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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色慾惑星】14:芷惠 [打印本頁]

作者: badromance87721    時間: 2020-4-17 22:41     標題: 【色慾惑星】14:芷惠

【色慾惑星】14:芷惠

作者:badromance87721
2020年4月17日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原創:是
字數:10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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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牢的空氣彷彿凝滯了,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短暫的驚諤後,韓鋒的理智慢慢恢復,他像擰毛巾一樣,擰動著那段紅紅的
腸肉,血水從他的手上滴落

  「你以為我還會蠢到相信你這婊子的鬼扯?你到底為什麼要陷害我?說!!」

  彤雪痛得面無血氣,哭聲斷斷續續「真……真的是那賤人……她還教我……

  還教我怎麼誘惑你……說是隻要說給你生小孩……你就一定把持不住……」

  韓鋒想起小樹林裡,彤雪貼在自己耳邊呼出的溫熱氣息「彤雪只想要你的孩
子……」

  他放開了那段腸肉,在她的乳房上打了兩支精力恢復劑,「把你知道的全部
說出來,要是我聽出有半句假話,老子就把你屁眼那段腸子扯下來,讓你自己吃
下去!聽到了沒!」

  藥物稍微驅散了折磨帶來的痛楚,說話的力氣也恢復了一些,但還是十分費
力。

  「賤奴……賤奴剛上大學的時候……買了很多包包,化妝品……向一些糟糕
的人借了錢……還不起……他們要我的命……一個自稱天奴會的組織聯繫到我…

  …說可以幫我還錢……但是要我加入他們的SM俱樂部……」

  彤雪緩了緩,繼續說道

  「加入天奴會的女子,就是男會員的集體性奴,隨時隨地都要被他們幹……

  但是每個月都能收到一筆錢……柳芷惠那個賤人就其中之一……」

  「什麼??!!」韓鋒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血氣不斷地在胸膛中翻湧,雖
然他已經跟芷惠離婚,但是在韓鋒的心裡,芷惠仍然代表著女性最美好的形象,
她溫柔而善良,矜持賢淑,當年韓鋒走上女權主義的研究道路,很大部分原因也
出於對她的憧憬。這樣一個忠誠的妻子,怎麼會……

  「我不願意過這樣的生活……但是又還不起錢……一天,柳芷惠……不……

  那賤人在聚會上找到我,問我願不願意掙一筆足以讓我脫會的大錢……」

  韓鋒面上青筋暴凸,一手抓住仍然插在碩乳裡的鋼針,攪動了幾下「你……

  你在說謊!!休想再騙我!!」

  彤雪哭得雨帶梨花「不……不是啊……痛啊……主人……賤奴真……真的沒
騙你……我後脖子上有個紋身……那就是天奴會性奴的淫紋……不信你可以看看
……柳芷惠那賤人身上也有……不過她把它塗紅了偽裝成胎記……」

  韓鋒心裡猛地一驚,繞到彤雪的身後,拂起剛好遮住脖子一半的短髮,看到
了那個倒三角的花紋,的確,芷惠的後頸也有一個形狀類似的胎記。

  他狠狠朝那段懸空的腸子踢了一腳,把它踢得像條狗尾一樣晃來晃去「芷惠
身上的胎記我認識她的時候就有了!怎麼可能是紋上去的!」

  彤雪涕淚橫流「是真的……賤奴沒騙你……那賤貨高中的時候就進了天奴會
……那賤貨最騷了……大著肚子還插著騷逼給一群男人操……那個事情結束了之
後我才知道她是主人您的妻子……至於她為什麼要害您……賤奴不知道……賤奴
真的不知道……啊!……好痛……」

  韓鋒困惑起來,彤雪說的話真假難辨,但是一時又找不到明顯的漏洞。那個
芷惠,他的妻子,他心中聖潔的天使,戀愛時連牽個手都能臉紅半天的乖乖女,
怎麼可能……而且,對自己千依百順,溫柔可人的她,怎麼會狠心把自己陷害到
那種地步……

