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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玩家綠改版 作者: kc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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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sa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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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2-7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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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玩家綠改版 作者: kctime
重生之小玩家綠改版
作者: kctime
2020-2-7首發 sexinsex
第一章 重生退學
伴隨著一種無法言的恍惚感,秦風彷彿間穿越了時空。
當然,他重生了。
時間剛剛好,正是高中入學的時候。
被政教處主任周海雲抓住一點小錯,訓了他一頓。
上輩子,高考那年雖然秦風以全校文科第一的身份,總分狂甩第二名整整40分,成為了當年那一屆學生中,唯一一個考上二本的。但他並不懷戀第一的感覺。
想必明白人已經看出來,秦風所在的這所中學,是一所名副其實的垃圾學校。
這個二本學校的學歷並沒有帶來更多的光環。畢竟作為沿海城市,又是小商品之都,來競爭的大學生不要太多。重生前也只是個普通的職員。
“這輩子,真的還要沿著那條走過的路再重新走一次嗎?就算我這輩子能考得再好一些,那又怎麼樣呢?我的人生難道會因為考了一所更好的大學就徹底改變?笑話吧?那麼既然上大學對我沒用,我為什麼還要繼續上高中?”
秦風想到這裡,心中忽然生出一個令他心顫的想法。
試想,如果自己能靠某些先機,早早地就發家,那豈不是比讀大學好百倍的選擇。
而且話回來,他早就已經接受過大學的教育,現在多只是缺少一紙證書而已,那張紙,真的有那麼重要嗎?不見得吧。
說幹就幹,重生的人是要牛逼一點才行。
費了好多口舌才說服班主任夏曉琳和老爸秦建國。
他爸媽早就離婚了。他爸秦建國除了人品不錯,長得帥以外,就沒什麼拿得出手的,自然掙錢少。
他媽先是跟一個有錢的小商人打得火熱,只要秦建國不在家,就帶人回來亂搞。
秦風都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了,後來秦風私生活極為混亂,跟他媽的言傳身教也脫不開關係。
老實說,他已經覺得女人都是碧池,後來在酒吧、微信、探探找的女人也一樣,背著老公男友出來打野食的不要太多。
這個世界,除了從小把他拉扯大的老爸,其他的對他來說都無關緊要。
再後來,他媽乾脆跟人跑了。
退學手續辦得異常順利。
沒過幾天,秦建國就給秦風找了個工作,去酒店阿慶樓當學徒工.
雖然秦風並不想,秦風現在卻無論如何沒辦法拒絶秦建國。
要知道秦建國前幾天剛被他刺激過一次,如果現在再接著刺激他,那麼毫無疑問,秦風肯定逃不過挨抽的命運。
其實不妥協也不行,以他未成年的身份,確實也沒有比現在更好的安排了,想自己創業,至少也得等到滿16週歲,而且,創業的本錢總不能找秦建國借,打工攢錢,算是沒選擇中的選擇了。
第二天一早,秦風被秦建國領著,從阿慶樓的後門進了廚房。
秦風就開始了幫廚的生活。
生活一旦規律起來,時間就過得特別的快。
秦風每天朝六晚五,一眨眼,10月份便過去了。
習慣了酒店的生活後,秦風倒是還挺滿意現在的日子。
隨著日子的推移,酒店越來越忙。下半年的各種婚宴總要多一些。
由於客人太多,王經理考慮到服務員不夠用,就把秦風這些留在後廚沒什麼用,長相也還比較過得去的幫廚,全都召喚到了宴席的大廳裡當服務生。
夜幕降臨,秦風早早地就換上了服務生的西裝,站在玻璃前一照,還覺得自己挺人模狗樣的。不得不承認,生下自己的那位女士雖然在做人方面極不靠譜,但畢竟還是給自己遺傳了一好基因,秦風長相隨媽,清秀,卻不娘炮。這一也讓秦風在上輩子有著不錯的女人緣,只可惜,談了兩個漂亮女友,最後全都因為他買不起房而分手了。
還他媽背著他亂搞,有一次甚至被他撞見跟黑鬼開房。
婚宴結束後,將被鬧騰得連嘔吐物都有的大廳整理一新,秦風又收到了新的任務。
他匆匆跑回廚房,端了一盤“龍蝦三吃”,送到了距離婚宴大廳不遠處的一個包廂裡。
推開門,屋裡頭青煙繚繞,恍若大年初一的寺廟,裡頭四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呵呵大笑著,嘴裡含糊不清地吹著牛逼,張口閉口全都是多少億多少億,聽得秦風嘴角直抽抽。
秦風把龍蝦擺上桌,剛要走人,卻被吼住了。
“先別走,我問你一個問題,得好我讓你們老闆給你加工資!”明顯喝得最嗨的那位,用夾著香煙的手,指著秦風道。
另一個稍微清醒的中年男人馬上道:“大哥,你搞清楚啊,這孩就是個端盤子,他能懂個屁啊!”
“胡說!”大哥一擺手,眼神迷離道,“我昨天才聽東甌大學的教授上課,他有的時候,越是外行越能想出好子,為什麼啊,因為人家這個思路,不受條條框框的束縛!”
秦風見這四個貨全都喝傻逼了,很歡樂地就插了句嘴:“那個教授得對,我也這麼想。”
四個醉鬼聞言,全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老三,你聽聽,現在這些孩,滑頭著呢!”大哥又抽了口煙,問秦風道,“孩,我問你,你覺得十年之後,什麼東西最賺錢啊?”
秦風微微一笑,出了一個讓房間裡幾個人都一頭霧水的詞:“電商。”
秦風自從重生以來,一直以為能大殺四方,沒想到先要端盤子。一直胸中憤懣得很,現在有個裝逼機會,哪能放過。憑藉多年的先發見識,很是胡吹了一番什麼電商平台與快遞之類的東西。
聽得幾個醉鬼全都有了酒醒的樣子。
醉鬼老大看看左右,當著秦風的面徵詢他們的意見道:“要不咱們也試試?”
老三立馬道:“怎麼試?這東西聽起來好像很對頭,可具體怎麼操作,咱們懂嗎?”
“操作可以招人嘛!要真能賺那麼多,年薪一百萬我也給!”暫命名4號的醉鬼道。
秦風馬上道:“年薪一百萬的話,我可以試試啊。”
四個人齊刷刷望向秦風,醉鬼老大搖頭苦笑道:“這活寶到底是誰招進來的,這嘴皮子,比東甌大學那個教授還能。”
秦風一臉靦腆道:“其實我真有去大學教書的本事的,只不過缺了個文憑,我也覺得很遺憾啊。”
四個老兄頓時就笑噴了。
老三拍著桌子道:“大哥,給他加工資,一定要給他加工資,咱們酒店培養個相聲演員出來不容易。”
秦風聞言,連忙站了起來,看著醉鬼老大驚聲問道:“你是老闆?”
醉鬼老大昂首而立,裝逼之氣撲面而來:“對,我就是阿慶樓的老闆,徐國慶。”
秦風從來只聞重生者裝逼,卻沒聽過重生者被裝逼的,尤其是徐國慶這個裝逼的行為,還來得那麼洶湧,那麼流暢,那麼合乎情理,這讓秦風一瞬間居然有了措手不及的意思。不過好在秦風也是多少見過些市面的,以前偶爾跟著老總出去吃飯,身家過幾個億的老闆也見了許多,所以在短暫的失神之後,秦風馬上就回過神來。
他微微一笑,像沒事兒人似的,轉身就走:“各位老總,你們慢吃,我去洗碗了。”
這四人哪能讓他走。留下來盤問,想挖點幹貨。
不過挖乾貨不談錢就太傷感情了,秦風只是推說網上看的,自己一個端茶倒水不懂那些。
席上四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徐國慶見秦風裝傻充愣,知道接下來肯定是問不出什麼了,頗有煩躁地擺了擺手,道:“算了,你幹活去吧。”
秦風應了一聲,走就走。
等秦風出了門,被秦風暫認為老二,而且確實就是老二的徐國賀,開口對徐國慶道:“大哥,這孩子的東西,真是有意思啊。”
等到酒店打烊,秦風步行回家的時候,馬路上甚至已經有環衛工的身影了。
走在空曠而寂靜的路上,秦風的思緒,飄得微微有遠。
今天見到徐國慶四兄弟,算是意外中的驚喜。
方才徐老三問他下一步該怎麼做的時候,秦風本是想回答的,從現在的時間而言,以阿慶樓雄厚的資本,他們完全可以從劉東強身上咬下一塊肉,那樣一來,自己或許還能和奶茶姑娘有交集。
如是想著,秦風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很騷的笑,笑過之後,卻又馬上安靜了。
“沒意思……”他搖了搖頭。
重生回來大半個月,秦風其實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莫過於自由和幸福,而想在國內過上自由而幸福的生活,其門檻大概就是淨存款達到1000萬人民幣。
秦風希望這個目標能在25歲之前完成,到時候就去找一個漂亮又聽話的女人,生一個女兒和一個兒子。之所以說不是找老婆,而是找女人,是因為他覺得女人都禁不起誘惑,他受不了把錢分一半給一個隨時可能跑掉的女人。
就不信,錢多買不到個願意生孩子的女人。
再幫老爸找一個靠譜的老伴,不靠譜也行,只要老爸過的舒服,反正有他盯著,就當買個陪睡的女人罷了。
要說上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讓老爸過上好日子。他媽跑了之後,他爸收入不高,但是依然把最好的留給秦風。要說唯一的虧欠,就是他爸了。
家庭美滿,再守著自己的店舖或者公司,安安穩穩地過完一生,足矣。
至於什麼商業大戰略,國家大佈局,本就和他沒半毛錢關係。即便他是重生者,可到底也不過就是一個眼光稍微超前10年的普通人。他也不是個科學家,能夠提升核心競爭力
別說什麼添磚加瓦的事情,少自己一個不也發展得挺好,天天跟老美掰腕子拍桌子。
秦風有十足的理由相信,現在,就在此時此刻,全國上下,早已有成千上萬的人,將目光對準了十年乃至幾十年之後,和那些絶聰明又手握資源的人相比,自己真心連一根蔥都算不上。
人家企鵝馬哥不也憑著執行力,一頓抄抄抄,搞出個商業帝國嗎。你眼光再牛逼,三天兩頭被豬隊友坑成傻逼,還不如抱個大腿。
不過要是徐國慶他們願意花100萬僱傭他,秦風還是很樂意在商場上和那些巨鰐寡頭們博弈一下。只是話回來,以他眼下這個未成年高中輟學生的身份,如果真有老闆因為他瞎扯了一通就願意給他百萬年薪,那麼這位老闆要麼是瘋子,要麼就是個傻嗶。而以徐國慶的精明,他絶對不至於幹出這種傻事。
“所以我今晚的那些,其實並沒有什麼卵用……”秦風默默叨咕著,深感今晚浪費了好多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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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那天本來是不錯的。沒想到出去閒逛遇到了初中的傻逼同學肖俞宇。
也是個退學的,不過是因為又蠢又傻。
家裡面有幾個小錢,前世被爸媽送出國了。
現在已經是一副扭曲的心靈了。總想在秦風面前秀優越。說些什麼“那些成績好的全都得給我打工,讀書有個屁用!”“去我家廠裡吃午飯啊!午飯是8塊錢一盒的快餐呢!”之類的傻逼話。
秦風沒屌他。不過他倒是記恨上了。
沒過幾天,秦風正在阿慶樓忙著,又碰上了這個傻逼。
“秦風!”走神之際,秦風的耳旁猛地響起一個充滿驚喜的聲音。
秦風回過神一瞧,只見肖俞宇正滿臉自嗨地看著他,彷彿是看到了熊貓。
“真巧啊,來喝喜酒嗎?”秦風淡淡地問道。
“對,我表姐結婚。”肖俞宇頭著,又對他身邊的中年婦女道,“媽,這是我初中同學啊!”
“初中同學?哦……有印象,有印象!開家長會的時候見到過!”中年婦女終於想起來,然後又奇怪地問秦風道,“孩子,你怎麼在這裡當服務員啊?沒考上高中嗎?”
秦風平靜地回答道:“我退學了。”
肖俞宇他媽又問:“為什麼退學啊?”
秦風道:“學習不好。”
肖俞宇他媽微微頭,然後攬住肖俞宇的肩,笑嘻嘻道:“沒事兒,出來打工也挺好的,早見見世面,社會大學也是大學嘛!等我家阿宇長大些,你給給他幫忙也好。”
肖俞宇卻立馬跟著道:“媽,人家才看不上咱們家那個地方呢,我前些天在路上碰到他,求他來我們家工廠他都不來。”
肖俞宇他媽一聽這話,頓時就收起笑臉,她面無表情地看著秦風,想要等秦風解釋,可秦風始終沒多半個字,肖俞宇他媽和秦風對峙半天后,嘴角一彎,露出一個充滿嘲諷的微笑,領著肖俞宇進了大廳。
秦風搖了搖頭。
才這麼點身家就抖起來了,這種人,注定了沒法發大財啊。
這煩人的娘兒倆一走,秦風覺得不能幹了。找了王經理辭職,王經理也沒說什麼,秦風只是個普通幫廚兼服務生,手上不過錢事,也沒什麼好交接的,痛痛快快結了錢。
回到家又費了半天口舌才安撫了秦建國。
辭職已成定局,秦建國生氣也沒用,只能讓秦風先去撞個頭破血流。
第二天早上,秦風醒來時,已經過了7點出頭。這是他這段時間以來,醒得最晚的一天。
正所謂資金未動,文案先行,做生意如果沒有章法,那根本就是拿鋼鏰打水漂。
秦風打算去學校後門賣烤串,掙第一筆錢。
賣烤串雖然看起來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可細究起來,其實也有不少細節需要注意。
抱著做企業的心態來賣烤串的秦風,在花錢投資之前,打算先用上兩天的時間,把主要的細節問題都想清楚,順便,他還必須得去實地考查一下市場環境。
先去定了後世常見的小吃推車,然後實地考察了市場。
週末下午,秦風訂做的幾樣東西,非常準時地全都齊活了。
然後就是食材。
秦風今天的打算是買30種食材,主要是為了檢測市場的需求度,哪些東西賣得好,哪些東西賣得差,必須得自己試驗過才能心裡有數。
繞了一大圈,買了不少東西,菜市場的人不減反增。
秦風微微做了個深呼吸,站在原地默默回憶了片刻後,想起來還有豆腐沒買。
隨便找了個了大媽打聽了一下豆製品專區的位置,不想那大媽聽完後,卻對秦風露出了很不友善的表情,然後伸手一指不遠處,語氣不陰不陽地道:“那邊,被一大群男的圍得水洩不通的就是,走過去就能看見。”
秦風原本以為那位露出莫名敵意的大媽,只不過是用了一種誇張的修辭手法,但當秦風來到豆腐店前,切身地感受到那熱鬧的氣氛後,他不得不承認,大媽剛才所使用的“水洩不通”這個形容詞,確實是完全貼切的。
門面不大的豆腐店外,至少擠了二三十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與邊上一整排生意蕭條的豆腐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但若仔細觀察,就不難發現來這裡買豆腐的老男人,臉上全都掛著不懷好意的神情,老男人們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故意互相擁擠著,將豆腐店的老闆娘團團圍在中間,然後趁著老闆娘拿豆腐或者找錢的功夫,一只只賤手就跟啄木鳥吃蟲似的,從老闆娘身上一摸而過。
秦風甚至看見有個地中海頭髮的老頭,藉著站在老闆娘旁邊挑選豆腐之機,襠部的帳篷不停地在老闆娘屁股上磨來蹭去。
看得出來,老闆娘其實撐得很辛苦,她強顏歡笑著應付著眼前這群被雄性荷爾蒙所支配的王八蛋。
亂七八糟的髒手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揩油。
她只是很勉強地保證胸部不失守,本來就是低V的領口已經被拉得露出了大半個奶子。
雪白的胸脯特別的誘人,在V領的邊緣,隱隱約約還能看見一點點乳暈的紅色。
秦風看得煩躁,心要是秦建國在這裡,肯定衝上去就揍人了,不過畢竟,秦風不是秦建國,深知明哲保身的他,只是皺著眉頭聲嘀咕:“媽的,一群人渣……”
嘴裡雖然嘀咕,不過眼睛可不會放過眼前的美好景色。
另外,現在法制社會,要是老闆娘堅決不幹,大庭廣眾之下誰也不敢啊,老闆娘要是拿起切豆腐的刀子喊聲‘滾’,這幫老男人絶對麻溜滾得遠遠的。
說到底,還是生活逼的,怕流失客戶。自己衝上去是打抱不平了,人家生意怎麼辦。
秦風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便果斷放棄了在這裡買豆腐的打算。
可就在這時,豆製品區外頭,突然湧進來一群氣勢洶洶的人。
领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穿十八中校服的女孩子,女孩子和老闆娘長得有八分像,秦風一見到她,兩眼不禁就冒出了光。
秦風前世上高一那會兒,十八中裡曾經有過一個關於漂亮學姐的傳說。
傳說她有不少社會上的朋友,還在外面援交。是學校著名的公交車,不知道多少人肏過。
當年的秦風在生理和心理的雙重驅使下,某天趁著中午午休,偷偷跟同學跑到樓層的上方,偷瞄過那位學姐。那時秦風沒見過世面,見到那位學姐的側臉後,居然被驚艷得輾轉反側了一整晚,而且連著幾天,腦海裡揮之不去的都是她的樣子。
那幾天天天晚上做夢都夢見這張臉和毛片裡面的裸體重合起來。被各種男人以各種姿勢亂肏,無數各式各樣的雞巴,彎的、直的、帶勾的、包莖的各種雞巴在她的每個洞亂戳。
她那粉白的胸部,嬌艷的紅唇塗滿了男人的精液。
隨著那些雞巴的噴射,秦風第二天早上起來總要洗內褲。
“買完豆腐的就滾!圍著不走幹嘛?”一聲怒喝,將秦風從回憶中拽了回來。
昔日的夢中女神,極其彪悍地衝著豆腐店裡的老男人們發出了咆哮,這撲面而來菜市場大姐的氣勢,讓秦風心中那個女神的形象,驟然間徹底崩塌。
“蘇糖,話不要這麼粗魯啊。”豆腐店的老闆娘馬上批評了女孩一句,然後陪著笑沖那些被嚇到的老男人道,“不好意思啊,我女兒她脾氣不怎麼好。”
“跟這些不要臉的人,好好話有用嗎?”蘇糖走到店門口,拉住一個剛才在拿找錢時,捏著老闆娘的手不肯鬆開的禿男,滿眼光火道,“剛才摸得爽嗎?”
