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標題: 【北宋小廚師綠帽改編】(2)(全文编辑完毕) [打印本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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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zmruzaqq 時間: 2020-2-26 21:52 標題: 【北宋小廚師綠帽改編】(2)(全文编辑完毕)
作者:梅花落滿南山(ID:mzmruzaqq)
2020/2/26
發表於:第一會所、春滿四合院
是否首發:是
字數:7692
一行人行至杭州知府府邸時,已經到了飯點了。知府府衙外,一陣飯香輕輕飄蕩,這自然是出自張潤兒的手筆。鄭毅迫不及待地跳下馬車,到不僅是因為他勞作了一上午,腹中饑餓,也不全是張潤兒略得李奇廚藝真傳,飯菜色香遠超一般廚子,而是因為他上馬車前,盡管白淺諾扔在他身後,可是身上那淡淡的異香,帶著三分海棠花的恬淡氣息,卻又有著掩蓋不住的女人媚意,僅僅是令他嗅到,就忍不住產生了一絲淫念,而在馬車裏,就愈發思念尚在府中的張潤兒了。
鄭毅快步走到白淺諾的馬車前說道:“七娘,快快下來吧,潤兒可是等候我們多時了。”
只聽馬車內七娘笑著對鄭毅說:“二郎哥哥,我下午還得去醉仙居的工地上監工,想起許久未去給工人們送飯了,已經預訂了飯菜,準備現在就過去了。嘻嘻,二郎哥哥勞作了一日,想必也是念著潤兒妹妹緊了,快去吧。”
在對待工人上,白淺諾秉持了李奇一貫的作風,對工作絕不放松,對生活百般照顧,如此去給工人們送飯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鄭毅不疑有他,只是心中默默欽佩七娘能以右相之女的千金之軀,甘做這其他士子紈絝們鄙夷之事,道了聲好,便快步走到府中去了。
馬車中,白淺諾在窗簾的縫隙中,看著鄭毅走入府中的身影,眼神透露出微微的迷惘,但她的馬車卻未曾逗留,馬夫駕著馬徑自離去了。走了不多時,便繞到了知府府衙的後門處,這門開在一處窄巷中,平素少有人經過,也不曾引人矚目,本是之前知府暗中收受錢財之用。只見一輛不起眼的小馬車停在那裏,巍然不動,好似徑自等待白淺諾的馬車到來一般。
“娘子,到了。”車廂外傳來馬夫平靜的聲音,也打破了白淺諾的靜默沈思。她拉開門簾,看著眼前這輛小車,默默咬了下下唇,下了自己的馬車,登上那架小馬車,正欲拉開門簾進入。
“且慢!”一只有力的大手隔著門簾握住了白淺諾的手,“大名鼎鼎的白家七娘子,不知道進他人馬車要註意什麽規矩麽?”
明明是尖啞難聽的語調,但話音落下卻是擲地有聲,中氣十足。
白淺諾臉上一紅,確實羞怒難掩。她本就是高官之女,自小聰穎早慧,得到家中萬千寵愛,又是大名鼎鼎的經濟使,當朝三品大員李奇的正妻,活在世上二十余年,除了父母皇上和李奇,從未對人妥協退讓,更不曾被人以如此語氣教訓,更何況是這車廂內如此淫蕩不堪之徒,當下便欲甩手而去。只是那賊手確實如鋼般穩定,覺察到她的掙紮,更是加大力度,握的白淺諾玉手生疼。
白淺諾轉頭看去,自己的馬車早已不聲不響地離去,只剩下這輛馬車的車夫,老神在在,不為所動。心裏嘆道:這一劫註定是躲不過去,不如盡快了解此事。隨即整理下自己的心神,輕聲說道:“民女白淺諾前來拜見誌太官人,望官人允許民女進來。”
盡管白淺諾放低了聲音,但她本就生著一副好嗓音,這一聲官人,倒是珠圓玉潤,嬌崔欲滴,怕是李奇也很少享受他的七娘這麽跟他說話。
然而門簾內的大手卻巍然不動,這一幕令白淺諾的心逐漸沈到了底。剛才那話語,已經是大家閨秀的她難有的鶯聲燕語,叫她怎麽放下自己的身段和驕傲,更下賤地去乞求車內之人讓她進去呢?何況她心裏也清楚,進去之後,只怕連現在這份尊嚴,也是保不住的。
正午時分的小巷內,未聞鳥啼,未聞人聲,只有沈默的車夫,和同樣沈默,內心卻無比掙紮的少女,僵持在此處。白淺諾只覺得世界正在寂靜下來,外界的一切都感知不到,只有內心的羞憤不停地沖擊她的腦海,她的臉頰愈發通紅,眼神卻愈發惘然。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緊緊攥住她的手卻越來越大,仿佛握住了她的咽喉,握住了她的全身,握住了她的驕傲,只要輕輕一捏,就能讓她粉身碎骨。
靜靜地,世界又恢復了它的運行,因為那只手松開了。白淺諾霎時間松了口氣,不敢多想,趕緊拉開車簾進去。
這艘小車盡管窄小,但高度卻不低,能容納淺諾接近直立地進去。可它的內部空間卻很特別,尋常馬車通常能容納三四個人坐下,而這裏卻僅僅只有一個柔軟的臥榻,供人躺臥,此外,別無供人休憩之處。而理所當然的,那唯一一處臥榻已經被這車主人所占據,自是那癡肥可憎的東瀛富商,金井誌太。
只見金井誌太直著上半身,一身贅肉懶散地橫鋪於馬車上,將窄小的馬車鋪的滿滿當當,雙腳舒服地趴開來,全無遮擋下身陽物的意思,僅留著貼身短褲遮掩。但令人觸目驚心地確實那短褲已是寬松的設計,卻仍被塞得鼓鼓當當,好像有一個“蹴鞠”大小(北宋流行球類運動,蹴鞠便是類似於現代的足球),幾縷黑毛頑強地探出,耀武揚威一般彰顯著主人的本錢不凡。
淺諾進到了馬車,卻不敢靠近金井誌太,車廂高度不算特別充足,她只能辦低著頭面向金井誌太,心知車廂內已無坐處,對自己的位置心知肚明。但方才車廂外的僵持,令她滿心羞憤之意快要溢出來,完全不肯心甘情願地過去。
金井誌太微瞇著他本就不大的雙眼,精光閃過,手邊的書冊隨手抄起,只聽一陣破風聲劃過,“啪”的一聲,便已給了白淺諾一記響亮的耳光。
“啊!”白淺諾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臉頰上傳來一陣迅速而猛烈的劇痛,帶著無可阻擋的力量,身體不禁軟倒下去,待略微回過神來,只覺左半邊臉又燙又辣,腦中傳來的痛感淹沒了本來的羞憤,輕微的耳鳴,在空白的大腦中回響。身體側躺在車廂內,自然而然地大口喘氣想要緩解身體的劇痛,只見裙子緊緊包裹的雙峰上下搖晃,好似要破衣而出。
驕傲的才女白淺諾,怎願意受此大辱,可她的一舉一動,連同心理活動一起,早已被金井誌太料想的一清二楚。未等白淺諾有所動作,便冷哼一聲,輕輕將之前扇倒她的書冊扔到了她的面前。偌大的大字印於封面,一筆一劃,卻如尖刀一般,直刺入白淺諾的心臟。
“經濟使李奇,私通邊軍,籠絡禁軍,上結內侍,下黨百官,大攬錢糧,勾結宗親,意圖謀反七大罪狀!”
