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logo

標題: 我和校教務處主任的一夜 作者:不詳 [打印本頁]

作者: zhongfeng    時間: 2008-7-3 20:51     標題: 我和校教務處主任的一夜 作者:不詳

            我和校教務處主任的一夜

作者:不詳


  一宿暴雨,雷鳴夾著閃電,似乎要把整個小屋震得粉碎,摔個稀爛……我第
一次感受到大自然的偉力,是種震顫又無處可逃的驚慌。二十四年來,我的確是
第一次聽見這麼霹靂的雷聲,看見這樣狂抽著的閃電。

  暴雨「嘩嘩嘩」的仍下個不停,無法安眠的夜晚。我伸手去擰桌上的台燈,
不亮,大概已經停電好一會了。我只能繼續發愣聽雨聲,看閃電鞭打小屋,感受
一股股湧上來的震顫和驚悸。

  來到宜山已經兩個多禮拜了,並不像之前想的那麼糟糕。相反,這裡景色清
麗、山秀水美,鄉民待人熱情;工作上課程也不繁重,孩子們都挺討人喜愛,同
事間相處友好。

  似乎找不到不滿足的地方了,但我心裡還是覺得別扭,仍然被一種遺棄感籠
罩著。2001年我從川大在自貢的一個分校畢業,算是拿了個計算機專業的大
專文憑。隨後飄到成都,又飄到過重慶,也在附近一些小城市待過,都是不好找
工作。

  我還想到更遠的地方試試,卻就在剛要動身的那幾天,接到家裡人帶過來消
息,說人事局今年呀招考一批公辦教師。兩個條件,一是本市戶口,全日制大專
文憑,畢業三年內還未謀到工作;二是錄取後得到山區支教二年,回去再正式分
配到條件較好的城鎮學校任教。乖乖,沖著老家那個省會城市的公辦教師指標,
我也完全值得去考,在山區支教兩年,也完全是可以忍受的。

  就這麼著,我幸運地考取並被分派到了貴州省遵義附近的一個小鎮小學來。
一切才剛開始,忍受吧!

  就在我入神回憶並自憐歎息時,聽見一陣焦急用力的拍門聲。我支起身子,
凝神聽了下,的確是有人拍門。是誰呢,這麼晚了?雖然沒看錶,但估計怎麼著
也該十點過了吧!我有些狐疑,一時拿不定主意該不該去開門。

  拍門聲更急了!慘白的電光,一個接一個的滾雷,加上這急迫的敲門聲,我
感到了一絲恐懼。這時才聽到門外在喊:「陳力!陳力!」一聽聲音我才緩了口
氣,是隔壁楊姐。

  說隔壁其實也不算。學校裡只有一排住宿房,共四家人,我被分在房檔頭這
間,原來是校廣播室,現在也是,只不過拉了道布簾子,裡間成了我的臥室兼辦
公用。我的隔壁是保管室,再過去才是楊姐姐家。她和另外兩家各佔兩個房間,
算是臥室和廚房。

  聽她語氣急迫,我忙披上衣服。開門那刻正好趕上一輪「哧啦啦」吐著信子
的閃電,楊姐穿件雨衣,幾綹飄出來的頭髮正滴著雨水,一臉的著急。

  「怎麼了,楊姐?」

  「哎呀,氣死了!你王哥又不在家,張老師也喊不答應,我又不好去喊巫主
任。我家後院的雞籠子垮了,雞飛得到處都是……」

  聽她這麼一梭子子彈般乾脆的話,我才知道是來喊我幫她把雞先逮進屋去。

  說完她就遞過來一件雨衣,也不待我同意。楊姐就這麼個爽快人,雖然才來
不久,幾個照面下來我就能感受得到。

  他們幾家都在房子後面圈了個院子出來,種點蔬菜,養養雞什麼的。一時,
楊姐和我就在雷雨閃電中東追西攔,感覺也太滑稽了。院子雖小,但因為夜黑和
泥濘,著實捉了一會才算逮齊了這九隻雞。

