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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淫俠客 (01-09) 作者:嘎嘎、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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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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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3-5 14:18
標題:
江湖淫俠客 (01-09) 作者:嘎嘎、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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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淫俠客】
作者:嘎嘎、v
2020-3-5發表於S8
第一回:采花賊撞破翁媳樂,林門主發下懸賞令
自從五年前正邪一戰後各大門派都在休養生息,如今的武林倒還算太平,不
過,最近在這難得太平的江湖中倒有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人物引起了各派的關
註,那就是【飛天蝠王胡天福】,此人專行鼠竊狗偷之事,而且最為江湖俠客不
恥的是他還奸淫婦女,是個不折不扣的采花淫賊!
說來也怪,這賊子雖喜奸淫婦女但從不傷人性命。最近因天興門門主發下江
湖懸賞令,若江湖中有人出手擒殺了此淫賊,自己便奉上黃金一千兩,還將天興
門副門主職位許與他,因此江湖上各路劍俠刀客們無不心動,但心動歸心動,大
家也知道抓他無望;胡天福此人曾放言自己有兩項絕技,其中之一就是令各路俠
客們苦惱不已的輕功,他的武功平平但輕功卻極高,如鬼似魅般的身法讓人難以
近身,若單論輕功胡天福可排進江湖前二十,而他還有一項絕技至今未曾有人見
過或聽過,不過光這輕功已經讓俠客們叫苦連連了……
深夜子時,林府內奴僕們皆已睡去,四周黑暗靜謐,而西廂房一間屋子里睡
著一位年輕美婦,婦人肌膚白嫩,身材勻稱略帶豐腴,面容嬌媚,嘴角下有著一
顆浪痣,這更添了幾分媚態。
此婦人背對著門側身睡在床上,上身只有一件繡雙鴛鴦的大紅肚兜,那肚兜
說小也不小,但卻包不住她那大如木瓜的雙乳,向下看去,這婦人下身竟未著片
縷,兩瓣白花花的肉蛋子正對著門口。
此時,躲窗外多時的胡天福咽了咽口水,見婦人這豪乳、細腰、大白腚子,
曲線十分勾人。胡天福心想,這女子倒也奇怪,睡覺竟光著腚,不過正好方便了
自己,想到這里胡天福嘿嘿暗笑兩聲正欲躍身進屋,忽見有人影從東廂房而來,
他急忙隱蔽身形,暗中觀察。
咯吱一聲房門被推開,一個頭發略微花白五十歲上下老男人攧手攧腳的走了
進來,進了房來老男人一眼便看見床上的尤物,他搓了搓手舔了舔嘴就急忙脫衣;
老男人三下五除二便脫光了衣物,他年紀雖大,但他習武三十多年,一身橫練的
筋骨,看著倒想一個三十歲的中年人身子,而他身下早已挺立陽物也有五六寸長
短。男人來到床邊一頭便紮進了婦人的肉腚里,伸出舌頭四處亂鉆,一雙手則揉
捏著兩瓣臀肉,弄了沒多久也不知是口水還是淫水已侵濕了床面。
這時婦人身子動了動,隨即發出野貓般嬌喘聲說道:“你這促狹鬼,一來便
弄得人家睡不安穩。”
老男人擡起頭嘿嘿笑道:“嘿嘿~好心肝兒,這光著腚睡是不是為了等我,
好讓我方便?”
婦人也不害羞,媚笑道:“奴家怕熱,光著睡清爽些。”
其實這天氣不熱,那婦人被猜中了心思故而拿話搪塞。
老男人依舊調戲說道:“你光著屁股睡也不怕來個蛇蟲順勢爬進你那洞中,
到時候天天弄得你下面癢,看你怎麽應付。”
“我才不怕,半年前已經讓一條長蟲鉆過了,你看,那條長蟲還想往里鉆呢!
嘻嘻~”婦人指著男人的肉棍笑道。
老男人被婦人挑逗的淫心大起,忙說:“我剛進來看見一只飛蟲鉆了進去,
來來來,我幫你把它捉出來。”
說著老男人的兩根手指已經插進了蜜洞中,還沒摳挖幾下蜜洞已變水簾洞了。
此時婦人平躺在床,雙腿張開,兩只手肘向後撐著床支起上半身好讓男人吸
吮她的奶子,一邊低頭看著男人手指口弄自己的小穴一邊呻吟浪叫:“嗯啊~~
好公爹……你……你真會扣弄……兒媳的奶子好吃嗎?~~”
老男人揪住一只奶子搓揉不停,嘴則叼著另一個奶子上奶頭吸得津津有味,
嘴里邊吸邊說著:“好吃!好吃!兒媳的大奶子又軟又白,吃上個一年也不夠。”
“我沒孩子,男人也死了,以後這奶子就讓爹吃~~啊嗯~~爹,再深一點
~~啊~我好舒服~~嗯哼~~”婦人仰頭浪叫著,身下蜜穴湧出了一股熱精。
胡天福看得真切,這老男人正是天興門門主林正興,而躺在床上的則是他過
門不到三年就守了寡的兒媳婦李淑艷。天福心中郁悶,今夜本應他在房中快活的,
沒成想自己竟成了看客,不過這翁媳爬灰看著倒也有趣,於是便多駐足看了看。
只見翁媳二人先是相互舔弄,後又招數跌出,什麽老漢推車、觀音坐蓮、老
樹盤根皆使了一遍,二人泄了數次仍不知疲累。
此時,李淑艷趴在床上肥臀翹起迎合背後公爹的撞擊,漸漸嬌喘變浪叫,浪
叫則變求饒,說道:“好爹爹~~啊~~我……我要死……了~~快丟開手吧
~~嗯啊~~我哪里吃得住你這般沖撞!~~里面怕是被撞爛了撞散了!~啊
~~嗯啊啊~~”
林門主此時興致正濃,調戲道:“哈~好心肝,你這小穴不能壞,要緊的很,
要不咱換個地方,把我這肉棍子往腚眼子里放一放?!”
李淑艷聽此忙嬌聲說:“啊啊~~爹~好公爹~~上次後庭被你玩了一個多
時辰,到今天還有些腫呢~~你就饒了我吧~~嗯啊~”
林門主得意非常,如此尤物兒媳在自己胯下承歡,年輕粉嫩的肉穴被他夜夜
玩弄,連那後庭也被他進出過數次。“乖兒媳,爹新學了一招用來你看。”說著
便從後抱起李淑艷,以小孩把尿的姿勢從後抱著肏幹起來。
婦人見自己被公爹抱了起來,滿屋子邊走邊幹,那興奮之感更加深了幾分,
連聲浪叫到:“奴家要死了~~啊啊~嗯~爹爹……哼啊……”
林門主見屋外夜色沈沈不經淫興大起,抱著兒媳淑艷走向房門,說:“好兒
媳,爹爹知道你終日待在房中苦悶,今日我便帶你街上逛上一逛。”說罷林門主
腳踩地面一運內力,幾個縱身便抱著美婦人飛出了院門來至大街上。
那李淑艷從沒被抱著飛來飛去,而且還是一邊肏幹著一邊飛至大街上,心中
不免又驚又羞,身子又丟了一次。“啊啊~啊喔~~爹……爹爹~~不可……不
可呀~~被人看見~~啊嗯~~被人看見就羞死了!~”
“哈哈~三更半夜怎會有人,心肝兒不要怕,我帶你去高處看看。”
林門主哈哈笑道,抱著兒媳又是一個縱身落至一小戶人家的屋頂上,他讓美
婦背對自己翹起肥臀,自己則扶住美婦雙肩從後肏幹。美婦人被弄得渾身酥麻,
小穴中陣陣快感來襲,只是不敢高聲喊叫,怕驚擾了屋子里的主人,只能捂嘴悶
哼。
林門主見到兒媳這樣姿態腰卻越發用力,直撞得嬌兒媳站立不住,嘴里浪叫。
屋中主人這時被驚醒了,忙對著自己婆娘說:“半夜三更哪來的貓叫春呀!”
他婆娘睡得死,並未理會。
李淑艷見此忙拍打公爹示意他停手,林門主則抱著她躍下屋頂來至大街,繼
續保持後入姿勢,而自己則雙手握著兒媳的一雙玉臂,腰用力向前一頂,兒媳啊
的一聲站立不住向前移了半步,腰部又一頂,兒媳又啊一聲移了半步,林門主放
聲而笑道:“心肝兒,爹爹帶你逛逛街!~哈哈~”
月光映照下,五十多歲皮膚黝黑的老公爹從背後用肉棒趕著二十多歲皮膚白
嫩的兒媳逛街,這一黑一白在這夜色中顯得格外突出。
“心肝兒你看,這是綢緞莊,改日爹爹帶你來扯一塊紅布做肚兜可好?”林
門主望向一家店鋪說。
李淑艷知道每次公爹興致一來自己就是整宿不能安生,想到這里她索性也丟
開羞恥,以公爹在此的勢力即便被一兩個不開眼的看見了也不防事,隨即浪聲回
應道:“啊~~奴家的肚兜不知被爹爹扯壞了幾個了,如今只……只拿一個來賠
我嗎?啊嗯~~”
又路過一家藥材鋪,林門主示意道:“去藥鋪里買幾副藥,好治治兒媳的騷
病,好不好?”
“嗯哼~~奴家~這騷病就是被爹爹這大雞巴給日出來的~~啊啊~~要想
治這病還得爹爹大雞巴做藥引子才行~~啊嗯~輕點~~早中晚上下兩嘴各吃一
副,吃上個十年八年保證藥到病除~~啊啊~~輕些弄嘛~~”騷兒媳一邊浪叫
一邊回應著。
來至街尾一家糕點鋪,色鬼公爹望著鋪子說:“改日來此買幾斤白面回家捏
成肉棒子形狀,兒媳寂寞時拿來把玩,可好?”
李淑艷嬌笑著答道:“面做雞巴怕是頂不住奴家的一泡熱尿!~”聞言二人
皆哈哈大笑。
林門主一看月色,離天亮還有一個時辰,他抱起美婦人躍入一家無人的破院
中,將俏兒媳放在院中石磨上,隨即說道:“心肝兒,此處僻靜,你我可以放開
手腳大鬧一番了!嘿嘿~~”
說罷便將雞巴複又插入蜜穴中,這次真的是狂抽猛幹不留余力,連那石磨子
都被撞得亂顫。
美婦人被這般一弄哪里還能清醒,只是胡言亂語,喊叫呻吟道:“爹爹好人
~~啊哼~~啊喔~~奴家穴芯子被你頂到了~啊啊~~奴……奴家~不行了
……嗯啊~爹爹~~”
林門主也粗喘道:“啊~乖心肝兒,你這花穴吸得越發緊了些~~真是舒服!
哼啊~爹爹手段如何?”
“爹爹好手段~啊嗚~~嗯~~奴家下面已經散了~~啊啊~里面的穴芯子
也被撬開了!~”“爹爹不要停~啊~~用……用力~~奴家要升天了~~啊啊
嗯~”美婦人連聲浪叫。
林門主熊腰用力,心中得意,不免想起半年前二人初次雲雨時的光景……
半年前林正興路過兒媳西廂房門口,忽然聞到一股淡淡香氣,點破紗窗往里
一瞧,差點沒把林門主的魂給勾走!此時的兒媳正沐浴完,她高高翹起肥臀爬在
床上整理穿戴衣物,那兩瓣肥碩的大白腚子正巧對著林正興這邊,美妙處一覽無
余。
林正興熱血上腦,彈指一點,隔空便點了兒媳的穴道,隨後快步沖入房內提
槍上馬。李淑艷正打算拿起床上的肚兜穿戴,誰知腰部一麻,身子竟動彈不得,
而後便聽到幾聲腳步聲從外進來,接著便感覺下體一緊,一根滾燙的肉棍子從後
塞入體內,有道是久旱逢甘露,自己兩年未曾開墾的荒田今日竟被滋潤,心中歡
喜自然不會喊叫呼救,反倒輕聲哼吟享受那久違之感。
林正興見此膽子大了些,背後肏弄得更加賣力。二人還未盡興,只聽得窗外
有人呼喊少奶奶,無奈,林正興只能丟開手閃身出去,出去前還不忘解了兒媳的
穴道。
有了那次短暫的美妙後,林正興時刻都想著兒媳那白花花的豐臀。深夜,他
見夫人睡得正酣,自己便壯著膽子來至兒媳房里,褪去兒媳的褻褲將頭埋進了兒
媳的花叢中,見兒媳驚醒便故意壓低聲音道:“小娘子若想舒爽就不要動,我這
里還有一物能讓小娘子舒爽百倍。”
李淑艷睡夢中忽感下身微涼,而花穴處卻有一濕熱之物四處遊弋,她正欲起
身,竟被一低沈男人聲叫住,聞言已知原委,她正愁上次短暫一次後未盡興,今
晚這膽大的淫蟲竟敢再來,自己索性便享受一番豈不更好。二人皆有心意,在黑
暗中兩人雲雨交合一場後各自分散。第二日清早,李淑艷心中暗忖這膽大的淫蟲
是誰,她已猜中了八九分,只是不坐實,心下決定早飯桌上試上一試,看看是不
是他。
早飯時林正興與夫人、兒媳三人圍坐用餐,林夫人吃畢便進了屋,廳內幾個
伺候的丫頭皆被兒媳吩咐出去,這時筷子掉在了桌底,林正興殷勤地幫她去撿,
頭一探到桌底把他一驚,兒媳下身只穿青紗裙,里面未穿其它,而且此時兒媳雙
腿大開,私處美景被他一覽無余,竟比昨晚借著月光還看得真切。林正興不覺看
楞了,只聽兒媳嬌聲道:“爹爹昨晚還未看夠嗎?”
林門主聽此已知身份暴露,他見兒媳面上未有怒色,忙笑著說:“夜黑沒白
天看得真切。”
兒媳聽到他的話也笑了一笑,說:“爹爹既有心,何必鬼鬼祟祟,明日婆婆
去靜安寺上香,你可……”未說完她便捂嘴輕笑而去。
林正興聽見此話心中狂喜,隔日林夫人一出門他就飛奔似的沖進兒媳的屋內,
將下人們統統打發出去後,自己則與兒媳來了一場鏖戰;這一戰真是昏天暗地,
二人未曾歇息過片刻,好幾次都是林正興輸些真氣給兒媳兒媳才沒昏死過去。
傍晚林夫人燒香歸來,李淑艷腿也軟了,雪白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蜜穴紅
腫發麻,奶子和翹臀上布滿紅印,渾身好似散了架般無力,只能托詞說染了風寒
不能向婆婆請安,最後修養了三天才能下地走路……
林門主思緒至此看了看身下尤物,二人偷歡雖有半年之久,若隔個三五日不
與她弄上一會,這心卻還似油煎一般難熬;他看著兒媳雲鬢蓬亂,雙乳甩動,誘
人的身子上早已布上一層香汗,心中興奮之極,抱著兒媳的細腰悶聲猛沖。隨著
兒媳高叫一聲,林門主馬眼一松,二人皆泄了身。
此時一路跟來的胡天福也已出了神,心想,這五十多歲的人竟還能如此久戰,
可見林門主武功非凡呀!忽然一陣風迷了胡天福的眼睛,他不免揉了幾下,誰知
這極細微的動作竟被林門主聽到。
林正興向胡天福這邊看來,厲聲道:“什麽人?”
胡天福見此也不再躲藏,拍掌現身道:“哈哈~林門主好功夫!今日得見林
門主神功真是羨慕的緊呀,改日胡某人定來討教學習。”說罷胡天福就要開溜。
林門主忙叫住,抱拳道:“閣下莫非就是飛天蝙蝠胡大俠?”
胡天福聽見“大俠”二字極為受用,抱拳還禮道:“不才正是在下。”
林門主臉上的怒色已全然不見,他一邊朝胡天福走去一邊笑道:“擇日不如
撞日,胡大俠若真想學次功法不如就今天吧,鄙人的兒媳雖算不上國色天香倒也
還有幾分姿色,胡大俠若不嫌棄可以拿她練練手,如何?……”
胡天福還未回答,只見走近的林正興一擊重拳朝他胸口襲來,幸而早有防備,
胡天福身子向後一仰,雙腳連撤數步,左腳一登地,飛身躲過;胡天福不敢多做
停留,嘴里連說改日改日,腳下不停,遠遁而逃。
美婦人慌地張問林正興道:“爹爹這可如何是好?”
林正興眼里透著陰狠,說道:“不妨事,這淫賊的話未必有人信。明日我就
發布懸賞令,我定要這賊子死在我手,哼!”
第二日林正興召集門人便發布了江湖懸賞令,懸賞追殺淫賊胡天福!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6-10 13:21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6 13:14
標題:
江湖淫俠客 (02) 作者:嘎嘎、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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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淫俠客】
作者:嘎嘎、v
2020-3-6發表於S8
第二回:辣手女揮劍斬情郎,小師妹幸而遇淫賊
近日,因天興門的懸賞令胡天福被四處追繳,他心想揚州怕是待不長了,都
說揚州出美人,自己來這幾日未曾得手一個反被人追的狼狽不堪,不免心中郁悶。
不過,在追繳他的隊伍中到有一支讓胡天福眼前一亮,這支隊伍有三人,兩女一
男;男子面容倒算俊秀,身穿一身素白衣裳,手拿一柄長劍,儼然一副翩翩公子
的扮相,只不過他談笑間總有股諂媚之態,讓人生厭。
兩個女子一大一小,上身白衣打底外罩一件青色薄紗衫,下身著一條青色長
裙,青絲垂肩,肉嘟圓臉,一雙大眼靈動有神,笑起來一對梨渦盡露孩童般稚嫩
可愛。大的女子約莫十八九,鵝蛋臉上朱唇赤紅,眉心一顆紅砂痣,丹鳳眼笑起
來時瞇成縫,說不盡的嫵媚風流;她身材曼妙,身著紅衣紅裙,腰間系著一根長
軟鞭,一身裝束不顯俠氣反添了幾分勾人的媚態!
胡天福在無意間窺見紅衣女子的香囊中有銷魂香,此物乃男女承歡時助興之
物,胡天福心下暗笑,此女狐媚之態,果真不是良家女子,該著自己好艷福,找
個紅衣女獨處的時機自己現身,拿言語挑逗幾番定能得手!胡天福以極高的輕功
暗中跟了三人半日,不多時,三人行至一片叢林小路,紅衣女子忽然駐足對另兩
位說道:“師弟師妹,我去方便方便,你們也歇息一下吧。”
說罷女子便朝林中走去。胡天福看著紅衣女子走路姿態倒覺奇怪,她既沒有
女兒家的蓮步輕移,也沒女俠般的步履沈穩,雙腳微開走起路來倒有幾分扭捏之
感;見紅衣女要獨自方便,這等大好時機豈能錯過,他未曾細想便一個縱身跟了
上去。
紅衣女來到林中深處一顆大槐樹前,她沒有蹲下方便的意思,倒是靠著大樹
歇了歇好似在等著什麽,胡天福本想等她脫衣方便時現身,沒想到這女子竟不是
方便,正猶豫要不要此時現身時,忽聽見一聲“師姐”,胡天福定睛一看,原來
是紅衣女子的師弟,心下已知不好,今日恐怕又是有得看沒得吃咯……
紅衣女子見來人正是等待已久的師弟,嬌嗔道:“你這短命鬼,為何這般才
來?怕不是剛剛在勾搭小師妹不成才來找我的吧?”
白衣師弟一臉淫邪壞笑地走近紅衣女,連忙辯解說:“我勾搭她作甚,她那
里怕是毛都沒長齊,怎比得了師姐的芳草地……~”
紅衣女聽後不禁捂嘴輕笑,啐了一口道:“呸,好不要臉!她那里長沒長毛
你看過?”
“她下身雖看不見,上身卻瞧的真切,與我的一般平,怎比得了師姐胸前的
一對大肉包子呢!~”說罷白衣師弟用手將其師姐的紅衣順勢一扯,那師姐胸前
的一對白兔一下子跳了出來,師弟忙將臉湊了過去,連聲說:“好師姐,好幾日
沒吃這肉包子了,今日我定要吃個夠。”
紅衣女被弄得身子酥軟,順勢往樹上一靠,浪聲道:“~嗯哼~~今日管叫
師弟吃個飽,若上面的肉包吃不夠,下面的蜜桃一並予師弟吃了……啊~~輕點,
那是肉做的,怎經得起這樣揉搓!啊~”
大槐樹上靠著一紅衣少女,少女雙峰坦露,在她胸前趴伏著一位白衣少年,
少年將那對雪白肉球視若珍寶,雙手輕撫摩挲,含住肉球上的紅石榴慢慢吸吮;
紅衣女子被弄得身子發軟,自己也不甘示弱,一只玉手伸進白衣少年的褲襠里,
握住陽物套弄不止。
白衣少年身下被套弄的舒爽,氣血上了頭,不禁手上嘴上變得不似先前般溫
柔;愛撫變揉捏,親吻變吸咬,把那對白兔般的雙乳壓扁揉圓,將那兩粒紅石榴
嘬得挺翹發硬!
白衣師弟一邊手上不聽一邊對紅衣女說道:“師姐,師傅贈你的寶貝可還在
洞里待著?不如讓它挪挪窩,好讓我這條家夥也進去逛逛。”
紅衣女聞言瞇起丹鳳眼笑著說道:“你自己問問它罷。”說著她便掀起紅裙,
紅裙內竟未穿其他遮體之物,一雙白玉般修長美腿,一小片幽黑叢林,讓人口水
直流;最讓人驚奇的是,大腿根處盤著一條小銀蛇,此蛇長約三尺,拇指粗細,
通體銀亮,而那蛇尾五六寸竟插入了紅衣女的蜜洞之中,如此淫蕩之態讓白衣師
弟更加興奮異常。
原來,這白衣師弟名叫楚風,紅衣師姐叫陳曼曼,而那在路邊等候他二人的
小師妹叫任宣兒,他們三人皆是【銀蛇老人】的親傳弟子,因受師命特意下山助
天興門門主捉拿淫賊。
這銀蛇老人原本是邪教人士,五年前正邪交戰時他棄暗投明加入了正派一方,
大戰結束後他便成立了銀蛇幫。而今武林有些資歷的都知道,這“銀蛇老人”本
來叫“淫蛇老人”,加入正派後才改了個正經的諢號。銀蛇老人養了一條巨蟒,
專吸女子陰元之氣練功,被他玷汙的女子不計其數,好在晚年功法大成,加上身
邊有幾個嬌媚的女弟子,倒是很少出來作惡。
楚風看著如此淫糜的畫面不由得咽了幾口口水,對著師姐奉承道:“師傅將
這小銀莽王都贈與師姐,將來幫主之位一定非師姐莫屬,師姐日後還要多關照關
照師弟呀。”
陳曼曼聽了此話心中無比受用,說道:“你哪里知道,這個小東西得來不易,
我整整陪了師傅與銀莽王七天才得來的,之後我在床上修養了半個月才能下地走
動。”
楚風聽了此話倒也不驚訝,反說道:“師傅他老人家功力深厚,師姐想必也
很受用吧……師弟雖然沒師傅功力高強,但我這一腔熱血和一根雞巴今日也要讓
師姐好好受用受用。”說完楚風便將銀蛇拿了下來,一股淫水隨著蛇尾的抽出而
流了下來,陳曼曼嬌哼一聲……
楚風忙把自身衣服脫光,擡起陳曼曼的一條玉腿便將那早已硬挺的肉棒順勢
塞入蜜穴中。二人承歡於這叢林中,雲雨交歡聲此起彼伏,肉體對撞聲響徹四周。
陳曼曼浪叫道:“好師弟,就是那里……嗯啊~…用力……再深些…啊啊~
嗯哼~~”
楚風一邊賣力挺腰一邊說:“唔~~好師姐,師弟夜夜都在想你,想你這大
白奶子,想你這渾圓屁股,想你這欠日的騷穴,上次見你和陳師兄在廚房偷腥,
看得師弟我心癢難耐~~”
陳曼曼聽師弟如此說心內歡喜的很,翹臀也加快迎合著師弟的沖撞。“嗯啊
啊~~啊~好舒服~~師姐要丟了~~好師弟,以後師姐的騷穴任你出入!~~
啊啊~丟了~丟了~~啊~~”陳曼曼一聲淫叫,身下一股淫水隨之湧出,第一
次泄了身。
楚風抱著泄身後癱軟的師姐,將她平放樹下,又把一雙玉腿左右分開,肉棒
對準洞口挺腰沒入,不過這次進入的不是蜜穴,而是那一直緊閉的菊穴,進入的
瞬間,楚風也不禁悶哼一聲:“啊~好緊!~”
陳曼曼後庭被突擊,腫脹之感立馬襲來,忙嬌怪道:“啊啊~~死人,你要
幹那里也不說一聲~~啊嗯~~啊~~好~好脹~~”
楚風調整呼吸,由慢到快開墾著師姐的後庭院,嘴上還調戲道:“啊~好爽!
~師姐的後門被陳師兄、張師兄及師傅都開過,連那銀莽王都曾出入過,今日師
弟也來享受享受~”
陳曼曼剛泄了身卻又來了感覺,連聲浪叫淫嚎:“啊啊~~好爽~~師…師
姐要被你的肉棍子捅翻了~啊嗯~~屁眼子火辣辣的~~師姐被你肏弄壞了~~
啊啊嗯~好師弟,用力~~不行了~~啊啊~”
二人在叢林里酣戰了一個時辰,皆已泄了兩次,陳曼曼後庭中濃精橫流,蜜
穴中也灌滿了白湯,但他二人依舊不知足,楚風讓陳曼曼雙手扶著老樹,自己則
從背後肏弄,他倆全然忘了還有個小師妹在等他們。
這時,小師妹任宣兒見師兄師姐遲遲未歸,心中有些焦急,於是便尋到了小
樹林中,進了林子她便聽到交歡之聲,但她卻未停步,依舊尋聲而來。她見到師
姐青絲蓬亂,汗水淋淋,雙手扶樹趴在那里,紅衣雖在身上,胸前雙乳卻被扒了
出來,身下紅裙被掀到腰間,原本雪白的豐臀上布滿了紅印。小師妹任宣兒見到
如此光景,她立在哪里只怔怔地叫了一聲:“師兄師姐,你們……”
二人擡頭一看,發現小師妹在不遠處看著他倆,心中這才有了些羞愧,二人
忙丟開手準備穿衣,這時躲在樹上許久的胡天福突然縱身越出,哈哈笑道:“哈
哈哈~一出好戲!銀蛇幫師姐弟友愛之極,今日總算開了眼界。”
這胡天福在樹上看了半晌,後又見小師妹撞破奸情,不免好笑,這才出來調
戲幾句,他量三人怕醜事暴露不敢高呼。
三人皆是一驚,師姐陳曼曼厲聲道:“什麽人?!膽敢辱我銀蛇幫!”
胡天福依舊從容戲謔道:“哈哈~我就是你們要抓的淫賊,只不過這里的淫
賊恐怕不止我一個吧……哈哈~~”
陳曼曼聞言也不廢話,解下腰間長鞭便要攻向胡天福,而師弟楚風也隨即而
動,立馬去撿地上的長劍,小師妹任宣兒也拔劍而出。
胡天福見此微微一笑,一個鬼魅身法來到三人近前,各朝三人嘴里彈進了一
顆藥丸,三人躲閃不及更來不及吐出,小藥丸已經入了腹中。胡天福故作高深地
說道:“你們已經吃了我的七蟲鉆心丸,三日內若無解藥恐遭七蟲鉆心而死。”
剛丟進三人嘴中的那是什麽毒藥丸,不過是胡天福急中生智將懷中未吃完的糖丸
丟進了他們的嘴里。
三人聽後先是一楞,陳曼曼反應極快,立馬跪下說道:“晚輩不知前輩手段,
冒犯了前輩,望請前輩看在家師情面上繞我等一次。”
楚風見此不免心中有些不忿,充好漢般地說道:“師姐何必求他,我們三人
聯手擒殺此賊,到時候再搜尋解藥也不……啊!!”話還沒說完,楚風一聲慘叫,
胸口已被一柄長劍刺穿,而刺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師姐陳曼曼!
陳曼曼素來手段狠辣果決,她早知這胡天福輕功不是他們三人所能及的,於
是便撿起地上長劍刺向正在說話的楚風,以此來表忠心。她將劍丟下道:“楚風
膽敢冒犯前輩死不足惜!久聞前輩大名,今日一見果真非凡,晚輩與小師妹願追
隨服侍前輩。”說著陳曼曼有意將雙腿微微張開,讓那未有遮擋的私密之處暴露
在胡天福眼前。
胡天福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楚風,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這女人好狠,
剛剛還在雲雨之歡,現在竟然毫不手軟的拔劍斬情郎,若留此女在身邊,怕是連
覺都睡不好。胡天福裝模作樣咳嗽了兩聲說道:“咳,老夫向來獨自一人逍遙慣
了,今日心情不錯,饒你們一次吧!”說完腳一踹地便飛身而去,陳曼曼忙問解
藥,胡天福聲音飄來“找你家師傅去~~”
陳曼曼見胡天福身影遠去,她隨即冷冷看向小師妹,而此時的小師妹已被剛
剛的一幕幕嚇得有些失神,見到師姐眼神冰冷才漸漸回轉過來,驚聲道:“師姐
…你……”
陳曼曼未等她說完一鞭就照頭劈去,任宣兒忙用劍抵擋,怎奈師姐內力高深,
長劍被擊得脫手而出,還未等她反應過來第二鞭又照著面門劈來,她心中想著今
日要死在此地了……就在這時,一個極快的身影一閃而過,抱著任宣兒飛馳而去;
那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離去的胡天福!
