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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家在xx的控制之下 (完) 作者:billzzr [打印本頁]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18 13:18     標題: 我家在xx的控制之下 (完) 作者:billzz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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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在xx的控制之下】


作者:billzzr
2020年3月18日發布於第一會所
首發:混沌心海



  進心海寫的申請文,因為有人說標題的是敏感詞,所以就用xx代替了

  情人節當天。

  周圍的燈光很是柔和,我躺在一張大大的豪華雙人床上,床的兩旁擺滿了鮮
艷的玫瑰。一個女孩並排躺在我的身邊,她蓋著厚厚的長被,赤裸著潔白如玉的
鵝頸,清秀的臉龐略顯疲倦,雙頰還帶著若隱若現的紅暈,此時她正閉起雙眸靜
靜歇息,嘴角上還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好像在回味著什麽高興的事情。

  我悄悄轉過身,從床邊的書包拿出了一支註射器,里面裝著的液體呈現出詭
異的深綠色。

  「我真的要這樣做嗎?真的要這樣做嗎?」我在心里不停地質問自己,回憶
起我和這個女孩種種甜蜜的過往,想到過了今天這一切都將化為泡影,我不禁有
些猶豫了,握著註射器的手一直在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突然,我的腦海傳來一陣眩暈,一股深深的信念沒來由地強行插進我的腦子
里,仿佛天生就屬於我思想中最不可動搖的一部分,堅定地把所有猶豫都壓了下
去。

  「我這樣做沒錯!我一定要這樣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聖教!為了聖教我願意
奉獻出一切!」

  我用力握緊註射器,將它緩緩靠近身旁的女孩,針頭在柔和的光線下映出寒
光,瘆人驚悚。

  「月怡,你真的願意以後一輩子都跟我在一起嗎?」我盡量說話分散她的註
意力,同時也在掩飾自己的緊張。

  「當然。」女孩沒有發現我的動作,只是以為身旁的少年內心不安,於是柔
聲細語地對我說:「魏翔,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我們從小就一起玩一起長大,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你看我都願意和你來這里,就已經足夠說明我對你的
心意了吧?我們好好讀書,明年考同一個大學,過幾年我們大學畢業之後再結婚,
然後生一個……不不不……」女孩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洋溢著的幸福感更濃了,
「我們以後要生兩個小孩,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我們就跟小時候一樣,永遠都開
開心心的在一起。」

  聽到女孩在規劃我們的未來,我的內心一陣觸動,甚至這在一瞬間我都有些
心軟得不忍心下手了,可是很快我就明白這不過都是些幻想罷了,不管是月怡的
未來還是我的未來,一切都是屬於聖教和教主大人的。一聲女性驚恐的尖叫聲赫
然響起,迎著女孩難以置信的目光,我把註射器深深地紮進她的手臂,然後死死
地按住她,一次又一次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故事要從一個多月前說起,我的名字叫魏翔,今年17歲,今年高二,就讀
於xx市重點高中北川中學。我對於自己的評價只有簡單的兩個詞:普通和幸運。
我的樣貌平平無常,成績普普通通,也沒有什麽出眾的能力,放在人群中只是一
個不起眼的人。

    不過值得我幸運的是,我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一個威嚴略帶點神經大條的父
親,一個溺愛孩子的溫柔母親,還有和我一起長大的姐姐和妹妹。另外,我還有
一個關系很好的青梅竹馬,在一次告白中,她成了我的女朋友。當然這是我瞞著
爸媽做的,不然他們要是知道我高中就開始談戀愛,肯定會痛打我一頓。

  原本我以為我的生活會一直平淡和順遂下去,直到那天,我像往常一樣上完
晚自習回家,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休息。

  「喲!我回來咯,上了一天的課真是累死我啦!」清脆的嗓音在家中響起,
妹妹也跟往常一樣活力滿滿的打開了門,她蹦蹦跳跳地走到了沙發,可愛的馬尾
辮還一甩一甩的,背上挎著個略帶孩子氣的書包,書包上面有一條可愛的秋田犬
圖案,妹妹喜歡狗這種動物,一直想長大之後養一只秋田犬當寵物。

  她把書包隨手扔在沙發上,大咧咧地坐到了我旁邊。我看到妹妹大手大腳的
行為,有些無語地說:「小琪,我說你哦,東西都隨手亂扔的,待會被媽媽和姐
姐看到了,肯定要說你沒個女孩子該有的樣子。」

  「哼!要哥哥你管噢。」妹妹用杏園的大眼睛瞪著我,用嘟起的小嘴來表達
她對我的不滿。她就是我是妹妹魏思琪,和我在一個高中上學,今年剛上高一,
性格活潑可愛,平時人緣也很好,在學校里很受同學和老師的喜歡,在我心里就
是小公主般的存在。

  「真是的,果然一回到家就能聽到你們兩兄妹在拌嘴。」就在我們兄妹倆著
大眼瞪小眼的時候,一個戴著眼鏡的長發少女出現在門口,一邊說說一邊踢下腳
上的白色休閑鞋,再用纖細是手指緩緩脫去一雙白襪子,兩只白凈的蓮足踏進拖
鞋里,迎面朝我們兄妹走來,走路時她的十只腳趾頭還會微微翹起,潔凈整齊的
腳指甲就像鮮亮的小貝殼惹人憐愛。

    她就是我們的姐姐,名叫魏思嘉。姐姐的長相是我們三兄妹中最出色的,精
致優雅的五官很難找到一點瑕疵,性格也比我們成熟穩重許多,就像是從古代穿
越回來的溫婉大美女。在外人眼里她就是完美恬靜的女神,在我跟小琪兄妹心里
則是個可靠的大姐姐。

  我不自覺地往姐姐的腳上瞄了一眼,又趕緊把目光移回到正常的地方。其實,
我有個隱藏在心里的小癖好,我有戀足癖,從小就喜歡偷看女孩子的腳,而剛好
跟我朝夕相處的姐姐,她的腳就生得特別好看,所以我雖然對姐姐沒有半點非分
之想,不過每當姐姐露出裸足的時候,我還是會情不自禁地去偷瞄一眼。

  剛剛晚自習回家的姐姐沒有捕獲到我不敬的目光,只是看到了沙發上隨意散
落的書包,微微皺著秀眉說:「小琪,你怎麽能把書包就這樣隨便扔呢?明天找
不到書了怎麽辦?」

  妹妹看見姐姐就像是碰見了克星,馬上變了一張臉,用甜甜的聲音對姐姐撒
嬌:「姐姐姐姐,我這次不是故意亂扔的,書包只是我不小心掉到沙發上的,姐
姐別怪我嘛!」

  「每次都是不小心,也不會找個新的借口。」我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略略略!」妹妹鄙視了我一眼,對我頑皮地吐出小舌頭。

  接著,我們開始像往常一樣一邊看電視里無聊的肥皂劇,一邊有一搭沒一搭
地閑聊著,聊一聊這個老師的八卦,那個同學的囧事。和很多兄妹或姐弟不同,
我們三個人的感情從小到大都很好,每次遇到什麽心事都會互相傾訴,每天也會
日常地聊一聊自己發生的趣事。

    聊到一半,我看到妹妹的書包里滑出了一張黑色的紙,隨手撿起那張紙,只
見紙張印著一顆大大的五芒星,正中間有幾個大字「真理聖教期待你的加入」,
旁邊還寫著一行小字:「性愛是打開真理的鑰匙,進教便可一窺真理」。

  我頓時大驚道:「小琪,你知道這張紙是什麽東西嗎?這是一張宣傳邪教組
織的傳單,這你也敢帶回家?」

  妹妹卻是大手一揮,滿臉不以為然地說:「什麽東西啊?哥哥你太小題大做
了,這是街上的一個大姐姐給我發的傳單,那大姐姐看起來人不像什麽壞人呀。
況且我也沒認真看這張紙上寫的是什麽,只是順手拿回來,想說寫草稿或者折個
紙飛機什麽的。」

  我把那張紙遞給姐姐,姐姐接過紙後仔細看了看,說:「嗯,阿翔說得沒錯,
這看起來是個很惡劣的邪教,你還是趕緊把這張東西扔了吧。還有啊,小琪你最
近要小心了,每天要按時回家,別輕信陌生人的話,更別跟陌生人走,知道嗎?」

  妹妹看到我跟姐姐鄭重其事的樣子,也認識到了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於是認
真地說:「那我馬上把它扔掉。哥哥姐姐放心吧,上個月鄧老師才給我們做了反
邪教的科普,現在沒人能騙得了我,我才不會去信那些呢。」

  「小翔,小琪,思嘉,你們三個小家夥在一起談論些什麽呢?」一道熟悉的
聲音傳來,同時帶著一陣蓮子湯的清香,緩和了緊張的氣氛。

  「爸,媽。」我們三轉過頭異口同聲地說。

  迎面走來的是一對中年男女,其中成熟優雅的女性就是我們的媽媽,她是一
名醫生,名字叫禾蕓欣。在外她是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在家就變成了溫柔體貼
的母親,她每天從早到晚都會幫我們煮飯做菜,而且一到我們晚自習下課,她還
會熬一鍋我們最喜歡喝的蓮子湯給我們喝。剛滿40歲的她保養得很好,皮膚緊
致白皙,臉上的皺紋也很少,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說她已
經是生了三個孩子的母親。

  媽媽很溫柔地說:「上了一天的課,三個小家夥都累了吧,趕緊吃一碗蓮子
湯。」

  站在媽媽旁的中年男人板著臉說:「嗯,吃完你們就趕緊去睡吧,小孩子要
早睡早起。」

  這位還把我們當做小孩的男人就是我們的一家之主,魏榮。年輕時他白手起
家,現在已經是一家頗具規模的公司老板。他無論在公司里還是在家里都一樣嚴
格,不過我們內心都知道,他其實是一個很關心我們的好爸爸。

  我們一家人邊喝蓮子湯邊聊天,等到時間晚了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深夜,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總覺得有什麽大事要降臨到我們身上。

  第二天晚自習放學,經過了一整天勞累的校園生活,魏思琪嘴里哼著輕快的
曲調,腳上踏著輕快的步伐正走在回家的路上。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了,高一的
壓力雖然不如高二和高三,不過依舊是要上一整天的課,然後還要上完晚自習,
直到晚上快十點鐘才能放學回家。

  待她走到校門口時,遇到了一位踏著高跟鞋的女性向她迎面走來。

  「鄧老師你好。」魏思琪看著眼前的女性,發現她正是自己的班主任鄧虹,
於是很有禮貌地跟她打了聲招呼。

  「魏思琪同學,你現在是一個人回家嗎?」鄧老師問。

  魏思琪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

  「老師想跟你講一講你最近學習的情況,要耽誤你一點時間,你跟我來吧。」
鄧虹帶著淡淡的笑容,說著就想拉著魏思琪的手走。

  魏思琪看著鄧老師的臉,妖艷的眼影,性感的紅唇,還聞到她身上帶著奇怪
的香味。魏思琪覺得有點不對勁,在她的記憶里鄧老師平時最多只是化著淡妝,
像今天這樣濃妝艷抹的樣子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老師是有老公和孩子的,這麽晚了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要幹嘛呢?」魏思
琪心里和生理都覺得很不適,平時知性的鄧老師現在的樣子簡直就像是那種…
…那種不正經的女人。

