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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修理冷氣機學徒 作者:不詳 [打印本頁]

作者: edchk    時間: 2008-6-29 20:57     標題: 修理冷氣機學徒 作者:不詳

              修理冷氣機學徒

作者:不詳


  下午五時半。

  「叮噹……叮噹……」

  「找誰呀?」

  「修理冷氣耶!」

  「請進來吧!」男戶主把門打開,一名拿著工具箱的小伙子進入屋內。

  小伙子是一名修理冷氣機學徒,才十八歲。為存忠厚,姑隱其名,這裡只以
其花名稱之:梁淫蟲。

  男戶主把梁淫蟲帶到露台,讓他把冷氣機修理。才開始了工作不久,他聽到
開門聲,「老公,我回來了。」原來是女戶主下班回來。受到溫柔美妙的女子聲
音所吸引,梁淫蟲偷偷朝大廳望過去。

  她是一名妙齡少婦,年紀不比他大多少,似乎才二十出頭,身上穿著一套洋
裝,那是典型的白領麗人裝束。女戶主脫下外套,跟丈夫聊了幾句便來到露台。
她看見梁淫蟲埋首工作,心想:『這年頭的年青人,成績好的,便去升學;成績
差的,都遊手好閒、不務正業,已經很少像眼前這一個,這麼踏實地去學一技之
長了。』

  本著贊賞的心理,她主動地跟他說了聲:「嗨!你好!」嘴邊還帶著溫柔甜
美的微笑。

  梁淫蟲也回了她一個招呼,順便近距離看清她的面容。只見她樣貌娟好,臉
上薄施脂粉,清淡的艷麗中散發著幾分秀氣,加上歡愉的神態,更令男人傾心。

  他的眼睛匆匆地在她面上打量過後,便又再繼續埋頭苦幹,但這不過是假裝
出來的模樣。露台滿佈雜物,女戶主努力地在執拾,沒有多看他一眼。男戶主則
躺在飯廳的沙發上,懶洋洋地享受著報紙上的八卦新聞。沒有人留意他,梁淫蟲
便大著色膽,仔細地把少婦從頭到腳打量一遍。

  她身穿淺粉紅色的短袖絲質恤衫及窄身短裙,由於時值炎夏,她並未有穿著
內衣及底裙,在纖薄的恤衫下,白色的性感蕾絲胸圍清晰可見,雪白內褲亦若隱
若現;粉紅色的短裙只蓋著大腿,裙襬以下,被白色絲褲包裹著的圓潤膝蓋和光
滑小腿,毫無遮掩地呈現在淫蟲眼前。少婦忙於執拾,完全沒發現自己被青年用
眼睛非禮。梁淫蟲看一遍也不滿足,反正沒人知道,他便不停地偷看漂亮動人的
少婦。

  前凸後翹,十足十一副已婚婦女的豐滿身材。由於未有穿著底裙,加上短裙
狹窄,她彎下腰來清理地上品時,內褲的輪廓便在拉緊了的裙子表面浮現出來;
裙子緊緊地包裹著下身,沿著兩邊豐滿高翹的臀部,一路陷進股間的深溝;半截
大腿,在扯高了的裙襬的高叉裡若隱若現。

  在炎夏的黃昏裡,夕陽斜照入屋,令露台溫度上升不少,少婦只操勞了十數
分鐘,便渾身是汗。濕了的恤衫緊貼著身軀,令梁淫蟲清楚看見她乳房的輪廓,
而乳房中央也彷彿凸出了兩個小點。

  不停移動的嬌軀,偶爾落在昏黃的陽光中,透光濕衫竟把底下的嬌軀完全顯
現在陌生男子眼前,唯少婦卻懵然不知;無所事事的丈夫才不管嬌妻的辛勞,看
報紙看得累了,乾脆在沙發上睡覺去也,只有年輕的小伙子才留意到如此難得一
見的奇景。

  梁淫蟲看得目不轉睛時,忽然發現下體早已膨脹勃起,更撐起了褲襠,尷尬
異常。這也難怪,眼前景象,是那麼的誘惑人心,落在年輕男性眼裡,更易令人
想入非非。趁對方還沒發現自己的醜態前,他想把下體弄好,但又怕這動作反而
引起她的注意。