  楊姐抱歉地說著「讓你弄一身泥」的話,過會端了盆熱水過來。趁閃電一瞬
後,我估摸著去接,不想手伸過去正摸到一個鼓囊著的柔軟圓滑的東西,我吃了
一驚,慌忙縮手,而楊姐也是不意料的小小一驚,卻把要喊出的驚訝掐滅在喉嚨
裡。都知道是因為夜黑。

  「今天太麻煩你了,謝謝哈!」在不小心親密接觸了一下後,似乎才提醒了
我倆是身在一個漆黑夜裡的同一間屋子,楊姐說著就回去了。

  我擦洗過後,躺在床上,卻再沒有了去回憶大學憧憬未來的心情,滿腦子的
那比閃電更短暫的一觸:她的乳房好柔軟,似乎又很有彈性;無名指感受到的那
粒凸起,是不是乳頭?凸得好厲害;為什麼那麼一觸就縮手的瞬間,居然能摸得
這麼清楚,難道沒戴乳罩?為什麼今天我感受這麼強烈……好一會我都陷在對剛
才那風華絕代「一觸」的回味中,下面小弟弟早已硬得不像話了。

  說實話,我雖然相貌平平,但總算是在大學裡也還談過幾次所謂的戀愛,都
是上了床,也自認為是個曾深入地體驗過女人肉體的男人。可這次為什麼這樣了
呢?我不知道,閉著眼睛,想著楊姐的模樣,用手開始套弄起小弟弟來。

  經常會聽見有人這麼評價女人:長得絕對算不上漂亮,但很耐看。楊姐就有
點屬於這種女人。以前,我一直搞不懂既然不漂亮了為什麼還有耐看一說,現在
仔細想像她平日舉手投足、撩髮微笑、凝目顧盼等等細微處的神采,應該歸為一
種叫風韻的東西吧!而至於風韻又是什麼,就實在再說不出來。

  何況,才短短幾分鐘,我已經感覺小弟弟已經再也憋不住了——噢!一股濃
液噴灑出來,正應著一聲霹靂驚累……空氣中頓時一股精液的氣味,我喘著氣,
微翕的嘴裡小聲地也是宣誓般地唸著:「楊靜秋,我要你!要你!!」

  楊靜秋就是楊姐,學校總務處主任,三十來歲。我剛來時就是她負責接待並
暫時安排下住宿,初印象是說話乾脆辦事也俐落,才幾句話下來就以姐弟相稱。

  我不知道這是山區人民的直爽,還是她處事的方式。因為是隔壁,我又初來
乍到,所以她常以姐姐或叫領導身份過來看看,於生活上也多有照顧。她老公我
叫王哥的在縣裡上班,好像是給哪個公司老闆開私車,不定時回來,也是個容易
交往的人,愛和他在一起喝點小酒、聊天、互相散煙。

  暴雨夜和楊姐天外飛鴻般一觸後,在接下來的日子,我就特別期待和她接近
了。她不見有什麼異樣,還是很平常的問吃了沒有啊,端菜過去湊份子啊,傍晚
喊一起逛路什麼的。每天我都享受著這些瑣碎的歡樂,並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習
慣了夜裡用手去想她,每次,都很熱烈。在那短暫的幾分鐘或十幾分鐘裡,她的
說話、手指、指上那枚戒指、淡淡的體味在腦中一次次地具體起來,又在那噴射
的剎那全部模糊、遠去……

  我這是怎麼了?愛上她了麼?絕不可能!別說她有家室,有個十歲的孩子;
也別說我只待兩年就回城裡,有穩定的工作;就她三十多歲的年齡,山區環境造
成的生活意識,甚至心直口快的性格,都不會讓我愛上她。

  那時我還不知道其實世間真的有寂寞一詞,而並非只在歌裡唱唱。也許你還
常常在人堆中發自內心的歡喜愉悅,但你的靈魂無所慰藉和倚靠,你的心靈是一
匹草原上奔騰或流浪的馬,你的家園只是柵欄後一個空蕩蕩的房間。我那時就應
該是寂寞著,只是被青春的貪玩和獵奇的慾望所支配,而沒有體察到,也不想去
思考自身狀態罷了。

