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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屈辱的使命(01-08)作者:jamesdragon [打印本頁]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5 15:07     標題: 屈辱的使命(01-08)作者:jamesdrag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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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辱的使命


作者:jamesdragon
2020/1/23發表於:首發SexInSex

  
                          (一)序章

  我化名叫華強,今年28歲,是一名資深的臥底,所以我的真名在這里不方
便透露給大家,你們可以叫我阿強。

  自我進入警察系統開始,我就混跡在各大黑幫、犯罪團夥中,與其說我是一
名警察,倒不如說我更像一名混混、馬仔。經過5年的努力,我終於進入了東南
亞最大販毒集團「黑鳳凰」的核心團隊,這是一個由流亡於東南亞的華人毒販組
成的團夥,老大叫震哥,代號「鳳頭」,按這行里的規矩,除了當初跟他起家的
幾個大哥外,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而我現在是這個老大手下排行老三的堂主的
心腹,這個堂叫孔雀堂,堂主叫疤臉,因為他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是一個
心狠手辣的人,我們平時都叫他「三爺」。

  大家可能都看過《無間道》、《門徒》之類的電影吧?在這里,我可以告訴
你們,真正的臥底比電影中更加危險,毒販也比電影中更加兇殘。為了不使自己
的身份暴露,我曾經親手槍殺了一名過去的同事,當然那是在別無選擇的前提之
下,在他被槍殺之前,他親眼看著自己的父母被毒販用刀子霍開肚子,把腸子掛
在摩托車上,拖出去十幾米,整套內臟隨著摩托車的轟鳴聲撒滿了整個鄉間土道
,他只有15歲的女兒和結發妻子被50多個人輪奸後,活生生用鐵棍從肛門穿
進去,嘴巴里面穿出來,放在火上燒烤,隨著人油在火上冒出的滋滋聲,毒販們
喪心病狂的哈哈大笑,從他女兒和妻子的乳房、屁股、陰部上割下肉來餵狗。他
被人五花大綁,無法動彈,毒販們為了羞辱他,把他女兒的乳頭割下來,塞進他
的嘴里,又用口塞堵住他的嘴巴,把他妻子的陰部整個割下來占著人油塗上東南
亞最辣的辣椒醬,塞進他的肛門,再用肛塞堵住。我永遠忘不了他那垂死掙紮的
妻子和女兒撕心裂肺的慘叫,和他無助絕望的呻吟,所以當毒販把手槍交到我手
上,讓我結果他性命的時候,我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給了他解脫,當天晚上我躲
在自己臥室的衛生間里哭了一夜,我恨這份工作,但我更加仇視毒販的殘忍,因
此我暗下決心,我一定要盡快、徹底的鏟除這個販毒團夥,我要讓他們接受審判
,我一定要讓所有的人都被處以極刑,絕不落下一個。

  在這個販毒集團中,我已經經歷了五年的風雨,這五年我每時每刻不像生活
在地獄中一樣,我見到了太多如此血腥、泯滅人性的事情,但我卻不得不和他們
一起狂笑、一起進行著魔鬼的狂歡,即使在同事被滅門時,我也要表現的興高采
烈、歡呼雀躍,這是修羅場、是無間地獄,是人類痛苦的極致。

  其實要想早日搗毀這個販毒團夥,我收集的證據與情報早已足夠了,但是這
些不足以讓他們每個人接受最極端的刑罰,不足以讓這個販毒集團的頭號人物被
送上電椅,為了斬草除根,我請示了我的上級Smith,決定繼續留在這個人
間地獄中,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和我接頭的情報員是一個煙酒店的老板,他的身份在上個月暴露了,上級不
得不給他造成了一個被其他販毒團夥殺害的假死事件,讓他從此隱姓埋名到美國
去享受退休生活了,這是我們既害怕又羨慕的結局。

  為了配合我工作,Smith準備下個月派一名新的探員來接應我,據說這
個探員是一名美女,將會以酒吧老板的身份隱藏在黑鳳凰老巢「A寨」附近的村
莊里。我對這名新情報員既期待,又擔憂。期待的是,能夠和一名美女一起共事
,或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擔憂的是,我覺得這種工作對於女人而言,實在是
太過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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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重逢的噩夢

  「媽的,傻逼!你幹嘛呢?!」

  我正坐在寨子門口的呆呆的抽煙,心里盤算著該新來的接頭人將會以什麽方
式和我聯系,屁股後面卻被人踹了一腳,我差點沒摔個嘴吃屎。起來正打算發作
,回頭卻看到是自己的堂主三爺。

  「三爺!」我立刻滿臉堆笑的遞上一根煙,「沒幹嘛,這不最近寨子里也沒
事,也不認識什麽新的姑娘,正無聊意淫呢麽。。。」

  「我操,強子,你這麽說,意思是三爺不重用你,還是說沒安排你那玩意兒
啊?」三爺的一個小弟搶先發話了,一邊說還一邊要用腳踹我褲襠,叫「牙簽兒
泰迪」,這貨之所以有這麽個名號,是因為他那玩意很小,硬起來也就十公分,
又細,跟牙簽兒似的,卻他媽的跟泰迪一樣,不到一米七的個子,一天到晚性欲
旺盛的要命,不論良家還是妓女,他都糟蹋,一天沒操,就跟犯了毒癮似的。

  「我去你媽了個比的,你個牙簽兒泰迪,你以為老子跟你似的,十分鐘一次
,一次一分鐘啊!老子要講究質量!」我抓住他踹過來的腳,一把把他摔在地上
,我非常討厭他,之前我輪奸我同事妻女的時候,第一個上的人就是他,這混蛋
非常變態,不但喜歡操逼,還喜歡性虐,他把人家的女兒妻子的逼、屁眼都操了
一個遍,最後還把拳頭塞進我同事女兒的肛門里,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啊,這家
夥簡直就是禽獸。

  「哎!我操!你他媽想死是不是?」這個傻逼拍拍屁股上的浮土,就去摸腰
里別著的手槍。

  「我草你媽,來來來,掏槍是吧?朝這打,朝著打!」不論是氣勢,還是身
高,這個不到一米七的傻逼,都比我一個一米九的人差了半截,在我的氣場作用
下,他不得不認慫。

  「哎,三爺,你看他,這比現在狂的不行了啊!」泰迪看自己明顯占了下風
,立刻表現出狗性,像主人求助。

  「你們倆傻逼,能不能別見面就掐?!」三爺發話了,他是一個40歲出頭
的男人,身高有180出頭,喜歡穿著一身迷彩軍裝,敞著懷,讓布滿全身的紋
身從脖子上露出一部分,看上去很是駭人,「我看你們都他媽是憋壞了,跟爺出
去耍耍,給你們找個肉雞巴套子套套你們那玩意,泄泄火!」

  「三爺牛逼!」隨著一聲喝彩,我們六個人,跟著三爺上了他的敞篷軍用吉
普,三爺的一個小弟負責開車,三爺坐在副駕駛,我和泰迪坐在後排座,另外另
個小弟坐在車後面的貨箱里面,個個都是荷槍實彈的,穿著叢林迷彩,不知道的
還以為是正規軍。

  三爺直接拉我們到了鄰村的一個酒吧,剛一到這里,我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不會就是情報員所在的接頭點吧?

  我懷揣著疑慮,跟隨三爺一行,來到了酒吧里面,這真的是一個烏煙瘴氣的
地方,中間的舞池上面,豎著一根鋼管,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半裸著身子正在跳
著艷舞,舞池上面撒滿了鈔票,姑娘的胸罩扔在臺上,下身的丁字褲里面也被下
面的色狼塞滿了鈔票,有的鈔票看上去好像已經塞進了那姑娘的下體,被弄得濕
漉漉皺巴巴的,隨著屁股的扭動直往外掉。

  這個酒吧沒有包廂,全是卡坐,我們走到一個位置最好的地方,那里本來坐
著兩個男人,摟著兩個依然是半裸著的姑娘,一看到我們來了,立刻說了一聲三
爺好,就知趣的換了個卡座繼續喝酒。

  這個酒吧里面隨處可見的女招待,都是穿著高叉的兔女郎泳衣,頭上的兔子
耳朵高高聳立著,很是俏皮可愛,屁股後面的兔子尾巴也十分性感,我知道這些
妹子們都是可以給錢隨便玩的,即使是群P估計也能接受,只要錢多就行。

  「我操,這地方以前我經常來啊,沒這麽嗨啊!」牙簽兒泰迪眼睛都快看直
了,流著口水說道。

  「你個傻逼,這地方剛換了老板,據說還是個美女老板娘!」三爺輕蔑的看
了他一眼說道。

  我心中的忐忑越來越嚴重,我覺得這越來越符合我的新接頭人的身份,一個
女情報員在這種地方進行情報工作,難道上級就一點都不擔心他的安危麽?

  「三爺,我聽說這個老板娘後臺不得了啊,是個什麽老將軍的幹女兒?」三
爺的一個手下說道。

  「嗨!什麽不得了!就是巴赫那老傻逼的幹閨女!呸!」三爺蔑視的吐了一
口口水說到,「那老傻逼越活越糊塗了,跟政府合作,搞什麽清除罌粟,改種水
稻,讓人弄死了不是?估計他的幹閨女就是失去了靠山,出來賣了,哈哈哈哈哈
哈」

  「哈哈哈哈!那我們一人打她一炮算不算是做慈善啊?」泰迪變態的狂笑道


  「哈哈哈,弄唄!」三爺猥瑣的笑著說,「一定要把她三個眼兒都塞滿,這
叫造福金三角!」

  「哈哈哈哈。。。我說。。。」

  我無心聽這些人的汙言穢語,心里想著自己的事情,我基本上確定這個女老
板就是我的新的接頭人了,我很好奇她是如何打入到巴赫將軍身邊,並且能夠成
功的把那個頑固的老頭子拉攏到為政府做事?看來這個姑娘不簡單啊。

  「下面請大家安靜了!」突然一名男DJ拿著麥克風大聲宣布,「下面由我
們的美女老板,雪兒,為大家獻上一支熱舞!」

  短暫的安靜過後,隨著動感的音樂響起,一個身著熱褲抹胸的姑娘走上臺來
,我看到這個姑娘第一眼的時候,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了,她居然是!!!!

  她居然是我警校時候的女友!

  5年以前,我為了臥底進販毒集團,被警校名義上開除學籍,和她不辭而別
,這些年再沒有她的消息,而再次的重逢居然是在這里,而她居然極有可能是我
的新接頭人!

  我大腦空白的看著臺上的雪兒,她穿著一條齊逼的熱褲,豐滿的乳房在抹胸
的作用下擠出了一道深深的溝,身高170的她,一雙潔白纖細的大長腿幾乎全
部露在外面,在臺下嘈雜的汙言穢語與口哨聲中,激烈的扭動著身體,做著各種
誘惑的動作,秀氣而姣好的面容上透露著萬分嫵媚,雖然沒有露點,但是那動作
也足以讓在場的男人鼻血橫流,她居然有紋身了!他右側的大腿上紋著複雜的花
紋,一直蔓延到被熱褲蓋住的私處,胸口上紋著一個花紋,手臂上和後背上也是
花花綠綠的,由於距離的問題,我看不清紋的什麽。

  此時此刻,我感覺整個人都在顫抖,心如刀絞一般,手里握著的酒杯不自覺
的滑落了下來。

  「臥槽,三爺,你看那傻逼看娘們兒看傻了,哈哈哈哈哈!」泰迪的嘲笑聲
把我拉回到了現實。

  「嘿!強子!看什麽呢?」三爺拍了我後腦勺一下。

  「額。。。看娘們兒唄,呵呵」我以一種不好意思的表情來掩飾自己內心的
惶恐。

  「小娘們兒!來三爺著!」三爺朝著雪兒喊了一嗓子!

  這個舞曲也基本到了尾聲,雪兒機敏的閃躲著臺下男人吃豆腐的手,飛奔了
過來。

  隨著她的腳步臨近,我仿佛整個人都不好了,我想躲,卻無處可藏,雪兒見
到我仿佛並不意外,這讓我更加確信了她的身份,她一定是被上級告知了我的情
況。

  「您就是三爺啊!來雪兒敬您一杯!」雪兒走到我們的卡座邊上,先倒了慢
慢一杯威士忌,一口悶了下去,臉上立刻顯出了混潤。

  三爺剛要說話,酒吧中的音樂卻再次激蕩了起來,臺上開始了下一輪的脫衣
舞表演。

  三爺把雪兒拉著坐到了我和他之間,一邊摟著雪兒,一邊喝著酒,跟她著什
麽,我心里五味雜陳,我真的擔心三爺會對她做些什麽,這幫毒販子可不是尊重
女性的紳士。

  「來,強哥,三爺跟我說你剛才看我都看直了,你喜歡雪兒麽?」聽到這句
話,我心里繃緊的弦兒立刻松了一半兒,看來三爺也許只是想用雪兒來收買我的
人心。

  「當然喜歡了!小爺我喜歡死你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把她拉在懷里。

  「那雪兒跟你喝三個!」雪兒爽快的說道!

在一幫人的起哄中,我跟雪兒越喝越多,大概每人喝了都得有500ml的威士
忌,這酒後勁兒很大,雪兒已經開始有點迷糊了,我倒是喝的亢奮了起來,借著
酒勁兒,我跟三爺說,「三爺,我這喝的有點兒多啊,讓雪兒扶我撒泡尿行不行?」

  其實,我是想借這個機會把雪兒帶到沒人的地方,好單獨聊一下情報的事情,
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懷疑,我故意朝三爺擠了一下眼睛。

  「去去去,兄弟!可別憋壞了腎!雪兒把你強哥扶好了!別讓他尿的到處都
是!」三爺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帶頭起著哄把我倆往外推,然後舉起一只沾著
粘液的手沖我說,「雪兒也憋壞了,你也得照顧好雪兒啊!」

  我操他媽的!他手上的晶瑩剔透的粘液,一看就是雪兒下體中的分泌物,這
個王八蛋居然把手扣進了雪兒的逼里!我心里真恨不得立刻掏出槍讓他看看自己
的腦子里到底都是屎還是腦漿子,但是我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沖動。

  「你放心三爺,我這人對女孩子向來很細心,你懂的!」我朝著三爺一邊說
話,一邊豎起大拇指,假裝在稱贊他有手段,能夠讓女孩子逼被扣都不敢說話,
其實我心里一萬只草泥馬在奔騰。

  我拉著雪兒的手,來到衛生間,我們進的是男衛生間,里面只有一個男人正
在尿尿,一見我拉著個姑娘進來,剛想露出猥瑣的笑容,我把衣服掀起了,露出
腰里的911手槍,他立刻褲子都提就灰溜溜的跑了出去,從我們身邊過的時候,
雪兒還故意借著酒勁一邊狂笑著,一邊用手彈了一下他叮了當啷的軟雞巴,然後
放浪的狂笑,我知道她是故意在掩飾自己的身份,使我們更加安全。

  我鎖上門,迫不及待的問雪兒,「你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你當初是為了任務,我也是,但是我這都是假象,我這些年雖然深在虎穴,
卻一直保護的很好,從來沒有過對不起的你的事情!」雪兒立刻堵住我的嘴巴,小
聲的說。

  「你這些紋身!」終於到了光線明亮的地方,我看清了她的紋身,她一只腿
潔白如玉,一只腿上卻紋著幾條蛇和我叫不出名的蛇狀怪物,蛇頭朝上,好像要
鉆進她的私處一樣,胸前紋著一個玫瑰的圖案,後背上手臂也是一側紋著一個裸
女的圖形,後背上是一個花花綠綠的類似圖騰的紋身。

  「大部分是為了身份的需要,後背的紋身是巴赫家族的圖騰,如果你介意,
以後我會洗掉!」雪兒解釋道。

  「巴赫那老王八蛋沒有對你?」我氣憤的問道。

  「你不要這樣說他老人家,他對我很好,一直在保護,他知道我的身份,他
對我是真的像女兒一樣疼愛,他的死也是為了保護我的身份!」雪兒說著眼睛里
泛起了淚花。

  「你為什麽要趟這灘渾水,我一個人進地獄不怕,你為什麽也要進來?」我
痛苦的抱著頭,慢慢的蹲下去。

  「別這樣,以後我慢慢跟你解釋,現在沒有時間了,有個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雪兒把我扶起來,她卻慢慢的蹲下去,然後竟然解起了我的褲子。

  「你幹什麽?」

  「你快幹我!不然那些人會懷疑的!」雪兒小聲說著,把我的雞巴套了出來
,含在嘴里。

  「啊~~~」被她一含,我瞬間身體軟成了一灘爛泥,不得不把身體靠在墻
上。

  「有些事情裝不了,反正是你,我們就用真的!」雪兒吐出我的龜頭,擡頭
望著我說。

  「我不想我們的重逢是這樣的!」我此刻內心無比的糾結,淚水濕潤了眼眶
,卻又渴望著雪兒的肉體,這是本能與理智的碰撞,是人性與獸性的戰鬥。

  「大老爺們兒別婆婆媽媽的!舒服麽?」雪兒說著,又把我的鬼頭含在了她
的嘴里,因為長期縱欲,我的雞巴不像以前那樣受到一點刺激就堅挺無比,再 
加上剛喝過酒,整個軟趴趴的,但是雪兒並沒有反感,反而趁著它軟綿綿的狀態
,把我的雞巴整個含在嘴里,用舌頭繞著它撥弄,這是我們過去在一起時候她經
常為我做的事情,此刻卻如此的異樣,在喧鬧的、淫亂的酒吧的衛生間里,我的
愛人,含著我的雞巴。

  「哼!你這幾年啊,估計操了不少姑娘!虧老娘還守身如玉!」雪兒假裝生
氣的瞪了我一眼,繼續吞吐著我的雞巴。

  我沒有應她的話,只是閉著眼睛,任由自己的陰經在她的嘴巴里面慢慢堅挺
起來,占滿了她的整個口腔。

  「嗚~~嗚~~嗚~~~~嗚~~~~」雪兒含著我的雞巴一下一下深入自
己的喉嚨,發出嗚嗚的聲音,我感覺自己的鬼頭已經深入到她的喉嚨里面,年輕
姑娘濕滑、溫暖的口腔粘膜,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的,我感覺自己的雞巴好像
要融化了一般。

  突然之間,雪兒把我的雞巴吐了出來,站了起來,她脫下熱褲,這時候我才
發現,她里面根本沒有穿內褲,腿上的紋身一直延伸到陰唇的邊緣,她把自己的
陰道對著我堅挺的龜頭,一邊扶著我的雞巴往里塞,一邊對我說,「快進來,我
好想要,那個混蛋不知道往我陰道里塗了什麽!」

  「他!這個混蛋!」我咬著牙說道。

  「沒事,在這種環境里,不被操就是萬幸了,被占便宜不是第一次了,不過
被塗藥還是頭一遭,我操,太厲害了,不行了,我受不了了!」雪兒喘著粗氣說
道。

  我沒有應她的話,心里卻如刀割般疼痛,我的女人,居然被人無數次的用手
指扣進逼里,甚至可能還摸過屁眼,她卻不能反抗!雖然我們都是資深的情報員
,對這種事情早就有所預料,但此刻作為一個男人,仍然醋意盎然。

  雪兒的下體此刻在藥物的刺激下,變得異常潤滑,我知道三爺用的那種藥,
里面有毒品的成分,雖然外用不會讓人上癮,但是卻會讓女人血脈膨脹,欲罷不
能,雪兒的下身像尿褲了一樣,淫水順著大腿留到了半掛著的熱褲上,弄得那里
一塌糊塗,我想待會兒回去總算是有所交代了,不會看出破綻了吧。

  「啊!!」突然耳邊的疼痛把我的思緒打斷,雪兒居然咬了我耳朵一下。

  「混蛋!快幹我啊!你不幹我,我一會兒就出去讓那幫混蛋輪奸我!」雪兒
瘋狂的喊道,「我受不了了!」

  我被她一叫,立刻清醒了過來,馬上開始拱動下身,把雞巴在她身體里抽送
了起來,我能感到雪兒的逼還是那麽緊致,她確實沒有騙我,這幾年她肯定沒有
和我以外的男人做過,不然逼不會這麽緊、這麽敏感、這麽粉嫩。

  「啊啊啊啊~~~操我!!!!」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快一點啊!」

  雪兒一邊在我臉頰、脖子、嘴巴上胡亂的親吻,一邊催促著我使勁操她。

  我一邊操著雪兒的小逼,一邊伸手去摸她的肛門,我發現她的肛門正在一張
一合的,說明她此刻已經進入了癲狂的性興奮狀態。

  「快!一邊操我,一邊扣我屁眼!那混蛋在我屁眼里也塗了藥!」雪兒仿佛
神誌不如剛才清醒了,我知道這是女人在性刺激下的癡狂狀態,一會兒幹完她,
她肯定也會暈乎好一陣,更何況她還喝了那麽多酒。

  我操他媽的,這個三爺,將來我一定不讓他落到政府軍手上,我要親手折磨
死他,居然扣了我女人的屁眼,那個地方以前連我都不讓碰的!