不用翻開來,淺諾便對其中的內容了然於胸,不然,她又怎會甘受奇恥大辱,伏於一低賤的肥豬胯下,用自己的青春肉體和全心侍奉,來為自己的摯愛保駕護航。
白淺諾是聰明人,知道自己其實沒有任何的退路或余地,自然也沒有其他選擇。
雙手繞到背後,解開了縛於腰間的羅帶,白裙徑自敞開來,又從她潔白的玉肩滑下,晶瑩如白玉的身軀上,只留下純白的內衣。而這內衣盡管顏色純潔不染,卻在設計上盡顯女人私密之美。胸罩僅僅是包裹著四分之三的乳峰,留下令人遐想的北半球和兩乳交融之處,未做任何遮掩,聚攏的設計,包邊的蕾絲繡成朵朵白花,令那雙峰之間的溝壑愈發引人矚目,叫人口幹舌燥。而下身的內褲卻是上半部分透明輕紗,下半部分潔白絲綢的設計,那若隱若現的肌體直露到私處上方,僅差一絲便能窺見女性濃密的陰毛,而內褲的後半部分卻極盡節省布料之能事,將豐盈的臀部完全展露了出來,僅留一線布料勾住了內褲前後,包裹下體密處。而淺諾早在上午就被那跳蛋玩弄了個徹底,內褲自然飽飲淫水,緊緊貼住了女子密處,
兩瓣花瓣咬住了那一絲寸縷,卻也讓那寸縷緊貼住了小豆豆,摩擦之間,絲絲電流竄入淺諾體內,卻是讓那淫水止不住地流淌。
淺諾脫下白裙,卻未動自己的貼身內衣,她很清楚眼前這頭肥豬喜歡什麽。之後,秀美的蓮足智商,纖細的小腿微微彎曲下來,隨著膝蓋一起跪到了車廂裏,隨後腰肢也一並伏倒,用手肘支撐著身體,將上半身極力壓低,而優美渾圓的長腿上,豐滿圓潤的臀部高高翹起,好似勾引狂蜂浪蝶們盡情探索那臀縫內的私密。
白淺諾低眉俯首,擺出這不知廉恥的動作,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但依然讓她痛苦羞惱,自小飽讀經書,舉止禮儀無可挑剔的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擺出如此下賤的姿勢,卻是比那青樓歌妓還要不如,猶如金人賬內那低三下四的女奴,又好像深宅大院內豢養的母狗,只是形勢比人強,她輕吸一口氣,準備爬到金井誌太身邊。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只聞到一股混雜著汗酸與屁臭的氣溫突然出現於她面前。金井誌太雖然肥碩不堪,動作卻出人意料地敏捷,轉瞬間就將自己的大腳門徑直貼在了白淺諾的臉上。半日穿著棉襪布鞋,又油膩不堪的身軀早已分泌了大量酸臭的汗液,而貼在淺諾那俏麗如三春之桃,清秀若九秋之菊的面龐上的臭腳,確實令淺諾楞住了,隨即而來的是如火山般欲蓬勃而出的怒火,俏臉緋紅,蛾眉倒蹙,鳳眼圓睜。
但她還是忍耐了下來,她心裏清楚,那本手冊裏的東西不僅能摧毀李奇的仕途,家庭乃至生命,能夠毀滅紅奴,耶律骨欲,封宜奴們好不容易得到的依靠和港灣,更重要的是,聰慧的她已經從李奇的舉動中看出,他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對抗北方那窮兇極惡的大金。李奇一旦失勢,北宋千萬百姓必將淪為大金鐵騎下的亡魂。
白淺諾雖為女兒身,卻在跟隨李奇管理慈善基金會,醉仙居的過程中覺醒了自身的人生夢想,那就是投身於能幫助李奇實現他的目標,也完成自身人生的充實圓滿的道路。更何況如今李奇與她的命運已經和大宋千千萬萬的普通百姓和百年社稷緊密相連,這份屈辱,必須忍耐,等到李奇打退金國,重振大宋河山之時,必將百倍奉還!
心念電轉間,白淺諾已經想明白了利弊。只見她的滿面潮紅登時褪去大半,只留下女子嫵媚的紅暈與媚眼,她諂媚地看了金井誌太一眼,卻閉上雙眸,往他那惡臭的腳趾上舔去。
見到白淺諾的臉色在瞬間千變萬化,最終歸於臣服,見到白家大小姐,東京大才女卻匍匐於他的腳邊,為他的臭腳舔舐死皮,吮吸他的臭汗,並最終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自己,即使城府深如金井誌太,也不僅閃過的一絲得意的笑容。
腳下的白淺諾,她的小嘴吟誦過無數聖人之言,如今卻只能伸出自己的舌頭,為他從腳底開始,進行美其名曰“清潔”的服務。那香舌掠過每一寸腳趾,深入每一個指縫,再劃過腳後跟的死皮,沿著腳背一路向上。白淺諾的細眉忍不住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屈辱,不甘,絕望和堅毅混雜的哀愁,更令她的美令人動容,而將這份美艷踩入凡塵,零落塵泥,徹底墮落成世間黑暗的養料,是金井誌太必須完成的使命!
