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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今古亂談母子情 作者:si197777 [打印本頁]

作者: 雨花台    時間: 2007-3-28 16:30     標題: 今古亂談母子情 作者:si197777

今古亂談母子情

作者:si197777
感謝魁大大幫忙排版。


             第一篇  狀元孝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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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此文前我向兄弟們道歉。夢斷皇朝我已經寫到第五了,但由於人物的塑造
方面我決定停筆一陣子,如果感覺又是太監文的話,我也沒什麼解釋的,只有向
曾經支持過我的朋友道歉,如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將已完的夢斷皇朝四,和未完
的五發給你,但是未排版錯別字特別多…:)

  道歉的話我已經說完了,為什麼我要寫古今亂談,因為這些文章都是短篇,
並且篇篇有結尾,所以太監文就不大可能出現。此文全屬亂系列,如果不喜歡感
覺變態的還有文筆不通豬狗不如大可以罵罵我,我絕對心安受之,我不怕人家罵
只怕寂寞!也請斑竹對於此文的回帖過激通融通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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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朝年間阜陽縣西郊住著幾戶人家,其中一對秀才母子。母親原名林紓珍,
自16歲嫁與張家後,鄰居們都稱她為張氏。

  嫁入張家生了張秀才不久,其夫便染病而死。由於張氏姿色上佳所以寡居時
不少人登門求親,都被她一一拒絕,原由就是兒子年幼,嫁入他家後恐受委屈。

  就這樣母子倆相依為命了十五年,日子過得清苦但張氏也覺得值得,因為兒
子十歲能寫詩、十四歲時就考上了秀才,鄰居們都誇是狀元之才。

  夜間母親在燈遠處幹著針線活,一面做一面看著認真苦讀的張秀才,心下寬
慰不已。正在此時一聲聲淫言浪語由隔壁傳來,那如泣如笑的聲浪沖擊著朗朗讀
書聲,聲中的幽怨和淫糜令聞者臉紅。

  是過來人的張氏眉頭一皺,卻也不好發作。此時張秀才也讀不下去了,對其
母問道:「娘,隔壁出事了,楊家嬸子快要死了!」

  聽到這裡張氏奇怪問之:「你怎麼知道楊家嬸子要死了?」

  「我聽見她在喊插死我了,漲死我了。」聽到兒子的話,張氏粉面頓時紅了
起來,但也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頓時沉默不語。

  隔壁的喊聲越來越大,張秀才猛站起來拍了拍胸膛說要前去救人。張氏見了
連忙來拖,「孩子別去,那是夫妻之間的事情。」說完臉紅得更厲害。

  張秀才聽到母親的解釋後,見其臉紅似血,加上那句夫妻間的事情,也就知
了幾分。張秀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也不再理睬那女人的呼喊,可是這顆心卻
無法靜下來了。張氏見兒子煩躁的模樣,連忙拿棉花來塞其耳朵。塞好之後卻沒
半點用處,那嬌喘呻吟一絲不漏的鑽入耳中,傳到張秀才的心坎裡。

  次日張氏出去賣針線,張秀才剛朗讀完幾篇四書,昨夜的呻吟又響了起來。
出於對這聲音的好奇,張秀才放下書本拿著樓梯悄悄的爬上了牆頭。

  隔壁楊家嬸子光著身子趴在院子裡的凳上,同樣赤裸的男子趴在她白皙的屁
股上來回的聳動著,隨那人的動作,昨夜今辰的噪音就由楊家嬸子嘴裡發出。

  雖然張秀才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也捨不得就此下來,一雙眼珠瞪得溜圓,
下面也漸漸有了反應。隨著院子內男人的一聲暴吼,這幕淫戲結束了,而張秀才
的褲襠也濕透了,滿手都粘著精液。

  至此以後張秀才天天早晨在母親走後就爬上樓梯去偷看,可是好戲不會天天
有,所以這幾天張秀才是乘興而去失望而歸。越是難見到他對性的渴望越濃烈,
以至只要身邊有過往女人,秀才的眼睛便如狼一般的死瞅著。

  隨之而來,許多古典色情書籍就代替了他苦讀的四書五經。以後許多日子裡
張秀才就在昏暗的燭光下手捧著色情書籍,一手握住筆挺的陰莖套動著,痛快的
時候還搖頭晃腦口裡唸唸有詞,彷彿認真苦讀的模樣。

  張氏怎知道兒子在幹什麼,依舊做著針線,忙著明日的生計與兒子的文房四
寶。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個月,張秀才讀破了色情小說萬餘卷,漸漸的虛無縹緲的
色情文字對他的誘惑不如以前了,他的視線由書本轉到母親鼓起的胸部,雖然張
氏粗衣布裙,卻絲毫掩蓋不住她那豐盈飽滿的身段。更重要的是,她是張秀才唯
一能夜夜相望的女人。

  認定成女人後,張氏在秀才的眼中不再是母親了,而是書上寫著的狐媚勾人
的物事。想起書中的一段,楊得中夜奸主母的故事,其中丫鬟與張得中的一段對
白。

  「相公你若想少奶奶,只管趁她睡熟之後,摸到她房中便可。」

  張得中回道:「若她叫將起來我如何是好。」

  丫鬟笑道:「若相公你將雞巴送了進去,少奶奶定不敢喊叫。」

  想起這段令自己狂射七次的妙文,張秀才心下決定依此計奸母。

  夜已三更,隔壁房中張氏微弱的呼吸漸漸均勻,張秀才料母已睡熟,當即躡
手躡腳推門而入,藉著淡淡的月光,瞅見母親側臥酣睡。

  想起將要發生的事情,張秀才心跳加速,陰莖彈起,渾身哆嗦著走到近前。
張氏睡熟了,被張秀才緊張的手捏到身子也沒加反應。先前張秀才心還是虛的,
見此情形膽子也漸漸大了。

  雙手解著母親的布衣裙帶,不一會的功夫張氏便赤條條的呈現在兒子面前,
張秀才在月光下看到的是白花花的一身肉兒,伸手去摸,柔軟異常,摸上乳峰,
溫馨重回,胯下的雞巴也硬得受不了。張秀才急急的將衣服脫掉,光著身子就爬
上了母親的床,找好位置將雞巴探索著頂住一個肉孔,想起書中所描寫的,心想
這就應該是了。

  對應書本,認定是此處後,張秀才往前一聳,撲哧一聲,粗大的陰莖撐開花
道,插入了半根。

  陰莖一入,張氏便醒轉過來,疼呼一聲問道:「哎喲、是誰?」雖然帶有質
問之意,可哎喲聲大而是誰兩字卻如蚊呢。

  初時張秀才聞母驚醒恐其亂叫,正欲堵嘴時,感覺娘親比他還怕人知曉!想
到這,也不堵嘴了,下身繼續往前用力,舒服地將陰莖再送入幾分後,捏著鼻子
道:「我是隔壁小楊,見嫂子寂寞,特來相會。」說完後那陰莖完全被母親嫩嫩
的花道包裹住了。

  聽到是隔壁楊屠,張氏無地自容,但恐驚醒兒子也不敢大喊,輕聲埋怨道:
「楊屠你好大膽子,快些下去…」一面推著身上男子。

  張秀才一面聳著陰莖輕聲道:「嫂子,既來之則安之,你就讓我弄吧。要這
樣推拉之下,驚醒四鄰,你我顏面上都不好過。」聽到這裡,張氏一想,事已至
此,也就長歎一聲,認命的攤開大腿任插在肉穴中的雞巴來回抽動。

  見母誤以為是隔壁楊屠,張秀才更加心寬,雙手抬起分開的小腿往前壓去,
張氏的臀部也跟隨著大腿舉起,這個姿勢自然是方便了陰莖的進出,於是張秀才
是大刀闊斧,猛進猛出的抽動起來。

  花道間來回抽動一陣後,張氏大腿猛顫,股間肉穴內一陣蠕動後四壁冒出淫
液。受到潤滑後張秀才的陰莖越抽越快,那唧咕的攪水聲和撲哧的抽動聲響徹屋
內,張氏聽到這些異響。面色一紅,手兒連忙抓住男人半截陰莖,控制其深入。

  陰莖被握,不能暢遊母穴,張秀才急道:「快放手,讓我痛快一會。」

  張氏低聲回道:「不,聲音太響,恐驚醒我兒。」手兒又往下幾分,弄得張
秀才只有個龜頭在母親肉穴裡。

  至此張秀才道:「娘放手,是我啊!」聽到熟悉的聲音張氏腦袋頓時暈了,
手兒也不由得鬆開。張秀才也不耽誤時間,趁前端一鬆,整根雞巴就插了進去,
開始來回搗弄著母親的肉穴。

  得知身上男人是兒子後,張氏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身體也如木雕一般,不
會動彈,任張秀才在身上為所欲為著。

  弄了半響後,張秀才舒服的說道:「媽媽,我來啦!」將精液打到母親的肉
壁上。灼熱的精液一燙下,張氏頓時回過神來,望著累趴在身上的兒子,感覺到
股間冰涼的液體,做為娘的她還能說什麼做什麼,默默的流著淚。

  哭了一會,等張秀才睡著後,張氏才將其推到床上,還為其蓋好被子才蹣跚
著下床到後院去洗那體內的污穢之物。

  次日,張秀才醒轉時其母正在廚房忙著,晨起後張秀才的雞巴就鐵一般的豎
起。為解慾火張秀才悄悄爬起,走到母親背後,忽然將其抱住後,就開始扯裙褪
褲。解除阻隔物後便將雞巴朝娘親濕潤的肉穴一捅,開始快馬加鞭起來。

  對此張氏一聲歎息後也就由他任他了。

  自從與母相奸知道女人的味道以後,張秀才的精神又可以專注了,不久之後
便考上了狀元。皇帝十分欣賞他的才華,欲招其為駙馬。

  公主貌美如仙,但張秀才不為所動,而以家中有妻斷然拒絕了天賜因緣。皇
上聞之贊其面對富貴不忘糟糠妻,特封他為太子老師官居一品。下朝後張秀才修
書一封回到家中,將其母接到京城。

  母子相見,張秀才就迫不及待將母抱入內室。兩人脫光衣服後,張氏跪爬在
床上翹起白臀,露出那萬黑叢中一點紅,張秀才托住豐軟的屁股將雞巴插入一點
紅內。小別勝新婚,就此母子二人在房內盤腸大戰,整整淫樂了三天三夜,方才
衣裳不整的走出房間,從此後張氏改回原姓。

  以後…自然是兒孫滿堂,世代富貴。




古今亂談母子情(狐仙報恩)

             第二篇  狐仙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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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感謝魁大大排版,不過在下不知道大大在龍文區裡排版有積分拿麼,如
果沒有的話,小弟良心不安。

  感謝排版大大的無私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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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樵夫嚴胡打柴回家的路上,迎面走來一個女人,自嚴胡長大以來還沒見過這
麼貌美的女人,君子非禮勿視的理念在其腦中雖然不是很強,但總盯著人家姑娘
家總是不好的,所以將女人的容顏印入腦海後,嚴胡便低頭而過。

  「這位公子!」聽到嬌媚動聽的聲音,嚴胡一愣,也沒想到是和自己說話,
但此處只有自己與這姑娘。

  「公子,奴家有事想向你打聽!」

  聞言嚴胡轉身望著那女子,見她秋水漣波的眼睛瞅著自己,那意思就是說他
了。到此嚴胡才明白過來是和他說話,由於對方是個美貌的姑娘也就樂得回道:
「小姐稱呼在下為公子,可不敢當,不過你有什麼事請儘管問!」

  那女人見小伙子真誠的模樣,也就問道:「你可知道木屋裡住的人現在何處
麼?」嚴胡順姑娘玉手指著的方向望去,那不就是自己家嗎?

  「那是我家!」

  聽到小伙子的回話,女人的眉頭一皺,「那不是嚴松家麼?」

  「嚴松是我爹,你怎麼認識我爹的!」

  聽到這裡,女人心下一凜,連忙追問道:「孩子,你爹在何處,你今年多大
了?」

  聽了美貌女子的一連串問題,嚴胡一一解答道:「我爹十年前就死了,我今
年二十一呢。」說完後想起前言反問道:「姑娘,你怎麼稱我孩子,看你的年紀
最多大我兩三歲。」

  聽到這裡那女人暗自歎道:一夢就過了二十年,嚴胡十一歲就失去了父親,
這苦命的孩子。想到這裡一把將嚴胡摟到懷裡憐愛地說道:「可憐的孩子,這些
年委屈你了。」

  看似柔弱的女子,力量卻出奇的大,一被抱住後,男女觀念深厚的嚴胡就面
紅耳赤的想掙脫出來,可是不管怎樣用力也動不了分毫,難道自己被…

  但貼在臉上的兩團緊繃柔軟的肉峰,和那一身超凡脫俗的清香,惹得他情火
牽動!

  理智告訴他,必須問清楚這舉止怪異的女人的身份。

  「姑娘不要這樣。你究竟是誰?」

  「我是你娘啊!」

  嚴胡大吃一驚道:「不可能,我娘的年紀沒有四十也該三十九了,你卻這麼
年輕。」

  見嚴胡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自稱他娘的女人神秘說道:「因為我不是人。」
聽到這裡嚴胡的眼珠瞪得溜圓!看來這句話他更不敢相信,對此女人溫柔一笑,
解釋著:「我知道這事來得突然,你肯定難以相信,所以你聽我慢慢的跟你解釋
吧!」

  她原本是玉華山上修煉千年的狐仙,與他父親的情緣來自一段救狐的故事。
也就是二十年前,嚴胡的外公因天劫降臨被雷電擊中,正當他奄奄一息的時候,
嚴松的父親出現了,看見腳上滴血哀鳴的狐狸,善良的他便將狐狸帶回了家,雷
神見有人干預也就停下雷擊,因此老狐狸逃過了此劫。胡雪娘為替父報恩以身相
許,就此造就了一段人狐情緣。

  說完後望著一臉驚詫的兒子,女人的手一揮,兩人周圍的景致頓時變了,當
嚴胡回過神的時候兩人已到了木屋子裡面了。

  領略了女人的仙法,嚴胡信了,連忙跪在地上,抱著母親的大腿哭道:「娘
您回來啦,兒子想死你了!」

  看見嚴胡哭得悲切,胡雪娘撫著兒的頭髮安慰道:「孩子,娘回來晚了,讓
你受了這麼多年的苦!」

  「嗯,娘你回來了就不要走了!」

  胡雪娘苦笑的搖了搖頭道:「孩子,娘不可以留在人間太久!」

  嚴胡見娘有要走的意思,連忙站了起來道:「我不讓你走,你走了那我怎麼
辦!」

  「傻孩子,時辰不早了,我要走了。你有什麼要求!」

  嚴胡見母親去意已決,心知挽留不住,連忙說出自己的心願:「娘你不是會
仙法麼,您給我變出些金銀珠寶!」

  狐仙聞後原本不願意,但想起自己多年來未給孩子一點關慰,也就勉為其難
地為其搬來百兩黃金。怎知道嚴胡並不滿足,繼續要求,於是一百兩慢慢變成了
一萬兩、十萬兩,原本清苦慣的嚴胡,此時的慾望突然膨脹起來,他還要,直到
有了一百萬兩黃金的時候,狐仙才停下了搬運大法。

  此時嚴胡將身體投入在金票銀堆中,狂笑著在錢堆中打滾,就連告別的話也
沒空和娘說了。

  看見此幕胡雪娘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有錢多行善,權大莫行惡。」留下
這句話後便飛身而去。

  從此後玉華山出現了一位大財主,他便是嚴胡。在金錢的驅使下,他變得更
加貪婪,對女色也需索無度起來,勾結官府、欺壓善良、霸佔民女,可謂是無惡
不做的一方惡霸。

  四年後嚴胡妻妾成群,但其好色之心仍然不肯收斂。

  一日游玉華山,半路上遇到一對夫婦,那人的妻子稍有幾分姿色,給嚴胡瞧
見後色心頓起,於是帶著隨從尾隨而至,等到僻靜場所時嚴胡帶著家丁將這對夫
妻圍住。

  那女子丈夫將狀連忙護在妻前,無奈賊人眾多,很快就被打翻在地,女人見
丈夫被打,欲上前幫忙,嚴胡藉機竄上一把抱住女人的身子,將其按在草地上。

  其間女人奮力抵抗,嚴胡弄了半天不但沒能長驅直入,倒把臉給弄傷幾處。
到此嚴胡大怒道:「你們吃乾飯的麼,還不過來按住。」惡奴聽到主人呼喚,連
忙上前按住女子四肢,貞烈的女子抗不住四個男人的力量,只有死命的掙扎著。

  看著被鉗制得不能動彈的女人,嚴胡哈哈大笑的脫去了身上的衣物,將其胯
下醜陋之物顯露於朗朗乾坤之下,「不…」女人的丈夫爬了過去,抱住嚴胡的小
腿,雖然肋骨被打斷了幾根,但其仍舊護妻心切。

  「啊…」隨著一聲慘叫,女人的丈夫被嚴胡一腳踢下了懸崖。失去丈夫的女
人也慘呼了起來,四肢瘋狂的扭動起來。越是瘋狂嚴胡越是開心,他俯下身子注
視著女人冒火的雙眼,無情地冷笑一聲後,那敝體的衣物頓時化成了碎片。

  雪白的身軀完全呈現眼前,嚴胡獰笑的爬了過去,雙手撐在女人腋下兩邊,
將粗大的陰莖擠在分開的陰唇中間,猛的一沉,女人的慘叫響徹山谷,男人快意
地佔有了女人。

  望著痛苦搖首,悲聲切切的女人,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空前滿足的嚴胡
聳著陰莖哼道:「舒服、真舒服!」滅絕人性的姦淫隨著敞開的肉瓣跌宕起伏。
男人快意的哼哼,女人悲切的哭聲,最終引起了上蒼的憐憫,一道白光由山澗飛
來,一道血霧過後,十多名惡奴身首異地。

  隨著血霧飄散後,窈窕的身影露出真面目,白羽銀裳,一張天仙般的臉上罩
著一股嚴霜。嚴胡連忙跪在地上,「娘!」

  來人冷若冰霜道:「不要叫我娘,這些年你幹盡傷天害理的事情,我要替天
行道,殺了你這畜生。」說罷手中銀劍舉起,

  嚴胡見母親殺意已決,頓時大笑道:「哈哈,你以為這一切的錯都是我一個
人犯的麼,你捫心自問就沒錯麼,娘你從小就把我丟棄在人間,二十年後才來認
我,你沒教育過我一點做人的道理,如今我犯下這些罪行,你卻大義凜然的來滅
親。你難道忘了這惡果的種子是你栽種的嗎?」

  原就不忍下手的白狐,聽到兒子的話後,手中的劍頓時在空氣中消失無蹤,
她無奈地看了看昏迷中的受害者,再瞧了下跪在地上的兒子,心中下了決定,無
論是否有違天理她也要護著嚴胡,但也不能讓他繼續為惡人間。於是一陣白霧過
後,惡霸與美女頓時消失在人間。

  冬去春來,嚴胡記不起在這山谷裡過了多少年!這裡的日子簡直無聊透頂,
天天與這些鳥呀花呀的做伴,這裡沒有奢侈的居室,沒有妖媚膩人的女子,沒有
堆積如山的金銀。

  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嚴胡在山谷裡亂吼著,瘋狂的衝進了密谷禁地,也就是
娘的修行之地。

  衝進洞府之後狐仙正盤坐在玉榻上閉目養神,渾身散發著金色的光芒,神聖
莊嚴的表情令嚴胡不敢上前,略站一會後,也不見娘有任何反應,只是窈窕的周
身圍繞著一顆火紅圓球。

  「那是內丹?」看著漂浮的物體,嚴胡悄悄的走了過去。

  想起洞府書籍文字記載:內丹是天下修行者的百年精華,是修行者的魂魄,
擁有了它就能飛天縱地無所不能。

  想到無所不能的效果,嚴胡張開嘴將圍繞狐仙的內丹吸入腹中,入腹之後渾
身說不出的舒暢與精力充沛,他依著書中的記載將母親的內丹在腹中運轉幾周天
後,那物便與他心靈相通了。

  失去內丹的胡雪娘虛弱無比,「孩子,將內丹還我!」說話的聲音也輕若蚊
吟。

  嚴胡上前抱住虛弱的娘親假意道:「內丹吞下去了還能吐出來麼?」

  胡雪娘扶著兒子勉強的坐正身子道:「能、只要你…」話還未完,嚴胡張開
嘴,火紅的內丹出現在其舌尖上。

  看到內丹胡雪娘連忙呼道:「給我!」

  見其焦急的模樣,嚴胡道:「內丹就在腮幫裡面,如果娘要的話儘管自己來
取。」說完便張開嘴巴。

  胡雪娘取丹心切,也顧不上這是個圈套,將小嘴湊了過去堵著嚴胡的嘴巴,
粉嫩舌尖在兒子的嘴腔內搜尋著內丹的蹤跡。

  內丹總是在她碰觸到時就偷偷的從舌尖溜走,心急下的胡雪娘捧住兒子的後
腦勺,張嘴吸著內丹的氣息。香甜的津液不斷的從胡雪娘嘴裡汲出,完美女人的
吻舒服得嚴胡想喊卻喊不出來,享受著娘親的熱吻,嚴胡的手也不停下來,隔著
白羽銀裳揉著女人細膩的肌膚。

  胡雪娘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內丹上,對於嚴胡侮辱性的舉動,絲毫沒有覺察。

  這就使嚴胡更加放肆了,雙手在柔軟的後背撫摩過後,又移到前面雙雙將高
聳的玉乳握在手心,柔軟的乳房在手心中散射著無比的魅力,刺激著嚴胡冷酷的
心,讓雄性萌發。

  「啊…」乳房上傳來的電流,將一心想取回內丹的狐仙拉回到現實當中。兒
子的雙手肆無忌憚的揉搓著自己母性的聖峰,如此淫靡的景致,頓時令她籠罩在
恐懼當中,一絲清明告訴自己要看清楚這人到底是嚴胡還是惡魔。

  從前清澈的眼睛變成了惡魔的瞳孔,正緊緊的盯著手中扭曲的聖峰,冷酷的
嘴角浮現一絲殘酷的笑意,那種淫虐的滿足表情將胡雪娘的心凍到寒潭深處。

  俊俏的面龐雖然扭曲,但還是那麼親切,曾經與他一模一樣的他出現在心裡
面,那才是唯一能擁有自己的人。想到此處仍抱有一絲希望,「孩子不要…」當
這句話說完後,殘酷的現實打碎了她的希望。

  嚴胡的眼睛猛的一閃,一道紅色的光芒圍繞著虛弱的狐仙轉了一圈後,奇異
的景象發生了,原本隔著衣服玩弄乳房的手此時清楚地將白玉般的乳房握住了,
柔軟的肉球在手中變出各種形態。

  看見此幕胡雪娘的臉頓時一紅,羞憤中她將身子移開畜生的掌握,這才注意
到自己竟然身無寸縷,而這姿勢,大腿分開…那裡不就……

  羞怒之下,胡雪娘剛吐出個「你…」字,嚴胡的週身猛的出現一團紅霧,隨
著霧氣的消逝,強壯的男性裸體暴露在眼前,經內丹調息過的身子,無比健美,
那根男性的代表也是如此驚人。

  嫁給嚴松三年的她雖沒親眼見過他的物體,但她能感覺得到,嚴松那根曾經
在自己肉穴裡翻江倒海、令自己嬌喘呻吟的肉棒,與這根相比簡直是小若蠶豆。

  嚴胡望著娘親圓睜雙眼盯著自己肉根驚秫的樣子,報復的快感愈加濃烈,同
時他也也嫉妒的望著狐仙的身體,這樣一具白玉無暇、冰肌玉骨、豐盈玲瓏的身
軀卻早在許多年前被嚴松那老王八蛋給毀了。(他也不想想嚴松是誰,沒那老王
八蛋怎麼會有他了。)

  暗罵老鬼後,嚴胡毫不客氣地撲了上去,將母親一身冰肌玉骨壓制在身子底
下,用裸露的肌肉去磨蹭豐盈玲瓏的身段,用罪孽的陰莖去碰觸那白玉無暇。

  灼熱的雄性身體逼近侵犯下,狐仙的意識回到了現實。此時嚴胡粗圓的龜頭
已經牴觸並分開自己兩片粉嫩的陰唇,朝肉穴深處擠進著。狐仙無力的小手連忙
去握,但一隻手根本無法握住,只有兩手合攏住火熱的肉棒。

  「我是你娘,你不能這樣對我。」

  聽到女人的訴斥,嚴胡哈哈大笑,狂妄的笑聲震動著整個洞府,回音隨著牆
壁四處流竄,大笑過後嚴胡冷著面對著母親說道:「你是我娘就可以關我在這鬼
地方數十年麼?」

  言語中帶著憤怒含著欲情,陰莖的前端馬眼處流出一絲絲黏液,如硫酸般的
滴在被龜頭分開的陰道肉壁上,隨著曲折的肉線流向洞孔深處。

  「你…為惡人間,我關你在此是為了你…」好字還未出口,就隨著陰莖的刺
入以「啊!」的慘叫聲代替。

  無情的將陰莖插入少許後,嚴胡冷冷的回道:「為惡人間,這一切都怪你,
原本我是一個普通的砍柴郎,因為你的出現我變成了富甲一方的財主。有錢了自
然就該有女人,有女人時我卻想起你擁抱我時那一身的冰肌玉骨。弄了一個個女
人後我仍找不到那時的感覺。」說到恨處,嚴胡用手指拉開母親的陰唇,將雞巴
朝裡捅著,如果不是陰莖超長、超大,這一下絕對可以盡根。

  忍受著巨陽帶來的痛楚,胡雪娘心碎問天:「嗚…難道都是我的…錯麼?」
耳聞母鳴,嚴胡殘忍的將剩下的陰莖完全送入子宮內,結實的小腹壓住母親的身
體,屁股輕輕往前頂著,好像雞巴還在生長,還在往子宮內延長。

  渾身冒起的冷汗粘著嚴胡的肌肉,冰一樣的涼意衝撞著火樣的情慾,化做了
更強烈的慾火。望著狐仙蜷縮的身軀,低首看到那被陰莖撐得大開的肉孔,嚴胡
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提出肉棒。浸泡在裡面許久後,醞釀許久的津液隨著巨棒的
抽出飄灑出來,點點滴滴甩在粉紅的陰唇上、黑黑的森林中、白皙的大腿內側。
隨著狐仙的悲鳴,陰莖又送了回去,含著肉棒的肉孔四沿冒出一股股甘泉。

  在兒子的姦淫下,狐仙放棄了,也無法做出抵抗。

  咬著小嘴忍受著數倍於曾經男人陰莖的巨物的蹂躪,只有花房裡冒出的津液
能減輕野蠻抽動的痛楚,那一下下插到心坎的撞擊都將其弄得欲生欲死。

  感受著與常人不同的肉穴,那流不完的蜜液泡得粗大陰莖發軟,身子發抖。
享受著仙子般母親的陰道,嚴胡狂欲之下抱起胡雪娘柔弱的身子往空中拋起,然
後一槍入洞,快樂的插到了深處,各種淫靡的姿勢嚴胡在娘的身上用了個遍。

  折磨的同時嚴胡的高潮也將來臨,胡雪娘原本奄奄一息的表情忽然轉變,汗
如泉下而掩蓋的雙瞳內閃著一絲精光。這一切,狂妄凌虐中的男人都沒感覺到,
隨著高潮的到來,抬起女人的大腿將陰莖插到娘親陰道的最深處,將精液狂射進
自己出生的地方裡。

  舒暢的表情沒維持多久,那射出的精液源源不斷的湧向母親的體內,渾身的
脫力令嚴胡意識到了怎麼回事。感受到死亡恐懼的他哭了起來,以懺悔的姿態嚎
叫:「娘、不要啊,救救我!」

  看著嚴胡臨死前扭曲的面容,四肢亂蹬的樣子。胡雪娘閉上眼睛,繼續將陰
道肉壁有序的收縮,慢慢的壓搾男人精華。巨大的陰莖隨著時間慢慢萎縮下來,
最終……

  許久後洞府內安靜了下來,隨著一縷白煙,洞府內空無一人。

  三年後,春暖花開,美貌中帶有幾分憂鬱的女人雙眼望著天空。這時一雙小
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幼稚的童音響起:「娘、你猜猜我是誰。」

  好傻的猜人遊戲,被蒙住雙眼的女人笑了:「娘猜不出是不是嚴過。」

  「娘好笨哦…」

  狐仙無語的拿開蒙眼的小手,望著不遠處的小山丘,旁邊刻著一塊石碑,上
面赫然寫著:嚴胡之墓。




第三篇  家族旅行

    上線進入加密區後,發現第三篇已經排版好了。
    對此再次感謝魁大大了,深知大大為我的事以是很辛苦了,但小弟還是厚顏相求。
    就是小弟第五篇已完成了,嘿嘿又要辛苦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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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州號遊船將環遊世界,不少中國夫婦參加了這次旅行。其中陳海、陳強父
子帶著各自的媳婦一起參加了這次世紀之旅。

  由於客滿的原因,陳海一家四人被安排在一個船艙內。

  船艙內部的構造就跟普通賓館一樣,兩張床一個衛生間,就此而已。

  陳強新婚燕爾,自然是粘得緊了點,礙著父母在邊上也就只有互相撫慰著性
器熬過了前幾日。

  等到第三天夜裡的時候,陳強聞著老婆浴後的芬香,慾念再也克制不住,悄
悄的將雙手伸到老婆的胸前把玩著結實挺拔的圓乳。在陳強的襲擊下,青青悠悠
醒轉,陳強的爪子也由胸部向後臀摸去。

  青青感覺到丈夫的意圖,配合的將屁股往後聳著,在老婆的配合下,陳強的
手掌摸到了飽滿的陰戶,濕熱的觸感由五指捏著的山丘傳到手裡。

  「哈…老婆發浪了!」想到這,陳強的雞巴也不聽話的硬了起來,並且滑出
三角褲頂在老婆的股峰上。受到男性器官的碰觸,青青興奮的握緊小手,輕輕的
呻吟一聲後,將結實的圓臀甩掉丈夫的手,直接去牴觸那根調皮的雞巴。