  想到這里,我立刻把雪兒放到在地上,把她壓在身下,然後手從後面掏過她
的屁股,借著她留下來的淫水的潤滑,把中指扣進了她的肛門里,深深的插入直
腸,一邊抽動著雞巴,一邊用手指在雪兒的直腸里面進進出出,不停的摳弄。
 
  「快!兩根手指!雞巴也用力!」雪兒瘋狂的喊著。

  我沾著雪兒的淫水,把中指也插了進去,很奇怪的是,雪兒的肛門倒並沒有
那麽緊,反正我沒見她有過多的疼痛感,我也顧不上想那麽多了,只能不停的抽
插著她的小逼,每一下都頂到花心,雪兒瘋狂的嬌喘著,終於在一陣顫抖中,雪
兒的小逼里噴出了一股粘稠的白漿,屁眼和陰道口都用力的收縮了起來,雪兒抱
緊我的脖子,用腿纏住我的腰,讓我的龜頭狠狠地頂在她的花心上。

  隨著高潮的退去,雪兒漸漸的恢複了一定的理智,把我的雞巴和手指從身體
里退了出來,然後跪在我面前,一邊套弄著我的陰徑一邊說,「那藥很猛,我還
想要,但是沒辦法,待太久他們會懷疑,你晚上找機會跟他們提出把我帶回去慢
慢操吧,我估計咱倆今天晚上是別想好好睡覺了,你得操我個七八回了,你現在
先射我身上,一會兒回去好讓他們別看出問題。」

  我閉著眼睛,不說話,任憑雪兒跪在我面前套弄著我的雞巴,突然間我感覺
龜頭一熱,那種熟悉的濕滑感又來了,雪兒把我的龜頭含在了嘴里,用舌頭在龜
頭上畫圈,纖細的手指還不停的套弄著陰莖的根部。

  終於,我在一陣顫抖後,發射出了我憋了一晚上的子孫,雪兒為了能讓我射
的痛快些,在整個射精過程中都沒有終止擼雞巴的動作,並且以一個很嫵媚的姿
勢,在張著小嘴巴接著我的精液,然後任由精液噴的她沒有脫掉的黑色抹胸上點
點精斑。

  「行了,這下痕跡應該夠明顯了。」雪兒站起身來,吞掉嘴里的精液,擦了
擦嘴邊和臉上的精液,故意把上衣的精斑沒有擦得特別幹凈。

  「走吧!別讓他們懷疑!」說著,雪兒整理好衣服,拉著我的手,向三爺他
們所在的卡座走去。

  我們剛剛走到卡間跟前,就感覺氣氛有點不太對,原先三爺帶來的另外另個
小弟此時正像衛兵一樣,站在卡座邊上,手里斜端著AK47突擊步槍,這種現
象在混亂的金三角城寨附近很常見,是有大生意要談的節奏啊。

  三爺看我跟雪兒來了,立刻招呼我過去,讓雪兒坐在他腿上,他突然間把手
塞進雪兒的大腿內側里,一陣摸索,說:「看來美女意猶未盡啊,強子你退步了
啊!」

  我強壓住心中的怒火,說到:「三爺別逗我了,我今天喝的有點多,狀態不
好,這位大哥是?」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雪兒表現得像喝多了一樣,甚至仿佛並不十分清醒,
她沒有反抗三爺的手,反而是坐在三爺腿上嬌喘連連,三爺抽出伸到雪兒胯下的
手指,拿出來放在嘴邊聞了聞,說到,「你小子又不帶套,雞巴多久沒洗了,一
股子鹹魚味,人家美女剛才還香噴噴的!」

  我怒火中燒,自己的女人被一個變態猥褻著,自己卻要向他點頭哈腰,但為
了活下去,為了使命,我不得不陪笑道:「嘿嘿,三爺知道我最近很忙的,我可
是為了咱們寨子廢寢忘食啊!」

  「哈哈哈哈!你小子!」三爺猥瑣的笑了笑,用沾著雪兒分泌物的手搭在他
旁邊的一個滿臉紋身的男人身上說到,「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花臉哥,你別看他
這樣,他手底下可是有一群科學家啊!」

  「花臉哥!久仰大名,失敬失敬!」我立刻站起身來,伸出右手和那個滿臉
紋身的男人握了下手,這個男人在金三角很出名,倒不是因為他有多狠,主要是
他行蹤詭秘,很少有人能夠直接和他攀上關系,他手下據說有一個所謂的化學家
團隊,其實就是制毒團夥,這群人被他安排在一個戰爭時期的地下永備工事里,
重兵把守,機關重重,每天都在做著各種不為人知的化學實驗,金三角80%的
新型毒品都出自他們之手。

  供貨商在毒品行業里,要麽就是最底層的弱勢群體,他們只有技術,卻沒有
勢力,往往是被毒販集團壓迫和控制的;要麽就是最強勢的存在,他們有自己的
勢力和武裝,控制著最一手的毒源,像黑鳳凰這樣的販毒團夥也要依靠他們的技
術才能財源滾滾,所以對他們都是百般討好,只求獲得他們的信任,拿到物美價
廉而且穩定的貨源。

  「美女,給我們找個談事的地方唄?」三爺對雪兒說到。

  「但是氣氛不能沒有啊!美女!」花臉對雪兒猥瑣的說到,這是一個人高馬
大的男人,渾身的肌肉,像一個健美運動員一樣,穿著運動短褲和跨欄背心,已
經微硬的碩大下體鼓脹著,一看就不是什麽好鳥,估計也是個性變態。

  「對對對,該有的氣氛還是要有的!美女安排一下,你不會不明白吧?每個
人都要有啊!」三爺說到。

  「雪兒做事,三爺放心,包你滿意!」雪兒應承到,然後站起身來跟一個女
招待說了一聲,就帶著我們上到二樓。

  我們跟著雪兒來到了一個像KTV包廂一樣的地方,屋子里燈光昏暗,一圈
轉角沙發,一個長條茶幾,唯一與KTV不同的地方是沒有大屏幕和點歌系統,
卻有一個超大的玻璃,能夠以最好的角度看到舞廳的表演。

  「三爺,這是我的私人辦公室,這個玻璃是個單面鏡,從外面看是個鏡子,
從里面看是透明玻璃,你們放心玩就好了。」然後轉身出門,對三爺擠了個媚眼
說到,「我去安排嘍!」

  屋子里又是一陣起哄和口哨聲。

  雪兒走後,三爺就叫那兩個持槍的小弟去門口繼續看守,屋子里只有我、三
爺、花臉、牙簽兒泰迪四個人,我們繼續邊喝酒邊看著舞臺上的色情表演,舞臺
上的那個年輕女孩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臺下的男人一邊往臺上扔著錢,一邊吃
著女孩的豆腐。

  雖然實在包廂里,但是屋里卻開著和外面同步的音樂,三爺和花臉耳語的聲
音,我依然聽不太清楚,但我能感覺到,他們在談一個很大的生意。

  不大會兒功夫,雪兒帶著四個美女走了進來,這幾個姑娘都穿著清涼的三點
式泳裝,下身穿著丁字式的比基尼,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都是身高1
65左右,腰細、腿長、胸部豐滿。

  「三爺玩好啊!雪兒有點喝多了,去休息一會兒!」雪兒把三個姑娘帶到屋
里就想走。

  「你要敢走,信不信我燒了你的店子?」花臉說話時候很平靜,卻帶著一股
子瘆人的邪氣。

  「哎呀,花臉哥,出來玩生什麽氣嘛,好好好,雪兒不走!」雪兒說著就刻
意坐到我旁邊,我順勢摟住她,示意今天她是我的人,試圖去保護她。

  「花臉哥,看你把人家美女嚇得!」三爺立刻插話道,「雪兒看來今天是看
上我這個兄弟了,想給他生孩子!哈哈哈哈哈」

  「媽的!臭娘們兒!看上這兄弟了,你就把這兄弟給我陪好!」花臉貌似是
個很暴躁的人,說話時候咄咄逼人。

  三爺一直哈哈哈的笑著,立刻拉著一個妹子扔到他的身邊,跟他說,「哎呀
,花臉哥啊,別這麽大肝火嘛,來來來,妹子,給你花臉哥泄泄火!」

  那個姑娘立刻知趣的說到,「花臉哥,別生氣,嘛,我叫Lisa,我給哥
哥敗敗火!」說著,那姑娘就伸手把花臉的短褲往下屯了屯,然後把他的大雞巴
掏了出來。

  花臉的雞巴掏出來的一刻,那個姑娘楞了一下,那真的可以說是一個巨物,
足有二十厘米長,像小孩子手臂一樣粗。

  花臉不容女孩遲疑,立刻抓著她的頭發,把她按到了自己的雞巴上,那個女
孩立刻張開自己的小嘴巴,艱難的含住花臉碩大的龜頭,滋滋的吸吮了起來,隨
著她的吸吮,花臉的表情立刻變得不再那麽兇惡,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操他媽的,這個妞兒嘴巴真厲害,老子都想發射了!」花臉拍著三爺的肩
膀說道。

  「來來來,試試這個!」三爺遞給花臉一片藍色的藥丸,說到,「這可是升
級版本的偉哥啊,你搞化學的,你應該懂,哈哈哈!」

  「草你媽的,老三,你這他媽壞,這玩意兒能幹死人的,哈哈哈哈哈」花臉
一邊說著一邊接過藥片就這一口酒喝了下去。

  「三爺給我也來一顆啊!」泰迪聽說這藥片的威力,立刻向主人乞討了一粒
,如獲至寶版就著酒喝了下去。

  「三爺,我叫Mary,三爺要不要也敗敗火啊?」三爺身邊的小妞乖巧的
問道。

  「不急不急,先來陪爺喝酒!」

  「大哥,我叫Angle,哥哥喜歡怎麽玩?」泰迪身邊的妹子說到。

  「大爺喜歡玩屁眼!」

  泰迪說著就要把手指伸到Angle的屁眼里面,嚇得姑娘立刻大叫了一聲
,站立了起來。

  「啊!大哥,不要這樣啊!這個不行!」

  一旁正在享受的花臉被這一生尖叫驚醒了起來,提上褲子一步趕過來,把那
個可憐的女孩按在茶幾上,用槍指著她的頭,說:「草泥馬的醜娘們!想死麽?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屋里的女孩都嚇得渾身發抖,三爺、我和泰迪也都楞
住了,沒想到這個花臉真是名不虛傳的火爆脾氣,門外的兩個守衛聽到聲音,也
都端著槍沖了進來。

  「我草泥馬的,別說要玩你屁眼兒,就是玩你媽屁眼,她也得給老子老老實
實的把屁股撅著!」花臉一邊說著,一邊用槍把女孩的頭往茶幾上抵。

  「花爺你別……」雪兒剛想說話救場,卻被花臉轉過頭來一句話喝住:

  「操你媽的!沒你說話的份!一會兒再收拾你!」

  「給老子趴到沙發上去,把屁股撅起來!」花爺用槍指著Angle,示意
她趴到沙發上去。

  女孩渾身發抖,想要哭卻不敢哭出聲,只是默默流著淚跪在沙發上,把手扶
著沙發背,把屁股老老實實的撅了起來。

  花爺刷的一下扯下女孩的內褲扔到一邊,女孩受驚動了一下,花爺立刻用槍
指了一下她的頭,那女孩嚇得立刻把屁股又掘高了一些,下身粉嫩的小菊花立刻
從翹臀中顯露了出來。

  「兄弟,你叫泰迪對吧?別讓花爺失望啊!」花爺猥瑣的看了看泰迪,然後
拉著他的手,把他的手指伸向了女孩的肛門。

  「嘿嘿,還是花爺心疼兄弟啊!」泰迪受驚過後,突然享受這種照顧,立刻
喜笑顏開的把手指插進了女孩的肛門,一根食指哧溜一下就盡根沒入了女孩緊致
的屁眼兒。

  泰迪用手指在女孩的肛門里面進進出出的,然後用手指在里面扣弄。女孩剛
驚恐的閉著眼睛,忍者疼痛不敢出聲。任由那個變態在他的身體里面瞎搗鼓。

  「哈哈哈哈哈哈」屋里幾個男人桑心病況的發出狂笑,姑娘們卻楞楞的站在
那里,不敢發出聲響。

  「我操,這姑娘屁眼里面有屎啊!」泰迪扣了一會兒,發現自己手指上有黃
色的東西,拔了出來問了問。

  「嗚嗚嗚~~~~」那個女孩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屈辱了,哭出來聲來,雖然
她並非什麽良家少女,但是金三角這種地方的女孩,往往都是被逼落入火坑,被
操逼也是無可奈何,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玩弄自己的屁眼,還用這樣一個
屈辱的姿勢,恐怕也是難以接受的。

  嘩啦啦,嘩啦啦。。。。

  「哈哈哈!這小妞兒爽尿了」泰迪一邊用女孩的尿洗著自己的手指,一邊轉
過頭來對花臉說到。

  「草你媽的!爽就不許哭,再哭一聲老子把你屁眼打穿了!」說著,花臉把
手槍抵住女孩的肛門,打開了保險!

  「哈!哈哈!哈哈哈哈!」女孩開始收住了哭聲,變成了笑聲,但那明顯是
精神崩潰的笑。

  「這就對了!你們幾個,也都撅著去!」花臉用槍指著剩下的三個女孩說到


  那幾個女孩不像這個女孩一樣,但是也都是極不情願的、戰戰兢兢的,學著
女孩的樣子,趴到沙發上。

  「還有你!」花臉掉過槍口,指著雪兒喊道。

  雪兒吃了一驚,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慢慢的想往我身後挪步,卻被花臉一把
抓過來,摔倒沙發上。

  「花爺,這是我的!」我立刻上前,想去救回雪兒。

  「啪!」三爺立刻搶上前來,一個大耳光扇到我的臉上。

  「三爺!」我剛想說什麽,卻看到沙發上的雪兒望著我,偷偷朝我搖了搖頭


  「你他媽腦子是不是秀逗了?操了一次就把她當你女朋友了?」三爺拿起槍
指著我的頭罵道。

  我默默的看著雪兒,她眼中含著淚光,什麽也沒說,依然對我搖了搖頭,然
後以最騷的姿勢趴在沙發上,撅起自己的屁股,屯下了自己的熱褲,露出了拜拜
的臀部,這時一道光線閃過,剛好看到她的粉紅色的肛門和幾乎沒有毛發的陰唇
,陰道口上還濕漉漉的。

  我順著閃光的方向看去,之間泰迪那個混蛋居然拿著手機正在給雪兒的屁眼
拍照。

  「我操,這場面難得一見啊,得留個念,嘿嘿」泰迪淫賤的笑道。

  「哈哈哈哈!好!好!我們玩個遊戲!」花臉一邊說著,一邊開了一瓶啤酒


  花臉走到雪兒旁邊,一邊拍著雪兒的大白屁股,一邊問雪兒,「你們都做個
自我介紹唄!」

  「我叫雪兒,今年25歲!」雪兒故作鎮靜的說到,聲音中透出一絲強裝的
淫蕩。

  「我叫Lisa,今年19歲」

  「我叫Mary,今年18歲」

  「我叫Angle,今年17歲」

  「我叫小夏,今年19歲」

  「哈哈,三爺,這個遊戲規則是這樣的,我是雪兒隊,你是Lisa隊,泰
迪,你是Angle隊,那個大個子!你是小夏隊」花臉給我們分配著戰隊,操
他媽的,居然把我的雪兒搶到他的隊伍里。

  「咱們比賽看哪個隊射的遠!最後一名要喝酒!男的女的都得喝,一次1瓶
啤酒,對瓶吹!」花臉說到。

  「好!」

  「這個爽!」三爺和泰迪應和著!

  「嗖~~~」門口的兩個守衛也不出去把把守了,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參觀
著這場淫亂表演,等著接下來也能蹭上一炮。

  「我先給你們做個示範!這個不算正式開始啊!」說著,花臉用手指堵住瓶
口,搖了搖手中的啤酒,然後猛然塞到雪兒的屁眼上。

  剛開始酒瓶只是抵在雪兒的屁眼外面,啤酒沒有全部灌進去,而是有一部分
從旁邊噴了出來,花臉用手搖晃著啤酒瓶,讓瓶口逐漸沒入雪兒的屁眼中,再向
直腸深處插去,一邊猛烈抽插,一邊搖晃酒瓶,讓啤酒泛起更多的氣泡,隨著氣
泡的壓力增大,一瓶啤酒完完全全的灌進了雪兒的肚子。

  「啊~~~」冰涼的啤酒夾雜著二氧化碳氣體,迅速註入雪兒的身體,讓她
渾身顫抖,她想要趴在沙發上,卻被花臉一把扶住。

  「撅著別動,不然我把你們全崩了!」花臉威脅到。

  雪兒轉過臉來,從一個別人看不到的角度望向我,那眼神十分糾結,像是求
救,又像是在安撫我,仿佛是在告訴我一定不能發作。我強忍著心中的屈辱與怒
火,握緊拳頭,臉上卻掛著僵硬的笑容,就這樣與雪兒四目對視著。

  「啊~~~~」隨著雪兒一聲尖叫,花臉把酒瓶猛地一下拔出了雪兒的屁眼


  「噗~~~~滋滋~~~噗~~~~」雪兒肚子里面混雜著高壓二氧化碳氣
體的啤酒,在水聲與排氣聲中噴湧而出。

  「哈哈哈!!!加油!」     「加油!別停!!!!」

  「加油美女!」

  屋里又開始想起禽獸們的起哄聲,此刻的我突然突然冒出來一句:「雪兒挺
住!」

  其他幾個男人立刻莫名其妙的看向我,我知道自己語失了,馬上假裝瘋狂的
喊道:「雪兒挺住啊!使勁啊!再用力!」

  「哈哈哈哈!這兄弟上道了!剛還裝清純呢!」花臉立刻表現出滿意的嘴臉
,說到,「我來量量啊!」

  只見他站起身來,從沙發邊向雪兒噴出的汙物的邊際走去,「一步、兩步、
三步、四步、四步半!不錯!美女!」

  隨著雪兒的排泄,包廂里立刻充滿了糞便與酒精的味道,那味道不像是廁所
中汙物那樣惡心,反而讓人覺得十分淫蕩,地上有成塊狀的雪兒的糞便還有大量
泛著泡沫的啤酒。

  「兩個小弟幫忙掃一下,一會兒一起玩啊!」花臉對兩個持槍的守衛說道,
那兩個人立刻去找了兩個拖把和掃把,將地上打掃了幹凈。

  「大家都會了吧?那咱們正式開始?」花臉對我們說道。

  這是真正的地獄的開始!



                     (三)惡魔的盛宴

  包廂中的少女們時不時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羞恥的叫聲,雪兒卻一直默默忍
受著,幾個男人輪流在5個女人的皮眼里灌入啤酒,再讓她們噴射出來,每次噴
射過後都是一陣歡呼與起哄。

  Mary並沒有被分配給任何一個男人,但是也沒有逃脫魔抓,她被兩個守
衛輪流用啤酒灌腸,因為她不是比賽的一部分,所以兩個守衛完全是為了取樂,
她反而更慘,之前的酒還沒有排出來,就接受下一瓶啤酒的侵入,經常被連續灌
了三四瓶才被允許排泄,由於腸道對酒精的吸收比直接喝酒更加嚴重,她此刻已
經醉的幾乎不省人事了,放松的肛門里汩汩淌出已經變得非常清澈的啤酒,兩個
保安看她已經被折騰成這樣了,也沒有急於去操她,而是滿意的把她丟在沙發上
不管,去欣賞雪兒她們的表演,一邊看還一邊不忘用手機拍照。

  我自然也是這個遊戲的一部分,但是由於我一直在擔心著雪兒,所以心不在
焉,因為沒有抽插和搖晃手里的啤酒,因此經常沒有把整瓶啤酒灌進去,結果害
得小夏幾乎輸掉了每一局,我倆也連著喝了五六瓶啤酒,我本身酒量就比較大,
但是小夏卻招架不住了,胃里額啤酒直往上反,她苦苦的哀求我,「大哥,你盡
情的玩我的屁眼吧,我不能再輸了,我真的喝不下去了」

  經過了七八輪的啤酒灌腸,女孩們的腸道里已經完全沒有了糞便,噴出來的
都是幹凈的啤酒,花臉把雪兒屁眼里的啤酒瓶一下子抽了出來,雪兒的肛門立刻
變成了噴泉,他馬上把嘴巴湊了上去,用嘴巴含住雪兒的屁眼兒,吸吮里面的啤
酒,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一驚,雪兒原本已經敏感的身體立刻抽搐了起來,發出
一聲低吼,我知道她高潮了,在一個毒販的淩辱之下,在自己的戀人面前,肛門
高潮了,我知道此刻她的內心一定是崩潰的,羞恥到了極點。

  看到雪兒被如此淩辱,我的下體居然莫名其妙的硬了起來,借著酒精的刺激
,我變得異常狂暴,我也拔出來小夏皮眼里的酒瓶,掏出自己的大雞吧,對準她
的屁眼塞了進去,小夏可能以為我和那些人一樣,動不動就會開槍殺了她,所以
不敢反抗,任由我的龜頭突破她肛門的括約肌,插入她的直腸。

  小夏的腸道里面被冰涼的啤酒一直摧殘,雞巴插進去的瞬間,那種感覺非常
奇妙,冰冰涼涼但又十分緊致,強烈的包裹感使我趕到異常的興奮,我的雞巴雖
然沒有花臉的大,但是也足有17、8公分長,龜頭突破了她直腸的彎道,進入
她腸道的深處,由於體溫的作用,這里的溫度已經恢複到了正常的三十七度,所
以我感覺自己的陰莖根部是涼涼的,龜頭卻是滾燙的,在這種刺激下,我加快了
抽插的速度。

  「啊~~~大哥,幹我,幹我屁眼,使勁,再深點!」姑娘們的肛門已經被
啤酒瓶調教的差不多了,所以此刻並不感覺十分疼痛,反而是在酒精的刺激下,
變得更加敏感起來,小夏的身體開始扭動了起來,同時不由自主的浪叫了起來。

  「哈哈哈~~~已經有人忍不住了!我也來!」花臉被小夏的浪叫提醒了,
也掏出了自己的巨物,對準了雪兒的肛門。

  「啊~~~花哥,太大了!雪兒受不了啊!」雪兒感受到花哥的碩大龜頭頂
在自己的肛門上,嚇得立刻叫了出來。

  「哈哈,放心,花哥會讓你爽的!」花哥沒有理會雪兒的哀求,站在雪兒身
後,扒開雪兒的屁股蛋子,把龜頭用力頂住雪兒的肛門,使勁往里塞。

  雪兒痛的渾身顫抖,花哥卻拍了她屁股一下說,「把屁股撅高,別躲,做拉
屎的姿勢,不然你會更痛,哈哈哈」

  雪兒絕望的把頭轉向我這邊,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同時按照花哥說的話
配合著。

  我腦袋里面一片空白,此刻獸欲戰勝了任何道德與羞恥,我親眼看著花哥一
點一點把他的龜頭擠進了雪兒的肛門里,然後慢慢開始抽動。

  「啊~~~啊~~~」雪兒擡起頭,扶著沙發靠背,嘴里發出低聲的呻吟。

  突然,花哥停止了淺嘗軋制的抽插,開始往前推送,一邊推送,還一邊扭動
著腰,嘴里唱著:「山上的山路十八彎啊,妹妹的腸子有道彎啊!」

  我知道這個混蛋一定是在試圖突破雪兒的直腸彎結,只要突破了這道彎,他
那20厘米的大雞吧將會整根沒入雪兒的腸道里面。

  「噗嗤!」一瞬間,花哥的陰莖全部插了進去,睪丸一下子撞在了雪兒的屁
股縫上。

    「啊~~~~」雪兒一聲長叫,立刻軟了下去,趴在沙發被上不動了,只有
屁股還
在配合的高高撅起著。

    「啪~~~」花哥一邊插著雪兒的屁眼,一邊和旁邊也剛剛突破Lisa直
腸彎曲的三爺擊了一個掌,兩個混蛋猥瑣的一笑,然後各自抽送著自己胯下的女
人。

  「啊~~~我要死了,花哥」雪兒瘋狂的喊叫著。

  「幹死你個騷娘們兒,被操屁眼逼還流著這麽多水,看來也不是第一次啊!」
花哥嘲諷著雪兒的淫蕩,「他媽的,告訴花哥被幾個男人操過屁眼?」

  「花哥,啊~~~~受不了了~~~」雪兒沒有直接回答她的提問。

  「我問你話呢,不說話信不信我往你屁眼里灌白粉?」花哥一邊抽插著雪兒
的屁眼,一邊兇狠的問道。

  「三個,我被三個男人操過屁眼!」雪兒一邊被那個淫魔摧殘著,一邊神誌
不清的回答到。

  「哈哈哈!」花哥滿意的笑著,然後補充道,「快,一邊挨操一邊給花爺講
講這三個男人怎麽操你的?」

  「啊~~~啊~~~」雪兒的肚子被花爺的雞巴頂的一陣一陣凸起,她咬著
牙回答到,「三個男人輪奸我,他們操我的屁眼,操我的逼。。。啊~~~」

  我聽到這里,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大了,雪兒之前跟我說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
事情,但是她卻被人輪奸過,這確實不是她的錯,也就是說在她心里這不算對不
起我,那麽像這種事情,不知道她到底經歷過多少,經歷過什麽。

