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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同人)武林沉淪之染衣小傳 第三章 酣高樓 [打印本頁]

作者: 碧落星墜    時間: 2020-9-6 21:37     標題: (同人)武林沉淪之染衣小傳 第三章 酣高樓

作者:碧落星墜
原作者:霸道的溫柔
首發地點:q群 春滿四合院
第三章 酣高樓
    節氣入處暑,花葉可見蕭瑟。從揚州回返的花染衣為家族生意連著忙了小半個月,而回到開封次日,留香公子便馬不停蹄跑去了襄陽一帶,直到前日,花染衣才收到趙薇消息,知道自己這露水情人回返,客居趙府。
今日傍晚,花染衣收到了赴宴的邀請,於是欣然前往。
開封趙府富麗堂皇,但是平素人手多在外奔波,其中僕役只是剛好,通常唯有這府邸兩位主人於寒冬臘月車馬難行之際雙雙返回祖宅長住之時,方可見熙攘,也因此,在一年的大多數時候,這裏都是大小姐的樂園,最有代表性的,便是那座用苗疆玄術建造的巨大奢華的後花園。
在春香引領下,順著石板路從花園外側繞向趙薇繡樓的花染衣難免有些掉以輕心,也因此,當微風帶著女人放蕩的呻吟嬌笑入耳之時,她忍不住暗暗罵了幾句。
客室內的景象其實並不過分——大小姐標準的不過分——可見的僅是輕紗半裸的女子與男人擁坐,任其上下其手“而已”。
花染衣的心情多少有些不太爽利,看著離歌笑靈巧的手指深陷入大小姐綿軟的乳肉之中,重重咳嗽了一聲。
知曉內情的趙薇好無愧色,她理所當然地沖著花染衣搖了搖手,會意的春香立刻取來了一襲薄紗。
花染衣氣得五官都歪了,一時也顧不得情郎在場,上前扯起自己這損友,稀裏嘩啦地拉上了二樓。
“唉唉唉!”趙薇滿不在乎地叫喚著,“形象!形象!你這樣讓人家怎麼能放心娶你嘛!”
“哼!你會在乎?”花染衣鄙視道,“就算你已經坐地排卵忍不住了,為了你那廉價的八卦心,就不能忍一忍?”
趙薇打了個哈哈,大言不慚道:“目的達成,提前支付報酬而已。”
“哈,對你來說這算得上什麼報酬,誰佔便宜還不一定呢!”
趙薇聞言神色一動,肅然道:“你還是沒有放棄要嫁給他嗎?你知道,我是愛莫能助的。”
“我早放棄了,有緣無份,只求能與阿笑多加歡愉。”花染衣神色有些黯然也有些卑微。
“你這心態可不對。”趙薇不滿,“我知道你是因為失了處子身心懷歉疚,然而,不求你接受我的活法,至少,你的能力和家世應當給予你足夠的自信才對。”
“我知道。”花染衣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正好,我現在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另外,有件事情要請你幫忙。。。。可能有些冒昧。”
“哈,咱們姐妹客氣啥。”趙薇大大咧咧抱住她,一對乳丘夾住她的手臂,擠眉弄眼道,“等會聽姐的,咱們好好樂樂。”
花染衣組織了下語言,便將自己當日的經歷和盤托出。
講述並沒有花太長時間,沒想到趙薇卻陷入了思索的狀態。
“怎麼?”
“我很難理解,他的目的是什麼。”趙薇擰眉,“用你一夜的侍奉,換取族中的重用?能重用到哪里去。那些長老就那麼昏聵,就為了區區一個貴女的肉體?這不可能的,你應該明白。”
“嗯。”花染衣附和,“我雖然不會妄自菲薄,但是,憑這一夜所能換取的,也就是區區參與幾趟行鏢水準的‘重用’罷了,而他什麼也不做,娶了我過門,所得必萬倍於此。”
“真的是,無妄之災。”趙薇惱怒,“混帳!定不讓他好過。”
“那麼我要說請求你做的事了。”花染衣露出微笑,見趙薇示意,便道,“請你嫁給他!”
“啥?!”
花染衣欣賞著趙薇受驚的表情,有種報復的快感,不過,更大的快感的誘惑令她很快的補上了後句:“招他入贅,以他在黃家的地位,黃家絕對不會拒絕的。”
“高!”趙薇也反應過來,“不愧是你,弄死多沒意思,讓他前途盡毀才是解氣,而且,還能近距離欣賞慘相。嗯,這麼有趣的事,姐姐當然答應了!”
花染衣低頭作揖:“多謝!”
卻見趙薇的嬌顏湊近,低聲道:“算是個好玩具,那麼順便,他的小命任我處置如何?你都開始殺人誅心了,不至於還心軟吧。”
“你高興就好。”
趙薇有些興奮,她拍了拍手,招呼樓下陪侍離歌笑的春香送來花染衣适才拒絕掉的紗衣,不容置疑地遞了過去。
樓下的留香公子從容不迫地飲酒進食,風儀卓然,看得陪侍的四香妙目異彩連連,忽聽樓梯響動,一對兒妖精迤邐而下。
二女各著紅藍純色的輕紗,欺霜賽雪的肌膚反映著燭火的光華,寶光流動,行走之時,半敞的衣襟掛在胸前挺翹的蓓蕾上,半個乳暈無遮無攔,而紗衣半透,兩點紅豆朦朧入目,分外挑逗男人的欲火。
二女一左一右落座在留香公子兩側,與他同桌而飲,酒入芳唇,霞飛玉頰,而素手交錯之下,身上的衣服件件脫落,赤裸的男子被半裸的女子夾持在中間,胯間的肉棒被兩只小手一上一下握住,冰涼的手指盤繞遊弋,愛撫著棒身和春丸,令其愈發脹硬。
離歌笑內心有些哭笑不得,此情此景,有種性別對換的錯覺,但是遍曆花叢的他並沒有糾結於此,而是矚目於內外氛圍為之一新的花染衣,柔聲道:“染衣,你的心事放下了?”
