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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青靈】16、愛的樂章 [打印本頁]

作者: lumps    時間: 2020-6-14 19:23     標題: 【青靈】16、愛的樂章

 16、愛的樂章

  那瓶潤滑液,我找了很久,大約能有十數分鐘的光景。它原本是擺在
床頭的,可不知被誰撞落下去,滾進了床與床頭櫃之間的狹縫裡。

  在我找尋的過程中,夢箐並沒有幫忙,她也不許嚴凱去找。他們自顧
自在床上激吻著,翻來覆去,時而她騎在他之上,時而又被壓到了身下,
將那件有著特殊含義的連衣裙徹底揉作了皺巴的鹹菜。

  雖然這十年前的婚裙依舊是櫻粉色的,但與她腿上的白色絲襪——如
果撕出了這些破洞,它還能稱之為絲襪的話——一道失去了應有的純潔。

  我挪開了床頭櫃,才扒拉出那個細瓶。我想到嚴凱的手待會一定會在
夢箐私處亂摸,便先小心地擦淨了瓶上的細塵,才遞過去。

  可嚴凱卻沒伸手來接,他朝夢箐努了努嘴。我只好把瓶子遞給妻子,
由她親自將潤滑液塗到男人勃起的陰莖上,確切地說是塗在那個被勃起的
陰莖撐成長棍的避孕套上。

  看著她白皙的手套弄著那條昂頭欲刺的長蟒,將黏滑透亮的潤液在它
上面抹勻塗開,看著那期待的眼神,我興奮而心疼。

  避孕套,目前來說,是我最後的安慰。

  「可惜要戴套。」夢箐不解我心,輕哼了一聲,又白了我一眼。

  我心情復雜地瞧向嚴凱,現在的他似乎已跨過了一種說不上來的、不
好描述的界限。

  是因為喝過妻子的潮液、舔過她最髒部位的關系麼?我感到,現在若
是再叫他無套,他一定會欣然應允的。

  只要我開口同意。

  甚至哪怕只要,我點個頭。

  我看著嚴凱微微發亮的眼睛,打了一個寒顫。這一刻,我和他都心照
不宣,哪怕妻子讓他內射,他也不會拒絕的。

  我和他彼此相望,一時間竟覺得這房間裡的氧氣有些不足。

  「陳大哥,您想看怎樣的體位?」嚴凱打斷了這流逝得明顯過慢的時
間。他長籲一口氣,眼中的燥熱消失了,似乎就在剛剛,他的心也提到了
嗓子眼。

  我抹了抹頭上微微涔出的汗珠,是啊,就差那麼一點,我們就又跨入
了新的境地。

  「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喜歡。」我囁嚅道。

  我清了清喉嚨,故作恬淡。之前暴出的戀足戀腿和絲襪癖,引來了炙
烈的踐踏。現在瞧著夢箐絲襪上那大大小小的破洞,還有那只赤裸的雪足,
剛才剮心毀肝的記憶仍讓我心有餘悸。

  嚴凱看了幾眼我的眼睛,當確定了我的意思後,便才掰開妻子的雙腿,
將它們重新架在雙肩。看來他打算用最初的姿勢同夢箐性交。

  就在我去買潤滑液之前,他已經進入過一次她的身體了。與當時的腦
袋被刀劈斧攪的感覺不同,看著男人的陰莖再次逼近夢箐的花穀,我內心
其實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我抓耳撓腮,瞟了幾眼床上那玉體橫陳、嬌肌柔骨的女人,以及對面
幾乎占據了一整面牆的落地鏡。搶在他們交合之前,又補充說道:「要不
…」

  「嗯?」他不解地放開了夢箐,她那羊脂般的雪腿露在白絲上大大小
小的破洞裡,別有一番逸趣和風情。

  「要不…你還是從身後操她。」

  我用的詞竟忍不住地粗魯不堪。

  但嚴凱一臉疑問,身後的姿勢很多,他不明白具體我要求的哪一種,
所以他仍是不動。

  「就是狗爬式,狗爬式啦!」我扭了扭手腕,故作隨意,「只是…忽
然想看而已。」

  「嘖,之前還口口聲聲說自己絕對不會喜歡。」現在搶白的是妻子,
她的表情已十分不耐,滿臉的謔笑不無諷刺,「…這還沒多久呢,就學會
點餐了。」

  嚴凱則若有所思,他也注意到身後的巨幅落地鏡了。他起身牽過夢箐,
和她調換位置。這樣一來,當從身後侵入她時,他和夢箐都面朝著床尾、
面朝那面我靜心擺置的落地鏡。

  「我想讓你看著自己被操的樣子。」他輕撫著夢箐的黑發,從後頸一
路摸到腰際,讓她在床中央跪好。

  這個傢伙果然窺出了我的內心。

  後入式是最無法一覽廬山的姿勢,可用這個姿勢性交的女人,由於不
用遮掩,表情又是最為豐富的。這落地鏡就是為了消彌這種遺憾,現在,
由於嚴凱的加入,我才可以更仔細地欣賞她每一個角度的美。