  想到這里,我把自己的悲憤化作對胯下的小夏的瘋狂,我猛烈的抽插著她的
屁眼兒,小夏幾乎快要昏死過去了,只聽她含含糊糊的說道,「啊~~~大哥,
小夏要死了,要爽死了,不要停,幹死小夏,小夏的屁眼浪死了~~~~」

  我知道,小夏現在已經被我弄得神經錯亂了,我心里閃過些許愧疚,畢竟她
只是個無故的女孩,但是轉過頭去看到雪兒正在被花哥抽插肛門的樣子,我立刻
又陷入了癲狂。

  「啊啊啊~~~~不行了,小夏要高潮了~~~~」在小夏的一陣抽搐和嘶
吼過後,我感覺到胯下一陣濕熱,喝了這麽多啤酒,又被如此猛烈的抽插肛門,
在高潮的瞬間她尿了出來,高潮後的小夏肛門變得有節奏的一張一合,同時用屁
股使勁的把我的雞巴往深處坐,腸道像一張嘴巴一樣吸吮著我的龜頭。

  「啊~~~~」終於我忍受不了這種快感,在小夏的肛門里發射出了我億萬
的子孫。

  小夏立刻癱軟了,我也在射精後的疲憊中昏昏欲睡,在我合上眼睛的最後一
刻,看到的是花哥依然猛烈的抽插著雪兒,三爺和泰迪在分別操著Angle和
Lisa,而兩個守衛則把已經昏迷的Mary和小夏拉倒旁邊的沙發上,按在
下面,不知道是操著屁眼還是逼。

  我太累了,心如死灰,再也沒有站起來的精神和勇氣了,我合上眼睛,盡量
不去看這場群交盛會,我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陣下體的一陣酥麻驚醒了過來,我朝著自己的下身
望去,只見Angle正在我的下面含著我的龜頭,而Lisa則在上面吸吮著
我的乳頭,在她們的刺激下,我疲軟的陰莖又堅挺了起來。

  我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使自己的眼睛能夠清晰的聚焦
,當我朝對面的沙發望去的時候,一個令我萬念俱灰的場景映入眼簾,我看到的
是雪兒被同時插入肛門和陰道的結合部,花哥和三爺的大雞吧正在她兩個洞里你
進我出的抽插著,而泰迪正站在沙發上,面對著我,他那個牙簽兒一樣的雞巴正
塞在雪兒的嘴巴里面,雪兒像狗一樣趴在花哥的身上,擡起上身,任由兩個守衛
仰面在他乳房下面吸吮她的乳頭。

  「你個廢物醒了?」牙簽兒看到我動了一下,便嘲笑的對我說,「讓你逞能
不吃藥,虧我們把還能動彈的妞兒都勻給你,才算是把你喚醒了,哈哈哈哈哈」

  「這娘們兒真是經操啊,我們五個人幹了她十多炮了,藥勁兒都快過去了,
她居然還雞巴沒昏過去。。。」花哥扭過頭來對我壞笑著說道。

  我緊握著憤怒的雙拳,環顧四周,只見Mary和小夏都斜躺在地上,肛門
和陰道里全都是男人的精液,本來緊致的肛門此刻已經變得松松垮垮,完全合不
上了,只能條件反射般的一張一合,把里面的乳白色精液擠壓出來,很明顯她倆
不知道經受了多少次的摧殘,估計不死也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了。

  再看看我身上的Lisa和Angel,她們眼神已經迷離了,此刻雖然在
賣力的刺激著我,但我估計也只是她們在求生欲望下的一種下意識動作。

  我把目光回到對面的雪兒那里,從結合部看去,她的陰唇已經變得充血紅腫
,肛門和陰道口都冒著白漿,是不是還有黃色透明的液體從她的肛門和陰道里滋
滋的被擠壓出來,整個下身連著兩根雞巴都黏糊糊濕漉漉的,發出biabia
的聲音。

  我大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他們在我睡著的時間里,肯定是把主攻方向都放
在了雪兒身上,Lisa和Angle肯定是挨操最少的,至於Mary和小夏
肯定是因為失去了意識而勾不起他們的興趣。

  「操,啤酒喝多了,我先去尿個尿!」泰迪把雞巴從雪兒的嘴巴里抽了出來
,從沙發上跳下來,想去垃圾桶里尿尿。

  「傻逼,直接尿她嘴里不就得了!」花哥說道。

  「被含著我尿不出來啊!」泰迪猥瑣的笑著說。

  「靠,廢物,三爺,咱倆給他表演一下怎麽尿尿!」花爺對三爺說道。

  「好嘞,來,一起啊!」三爺應和著花爺,「泰迪,看著下面!爺給你演示
一下!」

  「咦?」泰迪表示好奇的從一旁看著雪兒下體與兩個雞巴的結合部。

  「滋~~~」兩股冒著熱氣的黃湯從雪兒的陰道、屁眼里噴了出來,因為被
雞巴擠壓著,所以水力很細,但是噴的很遠,只射到我的腳上,把我腳下的地面
弄得濕漉漉黏糊糊的,我就這樣腳踩在兩個侵犯我女友的男人的尿液里,斜靠在
沙發上,聞著他們的尿騷味,同時被兩個女人舔著雞巴和乳頭。

  「啊~~~爽死了~~~~」雪兒的嘴巴里沒有了雞巴,終於可以發出聲音
了,她被突如其來的尿液燙了一下陰道和直腸,突然來了一次猛烈的高潮,高潮
過後,癱軟在了三爺的身上,差點沒把兩個吸吮她奶頭的男人壓在下面。

  「哈哈哈~~~~這娘們兒被我和三爺這樣搞高潮好幾次!」花爺猥瑣的笑
著。

  「是啊,每次我倆一尿尿,她就高潮,真是個變態啊!」三爺一邊說著,一
邊用手又和花爺啪的擊了一下掌,說,「合作越快!」

  「哈哈!!!三爺,跟你做生意爽,跟你玩也爽啊!!!!」花哥一邊說,
一邊仰起頭大笑起來,同時又開始猛烈抽插起雪兒的肛門。

  「啊啊啊~~~」雪兒在他們的抽插下,又再次浪叫了起來,旁邊兩個守衛
也不甘示弱,再次含住雪兒的兩個乳頭,他們五個男人,占據了我女友身上全部
的性敏感帶,我的嘴唇都快咬破了。

  這時候泰迪,也把雞巴塞進了雪兒的嘴里,然後嘴里「噓噓噓」的吹著口哨
,我知道他肯定在雪兒的嘴巴里尿尿了。

  「給我吸幹凈啊,滴到三爺身上,我弄死你!」泰迪對雪兒說道。

  「咕嚕咕嚕~~~」雪兒的喉嚨里發出吞咽的聲音。

  「啊~~~~果然這樣尿的爽啊,感覺前列腺都被吸出來了~~~」泰迪無
恥的說道。

  在這種刺激下,我再也無法把持自己的理智了,我很想沖過去開槍打死這幾
個男人,但是此刻身上卻毫無力氣,身下的Angle可能感到我渾身肌肉緊繃,
拳頭緊握,以為我是要射了,立刻更加賣力的吸吮我的雞巴,Angle也開始
更加靈活的在我的乳頭上轉動自己的舌尖,我精血一下子沖到了腦門,抱住Li
sa的頭,按在自己的雞巴上,把龜頭塞進了她的喉嚨。

  「嗚嗚嗚~~~」隨著Angle的一陣低吟,我的精液直接射進了她的喉嚨
深處。

    「咕嚕~~咕嚕~~~咳咳」Angle一邊吞咽著食道里的我的精液,一邊
咳著嗆到氣管里的精液,擡起頭眼睛無神的看著我,癡呆的笑了笑,然後站了起來,
坐在我的身上,Lisa則換到她的位置,扶著我疲軟的雞巴,一邊舔著我的睪丸,
一邊用我的龜頭在Angle的陰道口上摩擦。

  我的雞巴不爭氣的再次堅挺了起來,我的面前是被人玩兒成肉便器的女友的
下身,被兩根粗壯的雞巴抽插著的黏糊糊的結合部……



                          (四)魔窟 

  當我再次從無數次的射精後的昏睡中醒來,整個包廂里已經只剩下我和雪兒,
三爺跟花爺他們已經不知所蹤。

  屋里的大燈已經打開,在明亮的燈光下,我看到了滿目的狼藉,一地的煙頭
和啤酒瓶,此刻的雪兒側躺在我面前的茶幾上,已經沒有了動靜,在她分開的兩
腿之間能夠隱約看到肛門里塞著一個啤酒瓶,只有瓶底露在外面,逼洞汩汩流出
的粘液沾滿了她潔白的大腿,在她俊俏的臉孔上,濃妝已經被尿液、精液浸花,
頭發被精液粘的一坨一坨的打著結,我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撲過去抱住雪兒,
我顧不得是否會暴露自己的身份,痛苦的哽咽著,我捧著她的臉龐,呼喊著「雪
兒!
醒醒!雪兒,是我!我在這里,你會沒事的!」

  我試著把她屁眼里的啤酒瓶扣出來,但是無奈酒瓶太滑了,而且只有一個瓶
底露在外面,被她的肛門括約肌包裹著,根本無從下手,我手忙腳亂的動作著,怕
弄傷雪兒,又怕一不小心反而把啤酒瓶滑進去雪兒的體內。

  「不要管我!」突然雪兒無力的睜開了眼睛,摸著我的臉頰說道,「你走吧!
我臟了!」

  「不!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歇斯底里的嘶吼著,「我愛你!雪兒!我愛你!
不管發生什麽我都愛你!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不要……這樣!你……要……理智!」雪兒無力的一頓一頓說道,「如果你
暴露了,我們的屈辱都變得沒有意義了!」

  「嗯~~~」突然之間咬著牙用力。

  我忽然明白了什麽,她是想把直腸里面的啤酒瓶像排泄一樣拉出來,我立刻
想去用手幫她。

「不要!」雪兒立刻阻止我,然後用手捂住自己的臉,羞愧的無法面對我。

  我明白這是雪兒最後的尊嚴,立刻收回來自己的手,把雪兒一把擁抱了過來,
讓她的臉埋在我的懷里。

  「嗯~~~嗯~~~嗚嗚嗚~~~嗯~~嗯~~~」雪兒一邊用力,一邊不受
自己控制的哭泣了起來。

  「噗嗤~~~哐啷~~~噗嗤嗤……」在雪兒屈辱的聲中,酒瓶被雪兒用力擠
出了身體,噴出樂足有一米多遠,掉落在了地面上,隨後從她肛門里噴出了大量黏
糊糊的液體,里面有啤酒、尿液、精液,還夾雜著一些水果的碎塊。

  雖然這場面非常的令人作嘔,但是我此刻怒火攻心,我把雪兒的頭緊緊的抱在
懷里,對天長嘯:「啊~~~我要殺了這幫混蛋!!!!」

  「不……不……要!!」雪兒有氣無力的抓著我的手臂,對我說:「我,我沒
事,請你一定要冷靜!」

  「我一定要讓這幫混蛋付出代價!」我堅決的說著,眼中的淚水落在雪兒的臉
上。

  「傻瓜……嗯~~~」雪兒擦掉我的淚水,想說什麽,卻被下身的痛楚打斷了,
她咬著牙,勉強的擠出一句話:「你會遇到更好的女孩,我臟了……」

  說完這句話,雪兒哭得再也沒法說話。

  「不!我不要!你是我一生唯一真愛的女人!你不要說了!我只要你!不管發
生什麽!」我哭著對雪兒說。

  「嗚嗚嗚……為什麽,為什麽老天對我們這麽不公平,為什麽我們不能像其他
戀人一樣!」雪兒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悲痛,痛苦的呻吟著。

  我把雪兒從黏糊糊的茶幾上抱了起來,把她抱到沙發上,然後找了一盒紙巾,
清理著她身上的汙穢,因為我抱她手臂的擠壓,雪兒無法合攏的陰道及肛門里又流
出了大量的粘液,從她的陰道里還流出了一塊塊兒被擠碎的草莓。

  我壓抑住心里刀割般的心痛,面無表情的為雪兒清理著,我盡力的幫她擦拭身
體上的每一寸肌膚,好像只要清理幹凈,雪兒就能夠依然純潔無暇。

  「別,別費力了,你認真聽我說!」雪兒抓住我的手臂,用盡力氣的對我小聲
叨咕著:「他們以為我徹底失去意識了,剛才我聽見他們在談一宗生意!」

  「花臉發明了一種新型的毒品,準備銷往中國去,老三是他的出貨商,交易在3
號碼頭!就在今天晚上!」雪兒跟我說。

  「這個事情泰迪和另外兩個人知道麽?」我強忍著心中的痛苦,追問到。

  「應該不知道,那幾個人把姑娘們帶走了,當時屋里就只有你、我和他們兩個」
雪兒的精神好像恢複了一點,雖然聲音還是很小,但是基本上口齒比較清晰了,
「當時他們以為我已經失去意識了,他倆坐在沙發上小聲說的,那時候你……」

  說到這里,雪兒也許不願再回一下下去了,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

  「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我抓著雪兒的手說。

  「哼,我這個樣子還能怎麽樣?」雪兒自嘲的說,「我得去醫院,恐怕要消失
幾天,剩下的靠你了!你不要著急守望,要把整個銷貨渠道摸清!」

  「你要去哪里?」

  「組織在B市有個安全屋,里面有完備的安全後勤保障和醫療條件,我要去那
里。」雪兒對我說,「你不能在這久留,不然他們會懷疑的,你快回去,不要管我
了!」

  抑制著內心的強烈怒火與對雪兒的不舍,我離開了包廂。

  外面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熱帶強烈的陽光刺得人眼睛無法睜開,我閉上眼睛
,讓淚水流回自己的口中,吞了去,握緊自己的雙手,將所有的悲憤化作心中燃燒
的烈火,用手揉了一把臉,向門街道的盡頭走去。

  回到山寨,已經是下午的4點多了,這個時候太陽已經不那麽毒辣了,山寨里
面的毒販子們都在懶洋洋的打著牌、吹著牛、有的在吸毒,我沒有理他們,直奔自
己的屋子走去。

  「嘿~強哥,昨天晚上真爽啊!」有人從後面把胳膊搭到了我的肩上。

  我回頭一看是泰迪那個傻逼,我立刻把手放在了腰間的槍柄上,心中的怒火直
頂太陽穴,昨天他也是玩弄我女友的一個,我真的想把他千刀萬剮,把他的心掏出
來看看是什麽顏色。

  「哎呀,強哥,你看人家都說好兄弟有幾個標準: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
一起嫖過娼,雖然咱倆沒一起同過窗,但是槍也一起扛了,娼也一起嫖了,咱倆現
在是兄弟了,不要老是對我這麽敵意好不好!」泰迪賤賤的對我說。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把手從槍上拿了下來。

  「我跟你說啊,強哥,昨天那叫雪兒的妞太牛逼了,你後來睡著了,我們幹了
她足足四五個小時,這妞居然能一直撐到最後」泰迪淫賤的說到,「嘖嘖嘖,那小
逼,那小嘴,那小屁眼兒,誒,我跟你說,她那屁眼兒彈性真好,插進去很緊,而
且還能大能小,居然能把小爺的拳頭吃進去」

  我腦袋里面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他的雞巴割下來,塞進他的嘴巴里,堵住
他的臭嘴。

  「真的,我跟你說,掏肛老好玩了,掏完我還在里面塞了個酒瓶子……」泰迪
繼續叨叨著,我感覺自己快要氣的昏過去了,如果再聽他講如何虐待雪兒,我一定
會忍不住拔槍給他一個爆頭。

  「呵呵,我說泰迪啊,你那玩意兒小,你就拿拳頭補是吧?我看你是自卑的變
態啊!」我咬著牙,假裝在和他開玩笑,其實心中早已設想了一萬種殺死他的方法。

  「哎呀,強哥,你就別逗我了,我知道你是猛男,兄弟我沒法比,哪天再一起
去嗨……」

  「行啊,就怕你到時候自卑!」我嘲笑的說到,「說正事,三爺他們呢?」

  「不知道,我今天上午提前回來了,你去他屋里看看!「泰迪用大拇哥指著三
爺的屋子說到。

  我沒再和泰迪墨跡,走到三爺的屋子門口,側耳到門邊聽了聽,里面傳出了這
個畜生如雷的鼾聲。我沒有去叫醒他,心想只要他在基地就好辦,就在我的掌控之
中。

  山寨的晚飯時間是6:30,三爺沒有來吃飯,我快速的填報了肚子,又去找
他,只見他的房間開著門,而且他自己坐在桌子邊擦拭著手槍。

  「三爺!」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喊了一聲。

  「哦,強子啊!進來吧!」

  「三爺這是有行動麽?有強子的活兒麽?」我走過去,不見外的坐在三爺旁邊
的椅子上,假裝表忠心。

  「沒什麽,今天出去談點事情,沒什麽危險,你不用去了!」三爺沒有擡頭,
輕描淡寫的說到。

  「沒有危險?三爺,那你這是?」我假裝關心的追問道。

  「哈哈哈!你說這個啊?人在江湖嘛,習慣而已。」三爺擡起頭來,拍拍我的
肩膀說道,「這樣吧,你還是跟我去吧,但是你負責外圍警戒就行,我自己進去,
別去太多人嚇到對方,傷了和氣!」

  「行,我聽三爺的!」

  晚上9點多,我們8個人開了兩輛車一起出發,所有的人都是荷槍實彈。
大概9:40左右,我們到達了3號碼頭的門口,對面迎過來一票人,也都是荷
槍實彈,領頭的是一個黑人。

  「你好,三爺!」黑人用漢語打招呼道。

  「你好!蘭博!」三爺拍拍他的肩膀打招呼道。

  「哈哈哈!三爺別這麽叫我,我可沒有那麽厲害!」黑人貌似對自己的外號很
滿意,「花爺在里面等你呢!」

  「你們在這里等我,花爺不是外人,我自己進去就行了!」三爺對我們說到,
然後就自己走過碼頭的柵欄門朝里面的一個集裝箱走去。

  「三爺!」我走上前去,拉了三爺衣角一下,假裝是在為他擔心,實際上我把
一個只有豌豆大小的竊聽器粘到了他的衣角上,這種竊聽器是一個高科技產品,雖
然很小,但是接受距離卻可以達到100米,一會兒等他出來,我再想辦法取掉,
確保萬無一失。

  「沒事!強子!」三爺拍了拍我的肩膀,就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柵欄門。

  我點了一根煙,跟蘭博聊了起來:「Hello,Brother!」

  「你不用說英語,我在中國待過8年,漢語可以,而且我的母語是法語!」蘭
博跟我說。

  「哦哦哦,哈哈哈,是這樣啊,兄弟!」我拍拍蘭博的肩膀說,「你原來在中
國做什麽的啊?」

  「哈哈哈,我原來在廣東做鴨的,我那時候可是頭牌!」

  「哈哈哈,那必須的,看兄弟這身肌肉,再加上英俊瀟灑的氣質,必須受歡迎
啊!」我豎起一個大拇指對他說道。

  「哈哈哈,過獎了,兄弟,你叫什麽?」

  「我叫強子,那你為什麽後來離開中國呢?」

  「說起來慚愧,我把一個點我的富婆給幹死了,然後我就跑路了!」蘭博不好
意思的摸了摸頭說到。

  「額,兄弟真是猛如虎啊!」我心里一萬個草泥馬奔騰,同時也在為那個女人
感到羞恥,居然讓一個黑鬼幹死,真是丟盡了中國女人的臉,想到這里我不禁好奇
這家夥那玩意有多大,居然能把女人幹死,我偷偷瞄了他褲襠一眼,我操,這貨雖
然穿著叢林迷彩褲,但是依然能看出來他的那家夥的尺寸,鼓鼓囊囊的一大坨,足
有30多公分,凸起的直徑來看,足有碗口粗,當然我說的是茶碗,這絕對是巨獸
啊,難怪能把人幹死。

  「哎呀,兄弟,這有沒有廁所啊,我想拉屎。」我對蘭博說。

  「里面有,在那邊!」黑鬼對我說到,然後用手指了一下里面的一個簡易廁所。
  「謝了兄弟!有紙嗎?」我故意加了一句,讓他們徹底打消懷疑。

  「紙沒有,要不這個你湊合用!」蘭博說著,從AK步槍上卸下彈夾,摳出一
顆7.62mm的子彈。

  「我去,這麽狂野!不虧是蘭博,算了,我用不慣!」我朝蘭博笑了笑,沒有
接他的子彈,然後從自己里面穿的跨欄背心上撕下一圈布,朝著他舉了舉,說:
「我用這個!」

  「窮講究!」蘭博搖了搖頭,朝我笑著說。

  我沒有理他,拿著那塊布超廁所跑去。

  這個廁所是一個活動板房改造成的臨時建築,只有兩平米大小,有一個門,正
好對著蘭博他們,我肯定不能從這里出去,門對門的墻上有一扇關著的窗戶,窗戶
外面正好是一道溝,是個及其理想的掩體。我先鎖上門,然後把布揉吧揉吧扔到馬
桶里,又打開窗戶從里面爬了出來,跳進深溝里,然後佝僂著腰超三爺他們所在的
集裝箱移動過去。

  金三角本來就是一個法外之地,毒販子們並不像在其他地區一樣小心翼翼,找
一個隱蔽的地方交易完全是為了防備國際禁毒組織的無人機斬首,而交易場所的保
密性卻並不十分嚴密,他們的集裝箱四周圍著一圈保衛,但是集裝箱的門卻是開著
的。

  移動到竊聽器的接受範圍內,我隱藏在黑暗里,拿出了竊聽器接受裝置,這是
一個手機大小的儀器,有個天線,還有一個耳機插口,接收器上還貼心的自帶了一
個屏幕及一個連線的攝像頭,我把攝像頭貼在掩體外面,而自己則躲在掩體後面打
開屏幕,這個攝像頭具有數碼變焦功能,可以當作望遠鏡使用,我把耳機插到耳機
插孔里,這樣集裝箱里面的活動及聲音就都在我的監視之中了。

  之間集裝箱里一共有4個人,三爺、花爺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還有一個
類似婦科檢查椅的裝置,上面躺著一個少女,那少女最多十七八歲的樣子,可能還
會更小,上身穿著中國某個中心的運動校服,下身一絲不掛,少女雙腿架在婦科椅
的支架上,下體裸露在幾個男人的面前,陰道的位置有一個亮閃閃的銀色物體。

  我的攝像頭是高科技產品,可以變焦500倍還能保持清晰,於是我把焦距調
到了最大,立刻看清了女孩的下體,那是一個金屬的擴陰器,它把女孩的陰道擴大
到了一個極限的狀態,在攝像頭里女孩粉紅色的子宮口一覽無余,陰道里面汪著一
泡水,擴陰器上女孩清澈的分泌物正淅淅瀝瀝的滴在地上,肛門里塞著一個充氣肛
塞。

  再看女孩的臉,那是一個清秀的小臉兒,臉上稚氣未消,但是看上去好像神智
不是很清醒,兩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嘴角的口水直流到脖子後面的皮枕上。

  「花爺,咱們今天不是看貨的麽?你這是?」三爺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女孩的下
體,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女孩的陰蒂。

  「啊~~」女孩輕哼了一聲,並沒有做出太大的反應,明顯是被用了藥的樣子。

  「三爺別著急啊,今天我們可不是來玩兒小姑娘的!」花爺笑著對三爺說,同
時跟旁邊的白大褂使了一個眼色。

  白大褂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里面裝著一些液體,然後拿出一個非常細的
針管,這個針管最多有筷子粗,但是卻很長,我沒見過這樣的註射器,它明顯不是
吸毒用的,註射器上的針頭也很細,細到像頭發絲一樣,白大褂抽了一些里面的液
體,又把針頭朝上,把里面的空氣擠了出去。

  「下面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花爺做了一個誇張的動作,雙手由上到下指向
女孩張開的陰道,就好像魔術師在展示自己的道具。

  女孩依然沒有表情,在三個男人面前展露自己的陰道口,卻毫無羞愧感。

  三爺一臉疑惑的看著白大褂。

  只見白大褂走到女孩胯間,蹲了下去,為了讓三爺看到整個操作,他把頭偏向
一邊,所以我也看到了整個過程,只見白大褂用把針管伸進女孩打開的陰道里,把
針頭猛地插進了女孩的陰道口凸起上。

  「啊~~」這下女孩反應比較強烈,胸部高高隆起,雙手仿佛要掙脫幫著她的
皮帶。

  白大褂沒有理會她的反應,把拇指按在註射器的按柄上,用力一推,註射器的
液體進入了女孩的子宮口的肉里。

  「這?是春藥?」三爺不解的問道。

  「三爺別急,等三分鐘!」說著,花臉舉起手腕,看著自己的手表。

  集裝箱里的三個男人加上我,都在默默的等著下一步會發生什麽,時間一分一
秒的過去,差不多三分鐘的時間,女孩的身體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只見女孩開
始喘息,她想扭動自己的腰,怎奈整個下體都被死死的綁在婦科椅上,只見她的子
宮口里流出了更多的透明液體,就像射精一樣,一股一股的向外噴射,隨著液體的
噴射,女孩的子宮口居然慢慢的張了開來,形成了一個能容納兩根手指的黑洞。

  「看好哦!」花臉朝三爺擠了擠眼睛。

  只見白大褂從旁邊的器械桌上拿起一個長柄工具,這個工具有點像一個止血鉗
,只不過在鉗子的尖端是兩個像擴音器一樣的不銹鋼片,合起來的時候就像一個圓
筒,打開時候就像一個鴨嘴。

  白大褂把這個鉗子合起來,把圓筒插進女孩的陰道口,然後慢慢打開簽字的鴨
嘴,把女孩的陰道口撐到足能容下三根手指。

  這個時候,女孩的子宮里面的樣子也暴露了出來,和陰道里面不一樣,子宮里
面的肉顏色更加深,血管在子宮壁上像蜘蛛網一樣密布,只見女孩的子宮里面有一
個3個月大的胎兒!!!!!!

