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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雲 (01-04) 作者: 往事怎能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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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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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2-10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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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雲 (01-04) 作者: 往事怎能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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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雲
作者: 往事怎能如煙
2020-2-9 發表於SIS
(1)
近日重讀了一遍黃易的《覆雨翻雲》,突然心中一動,感覺黃老的這本書中
的一些情節可以加工潤色一下,增加一些色情內容,於是在當下這種特殊境況之
下,開始行動起來,有幾點問題先和各位色中色的朋友們說明一下:
1.本人非專業寫作人士,文筆方面出現不足的地方,希望大家理解包容。
2.本書完全按照黃老的《覆雨翻雲》故事主線進行,有的人如果沒有看過黃
老的原著,會對故事情節有些疑惑,看過原著的人,會對故事的進程和人物比較
了解。
3.雖然是按照原著的主線進行,但是個別人物的命運做了一些改動,一些人
物的性格也有改動,主要是讓男人更好色,女人更淫蕩。
4.我的本意是將整部著作全部改寫,所以工作量比較大,時間跨度也會很長,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第一次在論壇發表文章,如果有欠妥的地方,希望版主和讀者朋友及時提出
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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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翻雲步入觀遠樓二樓廂房雅座,恰是華燈初上時分。
觀遠樓在怒蛟島上,屬於小酒樓的規模。浪翻雲愛它夠清靜,可以觀望洞庭
湖外的景色,所以這兩年來成為觀遠樓的常客。
兩年了!
自惜惜死後,轉眼便兩年。
他也不知道這些日子是如何度過,想到這里,意興索然。
怒蛟島在江湖上赫赫有名,與赤尊信的尊信門、黑道大豪乾羅的乾羅山城,
同被列為武林黑道的三大兇地。
這三股勢力,主宰著當今黑道的命運。
有人預言,只要這三股勢力打破均衡,合而為一,就是天下遭殃的時刻。
這一種趨勢正在發展,確實的內情異常複雜。
怒蛟島是洞庭湖上一個占地萬畝大島,島上山巒起伏,主峰怒蛟嶺,矗立於
島的中心地帶。
怒蛟幫的總部怒蛟殿,建於半山腰處,形勢險峻,易守難攻。
這等建築,是與浪翻雲並列為怒蛟雙鋒的右先鋒淩戰天精心設計和督建的。
接近三千的幫眾,過萬的家眷,聚居在沿岸一帶的低地,熱鬧升平。賭場、
妓院與酒樓林立,販商雲集,勝比繁華的大都會,又儼如割地稱王。
自上一代幫主上官飛,以怒蛟島為基地,在左右先鋒「覆雨劍」浪翻雲和
「鬼索」淩戰天兩人的協助之下,南征北討,把湖南、湖北洞庭湖一帶收歸勢力
之下,其影響力借著長江東西的交通,幾乎遍及中原。販運私鹽,又從事各種買
賣,坐地分肥,一般幫眾都家產豐厚,遑論頭目級以上人物。
有錢能使鬼推磨。錢也促進了這個湖島的興旺。
浪翻雲對窗坐下,要了兩大瓶女兒紅。
窗外淡淡一輪明月。洞庭湖水面波澄如鏡,月下閃閃生光。
秋霧迷茫凝月影,寒齋清冷剩梅魂。
惜惜就是在明月迷蒙的一個晚上,欲舍難離下,撒手歸去。
浪翻雲沒有流淚,他從不流淚。
湖內有燈火疾掠過去,浪翻雲知道這是本幫巡邏的快艇。
近年來以四川、雲南一帶為基地的尊信門,在完成了對西陲的控制後,魔爪
伸向中原,威脅到怒蛟幫的存在,形勢已到一觸即發的險境。
自惜惜死後,浪翻雲從不過問幫內事務,現任幫主上官鷹繼承父業,銳意圖
強,樂得浪翻雲投閑置散,好建立自己的處事作風和新興力量。
成又如何,敗又如何!
縱能得意一時,人生彈指即過,得得失失,盡歸黃土。譬之如惜惜的絕代風
華,還不是化為白骨!
浪翻雲心內絞痛。
長達四尺九寸的「覆雨劍」仍系腰際,這寶劍曾是他的命根,現在卻像是破
銅爛鐵,對他沒有分毫意義。
掛著它只是一種習慣。
一陣輕微的步音傳入耳內。
浪翻雲知道有高手接近。
步音熟悉。
一人推門進來,隨手又把門掩上。坐在浪翻雲對面的位置。
這男子容貌瘦削英俊,兩眼精明,虎背熊腰,非常威武。正是與浪翻雲齊名
的右先鋒「鬼索」淩戰天。
淩戰天的身體剛好擋著浪翻雲望向窗外的視線。
浪翻雲無奈的把欣賞洞庭湖夜月的目光收回,心內一陣煩躁,知道今晚又要
面對險惡的世情。
淩戰天今年三十五,比浪翻雲少了一歲,正值壯年的黃金時代,生命的頂峰。
浪翻雲望著這個幫內最相好的兄弟,想起當年兩人出生入死,共闖天下;勉
力提起精神,露出一個罕有的笑容道:「戰天,明天你即要起程往橫嶺湖的營田
屬幫,我借此機會,為你餞行。」淩戰天道:「你居然也知道了。」浪翻雲聽出
他語氣中的不滿。
的確是,若非為他打點日常起居的小郭告訴他,不管淩戰天離去多久,他也
不會知曉。
自惜惜死後,什麽事他也不想知、不想理。想到這里,對這生死至交生出了
一份內疚。
浪翻雲溫和地道:「放心去吧!我浪翻雲有一天命在,保你的妻兒一天平安。」
當時幫規所限,外調者一定要把妻兒留在島上,藉此牽制部下。
淩戰天面容一整,正要發言。
浪翻雲一擡手,阻止了他說話,道:「休要再提,前任幫主待我等恩深義重,
豈可在他老人家魂歸道山後,反對他的後人。叛幫另立之事,不可再說。」淩戰
天面容浮現一片火紅,雙目射出激動的神色,怒聲道:「大哥,這個恕難從命,
我們明天以後,可能再無相見的日子,心內之言,不吐不快。」看到這個有生死
之交的兄弟悲憤堅決,浪翻雲盡管不願,亦不得不讓步,嘆道:「你說。」只有
簡單的兩個字,似乎連一字也不想多說。
淩戰天道:「恕小弟直言,自新幫主上官鷹繼位後,不斷安插像翟雨時、戚
長征、粱秋末等無能之輩把持幫務;一班昔日以血汗換回怒蛟幫偌大基業的弟兄,
卻一一遭受排斥;不是權力被削,調任無關重要的位置;便是被派予完全沒有可
能成功的任務,不幸的身死當場,較幸運也橫加上辦事不力的罪名,以致人心離
散。」他的聲音愈說愈響,愈說愈激動,完全是一種不計後果的心態。
淩戰天胸口強烈地起伏著,待得平靜了一點,才繼續說:「尤其自從上官鷹
娶得乾羅那不知從何冒出來的女兒乾紅青後,更變本加厲;一方面加強排擠我們
這群舊人,另一方面,又籌謀與這野心勃勃的黑道巨擘——乾羅山城的主人『毒
手』乾羅合夥,說是聯手對付尊信門主『盜霸』赤尊信的擴張。其實乾羅這絕代
兇魔,豈是易與之人,這樣引狼入室,徒然自招滅亡。」說到這里,聲音有點哽
咽。
淩戰天把心中近兩年的積郁,一口氣痛快地說了出來,情緒宣□後,人也逐
漸平複下來。
他知道若不能將這個與赤尊信和乾羅並為江湖黑榜十大高手之列的「覆雨劍」
浪翻雲振作起來,前途再沒有半點希望。
淩戰天續道:「三日後『毒手』乾羅便會親率手下兇人『破心拐』葛霸、
『掌上舞』易燕媚、『封喉刃』謝遷盤等,傾巢而來。分明要一舉把我幫接管過
去。」一陣悲笑,哂道:「可憐上官鷹那小鬼對付自己人用盡機心,遇到這等興
亡大事,卻暈頭轉向,不辨東西,還以為平添臂助,可以對抗赤尊信那個魔君。
分明是被妖女幹紅青玩弄於股掌之上。「
浪翻雲望向淩戰天道:「戰天,不如今夜由你我護送秋素和令兒,逃離島外,
覓地隱居。」他自愛妻惜惜死後,還是第一次這樣積極的要去做一件事情。
淩戰天心下悲嘆,知道再不能激起浪翻雲的豪情,轉身離去。
酒樓外的街道一片熱鬧升平景象,一點也不似有即將來臨的災劫!