  廁所就在露台,他靈機一觸:「對不起,可以借用你們的廁所嗎?」

  「嗯,請隨便用吧!」

  梁淫蟲匆匆跑進廁所,少婦還以為他急得那麼厲害,殊不知他卻是要急於掩
飾醜態。進入廁所後,他立即褪下褲頭,想把硬起來的老二的位置弄好一點,不
讓褲子的下腹部份太突出。

  「咦?」他無意中看到洗衣袋裡有些女性褻衣,裡頭有汗衣、底裙、胸圍、
內褲等,『一定都是她的吧?』引人遐思的女性貼身衣物,令年血氣方剛的梁淫
蟲色膽大作。他瞄了門鎖一眼,確定廁所門已經上鎖後,便小心地打開洗衣袋。

  他稍稍挑了一會,從中選取了一條粉紅色的蕾絲內褲。女性的性感內褲,梁
淫蟲在報紙、電視、商店的窗櫥裡是看得多了,可是美女穿過的內褲,他倒是第
一次摸上手。從女戶主的內褲可以嗅到她的體香,尤其是下體部位的氣味。

  他把內褲把玩了一會後,感到慾火更加無法控制,他大著膽子,用內褲來摩
擦陰莖,心想:『擦一擦,爽一爽,然後才把內褲放回去,誰也不會發現自己做
過的事。』於是梁淫蟲閉上眼睛,幻想著將老二刺進少婦的下體,再狂抽猛插,
他似乎已忘了自己身處人家的廁所裡、正在盜用著別人妻子的私人物品。

  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直至高潮到來的那一刻才醒覺過來:『噢!糟了!』
但發現已經太遲了,他全身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也無法關閉水喉,為免精液四
濺,他慌忙用手中的內褲捂著龜頭的尖端。反正已無可避免,梁淫蟲乾脆收緊下
身的肌肉,將所有的精液擠搾出來,腦海中同時幻想老二在少婦的下體裡,將熱
燙的液體噴射到子宮的深處,享受自瀆的快感。

  射精完畢後,高潮漸退,『真糗,搞到一塌糊塗,現在該怎辦好呢?』少婦
的內褲沾滿了又黏又濃的穢液,他不敢把內褲放回原處,因為白色的液體在粉紅
色的衣物會特別顯眼。想把它塞入褲袋裡又不行,因為褲袋會鼓起來,會引人注
意。

  想了一會,他把內褲塞進洗衣袋裡的深處。如果她把洗衣袋裡的衣物統統倒
進洗衣機,而不是一件一件的拿出來,那說不定她就不會發現異狀,就算她一件
一件的拿出來,但那可能已是幾天後的事情,到時精液或許早已乾成硬塊,她或
許會以為那只是她自己的分泌物而已。也只能如此寄望了。

  發洩過後,梁淫蟲不再胡思亂想,迅速把冷氣機修理好。

  「小姐,冷氣機修理好了。」

  「嗯,辛苦你了。」

  「不客氣。」梁淫蟲步出大門後,在大堂等候電梯。

  做了虧心事的他,生怕醜事被揭發,巴不得早早下樓走人,電梯卻好像有意
要擺他一道,像蝸牛一樣地慢慢爬上來。

  突然,剛才那房子的門打開,只見男戶主匆匆跑出,似乎連身上的衣著也沒
弄好。心虛的梁淫蟲給嚇了一跳。男戶主在他身邊停下來,還跟定眼望著他的梁
淫蟲點了一下頭,然後他一邊整理衣著,一邊解釋自己的狼狽相:「噓~~睡著
了,差點就忘記了要上班。」

  梁淫蟲也暗暗鬆了一口氣:『還以為你要撲出來抓我呢!』

  「先生,這麼晚還要上班麼?」

  「沒辦法啦,我的工作是要輪班的,不像我老婆當辦公室文員,朝九晚五。
對了,你呢?做完我這一單,應該可以下班了吧?」

  提起他老婆,梁淫蟲想起漂亮的年輕少婦,心頭有種癢癢的感覺:『剛把精
液射到她的內褲裡,真是爽死了!』他開始回味剛才的快感。

  「才不呢!還要回公司修理送進廠的冷氣機耶!」

  「嗯,經濟不景,做老闆的都乘機增加工時,看開點吧!年輕人。我看你手
腳勤快,好好幹下去,前途應該不錯耶!」

  聽到男人胡來的鼓勵,梁淫蟲心裡覺得好笑:『手腳勤快?我幹活時,你正
在呼呼大睡呢!我偷看你老婆你又不知道。』

  不過他覺得「手腳勤快」倒是事實,將人家的內褲偷出來,然後打槍、把精
液吐到內褲裡去,最後把內褲塞回去,卻沒給發現,若非手腳勤快,試問又如何
辦得到?梁淫蟲嘴角不禁露出淫笑。

