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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1-6完) +番外篇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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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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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28 14:16
標題:
母上攻略 (1-6完) +番外篇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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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19/12/28 首發於SIS001
1.1
『噠、噠、噠、噠……』
教學樓走廊里傳來一陣高跟鞋踩擊地板的聲音,清脆而響亮。聲音越來越近,
我的心臟跳動的也越來越快,這麼有氣勢的腳步聲,我太熟悉了。
片刻後,一名身穿黑色職場西裝套裙的大美女走進了辦公室,她有著一張精
致而白皙的瓜子臉,烏黑的長發盤在腦後,細長的丹鳳眼,內勾外翹,柳葉彎眉,
嬌俏的鼻梁,豆沙色的紅唇,明眸含光,深邃而銳利,有著成熟女人獨有的性感
魅力。
她手里拿著普拉達的包包,上身穿著修身西服,領口深V,露出里面白色襯
衣,腰肢纖細,胸前渾圓飽滿;下身黑色直筒裙,肉色絲襪,黑色細跟尖頭高跟
鞋,臀部挺翹,雙腿勻稱修長,充滿了職場女性的知性與幹練。
她叫鄭怡雲,是……我的母上……大人。
媽媽面帶寒霜,進門之後直接朝我走了過來,二話沒說,甩起手中的包包,
劈頭蓋臉的朝我砸了過我。我連忙低頭閃避,舉手格擋,班主任趕緊擋在了我們
母子中間,勸阻道:「淩小東媽媽,淩小東媽媽,別生氣,別生氣……」
媽媽越過班主任的肩膀,使勁用包包打著我的頭,疼倒是不疼,但是嚇人呀。
看來老媽是真的生氣了。
……
一個小時後,坐在車里,媽媽雙手握著方向盤,纖細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
著,她沒有說話,但這個壓抑的氣氛,搞得我更緊張了。
強忍了半天,我終於憋不住了,沒話找話:「唉,您這個車……剛洗過吧,
挺香的,跟您身上的味兒一樣好聞。」
媽媽沒有說話,斜乜著我,面無表情。我尷尬一笑,低頭說:「媽,我錯了,
我真錯了。」
媽媽連忙否認:「不不不,你沒錯,我錯了,當媽的錯了,錯在我當初就不
該把你生下來,我就該咬咬牙,把你給打了。」
我嬉皮笑臉的說:「那你也可能打掉的是我哥或者我姐,我就變成了我妹了。」
媽媽眉頭一蹙:「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問你,你跟陸依依那小丫頭,你們倆
躲儲物室里幹什麼呢?」
我耷拉著腦袋,小聲嘀咕道:「沒,沒幹啥,我們玩捉迷藏呢,我跟她恰巧
藏一塊兒了。」
「淩小東,你這瞎話可是張口就來呀。你們都上高三了,還玩捉迷藏?我怎
麼就這麼不信呢?」
「那您愛信不信。」我嘟囔了句。
「什麼?」
「不是,現在不都流行複古嘛,唉,前段時間你還不跟我蓉姨去跳迪斯科了
嘛。」
「複個屁的古。」
「嘖嘖嘖,您怎麼說也是一部門經理,怎麼說話這麼沒素質呢。」
「我還素質,我沒大耳刮子抽你,我就夠有涵養了。」媽媽長嘆了一口,手
扶額頭,疲憊的說道:「你說我生你這麼一個玩意兒幹什麼,愁死我了。」
我身子一歪,將頭靠在了她的胳膊上,嬉皮笑臉的唱道:「世上只有媽媽好,
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投進媽媽的懷抱,從此變沙雕。」
媽媽在我頭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把我推了起來,表情嚴肅的看著我,我也看
著她,結果繃了半天,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馬上又收了起來,厲聲斥責道:
「一天到晚的沒個正行,什麼德行。」
「我怎麼沒正行了,我正經著呢。你看現在男女比例嚴重失衡,多少大齡男
青年都找不到結婚對象,咱們隔壁樓那劉叔,都快四十了,還單著呢。我現在就
開始搞對象,說不定高中畢業了就結婚了,大學沒畢業你都抱上孫子了。你看,
四十多歲你就能當上奶奶,享受天倫之樂了。你問問你身邊那些小姐妹,羨慕不
羨慕。」
「哎呦我的天呢。」媽媽捂著臉,輕輕搖頭:「你越說越恐怖了,你再說我
都該領退休金,跟小區里老頭老太太,一塊兒跳廣場舞了。」
「唉,這個我覺著可以有啊。到時候你拽著我爸,就扛一錄音機,往那兒一
放。音量開到最大,廣場舞王,老年迪克斯。來,左邊跟我一起畫個龍,在你右
邊,畫一道彩虹。來,左邊跟我一起畫彩虹,在你右邊,再畫個龍。」我一邊唱,
一邊舞動手臂。
媽媽斜眼瞧了我半天,嘀咕了一句:「真該把你打了。」
汽車發動,拐了兩條街,我發現路線不對,問道:「這不是回家的路啊,上
哪兒去啊?」
「今天北北學校放假,接她回家。」
「還用接?這麼大了,還不能自己回家啊。」
媽媽扭頭瞪了我一眼:「你都多大了,還往學校里叫家長呢,你還有臉說別
人。」
「我是家里的長子,將來是要繼承家業的,需要傾註你們兩口子的全部心血。
她,二孩兒,散養就行了。」
媽媽急了:「你要再給我嘰嘰歪歪說過沒完,我就踢你下車,自己滾回家去!」
我趕緊閉嘴,將頭扭到一旁。沈默了半天,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回過頭來
小心翼翼的問道:「媽,您今天怎麼話不多呀,您怎麼不像平常那樣罵我呀。」
「怎麼,不罵你,你渾身不自在是不?」
「也不是,就……就有點好奇。你看我平常稍犯一點錯,你就淩小東,你又
皮癢了是不?淩小東,你欠揍是不?淩小東,把屁股轉過來!」
媽媽柳眉一豎:「淩小東,你欠揍是不?我跟你說,我正煩著呢。公司公司
里一堆事兒,你還給我找麻煩,你是嫌我過得太滋潤了是不。」
「那您有啥煩心事,您跟我說呀,說不定我還能開導開導您,給您排排憂解
解難呢。」
「你閉上嘴,不說話,就是給我最大的幫助。」
「你看你看,一說您就急。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提前進入更年期了呢。」
老媽急的猛按了兩下喇叭,估計前面的車以為遇到路怒癥了呢,嚇得趕緊往
旁邊挪。
媽媽不允許我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她倒忍不住問道:「你說實話,你跟陸
依依,到底有沒有那個?」
「哪個?」
「少跟我裝蒜,你床底下藏得那些雜誌,你以為我不知道?」
「沒有,我還是個孩子呢。您別拿你們成年人充滿欲望的目光來看到我們這
些純真的少男少女。」
「那你剛才說什麼,說不定我就快當奶奶了?」
「那不是跟您開玩笑呢,您這麼年輕又性感的大美妞,怎麼會當奶奶呢。」
「少跟我耍貧嘴。我警告你呀,你要是敢給我弄出一孩子來,我就敢把你物
理消滅了。」
「哎呦,哪兒能啊,我們又不是小孩子啦,安全措施做得非常好。除非買了
假冒偽劣產品,要不然絕對不會出意外的。」
媽媽聞言一怔,扭頭瞪著我。我這才意識到說溜了嘴了,拍了幾下嘴巴,急
道:「老媽您,您這就不對了啊,您套我話兒。」
「我套你什麼話了,你自己得不得得不得說個沒完。」
「行,我不說話了,我當啞巴,行了吧。」
我想就此結束這個話題,可惜老媽不上當,像是抓住了我的痛腳,追問道:
「你剛才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跟陸依依那什麼了?」
我捂著嘴,扭到了一旁,不說話。
老媽伸手抓住我的肩膀,使勁搖晃:「說話說話,被給我裝啞巴。」
我指著前面:「看路看路,你開車呢。不遵守交通規則,等會兒警察叔叔給
你開罰單了。」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到底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跟陸依依那什麼了?」
「是是是是是,行了吧。」我急了,坐直了說:「您還想聽什麼?聽我跟您
說說,我跟陸依依詳細的上床經過?」
媽媽一下子被我問住了,楞了好半天,惱怒道:「你還有理了是不?你為你
們淩家爭光了是不?你,高三,馬上要高考了。你不把心思放到學習上面去,一
天到晚的老往這方面琢磨,你學習能好的了不?」
「我學習好著呢,我一直是班級前十名。」
「那……那你要是再努把力,你就是班級前十名了。」
「那我以前問您,反對我談戀愛不,您說不反對的。」
「我……我是不反對,但我也沒讓你這麼早就……就就那什麼啊。」
「那您又不早說,現在生米煮成熟飯了,您說怎麼辦吧?」
「啊,合著都怪我了是不是?」
「那您倒也不必自責。」我嘿嘿傻笑。
「你個混蛋!」老媽氣的開始罵人了。
「那您就是混蛋他媽。」在吵架這方面,我從來沒怕過誰,包括老媽。只可
惜……
媽媽抬手對著我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我揉著痛處,不服氣地說:「每次說不過您就動手打人。這就是赤裸裸的霸
權主義,帝國主義。」
「我是你媽,我就霸權主義了,我就帝國主義了,怎麼著。什麼時候我喊你
爸了,你也能對我霸權主義。」她瞥了我一眼,見我翻了個白眼,說道:「不服
氣兒是不,這個月的零花錢沒了。」
「服氣服氣服氣。」我趕緊點頭陪笑臉,然後轉移話題:「呦~ !我剛發現,
您是不是……是不是……早上起來洗臉了。我猜的對不對?您就說對不對吧?」
「廢話,誰早上起來不洗臉。」
「您這洗的,跟平時不一樣,您今天洗的,肯定特別的認真。還還有您這妝,
很別致,很優雅,低調中透著奢華。您精心打扮過,是不是要見什麼人?有約會?」
「我見客戶。」
「您別不好意思,作為孩子,我是很開明的,不反對家長搞婚外戀的。」
「呸~ !我戀你媽個頭。你……」媽媽楞了一下:「不對,你少給我轉移話
題,你的事兒還沒說明白呢。」
我見快到妹妹學校了,笑著說:「快到了快到了,這種事兒少兒不宜,等下
北北就上車了,讓小孩子聽到了,影響不好。」
「你還知道影響不好,我就沒見過像你臉皮這麼厚的人。」媽媽將車停到路
邊,靠在車窗上,手扶著額頭,長長的嘆了口氣。
我笑著說:「臉皮厚能長壽,臉皮薄不能活。」
媽媽哭笑不得:「你這嘴貧的,參加德雲社去吧。嘴皮子不停,你幹脆去臺
上說去吧。」
我嘿嘿笑道:「您別說,我要是去練上兩個來月,往臺上一站……」拍了拍
胸脯,一挑大拇指,自信滿滿的說:「老藝術家。」
老媽嗤笑:「在厚臉皮這方面,你是夠老藝術家的。」
她斜靠在車窗上,我用眼角余光悄悄地打量了一眼,說真的,媽媽真的是我
在現實中見到的最美的女性,雖然她已經年近四十,但身材保持的很好,曲線柔
美、體態豐腴,無論穿什麼衣服,胸部都能撐的圓滾滾的,尤其是在家里穿著家
居服時,更是明顯。
媽媽的腰部是典型的蜂腰,因為經常鍛煉的緣故,不想其他中年女性一樣,
身材走樣發福,幾乎可以用不堪一握來形容。她的臀部渾圓飽滿,挺翹性感,充
滿了肉感,包裹在筒裙下面,就像一個肥膩多汁的大肉桃,卻不會給人臃腫的感
覺。
因為工作的緣故,媽媽總是西服套裝,絲襪高跟,真的真的很性感。雖然我
還在上高中,卻是一個資深的戀絲狂魔,我經常偷媽媽的絲襪給女友穿,然後按
在床上哐哐一頓猛肏. 可奇怪的是,無論她怎麼穿,穿什麼顏色類型的絲襪,就
是沒有穿在媽媽身上的那種感覺。
雖然經常偷看媽媽,但我沒有戀母癖,只是一個健康男人的沖動,以及對美
好事物的渴望與追求而已。我是偷偷拿過媽媽的絲襪套在雞巴上打過手槍,可也
僅此而已,並沒有想要對媽媽怎麼樣。
唉……如果她不是我媽,那就太妙了。我不會介意她的年齡的。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時,妹妹從學校里出來了,跟同學揮手道別後,打開車門,
將行李箱塞了進來,然後彎腰坐了進來。
我通過後視鏡瞧了她一眼,她完美繼承了媽媽的優點,一張白凈秀麗的瓜子
臉,梳著俏皮的馬尾辮,五官精致,皮膚細膩,完全找不到青春痘的印記。她的
身材纖細高挑,比同齡女生要高出半頭,胸部已經開始發育了,小屁股也是圓滾
滾的。
她叫淩小北,今年十五歲,私立學校念高一,學習成績,也還不錯。因為我
們的年齡只相差了兩歲,所以沒有電影小說里的相親相愛,我們的生活里充滿了
嘲諷、爭吵,以及陰謀詭計。
我望著後視鏡,笑著說道:「呦,鬼腳七放學啦。」
媽媽斥責道:「不許喊外號,難聽死了。」
妹妹倒不在意,把背上的書包卸下來,往旁邊座位上一放,笑嘻嘻的說:
「神經病,聽說你又惹禍了,被叫家長啦。」
媽媽急了,來回瞪我們:「我說話不管用了是不是?再喊外號,晚上都不許
吃飯。」
妹妹小聲說:「無所謂,反正我減肥。」
「你再減肥就飛啦。」我揶揄道。
「能飛走更好,省著天天看你的臉。討~ 厭~ !」
『滴……』
媽媽使勁按了一下車笛,厲聲呵道:「都給我閉嘴,你們倆屬雞的啊!一見
面就鬥。」
妹妹將頭探了過來,小聲說:「媽,我真屬雞的。」
我趕緊接茬:「我作證,她確實屬雞。」
媽媽深吸一口氣,猛地靠在車座上,左手手背擋住眼睛,半天也不說話,右
手握成拳頭,微微的顫抖著。我扭頭斥責妹妹:「看看看,都怨你,把咱媽氣成
這樣。誰讓你屬雞的?」
妹妹朝我撅撅嘴:「屬雞惹著你啦?明明是你把咱媽氣成這樣的,你就是咱
們家一禍害,不僅長得難看,還討人嫌。」
我馬上反駁:「我哪兒長得難看了,啊?我繼承了爸媽的優良基因,你敢說
我長得難看?你是瞧不起誰呀?」
妹妹看著我:「淩小東,我一直好奇,咱倆長得一點也不一樣,你到底是不
是我親哥呀?別是在醫院里抱錯了吧。」扭頭拽了拽媽媽的衣服:「媽,當初您
是不是在醫院里抱錯了?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沒有沒有沒有!」老媽不耐煩的說:「你哥跟你爸長得一模一樣,他不是
我跟你爸親生的,是誰生的?是你生的啊?」
我接茬訓斥道:「你看你看,你把咱媽氣的。哎呦,你這個不孝順的閨女。」
媽媽哭笑不得嘆息道:「我說姑爺姑奶奶們,你們能不能安靜點。我這一天
天的,上班就夠煩的了,我還得伺候你們兩個。你說我生你們兩個幹什麼吧?」
妹妹貼在媽媽臉頰上,親了一口,笑著說:「媽您別生氣,愛你呦。」
我趕緊也貼上去,在媽媽臉上親了一口,嬉皮笑臉的說:「媽,我也愛你呦。」
妹妹哼的一聲:「就知道學人家,沒一點創意。」
媽媽將我的臉推到一邊,說:「行行行,愛你們愛你們,我也愛你們。你們
要是能安靜一會兒,我就更愛你們了。」
因為妹妹小半月沒回家了,所以媽媽帶著我們去吃了一頓大餐,回家才想起
來,老爸一個人在家,忘了給人做飯了。不過他最近迷上網上打麻將,自己都忘
了吃飯的事兒了,連個電話也沒打。
媽媽把我的手機沒收了,把筆記本也給沒收了,就連我收藏的漫畫也全都塞
到箱子里面去了,說是讓我專心學習,高考之後再還給我。我裝哭,下跪,抱著
媽媽的絲襪美腿,可惜屁用沒有,媽媽鐵石心腸,不為所動。
漫漫長夜,我只能靠學習打發時間了。
因為是周末的緣故,第二天我睡個懶覺,起來之後發現只有妹妹和老爸在吃
飯。
我問道:「老媽呢?」
爸爸拿著手機,一邊吃一邊看短消息,好像沒聽見。妹妹瞅也沒瞅我一眼,
說了句:「早上接了個電話,急匆匆的走了。」
「走了啊,我還說讓她捎我一段兒呢。」一邊說一邊坐了下來,抓起油條往
嘴里塞。
妹妹皺著眉,一臉厭惡的看著我:「你能不能講究點,刷了牙再吃飯。」
我撩起睡衣,撓了撓腰部的癢處,嚼了幾下,說:「吃完了再刷,不是更好?」
「把細菌全吃進肚子里了,臟死了。」妹妹端著碗坐到了一邊,離我遠遠的。
這時,老爸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又抬頭看了看我們倆,起身
回臥室去了。妹妹盯著臥室房門瞧了片刻,小聲對我說:「你有沒有覺著,老爸
最近神秘兮兮的。」
「老爸一向神秘兮兮的,我小時候老以為他跟007一樣,是個特工呢。」
我滿不在乎的說。
「我沒跟你開玩笑,我是說真的。」妹妹瞪著我。
我抬頭望著她:「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我問你呢。」
「我哪兒知道。神經兮兮的。」我忽然想起了什麼,笑著對她說:「好妹妹,
借你手機用一下。」
「不借。」妹妹果斷回絕。
「借一下,我就打一個電話,求你啦,好北北。」我放下尊嚴,雙手合十,
哀求道。
「你借老爸的手機。」
「老爸進屋半天也不出來。我現在就用,你借我一下,就打一個電話,馬上
還你。」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拿,可惜慢了一步,被妹妹搶先藏在了身後。
我追了上去,妹妹連忙起身倒退兩步,坐到了沙發上,雙手拿著手機,藏在
背後。我過去去搶,她抬腳踹我,結果身子一歪,躺在了沙發上,我順勢壓了上
去,兩手朝她屁股下面摸去,搶奪手機。妹妹掙紮的更急了。
我們就這麼肉貼肉的纏在了一起,因為剛剛起床的緣故,我們都穿著單薄的
睡衣,隔著布料,我依稀能感覺到青春肉體的溫度,鼻子里滿滿的都是混合著少
女體香的起床味道。
就在我倆打鬧的時候,老爸出來了,一怔,問道:「你倆幹什麼呢?」
妹妹伸長了脖子,大聲喊:「老爸救命,他耍流氓~ !」
我抬頭說:「我借她手機,她不借。」
老爸皺了皺眉,厲聲訓斥:「多大了,知不知道男女有別!一點也不像個樣
子。」
我悻悻然的爬了起來,同時牽住妹妹的小手,順手將她拽了起來。妹妹整理
了一下衣服,朝我努嘴:「一點也不像個當哥哥的樣子。」說著,將手機遞了過
去,我接過來,轉身朝臥室走去。
我給陸依依去了一個電話,約她來家里學習。實際上嘛,當然是想要繼續昨
天沒有做完的事情。
被人打斷,憋了一天,真的很難受。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0-12-4 20:5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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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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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1.2)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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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1-2 首發於SIS001
1.2
老爸接了電話之後,連早飯都沒吃完就匆匆忙忙的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在忙
些什麽。
我的手機和筆記本都被沒收了,只能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等陸依依來。
妹妹躺在沙發上另一側,玩著手機,左腿翹在右腿上,光潔白嫩的小腳丫一晃一
晃的,很是愜意。
我琢磨著等會兒陸依依來了,這家夥在這兒不方便辦事,便想將她哄騙出去。
“那個……鬼腳七。”
“幹嘛?神經病。”
幾年前她扭了腳,走路一瘸一拐的,正好那段時間我剛看了黃飛鴻,就給她
起了個鬼腳七的外號。一開始她挺抗拒這個外號的,但她抗拒她的,我叫我的,
她也沒辦法,後來就欣然接受了,並送了我一個神經病的外號。
坦白的說,這外號我覺著還有點喜歡,感覺挺符合我的氣質。
“你好不容易放假兩天,怎麽不跟同學出去玩啊?”
“我好不容易放假兩天,所以才要呆在家里。”
“你出去玩會兒吧。”
“我~不~”妹妹玩著手機,拖著長音說。
我伸手攥住她那圓潤可愛的肉乎乎腳拇指,輕輕搖晃著,哄道:“你出去玩
會兒唄。”
她被我抓著腳趾搖晃,也沒反抗,只是不耐煩的說:“你煩死了,幹嘛一直
想我出去。”
“我等會兒要複習功課,要寫作業了。”我繼續搖晃著。
“你寫你的,關我什麽事兒。”妹妹用力將腳抽了回來。
“你在家,幹擾我學習。”
“謔~!我有電磁輻射呀,還能幹擾你學習。”
“主要是你太討厭了,我一想到你在家里,我就心煩意亂的,沒心思學習了。”
“邊兒去。”妹妹用力踹了我一腳。
我轉到一旁,小聲哼哼起了現編的打油詩:“一只鬼腳七,整天賤兮兮,賴
在家里不肯走,真是惹人急。”
妹妹也不生氣,翹著小腳丫,一邊玩手機一邊哼唱道:“一個神經病,腦袋
還挺硬,每天挨上三巴掌,有時還光腚。”
我剛要回擊,門鈴聲響,走過去開門,只見陸依依笑吟吟得站在門外。
她今天打扮的很休閑,上身海藍色的外套,下身白色九分褲,淡粉色運動鞋,
肩上斜挎著書包;梳著一條麻花辮,空氣劉海,橢圓的小臉蛋上化了淡淡的妝,
充滿了鄰家女孩的天真氣質。
她比同級女生要高得多,幾乎快要跟我持平了,但身形勻稱,體態端莊,沒
有出現探監駝背的跡象。而且她的背影跟老媽有點像,以前來我家的時候,我經
常偷拿老媽的衣服給她試穿,很合身,但就是穿不出老媽的氣質,也許跟氣場有
關。
陸依依的媽媽跟母親大人是將近十年的老朋友了,從小就來我們家玩,我們
倆也算是青梅竹馬了,跟妹妹也很熟。
“呦,我說你怎麽一個勁兒想趕我出去呀,原來是有貴客要來呀。”妹妹伸
手朝陸依依打招呼:“嗨~!嫂子,好久不見。”
陸依依被她開慣了玩笑,早就不會害羞了,笑吟吟的說:“北北在家呀,學
校放假了?”
“嗯。”妹妹點點頭,然後扁著嘴,一臉委屈的告狀:“我好不容易放兩天
假,他一個勁兒的想趕我出去,也不知道安的什麽居心。”
“好了好了,別跟她廢話了。”我推著陸依依的後背朝臥室走,她一邊將書
包從肩膀上拿下來,一邊說:“你等一下,我上個廁所。”
趁她去衛生間方便的空檔,我湊到妹妹身邊,壓低了聲音說:“我請你看電
影,你去不去?”
“沒興趣。”停了一下,妹妹眼睛滴溜溜一轉:“不如直接給我兩百塊錢。”
“我哪兒有這麽多錢。”
“你少來,把你那集郵冊拿出來,隨便拿一張都值個百八十快的。”
“五十。”
“兩百。”
“七十。”
“兩百。”
“那算了。”我心說,給你兩百,我都不如直接出去開房呢。
“一百五。”妹妹見我不還價了,自己開始往下降了。
“一百,你要就要,不要拉倒。”
“再送一張電影票。”
“行~!”
“再加一套兒童遊戲。”
“啊?你敲詐勒索啊?一百塊錢加電影票加郵票,這都超過二百了。”
“那你也可以直接給我二百。”
我現在是著急上火,沒工夫跟她鬥智鬥勇,一咬牙:“成~ !再加一套兒童
遊戲,回頭給你。你現在趕緊走。”
妹妹慢悠悠的起身,嘴里小聲嘟囔:“這麽著急趕我出去,肯定有鬼。”
陸依依出來的時候,妹妹正好從外面關上大門。
“唉?北北出去了?”
“啊,她出去看電影了。”
“哦,我還說好長時間沒見面了,想跟她聊會兒天呢。”陸依依表情有些失
望。
我不耐煩的說:“哎呀,跟她有什麽好聊的,一個討厭鬼。”說完,我摟著
她的肩膀往我的臥室里走。陸依依順手拿上書包,蹙眉說:“你幹嘛,著急忙慌
的。”
我將她推到屋里,腳後跟關上房門,然後搓著手,笑嘻嘻的看著她。她似乎
是猜到了我的心思,小臉一紅,啐道:“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還說什麽一起學
習。”
“先辦正經事兒,然後再學習。”
我上前摟住她,順勢壓倒在了床上,嘴巴朝著她那櫻花瓣似的薄唇上湊了過
去。她將手抵在我的臉上,用力推開,掙紮著坐在了起來,表情嚴肅的說:“我
跟你說,我們不能再這樣了。”
我像只無尾熊似的,纏在她背後,雙手從她腋下穿過,輕輕摟住,嘴巴一下
一下的親著那猶如天鵝般修長的雪白脖頸,嘟囔著問道:“什麽不能再這樣了?
哪樣啊?”
“哎呀~!你怎麽這麽煩人,跟你說正經事兒呢。”陸依依掙紮著將我推開。
“現在最重要是就是上床肏屄。”我急吼吼的又湊了上去。
陸依依閃躲開來,抓起書包朝我頭上用力砸了兩下,氣惱道:“你能不能老
實一點。”
我摸著腦袋,一臉委屈的說:“我很老實呀,你看我的手都沒有摸你。”見
她一臉不悅,便收起了嬉皮笑臉,坐正了身子,問道:“到底什麽事兒,你說吧。”
陸依依坐在床邊,說:“我媽昨天狠狠地罵了我一頓。”
“啊?為什麽呀?你媽不是不反對咱倆談戀愛嘛。”
她低著頭,猶豫了片刻,說:“我媽問我,咱們倆是不是那個了。”
“哪個呀?”
陸依依知道我在明知故問,抓起床頭的抱枕,砸在了我的臉上,我趕忙賠笑:
“知道了知道了,原來是那個呀。可……不是……你媽怎麽知道的?你跟你媽說
的?”
她扭頭瞪著我:“是你媽在微信里跟我媽說的。我正想問你呢,你媽是怎麽
知道的?”
我有些心虛的撓了撓頭:“是呀,我媽是怎麽知道的呢?應該不會呀……”
我猛地指向她:“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有什麽地方被她瞧出來了。”
“我有什麽地方能被她瞧出來的。”她滿臉狐疑的望著我:“不是你說的?”
“我又不是笨蛋,我跟我媽說這事兒幹什麽?”
“那你昨天是怎麽跟你媽解釋的?”
“我說……嗯……”我沈吟片刻,反問道:“你怎麽跟你媽解釋的?”
“我媽問我,咱們倆在儲物室里幹什麽。我說,你想親我,我不讓。”
“嘿~!你這鍋扣得,明明是你親我。”
“是你讓我親你的!”
陸依依急了,兩眼一瞪,伸手拽我耳朵,我疼的哎呦大叫,連聲說道:“是
我是我,都是我的錯。你你你放手,疼疼疼!”
陸依依放開我的耳朵,問道:“你到底是怎麽跟你媽說的?”
“我說……我們在玩捉迷藏。”
“你傻呀,哪兒有高三學生還玩捉迷藏的,你媽會信才怪。”陸依依再度拿
起抱枕,用力砸我的臉。
“那我還能怎麽說,總不能說你想親我吧。顯得你跟個女流氓似的。”
“你才是女流氓呢。不是,你就是個流氓。”
“然後呢?然後你媽怎麽說你的?”我問道。
“我媽就罵了我一頓,其他的也沒說啥。”
我拍手笑道:“你看,這不就對了。是她們倆以前老把我們往一塊兒撮合的,
還總取笑咱們倆是小兩口兒。小兩口兒哪兒有不上床的,咱們倆這年紀,放到古
代早就當爹當媽了。我估計她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肏屄是遲早的事兒。”
陸依依眉頭一蹙,嫌棄的說:“你能不能不說臟話。”
“你光說我,你前兩天還操我媽呢。”
陸依依急了,插著腰說:“是你先操我媽的。”
“你可別憑空汙人清白啊,我什麽時候操你媽了?”
她臉脹的通紅,拿起抱枕朝我頭上一連猛砸了十來下,我一邊擡胳膊格擋,
一邊說:“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陸依依停了下來,嬌挺的胸部一起一伏,喘著粗氣,狠狠的瞪著我:“你要
再這樣,我……我就告你媽說。”
“你這還沒過門呢,就想跟婆婆告狀,將來結婚了小心我給你小鞋穿。”
她白了我一眼:“別臭美,要不要跟你結婚還不一定呢。”
我微微一笑:“不結更好。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我還不想被你拴住呢。”
“你說什麽?”陸依依氣鼓鼓的瞪著我。
“不是你說的,要不要結婚還不一定呢。”
陸依依忽然眼圈一紅,拿起書包轉身就走。
我連忙上前拉住她的小手,賠禮道歉:“我開玩笑呢,我開玩笑呢。結結結,
怎麽能不結婚呢。咱們倆是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天造地設的一對
兒。咱倆要不結婚,月老都得給氣出腦血栓來。”
陸依依強繃了片刻,忍不住噗嗤一笑,眼角掛著淚珠,訓斥道:“你能不能
有點正行,一天到晚油腔滑調的,跟街邊無賴混混兒似的。”
我嘀咕著:“你這說話越來越像我媽了。”
陸依依笑著說:“那你還不叫媽?”
我毫不猶豫,張嘴就來:“媽。”
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拿著書包朝做卓走去,低聲說著:“真是沒臉沒皮。”
我現在憋得實在厲害,都快上腦了,像只哈巴狗似追在她屁股後面,舔著臉
說:“媽,咱們肏完了再學習吧。”
“你……”陸依依扭頭瞪著我,氣的大聲質問道:“你到底學不學?你要不
學我就走了啊。”
“學學學,這就學。”我見她作勢要走,趕緊拉住她。她走了我怎麽辦,這
時候決不能讓她走,先穩住再說。
陸依依斜瞪了我一眼,坐到書桌前掏出學習資料,催促道:“你快點。”
無奈,我只能坐下來跟她一起學習,心里卻像是貓抓似的,渾身上下不得勁
兒。再加上湊得那麽近,她身上傳來的溫度,以及頭發上那淡淡的洗發水香味,
讓我愈發難以自控,身體里就跟有一團火似的,褲襠里的肉棒翹得老高,又硬又
燙。
雖然陸依依老逼著我學習,但實際上我比她的成績要好,每次一塊兒寫作業,
她還得向我請教。我們倆的腦袋湊在一起,我一邊跟她講題,右手不老實的摸到
了她的腰上,隔著衣服感受著少女肌膚的細膩與彈性,腦海里想象著將她扒光了
衣服,扔到床上埋頭打樁的畫面。
陸依依倒也沒有阻止我,就跟什麽事兒也沒發生一樣,在認真的聽我講題。
摸了一會兒,我覺著不過癮,手往下滑,從她的衣服下擺處鉆了進去,只覺得暖
烘烘的,入手一片柔滑,忍住輕輕地捏了一把。
可惜的是我還沒來得及享受,她就二話沒說,用筆尖在另外一只手上用力一
刺,我疼的‘哎呦’一聲,趕緊把鹹豬手從她衣服了拿了出來。
我可憐巴巴的看著陸依依,她瞪著我瞧了片刻,不知為何,突然笑了出來,
但也就在此時,‘噗’的一聲,她沒忍住,放了一個屁出來。
場面一度很尷尬,陸依依的小臉緋紅,我笑著問她:“你剛才說什麽?”
“我……我說什麽了?”
“就是剛才。”我一本正經地說:“你說什麽?‘噗’?”
陸依依這才發現我是在取笑她,臉頰更紅了,氣急敗壞地說:“我說我愛你。”
“啊?”我故作驚訝的笑道:“你愛我就跟放屁一樣啊?”
她惱羞成怒,拿起筆在我手上很紮了幾下,我疼的‘哎呦’亂叫,連連閃躲。
“跟你就沒法好好學習,我要回去了。”陸依依收拾書包,打算回家。
胡鬧了半天,我這兒正事兒還沒解決呢,哪兒能輕易就這麽讓她走了。我從
後面摟住她,將臉貼在她耳朵後按,呼呼吹著熱氣,低聲呢喃道:“好依依,乖
寶寶,哥哥想你想的受不了啦。”
陸依依停止了收拾,扭頭說道:“你討厭~!你放手。”
“不放。”
“你放不放?”
“我就不放。”
“你……”
陸依依用力想要將我環抱在一起的雙手分開,但她那四兩勁兒,怎麽能掰的
動我的手。我實在憋得有些上火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趁她不註意,將她往前
一推,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去解開她的褲子。
陸依依被我壓著後背,上身前傾,雙手撐著書桌,掙紮著想要起身,但無論
怎麽扭動都無法掙脫我的束縛。畢竟不是第一次脫她的褲子了,也算輕車熟路,
兩三下就解開了系繩,緊接著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露出圓潤雪白的屁股,因
為姿勢的緣故,顯得格外的挺翹。
我只覺著喉嚨發幹,咽了一口口水,將自己的褲子往下一褪,堅硬如鐵的大
肉棒瞬間彈了出來。
“你……你想幹什麽?”陸依依顯得有些慌張。
“幹你呀。”
“你要敢硬來,我就告你媽去。哎呀~!你等等!”
就在她說話的同時,我已經將肉棒挺到了蜜穴外,碩大的龜頭緊貼著粉嫩如
瓣的陰唇,我驚喜的發現,她腿心柔軟的凸起處早已是濕淋淋泥濘不堪了。
“都濕成這樣了,還裝。”我貼在她耳邊,笑嘻嘻的嘲笑著。
陸依依已經紅到脖子後面去了,貝齒輕咬下唇,輕輕喘息著,看來是知道掙
紮徒勞,已經放棄反抗了。
我實在忍耐不住了,一手扶著肉棒,龜頭在陰唇上滑動兩下,然後對準穴口,
用力一挺,猶如擠開一團凝脂軟肉,直接頂進穴底花心處,舒爽感瞬間席卷全身。
“嗯~!”
陸依依身子一挺,喉嚨里發出一聲低吟。我現在浴火焚身,顧不得憐香惜玉,
挺著腰桿狂抽猛抽,不但次次到底,對著子宮花心也是一通狠揉。
我沒跟別的女生做過,不知道她們對我的評價如何,但通過觀察,我對自己
的雞巴還是有些自信的,反正每次進去都能把小穴撐的滿滿的,幹兩下就能讓她
嬌喘連連,呻吟不止。
陸依依雙手撐著書桌,每次屁股被我撞擊,纖柔的身子都會輕輕顫抖一下。
由於褲子只褪到大腿根處,雙腿沒辦法分的太開,蜜縫夾的格外的緊,穴內嫩肉
緊裹棒身,爽的我欲火愈發旺盛,勃脹到了極點。
“你……嗯……你輕點……啊……別……用力呀……”
陸依依脖頸處雪白的肌膚已經染成了粉紅色,整個人隨著我的抽插前後聳動
著,嘴里哼哼唧唧,嚶嚀淺吟之聲不絕於耳。
我站在她的身後,如饑似渴的瘋狂肏弄著,兩手從上衣外套下擺處伸了進去,
順著光滑的曲線不住上遊,直摸到胸前兩團軟肉處,隔著小背心的布料都能感覺
到兩粒櫻核般的乳頭已經堅挺翹立,忍不住輕輕地用力一捏,換來一聲夢囈般的
嬌吟。
陸依依被插的前後晃動,因為身高原因,腳跟被迫離地,兩條纖細美腿輕輕
顫抖,雙手緊抓書桌邊緣,身體緊繃,脖頸揚起,呻吟喘息之聲,連綿不絕。我
想要將她的衣服脫去,卻又不願停下肉棒抽插,幹脆就這麽隔著小背心胡亂揉搓
著少女稚嫩青澀的胸脯,下身狂挺不止。
可能是太長時間沒有做了,肏弄了一會兒之後,竟然隱隱有了射意。我連忙
停了下來,穩住心神,趁著機會將她的上衣外套脫掉,好好玩弄她胸前的兩團軟
肉。
“腿……腿麻了……”陸依依得了片刻喘息之機,腳尖點地,微微顫抖著。
這姿勢倒是過癮,但真的不是很方便,尤其是在她不配合的情況下,挺影響
發揮的。我摟著她的小細腰,慢慢向床邊移動,肉棒仍舊插在穴中,每走一步,
都能清晰地感覺到肉穴的擠壓裹揉。
我將她放在床上,將她的運動鞋脫了下來,抓起兩只穿著淡黃色船型棉襪的
小腳丫,將臉埋進小巧可愛的腳掌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微酸的汗味,不臭,但
格外的刺激嗅覺,下體肉棒不由得顫了一顫。
“變態。”陸依依臉頰羞紅,用力將腳丫從我手里抽了出來。
我伸手要去脫她褲子,可能是木已成舟,也可能是她真的想要了,陸依依放
棄了掙紮,伸手把我胳膊打到了一邊,自己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見我
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那光潔溜溜的下體,又覺不好意思,抓起薄被蓋在了身上,只
露出小腦袋,羞答答的瞧著我。
我哪兒受得了這份刺激,麻溜的鉆進了被窩,撈起一條細腿扛在肩上,挺腰
前沖,擠開緊致肉縫,再次將肉棒送進了小穴深處。
“嗯~!”
陸依依纖腰挺起,喉嚨里發出一陣顫顫的呻吟聲。我摟著她的纖細美腿瘋狂
抽插,肏的她前後晃動,雙手胡亂抓楸棉被。
“你……慢點……嗯……啊……有點疼……”
“水這麽多還疼?這都快水漫金山了。”
陸依依哼哼唧唧呻吟不止,但仍舊不忘抓起手邊的抱枕,朝我丟了過來。我
故作驚怒,眉頭一豎,喝道:“大膽刁婦,竟敢襲擊本官。大刑伺候!”
說罷,我加大了抽插力道,次次到底,龜頭頻繁而有力的撞擊著嬌嫩的子宮
花心,剎那間,淫水四濺,啪啪之聲不絕於耳。
“啊~!你瘋啦……啊……呀……你瘋啦……這麽用力……啊……幹什麽……”
陸依依屬於瘦弱型的女生,別看長的挺高,但蜜穴卻極為淺窄,平時插到底
還要留出一截在外,這會兒用力過猛,竟好像全都送了進去,貼肉緊摩,好不暢
快。
瘋狂肏弄了幾十下,陸依依忽然想起了什麽,仰頭說道:“等……等一下
……停……啊……啊呀……停下……”
停是不可能停的,我一邊肏一邊問:“幹什麽?”
“你……啊……你忘了……戴那個……嗯……”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太過猴急,忘了戴套子了。同時老媽的警告在耳邊回響,
不禁心肝兒一顫,但現在箭在弦上,哪兒有做到一半抽出來戴套子的。
“下次,下次一定。”
“唉呀……不行……啊……咱們……咱們約好的……”
陸依依掙紮著想要起來,我幹脆將她另外一條細腿也給抱了起來,扛在肩頭,
用力下沈,壓在了她的胸口上,挺動腰臀,哐哐一通猛肏。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嗯呀……要死啦……”
呻吟聲急促而顫抖,雙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蜜穴包裹著肉棒,拼命擠壓。
我感覺她快要到了,便也不想忍耐,瘋狂挺動幾下,突覺肉穴痙攣,陸依依仰頭
一聲長吟,一手抓著我的手腕,一手死死攥住枕頭邊緣。
緊接著,一股黏滑蜜液自花心內湧出,灌滿穴腔。我只覺著龜頭滾燙,脊椎
一麻,用力一挺,龜頭緊頂花心,一股股濃白精液噴湧而出,舒爽快感猶如升天。
僵持了片刻,我身子一斜,肉棒脫離蜜穴,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
氣。陸依依更加不濟,小口微張,表情呆滯,整個人微微顫抖著,過了將近五分
鐘才漸漸平息下來,然後綿軟無力的爬了起來,朝門外走去。
我不放心,追了上去,見她進了衛生間,打開淋浴小心翼翼的清洗下體。我
忽然覺著有些內疚,走過去,柔聲說:“要我幫忙嗎?
陸依依繃著臉,調轉花灑,對準我下面噴水,結果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
“先把你自己洗幹凈了吧。”
“一起洗一起洗。”
我邁腿鉆到了浴缸里,和她肉貼肉的擠在了一起。陸依依推了我一下,讓我
滾出去,我趕忙抱住她,連聲說:“別鬧,別鬧,滑。小心摔倒了。啊……哇啊
……”
趁我張嘴說話的時候,陸依依舉起花灑,對著我的臉一頓噴水,灌了我一個
滿腔滿口,算是報了剛才的仇。
打打鬧鬧,歡聲笑語,好不容易結束了鴛鴦浴,陸依依光著身子,點著腳尖
跑回了臥室,我跟在後面,看著她顫顫的小屁股,欲火又起。
進屋之後,我見她鉆進了被窩里,便也掀開薄被擠了進去,順勢將她摟在了
懷里。兩人剛洗了澡,肉貼著肉,感覺光溜溜的,還有著一股子香味兒。我把左
腿搭在她的身上,埋頭在稚嫩的酥胸之上,張嘴叼住櫻核般的粉嫩乳頭,又吸又
吮。
陸依依被我搞的格格直笑,伸手拍著我的腦袋:“你幹嘛呀,我又不是你媽。”
她這麽一說,我突然想起了什麽,從她身上爬了起來,翻身下床,伸手想要
將她一同拉起。陸依依不明所以:“你幹嘛呀?”
“你過來,你過來。”我用力將她拽了起來。
“我沒穿衣服。”她雙手扯著被子,想要擋住自己的裸體。
“哎呀,就是帶你去穿衣服。”
“啊?”陸依依估計是猜到我想幹什麽了,皺著眉說:“你……又讓我穿你
媽的衣服呀。”
“你別問,你過來就知道了。”
“等會兒你家人回來了怎麽辦,多丟人呀。”陸依依不肯就範,使勁想要將
我往回拽,最後幹脆抓住房門邊緣,死活不肯出去。
實在沒辦法了,我讓她等著,然後光著身子跑到父母臥室里,打開衣櫥,挑
了幾件老媽的衣服,又輕車熟路的拉開抽屜,在黑絲褲襪和肉絲褲襪之間猶豫了
半天,選擇了黑絲,最後拎起一雙黑色高跟鞋,顛兒顛兒的回到了臥室。
“我不穿,你幹嘛總讓我穿你媽的衣服呀。”陸依依嘟著嘴,鬧起了別扭。
“你……你就穿一下嘛,你穿我媽的衣服特漂亮,我就喜歡你穿絲襪的樣子。”
我舔著臉,哄勸著。
“我要回去了,等會兒你家人要是回來了,那我還活不活了。”陸依依坐在
床邊,拿起自己的衣服準備穿上,我虛跪在她身邊,抱著她的纖纖細腿,委屈巴
巴的哀求道:“好依依,你就穿一下嘛,你是我的女神。”
“哎~呀~!你真討厭!你……你不會是暗戀你媽吧?”陸依依眉頭緊皺,一
臉疑惑的看著我。
“你說什麽呢,那是我媽,我能對我媽有意思嗎?”我坦白了說:“我媽是
好看,但我又不是個變態。我……我就覺著,我媽的衣服都挺好看的,又又……
又貴,你又買不起,所以我借來讓你穿一下,把你打扮的美美的,然後……然後
……然後美美的。”
陸依依上過好幾次當了,這回不吃這套了,瞪著我說:“你少來,你就是想
讓我穿你媽的衣服,然後跟我那個。你就是個變態。”
“我怎麽能是變態呢!我……那這樣吧,咱們去你家,穿你媽的衣服,怎麽
樣?哎呀~!”我話沒說完,腦袋上就挨了一拳。
雖然陸依依百般不願,但在我孜孜不倦的哄騙之下,最終還是不情不願的同
意了。她先穿上白色襯衣,然後坐在床邊,套上黑色連褲襪,穿起了黑色直筒裙
以及黑色掐腰短西服,最後將黑絲小腳踩進了黑色尖頭高跟鞋里。
雖然嘴上一直說著不要,但穿上老媽的衣服之後,顯得很開心,在我面前轉
了一圈,笑吟吟得說:“怎麽樣,好看嗎?”
陸依依的身材跟老媽有些像,老媽的衣服她穿著不肥不瘦正正好,尤其是那
條黑色連褲絲襪,她的腿本來就又長又細,穿上黑絲,踩上高跟之後,臀部收縮,
曲線更加柔順優美,兩條腿顯得的修長性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胸部不夠大,撐不起來,屁股缺乏肉感,總來說,就是
沒有老媽的豐腴美感,畢竟還是個小女生,少了些婦人獨有的迷人韻味。
但是聊勝於無,我連連點頭,說著好看,然後跪坐在地上,抱住她的黑絲美
腿,用手輕輕地撫摸了起來,那又光又滑、涼颼颼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叫媽。”陸依依笑嘻嘻的說道。
“媽。”我毫不猶豫的喊道。
“乖啦乖啦,兒子乖。”
她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頂,而我則摸著她的黑色美腿。不知怎麽的,我的腦
海里並沒有出現母親的身影,反而想到了陸依依的媽媽。胯下肉棒再度翹起,我
實在忍不住了,將她掀翻在了床上,兩腿分開,騎跨在她的身上,將手伸進直筒
裙內,隔著黑絲褲襪,揉著白皙肥美的陰阜,腦袋則伸到了她的脖頸處,像只哈
巴狗似的,又親又舔。
“你幹嘛,我是你媽~!”陸依依玩嗨了,假裝掙紮,嘴上卻格格嬌笑。
我自然樂得配合,一邊親,一邊氣喘籲籲地嘟噥著:“兒子忍不住了,媽,
你行行好,讓兒子肏一下吧。”
“不行的,我們真的不行的。”
“媽,你就讓我肏一下吧。”
就在話說出口的同一時間,房門被人推開,我嚇得一個激靈,擡頭望去,只
見一名同樣身著淺灰色職場西服筒裙、黑色絲襪高跟鞋的大美女站在房門外,一
手抓著門柄,檀口微張,妙目圓睜,一臉驚愕的望著我們。
【未完待續】
作者:
xuanyiqi
時間:
2020-1-3 09:13
好看啊,寫出了陳皮皮的味道。最後看得我都笑出來了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1-4 23:05
標題:
母上攻略 (1.3)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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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1-4發表於第一會所
1.3
媽媽臉上的表情從驚愕漸漸地變成了憤怒。
我的頭皮一陣發麻,汗毛都豎起來了,哆哆嗦嗦的說:「媽媽……媽,您
……您您怎麽回來了?」
媽媽絕美的容顔上仿佛罩了一層寒霜,酥胸起伏,身軀微抖,怒氣沖沖的瞪
著我,空氣仿佛凝結了一般。
陸依依使勁壓低腦袋,藏在我的身下,不敢擡頭。媽媽一句話也沒說,就這
麽僵持了片刻之後,『咣』的一聲,用力將門關上。
陸依依猛地將我掀起,拿起抱著使勁砸我,一邊砸一邊帶著哭腔低聲吼道:
「都是你,都是你,真是恨死你了!」
我見她臉都紅的發燙了,也不敢多說什麽,任由她發泄。主要是我也沒想到
老媽回來的這麽早,就剛才那一下,嚇得差點陽痿。
陸依依發泄完了之後,手忙腳亂的脫下了媽媽的衣服,慌慌張張的換上自己
的衣服。我在一旁安慰她:「沒事兒,沒事兒,反正你是要回家的,倒黴的可是
我啊。」
她瞪了我一眼:「什麽叫沒事兒,我以後怎麽見你媽呀,丟死人了!我現在
都想死了。你還……再說了,萬一你媽跟我媽說了怎麽辦?」
我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你放心,這種事兒……我媽絕對不
會跟你媽說的,她……她開不了口啊。」
「起開!以後你少碰我!」陸依依將我的手打開,低頭穿鞋,我趁機趕緊胡
亂地套上兩件衣服,跟她一起往外走。臨出房門前,陸依依有些害怕了,可憐巴
巴的看著我,我鼓勵了她半天,終於鼓起勇氣,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媽媽像樽冰雕似的客廳中央,雙手環抱胸前,臉色鐵青,美麗迷人的丹鳳眼
眯成了一條縫,好像關公開眼之前,周身撒發著殺意,看來真被氣的不輕。陸依
依見此情景,嚇得想往回退,我在她腰上伸手推了一把,她這才低著頭,邁著小
碎步快速朝大門走去。經過媽媽身邊的時候,壓低了腦袋,蚊聲說了句:「阿姨,
我走了。」
媽媽沒有吭聲,我緊跟在陸依依身後,學著她的樣子,低著頭,小聲說了句:
「阿姨,我也走了。哎呀~ !疼疼疼!」
媽媽攥住我的耳朵,使勁往回拽,陸依依不僅見死不救,趁著機會,飛快的
開門關門,溜之大吉。
媽媽擰著我的耳朵,扯著我來到了臥室門前,然後一腳把我踹了進去。我踉
踉跄跄的爬到了床腳邊,縮成了一團,眨巴著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媽媽四下裏尋找著武器,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合適的,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
指了指書架,小聲提醒:「字典。」
她順著我手指方向看了一眼書架,回頭怒視著我:「用你多嘴?」然後撩起
袖子,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赤手空拳,朝我腦袋上連拍了十來下。
以前我犯了錯,經常挨打,但都是打胳膊打屁股,很少像今天這樣下手這麽
狠的,朝著腦袋上很打。現在的老媽,在我眼裏就是一頭咆哮的母龍,生怕再把
她給激怒了,強忍著疼痛,連哼都不敢哼一聲。
打了一會兒,媽媽重新揪住我的耳朵,氣喘籲籲地瞪著我,咬牙切齒的問道:
「剛才你們幹什麽呢?」
「沒……沒幹啥,就就……就是在聊天。」
「聊天?聊什麽?還有,剛才我推門進來的時候,你說什麽?你再跟我說一
遍。」
「我忘了。」打死我都不敢再重複一遍。
「忘了,你忘了。行,你忘了。」媽媽一手按著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使勁拍
打我的腦袋,一邊罵道:「你個小混蛋,沒大沒小,你什麽玩笑都敢開了是吧!」
我連聲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媽媽打了一陣,將我松開,退後兩步,雙手叉腰,瞪著我,大口大口的喘著
粗氣。從小到大我真的是第一次見她氣成這樣,心裏愈發恐懼起來,平時的騷話
賤話一句也不敢說了,只能老老實實的認錯:「媽,我錯,我真的錯。我再也不
敢了。」
「你錯了?你還知道錯?」媽媽怒吼道:「你給我跪那兒!」
我一哆嗦,連忙跪在了地上。
媽媽指著床上的衣服,質問道:「說,這是怎麽回事?」
「這個……這個……」我突然發現自己平時的機靈勁兒都沒了,支吾了半天,
說道:「是依依,她……她她想穿,我就給她拿了兩件。」
「她想穿?」媽媽顯然沒有完全相信我的鬼話。
「是是是,她……她說她特別喜歡老媽你的衣服。他說你穿著特別好看,她
也想試試。」這會兒陸依依也沒在,鍋暫時先丟給她吧。反正昨天她在她媽那兒
也把鍋丟給了我,算是扯平了。
「哦,她想穿?她想穿你就把你媽的衣服給她穿了啊,你經過我同意沒有?」
媽媽插著腰,居高臨下的瞪著我。
「媽,您不是挺喜歡她的嘛,她一來咱家,你又給這又給那的,就跟您親閨
女似的,比北北都親。」
「還頂嘴!」媽媽怒吼一聲,嚇得我連忙閉嘴。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再度問道:「我問你,我以前丟的襪子,是不是都被
你拿走了?」
「我……我……」
「是不是都給陸依依了?」
「是,是,是給她了,她……她喜歡。」我順勢又把鍋給丟了出去。好依依,
我對不起你,我是真不敢跟老媽承認,我拿她襪子套在雞巴上打飛機了。
「你倒是大方,拿你媽的衣服送女朋友。你知道那些襪子多貴不,啊?有了
媳婦忘了娘是不?」
「不不不是,老媽你在我心裏的地位,是沒人能夠替代的。」
「還貧嘴,還貧嘴!」媽媽朝我頭上打了兩下,氣呼呼的說:「淩小東,我
跟你說,我就是太慣著你了,慣的你都無法無天了。不知道丟人的玩意兒。你在
這兒給我跪著,好好反省。」
說完之後,媽媽收拾起床上的衣服,摔門而去。我已經跪的兩腿發麻了,可
又不敢起來,過了一會兒,隱約聽到客廳裏有說話聲,好像是老媽在跟誰打電話。
我心裏一個咯噔,不會是跟陸依依她媽在打電話吧,這要是讓她媽知道了,
那麻煩可就大了。
差不多跪了半個多小時,媽媽推門進來,盯著我瞧了片刻,然後在床邊坐了
下來。房間裏一片死寂,我想說點什麽,但又不敢開口。
良久,媽媽開口道:「我剛才跟你蓉姨通了個電話。」
不等她說完,我搶著說道:「你不會都跟蓉姨說了吧,這麽丟人的事兒,你
……」
「你給我跪好了。」媽媽大喝一聲:「你還知道丟人?」
「我是無所謂,可人依依畢竟是個女孩兒,這事兒要是讓她媽……知……」
話說到一半,見老媽斜瞪著我,趕緊將嘴閉上。
媽媽強壓心頭怒火,盡量和緩的說道:「我今天一早出去,就是跟依依她媽
見面去的。你們兩個談戀愛,我們當媽的不反對,你們發展到那一步,我們也有
心理準備。可你們現在畢竟是高三,是至關重要的一年。我們本來合計著,你們
倆暫時先分開一年,等你們考上大學之後,你們想怎麽談就怎麽談,你們就算真
的想結婚,我們也不反對。」
我趕忙接茬:「我支持,這個提議我舉雙手支持。」
「晚啦!」
「什麽晚啦?」
「從今以後,你不許再見陸依依。」
「啊?」我眉頭一皺:「您……您這是要棒打鴛鴦?」
「我就棒打鴛鴦了,你有什麽意見?」
「我……不是……您……爲什麽呀?」
「還有臉問爲什麽?」媽媽瞪著我:「就剛才那個,你以後讓我怎麽跟陸依
依見面,尴不尴尬?」
「是是,是有點尴尬。但您畢竟跟蓉姨是好閨蜜,您總不能一輩子躲著她閨
女吧?」
「我幹嘛躲著她,成我沒臉見人了啊?是她該躲著我。再說了,她只要不跟
你談戀愛,不進咱們家的門兒,我犯得著跟她尴尬嘛。」
「您不至於吧?陸依依心眼挺大的,這事兒過一段時間,她就過去了。」
「她心眼大,你媽心眼小。」媽媽一轉頭,說了句:「我過不去。」
「媽~ !」我雙膝跪地,『噔噔噔噔』移動到了媽媽的身邊,雙手摟住媽媽
的黑絲美腿,將臉貼了上去,裝作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樣子,哀求道:「您大人
有大量,您就行行好,饒了她吧。依依是我的今生至愛,我這真的不能沒有她。」
媽媽嗤笑道:「你這張嘴真是……車轱辘來回說,剛才還說你媽在你心裏的
地位沒人能取代呢,這會兒又變成陸依依是你的今生至愛了。你到底哪句話是真
的呀?」
「這個……畢竟不能相提並論的。一個是媽,一個是媳婦。媽,媳婦,媳婦,
媽,離了誰都不行。」
「你少跟我耍貧嘴,你現在不需要媳婦,只需要媽。」
「不是……您,您這就是赤裸裸的霸權主義。」
媽媽繡眉一挑:「我就是霸權主義,有本事你離家出走,自己過去。」
我雙手緊緊摟住媽媽的絲襪美腿,谄媚的笑道:「我哪兒敢呀,您就是借我
一百個膽兒,我也不敢離家出走。再說了,我也舍不得離開媽咪您呀。」
「一天到晚的就就會耍貧嘴。」
媽媽對著我的後腦勺拍了一下,我疼的哎呦一聲。媽媽低頭瞧著我,遲疑了
片刻,伸手在我頭頂上揉了揉,問道:「打疼了?」
我扁著嘴,點了點頭,然後將臉貼在冰冰滑滑的絲襪美腿上,裝出一副極其
委屈的模樣,說了聲疼。
「活該,一天天就是欠打。」話說的雖然嚴厲,但手還是不停的在我腦袋上
輕輕揉著。
「媽,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惹您生氣了。」
剛才媽媽的震怒真的是把我嚇壞了,這會兒媽媽氣消了之後,我漸漸地被灰
色職業窄裙下的黑絲美腿所吸引。自從我知道了『抱大腿』這個網絡用語之後,
每次犯錯,我都會跪坐在地上,裝出一副開玩笑或者撒嬌的樣子,死死地摟住媽
媽的絲襪美腿。
實際上我就是想揩媽媽的油,有時候鬧得歡了,還會假裝不小心的撩高媽媽
的裙子,偷瞄被褲襪包裹著的裙底美景。我知道這麽做是不對的,有悖倫常,但
我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欲望,因爲實在是太刺激了。
我從小就喜歡絲襪的觸感,性意識覺醒之後,更是對穿絲襪的美女情有獨鍾。
但我又不能去大街上偷摸別人的絲襪,只能在家裏對媽媽下手了,畢竟就算老媽
發現異常,也不會把我當做流氓扭送到派出所裏去,頂多湊我一頓,這個代價跟
偷摸絲襪美腿比起來,還是可以接受的。
而且我懷疑,我之所以成爲一個重度絲襪癖患者,跟媽媽喜歡穿絲襪有關。
因爲我小時候的記憶基本上全都被格式化了,唯獨媽媽穿著各色絲襪的畫面,深
深地印刻在我的腦海深處。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我經常用這個理由來說服安慰
自己
由於媽媽的影響,我對絲襪十分的了解,就比如今天媽媽腿上穿著的黑色連
褲絲襪,屬於天鵝絨絲襪,在透明度上比水晶絲稍微差了一些,但彈性更好,手
感更佳,綿密細致,柔軟順滑。
我最喜歡媽媽穿這種絲襪,因爲絲襪表面帶著一點點的亞光,顯得更加高貴
典雅一些,跟媽媽的氣質很襯。
可能是我摸得過於投入了,媽媽感覺到了不對勁兒,揉著揉著,突然擡手對
著我的腦袋又是一下,呵斥道:「起來!一天到晚的像什麽樣子。」
雖然萬分不舍,但我還是松開媽媽的黑絲美腿,想要站起來,但是由於跪的
時間有點太久了,腿麻了,起到一半,『噗通』一聲又給跪了下來。
媽媽愣了一下,隨即噗嗤一樂,笑著說:「你幹嘛呢,還沒過年呢,行這麽
大禮,又沒有壓歲錢。」
我這跪都跪了,幹脆更徹底一點吧,直接上身伏地,磕了個響頭,朗聲說道:
「多謝母親大人養育之恩。」
「貧氣!起來。」媽媽踢了我一腳,黑色尖頭高跟鞋踢在我身上還挺疼的,
但心裏卻很爽,不知道是不是我有什麽受虐侵向。
「拉我。」我伸出手去,媽媽猶豫了一下,握住我的手,稍一用力,順勢將
我拽了起來。
媽媽坐到床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對我說:「過來,坐下。」
我見她臉上表情和緩了許多,氣兒已經消了不少,按照慣例,接下來應該是
苦口婆心的說教環節了。雖然極不耐煩,但我還是乖乖地坐在了媽媽的身邊。媽
媽擡手撫摸著我的頭發,柔聲說道:「兒子,媽不是不讓你談戀愛,關鍵是現在
是高三,是你人生中至關重要的一年,你明白嗎?」
「我明白。」我乖巧的點了點頭。
「那咱們能不能把心收一收,用在學習上?」
媽媽面帶微笑,眼睛裏透著慈祥,周身散發著母愛的光芒,但我知道,一旦
我說一個不字,那麽迎接我的將是雷霆震怒。
「媽,我真的很努力的在學習了。」
「有多努力。」
「很努力了,你看我每次都能考進全班前十名。」
「但是你只是年級前一百名而已,而且你們這個學校又不是重點高中,以你
現在這個的成績,考上普通一本都有些勉強。」
我閉上了眼睛,點了點頭,裝作虛心受教的樣子。
媽媽表現出罕見的溫柔,輕聲細語的說道:「我想好了,以前是媽媽忙於工
作,放松了對你的管教。現在……咱們必須從現在開始,全力以赴,沖刺高考。」
「不是,媽,我一直在沖刺呀,您看我每天那卷子都寫不完,我連遊戲都解
了,只是偶爾抽出一小會兒的時間,跟依依親熱一下,排解一下壓……力……」
我見媽媽臉上重新挂起了寒霜,馬上改口:「當然,那都是過去式了,從現在開
始,一切娛樂項目,全部取消。從現在開始,我就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
賢書。您看行嗎?」
媽媽摸了摸我的額頭,微笑著說道:「我就知道我兒子懂事兒。所以呢,你
那個郵票也不要玩了,我先替你收起來。」
「啊?」我驚叫著站了起來:「郵票也要沒收啊。」
「不是沒收,是媽媽暫時替你保管。」
「那些……那些都是我寶貝呀,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呀。」
媽媽收起了笑臉:「你這一會兒今生至愛,一會兒寶貝命根子的,你到底還
有多少割舍不下的?啊?怎麽讓你專心學習就這麽難呢?」
我雙手合十,哭喪著臉說:「它們只是可憐又無助的郵票,影響不了我的學
習的,您就放過它們吧。」
「你這剛正經沒一會兒,又開始耍起貧嘴來了。」媽媽面無表情的說道:
「快點給我拿出來,別讓我自己動手找啊。要是讓我動手,那我可就真的給你沒
收了啊。」
我無奈的扁著嘴,從書架頂上拿下來一本集郵冊,交到媽媽手裏。媽媽翻了
翻,問道:「就這些。」
「就這些。」我點了點頭,但實際上這只是最普通的一本,貴重的那一本已
經被我藏起來了,當然我並不是防著老媽,而是防著那個小賊丫頭。
媽媽不懂郵票,翻了幾下便合起來了,起身摸了摸我的頭發,笑著說道:
「這才是我的乖兒子,好好學習。」
我接了一句:「天天向上。」
「知道就好。」說完,媽媽離開了房間。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癱軟在了床上。不管怎麽說,這一關算是安全的度過
去了。我現在有點擔心陸依依,但手機被老媽沒收了,聯係不上,又不敢去她家
找她,也只能等開學再說了。
這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躺了一會兒,媽媽推門進來,叫我起來,說是要帶
我出去吃飯。這也算是流程的一部分,先暴揍一頓,然後唠叨一番,最後領出去
吃頓大餐,打一巴掌給個甜棗,老計策了。
媽媽進屋換了一身衣服,白色蕾絲邊襯衣,卡其色掐腰風衣,黑色及膝裙,
幾乎可以以假亂真的膚色絲襪以及黑色磨砂高跟短靴,手上挎著新款普拉達包包,
平時盤起的頭發也放了下來,紮了個低側馬尾,臨出門前戴上一副墨鏡,整個人
的氣場馬上從職場女強人變成了都市辣媽。
我跟在後面,剛剛關上大門,媽媽忽然想了起來,問我妹妹去哪兒了,我實
話實說,告訴她妹妹看電影去了。媽媽一手挎著包,一手掏出手機發微信,等到
了小區大門時,媽媽小聲嘀咕了一句,將手機收了起來。
我沒問,但估計是媽媽叫妹妹一起去吃飯,但妹妹跑沒影了,叫不回來。
媽媽帶著我打車去我們常去那家西餐廳裏吃西餐,這裏的小牛排非常好吃,
可惜的是,吃飯的時候媽媽還是不停的唠叨著學習的事,我只能一邊吃一邊假裝
乖巧的點頭稱是,實際上是跟著牛排一起吞下了肚子。
用餐結束,準備離開時,忽然有個男人的聲音叫了媽媽的名字,回頭一瞧,
兩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微笑著朝我們走了過來。媽媽一怔,笑著打招呼:「李
總,在這裏遇見您,實在是太巧了。」
「是呀,太巧了。公司裏天天見,好不容易歇班,還要讓你遇見我。」走在
前面的那個戴眼鏡的男人望向我,笑著問道:「這是……你弟弟?」
媽媽掩嘴笑道:「哪兒呀,這我兒子。」
「哦!」李總驚訝道:「你兒子這麽大了呀!你總說你兒子調皮搗蛋,我還
以爲你兒子剛上小學呢。原來這麽大了呀。」
我乖巧的鞠了個躬:「叔叔好。」
「哎呦,真懂禮貌。家教真好。」李總誇了兩句,然後向媽媽引薦他身後的
平頭男子:「這位是希成的陳總。這位是我們市場部的經理……」
「鄭怡雲。」
平頭男子微笑著看著媽媽,媽媽同樣微笑著看著她。
「啊,你們認識呀?」李總有些意外。
媽媽微微點頭:「是呀,老同學了。」
平頭男子陳總笑著說:「十幾年沒見了。」
李總說:「那正好,這可太巧了。找個地方一起坐一下吧,老同學見面,有
的聊了。」
「改天吧,我下午跟我兒子還有些事兒要忙。」媽媽的臉上挂著很商務的微
笑。
李總看了看陳總,說:「那也行,改天有時間吧。」
寒暄了幾句,告辭之後,媽媽快步離開了餐廳,我緊追在後面,奉承道:
「媽,您剛才那舉重若輕的架勢,真帥。簡直就是職場女強人。」
本來想拍馬屁,結果馬屁拍在了馬腿上,媽媽扭頭說了句:「廢話,你媽本
來就是職場女強人,也就是回家見了你們,才變成家庭主婦老媽子的。」
我挑起大拇指,贊道:「您這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不僅貌若天仙,還氣質
非凡,老爸能娶到您這樣的老婆,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我以後找老婆,也得
找您這樣的。」
媽媽譏諷道:「呦,不找你那依依姑娘了?」
「陸依依哪兒能跟您比呀,她在您面前頂多就是一端水丫鬟。」我想起了剛
才的畫面,問道:「媽,您和那個什麽陳總,真的是同學啊?」
「是啊,怎麽了?」
「他看你的眼神,好像有點不對呀。」
「哪兒不對了?」媽媽斜乜著我。
「說不清楚,就是有點不對。」我不敢跟老媽說,那男的眼神裏透著一股子
饞勁兒,就跟我看見穿絲襪的美女時的眼神兒一樣,外表假裝正經,腦子裏全是
肮髒龌龊的想法。
沈默了片刻,媽媽說道:「他比我高一年級,是我的學長。他……以前追求
過我。」
「那您答應了嗎?」我愣了一下,故作驚訝道:「那男的跟我的眼睛有點像,
我該不會是你跟他的私生子吧?哎呀~ !」
我的腦袋上又挨了一巴掌。
「一天到晚的胡說八道。」媽媽訓斥了一句,然後說:「我就沒搭理他。」
「爲什麽呀,我覺著,他挺帥的啊,感覺比老爸要帥。」
「那人人品不行,上學的時候,他把一個低年級的學妹搞懷孕了,然後逼著
人家把孩子打了。」
「那這男的是夠渣的。」
媽媽突然停下腳步,扭頭看著我,自嘲道:「我跟你說這些幹嘛。」
我嘿嘿笑道:「好八卦呗。據科學實驗表明,八卦可以迅速拉近彼此這之間
的關係。」
「得了吧,咱們倆的關係夠近了。我現在巴不得你離我遠點呢。」
我剛要說話,無意中瞧見前面的人群裏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仔細一看,確
實是老爸沒錯,而他的身上是一位十來歲的美貌少女,雙手挎著他的胳膊,頭枕
在他的肩膀上,兩個人的行爲舉止十分的親密。
我嚇了一跳,怕媽媽看見,故作驚訝的指著另外的方向,說道:「哎呀!那
不是……那不是那個誰嘛。」
媽媽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望去,瞧了半天,問道:「誰呀?」
「那個那個……演電視劇的那個,經常演皇帝的那個。」爲了替老爸打掩護,
我開始胡扯起來,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要這樣做。
「張鐵林?陳建斌?張國立?唐國強?」媽媽還在那兒猜呢,最後急了:
「到底是誰呀?」
我回頭瞧了一眼,確認老爸已經不見了,這才撓著腦袋,憨笑著說道:「是
我看錯了。」
媽媽白了我一眼:「瞎耽誤工夫。」
一路上我心裏直犯嘀咕,老爸跟那個年輕女孩到底是什麽關係。又想起早上
妹妹說的話,老爸最近的行爲是有點反常,神神秘秘的,難道跟著年輕女孩有關?
帶著疑惑回到了家,媽媽一邊彎腰脫高跟短靴,一邊問道:「怎麽了,一路
上愁眉苦臉的,跟別人欠你錢似的。」
我隱約覺著這不是小事兒,沒搞清楚之前,不敢跟老媽說實話,隨口編了個
瞎話糊弄過去了。換了鞋去上廁所,等我再出來的時候,好像聽見老媽在臥室裏
跟我說話,我過去推開房門,問了句:「您說什麽?」
但眼前的一幕讓我一呆,此時媽媽已經脫掉了外套襯衣以及裙子,只見她背
對著我,上半身微微前躬,雙手伸到背後,在解紫羅蘭蕾絲胸罩的口子,沒有了
衣服的遮擋,細膩如瓷器般的雪白肌膚裸露在外,圓潤可愛的肩頭,絲滑如綢的
美背,纖腰如束素,完全沒有中年婦女的臃腫肥胖;下面是膚色連褲絲襪,緊緊
包裹著肥美的翹臀,隱約可見內裏的深色內褲,神秘且性感,格外的誘人。
這種胸大腰細臀圓的葫蘆身形,是男人們最饞的身形,完美如母親大人,更
是萬中無一。
「我說等會兒北北回來了,知道咱們出去吃西餐沒有帶她去,肯定會生氣的。
等會兒你去超市買些……」話說到一半,媽媽突然意識到了什麽,猛地回頭,見
我半邊身子從門外探了進來,正呆愣愣的看著她,連忙抓起床上的衣服,擋在胸
前,略顯尴尬的呵斥道:「一天到晚瞎看什麽。」
我嘿嘿傻笑:「看仙女下凡。」
媽媽伸手抓起梳妝桌上的一個塑料化妝瓶,朝我丟了過來,罵了一聲:「滾!」
我趕忙關上房門,溜了出去。剛才的那副唯美畫面,卻在我的腦海裏,久久
不能消散。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1-7 21:46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1-7 21:49
標題:
母上攻略 (1.4) 作者:竹影隨行
.
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1-7發表於第一會所
1.4
雖然被媽媽逼著學習,但整個下午,我腦子里全都是媽媽被褲襪包裹的美臀
以及老爸和那個美少女一起逛街的畫面,哪兒有心思學習。
傍晚快吃飯的時候,妹妹在外面玩夠了,哼著小曲兒回到了家,本來開開心
心的,結果一進門就被老媽劈頭蓋臉的狠罵了一頓。妹妹被訓的有些蒙圈,完事
兒之後她拽著我來到陽臺,低聲問我老媽為什麽發那麽大的火。
我覺著老媽肯定是因為上午的事兒,心里的氣兒沒有撒幹凈,但已經揍了我
一頓,不能再翻舊賬了,壓了一下午,最後全都發泄到了妹妹頭上。但這事兒沒
法跟她明說,只能裝糊塗,隨口說道:「誰知道,可能是工作上的原因吧,我都
裝了一天孫子了,結果你撞槍口上了。算你倒黴。」
妹妹撇著嘴,嘀咕了一句,轉身要回房間。老爸的事兒我煩了一天,正愁找
不著人商量呢,就把她給拉了回來,將中午吃飯時的事情跟她說一邊。
妹妹聽到之後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驚訝的看著我:「什麽,你們中午去吃牛
排,竟然沒有叫我?」
真是知女莫若母,她的反應跟老媽想的一模一樣。
「誰讓你一早就出去了,老媽肯定聯系你了,誰讓你不回來的。」
「她叫我去吃飯,可也沒說是去吃西餐呀。再說了,明明是你把我騙出去的。
不行,你賠我牛排。」
「這都不重要,你剛才沒聽清我說什麽嗎?老爸挎著一個跟你年紀差不大大
的女生,一起逛街呢。還挺開心的。」
妹妹這才將思緒拉了回來,沈吟片刻制後,皺眉說:「難怪他最近總是神神
秘秘的,原來是在偷偷的約會小女生。啊~ !」
妹妹忽然驚呼一聲,嚇了我一跳,忙問她怎麽了,她說:「這事兒要讓老媽
知道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我白了她一眼:「廢話,這還用你說?」
妹妹眉頭一皺,一臉的愁容:「可紙總是包不住火的,老媽遲早是要知道的。
到時候他們的感情就會產生破裂,先吵架,再動手,最後說不定還要鬧離婚。」
她忽然擡起頭來,一本正經的問我:「要是他們真的要離婚的話,你跟誰過?
先聲明啊,我是一定要跟媽過的。你是淩家的長男,有傳宗接代的義務,所以你
大概率會被判給老爸。老爸要是再跟那個小女生結婚的話,那到時候你就得叫那
個小女生媽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她:「你這小腦袋瓜子里,一天天都在想著什麽呀。這都
還是沒影的事兒呢,要萬一那個女生只是老爸朋友的女兒呢?要萬一那個女生是
咱們的遠房親戚呢?你仔細想想,老爸真的要搞婚外戀,那也得找個年紀差不多
的女人吧,怎麽會找一個高中女生呢?咱爸長得是有點小帥,但也沒有帥到能迷
倒女高中生的地步吧。」
「可能那個女生只是圖他的錢。可能她是被老爸包養了呢?」
「老爸雖然事業有成,工資也不低,但包養一個女高中生可是要很大一筆錢
的,老爸哪兒有那麽多錢。」
妹妹斜乜著我:「說的好像你很懂的樣子。」
「我猜的。」
就在這時,媽媽突然出現在了我們身後,狐疑的問道「你們倆躲這兒幹什麽
呢?嘀嘀咕咕的,有什麽話不能讓我聽呀?」
我們倆嚇了一跳,我趕緊裝摸做樣的伸出手來,喊道:「還錢!上個月借你
的錢,趕緊還給我。媽,北北是老賴,欠我錢不還。」
妹妹雙手叉腰:「你才是老賴呢,我什麽時候欠你錢了?」
媽媽嘆氣道:「你們倆有完沒完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吵。出來吃飯。」
我們倆對視了一眼,跟著媽媽來到了餐桌旁,我掃了一眼,只有三雙碗筷。
剛要開口,妹妹卻搶先問道:「媽,我爸呢?他不回來吃飯啊?」
「誰知道去哪兒了,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不回。」
我與妹妹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坐下來乖乖吃飯。飯後,媽媽自己收拾餐
桌,讓我們各自回屋學習。我心里壓著事兒,一會兒是老爸跟那個女生,一會兒
是陸依依,一會兒是媽媽的絲襪美腿,腦子里一團亂麻,哪兒有心思學習。
手機、電腦、漫畫都被老媽收走了,下午閑的我都把屋子打掃了兩遍了,這
會兒實在沒什麽事兒可幹,就在書桌抽屜里亂翻,結果找到了一個老舊的收音機,
幸虧還有電,幹脆趴桌上聽起了電臺廣播。
就在我聽得昏昏欲睡之時,身後房門忽然被人推開,不用回頭也知道進來的
是誰,嚇得我一個機靈,趕緊坐直了,但收音機卻沒能及時關掉。
媽媽大步走了過來,對著我的頭拍了一下,伸手把收音機奪了過來,氣道:
「讓你學習怎麽這麽費勁呢,哪兒來這麽多小玩意兒。你還藏了多少東西?」
「沒了,沒了,都沒了。」
「真的都沒了?」
「不信你搜。」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說了句:「好好學習。」然後拿著沒收的收音機離開
了房間。
按說能分心的東西都沒了,應該可以專註的學習了,可還是不行。也不知道
怎麽了,坐這兒看一會兒書就覺著腦子發脹,眼皮直打架,最後幹脆啥也不幹,
趴桌子上打起了盹兒。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過了多久,腦袋上忽然挨了一下,本能的坐了起來,擦了
擦嘴角的口水,扭頭望去,只見媽媽蹲著一杯熱水,陰著臉站在我的身後。我趕
緊裝摸做樣的低頭做卷子,嘴里嘀咕著:「真難,這道題真難做。」
「別跟我這兒裝蒜了。」媽媽將手里的水杯用力放在了書桌上,氣道:「你
就這麽好好學習的呀。」
「我真的在好好學習,我是用腦過度,休息了一下,剛趴下你就進來了。」
媽媽什麽話也沒說,轉身離開的房間。我正覺著有點反常呢,媽媽又回來了,
手里還搬著一張椅子,放在了我的身旁。
我忙問:「您……這是什麽意思?」
媽媽坐了下來,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兩條纖細美腿交疊翹起,面無表情
的看著我,冷冷的說道:「看著你,省著你再開小差。」
我急了:「您……您這有點過分啦,您還在這兒我怎麽學習。」
「我在這兒你還不能學習了?那到時候你要上了考場,人家監考老師就在你
身邊站著,你能把人家趕出去?」
看來媽媽鐵了心要在這兒監視我,我也只能無奈的被動接受了。她往我旁邊
一坐,別說開開小差打盹兒了,就是身子癢癢,撓一下都要被她警告,這比學校
上自習課還要嚴格。
我試探性的問道:「媽,您打算以後一直這麽盯著我呀。」
「我哪兒有那麽多閑工夫,我現在是在給你做矯正,等你什麽時候能集中精
神學習了,我就功成身退了。」
「得,那您得在我身邊呆一輩子了。」我小聲嘀咕了句。
「說什麽?」
「我說您真是堪比三遷的孟母。」
「少耍貧嘴,把心思都放在學習上。」
這時,媽媽的手機『叮』的一聲來了消息,她拿起手機查看,我低著頭假裝
認真學習,眼角余光卻不由自主的瞟了過去。媽媽在家的時候會換下職業裝,穿
上寬松的針織長衫,好像連衣裙一樣直接蓋過臀部,絲襪則會換成打底褲,雖然
跟連褲襪很像,但比絲襪稍微厚一些,光感以及透明度稍微差一些。也許是舒適
度更高吧,我也沒穿過,也不知道是什麽感覺,反正媽媽回家之後都會換上。
頭發有時還是盤著,有時則會放下來紮一個松散的馬尾辮,看起來很隨性。
當然,這樣的家居打扮在我眼里也不是一無是處,雖然觀感上稍微欠了點,
但卻多了一份慵懶的氣質。尤其是媽媽彎腰幹活的時候,撅起渾圓肥美的屁股,
我總是忍不住想要從後面抱住她,然後問一句,『太太,需要幫忙嗎?』
今天媽媽就紮了個低側馬尾,還綁了個蝴蝶結,上身是黑白條紋的針織蝙蝠
長衫,下身是膚色打底褲,腳上踩著熊貓棉拖鞋。打底褲有些像女子花滑運動員
穿的那種肉色打底褲,近看感覺有些厚,但離遠了看,又好像什麽都沒有穿。
媽媽低頭看手機,嘴角掛著笑意,下意識的咬著右手拇指的指甲,看起來有
些俏皮。我手里的筆一下一下的輕輕地敲打著桌面,有些心不在焉,結果一不小
心將筆滾到了地上。我趕忙彎腰去撿,起身時下意識的伸手扶了一下媽媽的大腿。
媽媽擡頭看了我一眼,我假裝不在意,繼續寫卷子,但就是剛才扶了那麽一
下,讓我久久不能釋懷。雖然打底褲的手感不如絲襪,但這種不經意之間的觸碰,
卻讓人感覺格外的刺激。這下我的註意力完全轉移了,更沒心思看書了。
媽媽還在看手機,過了一會兒,我忍不住,猶豫了片刻,然後故意將筆滾到
了地上,彎腰去撿。這一次我直接按在了媽媽的大腿上,發出無意義的呻吟聲,
好像很吃力的樣子,在地上來回尋找著。
書桌下面有些黑,但我仍然能看清楚媽媽包裹著肉色打底褲的小腿,以及穿
著熊貓棉拖鞋的可愛腳丫。我真的很想攥住那纖細圓潤的腳腕,輕輕地握一握,
可惜有賊心沒賊膽,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了。
我假裝廢了好大得勁,將筆撿了起來,起身時故意加大了力量,趁機在媽媽
的腿上輕輕地捏了一下。不得不說,媽媽的這雙美腿真是迷死人了,看起來纖細
修長,但摸在上面,隔著打底褲都能感覺到那綿軟的肉感,這肉感跟中年婦女身
上的松弛肥胖的肉感又不一樣,很明顯平時有保持鍛煉,緊致卻沒有肌肉的硬度,
摸起來真的很舒服。
媽媽拿著手機,擡眼看著我,我假裝不好意思,憨笑一下,開始寫卷子。媽
媽沒說什麽,繼續低頭看手機。
過了五六分鐘,我心里又開始癢癢了,一不小心,筆又一次滾到了地上。我
剛要將手搭在媽媽的大腿上,彎腰去撿的時候,媽媽一把將我的手打到一邊,斥
道:「你有毛病啊,筆一直往下掉。」然後她彎腰將筆撿了起來,重重的拍在了
書桌上,並嚴厲警告:「你要再把筆往地上掉,小心我踢你啊。凈出幺蛾子。」
我不知道媽媽是不是發現了我的小心思,但我真的不敢再耍花活兒了,老老
實實的低頭寫卷子。但是媽媽手機里一直有消息傳來,搞得我有些心煩意亂,忍
不住敲著桌子說道:「唉唉唉,鄭怡雲女士,你打擾我學習了,要玩手機請去客
廳里玩,好嗎?」
媽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身離開房間。我以為她走了,剛準備松口氣,沒想
到她又回來了,坐下來說:「是媽媽不對。我把手機放到客廳里去了,你可以認
真學習了。」
沒想到老媽這麽執著,我也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在她的監視下,認真學習
了。
就在我好不容易快要將卷子做完的時候,房間突然一黑,停電了。每次教室
里一停電,所有人就跟翻身農奴把歌唱一樣,開始拍桌子砸板凳,亂嚎亂叫。由
於在學校里養成的習慣,這會兒家里停了電,我也忍不住大吼一聲:「停電啦~ !」
那邊馬上傳來了妹妹的聲音:「知道啦~ !」
緊接著我的頭上就挨了一下,以及媽媽的訓斥:「停電就停電,你鬼叫什麽。」
我也不知道她在黑暗之中,怎麽就打得這麽準,就跟事先瞄好了一樣。我揉
了一下腦袋,起身說道:「媽,您別怕,有我在。」
「有你在才危險呢。我手機在沙發上,你去給我拿過來。」
「遵命,長官。您在這兒呆著,我馬上去。」
由於瞬間停電,眼睛尚未適應,房間里黑乎乎的一片,我本能的伸手向前摸
索,結果右手摸到了媽媽的身上,雖然隔著針織衫,但是仍然能夠感覺到那肥美
綿軟的肉感,就像是剛出籠的大白饅頭,我很確認那是媽媽的乳房,但仍然下意
識的捏了一下,又大又圓,還有彈性。
「往哪兒摸呢!」媽媽嬌喝一聲,將我的胳膊打到了一邊。
我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我就把你手給剁了。」媽媽訓了一句,沈默片刻,說道:
「還不快去,楞著幹嘛。」
我趕忙摸索著繞開老媽,去客廳里拿手機,媽媽嘴上說著讓我去,結果她跟
在我的身後一起往外走。黑暗之中,我背著媽媽偷偷聞了一下手掌,恍惚之間,
好像聞到了一股奶香味,腦子暈暈乎乎的,我決定一輩子不洗手了。剛出臥室門,
正好妹妹拿著手機出來了,替我照了一下,拿到了媽媽的手機,順便找到了手電筒。
哪知剛把手機交給媽媽,正商量著找原因呢,家里又來電了。與此同時,大
門傳來開鎖的聲音,老爸回來了。
「剛才停電了?」老爸一邊換鞋一邊問。
「你這一天都上哪兒去了?休息一天也不在家里呆著,現在才回來。」媽媽
沒好氣的反問道。
「那個……同事家孩子有了點事兒,我去幫了個忙。」老爸的話語有些遲疑。
我跟妹妹對視了一眼。
媽媽繼續追問:「什麽事兒呀,要忙一天。」老爸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她
提鼻子一聞,問道:「你喝酒了?」
老爸說:「同事家的孩子也上高中,快考大學了,小東今年不是也要考大學
嘛,找我過去商量了一下,晚上就喝了兩杯。」
媽媽嗤笑:「自己家里的孩子你都不管,還去管人家的孩子,你就是故意出
去躲清閑。你兒子都快上天了,你知不知道。」
老爸回頭看著我:「你又怎麽了?惹你媽生氣了?」
「沒有啊,我很乖呀,一直在家學習。」我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媽媽瞪了
我一眼,兩口子一塊兒回屋去了。
我小聲對妹妹說:「我說是誤會吧,得虧沒跟老媽說。」
妹妹斜乜著我:「還不是你搞得。」
「是你先疑神疑鬼的,弄得我神經兮兮的。」我回想了一下中午的畫面,說
:「那個女孩子倒是蠻漂亮的,不知道是誰家的女兒。到時候可以讓老爸介紹一
下。」
「死變態,小色狼。」妹妹白了我一眼,轉身朝臥室走,我追在她後面抗議
:「唉唉唉,你可以說我是變態,也可以說我是色狼,但你不能說我是死變態,
也不能說我是小色狼,我哪兒小了?」結果被妹妹擋在了門外。
星期一開學,本來要跟依依道歉,結果她一直躲著我,說是挨了媽媽的訓,
高考之前要離我遠點。我知道這是兩位媽媽聯起手來棒打鴛鴦,我也沒轍,連哄
帶勸,好說歹說,總算是保住了這份兒戀情,只不過是從地上變成了地下,至於
上床的事兒那是想都別想了。
但我畢竟是個氣血旺盛的大小夥子,又開了竅,食髓知味了,搞個對象,別
說上床了,連拉拉手親親嘴都不讓,那誰頂得住啊。一兩天還能忍,時間長了真
受不了,腦子里全是那方面的事兒,見了外號老巫婆的語文老師,都要在腦子里
YY一段。
更可怕的是,我發現自己越來越關註老媽了,她今天穿的什麽,她化的妝好
不好看,每次看到她穿絲襪,身體里都會有股無名欲火,自兩肋升騰而起。實在
憋不住了,還會鋌而走險的偷媽媽的絲襪套在雞巴上打飛機。
最最可怕的是,有一天晚上我竟然夢了一個夢,夢里媽媽用她那性感的小嘴
裹著我的雞巴,又吸又吮,還不時地用舌尖舔著龜頭冠狀溝,爽的我狂射不止。
結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竟然遺精了,弄得睡褲黏黏糊糊的,又不敢跟媽媽
說,只能自己偷偷地藏了起來。
出現這樣的情況,我有些害怕了,以前我會偶爾揩媽媽油,吃媽媽的豆腐,
但我很清楚她是我媽,我只是過過手癮而已。最近我才意識到,自己越來越將她
當做女人來看待了,一個性感成熟的美麗女人,我甚至會幻想著同媽媽在家里各
個角落里瘋狂做愛的畫面。
我知道這是瘋狂的,這是錯誤的,但我越是壓抑,心里的欲望越是旺盛,為
了緩解這種欲望,我經常悄咪咪的占媽媽的便宜,在享受著這份刺激的同時,心
里卻又無比的自責。玩歸玩鬧歸鬧,她畢竟還是我敬愛的母親大人。
至於老爸疑似出軌的事情,事後我仔細想了想,感覺不大可能。老爸那麽老
實一個人,也沒什麽花花腸子,又怕老婆,怎麽會搞外遇呢,而且對方還是高中
女生,簡直太天方夜譚了。
我同高考與欲望同時做著雙線鬥爭,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個來月。一天下午放
學,跟著幾個哥們兒並排走出校門,無意間看見不遠處站著的一個漂亮女生,她
長得不算低,卻給人一種嬌小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那巴掌大的小臉蛋吧。
她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梳著兩條拳擊辮,上身穿著紅白棒球衫,下
面是寬松九分褲以及帆布鞋,很是街頭範兒,瀟灑利落,又充滿了少女的元氣。
那女生直勾勾的盯著我們,我覺著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好朋友林
子凡小聲對我們說:「那女生長得挺好看啊,沒見過啊。」
「不是我們學校的。」另一位同學小聲說。
「她一直看我們幹嘛,你們誰認識她呀?」
那女生的視線確實隨著我們幾個人在移動,可我們誰也不認識她呀,也沒當
回事兒。
第二天,那個女生又來了,還是放學的時候站在學校門口,盯著我們幾個看。
林子凡笑著說:「她還是不是暗戀我們誰呀?」
「暗戀誰?」
「我們里面誰長的最帥?」
「反正不是你。」
「那也不是你。」
我始終覺著那個女生有點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一直到了第四天,她還是
站在那里,面無表情的盯著我們看。林子凡實在忍不住,提議派一個人過去跟她
搭搭訕。結果大家一致決定讓我去,原因是我能說會道,臉皮厚、不要臉。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臉皮厚還是不要臉,反正被他們給推了出來,正好我也
有點好奇,就過去了。
女孩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朝她走來,快到跟前的時候,突然轉身走掉了。當我
看到她的背影時,猛地想了起來,她就是那天挎著老爸胳膊,一起逛街的小丫頭。
按老爸的說法,她應該是老爸同事的女兒。
那照這麽說,這丫頭應該是沖著我來的,可為什麽每次都站的遠遠的,只看
著我,也不說話。她到底想幹什麽呀,怪滲人的。
吃完晚飯,老爸坐沙發上看電視,我趁著媽媽收拾的時候,坐到他旁邊,小
聲說:「爸,上個月你不是說去你同事家,商量她女兒高考的事兒嗎?」
老爸聞言一怔,神情有些緊繃了起來,狐疑的看著我:「你問這個幹什麽?」
「我就問問,那個女生,那個女生她叫什麽名字,我認識嗎?」
「我同事的閨女,你怎麽認識。」
猶豫了片刻,我小心翼翼的問道:「爸,那天中午,我在街上看見你跟你一
個小女生,手挎著手一塊兒逛街,那女孩兒是不是你說的,你同事的女兒?」
老爸明顯一驚,遲疑了片刻,連連點頭:「是是,就是,就是我同事的閨女。
那天中午我帶她去買教材。」
我心里有些疑惑,老爸這人有些雲淡風輕,是個撒手掌櫃,我快高考了他都
沒操心過,怎麽會陪一個同事的女兒去買教材。
沈寂了片刻,老爸低聲問道:「這事兒你媽知道不?」
「不知道。」停了一下,賤兮兮著反問道:「您怕我媽知道?」
「我怕什麽,我……我有什麽好怕的,就是你媽這人比較多疑,我怕她誤會。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事兒就別讓她知道了。」
「啊~ !那行,不告訴我媽。不過嘛……爹地呀,這個月的零花錢……有點
超支了。」我沖他嘿嘿一笑,老爸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低聲罵道:「好的不學,
一天到晚琢磨這個。說吧,多少錢?」
我伸出兩根手指,老爸說:「明天早上我放電視後面,自己去拿。」還不忘
提醒一句:「省著點花啊,別一天到晚大手大腳的,咱們家的錢不是大風刮來的。」
「是是是,不是大風刮來的,是地里刨出來的。我一向勤儉節約。」
就在這時,媽媽從廚房里出來,我們倆就跟做賊被抓了臟似的,連忙坐好,
假裝看電視,好像什麽事兒都沒發生一樣。媽媽看了我們一眼,伸手在我腦袋上
彈了一下,然後勾勾手指,示意我跟她走。老爸給了我個眼神兒,我沖他豎了一
下大拇指,讓他放心。
跟在媽媽身後,來到她的臥室里。媽媽用後背碰上房門,然後直勾勾的盯著
我。我忽然有股不好的預感,傻笑著說:「媽,我想起來了,我還有套卷子沒做
呢,我得趕緊回屋做了。」
媽媽瞇著細長的丹鳳眼,既沒說話,也沒挪開地方,盯著我看了半天,直看
得我頭皮都快麻了,這才緩緩開口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又偷拿我的絲襪了?」
我腦子嗡的一下,連忙裝傻充楞:「啊?什麽啊,我拿什麽了?」
「我的絲襪!你沒拿?」
「沒有啊,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再說一遍。」媽媽瞪著我。
「我真沒有,我真的沒拿,我拿您絲襪幹什麽呀。」我假裝哭笑不得樣子。
媽媽點了點頭,冷笑道:「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我……好端端的我見棺材幹啥。」我心里越來越虛了。
媽媽瞪著我:「我上個禮拜剛買了三雙絲襪,轉眼就少了一雙,北北這段時
間又沒回來過,來來來,你給我分析一下,最有可能的犯罪嫌疑人是誰?總不會
是你爸吧?」
「那也許……是家里招了賊了?要不就是專門偷女人內衣的變態?」我心虛
的已經開始胡說八道了。
「我看你就是這個變態。」
我嘿嘿傻笑:「您這玩笑開得,您兒子這麽優秀,怎麽成了變態了。」
「我怎麽知道!好端端一個兒子,怎麽就成了變態了。」媽媽有些著急了,
然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柔聲問道:「你跟媽說實話,你到底拿沒
拿?你說實話,媽保證不打你。」
老媽這人雖然脾氣暴躁,但有一點還是值得稱道的,就是講誠信,說一不二,
說不動手就絕對不會動手。但秋後算賬這種事兒,就在所難免了。事已至此,我
見媽媽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了,事實在那兒擺著呢,我承不承認其實都無所謂了,
倒不如幹脆點。
「是……我拿了……拿了一雙。」
「一雙?」媽媽瞇著眼睛盯著我。
「一二……三雙。」
「拿去幹什麽了?」
「嗯……送給依依了。」
「你把你媽當傻子呀。」
媽媽畢竟是過來人,肯定知道我偷拿她的絲襪幹什麽用了,但這種事兒,就
算我知道她心知肚明,我也不能開口承認呀,實在太尷尬了。
好在媽媽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走到梳妝臺前坐了下來,招了招手讓我走近一
些,然後一臉正色的問道:「你跟媽說實話,你除了偷我的絲襪之外,你在外面
有沒有偷拿別人的東西?或者……幹什麽出格的事兒?」
我連忙舉手發誓:「沒有,絕對沒有。我敢跟您保證,百分之百沒有。您兒
子是有分寸的,我拿您東西,頂多是家庭內部糾紛,您氣急了揍我一頓。出去拿
別人的東西,那是違法犯罪,是要進監獄的。」
「謔~ !你考慮的倒挺清楚。」媽媽苦笑著說道:「這點心思全讓你用在這
兒了,一天到晚的凈出點幺蛾子,什麽時候你要是在學習上下點功夫,那你得讓
我省多少心呀。」
「是是是,我保證好好學習,保證讓您省心。」
「你回去吧。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啊,你好好想一想。再有下次,看我不打爛
你的屁股。」
出了父母臥室,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出的一身的冷汗,心臟到現在還再撲
通撲通的極速跳動著。媽媽剛才那意思很清楚了,她知道我幹什麽了,但是給我
留了面子,沒有挑明。而且她肯定也清楚我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才在最後加了那
麽一句警告的話。
回到臥室之後,我從書架抽屜最底下的小盒子里,拿出一雙黑絲褲襪,放在
臉上輕輕的摩擦了一下,這是半個月前,媽媽換下來丟到洗衣筐沒來得及洗的原
味褲襪,我猶豫了好久才壯著膽子偷來的,為此我還提心吊膽了好長一段時間呢。
看來偷拿媽媽絲襪打飛機這事兒,真的沒法再幹了,這雙媽媽的黑絲原味褲
襪是我最後的收藏了,一定要好好珍惜才行。
接下來的幾天,那個女生沒有再出現在學校門口,我旁敲側擊的向老爸打聽
過她的消息,但老爸好像很忌諱的樣子,還讓我離人家遠點。雖然不知道那小丫
頭到底想幹什麽,但我覺著這件事兒就這麽過去了。
直到一個周末下午,我跟陸依依約好了,一起去逛書店,當然是背著兩位媽
媽偷偷去的。我們兩家離得不遠,但她堅持讓我坐公交車出去繞一圈,然後在書
店門口見。
公交站臺的人還挺多,就在我無所事事的等著六路車來的時候,身邊突然站
過來一人,我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竟然是個漂亮的小女生。她紮著兩條拳擊
辮,上身穿著寬松的運動外套,下面穿著寬松牛仔褲;巴掌大的小臉上化了淡淡
的妝,兩只眼睛又大又亮,睫毛彎彎長長,忽閃忽閃的看著我,表情呆呆萌萌的,
像只無助又可憐的小動物。
正是老爸同事的女兒。
她盯著我,我看著她,沈默了片刻之後,我咧嘴一笑:「美女,你暗戀我呀?」
她雙手插在上衣口袋里,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反問了句:「你是誰呀?」聲
音輕靈悅耳,軟糯中又摻了一絲沙啞,有點二次元的感覺,很可愛很動聽。
「你不認識我?」我嘿嘿笑道:「我是帥哥哥呀。」
她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我。我也不在意,笑著追問:「你不覺著我眼熟嗎?
我們以前在哪兒見過吧?哦,想起來了。」我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爸是不是在水利局上班?」
「是呀,我爸是在水利局上班的。」
「那就對了。」我一拍手:「我爸也在水利局上班,咱倆以前肯定見過。你
叫什麽名字?」
她瞥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我也不在意,感覺公交車快來了,便笑著問她:
「美女,去哪兒呀?」
「你去哪兒?」她反問。
「我去新華書店。」
「我也去新華書店。」
「嘿,這不巧嗎這不是!」
這時,6路車正好進站,我們倆隨著人流前後腳上了車。6路車是熱門線路,
乘客比較多,在中段上車,有個站的地方就不錯了,別提座位了。
我跟著女孩一同擠到了汽車中段位置,人挨著人,是挺滿的,但也沒到沙丁
魚罐頭的程度。雖然剛才我嘴上說著巧合,但心里卻不大相信,這丫頭肯定是沖
著我來的,但到底是為了什麽,一時間也猜不出來。
「你是不是找我有什麽事兒啊?」我試探性的問道:「你是不是遇見什麽麻
煩事兒了,想找我幫忙?」
她看了我一眼,沒說吭聲。
我繼續說:「有什麽事兒你盡管說,別客氣。我這人最喜歡助人為樂了,尤
其是漂亮女生。」
她依舊沒有說話。我瞧著她的小模樣,忽然意識到了什麽,問道:「你多大
了?」
「十五。」
「那跟我妹一個歲數啊。不是,你今年參加高考?」
她眼眸轉了轉,有些茫然,顯然沒明白我說的什麽意思。
這時,公交車進站,下去幾個人又上來了幾個人,我跟前的乘客從一位老大
娘換成了一個年輕的少婦,碎花裙外加黑絲打底褲。我的視線本能的向著大腿移
了過去,雖然跟媽媽的美腿沒法比,但多少還是有些韻味的。
我盯著瞧了一會兒,忽然想起旁邊還有一人呢,轉頭望去,見那女孩也在扭
頭看著我,剛才我的一舉一動她肯定瞧的清清楚楚。
我笑了一下,想要掩飾尷尬,她的視線慢慢下移,從我身上轉到了少婦的腿
上,然後又回到了我的臉上,眼睛一眨一眨的,有些茫然,有些無辜。
忽然,她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慢慢的擡了起來。我不知道她什麽意思,剛
要開口說話,她就牽著我的手,按在了少婦的大腿上。
少婦呀的一聲驚呼,扭頭瞪著我,我也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看著她,然後她
一巴掌呼在了我的臉上。
……
我被見義勇為的乘客們當成公交色狼,扭送到了派出所里。說我是色狼我認
了,說我是公交色狼,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和人身攻擊。我這麽懂事兒的孩子,
怎麽會在公共場合里做出這麽猥瑣的事情呢,我明明就是被人陷害的。
無奈熱心乘客以及派出所里的警察叔叔,全都不聽我的解釋,他們義憤填膺,
異口同聲的指責我,小小年紀就敢在公交車上猥褻婦女,長大了那還得了?
那位被我摸了大腿的少婦,更是怒火中燒,連打帶踹,瘋狂的在我臉上抓撓。
我知道她是受害者,我不生氣,但我也是受害者呀!最可恨的就是那個小丫
頭,陷害了我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們本來是要讓學校領導來領人的,在我一把鼻涕一把淚、並告知我馬上就
要高考了的哀求下,總算答應只通知家長。其實除了老媽之外,有一個人更適合
來派出所領我出去,但這個事兒有點丟人,我不想讓她知道。
可惜事情就是這麽巧,怕什麽來什麽。
我坐在派出所的問詢室里,焦急的點著腳跟,想象著老媽來了之後該是何等
的震怒,關鍵這事兒我還跟她解釋不清。
這時,只聽屋外一個男人說:「蓉姐回來啦。」
隨即一個英氣爽朗的女人聲音說:「回來啦。這小子喝多了,又打媳婦。帶
回來給他醒醒酒。」
一個含含糊糊的男人聲音說「我……我……沒沒,沒打人。警察,警察阿…
…阿姨,我跟……跟我媳婦鬧著玩的。」
「誰是你阿姨。唉唉唉,哪兒去啊,這屋呆著。」
一個喝醉了的中年男子被推了進了,推他進來的是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女警察,
一身藏藍色警察制服,鵝蛋臉,馬尾辮,大約一米七,雖然已經人到中年,卻十
分的苗條,眼神淩厲,英氣十足。
這人我太熟悉了,沒想到在這兒遇見她了。我生怕她認出我來,趕緊將身子
轉到一邊,低著頭,捂著臉。
女警轉身走了兩步,忽然停了下來,倒退回房門口,探頭朝我看。
「淩小東?」
我見實在瞞不住了,擡頭笑道:「蓉阿姨,真巧,您什麽時候改這兒上班了?