  心中大亂,於是丟下還在掙扎的彤雪,揚長而去,回到臥室。

  芳蘭見他一臉怒氣衝衝,還帶著些許困惑和震驚的神色,也不知道在地牢裡
發生了什麼事情,給他送上剛做好的飯菜,他看也不看一眼,一顆芳心不禁隨之
懸慮起來。

  韓鋒心神大亂,本來只想在彤雪口裡套出幾句話,回去地球作為洗脫罪名的
證據,沒想到她說出的真相卻一下顛覆了他的一切。芷惠那賢良淑德的形象,過
往幸福美滿的家庭生活,女性美好的形象,他之前堅信的主義……一切都在瞬間
化為夢幻泡影。

  夜晚,他在床上輾轉半夜才睡著,夢裡,出現了芷惠、芳蘭、彤雪那花一樣
的玉臉,她們在聖潔的晨曦中嬉戲著,招呼他過去,等他靠近,那一張張天使般
的面孔突然長出了猙獰的獠牙,美目像凶魔一樣燃燒著火焰,手上的指甲變成白
骨般的利刃,撲到了他身上,瘋狂地扯咬著他的血肉。

  韓鋒在尖叫中醒來,把在一旁憂心沖沖伺侯著他的芳蘭嚇了一跳。

  今天星際通道即將打開。約定回地球的時間,終於到了。

  伊奴星天氣大變,昨日那恬靜的和風和溫暖的陽光已消散無影,別墅外,狂
風在空中憤怒地咆哮著,山腳下的大江掀起巨浪,將山腳下的岩石拍得粉碎,藍
白色的閃電不時把烏雲密佈的天空撕裂,轟鳴著震撼大地。

  韓鋒在陽臺上不安地走動著,任由狂風扯動著他的金袍子,憤怒幾乎要將他
的胸膛炸開。一切都是假的,她們那美麗的臉孔、她們那假意逢迎的笑容、她們
那閃著淚光的誓詞……伊奴星的主義才是對的,她們不配和我們平起平坐,她們
生來就應該是一堆下賤的玩物。

  芳蘭心中無比擔憂,她已經收拾好行李,穿上了繡著蘭花的旗袍,她見主人
一夜未眠,醒來後便在陽臺上一邊拍著欄杆,一邊憤怒地自言自語,心中憂慮至
極。她輕步走近韓鋒,抱著他的手臂,柔聲問道「主人,發生了什麼事嗎?為什
麼……」

  「滾!!」韓鋒一把甩開她的手,芳蘭驚叫一聲,被甩得險些跌倒,雙手下
意識地護住了孕腹。

  韓鋒看著芳蘭那張完美無瑕的玉臉,對啊,她很美,她們每個都很美,但是
這天使般美麗的臉孔和玉體下,到底隱藏了多少骯髒的罪惡和淫邪的陰謀?

  他重重甩出一個巴掌,扇在芳蘭的臉上「別管我的事情!滾!」

  芳蘭被打得一個趔趄,摔到在地上。她楚楚可憐地捂著臉,驚訝地看著突然
性情大變的主人,他那英俊的五官在憤怒下被擠得變形,眼中凶光大作,像一頭
見到了生肉的惡狼,那道疤痕又寬又長,像一條帶著劇毒的蜈蚣爬在臉上,雷電
在他的身後劃裂蒼穹,讓他看上去像個從雷暴中降臨的惡魔。

  芳蘭的眼淚無聲地滑過玉臉,但不是因為疼痛。

  「哈哈,老韓,今天回地球后,這打老婆的作風可要改改咯」劉強不知道什
麼時候站在了臥室的門口,他看著韓鋒那魔鬼般的神情,嘴角浮起得意的微笑。

  對啊,韓鋒,這才是你,這才是真正的你。

  你在羊群裡活了太久時間,誤以為自己是她們的一員,但你不是,你從來都
不是。你是一頭狼,而且是這個星球上,最凶殘的頭狼。

  「劉強!」韓鋒用幾乎是命令的語氣說道「我還有一個請求!」

  劉強冷笑著點了點頭。

  別說一個,韓鋒,就是一千個,一萬個請求,我都不會拒絕。

  誰讓你是我們的頭狼呢?

