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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幻靈 (01-13) 作者:自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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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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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2-25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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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幻靈 (01-13) 作者:自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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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幻靈
作者:自來也
2020/2/25發表於:首發SexInSex
晨光中學是一所市重點中學,每年的升學率都維持在百分之九十幾以上。但
自從市里下達「市場經濟,自力更生」的方針,減免了一切的優惠政策和資金補
貼以後,升學率便以每年百分之十的水準開始下滑。面對競爭,晨光校長「年更
生」果斷實施新型舉措------贊助費效益入主進校機制(說白了,就是一
些差生通過五萬元以上的交費可以入學)。舉措實施以來,遏制住了升學率下降
問題,但學生當中的思想也在起著變化,這種變化使這所市級優秀學校籠罩在一
層陰雲當中。
第一章 漫畫小屋
叮……鈴,鈴。放學的鈴聲敲起,陳啟飛從高一三班走出來的時候,外面已
是華燈初上。
陳啟飛有一種炫暈的感覺,腦袋里裝滿了老師加課灌輸的東西,陳啟飛感覺
兩條腿像灌了鉛一樣,一步步地向校門口挪動。
後面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正大聲招呼著:「陳啟飛,等等我。」
陳啟飛回過頭,看到素有「班花」之稱的董芳快步跟了上來。
「幹嗎?」
「一起走啊。」
陳啟飛回過頭來,和董芳並肩走著,鼻子里聞到的是一股「處子之香」,不
由渾身一振,感覺自己的下面一股熱氣慢慢湧了上來。帶著這種變化,陳啟飛側
過頭偷看著董芳。長長的發辮透現著烏黑的光澤,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下好
像灑著淚花,翹起的小嘴更是惹人憐愛,上面濕潤著,仿佛在等待誰去吸取。
雖然只有16歲的年齡,但身材已經處落得錯落有致,前面的凸處已具雛形,
而後面略顯豐滿的地方隨著一條縫緊緊地收緊,早已向人報告這鮮爽的桃子其實
已經到了等人采摘的年齡。1米65的身形在寬松的校服遮掩下,時隱時現……
陳啟飛只感到下面的東西越來越熱,而腦海里董芳的身體散發著光澤正在向自己
靠近。
董芳發現陳啟飛在偷看自己,臉上飛紅,叫一聲:「餵,看什麽呢?」
陳啟飛這才驚醒,答應著:「哦,哦,沒看什麽,真的沒看什麽。」
董芳抿嘴一笑,說道:「陳啟飛,下午老師講過的化學分子式我沒有記下來,
你明天可以借我抄一下嗎?」
「這,沒問題。」這種事情是難不倒陳啟飛這個晨光中學的絕對尖子生的。
「只是。」
「只是什麽?」董芳問道。
「只是我不明白,你媽就是咱們班的化學老師,為什麽要借我的筆記抄呢?」
「你,」董芳聽了這句話臉脹紅著,說道:「你真是氣死我了你,不說了,
明天見。」說著,招呼著前面的女生,加快步伐走出來了學校。留下陳啟飛一人
在後面莫名其妙。
其實董芳沒有看到,在陳啟飛後面幾步遠處。正有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自己
的身材,嘴角上竟真有一絲口水流了下來。
「學習尖子,等我一下。」陳啟飛再次回過頭,發現本校高一六班的劉柱站
在身後。
這劉柱1米78的身高,父親是當地的黑社會老大,所以小小年紀便有了一
身坑蒙拐騙的本事。他老爸入黑社會越久,越感到缺少知識的重要性。於是不惜
花十萬重金將他送進晨光中學。
校長年更生看在孔方兄面子上,這才用一句:「幫助他,不要歧視他。」力
排重議,將他硬是塞進本校高一六班。
陳啟飛本不想搭理他,無奈上周在校外碰到幾個高年級的攔路要錢。劉柱挺
身而出,用自己的面子幫陳啟飛化解了危機。陳啟飛勉為其難,答應道:「你們
也補課到這麽晚啊。」
「是啊,這什麽破學校,老子花大錢進來卻沒有一個養眼的,整天補課,補
的都快瘋了。」
陳啟飛搖搖頭,繼續向前走。劉柱從書包里拿出一盒香煙,自己抽出一根點
上,深吸一口,吐出一圈青煙。見陳啟飛看著自己,把煙盒一比,說道:「怎麽
樣,要不要來一根提提神?」
陳啟飛擺擺手,這時劉柱已經吐出了第二圈青煙。煙霧中,劉柱說道:「嗨,
我說尖子生,你的馬子好靚啊。」
陳啟飛被「馬子」二字刺了一下,側頭大聲問道:「什麽馬子?」
在他心目中,形容董芳這麽純潔的女生用這樣的字眼是不合適的。劉柱把香
煙放回到書包,伸出左手拍拍陳啟飛左肩,陪笑道:「好;好,做大哥的我失言,
莫怪莫怪。」
陳啟飛聽到眼前這位高中生說出如此老成的話,真是哭笑不得,無奈地點點
頭,說道:「很晚了,我們快些走吧。」
劉柱臉上閃過一絲笑,說道:「好,是不早了,要快點走了。」
兩人走上路邊的石子路,加快步伐。中間劉柱問了幾句道:「哎,兄弟,這
兩天怎麽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有什麽心事?」見陳啟飛不答話,也只好作罷。
這時的晨光中學校外兩旁已是燈火通明,這里原來也是晨光中學的地方。校
長年更生走馬上任以後,在這里大興土木,將校外這塊地分成若幹小店。又將小
店向外承租,美其名曰「第三產業」。幸好年更生還有最後一點理智,規定校外
的小店一律要搞和學習文化有關的活動。如此一來,校外基本上都是些文具店,
書店。就是如此,晨光中學每晚放學,也有不少學生在這里面流連忘返。當然這
里面不包括陳啟飛。
劉柱和陳啟飛一起走過幾家小店,劉柱遙見前面站著一個人,瘦瘦高高的,
留著一頭長發。劉柱心里好像感覺到了什麽,大步向前走去。
陳啟飛緊跟在後面,待離近了。聽到劉柱高叫一聲:「舅。」
陳啟飛原以為是個女人,經劉柱一聲叫嚇了一跳。跟過去才發現和劉柱站在
一起的是個30出頭的男人,留著一頭披肩長發,長的非常瘦也非常高。一雙細
條眼,一張滿是黃牙的大嘴,中間是一個通紅的大鼻子。劉柱舅嘴里也叨一顆香
煙,右拳抬起搗向劉柱:「臭小子,最近上哪瘋去了,也不來找我。」
劉柱嘿,嘿地笑著,說道:「舅,不是不來看你,在學校忙著上課,脫不開
身。」向後一指,介紹道:「舅,這是我的同學陳啟飛,我們學校的學習尖子。」
又面對陳啟飛,一指他舅說道:「啟飛,這是我舅赫東來,以後有什麽事找他就
行,他在這里做買賣。」
陳啟飛點點頭,說道:「叔叔,你好。」
赫東來「嗯」了一聲,道:「劉柱,我說你小子看看人家多有出息,以後好
好和人家學,別老讓你爸操心。」
陳啟飛臉有些紅。聽到劉柱問赫東來,道:「舅,你不是說店子要下個月才
開張嗎,怎麽今天就開張了。」
赫東來將香煙往地上一吐,道:「早開張早發財嘛,什麽也別說了,拉你同
學一起到店里去逛逛。」
陳啟飛抬起頭,這才發現這片店用小燈泡早已圍起六個字,「赫東來漫畫店」,
燈光一閃一閃的。
跟著劉柱和他舅一起進到屋內,才發現店子原來不大,但是人卻是不少。大
家都在低著頭看著漫畫,一言不發,陳啟飛擠過去一看,原來都是些日本漫畫。
這里劉柱在里面招呼道:「餵,啟飛,過來,這里有好東西。」
陳啟飛走過去,見劉柱手里拿著一本漫畫。仔細一看,只見上面畫著一對赤
身裸體的男女。「啊。」的一聲叫,這聲叫引起店里其它顧客的不滿,紛紛抬起
頭來。陳啟飛連連擺手致歉,這才平息下來。但是他的眼神卻被漫畫的情節所吸
引,剛才下面的那股熱氣又開始向上湧,而且比上次來的更熱,讓陳啟飛感覺渾
身燥熱,拼命的咽了一口口水。
劉柱觀察著陳啟飛一舉一動,發現陳啟飛的臉越來越紅,便啪地一聲將漫畫
合死。低聲問道:「怎麽樣,過癮嗎?」
陳啟飛閉上眼睛,回想起剛才那一幕,心里的熱卻是許久不散去,默默點了
點頭。
「過癮就拿著唄。」劉柱說著,拉過陳啟飛的包,將書丟了進去。
「這,這。」
「哎呀,這什麽這,都是兄弟,客氣什麽,以後想看的話,和我舅說一句就
行。」
陳啟飛茫然地點了點頭,經過剛才的一幕,他的靈魂開始從天堂一步步向地
獄邁進。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劉柱又回頭吆喝一聲道:「舅,我們要
走了。」
赫東來趕了出來道:「別啊,拉上你同學,我帶你們一起去搓一頓去。」
陳啟飛擺手說:「不必客氣了。」
劉柱看看陳啟飛,對他舅說道:「不了,舅,這次不方便,我這位同學家教
非常嚴。」
赫東來哈哈笑道:「不會吧,陳同學,你父母是做什麽的,對你這麽嚴格,
出去吃頓飯都不行。」
沒等陳啟飛回答,劉柱已經搶著介紹道:「舅,我這位同學的母親可是咱們
市最有名的外科手術大夫,叫「韓霜玲。」說完,眼睛骨碌碌一轉。
赫東來收住笑,驚訝道:「哎呀,原來你就是中心醫院韓霜玲主任的兒子啊?
久仰,久仰。」
陳啟飛笑著點點頭,心里說:「他這樣的人還能認識我媽?還說久仰,真是
可笑。」嘴上說道:「叔,多謝你好意了,我們真的要走了。」
這時赫東來又點上一根香煙,招招手道:「既然這樣,不留你們了,路上小
心些。」
「哎。」劉柱答應一聲,拉起陳啟飛就走。
陳啟飛沒有看到就在劉柱轉身那一剎那,向他舅赫東來使了一個眼色。赫東
來的臉上擠出一層冷笑,那層笑似乎要將陳啟飛淹沒在里面。直到劉柱陳啟飛兩
人走過馬路,赫東來還在望著他們兩個的背影抽煙,那煙火一明一暗的。而他眼
中的眼神好像劉柱看董芳的眼神,卻又比這更要厲害上千萬倍。
走在路上問,陳啟飛向劉柱打聽道:「哎,劉柱,你舅做買賣的怎麽會那麽
瘦?」
劉柱先是啊的一聲張大了嘴,隨即哈哈大笑,答話道:「我舅做買賣是賺
了不少錢,但他這人不知道節約本錢,所以把自己搞的這麽瘦。」頓了一下又說
道:「你別看他瘦,他的體格可不是亂蓋的。」
「真的?」
「那當然,五六個毛頭小夥子近不了身。」
「哦。」陳啟飛只當是劉柱在吹牛,也就不再答腔了。
兩人走的很快,轉眼間回到自己所住的「天湖小區」。
這里是商住小區,不但小區內配套設施完整,而且進出都要遵守嚴格的制度。
市里建成這片小區後,並不將小區出賣,而是獎勵給對市里有特殊貢獻的人才。
陳啟飛的母親韓霜玲便是其中之一,而劉柱的父親因為要提高檔次,也在半年前
以百萬元的價格從一位海歸博士手里購得一套住房。
陳啟飛,劉柱兩人辦完手續,徑直向前走去。這時陳啟飛發現小區內的路上
站著一個人,憑感覺他飛奔過去,叫聲:「媽。」
劉柱也緊跟上來,打招呼道:
「阿姨好。」走近一看,路上站著的人果然就是市中心醫院的心血外科主任韓霜
玲。
其實韓霜玲回到家中,發現自己的兒子比正常回家時間晚了半個小時。她心
里擔心,才下樓來看看。沒想到剛下樓,就碰上了陳啟飛和劉柱一行。聽到兒子
的呼喚,剛要回答,忽聽旁邊一個向自己問好。出於禮貌關系,韓霜玲也回答了
一聲:「啊,你也好,你是哪位?」
這一句答應差點讓劉柱的心飛出胸外。雖然同住一個小區,出門的時候也曾
見過幾次面,但是每次都是「可遠觀,而不可解玩也」哪里有像今天這樣近距離
接觸的機會,劉柱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起韓霜玲。
一雙上挑的杏眼,在彎彎柳葉眉的襯托下,顯的是那麽的無可挑剔楚楚動人。
挺直的鼻梁,一直貫穿到鼻部以下的稍厚一些小嘴唇。而嘴唇上清紅欲滴的濕潤,
使人產生了一種欲吻的沖動。一頭瀑布般的長發披散在雙肩上,遮沒著白璧無瑕
的頸部,順勢輕靠在那傲人玉峰上。
劉柱的眼光停留在韓霜玲的雙峰上,盡管韓霜玲有著1米70的身高,但3
6E罩杯的凸度讓她的身材一點也不覺得清瘦。順著凸起向下,腰部逐漸繃緊,
在劃過兩道美麗的圓弘後又再次放大。由於年齡的關系,韓霜玲正面的雙臀稍顯
外擴,但這正使雙膝之間那一點空隙微微凹進,仿佛在隨時迎候著男人下面凸起
的對接。再往下,便是兩條修長的玉腿,呈現出線條般的形狀。沒有絲毫的綴礙,
散發著妖冶的光澤,一直延伸到那秀氣的腳跟。
雖然已經是33歲的年齡,但韓霜玲的皮膚卻透現出別樣的白晰,光滑的膚
面上找不到一絲的瑕疵和垢塵,只是在小區內路燈的照耀下,這份白晰爽滑透出
一股清冷。
因為工作的關系,韓霜玲在醫院里都是正裝。把頭發用帽子紮起來,一雙豐
滿的凸起也被寬大的醫生服所遮蓋。但僅憑走動時,雙股之間的開合和三角區那
動人的形狀,也足以令所有的男人下體昂首挺立了。
因為今天並不是在醫院,所以韓霜玲上身粗穿了一件短袖T恤,下身配一條
水洗牛仔褲,腳上蹬的是一雙無後跟的水晶八字涼托。而這並不是刻意的修飾,
卻更讓韓霜玲在身材在劉柱的眼中發揮的淋漓盡致。
隔著T恤已可以看出里面黑色的胸圍,肩帶勒緊束縛住了呼之欲出的凸起。
饒是如此,仍舊將T恤撐的沒有一點空隙。由此而形成了中間優美的形狀,劉柱
看到兩胸之間那一道深溝是恰容一指伸進,又是那樣的潤滑,令人直想從此沈陷
其中。而下體的牛仔褲正好勾勒出完美的臀部,將兩旁的臀肉向里收緊,又一齊
深陷進雙股之間。
不但如此,這天使的容貌和魔鬼的身材四周,有一股醉人的香氣,刺激著劉
柱的鼻腔。這是一般少女所沒有的,清新中夾雜著成熟的味道,讓人聞之欲醉,
卻又要一品再品。劉柱直看得血脈賁張,下體也漸漸的漲痛起來。他在心里大叫
:」這上帝創造的尤物,生來就是為了帶給男人歡樂而來的吧,難怪見過韓霜玲
的所以男人送給她的雅號叫做「冷美人」。
而此刻韓霜玲帶給劉柱的卻只有一絲的痛苦,下體的漲痛終於將他的思緒拉
了回來。
「同學,同學,我們要走了。」
劉柱這才發現原來韓霜玲一直在呼喚自己。忙回過神來,答應一聲:「嗯,
好,阿姨再見。」
其實韓霜玲無論在哪里,贏得男性的註目總是難免的。但今天自己的身體被
一位滿17歲的少年上下打量,心里總是有些怪怪的。心里透著厭惡,但自己的
修養讓自己並不發作。所以一見到劉柱答應,韓霜玲立即拉上陳啟飛朝前走去。
劉柱感到自己的下體痛的厲害。向下一看,原來下面的褲子早已被頂起了一
個帳篷。抬起頭來望著韓霜玲遠行的背影,在心中默念:這樣的極品女人,遲早
會被別的男人搶走,自己一定要先下手。
想完在地上重重唾了一口,抖開書包,向自己家的樓座走去。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8-1 23:46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2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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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幻靈 (02) 作者:自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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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幻靈】
作者:自來也
2020/03/02發表於:SIS
第二回:心之所想
韓霜玲和兒子一起上樓,一打開自己家的屋門,撲面而來一陣飯香。陳啟飛
誇張的用鼻子一嗅,道:「哇,媽,你的手藝越來越長進了。」韓霜玲臉上露出
嫵媚的笑容,問道:「喜歡嗎?」「喜歡。」「喜歡就快去把手洗洗,準備吃飯。」
「哎。」陳啟飛答應著,走進了衛生間。
本來韓霜玲因為今天兒子晚了半個小時回家準備發一通脾氣的,可是剛才看
到兒子因為學習的忙碌而消瘦的面龐,那股氣又煙消雲散了。待陳啟飛從衛生間
里出來,韓霜玲早已盛好飯,對自己的兒子招呼道:「小飛,還發什麼楞呢,快
點坐過來。」陳啟飛坐下來,端起飯碗,開始大口的扒飯。韓霜玲愛憐地看著兒
子,不時提醒道:「慢點吃,別噎著。」又不時地夾菜到兒子的碗里。轉眼間,
碗里只剩下小半碗飯。韓霜玲輕輕問道:「小飛,你和那位一起回來的同學很熟
嗎?」「嗯,不是太熟,只是同路,他非要拉我一起走。」「噢,韓霜玲放下心
來,吩咐道:「小飛,以後和他少來往,我看他有些流里流氣,不像是規矩人。
「陳啟飛放下飯碗,從盤中夾起一片菜,答應道:「媽,我知道了,我以後會註
意的。「看到兒子這麼聽話,韓霜玲的心里欣慰下來,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吃好了飯,韓霜玲忙著收拾餐具,陳啟飛便到自己的屋里開始完成作業。這
些個作業對陳啟飛來說,有如九牛一毛,所以他只用了半個小時就輕松完成了。
作業做完,陳啟飛打開抽屜,拿出一個真皮筆記本。他要將今天老師講到的重點
再複習一遍,這個習慣是陳啟飛從小學就已經開始了。老師今天講到的重點可是
不少,漸漸地陳啟飛兩只眼皮開始打起架來。於是放下筆記,兩手拄著頭,想要
休息一下。而這時一件事慢慢湧上心頭:原來韓霜玲五年前和丈夫離異以後,獨
自帶著陳啟飛過活。醫院里,社會上的追求者雖然趨之若騖,但考慮到兒子的關
系,韓霜玲一直是拒人千里。也因此得到了「冷美人」的美譽。
但近幾年來,由於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生活實在辛苦,也因為自己身體上
精神上的需要。韓霜玲開始留心起一些條件較好的男性,這讓陳啟飛感到一些壓
力。本來做兒子的是希望母親找到幸福,但是陳啟飛一直和母親獨處,心理上有
些接受不了。加之前不久,中心醫院的副院長趙成一直向韓霜玲大獻殷勤,更甚
至於來過家里幾次。這更讓陳啟飛感到恐懼,他聽說過各種繼父虐待非親生兒子
的事,誰又敢保證這個趙成做了自己的繼父後對自己是個例外呢。
「小飛,小飛。」呼喚把陳啟飛拉回現實,回頭一看,是韓霜玲正穿著睡衣
走進來,手里拿著一杯牛奶。「重點一時記不完就不要記了,先把這杯奶喝了,
然後去洗澡,早些休息,明天還要早起呢。」說完,在桌子上放下一杯奶。陳啟
飛望著母親,剛剛洗完澡的頭發上打著結,臉上結著露珠,正望著自己微笑著。
陳啟飛透過韓霜玲白色的睡衣,猛地看到兩只肥美的乳鴿在衣服中傲然挺立著,
一陣深深的溝壑在中央凹陷下去。不知怎麼,陳啟飛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劉柱給
自己的漫畫上那赤身裸體的女生角,漫畫上是死的,哪里比得過眼前這活色生香
的女人。更何況以韓霜玲的條件,無論藝術家用多嫻熟的技法創造出來的角色都
是無法比擬的。
不知不覺陳啟飛的臉紅了,韓霜玲哪里想得到兒子此時的心里變化。在她眼
里,兒子太累了。便從陳啟飛手里奪過筆記本,催促道:「快喝掉牛奶,然後去
洗澡。」說著話,將筆記本放了起來,然後邁步走了出去。
陳啟飛一口喝光杯中的牛奶,然後去洗澡。待洗回澡來,才發現自己的書包
還放在桌上。他將書包拎起來,正要放好,猛地感覺包里有異樣。這才想起,自
己和劉柱回家路上碰到赫東來,借了一本漫畫的事情。現在這本漫畫就放在自己
的包里,陳啟飛感覺到的心臟突然加快了跳動。漫畫上赤身裸體男女摟在一起的
場面又回到了腦海,刺激著陳啟飛的腦神經,使他有觸電般的感覺,就連他的身
體也在不自覺得微微顫抖起來。此時的陳啟飛手足無措起來,剛要伸進包里的手
又抽了出來。但越是不想,腦海里的畫面卻如電影般的放映了起來。那一幕幕的
畫面仿佛有勾魂的魔力將陳啟飛絞入其中,終於陳啟飛從包中摸出了漫畫,開始
迫不及待地翻看起來。那漫畫的書皮已經發皺,書中散發著某種氣味。但這一切
都不重要了,因為從此以後陳啟飛的生活將因為這本書而徹底改變。這本漫畫開
啟了一個懵懂少年的大門,並永遠使之敞開了。
就在陳啟飛陶醉疏狂的時候,與陳啟飛相臨幾個樓座的劉柱家里卻在發生著
不同的事情。因為劉柱的父親有幾十處物業,所以在他買下「天湖小區」的這套
住房以後,並不在這里就住。而是讓兒子劉柱在這里單住,希望能夠借此提高自
己兒子的層次和修養,並成為這高水平人才中的一員。但事情卻並非所願,劉柱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在廚房燒一鍋水,然後在下面的食品櫃里拿出兩包泡面放
進去。中間的這段時間,劉柱從包中撿出自己的作業本,打量了幾眼,綴了一口
氣,自言自語道:「切,什麼爛東西,老子才不屑做呢,明天抄別人的吧。」說
完作業本丟在地上,然後把上衣脫了,走進另一間屋。那里擺放著各種各樣的運
動器械,劉柱便揮汗如雨地在里面狂練起來。待煆煉完畢,把面條大口扒到了肚
里。便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躺在床上,劉柱兩只手交疊放在腦後。腦子里回想到剛才在樓下遇到韓霜玲
的一幕,感覺心里的火又燃燒了起來,於是拿起桌上的無繩電話,熟練的撥了一
串號碼。
「嘟。」電話接通。「餵,哪位?」電話里面有人粗聲問。「舅,是我啊。」
「哦,你小子這時幹嘛打來電話?」劉柱通過電話,聽到他舅赫東來在那頭喘著
粗氣,而且還有快速的「啪,啪」率動,夾雜著女人時大時小的呻吟。不覺心里
好笑。「嗯,舅,我給你找的貨色如何?」那頭粗聲的答應著:「不錯,不大聽
話,正在教育著呢。」說著又是一陣更大的「啪,啪」聲,再就是不太清楚女人
的求饒聲。劉柱臉上露笑,繼續說道:「舅,我剛在樓下碰見韓霜玲,那身材真
不是亂蓋的,不愧是咱們市的美人啊,嘿嘿。」那頭咂了一下嘴,聽出使勁咽了
一口口水,問道:「你小子,我說到底行不行啊?那騷貨可是全市有名的冷美人
啊。」那邊的聲音略停,接著傳來了「嗯,啊啊,哦哦哦,不要的聲音。」劉柱
接話道:「舅,你放心,我的想法加上你的手段,還有咱們的好東西,保管讓這
個冷美人很快變成欲求不滿的怨婦。」電話那頭「嗯」了一聲,接著赫東來便開
始大口喘氣,咂咂之聲不絕於耳,在用嘴啃咬著什麼。「好了,不打攪你了,你
要配合我啊。」說完,劉柱便掛上電話。
放下電話,劉柱一邊心里暗罵,「奶奶的,刺激死老子。」一邊雙手松開腰
帶,挑開內褲,伸進了里面。一只18厘米長的陽具矗立了起來,雖然外皮是仍是
年輕的紅色,但龜頭已有一些發紫,而且上面已經有了一些老皮。劉柱雙手環住,
雙手開始上下的套弄,腦海晨浮現著韓霜玲的面容和身材,口中不住叫道:「啊,
韓霜玲,我要操死你,哦哦,要插你的穴,狠狠地插,哦,哦嗯,哦啊啊。」漸
漸地越來越快,終於龜頭猛地一縮,然後吐出一股股白墨。白色的液體沾滿了一
手,噴的床上和褲子上都是。劉柱感到一股電流從下身傳向腦中,就此沈沈的睡
過去。
第二天一早,陳啟飛剛在教室的座位上坐好。董芳就蹦過去,雙手一伸,說
道:「拿來。」陳啟飛望著董芳伸過來的手,迷茫的問道:「拿什麼?」「別裝,
昨天放學我和你說好的『化學分子式筆記』啊。」「噢,我真的忘了。」聽到這
句話,董芳撅起了小嘴,說道:「不給就算了,幹嘛找理由呢。」「我真是忘了,
要不這個給你,陳啟飛說著從書包里掏出一本硬皮筆記,說道:「這是我總結老
師所講的重點,上面有分子式,只是有些草。「董芳漂亮的臉蛋上這才恢複了笑
容,奪過筆記本,興奮的說道:「我很快還你。「便跑回自己的座位。
「同學們註意了,速回原位坐好,現在開始上課。」隨著一陣銀鈴般的說話
聲,教室里徐徐走進一位美女,她就是高一三班的班主任兼化學老師,董芳的母
親陳敏儀。陳敏儀是晨光中學乃至全市有名的美女教師, 1米65身材的她有著一
副正宗江南美女的嬌好面容,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和那靈動的嘴唇配合的是
如此的完美。嬌小的身形乍一看去略顯輕瘦,但實際上身材的每一部分都是圓潤
豐盈,令人沖動的想要攬其入懷。而最出眾的是她身上流露出的清新淡雅的氣質,
這種氣質使她這位已經30歲的少婦出門在外,總被人錯認為20出頭。
由於業務的出色和出眾的容貌,陳敏儀年年都被評為市優秀教師。一次在校
年度『優秀教師』的頒獎典禮上,校長年更生色瞇瞇地看著陳敏儀,打哈哈道:
「像陳老師這樣的氣質,真不愧是我們學校的『百合花』啊。」百合花,是的,
只有這種清新淡雅,超凡脫俗的花朵才襯得上陳敏儀。從此以後,『晨光百合花』
的美譽便落在了陳敏儀的頭上。
今天的陳敏儀著一身奶白色的職業裝,上身是翻領正裝,下身是奶白色的開
叉短裙,一頭烏黑的直發從肩上直垂到腰間。亭亭玉立,站在那里是無比的風姿
綽約。每當陳敏儀回過頭去,發梢的發香便徐徐的向陳啟飛飄來,而此時的陳啟
飛貪婪地品評著這種香氣,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昨天漫畫書上的種種赤裸情節
再次浮上心頭,使陳啟飛的眼神控制不住地在陳敏儀身上上下遊走。
正裝的翻領里是一件白色的襯衣,但陳啟飛的眼神還是透過這層薄薄的布窺
視到了陳敏儀前面凸起的形狀。陳敏儀前胸的凸起顯得並不是特別的大,但是卻
給人特別的彈性和好手感的感覺。遠遠望去,好像是兩個成熟的雪梨綴在衣服當
中。和韓霜玲中間深深的乳溝感覺不同,陳敏儀的兩乳之間分開稍大,中間的地
方卻是放開的細膩。還保持著 17,8歲少女乳房初發育成形的形狀,無怪乎男人
們老是把陳敏儀的年齡搞錯。下面的臀部也是如此,不像一般少婦一樣打的很開。
胯骨還是很窄,且兩片肉異常的結實,向後凸出並上翹著。這幅青春少女才有的
身材,在陳敏儀這已為人婦的少婦身上出現,是多麼的難能可貴哪。總之一句話,
陳敏儀的身材是那種天生舞蹈家的料子。
陳啟飛的臉上又開始飛紅,下面也開始有了反應。此時的他,直想通過那剛
剛蓋過臀部的短裙,來探拭一下這位美女老師雙股之間那片黑暗的未知世界。而
陳敏儀的過腰長發也恰巧垂到了臀部,隨著她身體的動作,也輕輕在臀肉上擦滑,
誘惑著陳啟飛的思緒一點也離不開她的身體。
陳啟飛猛地渾身一震,然後是全身不自覺地顫抖。他感到自己的下體向外抽
動著噴出一些粘粘的東西。昨天晚上陳啟飛看完漫畫後,在夢鄉中,發現自己摟
住了漫畫中赤身裸體的女主角。那種感覺是如此的美妙,不可言表。而當今天陳
啟飛起床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內褲上已經粘稠一片。他心里實不知那本漫畫已經
開啟了他懵懂的性世界,就在剛才,在美女教師陳敏儀身材的誘惑下,那種感覺
再次被觸發。而且由於這一次是清醒的,這種感覺還要來的強烈。陳啟飛只覺全
身觸電般地麻麻的,大腦的意識好像一下子被抽幹。隨著下體一下一下的律動,
電流通過大腦一遍一遍的掠過全身,而自己的靈魂也仿佛飛出了身體。任由那股
粘稠浸濕了底褲,順著腿部向下流淌。
陳敏儀當然想不到自己完美的身材誘使自己的得意門生為之流出了『處子之
精』,她轉過頭發現陳啟飛雙面飛紅,定定的看著自己。猜想到可能是聽課聽的
入迷,報給一個迷人的微笑,便回過頭去繼續講課。
一天的學習終於結束,陳啟飛背起書包離開教室。與以往不同,今天的他絲
毫感覺不到身心的疲乏,他不知道是上午的泄精激發了他青春的熱力。還是在校
門口,董芳遞給陳啟飛筆記本,說道:「哪,還給你,謝謝了。」「什麼?陳啟
飛突然想到上午借給董芳的筆記本。對不起,我忘了。」說完,還以報歉的一個
微笑。「你這幾天是怎麼了,老是魂不守舍的?」「哦,沒什麼,你先走吧。」
說完,陳啟飛朝董芳擺擺手。董芳定定看了一陳啟飛一眼,轉身離開了學校。
這邊,高一六班的教室的學生也大批湧了出來。劉柱第一個奔出教室,老遠
看見陳啟飛站在校門口。他心里好像猜到了什麼,先從包里掏出香煙點上。然後
慢慢地走過去,招呼道:「嗨,怎麼,你們也剛放學?一起走吧。」「嗯。」陳
啟飛像一個犯錯的孩子不敢正視劉柱,跟在其旁邊,兩人同行。
「呃,那個,劉柱。」「嗯,什麼,你說,婆婆媽媽幹嘛。」「這本漫畫書
我想還給你。」說著陳啟飛從書包里拿出漫畫書。劉柱並不伸手接書,而是吸了
一口煙,待煙從鼻子里面冒出,才幽幽地問道:「怎麼,不好看?」「不是,不
是,是我已經看完了。」「噢,我說嘛,哈哈,過癮唄?」劉柱笑著問道。陳啟
飛點點頭,然後接著說道:「我不想看了,這本還給你。」劉柱收住笑容,正色
接話道:「嗨,我的傻兄弟,我看你是學習學傻了,這麼好的東西到哪里找啊,
要不是我舅搞這個,你哪里去弄?」見陳啟飛不吱聲,又接著說:「況且這又不
是什麼壞東西,我看你整天學習那麼累,適當看會兒這個。叫做那個什麼,對了,
叫做『勞逸結合』,有益身心的,懂啵?」「可是……」「可是什麼?」劉柱睜
大了眼睛問道。「可是我看了這個之後,心里面老是怪怪的,而且還……」「還
什麼,還泄了嗎?」「嗯。」陳啟飛點點頭。劉柱不可思議的看著陳啟飛,心說:
想不到這小子第一次泄這個,老子今年16歲,女人早不知道玩多少把了。嘴上說:
「好了,好了,等會兒見我舅,有什麼話你跟他說吧。」
說著話,兩人走到了『赫東來漫畫店』的門口,赫東來披著一頭長發還是站
在店外,見陳啟飛劉柱二人走來,便臉上掛笑,迎了上去,說道:「哎,今天怎
麼這麼晚,來來來,快進來。」說著把二人拖進漫畫店,陳啟飛將漫畫書遞給赫
東來,說道:「叔叔,你的書,謝謝你了。」「哦,赫東來笑著接過書,好看嗎?」
「嗯,好看。」「喜歡看就好,哪,這里有好多,隨便選吧。」赫東來說著,一
指自己背後書架。這時他看到劉柱在給自己使眼色,心里明白了。陳啟飛並不看
書架,直說道:「我不想再借了,謝謝叔叔了。」說著便要出門,「哎,別急著
走啊。」赫東來臉上故意顯出惋惜的神色,對陳啟飛說道:「陳同學,叔沒別的
意思,有時候人不能老是學習,那樣就學傻了,也要適當看看課外書,豐富一下
自己的生活嘛。」說著從架子後拿出一本書,硬塞進陳啟飛的書包。陳啟飛掙紮
說不要,一旁的劉柱也幫腔道:「哎,兄弟,我叔對你這麼優待,你再推辭,可
就是看不起他了。」聽了劉柱的話,陳啟飛不再掙紮,任由赫東來將書放進自己
的書包中。「哎,這才對嘛。」赫東來拍拍陳啟飛的肩膀,然後看看表:「喲,
很晚了,你們快回家吧,路上小心些。」
就這樣,在陳啟飛回到家後,書包里又多出一本色情漫畫。在草草扒了幾口
飯後,陳啟飛急急回到臥室,做完作業後。盡管自己的心里告訴自己不要,但大
腦最後還是放棄掙紮,拿出漫畫仔細欣賞起來。
一晃一個多月過去了,在這一個多月以來。陳啟飛每晚都到赫東來書店借一
本漫畫,第二天放學再還回去,然後再拿一本。漸漸地,陳啟飛好像依賴上了這
種東西,每天晚上都想擠出時間多看一會兒,而且重複的看好幾遍。他也習慣了
那種傾泄的感覺,在漫畫書的刺激下,每次都是傾泄而出。而傾泄的次數多了,
下體的龜頭也開始發育,變得發硬發紅。慢慢地,尋常的情節也難刺激陳啟飛的
感覺。他開始不滿足於尋常的情節,總是想借到內容更為刺激的漫畫來刺激自己
的感官。這些變化劉柱和赫東來都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他們知道,他們的願望
正在一步步地被實現,想要得到的目標馬上就要達成了。
這天放學,劉柱見到陳啟飛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便問道:「怎麼,有心事。」
陳啟飛擡起頭來,通過這一個多月的接觸,陳啟飛已經視劉柱為知己,兩人的關
系發展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陳啟飛邊走邊說道:「我媽最近和她們醫院的
一個叫趙成的走的很近,我有些擔心。」
劉柱心里暗暗叫苦,問道:「那你媽沒有和那小子那個吧。」
「你想哪兒去,只是互相交往。」
「哦,」劉柱松了一口氣,補上一句道:「別誤會,我也是擔心你。「陳啟
飛點點頭,繼續向前走。」劉柱突然興奮地大叫道:「我想到了,我舅人面廣,
也許會有辦法,我們去問問他吧。」
「能行嗎?」
「怎麼不行,他是大人,這些事比我們懂。」陳啟飛臉上掛著微笑,兩人於
是加快步伐,直向『赫東來漫畫店』走去。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2 14:56
標題:
藍色幻靈 (03) 作者:自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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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幻靈】
作者:自來也
2020/03/02發表於:SIS
第三回:幻靈初現
陳啟飛和劉柱快步向漫畫書店走來,像往常一樣,赫東來早已在書店門口迎
接。見二人過來,剛要說話,劉柱擺手阻止。拉著陳啟飛,對赫東來說道:「舅,
我們進去談。」赫東來見劉柱一臉嚴肅,說道:「好,進來吧。」三人走到書店
里,劉柱示意陳啟飛先一等,自己拉著赫東來到一個人少地方開始嘀咕。陳啟飛
隔著人群向里望,發現劉柱連說帶比,而赫東來連連點頭。二人發出的聲音極小,
根本聽不到什麽。
過了一會兒,赫東來一拍大腿站了起來,走過來對陳啟飛說道:「柱子都和
我說了,柱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放心,這個忙我幫定了,你們跟我來。」
說話間掀開門簾,在前面帶路。陳啟飛三人穿過店後,上了三層階梯。然後順直
往下,進到一個院子里。陳啟飛感覺眼前一亮,感到豁然開朗,原來三人處身在
一個大院之中。單從前面漫畫店看,根本想不到後面還有此等規模的建築。這個
院子的規模恐怕是有二三十個漫畫店那麽大,陳啟飛在心里估計著。院落四周圍
建著七八座複式小樓,都黑著燈,陳啟飛正要仔細打量這些小樓。聽到「嗨,陳
啟飛,想什麽呢?」回過神來,才發現劉柱赫東來二人已經走進了一幢小樓里,
然後小樓的燈亮了。陳啟飛走進小樓門,然後門『波』的一聲關上了。
屋里的裝修很豪華,陳啟飛在真皮沙發上坐定。聽到赫東來說道:「你們在
這里坐會兒,冰箱里有冷飲,盡管拿出來喝吧,我去去就來。」說著,獨自上樓。
劉柱打開冰箱,拿出兩罐可樂,自己打開一瓶,另一瓶遞給陳啟飛:「呶,喝吧。」
陳啟飛接過飲料,猛喝一口,然後贊嘆道:「哇,劉柱,你舅家太豪華了。」
「哼,那當然,我舅在咱市人面很廣,黑白兩道都要給他幾份面子。」劉柱得意
洋洋地回答道。
說著話,赫東來已從樓梯上下來。他示意劉柱陳啟飛二人坐下,說道:「陳
同學,剛我一聽劉柱說的,我那個火,立馬就想把那小子做掉。」這時他看到陳
啟飛臉上的恐懼,又一笑道:「不過反過來一想,如此一來,也會牽扯到你老弟
不是,所以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於是我就想到了這個。」說著,赫東來
把右手掌攤開,露出來掌心里躺著的一瓶奇異的藥水。
裝藥水的瓶子很小,只有市面上流通的『太太口服液』那麽大,讓人遠遠一
看還以為是什麽口服液呢。但說它奇異,是因為它里面裝著的液體是淺藍色透明
的,而且藥水和瓶中真空的一段還在不斷冒著小氣泡,顯得這瓶藥水好像活的一
樣。赫東來把藥水瓶上下搖了搖,藥水中的氣泡便冒動更快了。
「餵,怎麽了,看傻了?」見陳啟飛看直了眼,赫東來提醒著。順勢拉過陳
啟飛的手,將藥水放在他手掌上。「這個給你。」陳啟飛拿起藥水仔細瞧,發現
上面名稱,出廠日期,介紹什麽都沒有。只在瓶子外面貼著一張紙,紙上畫著一
幅畫,畫的是『一位赤身裸體的美女,舉著雙手,兩條長蛇張開獠牙緊緊纏繞在
美女的身上』。
這幅畫讓人感覺說不出的詭異,還有這藥水的顏色。劉柱在旁邊看出了陳啟
飛的猶疑。拿過這透明的藍色藥水,介紹道:「這可是好貨色,從外國進口的,
叫做——藍色幻靈,我舅本來是要賣的,可是一聽說你遇到這樣的事,便決定送
給你。」陳啟飛看看赫東來,赫東來笑著點點頭。劉柱又繼續說道:「啟飛,你
不要怪我說話粗魯,今天這里沒有外人,我索性說出來,你母親守寡這麽多年了,
她又這麽年輕漂亮,所以難免心里身體上都會去想那個,你說對吧?」
陳啟飛臉上飛紅,他最近看過幾本漫畫書上有此種內容,說的是少婦往往性
欲望比一般女人要強。劉柱見陳啟飛不回答,知道他已經默認了,繼續說道: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你老讓她獨守空房,
老這樣下去,她的身體會撐不住的。」陳啟飛聚集精神地聽著。接著說道:「所
以你媽去找那個姓趙的小子,也是有情可原的,畢竟她也是女人嘛。」
見陳啟飛完全同意了自己的觀點,便將自己手中的藥水一舉得意洋洋的說道:
「這個藥水其實說白了,就是降低你媽性欲的藥,讓她從此不再想男人,而且這
個藥水對身體是絕對沒有壞處的,里面多種營養萬分對女人是絕對有好處的。」
經劉柱一番啟發,陳啟飛恍然大悟,急忙從劉柱手中接過藥瓶,仔細查看起來。
這里赫東來也開口說道:「這種藥沒有任何味道,你把它下到你媽的平日飲食里
去,保證她吃不出來,這樣一來,不就解決問題了嘛,哈哈哈。」說完,哈哈大
笑,劉柱也跟著大笑,陳啟飛只好陪笑。笑聲在小樓里回蕩,傳出去好遠好遠,
在這漆黑的夜晚聽起來,讓人身子發涼。
半小時後,陳啟飛和劉柱回到了天湖小區門口。劉柱沖陳啟飛擺擺手說道:
「明天見,我先走一步了。」說完大步跑開了,陳啟飛獨自上樓,打開房門一看,
發現自己的母親韓霜玲正瞪著好看的杏眼瞅著自己,便怯怯叫了一聲:「媽。」
韓霜玲問道:「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噢,今天數學老師留下的題目太難,我
給幾位同學講了一下,所以晚了,以後不敢了。」聽到這樣的解釋,韓霜玲的眉
頭舒展開了,關愛的說道:「幫助同學是沒錯,可是不需要非利用晚上啊,課余
時間也行啊。」
「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韓霜玲聽到滿意的回答,扇一下手,說道:「好了,快去洗手,菜都涼了,
媽把菜再拿去熱一下,一會兒就可以吃了。」
「哎。」陳啟飛答應著,走進洗手間去洗手。
待洗完手走出來後,韓霜玲正在廚房里忙著熱菜。陳啟飛迅速從包里摸出一
瓶藥水,此時的他心里很亂,他重重地握了一下藥手瓶,感到一陣冰涼。眼見韓
霜玲就要從廚房里出來,趕緊上下使勁晃動一下藥水瓶,藥水中開始劇烈的冒氣
泡反應。看到反應,陳啟發打開瓶塞,對準桌上放著的一碗湯,一滴不剩地倒了
下去。
「幹什麽呢?偷偷摸摸的。」「噢,沒什麽。」陳啟飛趕緊轉過身,將藥瓶
藏在背後。然後一指桌上放的湯,故作誇張的說道:「媽,你今天做的湯好鹹。」
「是嗎?」韓霜玲拿起湯匙嘗了一口,不鹹啊。」「是鹹嘛。」「好好好,可能
是湯涼了,媽再拿去熱熱吧。」說著,韓霜玲拿起湯碗走進了廚房。這以後的話
不用多說,陳啟飛一個晚上始終沒有動那碗湯一口。
吃過了飯,韓霜玲忙著收拾餐具,陳啟飛便抓緊時間到自己的屋里完成作業。
與以往不同,平常一坐在書桌前就安心靜氣的陳啟飛今天的心卻怎麽也靜不下來。
他聽到自己的心『砰砰』直跳,腦子里猜測著那瓶『藍色幻靈』是否真的像劉柱
說的那樣有神奇的效果,而且對韓霜玲的身體一點傷害也沒有呢?陳啟飛想的口
渴,便放下手中的書本,推開房門徑直走到客廳。倒了一杯水,大口灌了下去,
感覺心情稍稍平靜了一點。廚房里響著瓷器碰撞的聲和嘩嘩的流水聲,陳啟飛便
被躡手躡腳地靠近廚房,定睛向里面望去。
韓霜玲正在清洗餐具,此時的她腰上系著綠色的圍裙,手上套著橡膠手套,
波浪狀的長發也用發卡紮了起來。雖然是再普通不過的裝束,仍掩飾不住誘人身
材的風采。陳啟飛的眼睛定格在韓霜玲渾圓豐盈的臀部上,和一月前相比他心目
中觀察女人的標準已經改變。他的眼神正不由自主隨著那道臀縫逐漸向下飄浮,
喉嚨里使勁地咽著口水。
這邊韓霜玲正費力地從水池的泡沫中撈出碗盤,腦海中忽然一道聲音經過。
這聲音仿佛一下子將自己的靈魂震碎,令自己的眼前漆黑一片。同時自己靈魂的
碎片又逐漸地向心房收攏,全身的力氣也隨著一點點抽空。這一切匯集到了心房
處,而慢慢升溫的心房又將一切加熱,流回了身體各處。全身開始微微發燙,嫩
白的臉部也開始發燒。還好,這種感覺稍縱即逝,慢慢韓霜玲又恢複了正常。這
時,恢複正常的她聽到了來自身後厚重的喘氣聲。
回過頭,才發現自己的兒子陳啟飛正在後面定定的看著自己。「媽,你沒事
吧?」當韓霜玲望向兒子的眼睛的時候,她的心頭再次劇震。平常那麽熟悉的兒
子的眼神,竟然閃進了自己的心房。自己的身體好似正在沈入兒子眼睛的瞳孔里,
瞳孔里有一潭溫柔的水將自己的身體沐浴其中。韓霜玲擺擺頭輕醒了一下,感覺
舒服了一些,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媽沒事,你快去做功課吧,做完後早
些休息。」「哎,我口渴,出來喝口水,媽你也早些休息。」說完陳啟飛轉身回
房,廚房里留下韓霜玲還在不時擺一下頭,適圖要讓自己更清醒一下。
清洗完餐具,韓霜玲脫下圍裙,摘掉手套,將一切都放好。然後來到自己的
臥室,打開屋里的衣櫥,拿出幾套幹凈的換洗內衣還有睡衣。徑直來到洗手間,
將門關死,打開浴室的花灑。花灑先是『吱』的一聲,進而『嘩』的傾泄而下。
韓霜玲將自己的衣物一件件除下,用腳踢到了一旁。然後昂起了頭,享受著流水
貫穿身體的那種酣暢淋漓。水嘩嘩地流出,水珠從波浪狀的頭發,經過那令自己
自豪的胸乳,再順著下體那道縫一直流到了腳踝。
韓霜玲暗暗在心里發笑:自己剛才到底是怎麽了,是最近的工作壓力太大,
不會的,最近醫院里沒派給自己大的任務;那是最近和自己醫院里的同事趙成走
的太近了,也不可能,自己和趙成只是比較談的來,全沒有別的想法。那到底是
為了什麽,自己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雙手並起來蓄了會兒水,然後猛地澆在臉
上,使勁揉了揉。心說:管它呢?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吧。而就在韓霜玲思索的時
候,她沒有發現,不知不覺間自己那對 36E型號的豪乳已經漲紅並開始發硬,乳
房上的紫紅的乳頭也可愛地翹立起來。
洗完澡,韓霜玲將浴室的花灑關上。然後將身體擦幹,披上了奶白色的真絲
睡衣,走出了衛生間。她來到客廳,找到了一個杯子,將里面倒了一些奶粉,然
後註入開水。看到奶粉和水均勻的融合,這才端起杯子,輕輕地來到兒子的門前,
推開了門。屋里的陳啟飛手中的筆仍舊刷刷地寫著,韓霜玲走到跟前,用那只玉
手輕輕撫摸陳啟飛腦後,說道:「乖,快把奶粉喝了,很晚了,筆記做完就快睡
吧。」陳啟飛的身體輕輕一震,頭沒回,回答道:「一會兒就好了,媽你先睡吧,
晚安。」看到兒子如此努力,韓霜玲不敢打擾。身子倒退離開,輕輕地帶上了門。
回到自己的臥室,不一會兒聽到房門打開,進而是嘩嘩的流水聲,再就是房
門關閉的聲音,最後聽到燈具開關『叭』一聲關掉。這才放下心來,將自己書桌
前的臺燈關掉,然後將自己身上蓋的被子拉到了肩頭。夜很靜很深,清冷的月光
透過臥室的玻璃窗投射到床上,預顯著臥室里將要發生的事情。
不知為什麽,平時特別好睡的韓霜玲今天卻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成眠。先
是瞪著眼睛看了一陣兒月光,然後又偏過頭想著醫院里的工作。但每一種活動都
堅持不了很長時間,因為韓霜玲的腦子里已經『嗡嗡』響成一片。韓霜玲雙手使
勁的捂緊耳朵,她被這種聲音弄得心煩意亂,額頭上已經滲出一層薄薄的香汗。
腦海里的煩亂一陣響過一陣。還好,漸漸地韓霜玲的身體承受到了極限,或
者說是適應了這種煩亂,便在夜幕中靜靜睡過去。慢慢地,韓霜玲感覺一雙手正
在自己的乳房上有力的揉動,她在內心大喊不要,但是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
有任由那雙手在自己乳房上肆意妄為,而自己的口中則開始發出令人激動的嘆息,
「嗯,嗯,哼哦嗯嗯,嗯嗯嗯``````嗯。」那雙手卻並沒有因為這小小的
成效而停止動作,而是一根手指慢慢地滑向了下面。「不。」韓霜玲想要掙紮,
但是身體已經麻木到僵硬。只有眼看著那根手指滑到了下面,撥開那茂密的草叢,
在紅色的唇門上輕輕摩挲著。突然一用力,手指深深摳進了小穴里。「啊。」韓
霜玲驚叫著,豐韻的雙腿使勁向內靠攏想要阻止,但那根手指仍舊不為所動規律
性地摳挖著。久旱逢甘的身體其實早已經背棄了韓霜玲的意識,漸漸地,一顆小
豆子在穴的中心鼓了出來。手指這才放棄目標,專向那顆小豆進攻,指甲在上面
擦磨著。而對豆子的受到的每一次擦磨,韓霜玲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都會隨之輕顫。
終於,在無數次的擦磨之後,韓霜玲張開了玉口,吐出一口氣,接著長聲的呻吟
起來:「啊,嗯,哦嗯嗯``````嗯,啊啊啊``````。」
窗外的月光已經從韓霜玲的上半身走到了下半身。在月光照耀下,一位美艷
少婦正在長聲呻吟著,而一雙美麗的玉腿使勁前後廝磨著。臥室內春風無限,充
滿了詭異與妖艷的氣氛,這份情景任誰見了也會血脈沸騰的。韓霜玲的腦子突然
一道閃電響起,接著身體猛一屈又放開。手指從穴口抽出,帶著閃亮的軌跡,送
到了韓霜玲眼前。韓霜玲看到那根手指上沾滿著透明亮晶晶的液體,正順著一條
粘線,『滴答,滴答』地淌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不正是自己身體釀造的蜜汁嗎?