  對於青青的舉動,陳強伏在她耳朵邊上低聲戲道:「老婆你想要雞巴啦!」

  「下流。」話雖如此,可她的濕潤的凹陷部位卻緊緊地磨蹭著丈夫的龜頭。
幾日沒入穴了,陳強現在也想極了,也就隔著褲子研磨起來。

  「啊…哦…」聽到老婆的浪叫,陳強連忙停下動作,用手摀住小嘴低聲在她
耳邊說道:「老婆別叫,要給爸媽聽到就不好了。」嘴被摀住了青青說不出話,
不過鼻子的哼哼卻加大了,「嗯…」一個鼻音拖了好長好長,這聲音…令陳強不
得不服,只好放開老婆的嘴巴道:「我怕了你,別哼了。」

  青青得理不饒人道:「我要。」屁股開始甩動起來,那棒棒隨著晃動都陷入
了半個龜頭,舒服得兩人都喔了一聲。

  「不好,你的水太多了,會吵醒爸媽的。」

  「我不!」

  聽到老婆的嗲聲,嚇得陳強繼續摀住老婆的嘴巴,此時老婆的肩膀顫抖得十
分厲害了,不用想了,這瘋婆子在樂。知道老婆的瘋勁,曉得若不依她意思肯定
會鬧個不停,將陰莖扶穩後把老婆內褲脫到大腿處,下身一湊,弄了進去。

  被男人填滿後,青青立即停住了笑意,慢慢的扭著屁股以讓包容陰莖的肉穴
能更好的擠壓雞巴。陳強的雞巴插入後,便開始慢慢的抽送起來,不一會他害怕
的事情來了,包裹陰莖的肉穴忽然抖動起來,接著就是那該死的津液…太多了!
完全泡著陰莖。陳強略為抽出,淫水就流了出來。害怕進入製造出噪音,陳強將
半截陰莖停在老婆的體外,等待著浪水流乾。

  水都出來了,說明青青慾火燃燒了,而陳強卻在此時停頓下來,這不要了她
的命!這樣她可不依,自然將套著雞巴的屁股往後一聳,「咕唧、」淫靡的聲音
頓時響起。

  對面那張床隨著聲音顫抖了一下,床會聽淫聲?當然不是,而是陳海夫妻發
出的。兩人剛被鬧醒後心下都啐了一口暗罵著:「這小兩口!」後來隨著小夫妻
倆動作的演變,陳海的雞巴也硬了起來,頂在老婆的大腿上。而舒雪則轉過身子
繼續裝睡。

  由於心裡害怕,加上雞巴過於粗大,而青青小穴又緊湊的關係,就在捅到花
心的同時陳強繳械投降了。

  此落彼起,陳海這時撩起老婆的裙子,將雞巴插了進去。一插入後,舒雪就
沒法裝了,為什麼?那陰道裡的浪水不就是證據。

  丈夫射了精青青可不依,反手抓住軟化的雞巴嗔道:「真沒用,就完了。」
話音雖小,但字字入耳,聽到兒媳婦的埋怨陳海這到威風起來,忘情的猛插了幾
下,「啪…啪…」小腹撞擊臀部的聲音響徹船艙。

  舒雪聞聲後用手狠捏了一下陳海的大腿,陳海此時也知道自己剛才興奮過頭
了,也就咬著牙齒忍著老婆的狠捏,輕輕的送著雞巴。

  雖然老陳知錯能改,但那啪啪兩聲卻沒逃脫陳強夫妻的耳朵。聞後青青嘲笑
陳強道:「還是小伙子了,還不如你爹?」這句話把對床的陳海聽心花怒放,那
在肉穴裡的雞巴也漲了幾分。陳強聽後自然是不服氣,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一怒
之下棒沖天。調整姿勢後陳強挺槍而入,這下來得猛來得狠,實為報復,疼得青
青浪哼一聲,小手一拍老公的手臂。

  這下由陳強挑起了戰火,原本還不好意思的舒雪,聽到兒子那邊的噪音變大
後,她也想通了,都是成年人,夫妻間的事誰不知道,也就放開喉嚨哼哼起來,
於是一場父子間的龍爭虎鬥開始了。

  年輕那方有力的撞擊下「啪啪」聲自然蓋過老陳夫妻的嘍,但唧咕的水聲老
陳更勝一籌,原因是年輕人靠速度,中年人是緩抽。

  這樣大弄了半個時辰後,薑還是老的辣,陳強氣喘吁吁地將精液射入了老婆
子宮後便趴在老婆身上呼呼睡著了。雖然比賽沒勝利,但青青也到高潮了,也就
不再嘲笑丈夫。

  那邊寂靜了一會後,陳海也到了該發的時候,老鳥也在陰道裡射了出來。由
於睡在一個房間,舒雪婆媳二人也不好意思下床洗滌身子,也就此忍受著屁股間
黏乎乎的液體四處流淌。

  次日凌晨時青青和陳海就起床了,原因是一個要做健美操、另一個要耍太極
拳。當兩人出去後,原本睡著的陳強忽然睜開了眼睛。他的面色陰沉,因為昨夜
父親表現得比他強,他很不服氣。他認為射得晚並不代表厲害,能不能弄出女人
的高潮才是重要的。

  就為這原因,半夜醒轉後,他就睡不著了。一直等到老婆和老爸出去後,才
坐起身子點了根煙舒緩著一肚子的鬱悶。

  正鬱悶時,舒雪正好轉了個身子,那被子隨著一掀一蓋,雖然就一?那間的
事情,但他已看清楚被窩裡娘的那一身白肉。

  看到那幕後胯下的雞巴自然硬了起來,腦海裡也閃出一個真正能做出比較的
主意來。陳強站了起來,光著身子跳下了床,躥到父親的床上,掀起被子鑽了進
去。靠近母親後,發現娘正撲在軟床上酣睡著,那成熟的皮膚比青青的白多了。

  看到這裡陳強的雞巴硬得有點疼了,於是顧不著將母親的身子翻轉,就此拱
起被子騎在娘親的屁股上,坐在既豐滿又軟若棉花的肥臀上,那怒起的陰莖如繃
緊的魚桿,上下彈跳著打在白皙的屁股上,並且發出啪啪的淫靡聲音。

  陳強握住跳動中的雞巴,由娘翹起的屁股間撥尋著穴口,當前端被潮濕的兩
片肉夾住的時候,陳強毫不客氣的送了進去。

  「喔…爽!」那濕潤的陰道沒有青青那麼緊湊,但也不鬆弛,正好安放他的
陰莖。舒服的停頓一會後,就開始「啪啪」的撞擊肥臀,大送著陰莖。

  當陳強插入的時候,舒雪就被漲醒過來。醒後她立即就知道干自己的男人不
是陳海,因為這種飽和感跟陳海做時從來沒有過,還有抽插肉穴的陰莖堅硬度也
是丈夫無法擁有的,要是丈夫以這個姿勢插入,那條雞巴多少會隨著肉穴的位置
而彎曲,而這根肆虐體內的陰莖不但沒彎曲,倒是弄得陰道孔隨著它的硬度而上
下拉開著。

  這人?她偷偷的望了眼對面的床,那裡空無一人,想法得到印證了,後面操
自己的就是陳強。

  「暈…被兒子干了。」舒雪心裡頓時不是滋味,但也不好發作。因為亂倫的
事情傳出後,不但兒子要受處罰,自己也將沒面目做人,只有心裡罵道:「該死
的畜生,生你養你這麼大有什麼用,不但不聽父母話,還給他爹帶綠帽子。」罵
過以後還是只有乖乖的咬著牙齒忍受著兒子巨棒的衝擊。

  陳強的強襲果然厲害,不到一會兒舒雪就忍不住了,兒子的陰莖又硬又粗又
長,簡直是女人夢寐以求的聖物,將上他熟練的動作,總是輕鬆的在肉孔中穿梭
著,速度上簡直就是一絕。

  舒雪很快就克制不住了,首先背叛她的是肉體,那隨著陰莖攪動溢出來的浪
水就是她情動的證據,隨著唧咕唧咕的淫靡聲浪,一波波的快感由四肢百骸衝入
大腦,幾次想高呼大雞巴萬歲時,都被作為母親那點尊嚴給按捺下來了。

  開始是騎在屁股上操,後來陳強幹得不過癮了,就跪著用手托起娘的屁股挺
送著巨棒,這個姿勢陰莖的深入度又增加了幾分,撞擊花心的次數也增加了。舒
雪實在忍不住了,張嘴大喊了起來:「老公操死我了,我要完了。」說完後陰道
一陣收縮,子宮內的陰精也灑了出來。

  狡猾的舒雪,高呼都故意喊著老公。

  聽到娘的叫喚,陳強「靠」了一聲,將其母的頭翻轉過來道:「爹的雞巴有
我的大麼,能操死你麼?」

  這下是躲不過了,面對著兒子,想起剛才的浪叫,舒雪臉頓時紅了。看到陳
強眼中,那小子笑道:「娘,您還會臉紅。太有意思了。」嘴裡嘲笑著,小腹也
狠狠地撞擊著。

  事到如今舒雪也不再隱忍了,「你這小畜生,一大早就來騎娘、不知羞恥的
東西,不就是雞巴比你爹大了點麼。」

  聽到娘的謾罵陳強更加開心,無恥地回道:「雞巴大就能操死你,不服啊!
不服你來搾乾我。」說著雙手在娘的巨乳上抓了起來。

  說開了,舒雪也就放心的浪叫起來。「喔…喔!」淫聲不斷。

  這邊母子倆盤纏大戰著,外面卻又是一副景致。

  開始青青與公爹二人在甲板上晨練著,練著練著陳海的思維就開始走調了,
原因嘛,都怪青青那麼性感誘惑,一身泳衣式的運動衣緊繃著健美的身體,圓的
地方高聳,翹的地方豐盈。讓躲在後面的陳海大飽色眼,那寬鬆褲子裡的老鳥也
不安分地翹了起來。

  女人的知覺最敏感了,對於誰在瞧自己,誰在瞄視那高聳乳房,全部逃不過
她的眼睛,對於公公的偷窺舉動青青全悉知曉,不但不羞怒還故意將雙手上揚,
好將那桃子般挺起的乳房給他看個夠,接著來了個踢腿,三角褲內側鼓起的肉丘
隨之一現後消逝在陳海眼前。

  這幾下動作差點沒弄得陳海腦溢血,正當陳海心神不定時,青青妖媚喚道:
「爸,過來一下好麼?」

  陳海剛聽還以為聽錯了,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

  青青瞧了,嘴角一噘,妖媚的笑著,「爸,是的。」

  「怎麼了?」雖然不明白,但還是走了過去。

  青青也不回答,而是將腿壓在欄杆上道:「爸幫我壓會腿。」那個姿勢…陳
海由後面伸手去按兒媳的大腿,後面那根老鳥自然在肥臀上磨蹭了,鼻子裡聞著
的是女人運動後的汗香,順著脖子向下看去,那乳溝也呈現在眼前。

  陳海隔著褲子不斷磨蹭著媳婦的陰戶,弄得青青是咯咯直笑。壓了這條腿後
換那條,兩人曖昧的觸碰幾十分鐘後,陳海渾身打了個激靈,老鳥發射子彈了。
青青那裡的愛液也順著繃緊陰戶的吊帶兩側滲出。

  一起到了高潮後,兩人也無法再運動下去了,拿起毛巾揩了下汗水後,勾著
手臂回船艙了。

  剛打開門來,裡面就傳來男女做愛的喘息聲。

  「畜生,這樣操會把娘弄死的,輕點!」

  女人的浪語告訴公媳二人,那氣喘如牛的男子就是陳強了。瞭解情況後陳海
怒火中燒,擠過兒媳的雙乳就要往裡沖。青青這時一把拽住陳海,紅艷的嘴唇湊
了過去,對著公公鼻尖低聲道:「爸、別生氣,咱們也做。」同時伸手到陳海褲
子裡捏弄那根老鳥。輕言溫語頓時將陳海的無名大火澆滅了,為了報復,陳海將
手指伸到青青的屁股底下狠狠的握了下飽滿的陰戶。

  「畜生的老婆果然騷極。」陳海邊說邊扯著媳婦的底褲。

  「老畜生的老婆更加騷極!」青青說完就咯咯浪笑起來。

  聞言陳海無語,不過那濕淋淋的陰戶已露了出來,於是扯出雞巴挺了進去。
「撲哧…」隨著門被撞開後,兩人旋轉著進去,滾到了陳強的床位上。

  沒想到他們這麼早就晨運完的母子倆驚得靜了下來,但糜爛的性交卻也沒停
下來。隨著淫浪的聲浪由滾在陳強床上的男女奏起,看到陳海操起老婆的大腿,
一副猛男形象,陳強頓時明白過來,也就毫不客氣的以同樣姿勢幹著娘親。

  父子倆幹了一會後,將女人的身子擺過了方向,然後兩父子虎視耽耽地看著
對方,幹著對方的老婆,都以最淫蕩的姿勢操著對方的女人。弄了一陣子後兩人
都被對方女人的浪態吸引住了,於是極具溝通性的對望一眼後,陳強抱起娘一邊
送著雞巴一邊走了過去。看著老婆的肉穴被兒子操得翻來轉去,陳海也不服,抱
起兒媳婦來了個觀音坐蓮。

  陳強走到對面後坐在父親的邊上,一起坐操著吁吁亂哼的女人。

  「啊…爸你好會幹,我都要飛天了!」

  舒雪聽了也不服輸,「兒子,我快漲死了,慢點,我的穴都要爛了,生你的
子宮被你插穿了!」顯然舒雪的浪叫更勝一籌,聽得陳強大爽。

  「爸,我不行了,你就操死我吧!射出精液來燙死我!燙死我!我給你生孫
子,生兒子!」

  淫亂的場面一直鬧到快中午時陳海才敗了下來,陳強一面英勇地操著娘親,
一面拉過老婆來助興。

  弄了許久後躺著的陳海恢復了體力,重新爬到媳婦的屁股上抽送了起來。於
是四人互相輪流性交著,船艙那潔白的被單被四人的浪水精液弄得骯髒不堪。

  神州號緩緩前進著,船艙內兩張床並在一起,四條赤裸的身體滾作一團。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4-20 14:03 編輯 ]
作者: oldbobo    時間: 2008-3-6 19:48

今古亂談母子情(一)

              今古亂談母子情

作者:si197777
感謝魁大大幫忙排版。


             第一篇  狀元孝母

***********************************
  發此文前我向兄弟們道歉。夢斷皇朝我已經寫到第五了,但由於人物的塑造
方面我決定停筆一陣子,如果感覺又是太監文的話,我也沒什麼解釋的,只有向
曾經支持過我的朋友道歉,如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將已完的夢斷皇朝四,和未完
的五發給你,但是未排版錯別字特別多…:)





感謝提供,已轉貼於上帖
     lping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4-20 14:05 編輯 ]
作者: 小雨滴    時間: 2008-7-3 09:18     標題: 古今亂談母子情 第四篇  洗冤簡錄 作者:si197777

古今亂談母子情  第四篇  洗冤簡錄


  清初揚州新任知府張越新,祖籍在揚州,原本姓周,家中富裕,父母俱在,
可謂父慈母祥,過著衣食無憂盡享天倫之樂的富庶生活。

  好日子不長,十歲那年村子遭到土匪搶劫,那日張越新貪玩未歸,因此僥倖
逃生。

  失去父母依靠,張越新過著乞討生涯,其間受盡屈辱。

  一日乞討碰到惡少一名,那人放狗追其撕咬,兩腿怎跑得過四腿的,於是可
憐的周越新被咬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此時路過一人,那人心地善良,將其救回。

  清洗傷口之時發現他胸前玉佩刻著越新二字,眼熟之下此人恍然想起這是十
年前姐姐產子時自己送的賀禮。

  此行來揚州買絲綢,原本想去姐夫家玩耍,沒想到眼前一片廢墟,在向人打
聽後知道姐夫家無一倖免,心中自是傷疼。

  孩子醒時,那人問道:「汝父名何,爾母姓甚。」

  周越新雖才十歲,但聰智過人,於是娓娓道來,將自己的生世家境一一告知


  聞後中年人摟住周越新抱頭痛哭。

  “可憐的孩子,我是你親舅舅。」

  聞是娘舅,聰慧的越新跪倒在地,“娘舅,找到你就好了,要不侄兒就活不
下去了。」

  張中德扶起越新道:「孩子,隨我回家,娘舅定撫養你成人。」

  字串9


  於是張越新就隨著娘舅來到京城。

  到其家中後見過表妹小月、舅媽淑真。

  張越新模樣多半似母,自然是漂亮秀氣,舅媽也實在喜愛。

  張中德久在外地,所以夫妻兩人倒床就直奔主題。

  鬆開妻子雲裳紅兜,剝得一絲不掛時,張中德就牛喘著鼻息將妻子按在床上
,分開雙腿挺起下身將憋久的陽物送了進去。

  張氏摟緊丈夫,雙腿夾住丈夫的腰,“慢些,這樣會入死人的。」

  見妻子柳眉倒束,中德嘿嘿一笑:「娘子,不深些你怎會滿意。」

  “死鬼,我這還幹著哩。」

  話剛出口,那體內雞巴一動,充實之感下花房內的甘泉頓時湧出。

  想起前言淑真臉色頓時一紅。

  見妻情動,加上嬌羞模樣,中德也不譏笑其為何口不對心、玉液橫流,而是
去抬起玉腿,大起大落地抽動紅肉縫間的肉棒。

  動了起來,張氏也不掩飾,張開喉嚨大聲浪叫助興。

  “郎君,快點,奴家就要死了。」

  話完張氏伸手拽住丈夫的脖子,玉股一陣哆嗦,陰精灑了龜頭一身。

  此時張中德也忍不住了,將陰莖送了盡根,一聲大吼也射了出來。

  泄後張中德無力地倒在一邊,女人與男子不同,泄後依舊能保持些體力,所
以淑真匍匐在中德胸膛上,玉手摸著突突亂跳的心窩,慢慢的往下撫摩,幾下後
那心兒漸漸平靜下來。

   字串9在妻子柔情撫摸下張中德恢復了少許體力,一手環住夫人細膩的腰
身,道:「哎…為夫越來越不行了。」

  “亂講,剛才我都差點被你弄死了。」

  明知是妻子安慰之語,但聽後也倍感欣慰,撫著細滑的背部曲線道:「以前
可以兩次三次,如今一次也快不行了。」

  “盡胡說,不說這些。」

  “夫妻間不說這,還有什麼好說?」

  說完中德的手壞壞地在妻子的玉乳上揉搓起來。

  大拇指按到乳尖時,“嗯…”張氏在電擊的感覺下渾身哆嗦起來,照此下去
自己非流不可,想及此,玉手將狼爪移開,“別鬧啦,奴家有正經事和你說。」

  見妻一本正經,中德也就放手聽著。

  “自入張家九年來,未與張家留條後,實感慚愧,故想與夫君討個二房。」

  聞言後張中德面色一變道:「胡鬧!我們已有一女還要兒子做什,再說這生
孩子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以後這事休提,免得壞了咱們多年的恩情。」

  聽丈夫訓斥張氏心下竊喜,但為張家後代依舊言道:「俗話說百善孝為先,
無後是最大的不孝。」

  中德聞後不耐,放開懷中妻子轉身背對而眠。

  字串1


  “這…”見丈夫心意已決,倍感無奈下張氏想起一人,頓時推了把丈夫道:
「若不娶二房,我還有一主意。」

  張中德依舊背對著妻子,“只要不娶二房,我就依你。」

  “今日你領來的孩子,生得俊朗人也聰慧。

  不如將其改姓張就此認做親兒,將來月兒大了就許配與他。」

  經妻子一提張中德心中頓時一動,回京的路上與越新相處的時候,發現這孩
子年雖十歲但聰慧過人,讀書寫字樣樣都行。

  “這…還得問越新願意否。」

  雖然回得有點猶豫,但張氏知道丈夫有意,也就不再多言,雙手環過丈夫的
胸膛,將雙乳貼在後背,臉兒挨著男人的脖子,就此相擁而眠。

  次日張氏就找來越新問話,提起願意入贅否。

  張越新年少心明,在人屋簷下哪有不低頭,自然是願意,並且乖巧的他當即
就跪地稱張氏為母親大人,於是周越新就改為張越新了,張小月亦成了他的未過
門的娘子。

  時光匆匆,轉眼間越新已是十六歲的翩翩少年。

  十五歲考秀才,十六歲時張家就與其把婚事完了。

  於是洞房花燭夜,舊人變新人,新人是舊人。

  兩下裏青梅竹馬長大,如今終於結為夫妻。

  紅彤彤的燈籠罩著的是紅彤彤的新房,紅彤彤的新房內擺設的是紅彤彤的大
床,紅彤彤的大床上是紅彤彤的新娘與新郎。

  字串2


  燈下美人羞,男兒骨斷酥。

  已有七分酒意的張越新終於明白了,為何入洞房新郎一定要喝酒,意在酒壯
色膽。

  借著酒意張越新捧著妻子羞答答的臉兒對視著。

  雖然以前在一起長大,小月自己也曾經大膽地說過自己是他的老婆,但如今
洞房之夜,小臉兒也還是紅得厲害,低著皓首躲著丈夫灼熱的眼神。

  含羞帶怯,玉面含春,惹得張越新忍不捧起小臉蛋兒咬了一口。

  小月小手輕揩著越新留下的唾液,“嗯…表哥你壞。」

  酒的作用發揮了,越是嬌怯越新也就越心癢,伸手將小月柔軟的身子帶入懷
中,將那紅潤的小臉靠在腮幫上磨蹭起來。

  感受到男人的剛陽之氣,小月更羞,雙手推著心儀的男人,“不要嘛!」

  見表妹推搪,越新詭秘一笑,“不要!表妹記得馬下坡那時的事麼?」

  提起那事小月面紅得更加厲害,比關公般的越新的醉面還紅。

  為啥?原來以前他們經常在馬下坡玩耍,後來認識了不少朋友,其中有個漂
亮妹妹特別喜歡她的越新哥。

  兩個小姑娘別看人小,心思不小。

  與那位漂亮妹妹一次爭吵中,對方大聲宣佈她喜歡張越新,醋意之下小月也
就如前言所為了。

  得知二人已有婚約,那個漂亮妹妹傷心欲絕,好不淒涼哦。

   字串8糗事重提,再加上表哥得意的笑容,小月當然不依,“你好壞。」

  小手兒拍著越新的胸脯,張越新一手握住,兩眼虎視耽耽地看著撒嬌的表妹


  雙手互握,醉人的熱流隨著手兒傳遞著,小月的情緒開始波動起來,紅色禮
服下微鼓的胸脯隨著起伏起來。

  “表哥!」

  這一句表哥把戰火點燃了。

  “我是好壞,現在就壞給我可愛的表妹看。」

  說完越新就把臉埋在小月的胸脯間,臉蛋在雙峰的溝穀間磨蹭。

  異樣的感覺、異樣的羞怯下小月仰頭微微呻吟起來。

  那婉轉的呻吟頓時引起越新的無邊欲火,他猛地將小月抱上紅床,雙手顫抖
著解著胸前的紐扣。

  “表哥,不要!」

  黃鶯般的輕喚,惹起越新無限情懷。

  “小月我好喜歡你!」

  一句話,小月感動得淚水流了下來,抓住狼手的玉手也松了。

  小臉幸福地轉望著大門,雙手輕輕的撫著表哥的發絲。

  初夜的男子動作真的很遜,弄了近半個時辰,才將小月衣服剝光,自己還弄
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至於麼,就脫兩件衣服)兩人赤裸相見,小月連忙將雙手捂住眼睛,可是
好奇心的驅使下她也悄悄地打開指縫看著男性的身體。

  與她相比越新就是大大方方地欣賞著她的窈窕身軀,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間
都可能折斷,筆挺的淑乳圓挺誘人,自然是彎下身子湊嘴咬下,那下身的陰莖也
朝大腿間的幽谷進發。

   字串9第一次越新顯得急切了些,一摟住就想進入女體內享受女人的滋味
,無奈幾下猛捅都不得其門而入,只弄得小月疼叫不已。

  “表妹莫叫,為夫這就住手。」

  見丈夫欲放棄,小月想起母親入洞房前的囑託,閉著眼睛將丈夫那根雞巴握
入手中。

  “噢…”溫柔的包容頓時爽得越新叫了起來。

  接著含羞的女孩將粗大的陰莖抵在自己的陰戶口,指引著龜頭破入肉唇間,
抵觸在濕潤小孔的邊緣。

  為丈夫鋪好道路後,便羞怯著閉上眼睛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陰莖都頂到人家門口了,再笨的新郎也應知道下面該做什麼了,越新也不例
外,隨著他身體往前一聳,龐然大物就這樣一下捅入了半截,直到處女膜那才停
下來。

  小月臉色頓時一變,兩眼睜了開來,“表哥,好疼啊…”嗚地哭了起來。

  進入半截後,肉棒被包裹的痛快感覺令越新舒服得呻吟起來,與此相比,那
未入的半截就弄得心懸半空,為了讓心完全飛起,越新牙一咬、心一橫。

  “表妹我喜歡你,你就忍一下。」

  說完將握住陰莖的小手移開,挺著屁股用力下送。

  熱辣辣的液體隨著陰莖前進方向反向而出,殷紅的血絲順著肉逢滲了出來。

   字串6處女膜被捅破,小月慘叫連聲:「媽呀!疼死我了,壞表哥,死…
嗚……”四肢亂蹬,小手兒緊緊拉著床單,在手心裏擰成團兒。

  看著表妹疼痛欲絕的樣子,加上豔紅的血絲,越新只好停下運動而將雞巴泡
在緊湊的陰道裏。

  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適應了體內的異物,小月慢慢地移動了下屁股,體內
的東西輕微地摩擦著陰道肉壁,怪異的麻癢令她忍不住呻吟一聲,快慰地再次動
了下。

  匍匐在小月身上的越新也感覺到了,“表妹不疼了麼?」

  “還有點,不過緩點也許能行。」

  聞言後越新緩緩地抽送起來,微疼中夾著充滿的快慰,小月輕輕地搖起玉股
迎合著。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性交的聲音隨著他們的
逐漸適應,由慢變快,由輕變重。