一句直入心坎的話語,說的花染衣心潮湧動,感念之下,她輕輕地嬌吟了幾聲,胸乳貼緊了男人的身體,膝蓋蜷曲,用自己細膩的玉腿磨蹭挑逗對方的下肢,一雙美目情意綿綿,離歌笑說話間,一只手先是撫摸著花染衣的頭頂,又在面頰脖頸間流連,簡簡單單便逗得少女嬌喘籲籲、面紅耳赤。
趙薇則是默歎一聲,內心了然,似留香公子這般知冷暖的謙謙君子,對於花染衣這樣的雛兒殺傷力太大,她打定主意,此番歡好後,定要早早將他送走,以免染衣用情過甚,他日覆水難收。這樣想著,她撐起身子,將一雙美乳送到男人嘴邊,被輕紗邊沿縫線掛住的乳尖猶抱琵琶半遮面,離歌笑依著本能的衝動,環住她的香肩,伸長舌頭挑開了衣襟,趙薇如魚般扭動幾下,光潔柔白的嬌軀便脫除了最後的束縛,她淺淺親了下男人的嘴唇,不忘伸舌舔舔對方下巴,合身而起,蹲坐在挺立勃跳的肉棒上方,大腿分開180度,用自己粉嫩無毛的小穴含住龜頭,腰臀磨盤一般轉動起來,緩緩吞入。
“哦。。。。”三人都低低地叫了一聲,花染衣先是迷離地看了看消失在別人體內的恩物,嘴裏無意識的呢喃著,將衣襟扯到兩邊,淫靡的修長乳豆袒露出來,被她送到了情郎的嘴邊。
一根又熱又濕的大舌在鮮紅的蓓蕾上快速跳動,伴隨著不時的噬咬,花染衣的嬌軀時不時抽搐一下,口中發出膩人的呻吟,她顫抖著,聳著肩膀,將情郎的頭緊緊按在胸前,忽然臀尖上一暖,一雙大手在軟肉上用力揉搓起來,手指指尖直接頂在菊蕊上,激得她整個下身都下意識地篩動了好幾下。
“啊。。啊。。。好棒。。。啊啊。。。好粗好硬。。。”下麵的趙薇早已大開大合地扭動腰肢,肥美鮮紅的肉唇翻進翻出,緊窄腔內肉壁在她經驗豐富的控制下,與肉棒充分摩擦,帶給她自己劇烈地快感,伴隨著離歌笑配合地沖頂,一對奶子胡亂晃蕩,很快又被美人自己的雙手捧住,揉出一片肉浪。
“阿笑,好會吸。。。。嗯啊。。。”花染衣也不甘示弱地叫著,她調整了姿勢,讓留香公子的手指深入腿心,柔軟的陰唇被拉扯分開,內裏的粉肉饑渴地不斷收縮舒張,似離了水的魚兒,暴露於趙薇的視線之下。
騷浪的大小姐顧不得自己的肉欲,伸出一只手加入了把玩的行列。
十幾根手指在自己的花穴內外動作,敏感的軟肉被扯得看不出原形,卻又在高超的手法下全無疼痛,沒多久,花染衣哆嗦著,尖聲浪叫著,一顆螓首狂猛地搖動著,美目湧著熱淚,全身戰慄著率先達到了高潮。“啊。。。太舒服了。。。阿笑。。。好愛你。。。。嗯啊。。。。放過我啊。。。啊啊啊啊。。。嗯!”
見少女軟軟倒在一邊,陷入回味中一時不能自拔,大小姐俯下身和離歌笑吻在一處,白嫩、光潤的豐臀顛動起來,發出啪啪的響聲,美人嬌靨似火,浪態畢露,挺送如狂,留香公子在下配合著作出強勁的衝刺,劇烈的動作令大小姐白皙的玉背上浮現出細細的汗珠,滴滴飛灑。
男人的大手在滑膩的肌膚上四處遊動,肉棒被腔穴深處的嫩肉吸吮蠕動,棋逢對手,性動如焚,兩人交接的口唇堵住了話語,卻堵不住喉嚨深處舒爽的嘶吼,這聲音和著下體淫靡的啪啪碰撞和嘩啦水聲,喚回了另一位美人的意識。
花染衣近距離欣賞著兩條肉蟲的酣暢廝殺,他們濡濕的肌膚和長髮有種狼狽的美感,共同顛動的裸體動人而合拍,她看著他們一起痙攣起來,下體相互推擠,相互都恨不得將春丸連著肉莖一起塞到花宮裏去,她忍不住找到空隙,主動伸長了舌頭,加入到舌頭的糾纏中間去,小穴很快就被自己的淫水再次淹沒,渴盼著新一輪的侵犯。
這一晚自昏而曦,三條熱汗交融的肉蟲一刻分離,最後,花染衣甚至在兩位房事前輩的慫恿下,帶上雙頭龍,和離歌笑一前一後夾住趙薇,假雞巴塞滿了大小姐豔紅的肉菊,借著汗液和淫汁瘋狂抽插,兩個女人欲仙欲死的嬌顏並在一起,全身心的放鬆,令她們的粉舌放縱地探長勾卷,四只美目半露出眼白。蠕動、碰撞、廝磨,愉悅的高呼升向天際,濕潤肉體擠壓的“咕嘰咕嘰”聲、棒穴噬咬抽送的“噗呲噗呲”聲、女人高亢的“咿咿呀呀”聲,最終在三人混亂而窒息的濕吻中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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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花染衣悠悠醒轉,縱情交合後的蜜穴由內至外都有一種被撐至極限的飽脹感,她發現自己身邊空無一人,不由得心生惶惑,不顧肉體酸痛撐起身體,才發現外間立著浴桶,水聲瀝瀝,可見大小姐妖嬈的背影。
她松了口氣,又想著不見了留香公子,有些步履蹣跚地走下閨房。
繡樓外門緊閉,廳中清理出空間,放了個極大的浴盆,氤氳蒸汽中,大小姐正在冬香的服侍下享受著沐浴之樂,而花染衣亦看到了持著抹布、搬著水盆的春香和夏香,隨之注意到滿廳乾涸的淫痕,正是昨夜戰場的遺跡,頓時霞飛雙頰,轉過目光裝作不知。
花染衣在冬香的攙扶下跨過桶沿,挨著趙薇坐下,熱水浸泡的舒適令得她發出低低地呻吟。趙薇瞟了她一眼,道:“我讓離歌笑直接走了。”
花染衣一怔,旋而面露苦笑:“你也未免太過緊張。”
“呵,瞧瞧你自己。”趙薇冷笑,“我給你找的是個新玩具,不是新夫君,你啊,功夫太淺!”
