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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原创】【异乡的猫6-完】 [打印本頁]

作者: anafei123    時間: 2020-5-22 14:36     標題: 【原创】【异乡的猫6-完】



光之都海傑拉爾背後的陰影並不只有奴隸城斯塔蘭德一個,影子刺客就長在光之都身上的另一根毒刺!

血寡婦朱爾娜,影子刺客公會的現任會長,在上一任會長——她的死鬼丈夫還沒被謀殺之前,她就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自身沒有過硬的實力,只憑會長夫人這四個字是無法在這種憑實力說話的組織裏活下去的。

所以在她頭上的會長夫人這四個字變成前任會長遺孀這六個字的當天,她就踩在自己丈夫的棺材板上對著公會裏的人大聲宣佈,晚上第一個來她睡房裏的人將成為下任會長以及她的丈夫。

當天晚上,所有去過她睡房的野心家們都變成了冰冷的屍體。

她就憑著這樣雷霆手段成為了下任會長。血寡婦朱爾娜的稱號也在那天起傳遍了海傑拉爾的每條黑暗街道。

一開始,憑藉著她幹練狠辣的行事風格和賞罰分明的管理手段,朱爾娜一個人就講公會打理的井井有條,但隨著事業的蒸蒸日上,手下的不斷增多,她逐漸有些力不從心了,她開始覺得需要找些副手來幫她管理公會的日常活動。一般性的職務可以直接從眾多手下中挑選出來,但到了選擇最重要的貼身幫手時,朱爾娜就犯了難,身為女人的她不方便選男人當自己的貼身幫手,選丈夫的話,對性已經沒什麼欲望的她又不太樂意,而且由於她上位時的那一番操作,現在也沒有人敢做她的丈夫。選個女的做自己的貼身幫手到是個辦法,但是公會裏不多的十幾名女刺客都能力平平,難堪大用。

就在朱爾娜為此事頭疼不已的時候,上天賜給了她一分大禮。

一次偶然的機會,她接下了刺殺貴族希格姆的任務,而在她行動的那一天,朱爾娜遇到了獨自一人手刃了希格姆,並從眾多守衛的圍堵中脫身的半貓女!

身手矯健,手上沾了血,還無依無靠,半貓女就是解決朱爾娜煩惱的最佳人選,所以她在那天晚上一路跟蹤半貓女,並最終用弩箭和斗篷說服了半貓女加入刺客公會。

迷途的小貓就以這種半自願的方式成為了一名刺客,開始了她在海傑拉爾的新生活。

在刺客公會,她學會了刺殺與行竊的技術,學會了如何使用短劍與匕首,學會了如何更好的擁抱黑暗,學會了如何在陰影中無聲前進,如何在食物和飲水中下毒,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目標,然後用匕首割斷他的喉嚨或是刺入後心,而且,她還學會了怎樣更好的利用自己這副好身子去招蜂引蝶,趁他們被自己迷的神魂顛倒時,奪走他們的一切!

這個善良但卻不幸的姑娘,虎斑族的半貓女,她不是天生的賊,不是天生的刺客,如果可以的話,她絕不會當賊和刺客,但是,迷失在光之都的黑暗街巷裏的可憐小貓又能有多少選擇的餘地……

最諷刺的是,所有這些殺人越貨的技巧,她掌握的比任何人都要快,都要好……

“你真是個天生的刺客!”朱爾娜的稱讚讓半貓女哭笑不得。

她不會編造謊言來自我催眠,因為無論什麼理由,都改變不了自己已經成為一名殺人不眨眼的刺客,成為朱爾娜最器重的左右手的事實。

一開始,半貓女還儘量只去接一些刺殺貴族或是富商的委託,因為她覺得這樣還能讓自己心安一點。但是……在壞人窩裏待得久了,哪怕是心靈最純潔的聖女也會墮落,漸漸的,黑暗的思想開始腐蝕半貓女的心,她開始相信,自己去做這種事是理所應當的。

“她被關進籠子裏任人淩辱時,也沒人可憐她,沒人幫助她。現在她為什麼還要為好人著想,為什麼還要在乎好人的死活。”

曾經,一群十惡不赦的畜生強盜奪走了一位半貓少女的自由與歡笑,如今,一個海傑拉爾的兇殘半貓婊子也在奪走別人的歡笑與自由……

她開始享受殺戮與鮮血所帶來的快感,開始縱情聲色,肆無忌憚的和公會裏每一個想和她上床的男人做愛!這只風騷入骨的淫蕩母貓能讓每個操她的男人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極致享受,只要他們不犯那唯一的忌諱——在操她的時候叫她貓婊子!

沒人知道犯忌後會是什麼下場,但這就是最可怕、最無言的警告!那種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恐怖!

在半貓女的心中,用來盛放光明的房間越來越小……

好在,這只小貓還會時不時的做噩夢,會為此而感到心口疼,會為自己產生如此黑暗的想法而感到噁心!

每次從噩夢中驚醒,她就會一個人離開空氣中都是死人味道的刺客公會,走出黑暗的街巷,來到聽的到聖歌吟誦的地方,攀上高高的塔樓,靜靜地蹲在塔尖上,孤獨地眺望著無垠的星海……只有這時,她才能夠獲得片刻的安寧,才會想起故鄉,才會記起在部落時的快樂時光,耳邊會再想起老族長的教誨,以及她講的那些英雄故事……

她害怕!害怕有一天自己不會再做噩夢,她害怕不再做噩夢的自己,會變成什麼可怕的怪物!

永遠的刺客?性欲的奴隸?

她怕的要死,她不想就此墮落沉淪……

這個命運的棄兒在絕望時許下的願望,在她加入公會三年後,居然奇跡般地實現了,不過卻是以一種最血腥最殘酷的方式……

事情的起因,源自於一起發生在海傑拉爾皇冠區的屠殺。一名據說是受雇於德爾尼帝國的精靈女刺客潛入了這個住著索拉文聖王國裏身份最顯赫的貴族們,戒備最為森嚴的城區,冷血地謀殺了其中一所豪宅裏的所有人,而那些死者中,有一個人的身份最不一般,他是索拉文聖王國四大支柱之一,黑薔薇公爵連姆‧諾蘭頓的獨子!

在向發起這場冷血謀殺的德爾尼帝國討還公道之前,以冷血無情著稱的黑薔薇公爵需要先找一個可供他發洩怒火的目標。

這個目標就海傑拉爾身上的毒刺,影子刺客公會的全部成員!

在這座神聖的都市,在他兒子逝去的都市裏,絕不許有一個活著的刺客存在!黑薔薇公爵要朱爾娜和她的手下們為他的獨子陪葬!

在得到保證不會殃及無辜後,包括公正廉明的林維爾德公爵在內的其他三家以及法王廳都對這項提議表示了默許或支持的態度,於是,海傑拉爾的掃除開始了。

這場精心準備,針對刺客公會的血腥襲擊持續了數周,曾經強大的刺客公會,在裝備精良,行動有序的索拉文正規軍、黑薔薇衛隊、法王廳騎士團的強大攻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擊,他們隱密的藏身處被輕易發現、攻破,暴露在陽光下的刺客們無所遁形,光之都海傑拉爾化為了地獄,刺客們的地獄,血寡婦朱爾娜的地獄!

海傑拉爾兇殘半貓婊子的地獄……

公會被徹底摧毀,大半的成員或是被殺或是被俘,只有朱爾娜,半貓女等少數人僥倖從那場突襲中逃走,潛伏在城中。一面四處更換藏身地,一面期盼著朱爾娜能從她那些曾經的老主顧那裏求到幫助。

在這座遍佈獵殺者的地獄之城裏戰戰兢兢的躲了十幾天後,一道曙光出現了。

索拉文王國另一位顯貴,同為四支柱的金魚草公爵向朱爾娜丟來了一根救命稻草,曾與朱爾娜有過不少生意往來的他念及舊情,同意幫她和她的手下們逃出海傑拉爾,前提是她們要永遠離開索拉文,這樣事後萬一被追究起來的話他也好交代一些。

已經山窮水盡的朱爾娜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更何況這個條件本身就相當優厚。

實在是太優厚了……

因為逃生的路線不便太多人一起行動,所以她們只能在嚮導的引領下分批離開。

半貓女和另外五名刺客作為最後一批,在朱爾娜等人先行離開數小時後,也跟著嚮導出發了。

當她在拐進一條小巷後突然不見了嚮導,當另外五名同伴分別身中數支弩箭慘死當場,自己也被數把十字弓對準,只能束手就擒後,半貓女知道,她是這場騙局裏的最後一個犧牲品。

她大概也知道,自己沒有像另外五人那樣渾身插滿弩箭的原因。

他們想先讓自己的身上插滿肉棒……

不懷好意的黑薔薇衛隊解除了半貓女身上的武裝,身上的衣服也是,等他們扯爛她身上最後一件遮體的罩衫後,半貓女只是輕蔑的一笑,這三年裏,她光著身子趴在男人身上流汗浪叫的時候要比穿著衣服的時候多得多,現在這種情況根本不會讓她產生羞恥感。

不過,這些人並沒有選擇在這小巷子裏對半貓女下手,而是把她帶去了黑薔薇衛隊在下城區設置的臨時營地。

與其說是營地,倒不如說那是一處屠場,剛到營地外面,半貓女就聞到了一股從木牆裏面飄出的血腥氣和屍體燒焦的惡臭!

一進營地,又是一副地獄般的光景,通往營地中央的二層木質小樓的一條小路,是由數不清的人骨鋪成的,而這些人骨,則取材於道路兩邊豎著的兩排“旗幟”。

那些掛在旗杆上隨風飄展的“旗幟”不是別的,而是公會裏女刺客們的人皮,白花花的,毫無血色的人皮上隨處可見的鞭痕和白斑向還活著的人述說著她們生前所受的折磨。

至於那些被抓的男刺客,他們則幸運的多,只是被劊子手隨意的砍掉頭顱,然後無頭的屍體被丟進營地角落的大坑裏焚燒而已。

刺客公會裏的女刺客儘量都要活捉,這是黑薔薇公爵對手下們下達的命令,他要讓她們受盡折磨後再被虐殺掉!

因為他的獨子死於女刺客之手。

營地裏還有個熟悉的聲音,從木樓二層傳來的朱爾娜的嘶啞的慘叫與咒罵聲,她果然也被抓來這裏了,在半貓女等待、被抓、押送來這裏的幾個小時內,她和她隨行的幾個女手下一起經歷了慘無人道的輪奸與折磨,現在,只剩下她還活著了。

不過,既然現在已經抓到了半貓婊子,那她也就活到頭了……

半貓女越來越接近那棟樓,朱爾娜的叫喊聲反而越來越小,越來越含糊不清,越來越微弱。

半貓女剛被押進屋子裏,朱爾娜的微弱的呻吟聲也消失了,她那顆沾滿精液與與血污的頭顱從樓梯上彈下來,滾到了半貓女的腳邊。

半貓女平靜地瞧著那顆死不瞑目的頭顱,微微皺了皺眉頭,為她的慘死感到悲哀,她的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但她不該以這種方式屈辱的死去!

她想為朱爾娜復仇,因為在她最無依無靠的時候,是朱爾娜對她伸出了援手。

但前提是她能活過今晚!

恍惚中,她被推擁著,押進了二樓的房間。

不大的屋子裏,算上押解半貓女的人和原有的人,一共有九個男人,除了兩個押送她的人和坐在屋子最裏面的一個身穿板甲的頭目外,其他人都光著身子,其中一個還拄著一柄帶血的長柄斧。

“朱爾娜就是被那把斧子砍掉的頭吧?”半貓女想著,然後她就在牆角看到了朱爾娜無頭的裸屍,沒等她細看,就被一把推到了男人中間,被鉗著雙臂跪倒在頭目面前。

“你們的老大嘴上功夫很差,在你來之前,我們在外面空地上當著她的面把和她一起抓來的手下幹了個遍,然後告訴她,只要她能在劊子手把她們的腦袋砍下前,把我手下們軟掉的雞吧都舔硬,就放過她剩下的手下。但她太慢了,連讓我毀約的機會都沒有,所以她也收到了懲罰,被我們一直幹到了你來為止。”穿著板甲的男人直言不諱地說道,“我是傑曼隊長,這些人的頭,久聞你那血腥半貓婊子的大名,所以我向你保證,如果你表現的好,我會讓你死的舒服一點。”

“不用那麼麻煩。”半貓女舔了下嘴唇,提出了一個讓整間屋子裏的男人們都興奮起來的方案,“不如就讓她和你們所有人做愛,用她的身體滿足你們所有人,然後在極樂中被殺!”

“真不愧是個淫蕩的半貓婊子,一言為定!”傑曼隊長剛宣佈協議達成,早就想要一嘗聞名海傑拉爾的淫貓刺客味道的男人們就一擁而上,把柔軟的貓婊子抬了起來,開始了對她的輪奸!

三年前被強盜輪奸的那一幕又在半貓女的身上重現了,不過這一次的情況更加兇險,但半貓女也不再是三年前的那只青澀稚氣的小貓,而是化為了一只成熟性感懂得如何激發男人原始欲望的淫獸。

一雙大手迅速按在了半貓女雪白的玉乳上,粗暴的把它捏成了各種形狀!她的腰肢被摟著,雙腿呈大字張開,早就淫水氾濫的蜜穴被閃著淫靡光彩的肉棒撐開,佈滿青筋的粗壯肉杆剛一進去,就被浸滿愛液的陰道壁緊緊包裹,在淫浪貓叫的刺激下一往無前,直沖頂進敏感的花心!

又一根肉棒伸到半貓女歡叫著淫聲浪語的嘴邊,心領神會的她立刻伸出沾滿津液的香舌,用舌尖輕巧地點著龜頭,待它開始跳動後,就用柔軟的巧舌卷起肉棒,領著它鑽進自己溫暖的小嘴,在自己的嬌唇上來回磨蹭。

鑽頂自己小穴的肉棒,它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了,每一下都從秘洞裏帶出晶瑩的淫汁,半貓女渾圓的肉臀緊張的顫抖著,菊蕾快樂的張開小嘴,放又一根沾滿口水的肉棒一點點穿過自己的肛門。

三個洞全被填滿的半貓女被幹的臉頰緋紅,目色迷離,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飽滿的雙乳上下起伏,蕩著誘人的乳浪,豐滿的柔臀和纖細的腰肢在男人的撞擊下像驚濤下的孤舟,在巨浪中搖擺。在被男人們送上一次次的高潮後,她那醉人的媚態也引得男人們一個個顫抖低吼著射出了精液!

