大,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李上河僅僅
是吃驚了一下,看到吳雨面無表情的樣子,似想到了什麼,旋即冷靜下來。隨著
時間推移,廳內漸漸騷亂了起來。宋痴見狀連忙發話:“各位稍安勿躁,雖然我
也不願相信,不過此事千真萬確,包括六當家等眾蒼穹門人都在場。此事一旦告
知天下,蒼穹門必然動盪一番,然蒼穹門不可一日無主,不少兄弟仍在前線待命。
所以當務之急是儘快選出一人暫代門主之職,發號施令,同時徹查此事,為蒼王
報仇雪恨”宋痴此言一出,立刻得到眾人的支持。
方才一番言論,故意隱瞞了一個訊息,將唐申的死訊說為“數日前”,而並
未道出具體時日。
目的就是不想讓眾人發現唐申身死的時間是在他們收到集結令之前,也就是
說,集結令本不為此事所發。
“三哥這般智勇雙全,‘痴’這名字,可有些名不副實了啊,呵呵……”李
上河在心裡默默想著。
會議從正午一直持續到了黃昏才結束……是夜,月朗星稀。
吳雨走進一間庭院,院中石桌旁坐著一道麗影。
“小雨……”見到來人,女子開口。
吳雨抬眼看去,喚他之人,自然是收到集結令趕回蒼穹門的吳紅袖。
身為上河城的地下控制者,吳紅袖例舊一身綰色勁裝,將她前凸後翹的身姿
緊緊包裹。
長髮被一條絲巾挽起,臉上不施粉黛,膚白如雪,一雙杏眼透著溫柔。
挺翹的酥胸下,一雙修長有勁的雙腿筆直站立,腳下一雙赭色短靴,整個人
散發著江湖女俠的英氣。
“姐,又有一年未見了……”
吳雨看得有些失神,半晌才回了一句。
“噗哧……”吳紅袖看著吳雨呆呆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瞧你那傻樣,怎麼,想姐姐我了?”
吳雨聞言有些臉紅,撓了撓頭,訕訕一笑。
別看吳雨如今統領三軍,在親人面前,依舊如靦腆的少年一般。
吳紅袖見狀也不在打趣吳雨,正色道:“小雨,今日,聽說你暫代蒼穹門門
主之位了?”吳雨點了點頭,眼神飄忽,吳紅袖的話將吳雨的思緒拉回到日昳時
的場景。
三當家宋痴提出由外五門的大掌門吳雨暫代門主一位,六當家司明月同樣支
持吳雨,七當家李上河作為吳雨的軍師,自然不用多說。
蒼穹門門主唐申已死,二當家周潛龍、四當家龐箏、五當家朱楷皆是不知所
蹤,剩下的三位當家一致推選吳雨,加上吳雨入門以來,戰功赫赫,先破蘭陵,
再取濟南府,此等形勢下,眾人竟無一反對,吳雨暫代門主一職,查明蒼王死因
,統領蒼穹門所有勢力。
“想不到昔日少年如今已經是聞名江湖的蒼穹門門主了,恭喜你了小雨。”
吳紅袖見吳雨點頭後又發愣,還是祝賀道。
恭喜麼……吳風自然清楚宋痴推舉他的原因,宋痴是他的師兄,他們的老師
,是周潛龍。
吳雨又想起到達蒼穹門後遇到玉琴,玉琴替周潛龍轉述吳雨之話。
“師徒緣分已盡,以後,我叫周易”。
周潛龍自然是朱祁鎮的人,按張斷塵所說,這“門主”不過是朱祁鎮給他的
施捨,吳雨袖中的拳頭捏的有些發青。
“小雨,小雨……你怎麼啦?發什麼愣,你來此是來看望淡月姐的吧,她在
屋子裡,你進去罷。”
吳紅袖見吳雨的樣子有些奇怪,於是催他進屋去。
唐淡月今日見過宋痴,得知唐申的死訊後便一言不發將自己關到了屋子裡,
誰都不見。
看來即便唐申從來沒有對她盡過一點父親的責任,甚至曾經還狠狠地傷害了
她,可這份來自血脈中的聯繫,依舊讓唐淡月有些難受,尤其是唐申臨死前讓周
潛龍轉述的那句“對不起”
吳雨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向唐淡月的屋子走去。
看著吳雨的背影,吳紅袖輕咬紅唇,欲言又止,眼神中閃過一絲絲的憂愁…
…時間飛快。
景泰七年入冬,蒼穹門對外宣佈唐申死訊,吳雨上任新門主,同樣自立為蒼
王!傳令招兵買馬,以減少唐申的死對蒼穹門造成的影響,安撫好動盪的時局後
,繼續以國靖難為號,舉兵叛亂。
京城,少保府。
吳風悠閒靠在黃花梨木椅上,丟掉手中的訊諫,吃了一口翡翠遞來的葡萄,
輕笑一聲:“呵呵,看來我這大哥速度還不慢,當上蒼王了啊。不過終究是反賊
,為了個名頭,這蛟螭血脈可有些浪費了呢。”
話畢又看了翡翠一眼:“那最後的檮杌,不知道娘親那邊有消息了沒。”
後者也沒管吳風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而是笑吟吟道:“葡萄好吃嗎,也不看
看這都什麼時季了,還要吃葡萄。再過些時日,西域也找不來了。”
吳風聞言,忽然一把扯過翡翠,邪魅的臉頰露出笑容:“那就吃你這顆西域
的嫩葡萄。”
說罷不顧後者的驚呼,一把將腦袋狠狠的扎進翡翠兩團高聳之間,細細品嚐
起來。
屋內登時被被春色所籠罩……三日後,皇城,南宮偏殿。
除了朱祁鎮和他的影子外,方雪和周潛龍都在殿中候著。
朱祁鎮獨自品著龍井,聽罷身後黑影的彙報,得知蒼穹門形勢,也是吳雨的
選擇。
“啪”朱祁鎮兩指間的青花瓷杯盞倏的炸成粉碎,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紫。
“既然他不知好歹,他日就別怪朕了,朕給過他機會了!”
張斷塵知道會是這個結果,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朱祁鎮平復了心緒才慢悠悠道:“讓曹富貴將他那老烏龜弟
弟帶過來見我。”
張斷塵聞言便消失在殿中,看來陛下要開始動手了麼,為何雨兒至今都沒有
動作呢?張斷塵回想起自己當日對吳雨最後的忠告,暗自嘆息。
“哼,蒼王!就算得這四神獸,我也未必就怕了你。不過,少了這頭烏龜,
呵呵,有趣。”朱祁鎮轉身說道。
很明顯,這番話是說給方雪和周潛龍聽的。
二人不明所以,朱祁鎮看向方雪繼續開口:“方貴妃,蘭陵之事你做的很好
,這一年,辛苦你了。不過這玄武之事,朕還需要貴妃再操勞一番,如何?”屬
下……屬下,知道了。“
方雪聲音顯得很遲疑,她清楚朱祁鎮所說的“操勞”
是何意思,在朱祁鎮身邊這麼多年,她更清楚朱祁鎮的喜好是什麼。
當年錢皇后和吳貴那檔子荒唐事,她可是一清二楚,倒不是說她有多冰清玉
潔,身為貴妃自然是……只不過想到吳貴那又老又醜的面龐,還有那猥瑣的神情
,方雪就有些反胃,不過她並不敢忤逆朱祁鎮的話,朱祁鎮的可怕,她比誰都明
白……“你先退下吧,等朕通知。”朱祁鎮的語氣沒有半分感情。
“是”。
方雪走後,朱祁鎮才看向剩下的周潛龍玩味地笑道:“方貴妃似乎有些不情
願呢,潛龍哦不,周易才對,你且‘助’她一回吧,哼哼。另外上次的事情辦的
不錯,你想的要的東西,朕很快都會給你。”
“謝陛下。”周潛龍眼中精光一閃,話卻很少。
不多時,吳貴便被他哥哥曹吉祥帶了過來,起初吳貴還有些不願,不過在聽
得有好處時,吳貴就有些管不住下身的玄武了。
“吳貴,朕之前要你攪亂後宮,讓朱祁鈺焦頭爛額,無心政事。看你紅光滿
面的樣子,聽說朱祁鈺給你升了官,如今是正六品御前太監,最近過的不錯嘛?”
朱祁鎮一見吳貴便打趣道。
“奴才托皇上的福。”
吳貴訕訕地拱了拱手,他能陞官自然是吳風讓朱祁鈺所做。
“哼,托我的福。”
朱祁鎮聽見吳貴的回答似乎有些不悅,語氣還帶著點嘲諷和……羡慕?“方
雪貴妃……聽聞過吧,之前一直為朕在外辦事,答應朕一個條件,方貴妃……便
是你的。”
“奴才願意,奴才願意。”
吳貴心中那個激動啊,方雪貴妃的大名他自然是聽過,傳聞美若天仙,吳貴
早就垂涎欲滴。
不過大哥曹富貴曾囑咐過他,方雪是朱祁鎮的人,讓他淫亂後宮可不包括朱
祁鎮的禁臠,除了當年的錢皇后。
加上方雪常年不在宮中,吳貴就是想,也吃不到啊。
如今朱祁鎮自己開口,吳貴哪裡會推辭,何事都不曾問,連忙答應下來。
朱祁鎮看到吳貴這副不堪的樣子,目光裡都有些鄙夷,大概在想神獸玄武怎
會落在這種人身上。
但,他似乎忘了玄武生來秉性……“我要你以玄武發誓,永遠都不得為吳雨
辦事!”
“以玄武發誓?奴才……不會啊”吳貴聞言面露苦色。
朱祁鎮見吳貴這般模樣都有些樂了,想了想,轉頭道:“周易,你教教吳貴。”
周潛龍有些錯愕,不是他不願,而是……以玄武發誓?他聽都沒聽過啊,朱
祁鎮明顯是在唬吳貴啊。
不過臨危受命,他也只能趕鴨子上架。
遲疑了會,周潛龍搬出《易經》裡的那套:“渙其血,去逖出,無咎……嘴
裡唸唸有詞,手上動作還不斷,末了還濺了點血到地上。吳貴見狀,也是有模有
樣的學了一遍,還擠出了兩滴血。一旁的朱祁鎮看得嘴角抽了抽,連忙轉過身去
像是憋住了什麼般,語氣有些怪異:”咳咳……好了,吳貴你先退下把,今夜子
時,方貴妃在景陽宮等你。“
“謝皇上,奴才告退。”吳貴此刻都覺得下身像著火一般,連忙道謝退了出
去。
只留下朱祁鎮和周潛龍在殿中。
“哈哈哈,玄武……當真有趣,哈哈哈。”吳貴一走,朱祁鎮終是忍不住了。
“陛下……你……”
周潛龍倒是第一次見朱祁鎮這般模樣。
“周易,好名字,《易經》倒也不錯。你也去吧,記得辦好你的事,別讓那
蠢貨白白淌了血,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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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四凶初成
絳藍色的天空像是潑墨後的大肆渲染,洋洋灑灑地鋪滿了整個天空,晦澀的
壓抑著。
入夜,賞心苑內。
“夜已深,不知沉貴人傳下官過來是……”
說話男子站在屋門前微微探著頭,長得倒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透過屋內燈火的倒映,一道慵懶的妖媚身影在窗櫺紙上若影若現。
男子表面不動聲色的詢問道,心中早就滿是一股子齷齪的想法,除了盧雲這
草包,還能是誰。
婢女將盧雲引進苑裡便已不見,淒涼的晚風吹來,引得一地落葉沙沙直響,
盧雲打了個哆嗦。
終於,屋內的人影開口說話了。
“這屋外天寒地凍的,盧大人莫不是喜歡寒風侵肌的感覺?不然為何……不
進屋……一敘呢……嗯?”聲音嬌媚入骨,直叫得盧雲心猿意馬。
“那……下官冒犯了。”盧雲說著,便激動地推門而入。
盧雲邁步,掀開珍珠長簾,環視了一週。
屋子右邊是一座玳瑁彩貝鑲嵌的梳妝台,甚是華美無朋,絢麗奪目,梳妝台
的兩邊的牆上分別掛著兩幅刺繡絲帛。
屋子的左邊用一個屏風隔開了,可是還是隱約可以看到一把琵琶和幾個大櫥
櫃,關的嚴嚴實實的,不知道藏著些什麼。
透過正對著的暈紅的帳幔,依稀可見沈嫣琳斜靠在錦織的軟塌上,一頭烏髮
高高的盤在腦後紮起,散發成誘人的風韻。
盧雲的目光划過紅潤如海棠唇,最後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呼吸一緊,
潔白如牛乳般的深邃溝壑,微微凌亂的綾羅,即使枕邊放著的明珠都抵不上膚色
熠熠生輝。
盧雲嚥了下口水。
沈嫣琳忽然覺得盧雲這幅草包樣,和那烏龜貴倒有些相似,娓娓道:“上次
有勞盧大人相助,小女子才得入宮,雖有朱楷使然,大人也是功不可沒。尚未來
得及表達謝意,今日特請大人過來,以表心意。”
一番話說的是惇惇有理,聲音卻是嬌滴滴柔媚,聽得盧雲忙稱道“應該,應
該”。
“那……大人想讓妾身如何報答呢?咯咯……”
不待盧雲回應,沈嫣琳再次問道:“妾身觀大人雙手微顫,可是方才屋外受
了寒,還不過來烤烤火?”
盧雲聽到沈嫣琳自稱妾身,想到床榻上那副浪媚的樣子,雙腿止不住的向床
邊邁去,伸出顫巍巍的雙手,放在榻下兩個炭火盆上方熏著,眼睛卻死死得盯著
帳幔內的人影。
“不知大人可曾聽過唐朝的歧王典故?”沈嫣琳嬌嗔道。
“下官少讀書……不……不曾”
“咯咯……堂堂戶部侍郎,昔日狀元有些孤陋寡聞嘛……傳聞一到冬季,歧
王手冷的時候不是‘近火’而是……”
沈嫣琳說到這裡頓了頓。
“而是什麼?”
盧雲的呼吸有些粗重,下身的褲襠早就撐起帳篷。
“而是‘惟於妙妓懷中揣其肌膚’,咯咯,不知妾身能否為大人助興一番呢?”
盧雲是草包可不是白痴,聽到沈嫣琳如此露骨的話語,再也按捺不住:“沈
貴人,下官冒犯了。”說罷一把揭開帳幔。
朝軟榻上的人影撲了過去,不由分說,一把握住沈嫣琳胸口的豐滿,旋即手
掌沿著溝壑滑進衣衫內部。
入手皆是綿軟,冰冷的手指一觸及溫熱的肌膚,沈嫣琳忍不住“嗷”的叫了
出聲。
“沈貴人的奶子,果然比炭火還暖人手啊。”盧雲上了手,膽子也大了起來。
沈嫣琳剛要說話,盧雲便欺身上去,大嘴一把蓋住誘人的紅唇,舌尖追逐打
鬧,一隻手掌在沈嫣琳胸口不停的揉捏著,時不時的划過乳尖的凸起。
另一隻手則探入兩腿間的縫隙裡,細細摳挖。
與上身一樣,兩腿之間光熘熘的依舊什麼也沒穿,盧雲熟練的捻住嫩肉間的
硬蒂,許久未曾歡好的沈嫣琳一陣顫慄,花穴中湧出一股蜜液,打濕了盧雲的指
尖。
“哦……好……舒服……嗯……嗯……”沈嫣琳自然不是省油的燈,玉指隔
著褲子便一把將盧雲下身的硬物擒住,緩緩搓揉下,陽物一漲再漲,差點一手都
握不下。
盧雲感受到身下的爆炸似的感覺,立馬唇分抽回雙手,猴急似的解開一身衣
裳,赤裸裸的跪坐在沈嫣琳一旁。
沈嫣琳攏了攏衣衫不整的衣裳,坐起身來。
盧雲胯間聳立之物直抵面門,整根陽物的形狀有些奇特,並非一般的棍狀,
而是類似一個棒槌的形狀,頂端的龜頭冒著熱氣。
沈嫣琳的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色,旋即掩飾下來,雙手箍住槌身,上
下套弄起來。
“嘶……”盧雲舒服得仰起頭,他好像覺得今日的浴火格外的強烈,遂不滿
足的他紅著雙眼,一把掰開沈嫣琳豐腴的大腿架在腰間,在後者的驚呼中,狠狠
的將形狀奇特的陽具刺入了肉穴之中。
噗嗤一下,龜頭一下撐開層層肉壁,頂到了最深處,一股吸力湧來。
盧雲產生了一種怪異的感覺,促使著他做著最原始的聳動。
“哈……哦……哦……啪……啪……啪……”
隨著抽插的進行,一個微不可見的印記漸漸浮現在盧雲小腹上,這一幕也被
沈嫣琳盡收眼底。
“果然,哼……朱楷這老狐狸,風兒猜測不錯。”
念及於此,沈嫣琳抬起玉腿,一腳蹬倒了床榻下的一盞琉璃燭台。
“鐺”一聲,燭台落地,屋內燈火瞬間暗了下來,只留下一陣陣男女交合的
喘息聲。
沒人注意到的是,燭台落地的同時,也驚走了一隻原本站在窗檯,滿身翠色
巴掌大的奇異小鳥。
……雖是亥時,少保府內依舊燈火通明。
偏堂中,吳風背負著手來回緩緩踱著步子,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一旁的翡翠望著吳風的樣子,有些好笑,似乎在她的印象中,吳風一直都是
那副人畜無害,寵辱不驚的儒雅之態。
來了,忽然吳風和翡翠同時發現了什麼,抬頭看去,只見一隻奇異的翠色小
鳥從窗口飛進,停在吳風掌心,正是皇宮驚走的那只。
吳風盯著掌中的小鳥,露出一行潔白的牙齒,咧嘴道:“師父,我去一趟皇
宮。”說完便出了門,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
翡翠移步到窗前,怔怔的看著靜謐的夜空,喃喃道:“我這樣做,真的對麼?
呵呵,罷了……即便我不說,遲早他還是會知道的。”
翡翠口中的知道,自然是得凶獸的第二種法子……紫禁城,宣武門,除了值
崗的侍衛外,一列列的禁衛軍來回巡邏著,不過神色都有些恍惚。
此時,一道白色身影靈巧的越過圍牆,無聲無息,自然是吳風。
他撇頭望了一眼被他幻術影響到的守衛,咧嘴一笑,便向後宮方向去了。
未曾發覺得是,不遠處的灰色城牆上,一道絶世倩影飄然而立。
已是寒冬深夜,那人彷彿並不畏懼寒冷般,一襲水藍色廣袖雪紡紗裙挾裹出
一道曼妙曲線,一對彷若水晶般透徹的眸子,如同最深邃的星空,似乎滿載著一
幕星夜,雅緻的黑裡綻放著璀璨的星芒,明眸善睞,顧盼生姿。
雖有薄紗遮著臉頰,但那若隱若現的輪廓,卻是顯露出近乎完美的臉頰弧線
,讓得人恨不得一把將那薄紗撕開,見見那足以讓百花黯然的絶色容貌。
這般女子,這般氣質絶色,當屬天地罕見。
女子看著吳風消失的方向,皺了皺柳葉般細長的眉頭,倏地消失在原地。
……朱祁鎮房內,燭火悠悠閃著光亮,毫尖滑在紙上傳來輕輕的沙沙聲,其
余的一切都是那麼安靜,安靜的有些過分。
忽然,男子的筆尖停在紙上方不足半寸處,不論怎麼用力,卻再也落不下去。
他皺了皺眉,微微抬頭,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才將毛筆放下,走出了房
門。
殿外門前,朱祁鎮仰頭看去。
一道人影赫然立於牆頭,正是先前宣武門的絶世麗影。
朱祁鎮看了許久,才緩緩開口:“你來了……”
一席寒風吹過,沒有回應。
“快二十載,未曾相見,你還是那般性子,居高臨下。”
朱祁鎮了目光划過女子身下,發覺女子赤裸的瀅白雙足竟未沾牆分毫,整個
身形微微凌空,飄飄欲仙。
“若雪,此番相見,你是在向我示威嗎?”
朱祁鎮明白,凌立虛空,代表著什麼。
能讓朱祁鎮這般姿態,放下平日的自稱“朕”而改為“我”,除了何若雪,
或有其人?“讓天影轉述雨兒之言,你,又是在向誰示威?”聲音空靈清冷,何
若雪終於開口。
朱祁鎮聞言苦笑:“念在當年情誼,若雪,你就不能與我好好敘……”
“若念當年情誼,復辟後,你便廢了朱見深,立雨兒為太子,他日登基為帝
,我自然會與你好好說話。”
不等朱祁鎮說完,何若雪便打斷道。
“你知道的,我……”
在何若雪面前,朱祁鎮發不起來一丁點火,即便聽到何若雪口中說出廢了他
親子朱見深。
餘下的只剩沉默……“既然做不到,就無需多說。”
何若雪依舊強勢。
“雨兒想要的,我便會幫他,何況這是他應得的。”
朱祁鎮語氣一滯,呼出一口濁氣:“我知你為天放,天放也並非無敵,你可
清楚四神四凶四異十二獸以及歷代皇帝天影的來歷?”
何若雪沉默,清冷的目光微微掃向不遠處屋子內的一道影子。
朱祁鎮沒有繼續往下說天影之事,沉吟片刻後,道:“我虧欠你的……除了
太子之位,其他皆可允你。何若雪歪了歪頭,微微思索起來……賞心苑,沈貴人
房中,一男一女正忘情的酣戰著。”嗯啊……用力……哦……“
一串串淫聲浪語掩蓋了“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的動靜。
盧雲在沈嫣琳肚皮上奮力的衝刺著,今夜的他彷彿覺醒了一些什麼,格外的
興奮。
“啪嘰……啪嘰……啪嘰……”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盧雲覺得只差一點,
自己就快要升天了。
“嗤……”伴隨著一聲悶響,盧雲的確升天了。
不過不是快活的升天,而是被人舉著升天了。
感受到小腹傳來的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盧雲發現自己原本趴在床上的身體越
來越高,下意識地扭頭看向身後,只見一隻白淨的胳臂正插在他的後腰處,不見
手掌。
通過身體傳來的劇烈疼痛,盧雲絶對相信,不見的手掌已經捅在他的身體裡。
詭異的畫面也讓剛才餘韻中回過神來的沈嫣琳吃了一驚,待看清來人的長相
後,她才鬆了口氣。
只不過依舊皺著眉頭,沈嫣琳自然知道吳風要做什麼,卻未曾想還有這般詭
異的法子,看來應當是那窮奇所教罷。
看著吳風陰森森笑容,盧雲彷彿覺得眼前的少年像是來自地獄般可怖。
吳風的手掌從後腰一直捅入小腹丹田,手指成爪狀,猛地一用力。
非人的痛苦讓盧雲額頭冷汗直流,卻叫不出聲來……突然一股吸力湧來,絲
絲血色匯聚在丹田處,扎入吳風的掌心,順著手臂迅速的導向吳風全身,最後聚
集在丹田之中。
而盧雲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不一會兒,便成了一具乾屍,
跌落在地上,彷彿被人吸乾了精氣血液,一雙銅鈴大的眼球凸立在乾巴巴的臉上
,好不滲人!再看吳風,面露陶醉……看來……這種法子,果然要比第一種來的
還要快些。
吳風此刻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一層奇異的光膜之中,下身丹田處,微微發光,
若是扒下衣裳,定會發現小腹處正中間的血色印記張牙舞爪,正是贔屓。
而圍繞贔屓則另有四個印記,光亮些的一個是窮奇,另外三個都有些暗淡。
突然光膜之上射出一道黑光,一下便擊碎屋頂的瓦片,直衝天穹……“我要……”
何若雪剛要開口,便被天穹上出現異像所打斷。
兩人抬頭看去,只見黑光破開天穹後,一簇簇黑雲忽然聚集起來,形成了一
個漩渦。
漩渦中紫青雷電不斷閃爍,隱約可見五隻形態各異的凶獸,張牙舞爪,翻雲
嘶吼。
原本漆黑的夜空被照耀的透亮,噼裡啪啦的轟隆聲震醒了整個皇宮。
子時的夜是那麼的不平靜,整個皇宮都被驚動了,朱祁鎮、何若雪、天影、
周潛龍、朱祁鈺、侍衛、太監、被吵醒的妃嬪所有人都抬頭看著天上的景象,不
知到底發生了何事。
“呵呵,看來,四凶將成,有趣。”朱祁鎮自然明白這幅景象代表著什麼。
“你不去阻撓?”何若雪看著朱祁鎮竟還能笑的出來,開口提醒道。
“我為何要去阻撓,憑他還不夠!同樣,吳雨要成四神,我依然不會阻止。”
何若雪第一次覺得眼前的男人讓她有些看不透,朱祁鎮的底氣究竟是來自…
…作為當事人的吳風,看著連接在自己丹田處與天穹上的黑色光柱,神情激動,
一股力量隨之而來。
破鏡——-行宗……巔峰,伴隨著境界的飛速提升,異像也隨之消失,一切
歸於平靜。
感覺到自身情況的吳風也收攏了氣勢,眉頭微皺,天放……似乎還差一點,
難道是……盧雲那草包覺醒程度太低?“風兒你……”
沈嫣琳半捂著胸口,也遮不住自從那傲人的胸脯和其上歡愛殘留下的痕跡。
從吳風出現,她一直被驚訝到此刻,連衣裳都沒來得及穿。
“恩,母親,此事……稍後再說,已經有人注意到此處了,孩兒先回去了。”
說罷便消失在房中,不留一絲痕跡。
……皇宮外一處府邸,朱楷看到緩緩落幕的異像,緊握著拳頭,臉色鐵青。
好!很好!不愧是我親生的兒子!佈置多年的棋子被吳風和沈嫣琳吃了,朱
楷的怒火可想而知!
作者:
affa
時間:
2021-4-3 16:58
標題:
71-75
第七十一章:陰差陽錯
南宮,小院外。
何若雪面紗下的絶美臉龐山閃過一絲愁容,看完天穹異像的她更加堅定心中
所想。
“我要……那吳貴。”
朱祁鎮並不意外,他盯著何若雪,露出一絲古怪的表情“我的意思是,我要
的是那玄武。”
見朱祁鎮的表情,何若雪解釋了一句。
“沒問題,不過……”朱祁鎮語氣一滯。
“怎麼,你後悔了?”何若雪秀眉一挑。
“自然沒有,不過他此刻應該在……方雪貴妃的景陽宮。何若雪頓時明白了
,銀牙輕咬,這好色的狗東西。似乎聯想到什麼,潔白麵紗下的臉頰上染上了一
絲淡淡的紅暈,轉瞬即逝。”莫以為我不知道你那怪癖,帶路。“
朱祁鎮訕訕一笑,引著何若雪往景陽宮方向去了……吳貴今夜很是興奮,原
因無他,朱祁鎮告之今夜子時,方雪貴妃在景陽宮等他,有要事相商。
吳貴哪能不明白今夜的好事,他發誓滴的血可不是白流的。
子時剛過,吳貴便賊頭賊腦的出現在景陽宮外。
說來也奇怪,吳貴一路走來,連一個太監宮女也沒遇見。
方雪寢殿門口,“咚……咚,方貴妃?娘娘?”
吳貴喚了幾聲也無應答,屋內也是黑的,難道沒人?見狀,膽子也大了起來
,緩緩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藉著火摺子的微弱光亮,吳貴一雙賊眼四處張望著。
突然屋外天穹錚亮,電閃雷鳴,吳貴差點是被嚇的屁滾尿流。
不過在電光的閃耀下,吳貴竟看到了一樣東西,不對,應該說是一個人,一
個躺在床上的女人。
俗話說色膽迷天,估計便是指的吳貴這種人。
驚嚇之餘,他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不過一會兒,天穹的異像消失不見,吳貴也恢復了本色,躡手躡腳地走到床
榻邊,掀開簾帳。
引入眼簾的是一女子,靜靜地躺在褥子上。
一部分青絲高高挽起,點綴了一朵紅霞爭輝的牡丹花,配上白色的絨羽,看
上去高貴而不失雅緻。
容顏俏麗的雙頰上微微泛著紅暈,雪白的脖頸上冒著一粒粒細小的汗珠,像
是昏迷了過去,正是方雪。
只是這方貴妃既然知曉自己會來找她,怎會昏迷於此呢?不管了,送上門的
肉吳貴哪有放過的道理。
精蟲上腦的吳貴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幹她!這幅場景,自然是朱祁鎮
的命令,周潛龍的傑作。
方雪不願意,就得讓她願意!吳貴嘿嘿一笑,三下五除二利索得將自己脫的
僅剩一條內褲,胯間的凶物幾乎要將內褲撐爆。
娘娘,奴才伺候你來了,淫笑一聲便朝方雪撲了過去……湊巧的是,此刻何
若雪在朱祁鎮的帶領下,來到景陽宮方雪寢殿外,兩人一眼便透過門縫看到屋內
的情景。
朱祁鎮雙眼一眯,得意的淫笑了一聲。
“狗奴才,死性不改……”
何若雪心裡暗罵了一句,又瞪了朱祁鎮一眼,旋即曲指一彈,射出一遒勁氣。
吳貴雙手才剛觸及方雪衣衫,後腦勺便挨了一下,隨後倒在床榻褥子上,與
昏迷的方雪併排而躺。
朱祁鎮見狀有些掃興,悻悻道:“答應你的我已做到,你帶走他便可。”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罕見的面露溫柔之色,再次開口:“若雪,當真沒有
餘地了嗎?這麼多年……我一直很想你,只要你願意,即便你想母儀天下我都答
應你。”說著伸出右手朝何若雪撫去,只不過動作剛做到一半,當瞥見何若雪紋
絲未動的身形和冰冷的眸子時,朱祁鎮只好苦笑著收回了手。
“罷了……”
轉身,離去……何若雪的內心自始至終都毫無波瀾,對朱祁鎮,她早就釋懷
,當年之事不過年少一場誤會。
此刻,她真正在意的只有吳雨,她的兒子。
吸了口氣,何若雪便入了屋子。
當看到屋內的景象,尤其是已經昏迷的吳貴胯下之物仍舊那般嚇人,不止看
過一次的何若雪還是忍不住啐了一0口:“狗東西!”
不過此刻讓她為難的是,總不能帶著僅穿一條內褲的吳貴帶著上路吧?自己
難不成還要幫他更衣?
“嗯……”正當何若雪為難時,床榻上傳出一聲嚶嚀。
方雪要醒了?不知是心虛還是什麼,何若雪一個激靈,竟閃身躲到了床榻左
手邊的屏風後。
瞄了一眼看去,只見方雪雙眼微眯,一手扶著脖頸,坐起身來。
不知為何,此刻的她覺得渾身燥熱不堪,呼吸都有些重了。
突然,眼角的餘光竟瞥見一個人,一個僅穿著內褲的男人。
到底是出身江湖兒女,片刻間,方雪便鎮定下來。
仔細看去,男人年逾五十,一張老臉滿是皺紋,如此猥瑣的樣子用賊眉鼠眼
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又瞥到男子脫下在地上的御前太監宮服,方雪還能不知這人就是吳貴?只是
他為何會昏倒在自己的床榻上?莫不是朱祁鎮……思索間,方雪突然看到躺在床
上的吳貴胯間內褲凸起的高個帳篷。
這……這是……天哪!怎麼會這麼大?心底的燥熱與好奇心驅使下,她鬼使
神差地掀開了內褲……映入眼簾的是好似散發著無窮熱氣的大肉棒,只見吳貴毛
發稀鬆,頂端的龜頭大如雞蛋,呈紫黑色。
陽具直挺挺的挺立著,上面青筋鼓起,宛如巨蟒。
“好大的……如果在床上被他用力抽送的話,那是怎麼樣一種銷魂的感覺啊
……”念及於此,方雪俏臉一紅,暗忖她乃宮中貴妃,如何能這般胡思亂想,豈
不是和那些市井蕩婦一般無二?可轉念一想,現四下無人,點他的睡穴也不怕他
能中途醒來,只此一次,也好向朱祁鎮交代。
方雪駢指疾出,先點了吳貴的睡穴,只見吳貴身體一顫,輕哼一聲,呼吸開
始粗重起來,不久便發出了鼾聲。
方雪微微一笑,看他陷入了昏睡之中,時辰未到,便是將他扔到河中也不會
醒。
她未察覺,此前那般厭惡排斥吳貴,如今有這樣的想法,一半的功勞得歸周
潛龍的迷藥。
何若雪在屏風後看得也有些糾結,此刻現身出來的話……要不還是再等等吧?
方雪屏住呼吸,下意識的顧盼左右,自覺周圍一片靜謐,停了片刻,才嬌羞這用
纖纖玉手握住那硬挺挺的陽根,輕輕的上下擼動著。
“娘娘……不要跑……讓奴才來疼疼你……”吳貴忽然喃喃叫出來,聲音卻
軟弱無力。
方雪微微一怔,自檢吳貴雙眼半開半閉,眼珠有規律地游動,口中低聲呢喃。
頓時心下瞭然,被點了睡穴的人,除了睡得更沉,與一般睡覺無意,其間自
然也會說夢話,便是夢遊也不稀奇。
不過方雪似乎忘記了,吳貴可是玄武。
細細聽來,都是些猥褻言語,不由心中暗忖,這奴才真是貪花好色,在夢中
也要做淫事。
方雪垂首定睛一看,那話兒竟像獻寶一樣,膨脹延伸,硬邦邦的完全挺翹起
來,竟有九寸來長,那種猙獰的一跳一跳的兇猛模樣,遠超出了她的想像。
方雪驚訝地摀住了嘴巴,天哪!這是一支多麼恐怖的巨大肉棒啊!碩大的龜
頭從包皮中站了出來,中間的馬眼上滲出晶瑩的液體,泛起淫穢的光澤,蘑菇般
圓滑的龜傘形成一個明顯的倒鈎,閃爍著紫紅色的光芒。
儘管此時還在勃起中,但已粗長的嚇人了,幾乎與小孩兒的手臂相同粗細,
猙獰無比。
兇器!殺人的兇器!“這狗東西,怎的比上次又大了不少!”
何若雪不由在心中暗罵道,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原本還在糾結要不要阻止的
她,已不自覺的看入了戲……熟睡中的吳貴,忽地嘟嚷著發出囈語“……方貴妃
……娘娘……哦……好舒服啊……”
他似乎正作著春夢,聽他夢話,也知他夢中的對象就是自己,心中不禁春心
蕩漾,頓覺下體空虛,筋麻腿軟。
她禁不住坐了下來,渾身燥熱難耐,再看那凶物,彷彿因為方雪的注視而興
奮得一抖一抖的……方雪忍不住又伸手握了上去……剛一入手,便覺吳貴身體一
顫,那軟中帶硬的陽具明顯還在脹大抖動,似乎迫不及待地要插入穴中一般。
玉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巨大肉棍的暴脹,方雪一顆心都快跳了出來,忍不住
玉手輕輕擼動,只弄了兩下,那肉棍便迅速變得更粗更長,握在手中肉感十足又
堅硬無比,方雪頓時呼吸都禁不住變得急促起來,飽滿的酥胸不住起伏。
方雪心中暗暗想,若是這條如此巨大的肉棍插入她的……會有多……方雪俏
面一紅,芳心嬌羞無比,準備放開肉棒,一雙玉手卻不聽使喚,沒有分毫放手的
意願。
她口乾舌燥,吞了口香津,玉手忍不住向下擼動,包皮旋即翻開,一股腥臊
的氣味撲鼻而來……
“噢……”方雪只覺腦中“嗡”的一聲,被刺激得似乎都喘不過氣,忍不住
嬌哼出來。
在春藥的作用下,方雪此刻如同著魔了一般。
“受不了了”方雪再也忍不住,喘息著將左手收回,探入了自己的裙襬之中。
扯掉褻褲,玉手所及之處,已是一片水鄉澤國。
看來只能如此慰藉一番了,她禁不住玉指輕撩,在花穴口處緩緩磨弄“嗯…
…嗯……”當指尖撫上唇口,一股麻癢傳遍全身,她不由輕哼一聲,嬌軀興奮得
顫抖不已,腦袋也情不自禁地向後仰去。
“哦……嗯……”方雪朱唇輕啟,壓抑地嬌哼著。
一手品簫一手撫琴的同時,不禁快感連連,不出片刻,便已香汗淋漓,胸前
的高聳,隨著劇烈的嬌喘聲急劇起伏。
此舉雖然可以讓她聊以慰藉,卻終究無法從根本上排遣體內的慾望,反而讓
她慾火更熾,經過了片刻的癲狂,她不由停下來,側倚在吳貴身上,渴望地看著
手中的巨型肉棍。
她心知,倘若她願意,隨時都可以讓這根硬梆梆的肉棍插入體內,品嚐那欲
死欲仙的銷魂滋味。
“難道真的要與這奴才……不能……不能如此……”
“好熱……好難受……”方雪的身體不斷升溫,薄薄的一層胸衣已被香汗浸
透,緊緊地粘在她潤白的肌膚上,沒有一絲縫隙,似乎快要被那對挺拔的酥胸崩
裂。
精緻的面容也已被慾火褗得通紅,香汗順著滑膩瑩潤的肌膚上緩緩滑落,忍
得好難受,一煞那,方雪方寸盡亂。
她銀牙一咬,鬼使神差般翻身上馬,竟騎上了吳貴的粗腰。
看到此幕,屏風後的絶色人影呼吸的節奏似乎也變得有些紊亂,或許是初次
偷窺這等羞人之事的原因,何若雪心底暗暗生成一股異樣的刺激,彷彿都忘了此
行的目的……方雪剛才已將褻褲扯掉,裙底光熘熘的不著片縷,肥白圓潤的屁股
一下子坐上了吳貴粗糙的肚皮上,毛茸茸的蛤口緊貼著吳貴粗獷的皮膚,她不禁
芳心一蕩。
私處與男子親密接觸的快感強烈襲來,讓她頭腦——嗡嗡——作響,忍不住
前後搖曳翹臀,濕淋淋的陰戶緊貼吳貴的肚皮前後磨蹭。
“嗯……啊……”蛤口的嫩肉滑過長滿粗糙毛的粗糙肌膚,快感如電流般湧
遍全身,方雪嬌軀亂顫,忍不住呻吟出來。
花蛤滲出的蜜液已將吳貴的肚皮沾得粘滑滑的,卻絲毫沒有緩解她身體的燥
熱,反而如火上澆油一般。
方雪繼續磨蹭,不經意間,那根懾人兇器了滑上了肥厚的屁股,粘濕的龜頭
抵到她的股溝,豐滿的肉體情不自禁地後移,渾圓的屁股便和滾燙的陽具緊緊相
抵。
“啊……我不能這麼淫蕩……”方雪嬌喘吁吁,內心艱難地掙扎著。
吳貴雖不省人事,但下身凶物卻變得有靈性一般,不斷地在她股間跳動,撩
弄得方雪心慌意亂,嬌軀痠軟,軟綿綿地向前伏在了吳貴身上。
方雪上身伏下,肥臀隨之向上翹起,濕淋淋的陰戶順勢迎上了粗大的肉棍,
柔膩的嫩肉緊貼上滾燙的棍身,莫名的刺激帶來一股春水打濕在兩人的連接處。
“啊……”方雪嬌軀一顫,忍不住呻吟出來。
“嗯……終於又貼住了……”方雪芳心一蕩,忍不住扭動柳腰,俏臀輕抬。
唇肉與龜頭緩緩摩擦,輕輕蠕動帶來的強烈刺激頓時讓方雪口中吐出舒爽入
骨的呻吟。
“哦……嗷……”,傲人的胸口壓在吳貴的胸膛上,被擠成兩個渾圓的半球
滾來滾去,胸前汗液濕搭搭的也讓她難以忍受,方雪索性雙手用力一撐,隨著一
頭黑髮向後揚起,嬌嫩的身子一下挺了起來,她嬌喘吁吁地重新騎坐在吳貴的身
上。
“嗯啊……好熱……”方雪慾火中燒,忍不住將束住蠻腰的腰帶帶解開,隨
即雙手抓住衣襟,用力向兩邊一扯……一對明晃晃的玉兔便顫抖著跳了出來,一
時淫媚不堪,春色無邊。
方雪眼色迷離,手指滑過羊脂般滑膩瑩白的肌膚,索性將絲衣完全剝離豐滿
的胴體,扔在床榻下吳貴的宮服上,整個人便如同白羊一般,赤條條地騎在吳貴
身上。
“我竟然全脫光了……”方雪見此活色生香的光景,一陣抑制不住的蕩意湧
上心頭,而吳貴火燙粗硬的肉棍嵌在她幽深的股溝中,銷魂的感覺令她春心蕩漾。
“我在做什麼啊……不行……”方雪芳心掙扎著,卻拗不過體內的慾火,情
不自禁地緩緩扭動豐臀,靈活的龜頭濕滑無比,在她股溝中亂竄,弄得她渾身麻
酥。
不過這般動作,無異於飲鴆止渴。
幾下一弄,整個豐腴的身體都開始渴望更深入的接觸。
“真的要和這奴才交歡嗎……芳心雖然牴觸,奈何燥熱的身體卻不聽使喚,
不知不覺中,方雪的肥臀已然提高寸許,大龜頭正好抵上了濕噠噠的穴口。”
“……嗷……”兩人寶貝接觸的一剎那,方雪忍不住一聲嬌呼,穴口乍一觸
到碩大的龜頭,便不斷翕合,似乎想要吞下什麼。
方雪此刻通體緋紅,燥熱難忍,她忍無可忍,屁股情不自禁地往下一壓……
“啊……疼……”
方雪柳眉緊蹙,只覺下身已被一個無比粗硬的巨物撐開,撕裂的疼痛感與灼
熱緊繃感混合開來,讓她舒服得叫了出來。
臀部不敢再繼續下壓,可是銷魂的麻癢又令她蠢蠢欲動,她終于禁不住輕輕
晃動翹臀,讓大龜頭在唇口細細研磨。
淫液止不住的流出,沒活動幾下,兩人胯下便已一片狼藉。
“……不行了……”方雪豐腴的身體又酥又麻,一顆芳心也如肉體一般懸在
空中,下體焦灼的快感令她生出一種虛無縹佪的空虛,強烈渴望肉棒的完全插入
,似乎多等片刻都是煎熬。一炷香的時間過後,方雪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白嫩
的屁股每動一下,都如同火上澆油一般,讓她體內的慾火燒得更加猛烈。就連偷
窺至此的何若雪,悸動的內心也是掉在了嗓子眼,彷彿期待著下一刻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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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離魂迷心
子時已過,淡淡的薄霧繚繞著如水的月,柔和的光線,照入屋內,兩個交疊
在一起的赤裸身軀。
月下的方雪嬌喘吁吁,騎在吳貴粗壯的身子上,下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高
挺的傲乳也顫巍巍地隨之晃動。
“啊……是真的受不了了……嗯……”方雪只覺身體的忍耐已到了極限,隨
時都可能支撐不住,要將那根已經扣開了她穴口的凶物整根吞入體內。“不然…
…就讓他……進去一下……只一下……”忍無可忍之際,方雪內心忽然湧出一個
連自己都覺得荒誕的想法。心底的魔鬼告訴方雪,只是……插一下而已……算不
得什麼……熟透的肉體卻如同上弦之箭,不得不發。“真的不行了……便讓他…
…插一下吧……”方雪渴望地螓首後仰,豐滿堅挺的酥胸高高聳起,再也支撐不
住,挺翹的屁股重重落下……“啊……太疼了啊……吃不下啊……”劇烈的疼痛
強烈襲來,讓方雪發出一聲尖叫,伴隨而來的則是一股滑膩而灼熱的插入感。
藉著春水的滋潤,飽滿肥膩的嫩穴兒僅將吳貴粗大的肉棒吞入小半,一股排
山倒海的快感傳遍全身,方雪興奮得嬌軀亂顫,美目微閉,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
什麼湧出的淚水順著絶美的面龐滑落……“哈……啊”
帶著一種強烈無比的滿足感,方雪發出一聲長嘆,性感的小嘴圈成弧型,感
覺嫩穴幾乎被撕成兩半,這種糜醉的腫漲感讓方雪舒服透了!站立許久,何若雪
面紗下絶世臉龐透著微紅,彷彿這一刻的方雪就是自己。
何若雪微微搖頭,想以此將眼前畫面甩出腦海,不過下身依舊不自主的生出
一絲暖意……方雪急促地嬌啼婉轉,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美穴幽徑被卡在腔道
中間大肉棒。
雙手抓緊吳貴的胸口,粉臉高揚,玉嘴微張,銀牙咬住自己的一簇長髮,似
乎想通過這種方式儘量不出聲來。
緩了一會,方雪猛地起身。
“不要……”瑩白雪潤的嬌軀忽然向前一撲。
“噗滋……”一聲,蜜穴吐出了剛剛插入的肉棒。
方雪軟綿綿地伏在吳貴身上,豐滿柔膩的身體已被香汗浸濕,雙乳搭在吳貴
的胸膛上。
她大口喘著粗氣,芳心嬌羞難抑,“天啊……我在做什麼啊……”“娘娘…
…快……不要停……不要走……好舒服……”昏迷不醒的吳貴口中竟喃喃道。
方雪俏面一紅,暗忖:“這奴才怎的還在做夢……可是方才……真的好舒服
……”巨棒插入時那充實的感覺,幾乎令她舒服得魂飛魄散,卡在一半的撕裂感
如同又經歷了一次破瓜。
不過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強烈的空虛和
渴望,方雪雪白的胴體貼在吳貴身上,低聲自語道:“方才太快了……要不然…
…再來一次……”
“不行……說好只插一次……”這個念頭一出現,便如附骨之疽一般縈繞在
腦海中再難根除。
“既然已經插了一次……再插一次又何妨……”方雪顫抖著再次提起嬌臀,
忍不住將滑不熘秋的穴口再次抵上了火燙的龜頭。
“事已至此……便插最後一次……”說罷嬌臀迫不及待地向後一沉……“噗
哧……”一聲,便將吳貴的大肉棒坐進去了大半截。
“……嗷……哈啊……”方雪舒服得發出一聲銷魂攝魄的浪叫,只覺蜜穴兒
已被滾燙粗大的肉棒塞滿。
隨後她忍不住又挺起身,伸手向後扶住吳貴毛茸茸的大腿,一雙支撐豐腴的
身軀向後仰起,喘息著將屁股一下坐到底,只聽“滋……”的一聲淫汁四濺。
“哦……天啊……全插進去了……”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還要深的多了。
“已經插了……該拔出來了吧……”方雪芳心不捨,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
,緩緩將嬌臀上抬,將那大肉棒一寸一寸吐出,帶著倒鈎的龜頭颳著腔道內柔嫩
敏感的肉壁,使得方雪忍不住嬌喘連連,緊咬絳唇,絶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
表情。
“啊……就要拔出來了……”方雪更加忐忑不安,下身漸漸空虛,眼看那蘑
菇傘狀大龜頭就要滑出肉穴,那銷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
“不要……”方雪嬌呼一聲,任性地再次將屁股一沉,只聽“噗滋……”一
聲,又將大肉棒連根坐了回去。
方雪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解脫,她連忙收緊臀瓣,夾緊肉棒,似乎害怕它又跑
了。
“哦……娘娘……好緊……不要停……”吳貴在夢中似乎也到了關鍵時刻,
不斷低聲夢囈。
方雪聞言不由嬌羞難忍,她知吳貴正在睡夢中與她交歡,不由芳心一蕩。
吳貴在夢中肢體拙笨,只是屁股輕輕抖動,饒是如此,肉穴中那蝎顫充實的
滋味,也已令她情難自抑。
“哈啊……”方雪哪裡經得起如此挑逗,忍不住輕輕旋轉腰肢,令得大肉棍
不斷在肉穴中攪動摩擦。
“啊……再緊點……哦……”“嗯……我在做什麼啊……”方雪聽見吳貴的
呻吟聲只覺芳心窘迫難抑,嬌羞中忍不住低頭望去,只見兩人赤裸著的下身緊貼
在一起,她白玉般滑膩豐腴的大腿大大分開,胯間那毛茸茸的小穴已經被吳貴粗
大無比的肉棒捅穿。
“哦……我真的在和這狗奴才交合……”見此淫蕩景象,方雪不由氣血上湧
,竟生出了一種強烈的泄意,不由自主地加快聳動肥白的屁股。
“噗哧……噗哧……”方雪淫水氾濫,她每套弄一下,下體都會傳來刺耳淫
靡聲。
“嗯……好舒服……啊……”方雪放聲浪叫,她那如同經過了上天精心凋刻
的雪白肉體,此刻騎在吳貴粗鄙黝黑的身體上,一雙嬌嫩的玉手的撐在吳貴的粗
腿上,豐腴的上身完全後仰,緊繃成一個弓形,渾圓的屁股不顧一切地扭動,一
對豐碩堅實的高聳乳峰如驚濤駭浪般晃動著。
不知是偷窺帶來的異樣刺激,還是多年不曾經歷床笫之歡,此刻的何若雪幾
乎快處於失神狀態。
天鵝般的脖頸上滲出絲絲細汗,雙眸含水,身下越來越明顯的暖流讓她不由
自主的夾了裌裙中一雙玉腿。
“不行!”終究不是普通人,何若雪用力咬了咬銀牙,讓自己清醒過來。
正事要緊,不過到此地步,她哪還肯現身,若是將方雪擊昏倒是容易,這赤
身裸體的吳貴……這可如何是好?思索片刻……有了!當真是昏了頭,自己怎將
這茬給忘了……旋即呼出一口濁氣,玉手迅速結印……方雪雙眼迷離,眼前的畫
面都變得有些扭曲。
“啊……吳貴……啊……啊……好舒服……今天就便宜你了”從來沒有如此
舒服過的方雪已欲罷不能,一邊抓起吳貴一雙黝黑粗糙的大手,按上了她堅挺的
乳峰。
吳貴雖在“夢中”,也已興奮的氣喘如牛,雙手一攀上方雪那對綿軟肉球,
便用力揉捏起來。
“哦……頂到花心了……再來……快……啊……”一連串的淫詞浪語從方雪
口中喊出,她已經忘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亂呼喊著。
每一次的肉體交歡都讓她婉轉嬌吟,披到腰際的烏黑長髮隨著身體的上下套
動在空中飛揚飄舞,嫣紅的香腮上顆顆香汗滑下,胴體上浮起動人的緋紅,那緊
密的蚌肉緊夾著男人的大雞巴,交合處玉露飛濺,點點滴滴順著吳貴粗壯的大雞
巴灑落在胯間。
方雪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斷被大龜頭連續地撞擊,銷魂蝕骨、陣陣酥麻的美
感,平生第一次嘗試到如此銷魂蝕骨的性愛,讓方雪情不自禁地大聲呻吟著。
“好棒……啊……好舒服……哦……哦……好深……哦……好舒服……從沒
這麼……快活……啊……呃……”
方雪此刻完全像是一個淫婦,嫩藕般的玉臂扶著他的胸膛,竟然豁出一切拼
死拚活的上下套動著屁股,方雪那亮麗的秀髮如瀑布般飄舞,傲挺在胸前的玉乳
更是無所顧忌的四下拋摔,竟然打得她那白皙嬌嫩的酥胸都發出“啪!啪!”淫
蕩之極的聲音。
嬌艷的臉龐不滿興奮的紅潮,媚眼如絲,鼻息急促而輕盈,口中嬌喘連連,
呢喃自語:“啊……嗯呀……快……不要停……好舒服……嗚……”那聲音又甜
又膩又媚,嬌滴滴的在吳貴耳邊不停迴響,紅潤的柔唇高高的噘起來,充滿了露
骨的挑逗和誘惑。
方雪的眼神恍惚,嬌喘連連,顯然又到了緊要關頭,更是快馬加鞭,肥臀不
住地上下狠套大雞巴。
“哦……受不了了……”玉體的數個敏感處被吳貴同時刺激,方雪如痴如醉
,美目迷離,已渾然忘我。
不一刻便汗如雨下,淫水,香汗都不停從她的體內流出,空氣中充滿了淫褻
的氣息。
“啊……要泄了……噢……噢……”方雪忽然喘息急劇加重,“噗哧……噗
哧……”淫液飛濺,她再也守不住洪閘,美妙的肉體一陣痙攣。
“哦……要死了……太舒服了……”方雪興奮得全身都不停抽瞗抖動,四處
亂甩的奶子更是晃得讓人眼花繚亂,珍藏已久的陰精一股股冒出,欲仙欲死的快
感如潮水般滾滾襲來,一浪高過一浪,讓她舒服得如同飛上了九銷雲外……淋漓
盡致的泄身之後方雪輕咬朱唇,套弄的節奏漸漸放緩,閉目享受高潮後的餘韻…
…“好……厲害,還……還沒有射嗎?”
餘韻未了的方雪暗暗疑惑,不禁低頭看了看身下,頓時大驚失色!哪裡還有
吳貴的人影!莫名的恐慌將方雪一下拉回到現實,怎麼……可能!明明……方才
淋漓盡致的快感,此刻身心滿足的知覺……一切都是那麼的真是,可……可人呢?
連地上吳貴的宮服都已不見蹤影……自己難道真的在做夢……次日清晨。
京城郊外的一座破廟裡,衣衫不整的吳貴緩緩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那麼陌
生,他摸了摸還有些疼的後腦勺,這是在哪?自己不是在方貴妃的房內麼?好像
……自己……還做了個春夢?“醒了?”