「不,這不是真的。」韓霜玲全身用力猛地從床上坐起,卻發現窗外已經陽光刺
眼。
「原來是一場夢。」韓霜玲看看四周,重重噓了一口氣。正要翻身下床,卻
感覺自己的下面濕濕的。拉開被子向下看,原來自己的內褲早已經濕潤一片。
「討厭,自己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麽還像小孩子一樣做春夢?」韓霜玲一邊想
著,一邊拉開櫥櫃,拿出一條幹潔的內褲換上,將那條浸濕的扔到了墻角一堆待
洗的衣物中。
「媽,你起來了嗎?」「起來了。」韓霜玲答應著,勿勿系上睡衣,推開門
出去,發現自己的兒子陳啟飛早已穿戴整齊站在了面前。見韓霜玲一臉的疲憊,
陳啟飛關切的問道:「媽,昨晚睡的不好嗎?」「噢,挺好的。」韓霜玲勉強笑
了笑,說道:「小飛,你等會兒,媽洗把臉就給你準備早餐。」陳啟飛一指餐桌,
說道:「媽,不用了,早點我已經做好了,你抓緊時間吃完,我要上學去了。」
順著手指的方向,韓霜玲看到了桌上擺好了一杯牛奶和一個盤子,盤子里放著一
片火腿和一個炸雞蛋。雞蛋略有焦黑,透露出加工者手段的不純熟。盡管如此,
韓霜玲還是感動地看著陳啟飛,心說:兒子長大了,會照顧媽了。這份欣慰之情
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聽到「媽,我去上學了。」,接著就是門『砰』的一聲
關上,韓霜玲幸福地點點頭。
看到墻上的時鐘已經指在了7:15的位置上,韓霜玲趕忙吃完早餐,然後到衛
生間洗漱。最後到臥室穿上一套職業正裝,臉上略施粉墨,便勿勿下了樓。出了
天湖小區門口,韓霜玲玉手一招。『吱。』一輛出租車應聲而停,韓霜玲隨口說
了一句:「到市中心醫院。」就邁進車里。車上的司機見到旁邊座位上的韓霜玲,
心神俱醉,不自覺地上下打量起來。韓霜玲見許久不開車,催促道:「快一點好
嗎,趕時間的。」「噢,好好。」司機這才回過神來,發動了車子向前駛去。而
就在韓霜玲乘坐的出租車發動之後,一輛黑色奧迪悄悄地跟了上來,一路上與出
租車保持著一定距離,始終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這一切,韓霜玲都沒有發現。
陳啟飛慢騰騰地在路上走著,後面有人跑過來一拍肩膀。陳啟飛扭頭看,見
是劉柱。也不說話,繼續向前走去。「哎,兄弟,怎麽了,才一晚上就不認識了?」
劉柱大聲說著,與陳啟飛並行。陳啟飛突然停住腳步,定定的看著劉柱,說道:
「劉柱,我問你,你給我的『藍色幻靈』對人體真的沒有危害嗎?」劉柱被陳啟
飛的眼神嚇了一跳,待聽到是這個問題,才松了一口氣道:「那是當然,做兄弟
的會害你嗎?」又進一步試探著問:「你給你媽吃了嗎?」陳啟飛「嗯」了一聲
點點頭,說道:「可是今天早上我看我媽氣色不太好,會不會你的藥有問題?」
聽到答案的劉柱心中狂喜,眼珠一轉接口道:「絕對不會有問題,這種藥是外國
的一個什麽專家給我舅的,在外國已經十分流行。」陳啟飛聽了點點頭,劉柱眼
望天空,故作推測狀大吼一聲道:「我知道了。」陳啟飛被嚇了一跳,「知道什
麽?」劉柱裝做十分在行的說道:「不是有個詞叫欲什麽來著``````?」
「欲速則不達。」「哦對,就是這個詞,你想想你媽已經單身多年,這藥剛一服
用,當然不適應,等到服用久了,身體適應就好了。」末了又不放心地追問一句,
道:「你沒有和你媽說過藥的事吧?」「沒有,這樣的事情說不出口,我想事情
還是悄悄進行。」「哈哈,兄弟果然不簡單。」劉柱放聲大笑。看看兩人已經步
入校門,劉柱一拍陳啟飛的肩膀,說道:「快去上課吧。」陳啟飛點點頭,向自
己的班級跑去。劉柱望著陳啟飛消失在教室門口的身影,鼻子『哼』了一聲,臉
上露出一絲邪笑,晃晃悠悠踱進自己班級。
上完一天的課,劉柱陳啟飛照老規矩,又急急地趕到『赫東來漫畫店』。聽
完陳啟飛的陳述,赫東來對陳啟飛也是大加贊賞,大拇指一翹說道:「好,陳兄
弟小小年紀有勇有謀,且一片孝心感動天地,他日成就必不可限量。」對赫東來
的稱贊,陳啟飛只覺得酸。心說: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呀,在這里裝文化人。嘴上
卻說道:「還要謝謝叔叔的藥。」「嗯」,赫東來屏住嘴點點頭。右手從背後的
書架順勢拿下兩本漫畫,左手攤開來,那上面躺著一瓶藍色的透明藥水——藍色
幻靈,一齊遞到了陳啟飛面前。「叔叔,我看一本就夠了。」看到赫東來手中的
兩本漫畫,陳啟飛推辭著。劉柱在旁邊看著,接過赫東來的東西,一把拉開陳啟
飛的書包裝了進去。邊裝邊說道:「哎呀,你客氣什麽,我舅已經當你是朋友,
一兩本書算什麽?」陳啟飛略掙紮了一下,便任其為之了。
陳啟飛回到家中,剛打開門,就發現韓霜玲系著圍裙,正將一碗湯往餐桌上
放。見兒子回來,韓霜玲一臉幸福的問道:「回來了,剛做好,快洗洗手去。」
「哎。」陳啟飛答應著,隨便往餐桌上一望——六菜一湯。「哇,媽,今天加菜?」
「是啊,你最近學習累,給你加加營養。」韓霜玲的臉上仍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又催促道:「快去洗洗手,不然菜要涼了。」
陳啟飛從衛生間里出來,在位子上坐定。接過韓霜玲盛的一碗飯,大口地扒
起來。待吃完第一碗準備盛飯的時候,,才發現韓霜玲已經在吃第二碗飯了。這
舉動不由引起了陳啟飛的興趣,要知道平時韓霜玲連半碗飯也吃不了,怎麽今天
如此好胃口?陳啟飛笑著問道:「哇,媽,今天很餓呀?」
「嗯?」韓霜玲不好意思地笑笑。「可能今天醫院工作有些忙,所以感到特
別餓。」
「噢,我吃飽了,您慢慢吃。」
陳啟飛也不追問,走進自己房里寫作業,餐桌上剩下韓霜玲一人還在吃著。
吃過了飯,把一切都收拾好。韓霜玲就到自己屋里忙開了工作,不防門『突』
地被推開。擡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兒子正端著一杯奶,微笑著走到面前,說道:
「媽,晚上工作怪累的,我給您沖了一杯奶,趁熱喝了吧。」「兒子真是長大了,
懂得關心媽了。」韓霜玲拉過兒子的手,緊緊地握著,心里面的激動之情無以言
表。
「媽,快趁熱喝了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哎。」韓霜玲答應著,把手中的病歷放下,接過牛奶一飲而盡。陳啟飛緊
盯著韓霜玲將杯中的奶喝得一滴不剩,這才拿起杯子退了出去。
這以後的每個晚上,韓霜玲都會喝到兒子替自己自己精心調制的牛奶。而每
個早上上班時,身後總會有一輛黑色奧迪不緊不慢地跟著。一直到韓霜玲進入單
位,那輛奧迪便會在醫院停車場停好。待韓霜玲從醫院里下班出來,那輛黑色奧
迪又會一直跟蹤其到天湖小區門口。每天如此,始終如一。這一切就在韓霜玲身
邊悄無聲息地發生著,烏雲慢慢遮蔽了這座光明的城市。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2 15:02
標題:
藍色幻靈 (04) 作者:自來也
.
【藍色幻靈】
作者:自來也
2020/03/02發表於:SIS
第四回:奸計實施
很快半個月過去了,這半個月對市中心醫院心腦外科手術主任韓霜玲來說有
如地獄般的生活,她的身體和心理受到了巨大的折磨。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發生了
什麼,但是有一點則可以肯定,那就是以前那個思路清晰,頭腦敏捷的韓主任已
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整天心神恍惚,心事重重的樣子。
韓霜玲每天的三餐食量漸漸大的驚人,一兩碗飯吃下去,肚子里卻好像什麼
也沒有。令人欣慰的是,身材卻沒有因飯量的增加而有什麼改變。相反,韓霜玲
的皮膚越發的紅潤有光澤起來,身體本來一些略顯消瘦的地方也豐潤了起來。不
止如此,韓霜玲每天晚上只要一睡過去,就會陷入各種各樣激情的夢境。夢境中
的情境不但越來越真實,而且手法也層出不窮,越來越大膽。直到早上起床後,
韓霜玲睡過的地方總會有「泥濘」的痕跡,而且濕潤的面積在逐步增大。這使得
韓霜玲最為苦惱,因此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換床單。
更為可怕的是,韓霜玲漸漸對兒子每天晚上照例為自己沖好的一杯牛奶產生
了依賴性。無論何時何地,腦海里都在回味著那杯牛奶的芳香甘甜,期盼著夜晚
快些來臨,渴望著從兒子手中接過牛奶一飲而盡的時刻。韓霜玲也曾自己沖過牛
奶,但喝下去卻是毫無感覺。「這是為什麼?難道是兒了在害自己?不可能。」
韓霜玲立即否定了這個可怕的想法。「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韓霜玲也曾到自己醫院的檢查科去做全身檢查,得到的結果卻是身體各方面
的指標一切正常,這就奇怪了。領導也註意到了韓霜玲最近的反常,關切的詢問
道:「小韓啊,最近工作壓力太大了吧,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要多註意休息啊。」
領導對自己這麼關心,自己還能說什麼呢?所以每次韓霜玲都是笑著回答道:
「沒事,謝謝領導關心,我會註意的。」
高一三班班主任兼化學老師陳敏儀發現最近班里的尖子生陳啟飛的情況有些
變化,先是上課精力不集中,老走神。而後是作業草草了事,錯誤百出。在最近
的一次數學測驗中,陳啟飛的數學成績更是掉到了20名以後,這個成績發生在陳
啟飛身上是那麼讓人難以置信!
陳敏儀也曾叫同在班里學習的自己女兒董芳負責打聽一下陳啟飛的近況,因
為她覺得相同年齡的人可能更好溝通一些,但是結果毫無收獲。於是她決定親自
出面了解一下陳啟飛的情況,她覺得像陳啟飛這樣的孩子如果聽之任之發展,那
會太可惜了。
因此在下午放學後,她讓女兒董芳通知陳啟飛到半公室找她。辦公室里的人
一個個離開了,有同事提醒道:「陳老師,這麼晚了,還不走嗎?」陳敏儀反應
過來,微笑道:「噢,你們先走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一下。」說完又埋頭於辦
公桌上一堆鋪著的教案。她想到辦公室里的人太多,不利於自己和陳啟飛溝通。
現在的孩子叛逆心理都挺強,稍有不慎,便會害了他一輩子。陳敏儀停下筆,暗
自想道。
辦公室里只剩下陳敏儀一個人,這時門外響起了聲音——「報告」。「進來」
門被推開,進來的果然就是陳啟飛。面對著有『晨光百合花』之稱的美女教師陳
敏儀,陳啟飛是雙暇飛紅,手足無措,甚至顯得有些木訥。陳敏儀放下手中的筆,
親切的招呼道:「陳啟飛,快過來坐。」陳啟飛答應一聲,搬把椅子坐到陳敏儀
身旁。看著陳敏儀撲閃著好看的睫毛,笑瞇瞇的看著自己,陳啟飛感到心里面一
陣慌亂。
「陳啟飛,為什麼不說話呢?」「啊?噢,陳老師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想和你了解一下最近的情況。」其實陳啟飛心里對這次
來訪早已有數,他知道最近自己在學校的變化很大,可自己在上課時始終控制不
了昨晚欣賞的那一頁頁令人激情澎湃的漫畫畫面在腦海里拂過。在聽到陳敏儀提
到自己近況的時候,陳啟飛羞愧地低下了頭。
看到自己的學生羞紅的雙暇,陳敏儀臉上露出微笑,這說明自己的學生已經
認識到了自己錯誤。她又繼續溫和的說道:「其實成績並不能代表一切,但是它
卻證明了你最近在學習上的放松,是最近有什麼心事幹擾了你的學習狀態嗎?」
「我``````。」陳啟飛擡起頭來看著陳敏儀水汪汪的眼睛,一副欲言又止
的樣子。「說什麼呢?說自己晚上看色情漫畫影響了學習,那陳敏儀會怎麼看自
己呢?」陳啟飛心里想著。「嗯,是真的有什麼事嗎?那可以對老師說一下嗎?」
陳敏儀繼續關切的問道。默不作聲,屋里的氣氛壓抑著。
正在僵持沈悶時刻,門外不合時宜地響起了敲門聲。陳敏儀的視線被迫轉向
門口,「請進。」門被推開,校長年更生大步走進來,後面緊跟著一高個少年。
見到陳敏儀起身迎接,年更生連連擺手說道:「哎呀,不用不用,陳老師很辛苦
啊,這麼晚了還在忙於教務。」「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讓學生幫著參考一下明天
的課程講解,看怎樣講才更能讓同學理解。」陳敏儀謙虛地說道。年更生點點頭,
臉上充滿了笑容。他平常對人總是板著面孔,唯有對陳敏儀面部才能稍稍松馳一
下。只見他向旁邊一讓,手指身後的少年,故作煩惱狀,說道:「其實這次來是
讓陳老師幫忙來了。」「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陳敏儀眼神掃過年更生身後跟
著的高個少年,微笑著問道。
其實年更生一進門,陳啟飛就認出來年更生身後跟著的正是劉柱。劉柱也發
現了陳啟飛,先是吐吐舌頭,而後又輕輕搖搖頭,示意陳啟飛裝作和自己不認識。
所以陳啟飛默不作聲,呆在旁邊聽年更生開口說道:「就是這位高一六班的劉柱
同學,陳老師知道,他是拿贊助費進的我們學校。」「嗯,我知道。」年更生繼
續說道:「可是自從這位劉柱同學進入我校高一六班以來,學習成績絲毫沒有起
色,他爸爸好幾次找到校長室,要求退回贊助費,又指責我們學校有名無實,這
讓我很無難,一來贊助款項已經應用於學校的基礎建設,不可能退還。這二來嘛,
如果「我們學校沒有教學能力」的評價傳到社會上去,將會影響我們的生源,對
我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影響。所以萬般無奈之下,我想到了我們學校最優秀的陳
老師帶領的高一三班,所以就答應劉柱父親把劉柱轉到高一三班來,希望陳老師
能夠幫助劉柱同學提高學習成績,無奈之舉,慚愧啊。」
年更生搖著頭,這一大段話說的他口幹舌燥。便拿起桌上的紙杯,走到飲水
機面前大喝了起來。趁此工夫,陳敏儀仔細端詳著劉柱,微笑的問道:「劉柱同
學,你願意來我們班上學習嗎?」聽到這串悅耳的話語,劉柱在心中大喊:「要,
我當然要。」而實際上他則低著頭,裝作一種羞愧的樣子,故作老實的回答道:
「嗯,我會在陳老師班上努力學習的。」「那好吧,歡迎你的加入。」陳敏儀笑
著點點頭,用力的扶了扶劉柱手臂。一旁的年更生聞言,也走了過來,緊緊握住
陳敏儀的小手,連連說道:「太感謝了,太感謝了,陳老師不愧是我們校最優秀
的老師啊。」
陳敏儀謙遜地笑著,對旁邊的陳啟飛說道:「陳啟飛,沒有什麼事情了,你
先走吧。」陳啟飛答應著,起座離開。經過門口的時候,劉柱在背後做著手勢,
陳啟飛看明白那手勢意思是讓他在學校門口等自己。
站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陳啟飛才發現劉柱急急的跑了過來。他忙迎上去,
急切地問道:「你怎麼想到我們班的呢。」「嗨,我讓我老爸請那狗屁校長吃了
幾頓飯,這事就算辦成了。」停了一會兒,又自言自語地說道:「哇塞,陳敏儀
果然不愧為「晨光百合花」,那臉蛋,那身段,真是沒的說,和我以前那個班里
的幹巴巴的枯樹皮簡直不能比。」「那你怎麼這麼晚才出來。」「哼,還不是年
更生那老色鬼,拉住陳老師左一個謝右一個謝,還不是想從美女身上揩點油。」
劉柱憤恨地回答道。聽了劉柱的話,陳啟飛只當是胡言亂語。無奈地搖搖頭,一
個人朝前走去。
後面劉柱清醒過來,緊跟上來重重拍了一下陳啟飛肩膀,「哎。」「什麼事?」
劉柱的臉上閃著壞笑,壓低聲音神秘地說道:「今天放學早,我讓我舅帶你去看
一樣好東西。」說著拉著陳啟飛急急走著,「到底是什麼事?」「到了你就知道
了。」陳啟飛再不作聲,和劉柱兩人在路上急馳著。
很快兩人到達了『赫東來漫畫店』門口,和以往不同的是,今天劉柱的舅舅
並沒有在外面迎接。劉柱對陳啟飛說道:「你先在這里等一下,我一會兒就好。」
說著走進了店里。過了一會兒,劉柱在店里招呼道:「陳啟飛,進來呀。」陳啟
飛跨進門,看到赫東來站在店里,隨口叫聲:「叔。」赫東來點點頭,對身邊一
個看漫畫的學生吩咐道:「我辦點事,你看著點,有生意你招呼一下就行了。」
那學生點頭答應,赫東來掀起門簾,走進了里間。劉柱一拉陳啟飛,兩人魚貫而
入。
還是穿過店後,走上三層樓梯,然後順直向下走到一個院子里。這條路當初
陳啟飛拿『藍色幻靈』時走過,所以很熟悉。很快三人在上次說話的那幢小樓里
坐定,赫東來讓劉柱和陳啟飛坐在沙發上。自己則走到家庭影院前,打開了電視。
並順手拉開電視櫃下的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張碟片,放到了 VCD機里。機器
輕輕地將托盤吐了出來,又輕輕地合上。
陳啟飛全神貫註在電視畫面上,隨著機器運行,電視上露出了一幅赤身裸體
男女的畫面。『啊。」陳啟飛心臟劇烈跳動,眼睛不受控制被電視上的情節所吸
引。畫面上,一個披散長發的女人正四肢跪在床上,在其身後的男人則雙手把在
女人腰間,在女人背後使勁地前後抽動著。呻吟聲喘息聲和肉體的碰撞聲嘈雜在
一起,顯示出當時的場面是多麼香艷和刺激。畫片當中的女人長發激烈飛舞,身
材凹凸有致,皮膚光滑白晰。一看就知道是個恣色不凡的女人,只是從那鼓起的
乳頭和腹部隆起的一點贅肉,可以猜想那女人並非青春少女,年齡在三十和四十
之間,乃是一香艷熟女。女人後面的男人,則留著平頭,全身皮膚白晰,身上熱
漢淋漓。從那充滿光澤和彈性的皮膚上可以看出,他的年齡和陳啟飛劉柱相差無
幾,乃是一青春少男。兩人的眼眶周圍都打上了陰影,所以並不能看出容貌如何。
陳啟無暇去探究這樣一對年齡不相稱的男女為何會攪在一起,此時的他緊盯
著電視屏幕,註意著里面的一舉一動。舌頭不時伸出來舔拭著幹涸的嘴唇,喉嚨
里大口地吞咽著口水。畫面當中的女人已經轉過身來,仰躺在床上,後面的男人
則重重地壓在了其身上,開始了抽動。陳啟飛直看得血脈賁張,張開嘴大口地喘
氣。一旁的劉柱暗暗觀察著這一切,見到陳啟飛的如此激動,偷偷向他舅舅使了
個眼色。赫東來心領神會,隨後一呶嘴。劉柱點點頭,走過去拉開冰箱,從里面
拿出兩罐汽水,自己打開一罐,另一罐遞給陳啟飛說道:「哎,喝點東西吧,邊
喝邊看。」
陳啟飛這才感覺到非常口渴,接過汽水,大口喝了起來。幾口汽水下肚,一
陣清涼襲來,陳啟飛頓時感覺清醒了一此。碟片放送結束,赫東來走過去取出碟
片,笑對著陳啟飛。一旁的劉柱問道:「哎,兄弟,碟片好看嗎?」陳啟飛咬緊
下嘴唇,使勁地點點頭。劉柱沖赫東來笑笑,又說道:「那兄弟想不想見識一下
真家夥。」「真家夥,我行嗎?陳啟飛瞪起懵懂的雙眼,我才只有16歲啊。」
「16歲怎麼了?劉柱提醒道:「你看剛才錄像中那個男主角還不是和咱一樣大。」
經劉柱一提醒,陳啟飛立馬想到了剛才錄像中的男人的確是和自己同樣年齡。見
陳啟飛不說話,劉柱又開導道:「兄弟,你就別猶豫了,機不再失,失不再來,
我舅是看你不錯,想交你這個朋友。」陳啟飛擡頭看看赫東來,還是不答話。
劉柱還想再說,赫東來制止道:「哎,既然小兄弟不願意,不要勉強,但是
小兄弟既然來了,我是一定要領你去見識見識的。」說著,拉開門走了出去。
「見識什麼?陳啟飛一頭霧水。」不防被劉柱拉著,「發什麼楞,快跟上啊。」
三人走出小樓,向樓後的一座小樓走去。
打開這座小樓的門,陳啟飛一下子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只見七八對赤身裸
體的男女抱在一起,分散在屋子各處。或抱,或摟,或趴,或跪到處演繹著激情
的場面。在這些場面中,陳啟飛發現了自己熟悉的身影,「譚欣,趙月明,黃成
仁;高一二班的,高二三班的,高一五班的``````。總之一句話,在這里
的都是「晨光中學」的學生,都是和陳啟飛一般大的少年。而每個男生摟住的女
人卻像剛才碟片里那樣,都是成熟香艷的熟女,年齡都在30至40之間。此時屋里
的男生像著魔一樣,瘋狂的發泄著自己的欲望,盡力地用自己的男根在懷里的女
人身體里運動著。甚至連進屋的陳啟飛三人都熟視無賭。而每個被少年抱住的女
人也好似失去神誌,也在瘋狂的扭動著身體,盡情地配合著每個少年在自己身體
上的動作。那聲聲交合之聲,傳到陳啟飛耳朵,是那樣的有力和動人。陳啟飛只
感覺心跳加速,血液里的欲望再也無法抑制。
赫東來一直觀察著陳啟飛一舉一動,見時機到了,便問道:「怎麼樣小兄弟,
就像你看到的,這里全都是你們『晨光中學』的學生,而他們摟住的也全都是你
們『晨光中學』學生的家長,當然是恣色比較出色的,啊?哈哈。」說著淫邪的
大笑起來。「啊,學生的家長?陳啟飛被這句話擊暈了,這麼多美艷成熟的女人,
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赫東來劉柱兩人適時地將陳啟飛從那座樓里拉出來,赫東來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一定是想問,那麼多成熟美艷的女人,怎麼這麼聽話,是嗎?」陳啟飛點點
頭,「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都在享受快樂,小兄弟你現在還拒絕我剛才的提
議嗎?」陳啟飛閉上了眼睛,這一個半月來,每天色情漫畫的沖擊,實際已經點
燃了他血液里的欲望。而今天看到的這一幕活色生香的場面卻又哪里是那死氣沈
沈的圖畫可比。那失神的呻吟,那節奏的抽動,那用力的交合,每一項都在刺激
著陳啟飛的神經。想到這里,陳啟飛擡起頭,看著赫東來回答道:「叔,我想要
試試。」
「好,跟我來吧。」赫東來再次領著陳啟飛和劉柱來到一幢樓前,打開門走
了進去。屋里的一切都如剛開始那座樓一樣,裝修十分豪華,在屋中間擺放著一
整套純皮沙發。陳啟飛緊張地大氣也不敢出,這時他聽到赫東來重重拍了兩下手
掌「啪,啪。」聲音剛落,樓梯間就響起了輕輕的下樓聲。陳啟飛順著聲音望去,
發現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正緩緩地從樓上下來。見此情景,赫東來喝罵道:「他
媽的,怎麼這麼慢?」
那女人聽到喝罵,連忙加快腳步走到三人面前。陳啟飛審視著眼前女人的每
一寸肌膚,這女人30出頭的樣子,一頭秀麗的長發擋在臉上披到了胸前。全身沒
有一絲的遮蓋,這使得身體上前胸的兩片暗紅以及下體一片茂密的黑色顯得最為
紮眼。陳啟飛向下望去,修長的雙腳上也是什麼也沒穿,嬌小的腳指緊挨著,更
使人有一股說不出的沖動。
陳啟飛突然發現,這不正是晨光中學高一六班的班長丁菲菲的母親周霞嗎?
上次開家長會,因為周霞容貌上的出色,陳啟飛不由多看了兩眼。陳啟飛脫口而
出:「你不是丁菲菲的母親周霞嗎。」周霞伸手撥開了擋在眼前的頭發,當發現
是陳啟飛時,也是一楞,臉上尷尬的笑著。
赫東來在後面看到周霞的笑,吼道:「傻笑什麼,這是我兄弟,你要侍候好
了他。」莫了又淫笑著補上一句:「他可是個童子身,你要多幫幫他啊,哈哈哈。」
扭過頭對陳啟飛說道:「兄弟,你盡情地玩,我和劉柱到樓上去。」說著走上樓
去,劉柱沖陳啟飛朝周霞的裸體一呶嘴,也嘻哈著跑上樓去。
大廳里只剩下兩人,周霞朝陳啟飛走了過去,雙手環在了陳啟飛腰間。陳啟
飛身體一抖,急忙退開兩步。楞楞地問道:「周霞阿姨,你怎麼會在這兒?」周
霞並不回答,只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走近陳啟飛,慢慢蹲下身子。雙手從腿部開
始逐漸向上,滑到了陳啟飛腰間。每一步動作,都讓陳啟飛身體顫抖不止。周霞
擡起頭,當她看到陳啟飛臉上緊張的神色,臉上湧現出了羞澀和嬌艷的神情。陳
啟飛為這成熟的氣質所迷,身體放松了下來。趁這工夫,周霞的一雙玉手已經悄
悄松開了陳啟飛的腰帶。然後手指輕輕拉起底褲的邊帶,雙手滑了進去。
陳啟飛癡迷著任周霞擺布,就在周霞雙手伸進底褲的同時,陳啟飛下面的翹
起也感到一陣涼潤,不由張嘴「嗯」了一聲。周霞再次擡頭看著陳啟飛,臉上掛
滿了妖艷的笑,隨即雙手便開始一快一慢的套動起來。對於充分的挑動起陳啟飛
這個16歲少年的欲望,周霞這位已經30歲的成熟女人有絕對的把握。她先是雙手
一快一慢地交替套弄著,從外皮的彈性她已經感覺出陳啟飛的男根還非常稚嫩。
慢慢地,周霞感覺到手中的肉棒開始逐步膨脹,並開始發燙,而且還伴有不自覺
地上下律動。周霞心里有數,一只手仍舊停留在陽具上套弄,而另一只手則時不
時地收到上面擠壓著陳啟飛的龜頭。因為是初次,所以陳啟飛的龜頭還軟軟地保
持著彈性,但經過周霞幾下擠壓之後,那顆小小的龜頭也開始膨脹發硬起來,並
且分泌出了粘稠狀的液體滴落在周霞手上。周霞感覺到手上的粘稠,一只手便繼
續向下,握住陳啟飛的陽具下方綴的兩個圓球,加勁揉弄了起來。
陳啟飛哪里受得了這種經驗豐富的挑逗,他只感到下身越來越熱,上下的律
動越來越強,同時還伴有一點脹痛。終於隨著陳啟飛「哦」的一聲,下面的陽具
一陣急速抽動,一股白色粘稠隨之噴發了出來。周霞把雙手抽出來,發現上面沾
滿了陳啟飛發射的粘稠。「對不起,周阿姨。」陳啟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周霞
卻輕輕將手送到了嘴邊,伸出舌頭開始來回地舔拭著。「不要,周阿姨,很臟地。」
陳啟飛想要阻止,而周霞卻執拗地搖搖頭,仔細地舔吃著手上的白色墨汁。這是
周霞想看到的,因為她知道,對於陳啟飛這樣初涉性海的少年來說,只需要自己
的幾下觸摸,就會一泄千里。因此她要多刺激陳啟飛射精,使他的身體慢慢適應
刺激地感覺,才能在最後的美戲之中堅持下來,以完成和陳啟飛交合的目地。
很快,周霞將最後一滴精液舔進了嘴里。她閉上雙睦,舌頭在嘴里打著轉,
體驗那股粘稠在嘴里的感覺。然後睜開眼睛,宣布著另一次高潮的開始。
陳啟飛的身體還在不自覺得顫動著,腦海中回味著剛才噴發的刺激。而翹立
如鐵的肉棒卻在連續的噴射下,迅速軟了下來,褲子上的凸起漸漸回複平坦。這
一切被周霞看在眼里,她立即伸出雙手拉住陳啟飛的褲腰,將褲子從陳啟飛身上
扒落下來。褲子被剝落,露出里面早已被浸濕的內褲,以及在內褲中還在兀自顫
動的一團軟肉。不等陳啟飛反應過來,周霞的手已經撐進褲中,將底褲也扒落下
來。
陳啟飛盡管還在恍惚之中,但心里還保持著起碼的羞恥之心。當他看到自己
的底褲被剝下,連忙用手捂住那黑色的一片,口中失聲地喊道:「不,不要。」
然而趁這一刻,周霞已經觀察到了全貌。外皮還是還是鮮嫩的紅色,下面吊綴的
兩個圓球的口袋仍舊保持著年輕的彈性,順著棍身向前一顆白色的蘑菇露在外面,
上面還帶著一絲白色的濃液。因為剛剛射精,所以整個棍身帶著閃亮的光澤。周
霞的心底升起了難以平複的欲望,那兀自顫動不已的肉棍仿佛在等待自己的錘煉。
而一團漆黑上閃動的年輕光澤卻更使自己的內心震蕩不已,周霞感到自己下體流
出了一絲粘稠。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刺激這濕潤的肉團,讓它為自己的饑渴的下
體帶來快樂。
周霞的雙手輕輕地將雙手覆在陳啟飛遮擋著的手背上,陳啟飛發現周霞臉上
掛著淡淡的笑並緩緩的搖著頭。目光中滿含著鼓勵和挑動的顏色,陳啟飛被這種
神色所迷,松開了護著的雙手。周霞定睛看著那團軟肉,突然張開口將白色的蘑
菇含到了嘴中。陳啟飛只感到自己的下體猛然被一股濕熱包圍,那種感覺是無法
用語言來形容的。周霞的玉牙不時地輕咬著白色的龜頭,俏麗的香舌在馬眼處左
右橫掃,一邊用自己的小嘴在龜頭處猛吸。品味著那少年射精時所獨有的腥騷,
用嫻熟的口技引誘著少年血液深處年輕的欲望。
陳啟飛直感到下體正在承受著令人說不出口的快感,蘑菇頭上酸痛和麻癢像
觸電般地傳到自己身體的各處。頭上熱汗不自覺流了下來,身體開始前後顫抖,
口中也發出了粗重的喘吸。周霞感到口中的蘑菇正在逐步變硬,馬眼口處的腥味
也漸漸大了起來,癱軟的肉身又在昂首翹起。發射後的肉棍,在周霞嫻熟的口技
挑逗下,正慢慢複活過來。周霞欣喜的發現,陳啟飛在發射後,恢複的是如此迅
速,這意味它將帶給自己身體更大的滿足。周霞發現時機成熟,便盡量張大小口,
「哦。」一聲將肉棒整個含入口中。陳啟飛的肉棍有三分之二沒入到周霞口中,
使這位香艷熟女的小嘴鼓漲到了最大幅度。周霞感覺到自己的喉嚨上被硬硬的頂
著,弄得自己喘不過氣來。連忙「呼」一聲,將漲紅的肉身吐了出來,只留下前
頭仍舊在嘴里被香舌挑弄著。
僅在這一吸一吐間,陳啟飛已經體會到了生與死的快樂。他不由閉上了眼睛,
大口地喘起粗氣。周霞的臉上掛滿了妖嬈的笑,她觀察著陳啟飛的舉動,心里面
升起了想要盡量折磨這年輕肉體的欲望。所以不待陳啟飛從快感中反應過來,周
霞的一波波進攻便接踵而至。口唇用力地沿著肉身前後滑動,並不時配合頭部左
右瘋狂的擺動,而雙手則伸到肉袋下,將兩顆圓球抓在手中,大力地揉動著。秀
發在空中飄舞,一個30歲左右的成熟女人正蹲在一個16歲的少年身旁,用自己的
香唇含弄著少年的陽具。這份場景是多麼的妖媚,又是多麼的激情。漸漸地,少
年抵受不住這消魂的刺激,張開口,夢囈般地吐露出聲音:「哦哦,哦````
``。」這聲音在室內四處飄蕩,和周霞口唇間的「撲,撲」聲共鳴,奏響一篇
動人心魄的春曲。
陳啟飛感到下體越來越燙,一股熱流正在里面匯集,而馬眼處的漲痛也在越
來越大。終於,經受不住刺激的肉棍再次打開了閘門。周霞只覺口中的陽具越來
越硬,然後猛地一縮,一股股濃稠便射向自己的喉嚨深處。喉嚨沒有準備受到這
滾燙的粘稠的攻擊,一陣劇烈的咳嗽,一絲精液順著唇口流了出來。周霞大口吞
咽著嘴里的粘稠,舌頭伸出口舔拭著外面的殘留。
過了好一會兒,周霞才滿意地站起來。先是朝後退到沙發旁邊,然後仰躺在
上面,雙腿分開一定的距離。對著還在發楞的陳啟飛嬌媚地呼喚道:「來呀,快
過來。」陳啟飛渾身已經被汗水濕透,臉色憋的通紅。聽到周霞招喚,他猶豫著
是否要過去。但那渾身赤裸香艷的裸體,還有那雙腿打開之間其中的若隱若現,
卻在吸引著他的眼神,使他最終邁步向沙發上仰臥的熟女走去。與此同時,屋子
里四臺隱蔽的攝像機也在一絲不漏地記載這一幕幕春情。
樓上,劉柱和赫東來通過攝像機聯像的屏幕觀察著屋里發生的一切。當劉柱
看到屏幕上,陳啟飛在周霞的引導下手法慢慢從生疏走向自然,而從周霞臉上的
表情可以看出從滿足漸漸變得放蕩的一幕時。便狠狠朝地上唾了一口,恨恨地罵
道:「他媽的,讓周霞的這個美人陪這小子,太便宜他了。」
赫東來悠閑地吐出一口煙圈,糾正道:「你懂什麼?周霞雖然有些恣色,但
比起全市有名的『冷美人』韓霜玲來說,那還差點,你看這些照片就知道了。」
說著將一把照片撒在了桌子上,劉柱人撲到桌子上,搶起照片來流著口水觀
賞著。照片上的女人豐恣綽約,氣質中透露出一種淡淡的失落,正是市中心醫院
腦血外科主任韓霜玲。
劉柱一邊色迷迷地打量著照片中的主人公,一邊不住稱贊道:「舅你說的不
錯,這韓霜玲真是個極品的女人啊,要是能把她弄到手,做什麼都是值得。」那
邊赫東來「呵呵」笑了兩聲。
劉柱放下照片擡頭繼續說道:「舅,沒想到這幾天的跟蹤,竟然有這麼大的
收獲,看來這次韓霜玲是逃不出你的手心了。」
「哼!」赫東來冷哼一聲,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吐出一片煙霧。在這片煙霧
中,赫東來仿佛已經看到赤裸著身體趴在自己身上的韓霜玲正浪聲呻吟著。劉柱
也點上了煙,學著赫東來的樣子,用力朝上吹了一口。煙霧濃密處,是赫東來和
劉柱放肆地淫笑著,而那片煙霧也在兩人的笑聲中,蛻變出了一個魔鬼的樣子。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2 15:08
標題:
藍色幻靈 (05) 作者:自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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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幻靈】
作者:自來也
2020/03/02發表於:SIS
第五回:奸計得逞
韓霜玲的情況越來越糟糕,每天都感覺靈魂像要飛出軀體一樣,根本不受自
己意識的控制。但是僅就外表來說,她的身體卻更加成熟性感,外表越發美艷動
人。又讓人不相信她的身體真是出了什麽問題,這到底是怎麽了?韓霜玲無從知
曉,她只知道這幾天的情況尤為嚴重,自己的靈魂有時會突然間消失了一般,只
有軀殼在重複著動作。
偏偏在這時候,韓霜玲一直視為精神支柱的兒子陳啟飛的行為也發生了異常。
兒子不但每天放學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而且回到家也是一副精神頹廢的樣子。
以前兒子回到家總是和韓霜玲交流一下自己今天的所見所聞,而現在母子之間基
本上說不上一句話。和以前那個聰明活潑的陳啟飛相比,現在的兒子簡直是判若
兩人。韓霜玲雖然意識到了這一點,但她知道兒子已經不知不覺長大了,已經不
習慣自己的嘮嘮叨叨。如果自己使用方式不當的話,反而會引起反效果,這就無
可彌補了。
怎麽辦?一向堅強機敏的韓霜玲手足無措,身心的變化已經令自己十分疲憊,
現在又加上自己的兒子出現問題,韓霜玲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無助。思
忖再三,韓霜玲決定利用周五的空閑,跟兒子好好地做一次長談,希望借此打開
自己和兒子之間的心結。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是周五。韓霜玲和領導請了假,便早早回到家中。雖
然身體十分難受,但她仍堅持到市場買回了菜。然後就是在廚房的一通忙活,終
於趕在兒子回家之前置辦出一頓豐盛的宴席。看到時間還早,韓霜玲便坐在飯桌
旁,思索著兒子回來後自己說話的方式。但是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卻始終不見
兒子的蹤影,韓霜玲心里開始焦急起來。她擡頭望望鐘表,發現已經過了9:30。
「怎麽回事?因為明天是周末,所以學校應該會早放學才對,而且兒子平常有什
麽事晚回家都會提前打電話向家里說一聲。」「那今天是怎麽回事?難道自己兒
子出什麽意外了。」韓霜玲感到心里忐忑不安。
正當韓霜玲胡思亂想之際,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肯定是兒子打來的。」韓
霜玲心里想著,急忙走到電話機旁,拿起聽筒說道:「餵,是哪位?」電話那頭
沒有回答,只有粗重的喘息聲。韓霜玲心里更加著急,大聲問道:「餵,是小飛
嗎?」電話那頭終於有了回應,先是一陣冷笑,然後一個沙啞的聲音問道:「餵,
是韓霜玲大夫嗎?」「是,我是韓霜玲,請問你是哪位。」電話好頭『嘿嘿』地
大笑起來,韓霜玲感到無比的厭惡,想要掛上電話。可是她又怕對方有關於陳啟
飛的消息,所以只有耐著性子聽下去。
電話那頭笑了好一陣才停下來,然後幽幽的問道:「請問韓醫生是否在尋找
自己的兒子呢?」「是的,請問您知道他在哪兒嗎?」韓霜玲急得簡直要哭起來。
電話那頭依舊沙啞的說道:「請放心,你兒子現在和我們在一起,很安全。」
「你是誰?我兒子為什麽會和你們在一起,他現在在哪里?」那頭像在故意撩撥
韓霜玲的情緒,接著說道:「喲喲喲,韓大夫不要著急嗎,只要你答應我們的要
求,你兒子的安全我們一定會保證。」
韓霜玲眼前一蒙,兒子果然是出事了。她心里思索著是否要報警,正在這時
候,那頭又繼續說道:「韓大夫,不要想報警,如果那樣的話,你兒子也就完了。」
這句話將韓霜玲震懾住了,她立即打消報警的念頭,用近乎哀求地聲音回答道:
「你們到底要什麽,如果要錢的話,多少錢我都給。」「我們不要錢,我現在只
想讓韓女士辦一件小小的事情,那就是現在你的家門口有一樣東西,請韓女士到
外面把它拿進來,並欣賞一下,十分鐘後,我會再打電話過來。」說完,電話便
掛上了。韓霜玲抓著聽筒『餵』了半天,那頭只有『嘟嘟』的忙音。
韓霜玲反應過來,迅整走過去拉開門。門外的地上放著一個精品店中的包裝
紙袋,韓霜玲朝四周看看,周圍空無一人。這才拿起紙袋,返身關上了屋門。韓
霜玲發現紙袋中除了一張薄薄的碟片其它什麽也沒有,趕緊撿出來放入自己家的
VCD中。隨著機器的啟動,韓霜玲看著錄像中的畫面差點暈了過去。畫面上一個1
6 歲的少年正和一個與自己年齡相差不大的女人緊緊糾纏在一起,畫面上的女人
放聲呻吟著,肆意地從少年身上掠取著青春的活力。而少年則渾身是汗,在成熟
美艷的女人身上大力地釋放著自己的欲望。呻吟和喘息交織在一起,然而這一切
並不是韓霜玲暈過去的理由。真正使她不能忍受的是,畫面上的少年正是自己的
兒子陳啟飛。
韓霜玲緊咬住下嘴唇,以使自己冷靜下來。但畫面的男女互相交纏的動作卻
無法控制地進入自己的眼簾,那快樂的聲音也在無限地誘導著自己。慢慢地,韓
霜玲看著畫面上的女人,心底里升起一種感覺:這女的並不比自己強嘛,如果上
面的女人換成自己,小飛會得到更大的快樂。但是很快韓霜玲就反應過來,拼命
的搖搖頭,質問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正在這前後矛盾之機,電話鈴又響了起來。韓霜玲關上 VCD機,走過來拿起
聽筒。「餵?哪位。」電話那里一陣淫笑著,說道:「韓女士,這麽快就聽不出
我的聲音來了,片子還好看嗎?」韓霜玲鼓起勇氣,大聲說道:「你們這群混蛋,
你們到底把小飛怎麽樣了,我警告你們,如果小飛有什麽事,我要你們好看。」
電話那頭的聲音卻不為所動,仍舊不緊不慢地說道:「韓女士何必動怒呢,你兒
子現在很開心,你應該謝謝我們哪。」「你放屁,快讓我兒子回來,否則```
```。」「否則,否則什麽?」那頭惡狠狠地說道:「韓女士,我也勸你一句,
不要把我們惹火了,否則我們將這盤碟片印上幾千套在社會上散發,你兒子的前
途也就保不住了,所以你還是乖乖地聽話好了。」
韓霜玲雖然口上仍然強硬,但想到如惡人所說,真的會造成嚴重的後果,眼
下最好的辦法只有先勉力應付一下了。於是口氣平靜下來,問道:「好吧,談談
你們的條件吧。」「哎,這樣才對嘛,只要韓女士肯和我們合作,我保證你兒子
不會少一絲頭發的,我也就不羅嗦了,門外是我們剛送去給韓女士的禮物,請韓
女士接收一下,然後我們再談。」「你們到底想耍什麽花招,痛快地說出來吧。」
韓霜玲大聲地說道,可那頭卻已是一片忙音。
韓霜玲再次打開門,發現門外又多了一只和上次一樣的袋子,便伸手拿了進
來。當韓霜玲從袋子中將東西拿出來後,她的內心感到一陣迷惑。袋子中放著兩
件紫色的衣物,一件胸圍和一條底褲。規格都是出奇地小,韓霜玲用手拉了拉,
立即可以撐的很大,可是彈性是相當的好。這也能算是底褲?韓霜玲撿出那條底
褲,仔細打量著。上面僅是一圈勉強可以掛在胯間的帶子,而下面的一屋布料則
更是薄的什麽也遮擋不住。兩者縫制到一起,構成一個完美的『丁』字圖形。真
是胡來,韓霜玲搖搖頭,又撿起那件胸圍打量。這件更離譜!簡直就是兩條彈力
帶縫合到一起,而在前面護胸的重要部位,卻留著兩指寬的距離沒有縫合。這也
叫做衣服?韓霜玲一邊想著,一邊扔到了床上。
電話又適時地響起,韓霜玲習慣性地抓起電話問道:「餵。」那頭淫笑著問
道:「怎麽樣,韓女士對我們送的東西還滿意嗎?」「少廢話,你們到底什麽意
思,為什麽要送這些東西給我?」那頭咂了咂嘴,聽出是在極力地吞咽口水,進
而笑道:「嘿嘿,韓女士這麽聰明的人,不會想不到的吧?我現在就讓你穿上我
們送你的禮物。」「什麽?你們簡直是癡心妄想。」「嘿嘿,韓女士不要這麽快
拒絕嘛,想想你的兒子。」聽到這句話,韓霜玲一陣沈默。那頭好像不耐煩了,
催促道:「想好了沒有,韓女士,我們不會逼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我現在數三
個數,如果你還不答應,我就掛機。」「一``````二``````。」
「好吧,我答應你們。」電話那頭一陣欣喜,說道:「哎,這樣才對嘛,韓女士
的魔鬼身材如果配上我們精心為你挑選的情趣內衣,那效果絕對是``````
`哈哈哈。」說著放聲淫笑著,韓霜玲緊皺眉頭說道:「好了,我要換衣服了,
先把電話掛上了。」
「不要,雖然不能見到韓女士換衣服的樣子,但聽一下總可以吧,你就把電
話釋放到免提。」那頭緊接著說道。韓霜玲重重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兩顆淚
珠從眼眶中滾了出來。過了許久,她才擡起手,拭去臉上的淚珠。然後輕輕按了
一下電話在免提鍵,再將聽筒放了回去。那頭著急的問道:「怎麽這麽久,在做
什麽。」韓霜玲連忙回答道:「正在脫衣服。」說著話,兩手轉到前胸,將鈕扣
一顆顆解開。外面的衣服剝落下來,露出里面灰白色的胸圍。這時電話那頭又在
問道:「在做什麽,我可告訴你老實點,不要耍花招,否則小心你兒子,從現在
開始,你做的每一步動作都要一五一十地向我報告,知道嗎?」
「嗯。」韓霜玲答應的工夫,已經解下胸圍。然後從床上拿起那件情趣胸圍,
深呼了一口氣,說道:「我在穿你送給我的胸圍。」「是嗎,那頭興奮地說道:
「快點穿上看合不合適。」韓霜玲向下看著自己前胸兩只肥美的乳鴿,這兩只乳
鴿經過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已經變得更加豐滿紅潤,因為剛從胸圍里得到解脫而左
右輕微擺動著。「下次恐怕要買36E型號的了,35E型的已經小了。」韓霜玲心里
暗暗想著。這時那頭又在問:「穿上了嗎,快點。」韓霜玲不敢怠慢,趕緊將護
胸中間貼緊乳房,而紫紅色的葡萄從那兩指寬的距離伸出來露在外面。原來是這
樣的效果,韓霜拉緊兩根帶子努力向背後系去。帶子是系上了,但良好的彈性卻
緊緊地箍住了豐滿的乳房,深深的乳溝被勾勒出來,而兩旁肥美的乳肉被擠到了
胸圍外邊。韓霜玲只覺得呼吸困難,乳房反而因為胸圍的束縛在不斷的漲大,就
連上面紫紅色的葡萄也在翹立起來。韓霜玲張口輕輕『嗯』了一聲,擡手擦去額
上濃密地汗珠。
那頭猴急地問道:「怎麽樣?還滿意嗎?」韓霜玲『嗯』答應著,繼而做著
深呼吸,但是乳房受到了刺激還在不停地膨脹。」這時聽到那頭又在說道:「還
有一件呢,快點穿上啊。」韓霜玲吸一口氣,費力從床上拿起那件丁字褲,然後
輕輕脫下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的內褲也脫下來蹬在一邊。然後將丁字褲拿到眼前,
將腿一只一只的跨了進去。意外的是,丁字褲穿戴起來倒很方便。韓霜玲很輕松
便把腰帶束到了胯間,她正感到如釋重負。突然感到丁字褲的材料因為良好的彈
性,早已深深地嵌入兩片陰唇中。韓霜玲心里叫著不可以,但也是無能為力,丁
字褲已經緊緊束在了腰間。她只感覺那薄弱的材料直向自己穴中深處收緊,而自
己的穴中受到這強烈的刺激一陣顫動,一股粘稠早已沖出,潤濕了底褲,順著自
己的大腿下流。韓霜玲甚至能感受到那股流下來液體的冰涼,這冰涼刺激著她的
皮膚。
韓霜玲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身體會變得這麽敏感,一點小小的刺
激都會讓身體做出反應。現在的她不由自主地張開口,隨著穴中的流出輕聲地喘
息著:「嗯,嗯``````嗯,嗯。」那頭好像早已料到會這一幕,故意問道:
「韓女士感覺如何,還滿意嗎?」韓霜玲目光散亂,口中只是發出輕微呻吟,手
在下體使勁地動著。那頭哈哈大笑道:「韓女士,回過頭去照一下鏡子看一下你
的樣子吧。」聞聽此言,韓霜玲轉過身去。在鏡子中,一個成熟香艷的少婦,身
上一絲不掛,只有兩件僅算是裝飾的紫色吊綴掛在身上,更顯出身材的成熟誘惑。
而此時這個少婦正醉眼迷離,手在下面使勁地揉動著。「不。」韓霜玲在心里狂
喊,但是手仍舊不聽使喚地在自己的小穴里摳弄著。
終於在小穴傾泄而出的同時,韓霜玲渾身無力地癱倒在了床上。桌上的電話
卻仍舊發出冰冷的聲音,指示著:「好了韓女士,現在我希望你穿上衣服,走下
樓去,下面正有一輛車在等著你呢。」末了還不忘提醒道:「啊,不要忘記帶著
你的手機,以方便我們隨時聯系,哼哼哼。」說完電話便掛上了。
韓霜玲疲倦地從床上爬起來,只感到渾身酸痛,一點力氣也沒有。但是沒有
辦法,為了兒子也只好提起精神。韓霜玲打開衣櫥,從成堆的衣服里找出幾件衣
服穿上。淡黃色的羊毛內衫配上粉紅色的花領外衫,下體配一條褐色的寬松褲,
腳上蹬一雙高跟白色皮鞋,站在鏡子面前感覺還不錯。韓霜玲無暇仔細琢磨著裝,
感覺身上的穿著顯示出一份從容淡定,就急急跨上包,拉開門走了出去。這時墻
上鐘已經指示在10:00的位置上。
下了樓,韓霜玲徑直走到『天湖小區』門口。門口的警衛見到韓霜玲先是一
楞,在他們的印象里,韓霜每天都是一套職業裝的裝束,難得像今天打扮得這麽
成熟自然,身上無處不在散發著一種誘惑。而且也從來沒見過韓霜玲這麽晚出去
過,出於好心,警衛問了一句:「韓醫生,這麽晚了出去啊?」「噢。」韓霜玲
心不在焉地答應著,目光急切地在小區外兩側路上張望著。
警衛正想再多說幾句,一輛黑色奧迪已經『唰』一聲停在小區門口。這時韓
霜玲聽見手機響,打開一看,只見發來一條短信,上面只有兩個字——上車。韓
霜玲想也沒想,就打開後車門,一步跨了上去,然後車子急馳而去。只有警衛還
在望著車影,迷惑地搖著頭。
韓霜玲坐在車上,目視著窗外。車窗外的風景急速地向兩邊倒退,顯示車速
很快。但韓霜玲還是可以感覺到司機正通過後視鏡在自己兩腿之間掃來掃去,韓
霜玲立即下意識地將兩腿使勁並攏。「餵,你要帶我去哪兒?」韓霜玲終於忍不
住率先發問。但司機卻一言不發,只顧開車。「我再說一遍,你要帶我去哪兒?