您不是在城關區派出所嗎?」
她就是陸依依的母親,我未來的嶽母,沈蓉。
「我調這兒半年了。」蓉阿姨一身警服,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將我上下打
量了一遍,問道:「你怎麽這兒呢?」
「我……」我站起身來,凹了個造型,故作鎮定的說道:「我來看看您。」
她當然不相信我的話,盯著我瞧了片刻,扭頭喊道:「趙小軍,你過來一下。」
「怎麽了?」一個年輕男警察走到了屋門口。
蓉阿姨指著我問:「他怎麽回事?」
男警察看了我一眼,笑著說:「他啊,哈哈,公交車上猥褻婦女,摸人大腿,
被人抓了個現行。」
我連忙申辯:「冤枉啊,我是被人陷害的。」
蓉阿姨皺了皺眉,問我:「那你到底摸沒摸人大腿?」
「我……摸是摸了。不是……可是……」我有些語無倫次。
「可是什麽呀?」蓉阿姨一臉嚴肅的瞪著我。
我撓了撓頭,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說,剛才已經解釋了半天了,也沒人信,幹
脆隨口胡謅起來:「我只是一個受力體,還有一個施力體,對我形成了作用力,
推著我的手放在了那位大姐姐的腿上。所以,我也是受害人,真正的加害者,是
那個施力體。」
「那那個施力體呢?」
「不知道。」
「胡說八道。」蓉阿姨瞥了我一眼,轉身要走。我本來不想讓她知道這事兒
的,但現在已經知道了,那讓她幫我解決這事兒最好不過了。
我趕忙追到門口,喊了一聲:「蓉阿姨。」
蓉姨回頭瞪了我一眼,嚴厲道:「這兒沒你蓉阿姨。」
「警察阿姨。」我見她臉色不太好看,連忙改口:「警察姐姐。」
「什麽事兒?」
我諂媚的笑道:「您是我的長輩,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也算是我的監護人了。
我求您一件事兒,您能不能跟他們說一聲,先別通知我媽呀,您把我領回去
吧。」
蓉阿姨嗤笑道:「呦,還怕你媽知道呀?你不是冤枉的嗎?」
「我是冤枉的,可我媽這人不辨是非呀。她要是來了,肯定二話不說,先狠
狠地揍我一頓。」
「活該,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蓉阿姨微微側頭,斜乜著我:「依依那事
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我就怕她提起這茬兒,嚇得不敢說話了。
約莫過了半個來小時,走廊里忽然傳來一陣高跟鞋踩擊地面的聲音,清脆伶
俐、氣勢如虹,我嚇得一哆嗦,心說,來了來了。
還沒等我做出反應,媽媽已經大踏步的走了進來。她依舊是那身灰色西裝筒
裙,黑色天鵝絨連褲絲襪以及黑色尖頭高跟鞋的OL裝扮,看來她是直接從公司
里被叫過來的。
媽媽從一進門就怒視著我,踩著高跟鞋直奔過來,揮起手里的包包,劈頭蓋
臉的砸了過來,憤怒的吼道:「淩小東,你又作的什麽死!」
我連忙抱頭,解釋道:「媽,您聽我說,真的是誤會,您先聽我說!」
老媽根本不聽我解釋,轉著圈的追著打我。蓉阿姨著站在門口,雙手插兜,
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娘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1-23 13:25
標題:
母上攻略 (1.5)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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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1.11發表於第一會所
1.5
雖然我也是被冤枉的,但是沒人相信。媽媽按著我的頭,一起鞠躬給人道歉,
再加上派出所民警的調解,少婦終於同意了和解。
從派出所里出來,本以為媽媽會對我一頓暴揍,沒想到上車之後,就趴在方
向盤上,顯得很疲憊的樣子。她要是罵我一頓、打我一頓,我倒還能接受,畢竟
已經習慣了,她現在這個樣子,我反而有些內疚了。
我將手輕輕地放在媽媽的肩頭,小聲說道:「媽,您別生氣。您聽我解釋。」
「你別碰我!」媽媽一聲怒呵,使勁晃了一下肩膀,想要將我的手甩掉。
我見她正在氣頭上,不敢再多說話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過了許久,
媽媽終於擡起頭來,長嘆了一口氣:「小東,你說媽媽該拿你怎麼辦呀?」
我委屈巴巴的說:「媽,我真是冤枉的。我真是被陷害的。」
「誰陷害你的?」
「一個小女生,好想是老爸同事的女兒。」
「你爸同事的女兒?」媽媽眉頭一皺:「她陷害你幹什麼?」
「我哪兒知道,可能是看我長的太帥了吧。」
「你胡扯!」
「媽,您怎麼就不能相信我呢?」
媽媽氣道:「我也奇怪呢,你怎麼就不能讓我相信你呢?」
「我……」我一時語塞。是啊,我也納悶,什麼時候我在老媽心里成了這麼
沒有誠信的人了。
沈默片刻,媽媽說道:「你也別怪人不相信你,你好好想一下,你自己的所
作所為,換了你是我,你能相信你自己嗎?」
「我……我又怎麼了我?」
「淩小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偷偷摸摸的幹了什麼事兒,我沒把事
兒給你說透了,是給你留了面子。你真以為你媽是傻子呀。」媽媽怒視著我:
「我那天給你說的那些話,你到底聽明白沒有?」
「明白,我明白。」我皺著眉,使勁點著頭。
「你明白還在外面給我惹禍!你那天給我發的誓,都是放屁呀!」
「我……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什麼都沒幹。你要不信,等會兒回去見了
老爸,讓他給我證明。」
「別管你是不是冤枉的,你總歸是把我叫到了派出所里,跟你一起丟人了吧。」
我一想,確實也是,以老媽的強勢性格,在派出所里跟人又鞠躬又賠禮的,
反正是挺丟人的。
媽媽發動汽車,一路沈默,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回到家里,既沒罰我,也沒
罵我,砰的一聲,將自己反鎖在了臥室里,連晚飯都沒起來做,看來這次真的傷
了她的心了。
老爸回來之後,我憤怒的將今天的事情跟他說了,想要讓他把那個同事的女
兒給帶過來,洗刷我的冤屈。老爸聽了之後,有些詫異,反問道:「她去找你了?」
「是啊,還不止一次。」我咬牙切齒的問道:「她到底是誰呀,這麼陷害我。」
老爸呆呆的楞了一會兒,然後慌慌張張的開始翻起了口袋,最後掏出幾張十
元鈔票,塞到我手里,盯著我說:「你不是說你零花錢不夠嗎?這是我買煙的零
錢,你先拿著,要是不夠了,改天爸爸再給你。以後那個女孩兒再去找你,你千
萬別理她。還有,這事兒千萬千萬不能讓你媽知道。」
老爸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這里面肯定有鬼。難不成那女孩兒真的是他在外
面包養的小情人?可就算這樣,她幹嘛平白無故的來招惹我啊?
想不明白,但老爸千叮嚀萬囑咐,威逼加利誘,最後搞得我啞巴吃黃連,有
苦說不出了。
夜里,我被尿憋醒了,起床去上廁所。開門後,隱約聽到一些悉悉索索的說
話聲,側耳凝神,是從陽臺傳來的,好像是媽媽在打電話。
這麼晚了還不睡覺,煲電話粥?不用猜也知道聊天對象是誰。
我本能的感覺到電話跟我有關,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借著月光依稀可見,
媽媽穿著紫羅蘭的絲質睡衣,蜷坐在綠色盆植環繞的懶人沙發上,側著頭,將手
機夾在肩膀與臉頰之間,長發低垂,擋住了半邊臉,手里拿著精致的小刷子,漫
不經心的在腳上塗著指甲油。
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窗灑在了媽媽的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銀紗,裸
露在外的雪白肌膚,如精美的瓷器般,細膩、光滑,仿佛散發著聖潔的光芒,如
同置身油畫一般,美的如夢似幻,我竟然有了一絲心跳加速的感覺。
因為我的腳步很輕,媽媽並未發覺,唉聲嘆氣的說道:「你說的我都明白,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他是真的皮,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了。」
聽這話的意思,說的確實是我的事情。我暫時忘了上廁所的事兒,好奇的躲
在角落里,想要聽她們到底說些什麼。
只聽媽媽小聲地說:「我知道他現在是青春期,我也知道青春期的小男生臉
皮薄,我已經給他留足了面子了。前段時間他夜里遺精,弄了一褲子,也不知道
是不敢讓我知道,還是不好意思,他把褲子偷偷地藏起來了。後來我找東西的時
候給他翻出來了……沒有,我就是怕他不好意思,又給他塞回去了。」
我臉上一陣滾燙,心里埋怨老媽,怎麼什麼事兒都跟人說呀。隨即又一想,
原來那條藏起來的睡褲,老媽早就發現了呀。
「我現在就怕他出去給我惹麻煩,就好比今天這事兒,人家沒有追究,要是
換個較真兒的人,一怒之下鬧到了學校,或者給捅到網上,那他這輩子就完了
……廢話,我是他媽,我不操心誰操心,你操心呀。」
我的心中有些感動,又感到一絲內疚,從小到大媽媽雖然沒少打我,但她為
了我的事情,真的沒少操勞。
「我知道他是個惹事精,那我生都生了,還能怎麼辦,還能把他扔了啊?那
給你得了,你要不要?」
剛剛的感動瞬間消散,看來老媽對我的怨念非常的深呀。
「什麼叫我沒教育好……什麼叫我兒子勾引你閨女,你以為依依就是白紙一
張呀?現在互聯網這麼發達,他們什麼不知道呀……那不是咱們倆商量著要做親
家的嘛,怎麼怪我一人頭上了?」
聽她的語氣,不像是在吵架,倒像是在開玩笑。
「我都已經棒打鴛鴦,把他們倆分開了,你還要我怎麼樣啊。我現在就是愁,
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今天琢磨了一天,打算抽空帶他去看心理醫生……我真的
不是在開玩笑……我知道青春期的男孩子有生理需要,那咱不是已經給他棒打鴛
鴦了嘛……你說的倒輕松,你又沒養過兒子,你不知道……唉,我跟你說一件事
啊,你要保密,別給別人說啊。」
媽媽忽然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小東他偷我絲襪,那個……你少裝蒜,
就是那個。」
我現在感覺渾身都發燙了,老媽真的是,怎麼這種事兒都跟人說啊,您兒子
的臉不是臉呀。不過,倒也跟我猜的一樣,媽媽確實早就知道了。
「你才有戀母癖呢!」媽媽半開玩笑的說:「你是他未來丈母娘,也算是他
半個媽了,他戀沒戀你呀?」
我還腦海里忽然出現了蓉阿姨的身影,整天冷冰冰的,不茍言笑,沒有半點
親近感,躲還來不及呢,哪兒還敢戀呀。
「本來就是,他不是戀母,他是戀襪,戀絲襪。」
其實我現在也有些糊塗了,以前我很清楚,自己就是單純的迷戀絲襪,但最
近好像越來越關註媽媽本身了,哪怕是她沒有穿絲襪的時候,我也會莫名其妙的
產生沖動,這才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真的,我以前在他床墊下面搜出來的雜誌,都是跟絲襪有關的。所以我才
想帶他去看心理醫生的,我現在都不敢在家里穿絲襪了。」
原來如此,我說最近媽媽怎麼越穿越保守了。雖然現在已經到了深秋,但是
我們這里地處偏南,四季如春,即便到了冬天,穿絲襪乃至光腿上街的美女都多
得是。
「哎呦,我現在是真愁,我就怕他出去偷別人的絲襪,或者偷偷摸人大腿
……你才是變態呢……我知道我知道,我這不是正在努力阻止他變成一個變態麼。
以前也沒發現他有這毛病啊,我總覺著就是不讓他跟依依來往之後才有的,所以
我才想帶他去看心理醫生的。」
我的心中一陣苦笑,得了,我在兩位媽媽心里,已經成變態了。
「堵不如疏?怎麼個疏導法?……廢話,你怎麼不把你的絲襪給我兒子用
……你別笑,你的絲襪是臭的,我兒子還不一定要呢。」
蓉阿姨總是穿著警察制服,印象里好像沒有見過她穿絲襪或者連褲襪。蓉阿
姨穿絲襪會是什麼樣子呢?我不由得在腦子里想象了起來。
「你真的覺著這樣有用?要是更嚴重了怎麼辦……我知道,就是怕影響他高
考,要不早就拿棍子抽他了……我也是這個意思,好賴先熬過高考再說,到時候
有依依在他身邊,可能就好點了。」
看來老媽那天是在說氣話,沒有真想一棒子將我們徹底打散了。
「你什麼意思呀,這女婿你不認啦?你不認也得認……少跟我扯這些沒用的,
到時候我就把他往你們家一扔,做你的上門女婿,你不認也得認。」
平時光說我犯渾,老媽耍起無賴,那才是真的不講理。
「我愁的是現在該怎麼辦,他要萬一……他這次敢在公交車上摸人大腿,那
下次會不會……竟跟我出損招,要是更嚴重了,我可得找你麻煩啊……我覺著還
是讓他跟依依複合了吧……什麼叫把你閨女往火坑里推呀,你把我們家小東當成
什麼了呀……行了行了,我再想想,明天還得上班呢,回頭再說吧。」
我聽媽媽要掛手機了,生怕她發現我在偷聽,趕緊躡手躡腳的回到了臥室,
連廁所都顧不得上了。
第二天,我一直在琢磨,蓉阿姨給媽媽出的到底是什麼主意,搞得也沒心思
學習了。放學按時回家,發現媽媽的高跟鞋在,便喊了一聲,可沒有回應。
我在屋里轉了一圈,沒有見到人,便放下書包準備先上個廁所,剛要進衛生
間,卻見媽媽站在洗衣機前,兩只手搭在洗衣籃前,其中一只手上緊緊地握著幾
雙沒有開封的新絲襪,眉頭緊鎖,像是在糾結著什麼。
我有些納悶,老媽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剛才喊她都沒聽見。剛要開口打招
呼,就見媽媽將手里的絲襪依次打開包裝,揉了揉,全都扔進洗衣籃里。
我一頭霧水,心說她這是在幹什麼?
媽媽咬著下唇,盯著洗衣籃里的絲襪瞧了一會兒,又將它們全都拿了出來,
僵了片刻,又給重新放了回去。就這麼反反複複、又拿又放了好幾次,最後好像
終於下定了決心,將絲襪往籃子里一扔,轉身打算離開,結果見我靠墻站在外面,
嚇得差點跳起來,撫摸著胸口,大喘氣道:「你個死孩子,屬貓的啊,一點動靜
也沒有。回來了也不吭一聲,嚇死我了!」
我一臉無辜的說:「我打招呼了,您沒聽見。」
媽媽回頭看了一眼洗衣籃里的絲襪,然後表情嚴肅的對我說:「媽媽換下來
的絲襪,雖然沒數,但你不準再偷了啊。」
「啊?」我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啊什麼啊!你已經離進監獄不遠了,你知不知道。你還啊?你真是氣死我
了。」媽媽瞪了我一眼,然後嘀嘀咕咕的回臥室去了。
我皺著眉頭,一頭的霧水,回想著剛才的情景,總覺著媽媽跟平時有些不大
一樣,那慌慌張張的樣子……竟然有些可愛。
哇~ !竟然拿可愛這個詞來形容老媽,太恐怖啦。
至於她剛才說的那些話,什麼換下來的絲襪沒有數,但是我不能再偷了。這
明明是她剛剛打開包裝的新絲襪,還有為什麼要強調她沒有數,好像在故意提示
我一樣,那她到底是想讓我偷,還是不想讓我偷呢?
我雙手抱胸,歪著腦袋,凝眉鎖目的看著籃子里的絲襪,我雖然迷戀絲襪,
但對這些剛剛開封的新絲襪沒有興趣,如果是媽媽身上換下來的原味絲襪的話,
那倒還有點興趣。
等等!
老媽該不會是在釣魚吧?故意引誘我偷她的絲襪,然後揍我一頓,再帶我去
看心理醫生?
可是,也沒道理呀,昨天她跟蓉阿姨通電話的時候,說的明明白白的,她現
在忍著沒有把我往死里揍,就是怕影響了我的高考,要打早就打了,犯不著繞這
麼一大圈吧。
對了,她說過堵不如疏。難道是怕我出去惹麻煩,所以對我睜一只眼閉一只
眼,讓我在家里解決生理需要?
呃……就算這樣,那老媽也太奸詐了吧,釣魚也得下足了誘餌呀,真以為我
傻,瞧不出原味絲襪和新絲襪的區別嗎?
我用小指勾起一條肉絲,輕蔑一笑,然後扔了回去。一轉身,就見媽媽貼墻
站在外面,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嚇了我一跳,撫摸著胸口說道:「老媽您幹什
麼呢,您不是回屋去了嗎?嚇死我了。」
媽媽反問道:「你幹什麼呢?」
「我沒幹什麼啊。」
「你沒幹什麼?」
「是啊,我沒幹什麼啊。」
「你想幹什麼?」
「我沒想幹什麼。」
「你沒想幹什麼?」
「我……哦,對了,我想上廁所。」
說完,我轉身進了廁所,痛痛快快的交了水費,再出來時,媽媽已經不見了,
那些絲襪也從洗衣籃里消失了。
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心說好險好險,差點就著了她的道兒。不過這麼看來,
她心里還是挺糾結的。
晚上,媽媽依然坐在一旁盯著我學習,不過她現在保守多了,在家里都開始
穿牛仔褲了,真是掃興。不過,好的一方面是,我可以安心學習了。
夜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約莫到了昨晚差不多的時
間,悄悄地爬了起來,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陽臺上沒有動靜,看來媽媽並沒有
像昨天一樣跟蓉阿姨通電話,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隨後的兩天,總感覺媽媽有些古怪,老是斜著眼盯著我,就跟防賊一樣的防
著我。
到了第三天,吃完了晚飯,我正坐在沙發上跟爸爸討論英超聯賽,媽媽過來
對我勾了勾手指,示意讓我跟她進臥室去。這幾天媽媽的反常舉動搞得我精神有
點緊張,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幹嘛,我現在反倒有點想帶她去看心理醫生了。
進屋後,媽媽坐在凳子上,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梳妝桌,看著我。今天她穿著
輕薄的針織上衣,下面穿著修身牛仔褲,緊緊包裹著大修長的美腿,看起來很圓
潤,穿著白色棉襪的腳丫踩著棉拖鞋,看來她對我很是戒備。
沈默片刻之後,媽媽問道:「最近在學校怎麼樣?」
「很好。」
「很好?那……學習呢?有沒有認真學習?」
「有。」
「陸依依呢?最近有跟她一起玩嗎?」
「沒有。」
「你……」媽媽一臉疑惑的問道「你怎麼跟平時不大一樣啊?」
「哪兒不一樣?」
「怎麼沒有油腔滑調?也不說怪話了。」
「不好嗎?」
「好是好……可你這個樣子,我總覺著有點不大習慣,感覺怪怪的。你是不
是有什麼心事兒?」媽媽皺了皺眉,然後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假裝親切的說:
「來,別不好意思,跟媽說說。」
「我沒心事。」我心說,你覺著我怪,我還覺著你怪呢。
「你有。」媽媽柳眉倒豎,斜瞪著我。
「我沒有。」我哭笑不得說。
「你有。」
「我真沒有。」
『啪』的一聲,媽媽用力一拍桌子,睜大了眼睛瞪著我,不容置疑地說道:
「你有!」
「我有。」我趕緊點頭。
媽媽拍了拍床尾,笑著說:「來,坐下,跟媽說說。」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坐了下來。媽媽表情不悅的責備道:「小小年紀,嘆什
麼氣。」
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嘆氣了,一副乖巧模樣的坐在床位處,等了半天,
媽媽也沒見我說話,著急道:「你說啊,你有什麼心事,你跟媽說,咱們倆怎麼
說也認識十幾年了,有什麼話不能跟我說的。」她瞧了我一眼,拍手道:「這樣
吧,今天你別把我當成你媽,你把我當成你的好朋友。」
我忍不住露出地鐵大爺看手機的表情,一臉嫌棄的笑道:「媽,您幼不幼稚
啊,我都多大了,還跟我玩假裝好朋友的遊戲。」
媽媽被我說的臉上一紅,伸手在我腦袋上拍了一巴掌。我捂著頭,委屈巴巴
的說:「媽,您又打我,我的好朋友從來不會打我。」
媽媽顯然是出於本能反應,打完之後有些後悔,撫摸著我的頭,柔聲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習慣了,媽媽不是故意的。」
「您這習慣可不太好。」我苦笑道。
我們倆相對無言的僵持了片刻,媽媽忽然起身,笑著說道:「你……面對面
的,可能你不好意思說心里話,我知道,你好面子。這樣吧,你過來。」說著,
拉扯著來到了床的左邊,雙手扶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將我按倒在床上。
我一楞,忙起身問道:「幹什麼啊?」
「躺好,不許動。」媽媽警告道。
我乖乖的躺在父母的床上,見媽媽臉上略帶羞澀,心里噗通一跳,難不成媽
媽為了緩解我的生理需求,要對我做什麼特殊服務嗎?小黃文里的劇情要在我的
身上發生了嗎?
……
不可能吧。
我即緊張又滿懷期待的看著媽媽,媽媽快步走到了床的另一邊,在我身邊躺
了下來,我的心越越急,忍不住問道:「媽,您到底要幹什麼呀?」
媽媽仰面躺在床上,說道:「像我這樣,你不要看著我。」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像她一樣平躺在床上,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忽然,媽
媽的左手碰到了我的右手,輕輕地握住。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媽媽的手很光滑,
溫潤細膩,好似軟玉,掌心處微潮,看來她也有些緊張。
「媽……您……到底想幹嘛呀?」
「網上說,眼睛不看著對方的話,更有利於交流。來,現在你可以跟媽說說
心里話了。」
原來是這樣,我為我剛才的想法感到可笑,卻又感到了一絲失望。
「說……什麼心里話?」
「什麼心里話都行,比如說,你以前想說,又不敢跟我說的。」
「想說又不敢說的?」我自言自語的嘀咕了幾句,猛地想了起來:「我要是
說了,您可別生氣,別打我啊。」
「我怎麼會打你呢,你把媽媽當成什麼人了,母老虎嗎?你放心說吧。」
「那我可說了啊。您唱歌真的很難聽,每次去KTV都跟災難現場一樣,我
真的不願意跟您一起去唱歌。」
「你~ !」媽媽忽的坐了起來,瞪著我:「你找打是不?」
我見她擡起了胳膊,作勢要打,趕忙捂住頭,說道:「你說過不打我的。」
媽媽一楞,擡起的手僵住了半空,好半天才放了下來,強行擠出一個微笑:
「我不打你。說不打你就不打你。」
這時,臥室門打開,老爸見到屋內情景,不由得一怔,一頭霧水的問道:
「你倆……在幹什麼呢?」
媽媽兩眼一瞪,大聲道:「我們倆正在做心理咨詢呢,你別打擾我們,趕緊
出去!」
老爸嚇得脖子一縮,退了出去,並將門用力關上。媽媽躺了回去,笑著說:
「礙事的人走了,可以繼續了,你說吧。」
「我都說完了啊,我就這點秘密,以前一直想跟您說,又怕您發脾氣。」
「誰讓你說這些了。」媽媽又好氣又好笑:「我沒讓你說我,你說你自己,
你有什麼……比如說,難言之隱什麼的。」
「難言之隱?」我想了想,媽媽話里話外一直把我往那方面帶,我知道她在
擔心什麼,可是這事兒我覺著我自己能夠控制得住,並不需要她來操心。
我翻身下床,對她說:「算了吧,我真沒什麼想說的。有這個時間,我還是
回去做兩套卷子吧。」說完,起身要走,媽媽大喝一聲:「站住!你給我躺下!」
我砸了咂嘴,無奈的重新躺了回去,也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幹脆反問道:
「既然是交心,那您不能光讓我說呀。您呢,您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我?」媽媽思索了片刻,臉頰浮現一抹紅暈,抿嘴笑道:「我還真有一
個秘密。」
我有點來了興趣,忙問:「什麼秘密?是不是您感情上出過軌?」
「打你啊!」
我忙將嘴閉上,沈默半晌,媽媽噗嗤一笑,小聲說道:「我……我一緊張就
想小便。」
我有些意外的扭頭望向她,媽媽臉頰通紅,不好意思的說:「我……我都已
經說了啊,這秘密你爸都不知道。」
我用手支著腦袋,側躺著身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笑著說道:「我還以為
您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您也會緊張呀,緊張了還想小便。」
媽媽的臉更紅了,斥責道:「不許笑!我又不是人工智能機器人,為什麼不
會緊張呀。我告訴你,每次去學校開家長會,我都緊張的要命。」
「開家長有什麼好緊張的。」
「還記不記得你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你把你同桌的辮子點著了,你們班主
任當著全班家長的面訓我,說我們沒家教,做父母的不會管教孩子。從那之後,
我就特別害怕去開你的家長會。」
我兩眼上翻,努力回想著,好半天才想了起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事
兒啊,鬧著玩的,我本來是想嚇唬嚇唬她,誰知道真給點著了。」
「你嚇唬人家,點人頭發,人小姑娘她爸差點把咱們家車給點了。我跟你爸
使勁給人賠禮道歉,好說歹說才放了你。」
「太誇張了吧,小孩子打鬧嘛。」
「你覺著是打鬧,人家覺著那是校園霸淩。」
「好了好了,不說了,陳年舊事了,還提它幹什麼。我現在特別尊重婦女,
我現在可是不折不扣的女權主義者。」
「女權個屁,知道什麼叫女權嗎?聽了個詞兒就瞎用。」
「女性平權,尊重女性。」
媽媽嗤笑道:「尊重女性?你在公交車上摸人大腿,這叫尊重啊。」
「我都說我是冤枉的了。」我急了,坐了起來:「你要再提這事兒,我就走
了。不聊了!」
「行行行,我不提,我不提。你躺下。」媽媽伸手將我了回來:「該你了,
我已經說了一個我的秘密了,你也得說一個。」
我皺著眉想了半天,琢磨著有什麼可以跟老媽分享的秘密,可想了半天也想
不到,不是不能說,就是說了沒啥意思的。
媽媽等了半天見我沒反應,幹脆問道:「這樣吧,我來問你。你……跟陸依
依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想都沒想:「初中一年級啊。」
「初中一年級?」媽媽明顯一驚:「初中一年級你們就……?」
「是啊,那年您生日那天,您跟蓉阿姨喝醉了,非說我們倆是小兩口,您還
逼著我給蓉阿姨叫媽,您忘了?」
「有這回事嗎?」
「有啊,後來我們就開始老公老婆的叫了起來。一開始我們倆也是隨口說著
玩的,後來不知道怎麼就當了真了。這事兒您跟蓉阿姨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啊……哦!」媽媽恍然道:「原來你說的是你們倆談戀愛的事兒啊。」
「不然呢?那您說的是什麼?」說罷,我也猛地反應了過來:「您說的是那
事兒啊。」
「對,我說的就是那事兒。」
我心想,老媽對我床上這點事兒還真是好奇啊。沈吟了片刻,說道:「嗯
……前年,上高一的時候。」
「那麼早嗎?」媽媽有些意外。
「不算早了,我有一個同學,初中的時候就已經……嗯……那什麼過了。我
這都算晚的了。」
媽媽沈默了半晌,問道:「那是誰先的?」
「什麼誰先的?」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就是……」媽媽尋思了半天,最後一咬牙,問道:「是誰先勾引
誰的?是你,還是她?」
「也不是誰先勾引,相互交流嘛。」
「你們現在這些孩子,真的是……早熟。」
「那是肯定的呀,現在咨詢這麼發達,有幾個不早熟的。」
「那你們……多長時間一次?」
我一怔,爬起來看著媽媽,哭笑不得的說:「這麼隱私的問題您也要問呀?」
媽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嘴上依然強硬:「我是你媽,有什麼不能問的。」
「那行吧。」我重新躺了下來,想了想,說:「一開始一天三四次,後來一
天一次,再後來兩天一次。」
「這麼頻繁?」媽媽不等我說完就打斷了我的話。
既然已經攤開了說了,我也沒啥不好意思的,直截了當的說:「一開始挺新
鮮的,確實天天黏在一起。後來,感覺也就那麼回事。現在一般都是一個星期一
回吧,偶爾兩次。主要是學習比以前緊張了,陸依依對這事兒又不是太感興趣的。
除非實在忍不住了……」
可能是媽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房間里陷入了沈寂之中,靜的有些尷尬。
我正想著是不是要找些話轉移一下話題,媽媽開口問道:「怎麼才算……實在忍
不住了?」
我一下爬了起來,看著她說:「媽,您這問的有點過分了啊,您想讓我怎麼
回答您呀?」
「不,我就想問問你,多長時間你才會忍不住?你要是忍不住了會怎麼樣?
去公交車上摸人大腿媽?」
「您怎麼又提起這事兒來了,您還有完沒完了?這天沒法跟您聊了。」我簡
直是欲哭無淚了。
「我這不是關心你嘛,我怕你學壞了。」媽媽又開啟了苦口婆心模式。
「哎呀,該怎麼跟您說呢。」我急得都快抓耳撓腮了:「您放心,我絕對不
會學壞的,好不好。我知道您關心我,但是母子之間談論這種事兒,感覺怪怪的,
有點尷尬呀。要不這樣,您換老爸進來,讓他來關心我,行不?」
「他?他有操心過家里的事嗎」媽媽不悅的冷哼一聲:「甩手掌櫃一個。」
「媽,我真的要回去學習了,改天聊,改天再聊。」
不等她答應,起身跑了出去,隨手關上房門,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跟老媽交
心簡直太壓抑了,都快透不過氣兒了。
老爸走過來,好奇的小聲問道:「你們倆聊什麼呢?」
「秘密。」
「跟我還有秘密?」
我笑著說:「您不也有秘密嘛。」
老爸一哆嗦,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1-23 14:54
標題:
母上攻略 (1.6)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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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1.15發表於第一會所
1.6
自從跟媽媽躺在床上『交心』之後,我們的關係就變得有些微妙了。
以前她看我總是凶巴巴的,一副『你給我老實點』的表情,現在看我的眼神
裏,帶著一些古怪的笑意,給人一種『老弟我懂你』的錯覺,就差過來跟我撞一
撞拳,然後再說一聲『hey men 』了。
我當然知道媽媽在想什麽,但這種長輩努力想要跟你交朋友的感覺,真的很
怪,很尴尬,我甯願老媽打我一巴掌踹我一腳,然後大吼一聲,淩小東你欠揍啊!
隔了一周便是高三上半學期的期中考試了,可能是最近這段時間事情太多了,
考的不是很理想,竟然從班級前十直接跌到了第十八名。
晚飯前,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手裏的成績單,半晌不語,冰霜漸漸地
爬上了她那嬌豔的面龐,最後用力一拍桌子,久違的大聲喝道:「淩小東,你就
這麽認真學習的呀!」
我撇著嘴皺著眉,委屈巴巴的說:「我已經很認真很努力了。」
「那你的成績怎麽掉的這麽厲害?」媽媽厲聲質問道。
「可能是,其他人更努力吧。」
「你也知道別人更努力呀。」媽媽拍著桌子說:「已經是高三了,大家都在
沖刺,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明不明白這個道理呀,兒子!」
「我明白,可是……我也著急呀。」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解釋。
媽媽回頭瞧了一眼正在玩手機的老爸,氣不打一處來,大聲說道:「你兒子
都烤糊了,你還玩!」
老爸趕忙收起手機,假模假樣的拿過成績,嘴裏嘀咕著:「拿來我看看。哎
呦,考的不怎麽樣呀,下回得努力呀。」
我趕緊接茬兒道:「努力努力,我一定努力。」
媽媽一把將成績單奪了回來,氣的酥胸起伏,咬牙切齒的說:「你們這父子
倆,還一唱一和起來了,真是要把我給氣死了。」
老爸說:「哎呀,不就是一次沒考好嘛,下次考好一點不就行了。你這一天
天的哪兒那麽多氣呀,氣大傷身。」
我趕忙湊到媽媽身旁,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後心,重複了一遍:「氣大傷身。」
媽媽瞥了我一眼。
老爸問道:「這都幾點了?飯好了沒,老婆。」
我緊跟著說:「是呀,這都幾點了?飯好了沒,老婆。」
媽媽對著我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將成績單茶幾上用力一拍,起身道:「我
遲早得被你們給氣死。」
飯後回到臥室開始做卷子,不大一會兒,媽媽推門走了進來,在我身旁坐了
下來。我知道她來幹什麽的,不等她開口,便自舉手說道:「媽,您放心,我知
恥而後勇,下次一定努力考好。」
媽媽對我的表態沒有任何反應,面無表情的說道:「咱們先別提下一次,咱
們先說一說這一回。到底是什麽原因,你的成績下的這麽厲害。我剛跟你們班主
任聯係了,她說你上課總是恍恍惚惚的,精神力不集中,到底怎麽回事?」
我皺著眉,撓著頭,嘀咕道:「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感覺頭有點暈。」
「你是不是生病了?」媽媽伸手在我額頭上試了一下:「不熱呀。」
「您別操心了,我沒病。」
「那你能不能跟媽坦白,到底爲什麽沒法集中精力,是因爲前幾天媽媽訓你
了,你心裏煩得慌?還是……還是別的什麽事兒?」
我擺擺手:「跟您訓我沒關係,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訓我三百六十六次,
碰見閏年您還得加班多訓我一回,我早就習慣了。」
媽媽哭笑不得的說:「你這張嘴可真是……遲早得給你縫起來。我現在跟你
說正經事兒呢,你能不能別耍貧嘴。挑重點的說,到底是因爲什麽?」
「到底因爲什麽?」我嘀咕了一句,然後表情凝重的搖頭歎氣道「我也不大
清楚,可能是壓力太大了。」
「你壓力大?」媽媽不大相信:「你一天天得樂樂呵呵的,一點高考生的樣
子都沒有,你壓力大到哪裏去了?」
「那……可能這就是所謂的成長的煩惱吧。」
媽媽一拍桌子,氣的起身離開了房間。我靠在椅背上仔細想了想,還真的說
不清到底是因爲什麽,反正心裏亂糟糟的,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緒徘徊在我心裏
徘徊著,雖然不想承認,但這股情緒的來源,正是媽媽。
我最近總是無緣無故的想起媽媽,想著她的喜怒哀樂,想著她的一颦一笑,
甚至想著她打我訓我的樣子。這種情況,從小到大只出現過一次,就是同陸依依
發生關係之後的那段時間裏,出於某種原因,縱向跟她黏在一起。
我隱隱的感覺到了什麽,有些害怕,甚至專門跑到網吧裏,搜索了關於戀母
癖的資料,跟我的情況一一對比,卻始終無法得到正確答案。我在心裏不斷的安
慰自己,我迷戀的只是媽媽身爲女性的性感肉體,並非媽媽本身。
我想要甩掉雜念專心學習,但就是無法集中精神,心理上的煩惱,甚至一度
讓我忘卻掉了生理上的需求。我想要跟人談談心,無奈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我想
到了去看心理醫生,最後還是放棄了,畢竟這種事連我都覺著有些變態,怎麽好
意思跟人開口呢。
第二天吃完了晚飯,媽媽就到廚房裏炖什麽東西去了,我則回到臥室裏埋頭
複習。過了約一個來小時,媽媽雙手端著碗,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我瞧了一眼,
烏黑的濃湯上面漂著一層油花,肉香裏摻雜著中藥的味道,忍不住眉頭一皺:「
這是什麽呀?」
媽媽神秘兮兮地說:「人參烏雞滋補湯,這是我從其他家長那裏打聽來的秘
方,」
我恍然道:「啊,您剛才在廚房裏一直忙活的,就是這玩意兒啊。」
「什麽叫這玩意兒啊,這裏面有人參、烏雞、枸杞、芝麻、紅棗、核桃,都
是提神醒腦用的,有助於你集中精力。」媽媽將碗端到我的面前,叮囑道:「來,
小心喝,有點燙。」
「媽,您還信這個啊?這都迷信。」
「什麽叫迷信,這都是一代一代高考媽媽們流傳下來的配方,很管用的。你
先喝了。」
「剛吃飽了飯,喝不下去。」我皺著眉頭,本能的抗拒道。
「喝了。」媽媽命令道。
沒辦法,我只能接過碗來,猶豫了半晌,最後捏著鼻子,噸噸噸噸,一口氣
幹了。除了有點油膩之外,口感倒也不錯。
「行了吧。」
媽媽看了一眼碗底,點點頭,說了句:「好好學習。」然後便起身出了房間。
原以爲媽媽是一時心血來潮,沒想到接下來幾天,天天炖什麽人參烏雞湯給
我喝。別說,這湯還真有點作用,喝的我是氣血翻湧,精神亢奮,別說集中精力
學習了,前些天一直被我刻意壓制的性欲,又給竄了上來,現在腦子裏全都是黃
色思想,哪兒還有心思學習呀。
這下更學不進去了,我現在急需發泄出來。陸依依自然是最合適的人選,可
惜小丫頭自從上次意外之後,就像是受到了精神打擊,對我的調戲愛答不理的,
好話情話說了一大堆,結果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根本無從下手。
上床是沒指望了,看來只能自己解決了。可是手機、電腦,甚至成人雜志都
被老媽給收走了,雖說單靠想象力也能將就,只是太過無趣了些。思來想去,還
是用媽媽的絲襪套在肉棒上打出來最爽。可惜,最後珍藏的那雙媽媽的原味絲襪,
前段時間已經用掉了。
說來也怪,自從那天之後,媽媽的絲襪又不見了,不僅脫下來的找不到,連
洗好的也都消失不見,不知道被她收到哪裏去了。可能她也覺著那絲襪給兒子用,
確實不太靠譜,所以放棄了。
放學回家之後,發現爸媽都還沒回來,那種百爪撓心的感覺又來了。我就像
個毒瘾犯了的瘾君子似的,在父母臥室門前來回徘徊,我在心裏不停的告誡自己,
既然已經答應了媽媽,就一定要信守諾言,要忍住,要忍住,堅決不能再犯了。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我打了一個激靈,趕忙裝作若無其事
的樣子,坐在了沙發上。
「回來了?」媽媽一邊換鞋一邊打招呼。
當我望向媽媽時,不由得一怔,她平時習慣盤在腦後的長發,不僅放了下來,
還燙了個三七分大波浪,額前長發稍顯蓬松,形似劉海一般,起伏線條非常柔美,
遮住了半張側臉,隨著身形垂於背後;發尾處稍顯淩亂,平添了幾分慵懶、隨性
的氣息,再加上那勾人的丹鳳眼,性感的紅唇,將妩媚動人的成熟女人味,顯現
的淋漓盡致。
由於媽媽上半身微微前躬,挺翹的臀部將黑色窄裙撐得圓滾滾、緊繃繃的,
好似肥美多汁的大蜜桃。修長纖細的美腿穿著黑色玻璃絲襪,輕薄透亮;黑色尖
頭細跟高跟鞋脫了下來,嬌小可愛的腳丫包裹在黑色絲襪內,襪尖處被腳趾頂的
有些透明,鮮紅色指甲油隱約可見。
媽媽以前都是盤頭、直發或者短發,這樣的大波浪卷,還是第一次見到,實
在是太性感了。我的眼睛有些發直,褲裆裏的肉棒瞬間就硬了。或許是媽媽感到
了我灼熱的目光,回頭望來,見我帶呆愣愣的,疑惑的問了句:「怎麽了?」
我強裝鎮定,用手支著下巴,嬉笑道:「我還以爲是誰家的大美人走錯門了
呢,原來是我親愛的老媽換了發型。」
「貧嘴。」媽媽嘴角帶著笑意,小聲啐了一句,然後站直了身子,單手叉腰,
擺了個造型,笑著問道:「怎麽樣,新發型還好看?」
「好看。」我豎起兩個拇指,贊道:「關之琳加上林志玲都不如你好看。」
「就你嘴甜。」媽媽微微一笑,朝我眨了眨眼:「等會兒有賞。」
「賞什麽?」
「我買了你愛吃的小羊排。」
「羊排?」
「怎麽,不想吃呀?」
「不是不想吃,就是火氣有點大。」
「不差這一頓,吃完了喝點敗火茶。」
我只覺著渾身燥熱、心跳不止,肉棒硬邦邦的,像鐵一樣,爲了不讓老媽發
現,兩腿緊緊的夾著,假裝沒事兒人似的。直到老媽轉身進屋,我才猛地跳了起
來,手握成拳,對著沙發用力捶打著,想要緩解興奮,最後幹脆跑到衛生間裏,
對著水管,用涼水沖起了頭。
「你有毛病呀!涼水洗頭?」門外傳來了媽媽的驚叫聲,她快走到我的身後,
一把將我扯了起來。
我頭發是濕嗒嗒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眼神渙散的望著媽媽,她已經脫下
了制服絲襪,換上了寬松的家居服,但是那頭長長的大波浪,實在是太過妩媚性
感了,我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趕緊又將腦袋放在水管下面,一通猛沖。
「唉,你這孩子!」
媽媽著急的再次將我拽了起來,略顯茫然的瞪著我:「你幹什麽呢?不怕感
冒了呀!」
「我……」我茫然地看著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媽媽關切的追問著。
「是!」我大聲說道:「我是受刺激啦!都是你這新發型,太難看了!」
「啊?」媽媽一怔,下意識的用手攏了攏頭發:「難看?你剛才不還說好看
的嗎?」
「好看什麽呀!你趕緊換回來吧,難看死了。」我口是心非的說著。
媽媽翻了個白眼,哼道:「憑什麽呀!你說難看就難看,我覺著挺好看的。
我喜歡。」
「行行行,您喜歡,您喜歡,隨您的便。」我一邊小聲嘟囔著,一邊逃也似
的向臥室走去,就聽見媽媽在後面小聲的嘀咕了句:「有毛病呀。」
回到房間之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如此的焦躁
不安,甚至都有些不可理喻了。我想要冷靜下來,但媽媽的美麗身影卻始終在我
腦海裏徘徊著。欲望好像野火一般,在我的身體裏越燒越旺,我還在努力地做著
最後的掙紮,但我也知道,這都是徒勞的,因爲褲裆裏的雞巴,始終軟不下去,
他現在非常需要痛痛快快的發泄出來。
媽媽在廚房裏做晚飯的時候,我終於向魔鬼妥協了,蹑手蹑腳的潛入父母的
臥室,尋找媽媽剛剛換下來的原味絲襪。
換下來的西服窄裙被平整地挂了起來,唯獨不見絲襪的蹤迹,到底藏在哪兒
了?絲襪沒有出現在洗衣籃裏,這麽短的時間,媽媽也不可能將絲襪洗了,那唯
一的可能就是藏在了某個地方。我小心翼翼的翻找著,心裏卻在責備媽媽,幹嘛
要像防賊一樣的防著自己的兒子,我就這麽不值得信任嗎?
找來找去,最後終於在床墊下面找到了那雙黑絲玻璃絲褲襪,藏的可真夠深
的。我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滿滿都是成熟女人身上獨有的氣味,那從
腳底直竄頭頂的酸爽感,簡直叫人渾身直打哆嗦。
我知道自己越來越變態了,在做了最後的思想鬥爭之後,還是將媽媽的褲襪
塞進了口袋裏,然後悄悄地離開了房間。我知道媽媽百分之百會發現的,但現在
已經精蟲上腦,什麽都管不了了。
回到臥室裏我並沒有著急自慰,馬上就要開飯,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不
想就這麽草草的發泄出來了,就算是打飛機,那也是需要儀式感和滿足感的。
老爸有事,不回來了。吃飯的時候,我有些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等下回房
間裏自慰的事情,渾身刺撓撓的,那種迫不及待的感覺,就像是期盼已久的假期
終於快要到來了。
媽媽則不時地偷瞄我,畢竟我今天的行爲有點太過神經質,她有擔心是很正
常的。
吃完了,我回到臥室裏,坐在書桌前開始複習,我還要繼續忍,忍到媽媽睡
覺,忍到沒有人打擾的時候,才能舒舒服服的將媽媽的原味絲襪套在雞巴上痛痛
快快的發泄出來。
就在我強壓心頭欲火之時,媽媽見到了屋裏,隨之飄然而來的還有濃郁的雞
湯味。我眉頭一皺,苦不堪言的說道:「還喝呀?」
媽媽將碗放在我跟前,哄道:「當然要喝,高三最費腦子了,你現在需要大
補。蔣一然的媽媽說,從去年下班學期就開始給蔣一然炖營養湯了,你看蔣一然
這回期中考的成績就提升了不少吧。」
「蔣一然考得好,是他埋頭苦讀的結果,跟這湯有毛關係呀?你們這些當媽
的,真是……沒法跟你們說了。」
「怎麽沒關係了?我們這些當媽的怎麽了,不是爲了你們好呀。快點喝了。」
「這玩意兒太上火了。」
「上火你不會多喝點水呀。」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說:「您……您這就是不講理了。」現在已經快要欲火焚
身了,就跟個火藥桶似的,再喝這玩意兒,估計就要原地爆炸了。
媽媽不悅的說:「我不講理?我一天天在公司裏忙的要死要活的,回來了還
得給你們做飯,做了飯還要費勁吧啦的給你熬湯,成我不講理了?」
「我就隨口這麽一說,您著什麽急呀。我喝,我喝還不行嘛。」接過雞湯,
捏著鼻子一飲而盡,沒多大一會兒,就覺著渾身暖洋洋的。老媽這不是在給我補
腦,這簡直就是在給我滋陰補腎啊。
媽媽並沒有著急出去,反而在一旁坐了下來,問道:「最近有沒有老實點?
沒在外面惹事吧?」
「老實,我很老實,一點事兒都沒惹。」我不敢看媽媽的眼,畢竟剛剛才偷
了媽媽一條原味褲襪,心裏多少有些發虛。
媽媽擡手在我頭上輕輕撫摸了一下,柔聲說道:「再忍一忍,咬咬牙高三就
過去了。」
本來就欲火高漲,這會兒又給母親身上那股子成熟婦人特有的馥郁香氣,熏
得暈陶陶的,褲裆裏的肉棒高高翹起,漲的發疼。爲了不讓媽媽發現端倪,我抓
起筆在手背上用力刺了一下,疼痛暫時讓我保持了些許清醒。
「你幹什麽呢?」媽媽嚇了一跳。
「我在集中精神。」我胡說道。
「集中精神也用不著自殘吧。唉……你……別動,別動。」話說到一半,媽
媽忽然臉色大變,像是受到了驚嚇,焦急地說道。
「怎麽了?」我也跟著嚇了一跳。
「你流鼻血了,你別動。仰頭,仰頭。」
「那我到底是別動,還是仰頭呀?」我用手抹了一把,確實流鼻血了。
「都這樣了還耍嘴皮子呢。趕緊把頭仰起來。」媽媽哭笑不得的扶著我的腦
袋,用力向後仰。媽媽身子向前傾斜,一手扶著我的頭,一手去抽紙巾,家居服
本來就很寬松,領口下,黃色緊身背心包裹著的肥美乳房微微下墜,雖看不見乳
頭,但大片雪膩膩的乳肉落入眼中,渾圓肥美的雙乳擠在一起,皮膚細嫩光滑,
白晃晃耀人眼球,直看我的血氣瞬間上湧,頭暈目眩,恨不得將臉湊上去,埋在
媽媽的深邃的乳溝裏。
「唉!怎麽越流越多了?」媽媽用紙巾堵住我的鼻子,臉上表情有些驚懼,
明顯是被嚇到了。我這會兒可顧不上止血,眼睛直勾勾盯著媽媽的領口內的腴美
酥胸,連眨都舍不得不眨一下。
媽媽瞧著我,疑惑道:「怎麽臉這麽紅呀?」她見我目光呆滯,怔了一怔,
隨即反應了過來,低頭瞧了一眼自己的領口處,臉上瞬間一紅,伸手在我腦袋上
打了一下,斥道:「往哪兒看呢?」
我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摸著腦袋痛處,隨口說道:「我正回憶幼年時光呢。」
「什麽?」媽媽明顯沒有反應過來。
「回憶躺在媽媽懷裏吃奶的那段時光。」
媽媽瞧我這模樣,罵也不是,打也不是,最後竟然給氣樂了:「你這德行…
…真不知道你到底隨誰。」
「隨我爸。」
「你爸才不像你這麽不要臉呢。」
「這怎麽能叫不要臉呢,這是一個健康男人的正常表現。」
「就你這樣還男人。」媽媽又抽了兩張紙,直接拍在了我的臉上,又氣又笑
的說:「先把鼻血擦幹淨了吧。」瞧了一眼桌子上的湯碗,小聲嘀咕了句:「真
不能喝了,火氣是有點大。」
我嘀咕道:「又吃羊排,又喝什麽人參烏雞湯的,火氣能不大嘛。我就說不
能隨便補吧,這下補過頭,淤出來了。」
「我看你是虛不受補。等著。」媽媽轉身出了房間,不多一會兒提著藥箱子
回來了,替我簡單處理了一下,總算止住了鼻血,叮囑我暫時不要學習了,早點
休息。
我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媽媽前腳離開,我就拿出了偷藏起來的原味褲襪,
坐在床邊,褲子內褲一起脫了下來,也顧不得什麽儀式感了,腦海裏的畫面還沒
消失,急吼吼的將玻璃冰絲褲襪套在堅硬的肉棒上,黑絲摩擦著龜頭,那細膩光
滑的舒爽快感,簡直難以形容,我渾身打著顫,肉棒一抖一抖的,險些就這麽射
了出來。
我穩住心神,右手握著包裹在黑絲下的肉棒,撸動了起來,左手拿起褲襪的
那一頭,將襪尖處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微酸中混合著皮革的味道,
瞬間灌滿了鼻腔,腦海裏回想著剛才的畫面,媽媽那渾圓肥美的乳房,猶如一針
興奮劑,刺激的我不斷加快撸動的速度,升天般的快感從後背直沖大腦。
我一邊聞著絲襪的氣味,一邊瘋狂的撸動,腦子裏不由自主的出現了媽媽的
樣子,幻想著媽媽穿著她的制服裝躺在我的床上,用穿著黑絲的可愛小腳夾著我
的堅挺的肉棒,有節奏的給我進行著足交,我的雙手在她那雙纖細的黑絲美腿上
輕輕地撫摸著,想象著那絲滑細膩的觸感。
由於長時間的憋脹,我沒有像往常一樣慢慢的享受,只想快點發泄出來,撸
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在我感到射意快要襲來的時候,房門忽然推開。我嚇的渾
身一哆嗦,本能的抓起身旁的校服外套蓋住了下體,心裏暗罵自己傻逼,竟然忘
了鎖門。
由於背對著房門,媽媽並沒有看見我的舉動,一邊向我走來一邊問:「有髒
衣服嗎?」
「沒有。」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隨口敷衍著,兩腿夾緊,身子僵硬。
媽媽四下尋找了一圈,抓起換下來的校服褲子,埋怨道:「都髒成這樣了,
還叫沒有。」她剛要走,忽然看見我蓋在下體的校服外套,問道:「上衣髒不髒?」
「不髒,一點都不髒。」我在心裏祈禱著,求神拜佛,希望媽媽趕緊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瞧出了我的異樣,她狐疑的看著我,問道:「你幹什麽呢?」
「沒幹什麽,我……我在凝神打坐,集中精神,我……我在冥想。」我的聲
音都有些發顫了。
媽媽二說沒說,一把抓住外套袖子,用力一扯。我阻攔不及,衣服被掀了起
來,套著媽媽原味黑絲的堅挺肉棒,就這麽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她的面前。由於過
於激動,肉棒竟然一抖一抖的射了出來,濃白腥臭的精液結結實實的噴在了黑絲
褲襪裏,而這一切,全都被媽媽看在了眼裏。
我不敢看媽媽的臉,但我能聽到她粗重的喘氣聲。片刻之後,她將手裏的髒
衣服朝我臉上狠狠一砸,轉身離開的房間。
高潮的酥麻快感漸漸散去,我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被抓了個現行,這回
真的完蛋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1-23 14:57
標題:
母上攻略 (1.7) 作者:竹影隨行
.
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随行
2020.1.22发表于第一会所
1.7
一夜都在惶恐中度過,但是媽媽非但沒有動手打我,連罵都沒罵一句,這種
情況真的很罕見,我想媽媽這回可能不止生氣,可能還有點傷心了。
次日清晨,媽媽沒做早飯,一大早就出門上班去了。老爸嘟嘟囔囔的埋怨著,
說她無緣無故的發脾氣,好像早更了一樣,還問我是不是惹她生氣了。既然媽媽
沒有跟老爸提起那事兒,我就更不可能實話實說了,隨便敷衍了兩句就匆匆上學
去了。
整整一天,我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面對媽媽。
媽媽的脾氣我是了解的,屬於特別執拗的類型,脾氣上來了揍我一頓,那還
算好,最怕她一聲不吭的玩冷戰。去年我跟人打架,還死不認錯,氣得她一個月
沒跟我說話,最後還是我好話說盡,才哄得她開口的。
這一回,呃……好像比上次還要嚴重許多。
接下來的兩天就跟我想的一樣,媽媽冷著一張臉,不說一句話,偶爾瞄我一
眼,也像是看見了蟑螂一樣,迅速將視線移開。
從小到大,我都是媽媽的寶貝兒子,我自私的以為在這個世界上她最愛的人
是我,甚至超過了老爸。這樣充滿厭惡的眼神,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心里不免有
些傷心沮喪,我真的害怕媽媽不再愛我了。我想要道歉,真誠的道歉,但是我又
不知該如何開口。
在惶恐中度過了四天,直到周六下午放學,走出校門時,林子凡撞了我一下,
示意我看前方。我擡頭一瞧,欣喜的發現,媽媽的車停在路邊,她坐在駕駛座上,
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搭在敞開的車窗框上,鼻梁上架著蛤蟆鏡,面無表情的向
這邊瞧來。
此時見到媽媽,猶如陽光普照,籠罩了數日的陰霾瞬間消散。我顧不上同林
子凡告別,快步跑到了車窗邊,微微一躬身,一臉諂媚的說:「給老佛爺請安。」
媽媽將蛤蟆鏡向上推了推,低頭瞧了我一眼,示意我上車。我屁顛屁顛的坐
到了副駕駛位置上,瞧著媽媽白皙的面龐,雖然依舊掛著寒霜,但我心里已經快
要樂開花了,肯來接我放學,說明她已經打算原諒我了。
「哎呦,我滴母上大人,幾天不見,您又變漂亮了。」我故作驚訝的說道。
媽媽斜乜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發動了汽車。我正打算繼續拍馬屁,視線越
過媽媽的肩膀,瞧見街對面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那個在公交車上陷害我的
女生。
「媽,就是她!停車!快停車!」我大呼喊道。
媽媽嚇了一跳,急踩剎車,扭頭怒視著我:「你有毛病啊。」
我指著街對面,解釋道:「就是她,就是那個女生陷害我的。」
媽媽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望去時,那女生已經消失在了放學的人潮之中。媽媽
找了一圈也沒找到,蹙眉道:「這麽多人,你說的是誰呀?」
我顧不上解釋,打開車門跳了下去,跑到對面瘋狂的尋找,可惜周圍都是放
學回家的同學,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她的蹤影。沮喪的回到車里,媽媽瞪著我問:
「人呢?」
「我……她跑了。」我皺著眉,委屈的說。
「少跟我來這套。」
本來我還想要解釋,但見媽媽面帶不悅,到嘴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汽車發動,離開了學校。轉了兩條街後,我發現路線不對,問媽媽去哪兒,
媽媽目視前方,沒有理我。直到到了目的地,一個花園小區里,我左瞧右瞧,小
心翼翼的再次詢問:「媽,您帶我來這兒幹什麽啊?」
媽媽依舊沒有說話。
「媽,您該不會是不要我了吧?您是不是想把我賣了呀?」
媽媽不耐煩地瞪了我一眼:「你怎麽這麽多廢話,不說話能憋死你呀。」
換做平時早就開始貧嘴說俏皮話了,這會兒我是真的有些懼怕,趕緊縮了縮
脖子,把嘴閉上。
等車挺穩之後,跟著媽媽進了一棟別墅里,迎接我們的是一個中年婦女。媽
媽與她小聲聊了幾句,便讓我跟著她進了一個房間。那房間又大又敞亮,裝修的
很別致,中間擺放著一個沙發躺椅,我這才意識到,原來媽媽是帶我來看心理醫
生了。
那中年婦女讓我躺在沙發躺椅上,開始有目的的引導我說話。一個小時的時
間里,說了很多,我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跟著她隨口敷衍,具體談了什麽,反
倒記不住了。
結束談話之後,中年婦女又同媽媽談了半個小時,結束時已經快到晚上九點
了。
離開心理診所,坐在車上,誰也沒說話。
我在心里琢磨著該找些什麽話題,打破這尷尬的寂靜,媽媽反倒先開口了,
但聲音依舊是那麽的冷漠:「剛才那人是心理醫生,專門針對高三學生進行心理
輔導,挺有名的。」
「哦。」我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
「跟她談了之後,感覺對你有沒有幫助?」
「還……行吧。」
「什麽叫還行?」
「就是……還行。」
車內再次陷入沈默,媽媽的手指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敲擊著方向盤,一副心事
重重的樣子。半晌後,媽媽平靜的說道:「醫生叮囑我,讓你盡量的放松心情,
不要有過大的心理壓力。」
「哦。」
媽媽還想說些什麽,但幾次張口都沒有說出話來,最後只是重複了一句『不
要有太多心理壓力』,然後便驅車回家了。
雖然進行了心理咨詢,但媽媽對我的態度並未有所改善,反而比之前更加微
妙了。以前我和媽媽經常開一些朋友之間無傷大雅的小玩笑,現在她卻總是板著
臉,不茍言笑,好像在刻意躲著我,一些偶爾的身體接觸都會顯得很緊張。
我知道媽媽跟心理醫生聊的肯定不止高考上的事,或許是有些尷尬,所以不
好跟我明說。我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不對的,所以也在積極地配合媽媽進行
所謂的『治療』。
轉眼間過了半個多月,媽媽帶著我又去做了兩次心理咨詢,別說這錢還真沒
白花,跟醫生聊一聊,心理舒服了不少。
為了轉移註意力,我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學習上,連陸依依都顧不得哄了。
沒想到我追著趕著她不理我,我這兒沒沒工夫了,她反倒來勁了,有事兒沒事兒
的往我跟前湊,並且拼命暗示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去看電影了。
自己的女朋友嘛,該哄還是要哄的,提前買好了票,約好了星期天下午在世
紀廣場見。
因為上次的事情,我對公交車有了些心理陰影,這回決定徒步前往約會地點。
可事情就是這麽巧,當我穿過社區花園的小樹林時,忽然聽到有人在吵架。
「你別再纏著我了,我根本就沒說過喜歡過你。」
聲音嬌嫩中帶著些許沙啞,甜美可愛又非常的耳熟。沒錯!就是個那小魔女
的聲音。
我連忙循聲望去,果不其然,就是她!
只見小魔女上身穿著粉紅色的衛衣,下身牛仔褲運動鞋,頭上歪戴著黑色鴨
舌帽,雙手插在衛衣口袋里,嘴里吹著泡泡糖,眼睛斜視,表情不屑。她的左前
方站著一個比她高了一頭的男生,四方大臉,肌肉健碩,那塊頭一看就是練體育
的。
「你不喜歡我,那為什麽我每次約你出來,你都答應?」男生顯得有些激動。
小魔女『切』的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只要肯花錢,就算是一條狗約我
出來,我也會答應的。」
謔~ !這話說得,連我這個局外人都覺著太過分了,別說是那大個子男生了,
他暴跳如雷的指著小魔女,怒道:「你……真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呢,一個大男生,追在小姑娘屁股後面跑了三條街,你的臉在
哪兒呢?我警告你呀,你要再跟著我,我就喊非禮了呀。」
「我操!」男生將手高高舉起,作勢要打,小魔女不驚不慌,歪頭冷笑:
「呦,還想打女生呀。來吧~ !」
男生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僵持了半天,最後將手用力甩了下來,咬牙啟
齒的說:「別人都說你搞援交,我還不信。我現在算是知道了,你就是個賤人。」
小魔女雙手插兜,不疾不徐的說:「對,我是賤人,我搞援交。上次跟人開
房的時候,還看見你媽也正跟人開房呢。」
我不由得眉頭一皺,心想,這丫頭嘴夠毒的呀,這還能忍?
男生憋得滿臉通紅,一把攥住她的領口,憤怒的咆哮道:「你再說一遍試試!」
小魔女很淡定,嘴角微微上揚,冷笑道:「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我保證讓你
加倍償還。」話音剛落,她用余光掃到了我,不由得一怔,隨即伸手將男生的胳
膊掃開,飛快的跑了過來,像只可憐的小兔子一樣,蜷縮在我的身後,帶著哭腔,
委屈巴巴的說:「哥,他欺負我。」
啊?誰誰……誰是你哥?
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呢,那男生大踏步的跟了過來,將我上下打量一番,
眉頭一皺,大聲質問:「你他媽誰啊?」
這事兒跟我沒啥關系,也不想摻和進來,但這人的態度實在有些讓人不爽。
我回嗆道:「你管我是誰呀。」
「操!」男生臉紅脖子粗,瞪著兩只大牛眼瞪:「你跟她什麽關系?」
「我跟她沒……」
「他是我哥!我告訴你,我哥可是跆拳道高手,你小心點!」小魔女躲在我
的身後,伸長了脖子,搶著說道,表情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我知道她是想將我拉下水,我才不上當呢,趕忙伸手將她從我身邊推開,警
惕的說道:「唉唉唉,我什麽時候成你哥了,你別亂攀親戚啊。」
小魔女像是磁鐵一樣,轉眼間又貼了上來,雙手死死地摟住我的胳膊,可憐
巴巴地說:「哥,他欺負我,你幫我打他。」
那男生看起來都要氣炸了,我還沒吭聲,他已經將臉貼了過來,指著我的鼻
子罵:「我操你媽的,你他媽哪兒的?」
「我操你媽的!你管我哪兒的!」
明知道是個誤會,這時候也用不著解釋了,看來今天非得幹一架不可了。只
不過對方的塊頭兒真的有點大,比我高半頭,如果真打起來了,大概率要吃虧。
男生又上前一步,幾乎要把那張紅的豬肝似的大方臉,貼我臉上了。
「你他媽找打是不?」
「你他媽動我一下試試。」雖然心里有點怵,但氣勢上絕不能慫。
「我操!你牛逼呀你!你他媽哪個學校的?」
「你管我哪個學校的,你他媽有種動我一下試試。」
「你他媽的再牛逼一個試試,你他媽再說一試試!」
「我你媽就牛逼了,你他媽動我一下試試。」
「你他媽到底是哪兒的?牛逼的上天了你!」
我突然發現,這人好像沒有看起來那麽牛逼,盤了半天的道兒,也不動手。
不過也正好,要真打起來也占不了什麽便宜。
我正琢磨著該如何給雙方一個臺階,化解誤會之時,視線從他身旁越過,只
見那小魔女不知從哪里搬來一盆花,慢慢悠悠的走到了男生身後。我一楞,隨即
反應過來,忙喊一聲:「小心。」
『咣』的一聲,花盆已經重重的砸在了男生的後腦勺上,男生一聲慘叫,倒
在了地上。
「趕緊跑呀,發什麽楞啊!」
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呢,小魔女已經拽住我的手往前跑了。回頭望去,
見那男生一腦門子的血,倒在地上,雙手抱頭來回翻滾,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只能稀里糊塗的跟著她跑。
一口氣跑了三條街,我感覺有些喘不上氣兒了,可她卻依舊氣定神閑的樣子。
我用力甩開她的手,彎下腰大口大口喘起了粗氣,小魔女停下腳步,轉身嘲諷道:
「你這身體素質可不太行呀,要真跟人打起來,估計得進重癥監護室了。」
我擡眼瞪著她,喘著粗氣說:「你……少跟我……鬼扯,要不是……不是你,
我犯得著……跟人嗆火不!我……我跟你有仇啊,你……你他媽一直陷害我。」
「誰讓你是我哥呢。」小魔女將頭一歪,翻了個白眼。
「誰是你哥!」
「你呀。」小魔女微微一笑。
「我是你大爺!」
「我沒大爺,但是我有哥。」小魔女幹脆耍起了無賴。
「少跟我來這一套,我跟你說,你麻煩大了!上次你陷害我,這回你又陷害
我,這賬怎麽算吧?」
小魔女雙手插在衛衣口袋里,低著頭,腳丫來回亂踢,撇了撇嘴:「那你想
怎麽樣啊?」
「你說呢?」我裝出一副惡狠狠地樣子。
小魔女擡起頭來,甜甜一笑:「那我跟你睡一覺吧。」
我被她說楞了,好半天才緩過神兒來,不由自主的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巴掌大的可愛小臉蛋,真心漂亮,身材纖細瘦弱,卻不會給人排骨的感覺,如果
綜合評分的話,甚至還在陸依依之上。
「那……你要這麽說的話,我也不好意思反對。」我知道她是在跟我耍嘴上
功夫,不妨陪她玩玩。
小魔女聽了轉身就往街對面走,我趕緊追了上去,攔住她:「話還沒說清楚
呢,你想往哪兒跑呀?說吧,什麽時候睡覺?」
「現在就去啊。」小魔女示意我看對面,一家快捷酒店。
呵!玩的還挺真。行,咱就看看到底是誰怕誰!
我同她一起走到酒店門口,停下腳步看著她。她看著我,我說:「進去啊。」
她沒有半點猶豫,邁步走進了大廳,轉身望著我。我剛準備跟著進去,忽然
覺著有些不對勁兒,這丫頭神神叨叨的,不可能就這麽讓我占便宜吧,肯定有什
麽陰謀。難不成……是仙人跳?
她跟妹妹一個年紀,連身份證都沒有,我前腳跟她開房,後腳說我拐騙幼女,
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見我半天沒動靜,歪著小腦袋,一臉無辜的問道:「怎麽了?怎麽不進來?」
這明顯就是在挑釁。我這個氣呀,我已經覺著自己夠渾的了,沒想到今天碰
見一個更難纏的。就在我苦思還手之計時,手機響了。我掏出老媽專門給我配的
老人機,一看號碼,是陸依依打來的,這才想起來,還有約會的事兒呢。
電話里陸依依把我臭罵了一頓,我連聲道歉。也不知怎麽的,竟然有種找到
救命稻草的感覺,掛斷電話之後,對小魔女說:「我有急事兒,不跟你計較了,
咱們的賬改天再算。」
說完我轉身就走,沒想到她卻緊跟了上來。我故意加快腳步,想要甩掉她,
她卻始終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我越走越快,最後變成了小跑,直到把自己累得
上氣不接下氣的,她還是沒事兒人一樣。
我一臉無奈的看著她:「你是妖精啊!你到底什麽變的?」
、
她沒有說話,嚼了嚼嘴里的泡泡糖,吹出一個粉紅色的泡泡。明明長得很可
愛,偏偏一副混不吝的無賴模樣,真叫人惱火。眼看就要到目的地了,帶著她這
麽個小尾巴去見陸依依,肯定要出麻煩的。
我正想著怎麽將她甩掉,陸依依的電話又來了,說是電影就要開始了。我看
了一下時間,離開場還有一個小時,這麽著急讓我過去,應該是有別的項目。
「美女,咱們今天先到這兒,行不?我還有事要忙,咱們改天再玩。」我笑
著跟她商量。
她瞪著人畜無害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吹起的泡泡突然破了,『啪』
的一聲,粘了漂亮的小臉蛋上。
得,軟硬不吃,真是個狗皮膏藥。
實在沒辦法,幹脆不理她了。我在前面走,她在後面跟,到了約會目的地之
後,陸依依一臉怒氣的埋怨道:「時間很寶貴的,有等你這工夫,都能做套卷子
了。」
我還沒來得及解釋,她已經註意到了跟在我身旁的小魔女,疑惑的問道:
「她……誰呀?」
我將她拉到一旁,低聲說:「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在公交車上陷害我的那個
女生。」
陸依依有些驚訝:「啊?真有這人啊?」
「廢話,你當我騙人的呀。認識我這麽多年了,你覺著我會去公交車上摸人
大腿嗎?」
陸依依乜著我,毫不猶豫的說:「會。」
我哭笑不得:「不跟你說了,你這人真沒勁。」
「那她現在跟著你,想幹什麽呢?」陸依依問。
「我怎麽知道,這人就跟個神經病一樣。」我苦笑著說。
這時,小魔女忽然開口問道:「你們要去幹什麽?」
陸依依想都沒想,扭頭回答:「我們等會兒要去看電影。」
我這個氣呀,趕緊把她的腦袋轉過來,埋怨道:「你跟她說這些幹嘛。」
「怎麽,不能說嗎?」陸依依傻乎乎的問道。
「你想讓她跟咱們搗亂呀。」
「哦。」陸依依這才反應過來。
「哦你個頭呀,趕緊想辦法把她甩掉。」
陸依依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帶來的,你負責甩掉。」
「我要能有辦法,早就把她甩了。」我無奈的苦笑一聲。
「那怎麽辦?」
「能怎麽辦,先瞎轉悠著吧,說不定等會兒她煩了,自己就走了。」
「好不容易出來約一次會,還遇見這麽麻煩的事。」陸依依小聲嘟囔了兩句,
突然擡起頭來,狐疑的問道:「你是不是惹著人家了,要不人家為啥人家不找別
人,專門纏著你?」
「你想太多了,我惹她什麽了,我壓根就不認識她。」
「我才不信呢。」
別說陸依依疑惑不解,我自己還納悶呢,這從哪兒冒出一個鬼丫頭,這麽討
厭。
本來是二人世界,後面跟著這麽一個小尾巴,說不出的別扭,連聊天的興致
都沒了。就這麽漫無目的的在商場里溜達,不過好在她只是跟著,不說話,時間
一長,就把她給忽略了。
陸依依在一家店里試了幾雙鞋,我見電影快要開場了,便催她快點。等我們
從店里出來,這才想起來,那小魔女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不見了。
我四下里尋找著她的蹤影,陸依依在一旁說風涼話:「人不見了,你還惦記
著呢。」
「我惦記她幹什麽,我是怕她突然跳出來,嚇我一跳。」
雖然是周末,但這部電影上映很久了,看的人不是很多。因為我別有用心,
所以訂票的時候特意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不過進去之後發現也沒啥人,隨便坐
就行了。
電影開場沒多久,我就開始往陸依依的身上靠,手不老實的在她纖細柔軟的
小腰上摸來摸去,聞著她身上香香的味道,胯間肉棒已經有感覺了。
陸依依一臉嫌棄的將我推開,低聲說:「你幹嘛呢,去一邊去,好好看電影。」
我舔著臉再次湊了上去,在她耳邊哈氣道:「跑到電影院里看電影,多浪費
呀,回去再看吧。」一邊說著,順著她的柔美的曲線摸了上去,手掌覆蓋在青色
稚嫩的少女椒乳上,用力捏了捏。
「哎呀,你怎麽這麽討厭。我想看這部電影很久了,你別煩我行不行。」
我有些詫異:「啊?你真是來看電影的啊?」
「不看電影來幹什麽?」
「我還以為你想像上次那樣,在電影院里玩刺激的呢。」
周圍漆黑一片,但仍能感覺到她的小臉紅的發燙。她手握成拳,在我頭上用
力敲了一下,低聲斥道:「你能不能不這麽討厭!早知道不讓你一起來了,真煩。」
沒辦法,只能把升起的欲火又給硬生生的壓了下去,坐直了身子準備看電影,
卻意外的發現,身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一個人來。
我嚇的差點跳將起來,仔細一看,竟然是那惹人厭的小魔女。我詫異的低聲
問道:「你怎麽進來的?」
她晃了晃手里的電影票:「買票進來的呀。售票員看我長得可愛,給我算了
半價。」
我急道:「誰問你這個了,你不是走了嗎?你怎麽知道我們看的是這場電影
的?」
小魔女說:「猜得呀,只有這場電影最適合情侶觀看了。」
「你一直跟著我到底想幹什麽呀?很好玩嗎?」
「好玩呀。」
陸依依註意到了這邊動靜,扭頭望來,也是一臉的驚詫:「她怎麽在這里?」
我低聲說:「我怎麽知道,我還想問人呢。」
「她怎麽跟鬼一樣啊?死纏不休的。」
我苦笑道:「你才知道呀,我都快被她逼瘋了。」
「你到底怎麽人家了,你是不是調戲人家了?你是不是摸人大腿了?」陸依
依瞪著我,步步緊逼。
「這事兒還過不去了啊,哪兒有那麽多大腿讓我摸呀。」
「那她為什麽非要纏著你?」
「你問她去。」
沈寂片刻,陸依依探出半邊身子,直接問小魔女:「同學,我們家小東到底
怎麽你了,你為什麽非要纏著他呀?」
「我喜歡他。」
小魔女的回答幹脆利索,別說陸依依了,連我都驚得一哆嗦。
「你……」陸依依楞了片刻,起身要走,我趕忙將她攔住,安慰道:「你別
聽她瞎說,她滿嘴跑火車,沒一句真話,當真你就輸了。再說了,她喜歡我,我
又不喜歡她。」
陸依依氣道:「她喜歡你,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有什麽好得意的。」嘴上這麽說,但心里卻有些想入非非。
難道她真的是因為喜歡我,所以才纏著我的?她長得確實挺漂亮挺可愛的,
要是不那麽神神叨叨的,當個小情人也挺不錯的。
「你笑什麽?」陸依依質問道。
「我笑了嗎?」
「你笑了,笑的還那麽淫賤!」
「行了行了,你別瞎聯想了。看電影看電影,你不是一直想看這部電影嗎?」
好說歹說才將陸依依安撫下來,不過我就有點尷尬了,夾在兩個女孩子中間,
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小魔女坐在左手邊,半天一句話也沒說,好像真的是來看
電影似的;陸依依坐在右手邊,雖然兩眼瞪得大大的,擺出一副專註看電影的樣
子,但她臉上明顯寫著生氣二字。
為了緩和尷尬氣氛,我不遺余力的針對電影劇情進行吐槽,以往總能逗得陸
依依笑聲不止,今天這招卻失靈了,像個木頭人一樣戳在那兒,沒有一點表情。
就在我苦思冥想,怎麽逗她開心的時候,大腿上突然傳來一陣異樣,低頭一
瞧,一只雪白纖細的小手攀了上來。我驚愕的扭頭望去,小魔女也在看著我,就
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異常鎮定。
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麽,反正沒什麽好事兒。剛要阻止,女孩的小手已經
摸到腰間,因為是運動褲的緣故,沒有腰帶,輕輕一撩便伸了進去,貼著小腹,
一路滑到了襠部。
女孩肉乎乎、軟彈彈的小手握住雞巴,輕輕地揉了兩下,拇指按住龜頭馬眼,
細細搓揉,撩撥的我欲火叢生,動作之熟練,絕非新手。那冰涼細滑的感覺,爽
的我差點哼了出來,雞巴漸漸勃起,將褲子挺起一個小帳篷來。
我知道她絕對不懷好意,但這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弄得我身酥骨軟,再加
上女友就在身邊,偷情般的刺激的感覺,簡直難以言喻。也多虧了放映廳里漆黑
的環境,陸依依竟然沒有察覺,為了保險起見,我將爆米花桶擋在了我們之間的
扶手上。
女孩就像是找到了心愛的玩具,幼嫩的小手握著堅硬雞巴慢慢擼動,動作輕
巧嫻熟,不一會兒便給我玩出了射意。我的左手死死攥住椅子扶手,兩腿伸直,
腳趾使勁向內蜷縮,用盡全身力氣屏住呼吸,強忍著射意,喉嚨里卻不由自主的
哼出了一聲呻吟。
陸依依扭頭問道:「怎麽了?」
我像是偷情被抓到了現行,嚇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故作鎮定的翹起了二郎腿,
將臉湊到她的跟前,擋住她的視線,尬笑的說道:「想尿,有點憋得慌。」
「那你趕緊去啊,憋著幹什麽?」陸依依白了我一眼。
「我……電影正精彩,憋會兒再去吧。」我知道這是一個脫身的好借口,但
這感覺真的太舒服了,實在有點不舍。
「趕緊去吧,憋出毛病來了。」陸依依嫌棄的說。
我不為所動,反倒覺著很刺激,表面上跟女友聊天,下面卻被陌生女孩手淫
自慰,這簡直是小電影里才會出現的情節。
女孩的小手握著肉棒越捋越快,我的快感也在迅速積累,就在我實在忍耐不
住,即將發射之時,她卻忽然停止了動作,將手從我的褲子里慢慢的抽了出來。
這種被吊在半空的感覺簡直生不如死,我用期盼哀求的目光望著她,她依舊
眨巴著那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的望著我,好像剛才的事情跟她壓根就
沒關系似的。
我心里這個氣呀,卻是有苦說不出。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借口去廁所方便,
自己解決了出來,但射的真的很不痛快,就好像一頓美味大餐吃到一半,突然撤
席,大魚大肉改成了粗茶淡飯,實在叫人火大。
接下來的時間里,女孩倒是沒再做出過分的舉動,臨近結尾時,她起身先走
了。陸依依納悶的問道:「她到底是來幹什麽的呀?」
「誰知道,可能就是個神經病吧。」我有些心虛,卻不由自主的回味著剛才
那番銷魂蝕骨的感覺。
因為還要回家複習,電影散場之後就各自回家了。我到了樓下時,妹妹正好
也從外面回來,不免又拌了幾句嘴。我跟在她的身後進了家門,聽見父母的臥室
里傳來了老爸的怒吼聲:「這照片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說!」
我和妹妹對視了一眼,都顯得有些疑惑。老爸在家最怕媽媽了,平時說起話
來低三下四的,跟個僕人似的,沖著媽媽大聲咆哮,印象里好像還是第一次。
緊接著聽到媽媽大聲回道:「我已經跟你解釋了三遍了,我這是在跟客戶談
業務。」
「談業務需要去酒店嗎?孤男寡女去酒店開房談業務,你騙鬼呢?我說你好
端端的去燙什麽頭發,你……你……你真不要臉!」
我和妹妹湊到了臥室門前,只見老爸舉著幾張照片,面紅耳赤,神情激動,
媽媽圓睜俏目,也是一臉的怒容。她見我們倆回來,大聲罵道:「滾一邊去,這
兒沒你們的事兒。」
老爸回頭看了一眼,轉身把門用力關上,隔著門又開始吵了起來。
我與妹妹對視片刻,忍不住小聲問道:「你聽明白了嗎?」
妹妹遲疑片刻,說:「好像是……老媽跟人去酒店開房……」
不等她說完我便打斷:「沒影的事兒別瞎說。」
妹妹沒好氣地說:「是你先問我的。」沈默片刻,她神情沮喪的說道:「這
下好了,老爸偷情,老媽跟人開房,他們肯定要離婚了。」
「都說了,沒影的事兒別瞎說。你怎麽這麽八卦呀。」
妹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這時,臥室房門打開,老爸憤怒的邁步而出,對我
們倆視而不見,鞋都沒換就出了家門。
我們倆面面相覷,相互交換了意見之後,小心翼翼的來到了臥室里。見媽媽
側身躺在床上,鼻息聲很重,身子劇烈起伏,看來是氣的不輕。
那幾張照片散亂在地上,我撿起來瞧了一眼,確實是身著制服絲襪高跟鞋的
媽媽,面帶笑容的跟著一個男人走進了酒店,而那個男人很面熟,正是上次吃飯
時遇見的那個老同學,那個什麽狗屁陳總。
雖然照片里很明顯,兩人肩並肩進了酒店,但我首先想到的是,這照片是誰
拍的呢?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1-30 22:36
標題:
母上攻略 (1.8) 作者:竹影隨行
.
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1.30發表於第一會所
1.8
妹妹從我手中奪走照片,盯著瞧了一會兒,眉頭越皺越緊,最後湊到媽媽身
旁,輕聲勸慰:「媽,您別生氣,我肯定站在您這邊。」
媽媽頭也不回,沒好氣的說了句:「一邊兒去!」
妹妹嚇得脖子一縮,退到了一邊。我見她吃癟,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惡狠狠
地瞪了我一眼,小腦袋一甩,示意我上。
我撓了撓頭,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蹲在床邊,輕聲說道:「媽,您消消氣,
我爸他就是那麼個人,總是疑神疑鬼的。您別生氣,他不相信您,我相信您。」
「你相信有個屁用。」媽媽背對著我,聲音依舊充滿了怒氣。
「媽,您這話說的有些傷人了啊,怎麼說我也是家里的長子,有我做您的後
盾,就算將來您和我爸鬧離婚,我也能幫著您多分一點財產呀。」
「還有我!」妹妹跟著喊了一句。
她沒吭聲,我輕輕搖晃著她的肩膀,不停追問:「您說是不是?媽,您說是
不是?」
媽媽猛地坐了起來,皺著眉頭,氣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煩呀!你們能不
能出去,讓我安靜一會兒。」
我嬉皮笑臉的坐到媽媽身邊,伸手摟住她的肩膀:「世上只有媽媽好,老媽
含辛茹苦的將我們養大,現在該是我們報答母親養育之恩的時候了。」
媽媽斜了我一眼:「怎麼報答?」
我將照片放在她的面前:「我可以幫您分析分析呀。您看這照片,拍的這麼
清楚,而且非常的連貫,一看就不是隨手拍出來的,肯定時早有預謀。」
媽媽面無表情的盯著照片看一會兒,伸手將它從我手里拿了過來,仔細觀瞧。
我在一旁伸手指點:「媽,您看,這張照片的角度,還有這張照片的角度,是從
兩個地方照的,這肯定是事先埋伏好的,而且還不是一個人。」
媽媽沒說話,眉宇間卻漸漸地凝固了起來。
「您是不是跟什麼人有仇呀?」
媽媽斜瞪著我:「你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仇人。」
「您別開玩笑了,我跟您說正經的呢。」
媽媽放下照片,想了想,說:「都是些生意上的接觸,萍水相逢,泛泛之交,
能有什麼仇什麼怨的。」
「這照片是從哪兒來的?」
「快遞送來的。」
「知道咱們家地址,那肯定跟您挺熟的。」
「廢話。」
我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您……跟他去酒店里開房,為了什麼
呀?」
媽媽瞪著我,柳眉倒豎,反問道:「誰跟他去酒店里開房了。」
我繼續追問:「那您跟他去酒店幹什麼啊?」
「工作上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系。」
「我這不是在幫您分析嘛。幫您在找犯罪嫌疑人。」
「我也來幫忙。」妹妹湊了過來,我伸手將她推到了一邊,她硬擠過來,險
些將我撞了個跟頭。
媽媽大聲斥責:「什麼時候了,還鬧!」沈思半晌,說道:「我們公司跟他
們公司有商業項目,我們是去酒店見一個外地客商的。」
雖然我相信媽媽絕對不會出軌,但從她嘴里得到證實,還是忍不住長長地出
了一口氣。笑著對她說:「其實這事兒挺簡單的,故意偷拍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
照片,還特意寄到咱們家來,這是有人想要破壞您和老爸的關系。」
媽媽哼的一聲:「我早就猜到了,還用你說?」
「是是是,您是女中諸葛,算無遺策。我這不是怕您當局者迷,給您提個醒
嘛。」
媽媽長嘆一口氣:「你爸才是當局者迷呢。」
「我爸小心眼,不過等他冷靜下來了,估計也能想明白這里面的事。」
「我就是生氣,結婚這麼多年了,還總是疑神疑鬼的,我就那麼不讓人放心?」
媽媽越說越氣。
我趕忙替老爸解釋:「我爸他那人心眼小,還有點大男子主義。您掙得比他
多,職位又比他高,他覺著沒面子。」
「他沒面子,我就得辭職回家給你們當老媽子呀。」
「您消消氣,您消消氣。」我用手順著她的後背,笑著勸道。
妹妹忽然問道:「媽,照片里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對您有意思呀?」
媽媽瞧了她一眼:「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是覺著……」妹妹眼睛滴溜溜一轉:「他的嫌疑最大。」
「行了行了,這兒沒你們的事兒了。小孩子別摻和大人的事兒,回你們屋學
習去。」媽媽將照片收拾起來,擺手地趕我們出去。
妹妹臨出門時,回頭問道:「媽,我餓了。還吃晚飯嗎?」
媽媽不耐煩的說:「吃吃吃,就知道吃,餓死鬼投胎呀。我煩都快煩死了,
哪兒有工夫伺候你們。自己叫外賣去。」
「哦。」
我們倆離開了臥室,妹妹問我:「你覺著這事兒是誰幹的?」
「誰最盼著咱爸咱媽鬧不和,這事兒就是誰幹的。」
「我還是覺著照片上的那個男人嫌疑最大,他長的一副色瞇瞇的樣子,肯定
是覬覦咱媽的美色,想要橫刀奪愛,所以才故意破壞爸媽的關系。」
我忍不住笑道:「你這一天天的年紀不大,想法不少,狗血劇看多了吧。」
「那你覺著呢?」妹妹不服氣的瞪著我。
「我覺著……你說的有道理。」我嘿嘿一笑:「不過也有可能問題出在老爸
那邊。」
「老爸的那個小情人?」
「誰知道,我又不是福爾摩斯。」
雖然那小魔女的年紀跟妹妹差不多大,但古靈精怪的程度比妹妹有過之而無
不及,這事兒要真是她幹出來的,我一點也不驚訝。
妹妹振臂說道:「不管是誰,我們一定不能讓他得逞。這回我們一定要聯合
起來,堅決阻止爸媽離婚。」
「行行行,聽你的,聽你的。趕緊訂外賣去吧。」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看到爸媽吵架,我的心里竟然有些小小的暗爽,甚至盼
著他們越吵越厲害,最好離婚。雖然知道這樣的想法是大逆不道的,可我就是忍
不住的去想。
老爸夜里歸家,喝的爛醉如泥。媽媽雖然嘴上埋怨,但對他照顧的無微不至。
周一下午放學,那個神秘的小魔女再次出現在了回家的路上。她雙手插在衛
衣口袋里,悠閑愜意的站在街道旁,等我路過她的身邊時,尾隨了上來,好像專
門在等我一樣。
我不知道她死纏著我到底是想幹嘛,但電影院里的那番手淫服務,倒是真的
令人回味無窮。
「你不用上學嗎?總跟著我幹什麼啊?」我忍不住問道。
「觀察你呀。」
我一楞:「觀察我?我有什麼好觀察的。」
「飲食衛生、生活習慣、性格愛好,觀察你的一切。」
我哭笑不得:「你把我當小白鼠了啊。」
她跟在身後走了一陣,忽然理直氣壯的說道:「給我點錢。」
「憑什麼?」我回頭望著她。
「不舒服嗎?」小魔女舉起右手,蔥白玉嫩的纖纖細指,虛圈成了一個圓環,
勾起蘭花般的小指,仿佛握著透明的柱狀體,上下捋動,在大庭廣眾之下做起了
粗鄙不雅的動作。
我瞬時回憶起了電影院里那舒爽刺激的感覺,一時間淫念頓起。我知道她是
什麼意思,但不能總是被她牽著鼻子走,違心的說了句:「不舒服。」
她也不說話,跟在我的身後,一直做著擼管姿勢,搞得我心里癢癢的,那銷
魂蝕骨的感覺,一遍遍在腦海里回味著。我是真的很想再品嘗一下她那嫩滑小手
的滋味,可又怕她設圈套耍詐。
但轉念再一想,她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害怕的,不就是想弄點錢嘛。
思來想去,實在忍不住了,停下腳步,回頭問道:「你要多少錢?」
「二百。」
並沒有想象中的獅子大開口,可以接受。我猶豫了一下,說:「不許半途而
廢。」
「好~ 的~ !」
我左右觀瞧,琢磨著去哪兒找個沒人地方,小魔女對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
跟她來。穿過一條街,跟著她走進了一家運動服裝店,我有些納悶,還沒來得及
開口問,就見她拿起一條運動褲,對導購員說:「不用管我們了,我們自己試穿
就行了。」
我瞬間反應過來,不由得感嘆,這小丫頭簡直太熟練了。
不理會導購員,小魔女拉著我一同進了試衣間,將我推到墻上,蹲下身子就
去脫我褲子。我好奇的問道:「你經常跟男生做這種事嗎?」
她沒有回答,但我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低頭望著那張精致粉嫩的小臉蛋,頓
時邪念叢生,不由自主的吞咽氣了口水,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被她褪下時,肉棒早
已呈半勃起狀態。
小魔女左手拖住睪丸袋,右手握住肉棒,輕輕捋了一下,待雞巴跳動完全勃
起之後,她將小臉湊了上來,小嘴半張,乳白色的唾液順著粉嫩舌尖低落下來,
連成一條線,堆在了紅油油的龜頭上,權做潤滑之用。
她的掌心柔嫩細膩,溫潤彈軟,裹著肉棒上下滑動,那感覺真是說不出的舒
爽。尤其是虎口嫩肉剮蹭龜頭冠狀溝時,酥麻之感竄遍全身,我竟不由自主的打
起了擺子,胯間之物脹的如鋼似鐵一般。
由於馬眼處溢出的晶瑩液體,女孩的小手套弄起來更加順暢。我的喉嚨里發
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雙手緊握,兩腿繃直,用力憋著一口氣。
這小丫頭的手法實在太過厲害了,單只用手,便比和陸依依做愛還要爽利。
我低頭瞧著她的小臉蛋,表情淡然,眼神清澈,感覺不到半點欲念,跟她現
在所做的事情反差極大。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來了一絲犯罪之感,想要
伸手將她的眼睛遮住。
就在我掙紮強忍之時,外面突然傳來了女導購員的詢問:「衣服還合身嗎?」
語氣有些遲疑,顯然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
小魔女倒是鎮定,仍舊有節奏的套弄著的肉棒,我卻嚇得不輕,連忙說:
「等一下,扣子卡……卡住了。」
導購員沒有再說話,但我知道不能再拖延時間,雖然很不舍,但必須要趕快
解決才行。
就在我想要催促她快些之時,女孩上身前傾,小臉幾乎貼了上來,炙熱的鼻
息噴在龜頭上,爽的我猛打一個機靈。片刻後,她張開小嘴,裹住半粒龜頭,像
吃冰糕似的用力一吮,緊接著,細嫩的舌尖抵在肉棒底部,輕輕一卷,我就像是
被電擊了一般,渾身酥麻,顫抖不已,險些哼出聲來。
女孩舔了一下便退了回去,像是在故意逗我一樣,精致可愛的小臉上依舊是
那副天真無辜的表情。我焦急的催促道:「繼續,繼續啊。」
小魔女甜甜一笑:「得加錢。」
「多少錢?」
「一千。」
「你……你這……你這就是趁火打劫!」
她就那麼蹲在地上,擡頭望著我,什麼也沒說。我簡直快要被她給逼瘋了,
低聲吼道:「我沒那麼多錢。」
「可以欠著。」
「行行行,欠你的,欠你的。快點快點。」
小魔女再次張開小嘴湊了上來,將龜頭整個吞入口中,粉嫩的舌尖自馬眼處
劃過,又彈又軟,我深吸一口氣,猛的挺腰向前,將半截肉棒硬塞進了小嘴里。
女孩擡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憐模樣,只可惜非但沒
有換來我的同情,反而激起了我的獸欲,用力一挺,肉棒擠開濕熱滑膩的口腔,
戳進了喉嚨里。
女孩的小臉有些憋紅,但她並沒有反抗,雙手捂著我的大腿,安靜的擡眼瞧
著我。不得不說,她的這副模樣真的很讓人惱火,回想起三番兩次的被她戲耍,
忍不住一挺一挺的開始肏弄她的小嘴。
肉棒將女孩的小嘴塞得滿滿的,她卻沒有任何掙紮抱怨,反而雙手捧住睪丸,
配合著抽插,小心翼翼的揉搓著,與此同時,肉棒每進挺入,軟嫩小香舌都會自
動纏繞上來,輕舔棒身;龜頭頂入口腔深處,喉嚨會帶著向內吞咽,好似漩渦一
般,恨不得將整根肉棒全部吸進去。
我看著堅硬肉棒在兩瓣櫻唇之間來回抽動,心理和生理的快感都到達了頂點。
我抱住她的小腦袋開始瘋狂的挺動肏弄,門外再次傳來導購員的聲音:「那個
……你們好了嗎?還有人要等著試衣服呢。」
我一邊肏著女孩小嘴,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馬上……馬上就好。」
「馬上啊……」導購員的聲音充滿的怨念。
在一陣瘋狂挺動之後,我終於忍耐不住,抱住她的小腦袋,將肉棒觸杵進口
腔深處,背脊挺直,一股股的濃稠精液噴湧而出,女孩扶著我的大腿,喉嚨一下
一下的蠕動著,將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女孩卷動舌頭,將龜頭尖端殘存的精液全都卷入口中,完全清洗幹凈之後,
這才緩緩地退了出來。我的腦子里一陣眩暈,竟生出一種飄在雲間的虛幻感。不
得不說,這是我享受過的最舒服最刺激的一次性愛體驗。
「你們到底好了沒有?」
導購員又在催促了,我趕忙穿好褲子,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後開門走出了試
衣間。兩名女導購站在外面,黑著臉看著我們。畢竟幹了壞事,難免有點心虛,
歉意的說了聲:「不好意思,衣服扣子壞了。」
「褲子合適嗎?」其中一個女導購有些生氣的問道。
「不太合,下次吧。」我將褲子遞了過去,拉著小魔女往外走。臨出大門時,
她忽然伸手將門口的衣架用力推倒,然後轉身跑了出去。眼見導購員驚叫咒罵、
氣勢洶洶,我來不及多想,跟著她奪路而逃。
跑了一會兒,見沒人追來,小魔女停下腳步,轉身念了一串手機號碼,說是
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找她。我是真的被這瘋丫頭給整蒙了,完全搞不懂她的行
為邏輯,合著鬧了半天,就為了拉我這麼一個客戶?
不過我還是掏出老人手機,讓她再說一遍,將號碼老老實實的記錄了下來。
在編輯稱呼的時候,忽然想起來,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呢,便擡頭詢問。小魔
女歪著腦袋,眼珠子轉了轉,輕聲說:「安諾。」
好名字。
回到家,老爸坐在沙發上看手機,見我進門,沒好氣的訓斥道:「都高三了,
一天天的瞎跑。這麼晚了,上哪兒去了?」
老爸以前很少管我,我知道他現在情緒不穩,也沒往心里去,隨便編了個理
由,敷衍了過去。放下書包,溜達進了廚房,見老媽背對著我站在廚竈前,鍋里
的水燒的咯噠噠的響,我站在門口打了個招呼,她卻沒有任何反應,像是陷入了
沈思。
我忍不住打量起了媽媽的背影,柔美的曲線、肥美的翹臀,寬松的家居服都
藏不住那魔鬼似的身材,圍裙的系繩掐出一道細腰。我的腦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起
了亂倫小黃文里的情節,饑渴的兒子闖進廚房里,從後面抱住母親,在母親的掙
紮抗拒下扒掉她的褲子,然後按在水池邊,將堅硬的雞巴贏塞進了……
我連忙用手敲頭,驅趕腦子里的荒唐欲念,然後走到她的身後,在她肩膀上
輕輕拍了一下。媽媽身子明顯一顫,回頭見到是我,皺眉斥責道:「你這熊孩子,
嚇我一跳。」
「打過招呼了,您沒聽見。」我拿起一片切好的黃瓜,放在嘴里,邊嚼邊問: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小孩子打聽那麼多幹什麼,回屋寫作業去。」
「你們倆都快離婚了,我還寫個什麼作業呀。」
「你要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因為那些莫名其妙的照片,老爸和媽媽陷入到了冷戰之中,我和老媽的關系
倒是緩和了不少。起碼氣氛不會那麼尷尬,可以像以前那樣開開小玩笑了。
我站到媽媽身旁,問道:「我爸還生氣呢,你們還沒和好呢?」
媽媽將切好的菜盛到盤子里,沒有理我。
我繼續追問:「那天咱們不是分析過疑點了嗎?您沒跟我爸說呀?」
媽媽哼道:「有什麼好說的,這麼明顯的事兒他都想不明白,他是豬呀。」
雖有內心的陰暗面巴不得父母趕緊離婚,但理智的一面還是希望他們能夠複
合的。我裝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樣,語重心長的勸道:「媽,我覺著您有時候就
是太強勢了,明明三兩句話就能說清的事,您非要跟人置氣。」
媽媽一點也不領情,將手里的菜刀狠狠地剁在案板上,斥道:「你吃飽了撐
得,一天天的瞎管閑事,我們兩口子的事兒,用得著你操心嘛!有這功夫,你能
不能想想你學習上的事兒。我警告你,這回考試,你的成績要是再往下掉,你就
別叫我媽了。」
得,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趕忙解釋:「我本來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這不是你們
兩個把家庭氣氛搞得那麼僵,我實在沒心情學習了,所以才勸了您兩句,您跟我
著什麼急呀。」
媽媽沒好氣地說:「你怎麼不去勸你爸!哦,合著都是我的錯,是不?」
「不是,您沒錯,我爸也沒錯,錯的是寄照片的那人,那人太不是東西了。」
「行了行了,別在這兒耍貧嘴,趕緊出去吧。」媽媽有些不耐煩了。
我揣著手,支支吾吾的問道:「媽,跟您商量件事兒行不?」
「說。」
「我最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就剩下學習了,腦子真的有點暈了,我
……能不能休息一晚上呀。」
媽媽沈吟片刻,冷聲說道:「就你事兒多。」
雖然語氣不太好,但這潛臺詞很明顯,同意了。我就像是獲得了假釋的犯人,
激動得大聲說了句『謝謝老媽』,然後捧起的臉頰,用力親了一口。
媽媽明顯的楞了一下,隨即猛地將我推開,略顯驚慌的看著我,我這才反應
過來,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以前我們母子倆經常這麼鬧著玩,也沒什麼,但最
近再做這些親昵的動作,竟感覺這有些尷尬了。
「行了,趕緊出去吧。真夠煩的。」
最後還是媽媽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將我趕離了廚房。
回到客廳里,坐在老爸身邊等著開飯。老爸拿著遙控器來回換臺,有意無意
的問道:「在廚房里跟你媽嘟嘟囔囔的,說什麼呢?」
「沒說什麼呀,還是老一套唄,讓我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我隨口敷衍
了一句,隨後想起了那個神秘的小魔女,轉身問道:「對了,爸,您最近還跟您
那同事的女兒聯系嗎?」
「什麼同事的女兒?」老爸有些茫然,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您說她今年也高考的那個,上次您不是還跟她一起逛街的嗎?」
「哦!」老爸恍然,轉而狐疑的望向我:「你突然提她幹什麼?」
我總覺著她跟老爸的關系沒那麼簡單,看老爸的反應,很有可能也是她的客
戶。要真是那樣,那這事兒絕對不能讓老媽知道,那絕對是要天崩地裂鬧離婚的。
離婚?
我猛地一怔,趕忙搖頭甩掉腦中的想法,但好奇心使然,還是忍不住問道:
「她是不是叫安諾呀?」
老爸身子一振,雙目圓睜:「你……你怎麼知道的?你又跟她見面了?」
「嗯,聊了幾句。」
話音剛落,老爸憤怒的咆哮道:「我不是說了,不讓你跟她見面的嗎?啊?