  魏思琪出於本能連忙拒絕:「老師,有事能不能明天白天再說?我爸媽規定
我晚上要準時回家。」

  「不需要很長時間,你就跟老師過來一下,我會跟你爸媽解釋,他們不會怪
你的。」鄧虹瞇起雙眼,臉色漸漸緊繃了起來。

  魏思琪面露難色,想起了昨天姐姐和哥哥對她的叮囑,猶豫再三之後還是拒
絕了鄧老師的請求。「鄧老師,對不起,我真的要馬上回家了。」

  鄧虹突然神色一變,板著臉冷聲道:「你是不是連老師的話都不聽了?老師
是要跟你講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現在這樣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魏思琪被鄧老師的態度嚇到了,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兩人就在校門口僵持了
十幾秒鐘。

  鄧虹圓珠一轉,似乎在醞釀著什麽邪惡的計劃,樣子活生生地像一只狡猾的
狐貍精。忽然她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壞笑一聲說:「呵,魏思琪同學,我記
得你之前不是跟老師分享過那些,你在戀愛之中的小煩惱嗎?」

  「嗯,很感謝老師當時開導我,怎麽了老師?」魏思琪心中有一陣很不好的
預感。

  鄧虹冷哼一聲說:「原來你還記得啊?那就好,我告訴你魏思琪,假如你現
在不跟老師走的話,老師就告訴你父母你在學校早戀的事情,到時候看看會發生
什麽事情!」

  魏思琪不明白鄧老師為什麽這樣蠻不講理,明明之前把苦惱傾訴給老師,老
師也有積極開導她,還答應幫她保密。現在這樣著實算是赤裸裸地背叛了。想到
這里魏思琪委屈得淚水在眼眶打轉,腦海中浮現出對她關愛至極的媽媽和爸爸,
如果他們知道了自己早戀的事情,一定會非常生氣和難過吧?她實在不忍心看到
媽媽原本溫柔的目光變得憤怒和失望,於是不得不同意跟著鄧老師走。

  「鄧老師,我求求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父母,我現在跟你走就是了。」

  「這才是我聽話的好學生,我們走吧。」鄧虹走在前拉著魏思琪稚嫩的小手
往前走,在魏思琪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一絲詭計得逞的奸笑。

  在鄧紅的拉扯下,她們走過了好多跳蜿蜒曲折的小巷,由於時間也不早了,
這附近的人變得越來越少,到最後魏思琪已經基本上不認得回家的路了,陌生的
恐慌嚇得她毛發直立,不止一次想要逃跑,可是一方面她存有一絲僥幸心理,想
著自己的老師不會害她,一方面鄧虹的手勁也實在太大,抓得她的手腕都快要紅
腫了,根本不可能逃走,無奈只能一邊發抖一邊繼續被她拉著走。直到最後鄧紅
把她拉進了一條平時根本沒人會來的街道,然後輕車熟路的帶她進入到了一間破
爛的屋子前,這間屋子在平時根本就不會有人註意到,因為它實在是太不起眼了,
寥寥幾根木梁交錯成屋頂,頂上的瓦磚破舊殘缺,老式紅磚搭建的外墻壁上布滿
了灰塵和青苔,就算有偶爾幾個路過的人,也只會把這里當成一座已經荒廢的舊
屋。

  鄧紅不顧魏思琪發抖的身軀將她拉進了屋,屋子的空間狹小擁擠,光線也很
暗,一般人根本看不清楚四周。鄧虹摸黑來到了屋內一處隱蔽的角落,扒開地上
遮掩著的兩塊木板,下面露出了一個能勉強鉆過兩人的洞,洞口還冒出昏暗的燈
光,原來這間表面荒廢的房子下面竟然藏了個地下室!

  「老師你帶我來的地方到底是哪里?我不想進去,我想回家!」魏思琪再也
忍受不了內心的恐懼,轉身想要跑走。

  「吵什麽吵,你給我進去吧!」鄧虹惡狠狠地拉住魏思琪,像是拋一箱戰利
品把她丟了進地下室。

  地下室的光線頓時變得很亮,四周老舊墻壁上都掛著明晃晃的蠟燭,讓剛從
黑暗中來到這里的魏思琪眼睛有點不太適應。

  魏思琪瞇了一會兒眼才看清地下室的環境,這里比上面要寬敞很多,而且四
周基本上沒有擺設,只有空曠曠的水泥地面上畫著詭異的五芒星,正中間擺放著
一張椅子,椅子背上鑲嵌華美的寶石裝飾,像極了古代君王用的龍椅,龍椅上坐
著一個黑袍男子,黑袍上也印著一個大大的五芒星,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張約莫三
四十歲的臉和一雙粗壯的手,以他為首,龍椅的兩旁一邊各占一個黑袍的美貌女
子,背後還站著一排同樣穿黑袍的人,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都面帶虔誠,
仿佛正在專註進行著無比神聖的儀式。

  鄧虹一見到為首坐在龍椅上的男子,沒有一絲遲疑,毫不猶豫地將四肢伏在
地上,對著他行了個一絲不茍的跪拜禮,其他人也是如此,他們異口同聲地用最
狂熱的聲音說:「參見聖教主大人。」

  魏思琪畢竟只是個孩子,從來就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場景,也知道自己是被
綁架了,不禁失聲痛哭了起來:「嗚嗚嗚,鄧老師,我知道錯了,你別逼我了!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好想回家。」

  為首的黑衣男子對旁邊的兩個黑袍女子點頭示意,那兩個女子便過來強行把
魏思琪五花大綁。

  「虹奴你說得真沒錯,這小女孩果然很符合我的胃口,讓你把你的學生拐騙
到這里來,真是難為你了吧?」黑衣男子用侵略性的眼光看著被五花大綁的魏思
琪,就像是看著鍋中的肥肉垂涎欲滴。

  「多謝聖教主誇獎,虹奴的學生根本不算什麽,虹奴願獻出一切讓聖教主滿
意。」鄧虹盈盈一拜,用討好的語氣說。

  黑衣男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說的不錯,過來拿你想要的獎賞吧。」

  「是!謝謝教主大人的恩賜」鄧虹像是得到了無上的榮耀,一臉興奮地靠到
了黑衣男子面前,毫不猶豫地坐在他的懷里。

  黑衣男子直接用手從鄧虹的領口伸了進去,在鄧虹的胸腹間上下遊走,說:
「你這個騷貨,還記得你前幾天我碰你的時候還是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一直放
不下你的老公和小孩,現在還不是乖得跟條母狗似的,怎麽說,不要你的老公和
小孩了?」

  鄧虹一臉享受地說:「那是虹奴以前不懂事,虹奴生來就應該是聖教的一份
子,是主人的性奴,以前是什麽身份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特別是家庭這種無聊的
東西,我現在才不會有任何顧慮呢。」

  黑衣男子哈哈大笑說:「你對聖教的忠誠真是天地可鑒!不過嘛,家人也不
是無聊的東西,他們一樣是有用的東西,一樣會成為忠誠於聖教和忠誠於我的奴
僕!」

  「是,主人英明。」鄧虹獻媚道。

  不過嘛。」黑衣男子玩味地看著懷中的美艷女子,說:「要你上你的老公當
然沒問題,不過我記得你兒子才十歲吧?如果我要你去對付你兒子的話,你願意
嗎?」

  「這,我……」鄧虹只遲疑了一小會,眼中的掙紮轉瞬即逝,滿臉堅定地說:
「當然願意,我的身心都是屬於主人和聖教的。」

  看到這里,黑衣男子再也忍受不了自己的欲望,猛地站起身,一雙幹癟的手
粗暴地撕開鄧虹的衣物,讓鄧虹雙手架在龍椅上,自己摟著鄧虹光滑的小腹,用
鼻子不斷地嗅著鄧虹秀發散發的清香味,然後露出猙獰的下身,肆意地挺進鄧虹
下體的肉洞,一男一女兩個人就當著魏思琪和其他教眾的面開始做著最原始的交
配運動。

  「教主大人,教主大人的聖根……」

  「你這個騷貨,說!是你的老公和小孩重要還是你的主人重要。」

  " 啊……啊……當然是主人重要,我老公那個臭東西,就算我跟老公已經結
婚十多年了,我現在是屬於主人您的,對他完全沒任何感情了,還有我懷胎十月
生出來的東西,我可以隨時拋棄他們,因為他們都遠遠比不上我偉大的主人!!!
" 鄧紅老師的聲音還帶著濃濃的狂熱,為了取悅身下的男子,她的口中全是詆毀
自己老公和兒子的話。

  「你說得沒錯,我就是你唯一的神!快來接受我的恩賜吧!」

  「是,您就是我唯一的神,用力……啊……大人用力……操我……把您的聖
液都賞賜到我的子宮里!」

  魏思琪被綁在一旁,被迫「欣賞」這一場香艷的活春宮,內心的恐慌更甚之
前。她和男朋友雖是少男少女純潔懵懂的愛情,但是她對兩情之事也不是完全一
概不知,她知道這樣子的行為叫做愛,肯定是只有夫妻床第之間才可以進行,如
今看到已經結婚的鄧虹老師和一個肯定不是她老公的陌生男子盡情交媾,那放蕩
不知廉恥的叫聲,扭曲變形的表情,和腦海平時講課時知性的老師一點也重合不
起來,腦海中的世界觀轟然崩塌。

  「媽媽,爸爸,哥哥,姐姐,我被一群瘋子綁架了,你們現在在哪里,快來
救救我吧。」魏思琪思緒混亂,腦海里只剩下自己最親密的家人。

  男人的低吼聲,女人的喘息聲,男女交合的噗呲噗呲聲不絕於耳,她的一顆
幼小的內心不知道受了多久的折磨,直到最後那邊的兩人共赴了高潮,動靜才漸
漸變小,高潮過後那兩人悠然的摟在一快休息,待到這一男一女都休息夠了,躺
在黑衣男子懷里的可惡女人嬌聲說:「教主大人,該去處理今天的重頭戲了,今
天是這位同學的入教儀式呢。」

  黑衣男子和鄧虹一起看向魏思琪,絲毫不掩飾目光中飽含的侵略性,就像兩
只饑渴的狼外婆望著屋里的待宰的小紅帽。

  「不要!不要!你們都瘋了,我想回家。」魏思琪不停搖頭,眼淚嘩啦啦地
從可愛的臉蛋往下流。

  一對赤裸著全身的男女臉上帶著淫笑,緩緩地向她走來,在她眼里,這兩個
人就是世上最醜惡的惡魔。

  黑衣男子說:「虹奴,你把聖水註射到她身上吧。」

  " 是!教主大人。" 鄧虹聞言拿出一直帶有綠色藥劑的註射器,將她對準魏
思琪的手臂上,正準備將里面的液體註射進她的體內。

  「這是什麽東西?不要,我不要打這種針!」魏思琪被粗壯的麻繩捆綁著,
依舊用小腿不斷踢騰嘗試掙脫,可是無論她如何奮力抵抗,終究是抵不過兩個成
年人的力氣,註射器里的液體全數打進了她的靜脈。