  很快,初夜的男女適應了。

  兩人緊密地擁抱一起,下身的連接緊密無間,豆大的汗珠隨著一下下的運動
落了下來。

  男女間的矜持隨著愛的高潮煙消雲散,欲死欲仙的大叫之後,新婚夫妻一起
到達了性愛高潮,雙雙擁抱而眠。

  (二)與小月完婚後,當年越新就考上狀元。

  原以為此後就能光宗耀祖,無奈官場險惡,以致他這狀元還不如個舉人,只
落得個京城小官。

  字串1


  張越新聰慧過人,很快就知道如何混跡官場,為了步步高升,他狠刮民脂民
膏,賄賂上司,為攀富貴無所不能。

  三年努力下終於擺平了不少大小官員,終於落得個揚州府台。

  二十歲就有此成就,張家自然是點香謝祖先了。

  張越新遷居揚州,但張中德尚值壯年,自然不願意放下手中生意,決定留居
京城做買賣。

  這下張氏就寂寞了,女兒不在身邊、丈夫又常出門做生意,留下自己孤獨一
人,好不寂寞。

  由此思女之心更濃,於是留書一封乘著小船下揚州。

  張氏到揚州見只有女兒一人前來迎接,不見越新,心下不快,問道:「怎就
你一人前來。」

  小月回道:「相公公事繁忙,所以…”張氏不是蠻不講理之人,拉著女兒的
手,“沒有時間就算了,幾年不見,小月出落得更加漂亮了。」

  “娘,您說什麼呀!」

  張氏見女兒臉蛋紅彤彤的,心道:「都做人家媳婦幾年了,還如此嬌羞。」

  原本想再鬧鬧女兒,但見其下巴都要挨到胸部了,也就打消了取笑,“小月
,娘累了。

  咱們回家歇息吧。」

  小月聽後拉著娘親的手一同上轎,打道回府。

  字串6


  夜間張越新陪著老婆前來拜見張氏。

  敍舊中談起孩子們小時趣事,張氏就眉飛色舞地說個沒完,一言一語中透著
關愛與幸福。

  小月聽得是兩眼含淚,趴在娘的大腿上。

  張越新則是暗打呵欠,要不是見張氏面容嬌好,說話的樣子帶三分嫵媚,早
就當場睡著。

  一日張越新下堂回府,路過花園時瞥見張氏神秘兮兮的躲進小山,好奇之下
連忙跟了過去,探頭一望,張越新頓時心猿意馬。

  為何?原來張氏遊園時尿意忽至,見四下無人便躲在假山中解手。

  裙裾撩起後露出雪白的屁股蹲在那,淫靡的小穴一張後便射出透明的水線落
入花草之間。

  做了三年的貪官,張越新早就是個無恥、無德、無良之人。

  如今色欲大起,怎肯放過張氏,於是將褲子褪下,露著光光的屁股挺著陰莖
悄悄過去。

  此時張氏小解完畢,站直雙腿,正要拉上裙裾時,被張越新從後撲來一把抱
住,張氏一驚:「哪個?」

  張越新不答,湊上肉棒,分開沾有水珠的肉唇就送了進去。

  顧著問人卻沒注意把守門戶,貞潔就這麼被人毀了。

  念起丈夫恩情,張氏嚶嚶哭道:「哪個天殺的,做出此等下流之事。」

  身子也不停的掙扎。

  張越新捧著屁股連送幾下,見其聲音漸大,恐引來他人,“別喊、是我!」

   字串4一聽聲音,張氏如雷轟頂,心中暗道:「畜生,辛苦將他培育成人
,如今卻得如此報應。」

  嘴上自然也是如此說著。

  “要是引來他人,你怎好意思見小月,怎好意思見舅舅。」

  聽其威脅張氏嚶嚶收淚,“你這畜生,如今哪還有臉面提小月與你舅舅。」

  越新見其收聲,膽子更壯,托起玉腿將陰莖狠狠的送入陰戶。

  “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還能知曉。」

  “你。」

  聞其無恥之話,張氏雖然氣惱但也覺有理。

  見張氏不再哭鬧,張越新放下心來,將其按倒在草地上,伏於柔軟玉體上,
雙膝隔開大腿,手握豐乳。

  往日夫妻常用的姿勢如今換成他人,羞愧之下張氏道:「畜生放手。」

  “為何放手,入一次是入了,入兩次也是一樣,如今娘且放手,我倆痛快之
後各走各路,兩下乾淨。」

  說著便抬起玉腿將陰莖抵住玉戶,用力一送,全根而入。

  越新這物比中德還粗長幾分,現在玉戶內又是幹的,自然插得張氏眼冒金花
銀牙緊咬,原想大喊,想起前言,恐引人來,也就忍住。

  全部送入後,越新舒服的看著張氏,見其比自己還擔心,心下安定,提起雙
腿掛在脖子上,托起肥膩的玉臀狠狠的聳將起來。

  字串4


  一聲聲悶哼,伴著女人的呻吟。

  不多時,張氏身體一顫,玉戶被雞巴抽出浪水兒來。

  張越新見後立笑:「娘的水真多,比月兒多上百倍。」

  那東西抽得更快,嘴兒也吸、咬著面前起伏的胸乳。

  畜生拿自己與女兒相比,張氏又惱又羞,可又無可奈何,也只有晃著屁股任
他抽著,控制著喉嚨裏的聲音,不叫自己被插得忘了事情。

  就此兩人在假山之下大弄三千,弄得是肉翻棍軟,津液滿地。

  此事發生後,張氏想走,但張越新不放,無奈她只有躲著張越新。

  無奈這畜生無恥到極點,幾次共餐,他竟在女兒面前將手伸到裙底摳弄她那
妙處。

  張氏見女兒在場自是不敢亂動,只得一面飲食一面受著那摳入陰門的手指,
直被越新摳得淫水淋淋,洞門大開,他才甘休。

  日子久了張氏也沒力氣躲了,終於在一次園亭相遇時倒在這畜生懷中,弄起
觀音坐蓮、老漢推車等不堪淫戲。

  弄張氏時那有逆人倫的感覺總是讓張越新感覺到極度刺激與快慰。

  ***




  ***




  ***




  ***一日張越新正準備找張氏尋樂,家丁緊張地跑來,稟報堂外有人伸冤


  張越新問:「何事,如此慌張!」

   字串8“老爺,那原告乃揚州大富大奶奶,被告是二奶奶。」

  ‘當地首富的二位夫人!那不是又要賺了。

  ’想到這是大買賣,張越新也就按捺欲火,升堂理案。

  張越新高坐堂前,原告金美娘、被告周情芬紛紛遞上狀紙。

  張越新拿起原告狀紙一摸,果夾帶著東西。

  抽出一看,萬兩金票一張,還印著皇家印記。

  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連忙將金票揣入袖子,沖原告一笑,表示滿意。

  然後再拿起被告狀紙,一摸比原告的還厚,心喜下,抽出下麵那張:白紙黑
字!第二、第三與前一樣,總之分文沒有。

  由此一來此案已有定斷。

  張越新驚堂木一拍,“犯婦周氏,毒死王員外之事,你認是不認?!」

  面對莫白之冤、周氏大呼:「民婦冤枉,證據何在!」

  張越新聞後看著金氏,“原告可有證據,沒證據…”金氏知其意,但為了找
個替死鬼,也只有咬牙從袖子裏拿出一包東西,遞給一旁的衙役。

  “老爺,證據在此。」

  張越新打開包裹一看,厚厚一疊千兩金票,心中一喜,面上不動聲色,驚堂
木一拍,“周氏,如今證據確鑿,你就乖乖認罪,可免皮肉之苦。」

   字串7周氏知道認了就是死路一條,於是顧不得公堂規矩抬頭喊著:「民
婦冤枉,青天老爺明查呀。」

  斷冤案無數,料對方定要喊冤,張越新早已準備好權杖,正要喊打時,正逢
周氏抬頭。

  好個素淨妖嬈的熟婦,雖著喪衣可那渾圓乳峰更讓人有一種欲識廬山真面目
的願望。

  “如此美婦不玩可惜。

  何不在其死前先樂上一樂!」

  打定主意後,張越新驚堂木一拍道:「本官從不嚴刑逼供,來呀,先將犯婦
押下。

  待本官尋得證據再判其死罪。」

  言罷吩咐下堂。

  見老爺沒判周氏死罪,金氏恐有變故,緊跟其後。

  金氏道:「老爺,證據確鑿,怎不判周氏死罪?」

  “你沒見周氏大喊冤枉,叫她招我看不可能。」

  敷衍兩句後就急著到刑房會周氏。

  哪知金氏不知就裏,一把拉住知府道:「老爺,只要幾十板子,那刁婦一定
招了。」

  金氏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擋其好事,張越新大怒,“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快
快放手!」

  感到知府的怒氣,嚇得金氏立即鬆手,低頭喏喏:「知府大人,我…”見其
害怕的模樣,越新甚是得意,仔細觀之,這金氏年過四十,但保養得很好,模樣
一般,但富貴人家的膚色與富態卻別有一番風味,由此色心頓起,左右又無人,
越新自是走近。

  字串8


  “夫人你且放心,本官一定會與你做主。」

  說著手兒放在金氏的肩膀上,輕輕的撫著。

  肌膚被撫摩,老爺表情曖昧,金氏心感不妙,“老爺既然如此說了,民婦也
就放心了。

  這就告退。」

  說罷想走。

  想走?晚了。

  淫心既起,欲逃的金氏還未來及轉身。

  就被張越新攔腰抱住,擁入懷中。

  金氏雙手猛推,“老爺不可胡來。」

  越新不理金氏抵抗,逕自將金氏抱到樹下推躺之後,騎住豐腰坐在小腹上淫
笑道:「王老爺已過,夫人一定寂寞。

  我這父母官一定要為你做主。」

  說罷便扯其衣服。

  金氏躺地後,心知如若不依,此案難斷。

  此案不斷,自身難保,為了身家性命,緩緩的閉上眼睛自言自語:「我年紀
大他一半,都可做他娘了,如今做了此等事,往後怎見得人。」

  語雖輕卻字字入耳。

  “大我一半就做我乾娘吧!」

  說完也不管對方如何回答,剝盡婦人衣裳。

  成熟豐盈的軀體呈現在眼前,張越新一手摸乳,“乾娘好軟的奶子。」

  一手褪下褲子,光著下身跪在金氏雙腿間。

  男性的物體在金氏腿間滑動,金氏眼睛閉著也感覺得到,羞怕中面色緋紅,
啟唇欲拒卻無法開口,倒是那體內有一股難以說出的滋味,隨那物研磨陰戶幾下
後,竟也流出津液。

   字串3張越新見金氏情動,咧嘴一樂,一手把住陰莖將龜頭沾上津液,沒
入少許。

  “乾娘,既然如此就讓我孝敬您吧。」

  聽其淫語,金氏羞恥得呼出聲來。

  此時越新也不客氣,將雞巴送入,全根沒入後,聞得金氏疼呼一聲,歡喜地
分開其雙腿,匍匐在其身上大起大落,抽得痛快時不忘了摸摸那高聳的肥乳,以
增淫靡快慰之心。

  弄得多時,那穴中之物既粗又長,下下抵住花心。

  金氏也忍耐不住,放手搖臀,嘴裏喊出許多浪語。

  聞言越新大爽,止住抽動。

  金氏不依,屁股搖著,“老爺快些,奴家就要來了。」

  見其騷浪模樣,越新猛地送了幾下,弄得她哇哇淫哼幾句後,突然拔出,哀
怨的聲音頓起。

  “乾娘,這姿勢太過老套,換個姿勢如何。」

  先見知府停住,金氏滿心空虛失望,一聞此言如枯木逢春,霎時喜形於色,
“只要老爺幹我,如何姿勢也依。」

  到牢房後找了間審訊犯人的密室,然後吩咐差婆將周氏帶來。

  剛進陰森森的密室,就瞅見知府大人也在,周氏連忙跪倒淚流不止道:「老
爺,民婦冤枉呀,請青天老爺做主。」

  身後差婆見其撒潑,拿起鞭子抽了下去,下下到肉。

  字串4


  “哎喲…媽…老爺冤枉呀!」

  雖被打得疼不欲生,但依舊喊著冤枉。

  差婆聞後深感在老爺面前丟人,那手中的鞭子舉得更高。

  眼見就要抽下時,張越新終於出言制止:「住手!」

  聞言差婆立即停手。

  “此婦大喊冤枉,筆有其道理,怎可屈打成招呢。」

  差婆聞言皆愣,想老爺慣來屈打成招的還少麼,心下疑惑,“老爺?」

  “不必多言,爾等退下,待我一人問案。」

  雖如此說,差婆還是不解,抬頭朝老爺看去。

  正要開口時,瞧見老爺雙眼圓鼓,死死盯著被皮鞭抽過的部位,那裏衣裳已
破,紅白相間的肌膚顯露出來。

  觀其聲色都極盡淫褻之樣,這下差婆心中頓明,也就自動退出,並且舉一反
三的替老爺把密室門關上。

  轟隆一聲,密室裏只剩下周氏與和藹的知府。

  周氏此時的恐懼感比剛才惡差拷打時還要厲害,那嬌嫩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哆
嗦著。

  密室就自己與周氏二人,張越新自是放下心來,走到跪地周氏跟前,故做憐
憫,雙手扶著柔弱無骨的手臂,一副愛民如子的嘴臉。

  “周氏,差婆無理,讓你受委屈了。」

  字串1雖然知府表現得溫存,但周氏當他扶著手臂時,那臂彎竟哆嗦得更加
厲害,聽到他的安慰之語更是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心中驚懼,但冤還是要訴:「青天老爺,替小民做主!」

  張越新微微笑道:「有何冤情,坐下再說嘛。」

  說著便扶起周氏走到石床邊上。

  屁股剛挨著石床,知府也跟著坐在身邊,並且腿挨著腿兒。

  自古男女授受不親,接觸異性肌膚後周氏立即站起欲跪下躲避騷擾。

  張越新立即露出真面目,用力將其推倒在石床上,並且拽過鐵鏈銬住其手。

  面對忽然改變態度的知府,周氏驚問:「大人,這是為何?」

  那被拷著的手用力掙扎著,無奈鐵鏈太重,揮舞幾下後手兒便虛軟無力。

  將雙手都銬住後,張越新才滿足的爬上石床,雙手在其大腿上上下撫摸著,
“本官見夫人貌美,心下愛慕不已,但恐夫人拒絕、特將夫人捆綁于此。」

  解釋完後將周氏一條玉腿舉起,放到肩膀,一手擼起裙子,露出雪白嫩滑的
腿兒,放入口中含著。

  見其無恥周氏心下頓明幾分,判自己入獄,為的就是要占自己的身子。

  到此心中是又氣又羞,弄得她面若飛霞,成熟之容更添幾分嫵媚,一雙豐乳
隨著不平心緒起伏跌盪,又是一副勾人畫面。

   字串1張越新見了怎肯放過,自是雙手握住圓鼓之物,感受其軟綿度與那
灼熱手心的彈性。

  如此一來,周氏羞愧無比,雙足亂動,欲以其他動作來抵消那雙乳被撫引起
的快感。

  “大人不要!民婦乃殘花敗柳。」

  把自己說得輕賤,以博取對方厭惡,望能逃脫此劫。

  聞後張越新不為所動,雙手依然如故地在高聳山峰上肆意妄為。

  此法不靈故又想起一法,道:「不要這樣,大人若再如此民婦便喊了。」

  雙手無法動彈,可嘴巴卻能說,以此威脅張越新。

  “哈哈!想喊就喊吧!得罪了本官,我看誰會替你伸冤。」

  周氏聞後心知張越新並非危言聳聽,對方弄死自己就跟弄死只螞蟻一樣,前
思後想,也不再呼喊,安分的躺在冰冷的石床上,等待著……觀周氏閉上雙目,
張越新知其認命了,也不客氣,將其下身衣物褪光,露出黑黑森林、幽幽花道之
後,便掏出陰莖對準送了進去。

  無奈認命的一聲哀歎之後,雙腿間的男人匍匐前進起來。

  全根而入,那婦人只是面色慘變,但未哼出聲來,張越新心下不爽道:「夫
人,怎不做聲了?難道與本府說話辱沒了你麼?」

  不但身子被辱,而且還要依他意,周氏恐其大怒,“大人先前有命,民婦不
敢多言。」

  字串2


  “哈哈!夫人錯矣。

  剛才說的是得罪我的話別說,至於淫聲浪語就隨意。」

  說罷握住其腰狠狠的送了幾下,並著眼觀看粗莖將肉孔漲大。

  身在人下無奈何,周氏哼了起來:「啊……大人輕些。」

  小腹也緩緩向上挺送,那玉根隨著深入幾分,體內的浪水也跟了出來。

  見弄出水來,張越新大爽,借著水澤快速的抽了起來,抽得周氏浪聲一下接
一下,聲聲斷腸如泣。

  抽得多時,已在金氏身上瀉過一回,如今也是疲憊萬分,一聲大叫後便瀉了
個通透,因對方遲早要死,張越新放心的將精液射入其子宮深處。

  弄完後抽出濕漉漉的雞巴,望著滿是淫水白精的玉戶,雖有幾分不舍,但收
人錢財替人消災,也只有送她走了。

  周氏還不知其意,以為獻身與他就能逃得性命,“大人,你已弄過,可否還
我個清白?」

  張越新聞言不睬,只顧著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將其手鏈鬆開。

  雙手得以自由,周氏連忙將衣物穿好。

  穿著完畢後周氏跪在地上,兩眼汪汪的望著張大人,一副哀怨可人的模樣,
令人心猿意馬。

  見此張越新捏起周氏下巴抬起,周氏玉面紅潤,眼帶秋水,嬌滴滴的模樣瞧
得張越新心中一歎:「奈何!」

  放下走人。

   字串6望著知府背影,周氏喊道:「大人?」

  走到門旁,沖差婆將手一招,其便附耳過來。

  張越新在其耳邊輕語道:「此婦刁蠻,你且好生教訓她,定要她招了毒死王
員外一事。」

  聞言後差婆冷冷的望了一眼周氏。

  剛到獄門外,淒厲的慘叫由身後傳來。

  張越新脫口歎息:「哎…紅顏自古多薄命,如今惜花人何在。」

  感歎一番後揚長而去。

  在差婆嚴刑拷打下,周氏認命的按了手印,張越新命人堵住其嘴巴,送上囚
車遊街示眾。

  周氏面無表情,漠然的望著一個個指著她的百姓,如今已是欲哭無淚,心如
枯死。

  正在她絕望之際,人群中有人喊道:「妹妹!」

  隨著跑出一中年人,跟在囚車後面。

  周氏聞言回頭一望,那人正是哥哥張中德,自己死前能見到親人,周氏頓時
淚如雨下。

  張中德追到囚車前抓住囚木道:「妹妹,我是哥哥,我是中德。」

  周氏支吾欲言,無奈嘴裏有布塊,也只有支吾點頭。

  見妹如此慘況,張中德心下難受,跟著垂淚,“妹妹你且稍等,哥哥一定救
你。」

  說完便急急往知府衙門跑去。

  張越新正數著金票,見舅舅忽然闖入,神情驚慌,忙問何故。

  字串4


  張中德連忙將菜市遇到將判死罪的妹妹也就是張越新娘親的事一一告知,得
知周氏就是己母時,想起昨天逼姦情景,張越新腦袋轟的炸開了,四肢癱軟的躺
在椅子上,兩眼直冒金花。

  不知原由,還以為外甥擔心其母安危,見其大有孝子之態,心下大慰。

  “越新,爾母雖危,但尚有解救法兒,你也不必如此消沉。」

  失魂落魄之下張越新無意識地回道:「你不知道我對娘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

  隨舅父的疑問,越新恍然醒悟過來,那事是說不得的,於是裝做痛心疾首的
樣子道:「舅父,前日公堂之上,我曾嚴刑拷打過娘!」

  聞言中德雖心疼妹妹遭遇,但也安慰養子道:「越新,公堂審案,用刑是難
免的。

  你又不知。

  你娘不會怪你。」

  雖然中德說得句句在理,可是亂倫之事豈是說原諒就能原諒的,煩悶之下張
越新敷衍幾句,以辦案子為由出了知府大門,來到市集找了個酒鋪就喝開了。

  (三)幾杯烈酒下肚,腦子裏就出現這個問題:救還是不救?救,與娘相見
後,如何與其訴說?說娘我錯了?再錯也不能錯得把娘親姦污了吧。

  字串2


  看來身敗名裂的危險將隨之而來。

  不救,自己世上唯一的親娘就要人頭落地了。

  想起那血淋淋的場面,舉起一杯烈酒灌入喉嚨。

  不能讓娘死了,救了再說。

  如果見了面想其也不會到處張揚在獄中被自己姦淫過,還有,那時自個根本
不知道她是娘親,錯有可原,想到這拿起剩下的酒一口喝幹。

  次日,張越新叫人請來金氏。

  上堂之時金氏滿面春風,笑吟吟的望著有一夕之恩的知府大人,完全不知道
死到臨頭,還獻著媚笑,“青天大人,找民婦有何事?」

  聲音也是嬌滴滴的,肉麻湊趣。

  一見金氏,張越新不等其開口,大吼一聲:「來呀!將這刁婦掌嘴!」

  金氏見知府大怒,還未明白過來,豺狼般的衙役已上前將其按跪在地,接著
木扳子在嘴巴上一陣狠抽,金氏欲言:「大…媽…嗚…”還未說出幾個字,嘴巴
就被打得舌腫嘴裂,說不出話來。

  衙役行刑之時忽然面色一變,手捏住金氏下巴一拉,將其下顎卸了下來。

  可憐的金氏,算計人來終算己,張越新堵了其嘴後開始宣判其罪:「毒死丈
夫,嫁禍他人!罪大惡極,即日開刀問斬。」

  金氏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被送上了斷頭臺,隨著劊子手大手一揮,血淋林的人
頭應聲而落,張越新這才噓了口氣。

   字串2其母幾天前就已被接回府中,舅父幾次來催自己回家見母,都以洗
冤之名拒絕。

  如今金氏已死,與娘相見是避免不了的啊,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張越新心
下忐忑不安的回到家中。

  劈裏啪啦的一通爆炸聲,家中掛滿了紅燈,舅舅也在門外等著自己。

  接著就猶如眾星捧月般的將越新擁入府邸。

  進堂後面對高堂端坐婦人,越新心兒一顫,面色慘白。

  那高坐之人就是周氏,幾日前被釋放出來後,在哥哥口中得知揚州知府就是
失散多年的兒子,聞言大驚失色,心中慘呼:「作孽呀!可怕的母子亂倫之事竟
然發生在自己身上。」

  對此痛不欲生,花容色變。

  張中德見妹妹驚怒到極點的樣子,心下恍然:「進府前還有說有笑的,為何
現在又這般模樣。」

  想到此扶住妹妹搖搖欲墜的身軀,“妹妹怎麼了,難道是舊傷發作了?」

  雖皮肉之疼尚在,可怎比得上心頭之疼。

  被哥哥抱住,周氏心下舒坦少許。

  “哥哥、我不礙事的,莫好心。」

  慘白的臉蛋強擠笑容。

  “妹妹身體不適就上床歇息吧。」

  言罷張中德就扶起妹妹來到床邊,讓其躺好,並蓋上柔軟的被單。

  弄好之後正要走時周氏一把拉住其手,“哥哥莫走、妹妹想和哥哥聊會。」

   字串2原本張中德心中就有許多疑問要問,但礙于妹妹身體不適,加上來
日方長,才忍下這許多好奇之心,此時見妹妹主動談起,也就樂得留下。

  首先是張中德問起周家被血洗之後她去了何方,周氏也就回憶起那些殘酷的
日子。

  那日土匪進村,殺到家中,丈夫為了保護自己被土匪一刀砍成兩斷,見丈夫
死後慘狀,周氏頓時昏迷過去。

  待她醒來之時,渾身已無一物,並且玉戶內隱隱做疼,還有些怪異的東西在
內流動,想來必是被土匪奸了。

  感于丈夫慘死,自己又疼失貞好,她欲一死了之,拿起身邊的破碗敲碎,割
脈自殺。

  可謂天不絕她,揚州守衛官王的中知周村被土匪洗劫,率眾而來將一干土匪
全部殺死。

  並且發現了失血過多的周氏。

  身子受辱,本欲以死謝夫的周氏卻被王的中救活過來。

  那療傷的日子裏,王的中對其關懷倍至,不僅將其從鬼門關中救回,還使其
欲死之心得以安撫,兩人也就這樣日久生情,終於一發不可收拾。

  周氏雖被其明媒正娶,但礙於身子被辱,無顏見兄弟親朋,於是改隨夫姓為
周,就此跟從王的中做了二房。

  當妹妹講述完這些年的際遇,張中德心疼得雙眼落淚,“苦命的妹妹,這些
年真難為你呢!」

   字串6周氏問道:「那次土匪洗劫,越新怎沒事,還有你是如何找到他的
?」

  聞妹問起外甥,張中德擦了擦眼淚,面帶笑意,“妹妹,可謂是好人終會有
好報,你兒子不僅逃過那劫,如今還官居揚州知府。」

  想起越新十六歲考狀元,二十歲做一省大員,張中德就喜形於色。

  周氏對此僅是淡然一笑,張中德見了問道:「越新如此出息,怎不見妹妹高
興?」

  “哥,我很高興他有此出息。」

  話雖如此,可面色依舊沒有半點喜悅之意,張中德想是身心疲憊的原因,也
就安頓妹妹早些休息。

  哥哥走後周氏輾轉反側,一夜不得安寧。

  枕頭邊的巾兒都不知道濕成怎樣,總之是一夜淚不止,丹心哭斷腸。

  第二日,媳婦小月、哥哥嫂嫂一齊來看望周氏,一家人其樂濃濃,閒暇中的
溫情暖透周氏的心扉,也就將一切不好的思緒壓下心頭。

  今日逆子就在眼前,周氏心忿如焚,但也無從發作。

  張越新首先打破沉悶的氣氛:「娘,孩兒不孝,令您在獄中受委屈了。」

  獄中!立即讓周氏聯想起那件醜事,面腮一紅。

  張中德自然是做和事佬,從下人手裏拿過兩杯酒送到越新手中,“不知者不
罪,快與你娘飲了此酒算是賠罪。」

   字串7張越新端過酒來,走到娘面前跪下,雙手遞酒過去,“娘,千錯萬
錯是孩兒的錯,要打要罰都隨您了。

  此酒是孩兒敬您的。」

  眼前的人與前些時候遇見的截然不同,那個淫惡無恥,這個卻是如此純淨孝
順,至此想起哥哥那句話:「不知者不罪。」

  心下贊同道:「是啊、越新先前不知自己是其母,才做出這天理不容之事,
事後知曉也竭盡所能替自己伸冤,這孩子不是不孝,而是天意弄人。」

  面對著真誠跪拜的孩子,心下也寬慰不少,伸出手接過酒杯,另一手扶起孩
子。

  “孩子,你舅舅說得對。

  不知者不罪,如果這罪孽一定要人承擔,就讓為娘承擔吧。」

  語畢周氏端起那杯滿帶辛酸喜悅包容諒解的酒,仰起脖子一飲而幹。

  母親沒有再追究下去,知道此事也算有了個了結,張越新將酒也一口幹了,
而後站到母親身後,接受眾人的稱譽與恭喜。

  芥蒂雖解,但母子見面卻也尷尬,頂多越新問候一聲:娘親今日可好。

  周氏回一句好或就鼻音嗯一下就代表了回話。

  不管母子倆如何,張中德在揚州小住三月便呆不住了,向外甥和妹妹告辭回
京打理生意。

  張氏因怕越新亂來,也借著機會與丈夫一起回京。

  越新母子倆再三挽留,但中德夫妻倆去意已絕,見挽留不住,張越新就在天
香樓擺酒送別。

  字串3


  席間張氏兄妹傷感話離別,而張越新則依依不捨的望著張氏。

  此行就是為了躲避這小子的糾纏,但今日見其深情款款的樣子,張氏心不由
一軟,起身倒了杯酒給越新,“越新、我與你舅父此去不知何時再能與你見面,
希望你好好做官,不要再胡亂…”言下之意就是要其莫再亂來。

  越新聞之怎會不知,心下不但沒有半分感動,反而引起暴戾之心,趁其倒酒
機會伸手入裙,直奔花間。

  遭其無禮之後,張氏心下悔之莫及,但卻也無可奈何,誰叫自己以為越新變
好了,傻乎乎的送上門。

  又知其習慣,只好搬椅就坐。

  想起張氏就要遠離,越新的手指戀戀不捨地深入花間蜜肉之間,不一會工夫
津液就流了滿手,手也往最深處進發,惡作劇般的欣賞著張氏難過的樣子。

  可憐的張氏被越新弄得想喊不敢喊、想走走不了,只有咬著牙齒把張俏臉憋
得通紅,那大腿隨著指頭的深入一時張開一時疊起。

  雖然時有輕微哼聲忍不住呼出,但張家兄妹聊得起勁,也就沒注意到這荒唐
一幕。

  船到了,越新才依依不捨的抽出滿是淫汁的手指,起身相送。

  一路上扶著行路蹣跚的張氏。

  張氏因淫汁流出過多,身體還軟著,丈夫又與其妹前行,自己也就只好任其
扶著。

  字串6


  越新也把握住分離前的每分每秒,一手扶住其嬌弱的身軀,一手托住豐滿的
臀部任意揉捏著。

  想到這是在大廳廣眾之下,張氏羞得面紅耳赤,越新卻不以為然,伏在其耳
邊,“岳母大人,等我下次回京,定要大幹一番,彌補我這許久的空虛。」

  張氏面色更是一紅,正要出言反駁時,已走到船邊,丈夫就在那船頭立著,
也就不再多言,扶著船欄步上樓船。

  送別舅父後,母子倆才偕同回家,一路上兩人互相還是沒有話語。

  回到府中,想起臨別時那一幕,越新那裏腫脹不已,想找小月尋歡,無奈其
有孕四月餘了,行不得房事。

  無奈下張越新關住書房大門,腦子裏一面幻想著被自己弄過的女人,一面手
淫起來。

  小月,年輕美貌,一身肌膚白皙滑膩、那玉戶是緊湊有趣,每次只要稍重一
點,其必然大聲呼疼,配合著她那嬌巧的模樣真是喜煞人也。

  張氏,貌美成熟,雖然沒小月皮膚細膩,卻也軟如棉花,雙峰巨大,肉穴松
闊,加上與其偷歡情極時的淫褻表情,還有那不倫之感…想到此握在手中的陰莖
輕微哆嗦一下,身體極其痛快。

  其他女人,妓女嫵媚妖嬈;他人媳婦溫柔順從……等等女人在腦海裏出現,
手中套動的陰莖也隨著粗、粗粗、粗粗粗大起來。

   字串1啊!高潮終於到了,被手擼得紅腫的雞巴噴了一地的精液。

  高潮去後,依稀想起最後出現在腦海中的女人。

  一刹那間,雪白的軀體忽然印入腦海,她淫蕩的搖著身體晃著巨乳在眼前搔
首弄姿,其嫵媚之態勝過前者。

  幻境中將其擁入懷中時,她撫摸自己發絲時那盯著自己的眼睛那麼溫柔,猶
如十年前每次玩得一身大汗回到家中護著自己不讓父親責打的她;那溫柔地撫去
如雨般汗珠的女人。

  她的樣子漸漸清晰了,赫然就是周氏。

  她在牢獄中被奸的樣子此時也浮現在眼前,委婉呻吟,禁忌之歡。

  轟的一聲,張越新破門而出,當來到庭院中時,天上的明月已高高掛起。

  聞後張越新哈哈大笑,一把將其抱到樹幹上,將白嫩的大腿分開,一隻掛在
樹幹,另一隻掛於肩頭,一手托起白臀將玉戶露出,身子站立後,扶起雞巴對著
送了進去。

  “啊…老爺、插到奴心坎裏去了!」

  聞言越新不答,只顧著狠抽猛杵。

  只弄得樹幹亂抖,玉股啪啪做響,玉根抽水唧唧連聲,金氏呀呀亂叫。

  於是一大一小、一男一女,在此聳臀大幹,由樹幹弄回草地,由躺著變作爬
著,一個是初生牛犢,一個是虎狼花信女。

  弄盡了許多花樣後,金氏也不知道瀉第幾回了,那黑紅的肉唇上全是斑斑津
液,此時再一瀉,越新也忍受不住,抱著其臀將龜頭抵到花心間射將出來,射得
金氏又是一番哇哇亂叫。

   字串8完後金氏替越新整理衣裳,整理完畢,含情默默的與其告別,並定
下了再會之期。

  望著身影遠去的金氏,張越新忍著撲倒再上的衝動。

  為何忍耐?緣自牢房裏還有一位嬌滴滴的熟婦等自己去玩弄。

  月高狼鳴夜,仿佛耳邊傳來陣陣狼嘯聲。

  想起淫褻的場面越新胯下之物高高聳起,頂起褲子指著明月、指著蒼天!淫
褻的眼神望著那燈火依然的閣樓,那裏有個極親的女人在那等著自己。

  周氏恍然不知處境危險,在燈下織著一套男裳。

  雖然才與孩子相認幾月,話亦不多,但心中卻有著他的影子。

  這件衣裳也是特地為他縫製的,眼見就要完工了,明日就可以……哐鐺一聲
後,微風過體,周氏渾身哆嗦了一下,心下暗思:「六月之天為何有此凍人之風
。」

  人也站起來將風吹開的窗戶關上。

  當其轉身時,一道身軀堵在眼前。

  “呀…”周氏驚叫一聲,連續倒退幾步,慌然望著那突然出現的人。

  周氏看清來人,不是外人,正是兒子越新,懸著的心剛松下來,迷惑不解地
道:「越新你深夜來此也不敲門,可嚇壞我了。」

  張越新聞之不答,而是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一雙眼睛奇異的閃爍著,氾
濫著淫褻的光芒。