“我便是喜歡上了留香公子又怎樣,他成名已久,品性、名聲都不差。”花染衣不服氣。
“但絕非良配!”趙薇斬釘截鐵地說道,“他在江湖裏沉浮了太久,身上因果甚多,朝不保夕。”
花染衣嘴硬:“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
“只會更嚴重,”趙薇認真地說道,“就是明天收到他的死訊我也不奇怪,有些東西並不適合告訴你,只希望你聽姐姐一次。”
花染衣沉默。
“無論如何,兩三年內他絕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我相信以他的能力,做到不難,就算他做不到,我也能幫他做到。”趙薇毫不退讓地繼續說著。
花染衣無奈默然。若非離歌笑回絕在先,此番二女便是反目成仇也難說,而此時此地,回味著狂歡的餘韻,花染衣也只能慨歎造化弄人,都說江湖的薪柴便是恩怨,花家的家世為染衣隔離的殘酷世界,又一次傷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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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一旬,花染衣一心忙於家族事務,對趙薇難免遷怒,於是多少有些抗拒與之謀面,而趙薇則不以為意,隔三差五遣侍女告知下兩人計畫的進展,她修書一封,征得趙嘉仁同意——趙老爺早已對自家女兒的名聲沒了念想,也就隨她去了,倒也認真選了個吉日,登門。。。。。。
拆門。
沖車被僕役們推向一側,大小姐迎著黃家老小驚懼的眼神堂然而入,身後的門客們粗暴地推搡著人群,陣陣雞飛狗跳,她理直氣壯地坐定在正廳主位上,好整以暇地斜睨著黃家的一眾話事人。
“抬上來!”提親,禮物是要有的,大小姐是個懂禮貌的人。
“這。。。”
“我要娶。。。。額,我要嫁給黃佑隆,你們同意一下。”大小姐理所當然地說道。
“這。。。”黃家二長老搓著雙手,露出為難之色。
“來啊,叉出去,別打死了。”趙薇滿不在乎地揮揮手,立刻便有一對惡僕閃出,夾著那一臉懵懂的老僕大步流星地出了廳門,幾息後便有慘叫傳回。
“我再說一遍。”趙薇冷淡的聲音再度響起,“我今天來給自己提親,要嫁給黃佑隆,你們同意一下!”
鴉雀無聲。。。
“那好,我換個問法,有誰不同意的?”趙薇繼續逼迫。
有人身子動了動,大小姐目光轉過去,只看到幾個老頭子正緊緊抱在一起,大致是某個多少有些信譽和勇氣的要出頭,卻被人死死拉住,她哂笑了下,道:“那這事就算定了,隔日會有人來安排禮儀。這事,是你們黃家占了我的大便宜,希望你們懂事。”說罷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場中一片狼藉,隱隱又有二長老的嘶吼聲從外面飄進來,眾人面面相覷,有人低聲咒罵著“婦德敗壞”’、“淫娃蕩婦”云云,終究是沒有什麼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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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黃佑隆喘著粗氣,巨大的憤怒使得他手腳發抖,此刻整棟屋子除了牆壁已然化為廢墟,他站在一堆碎瓷中間,帶著血色的目光看向角落裏一臉嘲諷的彩衣。
“這和你說的不一樣!”
“哈,這和你說的也不一樣。”
“你!”黃佑隆面色一黯,一拳揮出,忽然一陣天旋地轉,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彩衣打翻在地。
“收手吧,別再在我面前表演你的無能了。”彩衣冷酷地說,“事已至此,計畫也要變一變。”
黃佑隆灰頭土臉地爬起來,道:“我是不會去做贅婿的,別指望我配合你。”
“別急。”彩衣眼珠轉了轉,“不管名聲如何,這也是趙家的大小姐成親,在江湖裏絕對不是小事,到時候,整個開封都會熱鬧起來,有的是機會。”她看著對方咬牙切齒的神色,好整以暇地說道,“這婚成不了,人沒了,成什麼親?”
黃佑隆怔了怔,嘴角緩緩泛起一抹陰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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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天高雲淡,氣溫宜人,花染衣的氣差不多也消了,思及前幾日趙薇鬧出的大新聞,覺得還是應當登門拜訪一番,於是便在中午小憩之後前往趙府。
兩女向來往來隨意,染衣推開小門,向著門邊的小廝打聽下趙薇的行蹤,便很隨意地向著繡樓而去。
“四香跑到哪里去了?”她扯住一個路過的趙府家丁,心裏多少有些納罕,趙府雖大,但侍女們活動的地方也是有限,正常來說,她入府內已有一刻,應當有人叫來了趙薇的某個貼身侍女才對。
那僕役神色有些怪異,被抓住時腳步有些急躁,見是花家小姐,連忙按下情緒行禮,說道:“應是和大小姐在一起,請花家主人在繡樓稍待,容我前去通報一聲。”
“嗯。”染衣鬆開手,見那人快步離去,心中有所猜測,她微微猶豫了下,還是悄然綴在後面。
不一會兒,兩人一前一後到了趙府的後花園,此刻染衣心裏的猜測已然是八九不離十,只見那僕役轉過一排遮擋視線的灌木,染衣在後探頭看去,居然有一大群趙府家丁躲在這裏,一個個躡手躡腳,俯身湊在一起,時而互相擠眉弄眼一番,好不猥瑣。
染衣皺著眉,心念轉動,忽然一陣風來:“嗯。。。唔。。。”她的身體仿佛得了什麼訊號,腳步聯動,一陣穿花拂柳,一眾人等瞬息之間被點倒在地。
染衣理理衣襟,俯下身子,便明瞭了原因。