一道的聲音打斷了吳貴的回憶,聲音空靈清冷,不過在吳貴的耳中是那麼的
熟悉,他猛地起身回頭,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二夫人還有誰。
“二夫人?老奴……思念的緊……終於……終於又見到你了……老奴是不是
……在做夢啊”
吳貴頓時像打了雞血般。
吳貴自然不是在做夢,昨夜……也不是……實際上是何若雪最後想到了幻術
,這才藉著方雪高潮後的恍惚,讓她乖乖的幫吳貴穿好了衣裳,何若雪現身將人
帶走至此。
不知是因看了一場活春宮還是擔憂吳雨的安危,一夜未眠的何若雪眼神略顯
疲憊,不過還是打起精神道:“一見面便胡言亂語,想死不成,想知道是不是做
夢,打自己幾下便知道了。”
吳貴聞言抬手就對自己老臉抽去,“啪”一聲,“哎呦”
“疼”
“哈哈……是真的,不是做夢。”見吳貴還真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此刻一邊
齜牙咧嘴叫疼,一邊又在傻笑的樣子,何若雪也不禁被他逗樂了。
吳貴呆呆得看著何若雪,雖有面紗相隔,吳貴也能想像到何若雪笑靨的那一
刻,天地萬物都黯然失色的樣子。
見吳貴盯著自己,何若雪才收起笑意,揶揄道。
“我觀你不是思念的緊,是快活的緊罷?連方雪都……”
“方貴妃?這……難道不是做夢?二夫人,是你將老奴帶過來的?”吳貴聽
見“方雪”二字連忙插話道。那真是無比的銷魂快感又是……何若雪微微點了頭
,似乎不想再提此事,而是想起昨夜皇宮的四凶異像,以及朱祁鎮的從容和淡定
……念及於此,何若雪緩緩道:“吳貴,隨我去蒼穹門,有一事要你去做。”
吳貴聞言賊眼一轉,二夫人若不是有事相求,可不會稱呼他大名,於是故作
苦狀:“二夫人啊,這蒼穹門這可是反賊啊,老奴便是有八個膽子也不敢前去,
不說賊人兇殘,被朝廷知道了,這也是掉腦袋的事,不可……不可……”說著還
做出一番驚恐的神情。
“你……”何若雪真想一下拍死他,她如何看不出吳貴在演戲,就他那點小
心思。
不過神獸也殺不得,這……想到此處,何若雪也是語氣一軟:“你要如何才
肯。”吳貴見狀嘿嘿一笑,他賭對了。
“老奴的心意,二夫人瞭解的很。只不過這蒼穹門著實凶險,二夫人得說清
楚到底要老奴所做何事,老奴才好準備一番啊。”
聽到吳貴說他還要準備一番,何若雪氣不打一處來,思索片刻,深吸了口氣
後,何若雪才幽幽道來:“雨兒如今是蒼穹門主,我要你歸心於他,具體如何做
……以後你自然會清楚。”
吳貴兩個眼珠滴熘熘的轉著,他倒是知曉吳雨為蒼王之事,可是他聽何若雪
的語氣,便猜測此事不會那般簡單,不過此事越是艱難,他能得到的好處就越多。
“再轉就將你眼珠子挖出來。”何若雪輕叱道,他看吳貴那副樣子,便是知
道他在想什麼。
吳貴訕訕一笑:“沒問題,只要二夫人願意……老奴就是上刀山也去得……”
何若雪沉默半晌,微微點頭:“既然如此,立刻上路吧……”,說罷便朝廟
外走去。
吳貴見狀,心中暗想,還從未見二夫人這般焦急,看來此次,甜頭不小啊…
…帶著臆想,吳貴也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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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再見蓬萊
因念子心切,不出七日,何若雪吳貴兩人便從京師一路快馬加鞭趕到了巢湖
邊界。
自蒼穹門出兵以來已是一年有餘,昔日枯旱炎熱的夏日早已轉換成乾燥寒冷
的深冬,遠郊的湖風自峽谷口吹來,撲在兩人臉上刀割一般的疼。
巢湖地處中原偏南地區,位臨長江,乃是古文明發源地,向來得到中原地區
百姓尊敬,由此身處天下漩渦中心的蒼穹門也是頗有俠義之名,這也是蒼穹門揭
竿而起卻沒有遭到各方勢力干涉的主要原因。
當今天下,朝廷為首。
四大家族各自雄踞一方,四凶已成,朱祁鎮更是謀劃已久,只剩蒼穹門因蒼
王身死一事,各方動盪,吳雨雖上位,然四神不齊,有心無力,各地戰事皆已停
滯。
此番過去,相助雨兒,究竟是福是禍,何若雪也未可知。
朱祁鎮的底氣,這才是何若雪最擔憂的事情。
“呼……”身後傳來一聲疲軟的呼吸聲,讓沉思的何若雪回過神來。
吳貴畢竟不會武功,連夜馬不停蹄地趕路,再加上對和若雪的齷齪意淫,精
神和體力都已到達極限。
只見男人老態龍鍾,佝僂的身子需得藉著馬匹的依靠才能向前踟躕,滿是皺
紋的臉上疲憊不堪。
何若雪見罷此狀眼底閃過一絲無奈,停下步履,聲音清淡如高山寒露:“還
有四里山路便可到達,看你已是體力不支,休息一刻吧。”吳貴聽罷還沉醉在仙
子的玉釀瓊漿瓊漿似的聲音中,待女子清冷的眼神瞥來才一個輕顫,勉強壓下小
腹的蠢蠢欲動,壓著嗓子道:“沒事,嘿嘿……,還是快些趕去,也好睡個好覺
,老奴已經好幾天沒闔眼了。”吳貴嘴上說的畢恭畢敬,合乎常理,心裡又是另
一番旖旎。
顛簸了這麼些日子,為的就是把眼前這位冰清玉潔的二夫人壓倒身下,也好
解了他這二十多年來的魔怔!早在何若雪嫁給吳令聞做小妾之時,吳貴就被那天
人之姿給吸引住,這二十多年來,礙於吳貴膽小卑懦,再加上何若雪又是一派冷
淡不近人情,儘管生活在同一片屋簷下,能見到何若雪的次數卻是少之又少。
直到那夜蓬萊小樓,吳貴第一次真正的接觸到這位絶色的二夫人,旖旎過後
,吳貴才敢對仙女一般的何若雪動了邪念。
吳貴忽然記起來上次何若雪有求於自己,在蓬萊居敲打自己時候的景象。
何若雪身披冰絲金紋外衫,薄如蟬翼般的衣物根本遮蓋不住裡面幽深誘人的
春光。
冷淡禁慾的仙子只姿配上多情窈窕的身形,便是天地間最惑人的精靈!那雙
挺俏的絶世美乳半含半漏,玉腿修長微微叉開,嫩滑白皙如珍珠般小巧玲瓏的玉
趾微微翹起,何若雪身體上的每一處都是上天最美的傑作,吳貴到死也不會忘卻
……想到此身下肉棒早已腫脹不堪,將褲子頂起一個小帳篷,頂端已經被打濕。
吳貴摸了一把自己的寶貝,暗自舒緩一番,唯恐離自己幾步之遙的仙子發現。
“如此甚好,上馬吧,不出半個時辰就能到蒼穹門,介時再休息也不遲。”
以何若雪的境界,身後老男人的一舉一動閉眼都能發現,但畢竟有求於他,
饒是猥瑣不堪也當做沒瞧見。
想罷清冷的眉眼微微皺起,何若雪手執繮繩,一個漂亮旋身便上了馬,拍了
拍身下的汗血寶馬的鬢毛,抬起眼睫看向一臉猥瑣相的男人。
“老奴……老奴走不動了,二夫人能讓老奴……和您共騎麼?”有賊心沒賊
膽,看著吳貴膽小的模樣何若雪暗自好笑。
吳貴則是一動不動的看向何若雪,等待著她給自己的答覆。
“嗯……我看你倒是精神十足。”淡淡的語氣,清冷的聲音,何若雪將若有
若無目光放在吳貴胯下,意味不明的打趣道。
吳貴老臉一紅,嘿嘿乾笑。
“老奴也沒辦法……實在是忍不住了。”
如此直接的語言倒是不惹人討厭,何若雪眼角閃過一絲猶豫,終究點了點頭。
“莫要再拖延了,快些上來。”
吳貴大喜,渾身的疲憊一下子消弭無蹤,三步並作兩步就爬上了何若雪的馬
背。
“嘶……”汗血寶馬靈性十足,吳貴一上馬便昂生嘶吼起來,兩個強健的前
蹄高高抬起,吳貴只覺如高山疊起,下意識抱住了身前滿是清香的女體。
何若雪一怔,枯老有力的大手覆在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雖然隔著衣衫,
那溫暖還是滲入自己皮膚。
臉上划過一絲不自然,“駕!”女子一聲嬌喝,聲音清脆悅耳如高山流水,
聲聲入耳,聽得吳貴醉滿心尖。
何若雪藉著馬的慌亂一鼓作氣衝了出去,不久便讓馬匹速度穩定下來。
吳貴驚魂未定,待反應過來只覺幽香撲鼻,手掌處一片溫熱,他猛的回過神
來,自己在慌亂之間竟環住了何若雪的纖腰!今日何若雪竟穿著一件素青色錦竹
長衫,領口處是一圈質地上好的月白色狐裘毛領,優美的脖頸若隱若現,竟比那
狐裘還要白上幾分,吳貴嚥了口唾沫,大著膽子繼續探頭看去,只見素青色的衣
領下一條深邃的溝壑映入眼簾,白色的絲綢裏衣被兩座神聖高聳的玉女峰高高撐
起,劇烈顛簸中只見那美乳竟也不見晃動,只是嬌顫幾分,吳貴暗自吃驚,這二
夫人的胸部竟這般堅挺!不知手抓上去是個怎樣銷魂的觸感……吳貴不禁意亂神
迷,藉著上下顛簸的理由大掌在女子優美的腰腹上緩緩摩挲。
“唔……”何若雪不知是被馬匹顛簸還是另有他因,竟忍不住呻吟出聲。
“二夫人……還有多少時間才能到啊?”吳貴怕何若雪責罵,想轉移她的注
意力,故此問道。
何若雪冷哼一聲,手指微微用力,銀光一閃,吳貴只覺手臂一陣尖鋭疼痛,
登時將手移開。
“你倒是死性不改。”何若雪斂下心底酥麻淡淡道。
吳貴嘿嘿一笑,只得老老實實坐在馬後,所幸何若雪有心將速度放慢,也不
會落馬。
兩個時辰後,兩人入了斷崖,吳雨收到飛信後登時面帶笑意的派人前去接應
,自己更是親自在蒼穹門外門等候。
“許久不見二夫人了,不知是否還同往日一般清淡脫俗……”唐淡月一身瑰
紅色裘衣,飽滿的乳球將整個披風撐起,突出的曲線讓人血脈噴張,她站在吳雨
身側,望著遠處的地平線感慨道。
吳雨嬉笑道:“母親對人向來冷淡,以往有冒犯之處還請師傅擔待些。”
唐淡月聽罷就知這小子是誤會自己了,挑眉道“你倒是著急了,我是那般狹
隘的心胸麼?二夫人雖性子冷淡,對我們這些下人確是一等一的好,我又如何會
記恨她。”
吳雨眉眼舒展,俊郎的面容上忽然綻開一抹狹促的笑意,他走近唐淡月,在
女人耳邊輕聲開口,團團熱氣悉數傳入女人耳中:“月姐姐心如何我是不知,不
過胸倒是無比飽滿碩大……讓雨兒好生喜歡呢,呵呵……”唐淡月聽罷頓時一陣
嬌嗔,對於這個小自己十幾歲卻依然沒皮沒臉講葷段子的後生又氣又愛,所以轉
頭不去理他。
吳雨摸了摸鼻子,又是哄了好一會兩人才作罷。
“兩年未見,母親……你可還好。”吳雨望著天際,輕嘆一聲,腦海裡浮現
出女人的樣貌,女子一身素衣,赤腳踩在蓬萊居木梯上的情景。
心頭登時浮現幾句話:南方有佳人,氣質清冷絶,遺世而獨立。
在吳家時何若雪便和吳雨親近,整個吳家就數吳雨獨得何若雪的恩寵,吃飯
睡覺事事都有娘親的操心,可隨著年齡的增長,許多規矩的情感早已變質腐化,
再次面對昔日的親人,吳雨又會是怎樣的心情呢……斂去眼底的複雜情緒,吳雨
再次將目光放在大路的盡頭,靜靜地等待著故人的到來。
年關已近,氣候漸冷。
臨近午時,天空竟下起雪來,雪花如柳絮般從天空飄飄灑灑而來,吳雨等人
依舊等候在紛飛的雪花裡。
午時一刻,地平線盡頭傳來馬蹄聲,在眾人翹首盼望中,一道熟悉的白色身
影漸漸出現。
她在雪中穿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較之以往,多披了一件淺米色的外袍,領
口上的月白色狐裘將她襯托的格外高貴典雅。
是除了一頭黑髮之外,全身幾乎雪白,面容秀美絶俗,更顯得清雅絶俗,姿
容秀麗無比。
依舊是不施粉黛的容顏,窈窕的身姿,睥睨眾生的清冷氣質讓天地都是失色
,她周身猶如籠罩著一層輕煙薄霧,似真似幻,實非塵世中人。
所謂雪中有佳人,嬌容絶紅塵,莫過於此了罷……吳雨眼底浮現笑意,大步
走上前去。
“娘親!”
何若雪也是高興非常,嘴角綻開眼底是濃濃的憐愛。
可待走近時才發現,馬上竟然還有一人,正是不久前會過面的吳貴。
“大少爺,又見面了。”
吳貴率先下馬,隨後恭敬地抬手要扶何若雪,後者也給足了吳貴面子,纖纖
玉手搭在粗麻布衣袖上,輕盈如蝴蝶落地。
不遠處的唐淡月斂去眼底的一抹複雜情緒,淡笑著走上前去,自蘇州吳家分
別已有兩年沒見,如今夫妻見面已是物是人非,自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吳貴自然也看見了淺笑盈盈的唐淡月,吳貴做夢也想不到,分別已久的舊妻
竟會在這反賊老窩中,而且神情自若,跟在吳雨身側,神態全然不似以往在吳家
那般謙卑順從。
唐淡月沒有去看吳貴,而是上前對著何若雪拜了拜,眼底卻沒有絲毫怒意,
“二夫人依舊這般淡然出塵,真是羡煞旁人。”
何若雪目光從吳雨身上移開,抬手扶起唐淡月,“淡月謬讚了,如今你乃雨
兒左膀右臂,我在這裡替雨兒謝過。”
這般寒暄一番後,吳雨便帶領眾人進入蒼穹門。
何若雪什麼場面沒見過,面對眼前的壯闊景象也是淡然自若。
而吳貴就不同了,沒見過大場面的他一路上驚呼連連。
蒼穹門坐北朝南,以整個山為地基,依山而建,樓台亭閣漸層而立,鱗次櫛
比。
一條小河從半山腰穿過,將整個蒼穹門噼成兩半,木橋為路,竟類似於古代
護城河,河另一邊則是內城,比外城城牆稍矮一些,每五步便有一個堡壘。
吳貴一邊欣賞一遍吃驚,這蒼穹門能攪動天下局勢不是沒有原因的,怪不得
那人這般堅信……“娘親,跟我來,雨兒已經給你們備好了住處。”
吳雨緊挨著何若雪,心是難以抑制的激動。
再次看見這絶世出塵的容顏,熟悉溫柔的微笑,心底壓制的情感早已蠢蠢欲
動,可這是……他的娘親啊!吳雨眸色深沉,忽然加快速度,還在目的地就在眼
前,掃落銅環上的殘雪,推開院落的硃紅色木門,一坐精巧別緻卻熟悉非常的房
子呈現在眼前。
“這是……蓬萊居!”
吳貴發出驚呼,感嘆於吳雨的精巧心智,昔日吳府早已破敗不堪,繞是如仙
境的蓬萊居也逃不過歲月的侵蝕,如今吳雨竟為了何若雪重造蓬萊居,一門一窗
,一花一樹皆是熟悉。
可不知為何,吳貴卻不喜吳雨的作為,他看何若雪的眼神讓吳貴下意識牴觸
,卻又說不出奇怪之處,只得悻悻作罷。
何若雪自是感動,獨自將吳雨留下,讓唐淡月帶吳貴另尋住處。
吳貴遺憾不已,卻也不敢當著眾人的面頂撞,只得隨唐淡月離去。
一番收拾下來已是日落西山,吳雨親自為何若雪脫下外面的披肩,輕聲道:
“娘親怎麼帶貴叔來了?”
何若雪知道吳雨沒有責怪自己之意,便解釋道:“雨兒,娘親知道你心比天
高,不肯去那京城,這玄武,娘便幫你帶來了。”說罷逕自坐在茶桌上,玉手纖
細,握上男子略帶涼意的手掌,眼中波光閃爍,滿是情意。
“怎麼這般涼,乍暖春寒,此正值深冬,怎不多添些衣物。”
吳雨感受到手心溫潤的暖意,一股比之更加強勁的酥麻沿著後嵴背一路向下
,直擊下腹,吳雨一愣,施功將小腹慾望壓下,嬉笑著坐在何若雪旁邊的木凳上。
“娘親這般疼愛雨兒,雨兒怎會不知娘的苦心,只是一路顛簸,真是辛苦娘
親了。”
何若雪欣慰不已,轉身從托盤拿出一個茶杯,手執茶壺將茶水緩緩倒入。
汩汩水聲在寂靜的空氣中格外明顯。
吳雨嚥了口唾沫,抬眼看向何若雪。
披風早已被脫下,現在的何若雪身穿素色衣衫,層層包裹下是脖頸處嫩白的
肌膚,胸前弧度驚人凸起,將身下的腰身襯托的更加纖細,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
也被長褲包裹起來,畢竟是冬天,繞是不覊灑脫如何若雪,也是層衣加身。
忽然,吳雨定格在腳下,眼底閃過一絲心疼。
“娘親何時將長靴脫掉的?”
原來自進屋起何若雪就將鞋子脫掉了,而吳雨竟未曾發現。
何若雪搖頭,道了聲無礙,話未落地,下面的玉足卻被人抱在懷裡,感受著
吳雨胸腔中漸漸加速的心跳聲,向來平淡沉穩的何若雪忽然有了一絲驚慌,“雨
兒,娘親不冷,快些放開……”
悠悠體香入鼻,吳雨盯著何若雪少有的慌亂之態,下腹更加脹痛,而懷裡的
玉足更是一記警鐘,猛的在他腦海裡炸響,“雨兒這不是怕娘親冷嘛,嘻嘻嘻…
…”吳雨將一對瑩白小巧的玉足輕放於地,表情自然的笑道。
“娘親,既然沒什麼事,就早些休息,晚飯我會讓下人送來的。”何若雪眼
睫輕顫,點了點頭。
吳雨抬步離開,背影不負沉穩,仔細看去,腳步之中似有輕顫。
第二日一早,朝廷內部的探子便傳來消息——朱祁鈺死了。
這件事猶如杯水投石,頓然在整個大明王朝驚起一陣風波。
蒼穹門門主吳雨立刻召集眾掌門,共同商討此事真假。
據消息所傳,皇城內昨日發生大戰,雙方勢力都不清楚,而朱祁鈺被波及在
其中,至今生死不明,可能是死了……而吳雨一直沒有告訴何若雪,還下令封鎖
了消息,就是怕她擔心。
何若雪雖清心寡慾,蒼穹門中的那股緊張氣氛她又如何不知,以她的能力,
議事廳中的消息,自然是被聽得一清二楚。
吳雨這般卻只能讓何若雪更為心疼,大戰雙方別人不知,她應該能夠猜測到
,定是吳風與朱祁鎮。
一個四凶初成,一個神秘莫測,朱祁鈺夾在兩人中間必然是導火索,這朱祁
鈺一死,看來,朱祁鎮復辟之日,應該不遠了罷。
屆時,無論雙方誰能獲勝,蒼穹門作為反賊必然是首要剷除的目標,如今的
雨兒還……是夜,打坐於金絲楠木床上的女子周身氣流不斷流動,絶色的容顏上
隱約間竟有柔和的白光閃現,將女子如仙的身姿襯托的更加出塵。
忽然,女子禁閉的雙眼猛然睜開,何若雪微微氣喘,脖頸處香汗淋漓。
女子眼波流轉,不點而朱的溫潤香唇緊緊抿起。
同樣不能入眠的人還有吳貴,說來這吳貴也是個有心思的人,從伺候他的婢
女口中聽得朱祁鎮吳風的事登時心思便活絡起來。
他知道何若雪最是在意吳雨,若讓朱祁鎮復辟成功,到時天下大定,蒼穹門
作為反動勢力定然受到天下指責,到時於情於理朱祁鎮都可以將其扼殺!吳貴猥
瑣一笑,將衣物穿戴完畢,還特意鬆了鬆褲腰帶,打開房門打量了一圈,小心翼
翼的往蓬萊居走去。
“二夫人吶二夫人……老奴這就給你解心結來了……”
不遠處便是蓬萊居的院門,因為何若雪不習慣有人伺候,便讓吳雨把眾多僕
役都差散了,正好方便了吳貴,一路暢通無阻的入了蓬萊居。
“吱呀——”一道突兀的開門聲打破了夜的寂靜,屋裡一片漆黑,空氣中混
合著爐灶的暖氣和女人淡淡的體香,敏感如吳貴,下面的分身登時昂揚起來,支
棱著將鬆垮的褲子頂得緊繃。
吳貴吸熘了一口唾沫,一手捂著自己的褲襠,賊眼靈活的尋找著何若雪所在
的位置。
月光從窗外撒進來,如同一片霧濛濛的薄紗,給屋內的物件增添了幾分不真
實的靜謐。
而眼前的女子彷彿偷渡下凡的桂樹仙子,彷彿一不留神她便羽化成仙。
“太……”吳貴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絶美的景象,夢幻似的,一時連話都說不
出了。
因著屋子裡生了暖爐,再加準備入睡,何若雪身上便只著了一件鬆垮柔軟的
絲綢褻衣,素色底色上綉了一朵淡粉色的荷花,兩片嬌嫩的荷葉栩栩如生的盤亙
在嬌挺的胸脯上,為這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平添幾分塵世野趣。
吳貴目光艱難上移,略過女子兩掖處外洩的嫩白乳肉,脖頸處微微凸顯的嬌
嫩鎖骨,最後定格在女子清冷絶美的臉龐上。
今日的何若雪梳了一頭凌雲髻,較之白日髮髻微微凌亂,幾絲柔美長髮黏附
在女子耳邊,細眉杏目,紅唇欲滴,這般世間難尋的絶美容顏上卻偏偏生了不近
人情的清冷。
像極了昔日蘇州那夜情景。
嬌嫩的耳垂和烏黑青絲形成鮮明的視覺對比,剩餘長髮則披在右肩,左邊有
一小縷調皮的從腋下竄進了褻衣中,看得吳貴慾火焚燒,他甚至能想到若自己是
那抹青絲,將會看到怎樣誘人的幽深春光……吳貴嚥了口唾沫,盯著何若雪赤白
的玉足不做聲,何若雪平息了自己心神,冷聲道:“你雖對雨兒有些用處,卻也
不是冒犯我的理由,吳貴,你可知道?”
吳貴心裡登時咯噔一聲,呼吸急促起來,他抬頭看著何若雪,似是想到了什
麼,忽然計上心頭。
“二夫人既然都說了用得著老奴,卻遲遲沒有信兒,這幾天也是風餐露宿,
今兒晚老奴本是出來上茅廁,半路瞥見蓬萊居的燈光,就知道夫人您沒睡,誰想
只是一個挑著燈籠的更夫……待我要走時卻聽見了您的嘆息聲,老奴著急,這才
……”
何若雪聽完不禁無語,且不說有沒有什麼勞什子更夫,便是有燈光,這蓬萊
居在蒼穹門正北方,而吳貴的住處乃外城邊緣的客房,兩相差距甚遠,上個茅廁
便能穿越將近半個蒼穹門。
她雖眨眼間便識破了男人的謊話,卻也不說破,只是淡淡道:“這般說來,
我還要感謝你了……”
吳貴騷了騷身前的麻衣,咧著嘴移開話題:“二夫人剛才是怎麼,出了那麼
多汗,要不老奴叫個大夫來?”
何若雪忽然微笑著走近吳貴,素手挑起老男人滿是汗臭氣的麻布衣衫,氣勢
卻猛然鋪開,微笑的嘴角卻看不出一絲柔情。
“雖然出了吳家,我還是你的主子,吳貴啊吳貴……你怎敢如此放肆,嗯?”
吳貴大口喘氣,忽然伸手就想擁攬何若雪,嘶啞道:“老奴知道夫人的心結!
如果老奴能幫夫人……是以夫人作何回報?”
何若雪知道吳貴所說何事,心頭微動,隨即將吳貴大手打掉,兀自轉身回到
了閨房。
“我的心結……我自己都不知,你又何以能解得開……”
幽香飄然散去,只留一聲低嘆從閨房內飄來。
吳貴一咬牙,也跟著進了裏屋。
挑開一方水滴似的琉璃串珠帘子,入眼便是鏤空凋刻的紫檀木床,上面掛著
素色金絲綉紋帳幔,層層疊疊猶如仙境。
而床左邊一步之遙便是精緻的梳妝台,微微泛黃的銅鏡邊上凋刻著梅蘭竹菊
四君子,窗戶邊上擺了幾盆新鮮的君子蘭。
這一切的佈置都與吳家的蓬萊居別無二致,可見吳雨確實下了一番功夫。
溫暖的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清淡的檀香味,吳貴貪婪的呼吸一口,卻憋著濁氣
,唯恐污染了這仙境。
“這君子蘭倒是好養活。”
忽然,輕飄飄的一句話傳來,吳貴抬起眼睫看向窗邊坐著的何若雪,一時間
表情複雜。
終於,吳貴長呼了一口氣,深褐色的嘴唇張張合合。
“老奴還以為夫人早就把這花忘了……”
何若雪眼底閃過一絲意味不明,伸出纖纖玉手托住眼前翠綠的葉子,眼神專
注的看著長勢正盛的淡紫色花朵,眼中波光流轉。
吳貴猜的沒錯,今日之事已成為她的心結,吳雨羽翼未豐,原本還應有一番
時日讓他成長,但朱祁鈺的死卻打亂了何若雪的計劃,將這個過程加快了太多。
更讓她不安的是,朱祁鎮所說四神四凶與天影的來歷,即便她是當時唯一的
天放,卻仍舊不知其中秘辛,何若雪對她這個天影母親的來歷,更是知之甚少,
難道說朱祁鎮的底牌讓他早就無懼這一切了麼……看來計劃也只能提前,那便繞
不過玄武這道檻!何若雪眼底閃過猶豫,最終上漂亮的眼睛,烏黑捲翹的睫毛輕
輕顫抖。
“吳貴,你可願徹底歸心雨兒……與我並肩作戰?”
吳貴精神大振,不可置信的望著窗前的安靜女子,只覺眼前朦朧一片,耳邊
嗡嗡作響。
“老奴……必當萬死不辭!”
何若雪起身,素色衣袖抖落一地清冷,她靜靜看著他,柔美的紅唇不點而朱
,在月光下閃著水光。
吳貴不由自主的盯著女子微張的櫻唇,他聽見何若雪說:“這一次,吳貴,
我要你做雨兒的長矛……”
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他吳貴等了二十年,盼了二十年,終於等到了今天。
何若雪,那個仙人一般的女子,超脫了世俗的覊絆,最終還是被他吳貴拉下
了神聖的祭壇!“老奴答應夫人,必會衷心於大少爺……”說到最後,吳貴聲音
已是顫抖不已,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燃燒,血液沸騰。
吳貴眼角發紅,壓抑了二十多年的獸慾彷彿在此刻轟然爆發,他大著膽子靠
近何若雪,枯瘦的大手慢慢撫上女人潔白無瑕的手臂,纖細圓潤的手腕上,一截
紅繩格外顯眼,襯得何若雪的肌膚更是瑩白如雪。
“二夫人……我們去床上吧……”
何若雪微怔,眼底閃過一絲糾結,隨即釋然,既然她已下定決心要助雨兒,
又何必在糾結這些。
食色肉慾,本就是人間常事,繞是心緒清淡如自己,終究躲不過一個“人”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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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得償所願
青燈慼慼,如豆的燈火照在女子臉上,清麗絶美的容顏格外惑人心神。
吳貴攀上何若雪圓潤清秀的肩膀,香肩之下是性感突出的鎖骨,肩窩深得恰
到好處,瑩瑩如玉般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二夫人……你真美”吳貴由衷的讚歎著,大手稍一用力,那素色外衫便悄
然滑落,輕輕鋪在身後的絲綢被縟上。
何若雪裸露在外的肌膚觸到微冷的空氣,立起了細微可愛的絨毛,在空中輕
顫,胸前的弧度絶對是吳貴這一輩子見過的最為挺翹,最為高聳的。
吳貴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美景,伸出大手探向那片肖想已久的豐腴聖地,
彷彿這件完美的藝術品太過嬌嫩,以至於吳貴伸出的雙手都害怕破壞了這份完美
無暇,止不住的顫抖。
“沒出息”蒼老的指頭微微觸及到肚兜外輪廓,剛罵完吳貴的何若雪不由自
主的也有些許緊張。
吳貴似乎是被這句話刺激到了,捏指成爪,一把覆在那絶世傲峰上。
天哪,那是一種怎樣的觸感!
“嗯不……”聖潔的玉乳被揉捏在他人之手,素來清心寡慾的何若雪也感覺
到了身體裡的陣陣酥麻,羞恥的道德感和漸漸升起的慾望在她心中碰撞。
她本不想就這般將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身子給吳貴這個老匹夫,卻有求
於他而別無選擇,此刻又想掩飾自己的失態,不由得惱道:“你再磨磨蹭蹭,就
給我滾出去。”吳貴聞言卻一副不緊不慢,不慌不忙的姿態,看的何若雪一陣白
眼。
素色肚兜鑲著勾花滾金邊兒,一根細細的絲帶延伸到何若雪嫩白的後頸。嬌
俏的玉乳將寬鬆的肚兜頂的緊繃綳,顯的兩根冰肌玉骨般的手臂更加纖細。兩顆
渾圓如珍珠般大小的乳頭緊緊貼在布料下,被綢衣勾勒出的清晰形狀透著嬌羞可
愛。
吳貴將另一隻手繞過何若雪身後,從腋下穿過,摸上她另一隻挺俏的雪峰,
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如此極致的觸感,吳貴發誓這一輩子都未曾體會過。
何若雪整個身子都被吳貴抱在懷裡,兩隻佈滿青筋的大手肆意的揉捏著軟彈
高聳的乳房,不輕不重的力度按壓擠弄著嫩白的乳肉,手指靈活的掐住玉芽似的
乳頭旋轉揉捏,不時的捏住拉長……雖是隔著衣料,但闊別已久的酥麻依舊裹挾
著情慾潮水一般將何若雪淹沒,她知道,吳貴是玄武,這些年沒少糟蹋過那些個
小姑娘,可沒想到房事技藝上會這般熟練……“二夫人……哦,你的奶子真軟…
…又軟又彈……那麼大,老奴一手都包不過來……你看……都被捏扁了……”感
受手中軟糯堅挺的酥乳,吳貴大聲浪叫著,葷話肆無忌憚的從口中傳出,他低頭
看去,何若雪正緊緊咬著櫻唇,壓抑著呻吟,清麗絶美的臉蛋上漫上了一抹淺淺
的粉色,優美的脖頸微微昂起,卻因為吳貴的頭就抵在自己身後而只能偏頭。
這也正好給吳貴提供了便利的機會,沒了阻隔,稍一低頭變能看見女子身前
全部的春光。只見原本光滑的絲綢褻衣經過他的一份蹂躪早已滿是褶皺,兩團光
滑白嫩的椒乳圓挺挺推在胸前,被他大手托住,堆積出一道極深的乳溝。
嬌嫩白皙的乳肉從腋下褻衣中溢出,在燈火下閃爍著魅惑的光澤,這等絶世
之美景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血脈噴張!
“夠了……快住手……啊……”一陣涼意突然襲上胸前,吳貴也微微愣住,
他忍住激動的心情看去,因為大力的揉弄,寬鬆的褻衣下滑,一個渾圓堅挺如純
熟雪桃般的乳房從褻衣中露出來,白嫩的肌膚如天山之雪,中央的一點茱萸便是
盛開的紅蓮。
若說盛世美景都不過分。
吳貴腦袋一熱,鼻血都差點流出,當即探手摸了上去,大手覆上渾圓高聳的
玉乳,溫熱細膩的觸感傳來,而大部分乳肉卻暴露在空氣中,他的大手也只能堪
堪包裹住何若雪的半個如筍尖般的乳球,果然比大夫人還要挺翹。
“二夫人……老奴終於見到了,就是死也無憾……”何若雪心中一動,她也
未曾想到吳貴對她的執念如此之深。
忽然,後臀被一根堅硬狠狠抵住,不偏不倚正嵌入了自己柔嫩的股溝,何若
雪當即一陣輕顫,嚶嚀一聲便軟了身子,微喘著輕喝道:“放肆……你莫要……”
到了這個地步,能克制住自己就不是個男人了,看著昔日自己心中的女神正躺在
自己懷裡低聲呻吟,吳貴被徹底刺激到了,他雙眼佈滿紅血絲。
一隻大手扶住何若雪的肩膀,另一隻大手托住露出的凝脂椒乳,毫不猶豫的
低頭,大嘴一張,便將那嬌俏的乳頭和淺粉色的乳暈整個含入,可還未等吳貴吸
吮品嚐,何若雪便一個後仰,掙脫開他的束縛。
“二夫人……莫不是要後悔?”吳貴不滿被打斷,以為還是和之前一般到此
為止,眼看到嘴的天鵝要飛,他自然是一萬個不願意。
而何若雪卻默然不語,只是眼波流轉,水光瀲灧的眸子已經染上了一絲情慾
,她慢慢站起身,在吳貴面前站定。
此時何若雪渾身只剩下一條鬆鬆垮垮的褻衣,和下面一條絲綢質地的短小白
色褻褲,吳貴嘿嘿一笑,頓時明白了何若雪的意思,登時抱住眼前的香體,大手
攀上滑嫩的後背,素雅的絲綢如蝴蝶般飛舞落地。
月光下,世上最美的胴體展現在吳貴面前。纖細圓潤的肩頭,兩支如玉的手
臂是上天最美的傑作,渾圓的乳房似倒立的屋簷一般挺俏,乳瓜飽滿多汁,微張
的乳肉均勻的長在乳暈周圍,兩個玉芽般的乳頭俏生生的立在整個玉峰的正中央
,從側面看去,兩隻嬌羞可愛的乳蒂微微上揚,如同驕傲的水滴。
再往下是凹下去的腰線,胯骨突出,撐起肥美豐滿的兩個蜜臀,修長的玉腿
筆直纖細,最下面便是兩隻精緻白嫩的玉足,五個寶石似的腳趾平鋪在灰黑的地
面上,讓人無端憐惜。
“哼……還愣著作甚……莫不是看呆了?”何若雪好笑的看著一臉茫然的男
子,素手扶在下巴處嬌笑著。
“二夫人……您好美……是老奴見過最完美的女人……”吳貴從床邊起身,
一個踉蹌竟直直跪在了何若雪面前。老臉正好處在何若雪腰腹的位置。
“嗯……不能舔那裡!哈……不要……”“二夫人……二夫人讓老奴親親…
…唔……”吳貴抱住誘人的臀瓣,隔著褻褲便開始親吻起何若雪的小腹。腥臭的
唾液瞬間將布料打濕,何若雪抱住男人的頭,想要推開卻沒了力氣,反而更往下
摁了一點。
粗長的舌頭蛇一般滑進嬌嫩的腿縫,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一深一淺的抽插起來。
不一會兒,何若雪的身下就一片黏膩濕滑。吳貴感覺肉棒都快要炸了,猩紅的龜
頭因久久得不到撫慰而粗大如蘑菇,長而剛硬的柱身青筋遍佈,稀疏的毛髮下兩
個烏黑的卵蛋冒著熱氣。
玄龜伏地,蓄勢而待發。
“二夫人……老奴忍不住了,你給老奴摸摸……”強硬的拉住何若雪的小手
探向自己的陽物,何若雪只覺入手一片滾燙,一隻手竟握不過來。
“你這狗東西……這玩意也忒的害人了……”一聲嬌呼,原來吳貴竟將她整
個身子扳過來壓在了床板上,嬌嫩的雪臀被迫高高抬起,淺色的股溝一直從腰線
眼神至腿心,隱隱約約可見中間不斷縮合的可愛褶皺。
“二夫人還記得那日您請我喝大紅袍的時候麼……那時我便想……若老奴做
了這紅袍狀元,必定要把二夫人這嬌俏娘子接回家……唔……哈……二夫人……
你這小手真嫩,它正握著我的肉棒……要爽死了唔……”吳貴仍舊拉著何若雪的
手,在充血的肉棒上不斷擼動。
“哼,自然記得……從吳家到蒼穹門……你那色鬼的本性倒是從未變過……
嗯……”何若雪也懶的呵斥他,便閉著眼由著他作弄自己。只是手上那跳動的巨
蟒卻不容忽視。
“嘶——”一聲低吼後,吳貴握著何若雪的小手快速擼動了十幾下後,一小
股白色的濃漿從馬眼射了出來,但昂揚的陽物卻沒有一點疲軟的態勢,吳貴粗喘
幾聲,鬆開手,摸上眼前翹起的雪臀。
“倒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槍蠟頭?給你機會把握不住,可怪不得夫人我了哦”
何若雪面露譏笑,心道:叫你這狗奴才花樣多,這下出醜了吧?說罷便要起身。
吳貴老臉一紅,見狀急了,雙手一抱住何若雪筆直的雙腿:“怪夫人太美,
再給老奴一次機會,一定不叫夫人失望”什麼叫不讓自己失望,說的好像是她讓
吳貴來找自己的,何若雪氣惱。
何若雪的身材高挑有一米七多,而吳貴本就矮小,加上駝背顯得身形佝僂,
此刻抱著何若雪的腿看上去就像孩童抱著母親的腿找奶吃一般,頗有有趣,何若
雪不禁被這一幕給氣樂了。
吳貴倒是眼尖,見何若雪被自己逗樂,立馬趁機繼續作怪。抱著雙腿的大手
往上移,摸向性感的翹臀。
何若雪的臀部形狀優美,渾圓似滿月,雖比不上胸前挺俏高聳的雪乳,卻也
是肥美多汁,自纖細的腰肢處便是凸起的弧度,同那筆直修長的玉腿完美銜接。
皮膚更是嫩如豆腐,吳貴僅是輕輕一捏,便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紅印。
“吳貴……你莫不是想……啊……”巨蟒出洞,何若雪只覺身下的嫩肉被猛
的戳中,龜頭的形狀都能感知的到。大手逐漸往上走,吳貴轉而摟住何若雪的柳
腰,肉棒上移,成功的嵌入了何若雪幽深的臀溝。
“嘶……夫人放鬆些,老奴會讓你舒服的……嗯……”因為還有一條細帶卡
在菊門處,吳貴的陽物也只能抵在菊門口前進不得。他只得空出一隻手來扯開細
帶,挺腰讓碩大的龜頭對準菊眼,一個前傾便刺進了半個龜頭。
碩大的龜冠剛入菊穴一下子就被狠狠卡住,銷魂的感覺從交合處傳來,兩人
同時呻吟出聲,何若雪的後庭因保養良好而格外緊致狹窄,巨大的龜頭也只能刺
進菊門半寸,粉色褶皺登時縮緊,如同排列緊密的向日葵花瓣般。
“夫人放鬆啊……要被夾死了……”吳貴老臉滿是痛苦和歡愉,大手狠狠的
拍了拍何若雪飽滿的臀肉,趁著何若雪怔愣之間便一鼓作氣插了進去,巨棒入體
,強烈的異物入侵的感覺讓何若雪香淚頓出,細密的汗珠掛在胸前,最後彙集到
充血挺立的紅梅上,如同清晨玫瑰花瓣上的露珠,晶瑩剔透。
吳貴只感覺有千萬張小嘴在猛吸自己的肉棒,無數道褶皺將柱身層層包裹。
他強忍著射精的念頭緩慢的抽動起來。
“噗呲……噗呲……”肉棒越發粗長,每每抽插一次就要將那甬道里的腸肉
都捲出來一般,層層褶皺和嫩肉瘋狂的吸裹著粗大的陽物。
“啪嘰……啪嘰……啪嘰……”兩個黝黑如拳頭般碩大的卵袋隨著兩人交合
適動作不斷拍打在何若雪嬌嫩濕潤的陰戶上,粗長的毛髮磨蹭著嫩粉色的肉縫,
巨大的撕裂感讓何若雪幾欲失聲尖叫。
“二夫人……爽死老奴了……哈……哦……這該死的……叫出來啊……二夫
人哦……”粗大的卵蛋拍打著何若雪嬌嫩的貝肉上,堅硬粗糙的毛髮不時穿透褻
褲,颳著自己嬌嫩的陰阜,痛苦感漸漸過去,陣陣難以言喻酥麻自後庭傳出。
忽然,何若雪彷彿被頂到了哪裡似的,只覺一陣緊縮,後庭嬌嫩的褶皺猛的
往交合處湧去,粗大的肉棒被狠狠吸住。
“哈……二夫人……你是要吸死我啊……哦呼呼……老奴要去了……”何若
雪的後庭太緊致,以至於素來以持久自豪的吳貴也抵禦不得,半刻鐘後,終於在
陣陣顫抖中精關失守,滾燙的白灼噴灑在狹窄的甬道中,何若雪一個顫抖,忍不
住嬌呼出聲,“唔——好燙……”吳貴抽出肉棒,汩汩白濁從何若雪菊門中流出
,空氣中溢滿了腥臭甜膩的味道,一時間淫靡非常。吳貴卻絲毫不減性質,伸出
大手攀住何若雪的香肩又開始索吻。
“嘖嘖嘖……”口水交融,吳貴興奮的感嘆出聲,大手重新撫摸上那雙堅挺
渾圓的飽滿玉乳,大力的揉捏起來……“二夫人……哦……你的小嘴太甜了……”
空氣中滿是情事過後的淫靡和腥甜。
吳貴射後赤裸著躺在床上,何若雪則扯過一塊絲綢床單搭在胸前,遮住部分
春光。吳貴看著懷中的絶美婦人,依舊不敢相信自己已經將何若雪佔有的事實。
“二夫人可否記得在當年吳家中秋夜話,老奴想在夫人床上得點好處,可是
吃了不少苦頭呢,這胸口都挨了不只一下……”何若雪吃吃的笑起來:“你這奴
才,莫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想吃苦頭的話,夫人我就走了。”吳貴暗罵一聲,
自己不是沒事找事兒嘛,二夫人這俏皮勁兒,說不定那句話說的不好,可就沒肉
吃咯……想罷還懊惱的直拍腦門。
吳貴的樣子落在何若雪眼裡,顯得有趣極了,笑的花枝亂顫,一齊顫抖的,
還有胸前的嫩豆腐,幾下一抖床單便滑落下來,一對絶世美乳再次顫巍巍的暴露
在空氣中。
吳貴兩眼冒光,兩腿之間的物件登時又甦醒,抵在何若雪平坦柔嫩的小腹上。
吳貴嘿嘿一笑,一個翻身便壓在她身上,淫笑著便要伸手往下探去。
“不許!”何若雪素手輕易逮住了男人作亂的大手,不讓吳貴再往下一寸。
“我已經兌現了我的承諾……怎麼還想得寸進尺,嗯?”何若雪俏皮的用手
撐開男人的胳膊,一個翻身便坐了起來。
吳貴頓時灰喪著臉,故意將胯前硬起來的肉棒給何若雪看。“可老奴又硬起
來了……二夫人仁慈,就幫一幫老奴吧!”何若雪低頭一看,果然又是那副充血
漲硬的樣子,直勾勾的盯著吳貴說道:“吳貴,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要我。”吳貴
聞言重重的點了點頭,呼吸也粗重了幾分。
何若雪盯了吳貴很久,一字一句幽幽道:“罷了,你記住,他日你若違背諾
言,我定不會饒你。”說罷竟攏了攏胸前垂落的青絲,一張清秀嫩白的臉龐靠近
半空中烏紫色的肉棒,素白小手扶住柱身,櫻唇微微漲大,露出一截嫩粉色的丁
香小舌,就著馬眼處起來舔舐起來。
一見那清冷高貴的面龐正緊緊貼在自己骯髒碩大的龜頭之上,馨香的小舌靈
活的舔著自己肉棒的柱身。
吳貴頓時感覺氣血上湧,大手一把抓住女人嬌俏的肩頭,將何若雪整個壓倒
在床,堅硬的肉棒正好抵住何若雪嬌嫩的腿心,龜頭則卡在兩片貝肉之間,隔著
薄薄一層布料。
何若雪仍然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龜頭的形狀,鵝蛋般大小的龜頭,由頂端至
龜冠逐漸變大,硌在她陰唇中,嬌嫩貝肉被刮的微微刺痛。
“吳貴……你慢點……好疼……唔”吳貴大嘴貼上女人櫻唇,趁著說話的空
隙長舌長驅直入,追逐著何若雪的丁香小舌便是一翻吸吮,品嚐著佳人甜美的津
液,大手攀上細軟腰肢,趁機抓住一個乳球,另一隻手沿著細腰往下摸,在小腹
處停下,緩緩摩擦,大手一路煽風點火。
何若雪被吳貴弄得意亂情迷,整個身子的力氣一點點被抽離,胸前的乳頭被
男人狠狠挑起,拉彈,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酥癢自小腹升起,身下的嬌嫩花穴也
吐出了汩汩蜜液。
何若雪臉頰通紅,她在儘力忍耐著不被慾望主導……吳貴見佳人滿臉桃粉,
沒有反抗的意思,便知機會來了,他繼續在女人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撫摸著,卻忽
然下移,粗長手指找到褻褲的邊口,一個用力,跨上的絲帶便被扯斷。
“二夫人……老奴親的你舒服嗎……讓老奴再給你親親。”何若雪媚眼如絲
,不知是該點頭還是搖頭,而此時吳貴早已探身來到女子腿心處,大手握住另一
邊用力一拽,整片布料便應聲而碎。
“嘶……”吳貴盯著眼前的美景,倒吸一口冷氣。
何若雪是白虎,吳貴聽她說起過,可真正看到了白虎之穴時,吳貴真的看呆
了。
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恥毛,陰部入山丘般微微隆起,粉嫩光潔如饅頭,兩
片陰唇肥厚鮮美如吸飽了水的肥美雪貝,陰唇內收緊密,直至在腿心處彙整合一
條幽深的美縫。整個美穴一眼看去,只有粉嫩色,再也找不出一絲其它顏色,無
暇的嫩穴在潔白如玉的肌膚襯托下,找不出一點瑕疵。世上怎會有如此完美的花
穴!
“狗奴才……看夠了麼,又想耍什麼花樣……”何若雪眯眼笑道,話落不久
登時被吳貴擒住玉腿。
吳貴將兩根筆直修長的玉腿分開,色眯眯的看著眼前的美景。“既然二夫人
邀約,老奴豈敢有不從之理……”說罷便俯身下去將整個老臉埋在光潔的陰部。
長舌輕易劃入貝肉之中,含住一片便吃起來。
酥麻如巨浪般將自己吞噬,何若雪不禁低聲呻吟著,清秀絶美的臉頰上滿是
紅暈。“不要了……好癢哦……好難受吳貴……嗯——”小股花蜜從美穴中流出
,被吳貴悉數喝進肚子。
吳貴沿著美縫直往上,在頂端找到了那粒飽滿嬌嫩的肉蒂,像極了美蚌含珠
的那粒小珍珠,嫩到微微泛紅,嫩到觸之即碎……吳貴小心翼翼用大嘴含住,生
怕弄壞了般,緩緩開始吸吮起來,不斷的用舌尖挑逗,肉蒂早已充血發硬,顫巍
巍的立在那兒。
一波波的酥麻衝擊著她,如同慾海裡一片料峭的小船,在陌生的情潮中不知
所措。
“不要……不要在舔了,髒……哈……太燙了嗚嗚嗚……”小巧玲瓏的嘴唇
一張一合,酥骨噬魂的呻吟聲不斷傳出,何若雪只覺身下是抑制不住的濕意,一
陣陣空虛感從小穴處傳來……何若雪被這種陌生的情慾折磨得欲仙欲死,二十多
年來,她也並非一直清心寡慾,偶爾每當夜深人靜之時,也會有所期待,而真當
這一刻來臨,那蝕骨的酥麻快感,不斷衝擊著名為理智的弦。
怎麼……好癢……何若雪為自己的心思而感羞愧,卻又抵擋不住情慾的摧殘
,終於,在吳貴長舌靈活的挑逗下,一大股蜜汁灑出,何若雪渾身一顫,兩條玉
腿磨著吳貴的肩膀,甚至主動纏上男人精壯的腰身,催促之意明顯。
吳貴大喜,知道前戲做的差不多了,便從嬌嫩的陰唇中抬頭,大嘴“啵”一
聲吐出被蹂躪已久的陰蒂,可憐的小肉蒂顫巍巍的挺在肉縫裡,上面滿是男人腥
臭的唾液。
“夫人……讓老奴好好疼愛你……”說罷枯瘦蒼老的大手抓住挺俏肥美的雪
臀,兩臂一個用力,將兩根玉腿拉至最大弧度,那道幽深神秘的美縫也終於暴露
在空氣中,嬌媚的肉蒂接觸到冰冷的空氣輕輕的抖動著,美縫中間一個幽深的小
孔正一張一合,對吳貴發出無聲的邀請。
何若雪被男人視奸般的目光看得渾身發熱,羞恥的偏過頭去微怒道:“要操
就操……墨跡什麼……當心待會又是中看不中用”吳貴咕咚的口水聲在寂靜空氣
中格外刺耳,“二夫人你這裡真美……不知道吃進我的大肉棒會不會還是這般可
愛……”吳貴壞心的朝那幽深隱秘的地方吹了口氣,惹得身下人兒又是一陣花枝
亂顫。吳貴嘿嘿一笑,便挺身將自己八九寸長的陽物湊近小穴,一貼上那濕潤膩
滑的桃花眼,龜頭處登時傳來一陣緊湊的吸吮感,那嬌嫩的貝肉立刻擁擠著滾燙
的龜頭,欲拒還應,“二夫人你看……它多淫蕩啊,一上來就想把老奴的肉棒吃
進去……唔……好緊!”吳貴咬牙切齒將龜頭從穴口移開,轉而用粗壯滾燙的柱
身對著牝戶不斷摩擦,稀鬆卻堅硬非常的陰毛不時刮過濕漉漉的小穴,有幾根甚
至竄進了何若雪的桃園水境,強烈的酥麻讓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不要啊……唔……好癢,你……到底……進去不進去……不要嗚嗚嗚,不
進去……就讓……那些東西出去唔……”吳貴興奮不已,越發得寸進尺的模仿性
交動作在女人腿心快速摩擦,而何若雪不禁扭動著美好的酮體來企圖減輕身下的
快感,一對白裡透粉的嬌美乳房胡亂晃動,嫩白的乳肉形成一波波耀眼的乳浪,
淫靡的場景刺激著兩人,一時間乾柴烈火,一觸即發。
“二夫人……想要麼……想要老奴的肉棒狠狠將這小穴貫穿麼,說出來老奴
一定將您伺候的舒舒服服……嘶……”吳貴一邊引誘著深陷情慾的仙子墮入魔道
,一邊身體力行的用熾熱粗壯青筋遍佈的黝黑巨物對著小穴大力研磨。
“啊……不要……嗚嗚嗚我不……說……哈啊——”何若雪眼角帶淚,羞恥
不已,他竟然讓自己說出求歡那樣羞恥的話……吳貴忽然將扶在女人玉腿上的右
手探到微微隆起的山丘處,靈活的手指從頂端沒入,粗糙的指肚用力按壓著敏感
多汁的肉蒂,只聽耳邊嬌媚的呻吟聲忽然急促起來。
“唔……啊……”優美的脖頸忽然後仰,三千青絲揚起又飄然墜落,在瑰紅
色的床褥上綻開如墨似的花朵。“噗呲”一聲,蜜液四濺,馨香的體味撲鼻而來
,吳貴忍不住探頭對著亮晶晶的肉縫便舔颳起來。
“不要喝……你……信不信……我……殺了……你……哦……”何若雪被眼
前這一幕刺激到了,他怎麼能喝自己那東西……可身下傳來的銷魂又讓她痴迷不
已,不自覺的夾緊玉腿,將男人頭顱往下擠壓,瑩白如豆的五顆腳趾蜷縮在一起。
“哦……二夫人的淫水真甜,又騷又甜……”何若雪滋嚀一聲嬌喘不已,
“你個狗東西……哈……少來這一套……唔……—”還未等抱怨完,何若雪只覺
身下有異物入體,剩餘的話也化作一聲嬌喘溢出。
“老奴還是最喜歡……舔二夫人的小嫩逼……來了——”吳貴一聲低吼,將
龜頭對準美穴,一點點擠進去,可剛進入半個龜頭何若雪便輕聲求饒:“啊……
疼啊……那個頭……真太大了……不要插進去了……我……不要了……”可是銷
魂的麻癢又令她的情慾蠢蠢欲動,終究還是抵擋不住身下傳來的空虛感。
何若雪柳眉緊蹙,被情慾染紅的小臉早已香汗淋漓,隨著吳貴的強硬動作,
她只覺身下嬌嫩的穴口已被一個無比粗硬的巨物撐開,灼熱的緊繃感讓她差點舒
服得叫了出來,不由自主地嬌軀亂顫,可她還是忍住了,拚命的守護自己最後的
一點羞恥心,不想讓自己隨這老匹夫墮入慾望的深淵。
吳貴最是喜歡看何若雪這將浪未浪的模樣,肉棒越發堅硬滾燙,興奮的抵在
女人花朵般嬌顫的穴口,任憑雞蛋大的龜頭插在噬人虎口。
“二夫人……老奴的雞巴大嗎……插的你爽不爽……吳令聞的大還是老奴的
大……別說你沒見過……他那麼想幹你……哦——”彷彿被男人的話刺激到了一
般,淡粉色的貝肉猛的將整個肉棒包裹住,汩汩花蜜沖灑在柱身,好不爽快……
吳貴以嵌入花腔的龜頭為軸。黝黑粗壯的腰身毫無章法地大力扭動,惡臭的汗水
止不住地順著吳貴枯瘦的下巴緩緩而落,流淌到陰囊上,沒活動幾下,兩人胯下
,便已一片狼藉。
“哈……吳貴……別磨了……受不了了……”何若雪又羞恥又快活,豐腴美
妙的身體又酥又麻,一顆芳心也如肉體一般躺在男人身下被瘋狂徵服,但只是一
個龜頭已經不足以滿足她了,下體焦灼的快感令何若雪生出一種虛無縹佪的空虛
,甚至強烈渴望肉棍的完全插入,似乎多等片刻都是煎熬。
“我……不能求他……這狗奴才……不行……啊……”一面慾火焚身,熾熱
的肉體強烈渴望男子肉棍的滋潤,另一面又不能擅越禮教,苦苦希望保留自己最
後的一點高貴,真可謂進退維谷。
轉眼已月至中天,淡淡的薄霧繚繞著如水的月,柔和的光線,照入屋內,灑
在兩個交疊在一起的赤裸身軀上。
月光下的吳貴氣喘吁吁,趴在眼前絶美婦人的身子上,黝黑粗糙的屁股不由
自主地顫抖著,而身下的絶美婦人豐滿的玉乳挺俏非常,隨著男人激烈的抽插也
顫巍巍地隨之晃動。
“受不了了……二夫人……老奴插的你爽嘛!小穴濕透了吧……連老奴的雞
巴都捨不得吐出來……”吳貴終於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何若雪正在嬌顫亂晃動的
美乳,另一手扶住雪臀,大力衝刺起來。
“啊……啊……慢點……吳貴唔……要壞了嗚嗚嗚……哈好燙……好深……
不要了,不要再進去了嗚嗚嗚……”何若雪發出悠長而滿足的呻吟,一股滑膩而
灼熱的插入感強烈襲來,藉著淫水的滋潤,飽滿肥膩的肉穴兒已將男人粗大的肉
棒大半根深深吞沒,一股排山倒海的快感傳遍全身,何若雪興奮得嬌軀亂顫,她
柳眉緊蹙,美目微閉,絶望而快活的淚水順著清冷絶美的面龐滑落……“二夫人
……老奴好愛你——”吳貴老臉透著不正常的興奮,聲音嘶啞已經不成聲調,男
人說罷後竟抻腰緩緩退出穴道,等龜頭卡在虎口時候,又一個用力,肉棒便如長
矛班攻城略地,粗長堅硬如鐵的陽物連根沒入,雞蛋大的龜頭推開層層褶皺,倒
起的龜冠鐵鉤一般逆向颳著甬道里的嫩肉,一直接深入到花腔深處。
“噗呲——”蝕骨銷魂的吸攝感從龜頭出傳來,連著肉棒到卵蛋,再到大腦
,吳貴只覺眼前一片煙火絢爛,差點就要放開關卡,將自己的子孫一點不留的射
給何若雪。
“哦——二夫人你的小穴怎麼這麼緊,莫不是還沒有跟吳令聞做過……”情
到深處,吳貴竟然連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也說出,不過此情此景倒也無礙。何若雪
聽罷只是嬌笑一聲。
“狗奴才……哈……好燙唔……在吳府便和你說過……這二十年來我便……
一直是清白身,倒是便宜你這老色鬼了……哈啊……”吳貴感受著身下的銷魂吸
噬,現在才切身感受到白虎之穴的妙處,吳貴不禁回憶起和玉琴在倉庫裡的那次
淫亂。
玉琴那妮子天生名器,穴腔火熱,毛髮茂盛分向兩邊,一但做起性事便顯淫
蕩本性,而何若雪性潔高雅,連同那隱秘之處也散發著淡淡的檀香,每每深入一
次邊會被花腔內蜜肉團團包裹,溫潤如舌頭般吸吮著肉棒,而穴口卻格外緊致,
有如虎口般噬人心魂。
“啊……好深……好你個吳貴……哈啊……停一下啊……”何若雪呻吟著,
話落穴口更是猛的一縮,彷彿下了決心要同這玄武鬥上一鬥。
吳貴只覺棒身被無數細密小嘴大力吞噬,連卵袋都要被那蜜穴吞噬進去,眼
前一片煙雲繚繞,老臉是青筋暴起,無數道臭汗彙集至下巴滴落,巧合滴在了兩
人緊密交合之處。
“啊……二夫人……老奴要去了!”只聽一聲大吼,馬眼處便如開閘洪水,
精液濃滾滾的射入花腔最深處。
熾熱如岩漿般濃灼滾燙的精液持續不斷的射進狹窄幽密的甬道,何若雪猛的
蜷縮起身體,快感如電流般過遍全身。
“啊……嗯——”軟彈堅挺的椒乳大幅度的晃動,在吳貴眼前晃出一道誘人
乳波,隨著一陣急速顫動,身下花腔一陣蜜液泉湧似的噴出,竟從被吳貴肉棒堵
住的蜜洞邊緣噴灑而出,在光滑如饅頭一般的陰戶上形成點點透明水滴。
“二夫人……哦……”吳貴福至心靈,如死狗一般趴在女人嬌媚白嫩的胴體
上,大嘴找到一個乳房,嘖嘖嘖的吃了起來。
“哈……”仍在高潮餘韻中的何若雪媚眼如絲,已經沒有力氣去阻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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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深夜秘話
初升的驕陽如火般將整個天幕染成醉人的橘紅色,展翅的大雁宣告著新一日
的到來。
此刻的蒼穹門的一座院落裡,正是滿園春色。
晨曦的陽光從窗油紙中透過,將滿室的狼藉映照的清清楚楚。
灰塵在空中肆意飛舞,紅鸞帳下,兩具赤裸的軀體正緊密交纏在一起。
女子身材傲人,氣質清冷冠絶天下,一對椒乳如雪擁成峰,兩粒血色珍珠正
被年過半百的男子含在嘴裡吸吮,纖細的腰肢更是被緊緊摟住,薄褥堪堪搭在兩
人腰間,遮住了下半身的淫靡。
昨日的瘋狂和放縱還歷歷在目,何若雪猛的睜開眼睛,玉腿一動便感覺到了
身下汩汩流出的濕意。
“該死的……”
毫不留情地將吳貴黝黑的手臂甩開,迅速穿上衣物,便下了閣樓,杳無聲息。
獨剩下大床上睡得正香的吳貴還在淫笑著做白日夢。
“二夫人……哦……好軟,奶子好大……啊……老奴要爽死了……”
話說那吳貴正蒙頭大睡,直到日上三桿才行將起床,第一件事便是要向旁側
摸索。
待覺知被縟上的涼意後頓時明白,何若雪早已離開多時。
“罷了,倒是越來越不知足了。”吳貴碎碎唸著,一邊佝僂著身子下床穿衣
服。
待穿戴完畢時,吳貴俯身抓起素色綉荷被縟,貼近鼻翼狠狠吸了一口,長呼
一口濁氣道:“真他娘的香……”
言罷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他轉身看向床單,不出所料,那淺色綢布
上滿是幹了的白濁,吳貴心中喪意頓消,這可是他的傑作,只要幫吳雨完成大業
,二夫人早晚是他的……此刻,吳貴心中早已種下這樣一顆種子,不判好壞,卻
對他的結局有了重大預示和影響。
這廂吳貴知道何若雪暫時還不想見到自己,只好先行離開蓬萊閣。
而令吳貴沒想到的是,何若雪會主動來找他。
臨近傍晚,烏雲堆積在天際,太陽被遮蓋的不留一絲縫隙,走廊中的婢女腳
步急促,小聲討論著這異樣的天氣。
“俺娘說了,凡有異像,天下必有大災禍。”一個圓臉塌鼻的小丫頭端著一
摞碗碟對旁邊的丫鬟說道。
“你娘你娘,就知道聽你娘的,門主推翻這昏君大明,本是大福大幸之事,
你可莫要再胡說!”