  感覺到對方眼神不對,周氏頭略一低下,看見自己的穿著,面色頓時一紅,
原來六月炎熱,又在自己居室,所以穿得單薄了些,那透明絲衣下雪白的雙峰隱
隱可見。

  字串7


  “孩子,你先在外面等會,等我穿……”張越新知其意思,木然的轉過身子
,當他注意到燈下那身長裳,神色為之一凝,慢慢的走了過去捧起衣裳放在手裏
細細撫摸著。

  好軟的料子,摸在手裏暖在心間,這不止是件袍子,而且包含著無限母愛在
其中。

  淫褻的思想一瞬間化為了一灘死水,發著獸芒的眼睛黯然淡下。

  看見越新拿著自己做的衣裳愛不釋手的樣子,周氏心下一甜,忘記了自身暴
露的穿著,溫言問道:「你喜歡麼,不知道合不合你身?」

  “喜歡。」

  張越新細細的撫摩著,忽然面色一變,摸著衣裳的手忽然抬起,幾滴細小的
血珠濺落下來。

  雖然越新快速的將手收回,周氏還是將其看在眼中,曾經無語相對多日的母
親壓抑已久的心防隨著兒子的受傷崩潰瓦解,幾步趕到身邊抓起那流血的手指放
到嘴唇裏吸吮著,異味的血液滑入喉嚨間,淚水也隨著流淌下來。

  晶瑩的淚珠順著面腮流下,慈祥的母愛隨著那輕輕的吸吮動作震撼著越新的
心田。

  潔白的乳溝也顯現在眼前,高聳的乳峰隨著母親的呼吸起伏落下,兩顆櫻桃
引誘著他的視線。

  理智衝擊著倫理,親情不是要遠離,而是要佔有!思緒到這一步後,張越新
的心也平靜下來,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裏,也莫名其妙的理解出跨越親情的最高連
接,那就是……常人所不恥的:亂倫!字串9


  心裏出現了佔有親情這幾個字後,淫褻糜爛卻閃著聖潔的光環。

  而身受幾千年倫理道德壓抑的女人,惘然不知兒子此時的心情,依舊愛憐無
比的含著流血的手指,似惟有她口間的唾液能止住這針刺的疼楚,一廂情願地付
出母愛,卻不知道身前男人的陰莖已經勃起,那失控的眼睛向薄裳內窺測著母親
的雙峰。

  感覺到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渾濁,這種呼吸不象正常走路時發出來的,而象一
種動物,就象那種動物發情時……停!發情,周氏表情突然凝固,雙眼緩緩的向
上望去。

  絕對獸性之眼,對上母親驚懼的眼神。

  越新心中沒有倫理與虛偽的同情,嘶吼證明他不是文弱書生,隨即母親被他
扛到肩膀上。

  大步流星地朝床前走去。

  周氏的小腹被結實的胳膊頂得生疼,倒掛著的她正要喊疼時,兒子腹下那頂
起的帳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嗚……”隨著女人的哭鬧,越新將母親抱到床上,
然後壓在她身體上,將其完全抱在懷中,用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去碰觸那顫抖溫馨
的肌體。

  “放我出來!」

  放我下來如今變成了放我出來,越新感覺到母親的掙扎是那麼用力,比上次
在牢獄中要厲害百倍。

  字串1


  按住四肢,肌肉緊貼一起後,母子倆互相對視著。

  周氏望著兒子,四肢用力的掙扎,“不要…”面色也漲得通紅,晶瑩的汗珠
也順著鼻尖滴了下來。

  見母傷心若此,越新原本要說喜歡你或一些安慰的話語,出口後卻都變成了
“這不是第一次、再來一次也不礙事。」

  這類淫褻的話語。

  此話一出立即引起周氏心中塵封的記憶,母子倆曾亂倫的事實化成了毒蛇在
吞噬她的心臟,渾身的力量瞬間瓦解,無力的斥駡:「畜生!那次你我不知道彼
此身份,已是罪孽…”越新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伏在母親身上,以嗅覺和視覺
去感觸女人性的特徵。

  失去抵抗意識的女人,四肢無力的攤開著。

  男人很快就脫掉了那薄薄的遮掩物,然後將自己也以出生時的姿態重現在母
親面前。

  然後雙手握著飽滿的乳房,下身堅硬如鐵的巨物分開濕潤的肉唇,在其間來
回磨蹭著。

  “媽媽我喜歡你。」

  隨著這句表白,粗大的陰莖插入了緊湊的陰道裏,一直前進,最終在擠壓出
大量的淫汁玉液後到達了出生的地方,抵住花心,輕輕的用那肉穴深處的龜頭磨
蹭著。

  “嗯”的一聲輕吟,不知道是性的侵入將其思維招回,還是張越新的那句表
白讓已死的心田忽然活絡過來。

  字串9


  晶瑩透徹的眼神看著情欲迷離的男人,那眼神如利劍一樣,分割著張越新的
良心。

  越新毅然面對著母親,身子一扭,那靜止在女人體內的巨物再次清楚的告訴
肉穴主人它的強大與猙獰。

  “你說什麼?」

  “喜歡你,媽媽。」

  重複了這句話後,張越新拔出在其體內的巨物,每一根青筋上都盤踞著濕漉
漉的液體,每寸移出時那暗紅的肉唇都向外翻開著。

  女人也瞄見了那裏淫靡的樣子,臉色紅潤,“你就是這樣愛我的麼?」

  “嗯。」

  愛撫雙乳的手忽然一顫,隨即那離體的巨物猛地進入。

  “就這樣愛我的。」

  周氏因這一下猛插,雙眼含著不知是因為疼還是舒服的淚花,凝望著將身體
壓下的男人。

  “嗯。」

  男人將沉入穴心的巨物緩緩抽出,回答依然是那麼簡單。

  性器官緩緩抽離,肉壁被折磨得亂顫亂抖,女人忍不住用雙手抱住男人的臀
部,溫馨的手帶給男人的不僅僅是舒服二字,還有母親的認同。

  隨著雙手的合攏,張越新狠狠的將雞巴送入。

  致命的一擊讓周氏面色一變,“輕點,這樣我會死的。」

  那被迫分開的肉孔周圍冒出晶瑩異味的浪液,濕潤了男人那黑色的森林。

  字串7


  聽著母親的呻吟,張越新的情欲更加濃烈,他抬起臀部,依舊是緩緩抽出。

  蓋住屁股的玉手半推半就的按著男人的屁股,“這次不要再那樣了…”聽著
母親的哀求,張越新盯著母親迷離的眼神,但當只剩龜頭在肉孔中的時候,男人
的臉色一變。

  周氏知道,這固執的孩子這次又將是一下致命的刺殺,隨即銀牙狠狠的咬住
,雙眼閉上,大腿分開,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做好了這一次準備。

  “啊…”的慘呼聲、證明了一切都是徒勞的。

  滿是淫汁的肉洞被無情的漲開,有力的小腹拍打在淫靡的肉唇上,帶來的痛
苦一閃即逝,強韌的精神瞬間崩潰。

  周氏瘋狂的抱住至親,淫蕩的分開雙腿,豐盈的腰身蛇一樣扭動起來,那根
侵入者被她的肉穴層層包圍,雙手在男人結實的肌膚上撫摩,兩眼放著喜極的神
光。

  在母親的配合下張越新也瘋狂了,柔軟的嬌軀被其狠狠的壓在軟床上,狠狠
的將陰莖送了進去,在“啊…我要死了。」

  等等淫靡的浪叫聲中,一次次送入出生的地方,那張大床也跟隨著他劇烈的
運動而痛苦呻吟起來。

  愛液瞬間在兩人交合處冒了出來,隨著巨棒的出入而四處飛射,滿床都是母
子狂歡的證據。

   字串9“啊……”張越新又一次到了高潮,小腹抵住女人的身體,精液再
次射了進去,這已經是第四次了。

  周氏也不再抗拒其在體內射精了。

  因為前三次的阻攔都沒起到作用,精液在自己的抗拒下照樣回到媽媽的子宮
裏面,既然裏面有了那麼多也不在乎這一次了,周氏也就放開雙腿,抱緊兒子的
身體,身心完全享受著灼熱的精液打在子宮上的快感。

  天上的明月依然高掛,房中瘋狂的男女依舊在床上翻滾著。

  從此以後張越新一有機會就摟著娘親尋歡,無論是家中的任何地方,書房、
野地。

  兩人的關係維持到小越新滿月後才告一段落。

  產後的小月,更添加了幾分成熟嫵媚,更重要的是她粘得甚緊,越新也無暇
分身。

  如此分離幾個月後,雖然年輕美麗的小月給予他的性愛是那麼完美,但正常
夫妻的性愛總是缺少了些什麼,為了那偷情與不倫的滿足,一次趁小月熟睡的機
會,越新偷偷的爬上了母親的床。

  暗地裏周氏被人聳入後,驚問何人。

  已黃龍直搗的越新低聲回道:「娘、是我。」

  認出來人是這幾月來日思夜想的男人,那還乾澀的陰戶頓時冒出浪液。

  黑暗中男人譏笑起來:「娘好浪哦。」

  隨著便是唧咕的大抽之聲。

   字串5女人也不甘落後,搖著豐腰,“還不是你這小畜生害的。」

  隨後二人大笑,肉搏之聲也隨之響起。

  這樣的日子也沒維持多久,終於一日小月半夜發現丈夫起身,好奇之下跟隨
其後,來到婆婆的房前,見丈夫拉開房門左顧右盼後悄然入內。

  “那不是婆婆住的地方麼?相公這麼晚去幹什麼?」

  疑惑之下跟著上樓,剛到門前,男女歡愛的淫靡之聲由內傳出,聽得小月面
色緋紅。

  小手兒沾著唾液將窗戶紙捅破,隨著燈光,不堪入目的情景映入眼中。

  只見相公坐在椅子上,婆婆光著屁股坐在相公身上,股間那裏明顯一根粗大
的陰莖翻弄著那淫靡肉唇,隨著棍子的進出透亮的淫汁滴在相公的腿上。

  瞧到這裏小月無名火起,沖進去怒斥這對無恥的母子。

  周氏怕羞的從兒子身上站起,一路小跑到床上拉起被子將身體蓋住,卻不知
道她這一路奔跑下,滴了一路的淫汁。

  見小月撞破好事,張越新絲毫不驚,上前按住怒氣衝衝的妻子,也將其剝得
一絲不掛,然後將滿是母親淫汁的雞巴送入夫人粉嫩的肉穴中狠插起來。

  小月兒一邊怒駡著丈夫無恥,一面迎合著強壯的陰莖,久而久之身心皆被那
根巨物征服,玉戶間津液汩汩直流,浪聲大起,高潮之後便癱軟過去。

   字串1越新見狀,將其抱到床上。

  見丈夫那物還是硬的,小月自知身體不行,連連求饒。

  張越新笑道:「我這還硬著,如不泄出必定會憋死我的,若要發洩又恐傷了
愛妻。」

  話雖如此可那雙眼睛卻盯著躲藏在被窩中的母親。

  知道丈夫的意思,小月無奈回道:「相公,奴家不行了,要是憋不住就請婆
婆幫忙吧。」

  雖然久偷之,但經媳婦說起,周氏老臉頓時紅透,越新見了喜愛萬分,自是
上床將母按住,提起玉臀,使出那物大肆抽弄起來。

  母子幹罷多時,小月身體恢復少許,淫心也起。

  畢竟母子相淫是世俗不能容忍的,周氏自覺低人一等,也就放開兒子,將位
置讓給媳婦。

  小月也不客氣,待丈夫躺下後,扶起朝天巨物,分開玉臀湊了下去。

  如此一來三人也就淫樂在一起了。

  兩年過去後,二女各有了身孕。

  忽聞舅舅出門做生意被人謀害,留下舅媽一人。

  越新見有機可趁,於是回京將孤處一地的張氏接到揚州。

  先前便已有染,此次回揚州途中,二人在馬車裏、樓船上玩盡了許多花樣,
一直到揚州府邸時,張氏的肉穴中還有未凝固的精液,直灑了一裙。

  先前張氏還躲著掩著,後來經不住越新亂來,最後母、子、妻、岳母四人共
睡一張大床,那根巨物夜間一時也不得安寧,不在母親穴中出入就在岳母身上大
顯神威。

  就此一家至親其樂濃濃。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4-20 14:13 編輯 ]
作者: lping    時間: 2009-4-20 14:30

補上小弟電腦存檔


             第五篇  淫亂聚會
***********************************

  按照我構想的這應該是第五篇,第四篇帶有性虐。由於本人虐寫能力及差,
暫時擱置,但估計不久將會出現在朋友面前。所以這篇我改回五,謝謝排版兄弟
的支持。
***********************************

  某市長別墅,此時正舉辦著一個淫亂集會,席間唯一的男人就是本市市長,
同樣光著身子的有檢察院長林一苒,公安局長何艷等市內女高幹。

  五十左右的男子坐在沙發上,周圍被幾個赤裸的女子包圍著,長髮飄飄的女
人跪在地上抓住軟如死蛇的雞巴,張開珠唇舔著咬著。雖然雞巴沒有駁起,但快
感還是接二連三的衝擊著市長的大腦,「哦,張秘書你的嘴越來越甜了。」皺巴
巴的手指也不閒著,捅入正在喝酒的女人肉穴裡攪和著。

  飲酒的女人放下酒杯,嫵媚的浪哼起來:「哎喲,噢…噢…市長不要嘛。」
同時人也貼在市長的側身上,豪放的雙乳磨蹭著鬆弛的肌肉。順著市長那粗粗的
手指女人的肉穴流出浪水,市長才滿意的抽出手指放入嘴巴舔著女人的臊液。

  享受完後老色鬼吧嗒下嘴唇,「劉經理的玉泉味道不錯,東街那開發區就交
給你了。」

  聽到市長的許諾,劉經理抱住老頭狠狠的香了一嘴,在老臉上留下一個艷紅
的唇印,「親愛的市長,你真好。」吃著雞巴的女人見劉經理得到好處了,也不
落後,大口大口的吮著雞巴。

  感受到張秘書的急勁,市長明白了幾分,拍了下張秘書狂動的腦袋,「小張
你的事我也考慮過了,過幾天就安排你做辦公室主任。」

  張秘書欣喜的含著雞巴點頭表示謝意,一雙媚眼眨巴眨巴送著風情。見兩人
都有好處了,其餘三個婦女就按耐不住了,放下手裡的美酒佳餚紛紛圍攏過來。
此時市長拍拍手,從大門外走進一名兔裝少女,手裡捧著一個盤子。

  少女進來後,市長不懷好意的笑道:「小張,你停下來,跟林院長她們站一
起。」聽到市長的吩咐,張秘書放下不見起色的雞巴走到隊伍中間。市長的色眼
審視著眼前這五名中年婦女,她們都是有丈夫和家庭的,在外面她們總是那麼高
傲,如今在自己面前卻是這麼淫蕩。

  市長想到這喝了口酒定了下神說道:「我們來玩個遊戲。」

  五女聽了老鬼又要玩花樣,為了好處都應聲道:「好啊!不知道玩什麼。」

  市長陰笑道:「玩強姦遊戲。」

  對此五女都以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市長那死蛇樣的雞巴。她們那副神態都似
乎在說:「玩強姦?你行麼?」面對現實,卻還有人睜眼說瞎話:「好主意呀,
市長等會別把我的小穴弄壞了,要不回家老公要罵的。」

  市長看了看拍馬屁者,是文工團長李月娥,暗罵一句:「騷蹄子、明明看見
老子的雞巴不能硬起來,還說風涼話。」不知道拍到馬腿上了,李月娥還繼續搔
首弄姿扭著她那肥碩的屁股。

  市長說:「不是我,是我安排的幾個人。」

  五位有頭面的女人知道有外人都異口同聲道:「市長這不好吧,這樣鬧要是
他們說出去的話…」

  市長擺擺手,微笑著走到兔女郎身邊,從托盤裡拿出一個面具帶好,「帶上
面具就不怕了。」

  「這?」

  五女還在猶豫時,市長坐回沙發後獰笑宣佈:「輪姦倒記時開始,三分鐘後
那些男人就會出現,還有,誰表現最好,西街開發計劃就給誰。」想著要出現陌
生人,五女只好跑到兔女郎面前拿起面具帶上。

  三分鐘到了,五女心緒不寧的望著那將出來人的門口。隨著「砰」的一聲撞
門聲後,魚貫竄入七八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並且每個人的雞巴都朝天豎立。

  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衝進來的男孩們如狼般朝女人撲了過去。很快就有
人逮到一個獵物按倒在了地上,而那個被撲倒的就是張秘書。

  因彼此都赤裸著,雄性的物體又已那麼堅硬,就在肥厚的陰唇周圍走了一圈
後,便迫不及待的將陰莖捅了進去。隨即張秘書「啊…」的哼哼起來。

  接著就是林院長了,這些赤裸的少年凶悍的樣子還真把她給嚇著樂,嚇得她
轉身就跑。剛跑兩步,她就被人從背後抱住了。隨著那人的衝力,林院長跟著男
人一起倒在地上,頓時疼得她齜牙咧嘴。還未等她緩過氣來,騎在屁股上的少年
抬起她的大腿,年輕的陰莖輕鬆的由後面倒插進肉穴中。

  身邊的慘叫令林院長轉頭望去,只見劉經理「啊…救命啊!」的嗷嗷慘叫。
而且她不光是聲音淒慘,連面具上都有眼淚流了出來,真像被強姦。

  對!想起強姦,老頭子說過,誰最象被強姦誰就有西街的開發權。

  終於明白道理後林院長猛的拱起屁股,身上的男人差點被掀了下來。然後她
往前爬著,男人跟著。林院長就這樣肉穴含著甩不掉的陰莖往前爬著,嘴裡也大
喊起來:「放開我、不要插我、不要啊!」男孩開始聽了還嚇了一跳,但過後就
回過神來,這是強姦遊戲嘛,想通後一手抓住女人的大奶子,小腹貼著女人的屁
股爬行著。

  室內的淫亂角逐拉開了序幕,很快何局長身邊的李團長也倒了下去,被年輕
的男孩按在沙發上抬起大腿挺著大雞巴狠狠的插弄著。現在就剩下她一個人沒被
按倒,那追逐她的少年又橫衝過來。

  她往右一閃,就輕鬆的躲了過去。果然不愧是警察局長,身手敏捷…如此認
真的躲避?王強沒撲中心中感到納悶:「難道自己張得丑?不可能的,自己算這
裡最有型的了。還是雞巴太大了她怕了?也不對,女人都喜歡大雞巴。她是貞潔
女人?」想到這裡更是搖搖頭。

  想歸想,可人還是要追的,於是王強又開始撲了過去。

  何局長為什麼這麼賣力的躲閃,難道她要表現得更像被強姦麼?還是她屬於
那種貞潔女性?

  不,早在那伙赤裸的年輕人衝出來的時候,她的肉穴就已經興奮得流出了淫
液,多得一直從肉穴裡流到圓潤的大腿,再順著光滑的肌膚流到小腿跟。

  望著衝向自己的那條巨棒,何局長伸出粉舌舔了一下,正準備倒地待宰時才
看清楚了對方的五官,那小伙子長得很帥,但在她眼裡卻跟看見鬼一樣。那高舉
巨棒的男孩是她的兒子。

  因為母子亂倫的忌諱,她自然刻意躲著他了。雖然她以前當過女特種兵,可
如今退伍了十幾年了,為了往上爬,荒淫的生活早將她的錚錚鐵骨化成了一堆稀
泥。開始幾下還輕鬆應付過,可後來身體就有點跟不上了,圓潤的大腿疲倦得直
哆嗦著,小腿肚子直抽。而兒子王強正虎視耽耽的朝她逼了過來,面對這種情況
她又不能說話,要是讓王強知道娘是這樣的女人以後一定會看不起自己。

  呼,王強猛的一撲,何艷自然是一閃,躲過兒子襲擊後,忽然右側衝來一人
將她壓翻在地上。那人按住何艷雙手後,分開女人的大腿將陰莖送了進去。

  遭到男根插入後,何艷舒服的呻吟一聲,心下也痛快了。終於躲過兒子的追
擊了,可高興得太早了,那操著她的男人進入後,還沒十秒就哆嗦著射了出來。

  何艷心中立即罵道:「沒用的傢伙。」然後扭臀甩出那根沒用的雞巴。

  在她身邊一直窺視她的王強。趁機踢開早瀉男人的同時王強也撲了上來,完
全不管女人肉穴裡還滴淌著渾濁的精液,不顧一切地挺著雞巴順著冒出的白色液
體頂了進去。

  痛快一擊下插入肉穴時製造出的電流電得何艷「喔…」的呻吟起來,然後才
看清楚那巨棒的主人--王強。「嗚…」快樂的聲音換成了悲鳴,她猛推著兒子
結實的身軀,屁股猛搖著,想將罪孽的陰莖甩出來。

  雖然心靈感到罪孽,可身體卻輕易的背叛自己。子宮內冒出的陰精與先前男
孩的精液化作一團後滲到陰道中,並且隨著肉壁的蠕動浸泡著兒子的陰莖。

  「喔,」受到女人的陰精洗刷,王強心中頓時一爽:「這賤貨開始故意躲著
自己,原本以為是什麼貞潔烈女,隨知道雞巴才捅兩下就浪成這樣。」舒暢之下
又猛地送了幾下。

  兒子的陰莖已在肉穴裡了,自己還能怎樣,摘下面具告訴他自己是他娘麼?
不可能的!想通之後何艷也放棄了抵抗,任由兒子的陰莖攪和著水潭般的肉穴子
宮。

  幾下要命的重擊,金絲貓面具上的紅唇微微張開。委婉的呻吟伴隨著清甜的
氣息漂散在大廳內。

  「唧咕…」的抽水聲,造就男人的征服快感,王強為了更刺激,雙手托起女
人的屁股將其抱到腰間,對這羞人的動作何艷自然是反抗,但在男人的力氣下變
成了無謂的抵抗了。

  腳不著地,身子懸在空中的感覺令何艷害怕,雙手就只好抱著兒子的肩膀,
這下男人要做的姿勢也就成功了,托起肥軟的屁股一下一下的送著陰莖,插得那
褐紅的騷穴不停的滴落液體。

  沙發上坐著的市長,兩眼望著王強母親的性交動作,男人是那麼孔武有力,
女人是那麼淫蕩的晃動著屁股,那褐紅的肉穴隨著朝天插入的雞巴,一閃一閃的
翻出淫液。

  到此市長的雞巴硬了起來,他拉過站在身邊的兔女郎,將其抱在大腿上,手
指由豐滿的臀部往上摳著女孩緊密的陰道,兩眼怒視著大廳的荒淫場景,在淫亂
氣氛的渲染下,老鳥很快硬了起來。

  市長手指撐開女孩的肉壁,下身往上一聳,雞巴應著水聲插入少女的體內。

  「啊!插死我了!」隨著少女的呼聲,市長快活的抽動起來。

  其他的被奸著的女人都在大喊大叫,搖臀甩著體內橫衝的陰莖,每個女人的
下身都流著一灘淫水,都被幾個男孩輪流插著紅腫的小穴。

  對於別人舒爽的浪叫,何艷破天荒的隱忍著,只是用喉嚨呻吟著。捧著屁股
狂插的王強無比的強悍,弄了半天後都沒有射的感覺。

  佩服兒子的強悍,何艷第二次高潮也不得不來到。尖利的指甲陷入王強結實
的肌肉裡,雙腿狠狠的夾著雄健的腰身,然後子宮裡噴灑出一股股熱浪。

  第二次征服這女人後,王強痛快之極,望著嬌喘吁吁的紅唇,忍不住吻了過
去,現在何艷想拒絕都不行了,發麻的身體連動一下都困難,何況那根巨物還在
研磨著花心。

  吸著女人的舌尖,捲著口裡的津液,胯下的巨棒輕輕在濕透了的陰道裡轉動
著。維持了這麼久的這個姿勢,王強也覺得累了,於是將女人放到地毯上,慢慢
的吻著,慢慢的抽動著。

  緩慢的動作加大了性器官的觸感,何艷的肉穴被磨得再次騷癢起來,身體隨
著扭了起來,屁股用力的上挺,想那巨棒在體內動快點。可是識破她心思的兒子
壞壞的笑著,那陰莖就是不肯配合她大幹特幹,只急得她屁股亂搖淫水四流。

  存心戲弄她的王強繼續研磨著花心,不過龜頭輕磨的快感很快就衝到了小腹
下,竟然有了要射的感覺。快感來得那麼猛那麼突然,無奈之下王強將何艷的大
腿舉過頭頂,將她的屁股完全對著自己。褐紅的陰唇正含著自己的陰莖,隨著將
它舉起,原本緊密合攏的部位又騰出一寸空隙來。

  將要來的高潮刺激著王強的腰眼,王強不再猶豫,以這個姿勢抽出了陰莖,
在冷空氣的凍凝下,要來的快感頓時稍停一會。就趁這時猛的屁股下沉,巨物在
眼前分開淫靡的肉唇沒入女性的體內。

  「啊…插死我了…快停啊!」終於叫了,王強得意的將雞巴抽出,再狠狠的
插入,帶著浪水的肉穴又被捅成個O形,再慢慢包著陰莖合攏。

  「媽呀…停啊…好疼!」又疼又漲又麻的感覺下,何艷放開喉嚨大喊著。

  王強聽到女人的喊叫,雞巴興奮得更硬了幾分,忘情的給予最後的衝刺,完
全沒注意這淫靡快慰的浪叫聲,是那麼熟悉親切。幾下猛入後女人的陰道完全綻
開,淫靡的吐出粗大的陰莖,然後合攏裹著根底蠕動一會。

  白色的混合物隨著陰莖的軟化一起退了出來。

  「啊…」高潮過後,她才注意到兒子同時在體內射了精。不知所措的她拿手
摳著紅腫的陰道希望把精液弄出來,雖然不可能懷孕,但兒子的精液總是讓她感
覺到害怕。

  市長隨著其他男女相續累趴下,身體也達到了頂點,渾濁的精液射入了少女
的體內,淫亂的序幕也就此拉下來了。

     ***    ***    ***    ***

  何艷家。

  王強一進門,老王就不客氣的擰住他的耳朵道:「臭小子你死哪去了,都快
十一點了。」

  王強對於老爸的暴力也只有歪著嘴巴求饒:「我在同學家補習。」

  「鬼才相信!」手上的力道又加大幾分,疼得王強齜牙咧嘴。

  兩人正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大門開了何艷精神恍惚走了進來。張趕上丈夫
扯著兒子的耳朵鏡頭,何艷怒視丈夫一眼,「幹什麼拉小強的耳朵。」

  懼妻如虎的老王馬上鬆手道:「這小子剛才回家的。」

  「回來不就得了,我累了,去給我放水。」看見老婆的不耐煩,老王當然遵
從不敢有違妻命。臨走時狠狠瞪了一眼兒子,乖乖的到廚房去忙活去了。

  為了感謝大救星,王強抱住身心疲倦的媽媽了一下,笑瞇瞇道:「世上只
有媽媽好。」然後轉身逃回房間。

  跑得那麼快幹啥?何艷納悶一會後忽然想起什麼,連忙喊道:「哎…小強你
還沒洗澡呢。」等她想起時王強早將房門給關上了,對此搖搖頭暗道:「哎…這
孩子,一身這麼髒、髒?」想到那個髒字又想起市長家淫亂的場景,王強從自己
肉穴中抽出雞巴時,她都看見不少污穢的髒東西纏在那猩紅的龜頭上。想到這裡
何艷的臉騰的紅了。





             第六篇  按摩女郎


  張子強今年十七歲,父親在他十二歲的時就被關到監獄裡了。原因是一惡霸
騎車撞人後,被撞家屬找其評理時,那惡霸持刀相向。正好老張路過當即上前阻
攔。這下倒好,三拳兩腳那惡霸就掛了。就這樣雖然是誤殺但也得坐十年,母親
在一家賓館裡做事,至於幹什麼了他也不清楚。

  讀高中的張子強不但文科出眾,而且體育也非常棒。在校深得老師們喜愛,
同學們也很喜歡他,像其父親一樣的脾氣,講義氣愛打抱不平。加上父親從小傳
授給他的一身好本領,以至那些街上的小混混吃夠了他的苦頭,後來誰都知道三
中的學生是敲詐不得的。

  有一天下晚自習回家,忽然小巷內穿過一道人影,接著後面追來四五個人,
手裡都操著砍刀。那跑著的人忽然被東西絆倒在地上,追來的人圍著就是一頓亂
砍,那地上的人身手很敏捷,一手操著砍刀抵擋著,一面移動著身軀。

  雖然如此在這樣的圍砍下遲早要掛的,張子強看後血脈衝起,這小子天生好
斗的本性露了出來,拿起塊磚頭走了過去朝圍砍中一人的頭上啪了下去。

  啊…一聲慘叫之後,被啪的人摀住腦袋蜷縮了下去。

  這一下圍砍的人將注意力轉向張子強,幾把砍刀同時朝他砍來。張子強對準
一人面門將磚頭甩去,那人將頭一擺躲過磚頭。同時他的動作也遲鈍了一下,張
子強藉機衝了過去猛的搶下他手中的砍刀,將他一腳踢翻。繼續朝前跑兩步,確
定擺脫其他人的追砍後持刀轉身。