  白大褂拿起一個手術鉗,伸進女孩的子宮,把那個胎兒取了出來,遞給三爺,
這過程就好像伸手到高爾夫球洞里掏球一樣,完全沒有胎盤、臍帶的阻擋!

  三爺接過胎兒,舉到面前,仔細的端詳著,用手捏了捏說:「乳膠的?」

  「哈哈哈!」花爺笑著結果胎兒,把胎兒往兩邊一掰,胎兒的肚子上裂開一道
縫,然後從里面取出一個包裹著藍色晶體的避孕套。

  「這就是藍色妖姬?」三爺問花臉。

  「哈哈!沒錯!這就是我的科學家最新研究成果,藍色妖姬!」花臉得意的沖
三爺笑了笑說,白大褂知趣的站到一邊,低頭不語,能夠感到他幹這些事情並不十
分情願。

  「你看,三爺,我連運貨方式都幫你想好了」花臉繼續顯擺,「以前的運貨方
式,都是讓女人塞到陰道或者肛門里,再不然就是吞到肚子里去。」

  「這樣很難躲過緝毒犬的嗅探,而且在胃里的話一旦包裹物被胃酸腐蝕,就會
出人命,到時候就暴露了!」花臉繼續介紹到,「我們把貨放到女孩的子宮里,這
樣陰道的隔絕完全可以躲過緝毒犬的嗅探,而且即使像美國那樣,通過X光檢查,
也會被骨盆和軟組織的阻擋,變得模糊,而且顯影會被當成是懷孕了,搞不好還要
承擔X光照孕婦的責任!哈哈哈哈哈」

  說完,三爺跟花臉喪心病狂的笑了起來。

  「可是你剛才打的藥是什麽?這玩意到中國去哪找啊?」三爺疑惑的問道。

  「哈哈哈,那個藥其實就是米非司酮,人流的常用藥物,只不過這是加強版的
,現在各大醫院都已經是常見藥了!作用就是擴張子宮口!」花爺解釋到,「這個
女孩是一個富家小妞兒,原來就喜歡每年到東南亞來度假,只不過被我用了點藥給
控制了,現在她必須乖乖聽我話!」

  說著花爺用手捏起小姑娘的下巴,托起來給三爺看看,然後又粗暴的把她的下
巴扔下。

  「我們把貨塞進去,然後等藥勁兒過去,子宮口一收縮,就再也出不來了,除
非再用藥取出來!」花爺顯然對自己的傑作十分自信,他對三爺說,「我能保證他
從這邊和中國安全通關,至於到了中國那邊,如果取貨,如何銷貨,就看三爺的關
系網了!」

  「可是這一個小姑娘能帶多少?」三爺疑慮的問到。

  「哈哈哈,三爺大可不必擔心,你把她的肛塞拔掉!」花爺說到。

  三爺沒有說話,立刻泄掉肛塞的氣,然後拔了出來,女孩的肛門里立刻噴出了
大量的透明液體。

  「你知道這些液體是什麽麽?」花爺問到。

  「藍色妖姬的水溶液?」三爺問到。

  「沒錯,而且只用了不到1毫克的量,也就相當於一個鹽粒大小!」花爺得意
地說,「就這點量,通過灌腸的方式,這個小妞兒已經嗨了一整天了,要是量再大
點兒,這姑娘腦子就廢了!」

  「臥槽!這麽猛!」三爺說到,「幸虧我沒打算試貨!」

  「哈哈哈,咱們是拍檔,有錢一起賺,你還信不過我麽?試什麽試?」花爺笑
著說。

  「這玩意上癮性怎麽樣?」三爺追問道。

  「不愧是行家啊,再好的貨,不管多嗨,成癮性不好,也是枉然」花爺贊許的
說到,「這小妞兒,當初我就給她用了一次,也就是鹽粒大那麽一點,在迪吧下到
她的飲料里,她就喝了一口,就上癮了!」

  「厲害厲害!」三爺豎起大拇指說,「這東西價錢怎麽樣?」

  「哎呀,三爺,咱們兄弟價錢不是問題啦,肯定讓你賺翻嘍!」花爺說到,
「那麽我們下面談一下銷量……」

  我看了一下表,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分鐘了,我不能再耽擱下去了,不然會被懷
疑了,於是我收起裝備,原路返回廁所,從窗戶進去,從門出來,準備去和蘭博他
們會合。

  剛推開廁所門,我就看到蘭博朝我走了過來,也就是1分鐘的時間差,他就要
走到廁所門口了。

  「嘿,兄弟,你怎麽這麽長時間?」蘭博問我。

  「我操,別說了,我都快脫肛了!」我裝作腿蹲麻了的樣子一瘸一拐的走出廁
所,「肯定是晚上吃的生魚片有問題!」

  「哈哈哈!你這是管嘴不管屁股啊!」蘭博並沒有產生懷疑,說著繞過我走進
廁所,說,「我也得大一個!你幫我頂一會兒崗位哈!」

  等蘭博從廁所出來的時候,三爺他們也完事了,他和花臉並肩走了出來,三爺
手里駕著那個女孩的胳膊,那女孩好像精神稍微清醒了一些,穿著一身中國國內某
個中學的校服,胸前的校標上寫著港城一中。

  我現在終於看清了這女孩的全貌,那女孩大概160的身高,留著雙馬尾的發
型,一張蘿莉臉素顏也很惹人喜愛,發育的很好的胸部足有C罩杯,小腰盈盈一握,
兩腿穿著寬松的運動褲,看上去嬌艷欲滴,但是卻一臉的頹廢。

  「這小妞兒先跟著你!」三爺一把把那個小姑娘丟到我這里,她踉踉蹌蹌的差
點摔了個跟頭,我立刻扶了她一把,順勢把她抱在自己懷里,能感覺到那個女孩渾
身顫抖,好像是被嚇壞了。

  身邊的一群畜生看見我平白無故撿了一個這麽可愛的小姑娘,都投來了羨慕的
眼光,有的吹口哨,有的在瞎起哄。

  「回去我再跟你解釋,你把她給我看好了,撒尿你都得盯著她!」看我楞在那
里不知所措,三爺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到。

  「行了,貨我就交到你手上了,三爺,祝你旗開得勝啊!」花臉跟三爺握了個
手,然後轉身就上了自己的車。

  我摟著小姑娘跟三爺坐在一輛吉普車上,一路無話的來到了山寨,在這一路上
我早就找機會把他身上的竊聽器神不知鬼不覺的取了下來。

  回到山寨,我問三爺,「這小妞兒怎麽辦?」

  「媽的,強子,你是真傻逼還是跟我裝純呢?」三爺沒好氣的對我說,「說了
交給你肯定住你那啊!」

  我楞了楞,摸摸腦袋,表示莫名其妙。

  「你把小妞領你屋里去,然後來找我,放心,在山寨里她跑不了!」三爺跟我
說,然後告訴轉身告訴身邊的侍衛:「傳我話下去,這小妞兒以後就跟著強子,誰
他媽眼饞敢碰一下,就把他手給我剁下來!」

  「是!」侍衛應了一聲,轉身出去傳令了,我們這個山寨,大大小小頭目加上
雇傭兵,少說有一百多號人,平時傳令都用大喇叭廣播,但是這次三爺沒有用大喇
叭,卻讓人去口頭傳話,我想肯定是因為這個事情不一般。

  我把小姑娘領到我的房間里,然後讓她坐在床上,丟給她一套牙膏牙刷還有浴
巾、毛巾等生活用品,給她又倒了一杯熱水,說你先洗洗睡吧,我先出去一下。

  小姑娘坐在床上,接過生活用品,沒有說話,傻楞楞的看著我,大眼睛忽閃忽
閃的,好像喊著眼淚,又好像在祈求我的憐憫。

  我沒有說話,轉身關上屋門,我知道山寨里到處都是守衛,她也不敢逃跑,而
且三爺說話的分量大家都知道,也沒人敢進來對她怎麽樣,所以我門也沒有鎖,就
奔到三爺的房間了。

  「強子,撿了個小姑娘,是不是很開心啊?」三爺一邊玩弄著手里的沙漠之鷹
手槍一邊問我。

  「三爺,我……」我不知道該如何表現,一時語塞了,這個男人昨天才剛剛把
我的女友輪奸得生不如死,現如今又在對我如此趾高氣揚的吆五喝六,我真的很想
殺了他,但是為了任務我不得不放下所有尊嚴與憤怒,聽他想說什麽。

  嘩一聲,三爺用手槍指著我的腦門,說到:「強子!我知道你是內鬼!」

  被三爺用槍一指,我的心立刻像停止了跳動,腦袋一片空白,冷汗留了下來。

  我楞在那里足足有1分鐘,這一分鐘里我和這個男人四目對視,在執行臥底任
務之前,我經歷了專業的情報人員培訓,系統的學習了人的微表情解讀和管理,我
知道三爺在觀察我,但是他畢竟沒有接受過專業化訓練,我還是能夠控制自己的情
緒和表情來欺騙他的,但是我卻留意到他的右邊嘴角抽動了兩下,我知道他內心的
想法與實際的行動並不相符。

  「三爺,別逗!」我立刻用手撥開手槍,說到:「有啥指示您就吩咐,別嚇唬
我,這玩意走火就不好了!」

  「哈哈哈!」三爺說著把手槍關上保險,扔到桌上,說到:「不是三爺我不信
你,這是規矩!是咱們這的規矩!要重用一個人之前的規矩!」

  三爺故意把規矩這個詞用了三遍,仿佛在強調這並不是出自他的本意。

  「重用?」我假裝好奇的問三爺,「咱們堂口難道現在要幹人口買賣了?我是
人口販賣項目的經理?」

  「哈哈哈哈!項目經理!傻逼,你看你像麽?」三爺笑得前仰後合,然後拿手
拍了我的首腦勺說,「那個小姑娘怎麽樣?」

  「挺好看的啊!是三爺給我找的小媳婦兒麽?」我裝出一臉賤相的說到。

  「想得美!」三爺又拍了我一下後腦勺,我非常反感他這個動作,但是沒辦法
,只能先忍者,以後我一定會把這個家夥後腦勺敲碎!

  「那這是?」我問道。

  「這小妞是花臉他們從國內綁架偷渡過來的,在這邊沒有通關記錄,這小姑娘
在國內是個富家千金,但是比較叛逆,喜歡泡吧、去夜店,花臉他們直接從一個夜
店里把她綁到這里,前後只用了不到48個小時。」三爺介紹說。

  「去夜店穿校服?」我不解的問到。

  「這你就不懂啦,現在很多小姑娘就喜歡穿校服去夜店,跟老男人勾三搭四尋
刺激,這叫大叔情節!」三爺笑著說,「這些老男人就喜歡這種穿校服的小蘿莉!」

  「我去,她爸媽也管啊?」我驚訝的問。

  「管什麽啊,她爸媽都在美國,一年也就回去個兩三趟,她不願意去美國,就
留在中國,身邊一幫傭人和管家照顧,現在又是放假,她從家里消失出去浪上個一
個星期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短時間送回去,不會被發現的。」

  「那她家里人打電話怎麽辦?」我追問到。

  「放心吧,花臉不虧是科學家,做事就是縝密,他早把這小姑娘調教乖了,這
兩天電話小姑娘正常接打,很聽話,沒露餡!」我一聽到花臉這個名字,心里就生
出殺意,又聽見三爺叫他研究院院長,心里只犯惡心,他一個制毒的,居然敢叫科
學家,真是侮辱了科學這個詞。

  「這小姑娘不會被花臉他們玩出臟病來吧?」我問到。

  「哎呀,放心好了,咱們這個圈子里,可都是上流社會,玩歸玩,對健康方面
可是很關註的,都幹凈的很!」三爺恬不知恥的管自己叫上流社會,更是讓我一陣
反胃,他繼續說道:「而且花臉跟我說,這個小姑娘有特殊用處,他們只是用藥和
道具調教了這個小姑娘,誰也沒碰她。」

  「花臉那色魔這麽說你信?」我一臉鄙夷的對三爺說。

  「哈哈哈哈!你信不信,我不管,反正他自己相信,不過我估計是有可能的,
這小姑娘這些日子一直都在他的實驗室里,都是和花臉手下的那些書呆子科學家在
一起,那幫人可很是假清高的!應該不會幹這事。」三爺解釋到。

  「那我不是撿到寶了?」我假裝興奮的搓著手說,「我還沒操過高中生的小逼
呢,據說一碰就出水呢!」

  「哈哈哈哈!別高興得太早,這小姑娘肚子里有東西,她的小比你也不能操!
」三爺跟我說。

  「我靠!三爺!你這不是玩我麽?」我跟三爺說到,「弄塊肥肉放我嘴邊又不
讓我吃!」

  「哈哈哈!看把你猴急的!」三爺笑著錘了我胸口一下,說:「她身上又不是
只有一個能玩的地方!」

  「她肚子里有什麽啊?」我對三爺不解的問到。

  「這個不用你管!」三爺對我說,「你只需要把他帶到中國去,送到新港城一
個叫‘華西婦產科醫院’的地方,交給那里的院長,然後再把她送回家就行了!」

  「就這麽簡單?」我問到。


  「你別想得太簡單了」三爺嚴肅的對我說,「你要把這個姑娘訂好,和她建立
長期的聯系,並且要經常往來於中國國內和金三角!如果做的好,你就是這條線的
第一負責人,這條線上的收益你可以提成20%!」

  「謝謝三爺栽培!」我立刻站起來,跟三爺鞠了一躬,表示感謝。

  「坐下坐下!你是我兄弟,提攜你是應該的!」三爺一邊說著,一邊從身邊一
個密碼箱里拿出了一罐液體和一個大註射器,對我說:「這是一罐灌腸液,這個是
灌腸器,那姑娘每3天會犯一次毒癮,你就用這個灌腸器給她灌上50ml,記住!不
能多了!不然會出人命的!」

  「這玩意能通關麽?到中國怎麽辦?」我疑惑的問。

  「你這次是走偷渡渠道回中國,以後再回去小姑娘肚子里的東西就能用上了!
」三爺解釋到,「你只要按我說的做,這個小妞兒就會乖乖聽你的!」

  「知道了,三爺,那我先回去休息了!」我拿上東西準備回去。

  「你自己可別好奇用啊!」三爺壞笑著對我補充道。

  「你知道我不碰這玩意的!」我對三爺說到。

  「哦,對了,花臉跟我說,這女孩的排卵被他用藥抑制住了,所以暫時不會來
事兒,但是我們運貨必須要在一個月里完成,時間太長了這小妞兒估計就得子宮感
染,生不生的了孩子倒無所謂,主要是萬一她生病或者掛了,這麽合適的運貨包裹
可不好找!」三爺繼續補充到,「所以你必須後天出發,大概2天時間到中國,你
在中國待一個星期,然後把女孩從官方通關途徑帶回來!」

  「知道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1-12-27 17:20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5 15:31     標題: 屈辱的使命(05-06)作者:jamesdrag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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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辱的使命


作者:jamesdragon
2020/1/23發表於:首發SexInSex


                          (五)毒海中的小花

  藍色妖姬,這個名詞一直在我腦海里回蕩著,我知道手里拿著的這瓶灌腸液
和女孩子肚子里的東西一定就是這玩意。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姑娘,一個花季少女,
本來應該是陽光、燦爛的花朵,卻被這幫毒販子當成了人肉運毒機器,在女孩最
嬌嫩的子宮里面居然有著如此邪惡的存在。

  我的心里不斷地憐憫著這個可憐的女孩,為她的將來擔憂,另一方面又在氣
憤,氣憤她為什麽要自甘墮落,要在外面鬼混,去夜店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糟
蹋自己,同時又對她的父母心生怨恨,他們生了自己的女兒卻又不好好愛護和教
育,讓她墮落至此,這和這些毒販子有什麽區別!

  我盤算著如何能夠順利完成三爺交給我的任務,取得他們更大的信任,能夠
順藤摸瓜把他們在中國國內的毒品銷售網絡一網打盡,能夠盡快讓這個女孩脫離
魔爪。

  我思緒萬千的推開了自己的房門,映入眼簾的景象嚇了我一跳,之間那個小
姑娘一絲不掛的撅著屁股趴在我的床上,豐滿圓潤的小屁股微漲著,陰阜上面只
長著稀疏而細細的絨毛,小屁眼的褶皺十分規整、對稱,就像一朵盛開的雛菊,
粉紅色的陰道口緊閉著,濕漉漉的大陰唇像兩個饅頭一樣包裹著小陰唇,使它們
完全隱藏
在里面。

  年輕的身體恢複力極強,完全看不出是被人擴張過的樣子。

  我楞在那里一分鐘,和從望遠鏡里看到的感覺不一樣,小姑娘的下體就在我
面前不到兩米的地方,嬌艷欲滴的花朵含苞待放,雖然這兩年見多了女人,但是
面對這樣一個高中妹子,我依然感覺自己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我的道德感讓我不能接受這樣一個比我小十多歲的小姑娘,但是我知道在這
個魔窟中,我不能表現得過於另類。

  最終,我慢慢走到小姑娘身邊,坐在床上,摸著她的小屁股,對她說:「你
在幹什麽?」

  「叔叔,你想怎麽玩我都可以,求求你別殺我!我才十七歲!」小姑娘哀求
的對我說,但是她顯得異常平靜,沒有哭,我知道她這兩天經歷了太多,對即將
到來的任何遭遇都有心理準備。

  「叫我哥哥!」我命令到。

  「好的哥哥!」小姑娘乖巧的改口到,「哥哥,我洗過澡了,身上不臟,你
想怎麽玩都行!」

  女孩子說著標準的普通話,聲音甜美而稚嫩,聽得我酥酥麻麻的,此刻的我
心里十分糾結,如果不對她做點什麽,可能會引起他人的懷疑,但是對她做些什
麽,又覺得靈魂在受良心的煎熬。

  「嘿!強子!爽沒有?」門口傳來了泰迪淫賤的聲音和他的敲門聲。

  「我操!我都要睡了!幹嘛!」我沒好氣的隔著門說!