我那錢白給你了?」
我沒想到老爸的反應這麼大,嚇的有些呆楞了,唯唯諾諾的解釋道:「不是
……是她來找我的,我沒招惹她。」
老爸將手里的遙控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大吼道:「家里的事兒已經夠麻煩
的了,你還跟我添亂!」說完,起身往外走,狠狠地將門摔上,連外套都沒穿。
媽媽從廚房里趕了出來,皺眉問道:「喊什麼呢?你爸呢?」
「不知道。」我也有些蒙了,老爸這脾氣發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又怎麼惹著你爸了?」
「我沒惹我爸,就是隨便聊了兩句,然後他就生氣了,然後就走了。可能是
……我最近學習成績不大好吧。」
媽媽盯著我瞧了半晌,哼的一聲,生氣道:「一對討債鬼。」
老爸不知道去哪兒了,媽媽也沒打電話詢問。我得了一晚上的假期,吃完飯
準備玩會兒遊戲,媽媽收拾了碗筷,換了浴衣往衛生間走,準備洗澡,不忘警告
我一句:「就玩一會兒,不準多玩兒啊。」
「遵命,母上大人。」我嬉笑著敬了個禮。
剛開始的時候,腦子里還在想著老爸和那小魔女的事情,不過畢竟好久沒有
摸手柄了,玩了一會兒就入迷了。就在打BOSS的緊張時刻,媽媽放在沙發上
的手機響了,我扯著嗓子喊道:「媽,您手機響了。」
衛生間的水聲停了,媽媽的聲音傳了出來:「你說什麼?」
我一邊操控手柄,一邊重複:「您手機響了。」
「你幫我接一下啊。」
「我正忙呢,分不出手!」
衛生間房門開啟,伴隨著一陣蒸騰的熱氣,媽媽快步走了出來,她首先拿起
的不是手機,而是抓起茶幾上的遙控器,將電視關了。
正在關鍵時刻,我一楞,轉身質問道:「您幹什麼呢?我這兒正……」
只見媽媽用浴巾包裹著赤裸的身軀,一手緊緊抓著胸前的浴巾,一手去拿沙
發上的手機,因為彎腰的緣故,濕漉漉的卷曲長發垂了下來,遮住了半邊臉,圓
滾滾的飽滿雙峰擠出一道深邃肥膩的乳溝,乳白色的細膩肌膚下透著紅潤,熱氣
升騰,散發著梔子花的香味。
雖然剛剛被小魔女瀉了火,但眼見此景,還是如同幹柴遇見了烈火一般,只
覺渾身燥熱,下體膨脹,欲望迅速占據了大腦。
媽媽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責備道:「你爸的電話。」一邊接通一邊瞧了
我一眼,見我兩眼發直,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穿著不太妥當,轉身回臥室去了。
我呆楞了片刻,暈陶陶的轉身繼續玩起了遊戲,還沒等我的腦內小劇場開始
表演,臥室門猛的打開,媽媽急匆匆的說道:「你爸喝多了在飯店里跟人打架,
被人打進醫院了,你等會兒跟我一塊上醫院去。」
「我爸跟人打架?」我微微皺了皺眉,有些難以置信。
「是呀,趕緊換衣服去。」媽媽催促了一句,轉身回屋準備換衣服,哪知她
穿著浴室的拖鞋,帶了些水,慌張之下竟然『啊』的一聲,滑了個四腳朝天,拖
鞋飛出老遠。
我趕忙過去攙扶,卻意外的瞧見了不得了的畫面,包裹著媽媽的浴巾下擺,
因為滑倒的緣故向上推了幾分,堆在腿心處,並敞開一道大縫,若隱若現的露出
半邊松軟雪膩的陰阜。
只這一眼,我險些噴出鼻血來。媽媽臉色潮紅,慌慌張張的用浴巾遮住大腿,
大聲呵斥:「閉上眼!」
我趕忙聽話的將眼閉上,方才的畫面卻深深地印刻在了腦海里。雖然是猶抱
琵琶半遮面,只露出了冰山一角,但瞧的是實實在在,媽媽的陰阜高高隆起,相
較於大腿雪肌顏色略深,中間一道緊閉的細縫向內凹陷,又白又嫩,幹幹凈凈的
像是剛出籠的大白饅頭。最關鍵的是,竟然不建議跟恥毛,好像是個白虎。
媽媽被我扶起之後,便催我去換衣服,然後一同前往醫院。
老爸喝的爛醉如泥,渾身是血的倒在病床上,派出所民警已經到了,打人的
是個五大三粗的中年漢子,媽媽上去就給了那人一耳光,直接把人給打蒙了,要
不是民警攔著,她就上腳踹了。
接下來整個晚上,媽媽都在怒吼著跟那中年漢子理論,表現出來的震怒,是
極其罕見的。我突然感覺到,那個平日里總是將老爸管的死死的,脾氣暴躁的母
老虎,實際上是非常愛老爸的。
不知為何,我的心里竟然有一絲絲的失落。
當然,老爸被人打了,我也是既心疼又生氣,跟在老媽身邊,同兇手理論了
半宿。不過話說回來,老爸的樣子看著挺嚇人的,其實傷的也沒多嚴重,就是把
鼻子給打破了,糊了一臉的血。
對方請求和解,但媽媽堅決不同意,一定要走法律途徑,一旁的派出所民警
不停的稀泥,最後還是賠錢了事了。
經這麼一鬧,爸媽的關系緩和了許多,我自然是歡喜的,可我一閉上眼,就
會想起那晚媽媽摔倒的畫面,而且有一個疑問始終困惑著我,媽媽到底是不是白
虎。
我越想越心煩,越心煩就越想知道答案。而另一方面,又不斷的回味著小魔
女給我帶來的刺激舒爽感,兩邊一會和,哪兒還有信息學習呀,滿腦子黃色思想,
渾身上下都覺著異常的躁動,簡直到了百爪撓心的地步。
憋了三天,我終於忍不住了,扭扭捏捏的給小魔女打去了電話。小魔女給了
我一個地址,讓我放學之後來,我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敵不過自身欲望,趕了
過去。
在一棟老舊的居民樓前,我見到了小魔女安諾,她穿著寬松的運動衛衣和九
分褲,腳上粉色運動鞋和白色棉襪,雙手插兜,斜挎著書包。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現在一見到她就渾身燥熱,欲火升騰。
「你也是剛放學嗎?」我沒話找話。
「是呀。」
「我還以為你不上學呢。」我略顯戲謔的一笑。
她沒說話,轉身領著我上了二樓,進了左邊的房子。她直徑走到客廳里,卸
下書包,扔到了沙發上,我則站在門前左右打量了一番,房子有些古舊,雖然一
塵不染,但沒什麼人氣,平常應該是空著沒有人住。
「這是你家?」我好奇的問道。
「這是我奶奶家,爺爺過世之後,我就跟著奶奶搬到大伯家里住了。」安諾
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廚房里,接了一壺水,放在電爐上燒。
我感覺有些怪怪的,卻又說不出是哪里怪。等她出來之後,繼續剛才的話題:
「你跟你奶奶住?你爸媽呢?外出打工了?」
她沒回答,走到我跟前,伸出白嫩嫩的手掌來。我一怔:「幹什麼?」
「錢呢?」
想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趕忙說:「你放心,我這人不會賴賬的,尤其是這
種賬。」為了籌集嫖資,我可是賣了不少的珍藏的郵票,著實令人心疼。但這小
魔女就跟毒品一樣,一沾就上癮,想戒都戒不了。
還清了欠賬之後,我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回玩什麼花樣?」扭頭看了看屋
子:「你特意帶我回家,是不是要直接上床了?」
「我要寫作業,沒時間。」
「啊?」我有些生氣:「那你把我叫來幹什麼?玩我呢?」
「跟我過來。」小魔女拿起書包進了一間屋子,我不知道她又想耍什麼花招,
小心翼翼的跟了過去。
這屋子應該是她以前的臥室,一張床一張書桌,墻上貼著柯南海報。小魔女
走到書桌旁,對我說:「來幫一下忙。」
我皺了皺眉,實在有些茫然,心說援交都是這麼奇怪的嗎?但還是幫著她把
書桌搬到了床邊。看著她將書包放在桌上,在床邊坐了下來,掏出書本打算寫作
業,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到底想幹什麼呀?」
「寫作業呀。」她擡頭望著我,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啊?你叫我過來,就是幫你擡桌子寫作業呀。」
小魔女一邊低頭寫著作業,一邊說:「把褲子脫了,躺在桌子下面。」
我撓了撓頭:「幹什麼?」
「別問。」
我盯著她,猶豫了半天,還是將褲子脫了下來,然後下半身鉆到桌子下面,
上半身漏在外面。說實話,真的感覺有些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麼
了。
「好了,你到底想幹什麼呀?嘶~ 哦~ !」
話說到一半,小魔女突然將穿著白色棉襪的可愛小腳丫踩到了我的雞巴上,
輕輕揉搓著,那突如其來酥麻感,爽的我仰頭長吟一聲。不得不說,她的花樣真
夠多的,相比起手淫和口交,純白棉襪的少女足交,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了。
一陣輕柔的踩踏揉搓之後,原本軟趴趴的肉棒,漸漸地硬了起來,高高豎起,
好像一根擎天巨柱。小魔女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依低頭寫著作業,書桌下
卻將右腳壓在肉棒下端,慢慢的向下踩踏,幾乎貼到了肚皮上。
小魔女就像是踩著縫紉機踏板似的,壓著勃起的肉棒,一起一伏,並分開腳
趾,將龜頭冠狀溝夾在拇指與食指指尖,像手淫一樣的輕輕捋動著。我感覺小腹
有點憋脹,隔著白色棉襪,能感覺到少女腳心的溫度,也說不上來到底是生理上
還是心理上,反正十分的舒爽,快感十足。
「哦~ !」我忍不住呻吟一聲,問道:「你從哪兒學來這麼多花樣的呀?啊
~ !好舒服。」
沒有回答,傳來的是書頁翻動的聲音同時左腳也加入了進來。我就這麼躺在
地上,享受著棉襪腳丫的踩踏服務,初始的刺激消減之後,不知為何,竟然生出
一絲悠閑愜意的舒爽快感。
揉踩了一陣之後,白襪小腳丫突然向一撤,然後一左一右,將足弓合成一個
緊致的小穴,腳心夾住肉棒,輕輕地上下擼動了起來。
我爽的背脊發麻,忍不住伸出手來,抓住她的棉襪小腳,雖然隔著棉襪,但
感覺肉肉的,彈彈的,很可愛,隨著上下擺動,揉搓著小腳丫。小魔女也沒有阻
止,任由我捧著她的小腳褻玩。
玩了一陣之後,我突發奇想,攥住她的棉襪襪口,想要脫下來。小魔女善解
人意,小腳丫向上一擡,順勢被我脫掉了棉襪,然後白白嫩嫩的腳丫重新踩在了
我的雞巴上,涼滋滋、滑溜溜,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了。
不得不說,少女的腳丫保養的真的很好,瑩滑玉嫩,白里透紅,沒有一點硬
角質,雖然沒有塗指甲油,修剪的確實十分幹凈整潔,猶如精美玉器一般,沁人
心脾、賞心悅目。
少女足心的皮膚非常的細嫩,向內彎曲,形成細微的褶皺,夾著肉棒上下捋
動,反而產生了別樣的快感。馬眼滲出的黏滑液體蹭到小腳丫上,起到了潤滑作
用,就像肏穴一般,越發順暢。我曾經哄著陸依依給我做過足交,但和此時此刻
別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
少女的光潔腳丫夾著肉棒玩弄了十來分鐘,快感在我的體內慢慢聚集起來,
我知道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雙手用力抓住少女白嫩腳丫,下身配合著向上挺動,
瘋狂的肏弄著足心小穴。速度越來越快,最後握緊足背,用力向下一擼,龜頭緊
緊地鐵貼住幼嫩的少女腳心,肉棒有規律的膨脹著,一股股濃稠腥臭的精液激射
而出。
我將上半身擡起,梗著脖子,咬緊牙關,直到快感漸漸退去才重新躺了回去。
小魔女卻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平靜的做著作業,腳丫依舊踩在半軟的雞
巴上,絲毫不嫌腳心黏滑精液。
【未完待續】
作者:
周氏
時間:
2020-2-5 17:26
本文写的很有日常生活气息,第一次见到因为公交猥亵妇女被抓取派出所的男主角,和母亲、妹妹的互动很真实,我到觉得相比母上,本文的女友和小魔女更有吸引力。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5 21:53
標題:
母上攻略 (1.9)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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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2.4發表於第一會所
1.9
被安諾的純白棉襪小腳一通『蹂躪』之後,欲望暫時得到了發泄。
這瘋丫頭一系列超出常人的行為,讓我感到愈發的好奇。我沒有著急離開,
趁著她埋頭寫作業的時候,在屋里溜達了起來。
房子有些像九十年代的家屬樓,客廳局促,臥室很大,墻皮已經泛黃,沒有
經過裝修,家具電器一應俱全,但都充滿了年代特色。轉悠了一會兒,在客廳電
視機旁看見了一張全家福,前排坐著兩位老人,老太太懷里抱著一個七八歲的小
丫頭,眉宇之間能夠看出來安諾的影子;後排站著兩對中年男女和一位十來歲的
少年,較年輕的那對夫婦,應該就是她的父母了。
安諾的媽媽長的很漂亮,和她竟有七分相似;爸爸則戴著金絲框眼鏡,看起
來斯斯文文的樣子,但無論臉型還是五官,父女倆的相似度都很小。我拿起照片
仔細觀瞧,因為她說過她的父親跟老爸是一個單位的,我以前見過也說不定。
瞧了一會兒,一點印象也沒有,不過忽然反應過來,那次見到老爸和安諾逛
街的時候,老爸不是說是去她家里跟她父母商量高考的事情嗎?怎麽聽她剛才那
番話的意思,她的父母好像過世了一樣。
如果她說得是真的,那老爸一定說了假話。老爸這麽遮遮掩掩的,肯定有古
怪。難不成真是她的客戶?哇塞,要是這樣的話,我和老爸豈不是援交了同一個
女生?
也不知為何,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一種強烈的嫉妒感來。
就在我入神之時,安諾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已經穿上了鞋子,但是光著腳
丫,沒有穿襪子,想來應該已經收拾幹凈了,踩著一腳濃精穿進鞋子里,肯定是
很不舒服的。
我趕忙將照片放下,裝作沒事兒人一樣,幹笑一聲,沒話找話:「寫完作業
啦?」
小魔女沒有理我,直接打開了大門,然後轉身看著我,像是要請我離開。我
明知故問:「什麽意思?」
「你要在這里過夜嗎?」
實際上我是不想走的,雖然被她用棉襪小腳踩了出來,但還是有些意猶未盡
的感覺。不過看她這樣子,也沒留繼續玩下去的意思,不必自討沒趣了。
我拿起書包,邁出大門之時,忍不住回頭問了句:「你一個人住在這里?」
安諾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我,沒有回答。
我道了個別,準備離開,但走了兩步,再度回頭,咧嘴笑道:「你上次不是
說,要跟我睡一覺嗎?什麽時候呀?」
小魔女微微一笑:「騙你的,你當真呀。」
「不是,你這人……」我急了:「怎麽說話不算話呀?」
「我從來也沒說我說話算話過。」
得,碰見一個比我臉皮還厚的。
走了兩步,猶豫片刻,三度轉身,支吾道:「那……那你開個價吧。」我知
道這樣做很對不起陸依依,但我就跟中了降頭一樣,對她有種不可理喻的沖動。
「價錢過高,你要不起。」安諾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我要不起的?你先說多少錢吧。」
「跟錢沒關系。」
「那跟什麽有關系?」
「感情。」
「感情?」
「想跟我睡覺,就要做我的男朋友。」她倚在門框上,微笑的看著我。
我一怔,不由得失聲笑道:「你開玩笑吧?咱倆有什麽感情?咱們還是談錢
吧。」
她說話總是虛虛實實,完全沒有邏輯,根本分不清到底哪句話是真,那句話
是假。也許,她真的是喜歡我,在用一種另類的手段追求我嗎?
說實話,我也有一點點喜歡她。一個洋娃娃似的可愛小女生,誰又不喜歡呢?
可她那謎一樣的行為邏輯,實在有些叫人毛骨悚然。
「你要是想跟我睡覺,那就要做好對我負責的準備,否則免談。」小魔女低
頭望著自己的腳尖,聲音雖然很輕,但語氣卻很堅定,不像是在看玩笑。
「你又在搞什麽把戲啊?」我苦笑道:「別玩我了行不行?」
她雙手背後,靠在大門上,昂著頭,笑道:「好吧,不玩你了。不過我還沒
有想好條件,你可以先欠著,等我想到了再說。」
「咱還是直接了當的談錢吧。不把條件談明白了,我心里沒底啊。」
『砰』的一聲,不等我說完,她就將大門用力關上。我發了會兒呆,苦笑著
回家去了。
接下來的半個來月,小魔女沒有再來纏我,再加上學習任務繁重,漸漸地將
她忘了。媽媽平時還是經常揶揄老爸,但看得出來,兩人的關系明顯的緩和了許
多。為了讓老爸安心,媽媽甚至將燙好的大波浪重新換了回去,平日上班依舊盤
頭。
不過我總覺著老爸不是真的在吃媽媽的醋,連我都知道媽媽不可能出軌,他
們兩口子認識了這麽多年,怎麽會不了解呢。或許老爸的憤怒,只是人到中年,
郁郁不得誌,卻又無可奈可的表現吧。
反正他們單位里的那些中年機關男都是這樣的,跟老媽的風光靚麗、意氣風
發比起來,他們簡直就是在混日子。老爸這還算好的,起碼還沒有開始掉頭發,
跟他年齡差不多的幾個同事,都已經半禿了。
這天晚上,老爸和老媽都有應酬,妹妹在學校沒回來,只有我一個人在家。
隨便吃了些東西,趁著家里沒人,本來打算玩會兒遊戲放松放松的,結果收到了
一條短信,是媽媽發來的,里面有一個詳細地址,讓我九點半去那里接她。
媽媽平時忙於應酬,也算是酒經沙場了。只是偶爾身體不適,拿我做工具人,
使出金蟬脫殼之計,也不是第一次了。沒辦法,等時間差不多了,換上衣服離開
家前往目的地,錢櫃KTV。
到了門口,我按著媽媽教我的,給她打了個電話。她接起來之後,裝模作樣
的問我到哪兒了,我說到了,她便叫我上來。
進包廂的時候,一對年輕男女正摟在一起唱死了都要愛,其他有十來個人圍
在桌子旁撒骰子喝啤酒。媽媽見我進來,趕忙起身,可能是喝的有點多了,起的
又猛,身子一晃險些摔倒。身邊一名男子伸手攙扶,媽媽道了個謝,將他推開,
然後朝我招了招手。
我趕忙過去扶住她的胳膊,那名男子跟著起身,笑著說道:「這麽早就走了
啊。」
「家里有點事兒,得先走了。你們慢慢玩啊。」媽媽的聲音有些含糊,看起
來喝的不少,難怪要我來救場。
「什麽事兒啊,回頭再說嘛。」
「當然是大事呀,兒子都急的來找我了。」媽媽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包包,
走出了休息區。
我這時才註意到,說話的男子正是媽媽的老同學,那個什麽狗屁陳總,另一
位靠在沙發上坐著的中年男子也很眼熟,好像是媽媽的上司李總。
媽媽跟眾人客套一番之後,扶著我的胳膊往外走,剛出包廂,就跟見散了架
似的,半邊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走起路來飄忽忽的,像是踩著棉花一樣。
「兒子……你怎麽才來?我……」媽媽深吸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說:
「你要再晚來一會兒,我就真得被他們給灌倒了。」
媽媽穿著灰色亮灰色職業西裝窄裙,黑色天鵝絨連褲絲襪,黑色亮皮尖頭細
跟高跟鞋,十分的性感,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被酒精一熏,融融恰恰,撲面而
來,再加上她的臉貼的我很近,說話時的灼熱氣息沖到耳朵根旁,搞得我心癢癢
的,被壓在心底的那份禁忌欲望,漸漸地升了起來。
我用手輕輕打了兩下臉頰,然後故作鎮定的說道:「這不是按著您給的時間,
準時來的嗎?」停頓了一下,問道:「媽,您不是號稱海量嗎?您這是喝了多少
呀,路都走不穩了。」
「今天簽了個大單子,老總……請客。額……」媽媽打了個酒嗝,幹嘔一聲,
險些吐了出來。
我趕忙說:「唉唉唉,您別吐,您先別吐。您在這兒吐了我還得給人賠禮道
歉呢。」
媽媽伸手在我後腦勺上拍了一下,我順勢低頭,眼見她襯衣最上面兩粒扣子
解了開來,領口大敞,白嫩肥美的乳肉擠在一起,將衣服高高頂起,露出一道性
感誘人的乳溝來。因為姿勢的緣故,右側乳房在我的胳膊上,隔著衣服都能感覺
到乳肉的綿軟和彈性。
我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想看又不敢多看,趕緊扶著媽媽離開KTV,攔了一
輛出租。可是能出門之後被風一吹,酒勁上來了,上車之後,媽媽就像是中了十
香軟筋散似的,渾身綿軟無力的靠在了我的身上,盤起的長發放了下來,散發絲
瘙著我的脖子,搞得我心里酥一陣麻一陣,癢絲絲的。
雖然知道不應該,但還是忍不住的眼睛往下瞟,灰色窄裙下的黑絲美腿實在
太過性感了,如果她不是我的媽媽的話,我想我真的會忍不住摸上去的。
也不知怎麽的,我的腦子里又想起了小黃文里的情節,喝醉酒的媽媽被兒子
偷摸,然後一件件的扒開衣服,趴在媽媽的雙腿間,伸出舌頭舔蜜穴,直至蜜汁
外溢,將堅硬的肉棒偷偷的塞了進去……
就在我不受控制的想入非非之時,媽媽忽然夢囈般的呢喃一聲:「兒子,我
該拿你怎麽辦呀。」
我嚇了一跳,像是小時候做壞事被抓了個現行,趕忙將腿夾緊,盡量把勃起
的肉棒隱藏起來。
「我……我又怎麽了我?」我略顯委屈的問道。
媽媽伸手捏住我的鼻子,哼哼道:「你調皮,你……不聽話。」
「不是,我怎麽不聽話了。我本來在家好好學習呢,您發一信息,我馬上就
來接您了,我……」
話說到一半,媽媽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臉上,嘟嘟噥噥的斥道:「你這叫聽話?
還頂嘴!」
得!現在說什麽都白搭,任何的花言巧語在絕對武力面前,都顯得那麽的蒼
白無力。
下了出租車,我將包包挎在胳膊上,攙扶著媽媽往家里走。進門之後,也顧
不得給她換鞋,直接扶到臥室,因為醉的實在有些厲害,媽媽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老爸還沒回家,我站在床邊擦了把汗,望著仰躺在床上的媽媽,不知該如何
是好。
只見媽媽的烏黑長發散亂在床鋪上,臉頰潮紅,紅唇微張;不知什麽時候,
上衣西服的扣子也給崩開了,胸口大敞,襯衣淩亂,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乳房
就像是不受地心引力一般,哪怕是平躺著都是那般的渾圓挺翹,飽滿如瓜,隨著
呼吸一起一伏;尖頭細跟的黑色高跟鞋仍舊穿在腳上,灰色窄裙下的黑色美腿緊
閉著向內蜷縮,小腿曲線柔美,緊繃的黑絲褲襪露出下面肉色的肌膚,說不出的
誘人。
我只覺著口舌幹燥,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盯著醉臥床榻的媽媽瞧了片刻,
忽然想起喝酒的人會口渴,趕忙轉身去倒了一杯熱水,放在了床邊。然後又盯著
媽媽腳上的黑色高跟鞋瞧了半天,我的心里癢癢的,但就是不敢上手,以前媽媽
喝醉的時候,我可以很大方的上下揩油,現在反倒有點心里障礙了。
猶豫了半晌,腦子里忽然蹦出一個聲音,不脫鞋就上床會弄臟床單的。我知
道這只是個借口,但確實減輕了我的心理壓力。
我湊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將媽媽的美腳捧了起來,嘴里嘟囔著『別弄臟了床』,
輕輕地將高跟鞋脫了下來。望著圓潤可愛的絲襪美腳,正猶豫著要不要偷摸一下,
媽媽忽然坐了起來,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哎呀』一聲,心里一涼,以為
媽媽是釣魚執法,故意裝醉,設套陷害我呢,可又見她搖搖晃晃,醉眼朦朧,明
顯不是裝的。
「你……想幹嘛?」媽媽瞇著眼睛,腦袋不住的左右搖晃。
我趕忙解釋:「我……我給您脫鞋啊。總不能穿著鞋睡吧。哎呀……疼疼疼!」
話沒說完,媽媽就拽著我的耳朵重新倒了回去,連帶著我也一塊兒摔到了床
上。媽媽與我臉對著臉,幾乎快要貼在一起了,酒精混合著香氣,搞得我愈發的
意亂情迷。
媽媽依舊揪著我的耳朵不妨,眼睛迷迷糊糊的幾乎成了一條縫,神情迷離的
笑道:「別……以為不知道你……想什麽。你……有病。」
我不知道媽媽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假裝的,但耳朵是真疼,掙紮著求饒道:
「行行行,我有病,我有病。您先放手……哎呀哎呀……放手啊。」
媽媽擰的越來越使勁,星眸迷蒙,嘴角露出古怪的微笑:「你……偷拿我
……偷拿絲襪,都幹什麽了?」
「不幹什麽,我什麽都沒幹!」
「你……把你媽……媽當……傻子啊?你手機里……藏藏的……那些小說
……是什麽意思?」
我心里『哎呦』一聲,猛地想了起來,手機里下了一堆小黃文,其中有不少
母子文,看完忘了刪,肯定是被老媽給發現了。
「你說……說……告訴我,你……是不是戀母?是……不是……喜歡我穿絲
襪?」
我心里又驚又有些哭笑不得,這喝多了真是什麽都敢說啊,平時藏心里的問
題,借著酒勁一股腦全問出來了。
「我……是有點。不過不只是只喜歡您穿絲襪啊,其他美女的穿絲襪我也喜
歡。」反正明天醒了她也不一定記得,幹脆實話實說算了,反正憋在心里好長時
間了,都有點抑郁了。
媽媽松開我的耳朵,對著我的臉『啪』的一巴掌,大聲吼道:「我是你媽!
你對你媽耍流氓,你……想幹什麽啊?」
「我也就是想想,我什麽時候對您耍流氓了?啊~ !」
話沒說完,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還頂嘴!」
「不是,我……」
『啪!』
「再頂嘴。」
我閉上嘴,不敢再吭聲了。
面對面的沈寂了半晌,媽媽忽然一把摟住我的頭,長長的嘆了口氣,哀怨道:
「兒子,媽媽……該拿你……拿你怎麽辦呀?小時候那麽可愛……那麽……乖
……乖啊,怎麽就成了個變態了?」
我的臉緊緊貼在媽媽的脖頸處,享受著如玉般的嫩滑,鼻子里滿滿都是成熟
婦人身上獨有的馥郁濃香,似麝非麝,勾人至極。下體漸漸地膨脹了起來,但又
不敢讓媽媽發覺,只能盡量的將屁股往後拱,幾乎變成了一個蝦子形。
媽媽揉著我的頭發,夢囈般的嘟噥著:「你們男人……怎麽總盯著別人絲襪
看……一個個都是臭流氓。你……這小小年紀也這麽好色,跟你爸一樣。」
我心說,那您一天到晚的穿的這麽性感,您倒是別穿呀。
媽媽嘟噥了一陣之後,沒了聲音,鼻息聲漸漸地重了起來,應該是睡著了。
但我依舊被她摟著腦袋,真是即舒服又難受。我喊了幾聲,沒有回應,嘗試著想
要從媽媽懷里掙脫出來,哪知突然一條黑絲美腿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摟的更緊了。
我的心里一陣酥麻,怦怦直跳,身體燥熱,下面硬的發脹。掙紮了許久,最
終理智戰勝了欲望,用力掰開媽媽的胳膊,剛準備坐起來,誰知媽媽的胳膊又摟
了過來,嬌媚的面龐緊跟著貼了過來,看來她是把我當成抱枕了。
媽媽性感的紅唇微微張開,濕潤的唇瓣,圓潤的唇珠,像是磁鐵一般,深深
地吸引著我。我不住的在心里告誡自己,不可以不可以,但嘴巴卻像是受到召喚
一般,不由自主的湊了過去,輕輕地吻在了媽媽的嘴唇上,觸電一般的酥麻感瞬
間傳遍了全身。
我來不及細品,趕忙將嘴移開,卻見媽媽伸出粉嫩舌尖,輕舔嘴唇,像是在
回味著方才的一吻。我腦子一陣炸裂,心想,反正已經親了,再親一下也無所謂。
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再度吻了上去,然後馬上退了回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
氣。媽媽的嘴唇又甜又軟,那舒爽的感覺從未有過。我就像是上了癮似的,雖然
心里一再告誡自己,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但嘴巴卻不受控制的親了上去,而
且這回沒有馬上退開,而是貼著性感的紅唇一陣濕吻。
媽媽發出了夢囈般的呻吟聲,嚇得我的背脊一陣發麻,剛想退開,媽媽竟然
將舌頭伸了出來,舔了一下我的嘴唇。這刺激我哪兒受得了,來而不往非禮也,
趕緊伸出舌頭,與之糾纏在了一起。
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理智卻告訴我,不能太過分了,要是讓媽媽察覺到了,
真就死定了,但手卻放在了媽媽的黑絲美腿上,輕輕撫摸著,那光光滑滑的觸感,
簡直百摸不厭。
又親又摸了許久,我感覺自己的心已經漸漸地陷了進去,最後幹脆放棄了掙
紮,想著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憋著肯定是不成的。
我伸手褪下褲子,將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放了出來,猶豫好久,確定媽媽沒
有醒來的跡象,這才顫巍巍的挺動腰肢,將肉棒貼在了媽媽的大腿上。當龜頭觸
到絲襪美腿的一瞬間,我渾身一顫,要不是沈住呼吸,險些射了出來。
堅挺的肉棒貼著黑絲美腿輕輕摩擦著,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隔著天鵝絨褲襪
感受肌膚的嬌彈軟嫩,不管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的舒爽感,很快就達到了頂點。
摩擦了片刻,我感覺快要射了,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媽媽到底是不是
白虎?
自從那天的驚鴻一瞥之後,這個問題在我心里藏了很久了,現在正是答疑解
惑的大好時機。但是,理智又告訴我,這有點太過分了。緊接著,另外一個聲音
又說,反正已經很過分了,也許這輩子機會就這一次,反正只是看看而已,又不
幹別的。
掙紮許久,最終欲望戰勝了理智,我輕輕推開媽媽胳膊,坐了起來,然後跪
在她的腿邊,伸手撫摸著胸口,盡量平複著自己的呼吸,並不斷在心里告誡自己,
只是看看,只是看看。
我盯著媽媽那醉態可人的面容,確定她不會醒來,這才顫巍巍的將手放在她
的大腿上,將灰色的職業筒裙小心翼翼的推了上去,堆在大腿根處,媽媽包裹在
黑色天鵝絨褲襪里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瞧了一會兒,伸手攥住褲襪邊緣,連同黑色蕾絲邊內
褲,一點一點的往下褪,就像是剝雞蛋殼般,瑩白雪潤的肌膚一點一點的暴露在
了我的面前。
媽媽沒有任何掙紮反抗,當褲襪內褲一同被褪到腿彎處時,媽媽的腿心私處
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高高隆起的陰阜,又白又嫩,像是剛剛出籠的大白饅頭;
中間一道細縫,向內凹陷,周圍幹幹凈凈的,沒有一根恥毛;最奇特的是,大陰
唇非常的小巧,幾乎沒有外翻,隱藏在蜜穴口,好似幼女般的光潔可愛。
媽媽果然是白虎,而且還有著傳說中的饅頭逼。我兩眼發直,就像是得了哮
喘似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我甚至突然想明白了為什麽老爸經常吃媽媽的飛醋,
如果我娶了媽媽這樣的尤物做老婆,我也會看的緊緊的,不讓她跟任何男人接觸。
我想要摸一下媽媽的小穴,但手伸到一半,又給縮了回來,理智告訴我,今
天已經很過分了,她畢竟是我的媽媽,如果再不收手,恐怕就剎不住車了。
忍耐是痛苦的事情,雖然難受,但我不想傷害媽媽。
我盯著媽媽陰阜中央那倒神秘細縫,右手握著堅挺的肉棒,飛快的擼著,想
要趕緊發泄出來,心里卻想著,媽媽,鄭怡雲,下輩子我一定要肏你。
就在我即將發射之時,忽然傳來大門關閉的聲音,嚇得我頭皮一陣發麻,趕
緊將媽媽的褲襪胡亂的穿了起來,然後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衫。
老爸推開臥室走了進來,見我站在床邊,不由得一怔,瞧了一眼躺在床上的
媽媽,問道:「什麽情況?」
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但還是強裝鎮定,笑著說:「我媽喝多了,剛回來,
我給她倒了杯水。」
老爸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嘟囔著:「又喝酒,一天到晚沒完沒了的應酬。
行了,你回屋寫作業吧。」
我被老爸趕了出來,回到自己臥室,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回想著剛才的一
幕幕,真的好險。要是讓老爸看見我猥褻自己老媽,估計就不是挨幾巴掌能解決
的了。
夜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里全是媽媽的白虎饅頭穴,擼射了好幾回,雞
巴就是軟不下來,一直折騰到了天亮。
早上吃飯吃飯的時候,媽媽皺著眉頭直喊頭疼,我心里有些發虛,不敢看她。
上學之前,媽媽將我叫住。我見她神色古怪,心說完了,肯定是昨天晚上的案子
發了。但媽媽欲言又止,半天才問了句:「你快生日了,在家里過還是出去過?」
我在心里轉了一圈,尋思著媽媽可能對昨晚自己說過的話有些印象,但酒醒
了之後,想問不太好意思問。至於睡著之後的事情,應該是不知道的。
稍微放下心後,說了句『就在家里過吧』,然後便匆匆的上學去了。
接下來兩天,我就跟著了魔一樣,自慰了好幾次都沒澆滅心中欲火,尋思著
得找陸依依幫忙。哪知我跟在她後面,纏著她讓我肏一下,她卻得意洋洋的告訴
我大姨媽來了,把我給氣的呀,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撥下了小魔女的電話,
將她約出來。
星期天下午,我找了個借口溜出家門,來到了約定地點,一家冷飲店里。
當我見到安諾時,不由得眼前一亮,她竟然改變了穿衣風格,酷炫街頭風變
成了糖果少女風,粉紅色的外套,淡藍色百褶裙,乳白色連褲絲襪,黑色小皮鞋,
連那頭狂野的臟辮都散開紮了個雙馬尾,額前蓬蓬的空氣劉海,頭上別著小貓發
卡,看起來十分的乖巧可愛。
我將她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心里一陣悸動,雖然同樣是少女風,但
跟陸依依比起來,給人的感覺又完全不一樣了。不得不說,她可真是個百變小魔
女,每次都能玩出不一樣的花樣來,把人搞得心里癢癢的。
我在她對面坐了下來,見她正低頭叼著吸管喝奶茶,乖巧的像個小妹妹一樣,
很難跟她那些沒有邏輯的行為聯系起來。
「你今天打扮的,挺……那什麽啊。」
她擡眼瞧著我:「可愛嗎?」
我嘿嘿笑道:「可愛。不過就是有點怪怪的。」
安諾翻了個白眼,問道:「約我出來幹什麽?還想要這個?」說著,伸手做
了個擼管的姿勢。
我趕緊回頭觀望,見沒人註意,這才哭笑不得說:「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
少點肢體語言。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說話這麽直接,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頓了頓,壓低聲音問道:「還是上次話題,直接上本壘,到底多少錢?」
「我不要錢。」
我實在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麽鬼,使勁撓著頭:「你總得提個條件吧,你要
不說個準話,我心里沒底。」
「我說了我還沒想好,你可以先欠著,等我想好了再說。」
我狐疑的望著她,心想這里面肯定有貓膩,要是不把話說明白了,指不定以
後讓我幹什麽呢。
猶豫了半天,伸出兩根手指,說道:「這樣吧,兩千塊錢,怎麽樣?我打聽
過行情了,這個價錢在咱們這兒找個漂亮小姐姐綽綽有余了。」
她低頭,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我不稀罕。」
「錢啊~ !你出來搞援交,不就是為了錢嗎?」
她昂起頭來,挑眉道:「好,那就兩萬。」
我驚的張口道:「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呀!你是公主還是娘娘啊?」
安諾笑了笑:「你看,我提了價錢,你又付不起。」
我搞不清楚她是在故意耍我還是怎麽著,想了一下,咬牙問道:「那我爸呢?
他是什麽價錢?」
安諾聞言一楞:「你爸?」
「對啊,我上次見到你跟我爸手挽著手一起逛街,你別跟我說,我爸不是你
的客戶啊。」
她盯著我,像是在想著什麽,好半天才點頭道:「對,你爸是我的客戶,不
過他的價錢更高,你更付不起。」
這下算是坐實了,老爸果然出來勾搭小姑娘了。不過我也沒法對他做出道德
上的譴責,畢竟我也是背著自己的女朋友出來找援交妹的。
「你這價錢根本就是在開玩笑。」我突然有種感覺,她做的這些,好像並不
是為了錢,只不過是想要引我上鉤。但她到底想幹什麽,卻是一頭霧水了。
安諾咬著吸管,嘟噥道:「反正條件已經開出來了,答不答應是你的事。」
我不想總是被她牽著走,但又實在有些心癢難耐,她的這身打扮實在有些太
誘人了,像是甜滋滋的奶油蛋糕,尤其是那雙白絲少女美腿,在生活里真的是很
少見到的,真想上手摸一下啊。或者被她的白絲小腳踩著雞巴一番蹂躪,又會是
什麽樣的感覺呢?
我咬了咬牙,說:「那就不上本壘,還是以前的服務,這總可以了吧。」
「隨你便。」安諾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低頭喝著奶茶。我剛要說話,胯間忽
然一陣異樣,低頭望去,不知道她的右腳何時脫了鞋子,小巧可愛的白絲小腳從
桌子對面直接伸到了我的兩腿之間,隔著褲子,輕輕地踩著肉棒。
我瞬間屏住呼吸,回頭望去,好在我們坐的比較偏,店里也沒什麽人。我想
要叫停,但肉棒卻漸漸勃起,在公共場合,這麽大膽的行為,在心理上真的是有
夠刺激的。
安諾像是沒事人一樣,雙手托腮,含著吸管,喝著奶茶,任誰也想不到,這
天真可愛的小姑娘,卻在桌子下面,將自己的白絲小腳踩在我的雞巴上,時而揉
搓,時而輕點,時而腳趾撥弄,那舒爽的感覺簡直要人老命。
就在我閉眼享受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異樣,扭頭望去,只見不遠處一名二
十來歲的女服務員滿臉通紅,睜大了眼睛,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們。很顯然她瞧見
了桌子下面的小動作,但卻沒有聲張,見我扭頭望來,趕忙低頭收拾桌子。
那小姐姐長的白凈漂亮,不知為何,被她瞧見這羞恥一幕,非但沒有緊張,
反而感覺十分的刺激,就像是故意做給她看似的,竟將手伸了下去,抓住安諾的
白絲小腳,用力的揉捏起來。小姐姐臉頰通紅,轉身回吧臺去了。
生理加上心理的雙重刺激下,我很快就不行了。不能就這麽射在褲襠里,趕
忙說:「行了,咱們回你家去吧。」
安諾將白絲小腳縮了回去,穿上鞋,起身向外走。我跟在她的身後,臨出店
門時,忍不住回頭瞧了一眼,那位小姐姐正趴在另外一名女服務員的耳朵邊小聲
說著什麽,無意間與我視線相撞,臉上一紅,慌亂的將身子轉到了一旁。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9 22:20
標題:
母上攻略 (1.10) 作者:竹影隨行
.
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2/9首發於色中色
10、
隨著安諾回到家里,開門時,我站在她的身後,望著百褶裙下,纖細的少女
白絲美腿,心中充滿了期待。進門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今天玩什麼花樣呀?」
安諾將包包從肩膀上卸下,放在茶幾上,雙手高舉,伸了個懶腰,反問道:
「你想要玩什麼花樣呢?」
「反正直接上床是沒戲了。」我雙手抱胸,頓了一下,瞄著穿著乳白色連褲
絲襪的少女美腿,嘿嘿笑道:「那最好是刺激一點的。」
這小魔女鬼點子那麼多,肯定能想出一個刺激的花樣來的。
「刺激一點?」安諾歪著小腦袋,沈思片刻,忽然說道:「那我們來玩角色
扮演吧。」
「角色扮演?」我一楞,感覺有點意思,笑著問道:「那我演誰?」
安諾說:「你演你自己。」
「那你呢?」
「我演你的妹妹,淩小北。」
「啊?你……演誰?」
「淩小北啊,你的妹妹,北北。」
聞言我心里『撲通』一跳,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來,緊接著心里升起一絲疑
慮,這丫頭不僅知道我有個妹妹,連妹妹的名字都曉得,看來對我們家了解的夠
深的呀。
懷疑歸懷疑,但她這主意確實夠刺激的,想想如果是北北穿著白色連褲襪,
踩著我的雞巴做足交,那畫面……簡直太勁爆了!只是想想,我的頭皮就一陣陣
的發麻,腮幫子又酸又燙,忍不住用手將臉捂住。
小魔女湊了過來,彎腰擡頭,從下面盯著我,倏地拍手笑道:「你臉紅了!
我一提你妹,你就臉紅了,是不是很興奮?」
說不興奮是假的,但這種事兒怎麼好意思跟她承認呢。
我悄悄地平複了下心情,微笑著對她說:「我是很興奮,你要是假裝我的妹
妹,那我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揍我的妹妹了。」
安諾眨巴著眼睛問道:「你跟你妹妹有仇嗎?」
「沒仇,就是太煩人了。有時候真的很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揍一頓。」
安諾輕輕搖晃著身子,詭秘一笑:「按在床上,只是揍一頓?不想幹點別的?
別如說,扒開她的衣服……」
被她這麼一引導,我立刻有了畫面,我將北北壓在床上,在她的哭鬧反抗之
下,將她的衣服撕得粉碎。
「呃……」
我再次擡手將臉捂住,小魔女湊上來,哈哈笑道:「你又臉紅了,是不是很
刺激?」
我又被她牽著鼻子走了,無奈的笑道:「你厲害,佩服你。你不用假裝我妹,
你就是我姐。」
安諾笑嘻嘻的貼了上來,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聲音嬌媚的問道:「哥,北
北給你玩,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不好?」
雖然聲音不同,但說話的語氣竟然跟北北真有幾分相似,我的心臟『砰砰』
狂跳,慌亂的將她推開,故作嚴厲的說道:「你別開玩笑,這玩笑不能隨便開。
你假扮的根本不想,北北絕對不會說這些話的。」
「你怎麼知道的,你又不是北北。」小魔女再度湊上前來,緊緊抱住我的胳
膊,撒嬌般的說道:「其實,北北一直都很喜歡哥哥的。北北真的好喜歡好喜歡
哥哥的,真的。」
這些蠱惑人心的話,就好像真的是北北在我耳邊低呢一般,我只覺著耳根發
燙,欲火升騰,胯間肉棒漸漸擡頭,好像喝醉了般,身子搖晃,頭暈目眩,一時
間竟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安諾見我目光呆滯,沒有反應,湊得更近了,輕聲問道:「哥,你想不想跟
北北睡覺?」
我口幹舌燥,張了張嘴,竟沒有說出話來。
俊秀的小臉幾乎貼在了我的耳邊,吹著香風,低呢般的問道:「哥,你想不
想肏北北?哥,你說話呀,到底想不想嘛?」
我感覺嘴巴不受控制的自己張開,在『想』字即將脫口而出時,我用力將她
推開,大喊一聲:「別鬧了!」
安諾一個踉蹌,竟然躺倒在了地上,小臉枕在胳膊上,不發一聲。我站在一
旁,瞧了片刻,見她一動不動,有些慌了,走上前去,蹲在她的身旁,輕輕推了
一下:「誒,起來,別碰瓷啊,我知道你是假裝的。」
她還是沒有半點反應,我幹脆抓起她的胳膊猛地向上一提,大聲道:「別裝
了,趕緊起來!」
小魔女被我拽了起來,坐在地上,一臉驚恐的看著我,顫巍巍的說:「哥,
你想幹什麼呀?我是你的親妹妹,我們真得不可以的。」
我明知她是假裝的,但還是忍不住生出了憐愛之心,她就像只受到驚嚇的小
動物,瞪著無辜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我,那驚慌失措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假
裝出來的。
我稍一遲疑便反應了過來,原來她說的角色扮演,就是這麼個玩法的呀。刺
激是刺激,但是,這禁忌感是不是有點太強了。
心里雖然這麼想著,但手卻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不肯放開。她『哎呦』一
聲,吃痛道:「哥,你抓的我好疼呀,你快放手啦~ !」
「你……」我依舊抓著她的手腕,看著她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心中莫名其
妙的升起一絲邪惡的獸欲來。
「哥,真不能這樣。」安諾開始扭動身子,作出劇烈掙紮的樣子,但她並未
真的使出全身力氣,裝模作樣了片刻之後,委屈巴巴的看著我:「哥,我們是親
兄妹,真的不能那個的。我……我幫你,好不好?只要不那個,我可以幫你。」
「啊?」我感覺自己有些找不著北,但卻不由自主的配合起了她的表演:
「你……你想怎麼幫我?」
小魔女貝齒輕咬下唇,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的問道:「用……用手,
可以嗎?」
明知道她是在演戲,但還是被代入到了情緒之中,仿佛眼前的少女真的是自
己的妹妹,我的先開始狂跳不止,喉嚨發幹,不停的吞咽口水。與此同時,電影
院里的激情記憶,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腦子里。
安諾見我沒有反應,顫巍巍的伸出胳膊,將手放在我的胯間,伸手拉開褲鏈,
擡頭瞧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然後將手伸了進去。隔著內褲,嫩白小手輕輕地
抓了一把早已硬起的肉棒,擺動手腕,捋了一下,隨即便順著內褲邊緣伸了進來。
纖細玉嫩的小手緊貼著大腿向內滑動,直到掌心輕握肉棒,爽的我背脊一直,一
聲悶哼,馬眼擠出一滴黏滑汁液。
纖白小手攥著堅硬肉棒開始上下擼動,可顯得有些生澀稚嫩,而且她的小臉
通紅,緊閉著雙眼,睫毛輕顫,那樣子既驚又羞,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嫻熟和潑辣,
恍惚之間,竟真的像是北北在給我手淫一樣。想起自己的妹妹,我的雞巴更加堅
硬了,喉嚨里不停地發出呻吟聲。
由於姿勢不是很舒服,我低聲說了句:「到屋里床上去。」
安諾隨著我站了起來,她的小手就這麼一直塞在我的褲襠里,一起回到了臥
室里,坐在床邊,繼續輕輕地揉搓捋動。
我一邊承受著綿軟小手帶來的快感,一邊垂眼望著百褶裙下的白色連褲絲襪,
印象里好像北北只有在初中之前穿過白色兒童連褲襪,上了中學之後就再也沒有
這麼打扮過了。我閉上眼睛,忍不住開始在大腦里幻想著北北的樣子,右手不由
自主的按在了纖細的少女白絲美腿上,輕輕撫摸著,耳邊響起細微的沙沙聲,渾
身上下簡直舒爽到了極點。
我順著白絲美腿向下抹去,直到少女胯間神秘的三角地帶,安諾一聲輕呼,
焦急地說道:「別,那里不行的。」
「怎麼不行啊?」我閉著眼睛,喘著粗氣,明知故問。
「那……那是……」她壓低了聲音,猶如蚊鳴一般,羞澀的說:「尿尿的地
方。」
這小魔女就像是將我摸透了一半,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無不挑的我欲火升騰。
明知道她在故意演戲挑逗我,但還是忍不住配合著問道:「為什麼不行呀,只是
摸一下而已,又不做別的。」
「可是……媽媽說,尿尿的地方不能給男生碰的。」
「哥哥跟男生不一樣的,只是摸一下北北的大腿,不摸別的地方。」一邊說,
一邊用手在她的大腿內側來回撫摸著,白絲褲襪下的纖白大腿嫩肉,軟綿綿、肉
彈彈,簡直叫人愛不釋手。
「那……你只能摸大腿,不能……哎呀,你……你說話不算話。」安諾睜大
了眼睛,一臉嬌羞的看著我。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我將手上移,整個手掌覆蓋在了腿心處,只覺著掌心處
熱乎乎,隔著絲襪內褲都能感覺到少女陰阜的凸起松嫩。
「哥,你快把手拿開,不能摸,尿尿的地方不能摸的。」小魔女焦急的扭動
的身軀。
我已經完全入戲了,手在裙底腿心處不住地撫摸著,喘著粗氣道:「就摸一
下,好北北,就讓哥摸一下。你都摸了哥哥尿尿的地方了,哥哥摸一下你的才公
平呀。」
「不公平,不公平!哥哥說話不算話。」她坐在床邊,垂在床邊的兩條白絲
小腿來回踢動著,聲音里都帶起了哭腔。即便這樣,她的小手仍然在我的褲襠里,
握著堅實肉棒,上下捋動著。
雖然很爽,但我已經不滿足於此了,一把將她的小手拽了出來,用力將她推
倒在了床上,緊接著翻身上床,兩腿騎跨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低頭看著她。
安諾仰躺在床上,天真嫵媚的小臉上滿是驚恐,眼波盈然,唇瓣微顫,怯生
生的問道:「哥,你……你想幹什麼呀?」
恍惚間,我已經分不清她到底是那個精靈古怪的小魔女,還是機靈可愛的北
北了,不由自主的輕吻了下去。唇瓣相接,甜甜的、涼涼的,輕柔的一碰,換來
少女一聲嚶嚀。
嘴唇分離,只見她雙目緊閉,睫毛輕顫,酥胸微微起伏,粉嫩舌尖無意識的
舔了一下櫻唇,嬌憨魅態,渾然天成。
我與她四目相對,相互喘著粗氣,沈寂片刻之後,忽然向後一退,站在了床
邊,撈起白絲小腳,直接將肉乎乎的腳掌放在了臉上,深吸一口氣,淡淡的幽香
之中混合著一絲微酸,再加一點皮革的味道,直入脾肺,格外的刺激性欲。
我已經完全放開了自我,像只發情的野獸一般,伸出舌頭輕舔著小魔女的白
絲腳心。透過薄薄的白色絲襪,瑩白玉嫩的足底肌膚依稀可見,在我又拱又舔之
下,少女身軀輕顫,腳掌用力蜷縮,形如貓爪,襪尖撐展,幾乎透明,腳趾並攏,
纖細可愛,指甲上雖然沒有塗油,卻熒光發亮。
目光越過足尖,只見小魔女星眸迷蒙,臉頰潮紅,咬著手指,怯生生的望著
我,那嬌羞可憐的小模樣,分明就是北北。
一想到妹妹,我愈發的狂躁起來,松開雙手,解開褲帶,將褲子連同內褲一
起脫了下來,然後再度抓起她的白絲小腳,並在一起,形成一個肉乎乎的軟嫩足
穴,紅油油的龜頭用力一頂,擠開白絲足穴,冰涼白絲劃過棒身,直到棒底,爽
的我一聲長吟。
安諾『呀』的一聲驚呼,上半身向上坐起,伸手想要推我。
「哥,你幹什麼呀,好惡心呀。」
「讓哥玩一下,一下就好了。」
緊硬如鐵的肉棒在肉乎乎的腳心軟穴里來回抽插著,白色絲襪摩擦著紅彤彤
的龜頭,發出『沙沙』聲響。與上次的棉襪小腳不同,穿著白色絲襪的小腳丫更
加的光滑柔順,軟嫩腳心合並在一起,猶如少女肉穴一般,肉棒穿梭其中,快感
一陣陣的襲來,說不出的愜意。
「哥,你好了沒有?」
「馬上,馬上就好了。」
抽插片刻。
「哥,你到底好了沒有啊?」少女的聲音愈發焦急慌亂,已將隱隱的帶起了
哭腔。
「快了,快了,馬上就好。」話是這麼說,但我並不想就這麼急吼吼的發泄
出來。
就在我閉目享受之時,忽然聽到一陣細微的抽泣聲,擡眼望去,只見安諾小
臉轉到一旁,輕咬右手食指,眼中噙淚,鼻尖通紅,身子一下一下的微微顫抖著。
眼見此景,我的心中升起一絲愧疚感,一絲憐愛之情,但又想起她平時的所
作所為,肯定是在演戲,只不過這演技有些太逼真了。
收起憐憫之心,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強烈的獸欲。我將肉棒從白絲小腳中間抽
了出來,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拽了起來。她站在床邊,眼中含淚,怯生生的
看著我,有些茫然,有些無辜。我伸手去脫她的外套,她肩膀一側,用力掙紮。
「哥,你幹什麼呀?」
「你把衣服脫了,讓哥看一下你的小奶奶。」
安諾雙手抱胸,紅著眼,抗拒的說道:「我不要。」
我已經完全入戲,就像是脅迫小女孩的怪蜀黍,半哄勸半威脅的說:「好北
北,讓哥看一下,就一下,好不好?你要是不讓哥看,哥……就肏你了啊。」
安諾低頭抽泣著,猶豫了好半天也不見有動作。我伸手在她頭發上撫摸了兩
下,鼓勵道:「乖乖的,自己把衣服脫了。不然哥就自己動手了啊。」
晶瑩的淚珠順著白璧無瑕的臉頰滑落下來,少女沈默許久,這才不情不願,
滿含委屈的脫掉了粉紅色上衣外套,然後抓住T恤邊緣,慢慢向上掀起,最終脫
了下來。衣服里面並沒有戴胸罩,而是一件可愛的白色小背心,被胸前兩團乳肉
撐得鼓鼓的。
安諾沒有繼續,再度將手抱在胸前,眼中含淚,羞怯難耐的一下一下的抽泣
著,鼻尖已經通紅,俏皮的雙馬尾有些淩亂,委屈可憐的樣子,能夠激起任何男
人的征服獸欲。
「還有一件,脫呀。」我報複似的,扯了一下小背心的帶子,然後用力彈了
回去,她吃痛的身子一抖,但卻仍然不肯繼續。
我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伸手將小背心的兩條系帶從她圓潤的肩頭兩側扒了下
來,然後將白皙玉嫩的小手從胸前移開。小背心由於沒有了吊帶,向下滑落半分,
露出半截嫩白椒乳。
我越玩越興奮,伸手攥住小背心的上端,在她滿是哀求的目光註視下,用力
向下一扯,胸前乳肉立時彈了出來,顫了幾顫。少女像是觸電一般,猛地一抖,
本能的想要用手遮擋,我大聲喊道:「不許擋!」
安諾的雙手僵在胸前,良久才放在胸脯下方,羞怯的有些不知所措。
少女腰肢纖細,尚且帶著孩童般的嬌嫩;胸脯不是特別大,但是很圓,比例
特別好,乳暈小小一片,銅錢大小,乳頭呈粉紅色,嬌嫩的像粒櫻核。真沒想到,
她小小年紀且身材纖細,卻有著這麼一對完美的小奶子,肉乎乎的,又白又膩。
我盯著少女胸脯瞧了片刻,下意識地吞咽一口口水,伸出顫抖的右手,輕輕
地捏住了粉紅色小乳頭。安諾不敢反抗,抽泣著,身體本能的向後退縮,每捏一
下,她的身子就顫一下。
「哥……你別……別這樣,好不好?」抽泣已經變成了哭泣,她這副可憐無
助又惹人憐愛的模樣,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裝的。
我沒有搭理她,玩弄片刻之後,整個右手覆在了少女的右乳上,只覺乳肉光
滑,軟中帶硬,像抓著剛出爐的發面饅頭似的,入手滑膩,又彈又軟,輕輕一捏,
指尖便陷入到了綿滑細膩的乳肉之中。
「啊~ !嗚嗚嗚嗚……」
安諾開始大聲哭泣了起來,死死攥住我的右手,想要掰開。我哪兒能讓她如
願,一邊揉搓著少女椒乳,左手放在她的頭頂,輕輕撫摸著,給予些許鼓勵。
揉了半晌,少女的乳頭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立起,整個乳房已經有些紅腫。
我將手雙放在安諾的肩膀上,用力下壓,在她的輕微的反抗下,使她雙膝跪地,
小臉仰起,掛滿淚痕的望著我。
恍惚間,我已經分不清她到底是安諾還是北北了,不管怎樣,這倆小丫頭平
時都夠讓人著急的,此時跪在我的面前,心中竟產生了雙重的快感。
我挺著已經快要脹爆的肉棒,湊到少女唇邊,她抗拒的向後一躲,卻被我抓
住兩根馬尾辮,用力拽了回來。
安諾眼睛紅紅的向上望來,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淚珠在眼眶內來回滾動著,
抽泣著喊了一聲:「哥……」
肉棒緊貼著少女殷紅的小嘴,說話時的熱氣使得肉棒猛顫了一下。我再度哄
騙道:「北北,給哥含一下。就含一下。」
「哥,別這樣,好不好?剛剛……明明說好的。」
軟的不行開始來硬的,厲聲威脅道:「剛剛是剛剛,現在哥真的受不了了,
你要不給哥含,哥就要肏你了啊。」
安諾望著我,嗚嗚咽咽的抽泣了片刻,張開小嘴,湊上前來,嘴唇剛一碰到
龜頭,馬上縮了回去,這麼來回幾遍之後,將頭轉到一旁,捂著臉哭了起來。
不知為何,我竟然升起一絲淫虐之心,伸手在她的小腦袋上輕輕打了兩下,
小丫頭受了極大的委屈,吭吭唧唧哭了片刻,下定決心似的,張嘴含住半截肉棒,
眼淚卻順著臉頰不住地往下流。
眼見堅硬肉棒一截一截的進入少女口腔之中,濕漉漉、暖烘烘,爽的我差點
叫出聲來。這已經是第二次進入安諾的小嘴里了,但上次是她主動給我口交,粉
嫩香舌靈活配合,舒爽至極,而這次卻是不情不願,滿含委屈,像是被脅迫的雛
兒,只懂得張嘴將就,根本不會舔唆裹含,而且牙齒不時剮蹭棒身,著實有些難
受。
但就是這種青澀的感覺,讓人愈發狂躁起來,不由得雙手抓住雙馬尾,像勒
動韁繩一般,控制她的小腦袋,下身猛挺,雞巴在少女的兩瓣櫻唇之中瘋狂進出,
攪動口中香涎,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音。
我自上而下的望去,只見這個平日里陰險狡詐的小魔女,此時正被我以如此
猥瑣的姿勢控制著,一雙妙目擡眼望來,淚珠滾動,寫滿了委屈和羞恥。我越看
越是欲火焚身,肉棒瘋狂的往檀口中擠,但龜頭頂到腔道盡頭,也還剩了幾分在
外。
小魔女雖然假裝雛兒,但喉嚨的神奇卻依舊存在,裹著龜頭向內吞咽,就像
是旋渦般,只那麼幾下,感覺就要升天了。
我並不想就這麼草草的射在她的嘴里,猛地將肉棒抽了出來,不管三七二十
一,一把將她掀翻在了床上,雙手伸進淡藍色百褶裙內,抓住褲襪襠底,用指甲
勾開一條小口,然後用力一撕,緊接著將白色的少女內褲扒到一旁。
只見少女腿心陰阜凸起,白膩膩飽滿光滑,丘上生了些許淺褐色的恥毛,稀
稀疏疏,卷曲柔軟;恥丘中央一條蜜縫,穴口內收,吐出兩瓣蚌肉似的淺紅色小
肉褶,擠壓在了一起,不見任何縫隙;蜜穴下方一個褐色小渦,渦內淺淺褶皺,
煞是可愛,便是小巧的菊穴。
我見穴口濕潤滑膩,想來這丫頭依然動情。我腦子現在是極度發熱,管她什
麼條不條件的,二話不說,挺棒上前,龜頭湊在穴口,伸手掰開鼓鼓的飽滿外陰,
一揉一挑,擠進那狹窄至極的腔道之中。
小魔女發出一聲尖細嬌亢的嗚咽,眉頭緊皺,上身拱起,脖頸用力後仰,像
是中箭的小鹿一般,僵在那里,一時間竟然沒了動靜。
我沒有絲毫憐憫,龜頭擠開緊致蜜肉,一捅到底,直接撞在了穴底柔嫩花心
之上,只覺著穴口唇瓣夾得死死地,用力向內收斂,腔壁蜜肉裹著肉棒拼命擠壓。
酥麻舒爽之感瞬間席卷全身,我咬牙切齒,喉嚨里發出『絲絲』之聲。與此同時,
我的腦子里產生了一個疑惑,方才似乎是撞開了一道薄薄的肉膜。
處女膜?難道,這小魔女還是處女?
不可能呀,各種手段她都玩的異常嫻熟,完全就是個欲海縱橫的小狐貍精,
怎麼可能保留著處子之身!
但是,小丫頭雙目緊閉、秀眉緊鎖,咬牙切齒、臉頰通紅,雙手死死攥著床
單,盈潤足趾用力蜷起,連脖頸上的青筋都繃起來了,完全就是一副痛苦到了極
點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假裝的呀。
我雙手扶著她的纖細美腿向上屈起,低頭望去,只見小穴緊緊裹著肉棒,沒
有一絲縫隙,恥丘嫩肉幾乎被撐得透明,白里透著紅潤,熒光點點,黏滑軟膩,
卻不見有鮮紅流出。
我就說嘛,這小魔女怎麼可能是處女呢。
沒了心理顧忌,我將肉棒向外抽出,可退了一點,小丫頭就用帶著哭腔的娃
娃音喊了一聲:「哥……疼~ !」
我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疼,還是在演戲,但穴內嫩肉夾得卻是真緊,即便已
經足夠的濕滑軟膩,也沒有半分的抽插余地,簡直像是要將肉棒絞斷似的。
我停了下來,喘息片刻,雞巴被緊窄的蜜穴腔道裹得緊緊的,一跳一跳的膨
脹著,欲念也隨之旺盛起來。待她面色舒緩之後,我咬著牙,將早已緊硬如鐵的
肉棒慢慢的往外抽,少女眉頭緊皺,兩只小手用力抓扯著床單,五官幾乎擰在了
一起,緊咬牙關,顫聲說了句:「疼~ !」
這次我沒有再理會她,硬著頭皮將雞巴抽了出來,穴口蜜唇實在太過緊窄,
幾乎被肉棒帶翻出了櫻紅色的嫩肉。當肉莖完全離開小穴,只留半粒龜頭在內時,
我驚訝的發現,冠狀溝里竟有絲絲殷紅血漬,被扒開的內褲也早已染紅。
我真的是驚訝萬分,沒想到這小瘋丫頭竟然真的是個處女。心中不由得一陣
歉然,擡頭望去,只見她臉上掛著淚痕,貝齒輕咬下唇,眉頭緊皺,怯生生的看
著我,即委屈有可憐。
「疼……疼了吧?」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但語氣比方才溫柔
了許多。
安諾顯然是意識到我已經發現了她的秘密,眼中的委屈漸漸地變成了不屈,
還有一些憤怒,小臉轉向一旁,吭也不吭一聲。我伸手想要幫她抹去臉上的淚珠,
她卻倔強的將我的手打到了一旁,雖然眼角依然噙著淚珠,卻已沒了抽泣之聲。
不知為何,得知她仍是處女,我竟然有些開心,再見她這副倔強不屈的小模
樣,又有些心疼起來。
由於有過陸依依破處經歷,所以不至於手忙腳亂,將龜頭卡在穴口,俯身趴
在她的胸口上,叼住粉嫩乳頭,時而吸吮,時而輕舔,與此同時,右手伸到少女
腿心,掐住嬌嫩的陰蒂,輕輕揉搓。
漸漸地,少女的喉嚨里傳出了急促的輕喘聲,卡著龜頭的穴口也變得酥軟泥
濘起來,柔若凝脂,熱烘烘、黏膩膩,顯然女孩已經動情。
我見時機成熟,深吸一口氣,雙手撫著她的兩腿膝蓋,用力一挺,擠開滑膩
緊湊的穴腔,重新頂到了穴心深處。
「嗯~ !」小丫頭一聲細吟,三分疼、三分顫、倒有四分膩人。
我開始嘗試著在小穴里輕抽慢插起來,少女纖柔的身軀被我撞的上下晃動,
潮紅小臉轉到一旁,噙著食指,呼吸愈發急促起來,時而蹦出兩聲短促嬌吟,如
泣如訴,惹人心醉。
我在她頭頂上輕輕撫摸一下,柔聲問道:「還疼嗎?」
安諾沒有回答,猶豫片刻,緩緩地點了點頭。
我真的搞不明白,明明是一個處女,為什麼非要費勁吧啦的勾引我上她。
想不明白,但欲火卻愈發旺盛,忍不住雙手抄起少女的白絲美腿,扛在肩上,
一邊伸手揉捏撫摸,一邊加快了抽插的力道。
「嗯……嗯……嗯……啊……」
漸漸地,少女終於張開了小嘴,被我肏的嬌喘連連,穴腔緊裹肉棒,陣陣痙
攣,臉上表情也不似方才那般痛苦。
不得不說,小魔女的蜜穴真的是緊的有些過分,要不是雞巴足夠堅硬,便是
使足了吃奶的力氣也未必擠得進來。
就在我快美的不知天南地北之時,無意間瞧見她右手手腕處有幾道橫切的疤
痕,好奇的伸手抓起一瞧,那疤痕凸起嚴重,在白皙嫩滑的肌膚上橫錯著,看著
有駭人,想來一定傷的不輕。
我呆楞住了,隱約之間猜到了這些疤痕的由來。安諾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抓
起她的手腕,怔了怔,用力掙脫,眼神里出現了些許慌亂,拼命地想要將手腕往
身下藏。
她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說話,我們互相看著對方。肉棒插在小穴里,雖然已
經堅挺,但卻忘記了抽插肏弄,我不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麼,但她驚慌失措的樣
子,卻著實叫人心生憐憫。
僵持了片刻,我開始再度抽插起來,只不過力道要輕了許多,溫柔了許多。
就在漸入佳境之時,手機鈴聲響起,我本能的從丟在床上的褲袋里掏出手機,
一瞧號碼,竟然是北北打來的,心里一個激靈。
北北這個星期不放假,在學校里呆著呢。這時候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我瞧了安諾一眼,猶豫片刻,接通了電話。
「餵?」
「神經病,幹嘛呢。」北北嬉笑著問道。
聽著妹妹的聲音,望著壓在身下的小魔女,竟然有些錯亂的感覺,小穴里的
肉棒跳了一跳,忍不住一個抽插。
「我……沒幹什麼。你幹什麼呢?」
「下個星期二是你生日,我回不去了,我在網上給你買了個禮物,這兩天應
該就要送到了,你記得查收呀。」
「什麼禮物呀?」我一邊問,一邊開始輕輕地肏弄身下的小魔女,感覺就像
是在同自己的親妹妹做愛一般。
「不告訴你,你收到了就知道了。驚喜。」
「是嗎?」我越肏越快,小魔女被我撞的來回晃動,咬著手指,眉頭緊鎖,
拼命壓抑著嬌喘之聲。
「不跟你說了,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拜拜。」
我現在正在興頭上,竟有些舍不得她掛斷電話,急忙阻止道:「你等一下!」
「還要幹什麼?」北北有些疑惑。
「我……我……很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我想聽聽你的聲音。」我語無倫次
的說著。心里明明知道不該對妹妹做這種下流事,但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的
快感都實在是太過刺激了,已經讓我有些暈頭轉向了。
「聽我的聲音,你發什麼神經呢?」
「你……你喊一聲哥哥。」
「啊?幹什麼呀?」北北顯然有些茫然。
「你別管了,讓你喊就喊。」
猶豫片刻,北北輕輕喊了一聲:「哥。」
我感覺興奮到了頂點,下身拼命地撞擊著緊窄的少女小穴,已經完全忘了小
丫頭才剛剛開苞。安諾被我撞的疼了,『啊』的一聲痛苦呻吟,北北似乎察覺到
了異樣,疑惑的問道:「你在幹什麼呀?」
「我……」我連忙停了下來,肉棒泡在蜜穴內,被嫩肉緊裹著,爽的有些說
不出話來了。
「你是不是跟依依姐在一起啊?」
「啊……」
「你們兩個變態呀!」北北罵了一聲,掛斷了手機。她顯然是意識到了我正
在做什麼,但卻誤會了跟我做的對象。
我丟掉手機,望著身下的小魔女,她看著我,莫名其妙的問了句:「你生日
是下個星期二?」
「是啊,怎麼了?你想送我禮物?」
「我也是。」
「什麼?是什麼?」
「我的生日,也是下個星期二。」
「啊?」我一楞,不由得笑道:「這麼巧?咱們倆竟然是同一天生日?」
她眨巴著秋水盈盈的大眼睛,盯著我。片刻之後,才輕聲問道:「要我送你
一份生日禮物嗎?」
我被她的花樣搞得暈頭轉向的,哪兒敢接招,幹笑道:「既然咱們倆是同一
天生日,那就當相互抵消了吧。」
安諾沒有說話,依舊躺在那里,安靜的看著我,不知道小腦瓜里到底在想些
什麼。沈默片刻,我試探性的問道:「要……換個姿勢嗎?」
「隨你便。」
我沒有從小穴里抽出肉棒,直接將她翻了個身,然後掐著纖細的小腰,向上
一提,兩條白絲美腿跪在床上,擺成爬俯的姿勢。
我將手放在被乳白色連褲絲襪包裹著的小屁股上,貪婪的撫摸著,輕輕拍了
拍,然後便開始聽到腰肢,用力肏弄了起來。
「安諾,你這麼勾引我,到底為了什麼呀?」一邊肏,一邊忍不住問道。
少女撅著挺翹的白絲小屁股,小臉埋在雙手手臂里,身子被我撞的一前一後
的晃動的,沒有回答。
「你該不會是……真的喜歡我吧?」
她依舊沒有回答,兩只小手卻揪住床單,喉嚨里發出急促的喘息聲,蜜穴嫩
肉一擠一擠的,顯然是來了感覺。
其實我已經有些挺不住了,抱著少女的白絲翹臀,一陣瘋狂的挺動,將少女
嬌軀撞的來回擺動,最後用力一捅,頂著穴心嫩肉,一股股的濃精噴湧而出。
「嗯~ !嗯……啊……」
安諾的小臉依舊埋在手臂里,身子一拱,穴腔內一陣痙攣,僵硬了好久才虛
脫似的趴在了床上。
雞巴在少女的蜜穴里泡了良久,漸漸疲軟下來,輕輕地抽了出來,濃白精液
混著著殷紅的處女血絲,順著圓圓的緊窄穴口流了出來,穴內蜜肉依稀可見,仍
在一抽一抽的痙攣著。
我真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眼前這個被我拿了一血的少女,到底是誰呀?
……
星期二,平安夜,我的生日。
那天完事之後,安諾什麼話也沒說,只是讓我穿衣服走人。雖然我覺著有些
對不起她,但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安諾說老爸是她的客戶,而且我也親眼見到兩人一起逛街,但她又是個處女,
說明她平時並沒有在做援交。難不成,她只是幫人打飛機、口交足交?我對她真
的是越來越好奇了,可又不敢去問老爸。
今天媽媽特意請了個假,在家替我準備生日晚宴。當我放學回家的時候,美
味佳肴已經擺滿了餐桌,而且都是我愛吃的。老爸還特意去買了一個生日蛋糕,
雖然上面寫的是狀元及第,但氣氛算是做足了。這還要多虧了今年要參加高考,
往年的生日可沒有這麼排場。
老爸將蛋糕放在桌子中央,插上蠟燭,掏出打火機剛要打火,手機響了,他
拿出來瞧了一眼,沒有接,直接掛斷了,然後點燃了蠟燭。
媽媽關上了客廳里的燈。漆黑之中,燭光搖曳,老爸老媽拍著手,唱著生日
快樂,我默默許下心願,然後一口氣將蠟燭吹滅。
燈光重新打開,老媽輕柔的撫摸著我的頭頂,慈藹的微笑道:「兒子,過了
今天,你就十八歲了,已經是成年人了,你應該懂事了吧。」
「我懂事,我很懂事。」我點著頭。
「以前媽媽脾氣不好,總是打你,從今天起,媽媽保證,再也不打你了。」
媽媽撫摸著我的頭發,溫柔的說道。
我卻本能的最賤了一句:「啊?不打了?打了十八年,突然不打了,有點不
習慣呀。」
「你……」媽媽擡起手來,僵了片刻,笑著說:「不打,媽媽保證不打。但
是,你已經是成年人了,應該知道,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從今天開
始,你就要心無雜念,一心撲在學習上,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明白了。」我當然知道媽媽話中有話。這兩天我也想明白了,眼
前這個女人畢竟是我的媽媽,就算她的美得跟天仙一樣,也不可能跟我發生關系
的。既然明知不可能,何必這般執著呢。
「我知道兒子乖。」媽媽欣慰的撫摸著我的頭頂。
「媽媽說完了,爸爸說兩句吧。小……」老爸剛開口,手機又響了,他拿起
來看了一眼,還是沒接。
媽媽疑惑的問道:「到底誰的電話呀?」
「垃圾電話,推銷保險的。」老爸笑了笑,然後對我說:「小東,從今以後,
你就不再是男孩子了。」
「啊?我要變成女孩了?」
「少貧嘴!我的意思是,從今天起,你就是真正的男人了。什麼是男人,你
知道嗎?」
我想了想,笑著說:「求教。」
老爸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男人,就是責任。男人,就是……」
『叮咚』,門鈴聲響。
「這誰呀,這麼討厭。」
我起身走過去打開大門,驚訝的發現,小魔女安諾竟然站在大門外,她的臉
青一塊紫一塊,頭發淩亂,像是剛剛被人打過,睜著大大的眼睛,面無表情的看
著我。
我嚇了一跳,低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她沒有說話,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
媽媽問道:「是誰來了?」
我正想著怎麼應付過去,安諾伸手將我推開,邁步走了進去。我連忙轉身阻
止,她卻已經走到了客廳里,站在那里,面對著餐桌方向。
媽媽一臉茫然,疑惑的看著她。
老爸慌亂的站起身來,顫巍巍的問了句:「你……你怎麼來了?」
安諾緊咬下唇,眼圈一紅,喊了一聲:「爸。」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11 22:52
標題:
母上攻略 (1.11)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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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2/11首發於色中色
1.11
這一聲爸,把在場的人都給叫懵了。
媽媽面帶迷茫,老爸臉色煞白,客廳里死一般的寂靜。
我的心臟怦怦直跳,心想這丫頭看來真是愛我愛的夠深的,整個人都瘋了,
跑到家里逼宮來了。要是讓老媽知道我跟她的關系,我鐵定完蛋了。
呆楞了許久,我走上前去,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角,低聲斥道:「你幹什麽呢?
別胡鬧!趕緊走,趕緊走。」
安諾轉過頭來,嬌怯怯的喊了一聲:「哥。」
媽媽的瞳孔瞬間放大,一臉驚詫的看著我。我趕忙貼在她耳邊低聲吼道:
「角色扮演已經結束了,我不是你哥!」
她沒有理會我,上前兩步,一把撲到了老爸的懷里,雙手死死地摟住他的腰,
哭著喊道:「爸~ !」
老爸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想要推開,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將在半空,呆楞
片刻才扭頭望向媽媽。
媽媽瞪著他,大聲問道:「到底怎麽回事兒?這姑娘是誰呀?」
「她是……她……是她……她是……」老爸的聲音抖的非常厲害,結巴的說
不出一句完整話來了。
我也察覺出有些不對勁兒來了,感情這丫頭不是沖著我來的。我來不及細想,
趕緊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想要將她拽開,替老爸解圍,一邊不忘對媽媽解釋:
「她是……她就是上次在公交車上陷害我的那個女孩。」
安諾死死地摟著老爸,任我怎麽拉扯她都不肯松開,並且扭頭望向媽媽,眼
中含淚的說道:「我叫淩諾,我爸爸是淩海濤。」
我聞言一怔,好半天才回過味兒來,只見老爸臉色蒼白,嘴唇不住的顫抖著,
額頭上冷汗直冒。再看媽媽,咬著嘴角,面色通紅,惡狠狠地瞪著老爸,酥胸劇
烈起伏,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你……她……她是……」老爸表情極度扭曲,想笑一下,肌肉卻僵在了一
起。
「她是誰呀?」媽媽冷哼一聲。
「她是……」
『嘩』的一聲,餐桌上的碗筷杯碟摔到了地上,丁零當啷碎了一地。媽媽雙
目通紅地瞪著老爸,沈寂半晌,怒氣沖沖的朝臥室走去。我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
腕,媽媽怒吼一聲:「你別碰我!」
我嚇得趕緊將手縮了回去。媽媽回到臥室,『咣』的一聲,狠狠將門摔上。
老爸這時才反應過來,伸手將安諾推了開來,一臉責備的表情,大聲問道:
「你怎麽來了?我不是說了,不讓你來嗎?有什麽事兒我去找你。」
安諾眼角淚珠滾動,委屈的說道:「他們打我。我……今天是我的生日,我
打你的手機,你不接。」
「你……」老爸指著她,眉頭緊皺,一臉的愁容。
聽到他們的對話,我的腦子里嗡嗡直響,這小魔女……竟然是老爸的女兒。
那她就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妹妹了……
啊~ !我不僅跟我的親妹妹上了床,還破了她的處女?
猶如一道晴天霹靂,打在了我的腦袋上。
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了,只覺得兩腿發軟,喉嚨發幹,這生
活簡直太他媽的刺激了。
老爸幾次張嘴,欲言又止,最後對她說了句:「你先坐下。」然後便走到了
臥室門前,輕輕敲門,換來的卻是老媽憤怒的咆哮聲:「都給我滾!」
老爸站在房門外,鍥而不舍敲著門,低聲說著什麽。我望向安諾,見她嘴角
破了一個口子,左眼紅腫,頭發淩亂,眼角含淚,臉頰掛著兩道淚痕。心中不免
生疑,她這鬼精靈的小丫頭,怎麽會被人打了?是誰打的?
現在我也說不清對她到底是什麽態度,隨手抽了兩張紙巾,塞到她的手里,
輕聲說了句:「擦擦吧。」
安諾接過紙巾,並沒有擦拭眼淚,嘴角微微一笑:「謝謝哥,你對我真好。」
我眉頭一皺,低聲問道:「你早就知道我是你哥?」
安諾乖巧的點了點頭。
「那你怎麽不早告訴我?」
「我告訴你了啊。」
「什麽時候?」
「上次在公園里,我被那個大塊頭纏著的時候,我說你是我哥了啊。」
「你……」我回想了起來,當時她確實說我是她的哥哥,但我以為她只是找
個借口拿我做擋箭牌,壓根就沒往這方面想。
同時,另一個疑問在我腦子里形成,這個問題更加的讓人毛骨悚然。我湊到
她面前,低聲質問:「既然你知道我是你哥,你為什麽還要勾引我?」
「我沒有勾引你呀,明明是你強奸我的。」
「什麽?」
安諾哼的一聲笑道:「是你強奸我的。我有視頻,你想看一下嗎?」
我聞聽此言,腦子里『嗡』的一聲,心說,媽的上當了!
「你到底想幹什麽?」我咬牙問道。
「我不想幹什麽。」安諾微微一笑,隨即摟住我的胳膊,將臉靠在肩膀上,
輕聲問道:「哥,我送你的禮物,你還滿意嗎?」
「禮物?你送我的?哪……哪兒呢?」我現在腦子里空白一片,根本無法思
考了。
「我啊?」安諾指著自己,嘿嘿笑道。
「你?」
「是啊,我送給你一個親妹妹,你不開心嗎?」
「我……」
「哥,你喜不喜歡我?」
「你什麽意思?」我想要將她推開,胳膊卻僵硬的擡不起來。
「你喜不喜歡我嘛。喜不喜歡?」安諾靠在我的身上,輕輕搖晃著。
「你松手,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搞什麽鬼,但絕對不
能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得逞。
安諾不為所動,湊到我的耳邊,言語曖昧的問道:「吶……哥,你喜不喜歡
跟我睡覺?」
少女吐息如蘭,灼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耳邊,半邊身子都麻了。我已經不知道
應該說些什麽了,就算她真的是我的妹妹,但她仍舊是個小魔女……不,是大魔
王!
「你喜不喜歡嘛?」安諾摟的更緊了,撒嬌般的追問著:「那你以後,還想
不想肏我了?哥,你說嘛。」
「你到底想幹什麽呀?」
就在此時,老爸回到了客廳里,眼見此景,不由一楞,質問道:「幹什麽呢
你們?」
安諾這才松開雙手,歪著小腦袋:「我跟我哥鬧著玩兒呢。」
老爸瞪了我一眼,低聲吼道:「這兒沒你的事兒,回你屋去。」
我想跟老爸說些什麽,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瞧了安諾一眼,邁步朝臥室走
了。哪知剛走兩步,媽媽推開房門走,挎著包包,迎面走了過來,瞧她的打扮,
很顯然是要往外走。
老爸連忙上前,擋住媽媽,低三下氣的哀求道:「怡雲,你聽我說,你聽我
解釋,行不行。」
「你讓開!我聽你什麽解釋啊,你有什麽好解釋的呀!」媽媽雖然沒有落淚,
但兩眼通紅,周身散發著怒氣,像只咆哮的惡龍。
「她是……那個……怎麽跟你說呢?你……嗯……你先把包兒放下,聽我慢
慢跟你解釋。」老爸眉頭緊鎖,半躬著身子,簡直卑微到了極點,就哈沒有跪下
來了。
「你給我讓開!」
老爸拽著她的胳膊,就是不讓。
「你松手。」
「老婆,你聽我說一句,就一句,行不行?」
「我不聽,你給我松手。」媽媽滿臉殺氣的瞪著老爸:「你松不松?」
老爸顯然是被媽媽的氣勢給震住了,猶猶豫豫的松開了手。媽媽頭也不回的
走出了家門。老爸朝我擺擺手,示意我跟著媽媽,我顧不得換衣服,拿了件外套
就追了上去。
媽媽走到樓下停車位,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我緊跟著坐到了副駕駛位上,她
乜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你跟來幹嘛?」
「我不放心您,跟著來看看。」
媽媽沒有繼續說話,也沒有立刻發動引擎,坐在駕駛位上,呆呆地看著前方。
我坐在一旁,悄悄地註視著她。烏黑長發沒有盤起來,卻梳理的很整齊,灰白格
子上衣、灰色雪紡裙,超薄肉色連褲絲襪,黑色尖頭細跟綁帶高跟鞋,一身輕熟
女休閑打扮。
不得不說,媽媽是個極為註重形象的女人,即便是盛怒之下,奪門而出,穿
戴依舊端莊整潔。
家里突然來了一個女孩子,說是老爸的女兒,像媽媽這樣驕傲的女性,無論
如何也是無法接受的。如果……如果她要是知道這女孩還跟自己的兒子發生了關
系,估計就要氣的原地爆炸了。
老爸這玩笑可真是開的太大了。他不僅害了他自己,還連累了他的寶貝兒子。
我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暗下決心,這事兒一定不能讓媽媽知道。
媽媽瞧了我一眼,冷聲問道:「你幹嘛呢?」
我故作鎮定,皺眉罵道:「老爸這也太不是東西了,他怎麽能幹出這種事兒
呢。」
媽媽厲聲斥責道:「不許罵臟話。」
我義憤填膺的反問道:「您不生氣啊?」
「生氣歸生氣,我能罵,你不能。他畢竟是你爸。」
「可是……可是我爸……他怎麽能這樣啊?在外面生了個孩子,竟然瞞了您
十幾年。您說……哎呀,真不知道怎麽說他了。」我嘮叨了兩句,轉而幹笑著勸
慰道:「媽,您也別太生氣了,這個事兒吧,他應該另有隱情,這中間可能有什
麽誤會。我覺著您還是應該聽我爸解釋一下。您想啊,前段時間您不也被人誤會
了,我爸他就聽您解釋了吧。你得將心比心。」
「解釋什麽呀?」媽媽瞪著我:「那女孩叫你爸的時候,你爸否認了嗎?」
「嗯……這倒沒有。不過我覺著……」
「我還沒問你呢!」媽媽轉過身子,瞪著我:「那女孩,你是不是早就認識
了?」
「我……認識,也不算認識。」我吱吱嗚嗚的說:「您忘了,前段時間我不
是被當成公車色狼送進派出所里了,我說我是被人陷害的,您不相信。就是那個
女孩陷害的。」
「那你後來還跟她有來往嗎?」
「沒有!」我堅決否認,打死也不敢交代出來:「絕對沒有。」
媽媽瞇著眼睛,狐疑地望著我:「我怎麽覺著你跟她很熟啊?」
「之前確實是見過兩面。」我有些扭捏,但馬上舉手說:「不過我保證,我
絕對不知道她跟我爸的關系。」
媽媽轉回身子,嘆了口氣,說:「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怎麽能丟下您不管呢?我已經十八歲了,已經不是男孩了,
是男人了。我能負起責任的。」
「你打算負什麽責任呀?」
「照顧您的責任呀。」我擺出一副成年人的架勢:「您現在這個樣子,讓您
一個人出門,我不放心。要萬一您心里一煩,一想不開,『撲通』一聲,跳河里
去了,那怎麽辦呀?」
媽媽眉頭一皺:「有你在我跟前,我心里更煩。你能不能安靜點。」
「我安靜,我保證安靜。」
媽媽嘆了口氣,發動汽車,駛離了小區。我坐在一旁,沒有問她要去哪里,
因為我知道,除了蓉阿姨那里,她也沒什麽地方可去的。
半路上,媽媽跟蓉阿姨通了個電話,說是要暫住幾天,蓉阿姨說沒問題。瞧
這架勢,估計要在那里住一陣子了。
到了之後,開門的是陸依依,她可能不知道我會一起跟來,見到我後有些驚
訝。蓉阿姨瞧了我一眼,倒是沒說什麽。
倒了一杯熱水,媽媽跟著蓉阿姨一起進了臥室,聊什麽就不得而知了。陸依
依拽著我坐在了客廳沙發上,一臉八卦的問道:「怎麽回事啊?你爸跟你媽又吵
架了?唉?以前吵架,不都是你爸離家出走嗎?怎麽這回你跟你媽被趕出來了?」
「這事兒,怎麽跟你說呢?」我撓了撓頭,突然意識到,我背著自己的女朋
友去找援交妹,確實有點渣了。沒想到援交的竟然還是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這……可能……也許……或者……就是報應吧?
「到底怎麽回事呀?」陸依依愛八卦的毛病犯了,兩只眼睛都要放光了。
「我……可能多了個妹妹。」
「啊?什麽意思?」陸依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你認了個幹妹妹?」
「不是我認了個幹妹妹,是……」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解釋,頭皮都快
撓出血了,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爸可能……在外面跟別人偷偷生了個孩子。」
「啊?」陸依依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似乎有些不大相
信。
「你還記得那天看電影時,一直纏著我的那個女孩嗎?」
「記得啊。」陸依依點點頭,突然睜大了眼睛,恍然道:「就是她?」
「就是她。」
「媽呀~ !」陸依依雙手捂住小嘴,好半天才說道:「難怪她總纏著你,原
來是有目的的呀。」
「是啊,而且她的目的非常的不可告人。」打死我都不能讓陸依依知道,我
已經跟我那個野生妹妹發生關系了。
媽媽和蓉阿姨聊了兩個多小時才從臥室里出來。蓉阿姨對陸依依說:「你去
書房睡那張小床吧,把你屋讓給你雲姨睡。」
「哦。」陸依依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後望了我一眼,問道:「那……小東睡
哪兒啊?」
「你管他幹什麽。」蓉阿姨有些不耐煩,轉而對我說:「今天你就先在客廳
沙發上將就一晚上,明天放學了你就回家吧。」
我忙問:「那我媽呢?」
蓉阿姨說:「你媽當然要在我們家住一陣子啊。」
我趕緊說:「那我也不回去,我媽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呦~ !」蓉阿姨嗤笑道:「多大了,還離不開媽呀。你是每天要吃奶呀,
還是怎麽著?」
媽媽瞥了她一眼,對我說:「你明天回家住吧,在這里不方便,別耽誤學習。」
「我不放心,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蓉阿姨哼道:「我這兒就三間屋子,三張床,你想睡呢屋啊?」
我下意識的朝陸依依望了過去,但馬上意識到不對,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我就睡沙發上,這兒挺好的。」
媽媽有些急了:「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聽話呀?」
我幹脆躺在了沙發上,耍起了無賴:「我不走,說什麽都不走,這兒就是我
溫暖的家。」
蓉阿姨哼的一聲:「你還賴在我們家了。得,你就睡這兒吧。不過我可警告
你呀,你要敢不老實,我可對你不客氣呀。」
我知道她指的是陸依依,笑著說道:「從小您就沒對我客氣過。不過我保證,
我很老實,特別的老實。」
蓉阿姨給了我個枕頭外加一條毛巾被,讓我將就著睡。這沙發軟是軟,但就
是有點窄,睡著確實不太舒服。而且我來的匆忙,也沒帶洗漱用品和睡衣睡褲,
這一宿睡得挺憋屈的。
第二天下午放學,我回了趟家,老爸沒在,小魔女也沒在,收拾了些東西就
回陸依依那里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多虧了蓉阿姨的勸解安慰,媽媽的情緒還算穩定,就是有時
會突然之間將手里的東西摔打出去。
元旦的時候北北放假回來,為了不影響她的學習,安諾的事暫時瞞著,沒有
告訴她,只說是老爸老媽吵架,吵的比較厲害,分居一段時間。爸媽平時經常鬧
別扭,都已經習慣了,北北也沒有懷疑,在書房里跟陸依依擠了一晚上,第二天
就回學校去了。
元旦假期後的第二天,我隨著陸依依一同放學往家里走,哪知剛出校門,就
見到街對面站著一個纖柔嬌俏的熟悉身影,正是小魔女安諾。她罕見的穿著學校
校服,猛一下還真沒認出來。
這些天我一直故意不去想她,但這會兒一見面,心里不由得一陣發怵,掉頭
就往回走。剛走兩步,又一想,我幹嘛要怕她呢,明明是她勾引我的。想到這里,
轉身又出了校門,仔細再一想,畢竟是拿了人家的處女一血,這便宜算是占大發
了。而且她還是我的親妹妹,這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我這輩子就完了!
最關鍵的是,她說她手里有視頻。就我當時那假戲真做的樣子,簡直像極了
強奸犯,她要把視頻送到公安局里,那我真是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了。
我掉頭又往回走。
陸依依有點蒙,哭笑不得的問道:「你這來來回回的,到底幹什麽呢?拉磨
呢?」
反正是瞞不住了,我伸手指了指街對面。陸依依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望去,見
到穿著一身校服的安諾站在馬路邊,正歪著小腦袋看著我們。不由得一楞,驚訝
地問道:「那個……那個……你的那個妹妹,是她?」
「就是她。」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她不是已經跟你爸相認了嘛,還來找你幹什麽啊?」
我心虛的笑了笑:「我怎麽知道。」
「那你想怎麽辦呀?」
是啊,我想怎麽辦呀!我要知道怎麽辦,還至於這麽來來回回的遛彎嘛。
我嘆了口氣:「既然麻煩找上門來了,那就一起面對吧。」說著,我伸手挎
住她的胳膊,想把她給拖進來。心想多一個人在,那瘋丫頭應該會收斂一些吧。
陸依依想都沒想,用力掙脫開來,閃到一邊,斜乜著我:「這是你們家的事
兒,跟我有什麽關系。她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又不是我妹。」
我吸了口氣:「咱們倆要是結婚了,她不就成你妹了。」
陸依依小臉一仰:「結不結婚,還要另說呢。這可是你說的啊。」
「我那是逗你玩的,你怎麽還記著呢。」
「就興你逗我玩,不興我開玩笑啊。行了,你自己過去吧,我可不願見她。」
說著,她轉身要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皺著眉,一臉的愁容:「我……我一
個人,害怕。」
陸依依嗤笑道:「一個小丫頭片子,估計還沒北北大呢。你害怕什麽呀。」
「她可不是一般的丫頭片子。她……怎麽說呢?她要是跟你一樣,我至於這
麽害怕嘛。」
陸依依斜乜著我:「你這話什麽意思啊?」
我連忙改口:「我是說你單純。」
「你少來。」陸依依哼的一聲:「單純反過來就是蠢蛋,你以為我不知道啊。」
「你現在怎麽也變得這麽貧嘴了。這麽好的詞兒,在你嘴里怎麽變了味兒了。」
「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不是跟你學的。行了,你別跟我這兒啰嗦了,
人家等你半天了。」陸依依剛要走,忽然想起了什麽,轉身對我說:「對了,我
媽下午給我打電話,說她晚上上夜班,不回來了,你媽公司有應酬,估計得晚點
回來,讓咱們倆自己吃晚飯。等會兒你解決完了,自己想辦法,我就不管你了啊。」
我苦笑道:「你還是不是我女朋友了啊。」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拜~ 拜~ !」陸依依揮了揮手,瀟灑
的轉身離去。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心說,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早來不如晚來。再說了,她
不就是個小丫頭片子嘛,有什麽好怕的。
穩了一下心神,我硬著頭皮走了過去,雙手插兜,站在她的面前,裝出一副
毫不畏懼的樣子,面無表情的問道:「你又來幹什麽啊?」
小丫頭梳著單馬尾,雙手縮在袖口里,腳上穿著白色運動鞋,內八字站著,
非常的乖巧可愛。臉上的傷已經好了,對著我甜甜一笑:「哥,我想你了。」
少女的笑臉像花兒一樣,叫人如沐春風。可我知道,這甜甜的笑臉背後,肯
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可怕陰謀。
她見我沒有說話,伸手挎住我的胳膊,笑著說:「哥,我想看電影,你陪我
去好不好?」
一說起電影,我又想起了那天在電影院里她給我手淫的場景來,身子發熱,
心里卻是一陣陣的發怵。我用力將她推到一邊,皺眉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呀?」
「不幹什麽呀。」安諾歪著小腦袋,微笑道:「我就是想約你看場電影,你
不想去嗎?」
我果斷拒絕:「我不想去。」
「嗯……」小丫頭沈吟片刻,說:「那一起吃頓晚飯吧,我請客。」
「我最近減肥,不吃晚飯。」
「那好吧。」安諾乖巧的點了點頭。我正奇怪她怎麽這麽好說話的時候,她
忽然來了句:「回頭我把視頻發給你媽。就這樣,我先走了。」
「別別別!」我趕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拽了回來,苦著臉說:「吃飯,咱
們去吃晚飯。」
「好啊!」安諾摟著我的胳膊,靠在我的身上,仰著小臉問道:「哥,你想
吃什麽?」
「你決定就好,我隨意。」說完,我長長的嘆了口氣,有種渾身無力的虛脫
感。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幹什麽,但有這麽個把柄抓在她的手里,我下半輩子估
計要被她給玩死了。
隨著她來到了隔壁街的烤肉店,剛剛過完節的緣故,客人不多,隨便找了個
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她將上衣脫下來,整整齊齊的疊起來,放在旁邊的沙發上。
我忽然覺著,她好像換了個人似的,純潔乖巧的如同天使一般。呃……那個小惡
魔到哪里去了呢?
點好餐後,安諾將雙手放在餐桌上,睜著大大的眼睛,安靜的看著我。我被
她瞧的渾身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嘗試著問道:「你……現在住在哪兒啊?」
「老宅子里,你去過的呀。」
「那……你跟我……咱爸談的怎麽樣啦?」
「挺好的呀。」
「哦,挺好的啊。」
一陣尷尬的沈默過後,我再度開口:「問你個問題,你別介意啊。」
「你問吧。」小丫頭低頭喝了口熱茶。
「你……你媽媽呢?」
「死了。」
我早就猜到了,不過她答的這麽幹脆,倒讓我有些始料未及。
「那……你……你爸爸呢?就是……就是你原來那個爸爸。」
「也死了。」
她的語氣很平靜,我卻不由自主的向她手腕處望去,雖然被長袖遮擋著,但
那一道道的疤痕卻在我的腦海里閃現。我隱約能猜到那些疤痕是怎麽來的,同情
之心油然而生,想要安慰安慰她,卻又覺著有點假惺惺、裝好人,怎麽也開不了
口。
「哦,這樣的。那……這些年你都是跟你奶奶一起生活嗎?」
「嗯。」
「那你是怎麽知道……知道……」我組織了一下語言,重新問道:「你是怎
麽知道我爸是你親爸的?你奶奶告訴你的?」
「我媽給我留了一封信,讓我過了十八歲生日再拆開。我沒聽我媽的話,去
年就把它拆開了。」小丫頭語氣依舊平淡。
「你媽給你留了一封信?她怎麽說的?說……你原來那個爸爸不是你的親爸
爸,我爸才是你的親爸?」
「是的啊。信上就是這麽說的。」
「那你媽是怎麽知道的?」
小丫頭甜甜一笑:「那你就要親自去問我媽了,我也不知道。」
得,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了。
正好這時服務員把食材端了上來,我一邊往鐵板上放肉,一邊忍不住繼續追
問:「你去找我爸,說你是他女兒,他就信了?」
安諾將筷子頭噙在嘴里,說:「一開始他也不信,後來把能驗的全都驗了,
科學證明,我確實是他的親生女兒。」
「既然你知道咱們倆是什麽關系,你為什麽還要……還要勾引我呢?」
小丫頭上身前傾,面帶微笑,輕聲說道:「是你強奸我的。」
「我……」我簡直快抓狂了,深吸一口氣,苦笑道:「好好好,咱們以後都
不提這事兒了,好不好?」
「什麽事兒啊?不能提嗎?」
我剛要說話,腳踝處忽然傳來一陣異樣,低頭一瞧,這瘋丫頭竟然又把鞋子
脫掉了,雪白圓潤的小腳丫上穿著淺藍色帶花邊的純棉船型襪,撩開褲管,在我
的小腿上輕輕地蹭著。
「你別這樣行不行,你是我妹!」
就在我的抗議之時,腳丫已經順著我的右腿,慢慢的攀到了大腿根部,肉乎
乎的腳掌再次踩在了褲襠中間,腳趾靈活的撥弄挑逗著。
小魔女還是那個小魔女,只不過外表更加迷惑人了。
慌亂的瞧了一下四周情況,顧客不過,也沒人註意到這里。我不敢將她小腳
移開,怕她又出什麽幺蛾子來。就這麽忍著,雞巴很快就被挑逗的硬了起來。
鐵板上的肉已經快要烤焦了,完全沒有心思吃。安諾夾了一片,放在我的盤
子里,關切地說道:「哥,你吃呀。」
我敷衍一聲,低聲說道:「別鬧了行不行,怎麽說我也是你哥,是你親哥。」
不知是不是這句話觸動了她,穿著船型襪的小腳丫從我的胯間收了回去。我
長舒了一口,心中五味雜陳,烤肉放進嘴里,味同嚼蠟。
「哥,你是不是討厭我?」安諾忽然問道。
「我不討厭你。」我哭喪著臉說:「我是怕你。」
「你怕我什麽呀?難道……我弄得不舒服嗎?」安諾用手圈了個環,做了個
上下擼動的動作。
我快要瘋掉了,幾近哀求的說:「我求你了,你別玩我了行不行?我是你哥,
你是我妹!而且,你哥我今年要高考了,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你饒了我行不行?