乾虹青坐在馬車內,躊躇滿誌。
一想到可以見到乾羅,她便全身火熱,陣陣興奮。胯下的蜜穴內忍不住濕潤
起來,乳頭也立了起來。乾羅這號稱無敵的黑道高手,對女人有一種驚人的吸引
力,連她這個假冒的女兒也不例外。每次被乾羅幹的欲仙欲死的情景又浮上心頭。
馬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近衛在車前分兩列排開。
這種排場,上官鷹最為欣賞。他認為大幫會應有大幫會的氣派,排場是必需
的。單是這項,講求實際效率的淩戰天等舊人便看不順眼。
新的一代試圖爭取新的形象和地位;另一方面,舊人堅持舊有的傳統和規律,
矛盾叢生,自是必然的。
乾虹青輕擺柳腰,走出馬車,頓時車外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乾虹青深明對付男人的訣竅,她雖然擁有一副美麗修長、玲瓏浮凸的胴體,
卻絕不會隨意賣弄風騷,反之她每一個動作都含蓄優雅,面上有種拒人於千里之
外、凜然不可侵犯、玉潔冰清的神情。
這樣反而使熱中於征服女人的男人,更為顛倒。
愈難到手的東西,愈是寶貴。
所以當她稍假辭色,他們莫不色授魂與。
只有那硬漢浪翻雲是例外。
盡管以淩戰天為首的一幹舊人,和她是站在完全敵對的立場,但從他們眼睛
在她身上巡弋的神態看來,也可知道他們沒有一個不是對她有興趣和野心的。
乾虹青往議事廳走去。
議事廳大門關閉,門前站了兩名身穿藍衣的侍衛,他們胸前繡有一條張牙舞
爪、似蛟似龍的怪獸,正是怒蛟幫的標誌。
兩名近衛一見幫主夫人駕到,連忙躬身施禮。
乾虹青影響力大,他們怎敢掉以輕心。
乾虹青阻止了兩人通傳後,推門便入。
議事廳中放了一張長十二尺闊五尺的大木臺,四邊墻壁都是書架書櫃,放滿
卷宗文件,是怒蛟幫所有人事、交收、買賣、契約的檔案。
一個容貌俊偉的年輕男子,正坐在臺前工作,他臺前分左右放了兩堆有如小
山般高的文件,看來已完成了大量批閱,但剩下的,還是不少。
聽到有人推門入來,男子不悅的擡起頭來,顯然不喜歡有人不經請示貿然闖
入,打斷他的專註。
乾虹青迎著他的眼光,露出個體貼溫柔的笑容。
年輕男子一見是乾虹青,眼光一亮,不悅神色一掃而空。
乾虹青走到他身後,貼著椅背望向他臺上的文件。乾羅曾吩咐她要盡量了解
怒蛟幫各方面的財軍布置和操作程序,所以她從不放過這些機會。
一面看,一對纖纖玉手放在年輕男子疲倦的雙肩上,緩緩按摩。
她的技巧甚高。
年輕男子停止了工作,閉上雙目,面露松弛舒適的神情。
乾虹青以近似耳語的輕柔聲音道:「鷹,為什麽每日都工作到這麽晚,也不
顧及自己的身體。」語帶嗔怨。
乾虹青嬌美動聽的聲音傳入耳內,使上官鷹心內充滿柔情。他的頭剛好枕在
乾虹青那柔軟而帶有彈性的高聳胸脯上,想起她昨夜那火熱的身體,一切是那樣
實在,一種幸福滿足的感覺,流遍全身。乾虹青的玉手在上官鷹的身體緩緩遊走,
從胸口直到小腹。
上官鷹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反手抓向乾虹青飽滿的翹臀,輕輕的撫摸著。
乾虹青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而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下來,反而越發的向
下,來到上官鷹的胯下,隔著褲子將上官鷹已經雄起的雞巴輕輕的撫摸著,一邊
將嘴唇湊近上官鷹的耳朵旁邊,吻向上官鷹的耳垂。
片刻之後,乾虹青的玉手滑進了上官鷹的褲襠內,握著上官鷹的肉棒輕輕的
套弄著,上官鷹小聲的說道:「虹青,你越來越放蕩了,你可知這是本幫的議事
廳啊!」
乾虹青輕笑一聲道:「怒蛟幫任何一處都是幫主所有,幫主愛做什麽就做什
麽,何況,我剛剛進來的時候已經吩咐過了,任何人不經召喚不得進入。」上官
鷹對於乾虹青的善解人意非常欣賞,手上的力度也開始強了起來。
片刻之後,乾虹青輕輕的一扭身子,似遊魚一般滑到了桌子下面,將上官鷹
的褲子輕輕褪下,一根約六寸長的雞巴挺立在胯下,輕輕的顫動著,乾虹青微閉
的雙眼瞄了上官鷹一眼,將自己的紅唇張開含住了上官鷹的肉棒,來回的套弄,
舌尖偶爾刮過馬眼。
上官鷹渾身血脈噴張,大手下探,從乾虹青的領口深入,握住乾虹青豐滿的
乳房用力揉搓,一股強烈的射精欲望湧上身來。乾虹青也感覺到了上官鷹的肉棒
在她口內的變化,臉上閃過一絲不屑的神情,她在為乾羅服務的時候,即使整個
時辰,乾羅也能緊守精關,肉棒堅挺,而這年輕的上官鷹在房事方面比起年老的
乾羅卻是差的遠了。但是嘴上的動作卻是快了起來,上下套弄,鼻子里發出輕輕
的「嗯哼」聲。
「啊~ 」上官鷹一聲輕叫,再也堅持不住,一股濃精射在了乾虹青的嘴里,
身體隨之軟了下來,靠在了椅背上,乾虹青喘息道:「幫主呵,你差點嗆到我了,
出精了也不跟人家說一聲。」
上官鷹輕聲道:「你這個小騷貨,功夫越來越好了,剛才太舒服了,一下沒
忍住。」
乾虹青將上官鷹的雞巴又舔了一圈,將殘留的精液清理幹凈,幫他提上褲子,
裝作順口一問道:「幫主大人心情是否好了些?別再為那些反骨賊子煩惱了!」
上官鷹眉頭一皺,然後若無其事的說道:「清理叛賊的事情我剛剛和雨時已
經商議過了,已經有了完整的計劃,我昨天已向淩戰天發出要他外調的命令,他
只有兩個選擇,一是造反,一是遵命外調。淩戰天外調後便不礙事,因為幫規所
限,他心肝寶貝的妻兒,一定要留在怒蛟島,這等於人質在手,他是有翼難飛。
浪翻雲兩年前無可否認是絕世奇才,但兩年後的今天,只是一個手顫腳抖的
醉貓吧。唯一擔心的,只有赤尊信那兇魔,此人博通天下武術、精擅各類兵器,
即使奇兵異刃,到了他手上,便像是苦練多年的成名兵器那樣運用自如。兼之手
下七大煞神,兇名卓著,實在不好對付。故能與你父親在黑道上平起平坐,對他
我們絕對不能疏忽。只是這次勞動他老人家,這樣萬水千山地到來,我的心里實
在過意不去。「
乾虹青連忙大發驕嗔,道:「你再要這樣說,我就不理你了。你是他的女婿,
他怎能不親自前來。」上官鷹慌忙賠罪,這樣體貼入微的妻子,往那里找。
乾虹青暗暗竊笑,有時連她對自己的真正身分都有真偽難辨的感覺,她的演
出實在太投入、太精采了。
這一切都為了乾羅。
想起他便要到來,全身興奮莫名。剛剛消散的熱辣感又湧上身來,蜜穴再次
濕潤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2-23 20:03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10 12:37
標題:
覆雨翻雲 (02) 作者: 往事怎能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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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雲
作者: 往事怎能如煙
2020-2-10 發表於SIS
(2)
八月十二日晚。
戌時。
淩戰天走後第二日。
乾羅抵達怒蛟幫前一日。
浪翻雲並沒有喝酒。
這是他的家。
一所隱在怒蛟島南一個小山谷內的石屋。這是島上最僻靜的地方,一里內再
無其它人家。兼且石屋藏在山谷的盡頭,屋前小橋流水,非常幽雅。
萬里入無徑,千峰掩一籬。
屋前的小窗,因為山勢頗高,恰好看到一小截洞庭湖的湖水。
洞庭湖潮水漲退的聲音,隱隱可聞。
浪翻雲心中正在重複淩戰天說的「生於洞庭,死於洞庭」。
惜惜也是死於洞庭。
在一個月圓的晚上。
在惜惜的要求下,浪翻雲抱著臨危垂死的愛妻,踏上一艘系在湖邊的小艇,
直放往湖心。
小艇隨著水流漂動。
在明月的照射下,惜惜蒼白的臉散發著一種超乎世俗的光芒。
直到她死去,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說話已是多餘的事。
死在洞庭。
浪翻雲緬懷了一陣亡妻之後,突然想起答應了淩占天照顧他妻兒一事,而淩
占天妻子楚素秋俏麗的臉龐瞬間閃現在腦海中。當年這美麗的女孩子,令他們這
群年輕人神魂顛倒,浪翻雲也是其中一個,最後楚素秋揀上英俊的淩戰天,令浪
翻雲也失望了好一會。
浪翻雲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站起身來,往淩占天的家的方向走去。