那小丫頭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話不妥,忙受教似的點了點頭,挽著年長丫頭的
手便消失在拐角處。
兩個丫鬟離開後不久,一抹絶色身影倚柱而立,三千烏絲隨風飄蕩,冰冷的
空氣襯得她眉眼清冷,不食人間煙火。
“異像麼,縱是天下大禍又如何,雨兒該得到的,天下來阻攔我也要踏平這
天下!”
何若雪櫻唇輕啟,聲音卻如二月飛雪,冰冷中透露著決然的孤寂。
是啊,忍讓了二十年,平淡了二十年,一朝孤鳴,耗盡畢生心血。
她的雨兒,值得天下最好的。
枯樹下,吳貴正手持掃帚,打掃著不斷下落的枯葉,而腳底下已然推擠了厚
厚的一層,單一的枯黃色,看上去毫無生機。
忽然,一陣熟悉的冷香飄來,吳貴愣了愣,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停下的瑩
白的玉足,聲音微顫。
“二夫人,您怎麼來了?”
說罷忙抬頭,看著比自己還要高出一指的清冷女子,眼中滿是激動和驚喜。
自己這院子偏僻無人,再加上是男人的住處,髒亂無章,高貴優雅如何若雪
,竟然會親自來自己的老窩。
“怎麼,不請我進屋坐坐麼?”何若雪垂眸看著男子,挑眉道。
吳貴一個怔愣,一把將掃帚仍在老樹旁,撲愣了幾下灰麻布長衫,恭敬地做
了個請的姿勢。
“嘿嘿,二夫人金枝玉葉,可別被老奴這齷齪地兒污了眼,不然老奴可就罪
過了……”
看著男人絮絮叨叨的樣子,何若雪頓覺好笑,偏頭看了眼被仔細堆起來的枯
樹葉,心底閃過一絲訝然。
吳雨派給吳貴幾個僕役,沒想到他竟然親自幹這些粗活,院子裡也沒見幾個
忙活的人,倒是讓何若雪頗為意外。
“就你一人在這?”想著,何若雪便問出了口。
吳貴忙回道:“老奴一把年紀了,自己什麼樣子也清楚,哪好意思麻煩那些
個年輕的,怕是少不了抱怨我一番,索性就自己幹了。”說罷還偷偷用餘光看了
眼何若雪,“快到了,二夫人您小心腳底下。”
何若雪不予否置,心底卻有了思量,吳貴哪裡是不忍心麻煩他人,不過是吳
雨知道他的齷齪心思,沒有給他分派婢女罷了。
想罷何若雪微微搖頭,玉腿微抬,跨過門檻,進了裏屋。
入眼皆是烏漆嘛黑一片,吳貴咳嗽一聲忙摸索著去點油燈。
“刺啦”一聲,拇指大的燭火亮起來,吳貴隨即將燈罩扣上,又將旁邊的窗
戶開了一條縫隙,這才轉身看著何若雪,小心道:“二夫人,您坐。”
何若雪搖頭,“我說完便走,你可記得昨日我說過的話?”
吳貴一聽老臉立刻緊繃起來,兩個黃豆大的眼珠滴熘熘地轉動。
“昨天……老奴和夫人嘿嘿……”
何若雪撫眉,知道這老奴又想偏了,當即打斷道:“我讓你做的事,如今該
到你兌現承諾之時了。”
吳貴老眼一睜,嘴巴撇了撇道:“答應二夫人的事情老奴哪能忘啊,不過具
體該怎個做還請夫人指點一二。”
何若雪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道:“當年我與你說的擁有四神獸者得天下,
需得歸心,你可還記得?”
吳貴思量少許用力點頭應和道:“老奴自然記得。”
“嗯,當下你的玄武已經歸心,雨兒自身便是成長中的青龍,剩下的便是六
掌門司明月。”
吳貴眯眼,嘴邊花白的鬍子翹了翹,心底卻想著另外一番景象。
何若雪曾經跟他說過她是白虎,也是四大神獸之一,如今又該如何將力量傳
遞給吳雨?莫非……吳貴猛地搖了搖頭,將心中荒唐不覊的想法壓下,何若雪和
吳雨乃是母子,怎麼會用那種方法,應該會傳承的吧?正當吳貴胡思亂想的空當
兒,何若雪忽然開口:“吳貴,你可懂的?”
吳貴“嘿嘿”一笑,抬頭看去。
“二夫人是何意思,老奴愚鈍……”
方才何若雪已然挑明,如今只剩下司明月一人未曾歸心,既然何若雪找上門
來,自然想要吳貴幫助吳雨獲得司明月的朱雀之力。
然而吳貴老奸巨猾,也是吃準了何若雪這一點,偏要裝傻,逼著何若雪說出
那等露骨的話來。
果然,何若雪聽罷氣結不已,素手一揮,便背身過去,隨即清冷的聲音傳來。
“我要你與司明月交歡,助雨兒獲得朱雀之力。”
吳貴搓著手,死死盯著女子絶美豐腴的身影,嚥了口唾沫道:“老奴自然求
之不得……”
正是隆冬時節,清晨的露水一降落便被凍成了凝霜,朱牆綠瓦隱匿在一片白
茫茫之中,戰亂中滿目瘡痍的蘭陵暫時獲得了寧靜。
清幽的閣樓上,何若雪赤腳站在窗前,任憑外面的冷氣吹進暖房,在她挺俏
的鼻尖形成一滴水珠,清冷出塵。
她一手抱了暖爐,身披滾邊鑲金絲線狐裘披風,精緻的側臉朦朧在霧氣中若
隱若現,唯獨一雙水光瀲灧的眸子如星辰般不可忽視,何若雪目光冷靜淡然,望
著遠處的一片高低不平房屋。
那一片是女眷所在住處,也包括了昨日剛從巢湖趕回來的司明月。
“該是時候了。”
風鈴被冷風吹的亂晃,發出陣陣清脆的響聲,在冷冽的空氣中格外清寂。
何若雪的嘆息聲逐漸消逝在霧氣中。
自蒼穹門門主唐申暴斃身亡,吳雨成為新一任蒼王,大明格局瞬間被洗牌,
江湖震驚,各大勢力逐漸湧出水面,包括哪些隱藏已久不為世人所知的隱世宗門
……如今吳雨已然開始行動,帶領蒼穹門大軍秘密取道蘭陵,準備暗中鋪設勢力
,將河北山東一帶完全掌握手中,形成包圍圈,同時派韓毅唐嘯等人揮師南下,
大肆攻佔南方剩餘地區。
可別人不知道,何若雪卻是無比清楚眼下的困境。
自那日從京城帶吳貴出來開始,她便知曉了,朱祁鎮的底牌絶對不止她所了
解的那些!如今英宗復辟,天下格局大變,無論如何,四神獸歸心之事不能再拖
了。
燃燒的香料發出噼裡啪啦的輕微聲響,屋子裡暖烘烘的,洋溢著淡淡的檀香
味,沁人心脾。
玉琴和司明月對視一眼,隨即看向對面喝茶的清絶女子。
稍許,玉琴率先放下茶托,抿了抿飽滿嘴唇開口道:“不知二夫人……雪姐
姐叫我們姐妹來有何吩咐?”
玉琴始終對何若雪有一種畏懼的心態,一雙媚眼此刻也沒了塵俗之氣,一心
看著何若雪,唯恐惹得她不如意。
旁邊的司明月臉色如水,一面喝茶一面打量著對面女子,暗暗驚嘆。
早就聽玉琴說過,天下女子顏色皆被那吳府兩位夫人攬去,大夫人風騷魅惑
如妲己在世,身材更是火爆撩人。
二夫人清冷高貴,身材高挑,一身素紗衣足以掃遍萬千顏色,瓊鼻星目,不
喜穿鞋,一雙玉足挑遍天下男子心。
司明月餘光看向女人的腰身,眼角微挑,暗道看來著傳言也有假,世人都說
這大夫人豐乳肥臀,身材火爆,誰知這二夫人才是深藏不露,一身長裙掩蓋了絶
色身姿。
“你們二位是神獸之身,知道吧?”
一聲驚雷落地,玉琴和故作淡定的司明月當即抬頭,神色不定。
“雪姐姐這……玉琴知道。”
玉琴不知何若雪是甚意思,但自己已經將身子給了吳雨,又是吳雨的手下,
何若雪的吩咐自己也必然盡心盡責。
“嗯”何若雪輕輕點頭,再看向一身瑰紅色鑲邊羅衫的司明月,眼底閃過意
味不明之色。
“明月妹妹也是雨兒的得力助手,自然是心清目明之人,想必為了雨兒的大
業,自然也能幫襯些許,是麼?”
司明月暗道好一個心機深沉的女子,表面上卻淡淡笑開,起身行了個禮回道
:“夫人嚴重了,既然是門主的屬下,又是蒼穹門的掌門人,自然是鞠躬盡瘁的。”
何若雪聽罷起身,輕移蓮步轉瞬便到了司明月身前,素手輕抬,親自扶起司明月
,玉琴見罷也忙起身。
何若雪知道司明月是應和自己說的表面話,但這就足夠了,剩下的吳雨足夠
應付。想罷,何若雪便借午飯由頭讓丫鬟送客。
而直到出了蓬萊閣的院門玉琴也不知道何若雪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有司明
月憑空出了一身冷汗,垂在袖口的玉手已是顫抖不已。
她自然知道自己是神獸之身,得神獸者得天下,自己對吳雨也是芳心暗許,
要是他願意要了自己也算是美事一樁,可如果自己真的成就了四方歸心,到時江
湖震驚,他們……肯定會順藤摸瓜,找到自己!幾個陰暗的畫面從她腦海裡閃過
,司明月眼神閃爍,面色盡失。
是夜,蘭陵城主府上空一片寂靜,草叢裡偶爾傳來幾聲蛐蛐叫,和著後花園
池塘裡青蛙的叫聲此起彼伏。
城主府西南方的一座小院子裡,一棵老槐樹佇立在院落門口,月光透過枝丫
撒在窗柩上,光影斑駁。
司明月閉著眼假寐,手持一卷泛黃的經書,一盞如豆燈火在旁側微微跳動。
頃刻,一襲白衣素影佇立在她身前,幽香傳來,司明月慢慢睜開眼睛。
“夫人夜半訪問,有何貴幹?”
沒有了白日時的尊敬和掩飾,司明月疲憊的看著何若雪,眼底神色複雜。
“你不必擔心幽冥門。”
嘭……油燈傾倒,火焰漸漸熄滅。何若雪隨手一揮,漆黑的屋子便重歸光明
,桌子上被碰倒的油燈也恢復原樣。
只有木桌旁的女子臉色蒼白,凹凸有致的身子卻顯得單薄,搖搖欲墜。
“你且放心,我知道的別人未必知道,除非有關雨兒,否則我對你的來歷從
來沒有半分興趣。”
何若雪素手而立,身上僅披著一件綢衣,廣陵袖口遮掩住絶美傲人的身姿,
月光下的她神似羽化而登的仙子,秀美清絶的臉上沒有半分情感。
“你……能否保我平安?我不想回那裡……那裡不是人呆的……不,是地獄
,是地獄啊——”
何若雪垂眼,水潤的眸子裡倒映著司明月落魄無奈的身影。
“好”
不知為何,看著眼前的何若雪,司明月極度不安的心緒瞬間平靜下來。
她放下手中已經被攥壞的經書,起身走至窗邊。
“你要我如何做?”
“得神獸者得天下,要想得到神獸的力量,就得歸心至其中一人,吳雨雖有
青龍血脈,卻是尚在成長之中,且青龍不死,蛟離不端,朱祁鎮深不可測,繞是
七大高手合擊怕也不是他的對手,如今中原局勢動盪,朱祁鈺已死,吳風潛逃,
朱祁鎮復辟,到時蒼穹門便是他最大的目標。”
司明月靜靜的聽著,因為她知道,何若雪的目的還在後頭,此刻保持沉默才
是正確之道。
“你對雨兒也是有感,這件事情讓你去做也不算虧待你,況且那人也是神獸
之身……”
像是想到了什麼齟齬之事般,何若雪忽然停頓住,臉頰漫上一絲微紅。
“何人?”司明月皺眉,不解的看著何若雪。
“咳咳……司明月你且聽著,獲取你身上的神獸之力,需要你同兩個神獸之
身同時交媾,這兩人便是吳貴和雨兒。”
司明月愣住了,她能接受吳雨,甚至說有點歡喜,可吳貴……不就是那日同
何若雪一同來的老奴才麼?要她同一個佝僂的老奴交歡……還是兩個男人同時侵
犯自己……不知為何,前一刻還是羞憤難當的司明月,此刻卻有些異樣刺激之感。
“不行,要我接受一個老奴才……萬萬不可!”早就料想到了司明月的反應
,何若雪淡定開口。
“你且稍安勿躁。要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讓雨兒得到你的力量,四神獸已經三
者歸一,就差你的朱雀之力,四神歸心,才有了同朱祁鎮一戰的實力,否則吳雨
和蒼穹門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何若雪閉了閉眼,輕嘆一聲繼續道:“那老奴雖年老體衰,卻也是玄武附體
之人,想來你會喜歡……如此就這般說定,你且準備準備,明日便開始吧。”
司明月抬頭,剛要說什麼,身前的女子卻早已不見身影,只餘留一陣冷香流
連在她鼻尖,久久不散。
作者:
affa
時間:
2021-4-3 16:59
標題:
76-80
第七十六章:朱雀歸心
日上中天,吳雨踏著烈日走在大街上,自攻破蘭陵後蘭陵城的百姓便惶恐不
堪,唯恐蒼穹門會打雜搶燒,甚至學那西域胡虜屠城。
民心如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吳雨自然明白這道理,他在攻下城當日便頒佈
了數條法令,除駐軍需要,不可多拿百姓一針一線。
而漸漸的,蘭陵城又恢復了此前那與世無爭的繁華盛況。
大街小巷皆是來來往往的行人,摩肩擦踵,酒樓茶館典當林立,好不繁華。
這日,吳雨本想轉幾圈便回府,卻未曾想會在胭脂鋪前看見熟人——六掌門
司明月。
他嘴角一挑,三兩步上前去,輕輕拍了拍女子的後肩。
“明月姐?怎的今天出來了,莫不是金陵三絶的脂粉也用倦了?”
司明月轉身,將手中的胭脂盒交給身旁的丫鬟,“你這混小子,還不是為了
你……”說到這司明月忽地停住,看也不看吳雨便逕自往前走去。
“哎……小姐……”小丫鬟叫苦不迭,忙付了錢跟上司明月。
他這才看到,原來除了胭脂寇粉,司明月還買了許多衣物。
吳雨捏著下巴,看著主僕二人漸漸遠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夜幕降臨,這幾天吳雨開了幾次短會,皆是商討攻佔河北府一帶的事情。
“軍師以為,這河北府如何攻?”吳雨看著右手邊的李上河,恭敬道。
李上河一手摸著下巴上的山羊鬍,另一手下是一張羊皮地圖。
“眼下情勢危機,眼看英宗復辟在即,河北府地理位置重要,是南方通往京
城的要道之一,山東府已經被我們攻下,唯一被朝廷掌握在手中的便是河北府。
河北地處海陸交接之地,東有倭寇,柳觀海的軍隊駐紮在此,北有戎狄,虎視眈
眈。此戰不好打,惹了這兩方任一便是大麻煩,蒼穹門現在正是關鍵時刻,應當
繼續招兵買馬,壯大兵力,依老夫之見,先派探子去邊境勘察一番,瞭解敵情才
能克敵制勝。”
吳雨聽罷拍手叫好,隨即安排眾人準備各項事宜。
“淡月姐你繼續負責招兵買馬之事,玉琴責充副手,協助淡月姐準備收購糧
草,以備不時之需。至於探子之事,我帶領先鋒軍先行一步,至河北東北一帶探
查敵情……”話音還未落,卻被一人突然打斷。
“不可!”一聲高喝引得眾人皆抬頭望去,司明月猛的起身,素日溫柔沉穩
的臉上此刻顯現出少有的焦急。
一時間房內鴉雀無聲。
唐淡月也是頗為驚訝,率先反應過來,皺眉疑惑道“明月妹妹為何這般著急
反駁,可有原因?”
雖然她也覺得吳雨的決定有點危險,特別是獨自帶軍深入河北一事,卻也沒
到這般程度,司明月向來沉穩多計,自然是想到了極為重要之事才急於否定吳雨
的決定。
吳雨背手看著司明月,等待著她的解釋。
而這廂司明月說出口後便有後悔之意,只見她臉色微白,沉默許久才道:
“門主是蒼穹門的掌權者,不能輕易冒險。”
李上河眼底閃過一絲探究,轉而看向吳雨,“六妹說的沒錯,門主還是以自
身安危為重,探查之事就交給其他人去做罷。”吳雨思慮一番,最終點頭同意。
誰也沒注意到的是,一側的司明月長舒了口氣,垂在身側緊握的手指也漸漸
鬆開。
此事議定後眾人皆回房收拾行李,準備下一步計劃。
一處不知名的小房間內,何若雪側身坐在木登上,欣長的玉腿因伸展不開而
斜倚靠在木桌上,三千烏絲隨風而落,僅用一根玉絲帶輕輕纏繞,幾縷頭髮甚至
調皮的鑽入了衣領內,在牛奶般白嫩的肌膚上輕輕滑動。
薄如蟬翼的外衫鬆鬆垮垮套在肩上,淡青色的束胸裹住一雙絶世美乳,高聳
的玉峰之間是一道誘人的乳溝,牛奶般絲滑的肌膚在搖曳的燭火中閃著微光,衣
物摩擦間甚至可以聞見淡淡的乳香,兩粒圓潤的葡萄被勾勒出隱約的形狀,讓人
血脈膨脹又不敢輕易褻瀆。
何若雪素手輕抬,那遠處的燈罩立刻冒氣細煙,裡面的燈火隨即熄滅,緊接
著,身後的木門被人輕輕推開,朦朧中一抹瑰紅色的身影進來,朝著窗邊坐著的
何若雪拜了拜道:“夫人,明月來了。”
何若雪點了點頭,司明月走至木桌旁坐下,何若雪將倒好的清茶推至她的眼
前。
“明月,我問你,方才反應為何那般強烈?”
何若雪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司明月卻如同深陷火海。
她問的是蒼穹門掌門開會的事情?司明月倒是不奇怪何若雪沒在現場為何也
知曉他們的一舉一動,只不過她問的問題……“明月,你我都是為雨兒好,既然
你想跟隨雨兒一輩子,就必須要告訴我實情。”眼見司明月糾結不語,何若雪開
口提醒道。
月光打在司明月臉上,讓她並不算出眾的五官也變得柔和起來。
思量了許久,司明月才開口道:“夫人所言極是,明月一心所向皆是門主,
既然如此就將原因說一說,世人皆知江湖有四大家族無可匹敵,蒼穹門也是最近
才被世人熟知,其實中原最大的宗門世家乃是河北的幽冥門。”
何若雪濃密的睫毛顫了顫,彷彿想到了一些前朝舊事,“繼續。”
司明月點頭,繼續開口道:“幽冥門坐落於河北東北的姑崖山下,早在唐朝
便出現在江湖上,唐末安祿山造反,為躲避禍亂隱退江湖,並且在週遭種上參天
大樹,隱蔽之處竟無人發現,幾百年來不斷壯大發展,誰也不知道現在的幽冥門
會變成什麼樣可怕的存在……”司明月說完後看向何若雪,只見她面色冷淡,沒
有一絲吃驚之意。
“夫人可還有疑惑?”何若雪搖頭,她知道司明月話中真假參半,每個人都
有隱藏在心底的秘辛,她不做強求之事。
“我還有一個疑問,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何若雪抬眸看向她,古井無波的目光中蘊含著震懾天地的力量,司明月心下
一個咯噔,閉眼道:“我只能告訴你我曾經在幽冥門待過,因不願意自己命運被
擺佈,才輾轉逃出,來到蒼穹門。”
何若雪眼底閃過一絲瞭然,其實她也能猜出一些端倪,而今司明月親口承認
了自己與幽冥門的關係,聯繫之前江湖傳聞的聖女失蹤辛秘,就不難猜出,眼前
的司明月恐怕不是司明月本人,而是數年前出逃在外的幽冥門聖女!聖女……呵
,何若雪垂眸,捲曲的睫毛遮住眼底一閃而過的恨意,好一個聖女。
“你走吧,別忘了今晚的約定。”
何若雪出聲,清冷的眉角隱匿在黑暗中,司明月聽罷點頭離開。
冷寂的空氣中沒有一絲波瀾,何若雪走至窗前,隨手打開窗戶,目光望向遠
處的天際。
“娘親,你可痛恨那地方,給了你這樣一個崇高卻卑微的使命……”
一滴清淚沿著女人絶美的側臉悄然滑落,在窗柩上轟然墜落,砸開幾滴清透
的水花。
蘭陵的天氣非陰即雨,層層烏雲堆積在天幕,月亮被遮蓋,透不出一絲光暈
,漆黑的天幕一望無際,偶爾有一道閃電如囚龍一般在雲層中翻滾。
看來明日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雨。
剛同吳雨商量完要事的唐淡月邁出院門,卻看見了一抹熟悉的瑰紅色身影,
正朝著這邊走來。
她猛的閃進一側的竹林中,看著漸漸清晰的身影。
月光灑在女人身上,將司明月精緻的容顏和一襲烏黑長髮打上了一層乳白的
微光。
司明月面貌在一眾女子中僅算得上中等,可勝在氣質出眾,然而今天她的裝
扮卻著實讓人眼前一亮,仍舊是瑰紅色的絲綢廣袖交領襦裙,卻明顯的設了收腰
設計,領口較之以往也大了些許,露出精緻的鎖骨和部分飽滿的乳肉,腰間的束
衣被寬大的腰帶勒緊,牛乳般的誘人的乳溝越發明顯。
“吱呀——”門被毫無預兆的推開,司明月直接進了書房。
唐淡月眯眼,片刻後才舒展開緊皺的眉頭,起身走出竹林,瞥了一眼窗柩上
的剪影便離開。
書房內,吳雨放下手中的毛筆,將歪了的燈芯細心挑正,才抬頭看著來人。
“明月姐?”
一絲驚艷之色在吳雨眼中綻開,他吃驚的看著司明月,忽然想起了白日在脂
粉鋪的場景。
司明月整了整裙襬上的流蘇,一雙平靜如水的眸子古潭般幽靜,似乎只看一
眼就能將人吸進去。
她走近吳雨,在距離兩丈之處站定,櫻唇輕啟,高山流水般的聲音響起:
“門主,受夫人之托,明月前來相助,還望……門主不要嫌棄明月的樸素之貌。”
司明月說的平淡,但只有她知道,自己內心翻湧起了滔天巨浪。
自己素來寡淡,對男女之事不甚在意,如今卻說出這般如狼似虎的話,吳雨
會怎麼看自己?只是不等她想完,素手就被男人輕輕拉住。只見吳雨一個用力,
司明月便一聲嬌呼,落入了男人寬廣的懷抱。
“門主……你……”眼前女子小臉微紅,平淡的眉眼此刻組合在一起卻讓人
出奇的喜歡。
吳雨目光下移,在胸口處猛的怔住。
只見纖細圓潤的肩頭下一對飽滿被束衣狠狠包裹住,再加上兩臂的擠壓和腰
帶的束縛,更顯得司明月腰身纖細,玉乳高聳,牛乳一般的肌膚在昏黃的燈火下
仍舊白的晃眼,一道深邃的溝壑自鎖骨延伸至束衣下,兩粒堅硬的乳頭情動似的
挺立在兩個玉盤中央,圓潤的珍珠被單薄的綢衣完全勾勒出來,小巧可愛。
司明月見男人正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胸口,也是羞憤不已。
“門主……”
吳雨輕笑一聲,他也算是御女無數,還是頭一次見司明月這般羞澀的女子,
繞是第一次入洞房的柳兒也是羞意漸失,風騷初露,明月姐也算是為了自己而獻
身的,想到這裡吳雨又多了幾分憐惜。
“明月姐叫我雨兒便好,那日在金陵一見明月姐便想,世間怎會有如此出眾
的女子,淡然出塵的豈止堪比那脫去塵世的仙子,真是羡煞旁人。”司明月被吳
雨誇的心情輕鬆了不少,眼中也多了幾分笑意。
勾了勾男人挺俏的鼻子,司明月笑著回道:“小嘴倒是一如既往的滑皮,淨
是撿些好聽的話說與我。”
吳雨嬉皮笑臉的往佳人肩窩鑽,低低的回應著“哪有,雨兒說的都是實話,
姐姐還是稱我姓名來的親切。”司明月輕嗯一聲,手臂環上吳雨肩膀,享受著難
得的溫馨。
可沒過多久,司明月淡然的臉龐上忽然漫起一絲羞紅,緊接著櫻唇輕咬,一
絲難耐的呻吟聲溢出嘴角。
“嗯……雨兒不要……”吳雨聽罷動作不停,反而更加用力的舔舐著女人潔
白如玉的脖頸。
“明月姐姐的皮膚真好,一親就留下一塊紅痕,水似的嬌嫩……”說罷一路
向下,在鎖骨處狠狠一吸,一朵紅梅便悄然綻放,“唔……疼……輕點嗯……”
司明月又羞又惱,壓抑著不讓自己發出這般羞恥的嬌喘,卻礙不住吳雨熟練的攻
勢。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男人的薄唇和滑膩的舌頭便來到了那幽深的春光處。
“別……別看……”司明月想伸手摀住胸口,卻被吳雨先一步看透意圖,大
手緊緊桎梏住了女人纖細的手臂,隨機一個轉身便將司明月背過身去,這樣便是
完全從背後抱住了司明月,從側面看去,正是女人因羞憤而淚光閃閃的杏眸和溫
柔的側臉。
吳雨輕笑一聲,毫不猶豫的吻住了女人小巧的耳垂。
大手則是迅速攀上高聳的玉乳,隔著綢衣有技巧的揉捏著,力度漸重。
“唔……不……要,衣服……掉下來了……”司明月聲音嘶啞,透著一絲哭
腔,恰恰更能激起男人蹂躪她的慾望,吳雨挑起嘴角,一把捏住司明月的清秀的
下巴,對著水潤飽滿的櫻唇便咬了上去。
“唔……哈……雨兒,輕一點兒啊……”口水交換的聲音在空寂的房間中響
起。
經過一番蹂躪,司明月緊束的褻衣早已變得鬆鬆垮垮,僅僅掛在身上,大半
個乳球已經暴露在空氣中,瑩白的乳肉從吳雨的指縫中溢出,牛奶一般細膩光滑
,深粉色的乳頭在冰冷的空氣中顫巍巍的立著,格外惹人憐愛。
“嗯……明月姐……你真香……”
肆意吞食著小嘴中的津液,吳雨將大手下移,靈活的解開了寬大的腰帶,外
衣瞬間滑落在地,此時司明月渾身上下只有一件遮蓋住肚臍的褻衣和一個短的可
憐的褻褲。
褻褲純白色,褲腿處有一條金絲滾邊,下面則是一雙修長的玉腿,纖細圓潤
的小腿,曲線優美的膝蓋和嬌嫩的豐腴的大腿,褻褲和何若雪的形狀類似,只是
溝股間的帶子寬的多,恰好遮住了半個屁股,圓月似的臀瓣被褻褲勒出了一道明
顯的痕跡,將渾圓挺翹的蜜臀分割襯得更加誘人。
細帶一直延伸至腿心,遮住了小腹下那幽深水潤的桃花源,只有幾絲俏皮的
陰毛從側面露出。
司明月一手托住下滑的胸衣,另一手則是捂在私處,小臉已是通紅。
吳雨看得出司明月乃是處子之身,不由得更加興奮。
而此刻司明月也已經感受到了屁股下的粗大炙熱,不由得渾身一顫,那粗長
的形狀,如若真的進入自己身下的小穴……想到此處,一股異樣的酥麻感忽然從
小腹中傳來,美穴更是不自覺的流出一股蜜液,瞬間將緊貼著的褻衣打濕。
“明月姐……我們開始吧……嗯……”話語剛落地,司明月就被吳雨橫抱起
,大步往裏屋的休息室裡走去。
而每走一步,男人卡在她屁股中的肉棒就會往裡刺一分。
“雨兒……你……啊……”一聲嬌呼後,吳雨已經將懷中佳人扔在了床褥上
,開始脫自己的衣物。
看著男人漸漸露出的健壯的軀體,司明月卻忽然回憶起剛見到吳雨的那一日
,轉眼間已是兩載春秋,當初那個謙卑樂觀的少年早已不在,轉而變得眼前這個
揮斥方遒,一顰一笑關乎天下局勢的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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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離魂迷心
吳雨身體欣長強健有力,六塊腹肌均勻的分佈在腰身兩側,長時間的練武讓
他原本白嫩的肌膚變成了小麥色。
男人劍眉星目,如雲的鬢髮簡單的在腦後挽了一個髮髻,兩側的黑髮如瀑布
般從兩肩散落下來。
司明月目光下移,在小腹處停住,那是怎樣健康的性具,足有八寸半長的肉
棒,青紫色的柱身圓潤均勻,佈滿了青筋,雞蛋大的龜頭呈現出漂亮的淡粉色,
馬眼一張一合,露出點點淡淡的白濁。
司明月從未這般仔細的看過男人的性器,一時間不覺看呆了。
“怎麼……姐姐對我的身材……還滿意麼?”
吳雨伸手撫摸著司明月的臉頰,不覺走近一步,兩人間的距離瞬間縮短到一
拳之間,司明月甚至能感覺到小腹上抵住的熾熱。
“臭小子……少拿我打趣。”司明月嬌喝一聲。
“我們開始吧……明月姐……”吳雨微笑著摟住司明月,大手攀上美背,一
個勾指,褻衣滑落,上半身完全赤裸著,兩個水滴狀的乳房足夠豐滿,掛在胸脯
上,乳尖小巧,呈深粉色,周圍的乳暈則是淡粉色,均勻的分佈在周圍,兩條胳
膊在豐滿的乳房兩側,顯得更加秀氣纖細。
司明月身材不算高挑,卻也不似柳兒般嬌小,而是在兩者中間,屬於秀氣型
的女人。
任何一個男人面對著如此美好的胴體都不會無動於衷,而吳雨更是強忍著將
眼前女人壓到狠狠蹂躪的衝動耐心的開始前戲。
牽著司明月的手來到自己腫脹的下身,而自己溫熱滑膩的舌頭則舔上女人飽
滿的玉乳,含住乳頭開始吸吮研磨。
“啊……好大……好燙……唔……輕點哈……不要咬……”司明月一邊感受
著手裡跳動的肉棒,乳頭卻被男人肆意舔舐吞咬,兩股酥麻讓她幾欲失聲。
“明月姐……哈……就這樣……你摸摸它。”
司明月雖是處子,卻早已深諳情事,不然怎稱得上金陵三絶之一的掌權人。
熟練的套弄著手中不斷變大的肉棒,司明月眼神迷離,渾身的力氣似乎都被
抽乾淨了。
“哈……好癢……唔……好雨兒……親我,親我……”司明月逐漸放開,呻
吟聲不斷。
吳雨大喜,更加賣力的在女人身上奮戰。
大手握住另一邊的玉乳,不停揉捏,飽滿的乳瓜在男人手中變換著不同形狀
,乳肉四溢,淫靡非常……“唔……明月姐你濕了呢……”吳雨將手探入褻褲中
,卻摸到了一手的蜜液,他將手指舉在燈火下,透明的粘液閃著微光,散發著甜
膩的騷味,讓人欲罷不能。
“嗯……不要……不要吃啊……好髒……”司明月睜大眼睛看著吳雨將自己
的淫液一絲不剩的舔乾淨,頓時感覺羞恥不已。
“好甜……雨兒還要喝……”吳雨嬉笑著趴在司明月身上,沿著小蠻腰一路
向下,來到小腹處,先是將臉貼在陰戶上狠狠吸了一口氣,再將兩條嫩白的玉腿
拉開,俯身將俊臉緊緊貼在了司明月小穴處,隔著褻褲舔起來,片刻間,那褻褲
便濕噠噠的貼在了貝肉之間,勾勒出清晰的形狀。
“哈……不……好麻……雨兒……嗯……啊……”粗大的舌頭帶著濕熱不斷
的舔弄著自己的私處,不時的戳進張合的小穴中,在肉壁邊緣摩擦,一股巨大的
酥麻感沿著嵴柱直衝腦海。
“哈啊——”伴隨著一陣輕顫,一大股蜜液泉湧而出,沿著腿心流下,吳雨
輕笑一聲,當即翻開褻褲開始吞嚥,舌頭更是模彷著性交的動作不斷往穴口抽插。
“嗯……雨兒……好舒服……哦……”司明月緊緊抱住吳雨的頭,似是要推
開又像往下按一般,渾身泛著不正常的粉紅,眼神迷離魅惑,玉腿大開,渾身赤
裸如嬰孩,一手將男人的頭狠狠的往自己的私處按壓,另一隻手更是不自覺的撫
上水滴似的的乳房,一時間淫蕩非常,哪裡還有平日裡沉穩淡然的模樣!司明月
似乎不滿足單純的這般隔靴搔癢,竟然主動勾纏住男人精壯的腰身,媚眼如絲,
似乎在催促著吳雨快點行動。
“真是個磨人的妖精……”吳雨暗罵一句,一把撕開最後一層遮羞布,大手
捏住司明月兩根圓潤的玉腿,粗大的肉棒便抵在嬌嫩的腿心上。
“啊……好燙……雨兒的肉棒……好大……嗯……哈啊……”吳雨一個挺身
,龜頭沿著嬌嫩的縫隙擦邊而過,直接戳在顫巍巍的陰蒂上,引起司明月的又一
陣呻吟。
“明月姐姐喜歡麼……雨兒的肉棒……狠狠的插入你的小穴,不停的抽插…
…研磨……唔……嗯……”吳雨額頭青筋暴起,肉棒肆意的摩擦在女人粉嫩的溝
股間,不時碰到收縮著的穴口,刺激非常。
兩個拳頭大小的陰囊拍打在司明月的陰戶上,粘上了不少新鮮的蜜液,在粗
長堅硬的陰毛上閃著晶瑩的光。
“呼……好姐姐,我要進去了……”磨了一會兒,司明月身下早已是水鄉澤
國,巨大的空虛折磨著她的身心,聽見吳雨的話只能點點頭,一張小嘴無意識的
張合呻吟。
“嗯——”吳雨低吼一聲,將雞巴對準小穴便要往裡插,可惜司明月的甬道
不經開採,對於尺寸巨大的蛟離來說還是過於狹窄,只進了半個龜頭已是寸步難
行。
身子如同被斧頭噼裂一般,撕裂般的疼痛讓司明月大汗淋漓。
“啊……好痛……”吳雨心疼不已,當即停下動作,退出去。
“抱歉……是我唐突了。”吳雨看著身下痛苦的女子心有愧疚,大手覆上女
人平坦的小腹,不重不輕的揉著,試圖減輕司明月的破瓜之痛。
濃密的陰毛整齊的長在司明月陰戶上,兩側外翻,如同兩隻鳥的翅膀,形狀
甚是奇特,而再往下便是一對飽滿的雪貝,肉粉色的縫隙一直延伸至後股。
“唔……我沒事了……”司明月沒想到破瓜會如此難受,好在吳雨足夠溫柔
,沒逼迫她。
“沒關係……雨兒先給姐姐開開道……”說罷便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探入肉
縫中來回揉刮,瞬間酥麻感便代替了余痛,讓司明月的身體又敏感起來。
“嗯……不要,好麻……不要捏它哈……”吳雨玩弄了會兒肉蒂,直到已經
充血發硬了,才放過它,轉而來到濕噠噠的穴口,經過先前一番挑逗,肉穴早已
泥濘不堪,手指一接觸到了穴口,小穴便迫不及待的吸吮起來,吳雨笑著揶揄:
“姐姐就這麼迫不及待……唔……你看,小明月正在吃我的手指呢……”司明月
被吳雨的葷話羞的俏臉通紅,看著男人玩弄自己私處,身子更是火熱難耐,空虛
感越來越強烈。
司明月只得雙腿夾緊摩擦著,企圖減輕這感覺。
“唔……別急……雨兒這就來……”說罷只聽噗呲一聲,手指便沒入了穴口
,推開層層褶皺,進入溫暖緊致的甬道。
“哈……啊……”司明月只感覺又一個尖細的異物侵入了自己下體,伴隨著
巨大的刺激和酥麻感讓她一陣顫慄。
甬腔裡更是分泌出一大股蜜液悉數噴灑在吳雨的指端,讓抽插更順利。
“嗯……姐姐的身子真敏感……好緊……”吳雨動情的說道,手下動作不斷
加快,惹得身下的司明月也嬌喘連連。
“噗呲噗呲……”手指每一次插入張合的小穴便傳出一陣羞恥的水聲,辛辣
的微痛感混合著巨大的酥麻從小穴一路向上,在她腦海裡炸開一層層煙花。
“哈……雨兒,雨兒親我……嗯……”司明月配合著吳雨的手指身子也不斷
起伏聳動,小腹傳來一陣陣空虛感,花腔不斷吸吮,它在渴望。
吳雨邪氣俯視的看著司明月,性感的薄唇微微開合,“明月姐要雨兒怎麼樣
,只是親吻麼,嗯?”
說罷嚥了口唾沫,性感的喉結也跟著上下滾動。
司明月昂著小臉,媚眼如絲,抬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櫻唇在吳雨喉結上來回
吸吮,一派淫靡色情。
“嗯……好燙”
吳雨打定了主意要打趣她,抽出細長的手指,一手扶住身下的粗大,在兩片
貝肉中間輕輕摩擦。
“啊……哈”司明月半眯著眼,兩條玉腿被男人大手緊緊桎梏著,身下的空
虛一波強過一波,她想要那巨大將自己的小穴充滿,狠狠的刺入。
“雨兒,你休得再折磨姐姐了……嗯……”額頭沁出了香汗,被吳雨悉數舔
舐乾淨,司明月一雙琉璃似的眸子半眯著望著他,心裡止不住的羞怯,他竟然要
自己說那樣淫蕩的話……異樣的酥麻不斷刺激著司明月,再加上身下肉棒的摩擦
,一波波蜜液順暢而下。
“我要你……雨兒,幫幫姐姐嗚嗚嗚……”終於忍不住了,司明月滿是羞恥
的細聲說道。
吳雨滿心柔軟,一步步讓司明月打開心房,墮入慾望的深淵。
“嗯……明月姐要雨兒怎麼幫你啊?”
性感低迷的聲音如鼓錘般輕柔的敲打著她的心扉,司明月哼哼唧唧將兩條長
腿纏上男人精壯的腰身,一張俏麗的小臉如紅透的半邊天。
“要你……的肉棒,嗯……狠狠插入姐姐的小穴……啊——”司明月的話還
未落地,吳雨便青筋暴起,暗罵一句這磨人的妖精,左手攀上明晃晃顫動著的豐
滿乳房,另一隻手則是抬起司明月的一條玉腿,讓紅腫的小穴整個暴露在空氣中。
“雨兒……嗯,我想要……”司明月一手撐住自己身子,另一隻手貪戀似的
撫摸著吳雨滾動的喉結。
“姐姐的模樣真讓人欲罷不能……”吳雨咬牙道,透明的汗水從脖子上沿著
精壯的腹肌一路流下,在小腹處彙集。
“姐姐,我來了……”將雞巴對準那一張一合的微小穴口,雞蛋大的龜頭一
點點鑽入。
巨大的撕裂感讓司明月幾欲失聲,但她不想掃吳雨的興趣,只得儘量放鬆身
子,讓吳雨更加順利的插入。
“姐姐的花穴好緊,嗯啊……”只聽一聲低吼,吳雨猛的一個下腰,那肉棒
便勢如破竹般闖進穴口裡,帶著倒冠的龜頭狠狠刺入那層層褶皺中,狹小的甬道
立刻被碩大的雞巴填滿。
“哈……好燙……好大,要撐爆了嗚嗚……”司明月猛的昂起頭,優美的脖
頸在空中划出一條優美的弧線,兩個飽滿被男人大手肆意揉捏,紅豆般的乳頭顫
巍巍的立在擁雪成峰的乳峰上,牛奶一般的乳肉圓盤一般均勻張開,而吳雨的肉
棒卻還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
“忍一忍,馬上就舒服了,嗯?”吳雨貼在女人耳邊輕柔的呢喃,為了緩解
疼痛,吳雨大手下移找到隱匿在雪貝中的陰蒂,手指有技巧的揉捏撫弄,不一會
那軟肉便立起來,司明月嬌喘一聲,尖鋭的酥麻瞬間讓她的花腔分泌出一股蜜液
,澆灑在甬道里,有了蜜液的潤滑吳雨的性器便能自由進出。
“好一些了麼明月姐?”
司明月對吳雨溫柔體貼感動非常,挺著身子迎合道:“雨兒來吧,姐姐要你
……唔…”大嘴捕捉到滿是馨香的檀口,粗糙潤滑的舌頭暴風般肆虐在女人嬌嫩
的口腔中,汲取甜蜜的津液。
“哈……唔……”身下的動作也開始變大,吳雨挺動腰身,將剩下的三分之
一悉數埋入溫暖的甬道中。
“嗯……啊……呃啊……好大,好燙,哈……”疼痛消去,轉而被一種強烈
的充盈感和酥麻支配。
司明月感受著體內粗大的滾燙,呻吟破碎不堪。
“明月姐你看,小明月正狠狠吸著雨兒的雞巴,好可愛啊……嗯”一聲聲低
吼傳入司明月耳中,她迷離的看著兩人的交合處,激烈的撞擊讓粉色的穴肉外翻
,帶起點點白色的泡沫,抽出的肉棒青筋密佈,堅硬如磐石,柱身被自己的花腔
澆灑了晶瑩的蜜液,從穴口處緩緩留下。
“好羞恥……哦……雨兒,哈啊……”吳雨大力聳動著腰身,雞巴在甬道里
肆意抽插,每每進入雞蛋大的龜頭便撐開層層褶皺,像無數張饑渴難耐的小嘴在
舔弄自己的雞巴,而抽出時龜頭上的倒冠便會勾起甬道里的嫩肉,身下的女人便
爽的一陣輕顫,蜜汁隨即汩汩而出。
“早就聽說過明月姐乃朱雀附身,這銷魂的感覺……讓雨兒的蛟離甘拜下風
,嗯……”司明月聽罷身子更是敏感,“哪有什麼朱雀,雨兒可不要打趣姐姐了
……”雖然嘴上這般說著,司明月心裡卻暗自高興。
“呵呵……姐姐陰毛繁盛,成雀翼狀,陰唇外翻鮮紅,宛如朱雀喙,陰道卻
是外緊內松,如玉壺一般,每每插入,更覺別有洞天。蜜穴內更是溫熱如火,讓
雨兒可是無法自拔……姐姐說這不是朱雀之穴又是什麼呢……”吳雨說罷便埋首
在女人胸前,肆意品嚐那綿軟的馨香玉乳。
“哈……啊,不用咬啊……要泄了,唔……你這臭小子…嗯啊……”身下兩
處敏感都被男人霸佔挑逗,劇烈的酥麻快感如海浪般堆積,只差一點變能悉數爆
發……吳雨悶哼一聲,抱起女人纖細的腰肢將其翻轉,讓司明月背對著跪在床上
,而自己則是半跪著將雞巴重新插入。
“不要……這樣好羞恥,雨兒放過姐姐吧……啊——”司明月俏臉羞紅,蜜
臀飽滿如滿弦的月亮般皎潔醇美,一道深粉色的肉縫從後庭開合,一直延伸至腿
縫深處,好不淫靡誘人。
吳雨嚥了口唾沫,雙手握住兩團豐腴的臀瓣猛的挒開,那可愛的菊眼便緊張
的收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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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蛟螭化“龍”
吱嘎一聲,木質的檀木門被輕輕推開,月光撒入屋子裡,卻被床上的層層帳
幔阻隔,只能隱約看出兩道身影在交纏。
“啊……好大,好舒服嗯……雨兒狠狠插我,哈……哈……”
“姐姐的小穴真緊啊,差點就死在你身上了,奶子這麼大,是不是夜裡偷偷
摸了,姐姐怎麼這麼淫蕩啊……”
一聲聲浪叫傳入吳貴耳中,剛剛泄了火的雞巴又狠狠頂著褲襠,吳貴嚥了口
唾沫,摸黑進了房間。
吳雨知道那人來了,便加速了抽插的速度。
吳貴掀開窗簾,卻被一雙大手抓住帶上了床,男人當即半跪在女人屁股前,
猴急的將黝黑的肉棒掏出。
“哈……怎麼停了,人家還想要嘛……”
司明月此刻已經完全陷入了情慾,一張櫻桃小嘴不住的開合,說著浪蕩的葷
話。
“啊——”就在這時,身下的空虛猛的被填滿,粗大滾燙的肉棒狠狠插入身
體最深處,司明月一個踉蹌差點被插倒,一雙老手摩挲著自己的陰戶,另一隻手
攀上倒掛的乳峰,大力揉捏,司明月玉體微顫,她似乎明白了吳雨剛才為什麼要
熄滅燈火,身上侵犯自己的這個人想必就是何若雪嘴中的吳貴。
“乾死你這個小妖精……”一聲蒼老的聲音傳入耳中,喚起了司明月異樣的
羞恥和酥麻,自己竟然被一個年過半百的糟老頭子給侵犯了。
“嗯……好大!”粗壯如嬰兒手臂般的雞巴連根沒入,司明月嬌呼一聲,蜷
縮著身子想要逃離開,卻被吳貴狠狠禁錮住。
“不要了……太大了,要撐破了,哈啊——”話還未落地,吳貴又是一個猛
刺,碩大的龜頭輕而易舉的碰到了緊緊閉合的宮口。
“六掌門的小穴可真緊,老奴的雞巴都出不來了呢……唔……舒不舒服啊,
老奴的雞巴好不好吃……”吳貴一張老臉通紅,如御馬一般扶著司明月的兩團臀
肉,發狠的衝刺著。
司明月咿咿呀呀的喊著,呻吟被男人衝撞的早已破碎不堪。
“哈……哈不要……嗯……啊……”
隨著男人劇烈的動作,司明月豐腴的身子也在黑暗中起伏搖擺,牛奶色的肌
膚在黑暗中閃爍著微亮的光芒。
“呵呵,明月姐還是一如既往的害羞啊……”一道低淳的聲音響起,緊接著
晃動的乳房便被人捏在手中,司明月迷離恍惚,原來吳雨還沒有走,也是,想來
那歸心之發需得三人配合才能完成。
只是自己……真的要接受這兩個男人的蹂躪嘛,羞恥感襲上心頭,司明月認
命的任兩個男人撫摸自己的身體。
吳雨跪在司明月身前,大手順著柔滑的美背一路向下移動,抓住兩個不斷跳
動的白兔便肆意揉捏,白花花的乳肉從手指縫中溢出,綿軟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
“雨兒……唔,”主動抬頭找到那高高支起的肉棒,司明月毫不猶豫的吞入
口中,小舌頭蛇一般靈活的舔弄起來。“嗯……好姐姐,你吸的我要射了……”
吳貴聽著男人的浪話慾火更盛,他極速的抽動著肉棒,極有技巧的試探著女人的
敏感點,而行到一處時那司明月忽然顫抖不已,屁股不自覺的往後擺動,花腔噴
灑出一陣濃漿,吳貴大喜,知道這是找到了桃花源的核心,便使足了力氣往那一
點衝刺。
“哈,哈啊……”司明月彷彿被擒住了軟肋,豐腴的身子一陣嬌顫,花穴更
是緊緊的收縮,吳貴猛吸一口冷氣差點被這小娘皮絞死在裡面。
“啪啪啪……”吳貴捏了把司明月腿心上的嫩肉,探進女人陰戶的肉縫裡找
到那裡被蹂躪的堅硬的小肉蒂大力的研磨。
“啊……不要,哈……好麻,不要……嗯……哈啊……”肉體交合的聲音響
徹房間上空,大汩的蜜液噴灑而出,很明顯,司明月要到達高潮了,吳貴大喜,
忙加快速度衝鋒陷陣,溫暖緊致的甬道蠕動著狠狠吸吮,吳貴暗嘆這朱雀之穴果
然名不虛傳,而此時乾燥的大手捏住飽滿的肉蒂一個拉扯,司明月便忍不住刺激
弓起身子。
吳貴也趁機抽出肉棒再狠狠插入,只聽噗呲一聲,緊閉的宮口被龜頭撞開,
龍首咬住嬌嫩的花心就是一番衝撞。
“哈啊——”一聲高昂的呻吟,司明月眼底似有煙花炸開,溫暖的花腔極速
收縮,大汩的蜜液立刻噴射而出,從兩人交合處流淌而下,而吳貴同時也倒吸一
口涼氣,鬆開腰眼就是一陣猛射,濃灼的精液悉數射進司明月的身體深處。
與此同時,吳雨眯眼,看向發著司明月的陰戶,外翻的恥毛下一個印記微微
發亮,看來此事已經成功了一般。
吳雨咳嗽一聲,吳貴聽罷戀戀不捨的抽出半軟的雞巴。
“好姐姐再忍一忍,馬上就好了……”吳雨接替上吳貴的位置,抽出肉棒在
司明月身下摩擦,嬌嫩的腿心被蹂躪的泛紅,微微的刺痛感伴著麻意襲上心頭,
司明月一個輕顫,身體又有了反應。
“哼……臭小子就知道折磨我……嗯,愣著作甚……還不快些……哈啊……”
吳雨嘻嘻一笑,道了句“遵命”便將充血的雞巴狠狠插入腫脹不堪的小穴。
“嗯……小明月被蹂躪的都充血了,姐姐辛苦了……”吳雨有些愧疚又帶了
幾分色情的開口道。
“嗯……啊……慢點哈啊……”本就尚處於高潮的餘韻中,再加上吳雨的這
番猛烈攻擊,不一會兒司明月便有了尿意,一雙玉乳在空中大力搖晃。
吳貴雙眼通紅,真想狠狠揪住她的奶頭狠狠吃上一番,不過這是個特殊時候
,想必司明月也顧不上自己吧?這樣齷齪的想著,吳貴色膽包天,當即趴下身子
將頭探進女人身下,大手找到晃動的玉乳,便迫不及待的伸出舌頭舔上去,吸得
嘖嘖出聲。
“唔……哈……你這老奴作甚,哈……不要……嗯……”乳頭被男人粗糙的
舌頭捲住吸吮,不時碰到牙齒,微微的刺痛伴著酥麻直傳腦海。
“嗯……哈啊,要去了,啊——”在這雙重刺激下,司明月終於在短時間內
又到達了第二次高潮,淫液如泉水般噴射而出,大部分澆灑在了吳雨的肉棒上,
而另一部分甬道里裝不了了,才沿著交合處噴射出來。
“噗呲……”吳雨微微抽出肉棒,將龜頭卡在穴口,又猛的一個刺入,肉棒
便連根沒入,“嗯啊……好爽啊明月姐姐……”一聲低吼後,吳雨司明月紛紛到
達了高潮,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互相撫摸親吻。
吳貴一看這葡萄是吃不到了,立馬抱著衣服就偷熘了出去。
“嗯……雨兒你的身子好熱……”司明月小手摸著男人紋理分明的腹肌,擔
憂道。
吳雨親了親她的臉頰,低頭看著自己腹部,那裡一個新的印記正緩緩出現,
是朱雀——司明月大喜,原來何若雪說的四神歸一真的存在。
她好奇的盯著男人平坦光滑的小腹,濃密的毛髮下面是三個嬌小的印記,分
別是鎮守三方的玄武白虎朱雀,而最中間的是一個似龍非龍的印記。
“最中間的是雨兒的異獸蛟離,謝謝明月姐的幫助,雨兒沒齒難忘。”
司明月聽罷嬌笑道:“你這是什麼話……反正人家以後也是你的人了。”
吳雨微喜,將佳人圈入懷中道:“其實雨兒本不是多情之人,卻拗不過世事
,又招了幾位姐姐妹妹的心,自後一定傾心以待,還請明月姐放心。”司明月心
頭微熱,乖順的趴在男人懷中,輕輕點了點頭。
“對了,姐姐方才雨兒倒忘了一點。”
司明月見吳雨著急,忙問道:“是何要事?”