  「哎呀!你開下門!我有好東西給你!」泰迪繼續恬不知恥的敲著門。

  我被他騷擾的不行,過去把門開了一條縫,準備看看他要幹什麽,沒想到他
用身體一靠,把門擠得幾乎全開了,他把頭伸到我屋里張望,剛好看到小姑娘撅
著的屁股和她的肛門、陰部,於是他賤賤的對我說,「我說兄弟,這小妞兒真嫩
啊,你艷福不淺啊,嘖嘖嘖,三爺就是心疼你,對你太好了,我們都沒有這待遇!」

  「少廢話,有話說有屁放,沒看我正忙著呢麽?」我對泰迪說到。

  「我懂!我懂!強哥,你忙,兄弟我就給你送點東西!」說著這貨遞給我一
個塑料袋,里面有兩粒藥片,至於幹什麽用的,不言而喻。

  「行了行了,謝了!」我奪過他手里的藥片,一把把他推出門外,然後摔上
門。

  「記得一次一粒啊!」泰迪依然賤賤的在門外喊,我知道他討好我是因為我
受到三爺的器重,另外他不過是想過來看看小姑娘過過眼癮。

  「哥哥,你別吃藥好嗎?」小姑娘依然趴在床上,撅著小屁股扭過頭用水汪
汪的眼睛望著我說,「他們說我肚子里面有東西,不能操逼,只能玩我屁眼兒,
你吃了藥蓉蓉屁眼兒受不了,求你了!」

  「嗯!知道了!」我面無表情的把藥扔到屋里桌子上,沒有吃。

  我走到床邊,用食指和中指在小姑娘的陰道口上沾了點淫水,然後把食指對
準她的屁眼兒,把中指對準她的陰道口,一下子插了進去。 

  「啊~~~~」小姑娘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不知道是刺激還是疼
痛,讓她發出了一聲分貝極高的叫聲。

  「啊~~~啊啊~~~啊~~~~」我用手指在小姑娘的陰道和肛門里來回
抽動、彎曲,弄得小姑娘不停的尖叫,但是迫於我這個「毒販子」的淫威,她不
敢反抗,只能咬著嘴唇趴在床上承受著這些屈辱。

  「過來給我含!」我把自己身上僅剩的短褲脫拉了下來,對小姑娘說。

  小姑娘很乖巧,沒有說什麽,聽話的走下床,跪在我的面前,扶著我的陰莖,
把我的大龜頭舔了舔,又用小舌頭順著我的馬眼兒來回滑動,舔完龜頭又用舌頭
把我的陰莖根部來回舔了幾遍,做得非常認真,還不忘把我的蛋蛋含在嘴里吸吮。

  此刻的我,知道門外的泰迪肯定還沒走,所以我顧不得去安撫自己的良心了,
故意提高嗓門用命令的口吻說:「含進去!」

  小姑娘聽話的張開小嘴,把我的龜頭含了進去,用舌頭繞著我龜頭的凹槽來
回打轉,她把細嫩的小手抓住我的屁股,抱著我的跨,慢慢的把我的龜頭深入自
己的口腔。

  「啊~~~好爽!快,動起來!」我大聲的說給門外的泰迪聽。

  「咕嚕~~~咕嚕~~~~」我的肉棍在小姑娘的口腔里來回抽插,在她口
水的作用下發出淫蕩的聲音。

  此刻的我,已經完全想開,既然要做戲,幹脆就假戲真做,於是我完全放下
了自己的道德,抓住小姑娘的馬尾辮,把她的頭在自己的胯下來回晃動,把自己
的龜頭直插入小姑娘的喉嚨深處。

  「咕嚕咕嚕~~~哇啊~~~」小姑娘被我深喉的大雞巴頂的差點沒有吐出
來。

  「像剛才那樣,趴回去!」我對小姑娘說。

  小女孩沒有依舊沒有說話,只是乖乖的爬回床上,繼續趴在床上,然後把屁
股撅了起來,小屁眼兒一張一合的,能夠看出來她此刻內心一定十分緊張。

  我蹲在床邊,用舌頭舔了一下的她的小屁眼兒,讓她的肛門變得潤滑,然後
把自己沾滿了她的口水的大龜頭對準女孩的肛門,慢慢的擠了進去。

  先開始只是龜頭的一點,慢慢的是半個龜頭,一個龜頭,最後整個雞巴都沒
入到女孩的肛門里。

  整個過程女孩都是安安靜靜的,沒有發出一聲叫喊,只是喘著粗氣,撅著屁
眼兒,用拉屎的方式放松著肛門括約肌,配合著我的插入,隨著我龜頭的深入,
陰莖繞過了女孩的直腸彎曲,深入到了她的體內。

  「哥哥,我腸子里面熱乎麽?」女孩轉過頭,嬌羞的問了我一句,我完全想
想不到一個長得這麽清純的小蘿莉,居然能夠用如此嬌羞的表情說出如此淫蕩的
話語,但是我立刻明白過來,她這是在用柔弱的態度博取我的愛憐,只求我對她
溫柔一點。

  「啊~~~好熱乎!哥哥好喜歡!」我溫柔的回答了她一聲。

  「那哥哥對我溫柔點好嗎?我是哥哥的小母狗兒,哥哥別把我玩壞了好嗎?」
果然不出我所料,女孩繼續在博取著我的愛憐。

  「嗯!」我答應了她。

  女孩聽到我爽快的答應了,便安下心來,然後回過頭去,不再看我,反而是
自己前後動起臀部來,動作不大,卻能夠讓我的陰莖在她的體內深入淺出。

  「啊~~~哥哥,蓉蓉的腸子好敏感!蓉蓉好舒服!」女孩終於忍不住開始
浪叫起來。

  下身的陰莖被小女孩滾燙的腸子包裹著,再加上她誘惑的浪叫聲,讓我體內
的荷爾蒙終於爆發了出來,此刻獸性戰勝了我的理性,我順勢把她壓趴在床上,
開始抵著她的翹臀抽插了起來。

  「啊~~~哥哥,扣我的小逼好不好!求你了!」小姑娘央求著我。

  我一邊抽插她的屁眼兒,一邊把一只手繞過她的肚子扣著她的小逼。

  「啊!!!啊~~~哥哥,我要死了!插死我吧!」小女孩繼續浪叫著。

  我完全無法想象,什麽樣的遭遇能夠讓一個十幾歲的女孩變成這樣,這完全
不是一個花季少女該有的對於肛交的態度,倒像是一個女奴,一個肉便器,或者
是一個蕩婦的樣子。

  「啊~~啊~~哥哥,肛交好爽!蓉蓉第一次被真雞巴操屁眼!太爽了!」

  什麽?她居然是第一次和人肛交!這居然真的是她的處女屁眼?

  想到這里我莫名的興奮,男人這種動物很神奇,當他知道自己獨占了某件東
西後,都會有一種極大的成就感,在這種成就感下,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哥哥!幹死我!我不想做人了!!!」

  「啊!!!!哥哥!幹死我!把我腸子幹斷!給我開膛都行!我想死!」

  「啊!!!哥哥!我要死!你讓我死吧!我下輩子要當個小母狗!天天被哥
哥操!」

  「媽的,你是小母狗,我天天操你,那我不是公狗了!」我心里暗暗的想著,
但是小姑娘的浪叫、下身傳來的雞巴上的快感,使我一陣想要射精的沖動。

  我扣著他小逼的手此刻已經濕滑無比,也不知道是小姑娘漏尿了還是潮吹了,
整個手掌就像是洗過一樣,我越來越興奮,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獸性,我用另一
只手抓住小姑娘的脖子,使勁的掐了下去,讓她窒息。

  「啊啊~~~~爽死了~~~啊~~~」小姑娘浪叫了一半,被我掐住脖子窒
息,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了。

  「嗯嗯嗯~~~~嗯嗯~~~~」隨著我的陰莖在她體內不斷地穿刺,她嘴里
發出含含糊糊的呻吟聲,我扣著她小逼的手剛好穿過她的腹股溝,小臂隔著她的肚
皮能夠感覺到小女孩的腹部被我的雞巴頂的一下一下鼓起來又塌下去。

  「嗯~~~~」隨著一聲呻吟,小女孩的肛門和陰道都開始收縮了起來,我知
道她高潮了。

  「啊~~~~~」小女孩高潮後的肛門收縮,使我的雞巴再也忍不住了,我也
和她幾乎同時高潮了,滾燙而濃厚的精液射進了她的腸道深處。

  我放來了掐著小女孩脖子的手,她開始急促的呼吸了起來,小姑娘顯然被我射
出的精液刺激到了,身體的不斷地發抖,她喃喃的說到:「啊~~哥哥的精液~~
好燙~~~~」

  我把陰莖從她的肛門拔了出來,從她的身上滾了下來,疲憊的躺在她的旁邊,
這個時候我才聽到門口一串急促的腳步聲由近及遠,消失在走廊盡頭,我知道這是
泰迪那個混蛋滿足了偷聽的欲望後回房間打飛機去了。

  女孩緩了好一會兒,捂著肚子坐了起來,一跌一撞的走下床去找了一包抽紙,
把我的下體和她自己的下體擦拭了一番,然後把床上她自己流的分泌物也乖巧的清
理幹凈。

  清理好之後,女孩躺在我的身邊,把一直手搭載我的身上,親了我臉頰一下,
對我說:「哥哥真厲害,蓉蓉好舒服!」

  「你叫蓉蓉?」我問到。

  「嗯,我叫葉蓉蓉!」女孩溫柔的說到。

  「你難受麽?」我看她捂著自己的肚子,關心的問她。

  「肚子痛,不過好爽,我喜歡哥哥,哥哥和他們不一樣!」蓉蓉眨著水汪汪的
大眼睛望著我說。

  我心頭一驚,在這個地方,被一個小姑娘說我和他們不一樣!難道我表現的還
不夠野蠻?還是我的演技不夠好?對於這個女孩來說,和他們不一樣的我,可能是
她的一根救命稻草,但是對我來說,這可是致命的所在。

  於是我假裝不經意的問她:「哪里不一樣?」

  「哥哥的身材真好!有腹肌還有胸肌,好性感!」蓉蓉仿佛沒有聽到我的問話
,也可能她不想正面回答,她只是撫摸著我的胸肌,用手指在我腹肌的紋理中滑動
,仿佛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你還想被幹啊?」我見她沒有正面回答,也不再追問,故意在她面前表現得
粗野一些,我知道蓉蓉不是毒販子,但是我覺得這個女孩過於單純,因此不能在她
面前暴露自己,不然被她無心害死也挺冤枉的,只能委屈她了,不過看她的樣子倒
不是很怕被我淩辱。

  「蓉蓉聽哥哥的,哥哥想怎麽玩蓉蓉都行!」小姑娘突然擡起頭看著我的眼睛
,可憐巴巴的說到,我明顯感覺到她其實很怕再被我幹一次,但是又不敢違抗我的
意思。

  「你個小騷貨被多少人幹過!」我繼續假裝著粗魯。

  「嗚嗚~~蓉蓉是處女!之前處女膜被自己玩破了,我雖然喜歡泡夜店,但從
來沒有真的和男人做過!」女孩被我這麽一問,仿佛觸及了傷心之處,開始抽泣了
起來。

  「啊?!你的小逼是處女?」我驚嚇的問道。

  「嗯!蓉蓉只是喜歡刺激,但是蓉蓉沒真的被操過,逼逼和屁眼兒都沒有,之
前他們用各種奇怪的東西弄蓉蓉的小逼和屁眼兒,但是就是沒有真的操過我!」

  「臥槽,看她的樣子不像說瞎話,我豈不是造了大孽了!」我心里暗想著。

  「蓉蓉以後是哥哥的,但是蓉蓉肚子里面有東西,那個臉上都是紋身的叔叔說
我不能操小逼,等榮榮肚子里東西取出來,蓉蓉把小逼也給哥哥操!」小姑娘不再
苦了,低著頭,用手指繼續劃拉著我的腹肌,害羞的說。

  「我聽說你之前在國內很叛逆,但是你卻沒讓別人碰過,現在卻讓我操,是怕
我麽?」我一手摟著蓉蓉,一手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問她到。

  「那些男人惡心,我喜歡哥哥,真的,我看到哥哥時候就感覺哥哥和之前國內
的那些男人還有這里的男人都不一樣!」小女孩眨巴著眼睛誠懇的對我說。

  「哪里不一樣?」我見她再次提起這個話題,趕忙追問了一句。
  
  「不知道,感覺不一樣,哥哥讓我感到很安全!」小女孩對我說。

  「好了,睡吧!今天哥哥累了,明天再操你的小屁眼哦!」我扔掉煙頭,用手
指掛了一下蓉蓉的小鼻子,對她說。

  「嗯!」小女孩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神情,然後親了胸口一下,蜷縮在我懷里閉
上了眼睛。

  我內心隱約感到這個女孩的身世不簡單,我對他也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她很
特別,很蘿莉又能夠表現得很淫蕩,能夠承受正常女人都無法承受的屈辱,深陷魔
窟卻能夠一眼看出我的不同,懂得利用我的同情心來保全自己。

  我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時鐘,已經淩晨是1點半了,於是伸手按了一下床頭的
開關,把屋里的吸頂燈關上,閉上眼睛沈沈的睡了。
.


                    (六)揮之不去的夢魘  1

  兩天後,我帶著蓉蓉通過三爺安排的偷渡通道,順利的通過了中國的邊境,我
一開始真的不明白既然要偷渡,為什麽還要興師動眾的把毒品藏到蓉蓉的子宮里面。

  直到我來到中國境內的邊境小城C鎮,我才知道這些毒販子真的是做事太縝密
了,C鎮是一個各方毒販聚集的龍潭虎穴,大街上到處都是牽著緝毒犬的邊防警察
,到這里的第一天,我就看到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被緝毒犬嗅探出了體內藏毒
,幾個邊防警察二話沒說就把她一擰胳膊扣了下來,押到警車上帶走了。而我們兩
個最驚險的一幕就是行李箱里面的混了毒品的灌腸液差點被警犬發現,幸好三爺他
們出發之前將藥水做了密封處理,警犬聞了聞就離開。

  C鎮與其說是鎮子,倒不如說是一個閉塞的山村,整個鎮子只有一條街,依山
而建,街道兩旁全都是二層小樓,一樓是房東的住所,二樓都出租給外來的旅人當
做賓館。

  這個鎮子到新港只有一班車,每兩天一趟,我和蓉蓉到的時候剛好開走一班車
,下一班車要到兩天之後才能發車,於是我們先找到一個賓館住下,我們特地選了
一個客人最少的旅館,整個二樓的房間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在賓館的第一天,我們都感到非常疲勞,所以早早的上床睡了,第二天早上,
我被一陣呻吟聲吵醒。

  身邊的蓉蓉穿著一身短裙睡衣,正在我旁邊蜷縮著身體,她捂著自己的肚子,
不斷地扭曲著、抽搐著,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見到我醒了,她立刻把手伸向我的
胳膊,想要抓住我,卻因為疼痛抓了一個空。

  「蓉蓉,你怎麽了?」一把抱住她,急切的問道。

  「哥……哥哥……幫幫我!我好難受!」蓉蓉痛苦的說到,冷汗從她的臉上滴
落下來。

  「不行!那會害死你的!」人對蓉蓉斬釘截鐵的說到。

  「我~~」聽到我這麽說,蓉蓉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與驚恐,但是立刻被身體
傳來的痛苦所掩蓋,她繼續哀求著我:「你不幫我,我現在就要死了!」

  「聽我的!忍一忍就過去了!」我對蓉蓉說到。

  「不行!我真的受不了啦!肚子里有螞蟻在爬!在咬我的腸子!咬我的子宮!」
蓉蓉繼續痛苦的嘶吼著。

  此刻的我內心十分矛盾,如果給她毒品,真的會讓這個小姑娘越陷越深,那等
於害死她,但是如果不給她,那我很可能會暴露自己,我知道跟一個有毒癮的人講
道理是沒用的,這個姑娘已經廢了,如果我為了她暴露自己,將會有更多和她一樣
的姑娘被殘害,於是我咬了咬牙,轉身去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取出里面密封好的灌
腸液和灌腸器。

  見到我拿出灌腸器和灌腸液,蓉蓉就像見到了救星,立刻趴在床上,脫下自己
的內褲,把屁股撅了起來,我這時候才發現,她的內褲已經被失禁的尿液和不知道
什麽時候分泌的淫水弄得一塌糊塗。

  我沒有說話,用灌腸器抽了50ml的灌腸液,沾了沾她陰道口的粘液,插入
了她的肛門。

  10ml、20ml,我一點一點推註著液體。

  「嗯~~好舒服!再多一點,哥哥!」隨著我不斷的推註,蓉蓉因毒癮發作而
緊繃的身體開始舒緩了開來,臉上的表情也開始不再扭曲,眼神由痛苦變得朦朧了
起來。

  我心里想著,不一定非得按量管註50ml,所以我只灌註了一半便停止了,
沒想到蓉蓉又開始緊張起來,大聲的呼喊著:

  「還要!哥哥!我還要!受不了!」

  我看到她剛剛舒緩的表情又開始變得扭曲,只能一咬牙、一閉眼把剩下的一半
灌腸液一股腦推了進去。

  「哥哥,我還要更多!再給我多一點好麽?我還沒過癮!求你了!」

  我知道藍色妖姬的厲害,如果再多,那她肯定會有生命危險,於是在蓉蓉不斷
的哀求下,我拿來賓館里的臉盆,打了半盆的溫水,全部灌入了她的肛門,權當是
安慰劑吧。

  我一點一點的給蓉蓉灌著腸,在毒癮的作用下,她沒有像正常女孩那樣表現出
痛苦的樣子,反而是變得愈發享受起來,發出舒爽的呻吟聲。

  「啊~~好舒服,哥哥!蓉蓉的肚子大了!」

  我用手摸了摸她的小腹,果然是變得圓鼓鼓的,就像是壞了三四個月的身孕,
肚臍以下微微的隆起。

  「啊~~哥哥,蓉蓉憋不住了!」蓉蓉突然對我說,「哥哥,求你給蓉蓉拿個
盆子!」

  於是我拿起床邊的臉盆,在蓉蓉身體後面接著,只見她的肛門里立刻射出了一
股洪流,里面還夾雜著少許的排泄物,因為暈車蓉蓉這兩天只吃了一點壓縮餅幹,
所以沒有太多的糞便,只排出了少量的宿便,排泄完後,蓉蓉趴在床上,翻過身體
,眼睛望著天花板,我知道她這個時候一定因為毒品剛剛進入她的血液,所以還沒
有完全發作,她這個時候應該是在一個虛幻的世界里,獨自的嗨著,享受著快感。

  旅館的床鋪十分簡陋,在棕櫚的床墊上鋪了一個竹子涼席,所以很好打掃,我
把蓉蓉濺到外面的汙水倒進廁所,又看見她黏糊糊的內褲,於是幫她脫了下來,丟
到廁所的水池里,準備回頭給她洗了。

  我畢竟是一個男人,剛剛給蓉蓉灌過腸,看過了她在我面前完全暴露自己最羞
愧的樣子,此刻她的胴體又半裸著躺在我的面前,吊帶的睡裙酥胸半露,短短的裙
擺掩蓋不住她若隱若現的小屁股的陰部,這場面換做是誰也無法承受啊,我幾乎鼻
血快要爆出來了,我站在床邊看著蓉蓉在床上享受著毒品帶給她的幻覺,聽著她不
斷的喘息聲,真的想立刻撲過去,把大雞吧插進她的肛門。

  但是最終良心戰勝了我的獸性,我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揉了揉自己的臉,我知
道和在山寨里不一樣,那時候是迫於無奈,而現在如果我要是那麽做了,我一生都
會活在內疚中,於是我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臉上賓館的WIFI,脫掉自己的
內褲準備看A片自己解決一下。

  不得不佩服中國這幾年的信息化建設進程,在這樣一個小山村里居然有百兆光
纖,網速還是很理想的,我立刻登錄到自己經常瀏覽的色中色論壇,進入了網友自
拍區,準備找一部刺激的A片看看。

  突然,一個標題為「淫蕩美女包廂群交實拍」的帖子映入我的眼簾,發帖人是
一個叫「硬核猛男」的用戶,我的心一下子糾了起來,我用顫抖的右手點開了鏈接
,我心里糾結著,我怕看到自己預想到的結果,但又迫切的想知道真相,我期盼著
這只是一個巧合。

  事情總是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我快速的把帖子里面的種子下載了下來,當視
頻開始播放的一瞬間,我的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了,視頻在一個昏暗的燈光下錄制
,背景音樂是動感的迪斯科舞曲,只見里面一個身材修長的女孩岔開著腿躺在一個
粗壯的男人身上,攝像頭的焦點落在她的下體上,女孩兒的臉斜靠在那個粗壯男人
的肩上,向後仰著,那個男人的臉靠在沙發的靠背上,也向後仰著,完全看不清她
們的長相,而昏暗的燈光讓人視頻完全看不清女孩身體的細節,但是可以肯定的是
那個男人的陰莖正插在女孩兒的肛門里面,上下抽動著,那女孩的胸前也有兩個男
人正在同時吸吮著她的兩個乳頭,女孩後仰的嘴巴里插著一個男人的雞巴,那個男
人站在沙發上,用手扶著自己的臀部,任由自己的陰莖在女孩的嘴巴里面進進出出
,女孩賣力的吸吮著,明顯能夠感到她很享受這種刺激,完全看不出是被迫的,嫣
然一副蕩婦相。

  借著昏暗的燈光,能夠看到女孩身上花花綠綠的,好像是紋身,此刻的我依然
抱著一絲幻想:「不會的!像這種蕩婦身上有紋身太正常了,一定不是她!」

  我的內心在糾結著,但是胯下的雞巴卻不爭氣的硬了起來,我隱隱感到龜頭因
為充血而脹痛,我的手不自覺的摸向龜頭,我沒有套弄,只是用手在輕輕的揉捏著
龜頭,希望以此來緩解那種脹痛感,但是我的手指立刻感到黏糊糊的,我因為受到
了太大的刺激,前列腺變得異常充血,前列腺液順著馬眼兒流了出來。

  突然之間,鏡頭晃動了一下,拍攝的人用鏡頭對著自己的臉來了一個自拍,那
是一個我無比熟悉的醜陋的臉孔!那是牙簽兒泰迪猥瑣的嘴臉,我的心立刻停止了
跳動,而下一秒的鏡頭更加使我崩潰,只見泰迪用鏡頭朝著自己來了一個自拍,他
吐著舌頭對著鏡頭豎起中指比了一個FUCK的手勢,然後把手機的閃光燈打開,
在閃光燈的照耀下給了那個女孩的下體一個特寫,只見女孩的肛門里塞著一根粗大
的雞巴,此刻雞巴已經不再抽動了,而女孩卻扭動著腰肢讓陰莖在自己的肚子里面
攪動,女孩的陰道口流著濃濃的白液,兩片陰唇又紅又腫,因為充血而翻開著,亮
晶晶的陰蒂腫脹的暴露在閃光燈下,而陰唇一側的大腿根上居然是一個蛇頭的紋身!
順著焦點向兩邊看去,那是三條蛇擰在一起,而這種場面的蛇只有一種狀態,那就
是在交媾!!!而最靠近陰唇的那個蛇頭,就是那條母蛇,另外兩條是公蛇!!!

  「噗!!!」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鮮血噴在了鍵盤上。

  「混蛋!我要殺了你們!」吐血後的我虛弱無力,靠在電腦椅的皮質靠背上,
眼睛卻無法離開屏幕,雖然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但是下體反而因為這種刺激而變得
更加堅挺,前列腺液開始從龜頭的馬眼里一滴一滴流淌下來,滴在椅子上,我用盡
力氣發出憤怒的嘶吼。

  那邪惡的視頻在勾著我的眼睛,像是有磁力一樣,讓我的眼神無法移開,我此
刻的感覺十分痛苦又十分奇特,我嘴巴里是血腥的味道,胸口憋悶無法呼吸,而下
體卻堅硬如鐵,整個人暈暈沈沈的,手不聽使喚的套弄著雞巴。

  已經很明了了,那個躺在沙發上操著女孩肛門的男人是花臉,而享受著女孩口
交的男人是三爺,那兩個吃奶的男人是三爺的兩個手下,拍攝的人是泰迪,這是那
天我昏睡之後的一段時間里發生的事情,那個被四個男人玩弄的女孩就是……我明
明知道,卻不願去想!