操她嘴巴的肉棒,有的會直頂到她的喉嚨裏發射,有的則會將白漿噴在她的臉上,然後看著她眯著媚眼,用舌頭一點點把它們刮進嘴裏。

幹她小穴和屁眼的肉棒也是一樣,要麼把她的子宮或直腸灌滿,要麼在她光滑的肚皮,柔軟的雙峰,潔白無暇的背脊,豐饒誘人的美臀上塗滿精液。

她被抱著前後夾攻;狗爬式的三洞全開;或是三洞全開的同時,還要用雙手來服務肉棒,如果不是位置排不開,她的乳房也會同時被肉棒撫慰。

後來,她還被被蒙上眼,然後再被男人們輪流操幹蜜穴,讓她猜肉棒的主人,猜對就讓她休息,不然就要接受三洞齊攻的懲罰!

她一次都沒猜中過,男人們一次都沒讓她猜中。

半貓女淫蕩的媚骨蠕動著,渾圓的奶子泛著不息的乳浪,泥濘的淫穴不斷噴著粘稠的蜜液,始終處於亢奮中的她,用一個又一個淫浪下賤的姿勢來滿足男人們越來越變態的需求,她被翻來覆去的幹了一輪又一輪,從傍晚一只幹到了深夜。但讓半貓女奇怪的是,傑曼隊長始終沒有任何動作,整個房間裏只有他還穿著那身板甲,沒有參與對半貓女的輪奸。

半貓女開始擔憂起來了。

對半貓女而言,因為他是這群人裏唯一的威脅!

拜她的謹慎小心所賜,這三年裏,她只用匕首或短劍殺人,從沒再用過一次貓爪,所以現在沒人知道她貓爪的秘密。

但是貓爪並不能割破板甲,她必須等他脫下板甲,加入輪奸她的隊伍後才方便下手。

可是他卻遲遲沒有行動,這讓正在被兩根肉棒同時插進蜜穴,被捅的瘋狂浪叫,幾乎失去思考能力的半貓女陷入到了深深的恐懼之中。

在自己的小穴被操爛,屁眼被撐破,被不斷灌進嘴裏的精液噎死,被這群身強力壯,精力充沛的人形牲口活活操死前,傑曼隊長到底會不會行動?

半貓女的擔憂不幸變成了現實,正當她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冒險提前反擊時,她的蜜穴又被插入了,不過這一次不是滾燙的肉棒,而是根冰冷的鐵杆!

這些喪失人性的傢伙果然已經玩膩了半貓女的身子,他們決定要弄死她了,一個險惡的傢伙拾起那柄砍掉了朱爾娜腦袋的長柄斧,將長長的斧柄不懷好意的捅進了她的小穴,然後幾個人一壓斧頭,將可憐的半貓女活活挑了起來!

眼睜睜的看著冰冷堅硬的斧柄一點點刺進自己體內,被嚇壞了的半貓女瘋狂的掙扎起來,她的雙手不斷在肚子上亂抓,想要阻止斧柄刺向子宮,她的雙腿胡亂蹬著,試圖找到受力的支點,但無論她怎麼努力,都找不到能挽救自己慘死命運的方法。

幸運的是,這群魔鬼不想讓半貓女死的太快,他們一個個哄笑著站到桌子上,摟住半貓女的腰,減緩她身子下墜的速度,然後用肉棒去操她那感覺更棒的屁眼!

不幸的是,沒多久他們就又操膩她的屁眼。

現在,他們只想好好欣賞那只不斷尖叫掙扎的貓婊子被活活穿死在斧柄上的樣子。

就在冰冷的斧柄即將穿破絕望的半貓女那盛滿精液的子宮時,一雙同樣冰涼的鐵護手及時攬住了她不住顫抖的腰肢,把她從沾滿了淫水和尿液的斧柄上摘了下來。

“你做的很好,貓婊子,我決定遵守協議,不讓你死的如此屈辱。”傑曼隊長終於有所行動了,他將嚇得說不出話的半貓女丟回桌子上,然後把斧頭交給手下,自己則脫下板甲,接著又脫光了衣服,露出挺拔的肉棒,“你是第一個能讓我勃起的活物,所以我決定給你最後的慰籍。”

只喜歡奸屍的戀屍癖隊長,少見的對還活著的半貓女起了反應,他拍拍半貓女屁股,將肉棒捅進了尚有生氣的小穴裏:“我會姦污活著的你,在你還活著的時候用精液灌滿你的子宮,同時砍掉你的腦袋,,然後我會繼續幹你的無頭豔屍,幹你那張再也合不上的嘴!”

半貓女似乎仍未從剛才的死劫中回過神,她無力的癱趴在桌子上,兩眼無神,舌頭吐在外面,嘴裏本能的發著微弱的呻吟,作為傑曼用肉棒操她肉穴的回應。

她這樣的反應到正合傑曼的胃口,他在活著的半貓女身上似乎又找到了姦污一塊死氣沉沉的肉塊的感覺,興奮不已的他在嘶吼著對著這塊半死的美肉沖頂了幾十下後,就顫抖著在半貓女的體內射了精,而一直舉著斧頭守在半貓女身邊的男人則看准機會,朝著半貓女的脖頸劈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原本像塊兒毫無生氣的死肉一樣趴在桌子上的半貓女突然繃直雙腿,彈出了鋒利貓爪的獸足在傑曼隊長的腿上狠狠一劃,兩塊血淋淋的肉皮瞬間從他的腿上飛出,他的小腿立刻見了骨頭!猝然受襲的傑曼隊長慘叫一聲,不自覺地鬆開了壓著半貓女胳膊的手,掙脫了束縛的半貓女雙手一撐桌子,目光凜凜的頭顱高高仰起,險險躲開劈落的斧頭,不等持斧的男人將嵌進桌面的斧頭拔出,就一爪抓爛了他的喉嚨!

半貓女打不過全副武裝的黑薔薇衛隊,但一群赤身裸體的男人在一頭狂暴的凶獸面前同樣討不到便宜,等屋裏這群待宰的羔羊從最初的驚愕中回過神來,已經有包括傑曼隊長在內的五個人成了貓爪的犧牲品。

當殺紅了眼的半貓女從第六個人的胸口掏出血淋淋的黑心,一把捏碎時,第七個人剛跑到掛著武器的牆邊,他的手剛摸到牆上掛著的那柄短劍,鋒利的貓爪也刺進了他的後腦!這時候,第八個人也剛好取下了另一邊牆上掛著的鏈子錘。他怒吼著揮舞鏈子錘沖了上來,但赤身裸體全身都是弱點的他馬上就丟了性命。

最後一個人完全喪失了鬥志,他大叫著推門逃出,結果這個慌不擇路的蠢貨踩到了地上的血液,直接從樓梯上滾下來,摔斷了脖子。

在一樓一共有四名黑薔薇衛隊成員看到了這一幕,離樓梯最近的一個人只聽到樓上一陣吵鬧,然後一個光著身子的同伴突然就大叫著跑出來自己摔死了,還沒等他搞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就被一只從二樓飛撲出來的滿身鮮血的裸體半貓女一記膝撞頂中胸口,摔倒在地,不待他起身,壓在他身上的半貓女就將她手中的短劍從他沒有鎧甲保護的腋窩處直捅進心臟!

殺死這個黑薔薇衛士後,不能耽擱一點時間的半貓女立刻沖向了守在大門口的那名手持十字弩的衛士。

被這一幕驚到的衛士匆忙朝半貓女射出了一箭,但卻被早有防備的半貓女側身躲過!氣急敗壞的他立刻扔掉無用的十字弩,抽出隨身的長劍準備應戰,可沖到半路的半貓女卻突然抄起身邊的一把椅子朝他甩了過去!猝不及防的他慌忙用劍一檔,結果他這一下子就丟了先手,敏捷的半貓女趁機搶進他空門打開的中路,鋒利的劍尖順著衛士的兩排牙齒中間插進了嘴裏……

解決掉第二個人後,第三名衛士也已經沖到了半貓女的身後,一劍就重傷了半貓女的後背,此刻早已忘記了疼痛的半貓女咬著牙,回過身就用短劍瘋狂的回擊!她這種近乎瘋狂,以命換命的攻擊方式一時間竟壓制住了身經百戰的黑薔薇衛士,不想和半貓女同歸於盡的他只能左右支擋,占盡下風。

不過,半貓女的這種優勢在第四名衛士加入戰團後便蕩然無存了,兩名經驗豐富的沙場老兵很快就奪回了主動,沒幾個回合,半貓女的肩頭就又挨了一劍,鮮血直流。她揮劍的速度一慢,小腹就重重的挨了一腳,倒飛著撞破大門,摔倒在門外,正好遇上了外面聞聲趕來幫忙的劊子手!

“殺了那個貓婊子!”門裏那兩個來不及追出來的衛士大聲喊道。

聽到同夥的指示,帶著黑頭罩的劊子手立刻舉起了手中的巨斧,對著半貓女劇烈起伏的胸脯劈了下去!

身負重傷的半貓女牟足最後的力氣往旁邊一滾,躲開了落下的斧頭,然後雙腿一盤,纏在劊子手粗壯的手臂上,鋒利的貓爪彈出,深深刺進手臂肌肉之中,疼痛難忍的劊子手怪叫著一甩胳膊,輕盈的半貓女則順勢騎在了他的頭上,將手中的短劍從他的頭頂一捅到底!緊跟著,她又用足尖在劊子手的後背用力一點,把笨重的死屍推到追出來的兩名衛士身上,同時自己也借力向後躍出好遠,趕在更多人趕到之前,逃出營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濃濃的夜色再一次幫助半貓女隱匿了行蹤,午夜後下起的大雪也蓋住了她一路留下的血跡,半貓女再一次甩掉了追兵,但是……

精疲力盡的女孩已經一步也跑不動了,剛剛的一戰已經耗盡了她全部的精力,她的血快要流盡了。她無力的倒在了無人的街巷中,任憑漫天的雪花鋪滿全身,任憑刺骨的寒風吹滅自己的生命之火……

她選錯了越冬的城市,聖都海傑拉爾的慈悲暖光從來不會覆蓋在像她這樣一個黑暗、墮落且放蕩的半貓人小賊的背上。

她天生一副線條優美,靈活矯健的身軀,天生一雙纖細的巧手,天生一對走起路來不會發出半點聲音的美妙軟足;她滿足一切做賊的條件,但她絕不是天生的賊,虎斑族的半貓人絕不會墮落為賊!

可惜,造化弄人……

……

“真是令人妒忌,連海傑拉爾這臭不可聞垃圾城市裏都能見到美麗可愛的小貓,而我那美麗乾淨的魔法之城奧爾帕特卻見不到,這不公平!”莫名其妙的抱怨如悅耳的仙音一般從她身後飄來,將生的希望傳進她那對正開始死去的貓耳,“你選錯了越冬的城市,小貓。”

“時間緊迫,我就不給你變蝴蝶了。”一雙溫柔的玉手撫上半貓女僵硬的脊背,抹平了背上那道可怖的傷口。

從遙遠的奧爾帕特吹來的慈悲暖風拂過了她的背。

半貓女不再做噩夢了……

                                    七

魔法之都奧爾帕特,數百年來幾經沉淪的苦難之城。

這裏曾是藍瞳魔女們的家園,這些法力高強的魔女們因幫助地表上所有被壓迫的生靈打贏了七龍戰爭而成名。

幫助地表各族,從不可一世的巨龍手中奪取了天空、大地與海洋後,奧爾帕特的藍瞳魔女們成了光明與希望的象徵,越來越多的人帶著對光明美好未來的憧憬,來到這座神秘美麗的都市定居,他們的到來,也使奧爾帕特變得更加繁榮昌盛。

直到那一場席捲了整個大陸,讓地表各族再度團結起來的第二次地底魔族入侵爆發。

魔族帝王的女兒們,擁有強大法力的紅瞳惡魔,她們輕易壓制了奧爾帕特的魔女們,率領魔族大軍在奧爾帕特城郊擊敗了地表聯軍,一舉攻克奧爾帕特!

在倖存的藍瞳魔女們的無私奉獻與自我犧牲下,地表之民在大陸各處都建起了可以封印一切魔法的封魔之塔。

隨著奧爾帕特首席魔女與誓要阻止封魔塔建成的地底魔族第四皇女在海傑拉爾城郊同歸於盡,所有的封魔塔終於成功建成,地表聯軍迎來了勝利的曙光。

強大的地底魔族再度被趕回地下,斯特蘭蒂婭大陸再一次迎來了和平,但藍瞳的魔女們也不復存在了。回到已化作一片廢墟的奧爾帕特居民們,他們等來的不再是善良的藍瞳魔女們,而是一個個窺伺這片富饒無主之地的殘暴領主。

幾百年來,不斷有人從變成了人間地獄的奧爾帕特城逃走,但既便如此,仍有相當一部分居民堅持留在這裏,因為他們的心中仍留有希望。

終有一天,藍瞳的魔女們會重返奧爾帕特!

於是,藍瞳魔女就真的回來了。

在被新生奧爾帕特城的市民稱為救國三英雄,智勇雙全的藍寶石傭兵團團長——奇跡的女神塞爾娜、仁慈和藹,品行高潔的女煉金術士艾爾諾拉,最後的藍瞳魔女伊莎貝拉的共同努力下,奧爾帕特最後的一位邪惡領主被打到了!