你們到底什麽目地?」韓霜玲提高了聲音。這回司機有了回應:「韓女士,我看
你還是閉上嘴的好,到了你就知道了。」說完又埋首方向盤,再也不說一句話。
奧迪車漸漸駛出市中心,向著西北方向奔馳。韓霜玲呆呆地望著車外的風景,
想著呆會可能發生的事和可能見到的人。正在胡思亂想著,突然感到車子已經停
住了。司機對韓霜玲說一聲:「到了,韓女士請下車吧。」韓霜玲打開車門,小
心地走下車四下打量著。車外的情景是她始料不及的,周圍的一切都是金碧輝煌,
到外都是耀眼的燈光,把這氣息濃重的夜色打掃得一絲不剩。在這片光華奪目的
氣氛下,一座氣派的建築矗立中央,顯得是無比的豪華和凝重。不但如此,建築
的門口是車來車往,人員往來川流不息。看著這熱鬧的一景,韓霜玲向上望去,
只見在門口正中已經龍飛鳳舞地題了兩個大字——東館。「這是什麽時候開業的
酒店,怎麽自己毫不知情呢?」韓霜玲疑惑地在心里自問著。
正當她想仔細地觀察一下門內門外進出的人群,耳邊已經響起了一個清脆的
聲音:「是韓霜玲女士嗎?」韓霜玲轉頭看去,見是一位20出頭的姑娘,一身紅
妝顯示著苗條的身段,眉目間也甚是秀麗。見到這麽美麗的小姐,韓霜玲心里也
生出好感。她微笑著答道:「是我,請問你是。」姑娘臉上掛笑,耐心地說明道:
「我是『東館』的服務人員,我們老板特地讓我在此等韓女士,請跟我來。」說
著把手一招,在前面開路,韓霜玲緊緊地跟在姑娘身後步入東館。
進入館中,才發現外面的一景簡直是小巫見大大巫。館中的範圍甚廣,而裝
飾簡直不能用豪華形容,簡直就是奢侈,從門把手到邊護欄都是包的 24K金。不
止如此,館內所有的家具也均是紅色的實木做成,數不清的紅衣女侍在這中間川
雜來往,各色的人等在這里舉杯喧嘩,一派繁榮的景象。前面帶頭的姑娘把韓霜
玲領到電梯口處,打開電梯走了進去,韓霜玲也緊隨著走了進去。
姑娘順手按了一下五樓,電梯便『嗡』一聲平穩上升。韓霜玲好奇地問道:
「姑娘,你們這里是什麽地方,是做什麽的?」姑娘微笑著看著韓霜玲,介紹道:
「我們這里叫做『東館』,是市里剛剛成立的一家集餐飲,娛樂,美容,保健,
洗浴,健身,住宿多方面綜合為一體的娛樂場所。」「噢,那我為什麽沒有聽說
你們公司開業呢?」「呵呵,姑娘抿嘴笑著,繼續解釋道:「我們企業的承辦的
主流主要是針對社會上的夜生活人群,白天我們一般不開業,所以韓女士不會知
道。」「噢,韓霜玲明白地點著頭。」
說話的時間,電梯已經『咚』地停住了。隨即電梯門打開,姑娘順手坐了一
個請的手勢,領韓霜玲步出電梯。外面走廊上閃著柔和燈光,腳下踩著柔軟的地
毯,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韓霜玲舒適地跟在小姐後面走著,走過中間一個大圈。
韓霜玲向下張望著,下面是一個『音樂噴泉』,正噴著五彩的水柱。「請這邊走,
趁韓霜玲觀察之機,姑娘已經登上另一臺電梯。」韓霜玲趕緊步入電梯,電梯門
關上繼續向上運行。韓霜玲心里迷亂了,這一行到底是福是禍,現在基本連她自
己也不清楚了。
電梯在夜色中運行著,姑娘微笑著指點道:「韓女士,請您向外看。」韓霜
玲向外看去,不由又是一陣驚嘆,原來這是一部『室外觀光電梯』,沿著山勢而
造,整體都是玻璃鋼材料,讓人通過電梯地外面的景色一覽無余。韓霜玲心里不
由感佩設計師的匠心獨具同時也感懷於這座娛樂城老板的大手筆和大氣魄。
電梯在緩緩地上升,其目地在於讓乘客飽覽周圍秀麗的風光。過了好一會兒
電梯才停住,姑娘引韓霜玲走出電梯。再次穿過七八間房間,這才停下。將眼前
的門推開,對韓霜玲恭敬的一招手:「請。」待韓霜玲走進屋里,才退出去將門
關上。屋里韓霜玲見隨行小姐退了出去,心里又再次慌亂起來。
她小心地打量著這間辦公室,辦公室極其寬敞,屋里的擺設也同下面一樣極
盡奢華,各項器具都是國際一流的品牌。韓霜玲的目光掃視到辦公室窗口前,那
里有一張辦公桌和一張老板椅。一個男人正坐在老板椅上背對著韓霜玲,寬大的
老板椅遮擋住了他的身形,只隱約可以看出那個男人正聚精會神地看著窗外。
韓霜玲正不知該說些什麽,這時從老板椅上傳來一陣粗啞的聲音:「是韓霜
玲女士到了嗎?」「我是韓霜玲,請問你是?」韓霜玲從容地問道。老板椅徐徐
地轉過來,令韓霜玲失望的是老板椅上並非坐著一個意氣風發的企業家,而是一
個留著長發30多歲的男人。男人身高極高,而且也是出奇的瘦,和風度翩翩的企
業驕子是一點也扯不上邊,倒像是一個久病在床的病人。男人看韓霜玲的眼神中
閃著異樣的光芒,這令韓霜玲的內心更產生厭惡。因此韓霜玲沒好氣的問道:
「請問你是這家娛樂城的老板嗎?」男人一陣大笑,接口道:「這家娛樂城是我
姐夫開的,我只是在這兒幫忙,韓醫生,認識一下,我叫赫東來。」說著伸出手
來。韓霜玲看也不看那只手,赫東來卻並不氣惱,一指旁邊的沙發打哈哈道:
「韓女士百忙之中抽空來我們這里,我們真是十分歡迎啊,請坐。」
韓霜玲徑直走過去,坐到沙發上,直接說道:「無聊的話我也不想說,我只
想向赫總打聽一下我兒子的情況。」赫東來一楞,沒想到韓霜玲如此直接。但他
立即反應過來,端起一杯水也坐到了沙發上,然後看著韓霜玲一字一句地說道:
「韓女士不要著急,您是我們的貴賓,所以我們不會傷害你兒子的。」觀察著韓
霜玲的表情,又繼續說道:「可是要想我告訴你,你兒子的行蹤,那就要看你是
否和我們合作了,嗯?」赫東來一邊說著,一邊拉過韓霜玲的小手,拇指輕輕地
在上面磨擦著。
「你做什麽?」韓霜玲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暴怒地說道:「我警告你,如
果你對我無禮,將會有很嚴重的後果。」「哼,我也要提醒韓女士,如果你希望
你兒子沒事的話,那就乖乖聽話。」赫東來不慌不忙地應對著。一提到兒子,韓
霜玲只感覺一陣頭暈。剛才腦海里的盛怒,一下子蕩然無存。趁此時機,赫東來
重新拉住韓霜玲雙手,將其拉近在自己身邊坐下。口里說道:「這樣才對嘛,你
兒子的安全完全在於你的表現嘛。」
韓霜玲痛苦地閉上雙眼,將頭扭向一邊。赫東來帶著一絲微笑,嘴伸到韓霜
玲的面頰處,舔吃著芬芳的淚珠。韓霜玲緊皺著眉頭,任由著赫東來在自己臉上
的動作。鼻腔中聞到一股煙味,睜開眼發現赫東來的嘴巴已經向自己的嘴唇襲擊
過來。「不,不要。」韓霜玲拼命地扭頭,但是雙頰立即被赫東來把住,扳了回
來。隨即韓霜玲的小嘴猛然間被赫東來的嘴巴吸進嘴里,舌頭在韓霜玲韓霜玲的
嘴里瘋狂地打轉。赫東來嘴巴拼命的吮吸著韓霜玲嘴里的口水,然後又將自己嘴
里的口水吐了進去。韓霜玲被口水嗆得不斷咳嗽,一絲口水從兩人嘴巴的結合處
流了出來。赫東來的雙手也趁機摸索上來,雙手撩開韓霜玲的外套,緊緊覆蓋住
韓霜玲胸前的兩只豪乳,隔著羊毛內衫使勁地抓揉起來。
韓霜玲只感到乳房被赫東來使勁搓揉,腦海里湧現出又酸又麻又洋又漲的感
覺。她拼命地扭動身子掙紮著,但自己的力量和赫東來比起來簡直是不堪一擊。
身體被赫東來緊緊摟住,韓霜玲猛然感覺到自己的前胸一陣刺痛。定神看去,原
來是赫東來已經在自己左右的乳房上各插了一個金屬針頭。未等韓霜玲反應過來,
赫東來已經雙手推住針頭,將針管里藍色的註射液註入韓霜玲體內。
「你給我註射了什麽?」韓霜玲大聲問道。「當然是好東西,難道韓醫生沒
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嗎?」赫東來淫邪地回答道。隨即雙手仍舊握住韓霜玲的乳房,
使勁揉捏著。漸漸地,韓霜玲的眼神開始煥散,口微張著,發出輕輕地呻吟。雙
腿也開始來回打開合攏,而一雙手卻不自覺地在胯上亂摸著。赫東來在一旁激動
看著這一切,他感到手中的兩只柔軟乳房正在開始發漲發硬,兩粒乳頭也在不自
覺地翹立起來。
赫東來心里狂嘯著,一把將韓霜玲抱到自己大腿上橫坐。兩腿夾緊韓霜玲亂
動的雙腿,同時雙手伸進羊毛內衫內,捕捉到韓霜玲兩只滾燙的乳鴿,拼命地抓
握起來。韓霜玲已經臉色通紅,頭發散亂著,任由赫東來把自己放在腿上。手在
羊毛衫內肆意揉動著,將她那引以為豪的一對豪乳攢成各種情狀。赫東來想要借
此機會充分挑起韓霜玲對性的渴望,因為他知道,錯過這個絕佳時機,以後可就
難了。於是他用一只手繼續揉動著韓霜玲的乳房,而另一只手更伸到韓霜玲的下
體開叉處不停地廝磨著。韓霜玲的身體在赫東來手中調教著,不停地扭動,雙手
想要抓著什麽,拼命地舞動著。赫東來拉開褲子,將韓霜玲的雙手拉到自己火燙
翹立的陽具上。韓霜玲立即本能地抓緊赫東來的肉棍,開始上下套動。隨著動作,
赫東來『哦』的一聲,發出了沈重的呼吸。
辦公室里的情戲漸漸達到高潮,韓霜玲這個美艷的少婦被赫東來抱住,正用
身體拼命地上下擦磨著赫東來。而赫東來此時已經掀起韓霜玲的內衫,『嗚』一
口將韓霜玲的一只乳房含在口中,然後使勁地吮吸著。終於,韓霜玲在赫東來嫻
熟的手法調教下,張開口發出了醉人聲音:「哦,哦``````嗯嗯,啊哦哦
哦嗯,哦哦哦``````。」赫東來停下動作,審視著韓霜玲一步步的表現,
感到非常滿意。隨即雙手一用力,將韓霜玲橫抱起來,向辦公室旁邊的房間走去。
「媽,我回來了。」陳啟飛打開房門,卻發現屋里沒有韓霜玲的身影,桌上
擺著早已經涼透的飯菜。「到哪里去了呢?」陳啟飛一邊一嘀咕,一邊坐在桌前
就著涼了的飯菜吃了起來。今天下午放學,劉柱強拉著自己到飯店吃飯。在灌了
幾口酒之後,陳啟飛便人事不知了。醒來之後發現已經是 10:30了,服務員說劉
柱早已結完帳走了。「這個劉柱,真不講義氣。」陳啟飛一邊心里埋怨著,一邊
打算著回家該怎麽解釋。「現在好了,媽不在家,也省得我解釋了。」陳啟飛自
言自語道。他哪里知道,此時此刻在另一個陌生的房間里,一個男人對韓霜玲的
奸淫也正式開始了。
赫東來把韓霜玲抱到辦公室側間的床上,然後自己愜意地點上一支香煙,坐
在旁邊靜靜看著。煙霧繚繞中的韓霜玲,早已經春紅滿面,她左右轉動著身體,
張開嘴里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波浪狀的秀發亂作一團,她的雙手上下舞動,不時
抓住自己的亂發在口中抿著。赫東來看著這一切,感覺再也沒法控制心里的沖動。
他使勁的在煙缸中掐滅抽了一半的香煙,然後脫下身上的衣服。只穿著一條內褲,
朝床邊去去。
床上意識模糊的韓霜玲已經在輕輕啜泣,赫東來興奮地低語道:「乖,寶貝,
我馬上就會滿足你的。」說著拉開了自己的內褲,露出了下體的異物。韓霜玲盡
管意識處在不清醒狀態,但還是被赫東來胯下的陽具嚇了一跳。那是怎樣一根東
西?長度和粗度都已遠遠超乎常人,有人的前小臂一樣規格。粗略估計,也有25
`6厘米長。肉棍的通體烏黑,棍身上的外皮條條凸起的青筋有如條條巨蛇盤旋。
棍身前端,一只鴨蛋大小的蘑菇正昂首繃緊,烏黑中隱隱透露出紅光。整個陽具
仿佛活的一般,在韓霜玲香艷的肉體刺激下,上下擺動,更在前面的馬眼處滲出
了幾滴粘液。
赫東來發現韓霜玲直視著自己的陽具,便淫邪地說道:「別怕,它會令你很
舒服的,你會愛上它的,哼哼。」說完,赫東來雙手瘋狂的撕扯下韓霜玲的衣服。
衣服被扔在一旁,露出韓霜玲豐滿性感的身體。唯有身上還穿著的紫色情趣內衣,
仍舊吊綴在韓霜玲的身上,為她完美的身材和容貌增加了一絲野性美。
赫東來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冒出來了,他用勁全身的力量壓到了韓霜玲身上。
嘴巴從韓霜玲的玉頸吻起,順著迷人的曲線,一直遊襲到胸部。然後張口『嗚』
一聲將左邊的豪乳含入口中,右手順勢抓住另一邊的乳房,用力揉捏著,並不時
逮住上面漲起的乳頭,使勁地撚動著。而韓霜玲此時能作的只是腰部不自覺地上
下聳動著,口里則發出了對赫東來行動的迎合:「啊啊,啊``````嗯,哦
哦,啊啊啊,哦哦嗯哦哦哦哦``````。」
赫東來仔細地口味著那芳香的美乳,一會兒又換到另一邊。而手則徐徐滑到
了下面,手嵌入兩腿之間的縫中。韓霜玲被刺激的猛地上身挺直,但是赫東來的
仍舊不為所動,手仍舊使勁地兩腿之間的縫隙中用力動作著。韓霜玲被赫東來挑
動的春情蕩漾,張嘴大聲呻吟著,雙腿緊緊地夾住了赫東來運動的手臂。
赫東來感覺雙腿夾手的力度正在加大,心說到時候了。便舍棄美乳,嘴巴順
著小蠻腰一路下來,然後握住韓霜玲小腿,使勁分開,身子緊緊靠了上去。韓霜
玲想要閉合雙腿,但兩腳踝被赫東來雙手用力握住,絲毫不能動彈。赫東來身子
擠到韓霜玲雙腿之間,便松開兩手。出於本能,韓霜玲雙腿迅速地夾在了赫東來
的腰間。
此時赫東來目光向韓霜玲那一叢茂密的草叢看去,在藥物和赫東來的撥弄同
時作用下,那里早已是一片狼籍。粉紅色的貝蕾已經微微張開,上面已經粘上了
一些透明淫液,散發著光澤,而旁邊的草叢也沾染上無數的星星點點。當此情景,
赫東來再也忍耐不住,他用手扶著自己的龜頭輕輕地貝蕾上上下擦拭著。韓霜玲
的身體本來在藥物的作用下已十分敏感,現在隨著赫東來火燙的龜頭的滑動,身
體更是重複地收緊放松。
赫東來看到韓霜玲的陰唇在拼命地隨著自己的動作包夾龜頭,腰部一用力,
向前頂進。「啊。」被如此巨物沖入體內,韓霜玲十分難受,下體巨大的疼痛使
她上身猛地坐起,又無力地垂下。身體在使勁地扭動,想要擺脫掉來自下面的疼
痛。赫東來也感到萬分的刺激,自己的龜頭已經沖進穴內,卻被一股軟肉使勁包
夾住,不得前行。那股軟肉夾住自己的肉棒,並輕柔在四周推捏著。赫東來享受
美穴帶來的快感,興奮簡直到了極點。心說:「這果然是極品的小穴,自己一定
要用肉棒征服這片無人涉足之地。
想到此,赫東來不管韓霜玲身體是否能承受。腰上加力,身體使勁地向前頂
去。由於用力過猛,後胯兩片三角骨已經陷入兩個深深的窩,而腰上的肌肉也凸
現出來。「啊。」韓霜玲再次大聲地喊起來,隨之痛苦的翻著白眼,然後昏死過
去。赫東來看到小穴的唇邊處已經流出鮮血沾染在自己的陽具上,而自己的陽具
終於頂開那股軟肉得以繼續前行,這一發現令他更是興奮,他心里想道:「他媽
的,這美穴的感覺絲毫不亞於給處女破處,竟然插出了血,幸好自己出手早,否
則這份享受不知道讓哪個畜生給占先,老子可就賠了。」
再看看自己的陽具,已經頂進一半在穴中,可以感覺到正被兩股軟肉緊緊挾
壓住。韓霜玲雖然昏了過去,但赫東來還是明顯可以感到她穴中在忽緊忽松在自
己的棍身上擠壓用力。於是他停住身體,重又在韓霜玲全身的性感帶上親吻撫摸
著,撩撥著韓霜玲的性欲再次激起。
過了一會兒,韓霜玲慢慢地醒過來。身上不斷傳來的麻癢和下體的巨痛無時
不在刺激著大腦。在赫東來嫻熟的手法下,下體傳來的疼痛逐漸在上行的過程中
和上身的麻癢相結合變成一股酸痛,這種酸痛沖擊著她的大腦,使她全身不由自
主的戰栗。赫東來發現韓霜玲醒過來,腰部便開始緩緩的活動起來。剛開始,韓
霜玲仍是大叫,小穴仍是夾緊赫東來的陽具阻止行動。
一碰到這種時候,赫東來就停下動作。靜等韓霜玲的小穴中稍一放松,便又
開始緩緩抽動起來。終於,小穴中慢慢適應了赫東來的抽插,開始不排斥赫東來
的運動。赫東來隨之便加重了腰部的力度,抽動的頻率也逐步加快。韓霜玲的身
體在赫東來的運動下無力晃動著,頭發四散飄亂。她慢慢發現自己在赫東來的陽
具進入體內時,是如此的充實。而當赫東來抽離時,自己的下體又是莫名的空虛。
這一空一實反複交替著,折磨著自己的心靈,刺激著自己的身體。韓霜玲感到下
體已經不再疼痛,換之的則是一種酸麻席卷著全身,讓自己全身的香汗滲了出來。
在赫東來一下下的抽動下,韓霜玲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很輕很輕,直向雲端飄去。
正是由於這種感覺,韓霜玲開始雙手緊緊抓緊身下的床單。腰部也在不自覺
地挺出,迎合著赫東來的動作。赫東來也感到韓霜玲的穴中不是剛才那樣難行,
而是漸漸潤滑起來。這個發現令他大喜,更是一下一下加力的抽弄起來。
終於,韓霜玲心底的欲望被充分的調動起來。她兩只玉腿死命地夾緊赫東來
腰部,生怕粗大的陽具脫離自己的身體。嘴中發出了輕輕的抽泣聲,接著就是放
聲地呻吟。這輕微的抽泣聲等於吹起了赫東來沖鋒的號角,他立即腰部用力開始
狂風暴雨般地動作。剛才還風平浪靜的屋里,現在女人的哭聲,呻吟聲,男人粗
重的呼吸聲,還有肉體交接的「撲哧,撲哧」聲響成一片,奏響了一片華美的
『春之樂章』。在這片樂章響起的同時,韓霜玲的身體也徹底地向赫東來敞開,
迎接著他在自己身體上瘋狂的侵犯。
在無數次的活塞運動之後,赫東來感到自己陽具越來越燙,一股熱流正在向
頂端遊動。韓霜玲也感覺到陰道中的陽具已經火燙堅硬到了極點。她無力地模糊
的抗拒著:「不,不要,求你,不要射在里面。」
赫東來卻更加大了力度,終於在噴射來臨之前,將自己的龜頭死死頂在了韓
霜玲的花心上。赫東來用力大吼一聲,一股股粘稠直向韓霜玲的花心澆灌下去。
韓霜玲被火燙的陽精燙得身體不住顫抖,猛然感覺到自己的花心一酸,瞬時間也
控制不住地打開了閘門。不由得雙手抱緊赫東來,痛快地哭喊著,渲泄著自己心
中的快感。
赫東來摟緊懷里的尤物,在其耳畔親吻著。看著自己的陽具變軟從韓霜玲的
穴中退了出來,而穴中泊泊流出來的是自己粘稠的陽精和韓霜玲透明的陰精的混
合物,是剛才激情後的最好見證。而他卻遠遠沒有滿足,因為他要趁著韓霜玲意
識被情欲控制階段將其身體徹底征服。令她乖乖地成為自己的泄欲工具,當然這
僅憑剛才的那一次是遠遠不夠的。
因此他在用舌頭安慰著韓霜玲身體的同時,雙手再次不安份地順著韓霜玲的
腰部滑落。落到韓霜玲豐滿的臀部上,輕柔地揉提捏著。韓霜玲雖然經過剛才的
一場激情的釋放,性欲已不是很強烈。但是她的身體仍舊非常敏感,當赫東來的
雙手在她的臀部打轉時,她不由自主的張口『哦』的一嚶嚀了一聲。
赫東來哪肯放過這個機會,他的雙手開始放棄溫柔。加大力度,使勁地擰起
韓霜玲豐滿的臀肉來。韓霜玲頓時「啊啊」地再次感起,臀部的疼痛轉化成一種
難以形容的快感沖擊著她的大腦。赫東來冷酷地觀察著赫霜玲的表現,雙手猛地
一用力,將韓霜玲的身體翻轉過去背對著自己。然後雙手搬著韓霜玲兩條白晰的
大腿,腰部再次用力,使勁地沿著豐滿的臀縫刺了下去。
韓霜玲惆悵的哼起了春曲,在她看來,自己的掙紮都是白費的。在赫東來的
嫻熟的調教下,她的身體早已經背叛了靈魂,去追求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自己的
身體仿佛已經不再聽自己的大腦控制,而更像是專門為赫東來設計服務的,回應
著他的每一下動作。韓霜玲心中產生了這可怕的想法,迷人的腰肢上下聳動著,
迎接著背後一次重於一次的壓力。
赫東來的心情是無法形容的,現在他每一次的撞擊都被韓霜玲的豐滿的臀肉
減輕著壓力,那種滋味又是初次的交合所無法比擬的。他一邊用力做著活塞運動,
一雙手也不忘伸到韓霜玲身前。捕捉到她豐滿的雙乳,肆意地揉捏起來。
不一會兒,房間里再次響起女人的哭泣聲和男人喘息聲交織的樂章。而且比
前一次更瘋狂,更強烈。房間里飄蕩著一種氣息,這種氣息伴隨著在床上交纏在
一起的一對男女瘋狂的動作,變得越來越濃重,越來越人。
時鐘已經定格在第二天的晚上 10:00,陳啟飛看著墻上的鐘。心里疑惑著韓
霜玲為何整整一天音信全無?至少應該打個電話回來說一聲啊,他心里埋怨著。
然後無奈地走到廚房里開始準備自己的晚飯。
他沒有想到在東館的辦公室里,韓霜玲已經被赫東來整整奸淫了一天。這一
天的時間,赫東來變著花樣調教著韓霜玲的身體,一秒也沒有停過,不讓韓霜玲
的身體有一絲的放松。就連韓霜玲也驚嘆於赫東來的體力,終於在他瘋狂的身體
折磨下,忍不住睡著了。但她的身體雖然睡過去,她的神經卻在無時無刻不在接
受著來自於赫東來的刺激。
無數次的高潮,赫東來和韓霜玲兩人的皮膚都是紅紅的,身體上都是濕濕的,
已經分不清哪是汗珠哪是激情過後的愛液。此時在房中的赫東來正坐在床上,從
背後抱住韓霜玲的身體,讓她的雙腿蹲在自己大腿上,用腰力使勁地向上頂著。
他的體力其實也已經達到極限,不過他知道自己多一分鐘的侵犯,便會讓韓霜玲
對自己的身體多一份熟悉。從而讓她迷戀上自己傲人的體力,乖乖地做自己泄欲
的工具。
屋子里的交合聲一次也沒有停過,韓霜玲眼角的淚痕早已幹涸。她努力的揚
起脖子,揮舞著散亂的秀發,吐露著自己壓抑心底的欲望。她已分不清是赫東來
在奸汙自己,還是自己在主動誘惑他。總之在這一場激情性戲中,她註定扮演一
悲慘的角色。這是她做為一個有著天使容貌和魔鬼身材女人的無奈,而房間里陣
陣動人的春曲在默默地宣布這一切。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4 19:05
標題:
藍色幻靈 (06) 作者:自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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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幻靈
作者:自來也
2020/03/04發表於:SIS
第六回:身體崩潰
星期日晚上 10:00,晨光市天湖小區門口已經是少有人往。門口警衛正想將
大門關上,緊留小門供人出入。猛然間『刷』一聲響,隨著一陣剎車聲一輛黑色
奧迪車停在了天湖小區門口。警衛正想上前詢問,車門已經打開,從車上走下一
位風姿綽約的女性。警衛立即滿臉掛笑,關切地問道:「韓醫生,這麽晚才回來?」
從黑色奧迪車下來的女人正是晨光市中心醫院心腦外科手術醫生韓霜玲。「噢,
是啊。」韓霜玲淡淡的回應了一聲,紅潤的臉上掛滿了疲憊。奧迪車里有人丟出
一句話:「韓醫生,我們會隨時找您的。」韓霜玲回過頭去,憤恨地瞪眼看著車
里的人。然後轉過身,步入天湖小區。警衛正想註目觀察一下奧迪車里的情況,
車子卻已經發動,急馳而去。
韓霜玲打開門,發現飯桌上擺著吃剩下的飯菜。兒子陳啟飛早已聞聲走了出
來,關懷地問道:「媽,您回來了,到哪兒去了?」「噢,醫院里有些事要忙,
所以臨時加班。」韓霜玲隨口回答著,反問道:「周五你很長時間不回來,到哪
兒去了。」「噢,我到同學家補習功課去了。」陳啟飛語無倫次地支吾著,然後
擡眼看韓霜玲的反應。出乎意料,韓霜玲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刨根問底,而是十分
疲倦地說道:「以後回來早一點,媽很累,先進房休息了,你也一樣,明天不是
還有課嗎?」陳啟飛答應著走回房中。
韓霜玲待走回自己房間關上門,身體便無力地癱倒在了床上。想到自己周末
兩天身心所受到的折磨,真好像地獄般地生活。不由得雙手緊緊地捂在臉上,淚
水從十指縫中淌了出來。
情景一轉,在晨光市『東館娛樂城』的辦公室里。劉柱急切的推開門,問道:
「舅,怎麽樣,得手了吧?」看到赫東來臉上得意的神情,還有不緊不慢地動作。
便無恥的稱贊道:「舅,你真行,這娘們讓你弄上手,以後的事就好辦了。」
「好辦?哼,還差得遠呢。」赫東來哼了一聲,接口道:「韓霜玲就像只驕傲的
孔雀,雖然暫時在我的控制下就範,一旦脫離我的控制,她心里本能的傲氣便會
重新返回,所以接下來的時間才是最重要的。」聽了赫東來的話,劉柱急急地問
道:「舅,那怎麽辦呢?」赫東來淫邪的笑著,回答道:「你放心,對付韓霜玲,
接下來我已經有了詳細的計劃,保準讓她跑不掉的。」「還是舅有本事,哈哈哈。」
舅侄倆的笑聲在辦公室里回響,直傳到外面去。
轉眼又是周一的早晨,陳啟飛急急地吃過早飯,便趕去學校。韓霜玲看看表,
時間也是不早,便略施淡妝,也勿勿地趕去單位。在單位一天的繁忙工作里,韓
霜玲傾其心神。她這樣的女強人,一旦接觸了工作便什麽也顧不上了,就連周末
所經歷的屈辱也似乎淡忘了。
所以回到家後,盡管是腰酸背痛,心神困乏,但她的心卻很平靜。她倒了一
杯涼水,邊喝邊走到沙發處坐下,然後從包里拿出一份今天剛收治的病人的病歷,
思索著該怎樣制定治療方案。正在她心里初時有點眉目地時候,「叮鈴鈴」電話
不適時地響了起來。韓霜玲走到電話機旁,拿起電話:「餵,哪位。」電話里一
陣幽幽地笑聲,然後冷冷地問道:「怎麽了,韓醫生,聽不出我的聲音來了嗎?」
「是他。」韓霜玲猛然想起那個令自己痛恨萬分的聲音。便大聲質問道:「你打
來電話想做什麽,我警告你,不要騷擾我和我的家人,否則後果會很嚴重。」電
話里浪聲笑著:「韓醫生何必動怒呢?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況我和韓女士呆的
兩天中,我們所享受的又何止是一夜呢,韓女士不是也得到很大的快樂嗎?哈哈
哈。」「你,你無恥。」韓霜玲忍不住叫嚷道。
「好吧,好吧,就算我無恥好了,可是我希望韓女士明白,我們只想和韓女
士交個朋友,並沒有什麽其它目地。」電話那頭回答道。「哼,我不想再聽到你
的聲音,請你立即消失。」說完韓霜玲就要掛上電話。「哎,韓醫生不要急嘛,
其實我這次打電話來也是件事情要說。」「有話快說。」電話那頭打了個哈哈,
接口說道:「因為和韓女士曾經共度良宵,所以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望你接收
一下。」「我不要什麽禮物,你拿走。」「你必須得要,否則你會後悔的。」丟
下這句話後,電話那頭狠狠地掛上了電話。
「餵,餵?」韓霜玲放下電話,回到沙發上重新拿起病歷,但她的心卻忐忑
不安起來。她回味著那句「否則你會後悔」的,感覺心里十分不安:這些流氓什
麽手段都有,他們會不會對兒子不利呢。想到這里,韓霜玲站起來走過去,試探
著打開門。門外果然擺放著和上次一樣的精口袋子,還是和上次一樣的悄無人影。
韓霜玲仔細看了一下四周,然後迅速拿起紙袋,返身關上了門。待關門聲響
起,樓上躲著的劉柱臉上湧起一陣冷笑。「會是什麽呢?」韓霜玲拿著紙袋掂量
著份量,還是很輕。待她伸進手去,拿出來的是一張碟片。「這是什麽?」韓霜
玲感到自己的心里隱隱猜到了什麽,但她安慰自己說不可能是。帶著這種矛盾心
理,她將碟片放入到機器里。
畫面終於播放出來,韓霜玲只覺得眼前發黑,頭上金星亂舞。碟片里拍攝的
果然就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內容正是她上周末兩天中被赫東來強暴的畫面。
畫面的拍攝角度很刁鉆,鏡頭專門對準韓霜玲。所以從錄像中的韓霜玲舉動非常
清晰,韓霜玲赤裸著身體被赫東來緊抱住,豐滿的乳房上下顫動,漆黑的卷發四
散飛揚。隨著赫東來一下一下地使勁沖頂,自己緊抱著赫東來深埋在乳溝中的頭,
閉著雙眼仰著頭發出一陣陣動人心魄的呻吟。
「不。」韓霜玲捂緊雙眼,這份錄像重新刺痛了她略微複原的心神,將她又
陷入周末的痛苦經歷中。雖然她捂緊雙眼,但是錄像中的畫片仍舊繼續著。隨著
聲音的慢慢失控,畫面中的韓霜玲也失去了自我,被赫東來以越來越淫穢的方式
奸淫著。這一切的聲音不斷地刺激著韓霜玲的聽覺,韓霜玲再次放下手觀察,發
現錄像中的男方角因為鏡頭的遮擋,根本辯認不出身份,只有自己在充滿渴望地
配合表演著春戲。這更加打消了她心中那份僅有的反抗意識,就算把這份錄像做
為證據拿到公安局去報案,又能說明得了什麽呢?反而是自己的生活,工作,還
有自己視如生命的兒子都會因此受到巨大的影響。
韓霜玲感到一陣頭痛,她走過去『啪』地關掉碟片機。然後走回沙發,單手
拄著頭,努力地思索著應對之策。可是現實卻是她被這張碟片打擊得手足無措,
已經茫茫然失去了方向。此時的韓霜玲尤如困在一個泥沼中,她越是出力掙紮,
越是加快下陷。
正在韓霜玲左右為難之機,惡魔般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韓霜玲幾乎是沒有
思索,就拿起聽筒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你為什麽不能放過我。」
說完,這兩天精神壓抑和身體所承受的創傷一齊湧了上來,放聲痛哭。聽到哭聲,