浪翻雲離開了山谷。
不到半個時辰,浪翻雲走在沿湖的大街上。這已是上床睡覺時刻,大多數人
都躲在溫暖的家內。
浪翻雲孤單一人。
在他身邊走過的人,都認得這大名鼎鼎的怒蛟幫第一高手。他們似乎表面上
毫無異樣,心中都是惋惜浪翻雲的自我消沈。
浪翻雲習慣了他們的眼光。
幫眾的房舍集中在怒蛟島的南部和中部,淩戰天的大宅在島的東南處,這里
的宅舍較具規模,屬於統領級以上人物的居室。
浪翻雲不想遇到熟人,揀了條山路捷徑,繞個圈子,越過一座小山前往淩戰
天的私宅。走了不過半個時辰,山下里許遠處出現了一點點燈火,目的地在望。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風聲自背後傳來。
浪翻雲心念一動,身體如鬼魅般飄往一旁,在叢林一閃而沒。
背後的夜行人剛好掠過。
夜行人身形雖快,豈能逃過這名列黑道十大高手之一的浪翻雲的眼睛。
這人是淩戰天的手下,與龐過之同被他倚之為左右手之一的曾述予。
浪翻雲本打算無論何人經過,避過就算,不再理會。這時卻不得不改變主意。
首先這人是淩戰天的親密手下。但浪翻雲一向對這人沒有好感,覺得他有點
過於聰明,風流自賞,人也有點浮華。其次是他這時面上有點鬼祟的神情,雙眼
閃爍不定,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曾述予在十年
前原來是淩戰天的情敵,同時戀上淩戰天現在的妻子楚素秋,結果當然是敗在上
司淩戰天的手下。這都屬陳年舊事了。可是這時剛好淩戰天不在,曾述予又是這
樣鬼鬼祟祟,防人之心不可無,浪翻雲決定全力追躡,若他真是對楚素秋圖謀不
軌,浪翻雲也可施以援手。
曾述予身形電閃,很快離開了山路,忽地躍入一樹林內,忽又從側邊閃出,
撲如一個莊院內,不一刻又從莊院躍出,從莊院旁一條窄巷,疾奔而去。任何人
若以為他的目的是那個莊院,必然失了目標。
最後來到一所四周圍有丈許高石墻的小平房前,平房雖小,院落頗為寬敞。
他並不立即躍過高墻,躲在墻角暗影里,口中裝作鳥叫,連鳴三下。
屋內燈光一閃即滅。
曾述予毫不猶豫,躍過高墻,一閃身,從窗戶穿進屋內,動作極快,一副駕
輕就熟的模樣。
他才撲入房里,一團火辣辣的溫香軟玉,小鳥投懷般撞進他懷內,響起一陣
衣衫和肉體摩擦的聲音。
黑漆的房子里,春情如火。
女子抵死纏綿下的嬌呼,男子的喘息,雖在蓄意壓制下,仍然瞞不過窗外三
丈處矮樹叢後浪翻雲比一般人更靈敏的雙耳。
他幾乎想立即離去,若女方竟是淩戰天的妻子楚素秋,他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就在他剛要離去的時候,室內傳來輕微的語聲。
浪翻雲立時打消離開的念頭。
發話的是女子。他知道這時他們仍未完事,女子分神說話,大不簡單。
他把聽覺的接收能力,發揮至盡,房內傳來的聲音雖細若柔絲,仍給他收在
耳里,聽個絲毫不漏。
女子略帶嘶啞的聲音,雜在男子喘息聲中道:「那件事有沒有什麼臨時改變?」
又一陣喘息和嬌啼,女子催道:「說呀!」曾述予帶點無奈的語氣道:「有
什麼事是你料不到的,到起程的前一刻,淩戰天忽然通知我們,他要將往營田的
路線改變……」忽地中斷。
「呀!」一聲,女子的嬌呼傳來,這是欲罷不能的時刻。
窗外的浪翻雲冷汗直冒,他聽出正有一個陰謀詭計,針對自己的生死之交淩
戰天在進行著。
他並不在這時貿然出手,讓他們自己說出來,才最是妥當。
女子柔媚地道:「你有沒有依他們的計劃進行?」她對先前的問題,一直鍥
而不舍。
男子有氣無力地說:「我怎敢不依,幸好我是負責不斷將幫內消息匯報給他
的人,否則淩戰天那奸鬼怕連我也會瞞過,所以一知道路線的改變,我便畫下兩
份路線表,一份依你之言,以飛鴿傳書寄給了封寒,另一份在我這處。」女子一
陣嬌笑,非常得意,像是自言自語地道:「封寒和浪翻雲、淩戰天兩人仇深似海。
一知淩戰天落單上路,如此良機,豈會放過,淩戰天呀淩戰天,今番教你死
無葬身之地!「語氣一轉道:」你幹得好,我有樣東西送你。「男子還來不及答
話,忽地一聲慘嘶,顫聲道:」你幹什麼?「女子嬌媚不減道:」愛你呀!所以
送你歸西。「男子氣若柔絲的聲音道:」我明白了,你是利用我。「帶著無限的
後悔。
女子的聲音轉為冰冷道:「若非利用你,曾述予你何德何能,可以任意享用
我的身體?」男子喉嚨間一陣亂響,跟著聲息全無,似乎斷了氣。
這時,一個平淡的聲音在窗外響起道:「你的身體有何價值?」女子全身一
震。她的反應也是極快。一閃身從窗中穿出,躍入院內,手中握著一長一短兩柄
利劍。
劍尖藍汪汪的光芒閃滅,淬了劇毒。
女子赤裸的身子,剛好暴露在月色下,全身流動著閃閃的光采,高頎的身量,
白嫩的皮膚,雙乳高聳,乳尖兩粒嫣紅的乳頭微微顫動,兩腿之間,烏黑發亮的
陰毛,上面還粘有一絲男人的精液,確是迷人至極。
一個高大的身形立在樹叢旁,雙目有如黑夜里兩粒寶石,灼灼地照射著她。
一見來者是誰,女子幾乎失聲驚呼。
浪翻雲神情落寞,淡淡道:「你叫吧,讓大家看看堂堂幫主夫人的赤裸形象。」
乾虹青一陣嬌笑,嫵媚之至,一點沒有因為一絲不掛有分毫尷尬。媚聲道:
「能令對這世界毫無興趣的浪大俠產生興趣,小女子不勝榮幸。」她的話語帶雙
關,甚是誘人。
可惜這一套用在浪翻雲身上毫無作用,他沈聲道:「也好,人赤裸裸來,赤
裸裸去,讓我送你上路吧。」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四周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浪翻雲一皺眉頭,聽出大批高手在接近。
不一會墻上露出一個個的身形,如臨大敵,強弓硬箭,全部瞄向高墻下的浪
翻雲。
在重重包圍下,高墻內一個是卓越不群的怒蛟幫第一高手,一個是千嬌百媚
一絲不掛的幫主夫人,即使傳將出去,怕也不會有人相信。
乾虹青心下大定,事情頗有轉機,盡管解釋困難,總好過當場身死。何況乾
羅一到,天塌下來也有他擋著。當下連忙使自己站的更是玲瓏浮凸起來,給這麼
多人瀏覽自己驕人的胴體,總是難得的。
有些人試圖躍下高墻。
浪翻雲一聲喝道:「停!」平地焦雷,登時鎮懾著要躍入院中的各人。
另一個聲音道:「各人保持原位。」一時成為僵持的局面。
上官鷹在浪翻雲左方的高墻出現,旁邊是他的得力助手翟雨時。
四周圍著的怒蛟幫精銳,全是新幫主的親信。均在躍躍欲試,想把這個他們
一向看不起、空負盛名的覆雨劍斃於手下。他們的眼光亦不時巡弋在這美麗的幫
主夫人身上,她真是少見的妖媚尤物。
上官鷹道:「浪大叔,大家都是自己人,放下刀劍,一切也可商談。」他的
聲音仍能保持鎮定平和,非常難得。
火把在四周燃起,把庭院照的明如白晝,乾虹青更是纖毫畢現,美麗的身體
暴露在眾目之下,怒蛟幫的一眾精銳,目光全部肆無忌憚的射向了幫主夫人,尤
其是高聳的乳房,黑亮的陰毛,一群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無一例外的褲襠高高隆
起。
就在上官鷹剛要下令圍攻浪翻雲之時,浪翻雲挾起乾虹青,硬闖突圍而去。
楚素秋摟著兒子令兒,驚得心緒不寧。丈夫淩戰天去後第二日,幫中便一片
混亂,不知是否尊信門大舉來犯,但細想又不像,外來的攻襲沒有理由一開始便
發生在這深入內陸的住屋區。
忐忑不安,其實自從知道淩戰天外調開始,她沒有一晚能安睡。
窗戶倏地打開。
一個人一閃而入,卓立廳中。
楚素秋一聲嬌呼,一手摟著兒子,另一手提起長劍,反應相當不錯。
那人平靜地說:「素秋,不用怕,是我浪翻雲。」楚素秋提起的心,又放了
下來。她最信任兩個人,一個是丈夫,另一個人便是浪翻雲,在這非常時刻見到
他,意識到有大事發生了。
浪翻雲望楚素秋秀美的面龐,見到她眼中射出勇敢無畏的光芒,心中暗贊了
一聲,道:「我沒有解釋的時間,你隨我來,我們要立即逃離怒蛟島,否則後果
不堪設想,來!將令兒交給我。」楚素秋表現了果斷的性格,一言不發,將令兒
交給浪翻雲。
浪翻雲低喝一聲:「跟著我!」便由窗戶竄出。
浪翻雲伏高竄低,穿房過舍,直向島南觀潮石處奔去。
這下可苦了楚素秋,她當年雖以輕功最出色見稱,可是這些年來早已丟疏,
浪翻雲雖然遷就,也追得她心跳力竭,不過,憑著堅強的性格,她咬著牙根,苦
苦支撐,緊跟著浪翻雲,向南撲去。
浪翻雲回首望向楚素秋,灼灼目光洞悉了楚素秋的實況。
浪翻雲道:「前面敵人重重關鎖,這翟雨時果然是長於布置的人才,一遇緊