相比於慵懶地臥躺著的金井誌太,白淺諾的內心遠沒有她表面上竭力掩飾地那麽平靜。從一開始,酸,腥,臭的腳氣就令她頭腦發脹,羞憤欲絕,而她強壓著自己內心的沖動,用香舌仔細清潔著金井誌太的臭腳。在她僅有的理智下,她的動作並不快,而在清理完腳底開始舔舐腳背的時候,她已經略微習慣了這氣味,然而,與生俱來的自尊與高傲卻沒有那麽容易忘卻。臉上的紅霞不僅並為褪去,甚至逐漸沿著欣長的脖頸蔓延至全身。渾身,尤其是大腿根部,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像是火山爆發前兀自壓抑的前奏。但連白淺諾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份看似憤怒的表現並不僅僅來自於她的憤怒。
自從被迫臣服於眼前這東營賊子的胯下後,驕傲如她也從未停止過自己的反擊,若連這等心氣都沒有,她又怎會拒絕和李奇同在京都,享受和愛人家人在一起的幸福時光,選擇了追尋自身存在的價值,來到動蕩不安的江南。然而,令她做夢也沒想到的是,自從被這東瀛賊子脅迫之後,她在江南做的最多的事情不是為了百姓和朝廷奔波忙碌,而是成為這個胖子的泄欲工具,在無數個深夜,在深宅大院之中,在大街小巷之處,在私密或人前,接受無止盡的淫辱和調教。
而如今,她的心氣並未被折損,但身體卻誠實地向淫欲妥協。被金井誌太踐踏在腳下,進行羞辱至極的舔舐侍奉而止不住顫抖的身軀,並不全是無法克制的怒火帶來的,濃烈的屈辱,燃燒的怒火,不屈的內心,卻也混入了很多她從未經歷過的感受,甘為魚肉的無助,自尊破滅的空惘,和成熟肉體下的陣陣瘙癢。這些感觸如同決堤之蟻穴,在她之前用二十多年的人生豎立起來的信仰上啃食了無數個小洞。
盡管心神略失,但白淺諾仍然機械版地為金井誌太做著口舌侍奉,完全清理了一遍腳部後,順著濃密到惡心的腿毛,淺諾一路向上,在不自覺間已經漸漸接近了大腿根,離那被撐的鼓鼓囊囊的淫邪之物已經極為接近了。
盡管身下就是美若天仙又身份高貴的白淺諾,但金井誌太卻仍然老神在在地沈默著,瞇成一道縫隙的眼眸不時閃過一道精光,細細打量著身下這飽受萬千寵愛的佳人。他的大腦從未迷失在這秀色之中,反倒很清楚白淺諾內心的一舉一動。調教之術,亦如馳騁沙場,掠心為上,破身為下,要讓女人心甘情願地臣服而又不失本身之韻味,絕不比攻陷一座城池容易。金井誌太自認調教女人無數,但在這個時代的女性中,堅貞不屈者有之,才華橫溢者有之,但如白淺諾般不自賤於女兒之身,能在官場和商場這兩個男人的陣地上遊刃有余的人卻極為罕見,再加上她俏麗絕倫的容顏和高貴的身份,令金井誌太的鬥誌極為昂揚,誓要將這天之驕女調教成獨屬於自己的母狗愛奴。
白淺諾低垂著眼眸,看見男人的陽物已經距離自己極為接近,心知這一遭是躲不過去,心一橫,張開銀牙,正要將男人的內褲褪下,卻被金井誌太制止。
“白娘子啊”聽見頭上肥豬那突然變得嚴肅正經的聲音,白淺諾很是詫異,不知道他在打著什麽主意。
金井誌太端正了下臉色,繼續說道:“久聞白娘子才高八鬥,學貫古今,對這長幼尊卑,秩序禮儀應當掌握得極佳才是。”
白淺諾仍然低眉順眼,悶不吭聲,身體卻微微有些緊繃,連滿身潮紅都褪去了一些。
金井誌太知道她有了預感,玩弄之心更加澎湃,道:“那不知白娘子今日是否該反思下自己,有什麽越矩之處呢?”說著,便將原本攔在白淺諾頭上的手往下伸去,捏住她的下巴,令白淺諾仰著頭直視他的臉龐。這一高一低,舒適躺臥與跪伏之姿,高貴才女和低賤商人的對比,更可以加深這個問題對白淺諾的羞辱。
白淺諾心知肚明,他問的就是進馬車前的招呼禮數,心中泛苦,本欲在光天化日之下稍微留些顏面給自己,哪怕進了馬車任其蹂躪那也是自然,可惜對面連這點余地也不肯留下,但轉念一想,以這肥豬的性子,也是自然。
她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燦爛明媚的笑容,這一剎那間,她又好像成為了曾經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女。
“淺諾不明,還請誌太大哥指教。”
“首先,你該稱呼我什麽?”金井誌太笑著說道,另一只手放下來,擺在淺諾的俏臉上,輕輕地拍打著,既不疼也不響,就像逗弄著一只寵物。
“誌太大哥?金井誌太君?”白淺諾仍然微笑著,頭微微伏下,將半邊臉貼著金井誌太胯下的陽物,微微磨蹭,露出純潔的少女作態卻不夾雜一絲淫媚。
金井誌太很享受這一時刻,這個聰明的女人一旦下定決心去做一件事情,就總能給人以驚喜。但調教的度要由他來把握,絕不會容許白淺諾有超出他控制的行為。
“啪!”很響亮的一聲巴掌拍在白淺諾的臉上,但力道卻很輕,甚至不怎麽讓人疼痛,只是警告的意味不言自明。
“主人,疼~”白淺諾的臉上微紅,不知道是被扇了巴掌還是害羞的緣故,
“既然知道叫主人,那你該自稱什麽?”