             *********

  半年了,不,準確地說,距離上次收到主人的召喚,已經過去了208天零
7個小時。

  光線昏暗的臥室中,芷惠正機械地翻動著梳妝檯上的日記,日記本中夾著一
封又一封發黃的信件,芷惠怔怔地看著它們,眼中滿是憔悴和寂寞。

  蒼白的手指輕輕夾起一封信件,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蠟黃的信紙上,彷彿還
殘留著主人的氣味。

  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經被主人拋棄,成為一個無主的棄奴,芷惠的心中便慌得
像一頭脫離羊群的小羊。她好想衝出家門,不顧一切地尋找她的主人,一直找到
天涯海角,但是悲哀的是,她連主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跟主人的相遇是在高中,那時她還是個純真的小女孩,連生理課上提到的陰
道長在自己身上哪個部位都不知道。

  一個晚自修後的夜晚,一群戴著面具的男子襲擊了她,他們將她五花大綁上,
剝光衣服蒙上眼睛,丟進豪車的後廂。她赤裸著身子,像一隻被獻祭的羔羊,被
送到主人的房間。隔著黑布的縫隙,藉著房間裡蠟燭的光線,她第一次看到了主
人那雄偉的陽具。

  主人取走了她的貞潔。處女的鮮血染紅了她蔥蕊般的玉腿。但短暫的痛苦過
後,她品嚐到了肉體的所能享受到的最極限的歡愉,那是一種靈魂深處最原始,
最深刻的滿足。

  第二天,她發現自己在家中醒來,陰道里灌滿了主人的精液。

  她將精液掏了出來,聞著那雄性荷爾蒙洋溢的氣味,她貪婪地將手中的精液
一滴不剩地舔入口中,一邊品嚐著它的腥味,一邊回憶昨晚那虛幻又狂野的交歡。

  她沒有報警,也沒有告訴父母。

  體會過作為女人的快樂後,體內埋藏著的淫慾閘門已經打開,她再也不是以
前那個懵懂的小女孩了。

  上學的課間,她會把自己關在女廁裡,一邊想著陽具那雄偉的形狀,一邊手
淫。

  晚修後,她一次又一次地回到當時被綁架的那條小路,期待著那些戴著面具
的男人會再次出現。

  一週後的傍晚,她在自己抽屜裡,發現了一封蓋著紅漆紋章的信緘,上面寫
著一個陌生的地址和一個車牌號碼,在蠟黃色的信紙上,她聞到了那股讓她日思
夜想的氣味。

  她跟父母撒謊要去同學家學習,連夜趕到了那個地址,發現了一輛跟信件上
的車牌號一樣的豪車。

  她壯著膽子打開虛掩著的車門,坐到後排。

  和那天一樣,有人蒙上了她的眼睛,綁住了她的手腳。然而她絲毫沒有反抗,
車子載著她來到一個郊外的陌生房屋,下車後,男人們給她套上頸圈,讓她像狗
一樣爬進一間香薰環繞的房間。

  她再一次享受到了主人的寵幸,她的下陰也再一次感覺到了那讓她魂不守舍
的陽具的形狀。

  主人享用了她整整一個晚上,無盡的快感淹沒了她的身體,她像個發情的母
貓一樣尖叫,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不斷暈厥、甦醒。

  她再也離不開主人,她臣服於主人的肉棒下,在它面前,她是如此的卑微,
為了得到主人的寵幸,她心甘情願地成為主人的一條母狗,她願意為主人奉獻一
切。

  此後,每隔一段時間,或者一天,或者一月。她都會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
收到主人那蓋著紅漆紋章的信緘,告訴她會面的地方。

  每一次會面,主人都會給她全新的愉悅體驗。

  第三次會面時,主人享用了她的小嘴和肛門,巨碩的肉棒粗暴地撕裂了她的
後庭,此後的半個月內,她的內褲上一直帶著鮮紅的血斑。

  第三次,主人給了她名為鞭打的快感,毒蛇般的鞭身咬在身上,除了灼熱的
疼痛,還有一種深入骨髓的滿足感,她內心的淫毒,隨著調教手段的升級,不斷
地釋放。她開始主動地渴求,渴求快感、渴求疼痛,渴求主人的虐待和一切調教。

  越是痛苦的奸虐,越是能給她帶來極致的快樂。

  芷惠像迷上毒品一樣迷上了主人,儘管她從來沒見過主人的真實面貌。

  每次和主人會面,主人要麼戴著面具,要麼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過沒有關係,真的沒有關係。芷惠永遠認得主人,她認得主人的氣味,她
的小穴也記得主人那威武的陽具插在自己體內的形狀和觸感。