急事故,便顯出強大的應變能力,大大不利於我們逃走。我必須要以最快速的身
法,抓著小許空隙,乘機竄逃。所以要你伏在我背上,以使我能夠全力展開身法。」
楚素秋看著他堅定的面容,絕對沒有半點的猶豫,這正是浪翻雲一向的行事
作風。
她一言不發下,順從地伏在他背上,雙手緊纏上他寬闊強壯的頸背。
兩人一時默然無語,浪翻雲感到楚素秋動人的肉體毫無阻隔地緊貼自己背上,
柔軟的兩只乳房,浪翻雲甚至能感覺到乳房上的那兩粒凸起的乳頭。
楚素秋伏在浪翻雲雄偉的背上,心中生出一種安全的感覺。他的身體微弓,
蓄勢待發,果然一聲「小心了」,便像伏在一只騰空起飛的大鳥背上,兩耳虎虎
生風,忽高忽低,忽停忽行,速度比之剛才快了不知多少倍,使她益信浪翻雲是
無法可施下,才要自己伏在他背上的。
浪翻雲突然停了下來。把頭略略仰後,嘴巴剛好湊在楚素秋的耳邊道:「前
面是觀潮石,只要你在石上現身,自然有快艇來接應,如果我估計沒錯,快艇正
在恭候我們。你一下艇,將會被帶到安全處所。」楚素秋聽出他語氣並不打算和
她與令兒一齊逃走,雙手下意識一緊,把浪翻雲摟個結實,悄聲急道:「大哥不
和我們一齊走嗎?」聽到她嬌呼大哥,心下一軟,又迅速堅強地說:「敵人在前
面有重兵,又有巡島惡犬,即使我們能登上快艇,亦難逃過他們巡艇的追截,所
以我目下要現身引開敵人。
這時浪翻雲側身把她卸下背來,楚素秋一陣空虛,一把抓住浪翻雲的胳膊,
說道:「大哥還是跟我們一起走吧,你孤身一人,萬一有個意外,我怎麼向戰天
交代。」
浪翻雲笑了笑,淡淡道:「記著,我是覆雨劍浪翻雲,何況我還有一張王牌
在手。」
楚素秋看了浪翻雲一眼,瞬間下了決心似的,對浪翻雲說道:「大哥既然決
意不走,我還有一事需要跟大哥說明,我們先到樹林中去。」
浪翻雲不知就里,以為是淩占天離島之時交代給楚素秋的幫中機密,於是隨
著楚素秋來到了岸邊的樹林里。
楚素秋俏臉通紅,望向浪翻雲道:「大哥,眼下情勢危急,怒蛟幫覆滅在即,
此地一別不知何日才能相見了,自大嫂離世之後,留下大哥一人孤獨寂寞,今日
若是不嫌棄素秋,便讓素秋代替大嫂安慰安慰大哥。」
楚素秋鼓足勇氣說完之後。俏臉通紅,眼光望向遠處的湖面。浪翻雲聽完楚
素秋的話,不禁大吃一驚,連忙說道:「弟妹怎會有如此想法,我與戰天乃生死
之交,此事萬萬不可。」
楚素秋道:「大哥不要拒絕,其實素秋心中對大哥仰慕已久,只是因著戰天
的關系,而將這份情感埋在心中,現在情勢如此緊急,素秋再不能不把這份仰慕
之情告之大哥,即使這次怒蛟幫能轉危為安,我依然會在淩家做個好妻子,不會
纏著大哥不放。」
浪翻雲楞在當場,心中思緒起伏。楚素秋把懷中熟睡的兒子輕輕的放在一株
大樹的下面,轉身面對浪翻雲。手緩緩的放到自己的衣帶之上,輕輕一拉,把外
衣脫掉,蓋在兒子身上。然後緩步來到浪翻雲面前,拽掉身上的肚兜,一雙白嫩
的乳房,微微下垂,兩粒乳頭微微發紫,楚素秋瞄了楞楞的浪翻雲一眼,彎腰褪
下褲子,再次站直身體,抓起浪翻雲的大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
浪翻雲看著眼前的動人赤裸美女,小腹一熱,雞巴開始漲大,當自己的大手
被楚素秋拉到她的乳房上的時候,浪翻雲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將楚素秋拉到懷里,
將楚素秋的兩只乳房抓起,用力揉搓。楚素秋在浪翻雲的揉搓下,情不自禁的發
出一聲聲的低吟。
浪翻雲摸了一會乳房之後,捏著楚素秋的下巴,輕輕擡起,楚素秋俏臉通紅,
瞄著浪翻雲。浪翻雲道:「弟妹,想不到你生了令兒多年,身體還這麼結實,乳
房還是這麼堅挺,只有少許的下垂啊!」
楚素秋白了他一眼道:「大哥就這麼看不起素秋嗎?雖然有了令兒,但是我
還是經常陪戰天練武,功夫可沒撂下呵!」
浪翻雲笑道:「你陪戰天練的是什麼功夫啊?地上的還是床上的?」
楚素秋聽到浪翻雲的調侃之言。不但不惱,反而嬌笑道:「聽到大哥的戲謔
之言,素秋真的很開心,以前那個灑脫不羈的浪翻雲又回來了。」楚素秋一邊和
浪翻雲調笑,一邊幫浪翻雲脫下了衣服。一手抓著浪翻雲的大雞巴輕輕的套弄著,
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浪翻雲的前胸,緩緩的蹲下,檀口微張,伸出香舌,開始舔
舐浪翻雲的大雞巴。
舔舐了一會,把整個龜頭含入嘴里,來回的吞吐起來。浪翻雲情緒激漲,胯
下的肉棒堅挺如鐵,足有七寸多長。
浪翻雲一把拉起楚素秋,擁入懷中,一手探向楚素秋的蜜穴,先抓了抓淩亂
的陰毛,然後一根手指進入了已經春潮泛濫的蜜穴內,輕輕捅了幾下之後,拔出
沾滿楚素秋蜜液的手指,伸到楚素秋面前說道:「弟妹啊,想不到你如此敏感,
大哥剛摸了你幾下,就出了這麼多水啊。」說完還把手指頭放到鼻子跟前嗅了嗅,
又伸出舌頭舔了舔沾滿淫液的手指頭,調侃道:「好香甜的淫液啊,呵呵。」
楚素秋羞不可耐,嬌喘籲籲的道:「大哥,時間緊急,快開始吧!」
浪翻雲讓楚素秋背轉過來,雙手按在一株大樹上,豐臀翹起,手握大雞巴,
將還沾著楚素秋口水的龜頭對準楚素秋的蜜穴,往前一送,刺進了楚素秋的蜜穴。
浪翻雲和楚素秋同時發出一聲輕「啊」。浪翻雲雙手抓捏著楚素秋的豐臀,
腰部用力,操的楚素秋不住的發出動人的呻吟聲。浪翻雲幹了一會之後,抽出雞
巴,將楚素秋轉了過來,將她後背靠到樹幹上,擡起楚素秋的一條腿,搭到自己
的肩膀上,這樣楚素秋就做了一個站立的一字馬姿勢。浪翻雲將大雞巴再次插進
楚素秋的蜜穴中,一手撫摸著楚素秋的玉腿,一手撫摸著雙乳。楚素秋雙手環抱
著浪翻雲的脖子,滿臉通紅,額頭滲出些許細汗,一邊嬌吟,一邊對浪翻雲說道:
「好大哥,素秋爽死了,以前只是見過大哥舉世無雙的劍法,今天又領教了大哥
的肉劍,素秋也算是不負此生了。」
浪翻雲聽到楚素秋的肺腑之言,心中大為感動,低頭吻了楚素秋一下,說道:
「自你大嫂過世之後,我本已心如止水,一心不想再過問世事,即使怒蛟幫覆亡
在即,我也只是想走的越遠越好,眼不見為凈,只是戰天臨行之前托我照顧你們
母子,今晚我才去找你,將你們母子帶離此處,只是沒想到,今晚卻與弟妹成就
一場魚水之歡,等會你們母子速速離去,找到戰天之後,再做打算。」
浪翻雲說完之後,又深深的頂了幾下,對楚素秋說道:「弟妹,以我之緣,
就到此為止了吧!」楚素秋楞了一下,說道:「大哥,這就要離去了嗎?」浪翻
雲點頭道:「時間緊迫,我們不能再纏綿下去了。」說完之後,低吼一聲道:
「弟妹,大哥來了!」然後快速的從楚素秋的蜜穴里拔出肉棒,一股白色的精液
噴射而出。
楚素秋急忙用玉手握著浪翻雲的大雞巴,擼動了幾下,然後拿出一方汗巾,
幫浪翻雲擦拭幹凈。浪翻雲將楚素秋擁入懷中。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說道:「今日
蒙弟妹屈身,浪翻雲感激不盡,你速速帶著令兒離去吧!」
楚素秋穿好衣服,抱起令兒,深深的望了浪翻雲一眼,轉身離去,心中一陣
空虛,無論如何,在漫長的人生路上,她和這個一向尊崇的大哥,有過一段最親
密的接觸。
而被楚素秋重新激發出豪情的浪翻雲,在一天之內,接連戰勝乾羅,封寒,
赤尊信三位黑榜高手,力挽狂瀾,化解了怒蛟幫覆亡的危機,也奠定了浪翻雲天
下第一劍手的威名!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16 18:46
標題:
【覆雨翻云】 (03) 作者: 往事怎能如烟
.
覆雨翻雲
作者: 往事怎能如煙
2020-2-16發表於SexInSex
(3)
數年前的怒蛟島之戰,浪翻雲大展神威,接連擊敗三位黑榜高手,建立起了
天下第一劍的威名,而整個江湖也平靜了數年。而隨著魔師龐斑的重出江湖,江
湖的平靜被徹底打破了!
龐斑利用慈航靜齋的女弟子靳冰雲修煉成功道心種魔大法,繼而輔助徒弟方
夜羽召集眾多域外高手,潛入中原,意圖顛覆大明江山!
龐斑先是親自出手,擊敗尊信門門主赤尊信,以赤尊信的師弟蔔敵代之。緊
接著又對乾羅發出了最後通牒。初次之外,中原武林的眾多黑道高手也被方夜羽
收歸麾下。
受傷敗逃的赤尊信,躲於一監牢之內,巧遇被人陷害的韓柏,見韓柏根骨奇
佳,是練武的奇才,遂決定犧牲自己,將自身魔種渡入韓柏體內,讓韓柏一夜之
間成為黑榜級別的高手。逃出監獄的韓柏無意中聽到龐斑要對付浪翻雲的消息。
遂決定不惜一切阻止龐斑的行動!而他的第一個行動就是出手擄走龐斑心愛的女
人——靳冰雲!