“您是淺諾的主人,那淺諾自然是您的奴婢。”
“說的很好聽,但我看你是一點都不懂為奴之道啊。”一陣煞氣從金井誌太的肥臉上閃過,本來戲謔地逗弄著淺諾俏臉的單手猛然發力,抓住白淺諾的喉嚨將她直接提了上來。
被把持住呼吸的白淺諾本以為自己的逗弄完全可以將進門時的無禮掩蓋過去,卻沒有想到這胖子竟然如此喜怒無常,脖頸上傳來鉆心的劇痛,金井誌太的手掌如同鐵鑄的一般剛硬穩定,牢牢掐住她的呼吸。窒息感,驚慌失措和惱怒一下子沖上心頭,連呼吸都來不及調整便已感受到身體發出了悲鳴,向她傳遞了生命危險的訊號。
手腳下意識地向金井誌太擊去,卻被輕而易舉的擋住,或者偶爾踢到那肥肉上,卻也毫無作用。
也許過了幾十秒,也許過了幾分鐘,但在白淺諾的感覺中,這無助的絕望卻好似無限地漫長。金井誌太控制住力道,將淺諾揮手丟下。白淺諾雙眸圓睜,四肢乏力,只顧著大口呼吸,眼神裏是抑制不住的恐懼,金井誌太的陽物如同小山一般依然佇立於她的頭頂,似乎在提醒著她什麽。
略微可以呼吸後,白淺諾閉著眼,頭緊貼著金井誌太的內褲,包裹在內的陽物就立在淺諾的額頭之上,語氣謙卑地說:“賤奴白淺諾冒犯了主人,望主人責罰。”
“喔?你說要怎麽懲罰你啊?”
“用...用...”白淺諾羞怯地說:“當然是用在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插進賤奴的肉穴,把,把賤奴身體裏的每一寸都侵占滿,然後把主人寶貴的精子射進奴婢的子宮裏,讓奴婢懷上主人的孩子。”
這話並不是她想的,卻也不是第一次說,在之前經受的每次調教中,金井誌太都會想方設法讓她說出來。
金井誌太並不滿足於這樣子,但他知道,這個下午的調教只是一道前菜,真正有意思的還在後面,便重新臥躺下,抖了抖身子,擺了個舒服的姿勢,說:“給你的懲戒下次再說,現在你知道該做什麽。”
“是。”
白淺諾低著頭,伸出舌頭,隔著內褲輕輕舔著,感覺裏面的陽具已經膨脹已久卻毫不見頹勢,心下有些嬌羞,又有些顫抖。重新趴在地上跪好,翹臀高企,展露出自己優美的臀部曲線,牙齒小心翼翼地咬住內褲邊緣,嘗試將裏面的陽物解放出來。
那鼓脹的陽物能將內褲撐滿,自然很難從兩側的開口中露出來,白淺諾生怕自己用力過猛,將在裏面彎曲的陽具弄疼,只好慢慢地,將被金井誌太肥碩的身軀壓在底下的內褲更多的布料咬出,將腿根部的開口弄得大些,再大些。
那陽物好像也等不及要享受眼前青春少女的服侍,在白淺諾累的出了一層細汗但仍然小心翼翼地咬著內褲時,猛然躍出,帶著慣性又往白淺諾的臉上扇去。
“啪!”
從書冊,手到男人的淫邪之物,白淺諾的俏臉已經不記得這個午後被蹂躪了幾回,但與生俱來的驕傲和不甘受辱的自尊,卻仍然給她帶來了極大的痛苦,也助長了金井誌太的歡愉。
但現在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少女看著近在咫尺的肉棍,深紫色的碩大龜頭耀武揚威,挺拔的棍身直戳她的眼眸,腥臭的氣味似乎瞬間占領了整個車廂。並不是第一次面對這些的少女沒有猶豫,她閉上眼睛,先低頭,向醜陋的龜頭獻上深深一吻,甚至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宛如情竇初開依偎在戀人懷中的少女。
然後,她張開小嘴,香舌淺露,伏於棍下,從兩個卵蛋的最底部開始清潔,那個位置,死皮眾多,又有著層層褶皺,往往帶給男性極為愉悅的享受,而女性則忍臭耐辱,還要面對肉棒不規律地在臉上戳擊,龜頭分泌的無色粘液沾滿了本是精心打理過的妝容和秀發。但白淺諾沒有絲毫的憂郁與不適,此刻的她也拋卻矜持,舌頭盡可能地伸出來,在兩個卵蛋上快速翻飛,盡情吮吸,淫邪的吮吸聲毫不遮掩,象征著純白少女的墮落。
“好好舔。”隨著男人的命令下達,女孩有那一瞬的停頓,然後面對著那惡人的陽物,欣然一笑:“是,主人。”
二月寒梅不及少女凜然,三月春光不及少女精致,但看著這張美的驚心動魄的俏臉,將身下叢黑的陰毛也細細清潔過後,面對著碩大的龜頭,深吸一口,便張嘴吞下,能享受此情此景,怕是換的神仙去做,也是不肯。
白淺諾努力將自己的嘴巴張到最大,讓自己的咽喉可以容納下這龐然大物。香舌翻飛,在陽具上盡情舞動,喉嚨蠕動,用自己的緊窄來取悅男人。
金井誌太只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傳來了幾種不同的感受:龜頭深入了女孩的咽喉,在蠕動中被不斷收緊放開,而包裹著陽物的喉壁確實細嫩溫軟,叫人舒適異常。而棒身則享受著女孩舌頭的舔舐,銀牙輕咬下,帶來一絲絲刺激。
白淺諾的口技,倒是在一次次調教中逐漸提升。金井誌太享受著這種成就感,輕拍車壁。得到信號的馬夫,便啟動了馬車。
感受到車廂的震動,以及車窗外從寂靜到人聲鼎沸的變化,白淺諾知道他們正在杭州城的鬧市區裏穿行。但又有誰能想到呢?知府府衙裏的貴客,醉仙居的女主人,京城才女白淺諾,會在離他們一壁之隔的地方,全心全意地服侍一個貧瘠蠻夷來的胖子。
但此時的白淺諾已經顧不上這些,因為金井誌太並未叫她停下,而是輕聲對她說:“走吧,帶你去你應該去的地方。”
少女不知自己的前路如何,卻知道這一路上,她恐怕只能跪伏前進了。
[ 本帖最後由 mzmruzaqq 於 2020-2-28 00:41 編輯 ]
作者:
paraller 時間: 2020-2-26 23:22
哇,这个场景设计很诱人,期待后续(请问这一章是否
没有贴完?)
作者:
mzmruzaqq 時間: 2020-2-26 23:57
QUOTE:
原帖由 paraller 於 2020-2-26 23:22 發表
哇,这个场景设计很诱人,期待后续(请问这一章是否
没有贴完?)
诶...确实没贴完,我重新弄一下
作者:
mzmruzaqq 時間: 2020-2-27 00:07
尝试编辑帖子将全文上传,但依然有部分没有,请教下诸位是什么原因?