禿男面色一正,裝無辜道:“姑娘,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我摸了什麼了?找錢的時候碰到一不是很正常的嗎?”
蘇糖身後的幾個大叔中走出一人,赫然正是秦風剛才路過的那間豬肉店的老闆。
豬肉佬什麼都沒說,冷冷地看了那禿男一眼,禿大叔立馬就慫蛋了。
“不過就是個賣豆腐的,還真當自己是西施了啊,碰一下都不讓,以後再也不來這裡買東西了……”禿男不甘不願地叨咕著,拿著豆腐,灰溜溜地跑出了攤子。
秦風聽到這禿男的話,不由微微一笑。這位老闆娘,皮膚好得簡直能掐出水來,模樣長得也至少是9分以上的高水準,是豆腐西施,還真是不誇張。
豆腐西施明顯鬆了口氣,笑臉對幾個前來幫忙的大漢道:“老是要你們來幫忙,真是不好意思……”
豬肉佬很是英雄氣概地道:“要是知道這群人的皮又癢了,我早就來收拾他們了!”
“就是!那些人要是敢這麼動我老婆,我一刀砍死他!”另一個殺豬大漢道。
幾個豬肉佬一來,剛才那些趁亂揩油的中老年不要臉客人,這下就全都老實了,他們很是規矩地一個個從店裡頭退出來,站在攤子外頭,排起了隊伍。
蘇糖走到店裡,拿起一件塑料圍裙圍上,看架勢,顯然是熟門熟路。
豆腐西施忙攔住女兒,勸阻道:“脫了,脫了,都不看看幾點了,你趕緊上你的課去,我這裡用不著你。”
“要不是我找劉叔叔他們過來,你都快被人欺負死了,還用不著我……”蘇糖癟癟嘴,埋怨似的著,可還是乖乖地又把圍裙摘了下來。
蘇糖口中的劉叔叔,也就是那個豬肉佬聞言大笑三聲,大聲對豆腐西施道:“阿梅,你以後遇上這樣的客人,就直接過來找我們!我們這麼多大老爺們兒,還能看你們孤兒寡母的受欺負不成?”
豬肉佬話裡有話,豆腐西施卻只是微微頭,很委婉地又驅趕起了救場恩人。
“你們別站這裡了,早上生意這麼忙,我這裡沒事了,搗亂的幾個人都已經走掉了。”豆腐西施輕聲細語地道。
豬肉佬頭,又用凶悍的眼神從正在排隊的老男人們身上一一掃過,然後沖豆腐西施的女兒道:“蘇糖,劉叔叔先回去了,以後你媽要是有什麼事自己沒法開口的,你只管叫叔叔幫忙!”
蘇糖重重地嗯了一聲,然後收到豆腐西施一個大白眼。
豬肉佬們走了,原本鬧哄哄的豆腐店,終於變得秩序井然。
秦風提著兩個籃子,排在隊伍的最末尾,然後目送背著書包的蘇糖,漸漸消失在了視野中。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沒想到前世少年人心中高不可攀的女神,也有這樣或那樣不出的苦。
也是單親家庭嗎?
感覺也算是一種緣分啊……
秦風默默想著,腦海深處,又繼續回憶起來。
蘇糖,這個很好聽的名字,其實在秦風前世的生活中,出現的頻率幾乎為零,而且越到後面,就越沒人提起了。
剛進校的時候,學生們興緻勃勃地傳說著這個極美女生的各種帶色閒話。什麼包養啊,晚上看見她跟老師搞啊之類的。
不過秦風一次也沒見過,現在想來,大概是得不到的不如毀滅的心態吧。
秦風前世高一的暑假過後,蘇糖似乎就徹底消失了。關於她的消失,那年一開始有很多法,有人她轉學了,有人她被人包養了,最可怕的一種話,是蘇糖在被一群流氓糟蹋之後,選擇了自殺。
但不管是哪種法,反正秦風從高一結束之後,就再也沒見到過她。
“最好是轉學了吧,如果是後面兩種可能……”秦風想到這裡,眉頭不由微微地皺了起來。
很快就輪到他了,“我要那個薄片的豆腐,一斤,四角豆腐,也來一斤。”
“好,你等等。”豆腐西施語氣中的溫柔,似乎是從骨子裡帶出來的,光是聽她的聲音,就讓人覺得舒服。
等了片刻,兩袋豆腐包好,秦風遞過錢去,豆腐西施隨口道:“你買這麼多東西,家裡是開飯館的嗎?”
“我自己擺攤。”秦風對豆腐西施完全不設心理防線,坦白地回答道。
豆腐西施眼睛微微一張,驚訝道:“看你樣子,跟我女兒差不多大,為什麼不上學了啊?”
“成績不好就退學了。”秦風隨便找了個理由,可鬼使神差地,又跟了一句,“阿姨,我以前也在十八中上學,跟你女兒算是校友。”
“是嗎?”豆腐西施盈盈一笑,“那我算你便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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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攤的生意很不錯,大概也是因為秦風做了一件很賤的事情——他脫下外衣,然後換上了事先準備好的十八中的校服。
5分鐘後,當第一批身穿十八中校服的學生,手上拿著從烤串大媽那裡買的串串,從秦風的攤子前路過時,他們不約而同地放慢了腳步。
“這人怎麼穿我們學校的校服啊?”一個女生用所有人都聽得見的聲音嘀咕道。
秦風早知道會有這樣的效果,二話不就喊:“我被學校開了,沒書讀只能來賣烤串啊。同學,看在咱們是校友的份上,你光顧一下我的生意唄,我今天可是頭天開張。”
隔壁賣串大媽看了一眼,真他媽賤。
從學校裡出來的孩子越來越多,秦風的烤串生意,就彷彿多米諾骨牌一樣,倒下第一片,後面的也就緊隨而至。
中間還有先前的同學和老師來光顧。
還有想占便宜的同學霍漢偉,滿心憐憫的前班主任夏曉琳和班長劉雅靜等幾個女生。
晚上回到家,拿著賬本又算了下哪些好賣,哪些利潤高,從8點多算到將近11點才停下。
第二天早上4點,秦風掙扎著起床後,用冷水洗了把臉,便又匆匆出了門。
有了頭一天的經驗,秦風今天採購可算是節省了不少時間。
而且越是早去買,越好挑選,也不那麼擁擠。不過是把頭一天一些準備工作移到買菜之後做。
不但如此,秦風還按吳的,在進菜市場之前,就給自己設計了一條路線,於是逛了一圈,還沒到6點,秦風就已經到了豆腐西施的攤位前。
豆腐西施還有空特地問了秦風,是否以後每天都要來買,得到秦風肯定的答案後,她笑著對秦風道:“那我以後每天提前給你包好,這樣你來了馬上就能拿走。”
秦風絶口不提要豆腐西施打折這樣的話,豆腐店才是真正的本生意,不然人家老闆娘這麼漂亮一個半老徐娘,也不至於每天大清早過來忙活,非常客氣地道了聲謝後,秦風心裡遺憾著沒見著蘇糖,不緊不慢地走出了菜市場。
幾天過去,生意穩定下來,年糕和豆腐乾廣受學生的歡迎,於是在不知不覺中,秦風就成了豆腐西施的最大客戶,作為福利,秦風終於在本週的最後一天,和豆腐西施的女兒蘇糖上了話。
蘇糖她是這麼說的:“從我們這裡買是3斤豆腐5塊,你賣的時候就是1塊豆腐5毛,你做生意這麼黑,以後一定會發財的。”
秦風嘴角抽抽,尷尬得簡直不想承認眼前這位傻妞,居然是他上輩子青春期的夢中情人。
女神的真面目居然是妥妥的女漢子,秦風覺得心裡落差有大,但是看在蘇糖長得漂亮、身材又不錯的份上,他還是很快就原諒了她的口無遮攔。年輕嘛,不懂事嘛,偶爾嘴賤一次,完全可以理解啊!
週五下午,秦風迎來了放假前的最後一波學生潮。
這是本學期期末考試的最後一天,今天之後,全市各中學就將進入為期20天左右的寒假。
秦風攤子的生意,變得比平時更好了一些,在招呼了十來個同班同學後,一位令秦風頗感驚喜的客人不期而至。
“給我香蕉。”蘇糖指了指玻璃罩。
“好。”在有其他客人的情況下,秦風優先給蘇糖拿了根香蕉,可邊上那麼多人,卻也沒一個反對的,秦風給蘇糖走了後門,又儼然一副熟人的架勢,隨口問道,“你考得怎麼樣?”
蘇糖難得給了秦風一次面子,正經回答道:“還行,就是數學有吃不消。”
“想要考得好,那就多做題,做題千遍,幹掉一片。”秦風用過來人的口氣道。
蘇糖卻是噗哧一笑,道:“你都退學了好裝什麼好學生啊?”
這下邊上的學生也都樂了,霍漢偉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指著秦風大笑道:“秦風,你還是好好幹你路邊攤這份有前途的工作吧,考試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秦風無奈地搖搖頭,繼續插科打諢道:“你們不能搞學歷歧視啊,我雖然是個擺路邊攤的,但我也有一顆愛學習的心。”
“拉倒吧,你有一顆奸商的心還差不多!”蘇糖接過香蕉,給錢的時候,居然拍了秦風一下。
等蘇糖一走遠,霍漢偉立馬就激動起來,問秦風道:“秦風,你跟她認識啊?”
秦風頭:“認識。”
“你們怎麼認識的?”霍漢偉追問道。
“你想泡她?”秦風一語戳破。
霍漢偉聞言一虛,可虛了兩秒後,再拿自己和秦風一比較,頓時覺得自己絶對前途無量,又滿狀態復活回來,抬頭挺胸優越感十足地回答道:“對,我就是想追她!”
秦風一瞥霍漢偉,淡淡地回了句:“哦,加油。”
霍漢偉彷彿一拳打在棉花上,瞬間感覺好無力。
日子就這麼一直到了除夕。
秦風並不是打算今天一整天都休息,到了下午,他還是要出攤的。
洗漱完畢,秦風下樓吃過早飯,馬上就去了菜市場。
過年前的最後一天,菜市場裡簡直就跟打仗似的,尤其秦風挑的這個,更是高峰期中的高峰期。更往日不同,秦風今天手裡只提了一個籃子。
在菜市場裡快速地饒了一圈,秦風很快就補齊了今天出攤要用的食材,以及年夜飯的材料,最後來到豆腐西施店門前,店裡卻只有蘇糖一個人。
今天蘇糖總算不穿校服了,大冷的天,忙得滿頭大汗的她,最外面套了一件絨線衫,胸前圍著平日裡豆腐西施穿的那件圍裙。秦風瞥了一眼,看到了蘇糖隨意放在攤子邊上的厚厚的紅色羽絨服,隨口問道:“阿姨呢?”
“生病了,在家休息呢。”蘇糖回答著,從豆腐堆裡拿出一個大袋子,遞給秦風道,“你的3斤豆腐乾。”
“我今天只打算買一斤啊。”秦風沒伸手。
“我現在沒功夫給你稱啊,你看人這麼多。”蘇糖抱怨道。
蘇糖一開口,邊上急著要買豆腐和吃豆腐的一群中老年男性就紛紛附和起來。
秦風抬手一看錶,見時間還早,居然一步邁到了蘇糖跟前,把籃子一放:“我看你一個人弄不過來,我幫你吧。”
蘇糖這邊還沒反應過來,秦風已經抓起手套戴上,招呼起了客人。
“你這人怎麼這麼自來熟啊?”蘇糖皺著眉頭著,卻沒有要趕走秦風的意思。今天的生意確實是太火爆了,而且不知怎麼的,來買豆腐的老男人們,色膽也比平時大了不少,半個時前有個不長眼的,居然拉著她的手摸了足足5秒鐘,要不是她性格強硬,把那老色鬼給罵跑了,估計那老東西能把她的手摸褪一層皮。
女人做生意不容易,尤其像蘇糖和她媽這種母女花,更是容易招惹是非。
有秦風站在邊上,蘇糖不禁多了一分安全感,不過她嘴上還是很直接地提醒道:“別打著幫忙的旗號動什麼歪腦筋啊,今天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秦風笑了笑,這妮子,戒備心還真是重。
面對如織的客人,兩個人沒有閒工夫瞎扯,雖然平時完全沒有配合過,不過做了許多天生意的秦風,在怎麼裝貨這種事情上,還是非常遊刃有餘。
在無聲的默契中,秦風和蘇糖很快就完成了分工,秦風稱重裝貨,蘇糖收錢找錢,兩個年輕人行雲流水地操持著生意,儼然就是一對夫妻的樣子。
高峰期持續了整整一個半時,等過了9點,菜市場的人流,終於恢復到了往常的程度。
秦風呼出一口氣,摘掉手套,雙手在衣服上一抹,擦乾滿手的汗珠。
“差不多了,我先走了。”秦風提起籃子,對蘇糖道。
蘇糖嗯了一聲,聲道:“謝謝啊。”
秦風微笑道:“不用謝,過年回來買豆腐,再給我打折扣就好了。”
蘇糖很乾脆地回答:“做夢。”
秦風呵呵。
蘇糖又對他道:“我們過年一般都是休息5天,你要是買不齊東西,等初八再出攤好了,初八菜市場裡的攤子,差不多全都開張了。”
秦風正準備走,豬肉佬走了過來。今天他倒是穿得整齊,不像是賣豬肉的感覺。
蘇糖看到豬肉佬,滿臉關切:“劉叔叔,我媽怎麼樣了?”
豬肉佬笑著說,“好多了,我給她煮了點薑湯,已經睡下了。”
“謝謝劉叔叔。”
秦風跟蘇糖示意離開,蘇糖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走了兩步,秦風又回頭看了一眼,豬肉佬外套大敞開的口袋裏面紅色的包裝映入眼簾。仔細一看,久經風月場的秦風一眼就看出那是避孕套的包裝。
似乎已經拆封了,這個照顧就相當的香艷了啊。
不過劇烈運動有助於緩解感冒。
喂,蘇糖,你媽被日了啊。秦風心裡暗想,慢慢走開了。
晚上回去年夜飯做到一半,秦建國就回來了。
父子倆忙活了個把時,終於把一整桌的菜給做了出來。
8個大盤子,把桌子擺得滿滿噹噹,秦風要把桌子下面的伸縮板給打開,才能放得下碗筷。
秦建國打開一瓶啤酒,給秦風倒上滿滿的一碗。
秦建國喝了一大口啤酒,怔怔地盯著碗,自言自語似的道,“風,爸現在活在世上,唯一的指望就是你啊,你一定要爭氣啊。”
秦風知道,秦建國這又是過年綜合症犯了。
老婆跟人跑了,自己又沒出息,親戚們一個兩個不是當官的就是當老闆的,比較之下,心情就更痛苦。每年過年,秦建國都會陷入極度的自責和自卑情緒,一到酒店裡吃飯,便悶聲喝酒,越發顯得頽廢。
秦建國壓力很大,秦風只能寬慰他道:“爸,別多想了,日子又不是過給別人看的。”
除夕之夜,秦風睡得很早。凌晨時分他被密集的鞭炮聲吵醒一次,但醒後又馬上再接再厲繼續睡,眼睛一閉一睜,東方已然露出了魚肚白。正月初一到了。
東甌市沒什麼民俗節目,即便有,市區裡也看不到,年味淡若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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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老爸又找了頂綠帽
“中午去奶奶家吃飯。”秦建國大口吃著,嘴裡含糊不清地道。
秦風頭,嗯了一聲。
秦風爺爺去世得早,家裡輩分最高的老人就是祖母。
每年初一去祖母家拜年,屬於老秦家的傳統項目。今天不光秦風和秦建國會去,秦風的叔秦建業,以及姑媽秦建華,祖母的兒女一大家子全都會過去。
等秦建國吃完早飯,父子倆就各自從衣櫃裡找出一身勉強能出門見人的衣服換上。
這個年拜得不算愉快,主要秦風退學,跟主流意識格格不入。姑父李興東——他在東甌市的重點高中第二高中當數學老師,自然是看不慣,批評了好久。
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不過秦建國的心情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好,今天雖然吵了一架,不過也沒傷到什麼和氣,秦風下棋贏了表弟秦淼,還給老人家包了個紅包,這些都是小事,但秦建國就是覺得高興。
大概是一直以來掙錢少,老婆跑了,在家人面前有點抬不起頭。今天秦風懟了回去,心情好多了。
路過一個年貨攤,秦風停下來買了個空紅包。
“又買這個幹嘛?還想送誰?”秦建國微笑著,不解地問道。
“當然是給你啊。”秦風理所當然地著,把兜裡剩下的一大把零錢全都塞了進去,“這裡頭起碼00來塊錢,我就不祝你活多少歲了,太扯淡。”
秦建國也不矯情,笑著接過來,:“可總得有個說法吧!”
“那就當作你給我找後媽的備用金好了。”秦風很正經地回答道。
“什麼後媽。”秦建國使勁地在秦風腦袋上摸了摸,只是兩個人身高相當,摸起來完全沒有秦建業摸秦淼的那種感覺,倒像是倆哥們兒在打鬧。
秦風笑道:“爸,我覺得你還是去找一個吧,都是男人,我懂你的。”
秦建國大聲道:“什麼男人,你小子連毛都沒有……”
“長齊了!”秦風當即打斷,然後認真地盯著秦建國的眼睛,很嚴肅地,“該長毛的地方,全都已經長了!”