趙府花園占地巨大,奇花異草,內有乾坤,而趙薇花費如此心思,當然是為了能夠放浪形骸,因此,外層的花木著重遮擋視線,少量的出入口則有侍女把守,而一眾男性家丁素來是不被容許靠近的。卻不想男人在下半身的禦使下行動力暴增,其結果便是花染衣眼前的複雜機關了。
只見一排四方的木管綁在灌木叢中的粗枝上,一路向內合為一股,蜿蜒到盡頭(就是個原始狀態的潛望鏡),向外的這邊出口上嵌著這個年代漸漸流行起來的西洋透明玻璃,染衣好奇地將眼睛湊上去,香息驟然一窒。
她並不知道這機關的原理,此刻亦無心思索他事,只被眼前的一幕吸引去了所有的心神。
一白兩黑三條赤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汗珠在背向的男人古銅色的健壯背脊間滾動,他一條臂膀摟抱著的白皙女體肉光致致,胸腰臀呈現出葫蘆型的曲線,她的面頰朝向右側,雙目緊閉,兩人正含情脈脈地吻在一起。
美麗的女體此刻正以一個淫蕩的姿態蹲在地上,她豐潤的大腿向兩側平平分開,胯間剃光了毛髮的肥美花瓣在男人的兩根手指下紅豔豔地綻放來,象徵著快美的淫汁順著指節拉出黏連的絲線,垂落在青石板路面上,已然落了小小的一灘,兩只雪白肥軟的大奶上各盤踞著一只左手,腰肢款款蠕動,平坦的小腹有節奏地收縮著。
花染衣定睛去看,後面的那個男人被擋住了大部分身體,只有兩條健壯的腿從女人臀下伸出來,大馬金刀地分開,有一只手應該是握在臀後,腿間的卵蛋不停甩動。
“這是。。。”染衣手掌按住香唇,“在插後面。唔。。。夏香,其他人呢?”思索間,只見兩個黝黑男人中間的那具白嫩肉體猛然一震,胯間水花崩濺,遠遠傳來一聲窒息般的長呼:“唔啊——”夏香的大腿應激性地向著中間合攏,整個人蜷縮起來,她身前的男人跪在地上,抬起她的雪臀,將正在震顫的女體抬離地面,後穴中的肉棒脫出,夏香發出嬌呼的小口不及閉合,又被另一個人狠狠地吮吸起來。
花染衣直起腰來,看了看旁邊的一地昏迷者,沒好氣地一腳一個將他們遠遠踢走,至於有什麼跌打損傷,相對於這幫人的行為反倒是恩賜了。她提起一口真氣躍起,無聲無息地落在灌木頂部——和家丁不同,她並不是很在乎會否被人發現,而适才後面那人容貌露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認出了對方——河朔七雄中的老四,周充國。
衛去病、李仙芝、馬廣漢、周充國、劉固、蘇仁貴、霍青,這七人是少林寺如星斗卵石一般茫茫多的俗家弟子身份,其中,老大衛去病出身少室山下佃戶,兒時被寺中某位高僧偶然發現擁有適合練習硬功的好筋骨,早早入了外門,自小練功的歲月倒是無甚稀奇,改變他人生的是教他習字的蒙師,此人有個說書先生的副業,衛去病這班孩童開課之時恰巧在外正說著衛霍的評話,順嘴就那麼提了幾句。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等到衛去病年紀稍長,便花了些零錢聽全了衛霍的故事,頓生嚮往,其人原名衛大,去病便是自己取的名,長到出師,居然給他拉起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遠遠跑去哈密衛投軍,此時的大明朝承平日久,邊關人手漸漸不足,哈密衛尤甚,倒也無人計較這幫人身份複雜。
衛去病等人沙場喋血、履立戰功,因不是軍戶,身份自由,老二李仙芝頗有商業頭腦,於是漸漸包下了西部關牆附近的鏢務,內至哈密衛、嘉峪關,遠至烏斯藏、亦力把裏,商旅往來少不了傳頌一番“河朔七雄”的名頭。早些年趙薇開拓西向商道之時聞名而至,相處頗為愉快,這幫人算是搭上了趙家這顆大樹。
如果僅僅如此,花染衣未必會認得他們,但是,一來是趙薇很喜歡拿著自己的風流史向她這位好姐妹炫耀,嘴裏不幹不淨地評價男人們的肉棒品質;二來,衛去病做了件令人驚訝的事:他居然直接向著趙薇提了親,更加驚世駭俗的是,他告訴趙薇,他不在意大小姐的愛好,而且她也完全可以當做是嫁給了他們七兄弟。
以大小姐的糟糕名聲,趙嘉仁已然不在意女婿的身份高低,聽聞後險些就同意了,但雙方很遺憾地卡在了入贅與否的問題上。
河朔七雄在趙薇心裏有著特殊的位置,也難說是否大小姐有朝一日會閱盡千帆下定決心嫁給他們,而且這幫人著實有著當世少有的男兒豪氣,花染衣與他們交往不深,心中卻不乏好感。
“難怪這段時間那小蹄子剃了毛。”花染衣早從趙薇那裏知道這是衛去病的喜好,想著即將要見到的場面,小腹中情欲的潮韻一浪浪擴散開來。
這時,夏香已從高潮中恢復了過來,被兩個男人扶著站了起來,豐滿細嫩的女體被男人堅硬的身軀夾在當中廝磨,敏感點不斷受到火熱粗糙的大手的照顧,時不時瑟縮幾下,顯然是被撓到癢處,她的檀口張開,一顆螓首轉動不休,芳唇香蜜被男兒追逐品嘗。
染衣有些癡迷地看著三人繾綣的愛撫,有些捨不得離開,不多時,三人稍作喘息,只聽夏香嬌嬌地嗔道:“四爺、七爺,小奴來了三次了。。唔。。。小騷屄癢的要了命,求求你們行行好,饒過小奴吧。”
“哼哼。”身後的老七霍青用力揉捏著碩乳,笑嘻嘻地回問道,“知錯了?認輸了?”
“七爺壞死了,”夏香討好地扭動翹臀磨蹭他的陽根,“奴婢也沒想到二位爺居然曠了一年,這才挑逗地過分了些。”
“害得我們在大小姐和兄弟們面前丟了臉,後面好幾個月都要被嘲笑‘‘早洩’!”周充國不滿道。
“奴請過大小姐了,這些時日奴婢就是二位爺的性奴啦,二位爺只管天天把小奴操得下不了床便是。”夏香一雙玉手在男人的背肌上打著圈,她露出一副急躁難耐的神色,撒嬌道,“求求二位爺,把你們的大雞吧插到奴奴的騷屄裏面來吧,奴奴難過死了。”說著,她有些癡狂地伸出舌頭在周充國的脖頸上舔舐起來,瑩白的肉體扭動不休。
兩個男人交換了一個得意的眼神,兩雙粗壯的手臂一抱膝彎,一托美臀,將這趙家美婢架在了半空,夏香緊緊摟住周充國臂膀,一雙修長玉腿纏在他腰後,腳背抻直,仰起臉露出期待的神情。
半瞌的目光和花染衣交織在一起!