魔法之都奧爾帕特重獲新生。

如今,這座美麗繁榮的魔法之城裏又住進了一只快樂的小貓。

今天,白玉般皎潔的臉上重新有了笑容的她又一個人爬到高高的魔女之塔塔頂,坐在塔沿,兩條雪白結實的小腿在外面晃著,睜著瞳仁縮成了一道縫的貓眼,安靜地眺望著初冬午後的天空。她那破碎的心靈在奧爾帕特城慈悲暖光的照耀下已經重新修復,但在海傑拉爾時養成的這個爬塔毛病卻保留了下來。

“小貓,要下來喝杯茶麼?”半貓女腳下的窗戶被一雙成年女子白皙纖細的手給推開了,住在魔女塔最高層的魔女伊莎貝拉探出半個身子,細長的手指勾著茶杯,熱情的跟頭頂上的半貓女打著招呼,“謝謝你每天都來看我,但你可以走樓梯的。”

“她認為,刺客不會走樓梯。”半貓女回答道,“她要巡視週邊,她不能放過任何可疑的地方。”

“奧爾帕特安全的很,不會有刺客來專門刺殺我的,你天天爬塔太危險了。”伊莎貝拉關心地說道。

“她能爬上高塔,那證明其他人也可能爬上來。”半貓女認真的回答著,她每天都會按時來保護魔女伊莎貝拉,因為在這塊受封魔塔影響的大陸上,像伊莎貝拉這樣的魔女幾乎沒有什麼自保的能力。

“好吧,但你真的不進來喝杯茶麼?”溫柔的,有著一雙紅藍異色眼珠的美麗魔女淡淡地一笑,接受了半貓女的善意,同時繼續邀請她進來小坐。

“她謝謝你的好意,但她答應一會要去艾爾諾拉小姐那裏。”半貓女不好意思的朝伊莎貝拉笑了笑。

“真是可惜。”最後的魔女略帶遺憾地歎了口氣,“艾爾諾拉也邀請了我,但我喜歡安靜。”

“她也喜歡安靜,但梅麗爾老師和……梅麗爾老師也去,所以……”半貓女提到的梅麗爾老師,是三英雄的好友,同時也是在半個月前那個風雪交加的死夜裏把她從垂死的邊緣救回,並帶她來到美麗的奧爾帕特的救命恩人,一個明明實力超群,卻總是以一副玩世不恭的慵懶形象示人的漂亮女人。

“如果是梅麗爾的話,那我就不強留你了。”說話間,伊莎貝拉又想起了一件事,便又對半貓女說道,“這裏距離艾爾諾拉的城主府還有些距離,而且我也不想再心驚膽顫地看你從塔上再爬下去,這段路讓我來送你走吧,這點小忙我還是幫得上的。”最後的魔女苦笑著,“要不是之前塌掉了一座封魔塔,我連這種簡單的羽落術都施展不出。”

“那就麻煩你了,伊莎貝拉小姐。”雖然對這種離開方式有些害怕,但善良的半貓女不忍心讓伊莎貝拉小姐難過,便硬著頭皮讓她給自己上了羽落術魔法,然後從塔頂縱身一躍,朝著城主府的方向滑翔過去。

當她飛到城主府上空時,女城主艾爾諾拉邀請的賓客們已經快到齊了。

“啊……好心的光之女已經把我們的小花貓送來了。”輕盈的半貓女剛一落在城主府後面那座四季常青的神奇花園中,一襲白袍的艾爾諾拉就立刻迎了上去,先是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就拉著正用眼角餘光四處尋找梅麗爾蹤跡的半貓女走進了涼亭,“梅麗爾小姐不到約定時間是不會來的,先來涼亭裏坐坐,喝杯熱茶好了,今天我們的小狐狸特意要向我們展示她們那裏的茶……茶藝還是茶道來著,我記不太清了。”

艾爾諾拉嘴裏提到的小狐狸,是位從其他大陸輾轉來此的半狐女,雖然她和她的姐姐都自稱妖狐,但在這裏,人們還是習慣稱呼她們為半狐女,受到女城主艾爾諾拉照顧,她和姐姐一起住在城主府裏,她的名字……對,她有一個和她現在這制茶名稱一樣奇怪又難念的名字——白尾雙葉。相比之下,她那國色天香的半狐女姐姐,她的名字就好念的多,儘管同樣都很奇怪——蘇。

“您……來了 梅爾菲大人……”半貓女一進涼亭,正跪坐在冒著熱氣的茶具前泡制熱茶的半狐女就暫停了手上的事,紅著臉,結結巴巴認認真真地向半貓女問好。

梅爾菲,在半貓女所有的新朋友裏,老實認真的白尾雙葉是唯一一個會叫半貓女新名字的姑娘,奧爾帕特善良的好人們雖然給半貓女起了梅爾菲這樣一個好聽的名字,但她們都喜歡用更親切的叫法來稱呼她——小貓,小花貓,貓小姐,小蜜糖。

只有一見她就臉紅結巴的靦腆姑娘,半狐女白尾雙葉會認認真真地叫她的名字。

“你好,雙葉。”半貓女梅爾菲微笑著點頭回應,在奧爾帕特,除了她最憧憬的梅麗爾老師外,她最喜歡,最合得來的夥伴就是雙葉,她會和雙葉走得比較近,不單單是因為她們兩個年紀相仿,也不僅僅是因為小雙葉是這些人裏面最認真最正經的一個,其實,梅爾菲根本找不出理由,她就是喜歡和雙葉走得近,僅此而已……

如果說雙葉正經的不像一個半狐女,那麼,她那美若天仙的半狐女蘇姐姐則走向了另一個極端,梅爾菲剛跟雙葉問完好,那條神出鬼沒的魅狐就從她的身後冒了出來,兩條芊芊玉手搭在半貓女的肩頭,笑嘻嘻地在她的貓耳邊上吹著酥麻的妖風:“來的太晚了,小蜜糖,我的雙葉妹妹都等你半天了,對了,昨天夜裏她又跟我談起你了,想知道她說了什麼麼?”

蘇的話音剛落,梅爾菲和雙葉的臉都不約而同的紅了一大片。

“熱氣好熏人啊,呵呵呵呵……”調戲完她們的魅狐又主動給了她們一個臺階,然後嬌笑著坐了回去。

“嘿,貓小姐,你的傷都好了麼?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了吧?”現在這個跟梅爾菲說話的女子是個尖耳朵的樹精靈,她叫琳恩‧飄葉,繁星森林首屈一指的精靈射手。她比任何人都關心梅爾菲的傷勢與精神狀況,說話一貫尖酸刻薄的她唯獨對梅爾菲和顏悅色,因為半貓女在海傑拉爾那段險象環生的經歷,某種意義上講,是她造成的……

那個所謂的德爾尼帝國雇傭的精靈刺客,其實就是她……

黑薔薇公爵的獨子是她幹掉的!

這個嫉惡如仇,行動力超強的樹精靈女射手上次去海傑拉爾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黑薔薇公爵那個寶貝兒子畜養、淩辱、殘害女奴的惡行,義憤填膺的女射手當晚便氣勢洶洶的闖進了他那殺人的魔窟,手刃了包括他在內的所有惡徒,救出了倖存的女孩們。

正直善良又毒舌的樹精靈小姐可沒想到她的這次義舉竟掀起了如此大的風浪,北方兩大強國,德爾尼帝國與索拉文聖王國因為這根莫名點燃的導火索而劍拔弩張,戰爭一觸即發不說,可憐的貓小姐梅爾菲還……

所以,樹精靈一直對可憐、可愛的貓小姐呵護備至。

當然,我們的梅爾菲不會、也不可能會記恨樹精靈,相反的,她十分尊敬英勇的樹精靈小姐,欣賞她那顆正義之心,同時,也同情樹精靈小姐她那平平無奇的胸脯,那是樹精靈小姐永遠的恨……

“飄葉大人,您的茶水沏好了。”這時候,雙葉將一碗沏好的熱茶端給了樹精靈。

“謝了,丫頭。”高傲的樹精靈結果茶碗,不知道這種茶需要細細品味的她,大大咧咧地端起茶碗直接喝了一大口!瞬間傳遍全身的苦澀幾乎讓這個堅強的女精靈哭出聲來,她只感到喉嚨一陣不適,哇地一口就將茶水噴了出去!

“飄葉大人!真是萬分抱歉!”一見到梅爾菲就總會莫名其妙分神的雙葉猛的想起來自己忘記了告知飄葉大人品茶的方法,她慌忙站起身來準備替樹精靈收拾亂局,沒想到卻搞的亂上加亂,匆忙中,她的腿不小心蹭到了烹煮泉水的水壺,盛著沸水的水壺晃了兩晃,就朝著雙葉的腿邊倒去。

“當心!”注意到雙葉即將遇險的梅爾菲不假思索的飛身一撲,抱著半狐女白尾雙葉滾到了一邊,但由於事發倉促,她雖然幫雙葉躲過了沸水,但自己的小腿卻不幸被沸水澆到,等眾人將她們兩個扶起來後,梅爾菲白嫩的小腿上已經一片紅腫,有些地方甚至起了水泡,意志力頑強的半貓女沒有喊出一聲疼,但她額頭上滲出的冷汗和傷腿下意識弓起來不敢著地的舉動已經說明了一切。

“雙葉,你快帶著梅爾菲去我的煉金房,靠窗的藥架上有治療燙傷的藥膏。”確認了半貓女的傷情後,艾爾諾拉立刻做了安排,讓擔心壞了的白尾雙葉攙扶著走不動道的梅爾菲去她的煉金房治傷,熱心的樹精靈飄葉本來也張羅著要跟過去幫忙,卻意外的被艾爾諾拉用眼神暗中阻止了。

“你又瞞著我起什麼壞主意了?”知道她的老朋友准是又制定了什麼計畫,樹精靈翻著白眼,追問道,“那兩個小傢伙會被你坑到什麼地步?”

“坑?應該說,這兩個小傢伙今天會快樂到什麼地步才對。”抿著嘴悄悄笑著的艾爾諾拉神神秘秘地說道,“就算沒有你剛才的意外幫助,我一會也要想辦法把她們兩個送進我的煉金房的。”

“你這不好好說話的臭毛病到底什麼時候能改……”

“我的小貓出什麼事了麼?”就在飄葉和艾爾諾拉為事情真相爭論不休的時候,姍姍來遲的梅麗爾提著兩罐甜酒過來了,一進來,她就聽到她們兩個在談論和梅爾菲有關的事,便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的小貓和我的笨妹妹去聯絡感情了,來吧,我們邊喝邊聊。”梅麗爾的酒友,和她一樣嗜酒如命的蘇一見梅麗爾手上的甜酒,就立刻笑著拉她入席,什麼也不管了。

她一點都不擔心妹妹雙葉,相反,她擔心她不出事!

只不過,讓這艾爾諾了和蘇這兩個“壞”女人沒想到的是,事情的發展其實遠比她們計畫的要順利的多。

“疼!”到了艾爾諾拉的煉金房後,處在兩人獨處情況下的梅爾菲馬上就疼得叫出了聲,惹得正在給她找藥的雙葉又是一陣慌亂,同時,也讓她產生了一個疑問。

很快的,艾爾諾拉提到的藥膏找到了,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本打算自己塗抹藥膏的梅爾菲只得順著雙葉的意思,由她來為自己上藥。

艾爾諾拉的燙傷膏效果很強,清涼的軟膏一抹在傷口處,紅腫的創面立刻就恢復成了健康的雪白色,兩個姑娘都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呼吸略有紊亂的雙葉把她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梅爾菲大人,剛才是您第一次喊疼,之前您在和梅麗爾大人修行的時候……”

“修行是什麼?她不明白。”梅爾菲對這個陌生的辭彙感到十分好奇,於是便打斷了雙葉的話。

“修行就是……就是您向梅麗爾大人學習武技的意思。”雙葉解釋完後,就繼續著剛才的問題,“之前您和梅麗爾大人修行的時候也曾受過不少傷,但雙葉從沒聽梅爾菲大人您叫過一聲疼。”

“那是因為……”梅爾菲正欲回答,卻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她很奇怪,她受梅麗爾教導的時候,周圍並沒有人,雙葉小姐為什麼會直到,她不明白。”

“梅、梅爾菲大人,在、在下要給您挑燎泡了,請、請暫時,望向別處。”不小心說漏了嘴,被梅爾菲知道了自己一直在偷看她修行的事情,驚慌失措的雙葉連忙以治傷為理由支開了梅爾菲,不至於讓她看清楚自己現在這張羞臊的兩頰緋紅的俏臉。

梅爾菲也不想讓這個靦腆的青澀少女太過難堪,於是她點點頭,微笑著扭過臉去,以一個優雅的側臥姿勢,讓自己的傷腿創面面對著雙葉。而就在這節骨眼上,半貓女注意到了一件奇怪的事。

就在半貓女梅爾菲的身邊,在那擺著一排藥劑的架子上,有一個看上去很特別的小藥瓶,說它特別,倒不是說它的裏面裝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令半貓女感到無比介意的,是這個裝著粉色氣霧的小瓶擺放的位置,在那一排瓶子裏,只有它是半懸在架子上的,只要稍微輕碰一下就會掉下來,這一下子就激發了半貓女體內的貓之魂,她幾乎不加任何思索的就伸手把瓶子從架子上劃拉下來了!

“梅爾菲大人!”在瓶子即將摔碎在地上時,眼疾手快的雙葉一探身,及時伸手接住了下落的瓶子,但專注於這件事的她又忘了自己正在給梅爾菲挑水泡,結果挑水泡的針一不小心又刺到了她的傷口,疼得半貓女叫了一聲,鬧得雙葉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這一次,梅爾菲什麼話也沒有說,因為她終於意識到了什麼,同時也讓她想到了一個可以讓小狐狸平靜下來的方法,一個最直接的方法。

她直接抓住雙葉的手,探著身子,出其不意地吻了她!