一連七天,都是各種拜年。
拋開過年的花銷,秦風現在手裡還剩下6000來塊錢,全都是最大面值不過10元的零錢。
秦風拿著錢去了趟附近的農行,給自己辦了張銀行卡,然後在銀行工作人員那略顯蛋疼的表情中,往卡里存了區區1000元,算是順帶將零錢換成整錢了。
從銀行出來,秦風沿著馬路漫無目的地開始閒逛。
走了足足半個時,穿過一整條筆直的長路,在十字路口前,秦風停下了腳步。
路口處有一間新華書店,好久沒看過書的秦風,在一股莫名衝動的支配下,緩步走了進去。
書店裡除了前台人員,裡頭沒有一個客人。
站在經濟類讀物的書架前,秦風偶然翻到一本上輩子只聞其名的《貨幣戰爭》,看了幾行,很快就著迷了進去。
他一站就是將近半個時,站得兩腿發麻正想找個地方坐坐,把書從臉前移開,卻看到了一張笑臉。
“你看得好認真啊。”蘇糖笑盈盈道。
“這麼巧啊。”秦風見到她,就像見到雨後的陽光似的,整個人的心情都舒暢起來,他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然後才打量起蘇糖今天令人經驗的扮相。
蘇糖穿了一件長長的紅色呢子大衣,長長的頭髮不做修飾地傾瀉下來,顯得很是亮麗動人。
“這件衣服很適合你。”秦風誇了一句,又轉頭看了眼不知何時出現在店裡的,幾個神情鬼鬼祟祟的年輕人。
“別看,那幾個人跟了我一路了。”蘇糖微微蹙眉,低聲對秦風道。
秦風笑了笑,“長得太漂亮也是麻煩啊。”
“還說!”蘇糖嗔怪著風情萬種地微微瞪了秦風一眼。
秦風繼續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蘇糖轉移話題道:“你為什麼這件衣服很適合我啊?你不是做菜的麼,怎麼又改行研究裁縫了?”
秦風回答道:“皮膚白的女孩子,最適合穿紅色或者粉紅色的衣服,這種對比會使她們的皮膚看起來更漂亮一些,這是我聽一個賣衣服的人的。”
“哦……”蘇糖了頭,“難怪我媽總我穿紅色的衣服好看。”
“你這算變相誇自己皮膚好嗎?”秦風逗趣似的吐了個槽。
蘇糖很大方地笑著道:“我的皮膚還用得著誇嗎?百分百遺傳我媽的好不好!”
蘇糖和秦風了這麼一會兒,那幾個尾隨她進來的社會青年,大概是看她有了護花使者,終於識相地離開了。
蘇糖鬆了口氣,對秦風道:“謝謝啊。”
秦風道:“謝什麼,我只不過是湊巧在這裡,而且根本什麼都沒做。”
蘇糖堅持道:“反正不管怎麼樣,就是要謝謝你,不然我都打算打車回家了,那樣又要浪費好多錢。”
“你出門得多找幾個同學壯聲勢啊。”秦風建議道。
蘇糖無奈道:“沒辦法,全都在到處拜年,想找個人陪我來買書都困難。”
“你買什麼書?”秦風問道。
“除了捲子還能有什麼啊,不是你的要題海戰術。”蘇糖著,便朝著習題區走去。
秦風捧著書跟在她身後,:“要不要給你意見?”
“你?”蘇糖下意識地鄙視了秦風一下,可完馬上就後悔了,“不好意思啊,我不是看不起你……”
“沒事,人之常情。”秦風一笑而過,然後把自己的書往茫茫多的習題上一放,很淡定地道,“不是所有的捲子都能有效的,一定要挑那種有口碑的捲子,名氣越大越好,什麼黃岡啊,三年模擬啊,這些都是好捲子。”
蘇糖看著秦風認真的模樣,忍俊不禁道:“行了,搞得你好像參加過高考似的,我比你還大一屆呢,這些話還用你?”
秦風聳了聳肩,笑道:“那就算我沒過,你挑著吧,要不要我留在這裡等你?”
蘇糖想了想,:“你要是有什麼事,那就先走好了,多我打車回去。”
“出租司機不定也會見色起意的。”秦風這麼著,自然而然就聯想起了前世有關蘇糖的那些傳。
“什麼見色起意。”蘇糖難得羞澀了一下,然後退開一步和秦風保持距離,抱怨似的道,“你們男生滿腦子全都是那些思想。”
秦風無辜躺了槍,微微苦笑一下,道:“你慢慢選吧,我跟你一起回去,放心,不是送你回家,只送同路的那一段。”
蘇糖嗯了一聲,就不搭理秦風了。
秦風走到一旁接著看自己的書,看了大概10分鐘後,蘇糖拿著兩套捲子,回到他跟前,輕聲道:“喂,我選好了。”
“好了?”秦風瞥了眼蘇糖手裡的捲子,赫然就是一套黃岡和一套三年模擬,不由露出一個得逞的微笑。
“笑什麼,我本來就打算買這兩套。”蘇糖強詞奪理地抗議道。
“我又沒笑這個,我看到你高興不行嗎?”
“就不行!”蘇糖拿捲子拍了秦風一下,可拍完又覺得這反應有過於親密,臉頰微微一紅,不吭聲了。
兩個人走到前台,各自付了錢,秦風恰當的摳門,總算沒讓氣氛進一步尷尬。
出了書店,秦風和蘇糖半天沒一句話。
秦風倒是挺喜歡這種沉默的感覺,可蘇糖就受不了了。
妮子忍不住滿腦子胡思亂想——怎麼看起來就跟情侶似的?
正這麼想著,迎面走過來一對抱著嬰兒的年輕夫妻,和秦風、蘇糖打了個照面後,那個婦人突然就來了句:“郎才女貌,真般配啊。”
“不,我們不……是……”蘇糖慌張地解釋,可人家根本沒停下,直接就走過去了。
她轉過頭,看了眼正笑得很得意的秦風,臉頰越發有發燙。
“真是討厭啊……”蘇糖心裡羞憤交加著,深吸一口氣,然後拉住秦風的胳膊,嚴肅地警告道:“不許多想,知道嗎?”
秦風盯著蘇糖看了三秒,滿臉認真地道:“姑娘,我覺得是你想多了。”
年後一個多星期過去了。學校又要開學了,秦風提著兩個大菜籃子,殺回了久違的菜市場。
豆腐西施多日不見秦風,見到他上門來買豆腐,不由露出高興的神采,一邊給秦風打包,一邊溫聲道:“我還以為你不擺攤,回學校去了呢。”
“之前學校沒開學呢,擺出去也沒什麼人,不如不擺。”秦風解釋道,又隨口問了句,“你身體好些了吧?”
豆腐西施臉上迷茫了一下,旋即溫婉一笑,:“早好了,就是感冒。那天謝謝你給我家蘇糖幫忙了,她跟我過。”到這裡,她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語氣略顯抱歉道:“孩子,蘇糖她現在還,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考大學,而且你現在也沒有那方面的條件,阿姨的意思……你能明白吧?”
秦風微微愣了愣,隨即豁達笑道:“阿姨,你放一百個心,我絶對不會影響她考大學的,我倆離那一步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豆腐西施鬆了口氣,微笑道:“這就好,我還怕你想不開。”
秦風很八卦地追問道:“為這件事想不開的人多嗎?”
豆腐西施露出無奈的神情,搖著頭嘆息道:“太多了……”
從菜市場回來已經是4點出頭,心平氣和地按照往日的節奏處理著食材,沒一會兒,秦建國就下班回來了。
秦風見秦建國今天沒帶菜回來,又道:“晚上就吃我買的這些好了,我給你做個糖醋排骨。”
聽秦風這麼一說,秦建國才突然想起買菜這事,他一拍腦袋,懊惱道:“真是過年過糊塗了,連菜都忘了買。你等著,爸這就去菜市場。”趕緊又把剛脫下來的鞋子套上。
秦風攔也攔不住,看著秦建國風風火火下了樓,不禁嘆了口氣:“這性格真讓人受不了,我都買了這麼多東西了,還非得要再去一趟菜市場,簡直浪費生命……”
秦風繼續幹自己的活,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只是外出買菜的秦建國,卻遲遲沒有回來。
秦風心裡有擔心,可秦建國身上沒有手機,出去找他又不現實,皺著眉頭繼續處理食材,等到差不多快7點,秦風把宵夜要用的食材都準備完畢了,樓道里終於響起了秦建國那沉重的腳步聲,秦風連忙把門打開,看清秦建國的樣子,立馬就驚呼出來:“爸,你怎麼了?”
秦建國一隻手提著幾個裝菜的塑料袋,另一隻手卻包著很誇張的繃帶。聽到秦風的聲音,秦建國啊了一聲,猛然抬起頭來,像是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到家門口了。
“沒什麼,剛才買菜的時候遇上一個耍流氓的,我去幫了個忙。”秦建國著,臉上洋溢著很古怪的笑容。只是此時天色太暗,秦風沒注意到這個細節。
路見不平這種事情,倒是很符合秦建國的性格,秦風不覺奇怪,只是埋怨道:“幫忙也得有限度啊,還把自己傷成這樣。”
“傷得不重,就是被劃了一道,也就是別人不放心,非拉著我去附近醫院包紮。”秦風一臉輕鬆道。
秦風見秦建國沒大問題,總算鬆了口氣,笑著:“那人挺知恩圖報啊,劃一道口子就讓醫生把你裹得跟粽子似的。”
“是啊,確實是個很不錯的人……”秦建國嘆道。
二月份的最後一週,似乎一晃眼就飛逝了過去。
週六早上擺攤結束後,秦建國從下午開始,就陪在了秦風身邊。
秦建國這個星期和上週一樣,週五晚上出去約會了一次,對象未知,但秦風從他的神情上大概能判斷出,對方是個女的,而且看樣子有極大的可能會成為他的後媽。就這一而言,秦風多少有歎服重生引發的蝴蝶效應。要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他退學擺攤,秦建國壓根兒就不可能有和人出去約會的本錢。
秦風在好奇了幾天後,現在已經漸漸把心放了下來。想必秦建國在吃過一次盧麗萍的虧後,這回再找老婆,肯定會多個心眼。而且以秦建國一沒錢二沒權,除了長相還勉強稱得上中年老帥哥,幾乎沒什麼別的吸引女人的地方。這種情況下,他的二婚對象別有居心或者不靠譜的機率,應該是無限低的。
秦建國自以為瞞得很好,秦風也不打草驚蛇,繼續讓老爸保持暗爽的狀態。
時間進入三月,東甌市才終於有了開春的樣子。
2004年算是東甌市舊城改造末期的末期,最後一老房子,將會在這一年被拆遷一空。
比方,十八中後巷的這一片。
不過從拆遷到動工倒是經過了好幾年,正好可以打個時間差租下來。都以為馬上拆,租金會很便宜。
房東老頭倒是很爽快,大概也是因為會馬上拆掉,租金就隨便收了幾個。
“砰砰砰!”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將秦風從有關何時開店的思考中拉了回來。
秦風奇怪地朝外頭一看,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家裡平時很少有人會來,秦建國的話,又不可能出門不帶鑰匙。
“誰啊……”秦風奇怪地問道,起身朝門口走去。
門外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建國在家嗎?”
秦風聞聲一怔,旋即馬上就意識到了來人是誰。
他趕緊打開房門,可和屋外的來人一照面,卻是大吃一驚。
“阿姨?!”秦風驚呼道。
“你住這裡?!”豆腐西施用同樣驚悚的目光看著秦風,眼裡寫滿了不可思議。
秦風一直覺得自己的想像力挺不錯,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老實木訥的秦建國,居然能泡上豆腐西施這樣的大美女。短暫的驚訝過後,秦風趕緊收斂情緒,客氣地請這位預備後媽進門,道:“我爸還沒回來,先進屋坐吧。”
豆腐西施畢竟也是年近四十的人了,雖然性格比較內向,不過倒也不至於在秦風這種孩子面前感到侷促不安,她彷彿不是第一次來秦風家裡,脫下鞋子,放進門邊的鞋架裡,然後很是熟悉地拿出拖鞋換上。
秦風把她的動作看在眼裡,嘴角不禁微微上翹。
要是沒猜錯,估計上個月秦建國在菜市場裡受傷,另一個主角就是豆腐西施。
不得了啊,英雄救美啊,人生贏家的待遇啊……
雖然之前豆腐西施被老男人們吃豆腐,算起來也算是占他爸的便宜了。而且上次豆腐西施生病,豬肉佬明顯是去她家把她肏了。
不過秦風並不在意,主要是之前他親媽在家裡面亂搞被他見多了,他已經免疫了。
而且秦建國後面也是知道他老婆偷人的,不過當時為了秦風,再說秦建國掙錢少先天心虛,一直假裝不知道。日子久了,秦建國對老婆偷人這件事也有了免疫力。
每次他老婆偷完,他看著略微紅腫的騷逼,想到被其他男人插過,雞巴更硬。
秦風覺得只要能照顧好他爸,讓他爸日子過得舒舒服服就行了,至於豆腐西施的私生活——有個把柄拿捏不是更好。
現在就是這樣,男人招妓被抓,大概率會被原諒,大家也不當個大不了的事,除非吃公家飯的。女人要是外面跟人搞一次,要麼離婚,要麼在家裡面永遠別想抬起頭。
想到這一點,秦風一下就想到蘇糖身上了,看來把蘇糖搞到手不是什麼問題了。
況且,目前他家沒什麼拿得出手的,豆腐西施還跟他爸在一起,可見還是比較靠譜。
秦風暗暗想著,給豆腐西施泡了杯茶。
“不用這麼客氣。”豆腐西施軟語溫聲地著,看秦風的眼神,比平時還要溫柔了幾分,“你爸跟我,孩子沒上學,我還當他的意思是孩子年紀還,沒上學呢。真是被他給騙了。”
秦風哈哈一笑,道:“也不算騙吧,我估計他是擔心你會想太多。我輟學之後,好些親戚都我爸不會帶孩子,他是被人怕了。”著,稍微一頓,又很直截了當地問道:“阿姨,我能問一下嗎,那啥……你是不是跟我爸在談戀愛啊?”
豆腐西施的表情略微尷尬了一下,反問道:“你爸告訴你了?”
“沒。”秦風微笑著搖搖頭,“不過我看他最近這段時間晚上老是出去,每次回來又心情那麼好,我猜應該是。”
豆腐西施笑道:“你這孩子,盯你爸盯這麼緊,難不成怕他跟別人跑了啊?”
秦風笑著回答:“要是跟你跑了的話,我倒是挺放心的。”
豆腐西施端起茶杯,吹了吹熱氣,掩飾一下內心的欣喜。中年二婚,尤其對象還帶著孩子,戀愛雙方最怕的就是孩子不喜歡繼父或者繼母。眼下看來,秦風倒是對她印象不錯,這就是好事了。
只不過,先前在攤位上被幾個熟客吃豆腐,卻被秦風見過,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跟他爸說。
喝了一口茶,豆腐西施大方地變相承認道:“這件事本來想瞞你們一段時間的,我家阿蜜……就是蘇糖,我也還沒跟她過。對了……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秦風,刮颱風的風,我爸連我叫什麼都沒跟你過嗎?”秦風道。
豆腐西施搖搖頭,笑著道:“他很怕在我面前提你,不過阿蜜好像跟我過你的名字,那阿姨以後就叫你風吧,可以嗎?”
秦風:“隨便叫吧,等什麼時候你跟我爸結婚了,我還得改口叫媽呢。”
豆腐西施這下真有臉紅了,風情萬種地瞥了秦風一眼,又喜又羞道:“你這孩子……阿姨可沒一定要嫁給你爸。”
秦風呵呵直笑,很聰明地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多嘴。
豆腐西施又鄭重地:“風,這件事你千萬不能跟阿蜜知道嗎?”
秦風道:“我一個星期都見不到她一次,每次見到最多就三句話,內容除了錢還是錢,根本沒機會跟她多半句啊。”
豆腐西施想想也是,露出微笑道:“以後你來阿姨這裡買豆腐,就不用給錢了。”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阿蜜在店裡的時候,該裝的還是要裝一下。”
正著,房門被人送外面推了開來。
秦建國一走進屋裡,就覺得氣氛有不對勁。等看到秦風和豆腐西施一起從裡面出來,瞬間就不淡定了,問道:“風,你今天沒出攤嗎?”
“嗯,臨時取消了,忘了跟你說。”秦風笑著,看了眼秦建國舉在手裡的那束鮮花,忍住大笑三聲的衝動,趕緊穿鞋就往外走,一邊道,“爸,我晚上約了同學吃飯,你和阿姨好好玩。”
秦建國趕緊介紹道:“風,這是艷梅阿姨,她是爸廠裡的同事……”
“行啦,風他每天去我店裡買豆腐乾,都買了幾個月了,你就別編了。”豆腐西施打斷了秦建國的話,秦建國謊話被拆穿,訕笑兩聲,然後傻乎乎地把花遞給了她。
豆腐西施接過花,心裡明明很開心,可嘴上卻抱怨道:“花這個冤枉錢幹嘛啊,不能吃又不能用的。”
秦建國笨拙地直撓頭。
秦風看不下去了,轉身趕緊下了樓。
秦建國和豆腐西施站在樓上,看著秦風走出區,這才終於正常了一些。
秦建國拉住豆腐西施的手,問道:“風他都知道啦?”
豆腐西施頭。
秦建國又問:“那你告訴阿蜜了沒?”
“還沒呢。”豆腐西施嘆了口氣,“我試過她一下,我家阿蜜,好像不想我再改嫁。”
秦建國微微一皺眉,旋即又鬆開來,樂觀地道:“別擔心,孩子嘛,一開始都這樣,慢慢會習慣的。”
豆腐西施把腦袋靠在秦建國肩頭,低聲道:“我們是不是動作有太快了?”