  地下的人此時也站了起來,對著被踢倒的人腦門就是一刀。寒光閃來,那小
子把頭一偏,頭是躲過去了,可肩膀就沒那麼好運,喀嚓一聲刀刃破骨而入,照
這勁道在下去幾分就廢了他的胳膊不可。可那人見好就收,因為勁太猛收不住的
話,自己很可能被其他人砍傷。

  五人已倒二人,三比二雖然還佔人多優勢,可地上哀哀呻吟的慘狀侵擾下,
三人士氣頓失,互相看了一眼後,撒開腳丫子飛快地跑了。

  先前被追殺的男人一手扶著受傷肩膀,操著刀走到正在呻吟男人跟前。

  「操你媽的,敢偷襲老子。」罵過後舉刀就要落下,鐺的一聲他的刀被人格
擋在半空中。那人定睛一看攔他的是那救他的小伙子。

  「兄弟?」張子強衝著黑影笑道:「這位大哥別跟落水狗過意不去。」

  聽到救命恩人開口了,暴戾的男人也只好收刀在那人屁股上踢了一腳:「媽
的要不是兄弟給你們求饒,今天爺就弄死你倆。」解氣完後走到張子強身邊一把
摟住他的肩膀親熱的說道:「兄弟今天要不是你,我非掛了不可。」

  張子強笑道:「客氣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很正常的。」

  「兄弟果然是條漢子,我想交你這個朋友。」

  張子強見其熱情,豪邁地他回道:「好!我也交你這朋友。」

  「哈哈,走,哥們帶你去玩。」那人拉著子強就要走。

  「不了,我回家晚了。娘會擔心的,下次啦!」張子強既然這樣說了,那人
也不好強拉,就互相留下姓名後就此告別。

  被救的人真名包同,外號豹子,是市區內數一數二的老大,今天被一個妖媚
女人勾引到這小巷裡正要做那事時,就殺出了剛才那幾人,還好被張子強撞見,
要不他這黑道大佬就在陰溝裡翻船了。

  以後的日子豹子就經常找張子強,一天豹子帶他到富貴休閒城洗澡。

  豹子是這的熟客了,張子強跟他一到大廳,身著經理服的女人妖冶地走
了過來,親密地將身子依偎在豹子的懷裡:「豹子,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自然是春風,嫂子陪我玩會。」豹子色咪咪地與女人調侃開了。手不耽誤
呼地伸到短裙裡面迅速摸了起來。

  女人故做生氣:「找死啊。」豹子嬉笑著挨了兩下道:「嫂子來玩會嘛。」

  「我沒空,你還是叫小玲陪你。」豹子笑道:「今天不用小玲了,聽說來了
新來了幾個下崗女人,給我弄個過來。」

  「哎,你這個喜新厭舊的傢伙!這就給你叫去,還有這位帥哥?」此時她也
注意到豹子身後的張子強。

  「他是我兄弟,去拿些照片來給他挑一個。」聽豹子說完後,女人的一雙媚
眼在張子強身上滴溜溜的轉著,看了一會擺了誘人的姿勢:「豹子你又在帶壞人
家孩子呢?」

  隨著豹子在豐滿屁股上一捏,女經理「哎喲!」疼叫一聲後,瞪一眼豹子。
豹子也不客氣的回瞪道:「嫂子你別嚇著我兄弟了,快去拿菜單來。」

  在豹子的催促下,女經理才依依不捨將視線從張子強身上收回到櫃檯上拿花
名冊了。

  女人走後,豹子拍了下被調戲得面紅耳赤的張子強。「兄弟不要怕,女人麼
扒下她的褲子干了後就會老實。」露骨的話弄的子強更加不好意思,頭低的更低
了。此時女經理扭著蛇腰走了過來,將身子半靠在張子強的肩膀上,那對巨乳親
密的磨蹭著子強。

  看著滿是花名的照片,當看到43號的時候,子強渾身一哆嗦,照片中女人
顯然就是媽媽,相片中的她一絲不掛,雙手捧著巨乳叉開著大腿無恥的顯露著女
性的器官,看道這裡子強的手幾乎要拿不住照片了。

  「嘿…小伙子真有眼光,這43號。號稱是男孩子的女神,年紀大點但風情
萬種。許多戀母少年都喜歡和她做愛。」

  聽到經理露骨的話,子強連忙解釋道「誰戀母了…!」

  女經理嘻嘻一笑,一手摸著子強鼓起的部位道:「還說沒,雞巴都硬的這麼
厲害了。」正調笑著時,經理面色一變,猛的轉身朝豹子甩一巴掌過去。豹子敏
捷的抽出剛捅進肉穴的手指閃開一邊。

  豹子瞅著怒視她的女經理嘿嘿地笑道:「我要14號,還有我兄弟就要43
號。」這小子說完就逃離現場。

  不知道怎麼回事,子強迷糊著就被推到包廂裡去了。想起將進來的女人是自
己的母親,害怕的正要逃跑的時候,門外響起了女人對話的聲音。

  「林經理,裡面那位要什麼服務!」

  「全套!」聽到是全套服務,那女人似忽很開心,以不可相信的口吻問道:
「誰呀?花那麼多錢玩全套。」

  「是媽媽的聲音。」現在自己是想逃也逃不走了。千鈞一髮的時候子強腦子
靈光一閃,猛的將燈給拉滅了,包廂裡頓時漆黑一片。

  「哇,這麼黑,老闆要開燈麼?」看著那黑暗中摸索的身影朝開關處走去,
子強連忙捏著鼻子道:「不要,我怕光。」女人聞後一楞,想這位可能屬於那種
怕暴光型的,也就沒去拉燈摸索著走到熟悉的按摩床邊上。

  雖然是全套,但有些按摩男人並不喜歡,比如掏耳朵搔腳板等等。「老闆你
想從哪路開始!」

  雖然用假聲,子強還是很小心,簡單的應道:「隨便。」

  姜華從男人的口氣感覺他不願意講話,也就不在多問,坐在床上脫著衣服,
母親瑣碎的脫衣動聲音,輕易的就引發了子強雄性勃起。

  害怕與母親面對面,子強轉過身子趴在床上。母親此時也爬了上來,一雙柔
軟有力的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緩緩遊走著。每到一處肌膚隨即收縮緊繃起來。

  「老闆你是第一次來吧,肌肉繃的那麼緊,放鬆點嘛。」

  聽到母親的問話,子強只是「嗯。」後便沒有吭聲。女人咯咯一笑,也沒多
問,不過手卻壞壞的移到了男孩的腋下。瘙癢酥麻的感覺刺激得子強差點彈跳起
來,但是想起不能暴露身份,他只好咬牙忍耐著。

  感到男人氣息濃重,身體要命的抖動。姜華得意地問道:「舒服麼?」

  「嗯。」對這樣的回答姜華也不見怪,雙手移到肩膀上拉著睡袍的領子往下
拉著,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子強竟然配合伸直手臂,輕易的讓媽媽將衣服脫去。

  脫掉睡袍後,女人的手在裸露的肌膚上撫摩一下,手心的電流麻的子強渾身
一哆嗦。這女人笑道:「老闆瞧你一摸就成這樣了,你肯定還是處男。」

  熟練的按摩手法,弄得子強陰莖又漲又硬的,死死地頂著床板。

  下一步,女人緩緩騎在子強的屁股上,隔著短褲子強也能清楚的感覺到母親
壓在屁股上性器官的輪廓,淫靡的感覺衝擊著子強的大腦,不由得挺動起屁股,
將陰莖磨蹭著結實的床板。

  女人匍匐到男人的脊背上,那雙飽滿的乳房壓在肌肉上,兩顆硬起的乳頭不
偏不倚的頂在兒子那突起的骨骼上面,乳頭緩緩的磨蹭著發麻的肌膚。騎在屁股
上的飽滿部位隨著身體的蠕動輕輕顯示性器官的魅力。

  子強終於克制不住「喔…!」呻吟之後,崛起屁股精液噴射了出來,太多的
精液將短褲弄的濕淋淋的。冰涼的液體粘在大腿上的感覺很不好過,感覺到男人
射精姜華微笑著將男人的身子翻正。力量不大卻有種不可抗拒的感覺令子強乖乖
的轉過身子仰天躺著。

  媽媽的手移到他的腰間,拉住短褲的皮筋往下拉著,剛拉到小腹下,指尖刮
著小腹肌肉。酥麻的感覺將子強的神智略為喚醒。

  「媽媽在脫自己的褲子,脫了後會幹什麼?」害怕與羞愧推導下子強連忙拉
住褪到陰莖處的短褲。

  姜華本以為輕而一舉的就能將老闆的褲子褪下,沒想到遇上這坎。咯咯笑摸
著露出短褲的半截雞巴:「害什麼羞呀,褲子都濕透了。不脫了會感冒的。」

  母親溫柔的話語,塞入心田後拉短褲的雙手也變的沒有力氣了,就這樣唯一
的屏障也離開了身體。

  脫掉短褲後,媽媽摸著粘嗒嗒的男根,用手套弄幾下後,陰莖開始恢復了點
生氣。感覺到它蓬勃的氣息,母親將頭匍匐到子強的大腿間。

  感覺到恐懼中,子強喊道「不要!」媽媽已經將恢復生機的陰莖含到嘴巴裡
了。熟練輕柔的舔弄著自己的陰莖,隨著陰莖被溫熱的包容,快感連連下令子強
欲呼出的那句話嚥了回去。

  含弄了一陣子後,口中的雞巴越來越硬了,想起這是個處男。姜華的肉穴已
經潮濕的不行了。身心在淫靡瘙癢的驅使下,姜華輕輕吐出嘴裡的陰莖,手輕輕
握住堅硬如鐵的雞巴,將它對準濕潤的肉唇,屁股輕輕一坐,「撲哧」雞巴破開
肉唇應著浪水聲插入。

  陰莖插入後,女人滿足的仰呻吟起來。「好大、好漲哦。」雙手也不停的在
男人胸脯上摸著,捏著男性的乳頭。

  一切成事實了,意識到是個錯誤時子強心裡狂吼著「不!媽媽。」生理上需
要卻令他用力的向上聳著雞巴,將陰莖一次又一次送入母親的體內,雙手也不由
自主的抓著那對圓乳。

  忘記倫理的子強狂插下,女人歡快地拋甩著豐滿的屁股,紅艷的肉孔一下一
下地套動粗壯的陰莖。「啊…啊。」浪叫著,氾濫的淫水順著莖根流到床上。

  陰莖在母親體內被擠搾著,柔軟的肉壁蠕動著,被氾濫的淫水泡著。大腦被
淫靡的抽動聲清洗著,漸漸高潮中的子強忍不住喊道:「媽媽,媽媽!」聲音如
此響亮,包廂外的林經理聽到後抿嘴笑道:「哎…又是一個戀母狂。」

  室內在這激情的呼叫下寂靜下來,姜華顫抖著手拉開了床頭的開關,當燈光
亮起來的時候,自己身下…果然是自己兒子張子強,強烈的白光令他不敢注視著
自己,唯一的是那根在肉穴裡的雞巴還在跳躍著。

  「你…」正要質問兒子的同時,他的陰莖這時卻猛的向上一捅,隨著落下的
同時,包裹陰莖肉唇縫隙中跟出白色的液體,他射精了。

  「啪。」一個耳光甩在了子強面上,姜華雙手蒙住臉哭泣了起來。這就是她
唯一的希望,如今卻與自己做出這亂倫的事情。

  母親傷心的哭泣,震撼著子強的心,緩緩的將射精後的雞巴抽出母親體內,
然後爬到地上跪下,抱著母親的大腿哭道:「娘,是我的錯,你打我吧!」

  姜華的腦袋被山炮炸了一樣,她現在聽不清楚,也聽不見。心中只有傷心絕
望,傷心…越來越濃,濃的不能克制她匍匐在床上號啕大哭。

  望著母親不停抽搐的肩膀,子強淚流滿面的坐到床上搖著。

  「媽媽,你打我吧,打死我吧!」

  「小強你出去吧,是媽媽的錯,是媽媽做這見不得人的事情得到的報應!」

  「不。」聽到母親的自責,子強心疼如絞。爬到床上推著媽媽的身體。

  「你一定會瞧不起賣肉的媽媽,我以後也沒法做人了…嗚。」

  聽到母親的表白,傷心欲絕的哭泣。子強雙手抱住赤裸的母親一起疼哭著,
哭著哭著母子兩的情緒漸漸穩定,抱著抱著子強那牴觸在母親大腿間的陰莖漸漸
粗壯。

  母親的臉隨著那裡的變化,漸漸紅著。兒子隨著媽媽情緒穩定,鼻息漸漸粗
重。

  母親的一聲「小強。」

  兒子的一聲「媽媽。」在陰唇間滑動的雞巴,不知道怎麼地,兒子陰莖的前
半截插入了母親張開的肉穴中。

  隨著母子兩一陣沉默,母親最終先開了口:「小強我們不能這樣。」緩緩的
將套住陰莖的屁股往前移動。

  感覺雞巴就剩龜頭在母親體內時,子強雙手握住母親的乳房,屁股跟著上去
將陰莖送進步母親的體內:「媽媽我要你。」這話聽到姜華心坎裡了,反手摸著
兒子的臉。

  「小強……」輕呢的聲音,像在呼喚,蛇樣反扭的腰身使得,那裂縫旋扭以
至被箍住的陰莖產生奇特的快感。

  子強的雙眼一熱,伸過頭去將母親的嘴巴堵住,雙手用力的摸著雙乳,下身
的陰莖快速的抽動起來。

  一陣急抽後,子強猛的將沾滿浪水的雞巴從母親體內拔出,然後將母親仰天
按在床上,從兒子火紅的眼中,母親看出他的意圖,配合的將大腿分的看。

  目睹著赫紅淫靡的肉孔,子強扶著雞巴在肉唇研磨著。

  「媽媽我來了。」隨著大吼,子強不顧一切的將陰莖捅了進去。

  這擊插到女人的花心,這一吼吼斷了女人的羞恥,酥麻漲疼的飽和感,年輕
兒子真實的呼喚。

  母親瘋狂了:「啊…兒子使勁,把媽媽操死吧。」雙手抱著兒子的脖子,屁
股猛搖起來,年輕的男人飛快的送著雞巴。

  外面的經理聽到母子兩的狂叫,搖頭苦笑道:「哎,43號今天真是的,扮
媽媽也不要扮的這麼像嘛。」





             第七篇  犬妖救母

  明朝青州縣出了一件怪事。當地第一首富的龍家媳婦生了個妖怪。

  何為妖怪,聽聞剛出生那孩子渾身是毛,還張著一對又長又尖的狼耳朵。就
因為這怪胎的出現,一向受人尊敬的奶奶。立即就變成千人指萬人點的、賤貨和
不詳之人。

  大少奶奶委屈啊,可也沒辦法誰叫自己生了個怪胎呢!臨盆那日龍家老爺見
到長毛尖耳的嬰孩,立即勃然大怒捧起男孩就要摔死。

  不管生的是什麼,兒是娘身上的肉。見孩子危在旦夕也顧不著產後身子虛弱
下床求情。要不是看在多年地夫妻情分,龍老爺連她都要殺死。如今倒好饒了她
還不輕重地替妖怪求情,至此龍老爺怒氣衝天這下,抬起腳狠狠的將老婆踹倒。

  「啊……」慘叫一聲後,救子心切龍氏鐵了心地爬了過去,抱住丈夫的腿乞
求道:「不要傷害我的孩子,老爺求求你,不要!」龍老爺沒想到身體虛弱的老
婆不要命了有這麼大的力氣,連續幾下都走不動。

  「阿福,把這妖怪丟到青天山下去。」聽到老爺的吩咐,總管阿福接過了嬰
孩。

  眼見無能為力,可憐的龍氏哭的淚如雨下,大腿間也因劇烈運動血流不止,
按照這樣下去恐怕生命都有危險。就在這時那狼孩哇哇哭著,身上也顯現出一道
紅光慢慢的飄到龍氏身上將其包圍在其中。

  接著奇跡就出現了,大腿間不止的血頓時不在流了,並且連產後的傷口也迅
速的痊癒……

  看到這一幕龍老爺更是驚恐大聲吼道:「快……快丟了它。」

  見老爺如此驚慌,阿福也抱著狼孩拉開腿就跑了。

  為何會生出狼孩,這都要怪二狼神的那隻大狼狗。

  出事的那天正好是三月三王母的壽誕,天界一年一度蟠桃會隆重開始了。月
宮仙子率領著們仙女載歌輕舞,撩人的舞姿春暖天堂。在這種令人心曠神怡景致
之下,二郎神酒興大漲於是痛飲三千,終導致頭暈眼花睡倒過去。

  主人醉倒了,天狗見沒人管也就自由啦,為了享受這得來不易的機會。大狼
狗偷偷來到人間。

  到處遊逛時,今日正好路過龍家,正趕上龍氏夫妻行雲布雨之際。偷看人間
男女幽會是其最大嗜好,對此它怎麼肯放過機會,於是汪旺兩句狗咒,化做一陣
清煙溜到房中。

  進去後,天狗「汪!」驚呼起來。哈……人間竟然有如此美貌女人,容貌與
天上嫦娥不相上下,嫦娥的脫俗冷艷相比之下,這女人還多了幾分嫵媚感性,弓
著身子迎合著男子起伏中那紅艷地小嘴兒輕微地張開,白皙如雪地肌膚亂顫,高
聳的乳房在五根指頭下起伏跌蕩。

  「汪。」暗嘯一聲後,嫉妒的狗鳥都硬了起來。眼望著爬在女人身上的龍老
爺,天狗心裡不爽拉,嫉妒加慾望下,天狗汪汪兩下狗咒。正提臀猛干的龍老爺
腦袋一搖暈厥過去,那美若嫦娥的女子自然也昏迷過去。

  天狗見兩人倒已,就對著趴在玉體身上的男子吹了口仙氣,龍老爺身子連雞
巴帶淫水滾落到一邊。移開男人後大狼狗迫不及待跑了過去。

  跳上床塌,入眼來的一對白花花的乳房,櫻桃樣的乳頭。「汪!」的讚了一
聲,便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起來,隨著肉峰到乳溝直至周圍也被它舔了個勾。

  可憐的女人不知道渾身被個畜生舔著,還隨著狗舌頭舒服的呻吟出聲。

  天狗的屌也全部伸了包皮,八寸長的血紅陰莖在白皙的肚皮上打著鼓。慾火
高漲的天狗正要享受女人身體的時候想起一事,連忙將舌頭移到黑森林下處那陰
戶上,長長的狗舌頭舔開緊閉的肉孔,來回在陰道中掃動著,直到那肉孔漸漸在
捨頭下漸漸放大,肉壁的四周漸漸出水後,才滿意的將舌頭收回。

  使用一個仙法,女人就夢遊般的四肢撐起身子,跟狗樣的爬在床上。同時還
搖著雪白的屁股。一切就緒後天狗,「汪汪。」的樂叫兩聲便屁股對屁股,狗屌
對人穴插了進去。

  隨著淫水的滋潤,粗大的狗雞巴輕鬆地進入了龍氏的體內,一直頂到子宮深
處。陰道的緊密感加上嫦娥般的容貌下,天狗舒服任雞巴泡著,隨著狗鳥漸漸的
膨脹。女人含著雞巴的小穴跟著漲大,隨著子宮被漲起後,女人的小腹也逐漸鼓
起來。

  狗屌終於在人間漂亮女人體內扎根了,這份成就感令天狗快樂的搖著屁股,
陰莖也開始人間女人的體內運動起來,「汪汪!」隨著時間的推移,天狗的高潮
終於到了,鼓漲地雞巴開始隨著精液噴發而收縮起來,女人漲起的小腹狗雞巴的
退出平坦下去。

  射完精後,天狗血紅陰莖縮進包皮後。正準備使用法術將女人體內的精子化
掉,天空中一道白光劈了下來,裹住他的四肢將其漂浮在空中。

  知道是主人施法抓自己回去,可憐的天狗無可奈何地看著女人腿間冒出的精
液。

  「汪汪。」乞求上天保佑別讓女人懷孕。要不天狗家生出個不人不妖的怪物
就……

  一切以成事實拉,自從龍老爺丟掉狼孩後。龍氏傷心之下投入佛堂,整日裡
禮經拜佛。龍老爺年輕氣盛見妻子入後院也不勸阻,並且納了幾個小妾日夜在佛
堂隔壁宣淫娶樂。

  龍老爺新納了個美人,正要拉入房中行樂時,想起龍氏。事隔多年可壓抑怒
氣依舊繞在心頭,為了氣氣正妻。便偕同新妻到後院子的佛堂。

  「晃蕩!」大門被龍老爺踹開,聽到響聲後龍氏立即回首。

  挽著妖艷女子正準備大肆炫耀的龍老爺,望見回首後地原配時,他無法在笑
了起來,十幾年過去了她依舊貌若天仙,回首間的一怒一笑都引起多年前恩愛時
的模樣。

  十四年前,自生下妖怪後,龍氏的身體起了很大的變化。渾身的肌膚渙然一
新,如冰如玉。容貌也不隨年紀過三十而衰老,眉目含怒間擁有人間無雙的姿色
撩撥起龍老爺的無邊色慾,與多年來失去的感情。

  舊情復燃下連忙將懷中女人推開:「出去!」妖艷女子不明白疑惑的望著龍
老爺。隨著老爺那句「滾」和那一直未回頭的樣子。終於弄明白了,明白了又能
如何?只有瞪雙眼狠狠怒視了下原配龍氏便悻悻的走出房間。

  想舊夢重溫龍老爺厚顏道聲:「娘子、這些年你受哭啦。」人也走到龍氏身
邊,伸出雙手欲摟嬌妻。龍氏雙手一推擋住丈夫道:「老爺,奴婢不詳之人,切
勿靠近我,這一生就讓奴婢長伴我佛洗清前世的罪孽。」

  「什麼前世今生,先前是我的不對。委屈你在佛堂中十四年了。」言罷不由
分說將龍氏摟住,軟玉肌膚入懷,自身上下皆酥麻。自古以來女人都稟著嫁雞隨
雞的道理,之所以龍氏也不好強行拒絕,無奈下就順著丈夫的意思。

  「老爺既然你不要如此,且不可在佛堂亂來。」聞妻子沒有異議。龍老爺欣
喜若狂自然點頭稱是,橫抱著龍氏就直接往臥房走去。

  抱到床上後,龍老爺迫不及待地將妻子剝了個精光。那一身凝香似雪的肌膚
瞧的他心花亂放,此時龍氏多年未曾如此頓時面若桃花嬌似雪。這羞答答的模樣
簡直就好上那些淫娃蕩婦千萬倍。

  慾火中燒龍老爺急忙將衣物褪盡。爬上軟床將妻子抱了個滿懷,耳唇斯磨一
陣後便舉槍而入。

  入後龍氏一聲嬌吟,爽的龍老爺如將死一樣渾身哆嗦起來。

  為了把妻子弄的痛快,龍老爺悄悄含了片壯陽之藥。那物因此也長了幾分粗
了少許,以至將久未歡愛的龍氏弄的秀面輕愁,朱唇半開雙腿輕夾。

  見妻情動龍老爺倍感欣慰,那陰莖猛地抽了幾下,龍氏的陰戶內也冒出了汩
汩淫汁,老爺那物一泡後也顧不著藥物的作用射了出來。

  抽出軟軟的陰莖,龍老爺用白巾揩淨陰莖上穢物後,般著妻子整理起下體起
來,這樣的事情還是第一次,龍氏羞面紅耳赤但腿還是要張開著,見那紅艷嬌嫩
的陰戶呈現給丈夫觀賞。

  見陰戶肉唇如此鮮嫩,龍老爺撲到腿間伸舌舔起那花蕾肉唇。

  「啾……啾……」紅色帶水地肉唇被舌尖舔開含閉著,就此一陣子後龍氏渾
身哆嗦,大腿猛的閉合起來,夾住丈夫的腦袋隨著一股熱浪又體內噴發,衝擊到
那還未拔出的長舌上。

  透明甜澤地汁液流滿床單,龍老爺知道龍氏高潮以到,才滿意地爬到妻子身
邊,捧起那嬌媚的臉蛋靠入懷中。就此斯磨中睡了下去。

  從此後兩人恢復了以前的感情,日夜行影不離,並且龍老爺還未妻子畫了一
副畫,剛落筆忽然一陣狂風妻子的畫像隨風飄走。

  伸手猛追幾步無功而反後,龍老爺對著妻子笑道:「夫人你的美貌連風都要
親近。」龍氏臉一紅,男人見了,心頓癢?「今天我們玩倒插蓮花可好!」

  「隨你!」哈哈,爽意大笑後男人抱起龍氏就走。

  那幅畫在空中飛呀飛,終於飛到一個山洞前停下。而那風也化成了個蝙蝠小
妖,觀詳了會畫中美女長嘴一歪:「嘿嘿,這美女大王一定會滿意地。」

  那大王從蝙蝠精手裡接過畫像後,口水滴的滿地都是,一把拽住蝙蝠的脖子
問道:「此等美人家住何方。」

  「青州龍府……」

  話還未完,「啊」的一聲慘叫後,巨大的黑怪喜形於色的走下石凳,走幾步
後喊道:「蝙蝠精以後你就是二當家的了!」

  眾妖「……」

  大王:「?怎麼不說話,難道二當家的位置都不滿意麼?」

  眾妖:「大王蝙蝠精在您腳下。」聽言大王低頭一看,嘩!蝙蝠精在自己大
腳下早已經腸破肚爛扁成塊餅了。山大王將腳一甩,蝙蝠精的屍體隨著就飛了出
去。

  大王對著屍體飄出的方向道:「兄弟,死了可別怪我啊,誰叫你這麼小的個
子……」眾妖無語。

  山大王道:「小的們我這就去把美人抓了回來。」說著便化做一團黑雲飛出
洞府。

  若大府邸一夜間化成了廢墟,龍家幾百口人無一倖免。

  肇事者就是黑風妖了,現在他虎視耽耽的看著縮成一團的美人。

  高出常人的個子,獠牙高起,銅鈴般的大眼睛,就這模樣就能將人嚇死,它
剛一上前,龍氏:「媽呀。」一聲就暈厥過去。

  等待……溫涼的玉床弄醒龍氏後。

  「大美人。」黑風怪顯出可愛的樣子走過去。

  結果「媽媽呀。」慘叫後,龍氏又暈了過去。黑風怪喜歡搶人間女子,卻不
喜歡干沒有知覺的女人,對於連續昏倒的龍氏,他只有拿出看家寶貝--一種烈
性春藥,喝了它之後女人就會想……想要、想被干、想雞巴、想棍子、總之喝了
它後,龍氏會忘記恐懼,會……。

  被灌入春藥後,龍氏身體立即發生了變化,慘白的臉蛋紅潤起來,冰冷的肌
膚變的滾燙起來,忍受不住身體的熱量一件件,滑下白玉如雪的肩臂,高聳的乳
房紅艷的乳頭一切女人神秘的東西都不在神秘了。

  吧嗒……黑風怪的口水滴到地上。

  受春藥撩撥控制下,失去神智的龍氏躺在玉榻上,輕輕收攏圓潤的大腿,然
後朝兩邊分開,淫靡的肉穴呈現在黑風怪面前。

  嗷……黑風怪終於控制不住情緒,猛的朝女人撲了過去。需然獸慾狂起但黑
風怪也自己的體重,要是壓了下去那嬌滴滴的娘子就變成肉餅了,於是到床前拉
著白玉細滑地大腿,將美女扯了過來抱在懷中,然後雙手伸手到圓潤地大腿內側
將大腿掰開,靠在肉唇邊上的小指同時勾住兩邊嬌艷的肉穴,輕輕一拉。

  「噢……」閉合的肉孔張開了,並且灼熱的汁液滴到黑風怪的大腿上。

  到此黑風怪終於掏出他那舉世無雙的雞巴:兩寸長小拇指粗的東西。需然驚
人但也能插入,隨著冒出來的淫水挺了進去,不知道黑風怪怎麼弄的,四周的肉
壁都有被它那驚人的龜頭撞到。

  那物插入後,龍氏的面色更紅身體更熱了,情急之下她抓住在肉穴周圍探索
的指頭將其送了進去,屁股快速的上下套動起來。

  吞嚼了兩根指頭加一條雞巴後。龍氏這才滿意,「喔……」地呻吟起來,那
肉壁隨著粗糙的指頭,翻來覆去的包著裹著。

  她爽了,黑風怪可不爽兩個指頭夾自己的雞巴,這樣還不如自己手淫了,沒
弄兩下它就將手指拔出來,繼續送著他那可憐地寶貝。

  肉孔隨著手指的撤離頓時空虛了,龍氏「嗚……」地悲鳴起來,玉手握住黑
風怪粗壯的手臂一面套動一邊淫喚道:「我要……」

  黑風怪對此:「日。」正弄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洞外轟隆巨響後,小妖的慘
叫傳了進來。

  黑風怪見有人來犯,丟下發浪的龍氏,操起它的狼牙棒子便跑了出來。

  「哇。」滿地的蟲屍鳥體,血流成河。到此黑風怪怒目望著那肇事者,也是
一個妖怪,生的是人身卻滿面的黑毛還有一對尖耳朵。

  黑風怪雙手一揮棒子道:「你是何方妖怪來我這裡搗亂。」對方冷笑一聲。

  

  「黑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舉劍便砍,黑風怪見劍身窄小故以為對方力
氣不如自己,舉棒迎了過去。

  那可是把削鐵如泥地寶劍「喀嚓。」一聲黑風怪棒斷身完。解決掉黑風怪後
那長耳怪迅速飛入洞府。

  「娘、你在哪,孩兒來也。」隨著他地到來,所到之處煙飛洞毀,直到他毀
到最後洞府時,那垂著紗簾方傳來一股熟悉的氣息。

  狼眼一亮:「嗷、娘我可找到你了。」隨著紗簾的破裂,狼人終於找到了他
的娘親,需然那女人渾身赤裸,如蛇一樣地在床上匍匐扭動,細嫩的手指在那股
間來回地運動。

  需然只是出生時見過一面,與生具有的感覺下他能確定眼前一絲不掛地女人
就是自己的娘親。

  「娘……」狼人跳了過去,搖著少時至今一直懷念地女人。

  狼人的呼喚龍氏恍若未問,而是對著眼前地人癡癡笑著,並且將蛇一樣的身
體撲了過去。火熱身體在狼人的胸腔蠕動。無力的手兒在狼任小腹下搜尋、探索
著。嫣紅地小嘴如病入膏肓地呻吟著。

  狼人感覺到母親的不對勁,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木然問:「娘、你怎麼了。」

  「我要……」聽師傅說人間生病了就會渾身發熱,難道這就是,想到這狼人
摸了下母親的額頭問道:「娘、你的頭好燒呀!」

  需然身現迷糊中,但語言卻能跟從,「娘好熱,來吧。」春藥焚燒下龍氏放
蕩地抱住狼人,細膩豐滿地乳房蹭著狼人嘴巴。圓潤地大腿壓貼著狼人地毛膚摩
擦著。

  週身的熱度越來越高,神智也更加迷糊。抱著火熱地身軀,狼人靈台一閃抱
起娘親飛了出去,撲通一聲雙雙落入水塘中。

  冰冷的湖水依然沒有作用,哀怨地呻吟依舊不絕於耳。

  百般無奈之下狼人想起自己的心靈大法,如能探測母親地思維就能知道她為
何痛苦了,想到這裡綠色地眼睛閉上,腦中波動連接到母親的思維之中。

  卡嚓……圖像一:一個男人裸著身體與母親滾在一起。卡嚓……圖像二:母
親以狗爬肢勢迎合著赤裸男人的抽動。卡嚓……圖像三、圖像四、一幕幕地都是
男女交歡地畫面。

  探索完母親思維後狼人懵懂地自言自語道:「原來這熱症,要如此醫治。」
想到這裡狼人雙手托起母親的屁股,將其掛在腰間。按照圖片七的姿勢抱著。

  相擁許久之後,龍氏不但不見好轉,而切呻吟聲越來越弱。無奈之下再次進
入母親地思維中探索,卡嚓……這次看見地一片空白。

  空白?就在茫然中自己地寶貝被火熱東西包裹著。接著母親地腦海中出現了
一根棍子,一隻手不斷地套弄著。

  哦……性器在撫慰下茁壯成長,浪人也舒服地噓著氣。

  感覺到男性器官地駁起,掛在腰間地大腿抬地更高,那控制陰莖地小手,將
其扳成彎彎形態,手心握著倒刺橫生地血紅肉根引導到分開地腿間。

  淫靡地肉穴滴淌著晶瑩地淫汁,落在水中落在怪異地男根上面。

  前端地被陰戶輕輕吞嚼,浪人雙手抱緊母親豐盈地身子,毛臉貼在高聳乳溝
中,熟悉地母性氣息灼燒著他地本能,爆起地感覺令他不能滿足那被引入幾分地
包容。

  狼牙伸出嘴角,一聲淒厲地吼叫。結實地小腹想上一捅,周圍地靜水引起一
道道波浪。

  噢……龍氏地呻吟隨著響起。

  懸掛在腰間地肉體與男人地身體緊密貼緊,一根被折彎地狼根與女性的器官
緊密連接,一股股淫靡地液體隨著黑根地顫抖湧出體外,隨著湖水地重力飄上水
面。

  進入女體後,原始地本能完全復活。為尋快感地宣洩水中地浪花越來越大,
女人地呻吟委婉淫蕩!