“四神歸心武力也會有波動,我怕傷到姐姐,雨兒先去外面穩定一下境界。”
司明月輕呼一口氣,纖細白嫩的手臂蛇一般纏上吳雨的脖子,有了男人的滋
潤一張俏臉更顯嫵媚,她抬起眸子,水光瀲灧,檀口微張,吐氣如蘭:“好,我
等你……”吳雨輕笑一聲,大手扣住女人柔軟的秀髮,給了她一個綿長深邃的吻
,隨後便穿衣離開。
後院竹林中,吳雨壓住體內武力的波動,立刻盤腿打坐,又佈置上了結界,
這才開始運功。
自剛才印記出現的時候他就感覺丹田處有一股強大的升力,看來這次的歸心
力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強大……“神溟天地,四海一方,五行歸一,道阻且長
,行則將至,破——”一聲高喝如囚龍引頸長鳴,吳雨身體外部猛的圍繞著一股
青色的光芒,一個似龍非龍的圖騰直升天際,轉而不斷變化,到最後竟然成了一
條完整的青龍!一條光柱直衝天際,在烏雲密佈的天幕上撐開一道兩如閃電的溝
壑,那光團比之那日吳風的突破還要光亮!好在有結界作掩護,除非武力比自己
高的人,其餘眾人根本不會察覺。
想罷吳雨大喜,內視丹田,將全身遊蕩的升力引到丹田處,雄渾的武力讓他
的境界不斷攀升,直至行宗巔峰方才平息。
而此刻,不遠處的閣樓上,素白的身影飄然佇立。
何若雪看著竹林方向,清冷的眉角染上一絲欣喜和安慰,“雨兒,為娘相信
你,這個天下終將是屬於你的……”
拇指大的雨滴怦然而落,不到片刻便成了傾盆大雨,風捲雲湧,這一夜注定
無眠。
皇城,南宮。
原本荒蕪的冷宮此刻已經被打掃的煥然一新,對於這個軟禁自己五年的地方
,朱祁鎮有著卓然不同的情感,或許只有失意之時陪伴自己的才會讓人記一輩子。
張斷塵踏進殿門,將濕透的外衫脫下,露出一張飽經滄桑卻依舊溫婉絶色的
臉龐。
她一身玄色長袍,腰身由一根玉帶束緊,一對飽滿便更顯高聳。
朱祁鎮看著緊密不斷的雨簾,低聲道:“這麼大的雨,張大人可有淋濕?”
張斷塵一愣,隨即上前恭敬道:“主子放心,斷塵並未淋濕……”
朱祁鎮意味深長的瞥了女人胸前一眼,眼底閃過一絲懷念,“傳說幽冥門的
聖女都不行雲雨之事,可是當真?”
張斷塵面頰微紅,不知朱祁鎮的意思,只好斟酌道:“是……”
朱祁鎮爽朗一笑,“那若雪是怎麼來的,大人不必擔心,朕也只是好奇罷了
,若雪的父親是誰?”
張斷塵大驚,退後一步,跪倒在石階上,拱手道:“主子恕罪,臣不能說……”
朱祁鎮當即冷下臉,一雙睿智的眸子利劍一般直插張斷塵心臟。
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張斷塵卻一動不動,挺直腰背跪在原地,終於,朱祁
鎮大笑一聲,“張大人果然是巾帛不讓鬚眉,好……”
其實即便是張斷塵不說朱祁鎮也能猜得十之八九,明朝歷代君主都和幽冥門
有聯繫,每改朝換代一次幽冥門內便會誕生一屆聖女,化身天影常伴帝王左右,
作保護統治者之用,同時也幫助君主對抗身負天命的異凜之人——心有惡志的四
大凶獸。
而幽冥門的目的,表面上是讓皇帝不斷的給予財力支持。
實際的目的朱祁鎮也猜得到,這亂世之中,誰不想分一杯羹。
但眼下除了和幽冥門合作別無他法,幽冥門是他上位的最強大底牌。
聖女身負天下使命,身子必須純潔無瑕,可張斷塵顯然違背了幽冥門的旨喻
,不僅和男子苟合,還暗中生下何若雪,但後來幽冥門卻沒有追查此事,並不是
張斷塵有多麼衷心,而是何若雪的父親是幽冥門中有權有勢的高層掌權人,至於
是誰……他倒是不敢下結論,不過,那日見到的大祭司對於張斷塵似乎也有幾絲
道不清的情意。
想罷朱祁鎮神色複雜的看了眼跪地不起的張斷塵,以她的姿色也不難理解,
畢竟天下英雄皆難過美人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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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故技重施
此時,京都郊外的一座寺廟裡。
一道玄色身影迎風而立,汩汩寒風將男子衣袖鼓起,無數道寒氣鑽心而去,
而他卻面不改色,足以看出此人的意志,以及對自己的那一股狠勁。
“風兒,來廟裡避一避風吧……”翡翠一身粗布衣裳,昔日光鮮亮麗的外表
已然不在,光滑細膩的皮膚如今變的皸裂粗糙,臉上更是多了幾道皺紋,數不清
的麻黑斑點分佈其中,分明就是一個逃難的婦女,誰又能將其同官府通緝令上那
傾國傾城的西域公主聯繫起來……三日前,吳風已經得到了大部分朝臣的支持,
開始明目張膽的收攏實力,可就在同江系子弟商談的時候,卻中了計,被人暗算
不說,那江系子弟竟然是朱祁鎮的人,最後連翡翠也不敵那黑衣人,只能堪堪用
幻術困住他幾刻,這才得以逃出京都。
而第二日再想回府時,那大路上已然貼滿了官府的通緝,而翡翠和他竟然也
在其中!
吳風大駭,很明顯,那朱祁鎮已經控制了朝廷,自己潛伏數月才將棋子佈置
在各個部門,如今卻被他輕易連根拔出!看來自己已經沒有立足之地了,可他不
甘心!憑什麼,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天下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只是第一次同朱祁鎮交鋒自己就吃了不少苦頭,吳風眯眼,知道單憑他和翡
翠兩個人單槍匹馬根本不是朱祁鎮的對手。
“翡翠”吳風聲音嘶啞,滄桑之中似乎多了幾絲沉穩。身側的翡翠眼神複雜
,抬眸看向男人,回道:“怎麼了風兒?”“我已經得到了四凶的力量,為何還
不是那黑衣人的對手?”吳風已經是行宗巔峰,按理說除了天下唯一的天放淺雪
無痕,其他人應該不敵自己才對,難道那黑衣人便是傳說中的天放?翡翠知道吳
風的疑問,忙解釋道:“你雖是混沌與饕餮的後代,有饕餮的血脈,卻仍然缺少
根源之力。
除非得到朱楷的力量,否則……就不能真正的歸心!”吳雨冷哼一聲,喃喃
道:“歸心麼……我的娘親早就有辦法了,也多虧了她……”說到這兒吳風忽然
輕笑出聲,“翡翠,我要你幫我辦一件事……事成與否關乎這天下大業,成敗就
看你的了。”言罷吳風聲音忽然低沉下來,眼神溫柔似水,長臂一伸便將小巧玲
瓏的女子攏入懷中。“你知道的,我若為皇,你便是那母儀天下的皇后,此生此
世至死不渝……”曖昧的語氣配上真摯的誓言,哪個女子能抵擋得了如此的攻勢
呢,翡翠是西域女子,本就嚮往英雄氣概,而吳風有勇有謀,又同是是凶獸之身
,與他相處過程中早已心生異樣情愫。
只見翡翠眼波流傳,俏臉微紅,靜靜地趴在男子寬廣的胸膛上,“風兒何出
此言,我本就傾心與你,否則便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你,罷了,我知你是何
意思,只要你不嫌棄我……我便……”吳風眼神一凌,大手摀住女子的櫻唇,
“噓……我怎會嫌棄……記住,一定要得到那人的陽精,我等你回來。”說罷便
抬起翡翠精巧的下頜,大嘴緊緊貼上微張的小嘴,肆意吸食著翡翠口中的甜美津
液。
“唔……這裡不是地方……哈……風兒”懷中女子媚眼如絲,頓時軟了身子。
吳風眼底閃過一絲複雜,卻不顧女子的抵抗,一把探入衣領,精準的握住胸前那
對碩大豐滿的玉乳,大力揉捏起來。
“嗯……哈啊……好舒服……”吳風將衣衫脫去,抱起女人走向旁邊的一塊
巨石。片刻後,衣物便被一件件的扔出,呻吟聲從巨石後傳來,在呼嘯的寒風中
不甚清晰。
是夜,寒空中不時閃爍著幾顆星,寂靜的夜空被一聲清脆的鳥鳴打破。
沈嫣琳單手支撐著小巧的下頜,絲絲香氣從香龕裡冒出,圍繞在她身側。屋
子生了兩個暖爐,所以沈嫣琳身上也沒穿多少衣物,只披了一塊凌絲秀娟綢衣,
裡面便是一件束胸,兩個碩大的乳峰將胸衣幾欲撐爆,兩粒乳頭都被勒出形狀,
可憐兮兮的貼在胸衣上,牛乳似的肌膚中央是一道深邃的乳溝,一根細絲帶從後
脖頸穿過,堪堪吊往下滑的裏衣。
“呵……我的風兒倒是不忘我這個娘……”沈嫣琳將身上的披風扯了扯,露
出半邊香肩,一條雪白的大腿從開叉的裙襬中露出,搭在另一條腿上,春意滿室。
沈嫣琳熟練的將小鳥喚到指尖,拿下腿上綁的紙條,用火烤一番,再點上幾
滴茶水,昏黃的紙頁上一行娟秀小字逐漸顯現。
“風兒……你當真不念一絲父子之情麼……”沈嫣琳略微失神的將手中紙條
放到燭火上燃盡,盯著指尖喃喃道。
寒風凌冽,冷氣從窗柩的縫隙中吹來,沈嫣琳眼睫微顫,抱著雙臂從窗前起
身,信鳥受了驚嚇撲棱著翅膀在屋裡飛。
“罷了……”沈嫣琳凝視著窗柩上凝結的冷霜,神色漸漸平靜。朱楷於她本
就是一場遊戲,大難臨頭各自飛,也怨不得她。想罷,沈嫣琳找來紙筆,迅速在
紙條下面寫上一行小字,而筆跡頃刻間便消失在紙頁上。沈嫣琳將紙條重新綁好
,打開窗戶,忍著冷意將其放飛。
耳畔傳來遠處的敲更聲,沈嫣琳眯著眼看著消失在夜色中的信鴿,心底五味
雜陳。
“朱楷,你別怪我……”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在歷朝歷代的戰亂時期,百姓永遠是受害者。
京都最繁華的商業街上。無數的難民就地而坐,平日裡的繁華景象如今悉數
不再。
“求求您了,我孫子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行行好吧……”一個乞丐模樣的
老婦人跪在滿是塵土的地上,不斷的朝著過路的人磕頭,旁邊躺著一個四歲大的
男童,面色青紫,有點眼力見的便知道這是吃樹葉子中毒了。
自幾年前倭寇入侵開始,邊境不斷受到侵襲,南狄北戎東倭西夷,再加自然
災害及近年來的不少反叛戰爭,中原大地始震盪不安,百姓流離失所。而距離難
民聚集地不遠之處便是花紅柳綠的煙樓酒巷。
“該死的,這些個臭乞丐怎麼跑到這來了,淨是打擾老子尋樂子!”“哎,
劉兄別生氣,聽說伯父在南方賺了大錢吶,今兒個不得好好慶祝一番?”“走著!”
一陣談話聲傳過,幾個華衣綢服的公子哥進了華春園。
朱楷看了眼門匾,掏了掏口袋,搜出一塊碎銀來扔在老婦人面前,也不顧別
人的眼光,徑直入了華春園。
“謝謝老爺!謝謝……”老婦人還在一個勁兒的磕頭,但那碎銀到最後落入
誰的手中就不知了,此處暫且不論。
廂房中,看著滿桌的酒菜朱楷卻覺得心浮氣躁。自己的大業泡湯了不說,還
被沈嫣琳那騷娘們聯合自己便宜兒子耍了一番!費心儘力將盧雲安插在朝中,卻
成了那混小子的踏腳石!讓他朱楷如何能甘心!
“砰”的一聲巨響,酒杯燈盞被悉數打碎,朱楷猛的往地上吐一口唾沫,聲
音嘶啞的朝著門口喊:“該死的……給老子上你們這最貴的酒,媽的都是些什麼
東西……把最好的雛兒給我送過來!”酒過三巡,朱楷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頽
廢至極。
“呦,爺這是怎麼了……”一個綠衣女子悄然而至,身姿窈窕,體格風騷,
聲線魅惑如妖精,只是容貌被面紗遮去一半,只留一雙水波瀲灧的眼睛露在外面
,眼尾上挑,長而捲曲的睫毛如一把小刷子,在眼瞼處投下一圈撩人心弦的陰影。
朱楷咳嗽一聲,忍不住抬頭去看,醉眼朦朧中,竟看見一個妖精似的女人慢
慢向自己走近。
“仙女……嗯……你是誰?”朱楷猛的搖了搖頭,他雖然頽廢,卻還不至於
喪失了警惕,這般絶色的女人,這小小的華春園恐怕還少有。
翡翠噗呲一聲笑開,兩個半露的玉乳也隨之輕顫不已,胸前小麥色的肌膚上
幾朵血色彼岸花盛開,乳溝深邃誘人。
“您不是要這華春園最好的雛兒麼……我雖不是什麼雛兒,卻也算得上頭牌
……不知合不合爺您的心意呢?”說著便風情萬種的走近朱楷,蓮花似的精巧腳
丫踏在地板上,悄無聲息。
紗裙繚繞間,兩根豐腴有力的大腿隱約可見。女人上身著一綠色短坎肩,肩
膀和肚臍處有流蘇垂下,露出兩條纖細的玉臂和一截細軟的腰肢。
朱楷從來沒見過如此野性的女子,不禁聲音嘶啞道:“你不是中原人?”翡
翠眼波流轉,走至男人大腿旁,右手甚至朱楷脖頸圈住,隨即坐在他的大腿上,
神情自若。
“爺真是慧眼識珠,小女乃西域之人,被邊境人販子販賣至中原,身無技藝
,便只能憑容貌混跡在這風塵場所……也是走投無路罷了。”說話間眼底淚珠閃
爍,看上去倒真令人動容三分。
朱楷盯著女子,嘴角裂開,意味不明地笑道:“不知姑娘如何稱呼?”朱楷
雖沒有完全放下顧慮,但翡翠的話確實沒有漏洞,若是強調自己是雛兒反而會引
起朱楷的疑心,順著他的疑慮坦白自己是西域人的事實更是給了朱楷一劑定心丸。
而朱楷乃凶獸混沌之身,本就性淫好色,難得見到了翡翠這般絶色的女子,
自然起了歪心思,但他做夢也想不到,這蒙著面紗的絶色西域女子乃是一招便能
要他性命的七大高手之一——紅顏玉!
翡翠咯咯一笑,她知道朱楷已經上鈎了,纖細的手指挑上男人滿是胡茬的粗
糙下巴,櫻唇微張,呼出的熱氣馨香醉人。朱楷色眯眯的盯著女人半裸的胸脯,
眼底滿是欲色。
“小妖精……”大嘴急忙探上前去想貼上女人的嘴唇,卻被翡翠一個旋身巧
妙躲開。
“咯咯咯……爺別急呀,好戲還在後頭呢,來抓我呀,抓到了……就任你處
置咯咯咯……”蛇蝎美人,妖嬈的身段,銀鈴般的笑聲足以讓任何男人痴迷,酒
精的麻醉讓朱楷徹底淪陷在情慾中。
“去他媽的……我來了寶貝,別跑……”此刻的朱楷如一頭發情的野豬,牟
足勁在不大的房間裡追逐配偶,翡翠冷笑著看著朱楷原地打轉,等玩夠了才收攏
手中幻術,脫下外衫側身椅坐在床沿上。
“想我一介公主,七大高手之一,竟然要同這等貨色……”翡翠心底滿是不
甘,可轉眼想到吳風的承諾,瞬間又平靜下來,她相信小風不會辜負她,她翡翠
灑脫了一輩子,向來就是追求真正喜歡的東西,這一次幫助小風取得了混沌之力
,他一定會記得自己的好。
“哼,就當是被豬拱了……啊!”話還沒落地,翡翠便被清醒過來的朱楷一
把抱住,臭烘烘的嘴巴迫不及待的往嬌嫩的臉頰和脖頸上親吻,酥麻之意瞬間襲
上心頭。
“該死的……嗯……爺輕點啊……”大手掰著翡翠的下頜,精確地捕捉到女
人飽滿性感的嘴唇,舌頭便迫不及待的伸了進去,帶著腥臭的唾液,肆意攪動。
“唔……真香……你叫什麼名字,嗯?”絲絲唾液順著下巴留下,翡翠被親
吻的恍惚迷離,喘息著回道“翡……阿非……”朱楷嘿嘿一笑,大手猛的攀上胸
前兩個成熟豐碩的乳瓜,找到胸前兩粒突起的茱萸,有節奏的揉捻。
“哈……爺您慢點嗚嗚……嗯好麻……”這嬌吟無疑成了催情的春藥,只見
朱楷雙眼發紅,大手越發用力,嘶啦一聲,看似結實的坎肩便被男人撕了個粉碎。
“啊……我的衣服……”翡翠著實被嚇到了,裸露的皮膚接觸到了空氣中的
冷意,纖細的絨毛完全立起來。
朱楷見狀立刻大笑,“哈哈哈,簡直是天生尤物,比我那浪蕩婆娘還有過之
不及……嘖,看這飽滿的奶子,快讓哥哥吃上一吃……”翡翠啞然,轉眼間胸前
就傳來了說不清的酥麻感,低頭一看那朱楷竟埋首於胸前,吃起了自己的乳頭。
“哈……別咬嗯……”深粉色的乳頭被男人濕滑的大舌頭舔舐包裹,溫暖的
酥麻感瞬間如海浪一般席捲翡翠的感官。
“臭男人……”暗罵一聲,翡翠嬌喘著昂起長頸,沒想到自己身體竟然對這
老男人起反應了,不過雖然心底嫌棄,她卻並不排斥和不同的男人歡好,這便是
西域女子同中原女人的區別。
“嗯……下面,親我下面哦……”小手靈活如蛇般遊走在男人的後背上,沿
著脊柱一路而下,在粗壯的腰身下面停住,一圈圈的勾畫。
“嘶——”朱楷猛的吸了一口冷氣,身下肉棒瞬間堅硬如鐵,腰身上的酥麻
讓他幾欲暴走。
“嗯……我看你是想讓我死在那你身上啊,阿非……名字真好聽啊……”翡
翠不語,轉而魅惑一笑,空出右手忽然抓住男人跨間昂揚的性器,隔著布料輕輕
摩擦。
“唔……小騷貨,給老子用嘴,嗯?”翡翠眼皮一跳,自然下意識拒絶,
“好啊……爺,您先把衣服脫了。”朱楷一聽立刻著手脫褲子。男人在情色這方
面天賦可見一斑,只是眨眼之間,渾身上下便只剩一條短小的白色褻褲。
“哈……你來幫老子脫,伺候好了有你的好處……過來。”朱楷來了性致,
看著翡翠的小臉毫不客氣的命令著。
翡翠眼底閃過一絲冷意,臉上的笑容不變,邁著貓步一步步走向床下的朱楷。
“嗯……好燙”在跟前站定,翡翠慢慢蹲下身子,扶著朱楷的腰身,兩隻纖手拉
著褻褲,隨著褲腰慢被慢拉下,那跨間的龐然大物也如有生命一般猛的彈跳出來。
粗長黝黑如一條手臂粗的蟒蛇,龜頭粗大,柱身青筋遍佈,青紫色的根部長
滿了濃厚粗長的毛髮,兩個下垂卵袋如石頭大小,表層黝黑粗糙,乍一看去,如
同岩石草叢裡藏匿的一條巨蟒,甚是可怕。
“哦……好大……”滋嚀一聲,翡翠定定的看著眼前殺氣騰騰的肉棒,一時
說不出話來。
眼見翡翠看呆了,朱楷頓時大笑出聲:“怎麼,被我這寶貝嚇傻了?放心,
這東西可是能讓你欲仙欲死……”翡翠眯眼,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垂在身側的手
不經意的劃了一個古怪的符號,便冷笑著站起身來。
“這可是你自找的……”言罷,只見那朱楷臉上漸漸有了迷離之意,大手握
住自己的肉棒不斷套弄,一連串浪叫從男人口中傳出:“哦……好軟,給我吸…
…操……乾死你哦……好舒服。”眼前的場景不得不說怪異,妖嬈美艷的女子盤
腿在床沿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床下半百男人的自慰好戲,而那男子彷彿沉浸在虛幻
中難以自拔。
“嘖,真麻煩,怎麼還不射……”單手撐著頭,翡翠看著男人越加迅速的動
作。終於,在一聲低喝下,一道濃厚的白濁從馬眼處噴發,不偏不倚正好射在了
翡翠坐的地方,幸得她反應迅速,否則定會射自己滿身的精液。
“呸,老不死的……”翡翠冷嗤一聲,下床將男人拖回床上。
“爺……我們開始吧?”不想再生是非,翡翠果斷的開始脫衣。一刻鐘後,
看著男子胯下萎靡的物件翡翡翠伸出小手,有技巧的套弄著。而令她沒想到的是
,剛從幻術中清醒過來的朱楷竟然又有了反應,那肉棒在她手中以肉眼可見的速
度發硬變大。
“唔……小騷貨,小嘴真爽……”朱楷眯眼笑著,看見翡翠竟將身下的衣物
脫光後立刻起身撲向她。
“這麼迫不及待……想讓哥哥狠狠的肏你一頓是吧……唔親一個……”一把
捉住女人胸前的飽滿一頓揉弄,大手下移掰開身下修長的玉腿,私處神秘誘人的
風光便一覽無餘。
“嗯……哥哥快來呀……好癢……好難受……”翡翠媚眼如絲,成功激起了
朱楷壓抑的獸慾,只見他低吼一聲,便毫無前戲的將跨間的肉棒狠狠插入眼前的
美穴,大力的抽插起來。
滾燙的粗大帶著倒冠的龜頭勢如破竹,推開甬道中的層層肉壁,一鼓作氣沖
進花腔最深處才堪堪停住,與此同時,一股吸力湧來,讓他頓時產生了一種怪異
的感覺,而這感覺又如此熟悉,促使著他做著最原始的聳動。
“哈……哦……哦……啪……啪……啪……”隨著抽插的進行,一個微不可
見的印記漸漸浮現在朱楷小腹上,這一幕也被翡翠盡收眼底。
“嗯不行……好大……太大了唔……”一聲聲呻吟溢出,翡翠身子隨男人劇
烈的動作而不斷起伏,沒想到朱楷的陽具竟然比吳風的還要大,難道是凶獸的關
系麼……容不得她多想,朱楷已然嘗到了翡翠的甜頭,開始迅速衝刺起來。
“噗呲噗呲……”肉體交合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男女的呻吟聲起伏不定。
粗長的陰毛紮在翡翠嬌嫩的後庭,帶起一陣異樣的刺激感,大汩蜜汁悉數噴灑在
花腔中的肉棒上,朱楷只覺一陣身下緊縮,滾燙的汁液便澆頭而下。
“唔……好爽,要去了,射了……哈啊——”腦中頓時一片白光,精關大開
,朱楷一頓,立刻要抬臀撤出,卻被翡翠纏在腰身的玉腿緊緊纏住,無奈只好悉
數射在女子體內。
“什麼聲音呀?”走廊上,兩名婢女打扮的小丫頭正端了茶水要給客人送去
,卻被房間裡奇怪的聲音吸引。
“定是哪位不知規矩的客人又在尋樂子了,我們快走吧,不必管他們……”
另一個小丫頭看起來年紀略大寫,聽了一會兒忽然小臉通紅,端著托盤就要向前
走去。
“啊——你是誰!”砰地一聲,托盤應聲而碎,兩個小丫鬟也隨之倒下。
過去的兩個女孩,隨即推開眼前的房門,抬步進入。
廂房內,層層帳幔下,兩道朦朧的身影正起起伏伏,曖昧的水績聲和呻吟聲
交響成一片,淫靡至極。
“嗯啊……用力……哦……”一串串淫聲浪語掩蓋了“吱呀”一聲房門被推
開的動靜。
朱楷仍然在身下女人的肚皮上奮力的衝刺著,今夜的他彷彿覺醒了一些什麼
,而翡翠要取得其陽精又不得使用幻術,所以這窮奇之身對朱楷混沌的吸引力讓
他格外的興奮。
“啪嘰……啪嘰……啪嘰……”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朱楷甚至覺得只差一
點,自己就快活的升天了。
“噗嗤——”伴隨著一聲悶響,感受到小腹傳來的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朱楷
僵硬的低頭看去,發現自己原本趴在床上的身體越來越高,又下意識地扭頭看向
身後,只見一隻白淨的胳臂正插在他的後腰處,不見手掌。
“你……你是誰……該死……”此時此刻的朱楷,滿臉的痛苦,甚至已經有
了重影,然而卻忽然認出了眼前的男人……這清秀的臉龐,陰狠的目光,不是自
己那便宜兒子還有誰!這個認知讓他身子猛的一顫,轉而不停的粗喘。
“我知道你是誰……你是……噗——”一口鮮血猛的噴出,吳風皺眉,嫌惡
的看著朱楷,薄唇輕啟“你千不該萬不該,做了我的父親……”言罷手掌從後腰
一直捅入小腹丹田,手指成爪狀,猛地一用力。非人的痛苦讓朱楷額頭冷汗直流
,卻叫不出聲來……突然一股吸力湧來,絲絲血色匯聚在丹田處,扎入吳風的掌
心,順著手臂迅速的導向吳風全身,最後聚集在丹田之中。
而朱楷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不一會兒,便成了一具乾屍,
跌落在地上,彷彿被人吸乾了精氣血液,一雙銅鈴大的眼球凸立在乾巴巴的臉上
,好不滲人!
再看吳風,已是面容陳靜,只是渾身湧動著一股不屬於他自己的力量。整個
人都被籠罩在一層奇異的光膜之中,下身丹田處,微微發光,若是扒下衣裳,定
會發現小腹處正中間的血色印記張牙舞爪,正是贔屓。而圍繞贔屓則另有四個印
記,光亮些的一個是窮奇,現在更是多了一個混沌!
突然光膜之上射出一道黑光,一下便擊碎屋頂的瓦片,直衝天穹,竟同那日
皇宮之景色如出一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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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英宗復辟
景泰七年冬,代宗皇帝駕崩後大明局勢動盪,江南蘇浙一代寒流凍災嚴重,
莊稼損毀過半,百姓凍死無數。
西北瓦剌也開始蠢蠢欲動,企圖趁火打劫,蒼穹門勢力已然入侵河北,距離
京都僅有一步之遙。
層層危機之下,彷彿注定了要有一個人出來主持大局。
皇宮中,一眾大臣跪拜在地,臉色惶恐。
而坐上之人,不是素日熟悉的代宗皇帝,而是早已銷聲匿跡已久的舊人——
英宗朱祁鎮。
昏黃的光線從門口打進來,為下跪的眾人打上一層落日的餘暉。
這個落滿灰塵的南宮大殿,本是代宗皇帝秘密關押朱祁鎮的地方,如今卻匯
集了他的所有重臣。
朱祁鎮手握玉璽,慢慢把玩,眼神卻不時看向殿下眾人。
“眾愛卿可還記得我這個該死之人?”朱祁鎮的一句話猶如晴空霹靂,眾人
頓時一個冷顫,互相對視一眼,沉默不語。
“皇上……罪臣該死!”一聲嘶啞的喊聲從殿下傳來,朱祁鎮眯眼看去,再
次聽見這可笑的稱呼,竟然是從這個不起眼的武將嘴中,哦不……如今也是京城
都督了,石亨!“石大人何出此言啊。”
朱祁鎮意味不明的笑著,戲謔的看著殿下之人。
只見此人年紀在四十歲左右,雙眼炯炯有神,一身武官二品獅子緋袍綉服,
腳蹬玄色蠻靴,身長八尺有餘,腮邊鬚髯茂盛,面龐粗糙呈棗色,倒是符合傳統
的武將形象。
那石亨早年抗擊瓦剌,頗有戰功,當過前太子朱見深的師傅,後英宗被俘虜
,便轉而討好朱祁鈺,在朝廷內混的風生水起,地位僅次於兩個柳觀海和唐雲遠
大都督,掌管京城禁衛軍防守。
可見此人也是頗有手段之人,且是個牆頭草,然而如今的朱祁鎮最喜這種牆
頭草……“陛下不知,自五年前土木堡之變以來,老臣夙興夜寐,希望用這把老
骨頭替您守住著大明江山……沒想到啊,五年後竟然還能見到您……老臣不是在
做夢吧!”
一番話下來眾人臉色各異,有嘲諷有驚訝,而更多的則是默不作聲,他們在
等,石亨算是一隻膽大的出頭鳥,為這一幫子重臣試探一下朱祁鎮的態度。
而朱祁鎮何嘗不是,五年的時間足夠他將這些老東西調查的一清二楚。
“呵呵,石大人乃是兩朝元老,自然對我大明忠心耿耿,不過……如今祁鈺
暴斃,這江山無主,諸位覺得該如何是好呢?”
朱祁鎮說得平靜,大殿中只有他手中兩個形狀奇特的核桃轉動而發出清脆的
碰撞聲,在寂靜詭異的氛圍中格外刺耳。
而強做出頭鳥的石亨此刻也悄悄退下,他可以適當的出來拍拍馬屁,可這時
候一不小心說錯話可是要掉腦袋的,他可冒不起這個險。
“錦衣衛指揮同知杜仲何在?”朱祁鎮看著殿下方向,忽然開口道。
杜仲沒想到朱祁鎮下一個目標會是自己,猶豫幾瞬便出列行了禮道:“臣在……”
朱祁鎮大笑:“好!杜大人武功高超,實乃我大明之福,錦衣衛交給你朕放
心。”
此話一出頓時給了眾人一記重拳,也讓他們知道了朱祁鎮此次的目的,其實
本就不難猜出,朱祁鈺駕崩,而朱祁鎮被朱祁鈺軟禁,所以大臣們根本不知道有
英宗皇帝的存在,而此時朱祁鎮卻突然出現在眾人視野中,這突如其來的轉換讓
人倍感意外。
而向來老實粗枝大葉的杜仲之所以會得了朱祁鎮的賞識完全是因為那一聲
“臣”,這也是昨日吳風教給他的。
杜仲回到隊列,精神有些恍惚。
就在前一日,得到朱楷的混沌之力後,翡翠和吳風連夜回到寺廟。
夜晚,天幕被染成濃厚的黑色,一眼望去沒有一顆星辰。
遠處山谷的冷風吹來,寺廟的巾帆嘩啦作響,昏黃的油燈堪堪照亮一方角落。
抬頭看著眼前破碎不堪的佛像,吳風眯眼,眸中墨色翻湧。
金刀案後盧衷被處以極刑,林遲也因于謙一案慘遭牽連,如今吳風失勢,只
有毒郎中杜仲指揮同知官職還尚算平穩,如今朝廷局勢緊張,朱祁鈺假死,朱祁
鎮暗箱操作,一旦讓其復辟,那麼所有的舊朝官員勢必被清洗一番。
那麼自己所有的眼線都會付之一炬。
所以,他必須得提早下手……想罷,吳風從包裹裡拿出紙筆,少傾一封信便
寫罷,耐心的等待筆墨風乾,隨即用蠟封住信口,捎帶著出了廟門。
皇城錦衣衛指揮府衙。
連續兩任上司暴斃,又沒有新的指揮使上任,身為指揮同知的杜仲自然成了
真正的錦衣衛掌權人。
也幸虧此人仗義正直,否則錦衣衛稍有不慎便會成為殺人的機器。
而吳風也正巧利用了杜仲這一特點,給他下了套。
廂房內,吳風將手中木盒擺在桌上,又從袖口拿出那封密封的信件給杜仲。
“這是盧大人的絶筆,當初交付我,如今也該還歸舊人。”
吳風說的含蓄,但杜仲還是明白了什麼,當即顫抖著打開盒子,待看清盒中
物件時已是淚流滿面。
“我毒郎中欠他的啊……造孽,造孽啊——”吳風一臉痛心疾首,彷彿自己
也感同身受般。
“老杜節哀,你也知道天子發怒,血流千里,那些人生來便有著生殺予奪的
大權……”拍了拍男人雄厚的肩膀,吳風哽嚥著勸道。
“老盧還跟你交代何事了,小風你一便告訴我。”話說到此,吳風似乎已經
看到成功的結局了,眼底閃過一絲嘲諷。
“實話告訴你吧老杜,據我所查,那金刀案不是代宗皇帝的旨意,幕後操控
者其實另有其人,那時代宗皇帝的權利一讓被人暗中架空,內閣大員更是秘密篡
改皇帝旨意,盧大人到死都沒有知道自己的死因,可憐大人一生忠義,最後卻落
得如此下場!”
杜仲猛的睜大眼睛,拍案而起,一雙銅鈴大的眼睛因震怒而越發恐怖。
“你所言可否屬實?這可是……”
吳風沒有再回答,而是把時間留給了杜仲,他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暗示過了
,身為朝官,杜仲不可能沒有一點推測的本事。
“英宗皇帝不是已經……難道這一切都是陰謀?”
杜仲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臉色瞬間變的煞白,渾身如篩糠般抖個不停,沉
默片刻後,杜仲嘆息一聲,聲音嘶啞道:“要變天了啊……”
“咔嚓”一聲,窗外一道粗壯的閃電一閃而逝,整個房間都亮如白晝,轉而
傳來噼裡啪啦的降雨聲,風將門窗拍的窸窣作響,這場暴風雨來的異常兇猛,像
是在預示什麼驚天事變……大殿裡,時間如流沙一般飛逝,朱祁鎮卻耐心十足的
等著大臣們考慮。
而杜仲也從往事中回過神,一臉冷汗。
“我無意與你們為難,這天下仍舊是朱家的,你們也是我朱家的大臣,過些
時日我會正式登基,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諸位好自為之吧。”
朱祁鎮眼看時機已經成熟,忽然放出了狠話。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吸了一口冷氣,其實若單論政績兩位皇帝不相上下,但
本來人家朱祁鈺當的好好的,雖然暴斃了,但還有太子等著繼位,可半路殺出個
程咬金,確實讓人為難。
但眼前看來,顯然經過五年曆練的朱祁鎮更有實力接管皇位。
“老臣恭迎皇上繼位,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就在這一緊張的時刻,位列前排的一個老臣突然出列,對著朱祁鎮就是一個
標準的跪拜大禮。
“臣……恭迎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雷隨即鳴一般的叩拜聲響徹大殿。
朱祁鎮看著殿下跪了一地的眾人,神色晦暗不明。
他終於等到了這一時刻,這些重臣占了大明半壁江山,有了這些人的支持,
就不怕登基之事不成。
而這廂吳風從錦衣衛府衙出來,一路警惕,終是到了郊外寺廟中。
“小風,你回來了,事情辦的如何?”
翡翠從偏殿掀開帘子出來,仍是先前那一副不起眼的樣貌。
吳風甩袖盤腿而坐,招手讓翡翠過去。
“那杜仲本就一匹夫,雖號稱毒郎中,卻是個蠻性子。”
翡翠早早便猜到了,輕笑著攀上男人的脖子,嬉笑道:“小風這般篤定,看
來事情成功了啊。”
吳風挑眉,卻沒有否認,只是沉聲道:“我們的處境依然危險,朱祁鎮那個
老狐狸潛伏了五年而不動,必定是有強大的底牌和周密的計劃,我們必須有自己
的勢力,否則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翡翠垂眸,看著眼前燃的正旺的火焰,思緒縹緲。
“翡翠?”吳風眯眼,看向明顯不對的女人。
“你有什麼事瞞著我?”
翡翠一個怔愣,臉上仍然是慵懶的神色,單手撐臉道:“真是什麼事情都瞞
不過你咯咯……沒錯,我在想我們可以暫時逃到西域避避風頭……”吳風忽然抓
住女人纖細的手腕,隨意一拉便將佳人環入懷中,兩個顫巍巍的乳房倏的貼上堅
硬的胸膛,翡翠的胸前立刻顯現出一道深邃的乳溝。
“我倒是忘了……你可是西域的公主,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那父王早該升天
了吧?”
聽得男人這般不敬,翡翠也沒有什麼怒色,仍是嬉笑著捶了下吳風的胸膛嬌
俏道:“升不升天我不知道……不過我那便宜哥哥倒是得了王位,也算一件好事。
我和他有些交情,一個避難所他還是給的了的。”
吳風挑了挑嘴角,單手將柴火放入火堆中,轉而將帶著涼氣的大手探進裙襬。
“啊……臭小子,想凍死我不成……嗯……”怒氣還未消盡翡翠便已被男人
撩撥的氣喘吁吁。
吳風輕笑一聲,大手熟練的沿著光滑的玉腿一路向上,在腿心處不輕不重的
摩挲。
“幾天不見,師娘的味道還是這般鮮美啊……”翡翠一怔,心想這小子怎麼
還叫自己這個稱呼,而一旁的吳風似乎看透了她的所想,當即含住飽滿的櫻唇,
肆意攪動一番,得著空閒低聲道:“你不覺得這樣叫更刺激麼……呵呵”翡翠一
愣,噗嗤一聲笑開,小手如靈活的蛇般劃入男子腿間,一把握住已是腫脹的肉棒
,熟練的套弄起來。
“嗯……”柔軟有力的小手隔著布料揉捏著自己粗大的雞巴,吳風昂起頭,
酥麻的快感沿著嵴柱直升腦門。
曖昧的氣氛越發濃厚,翡翠抬眸,嫵媚的大眼滿是欲色,忽然抬頭親上男人
滾動的喉結。
乾柴烈火,吳風低吼一聲,一把撕碎礙眼的粗麻布長衣,聲音嘶啞:“看來
明天你得光著身子出去了……”說罷便探手進身下的褻褲內,沿著兩片肥美的貝
肉細細摳挖。
翡翠嬌喘不斷,一把掐住男人的乳頭,昂頭回道:“咯咯咯,老娘穿你的衣
服……至於你才要裸奔呢……哈啊……臭小子竟然偷襲唔……往下一點……好舒
服……”冰冷的寒風吹得寺廟的帆布簌簌作響,卻怎麼也抵不過寺廟內的旖旎風
光。
皇城,南宮。
仍舊是廖無人煙的冷宮裡,一片漆黑中朱祁鎮對窗而立,身後跪著一人。
“主子,朱楷死了。”
女子聲音沙啞,一張絶色秀麗的容顏隱藏在厚重的黑紗下,只露出下巴處柔
和的弧度。
朱祁鎮眯了眯眼,望著窗外的烏雲道:“呵,我倒是忘了,還有這麼個賴頭
表親,這朱楷可是那吳風的老子,他竟然下得去手,倒是我小看他了。”
張斷塵附和稱是,心裡卻暗暗吃驚,臨近成業之際,朱祁鎮仍然不疾不徐,
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暗地裡仍舊稱“我”,嚴禁屬下稱他為皇帝,這些個微
小的細節足以看得出這個男人的心計和忍耐力。
這樣的人生在江湖是梟雄,生在帝王家必然是最後的勝利者,因為他有足夠
的實力去征服這個天下。
這廂,朱祁鎮似乎想起了什麼,眉頭皺了皺,吩咐道:“計劃繼續進行,另
外,監視蒼穹門的情況。”
跪在地上的張斷塵一個怔愣,微微抬頭,垂在身側的手攥緊了又鬆開,心底
仍舊有些牴觸,但相比於世代的職責,這點微薄的親情又算什麼呢……近乎自欺
欺人的想法讓張斷塵心情平復下來,“主子放心。”
……
時光如白駒過隙,戰亂和饑荒並沒有凍結百姓心中的希望,深冬的寒風將微
亮的燈籠吹的左右搖晃,窮人家的孩子最喜歡拿著幾文錢買來的土鞭炮,在大紅
色的燈籠下追逐打鬧,捂著耳朵放一整夜的鞭炮。
作者:
affa
時間:
2021-4-3 17:00
標題:
81-85
第八十一章:借勢西域
景泰八年春,西域。
掛滿動物頭蓋骨的房間裡,翡翠倚著廊柱,任男人趴在自己胸前作威作福作
威作福。
“討厭,說了不要再來找我的,哥哥……嗯……哈啊——”
貢覺傑布咧嘴笑了笑,抬頭道:“我親愛的妹妹,你不喜歡這樣嗎?哥哥可
是很喜歡呢……瞧瞧這兩個大奶,簡直比奶牛的奶子還要碩大,唔……翹起你的
屁股來,哥哥要狠狠的插你……直到把你幹尿為止哈哈哈……”翡翠聽著這般放
浪的話沒有絲毫不適,她骨子裡的不覊和放蕩早已和這草原沙漠戈壁灘的蒼茫融
為一體,翡翠滋嚀一聲,便不再阻撓,昂著黑天鵝一般優雅纖細的脖頸,隨著男
人的侵犯,身子也擺動起來。
“哈……好燙……”感覺到身下的硬物,翡翠迷離的眸子裡水光瀲灧,聲音
嘶啞的呻吟。
“小騷貨,那小白臉滿足不了你吧?看你這慾求不滿的樣子,真想肏死你的
小騷逼,肏爛它……”翡翠琉璃般的大眼睛微微眯起,看著男人迫不及待的褪下
褲子,放出那根黝黑粗壯的兇器,私處瞬間湧上一股酥麻空虛之感。
“哥哥來了——”粗魯的掰開女人修長滑嫩的玉腿,貢覺傑布將肉棒對準不
斷收縮的小穴,眼看就要就要插入,卻被翡翠打斷。
“咯咯咯……彆著急嘛,我的好哥哥,你先答應妹妹一件事。”
貢覺傑布堅挺的眉毛瞬間皺起,大手攀上女人兩個水滴狀堅挺碩大的乳房,
狠狠捏了一把,聲音嘶啞道:“哼,有屁快放!”
“我需要你的幫助哥哥……西域被大明約束了上百年,只要我成了皇后,西
域的地位便會大大提高……”
翡翠媚眼如絲,蛇一般柔軟的腰肢緊緊貼在男人精壯粗獷的胸膛上,繼續道
:“哥哥以為如何?”貢覺傑布能在幾個皇子中脫穎而出,自然不是什麼頭腦簡
單四肢發達的草包,翡翠沒給他太多時間考慮,小手探入胯下開始熟練的套弄起
來。
“額啊……肏,這事以後再說,先幹一發,忍不了了……”翡翠咯咯一笑,
將兩手擋在他胸膛前。
“這可不行,你不答應我,咱就墨跡下去咯咯咯……”
“操,去他娘的,你要我幫助那小白臉?哼,別怪我沒勸你……除非他能讓
我滿意,否則我不會讓我的戰士白白送死。”
翡翠神色變換,最終自信一笑,媚聲道:“他不會讓你後悔的,等著瞧吧…
…”說罷便張開緊閉的大腿,主動纏上男人的腰身,濕噠噠的陰戶對著肉棒不斷
摩擦……“操,小騷貨……看我不幹死你!”男人低吼一聲,大手按住翡翠大腿
,一個衝刺肉棒便連根沒入,碩大的龜頭撐開層層褶皺,極致的酥麻讓交歡的兩
個人同時發出舒適的呻吟。
“哥哥……啊哈……來幹我哦……好舒服咯咯咯……”
“操,真賤,乾死你個騷逼……”
“啪啪啪……”肉體交合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房間,貢覺傑布腰身挺送的速度
不斷加快,淫靡的體液沿著女人肥美的陰戶滴落在地,空氣裡滿是腥臊的氣味。
……
潮濕的空氣裡充溢著血腥味,牆角偶爾有一兩隻老鼠竄過,這是另一處“冷
宮”,專門關押犯了錯的太監宮女,人稱“辛者庫”。
破敗的大門前,曹公公面帶憂慮,思量了許久才上前道:“主子……宮裡有
不少人知道他活著……”朱祁鎮冷笑一聲,優雅的整理著衣袖,又抬手將身上落
葉掃落,末了才開口道“春天到了,枯樹的葉子卻都落了,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也
可以去死了……”言罷便不再理會曹公公,徑直走進大門。
辛者庫。
朱祁鎮冷冷的看著地上團縮著的男人,端起桌子上的滾鑲金邊瓷杯,抿了一
口茶。
“我的弟弟,怎麼變成這般模樣了?”
朱祁鈺臉色煞白,身上滿是細小的傷口,眼睛睜大,死死的盯著朱祁鎮。
“朱祁鎮你騙了我五年……你早就打算好了是吧?潛伏五年……你可真有本
事!”
朱祁鎮聽罷大笑不止,“呵,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以為那女人會救你?
哼,朱祁鈺,你千不該萬不該……將朱家的天下拱手讓人!”朱祁鈺咬牙,閉眼
後又猛的睜開,眼底滿是紅血絲。
“朱祁鎮,該死的人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成王敗寇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要殺要剮隨便你……”
朱祁鎮神色鄙夷,起身走出門口,因為他麼,朱祁鈺雖仁慈卻不是當皇帝的
料,在這波譎雲詭的時代他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殺了吧。”朱祁鎮背手離去,而他的話音還未落地,門內便傳出慘叫聲,
代宗皇帝的八年統治,宣告結束。
是夜,潮濕的夜風從窗扇吹進屋內,掀起男人烏黑濃密的髮絲。
朱祁鎮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對面的男人,臉上笑意不斷。
“久聞先生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而坐在朱祁鎮對面的男人劍
眉星目,四十歲上下的年紀,一身玄色黑金絲祥雲衣袍,氣質出眾。
“皇上過獎。”僅僅四個字卻讓朱祁鎮神色大變,此人沒有絲毫武力流露,
話卻由腹部發出,嘴角甚至沒有絲毫動彈,繞是當世七大高手也不一定能做到如
此地步,可想而知這人的內力到了何等可怕的地步!“呵呵,斷塵時常向我提起
先生,說先生智謀雙絶,武功更是不絶於塵,眼下需要先生幫助,日後有我朱某
人一日,貴派便可永保江湖霸主的地位!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男人皺了皺眉,沒有回覆,而是複雜的看了眼站在朱祁鎮身邊的黑衣女子,
眼底似有情義流露。
“既然我親自來了,自然會滿足你的要求。”一句似是而非的話讓朱祁鎮和
張斷塵神色各異。
幽冥門的大祭司果然高傲,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若不是張斷塵,朱祁鎮還
真不知道如何去對付那三個龐然大物。
想罷,朱祁鎮繼續笑道:“那我就先謝過先生了,這般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朱祁鎮起身道,隨即看了一眼旁側的張斷塵,才大步離去。
一刻鐘後,張斷塵單膝跪地,向朱祁鎮覆命。
“沒想到你竟然和幽冥門有關係。”
朱祁鎮語氣不明,堂下的張斷塵冷汗淋漓。
“主子恕罪……”
朱祁鎮知道自己嚇到她了,忙笑道:“你不必這般,我沒有我責怪你的意思
,既然和那人談妥了,就等著好戲上演吧……”
張斷塵輕呼一口氣,想了想開口道:“主子,那周家該如何處置?”
“周家先留著,畢竟還有個周潛龍……他對我還有點用處。”
半月後,江湖陸續傳來消息,四大家族依次被滅門,慘烈之至,上至三歲小
童下至百歲老人無一倖免,且都是被同一勢力滅門,因為其手法皆詭異陰鷙,每
次出現時都伴有異香,江湖人人自危,各大勢力聚而商討。
然而過了數月後,最後一個大家族周家竟然毫髮無損。
江湖有人傳言說是幽冥門干的,可誰都沒有確鑿的證據,此事便也沒了下文
,畢竟一個家族都能被一夜覆滅,這種實力,不是一般門派可以做到的,沒有任
何一個官府機構和勢力敢插手調查,這件事情也被記入史冊,成為少有的轟動江
湖的慘烈事件。
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景泰八年發生奪門之變,消失五年的英宗朱祁鎮重新
繼承皇位,出面主持大局,大赦天下,此消息一出,瞬間震驚無數勢力,天下嘩
然。
……
西域者,玉門關、陽關以西,凡及黃沙漫天,戈壁盆地,高原雪山,都是那
神秘西域的代名詞。
吳風身著狐裘錦袍,站在帳篷前,仰首而觀。
眼前的雪山拔地而起,高聳入雲,山腳是蓊鬱幽深的原始森林,至山腰處便
成了荒蕪陡峭的戈壁山岩,至頂端便見得白雪皚皚,雲煙繚繞,好不壯觀。
“風兒可知,這山叫什麼?”
柔若無骨的小手沿著男人堅硬偉岸的胸膛一路向上,若有若無的媚香讓人血
脈膨脹。
翡翠身著翠綠長紗裙,長袖一直遮蓋到手腕,領口卻開的極大,彷彿故意將
胸前火熱的春光現與人看。
吳風神色不動,嘴角卻微微挑起。
“孤陋寡聞,不便知曉,還煩師娘給徒兒解釋則個?”翡翠被吳風這幅假正
經的模樣逗得咯咯直笑。
她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向眼前高聳入雲的山峰,稀薄的雲霧纏繞在其間,彷彿
情人之間的呢喃。
“自古忠義難兩全,幾百年前中原有個叫蘇武的漢人被扣押在大漠,那時候
匈奴和我們族還是同源,那座雪山就是蘇武牧羊的地方。”
翡翠說完吳風心底微有觸動,蘇武乃是忠義的代表,為何翡翠卻說不能兩全?
“想必沒這麼簡單吧?”
翡翠斜斜睨了他一眼,輕聲道:“自然,那老頭是個硬骨頭,不吃不喝差點
死在山上,匈奴皇室也沒有管他,本就想讓他自生自滅。”吳風愕然,示意她繼
續說下去。
“書中自有黃金屋,卻也有自封聖人的齟齬之言。後來是一個女子發現了蘇
武,就在山洞裡,他已經快餓死了,女人用奶水救了他。”
吳風挑眉,奶水?翡翠察覺到了男人意味深長的眼神,側了側身子,遮住胸
前半露的乳峰,臉色微紅。
“不知師父的奶救不救得活……”吳風淡笑,明明一副正人君子的儒雅模樣
,談吐之言卻比市巷痞子還要葷邪,可翡翠卻愛極了男人這幅雅痞的樣子。
“你說呢,我的好徒兒……”素手纖纖,攀上吳風挺直的脖頸,翡翠身材嬌
小,只能堪堪達到男人的肩膀位置,從吳風的視角看去,女人纖細修長的頸窩下
,一對圓潤飽滿的乳球被翡翠腰帶緊緊托住,中間是一道兩指深的乳溝,外溢的
乳肉呈健康的小麥色,在陽光下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吳風眼底欲色漸濃,卻在關鍵時刻守住手上的動作,僅僅是捏了一把腰側的
乳肉便停住。
翡翠小嘴微張,酥麻的疼意戛然而止,她張開水艷的眸子,風情萬種的看著
他。
“怎麼停下了……”
吳風淡然一笑,抬眼望著那雪山,“師父還未告訴徒兒,那山的名字。”翡
翠聽罷哭笑不得,只得壓下心底的癢意,緩緩道來:“後來女子和蘇武就住在山
上,匈奴見漢朝對蘇武還有關注,便想利用蘇武換地界,蘇武聽罷拒絶,後來那
女子便被抓去了。”
吳風皺眉,也不問話中真假,只是固執的問那座山的名字。
翡翠挑眉,抓住男人的衣襟,緊貼著吳風的耳邊,喝氣道:“胡情山。”
吳風瞳孔微縮,轉而垂眸,輕笑一聲,“胡諧音無,那蘇武當真是個無情之
人?”翡翠咯咯笑著,趴在男人脖子上輕舔,在突出的喉結處流連。
“下一步打算怎麼做?”翡翠聽著男人嚥口水的聲音,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默默轉移話題道。
“吞掉瓦剌,揮師南下。”翡翠點頭,從男人懷裡離開,看著向他們走來的
西域王。
“我的妹妹倒是好情趣。”西域王走近兩人,陰陽怪氣的看了眼吳風,又直
勾勾的盯著翡翠胸前的高聳,眼底滿是慾望。
翡翠也不惱,她這個哥哥就是這一點惹人愛,愛酒貪色,恰好她都有。
“哥哥怎的來了,莫不是想妹妹的桃花酒了?”
兩人距離還不到一拳,翡翠媚眼如絲,蛇一般靈活的細腰若有若無的前傾,
濃郁的媚香讓西域王幾欲發狂,他額角青筋微跳,大手攀上女人圓潤的香肩,在
吳風面前肆無忌憚的揉捏。
“人和酒都想,走,陪孤喝一杯!”西域王拉起翡翠的手腕就走。
翡翠輕笑個不停,臨走時回頭看了吳風一眼,男人眼底有若有若無的嘲諷。
吳風看著女人窈窕風騷的身姿,喃喃道:“嘖,西域王,這個位子可沒那麼
容易坐穩……”
景泰七年冬,關外大雪紛飛,西域派兵攻打瓦剌,大獲全勝。
牛皮帳篷裡,吳風一身銀色鎧甲,劍眉星目,端的是一派芝蘭玉樹之姿。
案桌前跪著一個大鬍子男人,旁邊兩排將領,氣氛嚴肅。
“拓拔將軍,你枉顧軍令,帶領五千騎兵夜襲敵軍,死傷慘重,你可有話說?”
大鬍子聽罷梗著脖子,一雙銅陵大眼睛狠狠瞪著吳風,“狗漢人,你不配當
我們的元帥,大王煳塗了,我可不煳涂!”
眾人聽罷皆是吸了一口冷氣,有膽大的直接看向吳風。
“呵,將軍果然豪爽,一心求死。”吳風似笑非笑的看著大鬍子,將桌上的
羊皮卷緩緩收起。
“諸位覺得,應該怎樣處置這窩囊廢?”
“呸——你他娘的才是窩囊廢!”
西域人最是討厭中原人,所以儘管吳風被任命為元帥,率領十萬軍隊,可反
對的胡將也不在少數,而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你單軍深入自不量力,若非我切斷敵軍糧草供應,從外圍突擊,你以為你
能活著回來?五千騎兵死了一半,你卻安然無事,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窩囊廢!”