韓柏脅下挾著動人心魄的美女靳冰雲,剛穿入一個長滿樹木野花的小山谷里。
在林內的一片小空地上,韓柏小心翼翼放下懷里玉人,讓被封了穴道,眼睛緊閉
的她,靜靜地躺在青草地上。
他呆望著靳冰雲令人難以相信的清麗臉容,高貴得懍然不可侵犯的嬌姿,心
神顫動地在她身旁跪了下來,看來便像在懺悔自己方才對她的不敬和冒犯。對著
這香澤可聞的美女,童真而入世未深的真正韓柏,像向赤尊信宣告獨立似的重活
過來。
韓柏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寧,更勝於早先被埋於土內時的感覺。
靳冰雲起伏浮凸的曲線像向他揭示出某種難以掌握的天機。
黃綢衣溫柔地包里著她修長纖美,乍看似弱不禁風的嬌軀。
韓柏記起了封上她穴道前,她望向他的那一對眼睛。
他從未想過一個人的眼,在那電光石火的一瞥閑,竟可以告訴別人那麼多東
西,只是一瞬,韓柏便看到了永世也化不開的憂思和苦痛。
韓柏低頭閉目道:「對不起!」剛說了這句話,立感有異,雙眼猛睜,眼神
變得銳如鷹隼。
靳冰雲的美目張了開來,冷漠地和韓柏對視,一點也不退縮。
她的手按在韓柏胸前要害,只要她略一吐勁,保證韓柏心脈立斷,一命嗚呼。
韓柏雙眼神光退去,苦惱地道:「你不是給我制著了穴道嗎?」
靳冰雲眼內閃過憐憫,嘆道:「你武功雖別出蹊徑,能人所不能,但江湖經
驗不免太淺,想也不想我身為龐斑之徒,若不是故意為之,豈會如此容易被你擄
走。」
韓柏苦笑道:「我不是沒有想過這問題,而是我高估了自己的封穴能力,低
估了你的解穴本領罷了。」
靳冰雲奇道:「我現在隨時可殺死你,為何你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韓柏被靳冰雲提醒,不禁呆了一呆,想了一會,才傻兮兮地道:「可能是因
為你這樣躺著的姿勢好看極了,使我不能和殺人連想在一起,坦白說,我倒很喜
歡你的手掌按在我胸前的感覺。」
靳冰雲見他雖衣衫破爛,但掛著碎布的感覺要比衣裳楚楚的感覺強勝得多,
而貌相獷野,散發著懾人的陽剛魅力,偏是說話間帶著濃重的孩子氣,和惹人好
感的童真。真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雖然她已很久也沒有「好笑」的感覺。
韓柏松了一口氣道:「好了!你沒有那麼兇了!」他真的感到如釋重負。
靳冰雲微一錯愕,想不到韓柏有如此敏銳的直覺,能感受到她心情的微妙變
化。
韓柏又皺起眉頭,道:「我在你身旁跪了這麼久,為何直到剛才你才出手制
住我?」
靳冰雲一呆,答非所問道:「你才智過人,假以時日,或者可成為龐斑的對
手也說不定,可惜!唉!」韓柏道:「你還未回答我。」他這時更像個要求大人
給予玩具的孩子。
韓柏真誠地想知道答案的神態,使靳冰雲感到難以拒絕,唯有坦然相告:
「我想試試你的心性,看你會不會侵犯我。」
韓柏愕然道:「假設我真的侵犯你,你會怎麼辦?」
靳冰雲心想那有如此問人女兒家的,口上卻淡淡道:「我會讓你先得到我,
之後再殺了你。」
韓柏目瞪口呆道:「我毫不驚奇你會殺我,但你怎會故意讓我得到你?」
靳冰雲俏目冷如冰霜,以平靜得使人心顫的語氣道:「因為我恨龐斑,我要
他痛苦;而你既侵犯被你強擄的婦女,自亦是死有餘辜。」
韓柏苦笑道:「我明白了,你將會主動告訴龐斑被我奸汙了,縱使龐斑悲憤
嫉忌,但只能找著我的屍體出氣,如此你便達到了使他痛苦的目的了!但現在你
又打算怎樣做?你總不能迫我奸汙你,尤其當我知道橫豎也難逃一死,你實不應
告訴我才是!」靳冰雲美目一瞪,收回按在他胸前的奪命纖手,嗔道:「你既不
是淫徒,誰又有興趣殺你,還不讓開,我要起來了!」要知道韓柏跪得極近,靳
冰雲除非先滾開去,否則便很難不發生和韓柏身體碰撞的尷尬場面了。
韓柏連聲應是,不知所措地站起來,連退多步,直到撞上一棵大樹,才停下
來。
靳冰雲見到他背撞大樹時,嚇了一跳,神情天真得像個小頑童,比對起他粗
獷的外形,怪異得沒法形容,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韓柏只覺眼前一亮。
就像在一片荒涼沙漠里,看到千萬朵鮮花齊齊破土而出的壯觀奇景。
靳冰雲怕了他熾熱的目光,舉起衣袖,遮著上半邊臉,盈盈立起。
韓柏看到她尖俏的下頷,鮮艷的紅唇,心中一陣沖動。
靳冰雲腳不沾地似的,在他右側掠過。
韓柏叫道:「你去那里?」追著她沒入林木深處的背影,飛掠過去。
穿出疏林。
咚咚水聲填滿了天地。
靳冰雲坐在溪流滾滾中突出來的一塊石上,拿起了裙腳,將白玉般的赤足濯
在清溪里。繡上雙蝶的布鞋安放兩旁,情態撩人之極。
自跟隨龐斑以來,她便壓抑著自己的感情,愈付出得多,痛苦愈多。
可是龐斑對她的魅力確也是非同小可,所以她也更恨他,恨他為了練魔功,
甘於將她犧牲了。
她不能拒絕,因為那是註定了的命運,一個賭約。
對風行列,善良的她,背負著噬心的歉疚和憐憫,其中是否有夫妻之愛,連
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但眼前這奇怪的男子,卻使她輕松寫意,一點壓力也沒有。
韓柏仍呆望著水中的影子。
一面不能置信的駭意。
靳冰雲隨手拿起左旁的布鞋,擲在韓柏的水影上。
水中的韓柏化作一圈圈往外擴張的漣漪,小鞋似小舟般隨著清流飄然而去。
韓柏茫然擡頭,剛好看到靳冰雲閃著頑皮的目光,和她身旁變成形單影只的
僅餘繡花布鞋。
靳冰雲淡淡道:「你還要不要得到我的身體?」
她說話的內容雖可使任何男人驚心動魄,但語氣卻平淡之極,便像要獻身給
韓柏的人和她半點關系也沒有。
韓柏愕然道:「你說什麼?」
靳冰雲緩緩道:「我說在龐斑追上來殺死你前,你要不要得到我的身體?」
韓柏楞了一下,腦海中閃過秦夢瑤的倩影,眼前的靳冰雲與秦夢瑤有著太多
的相似,尤其是那種高不可攀的氣質與神態。可靳冰雲的嘴里卻是實實在在的在
問他,想不想得到她的身體,並且給他的感覺就是只要他說一句「要」,就可以
馬上得到她的身體,他隨即又想到了風行烈,雖然他只與風行烈有過一次接觸,
但是心里已經把他作為朋友看待了,他也知道眼前的靳冰雲是風行烈的老婆,如
果得到了靳冰雲的身體,總是感覺對不起風行烈,糾結中,不禁嘆了一口氣。
「唉!」
靳冰雲道:「你嘆什麼氣?」
韓柏頹然道:「我是想得到你的身體,可是我得到之後,還不是要被你殺掉!」
靳冰雲淡淡的道:「你想就行,說不定我不殺你呢。」然後緩緩立起,就在
韓柏目瞪口呆的註視之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
靳冰雲美到極致的胴體就這樣赤裸裸的展現在韓柏面前,完美的身體沒有一
絲瑕疵,白嫩的皮膚,堅挺的乳房,粉紅的乳頭,又黑又亮的陰毛,筆直修長的
雙腿。
靳冰雲緩步來到猶如呆頭鵝一般的韓柏跟前,屈指在他額頭敲了一下,說道:
「你呆了嗎?剛剛不是說要侵犯我嗎?我現在就在你面前,怎麼不動手呢?」
韓柏的腦子猶如炸裂一般,呆看著靳冰雲,雖然他以前在韓府的時候也曾經
偶爾偷看過幾位小姐洗澡,但是像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女人的身體還是頭一遭。靳
冰雲那艷絕人寰的美麗,即使是像龐斑這樣的絕世高手也把持不住,何況是韓柏
這樣的童子處男。
靳冰雲見韓柏只是呆看著自己而沒有行動,眉頭微微一皺,心中一動,向韓
柏問道:「你該不會沒有碰過女人吧?」
韓柏聽到靳冰雲的問話之後,臉一紅,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靳冰雲輕笑一
聲,抓起韓柏的雙手,放到自己堅挺的乳房之上,說道:「那我做你的第一個女
人好嗎?」
韓柏雙手顫動,喉嚨不住吞咽著,滿臉通紅,結結巴巴的道:「好是好,但
是你不可是事後殺了我。」
靳冰雲曬道:「有色心沒色膽。」說完,將韓柏的褲子拉了下去,只見韓柏
胯下淩亂的陰毛中,一根堅挺的肉棒直直的站立著,龜頭閃亮。靳冰雲將肉棒握
在手里,感受著一個處男的顫抖,微笑道:「你的資質很好,只是還沒有男女之