  和主人會面的地點越來越豪華,陌生的男人也越來越多,他們會帶來各自的
女奴和母狗,分享調教的手段和心得。

  他們的組織有了一個正式的名稱:天奴會

  他們開始交換女奴,互相享用彼此調教的成果。主人也一樣把她分享了出去,
讓她做一個人儘可夫的精液便器。

  沒有關係,因為這是主人的意願。

  主人讓她穿著超短裙和低胸裝擠上地鐵,在擁擠的人群中,享受陌生男人下
流的視奸和撫摸,她照做了。因為這是主人的意願。

  主人讓她深夜蹲在男廁裡,伺候每一個前來如廁的男人,她照做了。因為這
是主人的意願。

  主人讓她全身赤裸,在課堂上勾引全班的男同學,用小穴盛裝下他們所有人
的濃稠精液,她一夜未眠,但還是照做了。完事後的第二天,班上的男生卻像是
集體失憶了一樣,完全沒有一點一滴關於那荒唐的淫慾盛宴的記憶。

  主人一定是神。芷惠越來越無法離開主人了。

  當她後來的丈夫,韓鋒,出現在她的生命中,契而不捨地追求她時。她又收
到了主人的信緘。

  這是主人交給她的時間最長的任務:嫁給韓鋒,一邊在丈夫的面前扮演賢妻
良母,一邊繼續在天奴會中作一條人盡可夫的母狗。

  於是她答應了韓鋒的求婚。婚禮上女方的來賓,大半都是天奴會的男人。走
上婚壇之前,他們在新娘子的婚紗和內褲裡,塗了厚厚的一層精液,連純白色的
高跟鞋,也裝了滿滿的一鞋濃精,被父親牽著手走向韓鋒時,那滑膩的鞋子好幾
次讓她差點摔倒。

  當晚,在那個紅燭高燒的洞房裡,幾乎所有男賓客都在新娘子的小花穴裡射
入了一泡精液,唯一沒有和她歡好的,反而是廁所裡喝得酩酊大醉的韓鋒。

  婚後,主人以天衣無縫的手法給了她一份虛假的工作,讓她繼續在丈夫面前
扮演一個完美的賢妻良母,在親戚同事面前扮演一個溫柔嫻熟的乖乖女。然後在
所謂的上班時間,她便去到天奴會的聚所,縱情享受和主人,陌生男人們的狂樂
淫宴。

  韓鋒對她很好,好得讓她心痛。她甚至想為他生一個孩子,來彌補自己心中
的愧疚。但是每次懷孕,都無法確定是不是他的骨肉。每次懷孕,都在天奴會無
節制的淫亂中流產。

  然後,大半年前,她收到了主人交給她的最艱難的一個任務:陷害她的丈夫,
讓他身敗名裂,再拋棄他。

  她糾結得終夜不眠。但她最終還是接受了。她怎麼去拒絕主人的要求呢?

  她找到了那個叫彤雪的女孩,讓丈夫背上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冤名,為了和他
決裂,她甚至狠心將他推下了樓梯,給了他永遠無法消弭的傷疤。

  她偷偷去醫院的窗邊看過她的丈夫,看了他那像死灰一樣的神情和臉上那可
怖的傷口。

  她意識到了自己犯下的罪孽有多麼可怕。負罪感日夜不停地灼燒著她的良知,
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彷彿都是罪惡感的深淵裡掙扎。

  她好想回到主人的腳邊,讓主人的鞭打和插入驅散心中一切的不安和愧疚。

  但是主人消失了。

  她再也收不到主人那蓋著紅漆封蠟的牛皮信封,再也沒聞到主人散發著雄性
荷爾蒙的體味。

  她就這麼彷徨地活著,既不敢去打聽韓鋒的下落,更不敢去坦白她的罪行。

  只能在無盡的內疚和自責中,度過一個又一個無眠的夜晚。

  難道說,這無窮無盡的良心拷問的折磨,也是主人調教內容的一部分嗎?芷
惠哭著想道。淚水滴溼了日記本的紙張。

  客廳裡傳來一陣奇怪的異響,像是男人沉重的腳步聲,又混合著野獸般粗獷
的呼吸。

  芷惠的心中一陣尖銳的驚慌,這半年來,她一直獨居在家,既不外出,也不
會客。到底是什麼人,闖入了她一個弱女子的深閨?