“花!啊啊啊啊。。。。”秀眸瞬間大睜,嬌軀卻是向下一挫,可以相見下麵正有兩個粗大的龜頭正在勢如破竹地突破層巒媚肉,徹底侵入美麗小婢身體的最深處!
"呃。。。呃。。。啊。。。"夏香也算是欲海沉浮的老手,但是這樣的刺激還是有些難以消受,她的雙眸一下子茫然黯淡下去,擴散的瞳仁無助地凝望著染衣,一截粉嫩的小舌頂出大張的小嘴兒,舌尖不受控制地卷來卷去。玉腿也在從男人的腰上落下,豎在自己身體兩側不住開合,遠遠看去像是在半空中手舞足蹈地游泳一般。
“滋溜。”正面的周充國嘬起嘴一吸,便將饑渴的小舌納入口中,盡情品嘗美人的香津玉液。
夏香的一張嬌靨隨著兩個男人的抽插而劇烈地晃動起來,表情茫然而無奈,只將一雙泛著淚光的秀眸牢牢盯住花染衣。染衣露出一個調皮的表情,用口型說道:“大小姐在哪?”
夏香連忙指出方位,又見花家大小姐無聲無息地縱身越過三人頭頂,這才安心地閉上眼睛,一心一意享受起兩個男人默契的愛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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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染衣離開三人視線便落下地來,她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在奇花異草圍攏的小道上,時不時便能看到男女的衣物甚至碎布,顯然,這場淫宴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正是高潮時分,她深心裏又有一種急切心情,手指若有意若無意帶著點自欺欺人地扯松了自己的衣帶。
花草之間的衣物很快便消失了,花染衣默默算了下,發現一行人這是半路便脫了個乾淨,雙頰現出桃紅色,只覺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好似突然多餘了起來,但又不甘心如此輕易屈服於欲火,只好加快了腳步,裙衫在疾行中漸漸散亂,春光乍泄,又被主人刻意無視。
趙府花園的中心是一片空曠的花圃,有著各式各樣的花苗和盆栽,四周以紫藤為障,因不是花期,只餘綠葉,實際已起不到遮擋視線的作用。染衣循著“滋——啪——滋——啪”的肉響抵達目的地,入目,便是一片令人為之屏息的震撼場景。
鋪在平地上的巨幅名貴地毯上,一左一右各有一對男人的屁股高速起落,古銅色健壯的身軀間佈滿汗漬,充滿力量與壓迫感的堅硬肌肉在劇烈地運動中不斷鼓起,與縫隙中的兩抹瑩白女體形成一副衝擊性的藝術圖景,令花染衣的視線恍惚了一下。忽然,她靈敏的嗅覺注意到有一陣醇厚的香味來到身前,定睛一看,竟然是一絲不掛的冬香。
大小姐的侍女手中捧著一個細頸的瓷瓶,纖秾合度的玉體油光水滑,閃著發光,她露出一副驚訝但並不慌亂的表情,躡手躡腳地湊近過來,勻出一只手,拉住花染衣的袖口。
染衣看了看瓶中粘稠的液體,香料商人的家世令她一眼認出了瓶中的“波斯香精”,又看了看場中眾人水潤的膚色,撇了撇嘴。
離得近了,才看清現場的情狀。左邊的正是趙家大小姐,她仰面朝天,夾在男人身體中間的嬌軀被對折起來,膝蓋架在香肩兩側,一雙嬌美香足捧著正面男人的臉,十根玉趾微微蜷曲,男人的腦袋壓在足底,時不時可以看到猩紅的大舌透出趾縫。趙薇腰肢反弓,柔軟平滑的肚腹上汗液縱橫流淌,激烈地蠕動著,嬌靨扭轉,粉舌長長的伸出去,和身後那人的舌頭互相纏鬥,時不時渡送出一泓玉津,這時便會被男人落力吮砸地嘖嘖作響,巨大的力度將她的表情擠得七零八落,又不時張大口腔,任由男人的舌頭一寸寸舔抹自己的貝齒香腮。激烈地舌戰,讓她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沉悶的嘶吼,另一邊的春香也是一副耳鬢廝磨、癡癡纏纏的樣子,也難怪花染衣在遠處聽不到她們的淫叫聲。
染衣從冬香手中接過瓷瓶,指了指自己的髮髻,示意侍女將其解散。她之所以如此從容,是因為場中的六條肉蟲盡皆眼蒙黑巾,故雖武功俱都不弱,想察覺到刻意壓住呼吸的來人,還是有些難度的。
冬香手腳麻利,不僅打散了髮髻,還將花染衣的衣服統統解除,隨後便將瓷瓶中的精油傾倒出來,花染衣抬高雙臂,任由帶有微弱催情作用的香油塗滿全身。
一時無法動作,染衣懷著好奇與驚歎的目光又凝聚回到趙薇三人的下體上。
男人們滾燙猙獰的肉柱正在同進同出地高速撞擊著大小姐的粉胯,讓女人的一雙花蕊完全綻放開來,上面的肥美的陰唇花瓣向外翻開緊緊裹住黝黑的肉棒,透明的淫水和白濁的精液不斷湧出,又混合上香油,順著下麵男人的肉莖滑落在鼓脹的卵蛋和平坦的肚腹上,一塌糊塗;下麵的菊蕊隨著肉棒大開大合地時而深入盡頭、時而只餘龜頭的抽送,嫣紅的褶皺時而浮現,時而被崩的平滑,發出“菇滋菇滋”的靡爛之音;間中只餘一張薄薄的肉膜,泛著妖異的桃紅色,好似隨時會崩斷一般(當然只是錯覺)。
此時的染衣早已不是往昔的一張白紙,亦隨趙薇學了不少奇怪的知識,她知道,雙插之時三人的動作相互干擾,往往難以盡興,此時場中的三人卻毫無滯礙地巨大的動作將欲望激揚到極限,還要得益於特殊而又耗力的姿勢。只見上面的衛去病手掌、腳尖撐地,宛若一個四腳箕張的蛤蟆,給下方留出了充足的空間,趙薇的一雙玉手向後支撐在下面的李仙芝肌肉虯結的大臂上,腰臀搖擺不休,熟練地迎合著男人的衝擊。
花染衣怔怔凝視著三個人的生殖器,“啪啪啪。。。”的撞擊聲有種音樂的韻律,仿佛這火熱的交媾能夠永遠持續下去,然而,隨著一聲突如其來的尖叫,女人豐腴白嫩的嬌臀如篩糠般抖顫起來,與男人分開唇舌的趙薇半邊俏臉上掛著幾道淫靡的唾絲,仰面朝天張開了紅豔豔的小嘴。
她先是深吸了幾口氣,“啊。。啊嗚。唔啊。。。啊。。啊。。到了。。嗯啊,奶子好癢!”