電話那頭的赫東來卻是一陣欣喜。因為他驚喜的發現自己的計劃正在完美的實施
著,他的目地就是用剛才的碟片慢慢鍛煉韓霜玲心底的羞恥心。從來使韓霜玲真
正的拋棄女人的貞操觀,主動地接受自己做為性欲發泄工具的身份。從哭聲中,
赫東來已經嗅出韓霜玲其實有渲泄心中無窮的欲望的味道,這一點就連身為醫生
的韓霜玲都沒有察覺到自己行為的異常。
韓霜玲在這頭哭了一陣,感覺心里一下子輕松了不少。出乎她的意料,電話
那頭始終是在靜靜地聽著她的。待她哭聲止住,這才冷冷地問道:「感覺好點了
嗎?」「嗯。」就連韓霜玲都覺得自己的答應莫名其妙。那頭繼續說道:「感覺
輕松就好,其實韓女士不必如此驚慌,我寄過去的那份東西只是做為我們一夜真
情的紀念,如果韓女士不喜歡,大可以毀了它。」這更是令韓霜玲大為詫異,她
本以為對方會以碟片相要挾。進而提出更加無理過分的請求,現在看來對方好像
並無惡意。韓霜玲這樣善意地認為著,可她沒有想到,正因為赫東來這樣做法不
同於一般的行為,後面則有著更意想不到的陰謀。
電話那頭還在繼續講著:「好了,時間不早了,打擾韓醫生休息,十分抱歉,
再見。」說著便掛上電話,韓霜玲這邊『餵,餵』了半天,那頭卻毫無回應,無
奈掛上電話。韓霜玲不知道其實這也是赫東來的刻意安排,他要讓自己在與韓霜
玲的每次接觸中都采取主動,從而讓韓霜玲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只知道一心的
逆來順受。
「唉。」韓霜玲重重地舒了一口氣。不管以後發生怎樣的情況,總之今天的
這一關是過去了。擡頭看表,兒子陳啟飛已經差不多該放學了。便連忙打開碟機,
將碟片取出來,然後在自己的臥室里找了一個極隱蔽的地方小心收藏起來。待做
完了這一切,就開始在廚房忙活起來靜待兒子回來。飯菜剛擺上飯桌,陳啟飛推
門起來,一邊說道:「媽,我回來了。」一邊走到臥室放下書包。韓霜玲擦擦額
角的汗,溫柔地說道:「回來了,快去洗洗去。」「哎。」陳啟飛答應著走進衛
生間。
待從衛生間出來,陳啟飛徑直走到飯桌前。從韓霜玲手中接過飯碗,便大口
吃了起來。屋里一時間除了吃飯聲再也沒有其它的聲音存在,韓霜玲對這種陌生
的感覺一點也不適應,要知道以前的兒子和自己的關系沒有這麽僵的。所以她臉
上堆滿笑容,試探著問道:「怎麽樣,小飛,今天學校里的課業很累嗎?」「嗯,
很累,今天老師講了很多新內容。」陳啟飛仍舊低頭吃著飯,隨口回答道。接著
又是剛才的一幕,韓霜玲無奈,只好心不在焉地吃著碗里的飯,腦子里想著自己
的心事。
一場沈悶的飯局終於結束了,韓霜玲忙著收拾桌子,陳啟飛則抓緊時間到臥
室里寫作業。待韓霜玲將一切忙完,墻上的鐘已經『當當』敲了九下。韓霜玲困
乏地將圍裙解了下來,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時,她被窗外明亮的月光所吸引,
就站在窗前,望著月光呆呆地出神。門被推開,兒子陳啟飛走進來,手上托著一
杯牛奶。見韓霜玲在發呆,便問道:「媽,想什麽呢?」韓霜玲醒過神來,連忙
用一個微笑來掩飾內心的慌亂:「噢,沒想什麽,作業完成了嗎?」陳啟飛點點
頭,遞上來牛奶,說道:「媽,你累了一天了,喝完牛奶,就早些洗澡休息吧。」
韓霜玲接過牛奶一飲而盡,然後看著兒子把杯子收回去,倒退出去把門帶上
了。不知怎麽的,韓霜玲突然感到屋里有些冷。這種清冷像一條條綿紗從屋里的
各個角落向自己的身體方向纏過來,韓霜玲甚至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微微打著寒戰。
真是可笑,這樣的天氣自己竟然會有冷的感覺。韓霜玲心里譏笑著,順手從床上
扯過一條絲綿被披在身上。但很快,她就發現事情遠沒有如此簡單,那股冷氣竟
好像活的一樣,在身體中上下遊走,令自己的身體很不舒服。「天哪。」韓霜玲
心里呼喊著,她開始覺得房間慢慢被扭曲旋轉,而自己置身其中隨之扭曲旋轉。
終於承受不住,韓霜玲重重倒在了床上。此時她感到頭好像要炸開一樣,
『嗡嗡』作響。身上的冷感已經消失,反而是難以承受的酷熱,韓霜玲難受地在
床上左右翻滾著。身體里的溫度像要把她燒熟,她的臉紅紅的,已經開始發燒。
而她胸膛里更有一股火焰,在徐徐地燃燒著她每一寸的肌膚。在這股火焰的籠罩
中,她失去了理智。她開始拼命撕扯著身上的衣服,隨之身上的衣服被瘋狂地撕
開,她體驗那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這感覺令韓霜玲好舒服,窗外清冷的月光註
目著屋里發生的一切。這個寂寞的夜,韓霜玲這位美艷少婦註定又將無眠。
一個星期很快過去了,轉眼便是周五。在這一個星期里,韓霜玲過的提心吊
膽,她生怕那該死的電話再度打來。可是一天天的過去,電話始終沒有打過來。
而她的情緒反而更加緊張,因為她要時刻準備著應付隨時會來的電話。所以她有
時會失控地想要快點接聽到『赫東來』打來的電話,讓自己的心稍微輕松一下。
可是對方好像揣磨到了她的心思,自始至終沒有的聯系讓韓霜玲的心始終吊在半
空中。
周五韓霜玲需要做一個大手術,手術中對病人的責任感使她暫時拋棄了那些
胡思亂想,全心全意地投入到為病人解除危難之中。而當她從手術室中出來清洗
的時候,肩膀被人從後面重重拍了一下。「誰?」韓霜玲的身體劇烈地震了一下,
神經質地問道。「是我啊。」隨著韓霜玲轉過身來,當她看清是剛才手術中的助
手——晨光醫院副主任醫師趙成時,這才擡起手來輕輕拭去了額頭上滲出的冷汗。
看到韓霜玲一反常態的表現,趙成不由關切地問道:「韓主任,發生什麽事
了嗎?為什麽剛才的反應``````?」「噢,沒什麽,可能是這幾天為了準
備手術而過度緊張了吧。」韓霜玲未等趙成說完,就搪塞道。看著趙成還有一絲
狐疑的眼神,韓霜玲心中更是慌亂,又岔開話題問道:「剛才的病人怎麽樣了。」
「噢,手術後各項指標正常,並沒有出現不適反應,我已經吩咐護士特別留意情
況了。」「嗯,韓霜玲點點頭,對趙成十分專業細致地回答她十分滿意,卻還是
說道:「不能只做到留意,應該每半小時對病人的血壓,溫度,體征狀況進行記
錄,由當值護士直接送到住院部醫生那里進行分析,從而做出判斷。」「是。」
趙成答應著就要轉身離開。猛然間想起此行的目地,停住腳步,笑著對韓霜玲說
道:「主任,我剛忘記了,辦公室有您的電話,請您過去接聽一下。」這才轉身
離去。
「我的電話?」這句話讓韓霜玲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她忐忑不安地來
到辦公室。發現電話聽筒已經被擱在桌上,她滿腹心事的拿起聽筒「餵」了一聲。
「餵。」電話那頭略帶沙啞地嗓音證實了她不安的想法。「是韓醫生嗎?聽得出
我的聲音嗎?」「是你?你怎麽往我單位里打電話?」韓霜玲不安地問道。電話
那頭『嘿嘿嘿』冷笑兩聲,說道:「怎麽?不可以嗎?」「不是不可以,而是我
的工作需要高度集中心神,我不想因為一些和工作無關的事情而分心。」電話那
頭回答道:「其實本來我也不想聯系韓醫生,但是無奈韓醫生的確是一個令男人
朝思暮想的女人,所以才打來這個電話,請不要誤會。」韓霜玲被話筒里故意捏
著嗓子說著的淫話惡心地差點吐出來,但是不管怎麽樣對方的態度還是比較能接
受的。而且不論內容如何,對方總是在贊美自己,這令韓霜玲的這個很久沒有男
人進入她那顆冰冷的心略微有一絲寬慰。
韓霜玲的語氣平和地說道:「這樣吧,有什麽事咱們回家談,我不想在單位
里談事情。」電話那里聞言對答道:「其實還真有一些急事需要韓女士配合一下,
那就是今天我想請韓女士到『東館』共賞夜景。」韓霜玲立即心底一緊,她知道
這所謂的『共賞夜景』意味著什麽,因此她斷然拒絕道:「今天不行,因為單位
里剛好有重癥病人需要留院觀察。」電話那頭哼了一聲,說道:「我奉勸韓醫生
還是不要推托的好,否則會有難以收拾的後果。」「什麽後果?」韓霜玲緊跟著
問。電話那頭沈了一會兒,才悠悠地說道:「本來我不想說的,可是韓醫生的態
度太令我失望,我寄過去的碟片相信韓醫生已經欣賞過了,為了防止發生意外的
情況,我無奈將碟片複制了兩份,如果我將一份寄給韓醫生單位,另一份寄給你
兒子,那樣會有什麽樣的效果,我想韓醫生應該會想到吧?」
如果不是有辦公桌的支撐,韓霜玲就會立即摔倒在地板上。她事先也在心底
里想到過最嚴重的後果,可是她又時常安慰自己那些想法是多余的,剛才的話語
正證實了她的猜測。她用盡力氣大聲吼道:「你,你卑鄙。」吼完才想起這是醫
院,自己這樣大吼大叫真是違反常態。果然門外響起了聲音:「韓主任,出什麽
事了嗎?」韓霜玲故作鎮靜地對門外說道:「沒事,你去忙吧。」門口腳步聲遠
去。電話那頭對剛才的事情聽得一清二楚,這才說話道:「韓醫生還是要鎮靜一
下,不然的話,在單位里真的會發生狀況喲。」末了又狠狠地說道:「晚上6:30,
我會安排司機到天湖小區門口等候,到時去不去由韓女士一人選擇吧。」說完,
電話便扣上了。韓霜玲無力地放下電話後,整個人便癱倒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她
明白自己如果不去,這幫人是肯定會做出什麽的。而自己如果去了,就能保證自
己會完身而歸嗎?一貫作風強硬的女人陷入到長長的思考當中,直到下班回家。
久久思索還是毫無結果,韓霜玲只好先回到家中再作打算。推開房門,屋里
空無一人,兒子陳啟飛還沒有放學。韓霜玲拿起杯子正準備去倒杯水喝,只聽到
廚房『咣啷』一聲響。她心中一驚,連忙奔向廚房。原來是廚房的窗子開著,吹
進來的風將一個盤子刮到了地上,摔了一地。韓霜玲搖搖頭,責怪自己太過緊張。
廚房的窗子一定是昨晚自己清洗餐具時打開的,可自己為什麽會忘了關呢?這對
於自己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呀!韓霜玲哪里知道,以她的這種身體狀態能夠撐到
昨天晚上才發生這樣的情況,她的心理已經算得上很堅強了。
韓霜玲邊自怨著,邊拿起工具準備清掃地上的碎屑。正動手時卻又停住了,
因為她的目光被地上摔的粉碎的盤子的碎屑吸引住了。韓霜玲的耳邊響起了接聽
的電話中所說的話「否則會有難以收拾的後果」,在這句話的牽引下,地上的碎
屑逐漸放大模糊起來。韓霜玲頓時感到自己的心神難以自持:「是啊,如果那幫
兇徒真的使出卑劣手段的話,那麽自己的生活不正像這地上的盤子一樣,支離破
碎,散落一地嗎?」韓霜玲又感到莫名的頭痛起來,反複思量的矛盾又回到了腦
中。
過了放久,韓霜玲才睜開眼睛。她下定決心似的『嘆』了一口氣,隨即麻利
地將地上的碎屑收拾了。就在碎屑倒入垃圾桶的一剎那,她心中早已打定主意。
她要捍衛自己的生活,她要保護好自己的兒子,她要用堅強的意誌讓自己的生活
重新步入正軌。
收拾好碎屑,韓霜玲來到臥室,拉開了自己的衣櫥。經過仔細地比對後,她
選中了一件黑色的連體衣裙。將連衣裙拿出來時,兩件衣物也隨之被帶了出來。
韓霜玲撿起來後,發現正是上次赫東來送給自己的兩件情趣內衣,離譜的尺碼和
暴露的設計使她又不自覺地想起自己在那晚受到汙辱的情景。『成什麽樣子?』
韓霜玲一邊心里想著,一邊將兩件內衣塞到了衣櫥的深處。並隨手拿出自己平時
穿的普通內衣穿戴上。衣服選擇好,韓霜玲又坐在梳妝臺仔細的化起妝來。在臉
上施了粉底,眼上描了眼線,用唇膏將自己的唇塗了一圈。再將自己的頭發打散,
用定型水輕揉了一下,然後在自己的身體上噴上了清新的香水。
等一切結束後,韓霜玲站在鏡子前,臉上不由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淡紅的粉
底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精神許多,淺藍的眼影也遮擋住了睡眠不足的疲憊。還有
頭發上的定型水香味以及身體上的香水味,飄散在周圍,更讓自己感到是如此的
踏實和隆重。 韓霜玲感覺自己往日的信心又回到了身體中,憑借著這股信心她
又有什麽解決不了的呢?
韓霜玲看看表,已經6:30。於是趕忙挎上皮包,將兩袋即食面放在桌子上,
又勿勿用筆寫了張字條。這才走出家門,朝『天湖小區』門口走去。門口的警衛
老遠看到了韓霜玲,不由一楞,今天的韓霜玲打扮的是如此的雍容高貴,清新脫
欲,與平常那個冷若冰霜的韓霜玲完全不同。警衛老遠打招呼道:「韓醫生,出
去啊。」韓霜玲點點頭,算作回答。然後在小區門外張望著,門外空無一車。
「怎麽回事,莫非是自己耽誤了時間?」韓霜玲焦急的思索著。門口警衛看
到韓霜玲臉上焦急的神情,正想上前詢問一下。這時,從路口緩緩駛過來一輛黑
色奧迪。車子在韓霜玲身邊停下,韓霜玲立即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去。車門關上,
車子啟動,絕塵而去。只留下那呆呆立在門口的警衛還在為那久久不能飄散的清
香而懊惱不已。
和上次不同,這次奧迪車司機十分健談。邊開車邊招呼說:「韓醫生,能為
您效勞,真是榮幸啊。」韓霜玲並不回應,對她來說,這個司機和汙辱自己的禽
獸是沒有區別的,都令自己厭惡到極點。她另一個不回應的原因是,她在思索,
她在想用怎樣的對策來應對今晚可能會發生一切,從來打消這幫兇徒的囂張氣焰,
重新奪回自己美好的生活。
司機見韓霜玲不答話,也就不再說話,專心於駕駛。汽車在平整的馬路上飛
馳,很快韓霜玲便看到了夜色中的『東館娛樂城』。待司機將車子泊好,韓霜玲
從車上下來。看到還是同樣的繁華,泊位處早已有一名女服務員等候。見韓霜玲
下車,謙遜地上前指引其進入娛樂城。
和上次同樣的程序,女招待和韓霜玲依次行進在同樣的路徑上。只有在行進
的過程中,對面經過的男士在看到女招待後面的韓霜玲俏麗的身恣時。無一不雙
眼充血,呆頭註目,眼里閃爍著欲望的火焰。韓霜玲一直沈默不語,盡管她已經
想到初步的對策。但是不知怎麽,在她一步入這個金碧輝煌的地方,心里就會有
一絲莫名的慌亂。她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要撐住』,並反複地在心中排練著
自己見面該說的和該做的。
時光不容思考,很快女招待便推開辦公室的門,將韓霜玲引了進來。屋里的
老板椅仍舊是背向著窗外,聽到開門聲迅速轉了過來。當赫東來看到自己夢寐以
求的『獵物』時,臉上淫邪的表情湧動,口中拉風似的怪笑道:「呵呵呵,韓女
士,歡迎到來。」說完一擺手示意同來的女招待到一邊的茶幾上泡茶,自己則放
肆地上下打量起韓霜玲來。
天湖小區,陳啟飛推開門,發現屋里漆黑一片。他手伸到墻上打開燈,看到
桌上兩袋即食面底下壓著的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小飛,媽因為工作需要在單
位加班,你不必等我,自己煮面吃吧。」「媽最近真的很操勞。」陳啟飛這樣想
著,拿起兩袋面走到了廚房里。就在陳啟飛煮面的當口,『東館娛樂城』美女與
野獸之間的第二次交鋒開始了。
韓霜玲一進入辦公室,就有種窒息的感覺。她回想起了當日在這里受辱的情
景,就那樣呆立在那里。但當赫東來一直在她身上打量時,她心中那份冷傲又被
激活了。她冷冷的甩出一句:「少廢話,你千方百計將我叫到這兒來,是什麽意
思。」看到一旁還在泡茶的女招待,又綴上一句:「總不會是叫我來喝茶的吧。」
赫東來臉上是一副陶醉的表情,他見茶已經泡好,便揮手示意。女招待謙順地點
了一下頭,然後躬身退了出去,帶上了房門。關門的一剎那,韓霜玲又是一個激
靈。老實說,她是不希望身後的那扇門關上的,她希望它永遠是開著的。現在門
關上了,而她必須做出一副蠻不在乎的表情,保持清醒與之周旋。
赫東來見女招待出去,這才開口道:「韓女士似乎搞錯了,這次請你來完全
是出自好意,是因為``````是因為上次一別十分想念,所以才請韓女士來
此小聚。」韓霜玲十分不願意聽到關於上次事情的內容,她冷笑道:「是嗎?你
們請人的方式很特別。」赫東來微笑著回應道:「這也是沒有辦法,對我們這些
俗人來說,韓女士當然是不屑一顧的,所以也只有出此下策。」說著站起來坐到
茶幾旁的沙發上,對韓霜玲招呼說:「既然來了,就不要光站著說話了,過來和
我品一品香茗如何?」見韓霜玲沒反應,忽地沈下臉,站起身走過去拉住韓霜玲
的手道:「就過來吧。」
韓霜玲的纖細的手被赫東來大手一握,她本能的想要掙脫。但是那只握著的
大手是那樣有力,無奈只好被其半拖半拽地拉坐到沙發上。韓霜玲正想說話,未
料赫東來已經端起一杯茶,茶杯送到韓霜玲嘴唇上,恬不知恥的說道:「來,寶
貝,品一下我的茶如何?」說完未等韓霜玲反應,就掀開嘴唇強灌了下去。韓霜
玲毫無準備的,一股熱茶就灌進了嘴里。哪里還品得了茶的好壞,只是劇烈的咳
嗽起來。大量的茶水從口中湧出來,灑在身上穿的裙子上。
見此情景,赫東來一邊故作歉意地連說:「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
```哎呀,嗆著了吧。」一邊從旁邊拿出紙巾在韓霜玲的胸部不懷好意的磨挲
著。韓霜玲拼命打掉赫東來在自己胸部活動的手,厲聲喝斥道:「住手,你想做
什麽?」赫東來自己端起茶杯,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沒什麽,只是想請你喝杯
茶。」說著一仰脖送了下去。他心里卻在暗暗驚喜,剛才自己的手剛摸到韓霜玲
的乳房時,就感覺韓霜玲的乳房立即開始發硬。這就證明自己的計劃順利實施了,
韓霜玲的性欲望已經在自己親手制定的『藥物計劃』下被充分地刺激了,下面就
該看自己如何喚醒這股欲望了。
其實看著眼前的香艷肉體,赫東來已經是在勉力把持。在見到韓霜玲掙脫的
一剎那,他更被韓霜玲玉面含怒的神情所吸引。因此他顧不得再按照步驟一步步
來,而是猛地將韓霜玲攬在懷里,口里叫道:「美人,我好想你啊。」韓霜玲使
勁掙紮著,想從赫東來懷里解脫出來。可是無奈自己的力量有限,更被赫東來雙
手死死的摟住乳房,抱得喘不過氣來。而且就連韓霜玲自己也不能否認,在她掙
紮的同時,她的身體竟似順從地在赫東來的粗暴下產生了變化。身體在粗暴中上
下震蕩,仿佛在盼望赫東來快一點動手,韓霜玲盡管拼命的用意誌抵禦,但是效
果甚微。她哪里知道,自己的身體在「藍色幻靈」藥力的蠶食下,已經徹底地淪
為性欲的軀殼,再也擺脫不掉為男人泄欲開發的命運。
懷里女人的掙紮,更激發赫東來的性欲膨脹到極點。他不由分說地抱起韓霜
玲,大步朝辦公室旁邊的房間走去。哭泣聲與淫笑聲混雜在一起,直在二人身後
向房間里飄去。
進入側室,赫東來狠狠地將韓霜玲扔到床上。韓霜玲被摔地一暈,她臉上掛
著淚水,仍舊勉強地告饒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給你錢,給你我所有的錢。」
但這些話對於一個早已對她的身體垂涎三尺的男人又怎麽會有用呢?赫東來紅著
眼睛回答道:「要錢我有的是,我只要你,寶貝。」一邊喘著粗氣將韓霜玲黑色
的連衣裙撕扯下來。
韓霜玲『啊』地驚叫一聲捂住自己只有胸圍和底褲的侗體,赫東來舔著嘴唇
看著眼前充滿無限誘惑的身體。他先是迅速地將自己的衣物除下扔到地上,然後
走上前抓住韓霜玲的兩只手腕,韓霜玲努力地晃著手,哭叫著嚷道:「你想做什
麽?放開我,放開我。」「你會知道的。」說著話,赫東來已經從旁邊的櫃子里
拿出四副手銬,『哢`哢』兩聲把韓霜玲雙手銬在床頭上。隨著自己的手被銬在
了床頭上,韓霜玲好像預感到了接下來將要發生的更為嚴重可怕事情。
因此,她雙腳更加奮力地踢蹬著床鋪,同時雙手使勁向外掙紮著,口中也在
大聲呼罵道:「你要做什麽,你這個畜牲,快放開我。」赫東來的眼中射出冷冷
的綠光,他陰笑著附和道:「罵得好,今天就讓我這個畜牲給你帶來快樂吧。」
說話間,赫東已經猛地擒住了韓霜玲的雙腳。接著雙手使勁一分,未等韓霜玲反
應過來,又是『哢`哢』兩聲用剩下的兩副手銬把韓霜玲的雙腳銬在了床尾上。
赫東來退後兩步,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床上四肢被銬成『大』字形的活色
生香的肉體。「美,真是美極了。」赫東來嘖嘖稱贊道。韓霜玲仍在努力反抗著,
但很快她就從自己手腳上隱約傳過來的疼痛感發現自己的任何努力都是徒勞的。
因為手銬中間的長度,她的四肢還是可以活動的,但若是想要掙脫則是萬萬不可
能了。韓霜玲勉強擡起頭,雙手攥緊了粉拳,厲聲喝斥道:「你這個變態,你把
我弄成這樣,到底想做什麽,快放開我?」當此時此刻,韓霜玲仍想用自己的威
嚴來震攝住面前的暴徒。但是韓霜玲忽略了自己身體誘惑的力量,她沒有發現赫
東來已經在自己身體的刺激下,眼眶中點燃了雄雄的欲望之火。
赫東來感到自己的胸口處有一股火在燒,現在躺在床上的韓霜玲一顰一笑乃
至一個動作都是對自己身體極限的考驗。他感覺不能再等待了,於是又拉開櫃子,
從里面拿出了一樣東西。韓霜玲驚恐地看著赫東來手上的東西,那是一根20多厘
米長的塑料棒,外面用黑皮緊緊的包裹著。在棒的頂端有一圓形凸起,凸起的前
面隔著一道細縫。這一切的特征像極了一樣東西,韓霜玲不由失聲叫道:「電動
陽具。」
赫東來在旁邊觀察著韓霜玲的神態,見她說了出來,就『嘿嘿』冷笑著接口
道:「不錯,韓醫生雖然認識,但相信並未親身體驗過它的快樂吧,不用著急,
很快夫人就會愛上它的。」說著,赫東來眼神向下飄去。當他發現韓霜玲身上穿
著的底褲時,皺起了眉頭,又裝腔作勢地搖頭說道:「哎呀,韓醫生怎麽說也是
高級知識分子,怎麽連一件蕾絲邊的底褲也買不起?穿這樣的底褲是無法讓男人
沖動的。」說完,赫東來雙手伸過去,『嘶,嘶』幾聲,頓時一條底褲被赫東來
撕成了碎布條散落在地上。
韓霜玲甚至連阻止都沒有說出口,就感覺到自己屁股一陣發涼,下體已經裸
露到空氣中。耳畔回響著赫東來惡狠狠地聲音:「記住,以後來見我,不要再穿
這種沒有情趣的內褲,否則我見一條撕一條。」韓霜玲的淚珠從眼眶中滑落出來,
她將頭扭向一邊,現在她連擡手拭淚都不可能了。這時,赫東來左手按下了遙控
開關,『電動陽具』隨著一陣嗡嗡聲開始上下不斷顫動。這聲音讓韓霜玲懼怕至
極,她搖著頭大聲喊道:「不,不要,住手。」隨即想要將兩腿並攏,但由於手
銬的束縛這已經不可能了。
赫東來兩眼放著別樣的光芒,嘴上殘忍地說道:「放心,會很快樂的,不會
很難受的。」說著話,右手拿著的『電動陽具』向韓霜玲的雙腿之間伸去。韓霜
玲拼命晃著腿,但一切已無際於事。隨著『嗡,嗡』聲的靜止,赫東來手中『陽
具』已經擠開韓霜玲肥美的陰唇直向小穴中挺進。韓霜玲『唔』的一聲,腿部的
肌肉立刻繃緊,同時身體也在左右搖晃著。赫東來仍在旁邊調笑道:「放松下來,
寶貝,會很舒服的。」韓霜玲憤怒地望著他,張口說道:「快``````哦哦
`嗯嗯嗯,呵`把它呵呵,嗯,哦哦,拿`````出去`哦哦哦嗯嗯嗯哦。」
雖然在強自忍耐,但是張開嘴,不自覺的呻吟仍令話語說不成句。」「噢,拿出
去,是這樣嗎?」說著,赫東來把已經沒入穴中的『陽具』抽出了一半,另一半
仍舊留在韓霜玲的穴中。韓霜玲頓時感覺到穴中那股痛癢感稍輕,但是陰道在收
縮時對那種上下顫動的感覺卻更加強烈。
韓霜玲再次擺著頭說道:「全`````嗯呵,哦哦哦嗯`拿``````
出去。」赫東來卻故意裝作沒聽清楚地說道:「噢,是全插進去嗎?」說著,又
將抽出去的一半插了進去。「啊。」韓霜玲的腰部挺直,因為剛才發生的侵犯,
所以這次重新被插入的滋味更是清楚。赫東來受這種氣氛刺激,不再顧及韓霜玲
的感受,手上的陽具開始瘋狂地里外抽插著。韓霜玲只感到穴中一陣陣的酸癢襲
來,讓自己全身上下不住地緊繃著。身體終於抵受不住快感的刺激,韓霜玲輕啟
玉齒,嘴唇微張,開始有節奏地嘆息:「哦哦,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哦呵,
啊啊,哦哦哦,啊``````。」
這種反應正是赫東來所希望看到的,他就是要讓這位平時在眾人面前冷若冰
霜的的美女在這里變成一只欲望難平的淫獸。他更要充分喚醒這位怨婦平時深埋
心底的欲望,使她屈從於自己進而順利地成為自己泄欲的工具。現在赫東來的目
地達到了。從他眼中望去,床上的女人已經和平時那個冷傲高貴,果敢堅強的韓
醫生絲毫扯不上關系了,現在的她更像一個欲求不滿的蕩婦。韓霜玲的雙頰已經
漲的通紅,上面掛著的已經分不清是眼淚還是香汗。同時她一頭標誌式的波浪狀
的秀發也由於頭頸的四處扭動而擠壓的不成形,四散在自己的香肩上,反而為她
增添了一種不為人察覺得野性美。四肢上的手銬和床弟之間『嗆,嗆』作響,那
是韓霜玲四肢由於性欲高漲而瘋狂舞動的結果。盡管四肢上已經被刮出了道道血
痕,但是處在興奮之中的韓霜玲卻絲毫感覺不到痛苦。興欲的渲泄讓這位美艷少
婦已經忘卻了世間的一切,她所能做的只是承受那一波一波觸電般的快感。看來
性愛真的可以讓人忘記一切,包括痛苦,甚至尊嚴。
赫東來的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這一個多月來『藍色幻靈』對韓霜玲的身體
的侵蝕,使她的性神經失常地生長。那麽就算自己使用何種方法,也不會收到如
此有效的效果。現在的韓霜玲盡管萬分地想要擺脫掉穴中的『電動陽具』,但無
奈自己的穴中的快感還是隨著赫東來猛烈地折磨在逐倍增長。很快,在赫東來的
頻繁地抽插動作中。屋里立時散發一種『淫糜』的氣息。而隨著『電動陽具』時
斷時續的『嗡嗡』聲,從韓霜玲穴口也傳出來顫顫地『啪啪』聲,這聲音在赫東
來聽起來是如此悅耳。因為當他每次把『陽具』抽出來時,都可以感覺韓霜玲穴
內那股隱隱的吸力,而從穴道口帶出的越來越多的粘液流量則更可以說明韓霜玲
的陰道內已經在發生劇烈的變化,這一切都昭示著韓霜玲這位深閨怨婦在赫東來
極度變態手法下所做出的屈服,從而即將上演崩潰的一幕。
韓霜玲使勁地閉合著雙腿,帶動腳踝上的手銬『嗆嗆』作響。同時,她微微
擡起脖頸,不自覺得張開嘴巴,大口喘著氣嘴里發出:「哈,哈,啊哈哈```
```呵啊啊啊哈。」含混不清的聲音。見此情景,赫東來興奮地說道:「對了,
寶貝,努力一下,就快到了,就是這樣``````。」終於,在赫東來更加快
速的抽插下。韓霜玲的粉紅色的陰唇猛地張開,使勁抖動了兩下,接著一股潮湧
沖穴而出。那股巨浪迅速淹沒了赫東來手中的『電動陽具』,更波及到了赫東來
的手上。韓霜玲也在『啊』一聲大叫下,躺倒在床上,高潮所過之處令潔白的床
單也是一灘濕潤。
赫東來如獲至寶般地看著手上晶瑩透明的粘稠,接著張開口仔細地舔食著。
當韓霜玲睜開眼,看到赫東來在舔食著自己的陰精時,她立即閉上了雙眼,巨大
的恥辱令她有了想死的感覺。赫東來也發現了韓霜玲恢複了意識,便馬上俯在其
耳畔竊竊私語道:「寶貝,沒想到你的陰精味道也是如此的與眾不與,讓人嘗過
之後便再難忘記,所以今天一定要多泄一點,好讓人一飽口福,嘿嘿嘿。」這幾
句話雖輕,卻震碎了韓霜玲的芳心,她感到生不如死。
赫東來『嘿嘿』笑著,舉起了手中的陽具,伸出舌頭狼吞虎咽般地舔吃著上
面的淫液。這些舉動在韓霜玲的臉上進行著,有時舔吃不及的愛液便順勢下滴到
韓霜玲臉上,令她避之不及。更有甚者,陰精更是滴到了自己的嘴里,一股腥騷
氣令韓霜玲幾欲作嘔。韓霜玲的心就要滴出血來,她不明白老天爺為什麽要用這
種方式來懲罰她。她默默承受著這一切,已經幹涸的眼眶再次濕潤,淚水止不住
的湧出來。她沒有想到,當赫東來舔食幹凈『電動陽具』上的愛液後,一場更加
可怕的風暴將會席卷而至。到那時,她的靈魂會被撕的粉碎,而她的身體將會接
受更加變態的考驗。韓霜玲這位美艷少婦的肉體在等待著這場風暴的來臨,結果
是註定她的身體將要崩潰。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7 14:50
標題:
藍色幻靈 (07) 作者:自來也
.