刹那間的錯愕過後,雙葉那微顫著的沒有任何經驗的丹唇開始變得濕潤起來,小小的香舌笨拙地迎合著梅爾菲那條靈活的柔舌,小巧的鼻翼間呼出的氣息也變得急促熱切起來,甜蜜的眩暈感衝擊著她的思緒,半狐女閉上眼,半抬著的胳膊癱軟下來了,抓著瓶子的手無力地鬆開,而半貓女的手則及時接替,接住了下落的瓶子,把它重新放回架子上。

小小的甜吻之後,便是羞澀的沉默。

“她想讓你先平靜下來……”梅爾菲率先打破沉默,她本想緩解一下氣氛,但深藏在心底的愛意已經被激發出來的白尾雙葉卻讓空氣中的戀愛氣氛更濃了,情竇初開的小女狐突然直起身子,撞進了小母貓的懷裏,還給了她一個深情的長吻,將自己全部的愛意,順著自己的舌頭傳遞到梅爾菲的心裏。

“平靜不了了,梅爾菲……大人。”

艾爾諾拉的煉金房裏再也平靜不下來了。

半貓女梅爾菲來到奧爾帕特的當天,半狐女白尾雙葉就迷上了她,儘管那時候,膽小怕生的她只敢躲在姐姐的身後偷偷看她。

心思縝密,做事認真的小雙葉辦起什麼事都耐煩幹練,井然有序,但唯獨一見到動作輕捷的梅爾菲大人,她的血就發熱,臉就發燒,心就怦然亂跳,做起事就不自覺的出岔子。

……

“梅爾菲大人,您的衣服破了,讓我幫您補一下。”

“梅爾菲大人,我做了一些家鄉的小點心,可以請您嘗一些麼?”

“梅爾菲大人。”“梅爾菲大人。”

如果不是這個時刻都對自己使用敬語的半狐女雙葉,半貓女梅爾菲也不會這麼快記住自己的新名字,如果不是這個善良正直的好姑娘總是有意無意的黏在自己身邊,梅爾菲的眼睛與笑容中,也不會如此快的重新盈溢出溫柔與歡樂。

她只願讓雙葉一個人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

愛就是愛,來的沒有任何理由,說不清根據,講不明道理。

除了她們自己,所有人都看出來,愛情的種子已經在這兩個小傢伙的心裏生根發芽。

“我們得稍稍推她們兩個一把。”壞心眼的艾爾諾拉說道。

“是呢……”為妹妹高興的蘇附和道。

兩個壞女人的“陰謀”終於得逞!

這對了解了彼此心意的,甜蜜的愛侶閉著眼,淺茸茸的睫毛微微顫抖,深情地擁吻在一起,情到深處,那環著彼此酥軟腰肢的玉手不約而同地勾起了對方的衣角。一雙經驗豐富的巧手最先行動起來,熟練地解下了愛人身上的白色長衣與百褶裙,擁著她軟綿綿的身子放躺在剛脫下來的衣服上;緊接著,含情的手指沿著那水蓮花似的白嫩雪膚向上遊走,在另一只纖弱小手欲拒還迎的引導下,解放了布帶纏裹著的美麗乳房。

在情欲的刺激下,雙葉那張紅潤甜蜜的小嘴只能依依不捨的與梅爾菲那嫵媚誘人的嬌唇分別,她嬌喘呻吟著,嘴裏小聲快活地念著一些梅爾菲聽不懂的詞句,她一面享受著梅爾菲對她尖翹敏感的乳尖的撥弄,一面集中精力,同樣解開半貓女的上衣,把手伸到她飽滿的雙峰上,努力用笨拙但是溫暖貓心的揉搓來回報她的撫慰。

兩個上身赤裸的女孩淫喘嬌啼著溫存了好一陣,然後嬉笑著放過了彼此那對被挑逗的哪怕只被輕戳一下就能泛起陣陣酥麻快感的乳房,面對面的坐著,眼裏帶著笑,一下下的,像小雞啄米一樣親著嘴,一直親到兩人的嘴裏滿是甜蜜。

還是身子敏感的梅爾菲先出手,她隔著雙葉下身穿著的褻褲,輕輕地擠按雙葉那潮濕的陰唇,早已蠢蠢欲動的愛液稍被刺激兩下,就無所顧忌地從蜜穴中湧出,沁濕了外面的褻褲和梅爾菲的手指。

不甘示弱的媚狐紅著臉,趕在自己被梅爾菲挑逗的失去抵抗能力之前推了梅爾菲一把,分開她的腿,因為之前上燙傷藥的緣故,她的褲子早就被脫下,只剩下一條內褲遮身,於是雙葉便直接解開了她內褲上的系帶,現出了半貓女那飽滿晶瑩的淫穴,見梅爾菲她也已經浪的一塌糊塗,雙葉柔媚地一笑,先用舌頭沾濕自己的手指,然後在梅爾菲的濕粘的淫唇上摩擦了一番,等梅爾菲敏感的下體開始不斷痙攣後,就彎下腰,扒開淫貓的小穴,用她的香舌對著粉嫩的,水汪汪的狹縫舔了一口。

只這麼一下,渾身發抖的半貓女就放肆的浪叫一聲,癱倒在了地上。

“梅爾菲大人的身體好敏感。”雙葉噗嗤一笑,嬌軀也跟著往前一趴,壓在梅爾菲高翹的大腿上,繼續用小手揉擠著她翻起的淫唇。

“她以前討厭自己這敏感的身子。”半貓女含蓄的一笑,“但她現在很喜歡自己這敏感的身子。”

“那就讓雙葉好好地服侍一下梅爾菲大人。”媚狐雙葉莞爾一笑,玉手分開淫貓的花瓣,放仰躺在地的半貓女伸出手,從她的胳膊下麵穿過,伸進自己的浪穴裏自慰,然後,雙葉她則時不時地用她濕潤的香舌幫著進行潤滑;幾輪下來,快樂的不能自己的半貓女喘息著停止了自慰,她的手轉而去扶自己那雙修長的雪腿,把自己的淫臀抬高,讓她那盛滿一汪春水的淫穴更好的面對雙葉那靈活的唇舌。

在雙葉那比她那雙纖巧玉手還要靈活的巧舌來回的撩撥舔舐下,被快感衝垮的梅爾菲嘴裏不住地叫著愉悅的嬌吟,健美無暇的小腿性奮的繃得筆直,嬌俏迷人的軟足被快感刺激的向內蜷起,像個松絨的毛球一樣,將柔軟的肉墊緊緊包裹。

被雙葉用舌頭給送上快感巔峰的梅爾菲嬌喘著鬆開了一只手,得到瞭解放的裹著一層香汗的雪腿輕輕放下,趁雙葉還趴在自己的淫穴上,用小嘴專心地吸允從裏面流出的蜜汁時,悄悄的將軟足踩在媚狐光滑的美脊上,松綿的足尖沿著光潤的肌膚一路往前探進她的褻褲壓在臀縫上,然後壞笑著探出貓爪,撩過雙葉激顫的臀縫,把她的褻褲一分為二。

“啊……梅、梅爾菲大人。”一聲愉悅的淫啼過後,受驚的雙葉身子一挺,跪坐在挑釁翹著小腳的梅爾菲面前,捂著光溜溜的屁股,紅著臉,瞧著自己那條分成了兩片,被梅爾菲用足尖挑著的褻褲,輕生抱怨道,“一會我回去時沒得穿了……”

“她不會講出去。”梅爾菲沖雙葉媚中含嗔地一笑,“不過要在她報仇成功之後。”說完,狡猾的淫貓開始不停地戳弄雙葉的胳肢窩,然後抓住笑得沒有一點抵抗力的媚狐,讓她轉過身子趴在地上,推著她那蜜桃一般甜美柔臀的玉手順著臀瓣往上,一面在她光潔的脊背上摩挲一面按下她的身子,讓她的頭貼在地上。

接著,梅爾菲分開雙葉細長的,內測已經流滿蜜液的雙腿,趴在她那同樣也是波光粼粼的蜜穴前面,把她的舌頭伸了進去,不單是用舌頭,梅爾菲同時還不斷扭動身子,那對飽滿且富有彈性的乳房時不時的還在雙葉那弓起的腳面上磨來蹭去,這種從四面八方同時發動的攻勢很快就把經驗不足的小媚狐撩撥的淫心蕩漾,媚眼微闔,渴求被愛的小嘴淌著淫靡的津液,一口潔白的淫牙張開,叼起嘴邊的衣服,一邊胡亂撕咬,一邊發著銷魂愉悅的狐叫,她的一雙玉手也和梅爾菲之前一樣,伴隨著不斷增強的快感,主動向後伸著去夠自己那正被玩弄著的蜜穴。

注意到雙葉變化的梅爾菲輕佻地嬌笑著,幫著雙葉把手指插進蜜穴,然後也跟著把自己的手指送了進去,兩根纖細的手指一前一後,一同在媚狐的蜜湖中攪起陣陣波瀾,更過分的是,更壞一些的那根手指竟然還嫌湖水攪得不夠激蕩,竟不懷好意的勾住另一根安分守己的玉指,不顧她的反對,纏著她一起掀起滔天的淫浪!

在嗓子叫啞之前,雙葉的手指總算從梅爾菲的魔掌中逃出,但那根顫抖著的,沾滿了自己蜜液的手指,剛一離開自己的蜜洞,就不自覺的伸進了雙葉自己那張不停發出浪啼聲的小嘴裏面,有節奏地允吸呻吟,直到被梅爾菲送上高潮,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為止……

“再不回去的話,艾爾諾拉大人她們會懷疑的。”歡愉過後,兩條醉人的滿身香汗與蜜液的嬌軀仍緊貼在一起,互相撫摸,相互親吻,享受著高潮結束後的甜美餘韻。意猶未盡的淫貓與媚狐都想再溫存幾次,但時間已經不允許她們在繼續。

無奈,這對浴火未熄的小情侶只好穿回衣服,挽著手,用閃著愛意的情眼望著彼此,不舍地離開了還殘留著她們愛的氣息的煉金房。可門剛一打開,前一秒還沉浸在愛河中的小傢伙們就一齊驚叫起來!

一襲黑衣的梅麗爾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待在煉金房外面了,她斜靠著牆,手上掛著一壺甜酒,一絲難以捉摸的笑顏從嘴角與眉梢中流出。

她到底聽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兩個嚇傻了的小傢伙不敢開口去問,也不想去問 沒臉去問。

早已知曉一切的梅麗爾捂著嘴從呆站在原地的少女們身邊飄過,探進頭嗅了嗅屋子裏面的味道,然後揶揄地笑道:“明明只要抽空讓她們去約個會就能水到渠成的事,非要搞得這麼麻煩。”

兩只小獸現在終於知道,她們一早就掉進了“女獵人”們給她們編制好的甜蜜陷阱裏了。

“這麼早回去讓那幾個等著驗收成果的壞傢伙去調戲你們麼?”梅麗爾掃視著那兩雙總是不停躲著自己的美目,歎了口氣,把手中的甜酒兜頭澆了她們兩個一身,然後捏著鼻子故意說道,“一身酒氣怎麼能回去,先去洗個澡吧,一小時後來訓練場找我。”

“!!”聰明的小情侶們立刻就明白了梅麗爾話裏的意思,她們紅著臉向梅麗爾到了謝,然後手拉著手,飛快地朝溫泉浴場跑去,,她們可不想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趕路上面!

沒跑兩步,梅爾菲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停下腳步對雙葉耳語了幾句,然後又返回煉金房,伸手拿走了那瓶剛剛“險些”被自己打破的藥劑。

她搞明白了一件事,這瓶藥是艾爾諾拉故意這麼放的,就是為了讓她,讓半貓女梅爾菲來打破的。

“兩小時後再來煉金房吧。”把一切都看在眼裏的梅麗爾無奈地延長了時間。

艾爾諾拉調配出的藥劑,那種威力,梅麗爾是知道的。

                                     八

“揮刺的同時用尾巴勒我的脖子,想法不錯,但這樣的話,你就需要先鍛煉一下自己尾巴的耐受力才行。”

“你到底要吃幾次虧,才會改掉這忽視防守的毛病。”

“你太過依賴偷襲了,以至於在纏鬥時求勝心不足。”

訓練場上,半貓女梅爾菲在梅麗爾的指導下忘我地揮灑著汗水。

訓練場下,半狐女雙葉帶著食籃,安靜地跪坐著,臉上帶著笑,目不轉睛地看著修行中的梅爾菲。現在,她不用再躲起來偷看自己的愛人修行了。

“噹啷!”半貓女手中的武器被梅麗爾故意大打飛,滾落到雙葉的腳邊。

飄逸俊美的大貓紅著臉跑來,拾起武器的同時,也順嘴給了嬌羞輕靈的玉狐一個甜蜜的吻。

恍惚地望著重回訓練場的愛人,目色迷離的雙葉的臉頰發紅,嘴角露出笑容,她整個人都沐浴在了幾天前的那場幸福甜蜜,激烈刺激的愛欲回憶之中了。

那天,在梅麗爾大人的幫助下,這對沉浸在情愛喜悅中無法自拔的愛人有了充足的時間去繼續歡愛,她們手挽著手去到了只屬於兩人的溫泉,再次剝光了礙事的衣服,光著身子在溫暖的池水中纏綿,用淨水洗去身上的愛痕,洗淨彼此的私處,然後又在水中互相愛撫,讓彼此嫩滑雪白的曼妙胴體變得敏感,喘息著摩擦彼此的乳頭,讓它們再次挺立起來。

因為梅爾菲從艾爾諾拉的煉金房裏帶出了那瓶神秘的藥劑,所以兩人沒有在溫泉這裏耽擱太多時間,洗淨身體,勾起彼此的情欲後,她們便一起擁吻著轉出了溫泉,因為艾爾諾拉小姐她們現在都在花園裏談天,這對淫蕩的小獸索性不穿衣服,就這麼光著誘人的嬌軀,一路嬉笑撫摸著鬧進了雙葉姐妹的臥房。

一撞開門,這兩只雪白的玉膚上還沾著未幹水珠的小獸就一齊撲到了鬆軟的睡床上,眼睛裏放著希翼的神采,緊張地抿著嘴,不讓撲通撲通竄到喉嚨口的激動的心跳出來,然後小心翼翼地拔掉了瓶口的塞子。

粉紅色的薄霧瞬間彌漫整個房間。

這兩個膽子大的不得了的小浪蹄子知道艾爾諾拉小姐絕不對傷害她們,所以就肆無忌憚的選擇在比溫泉浴場空間要小的多的臥房裏使用。

不得不說,她們的判斷很准,艾爾諾拉為她倆特製的這瓶愛情之霧,藥量剛好可以在這種狹小空間呢發揮最大的效力。現在,這對本來就已經兩情相悅的小獸又滿滿地吸飽了愛情之霧,一下子就熱戀的全然發狂了。