  腦中地圖像女人爬在地上,朝兒子撅起白皙豐滿的屁股,將女性地器官暴露
在其眼前,紅嫩敞開地陰唇、淫靡含珠地肉孔一張一合。

  呼……真實情景,龍氏跪爬在草地上,浪人閉著眼睛撫摩著垂掛著的乳房,
小腹往前一衝,九寸長地黑根消失在雪白地屁股下。

  女人地身體隨著衝力往前一搖,白皙地脖子朝前一伸,迷離地女人愉快地呻
吟一聲,熱情地扭起臀部吞吐著侵入物。

  「啪……」

  「嗷……」

  「嗯……」

  物體碰撞聲、獸性狂叫、母性呻吟組合成怪異地淫靡場景。

  粗大地陰莖一次次地撞開,濕潤地肉穴。嬌嫩地肉穴慢慢在巨物地侵略下,
漸漸腫大,女人總是皺眉忍疼後,放聲淫叫。

  龍氏終於到達了高潮,隨著肉穴地放鬆緊縮後,愛液湧湧而出噴在滿是倒刺
地龜頭上,麻麻地電流圍著體內深處地陰莖旋繞。

  嗷……快感連連下,狼人也到了高潮,粗大血紅地肉棒插入母親深處,隨著
興奮的來臨陰莖逐漸膨脹,雪白地小腹隨著鼓脹起來,淫靡地肉穴也跟著擴大。

  高潮之後,陰毒頓解。幡然回神後感覺到小腹內異物地膨脹,臉頓時一紅連
忙移動著身體想將那充實陰道地東西弄出來,可是那東西在肉穴裡生根一樣,血
紅地倒刺吸著細嫩地陰壁與子宮。

  幾下移動下身被扯地生疼,龍氏頓時咬牙呻吟。

  感覺到娘的變化,狼人扶起搖搖欲墜地母親道:「娘、怎麼了。」

  娘、好親切地稱呼!龍氏當即回首,可怕的怪臉尖尖的長耳、但她卻沒有一
絲恐懼的害怕的感覺,心底裡竟不自然的湧出想親近對方的衝動。毛臉長耳對就
那苦命地孩子。

  龍氏確定眼前的妖怪,就是當初被丈夫丟掉的親骨肉,心中一陣狂喜:「孩
子……」終於認住自己了,狼人高興地動動了屁股。

  「娘!」隨著屁股被搖吸附著肉壁的東西晃動一下,龍氏從母子團聚地歡樂
中想到現實一幕。兒子與自己都渾身赤裸著,至於那充斥體內地異物一定……面
騰地紅了眼圈紅了。

  看著兒子開心的笑顏,龍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在她憂鬱的同時,狼人終於開始爆發了,如山洪爆發渾濁地精液朝龍氏子宮
深處射去。

  意識到那是狼人的精液,龍氏往前爬著「孩子快不要射在裡面。」隨著她的
前進,陰唇被巨棒拖的往外擴大數倍,可那生根的陰莖卻沒出來半分。

  「媽媽、抽不出來啊。」

  一切結束後、母子兩默默地注視對方。各種感慨地心情湧上不同的心臟。

  在龍氏眼裡,狼人是那麼純真,可是母子亂倫違背了人間倫理,但她知道兒
子並不清楚,他只是一個懵懂地孩子。這一起的起由是為了救自己,需然如此龍
氏也不知道如何面對母子亂倫的事實。

  母子相認因為這插曲而尷尬萬分,龍氏低著頭慢慢整理著下身的污穢。白色
的精液弄濕了幾塊碎布後,陰戶中的還繼續往外流淌著。

  狼人眼中,母親是最偉大的、他愛母親卻不知道與母性交是對她地侮辱,看
母親潔白而豐盈身體,高聳地乳房,剛熄下的慾火隨著用冒了起來,他慢慢地走
到龍氏身邊將母親抱到懷裡,堅硬地陰莖移到紅腫陰唇邊上。

  性器官接觸,意識到可能發生的事情:「孩子、不要這樣!」

  狼人:「媽為什麼不開心、難道你也討厭我是個妖怪麼。」狼人雪亮的眼神
隨著黯淡下去,淚水在其眼中打滾。






古今亂談母子情 第八篇 迪巴故事

  林月欣與張珠珠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兩一念大學、連分配工作都在一起。
是一家國企的部門經理。

  兩人下九點班后結伴回家。

  路上張珠珠拉開話匣子:「月欣,我老公不在家,一人住的害怕你陪我嘛。」

  「不行,整晚不回家、我老公會說的。」

  聽到好朋友拒絕,張珠珠黯然埋怨著:「還一起張大的姐妹,見姐妹困難都
不幫忙,什麼姐妹情深我看呀是重色輕友。」

  老朋友生氣了,林月欣連忙解釋:「珠珠,別這樣拉!我也想陪你的,可是
…」

  「怕老公生氣?」

  「不是,只不過晚上不回家怕他歪想。」

  張珠珠聽后笑道:「怕你偷人?」林月欣見珠珠說的那麼露骨,頓時俏臉一
紅道:「才不是,人家年紀一大把了,怎麼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嘻嘻,做愛還叫無聊啊!那你和成哥晚上不做愛?」

  看來這妮子越說越離譜了,林月欣連忙搬出老公道:「不和你說了,我打個
電話,如果毅成答應我陪你,今天就去你家住。」說完就拿起手機撥號,剛撥通
張珠珠就把手機搶走,閃到一邊熱情和月欣丈夫說話,熱情洋溢的對話結束后,
張珠珠把電話教給了林月欣。

  「老婆,既然有事你就去吧,我支持你!」說完就掛了,這一掛弄的林月欣
滿頭大霧。平時把自己看的鐵緊的丈夫,竟然會同意自己在外留宿。

  看到張珠珠坏坏的笑意,知道就是這家伙弄的鬼:「死八婆,你和我老公說
些什麼,竟然會答應我和你…。」

  張珠珠知趣的一面跑著一面鬼臉笑道:「月欣怎麼滿口粗話,簡直象個潑婦
、哎喲……嘻。」

  就這樣林月欣被騙到好友家,二人清洗了一身汙垢后,裹著毛巾來到客廳。

  「月欣、我們去迪巴玩麼?」

  「迪巴、開玩笑吧我們這把年紀跑那去,會嚇坏人家孩子的。」聽到這話張
珠珠洒然一笑,站起身子走到鏡子前,掀掉毛巾將凹凸曲線的身材對著鏡子轉了
一轉。

  「什麼年紀的,你看我的身材不是很棒。」看見張珠珠這樣自戀,林月欣「
哎」的嘆了口氣,準備去房間休息,剛經過珠珠身邊張珠珠忽然出手將林月欣圍
著身子的毛巾扯掉。

  「嘖嘖,月欣你的身材也很棒,要凹有凹要凸的有凸,不過那片森林也太大
了,不過奶子到保養的不錯,象水蜜桃。」

  身體被強行暴露后加上張珠珠的贊美話語,林月欣苦笑一下,真不知道該罵
她還是該謝謝她的贊美。沒法下就一句「你瘋拉。」把張珠珠打發掉。

  見老朋友漲紅了臉張珠珠識趣的繼續先前的話題道:「陪我去迪巴玩嘛。」

  「那是年輕人的地方。」

  「啥、年輕人地方咱們就不能去了嗎?記得最近你學了不少自由舞,不去那
表現一下多可惜呀。」提起林月欣新學的自由舞,可讓她驕傲了。在家中每次她
跳的時候,丈夫就一副幾年沒吃腥的模樣望著她。等她跳完后身上的汗還沒來得
及揩就如餓虎樣扑來,以后的…到此面的紅了。

  見老朋友沉默了,張珠珠知道其心動了,於是趁熱打鐵道:「月欣、你要擔
心年紀的話就不用擔心了,我可有一套極好裝備。」說完就跑進屋子里去了。

  張珠珠離去后,林月欣的心也熱乎起來,想起自己的自由舞讓迪巴的小伙子
,小姑娘們目瞪口呆的樣子,久違虛榮心泛上心頭。心也隨著動蕩起來,此時張
珠珠拿著一袋子東西跑了出來。

  幾個五顏六色的假發,和一大堆衣服。此時張珠珠頭正著綠色的假發,需然
樣子可笑,但不事先知道她是誰,還真忍認出來。並且人也顯的很年輕。

  「來嘛、試一套看看。」看見好友青春洋溢的樣子,林月欣拿起一套試了一
下,鏡子里的她渙然一新。一頭妖艷的紅發,黑色軟料的超短裙的搭配下,簡直
就是性感女神的化身。

  「真漂亮,比女明星還性感,還有型。」

  聽著好友的贊美林月欣扑哧一笑「還明星了,我呀看就象老妖怪。」

  「老妖怪?」疑問號一冒起,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后兩人咯咯的笑做一團
。黑馬迪巴城,位於市區較偏僻的地方。之所以偏僻因為迪巴產生的噪音拉,地
處市郊但來往的人卻不少。

  剛進去熱辣振奮的音樂傳震撼人心,看著那舞台中間瘋狂扭動的群體,張珠
珠的蛇樣的身體跟著音樂扭了起來,林月欣第一次來,但也不例外跟著張珠珠一
路扭著身子進去,兩人惹火的身材頓時引來不少年輕男孩的口哨。

  張珠珠來過多次對此好不見怪,林月欣卻不好意思地跟在她后面。剛進去一
點,驚艷的青年紛紛圍攏過來,借著機會用身體磨蹭林月欣二人,前面走著的張
珠珠倒是坦然受之,一雙高聳的乳房被男孩擠的扁扁的,豐滿的屁股被男孩惡意
的用下身磨蹭著。

  而張珠珠卻如往常一般微笑著,就象沒有被人性騷擾一樣。還沒等她多想屁
股那里已經感覺有人惡意的碰触。憑她的直覺那硬邦邦的東西,就是男人駁起的
性器官。

  那東西還輕微的蠕動著「噎、真惡心!」林月欣連忙移開身子,跟著張珠珠
拼命往里走。

  林月欣、張珠珠終於走到了舞台的邊上。上一個舞剛完,場地還算空閑,林
月欣借著機會忙著整理衣裳的褶皺。

  「月欣你整理那什麼?」月欣紅著臉手撫平臀后被微卷起的裙邊:「這里太
擠了,衣服。」張珠珠本身就深有體會,怎麼會不知道:「月欣你裙子那卷的那
麼高,屁股都露出來拉!」

  林月欣將裙邊扯平,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珠珠、瞎說什麼!」

  「嘻嘻,我胡說?那里明顯五個指頭的印子嘛,在說我不也一樣被擠人揩油
了,你看」說到這張珠珠故意停頓一下,然后雙手放到胸口上神祕的接道:「這
剛才不知道被誰抓了這里一把,力氣好大的,都弄疼我了。」說著還起鄒眉頭,
意思那一下真的好疼。

  「暈,胸脯被騷擾后,竟然…擔心的之是疼!」到此林月欣有點不敢相信眼
前的這位,就是自己好了多年的老友,驚詫之下自然嘴巴張的大大的,人傻傻。

  張珠珠早就料到老友會如此了,心想著什麼年代,今天就要好好的給她開化
開化思想。

  拍拍楞住的老友道:「月欣,別這鬼表情,你想我們這麼大了,還不是把年
輕人勾的一楞一楞的,說明我們魅力不減當年。」光說還不夠,這張珠珠挺起胸
來扭了幾下,豐滿的胸乳隨著顫抖后才滿意的站在舞台的中間。

  乳圓的波浪隨著她的站立停止了震動。那要命的媚眼對著身著怪異的青年們
猛甩,惹的那些對視到她那妖艷的眼神的年輕人,不是吹尖利的口哨就是那點頭
獻媚的笑臉。

  看見老朋友這麼風光,林月欣心里感覺怪怪的。此時迪巴再一次的高潮起來
了,激烈而帶動身體旋律的音樂響了起來,周圍的人紛紛走到中央。

  張珠珠拉起好友耳朵大聲叫著:「走上去跳舞,這沒人認識我們,放心的痛
快一場,咱們不你年輕人差。」給好友下了定心丸,一面隨著音樂展示性感身資
,一手拉著還緬甸的林月欣上了舞台。

  舞台是任何人都想展示自己的地方,多了這里不論你多矜持,面對著激情澎
湃的場面,加上那顆定心丸林月欣決定今天瘋狂一回,高挑豐滿性感的曲線,隨
著她瘋狂的起舞而魅力四射,原本被張珠珠吸引過去的不少男孩正愁惹火的女人
無緣共舞,隨著林月欣的舞動他們又 發現了個新大陸,年輕的小伙子涌了過來。

  前面、左邊、右邊、年輕的男孩象她這中年婦女展示著舞姿,並且挽起衣袖
顯示著那結實,和瘦小的胳膊。前后的男孩瘋狂的甩動著身子,借著高潮的機會
將身體靠了過來,瘋狂兩個男孩前后夾擊,互相的下身緊密接触摩擦。那男性的
剛陽在身體周圍顯示著。

  瘙痒的感覺由腋下開始順著身體的曲線下移,接著滑到臀部慢慢的揉著,忽
然那靈巧的手伸到大腿內側朝里摸去。

  「啊!」喧嘩的音樂下,林月欣的驚叫顯的那麼無力,聞聲后那偷襲三角的
狼手迅速的離開,當憤怒的林月欣轉身后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找不著偷襲的人
,轉過身子的時候對面男孩盯著她笑、曖昧不肖地眼神仿佛在說:「裝什麼呀、
穿地這樣惹火、還不是來勾引人的!」

  面對著一雙雙侵略眼神。昏眩地感覺涌上心頭,林月欣拋下好友獨自一人跑
了出來。呼吸到外面地新鮮空氣,郁悶地心情舒服多了,同時也發誓道:「以后
在也不來這該死的地方。」

  恩…那有片草地、人也走到草坪中坐了下來,將短裙拉下點后便坐在草地上
等待好友。

  等了許久,林月欣不耐煩地站了起來「這死八婆,怎麼玩瘋了。還不出來!
」還未等她罵完忽然一股熱量從背后襲來,感覺不對勁正要呼喊一塊不知道是什
麼布料做地東西堵住了自己地嘴巴。「碰到坏人了?」意識到這點林月欣大腿直
打哆嗦。

  陰冷地聲音隨即響在耳邊「不許叫,否則殺了你。」明晃晃的水果刀也在眼
前一閃。

  面對眼前陰冷地小刀林月欣腦袋轟地一下,雙腿頓時無力整個人軟了下來。
黑暗中地人感覺到獵物放棄抵抗后,將雙手繞到月欣胸前,抱著癱軟的女人消失
黑暗中。

  拖到黑暗中,男性就將林月欣平鋪在草地上,侵略的雙手放肆的摸索著林月
欣性感的身軀,雙手在高聳的乳峰上轉悠一會后,捏著豆大的乳頭。

  林月欣感覺到特別難過,但也不敢呼喊,蜷縮著身子以保護自己。

  啊!男性的手滑從短裙內伸了進來,並且熟悉的勾起褲邊,手指猛的伸了進
去,在小腹上摸索著,就……眼見那里就要被指頭探入,一股 不知道哪生出來
的勇氣,林月欣雙手將內褲中游蕩手背按住。

  黑暗中地男人冷哼一聲,無言氣氛籠罩著對方地不滿,明晃晃的刀子仿佛又
出現在眼前,恐懼之下林月欣無奈地松開手。

  嘿嘿、滿意地笑過后,那手移到飽滿地陰戶處停了下來。指尖輕輕地扣著敏
感地花蕾。

  感覺指頭就要探入花道,為了維護僅有的尊嚴。林月欣哀求著對方「不要、
我給你錢。」企圖以金錢誘惑對方。

  「錢我不稀罕,我只想操你。」呼啦,黑色地三角褲退到大腿處。涼涼的感
覺告訴她那里什麼保障都沒有了。

  「不要這樣、我有丈夫。」這句話無疑更加刺激來人。「有丈夫還在穿成這
樣,說明你骨子里騷透了、」那人獰笑著將林月欣大腿舉到胸前。接嘩啦地拉鏈
聲響起后,男性器官順著大腿往下滑著,直到三角地帶頂到肉唇那里才停住。

  惡心的東西就抵触在肉穴邊上,林月欣終於克制不住「不要這樣、我要喊了
。」以此低聲地威脅著當前男人。

  雪白的刀刃立即出現在林月欣眼前,「要喊你就喊吧。」頂住雙腿的身子往
前一挺,林月欣的肥臀跟著就往上抬起,接著火熱的圓柱體清楚地頂在緊閉的肉
逢間。手里的刀尖在女人的臉上撥動著。

  面對死亡的恐懼與被強奸的恥辱感,林月欣既不敢大喊,也能就這樣順。低
聲地哭泣:「不要、我是個老太婆。」

  聲言力行一邊敘述著自己年紀以高,一面努力的蠕動身體,將抵在肉穴門口
的龜頭一點點的移開。

  「哈哈、老太婆有這麼細膩的肌膚?有這麼豐滿地乳房?就算真地是…」隨
著男人地譏笑,抵触在肉逢間的性器官開始前進了。撥開肥厚地肉唇粗大地龜頭
頓時消失在肉逢開口處。

  在生命與貞潔的天平下她選擇了生命,感覺到背叛林月欣「嗚…老公對不起
了。」男人的性器官完全侵入了體內。

  還在干澀中的陰道被漲滿后,並沒有丈夫間做愛的快感。難以訴說的疼楚由
心底冒出,強烈的引導著四肢五骸。

  面對著蜷縮中的女人,占有者快慰的呻吟起來。女人的身體語言就是最好的
證明。獸性滿足男人快速的運動著,粗大地陰莖撐開肉穴快速地抽動起來。完全
不顧女人疼苦地呻吟每次擊中要害后。聽到那委婉痛苦的呻吟男人都歡娛地輕輕
哼起。

  「好舒服啊,大姐的肉穴好緊好軟。」扑哧地聲音單純而淫靡,男人言語下
流而無恥。

  面對著羞辱林月欣忍著淚水,任著對方小腹拍打著屁股,送著巨物來回進出
,身體在性的本能下。陰道很快就就濕潤了,男性抽動下噪音也為之悅耳。

  意識到女人那里濕潤了,征服的快感男人開始胡言亂語「好多浪水,大姐是
不是大雞巴弄的你爽啊。」人也用力抓住圓鼓的乳房用力的捏著,下身將雞巴用
力送入女人體內。

  「求你、不要在說了!」

  「不說了?我在問你話了?」那人又將刀刃移到女人的細膩的肌膚上,陣陣
寒氣襲來。林月欣哆嗦:「爽、大雞巴弄的我很爽。」

  「想不想在深點。」

  「想!」對方聽后大爽。「想就屁股搖快點,往上來點。」既然成了事實,
在掩著躲也是沒有,弄不好惹起對方的怒火,后果就不敢想象了。既然如此想了
林月欣也放開羞恥之心,聳著屁股迎合著,那肉穴冒著津液吞著巨棒。

  熟婦的配合下、黑暗中男人高潮很快就來到了,抱著女人豐滿的屁股「嗷…
」的一聲。渾身哆嗦著將精液射進女人子宮深處。

  「不要射在里面。」等她出言時已經晚了,強奸者的精液早已射空。事后林
月欣連忙用手去扣陰道,想將渾濁的精液弄出身體。

  那人撥開她的手臂道:「干什麼扣出來,射在里面不好麼。」

  林月欣帶著哭腔:「今天不是安全期,弄不好會有小孩的。」黑暗中的人一
聽渾身哆嗦一下,拿起軟了的雞巴擺在女人面前。

  「不準弄那里了,先把我這個舔干凈。」

  「好臟!」嘩、雪亮的小刀又晃在眼前,好不容易挨到現在,要是不依的話
就前功盡棄了,林月欣深明大意馬上雙手握住濕漉漉的雞巴放入嘴巴含弄起來。

  吧唧…一陣子后,對方的雞巴又鐵一樣硬了起來。堅硬的后粗大的龜頭很難
被小嘴包裹住,於是含弄兩下后林月欣吐了出來,用舌頭舔著龜頭的馬眼。不久
男人舒服的呻吟起來,馬眼的前端吐出絲絲液體、滴在粉嫩的舌尖上。

  林月欣青青卷起,然后圍著龜頭一裹,然后一松。嗷的一聲,男人猛的將雞
巴插入到女人喉嚨里,插進少許便砥在喉嚨那里,快速的抽動幾下后,便拔出來
扑到性感熟婦身上,對準要塞送了進去。

  「好舒服、我要干死了。」於是大抽幾百下后,再次射入精液。需然沒第一
次多但也射的林月欣小腹鼓鼓漲漲。

  連射兩次后,男人才滿意的整理下褲子,得意洋洋揚長而去。

  噩夢終於結束了,林月欣艱難地支撐起身子,抖了抖屁股上的灰塵,用手摸
掉陰戶邊上的精液,將大腿間的內褲拉上后,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疲憊的身子刻意躲開身邊的人群,攔了一輛的士到一家賓館下車,開了間房
后認真的將身上汙穢清洗干凈,在洒上些香水。在鏡子前照了下,感覺沒有任何
不妥才出了賓館打車到張珠珠家。

  張珠珠跳完舞找不到好友,也就回家了剛到家就正好碰到林月欣。

  「你死哪去了。」為了不使朋友起疑心,林月欣強打笑顏道:「不象你玩的
那麼瘋,我去買夜宵了。」說著便提起手中東西。

  一大堆好吃的東西,立即將張珠珠的情緒轉移。

  剛被強奸過林月欣哪有張珠珠那麼好的胃口,早早地到房間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林月欣就告別了好友。回到家中丈夫已經上班去了,拖著疲憊的
身體來到衛生間,看見滿地的衣裳林月欣眉頭一皺,伸手拿起地上地衣服丟到洗
衣機里。忽然她發現一條褲子上有幾根紅色地發絲、草泥、精斑。

  還有那猙獰無恥話語、為什麼當時沒有注意到那聲音多麼熟悉,親切!

  這一切一切的證據在提醒她,昨夜強奸自己的人是他。









  林軍今年十七歲,初二的時候經常跟著一夥朋友成天往遊戲機房鑽,最後導
致初二沒畢業就踏足社會。

  天色剛亮,林軍慢慢從網吧裡出來。看了一個晚上的色情網站,林軍的小弟
弟倒沒什麼,不過心裡卻莫名其妙的瘙癢。

  一路上看著性感著裝的女性,衰弱的陰莖還是硬了起來。

  狼一樣的眼睛盯著女人鼓鼓的乳房。

  每次女人都有著羞怯、憤怒、鄙視、慌張、漠視等等各色的反應,其中不論
哪一種都讓林軍興奮不已。

  羞怯的女人,自然是貼過去用雄性器官去觸碰她的身體,這類型的女人總是
輕輕的挪動身體,實在沒辦法之下,也就任之由之。

  憤怒的就要小心了,你摸她一下就白你一眼,貼著她的肌膚,再美的她總是
以恐怖的白眼球看著你,直至你意淫中隔著褲子射了精液,揚長下了車,她還是
瞪著你。

  一副了不起的樣子的女人,騷擾起來更有味道,每次上來一些姿色還行的女
人,總是戒備的眼睛再加上討厭的狗眼睛…不過這種女人不難騷擾,走過去,她
見到陌生人刻意往她那去,立即就會擺出鄙視的樣子,對此林軍從來不退縮,選
擇好站立位置,將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貼著她。

  高傲的女人克制力驚人的好,不但陰莖可以使勁的磨她,手也可以摸。如果
車上人不多的話,將手指頭捅到她的陰道裡也絕對沒事,她鎮定得能一面讓你摳
小穴,一邊裝作沒事情發生的樣子……

  容易慌張的嘛,輕輕碰下沒事,千萬莫像前面一樣,拿手去摸,或者用陰莖
使勁去磨蹭,這種女人最脆弱,弄不好就叫了!

  今天回家回得早,所以一種也沒碰到。

  到家後身體也很疲乏了,當媽媽打開門的時候,林軍低著腦袋只顧往前走。


  「喂,又玩了一個晚上,你什麼時候能收收心啊。」媽媽的嘮叨。

  林軍立刻咆哮道:「別煩我了,我想睡覺。」

  林軍走到臥室門口,剛剛被嚇住的媽媽才恍過神來:「哪有這樣跟媽媽說話
的!」

  轟隆一聲,林軍臥室的門關住了。

  對此媽媽只有搖搖頭,誰叫現在都一個孩子,小時候的寵溺就弄成現在的樣
子,能怪誰呢。

  受慣兒子氣的林媽媽無可奈何的長歎一聲,思忖著:「現在管也是白管,讓
他睡吧,先去買菜吧。」

  林軍雖然疲倦但那東西的活一定要解決,躺到床上後,手中的陰莖此時還是
軟軟的,腦海裡幻想起色情圖片中狂熱的性交,用力的套動著雞巴。

  網站裡那些色情東西,不止是動作淫褻,還有各種樣式的:人狗性交,還有
老人與小姑娘,成熟的女人與少年。搞就搞了嘛,還都標明母子真實亂倫。

  意淫狂想中的林軍套弄了一會兒,堅硬的雞巴哆嗦幾下,渾濁的精液噴了出
來,射向空中後,渾濁的精液隨著地球的重力落回到身上,大腿上,新換的床單
上。

  望著洗得白白的床單被染出一塊污斑,林軍突然想起沒換的被子上自己遺留
的大塊的精斑,讓媽媽看見後,媽媽的表情會是什麼樣子?