【藍色幻靈】
作者:自來也
2020/03/07發表於:SIS
第七回:身體崩潰(二)
有時命運就是這樣捉弄人。本來晨光市素有『冷美人』之稱的韓霜玲生活的
一切都是那樣盡善盡美,可就在這一個月光景內一切都被人處心積慮地打破了,
不得不讓人感嘆世事弄人。
現在在晨光市最大的娛樂城『東館『里,一場圍繞韓霜玲而開始的性戲正在
拉開序幕。
赫東來舔食完『電動陽具』上韓霜玲遺留下的愛液後,目光又再次轉回韓霜
玲的身上。他色迷迷地看著韓霜玲只余下乳罩的身體,眼里的欲望之火燒得更旺。
他幽幽得問道:「怎麼樣,韓醫生對剛才的高潮還滿意嗎?」「你這個變態,我
不會放過你的。」韓霜玲怒斥道。「噢?這麼說對剛才發生的一切,韓女士是不
滿意了?呵呵呵。」赫東來得意的笑著。
其實他自己卻在詫異,一般的女人僅在『藍色幻靈』強大藥力的控制之下已
經受教。再略微強一點的,也是經自己一番調教,就乖乖聽話。而現在自己面前
的韓霜玲,受到自己嫻熟手法的調教,卻依然敢張口怒喝,這在他赫東來玩弄女
人的歷史中是絕對沒有過的事情啊。這證明這個女人強烈的尊嚴榮辱感已經到達
極點,如果不能徹底降服她的肉體和靈魂,就意味著她要從自己手心跑掉。這在
赫東來看來,是絕對不允許的。他內心的占有欲也因為韓霜玲強烈的反抗意識膨
脹到了極點,看到韓霜玲所做的一切,他更有一種要強烈征服她的感覺。這種感
覺是他以前從來沒有的,他為自己這種強烈的征服欲望而感到激動不已。
赫東來故意嘆了口氣,強裝無奈地說道:「那麼好吧,既然韓女士覺得我的
手法還不夠刺激,那我只好借用其它方式了。」說著拉開了抽屜,從里面拿出一
瓶藍色藥水和一個註射用金屬針頭。韓霜玲必竟是醫生出身,從上次受辱時親身
試過這種藥水的感覺以及藥水在赫東來手上持續不斷發生的變化,她已能猜到這
是一種專為刺激性欲為目地的神經性藥物。因此她大聲喝喊道:「你用藥物達到
目地,這會讓你罪加一等。」「罪加一等?哈哈哈``````。赫東來放聲大
笑著。進而自負地說道:「韓醫生太小看這種藥物的威力了,如果這種藥物只是
普通的催性藥,那我們也不會在韓醫生身上使用了,那樣不是低估了韓女士的抵
抗性了嗎?」
說著話,赫東來已經將藥水吸取到註射器里,又略微推射出一些,向韓霜玲
走來。韓霜玲想要躲避,無奈身體被手銬鎖住。正在猶疑之間,猛感到右胸乳房
上一陣刺痛,一股清涼的液體已經註射進去。擡眼看赫東來已經挪開針頭,手指
壓著註射處,口中兀自說道:「上次打的是兩支,這一次只打一支,讓韓女士留
著一半的清醒來體會那種感覺吧,哼哼哼。」哼笑著等待結果的出現,屋里出現
了短暫的靜寂。
韓霜玲至今也未曾料到這種自己只親身接觸過兩次的『神秘藥水』,其實在
這一個月的時間里早已經夜夜與自己相伴,這種藥水對她身體所進行的侵蝕改造
甚至連她這位醫學專家都是無法用言語來評估的。所以在藥水註射進體內以後,
幾乎沒用多少時間,韓霜玲的身體就對『藍色幻靈』有了感覺。
先是腦中『嘟』的一聲響起了信號,進而意識便開始變得模糊起來。韓霜玲
自己的身體頓時像被一只烙鐵反複烘烤,不住地熱浪在身體當中洶湧澎湃。同時
她的靈魂也像一下子墜入到一個未知世界里,在這個世界中不斷的翻轉扭曲。其
實韓霜玲已經不止一次在夜晚入睡時感受到這種感覺了,只不過這次的感覺格處
清晰罷了。她的身體已經感覺不到這種變化所帶來的痛苦,而是已經習慣於這種
近乎失常的感覺,並且從這種反常的感覺中體會到了一種異常的快感。
這一切當然逃不過身為玩弄女人老手的赫東來的眼睛,他興奮地看著韓霜玲
在『藍色幻靈』藥力的作用下所逐漸表現出來的欲求。皮膚上已經浮起了大片的
紅霞,醉人的眼波里含著的一汪秋水像要隨時流淌下去,還有那高聳挺拔的胸峰
拋卻了以往的柔膩感滿漲的急欲掙脫束縛而出。
看著這床弟間的尤物做出了令無數男人為之發狂的表現,赫東來滿意地露出
了淫笑。他舔拭了一圈自己因為過於興奮已經發幹的嘴唇,然後重新打開了『電
動陽具』的開關。「嗡嗡」的鳴響立即在房間內回蕩,預示著這里即將再次成為
韓霜玲身體淪陷的痛苦之所。
赫東來向床上還沈浸在無限快感的模糊精神狀態下的韓霜玲望了一眼,淫邪
地說道:「寶貝,很快你就體會到更刺激的快感了。」說完,握緊還在不斷振蕩
擺動的『電動陽具』的手向韓霜玲的下體伸去。韓霜玲的意識已經處於半模糊狀
態,但即使如此,她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還是提醒她在她身體上將有更加難以想
像的事情要發生。而與剛才不同的是,此時她的精神也開始出賣肉體。因為每當
她腦海中一有反抗意識,便立即有『藍色幻靈』挑動起她成熟女人的無限快感襲
上心頭,打亂了她的判斷,鼓勵她在無限的快感中將身體徹底崩潰。因此她只有
在潛意識中默默禱告,盼望可怕的事情不要再來。因為連她弄不清楚,她是否能
在下一次的調弄之中堅持下來。
事情的發展當然非她所願,赫東來的『電動陽具』實在地觸到了韓霜玲的陰
唇,看到粉嫩的鮑蕾由於剛才的插弄還在微張著,有一些高潮後的殘液還在外陰
上粘連著。這更激起了赫東來殘忍地玩弄之心,他故意將擺動不停的龜頭在陰唇
口輕輕插拭著,塗抹著口徑處的愛液。韓霜玲『啊』的一聲不自覺地加重了呼吸,
現在的她感覺正被一只巨爪挖掘進了自己的靈魂深處。每一下插拭都令自己想要
追尋那原始的快樂,卻又每一下的力道都不能如己所願。
韓霜玲「啊
*** *** ***
啊啊!」連續不斷地在床上喘著粗氣,臉頰由於受到的刺激而漲得通紅,而
且乳房上紅色的葡萄也越發挺立起來。見達到了目地,赫東來感覺玩弄夠了,於
是手上用力,將還在嗡嗡作響的『電動陽具』推入韓霜玲的陰道。『嗡嗡』的聲
音停止的瞬間,韓霜玲的嘴邊也響了無奈的呻吟:「啊啊,哦
*** *** ***
哦,啊啊啊,哦哦嗯哦哦呵,啊啊啊****。」聲音都是從鼻翼里發出來的,
悶聲的呻吟像要使這已經燃燒發燙的身體爆炸。韓霜玲雙手使勁掙脫著,右手勾
起手指像要堵住不覺出聲的玉唇。但其實這個動作在『藍色幻靈』的暗示下,早
已經變成了想要從口中粗重的呼氣中體驗那種難以意會的溫暖和緊張的急促。
這就是使無數女人淪陷有如惡魔之吻般的性藥『藍色幻靈』,它通過大幅度
的提升韓霜玲身體里性神經的生長的速度,致使一點輕微的性刺激就可以使她獲
得了死去活來般的性快感,讓她不知不覺得沈迷於這種快感之中而無法自拔。現
在徘徊於床第中的韓霜玲忽而全身緊繃,忽而又全身松馳。一陣陣性欲的烈焰正
將她白滑的肉體裹住肆意淩揉,而身體中更有一股激情的洪流隨時隨地的附骨流
露。這種狀態下的韓霜玲只感覺自己在天堂和地獄間快速地轉換,身體和意識逐
漸在這種轉換間放開束縛,盡情的宣泄著內心的渴望。「啊啊,哦
*** *** ***
嗯,啊哦哦哦,嗯。」韓霜玲櫻唇中不斷發出誘人的聲響,此時的她唯一能
做的也必須要做的就是盡情的呻吟。因為唯有這曲春歌才可以稍微發泄一下感受,
使她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不至於窒息昏迷過去。
赫東來卻對韓霜玲的表現並不滿意,從他的眼中看來,韓霜玲的意識即使在
『藍色幻靈』處於模糊狀態下,卻仍舊有一種無形的孤傲纏繞在其周圍。這份氣
質使的韓霜玲的身心仍舊難以放開,便表現不出一個獨守空房的極品尤物所應有
的欲望。這些道理更是讓赫東來心癢難熬,因為他急欲拿到打開韓霜玲身體的鑰
匙,急切地想要征服眼前橫於床前的美肉。
赫東來看著床上已經欲望膨脹到極點的美婦人冷笑一陣,隨即迅速地將手中
的『電動陽具』遙控器推到了中檔。「咚****。」在韓霜玲的美穴中被陰道緊緊
裹著的機器開始有了反應,開始發出震顫人心的時斷時續的響聲。赫東來知道,
這是韓霜玲的陰肉在極力地吸附機器才產生如此時斷時續的效果。但身體必竟是
軟弱的,『電動陽具』推到中檔後震動的水平已經是剛才震顫頻率的三倍。在這
種狀態下,韓霜玲已經被『藍色幻靈』俘虜的肉體正在『電動陽具』的操持下攀
登新的高峰,一切只是個時間問題。
晨光中學校外異樣的繁華其實早已經在宣布這里正在摒棄學校教書育人所應
有的安靜祥和,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沖突不安隨即將其深陷入陰謀谷底的結局。
此時劉柱正搭著陳啟飛的肩膀,得意洋洋地一起走在校外燈火通明的馬路上。劉
柱嘴里斜叨住香煙,一邊愜意地從鼻腔里噴出煙霧,一邊問道:「哎,兄弟,昨
天晚上周霞那娘們服務的怎麼樣?」聞聽此言,陳啟飛臉上飛紅,低下頭回答道:
「嗯。」「呆一起那麼長時間,要不下次換一個吧?」劉柱試探著說道。聽到這
句,陳啟飛連忙擡起頭來阻止道:「不,不,這個就挺好,不用換了。」劉柱停
下看著陳啟飛嘻笑,笑得陳啟飛心里直打鼓,耳中聽到劉柱調笑道:「哈哈,沒
想到你這小子還動真情了,不能啊,書中不一直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嗎?」繼而
又裝作專家似的傳授道:「兄弟,我告訴你,這美女就和好菜一樣,男人啊,就
是要嘗遍天下的美女,每個美女的滋味都不相同喲。」說完哈哈大笑著,又故作
神秘地說道:「而且最關鍵的是,你嘗過的女人越多,你下面那東西就越強。」
「下面的東西?」「啊。」陳啟飛一時沒明白過來,待他明白過來,早已滿
面紅暈,甩開劉柱獨自向前走去。後面劉柱追上來:「給你。」說完遞上兩本書。
「是什麼?」陳啟飛接過一看內容,已經了然,順勢放進包里,隨口問道:「怎
麼今天是你給書,你舅呢?」「他有事。」劉柱利索地答道。接著問道:「啟飛,
你媽最近怎麼樣了?」「還是老樣子,不過我感覺她的精神比以前差多了。」
「呵,別擔心,吃了我舅給的藥,會慢慢好起來的。」劉柱大度的寬慰道。「希
望如此。」停了一陣,劉柱又鄭重地說道:「哎,兄弟,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陳啟飛問道:「什麼秘密?」劉柱眼中閃著邪火,淫穢地說道:「我看上陳敏儀
那小娘們了。」「你是說陳老師?陳啟飛大驚失色,張大的口合不攏。」「噓,
小聲些。」劉柱面有怒色:「你想全世界人都知道啊?」陳啟飛這才發現自己的
失態,聽到劉柱在那里自言自語的絮叨:「『晨光百合花』的名號可真不是亂蓋
的,那相貌,那身材,那氣質,別說咱們學校,就是在整個咱們市也是數一數二
的,你說呢?」「嗯?見問到自己,陳啟飛反應過來,結巴地回答道:「好
*** *** ***
好,好是好,不過她是咱們的老師,咱們怎麼能****。」
「好就行了。」劉柱一揮手不耐煩打斷陳啟飛下面的話了。他嘖著嘴,舌頭
在嘴里攪動,思維在幻覺中想象著陳敏儀一絲不掛的肉體在自己的懷中受到淩辱
的場面。末了才意尤味盡地說道:「早晚要把這個女人搞到手,讓她乖乖地聽我
的話。」陳啟飛眼前一道驚鴻劃過,他此時才感到身邊的劉柱是多麼可怕,心里
一個不安的想法湧上心頭。
像往常一樣,兩人在天湖小區內分手。陳啟飛打開門,待他看到漆黑的屋子
里空無一人,只剩下滿屋的寂寞和憂愁,他滿心的歡快喜悅便蕩然無存了。他無
力的打開了燈,發現桌上幾包即拿面下壓著的字條,拿起來看見上面幾行清秀的
字體寫道:「啟飛,媽媽醫院臨時有事,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你先拿桌上的即
食面充饑吧。」落款是『母親韓霜玲』。不知怎麼,陳啟飛拿字條的手莫名的出
汗了,陰皺了紙張。他有種不好的感覺,透過字條他仿佛看到自己的母親韓霜玲
正通過一條索橋走入一個魔鬼的口中,後面的橋在韓霜玲走過後便開始燃燒,一
切都離自己越來越遠。橋面燒著的聲音以及魔鬼得意的吼笑聲刺痛了陳啟飛的心
靈,「不。」陳啟飛大叫,才發現自己出現了幻覺,但他又覺得一切來的那麼真
實。這感覺令他不安,思來想去,只好忐忑不安地先拿上面去煮食了。他又哪里
會知道,此時在「東館娛樂城」總經理的包房里,韓霜玲的美肉正接受新一輪的
調教,欲望的火花已經升級成灼熱的白焰在這位美少婦的肉體上盡情的燃燒。
此時的韓霜玲正在承受著前所未有的感官調教,陰道中不斷震顫的『電動陽
具』催生出的無限欲望,使她再也不能刻守住作為一個冷艷少婦所應有的自尊與
驕傲。此刻的她只想拋開一切,順從地接受男人用一種原始的力量和一種激烈的
方式去征服開發她的身體,直至撫慰她那寂寞的心靈。
這一切當然都逃不過赫東來的眼睛,在他看來,韓霜玲如果不是四肢都被手
銬鎖住,那麼她心底的欲望一旦被激起,行為則是令人難以想像的。「這種女人
雖然有強烈的榮辱感,但榮辱感一旦被人擊破,心底欲望的迸發便會是任何東西
也無可阻擋的。」赫東來總結出這份心得,仍註目於韓霜玲的表現。
如果說韓霜玲在第一階段還處在殘留稍許清醒頭腦的性欲表現的話,那麼現
在她是真正達到了一種顛狂的不可制止的危險狀態。四肢雖被銬住,但身體由於
過去激動而產生了間斷的痙攣現象。因為只被註射了平時一半的劑量,所以頭腦
中還處於半迷離狀態。但正是這種狀態才導致對自己身體和內心的感受有了一種
更直接的對話,這種感覺直接從那一雙迷人的杏目透了出來,一汪醉人的水光在
眼睛周圍遊蕩。一張鮮嫩欲滴的小嘴微張開,可以看到中間的香舌正在不自覺地
挺動,隨時等待著來自於外界甘霖的滋潤。與此同時,韓霜玲身體上的表現與臉
上的表現是同步的,甚至更加激烈。赫東來可以明顯看到韓霜玲白晰的肌膚上不
斷滲出的香汗,還有那充滿飽漲手感的乳峰早已由於過度的刺激而失卻了彈性,
變得格處紅潤漲大,乳峰上的葡萄也是高高漲立,向外界顯示著自己成熟,期待
著主人的采摘。最讓人熱血狂沸的是韓霜玲下體那一片黑色的草叢,正由於赫東
來手中『電動陽具』的戲弄而變得一片狼籍。但是透明的粘液仍舊隨著陽具的調
弄而不自覺地泊泊流出,仿佛那里是一條永不枯竭的泉流。隨著粘液的不斷流出,
這條河流逐漸開始出現渾濁,於渾濁之中一顆紅色的豆子正在陰唇中翹立而出。
配合動作的兩條玉腿想要隨時收攏而又在隨時打開,為接下來將要受到的調教做
好一切準備
看到這顆豆子的出現,赫東來知道自己計劃徹底成功,韓霜玲的身體已經在
自己的調教之下徹底崩潰。但他此時已經不滿足於這種成功了,他想要在此基礎
上發掘出韓霜玲心底更深的欲望,他要讓韓霜玲永遠難忘這一夜銷魂。因此他不
顧韓霜玲身體是否已經到了極限,將手中遙控器的檔次推到了高檔上。
嗡嗡的震顫聲回響在整個屋子里,赫東來從來沒有試過心臟將要從身體里跳
動出來的感覺。在他看來現在床上躺著的尤物的表現是如此令他感到血液沸騰,
眼前的韓霜玲翻著白眼,感覺將要隨時昏死過去。但陰道中的麻酥緊漲感卻是她
在昏迷時都能夠感觸的,陰道口流出來的性液正隨著高速顫動的機器而飛濺出來,
陰唇早已失去了彈性無力地打開著。韓霜玲的全身都在劇烈震顫著,身體各處的
肌肉組織由於長時間的興奮已經透支到了極限,所以表現為病態的抽搐現象。這
種全身緊繃的痛苦是常人無法想像的,但這對於專常發掘女性性欲潛力的性藥
『藍色幻靈』來說卻是小菜一碟。一個月的時間,『藍色幻靈』已經徹底地取代
韓霜玲冷靜的頭腦對身體的控制。因此在這常人無法承受的時刻,『藍色幻靈』
早已關閉了韓霜玲大腦中的痛感神經元。不但如此,它還將一波波的陣痛化作一
股股酸麻酥癢之感一齊湧入韓霜玲的腦中,再由腦中植入到身體各個發達的性神
經帶。造成韓霜玲身體上絲毫感覺不到痛苦,反而身體上在逐漸接受這種變態的
快感乃至依賴於想要得到更加猛烈狂暴的刺激和蹂躪。
赫東來見目地已經達到,便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褲子。挺著那根令無數女人望
而生畏的巨物,臉上掛滿獰笑地向床邊靠去。床上的韓霜玲掙紮著想要把自己從
無盡的快感中解脫出來,但無奈連續不斷的快感令她應接不暇。小穴中的淫水不
住地猛烈向外流出,仿佛韓霜玲身體中的欲望永遠也沒有終點。而皮膚湧現的汗
液已經將她的身體從里而外地清洗了一遍,不住的熱浪在身體的周邊沸騰。
赫東來聞到就算是韓霜玲滲出的汗液,都有一股醉人的醇香,讓自己欲罷不
能。於是挺直陽具,將炮口對在韓霜玲的眼前。手中『電動陽具』的遙控器被推
回了低檔,『嗡,嗡』的電機聲嘎然而止,韓霜玲也從模糊的意識狀態中清醒了
過來。當她睜開杏目,看到赫東來抵在臉前的陽具時,並沒有表現出過於激烈的
反應。赫東來淫笑著問道:「怎麼樣,寶貝,剛才那一陣還舒服嗎?」韓霜玲懊
惱地白了一眼赫東來,將臉扭向一邊。見此情景,赫東來立即變了臉色,兇狠地
問道:「回答我的話,你還想再來一次嗎?」說著,擡高了遙控器。韓霜玲扭回
頭,當她看到赫東來眼中傳出的兇光時,她確認他真的會那麼做。只好怯怯地回
答了一聲:「嗯。」赫東來臉色略有緩和,緊跟著說道:「嗯是什麼意思?說完
整些。」
面對赫東來步步緊逼的心理攻勢,韓霜玲無言以擊。更確切地說是沒有力量
還擊了,剛才瘋狂的性戰幾乎耗費了她所有的體力。現在的韓霜玲如同一只被褪
去了羊毛的羔羊,內心和身體上已經脆弱地承受不住任何的打擊了。因此她只有
無奈地低聲應和道:「很
*** *** ***
很舒服。」說罷,兩片紅暈飛上臉頰。這樣的話如果換作平時的韓霜玲,早
已雙手緊捂住面頰。但眼下四肢受到禁錮,這便不可能實現,這使得赫東來得以
對韓霜玲內心的細微變化一覽無遺。
赫東來對於韓霜玲正按照自己的計劃逐步變得順從感到十分的得意,從剛才
韓霜玲臉上的羞紅,他知道自己的調教成果已經達到了目地。但他並沒有因此放
松逼問,反而進一步引導著問道:「寶貝,那還想要更刺激的嗎?」「不,不要
了,求求你,真的不要那樣了。」聽到赫東來的話,韓霜玲立即驚恐起來。本來
還在嬌紅的臉上變得煞白,語無倫次地重複著。
赫東來會意地笑著,隨即右手滑到韓霜玲還在插著『電動陽具』的下體。
『電動陽具』仍在兀自震動著,當赫東來的手抓住『電動陽具』外端的一剎那間,
韓霜玲的陰戶開始條件反射似的陣陣顫抖。赫東來左手突然使勁地朝韓霜玲的白
晰的臀肉扇去,『啪』一聲脆響,潔白的臀部上立即留下清晰的五指印。韓霜玲
疼的「啊」一聲叫了出來,趁此工夫,赫東來右手用力,將還在工作著的『電動
陽具』從泥濘中拔了出來。在拔出的過程中,赫東來明顯感覺到韓霜玲的陰道中
有一股隱隱的吸力在向里抽拉。不由心里暗自贊嘆道:「果然是極品的美穴啊,
看來自己以後的日子可真算是享受了。」
而這邊韓霜玲在赫東來拔出『電動陽具』的同時,得到的感覺卻並非想像中
那樣。剛才還在充斥飽漲酸麻感覺的陰道現在因為異物的拔出而變得空虛失落起
來,這使得韓霜玲在心里再次渴望陰道中被插入。而這樣思想也借由韓霜玲心理
的變化而反映到其嬌好的面容上去,赫東來立刻捕捉到了這個信息。他拿起手中
的『電動陽具』,上面已經裹滿了透明的粘稠狀液體。赫東來故意將其拿到眼前,
鼻中聞到了淡淡的腥騷氣息,然後他明知故問地說道:「寶貝,這是什麼,知道
嗎?」韓霜玲沒有回答,兩只杏眼中流出了羞憤的淚水。赫東來絲毫不給韓霜玲
一個反思的機會,毫不猶豫伸出舌頭將『電動陽具』上的陰精舔食幹凈。
舔食完陰精的赫東來瞬間感到全身上下一股熱氣直向下面高聳的巨炮處湧動,
身上每一處都在充滿著無限的精力。他心里感嘆著『藍色幻靈』的奇效,這種性
藥不但可以誘發出女性心底最深處的欲望,而且女性因為毫無控制的傾泄,從而
導致最後流出穴外都是自己身體內的『精華』。而男性在服用了這種精華後,直
接造成的後果便是令自己的陽物脫胎換骨,在床第間的能力更是成倍地增長,這
便是所謂的『采陰補陽』了。而服用了『藍色幻靈』的女人則實際真正變成了男
人們泄欲的工具,由自己分泌的陰精為男人提供泄欲的能量,而由自己的肉體為
男人提供泄欲的場所。不過這種情況也要視女人的外表和身體情況的級別而有區
別,對於韓霜玲這樣無論從外表還是智商上都無可挑剔的極品女人,更長期堅持
一人獨居的久旱未雨的情況。她所分泌的陰精便如給赫東來這樣一只餓虎增添了
一對翅膀,為赫東來加速開發自己的身體提供了條件。
此時的赫東來全身上下都在迸發著熱力,下體的陽物更是變得通紅還在隱約
冒出熱氣,長度和粗度都非剛才的類型可比了。韓霜玲毫無反應地註視著喘著粗
氣的赫東來爬到床上,出乎意料之外,赫東來並沒有直接行動。而是手持一把鑰
匙『哢哢哢哢』快速地除去了鎖在韓霜玲四肢間的手銬。然後直直地看著韓霜玲,
粗聲地吩咐道:「寶貝,剛才你已經舒服過了,現在輪到我了,你應該知道該怎
麼做吧?」
韓霜玲當然清楚赫東來話中所指,慢慢地伸出自己白嫩修長的雙手,將赫東
來可怕的陽具握到了手中。「喔」赫東來隨之愜意地哼一聲。就在韓霜玲的手握
住陽具的一剎那,一股冰涼也環繞在了布滿血管的陽具外皮上。這種冰涼的感覺
不但消解了陽具因過度膨脹而產生的漲痛之感,而且在熱力減輕的同時自己渾身
的力量反而向下體聚集的更快。
赫東來一邊享受著身下的美艷少婦為自己提供的服務這種難以用語言所表達
的快感,一邊命令的口吻道:「寶貝,你的手好舒服,以後的時間你的手只能為
我一個人服務,聽清楚嗎?」韓霜玲沒作回答,只是兩手圈住赫東來陽具的外皮,
輕輕地上下抽撫。看著往日不可一世的女人正在為自己的下體服務,赫東來心中
的征服感得到最大的滿足。他從心里感覺到能在心理上去征服這樣一位有著高智
商,無論從外表還是身材而言都堪稱極品女人對自己意味著什麼。這樣的女人一
旦被自己成功的開發後,一個眼神或者是一個動作,她都會立即明白你想要的是
什麼。從而迅速地讓你從她身體上得到你想要的,並且因為心理上巨大的反差之
後在以後的性戲中便會越來越放得開。
想到這里,赫東來臉上勝利的神采已經顯露無遺。他肆意地將握於韓霜玲手
中的陽具上下搖晃著,借此來觀察韓霜玲的心理承受能力。韓霜玲臉上的紅潮早
已經退去,正在專心於手中的活動。在初時她剛將陽具握於掌中時,那股灼人的
熱力立即由她敏感的雙手直達她的心房,她立即想要甩掉。但在繼續的動作之下。
她感覺那股熱度仿佛有某種魔力沿著她的雙手向身體各處傳遞,讓她的身體各處
都沐浴在一股暖融融的感覺當中無法自拔。她竟無可救藥的沈迷於這種感覺之中,
就像「堅冰遇到了烈火,溶化成一股春水」而這種春水的流動,證明了韓霜玲已
經徹底地為赫東來的計劃所征服。
初時的韓霜玲手法還很生疏,但是很快她便可以在被動地撫弄之中輕松地上
手。這種事對於做慣於精微手術的韓霜玲的雙手來說毫不足道。更由於工作的關
系需要時刻觀察對方在自己的手法中是否舒適而來的職業習慣,使得韓霜玲密切
註意著赫東來臉上舒適表情,並靈活地調節著雙手的力度。
赫東來感覺到從陽具上不斷傳來的剌激感是令他瘋狂的,他費盡心機想要得
到韓霜玲,說到底就是為了那令人銷魂的容貌和全無瑕疵的身材。現在自己的陽
具這樣的被韓霜玲握於手中撫弄,嘗到的滋味卻是從來沒有試過的。「這不能不
算是自己意外的收獲,看來自己的小弟以後可真的有福了。」赫東來這樣想著,
滿意的感受著韓霜玲的動作。而下體的陽具被清涼的感覺從上到下如此前後環繞,
更有輕重分明的力道在陽具的周圍敏感點反複摩挲。這使得赫東來再也顧不得去
體驗心里的快感,他只感到渾身的熱流一齊向下體湧去,粗壯的肉棒越來越堅挺,
同時也越來越熱。終於,赫東來在發出『哦』的一聲之後,肉棒猛烈的一陣抖動,
向外噴射出粘稠的液體。
韓霜玲攤開雙手,發現上面已經被噴滿了粘稠腥臭的混濁液體。這種事是她
做夢也無法想像的,但眼下卻在現實中發生了。換作以前,對於她這樣一個無論
在生活上還是事業上都是強勢的女人,這對她來說是絕不允許的。但是現在,對
於一個身體和精神都飽受折磨和摧殘的女人來說,這又算得了什麼呢?「唉!」
韓霜玲輕啟香唇,嘆息一聲。這時,她的耳邊又響起了赫東來發出的猶如地獄魔
鬼般的笑聲。
在經過猛烈的噴射之後的赫東來卻並沒有一絲疲勞的跡象,相反地他感覺渾
身的力量正在由於這次的發泄而處於一種上升狀態。當他看到韓霜玲的雙手對沾
滿自己體液的情況表現麻木,他便不自覺得發出了得意的笑聲,繼而左臂突然將
還在模糊狀態下的韓霜玲攔腰從背後抱住。
突然的發力令韓霜玲腰部感到疼痛,不由得『啊』一聲叫了出來。只聽到赫
東來湊到耳邊奸邪的說道:「寶貝,真正的好戲才剛要開始,我會讓你了解做女
人的快樂。說話之際,雙手已經穩穩滑到了韓霜玲的腰間。話一住聲,雙手便迫
不及待地托著韓霜玲的腰際猛力向上一舉,同時調整好兩胯之間巨物的角度迎接
著美穴的降臨。
角度和力度拿捏的極其精確,身體落下來的韓霜玲「啊」的一聲慘叫,隨之
共同響起的是「嗯」的一聲心滿意足的吼叫。束緊的美穴就這樣在落下的一剎那
被巨大的蘑菇頭所貫穿,更由於棍身的異常粗壯,致使兩片肥美的陰唇力撐到了
最大的極限。這種感覺雖然因為「藍色幻靈」的作用已經消解了大半,但巨大的
疼痛仍令模糊狀態下的韓霜玲直挺起腰身想要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勞的,赫東來
的一雙大手從背後伸過來牢牢地把住韓霜玲的兩條大腿,並一直成最大角度的向
前分開著。這動作造成的直接後果是韓霜玲身上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對於有過
玩弄無數美女於胯下歷史的赫東來說對這早已胸有成竹。
一般的女人在經過赫東來如此巨大的陽具插入時,都會有反抗的意識。碰到
這種情況,赫東來都會把握女人的雙腿,令其不能合攏。「只要保持這個插入恣
式一定時間,那麼女人的陰道必定會慢慢適應並逐漸接受並沈淪於這種快感」。
赫東來心中想著,便並不急於抽插,而是在耐心等待韓霜玲適應這種暴力的動作。
時間不長,赫東來便從陰莖處得到了信息。韓霜玲的小穴並不像開始的抗拒,而
是在輕輕的包揉。
赫東為仿佛得到了沖刺的訊號,心里想著:「老子早等的不耐煩了。」看到
自己的陽具,那里還有三分之二露在身體外面呢。」「照這種進度可不行,看來
自己真的有點憐香惜玉了」赫東來邊想著,一邊腰部向上猛地一頂。「嗯」又是
一聲愜意的吼叫。吼叫聲中還夾雜著韓霜玲的歇斯底里的喊叫與哭泣。這一陣陣
混音透過房間傳到屋外的走廊上,在那里開始四處飄散。
「啊」,同樣的一聲叫喊。陳啟飛從惡夢中被驚醒,他低頭發現自己的被褥
已經被自己的汗水濕透。張目四顧,發現屋里寂靜一片,沒有一絲聲響。屋里很
冷,陳啟飛擡頭看時,看到自己臥室的窗戶不知什麼時候洞開了。長夜的淒涼跑
了進來,陳啟飛走到窗邊,想要把窗戶關好。一陣冷風吹過,陳啟飛不由得打了
一個寒戰。他的頭腦也在這個時刻倍加清醒起來,回想起這幾個月自己與赫東來
和劉柱舅侄之間的交往,更有剛剛放學劉柱告訴自己的那一番話。陳啟飛真正地
體會到了悔恨莫及的滋味,他向夜空中望去,期盼著老天爺給自己一個彌補的機
會。但夜空如舊,一切如舊。韓霜玲的身體已迅速地沈向深淵,無可挽救。
『東館』娛樂城總經理休息室里,兩具赤裸的肉體瘋狂的糾纏在一起,赫東
來正在用盡所有的性交技巧來調教正在懷中聲淚俱下的尤物。此刻的赫東來已經
完全卸下了他平時在女人面恭敬謙和的外衣,而徹底表現出了自己原始的獸性。
由於激動和興奮,赫東來全身的皮膚已經變得發黑,肌肉從火熱的身體中凸現出
來。最特別的是腰部的幾塊肌肉,正在隨著逐漸的發力動作而顯出富有質感的形
狀。
相對的,韓霜玲的小穴最大程度接納了赫東來的巨物,赫東來插入韓霜玲穴
中的陽具終於沒至根部。盡管這過程進展的一絲一毫令韓霜玲承受的痛苦都是難
以形容的,但是赫東來卻沒有半點放松的跡象,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腰部用力向
上沖頂著。雙腿被牢牢控制住的韓霜玲感到自己的下體正在體驗前所未有的滿漲
感,感覺好像隨時像要裂開。已經麻痹的巨痛還在隱約觸動著自己的神經,陰道
中猛烈地穿刺更是一陣猛似一陣,就像要把自己貫穿一樣。
其實被赫東來控制住身體不是最可怕的,更重要的是韓霜玲的心智已經通過
這一個月對『藍色幻靈』的服用發生根本改變,在不知不覺中被其完全掌控。這
使得韓霜玲在赫東來暴力性交行為下越發變得沈淪,內心有種渴望獲得更大沖擊
的種子在發芽。韓霜玲感覺不到這種變化,她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在赫東來的動作
中攤開了雙手,全身由最初的緊繃而變得極度放松,開始享受起從下體傳來的陣
陣疼痛。全身流滿香汗,眼神煥散迷離,身體的各個性感豐滿之處都隨著赫東來
激烈的動作產生誘人輕微晃動。
赫東來臉上掛著冷笑,他可以明顯感受到在自己猛烈的穿刺下,韓霜玲的雙
腿都下意識的想要閉合。而每當自己的陽具抽離韓霜玲小穴的時候,韓霜玲的臀
部都急不可耐地自發地輕輕下沈,無意識地配合。哭泣聲已經止住,雖然在勉強
抑制住。但在那短促的呼吸中可以看出,韓霜玲的身體已經感到無比的暢快。
「既然那麼舒服,那就給我叫吧。」赫東來喊了一聲,松開把住韓霜玲大腿
的雙手,徑直向上使勁抓住了韓霜玲兩只豐滿的乳鴿。爽滑白嫩的手感從手心一
直傳到赫東來的腦海中,「呃,從來沒有試過如此極品的乳房。」赫東來被這種
手感再次刺激了情緒,感覺下面的陽具變得更熱理粗。在吼出一聲後,他更加用
力朝著那濕潤緊繃的穴道中猛刺。
韓霜玲沒有想到自己平時悉心保養的一雙 36E的乳房竟然會成為男人操弄自
己的催化劑,這樣一對乳房在赫東來重手的使勁抓握之下。上面立即清晰印上十
只手印,但同時那種酸痛感也令韓霜玲欲罷不能地張嘴哼出一聲:「啊,哦。」
「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寶貝,盡情的叫出來吧。」赫東來興奮地叫道,下
體更如同打樁機一樣加快了速度。
也許是由於赫東來骯臟的言語鼓勵,也許是由於『藍色幻靈』的深層控制,
更主要還是因為強大的快感使自己再也無法抵擋了。韓霜玲終於打開自己的防線,
認命似的發出了聲音,回應了對赫東來的行為:「嗯啊嗯,嗯,啊啊,嗯,呵嗯
嗯嗯,啊哦,啊啊啊啊,嗯嗯
*** *** ***
哦哦哦,呵啊啊啊,嗯嗯,哦****。」
「對,就是這樣,寶貝,再大聲點。」赫東來一邊興奮地大叫著,下體運動
的速度變得更快,一邊抓住乳房的手也加勁抓握揉搓著。乳房被赫東來高超的技
巧刺激著,就仿佛身體上開關被赫東來精確控制著。韓霜玲配合地發出酣暢淋漓
的叫床聲:「啊嗯,啊啊啊,哦啊啊,啊嗯嗯,啊啊呵嗯啊啊,啊啊。」聲音在
四壁遊蕩,反射進了韓霜玲的內心之中。她猛然間一楞,自問現在這個在性戲中
淫蕩下賤的女人會是自己嗎?但是很快她便在下體虛實變換的抽插的滿足感和乳
房上的抓握揉搓的酸痛感,以及後背被人用舌頭仔細親吻地騷癢感所擊潰。拋開
了一切,享受這讓身體崩潰換來的快感。
「冷艷的氣質,惹火的身材,以及完美的容顏」。赫東來自出道以來,凡是
看得上眼的女人,只要略施兩三招,就可以輕松的上手。然而這一次,集上述所
有優點於一身的晨光市中心醫院外科主任「韓霜玲」卻讓赫東來使盡了渾身解數。
既使這樣,他也並不後悔。因為能夠得到韓霜玲這樣一個女人,花費再多的心思
也是值得的。
就拿現在的情景來說,嬌媚的輕吟,觸手而生的柔膩手感,以及在性戲中展
現的充分欲望,都適時地誘導著赫東來不能自拔。盡管他告訴自己要盡量控制為
了以後得到更多,但在這讓人窒息的氣氛中,對他已無於智可言。於是他開始猛
烈沖刺起來,在他看來,只有從欲望和體力上都徹底釋放出來的韓霜玲才能真正
與自己在性戲中完美配合。於是,赫東來也瞪圓雙目,腰部的肌肉高高凸起,猛
力抽插著,顯示著自己超人一等的性能力。屋里已經不是韓霜玲『嗯嗯啊啊』的
呻吟作為主導了,逐漸多出了男人粗重的呼吸以及性交器官接合所發出的聲音。
無數次的抽插之後,赫東來感覺到原來泥濘的通道已經被自己的陽具打磨的
十分潤滑。每次抽拉出來,都可以看來外皮上沾滿通道處湧出的愛液。不單如此,
通道兩邊的軟肉擠壓自己肉棒的力量也是越來越大。而自己的龜頭頂到終點處的
一點軟肉,也在每一次接合時,如同活的一樣,拼命吮吸馬眼。
『呃』,赫東來在發出一聲舒服的哼聲後,只感覺自己全身的一股熱流一齊
向下體聚集。與此同時,肉棒在每次從穴中抽拉出來時,帶出的粘液也越來越多。
赫東來知道自己發射的時候就要來到,開始放慢了速度。雖然是放慢了速度,但
撞擊的每一下力道都是猛烈的足以令韓霜玲難以忘記,而這種滋味卻是比剛才的
快速勇猛更來得實在。
肉棍在每一次抽出時都帶出越來越多的粘液,然後便是猛力地插進去。終於
在最近一次的抽插中,赫東來感覺到穴心的軟肉開始輕輕地蠕動。他立即用自己
滾蕩的蘑菇緊緊頂在了上面,盡管韓霜玲大聲哭喊道:「不要,不要這樣。」但
最敏感處被如此刺激,又是哪個女人能受得了的?
猛地,韓霜玲腦中先是響起一串信號,接著全身顫動,快感的電流迅速襲遍
全身。小穴中的花心抖動兩下,然後朝著巨大的蘑菇發泄陰精。而赫東來感到自
己的蘑菇受到熱熱的陰精刺激,再也控制不住。也是「呃」的一聲,陽具變得極
熱。韓霜玲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掙紮著阻止:「不要,求你,求你不要射在里面。
但赫東來又哪里肯聽,隨著又是『呃』的一聲。韓霜玲只感到自己小穴中猛地一
鼓,體積陡然間漲大了十幾倍。東來向下體接合處望去,一股乳白色的淫液已經
從穴中沖泄而出。
滿穴的溫熱燙的韓霜玲幾欲休克,她身體搖擺顫抖著,全身麻痹的幾乎失去
了知覺。一剎時腦中什麼也沒有,只有小穴的余溫殘留提醒著剛才所獲得的天堂
地獄般的快感。由於體力和精力的過剩消耗,韓霜玲想要就此睡去。
赫東來眼看著自己的肉棍慢慢變軟,退出穴口,淹沒在一片粘稠中。他用手
拈起粘液放進嘴里,濃烈的氣息立即讓他的精神一振。再一看下體的陽具,經過
剛才的猛烈發射,已經於瞬時間恢複,正在下面昂首致意。他鼻子里抽一口氣,
望著將要睡去的韓霜玲,繼續說道:「寶貝,還沒有完呢。」說完一笑,又拈起
床上的粘稠在韓霜玲赤裸的肉體上塗抹。
韓霜玲被赫東來這一舉動驚呆了,立即想要翻過身來。但為時已晚,她只感
到身上再一次湧上熱力,而雙腿也再一次被赫東來把住。「啊,不要,不要,放
開我,哦哦啊啊,嗯嗯,啊,呵啊啊啊啊啊哦啊嗯嗯嗯。」無奈的呻吟再次響起,
這場黑夜之中的奸淫到底何時才是終點。韓霜玲想要知道,但她眼下能做的卻只
有在赫東來嫻熟的性技面前『嗯嗯啊啊』地作著回應,沒有絲毫的決定權。
墻壁里隱藏的七臺高位素攝像機正在一絲不漏地記錄著房間中正在進行的瘋
狂的性交表演,由七臺攝像機所構成的拍攝群使這場春情表演更加立體,也更加
生動自然。它使得在赫東來的嫻熟性技調教下的韓霜玲,在性交動作中每一點心
理和身體上的變化都難以逃脫監控的視野範圍。
順著攝像機的控制線路向外走,一直來到「東館」最底層的地下監控室。兩
名男性工作人員正在拼命吞咽著口水,緊盯著攝像機傳來的精彩畫面。不止如此,
眼熱之余仍不忘加上幾句評論。其中一個嘆氣道:「唉,這樣的性感尤物,如果
能讓老子上該有多好。」另一個還嘴道:「得了吧,兄弟,這輩子你是沒有這樣
的艷福了,等下輩子吧。」見對方毫無反應,便又繼續說道:「哎,我說,別忘
了赫總交給咱們的任務,拍攝完成還要進行後期制作呢,這次可一點也不能馬虎,
赫總特別交待的,如果咱們兄弟倆有一點疏漏,那飯碗可就不保了。」另一個不
耐煩地回答道:「你放心,赫總哪次辦事不要個三`四天才能結束,這次這個赫
總說要極為費心,咱們哥倆這幾天可有的累了。」兩人說完,視線又開始貪婪地
註視起監控器的畫面。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13 13:51
標題:
藍色幻靈 (08) 作者:自來也
.
【藍色幻靈】
作者:自來也
2020/03/13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第八回:另一個計劃
「媽,我走了。」當陳啟飛像平常一樣拿起書包,按照慣例向家中面含微笑
的母親韓霜玲打招呼時,才發現其實屋里沒有人。「已經三天了,媽媽的工作還
沒有忙完嗎?」陳啟飛這樣想著,嘆一口氣,輕輕地帶上門,頹廢地走下樓去。
樓下照例等待著一同上學的同學劉柱,見陳啟飛慢吞吞地走下來,連忙迎上去,
慍怒的說道:「怎麽這麽慢?」
「我媽從周末離開,到今天周一已經連續三天了,連個口訊也沒有傳回來,
我怕****。」陳啟飛用帶著哭泣的口吻說道。「怕?怕什麽怕?劉柱不待陳啟飛
說完,迅速打斷道:「你媽已經是大人了,大人們之間都有她們自己的事,你還
是別操心了,她現在也許正忙於工作,工作忙完就會聯系你的。」「嗯。」陳啟
飛也只得相信這騙人的鬼話,收拾好心神和劉柱並肩向小區門口走去。
「啊,啊,呵嗯,啊啊嗯哦嗯,呵啊,哦嗯嗯嗯****。」『東館娛樂城』的
總經理辦公室中,灼人的性火和醉人的呻吟已經能夠將踏入這里的任何人瞬時陷
入欲望的洪流中捏碎。在這三天時間,赫東來正在使盡自己平生的性技,毫無吝
嗇地開發著懷中美少婦韓霜玲的肉體。兩人赤裸的身體在這段時間里沒有一秒鐘
分開過,就連吃食也是赫東來叫服務員送到門外,再由自己抱著韓霜玲的身體將
食物拿進來,然後再用一邊保持著性交一邊吃飯的形式進餐。一刻不停歇地性行
為令韓霜玲的性神經得到充分的滿足,赫東來高超的性手段也總是適時地讓韓霜
玲的身體崩潰。三天的時間里,韓霜玲的頭腦已經被數不清的泄精和高潮折騰的
疲憊不堪。她無以反抗,只想這過程快些結束。
而赫東來在這三天里除了瘋狂地發泄自己的獸欲,還在不知疲倦地做著另一
件事。那就是他的雙手一刻不停地在韓霜玲身上做著按摩。這種按摩是有規律的,
首先從凹形弧度的腰部入手,用兩手緊貼住腰部曲線然後向下用力擠壓一直到豐
厚渾圓的臀部,再將力道逐漸收輕撫臀部一圈為止。接下來,再將雙手定位到韓
霜玲前胸的腰部位置,用手的力量將腰部使勁向上推,一直進行到胸部再用手靈
活地揉動搓弄乳房一番方才收手。
赫東來不厭其煩地進行這一複雜的動作,使得韓霜玲高潮之中仍白嫩爽滑的
身體泛出異樣的紅色。而這紅色在這種情況下卻代表著另種含義,原來『藍色幻
靈』不僅在助長女性性神經生長,提高女性性欲望水平,以及女性在服用後產生
依賴和成癮性等這些方面有獨到之處。它的另一個重要用途是能夠牽引女性在性
交時產生的能量,使其身體中的脂肪氧化分解並被激活。而性交中的男性如果靈
活利用這一點,便可以通過按摩手法改變女人身體內的脂肪分布,使其該凸的地
方凸的更加明顯,該凹的地方凹的更加幹脆,真正達到把胯下的香艷肉體變得更
加香艷誘人的目地。
正承受著無邊快感的韓霜玲無力去猜想曉赫東來運用雙手在自己身體上按摩
的意義,她只感到在赫東來亦重亦輕的手法力道所經過之處,自己的皮下組織仿
佛都變成了流水一般液體,都隨著赫東來手法的進行,由腰部和背部分別向自己
的胸部和臀部流動,然後熱流在那些部位被靜止直至冷卻。
陳啟飛和劉柱一行二人正要走進校門的時候。劉柱眼尖,老遠就看到對面一
個俏麗的身影正欲同時走進校門。劉柱的眼睛立即骨碌碌轉動起來,他馬上拉著
陳啟飛緊走兩步,然後突然停住,對那俏麗的身影大聲地問候道:「陳老師,早。」
對面走來的正是「晨光中學」高一三班的班主任陳敏儀,此時的她正要走進
校門。冷不丁旁邊閃出一聲獅吼般的巨響,登時手足無措,嚇得花容失色。待陳
敏儀側轉頭來,才發現是自己班上的兩位學生——陳啟飛和劉柱,正在旁邊滿面
笑容地看著自己。這才回過神來,也還以一個微笑,同時親切地回應道:「你們
也早啊!」
僅是平常的一個普通微笑,卻也令劉柱的靈魂差一點飛到九天之外。他貪婪
的目光緊貼在陳敏儀的身上掃視著,像要把陳敏儀整個人吞下去一樣。今天的陳
敏儀上身著一襲白色的襯衫,下面是一條黑色的裙子。雖然是普通的裝束,但穿
著在陳敏儀身上,卻能把那種清新淡雅的氣質襯托的完美無暇。盡管 1米65的身
材使陳敏儀在同齡的美女中略顯嬌小,但是那錯落有致的身材,以及身體本身因
為無一絲多余的脂肪而透露出的極強線條感,也使見過她的每個男人都十分的刻
骨銘心。反而因為身材的嬌小,更讓本身增加了一種不加任何修飾的自然因素,
典型的一副江南美女所特有嬌俏玲瓏的氣質。
劉柱的目光飄過白色的襯衫向里打量,里面是一件米黃色的純棉毛衫。圓形
的開領恰到好處地將陳敏儀柔嫩的脖頸顯露出來,脖頸上的顏色是那種柔軟的白。
有別於韓霜玲皮膚清冷的白,陳敏儀的膚色一眼望去是那種特別溫暖和柔和的白
嫩。使人一看下去,產生控制不住想要摸遍全身的激動。
劉柱的雙手也在不自禁地顫抖。
透過米黃色的純棉內衫再向里,可以看見被衣物所包裹的前胸兩個似鴨梨形
狀的凸起。不同於那種豐滿澎漲的感覺,卻以一種健康,挺拔,彈性十足的感覺
絲毫不輸於那種豐滿澍漲的胸形,無疑同樣也是一種極品的胸形。順著胸部往下,
經過束緊的線條感十足的腰部。這里是最令陳敏儀自豪的地方,30歲的年齡卻保
持著如同青春少女般的腰部曲線,多少年來一直不曾變化。這種舞蹈家的天質,
令多少見過陳敏儀的同齡少婦心中多少冒酸,也令多少男子心中為之激蕩。劉柱
平時粗略地估計一下,估計陳敏儀的腰圍只有自己小臂的三分之二而已。這個量
值令他驚嘆不已,他不得不承認陳敏儀是自己遇到過的腰部最性感的女人。
從腰圍住下,就是那微向上翹起的臀部。由於先天身材特有的優異條件,以
及一直堅持的適量體育運動。使陳敏儀這一部位依舊保持緊繃,並不見一點松馳。
這是難能可貴的,如此優美的臀形再加上兩條線條感極強的美腿。使陳敏儀和自
己的女兒董芳走在大街上,不熟悉的人遇見,總以為兩人是姐妹。
有如青春少女般的外表,但身上卻散發著青春少女身上絕沒有的成熟。劉柱
的鼻子在空中猛勁地嗅著,剛才陳敏儀側轉頭雖是一很輕的一個動作。但帶動她
那頭傲人的長發立即讓空中充滿了一種芳香的氣息,這種香氣有一部分是頭發上
的芳香,但更多的還是陳敏儀身上所散發出的一種有如「蘭花」般的香氣。劉柱
敢十分肯定,這種香氣絕不是市面上任何一種化妝品所帶來的,而是陳敏儀身上
所特有的。這種香氣令劉柱如癡如醉,他卑微地想著:世上怎麽會有女人身上的
體香這麽特別?末了他十分肯定,這種香氣只有陳敏儀這種極品女人身上所獨有。
陳敏儀就是這樣一個讓無數男人「心痛的女人」,在她身上永遠是成熟和青
春並存,她略顯清瘦的身體使每個見過她的男人都產生一種想要保護她的沖動。
而在她的內在氣質中,卻有一種清純令每個沖動的男人能夠放下欲望轉而去欣賞。
於是「晨光中學」校長年更生給陳敏儀的定義便是「晨光百合花」,這稱號從某
種意義上說明了問題。
然而就在現在,這個稱號背後所帶給陳敏儀的將是什麽呢?
陳敏儀當然也感受到了劉柱在自己身上掃視的目光,出於做教師的仁德,她
並沒有多想。必竟出於青春期的男孩,是很容易對身邊相貌出眾異性產生好感。
於是陳敏儀恰當地低『咳』了一聲,這聲「咳嗽」既將劉柱的心神從無限遐想中
拉了回來,又化解了雙方因為長時間無語而造成的尷尬。
見劉柱的神態恢複了過來,陳敏儀開口問道:「劉柱同學,怎麽樣?最近在
班里還適應嗎?」其實劉柱的情況陳敏儀很清楚,這是一個無論在學習上還是和
同學相處中作風都極其惡劣的學生。但是因為其父親是本市有名的納稅大戶,所
以依靠財雄勢大的背景在學校是無人敢招惹。高一幾個班級無論哪個班主任提起
劉柱來都感到頭痛,陳敏儀當初允許其調入己班時也很猶豫。但迫於校長年更生
的壓力,還是同意了。出人意料,劉柱自打調進高一三班後,就如「惡犬上了套」,
不但平時為人處事上和謁了許多,就連學習方面也是小有進步。這令陳敏儀感到
十分欣喜,她感到這是自己教育歷史上的一個勝利。她甚至單純地以為可以把劉
柱改造成一個「品學兼優」的好苗子,但她並沒有猜透這巨大的改變背後隱藏著
什麽。
見班主任詢問自己,劉柱立即故作老實地回答:「報告老師,一切都很好,
同學們待我也像一家人一樣。」「嗯。」陳敏儀點頭以示贊許。她的目光又轉向
在一邊發呆的陳啟飛,故作慍怒地說道:「陳啟飛,上課走神還不算,現在還在
走神,想什麽呢?」陳啟飛「啊」一聲反應過來,立時一臉「無辜」的樣子,回
答道:「陳老師,我不****,不是。」看到陳啟飛著急的樣子,陳敏儀抿嘴「撲
哧」發出一聲笑,說道:「好了,好了,老師不是責怪你,只不過你一定要努力,
不要憑著自己的一點小聰明就驕傲自滿了,你最近的成績很不穩定,知道嗎?」
其實說到陳啟飛,陳敏儀心里又是一陣心酸。這本是個各方面都極好的苗子,
思維敏捷,理解力和領悟力都是沒的說。加以時日,必定成為國家的棟梁。可是
最近也不知是因為什麽,上課時精力不集中,下課後精神恍惚。成績也不再像以
前一直占著頭名,而是滑落到20多名以後。陳敏儀顧忌到現在的孩子都好面子,
並不敢過分批評。但看到陳啟飛就這麽滑下去也是心里暗自著急,所以她剛才見
到陳啟飛的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而最近同校同事之間調侃陳敏儀說的最多的話題就是:陳敏儀是一個創造奇
跡的女人,因為她馴服劉柱這樣一個人見人厭的魔王,但同時全校公認前景最被
看好的陳啟飛也令人大跌眼鏡。「唉」陳敏儀心里嘆口氣,不知自己到底該如何
幫助陳啟飛。
時間又出現了短暫的停止,這次陳啟飛先開口說話:「陳老師,我知道了,
快上課了,我們先進去了。」說完,並不等劉柱說話,強行拖著跑進學校。後面
遺留下來還在輕輕點頭的陳敏儀。
其實這次的走神,陳敏儀冤枉了陳啟飛。剛才的走神皆是因為他在想著一個
問題,那就是昨晚劉柱對陳啟飛說的關於陳敏儀的那段話。尤其是那句「我一定
要得到她」更是令陳啟飛感到毛骨悚然,再結合今天相遇的場景。陳啟飛心里生
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因此他決定讓劉柱與陳敏儀待在一起的時間越短越好,這才
裝傻充楞地強拉劉柱離開。劉柱沒想到陳啟飛心里打著小算盤,臨進校還懊惱地
說道:「你急什麽,我還沒有和陳老師道別呢。」看到陳啟飛一臉傻傻的樣子,
也只好無奈地搖搖頭,跟著走進教室。
已經臨近第四天中午,『東館娛樂城』總經理休息室中,赫東來仍然死命壓
住身下不住嘆息呻吟的尤物,同時胯下的肉棍也在賣力地在兩條白晰豐盈美腿之
間的密洞中進進出出。屋里的一切格局同四天前相比,已經徹底改變。本來幹凈
整潔的角落現在已經被餐使用過的餐具占滿,而這中間其余空處則是一處處粘稠
和渾濁交融的液體。這些液體充斥於房間的各個角落,並伴隨著正在床上緊緊糾
纏的二人的每一下動作,而散發出一種濃郁的腥烈氣息。在這種氣息的配合下,
床上的赫東來和韓霜玲激烈的性戲更產生了一種妖治和迷幻的味道。
韓霜玲已經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泄身了,她只知道自己在赫東來高超的性技
之下不斷地被送上高潮。而且她也徹底了解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到底何時結束不
是她說了算的。身體一切感覺都被赫東來掌控,而自己只有在他一次次的侵入中
不停地呻吟,哭喊。扮演著崩潰,恢複,然後再崩潰,再恢複的角色。
思暇間,韓霜玲明顯地感到自己小穴中的又在肉棒越來越熱,越來越漲大。
與此同時,赫東來的喘息聲也在不自覺中加粗。這一切都向韓霜玲傳達著信號—
—顛峰時刻又將來臨,而這種顛峰時刻的火熱精壯的陽具帶給韓霜玲小穴中的刺
激卻是更加猛烈的。無形之中,韓霜玲感覺到自己的小穴也在自然地顫抖著,就
像是久旱未雨的大地準備接受上天賜予的甘露一樣。
一切的配合都是如此自然,赫東來逐漸放慢了速度,同時加重了力量。而韓
霜玲也收緊雙腿夾緊赫東來腰部,想要記住每次大力的撞擊而產生的滿足感。韓
霜玲本來還在數不清的泄身中有些麻痹的腿部肌肉,這時卻不知怎麽生出了力量。
這是令她疑惑的,但同時她也顧不了這些了,她要專心地享受在這次高潮中那種
電流流遍全身的快感。
就在二人將要到達頂端的時候,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赫東來正在專心
作著「功課」,被門外這陣敲門聲打擾,稍一走神,馬上感覺自己陽具中那股積
蓄已入的熱力在一點點流失。「壞了。」赫東來心中暗自說。當即「啊」的一聲
大叫,同時腰部的六塊肌肉用力,將自己的巨物沖進最深處,然後死死地頂在一
軟肉上。
「嗯。」赫東來愜意地舒出一口氣,陽具猛然間上下抖動,向里噴射陽精。
同一時刻,韓霜玲被這陣滾燙地陽精噴射在子宮上。只感覺腦中一道閃電劃過,
一切的訊息都不複存在。「撲」一聲,韓霜玲的小穴中也被粘稠的陰精註滿。在
赫東來及時的牽引下,韓霜玲終於也完成了這一次高潮。
高潮中的韓霜玲從穴中不斷沖出一股股粘液,同時身體輕微顫抖著,雙臂擺
開無力地放在訂上,同時下體豐滿的臀部也在左右輕微磨擦著,在快感中盡情放
松著。看著自己的陽具逐漸變軟而從穴中退出,還有床上被塗抹的無一潔凈處的
戰果,以及仍陷入在快感中未及清醒的韓霜玲瞪著失神的眼睛,赫東來滿意的笑
了。
隨後赫東來從地上撿起韓霜玲的底褲,在自己胯下擦拭一下。然後穿上底褲,
徑直走過去拉開門,狂吼道:「做什麽呢?不知道我做事時不喜歡被人打擾嗎?