  只見視頻里泰迪自拍露臉並且給那女孩下身特寫之後,就湊到女孩的下體上,
把手機切換到自拍攝像頭,對著自己的和女孩的下體,他趴在女孩下身,伸出舌頭
舔了一下女孩兒的陰蒂,然後一口把它含住,視頻里發出一聲「嗯~~~」的聲音,
我知道一個女人被同時插著肛門、含著乳頭、嘴巴里還插著一根雞巴,這個時候又
被人把陰蒂含住,那種刺激是無法抵擋的,她崩潰了,開始賣力的前後扭著腰,讓
男人的陰莖在自己的腸子里面胡亂攪動,同時一只手按住泰迪的頭,配合他吸吮自
己的陰蒂。

  手機的前置攝像頭沒有閃光燈,因此畫面昏暗了很多,但是依然能夠看到女孩
的下體開始流出大量的淫液,混合著泰迪的口水,把整個結合部弄得黏糊糊、濕噠
噠的。

  我心里的怒火如萬馬奔騰,胸口像要裂開一樣疼痛,腦袋嗡嗡直響,手卻不聽
使喚的套弄著自己堅挺的陰莖。

  我隱約間聽到身後的床上有悉悉索索的聲音,應該是蓉蓉發出的,我此刻沒有
力氣也沒有心情去顧及她,繼續套弄著自己的陰莖。

  突然一雙滑嫩的少女的小手從後面摟住我的脖子,摸索著向我的胸口、腹肌、
下體探索,停在我套弄雞巴的右手上,按住我的雞巴不讓我動。

  只見蓉蓉彎著腰站在我的身邊,對我輕聲的說:

  「哥~~~~哥哥!你~~~~你~~~~你怎麽~~~~了?」

  她的聲音含含糊糊,明顯神誌不清,我知道藍色妖姬此刻在她體內正式發揮出
了藥力,現在的她完全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尋求欲望的皮囊。

  我沒有力氣去回答她,我也不想去回答她,因為那沒有意義,你和一個行屍走
肉對話完全是在白費口舌,我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我的眼中滴落下淚水,我不知
道為什麽我要經歷這種屈辱,幾年前我們只不過是一對普通的戀人,我們可以擁有
完美的愛情,我們可以結婚、生子,過著穩定富足的生活,而現在又是什麽?我們
到底為了什麽?我們這樣做,誰會知道我們的付出?

  對於我的沈默,蓉蓉並沒有感到疑惑,她此刻頭腦應該已經被毒品蹂躪得像一
個白癡,完全不能正常的思考。

  視頻里面此刻的場景極度惡心、重口,那個女孩!對,那個女孩!我現在盡量
在大腦里用這個稱呼去思考,仿佛只要我這樣想,她就是一個路人,一個和我沒有
任何關系的路人。

  那個女孩的下體里插著一根碩大的陽具,在包廂里的閃光燈下偶爾可以看到,
她的肛門緊緊的包裹著那根陰莖,隨著她的扭動,陰莖在肛門里不斷的攪動,直腸
的嫩肉仿佛要脫肛而出一般一番一合,而她的陰蒂被另一個男人吸吮著,發出「咻
咻」的水聲,我知道那個男人的舌頭一定在快速的挑逗著她勃起的陰核,她的陰道
里正在汩汩的流出精液與淫水的混合物。

  我坐在那里一動不動,蓉蓉把我擼管的手從我的雞巴上慢慢移開,此刻的我癱
坐在半包圍的電腦椅上,身體陷在沙發靠背力,頭歪在電腦椅子靠背上,眼睛直勾
勾的盯著電腦屏幕上的視頻,雙手無力的垂在身體兩邊,但是勃起的下體卻突出在
椅子的邊緣上。


  蓉蓉暈暈乎乎的,動作笨拙的伸出一條腿,邁過我的小腹,跨坐在我的陰莖上
方。

  她的小身體如此的纖細,以至於坐在我的正前方卻沒有擋住我的視線,我依然
木訥的望著電腦屏幕,看著視頻里淫亂骯臟的一幕,下體充血腫脹著,龜頭已經被
馬眼兒里流出的前列腺液弄得濕漉漉、黏糊糊的。


  我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蓉蓉也仿佛沒有把我當做一個人,只是自顧自的享受
著毒品帶個她的虛幻的快感,她稍微欠起身體,用左手撐著座椅靠背,右手扶著我
的陰莖,把我的龜頭在自己的陰道口和肛門上來回摩擦,我從夠從她的姿勢上判斷
出,她此刻雖然神誌不清,但是確實睜著眼睛的,她也在看著電腦里的淫穢視頻,
這視頻對於她和我是完全不同的意義,對於她來說或許這只是一個刺激的A片,我
感到她的下體流出了大量的粘液,整個陰唇上、肛門上、乃至大腿根部都變得黏糊
糊的。

  突然,她停止了龜頭的摩擦,把我的龜頭對準自己的屁眼,慢慢的坐了下去。

  「啊!好大!」隨著噗的一聲,我的龜頭頂部滑進了她的肛門,因為我此刻的
陰莖比以往都要腫脹的厲害,所以龜頭和陰莖也變得異常粗大,雖然蓉蓉此刻精神
模糊,但是仍然被這巨大的撐破感刺激的叫了一聲。

  「嗯~~嗯~~」不像清醒的時候做愛一樣,此刻的蓉蓉沒有發出瘋狂的浪叫
,而是慢慢雙手扒開自己的屁股蛋兒,把我的陰莖往直腸的深處吞著。

  「啊~~」突然一聲吼叫,我感到自己的龜頭繞過了一道彎曲,插入了更深的
所在,那里無比的嫩滑與溫暖,甚至溫暖的感覺有點燙人。

   蓉蓉此刻已經把我的陰莖整根吞入了自己的身體,她的肛門就蹭在我陰莖根
部的陰毛上,沒有和我互動,就自顧自的在用自己的身體玩著我的陰莖。

   把我的陰莖插到底後,她沒有立刻開始扭動或者抽插,又扒著自己的屁股蛋
往上擡了一下,讓自己被我陰莖頂進去的肛門括約肌往外翻了翻,好讓自己的直腸
更好的包裹住我的陰莖。

   待一切姿勢調整好以後,蓉蓉也學著視頻里女孩的姿勢,躺在我的身上,把
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後拉著我的左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示意我揉捏她,然後抓
著我的右手放到自己的陰蒂上,把我的手指分開,讓我從前方用手指一邊滑動她的
陰蒂一邊把手指扣進她的陰道。

   我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完全任由這個神誌不清的女孩操控著一切,她的雙
手帶動著我的手胡亂的揉捏著她的乳房、搓扣著她的下體,她無處安放的小嘴巴在
我的脖子上亂親,舌頭舔著我的耳垂,時不時的她還會用余光撇一眼屏幕上的視頻
,仿佛她就是視頻里的那個女孩,正在感受著幾個男人同時奸淫所帶來的快感。

   此刻視頻里的人變得更加狂野,隨著鏡頭的晃動,站在上面把雞巴塞進女孩
嘴里的那個男人把手機接了過去,從上而下的拍著女孩的全景,我終於看到了女孩
的全貌,我期盼的奇跡沒有發生,那個女孩正是她……

   視頻里的她,腰的扭動慢慢開始變得更加劇烈,坐在我身上的蓉蓉的腰也開
始扭得更快;視頻里的她,嘴里的雞巴開始抽插得幅度更大,蓉蓉舔我脖子的舌頭
也開始變得更加激烈;視頻里的吃奶的兩個男人開始變得瘋狂,用舌頭把女孩的大
半個乳房舔得濕噠噠的閃著亮光,乳頭周圍咬得全是牙印,現實中我揉搓蓉蓉乳房
的手也開始更加用力,把她的乳房捏的紅腫了起來;視頻里舔舐女孩下體的男人開
始發出叭叭的聲響,他先是把兩根手指插進女孩的陰道里摳弄,然後是三根、四根
、五根,最後他把整個拳頭塞進了女孩的下體,半個小臂進入了女孩的陰道口內,
猛烈的抽插著自己的小臂,拳交著。

  看到這里,我感覺自己的下身比剛才更加腫脹,龜頭變得異常敏感,蓉蓉坐在
我的雞巴上扭動著腰,少女的肛門緊緊箍著我的陰莖根部,腸子的深處吸吮著我的
龜頭,我也開始把自己的手指往少女的陰道里扣了進去,但是少女的小穴是那麽的
緊致,加上肛門里陰莖的擠壓,我只能伸進去兩根手指,我隔著少女腸壁和陰道的
肉能夠感到自己的陰莖在里面蠕動。

  此刻的我、蓉蓉、視頻里的她和那幾個男人,仿佛融為一體,我能夠感覺到那
幾個男人的快感,蓉蓉也一定能切身感受到視頻里那個女孩的感覺。

  突然間視頻里的躺在女孩下身的男人開始悶哼了起來,女孩也開始喘著粗氣抽
搐了,嘴巴里發出吸吮的聲音,我知道是他們同時高潮了,那兩個男人再次用自己
骯臟的精液灌滿了她的直腸和口腔。

  女孩癱坐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嘴角還外溢著乳
白色的精液,下身拳交的那個混蛋猛地把小臂和拳頭從她的陰道里抽出,帶得她的
陰道口翻了出來,在肛門里仍然沒有疲軟的雞巴的加壓下,就在那里外翻著,就像
一個腫了的嘴巴一樣,再也合不攏了。

  下面的男人依然雞巴硬著塞在那個女孩的肛門里,而那個口交的男人則跳下沙
發讓出位置,拿著手機繼續拍攝著,那個拳交的混蛋和兩個吃奶的男人立刻跳到沙
發上,用手擼著自己早已擼到快射的雞巴,對著女孩的臉、乳房、肚子一陣胡噴濫
射,他們射了很多,噴射的力度也十分強勁,女孩在高潮過後的喘息和抽搐中被他
們用精液淹沒了。