趴在床上的她們歪著頭,臉對著臉,咯咯地笑著,一邊用秋波盈盈勾人心魄的眉眼挑逗著對方,一邊用無數親昵的愛稱嬌喚著彼此;然後,她們就這樣躺在床上熱吻起來,一個接一個,激烈,密集,數也數不過來,就如同開遍田野的鮮花,無法勝數。

這對相依相偎的愛侶身心都合為了一體,兩副纖巧窈窕的誘人皮囊緊緊纏綿在一起,嬌嫩柔滑的乳房與滑潤晶亮的玉峰擠成一團,纖小細嫩的貓爪與玉筍般精緻的狐爪十指相扣,緊握在一起不分開,雪白修長,浮著淡淡一層細汗的大腿糾纏在一起,淫穴蹭著蜜穴,蜜唇夾著淫唇,蹭著,撞著,速度越來越快。兩張緊貼在一起的,被香舌與津液填滿的小嘴,嘴縫淌著淫蕩的涎水,哼唱著美妙嬌淫的和聲。

這對完璧無暇的豔軀瘋狂地迎合著對方,這對水乳交融的玉體歡叫浪笑著,一齊進入到了亢奮的交歡高潮,一陣激烈的痙攣顫抖後,兩人的下體重新被噴灑而出的淫水洗了一遍,繃直的大腿和顫慄的腰肢上沾滿了晶瑩的愛液。

在愛情之霧的影響下,香舌微吐,醉眼迷離的淫貓與媚狐遠還沒有滿足,她們手牽手,盤著腿面對面坐在一起,開心的,甜甜地笑著,手上用力拉一下,就笑吟吟地貼在一起,親吻著小嘴,愛撫著對方飽滿的玉峰,然後又嬌羞地傻笑著分開,然後再拉著手,撞上對方的乳房,嬉笑著用濕潤的舌尖彈著潤濕的尖舌。

在她們第三次嬉笑著分開後,臉色潮紅的梅爾菲稍一加力,就拉倒了笑魘如花的白尾雙葉,讓她壓著自己,然後又張開雙腿,盤在了她那不及盈盈一握的細腰上,不讓她從自己身上起來,而本就不准備起來的雙葉則一邊快活地彈著小腿,一邊把頭埋下去,不斷朝她的紅臉蛋上吹氣,她們笑著去,鬧著,然後又親到了一起。

當她們不安分的小手都摸上對方的大腿上時,這對心意相通的淫女立刻會心地一笑,然後一起蠕動著泛著春潮的身子,各自滑到對方滴著淫水的蜜穴下麵,扶著對方雪白結實的腿子,把媚如三月桃花的俏臉貼了上去。

受到愛之霧的加持,這對淫貓與媚狐一上來就表現出了很強的競爭意識,她們都想先送對方達到高潮;如此一來,身體相對更敏感的半貓女梅爾菲在這種對抗中就比較吃虧了,雙葉的小滑舌還沒舔幾下,她的淫穴就被從肉壁裏滲出的陰精給灌滿了,沒等她從自己淫亂的快感中找出半分喘息的機會,小媚狐的手指又跟著插了進來,而且還是兩根!一下子就攪得淫潭中汁液四濺,攪得淫潭的主人忘乎所以的高聲淫叫。為了不讓自己輸的太過難看,在性愛經驗上優於雙葉的梅爾菲決心在自己徹底淪為欲望俘虜前試最後一把,她伸出發顫的,沒剩多少力氣的小手,纖細的手指在雙葉那毫無防備的稚嫩菊蕾上輕輕劃了一下!

就這麼一下輕微的刺激,雙葉那嬌俏的柔軀就猛地一個激靈,那條剛剛還在淫貓的蜜穴裏攪動的香舌就僵住了,伴著一聲酥骨的驚叫,雙葉的口中又蹦出了一堆軟綿綿的,梅爾菲聽不懂的詞句。

“太犯規了……大人……梅爾菲大人……”被刺激到敏感點的媚狐無力地扶著半貓女的屁股,任由緩過勁的淫貓用柔軟的貓尾蹭她的臉,小聲地告饒,“請不要對在下的……後面……啊!”

“別把自己的弱點說給她聽,傻瓜……”梅爾菲被雙葉的天真給逗樂了,她毫不留情地用自己靈活的纖指與柔舌去揉弄小媚狐那敏感新鮮的雛菊,幾輪挖掘之後,雙葉那白嫩的雪臀就開始自己搖擺起來,肛門被開發完畢的小雙葉品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妙快感,她紅著臉,一邊扭動屁股配合著梅爾菲,一邊有樣學樣的,也把自己的舌頭輕輕刺進了淫貓的屁眼裏,暫態間,舒暢甘美的淫叫聲同時從兩人的嘴裏傳出……

這種只用舌頭對肛門口進行的刺激但並不深入的挑逗,沒過多久就無法滿足兩個淫女不斷高漲的性欲了,她們不約而同地張開吐著哀怨媚氣的小嘴,請求對方用手指做更深入的探索,就這樣,兩只小獸的菊門同時被手指攻破,靈巧的纖指一齊在各自的直腸壁內抽插挖弄起來。這一次,雙葉可就先撐不住了,她那敏感的小屁眼只被塞進一根手指就被搞得欲仙欲死,緊窄的直腸壁緊張地收縮著,梅爾菲的手指稍一攪動,就搞得嬌嫩的屁眼一陣緊張,引得舒爽的媚狐連連發出痛快的啼鳴,更犯規的是,狡猾的淫貓同時還用另一只手和自己的香舌去勾攪舔舐她的蜜穴,上下兩洞的刺激直搞得可憐的小媚狐潰不成軍,淫穴氾濫的一塌糊塗。

在雙葉一聲聲淒慘的浪叫與告饒聲中,梅爾菲心軟了,同時她自己的蜜穴與淫臀也渴望雙葉的撫慰,也想與雙葉一同攀上快樂的頂峰,於是,她放緩了速度,讓緩了一口氣的雙葉能夠跟上她的節奏。然後,這對放蕩的愛侶就在一陣陣淫蕩大膽愛撫與刺激下,高喊著彼此的名字,一齊登上了快感的頂峰。

又是一個兩小時過去了,與梅麗爾的約定早就被滿腦子都是愛之霧的小淫貓給拋到了腦後,從白天一直到晚上,梅爾菲和雙葉就在這間小小的臥房裏不停的交歡,她們不知道來來回回都變換了多少姿勢,她們用舌頭,用手指,用腳趾,用能從手邊,能從房間裏找得到的各式各樣的硬物,塞進自己饑渴淫蕩的蜜穴和菊穴,攪得淫水四射、春光滿溢。兩只浪蕩的小獸激烈的呻吟和放蕩的叫床,喊的那麼醉,叫的那麼甜,滿滿地回蕩在房間裏;兩具汗流浹背的赤裸嬌軀纏綿擠抱在一起,一直放縱到淫水浸透整條床單,一直放縱到各種奇形怪狀沾滿淫液的硬物被隨意丟滿一地,一直放縱到都浪叫到口乾舌燥發不出聲音,放縱到再也爆發不出高潮,才終於癱軟著,相擁著倒在了濕漉漉的床上,甜甜地睡下了。

當這兩只借著藥勁好好地放縱享受了大半天的淫貓與媚狐在第二天的晚上醒來後,她們驚恐的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又被洗了個澡,而且還裸著身子被轉移到了艾爾諾拉小姐那乾淨整潔的臥房的大床上面去了。

這兩個小倒楣蛋到底還是成了奧爾帕特城壞女人們的飯後談資。

見識過大風大浪的半貓女梅爾菲到時滿不在乎,明白發生了什麼後,她大方地給了應激假死狀態中的雙葉一個甜美的晚安之吻後,就摟著僵硬的媚狐繼續睡下了,儘管她因為放了梅麗爾兩天的鴿子而在之後幾天裏受到了特殊的照顧……

臉皮薄的小雙葉就不一樣了,藥勁過去之後,羞臊難當的她好幾天都不敢抬臉見人,更不敢回她和蘇姐姐合住的被她和梅爾菲給弄的一團糟的臥房了。儘管這一點目的存疑,因為她直接跑去了梅爾菲的臥室過夜,並度過了一個又一個充滿激情的情愛之夜。

“你就是單純的想跟小花貓睡在一床被子裏吧,我的好妹妹。”面對很快就又重新快樂起來的雙葉妹妹,蘇忍不住挖苦她起來。

忽然!雙葉的小腦門上被誰使勁敲了一下,打斷了她的春夢。

“狐狸丫頭,你那春潮氾濫的樣子影響到小貓了。”無可奈何的梅麗爾結束了今天的訓練,把抿嘴偷笑的梅爾菲還給了雙葉,接著便笑眯眯的向雙葉要酒喝,“把酒給我,然後我就不礙你們的事了。”

“梅麗爾大人……”小臉暈紅的雙葉垂著眼,彎腰打開食盒,從裏面取出了給梅麗爾預備的甜酒。

“八島之國的女狐狸,都如你這般賢慧麼?”接過酒的同時,梅麗爾偷瞄了一眼食盒裏的飯菜,由衷地讚歎了一句,結果這句話又羞得小雙葉把頭埋的更低,引得梅麗爾又是一陣大笑,“好了,不妨礙小倆口用餐,我去找老狐狸喝酒了。”

“呼……”梅麗爾剛走,雙葉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笑吟吟地拉著梅爾菲的手,拉著她坐到自己腿上,然後把為她準備的佳餚一碟一碟地取出來,擺滿了一地,“我今天準備了魚生和大福餅,梅爾菲大人一定喜歡。”

“看著很美味,她喜歡。”梅爾菲笑笑,接著就將目光停留在了一對由象牙製成的細長物件上了,“這是什麼?”

“這是箸子(筷子),梅爾菲大人,用來夾魚肉用的,下次我教您使用,但這次不教。”嘴角遍佈笑意的雙葉撿起那雙被她叫做箸子的媳婦,熟練的夾起一塊魚片,把它送到了梅爾菲嘴邊,用彎成了一道月牙的秀眼含情脈脈地瞧著她,“今天您只可以,也必須讓我喂著吃,來吧,啊……”

與尊敬的前輩們在一起,安靜的半狐女穩重又勤奮,與憧憬的姐姐在一塊,善良的雙葉乖巧又聽話,而只要和心愛的梅爾菲獨處,幸福的媚狐就變得浪漫又溫柔。

就像天底下所有沉浸在幸福與歡樂中的賢慧妻子一樣,美麗的雙葉夾起一塊塊鮮美的魚片,一次次地將它們送進半貓女的嘴裏,而不會用箸子的梅爾菲,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用手指捏起魚片,也喂還給她眼中那最美的愛人,在到後來,臉上飛起朵朵紅雲的雙葉索性也丟掉了箸子,跟梅爾菲一樣也改成用手喂飯了,因為這樣一來,她也可以讓梅爾菲允吸她的手指了。

等這對傾心相愛的戀人嘴對著嘴,柔情蜜意地翹著彼此,一起吃下最後一塊魚片後,她們那對嬌豔紅潤的蜜唇,也順理成章的合在了一起,她們一面擁吻著往溫泉浴場走,一面在路上就迫不及待地脫著對方的衣服,等到她們兩個全都一絲不掛之後,也剛好轉到了浴場這裏,然後這對情欲高漲的小獸便一邊親著,一邊摟抱著倒進了霧氣騰騰的池水之中。

“情意相投的愛侶眼中只會看到彼此的身影,這話看起來一點都不假。”伴著兩朵出水芙蓉的驚叫,一個絕美的女子舉著一杯滿溢的酒盅自霧氣中現身,“梅麗爾猜你們會在訓練場玩累了才來這裏洗澡,但看來還是我猜對了,你們會直接來浴場,玩耍和洗澡一起進行。”

“那大人您……姐姐您還估計躲在這裏嚇人。”見到是自己的蘇姐姐留在浴場,雙葉稍微松了口氣,但還是讓她本就緋紅的小臉變得更熱,她藏在池水下的握著梅爾菲的小手也攥的更緊了。

“當然是為了挑個好地方跟我的好妹妹道一聲別。”豔麗迷人的蘇笑著喝光了手中最後一杯酒,醉醺醺地遊到了被她剛剛的話驚到的兩只小獸中間,攤開似玉石雕成嫩白手臂,攬住兩人的肩膀,對著雙葉舒心地笑著,“看到你們兩個相處的這麼融洽,我也有點想她了,所以我要回去一趟,大概兩個,最多三個月後回來。”

“我妹妹遇到你之後,才變得像條真正的狐狸,謝了。”接著,蘇又看著小聲竊笑的梅爾菲,“有你陪著她,我就放心了。”

“蘇小姐,她覺得你還有其他事。”對蘇選擇在溫泉浴場與她們兩個光著身子道別,聰明的梅爾菲隱約預感到了什麼。果然,她話剛問完,蘇那雙不安分的,蔥白似的美玉一般的細手就遊到了雙葉與梅爾菲的美臀上面,輕輕拍了一下。

“姐姐我想在離開前與兩位妹妹好好溫存一番,不介意吧?當然,介意也沒有用。”傾國傾城的嬌媚半狐女,不!時來自異鄉的絕色美妖狐,向她的妹妹們發出了歡愛的邀請。

沒有誰能拒絕令人心醉的魅狐,男人不行!女人也不行!