不想活了是不是?」門外的敲門人被赫東來的語氣嚇的面無血色,惶恐地回答道:
「總
*** *** ***
總經理,是小少爺來消息了。」「哦,聽到對方這麽說,赫東來語氣稍和,
他生硬地問道:「少爺說什麽?」「少爺說,那邊已經在找人了,為免其懷疑,
我們這邊還是安排一下好。」「嗯。」赫東來點點,揮揮手道:「我知道了,忙
你的去吧。」
說完,赫東來走進屋里。對著床上已經恢複意識的韓霜玲說道:「寶貝,你
的兒子正在四處找你呢,你知道該怎麽做了吧?」韓霜玲合上雙眼,長長的睫毛
下泛起了幾滴淚水。「哈哈
*** *** ***
哈哈。」赫東來一邊得意地笑著,一邊挺著又在昂首的陽具爬上了床。
晨光中學校長辦公室中,校長年更生肥碩的身軀癱坐在沙發中。十根像芋頭
一樣的胖手指,五根用來夾住正在燃燒著的香煙,五根用來摩莎在沙發前茶幾上
放著的一個牛皮紙信封。信封里裝的是本市最大的一所銀行辦理的一張銀行卡,
卡中放有30萬元,在任何時間,全市任何一個銀行,都可以通取通兌。
年更生摸著這筆巨款,真是感慨良多。自己從小學到博士,二十多年的苦讀
換來的是什麽?事業的初期,遭人排擠,壓制,人生的不如意好像在那一時間都
歸於了自己。直到自己接過「晨光中學」這所市級重點中學的帥印,一切的事情
才好像有了變化。因為是絕對的本市希望之所,所以這所重點中學入學的也都是
本市的精英分子。有商界名流,有科技骨幹,有政界要員。這些人的兒女進到到
晨光中學,也等於將自己的能力也拋入到年更生的手里,無形之中也給他搭好了
一個利益收獲的平臺。
就拿剛才與自己面談過的人,臨走時不是也給自己留下如此高的收益嘛!想
到這里,年更生用手搔了搔自己那頂被伐木者大肆盜竊過的腦殼,然後重重地將
手中香煙掐滅。走到辦公桌前,拔了一個號碼,待對方應答,大聲地說道:「餵,
是黃主任嗎?對,我是年更生,是這樣的,請你代勞通知陳敏儀陳老師馬上到我
辦公室來一趟,對,是馬上。」說完,靜待主角的來臨。
陳敏儀手捧一大摞卷子走進教室,她先是款款倩影地走上講桌,對下面的同
學調皮地一眨眼,然後清咳一聲,鄭重地宣布道:「大家註意了,現在開始摸底
考試。」換來的是臺下一陣失望的聲音:「唉呀,怎麽又考試?」陳敏儀笑著說
道:「只有考試才會檢驗出同學們在這一階段中的學習有哪些不足,老師才可以
配合對下一段學習方案做出修正啊。好了,請各位同學把書本和參考都收起來,
我要開始發試卷了。」
說完,陳敏儀邁著輕盈的步伐在各個學生間穿梭發放試卷。發到陳啟飛時,
見陳啟飛仍在兀自發呆,陳敏儀的眉光稍皺了皺,說道:「陳啟飛。」「嗯?陳
老師,有事嗎?」陳敏儀報以一個微笑,說道:「老師希望你考出好成績。」說
完點點頭,陳啟飛看著老師充滿鼓勵的眼神,也充滿自信地點點頭。隨後,陳敏
儀發到劉柱手中。對劉柱也同樣報以一個微笑,說道:「劉柱同學,也要努力哦。」
劉柱嘻笑著答應,眼神在陳敏儀身上亂掃。
不一會兒,試卷發完。陳敏儀重走上講臺,對了一下表,然後對臺下宣布道:
「現在開始做題,時間一個半小時,計時開始。」話音剛落,臺下已經響起一陣
筆尖書寫的唰唰聲。陳敏儀滿意地看著這麽刻苦的孩子們,走到門口開始監場。
這時,學校總務處的黃主任一溜小跑朝這個方向來,陳敏儀感覺是沖自己來的。
連忙起身相迎,直接問道:「黃主任,有什麽事嗎?」事實上果然如陳敏儀所料,
黃主任喘一會兒氣,說道:「陳老師,校長請你馬上到他辦公室去一趟。」「那
好吧,黃主任請代我監一下考,我去去就來。」陳敏儀話說完,轉身走來,身後
的黃主任接替了陳敏儀重又註視著教室里。這時,黃主任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
坐在教室里的劉柱聽到陳敏儀離開的腳步聲,臉上湧出一個冷笑。「怎麽回事?
他在笑什麽呢?」黃主任感覺想不通,只好作罷。
「啪啪。」聽到敲門聲,年更生的臉上露出笑容,他對著門外說道:「進來
吧。」門被推開,門外站著的正是有「晨光百合花」之稱的陳敏儀。年更生肥碩
的身子略起身,親熱地招呼道:「小陳啊,快過來坐。」陳敏儀點一下頭,優雅
地走進辦公室,挨著左首的沙發坐下來。待陳敏儀坐定,年更生起身端起茶杯咪
了一口,這才不緊不慢地說道:「小陳啊,最近工作累累啊?」這句話問得陳敏
儀有些摸不著頭腦,她不相信年更生叫自己來是只是為了問自己工作累不累。
但她仍是笑容滿面,據實回答道:「還可以,校長,學生們都很努力。」
「哦,年更生放下茶杯說道:「小陳,找你來,是有件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他故意在這里頓了一下,然後緩慢敘述道:「本市的「東館娛樂城」開業很長時
間了,做為本市重點項目,市委對這頂事業極為關註,特批市級各單位名額,要
求各單位積極配合,進行實地參觀考察活動。」說到這,又一停,換了一種口氣
說道:「那麽,分到咱們學校的名字有兩個,我思索很久,感覺讓你陪同我一起
參觀考察,可以嗎?」
陳敏儀怎麽也不明白一所娛樂場所能夠和學校這樣教書育人的聖地扯上什麽
關系,但校長以此征詢的口氣問自己又是不容自己推辭的。想的這,陳敏儀面有
難色的回答道:「校長,我想咱們學校其它的幾位年齡比較大的同事比我更有資
格參加這次活動的。」「哎,年更生起身打斷陳敏儀,走到其身邊,芋頭一樣的
粗手指在陳敏儀肩頭輕輕拍打著:「我們老同誌不能因為資格老,就隨便占用名
額啊,你們年輕一輩也很辛苦喲,好了,小陳,不懂得休息的人就不會工作,我
希望你利用去參觀考察的機會,好好休息一下,回來投入到更加繁忙的工作中去
不是更好嘛。」
見年更生這麽說,陳敏儀也不好推托了,點點頭,回答道:「那好吧,我服
從校長的安排。」「哎,這就對了嘛。」年更生趁機抓住陳敏儀的小手,借工作
名義,體驗著那種白晰柔滑的感覺。直感到下體的的荷爾蒙開始極速集中,年更
生再次色迷迷地審視著面前的美女教師,更感到胸口處的郁悶已經無法壓抑。
「真是個極品美人啊。」年更生心里贊嘆道。想到自己30萬元到手的結果,喜悅
之情則更是無語言表。
晨光中學校外的馬路上,正停留著一輛由外國進口的超豪華型「賓士」轎車。
盡管車外陽光刺眼,但車內的環境卻是陰暗一片。車內的人有如隱藏在一片黑幕
之中,令人絲毫不著蹤跡。這時只聽其中一人說道:「老板,我們這次花的代價
是不是大了點?」說話的是一位30左右的年輕人,魁梧的身材,短寸頭,鼻梁上
架有一副寬邊墨鏡,顯示出無比的強悍。車後排有人的喉嚨動了一下,繼而緩慢
地作答:「阿三,你記住,世上無論任何事,你想要得到更多,你就要投入更多。」
阿三若有所悟:「是,老板,我記住了。」「嗯,記住就好,開車吧。」阿三遵
命發動車子,轎車發動機在響過一陣舒緩的聲音後開動起來,揚長而去。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4-28 22:25
標題:
藍色幻靈 (09) 作者:自來也
.
【藍色幻靈】
作者:自來也
2020/04/28發表於:SIS
第九回:如約而行
陳啟飛在考完試課間休息時,收到了母親韓霜玲發來的一個短信,短信的內
容是這樣的:「啟飛,媽媽在外地還有工作要談,可能還要幾天時間,勿念。」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晨光市中心醫院心腦外科副主任趙成也敲開了醫院院長室的
門,向院長直接報告道:「院長,韓主任剛打電話來,說她家中有事,這幾天可
能來不了,托我給她捎幾天假。」院長擡起頭,臉色稍顯不悅,說道:「怎麼搞
的,這幾天正有一個重要病人需要動手術,這個患者一向是韓主任跟的,她有事
的話應該事先和我打個招呼。唉,韓主任一向是說個做事認真負責的人,為什麼
這次****。」
這以後,就是趙成悄悄退了出來。在關上門的一剎那,趙成的臉上浮現出一
絲陰冷的笑。
很快即是周末,陳敏儀一早起來,就開始精心修飾一番,感覺將自己的狀態
已經調整的最佳,這才充滿自信地走出家門。剛一出門,就聽見家門前有人在朝
自己吶喊:「陳老師,這里,來這里。」陳敏儀註意一下,才發現門前早已停靠
一輛黑色奧迪。校長年更生的半個身子正從車後挪出來,不住向這邊招手呢。
陳敏儀連忙緊走幾步,走到近前才發現年更生已是滿頭大漢。這麼肥碩的一
個身子從車後挪出來,也真是不容易。陳敏儀滿是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年校
長,讓您等久了吧。」年更生甩甩手中擦汗的紙巾,連聲地回答道:「不要緊,
不要緊,一小會兒,快上車吧。」「嗯。」陳敏儀依言踏上轎車,轎車車門關閉,
絕塵而去。
經過大約一個半小時的車程,轎車在一片宏大的建築旁停下。因為到來稍晚,
寬敞的停車位早已被擠的滿滿當當。司機正在仿徨無助之機,後面走來一位容貌
端莊的服務員,操著標準的普通話問道:「您好,請問您是否是「晨光中學」校
長年更生一行。」年更生忙不疊回答道:「是啊,我就是。」「噢,我們在貴賓
區為您專門留好車位,請到那里停靠。」說著,左手優雅地的一揮。車上的年更
生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連聲的「客氣」聲中,轎車已經駛進貴賓區。
陳敏儀從車上走下的那一刻,真有種恍如夢中之感。在她的心目中,高貴,
大氣,典雅,出眾這些詞語已不足以形容眼前這座令人心儀的建築。陳敏儀不懂
建築,但她覺得或許只有書中的完美呈現出來,才有可能從眼前這座建築找到一
兩處風情來作比喻。建築的正中央有兩個大字「東館」,筆法蒼勁有力,一眼看
出系名家之筆。「怎麼了,陳老師,發什麼楞呢?我們走吧。」陳敏儀回過神來,
才發現年更生正邀自己前行呢。於是點點頭,並排走入。
娛樂城的大廳里早已是人頭攢動,雖是如此,但寬敞的大廳絲毫讓人不覺得
有擁擠感。無論是來回川流不息的人流或是駐足交談的人們,舉手投足間都是十
分地優雅體面。在這里,陳敏儀明顯能感覺到在場的每個人都有著很高的文化內
涵。如此高素質的一批人群,在一天之間全都齊聚這所娛樂城里,這是令陳敏儀
第二個稱奇之處。年更生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著,在他眼前掃過的無一不是本市
的重量級要員。剛見到一個想要打招呼,而馬上就會看到一個位置更高的。
這時,迎面走來一人熱情招呼道:「哎呀,小年啊,你怎麼才來。」年更生
向對面看去,打招呼之人充其量才30歲,而年更生有50多歲。這樣的人稱呼年更
生為小年。要是換到平時,年更生早已火冒三丈。而當此,他卻反而也熱情招呼
道:「哎呀,周處長,您好啊。」被稱為周處長的正是晨光市經貿委的處長周三
泰。
借周三泰逾越眾人向自己走來的過程,年更生頭腦中的小九九已經暗地里將
周三泰的背景翻了無數遍。
周三泰,今年27歲,晨光市本地人。兩年前好不容易從一所末流大學獲得本
科學歷,便開始在社會上無所事事。後來依靠他爹晨光市副市長周一鳴的能力,
竟然一躍成為晨光市重要部門之一經貿委的一把手,讓底下的人不由暗自興嘆。
上任之初,他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憑借他爹周一鳴的勢力更加有恃無恐。在這兩
年的晨光市中,為所欲為。眾人對他早已是深惡痛絕,但又礙於周一鳴的位置是
敢怒而不敢言,只好打落牙齒往肚里咽了。
年更生當然了解這些官場的潛規則,所以盡管自己今天輩份上吃了虧,卻仍
是滿臉掛笑地招呼道:「周處長,您好啊,周副市長怎麼沒和你同行呢?」一邊
說著話,一邊伸出手來。周三泰伸出手與年更生禮節性地握了一下,當他的視線
掃到年更生旁邊站著的陳敏儀時,眼神當場定格了,呆呆地楞在那里說不出話來。
此時周三泰的腦海中只呈現著四個字「驚為天人」。其實也無怪周三泰呆滯,
今天到場的皆是晨光市各界的精英。如此多的精英匯集一堂,其中當然不乏傾城
佳麗。而在這種佳麗雲集的場合,陳敏儀無疑是其中最出眾的。在這種爭奇鬥艷
的場合下,陳敏儀非但沒有因為芬芳相伴左右而黯然失色,卻反而因為它們的襯
托顯得更加光彩奪目。
今天的陳敏儀一反常態的著一身純黑色薄紗套裙,不但將身材比例地顯露到
極致的完美,而且讓自己身心可以盡情的舒展不受任何掛礙。黑色套裝的裸露處,
是一片白晰潔凈的皮膚,發出的誘人光芒讓人的內心可以產生無限遐想。陳敏儀
站在那里,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一位手法嫻熟師父雕諑的一塊美玉,再多一點或
少一點都會破壞了伊人的同采。然而陳敏儀臉上掛著的那股清純的神采,以及身
上無時不在流出的清新的氣質,卻好似甘泉一樣,不知不覺中就可以滲入人的心
房,這是任何巧匠都無法模仿的。
周三泰暗自在想:怎麼晨光市竟然會有這種極品女人存在而自己又不知道呢?
為什麼普通的一件黑色套裙穿在她的身上卻是如此的完美,如此的得體呢?如此
多的問題鎖繞心頭,也難怪他會楞在當場了。
待周三泰一反過神來,便迫不及待地向年更生詢問道:「小年啊,這位是,
怎麼不介紹一下?」年更生連忙伸手介紹道:「周處長,這是我們晨光中學的陳
敏儀陳老師,有我們市的『晨光百合花』之稱啊。」「晨光百合花,晨光百合花。」
周三泰嘴里重複著,心中想著:「以前聽聞手底下人相傳「晨光百合花」的種種,
自己還不確信。必竟走過這幾年了,什麼樣的花自己沒見過,沒聞過。」可是今
天一見到真人,才發現手底下的的人不但沒有誇大其實,反而連人家的萬分之一
都沒有形容到,晨光百合花這個名號確實是名符其實。
周三泰心里想著,嘴上也在說道:「哎呀,晨光百合花,果然名符其實啊。」
一邊伸出手來,自我介紹道:「陳老師,你好,鄙人周三泰,現任晨光市經貿委
處長,請多指教。」陳敏儀極不喜歡對方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所以在周三泰伸
出手來時,自己有些猶疑而沒有立即伸手。一旁的年更生按捺不住了,催促道:
「怎麼了,小陳,發什麼楞呢,周處長和你握手呢。」
陳敏儀這才伸出手來,勉強和周三泰一握。周三泰的手莆一接觸陳敏儀的手
部肌膚,只感覺自己的心臟猛地「砰砰」劇跳了兩下,那種冰肌入骨的感覺讓他
無論如何也不舍松手。陳敏儀看到周三泰的手一直在用力握緊自己的手而不松開,
是又羞又急,當場使勁一扭從周三泰的手中掙脫了回來。
周三泰一驚,這才反應過來。一旁的年更生連忙打圓場,訓斥道:「小陳,
你怎麼能這樣呢?周處長一番好意。」陳敏儀委屈地看著年更生,卻聽道周三泰
在為自己辯駁:「小年啊,不要緊,不要緊,不怪陳老師,是我自己不好。」這
尷尬的一幕讓眼前的三人都不好收場,正當此時,臺上響起了麥克風的聲音。大
家的視線轉向臺上,陳敏儀借機離開年更生,周三泰二人,向臺邊靠去。
只聽到臺上主持人在熱情洋溢地抒發著自己的感想:「女士們,先生們,感
謝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到我們『東館娛樂城』參加我們的開業儀式。我們『東館
娛樂城』能有今天,離不開市里各重要部門的支持與鼎力相助,在這里我瑾代表
我們董事長向各位表示感謝,並轉達他對各位的感激之情。董事長指示我們,在
開業的這三天中,一定要把最好的服務呈現給你們,讓你們在這里吃好,玩好。
讓你們把在東館的這些日子永遠放在心里難以忘記,謝謝。」接下來是雷鳴般的
掌聲,臺下眾人被這份激情澎湃的表述所感染,都陶醉在令人激動的氣氛之中。
凡事都會有例外的時候,就在全場如癡如醉的氛圍中。卻潛藏著並不為現場
的情境所動的一老一少兩人,而且還在面無表情地在低聲耳語著什麼。將鏡頭拉
近一點,發現老的那位有50歲上下的年齡,頭發已經花白,極清瘦的身形,臉上
的各部位俱都是長線條的。令人在一見之下,便覺得此人身上透出的一股陰冷令
人極為的不舒服。少的那位也有30歲上下的年紀,身材壯碩,身形偏矮,不自然
給人一種勇猛剛強的感覺。
二人的表現不但為場中的熱烈增加了一點不和諧的氣氛,那位老人更肆無忌
憚地用一雙鷹一般的眼睛在人群中警惕地詢視著。詢視的同時,老人用只二人聽
見的音量說道:「建軍,看出什麼異樣了嗎?」被稱作建軍的年輕人一楞,沒說
話,只是略一搖頭。老人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又在輕聲地說道:「建軍,觀察力
這點你就比不上吳剛了。」
言談中搞清了二人的身份,其實老人正是「晨光市刑事案件偵查局」局長盧
清源,而得他面授機宜的那位年輕人正是盧清源已故戰友寄養在他家中的養子李
建軍,現任「刑事案件偵查局」大隊長。盧清源剛才話中所提到的吳剛則是另一
位大隊長,盧清源已屆暮年,所以下一屆局長的人選便成了頭等大事。選誰呢?
要知道「晨光市刑事案件偵查局」可是晨光市一個重要部門,下屆局長的人選直
接決定了晨光市未來的發展。所以盧清源不得不斟酌再三,正好接到這次「東館
娛樂城」的邀請,盧清源便帶上李建軍一行,希望為自己心中早已做好的決定做
最後求證。
現在盧清源正在給李建軍解釋道:「建軍,難道你沒發現,今天「東館娛樂
城」開業這麼大的事,而身為業主的劉萬財卻一直沒有露面嗎?」李建軍恍然大
悟,卻又作不以為然地回答道:「是有些奇怪,不過劉萬財身為本市最大的企業
商人,手中項目多不勝數,一時抽不出空來到場也是情有可原的。」「商人?哼。」
盧清源重複著這兩個字,鼻子里抽一口氣。無奈之,只好回過頭來在人群中繼續
觀察。
大廳的中央,好事者簇擁在剛才陳述的主持人周圍。他們既為能夠趕上如此
大規模的盛事而欣喜若狂,又為能夠在「東館娛樂城」如此超一流的娛樂場所享
受而暗自竊喜。
陳敏儀因為擔心剛才那令人生厭的一幕再次上演,所以在主持人的致詞剛一
結束,便恍悄地通過一個出口離開了會場。周三泰待致詞完畢,便在四處搜索著
剛才的美人。卻發現在年更生旁邊早已是人去影空。心里好大的失落,在看到年
更生滿臉的媚笑,心頭更覺討厭。一轉身離去了,只留下年更生尷尬地站在原地,
保留著僵硬的笑。
離開氣息繚繞之地的陳敏儀漫無目地的四處閑逛著,對她來說,掙脫了人際
間的說辭與推搪,反而來的更自在舒適些。此時的她在大廳的外廊處漫步,鼻息
中嗅探著走廊兩旁從各處移植過來的奇花名木,全然沒有了以往的紛繁與壓力,
真正做到了心曠神怡。而舉目觀賞著廊壁上掛著的西方名人油畫,心里更是由衷
地對建造這所娛樂城的主人產生了敬服。任何事只要扯上了娛樂,難免混合了一
種安逸慵懶。但在此時此地,陳敏儀真正感受到了一種放松和享受,這是將娛樂
提升成一種高雅的境界,讓人在娛樂的同時不知不覺也在感知一種美。陳敏儀的
心里這樣想著。
「請問是陳敏儀小姐嗎?」陳敏儀正在癡迷地欣賞著,不妨被突來的話語打
斷,不由一楞。註目看時,才發現是自己初到時接待自己的那位服務員。那位服
務員見陳敏儀臉色一變,意識到自己的唐突,連忙致歉道:「對不起,打擾您了。」
「沒關系,請問有什麼事嗎?」陳敏儀反應過來,報以一個微笑。服務員也還以
一個微笑,繼而單手上舉攤開。陳敏儀見其手常上放著著一把鑰匙,不得其解,
疑惑地看著服務員。只聽服務員一字一句地解釋道:「這是我們娛樂城特別發放
的 VIP身份識別卡,陳小姐持有它,在我們娛樂城逗留的幾日,任何設施都可以
完全享受免費服務。」說著拉過陳敏儀的手,把鑰匙輕輕放在其手心里,便離開
了。
陳敏儀低頭看手中的鑰匙,才發現鑰匙的後面果然連接有一片綠色的磁卡,
上面用英文大大寫著「VIP」。銀色的鑰匙與綠色的磁卡光芒連成一片,一瞬間
令陳敏儀感覺有些眩目。但這種感覺是一閃即逝,她將磁卡握在手里,繼續著她
的欣賞之旅。
如此漫無目地的遊覽是會讓時間過的很快,陳敏儀很快感到腿腳微微發麻。
「可能是久不穿高跟鞋,有些不習慣」陳敏儀這樣想著。眼神註意到左手邊有一
玻璃門,便徑直向那邊走去。
未盡其處,先嗅其香,前提是如果氣息也可以打招呼的話。靠近後,便感覺
這里的氣息一轉。沒有了剛才的香氣彌漫著那種醉人的醇厚,卻換成了四時瓜果
菜蔬的清新爽郎。這種氣息瞬時將陳敏儀從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高雅情境帶回到
現實之中,陳敏儀第一次有了饑腸轆轆的感覺。
透過潔凈明亮的鋼化玻璃門,室內的狀況可以一覽無余。這里果然是一處餐
廳,簡約整潔的設計風格。有別於普通廚房的煙油充斥其中。偌大的空間擺放著
十余張桌子,顯得十分寬敞,正有五,六人在里面享用美食。殷勤的服務員分立
於客人的兩側,隨時提供著訓練有素的服務。
陳敏儀忍不住推門進入,立即便有人熱情招呼道:「您請這邊走。」陳敏儀
微一點頭,跟隨導步員的步伐來到靠邊的一處餐桌旁坐下。接著便是導步員的離
開,傳菜員立馬跟上,用流利的普通話問道:「請問,您需要點什麼?」邊說邊
遞過來一份菜單。陳敏儀接過菜單,不由吸了一口涼氣。這哪里是一份菜單?單
就外表五,六十頁的容量簡直就是一本食譜的標準。再翻看之下,發現並僅是虛
有其表,里面的菜色是琳瑯滿目,令人目不暇接。大江南北的,聽過的沒聽過的,
在上面都可以找到。更配有圖片和文字介紹,使人的食欲一下子被提升到了頂點。
陳敏儀翻看了許久,只感覺眼神無時無刻不被更加新奇有趣的菜色吸引,卻
遲遲拿不定主意。傳菜員耐心的等在一旁,見陳敏儀翻閱許久,仍沒有結果。反
而擡起頭微笑地看著自己。馬上意識到什麼,便試控性的問道:「請問您是否拿
不定主意,可否讓我為您推薦幾道小菜。」陳敏儀求之不得,立即把菜單送還傳
菜員。傳菜員接過,略翻幾頁,詳細地介紹道:「我為你推薦一個「四季如常」,
是用四種季節蔬菜搭配後經我們這里廚師特殊技法做成,這道菜對皮肢的保養以
及視力的保持都很有好處。」陳敏儀點頭表示同意,傳菜員得到答複後,又翻過
一頁,繼續介紹道:「再點一個五彩珍珠湯****。」堪堪三道菜點完,一共是一
菜一湯和一主食,陳敏儀對詳細的介紹並不十分在意,而且每道菜都在強調對人
體機理的好處。但她仍是對傳菜員的服務十分滿意,點的菜無論從數量上還是價
格上還有從口味上,都對自己是十分適合的。而能夠「看人薦菜」的餐廳在『晨
光市』這里還是頭一遭,足見這里的水準真是超一流的。
傳菜員薦菜完畢,禮貌的一鞠躬,說道:「如果還有別的事,請通知身後的
服務人員,請將您手中的 VIP卡交給我。」陳敏儀遞過磁卡,傳菜員接過,略一
低身說道:「請您稍等。」轉身離去。不一會兒,傳菜員回來歸還磁卡。這時陳
敏儀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請問,現在正是午餐時間,為什麼這麼大的餐廳只有
這幾位食客呢?」傳菜員臉上堆滿笑容,回複道:「這是我們娛樂城為了給遊客
提供超一流的吃住休閑服務,所以在娛樂城的就餐設置上一共設置了 6個主餐廳
和12個副餐廳以及24個配側餐廳,務求使遊客無論遊覽到娛樂城的任何一處都可
以直接享用到美食。」「請問您還有什麼疑問嗎?」「噢,沒有了,謝謝。」打
發走傳菜員,陳敏儀不禁偷偷地咋舌。光就餐的地方就有42處之外,這該是怎樣
的一個規模啊?這樣的規模不止是在『晨光市』,就是在全省及至全國也是首屈
一指的。「看來做生意不光靠的是頭腦,還要有超首常人的氣迫,自己這輩子是
萬萬達不到了。」陳敏儀在心中曬笑自己的工夫,菜已經上來了。
這邊陳敏儀正在享用美食,那邊「晨光市刑事案件偵查局」局長盧清源的情
況卻很不理想。盡管有一幹人眾的的阻隔,可盧清源銳利的眼神還是越過眾人落
到了「晨光市經貿委」處長周三泰身上。他觀察周三泰的臉上寫滿了失望與不滿,
但周三泰剛與身邊走過的一個侍者聊了幾句,臉上便立即轉憂為喜。嘴角浮現出
一絲詭異的笑,臉上又充滿了得意與囂張。憑著職業的感覺,盧清源感覺這里面
有問題。正準備轉身招呼與自己同來的李建軍註意,轉頭一看李建軍早已沒有人
影。待一轉回頭來,才發現周三泰正跟著那位侍者走出去。無奈之際,盧清源只
得越過眾人,獨自一人跟蹤而去。
雖然已屆不惑之年,但盧清源的身手依然嬌健。憑借著犀利的眼神,盧清源
在保持著一定距離的同時,從前面隱約的身形總能準確判斷出周三泰的身影。一
前一後三人迅速穿過嬉鬧的前廳,拐進一處安靜的外廊。盧清源明顯感到前面二
人加快了步伐,不敢大意,腳上暗暗也加了勁。
就這樣連續拐了三個彎之後,前面的二人忽然一閃身不見了。盧清源不相信
地眨了眨眼睛,發現前面的確空無一人,心中滿是沮喪。正欲再次仔細尋找之時,
不知從什麼地方閃出一位侍者,謙遜地問道:「老先生,有什麼我能幫你嗎?」
盧清源擺了擺手,又想起似地問道:「剛才你看到前面走過去的兩個人了嗎?」
「兩個人?」侍者一臉莫名其妙的神情:「我剛才那邊過來,沒看見什麼人啊。」
「唉,盧清源嘆了口氣,再次擺手打發走了侍者。」
「盧局長來到這里,莫非也是來品香的,啊?哈哈哈。」盧清源一驚,猛轉
身。才發現自己剛才苦苦找尋的人到了自己身後,此時正一臉陰笑地看著自己。
「品香?」「是啊,那不是茶室嗎?」周三泰朝身後一指,盧清源果然看到一個
茶室,環境古樸香郁,正不斷有茶葉的香氣從里面飄出來。盧清源心里暗自怪自
己疏忽,剛才只著意於跟蹤,卻忘記觀察周圍了。耳中還是聽到周三泰得意的笑
著:「我聽這里的侍者說,這里有不錯的茶室,於是讓其帶我前來一品,沒有到
盧局長也有如此好的興致,尾隨而至。」話既然說到這個份上,對方擺明了是已
經洞察自己先機。盧清源索性亮出自己的立場,只聽他不緊不慢地說道:「人老
了,總有個萬事小心的毛病,這家娛樂城設計繁雜,我怕周處長一個不小心,啊,
所以就想過來看看,必要時也好施個援手。」「哼。」周三泰鼻子中出一口氣,
盧清源也不理會。照原路返回。
看著盧清源將要消失的背影,周三泰罵出一句:「老東西,早晚送你上西天。」
「會的,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接話的人站在周三泰身後,不是剛才與周三泰
聊過的侍者。此人全身上下都看不清楚,只有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在散著兇光。
他是誰呢?
周三泰接口道:「需要我現在親自動手嗎?」這句話顯然激怒了對方,只聽
那人粗聲粗氣的回答道:「你不用管這件事,你只做好你份內的事就好了。」
「是,是,我一定辦好。」周三泰獻媚的應承著。堂堂經貿委處長在一個陌生人
面前竟然點頭哈腰,這使得背後的陌生人的身份更加撲朔迷離。
這邊陳敏儀在享用完餐廳所提供的美食後,果然感到身體從來沒有過的舒爽。
這不僅要得意於餐廳廚師的精妙手藝,更重要的上過的每道菜中都附加了粗心配
置的中藥。「這不像普通的藥膳只加入一兩種藥材隨意調配那麼簡單,而是加了
多種中藥材,使各藥材之間的藥效充分的融合,才能生出此等效果。想要達到這
樣的結果,不但只是廚師的手藝要精湛,更要有營養師的全程根蹤監督。因為一
旦有任一味藥的分量出現問題,美食便可能會變成毒藥。」陳敏儀在心底里這樣
想著。因為體質的關系,陳敏儀天生的胃口不好。平生見到過的再美味的菜色,
也只是動一兩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可是今天在品嘗完三樣菜色之後,便再也按
捺不住。到最後三樣菜都只剩下一小半,這在陳敏儀就餐的歷史可是破天荒的。
因此,在離開餐廳時,陳敏儀向剛才為自己薦菜的傳菜員投去感激的目光。傳菜
員明白了陳敏儀目光中的含義,謙遜地一笑,說道:「當您一踏進我們餐廳,我
便發現您的臉色不太好,是因為長期的消化系統偏弱得不到充分的營養所造成,
所以我在傳菜時特意點了剛才三個能夠調節身體機能的藥膳,並輔助以加強消化
系統的成分,相信以您會有所幫助。」
「天哪!一個小小的傳菜工竟然能夠有這樣超標準的服務。」陳敏儀心里由
衷的贊嘆,此時她真的要慶幸能夠來到這個無限完美的地方,這里簡直就是天堂。
帶著這種慶幸之情,陳敏儀離開餐廳。本來她想要找地方休息,可是經過剛才她
才意識自己不能浪費在這里的每一秒,因為每一秒都可以從這個地方發掘出完美
和新奇。於是陳敏儀加快了步伐,她想要快點知道自己下一個遊覽的地方的樣子。
下個地方是什麼樣子的呢?
毫無目地的遊歷總是讓人感覺不到時間的存在,陳敏儀慢步走了一陣便開始
感覺身體有些倦怠了。她停下腳步,想要辨別一下方向再行前進。突聽到面前
「叮咚」一聲,擡眼一看,原來自己已經走到一座電梯井跟前。電梯中的服務員
正滿面含笑地望向自己,詢問道:「小姐,是上還是下?」
無論是誰都不忍心去違拂這片熱忱的,於是陳敏儀擡腳跨入電梯,輕聲地回
答道:「上。」「請問是幾層。」陳敏儀拿起手中的磁卡看了一眼。回答道:
「六層。」「好的。」隨著話音聲落下,只聽電梯門『霍』地一聲輕輕關閉,接
著便是電梯繩索連貫的拉升聲。
電梯很快到達,服務員對走出電梯門的陳敏儀鞠了一躬,說了一句:「祝您
愉快。」便關閉電梯離去。
陳敏儀環顧四周,除了配置有些陌生之外,其它的無論從裝修的豪華程度和
設計的基本格調和下面的大廳基本沒有什麼太大的出入。這讓陳敏儀欣賞中略帶
疲勞,她放棄了想要繼續參觀的念頭,現在的她只想快點找到自己的房間好好休
息一下。
和大廳的外廊一樣,這層樓的走廊也是一眼望不到盡頭,也是蜿蜒曲洄遊讓
人仿佛置身於迷宮之中。不同的是,陳敏儀感覺到一股股陰冷的涼氣正從走廊的
深處不斷襲來。「怎麼回事?這座大廈應該是全密封的,按常理是不會吹進這樣
的冷風。」陳敏儀這樣疑惑著,感到陣陣冷風在遇到了自己身體後便開始滯留。
一道道的涼氣卻好像活的生命體,在全身上下不斷反複遊走。待這些涼氣匯集全
身,更開始向身體內里的肺腑滲透。一剎時,陳敏儀感覺全身上下,從頭到腳每
一處都變得冰涼,她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戰。
待打完寒戰,陳敏儀感覺身上的冰涼感稍輕。她打起精神正欲前行,卻突然
感到身體突然再次不自主地抖動起來。這次的抖動卻不同於剛才的寒涼所致,而
是心口處沒來由感到無比的煩悶,像有一顆火熱的圓球在身體里滾動。陳敏儀感
到無比的煩惡,張嘴想要嘔吐,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我這是怎麼了?一定是剛才的藥膳藥效太猛,自己的身體太弱未能承受的
結果。」陳敏儀這樣想著,剛才還是白嫩的臉上已經幾絲潤紅。她勉強擡起手,
想用手撐住廊壁。不可思議的事就在這時發生了,陳敏儀感到自己的手撐空了。
屋頂,走廊還有地板在一瞬間消失了,陳敏儀真的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但
一切又來的如此真實,此刻的她正處在一個虛幻中,身體周圍無一依靠,而陳敏
儀在這虛幻中正旋轉再旋轉,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哎喲。」陳敏儀在心底里默默呻吟著,同時痛苦地用手捂住了頭。說也奇
怪,就在陳敏儀的雙手接觸到自己的頭部的一剎那,一切在電光火石間又恢複了
平靜。等到陳敏儀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回到了現實中,自己正真實的站在
走廊上。而剛才那陣不爽的經歷飄蕩的無影無蹤,不見一絲痕跡,就好像沒有發
生過一樣。
陳敏儀在心中苦笑。平素自己在學校里的日子,受制於快節奏的工作和充滿
壓力的目地性,而現在一旦放松下來,身體便會因失去方向產生不適應性。陳敏
儀繼續擡步前行,她沒有註意到設置於暗處的一個攝像頭正為把鏡頭對準自己而
緩緩調整著角度。
走了大約5,6步,陳敏儀的眼光不經意的向右手邊的房間一瞥。發現偌大的
房子里聚集了很多女人,所有的人都閉著眼睛,每個人都將腰部與雙手倒向一邊,
雙腳則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纏在一起,就以這種姿勢默然的坐在那里。「她們在做
什麼?」陳敏儀問出了這個問題,但她馬上又為自己問出這個幼稚的問題而發笑。
房間里的人不正在練習現在社會極其流行的『瑜珈術』嗎?