作者:
1178077359 時間: 2020-2-27 09:49
多谢楼主分享啊,楼主辛苦了,特别喜欢这种凌辱同人文,心理上的刺激是其他类型的文章无法比拟的
作者:
qixinmadeng 時間: 2020-2-27 12:00
QUOTE:
原帖由 mzmruzaqq 於 2020-2-27 00:07 發表
尝试编辑帖子将全文上传,但依然有部分没有,请教下诸位是什么原因?
斷掉的地方,換個字試試
作者:
第8吧 時間: 2020-2-27 13:01
写的是真好,就是排版的问题方面真的很难搞啊。很多新作者都不懂排版,而且版上的教学帖的链接都失效了.......
作者:
mzmruzaqq 時間: 2020-2-28 00:42
QUOTE:
原帖由 qixinmadeng 於 2020-2-27 12:00 發表
斷掉的地方,換個字試試
确实有用,谢谢兄弟
作者:
wanttocloud 時間: 2020-3-5 16:33
【北宋小廚師綠帽改編】(2)(全文编辑完毕)
作者:梅花落滿南山(ID:mzmruzaqq)
2020/2/26
發表於:第一會所、春滿四合院
是否首發:是
字數:7692
一行人行至杭州知府府邸時,已經到了飯點了。知府府衙外,一陣飯香輕輕飄蕩,這自然是出自張潤兒的手筆。鄭毅迫不及待地跳下馬車,到不僅是因為他勞作了一上午,腹中饑餓,也不全是張潤兒略得李奇廚藝真傳,飯菜色香遠超一般廚子,而是因為他上馬車前,盡管白淺諾扔在他身後,可是身上那淡淡的異香,帶著三分海棠花的恬淡氣息,卻又有著掩蓋不住的女人媚意,僅僅是令他嗅到,就忍不住產生了一絲淫念,而在馬車裏,就愈發思念尚在府中的張潤兒了。
鄭毅快步走到白淺諾的馬車前說道:「七娘,快快下來吧,潤兒可是等候我們多時了。」
只聽馬車內七娘笑著對鄭毅說:「二郎哥哥,我下午還得去醉仙居的工地上監工,想起許久未去給工人們送飯了,已經預訂了飯菜,準備現在就過去了。嘻嘻,二郎哥哥勞作了一日,想必也是念著潤兒妹妹緊了,快去吧。」
在對待工人上,白淺諾秉持了李奇一貫的作風,對工作絕不放松,對生活百般照顧,如此去給工人們送飯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鄭毅不疑有他,只是心中默默欽佩七娘能以右相之女的千金之軀,甘做這其他士子紈絝們鄙夷之事,道了聲好,便快步走到府中去了。
馬車中,白淺諾在窗簾的縫隙中,看著鄭毅走入府中的身影,眼神透露出微微的迷惘,但她的馬車卻未曾逗留,馬夫駕著馬徑自離去了。走了不多時,便繞到了知府府衙的後門處,這門開在一處窄巷中,平素少有人經過,也不曾引人矚目,本是之前知府暗中收受錢財之用。只見一輛不起眼的小馬車停在那裏,巍然不動,好似徑自等待白淺諾的馬車到來一般。
「娘子,到了。」車廂外傳來馬夫平靜的聲音,也打破了白淺諾的靜默沈思。她拉開門簾,看著眼前這輛小車,默默咬了下下唇,下了自己的馬車,登上那架小馬車,正欲拉開門簾進入。
「且慢!」一只有力的大手隔著門簾握住了白淺諾的手,「大名鼎鼎的白家七娘子,不知道進他人馬車要註意什麽規矩麽?」
明明是尖啞難聽的語調,但話音落下卻是擲地有聲,中氣十足。
白淺諾臉上一紅,確實羞怒難掩。她本就是高官之女,自小聰穎早慧,得到家中萬千寵愛,又是大名鼎鼎的經濟使,當朝三品大員李奇的正妻,活在世上二十余年,除了父母皇上和李奇,從未對人妥協退讓,更不曾被人以如此語氣教訓,更何況是這車廂內如此淫蕩不堪之徒,當下便欲甩手而去。只是那賊手確實如鋼般穩定,覺察到她的掙紮,更是加大力度,握的白淺諾玉手生疼。
白淺諾轉頭看去,自己的馬車早已不聲不響地離去,只剩下這輛馬車的車夫,老神在在,不為所動。心裏嘆道:這一劫註定是躲不過去,不如盡快了解此事。隨即整理下自己的心神,輕聲說道:「民女白淺諾前來拜見誌太官人,望官人允許民女進來。」
盡管白淺諾放低了聲音,但她本就生著一副好嗓音,這一聲官人,倒是珠圓玉潤,嬌崔欲滴,怕是李奇也很少享受他的七娘這麽跟他說話。
然而門簾內的大手卻巍然不動,這一幕令白淺諾的心逐漸沈到了底。剛才那話語,已經是大家閨秀的她難有的鶯聲燕語,叫她怎麽放下自己的身段和驕傲,更下賤地去乞求車內之人讓她進去呢?何況她心裏也清楚,進去之後,只怕連現在這份尊嚴,也是保不住的。
正午時分的小巷內,未聞鳥啼,未聞人聲,只有沈默的車夫,和同樣沈默,內心卻無比掙紮的少女,僵持在此處。白淺諾只覺得世界正在寂靜下來,外界的一切都感知不到,只有內心的羞憤不停地沖擊她的腦海,她的臉頰愈發通紅,眼神卻愈發惘然。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緊緊攥住她的手卻越來越大,仿佛握住了她的咽喉,握住了她的全身,握住了她的驕傲,只要輕輕一捏,就能讓她粉身碎骨。
靜靜地,世界又恢復了它的運行,因為那只手松開了。白淺諾霎時間松了口氣,不敢多想,趕緊拉開車簾進去。
這艘小車盡管窄小,但高度卻不低,能容納淺諾接近直立地進去。可它的內部空間卻很特別,尋常馬車通常能容納三四個人坐下,而這裏卻僅僅只有一個柔軟的臥榻,供人躺臥,此外,別無供人休憩之處。而理所當然的,那唯一一處臥榻已經被這車主人所占據,自是那癡肥可憎的東瀛富商,金井誌太。