三個美若天仙的女子相視一笑,然後便泡在清澈的池水中縱情激吻,撫摸私處,一個個嬌吟著,帶著一身晶瑩剔透的水珠,手拉著手,用一個賽一個的放蕩淫姿出水。

豔麗的魅狐慵懶地躺倒在池水邊,頭枕在她最親愛的乖巧妹妹修長的大腿上,挺著自己那無論誰看一樣都會陶醉在其中的完美酥胸,閉眼享受著雙葉用她那柔滑玉手對她乳房的揉捏按壓。

魅狐滿意地哼著,勻稱豐腴的玉腿稍稍張開,露出被蜜液打濕的媚穴,放半貓女爬進自己的兩腿中間,讓她用玉指和巧舌舔撥自己誘人的陰蒂。

幾輪勾魂媚魄的浪啼聲過後,反倒是侍奉著魅狐的雙葉和梅爾菲先支撐不住了,在魅狐攝人心魄的酥骨魅音影響下,兩只面紅耳赤,嬌喘不停的的小獸無心顧忌魅狐,紛紛騰出手來去撫慰自己那越來越酥癢的淫穴了。閱人無數的魅狐見狀,戲謔地笑出聲來,一對嬌小玲瓏的玉足一伸一壓,一腳踩在淫貓油滑的美背上一腳沿著她的酥胸推進,光潔的腳面滑過泛起乳浪的玉峰,直抵往外冒著淫水的小穴,輕輕撥開半貓女笨拙的手指,將她那靈活的尖翹腳趾頂進了淫穴,一對玉足上下夾攻,沒一會就先把梅爾菲送上了極樂的頂峰。

把半貓女搞得癱在地上自己發浪後,魅狐又轉而向自己的雙葉妹妹下手了,她嬌笑著直起身子,把只顧著自慰的小媚狐推到在小淫貓的身上,然後妖媚地浪笑著,壓在疊在了一起的兩團美肉身上,用她那細白綿軟的玉手同時玩弄著兩女的屁眼和淫穴,插的她們兩個哀叫連連,淫水四濺,一個接一個地迎來高潮。

幾番歡愛下來,梅爾菲和雙葉在魅狐那無與倫比的性愛技巧下紛紛敗下陣來,被一次又一次地送上絕頂的高峰,而蘇她自己則依舊性致勃勃。

“好妹妹們,你們至少也要把姐姐送上一次高潮才算對得起我啊。”望著躺在地上呻吟痙攣著的兩團活著的白肉,魅狐從水底撈出一個布包,壞笑著當這一對小獸的面打開,裏面大大小小擺著十幾個有粗有細的假陽具,這還沒完,她又一邊淫蕩地叫著,一邊從自己的蜜穴裏擠出了一個一直藏在裏面的藥瓶,“看來,我要給你們加點料才行了。”

“蘇小姐,別!”

“九尾……蘇姐姐,不要……”

不說那一堆的器具,光是看到魅狐手中那瓶比之前她們用過的那瓶大了好幾倍的愛情之霧,這對見識過那玩意威力的小獸就嚇壞了,她們驚惶失措地求饒,金黃的尿液和透明的淫水一齊從淫洞裏噴出。

但是,“壞到了骨子裏”的魅狐才不管她們的說什麼,風騷地淫笑著,“啵!”地一聲拔掉了塞子。

這一晚,在被一浪高過一浪的極樂高潮吞沒前,這對之後半個月都沒再做過的小獸總算勉強送魅狐登上了一次極樂……



奧爾帕特的春天到了,冰雪融化,草木萌發,和煦的春風傳遍城中的每條街巷,吹開了每一家的門戶,溫暖著每一顆心。

但有一顆心,並沒有在今天被春風暖到。

半貓女梅爾菲的心。

說好只離開最多三個月的蘇,四個月後既然杳無音訊,擔心姐姐安危的雙葉不得不也暫時離開大陸,與梅爾菲分別,回故鄉去找她的姐姐了。

與愛人分別,梅爾菲感到難過,但這並不是她今天心事重重的原因。

用過午飯之後,她收到了一封未署名的信。

信箋不是通過郵差,而是由一名孩子直接送到城主府,交到梅爾菲手上的。

“親愛的貓小姐

祝賀你,得到了夢寐以求的自由,我知道現在的你不會喜歡,也不願聽到我的祝福,也不會再希望我闖進你的生活中,不對,現在的情況,應該是我不敢再進入你的生活才是。

畢竟貓小姐已經變得這麼厲害了。

因為北方戰事緊張,斯特蘭德的奴隸市場關閉了,我不知道你是否會關心這條消息,但的確有人不知道奴隸市場關閉的事,我不是有意揭你的傷疤,貓小姐,你還記得那夥抓了你的強盜麼?你一定記得,有件事情我想我有必要讓你知道。

他們最近又抓到了一個和你一樣的女孩,一個虎斑貓女,想要再賣給我。

我不想給自己現在的行為編造出一個多高尚的理由,而且就算我編了,我想你也不會相信。

所以,沒錯,我買不起她了,市場關閉,我已經沒有了經濟來源,甚至連維持自己的生活都有了困難,而這件事情讓我覓得了一個商機。

我決定把要來和我談生意的強盜買給你,親愛的貓小姐。

我告訴他們,在奧爾帕特有個對這樁買賣感興趣的大主顧,今天晚上,他們派來談生意的人就會到奧爾帕特來。

貓小姐你負責問出他們的藏身地,去向他們復仇,就出你的同胞,而我負責接收他們的不義之財,這個提議如何,如果你同意的話,今晚就來城郊的獵人小屋,地址我已經標在隨信附帶的地圖上面,我們約好的在那裏見面。

請放心我絕沒有說半句假話,我要的只是錢,不會再對你有任何非分之想,我還沒蠢到與奧爾帕特的魔女們為敵的程度。

至於署名,我本想寫為你最好的朋友,但我想還是不妥,我們的關係絕沒有好到這個份上,所以,還是寫為

                                                   ——你潛在的合作夥伴
                                                                 敬上”

梅爾菲沒想到三年前的那個奴隸販子居然會再次聯繫自己,而為了他信中提到的那個被抓的同胞,她無論如何也要赴這個約。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就連她最尊敬的梅麗爾老師也沒有說,在傍晚時獨自一人去了獵人小屋,這是她自己的噩夢,要由她自己親手打破!而且身為海傑拉爾最後的影子刺客,身為梅麗爾得意弟子的她,現在有信心獨自應對這一切。

按照地圖上標識的方位,梅麗爾很快到了目的地,在確認周圍沒有埋伏後,她小心地推開了獵人小屋的門,裏面果然是兩張熟悉的面孔,給她寫了那封信的奴隸販子,和那夥殺千刀的強盜們中的一個。

“這就是你說的大主顧?那我們可以開始……”以為是主顧來了的強盜正打算開始,卻看到那個所謂的“大主顧”一進來就反鎖上了屋門,然後脫下兜帽,顯出了半貓女的容貌,然後他就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了……

“她的臉很熟悉,是麼?”梅爾菲冷笑著向前。

“抱歉,朋友,這回我站虎斑貓人一邊。”奴隸販子露出狼一般的奸笑,迅速與強盜拉開了距離,以免自己被狗急跳牆的強盜抓為人質。

短暫驚愕了數秒後,強盜怪叫一聲,轉身就朝著窗戶的方向逃去,可他還沒跑兩步,就被梅爾菲用隨手抄起的木棍一棍掃到,接著她上前一步,朝著他的膝蓋又是一下,手中的木棍和他的髕骨一齊斷掉了。

“也許我該去外面把把風。”生怕盛怒的半貓女連自己一併收拾掉的奴隸販子用商量的口吻說道,他現在開始反思自己,為了錢財而選擇與半貓女合作的計畫是否過於草率了。

“不如你就此離開,離開奧爾帕特,離開她的生活。”梅爾菲叫住了冷汗直流的奴隸販子,從懷裏掏出一袋紅寶石,這是她在海傑拉爾那三年間掙得的報酬,在被梅麗爾所救,離開海傑拉爾時,她從隱藏地取出了這些寶石,把它帶回了奧爾帕特,如今,她把這對無用的破石頭通通給了奴隸販子,“三年前她說過她會補償你,她覺得她當時值這個價,現在,滾出她的生活!”

“求您大發慈悲……”這時候,被梅爾菲打斷了腿,疼得滿頭大汗的強盜用手撐起身子,不合時宜地開口向梅爾菲求饒。

“三年前她也這麼求過你們。”梅爾菲直接扭斷了他伸過來的胳膊。

“我明白了,我這就走,祝,祝您狩獵愉快。”奴隸販子一刻也不敢再待在這裏了,他匆匆把寶石揣進懷裏,頭也不回裏跑了出去。

送走了那個讓梅爾菲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的奴隸販子後,她就可以專心處理眼前這條死狗了,她抓起這條死狗的腿,拖著這條臉色蒼白,哀嚎不斷的畜牲,把他丟在一張椅子上用繩子綁好,然後就開始滿屋子地翻找起來。

一開始,那強盜還抱有一絲的幻想,他不斷地向梅爾菲告饒,乞求她可以放自己一馬,但當他看到梅爾菲的手上握著的榔頭和柳釘時,眼中就只剩下絕望了。

“她只找到這些,將就一下。”梅爾菲看了看強盜那淌著尿液的褲腳,鄙夷地撇撇嘴,脫下他的鞋子,將柳釘壓在他亂動的大腳趾上,一榔頭砸了下去!

“操你的,你這個下賤的半貓婊子!”疼得屎尿橫流的強盜知道自己是活不了了,他不再做無用的求饒,轉而用惡毒的辱罵來刺激梅爾菲,指望用這種方法來激怒她,讓她能給自己一個痛快。

“三年前你已經操過了,你是第三個上她身子的,她記得很清楚,難道你忘記了?”梅爾菲平靜地回應著,順手又用柳釘戳爛了他另一根腳趾。

“她接下來的話很重要,你要用心去聽。”面無表情的梅爾菲薅住他耳邊的頭髮,用力一扯,扯下一整塊連著頭皮的頭髮,然後她盯著強盜那張涕淚橫飛的臉,接著揪住他的耳朵,輕聲問道,“能做到麼?需要她連這片礙事的耳朵也揪下來麼?”

除了一聲又一聲的的慘叫外,梅爾菲沒有聽到任何有意義的回應,於是她毫不留情地撕掉了他的一片耳朵!當她把手慢悠悠地伸向他的另一只耳朵時,被嚇破膽的強盜終於忘記了疼痛,瘋狂地點起了頭。

“一個好的開始。”儘管嘴上是在誇獎,但為了讓他保持清醒,梅爾菲還是在繼續往他腳上釘柳釘,“你今天晚上難逃一死,但如果你老實回答她的問題,她會讓你死的快一點。”

又是一陣雞啄米似的點頭。

梅爾菲很滿意他的配合,但她壓根就沒打算遵守協議……

就在梅爾菲拷問那名強盜時,失魂落魄的奴隸販子一路腿軟腳疲,跌跌撞撞的逃回了自己租住的旅館。從看到半貓女那雙眼睛的那一刻起,他就後悔來淌這趟渾水了。他明明聽說那個半貓女已經在海傑拉爾墮落成了一個殺人越貨、人盡可夫的半貓婊子,他本以為可以和她一起合作做這一單生意,他甚至還幻想著和她在上一次床。可現實卻是……他看到了一雙與他這種人格格不入的眼睛,他知道,如果自己走的再晚一些,半貓女眼中那團光明之焰很快就會將他吞沒。

好在,那個半貓女還記得當初的承諾,還給了他一大筆錢。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在半貓女改變主意之前逃走,逃的越遠越好,畢竟有了這筆錢,他就可以重振旗鼓。北方的戰爭愈演愈烈,自然會有不少人流離失所,就會有新的奴隸市場出現,到那時候,他就又可以繼續自己的努力買賣,又可以繼續玩弄女奴了。

而當他收拾好東西,拉開房門準備離開時,一只玉藕般白皙的手臂伸出,推了他的胸口一把,重新把他推回房裏,接著,兩條玲瓏柔媚地倩影閃進屋裏,反鎖上了房門,一個他熟悉的半貓女和一個她不熟悉的半狐女。

“不要這麼著急離開,她還沒有來得及好好謝你。”與在獵人小屋時判若兩人,媚態十足的半貓女和同樣透著騷到骨子裏的風流勁的半狐女一起,一左一右,靠在一臉茫然的男人兩旁,還沒等他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這對淫蕩的小騷貨就先後脫掉了上衣,露出兩對飽滿迷人的肉球,一邊自己用手揉搓,一邊發出勾人的媚叫。

雖然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但奴隸販子就是說不出到底問題出在哪里,況且,這對迷人的小騷貨也沒有給他多少思考的時間,不滿足與自己揉搓乳房的淫貓呵呵地媚笑著,光溜溜地身子主動的往男人的身上靠,蓮藕似的粉臂往上一抬,攬著他的脖子,纖細的玉手壓著他的頭,把它壓在自己那對軟的能擠出水來的玉峰之間,嬌滴滴地要他用舌頭把她那小巧的乳頭舔硬。

隨他去吧!奴隸販子最後的一絲顧慮也被半貓女這淫蕩的浪叫聲給吹到了九霄雲外,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個夜晚,他與半貓女溫存的那個夜晚,而這一次,他的身邊竟又多了一條妖豔的媚狐陪伴。

就算這是一場夢,他也認了。

見那男人被淫貓搶先奪去,心有不甘的媚狐扭擺著曼妙的腰肢,褪下了自己的裙子,用纖細的玉指扣著自己的蜜穴,又伸出手去撫摸著男人腫脹的胯部,嘴上不斷發著讓人聽了心癢難耐的狐鳴,到底成功的吸引到了男人的注意力,她的身子也得到了男人的關注。

兩只騷到極點的媚獸浪叫著左右夾攻,迷人的奶子抵著男人的頭,享受著男人撫慰的同時,欲火焚身的的她們還互相吻在了一起,嫵媚地哼叫著,一邊用舌頭交換口水,一邊勾引男人加入。很快的,男人就把他的嘴從她們那沾滿口水的乳房上解脫出來,用自己的手繼續安撫那兩對泛著奶花的玉峰,而他的嘴,則加入到了刺激的吻戲之中,三條饑渴的舌頭來回糾纏在一起,發著淫亂的嘖嘖聲。

過了一會兒,這對小騷貨見時機成熟,便一齊抬高雪腿,一貓一狐,兩只嬌小的軟足一起壓在男人的襠部,尖爪一彈,就劃破了男人的褲襠,放那條早就蓄勢待發的堅硬巨棒挺在她們面前。

“真是美味。”看著挺拔的肉棒,淫蕩的母獸們樂開了花,她們撅著屁股趴在男人胯下,櫻口齊張,先由媚狐用香舌舔濕肉杆,然後再由淫貓接力,一口將肉棒整根吞下,在大口地吸允十幾下後,在交給媚狐來照顧,然後她又改去吸嘬男人的肉袋。

嬌柔的媚狐沒選擇像淫貓那樣整根吞吐,她喜歡快速地吸允龜頭,同時用手上下擼弄肉杆。

小騷貨們相互交替著把肉棒弄的瑟瑟發抖後,便一起媚笑著伸出舌頭,同時舔起肉杆來了,在這種騷浪無比的服侍下,這跟肉棒終於被弄的又大了一圈,奴隸販子也不在滿足與被動的接受服務,興奮不已的他站起身子,先按著半貓女的頭,讓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喉嚨裏狠撞了十幾下,插的她口水直流,浪哼不停,然後又抽回肉棒,塞進她的乳縫進行乳交。

這時,不甘寂寞的媚狐爬到兩人邊上坐下,嬌笑著與正在快活地浪叫著的淫貓吻到了一起,然後把從貓嘴裏洗出來的口水塗抹到淫貓顫抖的雙峰和男人聳動的肉棒上,加強了肉棒潤滑的同時,也把它勾引到了自己嘴巴裏。

這樣的侍奉,哪根肉棒又能支撐得住,沒過一會,男人粗重的喘息就變成了興奮的低吼聲,他緊擼著怒顫的肉棒,把大股大股的白漿噴灑在兩個騷貨的臉和胸口上!