  不,甚至不僅是她的傲人曲線,我連同也能分毫畢瞰地去檢查嚴凱那
雕塑般的身體。

  他掏出的陰莖可真是讓人形穢,我比了一下,他誇張的勃起比我展開
的手掌,從拇指尖到中指尖的距離,甚至還更長一許。

  「這樣可以了麼?」他明知故問道。

  我只好點頭。

  他便托著這根傲物,在夢箐的花扉處徘徊遊走。時而蹭蹭陰阜,時而
滑過尻穀,又時而磨入會陰,掠過穴口,但就是不直接插入,給她,也給
我一個痛快。

  「你快進來呀。」夢箐央求道。

  看著妻子羞紅著臉,她被男人壓著後背,上身伏低,雙手撐在床墊上,
擺成像小狗一般的姿勢。當她終于對男人搖動翹臀求愛時,我的腦仁便又
抽動了一下。

  可嚴凱仍是眯著眼睛,他沉默不語,碩長的陰莖依舊在她兩腿間輕輕
摩挲。當妻子再次表示催促時,他更將雙手直接搭在了她的後腰,表示不
配合。

  這個傢伙是在等夢箐親自將白蟒引入身體。我不由得笑了,他還是太
不瞭解我的妻子了。

  若是之前,夢箐大概率會主動,都三十歲的女人了,她也不太在乎這
些。但是現在的情況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也許是婚裙帶來的儀式感,又或
許是剛才嚴凱喝下了她的潮吹。

  她感到同他的關系已經升華了,這不再只有好感和情欲,她覺得自己
愛他,剛才甚至還落下淚來。可他居然又開始玩刁戲拿難的小把戲,這直
接將她滿腔的愛意轉成了火氣和恨意。

  「對了,你剛才是不是口渴?家裡又不是沒有水喝。」夢箐這番言辭
已經脫離了打趣的程度,她話裡夾針,「我的味道,好喝麼?」

  嚴凱一聲不吭。

  「你怎麼不說話?你的舌頭不是很靈活麼?剛才跟小狗一樣,叭叭地,
可真會舔。」她故意在使嚴凱難堪。

  為了增加效果,夢箐夾攏了雙腿,用陰阜和腿根的狹縫去刺激那尾長
蛇。

  夢箐其實是誤會了,我卻明白嚴凱此番行為背後的原因。

  帶著套的他無法體驗當龜冠蹭開她那層陰唇肉瓣時,肉褶粘膜上的細
潤質感。他只能轉而追尋其他的刺激,譬如使夢箐更糜墮淫墜,讓她主動
扶著他的尖端引進身體,譬如這之類的精神征服。

  可這個訴求卻開口不得。講出口,縱使如願以償,也形同嚼蠟。但作
為女人又怎麼會知道男人戴套的不酣不暢呢。

  她只知道她要他,愛他,卻更要他也對等地回應她的情感。

  繩子便打結在這裡。

  哎,男人女人之間的戰爭,真是無時無刻,永不停歇。他倆就這樣僵
持著,仿佛誰先挺腰,誰就輸了一般。

  不過幾番交鋒之後,嚴凱終於還是落在了下風。他用手扶正性器,對
准夢箐黏液掛絲的兩瓣陰唇,腰往前猛地一送,長蛇撐開了肉腔,沒進了
她粉嫩的伊甸園中。

  「現在是你要幹我,你要記住這一點。」嬌蠻的妻子注解完她的勝利,
才放聲嬌吟了起來。

  於是,嚴凱正式架起夢箐開始了抽送。

  潮吹過一次的妻子,小穴緊俏而多汁,層層疊疊的肉褶似像藏著嫩脂
仙膏。嚴凱剛動了沒幾下,就感到一圈圈屄肉如嬰兒小嘴般瞬間咬了上來,
那股吸力甚至穿透套套,逼得他差點就繳了械。

  他定了定心神,雙手自夢箐纖細的腰間往上移動,竟將那橫在肩胛骨
處的領沿當做了抓手,他手指插進了布料,吊起了她的上身。由於禮裙是
無肩的設計,後背的力道便全勒在夢箐雙乳的上半球,將那對挺翹的雙乳
擠得更凸出了,這看得我簡直要欲火焚身。