胡天福走到一半突然想起,這陳曼曼手段如此狠辣,連交好的情郎都能揮劍
斬殺,而撞破她奸情又目睹她殘害同門的小師妹豈能留著?!他本不應管別人門
派的事,只是這一副稚氣未脫的神態,若不救上一救於心何忍。“這小女娃老夫
甚是喜歡,借來玩上兩日便放還~~~”
胡天福聲音飄蕩叢林中,而身影卻已無處可尋了,只留下陳曼曼咬牙看向前
方。
胡天福抱著任宣兒飛了十幾里才將她放下,他本想就此離開,但看著被嚇得
失了神的女娃小臉,大眼睛里淚珠兒打轉,他又不忍心就此而去。心想,若把這
女娃獨自丟在這江湖上無異於送她去死,也罷,幹脆好人做到底,把她送回去罷,
只不過這大路是不能走的,銀蛇幫他自然也是不敢去的,他想了又想,不如送她
到嵩山少林寺,少林寺本就離銀蛇幫不遠,這群禿驢向來吃齋念佛積功德,送個
走失的女娃回家這等大功德定然搶著做。
胡天福拿定主意後背起女娃朝嵩山而去……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7 12:02
標題:
江湖淫俠客 (03) 作者:嘎嘎、v
.
【江湖淫俠客】
作者:嘎嘎、v
2020-3-7發表於S8
第三回:小女俠半路險失身,大淫賊湖邊窺春光
“來,把這雞腿吃了吧。”胡天福將一只烤得油亮的野雞腿遞予嘟嘴坐在那
里的青衫女童。
青衫女童氣鼓鼓地說:“誰要吃你這淫賊的東西。”接著又說:“我來問你,
你這是要把我帶往何處?”
胡天福把雞腿放一旁,打了個哈欠說道:“把你賣了換幾個錢花。”
女童聽聞小嘴嘟得更高了,抱膝而坐罵道:“無恥!”
胡天福看著眼前的女童更覺可愛,問道:“你叫什麽?”
“憑你也配知道本姑娘的名諱!”女童看都不看一眼地說。
胡天福哈哈一笑說:“這樣吧,你問我三個問題換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我都
如實作答,如何?”
青衫女童思忖後說:“那我先問。”又沈吟半刻問道:“你到底殘害了多少
婦人?”
胡天福散漫地回答道:“一個沒有。我與她們都是你情我願,何來殘害一說?”
女童急說:“扯謊!湖北飛鷹幫幫主章佐光的千金不就是被你所害,最後章
小姐羞憤投湖而死。”
胡天福有些怒氣地辯解道:“放屁!飛鷹幫的章小姐夜里也不知被那個奴僕
下人給迷奸了,最後竟將這爛事兒扣我頭上了,我那時人在河北正與天香閣的蕓
娘快活呢!”接著又嘆氣道:“哎,這幾年好幾起這樣的爛賬都歸我這兒了!做
大俠難,做胡大俠更難!”
青衫女童眼里充滿不信,嘲諷問道:“都說你上至七十歲老嫗下至七歲女童
皆不肯放過,你是如何做到如此禽獸不如的?”
胡天福聞言嘿嘿一笑,答道:“若七歲我就不放過……你多大?”
女童被一句反問氣紅了臉,忙又問道:“你這功夫師承何門何派?”
胡天福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我有兩門功夫,這輕功是一個釣魚老頭兒
教的,還有一門我自創的功夫不能告訴你。好了,換我問了,你叫什麽?”
青衫女童略感驚訝道:“就這?”
胡天福:“嗯。”
女童揚起眉毛說:“本姑娘名叫任宣兒!”
胡天福朝樹林走去,順手摸了摸女童的頭說道:“任大小姐,你在這別亂跑,
我去出個恭,別來偷看!”
胡天福出恭回來見任宣兒還在那里坐著,而身旁的雞腿卻不見了,再看她小
嘴上滿是油漬,打趣說道:“這林中就是獸多,尤其是這饞嘴貓,最愛叼雞腿了!”
任宣兒紅著臉假裝沒聽到……
江湖中人人得而誅之的采花淫賊領著稚氣未脫的小丫頭,穿山越嶺地趕了兩
日的路,路上丫頭累了便由胡天福背著走,餓了便抓些林中獸兒來食,只是二人
一路之上並不多話,縱然胡天福想說上兩句,那任宣兒卻不多做理睬。
這一日,二人行至一山腳下,任宣兒忽然停下說累了要休息,無奈,胡天福
只得隨她路邊而坐。任宣兒一邊喝著壺中的水一邊開口說道:“我認得路,你這
是要帶我回銀蛇幫嗎?”
胡天福見小丫頭難得開口說話,戲謔道:“倒不笨!我打算拿你向你師父換
幾個錢花。”
任宣兒沒好氣的看著他說:“休想!讓我師父碰見你,他定要將你這淫賊餵
了銀莽王!”見胡天福叼著狗尾巴草望天並不理她,她則看了看前方的大山,烏
溜圓的大眼珠子轉了轉,隨即又說:“我去方便,你不許跟來!”說完放下水壺
便朝偏僻處走去。
胡天福依舊沒動,只對小丫頭淡淡說了句:“江湖中,遇見獸要跑,遇見人
更要跑!”
任宣兒方便是假逃跑是真,她見已遠離淫賊的視線,便朝大路奔去。她一路
奔馳,突然有人從岔路走出,二人差點撞個滿懷,那人正要開口罵,見是眼前是
位靈秀可愛的小姑娘,忙改口道:“呦,小姑娘,沒撞傷你吧?”
宣兒見此人長臉厚唇,散眉小眼,酒色氣十足,再看他外罩一件赤紅背心,
背心上寫著一個歡字,她心中已知此人是誰,抱拳道:“小女子乃是銀蛇幫任宣
兒,因被歹人追趕,沖撞了閣下,還望見諒!”
那長臉男子諂媚道:“原來是銀蛇幫的任女俠!久仰久仰!我乃歡喜宗的弟
子,名叫朱成!”他一臉諂笑,又說道:“前面有一處極為隱蔽,我那兩個師兄
也在,任女俠可隨我去避避,如何?”
任宣兒猶豫片刻後抱拳說道:“多謝!勞煩朱大哥帶路!”
那朱成領著宣兒七拐八繞的來至小林深處,林中隱隱傳來男子笑聲與女子哼
聲,朱成指了指前面嘿嘿一笑道:“嘿嘿~~任女俠就是這里了!~”
只見前方有四人,一年輕美婦跪趴在地,前後各站著名赤身男子,在後方的
男子鼻頭肥大,身材敦厚,一雙大手握著美婦細腰,胯間猛撞美婦翹臀;站在美
婦前方的男子身材瘦削,兩眼外凸,他雙手抱住婦人頭,一根陽物盡數沒入美婦
口中。而在不遠處,血泊中躺著一位身材單薄穿著文人服飾的男子。
美婦身後的大鼻頭男子得意笑道:“小娘子,你身下緊實的很,怕不是不常
用吧?”
瘦削男子也隨聲說道:“她這死鬼丈夫身子骨比女人的還單薄,哪里經得起
弄,還得我們幾個幫襯幫襯才行!哈哈~~”
大鼻頭男子拍打婦人翹臀,調笑說道:“小娘子在山上住上個十天半月,我
等保證,你這小穴此後松的可塞下棒槌!哈哈哈~”那婦人小嘴被一根雞巴堵的
嚴嚴實實,哪里還能說話,只是哼哼,似在求饒又似享受。
朱成得意地向著前方兩男子喊道:“兩位師兄,看我帶了誰來!”
瘦削男子:“嘿嘿~朱師弟,你怎麽連未熟的瓜也肯摘,看來真的急壞了。”
大鼻頭男子也隨即打趣道:“哈哈~~這女娃嬌嫩的很,你可仔細些,小心
一下戳到了心窩子戳死了。”
朱成淫笑道:“我先試試深淺,若沒玩壞再送與師兄享用。”
任宣兒見此便要逃,朱成早有準備,從後將其抱著撲倒在地,接著一個翻身,
他背身躺在地上而女童則被他牢牢箍住;宣兒現在仰面朝天如同王八翻了蓋,她
雙腿被身下男子雙腿蹩住動彈不得,脖子被男子手臂勒住,稍有動彈便憋悶難受!
朱成一只大手在宣兒身上亂摸亂抓,嫌不過癮,直接將手從領口伸進衣內,對著
女童的平胸一番抓揉。
大鼻頭男子遠遠看著朱成在女童胸前揉捏半天,打趣問道:“朱師弟,我看
你在女娃胸前抓了半天,可曾抓到什麽?!哈哈~”
朱成一面繼續揉捏一面笑答道:“嘿嘿~~師兄,這女娃兩粒小豆子已立起
了,到底是個女人!”
原來,這朱成在宣兒胸前抓弄一會兒後見她反抗的氣力不似剛剛,他索性將
雙手伸進衣內,對著兩顆小紅豆搓揉不止,直至兩粒小東西充血發硬。
朱成見女童身子癱軟似爛泥,他一只手不停揉搓小紅豆,另一只手則向下摸
去,隔著裙子摸到私密處,見未有反抗,他將手伸進裙內,隔著褻褲輕揉少女蜜
桃。磨揉了片刻,他高興地向遠處兩位師兄道:“哈哈,師兄,出水了!這女娃
到比成年女子還好弄些!”說著他將手伸進了宣兒的褻褲內。
瘦削男子笑道:“師弟,仔細看看,怕不是女娃被你嚇尿了吧!哈哈~”
朱成不理師兄打趣,自言自語道:“乖乖,這女娃的白虎小穴滑嫩著呢!~
不能讓那兩個知道,否則我又得等了。”
他見女娃不再亂動,雞巴又漲得難受,忙起身把她平放在地,準備在這稚嫩
的身子上戳弄一回!
他正欲替宣兒脫衣,這時一柄冷冰冰的匕首抵住了他的脖頸,只聽握著匕首
的人說道:“別動,我這匕首削鐵如泥,你這肉做的脖子怕是經不起它碰。”
朱成嚇得絲毫不敢亂動,忙說:“大俠饒命!我們師兄弟三人都是正派弟子,
那女子和這女娃都是自願的,不信你……”
不待朱成說完,胡天福一腳將其踹開,然後抱起躺在地上的任宣兒便閃身而
去。
林中,一身穿青紗衫青裙的女童正抱膝流淚,身旁站著的男子見她哭久了,
出言安慰道:“不礙事的,那人只是摸了摸。任大小姐將來是要做女俠的,怎能
輕易流淚!”見女童還是低聲啜泣,男子又說道:“你要氣不過,咱們回去找那
人摸回來如何?實在不行,我吃個虧,也讓你摸摸,如何?”
女童聽聞破涕為笑,罵了聲:“誰要摸你這無恥的淫賊!”
見女童笑了,男子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氣,忙轉移話題道:“我此去是帶你前
往嵩山少林的。”
女童不解的問道:“你要帶著我當和尚?”
男子用手輕彈了一下女童的額頭,說道:“我是讓那群禿驢送你回銀蛇幫!”
“為何你自己不送,幹嘛把我送到少林寺,再由他們送到銀蛇幫,這豈不麻
煩?”女童依舊不解。
男子往她身旁一坐,說:“你師姐回去又不知怎麽向你師父編排我呢,我去
銀蛇幫等於送死!”
女童追問道:“為何不走大路?”
男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任大小姐,我是采花淫賊,正被下了懸賞令江湖
追殺呢!我獨身一人倒也不怕,只是帶著你,怕緊要關頭顧不上任大小姐你。”
“你當我是孩童麽,到了大路我便可以自己回去了!”女童說。
“江湖險惡!你今天差點……”男子怕自己失言又惹得女童哭泣,忙住了口。
女童扭著小臉哼了一聲道:“哼!我的手段與心思你怕是沒見過呢!”
男子側身一趟,說了聲:“日後定當領教任大小姐的好手段!今日天晚,明
日趕路!睡覺!”二人一夜無話。
胡天福與任宣兒接連趕了三天路,離那少林寺越來越近……
這一日,夜色漸暗,胡天福吃飽喝足去小湖邊找了一塊清凈地躺下休息,心
想,這任宣兒到底是小孩心性,小姑娘路上好幾次解手也不知是不是怕了竟不去
找個僻靜的地方,反而讓他背過身去不許偷看,想到這兒胡天福不禁笑了笑。
這時,任宣兒將青絲盤起徑直走到湖邊,胡天福裝作沒看見擡頭望天繼續出
神,等他再回眼一看時好懸沒把兩個眼珠子給掉出來!任宣兒站在湖邊一絲不掛,
月光把她身上各處照得清楚無比,身體的肌膚竟比小臉還要白嫩些,胸前雖然平
平無奇,但那兩顆小紅豆卻已經有了些少女的模樣;往下身看,小屁股渾圓微翹,
略凸起的小山丘上擠出一條肉縫,鼓起的山丘光滑無半根雜草,一副為經人事的
稚童之體。胡天福不覺看得有些楞了,待回過神來連忙扭頭咳嗽一聲道:“咳!
我先來的!我先來的!”
任宣兒見胡天福在此忙遮體尖叫,大喊道:“啊!無恥的淫賊!”這胡天福
好似真的做錯了事一般立馬開溜。
胡天福好不容易又找了一塊幹凈地方,這才躺下就看見宣兒這丫頭氣鼓鼓朝
他走來,他以為這丫頭是為了剛剛春光乍泄的事而來,他閉眼裝睡,誰知宣兒開
口第一句便是“淫賊,把我衣服還來!”
胡天福睜眼一看,哈的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哈哈,報應呀!報應!讓你
不懂知恩圖報,該著凍你一夜。”
原來這丫頭身下仍舊穿著青色長裙,不過上身打底的素衣卻不見了,只是外
面套著一件單薄的青紗衫,而胸前兩粒紅豆則若隱若現。
任宣兒更加惱怒,咬牙道:“淫賊,快把我衣服還來!”
胡天福依舊笑個不停道:“我拿你衣服作甚!想是那個獸兒見任大小姐你沒
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故而叼走了也未可知!哈哈~~”
任宣兒攥緊小拳頭,怒罵一聲:“淫賊我和你拼了!”說著便舉拳撲身而上。
胡天福反應極快,身子向左一滾躲了過去,接著一個打挺站了起來,他以為
小丫頭會繼續向他攻來,誰知這丫頭一拳撲了個空竟摔在地上,又好死不巧額頭
撞在一顆小石上磕破了皮。只見這任小丫頭烏溜溜的大眼睛里淚光打轉,忽然哇
的一聲大哭起來,淚珠也如雨點般滾了下來。
胡天福最怕女人哭,見了如此情景也慌了神,蹲下身替她擦淚,忙說:“好
好好,大小姐別哭了,是我這淫賊的錯,明日我去鎮上給你買身衣服。”
再一細看,只見摔倒在地的宣兒長裙翻起,小屁股竟也露在外面,這才反應
過來,又補了一句道:“褲子也給你買。”
誰知這時任宣兒突然身子向前一撲,胡天福冷不防被她撲倒,小丫頭跨坐在
其脖頸處,雙腿夾住他的頭,舉拳便要朝他面門砸來,嚇得胡天福連聲求饒: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任宣兒臉上淚痕雖未幹,但眼角眉梢間盡顯得意之色,小拳頭高舉著說:
“叫姑奶奶!”
胡天福眼皮子淺向來不吃眼前虧,應聲喊道:“姑奶奶饒命!”
宣兒問道:“以後還敢在姑奶奶面前放肆了嗎?”
“再也不敢在姑奶奶面前放肆了!以後姑奶奶讓我放屁我不說話,讓我說話
我不放屁!”胡天福故意逗笑小丫頭。
宣兒聞言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放下小拳頭兩手叉腰說:“本姑奶奶今天心情
好,饒你一次吧!”
胡天福眼角向下一瞥,只見小丫頭長裙翻起,長裙內無物遮擋,那少女光滑
的一線天正對著他的下巴,因離著太近陣陣體香從那誘人的私密處傳來。他看了
看下面又看了看宣兒說道:“姑奶奶,您老人家莫不是要請我吃蜜桃?”
小丫頭似乎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下面光溜溜,她忙起身。宣兒以為胡天福會
報複,誰知他只是側過身子睡覺了,睡前還將外衣脫了下丟給自己,嘴里喃喃念
著道:“早些睡,明天還要給姑奶奶買衣服去!還有褲子!”
任宣兒看著躺在那里呼呼睡去的胡天福,滿臉失落的罵了一句:“蠢材!”
翌日,又趕了半天的路才遠遠看到有人煙的鎮子,胡天福對著宣兒說:“前
面有個鎮子,我去給你買身衣服和吃的來,你不要走遠。”
胡天福著看正與小兔子玩的開心的小丫頭不禁苦笑,這女娃似乎對男女之防
一點不知,今天全然忘了自己只罩著一件薄紗衫,毫不在意春光外泄,早上抓了
一只野兔,她翹著屁股趴在那里與野兔玩耍,裙內的風景再次被一覽無余,胡天
福無奈只得將眼睛看向別處,他也怕自己看多了把持不住變成衣冠禽獸。
小丫頭只哦了一聲,隨後說道:“給兔兒帶根胡蘿蔔吧,要長些的。”胡天
福應了一聲便遠去了。
沒過多久,只見極快的黑影飄來,丟下一包衣服和吃食便飛身轉回鎮子。空
中飄來胡天福的聲音道:“今日不趕路了,你和兔兒玩會兒,我傍晚回來!”
小兔子這時從任宣兒手中掙脫逃走,而她卻怔怔地看著丟在地上的東西,嘴
里又罵了一句:“蠢材!”……
諸位看官,這胡天福當真是有艷福的,去鎮上時路過一小宅院竟讓他瞥見了
一出活春宮,這才引出了一段風流韻事!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8 11:29
標題:
江湖淫俠客 (04) 作者:嘎嘎、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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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淫俠客】
作者:嘎嘎、v
2020-3-8發表於S8
第四回:深閨婦獨守美貌身,過路人妙計解苦悶
胡天福穿行在屋檐間,路過一小宅院時向下一瞥,霎時間他的步子就挪不動
了……
只見小宅院不算大,歸置的倒算幹凈,院內有個三四歲的男童正在騎著木馬
獨自玩耍,正門與院門緊閉,院中廂房有一紗窗開著,就是這廂房內的景象讓胡
天福駐足不前……
房內,一相貌出眾膚白體嬌的中年美婦正坐在桌上,她烏發披散,遍身只套
著一件藍花白底的絲質長衣,而那長衣大大敞開著,一對比木瓜還大比豆腐還嫩
的豪乳在胸前上下亂顫;在美婦人雙腿間站著一精瘦溜黑的老頭兒,老頭兒穿著
一件粗布麻衣,身下的褲子已褪到腳踝,年紀約有六十上下。老頭兒把自己的頭
埋進美婦人柔軟的胸脯間,而那美婦人則雙腿盤著老頭兒的腰助他挺動。
胡天福心想,這黑老頭兒與美婦人似乎不像夫妻,倒有些像是主僕,老頭子
的身子定不能讓美婦盡興,自己若有耐心等上一等,或許……
想罷至此,胡天福將買好的衣物送回給任小丫頭,隨後便飛身來此。有道是:
今日提槍入院來,美婦花蕊任我采!
待胡天福回來時院內已沒了動靜,他心中暗喜,這老頭兒果真心有余而力不
足,他本想沖進房內,又怕自己魯莽冒失,胡天福決定先問問院中的稚童,看看
這美婦人是什麽心性再出手不遲。
胡天福輕身落入院中,他笑著對稚童說道:“娃兒,你叫什麽?哥哥與你做
個玩伴可好?”
稚童倒也不怕生,答道:“我叫大寶!你是誰呀?”
胡天福蹲在地上輕聲說:“我叫大福哥哥。你爹呢?”
大寶:“我爹出門做生意去了。”
胡天福:“哦。那你娘呢?”
大寶:“我娘在屋里哄我弟弟睡覺。”
胡天福又問:“那你娘叫什麽?”
大寶:“我爹管我娘叫萍兒,陳爺爺管我娘叫夫人,有時候還叫……”
胡天福看稚童欲言又止,追問道:“還叫什麽?”小孩兒搖頭不肯回答。
胡天福極有耐心,掏出懷中糖丸對著稚童說:“大寶若告訴哥哥陳爺爺和你
娘的事,我就把這包糖豆給你。”
稚童盯著糖丸許久,奶聲說道:“娘說了,不可以說她和陳爺爺。”
胡天福寬慰說:“你娘是不是不許你把她和陳爺爺的事說給外人和你爹聽?”
稚童點了點頭,胡天福接著說:“是了,我是你的大福哥哥,不是外人也不是你
爹,你可以告訴我聽。”見稚童還有猶豫,又說道:“這樣,你若肯告訴我,我
便帶你飛到那屋頂玩耍,如何?”說著他便指了指高處的屋頂。
大寶聽見“飛”字便眼神放光,驚喜問道:“大福哥哥會飛嗎?!”
胡天福也不言語,抱著稚童便躍上了屋頂。這娃兒上了屋頂喜得拍手叫好,
胡天福連忙捂嘴噓了一聲。
稚童懷抱一包糖豆在屋頂奶聲奶氣地講了一段主僕秘事……
陳爺爺以前一直叫我娘夫人的,只是最近常叫我娘心肝兒肉。我娘生了我弟
弟後我爹就出門做生意去了,幸好我們家有個陳爺爺,他人好著了,只是最近他
常找我娘玩不帶我。有一次我娘胸口難受,陳爺爺就幫我娘揉,雖然把給弟弟吃
的奶水都揉了出來,但娘卻說好舒服。上一次陳爺爺把我娘脫光光在我娘下面找
東西,他不知道,我娘下面只有些黑黑的毛沒雞雞,估計是陳爺爺找不到,他還
用手摳還用嘴吸呢!陳爺爺真笨!嘻嘻!我娘和陳爺爺脫光光站在那里找雞雞,
後來我弟弟醒了,我娘好像身子很難受,邊走邊叫,幸好陳爺爺在背後扶著娘。
前天晚上我娘帶著我和弟弟在睡覺,陳爺爺非要和我們一起睡,半夜我起來撒尿,
看見陳爺爺用他的大雞雞戳著我娘的屁股,我問我娘難不難受,我娘又說不難受
好舒服,真是奇怪!
胡天福聽稚童大寶說完,他心中更是歡喜,知道今天必能得手,隨即對稚童
說道:“大寶,以後你不可以把你娘和陳爺爺的事說給別人聽,尤其是你爹,知
道嗎?”稚童乖巧地點了點頭。
胡天福把大寶從屋頂抱下,說自己要走,那孩子眼泛淚花竟有些不舍,他只
得連說以後再來等話。待哄好了大寶後他徑直走向美婦人的廂房……
房中的美婦人名叫陸萍兒,萍兒近來心中苦悶,相公常年外出經商,自己雖
有副姣好的身子卻無用武之地,家中只有一個六十歲的老奴,前些時日這膽大的
老奴起了歹意,自己守得難受半推半就也就從了,本以為可以享受些魚水之歡,
誰知這老奴到底是年紀大了,近來幾回辦事都不得盡興。剛老奴見自己在午睡,
著急火燎進得屋來就要肏弄,誰知沒兩下那根東西就已軟趴趴的了,待老奴走後
她還得清洗一番,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陸萍兒剛洗完澡正抱著幾個月大的小寶,一只沈甸甸的雪白奶子被掏出在外,
繈褓中的嬰兒嘴里含著美婦奶頭嘬個不停。萍兒忽見院中竟有一生人走來,那人
躬身施禮對著她說:“小弟擅自入院中,請嫂嫂恕罪,只因趕路口渴,煩請嫂嫂
賞口水吃!”
陸萍兒見有外人來,忙把掏出的左乳往衣內塞,隨後站起身說道:“奴家家
里只有些茶水,若公子不嫌棄可吃上一碗。”
她擡眼將胡天福細細打量,只見男子三十不到的年紀,生得不算醜也不算好,
身骨顯得高大健朗,唯獨這笑起來倒有幾分猥瑣的神態。
胡天福站在門外笑著道:“茶水我是不吃的。”
陸萍兒故作不解,說道:“奴家這兒並無其他可招待公子之物。”
胡天福則依舊笑嘻嘻,又躬了一身說:“嫂嫂休要哄我,你上面與下面的水
皆可吃得,好嫂嫂,你就賞我吃上一回吧。”接著他襠部向前一挺說:“我這里
也有一物,與嫂嫂換著吃,如何?”
陸萍兒見男子襠部高高撐起不免臉紅低頭,陌生男子忽至院中她已猜著七八
分來意,心想自己這幾日忍得難受,若來者真有意,不如與他做一場露水夫妻倒
也不壞,於是便嬌聲說道:“若我這里有解渴之物公子可自行來取,只是家中老
奴外出做活,日落前便會回來,公子萬不可久留。”
離日落還有兩個時辰,她怕來者是歹人,故而透露家中還有旁人。
胡天福聽聞心中大喜,自己十多日未曾近女色了,今天總算可以舒爽舒爽了,
他忙跨進房來,連聲說:“是要抓緊!是要抓緊!”
進屋後胡天福將衣服盡除,一根六寸有余的肉棍子直挺挺的仰著頭,美婦人
看得有些楞神,她已有半年未曾見到年輕男人的陽物了,這根東西果真與陳伯那
半軟不硬的東西不同,龍精虎猛好生威風!陸萍兒蹲下身細看,說道:“公子這
根東西真舍得予奴家吃?”
胡天福得意之極,挺了挺腰說道:“嫂嫂放心吃,若是不夠……嘿嘿~你來
看……”
說罷胡天福一運功,只見那陽物竟又粗大了一寸有余!美婦人見此不經呆住,
看他如同看鬼神一般,她從未聽聞世間有此等奇事,那根陽物竟在眼前生生粗了
一圈長了一寸!這莫非老天憐她獨守空閨,特派個奇人異士來解她苦悶?
胡天福見她看呆,哈哈一笑說道:“我這根東西有些奇特,大小粗細皆可自
控,若嫂嫂還覺不夠我再長些出來,如何?”
如今七寸長已是嚇人的很,若再長些自己哪里吃得消,陸萍兒忙說:“夠使
了!夠使了!公子真是奇人!”
原來,這胡天福因緣際會得了一場大造化,自那之後他的陽物便可大可小可
長可短的自控,小可縮陽入腹、大可長達一尺、細可如竹筷、粗可如孩童臂膀;
近來他修煉更有精進,現已達到軟硬自控的境界了,讓它軟時便是百個國色天香
也逗弄不起,讓它硬時縱然三天三夜也依舊不倒!此絕技乃是胡天福平生最為得
意之事!這門功夫雖在搏命拼殺中毫無用處,但在那床笫之上可謂天下無敵!
陸萍兒兩手握住陽物將平生會的招式全數用上,手上是握撚套轉,嘴里是含
舔吸咬,一刻不停,怎奈陽物依舊青筋鼓起挺翹如初!手和嘴都有些酸了,她索
性掏出兩只木瓜巨乳夾住肉棒,隨後便開始上下套弄。
胡天福享受著美婦的玉手、香舌和那豪乳,一炷香的時間過去,見美婦人雙
乳間被肉棒磨紅了一片,胡天福也不忍美婦再替他弄,隨即說道:“嫂嫂張嘴,
仔細弄臟了衣裳。”他握著陽物對著美婦人小嘴,馬眼一松,一股濃精便射向婦
人嘴中。
陸萍兒張嘴接下那滾燙的陽精,接了滿嘴本以為沒了,誰知第二波朝她噴來,
將她弄了個滿臉白湯,她笑了笑說:“怎這些多,公子怕是要撐壞奴家!”
胡天福見弄了她滿臉,忙用汗巾擦,語帶歉疚地說道:“該死該死,一個不
妨頭竟噴了嫂嫂一臉,該罰我為嫂嫂出些力氣了!嫂嫂,也讓小弟來止止渴吧!”
說著他一張大嘴朝那美婦人胸前的白木瓜撲去。
陸萍兒一對巨乳本就白嫩肥大,而現在因哺乳,那對奶子比原來還要大上許
多!白皙奶子上青筋若隱若現,兩顆紫葡萄被陌生男子吸吮的滋滋作響,一雙大
手擠弄得乳汁正向外緩緩溢出。
美婦人已是兩個孩童母親,長子年幼,每每睡覺總要抓弄她的雙乳方肯安睡,
而幼子才三月大,更是要天天吃她奶水,連那陳老伯也常來抓揉吸咬她的雙乳,
只是這陌生公子給她帶來了別樣之感;陌生公子將頭埋在她胸前,鼻息熱氣朝他
胸口撲來,兩只奶子在他手中被抓揉的恰到好處,多一分則痛,少一分則輕,兩
顆褐色奶頭已腫脹發硬,好似針刺又似火燎。
陸萍兒抱住男子的頭胡亂摩挲,呻吟道:“嗯哼~~公子真會疼人,把奴家
這兩只奶子弄得好生舒爽!嗯~~公子留些奶水給我那孩兒吃!~~~”
胡天福手嘴不停,說道:“嫂嫂的雙乳柔軟似棉,乳汁回味甘甜,小弟我縱
是死在這上面也是值了!”
陸萍兒此時已將矜持羞恥等字盡數拋開,浪聲道:“公子叫我萍兒罷!~嗯
嗯啊~~~公子~~奴家下面也想……啊~”美婦人此時快感上湧,連帶著下體
也感到麻癢起來。
“好萍兒,我這就嘗嘗你這身下之水滋味如何!”
胡天福也不急著脫去美婦長裙,他直接長裙掀起整個人鉆了進去。
胡天福入得裙內,將美婦人褻褲褪下,只見那私密處黑幽一片,陰毛雖多卻
不雜亂,根根柔順;那肉縫緊閉,倒似少女一般,他也不廢話,直接用大嘴與美
婦人下面的小嘴來了個對接。胡天福吸吮美婦人肉穴時常用牙齒磨蹭那凸起豆兒,
舌頭則往小穴內鉆去,沒多久婦人身下已是洪水滔天!
陸萍兒雙腿快要站立不住,身下陣陣快感還在傳來,仰頭高聲浪叫道:“公
子好巧的嘴~~~啊啊嗯~~奴…奴家~快要丟了~~啊啊!~來了來了!~嗯
啊~~”
一股淫水從蜜洞中湧出,把胡天福弄了個滿臉滿嘴。
胡天福砸了咂嘴把頭從美婦裙內伸了出來,說道:“好吃!好吃!萍兒這里
的水果真美妙!”
陸萍兒這時臉上余韻未散,含笑說:“公子也不嫌臟!”
“萍兒這里的水怕是千金也買不來了,哪里臟!”