“快什麼,都一把年紀了,再像孩子那樣花好幾年談戀愛,等結婚的時候,也許孩子都有孩子了,到時候就真成夕陽戀了,背後嚼舌根的人更多。”秦建國道。
“而且我哪裡快了?”秦風這個懂事的孩子肯定不會回來了,秦建國色心大起,摟住豆腐西施,手就摸了上去。
這個季節,豆腐西施自然穿的不少,秦建國隔著衣服揉了幾下,被胸罩的鋼骨礙得好不爽利。在豆腐西施吃吃的笑聲中,從衣服底下探了進去。
豆腐西施將胳膊搭在秦建國的腰上,一邊被秦建國摟著熟門熟路地走向主臥,一邊用她那飽滿的紅唇吸允著秦建國的耳墜。
坐在了床沿上的秦建國並沒有急於解開豆腐西施的外衣,他用手輕抬美少婦的精緻下巴,仔細打量面前這個尤物。
雖然豆腐西施已經三十好幾了,不過天生麗質,歲月似乎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看起來就像是剛剛三十的少婦,豐腴迷人,風情萬種。
豆腐西施跟她死了的老公結婚以後,前兩年還算本分。後面她老公作為刑警免不了經常出差,晚上寂寞難耐也去過酒吧廝混。再後來,死了老公,一個人支撐生意,作為這麼漂亮的女人,免不了被人占便宜。
自然是懂得如何發揮自己最大的魅力。
水汪汪的大眼睛迷離地一放電,秦建國哪能把持得住,一下抱住她,吸住了那鮮紅欲滴的厚嫩紅唇。而對方也同樣將那肥美的香舌伸入了他的口中。那舌頭雖不甚靈活,但滿滿都是香津的滋味卻令他陶醉不已。
秦建國撫摸著豆腐西施那衣領上的白皙肌膚與精美的鎖骨,一邊持續地吸允舔咬著她的紅唇肉舌,一邊將手伸了進去。
“嗯……?”
當秦建國毫無阻礙地抓住了一團嫩滑飽滿的媚肉時,豆腐西施不由得嬌喘幾聲。
秦建國三兩下把兩人的衣服扒掉。
不愧是生過孩子的,奶大屁股翹,那火辣的身材簡直比前妻還要出色。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過,秦建國還是對這具胴體迷戀不已。
秦建國抱住了豆腐西施的身體,雙手不斷地在她那白皙而苗條的後背、纖腰與豐臀上撫摸著。豆腐西施則伸出香舌舔著秦建國的嘴唇,並且深深的吸住它,發出嘖嘖的聲音。但秦建國的嘴巴被那帶著淡淡幽香的舌頭頂開後,她的香舌便繼續往秦建國的口中伸進去。
秦建國緊緊地抱住豆腐西施,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與她糾纏在一起,攪動著,同時深深地吸住了對方的嘴唇。而她也同樣非常配合地不斷吸允著秦建國的嘴唇,當秦建國將她的舌頭允在嘴中不斷舔弄的同時,她也在不斷地將自己口中的香津送入秦建國的口中。
足足吻了二十多秒種後才鬆開了嘴,豆腐西施在秦建國的臉上親了一口,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自動張開了自己的雙腿。喘息著,秦建國有些急躁地撥弄起她那肥嫩的陰唇,想將手指探入她體內。豆腐西施媚笑著將上身倒在秦建國的胸口,嘴裡輕輕吐出一連串浪聲。一對乳房壓在秦建國手臂和胸膛上蠕動著,直叫他心癢難耐。
秦建國猴急地把豆腐西施腦袋往下面一按,“給我舔舔!”
豆腐西施順從地將她那纖長的玉指蓋在了秦建國翹立而起的碩大陰莖。三根手指握住秦建國的陰莖擼動著,在親了一口龜頭後,那靈活的舌頭繞著秦建國的龜頭和凹槽處打起了轉子。
在靈活的舌頭纏繞下,秦建國的龜頭本就受著不小的刺激。而當豆腐西施舔一圈啄一口的口交開始後,秦建國只能是呼呼喘著用手撐住床。
豆腐西施以發情的痴女般的表情望著秦建國,一邊用另一隻空閒著的手揉著自己其豐滿的堅挺乳房。雖然碩大,但豆腐西施的這一對美乳當這是渾圓挺拔,完全不似那些下墜的所謂巨乳般醜陋。
菜市場老男人們念茲在茲的豆腐西施在用淫賤的表情舔弄著秦建國的陰莖,更用著淫穢的姿勢在把玩著自己的肉乳。而當秦建國喘著氣揉起了那對滑膩豐盈的巨乳後,她緊接著便將那隻手伸到了自己的下體。在給秦建國吞舔著陰莖的同時,自己摳挖起了那淫穢的亮紅肉穴。
“好一個婊子……你幹的真棒……哦對就是這樣……小嘴兒含得再深一些……對對含得再深一些……來個深喉……對就是這樣……深喉……好樣的寶貝……手別停……繼續摳你的逼……摳給我看……真乖~”
秦建國嘶嘶抽著涼氣看著胯下的豆腐西施在那吞舔著他的肉棒,她那靈活的舌頭濕滑地捲著他的莖身,那上顎根部用力抵在他的龜頭上。一次又一次地將他的肉棒送入到她的喉管當中,一次又一次地讓秦建國感受到那不同於陰道的異樣緊湊。
秦建國的手自然也沒有閒著,一隻手在她那黝黑髮亮的長髮上輕輕梳動,偶爾還滑到她綿緞般的背脊上輕柔的撫弄著,並時而用指甲輕輕刮弄著她線條優美的背脊骨。另一隻手則在她胸前飽實堅挺的玉乳輕揉緩搓,把玩著那豐美的肉乳,揉捏著那硬挺的粉紅色乳頭。
此時的豆腐西施已然慾火如熾,好像口中所含的雞巴是什麼美味的食物般,越發賣力吸吮舔舐。只見這婊子扣弄自己騷逼的架勢越來越激烈,吞吐秦建國肉棒的速度愈發勤勉,啪嘰的水聲不斷從她的下體傳來,一股股淫之被那伸入肉穴的兩根手指攪了出來。
“好了,寶貝,先到這裡……呼,先到這裡……”
秦建國可不想就這麼繳槍了。強忍著快要射精的慾望,將肉棒從豆腐西施的口中抽了出來,而這胯下的美嬌娘則是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媚吟聲。
那秀美而略帶嫵媚的面龐上帶著一絲哀婉,好像突然禁止了她的高潮似的。
秦建國一把拉起豆腐西施,粗暴地將她扔到床上。這帶著一對巨乳的美嬌娘媚笑著橫臥在床上,那白皙而火爆的身材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荷爾蒙的氣味。
秦建國把她翻個身,讓她跪趴在床上
在豆腐西施撅起自己美麗的肥臀後,秦建國就把整根肉棒完全捅進她陰道里。熱乎極了,秦建國飛快地抽插她。而猶令秦建國感到無比銷魂的是,豆腐西施的這火熱的陰道居然在刻意地收縮著,以此不停地刺激著秦建國那深深陷入在她小穴內的肉棒。
“哦……好舒服…用力…用力幹我…哦…啊喔……舒服!”
豆腐西施那緊湊的陰道在貪婪地吞噬著秦建國的肉棒,而秦建國則不停用力地挺動下體,猛烈地將堅挺的肉棒像在那柔滑濕潤而又火熱緊湊的陰道內快速地進出著,就像活塞一樣。紅嫩的嫩肉隨著的抽乾快速的翻進翻出,每次將肉棒抽出時,就又有一大堆淫水從豆腐西施陰道流出,把結合之處弄得到處黏糊糊的。自然,那雪白的大乳房也隨著激烈的運動不停的抖動。身體修長的豆腐西施當真是猶如一頭發情的大型母犬般,無比放浪而風騷。
“啊……啊啊……用力啊……插……插……快啊……啊啊……啊啊……用力……插死我……啊……好酸……好癢……又好麻……受不了……插死我……插爛我……喔!好爽啊!很久沒有這麼舒服過了……”
豆腐西施不停扭動著屁股,不段說出這種淫蕩的挑逗話,使秦建國覺得非常興奮,自然那抽送的速度也在不斷加快。
“啊……啊……你弄到人家……下面很癢喔……快點動……快幹我……喔……喔……喔……”
秦建國粗魯的抓住那對不停搖晃的碩大乳房,更激烈的頂進深處。
“好深呀……好漲、好爽……全沒入直腸裡了……天啊,還有半截沒進呢……天……又進去了……好硬、好粗……好舒服呀……”
由於淫水過多,隨著豆腐西施那雪白大屁股不斷用力撞擊秦建國的胯骨,劈啪的肉體拍擊聲都要打得秦建國生疼。秦建國越干越起勁、越推越猛、越來越進入,激烈的抽插令豆腐西施那雪白的身體染成一片粉紅色。
倆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而她則已經陶醉並沉溺在這淫海裡,不斷感受著秦建國那不斷在她陰道里邊鑽動扭轉著的肉棒。她瘋狂的猛搖晃著身軀,由其是她那細腰,更加的扭個不停,嘴裡大聲淫叫著。
“……好舒服……好像插到底了呢……天啊……好美呀……我要到了…”
秦建國呼赤呼赤地喘著粗氣,眼見這女人已經被幹得失了神,一個個問題便開始連珠炮般地問了出來。
“你……你老公死了……你還……還找過男人沒有!?”
豆腐西施只是浪叫。秦建國猛抽猛插,她的陰唇則隨著陰莖的進進出出,也翻進翻出的做著重複的變形運動。當秦建國將她的身子忽的翻過來,並再一次問出這個問題時,滿臉紅暈的豆腐西施媚然地張嘴了。
“恩恩……我……你……你是想……我有……還是……沒有啊!?”
豆腐西施淫蕩地向上迎接著秦建國陰莖的插入,並媚眼如絲的盯著秦建國。
看著她美麗淫蕩的容顏,聽著那沒怎麼搞懂的回答,秦建國激動得快要爆炸,把她的雙腿壓在她的胸膛上,趴在她的身上,飛快的聳動著屁股。
“你他媽……肯定……肯定有吧!看你這個騷樣子!……舔雞巴……很熟練啊!……有幾個!?”
野食吃多了,也吃出心得了,豆腐西施一下就感覺出秦建國有點綠帽癖。就跟之前有個傢伙,非要她扮老婆去酒吧勾人。
“……啊……用力點……有……有……”
“幾個!?”秦建國興發如狂。
“……人家……人家也記不得有幾個男人了……”豆腐西施被插得快暈掉了。
“是他們勾引你,還是你勾引他們?”秦建國想到身下這個雪也似的身子被粗壯的男人亂肏,雙眼紅了起來。
“我哪有那么賤,還不是你們這些臭男人勾引我!”豆腐西施堅決不承認勾引人。
陰莖猶如飛梭般的插著豆腐西施的肉穴,每次都頂在她的花心上。這是一個多水的女人,隨著秦建國陰莖的抽插,淫水被陰莖像擠牛奶般的擠了出來,沿著豆腐西施的屁股溝流在大腿上。
“呼……那麼……那麼……嗚啊!”
最終還是沒能忍住,扭動的屁股停止不動,被抱住的屁股開始痙攣,絶美的快感像波浪一樣席捲全身。感到黏膩滑熱的陰精,層層包住秦建國的大肉棒,小穴裡的花心一張一合地吸吮著他的大龜頭,而豆腐西施也達到了高潮。
這是秦建國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而咻咻射出的大量滾燙的精液又把她的小穴填滿,征服這個美女的無比的快感持續很久。當最後一股精液猛地噴入到了豆腐西施的陰唇當中後,慾望一消直接癱到了床上。
“嗯……”秦建國一臉舒爽,手臂從王艷梅脖子下面穿過摟著她,手自然地垂在她胸前,把玩著一隻雪白的巨乳。
秦風穿過馬路,走到廣場上繼續懷舊,只是閒逛了一圈後,卻覺得並沒什麼好懷念的,不由自嘲地笑了笑。
他看了看錶,見時間已經過了6半,想來老爸和準後媽再能幹也應該結束了,便打算先回家。
只是剛邁出幾步,街對面又走來幾個年輕人,三男四女,其中一位姑娘,讓秦風瞬間改變了行進路線。
“蘇糖。”秦風迎著她,徑直走了過去。
不知是不是母女商量好的,今天蘇糖的打扮,也和平時略有不同。
一身普通的休閒服,代替老土的校服,雖然衣服本身毫無亮,可卻將蘇糖纖細窈窕的身材襯得很顯眼,長腿、細腰以及規模不的胸部,全都輪廓畢現。她將一頭長髮,盤成一個大大的髮髻,留海也翻了上去,自信地將額頭全都露出來,讓人看著相當清爽。臉上應該畫了淡妝,秦風走近時,能聞到蘇糖身上那股和豆腐西施非常相似的脂粉味。
原本正和同學們聊得熱鬧的蘇糖,乍然遇到秦風,一時間居然不知該些什麼,眼見著微笑走到跟前的秦風,怔了秒了,才想出一句合適的話來,擠出一個笑臉,:“好巧啊。”
“和同學出來玩啊?”秦風問了句廢話。
蘇糖伸手一指站在她邊上的另一個美女,道:“同學生日。”
秦風馬上衝那美女來了句:“生日快樂。”
美女喜滋滋一笑,:“謝謝。”
秦風呵呵笑著,很自來熟地道:“你們要去唱歌是吧,加我一個吧。”
此話一出,站在秦風和蘇糖之間的那個男生,馬上就皺起了眉頭。其他幾個人,也是全都陷入了沉默。很顯然,包括蘇糖在內,這群人並不樂意帶上秦風,幾個人紛紛把目光投向蘇糖,蘇糖看了秦風一眼,神情為難道:“秦風,我們還是想自己……”
“我請客。”秦風打斷了蘇糖的話,又微笑著補充道,“相逢就是緣分,難得今天遇上,我請今天的壽星去唱唱歌,就當生日禮物了,而且我保證不搶麥。”
秦風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對於如何搞定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早就有了一套辦法。總結起來,一共就是7個字:真誠、送禮、不要臉。於是前一秒還身為路人甲的秦風,下一秒莫名其妙就變成了蘇糖這個群體的一份子。
“這是雅靜,她叫胡爽,她叫子君,這是黃震宇……”蘇糖主動承擔起了溝通新老成員的任務,給秦風介紹幾個同學的名字。
很顯然,黃震宇對蘇糖有意思,不過秦風無情地消滅了他的想法。
歌唱完,時間已經很晚了。
大傢伙明天都要早起,見時間差不多了,劉雅靜便散夥。
秦風很麻利地帶頭出門去買了單便準備離開。
剛下樓梯,迎面就遇上了三個頭髮染得跟鳥窩似的非主流混混。
兩撥人對視一眼,井水不犯河水地交錯而過。
下了樓,話不多的張亮難得多嘴了一句,:“三個白痴。”
“走遠再嘛,被他們聽到就麻煩了。”胡爽擔心地朝後面一看,見三個混混真的又下來了,趕緊把頭轉回來,緊張地拽了拽張亮的衣袖,連聲道,“下來了,下來了!”
張亮回頭一看,看到三個混混站在不遠處沒動,淡淡一笑,道:“沒事,他們沒聽見。”
胡爽鬆了口氣。
一群人兵分兩路。
秦風和蘇糖沿著大馬路走了四五分鐘,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十里亭路和十八中後巷的路口。
十八中後巷自從被拆成廢墟後,裡面唯一的一桿路燈已經毀了,一到晚上,就黑燈瞎火的,幾乎看不清路。
蘇糖倒是膽大,二話不直接往巷子裡拐。
沒走幾步,雨點落了下來。
“下雨了?”蘇糖伸出手,細細的雨,輕輕地打在了她細嫩的手心上。
一場暴雨,來得讓人猝不及防。
秦風和蘇糖話間,頭上的雲層,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用力擠出了大部分水分,雨傾盆落下,轉瞬之間,兩人身上的衣服便被打濕了大半。
“快走!”秦風大喊一聲,抓起蘇糖的手就跑。
蘇糖無語地很,但這種情況也只能任由秦風拉著,一齊朝著最近的那幾間破屋子跑去。
狂奔到破房子前,已然被淋成落湯雞的秦風,推開根本沒上鎖的房門,和蘇糖一起慌不擇路地走了進去。
久未住人的屋子裡,居然通風不錯,沒有想像中霉味。
秦風輕輕放開蘇糖,直接脫下了被淋濕的外套。
蘇糖的衣服也全濕了,薄薄的上衣貼在胸前,曲線玲瓏畢現,只可惜屋子裡幾乎沒光,秦風沒眼福看清這美好的畫面。
正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匆匆從外頭傳來,三個身影幾乎是緊隨著兩人,跑進了屋裡。
“媽拉個逼的,這逼的雨這麼媽逼大!”跑進屋裡的人第一時間開了口。
秦風眉頭一皺,直覺告訴他,這仨貨絶對不是什麼正經人。因為普通人就算要髒話,也不會在短短十幾個字裡連用三個逼。
咔嗒。
一聲輕響,漆黑的屋子裡,竄起一道火苗。
秦風終於看清了來人。
一個綠毛,一個紅毛,一個黃毛,赫然就是他們剛才從ktv裡出來時,遇到的那三個混混。
秦風心裡頭隱隱升起一股不安。
綠毛混混了一根菸,火卻沒有馬上滅掉,他舉著打火機,眼睛直勾勾盯著蘇糖,看了至少十幾秒後,才將打火機一收,然後明顯挑事地問道:“剛才是你叫我們白痴吧?”
秦風不動聲色地伸出手,抓起一根擺在牆邊的棍子,沉聲回答道:“我什麼話都沒過,你們聽錯了。”
“操你媽!老子聽力那麼好會聽錯?”綠毛高聲道。
面對這種做人沒底線的混混,無論講什麼道理都是白搭。
秦風直截了當地冷冷反問道:“我看你們三個應該是跟了一路吧,到底想幹什麼?”
綠毛完全不掩飾,笑著回答:“喲,居然被看出來了啊?”