  異響逐漸靜默,芷惠芳心狂跳,躡手躡腳地推開房門。

  昏暗的客廳空無一人,但傢俱卻有遭人擺動過的痕跡。芷惠的目光落在客廳
圓桌的一個物件上,突然,她的呼吸剎那停止——帶玫瑰花紋的白色信封……紅
漆的封章。

  主人的信件!!!

  她不顧一切地跑到桌邊,如獲至寶地拿起信件,雙手卻因狂喜不住地顫抖。

  她用顫抖著的手指撕開信封,鋒利的紙張劃破了蔥白似的玉指,銳利的痛感
卻沒有停下她手上的動作。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信封中的信件,奇怪的是,這次送來的,不是任務,也
不是寫著會面地點的紙張。

  是一張照片。

  一條人煙罕至的大橋下,黝黑的河水映照著星光,靜靜地流淌著,晚風颳起
細微的粼波,橋面下的半空中,一個蓬頭垢面的流浪漢,正像脫了線的風箏一樣,
直直地墜向河面。

  一雙無比熟悉的大手,從她的身後捂著了她的口鼻。

  一陣沉重的睏意襲來,地板正旋轉著砸向自己。

             *********

  黑暗像一片無邊的夜海,星辰閃爍著,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像一盞盞微弱
的指明燈;燈光越來越近,從身邊飛掠而過,一顆顆星辰在身後飛速逝去。

  突然,遠方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像一個吞噬著宇宙的黑洞,連黑暗都無法
逃過它的吸力。一股駭人的吸力扯住了自己,像要把身體撕得四分五裂,她掙扎
著,尖叫著,雙手想要抓著什麼東西,但是四周只有原罪一般的虛無與永夜。

  宇宙重歸暗寂。

  芷惠慢慢從夢中醒來,她試著動了動沉重的手腳,傳來一陣鎖鏈的聲音,空
氣有股精液和淫水混合著的曖昧的氣味,這氣味對她來說並不陌生,在天奴會的
會所中,多少個和主人們縱情交媾的夜晚,她就是枕著這氣味入睡的。但此刻傳
進鼻子的,除了這淫糜的味道,卻還有些許鮮血的腥味。

  她努力地在回想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在家中收到了主人的信件,然後,
有人從她的身後捂住了她的臉……然後,後面的事情又是一片空白。

  「給我起來,賤人」一個火辣辣的耳光落在她的臉上。

  芷惠被打得臉別到一邊,這是個熟悉的聲音,誰呢?她把臉轉回來,站在自
己面前的,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她身上只穿著一抹堪堪遮住乳頭的裹胸,
下身則是片縷不著,白雪般的冰肌玉膚和曼妙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然而,雪白
的皮膚間,卻佈滿了數之不清的鞭痕,像一道道瘀紫色的閃電,密密集集地交織
著,修長的玉腿之間,還懸掛著一團莫名奇妙的紅肉,像條血淋淋的尾巴。

  芷惠的目光再次落到女子的眼神,心中猛然一驚,雖然髮型改變了,但芷惠
還認那帶著清純的面孔和那對野心勃勃的眼睛,是她!李彤雪,她買通來陷害自
己丈夫的女人!半年不見,不知道這個可憐的女人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通
體的傷痕似乎無損她的美麗,反而讓她全身散發著一種透露著殘忍的豔麗氣質。

  她想說話,但是話語在口球中變成了無法辨認的嗚叫。她雙手也被鎖鏈拉開
吊起,身上一絲不掛。

  鞭子的聲音凌空而來,火熱的鞭身劃過她的柳腰,她皺起眉頭,痛苦地呻吟
了一聲。

  「賤貨,叫什麼叫,你不是最喜歡被鞭子抽了嗎?」彤雪惡狠狠地說道,又
揮出數鞭,把芷惠一對美乳打得左搖右晃。彤雪對眼前這個女人實在是恨之入骨,
這些天來,她遭受的一切殘酷的虐待,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美豔的賤貨,現在終
於有了復仇的機會,她恨不得把自己在這個地牢受到的虐待,加誅十倍返還到這
個賤女人的身上。