胡天福一面說一面脫去美婦長裙。他讓萍兒摟住他的肩,自己則一手環住她
的腰,伸出兩指,緩緩插入那濕淋淋的花穴中。
手指抽動越來越快,陸萍兒感到又要泄身,忙喊道:“啊!~公子慢些!~
啊啊哼~~慢些…啊~~奴家又要……啊!~”
隨著一聲高叫,又是一股陰精嘩的一聲流了下來。蜜洞中手指抽插的依舊不
停,那才泄了身的小穴竟又泄出兩股淫水,萍兒雙腿一軟站立不住,幸而被他摟
著不曾摔倒,胡天福見此才緩緩將手指取出……
烈日當空,直照得人慵懶,但在這小院中廂房內,一對男女正揮汗如雨不懼
酷暑,他們肌體對撞,直把這院中弄得啪啪聲回蕩!白玉肌膚的女子站在那里身
子前傾,翹臀高撅,一雙肥乳被身後男子的兩只大手揉捏成各種形狀;古銅肌膚
的男子站在女子身後,一根七寸有余的陽物從後盡根沒入女子體內,他的一雙大
手抓捏那對柔軟的大白奶子,直把奶水抓捏的如細柱般噴了出來。男子挺腰猛幹,
女子雙乳噴汁,房中畫面淫糜之極!隨著女子的一聲高叫,一股熱精又從二人交
合處滾了下來……
胡天福見萍兒雙腿發軟香汗淋漓,他索性將她抱至床上平躺,自己則站在床
下肏弄。胡天福看著萍兒身上布滿細汗,青絲貼在臉上,得意問道:“好萍兒,
可舒爽?”
陸萍兒已飄飄欲仙,胡亂呻吟道:“公子…啊~公子,好手段!~~哼啊
~~~萍兒的那里好似螞蟻啃咬,只求公子快些肏弄!~喔啊啊~~”
“叫聲哥哥來聽”胡天福調戲說。
“喔嗯~~好哥哥,親哥哥,大肉屌哥哥~~嗯啊~~求你用力捅萍兒的騷
洞!~啊啊~~”陸萍兒浪叫道。
胡天福哈哈笑道:“騷萍兒,哥哥我現在就捅穿它!”
說著便腰部用力一挺,那胯下長槍直往洞內深處刺去,半個龜頭竟挺進了花
芯內。床上美婦被直戳花芯,她啊的一聲眼球上翻,穴內抽動,一股股淫水噴湧
而出,癱軟的連喊叫的力氣也沒了!胡天福見美婦差點昏厥,心下也知剛剛重了
些,他隨即調整姿勢,讓美婦側躺在那里,自己也側躺在旁,擡起婦人一條玉腿,
從後緩緩抽送,嘴里還說道:“騷萍兒累了,好哥哥給你換這舒緩的,如何?”
陸萍兒從高潮中醒緩過來,輕聲媚笑道:“嗯~~哥哥極會疼人,這姿勢正
好!~哼嗯~~”
二人正在承歡之時,屋外的正在玩耍的稚童突然向房內走來,喊道:“娘,
我渴了,弄些水給我喝罷!”
陸萍兒與胡天福皆是一驚,萍兒忙用薄被蓋住兩人身體,胡天福則將頭縮進
薄被里。稚童已走至床邊,又說了一聲:“娘,弄些水給我喝。”
胡天福在薄被內依舊緩慢抽送,婦人不能起身,急中生智說道:“大寶,吃
娘的乳汁解解渴罷!”說著將被子掀開一些把雙乳露了出來。
這大寶才三歲,斷奶也不過半年,偶爾鬧著也會吃上幾口娘的乳汁,今天見
娘主動說吃奶水,心中自然歡喜,他盯著美婦雙乳看了看說:“娘,奶子今天怎
麽小了許多?”
陸萍兒胡亂答道:“你弟弟吃的。”
稚童小大人般口氣說了聲:“這個貪嘴貓!”說完便低頭吸吮母親胸前雙乳。
胡天福故意把雞巴往深處插入,萍兒捂嘴哼了一聲,隨即用手怕打他,二人
舉動所幸沒被稚童看見。那稚童喝了幾口後抹了抹嘴,對著他娘說:“娘你怎麽
又光著睡了,小心陳爺爺看到又拿大雞雞戳你的屁股。”稚童說著便蹦跳著出屋
玩耍去了。
待到稚童之後胡天福才將頭伸出,兩人相視而笑。胡天福看著日頭快要落山,
他讓美婦跪趴在床上,自己從背後刺入。
二人這次直把那牙床弄得咯吱亂響,好懸沒弄塌了,陸萍兒將好哥哥叫上千百遍,
身下淫水將床單弄得處處皆濕,這時胡天福才將一大股濃精射出!……
一番大戰過後,美婦陸萍兒躺在床上恢複氣力,身下蜜洞往外溢出股股白精,
無力擦洗;淫賊胡天福則正在穿戴衣褲,轉頭柔聲對床上癱軟如爛泥的美婦說:
“好萍兒,哥哥要走了,有緣再會罷!”
陸萍兒有些不舍,嘆了口氣道:“哎~我明日又要苦守著了!”
胡天福來到床邊,輕撫美婦小臉說道:“我教你一招,可解你日後苦悶。”
陸萍兒有些不信,說道:“你還能弄個人藏我房里不成?”
胡天福笑道:“你只需買上一只大狗,讓你陪你,豈不更好!”
陸萍兒驚訝不解地問道:“一只不會說話的蠢物,我要它作甚?”
“糊塗!它不會說,但卻有根你想要的東西!”胡天福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調笑著說。
陸萍兒有些嚇到,忙問:“與它做?這怎麽成!”
“你有所不知,很多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都與大狗交合過。”胡天福又調笑
著說:“頭次可能有些難,待到熟練後,只怕你日後只想與狗做不肯與人做咯!”
說罷他便出了廂房,往正在林中等他的任小丫頭奔去。
胡天福走後陸萍兒躺在床上又思忖了一會兒,傍晚見陳伯回來,她則吩咐老
奴明日去集上買條大黃狗回來看家……
自從黃狗買回後,陸萍兒見沒人時就把它牽至房中,起先她只是把香油抹在
穴口讓黃狗舔弄,待到人狗相熟了後她才敢套弄黃狗的陰莖。
有一回,美婦人正嫌老奴肏弄的不盡興,看著房中黃狗的陰莖發楞,她壯著
膽子學母狗趴跪著,握著黃狗陽物緩緩送入,自那會後她便食髓知味。
黃狗十來次後竟也有了靈性,只要美婦人光著屁股它就來嗅來舔,只要婦人
往那一趴它便從後撲上,那根細長的陰莖也不再需要扶著送入。從此,美婦人再
也不曾感到寂寞苦悶……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5-19 14:31
標題:
江湖淫俠客 (05) 作者:嘎嘎、v
.
【江湖淫俠客】
作者:嘎嘎、v
2020-5-19發表於S8
第五回:三淫僧禪房戲女人,丫頭淫亂少林寺
胡天福回到他與丫頭約定之處,只見丫頭換上了買來的衣服閉眼躺在那里,
他喊了一聲“任女俠”,丫頭卻不作答,他來到近前看了看,丫頭一手搭在臉上
遮住半張臉,再看她身旁並無兔子與胡蘿蔔了,胡天福心想,想必是兔子跑了,
這丫頭在此生閑氣呢。
胡天福晃了晃丫頭,說道:“明日再給你抓只來便是。”見宣兒還不應答,
又說道:“明日給你抓只白狐來,可好?”
宣兒突然冷冷地說了句:“誰要那些畜生!”
胡天福見自討沒趣,自己也找了塊幹凈之處躺下了……
待到第二日清晨,胡天福醒來時不見丫頭,他忙起身尋找,來到溪旁見不遠
處宣兒正蹲在那里,再一細看,丫頭身下似乎未穿衣裙,嚇得胡天福忙轉身,心
想,上次無意間得見她洗澡,結果被她纏了半日,現在若被她知道我看到她出恭,
怕是會要了我的命!想罷至此,他忙回到原處等……
待到丫頭從溪邊回來胡天福繼續與她趕路,只是這一路上讓胡天福倍感奇怪,
這丫頭今日步伐不似以往輕盈,走路扭捏不說步子還不穩,倒不像個練武之人,
再看她粉嫩的臉上兩朵紅暈掛在臉頰久久不散,長裙上濕了一處,胡天福心下思
忖,想必是昨晚露水太重,丫頭著了些涼。他本想替她買些藥來,但又想到少林
寺近在眼前,不若把她送去少林寺讓那群禿驢替她醫治豈不更好!
胡天福來到宣兒身前,一把把她抱入懷中,丫頭“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胡
天福笑了笑說:“這幾日抱你多次,今日怎麽還叫上了?!”
任宣兒忙捂嘴,隨後問道:“你要幹嘛?”
胡天福依舊笑著道:“你走的太慢,我帶你去。”
宣兒也不反抗也不回答,只是任由胡天福抱著前往少林寺。
他二人終於來到少林寺,胡天福躲過眾僧人一個躍身飛入寺內來到後院,他
挑了一個看著幹凈素雅的禪房將宣兒放下,對著丫頭說道:“我要走了,你自己
找禿驢,讓他們送你回去吧。”見丫頭不回答,又說道:“對了,你回去可得與
你師傅解釋解釋,別讓你師姐在你師傅面前胡亂編排我!”
說完便轉身離去。留在身後的宣兒淡淡地說了句:“蠢才!”
胡天福來到山下,此時只覺得腹中饑餓,想起自己一天未曾吃食,隨即找了
一家酒館,讓二上了些酒菜,自己正欲開動,只聽旁桌兩人正議論少林寺,他忙
靜心細聽……
“少林寺去不得!燒香禮佛何必去那里。”
“為何去不得?”
“你剛來此處有所不知,這嵩山少林寺藏汙納垢,比那匪窩也好不到那里去!”
“你少誆我!這少林寺是江湖中一頂一的名門正派,豈會向你說的那樣不堪?”
“我騙你作甚。那少林寺里的方丈倒還好,但是其他和尚就……”
“就怎樣?”
“嘿嘿,其他和尚一個個視財如命不說,更是如色中餓鬼!但凡去上香的女
香客,只要有些姿色的,必不能逃出那群惡僧的魔爪。這家酒館的張掌櫃你可曾
知道?”
“見過兩次。”
“上個月他的妾不知何故失蹤,家人找了兩天才在少林寺後山找到,你猜怎
樣?”
“怎樣?”
“找到時妾全身精光,被糟蹋的不像個人,她的兩個奶子腫得像個皮球,那
屄被撐都能塞下男人的拳頭,連拉屎的地方也被……嘿嘿!張掌櫃的妾到現在都
不能下床走動哩。”
“這群惡僧如此囂張,官府不管?”
“官府哪里敢管,你且不知,連知府女兒都被……”
未等聽完,胡天福已知鑄成大錯,忙丟下一錠銀子飛身趕往少林。
一刻鐘後胡天福又來到少林寺,幾個縱身便飛至寺內後院,他來到剛剛放下
宣兒的禪房處,只聽得房內傳來陣陣笑語,透過窗紙往里看去,眼前一幕直把胡
天福驚的呆立在原地……
宣兒銀鈴般的聲音在屋中響起,她語帶嬌媚地說道:“三位大師,宣兒的穴
已有七八日未曾用過,騷癢難耐,今日還請大師能解救解救它!”
玄慈與玄難倆和尚正赤身挺著粗黑陽物享受身下女人手嘴之美妙。玄慈念了
聲佛號,開口道:“阿彌陀佛!出家人慈悲為懷,今日我師兄弟三人定當竭盡全
力一解施主之苦。”
身材肥胖的玄難也隨聲附和道:“嘿嘿~~不錯,女施主的穴就由貧僧等為
其填滿吧!”接著又說:“那淫賊竟忍得住不碰女施主,看來也並非江湖傳言那
般淫邪。”
宣兒一邊手不停套弄,一邊嬌嗔道:“大師休要提那蠢材!我一路上多次勾
引,他竟不為所動!路上好不容易遇到個歡喜宗的弟子,本想用他來解解苦悶,
誰知卻被那只臭蝙蝠壞了好事!”
原來,這任宣兒本就生得放浪嫵媚,在銀蛇幫時常見師兄師姐宣淫,自己也
想嘗試雲雨之歡,怎奈師兄們一來嫌她年紀,二來懼她姑姑,唯有大師兄與三師
兄曾與她偷歡過幾次。
宣兒食髓知味,內心早已變成人盡可夫的香爐了,她每日都與人交媾,但又
怕自己淫浪之態傳到江湖中,到時候損了自己和師門的名聲不說,連姑姑也要遭
人非議,只好將內心欲火強壓下來。她自從被采花淫賊胡天福所救,本想著這一
路上如何恣意快活,不曾想這淫賊倒成了正人君子,自己春光乍泄而他卻坐懷不
亂,真是氣煞人了!今日,胡天福將她送至少林寺,怎料這少林寺的三個和尚一
見她就試探挑逗,她心中大喜,索性丟下矜持偽裝做個快活的浪蕩女,心想這三
個和尚是出家人而且在武林中也有些名氣,自然不會將她的事說出來……
這時,在一旁等的心急的玄空和尚接口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女施
主如此美人,那淫賊竟不享用,暴遣天物,實乃大罪過!”
他一邊說一邊走近宣兒,笑著蹲下身說:“貧僧也來替女施主脫解脫解!”
宣兒跪在地上用嘴與玄慈玄難的陽物交戰,而玄空和尚則蹲在她身後,伸出
一只枯瘦細長的手在她身上亂抓。玄空一雙大手在宣兒身上亂摸,先是隔著衣服
揉搓其胸口,後又抓捏屁股,把宣兒弄得呵呵直笑;他一雙手摸至衣領處,揪著
衣領左右,順勢一扯,宣兒胸前白嫩展露無遺,那如同嫩豆腐般的女人肌膚讓人
垂涎欲滴。
宣兒呵笑一聲道:“讓大師失望了,我胸口平平無奇。”
玄空不覺看得發楞,自己已有十多年未曾碰過稚童,誰承想這女人的身子竟
如此誘人,那胸前一片白肉雖與孩童般平坦,但兩粒紅豆卻比孩童的大上許多,
微微鼓起,倒有些將熟未熟之感,反添了幾分媚態。他忙吞了吞口水說:“好得
很!好得很!”說完就將一雙大手撲向了那雪白滑嫩的胸脯。
宣兒被他抓捏的吃痛,喊了幾聲輕些,但玄空玩得興起,嘴上答應手上卻依
舊抓捏搓揉依舊,無奈,她只好將怨氣發在眼前的兩根肉棒上,嘴套弄吸吮的更
加起勁,靈巧的舌頭將馬眼挑逗的快要把控不住。
玄空將那片胸脯搓捏擠壓,玩得不亦樂乎,他一只大手抓住一片白肉,用力
一擠,竟將本來平坦的胸脯擠出了奶子,隨後一張大嘴便撲了上去,將那團白肉
連同胸前紅豆一同吞下。
“啊~~大師,人家胸口是肉做的~~”宣兒抓弄得驚呼一聲。
玄空和尚並未言語,只是動作稍緩了些,不似剛剛那般粗魯。他含住一顆乳
頭,不停地吸吮,嘴里發出滋滋聲;另一顆乳頭也未能幸免,先是用手指撥弄,
後又搓撚著,接著又將乳頭微微拉拽起來。原本胸前兩粒紅豆現已腫大數倍,上
面沾滿口水,紅得發紫,硬生生的翹立著。
宣兒的奶頭從未受過如此待遇,她心中反倒歡喜受用。她呻吟聲不止,又向
和尚調笑道:“可惜宣兒未曾生養,大師就是吸上一天也吸不出個什麽。”
玄空也笑了一聲,說道:“這里吸不出什麽,那貧僧就換個地方吸。”
還未等宣兒反應,和尚已將她下身穿著盡數褪去,那尚未成熟的誘人處在玄
空和尚眼前展現,直把他看得連咽口水。
這女人的屁股雖沒有成年婦人那般挺翹渾圓,但兩瓣臀肉也別有一番春色;
臀微翹,白嫩似面團,那菊門緊閉,周圍微微皺起泛紅,好似一朵待人采摘的鮮
花般嬌艷。
玄空往下一看,只見女人一線天處竟被一物狠狠撐開,再一細看,不由得哈
哈一笑,原來這女娃身下竟插著一根胡蘿蔔,而那根胡蘿蔔一半露在外面,另一
半則穩穩插入穴內。和尚晃動胡蘿蔔,調戲說道:“阿彌陀佛!女施主想是餓了
,急得把這吃食往下面的嘴塞。”
宣兒見秘密被發現,她倒也不害羞,嬌滴滴的回答著:“這半日來全靠它替
我解悶,大師別動它……啊……”
玄空和尚把胡蘿蔔往外一抽,那堵在穴內的淫水隨即湧出,他則把那根被淫
水泡的有些發軟的胡蘿蔔三兩口的吃了下去,然後握著自己早已挺立老高的陽物
對準女人肉穴,說道:“罪過罪過!貧僧一時看餓了,竟把女施主的胡蘿蔔吃了,
我這里有根肉蘿蔔,用來抵給女施主吧!”說完他把那根青筋暴起黑毛叢生的怪
物緩緩塞入穴內。
宣兒下體中迎來久違之感,那男子滾燙之物正在自己體內抽送,每一下她都
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穴內的肉壁被陽物撐開,陽物所到之處舒爽之極,未到之處
麻癢難耐,她隨即叫出聲來:“嗯~~啊~~大師~~好~~好手段~~啊~~
宣兒只求大師今日給我痛快~~啊嗯~~
“阿彌陀佛!貧僧定當盡力!”他扶著宣兒的細腰開始大開大合的抽送。
宣兒:“大師~~啊哼~~嗯~~大師,我那里好癢~~大師再快些~~啊
~~”
玄空感受到女人穴緊實無比,自己肉棒入溫暖肉壁緊緊包裹,無一絲空余,
他心中舒爽無比,腰部更加用力幾分,直把十一歲的女娃沖撞的站立不住,浪聲
連連。
“啊啊~~啊嗯~~我~~我那里~~那里怕是要壞了~~啊哼~~大師的
~~雞巴把我塞得滿滿的~~啊嗯啊~~宣兒腿都軟了~~嗯嗯~~”宣兒斷斷
續續呻吟說道。
這時玄難已等得不耐,他扶正宣兒臉,將自己的陽物強塞入宣兒嘴中,隨後
一挺腰,盡根沒入,直至深喉。宣兒被這麽突然一插,她喉嚨鼻子感覺一酸,隨
後眼球上翻,竟流下淚來。
此時一雙細腿也站立不住,就要倒下。那玄空玄難見女人要倒,他二人連忙
將其扶住,一人在其身後握住細腰,一人在其面前扶住肩膀,女人雙腳離地被他
們架在空中肏弄。宣兒此時感覺身體懸空,一根巨物在自己尚未成熟的蜜洞中狂
抽猛送,而嘴里則被另一根巨物塞滿,那根東西時不時戳到咽喉,把她弄得眼淚
鼻涕四流,喊叫不能。
“嗚呼……師兄師弟,這女娃娃下面著實緊的厲害,要不是我用內力鎖住陽
關怕是要丟了呢!嗯……舒服……”女人穴已被塞滿,無半點空余,而玄空一邊
說著一邊卻仍舊將自己的粗黑陽物往里猛刺。
“哼嗯…哼哼哼……哼哼……嗯哼哼……”宣兒此時手腳無力,眼球上翻,
口水隨著嘴角流出,只能發出哼哼聲以作回應。
那玄慈見二位師兄享受著眼前尤物,他一旁看得十分著急,先是用手在宣兒
嬌嫩的肌膚上抓捏了遍,後用他那五寸余長的雞巴在女人柔軟的腋下亂戳。
玄空玄難兩個和尚一前一後挺腰猛刺,二人時不時發出調笑聲,而女人屁股
被撞擊的啪啪作響,嘴被口水和陽物塞滿發出咕嘰聲,整個禪房淫糜之音不絕於
耳。
二人苦幹半個時辰有余,先後悶聲低吼,一股陽精從上下兩個嘴里射入女人
體內。
他二人皆盡了興,這才緩緩將宣兒放下。只見宣兒趴在那里好似一談爛泥,
大股白精已被她吞下,但卻有少許仍掛在她嘴角,而她身下穴則向外湧出股股濃
液!
玄慈終於等到二位師兄結束,他忙從後抱起躺在那里的女娃,以一個替孩童
把尿的姿勢就要開幹……
女人身子未發育開,各處皆與女人無異,只是那胸前兩粒豆子要腫大許多,
而那如白面饅頭般的穴被久肏之下已紅腫鼓起,女人臉頰粉紅,雙眼迷離,倒添
了幾分撩人之態。玄慈將他那根早已立起老高的陽物對準宣兒下體,誰知他又將
陽物向後移了移,宣兒感覺不妙,忙用盡最後氣力嬌聲道:“不是那里……啊!
~~~”還未等她說完,玄慈的陽物就已撬開她的菊門,一根火燙的肉棍直把她
的後庭穴攪得不得安寧。
“啊~~啊嗯~~大師~~這里是出恭用的~~啊~~你怎麽~~好脹~~
好~~好難受~~嗯~~”
宣兒後穴頭次被弄,她那里受得住,只覺脹痛無比,淚珠兒已在眼中打轉,
本想運功逼出,誰知這和尚內力強出自己幾頭,那根巨物威力絲毫不減,狂沖猛
刺,只把她弄得昏天暗地。
和尚見女人如此,心中卻得意非常,身下動作不停,調笑著說道:“嘿嘿
~~女施主感覺如何?貧僧此物弄得可舒爽?!”
“哼啊啊~~啊~~大~~大師~~求你拔出來罷~~我後庭好似著火般的
脹痛~啊~~啊啊嗯!~~”宣兒滿臉吃痛求饒。
玄慈見此得意笑道:“哈哈~女施主,這里的美妙稍後便知,你且忍忍。”
任宣兒被和尚從後抱著,她身子懸空雙腿叉開,兩眼早已迷離失神,那白嫩
嬌的身子被肆意擺動,女人饅頭穴紅腫微開,白稠濃精從中緩緩流出,緊閉的菊
穴已被撐開,一根粗黑陽物從下自上往里猛戳,淫亂之態溢於言表。女人呻吟浪
叫道:“大…啊~~大師…慢…慢點呀~~啊嗯嗯~~啊~~我年紀尚,那里經
不起這般猛戳~~啊啊哼~~嗚啊~~”
玄慈此時正樂在其中那里肯停,他調笑說道:“嘿嘿~~女施主的後庭院初
長成,貧僧正好開墾開墾。”
宣兒呻吟不住,連聲浪叫:“啊~~那里火辣辣的疼~~嗯啊~嗚嗚啊~~
好脹~~大師的太粗了些~~啊嗚~~里面快爛掉了!~”
玄慈和尚運氣發力,只見腰部挺動更加快了幾分,嘴里依舊說道:“女施主,
待你嘗到了好處,只怕會求著貧僧開墾後庭院哩!嘿嘿~~”
“啊啊~嗯嗚~~啊~~大師好狠的心腸~~啊哼~~啊~~~女子今日怕
是要死在這里了~~啊啊嗯~~你輕些~嗚~~啊~~別往深處去了~~嗯啊!
~~”宣兒被弄得胡亂喊叫。
那玄慈也不應答,只一味挺腰猛幹,待到一刻鐘後,見女娃不再喊痛,而呻
吟聲卻更加放浪,他知女娃已食髓知味,隨即放慢身下攻勢,只輕抽慢送,把懷
中女嬌娃撩撥的難受至極,出言求歡。
“嗯啊~~大師用力~~女子的後庭院中生了蟲,大師快~~快幫幫我罷
~~嗯哼~~癢死了!~~”
宣兒剛感受到這菊穴之美妙,誰知穴內的肉棍子竟不似剛剛般兇猛,這可把
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求著和尚出些力氣解解癢。
玄慈聽聞心中得意,隨即腰用力一挺,問了聲:“女施主是這樣嗎?”
“啊!~就是這里,大師快些!~~用力~~~嗯嗚~~癢死了!~~用力
呀~~大師!~”
宣兒嬌軀被和尚抱在懷中只能輕扭腰,想要迎合,誰知這樣一弄後穴內愈發
麻癢。
玄慈緩緩加快腰部挺動,調笑道:“嘿嘿~~女施主,你這嬌嫩的後穴不怕
被貧僧攪爛了?”
宣兒此時已神誌不清,一心想解菊穴內騷癢,隨口答道:“癢死我了~嗯嗯
啊~~縱使把女子的後穴攪爛了也無妨,大師發發慈悲~~啊~~”
“阿彌陀佛!那貧僧就來解救解,也算是積了功德。”玄慈見撩撥的已到時
候,隨即運功發力,陽物開始大開大合的在菊穴內狂抽猛送,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立即布滿禪房,把這原本修禪悟道的地方變成了活春宮。
宣兒:“啊啊嗚~~啊啊~~好爽~~~後穴…後穴要壞了~~啊哼~~啊
~~大師的寶貝好生厲害!~啊啊啊~~嗯哼~~啊!~”
玄慈感覺菊穴內肉壁越收越緊,心知女娃快要泄身,他忙催動十層功力狠命
抽插,只把女娃沖撞的聲音顫抖,一雙手腳在空中晃動。
“嗯啊~~啊~~啊!~~嗚啊~~要~~丟~~了~~啊啊!~~哇
啊~~啊!”
宣兒被整整快感侵襲,身子繃直,仰頭高叫一聲,大股陰精從穴內射出,足
射了一盞茶之多方才停了。宣兒繃直的身子軟了,額頭鬢角布滿汗珠,眼中渙散
已沒了神采,好似被人吸走了畢生功力一般。不過,抱著她的玄慈和尚依舊雄武,
身下肉棒絲毫未有射精之狀,仍然在菊穴內橫沖直撞。
在一旁休息片刻的玄空和尚此時胯下陽物複又翹起,他來到任宣兒身前,指
了指女人的濕淋淋的花穴,說了句:“阿彌陀佛!施主這里竟漏水了,快讓貧僧
幫其堵上。”說完他便將那根充血翹立的陽物塞入宣兒的穴中。
宣兒從沒被二穴同開,此時兩眼一翻,好懸沒昏死過去,只覺得兩根肉棒隔
著一層肉壁在體內擠壓碰撞,把她兩穴內攪了個天翻地覆,讓她欲仙欲死,連喊
叫的聲音也變得沙啞無力。
胡大福見房中四人赤身裸體,那兩個膚黑體壯的和尚將宣兒夾在當中,二人
一前一後挺腰狠抽,哪里把宣兒當做女人看待,只忙著泄欲快活,全然不顧這嬌
嫩的身子是否受得住他二人的猛攻。再看宣兒,她被人從後抱起懸空,頭已無力
地搭在身前和尚的肩頭,她兩眼迷離似有淚珠,臉頰紅暈不散,青絲散亂與額鬢
處汗水緊貼,而身下兩穴正被兩根陽物來回狠戳,三人站著的地方已是一灘淫水
濃精。
丫頭臉上全無半點不悅,反倒露出本不屬於她這年紀的淫浪之態,她用她那
稚嫩童音發出陣陣呻吟求歡之聲,讓胡天福搖頭嘆息!觀察許久的胡天福心中搖
頭暗嘆:“自己是鄉下來的傻子,雖在江湖上遊歷了兩年,但終究還是看不懂這
江湖、看不懂這人心呀!哎!~”
想罷至此,胡天福縱身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按下采花淫賊暫且不表,單說禪房中四人雲雨之事;三個和尚這一夜怎舍得
合眼,他們將十多年攢下的床上功夫全數使在十一二歲的女人身上,把那招人憐
愛的女人蹂躪成了一團爛泥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三人或並肩作戰或單槍匹馬,一
刻也不讓女人身子歇著,女人的嘴、蜜穴、後庭被他們換著花樣的肏弄,幾乎沒
弄壞了!
任宣兒只覺得渾身好似散架,原本如白面般的一線天穴如今已發紅發腫,穴
口湧出股股白精;粉嫩後庭也不能幸免,緊閉的嫩菊花現已張開,好似不能閉合
般的向外流著三人的濃精;胸前乳頭連同乳暈被吸咬的充血腫大,高高翹立著,
那如同稚童般平坦胸口被他們輪番抓弄,現已腫脹鼓起,讓女人多添了幾分成熟
之感。
宣兒這一夜昏睡數次,而每次都被下體傳來的快感驚醒,直到最後,她已不
知自己是夢是醒……
和煦日光透過紗窗照進禪房,房中大通鋪上平躺著一個白嫩女娃,她全身無
物遮體,光滑嬌軟的身子被一覽無余,而女人兩腿間竟有一個光禿禿的肥大腦袋
在蠕動!宣兒眉頭微皺,只覺得胸口與身下的傳來的異樣之感,她緩緩睜開眼看
了看,原來是玄難和尚將頭埋在她兩腿間品嘗她的蜜穴。
玄難一張大嘴將宣兒整個蜜穴包住,如同嬰兒吃乳般的賣力吸吮舔弄。宣兒
嬌哼了一聲,笑道:“大師,好吃嗎?”
玄難見女人已醒,他隨既用手指撚搓女人胸前的兩粒紅豆,一邊動作不停一
邊答道:“阿彌陀佛!這白面饅頭好吃的緊!縱使不能成佛也要吃上一吃!”
宣兒聞言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大師好不害臊,昨日吃了一夜,今早
竟又背著你的兩位師弟來偷吃!”
玄難滿臉橫肉堆笑道:“嘿嘿~昨日三人著急爭食,今早趁他二人早課我特
來細品品。”
宣兒感覺自己菊穴有異物,她微微支起上身,看著兩腿間肥大的腦袋,嬌喘
呻吟一聲,問道:“嗯~~我這後庭中被大師塞了何物?~~”
玄難一臉壞笑,回答道:“我見寺外有賣糖葫蘆的,特意買了一串留待女施
主吃,因見施主未醒,怕它化了,所以藏這兒了!”說著他握著木簽子往外抽,
只見那一顆又一顆的紅艷糖葫蘆從女人的後庭院中被拽出。
糖葫蘆被一顆顆抽出時宣兒只覺得菊穴深處空虛麻癢,忙說:“嗯啊~~別
拿出來!啊~~”
和尚暗自得意,把糖葫蘆往菊穴內一插,問了聲:“施主要這樣吃?”說著
又往外抽,問道:“這樣吃嗎?”他連問數聲,糖葫蘆在菊穴內插進抽出,把嬌
嫩的女人弄得浪叫連連。
玄難手上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他又把頭重新埋回了女人兩腿間,說道:
“女施主吃糖葫蘆吃得受用,貧僧也來吃口饅頭解解饞!”