他吸了口煙,火光在黑暗中微微一眨,突然靠近了一些。
秦風趕緊上前一步,把驚慌失措的蘇糖保護在身後,恰好擋住了綠毛伸過來的那只賊手。
綠毛沒能摸到憧憬中的東西,臉色驟然一黑,發出了猶如動物求偶時那般暴躁的吼叫:“傻逼!滾!”
從ktv門口看到蘇糖的那一刻起,綠毛的魂就被蘇糖勾走了。原本綠毛只是想看看蘇糖住在哪裡,等什麼時候有機會,就在路上堵一堵,能摸上一把,占便宜就好,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老天爺這麼給面子,蘇糖走著走著,居然就走進了十八中後巷。
十八中後巷現在是什麼地方?這裡可是死了人都不見得會馬上被發現的地方!
而隨著這場暴雨突至,蘇糖又跑進了鬼屋躲雨,這一連串的變化,更是讓綠毛覺得,今天絶對是老天爺安排好的大喜日子。
沒錯,這就是老天爺的旨意!
蘇糖跑進鬼屋的那一刻,綠毛的腦子便被這個充滿說服力的理由,以及由此引發的強烈慾念所填滿。上吧,不管三七二十一,這麼漂亮的女人,只要能睡一次,就算馬上死掉也值了!至於她邊上那個男的,打死也好,打殘也好,全都無所謂。
理智徹底被獸性所取代,綠毛再也不能忍了。綠毛渾身的血液,都正從四面八方朝褲襠位置奔湧而去,口乾舌燥的他,恨不能馬上就把蘇糖扒個精光,壓在身下好好爽上幾百次。
然後就在綠毛吼完的那一刻,屋子裡突然響起了一陣風聲。
那是舞動中的棍子,從發出的破空之聲。
秦風沒學過武功,身體素質也相當一般,但是拿棍子對付禽獸,這卻是從人類還是類人猿時就刻在基因裡的本能。
“滾你媽!”秦風怒喝著,由下往上揮舞木棍,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綠毛兩腿之間。
被打中要害的綠毛頓時就不能活了,他張圓了嘴,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雙手捂著下面,痛苦地彎下了腰。
秦風二話不,掄起棍子就補刀。
可光線還是影響了秦風的發揮,這一下沒能打中綠毛的頭,而是砸到了他的後背。
綠毛中了第二招,疼痛被轉移之後,終於能發出聲音了,他用真正意義上蛋疼的嗓音嘶叫道:“弄死他……”
黃毛和紅毛收到指示,立馬動手。
秦風只見一個黑影撲來,下意識伸手一擋,臂上立馬傳來一陣撕心的疼痛。
對方動刀了!
“我操!”向來避免暴力的秦風,這下也被激起了血性,他一把推開身後的蘇糖,大喊道,“你快跑,我攔住他們!”然後也不管身邊還有兩個拿刀的,抄起棍子就朝綠毛狠勁劈過去。
秦風只是重生了,已經很開金手指了。老天並沒有再給他一個金手指,面對兩個常年打架的混混,即便是豁出老命,依然被揍得趴在了地上,身上還挨了兩刀。
“秦風!”蘇糖哭聲喊著,衝過來抱住了倒地的秦風。
秦風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情——
他應該是記錯時間了,蘇糖命中的那一劫,不是發生在夏天,而是發生在春天,就是今天。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蘇糖今天都要去參加劉雅靜的生日聚會,而聚會結束的時間,也必然會是在9左右,在ktv門口遇上這三個腦子被精蟲填滿的混混,也就無可避免。所以蘇糖必然會被跟蹤,必然會走這條路,必然會遇上這場雨,必然也會……
命中注定嗎?
秦風嘴角扯動了一下——
綠毛站了起來,扭曲的表情異常可怕,握著一把刀,向著秦風緩緩走來。
好不容易重生了,居然命中注定要死在一群雜碎手裡,真是搞笑啊……
“他媽的,小逼崽子,你他媽不是很能打嗎,老子給你幾刀看你怎麼橫!”
這時蘇糖似乎醒悟過來,看三個流氓注意力在秦風身上,站起來就往外瘋跑。
秦風拼盡全力,絆倒了黃毛,兩隻手拉住了紅毛和綠毛。
“媽的逼,小婊子跑了。”綠毛氣急敗壞地喊道。
秦風把紅毛和綠毛抓得死死的,黃毛剛爬起來又被秦風一腳蹬在小腿上,滾在地上。
綠毛掙了一下沒掙脫,怒上心頭,沒被抓的那只腳一腳抽在秦風頭上。
“啊!”秦風一聲慘叫,蘇糖堪堪跑到門口,又回頭看了一眼。
只見秦風臉上滿是血污,紅毛和綠毛正對他胡亂踢打著。
綠毛眼珠一轉,對著蘇糖吼道:“你他媽跑了,我就捅死這個逼人!”
秦風瞪大了雙眼,妹子你要是留下來,出了事可真是死無對證啊。你要是跑了,我用三寸不爛之舌讓這三個流氓心生忌憚還是沒問題的,畢竟有個人證跑了。
不過,蘇糖在這種情況哪能反應過來,畢竟沒有接受過社會的毒打。
就這麼稍微一猶豫的時間,蘇糖已經被掙脫了的紅毛抓住了。
“放……放開、我……救命啊!”
蘇糖顫聲叫著。
“媽的……找死……”
秦風簡直無語了,剛才你跑掉可好,現在叫個屁啊,這個巷子平時都沒人,更別說現在大雨磅礴的。
蘇糖嚇得手足無措,竟然不知反抗,被強押進了屋子。
綠毛嘿嘿低笑,衝著蘇糖抱了過來。
蘇糖躲避著男人的氣息,企圖掰開他的臂膀,可是那好像是鋼鐵鑄造的,僵硬有力。
蘇糖的心一陣陣被恐懼和焦躁的蟲子咬噬,拖進深不見底的深谷。
她四肢無力,僵硬,被綠毛擠壓在牆上,無法動彈。
綠毛搬住蘇糖的後腦用舌頭舔著蘇糖的臉頰,蘇糖無法躲避,柔軟的耳垂在男人的吸吮中痠痛、麻木,她奮力從窒息中掙脫出來,吁吁帶喘。
蘇糖的膽怯、嬌弱的面容嬌羞、苦澀,惹人愛憐,也更加激起了綠毛慾念的爆發,他的臂膀猛地收緊,幾乎把蘇糖的腰勒折,蘇糖瞬間絶望地癱軟下去,而男人則瘋狂地用雙臂攬住她的腰身,連拖帶拽地把她按住地上。
蘇糖被扔在冷硬的地上,因為緊張和絶望她的四肢僵硬,男人那粘稠、冷冰的肥舌放肆的舔著她的臉。
她想扭頭躲避,可是立刻又被男人那肥厚的身軀粗暴地壓住,不能動彈。
“嗯……真他媽不錯,這騷貨身材蠻好!”
紅毛捆好秦風,走過來淫笑。
紅毛仔細的打量著蘇糖,如黑色瀑布一般的披肩長髮,標準的鵝蛋臉,一雙美目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
“你放我們走吧,我保證不會報警,保證不亂說!”
蘇糖驚恐的打量著另外兩個流氓,不安的說道。
“操你媽!老子好怕啊!報警呢!老子今天跟你到這裡,就是要幹你!幹你!知道嗎!如果你配合就叫性交,如果你不配合就叫強姦。我們一起幹你,也可以叫輪姦。要我們放了你可以!不過你得先讓我們好好玩玩才行!”
邊說邊喘息著親吻著蘇糖雪白的粉頸,雙手則不安分的解著蘇糖衣服上的鈕子。
綠毛一邊吸吮著蘇糖的雙唇、鼻廓和面頰,熱吻像疾風暴雨般落在蘇糖臉上,一邊在身後急急忙忙地扯去身上的衣物,他的稠粘的口水塗滿了蘇糖的面龐,臭烘烘地令人窒息!
蘇糖用雙手抵抗著綠毛的肩膀,她抵首含胸、簇眉緊目,逃避著,啜泣著,雙腳在空中亂蹬。
發出咕咚咕咚的掙扎聲和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很快綠毛的上衣已經被拋落一旁,他赤膊臂膀,露出一身臃腫、難看的贅肉.
蘇糖此時已經徹底絶望了,她哀怨的目光掃視過綠毛臃腫的、多毛的大腿、躲避在濃密的陰毛中的穢物,他的圓滾滾的肚腹,呆呆地直望著他的渾濁、淫蕩的眼睛,兩行淚水無聲地溢出雙眼。
“大哥,我求求你,讓、讓我回去吧,“其實,蘇糖明白此時哀求是沒有用處的,她命中注定難逃此劫,綠毛沒說話咧嘴笑了,像哭一樣難看噁心。
秦風倒在一邊,心如刀絞,雖然目前兩人還不是情侶,但是秦風早已把蘇糖視為自己的禁臠。
綠毛用左臂從肩頭攬住蘇糖的脖頸,把她的上身微微轉過來,然後她的臉連同她臉上的漣漣淚水一同浸入他的皮鬆肉懈的胸前。
綠毛的另一隻手笨拙地手撩起蘇糖的衣襟,沿著她的柔滑的肌膚侵入了她的內地!
很快蘇糖潔白的乳罩和一截雪白的酥胸就露了出來,綠毛的一隻魔手這時則順著蘇糖深深的乳溝伸入到她的乳罩裡,抓住她一隻柔軟光滑的豐乳慢慢地揉搓著,並不時地捏弄她嬌嫩的乳頭。
蘇糖害怕得直把身體往後縮,可是退無可退,又不敢用手推開,只得任由綠毛把自己的雙乳象皮球一樣玩弄,羞澀得兩行眼淚在臉上直流下來。
一旁的另外兩個流氓再也按捺不住,紛紛向蘇糖伸出了魔爪。
蘇糖的乳房被男人們揉捏得生疼,但她卻不敢抵抗,只是痛苦地扭動著嬌軀。
“只要你聽話!讓我們爽,我們會對你溫柔點的!但是如果你要是不聽話,我就用這玩樣割掉你的奶頭。”
綠毛看著蘇糖痛苦的表情冷冷地說道。
他用剛才捅了秦風的匕首指在蘇糖那已經露出一半的乳房上,匕首上還帶著淋漓的鮮血。因恐懼的關係,蘇糖那粉紅色的葡萄一樣的乳頭向外突出著。
蘇糖感覺身子一陣陣發冷,渾身無力,她哀怨一雙妙目恨恨地盯了一眼綠毛那醜惡的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綠毛猛地扳過蘇糖的身子頂在牆上,扒下她的上衣,一件白色蕾絲花邊的很薄的乳罩緊緊包著她豐滿堅挺的乳房,綠毛把她的肩帶往兩邊一拉,迫不及待地把她的乳罩粗暴地推到她的的頸下。
“不……不要!……”
蘇糖哭喊起來,無力的反抗著。
隨著她的一聲哀叫,她那一對雪白豐滿的乳房跳動著,徹底地暴露在綠毛面前,紅葡萄般的乳頭在高聳的乳房上微微顫動。
“好美的一對奶子啊。”
綠毛緊緊摟住蘇糖那豐滿性感、微微顫抖的嬌軀,雙手邊用力揉捏著她柔軟富有彈性、白嫩的乳房,邊拿話侮辱她。
蘇糖風情嫣然、嬌羞滿面,她緊咬著朱唇,羞辱地把頭扭向一邊。
乳罩勒得她感到一陣窒息,她感到綠毛那厚重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她的乳房,重重地揉搓著,她不禁輕聲呻吟起來。
轉而那三隻皮膚粗糙的手指觸摸了她的乳尖。
一陣酥麻像電流一樣部滿胸廓,直湧進喉頭。
綠毛淫笑著將臭嘴擁上蘇糖的面龐,吸吮著她的豐滿的雙唇、她的鼻廓,他將舌頭吐入蘇糖的嘴裡,任意的攪動著蘇糖溫軟的香舌,發出嘖嘖的響聲。
他不住地用舌尖探尋蘇糖的鼻孔、牙齦、上顎,他吮住蘇糖的香舌,死命地吸拉不放。
蘇糖痛苦地搖頭掙扎,淚水、汗水、唾液塗滿面頰。
綠毛的左手繞過蘇糖單薄的肩頭,把衣衫拉上她的脖頸,露出了她的整個左乳。
然後用拇指和食指搓揉她的乳尖。
綠毛用另外三個手指和掌心緊緊握住蘇糖的左乳,狠狠拉向肩頭,蘇糖幾乎經受不住拉扯的劇痛,挺身向上,企圖躲避綠毛的蹂躪,可是綠毛發現了她的企圖,竟在喉頭發出低沉、得意的笑聲。
綠毛的手掌同時更用力了。
而他的右手深入蘇糖的懷中,用力在她的右乳上捏握。
蘇糖痛苦地扭動腰身,呻吟著,躲避著。
綠毛的右手順勢划過蘇糖的柔軟的腹部,從短裙的腰部直插進她的小腹、陰阜,揉搓她的芳芳青草。
蘇糖不由自主地撅臀逃避著綠毛的魔爪,可是恰巧給了綠毛的手更加肆無忌憚的空間。
“不……”
蘇糖驚恐地大叫,可是她的雙唇被綠毛的臭嘴緊緊的掩住,只能聽見她嗚嗚的悲鳴。
綠毛的手指終於找到了蘇糖那敏感致命的地方!剎那間,蘇糖的全身凝固了,她不動、不叫,大大睜開的眼睛漫溢著淚水,直勾勾地凝視著房頂。
綠毛也凝固了,指尖、舌尖凝固在蘇糖的乳尖和陰蒂上。
這時,一旁的紅毛毫不遲疑地撲向蘇糖的胸部,貪婪地雙手揉捏著蘇糖豐腴富有彈性的乳房,如饑似渴地吸吮著蘇糖因性刺激而勃起的乳頭,發出滿足的哼叫。
“啊,啊!別……求求你們……別這樣……”
蘇糖因為被男人們按著而無從掙扎,聖潔的乳房在男人的玩弄下乳頭已經慢慢地堅硬勃起,她對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的反應感到羞恥,她閉上令人痴迷的美眸,兩行清淚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滑落下來。
“騷逼!我們就是要操你……”
綠毛一手揉弄著蘇糖的一隻乳房,一手摸著她的屁股。
“來人啊……”
蘇糖拚命的哭喊著。
“再喊!我弄死你這臭娘們!”
綠毛惡狠狠地在了蘇糖的臉上重重地抽了一記耳光,把蘇糖打得倒在地上。
蘇糖不再叫了,她似乎被打暈了,她倒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當綠毛和男人玩到盡興把蘇糖放開時,因為用力揉捏的緣故,蘇糖那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數道明顯的指痕,那紅紅的指痕襯著雪白的肌膚,格外引人注目。
綠毛的喘息漸漸粗重起來,他把臉埋在蘇糖深深的乳溝裡,含住她的乳頭吮吸著她的乳尖。
那特乳房的香氣,深深刺激著很久沒有碰過女人的綠毛。
綠毛越來越粗暴地撫摸咬吸著蘇糖的豐乳,使她覺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但遠遠比不上她心中的痛楚。
綠毛的手伸到了蘇糖的褲子裡面,在她的渾圓大腿上撫摸了一陣,然後將褲子扒了下來,將臉湊到她的下身端詳起來。
“不……不要看……不要……”
落入魔掌的蘇糖的羞得要死,她大聲哭喊著。
綠毛看著蘇糖那露出穿著白色的絲織內褲的誘人下身,蘇糖白色內褲的根部是帶蕾絲花邊的,襯托著白嫩如脂的肌膚發出誘人的光澤,潔白細嫩的小腹下現出幾叢疏密有致的烏亮陰毛更顯得性感撩人。
“哈哈,逼毛都遮不住!”
綠毛哈哈大笑,伸手捻著蘇糖露出外面的幾根陰毛輕輕拉扯著。
“啊……不要……”
蘇糖含著淚繼續掙扎著,但扭動的屁股扯動著給綠毛捻在手裡的陰毛,卻又隱隱生疼。
“你看看自己的奶頭,已經硬起來了!你的騷逼是不是也流水了!”
綠毛抬起蘇糖一條柔美修長的玉腿,生生搭在自己的肩上,手指按在她的肛 門和會陰上,隔著薄薄的內褲撫摸搓弄著她柔軟的肉縫處。
“你……胡說!……”
蘇糖羞辱的大聲反駁。
“胡說?我胡說你的奶頭怎么翹起來了呀!別急,有你爽的時候!”
綠毛咧著嘴在蘇糖的耳根笑著,同時加大了揉搓的力度。
“呀……”
蘇糖感覺胯骨像被撕裂一般,疼得她慘叫一聲,不由自主地掂起腳尖。
“阿蜜!”乍見蘇糖竟被這般對待,秦風怒火急湧,野蠻的掙扎起來,不過未能掙開繩索分毫。
蘇糖聽這一聲悲憤喊叫,扭頭看了秦風一眼,頓時羞的撇過臉去,無顏再見他。
綠毛哈哈大笑,“婊子,老子在你男朋友面前幹你,你爽不爽啊!騷貨!你看你長的又漂亮,身材又這么好,奶頭又這么敏感,還真是個適合給男人操的好婊子啊!”