  鞭子落在赤裸的嬌膚上,發生一聲聲清脆的肉響,彤雪回過頭對身後說「主
人,別看這婊子平時總是端著一副端莊高雅的樣子,私底下,可騷得很,進了天
奴會的會所,還會主動撅著屁股求別人抽她呢」

  火把搖曳著的光線中,那男子默默地注視著兩人,一言不發。

  芷惠才注意到地牢裡原來還有別人,她抬起頭,看到蹺著二郎腿,坐在陰影
中的那個男子,美目頓時睜大,她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她的丈夫,那個被她背
叛了無數次,最終還被害得身陷囹圄的,最親密的男人!他穿著一件的精緻的袍
子,像一個王者一樣不動聲色地坐在寬大的椅子中,臉上那道由她留下的疤痕又
長又寬,像是一道把臉劈開兩半的裂縫,一雙眼睛早已不復既往的溫柔,正閃爍
著凶光,默默注視著她。

  芷惠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看看彤雪那滿身的傷痕,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我毀了他,我毀掉了一個溫柔而善良的靈魂,讓他變得扭曲和暴戾。

  鞭子一下一上地落在身上,芷惠卻覺得,身體的痛苦,跟良心的折磨比起來,
反而算不上什麼。

  而且讓她更加羞愧難當的是,在彤雪毫不留情的鞭打下,這淫賤的身體卻忠
實地起了反應,暖暖的淫意隨著鞭打一點點在下體聚集,乾澀的陰道開始出現溼
意,她攏起雙腿,想壓制著這不合時宜的性慾,但熱乎乎的淫水還是從緊閉著的
肉縫裡點滴溢出,將秀美的腿根染得一片油亮。

  彤雪放正下鞭子,伸手在她的兩腿之間粗暴地挖了幾下下,然後向韓鋒展示
著那泛著淫水光澤的手指,說「主人,你看,這婊子騷成什麼樣了,一邊挨著鞭
子抽,騷屄一邊還會流水。」

  韓鋒面無表情,他慢吞吞地從椅子站起來,繞到芷惠的身後,那雙熟悉的手
撩起她的長髮。露出那倒三角形的紅色胎記。

  「讓我來幫你,主人」彤雪拿著一片沾著酒精的毛巾,貼在芷惠的後頸上,
像要磨掉她一層皮一樣,用力搓動起來。

  芷惠突然明白了丈夫的目的,她含糊不清地叫著,用力把頭後抑,想要把那
淫蕩的標誌掩蓋起來,但是於事無補。

  酒精很快溶解了掩蓋在紋身上的顏料,那個屬於天奴會淫奴的標誌,毫無掩
飾地展現在韓鋒眼前,那是一個倒三角形的圖案,圖案的正中,是一個桃心的形
狀,宛若子宮,桃心的下方,是一個狹長的心形,心形的末端還略微開口,似乎
象徵著接受男人侵犯的陰道。桃心的兩旁,則是一對象徵著卵巢,翅膀般展開的
花紋。

  紋身的顏色是極深的紅色,紅得近乎發黑,在芷惠那雪白的玉頸上,顯得甚
為扎眼,像是一撇落在雪地上的血跡。

  「天奴會的那些禽獸給性奴紋身時,不知道用了什麼材料,這紋身剛紋上去
的時候,都是淺紅色,被男人操得越多,紋身的顏色就會越深,彤雪入會兩年,
天奴會裡兩三百根雞巴的味道都品嚐過了,還只是這種顏色呢」彤雪把頭髮拔起,
讓韓鋒看到自己的紋身那淡淺的緋紅色。