只見金井誌太直著上半身,一身贅肉懶散地橫鋪於馬車上,將窄小的馬車鋪的滿滿當當,雙腳舒服地趴開來,全無遮擋下身陽物的意思,僅留著貼身短褲遮掩。但令人觸目驚心地確實那短褲已是寬松的設計,卻仍被塞得鼓鼓當當,好像有一個「蹴鞠」大小(北宋流行球類運動,蹴鞠便是類似於現代的足球),幾縷黑毛頑強地探出,耀武揚威一般彰顯著主人的本錢不凡。
淺諾進到了馬車,卻不敢靠近金井誌太,車廂高度不算特別充足,她只能辦低著頭面向金井誌太,心知車廂內已無坐處,對自己的位置心知肚明。但方才車廂外的僵持,令她滿心羞憤之意快要溢出來,完全不肯心甘情願地過去。
金井誌太微瞇著他本就不大的雙眼,精光閃過,手邊的書冊隨手抄起,只聽一陣破風聲劃過,「啪」的一聲,便已給了白淺諾一記響亮的耳光。
「啊!」白淺諾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臉頰上傳來一陣迅速而猛烈的劇痛,帶著無可阻擋的力量,身體不禁軟倒下去,待略微回過神來,只覺左半邊臉又燙又辣,腦中傳來的痛感淹沒了本來的羞憤,輕微的耳鳴,在空白的大腦中回響。身體側躺在車廂內,自然而然地大口喘氣想要緩解身體的劇痛,只見裙子緊緊包裹的雙峰上下搖晃,好似要破衣而出。
驕傲的才女白淺諾,怎願意受此大辱,可她的一舉一動,連同心理活動一起,早已被金井誌太料想的一清二楚。未等白淺諾有所動作,便冷哼一聲,輕輕將之前扇倒她的書冊扔到了她的面前。偌大的大字印於封面,一筆一劃,卻如尖刀一般,直刺入白淺諾的心臟。
「經濟使李奇,私通邊軍,籠絡禁軍,上結內侍,下黨百官,大攬錢糧,勾結宗親,意圖謀反七大罪狀!」
不用翻開來,淺諾便對其中的內容了然於胸,不然,她又怎會甘受奇恥大辱,伏於一低賤的肥豬胯下,用自己的青春肉體和全心侍奉,來為自己的摯愛保駕護航。
白淺諾是聰明人,知道自己其實沒有任何的退路或余地,自然也沒有其他選擇。
雙手繞到背後,解開了縛於腰間的羅帶,白裙徑自敞開來,又從她潔白的玉肩滑下,晶瑩如白玉的身軀上,只留下純白的內衣。而這內衣盡管顏色純潔不染,卻在設計上盡顯女人私密之美。胸罩僅僅是包裹著四分之三的乳峰,留下令人遐想的北半球和兩乳交融之處,未做任何遮掩,聚攏的設計,包邊的蕾絲繡成朵朵白花,令那雙峰之間的溝壑愈發引人矚目,叫人口幹舌燥。而下身的內褲卻是上半部分透明輕紗,下半部分潔白絲綢的設計,那若隱若現的肌體直露到私處上方,僅差一絲便能窺見女性濃密的陰毛,而內褲的後半部分卻極盡節省布料之能事,將豐盈的臀部完全展露了出來,僅留一線布料勾住了內褲前後,包裹下體密處。而淺諾早在上午就被那跳蛋玩弄了個徹底,內褲自然飽飲淫水,緊緊貼住了女子密處,
兩瓣花瓣咬住了那一絲寸縷,卻也讓那寸縷緊貼住了小豆豆,摩擦之間,絲絲電流竄入淺諾體內,卻是讓那淫水止不住地流淌。
淺諾脫下白裙,卻未動自己的貼身內衣,她很清楚眼前這頭肥豬喜歡什麽。之後,秀美的蓮足智商,纖細的小腿微微彎曲下來,隨著膝蓋一起跪到了車廂裏,隨後腰肢也一並伏倒,用手肘支撐著身體,將上半身極力壓低,而優美渾圓的長腿上,豐滿圓潤的臀部高高翹起,好似勾引狂蜂浪蝶們盡情探索那臀縫內的私密。
白淺諾低眉俯首,擺出這不知廉恥的動作,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但依然讓她痛苦羞惱,自小飽讀經書,舉止禮儀無可挑剔的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擺出如此下賤的姿勢,卻是比那青樓歌妓還要不如,猶如金人賬內那低三下四的女奴,又好像深宅大院內豢養的母狗,只是形勢比人強,她輕吸一口氣,準備爬到金井誌太身邊。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只聞到一股混雜著汗酸與屁臭的氣溫突然出現於她面前。金井誌太雖然肥碩不堪,動作卻出人意料地敏捷,轉瞬間就將自己的大腳門徑直貼在了白淺諾的臉上。半日穿著棉襪布鞋,又油膩不堪的身軀早已分泌了大量酸臭的汗液,而貼在淺諾那俏麗如三春之桃,清秀若九秋之菊的面龐上的臭腳,確實令淺諾楞住了,隨即而來的是如火山般欲蓬勃而出的怒火,俏臉緋紅,蛾眉倒蹙,鳳眼圓睜。
但她還是忍耐了下來,她心裏清楚,那本手冊裏的東西不僅能摧毀李奇的仕途,家庭乃至生命,能夠毀滅紅奴,耶律骨欲,封宜奴們好不容易得到的依靠和港灣,更重要的是,聰慧的她已經從李奇的舉動中看出,他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對抗北方那窮兇極惡的大金。李奇一旦失勢,北宋千萬百姓必將淪為大金鐵騎下的亡魂。
白淺諾雖為女兒身,卻在跟隨李奇管理慈善基金會,醉仙居的過程中覺醒了自身的人生夢想,那就是投身於能幫助李奇實現他的目標,也完成自身人生的充實圓滿的道路。更何況如今李奇與她的命運已經和大宋千千萬萬的普通百姓和百年社稷緊密相連,這份屈辱,必須忍耐,等到李奇打退金國,重振大宋河山之時,必將百倍奉還!
