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人妻浮氣 作者:不詳
[打印本頁]
作者:
guud
時間:
2008-7-16 11:16
標題:
人妻浮氣 作者:不詳
人妻浮氣
作者:不詳
預先發郵件給白松告知了航班號。他來或不來,可能性各佔百分之五十。這
麼多年沒有聯繫,突然約見,即便是難忘的初戀,他也會困惑吧?不來的話,昆
明第一天就算是以一個小小的句號開了頭。
不過,心裡還是滿有把握的。五、六年前見過一次面,互相很小心地不觸動
過去的事,之後他卻寫了很多緬懷當年的郵件來,完全不像一個有家室的人該說
的話。
為什麼同樣是十多年時間過去,他還可以保持天真?而我自己卻沒有了懷念
當年的心力,時間對男人和對女人是不公平的。我憤憤地把他的郵件全部都刪除
了。心裡有一絲歉疚,或許今天可以改寫成另一種感覺?
還沒走出接機口,遠遠地就看到白松鶴立雞群地站在那裡。神情裡高中生的
青澀似乎還未退盡,也許只有我才看得出來吧!說起來他比我還大一歲,但現在
的他正處在男人最圓熟的年紀,而我,已經要開始結算自己的人生了。
白松也立刻發現了我,拘謹地微笑著走過來,看得出他很想知道我叫他來接
機的原因。
我把大包遞給他,沒等說問候的話,就直截了當地問他:「可跟家裡請好了
假?」
他一愣,立刻又笑了,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說:「何消請。」
我直接把我的計劃告訴他:「那麼今天就麻煩你了。我酒店訂在龍池,晚飯
在哪兒吃你決定。」
「咋個要去住酒店?住我家嘛!我自己有房子。」
我笑笑,沒有接他的話。白松一時沒詞,於是默默往停車場走,我跟在他身
後。
車子的後視鏡上裝飾著一個精緻的玉串掛件,後座收拾得乾乾淨淨,座位下
面漏出漫畫書的一個角。我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坐下,開口問道:「你家娃娃多大
了?」
「六歲半。」
我問這些幹嘛呢?
「你家呢?」他問。
「還沒有。」
車子開上了環城高速,白松轉過臉來看了我一眼,說:「你也沒變。」
我只好笑笑。這麼想就好,那怕只是嘴上說說也好。
「我呢?」他問。
「長胖了?」年少時的他,瘦得像根電線桿子,現在壯實了很多,站在人堆
裡更扎眼了。
白松忽然輕輕喊了聲:「三三。」同時伸手握住了我的左手。我任他握著,
心裡仍然沒有能讓舊情復燃的信心。重新愛上似乎更簡單些。
他開車技術不錯,毫不費力地單手把車開下了高速。
我喜歡龍池賓館,因為這裡地段好,我愛的昆明集中在這一帶。
白松熟門熟路地把車停在賓館外的停車場,我們步行了一小段。賓館裡很冷
清,我讓白松在一邊等著,一個人去前台辦了入住手續。前台小姐甜甜的昆明腔
讓我感到真的回到了昆明。
帶白松上樓,他說這裡的客房是第一次來,說:「感覺比想像的好得多。」
我打開房門,第一件事就是開窗簾,確認窗口是朝著翠湖一面的,才放了心。
一轉身,白松擋在面前,他太高,我的視線只到他的前胸。沒等抬頭看清他
的表情,就被他攬在胸前,嘴裡還是輕喊:「三三。」這麼叫我的人除了他都不
在人世了。我忽然忍不住哽咽起來,摟著他的腰,盡力讓自己忘記時間地點,只
想讓眼淚流個痛快。
白松緊緊抱著我,過了一會兒才說:「我太高興了。」我一下子從傷感中醒
過來,推開他,盯住他的眼睛問:「你可想好了?」他反問我:「你呢?」我拉
他在床沿坐下,抱住他的頭,吻他的眉毛、眼睛、耳朵。他退縮了一下,然後猛
地撲過來,像要把我吞下去似的吻我的嘴。
我張開嘴迎接他的舌頭,我在心裡悄悄地問候它:『好久不見。』
我的身體漸漸失衡,躺倒在床上,腳還在地上,鞋也沒來得及脫。白松騰出
手來,捧著我的臉,兩眼放光地盯著我。我把鞋踢了,把腿繞在他的腰上,伸手
去解他的上衣扣子。看得出來他眼裡一驚,馬上把眼光避開,開始吻我的脖子。
我問他:「可要先洗個澡?」他說:「不洗。」說著伸手就來解我的裙扣和
拉鏈,另一隻手已在利索地摘胸罩。初戀時共有的那些青澀記憶忽然飛躍到這個
階段,感覺很奇特,很刺激。一絲不掛的面對,年少時花了那麼多年也沒能走到
這一步,如今我們進門不到五分鐘就實現了。
那年我剛滿二十歲,對於做愛這件事還沒有概念,只是一味的害怕。白松苦
苦求我,而我樂意接受他的愛撫,卻拒絕他的實質要求。這麼多年他還念著我,
大概就是因為這一步沒有走完的緣故吧!我現在很想滿足他,可是他還需要嗎?