吳風眯眼,慢條斯理的揭開男人心中最骯髒黑暗的想法,直到鮮血淋漓。
“我不是……我不是窩囊廢……”大鬍子雙眼失焦,終究沒了初始時的盛氣
凌人。
吳風閉眼,“拓拔禍,枉顧軍令,釀成慘重後果,今念軍功免去死令,貶去
左將軍一職,押送回關。”
眾人神色複雜,這吳風收放自如,先是讓反對者居功自傲,自己隱忍不發,
再找準機會一招制敵,同時擊潰對方心理防線,卻出乎意料的仁慈,不禁拔掉了
心頭刺,給其餘有心思者敲響一記警鐘,還收買了人心,可謂一箭三凋。
三日後,在大軍班師回朝途中,宮廷內傳來消息,西域王被刺殺,念及王子
皆年幼,公主翡翠繼位,輔佐朝政。
不足半月,西域女王制定新政策,搬照漢人法律,招兵買馬,西域軍隊改革
,採取軍功制,按月分餉,一時間士氣大增,人民安居樂業。
……
庭院裡,翡翠一身錦繡華服,身上珠鏈玉飾,魅惑中多了一絲高貴之氣。
吳風伸手將佳人摟入懷中,大手熟練探進女人衣襟中,毫不在乎是否會被人
瞧見。
“嗯……風兒手好涼。”翡翠輕笑著往後躲,吳風則按住她的美背,不讓動
作。
“如此你可還滿意?”翡翠忽然開口,意味不明。
吳風緊貼著女人的胸口,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
“滿意的很……不久我會回中原,你自己小心。”
女人一怔,轉而軟下身子,纖手輕撫著吳風烏黑長髮,垂眸道:“既然你已
有定論,師父便支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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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幽冥秘辛
景泰八年春,瓦剌被滅,西域大軍攻入中原,占西北一帶,修城建寨。
從此天下三分,蒼穹門佔據江南以南,吳風固守西北,而京畿一代則被朝廷
守著,眼看朱家的天下即將易主,英宗皇帝卻遲遲沒有動作。
傳說太行山以東東海之岸處有一座人煙罕至的斷崖,崖下常年濕氣濃厚,蔓
樟肆虐,周圍也嫌少有人入住,卻是各種草藥的產地。
附近鄉鎮的農民時常會在這裡找草藥,卻不敢下斷崖,也有砍柴的樵夫偶爾
瞧見有一身黑衣頭戴面具的男人從壓底爬上來,轉而消失不見,每每看到這種情
況,老人們便會說是惹上不乾淨的東西了,妖魅作怪。
然而沒有人知道崖下的真正情況,或者說有不信邪下崖的人都消失了。
千米之下的斷崖半腰,一道雲梯連接至另一端的山脈。
雲梯盡頭一塊巨大黑岩立於斷崖邊緣,上用隷書寫幽冥門三個大字。
壁立萬丈,一座堡壘屹然佇立其上,以詭異的角度,千年不倒。
這堡壘高百丈,其下房屋數百間,綿延十幾里。
這裡的房屋造型奇特,仔細看去竟沒有一絲明朝的建築風格,悉數稜角分明
,四邊平整削齊,沒有屋頂,如一個個放大版的牢房,整齊劃一,形態詭異。
周潛龍走下雲梯,隨手一揮,那結界便悉數褪去。
一個侍衛恭敬向其行李,隨後一人帶領他走入堡壘。
玄色牆壁上一座座骷髏鐵座上冒著幽藍色的火焰,密不透風的牆壁,只有一
道看似沒有盡頭的通道,而周潛龍卻彷彿習慣了一般,沒有絲毫驚詫。
二人來到一處牆壁前,仔細看便會發現其中有兩道縫隙,由縫隙至中央刻著
繁複詭異的花紋,數不清的字元密密麻麻遍佈其上。
帶頭的侍者面無表情,但微微顫抖的手腕還是出賣了他的心緒——極端的恐
懼。
周潛龍眼底有懷念也有糾結,而更多的是無盡的痛苦,這扇門後的男人,是
當之無愧的人間惡魔。
“你下去吧。”周潛龍揮手道。
侍者點頭應是,待轉身時卻低聲提醒道:“門主吩咐了,任何人不得進去,
大人務必三思。”
周潛龍眼底閃過一絲失望,閉眼道:“我心裡有數,下去。”
冰冷的觸感從手掌處傳來,周潛龍將手掌貼在牆壁上,撫摸著。
“咔咔咔……”
細微的聲響從牆壁後面傳來,周潛龍微喜,忍不住出聲道:“你醒了是麼?”
可卻沒有任何回應,只是牆壁後的聲響越來越大。
“啊……不要,別吃我,不……咔嚓……嘎吱……”
周潛龍僵硬的站在原地,無邊的冷意將他包裹住,噁心和恐懼一點點滲入骨
髓,他踉蹌著退後,死死盯著牆壁。
“救命……啊……我的腿——”
無數道聲音響徹耳邊,有的消失了,有的還在痛苦的哀嚎。
周潛龍的表情一點點麻木,他定定的站在那裡,直到牆壁內的聲音消失。
“為什麼……你還在做這喪心病狂的事情,難道那天道真的讓你這般痴迷,
連最基本都底線都沒有了麼——”
周潛龍眼底墨色翻湧,越說越激動,臉上表情痛苦不堪,彷彿一下子蒼老了
十歲。
“碰——”牆壁忽然被狠狠撞了一下,周潛龍卻紋絲不動,繼續說道:“就
算你不承認也罷,我來只是求你一件事。”
他頓了頓,牆壁撞擊的聲音忽然停下來,周潛龍繼續開口:“你要這天下,
要那至高境界我不阻攔,可別動周家,哪怕是作為棋子!”
空氣完全寂靜下來,周潛龍長呼一口氣,後退幾步,深深的看了牆壁一眼後
,轉身離開。
許久後,牆壁轟然打開,空氣裡充溢著濃厚的血腥之氣,黑暗中,一個黑衣
男子緩慢走出,而他的面容,竟然和不久前離開的周潛龍一模一樣!“嘖……”
男人看不出年紀,他舔了舔嘴角,睜開眼睛,眼白處有一絲明顯的血痣,妖
冶且詭異,每每轉動彷彿有生命一般在男人眼中來回攢動。
牆縫內卻慢慢溢出一灘血跡,男人沿著通道離開,而牆壁內的景色也完全呈
現出來。
那是一堆人體殘肢,零零碎碎在地上躺著,隱約有哀嚎聲傳來,像瀕臨死亡
的魚,黑暗中滿是絶望和死寂。
蘭陵城主府。
院子裡的老槐樹已經抽了新芽,小草從石頭下冒出頭來,陽光灑在大地上,
一派萬物復甦之像。
何若雪一身素紗衣裙,赤著腳往院子外走。
如今天下三分,京都疲弊,身為一國之主的朱祁鎮為何還不動作,然而越是
這般才越讓人害怕。
吳雨連日出征往北進發卻始終沒有進展,可想而知朱祁鎮的底線便是京都一
帶。
姑蘇何家。
何若雪看著眼前硃紅色的大門,心生感嘆,她低頭,走上前去,柔荑握住古
銅色的鐵環,輕輕摳響,清脆而沉悶的聲響如歷史中的回聲,穿越層層年輪,來
到她的面前。
來開門的是何家的管家。
也是何若雪比較親近的人。
“何叔,好久不見。”何若雪眸色微暖,禮貌的問候。
“三小姐……您回來了!”
何叔頓時淚眼朦朧,在這亂世之中,三小姐還平安無事,真是天大的福分。
何若雪點頭,看來何家還不知道吳雨在蒼穹門,那她也也不戳破,反正這次
來只是為了尋那東西。
何若雪是十三歲才搬至何家,自小性子柔懦,雖受了不少姐妹的欺負,卻也
贏得了祖母何氏的好感。
跟著何叔拜見了太祖後,何若雪便住進了偏房。
要問為何不直接熘進藏書閣,還要這麼正大光明的拜訪何家,只因那藏書閣
乃密室所成,機關甚多,如果沒有老太祖的令牌手諭,就不能容易的進出,倘若
她強行打破牆壁,定會招來其他是非,倒不如多費些口舌。
是夜,何若雪推開屋門,丫鬟忙上前問道:“三小姐可是來尋太祖的?”
何若雪點頭,那丫鬟忙跑到裡間去通知。
片刻後,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婦被人扶著出來。
“太祖金安,可是休息下了,外孫來的不是時候。”
老婦額上一根玉抹帶,銀髮上規矩的插了三根簪子,一身正服加身,看得出
來這老太十分將就繁文縟節。
“無礙,你來找我何事?”
老太倒是明白,見何若雪不說話便揮退了一旁守著的丫鬟。
“你們且在外屋等候,我要與三兒說幾句話。”眾丫鬟婆子命,紛紛退出。
房間裡一時靜的可怕。
何若雪扶著老太往床榻上走。
老人拍了拍女人柔嫩的手背,輕嘆道:“如今亂世,你一個婦人家,又是死
了丈夫的,還是不要隨便在外遊蕩。”
何若雪眼底閃過一絲嘲諷,臉色卻如常,輕笑道:“太祖所言極是,孫兒這
次來是想查點資料,不知太祖可否說與我口諭,我切去查閲一番。”
此話一落老婦登時扯開手臂,面色警惕的問道:“你想去藏書閣?一介婦人
,去那地方作甚?”
“是雨兒有些東西搞不清楚,我這做娘的也跟著著急,才想著查閲一番,祖
母為何反應這麼大是孫兒說錯什麼了麼?”
何若雪垂眸,遮蓋住眼底的篤定,看來這何家還真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哼,這些事別來找我。來人……”
老婦態度堅決,起身將要離開,何若雪卻不緊不慢的在身後道:“祖母可是
在害怕什麼?”
老太一個怔愣,不可置信的轉身看著女人,何若雪一身素色紗衣,赤著腳站
在花紋繁複的波斯地毯上,神情慵懶不屑,如同最高貴的貓,又似睥睨眾人的神
明。
老太頭一次見到這般模樣的何若雪,不覺有些震驚。
“你……”
何若雪閉目,心底忽然有些不耐,這遊戲的時間似乎有些長了。
老太還要說些什麼,可再開口卻發覺喉嚨中發不出一絲聲響。
看著老人張嘴瞪眼的模樣,何若雪眼底波光粼粼,老太也漸漸平靜下來。
“太祖,可否將令牌交於孫兒?”
何若雪笑顏晏晏,玉足輕抬,轉瞬間便到了老婦的面前。
“好孫兒,老何家就這麼一根獨苗苗,也該給你了,來,好好拿著,這東西
可是比命還重要,萬不可交於他人。”
老太眼神渙散,彷彿透過何若雪在看其他人,她走至床榻處按了一處機關,
那木板上登時傳來一聲輕響,一塊玄鐵令牌彈出。
老太將令牌放在何若雪手心,“閣裡的東西不要多加深究,對我們何家沒好
處,雖然如此卻也是何家的一張保命符,好了,你去吧。”
老太眼底渾濁漸退,何若雪轉身離開。
身後燈光熄滅,再無聲響。
何若雪乘著夜色來到湖中涼亭,直直跳進水中,撥開水草,落入湖底。
湖底淤泥鋪底,唯有最北面有一塊形狀奇特的岩石,她嘴角上揚,暗道找到
了。
迅速游至石頭旁,何若雪用手轉動石塊,沉悶的聲響過後,河底轟然作響,
何若雪猛的上浮,退出湖面,而一幢建築也隨之升起,湖水從屋簷轟然墜落,如
瀑布般壯闊。
何若雪早已鋪開域界,普天之下沒有人能注意到這地方的變動。
“藏書閣……”何若雪抬頭,輕聲呢喃,湖水退盡後,建築的真容顯現出來。
這是一幢別緻悠久的木質別苑,表面一層油光發亮的透明油漆,想來便是因
為這才將屋子在水裡安然度過百年而不腐。
屋額上掛了一塊牌匾,用隷書書寫藏書閣三字,古樸遒勁,因長時間在地底
湖沙相埋,整棟建築已是青苔掩蓋,一股久遠濕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何若雪毫不猶豫的邁步上前,將令牌放置門前的關卡處,震耳欲聾的聲響從
屋內傳來,彷彿機關被件件拆除,聲響停息後,何若雪拿起令牌,素手貼上兩扇
木門,用力推開。
一排排古籍有序的擺放在木質書架中,有的因為常年潮濕的環境已經生了青
苔。
每個書架上都貼著明目,如朝中正綱,民間傳奇等,何若雪眉頭一跳,抬腳
走向最後一個書架。
“江湖秘辛”手指在一排排卷本上划過,何若雪腳步停下,看著眼前這本毫
不起眼的古卷。
“隱世宗門……”這本書是專門介紹江湖上消失匿跡的宗門的,看來這番不
虛此行。
時間一分一秒飛逝,轉眼間已是月上梢頭,何若雪將書卷閉合,塞進衣袖,
轉身離開。
古屋轟然下墜,直至被湖水淹沒,悄無聲息。
蘭陵郊外,一輛馬車在月色中迅速奔馳。
何若雪垂眸側臥,柔順的長髮垂在胸前,隨著高聳的弧度浮上浮下,女子卻
只顧眼前的古卷,連大開的衣襟也無隙顧及,一對奶白的椒乳如竹筍般挺拔,隨
著馬車的顛簸而顫處微蕩的乳波,大片的嫩肉暴露在空氣中,兩粒紅豆在微涼的
空氣中硬如珍珠,被胸衣勾勒出圓潤飽滿的形狀。
乳溝深邃,散發出若有若無的檀香,這般誘人心神的仙姿,卻無人可賞。
“幽冥門者,萬骨之殤,行蹤無定,後至太行山斷崖下,從架雲梯,與世隔
絶。”
何若雪眼神如墨色綻開,她目光繼續往下,“為保社稷,明太祖與之有約,
繼位者得其保護,萬世無疆。其得所好,神凶八獸,得無量境界……”
啪的一聲,古卷從女子素白纖細的手中脫落。
何若雪心頭大驚,幾瞬間便覺冷汗淋漓。
她垂眸盯著地板上的古卷,眼中模煳不清。
原來幽冥門真的存在,世代保護皇帝,而代價則是……出世的神獸和凶獸—
—從前的疑惑彷彿串成一串,由此悉數解開。
怪不得朱祁鎮願意放吳雨一馬,朱祁鎮身為青龍,本身就是那幽冥門的頭號
目標,而吳雨是成長中的蛟螭,長成青龍,成為他的替代品,一龍死去,一龍重
生,天下大定——而如今吳風入駐中原,朱祁鎮之所以隱忍不發,原因無他,還
是為了幽冥門的籌碼,八獸齊聚,再一網打盡!何若雪越想越驚,古卷中的無量
境界又是什麼……紫禁城暮雪閣,沈嫣琳眯眼倚在貴妃榻上,青衫脫落至肩膀處
,胸衣鬆垮的貼在胸前,一對玉乳如圓盤般倒扣,乳溝足有三指深,她赤腳裸腿
,天青色的裙襬從大腿處滑下,露出兩根圓潤豐腴的大腿,妖嬈嫵媚的身姿連旁
邊的丫鬟見了也不住的臉紅。
暗道這沈貴人的身材當真是天下無雙,肥而不膩。
“貴人,外面有一莽撞大漢,非得闖進來,幾個公公害怕,要上報皇上。”
一個圓臉小丫鬟匆忙跑進屋子,氣喘吁吁的彙報導。
沈嫣琳杏眼微怔,轉而坐起身來,面帶喜色。
“你且打發於那幾個宦官,叫他們莫要大驚小怪。”
何九被帶進裏屋,沈嫣琳背對著男人,揮手讓其餘丫鬟婆子悉數退下。
“小姐……您怎麼進得宮來了,那狗皇帝沒把您怎麼樣吧?”
男人痛心不已,待看清沈嫣琳那一身妃子裝扮時當即跪地。
沈嫣琳輕嘆一口氣,轉身道:“何九你先起來,我有我的苦衷,但祖宗的大
計我從未忘卻……倒是你,此番前來宮中可知有多大風險!”女人柳眉倒豎,別
有一番風情。
何九目光微微掃過沈嫣琳胸前蕩漾的飽滿,轉而低下頭道:“小姐莫怪,奴
也是有重大消息要送與小姐……”
沈嫣琳皺眉,甩袖坐在貴妃榻上,櫻唇輕啟。
“何事。”
“我們在揚州發現了少爺的蹤跡……”
“砰——”茶杯轟然墜地,花茶悉數噴灑在地毯上,清香散開。
“你說什麼……兄長他在哪?”沈嫣琳眼含熱淚,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三
步並作兩步走至男人眼前,焦急的盯著何九。
何九隻覺一陣幽香撲鼻,他穩住心神,低頭回道:“已經找到少爺的舊居了
,就在揚州,可是我們到的時候已是人去樓空,少爺明顯不想讓人找到他……”
沈嫣琳身形微顫,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他到底想幹什麼……”
說實話她對朱家的仇恨早已沒有那麼強烈,可沉千山不同,十三歲時便離開
沉家舊部南下尋找先祖留下的寶藏,勢要朱家血債血償。
小時候沈嫣琳對兄長只有敬佩之情,而現在隨著身邊的親人一個個離去沈嫣
琳終於覺到了親情的可貴,上一輩的仇怨為何要她們來賠償,她現在只希望能找
到沉千山,兄妹團聚……“罷了,何九你且住在這一晚,明日守衛替班時,我和
你一同離開。”沈嫣琳揉了揉眉頭,飽滿圓潤的櫻唇微微開合。
“既然找到了他的住處,便是去瞧瞧也是好的……”何九暗自嘆息,他家的
小姐真是吃盡了苦頭。
第二日,沈嫣琳便換上了阿奇的衣服,花重金買通了馬伕,趁著守衛換班的
時候出了宮門。
自從朱祁鎮入住乾清殿後,後宮的事情便沒了主事的人,所以管的也不是很
嚴。
兩人一路策馬至揚州,找到了沉千山的舊居,屋子就在廊坊後邊的一條街上
,沈嫣琳甚至有點懷疑是不是沉千山為了迷惑他們而偽造的假住所,因為他性子
喜靜,最不適應如此喧鬧的環境。
何九走在前面,為沈嫣琳開道,房子已經結了網,但看得出來還是有人住過
的痕跡。
“你們怎麼發現這裡的?”
何九皺眉,思量了一會才開口道:“有人在揚州看見過少爺,我知道後便著
急趕過來了。”
沈嫣琳杏眸微挑,長而濃密的睫毛在空氣中刷出一道嫵媚的弧度,她檀口輕
啟,似嗔似怒。
“你把他的消息做了懸賞?”何九聽罷猛的搖頭,牛似的大眼凸出來,擺手
解釋道:“不……屬下哪有那膽子,是我們自己的人,小姐放心。”
沈嫣琳慵懶的用喉嚨發了一聲,隨即轉身往裏屋走。
“找幾個利索的人來打掃一番,說不定兄長會回來。”
何九點頭稱是,隨機便退了下去。
沈嫣琳走進臥房,深藍色的帳幔還有一半散落在木床上,被縟已經落了一層
灰塵,沈嫣琳卻毫無嫌棄之意,坐於其上。
忽然,她的手觸碰到了一把匕首樣的東西,就在枕頭底下。
沈嫣琳大驚,忙將被枕頭掀開,一個鐵質把手連接在床頭上,沈嫣琳將手放
於其上,下意識的下按,只聽輕微的一陣聲響,那巨大的書架便緩緩移動,直至
露出一個拱門。
沈嫣琳起身,輕呼一口氣,抬腳走進去。
密室內漆黑一片,沈嫣琳只好摸黑前進,但好在不遠處有一方木桌,她摸索
到了火摺子,拿起來點燃,才看見密室的全貌,十幾丈寬的密閉空間裡只有一方
木桌和後邊緊靠牆壁的書架,又是一排書架……沈嫣琳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為什麼這麼容易就被她發現了,還是沉千山有意為之?她眼底墨色翻湧,攏了攏
滑落至肩膀的輕衫,繼續往前走。
書架上沒有多少灰塵,看來是經常被打掃。
書架分四層,每一層的書籍資料都歸置的整齊,沈嫣琳的手指沿著隔板一路
向上,在第四層停下。
那是一本發黃的古卷,被雜亂的壓在幾本閒置的書籍底下,沈嫣琳眯眼,將
其緩緩抽出,吹去表面的灰塵,書卷封面已經破敗不堪,看起來年代很是久遠,
上只有隷書書寫的四個大字:江湖秘辛。
沈嫣琳皺眉,翻開第一頁,上有各個門派的介紹,沈嫣琳長居江湖,卻一個
也不認得,由此可以判斷出,這些個宗派或許已經消失,又或者是隱世宗派。
想罷她繼續往下翻,古籍不算厚,只有幾十頁的模樣,不出一個時辰便已經
翻到了最後。
沈嫣琳翻到最後一頁紙,卻直直的愣在那兒,這一頁上介紹的宗門是——幽
冥門。
幽冥門,沉家先祖沉萬三曾經在作戰隨錄中寫到過,最後朱元璋同元軍的戰
爭就是靠的幽冥門,而時至今日,歷經百年,明朝歷經滄桑榮衰,這幽冥門卻仍
舊存在,不覺讓人唏噓感嘆。
沈嫣琳繼續往下閲讀,卻在下幾行字找到了沉千山的筆跡:“天下之主,幽
冥門。”就這麼短短七個字,卻讓沈嫣琳心底翻起軒然大波。
她繼續往下看,手指越發顫抖。
直至看完最後一句話,她的心情卻如滔滔江水般不能平息。
朱祁鎮這個狡猾的老頭,有這樣的底牌,他的風兒又如何能勝過……兩個時
辰後,沈嫣琳將古籍抱在懷中,踉蹌著出了密室,急忙召見何九,兩人連夜趕往
蘭陵。
合則復生,鬥則服死,無論哪一波力量被幽冥門注意到下場都會慘烈之至,
雖然不知道幽冥門和朱家人達成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眼前的現狀讓她知道,
兩方不得不放棄獨生,為了對抗朱祁鎮,對付幽冥門這個龐然大物,他們和蒼穹
門,必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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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故人相見
蘭陵城主府。
司明月看著何若雪風輕雲淡的模樣,眼底滿是佩服。
“夫人好計謀,單憑一本書便能讓沈嫣琳主動找上門。只是您覺得吳風會聽
沈氏的話麼?”司明月憂慮道。
何若雪素手輕抬,露出一截浩白的手腕,清香的茶水順著女人手上精緻的茶
壺汩汩流出。
“坐。”
司明月微愣,轉而走上前緩緩下坐。
暗中卻感嘆著何若雪的心智和氣質。
泰山壓於前而色不變,說得便是何若雪這樣的女子吧。
“你且安心,我自有對策,你做好我吩咐的事情便可。”
司明月點頭,“屬下明白。”
翌日,司明月收到了眼線的報告,沈嫣琳已於昨日入蘭陵城。
茶館裡,何九大嗓門的嚷著要掌櫃上酒,卻被一女子搶先。
“哪來的臭娘們,沒看見大爺我先來的麼?”
司明月一對杏眼微眯,嫣紅的嘴唇微微翹起,“你上你的酒我要我的菜,有
甚衝突?”
何九吧唧著嘴,忽然打量起櫃檯前的女子。
一身紅裙下身材肥瘦得當,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嫌少,樣貌雖不是一等一的
好,細看卻別有一番滋味。
“小娘皮這麼大的膽兒也敢跟爺叫囂,這樣吧,叫你親我一口兒,爺就讓你
先吃酒,如何?”
司明月神色如常,餘光瞥向二樓倚在門口處的沈嫣琳,忽然笑道:“我倒是
敢,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命去消受啊……”
周圍人聽罷頓時爆出一陣大笑聲,何九臉色青白交加,拍案而起,一個掌風
便向司明月襲去。
“砰——”強勁的拳風彷彿要將空氣都撕裂,司明月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
眼看那沙包大的拳頭就要砸上自己清秀的面門,樓上卻突然傳來一聲嬌嗔。
“何九,不得無禮!”此聲嬌若黃鸝,氣比香蓮,尾音勾魂至極如妲己在世
,沈嫣琳臉著一件淡粉面紗,杏眼水光瀲灧,柳眉微挑,一派嬌痴。
今日她身穿一件瑰紅色綉春錦袍,大開的衣領露出半邊渾圓的乳球,白嫩如
豆腐,一戳即破。
三指深的乳溝是誘人墮落的深淵,兩個圓潤肩頭微聳,半尺蜂腰不堪一握。
裙襬至腳踝,層層細紗下兩根玉腿若隱若現。
堂下立刻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生和口水聲。
好一個絶世尤物!司明月眼底閃過一絲狡黠,靜靜等著沈嫣琳的下一句。
“小姐,這娘們挑事在先!”
何九不認,但還是被沈嫣琳嚴厲的眼神嚇得噤聲。
“掌櫃的莫怪,手下頑皮。”言罷又將目光落在司明月身上。
“姑娘可否上樓一敘,妾身管教無方,需得親自道歉。”司明月挑眉,意味
深長的看了何九一眼,提著裙襬優雅走上樓梯。
兩女子先後進了房間,可堂下中看客卻仍是意猶未盡。
“這女子是誰啊……堪稱妲己再世啊……”一個小鬍子男人嘖嘖感嘆。
“可不是,老子活了這麼久就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瞧那樣貌,那風騷的身
姿……”
另一人連酒也顧不得喝了,手還聚在半空中,頗是滑稽。
“不過剛才那女子也不是常人,雖不如樓上女子驚艷,卻也是大家風範,想
必是這兩人認識吧……”
“嘖,那大鬍子豈不是不趕眼神了?”眾人說到會心處皆扭頭看向正生著悶
氣的何九……客房中,沈嫣琳摘下面紗,率先坐至木凳上,抬眼看著門口處的女
子。
“蒼穹門六掌門司明月,我猜的不錯吧?”司明月也不扭捏,邁步走至圓桌
前,優雅坐下,輕笑道:“閣下是?不知找我何事,那莽撞的大漢是你安排的吧?”
沈嫣琳淡笑不語,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她拿起扣在茶托上的瓷杯,轉而抬腕拿起
茶壺,將杯子倒滿,轉而輕推至自己跟前,然後再次拿起瓷杯,卻倒了個半杯,
推至司明月跟前。
“滿則溢,兼而化之才是大道。六掌門您說是也不是?”司明月看了眼溢出
的茶水,端起自己跟前的茶杯輕抿一口。
“閣下有事便說,我是江湖中人,吃不來打太極那一套。”沈嫣琳咯咯笑開
,沒了面紗的遮擋,女人身前的兩個玉乳隨之盪開陣陣乳波,看得對面的司明月
眼角微抽。
“既然六掌門這般好爽我也就不繞圈子了,今日我來是想詢問一些事情。”
司明月垂眸,漫不經心道:“哦,何事?”沈嫣琳將打磨好的腹稿侃侃談出。
“明朝歷代統治者都有一個強大的託付,你可知是何?”
司明月一怔,轉而回道:“自然,誰不知天影的存在,繞是七大高手之一也
得掂量一番。”
沈嫣琳卻搖頭,“非也,天影算什麼,真正可怕的是幽冥門。”
“幽冥門?”
司明月配合的皺起眉頭,繼而追問道:“你怎會知幽冥門?”
看司明月的模樣不像是一無所知的模樣,沈嫣琳也暗自吃驚。
“我此行的目的就是幽冥門,怎麼,你也知道這宗門?”
司明月忙擺手,臉色卻一變再變。
沈嫣琳暗知有蹊蹺,便不再多問。
“蒼穹門的門主就是我那便宜兒子,吳雨吧?”
司明月暗暗冷笑,表面卻吃驚道:“如此說來,您是為了門主而來?”
沈嫣琳點頭,暗道看來那吳雨並沒有提起過自己和吳風,這倒方便了自己辦
事,想罷繼續道:“幽冥門是朱祁鎮的底牌,你們蒼穹門根本不是對手。”
司明月忽然低頭,沉聲道:“的確,我與那東西有點關係,自然知道不好對
付。”
沈嫣琳心底一緊,立刻追問道:“你是幽冥門的人?”同時攥緊手心,袖口
中的暗器微露。
司明月眼底閃過一絲嘲諷,臉上卻緊張不已。
“不是,只是知道點東西,你不必緊張,我家本是河北人士,那幽冥門曾和
我祖上打過交道,洪武年間祖上曾為官,辦理了一個案子,就是和幽冥門有關。”
沈嫣琳眯眼,不覺問道:“是何案件?”
“一家鏢局被屠門的案子,還是一家傳承了上百年的鏢局,規模想必也不小
,一夜之間就被殺盡,上至百歲老嫗,下到牙牙孩童,滿地鮮血,明太祖派我祖
上查案,最後卻不了了之。”
沈嫣琳一怔,心底已經隱約猜到了因果,卻固執的問道:“為何,證據不全?”
“不,是那幽冥門和皇家……最後這案子被封停,祖上怕被殺人滅口,這才
遷至他處,已經是很久的事情了,偶爾聽得祖輩說起,可信也可不信。”
司明月說完喝了一杯清茶,臉上表情沉重,不似作假。
沈嫣琳聽罷瞭然,心中的擔憂不覺加重了幾分,“今日一聚也算不打不相識
,妾身在此替我那刁奴道歉,這等糗事還請六掌門莫要說與人聽。”
司明月頷首,“自然。”
這沈嫣琳明顯是想白吃便宜啊,可惜天下哪有掉餡餅的事,聰明精明如沈嫣
琳,也只是何若雪的一顆棋子罷了……司明月忽然想起何若雪那副冷淡出塵的模
樣,心底微微發緊,這樣的奇女子,人間何處尋。
沈嫣琳將司明月送下樓的時候,吃客們已經換了一波,又是一陣驚嘆聲響起
,司明月沒有停留,直接離開了酒館。
……
是夜,一個黑影鬼鬼祟祟的從牆後邊出來,屋子裡還傳來女人嬉笑怒罵的聲
音,吳貴不捨的往窗紙上看了眼,戀戀不捨的往回走。
“嘖,要不是快到時間了,老子真想死在屋子外邊。”
吳貴嚥了口唾沫,嘟囔道,回想起澡堂裡環肥燕瘦各的女人他就流口水,瘦
的苗條嬌小,摟在懷裡剛好,胖的身材豐滿,騎在身下舒服……越想越入味,可
就在吳貴快要到臥房的時候,卻突然疑惑起來。
“我記得我吹滅油燈了,怎麼回事……”疑惑雖有,吳貴邁步往屋裡走。
一推開門一陣熟悉的媚香隱約傳來,吳貴立刻小腹一緊,一雙黃豆大的眼睛
眯成了一條縫兒。
“大夫人?”
沈嫣琳半噘著美臀坐在床邊,而她身下就是自己又臭又硬的鋪蓋,吳貴頓時
一個激靈,胯間的肉棒直愣愣的支起,在褲子上頂起一個小帳篷,十分明顯。
“咯咯,老奴才,一見到女人就想那檔子事,吳貴,這麼久不見了,你倒是
一點長進也沒有。”
沈嫣琳一手支在床邊,肩膀微微聳起,胸前兩團乳肉更顯份量,宛如兩個倒
扣的大碗,渾圓飽滿。
“大夫人……您來找老奴,可是有什麼事?”吳貴上前幾步,嘴上一本正經
的說著,目光卻緊緊粘在女人胸前,眼底滿是欲色。
沈嫣琳輕笑一聲,將左腿輕抬,慢慢搭在右腿上,裙襬從腿根滑落,露出女
人嫩白柔滑的肌膚,吳貴看得渾身火熱。
“我也不和你廢話了,今兒個我來是有事找你幫忙。”
沈嫣琳臉色正色起來,繼續道:“好處少不了你的,如何?”
吳貴暗自撇嘴,這還沒說啥事呢,就開始做事後功夫了。
“哎嘿嘿,瞧大夫人說的,為大夫人辦事是老奴的福分。”
沈嫣琳挑眉,“既然如此,我就明說了,你如今身在蒼穹門,也別想回皇宮
了,你以為為那皇帝辦事就能撈得多少好處?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倒不如在這邊安心當個眼線,倒是個肥差……吳貴,朱祁鎮最大的底牌是蒼穹門
,如今那東西已經威脅到整個天下局勢,我要你幫我探探何若雪的口風。”
吳貴眼珠子轉了轉,嬉笑道:“夫人的意思是想和二少爺這邊合作?”
此話一出讓沈嫣琳臉色一變,“狗奴才,不知道的事別亂說,小心你這張老
嘴!”
吳貴心底咯噔一下,忙抽了自己一嘴巴子,陪笑道:“小的踰越了。”
沈嫣琳眨了眨眼,臉色平緩下來,抬起豐潤的玉足在男人小腿處摩擦,神色
魅惑。
“我說過,事成之後好處少不了你的,別讓我失望。”說罷忽然將腳上移,
在男人腫脹處摩擦。
“哦……大夫人……”
吳貴一個激靈,頓時爽的低聲浪叫,少頃,沈嫣琳將沾滿粘液的足心在被縟
上擦乾淨,重新穿上嬌小的金蓮鞋,起身離開。
吳貴眼角發紅,死死盯著女人肥美圓潤的臀部,每一步走過,沈嫣琳的臀瓣
便會甩出一陣肉浪,看得吳貴直想狠狠抱住她蹂躪一番。
沈嫣琳走後吳貴半夜用手泄了好幾次,還是渾身難受,胯間的東西如同爆炸
了一般。
“靠,老子要死了,要命的妖精,到時候看老子怎麼幹你……哦……”
何若雪坐在軟榻上,眉眼清淡。
“吳貴三更半夜,你來做什麼?”吳貴攥著衣角,嘿嘿一笑。
“二夫人,老奴來是有事相報。”何若雪挑眉,應了一聲,繼續看著他。
吳貴尷尬,只得繼續說下去,“大夫人……沈嫣琳來找老奴了,說是想要我
打探個口風……”
吳貴也是思前想後的結果,沈嫣琳雖然浪蕩不覊,卻也心狠手辣,且吳風早
已出逃,自保恐怕都是個問題,他哪裡能拿著命開玩笑,再者吳雨這邊背景強大
,又有何若雪幫襯……假以時日,或許還能謀得個肥差,關鍵是何若雪是他女神
,就算是糟老頭子也有個懷春的時候……“何時的事?打探什麼口風,一一道來。”
何若雪毫無緊張驚訝之色,而是有條不紊呢對吩咐著吳貴講清前因後果。
吳貴暗自佩服,開口道:“就在今兒個下午,她說朱祁鎮底牌強大,大少爺
二少爺只有合作才能有和朱家一站的實力……”
何若雪瞭然,思量了片刻後她看向吳貴。
“這事有勞你了,不必張揚,繼續應承著她。”
吳貴卻不答話,只是拿一雙黃豆小眼盯著坐上的何若雪。
今兒個女子一身素白綢衣,裡面是一件緊身裹胸,上有錦竹翠菊,頗是高雅
,而高聳的胸脯和嬌嫩的肌膚又給何若雪添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魅惑,自腳踝處便
裸露在外,一雙瑩白精緻的玉足在赤紅色的地毯上格外顯眼,吳貴嚥了口唾沫,
真想抱上去狠狠舔一口。
何若雪一見男人那色眯眯的眼神,心底一緊,下意識將玉足往回縮,嬌嗔道
:“你這老奴,往哪處看!”
吳貴也不避諱,身子早就歸自己了,還害羞著呢,“嘿嘿,二夫人是不是忘
了什麼……”
何若雪皺眉,眼底閃過一絲無奈,“還真是得理不饒人,我答應你的自然記
得清楚,你且回去。”
吳貴撇嘴,轉而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嬉笑道:“夫人可不要言而無信,老奴
先行告退……”
何若雪耳根微紅,偏頭嗯了一聲,吳貴戀戀不捨的退出女子閨房。
……
寂靜的竹林下,男人一身玄衣,三千墨絲被玉帶束緊,薄唇微抿,劍眉星目。
古香古色的木琴在他手下時而如婉轉吟哦的美嬌娘,時而如鬆濤陣陣的松林
時而又如醉臥沙場的將軍。
一曲作罷,他將骨節分明的手掌平放於古琴之上,眉色清淡。
微風從竹林裡略過,灑灑的竹葉響聲構成一曲自然之歌。
吳風忽然睜開眼,眼底閃過一絲玩味,還有隱而不見的興奮之色。
“既然都來了,二娘,何不大方現身?”
竹林仍舊一片寂靜,吳風靜靜地等待著,片刻後,一雙精巧嬌嫩的玉足出現
在自己面前,吳風呼吸一緊,抬眼看去。
女人仍舊是印象中的那副模樣,不,可以說更美了,素紗輕披在肩,淡青色
的裹胸緊緊貼在胸前,三指寬的玉帶束腰,將兩個高聳圓潤的椒乳襯的更加挺拔
,雪白的肌膚如牛奶般絲滑,兩乳之間一道幽深的溝壑,絲絲乳香充溢在空氣中
,肩窩恰到好處的深,讓鎖骨精緻而性感,兩條玉腿在蜂腰之下筆直修長,裙襬
被風吹起。
吳風眯眼,他甚至能看見裙襬之下女人若隱若現的玉腿,那完美如瓷般的身
材。
何若雪也不急,她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吳風打量完才開口道:“風兒,好久
不見,如今怎的落到了這般下場……”
何若雪意味深長的打量著周圍,雖然環境清幽卻也難掩房屋破敗,分明就是
一處普通的民宅。
但何若雪不會傻到以為吳風真的沒落了,她說這話也是想刺探幾分。
“二娘說笑了,與其關注風兒的住所,倒不如說一說二娘的事。”男人輕笑
,眉目間皆是清雅風流,何若雪微微感嘆,誰說這吳風不成氣候,依她看來,雨
兒和他心智不相上下,倒是在她意料之中。
“我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想必你也知道,朱祁鎮真正的底牌是什麼,一
旦使出,莫說是你和雨兒,就是天下也會生靈塗炭。”
吳風心下一緊,面上卻無動於衷,“天下人如何與我何干。”
何若雪輕嘆一口氣,繼續道:“朱祁鎮之所以仍然不出手是想將你們聚齊,
一網打盡,只有你和雨兒兩方合作,或許有一拼的實力。風兒,你和雨兒本就是
兄弟,即便是利益不同,到了危急關頭也得握手言和,我想你比誰都渴望成功,
渴望那把寶座吧?”
吳風挑眉,“二娘為何不是個男子,那樣風兒就可以納為己有……一生不放
開了……”他似笑非笑的盯著女人,目光在何若雪飽滿的櫻唇上流連忘返。
何若雪眼底滿是清淡,彷彿男人似有似無的暗示如過往的雲煙引不起她的一
絲興趣。
“風兒,二娘說的是正事,還望你多加考慮。”何若雪說罷便要轉身離開,
卻被男人從身後一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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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牽線搭橋
身後貼上來一具身體,炙熱的男根恰巧卡在何若雪嬌嫩敏感的私處,何若雪
沒想到吳風竟然這般膽大,一時間竟愣住了。
“二娘,想我合作也可以……只要你配合我……”何若雪聽罷立刻掙扎起來
,可她畢竟是個女子,又不能輕易暴露自己的武功,只能被男人抱起往回走。
“嗯……吳風你這是作甚,我可是你的二娘!”耐人尋味的呻吟伴著劇烈的
掙扎讓吳風眼角泛紅,他猛的將何若雪放在院子裡的一塊平坦的巨石上,轉而翻
身壓上去。
“你也知道幽冥門的實力,不是想讓我合作麼……怎麼,就算為了吳雨,二
娘也不能忍了麼呵呵……”何若雪眯眼,抬手抵在男人胸前,不讓吳風再貼近一
步。
吳風挑眉,低頭看著還差一指就能貼上的玉乳,眼底閃過一絲遺憾。
“既然二娘如此薄情,也別怪風兒寡意了。”吳風淡然起身,看著收拾衣服
的何若雪道。
“哼,你這小子,幾年不見倒是越發惹人厭。”何若雪似嬌似嗔,眉目間的
冰雪彷彿融化成了一攤水,眼底清淡。
吳風眯眼,轉而攬著女人楊柳似的細腰坐至巨石上,而何若雪正好被按在男
人勃起的肉棒上,不覺驚呼一聲。
“二娘……你身子好香好熱……”吳風笑眯眯的吐露著葷話,氣質卻沒有一
絲渾濁之感,何若雪眉眼清冷如舊,卻沒有再阻止男人的僭禮之舉。
吳風眼底早已被情慾佔據,能上了何若雪,是吳風這輩子都在渴望的事,沒
想到今天竟讓他摸到了門路。
但男人沒看見的是何若雪眼底弄的嘲諷和志在必得。
吳風低喘著,大手從女人腰側上移,只是微微一用力那玉帶便如蝴蝶般飄然
滑落。
何若雪素手摀住下落的胸衣,卻被男人大手按住。
吳風緊緊貼住何若雪雪一般潔白無瑕的脖頸,狠狠吸了一口氣,何若雪當即
一個輕顫,吳風則趁機用另一隻手攀上那對高聳如峰的椒乳,不重不輕的揉捏起
來。
“嗯……”
一陣酥麻直衝腦海,何若雪渾身的力氣都彷彿被抽掉了。
手中力氣不再,身上鬆垮的胸衣被吳風輕易扯下,那對如雪一般無暇高聳的
玉乳便暴露在空氣中。
吳風看得激動,大手顫抖著覆蓋上去,惹得何若雪輕喘幾聲。
“你對我用幻術?”
咬牙說出這一句話,何若雪臉色微紅,腦中清明不在,男人藉機肆意撫摸女
人嫩白彈性十足的椒乳。
吳風輕笑道:“是啊,二娘太大意了呢……”
吳風感覺何若雪的身體簡直是世界上最美的傑作,看著一對雪丘被自己任意
蹂躪,身下的肉棒立刻充血腫脹起來。
“嗯……不要,放開我,吳風,我可是你二娘!”何若雪運動抵擋睏意侵襲
,神色也漸漸清明起來。
吳風見罷眼底閃過一絲嘲諷,“二娘又怎麼了,有了絶對的權勢,所有的身
份都只是噱頭……”
說罷一隻手離開美妙的雪峰,順著何若雪平坦柔膩的小腹下移,光潔的肌膚
摩擦著掌心,惹起一陣興奮,眼看就要摸到那神秘的隆起,卻被一雙素白的小手
緊緊握住。
“吳風,你不要太過放肆……”何若雪氣喘吁吁的轉身盯著他,嘴角處溢出
一絲鮮血,吳風眯眼,這女人竟然咬舌來保持清醒?“二娘想要合作……就跟我
共赴魚水之歡,好好伺候風兒一番,如何?風兒……還不知白虎是何滋味呢。”
何若雪漂亮的眉眼微瞪,一副惱怒的樣子,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吳風甚
至都能問到女人嘴中若有若無的香氣,暗道這何若雪真是個要命的妖精,卻偏偏
生了一副出塵的容貌身姿,真想把這身裝扮給扒下去,看看仙子在他身下婉轉呻
吟的媚態。
“你以為我會信你?”何若雪後退一步,臉上笑意褪去,彷彿之前情動的女
子不是她,起身離開男人的懷抱。
吳風也不急,只是定定的看著女人微顯踉蹌的身影,目光緊緊貼在渾圓飽滿
如滿月的美臀上,神色不明。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呢……”吳風眯眼,罕見的如此渴望一個
女人,何若雪,今天他吃定了。
何若雪輕笑一聲,素白的紗衣披在女人身上,光滑赤裸的胴體在紗衣下面若
隱若現。
吳風伸手將地上女人滑落的胸衣撿起,放在鼻子下面狠狠吸了一口,溫潤如
玉的臉龐上浮現一絲滿足。
“還是二娘你怕了?”吳風一字一句的說道,何若雪挑眉,沉默不語。
吳風見狀直接將女人橫抱起,往開著門的茅草屋走去。
“碰”的一聲,木門被用力關上,窗戶裡隱約傳來幾聲壓抑的呻吟。
一個時辰後,房門被打開,何若雪蹁躚如月桂仙子,除了頭髮有些凌亂外倒
是別無異樣。
走至籬笆院門時何若雪回頭看了眼,嘴角挑起一絲毫無感情的笑意,隨即轉
身離去。
……
轉眼之間半月已過,沈嫣琳收到吳貴的消息,說今天晚上有重要事情,務必
要去找他。
將紙條在燈火上燒盡,沈嫣琳眯眼看著窗外的夕陽,片刻後她轉身,手指勾
起腰上的絲帶,瑰紅色胸衣當即滑落在地。
女人抬起飽滿肥潤的小腳,走至衣櫃處,挑了件頗為暴露的齊胸襦裙。
是夜,何若雪一身雪衣,正往吳貴的房間走去。
今日他突然告訴自己說沈嫣琳已經同意了,可她卻不信,越想這老奴越不靠
譜,所以今晚才來會一會。
燈火如豆,昏黃火光蔓延出曖昧黏膩的氣氛。
沈嫣琳靜靜的坐在床榻上,一手靠在床柱邊,豐腴的身子悉數展露在男人眼
前,吳貴死死盯著沈嫣琳身前的兩團軟肉,心底癢意難言。
世上有美色有兩絶,一絶沈嫣琳的浪騷勁兒,身材火爆豐潤,有如妲己再世。
另一絶則是何若雪的美乳,清絶妍妍,如仙子墮塵。
然而今天晚上,這兩個絶色美人都將會為他吳貴所有……今晚是否稱為他一
生中的巔峰時刻,就看自己這張嘴了!燭火搖曳,何若雪推開房門,一陣熟悉卻
陌生的香氣撲面而來,她下意識皺眉,絶美的側臉在燈光下越發清冷。
“呵呵,我的好妹妹來了。”沈嫣琳先發制人,起身走出臥室,倚在門檻處
抱臂看著何若雪。
方才在屋中沈嫣琳的外衣早已被吳貴扯下,如今只著了一件抹胸儒袍,半邊
乳肉都暴露在空氣中,白花花的兩片十分顯眼。
何若雪眯眼,波光瀲灧的眼底閃過一絲厭惡,這沈嫣琳還是一如既往的浪蕩
,當著自己的面就能袒胸露乳,真是下賤至極。
“沈嫣琳……你來做什麼?”
吳貴緊接著從臥房裡出來,衣物還算整齊。
“二夫人,大夫人,這下人到齊了,老奴也是想幫二位牽個線,嘿嘿,還請
不要怪罪老奴。”說罷便討好的望著何若雪,後者則是滿臉冷漠。
“我的好妹妹,你難道不想知道這個老色鬼叫你來幹什麼咯咯……”隨著女
人的一陣嬌笑,那肥潤的玉乳便隨之蕩出一陣乳波。
“有你在這,我還能不知道麼……”
何若雪似笑非笑的看著沈嫣琳,火藥味十足。
吳貴心底叫苦不迭,忙嬉笑道:“兩位夫人可曾記得答應過老奴什麼……”
沈嫣琳一怔,隨即笑開,大膽的走至男人面前用自己飽滿的胸脯磨蹭吳貴的小臂
,目光落在何若雪身上,一臉媚意。
“當然記得,不就是想要老娘的身子麼……給你便是。”說罷一雙小手竟直
接隔著布料握住了吳貴高昂的肉棒,“哦……好大啊,死鬼,這麼興奮,是不是
想把這玩意狠狠插進我的身體,嗯……”吳貴頓時爽的低吼出聲,大手攀上沈嫣
琳的巨乳,大力揉捏起來。
沈嫣琳的乳房綿軟緊致,如麵糰般被吳貴輕鬆捏成任意形狀,白花花的乳肉
從男人黑乎乎的手指縫中溢出,看上去十分淫靡。
何若雪臉上閃過一絲嫌惡,偏頭不去看兩人。
沈嫣琳眼底滿是自得,哼,二十多年了,你何若雪在吳家裝得清冷高潔,如
今還不是被老娘拉下了泥潭!“大夫人……唔……好軟,快給我親親……老奴受
不了了……”吳貴將手按住沈嫣琳的後腦勺,胯一頂,那巨物便隔著一層輕紗頂
到了女人柔軟的小腹上,惹得沈嫣琳一聲嬌呼。
吳貴掰著沈嫣琳的臉,大嘴貼上女人飽滿緊致的櫻唇就是一番吸吮。
粗糙的舌頭竄進女人的小嘴中肆意攪動,搜颳著口腔裡甜美的津液,又挑逗
著丁香小舌與之勾纏,沈嫣琳俏臉通紅,一雙小手漸漸的撫上自己乳頭,一圈一
圈的揉弄。
“嘖嘖嘖……”口水交融的聲音迴響在空氣中,何若雪想離開這淫穢之地,
卻莫名其妙的動不了腳。
幽冥門的事情已是迫在眉睫,倘若她今天一走了之,不知道沈嫣琳吳風是何
意思,再談合作又是遙遙無期。
不能為了小節而不顧大局,冰雪聰明如何若雪,如何不知道這道理。
沈嫣琳一邊和吳貴調情,一邊用餘光打量著滿臉嫌惡之色的何若雪,心底升
起一股數不清道不明的興奮感。
“啵……”沈嫣琳吳貴兩人的嘴唇分開,嘴角拉起一道曖昧的銀絲。
吳貴迫不及待的拉扯著本就搖搖欲墜的胸衣,沈嫣琳則是開始脫吳貴身上的
麻袍。
片刻後兩人已是赤裸相對。
“大夫人你……哦……要射了”吳貴猛的瞪大眼睛,看著女人慢慢跪在自己
身下,嬌嫩的柔荑抬起兩個肥碩的雪乳,對著胯下那根兇器就夾上去。
吳貴忍不住浪叫出聲,肉棒彷彿被一團溫熱的豆腐包裹住,綿軟而有彈性。
每每摩擦過去都能帶起陣陣酥麻,雞蛋大的鬼頭在乳溝裡彷彿蛟龍出海,每
次進出都能戳到沈嫣琳肉感十足的下巴。
“嗯……好燙,死鬼哦……唔唔……”沈嫣琳媚眼如絲,看著眼前一進一出
的肉棒,和不斷開合的馬眼,鬼使神差的低下頭去吃,舔。
“哈……哈啊……大夫人……乾死你……小嘴真舒服,在使勁舔,對,就那
樣……吸死我了哦——”碩大的龜頭被溫暖的口腔緊緊包裹著,濕滑的舌頭不時
舔過敏感的馬眼,又狠狠的用舌尖戳進去,一陣陣極速的酥麻電流一般掃蕩著吳
貴全身。
“嗯,我受不了了,插我……好難受,吳貴……哦……”沈嫣琳將含著的肉
棒吐出,青紫色的龜頭上已經掛滿了晶瑩閃亮的粘液,吳貴興奮的抖了抖肉棒,
一把將女人按到牆上就開始亂啃。
“大夫人真是個騷貨,老奴真喜歡……”
不知為何,一想到在何若雪面前將沈嫣琳肆意玩弄吳貴就心潮澎湃,一股不
知名的興奮直衝腦海。
“張開一點,不然怎麼幹你……嗯……”吳貴低吼一聲,將女人的屁股抬起
,圓月似的臀瓣被大力掰開,淺褐色的褶皺不停的皺縮,再往下是那幽深是菊穴
,一圈肉褶如向日葵般往那洞口匯聚,小穴不斷開合,彷彿在邀請吳貴進去。
“嗯……”粗大的龜頭在後庭不斷摩擦,沈嫣琳被刺激的昂起頭,水滴壯的
乳房顫巍巍的晃動著,蕩出刺眼的乳波。
吳貴一手掰著女人肥碩的美臀,另一隻手握著肉棒在沈嫣琳臀縫處不斷摩擦。
“大夫人這裡有點幹啊,老奴給你舔舔……嘿嘿……”
話還未落地,沈嫣琳頓時嬌軀一顫,一條油滑的大舌頭在股溝處來回掃蕩,
不時舔過嬌顫的屁眼,溫熱滑膩的感覺刺激的小穴頓時流出一股蜜液,順著大張
的玉腿緩緩流下,好不淫靡。
不到片刻那原本乾澀的後庭便滿是腥臭的唾液,吳貴咕咚一聲將沾著騷味的
唾液吞入肚子裡,大手順著臀瓣往下,來到沈嫣琳早已濕透的兩腿間,順著肉縫
細細摳挖。
“額啊……吳貴哈……還在等什麼,插進去哦……受不了了,好空虛嗯……”
小腹傳來陣陣空虛之感,身下的騷穴快速開合,每每遇見吳貴的手指都會狠狠吸
住,彷彿迫不及待的要將手指吃進去。
“嘿嘿嘿……還沒到時候,早晚讓你爽死,小騷貨……”吳貴越發興奮,平
日呼風喚雨的大夫人在自己身下還不是乖乖求饒。
又挑逗了一會,感覺手心已是一片黏膩,吳貴知道已經差不多了,才找到那
桃花眼,一個發狠整根粗糙的食指悉數插入。
“哈啊——”沈嫣琳浪叫一聲,跟著男人抽插的動作渾身搖擺起來。
“小騷貨,看老子不插死你……”吳貴眼角發紅,手指按著穴口抽插的速度
越來越快,每一次抽出都會帶起層層白沫,嬌嫩的媚肉也隨之被帶出,沒過多久
沈嫣琳開始不滿。
“哼,一根手指有個屁用……銀槍邋遢頭,還不換器活……哈——”吳貴猛
的抽出手指,找到前面的陰蒂猛一頓揉捏,惹得沈嫣琳又一陣浪叫。
有你受的……看招……”吳貴嬉笑道,手上動作不停,陰蒂早已充血腫脹不
堪,肉棒重新抵住沈嫣琳的菊穴,來回摩擦幾次龜頭便抵住屁眼,開始往裡擠。
異物入侵的感覺讓沈嫣琳渾身發抖,肛門被狠狠撐開,強烈的撕裂感讓她幾
欲痛呼出聲,龜頭推開層層褶皺,緊致的穴道讓吳貴冷汗直流,“被幹了這麼多
次了大夫人的屁眼還是這麼緊,是想夾死老奴麼……可別啊,老奴死了誰伺候您
……”沈嫣琳聽罷咯咯直笑,而就在此時吳貴一個猛子將肉棒狠狠刺了進去。
“額……啊……哈啊……好漲,要破了嗯……”刺痛感漸漸褪去,酥麻如電
流一般席捲沈嫣琳腦海,呻吟千嬌百媚,如勾人心魂的妖精,喊得吳貴差點當場
繳械投降。
暗罵一聲騷貨,吳貴也開始聳動腰身,“噗呲噗呲……”淫靡的水漬聲不斷
傳來,何若雪一張清絶冷淡的面容有些僵硬,她動了動玉足,餘光瞥了眼窗外,
注意力卻不由自主的被行苟且之事的兩人吸引。
那邊兩人如乾柴烈火,越干越烈,吳貴一手探入沈嫣琳身下,大手抓住一個
奶子大力拉彈,另一隻手扶著女人豐潤的腰身不斷衝刺,“啪啪啪——”
紫黑色的肉棒如鐵杵般在女人嬌嫩的後穴快速進出,陣陣粘液順著沈嫣琳白
嫩的大腿順流而下,空氣裡充斥著道不明的奇怪味道。
“大夫人是不是就喜歡被老奴干……怎麼樣,前插式還沒試過呢,哦……呼
……花樣多著哩……”吳貴越加興奮,鬆弛蠟黃的臉皮都冒著紅光,他將沈嫣琳
身子反轉過來,胯間的雞巴卻一動不動,插在肉穴裡轉了個圈兒。
“嗯啊……老不死的幹我……想被你幹……哦……好大的雞巴……好想吃哈
……”浪叫聲一波蓋過一波,沈嫣琳豐滿的身子被吳貴按在床柱上,半倚半躺。
兩條玉腿被狠狠掰開,隱藏的私處悉數暴露在吳貴視野下。
飽滿如兩個饅頭似的陰戶高高隆起,上面佈滿了濃密的恥毛,中間是一道淺
褐色的肉縫,肉縫上端立著一個珍珠大小的肉粒,隨著沈嫣琳的呼吸上下起伏。
肉粒下方二指左右便是那道讓人醉生夢死的小穴,小小的圓孔卻能裝得下自
己碩大的雞巴,不得不說這是很奇妙的事情。
沈嫣琳見吳貴被自己私處迷住了,一股興奮襲上心頭,粉腮玉墜,媚意芊芊。
“老鬼,還愣著做什麼,難道……你不想……啊——”話還未落地,身下嬌
嫩處已然多了個腦袋。
吳貴哼哧哼哧的趴在沈嫣琳陰戶上親吻,有含住一片貝肉大力吸吮,不一會
那飽滿的陰戶便濕噠噠一片。
沈嫣琳兩手抱住男人的頭,似在推開又彷彿將其更加按下。
“哈啊……哈……老色鬼,好棒哦……使勁吸嗚嗚……”沈嫣琳被身下巨大
的酥麻刺激的哽咽難言,一張小臉媚意四射,水光瀲灧的媚眼眯起,飽滿的櫻唇
大大張開,粉色的小舌在口腔裡不斷攪動,好一副淫媚春香圖!吳貴大手將礙事
的陰毛掰開,另一隻手捏住一片貝肉往兩邊拉,那粉褐色的小縫便顯露出來。
吳貴迫不及待的伸出大舌頭舔了一口,惹得沈嫣琳又是一陣浪叫。
“嘿嘿,大夫人真騷,你看這淫水流的,是不是早就想讓老奴的雞巴狠狠插
進去了……”
沒了男人的舌頭的滋潤,沈嫣琳空虛不已,圓潤豐腴的大腿勾住男人粗壯的
脖子,一個勁的將身體往前送。
“哼,哪來那麼多廢話,是嫌老娘對你太好了……嗯啊……”一聲呻吟將話
頭打斷。
吳貴低吼一聲,大手按住沈嫣琳渾圓挺翹的美臀,更是使勁的往上頂,雞蛋
大小的龜頭狠狠的划過她嬌嫩的肉壁,充滿蜜汁的嫩穴緊緊的吸吮男人粗大的肉
棒,蜜穴裡的嫩肉更像痙攣似的急劇的抽動著。
“呃啊……再往裡一點,好棒……嗯吳貴,喜歡你的大肉棒狠狠插進我身體
裡……哈啊,再快點……哦!”沈嫣琳早已領教過吳貴的本事,每每高潮都來的
格外激烈,也格外持久。
陰道內層層疊疊的穴肉在帶突起物的肉棒帶動下翻轉,淫水從結合處溢出在
快速的抽插下變成白沫,像打翻的奶油瓶一般。
“哈啊……快……哦”沈嫣琳如羊脂玉一般的雙腿便在空中隨著男人激烈的
動作無力的晃蕩,十根腳趾白白嫩嫩,如初生的嬰般滑若絲緞嬌俏,帶著別樣的
風情和嫵媚。
“啪啪啪……”粗大黑紅的雞巴不斷的進出著,大起大落地抽插,吳貴的碩
大陰囊打在沈嫣琳的屁股上,啪啪直響。
吳貴兩腿都跪麻了,將肉棒抽出來,換了個動作。
“嗯……怎麼停下來了,人家還想要嘛。”陣陣空虛從身下傳來,沒了吳貴
粗大健碩的雞巴的撫慰,下體小穴中傳來一波波空虛感,她不自覺的交合著雙腿。
沈嫣琳嬌喘著,呻吟聲一波波的發出,如一隻發情的母貓,攤開四肢噘起屁
股,搖著尾巴歡迎著異性的插入。
吳貴暗罵一聲,立刻重振旗鼓,誓要將她征服似的。
鐵杵般的雞巴重新對準沈嫣琳的騷穴,經過前一輪的交合,女人私處早已成
了水鄉澤國,粗長的性器噗呲一聲便輕易插進去。
“哦……好爽,哈……吳貴,再深一點,到了,就是那裡,幹我咯咯咯……”
被滾燙的龜頭像烙鐵般的熨燙著自己的花心,那種灼熱充實的飽脹感,使她全身
都起了陣陣的痙攣。
痙攣引發連鎖反應,嫩穴緊緊吸吮住肉根,花心也蠕動緊縮,刮擦著龜頭。
吳貴的每一次進入,每一寸都被沈嫣琳飽滿濕滑的陰唇和火熱濕濡的粘膜嫩
肉緊緊地纏夾住,緊箍著灼熱粗大的肉棒。
而吳貴也抱著沈嫣琳肥碩渾圓的屁股大起大落地抽插著,每次都把雞巴拔出
到陰道口,然後再使勁猛地插進去。
直插得沈嫣琳花肢亂顫,淫水四濺。
“啪啪啪……”兩人交合的動作越來越快,吳貴紅著眼睛盯著沈嫣琳身前不
斷晃動的玉乳。
“嗯……哈啊……要去了,好深,快啊……啊——”沈嫣琳的身體晃動的速
度加快,吳貴也感覺到了射意,於是便抽出肉棒,僅僅用龜頭卡住穴口,再用力
一撞,肉龍直咬花心,撞開宮口,緊致銷魂的觸感讓兩人同時驚呼出聲,一陣酥
麻快感直衝頭頂,吳貴一個顫抖,將蓄積已久的精液悉數射入沈嫣琳的體內。
“哦……忍不住了,要射了,乾死你——”
吳貴又一個深挺,腰眼一鬆,將充血腫脹到極致的粗長肉棒狠狠插進沈嫣琳
的甬道中,推開層層小嘴般阻撓他前進的褶皺,直接頂入沈嫣琳緊閉的子宮深處
,射出他剩餘的精液。
“呃哈……好燙嗚嗚嗚……”沈嫣琳頓時到達高潮,汩汩花液從花腔裡噴出
,灑在甬道中的肉棒上,一時間淫液交融,兩人神色銷魂享受,舒服的喟嘆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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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顛鸞倒鳳
濃灼的精液燙得女人身軀癱軟,沈嫣琳無力的攀附著吳貴的胸膛。
玉色的脖頸後仰,飽滿性感紅唇微張,眼角閃泛著激情後的淚水。
似乎在訴說著激情過後高潮餘韻給她的感覺。
“哈……大夫人,爽死老奴了……嗯……”吳貴抱著沈嫣琳白花花的身子一
個勁兒的聳動,彷彿還沒從餘韻中緩過神來,還惡趣味的堵住穴口不讓淫液流出。
沈嫣琳嬌笑一聲,主動回頭同男人接吻,碩大的乳房顫巍巍的聳立在身前,
櫻桃大的乳頭挺翹粉嫩。
“死鬼……唔……還不放開我嗯……”嘖嘖的水漬聲又響了一段時間,沈嫣
琳忽然推開興奮的男人,只聽啵的一聲輕響,男人抽出半軟的肉棒,沒了堵塞物
甬道和花腔中的淫液立刻流出,白花花的一片,粘在女人濃密外翻的陰毛上,順
著紅腫的陰蒂落到地毯上。
“老不死的,還是這麼猛……差點被你折騰死……”沈嫣琳佯裝生氣道,末
了目光忽然落在不遠處的何若雪身上,眼底閃過一絲嘲諷。
她用腳挑起身下沾了粘液的肚兜,光著身子往何若雪方向走去。
何若雪皺眉看著走向自己的女人,沈嫣琳赤身裸體,身上還有同吳貴苟合時
候的青紫吻痕,刺眼至極。
“嘖……我的好妹妹,你怎的還不走……莫不是想讓吳貴那老東西也好好伺
候你一番,別說,那老不死的器活還真不錯,插得姐姐我真爽……嗯……”沈嫣
琳一副發騷的模樣,看得何若雪直反胃。
“別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沈嫣琳,你真讓我噁心。”說罷便要退後一步
,沈嫣琳眼底神色莫測,忽然尖叫一聲,往何若雪身上撲過去,還在她反應敏捷
,提前一步後退,只不過沈嫣琳手中的肚兜還是落在了何若雪身上,那紅色的細
絲帶正好掛在何若雪肩頭,女人身體僵硬,一絲腥臭淫靡的味道湧入鼻腔,何若
雪一把將肚兜甩在地上,上面滿是白花花的粘液。
“你找死?”
