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麽也沒說。她顯然沒有畏縮“ 妓女”這個詞,她曾經討厭這個詞,就像平常人對自己非常討厭的人報以一句“son of bitch”。我想這些年以來,她開始意識到自己確實是個妓女:她的身體是為服務男人而設計的,但同時不得不承認的是在她從這些荒唐的行為中中獲得極大樂趣。這個詞對她已經完全沒有負面含義。我從來沒想到過,有一天,對她來說,一個“妓女”只不過是一個女人,她完全拋棄了母親告訴她關於禮義廉恥的所有東西,並接受了純天然的動物欲望,這是自然的一部分。妓女也可以為了自己的樂趣而使用男人,就像千百年來男人一直使用女人的方式一樣,但而且您不會聽到男人被稱為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