宣兒的饅頭穴被和尚大嘴包住,和尚的舌頭往深處探去,而蜜穴上的豆子被
又吸又咬,這讓她感覺受用至極,隨即放聲浪叫:“~~啊嗯嗯~~身下快被大
師嘬化了~~啊哼~~好爽~~啊~~後庭好癢~~好脹呀~~啊啊~~我不行
了~~大師我要丟了!~~啊!~~”
隨著宣兒一聲高聲呻吟,一股陰精從花穴中噴出,把玄難噴了個滿臉滿嘴。
玄難被噴了個滿臉,用手抹了一把臉,笑著說道:“不成想吃饅頭還能吃出
湯來!妙哉妙哉!”他手中握著木簽子往外一抽,怎料那糖葫蘆竟有一多半從木
簽子上掉了下來留在女人的菊穴內。
宣兒喘息未歇,見糖葫蘆一多半留在菊穴內,忙嬌嗔道:“大師,你快把它
們弄出來罷!~~”
玄難嘿嘿一笑,說了句:“讓貧僧來把它們擠出來。”說完便把宣兒從床鋪
抱起,讓女人雙臂環住自己脖頸,而他則摟著女人纖腰,陰莖對準蜜洞,用力一
挺,只聽噗呲一聲,那黑硬粗長的陽物已沒入女人體內。
宣兒被和尚抱起,身子無力支撐,只得雙手摟住和尚脖頸,本想用腿圈住和
尚的腰,怎奈和尚過於肥胖,自己的一雙細腿不夠長,只能仍由和尚擺布;女人
剛泄身沒多久,而和尚片刻不容她歇息,一根黑亮的肉棍直戳入濕漉漉的蜜穴中,
不由分說的挺動起來。
“啊!~~慢些~~啊哼~~里面好脹~~啊啊嗯~~”宣兒呻吟不止。
和尚大開大合的肏幹著,一根滾燙的肉棍子在女人花穴你狂戳;肉棒隔著肉
壁擠壓腸道,只聽“啵”的一聲,一顆紅艷的糖葫蘆從菊穴口吐出掉落,和尚見
此哈哈一笑,對著女人說道:“哈哈~~施主下蛋了!”
“嗯哼~~嗚嗯~~我才~~不是雞呢~~我要做女俠~~啊啊!~~輕些
~~啊~~”宣兒邊呻吟邊回應著和尚的調笑。
玄難和尚抱著女娃在禪房內走了起來,一邊走一邊肏,他繼續調戲道:“女
俠的騷屄吸得真緊,貧僧幾十年的內力也快抵它不住了!”
宣兒臉上春潮浪態盡顯,她輕輕擺動腰肢迎合沖撞,嘴里更是浪叫不停:
“大師…嗯~~大師的大肉棒也十分了得~~嗯啊~~把我這穴幾乎要弄壞了!
~啊啊啊~~啊~~”
聽著女人叫春,和尚這時也有些輕喘,挺腰更加賣力,說道:“阿彌陀佛!
罪過罪過!那貧僧還是輕些罷,免得將這絕品穴給戳穿了!”
“不要~~啊啊~啊~~啊嗯~~~用力~~~大師用力便是……我這全身
上下仍由大師肏弄,只求大師給個舒爽!啊啊~~嗯啊~~啊!”宣兒呻吟間又
有一顆糖葫蘆啵的一聲從後庭院中跑出。
玄難和尚抱著宣兒在禪房中走了十幾圈,胯下陽物一刻不歇的挺動著,女人
菊穴內的七八顆糖葫蘆也盡數被排出體外,而兩人全身皆是汗水淋漓。
宣兒這時感覺後庭空虛,嬌聲淫叫道:“大~~大師~~嗚啊~~啊~~我
後穴好癢~~啊啊啊~~啊嗯~~大師~~快~~替我解癢~~啊啊!~~”
玄難見桌上立著一根兩指粗細四寸多長的蠟燭,他抱著女人向木桌走去,說
道:“貧僧這就替女俠解癢!”說著他便擡起女人蜜桃般的翹臀,讓菊穴口對準
蠟燭,雙手一放,任由屁股向下坐去。
宣兒只覺得身子向下一沈,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而後庭中卻被一根粗長之
物填滿,再低頭看去,原來是一根蠟燭全數沒入自己菊穴中,腫脹之感迅速侵襲
全身,她高聲浪叫道:“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嗯~~啊啊~~”
玄難和尚由於肚子肥大,站立肏弄並未讓他陽物整根插入,雖也舒爽但不得
盡興,他調整姿勢,順勢將宣兒平躺放在木桌上,自己則站立桌旁,雙手分而擡
起兩條玉腿,好讓陰莖整根沒入。
宣兒感到穴深處被造訪,蜜穴花芯被沖擊,她身子一顫,一股淫水從穴口湧
出,此時她已飄飄欲仙,哪里還知道東南西北,只胡言亂語高聲呻吟:“啊啊啊
~~啊嗯~~啊啊啊~~花芯被…被大師撬開了~~啊啊嗚~~啊!~~里面壞
掉了~~嗯啊~~”
玄難正品味穴內的美妙,深處花芯被他沖撞幾次竟微微開合,他又猛地一刺,
半個龜頭竟真的進了花芯口;而花芯似乎帶有吸力,每次撞擊都能吸住龜頭馬眼,
這可把他樂得不知如何是好,忙賣力挺腰猛沖,把那木桌都撞得咯吱作響。
和尚粗喘,女人淫叫,二人持續了一個鐘頭方才停了,這期間,女人已泄了
五六次,而和尚泄精前將陰莖抽出,對準女人臉,馬眼一松,一大股濃精噴在了
女人的臉上頭上。和尚縱使練了幾十年的精純內功,這時也覺得雙腿發飄,而躺
在桌上的女人已經全無半點氣力,她雙眼迷離微睜,好似快要香消玉殞一般!
此時早課歸來的玄空玄慈二人見此情景無不壞笑,二人忙脫去僧衣朝桌上女
人走去……
三個和尚將宣兒藏在禪房中整整三天才肯稟告方丈,後又自薦護送宣兒回銀
蛇幫,方丈並未多疑,只是吩咐他三人路上好好保護施主,以免再受驚擾。
宣兒連同三個和尚這一路上大路不肯走,專挑路行,為的只是方便隨時雲雨
承歡!玄難、玄空、玄慈這一路可謂是“春色無限”,嬌艷無比的嫩雛兒在他們
三人手中容不得半刻休息,待到女人回銀蛇幫時全身多處紅腫淤傷未消。
不過,這嬌俏可愛丫頭倒也不惱怒,反樂在其中,每每身子快要支撐不住,
那三個和尚便將少林內功心法傳授她些,待她調息一番後繼續鏖戰。
女人卻不知曉,她此次回到銀蛇幫將引出一件江湖大事!雪女宮宮主千里追
淫賊,惡首胡天福身後有高人……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5-23 18:11
標題:
江湖淫俠客 (06) 作者:嘎嘎、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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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淫俠客】
作者:嘎嘎、v
2020-5-23發表於S8
第六回:黃大俠院中擒小廝,王郎中閨房施醫術
“聽說銀蛇老人的小徒弟被少林寺幾位高僧送回來了?”一個方臉大嘴的年
輕刀客向對面而坐的中年漢子問道。
“嘖!~是哩!他那徒弟姓任,年紀雖輕,姿容和武功都是江湖後輩中佼佼
者。哎~可惜被那該殺的淫賊擄走了十多天!”一個蓄著八字胡的中年漢子咂了
一口酒嘆道。
年輕刀客:“不是說小女娃未曾被淫賊玷汙嗎?”
中年漢子:“那都是銀蛇老人為保全幫派和徒兒清譽對外這樣說的。”
年輕刀客不解問道:“這麽說來…小女娃也被……”
中年漢子又喝了一口杯中的酒,說道:“哎!聽聞女娃回到銀蛇幫時已走不
穩路了,多虧少林寺的幾位高僧攙扶著。”
年輕刀客握了握手中的鋼刀,咬牙說道:“這該死的淫賊,竟連小女娃也不
放過,若讓我碰見他,定要將他活剮了!”
中年漢子:“此番這淫賊定是活不長了。”
年輕刀客:“哦?!為何?”
中年漢子:“你知道這小女娃的姑姑是誰?”
年輕刀客忙問道:“是誰?”
中年漢子晃了晃腦袋反問道:“如今豪俠榜上前十的人物有誰姓任?”
年輕刀客驚訝說道:“莫非雪女宮宮主任琦琦是小女娃的姑姑?”
中年漢子:“不錯,正是她!”中年漢子繼續說:“據說任宮主六年未曾下
天山,當年正邪交戰時,正派的天星道人和邪派的十殺尊者都曾去請她下山,卻
都被她謝絕了。此次侄女受辱,任宮主下山為的就是擒殺采花淫賊胡天福。”
年輕刀客眼中興奮,說道:“該該該!這淫賊此番必死無疑!”
坐在旁桌的胡天福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心中暗想,江湖這麽大,我諒這什麽
狗屁宮主也找查不到我的行蹤!
……
胡天福近來每每想起前幾日所見之事所遇之人心中不免煩悶,這才來酒樓打
算痛飲一番,不成想聽到他二人正說他的事跡,這讓他更覺煩悶酒興全無,叫來
小二便要結賬,胡天福摸了半天口袋才摸出了一錠銀子,想到這幾日身上的銀錢
已所剩不多,須得找個財主家拿些錢來花。
這時,街上熙熙攘攘,一群人簇擁著一個中年男子而行,那男子方臉闊鼻,
劍眉大眼,腰間懸著一口青花長劍,他不時抱拳向周圍之人還禮,頗有些大俠氣
派!
胡天福向剛才說話的八字胡中年漢子問道:“勞煩兄臺,請問此人是誰?”
中年漢子和年輕刀客聽聞皆是哈哈一笑,答道:“你定是剛來此地。此人便
是本地最具威名的飛花神劍黃玉章黃大俠。”
胡天福聽聞“大俠”二字,心中不免冷笑,自從他踏入江湖以來,不知見了
多少道貌岸然的大俠!再看這黃大俠衣著華麗,連那腰間寶劍都是鎏金嵌銀,想
必家中有些錢財,心想,不如去他家中取些金銀,若真是大俠必不在乎,若是假
大俠也算他該著破財,想罷至此,胡天福施展輕功暗中跟著這黃大俠……
一刻鐘後,胡天福跟著黃玉章進了富麗奢華黃府,府中眾僕人見老爺回來,
一個個忙施禮問好,他點頭不答,徑直向後院走去。
走了沒多會兒便來到一處簡樸小院中,胡天福心下狐疑,此處並不像主人臥
房,倒像是給下人住的;院中只有一男僕,細看此人,約莫十七八的年紀,身穿
僕人服飾,長相卻不壞,面皮白嫩,雙眼大而有神,比一般女子都要俊俏幾分。
男僕見老爺來此,忙整理整理衣物,低頭施禮道:“老爺回來了!”
黃老爺背著手用眼角看了看他,嗯了一聲,隨後問道:“小言兒,你又偷懶?”
叫小言兒的男僕此時大眼睛烏溜溜直轉,笑著回答道:“小的不敢,我剛準
備把老爺的寶劍拿出來擦拭擦拭。”
黃玉章走近小言兒身前,一巴掌拍在男孩臀上,隨即便抓捏起來,黃老爺此
時大俠氣派全無,滿臉淫邪壞笑,說道:“還敢說你不偷懶!昨夜我只弄了兩次
你就抵死不從,今早找你你又挺屍裝死。”
男僕小言兒似乎早已習慣,他不閃不避,任由抓捏,笑著回答道:“老爺,
你的寶貝太厲害了,弄多了小的經受不住!”
黃老爺捏了捏男僕小臉說:“多弄幾次就松了,到時候就受得住了。來,把
衣服脫了,讓老爺好好疼愛疼愛你!”
小言兒略感驚訝的問道:“在這里?”
黃老爺不以為然道:“放心,沒我命令誰也不敢來此。”
小言兒推開黃玉章,說道:“這黃天白日的,怕是被人撞見了,小的晚上再
來陪老爺罷。”說完男僕作勢要走。
黃老爺那肯依他,一把將其抱入懷中。幾番扯拽,男僕已被剝了個精光,他
讓小言兒雙手扶墻,自己則在背後挺槍直入後庭。起初小言兒還裝作反抗不從,
久了之後便主動迎合。
主僕二人在小院中大戰正酣,胡天福見此心中暗嘆,原來這眾人敬仰的黃大
俠卻有龍陽之癖!他不願再看,幾個縱身便朝東廂房主臥奔去,打算弄些錢財便
走。
來到主臥,只聽房內似有調笑之聲,胡天福點破一層窗紙向里觀瞧……這一
瞧又讓胡天福震驚不已!
只見床上躺著一男一女,男的四十上下的年紀,渾身赤條條平躺在那里,他
雙手雙腳被綁在床欄上,眼睛被一條黑布遮住;女的二十七八的樣子,生得嫵媚
動人,她兩眼如秋水,小嘴似櫻桃,膚白勝美玉,眼角美人痣更添幾分撩人之態!
女子側躺在男子身旁,一手撐著頭,一手握著男子陽根套弄,她上身只有一
件粉紅小肚兜,而一只白皙豪乳被掏出在肚兜之外,那褐色乳頭正被平躺的男子
含在口中嘬咬;她身下光溜溜無物遮擋,屁股雖不挺翹卻勝在肉多,一雙美腿纖
細修長,擡腿時便可窺見幽暗隱秘的桃花蜜穴;小穴處陰毛黑亮,但並不雜亂,
可見必是修剪過的,小穴雖不像少女般粉嫩白皙,但卻多了幾分成熟少婦應有之
美感。
列位看官若問這對男女是誰,此話還要從七天前說起……
“王先生勞您大駕來此一趟,黃某不勝感激!”黃玉章雙手抱拳對著一個身
材精瘦的長臉中年人施禮道。
“黃大俠不必客氣!學生應當的!應當的!”長臉中年人拱手還禮。
黃玉章和氣說道:“賤內近來茶飯不思,身子乏力,久聞先生大名,不揣冒
昧特請先生來替賤內診診脈。”
長臉中年人躬身施了一禮,說道:“學生醫術淺薄,蒙黃大俠厚愛,在下定
當盡力。”接著又問道:“敢問黃大俠,尊夫人現下是否方便?若方便學生即刻
為尊夫人請脈。”
黃玉章也起身還禮,忙說:“多謝先生!先生隨我來。”說完便領著長臉中
年人去往後屋。
黃玉章年紀已有四十五,但膝下並無子嗣,頭任夫人常氏與他結發十載,卻
未得一子,他一氣之下將其一掌拍死,對外只說病死的,常氏死後一年他便續娶
了現在的夫人,如今也已過了三年,而夫人肚子仍無半點動靜。近來,新娶的夫
人張氏常說身子乏累,黃玉章聽聞城中有位王郎中醫術不錯,特派人將其請入府
內替夫人診脈,一來是看看夫人身體是否無恙,二來也想看看這新娶的夫人到底
能不能生養。
王郎中來到張氏房中,房內暗香撲鼻,擺設奢華之極,貴重之物隨處可見,
這讓他心中咂舌!又走了一會兒,只見前面有一黃花梨的八步大床,因床幔放下
並不見床上之人面貌。
黃玉章對著床上之人開口說道:“夫人,王先生來為你診脈了。”
床內傳來嬌柔軟語,說道:“有勞先生!”說著床幔里便伸出一只白皙藕臂。
“應當的”說完王郎中便坐在下人們早已備好的木凳上,他看了看眼前玉臂,
心中不免暗贊,手臂嬌弱似無骨,潔白如美玉,細看時可見隱隱青筋,肌膚觸之
滑嫩更勝幼童,不愧是大戶人家養尊處優的夫人!
王郎中輕咳一聲穩了穩心神,隨後伸手搭脈,一刻鐘後才戀戀不舍將手抽回,
起身對黃玉章施了一禮,說道:“學生已知。”
黃玉章帶著王郎中向屋外走了幾步,隨後輕聲問道:“先生,賤內之癥可有
大礙?”
王郎中淡淡一笑,說道:“黃夫人之癥並無大礙,不過是風寒引起的氣虛阻
滯,待學生開個方子,吃上幾天便可痊愈。”
黃玉章又問道:“並無其他嗎?”
王郎中以為黃老爺只是關心夫人,又笑了笑說:“若黃大俠不放心,學生每
日來替夫人請一次脈,七日之後保管痊愈。”
黃玉章還想再問卻不好開口,只得抱拳說道:“多謝先生!”
第二日傍晚王郎中再來診脈,黃老爺在旁作陪,這時家奴稟報,說是東城湯
大人來拜見老爺,黃玉章與他客套了幾句便去見客。
診脈完畢,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黃夫人玉臂抽回時竟將床幔帶起一角,王郎
中從而窺見黃夫人真容,這可把這位行醫二十載的王大夫給驚掉了下巴!他平身
所見女子倒也不少,只是從未見過如此嫵媚動人之姿,不覺看楞在那里。
“先生,先生,先生!”一陣鶯啼細語從床幔里傳來。
王郎中回過神來,忙問:“夫人何事吩咐學生?”
只聽幔中少婦輕聲細語說道:“服了先生開的藥身子已清快多了,真是多謝
先生!”接著又聽夫人說道:“只是…只是我家老爺在外辛苦,每每回家還要替
我煩心,實在不忍,不如先生明日上午再來診脈,那時我老爺並不在家,也可不
必煩他,不知可否?”
王郎中聽聞心中一動,忙說:“好,學生明日巳時便來替夫人請脈!”
這王大夫回家後亂吃了幾口晚飯便上床休息,在床上輾轉反側不得入眠,每
每想起黃夫人音容便身下翹立,他搖醒一旁的婆娘泄火;王郎中的婆娘也感驚訝,
自己丈夫平日里雖也是個能征慣戰的,但卻不似今日這般神武,要了三次還嫌不
夠,翻來覆去弄個沒完,直到自己喊叫求饒才肯罷手!他二人鬧到了後半夜方才
睡去。
第二日,王郎中被日光照面而驚醒,他急忙起身,心中暗罵該死,貪睡誤了
時辰,所幸夫人告知他才辰時三刻,這才放下心來,他起床後梳洗一番,拿上藥
箱便往黃府趕去……
這次黃府只有個十來歲的小丫鬟前來迎他,小丫鬟說是夫人吩咐她來,說著
便領王郎中去往夫人閨房,來到房中,小丫鬟給他遞上茶水,讓他坐下等候,接
著丫鬟自己便出去了,臨走時還將房門帶上……
王大夫雖不明就里但心內卻狂跳,他端起茶盞抿了一口,這時只見一婀娜人
影朝他走來,邊走還邊說:“先生久等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王郎中心心念念的黃夫人,只見她上身套著一件水綠
薄紗衫,下身著一條霜白長裙,貼身的粉色繡花小肚兜在薄衫內清晰可見,而鼓
脹的上圍似要破衣而出,就連胸前那兩粒小珍珠也在肚兜上凸起浮現,真是讓人
望而生津!
王郎中見此尤物不免看呆,他一時不慎竟將手中茶盞打落,這才回過神來,
忙說:“該死該死!學生魯莽了!”
黃夫人掩嘴而笑,說道:“不妨事!”說完她便彎腰去撿掉落在地上的茶盞,
而胸前美景則被郎中一覽無余。
待拾起茶盞後黃夫人方才坐定,她伸出一只玉臂讓王郎中替她診脈,那郎中
此時心內大亂,哪里還能看得出脈象,只是胡亂應付罷了。
一刻鐘後王郎中搭脈的手仍不肯收回,黃夫人笑了笑向郎中問道:“先生,
請問奴家這脈象如何?”
王郎中這才罷手收回,他眼珠子轉了又轉說:“夫人身子已無恙了,只是日
後還需多多調理。”
黃夫人欠了欠身,說道:“那日後還得多多仰仗先生了。”
王郎中還禮說道:“應當的。若夫人貴體無恙,學生縱使肝腦塗地也在所不
辭!”
黃夫人又掩嘴一笑,她擡起一條玉腿送至郎中近前,說道:“近來奴家這條
腿酸麻難受,不知先生可否醫治?”
王郎中見此情景心下大喜,忙捧起玉足,說道:“學生倒會些推拿手法,這
就替夫人醫治。”說完便開始揉捏起美婦人的小腿。
黃夫人雙眼微瞇雙手扶鼓凳,一只腳高高擡起,輕哼了一聲說:“嗯~~不
是那里,再往上些……”
郎中將手往上移了移,夫人又說:“再往上些……”
王郎中一只大手伸進裙底順著白皙玉腿向上摸去,直碰到幾根柔軟毛發方才
知曉,這黃夫人下身只套了一件長裙,裙內便是毫無遮擋的美妙之地。
他先是用手在那密洞口來回摩挲,待到淫水濕潤,隨即伸出兩根手指往里一
戳,只聽得手指刺入時黃夫人嬌喘一聲……王大夫急忙起身來至黃夫人身側,左
手在桃花密洞里摳挖不停,右手由上至下探進了美婦肚兜中,開始對那垂涎已久
的雙峰大肆把玩。
“嗯哼~~先生…你這醫人法子…嗯嗯~~好生受用!啊哼~~”黃夫人被
他這樣一弄,身子發軟,嬌喘連連。
王大夫左手兩指在美婦幽密處探進探出,右手手掌則將那一對軟綿白肉抓捏
搓揉,見櫻桃小口嬌艷欲滴,他俯身低頭將一張大嘴貼了上去,二人兩嘴交纏在
一處,更將舌頭探進彼此腔內,唾液交換,親吻吸咬,發出種種淫糜之音!
黃夫人此時被弄得正是興起,她伸手往王郎中襠下掏去,隔著衣物將那根早
已挺立的肉棍搓揉一番,隨後又說道:“先生這根大人參可否賞予奴家吃了?”
王郎中心中早已樂開了花,忙說:“夫人自便!”
黃夫人將郎中長衫掀起,一雙玉手將那條烏黑長褲往下一扯,一根約五寸長
的肉棒啪的一聲彈到她的臉上,這讓她又驚又喜,誇了句:“這參如此粗長必然
大補,奴家多謝先生了!”說完便用櫻桃小口將其含住。
美婦人小嘴內塞入一根粗黑長物,來回套弄間口水溢出,香舌如遊龍繞柱般
在肉棒各處略過,時不時還將那一對卵蛋抓捏吸吮;王郎中胯間之物從未受過這
般待遇,平日里自己婆娘嫌其氣味,不肯口活,想不到這一張小嘴竟能帶來如此
舒爽!看著身下美艷貴婦賣力吸吮,心中得意非常,插入美婦體內的手指出入的
更加快了幾分。
片刻後,王郎中只覺得陽關難守,悶哼一聲,便馬眼一松將那新鮮陽精盡數
射入櫻桃口內,與此同時,黃夫人蜜穴內肉壁微顫,她也高叫一聲,一股淫水順
著穴口向外急湧;二人皆相視而笑……
“先生此藥甚好,不知可還有嗎?”黃夫人緩緩吞下口中熱精問到。
王郎中聞此,他晃了晃仍舊傲立的長槍,說道:“夫人若嫌藥力不夠,可自
行來取!”
黃夫人緩身站起,用手將郎中輕輕推倒平躺在鼓桌上,自己則扯去身下已被
浸濕的霜白長裙,她先是踏上鼓凳,借而踏上鼓桌,上桌玉手後握著郎中的一柱
擎天,對準自己小穴,緩緩坐下……蜜穴又被肉棒填滿,這使得她快活無比,扭
動纖腰好讓那根東西可深可淺。
王郎中此時只覺得陽物被濕滑溫暖的肉壁包裹,緊實之感比自己婆娘勝出數
倍,而夫人每每扭動蜂腰讓肉壁與之貼合更加緊密,他粗喘說道:“嗯哼~~夫
人…夫人私處竟如此絕妙!黃老爺真是好福氣呀!~嗚~~”
黃夫人小腰轉圈似的扭動著,嘴里嬌嗔道:“先生休要提那死鬼,他只習武
應酬,總有些閑暇也不肯陪我,只顧著與小廝們鬼混,奴家這身子就是被他氣病
的!”
王郎中聞言呵呵一笑,說道:“呵呵~~夫人這病我最會醫治,我先給夫人
通通氣!”說完,他腰部用力向上一挺。
黃夫人被這一頂,她索性輕擡起肥臀,又重重落下,只聽啪的一聲肌膚對撞
之聲響起!這一挺一送一擡一落間二人配合的十分默契,也讓這數十日未曾享受
魚水之歡的深閨美婦愉悅不已,她閉眼忘情浪叫:“啊嗯~~先…先生~~我這
……好舒爽~~~啊啊啊~~先生好高明的醫術!~嗯哼!~~~”二人動作之
大,把那桌上茶盞盡皆打落在地。
“嗚~嗯~~好心肝~~好夫人~~你這騷屄叫人丟魂~~縱然被黃老爺殺
了也要幹上這一回!~”王郎中也正值忘我之時,汙言穢語隨口而出。
“嗯嗯哼~~啊嗚嗚~奴家快要化了~~啊啊啊~~啊啊~~”黃夫人動作
加快,穴內舒爽更甚。
王郎中一把扯掉美婦人身上僅有的粉肚兜,一雙巨乳沒了肚兜的束縛開始上
下跳動,他一手一個將其握住,抓捏搓揉,各樣手段皆使在這對豪乳上,口中誇
道:“夫人這對奶子軟綿白嫩,竟還這般碩大,實在難得!”
“嗯哼~~好舒服!~~我這…奶子自小就被家父揉捏,這才有了這般大小
~~~啊嗯啊啊~~啊啊~~”
黃夫人胸口被一頓抓捏,內心更覺快活,也顧不得什麽廉恥,將那多年的秘
密也一並說了出來。
王郎中聽聞如此醜事竟不驚訝,反倒更添幾分威猛!他挺腰猛頂,黃夫人則
擡臀向迎,兩刻鐘後夫人高聲浪叫,一股熱精隨之流出。
黃夫人泄身後便癱軟在桌上,王郎中怎肯讓她休息,他扶正桌上尤物,讓其
跪趴在鼓桌上,自己則站上桌面從後肏入;黃夫人還未喘勻,穴內又迎來重擊,
她以狗交式雙腿跪在桌面,雙手支撐,而胸前雙乳則向下垂墜,隨著身後撞擊雙
乳左右亂晃,一副淫蕩美景叫人贊嘆!
王郎中手扶美婦蜂腰,胯下往美婦肥臀撞去,看著身下承歡的美人不免心中
得意,前日還是大戶人家貴婦人,今天竟成尋歡求愛的騷浪婦!他故意放緩肏弄,
對著身下美婦說道:“夫人,快將你與生父之事說來我聽。”
黃夫人忽感小穴內肉棒放緩,心下著急,哪里還顧得什麽家醜不家醜的,忙
說:“嗯嗯哼~~好先生~~你用些力!~啊嗯~~再重些~啊~~奴家說與你
聽~~~啊啊~~”她一邊浪叫,一邊繼續說道:“奴家天生好淫,十一歲時假
借怕鬼與父母同床,半夜偷摸爹爹寶貝,爹爹醒後也來摸我,隨後便與我在母親
身邊偷偷肏弄!~~嗯嗯啊~~用力啊~~嗚嗯~~再快些!~啊~~~”
王郎中聽後興奮異常,身下蓄力猛沖,動作之猛,讓二人差點從桌上摔落下
來。他不僅身下動作越發粗重,連嘴里言詞也不似剛剛那般:“嗚哼~~你這浪
蕩騷貨,看我不戳爛你這騷屄!嗯嗯~~”
黃夫人被他羞辱不僅不惱怒,反倒扭臀迎合沖撞,嘴里還說:“啊嗚~~奴
家是騷屄~~奴家是爛貨~~嗯啊啊~~只求先生狠肏猛幹~~哼嗯~~~奴家
要升天~~啊~~”
王郎中抱緊滿是浪肉的肥臀,挺腰猛戳了數百下,只聽兩人同時高呼一聲,
一股濃精伴著淫水從黃夫人的蜜穴內流出。
二人自那以後便開始了偷歡之旅,或相約野外,或家中私會,只要得空他二
人必要纏綿一番!
此次胡天福撞見他們的好事,而他二人卻不自知,仍舊在床榻上沈湎淫逸
……
胡天福在窗外觀看,或許是吃些酒的緣故,連他也覺得身子燥熱,動了淫念。
此時黃夫人纖纖玉手套弄不止,嘴里說道:“上次奴家與你說了自身醜事,
今日該你說個給我聽了!”
王郎中正享受齊人之福,聽聞黃夫人如此說,他嘿嘿一笑,說道:“嘿嘿
~~我自小家貧,沒遇見過什麽好看的女子,倒是十來歲時去城里舅舅家玩耍,
我那舅媽著實撩人!”
黃夫人好奇,笑問道:“你那舅媽可曾被你得手?”
王郎中手腳被縛,眼被遮住,他卻樂在其中,繼續說道:“舅媽當時剛誕下
表弟,奶水旺盛,因怕弄濕了衣物,睡覺時總光著身子。那日,舅舅外出辦事要
隔天才能回轉,我半夜偷溜進舅媽房中,見她赤身裸體,我便提槍上馬,說來也
怪,不知是舅媽真睡還是假睡,一回弄畢,她卻不醒!我穿好衣物回至房中,心
中卻仍似火撩,雞巴也翹得老高,於是便回轉舅媽房中,打算來個二進宮,誰知
這時舅媽卻醒了。”
黃夫人手上套弄依舊,輕笑一聲:“哈~~這可要被舅媽打死!”