有什麽事先等高考完了再說,行不行?」
話音剛落,安諾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她彎腰鉆到餐桌下面去撿,我剛想
說讓她起來,喊服務員重新拿一雙就行了,哪知她卻穿過餐桌,鉆到了我的下面。
我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拉開了我的褲子拉鏈,撥開內褲,將軟
趴趴的肉棒放了出來。
我慌慌張張的四下觀瞧,然後低頭輕聲吼道:「你幹什麽呀?」
安諾一手托著睪丸袋,一手握著雞巴,輕輕揉捏,兩三下便充血勃起了。
「我錯了,我錯了!安諾,我是你哥,你別這樣行不。絲~ 哦~ !」
龜頭忽然進入到了一個溫暖濕潤的窄小腔道里,軟嫩的舌尖在龜頭上一下一
下的輕舔著。我兩腿伸直,伸手按在她的頭頂上,想要將她推開,哪知龜頭一疼,
被她用牙輕輕的咬了一下。
我不敢造次了,只能脫了外套,罩在她的頭上,任她胡來。不過話回來了,
這感覺可真是舒服到了極點,如果她要不是我的妹妹,那該多好。
我在愧疚、自責與舒爽之間來回徘徊著。過了一會兒,身後走廊上忽然傳來
了說話聲,我趕忙上身前傾,胸口壓在餐桌邊緣,盡量遮擋桌下情況。眨眼間,
一位年輕女士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從我身邊走過,說來也巧,她的眼角余光無意間
朝下面瞧了一下,不由得一怔。
我是尷尬到了極點,將盤子里的烤肉放在嘴里用力咀嚼,假裝旁邊沒人存在。
年輕女士臉上一紅,快步走開。我突然覺著她有些眼熟,仔細一想,好像是那天
冷飲店里的女服務員。兩次被安諾調戲,兩次都被她給瞧見,這可真是……孽緣
啊。
就在胡思亂想之時,快感已經繼續到了頂點,我憋足了氣,準備射精時,她
卻將肉棒從小嘴里吐了出來,身子向後移,鉆了回去。
我被她搞得不上不下,著實有些火大,但現在已經知道了我們倆的關系,既
不好意思求她,也不能強迫她,只能就這麽吊在半山腰上,著急上火。
晚飯確實是小丫頭請的,離開餐廳,還想去看電影。我已經被她折騰的夠嗆
了,實在沒力氣了,苦苦哀求,總算逃離了魔掌。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臟狂跳不止,一邊想著安諾的所作所為,一邊琢磨著回
去之後該如何讓陸依依幫我泄泄火。
真快憋死了~ !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14 23:56
標題:
母上攻略 (1.12)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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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2/14首發於色中色
1.12
被安諾搞的不上不下,快要欲火焚身了。
我急匆匆的往回蓉阿姨家里趕,走到小區門口時,突然想了起來,陸依依前
幾天嚴厲警告過我,住在她家的這段時間,禁止對她動手動腳,上床更是想都不
要想的。
陸依依這人雖然沒啥脾氣,但性格卻執拗的很,決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
來。今晚想要讓她幫忙瀉火,恐怕有點麻煩了。
站在小區門口琢磨了一會兒,瞧見旁邊的便利店,突然靈光一閃,有了主意。
既然軟的不行,硬來又可能,那不如給她來個意醉情迷。我們倆以前就經常背著
家里人偷偷喝啤酒,好在她的酒量不算太大,兩聽啤酒下肚就有些暈乎了,再加
上媽媽出去應酬,蓉阿姨值夜班,這簡直就是天賜的良機。
想到這里,轉身進了便利店,打算買幾聽啤酒,外加幾包下酒零食。結賬的
時候,收銀員正在交接班,新來的是一個年輕姑娘,眼圈紅紅的,像是剛剛哭過。
我把啤酒往櫃臺上一放,她瞧了我一眼,聲音冰冷地說:「未成年不許飲酒。」
我聞言一怔,連忙道:「我十八了,已經成年了?」
「你十八了?你哪兒像十八了?」
我來勁了,將自己從下到上掃了一遍,哭笑不得的反問道:「我哪兒不像十
八了?」
「你哪兒都不像十八!」女收銀員好像是專門找我吵架似的。
「不是,怎麼……我沒招你惹你吧?」我是一頭的霧水。
那個剛剛下班的中年女收銀員趕緊折了回來,伸手扯了扯年輕姑娘的衣角,
然後笑著對我說:「店里是有規定,不許賣酒給未成年。你有身份證嗎?」
我一攤手:「有是有,就是沒帶。」
「沒事沒事,小夥子長的,挺精神的,一看就過了十八歲了。」一邊說著,
一邊掃碼結賬。
我感覺有點莫名其妙,結完賬扭頭看了那年輕收銀員一眼,她低著頭,哭喪
著臉,一旁的中年女人訓斥道:「你失戀歸失戀,別把情緒帶到工作上來啊。」
我心中恍然,失戀了啊,那怪可憐的,就不跟她計較了。
提著啤酒來到家門口,深吸一口氣,裝出一副情緒低落的樣子,伸手敲門。
開門進屋,陸依依見我神情沮喪,笑著說道:「怎麼了?跟霜打的茄子一樣。」
「哎呀~ !我快被她玩死了。」我把啤酒零食往茶幾上一扔,長嘆一口,癱
坐在了沙發上。陸依依坐在我旁邊,好奇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她都跟你說
了什麼呀?」
我打開一聽啤酒,塞到她手里。陸依依眨著眼睛,納悶道:「什麼意思啊?」
我有氣無力的說:「陪我喝酒。」
「好端端的喝什麼酒啊。」
我給自己開了一聽啤酒,皺著眉說:「我,憋得慌!」
「等會兒還要寫作業呢。喝什麼喝。」
「就陪我喝兩口,我心里真的難受。你陪我聊聊天,行不行?」我裝著一副
憋屈的樣子,實際上是欲火難消,褲襠里的肉棒已經軟中帶硬,勃了一半了。
「到底怎麼回事呀?你倒是說呀。」陸依依有些急了。
我用手里的易拉罐跟她手里的碰了一下:「邊喝邊說。」
陸依依見我仰脖子灌了一口,猶豫片刻,放在嘴邊,抿了一口。
行,開了頭就好辦了。
我一邊將安諾的事跟她說了一遍,一邊不停的勸她喝酒。當然,小魔女對我
做得那些撩火的事,是不可能跟她說的。挑挑揀揀、添油加醋的講了半個來小時,
基本上讓她聽明白了,啤酒也下了兩罐半了。眼看陸依依雙腮緋紅,眸中生霧,
眼神迷離,已然有些微醉。
我見時機差不多了,往她身邊靠了靠,不經意的將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剛準備低頭去吻她的脖頸,陸依依忽然坐直了身子,蹙眉道:「你講了這麼半天,
我還是沒有搞明白,她為什麼要纏著你呀?」
「我哪兒知道呀,我要知道她想幹什麼,還用得著發愁嘛。」說著,我伸手
向她胸前摸去。
「不對啊。」陸依依本能的將我的鹹豬手打到了一邊,扭頭問道:「你爸在
外面偷偷跟人生了個女兒,你媽著急我還能理解,你跟著發什麼愁啊?」
「我爸從外面帶回來一個私生女,以我媽那脾氣,能饒的了他嗎?鬧到最後,
說不定就一拍兩散,離婚了。作為家中長子,我能不愁嘛。」一邊大發感慨,一
邊拿起半罐啤酒,放到她的嘴邊。
陸依依本能的喝了一口,搖頭道:「我覺著不會,你別看你媽性子急,但她
對你爸的感情挺深的。你看,這幾天你爸來找了多少次,你媽就是不讓他進門,
也不聽他解釋,實際上還是在生他的氣。如果你媽真的因為這事兒傷心了,那幹
脆把話說明白了,一拍兩散,直接去民政局辦離婚算了。」
「哎呦餵,怎麼好像你比我還了解我媽呢。」
陸依依臉蛋紅紅的,哼的一聲,晃著身子,得意洋洋地說:「我怎麼說也是
個女人,女人的心思,我不比你了解呀。」
「你還女人?」我嗤笑道:「你哪兒像女人了,黃毛丫頭一個。」
陸依依轉過臉來,瞪著我問:「我哪兒不像女人了?」
我在腦中將她跟媽媽比了一下,又跟蓉阿姨比了一下,那胸,那腿,那屁股
……不免一聲長嘆,眼睛微斜,嘟囔了句:「你哪兒都不像女人。」
陸依依雙手叉腰,幾乎將臉貼了上來,咄咄逼人的質問道:「說,我哪兒不
像女人?我到底哪兒不像女人了?」
「那我可得好好瞧瞧再說了。」我趁機低頭,扒開她的衣領,朝里望去。寬
松的居家服下面,淡黃色的小背心包裹著微微隆起的少女椒乳,充滿活力與誘惑。
陸依依伸手在我頭頂上敲了一下,剛要罵人,我順勢將她摟在懷里,趴在耳
邊,諂媚的笑道:「依依,咱們很久沒有那個了。你看,趁著家里沒人,不如
……咱們那個一下吧。」
「你討厭~ !你松手~ !」陸依依按著我的腦門,用力往後推,同時整個人
使勁掙紮。可由於喝了酒的緣故,她的身子有些軟,費了半天勁兒,怎麼也掙脫
不開,反倒被我越摟越緊。
「好依依,讓我肏一下吧。我憋得怪難受的。」我的臉幾乎貼到了她的耳朵
旁,喘著粗氣的不停說著。
陸依依一邊把我往後推,一邊轉身想要離開,奈何我始終不肯放手,結果變
成她整個人趴在了沙發上,我從後面抱著她,雙手穿過腋下,抓住少女的椒乳使
勁揉搓,胯間勃起的肉棒,隔著衣服頂在了結實挺翹的小屁股上。
「你起來~ !你壓得我好難受啊!」陸依依的脖頸都已經變紅了,身子在我
身下蠕動掙紮,反而愈發綿軟,聲音也從嬌斥漸漸變成了喘息。
我伸手去脫自己的褲子,想要將雞巴放出來,陸依依也不知是動情了,還是
認命了,扭過頭,喘息著對我說:「你先起來,等一下你媽要是突然回來,你
……你就完了。」
我趴在她的耳後,聞著少女身上散發出的幽香,感覺已經有些欲火中燒,忍
無可忍了。但她說得有道理,媽媽有這里的鑰匙,等會兒突然回來,見我跟這兒
耍流氓,非打死我不可。
「那你等一下要讓我肏. 」我趴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說道。
「你先放開我,起來再說。」陸依依沒有正面回答,身子向上頂,想要將我
掀翻,卻沒有成功。
「你保證,你要是保證了我就放開。」
「我……我保證。」陸依依不情願的說了句。
「說你保證讓我肏. 」我仍舊不放心,趴在她的耳邊說。
「你……你真討厭。」陸依依的半邊臉已經紅的發燙了,就是不肯說。
「說,你保證讓我肏. 你要是不說,那我就在這兒肏你了啊。」我感覺越來
越興奮了,已經忍不住伸手去脫她的褲子了。
陸依依連忙阻止,然後扭捏的說道:「我保證……嗯……保證……我保證讓
你肏. 」越說聲音越小,最後簡直細如蚊鳴,幾不可聞。與此同時,小臉埋在沙
發里,雪白的脖頸因為羞澀而變成了粉紅色,整個人在我身下微微的顫抖著。
我強忍著將她就地正法的想法,從她身上爬了起來。陸依依跟著坐起身,整
理了一下淩亂的衣衫,我仍舊不大放心的說:「你已經保證了,不能說話不算話
啊。」
陸依依白了我一眼:「你可真夠流氓的。」
我搓著手,賤兮兮的說:「我要是不流氓,你能這麼喜歡我嗎?」
陸依依啐道:「你就臭美吧。你就貧吧。你遲早得犯錯,讓警察叔叔給抓起
來。」
我聞言一怔,突然想起了小魔女安諾,心虛之余,不免又有一絲愧疚之情。
「你怎麼了?」陸依依見我發楞,疑惑的問道。
我趕忙解釋:「我正想等會兒咱們去哪個屋呢。」
「廢話。除了我睡那屋,還能去哪兒。」
陸依依起身往書房走,我腦子里忽然起了個想法,伸手將她拽住,看著她嘿
嘿傻笑。陸依依一頭霧水,皺眉問道:「幹嘛啊?笑的這麼猥瑣。」
「我想……我想……」我支吾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口,畢竟上次那事兒弄的
實在太尷尬了。
陸依依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小臉一陣羞紅,啐道:「你去死吧!打死我
都不穿你媽的衣服了。」
「不是……就……再一次,就一次。」我雙手合十,諂媚的哀求道。
「我就不!死也不!你愛來不來!」陸依依丟下一句話,轉身進了書房。我
見她這麼堅決,完全沒有回轉的余地,只能失望的跟了進去。
我小心翼翼的將門鎖好,轉身摟住她,順勢倒在了小床上,胸口壓著她微微
隆起的胸脯,嘴巴貼在櫻紅的薄唇上,貪婪的吮吻著。
陸依依起初還在用力推我,漸漸地,鼻息聲越來越重,雙手也變得無力了起
來,最後幹脆放棄了抵抗,由著我的肆意輕薄。
忍了半天,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右手伸進她的褲子里,往胯間摸去。手掌擦
過柔軟的恥毛,將早已黏滑濕潤的少女陰阜覆於掌心,拇指輕按花蕾般的陰核,
中指挑開軟軟的陰唇,鉆進泥濘嫩滑的蜜穴之中,時而扣挑,時而輕顫。
急促綿軟的喘息漸漸變成了壓抑高亢的呻吟,陸依依雙手按著我的胸口,還
在做著無謂的抵抗。
挑弄了一陣子,就在我想要脫褲子進入正戲時,陸依依忽然起身問道:「你
……你帶那個了嗎?」
「哪個啊?」我有些疑惑。
「那個~ !」陸依依皺著眉說:「就是……套套。」
「啊~ !」我恍然,然後幹脆的說:「沒有。」
「沒有套套你做什麼做。」陸依依顯得有些生氣。
我猴急的說道:「沒套子就沒套子,一次也不礙事。大不了等會兒我抽出來。」
「你說話從來就沒算數過。咱們說好的,沒有套套不做的。」陸依依叉著腰,
瞪著我。
「那……怎麼辦啊?」我皺著眉,急得撓頭。
「我哪兒知道啊。是你非要的,你自己想辦法。」
「那那那……那我去買吧。這總行了吧。」
「你快點啊,我困了。還有等會兒要是你媽回來了,你別想再碰我一下啊。」
「行行行,您稍安勿躁,我這就去,這就去。」
我一邊安撫她,一邊穿上外套跑了出去,一溜煙的來到了小區門口的便利店,
隨手拿了一盒避孕套。結賬的還是那個失戀的年輕女收銀員,雖然比剛才好點,
起碼看不出哭過了,但臉上表情依舊冷冰冰的。
她看了看避孕套,又看了看我,冷不丁的問道:「你買這個幹什麼?」
我失聲笑道:「我買了幹什麼,還要向你匯報呀。」
收銀員瞪大了眼睛,咬著牙說:「你小小年紀,買這個做什麼?你是不是要
去禍害女生了?」
我心說,這娘們是得了失心瘋了吧。
情況緊急,也沒空跟她糾纏,陪笑著說:「我……我跟我女朋友,兩情相悅。」
「我呸!」收銀員喘著粗氣說:「什麼兩情相悅,都是騙人的!你們男人都
是渣男,都是渣男!」
「我……」我見她壓根就沒理可講,幹脆笑著說:「行行行,您說得對,您
說得對,外面那些臭男人都是渣男。我買來不是用的,是……是吹氣球玩的。我
說姐姐,你趕緊給我結賬行不行?我謝謝你了,我替外面那些渣男給你賠不是了。」
「不賣!」收銀員將避孕套收了起來,怒氣沖沖的瞪著我。
我苦苦哀求了好半天,她就是不賣,說又說不動,又不能動手搶,實在沒轍,
只能去別家找了。但有時候,越是著急,越是吃不到熱豆腐,走了兩條街,找了
三家便利店,都沒有賣的。
就在我急得團團轉時,陸依依的短信來了,我以為她是等的不耐煩了,催我
趕緊回去呢,一看才知道,原來是老媽回來了,今晚遊戲結束,她先睡了。
我拍著腦門,心說老天爺這是在玩兒我呢。
我正要往回走,無意中瞧見街對面的角落里有一家成人用品無人售貨商店,
想了想,先別管今晚能不能用的上,買了再說吧。
急匆匆的往回趕,半路上陸依依又來一短信,說是老媽喝了不少,回來就倒
沙發上睡著了,然後她幫著扶回了房間,並警告我她要睡了,要是敢進書房,叫
我後果自負。結尾不忘加上一個陰笑的表情。
這一來一回,足足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拿著陸依依給我的鑰匙打開了大門,
客廳里的燈亮著,可是沒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媽媽居住的房間門前,用力轉了一
下門柄,從里面鎖住了。又來到陸依依睡覺的書房門前,心里祈禱著,一定不要
鎖門,一定不要鎖門。握著門柄,輕輕一轉,門竟然開了。
我心中一陣狂喜,這丫頭雖然嘴上說著不要,其實還是想要的。我就是要進
去,看她能把我怎麼樣。
屋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濃烈的酒精味撲鼻而來,床上傳來輕微地鼾
聲。我怕驚動她節外生枝,沒有開燈,憑著記憶一邊脫褲子,一邊摸索了過去。
由於欲望高漲,雞巴早就硬的不像樣子了,翻身上床,撩開被單,伸手一摸,
摸到了一條光滑細膩的圓潤美腿,心中不由得一樂。嘿,這小丫頭,睡衣睡褲也
不穿,脫光了等我。
我急吼吼地套上了避孕套,雙手朝她腰部摸了過去,將內褲往旁邊一扒,然
後挺著肉棒湊上前去,龜頭貼住穴口,輕輕一頂,挑開緊致玉嫩的穴口,將整顆
龜頭擠了進去。
陸依依只是發出一聲呢喃,身子扭了扭,卻沒有醒來。許是喝了酒的緣故,
蜜穴竟與平時有些不同,柔軟肥膩、如膏似脂,簡直嫩的過分。雖然穴中幹澀,
缺少淫液滋潤,但稍一用力,龜頭便已滑落穴底,頂在了一團嫩滑軟肉上。
我爽的長舒了一口氣,身下之人則發出一陣綿軟無力,好似夢囈般的嬌吟之
聲,仿佛仙音,誘人至極。但傳入我的耳中,卻如平地驚雷一般,腦子瞬間炸裂。
這聲音我太熟悉了,但明顯不是陸依依的,而是……媽媽的。
我好似瞬間石化,僵硬的跪坐在床上,媽媽的兩條美腿左右分開,搭在我的
大腿上。我的腦子里亂糟糟的一團,猶如夢遊一般,心中卻仍舊存著僥幸,豎起
耳朵,靜靜地聽著屋里的動靜。
與此同時,肉棒在軟膩的花房美穴里一跳一跳的,那四面八方不斷傳來的擠
壓感,將肉棒緊緊地包裹其中,隔著避潤套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肉壁的褶皺與溫潤,
這幾如登天般的舒爽快感,竟比無套開苞安諾的處女小穴,還要爽利三分。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心臟狂跳不止,不敢動一下,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生怕身下之人醒了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蜜穴似乎適應了肉棒的存在,短促的喘息、痛苦地呢喃重新
變回了綿長、輕細的鼾聲。
眼睛逐漸的適應了房間的黑暗,我借著微弱的光亮,朝床頭方向望去,一張
精致美麗的嬌艷臉龐側向一旁,被散亂的長發擋住半邊。很明顯,這張俏臉的主
人絕不可能是陸依依,這個家里只有三個女人,再刨除掉正在值夜班的蓉阿姨,
那剩下的只有一種可能。
我的媽呀~ !
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小腿肚子抽
筋似的打轉。我……我竟然上了自己的媽媽。
此時此刻,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以至於過了好久
好久,才想起要將雞巴從媽媽的美穴里抽出來。
我平複了一下心情,冷靜的分析了一下。只要在不驚動媽媽的情況下,把雞
巴抽出來,那今天晚上這事兒就是天知地知我自己知,當沒發生過就好了。
想到此,我深吸兩口氣,臀胯後移,緩緩地將肉棒往外抽離。雖然美穴嫩肉
軟若膏脂,但缺乏蜜汁滋潤,溫潤嫩肉如同貼在肉棒上一樣,被一同向後拉扯,
與此同時,媽媽的兩條美腿猛地一顫,喉嚨里發出一聲短促、痛苦地呻吟。
我嚇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連忙停了下來,穴中嫩肉裹著肉棒一陣輕蠕,片
刻之後,竟然滲出一絲黏滑蜜液。好在媽媽醉的不輕,被我這麼一通折騰,鼻息
聲依舊綿軟悠長。
僵持片刻後,我再次輕輕地將肉棒往外退,由於有了蜜液的潤滑,比之方才
輕松了不少,肉棒一點一點的後撤,每退一分,穴壁嫩肉就痙攣似的蠕動一陣,
緊張刺激之余,爽的周身毛孔洞開,直至龜頭小心翼翼的從美穴中拔了出來,我
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內褲重新彈了回去,遮住了飽滿嫩白的陰阜。如果我就這麼把媽媽的美腿輕
輕的放下來,替她蓋好被單,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房間,那我雞巴進入媽媽穴內
這件事,就可以當做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完美~ !
但是,在我極度緊張的同時,欲望也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肉棒硬的好像
快要爆炸一樣,一跳一跳的,幾乎要將套子撐破。
我依舊跪在床上,腦子里回想起那晚媽媽喝醉時被我偷偷看光的場景。我知
道自己和老媽是不可能的,所以將這份欲望深深地埋在了心里,但是白白嫩嫩的
白虎饅頭穴,卻像刻在我的腦中一樣,從未消失。
今晚,陰差陽錯之下,我將肉棒插進了媽媽的白虎穴中,這並非我的本意,
但卻是實實在在的發生過的。也許,這是上天給我的……一次機會?
我知道現在在想這些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給自己找好理由,可以心安理得
的將肉棒重新插回媽媽的蜜穴里。這真的很誘人,但是,這是錯誤的,這是亂倫,
這是極其大逆不道的。
可是,那天我偷偷地看光了媽媽的白虎穴,事後媽媽也沒有發現呀。而且,
她現在醉的不輕,睡得很沈,剛剛將雞巴插進去、抽出來,媽媽也沒有醒過來呀。
再說了,我戴著避孕套呢,我只是用肉棒將避孕套送進去,我並沒直接將肉棒插
進媽媽的穴中呀,我並沒有肏媽媽的美穴,這不是亂倫。
這個理由很荒謬,但我卻在拼命地自我催眠,拼命地說服自己,因為我真的
忍不住了,我感覺自己的身子滾燙,簡直快要炸了。
一下……只放進去一下……輕輕地只放進去一下。只放進去一下,馬上出來。
反正剛才已經進去了,再進去一下,也無所謂了。
我就像是受到了惡魔的蠱惑一般,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將媽媽
的內褲勾到了一旁,臀胯前移,頂了上去。媽媽的饅頭穴就如女童般的光潔白嫩,
穴縫向內凹陷,龜頭一貼上去,就感到了一股吸力,猶如小嘴一般,將其吮了進
去。
我爽的渾身酥軟,頭皮一陣發麻。生理上的快感、偷奸帶來的緊張刺激,以
及亂倫產生的罪惡感,胡亂的交織在一起,興奮激動使我渾身上下不住地顫抖著。
停歇片刻之後,輕輕一用力,龜頭擠開凝脂般的穴肉,重新頂到了那團柔軟
嫩肉之上,想來,應該就是媽媽的子宮花心了。十八年前,我就是從這里生出來
的,十八年後,我又重新回到了這里。
我將肉棒深埋穴中,就像嬰孩重新回到子宮一樣,心理上產生了一種安靜祥
和的錯覺,肉棒卻又隔著避孕套,實實在在的感受著美穴內熱爐般的煊騰,以及
潤滑美肉包裹著的緊致快感。
冷靜了一陣之後,見媽媽側臉酣睡,鼻息綿長,沒有醒來的跡象,便提臀後
撤,將龜頭退到了穴口處。我的心里是極度的不舍,想著,再一下,再一下下就
好。
龜頭再度擠開穴口嫩肉,輕輕一戳,肉棒重新填滿了花房。之所以能夠這麼
輕易的插進去,並不是因為媽媽的穴肉松弛,實在是因為嫩到了極致,添一些蜜
液潤滑,再稍一用力,便能一探到底。這種只有成熟婦人身上才能體會到了爽利
美感,是陸依依和安諾那種黃毛丫頭所不能比擬的。
簡直太美了~ !
透過窗外微光,黑暗之中依稀可見,媽媽的裸露在外的肌膚白的膩人,肌理
透著嫩滑;被秀發遮擋半邊的面龐,雙目緊閉,臉頰緋紅,性感紅唇微微張開,
不時吐出短促低呢;光潔白嫩的白虎陰阜,因為肉棒的插入而顯得更加飽滿,穴
縫向內凹陷,黏滑濕膩,叫人神迷目眩。
我只覺得渾身酥軟、幹熱燒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想,反正都已經進來
好幾次了,不如……不如就幹一下吧。就……一下。
我像是中了降頭一樣,鬼使神差的提臀後撤,將碩大的龜頭卡在白嫩蜜潤的
穴縫處,身子側了側,找了個舒服的角度,弓腰一聳,『噗嗤』一聲,肉棒再度
深陷凝脂般的穴肉之中,饅頭穴內的肉壁褶皺輕輕掛弄著棒身,嫩裹濕滑,快美
異常。
我挺著腰,身軀發抖,緊促呼吸,幾欲升仙,平複激動心情之後,提腰猛幹。
瞬間幾個來回,媽媽的白虎饅頭穴內已經是蜜液滿溢,每次抽插都會傳來淫響之
聲。我不敢造次,只用最小的力氣,輕輕地聳動著,即便如此,每次撞擊,也能
感受白嫩陰阜滑嫩嫩的反彈。
實在是太爽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那……不如就肏一回吧,反正就這一次,
今後恐怕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反正戴著避孕套,射不進去,算不上亂倫。
想到此,我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興奮,扶著媽媽搭在我大腿上的兩條美腿,
一陣輕快的抽插。
「嗯……嗯啊……啊……」
媽媽因為我的輕微撞擊,而發出一下下的短促清晰地呢吟之聲,胸前乳肉因
為戴著胸罩,而不得肆意搖播,我有心解開扣帶,但又怕節外生枝,見不到那白
晃晃的乳波搖曳,實在有些可惜。
抽插片刻之後,我竟不滿足於此,見媽媽檀口微張,神態嫵媚,不由得貪念
陡生,抄起兩條光滑圓嫩的美腿,扛在肩膀上,肉棒退出多半截,然後輕輕插入,
保持著這個姿勢輕快的抽插了十幾下。
就在我閉著眼睛,一邊肏幹,一邊撫摸著扛在肩頭的細嫩美腿時,媽媽忽然
將頭扭了個方向,發絲散亂的蓋在臉上,右手用力攥住枕頭,秀眉緊蹙,喉嚨里
擠出一聲似美似痛的長吟。
我嚇了的魂兒差點飛了,趕緊停止了肏幹,雙手摟著媽媽的美腿,睜大了眼
睛,顫顫巍巍的註視著她臉上的變化。
「嗯……」
媽媽扭動了一下身子,含糊不清的說了一聲:「老公,水……」
我就像是遭了雷劈一樣,傻呆呆的楞在那里,哪兒敢搭話。只見媽媽在床上
不停的扭動著,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良久之後,忽然說了一聲:「老公,
老公……還要。」
看來媽媽並沒有清醒,尚在酒醉之中,也不知道她是夢到了什麼,還是將我
當成了老爸。
「嗯……難受……啊……老公……難受……」
我見媽媽美目緊閉,眉頭緊皺,面上紅的發艷,那一張性感小嘴微微張開,
時而輕喘,時而輕咬下唇,一副不堪忍受、要死要活的模樣,著實讓人心醉神迷。
我死死地盯著媽媽,嘗試著挺動腰肢,輕輕地完成一次抽動,媽媽將纖細的
下顎高高仰擡,雙目緊閉,咬著紅唇,發出一聲快美的長吟。
我見此美景,膽子大了不少,將她的兩條美腿從肩膀上拿了下來,身子向前,
趴在媽媽的身上,開始一下一下輕輕地聳動起來。
「嗯……嗯……啊……」
每動一下,媽媽都會發出一聲如同抽泣般的甜膩呻吟。肏弄一陣之後,媽媽
竟然主動張開雙腿,向上屈起,懸在半空,隨著穴內肉棒挺動,搖晃不止。
「嗯……啊……曖呀……老公……老公……嗯……」
媽媽嬌聲呻吟不止,我愈發大膽起來,直起身子,將手按在媽媽兩條白美玉
嫩的大腿內側,向兩邊掰開,與此同時肉棒依舊在白虎饅頭穴內抽插不止。
由於媽媽平時有聯系舞蹈瑜伽的習慣,身子非常的柔軟,兩條美腿被我左右
掰開,竟然很配合的用力伸直,劈成了一字馬。
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按著媽媽的兩條大腿,開始快速抽插起來,饅頭美穴
被肏的翻進翻出,蜜汁四濺。
「嗯……嗯哼……嗚……嗯哼……」
媽媽的呻吟聲百轉千回,猶如仙音淺唱,雙目緊閉,兩只小手抵在我的胸口
上,綿軟無力的向後推搡。
我像著了魔似的,已經忘了身在何處,發狠的連連挺動,每每插入白虎嫩穴,
龜頭都會撞擊子宮嫩肉,像是要將花心搗碎了一般。
「不要……不要了……嗯……老公……啊……老公不要……酸……老公…
…嗯……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呀……」
隨著我越來越快的抽插挺弄,媽媽的呻吟愈發急促起來,最後竟眉頭緊皺,
緊咬下唇,竟沒了半點聲音,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短促的喘息聲,發絲淩亂的散落
在嬌艷動人的臉龐上,那性感嫵媚的神態,激起我野獸般的欲望,按著媽媽兩條
劈成一字馬的纖白美腿,挺著雞巴在白虎饅頭穴內一陣狠命抽插,肉體相撞,發
出清脆的『啪啪』之聲。
「嗚……啊~ !」
媽媽一陣悶聲之後,淒楚哭泣般的長吟突然破喉而出,緊接著嬌軀激烈猛顫,
腔道內痙攣抽搐,嫩肉緊裹肉棒,淫汁噴湧,四散飛濺。
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一捅,隔著避孕套,龜頭緊緊地頂著花心嫩肉,精液
噴湧而出。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17 20:47
標題:
母上攻略 (2.1)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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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2.17發表於第一會所
2.1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雖然已經射出精液,但肉棒卻依舊緊硬如鐵。激情過
後,恐懼漸漸襲來,仿佛置身虛空一般,渾身發熱,腦子一片空白。
雖然戴著避孕套,但剛才那樣粗暴的抽插肏幹,就算媽媽喝的爛醉如泥,但
也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的,要是明天起來察覺到異樣,這房間里我一個男人,
這案子壓根都不用查,直接就給破了。
這可怎麽辦呢?我他媽死定了~ !
我松開了按在媽媽大腿內側的兩只手,劈成一字馬的修長美腿,漸漸地並攏
到了一起,緊貼著我的胯骨,蜷縮著踩在床上,整個人仿佛渾身酥軟一般,散亂
的發絲蓋著嬌媚的容顏,眉頭擰在了一起,右手緊緊攥著枕頭邊緣,紅唇微張,
嬌喘連連。
黑暗之中,依稀可見,那肉乎乎、白嫩嫩的陰阜中間,穴縫只張開了一個小
小的圓洞,目測僅能塞進一根手指。這麽窄小的肉穴,剛才被我粗硬的肉棒硬是
擠開,不可能沒有感覺的。
要是媽媽明天醒來,問起來的話,我……
這可怎麽辦呢?我他媽死定了~ !
我跪在媽媽雙腿中間,不住地撓著頭,胯間肉棒依舊梆硬,高高翹起,幾乎
貼在了小腹上,雖然已經射了一次,但情欲依舊沒有得到完全發泄,那燥熱之感,
反而比剛才更強了。
我伸手將避孕套拽掉,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套子里的精液險些甩了一床。
碩大的龜頭依舊紅油油的,沾了些濃白的精液,我無意識的用衣袖擦了擦,心里
七上八下,想著該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疾風暴雨。
死不承認?對,死不承認,反正我也沒有射進去,只要不承認就行了。老媽
也沒有證據,她陰道疼,關我什麽事兒呢。是吧?
對,就給她來個死不承認。
我也不知道這法子成不成,但已經是沒有辦法中唯一的辦法了。
媽媽的呼吸漸漸平複了下來,攥著枕頭的右手已經松開,兩條修長性感的美
腿向前伸展,黑色蕾絲邊小內褲重新彈了回去,完全遮擋住了媽媽的白虎饅頭美
穴,仿佛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
忐忑之中,淫心再起,反正是打算來個死不認賬了,那進去一次也是進,進
去兩次也是進,幹脆……幹脆再來一次吧。
不行,絕對不行!第一次還可以說是不知情,現在要是再插進去,那就是知
錯犯錯,大逆不道了。
但是,那銷魂蝕骨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不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那種感
覺是陸依依乃至小魔女安諾都無法給我的。這樣的機會以後肯定是不會再有了。
一次,再來一次就行吧!再來一次就行,只要再來一次,以後就再也不會對
媽媽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
不不不,真的不能再犯錯了。第一次還可以說是無心之失,這回再插進去,
就真的是天理難容了。
可是……錯已經犯了,進去一次,和進去七八十次,又有什麽關系呢?反正
過了今晚,就算不被老媽砍死,以後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我在腦子里說服著自己,手已經拆開了新的避孕套,套在了堅硬的肉棒上,
緊接著雙腿跪著往前挪動,手指依舊顫抖,卻輕車熟路的挑開了黑色小內褲,腰
胯前傾,龜頭再度貼在白虎饅頭穴上,擠開肥美軟嫩的陰唇肉瓣,心里不住對自
己說著,一次,就一次。最後一咬牙,猛力一聳!
媽媽的身子抽了一抽,兩條修長美腿像是痙攣似的顫了顫,喉嚨里發出一聲
『嚶』的一聲輕吟。
肉棒重新填進了媽媽的白虎穴中,我忍不住一聲低吟,閉上眼睛,感受著美
穴肉壁包裹著雞巴的緊致快感,雖然依舊隔著一層套子,但穴中溫潤濕滑,清晰
可辨,那又酥又麻的感覺瞬間傳遍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僵了片刻之後,我開始輕輕地聳動起來,同時雙眼瞇成一條縫,低頭下望。
雖然房間沒有開燈,黑漆漆的一片,但我依舊可以看到那飽滿的陰阜上,白花花
的一片,又光又嫩,不見一根恥毛;穴縫緊窄,陰唇凹陷,好似少女一般。
只見堅硬粗壯的肉棒在白嫩嫩的凸起肉丘里進進出出,與前一次想必,穴內
多了不少蜜液潤滑,每頂一下,大白饅頭似的小穴就會向內凹陷,龜頭拔出,又
會帶出些許粉紅嫩肉,這畫面真是說不出的綺麗誘人。
媽媽性感的嬌軀被我撞的前後聳動,紅唇再起張開,發出陣陣低喘輕吟之聲,
聽入耳中,叫人不由得心癢難耐,欲火更勝,比那些視頻里的女人呻吟浪叫,要
好聽上百倍千倍,比世界上任何的春藥,更加的催動情欲。
已經是第二次肏弄媽媽的美穴了,這回緊張恐懼之感稍微減弱,罪惡感卻更
強了,渾身燥熱難耐,腦子里烘烘然一片,堅硬如鐵的肉棍子在緊窄滑膩的腔道
內挺動進出,被滑嫩的肉壁緊緊裹著,龜頭每次聳到深處,都會撞到一團又滑又
軟、若有似乎的嫩肉上,軟肉前段就像生了張小嘴一般,不經意的裹吮著龜頭,
正是媽媽的子宮花心。
我跪在媽媽的雙腿之間,挺著肉棒肏弄著媽媽的美穴,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
著粗氣,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酥麻的快感已經占據了我的腦子,忘掉了如果媽
媽醒來後察覺到異常,我的處境會是多麽的危險,甚至忘掉了亂倫帶來的罪惡感,
只想要肉棒在媽媽的白虎饅頭穴里進進出出。
「啊……嗯……嗯啊……呃啊……」
媽媽嘴里發出陣陣嬌喘呻吟,散亂的發絲在嬌艷嫵媚得面容前來回飄動著,
她的緊閉雙目,眉頭微聳,雙手再次攥住了床單,說不出是痛苦還是舒服。但兩
條修長美腿卻不由自主的向上蜷了起來,渾圓肥美的豐臀無意識的配合著肉棒的
抽插。
這一發現讓我驚喜萬分,身子前傾,雙手撐在媽媽的胸口兩側,望著媽媽的
絕美容顏,聳動著越來越快。
我望著被胸罩包裹的乳房,有些心癢難耐,猶豫了好半天,最後下定決心,
吞了一口口水,暫時停止肏弄,兩手小心翼翼的伸到了媽媽的背後,摸索了好半
天,終於解開了胸口掛扣。
由於媽媽喝醉的緣故,身子軟的像是沒了骨頭,兩條粉臂任我擺弄著摘掉了
胸罩,飽滿碩大的乳房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借著微光望去,媽媽的酥胸簡直綿軟到了至極,雖平躺在床上,乳肉向四周
滾溢,沈甸甸的往下墜了,卻依舊顯得渾圓飽滿,白膩如瓜;正中兩粒櫻核般的
乳頭,已經聳立翹起,乳暈只有硬幣大小,顏色比之少女稍暗,可也是色澤瑩潤,
嬌嫩可愛。
我伸出雙手,顫顫巍巍的地放在了媽媽的乳房上,只覺得觸手軟膩,細如凝
脂。輕輕一捏,乳肉溢出指縫,一手竟然無法抓實。我只覺著口幹舌燥,不停的
吞咽唾液,雙手肆意揉捏著媽媽的乳房,一邊想象著小時候躺在媽媽懷里吃奶的
場景,一邊不停的告誡自己,太過分了,太過分,再這麽胡鬧下去,媽媽就要醒
了。
揉捏片刻之後,戀戀不舍的松開了雙手,掐扶著細柳纖腰,挺動肉棒,在盈
潤軟滑的白虎美穴中,慢慢的聳動了起來。白膩的雙胸像是盛了半滿乳漿的奶袋
子,隨著撞擊輕輕晃動了起來。
見此美景,我愈發難耐,反正事已至此,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肉棒在美穴
內抽插的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巨碩乳瓜上下翻動,形成一道道白皙乳浪。
「嗯……嗯……嗚嗚……嚶……啊……」
媽媽的呻吟喘息之聲變得越發甜膩起來,兩條修長纖細的美腿竟然輕輕地夾
住我的屁股,饅頭美穴被插的汁水四溢,穴肉痙攣。
「啊……啊啊……嗯……呃啊……不要……啊……輕……嚶……難受……」
媽媽雙手又開始胡亂的抓扯著床單,紅唇微張,上身拱起,白皙嫩滑的肌膚
上起了一層細密的薄汗,呻吟喘息之聲連成了一片,漸漸地帶起了泣音。
我並不急於結束,但這絕妙的美感實在太過爽利,即便隔著避孕套,敏感度
已經降低了許多,但抽插一陣之後,仍舊射意滿滿。我一邊用手揉著媽媽的酥胸
乳肉,一邊瘋狂的抽插這白膩飽滿的饅頭美穴,一陣猛攻之後,媽媽一聲嬌啼,
性感的嬌軀痙攣似的抽搐起來,我也一聲低吼,隔著避孕套,射出滾滾熱漿。
媽媽紅唇微張,急促的喘著粗氣,白嫩嫩的肌膚一片潮紅,因為汗液而變得
濕滑粘膩起來,卻滿滿的都是荷爾蒙的性欲味道。
二度射精之後,雞巴終於軟了下來。激情褪去,恐懼再次襲來,望著滿面潮
紅的媽媽,我仿佛已經感受到了生命的倒計時,身上不住的冒著虛汗,手腳發軟,
竟有種虛脫了個感覺,
呆楞了片刻之後,哆哆嗦嗦的摘掉了雞巴上的避孕套,然後翻身下床,小心
翼翼的替媽媽擦拭身子。
雖然隔著套子,沒有射進去,但堅實的肉棒像根棍子似的,在緊窄的小穴里
進進出出,把滿溢的蜜液都攪出了白沫。四下尋找觀瞧之後,在書桌上找到了濕
紙巾,扒開黑色蕾絲邊內褲,輕輕地擦拭著肉乎乎的饅頭美穴,指尖所處,軟軟
的,膩膩的,嫩的跟豆腐似的。
擦完了白虎美穴,想著得把胸罩幫媽媽穿上,可是此時媽媽軟若無骨,怎麽
穿也穿不上去,最後幹脆扔到了一旁,就當是她自己脫下來的,反正她醉了,什
麽都不知道了。
……
媽媽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嗎?我不確定,反正離開房間時,腿肚子哆嗦的都打
轉兒了。
我先來到了陸依依的臥室門前,趴在房門上靜靜地聽了好半天,沒有聽到任
何響動,估計陸依依是真的睡著了,這才回到客廳沙發旁,一頭栽了上去。
躺在沙發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腦子里不停的閃現著媽媽憤怒的樣子,
心虛外加恐懼,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手腳冰涼,身上一直出著虛汗。這種感覺
以前有過,小時候偷偷地拿了爸爸的錢去上網,玩的時候嗨的不行,回家的路上
就怕得不行。但那時畢竟還小,就算被發現了,也就是揍一頓的事兒,今晚這情
況可就不同了,這樣要是讓老媽知道了,估計直接就給我砍死了。
雖然害怕的要命,但與此同時,又不斷地回味著進去媽媽體內的感覺,隔著
避孕套都已經爽的快要升天了,要是拿掉套子插進去,該是什麽感覺呢?
是什麽感覺呢……?
一邊是恐懼,一邊又是不斷升起的欲望,折騰了兩個多小時,非但沒有睡著,
人倒是越來越精神了,胯間肉棒再次翹起,硬的邦邦的。
試一下吧,試一下吧……
仿佛魔鬼在耳邊低聲呢喃,猶豫良久,終於受不了誘惑,起身朝書房走去。
可剛要伸手推開房門,又舉著這樣實在是太過分了,里面睡著的畢竟是自己的媽
媽,頭一次是陰差陽錯,情有可原,第二次是情難自禁,但畢竟帶著避孕套,要
再來一次,就太說不過去了。可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啊。
在門口徘徊了良久,轉身又躺回了沙發上,雙手抱胸,想要趕緊進入睡眠,
可翻過來覆過去,就是睡不著,下身熱烘烘的,肉棒越來越硬了。
就放進去一下試試吧,反正都已經插進去過了。雖然隔著避孕套,但插進去
就是插進去了,亂倫已成為事實了,是不容改變的。
就插一下,就插一下吧,過了今晚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我鬼使神差的再次起身來到了書房門前,握著門柄猶豫了好久,還是下不了
決心。轉身往回走,又覺著放棄這一機會,實在可惜,或許就成了終身的遺憾了。
這麽想著,我又轉身回到了門前,猶豫了好久好久,終於鼓起勇氣,打開了
房門。
書房內依舊是黑漆漆的一片,窗外的微弱月光灑進來,只能將床上的媽媽看
個大概的輪廓。小心翼翼的摸索過去,伸手探進被單里,摸到了光滑圓潤的腳丫。
我的心臟怦怦直跳,掌心滿是汗液,僵持片刻之後,順著媽媽的修長的美腿
一路向上,來到了性感迷人的腿心蜜穴處。我吞咽了一口口水,在心中賭咒發誓,
就插進去一下下,就進去體驗一下不帶套的感覺,馬上就拔出來。
我脫掉了睡褲,翻身上床,撩開被單,小心翼翼的分開媽媽的雙腿,然後輕
車熟路的挑開黑色蕾絲內褲,再次見到了白嫩嫩的饅頭肉穴。
因為已經隔了幾個小時了,穴中蜜液早已幹涸,缺了汁液潤滑,肯定弄痛媽
媽的。一邊想著,一邊像著了魔似的,將頭伸到了媽媽的雙腿之間,伸出舌頭,
在白膩緊致的穴口處,輕輕舔了一下。
只這一下,感覺舌頭都麻了。
灼熱的鼻息噴在光潔飽滿的白虎陰阜上,我伸長了舌頭,像小狗一樣,一下
一下的舔著媽媽的饅頭美穴,媽媽身軀扭動,發出夢囈般的輕吟聲。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終於凸起的肉丘舔的水潤油膩,黏滑不堪。感覺差不多
了,我爬了起來,伸手扶著堅硬如鐵、朝天翹起的肉棒,拇指壓住龜頭,頂在肥
膩緊閉的穴縫處,用力向前一推,龜頭瞬間沒入軟如膏脂的美穴之中。
沒有了避孕套的阻隔,肉貼著肉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嫩嫩的穴口,像小
嘴兒似的,裹著碩大的龜頭,不住地向內吸吮著。停了片刻,深吸一口氣,揉開
肥嫩的饅頭美穴,直接一推到底,將緊窄的滑嫩腔道脹的飽滿異常。
進來了,沒有避孕套的阻隔,我插進來了。
媽媽的身子痙攣似的顫抖了一下,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美穴裹著肉棒,本
能的用力收束,也不知是否方才被我舔出了感覺,穴內竟然黏黏滑滑的出了一層
蜜汁淫液,將肉棒厚厚的包了一層。
龜頭實實在在的頂在了肥美無比的花心上,感受著嫩肉的吮裹,整根肉棒被
綿軟嫩肉重重疊疊的包裹著,那舒爽快美的感覺,簡直是任何語言都無法表出來
的,我的魂兒都要丟了。
「嗯……啊……嗯……」
媽媽扭動著身子,嘴里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
我平穩了一下快要跳出來的心臟,屏住呼吸,向肉棒慢慢的退到穴口處,心
里想著,反正一次插也是插,兩次進也是進,等會兒射在外面就好了。
想罷,腰肢一聳,龜頭再次頂至穴底花心,然後挺著肉棒,在蜜穴內,慢慢
的進出幾個來回。
媽媽的花心實在是太嫩了,軟彈彈、酥嫩嫩,每次頂進去,都能陷入嫩肉半
分,包裹著龜頭一陣蠕動吸吮,爽的我骨頭架子都要酥了。
「啊……嗯……嗯……嗯……」
隨著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媽媽嬌喘的聲音也越來越急,穴內蜜液也越發盈潤,
胸前兩團乳肉再次掀起了白的耀眼的乳浪。
不行了,不行了,這感覺簡直太爽了。
媽媽的修長美腿漸漸地向兩邊張開,我忍不住撈起美腿,扛在了肩膀上,身
子用力向下壓,將媽媽的屁股掀了起來,像打樁機一樣,一下一下的用力猛幹。
「嗯……哈……嗯……啊……嗯……別……嗯……」
睡夢中的媽媽好像很不舒服,呻吟聲斷斷續續的,像是從喉嚨里逼出來似的;
雪白盈潤的小腳被扛在肩上,隨著抽插一下一下的晃動著,腳趾用力蜷縮,似乎
在極力忍著。
我已經有些頭腦發熱,忘乎所以了,挺著肉棒,由上而下,次次到底,直搗
花心,把個鼓鼓的白虎饅頭肉穴插的『呱唧呱唧』的響。
要是以後媽媽是我老婆,以後天天給我肏,那該多爽呀~ !就是讓我少活幾
十年,我也認了。
由於姿勢的緣故,每次到底,龜頭都會重重的撞在柔軟的花心上,不時的還
要停下來,扭動屁股,龜頭頂著花心,揉搓一陣。每每這時,媽媽都會發出一聲
細長的嬌吟,伸長了雪白的脖頸,小臉用力後揚,那不堪忍受的樣子,使我愈發
狂亂。
腔道內的嫩肉,隨著我的抽插,有節奏的擠壓、收縮,就像無數只柔軟的小
手,裹著肉棒套弄一般,酥麻之感,傳遍全身。
就在我美的快要升天之時,媽媽緊閉的雙眼忽然睜開了一道細縫,喘息著說
道:「老公……啊……老公……停……別動……啊……別動……」
我不知確定媽媽醒來還是在做夢,但就這一下,嚇得我三魂六魄都要丟了,
雞巴杵在白虎穴內,已一動也不敢動了。
媽媽皺著眉頭,醉眼迷離的看著我,紅唇輕啟,喘息連連。
「誰……小……小東?啊……」
完蛋了!死定了!
我嚇的身子猛打一個機靈,卻猛的起了個飛智,嘴里喊著:「依依,好依依。」
然後趴在媽媽身上,瘋狂的聳動起來。
「啊……嗯……啊……停……呃……嗯啊……別……啊……別……」
媽媽被我肏的嬌喘連連,說不出一句話來,性感的嬌軀不停地顫抖著,兩手
竟然抱住了我的肩膀,穴中嫩肉緊緊地包裹著肉棒,被扯進扯出,痙攣似的蠕動
著。
緊張、害怕、刺激、快美,一陣挺動之後,龜頭用力頂在花心上,滾燙的精
液噴湧而出。
……
我趴在媽媽的身上,耳邊傳來嬌喘之聲。我不敢擡眼看她,我也不敢確認她
是否醒了過來,但是我竟然把精液射進了媽媽的陰道里,這事兒怎麽瞞也瞞不過
去了。
我他媽死定啦!
僵持半晌,我小心翼翼的將肉棒從媽媽的身體里拔了出來,媽媽雙眼微睜,
嘴里不住的喘息著,也不知是否清醒。
我帶楞楞的看著她,良久,媽媽忽然側了個身,將臉埋在雙臂內,隱隱的傳
出了粗重的喘息之聲。
我的腦子里『嗡』的一下,這下真的什麽都完了。我就像是掉進了冰窟窿似
的,也顧不得替媽媽擦拭身子,翻身下床,踉踉蹌蹌的走到客廳里,胡亂地穿上
衣服,逃也似的出了家門。
我像遊魂野鬼一樣,在無人的街道上漫無目的的遊蕩著。不敢想象,媽媽醒
來之後是何等的震怒,也不知道今後該如何面對媽媽。我想到了離家出走,甚至
想到了自殺,但又覺著,這樣逃避終歸不是辦法,該面對的始終是要面對的。
天漸漸的亮了,我感覺自己的末日越來越近了。我不敢回陸依依家,也不敢
自己的回家,只能隨便找了家網吧,像鴕鳥似的,靠著遊戲刺激神經,暫時壓抑
著心中恐懼。
快到中午的時候,手機響了,我猶豫了半天,哆哆嗦嗦的拿了起來,一看來
電顯示是陸依依,這才稍稍的舒了口氣,按下了接聽鍵。
「餵?你跑哪兒去了?大早起的就走了,也不來上學。」
聽她的語氣還是比較歡快的,我又稍稍的放松了一點,嘆了口氣說:「我
……我有事兒,就在……就在……」
「在哪兒呢?」
「你別管了。」
「嗯……我不管了,不過你們班班主任可再找你呢。」
「哦,讓她找吧。」我腦子里糊里糊塗的,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
「你怎麽了?感覺怪怪的?」陸依依有些疑惑。
「沒,沒有。對了,我……媽呢?」
「嗯?雲阿姨?她怎麽了?」
「我問你呢?我媽……她怎麽了?」
「沒怎麽啊,我走的時候她還沒起床呢。」陸依依忽然嘿嘿一笑:「昨天晚
上,是不是嚇了一跳?」
我聞言不由得一怔,反問道:「什麽……什麽嚇了一跳?」
「你少裝蒜了,你肯定偷偷的溜進書房去了。哈哈,見到床上躺著的是你媽,
是不是嚇了一跳?」
雖然我早就猜到了,但還是忍不住驚訝的問道:「你是故意的?」
「當然啦!這麽好的機會,怎麽能不好好的耍你一下呢?要不是我喝多了,
實在困得厲害,我肯定拿手機給你拍下來。哈哈哈哈,想想你嚇一跳的樣子,我
就想笑。」
「你……」我無語了,真不知道應該感謝她,還是應該恨她。要不是陸依依
幫忙,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睡到老媽,但這代價有點太大了。
陸依依笑了一陣:「不跟你說了,你趕緊來上學啊,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
「啊,啊,盡快,盡快。」我無意識地點頭應允著。
掛斷電話之後,我繼續靠遊戲逃避現實,盡量不去想媽媽的事。從早上一直
玩到晚上,沒睡覺,也沒吃飯,只要一停下來,我就害怕的受不了。
就這麽在網吧里玩了兩天,陸依依打來了好幾次電話,都被我敷衍應付過去
了,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幹脆關掉了手機。
老板見我連續鏖戰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睡,生怕我猝死在了網吧里,叫
人給我端了一碗泡面,還加了根火腿。我肚子是餓,但吃了兩口就吃不下去了,
困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但一閉上眼就渾身發冷,怕得要命,怎麽也睡不著。
我不知道媽媽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的身體里多了一些東西,會是什麽反應,
我也壓根就不敢去想。
晚上,我趴在電腦前面休息的時候,後腦勺上突然挨了一下,一個激靈坐了
起來,回頭一看,竟然是身穿警服的蓉阿姨,站在我的身後,正怒氣沖沖的瞪著
我。
我不知該作何反應,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起來!」蓉阿姨踹了一腳椅子腿,大聲吼道,周圍上網的人,全都好奇的
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看來。
我不知道蓉阿姨是怎麽找到這里來的,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低著頭不敢看
她。蓉阿姨問旁邊跟著的老板:「他在這兒玩了幾天了?」
「快兩天了。」老板點頭回答。
「他還是個學生,你們這兒能放學生進來啊。」蓉阿姨厲聲質問。
「他……身份證上已經成年。咱們也沒規定……是吧。」老板含含糊糊的回
答。
「走。」蓉阿姨斜瞪了我一眼,邁步朝外走去。我猶豫了一下,起身跟上。
上車之後,蓉阿姨扭頭問道:「你又出什麽幺蛾子呢?」
「啊?」我不確定蓉阿姨是否知道了我和媽媽的事情,想要說話,嘴巴粘的
已經張不開了,只能傻乎乎的看著她。
「我問你,兩天不去上學,你跑網吧里玩,你想幹什麽呢?你還想不想參加
高考了?」蓉阿姨看著我長大的,跟媽媽的關系又親密,就跟我親姨一樣,對我
從不客氣。
「我……」
「你是不是跟你媽吵架了?」
「沒……沒有啊。」我心虛的低著頭。
「沒有什麽沒有!你媽也丟了兩天,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們娘倆找回來。」
「我媽,我媽她……」
蓉阿姨長嘆了一口:「你們這一家子,可真夠麻煩的。」
我估摸著蓉阿姨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心里稍稍的松了了一口氣,試探著的
問道:「那……我媽她現在,怎麽樣了?」
「你媽看著不怎麽高興,板著個臉。」蓉阿姨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問道:
「你到底怎麽惹你媽了?嚇得你躲外邊兩天,連學都不敢上了。」
我可不敢跟她實話實說,那都不用我媽動手,以蓉阿姨的暴脾氣,直接就給
我物理消滅了。
驅車回到蓉阿姨家,她打開大門進屋,我跟在後面哆哆嗦嗦的不敢進去。蓉
阿姨轉過身來,沒好氣的喊了句:「進來啊。」
我猶豫了半天,終於壯起膽子,走了進去,只見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側著
身子,手扶著額頭,長發低垂,遮擋了半邊臉,瞧不見此時的表情,對我回來也
沒有任何反應。
由於兩天沒有吃好休息好,身子已經極度衰弱了,見到媽媽後,心中恐懼陡
然升到了頂點,只覺著手腳冰涼、頭暈目眩,險些摔倒在地,幸好陸依依眼疾手
快,扶了我一把。她心疼的問道:「你怎麽回事?你怎麽成這樣了?」
蓉阿姨將鑰匙隨手扔到茶幾上,對我說:「楞著幹什麽啊,趕緊給你媽認個
錯。」
從小到大,我犯了不知道多少錯了,無論媽媽多麽火大,最後都被我的花言
巧語給蒙騙過去了,但這回的事太大了,根本就不是道個歉、認個錯能解決的。
話是這麽說,但我還是往前挪了兩步,低頭說道:「媽,對不起,您……別
生氣。」
媽媽低著頭,右手扶額,沒有任何反應。
蓉阿姨見狀忙打圓場,坐在她身邊,輕聲說:「小東都認錯了,多大的事兒
啊,還能過不去啦。」一邊說,一邊給我使眼色。
我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連聲說道:「媽,我……這不是故意
的,我錯了。我真錯啦。您……您就原諒我一次吧。」
媽媽還是沒有反應。
蓉阿姨伸手晃了晃她的身子,勸道:「行了,多大點事兒啊,孩子都給你認
錯了。緊訓他兩句,趕緊讓他吃點東西睡覺去吧,你看他都成什麽樣子了。還要
高考呢,把身子弄壞了就麻煩了。」
媽媽深吸一口氣,然後長長的嘆了出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在我身旁冷冰
冰的說了句:「跟我進來。」然後便朝臥室走去。
我的腿已經麻了,幾次想要起身,都沒成功。陸依依趕緊伸手扶我起來,低
聲問道:「你到底怎麽你媽了?發這麽大火。」
我瞥了她一眼,張張嘴,卻什麽也沒說出來,最後兩腳酸軟的挪進了臥室。
媽媽坐在床上,臉色冰冷,低聲說了句:「把門鎖上。」
我伸手將門鎖上,然後站在門口處,怯生生的看著她。
「過來。」媽媽的聲音冷的徹骨。
我猶豫了好半天,哆哆嗦嗦的走到了媽媽面前。媽媽低著頭,鼻息聲越來越
重,胸口劇烈起伏,我想要說點什麽,媽媽突然擡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我的
臉上。
我咬著牙,一聲也不敢吭。以前經常挨媽媽的打,但卻從未像現在這麽害怕
過,剛才那一巴掌,我真的能感覺到,媽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她是真的想要打
死我啊。
媽媽的喉嚨里一陣蠕動,好像有一股氣頂在那里,出不來,下不去。一雙丹
鳳眼血紅血紅的,看著我,就像是看著仇人一般。
「你有什麽錯?」媽媽聲音沙啞,說不出的憔悴。
「我……」我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低著頭,說不出話來。
『啪~ !』
又是一巴掌。
「說,你犯什麽錯了?」
「我……我……」我真的沒膽量說出來。
『啪~ !』
又是一巴掌。
「我十八年含辛茹苦,就養了你這麽個畜生?」媽媽的聲音抖得很厲害,帶
了些哭腔,但她明顯在克制忍耐著。
此時此刻,我萬分的懊悔,心里充滿了愧疚,真的不該對媽媽做出這麽禽獸
不如的事情來。媽媽這麽愛我,我卻將她推到了火坑了,我真的……我真的恨死
我自己了。
我跪在了媽媽的面前,大聲地哭泣著,擡起手來,使足了全身的力氣,一下
一下的扇著自己的耳光。
「媽……嗚……媽……我錯了,我錯了……嗯……我真的錯了。」我哭著抓
住了媽媽的手。
「別叫我媽!我沒你這樣的兒子!」媽媽用力將我的手甩開。
我跪著向前挪了兩步,想要再次抓住媽媽的手,卻被媽媽躲了開來,我傷心
的嚎啕大哭:「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別生氣了,您打我吧。您打死
我吧!」
媽媽仿佛瞬間被擊倒了似的,一下子癱坐在了床上,壓抑不住內心的痛苦,
捂著臉放聲哭泣了起來。
媽媽是何等堅強、何等體面的女人,從小到大,哪怕是再委屈、再難過,也
從未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柔弱的一面。此時媽媽哭得這麽的傷心欲絕,可想而知,
她的心里該是何等的絕望。
我簡直不是人!我真的太對不起媽媽了!
「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一邊抽著自己的耳光,一邊大聲地哭泣著,真的恨不得打死自己。
臥室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蓉阿姨喊道:「打兩下就行了,別沒完沒了得了。
趕緊把門打開。」
媽媽捂著臉痛哭不已,我感覺腦子一陣灼熱,轉身用頭猛力撞擊床頭櫃。媽
媽沒有阻止我,我就像是失去了痛感,一下一下的撞擊著,仿佛這樣就能洗脫我
的罪孽一般。
由於兩天沒怎麽吃東西,也沒休息好,身體極度虛弱,撞了幾下之後,腦子
一陣眩暈,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20 21:54
標題:
母上攻略 (2.2)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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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2/20首發於:sexinsex
2.2
當我醒來時,人已經在醫院里了。護士姐姐告訴我,我足足睡了兩天兩夜。
晚上來送飯的是蓉阿姨,我的心里有些失落。她見我愁眉苦臉,哼的一聲:
「怎麼,不想見我啊?」
「不是不是,我特別想您。」我猶豫了一下,問道:「我媽……怎麼沒來啊?」
「你媽把你送進醫院之後就不知道去哪兒了。」蓉阿姨長嘆了一口氣:「把
你這麼個麻煩丟給了我,我上輩子真是欠你們家的。」
雖然她滿口怨氣,卻還是小心翼翼的把飯菜盛到了我的面前。我真的是餓極
了,說了聲謝謝就開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蓉阿姨站在一旁瞧著我,見我吃得差不多了,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怎麼惹
你媽了?拿腦袋往床頭櫃上撞你媽都不原諒你。」
我在心里遲疑了一下,略顯心虛的說:「我……我偷拿我媽的錢了。」
「就這事兒啊?」蓉阿姨似乎不大相信,狐疑的看著我:「你小時候也偷過
家里的錢,你媽也沒有這麼恨你呀。」
我心里打了個激靈,蓉阿姨畢竟是警察,警惕性比較高,說得越多越容易引
起懷疑,幹脆隨口胡謅道:「可能是看我這麼大了,還偷家里得錢,覺著我無可
救藥了吧。」
蓉阿姨想了想,點頭冷笑:「你是挺沒出息的,無可救藥,還是誇張了點。」
我苦笑著說:「行,有阿姨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看來我還是個可教化的好
孩子。」
蓉阿姨嗤笑道:「你?好孩子的邊兒沾不上,小畜生還差不多。」
我一楞,看著她:「什……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你安靜的養著吧。」
就在這時,陸依依背著書包急匆匆的跑進了病房,見我醒了,開心的跟什麼
似的。見她這麼關心我,心中不免有些愧疚,她真的將我當做了親人對待,處處
為我著想,而我每次見到她,卻總想著上床、上床、上床。
陸依依坐在床邊跟我說了會兒話,趁著蓉阿姨去樓道里接電話的空檔,低聲
問道:「你跟你媽……到底怎麼回事呀?」
我瞧了她一眼,見她好奇中帶著疑惑,心中不免有些警惕:「沒什麼大事,
就是……」本來想把剛才對蓉阿姨說的理由再對她說一遍,但一想,小丫頭這麼
問,肯定是心中有所懷疑,扯些旁的她未必相信。
想了一下,故作生氣的對她說:「還不是都怪你啊。」
「怪我?」陸依依一楞,反問道:「關我什麼事兒啊。」
我哼的一聲:「你把我媽扔到書房里,來了個貍貓換太子。我還是以為床上
躺著的是你呢,上去又親又樓的,我媽以為我耍流氓呢,差點沒把我送公安局里。」
陸依依捂著嘴,驚訝道:「真的啊?」
我想了下,感覺說服力還是不太夠,幹脆又加了一道保險:「可不是嘛,前
兩天我偷拿了家里的錢,我媽正跟我生氣呢。我爸那兒又鬧了那麼一出,你又給
我來了這麼一出,我媽都絕望了。」
陸依依撇著嘴想了想,點點頭:「是啊,換了我,我也很絕望啊。看來你是
被你媽當做出氣筒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信了我的鬼話,還是在故意裝糊塗呢。這丫頭傻乎乎的,
比較好騙,就是蓉阿姨剛才的話有些匪夷所思,她肯定從陸依依那里聽到了事情
的經過,畢竟是幹警察的,說不定從中猜到了什麼。
有些心慌,但轉念又一想,她畢竟只是猜測,就算真的產生了懷疑,也沒有
確實證據,這件事兒關系到媽媽的名譽,她肯定不會胡亂說的。
打完電話,蓉阿姨回到了病房里,對我囑咐了兩句就帶著陸依依回家去了。
躺在病床上,我的心里依舊無法平靜。媽媽沒來醫院看我,她現在在哪里呢?
以媽媽的性格,她是不可能輕易原諒我的,不知道她看見我暈倒,有沒有一點心
疼呢?
因為沒什麼大病,第二天中午,老爸來醫院里接我回家。一路上,老爸不斷
詢問著事情的經過,我當然不可能告訴他,你兒子給你戴了頂綠帽子,所以根據
昨天騙蓉阿姨和陸依依的理由,再深加工一些,繼續騙老爸。
回到家里,感覺冷冷清清的,媽媽果然沒有在家,少了女主人的存在,這個
家亂的跟狗窩一樣。
我在客廳里轉了一圈,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明明半個月前爸爸媽媽還在
為我慶祝生日,怎麼現在竟然鬧到崩潰的邊緣了。
老爸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一臉的愁容。
我問他:「爸,您見我媽了嗎?」
「沒有。」
「您知道我媽去哪兒了嗎?」
「我怎麼知道。」
「那您沒去找呀?」
老爸急了,將煙蒂用力在的按在煙灰缸里:「我當然找了!可我找不到你媽,
有什麼辦法。」
父子二人相對再無言。
沈寂了片刻之後,老爸嘆了口氣:「你休息一下,好好學習,好好學習。其
他的事兒你就別管了。」
我回到臥室里,哪有心思學習。躺在床上,呆楞楞的看著天花板,我真的很
想知道,媽媽究竟到哪里去了。如果媽媽能夠原諒我,我發誓從今以後絕對聽話,
認真學習,絕不再惹她生氣了。
迷迷糊糊之間,我又睡了過去。
在家休息調養了一舔,我回到了學校。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周圍同學都在
拼了命的埋頭苦讀,只有我一個人渾渾噩噩的虛度光陰,沒有得到媽媽的原諒,
我根本沒有任何心思學習。高考,高考個屁吧!
接下來幾日,媽媽依舊不見蹤影,老爸也從家里消失了,我想應該是在忙著
到處尋找媽媽。北北則被告知暫時留在學校里,考試前就不要回來了。家里就只
剩下了我一個人,空嘮嘮的過了五六天。
這天下午放學,快到家時瞧見安諾站在小區門口,還是那身淺綠色的校服、
運動鞋,梳著單馬尾,額前空氣劉海,很天真很乖巧的樣子。
我現在沒心情理會她,連招呼都沒打就進了小區。她也不在意,邁著輕快的
腳步,跟在我的身後。當我站在家門前,掏出鑰匙準備開門時,扭頭瞧了一眼,
她站在我的身旁,也不說話,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我。
我不想跟她吵架,也沒心情跟她鬥嘴,在我轉動鑰匙打開家門的同時,扭頭
望去,故作驚訝的說道:「爸,您回來了。」
安諾明顯一怔,本能的回頭看了一下。我抓住這一瞬間,飛快的閃身進了家
門,『砰』的一聲,用力將門關上。
我趴在門內,透過貓眼向外望去,出乎意料的是,這小魔女既不生氣,也沒
敲門,就那麼歪著小腦袋,面無表情的站在外面。
瞧了一會兒,心想反正她也沒有鑰匙,任她怎麼折騰,我死活不給她開門就
是了。
我把書包隨手扔在茶幾上,一頭栽到沙發上,打開電視,漫無目的的換著頻
道,耳朵卻始終豎起,挺著外面的動靜。這小魔女竟然一反常態,一點反應都沒
有,安靜的讓人心里發慌。
過了十來分鐘,我以為安諾已經走了,門外忽然傳來了抽泣聲和嘟嘟囔囔的
說話聲。我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對勁兒,躡手躡腳的走到大門旁,透過貓眼往外看,
只見安諾蹲在對門墻邊,雙手抱著膝蓋,嗚嗚的抽泣著;剛剛遛彎回來的對門劉
大媽,站在她的身旁,隔壁的小嫂子抱著一歲半的兒子也跟著出來湊熱鬧了。
劉大媽拍著安諾的肩膀,關切的問道:「你別光哭呀,到底怎麼回事呀,你
跟大媽說說。」
隔壁小嫂子,懷里抱著孩子,輕輕搖晃著,笑著說:「是不是淩小東那小子,
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安諾擡起頭來,眼中噙淚,臉上帶著淚痕,花的跟個小貓兒似的,一下一下
的抽泣著說:「小東哥說……說他喜歡我,他追我,還……跟我睡覺。後來…
…後來,才知道,我是他爸爸的私生女,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他……就不要我
了。」
我聞言嚇了一跳,劉大媽和小嫂子更是聽得一楞一楞的,兩個人面面相覷,
都說不出話來了。
「我今天來找他,他不讓我進門,還……還打我。」安諾一邊說著,一邊撩
起衣袖,露出胳膊上的淤青。
我顧不得多想,趕忙將門打開,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推進家門,然後轉身笑
著解釋:「這是我一表妹,來我家住兩天,我不讓她玩遊戲,她跟我這兒鬧呢。
她都是胡說八道的,別別別相信啊。」
劉大媽這才緩過神兒來,疑惑的問道:「她真是你表妹?」
我尷尬的笑道:「是,她真是我表妹。她從小就被我姨給慣壞了,喜歡胡說
八道瞎胡鬧,別當真,別當真啊。」
話音剛落,安諾扒著門檻露出了小腦袋,委屈巴巴的說:「其實,就算他真
的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我也不在乎的,我喜歡他。」
「你給我進去!」我這個氣啊,不等她說完,就伸手按著她的小腦袋,將她
按了進去。扭臉繼續對劉大媽和小嫂子解釋:「這種事兒,想想也不可能,她就
是喜歡胡說八道。別當真,就當玩笑了。」尬笑兩聲,轉身回家關門,也顧不上
兩人到底是什麼反應了。
安諾眼圈紅紅,鼻尖紅紅,委屈巴巴的看著我。我將她拽進了客廳里,壓低
了聲音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呀?」
安諾眨著眼睛,一臉無辜的回答道:「她們問我,我就實話實說呀。」
我低聲吼道:「這事兒能實話實說嘛!」
她一臉天真地問道:「為什麼不能啊?」
我急得撓頭,可又那她一點辦法也沒有,最後只能無奈的泄氣道:「得,你
願意怎麼著就怎麼著吧,你願意在這兒呆著就呆著,只要別出門瞎胡說就行了。」
我癱坐在沙發上,假裝看著電視,卻在暗地里觀察著她。安諾在房間里溜達
了起來,這兒瞅瞅,那兒看看,最後打開了爸媽的臥室,想要進去。我連忙阻止
道:「別進去,那是我媽的房間。」
小魔女轉過身來,笑著問道:「你媽的房間為什麼不能進呀?」
我一楞,是呀,媽媽的房間為什麼不能讓她進呀?
「反正你就是不能進。我媽……」
「你媽不接受我,怕惹你媽不高興了是吧?」安諾笑嘻嘻的問道。
「知道就好。其他房間你願意進就進,我媽的房間你別進。」
「你媽這麼可怕呀,說的那麼嚇人,跟只母老虎似的。」
「你媽才是母老……」話說到一半,忽然想起她的媽媽已經不在了,接下來
的話,硬生生的給咽了回去。
安諾走到北北的臥室門外,轉身笑著問道:「這間呢?這是誰的房間?我可
以進去嗎?」
房間屬於誰,很明顯她是知道的。我聳了聳眉頭,說:「隨便。」
安諾伸手握住門柄,呆楞了片刻,卻沒有打開,最後笑嘻嘻的走開了。
我實在忍不住了,問道:「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呀?串門子走親戚?」
安諾忽然停了下來,望著掛在墻上的全家合影,沒有理會我的問題,不知道
腦子里在想些什麼。
那張合影是前年老爸生日時照的全家福,那時候我們家還和千千萬萬的其他
家庭一樣,過著平淡卻幸福的生活。
安諾靜靜地站在那里,望著墻上的照片,臉上表情平淡,眼神卻有些複雜。
我想她一定是想起自己的身世來了。雖然我們這個家正面臨著暴風雨,但起碼還
算完整,她的家,已經沒了。
我不由得有些可憐她了,她做的這一切,或許只是為了融入這個家庭,想要
被我們所接受吧。
我幹咳一聲,對她說:「你要是以後老老實實的,不搞怪了,這里就是你的
家。」
安諾輕蔑的一笑:「可惜你說了不算。你媽肯定不會同意的。」
我聞言一怔,是啊,我都還沒有取得媽媽的原諒呢,憑什麼替她接納這個闖
入者呢。
心里這麼想著,但嘴上卻硬:「你怎麼知道我媽不同意呀,你總歸是我爸的
女兒,只要乖乖的,不搗亂,然後說些好話,我媽心一軟,你不就進來了。」
安諾沒有理我,盯著照片瞧了好久,忽然扭頭說道:「對了,好久沒有為你
服務了,你要那個嗎?」
我自然知道她說的是哪個,心里又氣又好笑,明明在跟她說正經事兒,怎麼
又拐到那里去了。我現在是真的沒有心情,甚至連一點欲望都沒有。
「不需要。」我直截了當地回答。
「真的嗎?」安諾一邊朝我走來,一邊笑嘻嘻的問道:「真的不需要嗎?很
舒服的呦。」
「我現在很煩,沒心情跟你胡鬧。」
「我不相信。」
安諾撇了撇嘴,在我面前蹲了下來,伸手將我的褲子往下扯。我癱坐在沙發
上,任由她胡鬧,甚至還擡了一下屁股,配合她的動作。
軟趴趴的雞巴露了出來,安諾擡起頭來,朝我甜甜一笑,然後用纖細潤滑的
手掌輕輕地握住了陰莖,圓潤拇指揉搓著龜頭,調皮的玩弄了起來。
要擱以前,我早就血氣翻湧,肉棒勃起了,但此時真的是既沒心情又沒精力,
面無表情的任由她的小手裹著雞巴,褻玩揉弄。
玩了一會兒,見雞巴依舊像毛毛蟲一樣,沒有半點反應,安諾略顯疑惑,擡
起頭來,茫然地看著我:「怎麼回事啊?」
「都說了,我沒心情。」我有氣無力的回答。
「真的假的?」
安諾仍舊不信,用手將雞巴扶直了,張開小嘴,吮了下去。
雞巴進入溫潤濕滑的小嘴里,確實很舒服,本能的有了一點點的反應,但由
於心理壓力實在太大了,根本無法勃起。
安諾擡眼看著我,小嘴又吸又裹,粉嫩的舌頭繞著龜頭舔弄了半天,陰莖還
是軟趴趴的,最後只得無奈的吐了出來,伸手在龜頭上拍了一下,鼓著腮幫子,
氣哼哼的說:「怎麼回事,一點面子都不給。」
我險些笑出聲來。認識她這麼長時間了,見慣了她的古靈精怪,還是第一次
見她氣餒的樣子,感覺有點好玩。
「行啦,試也試過了,這回該認清現實了吧。」我將雞巴收進了內褲里,整
理了一下褲子。
安諾依舊蹲在我的面前,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笑著問道:「你該不會是得病
了吧?」
我有意逗她:「你不行就是不行,我能有什麼病呀。」
安諾氣鼓鼓的站起身來,快步朝外走,臨出門前不忘回頭哼的一聲:「別得
意,我還會回來的!」
小魔女走了,我不禁有些後悔,她在這里還有人陪我說說話,分散一下郁悶
情緒。她一走,家里孤零零的只剩我一個人了,那種空虛壓抑的心情,又回來了。
次日放學回家,小魔女沒有再來,我一進家門,卻聽到了廚房里有炒菜的聲
音,不禁心中一喜,媽媽回來了。
顧不得換鞋,甚至連書包都沒放下,急匆匆的跑到了廚房門口,張開嘴,一
個媽字還沒喊出口,整個人楞在了那里,因為在廚房里做飯的不是媽媽,而是老
爸。
我心中一陣失落,卻又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想來是因為我還沒有做好面對媽
媽的準備。
老爸聽到動靜,回頭瞧了一眼,說:「小東回來了,等一下,馬上就開飯了。」
我『哦』了一聲,剛要出去,忽然想了起來,轉身問道:「爸,您找到我媽
了嗎?」
「找到了。」
「真的!」我的心中一陣狂喜,忙問:「在哪里啊?」
「你媽不讓我說,她說想一個人靜一靜。」老爸一邊炒菜一邊說:「本來我
想再多陪她兩天的,你媽跟我說,你不會做飯,光吃外賣,把胃就給弄壞了。」
聽到這話,我鼻子一酸,眼淚吧嗒吧嗒流了下來。我做了這麼對不起媽媽的
事,媽媽還為我的身體健康著想,我真的很不是人。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握緊了拳頭,使勁的墻上砸了兩下,仿佛疼痛能夠減輕
我心里的罪惡感。老爸回頭望來,詫異的問道:「你幹什麼呢?大男生的,怎麼
哭了?」
我抹了一把眼淚,吸溜了一下鼻子,嗚咽的說:「我……我想我媽了。」
「你媽過兩天就回來了。趕緊洗臉去吧,多大的孩子了,還哭鼻子,丟不丟
人。」
我『哦』了一聲,去衛生間洗了把臉,然後回到房間里,坐在書桌前開始發
呆。不多會兒功夫,老爸盛飯有端菜,直接擺在了茶幾上,然後喊我出來吃飯。
父子二人坐在沙發上,老爸不停的往我碗里夾菜,催促著我多吃點。我嘗了
一口酸辣土豆絲,竟然意外的好吃,驚訝的贊嘆道:「沒想到啊老爸,你炒菜還
挺好吃的,不比我媽遜色啊。」
老爸哼的一聲,得意道:「那是呀,你知道你媽的廚藝是跟誰學的嗎?」
我眉頭一皺,詫異道:「不會是跟您學的吧?」
老爸笑道:「你媽是後面才學會做飯的,剛結婚那會兒,她會個什麼呀,她
就會吃。那會兒家里都是我做飯的。」
「是嘛?」我又嘗了一口青椒肉絲,味道確實可口。
「是嘛?」老爸誇張的笑問道:「你知道當年我是怎麼追到你媽的嗎?」
我想都沒想:「你們在省會上大學,恰巧租到了隔壁,又是老鄉,您就近水
樓臺先得月了。這故事我都聽了八百遍了。」
老爸神秘一笑:「你看看,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吧。」
我故作納悶:「哎呦,還有內情?」
老爸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說道:「我告訴你我和你媽是怎麼認識的啊。
那是一個深秋的傍晚,我正在房間里炒菜呢,有人敲門。我放下鏟子,過去一開
門,你猜是誰?」
我想都沒想,直接說:「我媽。」
「就是你媽。你媽來幹嘛的呀,借鹽的。我正好多了一袋,就給她拿去了。
你說巧不巧,你媽肚子咕嚕嚕一陣響。我們倆面對面,都挺尷尬的,我當時也不
知道怎麼想的,就問了句,要不在這兒吃點?沒想到你媽還真就進來了。」
說到這里,老爸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他笑得很開心,又帶了些許的年輕時
的青澀,仿佛又回到了與媽媽初遇的那個黃昏。
「然後呢?」我忍不住問道。
「然後,你媽就開始時不時的來我家里蹭飯了,我們倆又是同鄉,一來二去
就處上對象了。」老爸樂的都合不攏嘴了。
「沒想到啊,你們兩個年輕時還有這麼一段羅曼蒂克的經歷呀。我還以為是
老爸你死皮賴懶得追我媽屁股後面不放,死纏爛打才追上我媽的呢。」我感到有
些意外。
「確實有,但不是我。當年追你媽的人可不少,死皮賴臉的學長學弟多了去
了。我跟你說實話,如果不是我做飯好吃,壓根就沒戲。」說到這里,老爸突然
想了起來,說道:「對了,還記得有人往我們家扔的那些照片不,照片上那男的
就是你媽的學長,當時就是追你媽追的最兇的那個。」
這我早就聽媽媽說過了,倒是不意外。
我疑惑的問道:「怎麼以前從來沒聽你們說過呀,這該不會是您編的吧?」
「我瞎編?我瞎編什麼呀。是你媽覺著丟人,不讓我跟你們提。」
「哦~ !」我恍然道:「原來這樣的啊。那……您做飯這麼好吃,怎麼現在
都改成我媽做飯了?」
老爸有些不好意思了,嘿嘿一笑:「懶了唄。這個男人一結婚呀,都懶。」
得知媽媽有了下落,心情好了,胃口也好多了,跟老爸邊吃邊聊,不知不覺
竟然過了一個小時。真的很久很久沒跟老爸這麼愉快的談過話了。
眼看飯菜快要見底,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猶豫了好久,開口問道:「爸,
有件事兒,我想問問您,您別生氣啊。」
老爸嘆了口氣,點上支煙,說道:「是安諾的事吧?」
我低著頭,小聲問道:「安諾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她真是我妹呀?」
沈寂良久,老爸長長的嘆了口氣,說:「我……真的不是故意對不起你媽的。
我跟安諾她媽是同事,當時她媽馬上就要結婚了,單位安排我們倆出差。也不知
道那天晚上怎麼了,喝多了,然後就……就……就那什麼了,你懂。事後我覺著
特別的對不起你媽,就跟你媽坦白了。」
「啊?您跟我媽坦白了?那我媽能饒了你啊?」這倒讓我有些意外。
「你媽當時剛懷上北北。她肯定不饒我啊,就鬧唄,還帶著你回娘家住了一
段時間,你不記得了?」老爸問了一句,隨後自己解答:「哦,你肯定不記得了,
那時候你剛一歲多。」
「後來呢?」
「後來,就和好了唄。」
我這時才想明白,難怪那天安諾找上門的時候,媽媽壓根不聽老爸的解釋,
甚至一點也沒有懷疑過安諾的真實性,原來媽媽早就知道老爸出過軌呀。
不對呀。
我又問:「那您當年都後悔了,為什麼不把孩子給打了呀。」
「那誰知道呀。安諾她媽回去就結婚了,結婚沒多久就懷了孩子了,當時我
們誰也不知道那是我……你的妹妹。」說到這里,老爸長嘆一口氣:「我跟你一
個孩子說這些幹嘛呀。」
我貧嘴笑道:「以史為鑒唄,省著將來我再犯同樣的錯誤。」說完我就後悔
了,我不僅背叛了依依,還上了自己的親妹妹和親媽,這要是讓老爸知道了,剁
了我都是輕的。
老板連抽兩根煙,掐滅之後,語重心長的對我說:「兒子,咱爺兒倆虧欠你
媽的太多了。」
我忙點頭。
「你一定要爭氣,知道沒?」
「我知道,我知道。」
「你一定要好好學習,考一個好成績。你懂不懂?」
「我懂,我懂。」我拼命地點頭,咬牙說道:「我一定不會讓我媽失望的。」
老爸欣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著說:「行了,你趕緊回屋學習去吧。我
來收拾。」
不知為何,鼻子酸酸的,眼淚再次流了出來,我咬著牙說:「我一定好好學
習,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惹您跟我媽生氣了。」
老爸摸了摸我的頭頂,柔聲說:「行了行了,別總哭鼻子了,趕緊進屋學習
去吧。不管犯了多大的錯,等你媽回來了,認個錯、道個歉,這事兒就過去了。
哪兒又當媽的記恨兒子一輩子。」
我越聽越傷心,咬著嘴唇,用力點了點頭。除了感覺對不起媽媽之外,我對
老爸同樣充滿了愧疚之情,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對老爸說:「對不起,爸,
我錯了。」
老爸笑呵呵地說:「行了行了,改了就行,改了就行。趕緊回屋學習去吧。」
回到房間,坐在書桌前,待到心情平靜之後,翻開書本,心中暗暗發誓,我
一定要考出一個好成績來,絕不能讓媽媽再失望了。
距離期末開始沒多久了,我開始拼了命的複習,想要把前些日子丟掉的功課,
全都補上。
匆匆數日而過,距期末考試還有兩天。
放學後我拿著英語筆記,一邊背單詞一邊往家里走。路過龍河橋時,忽然見
到橋欄外坐著一個女孩,身影有些熟悉,仔細一瞧,竟然是安諾。
她在這里幹什麼?
雖然沒心思招惹她,但穿過龍河橋是最快的回家路徑,要是繞路的話,就要
多走好長時間了,我現在是沒有這個多余的時間的。
猶豫了一下,低著頭打算從她身後路過,盡量不要驚動她,但靠近她時,還
是忍不住擡眼偷偷打量,只見小魔女坐在圍欄外的大橋邊緣上,低著頭,手里不
知道在把玩著什麼。
本來是打算默不作聲的從她身後經過的,走進時才聽到,她在輕聲的哼著
《隱形的翅膀》,兩只小腳絆在一起,蕩啊蕩的,那天真秀氣的孩子模樣,十分
的可愛。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單中堅強;每一次,就算很受傷也不閃淚光。
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飛過絕望。
不去想,他們擁有美麗的太陽;我看見,每天的夕陽也會有變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給我希望。
……」
嗓音清澈透明,青澀稚嫩之中帶著一絲滄桑感;歌聲空靈憂傷,卻又給人一
種無所畏懼,埋頭向前的勇氣。
真沒想到,那個古靈精怪的小魔女,唱歌竟然這麼好聽。我不由自主的停下
了腳步,站在她的身後,靜靜地傾聽著。
唱到一半,安諾突然站了起來,筆直地站在護欄外,依然低著頭,手里把玩
著什麼,身子卻有前傾之勢。我以為她要跳河,顧不得多想,趕忙上前,一把攥
住她的胳膊,使勁將她往回拉。
安諾明顯是被嚇了一跳,楞楞的轉過頭來,我這才發現,她的眼角有一大片
淤青,嘴角也破了一個口子,顯然是剛剛被人打過。
「你……你的臉……怎麼回事?」
「原來是哥哥呀。」安諾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沒什麼,我自己摔倒的。」
「胡扯,怎麼可能是摔的,明明是打的。」我問道:「是不是那個大塊頭打
的?」
「你在關心我嗎?」她又露出了小惡魔一樣的笑容:「是不是心疼了?」
「我……我在關心妹妹。」
「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
「那你坐在這里幹什麼?」
「唱歌呀。」安諾若無其事的說道,並擡手將一枚折好的千紙鶴遞到了我的
面前,笑著說:「送給你。」
我猶豫了一下,一只手死死地拽著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接過千紙鶴,對她說:
「你先過來。」
「那你抱我過去。」安諾轉過身,面對著我,並張開手臂,擺出求抱的姿勢。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用力將她從橋欄那邊托抱了過來。
「你到底怎麼回事?」我問道。
「沒事呀。」
「那你為什麼不回家?呆在這里幹什麼?」
「回哪個家?」安諾笑嘻嘻的望著我。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沈寂片刻,輕聲問道:「你吃飯了嗎?」
「還沒有。」
「你……想吃什麼?」
「你請客嗎?」
「廢話。」
「那……」安諾眼珠子轉了轉,笑著說:「那就吃德克士吧。」
我不由得心中苦笑,再怎麼鬧騰,果然還是個小孩子。
「走吧,正好這附近就有一家。」
安諾跟在我的身旁,笑著說:「我今天這個樣子,不能幫你服務了呀。」一
邊說,一邊手握了個圈兒,做著上下擼動的姿勢。
我都被她給氣樂了,哭笑不得說:「你能不能別開玩笑了,你是我妹,是我
親妹。」
「親妹妹就不能這樣了嗎?」她幹脆左手握了個環兒,右手食指鉆進去,做
抽插狀。
我簡直無語了,用力將她的雙手按了下來。
到了德克士,小丫頭也是不客氣,一口氣點了一大堆,然後在角落里找了個
沒人的座位坐了下來,開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她的吃相有點太不淑女了,再加上臉上帶傷的樣子,活像是從人販子手里剛
逃出來的一樣,實在惹人註意。
我不是很餓的,吃了兩口漢堡,忍不住問道:「你還沒說呢,到底是誰打你
的啊?是那個大塊頭嗎?」
安諾一邊咀嚼一邊風輕雲淡的說:「不是,是我奶奶和我大伯。」
「他們為什麼打你?」
安諾吞咽下去,抹了抹嘴,看著我說:「他們說我媽害死了我爸。」
「嗯?」我一楞:「什麼意思?」
「那年我爸跟我媽兩個人一起去登山,我爸從山上滾了下來,摔死了。」安
諾語氣平淡的訴說著,臨了不忘加上句:「嗯……死的是那個爸爸。」
我想安慰她,又覺著不妥,只能繼續追問:「後來呢?」
「後來,奶奶和大伯就說是我媽把我爸推下去的,說我媽是殺人兇手。不過
沒有證據,警察也說是意外。」
「再後來呢?」
「再後來,奶奶就把我媽和我從家里趕了出去,我媽帶著我回娘家,我姥姥
不讓我進門。」
「為什麼啊?」
「當初我姥姥姥爺反對我媽嫁給我爸,我媽執意要嫁,就鬧掰了。姥姥說,
我媽回去可以,但我不能回去。她不認我。」
說這些話的時候,安諾臉上依然帶著微笑。不知道為什麼,她越是表現的滿
不在乎,我就越是心疼她。
沈默片刻,安諾繼續說道:「我媽帶著我去上海找她的同學,好不容易安定
了下來,我媽又被查出了乳腺癌,就把我送回來了。我奶奶雖然把我留了下來,
但我從小就不受她的待見,她又覺著是我媽害死了我爸,所以就經常打我。」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明白,為什麼她媽媽臨死前會給留下一封信,讓她十八
歲以後才能打開。原以為她只是沒了父母,缺乏家庭關愛,真沒想到,她小小的
年紀,竟然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
從德克士里出來之後,我送安諾回家,她一路上也沒跟我說話,乖巧得有些
異常。送到小區外,她揮揮手跟我道別,我實在忍不住問了句:「你……到底為
什麼引我上鉤,跟你那個呀?」
安諾雙手背在身後,歪著小腦袋,笑嘻嘻的說:「我喜歡你呀。」
「別,咱們別鬧了,說實話,你明知道我是你親哥哥,為什麼還要跟我上床,
能不能給我個理由?」
安諾向我走了兩步,笑著說:「我看了我媽留給我的信後,就開始悄悄地觀
察你們一家人。去年有一天北北在小區門口崴了腳,你背著她上樓,你還記得嗎?」
我回憶了一下,是有這麼回事,便點了點頭,問道:「是呀,怎麼了?」
安諾將小臉貼到了我的耳旁,輕聲笑道:「我也想哥哥背我。」
她離我那麼近,我又一次聞到了她身上的少女清香,下意識的向後閃躲,尷
尬地說道:「那你直接上門相認不就行了,我們本來就是兄妹呀。我能背北北,
當然也能背你呀。」
安諾小嘴一撇:「一開始我確實想要你做我的哥哥,但後來,我發現……我
喜歡上你了,不是妹妹對哥哥的那種喜歡,就是女生對男生的那種喜歡。」
我不知道她說的到底是是真還是假,苦笑著說:「你別開玩笑了,行不。」
「你要是覺著我是在開玩笑,也無所謂呀。」安諾朝前走了幾步,忽然轉過
身來,問道:「我們有個約定,你還記得嗎?」
「什麼約定?」
「你要跟我睡覺,就要答應我一件事。」
我猛地想了起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兒,但那天之後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早就被我拋在腦後了。此時被她重新提起,不由得警惕的看著她:「你……想要
我幹什麼?」
「年三十晚上,陪我跨年好不好?」
我一楞,有些不信:「就這事兒?」
「就這事兒。」
我松了一口氣,點頭說:「好吧。不過,我還是要在家里吃年夜飯的,吃完
了飯,我就出來找你,好不好?」
「好。我在龍河橋上等你。」安諾點了點頭,咧開小嘴,甜甜一笑,走到我
面前,踮起腳尖,在我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後一蹦一跳的朝小區里跑區,
臨進門前,不忘回頭朝我揮揮手,說了句:「別忘了啊,我在橋上等你呦。」
望著她天真歡快的樣子,心里掠過一絲悸動。說不上來對她是什麼感覺,但
肯定不止兄妹那麼簡單。
……
回家的路上,我想要盡量的忘掉安諾給我的影響,我還要考試,取得好成績,
嘗試著獲得媽媽的原諒,這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
到家時,老爸早就回來了,我打了聲招呼,彎腰換鞋,無意間發現鞋櫃上放
著一個信封,抽出一看,是一疊照片,照片上一男一女,肩並肩的在河邊散步,
另外還有一些照片是她們在餐廳里吃飯。
照片上的男人是那個狗屁陳總;女人,是媽媽。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23 20:33
標題:
母上攻略 (2.3)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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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2/23首發於:sexinsex
2.3
我拿著照片一張一張翻看,這些照片里,媽媽的表情很自然,臉上沒有一絲
憂愁,而且衣服也不是最近穿的,很顯然,這些照片是在我生日之前拍的。
就在這時,老爸從廚房里出來了,見我站在玄關處,說了聲:“幹什麽呢,
進來洗手吃飯了。”
我朝老爸晃了晃手里的照片,問道:“您都看了?”
老爸語氣平淡的說:“看了。”
我有些擔心,又有些疑惑,換上鞋後跟在老爸的身後,問道:“您不生氣?”
老爸呵呵一笑:“有什麽好生氣的。”
“不是啊……那您上次……”
老爸回頭將我手里的照片拿了過來,對我說:“這些照片,不僅我看了,我
還給你媽看了。”
“這到底什麽事兒啊?怎麽感覺古古怪怪的?”我簡直被老爸搞得一頭霧水
了。
“你趕緊洗手去吧,吃了飯好好學習,這里邊沒你什麽事兒。”
“您不跟我解釋清楚,我這好奇心起來了,我還學什麽習呀。”
我一路跟著進了廚房,老爸被我纏的實在沒有辦法了,對我說:“你媽這是
故意的。”
“故意的?什麽意思呀?”
老爸解釋道:“上次有人寄來照片,我跟你媽就點懷疑了,這肯定是有人故
意破壞我跟你媽的的關系。我們倆私下里討論了一下,一開始我們都懷疑是陳總
幹的,但是這個陳總啊,我跟你媽都是比較熟悉的,他上學的時候就是個花花公
子,私下里約過你媽幾次,你媽沒有理他,他也就沒再糾纏了。”
“照這麽說,寄照片的不是那個陳總啊?”
老爸說:“你媽的意思是,陳總這個人雖然花心,上學的時候也追求過你媽,
但現在他身邊也不缺情人,又不是想跟你媽結婚,何必搞這麽多小把戲,費這麽
大勁來拆散我們兩口子呢?”
“那就是另有其人了?那你們是不是已經知道是誰了?”
“你媽猜到了一個人,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就是你媽的那個頂頭上司,李
總。”
“是他呀。”我想了起來,我跟那個什麽李總見過兩次面,但當時的註意力
都放在那個什麽狗屁陳總身上了,反倒沒有註意他。
老爸繼續解釋:“你媽以前就跟我說過,這個李總早就對她有意思了,他早
幾年前就離婚了,對你媽是動了真感情的。自從他知道你媽和陳總是老同學之後,
就總是有意無意的安排她跟陳總做接洽。一開始你媽也沒有當回事兒,照片這事
兒發生之後,就有點懷疑了。李總再安排工作的時候,就故意跟陳總出去溜達了
一圈,吃了頓飯。原以為過兩天照片就來了,後來又沒動靜了。嘿,誰知道咱們
家一出事兒,照片就來了。你說這孫子是不是憋著壞心呢。”
聽老爸這麽一解釋,我有點明白了,但又覺著那里不對勁,沈思片刻,對老
爸說:“我覺著,我媽這麽做,不僅是要試那個什麽李總,估計也是想給老爸您
吃顆定心丸。”
“嗯?”老爸顯然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說,我媽提前跟您說了,故意跟著陳總去散步、吃飯,後面照片一來,
不就能證明我媽的清白了嘛。”
老爸沈思良久,拍拍我肩膀,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離開廚房之後,我的
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這照片會不會是老媽為了給老爸吃定心丸,故意找人
拍的呢?
隨後又一想,如果是媽媽找人拍的,為什麽不馬上寄過來,何必要等到家里
大亂這節骨眼上寄過來呢。想來想去,還是那個什麽狗屁李總最有嫌疑。
反正不管怎麽說,我是絕對不會相信媽媽出軌的。
……
上學期期末考試終於來了,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從那天看了那些照片後,我的
心情反倒更加的放松了,再加上這段時間頭懸梁、錐刺股的拼命苦讀,成績追上
來了不少。但由於前段時間實在是太過懈怠,最終只是剛剛好擠進了班級前十名。
這也就是我平時的成績,但這次想要向媽媽證明我的懺悔和努力,所以對於
這個不上不下的尷尬名次,多少有些失望。
自從上次約定陪安諾跨年夜之後,她就再也沒來找過我了。人吧,有時候就
是犯賤,她來,我煩她;她不來煩我,我反倒有些想她了。
眨眼間到了年底。這天下午,我正在臥室里埋頭苦讀,客廳里突然傳來一陣
噪雜聲,緊接著就聽見北北驚喜的喊道:“媽,您回來~!”
我腦子‘嗡’的一下,又驚又喜,顧不得多想,扔下筆就跑出了房間。只見
媽媽站在客廳里,被北北雙手緊緊的摟住,臉上沒什麽表情;老爸則提著大包小
包的行李,像是剛剛出差回來。
差不多快一個月沒有見到媽媽了,我的心里當然是開心的不得了的,也想象
妹妹那樣,激動得摟住媽媽。可我又不敢,只能站在臥室門口,遠遠的看著他們。
媽媽單手摟著北北,在她頭上輕輕的拍了拍,扭頭看到我,臉上表情驟降。
老爸笑著說道:“別站著了,趕緊休息休息吧,這麽長時間沒回家了。”然後對
我說:“楞著幹什麽啊,趕緊過來幫忙。”
我答應一聲,低著頭走了過去,小聲的喊了一聲‘媽’。媽媽好像沒有聽見,
瞧都不瞧我一眼,我尷尬的幫著老爸收拾起了行李。
老爸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豐盛的晚餐,為媽媽接風。餐桌上,媽媽依舊像
樽菩薩似的,端坐在那里,不吃不喝也不說話,甚至臉上都沒什麽表情。
氣氛有些尷尬,老爸首先舉起杯子,笑著說道:“最近家里出了點事兒,你
媽也……也在外面呆了一段時間,今天終於被我給請回來了。這個一家人嘛,生
活在一起,難免有些磕磕絆絆的,歸根到底,還是要風雨同舟,有什麽困難,咱
們一起扛過去,好不好?”
“好~!”北北興奮地舉起了盛滿果汁的杯子,但見媽媽板著張臉,一點反
應也沒有,我又唯唯諾諾的,想舉又不敢舉,就她一個人這麽熱情,顯得有些尷
尬了。
老爸趕緊打圓場,憨笑著說:“你看,孩子給你接風呢,你……這樣不好。”
媽媽沈寂片刻,重重的嘆了下鼻息,端起面前的杯子。老爸拿眼神示意我,
我也趕緊端了起來。
“幹杯~!”
‘咣’的一聲,四個杯子碰在了一起。我一邊喝著果汁,一邊悄悄地打量著
身旁的媽媽,她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冷冰冰的有點嚇人。
老爸和北北輪流給媽媽夾菜,媽媽來者不拒,卻也沒有表現出謝意,我猶豫
了好半天,鼓起勇氣加了塊豆幹,小心翼翼的夾到了媽媽的碗里,媽媽看都沒看,
直接就給夾了出去,丟到了桌子上。
原本還有些歡快的氛圍,一下子就給凝固住了。我低著頭,不敢說話,北北
有些不明就里,看看我又看看媽媽,眼神里充滿了好奇,想問又不敢問。
每到這時,老爸就該出來打圓場了,我清了清嗓子,對著媽媽嘿嘿一笑:
“哎呀,自己的兒子,犯了多大錯啊,你還能不認了呀。”然後對我說:“快點,
給你媽賠禮道歉。”
我趕緊順著老爸給的桿子往上爬,一手握著杯子,一手托底,恭恭敬敬的舉
到了媽媽面前,聲音雖小,卻很誠懇恭敬的說道:“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
了。您別生氣,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媽媽冷這張臉,瞧也不瞧我。我在一旁就這麽足足的端了三分鐘,老爸實在
忍不住了,低聲說了句:“再誠懇一點。”
我趕忙離開了座位,雙手托舉著杯子,跪在了媽媽面前,帶著哭腔,顫聲說
道:“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就原諒兒子一次吧。”
媽媽還是那麽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晚宴氣氛降到了冰點。我不住的在心里
祈禱著,希望媽媽能夠原諒我,可她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的眼淚在眼眶里打
了個轉,止不住的開始往下流淌。
最後實在沒辦法了,老爸嘆了口氣,將我從地上扶了起來,嘟囔著:“兒子
到底怎麽惹到你了,這麽大脾氣。我這事兒你都能過去,怎麽……到兒子這兒還
過不去了。”
媽媽抓起的杯子,重重的往桌子上砸了一下,果汁四濺。老爸嚇得趕緊閉嘴,
尷尬的呆楞了片刻,忽然想了起來,對我說:“對了,你趕緊跟你媽匯報一下你
的考試成績。”
我強忍住眼淚,嗚咽著說:“我……考了第十名。”
一直沒有理我的媽媽,忽然冷聲問道:“年級第十?”
“班……班級……第十。”我見媽媽開口,激動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那你有什麽臉在這兒邀功啊?”媽媽的聲音依舊冷冰冰的,不過在我聽來,
如沐春風,好似黃鶯啼鳴般的悅耳。
雖然媽媽沒有再說話,但這僵局算是打開了,老爸回到自己座位上,笑著說:
“還有一件事,我要宣布一下,今年春節,我們一家人一起去國外度假。”
北北聽了興奮地跳了起來,雙手撐著桌子,臉上喜悅難以掩飾:“真的?老
爸,你不是在騙我們吧?”
老爸笑著說:“真的真的。今年咱們家不順心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咱們
也該出去散散心了。”
北北激動得鼓著掌說:“太好了,老爸我愛您。雖然我不知道咱們家到底都
發生了什麽不順心的事兒,但我覺著咱們確實該出去散散心了。”
我偷偷地打量了一下媽媽,她還是端坐在那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不管
怎麽說,總算讓媽媽開口說話了,也算打開局面了。
兩天後,我們全家準備前往拉提亞島旅行。北北從老爸宣布消息的那一刻就
開始興奮,一直到出門前,還像只小兔子似的,在家里跳來跳去。
也是,只有她不曉得這個家里發生了什麽,難以想象當她得知家里多了一個
妹妹的時候,臉上會是什麽表情,一定相當精彩。
我想象著滑稽的場景,忍不住樂了出來,北北回頭瞪著我,問道:“你笑什
麽?”
“我沒笑啊。”
“你明明就笑了。”
“我沒笑。”我故意板起臉。
北北扭頭跟老爸告狀:“爸,他笑話我。”
“哎呀,趕緊收拾東西,都要趕上飛機了。”老爸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催促。
北北又轉向媽媽告狀:“媽,他笑話我。”
媽媽好像壓根沒有聽到,坐在沙發往行李箱里疊衣服。
北北見沒人理她,有些泄氣,小聲嘟囔了句:“怎麽感覺家里氣氛怪怪的。”
我們一家人急匆匆的趕上了飛機,一路上媽媽對我都是愛答不理的,我也高
興不起來,只有北北一個人嗨的不行。
拉提亞是印度洋上的一個群島國家,著名的旅遊勝地,同飛機上就有幾個國
內出發的旅行團。飛機落地時,天空中下著小雨,老爸去找了兩出租車,載著一
家人前往預定好的酒店。
舟車勞頓,在客房內休息了一天,第二天租了一輛車,做環島自駕遊。因為
這里接近赤道,無四季之分,在家里還要穿著長袖,到了這里可以直接改穿短袖
襯衫沙灘褲了。
老爸租的是一輛敞篷吉普,媽媽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穿著很有小島特色的碎
花連衣裙,頭上草帽系著淡紫色的絲帶,鼻梁上夾著一個大大的蛤蟆鏡。她看起
來很熱,不停的用旅遊宣傳冊扇著風,如果是在以前,我早就上去獻殷勤了,但
現在我們母子的關系實在有些尷尬。
猶豫了好半天,我鼓起勇氣,從北北手里奪過一冊宣傳畫報,從前排座位中
間探過身子,輕輕地替媽媽扇起了風。媽媽怔了一下,扭頭瞪了我一眼,用宣傳
冊將我的手打到了一旁。
北北見了,將宣傳冊奪了回來,擠在中間開始替媽媽扇風,媽媽靠在車座上,
坦然接受了她的服務。我悻悻然的坐了回去,老爸有些嫉妒的說:“誒誒誒,怎
麽沒人替我扇風呀,開車的可是我啊。”
北北傻呵呵的一笑,趕緊轉而替老爸扇起了風。
老爸扭頭看了媽媽一眼:“你說你,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怎麽還板著張臉呀。
來來來,能不能笑一個呀。”
媽媽沒有理他,幹脆將臉轉向了一旁。老爸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中午在路邊的一家小餐館里吃飯,因為這里國內的遊客很多,老板竟然會說
普通話。在他的介紹下,我們下午拐進了一條小路里,聽說這條路的自然風光非
常優美,而且知道的遊客很少。
媽媽一路上都沒說話,始終靠在車窗上欣賞著沿途的風景,海風吹起了她的
長發,美的讓人心醉。
“湖~!”