  男人仍然滔滔不絕:「我也不好過呢!本來一天八小時工作,現在要加多兩
小時,要早上五時才下班。早兩個星期我跟老婆結婚,才只申請到一個星期的假
期,莫說要去渡蜜月,就算連搬新屋也應付不來呢!」

  『嘿,才結婚兩個星期便要獨守空房,你老婆可真寂寞耶,不如讓我給她慰
寂一下吧!』心生歪念的梁淫蟲,已沒興趣去聽男人的說話,心裡只是在盤算,
如何將他新娶回來的愛妻幹上。

  兩人步出電梯後,男人去巴士站,梁淫蟲先是朝另一方向走,但走了幾乎步
後,卻暗裡躲在轉角,偷看著男人乘巴士離去。

  然後他重返到男人的家門前,按動門鐘。

  「叮噹……叮噹……」

  「找誰呀?」

  「修理冷氣耶!」

  「咦?又是你麼?你不是已經把冷氣機修理好了嗎?」女戶主驚奇地問道,
而且黑白分明的一雙大眼睛睜得大大的,更顯得明亮動人。

  「我忘了安裝一件安全裝置,剛剛才記起。真的抱歉耶,又要打擾你了。」

  「沒關係,請進來吧!」鐵閘打開的一刻,梁淫蟲悄悄地將她全身打量了一
遍。女戶主仍然穿著剛才的洋裝,他心中暗喜。

  公司裡的女文員老是欺負他年輕、職位低,看不起他,今天他非要好好地將
這種高傲的白領麗人教訓一下不可。但他沒有即時發難,進入露台後,他打開工
具箱,假裝尋找東方西,而女戶主則繼續執拾露台,沒有特別理會他。

  趁著她背向自己的一刻,梁淫蟲火速從工具箱取出一支大螺絲起子,快步掩
至少婦的身後,他從後一手捂住她的口,另一隻手則用螺絲起子把她指嚇,少婦
感到腰部被硬物抵住,雖然心感不妙,但卻不敢隨便反抗。

  「乖乖的不要出聲,否則休怪我無情,知道嗎?」

  她不情願地點點頭,梁淫蟲放開他捂住口的手,抓住她的手臂,然後把她拖
進睡房。善良軟弱的少婦在青年氣粗粗的恐嚇下,早已給嚇呆了,她完全不知所
措,即使全身乏力、雙腿發軟,仍然不自覺地努力跟著對方的步伐進入了睡房。

  她被推倒在床上,梁淫蟲向她下令:「脫下衣服!」少婦不甘受辱,但她連
哀求的勇氣也沒有。她怕稍一不從,便會激怒了淫賊,只好可憐地流著眼淚,慢
慢地解開恤衫的鈕扣。

  「小美眉,不要哭了,老子知道你才結婚兩個星期便要獨守空房,一定感到
很寂寞耶,所以我特別來給你慰寂一下。」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剛剛結婚?」

  獰笑著的梁淫蟲把螺絲起子抵住她的粉頸,又用手輕輕摩挲她的下頷:「嘿
嘿……這當然是你的好老公告訴我的,他還說很對不起你,將嬌妻冷落了,所以
叫我來喂飽你這個饑餓的小婦人。嘿嘿……」

  「不!你說謊!他不是這樣的人。」

  「嘿嘿,你真聰明,知道我說謊。其實是我很喜歡你,所以非要跟你幹一次
不可。你要是順從的話,就當這是婚外情,享受一下別個男人的滋味;你要是抗
拒的話,我就要把你強姦了。你自己選擇吧!」

  「嗚……」少婦用手掩面,不停痛哭。她雖然不是拚死抵抗,可是也不見得
很順從。像這種半推半就式的施暴,雖然不及暴虐式的強姦那樣刺激,可是省力
之也能夠滿足色魔的獸慾。梁淫蟲等了一會,見她仍然沒有動作,又見她梨花帶
雨、我見猶憐,也不忍心發惡催逼,唯有自行動手。