沒想到沈嫣琳會這般作為,何若雪一時有些氣急,轉而卻又壓制下來,她知
道沈嫣琳還有合作的意願,不過是藉著這次機會企圖羞辱自己罷了。
吳貴慢慢走上前去,唯恐兩人會大打出手。
沈嫣琳忽然魅惑一笑,小手一把將吳貴扯過來,在何若雪跟前又幹起來。
“哼,又硬起來了,莫不是在妹妹面前你格外興奮,嗯?”沈嫣琳一語中的
,吳貴老臉通紅,不敢去看何若雪的神色。
“死鬼,摸我奶子……嗯……”吳貴嘿嘿一笑,放在眼前的肥肉,不吃白不
吃,於是天雷勾地火,兩人又抱在一起。
何若雪眯眼,轉身往門口走去。
既然你沈嫣琳敢越做越過分,那可別怪她不留情面。
沈嫣琳餘光瞥見女人的身影,瞬間抱著吳貴就往何若雪身上蹭。
“啊……”沈嫣琳嬌呼一聲,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住了猛的往吳貴身上倒去,
而巧合的是何若雪就在距離吳貴不到一步的地方,轉而被兩人壓在身下。
何若雪在底下,吳貴在中間,沈嫣琳在最上邊。
“吳貴……還不起來?”
何若雪被壓的喘不過氣,氣結道。
吳貴郝然,聞著女人身上淡淡的冰香戀戀不捨的吸了幾口,但想要起身卻被
沈嫣琳死死壓住。
感受著前後兩具柔軟絶美的身子,吳貴頓時心猿意馬,疲軟的雞巴漸漸硬起
來,鐵柱似的戳在何若雪美臀上,稍微一動便能感覺到男人火熱的堅硬。
“咯咯……吳貴那東西又硬了吧……”沈嫣琳在吳貴耳邊喝著熱氣道,小手
卻探進男人兩腿間,找到那已然滾燙充血的肉棒來回套弄。
“哦……大夫人……哈……不要辱弄老奴……”吳貴舒服的出聲,身體不禁
隨著女人的動作上下晃動。
雞蛋大小的龜頭不斷戳在何若雪腿心處,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男人性具的灼
熱。
“嗯……”沈嫣琳越發大力的套弄男人的肉棒,每次都能碰觸到何若雪身體
,讓她渾身難受。
吳貴自然發現了何若雪的反應,暗笑一聲便噘著嘴往何若雪肩窩拱去。
溫熱的氣息忽然靠近,何若雪嬌軀一震,立刻偏頭,不讓男人碰到自己的臉
,但吳貴卻不死心,張嘴就開始吸吮女人白嫩小巧的耳垂。
“嗯……吳貴住手……”何若雪心悸,眼底閃過一絲不自然,耳垂處傳來的
陣陣酥麻讓她意識有些不清。
沈嫣琳覺得差不多了,才起身道:“妹妹情動了吧,何不放下身段和我們一
同快活呢……”
沈嫣琳說得露骨,何若雪滿臉嫌棄之意,優雅的起身甩袖道:“沈嫣琳,我
說過,別把我想得和你一般浪蕩。既然你沒有合作之意,想必我在這裡也是徒勞。”
說罷便要越過兩人離開。
“誰說我沒有合作之意啊……妹妹這話未免說的過於絶對了。”似是而非的
話讓何若雪皺起柳眉。
吳貴則是兩眼放光的看向沈嫣琳。
“想合作麼……來啊,我正有些事情要問你。”沈嫣琳光著身子,絲毫不覺
有羞意,豐滿的乳房垂在身前,纖細的腰肢配上挺翹渾圓的屁股,兩條腿時而相
互摩擦,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
何若雪神色清冷,剛要往前一步卻被吳貴一把抱住,沈嫣琳輕笑一聲,轉瞬
間將床幔打開,何若雪不敵吳貴的力氣,被壓在身下。
“吳貴你敢!”何若雪輕喝一聲,玉腿一個橫噼邊將男人踢下床,沈嫣琳挑
眉,握住何若雪鋪開的外衫掛在床柱的鐵鉤上,隨即退開。
那吳貴果然不死心的往床上趴,兩手抱住何若雪冰玉般微涼的玉足就是一頓
親吻舔舐。
溫熱的癢意惹得何若雪輕笑出聲。
“嗯……莫要在鬧了,吳貴……”何若雪抽腳,卻被男人死死抓住無奈便去
掰吳貴的手,卻沒想到身後傳來一陣拉力,輕薄如蟬翼的外衣頓時被整件拉下,
飄落在床底。
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沈嫣琳只覺眼底一亮,整個房間便已陷入一片黑
暗。
何若雪將燈火滅了!“呵呵,妹妹還真是害羞啊……”沈嫣琳忽然笑道。
漆黑一片中何若雪微微氣喘,用力將玉足抽出,便要起身下床。
“二夫人莫不是要言而無信?”吳貴一句話讓何若雪成功停住。
“我從未想過失信,不過不是現在……啊……”
吳貴喘著粗氣,一把將女人抱在懷裡,嬉笑道:“二夫人怕什麼,誰都看不
見誰,不把好處討了去,老奴辦事也不安心吶……”
聽著吳貴若有若無的威脅,何若雪輕叱一聲。
“哼,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嫌起我來了?”吳貴告饒,嘴巴在女人光滑
細膩的脖子下又親又舔,何若雪掙扎不過,又癢又麻。
“嗯……住手……”女人乳羊般的呻吟如同最烈的春藥,讓吳貴色心大動,
大手猛的越過平坦纖細的腰肢,就要襲上何若雪高聳的雪峰。
入手處一片軟彈,卻轉瞬間被人打開。
吳貴暗道可惜,回憶著當時手上的感覺,不停的嚥著口水。
黑暗中何若雪櫻唇微啟,臉色微紅,動情的模樣如墮入凡塵的清絶仙子,可
惜這幅絶美容顏再也不會被其他人看見。
吳貴只能感覺到女人身上不斷上升的體溫和若有若無的檀香。
“吳貴,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嗯?還不給我讓開……”
何若雪氣惱不已,手抵在男人胸前,不讓吳貴再前進一步。
吳貴忙告饒,“哎呦喂我的二夫人,您是想讓老奴憋死啊……”
何若雪噗呲一笑,故作冷淡道:“少來!”
吳貴不死心,用身下的東西不停的磨著何若雪的臀部,大手攔住女人細軟的
腰肢。
“嗯……二夫人老奴好難受,您就幫幫我吧……哦……”吳貴軟磨硬泡,何
若雪不敵,身子被緊緊束縛住。
吳貴膽大的繼續動作,一邊親吻著何若雪外露的美背,一邊用牙齒將身後的
胸衣解開。
“嗯……”涼意侵上後背,何若雪驚呼一聲,轉身看去,吳貴找準機會,對
著丁香小嘴便貼了上去。
“唔……放肆……嗯……”掙扎的聲音被男人悉數吞入嘴中,何若雪眼底流
光閃爍,不到片刻便將吳貴推開。
“哼,我既然答應過你,自然不做那番託辭。”說罷竟將吳貴一把推到,而
她則是騎在男人腰腹上,此刻何若雪渾身上下只著一件細小內褲,腿心私處緊緊
有一根細白綢帶遮蓋,兩個圓潤挺翹的臀瓣被勒出紅痕。
“哦……二夫人!”吳貴大喜過望,享受似的閉上了眼睛。
何若雪輕笑一聲,一手按在床柱上,隔著一層薄薄的綢布用飽滿的陰部摩擦
著男人高昂堅硬的肉棒。
“噗呲……”沉悶的響聲在寂靜的空氣中響起,沈嫣琳媚眼如絲,手指探進
自己身下,忍不住左右晃動起來。
“哦好爽……哈……嗯”吳貴不斷嚥著唾沫,大嘴張開如瀕臨渴死的魚,既
享受又痛苦。
何若雪就如同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雪蓮,越是得不到就越心癢。
而就在這時,沈嫣琳卻忽然邁步上床,張開玉腿騎坐在吳貴臉上,用濕噠噠
的陰戶摩擦著男人粗糙的臉。
柔軟的嫩肉伴著騷甜的津液直往吳貴嘴裡流,他尖叫一聲,大手抱住沈嫣琳
的肥臀便大口喝起來。
“嘶熘……”粗糙濕滑的舌頭在沈嫣琳肉縫中來回勾掛,刺骨的酥麻直衝沈
嫣琳腦海,“哈啊……嗯啊好刺激……插我哦……吳貴插進去……嗯啊……”舌
頭在穴口不斷打轉,沈嫣琳騎馬似的仰首浪叫,隨著吳貴舌頭的抽插不斷起伏。
何若雪看不見女人銷魂的表情,卻莫名不想離開,或許是不想失去這次合作
的機會,又或者是其他原因……吳貴將沈嫣琳舔到了高潮,一大股花液澆灑了他
滿臉,又被吳貴悉數喝進肚子。
“二夫人……求您了,唔……”
吳貴將手放在何若雪腰側,見她沒有組織後膽子便大了起來,開始聳動腰身
和何若雪較勁兒。
“嗯……吳貴——”粗長的肉棒猛的從絲帶側邊進入,直接碰到了嬌嫩的陰
蒂,惹得何若雪猛的一顫,呻吟出聲。
沈嫣琳微喘著氣,趴在床沿上開口道:“妹妹若是放開,合作的事便有盼頭
……何必再多費口舌呢?”
何若雪眯眼,臉上的潮紅漸漸褪去,即便是身下的私處被男人用肉棒狠狠磨
蹭著也保持著絶對的冷靜。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耍我……嗯……沈嫣琳,我沒有理由相信你!”
沈嫣琳聽罷冷嗤一聲,吳貴一邊動作一邊插嘴道:“哈……二夫人相信老奴
,大夫人說的都是真話,您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何況您也沒有損失什麼……”
吳貴的最後一句話讓何若雪忽然眯眼,腦海裡浮現處一道白光,既然沈嫣琳想要
自己和吳貴交歡,何不用幻術應付她?“好啊……不就是想讓我和這老奴交歡麼
……沈嫣琳,記住你現在說的話,倘若賴賬,我何若雪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身敗名
裂。”
如寒冬般冷酷的語氣讓沈嫣琳無端打了個寒顫,她勉強一笑,自然道:“如
此甚好……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何若雪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再次聳動腰肢在男人腰間摩擦。
吳貴越加興奮,心想這次終於能吃到肉了……可還不等高興幾秒,他就察覺
到了不對勁兒。
何若雪抬手將腮邊黏住的髮絲繞到耳後,手中白光微閃,對面的沈嫣琳立刻
表情迷煳,倚著床柱就要閉上眼睛。
吳貴登時不滿起來,大手按住何若雪修長纖細的手指,嘶啞道:“夫人何必
如此呢,老奴雖然渴望夫人的歡愛,卻也不願做強人所難之事,既然夫人大業將
成,老奴的價值也沒有多少了,老奴還是回京城去吧,好歹有個哥哥還知道老奴
的心意……”
何若雪動作微頓,額頭划過三條黑線,這吳貴精明的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心
思,也罷,就算為了雨兒,這次也要將吳貴徹底收服,最重要的是將合作的事情
敲定下來,以免日後再生事端……想罷何若雪收起幻術,吳貴見狀忙伸手去拉何
若雪腰間的褻褲,片刻間那可憐的布料便被男人撕碎,料峭的掛在何若雪細嫩光
滑的腰腹上,更添幾分性趣。
“嗯……哈……二夫人……老奴來了……哦——”吳貴大手掰開何若雪修長
的玉腿,就要往腿間刺,卻被何若雪早早識破,翹臀微聳,那肉棒便刺了個空。
“既然是我應允下的,就該我來主導,你且乖乖躺好。”何若雪神色清冷,
臉上湧起一絲紅潮,穩穩騎坐在男人胯間。
吳貴嘿嘿一笑,激動道:“二夫人喜歡就好……”
何若雪眯眼,將烏黑長髮別到耳後,露出一張秀麗絶倫的面龐。
男人明顯已是急不可耐了,何若雪卻不急不慢的拉開已經鬆垮掛在腰間的裙
擺,翹起蜜臀用微張的美縫夾住吳貴跳動的雞巴,來回滑動,不一會兒浸出的蜜
液便將滾燙堅硬的肉棒打濕。
何若雪小嘴微張,心底的酥麻如千萬隻螞蟻在心間爬,她壓抑著小腹的空虛
感,一點點的進行著身下的動作。
“哈……嗯——”當龜頭卡進蜜穴的那一刻,何若雪還是忍不住叫出聲,吳
貴激動的腳指頭都緊緊蜷起,何若雪身為白虎,美穴緊致如虎口噬人,腰眼一緊
,差點就要精撒當場,又被吳貴狠狠忍住了。
“二夫人……嗯哦……快些,老奴要死在您身上了哦……”吳貴強忍著想要
插進女人美穴的衝動,咬牙切齒道。
何若雪眯眼抬起頭,修長白皙的脖頸如天鵝般在空中划過一絲優美的弧度。
她咬了咬牙,對著鐵杵般粗長的肉棒慢慢坐下去,空虛的私處瞬間被炙熱填
滿,何若雪香汗淋漓,小嘴張開,止不住的喘氣。
“啊……”一絲壓抑的痛呼聲從女人嘴邊溢出,何若雪動了動身子,才感覺
痛感少了些,但緊接著便是極大的酥麻和刺激感,如火一般炙烤著嬌嫩的私處,
也燒灼著自己的理智。
“哦……二夫人我要動了……”說罷吳貴忍不住動起來,如上了馬達的陀螺
一般研磨挺動。
何若雪隨著男人的動作起起伏伏,一對雪乳在空中驕傲的挺立著,即便是再
大幅度的動作那椒乳也僅僅晃動幾分,可見何若雪的乳房有多麼堅挺!“哈……
二夫人……老奴愛死你了哦……好爽哈啊……”
何若雪騎馬似的在吳貴身上晃動,幾次都差點被巨龍衝破花腔,然而每次都
被何若雪及時控制住了,吳貴也明白過來,找準機會和何若雪調換了位置。
“嗯……你這是做什麼……啊!”一聲驚呼過後,還得等她反應過來的,何
若雪被狠狠壓在身下,吳貴不再廢話,一手握住早已腫脹的巨物就插進女人嬌嫩
的穴口。
肉棒刺進幽深緊致的穴道,龜頭推開層層褶皺,終於來到了廣袤溫熱的花腔
,何若雪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淨,身子軟的彷彿一攤溫水,在吳貴的攻勢下意
識迷煳。
“吳貴我讓你……住手……嗯……”何若雪想起身,身側卻被吳貴的大手緊
緊禁錮住,柔美飽滿的身體也被狠狠壓住,動彈不得。
“二夫人,老奴好愛你……你就從了老奴吧,以後一定唯二少爺馬首是瞻…
…哦……”因為興奮和極致的舒爽,吳貴腦門上上已是熱汗淋漓,一想到身下被
他蹂躪,和他交合的女人是冰清玉潔的仙子何若雪,吳貴心中就湧起一股詭異的
刺激。
腰身如馬達似的抽動,粗大的肉棒又漲大了數圈,在女人飽滿學貝之間快速
抽插,嬌嫩的媚肉被粗大黝黑的柱身帶出,可憐兮兮的外翻在穴口,又被肉棒迅
速推進去,帶起陣陣牛奶似的白沫。
忽然,身下一陣劇烈的酥麻傳來,快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吳貴大喜,知道
找到了何若雪的興奮點,使足了勁往那處衝刺。
“哈……不,停下來……嗯啊……”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傳來,何若雪清冷的
眉眼染上了幾絲焦急和紅潮。
啪啪啪……噗呲噗呲……吳貴知道,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後肯定不會有了,所
以他得使出渾身解數,一舉吃下何若雪這塊極品美肉才行!“哦……二夫人,老
奴要去了……”
吳貴一個猛刺,緊閉的宮門被打開,雞蛋大的龜頭狠狠擠入宮口,何若雪低
喝一聲,只覺小腹一陣緊縮,大股蜜液流出花腔,噴灑在甬道中。
與此同時,吳貴兩也一陣劇烈顫抖,腦海裡數不清的煙花綻放,眼前迷濛一
片,他低吼一聲,將肉棒再次抵進幾寸,感受著花腔裡柔懦的溫暖和濕潤,腰眼
一鬆,濃灼的精液便射進了何若雪身體中。
作者:
affa
時間:
2021-4-3 17:01
標題:
86-88
第八十六章
香不香,帶哥?
京都周家。
周潛龍踏進幾十年沒進的家門,亭台樓閣,假山流水,滿眼的陌生。
周潛龍被周族族長請到了祖祠。
看著面前身形修長端正的周潛龍,周家家主心中微微動容,就是這個被周家
丟棄的庶子,成了幾十年後的今天周家全族上下的保命符,說不感慨是假的。
“潛龍……我知道你來找我想問什麼。”周潛龍沉默不語,這是扶著老人至
木椅旁坐下,自己則是坐在另一側。
“幽冥門並不是什麼普通門派,他們存活這麼久自然是有其因的,其門派的
人都是實力驚人,存活幾百年,表面上和江湖沒有來往,但其實早已紮根中原各
個角落,如若沒有萬全準備,怕是不好對付。”
無奈現今形勢急迫,周家家主嘆了口氣,抬頭望了眼周潛龍,用滄桑的聲音
緩緩道來。
“這幽冥門存在了上百年,跟歷來每一屆統治者都有見不得人的交易。”說
著周家家主像是想到了什麼舊事,眸光又幽暗了幾分,袖子中的手也緊緊攥起。
周潛龍見周家家主這個表現,心中的疑惑加深,雖然知道那人已經走火入魔
,可幽冥門和明朝歷代統治者間的交易他卻不知道,想到這裡周潛龍不禁心驚。
“這偌大天下,幾百餘年,難道就無人能與之匹敵?”周潛龍微微皺眉,沉
聲道。
但話一問出他便有了悔意,是啊,幾百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卻足夠讓一
個宗門紮根在中原,成長為撼動天下的龐然大物。
周家家主見周潛龍這般問,不知是高興還是擔心。周家這些年空有一個軀殼
,族中卻少有出眾人才,倘若沒有周潛龍的保護,哪裡會有周家今日的苟延殘喘
,那昔日的四大家族可是一夕之間就被屠了滿門啊……“明太祖朱元璋靠幽冥門
奪得了天下,後便有了悔意,想除之而後快,誰知……”周潛龍皺眉,“誰知如
何?”“誰知那幾萬大軍都沒有再回來……全軍覆沒!”周家家主搖頭。
“自那次後歷代皇帝便謹遵太祖之言,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動幽冥門這張底牌
,而此後一二百年,幽冥門也沒有再出江湖,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哪,只是每任皇
帝身邊都會有一個天影,如影隨形,有人猜測那天影便是幽冥門裡的人……”
“那他們輔助皇帝可有目的?不然為何甘心屈居朝廷之下,隱居深山?”他就不
信如若幽冥門真的實力強悍,為何甘心為明代皇帝所利用,何不自立為王?
聽了他的話周家家主突然放聲大笑,直笑的周潛龍心中有些發毛。
“人雖然都有野心,但是在有利可取情況下,對方可以給你擋去麻煩,又可
以達到自己的目的,何樂而不為?”周家家主這一番話似乎點醒了周潛龍,他沉
思一番,確實,那時候的幽冥門並非朝廷的對手,與其兩敗俱傷倒不如互相利用。
只是這幽冥門所要的利,他還不太明白。“取何物?能使得他們放棄天下。”
周家家主見周潛龍悟出了其道,心中釋然,“這物其實也便不算物,是天下間的
四大神獸,四大凶獸,這八大獸乃世間梟雄豪傑所附身,得者可攪動天下局勢,
亦可吞噬以得無量境界……”說到這裡周潛龍猛的站起身,腦海裡猛的浮現那日
在幽冥門中看到的場景,那人恐怕就是為了那八大獸而來的吧。
不給他喘息消化的時間,周家家主又說道:“那幽冥門最大的秘密便是血魔
,這是幽冥門一直供奉的蠱蟲,百年甦醒一次,每次甦醒日期都在八月十五月圓
之夜,一旦成功寄生,被寄生者理智全無,化身嗜血狂魔,那時天下……將會成
為人間煉獄。”話音剛落周家家主便大跨步走出房間,獨留下周潛龍在房內。
事情好像已超出了預料範圍,竟然扯到血魔出世和八大獸,這可不是什麼好
的預兆,這明朝,怕是要掀起新的風浪了。
周潛龍原地踱步,思來想去,覺得這件還是得跟朱祁鎮商議一下,畢竟關乎
大明整個運勢。
而且周家現在還被攥在朱祁鎮手裡,如果這次朱祁鎮元氣大傷,或者是幽冥
門危害到朱祁鎮,對周家沒有一點好處。
忽然,一雙血紅色的瞳孔忽然浮現眼前,周潛龍閉眼,微微顫抖。
他們兩個人終於要到如此地步了麼,天下之大,他唯獨不想同他為敵,可如
今還是不得已了,為了周家,也為了整個大明。
他周潛龍不是大善之人,可真叫他眼睜睜看著百姓被殺,人間失格,他做不
到……換做任何一個有點良心的人都做不到。
“草民周潛龍參見皇上。”周潛龍一身布衣,躬身朝著坐於龍椅上的朱祁鎮
行禮。朱祁鎮則是親自走下去將人扶起,笑道:“周兄不比多禮,無人時還是以
平禮相待。”周潛龍不動聲色,朱祁鎮這老狐狸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一邊抓著周
家,一邊又擺出禮賢下士的模樣。
見周潛龍不語,朱祁鎮之好率先開口:“周兄這般著急是要事相商?”周潛
龍抬頭看向朱祁鎮,男人一身黃袍,滿臉笑意,好像什麼事情都不能讓他動容。
雖說朱祁鎮可以猜得到周潛龍這次來的目的,但是面上沒有說開,還是給周
潛龍留了幾分面子。
周潛龍簡單的提了一下事情的前因,隨即便道出他所擔心之事:“想必皇上
對太祖立下的契約不會一無所知吧?”周潛龍一語驚人,朱祁鎮猛的眯眼,心底
吃驚,“你怎會知……罷了,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事?”周潛龍一眼便看出了朱
祁鎮的算盤,事到如此他還是沒有與幽冥門為敵的打算,這個人對權利的渴望究
竟有多大,哪怕是以全天下人作賭注。
明知朱祁鎮心底的打算,周潛龍還是開口逼問:“此次血魔出世,天下必定
大亂,這明朝怕是要掀起一股腥風血雨,還望皇上快快想出對策。”朱祁鎮挑眉
一笑,果真在他的意料之中,不過現在他可不能出對策,他還指望著那東西能把
吳雨兩人一網打盡,雖說他心中想的是這樣,但是面上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
“周兄,這事急不得,幽冥門對我們還有利用的價值,不然這些該死的蒼蠅
該由誰來收拾呢……”朱祁鎮所說的蒼蠅自然是吳風吳雨兩方勢力,潛伏到如今
,就是想讓幽冥門出手一網打盡,現在正是到了那個時機,叫他如何放棄?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周兄的思慮固然有道理,但這天下運勢可沒有那麼簡
單,一個小小幽冥門還不至於能成為禍亂天下的齟齬。”周潛龍眼底閃過一絲失
望,沒有再多說,躬身告退,心底暗嘆一聲:明朝終究是到了命數盡時。
……
西安府,吳風還是一身白色戎裝,一把軟劍滿是血污。
“報……南門已經拿下!”吳風眯眼,這六朝古都倒也名副其實,繞是西域
軍隊的猛烈戰鬥力,再加他的計謀,還花了將近半月,可見這西安府的防禦確實
名不虛傳。
眾人進了城,不少西域人沒見過中原景物,姦淫擄掠,吳風知道這些蠻子好
的就是這一口,只吩咐嚴守口風,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西域士兵作為。
址是夜,月明星稀,吳風已卸去白日的鎧甲戎裝,只著一身便服坐於涼亭之
下。翠綠的葡萄藤從柱子蜿蜒而下,被晚風吹得不斷飄蕩。
一隻乳白小鳥忽然落在石桌上,兩隻豆粒大的小眼睛靈動的盯著男人。
吳風吐出一口濁氣,狹長的鳳眼漸漸睜開。“呵……小東西。”吳風盯著手
中泛黃的紙條,不是沈嫣琳的筆跡,偌大的紙條只有短短幾個字:月圓幽冥血災。
如豆燈火漸漸將紙條燒成灰燼,男人站在窗前,看著漆黑的夜幕沉思。
幽冥門,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他能確定這不是何若雪送來的,字跡是其一,最重要的一點是何若雪根本沒
必要再給他送紙條,既然已經表面合作之圖,又何必再多此一舉。
不過那紙條上的月圓血災是何意,月圓之夜,不就是八月十五上元節麼?吳
風心底一緊,距離八月十五也不過一月之餘!這紙條到底何人所送,所言又是否
屬實。
不知為何,吳風心底瀰漫起一股詭異的驚悚感,幽冥門,月圓之夜,血災…
…“也罷,即便是真的又如何,這天下興亡與我何干,倒不如靜觀其變。”男人
呢喃一聲,轉身離開微涼的窗戶,進了裏屋。
……
蘭陵城主府。
幽幽竹香隨風飄入屋中,香龕冒著輕薄的煙霧,空氣中夾雜著淡淡的濕意。
吳雨輕抿一口香茶,抬眼看向那如雪蓮般高貴出塵的人兒。
“娘親在想什麼?”何若雪一怔,轉而搖頭,素手握住茶壺,黑白相間中更
顯女子肌膚勝雪,五根手指瑩瑩如玉。
茶水汩汩流出,何若雪目光幽深,聲音如二月春風,又似夏菁初勝,清冽悅
耳。
“我在想……那人是誰,目的又為何。”何若雪將茶壺輕放至托盤處,纖細
圓潤的手臂撐著下頜,似沉思有似走神。
一對高聳隨著女子輕巧的呼吸微微起伏,薄如蟬翼的輕衫下,兩粒櫻梅被胸
衣勾勒出形狀,若隱若現。
吳雨點頭,將目光從何若雪身前的飽滿處移開,臉頰微紅。
“不過也不排除有心人挑弄是非,依雨兒看,還是靜觀其變吧。”在某種程
度上,吳風吳雨確實很相似,比如性格中的那份謹慎,對何若雪壓抑的執念,還
有那勃勃的野心。
竹影婆娑,一窈窕身影踏月而來。
司明月一身淺紫色羅衫,內著一藕色緊身裹胸,如雲鬢髮僅用一根碧玉簪釵
鬆鬆定住,幾縷調皮烏絲嵌入那誘人的溝壑,黑白相間,已是開了苞的身子,優
雅中又多了幾分嫵媚和成熟。
“夫人睡下了麼?”司明月抬手輕敲幾下屋門,聲音不大卻能穿進屋內。
沒過多久便傳來何若雪清冷悅耳的回應,司明月輕呼一口氣,推門而入。
上下兩層小閣樓,由一道木製樓梯連結,精巧的綉鞋踩上去,便會發出一陣
悠揚的吱呀聲。
進了裏屋,便覺一陣淡香傳來,司明月掀開簾幔,卻發現要找的人兒還半倚
在床前,當即歉意道:“夫人贖罪,明月收到夫人口諭,以為事出緊急,未曾想
打擾了夫人休息。”何若雪最受不得女子這般,連忙揮手道:“關你何事,只是
露深夜重,有些乏了,無礙。”說罷便掀開被縟下床,一對晶瑩小巧的玉足踩著
鬆軟的波斯地毯,玉腿修長筆直,渾身只著一件寬鬆裏衣,半明半寐間竟能窺見
女子胸前玉色的椒乳,兩顆紅豆似的乳頭沒了束縛更是放肆的隨著女人的動作不
斷晃動,在絲綢下連顏色都看得清晰無二。
何若雪倒沒有想那麼多,她光著腳走到桌子旁坐下,看向還有些拘謹的司明
月,輕笑道:“來者是客,明月這般拘謹,讓我如何是好?”司明月怔愣片刻,
隨即緩下顏色上前坐下。
“夫人叫明月來有何要事?”司明月總覺得何若雪藏著話,不由得有些著急。
何若雪將倒好的茶水推到女人面前,笑道:“你向來沉穩,怎得今天也破了
功,來,嘗嘗我這龍井,向來喝不慣北方的茶,是雨兒派人去蘇州取來的。”司
明月點頭,知道何若雪這是擺明要磨一磨自己的性子,遂端起茶托,沿著溫熱的
杯沿小口呷。
“蘇杭的茶在整個大明都是出了名的,茶水清冽,茶根整齊規整,入口先苦
後甜,需得仔細品嚐才得奧妙。”一番話下來已是口乾舌燥,司明月忍不住又抿
了一口。
何若雪見狀輕笑一聲道:“我這土生土長的南方人倒還比不得你來的會品茶。”
司明月搖頭,“我哪裡比得上夫人,真是折煞明月了。”何若雪微笑,目光瞥向
窗外,聲音忽然沉下來。“雨兒收到一介紙條,上僅六字,月圓幽冥血災。”
“砰……”司明月猛的睜大眼睛,茶杯傾倒,撒了半邊桌子。她瞳孔逐漸渙散,
彷彿想到了什麼可怕之事,臉色煞白。
何若雪皺眉,“明月,你可是知道什麼?月圓之夜,幽冥門,血光之災,這
其中到底藏著什麼秘密,事關整個蒼穹門的安危,還想隱瞞到何時?”說到此處
何若雪氣勢猛的拔高,一雙星眸滿是冷意,也讓處於怔愣中的司明月回過神來。
“不是,夫人誤會我了,其實此事我也是道聽塗說。”何若雪聽罷知道司明
月有心交代這才緩下顏色,絶美的容顏盪開一抹笑意,“你說便是,我自有分辨。”
“夫人不知,十年前我還是懵懂無知的年紀,在幽冥門曾無意中聽廚娘談論
起百年前的事,她們說……幽冥門最大的秘密就是月圓之夜,那一日,整個幽冥
門都會戒嚴,除卻高層掌權者,都會緊閉房門,不得外出。第二日醒來就會發現
門外是滿地血污。當然那已經是百餘年不曾有的事情了,許是前任掌門練就了什
麼邪功才導致了那日的慘狀。”
何若雪聽罷微微眯眼,輕嗤一聲,“百年前麼,下一個百年呢,這可說不準
……明月,你去找沈嫣琳,務必讓她知曉……”
既然有人給吳雨報了信,就說明不只一個人知道這秘密,那傳信之人究竟有
什麼目的,這信只傳給了雨兒還是不止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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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焚香閣。
沈嫣琳慵懶的躺在貴妃椅上,嫵媚的眸子半開未開,長而捲曲的睫毛在空中
微微顫抖著,輕薄的紗衣自肩膀滑落,堪堪掛在女人小臂處,一雙肥乳被胸衣束
起,擠出一道三指深的如勾,白花花的乳肉外溢,如兩個碩大的雪球,隨著女人
的呼吸不斷搖晃起伏,蕩出陣陣乳波。
司明月進來的時候就被晃到了,羞惱的別開眼,這浪蕩女人,明知自己要來
還作這番騷態,若換成那些個男人不如虎似狼的吃了她才怪。
不過排腹雖排腹,正經事還是要說的。
司明月在距離沈嫣琳幾步處站定,目光如炬。“看來沈夫人沒有談的意思,
既然這樣明月也不勉強,只好改日再聚。”沈嫣琳聽罷果然睜開眼皮,水灧灧的
目光落在司明月身上。“咯咯,幾日不見,六掌門脾氣見長啊……說罷,找我何
事。”司明月又走了幾步,到木桌旁坐下,今日她穿了身男裝,素白的綢衣襯得
她肌膚勝雪,一頭烏黑秀髮悉數束起,多了幾分江湖英氣。
“在這節骨眼上,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上次你問我幽冥門之事,回去我倒
是想起不少。”沈嫣琳眼底閃過一絲警惕,臉色漸漸嚴肅,她直起身子,盯著司
明月,一字一句問道:“何事?”“幽冥門每隔一百年都會出現嗜血之人,上一
次的四大家族一夕之間被滅門,你以為是誰幹的,幽冥門門徒麼,不是,只是他
一個人就夠了……”司明月說罷竟覺得有些陰冷,不覺拉緊衣領。
“你的意思是……幽冥門的門主就是那嗜血者!”沈嫣琳猛的跌坐在貴妃榻
上,心底一陣陣的發涼。
她知道司明月沒必要騙她,四大家族可是自明太祖那時便存在的龐然大物,
僅憑一個人就能覆滅,這……哪裡是人,這是怪物啊……眼見沈嫣琳神色不斷變
化,司明月嘴角微挑,這合作該定下來了。
……
吳風看著手中的信箋,神色複雜。
看來他那便宜兄長竟然也收到了紙條,也罷,便去會一會他又如何,想罷,
吳風提筆,在信紙最後一頁寫下五個字:兒已知,勿念。
景泰九年冬,河北府內失蹤人口極速增多,但在這渾亂年代,官員都自身難
保了,自然顧不得手底下的老百姓的死活。於是這件事情被一級級官員壓住,對
此朱祁鎮竟是一無所知。
與此同時,吳風率領西域鐵騎踏碎中原大地,自西安沿山西大同一路向東北
行進,大軍勢如破竹。
吳雨也在蘭陵招兵買馬,採草納糧,再加近幾年蒼穹門在江湖上的威名,一
時間有點俠義之氣的少年英雄竟紛紛投向蒼穹門。
軍師李上河親自帥四萬大軍為先鋒直攻河北,唐嘯韓毅為右路軍向右擴張,
而吳雨吳紅袖唐淡月為左路軍等待吳風會合。
天下局勢瞬息萬變,風雲突起,而隱藏在暗處的龐然大物也伺機而動,兩位
少年英雄,究竟會迎來怎樣的挑戰!
京城,大殿上文臣武官輪流上奏,請求朱祁鎮出兵鎮壓,眼看這兩方叛軍就
要逼近京城,這英宗皇帝卻和個沒事人一樣,他們能不著急麼!
錦衣衛遍佈大江南北,吳風吳雨的動作朱祁鎮早早便知曉,可他仍然不能動
作,哪怕是一點風吹草動也會打草驚蛇,畢竟那兩人可不比當初,歲月的歷練讓
吳風吳雨更加老練沉穩,足以能和他朱祁鎮鬥上一鬥!
但老謀深算的朱祁鎮還是漏算了一點,那就是他的盟友周潛龍,早就將消息
送給了吳風吳雨兩人,棋局一旦被打亂,往後的運勢便交由天定……夜色如墨,
寒風劵攜著殘雪打在男人臉上,卻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你來了”張斷塵半張臉都隱藏在黑袍下,一雙眼睛卻如琉璃般清冽斑斕,
只一看去便讓人深陷其中。
“好久不見,主子在等你。”張斷塵沒有多言,只是側身做了個請的姿勢,
男人神色微動,掩去眉眼間的一絲失落,邁步進了院子。張斷塵隨後進去。
昏黃的燈光打在狹小的木桌上,任誰也不會想到,兩個身份地位極高的人會
選這樣一座茅草屋作為見面的地點。
朱祁鎮見男人進門當即起身相迎。“大祭司,朕……我在這等候多時了,請
坐。”男人一身玄衣,劍眉星目,歲月並沒有給他留下太多痕跡,可男人的聲音
卻意料之外的滄桑。
“明朝皇帝,找我何事?”朱祁鎮一怔,他沒想到男人會如此直接,不過既
然如此也省去不少麻煩,想罷他輕嘆一聲,低聲道:“貴門答應的事情可以兌現
了,如今有兩方叛軍勢力漸大,已經威脅到了我大明的根基,不得不除。”男人
抿嘴,蒼白的臉色在燭光中朦朧不清,“如此,我門會出動兵力,隨你調動。”
朱祁鎮暗中輕呼一口氣,拱手道謝,男人卻起身離開,不說一句廢話。
走至門口處卻看了張斷塵方向一眼,嘴角動了動,終究還是轉身離去。
入冬首月,蒼穹門攻破河北府城門,大獲全勝,城中百姓無一傷亡。
朝野大驚,與此同時英宗皇帝終於下旨,命柳觀海帶神機營眾人加十萬大軍
前去河北府,務必奪回城池!
而朝廷軍隊中突然多出一股打扮怪的人,柳觀海眼觀鼻鼻觀心,自是沒有多
問,只是吩咐下去不朝廷士兵不要多加干擾。
於是兩股軍隊便朝著河北府進發。
這邊蒼穹門眾人正為攻下河北府而慶祝,每人臉上都洋溢著喜色,唯獨一人
憂心忡忡,那便是六掌門司明月。
她一直試圖勸告吳雨避過河北府,直接攻打京都,卻遭眾人一至反對,而現
在,真當踏入了河北這塊土地的時候,那種強烈的恐懼感如潮水般將她包裹。
那些人不會任由蒼穹門發展,一旦行動,蒼穹門會遭到前所未有的打擊,致
命的打擊……司明月閉上眼,將眼底的複雜掩去,繼續陪著眾人聊天吃喝。
翌日,士兵打探到五十里外的朝廷軍隊正往河北府進發,吳雨沉穩做出部署
,勢必要防住城池。
午時三刻,柳觀海率領大軍至河北府後城門,十萬大軍氣勢雄渾,黑壓壓一
片,遠處黃沙漫天,陰冷之氣無端蔓延。
戰鼓喧天,紅白兩方旗幟交織,嘶吼聲震天動地,鮮血染紅土地,無數士兵
倒地不起,屍體成山。後邊又有人接替上,場面一度慘烈至極。
“不好,門……門被打開了……”正當蒼穹門眾人專注城牆之時,不知哪個
叛徒卻悄然將大門打開,一瞬間朝廷軍隊蜂擁而至。
……
京都。
“如此之勢,河北府收復指日可待。”“哎,不愧是征北大都督啊,果真是
名不虛傳……”下朝後眾大臣還在討論戰場之事,朱祁鎮則是回了乾清殿,準備
沐浴更衣,行祭祀之事。
自復辟以來,各種大事小事不斷,原本應該祭天祭祖之事也被耽擱。
路過御花園時,朱祁鎮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他抬手示意宮人不要出聲,自
己深入假山碎石之中,腳步輕微。
“事到如今,阿塵你便聽我一句勸,隨我走吧。”微弱的聲音從假山那邊傳
來,還是被朱祁鎮清楚聽得,那聲音正是前日剛見過面的幽冥門大祭司……“我
知逃不過門主的追殺,你也不必再勸,既然當初選擇了我,現在也不必在這假惺
惺,只會讓我更加噁心。”張斷塵語氣冷靜的可怕。
“這一次我不會再放任,青龍必死,門主不會放過英宗,一旦門主失去理智
,七大高手和擊都不是他的對手。”
遠處的對話還在繼續,朱祁鎮渾身發冷,僵硬的轉身離開,腳步微顯凌亂。
“皇上……”宮人低聲喚著,疾步跟上。
好一個青龍必死,幽冥門,算我朱祁鎮失算。
周家,周潛龍看著神色凝重的朱祁鎮,神色不變。“皇上怎麼來我這了,蒼
穹門那邊攻下來了?”周潛龍隻字不提幽冥門三字,卻逼得朱祁鎮更加心煩意亂。
“怎樣才能剷除幽冥門。”朱祁鎮眯眼,聲音如同二月飛雪,冰冷刺骨。
周潛龍微微詫異,轉而便明白過來,沉思一會出聲道:“擒賊先擒王,幽冥
門門主才是最棘手的那個,至於整個幽冥門,恕我直言,傾盡朝廷之力也未必能
鏟盡幽冥門的根基。”朱祁鎮長吐一口濁氣,忽然抬首看向窗外,光禿禿的樹枝
上落滿了白雪,遠山近水皆是一片蒼茫。
“月圓之夜。”朱祁鎮呢喃一聲,偏頭看向周潛龍,眼底閃過一絲堅定。
“是,月圓之夜是那人力量最強大的時候,不過十四那天卻是他最虛弱之時
,想要殺了他也不是不可能……”說到最後周潛龍語氣似乎有些沉重,朱祁鎮卻
沒有深究。
“既然如此,你我二人便去走上一遭。”周潛龍微驚,最終也沒有再說什麼
,眼下整個朝廷怕是再也找不出比兩人武力更高的人了,最保險的辦法就是由兩
人潛入幽冥門,將那人擊殺!
“成敗在此一舉,周兄。”朱祁鎮心情似乎輕鬆了不少,罕見的露出笑容,
兩人碰杯,清脆的聲響在靜靜的夜色中盪開,讓人心魂輕顫。
吳風取道大同,正帶著西域大軍一路行進,沒幾日便到了蘭陵附近,眼看就
要和吳雨匯合,半路卻突然殺出一波黑衣人。
吳風陣腳大亂,退後數里,然而還未等反應過來,那伙黑衣人卻如潮水般褪
去,徒留一地狼藉。
河北府西北荒野。
“不……柳兒,你怎麼樣了,啊……來人,快來救救我娘子!”唐嘯接住臉
色煞白的女子,轉身就是一刀,那黑衣男子當場沒了頭顱,烏黑的血液噴灑在男
人臉上,帶起陣陣滋滋聲,唐嘯半邊臉已經被腐蝕。
和幽冥門的人交戰了近兩天,蒼穹門的軍隊死傷過半,原因無他,只因那幽
冥門門徒身帶劇毒,他們衣物上,武器上,甚至是身上的血液……都帶著腐蝕性!
唐嘯這才想到那日司明月對出發前夕的他們鄭重無比的囑咐道:“他們都是
地獄裡爬出來的陰魂,定要萬分小心,儘量一招致命,不要讓他們近身……”
“唐嘯……”吳雨趕到的時候眼前就是這樣一幅慘狀,方圓百里,無數的屍體交
疊,覆蓋了整個荒野,稀疏幾個蒼穹門弟子站在原地,唐嘯抱著一身血衣的柳兒
撕心裂肺的哭喊。
“救人……”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兩字,吳雨甩袖離開,身後趕到的軍醫悉數
上前幫忙救治。
河北府一戰,蒼穹門十五萬大軍死傷近兩萬人,元氣大傷,退敗數十里地,
至邊界安營紮寨,休養生息。
帳篷裡,吳雨不停的往嘴中灌酒,無數嗜血場景在他腦海裡浮現,男人痛苦
的皺起眉頭。
這一戰徹底打破了他對戰爭,對朱祁鎮,對幽冥門的認識。
幽冥門門徒身帶劇毒,一人就能抵過二十個朝廷士兵,蒼穹門人數本就略遜
一籌,再加這種怪物,如何能打得過!
“砰”地一聲,酒水撒了一地,吳雨眯眼看著帳篷門口,意識昏沉。
忽然一道亮光襲來,絶色身影伴著幽幽檀香向他走近。吳雨閉眼,他不想自
己絶望頽廢的神色被何若雪看去,只得裝睡。
“雨兒,玉琴中蠱毒,危在旦夕。”
明明是寒冬臘月,帳篷裡卻格外悶熱,幾個婢女神色匆匆的進進出出,一盆
盆血水格外刺眼。
吳雨神色複雜的看著躺在木床上的女子,眼中水光浮現。她們都是女子,卻
也要代替男兒受這戰亂之苦。
“沈神醫,玉琴狀況如何……這毒能解麼?”老人鬢髮花白,已是耄耋之年
,卻被唐淡月求來為蒼穹門受傷的士兵看病。
“老夫實話跟你們說罷,這兩位姑娘的毒一模一樣,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禁
毒,如若沒有解藥,三日內蠱毒入心臟,便會全身腐爛而亡。”眾人聽罷皆是倒
吸一口冷氣,這幽冥門的人好生惡毒啊!
“解藥在哪,您是否有把握……”吳雨還抱著最後一點希望,卻被老人隨後
的一句話徹底打下深淵。
“門主,恕老夫無能為力,放眼整個中原,除卻製毒之人,恐難找出第二個
會配置解藥的人……”老人話還未落,唐嘯已是眼紅發狂,“我跟他們拼了……”
旁邊的韓毅吳紅袖忙拉住男人,帳篷裡氣氛一度凝至冰點。
難道真的眼睜睜的看著兩條人命就這樣流逝麼……“我有辦法。”就在這時
候,帳篷門簾忽然被人掀開,司明月一身戎裝,帶著寒氣進來,目光掠過滿臉愁
容的吳雨,眼底閃過一絲心疼。
“你有辦法,明月姐,快救救我的柳兒!”唐嘯猛的撲上去抓住司明月的胳
膊,被吳雨一個甩手拉開,他定定的看著女子沉靜的雙眼,下意識知道事情沒有
那麼簡單。
“明月姐,辦法是什麼?”吳雨抿嘴,幾分猶豫的問出。
司明月看了眼在床上躺著的玉琴和柳兒,兩人臉色煞白,嘴唇已經開始失去
顏色,看上去就像是久病之人。
“我只能救一個……因為我只有一顆解藥。”女人說完後,激動的眾人都愣
住了,如同一盆涼水扣頭而下,在這寒冷的季節分外冰冷。
“你說什麼……只能救一個……”唐嘯怔住了,他搖頭呢喃著,彷彿被抽掉
了渾身都力氣,癱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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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夜色如墨般在天際流淌,月亮被烏雲遮擋,僅僅透出一個模糊的輪廓。
帳篷裡吳雨坐在桌椅上,神色凝重。
手心手背都是肉,誰該救誰又該去死?老天爺,你這是在殺人,讓他們這些
親人當劊子手,你好狠的心!吳雨痛苦的趴在桌子上,周身溢滿悲傷。
“報……門主,玉琴姑娘醒了!”吳雨猛的起身,幾步邁出帳篷,往西北處
趕去。
唐淡月將水袋遞給玉琴,嘆氣不止。
“姐姐這是作甚……咳咳,玉琴還沒死呢。”女人仍是一副潑辣戶的模樣,
但唐淡月知道也是強做顏色罷了。反倒越是這般越讓人心疼。
“我和柳兒妹妹……只能救一個……是也不是?”玉琴偷偷將嘴角的鮮血抹
去,眼底滿是複雜。
白日裡昏迷之時她便隱約聽見了幾人的談話,知道她與柳兒只能救一個。
在蒼穹門這些日子裡玉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寬容和暖意,每個人都是那樣
的真性情。
她本是吳府的丫鬟一個,被沈嫣琳賞給吳貴,破了身子,後來又因緣巧合之
下近了吳雨的身,成了她的女人,融入了蒼穹門。
她玉琴何德何能能得眾人的傷心和愛護!