突然間,北北指著左邊叫了一聲。我扭頭望去,果然見到了一片淡藍色的湖
水,周圍綠樹遮掩、芳草連天,魚躍鳥翔、微波蕩漾,最難能可貴的是,這麽美
的地方,竟然沒什麽遊客。
老爸將車停了下來,帶著一家人去湖邊玩。北北脫了鞋就要往水里蹚,老爸
連忙阻止:“別下水。”北北穿著熱褲,光著腳丫在水里跳了兩下,開心的笑道:
“這里水很淺的,只到膝蓋這里。”一邊說一邊朝我身上潑水。我的註意力都在
媽媽身上,沒有心情跟她玩鬧。
老爸見沒什麽危險,便拿著手機哢嚓哢嚓的一通拍照,然後陪著媽媽繞著湖
邊散步。我望著媽媽纖柔的背影,有些發呆,忽然之間又被淋了一身的水。
北北嬉笑著問道:“發什麽呆呢?”
我隨口胡謅:“在想高考的事。”
北北狐疑的看著我:“不對,怪怪的。感覺你不像是神經病了,怎麽跟得了
抑郁癥似的。”她一邊向我走來,一邊問道:“唉,你到底怎麽惹咱媽了,發這
麽大火兒。”
“也沒啥事兒,我就是偷拿了家里的錢,給自己買了點東西。”我站在岸邊,
漫不經心的說著瞎話。
“這麽大了,還偷家里錢呢。”北北走到我的身旁,笑著問道:“偷了家里
的錢,怎麽沒給我買些禮物呀?”
“說到禮物……”我突然想了起來:“你送我的生日禮物是什麽玩意兒呀!
那麽醜的一個娃娃。”
“啊?醜嗎?那娃娃的氣質跟你不是很……像嘛!”說到最後,忽然大笑一
聲,用力將我推了下去。
我被她搞得措手不及,一個踉蹌撲倒在了水里,幾乎全身都濕透了,幸好身
上沒帶手機。
“你偷襲!不算數啊!”我站起身來,一邊喊著一邊朝她走了過去。
北北一聲驚叫,轉身逃跑。我三兩步追了上去,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嘿嘿奸
笑道:“小白兔,我看你還往哪兒跑。”
北北兩條纖白細嫩的小腿在半空中來回的踢著,嬌聲驚呼:“救命呀,大灰
狼來啦~!”
我抱著她往湖邊走,北北當然知道我想幹什麽,驚叫道:“你別扔,你先別
扔!手機,我的手機!”一邊掙紮,一邊掏出手機塞進了我的口袋里。
我用力一拋,嬌小的少女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嘩’的一聲,掉進了水
里。這里的水不深,再加上我和北北都會遊泳,所以玩得很開。
北北撲騰了兩下,從水里站了起來,正好到她小腹處。她一邊向我潑水,一
邊喊道:“你給我等著。”
“等著你呢。”
北北開始往我身上潑水,玩鬧了一陣之後,忽然‘哎呀’一聲,臉上表情漸
漸凝固起來,兩手僵在半空不動了,整個人就像是被瞬間石化了一樣。
我納悶,忙問道:“怎麽啦?”
“蛇……好像有蛇~!”北北的小臉變得煞白,聲音都發抖了。
“哪兒呢?趕緊過來呀。”我急忙道。
“它……鉆我褲子里了。”
“你別動,可能有毒。你千萬別動!”我指著她,一邊提醒,一邊下水朝她
走去。
“哥~!我害怕~!你快點~!”北北咬著牙,聲音就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
的一樣。
好不容易走到了她的身旁,低聲問道:“哪兒呢?蛇在哪兒呢?”
“從我褲子里鉆進去的,呀~!鉆我內褲里去了。”北北咬著下唇,煞白的
小臉上浮起一抹紅暈。
“這……”我猶豫了。
“你快點啊!”北北舉著雙手,身子一顫一顫的,急的快要哭出來了。
“別急別急!”我穩住她,然後伸出左手攥住她的熱褲褲腰,連同內褲一起
扯開一道口子,低頭朝里看了一眼,只見白花花一片嫩肉,然後擡頭問她:“還
在里面嗎?”
“還在!你快點呀!我害怕!”
我伸出右手,貼著她那平坦的小腹,慢慢的滑進了內褲里,只覺著少女的皮
膚有光有滑,兩腿之間更是肉肉的、嫩嫩的。右手在里面摸索了一下,手指不小
心按在了一道緊彈彈的肉縫上,北北咬著下唇,臉頰緋紅,喉嚨里擠出‘嗯’的
一聲。
就在這時,岸邊突然傳來了媽媽的怒吼聲:“你們幹什麽呢?”
我和北北同時嚇了一跳,本能的朝岸邊望去。北北低聲喊道:“有蛇。”
就在這時,我的右手突然在少女的兩腿之間摸到了一個滑溜溜、涼颼颼的東
西,那觸感真是讓人惡心,我忍不住渾身打了個顫,心里卻是非常恐懼的,因為
我也怕蛇,而且還不知道這蛇到底有沒有毒。
我一咬牙,抓起那條蛇猛地拽了出來,然後用力拋了出去,‘撲通’一聲,
遠處濺起一道水花。
北北顧不上喘氣,舉著小手跑上了湖岸,然後一把撲到了媽媽的懷里,用帶
著哭腔的清脆嗓音說道:“媽~嚇死我了!”
媽媽摟著北北,在她後背上輕輕地拍打著,給她安慰,一雙淩厲的丹鳳眼,
卻惡狠狠地瞪著我。
老爸跑了過來,詢問著發生了什麽事情,北北轉而投向了老爸的懷抱,委屈
的哭訴著。我在媽媽的凝視下上了岸,像做錯壞事的孩子一樣站在媽媽身旁。老
爸摟著北北朝停車處走去,媽媽冷冷的低聲警告了一句:“你要敢碰北北,我就
掐死你。”
我不敢應聲,低著頭跟著媽媽回到了車上。
發生了這麽個小插曲,也沒工夫遊覽觀光了,驅車回到了酒店。老爸老媽住
一個房間,我和北北分別住一個房間。為了把浪費的時間找回來,一回到房間,
我就開始拼命地溫習功課。
北北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根冰棍,一邊吮著一邊走到了我的身後,我的註意
力完全在課本上,要不是她咳嗽了一聲,都不知道她進屋來了。
“假正經,裝勤奮。”北北哼的一聲。
我埋頭疾書,隨口說道:“馬上就要高考了,我真的很忙,沒工夫理你。”
北北吮了一口冰棍,說:“你不能這樣。”
“為什麽?”
“現在是寒假,我們一家人出國度假,你這麽用功學習,會顯得我很懶的。”
我低著頭,笑了笑:“你不懶嗎?平時回家就往沙發上一躺,懶得跟豬一樣。”
話音剛落,臉頰一陣冰涼,扭頭望去,就見北北拿著冰棍用力戳著我的左臉。
我不耐煩的說:“你不嫌臟啊。”
北北剛要把冰棍放進嘴里,聽我這麽一說,猶豫了,將吮了一半的冰棍放到
我的嘴邊,說:“你的臉是挺臟的,給你吃了吧。”
我順手接了過來,放進了嘴里,然後繼續埋頭疾書。
“神經病,你別寫了,陪我玩會吧。”北北懶洋洋地說著。
“我真的沒工夫陪你,你回你屋玩去吧。”我三兩下將冰棍嚼碎了。
“老爸說要鬥地主,媽媽睡了,缺一個人,你過來跟我們玩會兒吧。”
“好不容易出國度假,酒店外面的風景那麽好,待在房間里玩鬥地主,你們
可真夠無聊的。”
“好不容易出國度假,待在房間里學習,才是真無聊呢。”北北耍起了無賴,
伸手搖晃著椅背,撒嬌道:“哎呀,你過來陪我們玩一下嘛。”
我被她晃得受不了了,扭過來看著她,無奈的嘆息道:“你沒看見我正學習
呢。你要真的這麽無聊,幹脆回你屋溫習功課去吧。”
北北皺著眉頭,一臉委屈的說:“你不是我哥,我哥從來不會主動學習的。
你到底是誰?”
“人總是會變的嘛。”我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進褲襠里撓了撓。就這麽一
個無意識的動作,我突然想起了下午湖邊的事情,當時我的手就是這麽伸進北北
的小內褲里的,那又細又滑的少女皮膚,胯間肉肉鼓鼓的恥丘,幹幹凈凈的沒有
一根絨毛。
此時想來,她這個年齡的少女早就應該長毛了,怎麽……難道她跟媽媽一樣,
也是個天生無毛的白虎?
北北顯然也聯想到了下午的事情,雙腮浮暈,與我對視片刻,一句話也沒說,
逃也似的轉身離開了房間。
我楞楞的坐在椅子上,不由自主的將手放在了鼻子前,想象著少女兩腿之間
的綺麗景象,但很快腦子就響起了媽媽的警告,連忙甩了甩頭,丟掉這不妙的想
法,轉身繼續溫習功課。
次日就是農歷大年三十了,因為國內遊客很多,島內各地都掛滿了漢字標語,
歡度農歷春節。
上午我們一家人在海灘上散步,北北很歡脫,媽媽依舊與我保持著距離。老
爸提議照一張全家合影,媽媽不想照,要回酒店,結果被老爸和北北給硬拉了回
來。
隨便找了個遊客幫忙,那大哥倒是挺負責任的,見我們一家站的很不協調,
便指揮著說:“最好讓兩個孩子站在中間,爸爸挨著女兒,媽媽挨著小哥,唉~!
最好再前後錯開一些,拉出點空間感來。”
老爸安排站位,將北北拉到了中間,將我推到了媽媽的身旁。媽媽也沒吭聲,
將臉轉到一旁,身子往外移了移。
照相的大哥拿著老爸的手機,看了又看,說:“媽媽離小哥太遠了,再稍微
離得近點。”
媽媽不為所動,老爸連忙說:“老婆,往這邊來點啊,離那麽遠幹什麽啊,
你都站到鏡頭外面去了。”見媽媽還是沒有動,便對我說:“小東,把你媽拽過
來。”
我遲疑了一下,伸手要去牽媽媽的手,媽媽轉過臉來,惡狠狠地瞪著我,我
嚇了一跳。在場的所有人都望向我們,就連幫忙照相的大哥都感覺到了這詭異的
氛圍。
我猶豫了一下,一咬牙,伸手握住老媽的手,用力往這邊拽。媽媽使勁的甩,
想要掙脫,我說什麽也不肯松手,硬生生的將拉到了身邊。
媽媽沒有繼續掙脫,只是臉上不帶一絲笑容,冷的猶如寒冬。我握著媽媽光
滑細膩的玉手,有些激動又有些緊張,手心里出了一層的汗,臉上笑容異常僵硬,
反觀老爸和北北,兩個人擺著POSS,笑的格外的開心。
連續照了幾張相,大哥將手機還給老爸便走了。我依舊緊緊地握著媽媽的手,
由於心里異常地緊張,整條胳膊都麻掉了。
媽媽斜乜了我一眼,用力一甩,自顧自的朝前走去,一句話都沒說。
望著媽媽的背影,北北皺著眉,滿臉的疑惑,低聲問道:“你到底怎麽惹咱
媽了,對你這麽不依不饒的。”
“我……我也不知道。唉~!反正跟你說不明白。”我揮揮手,一臉不耐煩
的走開了。北北撇了撇嘴,哼的一聲。
入夜,酒店里張燈結彩,一片紅色海洋,要不是海風拂面,還真以為回到了
國內呢。
大廳里有了不少出來旅遊過年的國內家庭,我們坐在提前頂好的位置上,老
爸端著酒杯,起身說道:“今天是年三十,是最後一天了。過去的一年呀,大家
都很不容易。首先要感謝媽媽,她為了維持咱們這個家,付出了很多,白天要上
班,晚上回來還要做飯操持家務。來,我先代表全家,敬你一杯。”
爸爸端著酒杯,向媽媽躬身敬酒,媽媽面無表情的拿起酒杯與他碰了一下,
然後仰起雪白的脖頸,將杯子里的香檳一飲而盡。
老爸大喊一聲:“好,我陪你。”然後也將杯中酒一口幹掉。緊接著,便又
倒了杯酒,對我說:“小東就要參加高考了,很辛苦,要加油,繼續努力,爭取
考上理想的大學。”
我忙起身與老爸碰杯,老爸見我杯子里撐得是果汁,搖頭說:“今天過年,
你也成人了,嗯……允許你喝一點。來來來,倒酒。”
我偷偷看了媽媽一眼,趕緊搖頭說:“算了算了,還是喝果汁吧,喝酒不好。”
最後老爸對北北說:“北北今年進了寄宿學校,一年也回不來幾次,爸媽平
時不在你身邊,你也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了。”
北北忙說:“我知道,我又不是我哥,我能自己照顧自己的。”
我張嘴想要回敬兩句,但見媽媽那冷如冰霜的嬌美臉龐,又不敢太過歡脫了。
最後老爸總結道:“雖然這一年來磕磕絆絆,但總的來說,還是圓滿的。預
祝我們一家人,在新的一年里,甜甜美美、心想事成,一帆風水、闔家歡樂。幹
杯~!”
所有人都將杯子舉了起來,唯獨媽媽猶豫許久,最後才慢慢的站起身來,四
只酒杯,碰在了一起。
年夜飯後,沙灘上放起了煙花。
媽媽站在老爸身邊,仰頭向夜空望去,我則站在後面不遠處,呆楞楞的望著
她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在五彩煙花的渲染下,媽媽的背影顯得有些單薄,有些纖弱,那個縱橫職場
的堅強女人,輕輕地將頭靠在了老爸的肩膀上。我的心中一陣心痛,一陣懊悔,
心中不停的暗罵自己混蛋。媽媽那麽愛你,你竟然忍心傷害媽媽,你真是混蛋都
不如。
北北詫異的望著我,驚訝地問道:“你……怎麽眼圈紅了?”
我吸了一下鼻子,胡扯道:“煙花太漂亮了,感動壞了。”
北北皺著眉頭,想看神經病異樣的看著我,一臉的嫌棄。
就在這時,手機來了信息,我拿起一瞧,是安諾傳來的,問我怎麽還不來。
我心中猛然一驚,這才想起跟小小魔女的約定。
我本想回她,我們一家在國外,不能過去了,但又怕刺激到她,只能簡單的
說了句,我有事,出不去了。
許久,安諾回了句,我等你。你不來,我不走。
我趕忙給她回道,我不是故意爽約,真的有事,出不來了。外面涼,趕緊回
家去。
等了許久,也未得到回複。我躲開北北,回到酒店,用前臺座機給她打電話,
響了半天她也不接,連打幾次,最後這倔丫頭竟然直接關機了。
我心里有點慌了,也不知道怎麽了,竟然想起了她手腕上的那些疤痕,她別
一時想不開,做出什麽傻事來吧。
我現在真的是心中焦急萬分,恨不得過馬上回去,可這又是不現實的。說來
說去,還是我自己的錯,答應了人家的事兒,又給忘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繼續在島上遊玩,我背著家人不斷地給安諾發短信,也
不知道她收沒收到,反正始終沒有給我回信。
也許是著急全都寫在了我的臉上,媽媽好像有所察覺,時不時的會拿余光打
量我,卻並未開口詢問。我心里有些失落,如果這時媽媽能關心我一句,哪怕是
質問我,我估計都會激動得流眼淚的。
原本定在初五返航的,但是得到消息,說是有臺風來襲,所以提前一天結束
了旅行。
也不知道老爸是不是吃壞了肚子,早上連去了幾次廁所,整個人無精打采的,
臉都有點白了。在等飛機時,媽媽突然發現手上的結婚戒指沒了,打電話回酒店,
前臺也說沒有見到。媽媽急了,說要回去找,老爸艱難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
“還是我去給你找吧。”
媽媽一把將他按了回去,說:“你都這德行了,站都站不穩了。”說完扭臉
對我張了張嘴,楞了一下,又轉頭對北北說:“照顧好你爸,我馬上就回來。”
媽媽前腳走,老爸對我說:“你陪你媽去一趟。”我遲疑了片刻,點頭答應,
然後轉身追了出去。
媽媽攔下一輛出租車,剛坐進後排座位,我就跟著擠了進去。媽媽一怔,皺
眉問道:“你跟來幹什麽?”
我咧嘴一笑:“老爸不放心,讓我陪你回去。”
“用不著你陪,你回去看著你吧。”媽媽的語氣很不耐煩。我坐在一旁不為
所動,媽媽斜瞪了我一眼,示意司機開車。
等我們回到酒店時,戒指已經被送到了前臺,媽媽連聲道謝,然後轉身就往
外走,一句話都沒跟我說,仿佛我是個外人似的。我無奈的嘆了口氣,低頭跟了
上去。
說來事巧,等我們再次回到機場時,外面聚集了一大群人,將進出口封堵起
來,拉著橫幅、舉著牌子在遊行示威。
媽媽詢問司機大哥,這才知道,當地經常發生罷工。這時,北北打來電話,
說是飛機就要起飛了,問我們怎麽還沒回來。媽媽對她說了句馬上就到,然後開
門下車,我連忙跟上。
示威人群見我們直沖沖的過來,拉起條幅擋住去路,嘴里嗚哩哇啦的說著當
地的語言。媽媽試圖用英語跟他們交流,結果是雞同鴨講。最後媽媽急了,想要
硬往里闖,結果被一個當地婦女推了一把。
由於媽媽穿的是高跟鞋,踉蹌的向後倒退幾步,一下子把腳給崴了。
幾名婦女不依不饒,圍了上來,我連忙擋在媽媽面前,張開雙臂,大聲喊著:
“STOP~!”
一番推搡之後,我扶著媽媽擠開人群,退了出來。
媽媽皺著眉,咬著牙,走起路來一崴一崴的,她厭惡的甩動胳膊,想要將我
推開,我卻始終堅若磐石,不肯松開。最後媽媽只能妥協了,被我扶著來到了停
車場。
這時,老爸打來了電話,焦急地詢問,怎麽還沒回來,已經開始登機了。
媽媽將我推開,沒好氣地說:“你沒看見外面遊行罷工呢,我們進不去啦。”
“那怎麽辦?”
媽媽冷聲說道:“我怎麽知道。”
“那要不……取消了吧。”
媽媽遲疑了一下,說:“算了,我問過了,後面幾天都沒飛機了。你身子不
好,留在這里幹什麽。你和北北先走,過兩天我和……和小東一起回去。”見老
爸還有遲疑,不耐煩地催促道:“行了行了,趕緊登機去吧。”
飛機載著老爸和北北走了,將我和媽媽留在了這里。一想到要和媽媽在這個
陌生的國度里,單獨呆上幾天,心里又激動又緊張。
媽媽瞪了我一眼,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充滿警惕的問道:“你笑什麽?”
我趕緊板起臉來,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茫然地問道:“沒有啊,我什麽時
候笑了。”
媽媽瞧了我片刻,坐在休息椅上,輕輕地揉起了腳踝。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28 15:11
標題:
母上攻略 (2.4)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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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随行
2020.2.27發表於第一會所
2.4
媽媽崴了腳,坐在休息椅上揉了一會兒,冷不丁的對我說道:「叫輛車來。」
「哦……哦。」媽媽自從回來之後就沒有主動與我說過話,搞得我有些不適
應。
「叫輛車來。」媽媽重複了一遍,語氣依舊冰冷,甚至有些不耐煩。
我連忙答應一聲,跑去叫了輛出租車,扶媽媽上車時,她用力將我推到一邊。
等到了酒店下車後,媽媽一瘸一拐的往里走,每走一步都冷汗直流,咬著牙,顯
得很痛苦的樣子,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硬著頭皮上去攙扶,幸好這回媽媽只
是象征性的抗拒了一下,便不再拒絕了。
因為罷工導致的旅客滯留,外加臺風即將來襲,酒店的房間被訂滿了,剛剛
退掉了兩個房間,現在也只剩下了一間。媽媽同前臺理論了許久,得到的答複始
終是只此一間,再不訂,這間房也沒有了。又聯系了幾家酒店,同樣爆滿,實在
沒辦法,只能無奈的住了下來。
到了房間之後,媽媽胳膊一甩,用手肘將我頂開,隨後癱坐在了椅子上,揉
著太陽穴,滿臉疲憊地嘀咕道:「真是什麽倒黴事都讓我遇上了。」
「這不是很正常嘛。」我小聲說了句。
媽媽擡眼看我,我馬上解釋:「電視劇里都是這麽演的嘛,遇到這種事情,
肯定是只剩下一間……」
本來想說些俏皮話讓媽媽放松心情,緩和一下母子關系,但媽媽臉上的表情
一點變化都沒有,依舊冷冰冰的,氣氛反而更加尷尬了。我連忙把嘴閉上,乖乖
的在床邊坐了下來。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里,我們母子倆就這麽幹坐著,誰也沒有再吭聲,房間里
除了墻上掛鐘發出的滴答聲外,一點響動也沒有了,安靜的有些嚇人。
媽媽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盯著我,我大氣兒都不敢出一口,身子都快縮
成一團了。活了十幾年,我終於明白渾身難受是什麽感覺了。
由於氣氛過度緊張,感覺有點想要尿尿,可也不知怎麽了,就是不敢去。最
後實在憋不住了,顫巍巍的將手舉了起來,沖著媽媽尷尬一笑:「媽……我想小
便。」
媽媽沒有罵我,也沒有訓我,竟然略帶嫌棄的翻了個白眼。我就像是得到了
聖旨似的,飛快的躥進了廁所。
本來還想著能和媽媽單獨相處,說不定可以緩和一下緊張的關系,這下可好
了,反而更僵了。前幾天有老爸和北北在,還能調動一下氣氛,現在就剩我跟媽
媽兩個人,還住在一個房間里,就剩大眼瞪小眼了。
我渾身上下直出虛汗,屁股上就跟長了刺一樣,坐立不安,渾身難受。在煎
熬之中度過了半個來小時,突然想了起來,現在還是大白天,出去就可以了,幹
什麽非要待在屋子里呢。不過媽媽崴了腳,她肯定是出不去了,所以只能我出去
了。
就在我站起身來想往外走時,媽媽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們倆同時楞住了,
她看著我,我看著她,僵了片刻,又同時坐了下來。
又過了十來分鐘,我實在忍不住了,試探著對媽媽說:「媽,我能出去走走
嗎?」
媽媽扭過頭來,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我試探性的擡了一下屁股,問了句:
「那……那我……我出去了啊。」
媽媽依舊直勾勾的看著我,沒有說話。我真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了,一咬牙,
撒丫子跑出了房間。
離開酒店之後,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混合著海腥味的新鮮空氣,第一次真切的
體會到了自由的感覺。
街上人挺多的,到處都是遊行示威的罷工隊伍,亂亂哄哄的,這場景在國內
可不多見。我好奇的站在街上瞧熱鬧,本來喊的都是統一的口號,沒過一會兒就
聽前面一陣噪雜吵鬧,緊接著便聽到了槍響聲,人群瞬間沸騰了起來。
不少人都開始往回跑,我本想著這事兒跟我也沒什麽關系,火也燒不到我頭
上來吧。本來還想繼續看熱鬧,但見人群擁擠,以形成恐慌之勢,心里也有點緊
張了,便隨著人群一起往後撤,最後慌慌張張的回到了酒店。
站在客房外後,敲了好半天門,媽媽才幫我打開。進去之後我抹了一把額頭
上的汗,喘著大氣對她說:「亂了亂了,您可不能出去了,外面亂極了。」
媽媽皺了皺眉,張嘴猶豫了片刻,問道:「外面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挺亂的。」說完之後,我和媽媽又陷入到了沈默之
中,相互對視了起來。
就在屋里的氣氛即將再次陷入冰點之時,我忽然想起可以用學習來轉移註意
力。幸好書包我自己背著,沒有被老爸他們帶回國。我趕緊掏出課本,坐在書桌
前埋頭看起書來。
媽媽見我開始學習,便坐在床上玩會手機,不時地站在窗前發會兒呆,就這
麽一直耗到了晚上,一句交流也沒有。
飯,我們母子倆還是能一塊兒吃的,但是睡,肯定是不能在一個房間里睡了。
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媽媽靠在床頭,抱著枕頭盤著腿,身上的衣服穿得整整
齊齊的,一臉冷漠的看著我。看得出來,媽媽已經有些困了,但她肯定不放心跟
我睡一個房間里,這她不說我也明白。
我想對媽媽說,您可以安心的睡,我絕對不會再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來了,
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我感覺有些口幹舌燥,起身走到並向前,拿了一瓶飲料,
猛灌了一口。隨後想起媽媽,回頭問道:「您……喝點什麽?」
媽媽看著我,沒有回應,我只當她默認了,便從冰箱里拿出一罐冰鎮啤酒來,
笑著說:「喝點啤酒吧,我記得您說過,啤酒有助於睡……」
眼見媽媽臉色驟變,一雙細長的丹鳳眼漸漸地瞇了起來,滿含殺氣,我這才
意識到了自己是有多沒六兒,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然後趕緊換了一瓶牛奶。
媽媽接過牛奶之後,將身子轉向一旁。我想還是應該跟媽媽解釋一下,沈吟
片刻之後,開口說道:「媽,其實……其實那天晚上,我真的不是……」
「閉嘴。」
話剛說說了一半,就被媽媽厲聲呵止住了,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拿了個枕頭,
然後將兩把椅子擺在一起,蜷縮著躺在上面。
媽媽依舊不相信我,喝完牛奶之後,背靠著床頭,直勾勾的盯著我,即便已
經面帶倦容,仍然不肯閉眼。我躺在椅子上,撐不開身子也伸不直腿,屁股和腰
還懸著空,自然是很不舒服的。但最讓人難受的,還是媽媽那充滿戒備的目光。
僵持了半個來小時候,我覺著這樣不是太好,便站起身來,夾起枕頭走到衛
生間前,回頭對媽媽說了句:「我晚上保證不出來,您大可以放心。如果你實在
不放心,可以把椅子擋在門前面。」說完,進了衛生間。
在浴缸里睡覺肯定是不舒服的,又光又滑,腿也伸不直,等早上起來的時候,
腰酸背疼腿抽筋,脖子還落枕了。
媽媽一早就起來了,依舊穿著整齊的坐在床上,只是頭發稍顯淩亂,臉上氣
色也不太好,想必昨晚就是這麽穿著衣服睡的,而且跟我一樣,睡得也不踏實。
早餐由客房服務送來,吃過之後我又開始躲到一邊學習去了。媽媽仍舊沒有
與我說話,但是時不時的會發出一陣輕微的呻吟聲。我偷偷的拿眼打量,看見媽
媽坐在床邊,表情痛苦地揉著腳踝,傷痛處已經是又紅又腫了。
我想了一下,放下筆,起身對她說:「要不……我去給您找點藥水吧。」
「不用。」媽媽冷冷的回了一聲。
「您的腳都腫成這樣了。」
「不用就是不用。」媽媽不耐煩的說:「看你的書吧。」
我坐回去繼續埋頭看書,但總也放心不下來,最後也不跟媽媽打招呼了,起
身出了房間,找到前臺,尋了一些治療跌打損傷的噴霧劑。回到房間後,輕輕地
放在媽媽的身邊,然後一聲不吭的繼續看書。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擰開蓋子,自行噴塗揉捏,但疼痛還是會讓她發出低
聲呻吟。
就這麽又過了一天,晚上我把自己關進衛生間,睡在浴缸里。到了第二天,
落枕更厲害了,脖子稍微動一動都能疼的齜牙咧嘴。
媽媽見我不停的揉著脖子,嘴里哼哼唧唧的,忍不住問了句:「你脖子怎麽
了?」
面對媽媽的突然關心,我心里真的是欣喜若狂,但還是幹笑著回了句:「沒
什麽,就是有點落枕。」
媽媽沒在說話,我卻暗暗欣喜,再怎麽說她也是我媽,無論我犯了多大的錯,
該關心我時,她還是要關心我的。
過了一會兒,床上響起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緊接著就見媽媽從床上下來,
一崴一崴的的走到了我的身後,雙手放在我的脖子上,輕輕揉了揉。
媽媽的手涼涼的,又細又滑,只揉了幾下,疼痛馬上緩解了。當然了,我的
心里更是樂得快要開花了,差點就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揉了十來分鐘,媽媽轉身回到了床上,中間始終沈默不語,沒有一句交流。
不過我已經很滿足了,要求再多就有點不識好歹了。
有了這麽一小段的插曲,我的心情暢快多了,一整天都美滋滋的,吃飯的時
候都差點笑出聲來。媽媽似乎瞧出了古怪,斜眼看著我,我趕忙收斂自己的情緒。
晚上,當我抱著枕頭再往衛生間里走時,媽媽忽然喊住了我:「你……打個
地鋪吧。」
「啊?」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回頭看著媽媽。
媽媽瞪了我一眼,面無表情的的說:「睡地上吧,別去浴缸里睡了。」然後
往地上丟了一條被單。
「哦。」我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在地上鋪好,眼睛盯著媽媽,身子慢慢的
躺了下去。硬邦邦的地板自然比不得松軟的床墊,但比睡在浴缸里要舒服的沒影
了。
和媽媽共處一個房間,心臟砰砰直跳,再加上屋外狂風大作,我在地上翻來
覆去像烙餅一樣,就是睡不著覺。頭頂上不時響起翻床的聲音,想來媽媽跟我一
樣,也睡不著。也不知怎麽了,我突然想起了小的時候,我睡不著時,媽媽總會
趴在我的耳邊,輕輕哼唱魯冰花。
雖然唱的不怎麽好聽……但也是我極為深刻的童年記憶。
唉~ !
「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地上的娃娃想媽媽。天上的星星眨呀眨,媽媽的心呀,
魯冰花……」
我蜷縮在地上,輕輕地哼唱著。
媽媽冷不丁的說了句:「別唱了,難聽的要死。」
我忍不住笑道:「還能比您唱的難聽呀。」說完我就後悔了,趕緊將嘴閉上,
假裝睡覺。
房間內再次沈寂。許久,床上傳來一聲輕輕的嘆息,充滿了幽怨與無奈。我
的心里一陣揪痛,小聲問了句:「媽,您睡了嗎?」
媽媽沒有回話。我自顧自的說道:「您還記得嗎?小時候家里的錢丟了,您
問我是不是我偷的,我不承認。您說犯錯誤不可怕,只要我能勇敢的承認錯誤、
改正錯誤,您就會原諒我的。」
媽媽沒有說話,我繼續說道:「我知道我犯的錯太大了,不可饒恕,但我還
是希望您能原諒我這一次。我知道我這麽說很自私,可是……您是我媽,我……
我這輩子沒有誰都行,我不能沒有我媽呀。」
說到最後,我的聲音竟然哽咽了起來。
這時,媽媽一聲嘆息。
「是我太嬌慣你了。」
媽媽的聲音在微微的顫抖著,帶著輕微抽泣聲。我猛地抽息兩聲,眼淚開始
止不住的往下流。
「媽,我想好了,等我上了大學,我就……搬出去住。我以後……再也不惹
您傷心了。」
媽媽沒有說話。我終於忍不住了,將臉枕頭里,嗚嗚的哭了起來。
……
我和媽媽的關系,並沒有因為夜里的談話而有所緩和,母子之間的交流也只
限於必要。但我總感覺氣氛不像以前那麽尷尬了,起碼不會因為害怕,話都不敢
說了。
中午吃完飯,媽媽默不作聲的站到我的身後,替我輕輕地揉了揉脖頸。我大
為感動,為了展現悔過的決心,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之外,全部時間都用來努力
學習。
這兩天外面在刮臺風,遊行示威的隊伍也沒了,媽媽查了一下,明天臺風停
了,後天就可以飛回國了。說心里話,我是有些不舍得,即便氣氛如此尷尬,即
便待在屋里什麽都不做,就那麽眼瞪著眼,只要能和媽媽待在一起,我的就已經
萬分開心了。
次日,天空終於放晴了,在屋子里憋了數日,媽媽想要出去走走。臨出門前,
媽媽坐在床邊噴藥。媽媽的腳丫光潔白嫩,足型小巧可愛,我以前非常喜歡媽媽
的美腳,每次見到總有一種莫名的沖動,而此時,望著媽媽的白凈性感的裸足,
竟然沒有一點反應,甚至最後媽媽將我趕出去,換了一條肉色超薄連褲絲襪,我
都沒有一點點的沖動。
我扶著媽媽出了酒店,慢慢悠悠的沿著海邊小路散步,雖然她一路上都沒跟
我說話,但起碼不排斥與我的肌膚觸碰了。
媽媽的心情看起來不錯,沿著海灘溜達了一圈之後,找了家自助餐廳,坐了
進去。
餐廳內環境清幽,陽光明媚,耳邊不時傳來海浪聲。媽媽坐在我的對面,慢
條斯理的吃著烤魚,我則像個服務生似的,殷勤的取來媽媽愛吃的美食。
前些日子,我們母子之間的關系實在冷淡,有些話總也沒能說出口,今天我
見媽媽心情不錯,打算趁著機會解釋一下。
「媽……有些事我想跟您說明一下。」
媽媽擡眼打量,沒有吭聲。
我緊張的吞咽一口口水,沈吟半晌,開口說道:「其實那天晚上……」
話剛起了個頭,媽媽忽然眉頭一皺,『哎呦』一聲。我也沒有當回事,繼續
低頭說著:「是陸依依把您扶進她的房間里去的。」
「哎呀……啊……」媽媽手捂小腹,上身趴到了桌子上。
「不管您相不相信,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以為房間里睡著的是陸依依呢。」
「你給我閉嘴!」媽媽低聲呵斥。我一驚,忙擡頭望去,只見她眉頭緊鎖,
臉上五官幾乎擠在了一起,一眨眼的功夫,原本雪白的俏臉就已脹得通紅。
我嚇了一跳,連忙起身問道:「您……您怎麽了?」
「肚子疼。」媽媽說話都開始打顫了。
「那……那……是不是著涼了呀?還是吃壞東西了呀。」我見媽媽額頭汗珠
直往外冒,急的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媽媽緊咬牙關,喉嚨里擠出痛苦的呻吟聲,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見此情
景,我猛敲幾下腦袋,讓自己冷靜下來,對媽媽說道:「叫救護車,叫救護車。
您忍一下,您再忍一下。」我一邊安撫媽媽,一邊掏出手機打電話。
幸好醫院就在附近,不多一會兒救護車就來了,我隨車一同前往醫院,一路
上媽媽緊緊地攥著我手,原本脹紅的俏臉,又變成了慘白色。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媽媽這麽痛苦的樣子,趴在她身邊,不停的安慰著她。
好不容易挨到了醫院,被告知媽媽得了急性闌尾炎,需要馬上動手術。雖然
不是什麽要命的大病,但眼看著媽媽被推進手術室,心里還是緊張不已。
我猶豫著要不要將媽媽突發疾病的事情告訴老爸,想來想去,他們遠在國內,
就算想來一時半會兒也飛不過來,何必讓他們幹著急呢。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手術終於結束了。當被醫生告知,一切順利時,我終於
長長的舒了口氣。
推門進入病房,只見媽媽身穿病號服,臉色蒼白,雙眼緊閉;由於剛剛做完
手術的緣故,不能平躺,所以只能上半身斜靠在病床上。
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媽媽像是聽到了動靜,竟然將右手擡了起來,我趕
緊伸出雙手,緊緊將其握住。
我正想著該如何安慰媽媽,媽媽反倒虛弱無力的問了句:「男孩還是女孩?」
「哈?」我一楞。
媽媽慢慢的睜眼一瞧,不由得一拍腦門,苦笑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又
生一個呢。」
「有我一個就夠您操心的了,再生一個還不得累死您呀。要我說,北北都是
多余的。」
我想要發揮特長,耍耍嘴皮子,活躍一下氣氛。媽媽白了我一眼,想要將手
從我掌心之中抽出來,可惜身體虛弱無力,只得作罷,將臉扭到了一旁。
媽媽的手涼涼的,綿軟無力,被我握在掌心,舍不得松開。
「媽,生我的時候,是不是特別疼啊?」
沈默片刻,媽媽說了句:「疼的要命。」
我笑著問道:「我聽老爸說,您在產房里一直罵他王八蛋,還給我們老淩家
的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把醫生護士們給樂壞了。」
「嗯,我當時就想,生完了孩子馬上就跟你爸離婚。」媽媽的話語中帶了些
調侃的味道,不似那麽冰冷了。
「那您後來為什麽又生了北北?」
「鬼才知道。」
我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有些事兒,我一直沒跟您說。」
媽媽扭頭瞧著我。
我笑了笑:「其實,小時候我特別恨北北,一直到小學畢業,我都特討厭她。」
「為什麽?」
「嫉妒唄。」我低著頭,無意識的玩弄著媽媽的纖纖細指:「我一直覺著您
特別的寵她,都不關心我。」
「我寵她?我不寵你啊?我把你都寵到天上去了。」媽媽使勁把手抽了出來,
將臉轉向了一旁,輕輕嘆了口氣,嘀咕了句:「寵的你無法無天了。」
我發現我真的是越來越不會聊天了,包括剛才吃飯的時候,實際上不應該再
提起那晚的事情的,哪怕是解釋,都會讓媽媽回憶起那段不愉快的經歷。
其實最好的辦法的就是盡量逗媽媽開心,緩和緊張的氣氛。媽媽是個體面的
人,內心十分的堅強,經過時間的洗刷,她是可以自我治愈的,如果一遍遍的不
斷重複提起,就像是不停的揭開傷疤,完全適得其反。這些我早就應該想到的。
傍晚,我回酒店退了房間,拿了行李重新返回醫院病房。媽媽不跟我說話,
我就默不作聲的守在一旁,看書學習。媽媽不舒服了,我就替她調整一下姿勢,
順便掖一下被單。
住的雖然是單人病房,但是沒有給陪護人員準備睡覺的地方。晚上我只能坐
著椅子,上半身趴在床頭櫃上,就算換個姿勢也只能靠在椅背上,別提多難受了。
由於我不停的換姿勢,椅子發出響動,媽媽不耐煩地嘆了口氣,埋怨道:
「你能不能安靜點。」
「我安靜我安靜。」我調整了一下,背靠著椅子,兩腳翹到窗臺上。迷迷糊
糊之中,我有了睡意,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靠,結果一下子翻了過去,『叮鈴咣
當』一陣亂響。
「你有毛病啊,我好不容易才睡著。」媽媽氣的喊了一聲,然後哎呦一聲,
皺著眉頭說:「疼死我了。」
「不是故意的。」我尷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陪笑道:「對不起,對不起。
您睡……您繼續睡。」
「我睡什麽呀。」媽媽嘆了口氣,一臉嫌棄的說:「實在不行你回酒店吧。」
「那哪兒成啊,媽您剛做完手術,在醫院里受罪,做兒子的怎麽能回那個五
星級酒店,住在海景房里享受呢。我心里過意不去,難受。」
媽媽表情木訥,機械般的說道:「你在這兒呆著我更難受。」
我扶正椅子,重新坐了回去,猶豫了一下,說:「要不……要不我給您講個
笑話吧?」
媽媽斜乜了我一眼,然後一臉不屑的轉到了一邊。
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講了起來:「有個新來的護士,打針技術不行,
經常給病人疼的嗷嗷叫。護士長就給她出了個主意,讓她找個熟睡的病人練練手,
如果打進去,病人沒醒,說明她功夫到家了。那護士去找了個熟睡的病人,打一
針,偏了,但是病人沒醒。她就繼續打,又偏了,她還打,一連打了三十多針,
那病人突然坐了起來,大吼一聲,你當我死了啊!護士嚇得落荒而逃。第二天,
院長把護士叫過去了,握著她得手,激動地說,你太厲害了,十年的植物人都讓
你給紮醒了!」
說完之後我咯咯直笑,但見媽媽板著張臉,沒一點笑意,便自幹咳兩聲,掩
飾尷尬。
「這段子有點過時了,不太好笑了。這樣吧,再給您講一個。問,手術中,
患者最怕聽到什麽?」我樂呵呵的問道:「媽,您知道嗎?」
媽媽白了我一眼,沒有回答。
「媽,您配合一下,您知不知道?」
「不知道。」媽媽不耐煩的瞪了我一眼。
「患者最怕聽到的是……唉?手術剪去哪兒了?哈哈哈哈哈哈……呃……」
一陣大笑之後,見媽媽臉色鐵青的看著我,臉上笑容逐漸僵硬,然後晃著腦
袋說:「這不是想逗您一笑嘛。」
「逗我一笑,然後讓刀口裂開是吧?」
我這才想起,確實不太合適,尷尬的撓了撓頭:「那……確實挺危險的。不
過幸好我的笑話不太好笑。您看您都沒笑。」
媽媽不再理我,拿起手機看起了新聞。過了一會兒,她開口問道:「你跟你
爸說了嗎?」
「說什麽?」
「說我闌尾炎手術。」
「沒有。」
「明天我跟你爸聯系,讓他過來陪我吧。」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神情有些沮喪,扭捏的說:「您……就一點都不想看
到我了啊。」
媽媽有氣無力的說:「你高三開學早,我在這兒還要住一陣子呢。讓你爸過
來,你趕緊回國,別耽誤了開學。」
聽媽媽這麽一說,我的心情又有些好轉了。媽媽果然還是在意我的。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被媽媽瞧了個正著,冷冷的問道:「你笑什麽?」
「沒笑啊。我在想,我要好好努力,爭取考個好大學。」
媽媽『嗯』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話。我忽然靈機一動,覺著這是個可以套近
乎的話題,便湊了過去,低聲問道:「媽,您覺著我該考哪所大學呀?」
媽媽瞧著我,反問:「你有什麽打算?」
「咱們省的財經大學就挺不錯的,農大也還行。實在不行,就在咱們市上師
大也行。」
媽媽轉過身來,瞪著我:「你就這麽點出息啊,能不能再有點追求啊。」
「光有追求有什麽用啊,我想上清華,我想上北大,我還想考哈佛呢。」我
見媽媽瞪著我,面色不善,趕忙改口:「當然了,追求也是要有的。」
「想好考什麽專業了沒?」
「咱以前不都討論過了嘛,我想學考古,您和我爸說那專業沒什麽用,那我
現在也不知道該學什麽專業了。」
媽媽嘆了口氣:「你想學什麽就學什麽吧。」
「真的啊?」
「隨你便了。」
「唉~ !謝謝媽媽!」我抓住媽媽的纖白玉手,用力親了一口。
媽媽一怔,隨即猛甩手臂,呵斥道:「放手~ !」
我這察覺到自己有些過分,趕緊松開媽媽的手,向後退了退,唯唯諾諾的說
了句:「對不起,我……我一時激動。」
以前經常跟媽媽這麽鬧,再親昵的舉動也有過,從來沒有尷尬越界這麽一說。
但是現在嘛……
病房內再次陷入倒了沈寂之中,看時間已經晚上兩點了,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半晌過後,媽媽忽然說:「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啊?」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小的時候,我跟你爸經常吵架,一吵架我就摔東西,你爸就說我敗家。
當時咱們家還不富裕,經不起摔,你爸就跟我商量,以後再吵架了,別亂摔東西
了,找個結實點的東西,打一頓出出氣算了。我一想,也是,就同意了。左找右
找,還真找到一個皮實的東西,每次我們一吵架,就拿他出氣。從那兒以後咱們
家就再也沒摔過東西了。」
這算笑話嗎?我撓了撓頭,納悶的問道:「什麽東西這麽禁打啊?」
「你呀。」說完,媽媽撲哧一聲樂了出來。
我這才反應過來,嘿嘿笑道:「那也行吧,我能為咱們家的家庭和諧做出貢
獻,挨打也值了。」
媽媽手捂著嘴,笑個不停,笑著笑著,眼淚忽然流了下來。她用手指悄悄地
抹了抹,吸了一口鼻子,將臉轉到了一旁。
我的心里說不出的難受,我為了自己一時的歡愉,將媽媽推入到了無底的深
淵之中,這道傷痕,恐怕一輩子都無法彌補了。
想及此處,我又想起那首小時候媽媽經常唱給我的歌,忍不住輕聲唱了起來。
「我知道,半夜的星星會唱歌,想家的夜晚,它就這樣和我一唱一和。
我知道,午後的清風會唱歌,童年的蟬聲,它總是跟風一唱一和。
當手中掌握住繁華,心情卻變得荒蕪,才發現世上一切都會變卦。
當青春剩下日記,烏絲就要變成白發,不變的只有那首歌,在心中來回地唱。
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地上的娃娃想媽媽,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媽媽的心啊魯
冰花。
家鄉的茶園開滿花,媽媽的心肝在天涯,夜夜想起媽媽的話,閃閃的淚光魯
冰花。
……「
媽媽低著頭,右手捂著雙眼,輕輕的抽泣著。我越唱越難過,眼淚在眼眶里
打起轉來。
就在唱到歌曲高潮段落時,護士推門進來,壓低了聲音,用英語對我提出警
告。我連忙站了起來解釋,但由於我的口語不是特別好,再加上對方英語比較怪,
所以兩個人比劃了半天,幾乎變成了雞同鴨講,誰也聽不懂對方的意思。
我這尷尬狼狽的樣子,竟然把媽媽給逗樂了,柔聲對那名護士解釋了一番。
待護士走後,我不由得豎起拇指,贊道:「媽您英語真棒,比英國人的英語還要
棒。」
媽媽嘲笑道:「是你的英語太爛了,就你這樣,還想考北大,考清華,烤串
去吧你。」
「唉~ !」我靈機一動,湊過去,殷勤笑道:「不如這樣,您幫我複習英語
吧。」
媽媽瞥了我一眼,冷聲說道:「我現在還不想跟你說話,你離我遠一些。」
「哦。」我有些沮喪的坐了回去,心里不停的埋怨那名護士,剛才那麽感人
的氣氛,都被她給打亂了。
媽媽嘆了口氣,翻了個身子,背對著我,輕聲說了句:「行了,趕緊睡覺吧。」
……
雖然媽媽嘴上沒有同意,第二天卻開始幫我複習英語了。我的口語雖然很爛,
但英語成績其實也還過得去,找媽媽幫忙複習,就是個接近她的理由,所以我裝
作不太懂的樣子,好讓媽媽給我講解。
說實話,我真的很喜歡趴在媽媽身邊,聞著她身上香香的味道,那種感覺讓
人沈醉。不過我也在心里不停的警告自己,她是我的媽媽,我已經傷害過她一次
了,絕對不能再有第二次了,哪怕想都不能再想了。
下午做了一套卷子,可能是裝得有些過火了,成績稀爛,把媽媽給氣的呀,
差點沒有扔我臉上。最後竟然對我擺了擺手,沒好氣地說:「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你趕緊從我面前消失吧。」
我趕忙安慰她:「媽,您別生氣。這是……只不過是失誤而已,我平時成績
沒有這麽差的。」
「行行行了,你別解釋了,我被你氣的刀口疼。哎呀……你趕緊出去吧。」
我委屈又無奈的看著她,問道:「那我什麽時候能回來呀?」
「你吃完了晚飯再回來。」
「那我現在就出去吃晚飯。」
「八點。」
「哦。」
我可憐巴巴的離開了病房,在醫院外溜達了起來。雖然是被媽媽趕出來的,
但仔細想想,她的態度有些奇怪,好像是故意要將我趕出來似的。
莫非是媽媽見我在病房里憋了一天一夜,想讓我出來放松放松?
雖然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讓我和媽媽的關系有了明
顯的緩和,沐浴在陽光下,心里還是美滋滋的。
沿著公路溜達了一圈,隨便吃了點東西,回醫院的路上,見到一家花店,想
了想,進去買了一捧康乃馨。
當我進入病房時,故意將鮮花藏在了身後。媽媽正在輸液,半瞇著眼睛,臉
色有些不太好。見我回來,不悅的說道:「在外面玩的開心呀。」
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支支吾吾的說:「還……還,還行吧。」
媽媽艱難的的翻了一下身子,嘟囔道:「你媽在這兒受罪,你倒出去玩的開
心。」
「啊?不是您讓我出去的呀。」
「我讓你出去,你就不回來了啊。我讓你八點鐘回來的,現在幾點了?」
我看了一下時間,回道:「六點半。」
媽媽瞥了我一眼,不吭聲了。
我笑嘻嘻的走了過去,將藏在身後的康乃馨捧了出來,原想給媽媽一個驚喜,
沒想到她只瞅了一眼,就把頭轉到一邊去了。
我略顯失望的皺了皺眉:「您看……兒子給您送花,您也不樂一下。」
媽媽回頭朝我咧了咧嘴,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然後表情冷淡的說了句:
「我最討厭康乃馨了。」
「行,下次送您玫瑰。」話剛說出口,一想玫瑰代表的意思,感覺有些不妥,
趕緊加了一句:「跟您美麗高貴的氣質很搭,這總行了吧。」
媽媽哼的一聲:「連你媽喜歡什麽花都不知道。」
我一想,還真是。
「那您……到底喜歡什麽花兒呀?」
「喇叭花。」媽媽不耐煩地隨口敷衍了一句。
「行,能開玩笑了,看來恢複得不錯。」我將康乃馨插到櫃子上的花瓶里,
湊到她跟前,嘿嘿一笑:「下次送您棉花。」
媽媽斜瞪著我:「你離我遠一點,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行,學習,我學習去。」
我樂呵呵的躲到一邊看書去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3 21:08
標題:
母上攻略 (2.5)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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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3/3首發於:sexinsex
2.5
幾天相處下來,我和媽媽的關系得到了明顯的改善。不過好景不長,接到媽
媽的電話之後,老爸很快就從國內飛了過來。有了老爸的陪伴和照顧,我自然就
要回國去了。
雖然我找了各種理由,扭扭捏捏的想要留下來,但媽媽卻不為所動,堅持要
我回去。除了高三馬上就要開學之外,北北一個人在家,不是很放心的。為了不
惹媽媽生氣,我也會只能照辦了,當天晚上就飛回了國內。
臨走時,媽媽特意叮囑我,一定要照顧好妹妹,但她看著我的眼神里,有種
很明確的警告意味,我總覺著,想比外人來說,媽媽可能更怕我對北北做出什麼
不好的事情來。
不過,我覺著他們的擔心完全就是多余的,當我回到家里時,見到客廳茶幾
上一片狼藉,擺滿了各種零食,電視機開著,小丫頭穿著寬松的淡藍色睡衣睡褲,
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呼呼的睡著大覺,手里還攥著手機。
看來她一個人在家,過得挺滋潤的呀。
我走了過去,在她臉上輕輕拍了拍,沒反應。少女的臉蛋粉嫩嫩的,帶了些
嬰兒肥,很可愛,我忍不住又拍了兩下,她揮了揮手,嘟噥一聲,身子扭了過去,
兩只手夾在雙腿間,蜷縮成了一團。
我笑了笑,伸手將她抱了起來,放回臥室床上,臨走時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
小臉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夢里感覺到了什麼,竟然伸出腳丫,對著我胡亂的
踢了兩下。
離開北北的房間之後,我站在門前深思片刻,然後鬼使神差的來到了父母的
臥室里,伸手開燈,呆楞楞的望著墻上的結婚照。想著陰差陽錯的跟母親發生關
系,關系破裂,意外與媽媽困在島上,關系得到緩和,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
簡直就像做夢一樣,讓人暈乎乎的。
表面上我和媽媽已經能夠正常交流了,但我心里明白,想要完全消除隔閡,
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一年?兩年?三年?十年?甚至一輩子。我不知道。
但又一樣,媽媽嚴厲警告過我,讓我別打北北的註意,現在又讓我一個人回
來照顧北北,除了萬不得已之外,說明她對我還是有一點點的信任的,起碼沒有
完全把我當成禽獸來看。
想及此處,我的心中一陣歡悅。為了不辜負媽媽的信任,現在我能做的,只
有拼了命的學習,以盡可能優異的成績,博取媽媽的歡心了。
回到房間之後,我給安諾打了個電話,還是關機。我的內心充滿了愧疚和不
安,搜索了一下本地論壇,想要看看有沒有少女發生意外或者自殺的新聞。好在
最近平安無事,萬家祥和,心里這才稍稍的松了口氣。
第二天,早早的便去安諾家里找她,敲門沒人應,手機依舊關機,在樓下等
了半天不見人影,問附近鄰居也沒人知道。沒轍,我只能在她家的門縫里留了紙
條,暫時回去了。
當我經過龍河橋時,那一日的畫面浮現在了腦海之中。安諾孤零零的坐在橋
的外側,手里折著紙鶴,嘴里輕哼著歌。當她回過頭時,滿是淤痕的小臉上,掛
著甜甜的微笑,輕輕地喊了我一聲哥哥。
我的心中思緒翻騰,同情、憐愛、心疼、愧疚,一時間百感交集。我不知道
我到底將她當做什麼人來看待,是妹妹嗎?不完全是。
接下來幾天,我一直試圖找到安諾,卻始終沒有消息,這個人就像是人間蒸
發了一樣。學校開學了,我只能暫時停止尋找,將心思重新用在學習上去。
但事情就是這樣,你刻意尋找時,找不到;你不找了,她自己就出現了。
傍晚,我在放學回家的路上,腦袋突然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低頭一看,竟
然是一枚帶殼的幹花生。我茫然的四下尋找,最後擡頭望去,借著路燈光亮,依
稀可見,道旁的梧桐樹上坐著一個身穿高中校服的少女,手里剝著花生,兩只腳
丫絆在一起,晃呀晃得,這俏麗可愛的樣子,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我的心里又驚又喜,仰著頭,急切的問道:「我找了好幾天,你到底去哪兒
了。」
安諾低頭看著我,沒有說話,嘴里嚼著花生,隨手將花生殼丟了下來。我著
急道:「你爬那麼高幹什麼,不怕掉下來呀?」
她還是沒吭聲,我大聲喊道:「聽見沒有,趕緊下來。」
安諾就像完全沒有聽見似的,悠哉的剝著花生,最可氣的是,她一邊往嘴里
塞花生,還一邊看著我。
我實在是拿她沒辦法了,一咬牙,順著樹幹爬了上去。
這梧桐樹很粗大,從下面往上看還沒什麼感覺,從上往下看,真的有點讓人
害怕,估摸著得有兩米來高。還好我小時候就皮,爬樹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但
這小丫頭是怎麼上去的呢?
我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安諾的身旁,略帶責備地問道:「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
爬這麼高幹什麼,你不怕摔下去呀?」
安諾輕輕搖晃著小腦袋,愜意的吃著花生。
我用手碰了碰她的肩膀:「唉,聽到了沒有,跟你說話呢。」
她扭過頭來,將一粒剝好的花生遞到了我的面前。我猶豫了一下,接了過來
放進嘴里。幹鹹味的。
「對不起啊,三十那天晚上,我真的有事,沒能赴約。」
安諾斜眼看著我,臉上沒有表情,瞧不出她在想些什麼,但就是那天真無辜
的目光,讓我心里更加愧疚。
「好吧,我……我承認,我確實是忘了。」我咬牙承認錯誤,但隨即解釋:
「後來你給我發訊息之後,我是想去找你的,但是……真的有事,去不了了。」
「沒關系。」
出乎意料,安諾竟然沒有生氣,反而甜甜的一笑。
我楞了楞:「你……不生氣?」
「嗨~ !這種事情經常有嘛,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放鴿子了。」安諾一邊說
著,一邊又遞給我一粒花生,我伸手去接,她卻小手一躲,然後直接放到了我的
嘴邊。我看著她,猶豫了一下,張嘴吃了下去,差一點咬上晶瑩粉潤的手指,幸
好被她及時抽了回去。
她的態度真的很奇怪,該不會是又想搞什麼鬼了吧?
「你這幾天到那里去了呀?找了你好幾天,打你電話也不開機。」
「你找我幹什麼?」安諾看著我,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真的想不明白似的,
要不是了解她的性格,真會被她的樣子所蒙蔽的。
「找你……我是……擔心你呀。」我有些支吾,又不能實話實話。
「你怕我想不開?怕我跳河自殺呀?」安諾笑呵呵地反問。
「嗯……有點。」
「被你放了鴿子,我就跳河。我有那麼脆弱嗎?」安諾笑了笑,然後解釋:
「前幾天我跟同學去外地旅遊,沒在家,手機又摔壞了,所以接不了電話。」
也不知道她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想想也對,確實有點操心過頭了,她是在
那麼惡劣的環境中長大的,怎麼會因為我的一次失約就想不開呢。
「你跟你同學去哪里玩了呀?」我沒話找話。
「拉提亞島。」
我一個趔趄,差點從樹上掉下去。
「騙你的,我哪兒有錢出國呀。我們就去省會玩了幾天。」
只見她似笑非笑,一臉戲謔的看著我,難不成她知道我們一家出國旅遊的事
情了?可她又沒有明說,真的叫人捉摸不透。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老爸的女兒,我們一家出國度假,卻將她一個人丟在國
內,換做是我,我也會生氣的。這事兒雖然賴不到我頭上,但心里還是有些過意
不去的。
「將來等我有了錢,我帶你出國去玩。」
「免了!你放了我一次鴿子,你現在在我這兒已經失去信譽了。」
「是是是,是我的錯。我賠禮道歉,我爭取彌補。」我沈吟片刻,說道:
「這樣吧,我請你看場電影吧。」
「我不去。」安諾低著頭,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
「那你想幹什麼?你說吧。」
「我想回家。」
我想都沒想,馬上說:「行,我送你回家。」
她看著我,沒有一點反應。我遲疑了一下,皺眉問道:「你……指的是,回
我們那個家?不不不,不是!是……回我們爸爸的那個家啊?」
她依舊看著我,不吭聲,算是默認了。
「不是……這個……我也不是反對啊,你別誤會。可那房本上寫的不是我的
名字,戶口本上的戶主也不是我,我做不了主呀。」
「行,你不必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安諾微微一笑:「你是怕你媽不
同意,是吧?」
「差不多就這個意思吧。」我傻憨憨的笑道:「你也別嫌我慫,要放以前,
我還能跟我媽提一下,幫你爭取爭取。我現在是把我媽惹急了,在她跟前我連大
氣都不敢出一下。」
「沒關系,我不怪你。」
「別別別,你還是怪我吧。哪怕你埋怨我兩句也行。」她也是說的風輕雲淡、
滿不在乎,我的心里就越是過意不去。我心里總覺著有些對不起她,想要幫助她
做些什麼,可我就是一普通的高中生,也不是日本高中生,又那麼大能耐。
「哥~ !」安諾忽然轉頭頭來,看著我:「如果北北生病了或者受傷了,你
會照顧她嗎?」
我不知道她突然問這麼一句是想幹什麼,遲疑了一下,點頭說:「當然會呀。
雖然她有時候很討人煩,但我畢竟還是她哥呀。」
「那我呢?」
「你也一樣啊,你也是我妹呀。」
「那我崴了腳,你也會像背北北那樣,背著我嗎?」
「當然會呀。」
「如果我受傷了,你也會照顧我。」
「當然會呀。」我皺了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麼呀?」
安諾沒有回答,低頭朝下看了一眼,然後朝我微微一笑,雙手撐住樹枝,縱
身一躍,跳了下去。我驚得頭發都立起來了,大叫一聲:「你幹什麼呢?」
樹枝離地面兩米多高,安諾右腳單腳著地,想想都疼得厲害,她竟然趴在地
上,咬著牙一聲都沒吭。
我真的被她的舉動給嚇到了,呆楞了片刻,趕忙從樹上爬了下去。眼見她眉
頭緊皺,緊咬牙關的樣子,想必是疼得厲害,既心疼又生氣的埋怨道:「你有毛
病呀,你到底想幹什麼呀?」
安諾額頭上滿是汗珠,小臉煞白,向我張開雙臂,硬是擠出一絲微笑:「背
我。」
我真的搞不明白,她到底是要幹嘛。不過現在也顧不得多想了,趕忙扶著她
坐起來,然後背在背上,急匆匆的跑到馬路上,攔了輛出租車,將她送到了附近
的醫院里。
我的智能手機被沒收了,沒法支付費用,好在安諾手里有錢。按著醫生的囑
咐拍了張X光片,好在只是足踝扭傷,右腿小腿骨輕微骨裂,不必住院,但需要
上繃帶夾板,靜養一段時間。
半個小時後,背著安諾出了醫院,本打算攔一輛出租車的,但她執意要我背
她回家。好在她人比較瘦小,身子很輕,背著也不算費勁。
安諾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小聲嘟囔了句:「原來被哥哥背著,是這種感覺
呀。」
我忍不住自嘲自笑道:「哥哥也不是超人,背著你也上不了天,能有什麼特
殊感覺呀。」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想試試。」安諾趴在我的背上,一說話,我的脖子上
就感覺一股暖暖的氣息,癢癢的,酥酥的。
將安諾送回家後,時間已經很晚了,得虧爸媽還在國外,要不非得跟我著急
不可。安頓好後,我看沒什麼事了,就打算回家,安諾卻拽住我的衣角,水汪汪
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委屈巴巴的看著我。
「還……有事嗎?」
「我想尿尿。」
「你……去呀。」
安諾指了指自己的右腳,我頓時明了,猶豫了一下,蹲下身子,等她趴上來
後,將她背到廁所里,輕輕地放在馬桶上。
我轉身想要走,卻被她給拽住了。
「還有事兒啊?」
「沒事兒,我就想讓你在這兒呆著。」安諾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將褲子連同
內褲一起褪到了腿彎處。
余光掃去,瞧見一段白皙軟嫩的大腿,還有半邊肉彈彈、圓滾滾的小屁股,
如果放在以前,我會毫無顧忌的大飽眼福,可如今得知了她的身份,心里總覺著
有點別扭,本能的將身子轉了過去。
不一會兒,耳邊便傳來嘩嘩的水聲,雖然強忍著不去聯想,但尿液從緊致的
少女穴縫里激射而出,打在馬桶壁上的畫面,還是在腦海中不斷浮現。只覺著身
子一陣陣的發熱,褲襠漸漸的鼓脹了起來。
「好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轉過頭去,卻見她半蹲著,校服褲子半褪在膝蓋處,左手
掀起上衣,右手拿著紙巾伸到胯間,輕輕地擦拭著陰阜穴縫上的尿滴。
「嘿,你不是說好了嗎?」我趕緊把眼閉上。
「我說我尿完了。」沈默片刻之後,她忽然語氣曖昧的問了句:「哥,你想
不想舔一下?」
我一楞,隨即反應過來,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哭笑不得說:「能不能別鬧了,
我是你哥。」
「你是我哥又怎麼樣?哥哥就不能舔了嗎?你又不是沒有舔過。」她戲謔般
的笑道。
「就算哥哥能舔,你剛尿完尿,你讓我舔,舔一嘴尿啊。」說完,我自己差
點忍不住樂了出來。
安諾咯咯的笑了起來:「要不然,我給你舔吧?」
「不用不用。你趕緊把褲子穿起來。」
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後,安諾說道:「好了,你可以背我回去了。」
我將眼睛瞇了條縫,見她確實已經穿好褲子,便蹲下身子,背著她回到了臥
室,將她放到床上。
「好了吧,這回沒什麼事兒吧?」
安諾舉起白皙如玉的手掌,憨憨的笑道:「上完廁所,沒有洗手。」
「哎呀,哪兒那麼多事兒呀!將就將就吧。」
安諾嘟著嘴:「那不行,多不衛生呀。」
真的拿她沒轍,又背著她去衛生間洗了洗手。再次回到臥室後,我嘆了口氣:
「這回行了吧?還有什麼事兒嗎?」
「沒了。」
「你晚上一個人在家,可以嗎?」
「可以啊。」
「真的?」
「嗯哼。」
「那我走了啊。」
「走吧。」
「我真了啊。」
「不送。」
我拿起書包,轉身剛要走。
「嗯……」安諾發出一連串撒嬌似的鼻音。
我轉過頭來,有氣無力地問道:「你到底要不要我走啊?你要是不想我走,
我可以留下來的。」
「也不是不想讓你走,就是……我一個人有點害怕。」
「你以前都是一個人在家,怎麼不說害怕呀?」
「以前我身手矯健,現在我腿受傷了。」
「活該。」我嗤笑道:「誰讓你閑著沒事兒,從樹上跳下來的。」
「是你推我下來的。」
「啊?」我聞言一驚,睜大了眼睛:「你可別血口噴人呀,我什麼時候推你
下來的?」
「明明就是你推我下來的。」安諾雙手抱胸,雙眼斜翻,一副吃定你了的表
情。
「你可真行,我以為我就夠無賴的了,你這都快成無賴他娘了。」
安諾兩手食指抵在臉頰上,小腦袋一歪,甜甜一笑:「可愛嗎?」
「可愛可愛!你最可愛了!」我簡直是哭笑不得了。
「是你的說,我要是生病或者受傷了,你會照顧我的。」安諾收起笑臉,扁
著嘴巴,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那個小魔女,她又回來了!
「我是這麼說的,那……你也不能故意把自己的腿給摔傷吧?」
「怎樣?」她拍了拍自己的右腿,哼道:「明明是你把我推下去了的,你要
不要照顧我吧?」
「行行行,你最厲害了,我認輸。」
我躲到客廳里給北北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晚上不回去了,叮囑她關緊門窗,
一定不要給陌生人開門。回到屋里,安諾看著我,問道:「給北北打電話?」
「嗯。」
「你不放心你妹妹一個人在家呀?」
我瞥了她一眼:「行了,你別再陰陽怪氣的了,你也是我妹,我也不放心你。」
「那不一樣~ !」安諾搖頭晃腦,似笑非笑:「我是野生的,她是家養的。」
我苦笑一聲:「你哪兒那麼多怪話呀。」說完,我抓著書包往外走,她連忙
將我喊住,問我去哪兒,我說:「去客廳複習。」
她指著床邊的書桌說:「你就在這里複習嘛,幹什麼要去客廳呀。」
我一看見那個課桌,就忍不住想起我躺在下面,被她那穿著棉襪的小腳丫蹂
躪雞巴的畫面,哪兒還有心思學習呀。
「快點坐下看書吧,你馬上就要高考了,沒多余時間供你發呆了。」
我嘆了口氣,在床邊坐了下來,一邊掏出書本,一邊警告她說:「你安靜點
啊,別打擾我學習。」
安諾拖著長音:「好~ !」
我開始埋頭苦讀,原以為她會不停的跟我搗蛋,沒想到卻意外的安靜。沒過
一會兒背後傳來了細微的鼾聲,回頭一瞧,小丫頭竟然睡著了。
看書一直看到淩晨,實在困得不行了,給她蓋了一條被單,然後便去旁邊的
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我打著哈欠走出房間,見到安諾坐在客廳沙發上玩著手機,不
由得一楞,問道:「你怎麼自己下床了?」
安諾扭頭看了我一眼:「想想辦法,還是可以的。」
去衛生間里接手、洗漱一條龍,重新回來之後,問道:「這房子平時只有你
一個人住嗎?」
安諾低頭看著手機,隨口回道:「偶爾回來住兩天。反正空著也是空著。」
我想了一下,對她說:「要不然,我先把你送回你大伯家吧,我還要上學,
沒時間照顧你呀。」
「你上你的學,不用管我了。」
「那你一個人在家,沒事嗎?」
「白天沒事。」
「那晚上呢?」
「晚上你就放學回來了呀。」
「那我也不能總住這里吧?」
「那要不然……你把我接到你家吧。」
我倒是沒什麼問題,主要是媽媽那里,根本不可能的同意的啊。
「行了,我還要趕著上學呢,晚上回來再說吧。」我收拾好書包,急匆匆的
往外走,臨出門時,不放心的問了句:「中午飯你自己能解決吧?」
「可以叫外賣。」
「聰明。」
我剛要打開門,安諾忽然叫了我一聲,回頭望去,只見她神秘兮兮的朝我招
招手。我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問道:「什麼事?」
「我想那個了。」
「那個啊?」
她示意我蹲下來,然後趴在我的耳邊說:「我想你幹我了。」
我被她這句話搞得熱烘烘的,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一日的經過,就是在這座
房子里,在她精湛的演技下,拿去了的她的處女一血。
一想起這事兒,我就有點把持不住了,她偏偏還拽著我的衣角,輕輕的晃動
著,用童音撒嬌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
要說我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但我真的不能再碰她了。
「時間不夠了,我得上學去了。」我找借口掩飾尷尬。
「時間夠的,就一下下嘛~ !」
「我沒那麼快的!」
我拿起書包,逃也似的飛奔而去。
繁重的功課暫時幫我壓制住了體內的欲火,但一想起晚上還要面對那個古靈
精怪的小魔女,我就一陣頭大。不行,得在回去之前,先把自己搞成賢者才是,
面對勾引,要做到坐懷不亂。
想要找陸依依幫忙,但她比我還忙,壓根沒工夫理我。最後趁著沒人,在廁
所里自擼了一把,積攢的欲火稍稍的發泄了一下。可讓我害怕的是,我明明幻想
的是女明星,但總是會不自覺地聯想到媽媽和安諾,最後發射時,腦子里一直浮
現著那天晚上無套內射媽媽的畫面。
下午放學,路過藥方時,突然想到安諾行動不便,便進去買了一對拐杖,然
後又給她買了些零食。回去之後,用安諾給我的鑰匙打開房門,見她正躺在沙發
上,玩著手機。
我將雙拐放在沙發旁,安諾瞅了一眼,嘟囔著問道:「買它幹嘛?」
「這是我特意給你買的,有了它,你就能自由行動了。」
安諾哼的一聲,懶洋洋地說:「你就是不想背我了。」
「那我也不能天天背著你呀。再說了,你馬上就要開學了,你總不能不去上
學吧。」
「那我也不能拄著拐去上學呀。」
我想了想,也是,拄著拐上個廁所還行,上下學就不大方便了。
「嗯……我負責接送你上下學,可以了吧。」
安諾聞言眼前一亮,坐起身來,看著我:「這可是你說的呀,我可沒逼你呀。」
「是是是,我是自願的。誰讓我是你哥呢。」
陪著她吃了些東西,然後便開始埋頭複習起來。小丫頭倒也安靜,躺在一旁
玩著手機,也沒煩我。
晚上十點來鐘,忽然來了電話,顯示是北北的,我以為她有什麼麻煩呢,接
通之後卻聽她急切地說:「哥,你現在哪兒呢?」
「嗯?我在同學家里呢?」
「老爸和老媽回來了,見不到你,正生氣呢,讓我打電話叫你回來。哥,你
趕緊回來吧。」
爸媽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本能的一陣惶恐,掛斷電話之後,望了一眼身
後的安諾,想著怎麼跟她解釋。
小丫頭好像聽到了電話里的內容,平靜地說道:「趕緊回去吧。」
「那你一個人在家……可以嗎?」
「可以啊。」安諾笑著說:「我有拐。」
再三確認之後,知道她不是故意在說反話,便收拾書包,急匆匆的回到了家
里。
北北見我回來,將我拉到一邊,低聲叮囑我說:「爸媽回來見你沒在家,以
為你出去玩了呢,挺生氣的。我跟他們說,你在同學家里,一起學習呢。」
我摸了摸她的頭頂,笑著說:「謝謝你替我打掩護。」
這時,老爸聽到動靜,從臥室里出來了,見我我後,表情嚴肅的問道:「上
哪兒去了?」
「同學家啊。」
「你媽有點生氣,進去解釋解釋吧。」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怯生生的進了臥室,見媽媽背著床頭,面色不太好。
「媽,您回來啦?」
「上哪兒去了?」
「同學家啊,一塊兒……複習來著。」
媽媽柳眉倒豎,滿臉怒氣的質問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讓你回來之後老
老實實的在家里呆著?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讓你在家看著北北?」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媽媽解釋,只能道歉:「媽,我錯了。」
「你什麼時候對過?」媽媽看起來真的很生氣。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里雖然有點慌,但媽媽越是生氣,越就越是開心,直
楞楞的站在那里,任她訓斥,也不還嘴。
媽媽責罵了幾句之後,長嘆一口氣,對我說:「行了,趕緊回屋學習去吧。」
「嗯。媽,您也註意休息,好好養病。」
出了臥室,見老爸和北北正守在門外,向我投來同情的目光,我苦笑了一下。
老爸在我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安慰道:「你媽這兩天總是傷口疼,情緒不太穩定,
你們最好老實一點。」
我答應一聲,回屋學習去了。
由於媽媽在家養病,我放學就得早早回家,沒法再去安諾那里了,只能時不
時的發信息問一下她的情況。她的情緒還是比較穩定的,但我心里總是有些不安,
這完全不是她的性格呀。
元宵節那晚上,我借口出去散步,偷偷地溜到了安諾家,給她送了一些湯圓。
幫她煮好之後,看著她吃了下去,本來想跟她聊會兒天的,結果她卻勸我趕緊回
家,臨走時不忘提醒一句,明早記著接她開學。
回家的路上,我將這事兒前前後後仔細分析了一下,總覺著哪里怪怪的。安
諾從樹上跳下來,摔傷了腿,就是逼著我去照顧她的,我現在沒法去了,她好像
也沒怎麼生氣。那她到底是圖什麼呀?
第二天一早,我騎著小電驢來接她上學,見她拄著拐艱難的往外走,忍不住
說道:「要不我幫你請幾天假算了,在家好好休息吧。」
我是出於好意,安諾卻義正言辭的回絕道:「學業為重,受了這麼點傷就不
上學,那怎麼行呢。」
「你剛上高一,課程也沒那麼緊,又不是高三,你著什麼急呀。」
「當然著急呀,一步趕不上,步步趕不上。難不成要我跟你一樣啊,平時吊
兒郎當,到了高三才臨時抱佛腳。」
我哭笑不得的說:「是是是,你的覺悟比我高。」
將她送到學校門口,叮囑她註意安全,然後急匆匆的趕往了學校。可即便我
已經很快了,但還是沒有趕上早讀。
下午我們高三又比她們那邊放學晚一些,安諾連發幾條信息,催我趕緊去接
她。我看了幾次時間,最後趁著老師不在,提前溜了出去。
回到家時,老爸不在,北北今天也開學返校了,媽媽一個人在廚房里忙活著。
我趕緊過去獻殷勤,說:「您不在床上躺著,來廚房幹什麼呀?」
「我在床上躺著,你們吃什麼呀。」媽媽一邊隨口說著,一邊彎腰切菜。
「您還是回屋歇著吧,我來我來。」我湊過去想要將她手里的菜刀奪過來,
媽媽連忙閃躲,斥責道:「你幹嘛呢,小心手!」
「交給我來吧,您歇著。」
「你會切菜嘛。」
「我會。」
媽媽白了我一眼:「你會吃。」
我從她手里拿過菜刀,用屁股將她擠到一旁,然後小心翼翼的一下一下的切
起了土豆。
「誰說我不會的,您看,我這不是切的很好啊。不就是土豆絲嘛~ !」
媽媽有些意外:「你什麼時候學會用刀的?」
「嚇到了吧,前段時候跟我爸學的。您看怎麼樣?」
「握刀的姿勢倒是挺標準的。」
我有些得意,有心想要顯擺一下,切菜的速度漸漸加快。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這切的是土豆絲嗎?都成薯條了。得得得,你還是
一邊呆著去吧。」媽媽又把刀給奪了回去,將我擠開,然後一邊示範一邊說:
「看到沒,要這麼切。」
我站在一旁仔細觀瞧,媽媽的手法確實又快又穩,土豆絲細的就跟用刨絲器
弄出來的一樣。我忍不住拍手贊道:「還是老媽您專業。快的我都看不清楚了,
您在切一個。」
媽媽又切了一個土豆,我還誇,媽媽還切,最後切了一大筐土豆絲,我還在
誇。媽媽雙手扶腰,喘著氣說:「行了行了,你別在這兒呆著了,回屋學習去。」
「我就想在這兒看著您做飯。」
「做飯有什麼好看的。」
「主要是看您做飯,看您做飯我心里特別踏實。」
媽媽斜瞪了我一眼:「你別在這兒跟我耍貧嘴啊。」
我心里有些慌了,害怕媽媽生氣,趕緊溜了出去。要說我們母子之間雖然有
所緩和,但多少還是有些隔閡的,太親近了恐怕會引起媽媽的反感。
就這麼早上去接安諾上學,晚上接她放學,回到家里老老實實的複習功課,
周而複始,一轉眼過了一個星期。這天晚上回來,見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雙手
抱胸,翹著腿,一臉的陰冷。
我本能的感覺不妙,低聲打了個招呼,想要溜回臥室,卻被媽媽給叫住了,
那聲音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感情。我心中一凜,低著頭走了過去。
「你最近都幹什麼呢?」媽媽冷冷的問道。
我不敢看媽媽的眼睛,歪著頭,心虛的回道:「沒幹什麼呀?就是……上學
放學,吃飯學習,別的也沒幹什麼啊?」
媽媽瞪著我,氣道:「你班主任剛跟我聯系了,說你最近一段時間天天遲到
早退。我說淩小東你想幹什麼呀?剛老實了兩天,你又開始了是不?」
「我……沒有,我……學習很努力的。我老實得很,一點錯都不敢犯的。」
「那你說,你天天早出晚歸的,中間都幹什麼去了?」媽媽目光直視,面帶
寒霜。
「我……真的哪兒也沒去。」我急得眉頭緊皺,有心想要跟媽媽坦白,又怕
說了之後,媽媽發火了。
「你不說實話是不?」媽媽氣的酥胸劇烈起伏,指著我說:「你故意氣我是
吧?」
「沒有,沒有。」我雙手合十,哀求道:「媽,您別生氣。我沒有,我真沒
有。」
媽媽四下里尋找,最後從廚房里抄出一把掃帚,沖著我的屁股打了過來,我
本能的向前一步,躲了開來。
「你敢躲?」媽媽雙目圓睜,手持掃帚,指著我,嬌聲怒喝:「你給我站穩
了!」
話音剛落,一掃帚打了過來,我不敢閃躲了,咬著牙站直了身子,硬生生的
挨了一下。好在掃帚柄是空心塑料,隔著衣服,打起來不是很疼的。
「說!到底去哪兒了?」媽媽一邊問一邊打,聲音都有點沙啞了。
我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心里有些納悶,總覺著媽媽這火發的有點邪性,
就算我遲到早退,問不就完了,刑訊逼供,不至於啊。
「媽,您別生氣。您剛做完手術,別……哎呀。」
媽媽猛打了一陣,最後『哢嚓』一聲,掃帚柄竟然給裂開了。媽媽怒火難消
的瞪著我,用力丟在地上,轉身回到了臥室里,『砰』的一聲巨響,狠狠地將門
關上。
我揉著屁股,皺著眉頭,心想老媽今天怎麼這麼暴躁啊?難不成憋了一個多
月的火,終於憋不住了?又或者是……來例假了?