從外面看,每個人的表情都是極其陶醉。陳敏儀的眼神滑過眾人向前望去,
她發現帶領這群女人練習『瑜珈術』的是個男人。「為什麼是個男人,印象中教
授瑜珈術的不應該是女人嗎?」陳敏儀帶著這種好奇,開始仔細打量起帶領大家
動作的前排男人。
一指長的短發,一張圓臉上各角度的勾勒都很明顯。重要的是這個男人身材
的各比例都極其勻稱,美中不足的是個頭偏矮,只有1.66的身高。「如果這個男
人個頭高點的話,絕對是萬中無一的俊秀。」陳敏儀暗暗地想。因為長期修習
『瑜珈』,所以從這個男人的外表身材以及皮膚光澤根本無法推測他的年齡。反
而越是這種個頭矮小越容易造成那些成熟女性的錯覺,從而在對方全無防奮下以
自己成熟的內在虜獲芳心。就如陳敏儀如此清純似水之人,在恍惚間,也將註意
力也轉到了這個男人身上。
短暫的寂靜過後,一個動作練習完畢,大家都睜開了眼睛。當前面的男人看
到在外觀看的陳敏儀時,立刻張大了嘴,呆呆地說不出話來。臺下的女人們順著
教練的目光向外望去,也發現了在外站立的陳敏儀。一時間,幾十雙眼睛一齊望
著陳敏儀,這令她感到很不自在。她立在當場,臉上掛著不自然的笑。感覺自己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片刻的對視,那位『瑜珈』教練臉上堆滿了笑容,他張嘴露出兩排潔白整齊
的牙齒,熱情的招呼道:「外面那位美麗的女士,請進來。」說著話,人已經從
地板上站起,起身迎接。對方既然如此誠懇地相邀,陳敏儀便不好再推辭,於是
擡腳走入房間。
在陳敏儀跨入房間的那一刻,在場的每個女人都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刺痛,同
時也感覺自己做為女人的自尊被深深灼傷了。在她們的眼中,如果自己身上的光
芒是點點星光的話,那麼陳敏儀便是那皎潔的月光,如果自己是翩翩起舞的彩蝶,
那麼陳敏儀便是雄傲枝頭的鳳凰。在這不乏靚麗身影的場合,陳敏儀的出現便如
一股春風,不為人察覺地便征服了在場每個人心。此時,在場的每個女人的眼神
中都透露出無限的嫉妒與懊惱,怪上蒼為什麼如此不公,將世上所有的光華全都
集中於一人身上。但其實更多的還是艷羨,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得到上天的這份優
待。
那位男教練近距離看到陳敏儀又是一楞,剛才他只是遠觀就感覺到陳敏儀身
上那種貼心的氣質,沒想到近處欣賞卻更是讓人欲罷不能,更勝遠觀十倍。忘情
之余也在心中慨嘆,想不到世間上竟有如此美麗的女人。
陳敏儀當然猜不透在場眾人的內心,她只看見在場的眾人無一不在呆望著自
己。於是她想要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張嘴問道:「先生,請問您?」男教練這
才回過神來,臉上掛笑,接口回答道:「噢,我叫張可,是『東館娛樂城』的瑜
珈教練。」「噢。」得到回答的陳敏儀環顧四周,她立即從一眾人中看到了自己
的熟悉的身影。在座的瑜珈學員中大部分都是自己學校的學生家長,有不是自己
班級的,也有自己班級的。「王棟,耿濤,魏齊飛,齊佳佳。」陳敏儀隨著自己
心中所想,目光逐一掃視,被掃過的女人都以一笑作答。還有一些自己熟悉但叫
不上名的,是其它班級的學生家長,開家長會的自己見到過。怎麼自己學校有如
此多的學生家長都一齊聚集在了「東館娛樂城」,這情景有些讓陳敏儀摸不著頭
腦。
如此多的學生家長讓陳敏儀的心里犯起了嘀咕:沒想到「東館娛城」有如此
大的影響力,自己學校的學生家長這麼快就被這里的氣勢所吸引,看來『東館』
的確是一個有著神秘力量的地方。張可似乎讀懂了陳敏儀心中的想法,用他磁性
的男音解釋道:「瑜珈是一門長期的運動,在場的駐位學員都是因為長期堅持這
一運動而被我們娛樂城特地邀請而來,目地就是想塑造大家健康的身體和優美的
身形。」
「是這樣嗎?」陳敏儀的目光轉向眾人問詢,大家立即給予配合式的笑。
「那為什麼是男?噢,我的意思是平常我看到的瑜珈練習都是女性教練。」陳敏
儀進一步問詢道。「其實瑜珈說來是一門冥想的藝術,這項藝術是不分男女的,
反而因為男性的力量性強和肌肉的彈性大,所以有所成果的大部分瑜珈大師都是
男性。」張可微笑著回答道。幾句簡明扼要的話語瞬間詮釋了陳敏儀心中的疑問。
陳敏儀此時才發覺了自己的唐突已經幹擾了其它學員的練習,正要告辭離開。
這時,張可磁性的男音再次響起:「這位女士,不知怎麼稱呼。」「我叫陳
敏儀。」「哦,陳小姐,恕我冒昧,從您的身體條件來說是非常適合瑜珈這項運
動,請問您以前有過練習嗎?」「平常略有關註,但從來沒有練習過。」陳敏儀
微笑著回答道。「哦,那真是太巧了,今天這個機會,陳小姐可以嘗試一下」
「我?可以嗎?」在問出這句話的同時,陳敏儀的心底已經被張可的話語牽帶出
對瑜珈的好奇。「說實在的,我從來沒有練習,可能對那些瑜珈的高難度動作會
不適應。」「這一點請您不用擔心,我會給您以專業的指導,保證適度強度練習
的同時肯定不會讓您受傷,更何況瑜珈是一項冥想為基礎的運動,柔韌性動作只
是其中一個方面而已。」
對方如此誠懇的邀請,陳敏儀當然不好再說什麼,於是點頭應允。「請您到
側室換一下練功服。」張可一揮手,陳敏儀在早已等候一旁的女侍引領下進入隔
壁的更衣室。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6-16 22:29
標題:
藍色幻靈 (10-11) 作者:自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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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幻靈】
作者:自來也
2020/04/29發表於:色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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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癡迷瑜珈
更衣室與外面的練功房相比,裝修則顯得更簡單些,只在寬敞的空間里碼放
著整齊的柏木衣櫃。
陳敏儀四處打量的間隙,旁邊的服務女侍已經打開衣櫃拿出一套練功服,然
後滿面笑容的對陳敏儀說道:「請您試穿一下吧。」
陳敏儀接過練功服粗略觀察一下,發現所謂的練功服看起來更像是一套掛肩
的上身泳裝。
絳紫色的面料在腋下以及雙腿分衩部的大比例裁剪會讓穿戴之下的女人營造
的若有若無的感覺更勝比基尼泳裝的裸露直白,陳敏儀一想到自己穿上這件練功
服的樣子,臉上不覺有點發熱。
從手上傳來滑爽感覺,陳敏儀可以斷定手上的衣物面料透氣效果極好。但這
件放在手上只比一個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型號自己真的能穿上嗎?陳敏儀產生了疑
慮。一旁的女侍看出了陳敏儀心中所想,微笑著解釋道:「這是由我們集團旗下
的針紡公司親自設計裁剪的,面料是高端超彈力纖維,透氣清爽。所以請您放心,
我剛才已經比照過您的身材比例,以您的身材是完全可以穿上的,所以請放心試
穿。」
聽了女侍的一番話,陳敏儀猶豫了一下,最近還是緩緩地解開了衣服扣子**
**。
說也奇怪,本來還在狹小的衣物,在甫一接觸皮膚之後,就變得極之光滑服
帖。陳敏儀感覺到以前所穿的衣物從沒有一件能像今天這件衣物這樣帶給自己緊
湊貼身的感覺,不由得這次的瑜珈試練多了幾絲神往。正要側面問站在一旁的女
侍感覺如何?卻發現女侍正在看著自己的身體發楞。
陳敏儀略咳嗽一聲,女侍應聲而醒,立即不好意思的笑起來說道:「對不起,
這位小姐,恕我直言,我為許多的女士試穿過我們的練功服,卻從沒有一位女士
有您穿上這件衣服後有如斯美艷標準的身材,您完美的身材與我們的高科技練功
服一起簡直就是絕配。」
每一個女人都難以抵擋的謚美贊賞之詞,更何況這此詞匯出自一個同樣外貌
不俗的女人,所以陳敏儀的涵養再好,也難以禁止心底的興奮舒悅之情。
飄然走出更衣室,練功房中的艷羨之聲自在意料之中。瑜珈教練張可更是雙
眼瞪圓,他的雙眼已經忘記了疲勞而想把陳敏儀此刻的每個影像都在腦海中複制
上千萬遍。過了許久,這場由陳敏儀所引起的風波才暫告一段落。在場的諸位女
士將心中的嫉妒壓住,而瑜珈教練張可也在拼命吞咽了兩大口口水後,勉強恢複
了平靜。
張可一指最前排的一個空位,沖陳敏儀招呼道:「陳敏儀小姐,請到這邊來。」
陳敏儀依言走到前排,像眾人一樣盤腿坐下。耳中傾聽張可用那磁性的男中
間平靜的講道:「首先,我們要歡迎『陳敏儀』小姐加入到我們中來做一次對瑜
珈的嘗試,各位現在隨著我的話語,拋除你們心中的雜念,去想想那寂靜的夜,
潺潺的流水以及芬芳的鮮花正盛開在我們周圍的情景。」
隨著張可話語的暗示,室內響起了輕音樂。這種由情入景,再以景養情的方
式正是瑜珈的其本意義所在。
因為是第一次嘗試,所以陳敏儀不敢有絲毫懈怠,她仔細聆聽著張可的話語。
隨著音樂的節奏,漸漸的,她開始感覺周圍的一切變得虛無飄渺來,耳畔中
回響的仿佛真正是那潺潺流水和鳥語花香。在恬靜的和諧後氣氛中,陳敏儀感覺
自己的整個身體都溶入到了大自然當中,享受充分放松釋放自己的快意。
正當這種輕松的感覺起起落落之際,陳敏儀卻感到從自己的腰際正有另一種
感覺襲來。這種感覺用言語來形容,只是一種酥癢感,並且順著腰際逐漸地向身
體周圍延伸。陳敏儀有些反感,尤其是在其為了達到冥想的效果而拼命入靜之時,
這種感覺卻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重。終於在被逼無奈之下,陳敏儀睜開雙
目一探究竟。
事情的起由出乎陳敏儀的意料,她發現瑜珈教練張可的雙手正在自己腰際間
腹部周圍摩挲。那種感覺不問自知,當然是由張可的雙手造成的。陳敏儀的心中
生出了慍怒,她猛地伸手打掉了張可停在自己腰際的雙手。張可臉色一變,雙手
停在當口,十分尷尬地看著陳敏儀。
要是換作平時情景,陳敏儀本可以轉身離去。但在今時今地,在這麽多學校
熟悉家長面前,如此做法反而會令事情無法收場。更何況這種事情傳出去,結果
未必會對自己有利。人雲亦雲,總會令事情到最後變色。想到這些,陳敏儀按捺
下怒火,告誡自己要忍耐到結束,剛才的事只當是一場惡夢。殊不知惡夢才剛剛
開始。
閉目傾聽音樂,但心中卻再也無法入靜,陳敏儀的心中迫不及待地希望這次
的體驗早一點結束。因為有了剛才的事情,張可再沒接近過陳敏儀。半小時後,
音樂噶然而止。在場的每個女人都緩慢地睜開眼睛,然後長長地做著深呼吸。待
呼吸完畢,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輕松和喜悅的表情,當然陳敏儀除外。
沒有任何聲響,女人們都靜靜地走進『更衣室』更衣。陳敏儀環顧四周,卻
發現室內早已失去了張可的蹤影。「離開了嗎?那就放過他吧。」
陳敏儀舒一口氣,跟著余下的眾人一起走進『更衣室』。
換好衣服的女人依次迅速離開了,待陳敏儀換好衣服後,才發現室內只剩自
己一人。
她稍一整理衣服,也迅速地跨出房門。
剛從門口踏出,便發現張可早已在門外等待。
臉上寫滿了無奈,看樣子已經等了一段時間了。
見陳敏儀出來,張可走上前問道:「陳小姐,可以請您到旁邊的咖啡廳一起
去喝杯咖啡嗎?」
「我想沒這個必要了吧。」
陳敏儀冷冷地回答道。
見陳敏儀拒絕自己,張可的臉立即漲的通紅,他猶豫了一下,然後進一步說
道:「陳小姐,我知道發生今這樣的事,使您對我誤會很深,我並沒有別的意思,
只是想解釋一下剛才的事情。」
見陳敏儀不作聲,張可知道陳敏儀已有所心動。
便又繼續說道:「陳小姐,請您一定要聽我解釋這件事情,如果這次的事情
沒有一個解釋的話,我的心里就會有陰影,會為這件事而背上沈重的負擔,我想
我也沒有勇氣再擔任瑜珈教練一職了。」
說這話的時候,張可眼圈發紅,眼眶里水光閃動,眼看就要哭出來。
張可的一段表白迅速平複了陳敏儀還在燥怒的心情,況且她也的確想知道張
可剛才的舉動是出於什麽目地。因為她終於接口道:「好吧,請張先生帶路。」
張可轉悲為喜,連忙走上前說聲:「請。」
然後當前帶路,陳敏儀緊隨其後。兩人一前一後,在走廊中的身影漸行漸遠。
這個時候的咖啡廳里面的人很少,廳中響著輕柔的音樂,服務生殷勤地立在
桌旁,等待召呼。張可和陳敏儀選擇靠窗的一張桌子坐下,張可揮手叫來服務生,
熟練地吩咐道:「兩杯熱咖啡,一杯要加糖,陳小姐?」
陳敏儀搖搖頭。張可會意,繼續說道:「另一杯不加糖。」
服務生點頭離開,一會兒就用托盤端來兩杯香氣四溢的咖啡。輕輕放到桌上,
然後禮貌地說道:「請慢用。」
轉身離開了。
張可端起杯,杯端上揚作了一個『請』的姿勢,便自顧自地咪一小口在嘴里,
閉上眼睛去感受咖啡里那特有的醇香。陳敏儀隨之也拿起杯子,輕吸一口。但覺
入口的液體既綿且綢。在嘴中與唾液混合後,便逐漸化開,一種苦澀的芳香便開
始在唇間遊蕩。
陳敏儀平時很少喝咖啡,所以也無從評談這種咖啡品質的優劣。
但她對這種稍帶濃郁的苦澀感到不太適應,因此放下了杯子。
張可未蔔先知似的看出了陳敏儀的不屑,用專家般的口吻解釋道:「這是地
道的巴西咖啡,在咖啡豆的成熟期經空運至此,再經由本地師傅的獨到工藝加工
而成,品嘗之下雖較平常市面上的咖啡略有些苦,可這正是異國風情滲透其中的
味道,我敢保證,陳小姐在喝過第一口之後,以後會逐漸愛上它的。」
「我想張先生把我叫到這里來,並不是為了給我講解咖啡的知識吧,我想聽
一下張先生對剛才行為的解釋。」
陳毓儀直接打斷張可的話。
張可聞言再次臉上一紅,他再次舉杯喝了一口咖啡,這才語重心長的說道:
「首先,不管是什麽原因,我都要為我剛才的鹵莽行為道歉,但這並不意味著我
剛才的行為哪里有不妥。」
說完,看到陳敏儀的臉上再現怒色。
張可進一步的解釋道:「其實這純屬誤會,我不知道『瑜珈』在陳小姐眼中
是種怎麽的運動,但這種運動卻的確要結合各種複雜地肢體動作來完成,而我剛
才的舉動,其實是在為陳小姐的第一次瑜珈動作進行必要的疏導和保護。」
「疏導和保護?」
陳敏儀問道。
「是的,伴隨著高強度的動作,對於第一次習練瑜珈的人來說,股肉與骨骼
的承受的壓力是巨大的,在這種情況下就需要有經驗的長者在一旁給予及時的調
整和保護,就像體操運動旁邊不也是有教練守在一旁保護的嗎?」
「這麽說,是我誤會了張教練。」
陳敏儀的語氣有所松動。張可臉上掛笑,說道:「誤會不必說,其實說到底,
還是我最初沒有解釋,才造成誤會的發生,其實每個人練習瑜珈都是從這一步而
來的,多次的適應下去就好了,陳小姐如果不相信我剛說過的話,可以去問剛才
在室內訓練的每個學員。」
張可既如此說,陳敏儀也相信剛才的舉動只是一次誤會。
怒火平息下去的結果,只是心中一無所有的仿徨,陳敏儀不知現在該說些什
麽才能打破這種僵局,只好端起杯來喝口咖啡以掩飾內心的變動。
這時,張可繼續說道:「張小姐,您的體形是我見過的女子體形中最完美的,
如果您從事瑜珈這一行業,相信一定會大有作為。」
陳敏儀擡起頭,笑著搖搖頭。
「真的。」
見陳敏儀不信,張可有些急:「您的體形練習瑜珈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希
望你不要對這次的這件事在意,在以後的時間里我在練功室還能看到您的身影。」
陳敏儀的眼神望著自己杯中的咖啡入了神,她修長的手指在慢速絞動液體的
過程中,被逐漸加速的一圈圈波紋所吸引,瞳孔中被這種平常的景象所充斥,竟
然對張可的話充耳不聞。「陳小姐,陳小姐。」
張可叫了兩聲,但陳敏儀對其叫聲毫無反應,仍是兀自發呆,猶如夢幻一般。
張可無奈再次舉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喝過後,張可的咖啡杯擱置在盤子上
開始有意無意地磕碰起來。「當,叮當,叮叮當,叮叮叮叮當,當當,叮當叮當,
當,叮當****。」
這種聲音好像三五歲的孩童在吃完飯後,調皮用筷子敲擊碗碟的響聲。但此
時張可這樣一個成人,在此種情況下做出如此之舉,卻是無比的滑稽可笑。陳敏
儀卻對這種情境毫無感覺,她仿佛一下子進入到自己個人世界里,對外界的一切
都失去感知。
「陳小姐明天還是會到瑜珈練功房練習瑜珈,是這樣的嗎,是這樣嗎?」
張可輕輕地問道,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啊?」
陳敏儀從夢幻中清醒過來,她註視看著張可良久,才重重地從嘴里吐出兩個
字:「是的。」
張可臉上再次湧出笑容,滿意地點點頭。
陳敏儀離開之後,張可才走出咖啡廳。他站在咖啡廳外,感到自己嘴上停留
著剛才喝過咖啡的潤濕。於是他掏出自己的手帕,輕輕地在嘴邊抹過,潔白的手
帕立即有一抹灰色的軌跡十分顯眼。張可入神地看著這塊汙跡,鼻腔里哼笑一聲,
然後將手帕塞進褲兜,揚長而去。而就在張可離去的身影之後,卻正有一身形嬌
健的老人在緊盯他的一舉一動。這位嬌健老人正是「晨光市刑事案件偵查局」局
長盧清源。
此時的盧清源就如一只發現獵物的獵豹,緊縮腳步,步步小心。他眼睛不眨
的緊盯前面目標的同時,腦袋里也在回憶著最近經歷的一段經歷。
那是在全省的一次「刑偵基礎會議」上,為了更方便各市進行通令合作,更
加有效的開展工作。
省局領導特意讓每個市的局長將自己本市的「刑偵重點註意人員」在會上向
在座通報,以期一旦出現緊急情況,便可以一同采取聯合預警機制。
會議節束後,省局領導特意留下盧清源,語重心長的問道:「老盧啊,再有
半個月就要退休了吧,這接班人問題?」
領導問起,盧清源立即回答道:「多謝領導關心,接班人問題已經確定,會
在下一次的會議上以文件的形式呈交組織的。」
「嗯。」
省領導點點頭,接著便是一段沈默。
憑感覺,盧清源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麽大問題。
因此他直截了當地問道:「領導,是不是晨光市要出什麽大事?」
見盧清源問起,省領導跟著嘆了一口氣說道:「根據各市反映出來的情況,
最近晨光周圍幾個市級犯罪團夥突然變得活躍起來,且都在逐漸向晨光市靠攏。」
「啊?」
盧清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對於他這個「晨光市刑事安件偵查局局長」來說,
這可真是晴天霹靂。
省領導觀察著盧清源的表情,繼續說道:「本來以為這次的工作會議可以見
到你的接班人,而下一步工作的步驟就可以放手交給年輕人去做,你這位老同誌
就可以稍稍休息一下了,可是****。」
盧清源一楞,他感覺省領導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因此他旋即站起來,右手鄭重地放在額頭上,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堅
定的回答道:「請領導放心,除非我死,否則決不會讓晨光市變成惡勢力橫行之
地。」
「嗯。」
省領導贊許地點點頭。
拉盧清源坐下,開始詳談下一步的主要工作安排。
待詳談完畢,盧清源起身告辭之機,突然發現在省領導的旁邊文件夾里還放
有幾張照片。出於職業的敏感,盧清源好奇地問道:「領導,文件夾里裝的是?」
「噢,這是這屆會議上統計的各市的疑似犯罪分子,雖然是疑似,但其實已
經有相關的證據證明其進行犯罪,只是由於犯罪分子的極端狡猾,所以還沒有取
得最終證據,因此無法定性,也就沒有在會議上公布出來,既然你問到了,那就
順便看一下吧。」
省領導一邊說話一邊遞過文件夾,盧清源接過文件夾,發現照片上的人個個
文質彬彬,滿面的善良,與平常犯罪分子的狡詐惡毒絲毫不著邊。
盧清源一邊看,一邊聽省領導的分析:「這些人表面看起來與犯罪行為不沾
邊,每一個都是高學歷高智商,可正因為這一點才使得他們較一般犯罪分子來得
更可怕更邪惡,對待這種人,老盧你可千萬要小心啊。」
這時盧清源翻到一張照片,相片中是一個30歲左右的男人,一臉的誠實可靠,
更掛著孩童般的微笑。
盧清源把照片翻轉過來,在背面記載著這名男子的簡要描述。
「張可,男,36歲,未婚,『進東市』中心醫院精神科主任,精神學病理分
析專家。」
中間的一略而過,有這樣一段文字引起盧清源的註意,「在病理的治療過程
中曾與多名女患者存在不正常關系,經人舉報,我市局特意介入調查幾位女性當
事人,但多名女性當事人對於事件均予以否認,隨案件無證而進行存檔。
調查後,張可從「竟東中心醫院」辭職,目前下落不明。
看完後,盧清源對這名叫張可的嫌犯產生了興趣,陷入了長久的沈思。
也正是因為這一次沈思,盧清源對照片上的張可印象特別清晰。而當今天盧
清源偶然間從咖啡廳外走過,看到張可那張標誌性的娃娃臉,心里立即產生了疑
惑。隨決定跟蹤張可,控察一下他此行的目地。
張可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被一位經驗豐富的老偵察員追蹤,他臉上掛著得意
的笑,仍自顧自地在「東館娛樂城」的外廊七拐八繞。盧清源不緊不慢地跟在張
可身後,耐心地兜了十幾分鐘的圈,才發現張可在一外走廊的盡頭左轉走了進去。
盧清源走近一些,才發現走廊上方寫著「 VIP桑拿房」。正要擡腿進入,身
後傳來聲音:「先生,請問您是這里的會員嗎?」
盧清源回轉身,微笑著搖搖頭。立於自己身前的,是一個人高馬大的年輕小
夥,雖是普通的問詢,但臉上卻寫滿了兇狂。「那對不起,這個地方只對內部人
員開放,請你返回。」
盧清源早料到這樣的回答,他不多說什麽,返身從年輕小夥身邊走過。「哎,
等一下。」
說著話,年輕小夥的手掌已經摁到了盧清源的肩頭。
盧清源頓時感到肩膀上沈重的壓力,他立馬右手覆在小夥的壓肩手上,同時
轉身,壓軸,扭腰,出腳。四套動作一氣呵成。年輕小夥還沒有反應過來,沈重
的身體已經重重地摔在了大理石地面上。「哎喲。」
小夥子被摔的連聲呻吟。
「哼。」
盧清源鼻子里哼一口氣,抽身離開了。
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能用如此嫻熟的擒拿手法將一高大的小夥子摔倒,的確
令人佩服。但更令人意外的事情,盧清源的身影剛從視線中消失,年輕小夥子已
從大理石地面上站了起來。臉上掛著輕蔑的神情,拍拍褲角,輕松的離開了。要
換成常人,被這重重一摔,肯定半天也爬不起來。但眼前的小夥子如此舉重若輕,
相信這結果一定會令盧清源大吃一驚,可惜他走的太快,沒有看到。
桑拿房里蒸汽彌漫,濕重的空氣令人呼吸起來極不舒服。
但張可仍是恭敬地站立在那里,甚至連張大嘴巴深呼吸一下的動作都沒有。
水汽朦朧中,有人問了一句:「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是,張可連忙回答道:「辦得很順利,雖然做為老師對心理學也有一定的
掌握,但這些對我的進展不構成任何妨礙。
「對方問道:「是嗎?說具體些。
「張可依言解釋道:「通俗地講,她是那種易感人性,因此她很容易就能接
收到我的暗示,我會讓她在短時間之內就變成任男人玩弄的淫娃。
「「呵呵呵,那頭淫笑幾聲,進而問道:「還有呢?「「還有,張可努力地
思索著。」
霧氣中突然甩出一條毛巾,緊緊勒住了張可的脖子。張可登時感到呼吸困難,
他想要掙紮,但脖子上的力量是不容他反抗的。聽到那頭咬牙切齒地說道:「你
給我小心點做事,你知不知道你剛才一直被人跟蹤,是我派人打發掉了,你既然
來投奔我,就要按照我的方式做事,否則的話,我隨時都可以送你歸西。」
「哎,哎。」
在張可的連聲答應下,毛巾被松開抽回。
張可就如一只剛從貓嘴里逃脫的老鼠,驚慌失措的門口,這時聽里面又傳來:
「還有,那個尤物你不要動,會有其它好處給你的。」
「明白,明白。」
張可連聲答應著,倉皇地跟出浴室。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霧氣中站起一瘦娑的身影,蓄著長發,細條眼,紅色的
鼻子外加一張滿是黃牙的大嘴。不是別人,正是赫東來。
忙碌了一天的陳敏儀在打開自己的房間後,就一下躺在了松軟舒適的床上不
肯起來了。身為老師,每天的工作量十分巨大,她卻從沒有過像今天這種渾身松
軟使不出勁來的感覺。「莫非自己在如此安逸的環境里連身體也變得更加懶惰了?」
陳敏儀自我解嘲著,想要掙起身子去沖個熱水澡。可剛將上半身仰起,就感
覺腦子里昏沈沈的,身上的力量仿佛一下子被抽空。無奈之又躺回到床上,大口
呼吸幾下才感覺癥狀減輕。
而就在這間臥室頂棚的天花板上,隱藏於燈光旁邊暗格里的攝像機正在對床
上躺著的陳敏儀的胴體進行一覽無余的拍攝,再把信息準確地發送到頂層的經理
辦公室,以在線直播的方式供那里的人欣賞。
劉柱一邊觀看一邊在努力吞咽著口水,旁邊叉著腿的赫東來不由『噗嗤』笑
了,繼而笑罵道:「瞧你小子那點出息,這女的就這麽有誘惑力?什麽德行?」
「哎呀,舅舅你不懂,陳敏儀可是我們學校的一朵」百合花「。」
劉柱解釋道,又目仍在目不轉睛地欣賞著畫面。「是嗎,那我可得再好好看
看。」
赫東來用手磨擦著下巴,瞪大眼睛仔細觀察著。
過了一會兒,赫東來若有所悟地點點頭,說道:「嗯,若單論長相和氣質,
這女人也可算是極品。
可是這身材****,卻好像未成年的小女孩,讓人提不起興趣。」
「哎呀,舅舅你別老打岔好不好,那是她老公不識貨,還沒有真正開發過她
的身體,待我開發過之後,會讓她真正變成一個欲求不滿的嬌娃。」
赫東來又樂了,說道:「呵,你小子行啊,算來你也玩過不少女人了,可從
沒見過你這猴急樣兒,說老實話,到底行不行,用不用舅舅幫你一把。」
劉柱連忙說道:「不用了,不用了。
心說:要是你來的話,這好事哪還有我的份。」
經理室的二人對視而笑,為陳敏儀以後的命運淫邪地交流著。
陳敏儀便如一只將要陷入網中的蝴蝶,就在巨網逼近之時,還在渾然不覺地
翩翩起舞。
在休息了好一會兒,陳敏儀感到體力略恢複了。便強撐有些僵硬的身體走向
了浴室,在浴室中輕輕解開了衣扣。當然,這暮場景也難逃浴室中攝影機的拍攝。
在這套經過特殊準備的臥房,陳敏儀的一舉一動都難逃赫東來和劉柱二人的
眼睛。
看到赤裸著身體的陳敏儀在水汽包攏之下皮膚上閃爍著誘人光采,劉柱直感
到自己的嗓子冒煙,雙眼通紅無可自制地緊盯電視屏幕而大口喘息起來。
陳敏儀從浴室中走出來的時候,全身上下被一襲濕潤包圍著。
剛剛的淋浴讓她身心得到充分放松的同時,剛才的煩悶感覺也瞬時消失了。
她粗略地將身上披著的真絲浴衣的腰間束緊,便輕輕地走到客廳中間的沙發
旁仰面躺下。
回想起剛才練習「瑜珈」的一場遭遇,雖然中間有一段不太開心的過程,但
在總體上自己還是比較接受瑜珈這種運動的。
想到這里,陳敏儀竟在心底對明天的活動產生一種渴望。
她長長的眼睫毛撲閃著,幻想著明天自己能夠從更專業的角度去接觸和認識
瑜珈,這種想法索繞在心頭,忽而模糊,忽而透明。
陳敏儀就在這種模糊讓人說不清楚的感覺中睡著了。
得以欣賞陳敏儀完美睡恣的劉柱此刻更是心火難抑。盡管在平時的學習生活
接觸中,劉柱曾千百次透過職業裝想像著在面料的包裹下的陳敏儀身體是如斯完
美。但是當真實的裸露身體呈現在眼前時,劉柱才發現自己平時的萬般想像都不
及此刻真實的萬分之一。
剛剛沐浴完畢的陳敏儀熟睡的臉寵帶有一種醉人的神態,這種情形若非近距
離接觸是絕對想像不到的。
秀麗絕倫的面容間,玉唇輕啟吐露著蘭芷芬芳,而細長的眼睫毛也隨之輕微
抖動。
清純脫俗的睡恣讓陳敏儀絲毫看不出是已經嫁為人婦的成熟,倒有幾分初脫
雛嫩的素雅。
陳敏儀的手臂環在腹部,呼吸之間,從真絲浴衣的縫隙中稍可以窺見其中曼
妙之處。
只這僅有的縫隙就能讓人心猿意馬,從堅挺的乳線到束緊的臀線以及線條感
極強的腿線,全身上下不多一處贅礙。
平常沒有絲毫的健身行為,仍能令自己的身材十幾年不變。
僅是這份天賜的神奇,便足以令陳敏儀從千萬佳麗中脫穎而出了。
再加上細滑無瑕的肌膚,更使得橫陳於眼前的身體具備感染力。
雖然由於身材的嬌小略顯單薄,可就是這份嬌小配上陳敏儀顯示出如此嫵媚
可人。
「果然不愧是晨光百合花啊!」
觀察良久的赫東來不由自主發出這聲贊嘆。
在他初見陳敏儀時,第一印象只是十分漂亮,與自己以前見到的漂亮女人沒
有分別。
但一旦接觸的時間久一些,你才會發現這個女人身上有某種東西吸引著你,
讓你欲罷不能。
劉柱猜到了赫東來的心理變化,著急的說道:「哎,舅,她可是我的,你可
不能動她。」
「哈哈哈,赫東來大笑著說道:「瞧你小子這點出息,你放心,她是你的了,
我不動她就是。
「隨後拍拍劉柱的肩以示鼓勵道:「好小子,有出息,以後可要看你的了。
「得到滿意答複的劉柱心中不勝欣喜,臉上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緊接著二人收起笑容,為即將實施的」捕獲「而緊密謀劃著。
房間里,處於睡夢之中的陳敏儀卻並不像表面上那麽輕松。
睡眠本是讓人放松安逸的活動,但陳敏儀卻第一次從這種活動中感受到了痛
苦。
雖然不知道情況的由來,但情況的感覺卻是真實的。
還是和自己剛剛離開餐廳一樣,身體開始慢慢被至寒的涼氣所充斥,那感覺
就像是數九寒天一絲不掛地站在露天中。
而後涼氣在透過身體的每一寸後,又開始在身體的中央匯聚,就像在把身體
翻來覆去架在火上烘烤。
溫度越來越高,超出了常人的極限。
若非在睡夢之中,現實中的陳敏儀感覺自己當此情景就快要崩潰了。
但是睡夢中接觸到這些,感覺也好不了哪兒去。
陳敏儀執拗地想要清醒過來,但越是想要醒過來,身體上的疲累也越是一波
連著一波,壓迫著自己繼續保持在睡夢中接觸這一切感覺。
而這一切僅是災難的開始。
就在陳敏儀還在混沌不清的階段,門把手已經被悄然擰動,接著是門被輕推
開。一個人影悄無聲息地潛了進來。他徑直走到陳敏儀身邊,觀察著陳敏儀臉上
的表情,滿意地點點頭。而後緩緩地躬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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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16發表於:SIS
第十一回:惡夢開始
當陳敏儀努力地睜開眼睛,立時被透明落地窗透進來的陽光所刺痛。墻上的
時鐘顯示是第二天的9:00,陳敏儀使勁用手撐起身子,卻發現全身上下都是酸痛。
不單如此,全身上下有如沐浴般的汗水仍殘留著昨晚惡夢的痕跡。「還好一切都
過去了。」陳敏儀這樣安慰著自己,俯身看自己躺過的沙發,也是一灘水漬。
「昨晚自己就是在這里睡下的嗎?可能自己真的太累了。」陳敏儀這樣想著。一
邊走向浴室,去進行徹底清洗。而就在浴室中,褪去身上穿著的真絲浴衣後,有
一個小細節被陳敏儀遺漏了,那就是陳敏儀的身體開始呈現出模糊的紅暈。雖然
不清晰,但仔細觀察是能看的出來的。但經過昨晚折磨,身心俱疲的陳敏儀又怎
能靜下心來仔細觀察呢?她現在只想痛快沖個熱水澡,好將昨晚的不適一掃而光。
但她沒有料到,這種小變化就是宣布「惡夢」的開始。
正在陳敏儀為安排新的一天而大傷腦筋之時,東館外一場出人意料的小插曲
正在悄然上演著。
因為在開業儀式中承諾的『預請晨光市各行業精英』參觀體驗的活動,所以
『東館』在開業始初的這幾日並不對外公開營業。這就直接導致了東館內外停車
場雖然是名車林立,但卻並不見各行業要員剛開始踏足這里的繁忙景象。當然對
此情況最得意的,應該數『東館』內外四周的保安人員了。不必前後奔忙的積極
指揮,也不必對來往進出的可疑人員進行加倍小心的盤查詢問。只須一天24小時
地盯緊東館四周的監視儀器,這種日子對於他們這些維系『東館』四周「安全」
的人員來說是如此的愜意。
但如今就是有人想要打破這種格局。早晨九點多一點,『東館』門前廣場上
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這個人影既不徑直走向『東館』內部參觀,也並沒有對
『東館』熱鬧的景象視而不見,轉身離去。而是晃晃悠悠地來到了露天停車場跟
前,在各輛名車的車尾處止住了腳步。先是作欣賞狀,而後索性拿出紙筆,開始
仔細地記錄著什麽。
這個現象引起了憑窗臨視的「晨光市刑偵局」局長盧清源的註意,出於職業
上的習慣,盧清源每天早上第一件要做的事就要站在窗前觀察一會兒,以確保自
己的眼神的犀利和精準。沒想到今天這份例行的鍛煉,卻給了自己看好戲的機會。
盧清源心里暗想著。從換洗室中走出同屋居住的養子李建軍,看到盧清源在窗口
看的如此認真。也好奇地湊了過來,而當他的眼光掃視到窗外所發生的一切時,
他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兩道眉毛緊皺了起來。「如此招搖的形式,很顯然是一
種挑釁行為,局長,我們要不要采取行動,局長,局長****。」在李建軍叫過三
四聲後,盧清源才從楞神中清醒過來。他略揮一下手,說道:「行了,我們來這
里是做客的,要盡量避免過激行動,否則如果給人家帶來經濟上的損失就劃不來
了。」「是。」其實盧清源現在的心里何嘗不是暗潮湧動,現在沒有任何一件事
能換來他的心境有這麽大反應。盧清源的思維快速的閃動著,一項大膽的計劃開
始在他的大腦中形成雛形。「或許是上天的安排吧,不管是福是禍,成敗在此一
舉,計劃已經完美,只是還缺少一點````。」
就在盧清源於臥室中心緒轉回間的一剎那,停車場上高大的身影也早已進入
了『東館』保安們的視線。通過監視器,他們觀察到這是個20多歲的男青年,相
貌極其的英俊, 1米80幾的身高,身材也極為壯碩。但早年發福的景象令這一切
的效果都打了個折扣,渾身上下臃腫的脂肪使他看來更像一只在冰面上行走的北
極熊。再加上他那一身的肥大衣服所呈現出的,走起路來不停左右搖晃,當真是
十分的憨傻。這樣的人令人感覺不到什麽危險的信號,卻以為他是來故意逗人取
樂的。監視器旁一名保安喝罵道:「他媽的,大早上起來就不安生,出去把這個
活寶清走。」兩名保安答應著走了出去,從監視器上可以看到兩人靠近了男青年,
三言兩語下去,接著就是「砰砰」兩聲響。
響起這兩聲的並非只停車場一處,就在同一時刻,陳敏儀的門外也響起了敲
門聲,她走過去拉開門。門外校長年更生紅光滿面的臉上正擠滿了笑。他提步邁
進房間,關切地詢問道:「怎麽樣,小陳,昨晚睡的還好吧?」「嗯。」陳敏儀
點點頭,順手拿過杯子給年更生註滿了水。年更生一推杯子,說道:「哎呀,喝
水就不必了,小陳你準備一下,還有人在下面等我們呢。」「等我們?」「是啊,
就是昨天的周三泰周處長啊,他一大早就來找我,說要與我們一起共進早餐,還
說務必請你賞光啊。」一氣說完這些,年更生的臉上滲出汗珠,連忙掏手帕擦拭。
「周三泰。」一提到這個名字,聯想到昨天此人看自己的眼神,陳敏儀就感到想
要做嘔。
臉上的好景象立即收回,轉而是一片風霜般的冰冷。「對不起,校長,今天
早上我已經有安排了,恕不奉陪。」說完,帶上門走出了房間。房門在關閉的一
剎那,還能聽見屋里年更生的惜嘆聲:「哎,哎,小陳,不要那麽快回絕嘛,你
再考慮考慮,再考慮考慮****。」「不用考慮了,你和那個周三泰一起見鬼去吧。」
陳敏儀心里調皮地想道,繼而深呼一口氣,感覺無比的輕松。「自己剛才是怎麽
了,為什麽回絕的如此果敢?」陳敏儀對自己剛才的決斷行為感到莫名的心喜,
待聽到房間的開門聲,不及細想,急急地向電梯井跑去。
廣場上的形勢趨於白熱化,在接連放翻地上躺著的8名保安每人各4次之後,
余下之人便再難有所作為了,或者是不願有所作為。值班室中待命的人立即通過
電話向赫東來報告了下面所發生的一切,當赫東來得知這一切後,他當即勃然大
怒,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們這群廢物,平日里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今天就讓
一人給踢了場子,馬上給我調集『東館』里所有的人都上去,務必把這個人給我
拖住,我馬上就下去,如果讓人跑了,你們他媽的都滾蛋。」「是。」匯報者怯
怯地放下電話,回頭命令道:「都聽見了嗎?如果不在赫總經理下來之前留住那
個混蛋,大家都得滾蛋,大家跟我上啊。」
赫東來的話起了作用,20幾個亡命之徒立即爭先恐後地奔向廣場,將男青年
包圍在中央。男青年的臉上依舊掛著傻傻的笑,毫無懼色的看著這場實力懸殊的
打鬥。這倒急壞了在臥室中旁觀的盧清源,他在抉擇著自己是否該出去對男青年
相助一臂之力。
轉眼間,廣場上的已經發一聲喊,眾惡已經一齊出手。這些人在應聘之前都
是有功夫的,更在『東館』的天業之初被安排到特訓了半年,以隨時應付突發狀
況。所以一般的小角色三兩下就手到擒來,而今天竟然被 1人逼到如此地步。這
樣的情況當真是絕無僅有,所以各人心中的暴劣也提升到極點。一個個嗆紅了眼
睛,出手皆是殺招,盡朝男青年的要害攻來。面對如此兇惡之徒,男青年臉上毫
無懼色。他見招拆招,從容地避開來自各個方向攻擊,然後還以一記重擊。剛才
還在笨拙不堪的身體此時卻變得猶如水中之魚,又如蒼空之鷹,在人堆中東西南
北的閃避一周之後,圍在最里圈的人已經全部倒下。但剩下之人卻正在用更加瘋
狂的攻勢撲將上來。
這些人見赤手難以取勝,一個個從背後抽出了「電擊棍」。盧清源在窗上看
得真切,心中叫聲:「不好。」憑他的感覺,他感到那種電擊棍的型號放電量起
碼在100000碼以上。如果是被這樣的武器輕輕擦到,就算是大象的身體也會被灼
傷的。「可是這樣的違禁武器又是怎樣到了『東館』這麽一幫亡命之徒手里的。
盧清源來不及細想,飛一般沖出臥室,沖向廣場去阻止這場械鬥。
看到保安手中的電擊棍,男青年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手上的招式也不敢隨意
揮灑,攻擊防守間都加了幾萬分的小心。雖是如此,數招間還是被電擊棍橫掃了
一下腿部。那名惡徒欣喜若狂,喊道:「我打到****。」下面的話沒說出來,人
已經直飛出去。原來是那青年忍痛反手一記重拳,直搗在那人的下巴上橫砸了出
去。那人落在地上,滿嘴是血,再也爬不起來了。所受攻擊絲毫不亞於剛才自己
那招電擊。但必竟自身也挨了一下,男青年臉上已經露出萬分痛苦狀,眾惡徒眼
見,更是大喜,出手更快,電擊棍玩命地朝男青年身上招呼。數招間,男青年又
挨了5下。
眼見形勢不利,男青年猛地大吼一聲。眾人被這吼聲驚的一楞,趁此時機,
男青年手腳並用,手上采提抱摔,竟將眾人全部控住,腳上再使勾靠踹掃,一瞬
間將眾人全部放倒。一幹人倒在地上,或趴或伏,哀號聲不斷。男青年不再猶豫,
看好方向,向遠處跑去。此後,赫東來下來,見到眾保安的狼狽樣,破口大罵,
卻也是無可奈何。見到男青年沒有吃虧,盧清源心里松一口氣,他望著男青年遠
去的身影,心中稱贊道:「好樣的。」便靜悄悄地返回了。
陳敏儀在餐廳用完餐,開始躊躇著怎麽安排今天的假期。「到處走走嗎?不
行,不行。」陳敏儀立即否決掉這個想法,要是再碰到周三泰和年更生二人,當
真無法應複。「是回到臥室?那樣更不行。」誰又敢擔保周三泰不會再去自己的
房間騷擾呢?
左右為難的工夫,腳步卻早已如事先設計好一樣在行進著,陳敏儀絲毫沒有
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其實在按照程序安排執行。而在陳敏儀回過神來,停下腳步的
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站到了東館「瑜珈室」的門前。
瑜珈教練張可早已在瑜珈室的門外笑臉相迎,對陳敏儀說道:「陳小姐,歡
迎你的到來,你很守時。」很守時?怎麽回事?難道自己約好要來嗎?「張教練,
對不起,我對您說過我今天要來嗎?」陳敏儀疑惑地問道。「那是自然,不然我
又怎麽會在此待候呢,陳小姐里面請。」這句話說完,張可在前,引領陳敏儀走
進「瑜珈室」。
跟昨天的情景一樣,瑜珈室里早已坐滿了女人,都是曾經見到過的面孔。陳
敏儀順從的走進側室,在昨天為自己服務過的女侍幫助下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那套
練功服。脫去身上的衣物,換上絳紫色輕薄光滑的練功服,陳敏儀線條感極強的
身材曲線一瞬間被勾勒了出來。
陳敏儀走出更衣室來到練功室。雖然已經有過心理準備,但是在教練張可在
看到陳敏儀曲線玲瓏的身材站在自己面前時,心臟還是禁不住狂跳不止。「這胴
體簡直就是為誘惑男人犯罪而創的。」張可一邊想著,一邊眼神不住地上下來回
掃視著陳敏儀的身體。
這種被目光上下巡視的感覺讓人迷惑又有些尷尬,甚至有些說不清的東西在
里面,陳敏儀感到自己的臉上被目光刺的有些發燒。於是她臉上露出一絲笑,借
機向張可問詢道:「張教練,我們現在是否可以開始了呢。」「噢,是的,是的,
現在就可以開始,請陳小姐盤膝坐下。」張可拼命咽了一口口水,讓自己沖動的
心神暫時放松下來,隨之勉強收起剛才的狂態。見到陳敏儀在身前的坐墊前坐好,
便輕輕地摁下了身旁的錄音機。
輕柔舒緩的音樂開始從音響中傳出,在瑜珈室中四處流動。音樂的魔力好似
輕紗,一瞬間就將在場的眾人裹挾起來。
在音樂甫一響起的時候,大多數人都主動地閉上了眼睛。只有少數幾個人,
因為修習時間不長,還殘留著基本的倫理道德,沒有徹底泯滅她們那顆善良之心。
因此,她們向陳敏儀這邊投來了同情的目光。但這種目光一接觸到張可惡狠狠的
眼神就變成了退縮,轉而變成屈服的閉上雙眼。陳敏儀不會看到這幕,因為她在
音樂響起初始就隨大家閉上了雙眼。
張可密切註意著陳敏儀身上一絲一毫的變化,在他的觀察中。陳敏儀隨著音
樂的節奏,面部開始湧現異常的紅暈,眼上的睫毛也是劇烈的抖動,就連鼻息也
由剛開始的舒緩變得急促起來。這些表現勾起了張可邪惡的笑容,這種變化正在
他的意料之中。確切地說,他對這種變化十分滿意。陳敏儀現在正經歷著什麽,
除了她自己,恐怕沒有人會比張可更清楚了。
「歡迎參加這次旅行,這次的旅行雖然漫長,但敢我保證,這次旅行會很愉
快的。」張可這樣想著,從身後拿出了一個盒子。
陳敏儀怎麽也搞不懂,為什麽同樣的程序,兩次的感受會大不相同。如果說
第一次瑜珈體驗帶給自己的是放松愉悅的話,那麽這一次的體驗帶給自己的則是
茫然無措。這種體會由夢寐的生成開始,變成讓人難以接受,無窮盡的難以捉摸,
直至非常人所受的痛苦。
在音樂響起的功夫。陳敏儀主動的閉上眼睛,把對外界的註意力全部增加到
對音樂的共鳴上來。由此讓她的身體更迅速地接受了音樂的同化,將她帶入了意
識的深層。身體很快進入到狀態,恍惚中,陳敏儀的身體輕飄飄地飛出了『瑜珈
室』。而當她再次有實在感的時候,人已經站到了一條寬闊平坦的水泥路上。
路看上去一望無際,一直延續至遠方,而道路兩旁參差的野草更為這種情境
增加了一絲淒涼。「這里是什麽地方,有人嗎?有誰能回答我?」陳敏儀大聲地
呼喊道。沒有回應,也沒有聲響,除了陳敏儀這里一無所有。「這不正是自己想
要的嗎?一個人守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遠離城市的喧囂與煩惱,拋開數不清
的人情事故和世間恩怨,回歸到自然的本質中來。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可為
什麽現在自己****?」陳敏儀在心中想道。而現在她發現事實並非如想像中那般
美好,從腳底傳來的水泥地上的冰涼不斷刺激著大腦,陳敏儀向腳上看去,才發
現自己是穿著鞋的。可是為什麽這種寒冷卻是有增無減呢?冰涼順著腳面,遊向
腿部,而後是腰部,繼而發至全身。陳敏儀不由地雙手抱緊了全身,她的身全如
篩糠般哆嗦起來。為什麽會如此冷?陳敏儀心中突然產生一個奇怪的念頭:「難
道是自己心冷了嗎?」
「不,不可能的。」陳敏儀使勁搖搖頭,想要擺脫這種念頭。偏偏這種時候,
一陣陰冷的風開始不適時地從草地上吹起,當掠過草地時發出了沙沙的聲響。雖
然是有了聲音,可是這種聲音並不能帶給陳敏儀多少舒心。她想盡快地離開這個
地方,可是任何掙紮都是徒勞,因為在這里的每一個動作和每一下呼吸都是太真
實了,令人不得不相信這就是現實世界。
忽然,一個深沈的聲音在這個世界中響起:「不要去試著擺脫,你永遠也擺
脫不掉,因為這就是你自己。」聲音仿佛是從這個世界中的每一寸蹦出來,在空
曠的世界中不斷回響著。「我自己?這怎麽會是我自己呢?你是誰?」陳敏儀問
道。過了一會兒,聲音才回答道:「你不必在意我是誰?因為我是你的主宰。現
在的你是否感到十分寂寞,十分的孤單呢?」這普通的話語,卻更勝剛才的陰風,
寥寥幾句便吹滅了還殘留在陳敏儀心底最後的溫暖。
這些話讓陳敏儀無言以對,她不知道是該出言反駁,還是繼續聽下去,從而
楞在了當場。
那個聲音又繼續說道:「一直以來,在外人的眼里,你都是一個幸福的女人,
你有著超凡的容貌,體面的工作,體貼的丈夫還有乖巧的女兒。可這些又有什麽
用呢?你在內心深處苦惱,仿徨。其實你一直在孤芳自賞,你渴望被了解,你憤
恨人際中的爾諛我詐和勾心鬥角,渴望將自己的內心傾訴。」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別說了,不要再說了。」陳敏儀大聲喊道。
並用雙手緊緊地捂住了耳朵。
「不是這樣的嗎,真的不是這樣的嗎,你確信不是這樣的嗎?」那個聲音略
帶輕蔑地問道。繼而語氣加重地說道:「為什麽你不敢面對你自己呢?」你害怕,
你擔心真正的自己出現發生什麽嗎?哈哈哈****。」肆無忌憚的狂笑,在這個幻
境中是如此的陰森。
「嗯。」陳敏儀輕輕答應著,但卻顯得底氣不足。因為連她自己也搞糊塗了,
她從來也沒想過上面的那些問題,一直以來的生活就在那種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生活的意義是什麽自己到底想沒想過,真的說不清楚。或許他說的是對的。陳敏
儀這樣想著。
每個人的內心中都住著一個魔鬼,人們要學會時時控制和調節它。否則就連
像陳敏儀這種以研究人際心理擅長的人也難保不會跌進心理的陷井。張可胸有成
竹地想著,對於捕獲這樣一個年輕美婦的心,他已經有十足的把握,這對於他這
樣一個心理感情騙子來說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此時張可的右手拿著一管小型註射器,註射器里已經充滿了淡藍的透明液體。
一邊還在重複著他那有如魔咒般的話語:「沒人理解你,也沒人註意你,就連最
親密的人也不例外,你的丈夫,你的女兒,他們全都將你的感覺置之度外,他們
從沒有把你當作一個真實的存在而去承認你,他們對你內心的痛苦視而不見,對
你的喜怒哀樂漠不關心,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溫暖再能滋潤你,你的處境是
如此無助,是如此孤獨,這世上所有的人都不憐憫你,他們都在拋棄你****。」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好嗎?」陳敏儀癱坐到路上,她感到自己的心理
正在崩潰。她用雙手緊捂住雙耳,同時臉上滿布晶瑩的淚水。聲嘶力竭的喊道:
「我不想聽,你說的不是真的,我不要聽,求求你不要再說了。」但這樣做徒勞
無益的,因為聲音似乎會從她的心房里傳出,怎麽努力都是逃不掉的。
「嘿嘿,聲音幹笑兩聲道:「那好吧,我不說了,不過我會用事實來證明給
你看的。」「事實,陳敏儀擡起頭,懷疑地重複道。」「是的,是事實。」話音
剛落。陳敏儀只覺腳下一空,剛才還是實在的地面,現在已變成虛空。自己向更
深處沈了下去。
這一次的踏空使一切都變得漫長,以至於陳敏儀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臟由於過
度驚恐而產生的心跳聲真實的回蕩在耳邊,並透過了胸腔傳出了很遠。
真實中,張可手上的針管已經精準的刺破了陳敏儀手腕處的嬌嫩皮膚。隨之
手部力量的迅速加重,針管內的溶液快速註入陳敏儀的血管之內,消失於身體之
中。陳敏儀的眉間猛的皺緊,同時口中『嚶嚀』一聲。這表示她對於外間的刺激
還會作出稍許反應,但這些在張可看來已經無足輕重了。張可的臉上掛著冷笑,
在他看來,這只不過是長夜即將來臨最後的一點星光罷了。
「砰」,巨大的聲響帶來的是陳敏儀全身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觸地的實在
感並沒有讓陳敏儀感到多少幸福,反而是更加的痛苦。身體觸地一剎那由於反作
用力造成的身體的巨大疼痛險些讓陳敏儀就此昏厥過去,而就此昏迷對於陳敏儀
來說正是此刻的乞求。因為從全身各處時時傳來的骨裂肉離的灼燒感覺,正在毫
不留情的折磨著她那脆弱的靈魂。她想要失去感覺,感覺卻更比往日來的清晰,
無助的她只有這樣趴坐在地上,等待著命運的判決。
前方出現了一點光亮,恍惚中似乎還有人影在晃動。這使得陳敏儀看到了希
望,她用盡全身力量,終於支撐起身體,向光亮處發出了稀索的聲響:「是誰?