他吻我,我熱烈地回吻他,我感覺他的身體比我年輕許多。而他,是否覺察
到我的倦怠?但眼前的他似乎什麼都看不見,我也不希望他看見。我放鬆身心迎
接他,我包容他也包容了自己。當年,如果走了這一步,我們的人生應該是另一
副模樣吧!
白松在我身上喘息著,眼睛裡好像要冒出火來,但表情又是那麼溫柔?我從
來沒有這麼快樂過,只想大聲哭出來,於是我哭了。因為他的動作,哭聲有節奏
地顫抖著,聲量越發難以控制,我只好用手摀住嘴。
白松拉開我的手吻上來,我咬住他的舌頭,他痛得失了控,長歎一聲,摟住
我不動了。我緊緊抱住他,覺得就這麼被他壓扁了才好。但他似乎並不希望這樣
的事發生,翻身躺在我旁邊,然後又把頭枕在我胸前,說:「你聲音好大。」
「失控了,對不起!」我想開開玩笑,白松卻當真了。
「你平常也這樣?」
我不知怎麼回答,看看他說:「你呢?」
他沒有回答,只把手伸過來握住我的手:「明天時間咋個安排?」
我說:「約了朋友。」
「後天呢?」
「一直到23號走,每天都約了。」
白松不再說話,臉色漸漸陰沉下去。
我說:「像這樣跟你見面,是我一直在想的。今天謝謝你來接我。」
「這也要謝嗎?」白松只淡淡地說了一句,又說:「等一下我帶你去一個地
方,晚上再陪陪你我就回去了。」我握了握他的手,表示感謝。
洗完澡,我們出了賓館,白松開車帶我往西郊方向開,卻不說要去哪裡。我
也沒多問。一直往西,應該是到滇池吧?