綠毛用一對食指和拇指分別捻住蘇糖的兩隻乳頭提了提,淫笑著羞辱著蘇糖。
“不!不要啊!……你們……這些流氓……會有報應的……啊……”
隱秘的陰部被侵犯,蘇糖如大夢初醒一般嬌軀一激靈,她死死按住綠毛摩擦自己敏感部位的手,哭叫著。
“報應?我到要看看到底誰會有報應?過來騷貨!再給你來點刺激的,看看你有什么反應……”
綠毛一把抓住蘇糖盤在後腦的髮髻,把她拖到秦風旁邊,逼迫著她跪伏在秦風身上,把褲子扒了個乾淨。
綠毛提著蘇糖白色內褲上端,用力一束再一提,遮住私處的部分頓時成了一條窄窄的白線,勒入肉縫中,油亮黝黑的細毛從白線兩邊紛紛湧出,淺褐色的肉唇像有些肥厚張開的嘴唇將白線吞入其中,雖然綠毛沒脫去蘇糖的內褲,但蘇糖陰部已與赤裸無異。
蘇糖靠在秦風背上發著含糊不清的聲音,像蛇一般扭動起來,綠毛一手摟著蘇糖的腰,一手一上一下拉著內褲,那條白線在蘇糖的陰唇中間時隱時現,勒得像掰開肉包般陰唇令人眼花的顫震著。
“啊!啊……不要……”
蘇糖沒有想到自己會受到如此折磨,越是這樣想越難控制住熾烈的情緒,結果她那豐滿乳房上的紅葡萄般的乳頭堅硬的勃了起來。
綠毛戲虐地用兩對食指和中指分別夾住蘇糖兩隻乳頭,用拇指在她那紅葡萄般的乳首上輕輕搔了一搔。
蘇糖又是一陣掙扎!幾乎在同時,蘇糖那用來遮羞的內褲被綠毛拉了下來,在蘇糖的絶望的尖叫聲中,內褲被一直褪到膝彎處,露出白淨的粉臀,豐滿的臀部加上誘人的股溝時隱時現。
綠毛那粗粗的食指替代了內褲,沒入蘇糖的恥丘之中。
手指比內褲靈動百倍,加之綠毛更是個中好手,專挑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下手,蘇糖的呻吟更響了,身體的扭動幅度也更大。
“媽的!一股騷味,我勸你最好識相點,如果你不想被操死就乖乖地聽話,好好的伺候我們!知道嗎?”
綠毛從蘇糖腳踝上扯下她的內褲聞了聞,不由興奮地伸出手,‘啪’一聲重重的拍在她雪白的臀部上,然後緊緊盯住她滿是淚水的俏臉隱隱地說。
“啊……”
蘇糖疼得叫了一聲,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
“自己把衣服脫光,然後走兩步給我們看看!快點。”
綠毛綠毛拉起蘇糖,迫使她面對著自己站著。
蘇糖知道這時候她必須服從,因為在這種狀況下她根本就沒有抵抗的餘地。
如果她不答應男人的變態要求,可能會受到更殘酷的虐待也說不定。
她顫抖著脫掉裙子和乳罩,黃毛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根蠟燭點上,誘人的軀體就這麼暴露在房間裡面幾個男人眼皮底下。
秦風悄悄抬起頭往上看去,在昏黃的燈光下,蘇糖的軀體格外白皙。
“很好,果然很豐滿!”
綠毛色迷迷的上下打量著被剝光了的蘇糖。
蘇糖那玲瓏有致的身軀一絲不掛地完全呈現在色狼們的面前:黑油油的長頭髮,襯出一張嬌嫩甜美的嬌艷的俏臉。
她高挑的身材很惹火,皮膚特別好,很白嫩,胸部一對尖挺秀美的乳房顫動著,她美麗的膝蓋和那白皙光滑而又堅實的粉腿,長得十分勻稱,那一雙玲瓏的小腳更是醉人,腳趾甲上還塗飾著一種發亮的紫紅色指甲油更顯性感。
在她雪白的粉肚下部蔓生著一叢並不濃密的黑色陰毛,白嫩鼓漲的陰阜呈三角形,下面是一條若隱若現的玫瑰色肉縫,濕淋淋的微有水漬。
看著蘇糖那風情嫣然、嬌羞滿面的樣子,紅毛按捺不住站了起來,他走到蘇糖的面前,淫笑著將舌頭吐入蘇糖的嘴裡,與蘇糖溫軟的香舌膠著在一起,任意的攪動起來,嘖嘖有聲。
同時,綠毛毫不遲疑地撲向蘇糖胸部,他貪婪地雙手揉捏著蘇糖那豐腴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如饑似渴地吸吮這蘇糖那因性刺激而勃起的乳頭,發出滿足的哼叫。
“啊……嗯……嗯……別……”
蘇糖在男人肆意的玩弄下,難以抑止本能的性衝動,不由發出了動情的呻吟,她身上一陣發熱,下身濕潤了,最令人興奮的高潮時刻要來了。
“快,用手把你的雙腿分開。讓我們看看你的嫩逼!”
流氓們呼吸急促,毫不理會蘇糖那哀求的目光,強迫她充分分開雙腿。
蘇糖羞得滿臉緋紅,但她不敢反抗,她只得順從的仰臥在地上,把自己的裸體攤開成大字型大大的分開大腿,把女人最隱秘的那個部位毫無保留地奉現出來供男人們淫弄。
流氓們開始對躺在地上蘇糖的那赤裸的美體細意欣賞起來。
男人們看著蘇糖惶然不知所措的清麗臉龐,她碩大的乳房隨著呼吸波浪起伏,挺凸的紅葡萄般的乳頭令人垂涎三尺,好一具令人心動的胴軀。
蘇糖那微微隆起的陰阜上整齊光滑的黑色恥毛,在如雪似玉的肌膚襯托下泛出綢緞般的光澤,顯然護理得相當精心,因動情而微微勃起的陰蒂在褶皺內期待男人的進一步揉弄。
下面一點,大小陰唇掩映春色無邊的洞口,如芙蓉初綻,一股女性隱秘部位特有的那種如蘭似麝的氣息撲面而來,令人心蕩神馳。
綠毛一邊用手指輕掃著蘇糖白潔的手臂,一邊撫摸著她豐滿的乳房。
被陌生的男人撫摸身軀及調笑,尤其是當粗糙的大手掃過她才剃過的腋下時,蘇糖羞得不禁別過臉去。
“小婊子,乖著點,只要痛痛快快讓我們玩夠了,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
此情此景,令綠毛和眾男人情慾勃發,蘇糖那如花似玉的肉體即將遭遇殘暴蹂躪。
“……嗯……”
蘇糖含著淚,聲音顫抖著的點了點頭。
“來,自己先幹一下吧。”
綠毛他們興緻勃勃,竟然要蘇糖在眾目暌暌下自己進行手淫。
“這……不……”
蘇糖難堪極了。
“看來是要給你點苦頭!你才肯幹了?是不是?”
流氓們大為惱火,大聲的恐嚇著蘇糖。
“不……”
蘇糖被迫微微分開兩腿,充分暴露出陰部,展現出一種妖冶的性感。
“自己幹!快點兒。”
綠毛用手慢慢將蘇糖的雙腿分開到最大限度。
蘇糖羞得無地自容,只得勉強把手伸向陰部,室內蕩漾起一股香艷淫蕩的肉慾氣氛。
蘇糖的小陰唇相當豐潤,她用左手食指和中指輕輕分開,裡面十字狀的處女膜痕儼然如故,四片粉紅色花瓣害羞地閉合著,稍稍凸起,滲出了粘液。
蘇糖用右手食指開始輕輕撫弄自己的陰蒂,觸電似的感覺從私處向全身擴散。
“我來幫幫你!”
綠毛得意的笑著,抓住蘇糖兩隻隨著呼吸而起伏的乳房,像揉麵團一樣用力的揉搓起來,蘇糖乳房上挺凸的深紅色乳暈,直徑足有三寸,令人垂涎三尺。
綠毛捏著蘇糖那對挺起的腥紅色乳頭,用二根手指夾住乳頭的尖端磨來磨去。
“啊……嗯……”
蘇糖從鼻子哼出聲音。
她躺在地上動也不動,任憑男人們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為所欲為……
這時,綠毛慢慢地把手伸到蘇糖白晳豐腴的小腹下面,摸著她那裡茂密的陰毛了,綠毛用手指輕輕的愛撫著蘇糖肥美的陰唇,蘇糖的陰唇夾得很緊。
綠毛的手指沿著蘇糖陰戶的裂縫,一根一根的陷入她潮濕緊密的陰道里,當綠毛把食指和中指完全沒入蘇糖濕熱的陰道,用力的拉扯,用指頭在她的陰道內任意地侵略時,蘇糖的陰部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但可憐的蘇糖只能扭動屁股來逃避。
在一旁的另外兩流氓一面繼續揉捏蘇糖的乳房,一面瞪著色眼盯著蘇糖的下身。
“啊……啊……”
蘇糖啜泣不已,光滑的肌膚開始冒出汗來。
綠毛的兩根手指塞滿了蘇糖火熱濕潤的陰道,一起任意摳摸,沒一會兒,手掌便粘滿了蘇糖亮晶晶的淫水。
綠毛的手指在蘇糖的陰道里不停的動,刺激得蘇糖滿臉的嫵媚和羞愧,她的臉頰開始紅潤了。
蘇糖只覺得陰戶內漲痛難忍,渾身無力,但她一動也不敢動,右手仍然機械地揉搓著勃起的陰蒂。
蘇糖肉體深處原始的慾望被挑逗起來,她呼吸急促,豐滿的大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在綠毛的手淫摧殘之下,蘇糖的性慾終於被激發出來了,只見她被綠毛弄得滿面痛苦,欲仙欲死,嬌喘連連。
“哦……啊……”
粉臉緋紅的蘇糖興奮的扭動著,纖弱的美手緊緊的抓著桌腿,圓滾的臀部也隨著綠毛手指的動作一挺一挺的。
蘇糖嬌嫩的小陰唇已經變的深紅,隨著綠毛兩根手指的抽插也一起捲進翻出,粘滑的液體不斷從交合的縫隙滲出。
她那緊裹著兩根手指的兩瓣蜜肉,承受著插進拔出的摩擦衝擊。
“嗯……嗯……喔……喔……”從蘇糖櫻櫻小口中傳出了浪浪的呻吟聲。
突然,蘇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綠毛的兩根手指在蘇糖的陰道內猛然向恥骨處一摳,這是女性陰內最敏感的地方。
綠毛的手指被緊緊箍在蘇糖陰道內,感覺到陰道內壁連續十多下有節奏的收縮。
“啊……啊……啊!不!不要……”
蘇糖的兩個乳頭呈紫紅色的高高挺起。
她的全身一陣痙攣,大分的雙腿猛的併攏,屁股往上挺著。
陰道壁突然緊促的收縮,猛裹得綠毛的手指跟著收縮。
陰道內一泄如注,滾燙的蜜汁很快流濕了她的整個大腿根。
蘇糖的屁股淫蕩的扭動著,銷魂的嬌叫聲不絶於耳,在男人們淫猥的目光下,她完全不忌諱女人所應有的矜持。
達到了性高潮……
“喔喔……小婊子好快活啊……”
綠毛真是太興奮了,在這樣短的時間內,他把一個良家搞到了高潮。
“準備開工了……”
綠毛將下體靠近蘇糖,他用右手在自己胯間揉搓著,剛剛稍有起色,他便迫不及待地撲在蘇糖身前,他一邊跪在蘇糖兩腿間,一邊用一隻手試圖扶送進去他的短小的陰莖,但陰莖剛剛碰到蘇糖濕潤柔軟的陰部,就像被傳染了一樣馬上柔軟蔫弱下來。
他立刻伸手起勁地揉搓,剛剛挺起,還未進入又故伎重演!
綠毛不住地把陰莖塞進蘇糖手中,讓蘇糖乖乖地為他揉搓,每次稍見成效,最終卻都無功而反!他急了,兩眼血紅,額頭青筋暴跳。
汗水沿著面頰吁吁滾落下來。
“過來,跪到我面前。現在來做你該做的事情,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綠毛的話透露著邪惡。
他逼迫著蘇糖跪在地上後,將下身朝蘇糖的面前挺過來。
其他幾個流氓也學著綠毛的樣,將下身對著蘇糖挺了起來。
“不……”
蘇糖絶望的哭泣起來。
“快點!幫我們把褲子脫了!”
綠毛把下身又挺了挺。
“大哥!饒了我吧……你們人太多了!”
蘇糖哭著哀求道。
“嫌人多了?好!那你就在我們當中選一個!你選誰呀?”
綠毛下流的看著蘇糖。
“求求你……大哥……放過我吧!”
蘇糖哭得更厲害了。
“媽的!你哭什么?機會我也給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這就怪不了我了!你要是再不乖乖的給我脫,你這張可愛的臉蛋將會添上幾條疤痕。
你信不信?”
綠毛從後袋拿出一把彈弓刀,“嗖“的一下張開,在蘇糖的粉臉上比劃了幾下。
蘇糖望著寒光閃閃的刀鋒,逼不得以將手聽話的移到了綠毛的皮帶上,顫抖著將皮帶解開,將褲子脫到了腳下。
綠毛興奮的下體又慢慢的高高頂起,在他陰莖的頂端可以看見黏稠的分泌物。
“饒了我吧……”
蘇糖哭求著。
“少囉嗦!快點繼續。”
綠毛譏笑著,將下體繼續靠近蘇糖,催逼著。
他的陰莖猶如兇狠的利器一樣對著蘇糖的臉。
蘇糖哭泣著挪過身子跪在綠毛的兩腿間,努力的張大羞口,將綠毛的陰莖含進嘴裡,她雖然從來沒和男人口交過,但心裡明白男人想讓她幹什么。
她用纖纖玉手輕輕扶住綠毛的陰莖,慢慢的套弄著,她一邊含著綠毛的龜頭輕柔地吮啜,一邊用舌尖輕輕舔著龜頭的肉冠;然後慢慢地將陰莖含入她那迷人的嘴中上下吞吐著,並用她的舌尖舔繞著肉冠的邊緣,不時吸著陰莖。
“哦……哦……要好好弄啊,舌頭也要動……嗯……不錯……雖然很生疏……但是也別有一翻滋味。”
綠毛緊閉雙目,牙關咬的咯蹦咯蹦直響,在蘇糖的吞吞吐吐中,他的陰莖變得紫紅、強悍起來。
“尖端的馬口要好好舔。把嘴張大點,別讓牙齒弄疼我的寶貝。喉嚨張開,讓雞巴進的更深一點。”
綠毛得意的低頭看著哭泣的蘇糖順從的為他進行口交,不斷的像說教一樣指揮著蘇糖的動作。
蘇糖順從的按著綠毛的指示,不時用舌頭在龜頭冠邊緣遊走,不時用舌頭搓動包皮繫帶的周圍,用舌尖頂開尿道口,不時把整根陰莖吞進去,完全含住。
綠毛的下體散發出濃烈的騷氣,雄性荷爾蒙撲面而來。這種來自男性基因的氣息,對於女人來說有種致命的吸引力。這是物種進化,源自基因的記憶,不論多麼高冷的女人,哪怕心裡多麼抗拒,但是生理的吸引是沒辦法隔絶的。
幾分鐘的舔吮,蘇糖心底已經有些暗暗痴迷了。
秦風在一邊看著蘇糖臻首連點,平日高冷的面容被一根醜惡的肉棒在肆意褻玩。不知不覺,雞巴翹得老高。
“現在站起來,面靠向牆壁,兩手扶著牆,屁股撅高點,我要來好好慰問一下你的騷嫩逼了。”
蘇糖又用心的服侍了綠毛10多分鐘後,綠毛忽然說道。
蘇糖順從的直起身。
按照綠毛的話擺好姿勢,綠毛見到蘇糖雙臀粉紅的皮膚,在昏暗的燭光下顯得玲瓏剔透,露出誘人的光澤,他忍不住俯下身,聞了聞蘇糖身上所傳來的淡淡的幽香,他的小眼睛發出貪婪的目光,迫不及待地撲了過去,抱住蘇糖的粉臀狂吻起來。
“把腿張開讓我看看你的騷嫩逼!”
綠毛站起身來,幾下脫光身上的衣服,把蘇糖推倒在秦風身上。
一對雪白的奶子擠在秦風胸口,秦風一陣血氣翻滾。
玉也似的脖子在秦風面前晃動,眼光微微下垂,就是一對晶瑩剔透的奶子。鼻尖全是蘇糖的處子香氣,秦風只需伸出舌尖,便可以舔上覬覦已久的蘇糖的肌膚。
香玉滿懷,卻沒有一絲綺麗。
蘇糖羞得滿臉緋紅,不敢低頭看秦風。在綠毛手中匕首的逼迫下,只得順從地分開大腿,把女人最隱秘的那個部位毫無保留地奉現出來供綠毛淫弄。
“再張大點!”
綠毛踢開蘇糖張得還不夠開的兩條玉腿。
豐滿誘人的陰戶完全暴露在野獸們的面前:微微隆起的陰阜上整齊光滑的黑色恥毛,在如雪似玉的肌膚襯托下泛出綢緞般的光澤,顯然護理得相當精心,因動情而微微勃起的陰蒂在褶皺內期待男人的進一步揉弄。
下面一點,大小陰唇掩映春色無邊的洞口,如芙蓉初綻,一股女性隱秘部位特有的那種如蘭似麝的氣息撲面而來,令人心蕩神馳。
蘇糖的私處如此香艷動人,令綠毛情慾勃發,他嚥了一口唾沫,手撫過蘇糖柔軟的陰毛,手指撐開她兩片嬌 嫩的陰唇,插入她微微有些濕潤的蜜穴裡摳動起來。
蘇糖再也控制不住了,不禁”嗚嗚“哭出聲來,她雪白的手指緊緊抓住秦風的胳膊,痛苦地扭動著兩片雪白的屁股,企圖擺脫侵入自己下身的手指。
綠毛的陰莖此時已經堅硬如鐵,蘇糖身上散發的陣陣幽香激起了他壓抑很久的性慾,蘇糖軟弱無力的掙扎更使他獸性大發。
綠毛抓住蘇糖由於抽泣而不停聳動的雙肩,把她翻過來,抓住她那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乳房揉搓起來。
他吮吸著蘇糖的乳頭,一隻黑手已經滑下了蘇糖的乳峰,掠過她雪白平坦的小腹。
摸了幾下柔軟的陰毛,用手指分開她肥嫩的陰唇,按在她嬌嫩的陰蒂上搓弄起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蘇糖懷著最後的希望哭著哀求綠毛,可是綠毛完全被性慾沖昏了頭腦,哪會理會她的哀求,綠毛把蘇糖一條玉腿架到肩上,一邊撫摸著她滑膩豐腴的大腿,一邊用手把著粗大的陰莖頂到她柔軟的陰唇上。
蘇糖感到了最後的恐懼,雙手死死撐住綠毛欲壓下來的胸脯,拚命扭動幾乎全裸的嬌軀。
“抓住我的雞巴,你自己把它塞進嫩逼裡!快點!”