間的經驗,等你經歷過魚水之歡之後,你就能體會到,男女交合的快樂了。你的
這根家夥,我握在手里之後,感覺到一種異乎尋常的熱度和硬度,應該還有增大
的可能,你以後配合你的蓋世武功,必能將它煉成讓女人欲仙欲死的神器。」
靳冰雲一邊玩弄著韓柏的肉棒,一邊以自己的經驗引導著韓柏成為一個真正
的男人,韓柏一只手已經移動到靳冰雲的蜜穴處,用手輕搓著靳冰雲的陰毛,一
邊說道:「女人的毛到底是多的還是少的啊?我以前偷看五小姐洗澡的時候,她
下面的毛只有很少的幾根,還不是特別的黑,而二小姐的毛卻比五小姐的多了很
多,只是顯的比較淩亂,沒有你的這麼好看,也沒有你的毛這麼黑。」
靳冰雲聽完之後,又好氣又好笑,說道:「小小年紀不學好,你一身根骨奇
佳,又有一顆善良的心,只是你的性格好色喜淫,以後行走江湖,不知要有多少
女子委身與你了。」說完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些。突然覺得手中的肉棒開始極度
膨脹,韓柏的臉也漲的通紅,喊道:「不行了,我要尿尿!」話音未落,一股童
子精噴射而出。
靳冰雲白了他一眼,但是手上的動作還沒停,繼續套弄著韓柏的肉棒,讓他
繼續享受著快感。韓柏喘著粗氣,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尿出了這樣的東
西,不過真的很舒服啊!」
靳冰雲說道:「你這不是尿尿,是男人興奮之後射的陽精,你是童男之身,
所以稍微給你一點刺激,你就把持不住了,等你有了經驗,配合的你深厚的功力,
你通宵達旦不泄都行。」
說完之後,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臉上閃過一絲哀愁,說道:「我要走了!」
韓柏急道:「你不是說要做傷害龐斑嗎?怎麼還沒傷害他就要走了?」
靳冰雲淡淡說道:「我已經傷害他了,剛才他一直都在看著我。」
韓柏駭然一震,驚呼道:「什麼?」
靳冰雲那似對人世毫無依戀的眼光,飄到他那里去,呢喃低語道:「我是說
他正在某處緊盯著我,這絕錯不了,因為以前每當他專註地望著我時,我都有現
在這種感覺。」
韓柏打了個寒戰。
但很快又回複了冷靜。
他的目光往四方遠近巡逡,最後落在後右方四里許外一座像鶴立雞群般,高
出其它山頭的高峰。
那是可俯瞰這周遭數十里內景物的最高點。
龐斑要嘛便是不在,否則必立於其上。
山峰被月亮的大光環暈襯托著,更突出了它的幽暗和神秘。
韓柏遙望山峰。
一種微妙的感覺流過身體。
他明白了勒冰雲感應到龐斑在看她的第六感。
因為他也感到龐斑正在看他。
奇妙的感覺驀地消去。
他知道龐斑收回了他的目光。
靳冰雲的甜美聲音突然像仙曲般從背後傳來道:「他知道我們發覺到他,所
以走了。」
韓柏回過頭來。
靳冰雲已坐在草地上一塊平滑的石頭上,側挨著石旁的大樹,兩眼望著自己
的一雙赤足,有種軟弱無依,惹人憐愛的感覺。
靳冰雲道:「好了!我要回家了。」說到「回家時」,眼中掠過令人心痛的
哀傷。
韓柏先是沒趣,聽到最後兩句,卻大吃一驚,跳了起來道:「你要回家?」
靳冰雲站了起來,緩緩轉頭,望往遠方的天空,仿佛那片夜空,就是她家上
的天空。
韓柏跳到她俏臉扭往的前方,擺下個攔著她回家之路的姿態,張開雙手道:
「你竟然還有家?」靳冰雲以平靜得怕人的聲調道:「當然有,我離家已有一百
年一千年了,龐斑既已不要我,我為何還不回去?」接著秀眉一蹙道:「讓開!」
韓柏呆了一呆,才想起自己攔著她的去路,大大不好意思,慌忙收手退後一步,
卻沒有讓過一旁。
靳冰雲幽幽一嘆,拿起地上那繡著蝴蝶的肚兜,將韓柏剛才射出的精液擦拭
幹凈,扔在溪邊,然後披上外衣,往後飄飛。
韓柏看著靳冰雲遠去的倩影,高叫道:「你的家在那里?」
靳冰雲在沒入樹林前,聲音遠遠送來道:「家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他日
若有閑,可往慈航靜齋一行。」
韓拍全身一震。
慈航靜齋。
靳冰雲的家竟是慈航靜齋?她和秦夢瑤又有何關系?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23 20:02
標題:
覆雨翻雲 (04) 作者: 往事怎能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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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雲
作者: 往事怎能如煙
2020-2-23 發表於SIS
(4)
被譽為天下第一高手的蓋代魔君龐斑,挺立高崖之上,一手收在背後,另一
手垂下,緊捏著一條繡了雙蝶紋的肚兜,眼神投往高崖下平原遠方墳起的小丘間
內的小谷。
就在那里找到了冰雲的這條肚兜。
龐斑智能的眼神像是洞悉了一切。
有「小魔師」之稱的愛徒方夜羽卓立背後,自他將肚兜送到這里來後,龐斑
一直默然不語,使人不知他腦內轉動著什麽念頭。
事實上自懂事以來,方夜羽從來不知道龐斑腦內轉著什麽念頭。
這使他除了對龐斑天神式的崇敬外,還充滿著畏懼。
龐斑平靜地道:「她走了!她回家了!由她去吧!」接著聲音轉歷「你現在
立刻去發動人手,全力捉拿風行烈。」方夜羽領命躬身離去。
風行烈自被韓柏從江中救出之後,被廣渡大師秘密送到一個隱秘的尼姑庵內
養傷,風行烈調養了一段時間之後,決定再到江湖行走,找尋破解道心種魔大法
的辦法。在武昌遇到了雙修府的美貌女弟子谷倩蓮,被其帶到師父歷若海處,歷
若海為其打通被淤塞的經脈,並單人孤騎帶著風行烈殺出重圍,但是歷若海卻死
在了龐斑的拳下,風行烈接過師父留下的丈二紅槍,與谷倩蓮趕往雙修府,途中
被沖落大江之中,谷倩蓮急得只想哭,若讓風行烈再泡在這冷冰冰的江流佇,後
果真是想也不敢谷倩蓮想也不想,大叫道:「救命啊:有人掉下江了:」剛才那
艘大風帆像長了耳朵般,破霧而至,速度減緩。谷倩蓮摟著風行列在水浪中載浮
載沈,心中一懍,船上的人顯是武林中人,否則怎能這麽快便循聲找來,不過這
時讓風行烈離開這要命的江水,什麽也不及計較了。一聲大喝後,船上撤下一個
紫紅色的網來,將他們倆人迎頭罩個著。「嘿:」那人吐氣揚聲,用力一抖,包
著兩人的網離江而起落往甲板上谷倩蓮的心上上跳起來,望往甲板。只見上面站
了一位中年美婦和四名樣貌栗悍的大漢撒網的卻是頭發花白的老婆子。想不到內
功如此精純……當兩人快要掉在甲板上時,其中一名年紀約四十的大漢猛地移前
腳尖輕挑,竟就那樣淩空按著風行烈的背部,再放往甲板上。老婆子運勁抖動,
紅網脫離兩人,回到手佇,另一的手抹了抹,立時變成了一束粗索,順手系回腰
際,手法熟練。這時谷倩蓮才知道此非普通的魚網,而是老婆子的獨門武器,登
時想起一個人來,不由心中暗喑叫苦,這回真是上錯賊船了。中年美婦走了過來,
關切地道:「小姑娘:是不是我們船撞傷了他。」眼光落在昏迷的風行烈身上。
谷倩□眼珠一轉,已有對策,將風行烈背上丈二紅槍的袋子解了下來改掛到
自己背上,然後摟起了他的頭頸,悲泣道:「大哥:不要嚇我,你若有什麽三長
兩短,我和娘也不想活了。」她的悲痛倒不是假裝的。
那四名大漢默默看著他們,神色冷漠,顯是對風行烈的生死毫不關心在意。
中年美婦和他們大是不同,見谷倩蓮容貌秀麗可人,心中已是憐愛之極,同
其它人怒道:「你們站在那佇幹什麽,還不把這小姑娘的大哥抱入艙內,換過幹
衣。」
兩名大漢依言一頭一腳臺起風行烈,往船艙走去。
谷倩□待要跟去,給美婦一把挽著,愛憐地道:「你隨我來:」谷倩運低頭
裝作感動地道:「刁夫人,你真好,我小青真是奴為婢也報答不了你。」又同那
老婆子道:「我娘常說好人都聚在一起,夫人這麽好,婆婆亦是這麽好。」
老婆子本身並不是什麽善男信女,可是見到谷倩蓮不但沒有半句話怪他們撞
沈了她兄妹的小艇,說話又如此討人歡喜,心中也大生好感,不過她是老江湖,
見到谷倩蓮和風行烈兩人相貌不凡,也不是全沒有懷疑,微嗯一聲,算是應過。