車子開上了海埂路。雨過天晴,但太陽已經偏西。我想起十五年前我們一起
騎單車走過這條路,那時路兩旁還都是農田或鴨舍,現在是成片的別墅區,路也
修寬了。
空氣裡聞得到水的氣息,滇池應該就在不遠處。我們找了一家餐廳吃了一頓
太遲的午飯,或者應該說是太早的晚飯,又接著往滇池方向走。遠遠看到了楊柳
輕拂的堤岸,我等不及地下車往岸邊走。滇池的水還是髒髒的,隔著湖水,西山
青色的峭壁掩映雲朵裡。
當年是否在這裡散步我已經忘了,白松卻清晰地記得:車停在哪裡,我的衣
服掉在路上,如何撿回來等等。我並不想回憶太多細節。他看我不搭腔也沒有再
往下說,手卻拉得更緊了。
「你可是出了哪樣事?咋個會突然來找我?」他還是忍不住問了。
我也不想敷衍他,只好說:「我覺得不見一面以後還要後悔。」
他沒有再說什麼。
我又說:「其實應該早點來,現在只好讓你見個大媽。」
白松瞪了我一眼說:「大媽又咋個啦?大媽也是三三。」
「謝謝你!」我由衷地說。
「也謝謝你!」白松回敬我。
「了卻一樁心願,以後不見面也甘心。」
「隨你的便。我對你一直是老樣子。」
我很想再說謝謝,想想忍住了。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想哭,卻哭不出來。
白松不顧週圍還有人,緊緊擁抱我,過了好久才說:「我曉得你不會說,我
也不問,只要你開心就好。」
「見到你比想像得還要開心。」我的心情又開朗起來。
白松攬著我肩膀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從領口伸了進來,兩個手指伸進胸罩裡尋
到了乳頭。我的身體像通了電一般,渾身一緊,然後又鬆懈下來,覺得自己連坐
都坐不穩了。
遠處的長椅上也有幾對情侶正在親暱,天色還大亮著,恐怕不能太放肆。但
白松的手依然停留在原處,我盡力克制住急促的呼吸,故作平靜地眺望著湖光山
色。
他伸手捉住我的右手,放進他的衣服的下襬,褲襠已經被撐了起來。我解開
他的皮帶扣和褲子鈕扣,把手伸進去,輕輕把握住。白松吁了一口氣,胸罩裡的
手指更加用力了。
兩個人都有些把持不住,光天化日之下,如何是好?只好站起來整整衣衫回
到車上。白松直接拉我坐到後座上。停車場上零星地停著幾輛車,應該是那幾對
情侶的,他們應該不會關心我們在這裡做什麼。
白松窗簾都不拉,就拉我坐到他的大腿上,解開我的襯衫扣子,把胸罩往上
一捋,臉就貼上來,稍許又像個飢渴的嬰孩一般,貪婪地吮吸和撫摸。我盡量不
把全部體重都壓在他腿上,一邊介意著週圍的動靜。
白松愈發大膽,騰出手把褲襠的拉鏈拉開,掏出來就往我下身送。我的底褲
都來不及褪下來,往旁邊拉開一點他就乘虛而入了。兩人相接,他一點點引導我
往側邊倒下,後座雖然窄,但長度勉強夠我躺下。
他單膝蓋跪在下邊,一邊動作。兩個人都穿著衣服,渾身上只有一點相交,
不,還有眼光,就像被對方黏住一般,無法移開。
白松眼裡的火又點著了,我忽然想吻親他的眼睛,拉他俯下身,我吻他的眼
皮,跟灼熱的眼光相反,眼皮涼涼的。他一俯身就趴在了我身上,下面分開了,
我只好扶他再坐起來,然後自己俯下身用力吻他。
我知道他在克制著不呻吟出聲,我一心想滿足他,這麼多年來欠他的,這一
刻似乎只有這麼做才能補償。
他終於釋放的時候,我也筋疲力竭了,嘴裡含著的不知該嚥下還是吐出來才
好。抬頭看見他濕潤的眼光正看著我,我也回望他,心甘情願嚥下滿嘴的葷腥。
他抱著我的頭,很久沒有鬆開。
不知不覺間,天色暗下來,停車場上只剩下我們這一輛車。我走下車,外面
的空氣幾乎是冰涼的。溫度大概不到二十度。白松關上車門跟了上來,走在我旁
邊,但沒有湊上來,而是保持一段距離,不時用一種研究的眼光打量我。
「三三,你變了好多。」默默走了好長一段路,白松突然幽幽的說了一句。
「好像沒變也是你說的。」我打趣他。
「感覺上沒變,接觸過才曉得不同了。」
「接觸!」我忍不住笑了。是啊,接觸。那時候求之不得的接觸,接觸過才
知道不一樣了。
「不同我也喜歡,更喜歡了。」
「開心就好。」我看看他,他眼睛裡的疑惑更深了。