王郎中晃了晃腦袋說:“那樣我豈能活到今日。”接著說道:“舅媽醒後也
不惱怒,只說我與她不能行那事,我苦苦央求,最後舅媽說可以用她後庭替我瀉
火,開始我還嫌臟,待到進入後才知其中美妙,那一夜我和舅媽弄了四五次,
她那裝滿奶水的奶子被我這楞頭小子連吸帶擠,一夜間弄了個精光!”
黃夫人聽聞笑個不住,說道:“哈哈~那可苦了先生的表弟!”
王郎中依舊道:“是哩!表弟哭著要奶,急得舅媽不知如何是好。後來舅舅
回家,見舅媽一夜間奶子小去一半,直誇表弟會吃,待到房中一看,見床上濕了
一片,又罵表弟尿床!”待郎中說完二人皆是哈哈大笑!
黃夫人嬌笑調戲道:“怪到先生愛吃奴家的奶子,原是兒時坐下的病根!”
王郎中也笑道:“嘿嘿~~夫人被我吃了奶子,就要做我舅媽的,如今外甥
口渴,只求舅媽賞些水吃。”
“好外甥,舅媽的奶子並不下奶啊,不過舅媽這里倒是能出些水來,你且吃
罷!~”說著黃夫人便騎坐在郎中臉上,將那蜜洞美穴對準他的嘴。
王郎中眼睛雖被蒙住,但鼻子卻靈敏,聞到這幾日常聞的幽穴香氣,碰到幾
根柔軟毛發,他已知黃夫人之意,忙張開血盆大口貼了上去,說道:“多謝舅媽!”
王大夫用一條濕滑的舌頭在美婦人穴內遊走,連那穴口處小豆子也常被他用
牙吸咬,弄得美婦人仰頭浪叫,淫水混著口水被他一股腦的吞入腹中。
黃夫人一邊抱著他的頭讓其緊貼騷穴一邊浪叫道:“好外甥~~嗯嗯~嗯
~~你這條舌頭好似軟蛇~~嗯哼~~在舅媽屄內四處亂串~~啊嗯嗯~~對…
對~~好外甥~~就是那里~~啊啊嗯~~~”
這閨房中春色四溢,美婦人疊聲浪叫,色郎中賊膽包天,正可謂:一條軟蛇
長又寬,桃花蜜洞往里鉆;黃府夫人在上坐,正與郎中魚水歡!
二人弄了片刻,只見黃夫人高聲一呼,身子微抖,一股黃液噴了出來,將郎
中噴了滿臉,那王郎中也不嗔怪,只嘿嘿笑道:“嘿嘿,舅媽小穴日夜操勞,想
是漏了。”
黃夫人扯下身上肚兜,用它替郎中擦臉,笑著說:“好外甥,這些天日日被
你捅,怎麽不漏?”
王郎中滿臉壞笑,說道:“好舅媽,那今日換個地方捅捅,你可答應?”
黃夫人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死鬼外甥,今日舅媽就讓你舊夢重溫。”
說完她便背對著跨坐在郎中身上,兩瓣臀肉用雙手左右掰開,一朵成熟的美菊花
綻放開來,肥臀對準肉棒緩緩坐下,待到整根沒入方才扭動細腰。
“好舅媽,親舅媽~嗯嗚~~~外甥今日豁出命來也要讓舅媽盡興~~”
王郎中素來最喜肛交,只是自家婆娘嫌臟,不肯與他弄,今日黃夫人竟主動
獻上後庭,讓他心內狂喜,老腰挺動的更加賣力。
黃夫人此時背身跨坐在郎中身上,她雙手向後支撐,身下菊穴被一根黑硬肉
棒撐開戳入,那身後平躺之人挺腰猛沖,肥厚肉臀被拍打的啪啪作響,連那小穴
也溢出淫汁,肛交快感讓她忘我,呻吟喊道:“啊嗯嗯~~啊~~屁眼子里好燙
~~嗯啊~~好似著火一般~~~好外…外甥~~舅媽好舒服~~~哼啊~~嗚
嗚嗚~~嗚嗚~~”
此時王郎中也稍有粗喘,他說道:“嗚~~舅媽,外甥最愛你這肉腚、最喜
幹你這腚眼子,你快說些粗話,好讓外甥更加賣力!”
黃夫人此時哪里還知道什麽害臊,淫聲高叫道:“嗯啊~~騷舅媽,平日里
就等著外甥的雞巴戳屄幹穴~~嗯啊啊~哼哇~~舅媽的騷屁眼子被戳爛了也是
甘願的~~嗯嗯啊~~快些弄…舅媽最愛外甥的大肉棒子~~哇哇啊~~嗯啊~”
胡天福本就喝了些酒,現在見此美景,不免得更覺燥熱,他咽了咽口水,心
下頓生一計;他先脫去長褲,一根令他十分得意的陽物垂落下來,稍一運功,陽
物高高立起足有六寸,而後緩緩推門進入黃夫人閨房……
黃夫人見有陌生男子進得房來,她吃了一驚,本想呼叫,但見那男子做了個
噤聲的手勢,再看他身下無一物遮擋,一根約有六寸長的大怪物昂首挺胸翹立在
哪里,不覺讓她看得有些呆楞;那男子輕步走到近前,用手指了指她兩腿間的小
穴,又指了指那頭大怪物,黃夫人心下已知其來意,心中暗想,自己從未試過這
般雄物,不知是何等滋味,不如與他來上一回。思念至此,她媚眼帶笑,點了點
頭,隨後又伸手指了指正在自己身下賣力挺動的王郎中,也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胡天福見此已知其意,他也點了點頭,接著手扶長槍來到兩腿間,對準穴口,
挺腰一刺,美婦人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而她身後的王大夫此時也哼了一聲,說道:
“嗯哼~~騷舅媽腚眼子竟能越變得越緊了,好似有什麽東西擠壓,差點弄得外
甥泄了精!”
黃夫人被這陌生男子一弄,好似飄飄欲仙般快活,一上一下兩穴被來回猛戳,
此時心中美妙已不能言說,只得呻吟浪叫:“爽死~~嗯啊啊~~爽死奴家了!
~~啊啊啊~~啊啊~~哼啊~~”
王郎中見黃夫人叫得更加撩人,心內得意之極,身下開始猛沖,數百下後,
只聽他啊的一聲,陽精從馬眼噴出,那滾燙白稠的濃精全數射進美婦人的後庭之
中,他雙手雙腳被縛,喘著粗氣躺在美人身下回味。
胡天福見那郎中已泄了精,隨後他便與美婦人調整姿勢;黃夫人雙膝跪在床
上,而身下便是正喘氣休息的王郎中,她一手抓握床頭欄桿,一手捂著櫻桃小口,
翹起肥臀迎接背後男子肏幹。胡天福挺腰狠抽,黃夫人則捂嘴強忍,而躺在兩人
身下的王郎中此時正在半夢半醒間回味余韻。
二人肏弄數百下後,胡天福擔心黃玉章回轉房中,他在美婦耳邊輕聲說了一
句:“黃夫人,在下要沖了,你且忍著些!”說完便抱緊肥臀開始狂沖。
那黃夫人從沒被這般猛幹過,她早已忍受不住,想要放聲淫叫,怎奈身下有
人,只好強捂著嘴不讓其發出聲來,而她那兩只肥乳垂吊下來,上下左右亂晃,
差點撞到王郎中的臉上。胡天福此時稍一運功,小穴內的陽物忽然發生變化,前
段龜頭處竟變細變長,如同立錐,陽物忽得往蜜穴深處沖去,撞到花芯仍舊不肯
停,又是往前一沖,直接沖入花芯內。
黃夫人感到小穴內花芯被刺入,她頓時身子一軟,眼球上翻,啊的一聲叫了
出來,幸好王郎中此時已呼呼睡去,不曾聽到,而她身子發軟正要倒在郎中身上
時卻被身後男子抱住……
胡天福泄精之後身子輕快了許多,他輕輕放下黃夫人,在她耳邊說道:“多
謝黃夫人成全,在下這就告退!”說完便起身要走。
黃夫人此時癱軟如爛泥,她用盡僅有力氣輕聲說道:“公子留下姓名,也好
叫奴家知道今日與誰承歡。”
胡天福思忖片刻,笑了笑說:“告訴夫人也無妨,在下胡天福。”
黃夫人聽後先是一怔,接著說道:“想必胡公子今日未盡興,不如明晚子時
去城東地皇廟等候,到時候奴家在與公子……”說著她便嫵媚一笑。
胡天福看著眼前美人,心想還有這等好事,忙點頭說好!說完,胡天福從屋
內躍出,他走時還不忘經過黃老爺和小男僕所在的小院,想要看看這位黃大俠是
否打算回夫人房中,若是黃老爺打算回房,他也好先去通知黃夫人,以免她收拾
不及。
小院中,一男童之聲疊疊浪叫,只見男童全身赤裸,上半身趴在院中石磨上,
他身後站著一中年男子,那男子也是全身精光,胯間一根粗長的陽物正插入他的
後庭中,那中年男子挺腰不止,而男童似哭似笑般的浪叫求饒,淫糜之聲充斥小
院……
原來黃玉章黃大俠已與這男僕小言兒肏弄了一個多時辰了,而黃大俠仍舊金
槍不倒,這可苦了小言兒,他被抱著肏、站著肏、趴著肏、躺著肏,那根要人親
命的大雞巴不曾離開過他的後庭。
“嗯嗯啊~~老爺~~你…你的雞巴太大了~~啊~~小言兒的屁眼子裝不
下了~~哇啊啊~~你行行好放過小言兒吧~~啊啊~~!”小言兒雖然嘴上求
饒,但他的屁股卻在主動迎合。
“我讓你這小東西不老實!以後還敢不敢偷懶了?”黃玉章啪的一聲拍打在
眼前的大屁股上,隨後一個五指紅掌印浮現在白屁股上。
小言兒被這一巴掌打的身子一顫,連兩瓣肥厚臀肉也開始顫動,他大聲求饒
道:“啊~~不敢了!~哇哇啊~~小言兒再也不敢了!~老爺饒了小言兒吧!
~啊啊啊啊~~”在他呻吟求饒時黃玉章又是幾巴掌下去……
胡天福在房頂看了看,隨後縱身躍出黃府,他這一路上想著今日奇遇,又滿
懷期待明日之約,而他卻不知,明日之約將引出天大的禍事,幾乎要了他的性命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5-27 13:34
標題:
江湖淫俠客 (07) 作者:嘎嘎、v
.
【江湖淫俠客】
作者:嘎嘎、v
2020-5-27發表於S8
第七回:小淫賊遇險變殘廢,大女俠落難失貞潔
胡天福正大步流星的向前走著,想起昨日與黃夫人之約,心中暢快無比,倒
把這幾日的郁悶一掃而光;因白天睡了一日,現在可謂神采奕奕,他邊走邊想稍
後見黃夫人時的情景,不免臉帶壞笑;他見皎月高懸,風靜樹止,真乃幽會偷情
好時候,腳下步子又加大了些……
行至片刻,只見前面有一破落小廟,墻倒屋漏,似多年未有人打理過,那破
廟上匾額到還在,上書著三個大字:地皇廟!胡天福見地皇廟已到,而破廟中有
一束昏暗燈光,想必是黃夫人在內等候,他停下腳步,整理整理衣物,又輕咳了
一聲,隨後朝廟門走去。胡天福手推廟門,只聽咯吱一聲,廟門左右分開,滿臉
堆笑正要喊出“黃夫人”三個字時,忽感一陣勁風朝他撲來,他心中暗叫不好,
忙晃動身形向後躲閃,雖閃避的極快,但那股氣勁裹著勁風仍舊將其胸口擊中!
……胡天福被這一擊擊飛出四五丈遠,胸口只覺得疼痛難當,腔內血氣翻湧,噗
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忙運轉內力調息吐納。
與此同時,只見破廟內緩緩走出一人影,定睛細看,此人約莫二十出頭,身
穿白衣白袍,頭頂玉冠,面如白玉,鵝蛋小臉帶著幾分冷峻傲氣,比女子俊俏比
男子英武!
胡天福看著來人,心中詫異,此人自己並未見過,莫非也是接了懸賞令的江
湖遊俠?他向眼前之人問道:“兄臺,敢問為何如此?”
白面男子身上披著一件不合節令的白狐裘大氅,他微瞇丹鳳眼,嘴里傳來陰
柔之聲,冷冷說道:“殺你。”
感到此人渾身發出冷冷殺氣,比以往所見之高手大有不同,胡天福也不多言,
腳下運功,展開鬼魅身法就要開溜,誰知,這白面男子身法也是奇快,他一時間
竟擺脫不掉;胡天福靈機一動,隨手撿起幾塊石子向後一丟,嘴里說道:“看鏢!”
那白衣男子也不躲閃,只見他手指連彈,兩股氣勁從指間射出,飛來的小石子皆
被擊成齏粉。
胡天福見此心下一驚,此人內力極深,若與之僵持消耗,自己定要被他所擒,
想罷至此,他忽閃身躍進山林,想要以林中草木擾亂視線。山林間草木眾多,白
衣男子依舊緊隨其後。胡天福靜下心來再細細觀瞧,見此人身法雖快,但卻不似
自己這般輕靈,想必是以高深內力強催而動,不如與他拼個身法靈巧,尚有一絲
機會。
胡天福突然轉身朝白衣男子沖去,白衣男子見此心中暗道找死,一掌便朝胡
天福面門劈去,胡天福身法鬼魅,忽一轉身竟將一掌避過,他躍至一顆樹上,白
衣男子也飛身而上,胡天福又朝男子沖去,男子又是一掌,但卻又劈了個空。幾
番下來,白衣男子冷冷笑了一聲,說道:“想消耗我的內力?哼!不自量力!”
白衣男子見胡天福在一數十丈高的大樹上站立,突然人影從樹上向下沖來,
白衣男子不疾不徐飛身而上,一掌劈去,這一掌倒沒劈空,只是劈在了一件湛藍
外衣上,他心下已知上當,此時胡天福從側翼躍出,一拳朝他胸口襲來,他忙運
氣十層功力,自身內力形成氣墻,蹌蹌擋住這一拳,他身子在空中一個旋轉,反
手一掌揮出,只聽啪的一聲,淫賊胡天福口吐鮮血摔落在地。
二人在空中纏鬥時男子懷中掉落一青花小瓶,小瓶落地便碎做數片,里面液
體也盡數灑落;見小瓶碎落,白衣男子從未改變的冷俊小臉上竟有了驚怒之色,
小瓶似乎對他至關重要,他看著胡天福,嘴里惡狠狠地說道:“你這腳很會跑。”
說著,他一彈指,一股指勁射出,不偏不倚,正好擊穿了胡天福的腳筋。
此時胡天福倒地不起,他腳筋被弄斷,胸口又受了一擊重掌,全身功力十去
其九,只覺得胸內腳下奇痛,眼皮沈重似要昏睡。
胡天福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揮掌朝他劈來,腦中頓時閃過平生種種,倒不覺
得有所遺憾,心中暢然,閉目等死,誰知這一掌遲遲未落下,他吃力撐開眼看了
看,只見白衣男子臉色越發慘白,嘴角溢出鮮紅,正盤腿運功,胡天福覺得天旋
地轉不及思考,眼前一黑便昏睡過去……
列位看官必定好奇,這白衣男子究竟是誰,而這淫賊胡天福又有何下場,且
聽我慢慢道來!
這白衣人並不是男子,她乃是天山雪女宮宮主任琦琦是也!
任琦琦此番下山為的就是替侄女報仇。任宣兒回到銀蛇幫並沒有說出實情,
只說是胡天福殺了師兄後擄走自己,幸而半路得遇少林三位高僧相救。任琦琦見
到宣兒時,只見她小小的身子紅紫遍布,胸口兩粒小紅豆發黑發紫,胸前更是齒
印吻痕交錯,身下私密處紅腫不堪,連那後庭也紅腫張開。
這位雪女宮的宮主見此怒火大盛,她吩咐銀蛇老人暗中發下消息,若有人知
其胡天福下落,可得黃金五千兩、可去雪女宮學武一年。
這任琦琦又是如何知道胡天福會在此現身的呢?這事還得從昨日說起……
昨日胡天福與黃夫人一番交戰,事後無心透露出姓名,那黃夫人本就聰明伶
俐,早已猜中此人必是江湖傳聞的采花淫賊胡天福,心下一動,想起前日自己丈
夫曾與她說過,銀蛇老人暗中發令擒殺胡天福,若知其行蹤,可得黃金五千兩,
她忙讓王郎中去找銀蛇幫的弟子,心想,如果得了金子,她便可與王郎中遠走高
飛……
若問這任琦琦為何六年不下天山?現在又為何身受重傷?說來內有苦衷!她
六年前練功走火入魔,幸好兄長去往大漠以命換來了三十顆轉火丹,她服下轉火
丹後雖保住了性命,但體內卻因此留下了一股奇異寒毒,該寒毒每隔幾日便要發
作,若與人爭鬥動用真氣,則毒發更快。
後來,任琦琦得知天山上有七年一開花的七彩熾火蓮,此物可解一切冰寒之
毒,她便來到天山,來到天山後以一己之力掃除天山上大小所有門派,創立了雪
女宮,曾放言,若無她的傳召,敢上天山者死!
任琦琦在天山每日一邊練功一邊守著那七彩熾火蓮開花,後來更是發現熾火
蓮上的露水也可以壓制寒毒。此次下山,她收集了一瓶火蓮露水,打算毒發時使
用,誰承想,剛剛與淫賊爭鬥時竟將裝有火蓮露水的瓶子打破了,這讓她惱怒不
已,本想一掌結果了胡天福,誰知這時寒毒發作,她忙運功壓制,怎奈這寒毒十
分厲害,若無轉火丹或火蓮露水必死無疑!她耗盡內力苦苦向抗,最後終一口鮮
血噴出,倒地不起……
“三哥,聽說你前日抓了一個婦人,把她幹的死去活來,最後怎樣?”山林
中走來兩個人影,其中一齙牙蒜頭鼻的青年向身邊大漢問道。
被叫做三哥的大漢滿臉橫肉,一張嘴又厚又大,他嘆道:“別提了老七,山
下好不容易抓了個有姿色的娘們兒,這老五非要與我爭,我倆決定一起上,那曉
得這娘們兒不經肏,一晚上就死了。”
齙牙老七:“呵呵,三哥和五哥肏屄我是聽過的,哪個女子能受得起這樣弄
上一夜。”
三哥邊走邊笑道:“嘿嘿!兄弟,等下三哥帶你去找老陳頭家三丫頭,那騷
貨怎麽肏都爛不了。”
老七:“我只與她二姐幹過一次!她那二姐最喜站著肏弄,小弟我好懸被她
累斷了腰。”
三哥聽後哈哈大笑:“哈哈,你這小子,陳二姐長成那副樣子你都敢肏?”
老七也笑著說道:“管她美醜,裙底下的肉洞能戳就行。”
二人一路汙言穢語的向前走著,忽然齙牙老七指著前方叢林說道:“三哥你
看,那里好像有兩個死人。”
他二人攥了攥手中鋼刀,隨後走到一湛藍衣服的男子近前看了看,見他面慘
白,嘴角溢血,腳踝被擊穿,三哥拿腳踢了踢,說道:“怕是死了。”
這時老七走到另一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白衣人,說道:“三哥,這里還躺
著一個。乖乖!這個小白臉長得倒是俊俏,可惜命不長。”
“別廢話了,我看那小白臉身上的衣服倒值幾個錢,你快把它扒下來,咱倆
趕緊去找三丫頭快活快活。”三哥向齙牙老七吩咐到。
老七應了一聲是,隨後便伸手去扒躺在地上之人的衣物,他手觸到那人胸口,
先是咦了一聲,後又抓捏幾下,最後大笑說道:“哈哈,三哥快來看!”
三哥被他這麽一叫,心中疑惑,來到近前,忙問:“他身上有金子?”
老七故作神秘道:“比金子還金貴!你來看……”說著他便用手扯開地上之
人的上衣,只見那人胸口一片白嫩,白嫩處兩座山丘鼓起,山丘上各有一粒粉紅
小豆,真是:顫巍巍好似豆腐,白嫩嫩優勝肉包!
三哥先是揉了揉眼睛,待確認後也哈哈大笑,忙說道:“哈哈!原來是個娘
們!哈哈!快看看下面,別他娘的是個人妖!”說完他便放下手中鋼刀去抱地上
美人。
老七此時興奮異常,他迅速扯去美人長褲,只見一雙細白長腿正在眼前,再
細看,兩腿處一片稀疏陰毛,陰毛下只有著一副不輸稚童的白嫩小穴,小穴緊緊
閉牢又高高鼓起,小穴上並無一根雜毛,唯有上方長著少許黑亮陰毛。老七如發
了情的猛獸,他將一雙美腿高高擡起,讓那美人陰戶在他面前暴露無遺,一邊死
盯著眼前美景,一邊說道:“三哥,這嫩屄小弟這輩子都他娘的沒見過,我先吃
上兩口再說!”說完他便將自己的嘴貼了上去。
三哥見美人下身被占,他一個餓虎撲食趴在美人柔軟上身,雙手揪住雙乳大
力揉搓,一張臭嘴則朝兩顆粉豆兒咬去,吸咬扯拽,把那兩顆小東西弄得腫大數
倍;他肥臉緊貼美人胸口,只聽見微弱喘息聲,他哈哈一笑道:“哈哈,這娘們
兒到沒死透,正好讓我倆享用!”
二人玩弄片刻皆起身脫去衣物,老七訕訕而笑,好似扭捏羞愧的姑娘一般,
他說道:“三哥,不知誰先呀?”說著他用手擋了擋身下只有三寸來長的陽物。
三哥哈哈大笑,平日聽人說老七雞巴如何如何小,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而他
卻威風凜凜地挺了挺胸膛,又晃了晃身下五寸長的陽物,說道:“今日不是你眼
尖,咱倆也得不著這等艷福……這樣吧,你在下,我在上,咱倆來個同進同出,
如何?”
齙牙老七連道幾個好字,隨後平躺在地,三哥則抱起地上美人,雙手狠掰美
人的兩瓣臀肉,讓菊穴張開,而後對準老七翹起的陰莖緩緩放下,待到盡根沒入,
放手讓美人疊躺在老七身上,這時老七一聲高喊,說道:“哇啊!~好緊!這腚
眼子要把小弟的雞巴給夾斷了!嗚~~”
三哥聽聞哈哈大笑,他晃著自己胯下長物,來到二人胯間,擡起美人玉腿,
將龜頭抹了抹口水,往里幹戳,美人穴口極小,他卻不管不顧,狠命挺腰一刺,
只覺得穴內一層阻礙之物似被戳破,再往下一看,那美人花穴向外流出陣陣殷紅,
他大喜道:“哈哈,這個娘們兒竟是個未破瓜的黃花閨女!看來今日俺倆確實艷
福不淺!哈哈~~”說著他便挺腰開幹。
他二人一前一後,一個肏弄後庭,一個猛幹花穴,把那昏睡美人弄得身子亂
顫,在上的三哥抓捏美人胸前肉球,在下的老七舔吸美人脖頸腋下,一副白嫩的
身子已有了點點紅斑。一刻鐘後,二人肏弄了數百下,在下的老七已粗喘連連,
而再上的三哥卻遊刃有余,依舊挺腰猛刺。
被這二人奸淫的不是別人,正是那雪女宮宮主任琦琦,想來江湖豪俠榜排名
第七的任琦琦任女俠今日竟被兩個山匪破了身子,真是讓人唏噓!
任琦琦從昏睡中漸漸醒來,只覺得渾身無力,身下撕裂之痛傳來,她緩緩睜
眼一看,只見身前一赤身大漢正抓揉她的酥胸,而她則躺在一人身上,身後那人
發出淫邪笑聲,此時身下兩穴傳來腫脹痛感,好似撕裂一般,她已知此時處境
……任琦琦羞怒交加,想要運功擊殺二賊,怎奈身受重傷體內已無半點真氣,她
有氣無力地怒斥道:“住…住手!~”
兩個山匪見美人醒了,倒也不驚慌,三哥腰下動作不停,調笑道:“美人,
你可算醒了,多虧我們兄弟救你,不然你這美艷的身子怕是要餵了野狗,不知你
打算如何報答我們?”
身下的齙牙老七也笑著附和道:“呵呵,不錯不錯,若姑娘想報答我們兄弟,
就隨我們上山去吧,山上弟兄多,不愁醫不好姑娘的傷。”
任琦琦見兩淫賊絲毫未有住手之意,她心中羞憤難當,此時想要自絕筋脈竟
也成了奢望!
任琦琦掃見身旁有兩柄鋼刀,她拼盡最後氣力,拾起一柄鋼刀朝面前之人砍
去,誰知此刀有氣無力,竟被肥胖大漢一掌拍落,大漢一手將她兩只玉手牢牢按
在地上,嘴里大笑道:“哈哈,老七這娘們兒還想殺我倆。”
老七陽物雖小,但胯下卻一刻未停,大有短小精悍之意,他說道:“嘿嘿
~~姑娘何必動怒,若覺得這姿勢不夠舒爽,我二人換個便是,何如?”
三哥接言道:“我來讓你舒爽舒爽!”說完他身下狂抽,上身整個貼了上去,
竟將自己一張肥臉貼在了任琦琦臉上,他伸出舌頭在小臉上一陣亂舔,還把那濕
滑舌頭往殷紅小口里鉆去。
任琦琦見那張臭嘴朝自己襲來,一條濕滑軟舌往她口內鉆入,她奮力一咬,
怎奈氣力全無,不曾將其咬傷;肥胖三哥哎呦一聲抽出舌頭,反手就是一巴掌甩
在了那張精致小臉上,接著掐住她的脖子,罵道:“騷貨,敢傷你家三爺?看老
子不肏爛你這騷屄!”
說著他手中用力,那纖細的脖頸被越掐越緊,美人臉上也開始憋得通紅。
隨著琦琦喘息愈加困難,她身下兩穴也愈加收緊,此時躺在身下的老七已受
不住了,喊道:“太緊了!!!啊啊~~~我來了!~”齙牙老七高吼一聲,一
股陽精從帶有幾分紅腫的菊穴內緩緩流出。
三哥看著老七已然交貨,罵了聲:“沒用的東西!看看三哥是如何將這騷貨
給治得服服帖帖。”說著他抱起任琦琦開始猛肏。
任琦琦此時頭朝下,雙腿被肥胖大漢一手一個倒掛拎起,那根五寸長的黑硬
肉棍正從上而下的往小穴里刺入,她淚水不自主的從眼角滑落,有氣無力輕聲喊
道:“啊~~啊啊~~住手!住…啊~~住手啊!~~~”
這三哥並不是憐香惜玉之人,見身下美人叫喊,他卻越發賣力,又是狠抽了
數百下,穴內一股淫水向外湧出,他停下動作笑道:“嘴上是貞潔烈女,只是這
騷屄卻不答應,你看看你這屄水都流了一地了。”
琦琦眼神空洞迷離,她泄了身,氣力更少了幾分,眼中淌淚,身下卻流著淫
汁,只願一死。
三哥胯下依舊堅挺,卻不著急肏弄,他把美人平放在地,來到她的臉前,挺
著堅硬之物照著紅潤小嘴便插了進去,一張小嘴被陽物填滿,他又挺腰往深處去
了幾分,直碰到咽喉才開始攪動。肥胖山賊也不肯讓琦琦身下兩穴休息,撿起一
柄鋼刀將刀柄強塞入紅腫菊穴內,三根手指插進嬌艷花穴內摳挖不停,而在一旁
老七見此拍手叫好,胯間陽物雖已軟趴,卻也要湊個熱鬧,他趴在美人胸前,朝
那對白面肉包發起攻擊,二人直把這雪女宮宮主任琦琦弄得渾身抖動、口中亂哼!
與此同時,躺在地上的胡天福也漸漸醒轉……胡天福醒來後只覺渾身無力,
胸口和腳下疼痛更是讓他險些叫出聲來,擡眼看了看前方,只見兩男一女正在交
歡,而那女子全身赤裸,左側一矮小之人趴在她胸口抓咬不止,右側一肥胖之人
伸手在她小穴穴摳挖,更將刀柄插入後庭,女子嘴里塞著一根粗壯陽物,只能發
出嗚嗚聲,她眼角滾出淚珠,臉頰之上早已淚痕遍布。
胡天福再一細看,不由得一驚,此女子正是剛剛追殺他的“白衣男子”,心
中已猜到定是女扮男裝,他本想趁著他們不備逃走,但看著眼前女子,想起她是
因追殺身負重傷自己才落入兩個歹人之手,心中到底不忍,決定出手相救……
三哥的手指在小穴內摳挖的更加厲害,只聽任琦琦慘呼一聲,一股陰精從穴
內噴出,他放聲大笑:“好個騷屄,竟還能噴水哩!哈哈,讓爺爺我……”
他話還沒說完,只覺得後腦處被一冰冷利器抵住,身後更是傳來一男子聲音,
說道:“放開她!”
老七見三哥被人制住自己也不敢妄動,此時肥胖三哥開口求饒:“好漢饒命,
我們弟兄二人路過此處見有人倒地,特來搭救,若好漢不信可我兄弟。”這老七
也忙附和稱是。
任琦琦感覺被按住的雙手終於松開,她躺在地上拼盡最後氣力,拾起身旁另
一把鋼刀,一刀朝左側的齙牙老七砍去,一掌朝三哥肥大的面門劈去,只聽啊的
兩聲,兩個山匪一個倒地不起,一個後腦正好撞在胡天福短匕上,腦後鮮血如註。
任琦琦攻勢未完,還想朝胡天福的雙腳砍去,怎奈一股熱流從她腹內向上湧
來,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她隨即昏死過去……
胡天福見此嘆了一口氣,撿起地上衣物替那倒地不起的赤裸美人蓋上。
烈日當空,灼灼耀目,直照到人不能直視滿面通紅,而躺在那里的任琦琦卻
依舊面無血色。此時,昏睡一日一夜的任琦琦緩緩睜開雙眼,環視周圍,依舊就
是草木叢林,她試圖運功,這次竟比先前還不如,心下大駭,只覺萬念俱灰!