老爸回來後嚷嚷著要吃飯,結果發現媽媽根本就沒有做飯,嘟囔了兩句,結
果被媽媽一頓臭罵。
老爸縮著脖子走到我的臥室里,低聲問道:「你媽怎麼了?你又惹你嗎生氣
了?」
「我是犯了點小錯。」
老爸兩眼珠子一瞪:「胡說,小錯能把你媽氣成這樣?」
我皺著眉頭,委屈巴巴的說:「我尋思著吧,可能是老媽來那個了。」
「哪個啊?」老爸沒聽明白。
「就是那個……女人一個月不是總有幾天嘛,聽說來那個了,脾氣是不太好。
您是過來人,您應該比我清楚吧。」
老爸先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然後又掰著手指頭數了半天,最後搖頭說:
「不對,日子不對。」
「什麼日子不對?」這回亂到我犯懵了。
「你媽來那個的日子早就過了。」老爸斜了我一眼:「行了,別瞎琢磨了。
你好好複習吧,我去做飯。」
晚飯時,媽媽對我的態度又變的冷冰冰的了,我心里有點發慌,時不時的拿
眼偷瞧,見她始終眉頭微蹙,帶著一絲憂愁。
晚飯後,我壯著膽子進了爸媽的臥室。媽媽坐在床邊看手機,掃了我一眼,
沒有吭聲。我湊到她面前,低聲說:「媽,拜托您一件事兒,成不?」
媽媽沈吟片刻,冷冷地回了句:「說。」
「區里馬上又要聯考了,我這個英語成績還是有點不穩。您能不能幫幫我呀?」
媽媽猶豫了一下,放下手機,起身往外走,等到了門口,回頭見我還在站原
地,不耐煩的說了句:「楞著幹什麼,走啊。」
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跟著媽媽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里。
這是我找的一個理由,試試媽媽對我的態度。果然媽媽最關心的還是我的成
績,這招百試百靈。
次日清晨,臨出門前,媽媽警告我說:「你要是再敢遲到,別怪我不客氣。」
我連聲答應,然後逃也似的出了家門。
在前往安諾的路上,左思右想,左右為難,接送安諾上下去,就有遲到的風
險,可既然已經答應人家了,中途反悔,有點說不過去。
接了安諾下樓之後,我盯著她的右腿仔細觀瞧。安諾疑惑的問道:「你看什
麼呢?」
「你這腿……好點了沒有?」
「我也不知道,反正走起路來,還挺疼的。」
「我記得,醫生說你這腿傷的,也不是很重的吧。」
「沒聽說過嗎?傷筋動骨一百天。」安諾斜眼瞧著我:「怎麼了?你煩我了
啊?」
「沒有~ !」我拖著長音說:「我怎麼會煩你呢。」
「不對,你怪怪的,是不是有心事啊?」
我苦笑一聲:「你是算命的啊。」
安諾笑道:「說來聽聽,說不定我能幫你。」
「倒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我每天接你上下學,總是遲到早退,班主任就直
接跟我媽說了。」我如是對她說道。
「你媽生氣啦?」
「那肯定的呀。」
「哦……這樣啊。」安諾抿著嘴,歪著頭說:「那行了吧,從明天起,你就
不用再管我了。」
我一看她這態度,就知道她是在說反話,嘆了口氣說:「你說話別總這麼陰
陽怪氣的了,我說接送你,就一定接送你。我說話算話的。」
安諾哼哼道:「三十晚上你就沒有說話算話。」
「趕緊上車吧。再聊下去,咱倆都得遲到。」
我扶著安諾上了後座,駛出了小區。半路上,我回頭跟她商量:「我明天早
點出門,你也早點起床,爭取別讓我遲到。」
「要多早?」
「五點半吧。」
「我去那麼早幹什麼?」
「咱們互相遷就一下嘛。」
「哦,行。」
我以為她還要再跟我糾纏幾句,沒想到她答應的這麼痛快,想好的話倒沒地
方說了。
「那下午放學的時候,我晚點去接你,你放學了先在學校里待會兒。」
「其實沒必要那麼麻煩,我在家養著就行了。」
「什麼?」
我還沒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就見她突然從車後座上跳了下去,而且使用受
傷的右腳單腳著地,再加上我騎得挺快的,她一下子摔倒在地,滾了幾滾。
我大驚失色,趕忙停下車,跑了回去,急道:「你……你到底在幹什麼呀?」
安諾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但依然咧嘴笑道:「哎呀,你趕快送我去醫院吧。」
「你故意的呀!」
安諾眼中帶淚,哈哈大笑道:「我就是故意的。」
「你……」我又氣又急,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了,也不敢再讓她坐在電動車上
了,攔了輛出租車,將她送進了醫院。
又拍了個片子,醫生看了看,說是還好,沒有加重。但安諾一直喊著疼,嚷
嚷著要住院。我好說歹說,又哄又勸,她就是不聽,說是一定要住醫院,不住院
她就跳樓。我相信她說到一定做到,不敢冒這個險,只能央著代付給她安排了一
個病床。
得了,被她這麼一鬧,別說遲到了,直接就是曠課了。跟我預料的一樣,九
點半的時候,老媽的電話就來了,質問我現在在哪兒,我還想撒謊,媽媽隔著手
機嬌聲怒吼道:「淩小東,你要不給我一個準話,你就別想再進這個家門了。」
我是實在沒轍了,只能實話實說。
不一會兒,走廊里便傳來了熟悉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媽媽身著黑色西
服套裙,加厚的肉色絲襪,黑色高跟鞋,顯然是從公司里趕來的。一進病房對著
我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厲聲質問道:「你不上學,你跑醫院里幹什麼來了?」
說罷,瞧見病床上的安諾,不由得眉頭一皺。
安諾沖著媽媽甜甜一笑:「阿姨好。」
媽媽扭頭瞪著我:「她怎麼在這兒?」
「她……在這兒,住院啊。」
「我是問你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愁的都笑起來了,媽媽氣道:「你有病啊,笑什麼笑!」
早在媽媽來之前,我就在腦子里想了無數個理由了,始終找不到一個合適的
理由,最後只能實話實說。當然了,上床的事兒,還是該省就省,該略就略的。
媽媽聽了之後,手扶額頭,一臉的愁容。我將手放在媽媽肩膀上,輕聲說了
句:「媽,您沒生氣吧。」
「起開!別碰我!」媽媽一抖肩膀,掏出手機,走了出去。
我回頭望著安諾,苦笑道:「行了,我算想明白了,這都是你算計好的吧?」
安諾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我:「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呀。」
我哭笑不得的揮了揮手:「你少在這兒給我裝無辜了,想了這麼多天,我始
終想不明白,今天總算知道你到底想要幹嘛了。」
「我要幹什麼呀?」安諾笑嘻嘻著反問道。
「你明知故問。」我白了她一眼。
約莫過了二十來分鐘,媽媽重新回到了病房里,同行而來的,還有老爸。
「這怎麼回事?」老爸見到安諾之後,有點楞,望向媽媽。媽媽氣道:「我
怎麼知道怎麼啊,這不是得問你呀。」
爸爸轉而問我:「你怎麼在這兒?你不去上學,在這兒帶著幹什麼啊?」
「我……」我皺著眉,這事兒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的清楚的,不知道該怎麼
跟老爸解釋。
就在我犯愁的時候,媽媽拍了拍老爸的肩膀,對他說:「你女兒在病床上躺
著呢,你就不問問她怎麼了?」
老爸這才反應過來,走到病床邊,柔聲問道:「諾諾,我聯系你好幾天都聯
系不上,你這是怎麼了?」
安諾掀開被單,露出纏著繃帶的右腿,說:「腿骨裂了。」
老爸低頭仔細瞧了瞧她的右腿,問道:「怎麼搞的?」
安諾笑著說:「哥哥騎車帶我,摔的。」
爸媽同時將目光向我投來,我本來是想解釋的,但想了想,還是算了,這事
兒越解釋越麻煩。
這時,醫生來了,老爸和媽媽圍著醫生聊了幾句,得知安諾的腿沒什麼大礙,
這才稍稍的放心了一些。
醫生走後,媽媽問老爸:「要不要通知她們家那邊?」
老爸還沒回話,安諾就已搶先說道:「不用給他們打電話,他們知道了也不
會來看我的。」
「為什麼?」媽媽略顯疑惑。
「因為他們討厭我,巴不得我早點死呢。」安諾低著頭,無助的玩弄著手指,
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媽媽和老爸相互對視一眼,沒有說話。沈默片刻之後,媽媽對我勾了勾手指,
示意我跟著出來。
我們一家三口前後腳出了病房,媽媽瞪著我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老爸跟著怒氣沖沖的質問道:「我不是讓你別跟諾諾私
下接觸嗎,你這孩子怎麼一點話也不聽呀。」
我皺著眉說:「她都已經上門認爹了,你們也父女相認了,我以為……」
媽媽斥責道:「你以為什麼呀?以為能名正言順的當人哥哥了?就算是吧,
可你這個哥哥怎麼當的,把人腿給摔斷了。」
我趕忙解釋:「這不關我的事兒,這是她自己摔的。」
媽媽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似的看著我:「你要當這個哥哥的,你沒把妹妹
看好,把人腿給摔了,不找你找誰呀。」
「這真不關我的事兒。」
「不關你的事兒,那你幹嘛每天接她送她,你吃飽了撐得啊。」
這事兒反正說不清了,我幹脆閉嘴得了。
沈默片刻之後,媽媽開口問道:「這事兒怎麼辦吧?」
我瞥了老爸一眼,見老爸嘴角抽搐了一下,故作為難地說道:「這確實是個
事兒啊。那邊一家子也不管她,她那個親……親媽也不在身邊。這孩子年紀雖然
不大,還是挺獨立的,要不是摔傷了腿,也能自己照顧自己。就是現在這個…
…」
媽媽面無表情的盯著老爸,似乎在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老爸清了清嗓子,試探性的問道:「要不,先讓她在咱們家住兩天,等養好
了腿再說。」
媽媽雙手抱胸,冷笑一聲:「你是一家之主,那又是你親生女兒,你自己做
主不就行了。」
老爸連忙笑道:「不不不,你是一家之主,你才是一家之主,不信你問兒子。
小東,誰是咱們家的一家之主。」
我絲毫沒有猶豫,望著媽媽說:「當然是母親大人啦。」
老爸笑道:「你看你看,連兒子都知道。這事兒還得你做主。」
媽媽轉而向我望來:「你覺著呢?」
我憨笑道:「這是你們兩口子的事兒,跟我沒什麼關系。」說著,我轉身就
要退回病房,老媽一聲厲呵,將我喊了回來。
「怎麼跟你沒關系呢?你天天有接有送的,把人照顧的無微不至的,怎麼沒
見你對北北這麼好呀?」
媽媽剛說完,老爸就說:「是呀,你把妹妹的腿給弄傷了,不得天天照顧人
家呀。你現在面臨高考,學習任務那麼繁重,哪兒有時間照顧人家呀。」然後扭
頭對媽媽說:「我覺著小東是有責任,但他實在沒時間照顧諾諾,所以……」
媽媽白了他一眼,長嘆一口氣,嫌棄道:「行了行了,你也別給我弄話兒聽
了。你們這父子倆,一唱一和的一個比一個難纏。先把她接回家吧。」
得到了媽媽首肯,老爸雖然表面上強裝鎮定,但眼神里卻透著喜悅之情。是
呀,那畢竟是老爸的親閨女,能接回家里團聚,當然開心了。
我背著媽媽,悄悄跟老爸說:「您馬上就過生日了,這下可真算是闔家團圓
了。」
老爸笑了笑,然後在我頭上輕輕拍了下,故作嚴厲地訓斥道:「少說廢話,
回頭再找你算賬。」
辦理完了出院手續,由我背著安諾下樓。趁著爸媽離的有些遠時,我小聲的
對她說:「你的陰謀詭計算是得逞了。」
「什麼陰謀詭計呀?哥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呀。」安諾依舊一副傻白甜
的模樣,連聲音都變得稚嫩了起來。
【未完待續】
作者:
打掉
時間:
2020-3-4 20:47
笑中带泪,希望安诺能够有一个好的未来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6 18:05
標題:
母上攻略 (2.6)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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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3/6首發於:sexinsex
2.6
回到家里,媽媽將包放在茶幾上,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什麼也不說,什
麼也不管了。老爸趕緊張羅起來,對安諾說:「北北住校,平時也不在家,你就
先住北北那屋吧。」
我將安諾背到了北北的房間里,安諾環視一圈,怯生生的問了句:「我住北
北的房間,她會不會不高興呀?」
我幫著收拾了一下房間,隨口說道:「反正她平時也不在家,你管她高興不
高興呀。」
老爸說:「你就別操心這麼些了,把這兒當自己家,安心住著就行了。」
媽媽站在門口,冷不丁的說了句:「是呀,你本來就是你爸的親生女兒嘛,
這兒就是你的家。」
老爸回頭瞧了一眼,媽媽瞪著他,似笑非笑的說:「你看我幹嘛,我說的不
對呀?」
老爸咂咂嘴,嘆了口氣,沒敢搭腔。
將安諾安頓好後,我們一起離開了房間,老爸小聲對媽媽說:「這孩子怎麼
說也是……小小年紀,怪可憐的,你對她……能不能溫柔一點。」
媽媽哼的一聲,笑道:「我對她哪兒不溫柔了,我這不是還琢磨著,下午去
買點排骨,給她補一補呢。」
老爸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媽媽嗤笑道:「你嘆什麼氣呀?你都把你小女
兒接回來了,闔家團圓,你多幸福美滿呀。」
「行行行,我不跟你說,我說不過你。」老爸連連擺手,逃到了一邊。
媽媽扭頭看著我,冷聲問道:「你還在這兒幹什麼呀?還不去上學!」
「哦~!忘了,還要上學呢。這就走,這就走。」我趕緊拿起書包往外走。
我一路上就琢磨著整件事的經過,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原以為安諾這麼做是
為了接近我,想要我來照顧她,沒想到費了這麼大勁,是想要住進家里來呀。
不過仔細想想,這丫頭也是夠可以的,為了達到目的,竟然對自己下這麼狠
的手,當真是恐怖如斯。
晚上放學回到家里,進門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肉香味,進廚房一看,媽媽果然
燉了排骨湯,我忍不住笑了笑。
媽媽瞪了我一眼:「笑什麼笑?」
我趕緊解釋:「我不是笑您。我就是覺著,您表面上看著冷冰冰、硬邦邦的,
心還是軟的。」
媽媽斜乜著我:「你到底想說什麼呀?」
「我這是在誇您呢。在您堅硬如鐵的外殼下,有一顆柔軟而善良的內心。」
「少跟我這兒耍貧嘴。我還沒問你呢,你到底怎麼跟她攪和在一起的?」
「不是都跟您說了嘛,我在公交車上被她陷害,您還把我當成摸人大腿的變
態了。後來又碰了幾次面,一來二去也算是認識了。不過我當時真的不知道她是
我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啊。」
沈默半晌後,媽媽低聲說了句:「你爸這人,真可惡。」
我趕忙附和:「對,就我爸最可惡了,所有的事兒都怪他。」
「你也是!」媽媽瞪了我一眼,氣道:「我現在看見你就煩。要不是你快高
考了,真恨不得把你趕出家門。」
我不知道媽媽是不是又想起那件煩心事兒了,反正此地不宜久留,誇了兩句
真香之後便溜之大吉了。
我來到北北的房間里,安諾正坐在床上,低頭玩著手機,見我進來,擡頭瞧
了一眼,隨口說了句:「哥哥回來啦~!歡迎回家。」
我不由得笑道:「你倒是適應的挺快的,這麼快就把這兒當自己的家了啊。」
「這本來就是我爸爸的家。」
我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說道:「你先別玩了,跟你說點正事兒。」
安諾猶豫了一下,將手機放到床上,扭頭看著我,微笑著說:「哥哥有什麼
事,你說吧。」
我撓了撓頭,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對她說:「我媽這人吧,看起來冷冰冰
的,不近人情,其實心挺軟的。主要是,誰遇見這種事兒,心里都不好受,我就
是說啊……我媽要是給你臉色看了,你也別在意,她也不知針對你,她就是氣我
爸。」
「我明白。」安諾乖巧的點了點頭。
「另外呢,就是這個……我承認,你比我聰明。我佩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
說著,我雙手合十,對著她拜了拜。
安諾眨巴著眼睛,一臉茫然的問道:「什麼意思呀?」
「哎呀,你就別謙虛了。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我殷切的笑
著說:「我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你看啊,你已經如願以償的搬到家里來了,名
義上是讓你在這兒養傷的,實際上也不可能再把你趕走了。」
「為什麼呀?」安諾歪著小腦袋,問了句。
「這還用問呀?你媽和你原來的那個爸爸都沒啦,你那個奶奶和大伯,也不
是親的,而且對你又不好。現在跟你有血緣關系的親人,都在這個家里了。你年
齡還這麼小,我媽就算再不喜歡你,也不能把你趕出去吧。」
她看著我,一言不發,像是在等我繼續往下說。
「所以啊,你既然已經搬到家里來了,也算是家里的一員了,你能不能……
能不能稍微珍惜一下眼前的幸福?」
安諾歪著頭,一臉茫然地看著我。
「我知道你聽得懂,我就想拜托你啊,能不能把你的心眼收一下,別用在自
己家人身上,尤其是我媽。」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沈默良久,她點了點頭,說:「我明白啦。」
「你真明白了?」
「嗯,你讓我別招惹你媽,是吧?」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我媽最近受到的打擊太多了,你千萬別去惹她。」
「我哪兒敢呀。」安諾低頭著頭,扭扭捏捏的說:「我本來就是一外人,哪
兒敢惹女主人呀。」
「嗯……」我欣慰的點了點頭,隨即猛地想起,叮囑道:「還有,你千萬別
讓家里人知道咱們倆的事兒啊。」
「啊?什麼事兒啊?」
「你明知故問。」
「哦……」安諾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是你幹我的事兒啊。」
「噓~!小聲點。」我打了個噤聲,然後壓低了聲音,對她說:「千萬別跟
其他人說,要讓家里人知道,我就完蛋了。」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完蛋的。」安諾笑嘻嘻的看著我,然後兩手合在一起,
比了個心形,說了句:「喜歡你哦。」
我左手扶額,無奈的嘆了口氣。
等老爸下班回來,終於可以開飯了,我扶著安諾坐到了座位上。媽媽從廚房
里出來,見我和老爸一個個跟個大爺似的坐在那兒,氣不打一處來,解開圍裙,
用力摔到了茶幾上。
我先是一楞,隨即反應過來,嘟囔著:「端飯,端飯。」低著頭躥進了廚房
里。
將燉好的排骨湯端了上來,一人舀了一碗。老爸笑著說:「諾諾,這是阿姨
特意給你熬的。你嘗嘗,阿姨的手藝特別好。」
安諾抿了一口,笑著說:「真好喝。阿姨,謝謝您。」
媽媽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沒有吭聲。
老爸笑著說:「好喝就多喝點。」
我見媽媽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便勸道:「媽,您也喝點啊。」
媽媽瞥了我一眼,不冷不熱的說了句:「沒胃口。」
「您大病初愈,也需要補補身子呀。」
「吃你的飯吧,哪兒那麼多話。」
本來想獻殷勤,結果馬屁拍到了馬腿上。我自討了個沒趣,閉嘴喝湯。
老爸見安諾只顧喝湯,便柔聲勸道:「別光喝湯呀,吃點排骨。」一邊說著,
一邊把自己碗里的排骨夾到她的碗里。
安諾吃了一口排骨,好像瞬間石化了一樣,僵在那里,半晌後,一聲抽泣,
眼淚吧嗒吧的掉了下來。
我和爸媽都楞了,疑惑的望著她。
老爸關切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腿疼了?」
安諾眼圈紅紅的,咬著下唇,抽泣著說道:「我想我媽了。以前她也經常啊
燉排骨給我吃。」
爸媽對視了一眼,相顧無言。
安諾擡起頭來,帶著眼淚,強顏歡笑道:「阿姨,您燉的比我媽燉的好吃。」
媽媽盯著她瞧了片刻,拿起湯勺,面無表情的往她碗里舀了幾塊排骨。
我在一旁斜眼旁觀,心中佩服不已,要是我能有她這本事,從小到大得少挨
多少頓打呀。
眼看大家都快吃完了,媽媽還是坐在那里,皺著眉頭,一臉愁容,面前的排
骨湯一口也沒動。我有些疑惑,關切的問道:「媽,您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呀?」
媽媽扭頭看著我,我被她盯的有些發毛了。片刻後,媽媽端起碗來,剛要喝
湯,突然臉色一變,放下碗筷飛快的跑到衛生間,一陣嘔吐。
我和老爸對望一眼,沈寂片刻,老爸放下碗筷,走到了衛生間,我隨後跟了
過去。
只見媽媽趴在洗手臺旁,臉色有些難看,老爸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問
道:「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吐了?是不是又鬧胃病了?」
媽媽有氣無力的說:「可能是吧,最近總不舒服。」
「那要不要陪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你們別管我,趕緊吃飯去吧。」
「你真沒事兒啊?」
「真沒事兒。」
老爸出了衛生間,我又湊了過去,想要替媽媽拍拍背,媽媽扭頭瞪了我一眼,
冷冷的說了聲:「滾。」嚇得我渾身一哆嗦,麻溜的滾了出去。
媽媽現在真是喜怒無常,剛剛還能談笑風生,扭臉就變成了冷若冰霜。看來
我們母子倆的隔閡,一時半會兒也是解不開了。
媽媽從衛生間出來之後,沒有再回飯桌,直接將自己關進了臥室里。餐桌上
一陣沈寂,老爸幹咳兩聲,打破了尷尬,說道:「趕緊吃。小東,吃完了飯,趕
緊回屋學習去。」
安諾望著爸媽的臥室房門,像是陷入倒了沈思。我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問
道:「你發什麼呆呢?」
安諾這才緩過神來,笑了笑:「沒有,我在擔心阿姨的健康。」
是啊,我也擔心媽媽的身體健康,吃完飯後,回到臥室里,怎麼也安不下心
來。老爸飯後接了個電話出門去了,我琢磨來琢磨去,還是壯著膽子推開了爸媽
的臥室房門。
媽媽背對著房門,側身躺在床上。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探頭看了一眼,
發現媽媽睜著眼睛,並未睡去,只是目光有些呆滯,瞧不出她在想些什麼。
我輕聲問道:「媽,您怎麼了?」
「出去。」媽媽冷冷地回了句。
「媽,您晚飯一口也沒吃,您想吃點什麼……」
話還沒說完,媽媽又是冷冰冰的說了:「我讓你出去。」
我不敢再多嘴,出了房間。站在門外思索片刻,邁步走到廚房里,開火做水,
打算給媽媽熬一些小米粥。
我以前是沒有下過廚房的,自從上個月媽媽離家出走後,跟著老爸學了一些
廚藝,自我感覺還是可以的。
當我端著熬好的小米粥回到臥室時,媽媽從床上坐了起來,手抵著額頭,頭
發淩亂,一臉的憔悴。她見我進來,雙手端著碗粥,有些意外。
小米粥剛出鍋,有些燙,但我不敢松手,也不敢走得太快,生怕撒了出來。
小心翼翼的放在媽媽面前的床頭櫃上,然後用力吹著燙的通紅的手指。
媽媽看了一眼面前的小米粥,又擡頭向我望來,問了句:「你熬的?」
我結結巴巴的解釋:「我聽老爸說,您胃不好時,經常喝粥。我……我跟我
爸學的,第一次動手熬,也……也不知道怎麼樣。我特意給您放了些紅棗。」
沈寂片刻,媽媽拿起勺子,吹了吹氣,慢慢的抿了一小口。
我盯著媽媽精致的面龐,緊張兮兮的問道:「感覺……味道怎麼樣?」
「第一次熬?」媽媽反問道。
「也不算是第一次吧,跟著老爸熬過。但是我自己操作,這還是第一次。怎
麼樣啊?還行吧?」
「還行。」媽媽點了點頭,隨即嗤笑道:「將來要是考不上大學,還能出去
賣早餐。」
我撓了撓頭,苦笑道:「您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損我呢。」
「隨便你怎麼想吧。」媽媽一勺一勺的喝起了米粥。片刻後,她用余光瞄了
我一眼,問道:「你還在這兒幹什麼呀?還有什麼事兒嗎?」
我憨笑道:「沒事兒啊,就是……看您吃飯。」
媽媽哼的一聲:「吃飯有什麼好看的。」
「您身體不好,我這不是關心您嘛。」
「你關心我,我身體就好了?」
「那也說不準,有人關心您,您心情一好,說不定身體就好了。」
媽媽白了我一眼:「我還關心你學習呢,你學習成績好了嗎?」
「嗯……您要是再多關心一點,說不定就好了。」
媽媽眉頭一皺,不耐煩的說:「行啦!怎麼這麼煩呀。你在這兒嘚不嘚嘚不
嘚的,我更沒胃口了。」
「那行吧,您慢點吃,鍋里還有。我回屋看書去啦。」
「趕緊走吧。真煩。」
離開房間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猶豫了一下,轉進了北北的臥室。
安諾正坐在書桌前看書,見我進來,笑著喊了聲:「哥。」
我假裝閑來無事的樣子,在房間里左看看右瞅瞅,安諾忍不住問道:「有什
麼事兒嗎?」
我隨口說道:「沒有,我就是來看看你。」
「哦~!」安諾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被她瞧的渾身不自在,問道:「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啊?」
「哥,你是不是想要那個了?」她笑嘻嘻的舉起右手,做了個上下擼動的姿
勢。
我對她這種態度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也沒理她,在她身後的床邊坐了下來,
說道:「嗯……諾諾啊,你看咱倆的關系怎麼樣啊?」
「挺好的啊。」
我試探著問道:「那你是不是應該……把那段視頻刪了啊?」
「什麼視頻?」安諾眨著眼睛,一臉茫然的表情。
我很確定她是在裝蒜,但依舊心平氣和的說:「就是那天在你家里,咱們那
什麼的那段視頻。」
安諾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你說的是,你強奸我的那段視頻啊。」
我本能的向後看了一眼,然後壓低了聲音說:「怎麼還說這種話呀,你也住
進家里來了,我也當你是我的妹妹了,咱們應該坦誠面對彼此了吧。」
安諾低著頭,表情扭捏的說:「你當時幹人家的時候,怎麼沒把人家當成你
的妹妹呀。」
「我當時不知道你是我的妹妹,如果我知道你是我妹,打死我也不幹。」
「可人家假裝北北,你興奮地跟什麼似的。嗯……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想幹
北北,不像幹諾諾。」
「我誰都不想幹!」我已經快被她給氣暈了,幹脆威脅道:「你趕緊把視頻
給我交出來,不然我對你……對你不客氣了。」
「你想怎樣?」
「我……」想了半天,還真沒辦法把她怎樣,最後一咬牙:「我不理你了。」
「哎呀,我好怕呀~!哥哥千萬不要不理我。」安諾裝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樣
子,但實在太誇張了,一看就是裝的,而且是故意裝的,這就更氣人了。
一時半會兒也拿她沒有辦法,我只能賭氣的離開了房間,臨出門前,還聽見
她在身後嘲諷似的笑道:「哥哥,常來玩兒呀。」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醒了,意外的發現,安諾比我起得還早,而且還在廚房里
忙碌著。看著鍋里熱騰騰的八寶粥,我將信將疑的問道:「這是你做的?」
「是啊,沒想到吧。」
倒也沒啥想不到的,生活環境所致,小丫頭要比一般人獨立的多。
「你又不不用上學,起那麼早幹什麼,還拄著拐來做早餐,你是想表現給誰
看呀?」
「當然是表現給你媽看呀。」安諾笑著對我說:「我是在討好你媽,看不出
來呀。」
「嗯,看得出來。」我又鍋里瞧了一眼,手藝比我強多了,我頂多就會熬過
小米粥、糯米粥什麼的,八寶粥這種複雜的東西,我可熬不出來。
安諾突然噗嗤一笑,我納悶的問道:「你笑什麼?」
安諾忍者笑說:「你看我像不像剛過門的小媳婦,在努力的討好婆婆。」
我翻了個白眼,苦笑道:「你哪兒像小媳婦,你簡直就是我二媽。」
媽媽身體還是不舒服,沒有出來吃飯,老爸倒是對安諾的手藝稱贊不已。私
下里我揶揄她:「得,馬屁沒有拍成,白起那麼早了。」
安諾滿不在乎的說:「明天我還起,只要持之以恒,馬屁總能拍到的。」
前幾天英語小考,成績下來了,考的不錯,放學回家想要給媽媽展示一下,
結果到家之後,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媽媽。
安諾在房間里玩手機,我問她,她說不知道。就在我想著要不要給媽媽打個
電話時,媽媽回來了,而且她的臉色不太好,面如寒霜,周身撒發著涼意。
我一見這情形,感覺還是不惹為妙,轉身就要回屋。媽媽將手里的包包用力
摔到茶幾上,低吼一聲:「你給我過來。」
我顫巍巍的走了過去,不等老媽開口,搶先報功:「媽,這次英語考得不錯,
都是您教的……」
話剛說到一半,媽媽擡起手來,對著我的左臉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聲音清脆,
臉上火辣辣的疼。
我呆楞楞的看著媽媽,不敢說話也不敢逃,對於她的無名邪火感覺有些茫然。
媽媽臉色鐵青,胸口劇烈起伏,用力的噴著鼻息,雪白的脖頸上青筋繃起,
顯然是在緊咬著牙關,憤怒到了極點,擡手又是一巴掌。
「媽……」我捂著臉,委屈巴巴的看著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媽媽似乎還不解氣,竟然從臥室里找出一條老爸的皮帶,對著我就是一頓很
抽。這玩意兒可比巴掌厲害多了,抽在身上那是震天的響,隔著衣服都是火辣辣
的疼,每挨一下,就跟掉了一層皮似的。
我不知道媽媽為什麼發這麼大火,但我了解媽媽的脾氣,這時候千萬不能硬
扛,也不能躲,一定要求饒,喊的越淒慘效果越好,只要媽媽心軟了,那就沒事
兒了。
這可是我為子十八年總結出來的經驗,不過今天這套經驗好像失靈了,不管
我怎麼求饒,媽媽始終不為所動,越抽越狠。這時候老爸又不在家,也沒人攔著,
我只能蹲下身子,雙手抱頭,硬扛下來。
媽媽足足抽了我五六分鐘,這才停下手來,將手里的皮帶往我用力一丟,轉
身回屋去了。
我感覺自己已經是遍體鱗傷、血肉模糊了,坐在地上呻吟不止,緩了將近十
分鐘,這才站起來,一瘸一拐的往爸媽臥室里走,無意中發現,北北臥室房門開
了一條縫,安諾正扒頭往外看呢。
我沒好氣的說:「我被打成這樣,你也不出來攔著點。」
安諾笑著說:「我又沒那麼笨,引火燒身。」說完,把門關上了。
我哭笑不得的嘆了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媽媽坐在梳妝臺前,手抵額頭,雙目緊閉,臉上怒容未消,且帶著一絲憂愁。
我湊了過去,小聲問了句:「媽,您的氣兒消了嗎?」
「滾。」媽媽冷冰冰的回了句。
「媽,您打也打了。我有什麼錯,我改還不行嘛?」我緊皺眉頭,可憐巴巴
的說著。
「我讓你滾!」
換做平時,我早就開溜了,但今天的狀況明顯有所不同,隱隱的感到,應該
是和那天晚上的事情有關。
我慢慢的跪在了媽媽的腿邊,低聲說道:「媽,我真不知道我哪兒又惹您生
氣了。您告訴我,我改,我一定改!」一邊說著,一邊去抓媽媽放在腿上的手,
哪知剛一碰到,媽媽就像觸電一般,猛地抽了回來。
半晌過後,媽媽緩緩睜開了眼睛,雙目無神的盯著我,嘆息道:「你改……
你改的了嗎?」
我用力點頭:「我能我能,我一定能改。」
媽媽重新將眼閉上,唉聲嘆氣了許久,說了句:「你說我生你幹什麼呀?」
「您生我……能逗您開心呀。還有,還能當出氣筒使。您不是說以前跟老爸
吵架了,打我一頓出出氣就好了。您打您打,您要不高興了,您隨便打。」我抓
住媽媽的手,使勁的往我臉上抽。
媽媽用力掙脫開來,長嘆一口氣:「說什麼都晚了。算了,你回屋學習去吧。」
「您現在這個樣子,我哪兒還有心思學習呀。我就在這兒跪著,您要還有氣
兒,您可以打我,您要氣兒不順,您可以罵我。」
媽媽又是一聲嘆息,將頭轉到了一旁。
房間里陷入倒了沈寂之中,我在心里琢磨著媽媽生氣的理由,想著最近老老
實實的,沒煩什麼事兒啊,她這邪火來的有點莫名其妙啊,從小到大,從來沒有
打我這麼狠過。
沈默片刻,我小聲問了句:「媽,您胃好點了沒?」
媽媽沒有回應。
「媽,我要不給您熬點粥去?」
還是沒有回應。
「媽,您說句話,您讓我幹什麼都行。」我一邊說著,一邊再次伸手去抓媽
媽的手,卻被媽媽用力一揮,不小心打到了臉上的淤痕處。
「嘶~!」
那是剛剛媽媽皮帶抽過淤痕,輕輕一碰就火燒似的疼,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媽媽下意識的回頭看了我一眼,也許是我的樣子實在太過卑微可憐又無助了,
她竟然伸手過來,在我臉上輕輕撫摸了一下,冷冰冰的問了句:「疼不?」
這時候就該裝可憐了,不疼也得喊疼,皺著眉頭說:「疼得要命,您下手可
是夠狠的。」
媽媽將手收了回去,有氣無力地說道:「行了,你趕緊回屋看書去吧。」
「那不行,您要還生氣,我就沒法看書。唉,對了,我小時候,您一不高興,
我就倒立給您看,您就樂的不行了。」說罷,我從地上爬了起來,身子向前一翻,
雙手著地,倒立了起來。
「媽,您看。您快看呀。」我炫耀的在臥室里挪動了起來。
媽媽眉頭緊蹙,幾次張口都沒說出話來,感覺煩得不行,臉上表情一言難盡。
我見光倒立已經不行了,想了想,說:「那我倒立著給您唱首歌吧。世上只
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投進媽媽的懷抱……哎呀~!」
我一邊唱一遍倒立著挪動,結果一不小心拿臉撞到了床腳,疼得我一聲大叫,
一下子摔了過去。媽媽被我的狼狽樣逗得『噗嗤』一聲樂了出來,我疼的眼淚都
出來了,但還是用手捂著臉,強顏歡笑道:「媽,這下您可開心了吧。哈哈……
哎呦,疼死我了。」
媽媽重新板起臉來,嘆了口氣:「你能不能出去,讓我安靜一會兒。」
媽媽都已經笑出聲來了,說明她堅硬的外殼已經裂開了一條縫,再鬧下去恐
怕就是適得其反了。我從地上爬了起來,低著頭說:「媽,那您好好休息,我回
屋學習去了。」臨出門前不忘回頭說一句:「媽,這次我英語考得真的不錯。」
媽媽將臉轉到了一旁,沒有理會我,也看不出是否還在生氣。
老爸回來之後,見我渾身是傷,一問之下,才知是被媽媽打的,有些驚愕,
質問媽媽原因,媽媽死活就是不肯開口,反倒是我這個受害者在一旁不停的勸慰
老爸。至於媽媽為什麼生氣,她不說,我們也無從知曉。
第二天清晨,安諾又早早地起來做飯,而且還變了花樣,跟昨天的不一樣了。
媽媽可能有事需要外出,隨便吃了兩口,六點半不到就要出門了。
媽媽從玄關衣架上取下外套,剛準備穿在身上的時候,從口袋里掉出一根白
色塑料棒,她趕緊撿了起來,並回頭瞧了我們一眼,然後便急匆匆的出了家門。
我是沒當回事兒,安諾卻問了句:「剛才你媽掉了什麼東西?」
「我怎麼知道。」我瞥了她一眼:「你管這麼多事兒幹什麼。」
安諾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媽媽出去之後,數日未歸,聽老爸說是公司有事,臨時出差去了。到了星期
五下午,我放學回家,一開門就見到北北坐在沙發上,先是一楞,才想起今天學
校放假。
但見她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氣鼓鼓的小模樣,約莫著猜出她為什麼生氣,但
還是忍不住笑著問道:「怎麼了?腮幫子鼓的跟氣球似的。」
北北坐直了身子,指著自己的房間,氣哼哼問道:「她是誰?她為什麼在我
房間里?」
我猶豫了一下,反問道:「爸媽都沒跟你說嗎?」
「我打媽媽的手機,她關機。給老爸發信息,又不回。」北北瞪著我,又問
一遍:「她到底是誰呀?」
「她是……怎麼跟你說呢?」
「她到底是誰呀?為什麼睡在我的房間里?」北北哼哼唧唧的,急得直跺腳,
我扭頭朝她房間看了一眼,房門緊閉,也不知道安諾在不在里面。沈思片刻,
反問道:「她怎麼跟你說的?」
「她說她是我的妹妹,我是她的姐姐。我以為是咱們家親戚呢,她說親的!」
北北皺著眉,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她……」我嘿嘿傻笑:「其實她說的也沒錯。」
「什麼意思?」北北瞪著我。
「這事兒該讓老爸給你解釋。」
說完,我轉身要回屋,北北兩步上前,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瞪著我說:「我
不,我就聽你的解釋。」
「你不都知道啦,她是你的妹妹,親妹妹,你是她姐姐,親姐姐。」
「可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想急死我呀。」
我摟著她的肩膀,走到了一旁,低聲對她說:「幾個月前,我說老爸跟一個
小女生一起逛街,這事兒你還記得不?」
「記得啊。」北北點了點頭。
「後來我跟你說,我被一個小女生陷害,你還記得嗎?」
「記得啊。」
「就是她。」
「就是她?」北北眼睛睜得大大的。
「她是咱爸的私生女,叫安諾。不對,應該叫淩諾。嗯……叫淩小諾?」
「誰管她叫什麼名字呀!她怎麼就成了咱爸的私生女了?」
「這事兒解釋起來,那話就長了,具體你問咱爸吧。不過她小時候過得挺可
憐的,你是當姐姐的,能讓著她就讓著她點。」想了想,又提醒她道:「不過她
心眼挺多的,你也得防著她點。」
我往臥室走,北北追在我的身後問:「你到底什麼意思呀?你跟我說清楚呀。」
就在這時,北北臥室的房門開了,安諾拄著拐從里面走了出來,見到我後,
笑著說道:「哥,你回來啦。」
我還沒有說話,北北忽然擋在我的面前,氣鼓鼓的瞪著她:「誰是你哥?你
憑什麼叫他哥。」
安諾笑呵呵地說:「他比我大,我當然要叫他哥,難不成要叫他弟弟啊?是
吧,姐姐。」
「我才不是你姐呢。」北北聲音微顫,竟然帶了些哭腔。
我想她可能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現實,不過這事兒放誰身上,誰都得蒙。我
趕忙拍著她的肩膀,勸道:「你先消消氣,捋一捋你的思維。咱媽都已經接受現
實了。」
「咱媽也知道了?」
「當然知道了。」
北北雙手叉腰,瞪著我說:「合著你們都知道,就瞞我一人。」
「也不是故意瞞你,你又不在家。」
「那咱媽也認她了?」
「也不能說是認她了,就是她腿給摔傷了,又沒人照顧,先接到家里來了。
不過咱媽那脾氣性格你也了解,刀子嘴,豆腐心。嗯……怎麼說呢?她畢竟是咱
爸的親閨女。」
「她憑什麼住在我屋里呀。」
「那她總不能住我屋里吧。」我笑笑著說:「你不是沒在嘛,房間空著也是
空著。」
北北氣鼓鼓的說:「那我回來了,你讓她搬出去。」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那你讓她搬到哪兒個屋啊?總不能讓她睡到客廳里吧。」
「那我不管!」北北哼的一聲,雙手抱胸,小臉一仰。
我想了想,摟住她的肩膀往一旁走,她倔強的不肯動,最後被我硬給拖走了。
我撩起衣袖,將那天被媽媽毒打留下的淤痕展示給她看。
北北問道:「怎麼回事,你又挨打了?」
「可不是。」
北北摸了一下,驚嘆道:「這打的可不輕呀,你犯了什麼事兒呀,這麼打你。」
我壓低了聲音,故作神秘地說道:「我一開始也跟你一樣,死活不肯認她。
咱媽說我不懂事兒,我就跟她頂嘴,咱媽就急了,拿著腰帶抽我。」
「啊?不會吧?」北北將信將疑的看著我。
「什麼叫不會吧,傷還在這兒呢。可不止這一處,還有這兒,這兒,還有臉
上,你看看,這皮帶抽的。」我掀開衣服,來回給她展示。
「不至於吧,下手這麼狠?」
我繼續忽悠她:「所以我說啊,你還是早點認清現實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北北不再說話,我在她肩頭輕輕拍了拍,讓她好自為之,然後便往臥室走去。
經過安諾身旁時,她對我甜甜一笑,我停下來想對她說點什麼,猶豫了一下,還
是算了。
【未完待續】
作者:
打掉
時間:
2020-3-7 16:46
把老妈整怀孕了,这熊孩子
作者:
iiixxx1
時間:
2020-3-8 23:28
所以这个文的女主还是妈妈啊
这一怀孕,后续和男主的关系微妙了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9 20:26
標題:
母上攻略 (2.7)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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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3.9發表於第一會所
2.7
因為媽媽出差的緣故,所以做飯的任務交給了安諾。
老爸下班回來,見北北賭氣的坐在客廳沙發上,換了衣服之後,將她叫到臥
室里,談了半個小時,這才出來。北北的眼圈紅紅的,明顯哭過,老爸將她和安
諾叫到一起,相互做了個介紹,安諾很爽快的叫了聲姐姐,北北雖然不太情願,
但還是答應了一聲。
老爸進廚房炒了三個菜,吃飯時,北北始終臭著一張臉,坐在那里,不肯動
筷。我和老爸都能感到她心里的委屈,不停的往她碗里夾菜,最後也不知是饞還
是餓,乖乖的吃了起來。
飯後我回屋看書複習,快十一點時,北北穿著睡衣走了進來,懷里還抱著枕
頭和被子。我一楞,狐疑的看著她:「幹什麼啊?」不等她回話,搶先說道:
「我先警告你啊,我不去客廳睡。」
北北將被子扔到我的床上,一屁股坐了下來,氣鼓鼓的說:「反正我不跟她
一塊兒睡。」
「那你也不能睡我屋里呀。我睡兒呢?」
「你去老爸那屋睡吧,咱媽又不在,你跟老爸睡一張床吧。」
「我不,老爸晚上高興,喝了不少酒,我可不想跟老爸一起睡。你怎麼不去。」
北北皺著眉,哼哼唧唧的說:「我都上高中了,怎麼能跟老爸睡一張床。」
「那你能跟我睡一張床嗎?」
「我又沒說要跟你睡一張床!我的意思是,我睡你的床,你~ 出去。」
「憑什麼?」我失聲笑道。
「誰讓你不告訴我的。誰讓你們瞞著我的。」北北叉著腰說:「誰讓你們把
我的房間給她住的。」
「你就將就一下吧,反正星期天就回學校去了。」
「我不!我就不!」
北北直挺挺的躺在了我的床上,耍賴道:「我就睡這兒!你要不願意跟老爸
睡一屋,你跟她睡一屋算了。」
我起身走到床邊,見她挺屍似的躺在床上,腮幫子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
像極了小孩子撒潑耍賴。
「我說你都多大了,高中生了,能不能理智一點。」
「憑空多出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來,誰能理智得了啊。再說了,將來她是要
跟咱們分遺產的。」
我哭笑不得:「你想太多了吧。快點快點,回去睡覺吧。你們小姐妹倆躺在
一張床上,說不定你們倆很投緣,講講學校趣事,聊聊明星八卦,從詩詞歌賦談
到人生哲學,將來就可以一起看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了。」
「我才不要跟她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呢!我只要你!」
「要我?」我一楞:「要我幹什麼?」
「要你出去睡呀!」
「行了行了,別胡鬧了,趕緊回你屋去吧。」我抓住北北纖細嫩滑的手腕,
想要將她從床上拽起來,她卻雙手雙腳死死地抱住被子,說什麼也不肯起來。
我故作嚴厲的警告道:「你再不起來我要生氣了啊。」
北北哼的一聲:「你再不出去我也生氣了。」
嘿!還拿她沒辦法了。
我一咬牙,脫鞋擠到了上去,緊挨著她躺在床上。我們倆的床都是特別訂做
的,比單人床稍微寬一些,但也沒到雙人床的程度,兩個人並排躺著,還是有些
擠的。
我的胳膊緊挨著北北的胳膊,用力將她往床邊擠。北北使勁往我這邊擠,可
她一小丫頭片子,力氣哪兒有我大,一直被我擠到床邊,眼看就要掉下去了。
「哎呀~ !」北北胡亂踢著兩只光潔白嫩的小腳丫,最後身子朝我這邊一側,
一條腿搭在我的身上,兩手用力摟著我,整個人像只無尾熊似的,緊緊地貼在我
的身上。
我用力推她,北北手腳並用,緊緊的摟著我。鬧了一陣子之後,忽然靜了下
來,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我們倆臉對著臉,相互望著對方。
我已經許久沒有這麼近的觀察過她了。少女眼波流轉,明若星辰;巴掌大的
小臉蛋兒,五官精致,渾然天成;皮膚白凈,因為嬉戲打鬧,而泛起了淡淡的紅
暈,晶瑩剔透,嫩的像是能捏出水來。
白嫩的肌膚上除了淡雅的少女體之外,還有一些沐浴露的香味,顯然是剛剛
洗過澡,像只白凈乖巧的小貓。
我們倆只穿了單薄的睡衣,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她胸口微微隆起的乳肉,軟中
帶一點點的硬,稚嫩而青澀。雖然我比較煩她,但畢竟是一個身體健康的正常男
人,不可能忽視了妹妹的美麗與可愛。
以前我也經常跟北北一起胡鬧,也沒感覺有什麼不妥,可自從和安諾、媽媽
接連發生意外之後,我就有產生了一股莫名奇妙的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心里
生根發芽了一樣,說不清道不明,卻讓我有種深深的負罪感。
僵持了片刻之後,北北忽然開口問了句:「哥,我們這樣子是不是不太好呀。」
「知道你還不松開。」
「那你出去。」
「憑什麼,這是我的房間。」
「那我就不松手。」
我哼的一聲:「你就這麼抱著吧,我無所謂。」
我們倆從小就誰也不讓誰,一直頂到大,她就像抱著抱枕一樣的抱著我,雖
然身子沒法隨意挪動,但也不能說不舒服。反正今天學習也夠累的,幹脆閉眼休
息了起來。
就這麼僵持了一陣之後,耳邊忽然響起了輕微的鼾聲,睜眼一瞧,北北竟然
睡著了。她閉著雙眼,小嘴微張,一呼一吸之間,如蘭般的熱氣噴在我的臉頰上,
酥酥暖暖的。
我在心長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掙脫束縛,將她推到了一旁,然後替她蓋上被
單,抱著枕被,離開了臥室。
我將枕頭放在客廳沙發上,猶豫了一下,轉身來到北北的臥室前,推開房門,
只見安諾趴在床上,正在玩著手機,左腳俏皮的一翹一翹的,很是悠哉。她擡頭
看了一眼,笑著問道:「哥,你有什麼事兒嗎?」
「沒事兒,就是看看你睡了沒。」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麼事兒,反正就
是鬼使神差的就進來了。
「馬上就睡了。」
「啊……那行,你早點睡吧。」
我剛要關門,安諾問道:「姐姐不回來了嗎?」
「你不用等她了,她在我那屋睡。」
安諾睜大了眼睛,語氣曖昧的問道:「你們……睡一屋啊?」
「我睡客廳。」
「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呀?」
「不需要。」我不能總這麼被她牽著鼻子走,果斷地關上了房門。
因為這星期休大假,星期六不用上課,在客廳里一直複習到晚上一點多才睡。
夜里,我夢到自己趴在媽媽身上,掰開媽媽的穿著超薄肉色連褲絲襪的纖白美腿,
撕開褲襪襠部,挺起堅硬肉棒,湊到肥美嫩滑的白虎肉穴前,用力一挺,碩大的
龜頭擠開緊閉的陰唇,一點一點的進入到了窄小緊湊的蜜穴之中。
媽媽眼睛半睜半閉,瞇成了一條縫,紅唇微張,喉嚨里發出甜膩的呻吟聲。
我雙手緊緊地攥著媽媽的腰,堅硬肉棒在蜜穴內不斷地插進抽出,用力撞擊
著嬌嫩嫩的子宮花心。
媽媽的身子被我撞的輕輕顫動,胸前白嫩乳瓜前後搖晃,形成一道道叫人眼
暈的白色乳浪;凸起的陰阜上像是撕開了一道縫,肥美腫脹的陰唇沾滿了黏膩蜜
汁,隨著肉棒的的進出,拉扯著一圈粉紅嫩肉。
「嗯……啊……小東,慢一些……嗯啊……輕一點……輕點……媽媽不行了
……嗯……」
我端起媽媽纖細修長的肉絲美腿,扛在肩上,下身用力抽插,饅頭美穴愈發
腫脹飽滿,穴肉緊裹肉棒,被插的汁水淋漓,唧唧有聲。
媽媽可愛的肉絲小腳搭在我的肩膀上,隨著抽插,輕輕晃動著,我感覺自己
快要到達極限了,上身前傾,幾乎將媽媽的柔軟的身軀對折起來,肉絲美腿壓在
飽滿的乳瓜上,用力的抽插肏幹,龜頭次次到底,頂撞花心。
「嗯……啊……小東……脹……嗯啊……曖呀……輕一點……」
媽媽被我肏的哼哼唧唧的,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來,嬌嫩的腔穴緊裹著肉棒,
劇烈痙攣。我感覺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了,猛地一插,龜頭頂住嫩肉,滾滾濃精噴
射而出。
「呃……別……別射進去……啊……快點拔出來……懷孕,會懷孕的……啊
……不能射進去……」
我在媽媽的抗拒聲中,漸漸地蘇醒過來,朦朧之間,感覺胯間暖烘烘、黏糊
糊的,堅硬的肉棒像是被一嫩肉包裹著。
呆楞片刻,我猛地睜開雙眼,向下身望去,卻意外的發現,安諾蹲在沙發旁,
一手托著下巴,另外一只手伸進我的睡褲褲襠里,肉乎乎的掌心攥著我的肉棒,
有規律的一下下的捏著,龜頭馬眼還在不斷地往外擠出精液。
「你幹什麼呢?」我撐起上身,驚愕的喊道。
安諾朝我甜甜一笑,歪著小腦袋說:「我見你下面挺的怪辛苦的,幫你爽一
下啊。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慌亂的坐起身來,將她的小手從褲襠里抽了出來,左右望望,見屋內沒有
其他人,壓低了聲音說道:「別胡鬧了,這是在家里。」
「家里不行嗎?」安諾毫不在意,還將沾滿濃精的小手放在鼻子面前,輕輕
的聞了一下。
「當然不行!」我盯著她瞧了半晌,忍不住問了句:「你……聽見我說什麼
沒?」
小丫頭聞言眼珠子一轉,小臉湊了過來,故作神秘地說道:「你剛才一直在
喊北北,北北,好舒服,北北。」
聽她這麼一說,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氣。她以為我夢里的對象是北北,卻不知
道另有其人,所以想咋呼我一下。
我誇張的長舒了一口起,憨笑道:「是,是北北,我夢到的是北北。」安諾
被我搞糊塗了,疑惑的看著我。
我表情複雜望著她,眼中滿含深意,幾次張嘴,卻都欲言又止。小丫頭越來
越糊塗了,也不知道她是否從我的眼神里感到了某種熱度,小臉竟然泛起了陣陣
微紅,顯得有些尷尬。
見她難得被我戲耍一次,心中簡直樂開了花了。就在這時,房門聲響,北北
揉著惺忪的睡眼從臥室里走了出來,我顧不得褲襠里的粘滑濕膩,趕忙提好睡褲。
北北本來是往衛生間里走,看見安諾蹲在沙發前,不由得一怔,問道:「你
們幹什麼呢?」
「聊天。」我故作鎮定的說道。
「大早起的,聊什麼天啊?」北北皺著眉頭,睡眼朦朧的伸手在脖子上撓了
撓,轉身進了衛生間。
我問安諾:「今天不用做飯了嗎?」
安諾緩緩的站起身來,小嘴一撅,埋怨道:「都是你,把做飯的事兒給忘了。」
「關我什麼事兒。」
「為你服務嘛。」
「我又沒請你。」
安諾慢慢的向廚房里挪動,中途回頭說了句:「對了,別忘了把我的服務費
結一下。」
我不知道她是否是在開玩笑,也顧不得跟她鬥嘴,提醒一句:「先把手洗了。」
這時,北北從衛生間里出來,跟安諾撞了個正面,一臉郁悶的看著她。安諾
微微一笑,擡起那只沾滿精液的小手,放在了她的面前。
北北見她手上蔫呼呼的一坨,一臉的嫌棄將她小手打開,問道:「這什麼呀,
這麼惡心。」
我嚇了一跳,剛要說話,只聽安諾笑著說:「這是鼻涕,是哥哥的。」
「真惡心。」北北嫌惡的說了句,轉身進了我的房間,估計是睡回籠覺去了。
安諾轉過身來,炫耀似的朝我揮了揮那只沾滿精液的小手,我氣地低聲吼道:
「別玩了,趕緊洗手。」
安諾朝我做了個鬼臉,一瘸一拐的進了衛生間。
北北不想跟安諾待在一個屋檐下,吃完飯就溜了出去。老爸上班之後家里就
剩下我和安諾兩個人了。不過還好,她沒出什麼幺蛾子,乖乖的待在坐在客廳里
玩手機,我則關在臥室里複習功課。
這段時間確實憋得有點難受了,夢里遺精,也不知道算不算發泄了出來,但
一想起夢里的內容,就感覺渾身燥熱,腦子里熱烘烘的,壓根沒法集中精力學習。
我在心中不斷的告誡自己,那只是一個夢而已,並不代表我對媽媽有任何的
非分之想。
本來想打飛機打出來,但一想到小魔女還在家里,就有點心虛,總覺著擼到
一半她會莫名其妙的闖進屋里。
就在我莫名煩躁之時,蒼天有眼,可敬可愛的救火隊員陸依依同學,竟然打
來電話,說是要來家里找我一起學習。我當然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掛斷電話之後,我的心里就開始莫名激動了起來,陸依依每次來我家里,總
是會被我各種揩油,基本沒有好好學習過,這她是知道的。她突然來找我,還說
要學習,這明顯是在找借口嘛。難不成是她也想要了?
有這個可能,自從上次意外之後,已經很久沒有來了。再怎麼說,她也是個
嘗過肉味的婦女了,憋的住一時,憋不住一世呀。
想象著等一下就可以肏屄了,感覺身子一陣陣的燥熱,幹坐在書桌前,再也
學不下去了。但是小魔女還在家里,確實讓人有些不太放心,上次將北北哄了出
去,這次就有點麻煩了,畢竟她的腿不太方便。
除此之外,腦子里還有一個想法,想讓陸依依穿上媽媽的衣服、絲襪和高跟
鞋,躺在床上,腿開開的給我幹,這畫面想想就熱血沸騰。當然了,我並不是讓
她假裝媽媽,我就是想讓她穿上絲襪和高跟鞋,那樣更有女人味了。
雖然欲望很強烈,可我總覺著這麼幹,有點對不起媽媽,畢竟已經答應媽媽,
我要改變自己。
不過,話又說回來,只是一件衣服而已,我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呀,就算我有
錢買一套新的送給她,可她平時也喘不上啊。
我在屋里走來走去,左右掙紮,最後一咬牙,心說,不就一件衣服嘛,借來
給陸依依穿一穿,又不是用來打手槍的。想到這里,我開門走了出去。
客廳沒有瞧見安諾的身影,應該是回房間去了。為了保險起見,我找了個包
包,悄悄地溜進了爸媽的臥室里,打開衣櫃,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媽媽的制服套裙,
以及絲襪高跟鞋。
如果是放在以前,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黑色連褲絲襪,但今天對那條超
薄肉色連褲絲襪非常感興趣。我明知是什麼原因,卻使勁的在心里告訴自己,只
是單純的喜愛而已,並沒有什麼特殊原因。
將媽媽那套黑色小西裝套裙,超薄肉色連褲絲襪,以及一雙尖頭細跟的黑色
亮皮高跟鞋放進背包里,悄悄地離開房間,左看右看,確定小魔女不在附近,然
後快速的溜回了臥室。
我的心怦怦直跳,不停地對自己說,只是和陸依依玩個遊戲而已,等會兒我
就還回去了,這不算什麼過錯,並沒有辜負媽媽的期待。等會兒發泄之後,我就
會全身心的投入到學習中的,一分鐘也不會浪費的。
過了十來分鐘,陸依依來了。她今天打扮的很清爽,一身校服運動鞋,梳著
馬尾辮,俊秀的小臉上化了淡淡的妝。
和以往的猴急不一樣,這次我假裝的特比矜持,見到她後,只是淡淡的說了
句:「來了啊,蠻快的。」
陸依依進屋左右看了看,問道:「北北沒在家嗎?」
「沒有,就我一……不是,還有一人,家里兩個人。」
陸依依神秘兮兮的低聲問道:「就是你那個野生妹妹啊?」
我點了點頭,反問:「她在屋里呢,你想跟她打個招呼嗎?」
陸依依連連擺手,尷尬的笑道:「算了算了,我並不是很想見她的。」
我們前後腳進了臥室,我反手將門關上,並上了鎖。陸依依瞧了一眼,表現
得很鎮定,好像也沒多意外。
我轉身看著她:「我們開始學習吧。」
「學習?」聽到這話,陸依依反倒有些意外了。
「你不是來找我學習的嗎?」我強忍著心中欲火,一臉淡定的看著她。
「啊……是,是來找你學習。」陸依依點了點頭:「那……學習吧?」
我們倆並排坐在說桌前,開始各自埋頭做起卷子。說真的,她身上那股淡淡
的少女香氣,我已經很久沒有聞到了,再加上本身就欲火中燒,忍得著實有點難
受。
陸依依好像也不似平常那般恬靜,一會兒伸伸腰,一會兒拿起卷子扇扇風,
最後幹脆把上衣外套也給脫了,嘴里還嘀咕著:「你屋里有點熱呀。」
「是呀,是有點熱。」我隨聲附和,本來也想脫一件,可惜身上只穿著睡衣,
再脫就裸背了。
陸依依里邊穿著一件淡黃色長袖體恤,因為胸部不是特別飽滿,猶如嫩筍,
將衣服鼓起了一個三角形。
我的身子已經燥熱難當了,但今天的目的是為了哄她穿上媽媽的衣服,所以
還要假裝淡定。反倒是陸依依,屁股上就像生了倒刺,一個勁兒地挪動,但表面
上還要低著頭,認真做卷子。
過了一會兒,陸依依扯住領口,往里扇了扇風,露出大片嫩滑白皙的肌膚,
嘴里還得嘀咕著:「怎麼這麼熱呀。你不熱嗎?」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副模樣,心里有些好笑,但還是強忍著,點頭說:
「還行吧。」
陸依依低頭朝我褲襠處瞧了一眼,見沒有任何反應,像是有些氣餒,鼻子里
哼的一聲,腮幫子也鼓了起來,一副氣呼呼的小模樣。
我險些笑出聲來,看來這丫頭確實是想要了,但又過於矜持,不好意思主動
提出來。我見時機差不多了,便撓著頭,假裝無意的說道:「依依,咱們倆好像
很長時間沒有……親親了。」
沈默片刻,陸依依『嗯』了一聲。
我假裝傷心的說:「我都快忘了你嘴唇是什麼味道了。」
陸依依低頭玩著筆,看似漫不經心,身子卻有些僵硬。
「唉~ !」我長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離高考還有好幾個月呢。真難熬
呀。」
陸依依小聲嘀咕了句:「我又沒說不讓你親我。」
我靠在椅背上,伸了個懶腰,隨口說道:「我怕影響你學習。」
「你以為你是情聖呀。」陸依依揶揄道:「親一下我就意亂情迷了?」
我順勢將臉貼了過去,笑著說:「那我親了啊。」
陸依依輕哼一聲:「親唄。」
「那你把臉伸過來。」
陸依依轉過頭來,將臉往面前湊了湊。我見她嘴唇瑩潤,殷紅可愛,忍不住
親了上去。也許是許久沒有接吻的緣故,只覺著少女櫻唇軟綿綿的,輕輕一吻,
猶如觸電一般,麻酥酥的。
良久唇分,我與她互相對視,見她臉頰緋紅,輕咬下唇,胸脯一起一伏,顯
然已經動情。
「我再親一下,行嗎?」
「嗯。」
我再度吻了上去,這一次不似先前那般急促,唇貼著唇,用力吮吻,並將舌
頭擠進少女口中,與粉嫩香舌糾纏在了一起。
這次我沒有再征求她的意見,雙手蓋在她的胸前,隔著單薄T恤,握住少女
椒乳,輕輕揉捏,只覺入手柔滑,軟中帶硬,雖不似熟女乳瓜綿軟,卻充滿了少
女特有的青色稚嫩。
陸依依的臉色越發紅潤,鼻息越來越急,我幹脆摟住她站起身來,然後一起
倒在了床上。我摟著她親吻撫摸了一陣,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象征著雄性威嚴的
肉棒已經高高翹起,頂在了少女雙腿間的軟嫩凸起處。
「依依,我們好久沒來了。」我趴在她的耳邊,喘息著說道。
「嗯……」也不知她是在應和,還是忍不住發出的呻吟。
「讓我肏一下吧。」我幾乎咬住了她的耳垂,炙熱的氣息噴在修長的脖頸上,
原本雪白的肌膚幾乎變成了櫻紅色。
陸依依夾著雙腿,輕輕地磨蹭著,小聲說:「我們還是學習吧。」
「這種情況,怎麼學習呀?」說罷,我將臉埋在她的肩窩處,輕輕地親吻著
少女的鎖骨。
「嗯……」陸依依忍不住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
我一邊親一邊嘟噥道:「上次你答應讓我肏的,結果你跑了,還把我媽弄到
屋里嚇唬我。」
「嗯啊……跟你開玩笑的……嗯……啊~ !」
「那你現在讓不讓我肏?」
「讓……」
「讓什麼?」
「讓你肏. 」
「不行,我還是得罰你。」
「你想怎樣?」
我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抓起床頭的包包,從里面拿出媽媽的衣服和絲襪來。
陸依依見狀猛地坐了起來,恍然道:「你……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你故意耍的
我呀。」
我將媽媽的制服在她面前抖了抖,笑著說:「這是懲罰遊戲。誰讓你上次耍
我呢。」
陸依依皺著眉頭:「你……你怎麼這麼變態呀,每次都讓我穿你媽的衣服。
你該不會真的是……想跟你媽那什麼吧?」
我心說,我早就跟我媽那什麼了,還是拜你所賜。
「快點~ !想要就穿上。」
「我不。」陸依依將臉扭到一旁,雙手抱胸,耍起了小脾氣。
「別鬧。快點快點。」我拽了拽她的胳膊。
「我不想穿~ !」陸依依顯得很不耐煩。
「你少來了,每次都不想穿不想穿,穿上之後你別誰都嗨,還一個勁兒的讓
我喊媽。」
「我回去啦。」
陸依依準備下床,雙腳還沒著地,又被我給按了回去,翻身騎在她的身上,
故作兇狠的說道:「不行,落在我嘴里了,你還想跑?你剛才都答應讓我肏了。」
陸依依伸手推我:「我也沒說穿你媽的衣服做呀。」
我忽然軟了下來,柔聲哀求道:「好依依,再穿一次嘛。咱們好幾個月都沒
做了,這次完了,等到下一次都不一定什麼時候了。我的壓力真的很大,讓我放
松一下,好不好?」
陸依依盯著我,沈寂半晌,開口說道:「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保證最後一次。」
我見她答應了,趕忙從她身上下來,並將媽媽的衣服鞋襪放在了她的面前。
陸依依一邊脫褲子一邊嘟囔:「真不知道你怎麼會有這種癖好。簡直就是戀媽狂
魔。」
我笑皮笑臉的說:「實際上你穿你媽的衣服也行,戀嶽母狂魔我也可以的。」
陸依依拿起高跟鞋,在我頭上敲了一下,然後站起身來。她將褲子連同保暖
內衣一塊兒脫了下來,下身只剩一件粉紅色的少女內褲。她抖開肉色連褲絲襪,
卷好了準備伸腿往里穿,我突然叫停,對她說:「要不……你把內褲也脫了吧。
省著麻煩。」
陸依依白了我一眼,伸手將內褲脫了下來,光潔白嫩的少女陰阜出現在了我
的面前。因為她的身材比較纖瘦,陰阜也不是那麼飽滿,中間一道粉紅色細縫,
上面一些卷曲的黑色恥毛,打理的非常幹凈整潔。
陸依依坐在床邊,將褲襪平卷起來,右腳伸進褲襪內,自腳尖處輕輕地上卷,
滑過腳面,直至小腿處,然後再以同樣動作,套入左腳。
觀看美女穿絲襪,這是我最喜歡的環節了。只見薄如蟬翼的肉色絲襪沿著纖
細白嫩的小腿,慢慢的提至膝蓋處,然後少女站起身來,攥住褲襪兩側邊緣,均
勻交替著向上卷提拉放,直至小蠻腰處,將少女翹臀完全包裹其中。
包芯絲編制的肉色絲襪,光滑透亮,緊裹著少女纖細修長的美腿,幾若透明,
白嫩如雪的肌膚隱藏在肉色絲襪下,若隱若現;襠部加厚,像是穿了條安全內褲,
但黑色恥毛仍舊依稀可見。
以往哄騙陸依依穿媽媽絲襪,選擇的多是黑色或灰色,透明的肉色絲襪還是
第一次。在我的感官認知里,肉色絲襪一般比較適合成年女性,尤其是媽媽那樣
的大美女,穿起來成熟女性的韻味,又有母愛的溫柔,端莊中又帶著一絲性感。
而穿在陸依依這樣的清純少女身上,竟然產生一種很微妙的感覺,不同於肉
絲熟女的性感,也不是白絲蘿莉的可愛,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卻足以讓
人欲火焚身,異常沖動。
陸依依拿起媽媽的黑色西裝外套,要往身上穿,我腦子突然生出一個想法,
連忙阻止。陸依依疑惑的看著我,我說:「你先等等,先不要穿這一件。」
「啊?你不是讓我穿你媽的衣服嗎?」
我撓了撓頭,說:「我覺著吧,總強迫你做自己不喜歡的事,也不太好。」
「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你不喜歡就算了。」
陸依依低著頭,玩弄著西裝上的扣子,扭捏的說:「其實吧,也不算強迫。
就是一件衣服,穿一下也沒什麼事。」
我將她手里西裝奪了過來,然後將她原本穿著的校服外套塞到了她的手里。
陸依依一楞:「幹什麼啊?你趕我走啊?」
「不是趕你走。我覺著,你還是穿校服最合適了。」
陸依依瞪著我:「你什麼意思,你說我沒女人味,只配穿校服嗎?」
「你想哪兒去了,我覺著你畢竟還是個少女嘛,清純和活力才是你最大的優
勢,你穿西服套裙,總有種小孩穿大人衣服的感覺。」
陸依依小聲嘟囔:「說來說去,還是嫌我沒女人味。」
「我真沒有。本來我是想讓你穿我媽的衣服的,但是突然想明白了,陸依依
就是陸依依,你有屬於你的特點,沒必要打扮成其他人的樣子。」
陸依依將信將疑的看著我,猶豫了片刻,將校服穿上,然後雙手攥住褲襪腰
口,準備脫下來,我連忙阻止,對她說:「褲襪就別脫了,我覺著這樣挺好的。」
陸依依上身穿著白底藍袖的運動型校服,下身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條超薄連褲
絲襪,這種天真與性感的結合,給人一種強烈的反差感,卻又格外的誘人。
由於這條褲襪是媽媽上班時穿的,雖然看起來很薄,卻也不至於完全透明,
套在纖細的少女美腿上,有種朦朧的美感。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我欲火叢生,
褲襠里的肉棒高高翹起,加之許久沒有做愛的緣故,硬的發脹。
陸依依有點羞澀,兩手縮在袖口里,擋在兩腿之間,低聲說:「感覺有點怪,
涼颼颼的。」
我連忙說:「很好,感覺很棒。你擺個POSE,你來給你拍張照。」
「我不!要是給人看見了,多丟人呀。」
「這麼美得畫面不保存下來,那多可惜呀。」由於我的智能機被沒收了,老
人機的像素太低,所以只能用陸依依的手機拍攝了。
「用你的手機拍,拍完了要存要留都隨你便。」我一邊說著,一邊就她目前
的姿勢拍了一張,然後看了一下效果,照片里的少女,簡直將純真、羞澀與性感
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
陸依依在我的連聲稱贊之下,猶豫片刻,側身坐床上,右腿蜷縮,左腿前伸,
我跪在床前,找好角度,將包裹在肉色絲襪內的小腳丫,以及纖細修長的少女美
腿,完美的展現出來。
然後我脫鞋上床,想要從上向下俯視拍攝。陸依依有些害羞,小臉轉到一旁,
並用雙手遮擋,包裹在輕薄肉色絲襪內的纖細美腿絆在一起,緊並著向上曲起,
想要盡量遮住胯間部位。殊不知,這姿勢卻更加充滿誘惑,險些激的我獸性大發。
我過足了攝影師的癮,連續拍了幾張之後,感覺有些忍不住了,便將睡褲脫
了下來,露出早已堅硬如鐵的硬直肉棒,跪在陸依依雙腿之間,隔著肉色褲襪,
頂在柔軟白嫩的少女陰阜上。
我用雙手托起陸依依的肉絲翹臀,肉棒在絲襪美腿上來回摩擦,發出細微的
沙沙聲。雖然隔著連褲絲襪,依舊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少女陰阜的柔軟與嬌嫩,以
及那濕潤的黏滑感。
蹭了一陣子之後,我將少女的肉絲美腿扛在肩頭,只見其玉足盈潤,足背清
滑,腳掌紅潤富有彈性,足跟光滑粉嫩,隔著輕薄的肉色絲襪,能夠清晰地看見
五根腳趾整齊的並攏在一起,拇趾飽滿圓潤,其余四趾精致俏麗,趾縫細密柔和,
在絲襪的蒙襯下,愈發的圓潤可愛。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對肉色絲襪如此著迷,伸手抓起少女纖足,捧在手心,
鼻子頂在足尖處,隔著輕薄的肉色絲襪,貪婪的嗅著嫩滑玉足的少女肉香,那充
滿了荷爾蒙的味道刺激著我的鼻宮,激起了舔舐的欲望。
我按奈不住心中的欲望,對著足心輕輕吻了一下,陸依依像是觸電一般,想
要將腳抽回,卻被我用力攥住,不由得嗔怪道:「你變態呀。」
我沒有理會她,捧起玉足,將臉直接埋在足心處,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將
小巧圓潤的足趾含入嘴中,隔著肉色絲襪輕輕吸吮。陸依依像身子微微一抖,腳
趾本能的張開,將絲襪繃的緊緊地。
我伸出舌頭,隔著肉色絲襪,在趾縫間逗趣似的瘙弄著,甚至用牙咬住絲襪,
輕輕拉扯。
陸依依臉蛋羞紅,咬著指背,嬌滴滴的嗔怪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變態
了呀?」
我沒有理會她,捧起肉絲小腳,舌尖在足背上輕快的遊走著,肉色絲襪上留
下拉一條亮晶晶的水漬。她的腳底有些濕潤,可能是緊張的緣故,我將鼻子重新
貼在足心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品味著少女足香。
舔弄片刻之後,我抓起兩只腳丫,放在胯間,足心並攏,夾住堅實肉棒,輕
輕地做起了活塞運動。柔嫩軟彈的腳心,隔著絲襪擠壓粗硬的肉棒,每動一下,
絲襪摩擦肉棒,便會發出沙沙輕響,足心嫩肉就如同緊致蜜穴一般,包裹著肉棒
緩緩蠕動著。因為激動,馬眼分泌出晶瑩水滴,蹭在肉色絲襪上,滑溜溜一片,
使得肉棒進出,愈發暢快。
陸依依滿臉羞紅,上身僵硬的躺在床上,擡起脖頸,咬著下唇,一動不動的
看著我。
快感堆積的很快,我感覺有點忍不住了,放開少女的絲襪小腳,上前一撲,
壓在了陸依依的身上。我自上而下俯視著她,只見俊秀小臉羞的通紅,以手掩口,
鼻腔里噴著灼熱的氣息,胸脯劇烈起伏,兩條纖細的肉絲美腿緊貼在我的腰上,
無意識的輕輕摩擦著。
「我想幹你了。」我喘著粗氣說道。
「嗯。」陸依依紅著臉,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直起身子,將她的兩條美腿向兩邊掰開,肉色連褲絲襪幾乎被撐的透明,
由於里面沒有穿內褲,陰阜蜜縫清晰可見,柔軟卷曲的陰毛更是十分的搶眼。
我將手放在少女胯間,隔著絲襪輕輕搓揉著櫻般似的陰唇,陸依依過電似的
嬌軀微顫,眉頭微微蹙起,露出一副羞怯難當的可愛表情,再加上她身上的高中
校服,當真是我見猶憐。與此同吃,一股熱流自穴中湧出,絲襪襠部染出一篇水
漬,說明少女已然動情。
我感覺肉棒已經勃起到了極限,硬的發脹,本來想將絲襪襠部撕開一道口子,
但想想這畢竟是媽媽的絲襪,要是被她察覺丟失,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懷疑到我的
頭上來了的。
沒辦法,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伸手攥住褲襪腰口,向下褪拽。陸依依配合的
擡了一下腰臀,褲襪被我順利的褪到了大腿根部。
我將兩條纖細的絲襪美腿並在一起,用力向上一擡,同時上身前傾,穿著肉
色絲襪的小腳丫踩在了我的胸口上,胯間穴縫赫然露出,蜜汁愛液閃爍著誘人的
光澤。
我用拇指按著高高翹起的堅硬肉棒,壓在白嫩的陰阜上,碩大油紅的龜頭輕
輕摩擦著粉嫩的少女陰唇,剛要用力,陸依依忽然喊了一聲停。我疑惑的看著她,
她紅著臉,羞怯怯的說了聲:「套子。」
我這才反應過來,皺眉說:「我沒有……算了吧。」
陸依依瞧著我,猶猶豫豫的將手伸進了口袋里,掏出一個避孕套來,遞給了
我。
我一楞,心想著丫頭果然是有備而來,連我沒有套套的事都想到了。
我接了過來,忍不住笑了出來。陸依依臉更紅了,幹脆扭到一旁,低聲吼道:
「不許笑。」
我將套子套在肉棒上,重新頂在陰阜上,稍一用力,便擠開了早已泥濘不堪
少女穴縫,然後輕輕一送,龜頭仿佛陷入凝脂嫩肉一般,卡在了緊窄的肉壺穴口。
陸依依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屏住呼吸,緊張地望著我。穴口嫩肉緊緊地絞
纏著龜頭,吞咽蠕動著,我爽的猛打一個哆嗦,深吸一口氣,腰胯猛地向前挺進,
龜頭揉開緊致柔嫩的少女穴腔,狠狠地頂在嬌嫩的子宮花心上。
「嗯~ !」
陸依依嬌軀猛地一抖,兩條肉絲美腿微微顫抖著,喉嚨里擠出一聲似苦似甜
的嬌吟。
幾個月沒有進來,陸依依的肉穴好像變得更窄了,夾得背脊發麻,忍不住問
道:「怎麼這麼緊?」
陸依依被我說的臉蛋一紅,胡亂說道:「就……就是緊呀。」
喘了口氣,我抱住少女的肉絲美腿,開始輕輕的抽動起來,肉棒攪動著蜜穴
汁液,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龜頭次次到底,用力撞擊花心。陸依依眉頭緊
皺,雙手攥緊被單,扭動翹臀配合著我的抽插,每挨一下,身子就輕顫一下。
「嗯……哼啊……嗯……嗯……」
陸依依小臉向上仰起,雪白的脖頸上青筋蹦起,甜膩的聲音聲連綿不斷。
我一口氣連續抽查了幾十下,抱起纖細的肉絲美腿,扛在肩頭,上身微微前
傾,胯骨壓著少女陰阜,一頓猛肏,肉體撞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響。
「嗯……啊呀……太快了……太快了……啊……」
陸依依眉頭緊皺,小嘴微張,雙手抵在我的胸口,不能的推搡著。
也許是許久沒有做愛了,也許是她上身校服,下身肉色褲襪的打扮刺激到了
我,我越幹越猛,越幹越快,喘著粗氣問道:「快點不好嗎?」
「嗯……嗯……有點……嗯……受不了……」
她越是這麼說,我就越來勁,身子用力前傾,將她的大腿壓在了胸口上,襠
部緊貼軟嫩陰阜,陰毛交織在了一起,自上而下,垂直抽插,圓潤可愛的肉絲小
腳被我扛在肩膀上,來回搖晃。
「這麼長時間……沒有被我幹,你想不想?」我一邊幹一邊喘著粗氣問道。
「嗯……啊……嗯……曖呀……」
呻吟聲越發甜膩銷魂,陸依依緊鎖眉頭,雙手緊緊地抱住我的身軀,小屁股
陪著著我的抽插一擡一擡的,卻始終不肯回答我的問題。
「說,想不想?」我將肉棒用力一挺,龜頭壓住花心嫩肉,一陣揉搓。
「啊~ !想……啊……好酸……有想過……啊……停一下……」
陸依依嬌軀一顫,連聲求饒。
「什麼時候想過?」我撫摸著輕薄光滑的肉絲美腿,開始繼續抽插。
「學校……嗯……家里也想……呃……」
「想什麼?」
「嗯……想讓你……肏……嗯哼……」
「那我平常找你,你怎麼不讓我肏?」
「怕……啊……怕影響學習……嗯……」
「那你今天來,是不是忍不住了?」
「嗯……嗯……哎呀……慢一點……好酸……嗯……好脹……」
「是不是?」我大起大落,加重了抽查的力度,『啪啪』之聲在房間內回蕩
著。
「是……是……你別……嗯……嗯啊……你輕點……嗯……輕點……」
陸依依被我肏的眉頭緊鎖,俏臉通紅,身軀來回蠕動著,一副不堪承受的小
可憐樣。
我暫時停止了抽插,給了她一些喘息的機會,然後托起她的屁股,想要給她
翻一個身。陸依依福至心靈,很配合的趴在了床上,寬大的校服顯得十分臃腫,
卻透著象征著青春和天真,光滑透亮的肉色連褲絲襪半褪在大腿處,圓滑稚嫩的
小屁股向上翹起,胯間穴縫濕濕瀝瀝,泥濘一片。
我抓起兩只肉絲小腳輕輕撫摸著,滑溜溜、軟嫩嫩,手掌擦過,發出『沙沙』
輕響,猶如仙音,刺激著我的耳膜。
「我發現你越來越變態了。」陸依依如小母狗般趴在床上,喘息著說道。
「那還不是你一直不讓我肏,給我憋的。」
我調整了一下肉棒的角度,龜頭頂在穴縫上,『噗呲』一聲,重新頂進了蜜
穴內。
「嗯~ !」
陸依依發出一陣顫抖的呻吟聲,肉棒只進了一半,腔壁嫩肉就開時瘋狂的蠕
動擠壓了。我猶如犬交一般,趴在她的身上,肉棒在小穴內飛快的進出。
「嗯……嗯……嗯啊……」
陸依依雙手按在床上,低著頭,輕咬下唇,腦後馬尾辮隨著身體搖晃,青絲
飛舞。
我的雙手在她的肉絲美腿上來回撫摸著,鬼使神差的幻想起來,如果媽媽穿
著肉色褲襪,趴在床上,撅著肥美圓臀讓我幹,那該是一幅什麼景象呀。
這一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我大吃一驚,趕緊將其甩掉。為了掩飾心中慌亂,
加大抽插力道,挺著肉棒在蜜穴內瘋狂進出,龜頭次次到底,猛烈撞擊嬌嫩的子
宮花心。
就在我與依依快要攀上快感頂峰之時,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我本能的以為
媽媽回來了,嚇得我差點昏死過去。
我停下來問了句:「誰啊?」
「哥,是我,你開開門。」
一聽是原來是北北回來了,這才稍稍松了口氣,一邊重新恢複肏幹,一邊對
她喊道:「你等一會兒。」
「我有東西忘在你屋里了,你開門讓我拿一下。」
「我正在忙,你等一會兒。」
我一邊說一遍撞擊著挺翹的少女圓臀,陸依依手肘支撐著上身,兩手捂著嘴,
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並不時的回頭瞪我,示意讓我停下。
「哎呀~ !你忙什麼呀,你開門讓我拿一下嘛。」
「我說了我正在忙,你怎麼這麼多事兒呀!」
我雙手按著雪白緊致的臀肉,加快了肏幹速度,頓時淫汁四濺,穴肉痙攣,
陸依依雙手死死的捂著嘴,仍舊漏出『嗚嗚』的呻吟聲來。
「你還要多久啊?」
「快了,快了!」
「快了到底是多久呀。」
「馬上,馬上!」
在北北的催促下,我挺著肉棒在穴內一陣抽插猛幹,撞的陸依依身軀亂顫,
蜜穴嫩肉裹著肉棒一陣劇烈痙攣,花心內蜜液噴湧,我再也忍耐不住,猛地頂進
肉穴深處,精液噴湧而出。
「還要多久啊?」
「出來了~ !出來了……」
「出來了?什麼啊?」
「……」
我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趴在了陸依依的身上。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11 22:40
標題:
母上攻略 (2.8)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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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3.11發表於第一會所
2.8
當我們收拾完畢,打開房門時,北北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撅著小嘴,閑極
無聊,用手里的鑰匙一下一下的敲著墻,看到我後,生氣的問道:「怎麽這麽久
才開門呀,讓我在這兒等了半天。」
我被她搞得有些急躁:「你怎麽這麽死心眼兒呀,不能坐沙發上玩會兒手機
啊,非要堵在門口。」
「誰知道你這麽久才開門。」她推開我往屋里走,見到陸依依也在,有些意
外:「呀,嫂子也在呀。」
「嗯。」陸依依剛剛經歷高潮,臉上紅暈尚未褪去,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北北趴到床上翻找東西,瞧見剛被陸依依脫下來的肉色連褲絲襪,納悶的拿
起來瞧了一眼。我連忙上前,一把奪了過來,問道:「你到底在找什麽呀?」
「圖書卡。」北北回頭瞧著手里的絲襪,一臉的狐疑。
我跟陸依依剛剛在這張床上翻雲覆雨,被單上尚有余溫殘留,為了掩飾尷尬,
我將她推到一邊,胡亂的翻找了起來,最後真在床縫里找到了一張塑料圖書卡,
交到她手里,將她往屋外推。
北北一邊走一邊回頭問道:「你們剛才在屋里幹什麽呢?」
「在學習!」說完之後,『砰』的一聲,將門用力關上。
陸依依坐在床上,長嘆一口氣,埋怨道:「每次都這樣。」
我略帶歉意的說:「小孩子,不懂事。咱們……繼續學吧。」
陸依依身子一側,倒在了床上,嘟囔著說:「學什麽呀,身子都快散架了。」
也許是剛才幹的有些太猛了,陸依依這小身板還真承受不了。我心里有些過
意不去,坐在她身邊,用手在她背上輕輕揉捏,笑著說:「我來給你按摩按摩。
舒服嗎?」
「嗯~ !」陸依依趴在床上,雙眼緊閉,發出夢囈般的聲音。
就在這時,房門又被敲響。
我不耐煩的問道:「東西不是找到了,你還要幹什麽呀?」
「哥哥,我有事跟你說一下。」
得,這回換安諾了。
陸依依呲溜一下坐了起來,低聲問道:「這是你那個野生的妹妹?」
我點了點頭,起身開門。只見安諾側著身子靠在門邊,我問她:「什麽事兒
啊?」
安諾還沒說話,卻傳來北北不忿的聲音:「為什麽我敲門要等那麽長時間,
她敲門你馬上就開門了呀?」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她,只能喊了句:「給我閉嘴!」然後看著安諾:
「你說。」
「老爸說中午不回來了,讓我們自己想辦法吃飯。我想蒸米飯,你能下去買
些菜嗎?」
我回頭瞧了陸依依一眼,點頭說:「行吧。」
安諾臨走時朝屋里看了一眼,笑著說道:「這是嫂子吧,我們見過的。」說
罷,揮了揮手。
陸依依連忙坐直了身子,朝她揮手致意。安諾走後,她長長地舒了口氣,我
不由得笑道:「你緊張什麽呀?」
「還不是因為你,把她描述成了大魔王,我現在看見她就心里發慌。」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應該老實了。」我拉住她的手,說:「一起出去買
菜,中午在這里吃吧。」
陸依依想了想,同意了,整理了一下儀容,隨我一同下樓。
在超市里買菜時,陸依依忽然問道:「你說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什麽目的
呀?」
「還用問嗎?當然是想要有個家呀。」我一邊挑菜一邊隨口回道。
「有這麽簡單嗎?」
「什麽意思?」我回頭問道。
「嗯……感覺她的目的沒有這麽單純。我總覺著你們是在引狼入室。」
「那她還能有什麽目的,想要報仇,把我們家拆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只不過直覺告訴我,她沒有這麽簡單。」
「什麽直覺?」
「女人的直覺。」陸依依挺了挺胸,自豪地說。
我嗤笑道:「那麽請用你女人的直覺告訴我,我能不能考上清華?」
「我不需要直覺都能回答你,不可能的。」
本來也是鬥嘴鬧著玩,面對她的譏諷,我也沒當回事兒。其實依依說的也有
道理,雖然安諾從小生活在那種家庭環境里,挺可憐的,但她這個個性,實在是
讓人有些讓人放心不下,尤其是她自稱手里還拿著錄像帶,就跟個定時炸彈一樣,
說不定哪天就給引爆了。
回答家里,米飯已經蒸好了,我小露身手,炒了幾個菜。陸依依感到十分驚
訝,問道:「你什麽時候學會炒菜了?」
「最近跟我爸學的。」
陸依依拍了拍我的肩膀,嘻嘻一笑。
我問道:「你什麽意思?」
「我媽還說讓我學一些廚藝呢,看來是我媽想多了。」
「我覺著你媽說的對,你還是多少學一點吧,要萬一將來嫁不出去了,也不
至於餓死。」
話應剛落,陸依依就擡起腿來,朝我屁股上踢了一腳。
飯菜上桌,眾人落座。當我盛好第一飯碗,準備送出去時,楞住了,三個女
生同時看著我,眼神里多少帶了些期許的目光。我端著碗,在她們臉上掃了一圈,
一時間不知道先給誰了。
腦子里飛快轉動,陸依依是客人,按說應該先給她的,但肯定會被北北說是
重色輕妹;先給安諾,北北一樣不高興;先給北北,安諾嘴上不說,心里就不一
定怎麽想了。
猶豫了片刻,最後將碗放在了我自己的面前。三個女人依舊看著我,我輕咳
一聲:「楞著幹什麽呀,自己盛飯呀,還要我伺候你們呀。」
三個女生這才開始動手盛飯,雖然電飯煲離安諾比較近,但北北眼疾手快,
搶先拿到了小鏟子,還得意地朝她晃了晃,安諾倒是沒什麽反應,我卻在心里長
嘆一口氣,心想這頓飯恐怕要吃的費勁了。
果不其然,盛完飯後,誰也沒有再說話了,碗筷撞擊,叮當作響,場面有些
尷尬。沈寂片刻之後,陸依依沒話找話,誇了句:「看不出來,你這菜炒的真不
錯呀。」
「那就多吃點。」我伸出筷子想給她夾菜,沒想到跟安諾的筷子撞到了一起,
她猶豫了一下,主動退了回去。我有些不好意思,往陸依依碗里夾了一些,然後
又替安諾夾了一些。
這下北北不幹了,主動將碗遞到了我的面前,我白了她一眼:「你自己沒手
呀。」
「那她們也有手呀。」北北的語氣酸溜溜的。
我嘆了口氣,替她夾了一些,嘟囔道:「來來來,多吃點,多吃點。」
安諾笑著說:「哥哥,你炒菜真好吃。」
我還沒搭腔,北北搶著說了句:「好吃什麽呀,鹹不拉幾的。」
我楞了一下,把她碗里的菜又給夾了出來,北北喊道:「你幹什麽呀。」
「你不是嫌菜鹹嘛,吃米飯就行了。」
「那也不能只吃米飯呀。」北北又把菜給夾了回來,嘴里嘟嘟囔囔:「要是
媽媽在家就好了,就不用了吃你炒的鹹菜了。」
陸依依問道:「阿姨去哪兒啦?」
「公司出差,好幾天了。」我回了一句。
陸依依咬著筷子,問道:「阿姨是不是身子不太舒服呀?」
「是有點不好,鬧胃病呢。」
「哦,難怪呢。那天我聽阿姨跟我媽說,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我扭頭望著她:「什麽時候?」
「好幾天了,應該是阿姨出差前的事兒吧。」
我突然想起了幾天早上的那個春夢,也不知怎麽的,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絲很
不舒服的感覺來。好像有什麽事情,是我沒有意識到的。
就在我陷入沈思之時,安諾突然說道:「哥,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麽事?」
「你把我回家里拿一些衣服吧。」
「哦,那我下午幫你去拿。」
「不行不行!」北北搶著說:「說好了下午一起去圖書館的。」
我一楞,納悶的問道:「什麽時候說好的?」
「剛剛啊。」
「剛剛是什麽時候?」
「剛剛就是……八個小時前吧。」
「八個小時前還在睡覺呢,你是夢里說好的呀?」
「算是吧。」
「別鬧了。」
北北低著頭,小聲嘀咕著:「人家求你辦事兒,你就馬上答應,我讓你陪我
出去,你就大呼小叫的。」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她:「我說淩小北,你今天怎麽回事,說話酸不溜秋的,
你吃哪門子的醋呀?」
「誰吃醋了。哼~ !」北北像是被我戳穿了心事,感覺渾身不自在,瞪了我
一眼:「我吃誰的醋?吃你的醋啊?別臭美了。」
我突然覺著好笑,有意逗她:「你是不是覺著家里多了一個人,你妹妹的位
置不保了?你別忘了,你也多了個妹妹,你現在是姐姐了。」
北北哼的一聲,鼓著腮幫子說了句:「誰稀罕。」
「你說你,都上高中了,怎麽還是小孩子脾氣呀。」
北北白了我一眼:「人家就是小孩子,要你管!」
我忍不住笑道:「行吧,也能理解。以前你是家里最小的那一個,全家人都
寵著你。現在突然又多了個妹妹,你變成老二了。」
北北像是被我說中了心事,用力將筷子拍到了餐桌上,眼圈紅紅的,起身回
屋去了。
陸依依斜眼看著我,嗤笑道:「你可真夠沒六兒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就開個小玩笑嘛,我也沒說什麽呀。」
「食不言寢不語,不知道呀。就你話多!」
「得,誰都能教育我了。」
安諾坐在對面,乖巧的低頭吃飯,始終沒說一句話。我嘆了口氣,拿起遙控
器打開了電視,正好今日說法的開場音樂響了起來。
今天講的案子是一個獸父猥褻自己的親生女兒,並長期家暴妻子,最後妻子
和女兒不堪其辱,喝藥自殺。
陸依依義憤填膺的罵道:「這當爹的真不是人。」
我隨聲附和:「確實不是人,竟然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說完之後,我
忽然想起了那晚的事情,我也對自己的母親下手了,我算什麽呢?
「禽獸。」陸依依咬牙罵了句。
我正陷入沈思之中,想都沒想,跟著附和:「對,禽獸。」說完楞了一下,
扭頭看著她:「你罵誰呢?」
陸依依也楞了,指著電視說:「罵電視上那人呀。」
「哦哦哦……對!是禽獸。」
我幹笑兩聲,掩飾尷尬,無意義望向對面的安諾,只見她低著頭,右手死死
地握著筷子,像是連呼吸都停止了一樣,一動不動。
我問道:「你怎麽了?」
安諾這才醒過神兒來,朝我笑了笑:「沒什麽。」
「嗯……」雖然我覺著她有點反常,但她不說,我也不好問。話鋒一轉,說
道:「等會兒我去幫你拿衣服。」
「不急,下午你賠北北去圖書館吧。衣服的事兒,回頭再說吧。」
「哦,那行,明天有時間了,我幫你拿去。」
吃完了午飯,按約定打算陪北北去圖書館,她卻耍起了小性,雙手抱胸,賭
氣的坐在床邊,說什麽也不肯走。好說歹說,最後我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在她掙
紮叫喊聲中,將她帶出了家門。
陸依依本來是要回家的,我說她回家也是學習,不如跟我們一起去圖書館,
氛圍要比家里好些。陸依依想了想,便也跟著去了。
在圖書館里一直待到傍晚,回到家時,意外的發現,媽媽竟然出差回來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幾日不見媽媽,竟然有些激動。推開臥室房門,見媽媽
坐在床邊,眉頭緊鎖,眼睛直楞楞的望著前方,面容蒼白憔悴,像是大病初愈一
般。
我暗自心疼,走了過去,小聲問道:「媽,您什麽時候回來的?」
媽媽沒有說話,甚至都沒看我一眼。
「媽,您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身子還不舒服呢?」
媽媽面無表情,有氣無力的說了句:「出去。」
我猶豫片刻,開口說道:「媽,要不我再給您熬點粥吧。」
「我讓你出去。」媽媽的聲音依舊冰冷。
媽媽的態度讓我既害怕又委屈,還想說什麽,北北在後面拽了拽我的胳膊,
將我拖了出去。北北問道:「媽到底怎麽了,出了一趟差怎麽給丟了魂兒似的。」
「不曉得。」
嘴上這麽說,但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以及媽媽對我態度的轉變,我隱隱的感
到了一絲不安,從早上做了那個春夢之後,就有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腦中徘徊,
我不敢去想,也不敢確認,但媽媽的態度,卻又偏偏在印證著那個可怕的念頭。
回到了臥室,我呆楞楞的坐在書桌前,一遍又一遍的回憶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媽媽幹嘔想吐,莫名其妙的暴怒,跟蓉阿姨說要去醫院,將這些事情連起來後,
越想越害怕。如果真如我所想的那樣,那我就真的是禽獸不如了。
媽媽自從回來之後就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里,晚飯都是由北北送進去的。以
往這種差事肯定是我搶著去做的,可現在我真的有點害怕面對媽媽了。
我的臥室依舊被北北霸占著,夜里躺在客廳沙發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
著。第二天起來也沒有心思學習,幹脆去安諾家里幫她拿衣服。
鑰匙是安諾給我的,打開房門,一股潮濕的黴味撲鼻而來。老房子沒人住,
幾天不通風就會變成這樣了。我也沒心思吐槽抱怨,在她的房間衣櫃里翻找了幾
件衣服,準備離開,大門卻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
我楞了,首先想到的是安諾也跟來了?但隨即便將這個想法推翻,她的鑰匙
在我這里,而且腿又受傷了,能自己來她早就自己來了。
片刻之後,大門打開,進來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戴著眼鏡,胡子拉碴
的,見到我後也是一楞,本能的向後倒退一步,警惕地瞪著我,厲聲質問道:
「你是誰?你怎麽進來的?」
「開門進來的。」我晃了晃手里的要鑰匙。
「鑰匙從哪兒來的?不是,你是誰呀?」
「我是……」我估計這是安諾的大伯,剛要實話實說,忽然想了起來,安諾
好像從來沒有說過,那邊的家人是否已經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如果她沒有提
起,而我卻將實情說了出來,豈不是捅了馬蜂窩了。
「問你呢,你到底是誰呀?鑰匙從哪兒來的?」男人大聲吼道。
「安諾給我的。」
「安諾?」男人皺起眉頭,狐疑的看著我:「你跟安諾什麽關系?她把鑰匙
給你幹什麽呀?」
「我是安諾的朋友,她腿受傷了,我給她拿了幾件衣服。」
「她腿受傷了?」男人有些意外:「她人呢?她現在在哪兒呢?」
我想起了安諾臉上的淤傷,對眼前的男人無比的厭惡,舉了一下手里的衣服
袋子:「我就是替她來拿衣服的,等會兒見了她,讓她給你回個電話吧。」
說完我邁步往外走,男人連忙擋住了去路,伸手推了我一下,說:「你別走。
先把話說清楚了。」
「我說了,等會兒讓她給你回電話。」我硬要往外走,他一把按住了我的肩
膀,大聲吼道:「我問你安諾現在在哪兒呢?」
我也急了,瞪著他,大聲道:「我不知道!你把手松開!」
「小夥子,你吼什麽呀。怎麽著,你還想打人呀?」
我不願理他,低頭硬往外闖,結果被男人用力一推,向後連退幾步。我火氣
上來了,將手里的袋子劈頭蓋臉的朝他砸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我們倆出現在了派出所里。我臉上掛了彩,不過他也沒討到到
什麽便宜。一開始我不想跟他動手,可一想起安諾臉上的傷,心里的氣兒就不打
一處來,結果就跟他廝打了起來,這男人一把歲數了,打起架來還挺猛,一看就
不是什麽良善之輩。後來鄰居報了警,我們就被帶到了派出所里。
不多一會兒,媽媽來了,嚇得我本能的閃躲。出乎意料的是,這回她竟然沒
有打我。在民警的調解下,和安諾的大伯達成了和解。離開派出所前,安諾大伯
詢問安諾下落,媽媽乜了他一眼,回說:「我讓你安諾聯系你。」
上車之後,我怕媽媽訓我,便自撫摸臉上痛處,呻吟道:「哎呦,真疼。那
老小子下手可真狠呀。」
媽媽瞧了我一眼,沒說話,伸手發動汽車。我嘿嘿笑道:「媽您可真威風,
隨隨便便一句話,那老小子屁都不敢放一個。」
媽媽冷哼一聲,斥道:「你跟人打架,是不是覺著特別得爽呀?」
「沒,我也沒想跟他打架,是他先動手的。」
媽媽沒再說話,安心開車,臉上表情依舊冷漠。我腦子里又開始琢磨起了最
近發生的事情,忍不住問道:「媽,您前幾天上哪兒去了啊?」
媽媽眉頭微皺,扭頭瞧了我一眼,冷聲道:「打聽這個幹什麽?」
「關心您嘛,您身體不好,我怕您在外面吃的不好,胃病又犯了。」
「操心你自己的學習吧。」
我被媽媽一通數落,閉嘴不語了。前短時間好不容易跟媽媽的關系有所緩和,
最近又變成了這個樣子,最關鍵我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如果真如我所想的
那樣,可就糟糕了。
原本想要話語試探一下,但隨即一想,媽媽這麽要面子的人,如果這件事情
是真的,在被我當面戳破,簡直是讓她無地自容,在想要修複我們母子之間的裂
痕,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對,這件事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定不能去求證,連想都不能去想。
媽媽見我許久未說話,反倒開口問道:「半天不說話,想什麽呢?」
我正深陷愧疚之中,聞言一驚,腦子竟然有些短路,隨口編了個瞎話:「老
爸生日快到了,想著送他什麽禮物呢。」
「一天到晚凈想些有的沒有的,你好好聽話,認真學習,就是給你爸最好的
生日禮物了。」
我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媽媽又補了句:「少想些雜七雜八的,把心都給我放在學習上去。」
「哦。」我答應一聲,不再說話。
回到家後,媽媽將安諾叫到屋里,不知談了些什麽。北北見我臉上掛彩,伸
手碰了碰,疼的我『嘶』的一聲,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有病啊。」
北北問道:「你又跟人打架了?」
我隨口『嗯』了一聲,北北笑道:「你可真是一刻都不得閑啊,出去這麽一
會兒就跟人打了一架。挨訓了吧?你都高三了,眼看就該高考了,能不能有點正
經事兒啊。」
「你也高中了,別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的了,有點正事兒吧,眨眼你也該參加
高考了。」
「我的學習成績好著呢,用不著你操心。」
我沒心思跟她鬥嘴,獨自回屋去了。
媽媽和安諾聊了十來分鐘,不知道她們聊了些什麽,我想應該是跟她大伯和
奶奶有關吧,她們沒說,我也沒問。
北北下午就回學校去了,沒人跟我爭房間,不用再睡在沙發上了。只是心里
有個疙瘩,夜里躺在床上,烙餅似的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因為一時縱欲,
犯了這麽大的錯誤,引來了無數的後患,得虧媽媽足夠堅強,如果換做另外一個
女人,恐怕早就崩潰掉了。
想了一夜,該如何彌補過錯,讓媽媽開心。直至次日清晨,終於下定決心,
臨上學前,站在媽媽的面前,鄭重其事的說道:「媽,我決定了。」
媽媽有點納悶,反問:「決定什麽了?」
我說:「我要考清華。」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不冷不淡的說了句:「那就考吧。」
我急忙道:「我是說真的,我要考清華。您不是在一直說我沒有理想,沒有
上進心嗎。我下定決心了,我要考清華,我一定要考上清華。」
「有理想有沖勁是好事,但也別好高騖遠。到底有幾斤幾兩,你自己還是要
掂量清楚一些。」
話雖然這麽說,但不逼自己一下,哪兒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能耐呢。說實話,
我並不是特別想要上清華,只不能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向媽媽表示我悔過的決心。
從這天起,我開始拋開一切雜念,拼盡全力,投入到學習複習之中。
媽媽對我的態度還是不冷不熱,我也顧不得那麽多了,耍再多嘴皮子也無法
彌合我們母子之間的裂痕,唯有取得好成績,考上好大學,才能證明我的悔過的
決心。考清華這件事,我可是認真的。
一晃數日而過,又到了周末。這天下我在屋內複習,感覺口渴,伸手去拿水
杯,驚訝的發現,媽媽竟然站在了一旁。
「媽,您怎麽在這兒啊,嚇我一跳。」想來是過於入神,以至於媽媽什麽時
候進來,我竟然沒有發現。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開口問道:「黑眼圈挺重的,是不是沒有休息好?」
「還行吧,也不是太困的。」最近確實缺乏睡眠,有時候晚上一點睡,早上
五點就爬起來了。
「學習重要,也別把身子熬壞了,得不償失。」
這一個星期來,我和媽媽基本上沒什麽交流,面對媽媽突然的關心,我有些
受寵若驚,像個小孩子似的撓了撓頭,笑著說道:「年輕人,熬夜很正常,跟通
宵玩遊戲比起來,這根本算不了什麽。」
媽媽沒有說話,就站在那里盯著我看。我想要轉身繼續學習,但又有些尷尬,
試探性的問道:「媽,您有事兒媽?」
媽媽沈吟片刻,說:「你不是說要考考古系嗎,我找人打聽了一下,省師範
的歷史考古專業挺不錯的。」
「嗯……」
媽媽見我皺了皺眉,問道:「怎麽了?」
「我仔細想了下,我是對考古挺感興趣的,但那也只是我的興趣之一。我
……我還是決定聽您的建議,學工商管理。」
「怎麽又改變主意了?」
「考古這事兒吧,不是埋頭故紙堆里,就是在野地里風吹日曬的,我現在是
有興趣,但萬一天興頭過了,說不定就感覺無聊了。我仔細斟酌了一下,我這人
還是不適合做學術研究,沈不下心來。」
媽媽聽了我這番話,似乎也沒有怪罪的意思,反而問道:「那你怎麽又想起
學工商管理了?」
「可能是受了您的影響吧,您在公司里雷厲風行,呼風喚雨的樣子,給我留
下了很深的樣子,我也想像媽媽一樣,成為一位女強人。」
媽媽聞言一楞。
我趕忙改口:「不是不是,我想成為像媽媽一樣的高端商務人士,西裝革履、
皮鞋鋥亮,身邊跟著秘書提包,手里拿著8848,多有派頭。」
媽媽瞪了我一眼:「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用手拍自己的嘴,皺眉嘆道:「我怎麽就管不住我這
張嘴呢。一天到晚的胡說八道。」
媽媽看著我自己打自己,也沒阻止。過了一會兒,又問:「那你想好考哪所
學校了嗎?」
「不是跟您說了嘛,清華呀。」
媽媽以為我在開玩笑,有些不滿:「我是說,你認真地,仔細的,考慮過沒
有?」
「我是認真的呀,我要不是為了考清華,我能一天天不要命的埋頭苦讀嗎?
媽,您是不是覺著我不可能考的上呀?」
媽媽沈吟片刻,說:「我相信你有這個本事,以你的腦子,只要肯認真學習,
一定能考上清華。但你現在沒有這個時間了,已經是高三下半學期了,馬上就要
高考了,你的學業荒廢了那麽久,就算是臨陣磨槍,你能磨的多快呀。還是定個
實際一些的目標吧。」
我知道媽媽說的有道理,但我已經鉆進了牛角尖里了,就跟著了魔一樣,一
心想要考清華。
「媽,您說得對,但我還是想試一試,要萬一成功了呢?」
「那要萬一失敗了呢?」
「失敗了複讀,來年繼續考。」
「那你要複讀了還考不上呢?」
「那就一直複讀。」
媽媽急了:「你這又是抽哪門子筋呢,怎麽死活又要考清華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個念頭,也許是想要以此來取得媽媽的原諒,哄媽
媽開心,也許是因為良心上的譴責,進行的自我懲罰。反正不管是什麽,只有定
下這個目標,埋頭前進,才能讓我感到舒服一些。
「媽,您別勸我了,我是一定要考清華的。」媽媽還想說,我擺擺手道:
「我還要複習呢,您要沒事就先出去吧。」
媽媽張了張嘴,一聲嘆息,轉身離開了臥室。我呆楞了片刻,扭頭繼續複習。
過了一會兒,媽媽又進來了,對我說:「你先別看書了,下去轉一圈吧。」
「嗯?」我沒明白她的意思。
媽媽的表情有些複雜,冷漠中又帶著一絲疼惜,眉頭輕蹙,對我說道:「光
看書不運動也是不行的,下去散散步,曬曬太陽。」
「您也說了,我沒那麽多時間了。」我重新低頭寫起了卷子。
「你考不考的上清華,不在乎這一點時間的。快點去。」
「不去。」
媽媽有些生氣的嘆了口氣,沈寂片刻之後,忽然問道:「今天是什麽日子?」
我聞言一怔,想了下,說:「星期天。」
「還有呢?」
「還有……」
「今天是你爸的生日。」
我這才反應過來。
媽媽哼道:「你不是說要給你爸準備生日禮物嗎,禮物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顧著複習了,忘了。」
「我訂了個生日蛋糕,你去取吧。」
我知道媽媽的用意,猶豫了片刻,還是說道:「您去吧,我真的抽不開身。」
「我身子不舒服。」
我一楞,也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回頭問道:「哪兒不舒服?」
媽媽沒好氣地說:「你管我哪兒不舒服。你到底去不去?」
媽媽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我無奈的站起身來,點頭說:「去去去,我馬
上就去。」
媽媽把收據給我,然後對我說:「你不用忙著回來,取了蛋糕之後,直接去
飯店吧。」她將飯店地址告訴我後,將我趕出了家門。
現在才下午四點,離晚餐時間還有很久,也不忙去取蛋糕。我漫無目的的在
街上閑逛,感覺有些好笑,以前不想學習,被媽媽各種訓斥敲打,現在想學習了,
卻又被趕下樓來。不過我也知道,這是媽媽在為我的身體健康著想。
她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心里愧疚。
一直逛到五點半,我去取了生日蛋糕,然便前往訂好的飯店。往年老爸生日,
都有一些同事哥們兒過來給他慶祝,但今年多了個安諾,所以外人一概不請,變
成了家庭聚餐。
我是第一個到的,坐在包間里背起了單詞。不一會兒功夫,媽媽和北北就來
了。北北今天還在上課,是特意請假,由媽媽開車接過來的。進了包廂,她走到
我的身後,跳起來,雙手朝著我的肩膀用力一拍,大喊一聲:「嘿~ !神經病!」
換作以前,免不了要和她打鬧一番,但這會兒我腦子里想的全是高考,沒什
麽性質和她開玩笑。
北北見我表情淡漠,皺了皺眉:「怎麽了你,跟誰欠你八百塊錢似的。」
我沒理她,媽媽招了個位子坐在了下來,也沒說話。北北撇了撇嘴,嘟囔道:
「怎麽一個個都死氣沈沈的。」她在屋里晃悠了一圈,看到了櫃子上的蛋糕,不
由得兩眼放光,扭頭問道:「媽,我能不能先吃一塊?」
媽媽說:「那是你爸的生日蛋糕,你爸還沒來呢。」
「我知道。我想……我們能不能先替他慶祝一下。」
媽媽不耐煩的嗔怪道:「就你嘴饞。」
北北依依不舍的盯著蛋糕,感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我對她說:「邊上有個
小袋子,里面是給你買的。」
蛋糕旁有個小袋子,北北打開一看,是一塊一人份的小蛋糕,又驚又喜,問
道:「這是你給我買的?」
「專門給你買的,我就知道你見了蛋糕肯定眼饞。」
北北嘿嘿一笑:「謝謝你了,神……哥哥。」
媽媽在一旁吐槽道:「平時神經病,有了個蛋糕就成神哥哥了。」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望向媽媽,媽媽卻將頭轉向了一旁。北北也不在意,笑
著說:「沒蛋糕就是神經病,有了蛋糕就是神哥哥。」說完,坐一邊美美的吃起
了蛋糕。
不一會兒,老爸帶著安諾來了。安諾的腿上輕了許多,可以上學去了,放學
之後才由老爸順道接過來的。一家人算是齊了,也不需寒暄,可以開席了。
由於是提前訂好的餐,囑咐一聲之後,很快就醬菜上齊了。北北迫不及待的
將蛋糕擺在桌子上,點上蠟燭,然後關上了電燈。
我們一齊拍手唱著生日歌,老爸許了個心願,然後將蛋糕上的蠟燭,一口氣
吹滅。重新開燈之後,北北笑著問道:「爸,您許的什麽冤枉?」
安諾說了句:「說出來就不靈了。」
北北白了她一眼:「要你多嘴。」
老爸笑著說:「我許的是小東考上大學,北北學習進步,諾諾身體健康,你
們的媽媽,開開心心,我們全家和和睦睦,幸福美滿。」
我忍不住笑道:「您可是夠貪心的,一口氣許了這麽多願。」
北北搶著說:「生日一年一次,還不多許一點啊。再說,也沒規定能許多少。」
將蛋糕放在一旁,然後倒酒的倒酒,倒飲料的倒飲料,生日晚宴正式開席。
由於老爸是今天的正主,所以由媽媽代表發言。
媽媽端起酒杯,緩緩說道:「今天是你們爸爸的41歲生日。你們的爸爸,
為了這個家,日夜操勞,忙里忙外,雖說作用有限,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爸爸搖頭苦笑。
「你們的爸爸,性格古板,因循守舊,不懂變通,不曉人情,在單位里呆了
這麽多年,既沒升官,也沒發財,比不上別人家的爸爸。但是……」媽媽話音一
轉,看著老爸,輕聲說道:「沒有你們爸爸的支持,我沒法安心工作;沒有你們
爸爸,小東要多挨多少頓打,北北要少吃多少零食,諾諾也不會成為我們家庭的
一員。沒有你們的爸爸,我們這個家,將不是一個完整的家。」
媽媽緩緩舉起酒杯:「祝,你們的爸爸生日快樂。」
我們站起身來,一齊說道:「祝爸爸生日快樂。」
爸爸的目光在在我們身上緩緩掃過,開心的都合不攏嘴了。有家如此,夫複
何求。
最後,媽媽深情款款的望著爸爸,柔聲說道:「老公,祝你生日快樂。」
『叮』的一聲,酒杯相撞,夫妻二人相視而笑。望著媽媽臉上充滿幸福的微
笑,我的心中五味雜陳,愈發痛恨自己,因為一時淫欲,險些毀了我們的家庭。
北北見我愁眉苦臉,用胳膊撞了我一下,問道:「你又怎麽了?老爸生日,
你愁眉苦臉的,多不吉利呀。」
老爸也察覺到了我的異樣,問道:「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
「沒沒沒!」我趕忙擺手,並舉起手中飲料:「爸,祝您青春永駐,歲月如
初。祝您……和媽媽一生一世,白頭偕老。」
老爸大笑著同我碰了一下杯子,然後將杯中白酒一飲而盡。我坐了下來,偷
偷地側眼望去,只見媽媽面色如常的坐在那里,並未因為我的祝詞而有所觸動。
北北緊接著舉杯說道:「爸,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我願做您一輩
子的貼心小棉襖。」
老爸開心的同她碰了碰杯,眼睛里似乎閃爍激動的淚光。
最後,一直安靜乖巧的坐在一旁的安諾,緩緩站起身來,舉杯說道:「爸,
我是真的很開心您是我爸,我也很開心大家能夠接納我,讓我重新感受到了家庭
的溫暖。」
「諾諾……」老爸好想是怕她想起不開心的事,想要打斷她。
安諾繼續說道:「你們都是好人,都是善良的人,能有你們這樣的家人,我
真很開心。爸,祝您心想事成,幸福永遠。」
老爸同她碰了一下杯,說道:「諾諾,我們都是一家人,不用那麽客氣的。」
「嗯。」安諾點了點頭,剛要重新坐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又起身說道:
「爸,雲阿姨,雖然我知道你們是想給我們一個驚喜,但我還是要恭喜你們。」
我們大家被她搞得一頭霧水。看著她臉上甜甜的微笑,我的心里忽然有種不
祥的預感,剛要起身阻止,就聽她笑著說道:「恭喜你們又有寶寶了。」
【未完待續】
作者:
打掉
時間:
2020-3-13 18:21
安诺开始复仇了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17 23:47
標題:
母上攻略 (2.9) 作者:竹影隨行
.
【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3/17首發於:sexinsex
(2.9)
「恭喜你們又有寶寶了。」
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我猶如雷劈一般,腦子里嗡嗡直響。再看媽媽,
明顯有些猝不及防的感覺,臉色煞白,嘴角不住的抽搐著。
老爸一臉茫然,問道:「什麼意思?有寶寶了?」
我怕她繼續說下去,用力一拍桌子,大聲吼道:「安諾!不許說!」
老爸扭頭看著我,狐疑問道:「不許說什麼?」
我扭頭看了老媽一眼,見她雙目圓睜,怒視著我,胸口劇烈起伏。我這才意
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忙解釋:「我……我我……我是怕她胡說八道,她這人滿
嘴胡話,沒一句真話。」
老爸瞪了我一眼:「有你這麼說妹妹的沒。」然後扭頭問安諾:「到底怎麼
回事兒?」
安諾一臉天真的反問道:「雲阿姨不是懷孕了嗎?那你們不是又有寶寶了呀?
所以我才恭喜你們的呀。」
「懷孕?你阿姨懷孕了?」老爸將頭轉向媽媽,茫然的問道:「你懷孕了?」
媽媽閉上了雙眼,身軀微微的顫抖著,許久才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哭笑不
得樣子:「我懷孕了?我怎麼不知道?」
老爸現在是丈二的和尚,完全摸不著頭腦了。媽媽反問安諾:「你聽誰說我
懷孕了?」
安諾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無辜的說道:「我猜的。」
「猜的?」
「是啊,前段時間阿姨不是總是想吐嘛,後來我看見阿姨的口袋里掉出來一
個白色塑料棒,我就好奇的上網查了一下,是驗孕棒。」
「驗孕棒?」老爸詫異的問道。
「對啊,哥哥也看見了。」
老爸扭頭瞪著我,我趕忙擺手:「我沒看見,您別聽她瞎說。」
老爸轉而望向媽媽,質問道:「你買驗孕棒幹什麼?」
媽媽深吸一口氣,語氣平淡地說道:「我買驗孕棒幹什麼?是她看錯了。」
「到底有沒有?」
媽媽顯得有些不耐煩,皺眉說道:「我們多長時間沒那……我懷哪門子孕。」
老爸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最後扭頭望著安諾,似乎有詢問質疑。安諾
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無辜的說到:「那可能是……真的是我看錯了吧。害~ !真
是白高興一場了,我還以為我要當姐姐了呢。」
她是故意的,她絕對是故意的!陸依依說的果然沒錯,她從一開始就沒安好
心!我真的恨死自己了,為什麼會引狼入室,幫著她進到家里來。
老爸僵了片刻,重新坐了回去,表情僵硬的笑了笑:「是啊,白開心一場,
吃飯吧吃飯吧。」
話雖然這麼說,但媽媽的反應有些異常,連我都能看得出來,老爸肯定已經
產生了懷疑。
北北一臉茫然,好像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似的,左看看右瞅瞅,最後傻
乎乎的問媽媽:「您真懷孕了?」
我伸手在她後腦勺上打了一巴掌,北北捂著腦袋,一臉怨恨的看著我:「你
幹嘛打我?」
「吃飯!少說話。」
北北賭氣的將臉扭到了一旁。
包間內陷入倒了沈寂之中,只有安諾和媽媽兩個人在夾菜。我偷偷打量坐在
一旁的媽媽,她表面鎮定,但左手放在膝蓋上,緊握成拳,在微微的顫抖著。
我猶豫了半天,鼓起勇氣將手伸了過去,握住她的手,想要給她一些安慰,
卻被媽媽用力抽了出來。
很快的,媽媽又恢複了常態,端起酒杯,笑著對大家說:「一場誤會,讓你
們空歡喜了。還是祝你們爸爸生日快樂吧。」
我們紛紛端起杯子,祝老爸生日快樂。老爸笑著回敬,但臉上的笑容已經跟
剛才大不相同了。
老爸的生日派對,就在這種不尷不尬的的氣氛中結束了,連生日蛋糕都沒怎
麼吃。
回家後,老爸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照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媽媽則催我
回屋學習,一切的一切,似乎跟以往沒有什麼不同,卻給人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媽媽回到臥室之後,我趁機溜進了北北的臥室,見安諾正坐在床邊,低頭玩
著手機。我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她,低聲質問道:「你到底想幹什
麼呀?」
安諾歪著小腦袋,一副聽不明白我在說什麼的樣子,問道:「我想幹什麼?
我想玩會兒手機行嗎?」
我低聲怒吼:「你少給我裝蒜!吃晚上飯的時候,你說那話是什麼意思啊?」
「我說什麼了?」安諾故意裝糊塗,隨即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 !
你說我恭喜老爸和雲阿姨那事兒呀。我那不是誤會了嘛,我還以為雲阿姨又懷小
寶寶了呢,所以才恭喜他們的呀。」
她明顯是在跟我演戲,可我急火攻心,一時之間,又不知該如何反駁她。她
見我急赤白臉的樣子,反而笑著問道:「我都說了,是我猜的。那我猜錯了,就
空歡喜一場,當不了姐姐,我也很失望呀。」
「你失望個屁!」一氣之下,我脫口罵道:「你他媽閑著沒事兒幹,你猜什
麼不好,你猜我媽懷孕幹什麼?」
安諾滿不在乎的說了句:「猜著玩唄。」
「你……」
我剛要發火,房門聲響。我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轉身打開房門,
原以為敲門的是老爸,沒想到門外站著的竟然是媽媽。
「你不回你屋學習,你跑這屋大呼小叫的幹什麼呢?」媽媽一臉不悅的訓斥
道。
「沒什麼,聊兩句。」
「回你屋看書去。」
我低頭從她身邊經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北北今晚暫時在家住一晚,所以又搶了我的房間,趴在床上,低頭玩著手機,
兩只光溜溜潔白如雪的小腳丫,翹在半空,一晃一晃的,很是悠閑。
我坐到書桌前,腦子里亂糟糟的一團,哪兒有心思學習。北北忽然扭頭問道:
「安諾為什麼說咱媽懷孕了?」
「我怎麼知道。她瞎胡亂猜的唄。」
「我覺著她是故意的。」
我聞言一怔。我當然知道那死丫頭是故意的,但挺好奇北北的想法的,便問
道:「她怎麼故意的?」
北北撇著嘴,哼道:「我覺著她就是想破壞咱爸咱媽的關系。」
「她怎麼破壞的?」
「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這麼覺著的,而且也達到了預期的效果呀。你看咱
爸那反應,驚的下巴都快掉了。咱爸這人本來就小心眼兒,還記得前段時間,有
人往家里寄照片那事兒吧,那不就是有人故意想讓咱爸誤會的嘛。」說到這里,
北北停頓了一下,恍然道:「那些照片……該不會是安諾寄的吧?」
我這才想起,她還不知道照片事件的後續發展,不過現在也沒心思跟她講解,
擺了擺手,說:「怎麼可能呀!行了行,小孩子趕緊睡覺吧,別一天到晚瞎操心
了。」
「你不也是小孩子嘛,你怎麼不睡?」
我嘆了口氣:「那行,我去睡覺,你來替我複習,你替我參加高考。」
北北哼哼一笑:「免了吧。」
我坐在書桌前開始低頭做起卷子來,腦子里始終想著生日派對上發生的事情。
北北說的沒錯,那死丫頭這麼做,肯定沒安好心,多半是想要破壞老爸和媽媽的
關系。
媽媽前段時間有疑似孕吐反應,又掉出了好像驗孕棒的東西,這兩條線索連
起來看,就能讓人產生合理的聯想了。連我都看出不對勁兒來了,她精的跟猴兒
似的,肯定早就發現了,只不過一直藏在心里,待到今天這個機會,當著全家人
的面,爆了出來。
不對!就算媽媽真的懷孕了,她又是怎麼知道,孩子不是老爸的呢?
我低頭沈思片刻,忽然想明白了,如果是夫妻之間的正常懷孕,肯定早就在
家庭會議上公布出來了。而老爸從頭到尾都是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再加上媽媽遮
遮掩掩的行為,很容易讓人產生無端的聯想。所以她只要將媽媽懷孕的事情在大
家面前公布出來,不管是真是假,都會讓老爸產生懷疑的。
或許,那死丫頭以為媽媽有了外遇,還是和別的男人有了孩子;也或許,真
如北北所說,那些照片真的是那死丫頭拍的?再不然……是我那天早上做春夢的
時候,說漏了嘴,讓她得知了我和媽媽的事情?
這個念頭一起,嚇得我汗毛倒立。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真如所想,這件事
要是被安諾知道了,那我就真的害死媽媽了。
我既害怕又懊悔,拼命的用手敲打自己頭。北北納悶的問道:「你幹什麼呢?