  幾乎就在視頻里的她高潮的一瞬間,蓉蓉的身體也開始變得滾燙,扭動的腰開
始抽搐了起來,肛門括約肌和腸子的深處開始同時吸吮我的陰莖,嘴巴里發出「啊
~~~~」的嘶吼。

  我心中最後一道防線崩潰了,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了,在視頻帶來的心
理刺激和蓉蓉腸子吸吮帶來的肉體刺激的雙重作用下,我的心臟像是觸電了一樣,
頭腦變得無法正常思考,我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從馬眼兒到龜頭……順著陰莖
蔓延到睪丸……再到前列腺……最後直達小腹深處的肚子里面,我射精了,一股滾
燙的精液噴湧而出,灌滿了蓉蓉的腸道,蓉蓉在我的身體上面抽搐著,而我則不間
斷的發射著自己體內的液體,足足有一分鐘時間,我的陰莖一漲一縮,每一次的膨
脹都從身體里擠壓出一股熱流,而每一次的熱流都帶來蓉蓉的一次抽搐。

  直到我最後一滴液體的排出,蓉蓉終於在我身上不動了,她失去了意識,而我
則感覺眼前一黑,就這樣被蓉蓉的屁眼和直腸夾著半軟的雞巴也昏睡了過去,在我
有意識的最後一秒,我看到的是——視頻的進度條才剛過了三分之一,視頻里的男
人們把她抱起來丟到沙發上,準備開始下一輪的奸淫…… 
.

     
                         (六)色情或親情 2

  不知過了多久,下身的一陣刺激讓我從朦朧中醒來,我發現自己的雞巴仍然堅挺
著,深深的插在蓉蓉的屁眼里,蓉蓉比我醒的早,此刻的她仿佛已經適應了陰莖在肛
門里的感覺,就坐在我的腿上,任由我的陰莖在她身體的深處,她一邊用鼠標拖動觀
看著電腦里面的視頻,一邊扭動著屁股,讓我的龜頭在她腸子的深處攪動,另一只手
則在自己的陰蒂上揉搓。

  我不知道她此刻是否還在藥效的作用中,但是我知道這個時候如果我把雞巴拔出
來的話,肯定會打斷她高潮的節奏,於是我沒有動作,就靠在沙發背里,把雞巴借給
她玩。

  視頻此刻已經播放到了尾聲,我就這樣在蓉蓉的快進下被迫看完了自己女友被毒
販狂虐淩辱的畫面,我大腦里面已經接受了這樣的事實,我默默的看著雪兒被輪番奸
淫,屁眼和陰道變成了一個合不攏的大洞,冒出的白漿把她潔白的大腿弄得黏糊糊的,
一種莫大的恥辱感讓我感覺自己像是被脫光了衣服丟在人潮湧動的大街上,內心卻莫
名其妙的產生了刺激感,我的陰莖在蓉蓉腸壁的摩擦下變得更加堅挺,隨著她的扭動
一下下往腸道的更深處竄動。

  「嗯~~~嗯~~~」突然蓉蓉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她放開手中的鼠標,靠在
了我的身上,她仿佛感受到我已經醒來了,用手反向抱住我的頭,把我的臉朝著自己
拉近,把她的小嘴巴伸給了我,嘴巴里面的小舌頭微微吐著。

   我近距離的看到了她的表情,那完全不像一個陰道還沒有破處,而肛門也只肛交
過兩三次的少女該有的表情。

   我第一次這麽近距離這麽仔細的看著她的面容,她的眼睛和我對視著,潔白的皮
膚泛著如玉般的光澤,高高的鼻梁,堅挺而秀氣的鼻翼一張一合,小小的鼻孔里呼出
又香又熱的氣息,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一雙飽含秋水的眸子看上去又可憐又嫵媚,
少女溫潤而嬌艷的雙唇中吐露出豐滿而細長的紅舌。

  雖然我已經兩次和她肛交了,但我還從來沒有跟她接過吻,在我內心的最深處,
總覺得這是真正的戀人才會做的事情,口舌的交纏比下體的思摩更加直達心靈,如果
不是真的愛人,又如何能夠感受那份魚水之情。

  我望著蓉蓉朝我索吻的面孔,內心排斥著、猶豫著,我無法接受和這樣一個我並
不愛的女孩舌吻,我腦海里開始浮現出幾年前跟雪兒在一起的歡樂時光,回想著和她
熱吻的感覺,想念著雪兒口腔里的味道。

  就在這時,視頻里面的畫面讓我瞬間震驚了,只見雪兒的下體被塞入了一個啤酒
瓶,那酒瓶的底兒還露在外面,在攝像頭下能夠隱約看到她腸壁里面的樣子,陰道在
酒瓶的擠壓下流出粘稠而骯臟的液體,鏡頭一轉,焦點對準了雪兒的臉部,只見她並
沒有顯得痛苦,反而是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她此刻的眼神像極了蓉蓉,忽閃著長長
的睫毛,一邊望著拍攝著的眼睛,一邊給他吞吐著雞巴。我知道,拍攝的人是花臉,
因為他擁有一根常人無法比擬的碩大陽具,巨大的龜頭此刻正被雪兒含在嘴巴里面,
雪兒的小臉已經被巨根撐得變了形,腮部鼓鼓囊囊的。

  視頻里花臉突然發出了低吼的聲音,幾乎就在同時雪兒停止了用嘴套弄他的陰莖,
變成了只含住他的龜頭,而一只手則在套弄他的陰莖,明顯能夠看出來她的舌頭也在
花臉的龜頭上靈活的轉動著,我知道此刻雪兒在吸吮花臉的精液,為的是讓他射的更
痛快更幹凈,同時也射的更多。

  隨著一陣鏡頭的晃動,焦點重新定格在了雪兒的臉部,只見她吐出雞巴的嘴巴微
鼓著,被一個男人托起了下巴,她張開了自己的嘴巴,里面含著滿滿的一口精液,她
用舌頭攪動著,擡起頭努力不讓一滴流出來。

  視頻里的雪兒把滿口的精液咕咚一聲吞了下去,被幾個男人起哄著站了起來,夾
著屁眼里的啤酒瓶扭動著臀部,在鏡頭下做著誘惑的動作,而隨著鏡頭的轉動,我看
到了自己在遠處沙發上昏睡著。

  我的心里此刻難受至極,但是蓉蓉腸道里面的溫度燙的我下身不斷傳來酥麻的感
覺,濕滑的腸壁讓我的龜頭變得異常敏感,可能是剛剛的高潮來的太多強烈,我此刻
雖然興奮異常,卻無法達到射精的那個點,就好像是打飛機的時候沒到快射的時候就
戛然而止,多次刺激而無法高潮後,陰莖變得異常堅硬,睪丸腫脹、疼痛,那種感覺
很難受。

  這個分神大概花了我一分鐘的時間,我眼神收回到蓉蓉的臉上,她一直默默的沒
有說話,卻依然在鍥而不舍的吐著舌頭向我索吻,我知道如果我不給她,她可能一直
無法高潮。
     
  看過雪兒含著精液的樣子,我再也無法去回想和她的熱吻,每次的會議都感覺口
腔里一股別的男人精液的味道,讓我一陣的反胃。

  我索性順著蓉蓉手臂的引導,把嘴巴靠近了她的嘴唇,把她的小舌頭含了進來。

  在一瞬間,我感覺到無比的親切,少女芳香的口腔與唾液,讓我的身心都放松了,
蓉蓉的雙唇飽滿而柔軟,包裹著我的嘴唇,她的舌頭很長又很靈活,我沒有主動去進
攻她的口腔,而是任由她用舌頭在我的嘴巴里面探索,她的舌尖在不斷深入我的嘴巴,
與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我感覺此刻我在用陰莖侵占著她的下體,而她卻也在用舌頭
侵占著我的身體。

  隨著舌頭的交纏,蓉蓉的呼吸更加急促了起來,全身都開始泛紅,陰道不斷在肛
門里雞巴的擠壓下流出液體,把我的陰毛和腿根都打濕了。

  「嗯~~~嗯~~~~」因為和我舌吻,蓉蓉嘴巴里面的嘶吼無法得到釋放。
      
  突然她放開我的嘴巴,然後對我說,「啊~~~~哥哥,我要高潮了!快,搓我、
扣我!」
  
  我用手指開始快速的揉搓著她的下體,扣弄著她的陰道口。 

  「嗯!嗯!嗯~~~~」蓉蓉高潮了,她發出像豬叫一樣的聲音,抽搐著,每嗯
一聲,身體就跟著抽動一下,一只延續了足有一分多鐘的時間,而此刻的視頻里雪兒
正跨在我的腿上,就在沒有意識的我的身上,為幾個男人跳著誘惑的舞蹈,屁眼里還
夾著一個粗大的啤酒瓶,那幾個站在她的屁股後面套弄著自己的陰莖,隨著幾個男人
悶哼的聲音,他們射精了,雪兒就跨在我的身上被幾個男人在屁股上射上了黏糊糊的
精液,那些精液順著她屁股溝流到肛門里的啤酒瓶上,又順著她的陰唇滴落在了下方
我的肚子上,而彼時的我卻一直昏睡著,對這種侮辱毫不知情,但雪兒卻享受著,仿
佛那不是淩辱。

  視頻終於播放到了盡頭,蓉蓉的高潮也完全結束了,此刻的我腦子亂糟糟的,我
看著仍然坐在自己懷里的蓉蓉,下身粗大的雞巴像一根體溫計一樣插在她的腸道里,
感受著她滾燙的體溫,而大腦里卻想著友被淩辱場景,從心底里泛出了一股莫名的興
奮與酸爽,卻又包含著仇恨,糾結而混亂。

  蓉蓉高潮後緩了2、3分鐘時間,開始變得清醒了起來,她轉過頭對我說:「哥
哥,這個片子好刺激啊!那女的看上去好爽!」

  「別說了!」我制止了蓉蓉,心里五味雜陳。

  「這個女孩是你什麽人?」蓉蓉不甘心的問到。

  「都說了別說了!」我對蓉蓉的追問有些不耐煩了。

  「哦!蓉蓉不問了。」小女孩見我好像生氣了,嚇得不敢再繼續了,「哥哥,
剛才鍵盤上的血是怎麽回事?你流鼻血了?」

  「我吐的!」我面無表情的回答到。
  
  「啊!哥哥!你吐血了?你是不是病了?」蓉蓉驚慌的問到,然後轉過身,用
小手扒開我的嘴巴,好像那樣就能檢查出什麽毛病一樣。

  「哈哈,沒事,別看了,我這會兒已經沒事了!」我被她的舉動逗笑了,抓住
她的小手對她說到。

  「吐血怎麽會沒事?」蓉蓉繼續緊張的追問著。

  「其實這個女孩是我的女友!」在我的腦海里,蓉蓉仿佛是和我同命相連的人,
她不幸、身不由己,我也不幸、身不由己;她被人淩辱,我也被人淩辱。所以我對
這個女孩快速的產生了信任,我想要把她爭取過來。

  「什麽?!」女孩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望著我。

  接下來,我把自己的身份和整個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她,包括她當時被體內藏
毒的場景,都合盤托出。

  蓉蓉楞在那里,半天沒有說話。

  「啪!!!」蓉蓉突然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然後用牙齒在我的肩膀
上狠狠的咬了下去,她開始放聲大哭,我沒有組織她,也沒有怪她,心里憋了這麽
久終於對一個女孩說出了實情,我的心里像一塊大石頭落在了地上,我完全信任了
這個女孩,對她的遭遇我十分同情,但是我卻不得不對她做了那麽多令她屈辱的事
情。

  「嗚嗚嗚!啊~~~嗚嗚!」蓉蓉哭嚎著,背過身去不再看我,她依舊坐在我
的腿上,我的陰莖依舊堅挺著插在她的身體里,但是此刻的她卻沒有任何反應,仿
佛那個身體已經不再是她自己的。

  「為什麽!你為什麽?」蓉蓉捂著臉哭泣著對我說,「我以為我是被迫的,我
以為自己會成為你的女人,當我已經接受了這一切的時候,卻被你擊落的稀碎!」

  我有點懵,不知如何安慰她,卻又不理解她的邏輯,我不知道該做什麽,無處
安放的雙手抓住她的肩膀,想要用擁抱來撫慰她。

  「別碰我!」蓉蓉依舊哭泣著,對我怒吼道。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劈里啪啦!」哭了一會兒,她仿佛無處發泄一般,又
轉過身來,對我劈頭蓋臉的一頓打,打完又用指甲在我的胸口、肩膀和脖子上一頓
撓,從我身上撓下好幾塊肉來。

  「嗚嗚嗚!」打完我,她繼續轉過身去,坐在我身上哭泣著。

  「我明明已經準備接受了自己的命運,我已經做好了當你的性奴的準備!你卻
給了我不該有的希望!」蓉蓉一邊哭泣著一邊說到。

  我這時候終於有些明白她的真實感受了,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斯德哥爾摩綜合
癥」吧,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助加害
於他人,這是一種普遍存在於被綁架者身上的心理問題,我知道這不是愛情,更不
是真情,只是一種心理問題而已。

  像蓉蓉這麽大的姑娘,雖然身體已經完全發育,但是心智卻未能成熟,在遭受
這麽大的打擊之後,最容易患上這種心理疾病。

  「請你相信我!我會把你救出火海的!」我從後面一把抱住她,女孩柔軟的胸
部就壓在我的手臂上,肛門依然緊緊的箍著我的陰莖,但是我卻沒有想要抽插的情
緒,我只想讓她不再難過。

  「那個視頻里的姐姐,你還會和她在一起麽?」蓉蓉被我抱住,瞬間不再哭鬧
了,背對著我,低著頭小聲問到。

  「會!」我斬釘截鐵的回答到,「不論她如何對我,我都會愛她!」 

  「那你介意再多愛一個麽?」蓉蓉小聲的問我,這句話聲音小的我幾乎聽不見。

  「我……」我猶豫了,如果是在以前,我一定會鑒定的否認,因為雪兒對我實
在太重要了,我們從警校時候在一起,經歷了風風雨雨,又經歷了分別與重逢,雖
然她在我面前被人淩辱,但是我依然深愛著她,我能夠不介意她的身體如何被玷汙
過,我願意用靈魂和她融合。

  但是我此刻猶豫了,不知道為什麽,在看到她被人口爆後一臉享受的表情後,
我內心深處仿佛種下了酸楚的種子,我仿佛感覺到她的那種享受不是被迫的、不是
假裝的,更加不是藥物能夠產生的迷幻。

  但是此刻的蓉蓉,卻真真切切的坐在我的腿上,她仿佛願意為我做一切事情,
她清澈的眼神仿佛在對我傾訴著一生一世的依賴。

  「我願意做你的情人!」蓉蓉突如其來的話語,讓我從恍惚中驚醒了過來,仿
佛是聽到了一聲炸雷。

  「你有自己的人生!我不能毀了你!」我回過神來,對蓉蓉說到。

  「哼!我的人生!」蓉蓉背對著我,哼了一聲,仿佛有些不屑的說到,「我沒
有人生!在別人看來我是一個富家小姐,但是我覺得自己活得像一個寵物,只是吃
的好、穿的好的一只小母狗罷了!」

  「你的父母?」我想要明白一個富家千金,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蓉蓉
卻沒回答我。

  「我不在乎你是否愛著那個女人,但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可以麽?」蓉蓉沒有
理會我的問話,自顧自的說道。

  「這樣你不會快樂的!」我木然的回答。

  「快不快樂我說了算!你回答我就行!」她大聲的說道。

  「我……」我繼續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算了!我也不想再逼你了,我相信你會喜歡和我在一起的。」她仿佛很自信
的回答到。

  「我需要你幫我!」我見她對我說出這些話,對她更加的信任,終於對她開口
了。

  「你說吧!」

  「我需要你配合我,幫我扳倒鳳凰集團,我需要更多的證據,我需要你和我繼
續下去,但是你可能會承受更多的淩辱!」我無奈的說。

  「會像你的女朋友一樣麽?」蓉蓉問我。

  「我會盡量不讓那種事情發生,但是如果沒辦法,我希望你能原諒我!」

  「沒關系,我已經什麽都不在乎了!」蓉蓉堅定的對我說。

  「那你是答應了?」

  「那如果我真的被那樣了,你會嫌我臟,遠離我嗎?」

  「不會!你是個好姑娘!」

  「那你是準備接受我了?」蓉蓉突然顯得有些興奮,問我到。

  「我不知道怎麽說,但是你很特別!」被蓉蓉問的我有點懵,但是我依然肯定
了她在我心里的地位。

  「好,我不逼你,我已經很滿意了。」蓉蓉似乎開心了起來,問我到,「接下
來有什麽計劃?」

  「我需要摸清他們在金三角的制毒地點。」

  「那我能做什麽?」蓉蓉問。

  「我需要在你的身體里藏一個竊聽和定位裝置!」我對蓉蓉說。

  「也藏在子宮里?」蓉蓉問我。

  「不,那會被他們發現,我需要藏在你的腸子里,藏深一點。」

  「行,我的身體都交給你,隨便用,玩壞了我都樂意。」

  「我不知道該怎麽謝你!」聽到蓉蓉說這話,我不知道是感動還是興奮,感覺
下體又腫脹了,蓉蓉的腸道里面分泌著粘稠的液體,感覺整個龜頭像是被含在嘴巴
里一樣蘇爽,但是我立刻打住了自己的想法,總覺得自己這樣是很罪惡的。

  「不用謝我!我喜歡」蓉蓉突然羞澀了起來,轉過臉來,對我耳語道,「我覺
得很刺激,我是不是有點變態啊?」

  「不說這個了!」被蓉蓉這麽一說,我也莫名的興奮了起來,但是卻覺得有點
尷尬,於是我換了個話題,把後面幾天的行程安排跟她說了一下。

  「這些事情你都記住了麽?」我問蓉蓉。

  「嗯,我都聽哥哥的」

  「沒事,到時候我會再教你!」我對蓉蓉說,說到這里,我才想起來我們兩個
已經赤身裸體黏在一起大半天時間了,我的雞巴還插在她的屁眼里面,龜頭深深的
刺入她的腸道,陰莖根部被她的肛門括約肌勒著,使得海綿體里面的充血無法回流,
只能越脹越大,而蓉蓉只要一動身體,我的下身就傳來一陣酥麻,雖然我們之前已
經肛交過兩次了,但是在我表露身份後,如果我再在她的身體里發泄的話,我總覺
得十分愧疚。

  「事情基本這樣了,我們先去洗洗吧!」我對蓉蓉說到,然後輕輕拍了拍她的
屁股,示意她把我的陰莖拔出來。

  「嗯!」蓉蓉答應到,然後擡起屁股想要把我的陰莖抽出來。

  突然間,我感覺自己的下身像是被一個真空吸塵器吸住一樣,隨著蓉蓉臀部的
擡起,我本來已經充血異常的陰莖仿佛要被拔掉了,龜頭變得更加腫脹,在蓉蓉的
腸子里不由自主的跳動著。

  「啊!疼!」蓉蓉仿佛也感到這種異樣,我低頭看了一下結合部,原來我們結
合在一起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再加上我陰莖極度充血、龜頭插得太深,以至於我
們的身體結合的太緊密了,居然因為真空效應被吸在了一起。

  「嗯~~~」蓉蓉用力想要把我的陰莖抽出來,但是實在是太痛了,她的身上
開始哆嗦了起來,冷汗也流了下來,隨著她屁股的上擡,我低頭看到她的直腸被我
的陰莖慢慢在向外扯出。

  「別動!」我按住她的臀部,把她的屁股一下子又按了回去。

  「啊!」隨著蓉蓉的屁股重新坐下,我的龜頭一下子又頂到了她的深處,她啊
的尖叫了一聲,問我「怎麽了?哥哥,你不是說去洗洗麽?」

  「哎!鎖陽了!」我無奈的對她說。

  「什麽意思?」女孩回過頭,用一直手指掏著自己的耳朵,一臉茫然,那樣子
實在太可愛了,我的陰莖又脹痛了一下。

  「哎,這個就是因為陰莖根部被箍住了,充血無法回流……」我剛想和她詳細
解釋一下原理,但是看著女孩清純茫然的面孔,我突然覺得好尷尬,而且我覺得她
恐怕聽不懂,於是我簡單明了的對她說「就是下面吸住了,應該拔你會受傷!」

  「啊?受傷會怎麽樣?」蓉蓉瞪大了驚恐的眼睛問我。

  「如果是插在陰道里,就會造成子宮脫垂,現在是在腸道里,我想應該會脫肛
吧?」我也不是專業的醫生,但是我知道這種情況硬來肯定不行,所以我撓撓頭跟
她說出我猜的結果。

  「啊!!!好嚇人!那怎麽辦!」蓉蓉嚇得在我身上一邊叫著一邊亂動起了。

  隨著她的亂動,我的陰莖在她的腸道里面開始攪動了起來,一陣陣龜頭傳來的
酥麻感讓我仿佛觸電一般,但是也讓我突然想到了辦法。

  「有辦法!」我對蓉蓉說。

  「那什麽辦法啊?你快說啊哥哥!」蓉蓉急切的問道。

  「哎,你得讓我軟下來!」我不好意思的對她說,一邊用手撓著自己的後腦勺。

  「那你怎麽才能軟?」蓉蓉問。

  「嗯……你得讓我射」我愧疚的對蓉蓉說。

  蓉蓉此刻十分清新,而且經過了剛才的交談,她仿佛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此刻
的她變得敏感而靦腆,聽我這麽說,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一直紅到脖子根。

  「你聽我說,這我也是沒辦法啊!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慌張的開始解釋
了起來。

   但是蓉蓉卻沒有理我,把頭轉了過去,不看我。

  「我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樣,我不是變態!」我對蓉蓉解釋到。

  我以為我說的話讓蓉蓉生氣了,她肯定覺得我是一個變態,雖然之前我也對她
做了那麽多淩辱的事情,但那畢竟是在以毒販的身份,但是現在我們已經相互坦白
了,她肯定覺得我的本性就是喜歡淩辱她,我在她心目中一定是一個真正的、喜歡
操小女孩屁眼的——變態!

  「別說了!」蓉蓉大聲的制止了我。

  「我真的不是變態,你相信我!」我還是繼續解釋道。

  我以為蓉蓉此刻非常傷心和失望,她可能會哭泣起來,我最怕看到女孩哭了,
尤其是這樣一個清純可人兒的小姑娘。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並沒有哭,反而是用手指甲抓著我的大腿掐了我一
下,然後對我說:

  「都叫你別說了!我是!我是變態行了吧!」

   我覺得蓉蓉依然是在生氣,但是她的反應有點奇怪,我被她抓痛了,不由自
主的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想把大腿挪動一下。

  「待著別動!」蓉蓉制止了我的動作,然後把我的雙腿並攏了,不讓我有任何
動作。

   我以為她想再次嘗試一下拔出來,於是我做好了配合她的準備,果不其然,
蓉蓉在慢慢擡起自己的屁股,她的肛門箍著我的陰莖根部,腸道深處吸吮著我的龜
頭,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要被抽幹一樣。

  我把身體繃緊,想要配合她拔出去,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

  「啪!」蓉蓉又把我的陰莖坐了回來,屁股碰在我的大腿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
聲。

  「啊!」蓉蓉被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尖叫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又調整身體,用
手扶著自己的大腿,在我的腿上,一下、兩下、三下……

  我終於知道她要做什麽了,她根本不是想拔出去,而是在用自己的腸子和肛門
套弄的陰莖,想讓我射。

  「嗯嗯嗯~~~」蓉蓉沒有像之前肛交時候那樣浪叫,而是咬著嘴唇發出嗯嗯
的喘息聲,我知道她此刻一定也有些尷尬和羞恥,所以我什麽話也沒說,也沒有去
摸她,就規規矩矩的把手抓在沙發靠背上,盡可能的避免尷尬的身體其他部位的接
觸。

  「piapiapia」隨著蓉蓉的套弄,她的陰道里又開始分泌出大量的液
體,我們的下體都是拉絲兒的粘液,身體碰撞的聲音也從啪啪聲變成了piapi
a聲。

  「嗯~~~我又來感覺了!哥哥」隨著快感的升級,蓉蓉仿佛又進入了狀態,
開始對我胡言亂語了起來,「沒錯!我就是個喜歡操屁眼的小變態!」

  「她居然喜歡?」我腦子一瞬間變得嗡嗡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女孩。

  「你還想什麽呢?摸我啊!笨哥哥!你不想射了麽?」

  蓉蓉的一聲浪語把我拽回了清醒的狀態,我心里終於明白了,這個女孩好像並
不反感這種事情,比較是青春期末期的女孩,身體還是非常饑渴的,一旦被開發,
那便一發不可收拾,於是我也拋開了腦袋里面的道德觀,一下子帶著蓉蓉站了起來,
轉了個身把她放到電腦椅上,女孩較小的身材跪趴在電腦椅的沙發靠背上,十分巧
合的是她肛門的高度剛好對著我胯下的雞巴的位置,這樣我既不用彎腰也不用墊腳,
操起來十分的愜意。
  
  「啊!」蓉蓉被我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發生緩過神來,轉過頭看了我一
眼,笑嘻嘻的對我說,「嘿嘿,哥哥很有精神呢!操吧!蓉蓉挺經操的!」

  這個小家夥兒,剛才明明還那麽尷尬,那麽羞澀,這會兒又像一個小騷狐貍一
樣了,現在的女孩子我真想不明白。

  其實蓉蓉好像真的挺經操的,在我緩慢的抽插下,她除了身體發燙、喘息發粗
外,並沒有做出十分激烈的反應,也沒有喊疼,可這操的可是她的屁眼啊!真的讓
人感嘆,這個小姑娘的身體真棒啊!

  「嗯嗯!哥!把桌子上的頭繩遞給我!」可能是披散的頭發弄得她臉上不舒服
了,於是蓉蓉一邊輕聲哼著,一邊扭過頭來,讓我把頭繩遞給她。

  我下身的抽動沒有停止,蓉蓉沒有管我,接過頭繩,一邊挨著操一邊把上身直
起來一些,甩了甩頭發,讓頭發柔順的垂在肩上,然後把頭繩套上去,胡亂的紮了
一個馬尾鞭。

  紮完頭發,蓉蓉繼續趴在沙發椅靠背上,從她的身後看上去,小姑娘演繹著青
春的活力,年輕的小Body熱辣滾燙,和禦姐少婦完全不一樣,就像一個發情的
小母貓,後背纖細而光滑,香肩圓潤而潔白,一頭烏黑的長發紮成馬尾歪在一邊,
小屁股圓潤俏皮而不肥膩,翹翹的屁股蛋兒撅的高高的,屁股縫分的很開,低頭看
去粉紅粉紅的小屁眼兒此刻正在吸吮著我的雞巴。

  此刻的肛交,與其說是抽插,不如說是抽動,因為我的陰莖已經被她的肛門鎖
住,只要往外一拔就會帶出她直腸的一部分,所以我只能使勁一下一下盡量往里頂,
隨著我不斷的頂她的腸子深處,蓉蓉開始變得不再淡定了。

  「啊!我去!受不了了!」蓉蓉突然叫了一聲,「快幹死我吧!哥!」

  「額~~~居然哥哥都不叫了,直接叫哥了,我怎麽感覺自己在操自己的親妹
妹」我腦海里浮現出這麽一個變態的想法。

  「啊!好爽!使勁啊!哥!」
  「哥!使勁操你妹妹!」
  「哥!快操!不然一會兒爸媽回來了!」

  「我擦!她居然真的是在玩角色扮演啊!還是兄妹亂倫!」我心里這麽想著,
但是下體的快感卻讓我毫無禮義廉恥,反而被這種親兄妹亂倫的想象給刺激到了。

  「哥!放心操啊!肛交不算亂倫!」

  「對!哥!就是那!使勁往里頂!」

  「啊!啊!我又高潮了!」

  我覺得又刺激又好笑,蓉蓉居然一邊玩著角色扮演一邊挨著我的操,同時還
不忘用手指伸到自己的下身揉搓著自己的陰蒂,居然就這樣把自己又給玩高潮了!

  蓉蓉高潮後的肛門又開始劇烈的收縮了起來,在這種刺激下,我終於發射了
自己的滾燙的子彈,徹徹底底、深深的、毫無保留的全部灌進了她的腸子里。

  「哥!你終於射了?」蓉蓉回過頭,笑笑的問我。

  「是」我無力的回答到。

  「額!差點沒搞死我!」蓉蓉搖了搖頭,無奈的說。

  隨著高潮後的疲憊,我的陰莖終於軟了,我用手扶著自己的陰莖,慢慢的向外
拔,每拔出來一點,都感覺自己的身體向被掏空一樣,蓉蓉也一直哼哼唧唧的配合
著我,我知道拔雞巴的時候她肯定也很敏感。

  「piu~~~」終於,隨著一聲破空的聲音,我的龜頭滑出了她的肛門口。

  「啊~~~呼呼~~~~啊~~~呼呼呼~~~」隨著雞巴的拔出,蓉蓉的身
體像是被瞬間放氣了的氣球,她立刻無力的趴著攤在了椅子上,屁眼仍然不知羞恥
的高高撅著,被操了大半天的屁眼兒,此刻已經無法閉合了,變成了一個黑洞洞的
洞口,隨著她的喘息和抽出,能夠看見洞里面的腸壁在蠕動,看上去好像生化遊戲
里面的水蛭怪物一樣,發出「pudiu~pudiu~」的腸壁敲擊聲,但是蓉
蓉仿佛完全沒有了羞恥感,就趴在那里任由自己的肛門這樣對我四敞大開著,

  我好奇的蹲下,仔細的端詳著她的肛門,可能是我剛才射精的時候插的位置太
深了,里面的精液完全流不出來,就在這個肉洞的深處汪著,隨著腸壁的蠕動反而
進入了更深的地放,而她豐滿的大陰唇裹著的陰道口倒是流出了很多透明的液體,
慢慢的順著粉紅色的小縫流了下來。

  「走!去洗洗吧!」我拍了拍蓉蓉的屁股,把她叫了起來。

  我們一起洗了澡,清理了身體,蓉蓉的肛門也終於慢慢的恢複了,里面的精液
卻再流不出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計劃進行的很順利,我帶蓉蓉到達了新港城,在送她去三爺制
定的婦產醫院之前,我先帶她去了一趟我們組織在新港城的據點,讓專業的醫生在
她的腸道里面安放了事先說好的帶定位的竊聽器。

  這個竊聽器十分小巧,外面裹著柔軟的乳膠,只有一根筷子那麽細,長度也只
有10個cm,頂部帶有吸盤,可以像寄生蟲一樣吸附在腸壁上,為了防止被發現,
我讓特地讓醫生用腸鏡把它送進了一米多深的位置,它平時處於待機狀態,只會每
個20分鐘發送一次定位信號,所以電池完全可以待機2個月,要想啟動監聽模式,
只需要用三短兩長的節奏拍幾下蓉蓉的肚子就可以了,這樣我就可以摸清花臉他們
制毒窩點的位置了,而數據則會傳到我組織的雲服務器上。

  在港城我們停留了10天,蓉蓉體內的貨被順利的交到收貨地點,交貨後我又
讓她回家待了幾天,以避免她家人的懷疑。

  10天後,蓉蓉再次跟我回合,我們先是在到達廣州市,準備從哪里轉機去緬
甸,再輾轉來的金三角,到廣州的當天晚上,蓉蓉的例假來了,不知道是藥物的作