誰在那里?有人嗎?」亮光配合的投向了陳敏儀眼神的落點,而當陳敏儀看清前
面的人影時。她心中驚訝的程度不遜於自己剛才觸地一剎帶來的巨大的疼痛感。
共有三處人影,正一前兩後呈三角形圍坐在陳敏儀的身旁。「王棟的媽媽,
魏齊飛的媽媽,還有齊佳的媽媽」這些熟悉的字眼在陳敏儀的心中響起,她險些
失聲喊出這些名字。而令她感到驚異的卻不是這些熟悉的面孔,而是她們現在所
呈現在自己面前的狀態。三位佳麗秀麗的面龐上不約不同的都是面無神色。不但
目光笨拙呆滯,就連身體動作也變得僵硬遲緩。這與她們平日里處於『晨光』市
的各個重要部門精英地位所體現出的幹練精明是絲毫聯系不上的,讓人難以想象,
令人難以接受。
這種時刻,身處三位女子的簇擁中,不知道下面會發生怎樣的事?陳敏儀暗
自謫咕,心中陰暗的力量越發加重。
觀察稍久,陳敏儀眼睛更是捕捉到了不安的訊息。原來,這三人除了同時處
於失神無助的狀態外,就連她們身上的穿戴也是極其相似的淩亂,恰似剛剛經歷
了人生的浩劫。「這是怎麽了,到底是什麽讓她們變成這種樣子。」
陳敏儀百思不得其解,唯有視線繼續停留在三人身上打量。
位於自己正前方的是齊佳的母親,平時一頭及肩的長發,圓潤的臉龐上五官
各處總是一股成熟與清新交融的感覺,在學校的學生家長中,單論相貌而言,也
算是其中的佼佼者。而現在卻倚坐在自己的前方,上體著一件大號的男式襯衫。
因為襯衫與身體的比例不協調,從領口的傾斜處完全可以看到那凸起的春色。而
下體更是沒有著物,只是順勢借襯衫的下擺遮蓋了一下。如此暴露的著裝,加上
誘人的眼目,動人的氣質。是任何男人都會為之傾倒的。
陳敏儀雖然身為女人,可也抑不住心頭狂跳。
位於左首的是王棟的母親,雖已嫁為人婦,可平時卻仍能從她身上體會到什
麽是青春洋溢。這種感覺不僅得益於她一貫保持的嬌小身材,更因兼有大大的眼
睛,鼻部和嘴部嬌秀的她笑起來,帶給人春天般的溫暖的同時,也將東方美女的
嬌艷可人氣質發揮的酣暢淋漓。而現在的她呈現的卻是一種媚惑。全身上下只有
一件緊身套裙,使身材的展視達到性感的極點,加之大面積裸露的光滑皮膚上不
規則的繞上一道道金光閃閃的鐵鏈,為這誘人的肉體增加了誇張的質感。又有哪
個男人見到此景會就此止步呢?
陳敏儀不由頭有些發暈,她不敢讓眼神做過多停留,轉而向自己的右邊望去。
右首邊的是魏齊飛的母親,因為魏齊飛並非自己班上的學生,所以陳敏儀平
常接解很少。但這為數不多的幾次接觸,卻讓陳敏儀對其不俗的外貌有了很深的
印象。與前兩位不同,魏齊飛的母親平時不拘言笑。臉上總是一副秋霜般的顏色,
她的五官長的都極富線條性,這樣標準美的五官加之她的不拘言笑竟生成了一種
狂野不羈,也是最能打動人的一種美麗。今天的她身著一件雙肩吊帶黑色紗裙,
兩根吊帶中只有一根象征性的搭在肩上,使人輕易就能將其全身一覽不遺。身上
的那種逼人氣質並沒有改變,卻被放大了無數倍。這種得在魏齊飛母親的周圍無
形中生成了一種灼人的氣息,這種氣息會將經於此地的男人都瞬間吞噬。
觀察完這一切,陳敏儀感覺到詭異的氣勢再次降臨。她腦海中充滿了對形成
這種場景的疑問,這些疑問索繞在心頭,使她暫時忘卻了身體上的疼痛。竭力思
想之機,令人窒息的一幕卻還在繼續發生。
正當陳敏儀竭力思索,想要理清頭緒時。光亮處有些閃動,陳敏儀擡眼看時,
發現三名體態健碩,肌肉發達的男青年已經來到了三位女士的身邊。三名男青年
的全身上下都除腰間穿一條窄小的三角褲再無衣物,這使得他們胯間陽具的被窄
小的內衣束縛所勾勒出來的形狀極其顯眼。長相只是一般,但臉上蠢蠢欲動的青
春氣息與身上凹凸不平的肌肉群結合起來,很能感染在場眾人的目光。陳敏儀感
覺喉嚨里幹幹的,有些發嗆。
她似乎預感到接下來要發生一些事,卻又在心里告誡自己一切都不會發生,
只是自己多想而已。
令人窒息的一幕開始,氣氛逐漸變得激烈起來。三名男子各自向身旁的女人
伸出了激情且富有彈性的雙手,就在雙手接觸皮膚的一剎那,三個女人便如被解
除了千年符咒一般,剛才還在僵硬笨拙的身體現在立馬變得生動鮮活起來。她們
身體里的風情萬種與千嬌百媚一起迸發,用這樣的狀態去迎合向自己身體不斷施
加的越發放肆的動作。
呻吟聲與喘息聲連成一片,時時觸動著做為旁觀者的陳敏儀的耳膜。而肉體
與肉體有力的碰撞與撕扯散發出的逼人氣息更使得在一旁目瞪口呆的陳敏儀全身
的血液不自覺得一齊往頭部上湧。陳敏儀現在已經形容不出自己內心的感受了,
或者說是她已經忘記該做出反應。她坐在這幕放蕩媚惑的欲望場景之中,全身感
官被這種特殊的立體效果所圍攏的同時,已經失去了分辨方向和做出判斷的力量。
她那顆懵懂的春心正在悄悄被這場性火所點燃,這是她所不知道的。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7-11 14:16
標題:
藍色幻靈 (12) 作者:自來也
.
【藍色幻靈】
作者:自來也
2020/07/11發表於:SIS
第十二回:瞑想世界
身體與思想是緊密相連密不可分的。思想的語言其實是借助身體的行為來傳
達,但二者還是要適時分清,有些東西始終要停留在思想層面的,如果對它強行
做出行為,結果將是難以預測的。用上面這段話來解釋現在陳敏儀的狀態很貼切。
現在的她正在自己的思維中停留,接受對她思想以及身體上早已經安排好的一系
列的改造,當然這並不是普通的改造,而是只針對她一個人的****。
就算是未經人事的青春少女在這激烈瘋狂的性戲表演中,也必將春心盟動。
更何況是陳敏儀這位已為人婦多年的美艷少婦呢,已知人事滋味的她又總能抗拒
這場特意為她準備的全方位,立體式的高強度的『性戲大餐』呢。更有身體里某
種要素還在推波助瀾,使的陳敏儀心底的一潭春水開始逐漸隨波蕩漾起來。
這種必將發生的結果在處心積慮的謀劃之下被準確無誤的預測,而這些心理
上的變化正借由身體上的表象呈現出來。
春情蕩漾下的陳敏儀雖然全身時時香汗淋漓,但當香濕的汗液一接觸到那薄
如蟬翼的『練功服』時便瞬間蒸發的無影無蹤了。所以陳敏儀的身體時刻都是清
爽的,不會有濕粘的不適感覺。這種幹爽讓陳敏儀的皮膚感覺很受用,殊不知這
卻是『甜美的毒藥』。
因為使用特殊材料制成,所有這件『練功服』並非像其外表剪裁的樣式那樣
簡單。雖然在平時的穿著中並無不同之處,但材料本身對皮膚上的濕度變化其實
十分敏感。一旦監控到皮膚上的濕度發生變化,材料中的纖維便會自動產生發應,
將皮膚體表的多余汗液吸收,同時產生能量轉化,材料中的纖維絲會大幅度的收
縮,當然這種收縮是隨著體表的濕度變化進行的。
在陳敏儀全身不自覺香汗湧出的這段時間,等同於一直在要求身上的『練功
服』不停地束緊收縮。至使本來就極盡束縛的『練功服』再次從陳敏儀身體上再
次蛻下後的效果,現在的尺寸恐怕連剛才尺寸的一半都不到。所以盡管陳敏儀的
身材嬌小,但換作剛才意識尚在清醒的她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穿上的。而現在穿在
身上逐步施壓,陳敏儀的身體卻能一一承受。這並非陳敏儀的身材在改變,只是
她的身體在這種柔和施壓中逐步變得屈服。
突然的壓力會使人崩潰,而緩進的壓力則使人適應。雖然兩者都是同量的,
而陳敏儀的屈服正是源於這種處心積慮的安排和對人性心理的極致揣磨,一切仍
在繼續。
迫於『練功服』束縛的壓力,更由於陳敏儀身體上和心理上的變化。陳敏儀
胸前一對結實,挺拔的乳房已經從『練功服』的輪廓中凸現了出來,淺色的乳暈
以及上面兩顆同樣挺立的葡萄已經能從薄細的衣料中看出。更可怕的是,在陳敏
儀兩條線條感十足的大腿開叉處,不停的廝磨中正有一股涓涓細流在逐漸形成。
這清晰的濕潤同樣的被吸收,而造成的效果也更加猛烈。『練功服』下擺的丁字
開叉已經縮成一根繩深深地束入了陳敏儀下體濕潤的「蚌心」之中。在那里接觸
著更多的濕潤,對下體繼續著更大的刺激。
盡管身體對於外界不斷的壓力都在一一承受,但一下重於一下的刺激還是讓
身體有了明顯的感覺。陳敏儀的雙唇開始不自覺地發出呢喃之語:「嗯哼,嗯,
哦,嗯哼,嗯嗯,哼,嗯嗯,哦,嗯嗯嗯,嗯哼哼****。」聲音由模糊漸漸變得
清晰,由觸耳可聞漸漸變得繚繞房間。
相比身體上的反應,陳敏儀意識間的掙紮則更來的真實。
處於潛意識中的場景變的越發狂燥。三名美女在瘋狂,暴露的性戲表演的同
時,都不約而同地將眼神瞄向了陳敏儀。那種眼神帶有幾許誘導,又帶有幾分輕
狂。仿佛在向陳敏儀的訴說作為一名美艷少婦所壓抑身體欲望的那種無奈,而要
將這些欲望釋放出來是多麼的暢快。
陳敏儀的雙目中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現在她的眼中只是猶如鏡子一樣將
眼前發生的一切傳遞給大腦,而在傳遞的過程中,所有的聲音動作都會產生更大
的豐富變化,讓人產生無窮聯想。
陰沈的聲音再次響起,是陰冷的笑聲:「哼哼哼,哈哈哈哈****。」陳敏儀
沒有做出反應,她的機體感覺已經麻木。現在的她感覺到只有心跳的加速,帶動
血液在身體里的加速流動,以及血液一股腦地湧上大腦的那種昏沈沈的感覺。笑
聲打住的片刻之後,話音響起:「現在你所看到的其實就是真實的你。」「真實
的我。」陳敏儀重複道。「是的,聲音回答道:「你現在看到的三位女士,她們
都是經過你內心的認可,才會出現在你的眼前。你內心對她們的認可度越高,看
到她們的感覺也就越清晰,她們都具有嬌美的外貌,不俗的氣質,以及得體的談
吐舉止。可是她們的這些條件跟你比起來,就遜色了。」陳敏儀在專註的聽著。
聲音繼續說道:「無論從外貌,氣質,還是談吐舉止,你都遠遠的勝過她們。
可是她們得到的,你卻沒有得到。」「沒有得到?我沒有得到什麼?」陳敏儀接
口問道。聲音故意停了一下,然後鄭重說道:「是欲望,她們的欲望得到充分的
宣泄,她們心底的渴望得到了最大的滿足,而你呢****?哼哼哼。」語氣中帶著
譏諷,然後說道:「你的欲望遠沒有達到滿足,不但沒有宣泄釋放,反而在平時
的日常生活里被刻意的壓抑,所以你的面前才會出現現在的景象,她們身上發生
著的,正是你現在無比渴求的。」
「我現在無比渴求的。」陳敏儀腦海里剛重複完這句話,就感覺眼前的逼人
景象猛地被放大了無數倍,所有的動作,聲音都高於剛才的程度,這代表著她心
底最後一點理智已經徹底的土崩瓦解。
聲音仍在循循善誘地誘導著:「你現在最想要的,最想得到的,都在你的面
前,去吧,張開你的手臂,敞開你的懷抱,只要往前進一小步,一切便都可以得
到。快去吧,去吧,去吧,去
*** *** ***
去****。」魔咒一般的話語貫穿著陳敏儀的身心,她呆滯的目光逐漸有了光
彩,慢慢地張開了手臂。
三名年青男子停止了動作,起身向陳敏儀靠過來。望著逼近的身影,陳敏儀
感到心臟跳的很快,全身上下的熱已經達到了極限。來到近前的三名男子使陳敏
儀拋卻了所有外部特征,一眼便註意到了三根雄偉英挺的陽具上。雖然體積並不
是特別出眾,但每一根都灌註了無窮的年輕活力。這一點從那鮮紅的底色,灼人
的燙熱以及不自覺產生的律動就可以看出來,加之剛才的激烈的性戰,油亮的粘
液將每一根棍身都緊緊塗滿,猶如「被擦過潤滑油的大炮」,則更震人心靈,使
人浮想聯翩。而最惑人的就是每根陽具上充滿的那種年輕的氣息,微微的挑動對
於陳敏儀是致命的。「雖然都還很稚嫩,但每一根的型號都非老公可比,而那種
無窮盡的活力則更是不可比。」陳敏儀的心中冒出這樣的想法,眼神變得迷醉,
三名男子一擁而上,頓時一股熱浪將陳敏儀吞沒進情欲的海洋。
張可抑制住狂跳的心臟飛一般的閃出屋外,剛才他拼盡全力才控制住自己沒
有撲倒到意亂情迷的陳敏儀身上。而一旦自己撲向了陳敏儀,那麼後果的嚴重自
己是可想而知的。可要自己面對一個情欲高漲的美嬌娘,成其是陳敏儀這樣出色
的女人而無動於衷的話,那對一個男人來說也的確是最痛苦的折磨,所以張可只
有選擇離開。
盡管有門窗相隔,可屋里的無限春情仍不斷的零星向外飄散。那中間忽而是
無奈的嘆息,忽而又是痛苦的呻吟,再然後是暢快的叫喊。這些聲音觸動著張可
的神經,使他不自己的向室內張望。余人都已走空的室內,陳敏儀躺倒在木質地
板上。嬌小的身形在不斷扭動著,身體的劇烈起伏中,雙手在胸部與下體間不規
則的遊走,兩條美腿也在重複著閉合和打開的粗暴動作。嬌美的臉龐變得極度紅
潤,口中還在喃喃的『呤唱』剛才蕩出屋外動人心魄的春曲。唯有那緊閉的雙目,
才讓人感覺到這本是人之常情的表現`在現在看來變得十分詭異和神秘。
張可不自覺地大口吞咽口水,同時感到自己的下體在急速膨脹。而就在『東
館』的總經理辦公室,赫東來,劉柱二人在通過監視器目不轉睛地欣賞這一誘人
的激情畫面之後,也都是感到異常的口渴難耐。
陳敏儀就這樣在意識中沈淪,直至在現實中的****,這一切只是個過程。而
今天過後她的命運將會怎樣?赫東來與劉柱相視而笑,他們已經對接下來的計劃
有了周密的安排。
與此同時,剛剛在『東館』故意尋悻滋事並趁亂逃脫的男青年此時也遇到了
他人生中的一大危機,危險正在向他一步步逼近。男青年腳上加力,步伐輪換間
已將後面追上來的瘋狂保安甩在了後面。看到後面沒有人追上來,男青年松了口
氣,順勢放慢腳步。
不防斜刺里突然沖出一輛黑色轎車,真向男青年撞來。男青年沒有防備,但
幸好其身手機敏,車身剛剛擦上腰間,身體已經淩空旋飛出去,避開了這迅猛的
一擊。但男青年卻並沒有就此放松,相反他皺起了雙眉。因為他感覺轎車的後車
廂正有一股殺氣向自己襲來,這股殺氣對於自己才是最危險的。
轎車的後車門打開,一個肥碩的身影正向車外費力的挪動著。男青年不敢懈
怠,全身戒備。肥碩的身軀掙紮了好一會兒才站到了車外。男青年仔細觀察下,
發現對方是一個禿了頂的中年胖子,身高只有1米6多一點的樣子,可身材卻極度
發福,甚至讓人乍一看感覺像正方形的比例。至於臉上更不必說,在一顆肥碩光
亮的禿頭上,五官各處都是極度的墜肉,唯有兩只眼睛時時散發著兇狠的目光。
很難想像這樣的人還能在外面拋頭露面,因為憑他的身材就算不多病氣喘也應該
在醫院的病房中重癥監護,可是他現在站在這里卻臉不紅,心不跳,這使得男青
年再次感覺『來者不善』。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男青年一楞神的功夫,那具肥碩的身軀已經一下子沖
到了男青年的眼前。速度之快,弗夷所思,男青年甚至沒有看清他如何動作,對
方就已經站到了面前。就在男青年想要做出應對之時,對方肥厚的手掌已經以更
快的速度拍到了男青年的肚腹間。尤如棉花糖般松軟的手掌也拍到了人體最柔軟
的地方,結果會是什麼呢?不得而知,但從男青年退開後發出的一聲沈悶的「哼」
聲來看,滋味不會好受。
中年胖子躍前一步,想要再施重手。男青年突然擡頭,中年胖子從其眼中射
出的兇光看出不好,正要躲避。男青年左手的重拳已經直擊出來,一拳正搗在了
中年胖子的左胸上。這一拳是收肘平擊而出的,發出之前已經蓄力無窮,而又朝
胖子的要害而來,所以這一擊之力確是力道驚人。
二人這一攻一中階段,因為力與與之相抗,身形都飛到了半空中。男青年借
這一擊之力,一個後縱躍,翻出了5,6米開外,轉身便跑。而中年胖子也被這一
拳之勢,橫砸出去,落到地上後退了3,4步方才站穩。轎車的前車廂打開,人高
馬大的司機正要下來追擊。被中年胖子揚手阻止了。只聽他恨恨說道:「不要追
了,中了我『聚雷功』後還能行動的人,絕沒有,可是此人竟然還能出手還擊,
應該不是一般的人物,不必追,他會吃到苦頭的。」
男青年拼命的奔逃,臉上的汗球慢慢滲出滴了下來,而臉上痛苦的神情也在
不斷加劇。在確信後面沒有追上來後,男青年才掀起衣服看一下剛才被擊中的部
位,發現那個地方已經開始發黑。而從發黑的地方更有無數紫色的線條向身體周
圍擴展,鼻中還能聞到不斷產生的燒灼氣,顯然情況在不斷惡化。
男青年終於抵受不住,慢慢地倒在了路過。就在他眼神漸漸模糊的時候,恍
惚間他聽了一雙高跟鞋敲擊路面有節奏的『噠噠」聲,接著是一個怯怯的聲音問
道:「同誌,你還好嗎?同誌****。」男青年勉強看去,發現是一名長發的年輕
女人正守在他身邊,焦急地問詢。他努力從嘴中擠出一個字:「我****。」便昏
過去,人事不知了。
陳敏儀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平躺在『瑜珈室』的木質地板上。屋里
的人已經走空,音樂也早已停止,唯有張可還守在自己身旁。陳敏儀手臂撐地,
想要坐起來。卻不料手臂異常的酸麻,手上一滑。幸好張可及時伸手在陳敏儀手
臂上一托,才不至於陳敏儀摔躺下去。只聽張可關切地提醒道:「小心一些,你
剛剛經受了重度的『瑜珈訓練』,身體可能會有一些不適應。」陳敏儀報以感激
的笑容,說道:「真該死,我怎麼這麼睡著了?」張可解釋道:「身體的充分放
松之下進入睡眠狀態是正常的,陳小姐試著想想,對剛才所發生的事還有印象嗎?」
「剛才發生的事?」陳敏儀用手輕輕擦拭額頭,卻發現腦海里極度昏沈之外,對
剛才的自己的所作所為竟無一絲線索。苦思良久無果,只好對張可歉意的微笑,
無奈的搖搖頭。張可笑著點點頭說道:「這是好現象,看來是平時的壓力過重,
所以一旦接受深度瑜珈便能最好的拋棄雜念,也就對自己的行為不會有記憶了。」
話鋒一轉提議道:「一天的練習結束,不介意的話,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請你
用餐吧。」陳敏儀微笑著點頭同意。張可面帶微笑說道:『那請陳小姐去隔壁更
衣,我到外面等待。」說完徑直走向門外。
陳敏儀依言走入更衣室,在她身影將要閃入更衣室的一剎那。張可的眼神看
似不經意的掃了一下陳敏儀的身影,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得意,情欲和瘋狂,但這
些神色只是一閃而過,就又恢複了平常的謙遜,隨和以及溫良。
陳敏儀自『瑜珈室』離開,與張可一起到餐廳用餐,一路上二人之間的一舉
一動通過監視器被劉柱和赫東來二人全程監控。當看到餐廳廚師按照事先吩咐,
將「藍色幻靈」中的藍色液體悄悄加入陳敏儀的飯食中,而陳敏儀毫不知情正常
就餐時。劉柱難掩心中得意之情,吃吃地笑了起來。赫東來說道:「柱子,別得
意的太早,前面的事幫你做到了,後面的事可要看你的了,成不成功可都難說。」
劉柱大刺刺的說道:「放心吧,舅,我又不是第一次,後面的事我輕松搞定。」
二人正在就監視器中的陳敏儀密切地討論著,不防門被人『霍』一聲推開。
赫東來脖子一揚,正要發作,但當他看到門外走進來的兩個身影時,臉卻
『刷』一下變色了。劉柱看到赫東來的舉動,扭回頭看時,發現是一個禿頭的中
年矮胖子和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當看到這兩人時,劉柱的
臉色也變了,囂張的神色沒有了,神色變得必恭必敬。他連忙起身迎接,問候道:
「爸,三叔叔,你們怎麼來了?」來人正是劉柱的父親劉萬財和他手下的司機兼
保鏢阿三,也是剛才在外面同陌生男青年交手的二位。
劉萬財滿臉的怒氣,沖赫東來吼道:「女人,整天只想著女人,都被人到家
門口來搞事了,我的臉面都丟光了,養你們有什麼用,一群廢物。」赫東來被罵
得擡不起頭來,待劉萬財說完,這才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董事長息怒,我已通
令下面保安部,以後加倍小心戒備,保證不會有這種事情的發生,而且我還招呼
了我們在社會上的關系,一定要找出這小子的身份。」阿三上前解釋道:「董事
長剛才在下面已經與來人交手了。」劉柱說道:「爸,您怎麼能親身犯險?這種
事應該交給我來做。」劉萬財鼻子里哼一口氣,道:「你,你頂什麼用?」
話題一頓,劉萬財的眼睛突然盯向辦公室中間的32寸大銀幕,當他看到屏幕
畫面中陳敏儀那秀麗脫俗的容貌以及臉上正掛著的醉人心魄的笑容時,面色稍和。
他向劉柱詢問道:「柱子,這就是你看上的那個****。」劉柱急忙應道:「是啊,
父親,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陳敏儀。」「嗯。」劉萬財點頭表示贊許,說道:
「小子眼光不錯,前期的安排進行了嗎?」赫東來獻媚道:「計劃進行的非常成
功,接下來就看您的了。」看到劉柱對自己充滿期待的目光,劉萬財打個哈哈,
說道:「哈哈哈,我這方面當然好說,好說。」見到劉萬財鐵青的臉有了笑容,
赫東來和劉柱同時松了一口氣。
周末的兩天假期很快結束了,『東館娛樂城』外再次迎來人群集中的高潮。
因為晨光市各界精英都急於回家安定一下激動的情緒,以確保自己在周一可以順
利進入工作狀態,所以娛樂城外廣場早早就形成了車流高峰。各色的高檔轎車集
於此地,每輛轎車前都站著一兩個高官大員。他們互相做著臨別的客套。一時間,
發動機的轟鳴聲,人們的說話聲以及在心里彼此的咒罵聲交織成一場不合協的協
奏曲。
年更生他們一行是「東館娛樂城」提前安排了專車送行,有這樣的待遇年更
生感覺十分滿意。坐在車里的他連聲催促車外的陳敏儀快些上車,好快些返回。
很顯然,這名義上的周末休息實際上耗費了他大量的精力,讓他有些吃不消。陳
敏儀依言正要上車,聽到後面有人喊道:「陳小姐,等一下。」
陳敏儀回轉身,發現張可從娛樂城里急急的趕了過來。張可跑到近前,把陳
敏儀自車旁拉過來一點,然後附耳輕輕說道:「陳小姐,回去後,不要忘了每周
末來我們這里進行一次『瑜珈』訓練。」張可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淺淺的笑。
陳敏儀聽到這句話,有些楞神。因為她感覺張可的話好像是從自己的心底冒出來
的一樣,在自己的身體里不斷回響。末了陳敏儀輕輕點點頭,猶如夢囈般回答道:
「好,我會來的。」隨即上車,張可揮手向年更生告別。
轎車行駛的半途中,年更生不識趣,好奇的問道:「陳老師,剛才那人跟你
說什麼?」可是陳敏儀卻好像沒有聽到,眼神直直地看著車窗外。年更生叫道:
「陳老師,陳老師。」可始終不見回答。年更生只好負氣按住話頭,在車內閉上
雙目養神。
陳敏儀的確沒有聽到年更生對自己的提問,她感到腦子里有些恍惚,心里也
有些煩亂。因此她想借著看車窗外景色收攝一下心神。可是這樣做有用嗎?未來
等著她的又將會是什麼呢?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8-1 23:47
標題:
藍色幻靈 (13) 作者:自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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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幻靈】
作者:自來也
2020/08/01發表於:
第十三回:春華夢易逝
因為陳敏儀住的稍近,所以車子選擇先行將陳敏儀送達。
下車的時候,年更生從車窗中探出頭來。假意寒喧道:「哎呀,這個假期對
於陳老師來說真是太辛苦了,我實在是抱歉,請陳老師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休息。」
陳敏儀稍顯倦怠的臉上,勉強湧出笑容回答道:「多謝校長關心,請您也回去好
好休息。」年更生點點頭,吩咐司機開車,車子絕塵而去。
陳敏儀從包里拿出鑰匙,開門進屋的時候,正碰到從里屋走出來睡眼蓬松的
女兒董芳。見到陳敏儀,董芳揉了揉眼睛,說道:「媽,您怎麽這麽快回來了,
假期玩的愉快嗎?」「噢。」陳敏儀漫不經心的回答,接著問道:「你怎麽這個
時間還在睡覺?我臨走時給你留下的複習資料做完了。」董芳正要回答,廚房中
有一個人卻搶先接口道:「陳大小姐布置的任務當然要仔細完成了,我們父女又
怎敢懈怠呢,哈哈。」
說著話走出來的正是陳敏儀的愛人董文浩。
陳敏儀和董文浩是在四年大學生活中相識相戀的,畢業後二人便順理成章的
完婚,築造起屬於二人的甜密世界。兩年後,女兒董芳的出生更是給這幸福的二
人組合帶來了無限的快樂。平常生活中,雖然兩人都在為各自的事業奔波忙碌著。
但在閑暇之余一家人總能極為默契地將其樂溶溶的幸福景象呈現給大家,婚史雖
已多年,兩人之間的戀愛新鮮感卻尢勝於前,這是外面的人極其羨慕卻學不來的。
董文浩現供職於『晨光市氣電系統總公司』,是一名主力電氣工程師。就職
的公司為『晨光市工業局』直屬單位,不但每年向市里呈交十幾億的稅款,且承
攬所有任務都是高度機密。一直以來,公司做為重中之重被歷屆的晨光市官員所
重視,而在這樣一個單位身居要職,董文浩身上的責任性自不是一般人可比。可
董文浩的心中卻有強烈的惆悵難以抒發。
瘦瘦高高的董文浩在念大學時便是學校里的風雲人物,因為長相俊郎兼才華
橫溢,所以董文浩倍受學校各系花的青睞。可惜因為董文浩生性靦腆,所以那些
戀情大部分都無果而終。經過走向社會10多年的錘煉,董文浩的身上已經看不到
剛踏出校園那種涉世未深的氣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他這個年齡該有的成熟自信
的氣質。這些因素本來是可以為他的形象加分的,可惜的是董文浩卻被自己當年
的才華橫溢付出的代價掩去顏色,那就是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不但將他俊郎的
五官深深掩住,更為他在平日的生活中增加了三分木訥,五分呆傻。陳敏儀曾多
次勸其醫治眼睛,可董文浩認為這樣穿戴才是做學問的道理,死活不依。
身材方面,董文浩也是十幾年如一日的毫無起色。極度瘦削的他讓人第一眼
便感到極度的不健康,擔心不一定哪陣風吹過來就會把其吹倒。這些身體條件在
當年大學那些浪漫年代會被錯認為是玉樹臨風,可一旦來到了現實生活中,無論
從關心身體還是其它角度,陳敏儀都是心存不滿。她也曾私下抓一些補藥給董文
浩進補,得到的結果卻是董文浩的身體在大泄特泄中變得更差。大夫的解釋是董
文浩的體質太過纖弱,已經不適合藥材進補,只有通過食療慢慢調養,嚇得陳敏
儀再也不敢私自給董文浩調理身體了。
現在的董文浩正從廚房里走出來,清瘦的身形下系著一條圍裙。他一邊走一
邊調笑道:「陳大小姐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呢?假期玩的愉快嗎?不會把我們父
女倆給忘了吧?嘿嘿。」這句話要是換作平日,陳敏儀一定會撅起小嘴,假做嗔
怒的說:「哼,貧嘴。」然後大家哈哈一笑。可是今天陳敏儀並沒有配合,而是
面如冰霜,鄭重的說道:「文浩,我臨走時留給小芳的複習資料她完成了嗎?你
應該及時督促她,怎麽能讓她休息呢?小芳現在這個時候很關鍵,你這樣縱容她
不好。」面對這一系列教條式冰冷的話語,董文浩不敢戲鬧,他收起笑容,也正
色回答道:「昨天晚上就做完了,我見她昨晚做題怪累的,所以讓她多休息一會
兒。」
「噢,那就好。」陳敏儀點點頭,一邊說著一邊向自己的臥房走去。後面傳
過董文浩一陣挽留的話語:「敏儀,飯菜馬上就做好了,先吃了飯再去睡吧。」
陳敏儀朝後擺擺手,急步走入臥室。身後,董芳看看自己的爸爸,輕聲的問道:
「爸,媽這是怎麽了,好像有些不一樣啊。」董文浩扶住女兒的肩頭,安慰道:
「別擔心,孩子,媽媽只是太累了,讓她安靜休息一會兒就會好的,我們先吃吧。」
董芳點點頭,隨父親一起走入廚房用餐。
這邊陳敏儀剛走進臥房,便重重關上了房門。她先是深深吸了一口氣,爾後
回憶剛才和父女倆人的經過。「怎麽回事,不應該會是剛才那樣應對的,應該很
親切很溫柔才對。」陳敏儀在心里默默問自己。可是剛才那種態度全是身不由己
的,是心靈的一種自發行為。不知怎麽,平時被自己視為幸福源泉的丈夫的笑容
在剛才一剎那進入到自己腦海的時候卻讓自己產生了無比的厭惡,自己的心情也
因為這種笑容糟糕到極點。若非故意克制,這種心情散發出來早已是怒火沖天了。
陳敏儀百般思量之下,最後確定,「一定是這兩天的所見所聞,讓自己身心疲頓,
休息一下也許就會找到平日的狀態了。」
拉過被子,陳敏儀靜靜的躺到床上。果然,剛才還在煩亂的心境現在安定了
許多。她正要多思考一些,一陣倦意上來將她帶入深度的睡眠中。
夢境中,有人這樣念道:「春華夢易逝,及時行樂之。」「誰?是誰在說話?」
陳敏儀驚恐的問道,忐忑的內心隱約讓她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令自己不安的事情。
沒有人回答,回答她的只有三名飄忽而出赤身裸體的青年男子,和他們胯前昂然
豎立著的陽具。一看到那根根生動鮮活的肉身,那一次的瘋狂便又重歸到陳敏儀
的記憶里。盡管只是存在於虛幻中的行為,但身體上的感覺卻是真實的。陳敏儀
又羞又急地反抗道:「不,不是這樣的,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不要****。」
陳敏儀的身體隨著話語做出激烈反抗,但她嬌小的身軀被包圍在三名年輕體
壯的男子中央,顯得一切都是徒勞的。漸漸的,反抗的聲音越來越小,反抗的動
作也越來越弱。最終聲音被不自覺的呻吟所取代,而在身體上肆意的揉捏擠按也
安撫了剛才還在狂燥不安的身體。
陳敏儀在茫然無措中接受著從身體各個敏感部位時時傳來的刺激,赤裸的身
體上到處留下了吮吸,抓揉以及挑逗過後的痕跡。在六只手的包裹下做出的顫動
協同身體自發的微微抖動的過程中。那一次的瘋狂正在一步步上演出來。發出斷
續嬌喘的口中,猛地被塞進一根異物。憑感覺很容易識別出是什麽,陳敏儀只覺
得嬌柔的口中被塞得滿滿當當,致使呼吸十分困難。
陳敏儀的雙手伸出正要做推開狀,手腕卻被強硬的攥住了。憑借手腕處傳達
的力量,陳敏儀明白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勞。抑或說自己早已放棄了反抗的想法,
自願臣服於這種強悍的力量。就在這半推半就的朦朧狀態中,陳敏儀嬌嫩的雙手
通過手腕處力量的牽引握在了另一根陽具之上。接觸的一剎那,陳敏儀的心臟幾
乎要蹦出胸腔。那實在的質感,燙手的溫度以及自然的聳動,每一項都可以通過
手部的敏感神經直傳心底。
這一舉動正如一顆石子,使陳敏儀心底一汪靜止的春水生出一圈圈漣漪。而
隨著接下來動作的深入,這汪春水開始流動,沸騰****。
在手腕處力量的導引下,陳敏儀的雙手開始慢慢的在陽具的外皮間撫弄著。
和剛才的強硬不同,這次的動作極輕柔。只在雙手執拗的滑開之時,才會加力將
手扳回原位繼續動作。意圖很明顯,旨在讓這雙手熟悉動作,並最終習慣於這項
服務。很快,手法的力度以及運行的節奏便由生疏走向了成熟,而手上的動作也
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由被脅迫變成了主動行為。雙手的動作在使陽具越發堅挺的同
時,手腕處卻仍被牢牢鎖住,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教唆雙手重複著淫亂的行徑。
雙手在不斷的套動中感受著陽具的變化,這種變化再傳回大腦,挑唆起陳敏
儀心底最深處的欲望,刺激著這位年輕少婦的欲火成倍增長。這種即將爆發的快
感使陳敏儀暫時忘記了口中被緊緊塞滿難以呼吸的痛苦,將全部心神專註於手中
的肉棍,體會其在自己手上動作的催動下發生變化而產生的那份異常的成就感。
正在形神俱忘的階段,陳敏儀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抬了起來。猶疑間,結
實的雙腿已經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打開。因為欲望在全身竄動,陳敏儀大腿根處的
三角區早已是一片泥濘。借由雙腿的打開,一絲透亮的粘濁從草叢中滴淌出來。
同時燙熱的內壁也在甫一接觸空氣後感到一絲冰涼。
沒有片刻遲疑,第三根陽具已經沿著繃緊的臀溝深深地刺了進去。「呃。」
陳敏儀在發出這聲回應後,嬌俏的腰部也由於緊張挺直了起來。但很快,一雙大
手在腰際上的摩挲緩和了這種緊張感。雖然沒開始任何動作,但陰道內壁的那種
滿漲感以及那種滾熱的生機足夠讓任何一個女人瘋狂。陳敏儀的雙腿開始不自覺
地夾緊收縮,腰部也在微微顫動,為一切行動的開始做好了準備。
三處敏感部位受制於人的同時,青年男子們已經開始了他們最高效的侵犯活
動。先是嘴中的陽具略拔出,陳敏儀登覺口中壓力稍減。正在努力呼吸之時,陰
道中的陽具卻猛力向更深方向刺入。因為剛才的努力呼吸,所以陳敏儀的腦中分
外清醒,使得這次陰道中的進攻顯得格外醒目。兩種動作天衣無縫的配合,卻讓
陳敏儀獲得了勝於平常百倍的感覺。
然後是陰道中的陽具輕輕抽出,嘴中的陽具再塞入。如此這樣動作循環往馥,
由慢至快,由輕入重。中間在享受陳敏儀雙手服務的同時,一雙大手也不忘覆蓋
在其胸部,盡情的折磨著一雙嫩乳。這三處動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節奏的掌握
與力道的拿捏堪比一臺設計精密的機械,卻又勝過機械的冰冷呆板而顯得更加的
鮮活生動。這樣的效果,在現實狀態中是無法辦到的。
陳敏儀的身體就這樣夾在三名男子之間,經歷著一波又一波的驚濤駭浪,體
會著那種被海浪打濕淹沒的感覺。因為口中與陰道中的精確動作,所以陳敏儀身
體中時時都會有一種被貫穿的感覺。因為身體全無借力處,依靠著三名男子惑人
力量的感染也時時觸動著心房。
「哦,哦啊啊,啊啊啊,嗯哦哦哦
*** *** ***
啊。」在陳敏儀口中發出酣暢的叮嚀之時,身體也在不斷地翻轉擺動。很快,
在陳敏儀激情的誘惑下,三處位置終於開始膨脹後的第一次噴發。一陣燙熱之後,
陳敏儀的口中,全身以及陰道中都被噴滿了一股股腥濃液體。與此同時,陳敏儀
感覺到自己的陰道中一熱,繼而全身猛地收緊,一股愛液如清泉一般沖出陰道。
從沒有獲得如此暢快的高潮,陳敏儀這樣想著。高潮之後的她全身疲乏,但
大腦中的快感仍如余震一樣一波波地侵襲著她的性神經。三名男子卻並沒給陳敏
儀以喘息之機,未等其反應過來,三處的第二波動作已經開始。「不要,不要這
樣。」陳敏儀心中吶喊著,同時身體發出抗拒。但很快抗拒的意識便在三人嫻熟
的技巧中消失,陳敏儀開始進入到第二波的狂潮中。
在這場四人性戲中,陳敏儀無力主宰一切,她只有無奈地睜大眼睛看著三人
在自己身體上加緊施為。正當情欲再次高漲之時,陳敏儀一次不經意的側頭。卻
發現有兩個熟悉的身影正在遠處觀望。
雖然影像模糊,可還是被現在精神力高度集中的陳敏儀認了出來。那兩個熟
悉的人影,正是自己最愛的丈夫董文浩以及最疼的女兒董芳。他們的眼睛直勾勾
的望向這邊,眼神里寫滿了輕篾和鄙視。這兩人的出現激起陳敏儀心底強烈的羞
恥心,她開始強烈的反抗。可正在她身上加緊運動的三人不為所動,他們仍舊旁
若無人的進行著。「不,停下,快停下。」陳敏儀心里哭喊道。直到這種哭喊再
次變成暢快的呻吟,滾燙的液體塗滿陳敏儀的身體,三人的行動才告結束。陳敏
儀在父女二人旁觀註視下,竟不由自主的泄身。
這一次的快感來的比前一次還要強烈刺激,無瑕去考慮快感增強的原因,陳
敏儀就赤裸著身體徑直奔向了女兒和丈夫。「文浩,小芳,你們聽我說****。」
陳敏儀急急跑向前,想要摟住他們,卻發現自己撲了空。二人的影像竟如一陣炊
煙,在陳敏儀一穿之下,飄忽忽的消失了。
「啊****。」陳敏儀癱坐到地上放聲大哭,雙臀摟緊的同時,才發現滿身的
濕粘慢慢開始降溫變得冰冷。
與此同時,現實中的陳敏儀也是「啊」一聲大叫,從夢境中清醒過來。看著
被汗液全部浸濕的身體,陳敏儀在回憶著:「怎麽回事,剛才發生了什麽?」而
腦海中除了對剛才自己做了個惡夢有判斷之外,對惡夢的內容則毫無印象了。
愜意的睡眠竟被惡夢驚醒,陳敏儀感到分外沮喪。她披上睡衣,穿好拖鞋,
拉開房門,走出臥室。客廳中,丈夫董文浩和女兒董芳正在嬉鬧著。見到陳敏儀
走出來,董文浩並沒有特別的表示。他只回頭笑說道:「起來了?廚房飯做好了,
你自己去拿吧,我和女兒吃過了。」說完扭回頭,繼續和女兒交談著。
「嗯。」陳敏儀點頭答應著,心底卻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怨恨:「他們並不在
乎我,在這個家,我好像是可有可無的。」
陳敏儀並沒有考慮這種莫名怨恨的嚴重性。走進廚房,對豐盛的飯菜連看也
不看一眼。拿起飯菜旁邊的一個前日剩下的面包,便走回到臥室去。嚼著酸硬的
面包,陳敏儀仍感到心煩難耐。她順手打開臥室里的電視,看了一會兒千篇一律
的肥皂劇,卻感到心底的煩憂有增無減。
入夜,柔和的月光下。董文浩望著分離兩天的妻子,感覺分外美麗。他把手
輕輕的搭在對方的香肩上,正要將心底滿腔柔情一齊傾訴。然而妻子卻並沒有像
以往一樣,充滿熱情的迎合。而是推開董文浩放在肩膀上的手,冷冷的甩出一句
話,說道:「快些睡吧,明天還有工作呢。」這句話像一盆冷水,頓時將董文浩
全身的熱情澆的灰飛煙滅。董文浩失望的看著陳敏儀白嫩光潔的後背,末了,也
只好輕嘆一聲背轉身獨自睡去了。
月夜如初,但皎潔的光澤開始混濁。這種混濁將陳敏儀的身影裹在里面,慢
慢揉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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