柳兒還年輕,又有家室,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玉琴能感覺到自己身體在迅
速衰竭,倘若再過幾天,即便是有解藥也是徒勞……正當沉思的空兒,吳雨已經
掀開門簾進了帳篷,唐淡月抹去眼角的淚水,起身道:“方才還談起你,這就來
了,你們倆聊,我去看看其他傷兵。”吳雨點頭,隨即看向躺坐在病床上的玉琴。
“過來坐,我正巧有事與你商量。”玉琴自然的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吳雨臉
色沉重走近坐下。
“我都知道了……雨兒,該救的是柳兒,不要再拖下去了。”吳雨沒想到玉
琴第一句話就是要求他救柳兒,怔愣道:“那你呢玉琴姐,你呢,你知不知道你
要死了,沒有解藥你會死的……”男人越說越哽咽,在生死面前,人是那般渺小
而無足輕重。
“我知道。”玉琴抬起蒼白的手輕輕撫摸著男人俊美剛毅的臉頰,聲音淡然。
“所以我最後的願望你可不能拒絶……雨兒,要我……我想死在你懷裡,最
後要我一次,好不好咳咳咳……”吳雨睜大雙眼,又猛的閉上,淚珠掛在男人烏
黑濃密的睫毛上,吳雨聽見自己嘶啞的聲音,他說:“好……我答應你。”女人
衣衫褪盡,吳雨將身體壓在她身上,動作輕柔。
“嗯……門主,吻我……”玉琴情不自禁的探頭去碰觸吳雨的臉頰,後者則
是將薄唇緊緊貼上她的櫻唇,不厭其煩的舔舐著,將原本乾裂無血色的唇瓣舔的
水光盈然。
“玉琴姐,對不起……嗯……”淚水毫無徵兆的落下,滴落在女人鼻翼見,
玉琴眼底滿是溫柔,伸手圈住男人寬闊的臂膀,丁香小舌舔去淚水。
“雨兒不要哭……姐姐該心疼了。”吳雨低頭,順著女人嬌嫩的雙乳一路親
吻,在肚臍處轉圈舔舐,玉琴被挑逗的臉色漸漸紅潤,一波波熟悉又陌生的情潮
向她撲過來。
“哈……雨兒,嗯啊……好癢唔……”溫熱的舌頭擠進兩塊豐滿的貝肉之間
上下滑動,不多時這乾涸的溝渠已是水澤潤潤。隨著舌頭的進出發出噗呲噗呲的
水聲。
“姐姐這裡濕了,好快……雨兒要進去了。”吳雨勉強擠出笑容,蛟龍抵住
女人嬌弱的洞穴,躍躍欲試。
玉琴滋嚀一聲,輕喘著點頭。一雙玉腿被大手固定住,雪臀貼住吳雨跳動的
囊袋,肉棒便如鐵杵一般,猛的沒入那桃花源處,帶起陣陣白沫。
“嗯……快點,哈……雨兒可要用盡全力,唔……啊……哈啊……好大哦…
…”帳篷裡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夜深露重,在寂靜的夜色中格外刺耳,
連月亮也害羞似的躲進了雲層中不願露臉。
……
景泰九年八月十四日,出現了罕見的一幕,史稱紅月噬天。
百姓人心惶惶,民間謡言四起,都說這亂世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要發怒了。
河北府斷崖山,朱祁鎮盯著眼前深不見底的懸崖,面露疑惑。
“周兄的意思是,那幽冥門在這……下面?”艱難的說完整句話,朱祁鎮感
覺周潛龍在耍自己。
這斷崖山深千餘丈,且陽光終年曬不到,不必說活人了,連動物鳥禽也難以
存活,怎麼可能會有門派勢力將房屋建在這裡面。
周潛龍淡笑不語,他抬首看了眼逐漸落下的紅日,寧靜中透漏出一絲詭異。
“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先走一步……”“周潛龍……”朱祁鎮猛的睜大眼睛
,男人竟然直接跳了下去,他猶豫片刻,終於運勢,也緊跟跳下。
身體極速下落,猛烈的風如利刃般刮在朱祁鎮臉上,陰冷潮濕之氣撲面而來。
“碰……”沒過多久,朱祁鎮便被一顆干棗樹給夾住,他咳嗽幾聲,睜眼看
去,周潛龍已經在凹進去的陸地上等他。
“這裡竟然別有洞天,妙哉……”朱祁鎮跳到凸起的土包上,隨著周潛龍一
路向下,竟然找到了一座狹窄的雲梯。
雲梯另一段隱藏在迷霧中,看清楚,但朱祁鎮直覺雲梯那端便是他們此行的
目的地……幽冥門。
幽暗的藍色火炬發出昏暗的光芒,狹窄的通道中滿是沉悶腐臭的味道,小廝
低眉順目的給兩人引路,動作熟練。
“大人切記,莫要貿然進去,明日便是血祭,一定小心。”小廝垂首說罷便
匆匆離去。
朱祁鎮眯眼,那小廝似乎對周潛龍很是尊敬,兩人也很熟悉的模樣。
“這牆壁……”朱祁鎮倒吸一口涼氣,牆壁上血跡斑斑,雕刻著詭異的符咒
和花紋,莫名給人一種恐怖陰森之感。
周潛龍沒有回答朱祁鎮的問題,而是抬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即便將耳朵
貼在牆壁上,沒有絲毫聲音,看來周家家主說的沒錯,血魔寄生需要大量睡眠。
此時便是殺了他的最佳時機。
想到此周潛龍退後幾步,偏頭道:“你且退後。”朱祁鎮聽罷連忙退後數步。
周潛龍猛的出掌,掌風雄渾,打在那牆壁上卻絲毫沒有損壞。
正當朱祁鎮疑惑之時,只聽咔嚓一聲,牆壁自掌印處開始斷裂,隨即轟然倒
塌。
“隨我進來。”周潛龍低聲道,隨即跨步邁入廢墟,朱祁鎮緊跟其後。
一股腐爛惡臭的味道撲面而來。
“嘔……”朱祁鎮猛的摀住嘴,繞是沉穩如他待看清那角落裡堆著的殘肢斷
臂時還是難忍噁心。周潛龍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只看了一眼便繼續前行。
密室分為三層,兩人進到第二層的時候便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息,那是介於
動物與人之間的,介於活人呢與死人自己的氣味,是詭異至極的氣息。
玉色寒冰石床上,一高大身影蜷縮在牆壁處,隱約有鼾聲傳來。
周潛龍身形顫抖,神色複雜,這就是他那素未謀面過的兄長,他的孿生兄弟
……朱祁鎮輕拍了拍周潛龍的肩膀,男人瞬間回過神來,漸漸靠近冰床。
白光閃過,周潛龍手中已多了一條利刃,劍身二指寬,劍刃鋒利。
而就在此時,一陣恐怖氣息自兩人身後暴掠而來。
“不好……”朱祁鎮忽然低喝一聲,猛的閃開,再看去自己站立的地方已然
多了一道一寸寬的裂痕。
“幽冥門大祭司!”周潛龍轉身看著門口處的男人,心底微驚,這下可糟糕
了,兩人對戰血魔尚且沒有勝算,再加上一個大祭司……“好你個朱祁鎮,言而
無信,那就去死吧……”大祭司突然大喝一聲,那冰床上的身影動了動,周潛龍
忽然轉身,便對上了一雙鮮紅的眼睛……那眼睛裡沒有一絲屬於人的生氣,有的
只是饑餓,血腥和暴戾!
“吼……”野獸般的速度,快的讓人難以分辨,朱祁鎮猛的轉身逃離,卻還
是被血魔抓住了手臂,尖鋭的疼痛襲來,“啊……我的胳膊……啊……”周潛龍
一掌劈開大祭司的攻勢,偏頭看去,那朱祁鎮的右臂已被血魔咬住,頓時鮮血淋
漓。
“你的對手是我……周潛龍!”意味深長的了眼不遠處的慘狀,大祭司猛的
發起攻擊,明顯就是要拖住周潛龍,不讓他靠近朱祁鎮那邊。
“該死的……”周潛龍低喝一聲,抬手迅速做勢,純白的武力如溪流般流動
在他周身。
“恆蒓武動,域界開……”一個柔和的光球在他手中護不斷膨脹,隨即瞬間
擴展至整個密室。
大祭司眼神陰鷙,動作僵硬。
“嘎嘎……你以為你真的能困住我,就憑這俗世的爛招數……呵呵……”嘎
吱嘎吱的啃食聲傳來,朱祁鎮雙眼發紅,他猛的抬起另一隻手臂,帶著猛烈的掌
風拍向那啃食自己胳膊的怪物頭部。
“噗呲”一聲,血魔將牙齒拔出,猛的退後數步,一臉詭異的盯著他。
“啊……你該死……”手臂半截已是深可見骨,一個拳頭大的肉坑,手臂下
方散落著一些新鮮的爛肉……那是血魔從朱祁鎮手臂上啃食掉落的碎肉。
大祭司看著站在旁邊的血魔忽然吹了個奇怪的口哨,那血魔猛的睜大空洞的
血色的雙眼,砰地一聲衝向朱祁鎮。
“啊……不要,周潛龍救我,啊……”嘎吱的聲音傳來,讓人毛骨悚然,在
怪物面前,似乎再高的實力也沒了用武之地。
周潛龍猛的閉上眼睛,額角青筋暴起,手中光團變小。
再這樣下去,他們兩個人都得死,而且這次行動一旦失敗,整個天下將再沒
有能阻止他的人……天下人之死,與我何干?
周潛龍腦海裡忽然浮現處當初在蒼穹門時候的話,是啊,天下人的性命與他
周潛龍何干,當初人們視他為陰邪之物,視他為不詳之子,那又如何,他自生自
滅,從此與他們再無干係。
而如今,如今他竟然也有這種時候,既然無法選擇被保護,那就做那個保護
眾生的人……“碰……”周潛龍猛的吐出一口鮮血,手中光團極速膨脹,刺眼的
白光將整個密室照亮,一股雄渾的彷彿能毀滅天地的威勢自周潛龍身上崩迸裂。
“不,你竟然選擇自爆……啊……”“轟隆隆……”烏雲堆積,深淵底下猛
的傳來一聲劇烈的聲響,緊接著天邊白光閃爍,細碎震耳的雷電聲傳來,大雨傾
盆而下。
八月十五日,紅月噬天異像逐漸消失,史官驚嘆,各地百姓紛紛祭祖還願。
同年九月,英宗皇帝駕崩,享年四十五歲,新帝登基,大赦天下。
而朝廷軍隊卻步步退卻,柳觀海陣亡,十幾萬大軍在京都東北被俘虜,大明
王朝岌岌可危。
……
蘭陵府。
看著一切如舊的樓台亭閣,何若雪心底思緒萬千。
眼下雨兒已手握半邊天下,朝廷如今只是個空殻,現在最為棘手的便是沈嫣
琳母子。
看來,是時候攤牌了。
誰都知道如今的大明已是空有其名,整個中原被一分為二,東面為蒼穹門占
領,西邊是西域的地盤,昔日的明帝國光輝不在,整個中原大地風雨飄搖,山河
破碎。
而就在天下人都以為一場大戰再所難免之時,西域軍隊突然往西北方向撤退。
山西府,沈嫣琳將一桌子的茶具盡數推到地上,噼裡啪啦碎了一地,吳風從
她身後走進屋門,神色淡然。
“母親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沈嫣琳平復了一下心情,轉身看向吳風
,垂眸道:“淺雪無痕就是何若雪……她竟然隱藏的如此之深,風兒,你有把握
贏過他們麼?”沈嫣琳忽然跌坐在貴妃椅上,神色恍惚。
“淺雪無痕就是二娘,呵……有意思。”吳風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又彷彿想
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般,眉眼間都是笑意。
沈嫣琳沒想到吳風還能笑出來,頓時皺眉問道:“風兒你不是傻了,對,你
有西域的軍隊,肯定比吳風的戰鬥力強,這一戰還不一定誰輸誰贏,是娘想的太
簡單了……”看著沈嫣琳近乎瘋狂的狀態,吳風忽然就覺得沒了意思。
“娘,我不打算留在中原。”“什麼……”沈嫣琳滿臉不可置信,“你瘋了
嗎,唾手可得的皇位和天下,就這樣拱手讓人?瘋了……瘋了!”吳風抬手打斷
她的話,眼神堅定而淡然,一字一句的說道:“翡翠有了身孕,我要回西域。”
沈嫣琳猛的癱在靠背上,神色頽然,整整二十年,她還是輸給了何若雪。
……
竹葉幽幽,女子素衣如雪,面前擺了一張古琴,細長瑩白的指尖如蝴蝶般蹁
躚在琴絃間,一舉一動皆是仙姿。
“妹妹倒是好雅興,二月的天氣還能素衣白氈,徒手彈琴,姐姐佩服。”沈
嫣琳背靠著竹樹,瑰紅色衣領開至胸口,大片春光外洩,乳肉飽滿,牛奶似的肌
膚在陽光下泛著白光,幽深的乳溝誘人犯罪。
一曲作罷,連天上的飛鳥都沒了動靜,整個竹林安靜下來,何若雪抬眼看去
,眉眼間似有清風明月。
“沈嫣琳……你來這裡就是為了嘲諷我的?”“你……那倒不是,我來這找
妹妹你談個交易。”何若雪眯眼,雙手平放在琴絃上,撩開衣擺,起身。“什麼
交易?”“離開這裡,隨便找個地方隱居,只要別讓我看見你!”沈嫣琳似乎有
些癲狂,何若雪定定的看著她,神色複雜。
“條件呢,你拿什麼來換。”“天下……整個天下如何!”
……
景泰十年夏,新皇登基,改名為朱見深,改年號為成化,史稱明憲宗。
吳紅袖被冊封為貴妃,司明月被冊封明妃,唐淡月拒絶吳雨,回到巢湖。
蒼穹門變成神機門,由李上河主管,龐爭成為內閣首輔,韓毅唐嘯被冊封為
威武將軍,為一品武將。
新皇廢掉東廠西廠,將夜匕首併入錦衣衛,由柳兒掌管,稱為新的特務機構。
天下大定。
西域王宮。
雄偉的殿堂拔地而起,寬闊的房間中,吳風看著給孩子喂奶的翡翠,輕輕咽
了口唾沫。
“師娘未免太偏心了些,這小崽子是個喂不飽的白眼狼,眼下有衷心的等著
……”吳風眼帶笑意,故意湊近,直勾勾的盯著女人露在外面的半邊乳房。
“你啊,少給我耍嘴皮子,把那邊的絲布拿來,等會又該濕了。”翡翠神色
嫵媚,一舉一動皆是成熟韻味。
吳風額頭跳了跳,猛的站起身來,將孩子抱走,輕柔的放在特製的小木床上
,轉身握住女人嬌嫩的肩膀,淫笑連連。
“啊……好痛,臭小子,這可是白天嗯啊……”“白天又如何,我幹自己的
女人……誰敢亂嚼舌根……”紅色簾帳翩然落下,室內一地旖旎春光。
(全書完)
作者:
affa
時間:
2021-4-3 17:02
標題:
番外——吳雨篇 1-2
番外——第一章:吳雨篇(1)
自上次蓬萊居夜戰已是半月有餘,一切被何若雪安排的的井井有條。
玄武白虎朱雀皆收歸吳雨麾下,一旦蛟離成長為青龍,吳雨便有了與朱祁鎮
斗的氣運!而吳貴這半月卻過得頗為辛苦,開了葷後便夜夜回想那日同何若雪水
乳交融的銷魂春夜。
畢竟覬覦了二十多年,終於讓他這個老頭子得償所願,嘗到了仙女的滋味,
這讓他如何不興奮……這日午飯後吳貴躺在床上假寐,絲絲寒風從窗戶熘進來,
略過他蒼老枯瘦的面龐,卻解不了他內心的躁動和小腹裡的火熱。
“二夫人呦……真是要了老奴的命……”
翻了無數個身後,吳貴滋嚀一聲,猛的從床頭起身,眼神落在身下支起的帳
篷上,久久不語。
只見男人上半身的粗麻布外衣早早被扔在床下,只著了一身白色裏衣,下面
更是只穿一條及膝褻褲,乾癟的兩條老腿支棱在床邊,兩腿間的陽具卻出奇的粗
大,隔著從側面看去還以為這老匹夫長了第三條腿。
隔著絲滑的綢布褻褲都能看見蒸騰的熱氣,點點白濁從最中間的馬眼處溢出
,將褻褲打濕了一小片,空氣裡瀰漫著男人腥臭騷氣的體液味。
吳貴長嘆一口老氣,單是在心裡想像著那場景就讓他血脈噴張,一閉眼就能
看到何若雪身披輕紗,看著自己,那眼神如九天玄女般優雅高貴,又有妖精一般
的勾人嫵媚。
她一點點向自己走來,修長筆直的玉腿曲線優美,延伸至跨時突然圓潤凸出
,兩片光潔如饅頭般的陰唇嬌羞如處子垂首不語,平坦精緻的小腹處一個小指肚
大的肚臍眼秀氣可愛,藏在桃花源裡。
吳貴感覺自己身下早已熱火漣鏈,他閉上眼,上癮一般繼續回憶著,目光繼
續往下,往裡深處探去,看見了……朦朧的月色打在女人潔白無瑕的胴體上,那
輕紗下的兩座聖潔飽滿的酥胸,如雨後成熟的春筍般,傲然挺立,誇張的曲線是
讓男人血脈噴張的堅挺。
層層細紗包裹下,兩粒圓潤如紫葡萄似的乳頭若隱若現,朦朧之中別有一番
韻味……“唔……二夫人……老奴要去了……”
吳貴大手不斷套弄著身下的肉棒,可無論怎麼用力肉棒也不肯釋放,直叫吳
貴老臉憋的通紅。
“我的祖宗呦……”
吳貴耷拉著老臉,鬆弛的眼皮下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精光一閃。
他將臉轉向床下,九月的天氣餘熱未盡,還算涼爽。
“二夫人……不知道你在幹什麼,有沒有想老奴……老奴可是想你想的要死
了……”
蓬萊居,片片竹林將整個建築圍起來,清冷的空氣裡滿是竹子的冷香,絲絲
熱氣從龕籠裡飄出。
何若雪一身素色綢衣,淡青色胸衣裹身,酥胸堅挺,香肩圓潤,鎖骨微微凸
起,秀氣之極,兩根玉柱般的長腿隱沒在桌底,纖細的胳膊覆在桌面上,素手執
桿,筆走龍蛇。
蜿蜒的筆墨如騰蛟起鳳,字裡行間絲毫不見女子家羞怯之氣,反而頗有豪邁
不覊的大家風範。
一曲蘭亭集序作罷,何若雪將筆鋒收攏,隨即擔在硯台上。
“既然來都來了,何必躲躲藏藏?”清冷的聲音響起,二樓樓梯處的佝僂身
影猛的一顫。
吳貴漸漸直起身子來,滿是皺紋的臉上堆起一抹討好的笑容,猶豫了幾瞬還
是邁進了何若雪的臥房。
一進門檻便聞見了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女子剛剛沐浴玩的體香和檀香香薰混
合在一起,讓人欲罷不能。
吳貴打眼看去,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正坐在靠近窗戶邊的木桌前,一身素衣。
斑駁的竹影打在女子胸前,優美惑人的曲線在明暗間變換。
“咕咚……”吳貴嚥了口唾沫,在離何若雪五步之遙的地方站定。
“你來找我所為何事?”何若雪神色淡然,目光若有若無的掃過吳貴身下那
被束縛的巨龍,嘴角彎起一個微小的弧度。
這老奴,淫病又發作了……吳貴素來不要臉面,往日在吳府便與沉鄢琳日日
偷歡,可到了何若雪這裡卻如毛頭小子般怯懦。
“二夫人不知……老奴這幾天難受的緊,寢食難安,思來想去覺得還是來找
二夫人解決……”
何若雪“噗呲”一聲笑開,纖纖素手靠在櫻唇邊,長而秀麗的睫毛如同展開
的扇面,眨眼之間便成了一道絶美風景。
“我既已兌現了承諾,你還來找我作甚?”
吳貴“哎呦”一聲,往前走了幾步,猛的跪倒在地,距離何若雪也不過一步
之遙。
稍一動彈變能碰觸到女人散發著馨香的裙襬。
“二夫人,我們既然都有過肌膚之親了,我也沒幾年活頭了,您就可憐可憐
老奴,讓我快活幾天……也好了卻一樁心願……”吳貴嘴上不停,眼睛卻偷偷瞥
向上方的佳人,只見何若雪聽罷也沒有什麼厭煩的神色,嘴角還不時的翹起,彷
佛被他逗笑了般。
吳貴暗喜,當即便伸手去撫摸何若雪翹起的小腳,嫩白娟秀的腳腕被吳貴大
手整個包裹起來,粗糙的大手摩挲著女人細嫩的肌膚,畫面好不刺激。
“嗯……”一聲細微的呻吟突然從嘴中溢出,何若雪嬌軀一震,漂亮清冷的
鳳眼中閃過一絲迷離,轉瞬即逝。
何若雪清楚自身的變化,自那日被吳貴得逞後身子便越加敏感,她猛的起身
,越過吳貴幾步站定。
“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晌午已過,僕役們也快要來更煤了,你且快快離
去。”
說罷便不再搭理吳貴,兀自往床榻方向上走去。
高挑豐腴的身子飄然離去,只剩下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還縈繞在吳貴鼻尖,
眼看著機會沒有了,他不甘心,抬頭看了眼裏屋,層層疊疊的帳幔下,何若雪玉
腿橫陳,高聳的酥胸微微挺起,纖細的手指拉住腰間的絲帶,稍一用力外衫便滑
落在地。
吳貴一雙小眼此刻卻瞪得比銅鈴還大,小腹不斷上升的慾火已經讓他理智殆
盡。
“進去……幹她……”一句句如梵音呢喃在他耳邊,吳貴猛的站起身,大步
邁開,就往床榻奔去。
這廂何若雪已經寬衣準備躺下了,簾幔卻被突然掀開,一個模煳的人影向她
撲來。
“吳貴!”何若雪驚呼一聲,立刻將手旁的外衫扯來披到身上,遮蓋住了外
泄的春光,一雙星眸怒視著來人。
“二夫人……您就忍心看老奴爆體而亡麼?”何若雪一愣,方才時的驚嚇也
消退了不少,只當這老色鬼開玩笑。
“哪有那麼嚴重,我看你啊……就是欠收拾!”說罷便翻了個身,吳貴趁機
爬上床坐在何若雪身邊討好道:“這說到底還是得怪二夫人……您只知惹火不知
滅火,老奴雖一介下人,年紀又大,卻因身負玄武這陽具更是比常人而不服,長
時間忍耐這寶貝可是要廢了……”
吳貴滿口胡扯,也是因著何若雪不輕易跟男人接觸,瞭解不得這些,所以才
抱著一絲希望能唬住她。
“二夫人,老奴對少爺忠心耿耿,若是這寶貝用不得了,這天下的局勢也……”
何若雪呸了一聲嬌俏的櫻唇微微張合,輕罵道“哼,說到底還是想占我便宜
罷了……”然雖是這般說著,卻沒有再做阻止吳貴的動作。
“二夫人……這寒冬臘月的,還是多蓋上點,再著涼了。”吳貴嘿嘿一笑,
大手拿起枕頭邊上的被衾就往何若雪身上貼。
厚實的被子將女人絶美的身姿完全裹住,只露出一截嫩白的鴿頸,兩個圓潤
光潔的肩頭和半截精緻的鎖骨。
吳貴拽著被子的一頭也趁機轉了進去。
剎時間兩具火熱的身軀相貼,女人溫潤清涼,髮絲間滲透這雪蓮花的香氣,
男人火熱滾燙,年過半百卻依舊有一股濃郁的雄性氣息。
粗糙的衣物摩擦著自己嫩滑的小臂,何若雪皺眉輕哼一聲。
素手在被子裡輕輕拉了拉男人的衣袖,吳貴頓時明白,猴急的將外衫脫掉。
光著臂膀靠在牆上。
“二夫人……您身子真香……又香又滑,和那剛做出來的白豆腐似的,真香
咬一口……”吳貴知道自己方才的話奏效了,便肆無忌憚的開始說葷話。
一想到自己和何若雪竟然蓋著同一床被,肌膚相貼,身下的肉棒便蠢蠢欲動
起來。
何若雪也是頗為緊張,那夜放肆過後,對於吳貴是說不得打不得,心情也比
往日複雜難言,竟然真的放任他上了自己的閨床……“二夫人身子怎的這麼涼,
莫不是生了風寒?”
吳貴偏頭看向沉默不語的何若雪,昏暗的光線中,女子側臉曲線柔美,肌膚
如同精緻的瓷器般光滑細嫩,根根絨毛小巧可愛,在如玉的臉龐上輕微搖擺。
目光停在小巧飽滿的櫻唇上,點點水光在唇珠上閃爍,吳貴忽然想起了何若
雪那身下幽美飽滿的陰阜,兩片貝肉似凝華的飽滿,和這絶美的櫻唇有一曲同工
之妙,想著想著,吳貴大手便攀上了身側的香肩,另一隻手則是悄無聲息的伸至
胯下釋放早已雄起的肉棒。
何若雪眼清目明,如何發現不了吳貴的小動作,偏生覺得好玩,“我性子薄
涼,想來身子也隨了脾性,受不得束縛,受風寒也還不至於……嗯……”話還沒
落地,突覺一根滾燙緊緊抵住了自己的大腿,還挑釁似的帶著強烈的跳動。
何若雪登時紅了半邊臉,抬腿就要退開,卻被男人先一步壓住大腿,何若雪
一顫,小腹立刻湧起一股蜜意,不禁嬌嗔道:“老色鬼……還不快離我遠些!”
吳貴嘿嘿一笑,賊眼盯著佳人略帶羞意的臉頰,大手離開香肩,順著滑嫩的美背
持續下滑,碰觸到了兩根纖細的絲帶,便知這是何若雪那幽香的胸衣。
“二夫人就成全老奴吧……”說罷像是忍不住一般,大腿緊緊壓住何若雪的
美腿,左手扣住香肩一個用力就將香體拉近了自己懷裡。
肌膚相親,兩團彈力十足的椒乳瞬間撞上吳貴精悍的胸膛,何若雪肌膚的嫩
滑軟糯和胸前的兩粒堅硬隔著一層薄紗讓吳貴頓時慾火衝天。
“你放肆……唔……”嬌嫩的櫻唇忽然被一雙粗糙大嘴捕捉住,緊接著貝齒
被撬開,一根粗長濕滑的舌頭便趁機擠了進來,在馨香的口腔中大肆搜刮她甜美
的津液,掙扎的素手被吳貴死死鉗住,火熱的肉棒趁機抵在何若雪耨嫩的腿心,
再往前一步便是濕潤飽滿的陰唇。
“啊……不要……唔”唇齒交纏,兩具火熱的身軀如雙生花一般勾纏在一起。
一個是三十出頭餘韻不絶的神仙美婦,一個是年過半百卻性致昂揚的粗老匹
夫。
一時間場面淫靡妖艷至極。
“嘖嘖嘖” 的口水聲在寂靜的空氣裡格外刺耳,何若雪被親的頭腦發漲,
身子都沒了力氣,若不是吳貴勾著自己的腰身,怕早就滑了下去。
“二夫人……唔,真甜,老奴想死你了……”咕嘟一聲,兩人嘴唇分開,何
若雪嬌喘不已,忙伸手抵住吳貴的胸膛,可起了性慾的男人哪裡是女子力氣抵得
過的,再加上何若雪早已情動,胸膛上小手也只是平添幾分閨趣。
“臭老鬼,莫要得寸進尺……”何若雪尚有理智,水光瀲灧的眸子直直盯著
吳貴,吳貴下身早已腫脹不堪,再加上被何若雪嬌嗔一瞪,最後一絲理智也延燒
殆盡。
大手猛的扣住女人的手腕狠狠壓到牆壁上,牙齒靈活的咬住何若雪高漲胸脯
上的束衣一個用力,衣服悄然滑落,冰清玉潔的胴體展露出來,兩個渾圓挺翹的
玉乳直接彈出,在空氣中彈跳了幾下,顫巍巍的立在吳貴眼前。
何若雪的乳房形狀優美至極,圓滑的曲線自腰腹至鎖骨占了大半,高聳的乳
肉清亮白皙,嫩白的肌膚上沒有一絲瑕疵,如一塊上好的美玉,中間兩顆乳頭又
如玉上鑲嵌的紅色寶石,在燭火下閃著晶瑩的光澤,以乳頭為中心淺粉色的乳暈
均勻的分佈開。
這對乳房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工藝品。
吳貴雙眼滿是紅血絲,他伸出顫抖的大手,眼看就要覆上那絶美的聖女峰,
一陣開門聲卻打斷了一切旖旎。
“娘親……你睡下了嗎?”是吳雨的聲音!何若雪大驚,猛的踢開身上的男
人,來不及穿胸衣,只能披上外衫堪堪遮住胸前的春光。
看了一眼呆滯不知所措的吳貴,何若雪氣不打一處來,輕喝一聲:“還愣著
作甚,先來我床上躲躲。”
吳貴一拍額頭,當即拉上被子,將整個身子都隱藏進去。
素手一揮,一陣香風過後,層層幔帳便悉數落下,從外面看去只能隱約見得
一個模煳而窈窕的身影。
樓梯口傳來腳步聲,吳雨聽不見何若雪的回應一時不敢發出聲響,只能壓著
步子往二樓走去。
“娘親?”
何若雪將頭髮撩至腦後,露出瘦削圓潤的肩頭和一張絶色的臉龐。
“雨兒,中午最是疲乏的時候,不好好休息怎的有空來娘親這裡了?”
溫柔的聲線一如自己無數次夢中的那般,吳雨攥了攥手心,已經生了一層薄
汗。
“也無大事,就是怕娘親受了寒,看看少了什麼物件沒有。”說罷還特意看
了一眼床邊的地爐。
“娘親怎的不露面,讓雨兒好好看看你。”吳雨疑惑,何若雪向來不嗜睡,
就算偶爾休息片刻也是和衣而眠,從來沒有像這般遮掩的嚴實密切。
他眯眼看著床幔中的景象,何若雪正單手支著下巴,側身躺在最靠床沿的一
側,像是床內沒有什麼空間般。
“雨兒!娘親今天不太舒服,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議吧。”捂嘴咳嗽幾聲,何
若雪氣息微弱,聽上去倒不像假話。
吳雨瞭然,抬手告退,臨走時還看了一眼床幔深處。
吳雨走後,吳貴慢慢掀開被縟,卻被何若雪一腳蹬下閨床。
“趕緊離開這兒!”吳貴身子一震,知道何若雪這是生氣了,忙俯首道歉。
“老奴這就離開,大公子這麼信任夫人,肯定不會懷疑的……”
說罷也不見何若雪回應,只好訕訕離開,佝僂的身影像極了求歡被拒的樣子。
何若雪心虛複雜,差一點吳雨就能發現她和吳貴之事。
所有的事情她都可以淡然以對,唯獨對吳雨,她唯一的骨肉,也是世界上最
親的人,極為在乎……此刻,蓬萊居門外,吳貴耷頭耷腦的邁出門檻,走到院子
中央時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緊閉的窗門,“怪就怪你自己不爭氣……”
念叨了一句後,吳貴看了一眼鼓起的胯下,搖搖頭離開,而他沒有注意到,
屋門口的一棵合歡樹下,一雙滿是妒忌的眼睛正死死盯著吳貴,直到身影消失在
遠處。
手指狠狠扣進樹幹中,一滴鮮血順著手背留下,滴落在地。
吳雨閉上眼,企圖平復心中的不甘和憤怒。
他敬愛了二十年的娘親,他冰清玉潔的娘親,竟然被這麼個老畜生給糟蹋了!
沒錯,他早就發現了端倪,自那日吳貴同何若雪一同出現在蘭陵城他便有所懷疑
,吳貴看娘親的眼神雖然略帶敬畏,卻依舊不掩慾望。
“該死的——”他壓抑了二十多年的感情,就這樣被一個老奴才否決了,叫
他如何甘心!對於吳雨來說,何若雪既是慈祥的乳母,又是如仙女般的性啟蒙者。
小時候吳令聞經常來房中過夜,雖每次都被何若雪逃脫,卻也免不了做一番
追逐。
而年少的吳雨偷偷趴在門縫上看著娘親風情萬種,香體半裸,內心深處便種
下了一種不為人知的感情。
隨診年齡增大,體內性慾膨脹,初次和柳兒行魚水之歡,進入溫暖子宮的剎
那,吳雨看見的卻是媚眼如絲的何若雪的臉!那一刻他便知道他對娘親,有了不
倫的感情……他不知道如果被何若雪知曉了自己內心的骯髒慾望,會不會就此離
去。
一想到何若雪對自己失望噁心的眼神,吳雨就會痛不欲生。
“吳貴……你怎麼敢!”然而現在,他冰清玉潔的娘親卻被一個醜陋低下的
老男人糟蹋了。
“難道就因為他是玄武?”一句話莫名懸浮在吳雨腦海中,“可娘親……我
也不差啊,雨兒不可以麼,雨兒一定會把你伺候的很舒服……”一絲笑容忽然浮
現在吳雨俊秀的面龐上,為他平添了一份不明的詭異感。
是夜,忙碌了一天的傭人早早上床休息,偌大的城主府走廊上只留著幾盞稀
疏的燈籠。
客房裡偶爾傳來一陣輕微的打呼聲,間或幾聲微不可聞的呻吟,和著男人壓
抑的粗吼,讓人想入非非。
已是亥時三刻,蓬萊居一片寂靜,只有二樓的臥房還開著一盞白燈,纖細高
挑的人影印在窗柩上,影影綽綽。
竹子被寒風吹過,落下幾片微黃的葉子,在空中打著旋兒落下。
就在此時,一個欣長的人影忽然閃過,進了蓬萊居。
臥房裡,吳雨屏氣凝神,看著眼前如畫一般的情景。
瑰紅色的床褥上,瑩白如玉的胴體靜靜躺在上面,凹凸有致的身子上僅僅蓋
了一床絲綢薄被,纖細圓潤的肩頭裸露在外,胸前的被縟被高高撐起,纖細的腰
身又突然使線條凹進去,被縟僅僅被蓋至腿心,兩根筆直的長腿完全裸露在外,
雪白的肌膚刺激著吳雨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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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二章:吳雨篇(2)
“娘親……”吳雨嘗試著喊了一聲,沉迷的看著何若雪絶美的臉龐。
修長秀氣的手慢慢靠近女人如玉的臉頰,在觸及的那一瞬間,吳雨清晰的聽
到了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見何若雪沒有醒,吳雨的膽子更大了,他已經被今日下午的場景刺激到,眼
前的這個絶美女子本該就是他的人,就算是自己的娘親又如何,有當一日自己做
了這天下的主人,誰又敢說半句諷刺的話?忽然,吳雨像是找到了理由,他的動
作不再猶豫,大手順著何若雪恬靜的睡顏一路往下。
略過修長完美的脖頸,沿著鎖骨來到了被縟覆蓋之處——那高聳堅挺如雪山
般聖潔的玉乳。
吳雨對於何若雪的乳房有一種近乎病態的痴迷。
就是這兒,孕育了自己,也是這裡,瘋狂的吸引著自己。
“娘親……娘親,您不會怪雨兒的對麼……憑什麼那該死的吳貴能這樣對你?
他那骯髒的大手有沒有這般撫摸過你的這裡……是不是還用嘴舔過?雨兒真的好
生嫉妒……為什麼雨兒就不行呢,娘親……雨兒真的好愛你……”
一聲聲呢喃彷彿永生的咒語在何若雪耳邊迴蕩,如梵音一般禁錮著她的思緒
,久久不能回神。
她的兒子,她的雨兒……竟然對她有男女之情?何若雪第一次手足無措,她
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吳雨,所幸一直裝作睡著的樣子,然而身邊的素手早已沁出一
層香汗。
吳雨仍舊呢喃著,大手在何若雪纖細的腰肢上來回撫摸,甚至覺得不過癮,
大膽的將被縟掀開一角,又怕凍著何若雪,只能在被子裡輕撫。
“娘親……你真的不願醒來麼,也好,這樣睡著,你就不會知道雨兒這般骯
髒了,你就不會不喜歡雨兒了……”傷感自責的話語一字不落的傳入何若雪耳中
,讓她莫名心酸,心底升起的憤怒和驚詫也因為這消弭了大半。
“娘親……嗯……”一聲性感的呻吟從年輕的軀體中溢出,吳雨一手撫摸著
自己的肉棒,另一隻手則是在何若雪腰肢上游移不定,終於,猶豫了幾瞬,吳雨
顫抖著覆上了憧憬已久的高聳,那夢中浮現過無數次的聖地,今日終於被他握在
了手中。
一瞬間,溫軟彈性的觸感險些讓他精關失守。
“嗯……”何若雪嬌軀明顯一震,嘴角壓抑著呻吟,唯恐被吳雨聽見。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是他的娘親啊!他們這般是亂倫……吳雨似乎不再
滿足那對馨香椒乳的蹂躪,大手從褲襠裡深處,將被子整個掀開,眼睛貪婪的看
著眼前的美景。
吳貴走後何若雪連外衫都沒有穿,緊緊套了一件薄入蟬翼的絲質胸衣,下身
則是一條極細的絲帶褻褲,此刻卻成了壓到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吳雨眼角發紅,幽深的瞳孔裡滿是慾望。
他俯下身去,貪婪的聞著何若雪身上的香氣,身下的肉棒早已充血發硬。
而心底的一道聲音催促著他進一步的動作。
“為什麼吳貴可以,你就不行?她是你娘親……她那麼愛你,做什麼都會原
諒你的……”
如同入了魔一般,吳雨點了點頭,大手終於來到那片幽深隱秘的桃花源。
勾住褻褲的一角,企圖將那塊小的可憐的綢布扯下,眼看就要拉下,卻被一
只潔白的玉手壓住手腕。
一道熟悉而清冷的聲音在吳雨頭頂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和壓抑。
“雨兒……你這是作甚……”何若雪坐起身,將被縟重新拉上,遮蓋住自己
外洩的春光,表情複雜的看著床邊跪坐著的吳雨。
吳雨早就做好了何若雪醒來的準備,可正當對上那雙溫柔迷人的杏眸時,所
有的話語又沒了說出口的勇氣。
“娘親……我……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你根本沒睡著對麼……”何若雪
一愣,將臉別過去,輕輕嗯了一聲。
吳雨登時沒了顧及,他起身坐在何若雪身邊,一雙大手緊緊抓住那圓潤光滑
的香肩,近乎哀求的質問道:“你和吳貴真的……做了?”
最後兩個字近乎艱難的從吳雨嘴中蹦出。
何若雪內心五味陳雜,長了張口卻最終沒有說出辯解的理由,只是冷淡道:
“你只需知道,娘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便好,其他無需多言……”吳雨啞然
,冷笑幾聲,眼底的光芒一點點消失。
“你就這般不待見我麼……原來你所說的愛我都是假的?”何若雪心痛不已
,她抬眼看著吳雨,這個自己護了二十多年的男人。
“怎麼會,娘親最愛的就是雨兒了,之所以和吳貴行那事……也是為了你的
大計著想。”猶豫了幾瞬,何若雪還是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我寧願不要你為我做這些事!四大神獸我會自己想辦法……你怎麼能犧牲
了自己……”吳雨說罷竟忍不住哽咽起來。
何若雪心疼不已,伸手撫摸著男子的頭頂,滿臉憐惜。
“莫要哭了雨兒,娘親會心疼的……”溫柔的親吻著吳雨的額頭,何若雪眸
中溢滿了淚水。
“娘親……”吳雨感受著額頭輕柔的觸感,目光所及是一片誘人春光,那幽
深絶美的乳溝,白皙豐彈的乳肉悉數呈現在自己眼前,無時無刻不在摧毀著自己
的理智,心中的野獸似要衝破牢籠。
“娘親……我愛你……雨兒好愛你……給我好不好……我想要你……”一聲
聲呢喃滿是慾望,將沉浸在思緒中的何若雪拉回現實。
“嗯……不行……啊……雨兒你在幹什麼……”何若雪大驚,自己的雨兒竟
然趴在自己胸前舔舐著那白皙的乳肉……“不……不行……我們可是母子……這
樣是亂倫啊!”幾乎耗盡了最後的力氣,何若雪猛的推開胸前的男人,滿臉決絶
和不可置信。
“呵……亂倫怎麼了?我不在乎啊……娘親你難道在乎這些東西麼……等有
一天我做了這天下的主宰,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娘親在一起了……”吳雨似乎極
為興奮,他眼底慾望如墨似的暈染開,大手抓住何若雪纖細的手腕,猛的將她壓
倒在身下,嘴猴急的尋找著飽滿的櫻唇。
“唔……夠了!”何若雪手上灌了武力,輕易將吳雨的束縛掙脫開。
臉上的溫柔褪去,轉而替代的是不近人情的冷漠。
她不能放任吳雨畸形的情感,這會讓他被天下人恥笑……“娘親……”吳雨
呆愣的坐在地上,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他的娘親,怎麼會捨得打他……沉默在空氣裡發酵。
何若雪顫抖的放下手,不知道道該怎麼安慰吳雨。
“雨兒……你聽我說……”
“我知道了,娘親,雨兒的錯……雨兒不該對你有這麼骯髒的感情……你就
當……沒有雨兒這個兒子吧,對不起……”說完最後一句話,吳雨慢慢地站起身
來,沒有再看床上的何若雪,轉身向門口走去。
“不……”何若雪痛苦的摀住臉頰,忽然下床赤腳朝著吳雨的跑去,猛的將
男人抱住。
馨香的味道鑽入鼻腔,身後柔軟的身子緊緊摟住自己的腰身,吳雨怔愣在原
地。
“娘親……”何若雪忽然下了個決定,她見不得雨兒難受,這身子對她來說
本就是活在這塵世中的拖累,既然雨兒想要,拿去又何妨呢……“是娘親的錯…
…隨娘親來……”何若雪抬起頭來,溫柔的同吳雨對視,轉而拉住他乾燥的手掌
,走向床榻。
吳雨心中大驚,他的娘親這是……答應他了?她承認了自己變態的感情,包
容了自己畸形的愛戀。
心彷彿要跳出胸腔,一種巨大的喜悅衝擊著吳雨,他感覺自己似乎走在棉花
上,腳步都是軟的。
床榻之上,何若雪將吳雨的長靴脫掉,抬眼溫柔的看著他。
“雨兒……怎麼發起呆來了咯咯……”銀鈴般的笑聲將呆滯的吳雨喚醒,他
激動的看著眼前的人兒,眼都不捨的眨一下。
“娘親……你真的……”何若雪點了點頭,臉上漫上一抹嬌羞,不知為何,
真當答應吳雨後,一股難言的禁忌感不斷的刺激著她,身體也有了一絲情動。
“嗯,臭小子……難道娘親還會騙你不成?”看著吳雨呆愣的樣子,何若雪
心生憐惜,素手撫上男人精裝寬廣的胸膛,將外衫慢慢脫下。
吳雨猛的捉住何若雪的柔荑,探上去就是一頓親吻。
隨後便快速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當褻褲被粗魯的扯去,那年輕而充
滿活力的肉棒彈跳出來的時候,何若雪還是被震驚了。
與吳貴那黝黑醜陋的肉棒不同,吳雨的陽具呈漂亮的淡粉色,如同剛出生的
嬰兒一般。
但雖不及吳貴的長,卻似粗大了數圈,冒著滾燙的熱氣,陽具柱身堅硬,布
滿青筋,龜菰大如雞蛋頭,兩邊突出似龍角,形狀優美,帶著年輕人特有的青澀
和陽剛。
吳雨見何若雪盯著自己的寶貝,不禁羞澀萬分。
“娘親……對雨兒的肉棒還滿意嗎?”聽著吳雨緊張的詢問,何若雪輕笑著
掛了一下他的鼻頭,寵溺道:“雨兒的這裡真漂亮……娘親好想咬一口……”
說罷便俯下了身子,小嘴微張,竟將整個龜頭都吞進了檀口中,溫熱的口腔
包裹著肉棒,巨大的快感如潮水般將自己吞沒。
“啊……哈啊……好舒服,娘親……我愛你……哈……唔嗚嗚嗚……”禁忌
一般的情感加劇了身體上的刺激,吳雨眼角通紅,大手握住女人胸前的飽滿,肆
意揉捏著。
“嗯……”何若雪嬌軀微震,一股濕意自身下流出,她不禁夾緊玉腿,點點
唾液順著微張的檀口溢出,順著男人粗大的陽具順流而下,在濃密粗長的陰毛上
留下星星點點的水跡,好不淫靡……“娘親……唔……讓雨兒來服侍你吧!”強
忍著小腹的慾火,吳雨從何若雪櫻唇中抽出肉棒,將她身子放平在床上,半跪在
兩條修長的玉腿間道。
“好……雨兒說的算。”寵溺的望著吳雨輕聲道。
骨節分明的大手攀上女人優美的後背,嘴慢慢靠近高挺的玉乳,對著櫻桃一
般圓潤的乳頭細細舔舐品嚐,不斷的吞吐這,沒過多久那乳頭便堅硬充血起來。
“娘親,你看它硬了呢……”吳雨愛憐的看著嬌嫩的乳頭道,緊接著大手攀
上另一個乳峰,有技巧的揉捏起來。
“嗯……雨兒……哈……”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揉弄私處,一股巨大的羞恥感
襲上心頭,讓何若雪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
呻吟聲不斷響起,何若雪面頰微紅,眼神迷離,脖頸似優雅的天鵝高高昂起
,身子不自覺的抬起,似要將自己的飽滿玉乳送往男人嘴中。
“哈……雨兒……娘親的雨兒真厲害……嗯……”緊緊抱住吳雨的頭,何若
雪動情的呻吟著。
吳雨無疑是被刺激到了,他鬆開被蹂躪已久的乳頭,轉而下移。
舌頭一路舔過,在何若雪嫩白的腰肢和小腹上留下一段晶瑩的水痕。
“嗯……娘親,我要來了……”宣告一般,吳雨將大手握住何若雪兩根修長
的玉腿,一個用力便輕易將之分開。
羞人的私處竟這般光明正大的暴露在自己兒子眼前,何若雪羞的偏過頭去。
淡淡的幽香傳來,吳雨死死盯著眼前的美景,聽何若雪談及過四神獸,也知
道她是白虎,而真當見到這絶美誘惑的桃源時,又是別樣的心情。
只見光潔如饅頭般的陰阜毫無毛發生長,兩處陰唇如山丘隆起,粉嫩光潔嬌
柔無比,陰唇內收緊密,只留一道深粉色的美縫延伸至腿心深處。
“唔……不要,雨兒不要舔那裡,髒……”吳雨只覺身在雲端,馨香的蜜液
如同甘甜的泉水,只想全部喝光,一滴不留!靈活的舌頭探進貝肉之中,捲住陰
蒂便一陣舔舐。
“娘親的水兒真甜……雨兒好想全部喝光……”大手撫摸著嫩白的腿心,吳
雨探頭,模彷著性交的動作舌頭深入陰道口,不斷抽插。
“噗呲噗呲……”淫靡的水聲響徹房間。
何若雪輕喘不已,眼神迷離的看著身下起起伏伏的男子。
“娘親,雨兒不行了……”吳雨抬起頭,一手扶著脹痛的肉棒,在何若雪身
下不斷摩擦。
“哈……乖雨兒……進來……唔……”話還未落地,只覺一陣撕裂之感,那
粗壯如嬰兒手臂般的肉棒便挺進了緊致幽深的甬道。
“嗯啊……好緊……好溫暖……啊娘親……”吳雨只覺身下的穴口緊致非常
,卻如世人傳言那般,比虎口還要噬人!粗壯的肉棒撐開層層褶皺不斷深入。
何若雪小嘴張開,晶瑩的唾液掛在嘴角,惹得吳雨俯身一陣吸吮親吻。
“嗯……啊……好大……雨兒的寶貝好……大,要撐壞娘親了……嗚嗚嗚…
…”適應了對方的性器後,吳雨開始大力的動起來,一想到他親愛的娘親,冰清
玉潔如九天玄女一般的人兒此刻正被他狠狠的抽插著,在他的身下婉轉呻吟,吳
雨就有使不完的力氣,恨不得將何若雪嬌嫩的甬道狠狠貫穿。
“啊……雨兒輕一點……哦……太深了啊——”不知碰到了哪塊軟肉,何若
雪忽然一陣嬌喘,一小股蜜液灑在滾燙的肉棒上,吳雨大喜,似乎找到了捷徑,
立刻向著那塊軟肉發起衝擊。
“不要……啊……雨兒不要碰那裡,好麻……哦……”粗壯的肉棒如入無人
之境,在溫暖狹窄的花腔中肆意橫行。
“噗呲,噗呲——”性器交合的聲音讓人面紅耳赤。
何若雪被吳雨頂弄著敏感處,渾身似有萬千電流經過,隨著男人劇烈的抽插
,胸前軟彈的玉乳在空中大力搖晃,彈出陣陣晃眼的乳波。
“啊……不行了,嗯啊……娘親要去了……雨兒……雨兒——”感覺身下的
穴口一陣猛烈緊縮,吳雨立刻抱緊何若雪的嬌軀,高聳的椒乳被狠狠壓在男人胸
膛上,瑩白的乳肉溢出。
“娘親——”吳雨只覺一陣滾燙的蜜汁澆灑在龜頭上,腦海中一片煙火炸開
,頓時精關失守,濃厚的精液悉數噴灑在花腔深處。
“娘親……雨兒好愛你……啊……”
吳雨從來沒有這般失控過,一想到身下的嬌兒是自己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
仙子,自己的肉棒就有發洩不完的精力和赤裸裸的慾望,只想每天都把娘親壓在
身下,狠狠的蹂躪她的高聳的椒乳,用火熱的性器大力的抽插她溫熱緊致的嫩穴
……“哈……雨兒……娘親也愛你……嗯……”
何若雪嬌軀輕顫,貝齒輕咬著飽滿水潤的下唇,素日清冷的眸子此刻卻水光
瀲灧,比那魅惑天下的蘇妲己還要妖艷三分。
吳雨暗罵一聲,胯下疲軟的雞巴此刻又有抬頭之勢,可他卻不忍心再折磨何
若雪。
“娘親好好休息,今日……雨兒很開心。”吳雨眯眼笑著,清瘦的手指漂亮
的如同雨後的嫩竹,骨節分明,細滑的乳肉從男人手指間溢出,陣陣酥麻從何若
雪胸前傳來。
“嗯……雨兒莫要再折磨娘親了……”嬌弱無力的素手覆上男人的胸膛,欲
拒還迎。
“那娘親可否答應雨兒……”男人俊臉微紅,淡粉色的薄唇微微張合,後半
句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何若雪心裡暗嘆一聲,抬手將吳雨頭按在自己堅挺的胸脯上,輕笑道:“怎
的,吃乾抹淨了,這時候卻害了羞……你啊,我是你娘親,有什麼事情是雨兒不
可對娘親啟齒的呢?”