  不知不覺中軟化的陰莖又硬了起來,林軍繼續套著,這次陰莖被擼動時快感
來得更全面,在射精前夕心臟彷彿要飛出來一樣。

  啪…啪,林軍這次射精故意對著床單射,看著一坨坨污穢的精液,將母親辛
苦洗好的東西糟蹋過,痛快悠然升起,隨著過度的興奮,人也更加疲憊,眼皮也
慢慢搭了下來。

  差不多中午的時候,林軍被尿意憋醒,只穿著條三角褲朝衛生間跑去。

  痛快淋漓的解完之後,林軍摸了幾下舒緩後的陰莖,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經過廚房的時候,媽媽正在碗池中洗菜。

  今天不知道撞了什麼邪,林軍竟然停下來偷偷的看著媽媽洗菜。

  罪魁禍首也許是那白色的家居短裙吧,那裙子根本無法包裹媽媽多少東西,
隨著洗菜的運動,豐滿的肉臀隱隱閃現,白色的內褲是一目瞭然,彎下身子後,
那凹凸的肉穴僅僅被三角帶遮掩。

  望著那被緊勒凹陷的陰戶,林軍心底引發了欲觀廬山真面目的心態,粗大的
陰莖也不聽話的滑到內褲外面,雄赳赳的對著母親翹起的肥臀。

  「不行,那是媽媽!」理智告訴他,很快就被慾望推翻了,「媽媽這個姿勢
是自己最喜歡的,從後面插入的感覺真好。」林軍輕輕邁了幾步,成熟的身體離
自己近了少許。

  「萬一媽媽反抗怎麼辦,告自己強姦可要坐一輩子牢。」色慾之下他能不顧
倫理,但不能不為自己的前途著想。

  離得這麼近,媽媽身上的香水味傳到林軍靈敏的鼻子裡,香味包涵著誘惑的
力量,原本就堅硬如鐵的雞巴,竟然又延伸幾分粗了幾分,陰莖漲熱難受起來。

  「是媽媽才好,沒有哪個媽媽會讓兒子去坐牢的!」想到這裡林軍不再猶豫
了,赤紅的眼睛望著母親因做事而在運動的身子,特別是那肥臀運動的方向和陰
戶的落點。

  算好插入的方位,林軍猛的從後面撲了過去,一心洗菜的媽媽根本沒想到,
立即隨著兒子的衝撞力身子往前一傾,遮掩肥穴的低褲被扒開之後,火熱的東西
就這樣從後面闖入身體。

  「啊…」突來的襲擊下,媽媽驚呼一聲立即回頭。

  看著闖入身體的人果然是親生兒子,面色煞白煞白。

  「你這畜生,快…拔出去。」

  林軍現在是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雞巴已經插到媽媽肥穴中怎麼會放手呢,
雙手將正要掙扎起來的媽媽推到水池裡,小腹往前擠著將媽媽的肥臀高高拱起,
肉棒也深深的插入子宮。

  此高彼低,臀部被舉起後媽媽的身體自然往水池裡栽,媽媽的前身落在水中
後,好像嗆了幾口水,媽媽雙手扶住水池兩邊,將頭昂起來輕輕咳嗽著。

  林軍拱起媽媽的屁股深深的送著陰莖,劇烈的撞擊下媽媽根本沒法站直,小
時候依戀的乳房浸在水池裡面。

  「畜生快放了我,要不看我怎麼收拾你。」媽媽身子無法立起來,大腿卻用
力的往後踢著,這樣的效果自然不行了,看著被水濕透顯形的乳房、乳暈,戀母
之手自然將其握在手心中,細細品嚐著。

  「哦,媽媽,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放你,只要能操你的肉穴,把你操得死
去活來,兒子這一生可就沒白活。」隨著淫言林軍淫母的興頭更濃,小腹將媽媽
的屁股撞得啪啪做響。

  肉棒在母親的體內來回進出,林軍的媽媽鼓著眼睛,身體抽搐著。

  媽媽不正常的抽搐帶給兒子的快感卻更加強烈,那包裹陰莖的肉穴也跟著身
體顫抖,以至媽媽的整個肉穴收縮的速度更快,震動感強烈。

  「哦…」沒幾下工夫,林軍將陰莖送入子宮,呼啦啦的射出精液。

  渾身哆嗦的媽媽,那養育林軍的子宮被兒子的精液一澆,抓住洗臉池的雙手
頓時脫力,剛哼出句:「不要射在裡面……」話還沒完頭就栽到水裡。

  在媽媽子宮射了一次後,陰莖並沒有軟化下去,淫意也絲毫沒減弱。身體如
此配合,林軍當然是繼續將陰莖抽出,低頭一望,自己的精液從母親的肉穴裡流
了出來,淫靡的感覺爽到極點。

  陰莖也變得敏感了,接觸到母親的淫肉,數倍於前的快感立即產生,林軍不
顧一切的按住媽媽的身子,小腹前後運動著,大腿撞著媽媽的大腿,睪丸撞著肥
滿的淫肉。

  短短三分鐘後,林軍大喊著:「媽媽,我來了,我又要射進媽媽的子宮。」
渾濁的精液再一次在母親的子宮裡噴發。

  這次射後雞巴還是硬著,可見禁忌的快感多麼振奮人心。不過現在心緒要比
先前平緩些,開始迫不及待的姦淫換成想細細品嚐母親身體的淫猥想法。

  雙手離開母親的乳房,移到緩抽陰莖的肉穴那裡,輕輕的扳開媽媽的小穴,
自己的精液唧咕冒出來,滴了媽媽滿滿一大腿。

  林軍將睪丸擠入肉唇之後,慢送幾下後,終於發現了哪裡不對勁。

  「不好,媽媽突然沒說話了。」隨著警覺,林軍立即發現媽媽耷拉著腦袋在
水池中,見媽媽有生命危險,林軍當機立斷,將媽媽抱到地上。

  微微感覺了一下,媽媽的身體還是熱的,看來只是窒息而已。

  將母親平鋪在地上後,林軍爬到媽媽身體上,口對口的人工呼吸,同時陰莖
繼續在媽媽體內緩送著。

  林軍及時搶救之下媽媽漸漸恢復知覺,並且在人工呼吸的時候,身體自然的
滲出晶瑩的淫汁。感受到媽媽涼爽的浪水,林軍忍不住呻吟起來。

  「哦,媽媽的浪水泡得雞巴好舒服啊!」

  同時恢復知覺的媽媽,羞愧的呻吟著。身體現在完全無力的狀態下,林軍媽
媽隨著兒子的姦淫痛苦的翻著白眼。林軍趁緩抽的時候將媽媽的上衣撩起,拉下
大號的乳罩,媽媽的乳房呈現在眼前。

  「媽媽的乳房好好看啊,桃子般的形狀!」邊稱讚著,邊用手輕輕的捏著乳
頭,陰莖的抽送也停了下來,半截東西泡在水汪汪的肉穴中。

  「嗚……」體乏的媽媽隨著兒子玩弄乳房的刺激,乳頭硬了起來,含著陰莖
的小穴漸漸難受。林軍看見媽媽難受的昂起脖子,便用力的送了幾下。

  「不要弄了,兒子!」話雖如此,可林軍抽動的同時,媽媽粉紅的面上帶著
幾分喜悅的姿態。加上媽媽再次認自己做兒子了,林軍知道媽媽的意志動搖了。


  趁熱打鐵,現在他要做出父親做不到的事情,雙手慢慢將母親扶起,然後捧
住媽媽的肥臀,深呼一口氣,同時母子倆互相對望著。

  從兒子的眼神和姿勢中媽媽想到了什麼,面色紅潤得更加厲害,「兒子,不
要。」

  林軍已經用力將母親抱了起來,以站著的姿勢插著媽媽的肉穴。

  這一招果然厲害,林軍剛將媽媽抱起,裹著陰莖的肉穴就抽搐了,媽媽的高
潮也就來臨了,湧泉般的淫汁狂瀉而下。

  順勢猛送幾下,媽媽四肢緊緊的纏著兒子,屁股輕輕蠕動。

  「媽媽這下子流了很多水啊,地板都濕透了!」面對兒子的取笑,媽媽勾著
頭貼著兒子的臉蛋。

  林軍一直想在床上日媽媽,於是趁媽媽不好意思的時候,一路插一路走到爸
媽的臥室。

  看著床頭的夫妻合影,媽媽的身軀一顫,面色又開始發白。

  注意到媽媽的想法,林軍將媽媽丟到床上後,首先就將父母合照蓋了過去,
繼續撲到母親身上行淫。

  雖然媽媽沒有反抗,但林軍也感覺到媽媽興趣冷淡,於是將雞巴抽出媽媽麻
木的身體,將濕漉漉的雞巴提到媽媽眼前。

  粗大猙獰的陰莖在母親眼前示威。「媽媽,這就是兒子的陰莖,剛剛從媽媽
身體裡拔出來的!」

  兒子的淫語讓木然的身體抖了一下。知道見效了的林軍接著將雞巴移到母親
的嘴角邊上,猛的捏住腮棒,將淫汁精液淋漓的龜頭送進母親的嘴巴,看著媽媽
委屈的含著雞巴,快感接踵而來,第三次精液射了出來。

  「嗚,」雞巴插入嘴巴後,還沒停一秒就射了精,滿嘴的粘稠液體噁心得媽
媽用力推開兒子,爬到床邊大吐特吐起來。林軍這罪魁禍首,輕輕撫摩媽媽的脊
背,幫助嘔吐中的媽媽順氣,另一隻手就放在柔軟的後臀,伸出兩個指頭攪和著
淫汁滿滿的肉穴。

  猛吐一通後,媽媽瞪著兒子,「你怎麼這樣作踐媽媽,奸了還不算,還要將
髒東西……」說著竟然哭了起來,林軍也不回話,猛的分開媽媽的大腿,將腦袋
俯在媽媽大腿之間,看著媽媽被幹得微開的肉穴,張開嘴巴唧咕唧咕吸了起來。

  「孩子你幹什麼,那好髒!」

  林軍抬起頭來,張著滿是淫汁的嘴巴,傻笑道:「媽媽的浪水好好吃!」舌
頭伸出來將嘴巴上的東西舔到喉嚨裡。噁心的感覺又一次折磨著媽媽的胃。

  林軍可沒注意,立即趴下去繼續吸著媽媽的肉穴。

  「嗚…別舔那,髒……」噁心的感覺漸漸被淫猥的快感取代,媽媽的大腿越
分越開,手兒也抓住兒子硬起的雞巴撫摩著,「壞兒子,你的雞巴又硬了!」

  兒子抬頭笑道:「媽媽能不能幫兒子吹一下?」

  林軍媽媽面色一紅,看著被兒子吸得一塌糊塗的小穴,淫靡的快感引導下,
母親將兒子的雞巴握住,張開小嘴輕輕的舔著猩紅的龜頭。

  「哦……」呻吟一聲後,林軍繼續趴下去用舌尖掀開媽媽的肉穴。

  互相口交一陣子後,媽媽癢得受不了,主動吐出兒子的陰莖,將身子移到陰
莖的邊上。

  「來吧,媽媽想要!」

  孝順的林軍自然滿足媽媽的意願,陰莖毫不停留的插了進去。

  抽了幾下後媽媽舒服的喊著:「孩子輕點。」

  看著媽媽用力的套動非常吃力,林軍撐起身子與母親抱坐在一起,大起大落
的插著淫浪的肉穴,嘴巴也不放過媽媽的乳房。

  兒子在父親的床上任意姦淫媽媽,爸媽用過的姿勢被兒子重蹈覆轍,一一在
母親身上施展,還有父親沒用過的也讓林軍做到了。

  母子從此後幾乎日日交媾,夜夜不眠。不是摟住母親將雞巴泡在母穴中,就
是兒子的陰莖含在媽媽嘴巴裡。

  無數的精液灌入母親的體內後,媽媽終於懷孕了。

  母子間的淫亂關係!…









             第十篇  幻想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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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網吧人太多了,為了不讓人看明白,所以小弟以這種格式寫成一團。

  可是這樣自己是痛快了,麻煩卻落到排版兄弟頭上。

  在下心中不安,特來道歉。請排版兄弟不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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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師卡蒙

  克羅西帝國建於幻想紀元1310年、那時拉瑟家族掌管著王權。

  1383年帝國出現惡龍,全心為民的國王在權臣的反對下用王位與公主做
為屠龍獎賞。

  1383年十月,聖劍持有者柯裡奧在飛望山與惡龍相遇,大戰三天後他終
於將惡龍殺死。因此他繼承了克羅西國王位,奧斯大陸最美麗的女人拉瑟·海倫
也成了他的皇后。

  西邊尤凱帝國國王卡西托夫沒能娶到克羅西的公主,嫉妒之下,發動了兩國
戰爭,最終以失敗告終,並且於1384年抑鬱病逝。十二歲的卡羅德即位不久
便向克羅西帝國求和,降書上稱克羅西帝國為上國。善良的柯裡奧接受了卡羅德
的降書。

  十年後,克羅西歡慶兒子十歲生日的時候,一夜間離奇死亡,妻子與兒子失
蹤。

  1394年,克羅西國王柯裡奧死亡後,繼承人也消失了,全國陷入混亂之
中,柯裡世家與拉瑟家族為爭奪克羅西王權展開了內戰,最後老國王為了平息內
戰,與柯裡奧的弟弟柯裡斯攜手,將王權暫時由自己控制。

  很多人以為是王宮的陰謀,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化裝成平民的卡羅德混入了克
羅西王城,在尤凱·卡蒙的傳送魔法下進入王宮,用父親留給他的黑暗之刃打敗
了聖劍柯裡奧,殺死柯裡奧後並綁走克羅西的王后和王子。

     ***    ***    ***    ***  

  尤凱·卡蒙是個家族沒落的皇族子弟,父親在卡西托夫那次戰役中死亡,母
親是來司洲普通富戶家的小姐,黑暗魔法師是他的職業。

  一次偶然的機會他遇到了國王。得知他是少數掌握瞬移的空間魔法師後,一
個計劃在卡羅德的心中擬訂好了。

  這次突襲的戰鬥中,卡蒙的傳送魔法為這次勝利立下了不可忽視的功績,卡
羅德非常重視他強大的魔法,賜予其侯爵身份,職位為宮廷魔法師。

  這就是帝都,帶著全家,卡蒙來到這繁華的都市。

  侯爵府邸外面,西羅總管望著新到的主人頓時愣住,侯爵沒有大群的奴隸和
僕人,就一匹黑色的駿馬,後面一輛普通的篷車。

  儘管有點驚詫,但卡蒙胸前的徽章證明了他的身份,西羅連忙迎上去禮貌的
鞠躬,「歡迎卡蒙侯爵到新府。」

  其他的僕人聽西羅如此一說,頓時明白眼前的人就是他們的主人,於是上前
牽馬,並從篷車上迎下卡蒙的母親。

  尤凱·卡蒙問著身邊的西羅:「你就是我們家的總管?」

  「是的,我是您的總管、大人,你們現在可要參觀下自己的伯爵府麼?」對
於西羅的邀請,卡蒙看了下母親,目光詢問著她的意思。

  「今天太累了、下次吧。」美麗的歐麗絲沖中年男人笑道:「西羅你說對嗎,
反正有的是時間。」

  對於歐麗絲的親切詢問,西羅受寵若驚。「夫人說得沒錯,自己的家隨時都
可以。」忽然他停了下來,然後將大門推開,「伯爵,這就是客廳。你們在這休
息一會,我去準備食物。」

  歐麗絲完全被宏偉漂亮的客廳給驚呆了,一邊嘖嘖稱奇一邊走到兒子身邊,
將手挽住其手肘,「這裡真漂亮,卡蒙你看那沙發。」

  卡蒙對生活質量要求不高,不過房子能令母親開心,他更加感激著國王。

  母親萬分欣喜,拉著卡蒙一起坐到寬敞舒適的沙發上,感受著沙發的柔軟度
與觸摸時那種高質地的手感,歐麗絲抱住兒子親了一口,「這裡簡直是天堂,兒
子你真了不起。」

  對於母親的過度熱情卡蒙反而有點不好意思,連忙站了起來,「媽媽,你先
在這歇著,我要去王宮報到了。」

  「你要去見國王?」

  「是的。」

  「見國王是多麼榮耀的事情,孩子能帶我去麼?」歐麗絲好像不在乎兒子餓
著肚子去見國王,倒是在乎自己能否見見那個尤凱七世。

  卡蒙知道以卡羅德對自己的重視,這點小事應該沒問題,不過看母親那亢奮
的樣子,到王宮一定會讓人笑話。

  「媽媽,你還沒吃東西呢,下次吧。」

  「什麼話嘛,吃東西怎麼有見國王重要。寶貝、我們這就出發。」

  望著胡鬧的母親,卡蒙無奈的苦笑,「媽媽。」

  西羅這時候拿著葡萄酒進來,正趕上了母親糾纏兒子的這一幕。見到侯爵為
難的樣子,老到的西羅微笑著將盤子放在桌子上,一邊倒酒一邊說道:「夫人,
明天王宮就會有批新衣服送來,您要是穿上那些新衣服一定會更加光彩奪目。」

  聽到西羅說的話,歐麗絲才注意到自己這一身普通的服飾。如果就這樣去見
國王的話,一定貽笑大方,就這樣才放棄了計劃。

  母親終於肯放過自己了,卡蒙感激的看了一眼西羅,人立即趕往王宮。

  卡羅德正在臥室裡調教克羅西皇后,克羅西的王后被綁縛在床上,顯然卡羅
德這樣是為了更好的姦淫她。

  不過女人並不是一絲不掛,而是穿著高貴的服飾。對於眼前的男人她既懼怕
又疼恨,四肢被綁在床上,自己的掙扎最多是將床弄得咯吱亂響。
而那個掠來自己的男人似忽很喜歡這種聲音,每次自己無奈的掙扎都換來他
開心的嘲笑聲。
讓捆成這樣、作為女人她知道下面該來的是什麼,既然無法避免受辱,
自己又無能為力她只好閉上眼睛、心裡去詛咒這個男人。

  卡羅德看著床上的美女,那美妙的身材搭上她的臉蛋心下讚歎道:「怪不得
父親發了瘋的要與克羅西開戰,這女人確實有不可抗拒的魅力。」

  熱辣的目光欣賞著女人,白色的絲裙顯出其高貴,開衩處袒露的大腿圓潤性
感。四肢的綁縛,使整個人成大字型躺在他眼前。

  不論她曾經多麼高貴,今天都要將要被自己徹底征服。
征服者的慾望下卡羅德獰笑著爬上柔軟的大床。

  身下床輕微震動,克羅西皇后猜測到可怕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粗重的呼吸在小腹間流動,那種細微的感覺令克羅西皇后全身肌膚緊縮,柔
軟的小腹輕微的起伏。

  「吱啦」的絲料破裂聲響起,卡羅德由其腰間開衩處開始撕起,恰到好處的
力量之下,那裂口一直延伸到海倫高聳的胸前。

  失去衣服的遮掩與包裹,一股涼意由裸露處升起。

  知道自己的身體已完全暴露在殺夫仇人的眼底,成大字型的綁縛,不僅那高
聳的乳房逃不出惡魔的眼瞳,就連那神秘三角也一覽無餘。

  男人噴在陰戶上的氣息證實了她的想法,隨著熱氣襲來,粘滑的舌頭已經開
始在自己神聖的大門上挑逗起來。

  陰戶被舌尖快速的舔弄,羞恥與男人淫邪的做法,令海倫全身湧出難以訴說
的感覺。那裡從來沒有被丈夫以往的東西碰觸過,如今那靈活的舌尖舔開肥厚的
陰唇,將紅艷的肉孔輕輕佻開,舌尖的唾液將那裡弄得濕淋淋的,伸入陰道裡的
舌尖快速的抽動下,淫靡的聲音頓時響起來。

  肉穴傳來麻麻的感覺,海倫被綁縛的身子用力的掙扎著,那豐滿的玉臀一下
下的迎合著刺入肉孔的舌頭。

  卡羅德不但舌尖舔弄海亂的肉穴,手指頭也加入了戰鬥。兩個食指將肥厚滑
膩的肉穴掰開,然後將嘴巴湊了進去,讓肉唇包裹住其長滿粗鬍渣的大嘴。

  他的鼻子恰到好處的碰觸著肉穴上端的花蕾。

  整個下身被強烈的感覺籠罩著,圓潤的雙腿想合攏來抵抗那強烈刺激,但雙
腿只能張開,如此之下海倫終於陣線崩潰。

  美麗的睫毛快速眨動著,雪白的肉體不停的顫抖,那深入陰道的舌頭也能感
覺到肉穴的強烈收縮,舌尖猛地被收縮的肉壁夾住,緊接著,粘稠的愛液湧了出
來。

  女人高亢的呻吟著,卡羅德滿意的將淫汁收入小腹。

  高潮過後海倫半睜著眼睛呻吟,卡羅德得意地爬到海倫身上,那寬厚的嘴角
到處是海倫肉穴洩出的淫汁浪水,下身的粗硬的東西牴觸在濕潤的陰道口上。

  「柯裡奧的女人啊,真是美麗高貴。肉穴的味道都是那麼美味,以後每天我
都要吃你小穴流出的淫汁。」雙手用力的推著飽滿的乳房。聽到殺夫仇人的淫猥
的話,海倫心房一顫,喉間不由得呻吟出聲。

  卡羅德的陰莖也隨之送了進去,粗大的肉棒將柯裡奧的女人的陰道裡漲開,
隨著往裡吸的淫肉,陰莖不停的前進、前進著。

  海倫隨著陰莖的侵入忽然哭泣起來,哭的聲音是那麼惹人遐想,就像懷春的
貓叫一樣,連綿淒厲。

  卡羅德並沒因女人的哭泣而失去興趣,反而淫意更濃。身體完全壓著敵國皇
後,抓住被綁縛的玉手,臉貼臉的將身體與海倫完全連在一起,那插在濕潤肉穴
中的陰莖更快的抽動起來。

  「嗚…」隨著侵略者嫻熟的性技,美麗皇后肉穴每一處都被陰莖所碰觸到。

  卡羅德掌握著女人顫抖的身體,聆聽著女人變奏的呻吟聲,隨著龜頭的一個
斜插,海倫「噢……噢……」呻吟起來,四肢的顫抖更加劇烈,卡羅德知道那個
地方就是她的性愛點。於是他加快速度對那裡轟炸,粗大的龜頭一次次的撞擊著
那個部位。

  「嗚…停…停下,卡羅德求你…啦。」隨著性愛點被連續觸及,海倫忘情的
哀求,高潮也隨著到來。

  卡羅德的陰莖在浪液的衝擊下,龜頭上的馬眼大開,渾濁的精液射入海倫的
子宮。

  射空之後卡羅德的陰莖依舊堅硬如鐵,夾著肉蛇的海倫面色暈紅,美麗的容
貌更添幾分嫵媚。

  卡羅德邪笑著抽出濕漉漉的肉棍,將圓滑的龜頭在其肉穴上研磨,不時的將
龜頭送入陰道,就這樣淺送著。

  每次都是淺入淺處,那種心被提到高空,卻始終不一桿到底的將其落下的刺
激下,海倫情不自禁的迎著陰莖,將下身上湊著。可是卡羅德存心戲弄她,無論
她怎麼用力,那粗大的肉棒始終只有一個龜頭在陰道中。

  「哈哈,海倫你是不是很癢?是的話就說出來嘛。」

  就在這時,傳來的敲門聲制止了這場淫戲,也保住了海倫最後的尊嚴。她知
道,再這樣研磨下去,她非瘋不可,一定會大聲喊著讓仇人的雞巴插進來,把自
己插死呀。只要對方願意將自己肉穴填滿,什麼都會喊出口。

  抽出肉棒,卡羅德走到門口將門打開,門外的仕女見到國王赤裸的樣子,連
忙低下了頭,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有什麼事情快說。」

  「尤凱·卡蒙侯爵要求見您。」

  「卡蒙來了?我知道了,你將他帶到餐廳,告訴他等會我就來。」

  「陛下,我就去。」

  侍女轉身剛走兩步,卡羅德的話叫住她:「順便去叫一下王后,還有,以後
不准低下頭。」

  「是的,陛下。」

  卡蒙跟著侍女來到皇家餐廳,選好一個位置坐下。

  不一會卡羅德偕同皇后蒙麗莎走了進來,見到國王和王后,卡蒙起身鞠躬,
「侯爵尤凱·卡蒙向國王和王后致以最尊敬的問候。」

  卡羅德道:「卡蒙爵士、你對我安排的房子還滿意麼?」

  「非常好。我母親很喜歡,來的時候她要我代她感謝您的恩賜。」

  蒙麗莎道:「卡蒙爵士,你怎麼只說你母親喜歡,難道你不喜歡麼?」

  「不,我也很喜歡、但不知道如何說好,因為…」對著咄咄逼人的王后卡蒙
可是難以招架,連忙解釋沒說自己喜歡的原因。

  蒙麗莎見其狼狽的模樣抿嘴笑了起來,卡羅德也不忍心看自己的愛將被妻子
欺負,當即解圍:「侍從上酒。」當僕人將酒送到跟前的時候卡羅德微笑說道:
「卡蒙,什麼時候引見下你的母親,我也很想知道養育出你這樣英傑的女人是何
等模樣。」

  「好的,有空我就帶她來。」

  晚餐愉快的結束之後,卡蒙起身謝謝國王的招待,並且聲稱要告退。

  卡羅德拉住卡蒙的手,「蒙麗莎,我和卡蒙爵士有話說。」蒙麗莎聽到國王
的吩咐便離開了餐廳。

  卡蒙見國王支開王后,「陛下,有什麼事情不能讓皇后知道?」

  卡羅德笑道:「你知道也塑娛樂城的事情麼?」剛來到這都市,卡蒙怎麼會
知道,當即搖頭表示不清楚。

  卡羅德並沒有因卡蒙不清楚也塑娛樂城的事情而感到掃興,「卡蒙、聽說那
裡是個天堂、裡面有極其刺激的遊戲…」國王說了一大段,卡蒙顯然沒聽明白,
不過卻從他亢奮的表情和期望的眼神中瞭解到國王的意圖。

  卡蒙打斷國王的話:「陛下、雖然我不清楚那裡的狀況,但我的傳送魔法能
將我們送到那裡去。」

  卡羅德要的就是這句話。興奮的摟住卡蒙的肩膀,「親愛的卡蒙爵士,那就
快施展你的傳送魔法吧。」

  兩人站在卡蒙畫出的六角星內,稍等一會後就同時從皇家餐廳內消失了。

  到城內二人到處打聽終於找到了娛樂城,站在門口的不是那些高大彪悍的保
鏢,竟是兩個身材撩人的成熟女郎,巨大的乳房緊繃著胸衣,開衩的部位現出深
深的乳溝,令人遐想萬分。

  「兩位先生、歡迎你們來到也塑娛樂城。」誘惑的女聲與迷人的身材,卡羅
德想沒有人會說「不,我走錯路了。」自然,國王與侯爵交付了高額的門票,隨
著兔女郎進了娛樂城。

  一進去卡蒙頓時驚得呆住了,這裡的裝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除了外面那高
高的圍牆之外,裡面就是一片草地。唯一讓客人休息的是一些床墊一般大小的地
毯。讓他驚訝的是地毯上與草地上成千上萬扭在一起的裸體。

  粗喘的呻吟不絕於耳,眼前一位五十左右的男人正騎在一名十幾歲姑娘的屁
股上,大肆的將陰莖抽送著。

  「哦,寶貝,爸爸的雞巴舒服死了。」

  女孩象脫韁野馬一樣搖著身子,迎合著男人粗大的陰莖,肉孔中被擠壓出的
淫汁汩汩的流出。興奮的她維持著姿勢,忘情的搖頭喊道:「爸爸,再深點,插
死我啊。」

  卡羅德隨即也興奮了,「卡蒙,這真叫人不可思議。」

  卡蒙可沒國王那麼興奮,勾下頭,「國…」沒等他把王字說出口來,卡羅德
用手掩住他的嘴巴,「噓,在這裡我們的身份可不能讓別人知道。」

  卡蒙連連點頭之後,國王才放心的將手移開。

  兩人剛往前走了幾步,所有的魔法燈都朝中心的舞台射去,狂歡中的男女們
停了下來,一雙雙眼睛盯著中心舞台。

  卡羅德兩人的注意力也移到了那裡,隨即舞台上陸陸續續走上幾個男女。

  來到中央後,一個年紀四十左右的女人首先介紹自己,再介紹邊上年輕的小
伙子。大家聽到她稱呼那人兒子的時候,台下地毯上的男人更加興奮,身體劇烈
的抖動。

  其中一個小伙子喊道:「西芭拉女士、那是你親生兒子麼,不要為了賺錢來
欺騙我們。」

  女人聽到其質疑後仍舊微笑著,同時將自己的臉蛋貼著那年輕人的臉,面對
著台下觀眾,「你們瞧,他的樣子像不像我?」聽到這句話卡蒙也注意到兩人長
得非常相像。

  國王看來也很興奮,拉著卡蒙的手問道:「她們是很像、不過也不能證明是
母子啊,卡蒙你有辦法麼?」

  國王的命令卡蒙自然遵從,時間意識魔法隨著咒語施展開了,被意識籠罩的
是那個男孩,從他出生一直到嗷嗷脯乳時,那被他咬著乳頭的女人確實就是眼前
的這位。得到魔法證實後卡蒙點了點頭。

  確定是母子的時候,國王興奮的喊道:「沒錯,他們是親生母子。」原本對
兩人像極的模樣就已相信的人們,此時聽到有人證實,都興奮極了。

  台上的女人捧住兒子的臉蛋問道:「我的孩子,你現在想對媽媽做什麼?」
母親的手摸到那鼓脹的部位。

  「媽媽,我想要吸你的奶奶。」年輕的男孩將母親推倒在舞台上,雙手推著
高聳的乳房。

  那位媽媽倒下後,將大腿分得很開,好讓兒子鼓脹的部位磨蹭著她飢渴的下
體。

  男孩將媽媽的上衣撕開了,露出的乳房立即被男孩含到嘴裡,隨著他專注的
咀嚼,乳房上四處流淌著晶瑩的唾液,乳頭被吸咬得嘖嘖做響。

  母親在兒子淫褻的動作下,發出快慰的呻吟。

  「噢…我的寶貝…媽媽的乳頭都快被你咬斷了。」她的手也伸到兒子的褲子
裡面捏著緊縮的睪丸和堅硬的雞巴,並輕輕的套動著莖根。

  咀嚼母乳的男孩漸漸停了下來,雙手撐著地板,抬起頭大聲的呻吟。

  聽到兒子快慰的呻吟,母親套弄雞巴的動作加快了。終於,肉棒在手心中顫
抖起來。

  兒子一聲怒吼,跪到腿邊撩起母親的長裙子,裙子的下面裸無一物。

  男孩的手握住顫抖的雞巴,對準濕漉漉的陰戶開始射精,一股股的液體打在
媽媽的肉穴上面,灼熱的液體燃燒著淫糜的肉唇,西芭拉興奮的大喊:「喔…我
的寶貝,別把精液浪費了,全部射到媽媽的嘴巴裡。」