花染衣眼疾手快,一只素手捉住趙薇胸前甩動的渾圓乳球,用著從本人那裏學到的手法,肆無忌憚地揉捏起來,時不時用指縫夾住腫脹的粉嫩花苞向上提拉。
“啊。。對。。。大相公、二相公。。。再快一點、再深一點,操死我、操穿我!”趙薇狂呼亂叫,隨著兩個壯漢大開大闔地開始最後的衝刺,花染衣有些駭然地看到趙薇的小腹隱隱凸起肉棒的輪廓,又見她矯健腰肢如蛇狂舞,便將另一只手也放在了空閒的大奶上,指尖按住怒翹的乳頭四處轉動。
“啊。。啊。。快。。。不要。。快來。。。啊。。。嗯。受不了。。。舔我。。。摸我。。。。親我。。。操我。。。。”粉舌饑渴地探出唇外轉來轉去,李仙芝狂抽猛插之餘,偏頭含住大小姐的耳垂吮吸,就像個信號一般,連綿的呻喚陡然一頓,大小姐的腰肢上下彈跳起來,支撐的雙手猛地向前一攬,摟住衛去病的脖頸,本就伸出很長的香舌完全塞入男人口中。
“啊。。啊。。大嫂。。。還是你好,太舒服了。”
大小姐變換姿勢的時候,花染衣已經收回了手,她挪動幾步,又盯住三人的生殖器看,只見男人們碩大的春丸將大小姐的胯間堵得密不透風,囊袋一鼓一縮地,她能想像精液正在不斷噴湧出去,將美人的春腔射得滿溢出來。
“咕。。。”這是白濁腥臭的精水傾瀉的聲響。借著這邊三人相擁喘息的時機,染衣俯在冬香耳邊吩咐一番,小婢點點頭,踮腳搖著翹臀跑開了。
這時,另一邊的春香也到了關鍵時刻,這小婢沒有趙薇那樣的身體控制能力,夾在馬廣漢和蘇仁貴雄壯的身軀中間似一葉浮萍,她的腿彎對折、腳踝被自己雙手抓住,因為實在掙不開口舌,有些缺氧的軀體浮現出粉紅的色澤,待高潮降臨,身子鬆軟下來,大字型地癱在男人身體中間,乍一看還有些楚楚可憐。
“少了兩個人?”染衣掬起一捧香油,慢慢塗抹在進行著“後戲“撫慰的趙薇三人身上,她算是無師自通,高明的手法讓服侍對象們滿意地呻吟著,她狡黠而無聲地笑了笑,手指搓開趙薇腦後的結,揭開了她的眼罩。
感覺到他人動作的大小姐眉頭皺了一下,眼瞼揭開的時候分明閃爍著寒光:“咦?”
“娘子?”衛去病的手探向眼罩,卻被趙薇拉住:“先等等,你們放我下來,”她探身舔了舔他的嘴唇,又用興奮的目光瞟了眼花染衣一絲不掛的軀體,“有份禮物置辦了好久都沒妥帖,想不到今日自己送上門來了。”
兩個男人略顯疑惑,但顯然不會違逆大小姐的意願,衛去病的大手托住她的豐臀,一邊揉捏幾下,一邊將肉棒抽離出來,花染衣可以看到塗滿淫汁的雙穴呈現出深邃的黑洞,一大片駁雜的水花隨之灑在地毯上,大小姐咬著下唇被男人舉在半空,直到雙穴的黑洞緩緩縮小不見,才示意男人將其放下,她拽起染衣一只皓腕,稍稍拉開幾步。
“冬香呢?”
“我讓她去把夏香叫過來。”染衣低眉順眼地回答。
趙薇露出一副審視的神色:“看你樣子,是打算一起玩嘍?”
染衣芳心一熱,言不由衷道:“人家來開開眼界,誰讓你家小婢子善解人衣,現在人家也中了春藥啦。”
“哼哼。”趙薇撇嘴,拆穿她,“波斯香精你又不是不認識,算哪門子春藥。”她眼珠轉了轉,突然一步跨到染衣身後,手指閃電般沒入神秘的股縫裏,湊近道,“我記得,你這裏還沒有破身吧,要不就趁機。。。。”
“唔。別!”花染衣抖了下,閃開身位,“今天我就選一個人好了,就是霍青,姑娘我看他最順眼了!”
“哦。。。嘻嘻。。。”大小姐一樂,“我記得我告訴你吧,我的七位相公因為常年在疆場上打混,合意的女人太少,每個人憋出來了些奇怪的嗜好。比如這老七。。。。”正說著,兩人忽然聽到紫藤後面有枝葉被碰擦的聲音,隨後,先是一個一人高的木架出現在視線中,隨後,衣服齊整的劉固轉了出來。
大小姐搶先揮了揮手,將一眼看到染衣裸體並認出其人的“五相公”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她牽著染衣邁著狐步走向對方,先獻上一個香吻,又拿手指著場地邊緣一處所在。
劉固手腳飛快地一通擺弄,將木架豎起,靜手之後,飛快地脫光了衣服。這段時間,趙薇又回到衛去病和李仙芝的懷抱裏面與二人調情、閒話,而春香那邊又已然滾做一團,倒是染衣不顧身份,倒出香油為他塗抹,自然,也隨他毛手毛腳地佔便宜。
趙薇忽然高聲說道:“春香你們停一停,都把黑巾摘下來吧。”
聞知自己的裸體將要暴露在所有人眼前,花染衣心肝兒一顫,胸前一對蓓蕾好似漲大些許,眾人紛紛取下了眼罩,不出所料,男人們熾熱的目光迅速集中在了她身上。
“喜歡嗎。”趙薇碾弄著衛去病的乳頭,挑逗地問著。
“當然喜歡。”劉固的聲音急切而沉悶,他高壯的身體從後擁著染衣,一雙大手在雙乳上揉按不休,肉棒和卵蛋頂著染衣的腰窩摩擦,鼻子埋在美人的烏髮內嗅聞。
花染衣呼吸急促,強壓下喉間呻吟,感到自己的花蕊空虛,只好默念霍青的名字堅定意志,隨即有些不舍地推開了身後的男人。
這時,趙薇微笑著說道:“花家小姐看上了你們七弟,東西老五已經做好了,不如,我們看個表演?”