  「這是偉大的教主大人發明的聖水。」鄧虹冷漠地回答。

  「什麽是聖水?打了這個會怎麽樣?我不要打這種奇怪的藥!」魏思琪哭喊
著說。

  黑衣男子再也掩飾不住喜悅,說:「小丫頭,聖水可不是什麽奇怪的藥,它
有著無比強大的藥效,只有被註射過聖水的人,才能感到受聖教還有我本人的偉
大,明白人一出生就是我的奴隸的真理。而且聖水也不是隨隨便便都可以生效的,
不然怎麽說性愛是打開真理的鑰匙!人在性愛高潮的時候,神經達到興奮頂點的
那一瞬間,聖水的藥效就會乘虛而入,被慢慢激活,所以你現在知道要做什麽了
吧?嘿嘿嘿……」

  「那麽現在就開始脫衣服,準備迎接主人的寵幸吧。」鄧虹粗暴地脫下她的
校服校褲,然後把更為隱私的文胸和帶著小狗圖案的內褲剝了下來。

  「嫩滑得就像嬰兒的肌膚,粉紅色的乳頭,還有幾乎沒有一根毛的小穴,真
是極品啊!」黑衣男子有些變態地深嗅一口氣,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想要伸
手去觸碰白皙的肌膚。

  魏思琪在害怕到極點時心中的恐懼突然轉化為了憤怒,張口想要咬男子的手,
迎面而來的是鄧虹火辣辣的一耳光。

  「你這只賤貨,還不明白你以後的身份嗎?竟還想咬主人。」鄧虹從背後強
行扣住她,原本用來拿粉筆教書育人的纖手,此時正死死抓住魏思琪的肩膀,做
著助紂為虐的事情。不管魏思琪如何劇烈掙紮,都掙紮不出鄧虹的魔爪。

  鄧虹用舌頭舔了舔她粉嫩的小耳垂,媚笑著說:「主人請吧,快來嘗嘗這美
味的肉體。」

  黑衣男子再也忍受不了內心的邪欲,把下體移到魏思琪粉嫩的小穴前,突然
用力一挺,強行撐開稚嫩的陰戶,整個肉棒長驅直入,進去的一瞬間,難以言喻
的快感讓他不自覺地猛吸了一口冷氣。

  「這就是處女的小穴嗎?好緊,比鄧虹你這個爛貨的穴緊一萬倍!」

  鄧虹聽到黑衣男子的羞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奴性十足地說:「教主大人說
得沒錯,請教主盡情享受這個緊致的處女騷逼。」

  「好痛,快要裂開了!停下來,快點停下來!嗚嗚嗚……」魏思琪嚎啕大哭,
完全聽不到他們的淫言穢語,只覺得很痛,不僅僅是肉體上處女膜破裂的疼痛,
還有失身的心痛,這種痛仿佛可以深入直觸到靈魂。

  黑衣男子和鄧虹絲毫沒有半點同情,男子依舊在按照自己的節奏用肉棒進進
出出,臉上一副猥瑣的笑容,而鄧虹非但不想救她的學生,反而在一旁說些幫強
奸犯助興的話:「教主大人加油!用力!草死這個小丫頭片子,讓她好好嘗嘗您
的威武,把她的處女騷逼捅成您一個人的形狀!」

  「我就沒教過這麽賤的學生,這騷丫頭之前還跟我說,她之前因為自己的男
朋友和其他女生關系好,還跟他吃醋鬧不愉快。呵呵,明明內心那麽在乎她的男
朋友,結果現在自己的處女卻交給了教主大人,給喜歡的人戴綠帽子的感覺很不
錯吧?這一點你的鄧老師我可是深有體會呢!」

  一下兩下三下……黑衣男子猛烈狂攻,在含苞未放的軀體上瘋狂撻伐,兩人
的交合處發出噗呲噗呲的淫亂響聲,這個過程對於魏思琪來說也許是一場不知道
何時是盡頭的噩夢,然而對黑衣男子來說處女的緊致帶給他如置身在天堂的快感,
也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他感受到背脊一股涼意湧現,終於再也控制不住,趴
在魏思琪的背上怒吼兩聲,把精液全部射進了魏思琪幼小的陰道里,發泄過欲望
後,他毫不猶豫地把下體從魏思琪的陰道里拔出來,看起來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對
眼前的小女孩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不要……不要……不要把那些東西弄進來……啊……啊……啊!不行!!!」
魏思琪也在精液的灌註和聖水的雙重作用下被迫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想到自
己的第一次是被一個之前素未謀面的中年人奪去了,接下來還不知道要受到他們
怎樣的折磨,她感到無比的絕望,萬念俱灰之下,只能無力地趴在地上,就像一
只受傷的可憐小動物,小穴里還緩緩流出滾燙的白色濃漿。

  神奇的是沒過一會,魏思琪就覺得沒那麽悲傷了,腦子越轉越慢變成了一灘
漿糊,全身肌肉也從緊繃慢慢松弛下來,她覺得自己整個人的狀態都很奇怪。身
子輕飄飄的,雙腳就像是飄浮在空中。

  鄧虹看到魏思琪進入恍惚狀態,露出了發自真心的欣喜笑容,恭聲道:「教
主大人,是聖水生效了!恭喜聖教再添一員,恭喜教主再添新奴。」

  「恭喜教主大人再添新奴。」旁邊圍觀的教眾也齊聲祝賀。

  黑衣男子仿佛真的做了什麽很了不起的事情,臉上盡是滿足和猖狂,他對著
魏思琪以緩慢詭異的語調說:「從現在開始,我所說的每句話你都要好好聽清楚,
好好回答,知道嗎?」

  魏思琪輕輕地回答道:「是。」她現在只覺得這道聲音很輕,聽起來很舒服,
腦海中不自覺地一直回蕩這道聲音,讓她想要一直順從這道聲音所說的話。

  「你叫什麽名字,今年幾歲,家住在哪?」黑衣男子問。

  「我叫魏思琪,今年16歲,家住xx區xx街xx號b棟1401。」

  「魏思琪,你是什麽人?你最喜歡什麽人?」

  「我是誰?唔,我就是魏思琪啊,我最喜歡的是我的家人和我的男朋友。」

  「不對!你不是魏思琪,你最喜歡的不是他們!」

  「我不是魏思琪……我最喜歡的也不是……不是他們……為什麽?我明明最
喜歡的就是我的家人。」

  「因為你天生就是我的奴隸,你的家是真理聖教,最喜歡的是你的主人,我!
我就是你的神,我的指令就是神的指令,你必須無條件地聽從我的指令,全心全
意為我服務!」

  黑衣男子強行灌輸的理念讓魏思琪的情緒很不穩定,她緊皺眉頭,額頭都擠
在了一團,看起來很難受,口中還一直在抵抗說:「不,我不是,我是魏思琪,
我最喜歡的不是你,我最喜歡的是我的爸爸媽媽,還有我的哥哥姐姐,他們才是
我最喜歡的人!」

  站在一旁的鄧虹本來正津津有味地觀看著魏思琪被主人調教的過程,此時看
見魏思琪的異樣表現,擔憂地問道:」主人,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魏思琪會那
麽抗拒主人的命令?」

  黑衣男子輕蔑一笑說:「這是正常現象,你不記得你第一二天也是像她一樣,
心里在掛念著你的老公和兒子,為了他們不肯把身心都交給我和聖教。不過只要
過了這第三天嘛,桀桀,她就會徹底把一切都交給我,變成跟你一樣無可救藥的
騷貨!」

  「教主大人又來取笑虹奴了,如果虹奴當時就知道主人的好,肯定早就像現
在這樣盡心竭力地侍奉主人,哪里還會再去想著什麽老公和兒子。」鄧虹嫵媚一
笑,纖指點著誘人的紅唇,眼眸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不過嘛,虹奴現在真的很
期待,等魏思琪徹底蛻變成主人的奴隸之後會是什麽樣子,一定會很有趣,嘻嘻
嘻。」

  她回憶起自己之前在不懂事的時候也曾做過這些無意義的掙紮,再看看眼前
同樣不願意歸順主人的清純少女,想到她以後也會變得跟現在的自己這樣淫亂騷
賤,而且還對偉大的主人唯命是從。那種誘人墮落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下體不
受控制地濕熱了起來,雙腿不由得越夾越緊,最後化為一股暖流從巢穴中緩緩流
出,淫液順著大腿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板上。

  黑衣男子繼續蠱惑魏思琪:「放輕松,好好放輕松,你不用緊張,現在這里
很安全,放松,放松。」

  「放松……安全……」聽到黑衣男子的話,魏思琪果然慢慢平複了情緒。

  「你已經累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待會你會徹底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不過
在你的潛意識里會記住我,記住這個地方,但是你不會覺得有任何異常,你會在
明天下午一個人來到這個地方,明白嗎?」

  「是……記住你……不會告訴任何人……明天來這里……」魏思琪跟著默念,
這些文字都深深地刻入到了她的潛意識里,沒過一會兒,就徹底暈死了過去。

  「鄧虹,今天的入會儀式就結束了,你把這小娃娃領回去吧。」黑衣男子揮
了揮手示意完成了儀式。

  「是,主人。」鄧虹聽到命令後,用舌頭把魏思琪下體中殘留的主人的聖液
都舔進口腔,然後才心滿意足地幫自己和魏思琪穿好衣服,抱著她原路返回到學
校。

  過了不知道多久,魏思琪緩緩醒來,發現自己正趴在課室的桌子上,看見旁
邊正站著鄧虹老師在看著自己,揉揉眼睛問道:「老師,我怎麽睡在了課室里,
剛剛發生什麽了嗎?」

  鄧虹溫柔地笑著說:「魏思琪,可能你這幾天上課上得太累了,老師看你課
室睡著了,不想吵醒你,又怕你待會出不去校門,所以就在一直陪在你旁邊看你
睡覺了。」

  「是這樣嗎?謝謝鄧老師。」魏思琪看到鄧虹老師的笑,想起平時鄧老師在
關心自己學習的時候也會露出現在這樣的笑容,心中不由得湧上一股暖意。

  「對,所以你現在要快點回家,然後好好休息哦。」鄧虹語帶關心地說。

  「啊對!現在都那麽晚了,我要趕緊回家了,不然我爸媽肯定很擔心我,鄧
老師再見!」看到天色已晚,魏思琪向鄧虹告別後,匆匆跑回了家,等她回到家
已經是晚上的11點半了。

  夜晚家中。

  「已經快12點了,小琪怎麽還沒有回家,會不會出什麽事了?」媽媽發出
焦慮的聲音,在媽媽心里,我們三兄妹就是她的內心支柱,她容不得我們受到一
點傷害。

  「媽媽不要著急,小琪肯定會沒事的。」姐姐安慰媽媽說,爸爸也把媽媽摟
在自己懷里,輕輕拍打著她的美背。

  我更是心急如焚地在客廳來回踱步,在考慮著要不要報警。忽然大門打開的
聲音響起,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我們眼前,一看到是妹妹回家了,媽媽激動
得眼淚都要留了出來,我趕緊馬上跑上前去關心妹妹:「小琪,你今天晚上到哪
里去了?沒遇到危險吧?我們一家人都等你等了好久,真的很擔心你。」

  迎著我和姐姐還有媽媽擔憂的目光,妹妹只是輕描淡寫地說:「媽,你們別
擔心我啦,我只是今天上課太累了,所以一直在課室睡到了晚上,鄧老師一直都
在守著我呢,我現在沒事的。」

  得知原委的我們看到妹妹終於平安回來了,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不過
話雖然是這樣說,我發現妹妹看起來很不對勁,臉上有著說不出的倦容,完全沒
有了往日的活力。

  我還想跟妹妹仔細詢問,不過她一說完話就馬上溜進她的房間,緊閉著房門
一直不出來,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妹妹以前從來都會好好聽爸媽的話準時回家,
像是今天那麽晚了才回到家實在是不尋常。雖然我內心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抱
持著對妹妹的信任,我還是沒有想太多。

  今天是周六,天空萬里無雲晴空萬里,清晨一睜開眼,我的心情就感到非常
愉悅,有種想要從床上跳起來的沖動。今天對於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日子,我要
和青梅竹馬,也就是我的女朋友鄭月怡約會!