  嚴凱也在鏡子中瞧到了那對美乳的嬌姿,便分出一隻手在她胸前不住
遊走,他用力捏她的乳房,直擠得那嫩滑的奶肉都要從指縫間爆了出來。

  接著他又摟開夢箐的雲鷥鬢海,大口地舔吸起那香嫩的後頸,用濕滑
溫熱的舌頭游走在妻子脊椎上最敏感的部位。一直舔得夢箐頭皮陣陣酥麻,
把雙腿夾得更緊了。

  這時已感到有些精關難遏的嚴凱已不敢抽送,而是改用一種對男性略
少刺激的方式來姦淫夢箐。只見他頂住她挺翹的屁股,將陰莖一點一點往
深處送入,直到龜頭碰在到一堵軟牆前為止——那是她的子宮口。

  然後他開始攪動起來,他捏著陰莖的上端,盡量朝下壓,因為這樣的
體位,正好能磨到她G 點的區域。

  妻子被磨得花枝亂顫,她幽谷中那甘甜滑膩的玉漿被碩長的肉蛇緩緩
泵出,那些淫液滑溜地塗染在她會陰處的亂墨蒿繽裡,又沿著她肌膚滑落,
剛一碰到白絲,便被吸了進去。

  她這會兒再也不因戴套而幹澀了,僅才交尾了這一會兒的功夫,大量
的淫露已將她自己與嚴凱的大腿都浸得濕滑不堪了。

  嚴凱見狀,更是喜出望外,他先是磨七分夾著抽插三分,後來又變成
活塞運動中間隔著不規律的磨擦,夢箐怎堪這般蹂躪,便忍不住嬌喘出聲
來。

  「嗚…恩啊…額啊…好燙啊…」她呻吟道。

  「我要操死你這個小蕩婦。」話畢,他又改為了抽送,夢箐的那雙雪
腿被撞得一顫一顫地,她媚眼如絲,進進出出帶來的生理快感,相比研磨
又是另一番體驗。

  那滾燙的陽具緩緩地抽出她的肚子,帶出穴肉又深深地推回,一下一
下地開墾著沃野肥田。一深一淺,嘰咕的水聲將夢箐羞得花遮柳掩,她的
臉紅得如桃柳初妍。

  嚴凱一邊抽送,一邊在鏡子中欣賞夢箐她淫蕩的表情,臉上便更顯得
意。他看著我欲言又止,忽然伸出雙手按住我妻子的雙腿往裡一合,將她
本就並攏私處,更為夾緊。

  要知道,雙腿並攏的姿勢本就容易使女性體會高潮。由於擠壓,陰莖
與陰道之間、尤其是最容易感受生理快樂的外陰,其摩擦感和摩擦面積都
會指數上升。尤其在潤滑液的加成下,更會作用出非凡的奇效。

  嚴凱改作這樣的姿勢,其目的非常明確,就是要讓夢箐高潮。至於他
為什麼忽然急著一錘定音,眼下我並沒有太多頭緒。

  「夾緊雙腿,不要松勁哦。」他對夢箐囑咐道。

  接著,話音剛落,他便加速了抽插節奏和力度。這時再也不九淺一深,
或是七淺三深了,他每一次都直搗黃龍,他粗野的陰莖分開花瓣拉出一圈
桃粉色的穴肉,復又重重地齊根沒入,頂回在她宮頸上。似乎唯有這樣,
夢箐才能感受他傲人的雄性氣息。

  在性愛的不斷滋潤下,夢箐羊脂般的肌膚漸漸泛紅起來,她的後頸,
腋下,大腿內側都滲出細細汗珠,散發出陣陣鹹騷的香味。

  每一次侵犯都讓她敏感的身體變得更加燥熱,嚴凱時不時會吻她後頸,
那濕滑的舌頭和鼻息,每次都能讓她寒顫不已。

  而她的乳房也隨著嚴凱抽送的節奏上下搖擺著,婚裙完全都裹不住那
對跳脫的玉兔了,好幾次,我甚至都看到了她乳暈的一抹粉紅出現在視線
中。

  這般香艷情景,我忍不住又將手撫進起自己的褲襠中,向著床上的夢
箐和嚴凱的性愛秀開始了自顧自的上下套弄。不一會,我竟也漸入佳境,
陽具青筋暴露,馬眼處重新分泌出許多滑膩的涎液。