  他把少婦推倒在床上,又把她的衣襟打開、將她的奶罩推高,兩個柔軟白的
乳房完全展現在好色之徒的眼前。

  「你的奶子好彈手啊!咦,兩粒小櫻桃還是淺淺的粉紅色耶!你老公一定沒
怎麼玩過吧?」

  他把飽滿迷人的奶子搓搓捏捏,又用指頭逗弄貌美少婦的乳尖。雖然理性上
是要拒絕,可是欠缺男人慰寂的新婚少婦卻無法控制生理上的反應,奶子不單迅
速膨脹起來,連兩粒小乳蒂也漸漸發硬。

  「啊……」痛苦的快感令她倒抽了一口氣,但她的艷麗香唇隨即被封住。梁
淫蟲的唇嘴壓在她的嘴上,舌頭也伸入進她的口裡。當少婦忙於應付侵入的肥大
厚舌時,他的手已開始滑下到她的腰部。

  他解開腰帶後,把手沿著腰部摸到她背後,解開了短裙後面的扣子和拉下拉
鏈,然後把裙子完全地褪下來。他看到光滑絲襪裡的一雙修長美腿,而大腿盡頭
的神秘地帶則包裹在白色的蕾絲內褲裡面,透過薄如蟬翼的襪褲和內褲的蕾絲花
紋,他隱約看到少婦下體的一團黑叢林。

  美女最引人的方寸之地就在眼前,那是男人性器的最終歸宿。梁淫蟲一口氣
把她的襪褲和內褲脫下,解除少婦貞操的最後防線。雖然天氣炎熱,但她仍然清
楚感到下身一陣涼意,不期然感到全身起了疙瘩。

  她從未在陌生男子面前讓下身完全裸露,即使在最親密的丈夫面前寸縷不掛
也不過是兩星期之前才開始的事。羞愧白的嬌俏臉蛋蓋上了一片紅霞,白裡透紅
的艷麗,美得像是雪地上盛開的桃花。

  即使她明知私處行將失守,頑強的貞操觀念令她合上雙腿,以作出最後的抵
抗,但精壯的青年強行把腳擠進她兩腿之間,他插進了一隻腳後,另一隻腳也加
入,終於,他佔據了女性兩腿間的有利位置,而膝蓋也成功地把她的雙腿架開。

  現在再也沒任何東西可以阻止梁淫蟲的暴行了,他拔出堅硬粗壯的陰莖,雖
然不久前才射過精,但他是個精力旺盛青年,在美色的誘惑下,陰莖毫無困難地
再次充血,它昂首以待,準備將新鮮製造的精液射進少婦的體內。

  這一次,數以億萬計的小蝌蚪不再白白犧牲,而是被射進成熟女性的陰道,
然後靠著本身的生命力游到盡頭的子宮,當中說不定會有個幸運兒能夠跟卵子結
合,並讓生命得以延續。負有繁衍人類的重要任務使子孫根激動得不停地微微顫
抖,最尖端處也滲出不少潤滑液,令龜頭在燈光下發亮。

  守身如玉的純情少婦,從沒看見過除了丈夫以外的男性那話兒,甚至也沒見
過勃起的陰莖,在洞房花燭夜她沒看到丈夫勃起的陰莖,可能他當晚已經太過疲
乏,加上心情緊張,當他們要行房時,子孫根竟然不爭氣。

  「沒關係!休息一晚,明天或者會好一點。」她安慰著丈夫。但在往後的兩
星期裡,丈夫都沒有成功,可是他一點也不心急,心想:『沒關係!來日方長,
以後慢慢再試吧!反正老婆已經是我的人了。』誰不知卻便宜了這色膽包天的淫
賊,讓他嚐到處女的滋味。

  梁淫蟲雖然年紀輕輕,但他天生異賦,陰莖勃起來時竟然有半呎長、四分三
吋粗,龜頭部份的直徑更達一吋。看到這又粗又長的大肉棍,少婦給嚇得面色慘
白,自己小巧的私處入口、未經人事的狹窄陰道,怎麼能容納得下如此偉器呢?

  肉體所受的痛苦尚屬其次,要是下次真的要行房時,給丈夫發現了自己已不
再是處女時,他會怎樣想呢?『老公會嫌棄我的,我不能夠讓這色魔得逞!』

  「你……求求你放過去我吧!我……我還……」

  「不要那麼囉唆!你還什麼!不要說你還沒做過這種事。」

  「我……」她忽然猶疑起來。如果照實說出來,會不會受到更大的羞辱呢?