  聽到母親的浪叫,男孩將陰莖提起,對著母親的紅唇繼續射精。白色的液體
澆灌在母親的嘴角、臉蛋、眼睛。西芭拉淫浪的舔著渾濁的精液,鮮艷的紅舌四
處捲著。

  男孩第一波精液射空後,陰莖依舊堅硬如鐵。

  女人的面色更加紅潤,一雙流動的媚眼盯著兒子的雞巴,「寶貝你那裡還那
麼堅硬,難道你想幹死媽媽麼?」

  「嗯…我要干死媽媽!」說完男孩撲了上去,將媽媽的長裙推了上去,露出
豐盈的大腿和那片森林,褐色的肉唇淫糜的分開,縫隙間早已被淫汁弄得濕透。

  男孩迫不及待的將雞巴插入了溫熱的肉孔,「媽媽那裡包的雞巴好熱、好舒
服。」隨著男孩的叫喚,場上的年輕人開始瘋狂的日著身下的女人。

  此時門外面走進一群四十左右的婦女。台上的主持人大聲喊道:「各位親愛
的來賓,對於眼前這精彩的亂倫,大家是否已經很興奮了?」

  台下的男人跟著喊道:「是的,兒子操媽媽真是帶勁。」

  「呵呵,不錯,這對親身母子間的性關係是違反法律、道德的。」主持人說
完後朝著在場的淫意盎然的觀眾們大吼道:「雖然這不為世人接受,但是亂倫這
個名詞不是憑空而來的,而是母子、父子、兄妹、一切親情性愛產生的。所以我
的座右銘是:亂倫萬歲。」

  「母子亂倫萬歲。」「父女亂倫萬歲。」等等,台下不同年紀、不同愛好的
男人跟著主持人大喊道。

  台上姦淫母親肉穴的男孩,抬起媽媽的大腿將雞巴插到子宮深處,開始了第
二次射精。「媽媽萬歲!我要射一百次精液到媽媽肚子裡面。」

  受精的女人扭著腰抱住兒子讓肉穴緊緊咬住粗壯的雞巴,大聲喊道:「壞兒
子,媽媽要吸光你的精液。」

  主持人適宜的大笑道:「哈哈、大家看到了吧,母子間的親情多麼讓人羨慕
啊,請台下戀母的朋友接受我獻出的大餐。」隨著他的話語落下,舞台簾布被人
拉開,裡面魚貫而出許多大齡婦女,身上都無一絲寸縷。個個成熟嫵媚。

  眾女的出現讓台下有戀母情節的男人呼聲連成一片。

  主持人喊道:「現在,這些成熟的女人她們的孩子跟你們年紀一樣,來吧,
喜歡的朋友,上來盡情的玩弄她們,把精液射到她們的肉穴裡,或者嘴巴裡
還有那胺髒的屁眼。」

  男人們瘋狂的跑了上去,不分美醜,只要是女人就抓住就往台下拖,在陰暗
的角落裡姦淫成熟的女人,想起她的年紀和母親一樣,男人的陰莖亢奮無比,每
下都狠狠插入淫糜的肉穴中。

  媽媽的呼聲越來越高,看見這一幕卡蒙的臉色緋紅,羞意與噁心同時在其心
中氾濫,作為一個沒落貴族,所受到教育的禮儀與此大相逕庭。

  卡蒙輕輕咨詢著國王的意思:「卡羅德,要不要將這裡的人全部抓走。」

  卡羅德微笑回道:「卡蒙你不覺得這很好麼?」說著也人也朝舞台走去,看
樣子他也想找個普通賤民交媾。

  意識到這點,卡蒙雖然驚訝但也不敢阻攔,看著國王將一個賤民婦女壓在身
下,高貴無比的陰莖送進了氾濫成災的肉穴中。

  大齡女人下垂的乳房貼著國王的臉,隨著國王的聳動女人瘋狂的扭著身體大
喊:「哦,兒子用力、用力啊。」

  粗大的貴族雞巴一次次的掀開賤民的肉穴,淫糜的交媾將卡羅德推到興奮的
頂點,在寬鬆的肉穴裡狂送陰莖,臉貼臉地忘情喊道:「媽媽,我要插死你。」

  女人也回應道:「哦,插死我吧,把媽媽的肉穴插爛。」

  卡蒙聽到國王縱情姦淫成熟女人時喊著母親的名字,一種難以形容的罪惡感
與快感衝擊著大腦,他那雄健的陰莖堅硬如鐵的頂起褲子。

  正在他憂鬱是去還是留的時候。褲子忽然一鬆,粗大的陰莖被火熱的東西包
圍著,蛇一樣的滑溜東西圍繞著龜頭轉動,尖尖的舌尖在馬眼上舔弄。

  「唔…」陰莖頂部強烈的快感讓卡蒙低下頭,金黃的頭髮隨晃動的腦袋四下
飄起,紅艷的嘴巴慢慢的吞下下自己粗大的肉棒,女人粉紅的腮幫高高鼓起。

  這女人的頭髮與母親的顏色一樣,並且她容貌非常美麗,根本不像台上那些
女人,除了淫褻的肉體已外就沒有引起男人興趣的東西。而她就不一樣。僅僅她
的美貌自己就願意貢獻出處男之身。

  在女人純熟的口技下,卡蒙的高潮很快就來臨了,粘稠的精液咕嚕咕嚕的灌
入女人喉嚨深處。女人喝著精液,美麗德眼睛向上翻起,注視著眼前年輕英俊的
男人。

  精液被女人吞下後,依舊堅硬的陰莖在女人的指引下來到濕漉漉的陰戶前。

  卡蒙被推倒在地上,女人撩起寬大的裙子將卡蒙整個人蓋在裡面。

  黑暗隨即籠罩下來,卡蒙運起照明術,裡面的一切隨之了然在目。

  女人的下面沒有任何東西,金黃的陰毛下高凸的陰戶,正磨蹭在自己結實的
小腹,滴水的肉唇在粗大的肉棍頂端上來回的研磨。

  每當淫肉移到龜頭那裡時、興奮的粗喘和呻吟更加濃烈的響起。

  卡蒙的肉棒被磨蹭得漲疼不已,當淫肉再次微微蓋住龜頭的時候,雙手握住
女人的細腰,隨著下身用力一挺。

  眼前那淫靡的肉唇被自己巨棒漲了開來,進入的前端完全被熱浪給包圍,粘
稠的淫汁順著肉根滴落在自己身上。

  身上的女人隨著自己的插入瘋狂的將屁股下沉,吞下所有的陰莖時扭動著豐
盈的肥臀,「噢…我的孩子、你的雞巴真大真粗。」

  聽到女人稱自己是她的兒子,噁心與淫猥的感覺令自己的下身更加興奮。強
健的身體用力的上挺著,粗大的陰莖在自己的視線內將女人的肉穴插得通紅。

  淫亂的劇場上演完母子之情後,又出現了獸人與精靈的交媾,還有父女亂倫。

  所有的男女在天體營中下忘情的交媾。卡羅德不知道插了多少成熟婦女,每
次插入時將別人的精液擠出來的淫靡景象都令他更加興奮。

  卡蒙在金髮女人索求下已經射了十幾次了,女人的小腹因他的精液而高高隆
起。

  直到天漸漸明亮的時候,卡羅德才與卡蒙一起經魔法陣回到了王宮。

  看著意興闌珊的國王,卡蒙終於明白了自己這魔法師被他重視的原因。

  卡蒙回家後直接在西羅的帶領下回到自己的臥室,看見柔軟的大床,渾身就開始
酥軟,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美美的睡上一覺。

  一直從白天睡到傍晚,卡蒙才從床上爬起來。

  當他經過花園的時候,遠遠看見母親側臥在草地上。

  卡蒙自然朝媽媽那裡走去。眼前的媽媽背對著自己,一邊享受著葡萄酒,手
撐著腦袋躺在白色的床單上,長長的裙子拖到小腿處。

  面對著媽媽的背影卡蒙心中忽然有股說不出來的味道,金黃色卷髮令他想起
昨天那女人捲曲的金毛,還有那一幕母子亂倫的淫戲,身下的陰莖情不自禁的勃
起,將他的褲子頂得高高的。

  歐麗絲的感覺非常靈敏,從身下草地的微微顫抖就知道有人在朝她靠近,在
侯爵府內能這樣不出一聲靠近自己的人也就只有他了。心想:『這頑皮孩子,想
嚇我。』女人喝了口葡萄酒,等兒子腳步聲離自己很近的時候,突然道:「卡蒙
走路那麼輕,想嚇死媽媽麼?」

  媽媽突然出聲把卡蒙嚇了一跳,連忙掩飾道:「媽媽、你的耳朵真靈。」自
己趕快用了個幻覺術,將勃起的帳篷給隱藏住。

  看來這個魔法用得正是時,母親也坐起了身子,手拍拍地毯,「卡蒙過來,
跟媽媽說說王宮的樣子。」

  卡蒙隨著媽媽的指示坐在母親的身邊,以前這樣親密依偎都沒什麼,今天這
一次他感覺母親身體的香味是那麼有誘惑力,肌膚輕輕的接觸都能令那玩意顫抖
不已。

  由於障眼魔法,歐麗絲根本不知道兒子正為她淫褻的舉著雞巴,於是把卡蒙
不自然的顫抖當作生病了,輕輕的將額頭靠著兒子的額頭。

  「沒有發燒呀,到底怎麼了?」結果是那裡溫度一切正常。一心關心兒子的
歐麗絲,根本想不到卡蒙淫猥的眼睛正偷窺著她胸衣的開衩處,雪白的乳溝全部
落入卡蒙的眼底。

  「哦…好白好大的乳房。」對於乳溝的深度,大受刺激的卡蒙幾乎要呻吟出
聲。

  「不管拉,孩子,喝口酒對你一定有好處的。」

  理智到了崩潰邊緣,卡蒙強自鎮定,心智告訴自己不可以這樣。一手接過紅
酒,仰脖喝下,甜辣的紅酒成一條線的落入小腹,隨即引起的酒勁將身體的寒氣
一震,身體的顫抖也停了下來。

  「嘻嘻…酒真是好東西。」看見酒的效果如此好,歐麗絲微笑著再倒了一杯
酒。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喝了酒後的卡蒙一雙血紅的眼睛,正盯著她的胸脯、盤起
的圓潤大腿,這一切讓卡蒙聯想起昨天那個淫蕩的女人。

  「孩子,再喝一杯。」

  卡蒙機械的從母親手裡接過紅酒,然後木視著母親拿起紅酒瓶子,張開紅艷
的嘴唇對著瓶口喝著,喉嚨隨著咕嚕響起。這一幕像極了金髮熟女吞自己雞巴時
貪婪的模樣。將母親比成這樣,卡蒙不能自控了,喝光手中紅酒,朝母親身上撲
去。

  「啊!你這臭小子想搶媽媽的酒嗎?」身體被兒子壓著的女人高舉著酒瓶不
讓兒子碰觸。

  媽媽竟然以為自己要搶她的酒,卡蒙為媽媽的白癡發暈,不過被壓住的身體
是那麼柔軟,那麼溫情,胸膛下壓著柔軟的圓體,就是媽媽哺育過自己的乳房,
正隨著自己的胸膛慢慢變形。

  身下的巨棒不可挾制的鼓起,媽媽柔軟的小腹很快感到了男性器官的模樣。

  「卡蒙你這是怎麼了?」不敢相信兒子竟然硬著雞巴壓著自己,慈愛的眼睛
流轉著看著瘋狂狀態下的兒子。

  卡蒙自從撲到母親身上後,就知道這一切已經不能回頭,早已經念起了傳送
魔法。六角星芒將母子相抱的地方籠罩住,耀眼的光芒閃過後,草地上恢復了以
前的平靜,只有小草迎著夜風扭動。

  在魔法的運送下,卡蒙母子一起摔在歐麗絲的大床上。

  母親的床上散發著特有的香味,與自己那散發著精液味道的房間完全兩樣。

  媽媽與自己被送到這裡後,卡蒙不再擔心被人看見,叫著:「哦!媽媽!」
雙手推著媽媽的巨乳。

  雙乳被兒子用力的捏著,歐麗絲再秀逗也明白卡蒙要做什麼。

  「不,卡蒙,我是你的媽媽。」

  「是啊,你是我的媽媽,所以我要好好愛你。」歐麗絲胸口的扣子被兒子解
開了幾顆,雪白的乳房跳了出來,被兒子的大手握得緊緊的。

  乳房接觸到男人灼熱的手心,細嫩的肌膚都在顫抖,嫣紅的乳頭自然的硬起
來。

  「哦,媽媽,您的乳頭都硬了。」

  那純屬自然反應,如今兒子卻當作自己情動。羞極中激發了她的力量,雙手
猛的一撐,卡蒙的身子頓時從媽媽身上飛到床下。

  歐麗絲迅速的從床上爬起來,顧不著兒子有沒有被摔壞拚命的朝大門口衝去。

  卡蒙這時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手按住摔疼了的屁股,眼望著母親性感的後
臀,陰莖劇烈的跳動,心中立即想將腫脹的部位從後面插入母親身體,盡情的享
受著她的呻吟。

  邪惡的念頭隨著他的咒語一同爆發。大門就在眼前,歐麗絲只要衝出那裡就
能逃脫兒子的手心,急促的的步伐忽然停止,身體四肢被無形的東西束縛著,不
止雙腿不能動彈,就連雙手也被一股力量拉開。

  母親象被綁縛在十字架上一樣,她的掙扎是那麼多餘。

  強大的黑暗法師身上的衣服隨風而去,赤裸的身體一點也不比騎士瘦小,粗
大的陰莖因為即將進入眼前女人的體內興奮的朝天豎立,淫靡的液體從馬眼中流
出,纏繞著青筋歷歷的肉棍滑到曲捲的陰毛上面。

  卡蒙慢慢走到母親身後,將淫褻的雙手插過母親的腋下,直接在巨乳上揉搓
著。

  「嗚…」強大的魔法不但使歐麗絲不能動彈,就連說話也不行,唯一能做的
就是嘶啞的呻吟與悲淒哭泣。

  玩弄著母親的圓乳,卡蒙緩緩的將陰莖頂在併攏的大腿的股溝間,隔著絲綢
長裙來回的摩擦著碩大的龜頭。

  隨著頂端被摩擦的快感,馬眼中的淫汁滴落在媽媽臀部的裙子上,高貴的絲
綢被浸得濕漉漉的,肥厚的陰戶由印濕的部位清晰的感受到龜頭的形狀。

  卡蒙將龜頭望凹下處頂去,進入半個龜頭後,淫猥的快感湧上心頭,雙手用
力的抓著母親的乳房喊著:「哦!媽媽真是太美妙了。」

  聽到兒子的淫呼,媽媽羞愧的低著頭,扭著性感的肥臀嗚嗚悲鳴。

  傷心中的女人隨著哭泣身體篩糠般的顫抖,引發了男人征服的慾望,卡蒙忘
記了眼前的女人是誰,他僅記的就是昨夜娛樂城的奇遇,他要媽媽跟那個女人一
樣淫蕩。

  猩紅的龜頭頂觸的絲質布料忽然消失了,隨即淫靡的肉穴夾著龜頭的前端,
濕漉漉的肉穴含著龜頭。

  陰戶的前端清晰感覺到兒子性器的形態,「嗚…不要。」歐麗絲忍不住喊了
出聲。

  對於女人脫出自己的魔法卡蒙也無可奈何,為了姦淫眼前的女人,自己施展
了傳送、束縛、移除等魔法,所以法力已經耗盡了,束縛也不再起作用。

  失去束縛魔法的禁制,歐麗絲奮力掙扎,但卡蒙的前端已經在肉穴上了,魔
法效果失去後他也將肉棒無情的刺了進去。

  隨著粗大陰莖的刺入,難以訴說的感覺充斥著歐麗絲身體的知覺,美麗的眼
中飛濺出晶瑩的淚珠,痛苦呻吟著移動著下身,肥臀用力的擺動,希望將那灼熱
的肉棒甩出來,雙手抓住兒子握住自己乳房的淫手羞憤的喊道:「卡蒙快停下!
你不能這樣對媽媽。」

  卡蒙握住母親的乳房,雙眼發紅,興奮的將陰莖送進抽出,淫汁順著肉棍滴
落在地板上。「為什麼不能,您那裡不是流得很厲害嗎?」

  火熱的巨棒繼續衝擊著自己,兒子那強烈的衝撞讓豐盈的身體不由的前後晃
動,「這樣做是亂倫,被人知道了要上絞刑架的。」

  「絞刑?我不怕、只要有我的魔法在,我能帶媽媽去任何地方,我可以在所
有人的上空姦淫著媽媽的肉穴!」想到母親的淫汁掉下來落在別人頭上的樣子,
卡蒙邊抽邊忍不住大笑起來。

  歐麗絲聽著兒子說著淫詞穢語的同時,身體大受刺激,子宮深處以至整個陰
道肉壁快速濕潤起來。

  陰莖籍著淫汁以站立的姿勢插著肥厚的肉穴,卡蒙感覺雖然很爽,但陰莖的
深入畢竟有限,想進一步將媽媽貫穿,卡蒙將女人的身體推爬在地板上,雙手托
起媽媽豐滿的屁股,換個姿勢將濕漉漉的陰莖插了進去。

  「媽媽的肉穴包得雞巴好熱好舒服啊。」空虛的後半截的陰莖也沒入了母親
淫靡的肉縫中,粗大的陰莖擠開褐紅的淫唇撞擊著子宮深處。

  子宮被無情的撞擊,體內淫汁被迫搾出,加上兒子無恥的淫言亂語,歐麗絲
到了欲哭無淚、欲拒還迎的地步,無力的身體完全爬在地板上,任兒子結實的小
腹在臀部無情的拍打,粗大的陰莖無情的撕裂自己。

  久曠的肉穴被兒子用力的捅著,母親咬著垂在嘴邊的金髮,悶聲呻吟著,蜷
縮著身體忍耐著巨棒的衝擊。

  忍耐了一會,兒子的陰莖在體內開始顫抖了。

  瞭解到卡蒙將要射精,歐麗絲奮力的往前爬去。沒料到媽媽有這一手,卡蒙
的陰莖被甩出母親肉穴後,與空氣一接觸,渾濁的精液立即噴發了。由高而下,
淋在母親豐盈的身體上。

  「哦…」射精的快感使得卡蒙舒服的呻吟著,朝天的龜頭前端剩下的精液圍
繞著陰莖流淌著。

  擺脫兒子的姦淫後歐麗絲摀住臉蛋朝自己的床上奔去,撲上軟軟的大床後,
拉起薄薄的被單將完好的身體掩蓋,拱成一團的床單在女人哭泣中上下顫抖著。

  媽媽奔跑時那一晃一晃的屁股是那麼性感,特別是玉臀上晶瑩的液體,是自
己噴發的精液。想起精液卡蒙感覺到非常可惜,那麼純潔的液體沒能進入母親的
體內,想起生命之泉進入子宮時的後果,半軟的陰莖奇跡般的硬了起來,比剛才
還要粗還要硬。

  躲在被子裡哭泣的女人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

  當男人的手隔著被子撫摩她的時候,被子裡傳來女人的抗議:「卡蒙,現在
你給我出去,我不想見你。」

  男人的聲音響起:「媽媽,我很想尊敬您的意見,可我的陰莖又硬了起來,
它想進入媽媽的體內。」

  「無…恥。」女人的回答令卡蒙非常滿意,獰笑中掀起被子的一角,赤裸的
身體立即鑽了進去。

  「啊!你要幹什麼,快出去。」被子隨著裡面扭在一起的男女激烈的翻滾起
伏。女人大聲的尖叫抗議,男人得意的獰笑。

  「嗚…快拔出去。」

  被單終於被掀開了,健壯的兒子騎在媽媽的小腹上,被單緊緊裹住母子交媾
的下身。隨著被單下強烈的起伏,男人的陰莖正無情的貫穿母親。

  「嗚…」歐麗絲在卡蒙的姦淫下哀哀哭泣,豐滿的身體被插得癱軟無力。

  這一夜卡蒙終於在母親體內射精了,而且不止一次。

  六次狂射中,母親都是哭泣的企求自己不要射在裡面,特別是第一次。渾濁
的精液灌入子宮的時候,媽媽抓狂的撕著自己的肌肉,喊著:「別射進去,會懷
孕的。」卡蒙也就興奮的在母親體內射了六次,還有一次射到媽媽嘴巴裡面。

  疲倦的母親被兒子壓在身下睡著了,卡蒙不能軟下的陰莖依舊在肉穴深處。

  劇烈運動再加上魔法消耗過多,卡蒙也閉上了眼睛,趴在媽媽性感的身體上
進入了夢鄉。









             第十四篇 夜深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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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沒寫了,今天難得有興趣寫下。可是時不助我啊,剛寫一段身邊就來了
位不速之客,在他如炬的目光下,這段母子情也就暫且到此。

  希望兄弟們不要怪罪哦,有空時小弟將其補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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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寶的父親常年在外工作,家裡就…

  一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亂倫故事,在父親不在家的情況下發生了。

  小寶今年才十三歲,讀市重點中學,成績一向是全市第一,媽媽俞潔是個優
秀教師。

  無論是家庭背景和人物性格,這對母子都不可能發生性關係。

  不可能的事情往往發生了,引導這對母子走向亂倫之愛的因素是那麼簡單。

  「小寶你今天怎麼回事?心不在焉的。」

  「媽媽…」顯然有心事的小寶囁嚅著回應一下後卻又不再出聲。

  身為老師的俞潔,早就判斷出兒子有心事,如今兒子的欲言又止的樣子更加
說明孩子有心事,而且是很重的心事。

  「小寶有什麼事就和媽媽說呀,媽媽會幫你的。」母親不但語氣溫和,並且
那細膩溫暖的手撫摩著小寶的額頭,那種倍受關懷的感觸中,小寶終於崩潰了。

  「媽媽,媽媽。」帶著哭腔的哽咽聲,小寶傷心的撲到母親柔軟的懷抱中,
掛著淚痕的臉腮緊貼著母親高聳的胸膛。

  兒子的淚珠濕透了俞潔胸前的衣裳,被壓變了形的乳頭感受著孩子傷心的淚
珠。

  看來孩子不止是有心事,而且受了很大的委屈。俞潔輕輕的撫摩兒子顫抖的
後背,動作是那麼有序和溫柔,不多久兒子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了。

  是時候了,俞潔趁兒子稍微好轉的時候輕言問道:「小寶,到底發生了什麼
事情?告訴媽媽,媽媽一定幫你。」

  小寶聽到媽媽的話,立即把頭抬了起來,真摯的眼睛看著媽媽那深邃慈祥的
雙眼,「媽媽…」剛叫出媽媽,小寶好像又想到什麼事情一樣,臉騰的紅了,後
面的話也由此打住。接著把頭再次埋在母親的懷抱裡。

  兒子三番五次的欲言又止的怪異行徑,令俞潔更加擔心起來。

  「他怎麼了!為什麼只會傷心卻不肯和自己說心裡話,為什麼?」心裡太多
為什麼了,俞潔漸漸感覺到自己不理解兒子,以前孩子的舉動她都瞭如指掌,現
在卻…孩子長大了。

  當腦海裡出現孩子長大了幾個字後,她突然明白過來了。

  兒子的鬱悶可能是跟青春期有關,想到這裡俞潔輕輕把孩子從懷裡拉出來,
雙眼注視著還顯得幼稚的臉,以疑惑的眼光審視著眼前的人。

  「媽媽?」現在輪到小寶被俞潔的行徑弄得昏頭了。媽媽認真的眼神,讓他
產生了錯覺。難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不過那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媽媽的眼神又轉為溫柔,紅艷的雙唇輕輕地張
開:「孩子,媽媽最近沒注意到你已長大了,有什麼心事都不想跟媽媽說了。」

  「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那為什麼不告訴媽媽呢?」對於兒子俞潔還是步步緊逼,言詞
上絲毫不讓。

  「媽媽…」

  看來小寶又要沉默了,俞潔立即接下兒子的話說道:「孩子,你是媽媽的唯
一,有什麼心事儘管和媽媽說吧,哪怕是一些你覺得不好意思和不應該和媽媽說
的話,媽媽都會認真的聽你說,哪怕是對媽媽不敬的話,媽媽也不會在意的。」

  「媽媽!」聽到俞潔的真情告白,小寶再次淚流不止。

  「媽媽不怕你做錯事,就怕你不和媽媽說真心話…」俞潔的話還未完,淚水
也忍不住流了下來,每顆都那麼晶瑩那麼震撼。

  「媽媽不要哭了,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感受到無限母愛的小寶終於打
開心結,再次投入媽媽的懷抱,隱藏的心裡話也全部脫口而出。

  什麼事讓他不好意思跟媽媽說?什麼事情讓他如此傷心?

  事情是在今天的一次野外活動中,他在小樹邊尿尿時發生的。

  小寶正在樹下尿尿的時候,忽然,「哇!」的一聲怪叫,將小寶嚇得尿意都
沒了。

  隨著聲音望去,那發出怪叫的是同學小強。

  小強的表情怪異,並且死死的盯著自己。隨著他的眼光角度,發現他看的正
是自己的隱私。

  小寶慌忙將掏出來的雞雞放了回去,並且怒視小強,「神經病啊,你怪叫什
麼?」

  小強沒有理睬他,猛的喊道:「張明、劉蹈,你們快來啊!」聽到小強的喊
叫,張、劉二人迅速趕到。

  小寶看著趕來的兩個同學,莫名其妙的看著小強。

  「小強怎麼了?」張明第一個問話。

  小強依舊死死的看著小寶,道:「你們不知道吧,小寶長了個怪雞雞。」

  「哈哈,雞雞有什麼怪的啊,你難道沒有麼?」張明立即對小強的話感到好
笑。

  小寶也明白過來了,於是又給了小強一句:「神經病。」準備走人,哪裡知
道小強猛的由後面撲了過來,抱住小寶。

  「小強你瘋了麼,快放開我。」小寶被小強偷襲後憤怒的掙扎。

  「你們知道不?小寶的雞雞有十支粉筆那麼粗。」

  「真的麼?」看來劉蹈對此感興趣了。

  張明依舊一副不信的模樣道:「有十支那麼粗,那不比我爸爸的還要粗?小
強你少糊弄我啦。」

  「不信你們幫我把小寶的褲子扒掉就知道了。」另外二小為了滿足好奇心立
即上前幫忙。

  就這樣小寶被按在草地上,白色的校褲被無情的扒了下來。那條讓小強震驚
的雞雞出現在三個同學面前。

  「哇…」

  「啊…」

  「真的比大人的粗,而且也很長。」

  滿足好奇心後,沉浸在震驚中的三小停止了對小寶的束縛,於是小寶也得以
脫身,不過屈辱的淚水已經掛在臉頰。

  隱私被同學無情的看過後,逃跑時還要接受他們難堪的議論。

  小強:「這下你們相信了吧。」

  張明:「小寶真的是怪物啊。」

  聽兒子的敘述時,當提到小強說小寶的雞雞有十支粉筆那麼粗時,俞潔忍不
住向小寶的隱私處看去,寬鬆的褲子確實保護不住那條巨物。

  由此她才想起為什麼孩子老是要穿寬鬆的褲子,原來是為了掩蓋那裡的……

  那裡出現的陰莖輪廓,一直讓俞潔心神不寧。

  「小強說的十支粉筆那麼粗!」想到這裡她的手不自然的捏成拿粉筆狀態,
心中想著十支粉筆合在一起的粗度,暗自比畫了一下。

  「如果真的這樣,小寶爸爸也沒這麼粗。」

  「媽媽你在聽我說話麼?」小寶也發現了媽媽心不在嫣,雙手搖晃失神的母
親。

  被兒子搖晃後,俞潔的思緒立即回攏。看著兒子天真的眼光,她的面腮騰的
紅了,心中也對剛才的遐想懊惱萬分。

  「當然在聽了,我的小寶被人欺負了,媽媽剛才在生氣啊,所以失神了。」

  「噢,是這樣啊!媽媽你真好。」輕易相信了媽媽的話,小寶打了個哈欠。

  看著兒子疲憊的狀態,俞潔的眼睛掃了下牆壁的鐘,指針都指到十一點了。

  「孩子現在你心情怎麼樣了?」

  「好多了,跟媽媽說出來後感覺人都舒服多了。」

  俞潔微笑的看著孩子放開了心懷,道:「這樣才對嘛,小寶,時間不早了,
你早點休息吧。」

  「媽媽,我今天想睡你這。」

  聽到小寶提出睡這的要求,俞潔想都沒想就拒絕道:「不行。」

  「為什麼不行?媽媽不喜歡小寶了麼?」小寶沮喪的模樣令俞潔心下不忍。

  「當然不是這樣,小寶是娘的心肝嘍。」

  不管俞潔笑得多麼溫柔,小寶依舊不開心的回道:「為什麼不行?就是不喜
歡我。」

  看著倔強的孩子,俞潔找個理由解釋道:「因為媽媽還要批改作業,所以很
晚睡覺。」

  「我可以先睡。」

  「可是媽媽工作時是開著燈呀。」

  「不要緊的,只要在媽媽的床上,我睡得一定很香!」

  話到此了俞潔也無話好說,只好答應了。

  小寶得到許可後,開心的親了媽媽一下就脫衣上床了。

  俞潔的眼睛也情不自禁的朝小寶那看去,脫去上衣的小寶跟其他孩子沒什麼
兩樣,單薄的身子,可是寬鬆長褲褪下後,呈現在眼前的東西立即讓俞潔口乾舌
燥。一條成型的肉條拱起那棉質的內褲,向肉條的前端望去,小寶的龜頭完全凸
現在眼前。

  這孩子竟然沒有包皮,與丈夫那條每次在勃起後才顯露龜頭的陰莖比起來,
它是那麼的強壯。

  她的心飛了起來,面色紅潤,一股熱流由小腹湧起,然後流淌至…

  「媽媽晚安。」小寶的話打斷了俞潔混亂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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