  為了趕赴今天的約會,我花了很多時間,精心地把自己收拾整齊,穿著新買
的T恤和黑色外套,然後興高采烈地來到約定的地點。在那里,我一眼就看見鄭
月怡,她在人群中是最亮眼的那一個,清秀的臉龐,頭上梳著長長的馬尾,一身
潔白的長裙包裹住身軀,一看也是和我一樣精心打扮過的,靚麗的外表讓我不禁
感嘆,以前整體跟在我屁股後面甩著鼻涕流著哈喇子的小跟屁蟲,有一天也會長
成亭亭玉立,人見人愛的美少女,而最幸運的是現在這位少女也終於成了我的女
朋友。

  在這時間充裕的一天我們打算去遊樂園遊玩,我拉著鄭月怡的小手一起坐了
一趟驚險刺激的過山車,玩了一次浪漫的旋轉木馬,看了一場感人肺腑的電影,
直到傍晚,我們才來到了一家咖啡廳歇息,我們點了兩杯咖啡和一碟精美的小蛋
糕,聊著一天之中美好的經歷。

  " 月怡,今天玩得還開心嗎?" 我問。

  " 魏翔你呢?" 鄭月怡笑吟吟地反問我。

  " 我肯定很開心啊,跟你在一起做什麽都開心。" 我由衷地說。

  " 是哦?我看你剛剛做過山車的時候整張臉都是白的,就跟吸血鬼一樣,都
快嚇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鄭月怡笑著說。

  看著對面坐著的青梅竹馬臉上發自真心的笑容,一股淡淡的幸福感湧上我的
心頭,也許這就是我這輩子最喜歡的人,我在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珍惜她,
一輩子都不讓她受到一丁點傷害。

  在我們聊天中,我的余光不經意撇到,窗外走過一位眼熟的少女,此時正雙
眼空洞無神望著前方,腳下邁著奇怪的腳步,就像踩在棉花上無力,仿佛街上的
一切都與她無關,整個人都像一只提線木偶,朝著不知道哪里走去。

  我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少女,這不是我的妹妹小琪嗎?小琪為什麽會一個人走
在路上,看起來還很無神的樣子,我也不顧這里是人們安靜歇息的地方,朝著窗
外大喊:「小琪!小琪!你生病了嗎?你現在要去哪里?」

  心急之下,我呼喊地很大聲,周圍正在安靜喝著咖啡的顧客們都訝異地看著
我,就像我是店里面的異類。然而窗外的妹妹似乎完全聽不見我的呼喊,無論我
叫地多大聲,她依舊拖著嬌小的身子前行。

  鄭月怡看到我的異常,關心地問我:「魏翔,你妹妹怎麽啦?最近跟你鬧矛
盾了嗎?」

  我也覺得很疑惑,不過今天好不容易才跟月怡約會,一定要好好珍惜跟她相
處的時光才行,於是搖了搖頭說:「算了別管她,她這小孩就是事多,也許是跟
她的朋友出去玩所以聽不到我這個哥哥的叫她,等我回家問問她就知道了,我們
繼續聊我們的。」

  「好吧,現在也只能這樣了,你回家一定要好好多關心下你妹妹。」鄭月怡
特意囑咐我。

  魏思琪緩過神來,發現自己正身處在一個燈光明亮的地下室,而她好像也對
這里有很模糊的印象。

  「我這是在哪?這里是哪里?」她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旁邊有十多
個身穿黑袍的男女女正看著自己,表情都很詭異奇怪,恐懼迅速蔓延上心頭。

  「小娃娃你來了呀,想起來吧,快想起來吧,把一切都想起來吧。」為首的
黑衣人用詭異的語調發出聲音。

  「你在說什麽?啊!」忽然,昨晚上悲痛的記憶一股腦地湧入腦海。

  「你們這些惡魔,我不要,我不要!放過我吧!」魏思琪絕望地大聲哭喊,
數個黑衣人將她死死壓住,為首那個黑衣人解開了褲子,用那根堅挺的大肉棒向
她靠近,無論她如何撕心裂肺地哭喊,沒有一個人憐憫她,迎來的依舊是無情的
侵犯。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又是一劑註射劑插入手臂,魏思琪迅速回到了昨晚熟
悉的那種輕飄飄的感覺。

  「真理聖教就是你最重要的歸宿,你最喜歡的是我,你的主人!我就是你的
神,我的指令就是神的指令,你必須無條件地聽從我的指令,全心全意為我服務!」
為首的黑衣男子重複著昨天的話。

  「我不要,我不……」男子的話猶如一直縈繞在魏思琪的腦海里,她的內心
很想反抗,很想用力把黑衣男子的話擠出腦子里,然而不管她怎麽努力,這些話
都像附骨之疽深深地刻在她的腦子里。

  「真理聖教是我的歸宿,面前的人是我的主人,是這樣嗎?不是,我還有喜
歡我的男朋友,還有愛我的家人。不對,我的家是真理教,我的家人是教主大人,
不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魏思琪現在腦子很亂,表情也很猙獰。

  黑衣男子見時機合適,便蠱惑道:「放輕松,你已經很努力了,不要反抗,
這里很安全,放輕松,對,放輕松。」

  魏思琪果然很快就停止了反抗,她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對這個地方,對面前的
這個男子也沒有那麽討厭了,對他說的話也不會有剛開始那麽反感了。

  「從今天開始,你會記得今天發生過的事情,但是你不會跟任何人提起,你
會把這件事牢牢記在心里,記住我,記住這個地方,這比你的生命還要重要。」

  「記住你……記住這個地方,這比我的生命還要重要……」魏思琪無意識地
重複著黑衣男子的話。

  「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好,魏思琪,現在醒來吧。」黑衣男子打了個響子。

  魏思琪漸漸恢複清醒,一眼看到面前的男子,回想起昨晚和剛剛他對自己的
蹂躪,心中除了本能的害怕之外,還莫名產生了親近的感覺。她很不明白這是怎
麽回事,眼前的這個男人明明強暴過自己,為什麽自己卻好像對他一點也恨不起
來,看著他心中湧現出的不是厭惡和恨意,反而是沒來由的尊敬和愛意,這種莫
名其妙的感覺讓她非常恐懼。

  「魏思琪,你現在先回家,明天要在同樣的時間來這里找我,明白了嗎?」
黑衣男子用命令的語氣說。

  魏思琪下意識地想反抗黑衣人的命令,可畢竟下意識只是人最表層的表現,
最深層次的潛意識里早已經深深地刻下了要聽從黑衣男子任何話的指令,不管心
里再怎麽不願意,嘴上卻說不出半個對黑衣人不敬的詞,小腦袋只能順從地點了
點。

  黑衣男子見到魏思琪溫馴的樣子,猖狂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過了
明天,你這只小母狗就要徹底屬於我了!」

  夜晚快要降臨,我和鄭月怡歡快地聊了會天,我們非常享受彼此在一起的時
間,直到大晚上我們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回到家我還沒發現妹妹的身影,直到十一點才看見妹妹回家,我趕緊問她這:
「小琪,兩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告訴哥哥好嗎?」

  她只是搖了搖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哥我沒事,你不用管我的。」

  我才不可能不管我的妹妹!我很著急地看著她說:「可是都連續兩天了,你
有什麽事都告訴哥哥好嗎?」

  妹妹不敢正臉迎上我的目光,低著頭走向自己的房間,小聲地說:「哥我困
了,我想要去睡覺了,晚安。」

  「小琪,可是你……餵!」

  妹妹沒有停下腳步理我,徑直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什麽都問不出來,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妹妹回到房間,而我也回到自己的房
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夜無眠。

  又過了一天,到了周日,今天烏雲蔽日,天氣不是特別好。不過就算這樣,
我和鄭月怡還是打算在這天約會。一整晚幾乎沒睡,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草草梳洗
後,便出門與月怡赴約。一見到她時我還是被她迷住了,今天的她還是和昨天一
樣漂亮動人,我過去牽著月怡的小手,感受她手心的溫暖,我的困意也消退了許
多。我們像昨天一樣,整整一天都膩在一起,只不過我心里一直掛念著妹妹,始
終沒像昨天一樣玩得很開心。

  傍晚,我們又到了昨天的咖啡店,同樣點了兩杯咖啡,一邊喝一邊聊天。鄭
月怡望著我,臉上滿滿的都是擔心,她問我說:「魏翔,你今天看起來很沒有精
神,是不是昨晚沒睡好?還是有什麽不高興的地方,或者是有什麽心事,都告訴
我好嗎?」

  我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說:「哪會呢?和你在一起我永遠都很開心,因為你
就是我的小甜心呀。」

  鄭月怡卻是用纖細的手指捂住我的嘴唇,清澈的雙眸盯住我的眼睛說:「不
要說這種話,我看得出來,魏翔,你今天一定是有什麽心事,是不是和你妹妹有
關?」

  我內心一陣感動,果然什麽都瞞不過這個跟我一起長大,跟我形影不離的人,
我老老實實地告訴她:「嗯,我妹妹最近也不知道怎麽了,一天到晚都無精打采
的樣子,我去問了她,她也什麽都不肯告訴我。」

  " 也許是你妹妹最近遇到什麽麻煩事了?" 鄭月怡說。

  就在這時,我的目光再一次窗外行走在人群中的少女所吸引,那個少女正是
我熟悉的妹妹小琪。

  「去吧,昨天已經錯過了一次,今天不能再錯過了。魏翔,我什麽時候都可
以等你,但是你妹妹不能因此出事了,不然我也會很過意不去的。」鄭月怡也順
著我的目光也看到了魏思琪,緊接著對我投來了理解的目光,示意我趕緊出去找
她。

  「好!月怡,謝謝你能理解我,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彌補你的。」我發自真心
的說完,然後我飛快地跑出了咖啡店。

  撥開攢動的人群,我以最快的速度直沖到她面前,這次我不再讓步,強硬地
擋在她前行的路上,抓著她的兩只小臂問:「小琪,你現在要去哪里?」

  妹妹依舊雙目空洞,搖搖頭沒回答我。

  「小琪!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有人在欺負你,還是有誰逼你做什麽事情,
你都告訴哥哥好嗎?」我不依不饒地問道。

  妹妹還是沈默不語,又搖了搖頭。

  平時活力滿滿的妹妹現在竟然如此反常,肯定是發生什麽大事了,想到這里
我更加著急,使勁晃了晃她的手臂,雙手幾乎用上了最大的力氣,音量也提升了
好幾十分貝:「小琪,你信任下你的哥哥好嗎?有什麽事情都要告訴哥哥,我們
是一家人!有什麽困難都可以一起面對!明白嗎?」