綠毛緊緊抓住蘇糖一隻豐滿的乳房,大聲命令著蘇糖。
蘇糖死命搖頭,“不,不要!”
紅毛和黃毛看著這一幕,高聲淫笑,分別持著匕首對準蘇糖和秦風,“小婊子,自己動,不然兩人都得見血!”
蘇糖不得不親自扶送著綠毛胯下的髒物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她微微欠了欠身,外展雙腿,輕輕地把綠毛的吐著晶亮黏液的龜頭送到自己柔嫩、嬌貴的陰道口,她一邊輕輕揉拉陰莖的根部,一邊把龜頭插進了自己的體中!
蘇糖親手將綠毛的陰莖送進了自己的陰道,陰莖“滋……”的一聲,撐開了她的兩片陰唇,沒根插入她溫濕緊密的陰道里,直抵花心。
“呀……”
蘇糖雙腿的肉一緊,嬌軀劇烈地顫抖了幾下,她的頭猛地向後一仰露出細長白皙的脖子,口中則發出一聲悠長的慘叫。
“真緊啊!”
綠毛感到自己瞬間浸入了溫暖濕滑的海洋!他好像全身都被甜蜜和愛液浸透、被緊抱和親密相擁,他不由自主地吼叫出聲。
他沒想到蘇糖的陰道這么緊,他興奮地來回動了幾下,只感覺陰莖被蘇糖的陰道緊緊地裹住,真正佔有這個性感美女的一瞬間綠毛暴虐的本性終於顯露出來,他舒服地快叫一聲,陽物毫無憐惜地在她的陰道里大力抽插起來。
綠毛毫無憐香惜玉之意,高速地抽插陰莖,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睪丸撞擊著蘇糖的會陰,“啪啪“作響,粗硬的體毛與蘇糖柔軟的陰毛磨擦著,絞纏在一起。
蘇糖雖然沒有性經驗,不過女人的本能使她移動了一下臀部,兩腿稍微捲曲以使大腿分得更大,陰道有了更充分的空間,這樣可以避免陰道受傷。
綠毛繼續抽插陰莖,龜頭像一隻大功率的高速活塞,龜棱刮擦陰道內壁。
蘇糖陰道因而分泌大量體液,嬌嫩的陰道內壁粘膜因此得到了保護,陰部的不適感漸漸消除了,男人急促的呼吸、女人的呻吟和肉體交合的磨擦聲音交織在一起。
綠毛抽插幾百下後,拔出陰莖,他抓住蘇糖一條渾圓豐腴的大腿用力一擰,翻過她豐滿的嬌軀,強迫她跪趴在秦風上,他使勁扒開蘇糖兩片雪白豐腴的屁股,從後面把陰莖又一次插入她的陰道里。
蘇糖雙腿跪伏在秦風上,高高的聳起了雪白渾圓的屁股。
她如同一隻下賤的母狗一樣,跪趴在秦風上將自己那充滿淫慾的屁股向後不停的頂著。
她那雪白豐滿且富有彈性的乳房,自然而美麗的下垂著,隨著綠毛在她屁股後邊每一下的抽動,鞦韆似的有節奏的蕩來蕩去……
粉嫩的乳頭在秦風臉上磨來蹭去,秦風雞巴梆硬。
綠毛用一隻手捉住蘇糖的雙乳玩弄了起來,另一隻手則用力向下壓了一下她的腰,這下蘇糖那雪白渾圓彈性十足的屁股變得更加高聳了,她那粉紅的嫩嫩逼也在屁股溝裡更加突現了。
蘇糖的陰道又緊又嫩又滑,綠毛奮力挺動下身,堅硬的陰莖猛烈地撞擊著她的子宮,肉棒和黏膜摩擦的感覺令綠毛爽快無比。
綠毛把髒兮兮的臉緊緊貼在蘇糖光潔白嫩的裸背上,雙手抓著她吊在胸前不停晃動的堅挺的乳房用力揉搓著,下身狠力抽刺,盡情地在她身上發洩著獸慾。
陰莖在陰道內橫衝直闖,蘇糖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腰肢,收緊陰道口,迎合著綠毛的抽插。
“嗯……嗯……”
蘇糖雪白的手指緊緊抓著秦風的肩膀,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著,纖細的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划過光滑的臉頰和淚水混在一起。
她性感的朱唇微張,隨著綠毛的抽送口中發出嬰兒哭泣般的哼聲。
綠毛弓起腰背,雙手緊捉蘇糖雙乳的乳峰,猛烈衝撞著蘇糖的胯間。
他一會兒曲起右腿,左腿伸直,一會而又跪在蘇糖臀下,抽插著,衝擊著。
綠毛呼哧呼哧的喘息聲、蘇糖痛苦似的呻吟聲、陰囊抽打蘇糖會陰處的噼噼啪啪的拍打聲混在一處。
綠毛一個撞擊,蘇糖跪趴不穩,一下伏在了秦風身上,香腮緊緊貼在秦風臉上。
蘇糖一聲驚呼,一抬頭,看見秦風血紅的雙眼,橫眉立目,臉上漲得通紅。
“我……”蘇糖大為羞慚,綠毛又是連理衝撞,雪白豐滿且富有彈性的乳房就在秦風胸口和下巴不停摩挲著。
乳頭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
身後的快感連連,蘇糖抑制不住臉上迷醉的表情。但是眼前的秦風的臉龐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她是在被強姦。
被秦風看得心中又羞又怒,蘇糖銀牙一咬,竟然向秦風親了上去。
滑膩的舌頭在兩個人口中翻滾,秦風好像還聞到綠毛胯部的騷氣。
綠毛見狀狂笑起來,“你不是很能打嗎,搞你的馬子,你爽不爽。好緊!才舔了老子雞巴的嘴香不香!”
紅毛拉起蘇糖凌亂的髮髻,挺起漲得生疼的雞巴,猩紅的大龜頭頂在她性感的朱唇上。一股腥臭噁心的尿臊味讓蘇糖感覺一陣噁心,那男人把黝黑的陽物插入她的口中,龜頭直刺到她的喉頭深處。
蘇糖被這突然其來的舉動弄得呼吸困難,胃裡一陣翻滾,可是那男人渾然不管她,大力地動著她的頭,在她溫暖的小嘴中抽插起來。
紅毛抽了幾十下,拉出肉棒,把蘇糖的腦袋往秦風臉上按去,“來來來,舔了雞巴的嘴,你不嘗嘗!”
秦風看著蘇糖滿是哀憐的眼睛,心中知道,要是自己躲開,這個女孩可能就會崩潰了。
兩條舌頭在口中交纏,蘇糖被綠毛撞得前後晃動,但是她已經完全沉迷於跟秦風的舌吻了。
此時此刻,她眼中唯有秦風。
身後獰笑的綠毛,她仔細用肉壁感觸,似乎是秦風在跟她做愛。
綠毛插了幾十下,見蘇糖秦風舌吻不停,獰笑一聲,一把抓住蘇糖凌亂的髮髻,使她流滿淚水的俏臉高高抬起,露出修長白嫩的脖頸,一手緊緊按住她的纖腰,像懶漢推車一樣開始了又一輪的抽插,隨著綠毛的前後推動,蘇糖的兩隻豐乳也有規律地前後晃動起來,十分誘人。
蘇糖的雙手緊緊抓住秦風髒兮兮的肩膀,奮力迎接著綠毛的衝撞和侵入。
蘇糖知道這時不讓眼前這個男人盡興是不可能的,只有讓這三個人爽了,自己和秦風才有脫身的機會。
她順從地扭過頭,用舌尖與綠毛糾纏、引逗。
同時還用手時重時輕地套弄著綠毛的陰莖。
綠毛的陰莖濕滑、短小,陰囊上粘滿黏液,蘇糖的指尖輕輕在他的會陰,肛周刻劃,綠毛不禁緊皺雙眉,收肛提臀,發出骨碌骨碌的呻吟。
綠毛又一次挺起,蘇糖再次委曲求全地把強姦她的男人的陰莖送入了自己體內緊緊夾住。
“嗷……嗷……”
綠毛抽插的節奏突然加快了,百餘下後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在蘇糖陰道的陣陣收縮下,他怪叫著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悉數射進蘇糖的身體裡,噴灑在她的子宮壁上。
緊接著他像一頭死豬一樣一頭栽倒在蘇糖身上,吁吁帶喘。
蘇糖心裡一鬆,綠毛終於射了,但是噩夢還沒有結束,蘇糖驚恐地看見脫得一絲不掛的紅毛和黃毛,擼著已經堅硬勃起的陽物,淫笑著向她圍了過來。
黃毛伸手把蘇糖拉進懷中,低頭吸吮蘇糖的口舌,他一隻手攬住蘇糖的肩,另一隻手又伸進蘇糖的兩腿間摩挲、摳捏起來。
蘇糖又一次濕潤了,黃毛把她按倒在了秦風身上。
蘇糖目光呆滯地躺在秦風上,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她微微紅腫的陰唇間流了出來。
兩側陰唇已是紅腫不堪,觀來艷若桃花,令人慾火焚身,心動不已!
蘇糖感覺四肢彷彿像散了架一樣,渾身無力。
黃毛和紅毛一人抓住蘇糖的一隻腳,然後把她兩條修長的玉腿左右大大分開。
紅毛騎在蘇糖的身上,把陽具放在她的乳溝中,雙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勁往中間擠,用陽具在她柔軟而有彈性的乳房中摩擦起來,龜頭不時頂到她端正的下巴。
胸部被壓迫的結果讓蘇糖張大了嘴喘氣、呻吟。
黃毛跪在蘇糖那大大分開的兩條玉腿中間,他早就對美貌性感的蘇糖垂涎三尺了,現在蘇糖終於赤條條地躺在自己身下,悲哀地發出誘人光澤的玉體橫陳,令男人興奮得差點昏過去,同時也激起了他的獸慾。
黃毛的雙手在蘇糖正夾著另一個男人陰莖的高聳的乳峰上狠狠揉了幾下,他用雙手托住蘇糖的腿彎,把她的雙腿向兩側屈起豎高,讓她紅腫的陰戶向上突起,蘇糖粉紅的陰唇此時已微微的分開,男人堅硬的陰莖頂在她那還流淌著綠毛精液的兩片陰唇中間,“唧……”的一聲就插了進去。
“嗯……”
蘇糖豐腴的大腿肌肉一陣痙攣,緊繃的足弓證明她正承受巨大的痛苦,隨著男人大起大落地抽插,含著陰莖的口中含糊不清地發出”嗚嗚“的聲音。
黃毛每次都把陰莖拉到陰道口,再一下插進去,骯髒的陰囊打在蘇糖雪白的屁股上“啪啪”直響,混合著蘇糖痛苦的嗚咽聲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
黃毛的陽物不算粗但很長,蘇糖看到那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慄,緊緊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黃毛看來玩女人很有經驗也很有耐心,不緊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蘇糖就沉不住氣了,因為那堅硬的陽物已超過了先前綠毛插入的深度,但仍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更可怕的是,蘇糖感覺到那男人的腿離自己的腿還有相當距離,就是說,還有很長一截沒有插入。
黃毛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黃毛的陽物已撞到了蘇糖的子宮口,一次次的撞擊帶動著她平挺著的乳房前後晃動。
一連幾百下,黃毛按捺不住,喘著粗氣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慾火在蘇糖的體內開始燃燒起來,她雙頰菲紅,乳頭堅挺,閉上了眼睛,開始扭動著誘人的胴體,面部的肌肉隨著身體抽動的節奏抽搐,嘴半張著不時發出呻吟聲。
這時黃毛的雞巴已全部插入蘇糖的身體,正快速抽插著,那抽插的動作給她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像一隻巨大的手將她抓住揉搓,漸漸地她抵不住這莫名其妙的感覺,加之胸前乳房被另外兩個不停地玩弄,她被降住了。
每當雞巴向後抽出時,蘇糖就會感到無比空虛,竟渴望它趕緊插進來,用力插進來,更深的插進來。
她的叫聲中也不僅是痛苦了,開始有一點發洩,一絲滿足,與她剛才頂不住陽物撕裂式的插入發出的慘叫完全不同。
蘇糖對洶湧而來的慾念和衝口而出的聲音感到吃驚,感到恥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後應和著雞巴的進出,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飄。
所有的人都發現了蘇糖的變化,連秦風都感到吃驚。
“啊!啊!啊!”
蘇糖絶望地搖著頭,那種夾雜著屈辱和淫蕩的呻吟聲吸引了所有的男人。
她的臀部瘋狂地扭動著,不知是想要擺脫黃毛的姦淫,還是迎合那抽插的節奏。
“啊!啊!啊!別這樣!啊!啊!啊!”
突然,蘇糖發出淒厲的叫聲,似乎達到了高潮。
黃毛的陰莖從蘇糖的陰部抽出,只見精液和陰水混合在了一起,從蘇糖那狼藉的陰部源源不斷地湧了出來,宣告了蘇糖又一次從生理上到意志上的徹底崩潰。
就這樣,男人們粗壯堅挺的陰莖依次輪流插入蘇糖陰道,蘇糖心知難逃此劫,忍辱含羞迎合著男人們的粗暴抽插。
她的情慾慢慢地被誘發出來,斷斷續續地發出半是痛楚半是快感的呻吟,有節奏地收縮陰道肌肉,為往複不止的陰莖提供最大限度的性刺激,誘使男人們都能快點達到高潮,減少一些交合時間。
蘇糖被奸得奄奄一息,像死魚一樣趴在地上,剩下兩個鼻孔在出氣……不等她喘過氣,就會有剛剛休息過的男人撲上去,繼續著殘酷的姦污。
紅黃綠三毛跟信號燈似的,一個熄了一個就亮。
“啊!啊!啊!啊!”
蘇糖只感覺到男人們的手在她的裸體上抓捏著,肩頭、乳峰、纖腰、臀部、大腿、赤腳無不被男人們肆意地侵犯著。
男人的生殖器插入了她毫無防禦的陰部。
受辱的她掙扎著,呻吟著,陷入了地獄般的境地……
“啊……啊……”
蘇糖羞恥地呻吟著。
她掙扎著雪白美艷的肉體,但無論她如何躲閃,都逃不了流氓們的包圍,她的四周都是流氓的陽具,有時她的嘴巴、陰道、肛門同時抽插著流氓的陽具,她披頭散髮,她的豐乳、肥臀被幾雙大手粗暴地揉捏著,在輪姦之下,她白皙晶瑩的乳峰上已經出現了淡淡的淤青色的指痕,但依舊尖挺,大腿的內側滿是男人的精液,一直流到玉足。
當輪姦全部結束的時候,蘇糖幾乎虛脫了。
從蘇糖嘴裡湧出的大量精液,穿過她那經過精心修剪過的芳草地和從下身的肉洞裡同樣大量流出的精液匯合在一起,順著她修長筆直的大腿向下流去。
精液的前端已經快流到她的膝蓋處,這白色渾濁的液體在黑色的陰毛上慢慢地向下流淌,更顯得觸目驚心。
一部分精液則彙集在她的陰毛下端,長長的拉著絲吊在她的兩條腿中間來回晃動著。
秦風心跳如雷,雖然心中憤懣,但是一種扭曲的快感充滿大腦。
這時他心裡不禁想到重生前看過的黑人片,一個念頭止不住冒了出來:這還不夠!還不夠!
傷口流了不少血,雖然傷口不是特別大,不過流氓們這場輪姦盛宴已經經歷了快兩個小時了,他覺得自己快挺不過去了。
艱難地喘了一口氣,側過腦袋,忽然見到了兩個幽綠的光。
失血過多產生幻覺了嗎?
秦風暗暗想著,耳旁乍然響起一聲聽著就很兇殘的狗吠:“嗚……汪!”
兩個綠瑩瑩的光猛撲向綠毛,一口咬在了他的臉上……
人類的夜視能力,注定了交通燈三人組不可能在入夜後十八中後巷,戰勝一條眼睛冒綠光的野狗。再加上剛才搞完蘇糖,手軟腳軟的,戰鬥力直接腰斬。
野狗的動作及其靈活,而且貌似戰鬥經驗十分豐富,在咬過綠毛後,紅毛和黃毛也跟著接連遭到襲擊。
秦風和蘇糖就這麼傻傻地坐在地上看著。
“跑!快跑!”綠毛被野狗咬崩潰了,尖叫著衝出了鬼屋。
他的兩個小弟一看老大跑了,自然也沒膽子再多留,緊跟著便衝進了外頭的大雨中。
“靠,我的戰鬥力居然還不如一條狗……”秦風虛弱地吐了個槽。
蘇糖眼淚滴答滴答往下掉,又哭又笑道:“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那野狗咬完交通燈三人組後,又返身走過來,在秦風臉上舔了舔。嗅了嗅,似乎聞到什麼好東西,走到蘇糖旁邊。
蘇糖還傻著,一身衣服早就被流氓們扒了扔在一邊,叉著腿坐在地上,野狗衝著蘇糖胯下聞了聞。女人淫水混合著男人精液的腥臊,不過可能野狗喜歡這味道,又舔了一口。
蘇糖嚇得驚叫一聲,被肏得紅腫的陰唇傳來陣陣酥麻,狗舌頭的軟軟的肉質刺讓她忍不住呻吟一聲,醒悟過來雙腿直蹬,往後面退了一點。
野狗同樣被蘇糖嚇到,往後跳了一大步,弓起身子,喉中發出了嗚嗚的警告聲。
秦風明明感覺自己都要休克了,這時候卻是怎麼都暈不過去,還得調解人和動物的矛盾,道:“別怕,自己人,不對……自己的狗,我昨天還喂過它兩串雞心。”
這條狗也算秦風的熟狗了,平日秦風賣不完的串串,除了自己吃掉一些,全便宜了這條野狗。
蘇糖聽秦風這麼一說,緊繃的身子微微放鬆了下來。
野狗見狀,也收起了那要咬人的氣勢,然後換了個比較可愛的坐姿,吐著舌頭看秦風。
秦風喘著粗氣,輕輕拍了拍蘇糖。
蘇糖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問道:“幹嘛?”