吳雨為有何若雪這般溫柔的母親而驕傲感動,也為自己內心的齷齪而羞愧。
“娘親……這次的纏綿雨兒永遠不會忘……只是以後還能同……娘親這般行
魚水之歡麼……”
臉頰之下便是何若雪散發著馨香的嬌軀,軟綿高挺的一對玉乳繞是躺下也高
高的聳立著,被他壓成了一個飽滿的圓餅狀,瑩白如雪的乳肉四溢,在燈火下閃
著耀眼的光芒。
何若雪也仔細打量著吳雨,只見男子雙十年華,身材欣長,六塊腹肌均勻緊
致的分佈在腰身上,小麥色的皮膚閃著瑩瑩微光,劍眉星目,早已不見少時的童
稚,因為激烈運動幾滴渾濁的汗水彙集在消瘦的下巴處,更添幾分男人的野性。
“雨兒……就這麼想要娘親麼?”何若雪顫著嗓音問出這句令她萬分羞恥的
話。
這可是她的兒子,是她的親骨肉,而就在剛才,他們竟然罔顧倫常,性器緊
密的交合在一起,做著人類最原始的運動!“娘親……”
吳雨看出了身下絶色女子臉上的猶豫,心瞬間跌倒了谷底。
“我知道了……”輕嘆一聲,吳雨說罷將臉頰從溫暖的胸脯上移開,撿起地
面上散落的衣物開始一件件穿戴。
何若雪漂亮的眼睫顫了幾下,慢慢起身,靜靜看著吳雨。
沉默了許久才用微不可查的聲音道:“罷了……為了你,便是這倫常又如何
……”吳雨腳步一怔,隨即轉身撲向床沿上的何若雪。
輕輕捧起女人絶美脫俗的面龐,吳雨飽含深情的凝視著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眸
,嘴唇一點點覆蓋上何若雪飽滿的櫻唇,肆意品嚐起來,片刻後,兩人已是氣喘
吁吁,何若雪被吻得沒了力氣,所幸有吳雨支撐,才沒有滑倒,“雨兒……”感
受著下身重新昂揚的雞巴,何若雪桃腮嫣紅,卻說不出拒絶的話。
吳雨自然知道自己又情動了,但他還是強忍著鬆開了何若雪,道了句好生休
息便腳步匆匆離開蓬萊閣。
望著男子踉踉蹌蹌的身影,何若雪搖了搖頭,神色複雜。
這邊吳雨下了閣樓,強忍著跨間腫脹走出蓬萊閣。
“該死的……”
身體似乎還在懷念著何若雪身體的絶美滋味,而自己終於得到了何若雪,他
的親生母親!“呼……”
身體越來越熱,吳雨沒想到單單是回憶起何若雪赤身裸體的模樣就讓他血脈
噴張,慾望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罷了……”輕嘆一聲,吳雨抬頭看了看夜色,正是三更天不到,暗道還有
時間,隨後便一個旋身便往唐淡月的房間奔去。
夜色如墨,月光如輕紗一般籠罩四野,城牆小巷間隱約傳來更夫的吆喝聲。
蘭陵城主府一角,壓抑的呻吟聲不斷傳出,男人小麥色的身體在唐淡月身上
起起伏伏,噗呲噗呲的抽插聲不絶於耳。
“哈……雨兒慢些……嗯…姐姐要承受不住了……今兒個……怎……怎的這
般兇猛……哈啊……”
“好姐姐……雨兒這不是想你了麼……咱們今日不‘醉’不歸……嗯……”
錦鸞一夜翻紅浪,醉生夢死兩不知。
作者:
affa
時間:
2021-4-3 17:05
標題:
番外——吳風篇 1-2
番外——第三章:吳風篇(1)
窗外一片光風霽月,片片竹葉形狀各異,打著旋落在何若雪眼前,竹子的清
香讓她有短暫的失身,也是在這個時候,吳風猛的將她推向冰涼的木質化妝台。
“砰……”房門被男人一腳關上,吳風感受著手下溫潤滑膩的肌膚,欲色漸
起。
“嗯……放開我!”何若雪以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趴在化妝台上,而這木頭
彷彿也是為了兩人方便似的,竟出奇的大,女人整個前身都趴在上面也留有餘地。
吳風眼底帶笑,嘴角斜斜勾起。
“二娘何必這樣,你我合作還怕一個幽冥門不成,既然有心找我,端這麼大
的架子怎好……”何若雪眯眼,吳風確實拿捏到了她的軟肋,眼看局勢惡化,朱
祁鎮根本不會念及父子之情,一旦出底牌,她的雨兒終難逃一死。
眼看魚兒上鈎了,吳風大手悄然划到女人腋下,挑起絲帶,金絲素錦外衫順
著何若雪光滑白皙的後背緩緩滑落。
“呼……”白嫩滑膩的肌膚比十幾歲的小姑娘還要水靈,吳風直直的盯著眼
前的美背,一點點俯身下去。幽幽的香氣自鼻端深入肺中,何若雪半趴在梳妝台
上,後背一陣濕意讓她檀口微張。
“你在做什麼……嗯……”男人細膩濕暖的舌頭自脖頸細細舔舐親吻,沿著
背中間凹進去的那條線一路惹火。
“二娘怎麼保養的,這絶美的身材繞是風兒也羡慕不已啊……”似是感嘆的
語氣讓何若雪好笑,“你一介男子要羡慕我什麼?”女人聲音清潤如朗朗秋風,
秋高氣爽中帶著一絲冷香,讓人陶醉。吳風將大手下移,同時親吻起何若雪白嫩
無毛的腋下,微微的酸澀和著女人體香在他舌尖綻開,“二娘連汗水都這般甜美
,不叫人羡慕麼……”手臂傳來若有若無的癢意,何若雪偏頭看去,昏暗光線下
,如清風明月的男子正趴在自己腋下親吻,何若雪心底頓時一顫,酥酥麻麻的細
微快感從皮膚上傳來,她輕哼一聲,抬起手臂就要驅趕吳風。
“休要胡鬧,別舔了……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何若雪將目光聚
集在腋下時,腿心處卻突然多出一隻大手,帶著乾燥和暖意一路向那嬌嫩隱蔽的
私處移去。
“嗯……”何若雪眯眼,忙伸手去按住腿間作亂的大手,吳風卻不惱,頭擱
在女人精緻的肩窩上,低聲道:“二娘在情事上還這般空白啊……”何若雪聽罷
眼底閃過一絲尷尬,可還未等反駁,胸前便是一涼,緊接著一隻大手赫然抓住了
自己那敏感的玉乳。
原來吳風用了兩次調虎離山,環環相扣,最終的目的竟是這覬覦已久的高聳
淑乳。
“嗯……放手……”何若雪微喘,小手卻被按在身下不得動彈,另一隻手也
被男人壓在化妝台上。此刻她毫無反抗之力,成了案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
雖然吳風沒有幾個女人,除了董玉茹和雲心月容那次也僅僅潦草收場,可擅
長媚術的翡翠足以讓他稱為房中將軍,馬上勇士,在挑逗撩撥上技藝日漸精湛。
男人大手白皙修長,骨骼分明,如同上好的寶玉,在牛奶一般都乳肉上竟也
是相得益彰。何若雪眯眼,壓抑著不讓自己呻吟出聲,餘光卻忍不住瞥向鏡中。
昏黃光線中,鏡子裡的女人正被壓在梳妝台上狠狠蹂躪,那雙大手探進她胸
前的束衣,握著她嬌嫩飽滿的玉乳肆意揉弄,微長的指甲蓋若有若無的划過飽漲
敏感的乳頭,輕輕轉圈,隨即又發狠似的捏起渾圓挺翹的乳瓜,像是要擠出奶水
來才甘心。
鏡中女人一張絶色面孔,五官清冷精緻,如雪山之巔的蓮花般讓人不忍褻瀆
,可臉上若有若無的情絲卻讓人更加嚮往,一身淡青色裹胸早已被吳風扯至腰間
,只留一身細絲帶堪堪掛住,露出大半個雪白的玉乳,紅寶石般的乳頭在男人手
中上下滑動。每次被男人大手撫摸都會蕩起陣陣乳波,好不淫靡。
吳風似也感覺到了女人的目光,抬起俊顏看向鏡子,手下動作卻越加放肆。
“二娘喜歡看自己被疼愛麼……”溫熱的氣息噴灑進她的耳中,何若雪渾身
一顫,貝齒咬住唇角。
“放開我……”似乎再沒有什麼話能打破眼前的窘境,何若雪只能一個勁兒
的從鏡子中瞪著吳風。
嘶……吳風看著女人杏眼圓睜的模樣,卸下一身的生人勿近,多了一絲波瀾
和嬌俏。看著這般模樣的何若雪,吳風的慾望反倒越加強烈,這般如仙如畫的女
人,在自己身下呻吟放縱,又會是什麼樣的美景呢……“二娘別這樣一副欠操的
樣子,我怕會忍不住呢……”露骨的葷話毫無預兆的從男人口中吐出,何若雪一
怔,下意識偏頭去看吳風。待看清男人臉上狐狸一般的笑容時,一張放大的俊臉
卻突然壓下來。
“唔……吳風,我可是……啊……”清冷的音質在口水交融中也帶了一絲媚
意,何若雪耳根微紅,半眯著眼掙扎著。
吳風輕笑一聲,按住何若雪腿心處的大手忽然鑽進裙襬,在飽滿的貝肉上狠
狠一捏,刺痛感伴著酥麻讓何若雪倒吸一口涼氣,粗大滾燙的舌頭立刻闖進牙關
,在女人滿是馨香的嘴中肆意掃蕩。
“哈……嗯……”吳風越發上癮,舌頭追逐著丁香小舌肆意吸吮,何若雪壓
牙根發麻,正要狠心咬下去的時候,一根滾燙的鐵杵卻猛的戳上她的腿心,何若
雪嬌軀一顫,私密處突然湧出一絲蜜意。
“嗯……”何若雪輕顫,若隱若現中何若雪竟將眼前吳風看成了自己心愛的
雨兒,若是吳雨知道了定會對她失望至極吧……何若雪忽然有些失落,不知哪來
的力氣猛的掙脫開手上的桎梏,狠狠將男人推開。
“我說與你的事你再考慮一番。”何若雪平復下呼吸,玉手擋在身前,皺眉
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就要往門口走。
吳風倚在床柱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從自己身前走過,意味不明的笑道:“二
娘,你以為進了我這裡還能全身而退麼……”話還未落地,何若雪立刻閃向一邊
,卻還是抵不過男人的速度,被吳風抓住了手腕。
“放開我……吳風,啊……”身子被重重砸向圓桌,茶杯木托盤散落了一地。
滾燙的茶水將何若雪身前的胸衣悉數打濕,露出一對蕩乳誘人的輪廓,兩顆乳頭
隔著一層布料被擠壓在木桌上,凹在綿軟的乳肉中,帶起絲絲酥麻,席捲何若雪
全身。
“嗯……好燙……”吳風似笑非笑的低頭在她耳邊笑道,“讓二娘受委屈了
,是風兒的不對,風兒這就補償你……”吳風似乎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壓在何
若雪身上的腰身猛的向前一挺,那粗大滾燙的陽具便戳在女人嬌嫩的臀瓣中,迫
使何若雪往前趴去。
“嗯……”乳頭傳來一陣刺痛,微燙的茶水伴著堅硬的桌面讓她渾身一顫。
“放開我……嗯……吳風我可是你二娘!”何若雪微急,一張素白絶色的小
臉也添了幾分熱意,更顯光彩動人。
吳風興奮的俯身壓住女人絶美玉體,以牙作鈎挑開最後一絲防線,那料峭的
絲帶頓時飄落在桌上,又被吳風咬住拽出何若雪身下。
此時此刻,女人渾身上下也不過著了一條長裙,裙襬破碎,短處也就能堪堪
遮住圓潤修長的大腿根,飽滿如滿月似的臀瓣若隱若現。
“唔……不要,放開我……”沒了衣物阻隔,漸涼的茶水直接覆上嬌嫩的玉
乳,乳頭泡在褐色的茶水中,如同上好的血色琉璃。
吳風看著趴在自己身下的絶美胴體,身下的肉棒早已昂揚腫脹,他眼角發紅
,暗自將長褲解開,只著一件素色褻褲,褻褲上方早已被打濕,露出一個微紅的
圓形輪廓,冒著騰騰熱氣。
“二娘,風兒真的好喜歡你啊……”吳風情不自禁的呢喃著,一隻手沿著裸
露的玉腿探進裙底,在女人腿心出流連,何若雪羞惱,不禁夾緊雙腿,唯恐男人
得手。
吳風低笑一聲,大嘴貼上何若雪後頸的嫩肉,一圈圈的吸吮舔舐,陣陣酥麻
沿著脊椎一路向上,燃燒著何若雪的理智和身心,不得不說,這吳風的花招不比
任何一個男人差,此刻卻悉數用在了何若雪身上。
“不要,嗯……好疼……”刺痛感傳來,何若雪微微掙扎,那吳風竟然狗一
樣輕咬著自己後背上的嫩肉。
玉腿不禁前移,企圖逃過那尖利的牙齒,而這卻正中男人下懷,只見吳風猛
的壓低身子,大手突然闖進女人兩腿之間,隨即強硬的撐開兩條緊閉的玉腿,微
涼的空氣立刻湧入何若雪身下,褻褲上已然多了一絲濕痕。
“呵呵,二娘騙人,小東西已經濕了呢,口是心非啊……是不是渴望風兒的
寶貝狠狠插入小雪兒中,好好滿足你一番啊二娘……”吳風越發放肆,這女人就
是一朵罌粟花,外表美麗高貴不可接近,但一旦沾染就是致命的吸引,沉淪!
男人微涼的大手強硬撐在何若雪兩條筆直滑膩的玉腿中間,食指隔著絲帶在
桃花源入口不斷摳挖,順著那嬌小玲瓏的美縫上下滑動,找到那粒早已充血挺立
的肉蒂細細研磨。不一會兒那穴口便溢出幾絲濕意,將褻褲打濕,吳風心下微喜
,繼續不輕不重的揉弄。
“哈……啊,不要了,你放開我……吳風!”小腹裡的空虛感越來越重,她
甚至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欲色如虹,漸漸漫上女人絶色的容顏,驚心動魄的
美。
吳風對這樣的何若雪愛不釋手,身下的昂揚也容不得他再戲弄調情,於是男
人當機立斷的趁著女人渾身沒有力氣之時,按住何若雪身體的另一隻大手找到勒
緊何若雪美臀股縫中的褻褲,微微用力,那布料少的可憐的褻褲便可憐兮兮的被
扯斷在地。
“嗯……不要!”當最後一絲遮羞布被男人強硬扯下,何若雪一張絶美容顏
頓時羞惱不已。“吳風,你放開我,如果你再敢往下做一步……我就叫人了!”
吳風聽罷好笑道:“哦,我還以為是二娘同意風兒這麼做呢,不然怎麼會穿這麼
少的衣服呢,特別是身下被我扯斷的這根……”曖昧至極是語氣讓何若雪飽滿的
嘴唇被貝齒狠狠咬住,自己本就是個怕熱的身子,也穿不得太長太繁瑣的衣物,
而就這點習慣卻被兩個男人拿來取笑調戲……
“嘖,無論如何,二娘,這次你在劫難逃,倒不如放鬆身子,風兒定會侍奉
的你欲仙欲死,如何……”滾燙的熱氣自耳廓緩緩吹入,何若雪雪白的玉體緊繃
,硬是說不出一句話,現在該怎麼辦,真的要保露自己的武功麼,自己也算是雨
兒的底牌之一,如果提前被知曉,後面很多事情恐怕不容易做……而就在女人糾
結之時,吳風抓住機會,猛的將胯間早已叫囂的粗大肉棒插進早已被撐開的玉腿
中間,大手更是壓在女人美背上,促使何若雪雪臀更加撅起,以吳風的視線甚至
可以看見女人後庭那些淺褐色的細褶,已經自己粗長的肉棒進入女人腿心處的淫
靡景象,彷彿兩人在動情交歡的場景。
“二娘,二娘……”吳風沒有給何若雪反抗的時間,腰身如馬達似的突然抽
動起來,滾燙如烙鐵般的巨物猛然擠入自己腿心,在嬌嫩的皮膚上野蠻粗暴的來
回抽動,何若雪終於壓抑不住呻吟,嘶啞反抗著。
“額啊……好燙,不要……哈……吳風……嗯,住手,放開我啊……”吳風
的肉棒同吳雨不同,他的陽具更加長,甚至能和吳貴的玄武相媲美,同時溫度也
更高,雞蛋大小的龜頭帶著倒冠在何若雪貝肉間來回摩擦,神秘美妙的桃花源處
早已水潤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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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四章:吳風篇(2)
“噗呲噗呲……”肉體摩擦的水漬聲讓吳風更加興奮,他慢慢起身,攀住何
若雪白皙曲線優美的胯骨,越發用力,彷彿此時此刻他已然進入了那神秘緊致的
甬道,狠狠將女人身體刺穿。
“嗯……放開我……哈啊……”粗硬的陰毛在嬌嫩細膩陰蒂周圍摩擦,帶起
陣陣刺痛,讓何若雪身體猛的緊繃起來,五個圓潤如寶石一般的指頭悉數蜷起。
“啪啪啪……”兩個碩大如拳頭般的卵袋飛速的拍打在何若雪白皙飽滿的臀
下方,奏起一首怪異而曖昧淫靡的歌謡。
眼看前戲做的差不多了,吳風再次趴在女人美背上,看著其上的朵朵草莓,
眼底得意一閃而過,長兄啊,你可知你最敬愛的母親此刻正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
,而接下來,弟弟就將她狠狠貫穿……身下粗大的肉棒還在繼續研磨這敏感的陰
阜,何若雪檀口微張,清冷的眉目間越發媚意動人,心底的異樣感越發強烈,忽
然,一雙大手摀住自己嘴唇,同時另一隻手竟來到何若雪身前,在光滑如饅頭般
的陰戶處輕柔的撫摸。
吳風眼底閃過一絲驚嘆,原來這邊是白虎麼,陰戶如此光滑飽滿,高聳如新
出鍋的饅頭,肌膚細膩如豆腐,讓人愛不釋手。
“二娘竟然是白虎,還真是讓風兒下了一跳啊,不過,你說凶獸對上神獸,
誰輸誰贏呢……”說罷男人手下力道越來越重,伴著壓抑的低喘聲,食指終於掰
開那道緊閉飽滿的肉縫,沿著前端一路向下,當粗糙的指肚划過何若雪挺立敏感
的陰蒂時,她竟渾身一顫,小穴內一陣激流湧蕩,一小股花液竟破穴而出,隨著
白膩華潤的腿根一路流下。
透亮的晶液伴著絲絲蜜香在空氣中飄散開來。
“二娘這麼經不起逗弄啊……都濕了,看來二娘也是喜歡風兒的吧,想不想
吃我的大雞巴嗯?”
男人忽然加大了手中力度,手指來到神秘絶美的桃花源處,在那幽深馨香的
穴口處流連。
何若雪眼底有淚光閃爍,一雙飽滿的櫻唇早已被咬的通紅,淨給她填了幾絲
別樣的魅惑,猶如仙子墮落。
“哈啊……不要,不要進去……嗯……”
剛觸及那神秘的洞穴,手指就被迫不及待的吸住,一陣滑膩的濕感從指端傳
來,吳風神色晦暗不明,若有若無的研磨著女人身下的花穴。
“二娘,好熱情啊……一上來就迫不及待的把我的手指吸住了呢,怎麼,其
實你心裡也很想和我做是吧……咯咯咯”
何若雪只覺身下有一冰涼異物侵入身體,數不清的酥麻感沿著嵴椎一路向上
,刺激的她潮紅如媚,花腔一陣緊縮,穴口便猛的吸住了男人粗糙的指肚。
“呵呵,既然小雪兒這麼歡迎我,風兒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曖昧的語氣
昭示了男人野心勃勃的征服欲。
何若雪想說話,奈何櫻唇早已被男人強硬堵住,每每開口丁香小舌就會舔到
男人乾燥的手掌心,惹得吳風倒吸一口涼氣,手下動作也會更加瘋狂。
吳風額頭滲出絲絲熱汗,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一般,將停留在穴口的手指猛的
往前一送,一聲沉悶的聲響過後,半根手指便進了甬道中,手指一入溫暖緊致的
甬道,那肉壁上無數的褶皺便瘋狂的擁擠而來,像一張張饑渴的小嘴,歡迎著男
人繼續深入。
吳風感受著指尖傳來的吸吮感,身下肉棒不禁又漲大了幾分。
“二娘,是不是很想要,嗯……反正風兒已經忍不了了。”色情的話語伴著
性感的尾音讓何若雪愈加意亂神迷。
她只能搖頭以表示抗議,卻被男人用手指撬開牙關,攪動著口腔裡馨香的津
液和小舌。
“唔……放開……不要唔……哈……啊……”身體各個敏感點都被吳風佔據
挑逗,極致的酥麻和快感如一波波的巨浪般讓她接近窒息。
停頓了一會兒,吳風繼續將手指往裡送,細長粗糙的食指帶著常年練武的老
繭在溫暖緊致的甬道里一點點前進,終於整根手指都沒入到女人不斷收縮的小穴
中,吳風嚥了口唾沫,開始抽送。
“哈啊……不要……唔……好快……”掰過何若雪呻吟不斷的小嘴,吳風毫
不猶豫的貼上去,大力親吻研磨。
“哈……唔……”一絲交纏的唾沫從兩人緊貼的嘴角溢出,不偏不倚正好滴
落在何若雪雪乳尖的紅梅上,乳頭早已被桌子摩擦至充血,細微看去竟然還有一
點血絲在上,有了唾液的滋潤,竟比那花兒還要嬌媚幾分。
吳風意猶未盡的將嘴唇從何若雪臉上移開,末了還不忘吸兩口女人圓潤如寶
石般未開採的耳垂,嘶啞道:“二娘的小嘴好甜,風兒好想吃……嗯……可惜現
在不是時候……”此話一落,何若雪頓時感到不妙,待想逃跑時卻發現身子被男
人挑逗的早已如一攤水般,毫無力氣。
“呵呵,二娘這是什麼表情,風兒說過,會把二娘伺候好的……”說罷男人
又將何若雪白膩的玉體推至桌子上自己則是俯下身子半蹲在女人身前,大手掰開
如滿月般渾圓挺翹的臀瓣。
他曾見過沈嫣琳的美臀,在某次不經意的機會,沈嫣琳在房間裡洗澡,而溫
習完書本的吳風剛好經過,聽著房間裡若有若無的呻吟和水聲,吳風鬼使神差的
趴在窗戶上,用沾著唾沫的手指戳破窗戶上的油紙,仔細看去。
而帶看清眼前的場景時,少年卻渾身一震,白皙稚嫩的五官突然滿上一抹羞
色,原來那沈嫣琳正攀著木桶邊沿,高高噘起肥碩的玉臀,一手插在腿心出不斷
進出,每到激烈出,吳風還會聽到若有若無的水漬聲,噗呲噗呲……而越到最後
,沈嫣琳更是動情的搖起肥臀,白嫩的臀肉在昏暗燭火下閃著白光,讓懵懂的少
年暗暗種下一顆種子,隨著年月漸漸長大。
思緒回到眼前,吳風興奮的盯著眼前絶美的臀瓣,何若雪的美臀不同於沉嫣
琳的那般肥碩有肉感,她的偏秀氣,但改有的絶不含煳,圓潤的弧度像是上天最
美的曲線,自纖細腰肢忽然凸出來,在人視線中光滑細膩的綻放。
吳風鬼迷心竅一般慢慢貼近那不斷聳動的淺粉色褶皺,一股略帶騷味的幽香
傳來,還帶著一絲強烈的私處特有的香氣,讓每個男人都想立刻掏出男根狠狠疼
愛她一番……“二娘的屁眼也很美呢,風兒好像吃……唔……真甜。”
男人一臉正經的說著比誰都黃的葷話,讓人有一種出乎意料的刺激感,何若
雪搖頭,凌亂的髮絲緊緊貼在她白淨細膩的耳邊,已是香汗淋漓。
“不要……啊……好髒,不要舔……嗯……”女人若有若無的呻吟如同最強
烈的媚藥,吳風猛的將臉整個貼在女人臀縫中,舌頭順著股縫不斷舔舐滑動。
濕熱滑膩的舌苔貼著屁眼划過,舌尖惡趣味的停在洞口若有若無的戳弄。
“哈……好麻嗚嗚嗚……”何若雪忽然揚起天鵝般的脖頸,一雙眸子水光瀲
灧,楊柳似的眉毛緊緊皺起,檀口張開,一動不動。
吳風眼底閃過一絲驚訝,這就泄了麼,還真是出乎意料的淫蕩呢……將手指
移到不斷開合的小穴處,吳風搜掛著溢出的蜜液,起身壓在何若雪身上,大手移
到女人小嘴邊。
“二娘這就高潮了麼,嗯……小雪兒吐出這麼多騷液,嘗嘗自己的水好不好
喝嗯……”說罷便將沾滿淫液的手指插進何若雪嘴中肆意攪弄。
一股香甜微膻的氣味直衝鼻腔,何若雪伸出舌頭企圖將男人手指趕出去,卻
無疾而終。
“唔……讓我嘗一嘗,二娘的淫水有多甜……”將手指抽出,大手攀上女人
被壓扁成圓盤狀的椒乳,吳風掰過何若雪的側臉,再次貼上那嚮往已久的檀香小
嘴。
“嗯……哈啊……唔唔……”刺耳的水漬聲響徹整個房間,微涼的風從窗外
吹來,打在赤裸的兩人身上,格外刺激。
一吻作罷,吳風眯眼,臉上滿是滿意之色,轉而趴在女人肩窩上呢喃道:
“二娘的淫水果然是甜的,風兒好想喝,怎麼辦……”
何若雪徹底被男人不知羞的話語打敗了,一張清冷的臉上沒有過多表情,卻
因男人再三挑逗臉頰微紅,小嘴更是不停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二娘,我們來玩點好玩的,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呢……”吳風一手攬住女人
纖細的蜂腰,另一隻手捏著高聳的玉乳,眼神落在一片狼藉的圓木桌上,嘴角斜
斜勾起。
何若雪眯眼,待看清桌上散落的茶杯時忽然明白過來,可為時已晚,身子被
猛的推向身後的梳妝台,吳風墊在身後,攬住何若雪纖細的腰身猛的向上一提,
輕盈的身子便如蝴蝶般落在男人粗壯有力的大腿上,而那昂揚的肉棒好巧不巧就
被何若雪坐在身下,兩條玉腿之間,正巧貼在那不斷開合的穴口上。
龜頭被蜜液打濕,銷魂的滋味讓吳風倒吸一口涼氣,隨即泄恨似的將手中的
茶杯扣在女人豐滿的玉乳前,紅豆似的乳頭被圈在茶杯中,微涼的茶沿在何若雪
飽滿堅挺如竹筍的淑乳上壓下一道明顯的痕跡。
吳風眼底滿是瘋狂,按著茶杯一點點下壓,同時大手攥著另一隻乳房大力揉
捏,白花花的乳肉在寬大幹燥的手掌中變幻出不同形狀。
“啊……不……住手啊……別太過分……哈啊……”
像是不滿意何若雪的反應,吳風輕咬女人肩頭的軟肉,大手從另一處高聳移
開,鑽進緊閉的玉腿中間,沿著肉縫細細摳挖。
“嗯……二娘不滿意嗎,還是迫不及待的想吃風兒的雞巴了,唔……”隨著
男人變態似的玩弄和戲謔,茶杯的涼意和虐感讓何若雪既羞惱又刺激。
身下也如開閘一般蜜液流個不停。
“哦……二娘,風兒忍不了了,嗯……”看著眼前火爆刺眼的場景,吳風壓
抑的呻吟著,低吼著,隨即便將何若雪抱起,粗暴的將其推倒在梳妝台上,何若
雪半邊身子堪堪站在地上,上半身則是趴在一面銅鏡上,一對驕傲白嫩的雪乳被
昏黃的鏡面擠壓著,涼意順著乳頭傳遍全身。
“哈啊……好涼,你放開我……唔……”吳風置若罔聞,滿臉興奮的將堅硬
如鐵的雞巴狠狠插進女人腿心,對著濕噠噠的穴口就是一頓研磨。
“嗯……不……哈啊……”雞蛋大小的龜頭蒙猛的擠進張合的小穴,酥麻如
電流一般席捲何若雪腦海,她死死拽住鏡子邊緣的木板,身子不住顫抖。
吳風感覺肉棒都要被她攪碎了,頓時找到女人敏感處,揪著充血的陰蒂就是
一頓按壓揉弄,“啊……哈……”身下一陣激烈抽動,何若雪兩腿一鬆,花腔立
刻噴灑處一股蜜液,給緊咬住龜頭的穴口添了幾絲潤滑。
“二娘真是一點都不心疼風兒呢,真的要死在你身上了,誰給你雞巴吃……”
說罷一個挺身,有了足夠的潤滑和前戲,肉棒很順利的插入甬道,嬰兒手臂粗的
雞巴撐開層層褶皺,龜頭的倒冠更是將肉壁上的粘液一點點搜刮,緊致溫暖的宮
腔如別有洞天的溶洞,每深入一寸,吳風就能感受到數不清的吸意和水乳交融般
的溫暖。
“呃啊……二娘,二娘……好緊哦……風兒愛死你了,嗯……”低吼一聲,
吳風猛的抱住何若雪絶美的臀瓣,腰身快速抽動起來,如打樁機似的一刻也不想
停歇。
“啊……啊……哈……啊啊……嗚嗚嗚……”破碎不堪的呻吟聲從何若雪嘴
角溢出,粗大滾燙的陽具如入無人之境,在身下快速進出,每次抽插那滾燙粗大
的肉棒便像又粗大了幾圈似的。
穴口處已是腫脹不堪,每次抽送,都會將甬道里細嫩的媚肉帶出,在澹粉色
的穴口泛起一陣白沫,牛奶似的散發著讓人浴血噴張的味道。
何若雪都抵不住男人的衝撞,那梳妝台也如上了年紀的木椅般嘎吱嘎吱響個
不停。
“哈啊……不要……停下來……哈……啊啊……啊……”
吳風肌理分明的胸膛起伏不停,抽動的頻率漸漸慢下來,力度卻一次比一次
重,彷彿每一下都要重開沖沖阻礙,穿透女人銷魂緊致的甬道似的。
忽然,在吳風的肉棒深入時何若雪身體猛的一顫,表情痛苦而歡愉,吳風自
然抓住了這一絲細節,聲音性感道:“二娘……是這裡麼呵呵……可讓風兒找到
了呢……”說罷便朝著一個方向猛的刺去,待觸及到一塊若有若無的軟骨時,忽
然加快速度,每次深入龜頭都能撞擊到那處凸起。
“噗呲噗呲……”
“哈啊……啊啊啊……不……哈啊……”何若雪眼角帶淚,巨大的酥麻和刺
激感讓她幾欲失聲,小腹裡一陣極速收縮,大股蜜液如泉水般噴湧而下,悉數灑
在堵在身體中的肉棒上。
“哦……該死的……要去了……嗯……”隨著何若雪到達高潮,花腔也一陣
急劇收縮,穴口猛然變窄,將半出半入的肉棒被狠狠夾住,吳風登時倒吸一口涼
氣,一個發狠將充血的雞巴狠狠刺進去,隨即腰眼一鬆,濃灼的白液便狠狠射進
女人身體身處。
竹葉恍然飄落進木窗中,一對渾身赤裸的絶色人兒緊緊抱在一起,一室淫靡。
作者:
affa
時間:
2021-4-3 17:07
標題:
番外——換母篇 1-2
番外——第五章:換母篇(1)
蘇州一處不知名的院落裡,傳來女人嬌媚的低喘和呻吟。
何若雪皺眉,自從三人離開京都,這沈嫣琳倒是越來越大膽,如今更是連自
己都屋子都敢隨便進,想罷她偏頭看向桌旁不斷起伏呻吟的兩人,眼底閃過一絲
緊張和懊惱。
“嗯哈啊……死鬼快親我,哦,好大的雞巴,干的人家好爽,嗚嗚……要升
天了,死老鬼哈……嗯啊……”沈嫣琳天生媚骨,再加整日的行房事,如今身子
愈發肥美豐腴,那一對本就豐滿的乳房彷彿又大了一圈,被壓在黑漆漆的烏木桌
上,直成了兩個盆大的肉餅。
牛奶似的乳肉四溢,腰身卻沒有多餘贅肉,小腹平坦,盆骨微張,肥碩的臀
瓣被吳貴枯瘦乾燥的大手狠狠掐住,臀縫中的青黑色肉棒如鐵杵般進進出出。
“噗呲,噗呲……”性器交合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格外刺耳,何若雪身子
湧上熱氣,陣陣麻意從腳踝往上竄,一雙星眸不經意的瞥向還在大幅度動作的兩
人,不覺口乾舌燥。
自己這是怎麼了,許是沒有了牽掛,自製力都低了些。
“大夫人流了這麼多淫水,老奴的大雞巴很好吃麼,瞧你這騷樣,小騷穴吃
的這麼歡,真想幹死你……哦……”吳貴操的不亦樂乎,一想到何若雪在旁邊看
著自己,身下的雞巴就急不可耐的又漲大一圈。
本來自己是沒有那個膽子在何若雪房中幹壞事,可沈嫣琳直罵他窩囊廢,騙
都騙來了,到嘴的肥肉卻沒膽吃。
一番話將吳貴說的老臉通紅,天知道他多想再壓著何若雪那絶美堅挺的玉體
狠狠馳騁一番,讓那仙子般的人兒在自己肉棒抽插研磨下嬌艷扭動,壓抑的呻吟
,光是想像一下那妖媚淫靡的場景吳貴就渾身發熱,慾火焚身!
而最後吳貴終於一拍大腿,答應了沈嫣琳,於是兩人趁夜便來到了何若雪住
的竹屋。
穿過一片寂靜幽深的竹林,沈嫣琳小心的將從吳風那兒得來的媚香吹入房中
,這可是西域特製媚香,無色無味,她就不信何若雪還能發現!
過了片刻後兩人才推門而入,那窈窕的身影果然躺在閨床上一動不動。
“呵,我的好妹妹可得早點醒啊,不然哪有好戲上演呢咯咯……”吳貴聞著
空氣裡的清香,不覺渾身燥熱,他盯著眼前沈嫣琳前凸後翹的身子,大手一撈便
將這火爆豐滿的玉體摟入懷中。
沈嫣琳美背猛的貼上男人熾熱的胸膛,不自覺的低哼一聲,眼底欲色盡顯。
“嗯……老色鬼,手往哪裡放呢,不是想上你的仙女二夫人麼,貼著我作甚
,倒是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哈啊……”女人挑起的尾音如同勾人心魂的狐
魅,吳貴被撩的青筋暴起,一把將女人推到桌子上,精緻的青瓷茶具碎了一地,
床上的清冷女子皺了皺眉,卻還是沒有醒。
吳貴一拉腰帶,將早就昂揚充血的巨物釋放出來,那肉棒堪比手腕女子粗細
,飽滿碩大的龜頭上小拇指大小的馬眼一張一合,絲絲白灼已經忍不住溢出,青
黑的肉棒上青筋暴起,根部沒落在一從黑長堅硬的毛髮中,從遠處看去分明就是
一條隱藏在操從中的巨蟒。
沈嫣琳最喜吳貴這寶貝,雖經歷過無數男人的滋潤,卻再也找不出第二個能
比得上吳貴這老不死的兇器來的勇猛粗大。
一想到這黝黑粗大的玩意就要插進自己嬌嫩絶美的小穴,在自己身體裡橫行
霸道,沈嫣琳臉上不禁浮出片片紅雲,一雙大眼水光瀲灧,挑起的眉角都帶著道
不明的魅惑。
“嗯,死老鬼還愣著作甚,快插我……嗯……”沈嫣琳扭著屁股,兩個臀瓣
啪啪作響,一雙筆直渾圓的玉腿不住摩擦,彷彿在歡迎男人的侵犯。
看著沈嫣琳的騷浪模樣吳貴眼角發紅,暗罵一句騷逼就將大雞巴狠狠插了進
去。
粗糙的龜頭帶著空氣中未散盡的涼意狠狠嵌入女人嬌嫩的腿心中,貼著兩半
肥嫩的陰唇堪堪划過,惑人的呻吟自女人檀口中溢出,壓抑而魅惑。
“哈啊……好麻……死鬼慢點哦……好燙的雞巴,好想吃……呀……”而何
若雪也終於被這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噪起。
“你們這是作甚,這可是我的房間,要發騷滾出去!”“咯咯……哦,慢點
哈……好爽……妹妹彆氣啊,都答應姐姐隨我們出來了,何必這麼不解風情,這
樣的快事可是必不可少的,妹妹可要適應呢……唔,再深一點啊……”沈嫣琳撅
著屁股,隨著男人的抽插不斷搖晃,如同發情的母狗,恨不得讓人乾死自己。
“哦,騷貨……嗯想繳死我啊……”何若雪捏了捏眉頭,心頭忽然划過一絲
異樣,她不敢大意,想起身推開窗戶,卻沒想到連站起來都力氣都沒有了。
“嗯……該死的,沈嫣琳你竟然給我下藥!”何若雪水眸輕顫,一雙飽滿絶
色的櫻唇被糯色的貝齒緊緊咬住。
沈嫣琳狠狠夾緊玉腿,男人頓時低吼一聲,鐵杵一陣猛插,濃濁的精液便悉
數被那騷穴吃盡。
“哈……還不快去伺候妹妹!”沈嫣琳直起身子,兩坨白花花的乳房在吳貴
眼前蕩起陣陣乳波,但剛品嚐完沈嫣琳的吳貴自然沒了波動,他搓了搓手,偏頭
看著床上的佳人,眼底是抑制不住的興奮和激動。
“二夫人……你出了好多汗,老奴幫你擦擦……”吳貴賊眉鼠眼又裝作小心
翼翼的模樣卻是滑稽,何若雪被逗的沒了脾氣。
沈嫣琳趁機笑道:“妹妹也知身中媚香,該知道這東西沒有男人疏解是好不
了的,倒不如放開心好好享受一番咯咯……”何若雪氣結,身體的熱氣和酥麻卻
接連不讀的往小腹湧去。見女人不語吳貴知道事情成功了一半,只見男人嘿嘿一
笑便上前半跪在床上,大手握住一隻瑩白玉足,咕咚一聲嚥了口唾沫便開始俯身
輕嗅,“哦……好香,二夫人怕是整日泡在奶水中,連足掌也生的這般香甜……”
何若雪輕哼一聲,小腳被男人大手緊緊握住,溫熱的鼻息灑在腳背的嫩肉上,讓
她不禁縮緊腳趾。
“唔……吳貴你……幹什麼嗯……”纖細的腳踝被大手緊緊握住,一條粗糙
腥臭的舌頭蟒蛇一般在晶瑩的玉足上親吻舔舐。
沈嫣琳眼底閃著詭異的光彩,腳步輕如鬼魅,轉眼間便從另一側上了床。
“唔……二夫人……”薄衫被一雙手狠狠扯下,何若雪水眸微蕩,氣惱的回
頭看去,那沈嫣琳正赤身裸體貼在自己身後,兩團軟肉噁心的摩擦著自己美背,
而那外衫則被她扔在床下。
吳貴嘿嘿一笑,趁著何若雪微微走神的空當兒,大著膽子就往那聖潔高聳的
玉女峰上湊。
“嗯……放肆,吳貴住手啊……”身前的敏感猛的被一雙乾枯的大手捏住,
紅豆般的乳頭被寬厚的手掌隔著一層褻衣狠狠摩擦,帶起一絲異樣的酥麻,沿著
後脊柱極速上爬。
“二夫人,哦……”吳貴雙眼通紅,不再壓抑內心的獸慾,一把扯住眼前礙
眼的薄布,只聽撕拉一聲,那淺藍色的胸衣便被扯開,如蝴蝶般翩然落地。
何若雪羞惱不已,可眼前的景物卻漸漸迷糊,腿心處也開始泛癢,一股奇異
的感覺自小腹浮起。
“混蛋……唔,走開……嗯……”大嘴猛的貼上女人甜美的櫻唇,何若雪兀
的睜大水眸,清澈冷冽的瞳孔裡倒映著男人瘋狂的慾念。
吳貴用顫抖的大手攀上何若雪高聳堅挺的椒乳,嬌嫩的蓓蕾在男人手掌心綻
放,白嫩富有彈性的乳肉在黝黑的指縫間溢出,刺眼而淫靡。
沈嫣琳看著兩人的動作忽然媚眼迷離,蛇似的身子扭個不停,小手撫摸著自
己胸前的美乳,咿咿呀呀呻吟個不停。
吳貴餘光瞥去,暗罵一句騷貨,便將一隻髒腳插進女人微張的玉腿中間,黑
乎乎的腳趾帶著陳年積垢攀上沈嫣琳肥嫩的陰阜,腳趾靈活的挑開兩片貝肉,往
肉縫裡摳挖。
“咿呀……插我哦……好涼……嗯啊……”沈嫣琳猛的挺起身子,吳貴一根
大腳指猛的擠進那溫暖緊致的甬道,嘴上還不忘吸吮著何若雪小嘴中幽香的津液
,兩隻大手更是毫不客氣的揉捏著仙子高貴絶美的玉乳。
生平第一次這般褻玩兩個絶世美女,吳貴心情自然激動興奮務無比,胯間的
巨物早已直挺挺的戳在何若雪平坦光滑的小腹,彷彿有生命似的不斷跳動。
“哦……”腳趾上的指甲粗糙堅硬,不知觸碰到了那個敏感點,引得沈嫣琳
尖叫一聲。
粗大的腳趾自穴口強勢插入,尖鋭的指甲逆著嬌嫩的褶皺層層推入,異樣的
快感爆炸般的如浪潮襲向沈嫣琳。
女人頓時如同瀕死的魚般大口呼吸,瞳孔裡空白一片,兩條玉腿蛇一般圈住
男人張滿體毛的大腿,兩白一黑甚為顯眼。
一大股蜜液順著吳貴的腳掌嘩嘩流出,沈嫣琳似乎更加空虛,一個勁的催促
吳貴加大動作。
“呀……哈啊……再深一點嘛……好空虛,好想吃你的肉棒……嗯……”習
習涼風吹起男人寬大的衣袍,一白一玄兩道聽罷欣秀的身影靠在窗外,毫不遮掩
的透過窗縫,偷窺著屋內旖旎淫靡的場景。
“呵,好一個吳貴,倒是小瞧他了!”吳雨眯眼,看著自己心心唸唸的母親
被一個老奴才欺辱,心潮頓起。
“嘖嘖,你個新皇怎麼有空過來關心這等事了?”吳風惡興趣起了,斜眼打
趣道。
吳雨輕嗤一聲,沒好氣的回道:“你不也是剛坐上王位麼,彼此彼此!”吳
風咳嗽一聲,繼續盯著屋裡曖昧淫靡的場景看,過了沒多久,他強忍著胯間的雄
起,感覺旁邊漸漸溢出低吼和若有若無的呻吟。
“嗯……該死的,這個老奴才怎麼敢……”吳雨死死盯著何若雪光滑的美背
,她正被吳貴那混蛋狠狠抱住,三具赤裸的身體如難捨難分的並蒂蓮,讓人欲血
噴張。
“依我看,不如把那老奴打暈……”吳風聲音不大,卻如警鐘般傳入吳雨心
中,震懾著他的耳膜,久久不能停歇。
屋子裡,吳貴享盡齊人之福,左手餘香右手寶玉,就在他想挺動胯骨將兇器
擠進那何若雪那絶美緊致的小穴時,一陣冷風吹過,後腦勺一疼,眼皮便沉下來。
“娘的……誰打我……”吳風吳雨兩人相視一眼,頓時默契的將吳貴抬出去
,隨手扔在茅草垛裡。
再回來時何若雪和沈嫣琳仍雙眼迷濛,小嘴微張,定是被那老奴玩弄的不輕
,還沒緩過神來,再加屋子裡燃著媚香。
吳風忽然挑眉,他說母親突然問他要西域媚香作甚,原來早就想到了這一出
,嘖,自己的母親還真是有……情趣呢。
吳雨動了動腳步,企圖用布料的摩擦舒緩胯間昂揚的巨物,吳風眼尖,雖然
不動神色,卻也著實忍得辛苦,既然已經沒了顧慮,這世俗舊規還有何用?
“呵……我先行一步。”吳風腳步微動,便朝著何若雪那邊走去,吳雨一怔
,眼底閃過一絲驚訝,隨即也轉身往沈嫣琳那頭走去。
“嗯……你是誰……吳貴呢,啊……”雙腳忽然騰空,沈嫣琳嬌呼一聲,迷
蒙的意識清醒了幾分,一雙媚眼撲閃著看著抱起自己的俊秀男子,驚訝出聲:
“吳雨……你這是作甚,還不放開我,我可是你大娘……呀……”肥厚的屁股猛
的接觸到貴妃榻,好在木椅足夠大,才不至於滾下床去,還未等沈嫣琳反應過來
,嬌嫩的身體已然被一雙有力的臂膀圈住,吳雨輕佻的聲音傳來,沉穩中帶著陣
陣笑意。
“大娘可真是厲害,跟一個老奴才做的這麼歡,還把我娘親也拉上,雨兒…
…倒是想領教一番,不知大娘是什麼滋味呢……”說罷也不等女人反應,吳雨俯
身便親上去,帶著薄荷味的氣息頓時湧入沈嫣琳嘴中,滿是屬於年輕男子的陽剛
之氣,讓沈嫣琳頓時迷戀不已。
“唔……小崽子”沈嫣琳沒想到吳雨味道這麼好,吳貴和他相比簡直一個天
一個地,就是不知道這小崽子的活計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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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六章:換母篇(2)
想到這裡沈嫣琳興奮的探向吳雨身下,待摸到那鼓鼓囊囊滾燙的一團時心尖
一顫,好大好燙!沈嫣琳只覺渾身發熱,兩根玉腿間滿是濕意,恨不得直接把吳
雨的褲子拔下來,好好看看那火熱鮮活的肉棒。
“大娘這麼著急,雨兒會誤會的,嗯?”
吳雨臉上滿是笑意,即便是胯間的雞巴早已充血腫脹,也能風輕雲淡的調笑
,沈嫣琳不覺更加欣賞吳雨,除卻和風兒的敵對關係,這小子倒也不失為年輕一
輩的佼佼者。
“哼,臭小子……”沈嫣琳眯著眼,跪著坐起來,雙手扶著男人堅硬的胯骨
,小嘴靠近腰腹,用貝齒咬住灰褐色的腰帶,一雙眸子嫵媚的盯著上方吳雨的眼
睛,一顰一笑皆是該死的騷浪惑人。
“嗯……呼,你這是在勾引我嗎?大娘……”啪的一聲,褻褲滑落,冒著熱
氣的肉棍猛的彈跳出來,龜頭猶如雞蛋般大笑,柱身乾淨整潔,泛著淡淡的粉色
,龜頭處的馬眼不斷張合,分泌著點點白色濁液,好不討人喜歡。
沈嫣琳心底一緊,竟忍不住低頭含住,卻只能堪堪吞下半個龜頭,“唔……
好大哈……”沈嫣琳兩手握住柱身,屁股高高噘起,兩個滿月似的臀瓣在半空中
完全張開,從吳雨角度看去,竟能瞧見那一張一合的菊眼,粉色的褶皺逐一聚在
一處,煞是可愛。
“嗯……”肉棒被女人溫熱滑膩的小嘴含住,吳雨舒服的低吼一聲,大手抓
住沈嫣琳烏黑長髮,十根手指固定住女人的頭部,竟模彷著性交的姿勢大力抽插
起來。
“呀啊……唔……哈……哈啊……”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自沈嫣琳嘴邊溢出,
汩汩白灼混著透明的唾液從女人嘴角淌出,吳雨爽的青筋暴起,堅硬火熱的肉棒
每次都能插進女人喉嚨最深處,又戀戀不捨的退出,柱身已經掛滿了馨香的唾液。
“吳貴說的沒錯,大娘還真是當之無愧的騷貨……唔……給我狠狠地吸……
哈啊……”龜頭處的吸力猛的加大,沈嫣琳賣弄的舔舐著粗大的肉棒,兩個肥碩
的乳房隨著動作大力晃動,吳雨看得眼神幽暗,猛的掰開女人的嘴巴,一把將沉
嫣琳推倒在貴妃榻上,大嘴迫不及待的咬上胸前那兩坨嫩肉。
“嗯……小崽子,哈……好爽……”吳雨大手狠狠捏住不斷晃動的乳房,長
腿一伸便騎坐在沈嫣琳身上,粗大的雞巴對準那饑渴的肉穴便是一頓猛插。
“噗呲噗呲……”堅硬滾燙的肉棒如巨龍般深入甬道,渾圓的龜頭逆著推開
層層褶皺,即便是身經百戰的沈嫣琳也被下身久違的飽脹感刺激的涕泗橫流。
“哈啊……好棒,雨兒的大雞巴好棒,大娘愛死你了……哈……咿呀……狠
狠的插進來,不要走嘛……好大好吃哦……”
連連的呻吟忽然高亢起來,只因吳雨這幾下子,磨碾的騷嫩花肉快慰至極,
內穴難言美妙的痙攣了起來,酥麻的電流不由自主沖遍了沈嫣琳身體各處。
“呀……夫君好棒,愛死了嗚嗚……好大的雞巴,插死奴家了……哈啊……”
肉冠在剮蹭嫩肉,棒身在狠狠摩擦,擠推間,潺潺熱流爭先恐後的往外湧出。
沈嫣琳瘋狂的張大兩腿,緊緊纏住男人健壯年輕的腰肢,隨著鐵杵的進出大
力挺動,恨不得將那磨人的雞巴咬斷在自己身體裡。
躺在貴妃榻上的沈嫣琳忍不住浪叫,吳雨大罵一句騷逼便將還未來得及射精
的雞巴快速從甬道里抽出,然後迅速用手扣住女人的頭。
那腫脹如蘑菰的龜頭便狠狠刺進沈嫣琳微張的嘴中,沈嫣琳嗚咽一聲,來不
及吞嚥的口液混雜著精水在嘴角蔓延。
另一邊,何若雪氣惱的將淡藍色的褻衣貼在胸前,警惕的盯著不斷靠近的吳
風。
“不許靠近我……我可是你二娘,你聽到沒有……呀……你!”男人大手帶
著微涼的掌風從眼前揮過,那綉工精湛的抹胸靜靜躺在地上,尚且殘餘著女子身
上的馨香,而失了遮擋的一雙玉乳,早已落入了男人的大掌中。
雪白的奶團在他指縫中形變著,捏紅的奶肉,傲然硬立的乳頭,一一都在他
的手裡。
“你瘋了,吳風……啊……疼,放開我……唔……”帶著冷香的大舌頭自嘴
角滑入,吳風品嚐追逐著檀口中的丁香小舌,眼底欲色漸濃。
何若雪星眸瞪大,她沒想到吳風真的如此強硬,舌尖的濕熱細膩直傳腹下,
難言的瘙癢空虛在深處炸開。
不行,沒有她的同意,誰都不能強迫自己……何若雪猛的咬上舌尖,尖鋭的
疼痛讓吳風猛的皺眉,卻還是沒有退出去,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嘴中炸開。
“唔……啪……”一聲脆響,何若雪烏絲凌亂,雙手堪堪護住高聳的兩團椒
乳,飽滿的如肉棒從雙臂間溢出,看得吳風雙眼通紅。
“二娘這是作甚,忍得了吳貴那老奴才,我就不行了麼?”吳風的話如同響
亮的一巴掌打在何若雪臉上,女人尚帶羞意的臉頰猛的泛白。
“是又如何,沒有我的同意,你就不能近我的身……出去!”
身體裡的感覺還未褪去,何若雪說話都沒了氣勢,反倒是那和情人鬧彆扭的
語氣,讓人欲罷不能。
“我倒是想領教一下,二娘的英姿呢……”吳風詭異一笑,腳步輕移間,俊
碩的身子便緊緊擁抱住何若雪光裸嫩滑的玉體,大手直接襲上飽滿的乳峰,修長
的手指技巧十足的研磨著那早已腫脹挺立的紅豆。
毫不留情的將女人玉色的手臂反剪在身後,身子更是被吳風壓在床笫之間動
彈不得,兩根玉腿被男人另一隻手大力分開。
光滑美麗的陰阜和那嫩粉色的美縫便暴露在空氣中,嬌嫩可愛的肉蒂顫巍巍
的立在空氣中,幾乎看不見的小穴微微抖動,一切都是那麼完美,讓人不認褻瀆
又渴望靠近,然後用自己的肉棒狠狠疼愛,研磨,貫穿,將濃厚滾燙的子孫液狠
狠噴射在仙子身體最深處……“嗯……不要……別逼我……哈啊……”吳風低頭
,大嘴從何若雪優雅秀美的脖頸處一路而下,牛奶似的肌膚上頓時開出多多紅梅。
“哦……嘖……吧唧……”吳風故意發出嘬吸的淫膩聲響,單膝跪在兩腿之
間,旋舔著女人腰間的嫩肉往微凸的陰阜上去。
“二娘的白虎果真名不虛傳,不知那處也是否如虎口噬人魂魄……”何若雪
被男人親的意亂神迷,想要反抗卻偏偏生不出一點力氣。
“不要……放開我……唔……”那聲聲帶著哭音的呻吟不亞於最強力的媚藥
,他一路親吻,用舌頭撥開那兩片肥嫩的貝肉,在那顫慄的花叢中輕輕留下了一
個吻,熱息邪魅的吹在何若雪濕亮的花苞上,她身子一抖,玉蚌粉肉張開,一股
晶瑩的蜜液便顫顫巍巍溢了出來。
“哈……不要……嗯……”吳風瞥了眼旁邊貴妃榻上動的正歡的兩人,忽然
發起猛烈攻勢,粗糙濕滑的舌頭在嬌弱粉嫩的花縫中大力摳劃,尖鋭的舌尖偶爾
嵌入那神秘的穴口便帶起一陣強烈的酥麻自何若雪嵴椎一路向上,在腦海裡旋轉
炸裂。
“不要……雨兒……阻止他……嗯……哈啊……”吳風惡趣味的將女人翻過
身子來,雙臂由於長時間的被按壓早已酸麻不已,連抬手都力氣都使不出來,何
若雪被男人肆意擺弄,直到整個身子都平躺在床上。
而吳風則是騎坐在女子身上,整個臉都埋在女人雙股間,濕滑的舌頭狠狠刺
入那早已濕了的美穴,噗呲噗呲的水漬聲讓人臉紅心跳。
“咿……哈啊……不要嗚嗚……”何若雪被男人刺激的直流眼淚,與此同時
,吳風卻猛的倒退身子,那堅硬的肉棒便猛的彈跳在何若雪絶美的臉頰上,一股
腥味伴著男人陽剛的氣息撲面而來,何若雪定定的看著那物,冷不丁的被戳進嘴
裡。
“唔……混蛋……”清涼的秋風從窗縫裡溢進來,卻吹不散一室的旖旎和糜
爛。
沈嫣琳被肏的醉眼迷離,一雙飽滿有意無意的蹭著身材健碩的吳雨,圓潤的
手臂圈在男人年輕而富有朝氣的脖頸上,聲音魅惑。
“小崽子……不如你抱我去床上,四人嬉鬧才是好玩呢……”話還未落地,
沈嫣琳已是臀瓣離地,她嘴角帶笑,緊緊摟住吳風寬闊的肩膀,眯眼看著越來越
近的兩具身體,眼底閃動著詭異的興奮。
“哈啊……不要……太深了,不要……”白花花的兩具身子不斷交纏起伏,
吳風將性具猛的插入,又緩慢退出,只留著一個龜頭在穴口不退不進,“二娘…
…風兒的雞巴可還滿意,大哥的大還是我的大呢……嗯……”一聲低吼後,犀利
的大肉棒直搗黃龍的填塞暴脹的甬道,連花心顫慄都失控了,何若雪被吳風這毫
不防備的一插,撐的眼淚不住流,倒抽著冷氣將貼在床間的臉抬起,小手發虛的
急迫撐在床板間,卻等來了吳風更兇猛的操弄。
“我的好二娘……哈……瞧這會吸人的小騷穴,唔……好緊……看我不幹死
你……”男人隨口而出的葷話刺激而粗魯,卻惹不起別人的反感。
何若雪意亂情迷被肉棒插弄的意亂情迷,曲線優美的粉頸巍巍揚起,春華生
艷的桃頰上沾染了大團的精液,所有的感官都被男人操亂了。
淫熱的花肉滑嫩的銷魂,吳風握著嬌軟的嬝娜少婦狠狠搗弄,看著自己的胯
部衝撞的她雪腰顫顫,巨粗的陽具不斷進出與她的體內,別樣刺激著內心。
汩汩體液從女人腿心處流出,吳風沾起大團的精液塞入了何若雪不斷哭吟的
口中,然後強勢的摀住了她的嘴。
“唔嗚嗚……混蛋……”
“二娘,風兒不能再忍了。”果如他所言,男人忍不住狂囂的猛獸,扶著巨
物便闖進何若雪的身體,更是橫衝直撞的一番狂插亂操。
身下的抵搗深而迅猛,淫膩的水澤聲陣陣亂起,粗硬的滾燙大出大進頂的肉
欲如火焰燃起,趴在床邊的何若雪在吳風的懷中糾結的嗚嚥著。
只是兩人絲毫沒有發現悄然靠近的吳雨和沈嫣琳。
“哈……妹妹好情趣……風兒可是被你奪走了呢……唔……”沈嫣琳身子失
重般的跌落在床頭,摟著男人咯咯笑著。
何若雪聽罷睜開水光瀲灧的眸子,卻正對上吳雨那攝人心魄的瞳孔。
“娘親好美……”吳雨吶呢喃一聲,想要靠近何若雪卻被身後的沈嫣琳用兩
條玉腿纏住,那滿是騷液的陰戶更是毫不避諱的摩擦著男人精壯的腰身。
“哼,雨兒這是想去哪……大娘還沒伺候好呢……就想去幹你的娘親了咯咯
……”吳雨臉頰猛的發紅,泄憤似的抬起沈嫣琳兩條渾圓玉潤的玉腿,對著那饑
渴張合的穴口便是一頂。
龜頭勢如破竹般直插花腔底部,滾燙的蜜液瞬間自其中拋灑而出,沈嫣琳仰
著脖頸,一波波的浪叫不斷傳出。
“啊……好大……幹我唔……”吳雨挺動腰身的幅度越來越大,粗長的肉棒
每次進出都能帶起陣陣白沫,彷彿在想人們訴說這房事有多麼激烈。
沈嫣琳如同一頭發情的母狗,怎麼操幹也滿足不了她旺盛的性慾,倒是更加
激起吳雨的好勝心。
“哈啊……大娘這麼騷,莫不是想讓吳風和我一起幹你……嗯?”
沈嫣琳聽罷心頭一緊,渾身忍不住的嬌顫,“呀……討厭,狠狠的貫穿我呀
……大娘等著呢……哈啊……好漲……太深了哦……超棒咯咯……”吳雨低吼一
聲,圓碩的龜頭對準了幽深敏感的花心搗觸,引的沈嫣琳在他身下一陣緊張震顫。
“嗚嗚……放開我,不要了……哈……好麻……雨兒救我……哈啊……”何
若雪仍然在掙扎,可女人的力氣哪裡比得上性慾大發的男人,無論何若雪怎麼扭
動,吳風那昂揚的鐵杵仍然穩穩的在嬌嫩的絶世美穴中肆意進出。
吳雨聽得神魂俱顫,一想到自己意淫了多年的母親正被別的男人狠狠操干,
他的心臟便瘋了似的跳動,詭異的興奮感充斥在他心頭。
他嚥了口唾沫,胯下動作不停,卻鬼使神差的捉住旁邊何若雪抬起的一隻腳
兒抬到嘴邊,開始用舌頭舔舐吸吮。
“呀……哈啊……不,雨兒你在……哈……不要……太髒了嗚嗚……”何若
雪睜大眼睛看著吳雨的動作,她的雨兒在幹什麼?那性感的薄唇正在舔舐自己的
玉足,連指縫間也不放過……吳風看著走神的何若雪不禁嫉妒,頓時加大動作,
巨龍騰飛,頂的何若雪氣都喘不上來,隨著男人大力的搖擺不定。
“哈……不要,太深了要破了……唔……”身上兩處敏感點都被男人放肆的
玩弄,何若雪白嫩絶美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一股股蜜液泛著淫香從交合處慢慢
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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