這時一陣男聲悠悠從後艙處傳來道:「夫人,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谷倩□一聽下大吃一驚,想不到連這兇人也來了。
那刁夫人應道:「是我們的船撞翻了一對兄妹的小艇,現在人已救起來了。
辟情怎麽了?」
谷倩蓮一聽下魂飛魄散,要不是知道說話的男子是雙修府的死對頭、三大邪
窟之一的魅影劍派的派主刁項,她早便冒死也要去救回風行烈,有那麽遠便逃那
麽遠。
就在谷倩蓮心里盤算怎麽逃走的時候,方夜羽的特使,魔師宮護法,白發柳
搖枝奉命前來招納魅影劍派,在與派主刁項和夫人萬紅菊飲酒之時,許諾無條件
的幫刁項之子刁辟情療傷,柳搖枝道:「若我沒有看錯,這位小兄弟應是受了暗
算,中了雙修府的『惜花掌』。」
刁項雙眉一聳道:「先生好眼力,小兒確是中了這歹毒的掌力。」
柳搖枝道:「刁派主為令郎必已費盡心力,但我可保證單以貴派之力,絕救
不了他。」
眾人一齊色變,這幾句話語帶輕屑,教他們如何能忍受。
只有谷倩蓮暗暗叫苦,因為她是全場唯一知道這話是絕對正確的人。柳搖枝
不但武功高強,才智眼光也確是高人一等,難怪能成為魔師宮的護法。如此類推,
另一護法花解語,也絕不可小覷了。
柳搖枝正容道:「本人絕無貶低貴派之意,只是知道貴派和雙修府的鬥爭,
已持續了二百多年,所以有很多武功,都是針對另一方而設計的,雙修府的『惜
花掌』正是為克制貴派而創,若貴派以本門內功心法去醫治,必事倍功半,現看
派主的令郎在飯桌旁也渴然入睡,便是腎脈虛不受補的現象。」
刁夫人道:「如此,需要如何醫治呢?需要什麽藥品,柳先生盡管直言,我
們傾盡全派之力也要辦到。」
柳搖枝望向刁夫人,眼中閃過一道不可捉摸的神色,道:「有勞夫人找一間
靜室,將令郎安置在那里,待會我便去為他療治。無論貴派是否和我們聯手,我
也會治好令郎方才離去。」
刁夫人露出意外和感激的神色,因為柳搖枝擺明不以此作要脅,自然令他們
好受得多。
柳搖枝長身而起,抱拳道:「救治令郎事不容遲,令郎傷了腎脈,必須以陰
陽調和之力醫治,所以本人需要一位功力深厚的女子從旁協助我,不知夫人可否
親自出手呢?」
刁夫人欣然道:「為子療傷,我這做母親的當然是義不容辭。等會需要如何
協助,先生盡管直言。」
眾人紛紛起立,刁夫人向刁項道:「難得柳先生如此高義隆情,你們就在旁
邊為柳先生護法了。」
柳搖枝立道:「萬萬不可,你們最好離得靜室愈遠愈好,我療功時必須施出
精神大法,內窺辟情小兄體內狀況,有夫人在旁協助即可,若是旁邊的人多了,
反而會對我產生影響。當我施展精神大法時,無論發出什麽聲響,外面的人亦不
須理會,否則恐會前功盡廢。」
眾人無不震動,這般看來,柳搖枝確是身懷技,使人對他信心大增。
柳搖枝哈哈一笑,往外走去,道:「明天我保還你們一個生龍活虎的好漢子」
柳搖枝與刁夫人來到艙尾的房間內,房內的床上,躺著那昏迷了的刁辟情。
柳搖枝拿出一枝細香,說道:「這是魔師宮獨有的安神香,練功或者療傷之時,
可對人產生奇效。」說罷將香點燃,插到桌上的香爐之內。
刁夫人說道:「一切都依先生的安排,等會需要我如何協助呢?」
柳搖枝深深的看了刁夫人一眼說道:「不急,待香氣充盈室內,再開始療傷。
咱們先閑聊幾句。」
刁夫人道:「此前多聽聞先生的名號,今日一見,先生的武功人品確實令人
敬佩啊!」
柳搖枝呵呵一笑:「夫人誇獎了。如果在下沒看錯的話,夫人才是魅影劍派
的第一高手。」
刁夫人點頭道:「先生果然目光如炬,我除了魅影劍派的武功之外。得蒙家
兄又傳授絕藝。」
柳搖枝望著刁夫人道:「夫人除了武功高強之外。容貌也是艷絕武林了。」
刁夫人微皺了一下眉頭,心道:「這個柳搖枝怎麽說出如此輕薄的話語。」
但是刁夫人的心內並沒有惱怒,相反的是,身體貌似還有了一絲絲的異樣感覺,
胯下的蜜穴之內隱隱有出水的感覺。
刁夫人沒有想到的是。剛才柳搖枝點燃的乃是摻雜了春藥的迷香,柳搖枝喜
淫好色,一生奸淫女子無數,特別喜歡會武功的美女。剛剛上船的時候,就註意
到了美貌並且功力深厚的刁夫人,故意以需要陰陽調和的借口,讓刁夫人與他一
起為刁辟情療傷,並且在不知不覺中讓刁夫人吸入了迷香。
柳搖枝察言觀色,知道迷香的作用正在發揮,於是向刁夫人繼續挑逗,說道:
「我看出來的事情還多著呢,刁派主只怕是在房事方面滿足不了夫人吧?哈哈」
刁夫人,心中大怒,對柳搖枝道:「先生請自重,我們敬重先生,是因為先
生能仗義出手救治小兒,如果先生再如此輕薄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說完
之後,身上異樣的感覺更加重了。
原來這種迷香的作用在於,也是吸入的人氣血運行的快,效果也越發明顯,
柳搖枝故意激起刁夫人的怒氣,讓她全身氣血運行加快。
刁夫人身上逐漸開始發熱,乳頭和蜜穴的感覺也漸漸強烈,其實刁夫人這些
年確實在房事方面得不到滿足了,刁項與刁夫人成親三十年,已生兩子,夫妻之
間的激情已經減退,雖然刁夫人容貌嬌俏,而刁項卻已經失去了對刁夫人的興趣,
加上年歲已大,平時幾乎沒有了房事之樂,而刁夫人四十多歲的年紀,正是需求
極盛的時候,但是顧忌自己派主夫人的身份,平時只能把這份需求深壓在心底。
柳搖枝眼見藥效慢慢開始發作,大膽的走到刁夫人身旁,伸手想摸刁夫人的
俏臉。刁夫人一掌切向柳搖枝的手腕,柳搖枝呵呵一笑,一手擋向刁夫人的手掌,
另一手閃電般在刁夫人的身上點了數下,刁夫人瞬間軟綿綿的靠在了椅子上,剛
要呼喊刁項前來營救,柳搖枝立即點了她的啞穴,一聲大喊硬是沒能呼出。
柳搖枝先將刁辟情從床上搬到地上,然後將刁夫人從椅子上抱起,先淫笑著
在刁夫人的臉上親了兩口,然後放到床上,說道:「好個小娘子,在醫治你兒子
之前,先讓我醫治醫治你吧,讓你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
刁夫人剛才出手,其實只是高手本身的一種本能反應,其實在淫香的作用之
下,她的身體和心里已經迫切的需要男人來安慰了,柳搖枝長相英俊,武功高強,
也到是一個比較理想的偷情對象,只是刁夫人對於柳搖枝貿然的挑逗有些不悅,
再加上丈夫和派內一眾高手都在船上,自己的兒子更是躺在眼前。現在被柳搖枝
制住,不能反抗,不能叫喊,又氣又急,加上藥效的發作,額頭不禁滲出細密的
汗珠來。
柳搖枝輕撫刁夫人的俏臉,說道:「夫人出汗了,是不是太熱了,就讓在下
為夫人寬衣吧。」說著將刁夫人的衣裳鞋襪除了個幹凈,頓時一具充盈著成熟氣
息的赤裸胴體顯現眼前。
柳搖枝暗贊一聲,然後迅快的將自己的衣服也脫掉,胯下的大雞巴已經豎起,
柳搖枝將刁夫人的手拉起,放到自己的大雞巴上面,淫笑道:「夫人先感受一下,
在下的寶貝比之刁派主的如何啊?」
此時的刁夫人已經被淫香刺激的欲火高升了,柔軟的手掌握著火熱的大雞巴,
感覺確實要比自己丈夫的要更加粗硬一些,刁夫人穴道被制,發不出聲音,臉漲
的通紅。柳搖枝的手掌在刁夫人的身體上來回遊走,一會摸摸乳房,一會摸摸大
腿,又來到黑黑的陰毛處,摩挲了一會,將刁夫人的兩腿分開一些,現在刁夫人
的浪屄處摸了幾下,然後將手指輕輕的插了進去。柳搖枝一手抓著刁夫人的乳房,
一只手在刁夫人的蜜穴內蠕動著,將自己的調情手法悉數用在這成熟的美女身上。
刁夫人的蜜穴內,淫液泛濫,柳搖枝將手指抽出,一絲透明粘稠的水線從他
的手指垂下,柳搖枝現將手指放到刁夫人的眼前,調笑道:「夫人請看,你那浪
屄內的汁液。」說著將自己的鼻子湊到手指處,誇張的嗅了一下,說道:「好香
啊!」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說道:「好甜啊!」
柳搖枝爬上床去,將刁夫人的雙腿分開架到肩上,手握著自己的大雞巴,先
用龜頭在刁夫人的屄門處輕輕的摩擦了幾下,然後緩緩的深入了進去。
當柳搖枝的雞巴幹進刁夫人的蜜穴的那一剎那,刁夫人雖然不能說話,只能
在鼻子里發出一聲悶哼,也不知是悲傷還是滿足。
柳搖枝扛著刁夫人的兩條美腿,腰部用力,狠狠的肏幹著這個美麗的熟婦,
刁夫人不住發出一聲聲的「哼哼」!