  妹妹這下終於有些動容了,發出微弱地聲音對我說:" 一家人一起面對…
…哥哥,你可以幫我的,對嗎?」

  我牽起妹妹冷冰冰的一只手,把這只小手裹在我的大手里,堅定地說:「對!
哥哥一定會幫你的,你要去哪我們一起去!不管是刀山火海哥哥都陪你一起走。」

  聽到我堅定的語氣,妹妹的臉恢複了些血色,小腦袋也跟著點了點,小手拉
著我的衣服,似乎很害怕地說:「哥哥,你快點帶我回家吧!我現在哪里都不想
去,我只想回家。」

  「好!你別怕,哥哥這就陪你回家。」妹妹終於回來了,我當然義不容辭地
答應,牽起她的小手,我們兩個就像小時候小學放學那樣,手拉著手,一起邁步
走回我們溫暖的家。

  路上,妹妹雖然整個人還是呆呆的,但都有乖乖的跟著我走,手也握得緊緊
的,仿佛一刻都不想松開我的手,我當然也用大手緊緊地握回她的小手,給予她
所需要的安全感。我們肩並肩地走著,就在我們走到家門口前的十字路口,一道
慵懶嬌媚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打斷了我們的腳步:「魏思琪同學,你怎麽這個時
候還在在街上閑逛呢?在跟男朋友約會呢?」

  「請問你是?」我轉過頭去看到了一個濃妝艷抹,打扮靚麗的年輕女人,正
用玩味的目光看著我們兄妹。

  那女人對著我說:「我是魏思琪她們班的班主任,你叫我鄧老師就好了。你
就是魏思琪的男朋友嗎?」

  見來人是小琪的班主任,雖然妖艷的外表和她教師的身份不是很相符,不過
我還是很有禮貌地回答:「不是的鄧老師,我是小琪的哥哥,平時小琪在班上受
您照顧了。」

  鄧老師咯咯直笑,對小琪說:「哪里會,這是應該的,我以後還會繼續照顧
你的,是吧小琪?」

  小琪很勉強地低聲細語嗯了一聲,我註意到她的臉色變得很怪異。

  「小琪的哥哥,你先讓小琪回家吧,我想跟你單獨談一談有關你妹妹最近的
情況。」鄧老師說。

  念及妹妹的異常狀態,我當然搖搖頭拒絕道:「可是老師,我妹妹最近不知
道怎麽了,也許是生病了,我想先帶她回家休息。」

  「你妹妹不是生病了,而是有心事。你不是關心你妹妹發生了什麽嗎?你先
讓小琪回家然後跟我來吧,也許我知道是怎麽回事哦。」鄧老師說。

  「你真的知道嗎?" 我心中一喜,如果能弄明白小琪最近為什麽會那麽奇怪,
順便還能幫到她的話,那我這個當哥哥當然會很開心,不過當下我也有些疑惑,
於是我問道:「可是鄧老師,有什麽事不能在這里說嗎?」

  「這件事說來話長,而且是有關於你妹妹的秘密哦,有些話還是適合我跟她
的親人單獨講,讓你妹妹先回避一下,這樣對你妹妹的身心發展也比較好。」

  「這樣啊,可是小琪她……」鄧老師說得頭頭是道,聽得我有點心動了,能
跟小琪的老師聊一聊她的情況自然是很好的,不過我還是很放心不下現在這種狀
態的小琪。

  我在猶豫的時候,余光瞥到了小琪的班主任往我身後的小琪使了使眼色,嘴
巴輕輕張開沒有發出聲音,好像用嘴型說了幾個字,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我的
錯覺嗎?

  只聽到小琪在我背後說:「哥,我沒事的,你跟鄧老師聊吧,我一個人先回
家就好。」

  雖然小琪也這樣說了,不過我還是很放心不下,再問道:「小琪,你真的可
以嗎?不用勉強的,我這次先送你回家,下次再跟你老師聊,我現在真的很擔心
你。」

  小琪似乎在看了下鄧老師,稚嫩的小臉上一瞬之間露出了恐懼,但很快又恢
複如常,用平淡的語氣說:" 哥哥放心吧,我一個人回家就好,不會勉強自己的。」

  「那我先和你班主任單獨說說話咯?你真的沒問題吧?」我征求地看了看我
妹妹,總覺得她的眼神有點怪怪的,怎麽看起來有點像在跟我求救。

  鄧虹走到了小琪的身旁,俯下身子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忽然小琪展顏一
笑,仿佛回複了以往的元氣,笑著說:「沒問題的,哥你別管我了,快去吧!再
不去我可是要生哥的氣了!」

  「那好吧,那你快點回家,在家里乖乖等我,哥哥一會兒就回來。」既然小
琪都這樣說了,我也就放開了她的手,讓妹妹獨自走向回家的路,而我和鄧老師
往另一條路走去,身後隱隱約約傳來的哭泣聲愈來愈小。

  " 你先來我家說吧,這里人多不方便。" 走在路上,鄧老師讓我到她家跟她
詳談,雖然我覺得這個要求有些奇怪,不過為了詳細了解妹妹最近的情況,我還
是跟著鄧老師去到了她的家里。

  剛在她家沒坐下多久,我就焦急地問:" 我妹妹她……" 「你先別著急,你
妹妹的事情我們進房間里說吧。」鄧虹帶著我走進他們家的主臥室。主臥室是鄧
老師和他老公兩個人睡住的房間,里面有一張大大的雙人床,雖說讓我進去是件
很奇怪的事情,不過我看鄧老師表情嚴肅,而且人家為人師表的也應該不會有壞
心思,我也就不好拒絕跟了她進去。

  「鄧老師,所以我妹妹她最近到底怎麽了?」我著急問道。

  鄧老師轉拿出了一個一次性水杯,然後轉過身去倒滿了水,然後把水杯遞給
我說:「她呀,你先喝了杯水,我再跟你慢慢說吧。」

  我接過水杯是把水喝下肚子,水的味道甜甜的,很好喝。

  在我喝下水的過程中,鄧老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直到她確認我把整
杯水都喝完了,她的嘴角才微微上揚,緩緩說:「你的妹妹在前段時間跟我說,
她最近談戀愛了,她有跟你提起過嗎?」

  妹妹什麽時候談戀愛了?為什麽我會不知道?我搖了搖頭示意不知。

  「小女孩心思細膩,我懷疑你妹妹這兩天無精打采,行動異常,就是和她最
近談戀愛有關。」鄧老師得出了結論。

  是因為談戀愛嗎?那為什麽我和鄭月怡在一起了還是好好的,於是我將信將
疑地問:「真的嗎?雖然我理解老師反對學生談戀愛,因為長輩們都覺得談戀愛
會影響學習成績,不過我覺得戀愛是人類的天性,就算會影響學習,應該也不會
有那麽大的副作用才對。」

  「所以說你這個當哥哥的,真是空話連篇。你了解你妹妹談戀愛的對象是誰
嗎?你知道他們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嗎?女孩子心思細膩,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是
你妹妹被渣男欺騙了呢?甚至連身體都被人玷汙了呢?要是因為這樣的事情被傷
害了,說不定一輩子都擺脫不了這個陰影!你這個當哥哥的呀,真是一點都不了
解你的妹妹。」鄧老師臉上一片義正嚴辭,仿佛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關心我妹妹的
老師。

  鄧老師的話讓我醍醐灌頂,這確實不是件小事。雖然我跟妹妹的關系很好,
但是我有對她的關心真的夠嗎?我了解她在學校過得怎麽樣嗎?我什麽都不知道,
甚至連她男朋友是誰都不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關心妹妹的具體情況,放任糟糕的
事情繼續下去,那以後對小琪以身心一定會造成巨大影響。

  「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了,我回家一定要跟小琪好好談談心。」我心里感
到愧疚,自己這個哥哥真的沒有當得很稱職。

  「這樣就最好不過了,你放心,相信過了今天,小琪就能恢複成平時的樣子
了。」鄧虹飽含深意地說。

  「是,謝謝鄧老師開導我。」我真誠地感謝鄧老師,然後我又跟她聊了些小
琪的事,直到看到天色不早,我準備跟鄧老師告辭回家。

  「等一下,你來到這里,難道就不想休息會嗎?」鄧老師突然拉住我,聲音
變得有些慵懶。

  「休息?老師我不累啊。」我聽得一頭霧水。

  她向我拋了個媚眼,一雙纖細的美手伸向我的胸口,慢慢往下移動。在手指
和我的胸膛接觸的一瞬間,我的全身都像觸電了一樣,嘴唇顫了顫,一句話都說
不出來。

  「我的意思是,你不想體驗一下天堂的滋味嗎?」老師的手指在我小腹打轉。

  「可是,老師您別開玩笑了,小琪現在還在家等我,我想先回家看……啊
……看看她。」我感覺全身燥熱,理智尚存一絲,聲音也已經劇烈顫抖。

  「老師知道你這個年齡的小男孩都渴望什麽。」鄧老師繼續蠱惑著我,「你
的妹妹已經到回家了,正在一個人好好休息,你不要去打擾她好嗎?現在這里就
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們就在這里做我們想做的事情,好不好?」她聲音就像是魔
影入耳,一直摧毀我的意誌,一雙手越移越下,輕輕地碰到了我的肉棒,在肉棒
上輕柔滑動,觸碰的一瞬間,我的肉棒已經硬得不行,最後一絲理智也跟著消失
殆盡。

  「老師……我真的……真的可以嗎?」

  鄧虹輕輕地嗯了一聲,輕聲的認可讓我感到了無比的興奮,之前和月怡在一
起我們也只是牽牽手,偶爾擁抱在一起而已,而現在在我眼前,是一個真正的成
熟女人對我開放她的身體!

  果然勾引男人是女性的本能,為了不讓面前的男人阻止主人的計劃,就在幾
天前還是賢妻良母的鄧虹,今天毫不猶豫地出賣了自己的肉體,還用上了春藥,
勾引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自然是遊刃有余。

  在春藥和內心的驅動下,我再也忍受不了胯下的欲火,解開衣服和褲子,猶
如餓狼撲食一樣撲倒了我僅認識一天的老師身上,她和我同樣赤裸著,在她的引
導下我進入了她的身體,一個人妻的身體!期間我們換了四五個體位,背德的快
感讓我這個初經人事的處男泄了一次又一次,最後不知道在鄧老師的騷穴里射了
多少次,我們才停了下來,相擁而睡。

  直到很晚我才醒來,看到身邊躺著的赤裸美人正看著自己媚笑,我趕緊把外
套披到身上,滿懷歉意地說:「鄧老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麽
回事,腦子一熱就做了這種事情……」

  光滑細膩的手指蓋住了我的嘴唇,鄧老師用柔軟的舌頭舔了舔我的臉頰說:
「沒關系的,老師又不反感這種事,那種滋味,剛剛我也特別享受呢!」

  我有些驚訝地說:「可是你是老師,我是學生,我們發生了這種事情,這無
論怎麽想都是不對的吧。」

  「有什麽老師和學生的,我很喜歡你這個學生的身體,你難道不喜歡老師的
身體嗎?你剛剛不是也說戀愛是人的天性,那我們之間做的事情就更加是人的天
性了。而且以後呀,我們還可以經常這樣做。」