  轉眼半個學期過去,半期考試後我去給趙校長請假,想回家一趟。已近退休
的趙校長聽我說完後,沉吟了下說:「哦,是這樣。我還打算說讓你趁這幾天到
縣城給學校買點易耗品呢!既然這樣,那……」

  聽趙校長這麼一說,我聯想到自己剛來,最該搞好和校長的關係,趕緊搶過
話頭:「既然有事那我就等暑假再回家吧!本來假期也才三天,只夠把時間花在
路上。」

  趙校長抬頭看看我,笑了:「也是,年輕人,才待二個月就想家嘍,哈哈!
是得在這裡鍛煉鍛煉。」

  我花了兩天從縣城買了一大堆東西,順便逛了逛這個古城,權當公費遊覽民
俗小鎮。回校後,還趕著要到楊姐那裡報帳、入庫、簽字。但她沒在,可能假期
到老公那裡去了,等到次日下午才看見她一個人回來。晚飯後楊姐和我到辦公室
辦理這些,不知不覺忙完時已是夜色很濃了。

  她打了個呵欠,說著好累。我們剛要離開辦公室回去,突然四週一片漆黑。
「又停電了!」小鎮上停電真的是很頻繁的。楊姐倒是平靜著說:「呵呵,習慣
了就好。」

  眼睛一時不還不能適應這陡然來的黑暗,我和她摸摸索索地朝前走,她說著
「把燈關上,免得費電」時大概站在門口摸開關,我走上來正好撞進她懷裡。

  「呃——」她小聲的驚呼,正是這熟悉的一聲驚呼,在我腦裡電弧一樣勾起
一個多月前那一觸乳的風情,又極速聯想起許多天來對她的渴望,霎時,我再也
不能忍住自己的慾望,將錯就錯,一把摟定她的身體。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楊姐吃驚不小,等我的雙手猛地環住她腰部的時候,
她可能才確定這次不再是誤撞。她第一反應是迅速用手抵住我的胸口:「陳力,
你幹什麼?快放手!」話裡有幾分慌亂。

  我從她壓抑著的音量裡獲取了膽量,手下用力,把她帶回屋子朝裡那方,又
把她推靠到牆邊並用下身抵住控制她的身體。在一個二十四歲的男人面前,她所
謂的抵抗其實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其實也只是揪著我衣領可笑地想把扯開和不斷
重複低吼的一句:「別這樣,陳力!陳力,別這樣!」

  我用嘴在她扭動不安的頸項處搜索,同時騰出一隻手用力地撫摸她的腰和臀
間。說實話,她掙扎得是比較厲害的,也許是力氣也不算小,我雖然沒有強迫的
經驗,也知道這不是一場能迅速取得勝利的征戰。

  在一番索取中,我的小弟弟已經硬得不行了,惡作劇地不斷扎向她腿間,雖
然隔著褲子,仍能感受到每次她都顫抖著,彷彿是要一點點瓦解她的反抗。我把
嘴移動到她耳邊,急促而懇切地說:「楊姐,我想你,給我,給我!」又一輪手
的搜索:「給我,楊姐,你不知道我每天都想你,想要你!」

  事後總結,這實在是比任何甜言蜜語都能撼動女人的話——既表達了對她的
渴望,尤其是身體的渴望(也就側面說明她的身體對男人具有吸引力,滿足了女
人月經般無一例外的虛榮心),又不至流於市井間赤裸裸的日、幹、插、弄、操
等的粗俗和齷齪。佩服中國傳統文化一個——「要」這個字在這裡,在這種情況
下,是何等及時關鍵,能化獸慾於文雅啊!

  之所以得出以上結論,是因為楊姐正是在這幾句火線宣言的表達後放棄了她
的負隅反抗。她的手靜止在我的衣領,我也中止了粗暴,化情慾於溫柔,開始一
點點、一寸寸、一層層細緻地挑弄。

  我先是從她腰部開始,按摩似的撫摸,手逐漸蛇行移動到肚皮上,發現有點
贅肉,但正好增強了肉感。又把手徐徐覆蓋(發現覆蓋不住)在乳罩上,不是那
種不尊敬的如日本人似的大力揉捏,而是輕風拂過似的撫弄——兄弟們,此刻我
驚喜地發現,她的呼吸亂了。再把手迂回繞到她後背,也是肉感十足,但嫩而光
滑。