  「原來你老公是性無能的,那你便更需要我來滿足你的慾求吧?原來你還是
處女,讓你做老處女便太浪費了,就讓我給你開苞吧!」梁淫蟲邊說著邊心想:
『原來你還沒做過這種事!那下面一定又窄又緊了,能喝到頭啖湯,今次真是爽
死了!』

  「我……我還沒準備好。」她終於都鼓不起勇氣說出真相。其實不說出來還
好,哪個男人會放過到了口裡的天鵝肉?而且即使說了出來也不能夠逃出淫賊的
魔掌,卻只會受到更大的屈辱。

  「這便證明你經驗不夠了,讓我教教你吧!幹這種事,女人是最化算的,因
為你什麼都不用做,待我插了進去後,你只管好好享受便行了。」剛滿十八歲的
青年人,其實亦不過是在室男一名,但擔當淫賊的角色時,卻連說話也顯得經驗
豐富。

  他往前挺進,強勁的男根從兩片濕潤滑瓣之間的小狹縫插進了少婦的體內,
「噢!」她痛得哀叫起來。

  雖然丈夫沒法行房,但為了讓她能享受到魚水之歡,他用手指代替陰莖來讓
嬌妻得滿足。為免傷害陰道裡幼滑嫩肉,他的手指只是給私處入口的兩片大陰唇
進行盡可能溫柔的搓揉,即使偶然不小心讓丁點的指尖滑進陰道,也會將小孔撐
開,讓她感到極度的不適和難受。

  現在對著如此粗壯的陰莖,她更是無法接受,驟然遭受到粗暴的侵入,她感
到像被燒紅了的鐵棒插進最嬌嫩的私處,其痛楚有如下體被撕成兩半,但這才不
過是蹂躪的開始。

  「你下面好窄好緊啊!讓人覺得你還是個處女呢!我一下子都無法完全進入
耶!」梁淫蟲吸一口氣,再向前使一把勁,本來只插入了一半的陰莖,其尖端一
下子就好像觸碰到子宮似的,嬌弱無援的美少婦只覺身心受到嚴重創傷,連喉嚨
都感到呼吸困難。

  她才結婚不久,還沒開始懂得享受性交的歡愉,此刻卻讓底細不明的青年糟
蹋、蹂躪了。滿以為踏入了幸福的人生階段的新婚少婦,突然遇上色魔,純潔的
初夜被奪去,神聖的貞操慘遭踐踏,所受痛苦實在比死更甚。早知如此,她或許
會拚死抵抗也說不定。但現在才後悔,豈不太遲了麼?無恥的淫賊已經佔有了她
的身體,失身的事實已是無可改變。

  他喘著氣,賣力地抽動著陰莖,男女雙方的性器不停摩擦,隨著陰莖的進出
和扭動,梁淫蟲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覺得歡喜和鼓舞得似要跳躍了起來,他開始
更猛力地擺動著腰。

  像每個無恥的色魔一樣,梁淫蟲只顧享受著施暴的快感,完全沒理會所帶給
少婦是的傷痛,每一下抽送,都像利刃一刀一刀地割在她的肉上。當陰莖被點燃
到最高點,他全身痙攣似地洩出了精液,他放縱著火熱的慾情,還兩次、三次地
往前扭擺著腰,最後像是精力用光地將頭垂放在少婦的胸部,連身體也緊緊地依
偎著。

  在炎夏的斗室裡,激烈的性愛運動令兩人大汗淋漓。他享受著少婦身上的溫
度和體香,陶醉於強暴的歡愉中,疲倦讓他漸漸進入夢鄉。

  少婦卻對侵犯自己的色魔感到無比噁心,貼在細嫩胸部的臉孔滿佈暗瘡,臉
上的油脂沾在滑不溜手的乳房上,他身上的臭汗發出陣陣難聞的氣味,湧入鼻子
裡中人欲嘔;灌滿了陰道的精液更是污穢不堪,將她潔凈之軀平白玷污了。停留
在體內的陰莖漸漸收縮,但仍然佔據了她的要害地方,令她感到滿身雞皮疙瘩,
也感到私處隱隱作痛,她卻不敢亂動,只是等待對方醒來。