「回城吧!我衣服穿少了。」我催他。
於是我們又回到車上,白松默默地開動車子,隔著車窗我看到岸邊繫著的一
艘破船正隨浪起伏,起風了。
回到酒店時,天已經完全黑了,時鐘指著九點十分。還早,可我已經很累很
累。
白松沏了兩杯茶放在茶几上,我喝了一口,太燙,又放下了。白松突然在我
面前跪下來,把臉埋在我的胸口。我說:「你看著時間差不多就回去吧!」
他沒有答腔,站起來,在床沿坐下,眼睛看著沒有打開的電視機屏幕。
我又把茶端起來,喝了一口,沒有剛才那麼燙了。
白松忽然說:「你還是不讓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
我說:「因為什麼也沒想。」
他搖搖頭,又不說話了。
我走過去,抱了抱他的肩膀。他突然一抬手,把我按倒在床上。我任由他擺
佈,無動於衷地看著他扒我的裙子、內褲,好像這件事跟我無關。他把我的雙腿
打開,俯下身來,我以為他要吻我,哪知他直接狠狠地咬住我最敏感的地方,我
痛得忍不住叫出聲來,他還是不鬆口。
「你到底要怎樣?」我問。我擔心他咬傷了我。他不但沒有停止,反而咬得
更用力。我痛得流淚,同時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傳遍全身。
我終於哭出聲來,我邊哭邊叫著他的名字。他抬起頭,從我的右側爬上來,
吻我的乳房,但他的右手並沒有饒了我,他用食指和中指狠狠地捅我,我不知道
那裡是痛還是癢,掙扎著想擺脫他,但他的腿緊緊壓著我,讓我無法掙脫他的控
制。我覺得自己快要虛脫了,只好閉上眼睛隨他擺弄。
他看我不再反抗,反而停了手,下床把衣服一件件脫掉,面無表情地走過來
把我的身體翻轉一百八十度,我順從地配合他。他從後面進入,兩手一邊搓揉我
的雙乳,好像非要讓我痛得哀求他才甘心。但我漸漸習慣了疼痛的感覺,只覺得
意識越來越模糊,只有下半身的快感是確實的。
等我清醒過來,下身的疼痛和快感都消失了,但感覺白松身體的一部份好像
還在我的身體裡。他平躺在我身邊,下腹的挺然翹然已經恢復了常態,我才知道
我的感覺不過是一種錯覺。不過,這錯覺非常甜美。
我鑽進白松的臂彎,忍不住說:「要是現在是二十歲該多好。」說完就後悔
了,沒有比這更沒有意義的話了。
白松說:「二十歲的時候得到你,我可能不會讓你這麼開心。」
「你覺得我現在開心過二十歲嗎?」我問。
「至少做愛是這樣。可能你自己都不清楚你有多開心。」
「光忙著讓我開心,你呢?」
「欺負你的感覺真好。」白松忽然笑了,我熟悉的孩子氣的笑容。
「我會一直記得。」我不想再說什麼,拉上被子,枕著白松的手臂,閉上眼
睛,睡著了。
我醒來,看見白松黑著燈坐在沙發上看著我。看看時鐘,我睡了還不到十五
分鐘。
白松說:「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我隨時過來。」
我點點頭,穿好衣服送他出門。他沒有再說什麼,輕輕握了握我的手,頭也
不回的走了。
我呆坐在床上,屋裡沒有白松留下的任何痕跡,好像他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但是我的身體裡,他的感覺還在。分別十五年,沒有比這更好的禮物。
作者:
chs
時間:
2008-7-16 14:25
標題:
心酸.....
看完讓我想到呂方的那首"老情歌"
我只想唱這一首老情歌
讓回憶再涌滿心頭
當時光飛逝已不知秋冬
這是我唯一的線索
*人說情歌總是老的好
走遍天涯海角忘不了
我說情人卻是老的好
曾經滄海桑田分不了
#我只想唱這一首老情歌
願歌聲飛到你左右
雖然你不能和我常相守
但求你永遠在我心中
我只想唱這一首老情歌
讓往事迴盪在四周
啊 事到如今 已無所可求
這是我僅有的寄託
人生總有一些牽掛事,能夠撫平心裡那一段放不下的情感!!
雖然晚了...但...值得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