花染衣一頭霧水,又暗覺不妙,但事到如今,遊戲已經進入了大小姐的節奏。
秋香不知從哪個角落鑽了出來,笑嘻嘻地將幾捆繩索丟給劉固,花染衣心裏打了個突,還沒來的及詢問,便聽到由遠及近的嬌喘呻吟,只見夏香肉肉的軀體被霍青抱在半空,她白皙無暇的脊背妖嬈地扭動著,兩條雪白纖細的美腿纏在男人腰上,一根又粗又長的紫紅肉棒,飛快地捅著少女雪臀間夾著的一只玉穴,兩片粉色薄唇開合之間,與巨根接縫處噗嘰噗嘰地溢出一縷縷花漿。又嬌又媚的吟哦入耳,令得染衣心酥腿軟。
“啊。。小奴不行了。。。啊嗯。。。。水灑了一路。。。奴婢。。。啊。。七爺好硬。。。。插的奴婢。。。嗯。。。好舒服啊。。。”
劉固迎上去拍了拍自家小弟,向著花染衣指了指,眨了眨眼睛,趙薇也過去,一把掌扇在小婢子的臀尖兒上:“去,五爺候著呢。”
劉固抱過夏香自去一邊空曠之處不提,霍青美事被打斷,一雙欲火交煎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花染衣,緩緩靠近。
佳人烏髮如雲,俏目迷離,瑩潤肌膚若乳含黛,越接近,越能分辨出她身上如蘭似麝的幽香,竟完全壓住了場中波斯香精的香氛,霍青縱是粗人,亦知遇到恩物,他面上露出笑意,探手攬住佳人腰肢,用自己的胸膛擠壓對方的酥胸,張牙舞爪的凶物直戳戳夾在兩人腹部,堅硬的感受令染衣微啟朱唇,軟綿綿地叫了一聲。
霍青伸出舌頭,在花染衣豔若桃李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神色愈發滿足:“幸得美人青眼,我亦慕小姐佳色久已,今日方知世間除大小姐外,還有豪邁女子。”
“哼,誰讓我有個好姐妹,”花染衣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容貌,撫摸男子被風霜磨礪的粗糙臂膀,主動獻上香吻,“有她在邊上晃來晃去,我也有些不太正經了。”她稍稍轉過身子留出空間,纖纖素手不顧其上殘留的愛液,籠住霍青龜菇。“我倒想問問,表演是什麼意思。”
“噝——”柔嫩的掌心帶來別樣的刺激,霍青探手而下,又很快舉到眼前,只見指間垂掛幾縷液絲,看得花染衣一臉羞赧,她注視陽根,感覺體內情欲愈發沸騰,忽然屈膝跪在男人腳下,小口張開彈舌舔舐起來。
此時四周淫聲響起,霍青抬眼去看,只見夏香嬌軀側躺,被周充國和劉固夾在中間廝磨,一只玉腿高抬,股間兩根黑棒你出我入不亦樂乎;另一邊,秋香也跪在地上,捉著李仙芝和馬廣漢的大肉棒吃得嘖嘖作響;大小姐坐在衛去病身上,兩人四腿俱都大開,香穴吞吃巨棒的場面著實捉人眼球。
霍青眼珠子一轉,飛快將花染衣扶起,自己如法炮製躺在身下,眼目迷離的花家小姐扶著濕漉漉的肉棒納入穴中,一抬頭,正迎上大小姐戲謔的目光。
“嗯。。。啊。。。討厭死了。。”她忍不住掐了身前多毛的大腿一下,不過,芳心早對今日荒淫有所預備,倒也沒有什麼惡感,待到酥胸玉乳被男人握住揉捏得酥麻暢美,一時也顧不得怪罪了。
兩個美人相對後仰支撐在各自的男人身上,蜜桃雪臀一下下砸落,胯間香液四濺,喉中吟哦有聲,她們的十根香蔥玉指俱都與身後男子交纏相握,顯示出舒爽入心的柔美情態。
“啊。。。啊。。。。好爽。。。快點。。。啊。。。哦。。。”
“嗯,插滿了。。。好深。。。要來了。。。。”狂猛地抽插持續半刻,花染衣先不濟,柳腰一軟向後倒去,霍青雙手交叉按著玉乳瘋狂揉捏,雙腿撐開染衣架在自己上方的修長玉腿,抽出巨棒,將因高潮而綻開的小穴朝天展現,羞得染衣急忙閉上了眼睛。
眼前一黑,染衣慌張地小聲驚叫:“啊,薇姐!”她的眼睛被黑巾蒙住,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幾只有力的大手撐起來,幾息後,挺直的玉背接觸到微涼的木架,她明瞭了自己的方位,又嗅到自己被霍青正面抱在懷裏,稍稍安心,放鬆了身體,任由旁人將她的手腳以肘、膝折疊,以繩索固定,又有更多的香油淋在身上潤滑,繩索、手掌不斷在她全身上下掠過,她難耐地微微顫抖著,粉唇玉舌又被男人吮吻,奪去了全部注意力,待再次反應過來,發現自己已被固定在了木架上。手法高妙、承力分散,絲毫沒有痛感。
花染衣不知道的是,此時眾人已然停止了交歡,女人各自偎在男人懷中,齊齊站在她面前,而這便是所謂“表演”了。
玉白色的肉體上浸透了油脂的棕色繩索交錯,一對倒扣的玉碗被束緊凸出,隨著急促的呼吸前後起伏而微微蕩漾,繩索順延而下,將陰唇左右引開,蜜豆、尿孔、騷穴、菊花一覽無餘。
霍青並不急著進行動作,他站在與花染衣呼吸相聞的極近處,注視著佳人呼吸平復下來,嬌軀卻在本能與不安的驅使下扭動幅度漸漸變大,又在繩索的阻礙下難以盡展,遂使得女兒家一顆芳心空落落,穴兒也越來越痕癢。
“七郎,你在做什麼?”染衣檀口呵氣如蘭,“快來嘛,人家這麼美的身子。。。嗯。。。嗯。。。嗯。。。虧你能忍住啊。。。嗯。。。”
“嘿嘿,”霍青向著粉嫩的耳孔吹了口氣,“你聽,所有人都停下來看你嘍。”