  「可是……可是鄧老師你不是有老公了嗎?我們這樣是不是對不起他們。」

  「不會的,我今天已經提早把我老公和兒子支走到孩子他外婆家睡去了。」
鄧虹老師古怪地笑了笑,小聲嘀咕:「而且過了今天以後,他們再也不會介意了。」

  「老師你說什麽,啊,時間已經不早了,我要快點回家了!」我沒聽清楚鄧
虹在說什麽,看時間已晚,心里又掛念妹妹,趕緊跟老師道別回家。

  盯著我離去的背影,鄧虹陰測測地說:「要不是今天晚上,我要把主人交給
我的兩支聖水用到老公和兒子身上,剛剛就把你也一起拉進聖教好了。不過沒關
系,過了今晚,你的妹妹要永遠變成教主大人的奴隸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中有一股陰霾揮之不去,我一直覺得有什麽東西離我越
來越遠,也許就是這一次的放縱,讓我丟掉了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

  另一邊,魏思琪在黑衣男子的胯下承歡,與前兩次被強迫性交不同,這次她
完完全全地享受到了性愛的快感,非但沒有半分反抗,反而是主動配合起早男子
的動作。

  「爽嗎?小母狗,說,我操得你爽不爽?」黑衣男子喘著粗氣說。

  「爽,教主大人操得小母狗爽死啦……繼續……爽死了……」魏思琪用稚嫩
的聲音說著完全不符合年齡的淫蕩話語。

  「你最心心念念的家人看到你現在這幅樣子,一定會很傷心吧?」

  被提到家人,魏思琪的臉色驟然一變,不過很快又被性愛的愉悅完全覆蓋。

  「啊……我才不管他們呢,我現在只想跟教主大人做愛……啊……」

  隨著男子每一下抽插,她覺得自己重要的家人離她又遠了一步,到最後,雖
然腦海里還擁有著與家人之間的回憶,但是那些回憶都變成了很不重要的事情,
對她來說家人已經不是自己親近的人了,而在自己身上隨意發泄的黑衣男子,給
了自己一種越來越強烈的親切感,仿佛她一出生就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奴隸,活著
的最大意義就是滿足他的任何欲望。

  「教主大人,我是主人的信徒,這輩子都是您的奴僕,請主人把聖液賜給母
狗。」魏思琪瘋狂地向教主奉獻內心的忠誠。

  身為教主的黑衣男子讓魏思琪如願以償,隨著他渾身一陣哆嗦,主奴兩人共
同達到了快樂的頂峰。得到精液賞賜的魏思琪嘴角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癡笑,眼中
還閃爍著激動的淚水,對於現在的她來說,能服侍主人讓主人高興就是人生中最
神聖的事情。黑衣男子的臉上亦是充滿了成功之後的猖狂和征服過後的滿足,對
著身下被玩壞的人狠狠地說:「魏思琪,你一輩子都離不開我的手掌心了!你的
肉體,你的靈魂,你的一切都是永遠屬於我的!」

  直到晚上11點半我才回到家,回想起荒唐的一天,仿佛一切都不那麽真實,
和自己學校的老師做愛,這是每個青春期少年的夢想,更是以前自己想都不敢想
的事情,現在竟然就真的這樣發生在了我身上?

  我看到妹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馬上過去跟她道歉:「小琪對不起,哥哥今
晚,今晚碰到了些急事,你是不是在家等我很久了?」

  妹妹卻好像完全不在乎,臉上的陰霾全都消失不見,笑吟吟地回我說:「沒
事的,我理解哥哥的,我已經沒事了。哥,以後我們一家人什麽事都一起面對,
好嗎?」

  「好,小琪你沒事就好。你要記住,無論發生什麽事哥哥都一定會陪著你的。」
看到妹妹恢複了正常,我一顆心里面懸著的大石也應然落下,我覺得真的好累。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困倦席卷而來,不一會我便倒頭大睡。此時的我永遠都
不會知道妹妹當時的想法:「哥,你明明有機會救我的,可是你當時選擇離開了
我,因此,你的妹妹就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了。不過我也要感謝你,如果不是
你當時離開了我,你的妹妹也不會脫胎換骨,領悟了真理,成為偉大的聖教的一
份子,也成為教主大人的奴隸。」

  從第二天開始,妹妹確實恢複了正常,只不過開始化起了妝,把自己都打扮
得漂漂亮亮的,而且偶爾會神神秘秘地外出,似乎有什麽秘密不讓我們知道,不
過我想想這也很正常,畢竟小孩子長大了都會變得愛美,而且都會有屬於自己的
秘密,不過以後我確實要更關心妹妹才行,多找她了解她的情況,畢竟我們是血
濃於水的一家人。

  就這樣平平淡淡過了好幾個星期。某日,在某個地下室內。

  一個約莫三四十歲的黑衣男子正坐在龍椅上,身上坐著個粉雕玉琢的高中少
女,兩人正維持著觀音坐蓮的姿勢,少女用翹臀一上一下取悅著身下的人,嘴里
還用稚嫩的聲音說著淫亂不堪的話:「主人的聖根操得小琪好爽,小琪一輩子都
要這樣服侍主人!」

  旁邊有十幾個男男女女正看著他們的淫亂行徑,臉上全都無動於衷,反而一
臉虔誠,像是在觀看什麽神聖不可褻瀆的事情。

  操著魏思琪的黑衣男子說:「我操你也差不多操膩了,是時候把你也要想辦
法「介紹」一些人給我了吧。」

  站在教眾當中的鄧虹搶著邀功說:「教主大人,之前虹奴去過琪奴的家里家
訪過,琪奴家中的女眷個個都是極品,她媽媽雖然生了三個小孩了,不過那豐腴
美味的身子嘛,真是饞得人流口水……還有琪奴的姐姐,嘖嘖嘖,那細皮嫩肉,
樣兒生得是真不錯。她們都很適合當主人的奴僕,相信主人一定會對她們很滿意
的。」

  黑衣男子問性愛中的魏思琪:「琪奴,你有什麽好辦法讓你的媽媽和姐姐入
教嗎?」

  「是……啊!……主人,我們先解決我的媽媽吧……啊!她比較好解決…
…媽媽很關心我們這幾個子女……呼!……只要……只要主人派兩個人假裝綁架
我……媽媽她一定會就範的……主人……我快不行了!」小琪一邊用身體取悅主
人一邊述說著對付自己親生媽媽的方法。

  在聖水的洗腦之下,魏思琪的心智完全被扭曲了,在她的心里自己的媽媽或
者整個家庭的分量都沒有所謂的主人重要,她也十分樂意把以前視作最重要的家
人都獻給主人,能讓一個普通少女變得六親不認,足已見得聖水的威力有多可怕。

  「好!琪奴啊,你真是我的好奴隸,你出的主意實在是太妙了!」

  「謝教主大人誇獎!啊!!!!」在教主大人的誇獎下,小琪幼小的身軀一
陣痙攣,與她心目中最崇高的主人一同達到了高潮。

  發泄過欲望後,黑衣男子眼中閃過精光,對著信徒中兩個穿著黑衣的手下命
令道:「你們兩個聽琪奴的吩咐,按照她的計劃去行事。」

  「是,教主大人。」兩個黑衣人應聲答應。

  禾蕓欣下班走在路上,一天繁忙的工作讓她感到有些勞累,不過一想著回家
給孩子們做一桌熱騰騰的飯菜,她馬上又充滿了幹勁。每天為孩子們做飯,看著
自己的子女三人茁壯成長,就是她內心最大的動力。

  鈴鈴鈴,褲子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發現是女兒小琪發來的短信,
點開一看,里面的內容著實讓她受到不小的驚嚇:「你的女兒被我們綁架了,想
救你女兒的話,就一個人到xx街,千萬不要報警或和別人一起來,不然你女兒
必死無疑。」

  果不其然,為了女兒安危的禾蕓欣沒有選擇報警,而是一個人來到了指定的
地點,xx街平時基本上不會有人到這里,果然此時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禾蕓
欣來到xx街,只見一名黑衣男子用刀架著滿臉驚慌的小琪,除此之外他還有一
個同伴,另一個同樣也是黑衣的男子正朝她走來。

  禾蕓欣很快另外一個黑衣人控制住,全身動彈不得,只能心痛地喊著:「
「小琪,小琪!你們放過我女兒吧,孩子就是我的一切,你們要多少錢我們家都
給你,只要你們不傷害我的女兒,我們不會報警的。」」嘿嘿,事到如今說這個
有用嗎?」嘩啦一聲,禾蕓欣穿著的衣服被突然被黑衣人撕開,她看到黑衣人正
拿著一支註射器對準自己的手臂,正準備給她註射些奇怪的液體,禾蕓欣不敢順
從,開始劇烈掙紮,大聲喊救命。

  可惜四周沒有半個人影,架著刀的黑衣人見狀惡狠狠地說:「閉嘴,你不想
你女兒死的話,就配合我們。」

  禾蕓欣依然在掙紮,在不知道這藥劑是不是毒藥的情況下,始終不肯就範。

  魏思琪適時地哭喊著:「媽,他們都是窮兇極惡的壞人,如果你不聽他們的,
他們真的會殺了我的!」

  魏思琪的聲音讓媽媽瞬間冷靜了下來,停下了掙紮,鼓起勇氣說:「小琪你
放心,媽媽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你們別殺我女兒,我願意配合你們。」

  得到了魏思琪的幫助,黑衣人順利把針打進禾蕓欣體內,然後手伸進了她的
衣領,在她的身軀上四處遊走,最後一路向下移到她的洞穴。

  禾蕓欣始終是個保持傳統的女人,十幾年來只有老公才能碰觸的地方突然被
一個陌生人侵犯,自然不可能在歹徒面前百依百順,放棄所有抵抗和掙紮。

  小琪見媽媽又重新開始掙紮,更是哭得稀里嘩啦,聽起來很是可憐:「媽,
你別動了,好好聽他們的吧,難道女兒的命沒有你的貞操重要嗎?救救女兒吧,
我求你了媽!」

  「小琪別怕,媽媽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媽媽待會就來救你。」禾蕓欣最受
不得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受到傷害,要是因為顧及自己的清譽而讓孩子受到傷,她
會內疚一輩子的,所以雖然心中一萬個不願意,還是只得強行抑制住生理和心理
上的反抗,讓黑衣人對自己為所欲為。

  黑衣人見狀得寸進尺,把積攢許久的肉棒掏了出來,準備行那不軌的企圖。

  「你想做什麽?不要!」盡管禾蕓欣極端地厭惡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卻也只
敢象征性地反抗,萬一真刺激到了歹徒,女兒的命可不是開玩笑的。

  沒經過任何潤滑,一根不屬於她老公的肉棒挺進了她的陰道,在里面插入抽
出,反反複複肆意侵犯。禾蕓欣悲痛欲絕,像要強行停止卻又要顧及女兒的性命,
不得不順從黑衣人的行為,讓他的肉棒在自己的陰道里暢通無阻,肆意發泄身為
身為男性最原始的欲望。不知道被蹂躪了多久,禾蕓欣悲痛欲絕地躺在地上,想
著經歷了這樣的屈辱,以後還要怎麽面對和自己相愛的老公?怎麽在他們愛情的
結晶面前堂堂正正地擡起頭。

  小琪看著她的親生母親飽受淩辱,內心沒有絲毫波瀾,直到看到媽媽的神情
從悲傷變為恍惚,嘴角的詭異笑意再也掩飾不住:「很快,媽媽就就像我一樣,
永遠加入偉大的聖教,成為主人的奴僕。」