胡天福看她醒了,拿著一只烤好的雀兒來至近前,問道:“醒了?烤雀兒要
嗎?”他晃了晃手中的熟透的雀肉。
任琦琦見是胡天福,心中怒火叢生,想起侄女宣兒,又想到自己落至如此田
地,皆是因為此人,將此人挫骨揚灰亦不解心頭之恨!她用上全身力氣,睜大雙
眼,狠狠瞪著胡天福。
胡天福見她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嘆了一口氣道:“哎,女俠是看不上淫賊烤
得雀肉喲~~~算了,你不吃,我吃!”說著便三口兩口將雀肉吞下。
又過一日,胡天福拖著條瘸腿忙了一上午終於抓了只野兔,他將野兔清理一
番後燉了一鍋兔肉湯,用竹筒盛滿肉湯又來至任琦琦身前,開口道:“女俠,這
兔肉好似有毒,你先替我嘗嘗罷。”他端著肉湯在琦琦面前晃了晃。
任琦琦已兩天未曾進食,她本就身負重傷,如今連瞪人的力氣也沒了,心中
只想求死,哪里肯吃送來的肉湯。胡天福見她似有求死之心,便用木勺往她嘴里
灌了幾口湯,而她卻不肯咽下,胡天福說了聲:“得罪了!”隨後自己喝了口湯,
將其含在口內,以嘴對嘴,將肉湯送進任琦琦口中。
此時任琦琦只覺受辱,拼死搖頭抵抗,反抗間肉湯吸入鼻腔嗆著了,胡天福
替她拍了拍,出言譏諷道:“哎,雖武功高強,終究是女兒家,倘若男子漢受了
大辱有了仇家,必想著如何臥薪嘗膽等待時機然後報仇雪恨,而女子大多想的卻
是一死了之。可見,萬不可生女兒,縱使有了女兒也切不可學武,學了武將來若
與人比試輸了,她定要尋死的!”
任琦琦也不知是剛喝了幾口湯的作用還是他的譏諷作用,眼中似恢複了幾分
神采,盯著胡天福,似要吃人,胡天福忙將肉湯送到嘴邊,這次任琦琦不再拒絕,
連喝數口。胡天福見此放了心,他一瘸一拐的回到一旁自己吃了起來。
半日過後,琦琦感覺上身有了些氣力,擡手雖還是吃力,但比原先好上許多。
她本想一死了之,但想到侄女尚且年幼,兄長大仇未報,加上剛剛胡天福的一番
譏諷,此時已將輕生的念頭盡數打消,從拾起當年初學武藝時的那份堅韌之心。
胡天福見眼前女子似乎恢複了些,盯著她左右看看,好奇問道:“奇怪,你
這張俊俏的小臉我不曾見過,為何要追殺我?莫非你有什麽姐姐妹妹曾與我好過?”
任琦琦此時已有了說話的力氣,她恨恨地看著胡天福說道:“畜生!你連十
一歲女童都不肯放過,難道留你在人間享福不成?!”
胡天福聽此恍然大悟,知道此女子必是任宣兒的姑姑,雪女宮宮主任琦琦!
他有心想要辯解,當又想到一來她未必信,二來事關小丫頭的聲譽,反正自己惡
名累累,不如這個也背了吧。
胡天福嘆了口氣,晃了晃腦袋說:“你那侄女也是個害人的妖精……”
任琦琦聽他說自己侄女,心中大怒,丹鳳眼微瞇道:“你要再敢提她,我必
將你碎屍萬段。”
胡天福聽到也不言答,他仰面躺下,數著星星睡去……
半夜,胡天福只覺得似乎有些寒氣,他往任小姐那里掃了一眼,直接任琦琦
躺在那里渾身發抖。胡天福忙來至任琦琦身前,用手摸了摸她額頭,只覺得寒冷
異常,此時他也有些慌了,他脫下自身衣物替其蓋上,但依舊無用,他索性將其
抱住,以自身體溫替她取暖,片刻後他也被凍得渾身發抖,他對著面色慘白的任
琦琦說道:“救命要緊,得罪了!”
說完便用手在她身上摸索,想要找出寒氣來源。摸至琦琦小腹處時只覺得冰
寒刺骨,他心下大喜,以為找到根源,忙運起僅有的一成功力灌入她的體內,怎
奈內力灌入如同泥牛入海,絲毫不起作用。他已沒了主意,向懷中顫抖不已的冰
冷美人問道:“任小姐,如何才能救你?”
任琦琦此時牙齒打顫,口中斷斷續續說出:“至…陽…之…物……”
胡天福並不知至陽之物為何物,再要問時,見任小姐已經昏死過去,他突然
靈機一動,想到近來自己身下陽物已練到可冷可熱的地步,不如拿它一試?!
思念至此,他不再多想,任琦琦側躺在地,自己也在其身後側躺,將其抱入
懷中,從背後掀起長裙,褪下褻褲,一運功力胯下陽物長至五寸多長,他挺腰刺
入琦琦花穴。進入花穴,胡天福只覺得肉壁內里冰寒更勝,他忙將僅剩功力送至
身下,而後陽物開始發熱。
一刻鐘後,胡天福滿頭大汗,懷中之人終於不再顫抖,身上寒氣也漸漸退去,
他則眼皮沈重,昏睡過去……
清晨林中鳥鳴,胡天福緩緩撐開沈重眼皮,只覺得脖頸出似有冰涼硬物,低
頭一看,竟是自己傍身的匕首被懷中美人握著抵在脖頸。任琦琦見他醒了,握了
握匕首,冷冷說道:“淫賊,竟敢辱我?”
胡天福急忙辯解道:“冤枉呀!昨夜你寒毒發作,只有這法子才能救你,不
要不識好人心……”
胡天福還要再說,怎奈匕首又逼近了一些,示意他閉嘴。任琦琦本想一刀殺
了他,但想到自己下身動彈不得,若他死了自己在這荒山野嶺也斷難活命。
任琦琦知他所言非虛,自己昨夜寒毒發錯,本以為必死無疑,誰承想這個淫
賊竟有解救的法子,而且今早醒來只覺得上身又恢複了些,她心下好奇,不知是
何等神功,開口問道:“你用的是什麽功夫?”
二人說話間依舊緊貼在一起,而那陽物也依舊緊緊插在小穴內,胡天福看了
看身下,示意道:“床上功夫。”
任琦琦此時才反應過來二人身下已然連接著,臉上頓時火辣辣,忙斥道:
“還不拔出來!”
胡天福哦了一聲順勢起身,陽物從穴內抽動時帶出許多淫水,把那長裙褻褲
都浸濕了,任琦琦羞愧難當,臉上紅暈更深,她低頭不語。這采花淫賊胡天福好
似早已習慣,他諂媚一笑,對著任小姐說道:“我去弄些吃食來。”
任琦琦看著滿臉猥瑣一瘸一拐走遠的身影,心中更覺厭煩,只想著內傷早已
恢複,好殺了這該死的淫賊!
“你那……那種功夫誰教你的?”二人吃了些野果後,任琦琦紅著臉問道。
胡天福一邊吃著手中的野果,一邊指了指胯下之物,毫不在意的說道:“你
說它呀?!這可大可小可冷可熱的本事是我自創的,並沒人教我!”隨後又說:
“不過我確實得了一老頭相救,不然江湖上恐怕就少了一個胡大俠咯!~~自次
死里逃生之後我便悟出了這功夫。”
“那人是誰?”任琦琦忙問。
胡天福搖了搖頭,說道:“我答應過他,縱使死了,也不能說出關於他的事。”
任琦琦將江湖中能想到的武功路數,大俠魔頭們都想了個遍,仍舊毫無頭緒,
她不再多想,說道:“你送我回天山雪女宮,到時候或許我可以免你一死。”她
嘴上雖是如此說,但內心想的卻是:定教你生不如死!
胡天福用衣襟擦了擦手,嘆道:“天山離此千里有余,我這條腿若是好的或
許可以送你回去,哎!現在成了瘸子,怕是連天芒城都到不了咯。”
任琦琦思忖片刻又說道:“你可以送我到平涼賈存義府中,他數十年前得我
大哥恩惠,自會送我倆回天山。”
胡天福不解的問道:“我倆?!”
“我體內寒毒怕是還會發作,到時你可……”任琦琦紅著臉不願再說。
胡天福又問道:“銀蛇幫不是在附近嗎,為何不找他們?”
任琦琦罵了聲蠢材,隨後說道:“現而今銀蛇幫的人見了你還容得你說半句
麽?而且那銀蛇老人素來對我不滿,這次若被他知道我身受重傷,恐怕他會第一
個對我出手。”
胡天福嘆了嘆氣,心中暗想,這些江湖高手們到底是什麽樣的關系,那銀蛇
老人是任宣兒的師傅,而這任琦琦是任宣兒姑姑,但銀蛇老人卻又想殺任琦琦!
複雜!複雜!真是太複雜!他說道:“哎~~我現在成了瘸子,只好跟著任大宮
主去天山了,或許在任宮主的庇佑下可以多活幾年。”
這一路,胡天福原先拄著一根木棍背著任琦琦行走,後來覺得實在太慢,他
用樹枝藤蔓編了一個藤椅,讓任琦琦坐在藤椅上,自己則連同藤椅一並背在身後,
這倒剩了不少力氣,只是他那條傷腿走起來一瘸一拐,比常人慢上太多,走了兩
日才行了二十里。
又過了五六日,二人一路來吵吵鬧鬧,任琦琦因身體不便,或洗澡或方便都
仰仗著胡天福伺候,而她一會罵淫賊偷看,一會惱淫賊偷摸,賭氣時便以不再吃
飯相要挾,一副小女兒家的做派。
而這胡天福一路卻十分辛苦,他內傷未愈,背人行走時跛腳更覺吃痛,而背
上之人更是挑三揀四,一言不合就打罵開來,他每隔幾日還要替這位姑奶奶運功
療傷,驅寒毒時陽物插入小穴後又不許他動,又不許他看,直把他憋得難受。
不過,這五六日相處下來,胡天福也漸漸習慣,而且見她展露十分罕見的笑
容時,他心內更是一軟,好似將一切辛苦都拋諸腦後一般。
任琦琦這幾日與胡天福相處下來也不似先前那般厭惡,只覺得此人古怪,倒
不像江湖中傳聞中那樣奸邪淫滑、心狠手辣,他雖然猥瑣好色,卻不乘人之危,
這幾日自己有意刁難,他也只是逆來順受,而他瘸著腳追趕麻雀的樣子倒有些憨
傻。不過,一想到自己侄女所受之苦,自己落難至此,皆因此人而起,心中不免
憤恨,暗暗發誓,傷愈之時定要將他挖心掏肺……
他二人一路朝著平涼雙刀賈存義的府上趕去,他們卻不知,這賈府內淫亂不
堪,更有張天羅地網等待二人……
列位看官若問此次賈府之行二人將惹出何事,且看下回:亂上亂翁婿換夫人,
錯中錯天山降殺機!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6-2 18:59
標題:
江湖淫俠客 (08) 作者:嘎嘎、v
.
【江湖淫俠客】
作者:嘎嘎、v
2020-6-2發表於S8
第八回:亂上亂翁婿換夫人,錯中錯天山降殺機
紅綢高掛,鑼鼓齊鳴,豪門府外一對石獅子也披上了紅裝,鞭炮聲響徹四周,
道喜之人絡繹不絕,奴僕家丁跑前跑後,真是好一番熱鬧場景,此地此處便是平
涼第一豪俠雙刀賈存義的府上。
今日乃是賈存義的小兒子百日,故而在賈府內設下酒席招宴親朋,來者或是
達貴或是豪俠,讓人贊嘆,佩服賈老爺交友之廣!
賈府後院廂房,一個十六七歲的俊俏丫頭懷抱男嬰,她眨了眨水靈大眼,臉
頰梨渦顯露,笑著說:“爹爹,你快看,弟弟剛剛好似對我笑了!”
房中有一五十上下的中年男子,他一只手背在身後,一只手輕撚胡須,也笑
著說道:“青兒,別再逗你弟弟了,讓你娘餵些奶水,你弟弟想是餓了。”
叫做青兒的小丫頭嗔怪道:“爹爹偏心,女兒回來半日,你可曾問過我餓不
餓?”
那個被青兒叫做爹爹的男子正是賈府主人賈存義。賈存義五十歲老來得子,
心中自然高興,今日女兒女婿特意回來看望,一家人難道團聚,他更是喜形於色,
笑著說:“你這小鬼靈精,嫁了人了還如此的嘴刁。”說著便輕擰了一下青兒粉
嫩小臉。
這時,只見一嬌媚人影緩緩走來,同時那令人遐想無限的美妙聲音也隨之傳
來,說道:“可是你胡說了,你爹爹從小便溺愛著你,把你捧在手里養著,你卻
不知足!”
這說話之人便是賈存義之妻陳氏,她今年三十有五,生得姿容姣好,膚如凝
脂,身上雖沒了少女的俏皮靈動,卻多了幾分成熟風韻,舉手投足間更有說不盡
的嫵媚風流。只見她身穿一件米白絲質長開衫,開衫長至膝蓋,而盤扣則系在胸
口,那一對裝滿汁水的雙乳似要將胸前盤扣崩開,她下身著一件水青外褲,腳下
踏著一雙白面鴛鴦繡花鞋,真是:風流浪蕩姿容俏,巨乳肥臀處處妙!
青兒見娘親來了,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隨後討好撒嬌說道:“娘親竟
比生小弟前還美了幾分!”
陳氏用手戳了戳青兒額頭,接過她懷中嬰兒,說:“你這丫頭,竟調笑起娘
親了!”她看了看四周,又問道:“為何不見姑爺?”
青兒還未作答,賈存義便接口道:“我讓他在廳外招呼客人,隨後再讓他來
請安吧。”
這時,三人正在閑話家常、逗弄嬰兒,小廝忽然來報,說是江南宇文家的三
公子攜禮而來,賈存義忙吩咐下人好好款待,自己則向夫人叮囑幾句後便去大廳
會客。
一刻鐘後,廂房中母女二人聊得火熱,誰知這時又有下人來報,說是老爺讓
小姐前去見客,賈青青聽後隨下人朝大廳走去……
陳氏見天氣晴朗,和風煦日,她抱著懷中幼子來至花園遊逛,忽見園中小路
上有一人正朝她走來,待一細看,已知來人身份,她抿嘴而笑,隨即吩咐身後丫
鬟,讓她們先回房鋪床打掃。
向她走來的是一年輕男子,此人二十上下年紀,油頭粉面,生得算是清秀,
穿著打扮倒是讀書人,男子來至陳氏近前,躬身行禮,笑著說道:“孩兒給娘親
請安!”
陳氏也不言答,只拿眼角掃了掃,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這男子見婦人不答,
他走至身側,忽的一把將陳氏細腰摟住,然後滿臉淫邪壞笑地說道:“娘親有了
兒子就不理女婿了嗎?”
陳氏被他這樣一弄,扭捏推搡著說:“殺千刀的猝死鬼,小心被人看見!”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賈存義與陳氏的女婿,賈青青的夫君,顧晨飛!顧晨
飛見嶽母扭捏身姿更顯動人,他在陳氏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呵呵笑道:“娘親別
怕,園外的下人們都讓我打發了,此刻這花園就你我二人與這小家夥。”他指了
指陳氏懷中嬰兒。
陳氏聽後心內歡喜,嘴上卻嗔怪道:“你這死鬼,為何這般時候才來見我?”
“刻意挑個沒人的時候來,咱們娘兒倆好說說體己話。”顧晨飛一邊說著一
邊用手遊向陳氏肥臀。
陳氏聽後先是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隨後板著臉說道:“誰與你有什麽體己話。”
顧晨飛手已摸到軟彈的臀肉,他嘴里嘿嘿一笑,說:“去年我與青青回門,
娘親夜里來偷吃孩兒的雞巴,還說什麽寂寞難耐,小屄騷癢,想要孩兒戳弄下面,
難道都忘了嗎?”
陳氏啐了一口,面帶嬌媚道:“呸,還不是你在我的飯菜里下了迷藥,不然
怎會便宜你這色坯!”
顧晨飛隔著外褲對那渾圓肥大的肉臀抓捏不止,臉上壞笑依舊,他說道:
“我的好娘親,你這絕代姿容,若不使點手段,怎肯到我床上來,嘿嘿~~”
陳氏見到女婿心中早已樂開了花,但她卻故意裝作嗔怪,想挑逗挑逗這許久
未見的情郎女婿,說道:“去去去,你少在這里與我胡唚,青兒年輕貌美,不比
我這老婆子好上百倍。”
顧晨飛也是個機敏靈巧的,自然知道這是與他挑逗,接口說道:“青青雖好,
但也比不得娘親你呀!”他抓捏了一下肥臀,繼續說:“她肉腚沒你翹,奶子沒
你大,連那小屄洞也沒娘親的騷!”
陳氏被他逗笑,捂著小嘴嬌嗔著說:“虧你還是讀書人,竟滿口粗話!”
顧晨飛把臉湊到陳氏身前,笑說:“娘親不是最喜歡粗的嗎?”他用手一扯,
將嶽母身上的長開衫給扯了開來,看著一只雪白大肉球在眼前抖動,直直地看著
說:“娘耶,這里怎麽又大了些?”
陳氏上衣被他扯開一半,一只乳房已露了出來,在微風的吹拂下有絲絲涼意,
她內心翻騰但又不好說,只道:“自從生了你家小弟,每日漲奶難受,不知道晨
兒可有法子?”
顧晨飛忙說:“有有有!孩兒這就替母親治它!”說完他抓住那只晃動的豪
乳,一頓搓揉擠捏,將那乳汁擠出許多,他口中說道:“莫要浪費!”隨後張口
將黑硬奶頭叼在口中,用力嘬咬。
胸前肉球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弄,陳氏頓感舒爽,她瞇眼輕哼一聲,滿臉沈醉
之態,說道:“嗯~~輕些~~”
而在此時,懷中嬰兒已醒,開始哭鬧,陳氏忙掀開另一半長衫,將另一只豪
乳送至嬰兒嘴前,嬰兒張開小口咬住奶頭,待吸到乳汁,頓時便不哭了,陳氏對
著懷中幼子說道:“小乖乖,你快些吃,不然都被你這狠心的姐夫給搶去了。”
陳氏懷抱幼子哺乳,娃兒小手抱著左乳,小嘴緊咬乳頭,本來是一副和諧畫
面,但在其右乳上也趴著一人,那人正是女婿顧晨飛,他比懷中嬰兒更是能吃,
一刻鐘後,右乳比那左乳小了一圈,他卻仍不知足,吃的津津有味,陳氏被這色
鬼女婿弄得欲罷不能,要想放聲呻吟,又怕吵到懷中寶貝,只得小聲嬌喘道:
“嗯……你慢些吃~~給你家弟弟留些~~嗯啊~~~”
顧晨飛又將雪嫩巨乳玩弄片刻,他擡起頭來,臉上通紅,青筋暴起,一副急
切之態,說道:“好娘親,孩兒忍不住了,趕緊讓孩兒看看你的騷屄。”
還未等陳氏言答,他已轉到其身後,掀起長衫,將外褲連同褻褲一同褪下,
只見桃花密洞早已變成水簾洞,兩片陰唇亮晶晶濕漉漉,屄上陰毛也已沾濕大半,
他蹲下身來用嘴舔弄。
陳氏蜜穴被人弄舔,陣陣酥麻讓她快要站立不足,她一只手抱緊懷中幼子,
一只手扶在一顆桃樹上,肥臀微微翹起,好讓背後之人舔弄的更方便,嘴里嬌哼
著:“嗯哼~~嗯嗯嗚~~好舒服~~啊嗯~~~啊!你慢些……”
未等說完,女婿已起身握著翹挺對準穴口,他猛的一挺,噗呲一聲,那五寸
有余的陽物盡數沒入穴內。
陳氏被他猛地一戳,險些向前撲倒,多虧了眼前桃樹,她邊淫浪嬌喘邊說嗔
怪道:“啊嗯~~死人~~又不是頭一次,怎麽還是這般毛躁~~嗯嗯啊~~你
輕些~~~啊啊啊~~”
顧晨飛此時握著嶽母細腰,看著那肥肉顫顫的大白腚子,心中舒爽得意自不
用說,他一邊挺腰猛刺,一邊說道:“我的好娘親,你這騷屄已有半年未曾嘗過
了,怎麽讓我不急,今日孩兒定要將它戳破搗爛方才罷休!”
陳氏懷中幼子仍舊抱乳吸食,到不哭鬧,而此時陳氏已被弄得淫興大起,哪
里還管其他,只一味地放聲浪叫:“啊啊~~嗚啊~~啊啊啊~~~好…就是這
樣……啊~~我的好女婿~~娘親夜夜想你這雞巴日我~~啊啊嗯~~今日終如
願了,你快些弄死我吧……啊啊啊~~”
“嗯哼~嗚~~娘親,我這雞巴弄得你爽不爽?~~”顧晨飛喘著氣問道。
陳氏身子晃動,屁股向後迎合,嘴里叫道:“爽…爽死…娘親了!啊啊~~
嗯哼~~~騷屄好爽~~~戳的好深~~嗯嗯啊~~屄芯子要被你戳到了!~啊
啊哇~~~”
顧晨飛聽她叫喊,心中更加得意,遂更加賣力。
這姑婿二人在花園中正天人交戰,心中各有所想,有道是:我本是個讀書人,
見了嶽母丟了魂;見她洗澡不鎖門,好似天仙下凡塵!
那日趁她無妨備,買包迷藥酒里兌;半夜一同把覺睡,肏屄整宿不嫌累!
奴家今年三十五,空虛寂寞在賈府;可惜老爺愛練武,不常把我小屄杵!
女兒終把丈夫找,女婿卻愛與我搞;我有騷屄他有屌,夜夜偷情真是好!
風韻猶存容貌美,站立花園岔開腿;陽物塞入小淫嘴,身下開始流騷水!
抱著嬰兒彎下腰,奶子空中左右飄;淫蕩叫聲把人撩,賈府人妻實在騷!
粗黑雞巴硬又長,插進屄中來回忙;年輕女婿似發狂,肏的嶽母直喊娘!
酣戰已久,二人皆是大汗淋漓,陳氏懷抱幼子,披散青絲,高聲浪叫著,而
身後女婿顧晨飛則擡起她的一條腿,胯間長物向她屁股猛刺,把她弄得連連求饒:
“啊啊啊~~啊~~好人…我這年紀…嗯啊~~哪里經得起你這般肏弄~~~讓
我歇歇吧!~啊啊嗯!~嗚啊~~”
顧晨飛額頭浸出汗水,喘著粗氣,此時正值要緊時候,那肯放慢動作,扶腰
抱腿抽插的更厲害幾分,嘴里說道:“好娘親,你這騷屄夾的正舒爽!嗯啊~~
孩兒快要被娘親吸出了!~”
陳氏身下快感侵襲,已忍受不住,仰頭叫道:“哇啊啊~~要尿出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熱流隨著她的呻吟從二人連接處流淌而出,而同時顧晨飛也抱緊肥臀猛
挺幾下,啊的一聲泄了身。
他二人激戰過後,都在閉眼回味;陳氏一手撐樹,一手抱住幼子,兩鬢香汗
黏著青絲,眼神迷離,喘息說道:“死鬼,還嫌不夠嗎?快放開手,我好把衣服
床上,免得叫人看見。”
顧晨飛恢複的稍快,看著眼前尤物,半軟陽物遲遲不願抽出,他抱著肥臀,
抓捏拍打幾下,隨後說道:“娘親的騷屄,孩兒縱使肏上三天也是不夠。這肉腚
摸著甚是舒服……”
未等說完,只見花園門口處人影一閃,接著傳來僕人來福的聲音:“姑老爺,
老爺吩咐,讓你去前廳接待賓客。”
這來福聲音傳來,把他二人嚇得皆是一驚,忙抽身穿戴衣物,顧晨飛疑惑被
看到,陳氏安慰說:“不礙事,你先去,諒他不敢亂說。”
姑婿二人花園分開後,陳氏回到房中,心中越想越是不安,怕來福多嘴告狀,
她思前想後,忽然眼珠一轉,微微一笑,已拿定主意,隨後吩咐眾丫鬟去別處做
活,又讓人去把來福叫來,自己則梳洗打扮一番。
片刻後來福已在門外等候,陳氏梳洗完畢讓其進來,而來福心下不安,唯唯
諾諾入得房中,見婦人正坐在靠椅上,穿戴得珠光寶氣、艷麗逼人,讓人不敢直
視,他低頭作揖道:“小的來福,給太太請安!”
陳氏看了看,此人是府內眾僕人中的一個,平時並未特別留意,今日細看,
只見他相貌醜陋,皮膚黝黑粗糙,身材短小敦實,倒顯得十分滑稽,打量一番後
問道:“來福,你今年多大了?”
來福見夫人發問,忙答道:“小的今年三十了。”
“來賈府幾年了?可曾婚配呀?”陳氏繼續問著。
來福不知夫人何為這般問,只得照實回答道:“回稟夫人,小的來府上已經
有十八年了,至今尚未娶妻。”
陳氏端起茶盞抿了一口,緩緩說道:“今日在花園中你可曾見到……”
未等說完,來福啪的一聲跪倒在地,著急說:“小的什麽也沒看見!小的真
的什麽也沒看見!”
陳氏見此,板著臉嚴肅說道:“那就好!今日你家姑老爺看見一只花蝴蝶甚
是好看,他與我一同去花園捉蝴蝶,不曾想被你撞見,你以後不得多嘴胡說,否
則仔細你的皮,記住了嗎?”
來福聽此被嚇得背後發涼,忙連連磕頭,口中連說:“小的記住了!小的記
住了!夫人和姑老爺是去花園捉蝴蝶!小的記住了!”
陳氏見此人如此不經嚇,輕笑著說:“好奴僕,回頭讓姥爺賞你。”
她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張開並攏的雙腿,媚眼含春地說:“你若也能抓到花蝴
蝶,也來我這兒可領賞。”
來福聽夫人說要賞他,忙磕頭謝恩,後又聽抓蝴蝶可得賞之語,心內一動,
擡頭看向夫人,只見夫人此時長裙里雙腳開合,他壯著膽子向裙內撇去,只把他
驚得呆立不動!
原來這陳氏擔心來福將她與女婿之事稟告老爺,便想先以言語恐嚇,再讓他
得些便宜。她梳洗打扮一番後,下身只套了一件長裙,說話時故意張開雙腳,讓
他窺見裙內春光,以此勾引,好讓他不再亂說。
這個來福無意中撞破亂倫醜事,他心中惶恐不安,生怕自己會被夫人整治,
誰承想,今日不僅不會受罰,反見得如此美景,色膽更壯了幾分,開口說道:
“夫人,小的看到那只花蝴蝶飛入了一片黑草地里!”
陳氏見奴僕兩眼直楞楞盯著裙內,心知已上鉤,她眼中帶笑地說:“哦,那
只蝴蝶常躲進黑草地,你若有本事,可將它捉來,到時候夫人有賞。”
來福得到許可,心中狂喜,急忙爬著來到陳氏兩腿間,將自己的黑腦袋鉆進
了裙內,一張臭嘴一條長舌,朝那幽黑草地發起進攻……
此時陳氏也不再裝模作樣,她抱著那顆黑腦袋呻吟不止,任其舔弄。
來福本就是個粗人,三十未娶親,平日里憋得難受,便與府內幾個四五十歲
的婆娘們偷弄上一會,沒甚花招樣式,只一根雞巴猛沖狠幹,常把那些婆娘們弄
得叫苦不叠。今日艷福不淺,這等細皮嫩肉的美貌夫人竟讓自己白弄,他心中已
是說不出的激動,身下那根肉棒早就撐起褲襠。
不消片刻,陳氏身下已洪水泛濫,而來福更是只剩下獸欲待發泄,那管什麽
夫人小姐,他褪下自己長褲,一根黑鐵棒傲立空中,擡起陳氏雙腿,未經允許,
噗的一聲插進花穴之內,隨後大開大合肏弄起來。
陳氏倒也不厭他的粗魯,只求著去床上弄,椅子上騰挪不開,但來福已如發
情野獸,哪里肯聽,只是挺腰猛刺,並不理會,而片刻後她也不再多說,只閉眼
享受著粗莽漢子帶來的舒爽!
二人兩刻鐘後皆泄了身,來福覺得清爽無比,看著眼前美貌夫人,遲遲不肯
離去,待到陽物複又翹起,又忙著肏弄一回!……
至此之後,他二人都嘗到其中美妙,陳氏自此常夜間不關房門,而大膽奴僕
則偷偷溜入,二人一見便抱作一團啃咬起來,每每都要弄上兩三回方肯罷休。後
來,來福在夫人的調教一下也大有進益,不似起初那般粗魯無知,各類花樣姿勢
都曾試過,連陳氏那不被開墾的後庭院也被他澆水施肥、鋤地耕田。他倆或是在
花園、或是在房內、或是相約野外,每隔幾日,若不弄上一回,心內好似貓爪。
有一次,陳氏說要去廟中上香,賈老爺恰巧派來福護送,二人一到廟中,哪
里還記得什麽上香之事,只顧著床上承歡,整整三日,他二人除了尋些吃的幾乎
未曾下床,待到回府之時,來福腰也酸了腿也飄了,人都消瘦了一圈,陳氏更是
難堪,因身下兩穴數日來被弄得紅腫刺痛,走路時只能岔開雙腳,甚為別捏,回
家時幼子哭著吃奶,而她雙乳內擠卻不出乳汁,頗為尷尬。
主僕二人此後種種趣事皆是後話,暫且不表。
若問這賈青青被叫走見客,離了母親廂房後去往何處?見了何人?且聽我娓
娓道來……
賈府西邊有一瓦房小院,此地乃是賈存義平日練武之處,只見房內各色兵刃
器具,還有許多療傷藥瓶、功法秘籍等,瓦房雖不大,倒還算清雅素凈。此時,
只聽啪的一聲在房內響起,接著一少女銀鈴之聲也隨之響起:“啊!~~爹爹,
青兒知錯了,別打了!”