柳搖枝感受著刁夫人身體傳來的信號,尤其是蜜穴內的反應,知道這個女人
已經陷入到肉欲的激情之中了。於是先把扛在肩頭的兩條美腿放下,然後趴在刁
夫人的身上,說道:「夫人感覺如何啊?對小生的雞巴還滿意嗎?」
刁夫人口不能言,只是張開眼睛,瞪了他一眼。柳搖枝道:「夫人如果答應
小生,不大聲叫喚,小生就先解開夫人的啞穴,如果夫人大聲呼救的話,小生就
先殺了令郎,然後突圍而去,夫人願意嗎?願意的話就眨眨眼。」
刁夫人聽完之後,連忙眨了眨眼。柳搖枝呵呵一笑,解開了刁夫人的啞穴。
刁夫人先急促的喘了幾口氣,然後怒道:「柳搖枝你卑鄙,竟然趁我不備,襲擊
與我,還敢奸淫我,你……」柳搖枝打斷了刁夫人的說話,道:「夫人明鑒,我
突然出手,實在是因為太過愛慕夫人,以前在江湖上就聽說魅影劍派的掌門夫人
貌美如花,今日一見,果是名不虛傳,小生為了能一親芳澤,只好用此手段,萬
望夫人體諒,待會與夫人親熱過後,小生必定將令郎醫治痊愈。」
刁夫人其實對柳搖枝的氣已經消失了大半,刁項這些年來對她越來越冷淡,
剛才柳搖枝在她手上用的調情手法已經將她這些年苦苦壓抑的欲火全部激發了出
來,柳搖枝的大雞巴幹進她蜜穴的時候,一種久違了的暢快感覺湧上心頭。
柳搖枝察言觀色,知道刁夫人已經默許了自己的行為,於是一邊趴在刁夫人
手上,一邊將自己還插在刁夫人屄里的雞巴輕輕的轉動著,兩只手分別抓住刁夫
人的兩只乳房捏弄著。
刁夫人雖然可以開口說話了,但是怕聲音外泄,還是只能發出小聲的呻吟,
這種成熟夫人苦苦壓抑自己的嬌羞神態,是對一個男人的最大刺激,柳搖枝堅硬
的雞巴再次猛烈的肏幹了起來。幹了一會之後,柳搖枝對刁夫人說道:「夫人若
是能配合小生,小生就把夫人的穴道解開,這樣夫人也能享受到更高的樂趣,不
知夫人意下如何?」
刁夫人心想,事已至此,反正身子被他占了,不如就放開手腳陪他快活一番。
於是對柳搖枝說道:「我的身子都是先生的了,先生還有何不放心的?」
柳搖枝解開刁夫人的穴道,刁夫人活動了一下手腳,然後對柳搖枝道:「先
生先起身,讓妾身活動活動。」
刁夫人站起身來,先看了看兒子,回頭問柳搖枝道:「我們這樣的動靜,莫
要驚醒了他啊?」
柳搖枝說道:「夫人放心,在我出手醫治他之前,萬不會醒來的。」一邊說
著,一邊把刁夫人轉過來面向自己。刁夫人容貌嬌俏,兩只豐滿的乳房,只是有
些下垂,腹部微微有些花紋,陰毛茂盛,看的柳搖枝堅硬的雞巴直顫動,對刁夫
人說道:「夫人抓緊時間吧,等會還要醫治令郎呢!」
刁夫人白了柳搖枝一眼,說道:「剛才凈是先生忙活了,現在請先生躺下,
讓妾身來服侍先生吧!」
柳搖枝大喜,知道這個成熟的夫人完全淪陷在自己手里了,連忙躺在床上。
刁夫人側躺在柳搖枝身旁,用手握著柳搖枝的大雞巴,輕輕套弄著,說道:「先
生的雞巴又大又硬,不知道肏過多少女人啊!」柳搖枝一手揉著刁夫人的豐乳,
一邊回答道:「說實話,連我自己都不曉得,這根寶貝肏過多少女人了。」
刁夫人跨坐到柳搖枝的腰上,用手握著大雞巴對準自己的浪屄,緩緩的坐了
下去。嘴里發出一聲刻意壓抑而又異常誘人的嬌吟。然後迅速的起伏著,柳搖枝
雙手各握著一個豐滿的乳房,一邊問道:「夫人嘗過小生的滋味之後,感覺比刁
派主如何啊?」
刁夫人一邊喘息著,一邊說道:「先生的雞巴真好。比我家的那個大,還這
麽持久!」柳搖枝又問道:「夫人在小生之前,還嘗過多少男人的雞巴啊?」刁
夫人道:「除了刁項之外,先生是妾身的唯一男人了。」
柳搖枝搖頭嘆息道:「可惜了夫人的這一具絕世好身子了,今天小生一定讓
夫人欲仙欲死。」刁夫人一邊起伏一邊用微睜的媚眼望向柳搖枝英俊的臉龐,說
道:「久聞先生在江湖中淫女無數,今日就讓妾身見識見識先生的手段吧!」
柳搖枝呵呵一笑,說道:「夫人先請起身,讓我們換個姿勢!」
起身之後,柳搖枝將刁夫人拉到桌邊,讓她雙手扶桌,豐臀向後撅起,兩腿
分開,柳搖枝站到臀後,從後面肏入,一邊用力的挺動,一邊用手掌拍著刁夫人
的豐臀,啪啪作響。刁夫人回頭一邊呻吟,一邊說道:「你輕一點,莫要被人聽
到了。」
柳搖枝突然發現刁辟情正斜躺在桌邊的椅子上,一個齷齪的念頭頓時興起,
他輕輕的拉過刁辟情的手,放到刁夫人的豐臀上,來回滑動。
刁夫人雖然沈浸在激情中,但是身具上乘武功的她還是隱約的覺得柳搖枝的
手突然變冷了,力度也輕了,好奇中回頭一看,差點嚇的魂飛魄散,渾身一抖,
連帶著蜜穴一緊,柳搖枝差點精關不保,幸虧他淫女無數,猛吸一口氣,才沒有
射將出來。
刁夫人怒目瞪向柳搖枝道:「你瘋了嗎,若是情兒醒過來了,你讓我這做娘
的如何面對於他。」
柳搖枝哈哈一笑,說道:「夫人放心,他絕不會醒來,讓這小子摸摸他娘的
滑嫩豐臀也好,待會我把他治好之後,就沒機會了,呵呵。」
刁夫人嗔道:「抓緊放下他的手,要不然莫怪我不配合你了。」
柳搖枝放下刁辟情的手,專心的玩弄著刁夫人的美麗胴體,毫無規律的忽淺
忽深,肏的刁夫人這個荒廢已久的浪屄淫水飛濺,終於在一聲輕喊聲中「我不行
了!」後軟軟的趴在了桌子上,口鼻劇烈的喘息著,一股陰精從蜜穴深處湧出,
柳搖枝急忙運起心法,將刁夫人的陰精照單全收,然後在劇烈的快感中也泄出了
自己的陽精。
兩人喘息了一會之後,刁夫人心切兒子的傷情,連忙讓柳搖枝醫治,而兩個
激情中的男女,卻茫然不知,他們的一切行動,已被隔壁的人聽的清清楚楚。
隔壁的風行烈其實早已經醒來,他那時斷時續的功力也已經回複,柳搖枝與
刁夫人的對話和行動全部被他聽到,當兩人準備開始為刁辟情療傷的時候,他悄
悄的對谷倩蓮說道:「等會,趁他們為刁辟情療傷的時候,我全力出手,若能殺
了一個,就能為雙修府減少一個勁敵。」
柳搖枝穿好衣服,來到椅前,俯身將早被他封了穴道的刁辟情抱起放到床上,
異變突起。
「篤!」一聲微響下,一枝長槍像刺穿張紙般穿過厚木造的船壁,閃電劈擊
那樣標刺而來。
柳搖枝吃虧在兩手抱著刁辟情,又剛彎低身子,加上長槍破壁前半點也沒有
先兆,當他覺察時,血紅色的槍頭,已像惡龍般到了左腰眼處。
他不愧魔師宮的高手,縱使在這等惡劣的形勢,反應仍是一等一的恰當和迅
速,硬是一扭腰身,將手上刁辟情的屁股橫移過來,側撞槍旁,同時自己往後仰
跌。
縱使如此,他仍是慢了一線,大腿血肉橫飛,更被槍鋒無堅不摧的勁氣撞得
往另一角落飛跌開去,但已避過紅槍貫腰而過的厄運。
背脊落地前,柳搖枝一拳向紅槍標出的墻壁遙空擊去,這時紅槍早縮了回去,
只剩下一個整齊的圓洞,可見這一槍是如何準確,沒有半點偏倚,半分角度改變。
刁辟情屁股開花死魚般掉在地上的同一時間,柳搖枝全身功力所聚的一拳,
勁風剛轟在那圓洞處。
「霍!」圓洞擴大,變成一個拳狀的洞,旁邊的木壁連裂痕也沒有一條,柳
搖枝這一拳力道的凝聚,令人咋舌。
壁外毫無動靜。
柳搖枝猛吸一口氣,背剛觸地,便彈了起來。
「砰!」一人破窗而入,手揚處,滿室槍影,鋪天蓋地般向他殺來。。
柳搖枝緊咬牙關,連兵器也來不及取,出赤手連擋五槍,到了第六槍,支持
不住,悶哼一聲,往後疾退,破壁而出。
刁夫人嬌叱一聲,雙掌翻飛,接過了紅槍的攻勢,但是她剛剛泄身,身體的
酸軟還沒回複,擋了三槍之後,也支持不住,只得順著柳搖枝逃逸的方向緊跟而
出。
那人當然是風行烈,也暗駭柳搖枝受了傷後仍這麽厲害,外面又有人聲傳來,
疾退至床邊,一手摟起喜得眼淚直流的谷倩蓮,沖開艙頂,望著靠岸那邊飛掠而
去,幾個起落,便消失在民房的暗影里。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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