兩只享受著精液浴的媚獸相視一笑,然後不知用了什麼魔法,她們只在男人的肉莖上親了一下,松垮的肉莖就立刻挺拔起來,重振雄風了。

因為自己上一回合是先手,所以淫蕩的半貓女這一次把最先享受肉棒的機會讓給了躍躍欲試的半狐女,她只用手指彈了一下那根蓄勢待發的肉棒,就蹭著男人的身子,自己爬上了床,然後分開內側已經濕了一片的雪腿,將自己濕答答的嫩唇交給半狐女處置。而隨後也爬上床去與淫貓纏綿的半狐女則一邊舔的淫貓高聲嬌吟,一邊主動翹起自己的柔臀,露出稚嫩的菊穴和迷人的蜜穴來供男人挑選。

面對自動獻身的媚狐,早就對她肉洞垂涎欲滴的奴隸販子自然不會客氣,他喘著粗氣,摟住半狐女的細腰,在她玉手的引導下,先把粗壯的肉棒捅進了她那滴著淫汁的蜜穴,初嘗男人肉棒的媚狐被刺激的全身繃直,立刻發出了一聲暢快悠長的嬌吟,同時她那條性奮的香舌也一氣深刺進了淫貓的浪穴,激的她也將慵懶的呻吟換成了高亢的鳴叫。

肉棒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強,媚狐已無法再分心用口舌去去給淫貓的浪穴做服務了,她那纖巧的櫻口現在只顧全心全意的發出動聽的春叫了,至於那潭淫水漫溢的浪穴,她一口氣送了三根手指進去,直攪得蜜浪滔天,哀鳴不斷。

讓這個強壯的男人在自己的蜜穴裏橫衝直撞了百餘下後,被操的死去活來的媚狐不得不向她的同伴求救,早就盼著被那根大雞吧耕耘的半貓女自然樂得幫這個忙,於是她把被操的已經開始胡言亂語的半狐女從男人的肉棒下救出來,讓她躺在地上嬌喘蠕動,自己則一把將男人推到床上,直接把自己的菊穴對準他的肉棒……

跳過淫穴衝刺,直接進行肛交,兩人的交媾一上來就進入了白熱化,粗大壯碩的肉棒毫無保留的直沒入淫賤的菊洞深處,如這根熟悉的肉棒重逢,濕滑的甬道性奮地擁抱住堅挺的肉杆,恨不得一下將它榨幹。

迎著肉棒一次次猛烈的衝擊,半貓女的身子漸漸向前弓起,雪白的乳房在男人面前戰慄亂甩,甚是撩人,男人剛想去抓,但一雙靈巧的玉手卻先他一步,捏住了那對躍動著的小白兔,恢復了體力的媚狐加入了這場肉局,她蹲在男人頭頂,讓下麵的男人品嘗著自己蜜穴中的甘露,然後又把被刺激的發澀的舌頭送給淫貓去幫著軟化,兩條蠕動的,滿身汗水的淫軀又和男人融合在了一起。

頂住了男人上百下的沖頂後,淫貓暢快地歡叫著,在男人的肉棒上泄了身子,見奴隸販子仍沒有射精的跡象,媚狐嬌笑著貼在男人身上,幫著淫貓離開男人的肉棒,然後這兩條軟綿綿的騷水蛇就黏在了他的身上,一起用氾濫的淫穴去服侍男人的舌頭和手指,一起伸出靈巧下賤的豔舌,你一下我一下地舔淨肉棒上粘著的穢物。

舔到男人的肉棒上只剩下晶瑩的口水後,這次由嬌喘著的媚狐向男人獻上自己的雛菊,她的屁眼比半貓女的更小更緊窄,給男人帶來的快感也更為強烈。至於狡猾的半貓女,則趁著半狐女和奴隸販子幹的熱火朝天之際,一路滑倒了戰火的中心,不斷地用舌頭去舔著媚狐被來回耕耘的菊穴和男人的陰囊。

這次,奴隸販子終於忍不住了,他興奮的大吼著,將身下這一對淫蕩小獸送上高潮的同時,自己的肉棒也跟著噴出了精液。

最後的精液……

奴隸販子驚恐的發現,自己明明都已經滿足地躺倒在了床上,可他的肉棒卻依然堅挺,依然在不斷向上噴著白漿,像噴泉一樣不斷釋放著自己的生命精華。

這可不妙,他想要站起身來,卻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想向那對淫女求救,卻看到淫貓與媚狐就當這自己的面化為了泥土碎掉。

他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四周的景象卻跟著碎裂消失,只剩下無盡的虛無,和噴著精液噴泉的自己。

“不管怎麼說,你也是給我的小貓帶來了一個有價值的消息,我理應讓你在死前做一場好夢。”虛空中,一扇閃著白光的門打開又合上,一名赤著腳的黑衣女子進入了這片奇怪的領域,她腳踏著虛無,翩翩而來,潔白的裸足踩著噴射的精液,站在噴泉上俯視這這個垂死的男人,“再過一會,你噴的就該是血噴泉了,善良的小貓下不了手,她放過了你,但我沒那麼仁慈,我不會讓你這個傷害過她的傢伙活著離開奧爾帕特,所以,你就在這場春夢中乖乖地咽氣吧,這事食夢者梅麗爾對你最後的仁慈。”

奧爾帕特城外的荒野中,奴隸販子在自己的臨時營地裏睡著,從獵人小屋逃走後,他根本就沒敢再回奧爾帕特,但即便如此他依舊難逃一死,永遠地迷失在了一場不知道是春夢還是噩夢的夢境之中。

無人照看的篝火熄滅了,無數雙閃著幽光的獸眼在這個醒不來的男人周圍睜開……

結局

“噹啷!”鐵門被打開的聲音。

躺在黑暗地牢裏的虎斑貓女柔軟虛弱的身子猛地一顫,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的她害怕地哭了起來,她不知道這種可怕的折磨還要持續多久……

“我們繼續白天的遊戲吧,你這嫩的出水的半貓婊子。”地牢裏的火把被點亮,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站在身無寸縷的虎斑貓女面前。

“饒了她……啊!”可憐的哀求聲隨著肉棒的刺入而被生生打斷。

同一時間,半貓女梅爾菲也悄悄地潛入到了強盜洞窟的外面。

在獵人小屋的拷問是成功的,那個殺千刀的垃圾如實供出了強盜們的藏身處和裏面強盜的人數,為了驗證情報的真實性,梅爾菲繼續拷問了他,五遍之後,他給出了五份相同的回答,她這才完全相信了他的話,但拷問並沒有停止。

繼續拷問到第十三遍時,這個強盜一點氣也沒有了。

做完這一切後,梅爾菲連夜趕回城主府,她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而是直接跑到馬廄,從那裏偷了一匹沒有釘馬掌的黑駿馬,騎著它獨自跑去救人和復仇了

她不是故意選一匹沒有馬掌的馬跑遠路的,她還沒有惡劣到故意去害一匹馬,讓它裸著蹄子在滿是碎石的道路上奔跑。只是因為事態緊急,而那天晚上的馬廄裏只有那一匹黑駿馬留在裏面,她沒有別的選擇。

不過幸運的是,這匹駿馬跑的又快又穩,沒有馬掌的四蹄迅疾有力,飛奔的身軀如同一條黑線,帶著梅爾菲只用一天就跑完了原本需要三天才能跑完的路。

為了不打草驚蛇,在離那夥強盜盤踞的洞窟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梅爾菲就選擇了下馬步行,比起馬蹄,她更願意相信自己的軟足,越接近賊窩,她就越不能掉以輕心。

事實上,梅爾菲的謹慎有些多餘,在洞窟的入口處,強盜們的確設有崗哨,但那崗哨的水準,在如日中天的梅爾菲面前,簡直形同虛設。

她一路貓伏在草叢中,悄悄摸到了那兩名強盜身邊,然後瞅准機會,一個箭步從藏匿的草叢中躍出,用短劍刺穿其中一人的喉嚨後,又擰斷了另外一人的脖子。

隨後,優雅的半貓刺客再度隱入黑暗之中。

“不要再……傷害她……”兩行清淚從可憐的虎斑貓女眼角流出,自從被這夥無惡不作的畜牲擄來,她就沒日沒夜的被姦污折磨,飽受摧殘的她天天以淚洗面,可她的眼淚和哀求非但沒有引起這些畜牲的同情與憐憫,反而換來了更殘暴的姦淫與折磨。

“繼續,哭大聲點,我們喜歡聽。”兩個一前一後,正在幾乎被折成九十度的悲慘姑娘身上發洩著獸欲的畜牲放肆的淫笑著退出肉棒,把虎斑貓女丟在地上,扯著她發抖的貓耳,將腥臭的精液射在她那張哭花了的小臉上。

可憐的姑娘哭的更厲害了,而剛操完她一輪的強盜們卻笑得更開心了,其中一個人伸出手,把楚楚可憐的小貓女再次抱進懷裏,分開她那兩條不斷掙扎的雪白玉腿,摩擦中,他的肉棒又挺拔起來了,強盜哈哈笑著,對準她那向外滴著蜜汁的小穴,噗嗤一下,又一次用肉棒填滿了瑟瑟發抖的小穴,難言的苦楚與羞恥的快感同時衝擊著虎斑貓女,她感覺自己就快要瘋掉了。

“她會,死掉!請……放過……她……”可惜,這些傢伙不會理會她的求饒,以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抱著她的這個畜牲只會操她操的更狠,粗壯的肉棒一一次穿過稚嫩的花徑,直抵花心,捅的不幸的姑娘直翻白眼,顫抖的小嘴再也發不出求饒的聲音,只剩下痛苦的呻吟,最後,呻吟聲又變成了難過的嗚咽,因為另一個男人站到了石臺上,把他的肉棒塞進了虎斑貓女屈辱的小嘴裏。

毫無反抗能力的小貓女又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開始了新一輪的輪奸。

沿途又收拾掉兩個落單的強盜後,梅爾菲在飯廳哪里找到了剩下的大部分強盜,一看到那間飯廳,梅爾菲就覺得一陣氣血上湧,三年前那段塵封在心底的痛苦回憶,隨著她的故地重回,一齊蘇醒了,她扶著牆壁緩了好一會兒,才讓她從那段不堪的往事中解脫出來,才讓她的情緒平復下來,才讓她打消了立刻沖進去殺光所有人的念頭。

憑她現在的本事,殺光這些人不算難事,但她這次來除了報仇還有另一件事,救自己被虜的同胞。所以她還不能過早的暴露自己,否則這些下三濫有可能考挾持人質來迫使自己投降,而向他們投降意味著什麼,梅爾菲比任何人都清楚。

於是半貓女梅爾菲沒有輕舉妄動,她悄悄繞過飯廳,尋著氣味潛入到了廚房,趁著正在準備酒菜的廚子不備,偷偷在食材上面下了能使人癱瘓的毒藥。

梅爾菲下的不是致死毒,因為她覺得折磨死人沒有意思。

現在,就剩下找到她那被囚禁的同胞了,她很清楚該去哪里找……

昏暗的地牢裏,虎斑貓女的哀叫聲又一次被打斷。

勃動的肉棒強塞進了她的嘴裏,感受到從她喉嚨中不斷湧出的熱氣後,便性奮的精液狂噴,順著虎斑貓女的流淌下來。

“又沒有把它吃下去,賤婊子!”咬牙切齒的男人不爽地抽了虎斑貓女一記耳光,打的虛弱的女孩嘴角流血跌趴在地上,而另一個等著接手的強盜則趁機扶住她無意間翹起的蜜臀,肉棒抵住她的嫩菊一頂到底!弱小無助的軀體又在一聲聲的尖叫中瘋狂地蠕動起來,雪白修長的玉腿戰慄著搖搖欲倒,柔弱的腰肢,平坦迷人的小腹隨著男人的衝刺,蕩漾著淫靡的波浪,一股股羞憤屈辱的晶瑩愛液從張開的蜜唇中噴湧而出。

“很好,一直這樣保持下去,你就能保住自己的貓爪。”瞧著被同夥操到高潮的虎斑貓女,剛剛口爆過她的強盜一邊奸笑著威脅著她,一邊抱著胳膊靠在鐵欄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地牢裏的活春宮。

“三年前你也是這麼對她說的,垃圾!”突然,他的身後傳來了一個冰冷的女聲,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柄短劍刺中他的後心,帶血劍尖從胸口穿出。

“怎麼了?怎麼了!”正在操虎斑貓女屁眼的強盜聽到了同夥的慘叫聲,受到驚嚇的肉棒竟一下子痿掉,從顫抖的菊穴裏滑了出來,他一個沒站穩,跌坐在了地上,一抬頭,正好與梅爾菲那雙噴火的虎目四目相對。

“現在你知道怎麼了。”化身為一頭被怒火支配雌獸的梅爾菲,她的眼中只剩一片血紅。

等梅爾菲的理性回歸後,她的面前只剩下了一堆四分五裂的肉塊和那個剛剛死裏逃生但仍受到不小驚嚇,現在正蜷在角落裏,把頭深埋在自己雙腿間瑟瑟發抖的虎斑貓女。

“都過去了……”梅爾菲用手抹掉臉上的血污,努力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嚇人,然後她來到被嚇壞的同族身邊,輕輕用手縷著同族的貓耳,用柔和的言語來安慰她,“你安全了,她的姐妹。”

那可憐的姑娘受了太多的罪,太多的苦了,她不住地抽泣著,過了好一陣,她才敢抬起頭,才敢將那游離不定的目光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停在梅爾菲的身上,而就在這一刻,她眼中的恐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喜悅,無以言表的喜悅。

“希娜烏姆!在她前面的真是希娜烏姆!”