瘋啦?」
我沒理她,起身出門,想要找安諾聊一聊,探探口風。剛要推開她的房門時,
突然想到,這鬼丫頭精的很,別沒套出她的話來,再把我的話給她套出來了。
而且,仔細想想,就算我真的在夢里喊出了媽媽的名字,她最多也只是以為
我戀母而已,不可能知道我和媽媽那晚發生的事情的。別沒事兒找事兒找她談話,
反倒被她瞧出什麼端倪來,那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暫時靜觀其變吧。媽媽都沒急,我現在就跟不能急了,
別忙沒幫上,反倒添了亂。
我又想去找媽媽談一談,可一看時間太晚了,而且這事兒現在也沒挑明,談
都沒法談。
老爸看起來面色如常,坐在客廳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洗漱一番,回屋睡覺
去了。夜里我躺在沙發上,左思右想,怎麼也睡不著覺。豎著耳朵,仔細地聽著
那屋的動靜,想聽聽老爸和媽媽有沒有吵架。好在一晚上都安安靜靜的,直到天
亮時分,我才迷糊了會兒,然後就去上學了。
前幾天我一門心思的想考清華,現在腦子里全是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怕老爸
和媽媽鬧矛盾,根本學不進去了。
晚上放學回家,我站在玄關處,先聽了一下家里的動靜。挺安靜的,這才換
鞋走了進去。老爸還沒回來,北北回學校了,安諾在自己房間里,媽媽在廚房做
飯。
我放下書包,猶豫片刻,走進了廚房。媽媽正在切菜,我走到她的身旁,小
聲問道:「媽,要我幫忙嗎?」
媽媽扭頭瞧了我一眼,冷冷地說了句:「用不著你幫忙,回屋看書去吧。」
我見媽媽的情緒也沒太大的變化,剛準備轉身離開,卻被媽媽給叫住了。我
疑惑的停了下來,媽媽放下手里的菜刀,扭頭看著我,問道:「你都跟安諾說什
麼了?」
「什麼也沒說呀。」
「那安諾為什麼說我懷孕了?」
面對媽媽的逼視,我撓了撓頭,皺眉說道:「她瞎說的吧。她怎麼可能知道
您懷孕了。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就算您真的懷孕了,她也沒有確切的證據呀,
只能是瞎猜的。」
眼見媽媽眉頭緊蹙,一雙丹鳳眼漸漸地瞇了起來,周身散發著寒意,我感覺
自己越描越黑了,連忙閉嘴。
沈寂片刻之後,媽媽忽然問道:「那天晚上的事兒,你沒跟其他人說過吧?」
「那天晚上?」我傻乎乎的問了句,隨即反應過來,連忙改口:「沒沒沒,
我怎麼可能跟其他人說呢。」
媽媽盯著我,沈默半晌之後,咬緊牙關,沈聲說道:「如果要是讓其他人知
道了,咱們倆都不用活了。我幹脆抱著你跳樓算了。」說說罷,將手里的菜刀狠
狠剁在了案板上,嚇得我猛打一個機靈。
媽媽的聲音簡直冷到了極點,猶如徹骨寒冰。我連忙擺手說道:「不會不會,
絕對不會。」
被媽媽警告兩句之後,趕出了廚房。也不知怎麼的,我突然有種感覺,好像
跟媽媽成了一條船上的人了,共同保有著一個事關重大秘密,心里竟然感覺有點
美美的。
但隨即又想到了安諾,如果我和媽媽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如果她用這件事情傷害媽媽,那我只能抱著她一起跳樓了。
爸爸晚上有應酬,只有我們三個一起吃晚飯。只是經過了昨天的事情之後,
再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就變得異常尷尬了。三人相對無言,默默吃飯,房間里只
有電視機傳出的聲音。
我不時的偷偷打量著安諾,這死丫頭面色如常,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一
樣。但我心里清楚得很,她已經原形畢露了,她並非想要融入家庭之中,而是想
要毀了這個家。
最關鍵的是,她手里還握著一枚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引爆,我必須要盡快想
辦法將這顆雷排掉才行。
老爸到了晚上十一點才回來,喝的醉醺醺的。我跟媽媽一起將他扶進臥室里,
老爸嘴里嘟嘟囔囔的,一直強調自己沒醉,結果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媽媽沒有抱怨,彎腰準備幫老爸脫鞋,老爸猛地坐了起來,一把抓住媽媽胳
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臉紅的跟猴屁股似,半天也沒說話。
媽媽忍不住問道:「怎麼了?難受?想吐?」
「你……外面有人了。」說完,老爸打了個酒嗝。
「我外面有什麼人呀。」媽媽一邊說著,一邊想將老爸按回床上,可老爸就
是死撐著,嘴里還胡亂說著:「你……外面……外面沒人,你為什麼……為…
…為什麼不讓我……碰你。」
媽媽回頭瞪了我一眼,厲聲道:「沒你事兒了,回屋看書去吧。」
我『嗯』了一聲,轉身往外走,隨手關門時,聽見老爸嘶吼道:「你是不是
懷孕了?」
「我沒懷孕!」媽媽用力將他按在床上。
關上門後,還能聽到老爸含糊不清的叫喊聲。我本打算進安諾的房間跟她談
談,但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放棄了,我現在是真的有些煩她,一句話都不想跟
她說。
次日清晨,老爸酒醒之後,如往常一樣,坐在桌邊,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看
著手機,面塑如常,好像將昨晚的事情全都忘記了似的。媽媽的臉色倒是有些憔
悴,看來昨晚睡得應該不是特別好。
吃飯時也沒什麼交流,到點了之後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連句再見也沒
說,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和諧。
接下來的幾天,老爸天天夜歸,喝的酩酊大醉,每次回來又吵又鬧。媽媽是
又哄又勸,沒有半句怨言。
老爸心眼小,他明明知道媽媽不會出軌,不會背叛他,可總是忍不住往那方
面想。這回他心里的疙瘩,一時半會兒恐怕是解不開了。
我想要幫媽媽解釋,可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且媽媽數次警告過我,不要
插手這件事。
周四下午放學,我剛剛打開家門,就聽見屋里傳來老爸的咆哮聲。
「你說吧,前段時間你到底上哪兒去了?」
媽媽語氣如常的回道:「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出差去了。」
「你胡扯!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上哪兒去了?」
「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出差去了。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我的同事。手
機給你,小周,小王,你隨便打。」
「我不用問!你跟你們一夥兒同事合起夥來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不過你
把你們公司保安給忘了,人家保安說你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你壓根就沒上班!」
「保安知道什麼呀。」媽媽的聲音有些急了。
「你以為保安不知道?你們樓里的事兒人家門兒清!」
媽媽沒有說話,我換上鞋,悄悄的走了過去,順著門縫往里瞧,只見老爸氣
勢洶洶的走來走去,媽媽坐在床邊,一臉愁容。
「說吧!你到底去哪兒了?」老爸忽然停了下來,厲聲質問道。
媽媽低著頭,沈吟片刻之後,不耐煩的說了句:「我心情不好,出國旅遊去
了。」
「剛從國外旅遊回來,你又去出國旅遊?你這麼閑啊!」老爸惱怒的問道:
「你跟誰一起去的?」
「我自己。」
「你自己?你騙誰呢?你把人都當傻子了,是吧?」老爸咬著牙問道:「你
是不是懷孕了?」
「沒有。」
「那幾天你是不是去醫院打胎了?」
「沒有!」
「那行,你敢不敢跟我到醫院檢查去?」
媽媽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最後將臉轉到了一旁。老爸哼的一聲,苦澀
的笑道:「不敢了吧?」
媽媽用手揉了揉太陽穴,站起身來往外走,被老爸給攔了下來。
「說吧,這孩子是誰的?」
「沒有孩子!」媽媽朝老爸喊道。
「孩子被你打了,當然沒有了!」老爸額頭青筋蹦起,朝著媽媽大聲怒吼。
「你神經病!」媽媽硬要往外走,卻被老爸一把拽住胳膊,用力甩了幾下,
沒有甩脫,扭頭說道:「你放手,我有事要出去。」
「你敢不敢跟我去醫院檢查?」老爸手指房門方向,卻意外的發現我站在門
外向內觀瞧,生氣的吼道:「看什麼呢?回你屋去!」說完,快步走來,用力將
門關上。
站在門外,挺著屋內父母的爭吵,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要進去勸解,又想
起媽媽的忠告,最終還是放棄了。轉身打算回臥室,見安諾房間門開著,朝內望
去,只見她坐在床邊,低頭玩著手機,神情悠閑自得,嘴里還哼著歡快的旋律。
我心里的氣不打一處來,冷冷的說道:「你很得意?」
「什麼?」安諾猛地擡頭,一臉疑惑的問道:「得意什麼?」
「我爸我媽在那屋吵架,你一點也不得意?」
「我幹嘛要得意?」說著,朝我笑了起來,她竟然都懶得掩飾了。
我氣的真想過去給她一耳光,但還是忍住了,『咣』的一聲,將門用力關上。
老爸和媽媽吵的很激烈,在我的房間都能聽的到。晚飯也沒有人做,不過除
了安諾之外,大家肚子里都憋著一股氣,也沒心思吃晚飯了。
過了一會兒,傳來重重的摔門聲,我以為是媽媽離開了家,出去一瞧,發現
走的竟然是老爸。
媽媽坐在床邊,胸口劇烈起伏,因為激動,脖頸和臉頰都有些紅。我輕手輕
腳的走了過去,小聲問道:「媽,您沒事兒吧?」
媽媽擡頭瞧了我一眼,冷漠的說了聲『沒事』,然後起身向外走。我以為她
也要走,本能的問道:「媽,您去哪兒?」
媽媽回過頭來,不耐煩的說了句:「給你們做飯。」
晚上差不多快到十二點時,我坐在書桌前作著卷子,腦子里卻在想著該如何
對付安諾。這死丫頭已經原形畢露了,絕對不會就此收手的,我必須在她再次傷
害媽媽前,想辦法阻止她。可她手里握著我『強奸』她的視頻,雖然這東西到底
有沒有,還是個未知數,但如果真的存在,那她要在合適的時機公布出來,那我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由得感到一陣慚愧,想我從小就自我感覺聰明伶俐,怎麼面對一個小丫
頭片子,竟然一點轍也沒有了。
就在我苦思冥想之是,客廳里傳來了噪雜聲,聽動靜應該是老爸回來了。我
猶豫了一下,還是扔下手里的筆,走出了房間。
老爸又喝的醉醺醺的,媽媽扶著他,搖搖晃晃的往臥室走,我趕忙上前幫忙,
卻被老爸一把推開。他指著媽媽,嘴里含糊不清的問道:「你……說!孩子到底
是誰的?是陳總的,還是……你那個李總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呀!」媽媽眉頭一皺,惱怒道。
我趕緊上前攙扶,勸道:「爸,您渴不渴?我給您倒杯水吧?」
「你起開!」老爸再度將我推開,然後指著媽媽說:「那……總不能……是
我的……孩子吧?」
「什麼孩子?沒有孩子!你別胡說八道了!」媽媽過去扶他,又被他給推了
開來。
「我……告訴你!你……你別把我當傻子。我三個月沒碰過你了,你突然有
了孩子,孩……孩子是我的?」
媽媽的臉上寫滿了委屈與憤恨,緊咬著牙關,胸口劇烈起伏,盯著老爸,沒
有說話。我實在是心疼媽媽,走上前去,剛要說話,卻聽媽媽一聲怒吼:「你閉
嘴!這沒你的事兒,回屋去。」
我知道媽媽是怕我一不小心說溜了嘴,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給說了出來。我張
了張嘴,退到了一旁。
老爸大聲斥道:「你喊什麼喊!孩子惹你了嗎?」身體搖搖晃晃,指著媽媽
問:「你……你……敢不敢發誓?你沒懷孕!」
媽媽雙手抱胸,眼睛通紅,鼻息沈重,幾番張口,卻都欲言又止,最後將頭
轉向了一旁。
「沒話說了吧。」老爸發出一陣淒楚的笑聲,身子東倒西歪,一屁股坐在了
地上,忽然間嗚嗚的哭了起來,那樣子也是十分的可憐。我感到一陣陣揪心似的
疼,心中愈發懊悔不已。
我和媽媽過去攙扶老爸,這次他沒有拒絕,被我們扶到床上之後,忽然抓住
媽媽的手腕,哭著說道:「小雲,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了……你
說清楚,我相信你。你是不是……被人欺負了?你……不是自願的。」
媽媽的眼睛里滿是淚水,卻強忍著不讓它流下來,深吸幾口鼻息,將臉轉到
了一旁,不敢再看老爸。
「你說啊!」老爸突然咆哮道。
媽媽哽咽的說了句:「你別問了。」
老爸兩眼血紅,滿臉淚水,聲嘶力竭的大吼一聲:「你給我滾!」同時雙手
亂揮,用力拍打著媽媽。
我知道媽媽的心里是何等的委屈,這不是她的錯,可卻又無法吐露實言。媽
媽扶著額頭,沈寂片刻,拿起衣服轉身朝門外走去。我趕忙追上前,問道:「媽,
您去哪兒啊?」
媽媽彎腰換鞋,看也沒看我一眼,沈聲說了句:「照顧你爸。」然後便逃也
似的離開了家。我想要追上去,陪在媽媽身邊,可我心里明白,有我在,只能讓
媽媽更加的痛苦。
回到臥室里,看著爸爸東倒西歪的躺在床上,心中一陣酸楚。老爸做了半輩
子的老好人,卻因為自己兒子的一時貪念,搞得夫妻破裂,狼狽不堪,甚至連原
因都無法知曉。
可又轉念一琢磨,十幾年前,不也是老爸一時沒有忍住出了軌,生下來安諾,
這才有了一些系列的事情。想來還真的是因果循環呀。
我守在老爸身邊,陪了他一夜。次日清晨,老爸再次醒來時,又變回了那個
沈穩古板的中年男人。他應該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但並沒有出去尋找媽媽,甚
至連問都沒問一句。
到了學校,我問陸依依,昨晚媽媽是否去她家了,陸依依說沒有。整整一天,
我都在想著媽媽的去向,壓根沒心思學習。晚上回到家,廚房里空無一人,沒有
一點煙火氣,打媽媽的手機,她又不接。平日里自詡聰明過人的我,面對如此困
境時,也只剩下唉聲嘆氣了。
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個星期,當我垂頭喪氣的回到小區門口時,見到安
諾正在門口溜達。自從那日之後,我就沒有再跟她說過話,她的腿基本上已經沒
什麼大礙了,卻依舊住在家里不肯走。
我冷著臉,從安諾身邊經過。安諾忽然追了上來,笑著說道:「你最好現在
別回家。」
我回頭瞪了她一眼,想問為什麼,卻又不想理她。安諾倒也沒有賣關子,笑
著說道:「你媽回來了,正在跟咱爸談判呢。」
「談判?談什麼?」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安諾笑嘻嘻的說:「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分家啊,離婚啊,之類的吧。」
我沒等她說完,便飛奔回家。只見老爸和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分坐兩頭,
臉上表情陰冷,誰也不看誰,面前茶幾上擺著一張表格。
「媽,您回來了。」長時間沒有見到媽媽,我的心情又是激動,又是擔心。
媽媽瞧了我一眼,沒有吭聲。我還想詢問她最近的狀況,老爸瞪我一眼讓我
回自己屋去。沒辦法,我只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卻將門打開一條縫,豎起耳朵,
偷偷地聽著外面的動靜。
客廳里死一般的寂靜。
半晌過後,老爸突然說道:「還是離了吧。」
良久,媽媽回道:「我沒有對不起你。」
「那你實話實說,到底怎麼回事?那孩子是誰的?」
「我沒辦法告訴你。但我保證,我絕對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你不說實話,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媽媽沒有說話。
一陣沈默之後,老爸再度開口,冷冰冰的說道:「要麼說實話,告訴我孩子
是誰的。要麼離婚。」
媽媽還是說話。
老爸急了:「你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這麼大的事你都瞞著我,你就這麼不
信任我嗎?」
「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這件事……」
「好了,你別說了。」老爸打斷媽媽的話,冷冷說道:「既然你不願意告訴
我,那就離了吧。」
「老公……」
「你別叫我老公!」
媽媽深吸一口氣,平穩了一下情緒,緩緩說道:「咱們倆都冷靜一下,先別
談離婚的事兒。」
「隨你便。」老爸起身走進臥室,『砰』的一聲,將們摔上。
房間內恢複了沈靜,猶豫片刻,我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只見媽媽坐在沙發
邊緣,單手托腮,一臉冷漠。
我悄悄地喊了一聲:「媽。」
媽媽瞥了我一眼,沒有理我。僵持了一會兒,我滿含歉意的說道:「媽,對
不起。都是我害了您。」
媽媽嘆了口氣,扭頭問道:「最近學習怎麼樣?」
「還……還行吧。」我與媽媽目光對視片刻,改口說道:「不是特別好。腦
子里總想著亂七八糟的事兒,沒辦法集中精神。」
沈默半晌,媽媽心平氣和的說道:「高考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試,也
是你人生中第一個轉折點。你很聰明,媽媽知道,可其他人不知道。你得向他們
證明,高考就是你證明給其他人看的的機會。」
「嗯。」我點了點頭。
以往媽媽說這些大道理時,我是很不耐煩的,知道今天我才發現,媽媽是真
的為了我好。
「事已至此,家里的事你也不要多想了,你只需要全心全意的迎戰高考就可
以了。」媽媽站起身來,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犯了錯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過
而不改,一錯再錯。兒子,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加油吧。」
媽媽在我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邁步走出了家門。
我的眼眶有些濕潤,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我傷媽媽傷的那麼深,
她卻還在替我未來的人生著想。媽媽說得對,有錯能改,大丈夫。我沒時間煩惱
了。
我不知道媽媽去哪兒了,即便問了,大概也不會告訴我。但媽媽的話給了我
很大的鼓勵,將我重新拉回到了高三沖刺之中。
三天後的夜晚,我正在伏案苦讀時,收到了一條短消息,竟然是媽媽發來的,
讓我一個小時後,去唐潮酒店接她。
這應該是又是媽媽玩的金蟬脫殼之計,我收拾了一下,便打車前往了目的地。
等了一會兒,就見媽媽和同事們從飯店里面走了出來。
媽媽身穿灰色修身小西裝外加一步裙,輕薄的黑色連褲絲襪包裹著修長勻稱
的美腿,腳上一雙黑色亮皮尖頭高跟鞋,充滿了成熟女人的知性與性感。
只不過她喝的有點多了,踩著那麼高的高跟鞋,走路搖搖晃晃,一副搖搖欲
墜的樣子。我連忙上前,還沒走近,媽媽腳下不穩,險些摔倒,身旁男人伸手去
扶,正是她的上司,那個什麼李總。
媽媽看了他一眼,伸手將他推開,哪知身子一歪,險些摔倒。我趕忙加快腳
步,跑上前去,一把將媽媽扶住。
媽媽回頭看見是我,這才稍稍放心,對同事們說:「兒子來接我了,我就不
陪你們唱歌去了。」
眾人紛紛起哄抗議,媽媽只是微微一笑,朝他們揮了揮手,靠在我的身上,
自行離去了。媽媽喝了不少,有些暈,但沒醉,意識很清晰。
我扶著媽媽,在街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按著媽媽給的地址,來到了一個小區
里。這應該是媽媽暫住的地方,房子很大,得有一百二十多平,裝修也很豪華。
媽媽將包包隨手扔到茶幾上,然後身子一斜,躺在了沙發上。我在屋里四處
瞧了瞧,問道:「媽,這是誰家呀?」
「租的。」
「您一人租這麼大的房子幹什麼?」我有些納悶。
「我樂意。」
行吧,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回頭瞧了媽媽一眼,見她胡亂蹬掉腳上的黑色
高跟鞋,兩條黑絲美腿蜷縮著,猶如貓兒一樣,愜意的斜臥在沙發上。
我忽然想了起來,喝酒的人容易渴,便趕緊給媽媽接了一杯熱水,恭恭敬敬
的擺在了她的面前。
媽媽吹出氣,抿了一口,對我說:「行了,你回去吧。」
「您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晚上您不害怕嗎?」
「害怕什麼?」
「鬼啊,小偷啊,什麼的。」
媽媽斜躺在沙發上,雙手端著水杯,瞥了我一眼,說:「想說什麼直說。」
我傻呵呵的笑道:「要不……我搬過來給您壯壯膽吧。」
媽媽白了我一眼,哼的一聲:「你比鬼可怕多了。」或許是感覺這話有點像
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過於曖昧了。媽媽板起臉來,清了清嗓子,說:「趕緊
回去吧。」
「行,那您的工具人兒子就先走了。」我磨磨蹭蹭的往大門口走了幾步,扭
頭問道:「媽,那我還能來嗎?」
媽媽冷冷道:「沒事兒來我這兒幹什麼,好好在家學習。」
「那我要有事兒找您呢?」
「有事兒打電話。」
「哦。」
我眼珠子轉了轉,倒退著來到了大門前,開開房門,對媽媽擺擺手:「媽,
我先走了。改天見。」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26 17:30
標題:
母上攻略 (2.10)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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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3.26發表於第一會所
2.10
得知了媽媽的住處之後,我感覺心里踏實多了。本來想第二天就去的,可又
怕媽媽煩我,一直強忍到了星期六,下午剛一放學,就迫不及到來到了媽媽的住
處。順道還買了些新鮮的水果蔬菜。
敲門沒有反應,看來媽媽還沒下班。一直等到晚上九點,樓道間響起了熟悉
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噠噠』聲,聲音由遠及近,不多會兒就見一身西裝套裙、
肉絲高跟的媽媽出現在了樓道口。
她的臂彎處挎著的包包,手里還提著鼓鼓囊囊的購物袋,見我站在家門口,
有些意外,問道:「你怎麽在這兒?」
「找您有事兒啊。」
「有事兒不會打電話?」
「手機沒電了。」
媽媽看著我,面無表情的問道:「什麽事兒?」
我擋在門口,憨憨一笑:「我最近英語成績不太好,想來讓老媽您給指導一
下。」然後將手里提著的塑料袋拎了起來,說道:「老爸怕您吃的不好,順便讓
我給您送了點新鮮果蔬來。」
媽媽看著我,輕蔑一笑:「這是你爸讓你送的?」
「是啊。」媽媽斜瞪著我。
我知道瞞不住她,幹脆承認:「是我順路給您買的。」
「讓開。」說著,我把推到了一旁,掏鑰匙開門。大門敞開,我跟在後面往
里面擠,被媽媽伸手擋在了門外。
我皺著眉頭,拖著長音喊了一聲:「媽~ !」
「回去!」媽媽伸手頂住我的胸口。
「媽,您別推我呀。」
媽媽長嘆一口氣:「我跟你說,我心煩得很,不想看到你。趕緊回家看書去
吧。」
「那您怎麽也得把東西收下呀。」我將手里的果蔬遞了過去,媽媽猶豫了一
下,接了過來。松手之後,我趁機又往里擠,媽媽連忙擡起胳膊,擋住了我的去
路。
「媽,我在這兒等了您半天,都還沒吃晚飯呢。您能讓我進去,吃點東西嗎?」
我眉頭緊皺,故意裝出一副可憐模樣,一邊說一邊硬往里擠,媽媽使勁推了我幾
下,最後我一個低頭,從她腋下鉆了進去。
「哎呦~ !房子夠大的呀。」我假裝第一次來,四處參觀,驚訝不已。
媽媽瞪了我一眼,將包包連同購物袋一同放在了茶幾上。
「您一人住這麽大屋子,不害怕呀。」
媽媽一邊脫外套,一邊看著我演戲。
我嘿嘿一笑:「要不,我搬過來……跟你壯個膽?」
媽媽不耐煩的說:「你要再耍貧嘴,就給我出去。」
我連忙將嘴閉上,憋了許久,忍不住說了句:「您這屋子這麽大,打掃起來
肯定不容易。要不我每個星期天來幫您打掃打掃衛生?」
「用不著。」媽媽不耐煩的說:「淩小東,你一天到晚來回亂逛,你有時間
複習功課嗎?」
「有!我現在學習特別的認真。媽,您不知道,班主任都對我刮目相看了,
經常誇我。」
媽媽沒有理我,進了臥室,用力將門關上,應該是換衣服去了。我趁機打開
購物袋,里面有泡面、面包還有一些零食,看來媽媽平時吃的就是這些東西了。
等了一會兒,不見媽媽出來,溜溜達達的晃到了廚房里。燃氣竈和廚具倒是
一應俱全,就是看起來冷冰冰的,平時應該也不怎麽開火。
我左右觀瞧,看看鹽,聞聞醋,正看得不亦樂乎之時,媽媽冷不丁的在背後
說了句:「領導視察呢?」
我猛打一個機靈,趕忙回頭,只見媽媽換上了淡藍色的家居服,正雙手抱胸,
斜倚在門框上,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瞎看看。」我笑了笑,然後問道:「媽,您還沒吃晚飯吧?」
「沒有。」
「那您晚上準備吃什麽呀?」
「方便面。」
「太沒營養了。這樣吧,您在外面稍等一會兒,我下廚給您做頓飯。」我不
由分說的將她推到了客廳里,然後拿著自己帶來的食材,重新回到了廚房。
我跟老爸學了一段時間,知道媽媽最喜歡吃的是爸爸炒的青椒肉絲,所以來
的時候特意買了食材。將青椒洗幹凈,切頭去尾,刨開取出青椒籽,放到案板上,
然後拿著菜刀就有點犯難了。
老爸說青椒要怎麽切絲來著?我比劃了半天,最後憑著感覺,切了起來。折
騰了半天,結果還是切得又寬又不均勻。
「青椒絲怎麽能這麽切呢?」媽媽忽然在我背後說道。
我嚇了一跳,拿著菜刀,回頭埋怨道:「媽,您走路怎麽一點動靜也沒有呀。」
「刀!」媽媽將我握著菜刀的手推到了一邊,說道:「青椒切絲要斜著切。」
「斜著切?」我按住青椒,比劃了一下,然後一刀切了下去。媽媽連忙又道:
「快點。下刀要快。」
我又切了兩刀,還是不太順手,媽媽一著急,幹脆將菜刀奪了過來,自己親
自下手,飛快的切了起來,一邊切還一邊不忘指導我:「要這樣切,要這樣切。」
眼看媽媽快將青椒切完了,我趕忙說道:「好了好了,留一個給我試試。」
切完絲,先要炒肉絲,媽媽又開始指導了:「油放的太少了。」
「火太小了。」
「翻快點。」
我不耐煩了,將肉絲炒好之後,轉身將媽媽往外推,嘟囔道:「您在這兒我
沒法專心。您還是先出去吧。」
媽媽被我推著往外走,有些不放心,揶揄道:「你別把我廚房給點著了。」
等她離開了廚房,我回憶著老爸教我的方法,將一盤青椒肉絲炒了出來。先
嘗了一口,感覺還行。等我興高采烈地的端著盤子準備向媽媽炫耀時,發現媽媽
正坐在茶幾與沙發中間的地毯上,背靠著沙發,『吸溜吸溜』的吃著泡面。
我急了:「您這怎麽先吃上了?」
媽媽將一根方便面吸進了嘴里,抿了抿嘴唇,隨口說道:「我對你的手藝不
大放心。」
我將方便面桶移開,然後把炒好的青椒肉絲放在了她的面前,笑著說道:
「您嘗一口。」
媽媽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絲放在嘴里,嚼了嚼。她的表情有一些很細微的
變化,我緊張的問道:「怎麽樣?」
「炒的有點鹹,還有點老。不過總的來說,味道還行。」媽媽將筷頭停在嘴
邊,仔細的品評了一番,然後問道:「這是你爸教你的?」
「是啊。」
「沒你爸炒的好吃。」媽媽下了個簡短的結論,又把方便面桶挪了回來。
我急了:「唉,您怎麽又吃方便面啊?我炒的這麽難吃啊?」
媽媽說了句:「那也不能光吃菜呀。」
我這才想起來,光顧著展現手藝了,把主食給忘了,這就有點尷尬了。我正
想辦法呢,媽媽瞥了我一眼,問道:「幹坐著幹什麽呀?你不是也沒吃飯呢?」
被媽媽這麽一說,馬上感到餓了,重新拿了一雙筷子出來,開始一口一口的
吃起了青椒肉絲。頭幾口吃著還行,吃到後面,齁鹹,媽媽在一旁吃著泡面,反
倒讓我羨慕起來了,肚子里咕咕作響,但又不好意思開口要。
媽媽似乎是看出了我窘境,從袋子里掏出一桶方便面,遞給了我。我如獲至
寶,興高采烈地找熱水去了。
等我將面泡好,媽媽已經吃完了,坐在一旁低頭玩著手機。我猶豫了一下,
隨口問道:「媽,您打算什麽時候回去呀?」
媽媽瞟了我一眼:「等你爸先消了火兒再說吧。」
「那可難了,我爸心眼兒那麽小,等他消了火兒,您估計得七老八十了。」
媽媽臉色一變,瞪著我:「那你怪誰呀?」
我擔心媽媽又想起那晚的事情來,連忙閉嘴,低頭吃起了泡面。過了一會兒,
媽媽問道:「最近還想考清華嗎?」
「嗯……是想要考,但是我覺著您說得對,時間太緊了,希望不大,所以我
想再複習一年。」
「怎麽還沒考就想著複讀的事兒了?就你這點信心,還想考清華?以前讓你
好好學,你不好好學,現在知道晚了吧。」
我嘟囔道:「我是想好好學,可家里的事兒那麽多,一會兒一出一會兒一出
的,哪兒有時間學習呀。」
媽媽瞥了我一眼:「這些事兒都是誰搞出來的。」
我想了想,說:「都怪我爸,要不是他當年出軌,就沒有安諾了,沒有安諾,
也就沒有這麽多事了。」
媽媽輕蔑的哼了一聲,繼續低頭看手機,不再理我了。
我吃完泡面後,靠在沙發旁,打了個飽嗝。休息了一會兒,主動將茶幾收拾
幹凈,然後掏出一張英語卷子,低頭做起題來。
媽媽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對我說:「時間不早了,趕緊回家去吧。」
我埋頭疾書,一邊嘟噥著回道:「明天星期天,不用上課。」
「那你也不能待的太晚了。」
我眼珠子一轉,嬉笑道:「您這兒這麽多空屋子,沙發也能睡,將就一晚就
行了。」
媽媽擡頭剛要說話,我拿起卷子挪到她的身旁,說道:「您給看看這道題。」
媽媽白了我一眼,沈吟片刻,問道:「哪道題啊?」
「這道,這道,這道,這道,還有這道……」
「合著你全都不會呀。」
……
等我寫完卷子,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了。我伸了個懶腰,
一邊收拾一邊說:「該回家了。再晚,就太危險了。有劫財的,又劫色的,還有
喝醉了打架鬧事的。唉~ !最近的治安是真不好。」
「行了行了,別在這兒拿腔作調的了。今天晚上就睡沙發上吧。」
我詭計得逞,嘿嘿一笑,翻身一躍,躺在了沙發上,抻直了身子,舒服的哼
哼了兩聲。
媽媽進屋給我拿了個枕頭和一條毛巾被,扔到我身上,對我說:「就一晚上
啊,明天趕緊回家。」
「遵命!」
反正我經常睡沙發了,也不在乎,心里還美滋滋的。
次日清晨,我早早醒來,去廚房熬粥,等媽媽起床時,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你倒是勤快。」也不知媽媽是不是在揶揄我,反正我都當好話受著了。
用餐時,媽媽對我說:「等會兒我出去辦點事,吃完了你回家去吧。」
「這麽早,回家幹什麽。我現在特別煩安諾,不想看見她。您這里挺安靜的,
我就在這兒學習會兒吧。」
媽媽當然知道我是故意在找借口,瞧了我一眼,也沒反對,我就這麽留了下
來。等媽媽出門口,我趴在茶幾上做題,一寫就是兩個來鐘頭,起身活動的時候,
發現客廳里稍微有點亂,想來媽媽也沒時間整理,那我就替她整理整理吧。
要說我在家的時候特別懶,自己的屋子亂的跟狗窩一樣,經常被媽媽罵。今
天打掃起衛生來,感覺特別有勁兒,連犄角旮旯的角落都給擦洗了一遍。
等快中午時,媽媽回來了,手里提著一些新鮮食材,見到房間被我打掃的幹
幹凈凈、整整齊齊的,有些意外。
「你打掃的?」
「嗯。」我邀功似的猛點其頭。
誰知媽媽非但沒有領情,反倒嗤笑道:「你真是閑得慌,不好好複習功課,
當起清潔工來了。」
「上學不是還有體育課嘛。我這是學累了,正好活動活動筋骨。」說著,我
伸伸胳膊踢踢腿,然後做了一下伸展運動。
媽媽換了身家居服,提起購物袋往廚房走,我跟在後面追問:「需要我幫忙
嗎?」
媽媽頭也不回,隨口說了句:「不需要。」
「我在旁邊打打下手,正好跟您學學手藝。」
媽媽回頭瞪了我一眼:「你不打算考清華了,打算考新東方了?」
我知道媽媽什麽意思,撇撇嘴,乖乖的回客廳寫卷子去了。約莫過了半個來
小時,飯菜端到了茶幾上,我忍不住伸手抓了一塊炒肉放進嘴里,嚼了嚼,贊道:
「嗯~ !果然是媽媽的味道。真香~ !」
我又要下手去抓,媽媽用筷子在我手背上猛地敲了一下,斥道:「洗手去。」
雖然疼,但心里還是挺美的,屁顛屁顛的去洗了個手,然後坐在媽媽身邊,
一起享用久違的親子午餐。
「媽,真的好久沒有吃到您做的飯了,好吃的我都想哭了。」
面對我的恭維,媽媽沒有任何反應,頗有些馬屁拍到空氣上的感覺。偷眼望
去,媽媽精致的面容上化著淡妝,看起來面色如常,卻依舊難掩憔悴。我的心中
一陣悸動,低聲問道:「您打算什麽時候回家呀?」
媽媽低頭吃飯,沒有理我,好像壓根沒有聽見。
過了一會兒,我又說道:「您就這麽一直一個人過呀?」
「一個人過也沒什麽不好的,清清靜靜的,也沒人煩。」媽媽滑弄著手機,
隨口說道。
「那……」我猶豫了一下,低著頭小聲問道:「那您要是跟我爸離婚了,我
能不能跟您一起過呀?」
媽媽擡頭瞧了我一眼,毫不猶豫的說:「你都十八了,都快自己成家了。再
說了,我帶你這麽大一拖油瓶子,我怎麽改嫁呀。」
「啊?」我一楞,忙問:「您要改嫁?您想嫁給誰呀?」
「你管得著麽!」媽媽白了我一眼,繼續低頭玩起了手機。
「不是,您……」我急了,最後『啪』的一下,把筷子按到桌子上,雙手抱
胸,賭氣的不肯吃飯了。
媽媽嗤笑道:「呦,還耍起少爺脾氣來了。」見我還是不肯吃飯,便說:
「行了,逗你玩的。我想改嫁,嫁給誰呀。」
我差點脫口而出,『嫁給我呀。』但幸好理智還在,而且這句玩笑真的很不
合時宜,容易出人命。
吃完午飯後,又在這兒賴了一下午。本來還打算蹭一頓午飯的,媽媽說晚上
有事兒,直接把我送回家了。
老爸上班,北北在學校,家里只有安諾一人,冷冷清清的。經過安諾房間時,
發現門敞開著,屋里沒人,再仔細一聽,衛生間里傳來『嘩嘩』水聲,想必是那
丫頭正在洗澡。
本來也沒在意,但無意瞧見她的手機放在床上,忽然想起那個不知是否存在
的視頻,猶豫了一下,便趁著這大好時機,溜了進去。
拿起她的手機,琢磨了一下密碼。線索也不多,除了老爸的生日之外,剩下
的只有我和她共同的生日了。結果分別試了一下,都沒有開。這就有點難辦了。
就在我苦思冥想之時,身後忽然響起軟軟糯糯的可愛嗓音:「哥哥,你在幹
什麽呀?」
這聲音我太熟悉了,我嚇了一跳,連忙將手機扔到床上。轉身望去,只見安
諾穿著寬松的家居服,頭發濕漉漉的,散開披在肩上,脖頸處圍著毛巾;皮膚又
白又嫩,像牛奶似的,少女體香混合著沐浴露的香氣,誘人至極。
「怎麽這麽快?」畢竟心里有鬼,我竟有些慌不擇言。
「什麽這麽快?洗澡嗎?」安諾笑著反問。
我輕咳兩聲,想要掩飾尷尬,然後裝作無事的從她身旁走過,打算離開。安
諾忽然問了句:「你是在找視頻嗎?」
既然她都知道了,也沒必要裝糊塗了,我轉過身來,幹脆挑明了說:「對,
我就是在找視頻,在哪兒呢?」
安諾拿起手機,說道:「這麽重要的東西,我怎麽會存在手機里呢。」解開
密碼鎖,轉身遞到我面前,笑著說:「不信你自己看。」
我低頭瞧了一眼手機,冷冷的說道:「藏在哪兒了?交出來。」
安諾笑了笑:「我幹嘛要交出來?對我又沒有什麽好處。」
「那你想怎樣?」
安諾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轉,小臉揚起,說:「你先親我一下。」
我猶豫了一下,湊上前去。少女的粉紅色的嘴唇,猶如櫻花花瓣,水潤潤的。
就在我即將與她接吻之時,忽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將她那精致美麗的小臉蛋扭
到了一旁,並嗤笑道:「少來這套。」
我轉身要往外走,安諾又問:「你覺著我是壞女孩嗎?」
我回頭瞪著她,反問道:「你覺著呢?」
安諾微微一笑,沒有作答。
我冷哼一聲:「你把我們家拆的七零八落,還有臉問我,你是不是壞女孩?」
安諾在床邊坐了下來,雙手按在床上,翹了翹腿,笑著說:「我也沒說什麽
呀。那不是個誤會嗎?阿姨又沒懷孕。」
說最後一句話時,她的嘴角微微翹起,微笑中帶了十足的嘲諷。我氣地上前
一把攥住她的衣領,指著她大聲吼道:「你怎麽說我都行,你要是敢侮辱我媽,
我絕對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安諾仰著小臉,與我面對著面,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臉上沒有一
絲的恐懼,笑著問道:「你想怎樣?」
是啊,我能將她怎樣?如果她是個男孩子,我可以打她幾巴掌,踹她幾腳,
可她偏偏是個女孩。
僵持片刻之後,我緩緩將手松開,沈聲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麽?這個家已
經接納你了,你為什麽還要毀了它?你就這麽恨我們一家人嗎?」
安諾笑吟吟得看著我,沒有回答。
我現在真的很討厭她的這章笑臉,這副清純可愛,猶如天使一般的可愛面容
之下,隱藏著一個何等陰險狡詐的惡魔,想一想就叫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我陰冷冷的說了句:「我們家要是散了,我一輩子跟你沒完。」
「你會恨我嗎?」
「恨你一輩子。」
她依舊是那副笑吟吟得模樣,可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竟瞧見她的眼睛里閃
過一絲難過,轉瞬即逝。可不管怎麽樣,我都不會再相信她的話了。
從這之後,我隔三差五的就往媽媽的住所跑,她不回來,我就在門口等著,
也不跟她打電話。來來回回幾次,媽媽實在沒轍了,給我配了把鑰匙,我就更加
來去自如了。
這一天晚上,我正在臥室里看書,老爸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站在我的身旁,
張了半天嘴,最後猶猶豫豫的問道:「你這幾天是不是經常去你媽那兒?」
「嗯。」我沒有隱瞞,點頭承認。
「你媽……最近怎麽樣啊?」老爸在我身後的床上做了下來。
我撓了撓臉頰,想了想,說:「我媽過得不怎麽好,整個人憔悴的不行。也
吃不好飯,瘦了不少。」
老爸臉上閃過一絲心疼,沈吟片刻,長嘆一口氣,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又
沒有說出來。
我能理解老爸矛盾的心情,想要媽媽回來,但他心里的那個結,怎麽也解不
開。
「爸,要不……您要有時間了,跟我一起去我媽那里看看吧。」
老爸的眉頭擰得死死的,唉聲嘆氣了許久,在我左肩上輕輕拍了拍,說了聲
『加油』,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這個結,已經打死了。媽媽是不可能將實情說出來的,而以老爸的性格,很
難看得開的。
我坐在書桌前楞楞的出神,事情鬧到今天這個地步,到底是誰的錯呢?是安
諾的錯嗎?好像是,又不全是。是媽媽的錯嗎?媽媽一點錯都沒有。是爸爸的錯
嗎?錯在當年出軌,生下了安諾?是我的錯嗎?也許是吧……
星期天,北北放假回家,聽說我經常往媽媽那邊跑,便嚷嚷著要跟我一起去。
我實在被她煩得不行了,就準備領著她一起去,結果剛要出門,媽媽竟然開門進
來了。
我又驚又喜,喊了一聲:「媽,您回來了!」可馬上又覺著不對勁兒,只見
媽媽面如冰霜,眼中冒火,身軀緊繃,牙關緊咬,像是一只憤怒到了極致的雌獸。
「媽,我跟哥正準備要去看您呢。」
北北話音未落,媽媽已經大踏步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掄起胳膊,狠狠地抽了
我一個耳光。這一巴掌使足了十成勁,我的臉火辣辣的疼。眼見媽媽大口大口的
喘著粗氣,一雙秀目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隱隱約約的猜到了媽媽發怒的原因,心中感到一陣惡寒,下意識的扭頭朝
安諾的房間處看了一眼,房門緊閉,沒見那丫頭的蹤影,但爸爸聽到響動,從臥
室里走了出來。
「媽……」我捂著臉,顫巍巍的看著媽媽。
「你別叫我媽!」媽媽憤怒的咆哮道。
北北嚇傻了,她從來沒見過媽媽發這麽大的火兒,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老爸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楞楞的看著我們。
媽媽瞪著我瞧了片刻,對我說:「跟我進來。」
隨著媽媽來到了我的臥室里,房門『砰』的一聲摔住。我已經做好了挨打的
準備,身子本能的往後縮了縮,低頭擡眼,小心翼翼的看著媽媽。
媽媽掏出手機,翻出一段視頻來,畫面里我一副惡人樣,將安諾壓在身下,
在少女的哭泣聲中,強行將肉棒插進了處女蜜穴之中。
我的腦子里嗡嗡直響,這個視頻竟然真的存在。
「您……能聽先聽我解釋嗎?」我怯生生的望著無比憤怒的媽媽,一時間慌
亂如麻,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媽媽放下手機,擡手對著我的左臉又是一巴掌,惡狠狠地瞪著我,酥胸劇烈
起伏,喘著粗氣,沈聲問道:「你想解釋什麽呀?視頻里的人是不是你?」
「是……是我。」我的聲音低的自己都快聽不見了。
「那你還想解釋什麽呀?解釋你為什麽……」媽媽發覺自己的聲音很大,怕
被爸爸他們聽見,話說到一半便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我的臉頰又紅又腫,火辣辣的疼,皺著眉頭,委屈巴巴地解釋道:「是她勾
引我的。那時候我也不知道她是我妹妹呀。」
「你是魚呀,一釣你就上鉤!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呀!你還知道什麽呀?」媽
媽氣的臉頰通紅,脖頸處的青筋都蹦了起來,指著我,咬牙切齒的說道:「對你
妹妹下手,你連你媽都敢……你可真是膽子大的都沒邊兒了!」
媽媽氣的四下里尋找,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趁手的工具,最後幹脆把高跟鞋脫
了下來,光著一只肉絲美腳,握著高跟鞋,用鞋底在我腦袋上一頓猛打狠抽。我
疼的『嗷嗷』直叫,卻沒換來媽媽的心慈手軟,反而越打越用力。
媽媽一邊打一邊罵,直揍了我十幾分鐘,這才停下手來,摸了一把額頭的汗
珠,氣喘籲籲的瞪著我。
「淩小東,你是想把你媽逼死,是不?」
「沒有。」我捂著腦袋,帶著哭腔哀求道:「您先消消氣,您先讓我把來龍
去脈說一遍,行不?」
媽媽一只腳穿著高跟鞋,一只絲襪美腳點著腳尖踩在地上,手里攥著一只高
跟鞋,深吸幾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說道:「你是不打算讓我活了。」
「媽,您可別這麽說。您長命百歲,您萬壽無疆。」
「你還貧嘴!有你在這兒氣我,我多活一天就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說完之後,媽媽穿起高跟鞋,轉身打開房門,見老爸和北北正站在門口,正
豎著耳朵偷聽,大喊一聲:「閃開!」兩個人嚇了一跳,乖乖的讓開一條路。
媽媽走到沙發旁,一屁股坐了下來,大聲說道:「淩東海,你過來!」
老爸猶豫了一下,乖乖的走了過去。媽媽瞥了他一眼,冷聲說道:「把離婚
協議書拿過來。」
「你……你這是……」爸爸有些楞了,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了。
「你不是要離婚嗎?我滿足你的心願。反正這日子也沒發過了。」見老爸還
是站著不動,大吼一聲:「去呀!」
「那個……老婆啊。」
「別叫我老婆!」
本來老爸是占理的一方,結果被媽媽這突如其來的一通怒吼給整蒙了,拿也
不是,不拿也不是,一時間左右為難,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兩人僵持了半天,北北湊過去,帶著哭腔問道:「媽,您這是要幹什麽呀?」
「沒你的事。你要麽回屋,要麽出去。」
媽媽的聲音里充滿了怒氣,北北嚇得眼淚直往下流,卻又不敢哭出聲來,委
屈的咬著下唇,顫巍巍的站在一旁。
我腦子里亂糟糟的一團,想著該如何收場,無意間瞧見安諾站在臥室房門處,
雙手抱胸,倚在門框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一時間,我心中無名火起,往日
積仇湧上心頭,快步走上前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掄起胳膊,使足了全身力氣,
對著她的小臉狠狠地給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又脆又響,把她嘴角的血都給扇了出來。她側著頭,捂著臉,一聲
也不吭,眼神倔強的看著我。
雖然這一巴掌把我積壓了數日的怒氣給發泄了出來,但看著她嘴角的血漬,
又有一些心疼和不忍。
我突然來這麽一首,把房間內的其他人都給弄懵了。沈寂片刻之後,老爸忽
然大聲喊道:「淩小東,你幹什麽呢?」
老爸一邊喊一遍朝我走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解釋,他忽然擡起手來,對著
我就是一巴掌,大聲吼道:「這是你妹妹!你瘋了你?」
媽媽見我被打,沖上前來,對著老爸就是一巴掌,大聲道:「淩東海!你憑
什麽打我兒子!」
老爸激動得臉紅脖子粗的,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著,大聲喊道:「那他為什麽
打我的女兒?」
「你也知道那是你的女兒,你自己的女兒!」
老爸瞪大了雙眼,咆哮道:「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誰的?」
「我不告訴你!我一輩子都不會告訴你的。你不是要離婚嗎?離呀!」
沈寂了片刻,老爸扯著脖子大吼一聲:「離!」然後快步走進臥室,找出離
婚協議書,『啪』的一下,拍在了茶幾上。
媽媽想都沒想,走過去拿起筆,唰唰唰的簽上了自己的姓名。老爸猶豫了一
下,瞧了媽媽一眼,見她表情決絕,面色冷峻,一咬牙,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當兩人簽完之後,這才意識到,他們的婚姻,已經完了。兩人相互看著對方,
誰也沒有說話。我站在一旁,呆楞楞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甚至都沒有時間上
前阻止。回頭瞪著安諾,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安諾將手放了下來,輕輕舔去嘴角血漬,臉頰又紅又腫,沒有任何表情,看
不出絲毫勝利的喜悅。
房間里除了北北的哭聲之外,其他人都默不作聲的待在原地。良久之後,媽
媽忽然開口說道:「小東和北北跟我過,給你們父女騰出空間來。」
「隨你便。」老爸冷聲說道。
「媽……爸……」北北委屈的哭喊道。
媽媽起身說:「哭什麽哭,收拾東西,跟我走。」見我們倆都不動,大喊一
聲:「去呀!」
北北嚇得身子一抖,呆楞了片刻,轉身走到我的身邊,哭著喊了一聲『哥』。
我在她頭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柔聲說道:「收拾東西去吧。」
我回到房間里,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以及一些複習材料,然後走出了房間,
見到安諾依舊安靜的站在那里。我哼的一聲,對她說道:「再見了,妹妹~ !」
我故意將『妹妹』兩個字咬的很重。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又
沒有說出來。
我走到老爸面前,低聲說道:「爸,對不起。」
「沒你的事兒。」老爸嘆了口氣,張開雙臂,抱住我,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
「好好學習,爭取考個好學校。」
「爸……」我用力抱緊爸爸,心里一陣陣的絞痛,感覺自己真的太對不起爸
爸了。
分開後,老爸低聲叮囑我:「你已經是個男人了。從今以後,要由你來照顧
媽媽還有北北了。」
「爸……對不起。」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老爸替我擦了一下眼淚,
在我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北北收拾完了東西從屋里走了出來,眼圈紅紅的,不住的抽泣著。老爸將她
摟在懷里,鼓勵安慰了幾句,然後望向媽媽,對她說:「盡快去民政局把離婚手
續辦了吧。」
媽媽表情冷漠的說:「明天下午吧。」
一家人站在客廳里,相對無言。半晌後,媽媽邁步朝外走去,我和北北依依
不舍的望著老爸,最後緊跟了上去。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4-3 18:58
標題:
母上攻略 (2.11)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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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随行
2020/4/3首發于:sexinsex
2。11
我和北北随着媽媽一同回到出租房内,媽媽看起來面色如常,一路上也沒說
什麽,我自然也不敢多嘴。雖然北北是第一次來這裏,但正在傷心處,也沒有功
夫欣賞新家。
出租房很大,正好三間卧室。媽媽面無表情指着北邊的房間對我說:「你住
這裏。」然後指着斜對面的房間對北北說:「你住這間。」
由于我們是突然間到來,房間空蕩蕩的,什麽家具也沒有。北北眼圈紅紅的,
還沒從震驚中走出來,站在屋門口,鼻子一抽一抽的。
媽媽冷冰冰的說:「北北今天晚上就回學校了,你先将就一晚,明天我讓人
送兩張床過來。」
我們自然不敢有什麽意見。我也沒帶什麽行李,就一個包,先幫北北把行李
搬進了她的房間。等忙完之後,見媽媽站在房門口,雙手抱胸,面容冷漠的看着
我。
媽媽肯定還在生氣,我乖乖的站在她的面前,等待着雷霆震怒的襲來。
媽媽沒有動手,甚至都沒罵我,隻是冷冷的對我說:「你不是要考清華嗎?
行,從今以後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裏,哪兒都不許去。」
「哦。」我乖乖的點了點頭,也不敢有什麽意見。
下午北北要回學校,臨走時還哭哭啼啼的,這會兒她也不敢去找媽媽求安慰,
我隻能抱了抱她,給她一些鼓勵。
媽媽的情緒看起來還算穩定,沒有像電視劇的離婚婦女一樣,陷入歇斯底裏
的瘋狂之中,下午還專門去了趟超市,買了些食材,晚上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一點也不像是婚姻剛剛破碎的女人該做的事兒。
這可能跟媽媽的性格有關吧。體面了半輩子,連離婚都有保持優雅。
吃完了飯,我就坐在茶幾旁複習功課,媽媽脫了鞋,光着瑩潤玉足,蜷縮着
雙腿,斜倚在沙發上,細指滑動手機,神色如常。
看見媽媽這麽鎮定,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擔心。
晚上在沙發上将就了一夜,白天發生的事情,一遍一遍的在腦子裏過,翻來
覆去的,怎麽也睡不着覺。一直熬到早上五點半,我幹脆爬了起來,洗漱一番之
後,下樓買早餐去了。
回來之後,我将早餐做了保溫措施,坐在茶幾旁,安靜的等着。約莫過了半
個來小時,媽媽起床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仔仔細細的洗刷打扮,隻是眼
睛周圍的黑眼圈,讓她顯得有些疲憊。想來媽媽跟我一樣,也是一夜未眠吧。
媽媽見我買回來的早餐,瞧了我一眼,沒說什麽,坐下來開始一起吃。我低
着頭,心裏琢磨着,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麽,安慰安慰媽媽呢?
還沒等我開口,媽媽就先開口了:「晚上睡得還行?」
「還行。」我點了點頭,然後很不合時宜的打了個哈欠。
媽媽斜了我一眼,冷聲說道:「從今以後,就是咱們三個一起過日子了。」
「嗯。」我機械的點了點頭。
「你以前也說了,考上大學之後,你就搬出去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得給你
定個規矩。」
媽媽的話裏有些警告的意味,我顫巍巍的放下手裏的筷子,坐直了身子,聽
她往下講。
「我的房間,你不許進。」
「嗯。」
「北北的房間,你也不許進。」
「嗯。」
「還有……」媽媽忽然眯起一雙淩厲妩媚的丹鳳眼,乜着我,銀牙緊咬,聲
音像是從牙縫裏逼出來的:「我再說一遍,你要是敢碰北北,我就掐死你。」
這話聽着耳熟。
我低着頭,小心翼翼的說:「您放心,北北是我妹,我絕對不會傷害她的。」
「安諾不是你妹?」
很顯然媽媽是在指我上了安諾那件事情。我皺了皺眉,委屈巴巴的說:「媽,
我當時真的不知道她是我妹,我以爲她就是個搞援交的,稀裏糊塗的就被她給
……給勾引了。」
「好,就算你不知道。那陸依依呢?她不是你女朋友嗎?你背着你女朋友跟
其他女生搞在一起,算怎麽回事?」
這我無言以對,爲了掩飾慌亂,不停的伸手撓頭。
「你一天到晚你淨想什麽啊?滿腦子色情思想,你有沒有考慮過人家依依的
感受。這事兒要是再讓她媽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腦子裏不由得想起了蓉阿姨冷峻美麗的面容來。說真的,陸依依知道了,
我還能糊弄過去,要是蓉阿姨知道了這事兒,那還真就難辦了,就像媽媽說的那
樣,不死也得掉層皮。
我擡眼偷偷打量着媽媽,心虛的問道:「您……會替我保密的哦?您不會告
訴蓉阿姨的啊?」
媽媽瞪了我一眼,哼的一聲,一臉嫌棄的說道:「就你這破事兒,我也得有
臉往外說呀。」
「都怪安諾,都是她惹的禍!」
「都怪人家,你一點錯也沒有啊?」
我連忙點頭:「有錯有錯,我有錯。」
沉吟片刻,媽媽哼道:「那丫頭倒真不是個省油的燈,以後指不定還會搞出
什麽幺蛾子來呢。」說着,她瞥了我一眼:「你說你個大小夥子,一天天的把自
己吹得能的不行,讓一丫頭片子給耍的團團轉,你丢不丢人呀。」
這我确實承認,我自己也覺着有點丢人。
「從今以後,你不能再跟她來往了。」媽媽的語氣非常決絕。
我連忙舉手發誓,一臉嚴肅地說:「我保證,我一輩子都不想再看見她了。」
媽媽輕輕的歎了口氣,沒有再往下說了。我偷偷地打量着媽媽,在晨光的映
照下,白皙精緻的臉龐,像是覆了一層輕紗,有種異常動人的美感;神情雖然保
持着恬淡,黑眸中卻隐忍了幾許的黯淡和疲乏。
我忍不住問道:「媽,您……真要跟我爸離婚呀?」
媽媽神色如常,随口回道:「不離還能怎樣?」
「這事兒,從頭到尾就是一場誤會,想辦法解釋開了,不就行了。」
「怎麽解釋呀?」媽媽斜眼看着我,嗤笑道:「你去跟他解釋嗎?」
我沒法接口,是我太輕飄飄自己爲是了,這些事,怎麽可能跟老爸解釋的清
楚呢。而且讓老爸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對他來說,也是另外一種殘忍。
「誤會太多,就沒必要解釋了。就算解釋清楚了,又能怎樣?我們這個家,
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我無言以對。
吃完早飯,我和媽媽各自離家,如同往常一樣,上班上學。等待下午放學,
再回來時,媽媽已經早早到家了,聽動靜,應該正在廚房裏忙碌。茶幾上放在一
本紅冊子,赫然印着三個燙金字,離婚證。
我的心中一陣莫名的酸楚,一陣莫名的惆怅。白天上學時,腦子裏想了無數
種可能,或許是媽媽有事沒去;或許老爸臨時反悔;或許民政局突然失火;或許,
老爸老媽因爲一個眼神,想起了年輕時的甜蜜時光,然後相視一笑……
可惜呀,想象終歸隻是想象。
我走進廚房,見媽媽紮起了頭發,圍着圍裙,正在廚台前忙碌着。我想要安
慰她兩句,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媽媽回頭瞧見了我,說道:「回來了,正好給我
幫幫忙,打打下手。」
我見媽媽神情淡然、面色如常,就像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廚台上擺着
青菜香菇、雞鴨魚肉,一大堆的食材,看來是要做一桌豐盛的晚宴了。
我走了過去,洗洗手。媽媽指了指青菜,對我說:「把菜擇了。」
我下手幫忙,眼睛卻在偷瞄着媽媽。媽媽并沒有想象中的苦楚幽怨,反而顯
得有些輕松與了然。我心中暗想,或許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在媽媽的心中壓的太
久了,面對老闆時,總有一些愧疚,又無法對旁人訴說。如今兩人分道揚镳,反
倒如釋重負。
或許是這樣吧。如果真的如我所想,那離婚對于媽媽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
好事。
可是,造成這一切的元兇,畢竟是我這個不孝子,說到底,我才是罪該萬死
的那個。
我低着頭一言不語,媽媽扭頭看了我一眼,問道:「幹什麽愁眉苦臉的?」
我苦笑道:「我爸我媽離婚了,難道我要哈哈大笑嗎?」
媽媽輕蔑一笑:「不就是離婚嘛,天又塌不了。」
「老媽您可真看得開。」
「難不成我還要吃安眠藥自殺呀。」
媽媽雖然表面輕松,神态自若,但我總覺着怪怪的,感覺跟平時的媽媽有些
不太一樣。至于到底哪裏不一樣,又說不清楚。
就在我們母子二人在廚房裏煎炒烹炸,忙得不亦樂乎之時,門鈴響了。我一
愣,望向媽媽,媽媽瞟了我一眼,說:「開門去啊,愣着幹什麽?」
「誰呀?」我狐疑的問道。
「開門不就知道了,問什麽呀。」
我放下手裏的活,雙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媽媽斥道:「往哪兒抹呢?不是你
洗衣服是吧?」
以前聽媽媽唠叨隻覺着煩,現在聽起來,簡直是仙音入耳,真叫人心情舒暢。
我樂颠颠的跑去開門,來人竟然是蓉阿姨和陸依依,還帶了一個大花籃子。
我愣了愣,忙閃開身子,讓她們進來。
蓉阿姨的裝扮簡潔素雅,不似往日那般盛氣淩人,圍着客廳轉了一圈,說道:
「租這麽大房子,就你們娘仨住,你媽可真是個富婆。」
我瞧着陸依依,又望了望她抱在懷裏的花籃,疑惑的問道:「什麽意思呀?」
陸依依看了蓉阿姨一眼,低聲對我說:「我媽說這是要慶祝你媽重獲自由,
二度單身。」
「行吧,那我就替我媽謝謝你們了。」我苦笑一聲,将花籃接了過來。我對
花不是太熟悉,低頭聞了聞,挺香的,問道:「這是什麽花呀?」
「這都不知道呀,郁金香。」陸依依白了我一眼,繼續道:「聽我媽說,雲
阿姨最喜歡郁金香了。」
我聞言一怔,望向她。
陸依依疑惑道:「看我幹什麽呀?」
「啊!沒什麽。」我收起心神,将花籃擺在了顯眼處。
蓉阿姨在屋裏參觀了一圈,最後進到了廚房裏,跟我媽聊天去了。我陪着陸
依依坐在沙發上,閑話聊天。
「你爸跟你媽好端端的,怎麽突然離婚了啊?」
我輕描淡寫的說道:「這三言兩語跟你也說不清楚,不過多少跟你有點關系。」
「啊?跟我有關系?你爸你媽離婚,跟我有什麽關系?」
我心說,要不是那天晚上你惡作劇,把我媽換到你的房間裏,我也不會跟我
媽那個,也就沒有後面那多麻煩事兒了。
「算了,反正跟你說也不明白。」
「少來~ !聽你鬼扯。」陸依依以爲我在開玩笑,想了想,問道:「會不會
跟你那個野生妹妹有關?」
「嗯……」我沉吟片刻,點頭承認:「有關。」
「我就知道。」陸依依打了個響指:「我就知道那小丫頭沒安好心。」
這時,媽媽喊我過去幫忙,我趕緊起身進了廚房,按着媽媽的吩咐,往客廳
裏端菜。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晚宴開始。蓉阿姨首先舉起酒杯,跟媽媽碰了一下,笑
着說道:「恭喜你重獲單身。自由,在向你招手。」
媽媽仰起修長雪白的脖頸,将杯中酒一飲而盡。蓉阿姨問道:「感覺怎麽樣?」
媽媽笑了笑:「辣。」
「我沒問你酒怎麽樣,我問你離婚的感覺,怎麽樣?」
媽媽把玩着手裏的空酒杯,瞧着蓉阿姨,反問道:「你當初離婚時,是什麽
感覺?」
蓉阿姨哼的一聲笑道:「我啊,感覺很痛快呀,終于不用再伺候那個王八蛋
了。就好像在水底下憋了很久,一下子浮出了水面,喘了好大的一口氣兒。」
媽媽主動舉起酒杯,笑着說道:「對,咱們倆的情況差不多,我也是這種感
覺。」
「其實吧,我早就想跟你說了,你們家那……哎呀,現在不能再叫你們家的
了。淩東海這人,忒沒勁了,又不會說又不會笑的。唯一的優點,老實,還是假
裝的,在外面還搞出一個私生女來。」蓉阿姨一邊倒酒一邊說。
「嗨~ !這時候了,還說這些幹什麽。不提他了。」媽媽苦澀一笑,将自己
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你這一離婚,說不定愛情又活了。」蓉阿姨笑了
笑,問道:「不如這樣,趁你還年輕,還漂亮,我給你介紹一個怎麽樣?保證比
淩東海強百倍。」
我一聽這話,心裏有些着急了,生怕媽媽答應,趕忙說道:「有這麽好的男
人,那蓉阿姨您怎麽沒再找一個呀?」
蓉阿姨被我這一句噎的,愣了一下,硬是沒想出該怎麽反駁。媽媽忍不住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怕蓉阿姨不高興,瞪了我一眼,訓斥道:「大人說話,
小孩子插什麽嘴。」
「就事論事,有感而發。」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說:「你跟你爸,真是兩個極端。一個木頭樁子,三棍
子敲不出一個屁來,一個呱哒闆子,不打自己就響。你們這爺倆,都不讓你媽省
心。」
被她這麽一頓數落,我低頭不語。陸依依在桌子下面碰了碰我,幸災樂禍的
朝我一笑,我假裝兇惡的瞪了她一眼。要說這世界我不敢跟誰貧嘴,那就隻有蓉
阿姨一個人了。
媽媽說道:「其實他最近表現得已經很不錯了,比以前強多了。」
我沒想到媽媽會誇獎我,舉起盛滿飲料的杯子,笑着說道:「媽,我敬您一
個。」
媽媽并未領情,白了我一眼,問道:「你敬我什麽?也恭喜我重獲自由?」
「我敬您事事開心,永遠年輕美麗。」
媽媽哼的一聲:「你要不惹我,沒準兒我還真能事事開心,永遠年輕美麗呢。」
我雙手端着酒杯,說道:「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跟您惹麻煩了,我發誓。」
「就你這嘴……哼~ !從小到大,你跟我發過多少誓了,哪一次遵守過吧。」
話雖然這麽說,但最後媽媽還是舉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媽,我說真的,我發現我最近越來越成熟了,越來越穩重了。」我見媽媽
一臉的不屑,忙說:「不信您問依依。是不是?依依。」
陸依依翻了個白眼,然後認真思考了片刻,點頭說:「好像是有點變化。最
起碼能耐下心來,學的進去了。」
我邀功似的趕忙說道:「您看您看,證人在這兒。」
蓉阿姨嗤笑道:「經曆了這麽多事兒,你要再不懂點事兒,那你也甭活着了。」
陸依依還要回家複習功課,吃的差不多飽,就先回去了。我陪在媽媽和蓉阿
姨身邊,看她們喝酒,聽她們聊天,一直鬧到十二點。
雖然這頓酒喝的挺長的,其實一人也就半斤而已。媽媽經常出去應酬,按說
這點量一點事兒都沒有,今天竟然有些微醉了。反倒是蓉阿姨,除了臉蛋有些紅
撲撲的,其他一點事兒都沒有。
送走蓉阿姨後,媽媽已經有些暈頭轉向了,腳下像是踩着棉花似的,輕飄飄
的,站都站不穩了。我扶着媽媽,送她回到了卧室裏,剛一進屋,她就将伸手将
我往外一推,警告我說:「不許進來。」
我這才想起早上媽媽給我定下的規矩,連忙說:「不進不進。」
媽媽那白皙雪潤的面龐,透明般的瑩潤冰肌下,透着淡淡的紅色,像極了熟
透的蘋果,竟然有些可愛。
媽媽盯着我瞧了片刻,邁步往外走。我一怔,以爲她喝多了,分不清東南西
北了,忙問:「媽,您走反了。」
「我上廁所。」媽媽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回頭瞪着我:「你别跟來啊。」
我哪兒敢呀。
随後幾日,媽媽經常醉酒晚歸,說是有應酬,不過我心裏知道,這隻是媽媽
的借口而已,她是在借酒消愁,排除内心的煩悶。
直到星期日早上,媽媽起床之後,手捂着胃部,面色蒼白、凝眉鎖目,一臉
的病容。不用猜也知道媽媽的老毛病又犯了,我趕忙去廚房裏,熬了一些熱粥,
給她暖暖胃。
一上午,媽媽都萎靡不振的蜷縮在沙發上,抱着抱枕,連手機都沒心思玩了。
我心疼又着急,蹲在她面前,輕聲說道:「媽,我陪您去醫院裏看看吧。」
「不用。」媽媽苦着臉說:「你趕緊看書去吧,不用管我。」
「您都這樣了,我還看什麽書呀。」
我伸手想将媽媽拽起來,媽媽就是不肯起。我急了,一屁股做她身邊,威脅
道:「您要是不去,那我就在這兒坐着。」
媽媽不耐煩地歎了口氣,起身回屋,換上外套,在我的陪同下,一起前往附
近醫院。檢查之後,醫生說是是因爲情緒不太穩定,導緻胃酸大量分泌,再加上
過量飲酒,刺激胃粘膜引起的。隻要媽媽能夠保持心情舒暢,禁止飲酒,少吃油
膩,再配合藥物治療,很快就會康複的。
回到家裏,媽媽回屋休息去了。晚上我熬了些小米粥,怕自己炒的菜不好吃,
特意讓外賣送來兩道清淡的小菜。
我端着晚飯,敲了敲卧室房門。
「幹什麽?」房間内,媽媽有氣無力的問道。
「給您送飯。」
「進來吧。」
擰開房門,本來是想要送到媽媽床前的,剛準備邁步,突然想起媽媽定下的
規矩,擡起的腿又給放了回去。媽媽躺在床上,回身瞧了我一眼,疑惑道:「站
在門口,幹什麽呢?」
「您不是說不讓我進屋嘛。」
「進來吧。」
「可是您讓我進去的啊。」
媽媽不耐煩的歎了口氣:「我讓你進來的。」
我這才邁步走了進去,将飯菜送到了床前,放在了一旁床頭櫃上。媽媽坐起
身來,靠在床頭處,端起米粥,喝了兩口。
「感覺……味道怎麽樣?」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有進步。」
「那行,那我以後天天給您熬。」
「你真想改行去賣早點啊?」
「多門手藝總沒壞處。将來說不定還能憑着這身手藝,像老爸一樣,娶到一
個媽媽這樣如花似玉的老婆呢。」
媽媽一手端着碗,舀起一勺米粥,聽到我這話,楞在了半空,擡眼盯着我。
我感覺這玩笑開的有些過了,趕忙将頭轉向一旁,咳嗽兩聲,掩飾尴尬。
沉寂半晌,媽媽問道:「你還待這兒幹什麽呢?」
「看你喝粥的。」
「喝粥有什麽好看的?出去。」
「不是您讓我進來的嗎?」
「我讓你進來,沒讓你在這兒站着。」
我感覺媽媽有點強詞奪理了,可又沒辦法反駁,誰讓她是霸權主義呢。
随後幾天,我查了許多資料,用心爲媽媽熬了各種各樣的養生養胃粥,胃病
雖然有所好轉,卻依舊無法痊愈。
爲了讓媽媽早日康複,晚飯後休息了一會兒上,我提議出去散散步。媽媽躺
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我勸道:「飯後走一走,能活九十九。醫生也提議您
多運動的。」
媽媽在沙發上翻了個身,嘴裏嘟囔着:「剛吃完飯就運動,胃更難受了。」
「這吃完飯都快一個小時了,您在這兒躺着,就不怕胃難受啊?」
「不,很舒服。」媽媽雙手緊緊摟着抱枕,言語中竟然有些撒嬌的味道。
「嗯……那就您不怕長肉呀?」
……
沉寂片刻,媽媽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斜了我一眼:「我看你是又欠揍了。」
「哎呀,我是爲了您好。我這都犧牲學習時間,特意陪您散步了。」
媽媽在我軟磨硬泡之下,勉爲其難的回屋換了一身衣服。由于天氣漸漸變暖,
媽媽穿上了碎花連衣長裙,腳上一雙平底單鞋,長發散下,斜挂在肩上,看起來
非常的年輕,充滿了優雅知性的淑女味。
「呦~ !」我拍手稱贊:「這是哪兒來的漂亮大姐姐呀。」
「閉上你的嘴。」媽媽不吃我這一套了,邁步走出了家門,我趕忙跟了上去。
街上散步的行人不少,一路上媽媽也不說話,慢慢的朝前溜達,我小心翼翼
的在一旁陪着。
感覺氣氛有些尴尬,我正想着找個什麽話題,挑開話匣子,媽媽忽然問道:
「最近學習怎麽樣?」
「嗯,也還行吧。」
「還想着考清華呢?」
我猶豫了一下,說:「媽,我正有個事兒想跟您商量呢。」
媽媽扭頭看了我一眼:「說。」
「我還是想考清華,但最近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搞得我腦子一團亂。而
且留給我的時間也不多了,我想着,要不然我再複習一年吧。」
「你這還沒考呢,就打退堂鼓了?」
「我這不是提前跟您打聲招呼,要萬一到時候考得不好,您又一生氣,胃病
再給犯了。」
媽媽面色如常,也瞧不出有什麽反應。我估計她心裏多半是認可了。
又往前走了一陣,瞧見路旁圍了一群人,拍手叫好,咋咋呼呼的。走上近前
才發現,原來是在『賣打』。
一個穿着臃腫,頭上戴着拳擊頭套的健壯男子,正在被一個戴着拳擊手套的
中年男人往臉上狠揍,旁邊的招牌上寫着,五十元挨打五分鍾。
中年男人每往那人臉上揍一拳,那人就誇張的喊叫一聲,而且連連倒退,肢
體幅度非常大,看起來像是被揍飛了的樣子。中年男人越打越興奮,周圍觀看的
路人起哄叫好。
看了一會兒,媽媽興趣缺缺的說了句:「走吧,這有什麽好看的。」說完,
轉身繼續往前走。
我靈機一動,追上去問道:「媽,要不您也來兩拳試試?」
媽媽嗤笑道:「有毛病啊,我幹嘛要去打人?」
「排解壓力呀。醫生不是說了,您是因爲情緒不好,才導緻的胃部不适。您
可以發洩一下,舒緩一下緊張的情緒。」
媽媽一臉冷漠的搖頭說道:「我一點也不緊張,沒什麽壓力。我也不想打人。」
我跟在媽媽身後,沉默半晌,猶猶豫豫的問道:「媽,您跟我爸離婚,真的
一點也不難受?」
「有什麽好難受的。」
「我覺着,有的事兒憋在心裏,您真的不如發洩出來。雖然不能解決問題,
但起碼能讓自己舒服一點。就剛才那個挺好的,五十塊錢五分鍾,随便打,什麽
火都發出來了。」
媽媽猛地停下腳步,扭頭看着我:「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一百塊錢,你讓我
打十分鍾吧。」
「那您打我,您能開心嗎?」
「我當然開心啊,開心的不得了。」
媽媽顯然是在開玩笑,哈哈假笑兩聲,扭頭繼續往前溜達。不過這事兒我卻
記在心裏了,回家之後就在網上訂了一套散打陪練用的防護衣,還有兩對拳擊手
套。
三天後,快遞郵了過來,晚上吃飯完後,我回卧室将那套防護衣穿了起來,
圓滾滾的,像一隻大狗熊,顯得十分的臃腫。手裏拎着拳擊手套,走起路來一扭
一扭的走到客廳裏。
媽媽見了,眉頭一皺,一臉詫異地問道:「你這是幹什麽?」
我走到媽媽面前,将手裏的拳擊手套遞了過去,說:「您不是說一百塊錢十
分鍾嗎?我來掙您錢來了。」
媽媽眼睛眨阿眨的,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失聲笑道:「你有毛病啊。」
「您說話得算話,我這護具都買回來了。來,快點,打我,comeon!」
我一邊說着,一邊将手套塞到她手裏。
媽媽白了我一眼,将拳擊手套摔到我身上,說了句『神經病』,轉身就要回
屋。我趕忙追上去,抓住媽媽的手,對她說:「打一下嘛,您就打一下嘛。」
媽媽轉過身來,哭笑不得的說:「你真是……好久沒打你,你是又皮癢了是
不?」
「對對對,我就是欠揍,我就皮癢了。來,打我吧。」
媽媽被我纏的實在沒辦法了,在我的指導下,戴上了拳擊手套。她看着我,
有些茫然,愣了好半天,突然問了句:「怎麽打?」
我差點笑出聲來:「您問我怎麽打?這您是行家呀。」
媽媽聞言臉上竟然微微一紅,愣了片刻,往前挪了挪,擺好架勢,然後輕輕
的朝我臉上打了一拳。因爲帶着頭套,這一拳下去,基本上連按摩都不算了。
「您倒是使點勁兒呀。」
「使勁?怎麽……使勁?」感覺媽媽有點呆呆地,摸不着頭腦。
「您平時都是怎麽打我的,來呀。」
媽媽想了想,深吸一口氣,用力朝我頭上砸了一拳,不過感覺還是沒什麽力
道。
「媽,您得來點情緒呀。」我嘗試着引導媽媽。
「什麽情緒?」
「憤怒。」
「憤怒?」
「對,您仔細想想,您和老爸離婚,您有錯嗎?老爸出軌,您忍了;從外面
帶回一個私生女來,您忍了;兒子對您做了那麽過分的事兒,您還是忍了。」
「别說了。」
「好端端一個家沒了,錯還要怪在您頭上!您受了多大的委屈,您沒法跟人
解釋。」
媽媽臉色陰沉,酥胸起伏,有些急躁了。
我越說越激動:「您兒子就是個混蛋,就是個變态!您出了打頭一頓,一點
辦法都沒有。您懷孕了,都沒跟别人說,這孩子是誰的!」
「别說了!」媽媽大吼一聲,朝我臉上狠狠地砸了一拳,我感覺鼻子一酸,
還沒回過味兒來,緊接着又是一拳。
媽媽沖我連連揮拳,最後連腳都用上了。我被打的東倒西歪,渾身酸痛,但
心裏卻感到無比的甯靜。
一陣疾風驟雨之後,媽媽竟然趴在我的胸前,嗚嗚的哭了起來。我心裏一陣
絞痛,猶豫了許久,伸出雙臂将媽媽摟住,在她的背上,輕輕拍了拍。
媽媽越哭越傷心,伸手在我胸口猛拍了起來……
……
……
……
轉眼間,高考結束了。陸依依考進了省師範學院,我的成績雖然還算可以,
但離理想成績還是差距太大了,所以跟媽媽商量了一下,打算重新複讀一年。媽
媽同意了。
最近也沒什麽煩心事兒了,我将全部精力都用在了複習上。由于我的房間采
光比較差,媽媽便提議與我交換卧室,我覺着沒有必要,但在媽媽的堅持下,最
後還是搬進了媽媽的房間裏。
八月初的一個清晨,吃完早餐後,媽媽換上職業裝,裏面一件白色襯衣,領
口向外翻,外面穿了一件淡灰色的掐腰小西服;下身灰色一步裙,肉色超薄連褲
絲襪包裹着修長性感的美腿,腳上是一雙黑色細跟魚嘴高跟鞋。
臨出門前,媽媽叮囑我,晚上有應酬,回來估計有點晚,讓我自己想辦法吃
飯。一整天我都憋在屋裏複習,陸依依自由了,打電話說要過來找我,被我嚴詞
拒絕了。
一直複習到淩晨十二點,媽媽還沒回來。我感覺有些有些感冒了,四肢乏力,
頭暈腦脹的,實在頂不住了,給她發了條信息,就先睡了。
迷迷糊糊之間,我好像做了個夢,夢見媽媽一身酒氣的走進了我的房間,随
意的踢掉腳上高跟鞋,解開扣子,脫掉制服襯衣;然後站在床邊,背對着我,稍
稍彎下腰,雙手後背,解開胸罩扣子;緊接着撅起渾圓性感的美臀,将肉色連褲
絲襪脫了下來,最後身子一歪,癱軟在了我的身邊。
淡淡的香水味,酒精混合着媽媽身上的馥郁體香,以及那猶如夢呓般的呢喃,
讓我有些飄飄欲仙,暈陶陶的,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直至次日清晨,我從夢中清醒過來,感覺頭還是暈乎乎的,鼻子有點塞,用
力吸了幾下,忽然聽到一陣輕微的呼吸聲。
我愣了一下,猛地回頭,隻見媽媽赤裸着上身趴在床上,後背肌膚雪白、瑩
潤光滑,飽滿如瓜的乳房被壓在身下,猶如擠扁的氣球,大片雪膩綿軟的乳肉從
身側擠了出來;下身蓋了條單薄被單,渾圓挺翹的美臀輪廓清晰可見,兩條美腿,
裸露在外,修長而性感。
眼見美景,我腦子一片空白,體内卻感到一陣躁動,晨勃的肉棒,一下一下
的跳動着。
媽媽怎麽會在我的床上?
我深吸幾口氣,平穩了一下情緒,仔細回憶了一下,猛地反應過來,昨晚應
該不是做夢,而是媽媽喝醉了,忘記了我們兩個已經交換了卧室,所以才冒冒失
失的跑進我的房間裏,脫光了衣服趴在了我的旁邊。
這……這就有點尴尬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4-13 20:34
標題:
母上攻略 (3.1) 作者:竹影隨行
.
【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4.13發表於第一會所
3。1、
晨光透過薄薄的窗紗,照進屋內,歪歪斜斜的灑在媽媽的身上,像是披了一
層金紗。
就在我楞神之時,媽媽呢喃般的一聲夢囈,翻了個身子,背著我側躺在床上。
見其背脊瑩白,光潔如玉;藕臂修長白膩,肩頭圓潤;身軀線條起伏,猶如肉葫;
肌膚滑潤緊致,被單下的臀部渾圓挺翹,雙腿交疊,一雙肉呼呼的香滑玉足,足
背酥白細膩,渾不露骨,教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掌心,輕輕撫摸揉捏,恣意把玩。
清晨起床本來火氣就大,勃起的肉棒好似鐵棒一般,見此美景,更覺渾身異
樣,小腹燥熱難耐,心頭狂跳不止。
不行!不能看不能看,非禮勿視!
我連忙用力閉上雙眼,甚至連呼吸都給停了下來。
屋內凝結著一股酒精味,隱約之中又透著股馥郁的幽蘭體香,吸入鼻宮之中,
叫人更加火氣旺盛。
憋了許久,我忍不住將眼睛睜開一道細縫,偷偷地瞄了一眼玉體橫陳的媽媽。
猶豫片刻,伸手攥住堆在腰眼處的被單,輕輕往上拽,直至蓋到雪白的脖頸處。
即便我小心翼翼,指尖仍舊觸碰到那牛奶般滑膩的肌膚,身子猶如觸電一般,一
陣酥麻。
「嗯~ !」
媽媽又是一聲囈語,像是即將醒來一般。
要是在這種情況下見到對方,不僅難已解釋,而已十分尷尬。我屏住呼吸,
連忙翻身下床,踩著拖鞋,逃也似的跑出了臥室。哪知剛出房間,恰好撞見剛從
衛生間里出來的北北。她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我,皺眉問道:「你幹什麽
呢?慌慌張張的,跟見了鬼似的。」
我怕她探頭往屋里看,生怕她瞧見睡在床上的媽媽,連忙將們關上,隨口說
了句:「你管得著麽。」
北北朝我一齜牙,卻無意間瞧見我胯間鼓起的小帳篷,小臉不由得一陣緋紅,
哼的一聲,假裝無事的轉身回屋去了。
我夾著腿來到了衛生間里,脫下褲子,放出堅實肉棒,想要將積攢的尿液放
掉。可勃起狀態下實在很難尿出來,而且腦子里總是忍不住浮現出媽媽醉臥床榻
的畫面。尤其想到我竟然跟媽媽同床共枕,睡了一夜,只覺渾身燥熱,心里一陣
莫名悸動,堅硬如鐵的肉棒上青筋崩起,不住的往上翹。
伸手握住肉棒,擼動了兩下,想要將高漲的欲望發泄出來,可心里卻非常的
抵觸,總覺著這麽做是在褻瀆媽媽,是對媽媽的背叛。內心掙紮許久,最後將小
便放了出來,草草的提上褲子,出了衛生間。
平日里都是媽媽起床做早餐,可她今天宿醉的有些厲害,快八點了也沒起床,
只能有我下樓買些現成早餐回來。擺上餐桌後,我也不好去叫媽媽起床,只能先
叫北北起床吃飯。
推開房間,空調嗡鳴,涼爽之氣撲面而來。見她穿著淡粉色睡衣,手腳並用,
抱著被子滾在床上,睡相極不雅觀。我過去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她『嗚~ 』的
一聲,像是貓兒般的夢囈,非但沒醒,反而將被子摟的更緊了。
「起床了,起床了。」我又在她的腦門上敲了敲。
北北睜開眼睛,朦朦朧朧的看著我,一臉的不耐煩的埋怨道:「你幹嘛呀,
人家睡的正香呢。」
「起床了,等會兒飯就涼了。」
「涼就涼唄~ !你出去。討厭~ !」北北翻了個身子,將被子蓋在了身上。
她就是喜歡這樣,把空調溫度調的很低,然後蓋著被子睡覺。
「你不是說等會兒要跟你同學出去玩嗎?」我拽了拽她的頭發,說道:「趕
緊起床了,你要遲到了。」
北北一聲嘆息,極不耐煩的坐了起來,眉頭緊蹙,埋怨道:「好不容易放個
假,你這一天天的,跟老媽子似的,你煩不煩呀。」然後嘟嘟囔囔的翻身下床,
故意撞了我一下,出門洗漱去了。
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從爸媽離婚之後,我成了家里唯一的男人,責任感油然
而生,總是不自居的想要管點什麽。尤其是見到北北嘻嘻哈哈不著調的樣子,不
由得想起以前的自己,總想要嘮叨她幾句。
北北洗漱完畢之後,從衛生間里出來,而這時,恰好我的臥室房門打開,頭
發蓬亂,一臉難受樣的媽媽從里面走了出來。母女倆撞了個正著,同時一楞。良
久,北北疑惑的問道:「媽,您怎麽……從這屋里出來了啊?您昨晚睡在哥哥的
屋里?」
欲言又止,但意思很明確了。媽媽故作鎮定的揉了揉太陽穴,說:「剛進去
拿了點東西。」說罷,繞開北北,往衛生間走,路過我身旁時,斜了我一眼,表
情有些尷尬,張了張嘴,楞了半天,最後什麽也沒說,走掉了。
我估計媽媽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經過,是她喝醉了,自己進來的,賴不到我身
上。不過,她會不會以為我趁她喝醉,占了她的便宜呢?畢竟我是有過前科的。
吃早飯時,媽媽低著頭,不說一句話,視線也盡量不往我這邊移,應該是覺
著這事兒比較尷尬吧。她不問,我自然也不好開口解釋,顯得有些此地無銀了。
「媽,我上午要跟朋友出去玩。」北北忽然打破了沈靜。
「去吧。」媽媽表情恬靜的回了句。
「給我點錢。」北北憨憨一笑。
媽媽瞧了她一眼:「不是剛給你零花錢了,你花錢這麽猛,都幹什麽了?」
「今天去老爸那兒,他老人家孤苦伶仃,淒風慘雨的。我這個做女兒的,怎
麽也得給他買點東西,孝敬孝敬他老人家吧。」
媽媽沈聲說道:「人家有女兒陪著。」
北北不悅:「那是外面撿的一件破大衣,我才是老爸的貼心小棉襖。」
「你當你爸面,可別這麽說呀。」媽媽叮囑一聲。
北北不服氣地說:「她把咱們一家害成這樣,憑什麽不能說她呀?我就說!」
媽媽面色如的說:「也不能全怪她。」
「媽,她把您害成這樣,您怎麽還替她說話呢。」北北有點急了。
「我不是替她說話。我跟你爸……」媽媽欲言又止,嘆了口氣:「算了,跟
你說也說不明白。」
「您每次都這麽說,您跟我爸到底為什麽離婚呀?」
我怕媽媽再想起不開心的事來,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訓斥道:「食不言寢
不語,不知道呀?」
北北瞥了我一眼,哼的一聲:「老媽子。」
吃完早飯,媽媽回屋換上黑色豎紋西裝,肉色連褲絲襪,穿上高跟鞋,急匆
匆的上班去了,就連走時叮囑了句,明天早點回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交流。可
能媽媽也覺著有點不太好意思吧。
上午北北約了同學一起出去玩,我則背著書包輔導班上課。中午飯各自解決,
傍晚自行前往爸爸那邊。
這是老爸老媽離婚時的約定,每個星期,我們兩個都要去那邊待一天,最少
也得過去吃一頓飯。
傍晚從輔導學校出來,斜陽西下,半邊的天空變成了酡紅色。我獨自行走在
回家的道路上,在經過龍河橋時,忽然看見前面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穿著白
色短袖T恤,牛仔短褲、運動鞋;原本的長發剪掉了,變成了自然蓬松的波波頭,
額前斜劉海將小臉修飾的十分清麗可愛。
沒錯,正是安諾。她出現在這里並非是巧合,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每回回老
爸這里,她都能精準的預測到我的行動路線,在路旁等著我。
我越走越近,她的目光始終隨著我移動,但我卻裝作不認識她,雙手插進口
袋里,邁步朝前走。當我從她身邊經過時,她不緊不慢的跟在了我的身後。
「哥哥,你放學了。我在這兒等你好長時間了。」她的聲音輕靈悅耳,軟糯
又摻了一絲沙啞,依舊是那麽的動聽。
我假裝沒聽見,繼續往前走。
「哥哥,下個星期五有部大片要上映,我們一起去看吧。」
我依舊還是假裝沒有聽見,瞧都不瞧一眼。她也不在意,雙手背在身後,腳
步輕快的跑到了我前面,轉身對著我,倒著朝前走。小腦袋俏皮的歪向一旁,一
雙烏黑溜圓的大眼睛,眨呀眨呀的,看著我說:「哥哥,有一件事特別好玩,我
一個同學被她男朋友甩了,哭得稀里嘩啦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太好玩了。」
我斜了她一眼,見她眉毛揚的高高的,眼角洋溢著歡悅的笑意,看起來特別
的開心。我冷聲聲問道:「人家失戀,你很開心嗎?」
「開心呀,又不是我失戀,我為什麽不能開心?」沈吟片刻,她垂下頭,小
聲嘟囔道:「失戀也沒什麽了不起的,我都沒哭。」
我一楞,見她低著頭,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失戀了?」
「是啊。」她看著我,扁著嘴,委屈巴巴的說道:「我跟他說話,他都不理
我。」
我沈思了片刻,這才反應過來,她說的那個失戀對象,原來是我。可這小丫
頭實在狡詐,說起話來真真假假,叫人琢磨不透,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玩什麽把戲。
我瞇起眼睛瞧著她,冷冷的說道:「我們家已經被你拆的四分五裂了,你就
算是想報仇,這仇也已經報了,你還想幹什麽呀?」
沈吟半晌,安諾反問道:「你是不是特別恨我呀?」
「你說呢?」
「這又不能全都怪我。」
「啊!不怪你,全怪我們呀?」
安諾小臉轉向一旁,小聲嘟囔了句:「是你媽先懷了別人的孩子,然後才被
我抓住把柄的。」
我猛地停下腳步,怒視著她,咬牙說道:「你再說一遍。」
安諾向後倒退兩步,故作驚恐狀:「你又想打我了?好疼的啊。」見我一臉
兇惡的樣子,便笑呵呵地說道:「好了好了,是我說錯話了。你別生氣啦~ !哥
哥~ !」
我冷哼一聲,從她身邊走了過去,不再理她,她很快就蹦蹦跳跳的跟了上來,
追著我說:「哥哥,你是不是不高興了?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你別給我講笑話,你最好連話都不要跟我講。我媽說了,不讓我私下里跟
你接觸,你離我遠點。」
安諾小聲嘀咕:「你媽說,你媽說,你媽說什麽你都聽。真是個媽寶男。」
「唉~ !你說對,我就是媽寶男。趕快離我遠點!」
回到原來的家里時,北北已經先到一步了,趴在沙發上玩著手機,兩只白凈
可愛的小腳丫一翹一翹的,很是悠哉。
「老爸呢?」
「廚房做飯呢。」北北隨口回道,連頭都沒回一下。
「回家就知道躺沙發上玩手機,也不知道幫老爸幹點活兒。」我訓斥道。
北北回頭看著我:「我是想幫老爸幹活,是老爸讓我出來的,我這是奉旨玩
手機,有意見你找老爸去。」
「你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你可真是越來越婆媽了。」
我搖頭苦笑,不再理她,來到廚房門口,見老爸背對著我,腰間系著圍裙,
正彎腰切菜呢。
「爸,我回來了。」
老爸回頭瞧了一眼,咧嘴一笑:「回來了,回屋歇會兒吧,等會兒飯就好了。」
我走到他的身旁,見廚臺擺滿了食材,看來是為了我們回家聚會,要做一頓
大餐了。不過我也習以為常了,次次如此嘛。
「有什麽活兒,我能幫您幹嗎?」
「回屋吧,回屋吧。這麽一點活兒,用不著。」
「這菜用洗嗎?」我將塑料袋里的青菜拿了出來。
「那你就擇一下吧。」說著,老爸挺直起了身子,用手捶了捶腰。
「腰疼啊?」我問了一句,過去在他腰上,幫他錘了兩下。
「年紀是大了,站一會兒就腰酸背疼的。」老爸嘆了口氣。
我剛想安慰老爸兩句,說他是正當年,無意間瞧見老爸鬢角生出了一些白發,
心中不禁一陣酸楚,一陣心疼,敲打更加用力了。
「行了行了。」老爸活動了兩下,繼續切菜。
我將青菜擇好洗凈,放在一旁備用,然後又找了些其他的活兒幹。沈寂片刻,
我試探性的問道:「爸,安諾她最近怎麽樣啊?」
「什麽怎麽樣?」
「她有什麽為難您呀?或者有沒有什麽奇怪的舉動?」
「沒有啊。她挺乖的。你問這個幹什麽?」
「我就還是不太放心她,總覺著她要害您。」
老爸回頭看著我:「你別瞎想,安諾乖得很。那孩子從小吃了不少的苦,比
一般孩子成熟的早,也挺懂事兒的,從沒讓我操心過。你就別疑神疑鬼的了,每
次來都跟我念叨兩句。」
「我這不是怕她害您嘛。」
「她不會的。」
「您怎麽知道的?」
「她……」老爸欲言又止,搖搖頭,對我說:「算了。你媽這兩天還好吧。」
「挺好的,吃的好睡得好,挺有精神的。」
「嗯……那就好。」
我們父子倆各忙各的,良久之後,我問了句:「爸,您有沒有想過,跟我媽
複婚呀?」
老爸沈默不語,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爸,您是不是心里還是過不去那道坎兒呀?我覺著吧,我媽她不肯對您坦
白,肯定是不想傷害您。」我停頓了一下,見老爸沒有吭聲,繼續說道:「說心
里話,我覺著以您對我媽的了解,您知道她肯定不會做出對不起您的事的,我媽
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行了!別說了。」老爸停下手里的活,低著頭,悶聲說道:「你就別摻和
大人的事兒了,好好複習,來年考個好大學,我跟你媽就很欣慰了。」
沈默片刻,我還是不死心,追問道:「您就一點也沒動過複婚的念頭?」
「再說你就出去。」
我見老爸真的有點不耐煩了,連忙笑著說道:「行行行,算我多管閑事兒。」
在廚房里忙活了半天,終於做出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要說老爸的手藝可真
是不錯,不當大廚可惜了。北北伸手去抓火腿,被我用筷子敲了一下,她吃痛的
望著我,剛要對我發脾氣,安諾在旁邊坐了下來。她也顧不得懟我了,瞪了安諾
一眼,厭惡的挪到了一旁的座位上。
雖然兩個小女生很不對付,但實際上一來二去,早就熟悉了。開席之後,北
北和老爸聊得很開心,我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安諾每次都躲在一旁,只顧低
頭吃飯,沈默不語。
就在北北眉飛色舞的講著學校里的趣事時,我的腳脖子上,忽然傳來一陣輕
輕摩擦的癢感。
我心說,又來了。身子後移,悄悄地向桌子下面望去,只見安諾將一只白襪
小腳從脫鞋里抽了出來,抵在我的腳踝處,輕輕摩擦著,然後順著我的左腿一路
向上,停在了褲襠中間。
在北北和老爸的聊天聲中,安諾的白襪小腳隔著褲子,輕輕地頂著我的雞巴,
時而輕踩,時而摩擦,極盡挑逗之能事。雖然我心里癢癢的,但對這事兒已經有
足夠的抵抗力了,每次吃飯都來這套,就不能換個花樣玩呀。
我瞇著眼睛,瞪著她,她笑瞇瞇的看著我。我將手伸下去,抓住她那肉乎乎
的白襪小腳,用力推了回去。她白了我一眼,將臉扭到了一旁。
晚上在這里留宿,北北依舊不肯跟安諾及在一張床上,所以又把我的房間給
霸占了,我只能去客廳沙發上睡了。
我原以為安諾會對我幹點什麽,結果嚴防死守到了半夜一點,也沒見她出來,
也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真的有點搞不明白到底是什麽意圖了,一開始勾引我,真的以為她喜歡上
了我,結果卻以自殘的方式被接進家里;本以為她只是想要有個家,結果她耍手
段,將這個家拆的七零八落;到了這里,以為她想要複仇,結果又對我死纏爛打,
還說喜歡我。
真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幹什麽,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死丫頭的話,是絕
對不能相信的。
媽媽對安諾也是持懷疑態度的,再加上那段視頻,所以平時不允許我在老爸
這里過夜。不過今天是老爸特別要求的,算是一次例外。
次日傍晚,我從輔導學校回到家時,媽媽已經提前下班回家了。見到茶幾上
擺著大包小包,各式各樣的營養品,就知道這是媽媽買來給我補腦的。
看見這些營養品,我就感覺一陣膩歪,這幾個月吃了太多了。不過媽媽倒是
接受教訓了,不敢再壯陽補品給我了。
「這些都是我特意給你買的。你這段時間經常感冒,估計是缺乏鍛煉,讓你
下去轉轉,也你不去。」媽媽從臥室里出來,懷里抱著洗衣籃,見我在翻弄桌上
的營養品,便又嘮叨了起來。
我真的想對老媽說,這些東西真的沒什麽用,頂多也就起點安慰作用。可自
從和老爸離婚之後,媽媽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學習上面,熱情實在太高
了,再加上我心里有愧,實在不敢提反對意見。
「有臟衣服要洗嗎?」媽媽一邊問一邊推門朝我臥室里走。
「沒有。我一天到晚都不出門,哪有要洗的衣服。」
媽媽不太相信我的話,進到我的臥室里轉了一圈,硬是找出一件不太臟的衣
服來。
回來路上就感覺有點尿意,回臥室換上家居服之後,我就往衛生間里去。媽
媽正站在洗衣機旁,將臟衣服一件一件的往外拿。
我從媽媽身後擠過去時,無意間看見她手里拿著一條黑色連褲絲襪,心頭一
跳,莫名其妙地停下了腳步。
媽媽回頭望著我,納悶道:「你幹什麽?」
「上廁所。」為了掩飾尷尬,我故作鎮定的推開衛生間門,走了進去。
就在我掏出雞巴放尿時,客廳里響起了手機鈴音,緊接著媽媽踩著脫鞋,快
步走了出去。撒完尿後我抖了抖,出來準備洗手,忽的想起那條那黑色連褲絲襪,
不由得心中一陣躁動。因為以前的經歷,媽媽防我防的特別厲害,穿過的原味絲
襪、原味內褲都藏的特別好,今天這是臨時狀況,忘在這里了。
我探頭向外望去,見媽媽正在客廳里接電話,賊心頓起,心中掙紮片刻,伸
手將那件黑色連褲絲襪翻找出來,輕輕撫摸,只覺著入手清涼光滑,心頭狂跳,
褲襠內一陣烘熱,鬼使神差的將褲襪貼在了臉上,深深地嗅了一口。
這感覺真是太熟悉,太爽了。我就像是戒斷許久的癮君子,重新面對誘惑時,
沈醉於欲望之中,卻又無比的自責,在痛苦的掙紮中,越陷越深。
雖然我很清楚,這麽做是不對的,是對媽媽的褻瀆與背叛,但昨天早上媽媽
裸身睡在床上的畫面,總是在我腦中來回的閃現。我伸出舌頭,在褲襪內側襠部
位置上,輕輕舔了一下,猶如過電一般,從頭爽到腳,舌頭都麻了,腦海里更是
不由的想起了那天晚上,媽媽雙腿之間,恥丘蜜穴所散發出的馥郁味道。
褲襠里的肉棒翹的老高,脹的發疼,我真的很想脫下褲子,將媽媽的原味褲
襪套在雞巴上,好好地擼上一把。
但理智卻告訴我,快停下來,這樣做是不對的。
不行!