  「有什麼話想跟老公說的麼?」嚴凱問道,問得我內心一糾。

  「老公,我太舒服了,我要死了。」她並沒說謊,她現在渾身寒毛都
立豎起來了。

  只不過這口中的老公究竟是指誰,我不知道。因為自始至終,她都不
願看我。

  「那今天是…什麼日子?」他喘著氣,繼續問道,性交的頻率並沒有
絲毫縮減。

  「是……是我,是我嫁給你的日子。」妻子嬌媚無限,她喘息著,通
過鏡子看向她的男人。

  嚴凱轉頭看向我,我只得不置可否地笑笑。如今我們的關系,已經不
是一言兩語可以述清的了。

  接下來的一幕,則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嚴凱伸出手,他抓住了夢箐的胸沿,往下用蠻力一帶,竟扯爛了那條
于我於夢箐都有著特殊意義的婚慶短禮裙,使她那對白兔和整個皓白的上
身跳脫了束縛,全裸露了出來。

  它的崩毀,讓我感到頭昏耳脹,如墜冰窟。而讓夢箐的眼睛中,也火
光般,燃燒了起來。

  不過此刻,這個瞬間,被剝得赤裸的夢箐是多麼地美麗啊。嚴凱雙手
插入她的腋下,像拎著一件藝術品一樣往上提,將她毫無保留地展示在我
眼前。

  她那赤裸上翹的雪白雙乳,白皙凝脂的美妙腹部,她那柔軟的腰肢,
那讓人目亂神迷的腰腹曲線,那蔥白蜷曲著的雙腿,那被愛液淫液浸濕透
明破碎的肉色絲襪,以及被巨碩陰莖完全撐開的玉門,都近距離的展現在
我面前。

  我不自覺地扶下頭去看妻子和男人連接在一起的性器。我剛就位,嚴
凱就又開始了抽送。我眼睜睜看著那一長截陰莖沒入她的小穴,那花瓣的
形狀,那飽滿的陰阜,那興奮的陰蒂,我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忘卻這個畫面。

  夢箐被他操得幾乎像是在空中拋蕩,飽滿的雙乳飛來甩去,而她的玉
門中也被泵出越來越多的愛漿。這個美麗的女人已經徹底癱軟,似乎整個
人就全靠插入體內的陰莖支撐著。

  嚴凱松開了手臂,夢箐便像墜天使般摔回了床上,盡管自始至終她的
雙膝一直未曾離開床墊,但她曾經以為自己就在飛翔。

  她幾乎用盡了力氣,才用雙肘撐住已經酥軟成不像話的自己,她一定
要維持住此刻臀部翹起的角度。她聽話地夾緊了雙腿,她還想要更多,更
多。

  嚴凱也是不負眾望,他開始了全速衝刺。

  只見他大力地抽拔著陽具,人肉打樁機般,他的蛋蛋和整個陰囊都瘋
狂甩動著,他用盡全力撞擊著夢箐的尿道口與可愛陰蒂,啪啪啪啪聲炸裂
於耳。我看到他雙手青筋暴起,手指都陷入到她細嫩的肌膚中。他抽插得
越來越快,越來越大力,以至於到了每秒一次的抽插速度。

  意識愈來愈濁、快感卻愈越滑越深,她充血鼓漲的陰廷中央,兩瓣花
唇就像豎著張開的蚌貝,那閃著瑩澈的露液是寶貴的珍珠,任著男人陰莖
的急速地挖出鑽入,採摘品嘗。

  她只感到被一團溫暖的愛焰給纏緊了,纏碎了。在急促得無法呼吸的
生理快感之下,夢箐抓著床單的嬌小指頭扭曲成一團。

  我看著她的表情,她微張的嬌唇似在贊嘆男女之間的交合之美妙,而
她那俏麗的臉上所流淌著的神采就像是這宇宙間最高的禮贊。

  汗水淳淳地從嚴凱和夢箐的臉上、脖子上、前胸、後背淌下,他和她
似乎都罩在一團蒸汽裡,甚至現在搬去冰雪裡,他們依然是不覺得冷的。

  忽然,嚴凱重腰一沉,滾燙的長莖一捅入裡,竟像直接捅穿了夢箐的
喉嚨,把一聲哀嚎重重地從她嘴中擠出。她踮起的足趾有力地扭著,指縫
竟可能地張到最開,兩只腳就像雪白的花兒一般迷亂。

  我知道,性的快感電流已在妻子嬌媚的身體裡左凸右撞,強烈地撞擊
著她的神志。她不住央求著背後的男人,停一下,停一下。

  這是她要高潮的前奏。

  「要來了!……我!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呃呀……」夢
箐被嚴凱操得雙目翻白,竟像發了羊癲瘋,渾身的白肉無一寸不是抖如豆
跳,赤裸的乳房隨著男人進攻的節奏跳蕩著,那豐潤的屁股死死翹向男人,
潔白柔嫩的小腹處更是抽得厲害。