說話之人正是賈青青,她此時全身赤裸,趴著被綁在一條細長凳上,長凳長
約四尺,寬不足五寸,賈青青雙眼被黑布蒙上,雙手雙腳被綁在長凳兩側,渾身
肌膚白里透紅,盡顯少女嬌媚,她胸口那對玲瓏肉包上正吸附著兩只竹質火罐,
連同乳頭緊緊吸住;身下如蜜桃般的小臀高高翹起,從後看去,少女陰戶其形圓
凸,隆起很高,猶如初出籠饅頭一樣,中間一條小縫,微微濕潤,光淡無毛,肥
嫩可愛,只是這肥嫩可愛之處已被撐開,一根七八寸長的木頭肉棒一半露出在外,
另一半則在少女蜜穴中;那粉嫩雛菊也不能幸免,小粉菊周圍褶皺已被撐平,一
根前端如鵝蛋中間粗長的木質器具塞入其中,把那少女的後庭院整個填滿,不留
一絲余地。
又聽啪的一聲,一條黑色軟鞭打在青青翹起的小臀上,霎時間光滑翹臀上又
多了一道紅印,而這拿鞭子抽打她的人乃是她的生父賈存義!
原來,這父女二人數年前早已亂倫偷情……
幼年時青青頑皮,賈存義便打她屁股,誰知這打屁股的習慣一直到了十多歲,
有一次,青青再次犯錯挨打,賈存義打了幾巴掌之後便覺不對,原來這小丫頭聰
明伶俐,竟在褲子里墊了許多軟布,這可把賈存義氣壞了,命她脫掉褲子,趴在
自己腿上挨罰;幾巴掌下去,賈存義只覺得少女翹臀渾圓軟彈,手感極佳,此時
他心內淫火大動,想要拿這幅小嬌軀瀉火,但又想到這是自己女兒,正猶豫間,
青青面色潮紅嬌喘著讓他繼續打,他這時才知自己女兒竟是個喜歡受虐的浪貨,
頓時間氣血上頭,掏出陽物替女兒破了瓜。
賈存義又揚了揚手上的軟鞭,嘴里說道:“竟敢在你母親面前說爹爹偏心,
以後還敢亂說嗎?”
賈青青挨了兩鞭,屁股上灼痛感傳來,但她卻似樂在其中,說道:“爹爹從
小就愛打我,如今我已嫁做人婦,你還來打我,可見爹爹偏心!哼~~”
賈存義見她嘴硬,擡起一只腳踩向插在花穴里的木棒,說:“讓你亂說……”
說著又是一鞭下去。
青青小穴內的木棒被踩的深入,屁股上又挨了一鞭,忙求饒道:“啊~~啊
嗯~~~不說了,青兒不亂說了~~~嗯嗯啊~~~爹爹別踩了,太深了~~~
別把青兒屄芯子給戳壞了~~到時候被你女婿發現不好解釋~~嗯啊啊啊~~~”
賈存義聽到女婿二字,妒火中燒,想起自己這活潑俏麗的女兒在女婿身下承
歡的樣子,心中妒火更勝,腳下用力,軟鞭又揮出數下,直到把那白嫩小翹臀上
紅印遍布、花穴弄得淫水鼓冒,這才停下手來。
賈存義站在女兒身後,把軟鞭往地上一丟,將自己外褲連同內褲一並褪到膝
蓋,挺著一根五寸半長的巨物朝女兒翹臀走去,嘴里問道:“你說,今天爹爹該
罰你那里?”
賈青青剛泄了身,只覺得屁股火辣刺痛,花穴內花芯被木棒頂的難受,她嬌
弱喘息道:“嗯哼~~爹爹,青兒的小穴已被罰過了,現在要罰就罰屁眼子吧
~~~”
說了一聲好,賈存義拔掉塞入菊穴的木棒,握著自己的巨物對準未閉合的菊
穴口,一挺腰,沒入半根,再一挺腰,剩余半根也進入其中,見此情景讓人驚嘆,
少女後庭竟能裝下如此雄物!
“啊!~好脹~~爹爹…好脹呀~~~你慢點~~啊啊嗯~~太快了~~~
啊啊啊~~啊!~”賈青青頓感下身脹痛,喊叫求饒,讓其父輕些抽動。
賈存義見女兒求饒,不僅沒有溫柔些,反倒動作越加粗重,他每次把陽物抽
出到菊穴口,然後再大力送入,力量之大,把女兒連同身下長凳都撞移了幾分。
數十次重擊之後,菊穴內竟分泌出絲絲淫液,賈存義感到女兒腚眼子不再像剛才
那樣窄小難弄,有了少許潤滑,他開始加快抽送速度,把少女的翹臀撞的啪啪作
響。他一邊加快動作,一邊言語挑逗道:“騷女兒,你這屁眼子里流騷水了。”
此刻菊穴內有了淫液潤滑,賈青青不再感到生澀脹痛,酥麻之感漸漸襲來,
嬌喘道:“嗯嗯~~都怪爹爹,把屁眼子戳漏水了~~嗯啊啊~~~”
女兒嫁人離家已有數月,今日府內偷歡,父女二人更覺刺激無比!賈存義見
女兒浪態更勝以往,心中又是妒忌又是快活,妒忌女婿有此艷福,娶了自己的心
肝女兒,快活自己五十歲老來得子,還有孝順女兒願意承歡身下,他把諸多思緒
化作欲火,對著女兒後庭狂抽猛送,把那副嬌小的身軀弄得抖顫不已,房內銀鈴
般的呻吟聲響徹回蕩。
青青滿頭青絲綁成一條馬尾辮高高梳起,而那條馬尾辮正被她父親一手抓著,
隨著辮子的扯拽,她頭也隨之揚起。此刻賈存義猶如騎著寶馬良駒縱橫沙場一般,
他半蹲馬步,一手垂下,另一手抓著一條長辮,胯間抵著女兒蜜桃翹臀,身下長
槍整根刺入後庭院中,熊腰來回挺動,在自己閨女身上一展英雄氣概,把她弄得
連連浪叫。賈存義拽了拽女兒烏發,聲音變得有些急喘,說道:“青兒小時候最
愛玩騎馬,每次都要騎在爹爹身上玩耍半天,今日也該著爹爹騎你了!~”
賈青青秀發被扯的吃痛,她仰著頭,呻吟道:“嗯啊~~啊啊~~~爹爹好
不公,我兒時騎馬不曾用棒子戳你~~~啊啊嗯~~哼啊~~你騎馬卻愛用棒子
戳我~~~把我戳成了淫娃蕩婦!~啊嗯嗯~~啊啊啊~~啊~~”
賈存義見女兒口中責怪,但小屁股卻向上迎合,心內淫火大盛,胯間陽物更
是往深處戳去,得意笑著說:“常言道棍棒底下出孝子,若爹爹不拿棒子敲打敲
打你,你怎會如此孝順!哈哈~~”。
賈青青感覺後庭內肉棒戳弄的更深了,她隨之舒爽高叫:“爹…爹爹……嗯
~~~多謝爹爹教導,女兒日後一定多多孝順爹爹~~~嗯哼~~~啊嗯~~~
太…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嗯~~~好爽~~啊~~”
賈存義雖有五十的年紀,但武功修為頗高,正值越戰越勇之際,他調動內息,
開始猛沖起來,喘著氣說:“哼嗯~~讓爹爹再來好好教導教導你……”
話未說完,此時小院內傳來奴僕阿旺的聲音,因老爺吩咐無事不得入小院,
他則在院門口喊道:“老爺,剛剛有三位自稱天山來客的賓客要見老爺。”
賈存義見僕人在外喊他,而聽到“天山”二字時心下一驚,他忙用手捂住青
青小嘴,不讓其喊叫出聲,以免被發現,而自己身下動作卻更快了。
就在此時,青青已達山巔,仰著頭喊叫,但自己嘴巴卻被捂住,只能發出幾
聲嗚嗚聲,隨後一股熱流從塞著木棒的小穴內湧出,她身子一軟,便趴在長凳上
動彈不得。
賈存義一邊繼續肏弄女兒,一邊向著屋外的人說了句:“知道了,你先將他
們請進東院偏廳,我隨後就到。”
阿旺得到吩咐後說了句是,便離開了。
賈存義因顧慮天山來客是誰,聽僕人腳步聲遠去後,便急著用雙手扶穩青青
小翹臀,開始最後沖刺,數百下後,仰頭低吼,一股白精射入菊穴內!他抽出陰
莖,緩了緩神,既不替女兒松綁也不替女兒擦拭,自己穿好衣服後,便要離開瓦
房,走之前還不忘將木棒重新塞回少女後庭中,對癱軟的女兒輕聲說了句:“爹
爹去去就來。”
賈存義走後片刻鐘,瓦房的門又被推開,而這次近來的並不是賈府主人賈存
義,而是那奴僕阿旺!
原來,這阿旺本就機靈,見老爺和小姐進了瓦房許久不出,心下已是疑惑,
後來老爺出來會客,但小姐卻仍在房中,更是讓他好奇不已,心想此內必有古怪,
打定主意要探個究竟,他待老爺出瓦房後,偷偷捅破窗紙往里觀看,這一看可把
他嚇了一跳,小姐竟雙眼被蒙一絲不掛的被綁在長凳上,他心中已猜著一切!阿
旺吞了吞口水,臉上壞笑,壯著膽子推門入屋……
賈青青聽見推門聲,以為是自己的爹爹回來,忙嬌媚說道:“爹爹讓女兒好
等~~嗯哼~~~你快些,女兒身下難受……啊~~~”
青青還未說完,只覺得一雙粗糙大手在她臀上抓捏了幾下,隨後花穴內的木
棒被抽出,接著一根肉棒插了進來。肉棒一進入小穴青青已覺不對,這根東西比
自己爹爹要短小些,她忙問身後之人是誰,而阿旺那肯言答,只是悶頭肏穴,感
受這千金小姐的美妙之處。
青青起初還想抵抗,怎奈雙手雙腳被縛,無力反抗,而隨著背後之人肏幹,
小穴漸漸有了舒爽之感,她也不再裝作貞潔烈女,對著身後之人淫語道:“嗯哼
~~好人~~再快些~~嗯嗯啊~~~好舒服~~~”
阿旺此刻只覺得下體被濕潤緊實的軟弱包裹,而大小姐竟還對他發出淫蕩喊
叫,求他快些,他那里見過這等場面,頓時感到興奮無比,不要命似的狂肏著小
姐蜜洞。肏弄了一刻鐘,阿旺已到極限,悶哼一聲射出精來,見小姐還未盡興,
他握著兩根木棒在兩穴中來回戳弄,直到小姐泄了身他才離去。
阿旺回到自己房中,仔細回味剛才艷遇,不一會兒他又心癢難耐,想要去瓦
房再弄上一回,但又怕老爺回轉,他決定先去東院探探風再說。
來至東院,只見老爺對三位賓客極為敬重,隨後老爺又吩咐準備酒菜,要與
幾位貴客把酒言歡一番。
阿旺聽罷,心下高興異常,想到,這一頓酒喝下來,老爺沒兩三個鐘頭脫不
開身……想到此處,他忙朝瓦房趕去,進入瓦房後見小姐依舊被綁在那里,他也
不多言,抱著小姐玉體又是一頓狠肏!
賈青青又被驚醒,只覺花穴內又有硬物塞入,待細細感覺便知是剛剛那人,
她嬌喘問道:“嗯嗯~~啊~~你到底是誰~~~你那根東西著實不頂用,沒幾
下就軟塌了!~”
阿旺被小姐這幾句話給刺激了,他使出平日里幹活的蠻力對著小穴胯下猛挺,
無奈他本領一般,一刻鐘後他馬眼又是一松,一股比先前還要稀薄的精液射了出
來。
射完之後阿旺雖覺得神清氣爽,但見騷小姐仍未盡興,他想了想,突然眼睛
一亮,見到房內墻壁上掛著各色面具,心內有了主意,他先取下一面具替小姐戴
上,隨後便離開瓦房。
不一會兒,阿旺找來了五六個平日里府內要好的兄弟,並告訴他們,給自己
五文錢便可讓他們肏一回女人騷屄,起初眾人皆是不信,待到了瓦房,見到一個
戴著面具,全身光溜溜的白嫩小女人被綁在長凳上,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掏錢,阿
旺與他們約定,不可摘掉面具,不可替女人松綁,其余隨便玩弄,縱使弄壞了弄
傷了也不找他們賠。這幾人頭一次遇到這等好事兒,都搶破腦袋要頭一個上,阿
旺隨便點了個人讓他先去,那人高興的跳了起來,邊走邊脫褲子,朝著長凳上的
女人走去……
一上午過去,阿旺又找來了七八人,這些人每進一次屋就向他交五文錢,而
他已賺了八十多文錢,心下快活無比,繼續在屋外張羅人排隊交錢。
這屋子里的賈府大小姐賈青青可就慘嘍!~~開始兩三人青青還覺不錯,待
到五六人後只覺得身子已撐不住了,但那群人你方唱罷我登場,竟弄個沒完,兩
個時辰過去,她已記不清有多少人、肏弄了多少次了。
此時,青青癱軟在長凳上,連喊叫呻吟的力氣也沒了,渾身被射滿淫液,身
下兩穴紅腫外翻,里面向外流著白稠濃精,而她身後依舊有幾人排隊,其中站在
最前面那人握著陽物再次刺入她的穴內……
三個時辰過後,阿旺估摸著老爺快要回來,他待最後一批人完事便不再接客,
隨後打發眾人離開,他看了眼屋內大小姐,見小姐昏睡,他笑了笑拎著錢袋隨同
眾人一齊離開小屋!
賈存義結束會客後看到寶貝女兒的慘樣,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氣怒,本想查出
是何人所為,將其扒皮抽筋,但又害怕別人知道他與女兒的奸情,只得暗忍下這
口氣。女婿來找青青,他也只能那話哄騙,說說青青在閉關練功,不易打擾。賈
府大小姐被一眾奴僕連番肏弄,把這千金貴體好懸沒弄壞了,養了五六日方才好
了!
列位看官,說完賈府淫亂,回頭再來說說賈存義剛才所見的“天山來客”是
何人,而胡天福與任琦琦又在何處,容我細稟……
賈存義來到東院偏廳,只見廳內已站立三人,其中兩位老者他倒認識,而另
一位身穿著一件寬大黑袍,身子與臉被黑袍遮住,看不見是男是女是老是幼。賈
存義進得廳內抱拳施禮道:“賈某該死,怠慢了幾位!”
兩位老者一人拄著一根木杖,皆是鶴發童顏,其中一個身材矮胖,另一個則
枯瘦高長,那矮胖之人正是天山二老中的赤陽子荀丹晨,而瘦高之人則是天山二
老中的煉霞子張繼豐!天山二老抱拳還禮,矮胖的荀丹晨滿臉堆笑道:“哪里的
話,是我等冒昧打擾了,還望賈大俠見諒!”
幾人客套幾句後都已落座,此時賈存義疑惑問道:“二老蒞臨寒舍不知有何
賜教?”
荀丹晨依舊笑容未改,滿臉和氣地說道:“賜教不敢當,只不過素來聽聞賈
大俠仗義,我等倒有一事相求,不知賈大俠可否相助?”
賈存義心下狐疑更勝,他知道這赤陽子荀丹晨是個笑面虎,而這幾人不請自
來,必有古怪,抱拳道:“哪里的話!二老有事,只管吩咐便是,若不違背江湖
道義,賈某定當竭力相助!”
荀丹晨笑的更加親切,說道:“看來江湖上所言非虛,賈大俠果真是個仗義
好漢!”荀丹晨沈吟了片刻,接著說:“不知賈大俠可曾知道雪女宮宮主任琦琦
下天山之事?”
賈存義心下一動,穩了穩神說:“賈某倒也聽說了。”見二人不接話,他感
慨說道:“說來這任琦琦小姐與賈某到有些淵源,當年幸得她兄長任重任大俠傳
授正反雙刀,後來憑此刀法賈某才在江湖上闖出了些名氣,任大俠對賈某實在是
有知遇之恩!哎~~誰承想任大俠這般的人物最後竟命隕大漠,真是讓人憤懣!”
“想必賈大俠也知道任宮主與我等的恩怨,我和師弟從天山來到中原就是為
了尋找她,若賈大俠知道其下落未必告知一二!”荀丹晨笑著說。
還未等賈存義說話,坐在一旁的練霞子張繼豐激動說道:“那女娃欺人太甚,
六年前來到天山,仗著自己有些本領,橫掃天山各大門派,最後竟把這些門派都
趕下了天山,而這偌大的天山成了她一人之地!我和師兄在天山山腳下蟄伏六年,
日日苦練武功,為的就是一雪前恥!”
賈存義心中自然不想得罪天山二老,但他更不想得罪這個雪女宮宮主任琦琦,
思量片刻,開口道:“賈某並不知任小姐現在何處!”
荀丹晨笑了笑,說道:“若近幾日任宮主來此,不知賈大俠到時可否知會我
等一聲?”
“這……”賈存義正猶豫,荀丹晨又道:“我與師弟出天山尋找任宮主,路
上得遇這位貴人,她也是同我等一樣,尋找任宮主的。”說著荀丹晨看了看一直
未說話的黑袍人。
賈存義看著黑袍人疑惑問道:“敢問閣下是?”
只聽從黑袍內傳出一陣嬌翠欲滴的女子之聲,黑袍人說道:“你不配知道我
是誰,你只需知道,有了任琦琦的行蹤就來稟報我即可!”
賈存義正欲開口,只見黑袍內一物朝他飛來,他忙用手接住,待接住後定睛
一看,驚恐說道:“黑煞令!”
荀丹晨笑著接口道:“不錯,正是黑煞令!賈大俠應該無需多問了吧?哈哈
~~”
賈存義此刻已被驚得臉色大變,待緩過神來,急忙起身朝黑袍人施禮,說道:
“不知大人駕臨,賈某實在罪該萬死!”
黑袍人輕笑了笑說:“那任琦琦的行蹤……”
賈存義未等她說完,忙開口說道:“若得知任琦琦任何行蹤,賈某必定第一
時間稟告!”
賈存義見黑袍人不再說話,忙命人準備酒菜,要接待貴賓……
若問胡天福與任琦琦現在何處?說來也巧,這胡天福背著任琦琦來到平涼後
沒有立刻去找賈存義,而是先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胡天福見多了假仁假義的大俠,對這賈大俠自然也是顧慮,他先安置好任琦
琦,而後找了件破爛衣服,拄著那根一路陪伴他的木棍,扮做乞丐前去賈府。
來到賈府,恰逢府上開設喜宴,賈大俠善心大發,貧者乞人皆可去後院領取
兩個白饅頭與一碗白粥,胡天福便隨一群窮苦人混入後院,等到了後院,他趁奴
僕們不備,轉身溜進前廳。
而這賈府之大,令胡天福驚嘆,若是以前,他腿腳方便功力尚在時倒不覺什
麽,現在真令他有些目眩。七拐八轉之下,胡天福來到東院偏廳,正巧聽見廳內
幾人談話,待他細聽之下才知幾人是誰,他心下驚駭,這賈存義果真如自己所料
是個無情無義的小人!
胡天福也不多言,拖著瘸腿朝原路返回,打算帶任琦琦離開此地……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6-10 13:37
標題:
江湖淫俠客 (09) 作者:嘎嘎、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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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淫俠客】
作者:嘎嘎、v
2020-6-8發表於S8
第九回:馬公子獨愛斷袖癖,任女俠客店再受辱
任琦琦在床上打坐運功,近幾日來氣力已恢複大半,只是這下半身依舊不能
動彈,而最讓她擔憂的是,自己內力毫無恢複的跡象,現在比一個平常女子還要
不如!
“咚咚咚”客棧房門被敲響,任琦琦冷冷問道:“誰?”
“是我,店家小二,掌櫃的讓我來問問客官還有什麽需要的嗎?”一青年男
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琦琦依舊冷言道:“沒有。”
店小二還不肯走,又問道:“掌櫃的還讓我問問客官,不知道客官是否方便
把這幾日的店錢給結一下。”
任琦琦正心煩,沒好氣的說:“等姓胡……”想到不能暴露,又改口道:
“等胡大哥回來給你們錢。”
“那小的不打擾客官休息了。”說完,店小二腳步聲漸漸遠去……
任琦琦仍舊打坐思考,想到下山以來種種遭遇心中煩悶更甚,自己被兩個毛
賊破了處子之身不說,如今武功盡失,還得仰仗著仇人替她療傷,也不知那賈存
義到底念不念舊情,如果不念,自己又該如何回天山,想著,嘆了口氣躺倒在床。
琦琦想到胡天福那根能大能小可冷可熱的東西極為好奇,若論天下武功,自己也
知道不少,但未曾聽過這等神奇功法,也曾問過淫賊數次,但他就是不答,真是
毫無頭緒。突然,任琦琦想到一門神功和一個人,隨後自己又搖了搖頭,那人消
失已久,再說了,像胡天福這樣的蠢賊怎麽可能有此際遇!
任琦琦想著想著就想到前日胡天福替自己療傷之事,當時她騎坐淫賊身上,
淫賊的陰莖沒入自己下體,她命胡天福不許動不許看,誰知那淫賊的陽物可長可
短,陽物竟在自己穴內變長,正好碰到要緊的地方,當時讓她心內一酥,差點
……想到這里,她臉上泛起微紅。
琦琦側躺在床雙眸閉合,思緒起伏,不知不覺間一只玉手從後伸進褲內,開
始輕撫的花穴,手指在緊閉的陰唇上撚動搓揉,讓她舒暢無比!任琦琦也不知自
己為何會變得如此,以前她只曉得習武報仇,自從被兩個山賊破了身子、被胡天
福陽物療傷,漸漸懂得了男女之事,就常想著巫山雲雨的快樂,每次想要放縱自
己與淫賊共樂一場時,又舍不下自尊,不肯與自己的仇人承歡,因此只好憋著。
蔥蔥玉指在幽密芳香處輕輕撚動,不消片刻,原本幹燥的草原已變得濕滑不
堪!任琦琦估量著胡天福還要一會兒方能回來,她調整姿勢平躺在床,將外褲與
褻褲脫去一邊,上身外衣被扯開,兩只靈巧嬌嫩的小乳有一只正暴露在外,滿頭
青絲也不再梳成男子模樣,而是披散兩旁,嬌媚姿容讓人垂涎。她先是用手指在
私密處摩挲,待到濕潤後,中指緩緩滑入穴內,來回進出數次,身下潮濕更甚,
接著又將無名指送入,兩指同進同出,探觸壁肉,另一手握住靈巧小乳,時不時
搓撚乳頭,讓她舒爽不已,嬌哼連連。就這樣,床上少女正享受著指間愉悅,誰
知一股奇特異香撲鼻而來,少女只覺眼皮沈重,慢慢睡去……
片刻後,睡夢中任琦琦感到身子異樣,緩緩睜開鳳目一看,讓她大吃一驚!
她此時全身精光,側躺在床,一條腿被人擡起,一根粗長陽物從後塞入小穴,那
根東西龍精虎猛來回抽送,弄得蜜穴溢出許多蜜汁。琦琦往後一看,只見一張醜
臉正朝她而笑,那臉闊嘴黃牙、小眼散眉一副猥瑣神態,此人正是客店小二!
這店小二側躺在琦琦身後,他赤裸的身子緊緊貼在少女光滑肌膚上,一只手
擡起美人玉腿,方便他從後抽插到底。任琦琦尖叫一聲,想要逃離,怎奈下半身
動彈不得,伸手推搡抵抗,而她現在的氣力連個普通女子都不如,怎能反抗這精
壯的漢子。她顫抖聲音帶著哭腔說道:“嗯~~住手~~嗯嗯~~住手啊!~~”
店小二一只手將床上美人的兩只手制住,嘴里笑嘻嘻地說道:“妹子,你的
情郎不在,今天就讓我做一回你的情郎哥哥吧!”
任琦琦只覺得羞辱難當,自己怎會被店小二玷汙,她厲聲喝道:“住手!不
然我殺了你!”
店小二絲毫不懼,臉上猥瑣神態不改,身下挺動依舊,笑說:“哎呦!果然
是大戶人家小姐,脾氣就是大!你看看,這肉屄吸得緊著呢,我要停手,它未必
答應!~嘿嘿~~”
任琦琦不知自己被奸淫了多久,只覺得身下酥麻腫脹之感皆有,穴內更是不
停湧出淫水,她叫喊無果,抵抗無用,只能發狠說道:“我會殺了你的!~嗯啊
~~住手啊~~不要~~嗯啊啊~~啊~~”她想要發狠,但聲音已經變得顫抖
嬌媚,與叫床無異。
原來,這店小二早就看出這位俊俏客官是女扮男裝,他在店內幹活多年,常
見一些私奔偷情的男女路過投宿,因此想出一條淫計,他用迷煙迷倒私奔偷情的
男女,隨後對女子實施奸淫,吃準了女子不敢聲張報官,屢屢得手!
這次胡天福和任琦琦來到店內,他見其中一人乃是女扮男裝,而他們卻以兄
弟相稱,同住一間房,心下料定必是偷情私奔的狗男女。今日他假借替掌櫃傳話
來試探是否只有美人獨自在房,待確定男子不在後,他取來迷煙吹入房中,不消
片刻床上美人已人事不知。店小二進房就看到美人在床上自慰的場景,他嘿嘿一
笑,說了句:“嘿嘿~~好騷貨,情郎一不在就吃起手指了,來嘗嘗小二哥哥雞
巴吧……”
“妹子,你這里緊的很,怕不是你的情郎哥哥不常用吧?讓小二哥哥好好給
你松松!”店小二在少女耳邊說著,口中熱氣吹入耳內,把她弄得酥癢難受。
不多久,在這店小二的攻勢下,琦琦眼神漸渙散迷離,口中不再喊打喊殺,
只剩嬌喘呻吟之聲,店小二早已將她雙手松開,而她卻不再推搡抵抗。少女蜜穴
淫水流淌,粗壯陽物在內送進抽出,原本肥厚的陰唇上已布滿淫液,晶亮水光好
似浪花。店小二看著眼前美人,得意非常,見她不再抵抗,開口問道:“妹子,
小二哥哥的雞巴比你那情郎哥哥的如何?”
“嗯~~啊啊~~喔啊~~嗯嗯啊~~嗯哼~~啊啊啊~~”任琦琦雖不再
反抗,但心中仍有一絲羞恥感,只是閉眼呻吟,不做回答。
店小二見美人閉眼不答,心中一笑,身下挺動加快,他要看看這貞潔烈女能
裝到何時!二人正鏖戰之際,只聽房門啪的一聲被人推開,接著腳步聲與木棍拄
地聲響起,兩人皆是一驚,任琦琦睜開眼,撐起頭,想要仔細聽聽是誰,店小二
則嚇得放緩了動作。
回來的正是胡天福,他在賈府內偷聽到賈存義與幾人密謀,急忙回來告訴琦
琦,二人好做打算。此時,胡天福見房中無人,床幔放下,以為她在休息,於是
開口問道:“任姑娘,任姑娘,睡了嗎,任姑娘?”說著便朝床幔走去。
這時的任大宮主怎會願意自己的醜態被人看見,更何況還是被自己的仇人看
見,她聽腳步聲迫近,忙開口道:“別過來,我在睡覺!”
胡天福停住步子,站立房中,焦急說道:“此地留不得,那賈存義已將你買
了,咱們還是先離開平涼吧。”
店小二雖動作放緩,但胯下挺動抽插卻一刻未停,任琦琦被弄得心猿意馬,
那還能聽得清胡天福說些什麽!店小二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快打發他出去,咱
倆好來一發痛快的。”
怕小二猛沖猛撞弄出聲響,任琦琦把手伸到背後抵住他的肚子,微皺眉頭,
對著床幔外說:“知道了,你出去給我買些糖豆來吃。”
胡天福不解,感到這任大宮主今日有些不同,開口問道:“你今日怎麽想起
吃糖豆了?”
任琦琦不容他多問,提高腔調說了句快去。胡天福這幾日也是被弄怕了,知
道任琦琦脾氣古怪,不敢多問,拄著木棍拖著瘸腿就出去了……
店小二聽到床幔外男子已走遠,他好似脫解的野馬,腰間挺動加快,把那木
床弄得嘎吱作響,嘴上說道:“妹子,你家小二哥哥要沖了,你接住~~”說完
便狂抽起來。
“嗯啊~~啊喔喔~~嗯嗯啊~~哼嗯~~啊啊啊~~啊嗯~~啊啊~~”
任琦琦從未有過這般體驗,竟比初次破身舒爽百倍!此時她只覺得下體酥麻癢漲,
那根肉棍碰觸之處麻癢感方才好些,心下只求穴內肉棒狠抽猛幹,她忘情地高聲
呻吟著。
不多時,任琦琦感覺小穴內那要緊的地方被連番猛戳,她高叫幾聲,身子一
顫,蜜洞內湧出一灘騷水,弄濕了床鋪,而店小二這時也緊抱著任琦琦嬌軀,吼
了一聲,一股精液射將出來。
店小二一張醜臉上寫滿得意,他爬起身子,抽出軟塌陽物,看著美人小穴內
湧出濃精騷水,嘿嘿笑了聲問道:“妹子,你下面都被洪水淹了,要哥哥幫你擦
擦嗎?”
任琦琦正喘息間,聽店小二這樣調笑她,心中不免怒火翻動,厲聲罵了一句:
“滾!”那小二得了便宜正快活,被罵了自然也不計較,依舊笑嘻嘻,待穿好衣
物後揚長而去……
胡天福拄著木棍,拿著包糖豆,一高一低的走了進來,他見任琦琦坐在床上
整理頭發,臉上潮紅,額角處汗珠晶瑩,上前問道:“你平時不都怕冷嗎?為何
今日流了這許多的汗?”說著他丟過去一條手帕。
任琦琦被他這麽一問,心下更覺臉紅心跳,沒好氣道:“要你管!”嘴上雖
要強,但她還是撿起擲在床上的手帕,擦了擦額頭。
胡天福把手中糖豆往琦琦面前一送,說道:“你要的糖豆!為了這個,我好
懸沒跑瘸另一條腿!”
任琦琦接過糖豆,心中少有的生出了愧疚,想要道謝,又恐這淫賊越發得了
意,只是低頭不語。
胡天福看她衣物不整,青絲微亂,臉上紅暈久久不散,以為真的是熱了,又
問道:“要我抱你下來涼快涼快嗎?”說著朝琦琦走去。
任琦琦見胡天福走來,心中擔憂,剛剛自己與店小二一番苦鬥,床鋪濕了一
片,生怕他走近看到,忙呵斥道:“不用,滾開!”