  芷惠斷斷續續地哭著,羞恥得幾乎發狂。多年淫蕩的罪證,赤裸裸地暴光在
丈夫的眼前,甚至比那次全身赤裸走進眾目睽睽的課室,更讓她難堪。

  她聽到丈夫的呼吸變得粗重,他喘著粗氣,冷冷說了一句「抬上去」,芷惠
可以聽到語氣裡那白色的憤怒。

  彤雪猛地點了點頭,高興地把芷惠架起,抬到那張讓曾經讓她受盡淫辱的石
臺上。她把芷惠上身綁住,腳踝也各用一根繩子綁好,呈一字向兩邊扯開,展露
出她那迷人的私處。芷惠的下體保養得很好,天奴會的人不知道在她身上使用了
什麼藥物,讓她的陰道在經歷了十來年毫無節制的姦淫後,仍然保持著少女的色
澤和緊緻,粉紅色的陰脣之間,只有一道細細的縫隙,中央卻冒出兩片嬌粉欲滴
的花瓣,泛著淫水的光澤。縫隙下方的菊穴也同樣嬌小迷人,幾乎看不到一點色
素的沉著,只在兩片白花花的美臀縫間,看到一個小小的凹陷,像魚嘴一樣翕動
著,偶爾露出裡面一抹粉色的嫩肉。

  芷惠羞恥得閉上了眼睛,雖然自己淫蕩的姿態已經在無數的男人眼前展示過,
但是這卻是第一次在自己最親密的丈夫面前,展露出自己母狗般的一面,早已失
去的羞愧心又像洪水般洩出,讓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把我的刺鞭拿來」韓鋒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彤雪連忙從牆上拿過來一根紅
色的鞭子,當彤雪將鞭子拿在手上,才發現這根無數次親吻過自己身體的鞭子是
如此沉重,她幾乎一手難握,遍佈倒刺和尖銳突起的鞭身上,沾滿了紅色乾涸的
血跡,其中不少是自己的鮮血。

  「終於輪到你這賤人來享受了一下這玩意了呢……」彤雪幸災樂禍地想道。

  韓鋒手中拿著鞭子,似乎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會。突然,揮鞭由上劈下,長
鞭劃破空氣。啪一聲正好落在那道迷人的花縫中央。

  「嗚!!!!」芷惠猛地睜開了眼睛,嘴角流出一抹唾液,半響,發出一聲
嘶啞的慘叫。

  遍佈利刺的鞭子幾乎撕下了一層皮肉,可怕的鞭痛幾乎將下身劈成兩半,深
入骨髓。

  然而沒等第一鞭的痛感消失,第二鞭已經劃空而來,打在她的腿根上,她繃
緊了玉足,大腿止不住地抽搐。

  「啪!!啪!!啪!!」鞭擊雨點般掃來,每下都為她帶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甚至蓋過了心中的痛苦,她顫抖著身體,劇烈掙扎起來,

  鞭子在嬌嫩的蜜穴上畫上一道道疾風般的血痕,交織成網,很快又連成一片。

  芷惠的大腿被綁得死死的,無從躲避鞭擊,只能任由無情的鞭子撕碎自己作
為女人最寶貴的花戶。

  然而在這從未經受過的酷烈鞭打下,自己那淫蕩的陰道,居然再次燃起了情
欲!空虛的麻癢感和劇烈的痛感交錯在一直,讓芷惠只感生不如死。

  不多久,被抽得腫脹破碎的花蒂傳來一陣熟悉的悸動,一陣暖融融的淫水混
著血水,從緊閉的花穴中一洩而出,噴在了韓鋒的身上。

  「哈哈,主人威武!把這婊子抽高潮了!!」彤雪在一旁掩嘴而笑。

  「給我閉嘴!!」韓鋒聽得心煩意躁,隨手揮出一鞭,抽在彤雪的的抹胸上。

  凌厲的鞭風割開了薄如暗翼的抹胸,抽打在傷口未愈的乳頭上,彤雪猝不及
防地捱了一鞭,一踉蹌倒在地上,連忙按她這幾天所學的一樣,分開腿跪伏在一
邊,大氣不敢出一聲,任由被抽腫的奶頭滴著乳白色的奶汁。

  芷惠的下體經過一輪鞭打,已經腫脹了好幾倍,原來嬌小紅粉的陰脣,腫得
像在腿根中心嵌著的一顆水蜜桃,兩片含羞草般的花瓣已經腫得變形,歪歪斜斜
地擠在一起。

  韓鋒把鞭子隨手一丟,挺著堅硬的肉棒走上前,對著還在流著血水的花戶入
口,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