  身心疲乏的弱女,在等待中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她在夢中
感到下體痛得像被撕裂成兩半。劇痛令她清醒過來,同時也覺得私處有硬物在進
進出出,她連忙張開眼睛,只見梁淫蟲下身不停抽送著。想不到才剛發洩過的陰
莖,那麼快便再度勃起,要是她知道它早已另外射了一次精,一定會更感驚訝。

  幸運地,她這一次沒受了多久的蹂躪,梁淫蟲只抽送了二、三十下便第三度
射精。將獸慾發洩凈盡後,他方才回到現實世界。

  『糟!已經八時了!』不懂事的年輕人不去擔心少婦報警,反而擔心給老闆
炒魷魚。他看小說看得太多了,以為女性給強姦過後,都會因為怕事而啞忍。梁
淫蟲將軟綿綿的陽具從少婦下體拔出,因為趕時間,他匆匆用床單把斑斑的穢跡
抹去,卻沒留意到白濁精液裡的血絲,當然也沒發覺自己剛上了個處女,只有受
害人才知道自己的苦處。

  他匆忙返回公司,當然是遲了許多,而且也給老闆狠狠痛罵了一頓,差點就
要拾包袱走人。第二天上班,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他給老闆痛罵的事,大家都在他
背後指指點點,尤其是辦公室裡的八卦女文員,吃飽飯後便藉說三道四來打發時
間。

  梁淫蟲含著一口烏氣,直等到下班的時候,才找人發洩。

  「叮噹!叮噹!」

  「找誰呀?」

  「修理冷氣耶!嘿嘿。」

  「是你!你又來做什麼?」

  「沒什麼,我好想念你,想跟你再親熱一下。」

  「你這個下流無恥的禽獸!你快走,我不想再見到你!」

  「你不想見到我,我卻想見到你。」

  「無賴!你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

  「那你就去報警吧!只是你老公、還有你的左鄰右里便都知道你給我強姦過
了,到時你還有臉見人麼?」

  「不!不要再說了!」

  「你若乖乖聽話,我保證沒有第三個人會知道我們的事。」。

  『我們的事?我們之間有什麼事?我跟你從不相識,只是昨天才首次見面,
竟然便發生了事情……而且還是見不得光的醜事……到底我做錯了什麼事?』少
婦心想著,默默地打開大門,引狼入室。

  她不知道為什麼要退讓?為什麼要這麼軟弱?為什麼要受人擺佈?自己明明
是受害者,卻要一再忍受屈辱,還要再次遭受姦污。想到即將發生的悲慘遭遇,
眼淚不禁奪眶而出。

  「這樣就對了,反正一件污、兩件穢,結了婚卻沒有適當的性生活,那是不
健康的。」

  梁淫蟲入屋後,大模斯樣地進入睡房,一如這間屋的男主人。對,他現在是
這間屋的男主人,因為他已完全控制了這間屋的女主人,他能夠命令她做她不想
做的事情。

  少婦小心地關上大門和鐵閘後,跟隨梁淫蟲進入睡房。因為醜事難於啟齒,
怕事的她被逼忍辱含羞步進睡房,帶給兩小口子溫馨的房間,已成為了淫邪的深
淵。

  他坐在床邊,脫下了褲子,露出硬挺的陰莖:「跪下!」

  她不敢反抗,乖乖照做。

  他張開大腿,向她下令:「給我含住!」

  賢嫻淑德的少婦不諳風月之事,也不懂口交這回事,一時間不明所指:「什
麼……含什麼?」

  趁她張開口的一刻,他抓住她的頭,向自己推過來,一張小嘴,剛好便給陰
莖塞住。「嗯……嗯……」發出汗臭味的陰莖令少婦有種窒息感覺,但她沒法逃
脫,她的頭被牢牢抓住,還被逼做著前進後退的動作,使得舌頭不停地摩擦著陰
莖底部,給梁淫蟲帶來了陣陣快感。

  享受著少婦口技的同時,他打量少婦的全身。她身上已換了便服,上身穿著
窄身的背心,下身則穿著了一條寬闊的短裙。他用左腳和右腳交換著踩下自己的
布鞋,慢慢將骯髒的腳掌伸進裙裡去。由於頭部不停前後擺動,為了保持平衡,
少婦跪在地上時,雙腳大大地張開,誰知卻做成中門大開,讓他的拇趾一下子便
觸及大腿盡頭的私處。