用還是因為帶貨的原因,她這次痛經十分嚴重,痛的她在床上死去活來的。

  我不得不把機票改簽,留在廣州讓她休息了一周,這一周時間里,我十分細心
的照顧著她,我和蓉蓉的感情有了進一步的增進,雖然我心里一直在抗拒著,但是
我們都明白,我們的感情已經到達了情人的地步,又或者說比情人更進一步,她就
像我的妹妹。

  我每天都給她用賓館的熱水壺熬紅糖水,給她熱敷肚子,然後摟著她給她講故
事,哄她睡覺,我是一個獨生子,沒有兄弟姐妹,但是我一直渴望有一個妹妹,一
個小天使,或許蓉蓉剛好填補了這個空白。

  在這些日子里,我們度過了溫馨的兄妹時光,雖然每天晚上都肌膚相親的抱在
一起,但是卻沒有任何的私心雜念,沒有任何汙濁的想法,仿佛曾經發生的事情只
是一場春夢,我們就是親密的兄妹關系。

  動身的當天,蓉蓉的例假終於也快走完了,下身也清爽了很多,只有少量帶顏
色的分泌物,只需要帶著護墊就可以了,我們終於可以啟程了,去回到那個水深火
熱的地獄戰場。

  不同的是,這次我意外的收獲了一個妹妹,她就像黑暗的夜晚里的一顆明星,
讓我無助的靈魂得到了一絲慰藉。


                              【未完待續】
作者: ourhome    時間: 2021-10-28 17:07

【屈辱的使命】(07-08) 作者:jamesdragon

  (七)最後的防線

    在和蓉蓉在一起的這些日子裡,我都嚴格控制著她的毒量,即使是她回家的
那幾天,我也只給了她非常苛刻的定量,因為我知道這種毒品非常厲害,同時也
讓我打定了盡快摸清制度工廠位置的決心。

    回到山寨的第二天,蓉蓉的例假已經走干淨了,不知道為什麼一向殘暴的三爺
居然沒有迫不及待的開始第二次運毒,反倒是讓我帶著這個小女孩調養幾天,准備
一週以後再開始第二次運毒。

    在山寨裡面,蓉蓉是一個受到特殊待遇的女性,因為按照三爺的吩咐,除了我
誰也不能動她,這些毒販子都沒有家室,也沒有固定的女人,平時找的不是蕩婦就是
哪的淫娃,像蓉蓉這種干淨的小姑娘他們碰都沒碰過,所以他們雖然不敢對蓉蓉怎麼
幹什麼,但是想沾點便宜的思想還是有的。偶爾有人會在她經過的時候摸一下她的屁
股什麼的,還有的故意在她面前露陰、打飛機,蓉蓉從來不敢大聲喊叫,只是默默的
低下頭急速的跑開,雖然現在沒有人看管她,但她還是一刻也不願離開我的身邊。

    中午的時候,我對蓉蓉說,「我帶你去逛街吧!」

    聽到這句話,蓉蓉立刻興奮得像個小燕子一樣,在屋裡活蹦亂跳起來,用最快的
速度換上一身齊逼的連衣裙,拉著我就要往外跑,我知道這對於她來說就像是把魚兒放
回大海,終於可以不再受到壓抑了。

    我先是帶著蓉蓉去山寨旁邊的鎮子上吃了一些當地的特色小吃,然後又給她買了一
些小飾品,把她打扮的像一個山寨裡的小蘿莉一樣。

    「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吧!」我對蓉蓉說。

    「好啊,去哪裡?」蓉蓉迫不及待的問我。

    「去見一見雪兒!」我對她說。

    「就是你的女朋友麼?視頻裡的那個女孩?」蓉蓉有點愣住了,她弱弱的問我。

    「是!」我聽她提到視頻,心裡一下子痛了一下,然後平淡的回答到。
  
    「但是我去真的沒事麼?」蓉蓉咬著手指不安的問我。

    「沒事,她也是臥底,她明白!」我安慰蓉蓉到,但是我的心裡多少也有些忐忑,
雪兒真的不會介意我和蓉蓉做過的事情麼?

    顯然,我是想多了。
   
    我和蓉蓉來到雪兒的酒吧,下午的酒吧人不多,只有一兩對在談情說愛的男女在
散座上喝著酒,舞台上的表演也沒有開始,整個大廳裡很安靜,雪兒把我和蓉蓉帶到了
她的辦公室。

    一進到這個辦公室,我就一陣的反胃,腦海裡總是浮現出雪兒被凌辱的畫面。

    「你好!小妹妹,我叫雪兒!」雪兒伸出手跟蓉蓉打著招呼。

    「雪兒姐姐好!我聽說過你!」蓉蓉禮貌的和雪兒握了握手說到。

    「好啦,我們也不繞圈子了,阿強你帶蓉蓉到這裡是為什麼呢?」雪兒向我提問
到。

    「我希望你在必要的時候能夠保護好她!」我對雪兒說到。

    聽到我說的話,蓉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我基本上已經能夠鎖定花臉的製毒工廠了,關鍵就在蓉蓉身上,她能夠體內有定
位器,可以定位到花臉的製毒工廠裡,剩下的就交給組織了,但是在這之後你要保護好她,
你知道那些禽獸的手段的!」我對雪兒補充到。

    「好的,我知道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收網?」雪兒問我。

    「下周吧,下周雪兒應該會去進行下一次的取貨,這是我的雲空間地址,到時候地點的
坐標會發送到這個位置,然後你去通知組織收獲。」我對雪兒說著,遞給她一張寫著雲空間
地址、賬號及密碼的紙片。

    「好的!那你讓蓉蓉完事之後直接去組織的安全屋!」雪兒對我說,「待會兒我帶你們
認識一下路。」

    「好的!」我對雪兒回答著,我想再和她說些什麼,但是蓉蓉在身邊,我始終沒有開口,
只是簡單的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放心吧!我現在很健康!」雪兒對我隱晦的說到,但是我和蓉蓉心裡都明白她暗示著
什麼。

    「小姑娘,我不知道為什麼阿強會這麼信任你,但是我相信他,但是你要保護好你自己,
你跟我來一下,我有些話要和你說!」說著雪兒也不管我,就把蓉蓉拉到了隔壁的屋子裡,把
我一個人扔下了。

    我無所事事的在雪兒的桌子上隨意翻看著一些雜志,無意間我發現一張醫生的診斷證明:
「陰道,粘膜挫傷無出血,子宮口光滑無病變,子宮回聲均衡無異樣;肛門括約肌輕度撕裂傷,
直腸粘膜無損傷,肛腸結構完好,肛門回縮正常,直腸無脫出;無HIV感染、無HPV感染、陰道
輕度大腸桿菌及鏈球菌感染。注意事項:1、保持陰道、肛門清潔,以XXX藥劑清洗,每日一次;
2、口服抗生素,每日3次,一次2片,一週用藥。」
   
    看到這裡,我無比的心痛,我知道雪兒的身體雖然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但是她受到了太大
的摧殘,那些男人玩弄她的肛門和陰道,是肯定不會講究什麼衛生的。

    雪兒和蓉蓉回來了,我立刻丟下診斷報告,坐會原來的位置,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

    「你們聊什麼呢?」我對雪兒和蓉蓉問到。

    「沒什麼,我和小妹妹聊一些女人之間的秘密。」雪兒朝蓉蓉擠了一下眼睛,並沒有正面回
答我,我看了一眼蓉蓉,她沒有說話,紅著臉底下了頭。

    「好了,我們現在抓緊時間去安全屋轉一圈,然後你們趕緊回去。」雪兒對我說到。

    我們跟著雪兒開車來到了市郊的一座空房子裡,這個房子是一個荒廢了的二層小樓,完全不像
是有人住的樣子。

    雪兒帶著我們走到二層下樓的地下室裡,在一個角落裡翻開改在上面的一層厚厚的長了黴的稻
草,漏出一個木製蓋板,雪兒掀起蓋板,下面出現了一個樓梯,直通向黑洞洞的一個地窖。

    我們跟著雪兒借著手機閃光燈的照射走了下去,來到一個厚重的金屬氣密門前。

    只見雪兒按了一下旁邊的面碼面板,氣密門便「咯吱咯吱」的開啟了起來,當氣密門完全打開的
時候,裡面的場景讓我們目瞪口呆。

    進門首先遇到的是兩個持槍警衛,一男一女,分別把我和蓉蓉帶到一邊,各自進行搜身,這搜身
非常細致,除了金屬探測器外,連隱私部位都被隔著衣服摸了一個遍,就差擴肛和擴陰了,可以說是查
的滴水不漏。

    這裡面簡直就像是美國科幻大片一樣,彷彿是51區的秘密基地,幾十個工作人員忙碌著、穿行著,
沒有人在意我們的存在,我們跟著雪兒來到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裡面有一張床、一個寫字台、還有一
間獨立的衛生間,看上去很是舒適愜意。

    「這就是將來你住的房間!」雪兒對蓉蓉說,蓉蓉顯然已經被震驚了,楞在那裡沒有說話。

    「你也在這裡有房間麼?」我問雪兒。

    「有,我的就在隔壁,你也有,在隔壁的隔壁,這個基地是咱們組織在金三角腹地設立的唯一一個安
全點,雖然安保設施不是很強,但是好在大門非常堅固,可以承受幾十公斤TNT爆炸的破壞,如果沒有密碼
或者重武器,是很難從外部進入的。」雪兒解釋到。

    「這個地方知道的人多麼?」我繼續追問著。

    「不多,這裡是直屬於咱們組織高層直接指揮的,連Smith都不知道具體位置,只有沒一任前線聯絡員口
口相傳,除了聯絡員外,你和蓉蓉是第一個到達這裡的情報人員。」

    「到時候蓉蓉怎麼進來?」

    「沒關系,等到你確定可以收網的時候,你就把她送到這裡來,我會提前在裡面接應她,她只需要在外面
按密碼鎖上的呼叫,我和安保人員確認安全後,會從裡面把門給她打開。」

    「好!但願此次能夠順利收網,只要打掉花臉的這個製毒團伙,黑鳳凰集團基本上也就等於是行屍走肉了,
不足為據,他們整個集團的犯罪證據我都已經掌握了,可以隨時鏟除掉。」我對雪兒說道。

    「嗯!把花臉他們打掉,等於是把金三角的新型毒品連根拔起,希望能夠順利吧!」雪兒點了點頭說。

    就在這時,門外進來了幾個人,我扭頭看了一眼,頓時又驚又喜,這幾個人都是我在警校時候跟雪兒的同學,
他們是175身高的長身美女雪莉、五大三粗的猛男李欣和他的女朋友羅軒,他們全都是我們曾經的死黨,這幾年我
就再也沒有過他們的音訊了。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李欣對我說到。

    「我靠!你們怎麼會?」我詫異的幾乎無法用語言溝通了。

    「哈哈,你以為就你自己是007啊?」李欣得意的對我壞笑著。

    「你可能不知道吧?咱們當初在警校的那個班實際上是專門培訓情報員的,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咱們
班的同學其實現在都分佈在世界各地,專門負責配合國際刑警進行臥底、情報收集工作,現在李強是這個區的行
動組組長,到時候這個案子收網的時候,就會由他來統一指揮作戰!」長腿美女雪莉對我說。

    「真是顛覆我的三觀啊!」我心裡默默想著。

    「幹完這一票,咱們都可以提前退休了,終於不用過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了,咱們終於能夠回復正常的警員
身份了,我和李欣准備去夏威夷度假結婚!」羅軒抓著李欣的手幸福的憧憬著。

    「是啊!地獄的生活終於到頭了,我也不想每天對著情報分析室裡的那些大煙囪了,我吸二手煙都快肺癌了,
我要去找個帥哥好好談一次戀愛!」雪莉抱怨的說到,「老娘我的盛世美顏都浪費在這個鬼地方了!」

    「是啊!到時候我們一定要好好喝一頓,不醉不歸!」李欣開心的說,「你和雪兒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我們……」雪兒看了看我,想說些什麼,卻又沒有開口。

    「我們也快了!先把這次的任務執行完,後面有的是時間享受人生!」我立刻搶過話來。

    「對了,這個小姑娘是?」李欣看著此刻惆悵的低著頭的蓉蓉,對我問道。

    「啊!這個啊!是我剛認的乾妹妹,是個很可憐的小妹妹,但是她在這次的任務裡,會給我們提供極大的幫助,
我希望你們能夠保護好她!」我對李欣說到。

    「哦哦!你好小妹妹!你是強子的妹妹,就是我們大家的妹妹,我們拚死也要護你周全!」李欣摸了摸蓉蓉的
腦袋瓜子說到。

    「你怎麼盡說不吉利的話!」羅軒踹了他一腳,說到。

    「啊!對!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李欣摸著腦袋說到。

    「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們快回去吧!不然會被懷疑的!」雪兒對我說到。
   
    告別了雪兒和老友們,我心裡安心了許多,知道有這麼多過去的死黨和我一起並肩作戰,我覺得這次的行動已
經成功一半了,沒有誰可以比他們帶給我更多的安全感。

    一路上,我心情舒暢,眉飛色舞的跟蓉蓉說笑著,但是她卻好像若有所思的,情緒並不是很好。

    回到山寨的時候,剛好是晚飯時間,整個山寨被三爺搞得像一個軍隊,什麼都是軍事化管理,錯過了飯點就沒有
吃的了,所有的人都得按時來食堂吃自助餐。

    蓉蓉在食堂呆的並不自在,那些毒販子們都是精力旺盛的野男人,雖然不敢對她做什麼,但是也都是毛手毛腳的,
雖然我在山寨裡也算有些地位,他們不敢當著我們的面去非禮蓉蓉,但是我總有照顧不過來的時候,而且這幫混蛋們故
意在她面前講著下流的葷段子,搞得蓉蓉十分尷尬,所以她並沒吃太多東西,隨便墊了墊肚子就獨自回房間了。

    我今天心情大好,一掃往日的陰霾,胃口大開,胡吃海塞了一頓,又跟這幫毒販子們吹了吹怎麼玩弄蓉蓉的肉體,
讓他們不對我產生任何的懷疑,這幫混蛋們聽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死活不讓我走,纏著我一直給他們講到晚上九點多。

    我喝了幾瓶啤酒,暈暈乎乎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進屋我就被一股子二手煙熏得直流眼淚,抽煙的人都知道,雖
然自己也吸煙,但是剛進入別人吸煙的屋子裡時候,仍然會受不了。

    我用手在面前晃著,扇開迎面而來的煙氣,看到蓉蓉正蜷縮著坐在屋子裡的籐椅上,身上一絲不掛,頭發披散著剛好
遮擋住豐滿的胸部,雙腿蜷曲著讓屁股下面的隱私部位若隱若現,如果不是嘴上叼著的香煙十分不和諧,真的像一個沒有
翅膀的小天使。

    「咳咳咳!」蓉蓉顯然並不會抽煙,但是從滿地的煙頭看來,她依舊抽了足足有半包多了。

    「你怎麼了?蓉蓉?」我走過去,搶過她手裡抽了一半的香煙,扔在地上,摸著她的頭發問她。

    「嗚嗚嗚~~~我怕!」蓉蓉突然抱住我,痛哭了起來,她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怕被人聽到,但是這種壓抑,是她的痛苦
變得更加強烈,她抽搐著。

    「沒事!沒事!相信哥哥,我會保護你的!」我安慰著她,說到,「你放心,那些哥哥姐姐也很專業,不會讓你出事。」

    「嗚嗚嗚~~~我怕的不是這個!」蓉蓉哭的更加傷心了。

    「那是什麼?」我不解的問到。

    「你要離開我了,對不對?」蓉蓉抬起頭來,可憐巴巴的問到。

    「我……」我想安慰她,對她說她會有更好的未來,她會遇到一個真正愛她的男孩子,娶她,和她生孩子,過上幸福的
生活,但是又覺得好像如此的蒼白無力,我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說出口。

    「不會啊!哥哥會帶你走啊!」終於我還是說出來自己違心的話。

    「真的麼?」蓉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抱著膝蓋,抬起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真的!我會當你一輩子的哥哥啊!哥哥會照顧你的!」我堅定的對他說著,心裡七上八下的不安。

    「那雪兒姐姐不會介意麼?」蓉蓉不安的問到。

    「不會的!我們都會把你當做親妹妹,我們一起照顧你!」

    「雪兒姐姐今天給了我這個!」蓉蓉攤開一隻手的掌心,裡面有一個小藥盒。

     我看了一眼藥盒上的字,瞬間心中澎湃了起來,那上面赫然寫著「毓婷(左炔諾孕酮片)」!
   
     雪兒居然給了這個小姑娘一盒避孕藥!她這是什麼意思?

    「她對你說什麼了?」我急切的問著蓉蓉。

    「她說讓我和你不要表現出破綻,還說讓我注意保護好自己……」蓉蓉抱著膝蓋,低著頭說到。

     我沒有說話,默默的把蓉蓉手裡的藥盒接過來,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哥!你告訴我,雪兒姐姐的意思是不是不介意我做你的情人?」蓉蓉急切的問到。

    「你是我的妹妹!」我背對著她,對她說到。

    「誰說妹妹就不能做情人的?」蓉蓉聽到這裡,猛地站了起來,從後面把我抱住,咬著牙對我說。

     我想要和她狡辯些什麼,但是她的小手不由我分說的在我身上摸索了起來,她的手從後面抱著我的腰,柔軟
的胸脯靠在我赤裸的背上,柔軟而富有彈性,雖然我內心十分的不安,但是下體卻不聽話的堅挺了起來。

     蓉蓉的手順著我的胸前摸索著,劃過我的腹肌,伸進了我的短褲裡面,抓住我已經充血的陰莖輕輕的撫摸著,
她把嘴巴靠在我的耳邊,對我說道:「哥,我想讓你操我的小逼逼!」

     「不行……」我剛想說些什麼,蓉蓉卻沒有讓我說出口,轉到我的身前,把我的內褲扯了下來。

      我脹大的陰莖彈到了她的臉上……

  (八)風雨前夜

    沒等我做出反應,蓉蓉已經把我的龜頭含到了嘴裡,下體傳來了她口腔裡溫潤的感覺,唇舌與龜頭粘膜
糾纏發出的聲音,我的理智瞬間被快感所淹沒。

     我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去做出什麼動作,只是默默的低頭看著蓉蓉含著我的陰莖吸吮舔弄的樣子。

     蓉蓉用舌頭在我的龜頭上繞著圈子打轉,用舌尖從我的馬眼兒舔到根部,又從根部舔回馬眼兒,時不時的
還會在我的蛋蛋上親兩口。

     她雙膝跪在地上,一邊舔弄著陰莖,一邊用眼睛和我四目對視,我的心瞬間融化了,有哪個男人能夠拒絕這
種極致的誘惑呢?

      蓉蓉又把我的陰莖在嘴巴裡面套弄了一會兒,偶爾還盡力的把我的龜頭只吞到根部,給我做了幾次深喉,然
後她突然不再給我口交,吐出我腫脹的陰莖,慢慢站起身來。

      我想要說些什麼,她卻用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她把自的嘴唇湊了上來,我彎下腰去,把她的嘴巴包住,把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和她的舌頭交纏在額一起。
      
      蓉蓉見我不再抗拒,變慢慢的把我推到了床上,讓我平躺下。

      我默默的躺在那裡,把眼睛看向天花板,盡量不去看蓉蓉在做什麼,此刻的我感覺就像是在和自己的親妹妹做
著亂倫的事情。

      可是我卻看見了蓉蓉的陰部,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趴在我的身上,把自己的下體湊到了的臉上,她豐滿的小
饅頭逼就在我嘴邊伸舌可及的位置,粉嫩的陰道口上流著晶瑩的液體,順著陰唇的縫隙流到了她紅脹的陰蒂上,我鼻尖
的位置剛好是她的陰道口,能夠聞到少女體液的芬芳。

      粉紅色的小屁眼一張一合的興奮著,就在我眼睛正前方。

      下體又傳來了濕滑的快感,蓉蓉的口交完全感覺不到牙齒的摩擦,十分舒服,我的頭腦裡現在毫無道德的
束縛了,我放下了心裡最後一道防線,用手抱住她的小屁股,用大拇指掰她陰唇的兩側,向兩邊分開,小女孩的陰
毛稀疏而柔軟,只是淺淺的蓋住恥骨的三角區,整個下體其他的位置都是光滑而粉嫩的,陰道口的嫩肉瞬間展露了
出來,小陰唇粉紅細嫩得像嬰兒的雙唇,處女膜破損後殘留的肉去像花蕊一樣嬌豔欲滴。

      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嘴巴了,我把舌頭伸出來,順著蓉蓉的陰蒂往陰道口舔了一下,把舌頭伸進了她的
小洞。

      「嗯~~~」蓉蓉被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悶叫了一聲,沒有任何的反抗,便繼續舔弄著我的雞巴,任由我的舌
頭侵犯著她的下體。

      少女的下體敏感的性器官在我舌頭的刺激下分泌出大量的粘液,芳香可口,我一邊享受著蓉蓉口交帶來的快感,
一邊肆無忌憚的舔弄著她的陰蒂、陰唇、陰道和肛門。
      
      不大會兒的功夫,我感覺蓉蓉喘息的聲音已經開始加劇了,我的前列腺也隱隱開始有了觸電的感覺,我知道
我們都快要高潮了。

      蓉蓉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她沒有和我一起痛快的高潮出來,反而是放開我的雞巴,收回了自己的屁股。

      一瞬間我像是正在貪婪的吸吮著乳汁的孩子,被人強行從口中奪走了奶瓶,不知所措。

      蓉蓉把身體調了個個兒,和我臉對臉,張開腿坐在我身上,下體的縫隙剛好夾住我的陰莖,她略帶滿意的看著我
說:「哥,還反抗麼?」

      我看了看她,沒有說話,她好像要征服我一樣,用濕滑的下體在我的雞巴上來回摩擦,用手把我的雞巴對准自己的陰道
口,把我的龜頭淺淺的頂在上面,用濕滑的洞口滑弄著我的龜頭,然後繼續追問我:「想不想插進去?想不想?想不想?」

     她這個樣子真是有好氣又好笑,還有點嫵媚,我心下一橫,對她說:「想!」

    「噗嗤!」我本來以為蓉蓉會繼續跟我耍一會兒賴,沒想到她沒有絲毫的憂郁一下子把我的雞巴吞進了自己的陰道。

    「啊~~~插進來了!」蓉蓉也被這一下的刺激弄得尖叫了起來。

    「吸我!」蓉蓉一隻手撐著床,一隻手捏著自己的一個乳房,捧著乳頭送到我的嘴巴。

     我沒有再猶豫,一口含住了她的乳頭,下體迎接著蓉蓉的碰撞。

     「啊~~~好爽!操逼逼好爽!」

     「啊!蓉蓉的逼逼好滑!好緊!」

     「哥,把我壓在身下猛幹!」
  
     我抱著蓉蓉,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下,抬起她的雙腿,讓她的屁眼兒和陰道朝向天花板,而我的雞巴則頂在
她陰道裡,直撞擊著她的花心。
   
      「啊!插到底了!」蓉蓉繼續浪叫著!

      「操死你個小浪蹄子!勾引哥哥!」我不由自主的對蓉蓉採取了辱罵刺激。

      「啊!!!操死妹妹!在妹妹身體裡面射精,妹妹不吃藥!妹妹要懷哥哥的孩子!」

       我壓著蓉蓉的腿,把她按著無法動彈,下體猛烈的撞擊著她的襠部,陰莖在裡面全進全出的抽插著,每一下
都頂到子宮口上。

       「啊!哥哥,快點!蓉蓉要高潮了!快!再快一點!」突然,蓉蓉開始變得全身滾燙起來,呼吸變得更加急促,
浪叫也變得更加大聲。

       我加快速度,在蓉蓉的陰道裡面像打樁機一樣,快速的抽插,嘴巴裡面發出像牛叫一樣的嘶吼。

       「啊~~~嗯嗯~~~嗯嗯嗯~~~嗯~~~嗯~~~」
   
       「啊~~~嗯~~哼~~~」

        在一陣蓉蓉的抽搐聲後,我也悶哼著在她的體內射出了我的精液,濃稠滾燙的精液裝滿了她的整個腔體,順著
陰道和陰莖的縫隙被擠壓了出來,流了蓉蓉一屁股。

        果然是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我疲憊的趴在蓉蓉的身上喘著粗氣,一點都不想動,就任由雞巴在蓉蓉
的身體裡面半疲軟著,也懶得拔出來,只期待它自己滑出來。

        但是女孩兒卻很快恢復了過來,臉上的紅暈散去,呼吸調整到了平穩的狀態。

       「哥!我真的不吃藥哦!」蓉蓉拍著拍在自己身上的我說。

       「隨便你!你例假剛走,是安全期,不會懷孕!」我疲憊的懶得說話,頭也不抬的應著她。

       「哼!哼!氣死我了!」蓉蓉聽到我說安全期不會懷孕,立刻表現得很失望,生氣的垂著我的後背。

       一週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幾天裡,我和蓉蓉幾乎每天都在做愛,口交、肛交、陰交輪番上陣,小女孩的身體
就像是無底洞一樣,怎麼也喂不飽,而我終於也卸下了所謂的道德枷鎖,瘋狂的佔有著她的身體。

       終於到了去花臉那進行體內藏毒的日子,這是一個下著雨的傍晚,吃過晚飯後,花臉親自帶著手下,開車來到山
寨,我拉著蓉蓉的手,把她交到花臉的手上。

       蓉蓉面帶驚恐的看著我,手緊緊抓著我,不像放開,我和她四目對視,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讓她安心,她終於
戀戀不捨的松開了我的手,花臉的手下立刻把她接手了過去,用一個黑袋子套住她的頭,讓她看不到路,卻並沒有捆綁她,
就這樣把她駕著帶到了一輛悍馬車上。

       「那三爺,我們就先走了,明天下午這個時候,我把女孩帶回來,剩下的事情還是照舊了!」花臉對三爺抱拳說到。

       「好的,兄弟!放心吧!剩下交給我!」三爺花臉應承著。

       交接完蓉蓉,我們各自回房,沒有人去議論,也沒有任何的異樣,我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手機的隱藏模式,進入
監聽軟件,焦急的等待著蓉蓉傳回來的聲音和定位。
     
       那個跟蹤器雖然可以待機很久,但是真正進入監聽狀態的時候卻只能工作20分鐘,所以我和蓉蓉約定好,必須確定到達
目的地後,再打開監聽。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我在焦急的等待中不知道抽了多少煙,卻始終沒有受到語音消息,我不斷的刷新著雲空間裡的
定位信息,只見她們帶著蓉蓉在地圖上繞著圈子,我知道他們這是反偵察的一種手段,有的時候信號收不到了,我知道那是進入
了建築物後信號被屏蔽的原因,終於在大概兩個小時候後,定位始終固定在了一個地方,又過了大概幾分鐘時間,一條確認消息
對話框出現在了我的手機上——「是否連接語音消息?」

      我立刻迫不及待的點了接受,手機的耳機裡傳來了嘈雜的說話聲:

       「哎,花爺,這小妞兒這麼靚,我們先玩玩不行嗎?」

       「是啊!花爺!玩兒完再幹正事不行嗎?」

       我立刻心裡糾了起來,我不知道下面這幫混蛋會對蓉蓉做什麼。

       「啊~~~~」耳機裡傳來了蓉蓉的尖叫聲。

       「看著小妞兒逼都濕了!」一個惡心的男人聲音說到,我知道他肯定是扣蓉蓉的逼了。

       「啪!」一聲響亮的擊打聲。

       「操你媽的!心裡有點數嗎?這他媽是咱們生財的寶貝!弄壞了你知不知道再找一個得多費勁?!」

       我知道這是花臉在教訓自己的手下,我心裡稍微踏實了一些。

       「有了錢什麼樣的妞兒找不到?瞧你那點出息!」花臉繼續訓斥到,「蘭博你去把這小妞帶給醫生!盡快放貨,等她身體
恢復了,明天早點送走,誰要是他媽的敢碰她,你就給我崩了他!」

       「是!」蘭博粗獷的答應了一聲。

       「打開門,把她帶進去!」蘭博招呼著身邊的人。

       大概過了半分鐘的時間,語音消息下線了,定位坐標也停留在最後的位置上,我知道他們把蓉蓉帶到了室內,我現在可以肯
定了,這個地方就是花臉的製毒基地,我立刻給雪兒發了一條消息,告訴她事情已成,讓她關注雲空間,做好準備,收網時間等我通
知。

       第二天的下午,花臉帶著蓉蓉回來了,依然是被蒙著頭,幾個男人把蓉蓉駕著從車裡走下來,交到我的手上。

       我把蓉蓉的頭罩摘掉,只見她面容憔悴,紅著眼睛,頭發被頭罩弄得亂蓬蓬的,我沒有說話,摟著她就回屋了,花臉跟著三爺
到他的屋裡,聊了一會兒,也坐車回去了。

       這一夜,我和蓉蓉誰都沒有睡,我們就在床上抱著,相對無言,天知道她經歷了什麼樣的摧殘。

       終於,收網的時機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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