  「啊……」丈夫那根熟悉肉棒撐開了鮮血淋漓的花穴,一直頂到了花心的最
深處,芷惠痛得眼前一黑,幾乎暈死過去,她扭著頭,痛苦地慘叫起來。

  韓鋒置若罔聞,一下一下地挺動那青盤暴起的肉棒,折磨著愛妻那剛被他殘
虐過的陰道,腫脹溢血的陰脣被粗大的肉棒撐得像一個圓鼓鼓的游泳圈,緊緊地
套在棒身上,隨著肉棒的抽插不斷地翻入翻出。

  芷惠只覺那根曾經待自己無比的溫柔的陽具,現在正像一根帶刺的凶器,不
斷地撕扯著自己陰道內的嫩肉,每下捅入,都直到宮頸,連子宮都被撞得不斷滑
開。疼痛和內疚催動著她的眼淚,在修長的睫毛間不斷流出。

  韓鋒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

  「哭什麼哭!!你不是最喜歡被人操了嗎??我們的孩子,不就是這麼被那
些野男人操沒的嗎??」韓鋒的眼睛裡佈滿血絲,像一頭脫籠的野獸。堅硬的肉
棒插在妻子那比往常更為溼潤緊緻的肉穴裡,他卻感受不到一絲快感,只有無數
的苦澀和痠痛在心中像岩漿一樣翻滾。

  芷惠劇烈地搖著頭掙扎。

  不,不是這樣的……我想給你生孩子,我真的想……但是主人……主人他
……

  韓鋒那雙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嚨,芷惠感到胸部裡的氣息隨著下身猛烈
的撞擊,一口一口地被撞出體外,可怕的窒息感困住了她的意識。

  就這樣死掉嗎……也好,如果這樣能清洗掉我的罪孽的話……

  可是韓鋒那的那雙大手放開了她,空氣重新回到她的肺部。同時,那根凶暴
的肉棒也一動不動地頂著宮頸,劇烈地射出濃精。

  芷惠虛脫般地喘著氣,精液的澆灌彷彿減輕了陰部疼痛,她艱難地收縮著下
身,夾緊那根在跳動著的凶器

  射進來吧……老公……這次……這次一定要給你生個孩子……

  芷惠那痛得模糊的意識本能地想道。

  但是韓鋒的肉棒抽出後,芷惠感到一根溫熱的舌頭伸進了仍未合攏的花穴,
兩片柔軟的嘴脣貼上自己傷跡斑斑的的陰脣,貪婪地吮吸著。

  乳白色的濃精不斷地被那根靈活的舌頭舔出,吸入,芷惠徒勞地縮緊下身,
想把丈夫的精液留在體內,然而胯間的彤雪卻一邊吸,一邊奸笑道

  「就你這個賤奴還想留著主人的精液,想得美呢」,等最後一滴精液被彤雪
吸完,她又把水管粗暴地塞進陰道,把陰道的裡面的精液和血水都沖刷得乾乾淨
淨。

  韓鋒嫌棄般地把肉棒擦乾淨,收入金袍子中,冷冷地對彤雪說,「今晚就交
給你了,別讓這婊子閒著」,說完,拂袖而去。

  彤雪一臉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綁在石臺上任人魚肉的芷惠。跪著連連點頭。

  地牢門吱呀著慢慢關上。

  韓鋒紅著眼睛,回頭又交代了一句

  「你主人我還沒玩夠這婊子,你要是敢給我玩壞了,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牢門轟的一聲重重關上,彤雪被韓鋒的話嚇得臉色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
作者: sheaudai    時間: 2020-4-18 08:52

感謝大大的續文

除了SM之外,本篇出現了一個專有名詞:『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我想,韓鋒應該不會想回地球了,至少....他也會先利用伊奴星球
的利樣先摧毀天奴會的勢力,只是....
不覺得這個天奴會和伊奴星很像嗎?該不會是一個分部或是叛徒跑
出來開的吧?

支持期待中
作者: ee25133    時間: 2021-10-10 19:25

感謝作者,這天奴會的背後肯定站著的就是劉強,根據前面所描述的男主就是那個神之預言中的王的可能,這個男主原配也是安排好的,這一切最後的目的應該就是要男主黑化,徹底把男主的心靈擊碎,最最後男主黑化成功干死劉強,解放伊女星,解放地球。
“這是我預測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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