三年來,第一次與自己的族人重聚,第一次被自己的族人念起她曾經的名字——希娜烏姆……

“如果你早些抬起頭,她們就能早些認出彼此……”看到那張同樣熟悉的,沾滿淚水的小臉時,梅爾菲(希娜烏姆)同時也認出了她,半貓女笑著摟住哭著撲進她懷裏的虎斑貓女,溫柔地摩挲著她的背,溫柔地親吻著她的貓耳,輕喚著她的名字,“沒事了,我最親最愛的好妹妹,伊奧拉姆。”

“你失蹤之後,伊奧拉姆擔心,她和族人們一起找你。”嬌小的伊奧拉姆依偎在梅爾菲懷裏,甜蜜地呢喃著,“族人們都認為希娜烏姆死了,但伊奧拉姆不信,她相信希娜烏姆活著,她每天出來尋找,前幾天,她在附近山崗遇到了壞人,他們壞,他們抓伊奧拉姆,他們囚禁她,他們傷害她,她疼,她害怕……但現在,伊奧拉姆高興,因為伊奧拉姆在這裏見到了希娜烏姆,她們回部落!”

“啊啊……她們會部落。”梅爾菲親吻著伊奧拉姆的額頭,用優美的悅音答應著。

這個結局雖稱不上完美,可憐的伊奧拉姆在賊窟裏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她在這裏被強盜們一遍遍的姦淫淩辱,但好在她在淚水流盡之前遇到了梅爾菲。

“她和希娜烏姆要快,要小心,壞人很多,不要驚動。”可愛的小貓還什麼都不知道,她還以為自己要和希娜烏姆偷偷溜出去。

“不必擔心,小妹。”大貓舔著自己沾血的爪子,問道,“想不想和她一樣,讓爪子上沾滿仇人的血?”

“她當然想!但是……”聰明的伊奧拉姆馬上就明白了梅爾菲的意思,她很想親手宰了這群畜牲,不過此刻她還有一些顧慮,“壞傢伙的數量太多,她和希娜烏姆危險。”

“不,小妹。”梅爾菲大概估算了下,飯廳裏的強盜們差不多也到了毒發的時間了,“大部分的壞傢伙,現在都弱的連老鼠都不如。”

“那,她和希娜烏姆就去獵殺!”躍躍欲試的伊奧拉姆緊挽著梅爾菲的胳膊,無論如何也都不會再鬆開了,“但她還有問題要問,希娜烏姆變得好強,希娜烏姆怎麼會直到伊奧拉姆在這裏?”

“這話要講起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她以後慢慢說給你聽。”梅爾菲拉著伊奧拉姆的小手,摸著她蓄勢待發的尖尖爪子,“但現在我們有更有趣的事情做。”

“讓貓爪見血!”

“讓貓爪見血!”

因為伊奧拉姆,迷途的大貓終於找到了歸鄉的路。

這對命運多舛的半貓姐妹一起騎上那匹從奧爾帕特“借”來的黑駿馬,穿過滿是枯枝與刺棘道路,穿過高高的山崗,回到了那個被茂密森林與清澈溪水環繞的虎斑貓族部落。

當笑容重新回到臉上的伊奧拉姆興高采烈地跑進部落,然後帶著年邁的老族長和族人們一起出來迎接歸鄉的大貓時,美麗的半貓女梅爾菲,堅強的虎斑貓女希娜烏姆,她的眼中又泛起了淚花。

她的眼淚回來了。

每個虎斑貓人,無論是梅爾菲記得名字的,還是她不幸忘記名字的,全都圍攏過來,親吻著她的額頭和貓耳用虎斑貓族最傳統的方式祝福著她,慶賀她回到部落。

年邁的老族長最後一個過來,眼中滿是喜悅:“她的星辰、她的生命、她的歡笑、她的驕傲。”老族長用她滿是皺褶的手撫著梅爾菲臉上的淚痕,盡顯老態的聲音時斷時續,“你的眼中不見了往日的純真,但又多了幾分堅毅與勇敢。”

“她找到回家的路了,瑪莎艾拉族長。”梅爾菲扶著老族長坐下,然後跪在她的腳下,等待著她的祝福。

“歡迎回家,希娜烏姆。”瑪莎艾拉族長親吻著她的貓耳。

“歡迎回家,希娜烏姆。”這是梅爾菲回歸部落後,聽到的最多最真誠,最溫暖的一句祝福。

這就是虎斑貓人,善良、避世、傳統的虎斑貓人半貓女梅爾菲的同胞族人們。

“歡迎回家,希娜烏姆!”歡笑的伊奧拉姆拉著梅爾菲回到了屬於她自己的帳篷裏,三年多過去了,裏面的東西都保持著她當年離開時的樣子,善良心細的伊奧拉姆這三年間一直都在悉心照顧著她的帳篷,“伊奧拉姆一直相信希娜烏姆會回來。”

被幸福包圍的梅爾菲抱著伊奧拉姆放聲大哭,她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當天晚上,伊奧拉姆留在了梅爾菲的帳篷裏,她們彼此有說不完的話要講,她們一直聊到很晚很晚,才面對面地睡在了一起。

不知睡了多久,梅爾菲被哭聲吵醒,她睜開眼,發現她的伊奧拉姆正在低聲抽泣。

“做了噩夢?”以前也做過同樣噩夢的梅爾菲伸出手,輕撫著伊奧拉姆的貓耳,幫著她平復情緒。

“她夢到了可怕的事,她夢到自己又被強盜抓住,她夢到自己又被傷害,她醒,她疼,她不敢再睡,她怕吵到希娜烏姆,她哭小聲。”伊奧拉姆小聲道歉,哪怕是現在,她還是在想著不要吵醒梅爾菲。

“伊奧拉姆,她可憐的小妹……”梅爾菲用手指抹去了伊奧拉姆眼角的淚水,“她有個能讓伊奧拉姆不做噩夢的魔法,要她對你用麼?”

“她想。”伊奧拉姆哭著點頭。

得到了伊奧拉姆的同意,儘管她並不知道那是什麼魔法,但梅爾菲還是放心的把自己溫柔嬌嫩的嘴唇出其不意地貼在了小妹那張青澀微顫的薄嘴唇上。因為親的是如此突然,如此舒服,伊奧拉姆的嘴唇不自覺地微張了少許,而梅爾菲則趁機將她的柔舌擠了進去,像靈活的水蛇一樣在她的口腔裏滑進滑出,同時用手繞著她光滑的脊背,和她緊貼在一起。

她們吻了好一會,然後短暫分開,伊奧拉姆停止了哭泣,她的眼睛閉著,微微晃著小腦瓜,回味著剛剛的吻。接著,梅爾菲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穴上,一邊用舌頭舔她的貓耳,舔她的俏臉,一邊按揉她的陰蒂,待她那乾燥的小穴濕透之後,就輕柔地滑進那張開的濕洞,攪得裏面水聲潺潺後,又將手指放回放回梅爾菲自己的唇邊,變嘬邊嘗伊奧拉姆那甜中帶鹹的蜜液,重複幾次後,她就把手指伸到了伊奧拉姆的嘴邊。

“這裏面只有她們的氣味了。”梅爾菲說著,把手指伸進了伊奧拉姆張開的小嘴裏,看著她嘬舔著自己的手指。

“她舒服,她不討厭,她喜歡這感覺。”伊奧拉姆的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她用臉蹭著梅爾菲的手,問道,“她們可以繼續呢,她很笨,她想多學習。”

梅爾菲笑笑,她知道自己的魔法湊效了,現在,她要做的就是鞏固一下魔法的效果,於是她翻個身,壓在了伊奧拉姆的身上,和她一起歡笑,彎下身子去吻她的脖子,用舌頭舔她的下巴,她以前就最怕梅爾菲舔那裏,一舔她就笑個不停;接著梅爾菲又去吻她那對小巧的乳房,用牙齒輕咬她的乳頭,直到粉嫩的乳尖高高翹起;然後,梅爾菲又弓起身子去吻她的肚子,用舌頭舔她那柔滑的肌膚;梅爾菲的纖巧玉手又移到她的雙腿上撫摸,手法柔綿,充滿愛意;最後梅爾菲向下遊動身子,吻到她幾乎要被愛意熔化的大腿上。先是內測,然後就是那道濕滑的狹縫,由下而上,慢慢地滑過。

伊奧拉姆發出了欲仙欲死的呻吟。

梅爾菲的舌頭直接伸進了蜜穴的中央,又內向外,一下一下地舔嘬著,每一下都勾舔到她陰蒂上的小芽,每一口都吸走她深潭中甘甜的愛液,弄的她渾身激顫,不得不捂著嘴來降低聲音,以免被其他族人聽到。

注意到伊奧拉姆的顧忌,再外面學壞了的梅爾菲狡黠地一笑,不顧她的皺眉抗議,又往她的小穴裏添了幾根手指,靈巧的玉指在她又濕又熱又緊窄的肉壁裏探索深入,而柔軟的朱唇和香舌則在她的陰蒂上吻舔。多重刺激下,伊奧拉姆迎來了一個長長的高潮,她忘情的不顧一切的地浪叫著,緊縮的蜜穴吸住梅爾菲的手指,噴發的愛液灑滿了梅爾菲一臉。

“她喜歡這個魔法……”從高潮中清醒過來的伊奧拉姆與梅爾菲擁抱著,兩人的乳房與乳頭緊緊壓在一起,交換著歡愛後的甜吻。

“伊奧拉姆……”瞧這懷裏的小妹,本想一個人悄悄離開的梅爾菲改變了主意,“想和希娜烏姆一起走麼?”

是的,半貓女梅爾菲要離開部落。

因為,她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奧爾帕特。

她的心已經不再屬於這個安靜祥和的小部落了,她在奧爾帕特有了無法割捨的家人,她們都在等著小貓回家,溫柔善良且帶著幾分神秘感的魔女伊莎貝拉,傲氣十足內心細膩的樹精靈琳恩‧飄葉,美麗睿智的女城主艾爾諾拉,與她約定一定會再回來的愛人白尾雙葉,還有……

那道驅散了她心中陰霾的光——梅麗爾。

她又要離開部落,但這一次,她不再是孤單一人。

“希娜烏姆去哪里,伊奧拉姆就跟去哪里。”她的小妹伊奧拉姆將與她同行。

梅爾菲沒有勇氣去跟族人們告別,沒有臉當著瑪莎艾拉族長族長的面說自己又要離開部落,於是她選擇在半夜帶著伊奧拉姆悄悄離開,在伊奧拉姆收拾兩人的行囊時,她匆匆寫好了與族人們,與族長道別的信箋。

安排妥當後,兩只不乖的小貓悄悄離開帳篷,去找拴在部落入口的黑馬去了。

之後,她們兩個吃驚地發現,門口的黑駿馬不見了……

“我辛辛苦苦的從奧爾帕特一路把你送回故鄉,然後你就留我在外面吃雜草?都不想著把我介紹給你的族人們?”站在梅爾菲與伊奧拉姆面前的,沒有什麼黑色駿馬,只有個熟悉的,喋喋不休地抱怨著的全裸女人,“再退一步說,你這小貓從奧爾帕特騎走我時,就沒想過給我預備一套衣服?”

“梅麗爾?!”因為太過於突然,梅爾菲甚至忘記了對自己老師使用敬語,愣了一愣後,她便明瞭了一切。

怪不得那匹跑的又快又穩的黑馬沒有釘馬掌……

“她的計畫是從那一步開始暴露的?”

“你看你讀完那封信之後,就你那藏不住事的表情,誰都知道你有事了,所以我就一路跟蹤了你,有我跟著,艾爾諾拉她們就放心的留在奧爾帕特等消息了。”

“所以,她在獵人小屋拷問人的事也……”

“我為你的拷問手段感到自豪,好徒弟。”

“然後你就躲到馬廄,等她主動找上你?”

“是等你騎上我哦,順帶一提,你另一方面的技術也越來越棒了,小貓。”

“她現在有點後悔離開部落了……”梅爾菲的臉羞的通紅。

“如果是後悔沒有向族人們道別的話。”梅麗爾笑著,給了梅爾菲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不妨轉過身去看看,小貓咪們。”

“什麼?”梅爾菲不是不明白梅麗爾這話的意思,她只是不敢相信。

而事實卻不由得她不信,她和伊奧拉姆轉過身,她們的族人們果然都已經微笑著站在了她們身後。

“我是控制夢境的食夢者,讓你的族人們都做同一個好夢又不是什麼難事。”梅麗爾把嘴貼在梅爾菲的耳邊,輕笑著,“你最後選擇了奧爾帕特,我太高興了。但我真心希望你和你的小妹妹能好好的向關心愛護著你們的善良族人們道別。還有 我很喜歡小伊奧拉姆,她在奧爾帕特一定會過的很快樂。”

幸福的淚水,再一次填滿了梅爾菲的眼窩。

                                                     異鄉的貓(完)
作者: mmdtk86    時間: 2020-6-20 17:25

雖然文章的風格,前後好像不是很統一,而且像魔法都市那夥人的出現也顯得有些突兀,但好在有這些人讓結局變得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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