  小琪轉過頭對兩個黑衣人說:「好了,幸苦兩位陪我演這場戲,讓我媽媽有
機會加入聖教,迎接新生。」

  「不幸苦,一切都為了聖教和教主!」兩個黑衣人像喊口令一樣回答,眼神
中還帶著狂熱。

  小琪把兩人的反應看在眼里,心里面非常滿意他們對教主大人的忠誠,於是
笑著說:「呵呵,好好為聖教辦事的,主人一定會重重有賞。而你們兩個這次表
現得非常出色,主人對你們的賞賜……就是我!」

  「真……真的嗎?謝聖教賞賜!謝主人恩賜!」兩個黑衣人跪下地,對著遠
處教主的方向千謝玩謝,他們已經旁觀過好幾次教主大人和魏思琪激烈交媾的場
面,早就對魏思琪的肉體垂涎欲滴,此時自然沒有半點猶豫,粗暴地撲到她的嬌
軀上。

  晚自習下課,鄧虹老師邀請我到她家里,要做什麽事情自然不用多說,雖然
我覺得這樣做很對不起月怡,可是剛剛才體驗過性愛美妙滋味的我,根本無法拒
絕鄧老師提出的性愛邀請,我跟家里借口說晚上下課去老師家補課,然後偷偷到
鄧虹老師家繼續這段師生孽緣。

  鄧老師的家離學校很近,我走了幾分鐘的路程就來到了鄧老師家,一進門卻
發現她的老公和兒子都在家里正坐著沙發看電視。

  她的老公戴著一股黑框眼鏡,看起來是個老實顧家的上班族,他似乎完全不
在意自己的老婆在大晚上帶了個陌生學生回家,還大大方方地跟我打了個招呼:
「你是阿虹的學生吧,來我們家補習是嗎?你好啊。」

  鄧老師的兒子看起來還在讀小學,虎頭虎腦的十分可愛,用奶聲奶氣向我問
好:「大哥哥好,歡迎來我們家。」

  「你們……你們好啊,那個老師,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些事情,我要先回家了!
等下次有空我再來補習吧。」在別人家里當著別人的老公偷情,你給我一萬個膽
子我也不敢這樣做,萬一不小心被她老公發現了,那我這個奸夫還不是要被學校
開除,被鄰居瞧不起,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最喜歡的月怡也會因此離開我。

  「來都來了就別回去了,進來鄧老師的房間補課吧。」鄧虹卻好像完全不在
乎這些,當著老公的面把我拉進他們的臥室。我們兩人來到臥室,鄧老師遞給我
一杯水,說:「喝吧。」

  我接過這杯水喝下,內心七上八下的,很不確定地問:「鄧老師,你老公還
在外面,我們做這種事情真的沒關系嗎?」

  「沒關系的,他們就算知道了也肯定不會在乎的,因為他們已經……嘻嘻嘻。」
鄧老師神神秘秘地說。

  我覺得眼前這個女人肯定是瘋了,沒想到平時那麽正經的老師背地里是那麽
不要臉的人,她難道就不害怕被她老公發現後會身敗名裂嗎?

  就在我暗自腹誹她時,她已經把全身的衣物一件又一件剝下,光滑的肌膚,
飽滿圓潤的胸部,還有下體黑絨絨的陰毛,一覽無余地展現在我面前。

  「要我,當著外面老公和兒子的面狠狠上地上我吧。」她靠近我的臉,用極
具誘惑的聲音勾引我,充滿情欲的熱氣撲到我臉上,我感覺腹部一陣邪火融入腦
海,就在這一瞬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把身處在危險環境的警惕心全部
都拋之腦後。「上吧,快上吧。」腦海里只剩下發泄自己欲望的這一種聲音,我
狠狠地撲在鄧老師身上,很快房間里就充滿了男歡女愛的淫叫聲。

  外面的兩父子自然是聽到了里面傳出的聲音。

  鄧虹兒子問:「爸爸爸爸,媽媽為什麽要在里面跟哥哥做這種事情呀?」

  鄧虹的老公臉上露出虔誠,說:「因為呀,這是教主的想法,媽媽正在為我
們聖教奉獻自己的身體。」

  鄧虹兒子興奮地嚷嚷,似乎回憶起了很開心的事情。「爸爸,我也好想要媽
媽的身體,那天媽媽用手玩我的小雞雞,玩得我好舒服啊,只不過我討厭打針針。」

  鄧虹老公說:「如果你還想要媽媽幫你玩小雞雞,那你就要看看班上有沒有
什麽漂亮的女同學或者女老師咯,然後我們想辦法拉她們入教,就可以獲得聖教
的恩賜啦,在一個月內時間內,你想對你媽媽做什麽都行。」

  鄧虹兒子聽了很高興,似乎在想著打媽媽屁股,或者讓媽媽幫自己玩小雞雞
的事情,然後開始很認真地物色班上的女同學和女老師,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麽,
歪著腦袋問:「那現在在房間里的哥哥呢?媽媽是在讓他入教嗎?」

  鄧虹老公搖了搖頭,神色有些羨慕地說:「還沒那麽快,因為之後,教主大
人給他準備了一份大禮,真是令人嫉妒呢。」

  我在臥室里和鄧虹纏綿,做了足足好幾次,我才尷尬地出房間走到大廳。她
的老公和兒子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一樣,對我大大方方地告別:「小夥子今天還玩
的開心吧?如果你喜歡的話下次可以繼續來找鄧老師補課。」

  「哥哥再見,下次再來我們家玩。大哥哥拜拜~ 」

  對此我感到很不解,難道這家人有什麽特殊的癖好不成?不過時間不早了,
我還是先別想那麽多快點回家吧。等回到家又是很晚了,我看到媽媽這個時候還
沒有回到家,覺得最近媽媽也怪怪的,便問妹妹:「小琪,媽媽怎麽這麽晚還沒
回家,你知道媽媽去哪里了嗎?」

  妹妹說:「媽媽她去超市買菜了,她說這樣的話明天下班就不用再去買菜,
可以更快回家煮飯給我們吃。「「哦,是這樣哦,那我先去睡覺了,小琪你也早
點睡,晚安。」我也來不及多想,因為一晚上多次的性愛使我體力消耗太嚴重了,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房間,進入了夢鄉。

  「晚安咯,我親愛的哥哥,媽媽很快就要迎接她的新生了。」

  又這樣過了好多天,我跟鄧紅老師還保持著親密的關系,直到有一天她沒再
邀請我到她家,還告訴我要以學習為重,我隱隱感到失望,又覺得胸口的大石頭
放了下來,對於我來說這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因為我終於擺脫了這幾天荒唐的生
活,我要忘記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安安心心地重新跟月怡在一起了。

  那天晚上,媽媽像往常一樣煮了三碗蓮子湯。」媽媽把其中一碗遞給我,對
我說:「來,阿翔你喝這碗,這次的蓮子湯媽媽放了補藥,有安眠凝神的作用。」

  「謝謝媽,我最喜歡喝媽媽煮的蓮子湯了。」我一股腦把整碗喝下去,喝完
沒過多久,我就覺得困意襲來。整個人栽倒在地板上,昏迷之前,我好像還看到
媽媽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半夢半醒間,我聽到了姐姐悲慘的求救聲:」不要,不要,媽,小翔,小琪,
你們快來救我!「然後還夾雜兩道有點像妹妹和媽媽的奇怪聲音:" 思嘉乖,讓
主人上了你吧,媽媽辛辛苦苦把你懷胎十月,就是為了讓你當主人的奴隸,你就
不要再反抗了。" " 是呀姐姐,跟主人做愛很舒服的,保證你做幾次就上癮了,
之前我和媽媽都是一直反抗主人,現在我們都求著主人恩賜給我們大肉棒呢。"
姐姐別怕,讓我來救你!我迷迷糊糊的,奮力想要解救我的姐姐,可是無論我再
怎麽想動,渾身上下都使不出一絲力氣,只能靜靜地躺在地上,陷入昏迷,期間
我做了一個噩夢,夢到一只可怕的怪獸正想吃掉我的姐姐,我奮力地想要趕走那
只怪獸不讓它傷害我的姐姐,不過任由我怎麽努力都挪動不了身體,只能眼睜睜
地看著怪獸吞噬我的姐姐。

  早上起來我發現自己正躺在我房間的床上,我去問姐姐和媽媽,她們都說前
一天晚上什麽事都沒有發生,是我喝完蓮子湯之後自己回到房間睡覺的,連妹妹
也是這樣說的,仿佛家里什麽奇怪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覺而已。
連續過了三天,我喝完蓮子湯也不會覺得困,夢也沒有再做了,一切都步入了正
軌。

  之後的每一天我都如以往那樣,白天早起去學校過著枯燥的校園生活,晚上
回家迎接媽媽為我準備的美味飯菜,飯後和姐姐妹妹一起看電視聊天,周末還會
和鄭月怡進行美妙的約會,一切都平淡得不能再平淡。

    不過期間我總是隱約地覺得,媽媽,姐姐和妹妹偶爾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好像都失去了往日里充滿的關心和溫暖,就像是看待陌生人般的一般,眼中蘊含
著說不出的冷漠,可是當被我註意到時,她們又很快恢複成了平常那種關愛我的
眼神,這點讓我感到很奇怪。不過由於前一陣子我被鄧老師" 壓榨" 得身心疲憊,
經常會出現莫名其妙的幻覺,所以這次也並沒有太過重視。

    直到後來的一日早晨,我如往常那樣一覺醒來,突然發現手腳都動不了,好
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束縛住了。用手撐床支起身體一看,發現手和腳都被粗壯的麻
繩綁到床上,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穿,甚至連下面穿著的內褲都被人扒下。

  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家里進強盜了,開始大聲呼救,心里更是著急得不行,
也不知道妹妹她們有沒有遭到傷害。

  就在這時,我心心念念的三個人平平安安的走進了我的房間,雖然她們全身
沒有受到一點傷害,不過出現的方式實在是讓我瞠目結舌。

  她們三人竟然是光著身子走進來的,全身一絲都不掛!三具各具特色,環肥
燕瘦的裸體,任意一具都能讓任何男人血脈賁張,此時排在一起向我走來,對我
造成了極大的視覺沖擊。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我也沒有閑心思去欣賞她們裸體,而是著急地問:「媽,
姐,小琪,你們幹嘛光著身子?是不是我們家進小偷了?」

  三人沒有回答我,而是帶著同樣詭異的媚笑來到我身邊,一起爬上了我的床。

  「媽,你先幫我解開繩子,我看看家里有沒有少東西。」我急忙向我的家人
求救。

  媽媽卻沒有如我料想中幫我,而是冷冷地說:「阿翔,你還搞不懂現在的狀
況嗎?」

  姐姐說:「我跟媽媽還有妹妹都已經是聖教的教徒了,現在教主要我們把你
也拉入我們聖教。」

  小琪說:「是呀,我們就等你跟爸爸加入了,以後有什麽事我們終於能一家
人一起面對了!」

  這下我明白過來了,最近發生在我身邊那麽多怪事,家人也變得奇怪,這些
肯定都跟那個叫真理聖教的邪教脫不了幹系。

  「媽,姐,小琪,你們現在都被那個邪教蠱惑了。快點先放開我,我去要報
警,我一定會救你們的。」

  「兒子乖,我和小琪還有思嘉都不需要你救,因為我們都是自願成為聖教的
信徒,我們天生就是服侍主人的奴隸。」媽媽非但沒有救我,反而把一支註射器
插在了我的手上,然後緩緩向前推動。