  「嗒——」那一刻,我甚至聽到了乳罩扣子和扣眼相互解脫的聲音——是當
時屋子裡太靜,還是我太敏感形成幻聽?時至今日,這一聲「嗒——」仍是我疲
倦時促生性慾的有效想像之一。

  「嗒——」一響中,伴隨著她一次深呼吸,我知道,她允許了我。兩碗釋放
後的乳肉在手中溫柔地流淌,一張濕潤的嘴在她頸項和雙乳間如郵遞員般繁忙,
傳遞著彼此越來越興奮的證據。

  她的乳頭硬了,不知是哺乳過還是經常撫摸的原因,有櫻桃果兒般大小。每
次用舌去舔,就加強了她的呼吸。

  書上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楊姐生命中的狼虎之間,我不想也不敢讓
她失望。經過一段時間的漸次刺激後,她小聲地說:「會有人來的。」這其實也
可以理解為催促我進入實質性進入的話語。

  我默不作聲,把手從牛仔褲探入她雙腿間。那裡,濕得厲害。在手指觸到陰
部的時候,她甚至是低喚了一聲。我不知道這一聲和之前的驚叫的區別,也不願
意再多想,就把她逐件剝去,放倒在桌子上。

  我更像一個耐心的獵人,把其實已經硬如生鐵的小弟弟,在她陰部上擦來抹
去,既像要預濕,又像是挑逗。楊姐果然耐不住了,欠起身子扶住我肩膀,說:
「來!」

  在習慣了黑暗的夜色中,我把小弟弟捅入楊靜秋的下體。「唔~~」該怎麼
來形容那一進入的美妙呢?我想只能以這一聲沉悶著的淺哼表達。舒服,她下體
的嫩肉包裹著我的陰莖,濕而滑,每次抽插都毫不費力。

  關於做愛中的呻吟,請別笑我的無知,我以前只以為A片中的叫聲是配合影
片的需要,因為和我共枕過的幾位學友都只是痛苦著承受。那時我知道了,世間
還真有因快樂而痛苦般呻吟一說。

  楊姐那刻就是這樣:月暈的微光中,她微翕的嘴裡,伴隨著我插入的節奏和
力度,發出時緊時緩、小小的、微弱音量的呻吟;臉上閉著雙眼,盡是無助的表
情;雙手如同盲人般找尋我的肩膀……事後我曾幾次問過她,她被問急了,說:
「你以為我想叫啊?」

  當時我就驚詫著,逐漸用力起來,辦公室裡不斷響徹著肉與肉碰撞的聲音,
是「啪!啪!啪!」的。她起初隨意放置的手,也漸漸扣住桌沿,又漸漸扶住我
的手臂,再漸漸僵直地在空中如偉人辭別般揮舞,我知道,她愉快著,至少是她
的身體愉快著。

  在一陣盲目但有規律的猛衝後,我感受著她雙腿和雙手的同時用力,一股肯
定是濃重的精液盡數噴射到她身體深處。「嘩——」像閃電後天空的暫時寧靜,
我粗重的喘息,她小小的顫抖。下面緊緊包裹著我小弟弟的空間在節律性痙攣,
她的雙手從我肩膀上一寸寸劃落。

  「啊——」彷彿是過了幾個世紀,她的一聲無所顧忌的歎息,讓我把汗水中
的頭從她頸窩處探出來。

  她沒有繼續說出什麼,我也迅速抽出小弟弟。簡單清理後,我和她分別消失
於濃重暗夜中不同的房間門口。

  後來王哥好像覺察到了什麼,再也沒和楊姐聯繫,見面也只是打個招呼。事
情雖然過去了,但我每次想到和楊姐做的時候,仍有餘味和衝動。
作者: tdk1234    時間: 2008-7-10 15:34

很不錯的文章,怎麼沒人回應呢?應該還有續集吧??
作者: 潛意識    時間: 2008-7-10 17:57

我和校教務處主任的一夜[完整]

=========================

謝謝排版,內容經修輯後已上移至主題。

--Admin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www.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