“啊。。。”染衣嬌呼,螓首茫然四顧,當然一無所獲,手腕無助地轉來轉去,可愛的腳踝也抻來抻去,掙動地愈發厲害了。
趙薇向著蘇仁貴和劉固使了個眼色,二人悄無聲息地來到女體兩側,她自己則拿出一根雙頭龍帶好,默默站到霍青之前的位置上,繼而前傾,讓假雞巴頂在染衣腹部。
“唔。”花染衣向前一探,但並沒有得到更多回應,實在捺不住欲火的她自暴自棄地叫起來,“啊。。我不管了,七郎。。。快把。。。大棒子插進來。。。哼嗯。。。給他們看看。。。。”
趙薇低下身子,雙手扶住染衣臀下的木柱,伸出舌頭沿著蜜豆到菊穴淺嘗輒止地一舔——
“啊!”兩側的男人各自叼住一顆乳頭飛快彈動舌頭,三點同時受擊,染衣嬌吟、挺腰,被折疊固定的雙手恰在臉頰旁邊,只好煩悶地揪住自己的耳朵,一對白靜的小腳丫竭力伸直,腳尖討好地撫摸著嫩穴旁邊的嬌靨,當然,她並沒有認出換了人,卻也默認了其餘男人的口舌之欲。
“啊。。。好熱。。。你們好會舔。。。”趙薇整張臉都埋入染衣胯間,靈活的香舌又卷又刺,發出“嘖嘖”的巨大吮吸聲,她的兩根手指沒入蜜縫中,勾引出源源不絕的淫靡汁水。
染衣的嬌軀被刺激地瘋狂扭動掙扎,繩索咯咯作響,蜜穴被熨貼地侍弄的酥麻快感和腔道的空虛感源源不絕地沖上她的大腦,她放聲浪叫的同時,不顧身體的禁錮,竭盡全力地抬高自己的私處,迎合向那令人瘋狂的嘴唇與舌頭。
“啊啊啊。。。你們都是。。。。壞人。。。啊。。。好舒服。。。嗯。。。好難受。。。。快進來。。。啊。。。舌頭不夠。。。七郎。。。把雞巴操進來啊啊。。。哦!”染衣全身抖動著,蜜穴中一股水流噴射出來,不僅如此,她失控地抽噎了幾聲,又一股清澈的水流激噴,忽快忽慢、忽高忽低,展現在一眾男女眼前。
“呵呵,花小姐失禁了,好漂亮啊。”劉固拿著雙頭龍來到趙薇身後,一邊撫摸著翹臀和雙穴,一邊熟練地為大小姐裝好淫具,趙薇忍著穴中的充實感,悄悄直起腰來,假陽物對正角度,狠狠貫進了痙攣著的潮濕肉穴。
“啊!”花染衣腦海中一片空白,她敏銳地發現了穴中的肉棒的差異,心中滿是慌亂,體內的內息鼓動了一下,旋而又發覺胸口軟綿綿地碰撞感,不由一陣氣結:“趙薇,你這個騷貨!啊。。。拔出來!。。。啊啊。。。我變成這樣。。。啊。。。都是你害的。。。。啊啊啊啊。。。”
趙薇哂笑著,習武的矯健身體緊繃著,翹臀蕩漾出一片殘影,染衣禁臠緊縮的陰道帶動她體內的假陽同樣激烈地出入著,麻脹的感覺襲來,她尤有不足的向後招了招手,很快便有一根肉棒找准角度插進了她的菊穴,三人先是頓了頓,繼而瘋狂撞擊在一起。
“哈哈哈。。。呃呃呃呃。。。”趙薇發出淫蕩的狂笑聲,她看著花染衣眼罩外面合不攏的紅唇,一臉得意地用手指撚起她掛在唇外的粉嫩香舌,花染衣的香津玉液從舌尖拉出淫靡的細絲,落在兩人胸口擠壓做銀盤的軟肉中間。
花染衣已經爽得叫不出聲來,眼罩下麵的眼瞼半開半合,翻著白,淚水沾濕了黑巾,下體沉重的撞擊帶著她的淫水濺滿了兩人的肚皮,劇烈地快感伴生著難以饜足的酸麻感,讓她又開始掙扎起來,她想求饒,卻說不出話來,只能徒勞地在繩索的限制範圍內打著擺子,她的雙手拉扯自己的耳垂,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起,有些混沌的感知隱隱告訴她似乎有很多雙手在她的身體各處敏感部位撫摸著,然而此刻她只嫌不足,只想著將快樂統統宣洩出來。
“哦——哦——”柔軟的肚皮拼命收縮,伴隨著仿佛抽空整個胸肺的低啞嘶吼,染衣的腦海中仿佛炸開了一朵禮花,在一陣似乎很漫長的時間裏面,她對外界的感知只剩下了淫穴中的充實感,她隱隱記得,高潮後趙薇似乎拔屌而去,霍青的肉棒塞了進來,偶爾似乎又會退出去,於是便有些大小粗細不一的陽具填塞進來,但她已渾不在意,只憑本能去追逐著肉欲的浪潮。
當眼瞼外面又有光亮,即是眼罩被取了下來,花染衣發現自己正平躺在霍青身上,滿身的油、汗瑩潤剔透,男人的肉棒緩慢而溫柔地抽插著略有痛感的陰穴,大手在她全身上下不斷地帶著點按摩技巧地撫弄著。
她滿足地歎息起來,側頭與男人吻在一起,耳中其他女人的浪叫此起彼伏——性愛的快樂猶如毒品,直教人有今朝而無意明日,染衣內心有一種暖洋洋、懶洋洋的充實感,從此刻開始,過往的心傷再也無法傷害她,她下定決心,要追尋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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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男六女歡愉無盡,天黑後,趙薇讓侍女將府中男家丁統統趕去前院,眾人赤身裸體地遊蕩在趙府後院中,最後一起登上了趙府赫赫有名的高塔,俯瞰著月色下整個開封的夜景,隨性交合,直到精疲力盡才相擁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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