  然後她就昂頭狂抖起來,像打擺子一般,雙手死死掐進嚴凱的肉裡。
撕竭的呻吟聲裡還夾雜著清晰可辯的磕磕脆響,那是上齒撞擊下齒的聲音。

  夢箐高潮到完全近乎失語了,只見她的眼睛逐漸失去光彩,那嘴唇翹
起,張大的嘴做出要發聲的口型,但喉嚨卻只咕嚕出斷斷續續的哀嚎。

  我雖也曾使她高潮過,但從未使她這樣激烈過,她這哪是高潮,簡直
是在羽化成仙。

  妻子丟了。

  待所有的電流散盡之後,夢箐渾身癱軟,向前一倒,重重地摔在了床
墊上。此刻她渾身赤裸,僅剩腿上還裹著的幾段白絲,翹臀上、玉背後全
是穢液和汗水,小穴早已經合不攏了,黑洞洞的,敞開著,只往外一汩汩
漿著晶瑩的細液。

  嚴凱這時卻又壓了上去。他結實如雕塑的身子,直接壓在夢箐後背,
操起碩長的陽具對准那肉穴又貼了上去。就像強姦一樣,他重重的身體壓
得夢箐無法動彈,那銀白長槍直貫花心,竟又開始了侵犯。

  現在,嚴凱終於顯露了他藏在斯文背後的那一面。

  我原本是以為嚴凱的陰莖是絕泊不進夢箐的小淺灣的,就如同噸位過
大的船,駛不進小漁村的道理一樣。

  可我錯了,除了妻子的喊叫,我分明聽見了嚴凱的睪丸重重抽擊在她
會陰上的啪啪聲。他就是一頭性的野獸,將絕美的獵物死死壓在身下,用
惡毒的長鞭紮進她行將崩潰的心田。

  當他深插時,像長龍入窟,抽還時,又像列車出洞。是的,女人的陰
道是極富可塑性的,盡管嚴凱的長度媲美歐美,但一樣可以做到一插到底,
只要不憐香惜玉的話。

  我更留意到,他繃起的手臂,青筋曝露,手指也深深陷入了夢箐吹彈
可破的肌膚裡。我又想起之前他也曾這麼大力抓握妻子,這下便明白了,
上周為何能夢箐身上會留下那麼多淤青。

  現在的嚴凱,就是個無情的打樁機器,不管不顧地泵取著快樂的蜜汁。
我甚至能想像,他爆長的肉蟒正頂撞在她最稚嫩的子宮口用力的摩擦擠壓,
甚至那龜頭的前端頻頻蠻橫地侵入了她的子宮的畫面。

  這讓我越看越心驚,甚至生出要從嚴凱手中奪回夢箐,不使她再受侵
犯的衝動。然而我只是想想罷了,我明白,這是夢箐想要的。如果沒有嚴
凱,就算換了別的男人,我們的生活又將重新隕落,感情也將支離破碎。

  也不知他倆又交合了多久,久到我的神經都有些變得麻木。

  妻子在他抽送之下,又開始發出不知是哭還是笑、知是哀求還是歡贊
的呻吟。嚴凱感到她的腔肉越纏越緊,越吸越勁,睪丸處忽然一陣濕熱,
夢箐竟尿了出來了。

  她又一次高潮了。

  你一定沒見過當女人高潮時,男人依舊不管不顧狠命抽送的模樣。嚴
凱現在絲毫沒有稍歇的意思,他翻起軟泥般仍在漏尿的夢箐,從後入改為
側臥的姿勢,又開始了瘋狂的抽送。

  哭泣一定代表痛苦麼?那哀求又一定是代表著退縮?

  至少目前的夢箐都不會同意。

  她是快樂的。

  再不需要語言,再也不需要其他,快樂就行了,男人和女人用性器的
結合,泵取出快樂,就行了。

  我譏笑自己,過去那一灘死水般的婚姻生活,竟頃刻間換了新顏。如
今這眼前的美嬌娘,我的妻子——被別的男人一再操到高潮的肖夢箐,對
我來說,她原本失去的攝人魅力又重新煥發全身。

  現在,我是那麼地想要她,想品嘗她每一寸的肌膚。雖然夢箐從此不
再只屬於我一人了,但那激烈的情感、交織的興奮在我心海裡洶湧波蕩。

  每一處的大腦也在過電,一瞬間許多彼此矛盾的話音同時在我頭腦裡
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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