心念電轉間,白淺諾已經想明白了利弊。只見她的滿面潮紅登時褪去大半,只留下女子嫵媚的紅暈與媚眼,她諂媚地看了金井誌太一眼,卻閉上雙眸,往他那惡臭的腳趾上舔去。
見到白淺諾的臉色在瞬間千變萬化,最終歸於臣服,見到白家大小姐,東京大才女卻匍匐於他的腳邊,為他的臭腳舔舐死皮,吮吸他的臭汗,並最終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自己,即使城府深如金井誌太,也不僅閃過的一絲得意的笑容。
腳下的白淺諾,她的小嘴吟誦過無數聖人之言,如今卻只能伸出自己的舌頭,為他從腳底開始,進行美其名曰「清潔」的服務。那香舌掠過每一寸腳趾,深入每一個指縫,再劃過腳後跟的死皮,沿著腳背一路向上。白淺諾的細眉忍不住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屈辱,不甘,絕望和堅毅混雜的哀愁,更令她的美令人動容,而將這份美艷踩入凡塵,零落塵泥,徹底墮落成世間黑暗的養料,是金井誌太必須完成的使命!
相比於慵懶地臥躺著的金井誌太,白淺諾的內心遠沒有她表面上竭力掩飾地那麽平靜。從一開始,酸,腥,臭的腳氣就令她頭腦發脹,羞憤欲絕,而她強壓著自己內心的沖動,用香舌仔細清潔著金井誌太的臭腳。在她僅有的理智下,她的動作並不快,而在清理完腳底開始舔舐腳背的時候,她已經略微習慣了這氣味,然而,與生俱來的自尊與高傲卻沒有那麽容易忘卻。臉上的紅霞不僅並為褪去,甚至逐漸沿著欣長的脖頸蔓延至全身。渾身,尤其是大腿根部,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像是火山爆發前兀自壓抑的前奏。但連白淺諾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份看似憤怒的表現並不僅僅來自於她的憤怒。
自從被迫臣服於眼前這東營賊子的胯下後,驕傲如她也從未停止過自己的反擊,若連這等心氣都沒有,她又怎會拒絕和李奇同在京都,享受和愛人家人在一起的幸福時光,選擇了追尋自身存在的價值,來到動蕩不安的江南。然而,令她做夢也沒想到的是,自從被這東瀛賊子脅迫之後,她在江南做的最多的事情不是為了百姓和朝廷奔波忙碌,而是成為這個胖子的泄欲工具,在無數個深夜,在深宅大院之中,在大街小巷之處,在私密或人前,接受無止盡的淫辱和調教。
而如今,她的心氣並未被折損,但身體卻誠實地向淫欲妥協。被金井誌太踐踏在腳下,進行羞辱至極的舔舐侍奉而止不住顫抖的身軀,並不全是無法克制的怒火帶來的,濃烈的屈辱,燃燒的怒火,不屈的內心,卻也混入了很多她從未經歷過的感受,甘為魚肉的無助,自尊破滅的空惘,和成熟肉體下的陣陣瘙癢。這些感觸如同決堤之蟻穴,在她之前用二十多年的人生豎立起來的信仰上啃食了無數個小洞。
盡管心神略失,但白淺諾仍然機械版地為金井誌太做著口舌侍奉,完全清理了一遍腳部後,順著濃密到惡心的腿毛,淺諾一路向上,在不自覺間已經漸漸接近了大腿根,離那被撐的鼓鼓囊囊的淫邪之物已經極為接近了。
盡管身下就是美若天仙又身份高貴的白淺諾,但金井誌太卻仍然老神在在地沈默著,瞇成一道縫隙的眼眸不時閃過一道精光,細細打量著身下這飽受萬千寵愛的佳人。他的大腦從未迷失在這秀色之中,反倒很清楚白淺諾內心的一舉一動。調教之術,亦如馳騁沙場,掠心為上,破身為下,要讓女人心甘情願地臣服而又不失本身之韻味,絕不比攻陷一座城池容易。金井誌太自認調教女人無數,但在這個時代的女性中,堅貞不屈者有之,才華橫溢者有之,但如白淺諾般不自賤於女兒之身,能在官場和商場這兩個男人的陣地上遊刃有余的人卻極為罕見,再加上她俏麗絕倫的容顏和高貴的身份,令金井誌太的鬥誌極為昂揚,誓要將這天之驕女調教成獨屬於自己的母狗愛奴。
白淺諾低垂著眼眸,看見男人的陽物已經距離自己極為接近,心知這一遭是躲不過去,心一橫,張開銀牙,正要將男人的內褲褪下,卻被金井誌太制止。
「白娘子啊」聽見頭上肥豬那突然變得嚴肅正經的聲音,白淺諾很是詫異,不知道他在打著什麽主意。
金井誌太端正了下臉色,繼續說道:「久聞白娘子才高八鬥,學貫古今,對這長幼尊卑,秩序禮儀應當掌握得極佳才是。」
白淺諾仍然低眉順眼,悶不吭聲,身體卻微微有些緊繃,連滿身潮紅都褪去了一些。
金井誌太知道她有了預感,玩弄之心更加澎湃,道:「那不知白娘子今日是否該反思下自己,有什麽越矩之處呢?」說著,便將原本攔在白淺諾頭上的手往下伸去,捏住她的下巴,令白淺諾仰著頭直視他的臉龐。這一高一低,舒適躺臥與跪伏之姿,高貴才女和低賤商人的對比,更可以加深這個問題對白淺諾的羞辱。
白淺諾心知肚明,他問的就是進馬車前的招呼禮數,心中泛苦,本欲在光天化日之下稍微留些顏面給自己,哪怕進了馬車任其蹂躪那也是自然,可惜對面連這點余地也不肯留下,但轉念一想,以這肥豬的性子,也是自然。
她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燦爛明媚的笑容,這一剎那間,她又好像成為了曾經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女。
「淺諾不明,還請誌太大哥指教。」
「首先,你該稱呼我什麽?」金井誌太笑著說道,另一只手放下來,擺在淺諾的俏臉上,輕輕地拍打著,既不疼也不響,就像逗弄著一只寵物。
「誌太大哥?金井誌太君?」白淺諾仍然微笑著,頭微微伏下,將半邊臉貼著金井誌太胯下的陽物,微微磨蹭,露出純潔的少女作態卻不夾雜一絲淫媚。
金井誌太很享受這一時刻,這個聰明的女人一旦下定決心去做一件事情,就總能給人以驚喜。但調教的度要由他來把握,絕不會容許白淺諾有超出他控制的行為。