  「嗯……嗯……」陰道口的兩片肉瓣早被粗野的強暴動作弄得又紅又腫,梁
淫蟲的拇趾隔著內褲壓住兩片肉瓣往來打圈雖然覺得隱隱作痛,但異常的快感卻
更強烈。少婦被搞得心神不定,下體不停流出淫水,黏黏滑滑的分泌液沾濕了內
褲和梁淫蟲的拇趾,減低了兩者間的摩擦力,令腳趾遊走起來更加順利。

  少婦的眼神,也由原先的驚惶變成迷惘,他知道她的情慾已被挑動起來了,
便把陰莖抽出。她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便給拉到了床上,梁淫蟲扯下她的內褲,
把硬梆梆的陰莖插入她的私處,再度在少婦身上飽償獸慾。不久前才被開發的陰
道,還沒能完全適應男性的偉器,多處受創的地方也沒有復原,便遭遇到新一輪
的蹂躪。

  梁淫蟲將日間在公司裡所受的氣都發洩在她身上,他將陰莖在她體內狂抽猛
插,要用胯下的石杵搗毀少婦的玉臼。她的眼淚如注流出,卻沒法阻止事情的發
生,她只有閉上眼睛,默默忍受著淫魔的一再凌辱。

  極度的滿足感令梁淫蟲迅速完事,射精後便穿回褲子離去。今次他並沒有梅
開二度,因為他心想:『來日方長,以後慢慢再幹吧!反正她已經是我的人了,
機會多得很。』

  而少婦雖然很快便熬了過去,但她知道,自己已成為無恥青年的洩辱工具,
未來的痛苦日子還多著呢!

  她的大腿盡頭有種灼辣的赤痛感覺,黏黏濃濃的精液源源不斷地從私處倒流
出來。這一次,它不再混和著處女膜破裂時所流出的血絲,以後也不會,該怎麼
去跟丈夫交代呢?

  她休息了好一會後,才勉強能夠下床。流出來的穢液,她是用廁紙清理乾凈
了,可是留在體內的,卻像怪獸的恐怖黏液,緊緊地粘貼著陰道裡的嫩肉,她必
須用蓮蓬頭狠狠地給那地方沖洗沖洗。

  少婦步履蹣跚,就像昨天被強暴過之後一樣,丈夫發現了,她便意隨意編了
個謊話來騙他,說扭傷了腳踝。丈夫輕易地相信了,還背著她在屋裡跑來跑去,
不讓她的腳落地,這份關懷令她更感內疚。原以為騙他一次便算了,卻沒想到色
魔食髓知味,令她下體再受重創。

  總不能每次都說扭傷了腳踝吧?以後的日子,要用什麼籍口呢?她想起婚前
聽過人說,這種事多做幾次、習慣過後就不會再覺得痛了,她但望如此,更希望
跟她做這種事的男人,是她心儀的丈夫,但她又害怕丈夫真的跟她做時會發現她
已經不是處女。心裡滿是矛盾的少婦,誠惶誠恐地過了另一天。

  第三天的黃昏,她是多麼的希望把丈夫留住,但她又害怕梁淫蟲碰到她丈夫
時會將醜事說出來。心裡懷著另一種矛盾的少婦,只好讓丈夫高高興興上班去,
自己則無助地等待色魔的臨門。

  奇怪地,那一晚梁淫蟲竟然沒找上門來。往後的兩三個晚上他都沒出現,就
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後來,她在報紙上看到梁淫蟲的照片,原來在那第三天的
黃昏,他將獨留在公司加班的一名女文員污辱了。

  大概他一時興起,又以為所有的女性都是好欺負的,所以才那麼放肆,搞完
一個又一個。可是這個女事主卻不甘受辱,事後立即報警,將淫賊拘捕,結果梁
淫蟲被重判入獄十年。

  十年後,梁淫蟲出獄時還會記得自己嗎?他還會來威脅她嗎?少婦不知道,
不過可以放心的是,最少在這十年裡,她是將他擺脫了。這十年內,說不定她會
搬到不知什麼地方去,讓梁淫蟲永遠也找她不著。

  但這不過是她自以為是的想法罷了,他播下的種子已跟她的卵子結合,孽種
正在她溫暖、柔軟的子宮裡滋長,成為她下半生裡無法洗脫的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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