  「不要!」我劇烈掙紮,可是手腳都被粗壯的繩子束縛,一整支的藥劑全部
被媽媽無情地打進了我身體里。

  「阿翔,你現在好好放松就好,等聖水起作用你就會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了,
到時候,你也會成為我們的一份子。」姐姐坐在我的大腿中間,一雙柔荑已經放
在我肉棒的位置上下套弄,溫軟的觸感瞬間包裹著我的整根肉棒,我的身體忍不
住猛烈顫抖了一下,細膩的觸感讓我不受控制地發出「啊」的一聲。

  同時妹妹也坐在我的左手邊,小手放在我的乳頭上,輕輕撥弄刺激著它,嘴
里還說:「哥哥你放心,在此之前,我和媽媽還有姐姐會讓你好好享受的。」

  「不……我不要要!你們快點停下來,你們這樣做是因為受到了邪教的蠱惑。」
禁忌的場景讓我身體漸漸起了反應,但我還是寧死不從,因為我知道我的家人現
在都不是正常的狀態,而邪教這樣做肯定有什麽特殊的用意,我不能上了這個當,
我要保持清醒!我還要去救我的家人。

  「阿翔真是調皮呢,你可以幫姐姐舔一下姐姐的腳嗎?」姐姐見我還在掙紮,
把一雙美足伸了過來,貼到我的臉上說:「姐姐其實發現了,平時姐姐穿拖鞋的
時候,你總是喜歡偷偷瞄姐姐的腳,是不是很喜歡姐姐的腳呀?現在姐姐就讓你
如願以償,只要阿翔開心,姐姐待會用腳幫你擼出來,好嗎?」

  我真的覺得苦澀不已,雖然我是喜歡看姐姐的腳,可是我對天發誓對她沒有
半點非分之想,現在姐姐用這個來對付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樣才好,胯下已經
完全不受我控制了,開始迅速充血腫脹,硬挺得不能再硬了。

  妹妹也有樣學樣地對我撒嬌:「哥,我知道哥對我好,我記得每次哥哥看見
不小心我的小內內都會臉紅,難道哥哥不好奇妹妹身體的發育嗎?現在妹妹也很
需要哥哥,給妹妹射精嘛,哥~」

  如果在平時媽媽看到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們赤身相對,肯定會勃然大怒大聲呵
止吧,可是現在媽媽非但沒有阻止兒子和女兒們瘋狂的行為,反而主動加入其中,
跟著女兒們竭盡全力地去誘惑自己的兒子,她扶著我的腦袋讓我睡在她的大腿上,
用一雙巨乳墊著我的頭,用手輕輕撫摸我的耳朵,媽媽的懷抱好暖和,我甚至能
聞到淡淡的奶香味,就像是小時候躺在媽媽繈褓里的感覺一樣,只不過其中的含
義已經完全不同了,現在的她只是想利用自己的肉體去勾引她的親生兒子,同時
也在言語上刺激著我,挑逗著我的神經:「喜歡媽媽的奶子嗎?我知道,每個男
孩都幻想過他的媽媽吧?現在你的媽媽全部都聽你的,任由你想做什麽都行,難
道你不想對自己的親生母親做些什麽嗎?」

  不得不說眼前的一切都太瘋狂了!我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說:「啊……不
……不要這樣!媽,姐姐,小琪,你們都快醒醒,我……我是你們的家人啊!你
們不能這樣對我……啊!不能做這種事!」可惜此時此刻我的聲線如此顫抖,連
拒絕都顯得特別無力。

  妹妹的小櫻唇吻上了我,少女的清香頓時沖入口腔,沁人心脾,這是平時妹
妹身上熟悉的清香。媽媽的手在我胸膛和小腹溫柔地遊走,不時玩弄著我敏感的
乳頭,時不時又在我的小腹上打起圈圈,被常幹家務略帶粗糙的手撫摸起來也是
別有一番韻味,姐姐呢,則是用她那兩只漂亮的足弓包裹起我的肉棒,時而緩慢
時而快速地上下套弄,不時還會用腳趾捋下我的包皮,讓敏感的龜頭暴露在外,
然後把另一只美足踩在上面,開始上下左右輕輕滑動,讓整個白凈嫩滑的足底充
分跟龜頭摩擦,沒過多久我的雞巴便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前列腺液,液體沾滿了姐
姐的雙腳。姐姐見狀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意思,經過潤滑後的美足反而動作越來越
激烈,弄得我發出一聲又一聲聽起來既像痛苦又像是享受的呻吟。

  在姐姐幫我足交的同時,媽媽和妹妹也完全沒有放緩手中的動作,平時跟我
朝夕相處的家人在不斷地用她們的身體誘惑我去射精,對我造成的三重絕妙快感
如同山洪海嘯般朝我腦海中襲來,我盡力去忍耐著,忍耐著,可是快感並不會因
為我的忍耐而消失,反而一直在體內堆積,不停地折磨著我。

    被自己朝夕相處的家人服侍,這種令任何青春期少年都羨慕的事情也許讓我
在生理上得到了極大滿足和快樂,但對我的道德和良知造成了毀滅性的沖擊。我
就像是在做一場不知道何時才會停止的噩夢,直到有一刻,體內的快感達到了承
受不住的頂峰,我悲觀地想著:「我也已經忍耐了足夠久,做得足夠多了,我真
的已經盡力了,我也不知道以後我們家會變成怎麽樣,也許這已經超過我的範圍能力了吧。」

  就因為這接近一秒鐘的松懈和放棄,我的精關一松,最終沒能在家人們的引
誘和刺激面前明哲保身,精液不受控制地射向了我的媽媽,姐姐還有妹妹。

  空氣中四處彌漫著精液的味道,媽媽絲毫不在意飛濺到臉上的滾燙精液,反
而露出一股大功告成的表情,好像是完成了什麽偉大的使命,說:「我們已經按
照教主大人的指示把阿翔給搞定了。小姑娘們,接下來就輪到你們的爸爸啦。」

    「好!媽媽你也快過來吧。」姐妹兩自然歡快地答應,興沖沖地跑到她們的
親生父親身旁。

  來不及多想,我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緊接著,一個陌生男人在我耳邊細言
細語。之後的兩天每天媽媽都會給我打一針聖水,然後三人開始竭盡全力地伺候
和取悅我,一天是媽媽用她的巨乳嫻熟地幫我乳交射精,一天是妹妹用她的小嘴
用她那稚嫩的口技幫我口爆,我知道她們這樣做不是為了讓我舒服或者為我好,
而是聽從了控制她們的那個狗屁真理教,用她們的身體來幫教會對付我。

    可是到了第三天,我似乎也沒有那麽討厭真理聖教了,真理聖教在我腦海中
的地位越來越高,我越來越渴望和家人一起加入真理教,教主的身影變成了我生
命中至高的一部分,到最後甚至比我的生命還要重要。

  今天是情人節。

  「爸,你輕點,你輕點,女兒都快被你操死了!」

  「小琪,這都怪你的騷逼太緊了,把爸爸的肉棒吸得死死的,果然爸爸沒有
白養你,啊!爸爸快不行了。」

  「爸爸快把精液都射在到小琪的子宮里,以後小琪要給爸爸生一群小寶寶,
讓他們也喊你爸爸。」

  天還沒完全亮,我就被這爸爸和妹妹發出的淫聲浪語吵醒了,爸爸和妹妹在
家里的大廳旁若無人地肆意亂倫,他們這樣的生活不知道持續多少天了,我從來
沒想過平時嚴肅的老爸和可愛的妹妹會變成現在這樣。

  真理聖教的規則很簡單,每次為聖教招納一名新成員,就可以選擇教內任意
一名成員享受一個月。老爸身為公司的老板,以前顧家的他從來不會在公司拈花
惹草,可是自從他被媽媽,姐姐和妹妹變成真理教的信徒後,全面接受了真理聖
教的思想。他利用老板的權勢和地位威逼利誘了一個又一個的公司女職員入教,
所以妹妹已經被爸爸一個人獨占了很長時間。

  我用心地梳理好頭發,穿上精心搭配的休閑服和長褲,最後還難得地往身上
噴了幾下男士香水,等確認全身上下都整理好了才去吃早餐。

    來到我們一家人平時一起吃早餐的地方,我坐在熟悉的位置,望著爸爸和妹
妹在我面前演繹出的種種不堪入目的畫面,一股惡心感瞬間充斥我的腦門,才剛
吃進嘴里的早餐差點就被我吐了出來,但當我看到媽媽和姐姐赤裸著全身向我走
來時,我明白自己也跟倫亂中的他們一樣惡心。

  媽媽對她的老公和親生女兒之間的亂倫行徑也是熟視無睹,她只是看著我,
還是跟以前一樣關心我:「小翔那麽早起,昨晚上有沒有睡好覺?」

  「嗯,就是太早被爸爸和小琪給吵醒了。」我點點頭抱怨說。

  媽媽打量了一下我的全身,再看了一眼放在我身旁的書包,然後問我:「看
你小子打扮得整整齊齊的,是決心打算讓小怡入教了?聖水準備好了沒有?」

  「聖水就在我的書包里,都準備好了,媽媽你就放心吧。」這麽重要的事情,
對這麽重要的人,我當然不會有任何疏忽。

  姐姐也坐到了我對面,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早餐,一邊吃一邊還用誘惑的語
氣對我說:「那小翔加油咯,只要小翔成功了,姐姐就讓你玩一個月,不管是姐
姐的小穴,還是你最喜歡的小腳丫,姐姐都讓你玩個夠。」說完還用赤裸雪白的
腳伸過飯桌,踩在我的褲襠上,輕輕蹭了蹭我的胯下。我順勢用手抓住姐姐的美
足,輕輕撫摸粉嫩的足底,然後用力捏了捏腳背上的細膩皮膚,這種美妙的感受
真是用任何語言都形容不出來。

  媽媽也不甘示弱地走到我身後,用巨乳從後夾住我的臉說:「小翔別聽你姐
姐的,難道媽媽的奶子就不舒服嗎?等你成功之後選媽媽,媽媽保證會讓你快活
得上天堂。媽媽的這雙奶子可是你在嬰兒的時候就開始吸的,現在兒子一定也很
想再吸吸看吧?還有媽媽下面的騷穴,這是阿翔你出來的地方的哦,難道你就不
想用大肉棒嘗嘗你出生的地方是什麽滋味嗎?」

  送上門的誘惑當然不可能拒絕。我摸了一把媽媽的巨乳,軟軟綿綿的還很有
彈性,摸起來特別舒服。

  媽媽和姐姐帶著嫵媚的笑容一起問我:「那麽在阿翔成功之後,會選誰呢?
是要姐姐還是要媽媽服侍你呢?」

  「我也不知道,等我成功之後再說吧。」

  是啊,經驗豐富身體成熟豐腴的媽媽,還是雖然青澀但是有我夢寐以求的美
足的姐姐,我到底要選誰呢?我不禁有些犯難,不過仔細想想這也沒什麽值得犯
難的,因為假如我多為聖教努力的話,以後不管是姐姐的還是媽媽的肉體我都可
以享用得到。

    話說回來,媽媽和姐姐為了一個教會,用自己的身體去色誘她們的兒子和弟
弟,讓他去誘奸一個無辜的可憐少女,這件事本來就很荒唐。不過其實這對於我
們一家來說也很正常,因為這是她們的信仰,也是為了我自己的信仰,一切都是
為了教主和聖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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