秦風氣若游絲地苦笑道:“姑娘,快去叫救護車啊,我被人捅了3刀,快失血死了好不好……”
“啊!”蘇糖也是真嚇傻了,這才回過神,連忙把秦風放平,焦急道,“秦風,你別睡著啊,我馬上去叫人!”
又不是雪地低溫,和睡不睡有屁的關係啊,你先把衣服穿好好不好……
作者:
sasasa
時間:
2020-2-7 23:30
重生之小玩家綠改版
作者: kctime
2020-2-7首發 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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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那晚的流氓那晚的妞
秦風暗暗想著,蘇糖前腳剛出了門,他立馬就陷入了昏迷。
蘇糖七手八腳穿好衣服,本來被輪姦的痛苦與羞怒,在秦風眼看要死掉的情況下,沒有時間去撫平傷痛了。
她飛奔著冒雨跑出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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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不要姐姐我要妞
秦風命大,雖然兩道傷口顯得比較驚心動魄。據主刀的大夫說,這兩刀全都是差一點就割到動脈,稍微偏一點,秦風或許就真的要失血過多掛了。
不管怎樣,秦風算是撿回一條命。
那天雨下得大,沖刷掉了蘇糖身上被強暴的痕跡,蘇糖沒有說自己被強姦的事情。
小女孩嘛,心靈和身體的傷害沒有清白來的重要。心靈和身體的傷害隨著時間會慢慢撫平,但是名聲毀了可就永遠毀了。
王艷梅也不疑有他,那時因為秦風情況過於危急,蘇糖看起來又沒有太大的異樣,都以為蘇糖沒發生什麼情況。
然後等麻藥的效力過去後,睜開眼,蘇糖莫名其妙就成了他的姐姐——那天晚上秦建國和王艷梅正在床上倒澆蠟燭,秦建國接到電話來醫院的時候王艷梅也來了。蘇糖也知道秦建國和王艷梅談戀愛了。
要是平日裡,蘇糖說不得要反對大鬧,不過時逢打擊,精神恍惚,卻也沒反對了。
既然王艷梅和秦建國事情擺明了,豆腐西施也加入照顧秦風的隊列,王艷梅停工了整整一個星期,在病床邊守著。
蘇糖每天下課後,同樣也會背著書包來一趟。
這天王艷梅和秦建國出去吃飯,兩人間病房另外一個出院又剛好沒人入住,秦風和蘇糖終於找到獨處的機會。
“那件事你沒說?”秦風接過蘇糖遞來的蘋果。這幾天秦建國和王艷梅的對話裡面,似乎並不知道蘇糖被輪姦的事情。
蘇糖本來的就有些木訥的表情凝固了,咬了咬嘴唇,“沒。”
秦風理解蘇糖的想法,“過去了就過去吧。我會為你報仇的。”
“謝謝。”蘇糖眼中流出一絲暖意,“不過不用了,那三個混蛋死了。”
蘇糖補充道:“就是那天,他們三個騎摩托準備跑去外地。雨大視線不好,被一輛貨車撞死了。”
秦風立馬明白了,只要自己不說,蘇糖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好女孩。
“哦。你放心,我不會說的。”秦風立馬保證。
“別說這個了可以嗎?”蘇糖哀求的眼神。
秦風拿起蘋果吃了起來,味同嚼蠟。
由於秦風身上的傷口都是單刀直入,所以癒合情況相當不錯。
週六早上主治醫生查房,動作很流氓地直接掀開被子,用特別專業的目光檢查過秦風的傷口後,大手一揮,宣佈道:“明天出院。”
第二天一大早,秦建國就和王艷梅、蘇糖母女倆來到醫院,給秦風辦出院手續。
辦完繁瑣的手續後,時間已經超過10點,算是準一家四口的四人,索性便找了家肯德基,提前吃了午飯。
沒吃幾口秦建國扭捏說道:“小風,爸爸打算過些日子就和艷梅阿姨去領證。”
王艷梅倒是落落大方,挽住了秦建國的胳膊,光明正大地秀了一回恩愛。
“阿姨你肯嫁給我爸,我高興還來不及。我爸能娶到你,算是他積了兩輩子陰德。”秦風正色道。
秦建國不愉快了,擺起家長的架子,皺眉道:“小風,有你這麼說爸爸的嗎?”
王艷梅馬上反問秦建國:“小風哪裡說錯了?”
秦建國果斷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讓他別當面這麼說,跟爸爸講話要尊重點嘛!”
“死要面子。”王艷梅笑道。
坐在一旁的蘇糖,靜靜地聽著幾個人說話,一聲不吭。
蘇糖跟秦風不一樣。
對秦風而言,父母離異的事情,對於重生了的他,其實已經過去將近20年了,20年,再深的感情也磨滅了,更何況他從小就對盧麗萍抱有很深的怨念。而蘇糖她爸爸是因公殉職,而且生前一家三口感情很好,她父親去世到現在,掐頭去尾也才6年,王艷梅說嫁人就嫁人,對蘇糖來說委實有點突然。
不過一來對方是秦風爸爸,秦風同意了,自己也不好反對,畢竟前幾天的變故讓她有了些心思。秦風作為現在唯一的知情人,她不好得罪秦風。
二來,王艷梅找個男人結婚,總比搞三搞四好。雖然都是背著她,但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次數多了,她也看出來一些情況。不然上次她媽被騷擾,她別的不找,偏偏去找豬肉佬。
“下午我們去把那條救命恩狗也帶回家吧。”秦風把手伸過去,輕輕搭在蘇糖手背上,神情很恬淡地輕聲說道。
蘇糖盯著秦風看了兩秒,嘴角微微一彎,笑容很美。
午飯後,秦風和秦建國各自帶上一個美女,兵分兩路。
蘇糖似乎是真的把秦風當成了弟弟,在秦風面前,她完全摘掉了面具。
說來也是,蘇糖就在秦風面前被三個流氓輪姦,面子已經丟到了爪哇國了。被流氓搞的時候,奶子在秦風臉上擦,還跟秦風舌吻了,還是她主動的。
除了沒搞一炮,蘇糖還能再秦風面前裝什麼?
“小風,你們男生看女孩子,是先看臉還是先看胸啊?”
“菜市場賣豬肉的劉叔叔喜歡我媽好久了,這下好了,我猜他肯定要哭死了。”
“你說你好好的,學習成績不錯,長相還也過得去,退學了多可惜,在學校裡還能泡妞……”
秦風聽了一路,等走進後巷,終於忍無可忍了。
他突然站住,雙手用力地搭在蘇糖的肩上,然後很霸道地將她轉過身來,面對面隔著僅僅30公分左右的距離,目光灼熱地盯住了她的眼睛。
蘇糖被秦風盯得心頭發慌,她身子一顫,一抹嫣紅頓時躍然雙頰,然後忙把目光移開,顯得底氣十分不足地問道:“你幹嘛?”
秦風嘆了口氣,心裡知道,蘇糖還是沒從前幾天的陰影走出來。現在故意找話說,無非是想兩人關係好點,自己不會把她被輪姦的事情說出去。
“阿蜜,你不用這樣的。就跟平日一樣就行了。”
蘇糖表情有些僵硬。
秦風心想,得來點狠的。
他把蘇糖按住牆上,來了個壁咚。
“秦風,你幹嘛?”蘇糖沒有掙扎,只是低聲道。
挺香的,沒有那天的精液味道,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秦風潛意識覺得。
“阿蜜,我一直喜歡你,不管你怎樣,你都是我心中的女神。”秦風對著蘇糖正色道。
“討厭!”蘇糖紅了臉,掙開秦風,心中出現了絲絲甜蜜。
神犬見首不見尾,秦風和蘇糖在十八中後巷找了兩圈,也沒能找到半根狗毛,蘇糖特地帶過來犒勞那條野狗的雞塊,也就只能讓秦風吃了。秦風吃得很無奈,因為感覺就像是在吃狗糧。
秦風和蘇糖家住得其實很近,隔著一條馬路的兩個社區而已,之所以平時沒遇上,那是因為蘇糖…,總坐公交車去上學,而車站的位置,又剛好和秦風出入小區的入口相反。
走到蘇糖家的小區外,蘇糖總算說話了,語氣略顯生硬地問道:“要不要……上我家坐一下?”
秦風尊重內心的選擇,微笑著點了點頭。
蘇糖領著秦風上樓,推開門,秦風便聞到了一股和自己家完全不同的氣味,說是女人的體香也好,或者說是因為打掃得比較乾淨而使得空氣格外清新也好,反正,就是聞著比住了兩個大男人的屋子要舒服得多。
蘇糖家不大,60平方左右,剛好比秦風家多出一個小房間,可以當作進門的小客廳。
小客廳連著玄關,把母女倆的閨房和外界很好地隔開。
打開門一看,卻見王艷梅房間的門緊閉著,再一看門口,有雙男鞋。秦風很眼熟,因為是秦建國的。
秦風見狀,不由嘴角一彎。
兩個久曠多年、乾柴烈火的中年人,熱戀起來也是讓人受不了啊……
兩人進門的動靜很小,秦建國和王艷梅應該沒聽見,因為那屋的呻吟聲不小。
蘇糖漲紅了臉,重重把門關上,“媽,我和秦風回來了。”然後把秦風領到自己房間,又重重關上門。
王艷梅房間的聲音頓時就沒了。
蘇糖房間跟一般女生沒什麼差別,淡淡的香氣。兩人面對面坐著,頗為尷尬。
主要是蘇糖尷尬,秦風倒是想學著他爸做點什麼,不過前幾天蘇糖剛剛被強姦,現在要是過於親密,肯定會讓蘇糖想歪。
你秦風是不是覺得我蘇糖被輪姦了,不乾淨了,你就可以動手動腳,就可以用這個把柄拿捏我?
秦風也沒精蟲上腦,非得這種敏感時期干。
兩人聊了些沒營養的話,過了十幾分鐘,秦建國和王艷梅推開門進來了。
“回來了?”王艷梅容光煥發,滿臉潮紅,身上帶點些微的腥臊味。蘇糖聞到這股味道,忍不住偷偷地深聞了一口。
聊了些沒營養的話,秦建國就帶著秦風告辭了。
回家的路上,父子倆沉默地走著,秦建國忽然說:“小風,還有件事情爸可得跟你說明白了,爸和艷梅阿姨結了婚,蘇糖就是你姐姐了,你不能想東想西的知道吧?”
“知道,知道,姐弟戀是不可以的嘛,我很清楚明白的啊……”秦風敷衍道。
“你知道就好,蘇糖長那麼漂亮,你又正是胡思亂想的年紀,爸就怕你會搞出事情來。”秦建國畫蛇添足地解釋道。
秦風卻腦子突然一抽,問道:“我能搞出什麼事來?”
秦建國憋了幾秒後,顯得好害羞地回答:“搞出人命的事……”
壞了,秦風忽然想到,前幾日那幾個流氓可是沒帶套的,也不知道蘇糖有沒有中標。
時光如水,一連一週過去了。又回到了秦風賣串的日常節奏。
要說有什麼變化的,秦風父子和蘇糖母女經過上次的事件,越來越像一家人了。天天晚飯一起吃,三天倒有兩天秦風是一個人回家,秦建國就留在蘇糖家歇下了。
蘇糖也變了很多,不再是以前的高冷女神了。而且越來越有女人味,媚得很。
秦風一直在偷偷觀察蘇糖,從衛生間的垃圾桶來看,好像她的大姨媽已經半個月沒來了。秦風頗為擔心,中學性教育不夠,蘇糖自己可能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這天天氣不好,陰沉沉的,又是週末,出攤也沒什麼生意。
秦建國上班去了,秦風收拾了一下,就到菜市場去了。
遠遠地在角落裡看了一眼,王艷梅的豆腐依然有很多男人圍著。王艷梅肯定在出攤,現在蘇糖應該一個人在家。
揣著昨天買的驗孕棒,就去蘇糖家了。
蘇糖昨晚睡得很不錯,今天早上起床心裡麻酥酥的。
想到夢中那根快要把自己刺穿的大屌,此時坐在床上的蘇糖感覺自己的臉好燙好湯,而且渾身也有些燥熱,兩腿間的小蜜穴也有生理上的反應了。
半個月前的那場噩夢,似乎打開了蘇糖心靈上的開關。
當時因為秦風瀕臨死亡,蘇糖沒有時間來處理自己心靈的傷痕。後面為了不讓其他人看出端倪,又強作無事。
她曾經想忘掉那天的事情,可是這種事情怎麼能忘記。
她便試圖淡化那天的影響。女人麼,反正都有那麼一天,說起來自己也沒掉塊肉。而且……那種被充滿、被男人壓住征服的感覺怎麼也忘不掉,心裡的最深處有些喜歡這種感覺。
想到這裡,兩腿間的小蜜穴更加的濕潤了。白皙纖細的右手慢慢地移到睡裙之下,手掌就順著光滑的小腹插入小內褲中,最先觸碰到的是一片柔軟的陰毛,然後就摸到了兩塊硬硬的大陰唇,中指在兩塊大陰唇中間吐露出來的兩片小陰唇上刮了幾下。
蘇糖全身一顫,下面更加酥麻了。食中二指揉了兩下,將中指插入肉縫中,陰道里面早已濕漉漉了。一波波似癢非癢,似麻非麻無法言喻的感覺湧入心頭。
饑渴的蘇糖慾念萌發,淫興已起。她玉體一倒,仰臥於床上,素手用力一拉索性將胸罩脫了下來,弄住豐肥漲鼓鼓的圓乳更為恣意地撫弄起來。她纖纖玉指捏住殷紅的乳珠用力揉搓著,不時還用尖尖的指甲刮磨著乳珠。酥癢中帶著點刺疼的感覺,更讓蘇糖興奮。
白玉半球形飽滿的豪乳在她這般刺激下,充血膨脹起來愈加顯得豐盈傲挺。蓮子大小紅瑪瑙般的乳珠也硬挺起來,變得硬梆梆的。圍繞在乳珠四周粉紅的乳暈變成了妖嬈的桃紅色,並且直向周圍擴散。
她潔白如玉的嬌靨醉酒一般暈紅,春意隱現。春水般澄澈的妙目微閉著,花瓣似的紅唇半張開,編貝皓齒微現,自喉底發出低低地”哦!哦!”地淺呻低吟聲。蘇糖感覺有一團火從腹下燃起,並且這火越燃越旺。
她如此的刺激,使得銷魂肉洞中宛如千蟲萬蟻在爬行噬咬似的,一陣陣騷癢自肉洞中波及到四肢百骸,身體的每一處。
蘇糖那顆芳心只癢得砰砰地直跳,慾火騰升。吹彈可破晶瑩如玉的花容被熊熊慾火燒得嬌艷欲滴,春意盎然。
嫣紅的香唇張開,口中發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陣陣急促地喘息。”啊!啊!”地浪叫著。粉妝玉琢婀娜多姿的嬌軀在床上忽左忽右地激烈扭動,一雙勻稱潤滑的玉腿更是不知如何放才好似的,一下抬起來,一下放下,一會縮起來,一會伸直。
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的柔肌滑膚變得恍如桃花綻放其上,緋紅迷人。而滲透出縷縷細細的香汗,使得瑩白的肌膚在床頭壁燈的照映下愈加顯得皓白而光澤照人。
蘇糖方才奮力抽插幾下,期待已久奇癢鑽心的肉穴立即產生一股妙不可言蕩人心魄的快感,直湧心頭,傳上玉首,襲遍四肢百骸。蘇糖玲瓏浮凸成熟而美麗的肉體由於有愉悅的快感而顫抖不已。她美絶人寰俏麗嬌膩的芙蓉嫩頰媚態橫生,蕩意隱現。
她手指更為用力地在濕熱柔軟的小穴中激烈地狂抽猛插著。而在上的左手也沒有歇著,恍如要將渾圓充滿彈性的玉乳揉爆似的,奮力地揉按著,弄得純白如玉的酥乳表面泛起片片紅潮。香口舒爽地啊!啊!輕輕地呻吟聲急促不已,迴蕩在室內,使的整個室內的氣氛變得淫媚而春光旖旎。
隨著手指的抽插,蘇糖的快感累積到了極點。喘息愈來愈急促,手指撫弄玉乳及肉穴愈加用力。
她已經到最緊要的關頭,在一陣妙趣橫生,飄飄欲仙的快感衝擊下,蘇糖芳口大張,不可遏制”啊!”地長長地高喊,四肢有如滿弦的弓箭般繃緊著夾雜著一陣一陣的抽搐幾下後,肉穴深處如箭般直噴湧出一股如膏似脂,濃稠無比的白漿,她徹底達到了高潮,嬌軀乏力地躺在床上,千嬌百媚的玉頰嬌艷迷人流露出滿足的笑容。
手指還在肉穴裡面沒有抽出來,門忽然被敲響了。
蘇糖心中一驚,高聲問道:“誰呀?”聲音頗為乾澀。
“我,秦風。”
趕緊整理一下,給秦風開了門。
“什麼事?”蘇糖有些緊張。
秦風關了門,從口袋掏了掏,拿出一個小盒子,正色問:“阿蜜,你月經一般是什麼時候來?”
本來就因為自慰有點臉紅的蘇糖,臉更紅了。
“啐,胡說些什麼啊。”
秦風猶豫了一下,“那天那幾個混蛋可沒有帶套,那個……我是說……”
久在市井廝混的蘇糖一下就懂了。
臉色煞白。
秦風遞過小盒子,蘇糖拿來一看,驗孕棒。
趕緊衝到衛生間。
隨著一陣水花激盪的聲音,過了一會兒,蘇糖如釋重負地出來了,滿臉輕鬆。
作者:
妹控
時間:
2020-2-8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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