「啪!」很響亮的一聲巴掌拍在白淺諾的臉上,但力道卻很輕,甚至不怎麽讓人疼痛,只是警告的意味不言自明。
「主人,疼~」白淺諾的臉上微紅,不知道是被扇了巴掌還是害羞的緣故,
「既然知道叫主人,那你該自稱什麽?」
「您是淺諾的主人,那淺諾自然是您的奴婢。」
「說的很好聽,但我看你是一點都不懂為奴之道啊。」一陣煞氣從金井誌太的肥臉上閃過,本來戲謔地逗弄著淺諾俏臉的單手猛然發力,抓住白淺諾的喉嚨將她直接提了上來。
被把持住呼吸的白淺諾本以為自己的逗弄完全可以將進門時的無禮掩蓋過去,卻沒有想到這胖子竟然如此喜怒無常,脖頸上傳來鉆心的劇痛,金井誌太的手掌如同鐵鑄的一般剛硬穩定,牢牢掐住她的呼吸。窒息感,驚慌失措和惱怒一下子沖上心頭,連呼吸都來不及調整便已感受到身體發出了悲鳴,向她傳遞了生命危險的訊號。
手腳下意識地向金井誌太擊去,卻被輕而易舉的擋住,或者偶爾踢到那肥肉上,卻也毫無作用。
也許過了幾十秒,也許過了幾分鐘,但在白淺諾的感覺中,這無助的絕望卻好似無限地漫長。金井誌太控制住力道,將淺諾揮手丟下。白淺諾雙眸圓睜,四肢乏力,只顧著大口呼吸,眼神裏是抑制不住的恐懼,金井誌太的陽物如同小山一般依然佇立於她的頭頂,似乎在提醒著她什麽。
略微可以呼吸後,白淺諾閉著眼,頭緊貼著金井誌太的內褲,包裹在內的陽物就立在淺諾的額頭之上,語氣謙卑地說:「賤奴白淺諾冒犯了主人,望主人責罰。」
「喔?你說要怎麽懲罰你啊?」
「用...用...」白淺諾羞怯地說:「當然是用在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插進賤奴的肉穴,把,把賤奴身體裏的每一寸都侵占滿,然後把主人寶貴的精子射進奴婢的子宮裏,讓奴婢懷上主人的孩子。」
這話並不是她想的,卻也不是第一次說,在之前經受的每次調教中,金井誌太都會想方設法讓她說出來。
金井誌太並不滿足於這樣子,但他知道,這個下午的調教只是一道前菜,真正有意思的還在後面,便重新臥躺下,抖了抖身子,擺了個舒服的姿勢,說:「給你的懲戒下次再說,現在你知道該做什麽。」
「是。」
白淺諾低著頭,伸出舌頭,隔著內褲輕輕舔著,感覺裏面的陽具已經膨脹已久卻毫不見頹勢,心下有些嬌羞,又有些顫抖。重新趴在地上跪好,翹臀高企,展露出自己優美的臀部曲線,牙齒小心翼翼地咬住內褲邊緣,嘗試將裏面的陽物解放出來。
那鼓脹的陽物能將內褲撐滿,自然很難從兩側的開口中露出來,白淺諾生怕自己用力過猛,將在裏面彎曲的陽具弄疼,只好慢慢地,將被金井誌太肥碩的身軀壓在底下的內褲更多的布料咬出,將腿根部的開口弄得大些,再大些。
那陽物好像也等不及要享受眼前青春少女的服侍,在白淺諾累的出了一層細汗但仍然小心翼翼地咬著內褲時,猛然躍出,帶著慣性又往白淺諾的臉上扇去。
「啪!」
從書冊,手到男人的淫邪之物,白淺諾的俏臉已經不記得這個午後被蹂躪了幾回,但與生俱來的驕傲和不甘受辱的自尊,卻仍然給她帶來了極大的痛苦,也助長了金井誌太的歡愉。
但現在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少女看著近在咫尺的肉棍,深紫色的碩大龜頭耀武揚威,挺拔的棍身直戳她的眼眸,腥臭的氣味似乎瞬間占領了整個車廂。並不是第一次面對這些的少女沒有猶豫,她閉上眼睛,先低頭,向醜陋的龜頭獻上深深一吻,甚至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宛如情竇初開依偎在戀人懷中的少女。
然後,她張開小嘴,香舌淺露,伏於棍下,從兩個卵蛋的最底部開始清潔,那個位置,死皮眾多,又有著層層褶皺,往往帶給男性極為愉悅的享受,而女性則忍臭耐辱,還要面對肉棒不規律地在臉上戳擊,龜頭分泌的無色粘液沾滿了本是精心打理過的妝容和秀發。但白淺諾沒有絲毫的憂郁與不適,此刻的她也拋卻矜持,舌頭盡可能地伸出來,在兩個卵蛋上快速翻飛,盡情吮吸,淫邪的吮吸聲毫不遮掩,象征著純白少女的墮落。
「好好舔。」隨著男人的命令下達,女孩有那一瞬的停頓,然後面對著那惡人的陽物,欣然一笑:「是,主人。」
二月寒梅不及少女凜然,三月春光不及少女精致,但看著這張美的驚心動魄的俏臉,將身下叢黑的陰毛也細細清潔過後,面對著碩大的龜頭,深吸一口,便張嘴吞下,能享受此情此景,怕是換的神仙去做,也是不肯。
白淺諾努力將自己的嘴巴張到最大,讓自己的咽喉可以容納下這龐然大物。香舌翻飛,在陽具上盡情舞動,喉嚨蠕動,用自己的緊窄來取悅男人。
金井誌太只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傳來了幾種不同的感受:龜頭深入了女孩的咽喉,在蠕動中被不斷收緊放開,而包裹著陽物的喉壁確實細嫩溫軟,叫人舒適異常。而棒身則享受著女孩舌頭的舔舐,銀牙輕咬下,帶來一絲絲刺激。
白淺諾的口技,倒是在一次次調教中逐漸提升。金井誌太享受著這種成就感,輕拍車壁。得到信號的馬夫,便啟動了馬車。
感受到車廂的震動,以及車窗外從寂靜到人聲鼎沸的變化,白淺諾知道他們正在杭州城的鬧市區裏穿行。但又有誰能想到呢?知府府衙裏的貴客,醉仙居的女主人,京城才女白淺諾,會在離他們一壁之隔的地方,全心全意地服侍一個貧瘠蠻夷來的胖子。
但此時的白淺諾已經顧不上這些,因為金井誌太並未叫她停下,而是輕聲對她說:「走吧,帶你去你應該去的地方。」
少女不知自己的前路如何,卻知道這一路上,她恐怕只能跪伏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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