胡天福也不知這任小姐又為何發火,自己不敢靠前,隨即找了個木凳坐了下
來,接著問道:“任姑娘,我現在該送你去往何處?”見任琦琦滿臉疑惑,這才
知道她已將剛剛對她說過的話忘諸腦後,無奈,胡天福又將賈府遭遇細細說了一
遍。
任琦琦先是聽到黑煞令三個字心中一驚,暗道莫非真是黑淵堂重現江湖?!
後又聽胡天福說賈存義不念及兄長恩情,反要出賣自己,心中惱火,想著日後定
要誅殺此人!她思忖片刻後,開口道:“我還有一人,你可替我去找他。此人定
不會出賣我!”
胡天福好奇問是誰,琦琦則交代他,明日去城中隨便找個丐幫弟子,托他傳
話,說是:“任重之妹遇難,望齊楚齊長老前來搭救。”胡天福又問如何分辨丐
幫弟子和一般乞人,任琦琦驚訝他連這都不知,隨即說,丐幫弟子身上皆掛有錢
袋,袋子越多便是幫內地位越高,只需找掛有錢袋的乞丐,而我們在這里等齊楚
到來即可。
胡天福說了聲知道了,然後將自己的瘸腿放在另一木凳上,用手捶打按摩,
長舒了口氣,好似勞累已久。任琦琦見此心中複雜,問了句:“這腿……”未等
說完,胡天福接口道:“這幾天好些了,估摸著再有十天半月就能恢複如初了。”
任琦琦自然知道他在說謊,這是自己的玄陰氣勁所傷,尋常草藥一般療傷之
法不能讓其複原,一想到這條腿是自己打傷,而這淫賊不僅不怪他,反倒對她細
心照顧,心內愧疚更勝!琦琦又想,自己家傳神功或許可以助他療傷,不如……
轉念一想,家傳絕學從不外傳,更何況還是教給自己要殺的仇人,因此又打消了
此念頭!此後,二人一宿無話……
翌日清晨,只聽客店內人聲鼎沸,腳步聲此起彼伏,胡天福弄了輛木輪車,
推著任琦琦出了房門,下樓用餐。二人剛出門口,只見有兩人一前一後朝他們走
來;在前頭領路之人正是店內夥計店小二,而後頭跟著的則是一個身材瘦高,長
臉憋腮,嘴上蓄著八字山羊胡,左手拿著個白布幡,上寫著【賽諸葛】三個黑字。
店小二見到二人,忙笑呵呵的來打招呼,胡天福見店小二殷勤,以為夥計好客,
點頭回應;任琦琦看到店小二後臉色微紅,面色古怪,嫌惡地白了一眼。胡天福
看到小二背後之人,暗道好笑,這江湖神棍怎麽有錢住起客店了!胡天福想要拿
著神棍打打趣,好取樂任琦琦,上前微施一禮,問道:“敢問高人如何稱呼?”
那瘦高之人見有人施禮,忙挺了挺身子,清了清嗓子,說道:“貧道俗家姓
陳,道號一元真人。”
胡天福臉上掛笑,又施了一禮,說道:“不知陳真人是否曉得蔔爻之術?”
陳神棍撚了撚山羊胡,直挺著身子說:“貧道下山前就是學這個的,雖算不
上精通,但推生死、算禍福,還是手到擒來的。”
這時站在一旁的店小二指了指一間房,開口說道:“陳道長,你的房間在這
里,正好與胡官人的房間鄰著,二位可以常聊聊。”又笑著說:“今日店內繁忙,
小的就不打擾二位了!”
聽店小二說,胡天福與神棍點了點頭,後繼續聊得火熱。任琦琦坐在木椅車
上,那店小二走時從琦琦身旁經過,故意用褲襠頂了頂她的小臉,這可把這位任
大宮主氣的不輕,想要發作,但又怕昨日之事暴露,只能惡狠狠地瞪了小二一眼,
店小二則臉掛壞笑,下樓而去。
胡天福與神棍聊了片刻,見任琦琦臉上依舊無甚樂容,他也不想再與神棍扯
皮,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便推著琦琦下樓吃飯……
客店內五湖四海各路旅人皆有,誇談吵鬧之聲在店內飄蕩,而這客店二樓倒
有幾間雅間還算清凈,其中任琦琦住的這間便是!話說胡天福吃過早飯,便去平
涼城內尋找丐幫弟子,留下任琦琦獨自一人在房內。琦琦坐在床上,盯著房門,
因擔心店小二趁機再來侵擾,她已備好短匕藏在袖中,結果等一個時辰也不見房
門絲毫動靜,她沒了耐心,將袖中匕首抽出擲在床上,自己也不知為何,心中倒
有些失望之感!
任琦琦一人在房內百無聊賴之際,只聽隔壁隱隱傳來人聲,因只隔著一堵木
墻,聲音倒算聽得真切。無聊而生出好奇,任琦琦用匕首撬開木墻縫隙,拿眼往
里觀瞧……
只見房內住的是陳神棍,而他正端著架子仿若世外高手般地站在屋內,他身
前站在一老一少兩個人,老的約五十左右的年紀,長得老成持重,穿得盡顯富態;
小的估計十六七八的樣子,鴨蛋臉面,俊眼修眉,粉盼神飛,穿著一聲素白長衫,
文弱書生扮相。那老者拱手施禮,畢恭畢敬向陳神棍說道:“陳大師,勞煩您替
小兒看看日後前程,我也好早做安排。”這說話的人便是客棧掌櫃,這掌櫃姓馬,
因他老來得子,妻子又早亡,便將這唯一的兒子看做珍寶,恰逢得遇陳神棍,又
被說中幾樁心事,便將他奉若神仙,想要陳神棍替他兒子看看前程。
陳神棍一對鼠目在年輕人身上臉上掃看,心中暗贊,這娃兒小臉長得俊俏,
比女子也不遑多讓,加上身子單薄,倒有些女兒家的姿態!他斂了斂神,咳嗽一
聲,說道:“貧道已看過了!”
馬掌櫃忙說:“往大師指點!”
陳神棍早花了幾文錢在夥計哪里將馬掌櫃平生打聽得清楚仔細,而他一臉高
深,晃了晃腦袋,說道:“貴公子面相與母相沖,貧道斷言,尊夫人已不在世了。”
馬掌櫃被他說中,連連點頭,陳神棍見此接著說:“貴公子雖然幼年喪母,但心
性卻遠勝常人,我料他才情機敏,酷喜讀書,必是個仁孝之人。貧道觀公子天庭
紫雲繚繞,地格祥瑞遍布,將來氣運不凡,按理說是個大富大貴之人!只是……
哎~天機不可泄露!”
馬掌櫃聽著前面的話甚是得意,聽到“只是”二字,心內懸起,著急問道:
“往大師指點!玉兒,快給大師磕頭!”
那叫玉兒的青年極為乖巧聽話,忙跪下磕頭,也跟著說:“求大師指點!”
陳神棍上前攙扶青年,口中說道:“也罷!老夫與公子有緣,就破一次例。”
又說道:“貴公子命格中有一抹紅煞,這抹紅煞非比尋常,若得不到化解,對公
子影響極壞,輕則一生碌碌為為,重則身殘命……”陳神棍說到這里住了口,以
便觀察父子二人。
馬掌櫃也倒身下拜,央求陳神棍道:“求大師替小兒化解!鄙人願多舍錢財
以積善報!求大師相助!”
陳神棍聽到多舍錢財,心中樂開了花,眼珠亂轉,撚著山羊胡,說道:“馬
掌櫃請起,貧道既來到這里,便是與公子有緣,焉有不救之理?”說著,陳神棍
從袖內掏出一顆黑丸,遞予馬掌櫃道:“這丸丹藥乃是我各類名貴之物煉制而成,
先讓公子服下一顆,待貧道煉制出第二顆再予公子服下,便可盡除紅煞之氣。”
馬掌櫃雙手接過黑丸,口中連連道謝,又向陳神棍問道:“不知大師多久方
能煉成丹藥?”
陳神棍又撚了撚山羊胡,說道:“煉丹七日便可,只是這煉丹所需大多是些
名貴之物,貧道身上未曾攜帶,還需回趟仙山采取一些,大約要半年之久。”
馬掌櫃生怕高人一去不返,忙問道:“不知煉丹之物,城內可有?”
陳神棍見時機已到,裝作皺眉,沈吟片刻後說:“有倒是有,不過貧道出家
人身上無銀錢……”未等他說完,那馬掌櫃已從懷內掏出一袋銀子,說道:“大
師,這里有二十兩碎銀子,可先拿去采辦煉丹之物,若是不夠,再來與我取。”
陳神棍看見銀子眼睛發亮,但面上卻裝模作樣,不肯接,直到馬掌櫃將銀子
塞進懷里方才作罷。他收了錢,心中已然大喜,後又看了看眼前秀清俊俏的青年,
舔了舔嘴唇,說道:“若貴公子今日無事的話,可留在貧道房內,待我施展法力
般請天仙為公子加持一番,保管他日後福壽延綿!”
馬掌櫃聽後大喜,忙拜謝,他囑咐兒子聽從大師安排,隨後退出房間,下樓
安心照看生意去了……
且說馬掌櫃走後,這房內只剩馬玉公子與陳神棍二人。陳神棍拿眼偷瞄著年
輕公子,眼中淫邪之色大盛;那公子年紀尚輕,不懂得人情客套之語,也不知與
大師說些什麽,只好幹坐著。這時,陳神棍從懷內又掏出一顆烏黑小藥丸,遞給
馬玉公子道:“馬公子,這顆名叫飛仙丹,服下後可添福添壽,貧道與你有緣,
贈你一顆,你且服下吧。”這哪是什麽飛仙丹,不過是一般春藥而已,平日里都
是用來騙奸婦人小姐,也不知男子服用可否起效。
馬玉公子畢恭畢敬雙手接過,向陳神棍道謝:“多謝大師賜丹!”說完他把
丹藥丟進口內吞入腹中。
一刻鐘後,陳神棍閉眼盤腿坐在床上,一副打坐悟道的樣子,而馬公子則坐
在房內木凳上,此時他已臉紅體熱,忙用袖口擦拭額頭鬢角細汗。陳神棍將一切
看在眼里,已知藥效發作,心中得意,對著馬公子問道:“馬公子想是熱了吧,
怎麽這般臉紅?!”
馬玉公子也不知自己為何覺得如此燥熱,只說是:“回大師,晚生只是覺得
有些悶熱,不礙事的。”
陳神棍盤著腿,依舊故作高深,說道:“馬公子若覺得熱,可將衣衫脫去,
你我皆是男子,也無不便之處。”
馬玉公子一來確實燥熱,二來覺得陳神棍所言有理,便說了句失禮了,將衣
物脫去。片刻後,馬公子上身只套著一件米白襯衣,下身穿著一件綢子長褲,其
余衣物盡數脫去,因襯衣褲子單薄,能隱隱見到衣內肌膚。
陳神棍見此已淫心大動,喉頭動了三動,咽了咽口水,說道:“馬公子,時
候不早了,貧道為你做法請仙吧!”說著他又遞給青年一條黑布,說道:“公子
且把雙眼蒙上,以免冒犯神仙。”
那馬公子不疑有他,用黑布蒙住雙眼,稍後他被領著走了幾步,來到床前,
只聽陳大師開口叫他跪下,他忙雙膝跪地,接著大師讓他將上身趴在床上,雖覺
得有些古怪,但也不敢多問,只得照做。突然,馬公子只覺得下身一涼,長褲被
褪到膝蓋處,現在自己整個屁股展露在外,他忙用手去擋,說道:“大師,這是
為何?!”
陳神棍此時已將自己脫了個精光,一根四寸來長的陰莖跳動不已,他面上盡
顯猥瑣淫邪,口中卻正經說道:“公子不可亂動!仙家已請至房中,稍後便會從
後送些神力進公子體內。”見青年還有些不情願,他又說道:“公子,仙家施法
時你萬不可偷眼觀瞧,更不可亂動身子,否則你我皆有大難。”
馬玉公子聽後也不敢動了,想著我與大師皆是男子,屁股被看見也無妨!這
時,馬公子感覺有冰涼粘稠液體抹在自己後庭穴穴口,還未來得及問,只覺得後
庭已被一粗硬之物頂住,忙開口:“大師,這是……”
陳神棍先是用唾液潤了潤少男菊穴,後著肉棒對準穴口,嘴里說道:“公子
不可亂動,仙家這就要送神力了,開始會有些吃痛,到後來便會讓你飄飄欲仙,
你且忍著!”說完,一挺腰,陽物就著口水,沒入馬玉公子後庭院中。
馬公子菊穴好似被撕開般,一根不知什麽的粗硬之物在腸內來回攪動,這可
把他弄得疼痛難當,叫喊著:“啊~~啊啊~~大師~~晚生好痛~~啊啊啊
~~嗯啊啊~~你讓仙人輕些~~好痛呀~~啊啊啊~~”
陳神棍已有半年未曾嘗得男子妙處,今日得此尤物,他其肯輕饒,身下挺動
不歇,口中說道:“公子忍著,稍後便好!”他挺腰抽送百余下,這年輕公子真
就不再亂動,也不再高聲呼喊,他心中知曉,此乃春藥功勞,嘿嘿一笑,問道:
“嘿嘿~~公子,現在如何?”
這馬玉公子起初只覺得後庭巨痛,但說來也怪,那根長物進出後庭百次余次
後倒不覺吃痛了,只是癢漲之感令他難受,小聲呻吟道:“嗯哼~~倒是不痛了,
只覺得癢的難受!~喔~~嗯嗯~~”說著他竟扭動細腰迎合抽送。
陳神棍暗道春藥神效,淫欲大起,身下挺動更加賣力,嘴里說道:“公子,
仙人的法術如何?”
“嗯哼哼~~嗯嗯~~~好…好仙術~~晚生快要成仙了~~啊啊嗯~~好
爽~~~喔喔~~~求上仙再快些~~嗯啊啊~~晚生下身癢的厲害~~嗚喔
~~~啊啊啊~~啊啊~~~”馬玉公子此時已陷入其中,只懂得呻吟浪叫,以
求舒爽。
陳神棍喜出望外,今日不僅得了二十兩,還得了這等艷福,越想越是得意,
使出了渾身的氣力,挺腰猛沖,說道:“好~~貧道這就施法……”
這任琦琦隔墻偷窺,見老神棍騙奸書生,心下好奇,男子之間竟也可承歡!
她越看臉上越紅,身子越熱,一只玉手不由自主探進褲內,對著自己密處按壓摩
挲,另一只玉手則伸進懷中,探進肚兜,抓捏小巧玉乳。
琦琦不覺看楞了神,竟幻想趴在那里的人是自己,又想到昨日店小二奸淫,
自己雖是不願,但卻十分享受,最後想到胡天福那根曠世奇物,不知被那東西狠
弄一回是什麽滋味!此時她已春心大動!
另一邊,陳神棍已抽送二三百下,他與馬公子換了個姿勢;馬公子坐在床沿,
兩腿分開,陳神棍則站在床邊,從正面進入。二人汗珠滾滾,卻不知疲累,一個
狠抽猛幹,另一個放浪淫叫。久弄之下馬玉公子已臨近頂點,高呼幾聲,一股稀
薄陽精從半軟的三寸小陰莖內射出,落在肚皮之上。陳神棍已有半月未出火,今
日得了這等尤物,怎肯輕易放過,他服下幾顆壯陽藥丸,正值藥效發散之際,胯
下陽物越發挺立,抱著馬玉公子小臀,賣力狠抽。
馬公子本已泄了身,但淫欲卻絲毫不減,依舊挺腰相迎,晃動間蒙眼的黑布
掉了下來,他看見眼前並無什麽神仙,只有打著赤膊、渾身精瘦的陳大師,心下
已知一切,他也不知自己為何不惱怒,反倒十分快活,嬌聲呻吟道:“嗯嗯~~
大師~~你說的神仙哪里去了~~喔喔~~怎麽你的陽物在我體內?~啊嗯~~”
陳神棍見馬公子並未惱怒,知道這是與他調情發騷,隨即說道:“公子,貧
道這根東西還抵不上神仙嗎?”說著他猛頂了幾下。
“啊啊~~抵得上~~十分抵得上!~喔啊啊~~大師,叫我玉兒吧~~嗯
啊~~”馬玉公子吃了春藥,加上從未體驗過魚水之歡,這時已顧不得聖賢書所
言的禮義廉恥。
陳神棍:“好玉兒、騷玉兒,來嘗嘗貧道的毒龍鉆!”
馬玉公子感到體內陽物抽送更猛,高喊道:“啊啊啊~~好~~就是那里
~~戳它~~喔~~撞它~~幹它~~啊嗯啊啊~~用力~~好爽!~~啊啊
……”
自此後,這馬公子知曉床笫之事美妙,每日心心念念與人交合,陳神棍在時
便與他日夜承歡,待到神棍走後,寂寞難耐,便勾搭起店內客人。
直到一日,他與客人茍合,誰知被老父親瞧見,老父親氣怒交加,叫他趴在
桌上,拿著根藤條執行家法!
結果,馬掌櫃起初怒火大盛,拿著藤條狠抽了十幾下,打完後看到兒子白嫩
嬌臀上多出許多條痕,心下又是心疼,拿來藥膏替其塗抹。他二人,一個翹臀跪
趴在地,一個在背後用手塗抹藥膏,誰知,這馬掌櫃看著兒子的嬌軀竟動了淫心,
手指恍惚間滑進菊穴中,馬公子輕哼一聲,馬掌櫃則被這哼聲勾去了魂魄,連那
五六年未曾跳動的陽根也開始蠢動不安,終究忍不住,抱著兒子肥臀,來了一發!
這父子二人食髓知味,日後常淫歡交合。此事別話,本書不表!
單說任琦琦在房內看得心內澎湃,手指在自己小穴內挖弄不停,片刻後,她
嬌喘一聲,軟到在床,身下已濕了一片……
落日通紅,余暉射人!傍晚,胡天福回轉客棧,來至房中,看著坐在那里的
任琦琦說道:“我已找了幾個丐幫弟子說了,他們只說盡快把話帶到。”
任琦琦盤腿坐在那片被淫水浸濕的床鋪上,口中冷冷哦了一聲,不再說話。
二人吃過晚飯,胡天福覺得古怪,這任姑娘平日里雖不愛說話,但也不似今
日這般沈默,他開口向琦琦問道:“任姑娘,今日身子不舒服嗎?還是體內寒毒
發作?要不要我運功替你療傷?”!
任琦琦這兩日春心撩動,怕被胡天福看出端倪,故而不敢與他對視,被他這
麽一問,又不知何如應答,只能裝怒斥道:“與你何幹!”
胡天福討了個沒趣,也不再多說,拿著木桶下樓去了……不多時,胡天福拎
著木桶,一瘸一拐走入房中,他將木桶內打好的熱水倒入銅盆,又將銅盆端到任
琦琦身前,調侃道:“任姑娘,你這小白臉快變成小黑臉了,洗洗吧。”
任琦琦知他好意,也沒多言,俯身洗了把臉。
胡天福見她洗完臉,隨即將剩余熱水倒至木盆中,又把木盆放置床下木榻上,
說道:“任姑娘,屁股我是沒這個福分替您洗的,不知玉足可否讓在下替您洗洗?”
任琦琦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低頭挪動身子到床邊,將雙腳放下,方便
他洗。看著胡天福替自己洗腳,心中不免又有了些愧疚,想要道謝,又羞於開口,
待到洗完了,這個謝字依舊卡在喉嚨里。
二人梳洗已必,皆躺下休息,胡天福這一天十分勞累,他躺在矮小的床榻上
很快便睡去了。任琦琦思緒繁亂,低頭看了看躺在床下木榻上的淫賊,見他呼呼
大睡,嘆了口氣也閉上了眼。
午夜靜謐,客店內眾旅客也都休息了,而這時,任琦琦睡中醒轉,覺得口幹
舌燥,要想起身找口水喝,誰知,房內飄進一股異香,她心下已知不好,但為時
已晚,兩眼沈重,昏睡過去……
待到任琦琦再次醒轉,只聽見房內啪啪肉體對撞之聲,她感到身下不妙,低
頭一看,自己全身赤裸,那店小二正扛著她的兩條玉腿抱臀肏穴!此時,任琦琦
被放至床沿,上半身僅有一半還靠在床上,其余懸在空中,而店小二則站立在地,
雙手抱住琦琦翹臀,一對玉足抗在肩上,身下那根粗長之物插入蜜穴內,抽插挺
動,一刻不歇!店小二見她醒了,嘿嘿笑道:“好妹妹,你家小二哥哥又來陪你
玩耍了!”
任琦琦見這該殺的店小二又來淫辱自己,大為羞怒,想要抵抗叫喊,但想到
胡天福正躺在床下木榻上,若驚醒了他,豈不丟人,故而忍住不喊。此時任琦琦
下身被店小二抱著,若他撒手,琦琦則會摔落在胡天福身上,這讓她更加不敢抵
抗。
因店內生意火爆,白天實在抽不得空來美人房中尋歡,夜間得了閑,店小二
急忙來此,他先吹進迷藥,連同胡天福一塊迷暈,再用解藥將美人弄醒,吃準少
女不敢叫喊,晃動陽物,對著兩腿間凸起的肉縫就是猛戳。看著床上美人,白皙
嬌嫩的身子在自己眼前晃動,一對玉乳軟綿綿顫巍巍,好似滑嫩豆腐,細腰翹臀,
臀上肥厚白肉,每次撞擊便會一顫,讓人銷魂不已!店小二看著那張絕美小臉,
見她強忍皺眉的表情,笑道:“嘿嘿~~妹子別怕,你的情郎哥哥中了迷藥,醒
轉不得。”
任琦琦身下傳來舒爽,但她卻強忍著不發聲響,任由著店小二肏幹。店小二
見床上美人仍舊裝作烈女,心中有些好笑,嘴上說道:“我倒要看看你這貞潔烈
女能否抵得過這根肉做的雞巴!”說完,他便開始大開大合,直搗黃龍。
肉體對撞聲響徹房間,而躺在床榻下躺著胡天福依舊酣睡。任琦琦花穴被猛
攻,忍受不住,就要叫出聲來,她忙用手捂住小嘴,發出嗚咽嗯哼聲。這店小二
見了越發得意,繼續狠抽猛幹四五百下!
琦琦被肏幹了兩刻鐘,此刻,她眼神已不再兇狠惡毒,只剩少女求饒時的神
情,她晃著腦袋,祈求眼前之人輕些,但那人毫無憐憫之心,反倒抽送加快。任
琦琦感到身子快要丟了,玉手把嘴捂得更加緊了些,仰頭高哼了幾聲,身子一軟,
小穴內陰精泄出,順著二人連接處滴落下來,正好滴落到胡天福臉上……這胡天
福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被人稱作采花淫賊,今日嬌花卻在自己眼前被人采了去!
此時,店小二也達到頂點,吼了幾聲,抽出陽物,對著美人俏臉,陽關一松,
一股陽精噴了出來,把那張精致小臉弄了個滿臉黏稠!他看著滿臉濃稠白汁的美
人,呵呵笑了笑,說道:“妹子,喜不喜歡哥哥替你化的妝?”
任琦琦剛泄了身,現在正全身酥軟,哪里有力氣搭理他,只是閉著眼睛不作
理會。
這店小二原是床上好手,他那根粗長陽物也曾肏過小姐幹過夫人,那些夫人
小姐們起初也是裝作貞潔烈女抵死反抗,等弄了一回後,一個個皆變成了淫娃蕩
婦,求著肏幹。
今日,這冷美人被自己弄了兩回,卻仍拿捏作態,不肯放下矜持,倒是有令
他有些意想不到!他看了看床榻上熟睡的男子,淫計湧上心頭,笑了笑,對著床
上美人說道:“好妹妹,你怕是想你的情郎哥哥了,我這就成全你倆!”
說完,他將胡天福的褲子褪到膝蓋,只見一根四寸多長半軟不硬的陽物呈現
眼前,令他一驚!心中暗贊,怪到這般絕色美人願意和一個瘸子私奔,原來這瘸
子有這巨物,天下那個女人見了不愛。
任琦琦正閉眼在床上躺著,突然感到身子被人抱起,她睜眼一看,嚇了一跳,
只見店小二抱著她來到胡天福近前,而此刻胡天福胯下巨大陽物露出,自己則雙
腿被分開,身下小穴正一點點逼近那根熟悉且陌生的怪物!琦琦忙喊叫不要,伸
手推搡抵抗,怎奈為時已晚,店小二扶著那根半軟的雄偉之物,就著濕淋淋的淫
水,塞入她的小穴!
胡天福中了迷煙,此刻人事不知,而他那根巨物卻好似被喚醒了一般,開始
在幽香蜜洞中複蘇。
琦琦感到小穴內陽物好像跳動了一下,驚得她想要起身,無奈下肢動彈不得,
雙肩又被店小二死死按住,每次扭動身子想要逃離,肉棒便隨著晃動磨蹭肉壁,
令她有苦難言,不敢再動!
店小二怎肯輕易放過眼前美人,他先是按住雙肩不讓其逃離,後又扶著美人
細腰,開始左右晃動。
任琦琦被這一弄,只感到穴內巨物正在暴長,四寸變五寸,五寸變六寸,直
至塞滿整個小穴,龜頭狠狠抵住花芯,讓她兩眼一翻,軟倒在胡天福身上!琦琦
兩眼迷離,看著那張熟睡的臉,不再感到厭惡,想起這幾日胡天福對自己的細心
照顧,竟生出了感激之情,令她意亂情迷,一張艷紅小嘴朝臉上吻去……
店小二看著美人主動輕吻起情郎,楊柳細腰也不再需要他的助力,自行扭動
了起來,隨即放開手,站在身後,欣賞美景!
胡天福熟睡平躺在床榻,一副雪白嬌嫩的玉體正騎坐趴伏在他身上,他那胯
下陽物已被喚醒,正被緊致溫暖的肉穴包裹,隨著嬌軀蜂腰輕微扭動,巨物也隨
之來回抽動。
任琦琦此時已將理智拋諸腦後,縱情享受淫欲之樂,她一邊扭動細腰,一邊
輕吻胡天福嘴唇,口中不停發出嬌喘呻吟:“嗯嗯~~哼嗯~~啊嗯嗯~~嗯哼
哼~~”
店小二見到這一幕,淫心大動,原本軟塌的陽物複又立了起來!他扶著陽物
來到二人身後,看著美人晃動的嬌臀,用口水在自己龜頭上抹了抹,然後掰開兩
瓣臀肉,朝著緊閉粉菊攻去,隨口說道:“好妹妹,你的小二哥哥也來占個地兒!”
說完,一根五寸長的肉棍已塞入一半進了琦琦後庭。
任琦琦猝不及防,只覺得菊穴被撐開,一根火燙鐵棒開始在後庭抽送!她高
呼一聲,說道:“啊!~住手!~~那里那里~~啊啊嗯~~那里不可以~~嗯
啊啊啊~~”這已不是她第一次被人開墾後庭,上次兩個山賊奸淫她時就曾把她
的菊穴蹂躪了一番,只不過這次倒不似上次那般疼痛,反多了幾分酥癢之感,令
她沈醉。
店小二感受到屁眼子的緊實,倒吸了口氣,說道:“哇啊!~好緊~~~”
隨後又說:“好妹妹,你的情郎哥哥占了一處,我這小二哥哥自然也要占一處。”
“啊啊~~死了~~我要死了~~喔~~喔哇~~啊啊啊~~好脹~~啊嗯
~~喔~~好脹好癢~~啊啊!~~”任琦琦呻身下兩處被撐滿塞爆,一根五寸
長的鐵根在後庭中胡捅,一根六寸長的長槍在花穴里亂刺,讓她欲仙欲死,忘情
喊叫!
就這樣,三人又弄了一個時辰,才先後泄了身……
翌日,天光大亮,躺在床上的任琦琦緩緩睜眼,只覺得渾身酸痛,兩穴更是
傳來刺痛之感。此時琦琦渾身一絲不掛,身下更是沾滿凝固白精,她心中暗罵店
小二該死,急忙擦拭一番後穿戴衣物,接著低頭一看,發現胡天福仍舊呼呼大睡,
而他那根粗大陽物卻還是裸露在外,忙又撐起身子替他提上褲子。一切弄好後胡
天福方醒。
胡天福醒後感到異樣,只覺得腦袋微痛,四肢酸脹,一模褲襠,濕了一片,
心下狐疑,自己十幾年未曾遺精,怎麽今日……還未多想,思緒就被嬌弱女聲打
斷,只見任琦琦趴躺在床上,頭埋進枕頭里,不肯看他,說了句:“我餓了,弄
些吃的來。”
胡天福聽到任琦琦叫他弄些吃食,覺得好奇,平日里她有的吃便吃,沒得吃
也從不喊餓,今日倒說起餓了,更奇的是,任姑娘的聲音也不似以往那般冰冷了。
他晃了晃腦袋,不再多想,打趣說道:“該死!今天睡過了,餓著任小姐了,真
是該死!我這就下樓讓掌櫃的準備飯菜!”說著便下樓去了!……
不多時,他端著飯菜來至房中,琦琦仍舊不肯起來,只是趴在床上胡亂吃了
幾口。這一天,也沒見任琦琦起過床,只見她趴在那里躺著,也不知為何!胡天
福怎會知道,昨晚一番大戰,任琦琦身下兩穴已發紅發腫,如今只能躺著休養!
二人一日無話。
隔天,一個年約六旬,烏黑溜瘦,頭發花白披散,滿身破爛補丁的獨臂老乞
丐進到客店內,掌櫃與夥計們正要打發走,只聽他喊了一聲:“任小姐何在!老
乞丐齊楚前來拜見!”這一聲洪亮高亢,好似有穿透耳膜之能,令眾夥計都捂住
耳朵,不敢近前!
正在房中打坐的任琦琦聽到喊聲,雙眼一睜,對著胡天福說道:“齊楚來了,
你去迎他……”
這老乞丐齊楚是何許人也?他與任琦琦有何淵源?天山二老等人現在何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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