我深吸一口氣,依依不舍的將媽媽的原味黑絲連褲襪放了回去。
可心中的欲望一旦放開,就像洪水開閘,傾瀉而出。我真的很想再將原味褲
襪拿起來,好好地褻玩一番,但是理智告訴我,一定不能再犯錯了,你答應過媽
媽的。
就在我在內心深處苦苦掙紮時,聽到了媽媽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朝衛生間
這邊走了過來。我做賊心虛,恐懼感猛地襲來,襠部頂的老高,為了不讓媽媽發
現,想也沒想,連忙夾緊雙腿,蹲了下去。
媽媽進來見我蹲在洗衣機旁,不由得一怔,問道:「你蹲這兒幹什麽呢?」
我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咬牙說道:「肚子疼。」
媽媽低頭看著我,關切的問道:「哪兒不舒服?吃壞了?還是著涼了?」
「沒什麽事,可能是著涼了。您不用管我,我上個廁所就行了。」我敷衍了
兩句,艱難的轉過身去,用鴨子步,一步一步的挪進了衛生間里。
媽媽在外面關心了兩句,我心虛的讓她放心,一直等了十來分鐘,肉棒才漸
漸地軟了下去。回到臥室後,我趴在床上,將臉深深的埋在了枕頭里。我就像一
個堅持了許久的癮君子,一不小心就給破了功,內心充滿了愧疚,但那種墮落的
快感,卻又令人無比的興奮。
就在我進行著自我批判之時,媽媽突然推開臥室門。我心里本來就有愧,嚇
得呲溜一下坐了起來。媽媽一怔,微微蹙眉,問道:「你幹什麽呢?」
「沒……沒幹什麽呀。」
媽媽好像以為我在做什麽壞事,狐疑的看著我:「你剛才在屋里幹什麽?」
「我沒幹什麽,就在趴會兒。」
「不好好複習,你在這兒趴著?」
「我這兒感冒剛好,就趴會兒,您嚇我一跳。」
媽媽看著我,我看著她,沈寂良久,我問道:「不是,您幹什麽呀?」
「哦!」媽媽這才反應過來,說道:「你出來一下,我給你看樣東西。」
「什麽啊?」
「你出來就知道了。」
我一邊翻身下床,一邊嘴里嘀咕著:「搞得神神秘秘的,什麽東西呀?」
跟著媽媽來到客廳里,媽媽從包包里拿出一摞表格,對我說:「我一個同事
的親戚以前是三中的老師,後來出來自己開了個輔導班,專門教高三沖刺生。我
今天特意去找她咨詢了一下,把你的情況給人家說了一下。你看,她特別幫你做
了一份時間計劃表。」
「時間計劃表?」我接過來看了一下。
媽媽指著表格對我解釋道:「老師的意思是,你離高考也就剩下三百天了,
分到每科上也就五十來天。你以前沒把基礎打牢,現在就要利用這五十天的時間,
把基礎知識點鞏固的滾瓜爛熟。明白了嗎?」
「就這個呀。」我失聲笑道:「還以為您又從那個家長群里,給我弄了個大
補秘方呢。」
媽媽斜瞪著我,楞了一會兒,臉頰竟然突然一紅,估計是想起了去年的事兒,
從我手里奪過一摞表格,朝我腦袋上拍了一下。打完之後,似乎又覺不妥,為了
掩飾尷尬,連忙從下方抽出幾張表格來,對我說:「這是你的成績動態表,我給
你打印下來了。」
「您可真是有心了。」我接過表格瞧了一眼。
「你看啊,數學是你的長項,成績比較穩定。這英語就有點問題了,起伏有
點大,最高分和最低分差了不少。還有你上次高考,也是英語拉了分。」
為了給我講解,媽媽湊到了我的面前,臉頰幾乎快要貼到一起了。鼻腔里滿
滿的都是媽媽身上的香味,甚至都能感都到了媽媽臉上的體溫,哪有心思聽她說
了什麽呀。
媽媽見我發楞,撞了我一下:「嘿,發什麽呆呀,聽見沒有?」
我連忙收起蕩漾的心神,點頭道:「聽見了,聽見了。您繼續說。」
「咱們這學期的任務呀,就是把英語成績拉高拉平。我這兒特意給你要了幾
套卷子,是去年一中的模擬卷,都是名師出題。」媽媽等了一會兒,見我不吭聲,
瞥了我一眼:「聽見了沒?」
「聽見了,聽見了。」我接過卷子,翻了翻。
「去年家里的事兒太多,顧不上學習。今年可要抓點緊了。」
「媽,您覺不覺著,您最近有點走火入魔了?」
「你不是想考清華嗎?想考清華就得拿出走火入魔的勁兒來。」
我撓了撓頭,皺著眉說:「我覺著,我有點太自大了。我這成績……我覺著
我沒那麽大本事。」
「不行!」媽媽嬌聲呵斥:「你怎麽能臨陣退縮呢?我兒子是要上清華的,
我這牛都跟人吹出去了。」
媽媽對高考越來越上心了,我的壓力也越來越大了,愁的我頭都快禿了。
「行,我爭取吧。」
「不能爭取,要拿出必勝的決心來。」
「嗯嗯嗯。決心!必勝!」我連連點頭。
「不過你也別有太大的壓力,媽媽相信你是有這個能力的。」媽媽在我頭上
輕輕撫摸了一下,說道:「首先,你得先拿下年級第一再說。」
「行,我爭取。」
「不是爭取,是必須。」
「您不是讓我別有那麽大的壓力嘛。」
「不是……」媽媽睜大了眼睛,瞪著我,最後嘆氣道:「算了,被你繞暈了。
總之,你先給我拿下年級第一再說。」
「行行行,年級第一。決心!必勝!」
既然答應了媽媽,就要將全部心思都投入到學習中去,但當我重新拿起媽媽
的原味褲襪的那一刻,欲望就如同出閘的猛虎,已經沒辦法輕易地將它關回去了。
深夜,我躺在床上,只覺渾身燥熱,下體肉棒堅挺,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覺。我用右手握著堅硬如鐵的肉棒,輕輕地撫弄著,卻不敢用力擼動,罪惡感與
欲望強烈的交織在一起,媽媽的倩影,始終在我腦海里徘徊,如影隨形,揮之不
去。
前天晚上,媽媽就赤身裸體的睡在我的身邊,直到這會兒,房間里似乎還彌
漫著媽媽成熟肉體的香味。
擼一下吧,就擼一下,不然真的睡不著覺。
不行啊,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在源頭扼殺掉這股邪念,就會泥足深陷,
越陷越深的。
我在煎熬中度過了小半個夜晚,最後還是向欲望妥協了。不就是手淫嘛,哪
個人年輕健康的男孩子不擼的?有什麽了不起的。
我手握肉棒,上下擼動著,努力的想象著那些大明星的樣子,但媽媽那雪白
精致的面容,卻始終占據著我的腦海。
那飽滿隆起的白膩乳瓜,纖細如柳的蠻腰,粉酥酥的嬌嫩肌膚,以及那修長
性感的黑絲美腿。最可怕的是,被我刻意壓制在心底中的畫面,又一次蹦了出來。
紅油油的肉棒貼在媽媽的白虎饅頭穴上,慢慢的擠開嬌嫩肥美的陰唇肉瓣,
一點一點擠進緊致多汁的蜜穴中。
黑絲褲襪中間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露出飽滿光滑的陰阜,白花花的一片,不
見一根恥毛。肉棒擠進了半截,只覺媽媽的蜜穴嫩到了極致,肉壁粉肉包裹糾纏
著肉棒,輕輕地吮吸蠕動著,輕輕地向前一挺,龜頭便已見底,狠狠地撞在滑膩
如脂的子宮花心上。
我將媽媽的黑絲美腿分的開開的,幾乎劈成了一條直線,堅硬如鐵的肉棒開
始在白嫩凸起的饅頭穴里進進出出。插入時,饅頭似的肉穴穴內凹陷,拔出時,
又帶出些許粉紅穴肉,媽媽性感柔美的胴體被我撞的前後聳動,喉嚨里擠出甜膩
誘人的呻吟喘息。
「嗯……嗯……啊……輕一些……小東……輕一些……媽媽不行了……好脹
……曖呀……」
「媽媽!媽媽!媽媽!」
我握著雞巴,加快了擼動速度,想象著堅挺的肉棒在媽媽的蜜穴內用力抽插,
甩動的睪丸撞擊著媽媽的會陰處,肉棒攪動白虎蜜穴,淫液橫流,蜜汁四濺,帶
起『呱唧呱唧』的聲音。
「啊~ !嗯……啊……啊……慢一些,慢一些……」
媽媽被我肏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兩手死死地攥著枕頭,粉頸用力
上揚,白皙胴體劇烈聳動,胸前一對渾圓飽滿的乳瓜被撞的蕩起陣陣白膩乳浪。
「媽媽,舒不舒服?兒子肏的你爽不爽?」
「嗯……有點疼……啊……慢一些……」
「慢不下來,您的小穴太緊了,夾的我爽死了!」
我抄起媽媽黑絲美腿,架在肩上,雙手撫摸著清涼似乎的黑色絲襪美腿,堅
硬的肉棒在飽滿多汁的饅頭穴內瘋狂進出,肉體相撞,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碩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媽媽的子宮花心。
快感急速積累,我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握緊肉棒越擼越快,想象著緊抱媽
媽的黑絲美腿,挺動腰肢,在媽媽的蜜穴內瘋狂進出。
「嗯……不行了……不行了……嗯啊……好難受……停一下……」
蜜穴粉嫩肉壁緊裹著雞巴,忽然一陣劇烈的痙攣蠕動,像是要將整根肉棒全
都吸進去一樣。媽媽精致的五官痛苦的擰在了一起,上身僵硬的擡起,雪白胴體
微微顫動,兩條黑色美腿緊緊地纏住我的後背。
「媽媽!媽媽!我也不行了!射了!射了!」
我想象著將肉棒用力插到白虎穴底,頂著嬌嫩花心,一股股的濃稠精液,噴
湧而出。
……
一陣頭暈目眩之後,空虛和罪惡感湧上心頭。
我背叛了媽媽,我背叛了媽媽對我的信任!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4-19 15:38
標題:
母上攻略 (3.2) 作者:竹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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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作者:竹影隨行
2020.4.19發表於第一會所
3。2
發泄之後,我在內疚和自責中昏昏睡去,次日醒來,心中懊悔不已。因為心
中有愧,吃早飯的時候低頭不語,都不敢看媽媽了。
媽媽似乎瞧出了我的異樣,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又難受了?」
我當然不敢實話實說,隨便敷衍了句:「沒。就是昨天睡得有點晚。」
「一定要保持正確的作息時間,哪怕是少學習一會兒,也千萬不要熬夜。」
「嗯。」我點了點頭,心里一陣發虛。媽媽越是關心我,我就越覺著對不起
媽媽的信任。
吃完早飯,媽媽回屋換上了職業套裝。臨出門前,叮囑我一句:「等會兒記
著把感冒藥吃了,別癥狀輕了,就當沒事了。」
我答應一聲,目光一掃,無意間瞧見媽媽正站在玄關鞋櫃旁換鞋,前身微躬
微側,左腿蜷縮上擡,將黑色尖頭高跟鞋往肉絲美腳上穿;包裹在窄裙里的翹臀,
因為姿勢的緣故,而顯得愈發渾圓,好似成熟蜜桃,誘人至極。
我腦子就跟過電一樣,麻了一麻,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趕忙使勁將眼閉上,
並用手遮擋。這時,北北恰好從神身邊經過,納悶的問道:「你幹什麼呢?」
「陽光太刺眼了。」我胡謅道。
媽媽不明所以,回頭瞧了一眼,催促道:「別胡鬧了,趕緊換衣服上課去。」
說完便出門上班去了。
媽媽走後,北北看著我,雙手抱胸,皺了皺眉:「怎麼感覺你有點怪怪的呀?」
「哪里怪?」
「說不上來,就感覺你有點心虛的樣子。」說著,北北大眼珠子滴溜溜一轉,
詭秘一笑:「該不會是你幹什麼壞事,怕被老媽知道吧?」
不得不說,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確實挺準的。我是心虛,幹的這事兒也確實
怕被媽媽知道,不過我還不至於向她一小丫頭片子坦白交代。
見我不說話,北北追著問道:「你又幹什麼壞事兒了?說來聽聽,是不是曠
課出去玩了?還是又偷拿家里錢了?」
我轉過身來,雙手叉腰,大聲質問:「閑事兒管的不少!你暑假作業做完了
嗎?社會調查報告做完了嗎?生活日記寫了嗎?眼看就快開學了,你還跟沒事兒
人一樣,一天到晚晃晃悠悠、溜溜達達的。」
北北被我戳中了要害,眉頭一皺,扁著嘴說了句:「魔鬼!」然後便摔門進
屋,不肯出來了。
白天在輔導班里,我一直在做懺悔。昨天晚上的事情,絕對不能再發生了,
好不容易取得了媽媽的原諒,要是再犯錯誤,就真的萬劫不複了。
可欲望的大門一旦被開啟,就如同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哪有那麼容易關上
的。本來對媽媽的渴望,就是被我強行壓制下去的,壓制的越厲害,反彈就越強。
自從那晚開始,媽媽的一顰一笑,都會讓我心馳蕩漾,媽媽的一舉一動,我
都會悄悄觀察。我真的害怕自己泥足深陷,越陷越深,最終無法自拔。可人性往
往就是這樣,越是壓抑,欲望就越是強烈。我不想繼續沈淪下去,可畢竟與媽媽
生活在一個屋檐下,想躲也躲不了。
這天從補習班里回來,媽媽正在廚房里忙著做飯。我回屋換了身衣服,剛準
備去衛生間方便,放在客廳沙發上的手機突然來電話了。
媽媽在廚房里喊了一句:「手機幫我拿過來。」
我從沙發上拿起媽媽的手機,邁步往廚房里走,無意間瞧了一眼,來電顯示
周公子三個字,我的心頭莫名一緊。
媽媽圍著圍裙站在燃氣竈前,我將手機交給她後,並未著急離開,默不作聲
的站在一旁。媽媽剛準備接電話,忽然扭頭瞪了我一眼,問道:「你站在這兒幹
什麼呢?」
「嗯……」
我還沒想好理由,媽媽說了句:「出去。」
我慢悠悠的走出了廚房,身子緊貼著墻壁,豎起耳朵聽里面的動靜。只聽媽
媽笑呵呵地說道:「怎麼這麼早給我打電話呀……正給孩子做飯呢……等會兒吃
完晚飯就過去。八點半,還是老地方……要是我去晚了,勞您駕,多等我一會兒。」
等媽媽掛斷了電話,我回到了臥室里,坐在書桌前使勁撓頭,琢磨著周公子
到底是誰呀。媽媽跟他說話時的口氣,好像還挺開心的。聽媽媽的意思,好像是
和那個男人約在了今晚進面,大晚上的,出去幹什麼呀?
仔細想想,媽媽最近一段時間,確實喜歡晚上出門。難不成,都是在和這個
周公子在約會嗎?
孤男寡女的,晚上約會,我越想越是揪心。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不會往男
女之事上想,因為媽媽是絕對不會背叛老爸的。可他們現在畢竟已經離婚了,就
算媽媽重新與人約會,哪怕是給我找個後爹,都是無可厚非的。
後爹……
媽媽要在再婚?
不行!絕對不能有後爹出現。
我越想越著急,心里七上八下,慌得一批。吃晚飯時,媽媽見我愁眉不展,
問道:「怎麼了?一臉心事的樣子,想什麼呢?」
我還沒吭聲,北北就嘲笑著說道「肯定是意識到自己壓根就不是考清華的那
塊料,可大話已經吹出去了,不知道該怎麼跟您解釋,所以就抑郁了。」
媽媽白了她一眼,然後關切的望著我:「是不是又不舒服了?還是壓力太大
了?」
我現在的壓力確實有點大,可這份壓力並非來自學業,也沒法跟媽媽解釋清
楚,只能強顏歡笑:「可能是壓力有點大吧。」
媽媽依舊不放心,問道:「那你身子沒事吧?還難受麼?」
「沒事,沒事。」
嘴上說著沒事,心里卻慌得要死。如果媽媽真跟那個什麼周公子在談戀愛,
我該怎麼辦呢?
吃完晚飯,媽媽坐在沙發上,低頭玩著手機,時不時地還會對著屏幕嘿嘿傻
笑。我越看越不對勁,媽媽很少露出這種嬌憨的少女模樣。
我很想直接問問媽媽,那個周公子到底是什麼人,可估計媽媽也不會跟我坦
白,問也白問,弄不好還會打草驚蛇。
媽媽見我在旁邊走來走去,忍不住問道:「你不回屋複習,在這兒瞎轉悠什
麼呢?」
「散步。」
「有在客廳里散步的麼?你要是覺著悶得慌,下去溜達一圈。」
「我不下去,我就在客廳里散步。」我下定決心,寸步不離的守著媽媽,一
定不能讓她去見那個什麼周公子去。
媽媽手里拿著手機,咬著指甲,擡眼望著我,也不說話。我被她瞧的渾身不
自在,問道:「您瞧我幹什麼?」
「我怎麼覺著你今天晚上有點奇怪呀。」
「有嗎?我一直這樣啊。」
媽媽不再理我,玩了一會兒手機,回臥室紮了個馬尾辮,換了一身運動服出
來。我原以為媽媽出去約會,會穿的正式一點,沒想到穿的竟然這麼隨便。她平
時也是穿著運動服出門,還以為是下樓運動呢,沒想到竟然是去跟那個什麼周公
子約會。
媽媽蹲在玄關處,在換運動鞋,我站在她的身後,問道:「這麼晚了,您還
要出去呀?」
媽媽一怔:「這才八點,哪兒晚了?」
我繼續追問:「您這是要上哪兒去呀。」
「你管我上哪兒去呀」
「那我能跟您一塊兒去嗎?」
「不能。」
「您……能不能別出去啊?」
「為什麼呀?」
我用手扣著鞋櫃上得漆皮,扭扭捏捏的說:「反正女孩子一個人晚上出門,
挺危險的。」
媽媽回頭瞪了我一眼:「你這是在關心我呢,還是在嘲笑我呢?」
「當然是關心您呀。」
媽媽白了我一眼,沒有理我,系好了鞋帶,起身準備出門。我急了,伸手扶
住扶墻,大聲呻吟:「哎呦呦~ !哎喲喲~ !」
媽媽回頭問道:「怎麼了?」
「頭暈,難受,好像有點發燒。」
「發燒了?」媽媽過來將手放在我的額頭上,試了一下體溫,疑惑道:「不
燒呀。」
媽媽的手掌涼涼的,光滑如玉,很是受用。我嘟囔著說:「您又不是溫度計,
怎麼知道我不燒呀。」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反應過來,將手放了下來,說道:「少給我來這一套。」
轉身剛要走,我又彎腰扶著肚子,大聲呻吟:「哎呦哎呦~ !哎呦哎呦~ !」
媽媽再度回身,不耐煩地問道:「你怎麼了?」
「肚子疼。」
「肚子疼,回屋躺著,在這兒跟我演什麼戲呀。」媽媽不屑的輕哼一聲,轉
身開門離家。
我等了一會兒,飛快的換上運動鞋,開門跟了上去。可等到下樓之後,怎麼
找也找不到媽媽的蹤影。我失望的往家里走,卻意外的接到了媽媽的的信息:跟
蹤我?(???)
得~ !原來老媽早有防範。真是知子莫若母,還是媽媽了解我。
回到家里,因為心里惦記著媽媽,也沒心思回屋學習,就在客廳里焦急的來
回踱著步,時不時的還要看一眼時間。北北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忍不住問道:
「你不回你屋複習,在這兒瞎晃悠什麼呀?」
我反問道:「你說咱媽天天晚上出去,都去幹什麼啦?」
「我怎麼知道。」北北歪著頭,想了想:「大概是散步去了吧。」
「我覺著沒這麼簡單。」
「那總不會是去跳廣場舞了吧?」說著,北北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老媽
跟人一起跳廣場舞,會是什麼樣子呀?」
我小聲嘀咕了句:「我倒寧可她去跳廣場舞。」
「什麼?」北北沒有聽清。
我忽然大聲質問道:「還看電視,暑假作業都寫完了嗎?」我心中慌的要命,
卻又沒法跟她說明解釋,只能將這股情緒向她宣泄了出來。
北北一怔,一臉茫然地看著我:「你這人怎麼這麼莫名其妙呀?你今天是不
是吃錯藥了?」
我在客廳里來回踱了幾步,猛地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問道:「媽媽如果想要
再婚,你怎麼想?」
北北一驚,瞪大了眼睛:「啊?媽媽要再婚?」
「我就是說如果。」
「如果……那就祝福唄。我是想讓老爸老媽複婚的,可要是老媽真的找到合
適的對象,我當然也不會反對呀。」
「不行!你想啊,咱們都多大了,突然多一個後爹出來,多難受呀。要萬一
那人要再帶一個女兒過來,那不是又多了一個妹妹?」
「我倒是無所謂,只要老媽喜歡就行。」停頓片刻,北北好像感覺有點不對
勁兒了,忽然問道:「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難不成……老媽真要再婚了?」
「我就是這麼一說。」
我在客廳里焦急的等待媽媽回家,墻上的時鐘滴答滴答的走動著,簡直感覺
度日如年。十點半時,媽媽終於回來了,見我跟北北並排坐在沙發上,詫異道:
「你不回屋複習,怎麼看起電視來了?」
我答非所問,不開心的揶揄道:「回來的夠早的呀。」
「有毛病。」媽媽白了我一眼,也沒多搭理我,邁步朝臥室里走,我連忙跟
了上去,追著問道:「媽,您去幹什麼了呀?」
「你管得著麼。」
媽媽臉上紅撲撲的,香汗密布,顯然是剛剛做過劇烈運動。她站在床邊,雙
手攥住運動T恤下擺,向上掀起一半,露出了雪白光滑的背脊,突然想起我在一
旁,猛地將T恤重穿好,回頭瞪了我一眼:「出去。」
「我不出去,除非您跟我說,您剛才幹什麼去了。」我將連轉向一旁,不去
看她,耍起了無賴。
媽媽不耐煩的說:「到底我是你媽,還是你是我媽呀?我出去幹什麼,還要
事事向你匯報?」
「那行,那您告訴我,周公子是誰呀?」本來不想問的,但憋在心里,實在
難受。
媽媽瞪著我,驚訝道:「你翻我手機?」
我嘀咕道:「不小心瞅見的。」
媽媽斜瞪著我:「淩小東,你什麼時候還能管起我來了?」
「我這不是怕您被壞人騙嘛。」
媽媽沒好氣地說:「天底下最壞的那個人就是你!趕緊回屋複習去,瞎操什
麼心。」
「您就跟我說一下嘛。」我見耍無賴無效,幹脆撒起嬌來。
「出去出去!」媽媽不耐煩地把我轟了出去。
夜里,躺在床上左思右想,總覺著媽媽最近有點神神秘秘,好像在故意隱瞞
著什麼,對我的學習也不像前段時間那麼上心了。
不行不行,一定得弄清楚才行,要不非得把我給逼瘋了不可。
可又一想,我為什麼會對媽媽的交友情況,這麼在意呢?我是在替爸爸擔心
嗎?
對!我是在替爸爸操心,如果再不行動起來,媽媽就跟人跑了,她們兩個就
徹底完了,永遠都不可能複婚了。
可是怎麼才能讓媽媽回心轉意呢?
恰好第二天要去老爸那里聚會,可以跟老爸商量一下,看看他有什麼主意沒,
畢竟我是在幫他的忙,我們倆可是一夥的。
由於昨晚的事,跟媽媽鬧了一些小別扭,一早上誰也沒跟誰說話。吃早飯時,
北北突然說了句:「媽,您要結婚了啊?」
媽媽險些將飯噴了出來,瞪大了眼睛,詫異的望著她:「誰說我要結婚了?」
「聽我哥說的,他說你要再婚了。」
媽媽轉而向我望來,眼神里帶著詢問之意。我連忙解釋:「你別聽她瞎說,
我什麼時候說您要再婚了?我從沒說過。」
北北搶著說:「你說了,你昨天晚上說的。」
我急了,大聲辯解道:「我是說如果,假如!懂不懂?你語文沒學好呀?」
北北朝我撇了撇嘴。
媽媽有些哭笑不得的說:「淩小東,你不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一天到晚瞎琢
磨什麼呀?疑神疑鬼的。」
我感覺很委屈,張嘴想要辯解,可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北北湊到媽媽跟前,笑著說:「媽,您要真想再婚,我不反對您,我支持您!」
本來是想拍馬屁,結果拍在了馬腿上,媽媽壓根就不領情,大聲嬌斥:「你
給我閉嘴!」
北北委屈巴巴的將嘴閉上。
我朝她張了張嘴,無聲的說道:「活該。」
北北腮幫子鼓鼓的,火冒三丈的瞪著我。
雖然媽媽說我是瞎琢磨,可這事兒事關重大,她又不說明白,怎麼能不讓人
起疑呢?白天在輔導班里也沒心思學習了,滿腦子想的都是媽媽的事情。等到下
午放學往家里走時,意外的發現,今天安諾竟然沒有在路邊迎接我,這倒讓我有
些不習慣了。
北北早就到了,趴在沙發上看電視,老爸一如既往地在廚房里張羅著。我進
去幫忙,想要把媽媽的事情給他說一下。可怎麼開口呢?說媽媽經常晚上給一個
叫周公子的男人出去約會?以老爸的小心眼,還不把醋壇子都打翻了呀。
當然了,我不是在吃媽媽的醋,我是怕她被人騙了,也是在幫老爸。
「爸,那個……您最近過得怎麼樣?」我在一旁一邊幫忙,一邊假裝閑來無
事的問道。
「挺好的。」
「安諾怎麼沒在家呀?」
「她出去有點事兒,過兩天才回來。」老爸瞧了我一眼:「怎麼了?找她有
事兒?」
「我找她有什麼事兒啊,就隨便問問。」
老爸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對她也別那麼大意見,她有時候行為是有點古怪,
但確實是個好孩子。」
是不是好孩子我不知道,但她做的這些事兒,確實招人恨。
砂鍋里的水煮的咕嘟嘟的響,我和老爸陷入倒了沈默之中。我正琢磨著,該
怎麼把媽媽的事情,委婉的跟老爸提起,老爸忽然沈聲說道:「小東,爸有件事
想跟你說一下。」
感覺老爸的語氣有些過於正式,不由得一怔,忙問:「什麼事?」
「嗯……我……我打算結婚了。」
「啊?」我聞言一驚,以為聽錯了呢,問道:「您……說什麼?」
老爸慢慢的說道:「我說,我打算結婚了。」
「不是,唉……」我一時語塞,憋了好久,才皺著眉頭問道:「您要什麼跟
誰結婚呀?」
「是……」
老爸剛一開口,我就打斷他說:「肯定不是跟我媽,是吧?」
「嗯。」老爸點頭承認:「不是你媽。」
「怎麼回事兒?怎麼突然就要結婚了您?」
老爸的表情有些為難,吞吞吐吐的對我說:「這個事兒啊,我知道你一時間
難以接受,本來是打算等你高考之後,再跟你說的。不過……事情有變,估計過
段時間,我就要去領證了。所以我提前給你打聲招呼,省著你們到時候沒有心理
準備。」
聽到老爸要結婚,而且結婚對象還不是媽媽,我是有些意外,但不知怎麼的,
心里竟然有一絲暗爽。
「那您要結婚這事兒,我媽知道嗎?」
「還沒跟她說呢。」
我試探性問道:「那您是想讓我把這個消息,轉告給我媽?」
「那倒不是,就是跟你提前說一聲,你心里有數就行了,先別跟你媽說,也
別跟北北說。」
本來打算把媽媽跟人約會的事情,跟老爸提一下,商量著如何把媽媽追回來,
沒想到老爸卻先放出一個重磅炸彈。這下可好了,這兩口子都另結新歡,算是徹
底的勞燕分飛了。
從老爸那里回來之後,我琢磨了一天,怎麼想怎麼不對。老爸跟媽媽離婚才
不到半年,就算是移情別戀,想跟其他女人結婚,也有點太快了吧。更何況,看
老爸的樣子,對媽媽還是有很深很深的感情的,怎麼說變就變了呢?這事兒確實
有點怪了。
不過相比起老爸那邊,媽媽跟人約會這事兒,才真的是燃眉之急。老爸是指
望不上了,看來只能靠我自己了。一定要保護好媽媽,不能讓她被其他男人給騙
了。
對!我是在保護媽媽,絕對沒有一點私心雜念。
這天晚上,剛剛吃完晚飯,我就迫不及待的換上了運動服,在客廳里做起了
熱身運動。媽媽斜倚在沙發上,一臉茫然的看著我:「你幹什麼呢?」
「下去散散步。」我一邊壓腿,一邊笑著說:「我覺著老媽你說得對,待在
家里總不出門,是會把人憋壞的。就算是高三學生,也需要勞逸結合,適當的放
松一下大腦。」
媽媽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說:「嗯。好。你去吧。」
「您不去呀?」
「我去幹什麼?」
「散步呀。」
媽媽翻了個白眼,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挺好的,去吧。」
「您不跟我一起去呀?」
「我為什麼要跟你一起去?」
沈默半晌,我坐到了媽媽身邊,沈聲說道:「媽,咱們打的都是明牌,就別
裝糊塗了。您肯定知道,我下樓不是為了散步,就是想跟您身邊,見一見那個周
公子。」
「我的朋友,為什麼要讓你見呀?」
「我得替您把把關呀。我跟您說呀,男人看男人是最準的。那周公子到底是
個正人君子,還是個下流小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媽媽乜斜著一雙丹鳳眼,輕蔑的問道:「男人?誰呀?你?我怎麼不知道呀。」
「開玩笑,您兒子是不是男人,您能不知道呀。」話一說出口,馬上就意識
到不對勁兒了,原本只是個普通的玩笑,但結合那天晚上的事,就太過曖昧了。
果然,媽媽聞言臉色一變,擡腳就踹在了我的屁股上,直接從沙發上就就給
我踢了下去。
北北從臥室里出來,恰好聽到我們的對話,笑著說道:「我覺著讓老哥跟著
去看看也不壞,色狼是最懂色狼心態的,你那個男性朋友是不是對您有什麼不軌
企圖,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來。」
媽媽氣道:「你們兩個是想造反是不?」
北北笑嘻嘻的說道:「哪兒敢造您的反呀。老佛爺~ !」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媽媽身旁,輕輕地捶打著媽媽纖細勻稱的小腿,陪
笑著說道:「母後大人請息怒,兒臣給您捶捶腿。」
「滾一邊去。」媽媽的美足盈潤如玉,纖巧細膩,透著紅暈,在我胳膊上輕
輕地踹了一下,非但不疼,反而十分受用。媽媽訓斥道:「你學習成績上去了是
不?一天天的沒事兒找事兒,就這還想考清華嗯。烤地瓜去吧你!」
我皺著眉頭,一臉委屈的埋怨道:「您老是這麼遮遮掩掩的,我哪兒還有心
思複習呀。反正我不管,今天您去哪兒,我就跟著您去哪兒。」
「我今天哪兒都不。」媽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踢了我一腳:「讓開。」
媽媽氣呼呼的回屋去了。北北對我豎起了大拇指,笑嘻嘻的說道:「在惹老
媽發火兒這方面,你絕對是專家級的。」
「我現在心里急得不行,沒工夫跟你耍嘴皮子。」
我邁步往臥室里走,北北追在我後面,問道:「咱媽就認識了個新朋友,你
這麼著急幹什麼呀?」
我回身對她說:「那朋友是男的。咱媽跟咱爸離婚那麼久,要是一不小心春
心蕩漾,就被人給勾走了。」
話應剛落,旁邊的房門猛地打開,媽媽怒氣重重地走了出來,對著我的腦袋
用力扇了起來,一邊打一邊咬牙切齒的罵道:「淩小東,你又皮癢了是不?」
「我錯了!哎呀……我錯了~ !」我抱頭鼠竄,逃回了屋里。
坐在書桌前,滿腦子想的都是媽媽的事情,思來想去,這事兒可大可小,說
不定會影響到我未來的幸福呢,覺著還是應該跟媽媽面對面的聊一聊,把事兒說
清楚了。
猶豫了半天,晃晃悠悠的來到媽媽臥室門前,敲了敲門,等了半天,媽媽才
說了一聲『進來』。
媽媽穿著寬松的家居服,靠在床頭玩著手機,兩條修長美腿絆在一起,伸得
直直的,擡頭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
「媽,您還沒睡呢?」我諂媚的笑道。
媽媽面無表情的說了句:「廢話,睡覺了能讓你進來呀。」
我湊了過去,剛想在媽媽身邊坐下,她匆忙看了我一眼,警惕的問道:「你
想幹什麼?」
我的屁股剛剛挨到床墊,被她這麼一呵,嚇得趕緊站了起來,尷尬的笑道:
「什麼也不想幹呀,就……就想跟您說說話,聊聊天。」
媽媽沒好氣地說:「我現在煩得很,不想跟你聊天。趕緊回你屋看書去。」
「媽~ !」
「媽什麼媽,出去!」
我見媽媽表情嚴肅,沒有半點通融的余地,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往外走。
伸手想要開門時,忽然想到,老媽肯定知道敲門的是我,如果她真的煩我,不想
跟我說話,那幹脆讓我滾蛋就是了,何必還要放我進來呢?
猶豫片刻,我壯著膽子,重新走了回去。媽媽擡頭看了我一眼:「不是讓你
出去的嗎?你怎麼又回來了?」
「媽,兒子是關心您,您幹什麼非要發這麼大的火呀。」
媽媽瞪著我:「你是關心我嗎?你想什麼,以為我不知道?淩小東,別說我
沒交男朋友,就是我真的交男朋友了,需要你批準嗎?」
「那那那……倒不需要。不過我可以幫您做一下參考嘛。」
「用不著你來參考。」媽媽瞪了我一眼:「我給你找爸爸,還用得著你幫著
參考?」
「別別別,您別罵人。」
可能媽媽也覺著這說法有點滑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又趕
緊板起面孔來。
房間內重新陷入沈寂之中。相持片刻之後,我開口說道:「媽,我覺著咱娘
兒倆,很久沒有面對面,開誠布公的交交心了。」
「我不想跟你交心,沒話可說。」媽媽雙手抱胸,將臉轉到一旁。
想了一下,我跑到床那邊,重新與媽媽面對面:「這樣吧,您還記得您上次
怎麼開導我的嗎?」說著,我爬到床上,在她身邊躺了下來,看著天花板,說道:
「咱們還像上次那樣,誰也不看誰,說說心里話。」
媽媽背靠著床頭,低頭看著我,像看傻子一樣,半天也沒反應。我急了,起
身說道:「媽,您配合一下,躺下,躺下。」見媽媽還是沒有反應,便又說道:
「媽,我現在心理壓力很大,在學習上遇見了困難,急需一個人對我進行心理輔
導。」
媽媽明知道我在胡扯,但是猶豫了片刻,還是躺了下來。我開心的重新躺了
回去,與她肩並著肩,眼睛直直的望著天花板,猶豫了一下,壯著膽子,用左手
抓住了媽媽的右手,只覺著媽媽的玉手纖細有肉,握起來滑溜溜,軟膩膩,像握
著一塊軟玉,好不舒服。
媽媽像是受到了驚嚇,用力掙脫開來,扭頭瞪著我:「幹什麼?」
我與媽媽臉對著臉,離的很近,幾乎快要貼到一起了,媽媽口中吹出的香風
暖氣,打在我的臉上,感覺酥酥的,癢癢的。
「這不是您教我的嘛,手牽著手,眼睛不看對方,更便於交流。」
媽媽楞了一會兒,說:「說說話就行了,牽手就不必了。」
我們重新躺好,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沈寂良久,誰也沒有說話。氣氛
有點尷尬,我實在忍不住了,問道:「媽,您怎麼不說話呀?」
「我沒話可說。」
「您要不說話,怎麼算談心呢?」
「是你要跟我談的。你不是說你學習上有壓力嗎?」
我想了一下,嘆氣道:「我感覺我完蛋了,我什麼學校也考不上了。」
媽媽毫不留情的說:「不管你考的上考不上,都。從家里搬出去。我可不養
廢人。」
我馬上改口:「別別別,我就是有點壓力而已,我還是很有信心的。我哪兒
都能考的上,我就是奔著清華去的。」
「你到底是來談心的,還是來耍嘴皮子的?」
「當然是來談心的。我已經談過了,現在輪到您說了。」
「我無話可說。」
「媽,您別這樣。咱們說好的,要彼此坦誠的。」
沈默片刻,媽媽冷冰冰的說了句:「我現在很不爽。」
「為什麼呀?」
「因為我的兒子讓我不爽。」
「您兒子怎麼讓您不爽了?」
「不知道。」
我坐身來,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媽,您這就是擡杠了。」
「淩小東,你現在這個樣子就讓我很不爽。」
「不是,我到底哪兒惹您了?您能給我說明白一點嗎?」
媽媽也從床上坐了起來,瞪著我:「淩小東,你不是號稱婦女之友嗎?你不
是說你最懂女人心嗎?來,你猜猜你媽現在在想什麼?」
我看著媽媽,見她眼睛乜斜,嘴角勾起一抹詭異微笑,想了想,小聲說:
「您現在想打我一頓……」
「猜對了!」話音剛落,媽媽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腦袋上。
「啊呀~ !」我一聲慘叫,身子一歪,險些從床上翻滾下去。齜著牙,皺著
眉頭說道:「媽,您太狠了。」
媽媽瞪著我:「淩小東,你要是再敢跟我耍花腔,就不是一巴掌的事兒了。
趕緊回屋複習去。」
說完,媽媽翻身下床,踩著脫鞋往外走。我有些納悶,心說她讓我回屋,怎
麼自己走了?捂著頭問道:「媽,您幹什麼去呀?」
「洗澡!趕緊給我出來。」
我磨磨蹭蹭的從床上下來,剛打算離開房間,媽媽的手機突然發來一條信息,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種預感,這信息應該就是那個什麼周公子發來的。
手機就放在床上,媽媽也沒在,而且她的手機密碼我早就破解了,只是她不
知道而已。這我要偷看一下,她也發現不了啊。
不行不行,偷人別人手機,是不道德的。
不不不,我這是在保護媽媽。
稍微做了一下掙紮,便飛快的拿起手機,解開密碼鎖,那條信息果然是周公
子發來的,寫著明晚八點半集合,地點改在紫金花園門口。
我剛準備往上翻翻聊天記錄,門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我趕緊把手機扔了出
去,假裝無事的往外走,結果發現來人竟是北北。
我氣地說道:「大半夜不睡覺,你瞎轉悠什麼?」
北北被我搞蒙了,眨巴著眼睛,呆楞楞的看著我:「你吃錯藥啦?」
回到臥室,我興奮地來回踱著步。明晚八點,紫金公園門口。哼哼哼~ !
……
咦?
怎麼有種老公捉奸老婆的感覺?
【未完待續】
作者:
lyz1978723
時間:
2020-6-30 22:59
3.3
整整一天我都在琢磨著『捉姦』的事,壓根沒心思學習。
好不容易忍到了放學,到家之後看見媽媽雙手抱胸,端坐在客廳沙發上,我
笑著打了個招呼:「媽,您在家呀!今天下班夠早的啊。」
「今天我特意請來半天假。」媽媽瞥了我一眼,朝我招招手:「你過來。」
我隱約的感覺有點不對勁兒,小心翼翼的挪了過去,偷眼觀察,見媽媽面色
如常,便試探性的問道:「媽,有事呀?」
「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
我聞言一怔,但見媽媽似笑非笑,再見她面前擺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包包,便
知不是好事,訕笑道:「這不過年不過節的,也不是我生日,幹嘛要送我禮物?」
果不其然,媽媽伸手打開面前包包,拿出一摞試卷來,對我說:「我覺著你
最近可能有點太閒了,過於散漫。就去宋老師那裡給你要了一些試卷。」說著,
把試卷我面前一推:「來,你把它都做了。」
「我這邊試卷多的做不完,您不催,我也會學的。」
「你就做這些,馬上去做。你做完了,我拿去給宋老師看看。」
「哦。」我拿起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媽媽質問:「你笑什麼?看到這麼多卷子,很高興嗎?」
「沒有啊……」我先是否認,馬上又承認:「也不是看見這些卷子高興,就
是感覺,您最近不是很關心我學業了。今天看您特意請假,替我拿了這麼多卷子,
心裡有點開心。」
媽媽咬了咬下唇,語重心長的說道:「我並不是不關心你的學業,但我也不
能時時刻刻盯著你吧。學不學,主要還是看你自己,得靠自覺。」說著,瞥了我
一眼:「反倒你是,最近是不是對我的事兒,有點過於關心了?」
「當兒子的關心媽媽,難道不應該嗎?」
「是應該的,可你有點過分關心了。我上哪兒,我去幹什麼,我見了誰,還
需要向你匯報嗎?我這當媽的,連一點人身自由都沒了嗎?」
我眉頭緊皺:「我這不是害怕嘛。」
「你怕什麼呀?」
我低著頭,委屈的小聲說:「怕您不理我。」
媽媽沉默半晌,嘆了口氣:「你要好好的,我怎麼會不理你呢?」
「那我問您,那周公子是誰,您都不肯跟我說,」
媽媽無奈的搖了搖頭:「你怎麼還……那周公子是……」
就在這關鍵時刻,北北從屋裡出來了,昂著頭,捂著鼻子,急慌慌的嘟噥道:
「鼻血!媽,我流鼻血了。」
媽媽顧不上理我,起身去看北北。
話說到一半,我心裡這個急呀,這丫頭真會挑時候,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
偏在最關鍵的時候出來。我追上去問道:「媽,那周公子是什麼呀?」
媽媽扶著北北的小腦袋,不耐煩地說:「等會兒再說,沒看你你妹妹流鼻血
了呀。」
「流鼻血又死不了人。」
北北抬腳想要踢我,媽媽強行將她按住,厲聲喝道:「別鬧!拿藥箱去。」
沒辦法了,我只能暫時放棄追問,回屋去拿藥箱。心裡琢磨著,這周公子到
底是不是媽媽的男朋友呀?
一通折騰,總算幫北北把鼻血給止住了。吃晚飯時,我一直偷偷觀察著媽媽
的狀態,一如往常,猶豫許久,我終於忍不住問道:「媽,您話還沒說完呢。」
「什麼?」媽媽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您剛才想說的,周公子是……說到一半。周公子是什麼呀?」
沉默片刻,媽媽說道:「周公子是我認識的一個新朋友,也是剛離婚沒多久。
我們倆在咖啡廳裡認識的,加了微信,一來二去就成了好朋友了。」
剛離婚沒多久?
這就有點危險了,兩個人都是感情剛剛破裂,湊到一塊兒,一來二去,說不
定就乾柴烈火,生米煮成熟飯了。好在聽媽媽的意思,他們倆還沒什麼實質性的
進展,只是相互慰藉的好朋友而已。
嗯……不管怎麼說,今晚先跟去看看,心裡也好有個底。
有了上次的教訓,這回吃完晚飯,我早早的就換好了運動衣。媽媽乜著我:
「你又出什麼么蛾子呢?」
我一邊做熱身運動,一邊說:「我覺著媽媽說得有道理,要勞逸結合,不能
總是悶在家裡,需要出去運動一下。」不等媽媽說話,我就搶著繼續說道:「不
過您放心,我自己下去,不纏著您。」
在媽媽狐疑的目光注視下,我出了家門,但是並未著急散步,而是在小區裡
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等了一會兒,媽媽果然從樓道裡出來了,跟以往
不一樣的是,她今天穿的並非是運動衣,而是一件深藍色蕾絲連衣長裙,腿上光
潔如雪,沒有穿絲襪,腳上踩著一雙精緻的黑色細跟絆帶高跟涼鞋。
我見此情景,不禁心頭一顫。壞了壞了,媽媽將長發盤了起來,臉上還化了
妝,打扮得這麼漂,亮看來這一定是去約會了。
因為穿著高跟鞋的緣故,媽媽裙擺下的小腿直至足尖,顯得纖細圓潤,性感
十足;走起路來體態優雅,款款細步,輕盈搖晃如柳;高跟鞋踩在堅硬的路面上,
發出清脆悅耳且極富韻律的敲擊聲,亂人心神。
我怕引起媽媽的警覺,不敢跟的太近,好在路邊掩體很多,天色又暗,一路
尾隨至紫金公園,並未被媽媽發現。
現在正是晚練的高峰期,公園門口聚集了不少人,燈火通明,十分熱鬧。那
個周公子好像並未來到,媽媽低頭用手機發信息,因為這身裝扮實在太迷人了,
站在那裡如同一尊優雅的美麗雕像,引起不少路人回頭觀望。
除此之外,我還發現另外一個現象,公園大門裡進出的多是男女二人組合,
年齡普遍偏大,但也有四十來歲的,打扮的跟媽媽差不多,也是高跟長裙,挺性
感的。
這是有什麼活動嗎?莫不是什麼舞蹈比賽?
左等右等也不見人來。我心裡憤憤不平,這男人可真是的,約會遲到,竟然
讓女士等著,真是太沒品了。
就在我疑惑不解時,一個留著短髮的中年男人朝媽媽走了過去。他身穿白色
西裝襯衫,搭配著筆挺的黑色西褲,腳上一雙油光鋥亮的皮鞋,領口處還繫著一
條領結。
嚯~ !這人可真夠油頭粉面的,難不成他就是那個周公子嗎?媽媽的眼光不
至於這麼差吧……
那男人走進之後,媽媽揮手朝他打招呼,臉上笑容燦爛,看起來十分開心。
看到這一幕,我胸口發悶,頭皮發麻,心裡感覺酸極了。
媽媽和周公子站在門口聊了兩句,然後便肩並肩的朝公園裡走去,我想都沒
想,連忙跟了上去。公園裡燈火輝煌,音樂轟鳴,懸著一道橫幅,業餘國標舞大
賽。看來跟我想的差不多。
參賽選手挺多的,觀賽的多是遛彎的大爺大媽。這是民間組織的業餘比賽,
也不是很正規的,拉了幾條繩索,圈了一個舞池。主持人介紹一番之後,選手們
分批次入場。
媽媽和老爸年輕時練過國標,還教過我和北北。記得那時我們也組織過家庭
比賽,我和媽媽一組,老爸和北北一組,想想還真是歡樂。如今物是人非,媽媽
身邊的舞伴,竟然換成了陌生男人。
我站在不遠處偷偷地看著媽媽和周公子,雖然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但好像聊
的挺開心的。過了一會兒,媽媽竟然主動將手伸了過去,跟那個周公子牽在了一
起。見此情景,我氣地渾身發抖,牙根癢癢,真想過去將他們兩個從中間分開。
不過後果也很好猜,肯定會換來老媽的一巴掌。
過了一會兒,媽媽那組開始上場了,兩人手牽著手,走進了舞池。音樂響起,
周公子將手從媽媽腋下穿過,扶在她的後背,燈光下,兩人掌心相握,雙臂自然
向前,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跳著激情洋溢的探戈。雖然我氣的的咬牙切齒,但
兩人跳的真的很合拍,很快就成了場中焦點。
媽媽裙角飛揚,身姿搖曳,舞步熱情奔放,華麗而高雅,我真是羨慕得要死,
如果此時摟著媽媽跳舞的是我,讓我少活幾年我也願意。
就在我火大的快要憋不住的時候,媽媽弓步下蹲,向後下腰,周公子上身前
傾,兩人臉對著臉,幾乎快要貼在一起了。見此情景,我再也忍不住了,衝出人
群,一個飛踹,踢在了周公子的大腿上。
周公子一聲尖叫,鬆開媽媽,整個人摔出去老遠。由於媽媽向後下腰,弧度
很大,沒了支撐,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我嚇了一跳,連忙去扶媽媽。這一變故來得實在太快,場內一片嘩然。媽媽
伸手扶腰,咬著牙呻吟了幾聲,一看是我,愣了一陣,隨即怒道:「凌小東,你
幹什麼呢?你瘋啦?」
我剛才是腦子一熱,衝出來的,面對媽媽質問,我有點不知所措了。最後指
著躺在地上的周公子說:「他想非禮你。」
媽媽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把將我推開,著急忙慌的去扶周公子。我心裡
委屈極了,跟在她的身後,問道:「媽,您就這麼在乎他呀?」
媽媽回頭瞪著我,大聲嬌呵:「你給我閉嘴!」
因為我這一鬧,比賽也終止了,幾個看起來像是組織方的男人圍了過來,恰
好聽到我們對話,知道是我們自己的事兒,問了幾句便又散開了。
我看著媽媽因為別的男人,焦急關切的樣子,心裡又酸又疼,憋了一肚子的
火兒,又沒地方發洩,真想扯開嗓子大吼幾聲。
媽媽扶著周公子站了起來,對我大聲說道:「凌小東,你給我過來。」
我知道媽媽是想讓我道歉,我故意將臉轉向一旁,假裝沒有聽見。
「給我過來!聽見沒有?」
我見媽媽發這麼大火,心裡有些怕了,磨磨蹭蹭的走了過去。只見周公子扶
著腰,咬著牙,哎呦哎呦的呻吟不止,聲音娘裡娘氣的。我心說活該,你個小白
臉娘娘腔,看你以後還敢勾引媽媽不。
媽媽瞪著我,惱怒道:「愣著幹什麼,跟你周阿姨道歉啊。」
「我不!打死也……」我噘著嘴,剛要將頭轉向一旁,猛然反應過來,詫異
的問道:「週阿姨?女……女的啊?」
「可不是呀!趕緊道歉。」
周公子扶著腰,苦笑著說道:「哎呦呦……小雲啊,這是你兒子呀?這一腳
踹的我……腿勁兒可真大。」
直到這時,我才聽見周公子的聲音,她雖然打扮的像個男人,但聲音確確實
實是個女的。我心說,完了,這下完了。
媽媽扶著周公子,連聲道歉:「週姐,對不起,真是對不起。」一邊說一邊
給我使眼色。
我連忙鞠躬道歉:「週阿姨,真是對不起了,我真不知道。我以為您是男的
呢。我還以為您想勾引我媽呢。」
「你給我閉嘴!」媽媽低聲喝斥。
周公子擺擺手:「算了算了,你兒子也是關心你。」
「那我送你回去吧。」媽媽滿含歉意的說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成了。」
我連忙獻殷勤:「週阿姨,還是我們送你回去吧,您看您這腿……」
媽媽斜瞪了我一眼:「你以為是誰弄得啊?」
我去公園外攔了一輛計程車,跟媽媽一同將周公子送了回去。
返家途中,沿河路上,人煙稀少,燈光幽暗。媽媽走的很快,高跟鞋敲擊地
面,發出快節奏的『噠噠』聲。
我追在媽媽身後,連聲道歉,媽媽始終不理我。
「媽,您別生氣了,我真不知道。我問您,您也不跟我說明白了,我真以為
她是……」
媽媽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瞪著我:「以為她是什麼呀?」
「以為她是個男的,以為她想勾引你呢。」
媽媽眉頭一皺,氣道:「是男的,你就能踹人家了呀?」
「誰讓她樓您摟的那麼緊的,都快貼到一塊兒了。」
「跳舞能不摟著嗎?再說了,你什麼時候見我跟其他男人跳過舞了?」
「是是是,以前您確實沒跟其他男人跳過舞,可那畢竟是以前嘛。以前您跟
我爸還沒離婚,現在您是單身,難免招蜂引蝶的。」
「你是誰呀?管得這麼寬。」
「我是您兒子呀。」我嬉笑著說道:「您最親愛的寶貝兒子。」
媽媽眉頭緊皺,長嘆一口氣:「你說我怎么生了你這麼個氣人的東西呦。」
「您生也生了,這都十八年了,您想退也退不回去了。」
「你……」
自從知道周公子是個阿姨之後,我的心情豁然開朗,嘴皮子也利索多了。
「媽,您別生氣。我真誠的向您道歉。」我向後倒退一步,深深地鞠了一躬:
「對不起,母上大人。」
「你跟我道歉有什麼用。你咣嘰一腳,把人踹了,說句對不起就完了?」
「那……那要不這樣,改天我提著禮物,上門去給周阿姨道歉。」
媽媽瞪著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許久之後,無奈又惱怒的嘆了口氣:「真
是要被你給氣死了。」說完,轉身繼續往前走。
我追在媽媽身後,嘟囔道:「那您也不能全怪我呀。您一直遮遮掩掩的,也
不跟我說明白。」媽媽沒有理我,繼續疾步前行,我跟在後面,繼續說道:「您
要早說清楚,周公子是個女的,我何必這麼著急呢。」
媽媽突然停了下來,我一個不留神,險些撞在了她的背上。媽媽回頭瞪著我:
「我交朋友,還要向你匯報呀?是男是女,關你什麼事?」
我很想坦白告訴媽媽,你跟男人來往,我心裡就是不舒服。但是這話又沒辦
法明說,只能找了個藉口:「我得替我爸看著您呀,您要跟人跑了,我爸怎麼辦
呀?」
「我跟你爸的事兒,用得著你管啊?」媽媽斥責一句,忽然反應過來,厲聲
質問:「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知道我在公園裡的?你跟踪我?」
「我是……」
我正想著理由呢,媽媽又問:「你偷看我手機?」
「沒有沒有!」我趕忙否認:「我是剛才散步回來,正好看見你出門,就
……就在你後面跟著了。」
媽媽瞪著我,哼的一聲:「凌小東,你長本事啦?以後我出門,是不是還要
先跟你匯報一下啊?」
「不是,主要是我問您什麼,您總是遮遮掩掩的,也不說明。我這不是擔心
您嘛。咱們都是一家人,去哪兒了,您幹什麼了,您的朋友是男是女,您大大方
方的說出來不就行了。」
「說什麼呀,說我新交了個朋友,每天晚上出去,在廣場上跟人一起跳…
…」話說到一半,媽媽忽然停了下來,臉上表情有些尷尬,愣了片刻,哼的一聲,
轉身繼續往前走,不再理我。
老媽不好意思了!
我忽然覺著媽媽的行為有些可愛,連忙追了上去,笑著說道:「您在廣場上
跟人一起跳交際舞,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呀。像您這年齡的人,有點社交活動,
也是正常的。」
媽媽猛地停下,回頭乜著我:「我什麼年齡的人呀?」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改正:「風華正茂,亭亭玉立,花信年華,
小家碧玉。」
媽媽啐道:「你天到晚的胡說八道。」
「我的意思是,您沒必要藏著掖著的,我們又沒笑話您。廣場上跳舞的,二
十多歲的小姐姐,多得是。您以後可以大大方方的去跳,我舉雙手贊成。」
「還跳什麼呀,你一腳把人給踹了,以後人家還跟跟我跳麼。」媽媽看著我,
忽然冷笑一聲:「看來以後我真得找個男舞伴,身強力壯,你打也打不過的那種。」
我知道媽媽是在跟我開玩笑,但還是慌忙的說道:「別別別,周公子,週阿
姨就挺好的,您千萬別換舞伴。」
媽媽瞥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好好地一個比賽,讓你給攪黃了。」說罷,
邁步想要往前走。
我想腦子裡突然蹦出一個念頭,趕忙攔在她的面前,說道:「我知道您一定
沒跳痛快,這樣吧,我來陪您跳,怎麼樣?」
「你?」媽媽表情不屑:「你除了會搗亂之外,你還會什麼呀?」
我伸出左手,想要去握媽媽的右手,被媽媽用力打開,嫌棄道:「大庭廣眾,
你丟不丟人。」
「這有什麼丟人的,再說周圍也沒什麼人。來嘛,來嘛,好久沒跟媽媽跳了。」
我不死心,右手去摟媽媽的纖腰,左手硬是握住媽媽的右手,媽媽嫌棄的掙
扎了幾下,沒用掙脫,也就由著我了。
「來,我打節拍。一嗒嗒、二嗒嗒、三嗒嗒……」
我摟著媽媽的腰,開始隨著節奏翩翩起舞。由於許久沒跳了,時不時的會踩
到媽媽的腳,媽媽惱怒的想要將我推開,卻被我摟得緊緊的,沒法掙開。媽媽只
能氣惱的說道:「要跳就跳認真點!」
初時還有些生澀,但我越跳越熟練。我們母子二人,在這幽靜的河邊小路上,
昏黃的路燈下,旁若無人的翩翩起舞。
媽媽比我矮一點點,但穿上高跟鞋後,幾乎與我持平。我與媽媽面對著面,
身子貼的很近,聞著她身上的馥郁體香,隔著衣服感受著媽媽身上的體溫,身體
一陣躁動。
「媽,還記得以前,你跟老爸教我們跳舞嗎?」
沉寂片刻,媽媽輕輕的『嗯』了一聲。
「那時候我們過得多開心呀。」
媽媽面無表情的望著我,沒有說話。
沉寂良久,我小聲說了句:「其實,我現在更開心。」
媽媽聞言眉頭微微一蹙,表情有些異樣。我望著媽媽的迷人的雙眼,秋水盈
盈,凌厲而不失嫵媚;秀氣的鼻尖滲出一絲細汗,紅唇飽滿滋潤,唇珠圓潤可愛,
我的腦海裡浮想起了那天晚上,媽媽喝醉時,我偷偷親她的畫面。我的心中一陣
悸動,竟然鬼使神差的貼了上去,將嘴巴輕輕地吻在了媽媽的紅唇上。
時間彷彿瞬間凝固了一般,媽媽瞬間睜大了眼睛,滿是驚愕,隨即慢慢的變
成了憤怒。我只覺著又酥又麻,心中狂跳不止,我明知道後果非常嚴重,但我還
是做了。如果能將這一刻變成永恆,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半晌後,媽媽猛地反應過來,用力將我推開,然後抬起手來,對著我的臉上
狠狠的抽了一巴掌。我這才醒過神來,驚愕的看著媽媽,只見媽媽臉頰潮紅,呼
吸急促,表情憤怒至極。我張嘴想要解釋,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媽媽惡狠狠地瞪
了我一眼,轉身離去。
我皺起眉頭,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懊悔之餘,又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
的得意之情。
我在小區裡晃晃悠悠,始終不敢上摟,直到凌晨一點,才磨磨蹭蹭的回到了
家裡。打開大門朝朝屋內瞧了一眼,客廳里黑著燈,看來媽媽已經睡了,這才掂
著腳尖,躡手躡腳的回到了自己臥室。
我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既害怕又興奮,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
睡不著。和媽媽的那一吻,始終在我腦海裡徘徊不去。雖然以前跟媽媽也有親暱
的舉動,但從沒像這回一樣,如此的心花怒放。那種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失眠了,一夜未睡。早早地爬起來,去廚房裡做早餐,希望能用這樣的行
動,討好媽媽。
媽媽起床之後,就想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雖然對我冷冰冰的,但也沒有
訓我罵我。吃早飯時,我壯著膽子,給媽媽盛了一碗粥,小心翼翼的對媽媽說:
「媽,這是我早上起來,特意給您熬的粥,您嚐嚐。」
「嗯。」媽媽冷漠的點了點頭。
我偷偷打量著媽媽,總感覺她有點怪怪的,按說她應該很生氣才對的,她現
在看起來也只是有些不開心而已。不過黑眼圈倒是挺明顯的,應該跟我一樣,昨
晚也沒睡好。嗯,要這麼說的話,媽媽也沒有表面那麼鎮定。
……
自那晚之後,我和媽媽之間的關係,又變得微妙了起來。媽媽對我愛答不理,
若即若離,卻並未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而我對媽媽的感情,則越來越強烈了。
媽媽在我眼裡就是完美的代名詞,每次跟媽媽的單獨相處,都讓人如沐春風,
很舒服,很融洽,看不見媽媽,我就會很急躁;有時想到媽媽,又會不由自主的
傻笑。我對媽媽的感情,原本被強行壓抑在心裡,這次算是徹底爆發了出來。我
這知道這種感情是不應該存在的,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感覺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對媽媽的佔有欲越來越強,幾乎到了變
態的地步,我只要一想到她和其他男人說笑,我就受不了。
與此同時,我體內的慾火也愈發旺盛,真的很想偷拿媽媽的絲襪,痛痛快快
的發洩出來,但理智告訴我,一定不能再這麼乾了,這樣只能讓媽媽越來越討厭
我。
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了四天,傍晚我從輔導班裡放學出來時,看見媽媽雙手
抱胸,靠在汽車上,正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今天媽媽穿著白色蕾絲邊雪紡襯衣,下身黑色高腰闊腿褲,長髮披散,遮住
半邊容顏,另一側秀發捋在耳後,露出精緻的耳墜,十分的端莊典雅。
我不知道媽媽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心裡卻開心的要命,快步跑了過去,
笑著說道:「媽,您怎麼有空來接我呀?」
「上車。」說一句,媽媽轉身坐到駕駛室裡。
我跟著坐在副駕駛位上,就像個單相思的小伙子,突然得到了女神的青睞,
心情激動不已。
媽媽一句話也沒跟我說,發動汽車,掉頭反方向行駛。我見這不是回家的路,
心中隱隱感覺不妙,忍不住問道:「媽,您又要帶我去哪兒呀?」
媽媽握著方向盤,沒有看我,隨口說了句:「到了就知道了。」
我不由得想起了上次的事情,懷疑媽媽又要帶去去看心理醫生了,心裡有些
沮喪。雖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剛剛確實有一瞬間,幻想著媽媽特意來接我出去
玩。
真的是……想太多了。
媽媽將車開進一個小區裡,下車後,領著我進了一間單元房內,房間不算大,
七八十平的樣子,但裝修的還不錯,就是家具有點久。
媽媽進來之後,就像回到自己家裡一樣,領著我轉了一圈,看看臥室,又瞧
了瞧衛生間,最後問我:「感覺怎麼樣?還行吧?」
我不知道媽媽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我心裡已經隱隱的感覺不妙了,不由得皺
著眉頭,緊張的問道:「您……這是什麼意思啊?」
媽媽看著我說:「這邊是我專門給你租的房子,離學校近,走路也就十分鐘。
你就搬到這裡來住吧。」
「媽……」我心裡突然間難受的要命,說話的聲音都帶起了哭腔:「您要趕
我出來呀?」
「我這是為了你好。」媽媽走到沙發旁,向我招招手:「來,你過來。」
我機械的走了過去,媽媽拍了拍旁邊的位子,示意我坐下,然後沉聲對我說
道:「小東,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知道媽媽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我瞠目結舌,好半天才哀求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
不敢了。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這不是原不原諒的問題,媽是為了你好。」
「可是……您……」我結結巴巴的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來,最後問道:
「那您也搬來一起住嗎?」
「就你一個人。」
我知道讓媽媽搬來一起住是不可能的,但還是心存一絲幻想。
「媽,我真的知道錯,真的真的。您就再原諒我一次吧,我改,我真的改。」
「你改得了嗎?」媽媽望著我,語重心長地說道:「小東,你有什麼問題,
我知道,你也知道。我之所以一直對你忍讓、包容,是因為我覺著這只是暫時的,
總有一天你會長大的,你會成熟的。可是我發現我錯了,對你越是放縱,就越是
在害你。」
「媽,我真的,真的,我……您別不要我呀。」
媽媽變得有些激動:「我沒有不要你。我是想讓你一個人,冷靜冷靜,認真
的思考一下。你未來的人生道路還很長,你不能在這麼陷下去了。」
「我不會陷進去的!我明白,我心裡都明白。」我伸手握媽媽的手,卻被她
猛地閃開。
「別碰我!」媽媽指著我,警告道:「你以後不要再碰我了。」
我連忙舉起雙手,大聲道:「我不碰您,以後再也不碰您了。」
媽媽望著我,眼波流轉,似有千言萬語。我能從媽媽的眼神中感受到她對我
的愛,還有她的糾結與無奈。我很難受,心如刀絞。
我不能這麼仔細,讓媽媽活的這麼痛苦。
半晌過後,我強忍著內心的難過,低聲說道:「我知道媽媽是為我好,我接
受您的安排。」
沉默片刻,媽媽掏出一把鑰匙,放在了我的身旁,說道:「你臥室裡的書和
材料,我都幫你搬來了。你在這里安心複習,每半個月可以回家一次,有什麼需
要給我打電話。」
媽媽走後,我呆愣愣的坐在沙發上,像是丟了魂兒似的,好久好久才緩過神
兒來。前幾日的美好幻想,終歸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她畢竟是我的媽媽,我們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就這樣,我一個人在這裡住了下來,強忍著內心的苦楚,埋頭苦讀。但心裡
仍有一絲幻想,假如我能考上清華的話,或許媽媽就會接受我吧。
媽媽沒有來看我,也沒有任何電話和信息。我想給媽媽打電話,可每次拿起
手機,猶豫好久,最終還是放了回去。我必須控制自己的情緒,死纏爛打只會讓
媽媽更討厭我。
眨眼間就到八月底了,陸依依要去省城上大學了,因為要軍訓,所以得提前
出發。我們約了一個日子,出去玩半天,算是為她餞行。
這天下午,我洗漱打扮一番,剛準備換衣服出門,門鈴忽然響了。我心中一
喜,以為是媽媽來看我了,但很快就意識到,媽媽手裡有鑰匙,沒必要按門鈴呀。
我疑惑的走到家門前,透過貓眼往外望去,沒想到竟是安諾站在門前,正抬
手不停的按著門鈴。我心中驚嘆不已,這可神了啊,她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本想假裝不在家,沒想到門鈴一直響著,好像我不開門,她就要一直按下去
似的。看了一下時間,快要遲到了,猶豫半晌,猛地把門打開,沖她說道:「別
按了,再按就被你按壞了。」
安諾仍做著抬手動作,笑嘻嘻的看著我:「哥哥,原來你在家呀。」
「行了,你別裝了。你明知道我在家的。」
安諾兩手抓著挎包的帶子,邁步走了進來,站在客廳里左右看看,說道:
「原來你就住在這個地方呀。嗯……看起來不怎麼樣。」
「唉,我問你啊,你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我疑惑的看著她。
「我有我的線人。」
「線人?誰呀?」她沒有說,我思索片刻,恍然大悟:「北北?」
安諾笑而不語,算是默認了。
我更加詫異了:「你們倆不是不對付嗎?怎麼私下里還有交流呀?」
安諾笑著朝我擺擺手:「害~ !也算不上交流,就是套話唄,她套我的話,
我套她的話,看誰套出來的消息多。」
我苦笑道:「那不用說,她肯定被你騙得團團轉。」
安諾將我上下打量一番,問道:「哥哥,你打扮的這麼精神,是要出門嗎?」
「我是要出門。所以,請你,走吧。」我做了個送客的手勢。
「你去幹什麼呀?」
「你管我去幹什麼?」
「嗯……一定是跟嫂子約會。」
我斜視著她,一點也不感到驚訝,反而覺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是,我是要去約會。所以,請你,走吧。」
「我可以一起去嗎?」
「你去幹什麼?」
「當電燈泡呀!一百瓦的。」
作者:
lyz1978723
時間:
2020-6-30 23:01
3.4
趕到約會地點時,陸依依早就等在那裡了。當她看到安諾時,眼睛瞬間睜大,
將我拉到一邊,低聲問道:「怎麼又把她帶來了?」
我無奈的回道:「不是我想帶她來的,是她非要跟來的。」
陸依依有些不高興,噘著嘴說:「有她跟在身邊,多沒勁啊。」
「我們就當她不存在,我們玩我們的就好了。」
陸依依小聲嘟囔:「這麼大一個電燈泡,怎麼當她不存在呀。」
「哎呀,你別理她不就行了。」我現在也沒心情跟她多做解釋,拽著她的往
前走。安諾很自然地跟在後面,像條小尾巴一樣,倒也沒有打擾我們。
我陪著陸依依現在商場裡轉了一圈兒,光看不買,然後又去冷飲店裡坐了一
會兒,最後糾結著到底是要去看電影,還是去唱K。
我說要去看看電影,她說要去KTV,就在我們意見相左,爭執不清之時,
安諾發話了:「上次咱們三個一起去看的電影,這回不如就去KTV唱歌吧。」
我們倆同時斜撇著她,我說:「誰跟你三個呀!你別老是搶戲好不好。」然
後我問陸依依:「那就按你的意思,我們去唱歌吧。」
陸依依哼的一聲,氣鼓鼓的說:「我不想唱歌了。」
「那就去看電影。」
「我也不想看電影。」
「那你想幹什麼?」
「我要回家。」
說完,陸依依轉身就走。我連忙上前將她拉住,哄道:「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她就是個神經病。」
陸依依皺著眉頭,急道:「那以後也不能咱們一約會,她就跟著來吧?」
「這不是赶巧了嘛,我被她堵在了家門口。就這一回,保證就這一回。」
陸依依低著頭,扭捏不語。
我湊到她耳邊,神秘兮兮的說:「你要是不想唱歌,也不想看電影,我倒是
有個好地方,你去不去?」
陸依依眨著眼睛,好奇的問道:「什麼地方?」
「我住的地方。」我笑嘻嘻的看著她。
陸依依怔了一會兒,忽然反應過來,小臉一紅,啐道:「一天到晚就想那些
不正經的事兒。」
我小聲說:「這怎麼算不正經的事兒?孔老師都說了,食色性也,人之大欲。
等會兒咱們先找個餐廳,吃頓好吃的,然後再回我住的地方,溫飽思淫欲。」
陸依依瞥了我一眼:「你腦子裡除了淫欲,就沒別的事兒了?你能不能把心
思全都放在學習上呀?」
「那吃晚飯,你跟我回家,咱們一起刷題吧?」
陸依依白了我一眼,不說話了。
「你馬上就開學了,你這一走就不知道多長時間了,難道你不想嗎?」我貼
在她的耳邊,極盡誘惑的低語道。
「我一點都不想!」陸依依態度很堅決,隨即就回頭瞧了瞧安諾,問道:
「那她怎麼辦呀?」
「別管她,等會兒想辦法把她甩了,說什麼也不能讓她進家門。」
陸依依嘀咕道:「真奇怪,她都已經把你們家給拆了,按說目的也達到了,
幹嘛還纏著你不放呀?」
「誰知道呢?我都說了,她就是個神經病。」
我們掏出手機,尋找了一家餐廳,準備過去。安諾湊了過來,問道:「哥哥,
你們要去吃晚飯了嗎?」
我不等她說完,直截了當的說到:「你要想跟著一起去也行,不過AA制,
自己的那份兒錢,自己出。」
「我沒錢。」
「沒錢就在一旁看著。」
「我可以幫你……」
眼見她要抬起手來,做擼管的姿勢,我趕緊將她的小手用力按了下去,急道:
「算了算了,誰讓你跟多沾點親呢,算我請客。」
「謝謝哥哥。」安諾陽光燦爛的咧嘴一笑。
陸依依納悶的問道:「什麼意思呀?」
「沒什麼意思。」我連忙找了個藉口:「小瘋丫頭一個,我怕她跟咱們搗亂,
就讓她跟著吧。」
陸依依狐疑的看著我,卻也沒說什麼。
我們起身前往預定餐廳,安諾背著小手,跟在我們的身後,悠閒自得的左看
右看。走了沒多遠,她忽然臉色一變,轉身就跑。
我和陸依依回頭望著她的背影,都是一臉的納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時,
只聽前方不遠處一個男人喊道:「安諾,你站住。」
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五十來歲的清瘦男人,戴著副眼鏡,鬍子拉碴的,正快
步朝這邊跑來。我瞧著這人眼熟,仔細回憶了一下,忽然想了起來,這人好像是
安諾的大伯,上次在安諾家裡,跟他打了一架。
雖然我現在挺恨安諾的,但一想起她被大伯家暴,心裡的氣兒就不打一處來,
伸手擋住他的去路。安諾大伯猛地停下腳步,楞楞的看著我,隨即也回想起來,
厲聲問道:「你想幹什麼?又想打架?」
「打就打,誰怕誰呀?」我這幾天鬱悶的很,正不知道該找誰發洩呢。
陸依依在一旁拉著我,低聲問道:「你幹什麼呀?」
我將她推到一邊,低聲說:「你別管我。」
安諾大伯緊皺著眉頭,一臉納悶的看著我:「不是,你這小子,到底有什麼
毛病呀?」
「我看你才有毛病呢。這麼大歲數了,欺負一個沒爹沒娘的小姑娘。」
「說什麼呢你?」
最近我心情一直不好,正想找個機會發洩一些呢。也不想跟他多說了,乾脆
擺開架勢,招招手:「廢話少說,來吧。先打一架再說吧。」
陸依依在一旁拽著我,埋怨道:「你又瞎惹事兒!你能不能消停點!」
安諾大伯看著我,反倒漸漸地平靜了下來,問道:「你是安諾那個同父異母
的哥哥吧?」
他知道我的身份,這我倒是一點也不驚訝,畢竟經過上次那件事,媽媽應該
跟他已經談過了。
「我也知道你。你是安諾的大伯吧?」
男人點點頭,對我說:「回頭你告訴安諾一聲,讓她抽空回家一趟。」嘆了
口氣:「她奶奶挺想她的,讓她回去看看。」
「想她幹什麼?嫌以前折磨的她還不夠啊?」
安諾大伯眉頭一皺,惱怒道:「你這孩子,怎麼跟長輩說話的?」
我反唇相譏:「你這長輩怎麼當的,一天到晚打人小姑娘。」
「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男人忽然愣住了,反問道:「安諾又挨打了?」
沒等我回話,男人急的直嘬牙花子,氣道:「真個女人真是……」對我說:
「你回頭跟安諾說一聲,讓她回家。她現在也不接我電話。 」
說完,安諾大伯氣呼呼的走了,我本想追上去問個明白,卻被陸依依給拽住
了,問我:「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哪儿知道?對了,安諾呢?」我四下里瞧了一圈,沒有看見她的踪影。
「早就跑沒影了。」陸依依問道:「那個男人是誰呀?」
「安諾的大伯。」我簡單的將這件事給她複述了一遍。陸依依聽後搖頭不已:
「你這野生的妹妹,實在是太神秘了。」
我將剛才發生的事,仔細回憶了一遍,忽然感覺哪裡不對,這男人雖然面相
有點兇,但感覺上,也不是那種特別可惡的人。仔細想想,什麼遭受大伯和奶奶
的虐待,都是安諾說的,她這人說話半真半假,本來就不能全信。
雖然發生了一些意外,卻也正好擺脫了安諾的糾纏。我和陸依依去先前預定
好的餐廳吃了晚餐,本來決定去我的出租屋裡溫飽思淫欲,結果蓉阿姨一個電話,
把她叫走了。
我……又得憋著了。
沒辦法,只能獨自一人往家裡走,回家享受寂寞。到小區樓下時,已經是晚
上八點半了,就見花池旁站著一個女人,背對著我,頭髮盤起,上身穿著一件半
透白的淺藍色襯衣,隱約可見一條紫紅色胸罩帶;下身是一條碎花短裙,腳上一
雙黑色繫帶低跟涼鞋。
這應該是一個中年女人,身材有些過於豐腴,裙擺下的雙腿雖然穿著肉絲,
感覺有點粗壯。不過這女人的皮膚很白,白的發膩,又鬆又軟,好似牛奶,充滿
了熟女的誘惑,想來她的胸部一定很大。
我心中好奇,想要去正面瞧瞧,就故意湊了過去。女人正拿著手機在講電話:
「我沒有帶鑰匙,你早點回來吧。」聲音很輕很細,軟軟的,滿是書卷氣,而且
有點耳熟。
我假裝散步,從她身邊晃悠過去,漫不經心的回頭望去,只見那女子約莫四
十來歲,臉圓圓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雙唇薄如櫻瓣,胸前一對如瓜碩乳,將
襯衣撐得緊繃繃的,像是在裡面塞了兩個充滿氣的氣球。
這女人我還真的認識,是我們的英語老師,唐娟。
唐老師應該是在跟她老公打電話,臉上表情看起來有些著急,但即便如此,
說起話來還是細聲細語的,很溫柔。
「我在樓下等了好久了,連晚上飯都沒吃呢。你到底在忙什麼呀?你不能早
點回來呀?」手機里傳來男人急躁的聲音,唐老師抿了抿嘴唇,嘆息道:「好吧
好吧,你忙吧,你忙吧。」
唐老師掛斷手機,低頭沉思片刻,這才注意到了我,盯著我瞧了片刻,略顯
驚訝地問道:「凌小東?」
「啊!是我。」
「你怎麼在這兒呢?」
我笑著指了指摟上:「我住這兒。」
「你住這兒?」唐老師似乎不大相信:「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呀?」
我如是說道:「這是我媽剛給我租下來的,這裡離學校近,上下學方便一些。」
「哦,那倒是。」唐老師用手扶了一下鏡框,點了點頭。
我們兩個本來也不是很熟的,一旦陷入沉默,氣氛就有些尷尬了。想起她剛
才電話裡的內容,禮貌性的問了句:「老師,您是沒帶鑰匙嗎?」
「嗯。」唐老師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要不要去我家裡休息一會兒?」
「不用不用,我在樓下等一會兒就行了。」唐老師笑容靦腆,對我說:「我
聽說你要多複讀一年,時間要緊,還是趕緊回家複習去吧,我就不打擾了。」
「哎呀,沒有打擾。我英語成績特別不好,這您也知道。正好趁這機會,您
可以給我開個小灶。」
「這樣啊……」唐老師有些心動了,但還是猶豫不決。
「就這麼定了,走吧。」我也不跟她客氣,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樓道
里拉。唐老師顯得有些措手不及,臉頰微紅,任由我牽著手往前走。
唐老師是那種特別溫柔的老師,平時也不怎麼發脾氣,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
子。不過好在教的是高考班,大部分學生也知道自學,不會過多為難老師。我的
英語成績一直不太好,唐老師倒是提過要幫我做課後輔導,但去年事情實在太多,
一直也沒時間。沒想到搬到這裡,竟然跟唐老師住進了同一個小區,也不知是巧
合,還是『緣分』。
老師的手腕圓潤光滑,皮膚又白又嫩,軟綿綿的,握著手裡十分的舒服。直
到電梯口,唐老師才輕輕地掙脫開來。
我領著唐老師來到家裡,打開燈後,笑著對她說道:「這就是我暫時的家,
大小應該跟您家差不多吧。」
唐老師左右看了看,微笑著點點頭:「都是一棟樓裡的,戶型都一樣。」
「老師您還沒吃飯吧?」
「啊!」唐老師一怔,隨即連忙擺手:「沒關係,沒關係。你不用管我,趕
緊複習去吧。」
我怕老師不好意思,便笑著說:「正好我也沒吃飯呢,您坐客廳裡稍等一會
兒,馬上就好。」
我將唐老師引到沙發上坐下,給她倒了杯水,打開電視,然後便去廚房裡忙
活了。就在我熬粥,炒菜之時,唐老師進來了,略顯詫異的說道:「你還會做飯
呀?」
「跟我爸學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笑著問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看著不像是會做飯的樣子啊?」
唐老師摀嘴輕笑,點頭說道:「確實不像。你在學校裡很皮,感覺不太會幫
家長做家務的樣子。」
「以前確實不會,最近剛剛學的。」
沉默片刻,唐老師說道:「我來幫你吧。」
「唉~ !不用不用,您回客廳裡休息去吧,馬上就好。」
唐老師再三要求幫忙,被我再三推辭,最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離開了廚房。
忙活了半個來小時,簡單的做了一些飯菜,擺上茶几之後,唐老師顯得有些
拘謹,有些不好意思動筷,在我再三催促下,小心翼翼的嚐了一口。
「味道怎麼樣?」我滿含期待的問道。
唐老師抿嘴微微一笑:「有些鹹了。」然後馬上補充道:「也其實沒太鹹,
是我這人口味淡。」
我想繼續說點什麼,卻找不到話題。我這人本來是自來熟,可唐老師好像有
種魔力,能讓人閉嘴。我們倆默默地吃完了晚飯,唐老師搶著收拾了碗筷,然後
看了一眼時間,說道:「時間不早,我還是回去吧。」
我估計老師的老公還沒回來,她只是不好意思在學生家裡待得太久了而已,
便勸說道:「這才九點半,平時我都是複習到十二點才睡的。你不是總說要幫我
做課外輔導嗎?今天就是個好機會。」
話說到這兒,唐老師不再推辭了,與我來到臥室裡,坐在書桌旁,幫我進行
英語輔導。我時不時地打量著唐老師,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都差媽媽好遠,整
個人看起來有些微胖,但勝就勝在乳沃臀肥,膚白膩潤。
她的皮膚白的就像牛奶,不同於少女的緊緻嬌嫩,鬆軟的像是能掐出水來。
因為穿著清涼透亮,大片大片的雪嫩肌膚裸露在外,簡直是肉感滿滿。襯衫下的
乳房,沉甸甸的豐盈飽滿;臀部肥碩滾圓,裙擺下的小腿肉呼呼的,卻也算得上
修長勻稱。
唐老師的臉圓圓的,好似月盤,雙眼清澈,鼻樑小巧可愛,嘴唇單薄。也不
只是體胖的緣故,還是天生嬰兒肥,雖已人到中年,卻給人幾分孩童般的稚嫩錯
覺。
實話實說,唐老師算不得美女,也就是一撲通的中年婦女,穿著打扮也比較
保守。以前在學校裡意淫過不少女老師,但還真沒有註意過唐老師。
不過今天近距離觀察,她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她身上的氣息和味道,跟
媽媽很像,是成熟婦人身上特有的味道,猶如麝香一般。夏日高溫易出汗,加以
身溫熏蒸,那味道馥郁濃烈,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不由得叫人心生鞋念。
約莫過了半個來小時,唐老師接到老公的電話,說是已經到家,讓她趕緊回
去。唐老師對我進行了一些學習上的叮囑,然後便回家去了。人雖然已經走了,
但她遺留在房間裡的味道,卻久久無法散去。
……
數日匆匆而過。
陸依依走了,我也到了正式開學的日子了。一大早下樓,看見媽媽開車在小
區外等著,感到有些意外。自從搬到這里之後,媽媽再也沒來看過我,我因為膽
怯和憋悶,也沒有回家,相隔半個月,再次見到媽媽,心裡又是驚喜又是委屈,
五味雜陳,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來。
我走到車旁,笑了笑,問道:「媽,您怎麼來了?」
「今天開學,你們高三有誓師大會,我來給你鼓鼓勁兒。」
我苦笑著說:「去年您跟我爸不是參加過誓師大會了嗎?今年就不必了吧。」
媽媽瞥了我一眼:「上車。」
我乖乖的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汽車發動,一溜煙地來到學校。
高三學生聚集在學校操場上,穿著整齊劃一的校服,綁著頭帶,臉上畫著彩
繪,以班級為單位,擺出方陣,方陣前面拉起了紅色條幅,書寫各種必勝標語口
號,喊聲如雷。低年級的學生在操場周圍列隊助威,家長助考團也打出了橫幅、
標語,為我們加油。
這場面我去年就見過了,當時我也是熱血沸騰,想要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衝
刺中,可轉頭就被無窮無盡的煩心瑣事給纏住了。
今年,我一定要拼盡全力!
誓師大會結束時,已經快到中午了,放學之後,我和媽媽去了常去的那家餐
廳用餐。我想要跟媽媽表一下我的決心,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只能低著頭吃飯,
氣氛有些尷尬。
沉默良久,媽媽拿出手機,翻出照片,對我說:「這是我拍的,給你看看。」
我接過手機看了一眼,照片裡是我在隊伍中,扯著脖子舉手吶喊的樣子,模
樣有些猙獰,有些亢奮。
「感覺怎麼樣?」媽媽問道。
「嗯……很有乾勁兒。」說這話,我有點心虛。
媽媽瞧著我,語重心長的說:「當一個人特別專注的時候,他會暫時的忘記
身邊的瑣事。你現在欠缺的就是這股專注勁。」
「嗯。」
「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媽媽在說什麼,用力的點了點頭。
媽媽微笑著說道:「你現在要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學習上,你會考上一所好
大學,找到一份好工作,然後跟依依結婚生子。你的未來會非常美好的。」
順著媽媽的描述去想,那美好的畫面似乎會在明天出現,我的前途真的是一
片光明。可是,我現在的心情真的有些複雜,很不是滋味。
「媽,那您以後怎麼辦呀?您打算後半輩子一個人過呀?」
媽媽低著頭,左手撐著臉頰,右手隨意的玩著叉子,沉聲說道:「一個人過
也沒什麼不好。」
「我……我想……」
媽媽抬頭看著我,等了半天也沒見我繼續往下說,問道:「你想什麼?」
我原本想說,我也不結婚了,想跟著媽媽過一輩子。但只起了個頭,就意識
到這話極為不妥了,這麼說只能讓媽媽更加為難,對我更加失望。
「我想……再吃一點。」
用完午餐,我隨著媽媽往餐廳外走,剛要出門,迎面進來了一家三口,有說
有笑。定神一看,竟然是老爸、安諾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中年女子。
他們看起來挺開心的,老爸扭過頭去,笑著對那安諾和那女人說:「這家餐
廳的味道非常好,你們嚐過一次就知道了,我經常來這裡吃飯。」說完回頭,看
到我和媽媽站在面前不遠處,不由得一愣。
媽媽臉上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嘴唇微微顫動了一下。老爸的臉色有些尷尬,
兩人面面相覷。安諾和那個女人站在那裡看著我們,也不說話。
我悄悄地打量著她們,那女人看起來比媽媽年齡要大一些,長的不如媽媽漂
亮,不過也還不錯,印象裡從來沒見過。
嗯……難不成,這是老爸所得那個再婚對象?
自從爸媽離婚半年多了,這還是第一次見面。兩人對視了片刻,誰也沒有說
話,我見氣氛過於尷尬,趕忙笑著打圓場:「爸,您也來這裡吃飯呀?我跟老媽
剛剛吃完。」
「哦。」老爸表情古怪的點了點頭,想要給我們介紹一下身邊人,卻又不知
如何開口。媽媽首先開口了,對我說:「別打擾人家了,我們走吧。」
經過老爸身邊時,我見他張了張嘴,右手向上抬了一下,似乎想做挽留,但
最後還是沒有任何行動。我回頭望向安諾,她也正在瞧著我,白淨可愛的小臉蛋
上,沒有任何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媽媽一如往常,臉上表情沒有任何異樣,但以為對媽媽的了解,她的內心是
不可能無動於衷的。我想要說些什麼,安慰媽媽,卻又怕弄巧成拙,惹惱了她,
只能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後。
到了停車場,媽媽奔著汽車走了過去,結果跟一個大嬸撞了個滿懷,踉蹌的
向後倒退幾步,險些摔倒。幸虧我眼疾手快,從後面將媽媽扶住。
「你走路長不長眼呀?屬螃蟹的啊?橫衝直撞的。」大嬸扯著嗓子罵道。
「對不起,對不起。」媽媽連聲道歉。
我心中不忿,站到媽媽面前,昂首說道:「你不也沒長眼嘛!低著頭玩手機,
得虧撞著的是人,這要倒出來輛車,早把你撞醫院裡去了,你還能在這兒喊叫呢?」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大嬸惱羞成怒。
我還想繼續跟她吵,媽媽一把將我拽到了身後,然後對大嬸連聲道歉,說了
半天好話,那大嬸嘟嘟囔囔的走了。
我埋怨道:「您跟她道什麼歉呀?你就不該攔著我,非把她說的啞口無言不
可。」
「你跟她較什麼勁?吵吵起來了,還得耽誤你上課。」
媽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看來心中的漣漪要比我想的更加厲害。
我琢磨了一下午,以媽媽的智慧,肯定會猜到那個女人跟老爸的關係,她現
在肯定心里挺難受的。雖然有言在先,不讓我回家,但我還是決定回去看看,媽
媽現在的狀態,真的讓人有點不太放心。
放學之後,我回到媽媽那邊,猶豫了好久,才掏出鑰匙打開家門。家裡沒有
動靜,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不知道為什麼,北北還沒回來。
廚房裡沒有煙火氣,看來媽媽晚上沒有開火做飯。走到媽媽臥室門前,輕輕
地敲了敲門,半晌過後,屋內傳出了媽媽的詢問:「北北?」
「媽,是我。」
沉寂片刻,媽媽不悅的問道:「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你沒事兒別回來嗎?」
「我回來看看您。」
「我有什麼好看的,趕緊回去吧。」
「您還沒吃飯吧?」
半天也沒有等來媽媽的回應,我思索片刻,轉身來到廚房,熬粥炒菜,忙活
了半個來小時,終於將晚飯擺上了餐桌。
我再度回到媽媽的臥室門前,敲了敲房門,輕聲說道:「媽,我做好飯了,
您出來吃點吧。」
還是沒有回應,我嘆了口氣:「媽,那我先走了。您記得出來吃飯,您胃不
好,別再給餓壞了。」
等了一會兒,我轉身打算離開,臥室房門突然開啟,媽媽從裡面走了出來,
一臉疲憊的說道:「你還沒吃飯吧?吃了再走吧。」
我開心的替媽媽盛了一碗熱粥,放在她的面前。媽媽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嗤笑道:「學習成績沒有見長,做飯的技術倒是越來越好了。」
我坐在媽媽的對面,苦笑道:「一個人過,要是不會做飯,那不是太難為自
己了。」
媽媽抬頭看著我:「我不是讓你在學校食堂吃飯麼?回家還要自己做飯,多
耽誤時間。」
「學校那飯,是給人吃的嗎?我寧可耽誤點時間自己做,也不願意吃食堂的
飯。」
「那你不能點外賣呀?」
我小聲嘀咕:「外賣哪兒有家裡的飯菜香呀。再說也不干淨。」本來我是想
喚起媽媽的憐憫之心,就算不讓我回來吃飯,能給我送幾頓飯,也是極好的呀。
哪知媽媽不上鉤,冷哼一聲:「就你事兒多。明天我就去把你的廚房用具給
沒收了,讓你再自己做飯。」
我無奈苦笑:「您可真夠絕的。」
媽媽低著頭,用勺子攪拌著熱粥,低聲說道:「以前我做得就是不夠絕,才
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媽,您這話說的,我在您眼裡,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呀?」
媽媽乜眼看著我,哼了兩聲,沒有回答。不過她不說我也知道,肯定跟變態
脫不了關係。
我開始埋頭吃飯,沉寂良久,媽媽忽然開口問道:「你爸是不是都告訴你了?」
「嗯?告訴我什麼?」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中午跟他一起吃飯的那個女人的事兒,我看你一點也不驚訝。」
我豎起大拇指,讚道:「媽,不是我恭維您啊,您真是察言觀色的高手。是,
我爸是提前跟我說了,還讓我先別跟您說。」
「你爸跟你說什麼了?」
我猶豫了一下,媽媽都已經這麼問了,看來她是早就知道了。現在替老爸瞞
著,也沒什麼意義了,乾脆直說:「我爸說他要結婚了。估計就是跟今天那個女
的。」
媽媽聞言大驚:「你爸要結婚了?」
「啊?」我也一愣:「原來您不知道呀?」
媽媽將湯勺用力的往碗裡一扔,惱怒道:「我就知道。」
「什麼?您知道什麼?」
媽媽瞥了我一眼,氣道:「你!我!咱們倆被那個小丫頭片子耍得團團轉。」
我當然知道我被那個安諾那丫頭耍得團團轉。這丫頭憑空冒了出來,確實把
我搞得措手不及,狼狽不堪。
媽媽惱怒道:「這丫頭處心積慮的把咱們家搞散,我一直懷疑她是在幫她媽
媽。沒想到她動作這麼快,才半年不到,就把你爸和她媽撮合到了一起。」
「安諾她媽?她媽不是死……」說話到一半,我突然反應了過來,不由得驚
愕萬分:「那個女的,是安諾她媽?」
媽媽瞪了我一眼:「原來你不知道呀?」
「她說她媽得乳腺癌死了。」
「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怎麼這麼笨呀?」
「當時她跟我說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她這麼會撒謊呀。再說了,誰沒事兒拿
自己老媽的生死開玩笑呀。」
我心裡一直有個疑惑,安諾費了這麼大勁,把我們家拆散了,到底是為了什
麼呀?難道就是為了向老爸復仇?
今天我終於想明白了,原來她是為了把我們趕走,好騰出位子來,讓她媽媽
上位,然後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她為了博取我的同情,謊稱自己母親已死;為了
博取我們一家的同情,故意摔傷自己的腿。這丫頭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呀。
我見媽媽沉吟不語,便試探著問道:「媽,您有什麼打算呢?」
媽媽冷哼一聲:「我能有什麼打算,除了祝福你爸,我還能怎樣?」
我知道媽媽多半是在說氣話,不過聽到這話,我心裡竟然有些竊喜。但表面
上還是裝作很難過很生氣的樣子:「安諾小小年紀,不可能這麼心思縝密,肯定
是她媽媽在背後主使的。這母女倆,真是太可惡了。媽,我們不能就這麼輕易認
輸,我們一定要反擊。」
「你別沒事找事了。」媽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現在除了高考複習之外,別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可您也太委屈了吧?您真打算成全他們?」
「你爸給誰結婚,跟我有什麼關係,用得著我去成全人家?」
雖然知道這麼想很對不起老爸,但我心裡真的很高興,簡直開心得不得了。
說真的,我雖然還是很恨安諾,但另一反面,又有點感謝她。
吃完飯後,我搶著收拾碗筷,像供奉觀音娘娘一樣,把媽媽請到了客廳沙發
上。本來還想在這兒多呆會兒,跟媽媽聊聊天,可媽媽顯得很不耐煩,不住地催
促我回家。就在我打算離開時,北北恰好回來,見到我後,驚訝之餘,難掩喜悅
之情,問道:「哎呀!你怎麼回來了?」
「這是我的家,我怎麼不能回來了?」
北北雙手叉腰,歪著小腦袋,睜大了眼睛瞪著我:「跟你打招呼呢,你這人
不會好好說話是不?」
我將她拉到一旁,壓低了聲音對她說:「老媽心情不好,你可別惹她呀。」
北北的視線越過我向媽媽那邊望去,見媽媽神色冰冷,便小聲問我:「怎麼
回事呀?好端端的怎麼又生氣了?」
我故作神秘的對她說:「老媽嫌你不好好學習,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瞎玩,氣
的不行。你現在最好別招惹老媽,趕緊回屋學習去吧?」
很明顯,北北對我的話半信半疑,但媽媽確實面色不善,她就算是不信我的
話,也不敢去碰這顆釘子。匆匆忙忙的換了拖鞋,一聲不吭的,低著頭溜回到了
自己屋裡。
……
兩天后,因為聽從媽媽的吩咐,在學校食堂裡吃了晚飯,所以回家時有點晚
了。出了電梯,正從口袋裡往外掏鑰匙時,意外發現安諾正蹲在在家門旁邊,斜
挎著包包,手裡還提著一大袋的新鮮蔬菜。
我低頭瞧著她,她抬頭看著我,我將鑰匙插進鎖孔裡,擰開大門,停頓了片
刻,扭頭對她說了句:「進來吧,正好有事找你呢。」
安諾連忙站起身來,笑嘻嘻的跟著我進房間。
我一邊換鞋一邊問她:「等了多久了?」
「放學就來了。」
「吃飯了嗎?」
「沒有。」
我朝她咧嘴一笑:「那正好,我吃了。」
安諾眼睛向上一翻,有些無語。好半天才把手裡的袋子提了起來,笑嘻嘻的
說:「我可以自己做飯,你可以再吃點。」
「不必了。你還是把你的事情交代一下吧。」
「什麼事情?」
我轉身望著她:「那天中午,跟著你和老爸一起去餐廳的女人是誰呀?」
「我媽。」安諾很大方的承認了。
「你不是說你媽因為癌症去世了嗎?」
「我騙你的。」安諾嘻嘻一笑。
她這麼直截了當的承認,我倒是有些不知給如何往下問了,反倒是她迫不及
待的反問道:「怎麼不問我為什麼騙你呀?」
「想要讓我同情你唄。」
安諾將白淨雪嫩的小臉湊到我的跟前,笑著問道:「那你同情我沒有啊?」
我苦笑著說:「我要是不同情你,我能被你當猴兒耍嗎?我現在變成單親家
庭孩子了,你同情我嗎?」
「我可以補償你呀。」
「拿什麼補償?」
「拿我自己呀。」
作者:
lyz1978723
時間:
2020-6-30 23:04
3.5
「你想要的怎麼補償我?」我斜睨著安諾。
「我可以幫你呀。」
「幫我什麼?」
「幫你解決出來呀。」
「我不需要。」
「嫂子上學去了,你一定憋得很難受吧?」安諾抬手做了個擼動的姿勢,笑
著說道:「我可以幫你呀。」
我哼的一聲笑道:「你來來回回就這一招,還有沒有什麼新鮮花樣了?」
「新鮮的?」安諾咬著手指,想了半天,眼珠子一轉,詭秘一笑:「哥哥想
怎麼玩?我都可以的。」
我想都沒想,伸手打開大門,半邊身子跨出門外,回頭對她說:「我想在樓
道裡玩,你敢嗎?」
「我敢呀。」
安諾跟著我走出了家門,我一把將她推到牆上,然後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安
諾背靠在牆上,睜著大大的眼睛。對視良久,她下意識地將頭轉向了一旁。
我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腦袋轉了回來,強制她看著我。安諾臉頰微紅,
也不知是真的害羞,還是在演戲,低聲問道:「你想怎麼玩?」
我沒有理會她,反而問道:「既然你這麼坦白,那你不妨說說,到底還有多
少事情瞞著我?」
「沒有拉。」安諾一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顯然是在騙人。
我冷哼一聲:「少來,你說你臉上的傷是被你大伯和奶奶打的,還說他們虐
待你。這話有幾分真呢?」
「我們能進去再說嗎?」安諾笑嘻嘻的看著我:「我餓了。我進去做飯,等
我們吃飯的時候,再詳細的告訴你,好不好?」
「不好。」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那哥哥是想玩別的什麼嗎?」
「你先把眼睛閉上。」
「幹什麼呀?」
「閉上你就知道了。」
安諾眨了眨眼睛,猶豫半晌,最後將眼睛閉上,並且下意識的將小腦袋仰了
起來。眼前的小臉蛋真的很精緻很可愛,不過我可不會再被這小魔女給迷惑住了,
果斷的閃身回到屋內,拿起她放在鞋櫃上裝滿蔬菜的袋子,一併扔了出去,然後
『咣』的一聲,用力將門關上。
透過貓眼向外望去,安諾似乎並未生氣,好像早就料到似的,撿起蔬菜袋子,
放在門邊,然後對著大門揮了揮手,哼著小曲兒走開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真是一個讓人恨的牙根癢癢,卻又讓人捉摸不透的小魔
女。
……
去老爸那裡聚會的那天,恰好是個星期日。不過這次沒有選在家裡,而是在
外面找了一家餐廳。
中午,我和北北一起去的,進到包間裡,發現除了老爸之外,安諾和她的媽
媽也在。北北第一次見到安諾的媽媽,有些納悶,而我見此情景,心裡已經有了
一些預感。家庭聚會將安諾的媽媽找來一起參加,看來是要攤牌了。
老爸對我們進行了正式的介紹,對我們說:「這位是劉潔劉阿姨,是安諾的
媽媽。」
劉阿姨笑著朝我們打了聲招呼。
北北眉頭緊皺,從她那一言難盡的表情來看,她應該已經多少猜到了些什麼。
宴席期間,全靠老爸炒熱氣氛,我和北北,包括安諾和她媽媽,都沒怎麼說
話。飯吃到一半,或許是老爸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鄭重其事的對我
們說:「嗯……我下個星期就要跟你們劉阿姨結婚了。」
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比較坦然。北北目瞪口呆的樣子,顯然是被驚到了,
嘴唇動了動,不知該說什麼。
老爸看著我們,沒有往下說,像是在等著我們做出反應。沉寂良久,我換了
一個酒杯,然後從老爸面前拿過了白酒瓶,給自己斟滿一杯。老爸有些不明所以,
但我畢竟已經成年了,也沒有阻止我。
我舉起酒杯,跟老爸碰了一下,一飲而盡,然後嚴肅的對老爸說:「我尊重
您的選擇,但我堅決反對你們兩個的婚事。」
老爸有些意外,舉著空酒杯,詫異的看著我,皺眉道:「我前兩天不是跟你
說了,你當時……怎麼你現在又……」
「我當時只知道老爸你要結婚,我祝福您,尊重您的選擇。但我那會兒可不
知道她是安諾的媽媽。如果我現在再祝福您,我就太對不起我媽了。」
安諾坐在那裡,一言不發,表情也很平靜,她的媽媽則是使勁低著頭,一臉
的尷尬。
北北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連忙舉手附和:「哥不同意,我也不同意。」
「不是,你們……」老爸見自己聯合反對他,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了。
「老爸,我的態度很明確。您跟誰結婚,我都祝福您,但您跟安諾媽媽結婚,
我就不同意。」我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您是我爸,您要幹什麼,我也
攔不住您。」
老爸搖頭嘆息,憋了好半天,才咬牙說道:「你們劉阿姨懷孕了。」
「啊?」北北驚得瞪大了眼睛。
安諾媽媽的臉有些紅,伸手拽了拽老爸的衣袖,似乎不想讓他再往下說了。
老爸沒有理她,繼續對我們說:「你們馬上就要當哥哥姐姐了。」
這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衝著安諾比了個大拇指,算她厲害。然後
轉頭對老爸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您是我爸,您願意幹什麼就乾什麼,我管不
著。但是安諾她媽,我不承認。」
我給自己滿上一杯白酒,舉杯對老爸說道:「您大婚那天,我肯定是不會去
了。今天當兒子的,就跟您喝個痛快。」
老爸似乎想對我說些什麼,卻都欲言又止,最後舉起酒杯:「喝!」
以往陪老爸喝酒,都是小打小鬧,點到即止。這一回卻不一樣,不僅放開了
陪著老爸痛飲,也是我自出生以來,喝的最多的一次。
一邊喝,老爸一邊回憶著我們的童年趣事,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拍著我
的肩膀,流著淚說:「是我對不起你媽,我對不起你和北北。」
我心裡也很難過,感覺對不起老爸,更對不起媽媽,連聲對老爸說道:「不
不不,是我的錯,都是當兒子的錯。要不是我,這個家也散不了。」
「你沒錯!我是一家之主,都是我的錯!」
安諾媽媽勸老爸少喝點,卻被老爸伸手推開,大聲呵斥:「我和我兒子說話
呢!你閃一邊去!」
安諾媽媽既委屈又尷尬,將臉轉向一旁,眼裡噙著淚水。安諾伸手握住她的
手,像是在鼓勵著她,安慰著她。
老爸已經有些醉了,淚眼婆娑的看著我:「小東,你是家裡的長子,這個家
……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照顧好媽媽和妹妹。」
我也暈的天旋地轉,不知東南西北了。聽老爸這麼一說,伸手抱住北北的肩
膀,將她用力摟在懷裡,大聲說道:「沒問題!媽媽和北北,就交給我啦。老爸
您就放心吧!」
意外的是,北北就這麼乖乖的被我摟著,竟然沒有反抗。安諾坐在對面,看
著我們,咬著下唇,眼神有些複雜。
家宴結束時,老爸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安諾媽媽找來服務員,將他背到了
樓下的車裡。我還能自己走,不過需要北北攙扶著我,不然根本就分不清東南西
北了。
安諾跟在我的另一側,伸手想要扶我,卻被北北伸手擋了回去。平時總是嘻
嘻哈哈的小魔女,竟然罕見的流露出難過與傷心的表情。
我扭頭看著安諾,挑起大拇指,自嘲般的笑道:「你……你的目的……已
……已經達到了。你是……是女諸葛,算……無遺策。我不如你。」
「哥,別理她。我們走。」北北瞥了她一眼,扶著我想要離開。
安諾低著頭,沉默良久,低聲說道:「我以前那個爸爸,也經常喝酒。」
「嗯?」我沒聽清她說什麼。
安諾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朗聲說道:「我以前那個爸爸,也經常喝醉。
每次喝醉了,都想對我動手動腳,我媽媽為了保護我,每回都被他打的遍體鱗傷。」
我瞇著眼睛看著她,等了片刻,她繼續說道:「有一次,我們三個人去登山,
我跟她吵了起來,他想打我,我媽護著我,跟他打了起來,失手將他推了下去,
摔死了。」
這事兒我倒是第一次聽說,心裡有些震驚。但前面上過幾次當了,我不知道
她這些話到底是是真是假,哼哼兩聲,問道:「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覺著我媽太苦了。她因為過失致人死亡,被判了四年,出
來之後,工作沒了,親人也只剩下我一個了。都是因為我,是我害了我媽。」
她的眼圈紅紅的,想哭卻又強忍著,臉上寫滿了痛苦與自責,看起來並不像
是在演戲。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片刻,北北說道:「我覺著……這也不能怪你吧,
都是你那個養父不好。」
安諾抽了一下鼻子,說道:「我媽出來之後,自己一個人生活,無依無靠。
我就是想給她找一個家。」
我笑了笑:「你……為了給你媽找個家,毀……毀了我們家。你怎麼……這
麼自私呀?」
「我承認我自私,你想怎麼罵我都行。不過你別怪我媽,這都是我自作主張,
我媽根本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這話裡有幾分真幾分假,我現在腦子裡暈乎乎的,也沒精力分辨,
盯著她瞧了一會兒,在北北的攙扶下,進了電梯。
安諾站在原地,看著我們離去,什麼也沒說。
因為我喝多了,出租車司機都不願意接活兒。北北給媽媽打了個電話,不一
會兒,媽媽便開車趕了過來。
我看著媽媽從車上下來,嘿嘿傻笑:「媽,您怎麼來了?」
媽媽黛眉微蹙,斥責道:「怎麼喝成這個樣子?喝了多少呀?」
「不……不多,也就……半瓶。」
媽媽惱怒的望向北北:「怎麼喝了這麼多?誰讓他喝的?」
北北扁著嘴,一臉委屈的說:「不是我。」
我傻笑著說道:「我……跟我爸,喝……喝的很開心。」
媽媽一臉的嫌棄,嘆息道:「得,喝成這樣,還看什麼書呀。這半天又白瞎
了。」
媽媽和北北左右兩邊,扶著我上車。剛才我一直靠著北北,現在見到媽媽,
不自覺地就往她身上靠,媽媽是一臉的愁容,用力推了一下我的腦袋。
北北下午,學校開學,媽媽先把她送回學校去,然後掉頭往回開。可能是因
為我喝的太多,一個人回出租屋她不放心,所以暫時接到了家裡。
到了小區樓下,媽媽將我從車裡扶了出來。我現在身子軟若無骨,癱靠在媽
媽的肩頭,余光打量著雪膩膩的嬌美側顏,白皙嫩滑的皮膚下,竟透著一絲薄暈;
鼻腔裡滿是媽媽身上那股子馥郁體香,只覺著格外的誘人,身子一陣燥熱,貼的
更緊了。
「你能不能好好走路。」媽媽皺眉埋怨道:「不會喝酒,還學人喝酒。」
許是初秋暑氣未退,媽媽扶著我這麼一個大小伙子又忒費勁,凝白如雪的臉
頰上,似有薄汗膩出,紅悄悄的,說不出的動人。
想起方才酒席上與老爸的對話,又想起媽媽這半年來的委屈與堅忍,我的心
中一陣悸動,不由自主的抬起手來,想要替她抹去汗珠,傻呵呵的笑道:「媽,
您真好看。」
媽媽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將我身子往外一推,側眼瞪著我,冷聲質問:
「你想幹什麼呀?」
我望著媽媽,胸膛一陣烘熱,壓抑在心底的感情一點點的湧上心頭,藉著酒
勁兒,說了出來:「媽,我……答應老爸了,我要照顧你。」
媽媽知道我在說醉話,想要訓我,卻又不知從何開口。
「用不著。」
「不行!」我站在一旁,晃晃悠悠,拍著胸口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說
……話算話!我……答應,老爸了。你和北北,都……都由我來照顧。」
「你先照顧好你自己吧。瞅瞅你都成什麼樣了。」媽媽不耐煩的說道。
「我……不管,我……我,我就要照顧你。」我嘟嘟囔囔的說了兩句,然後
突然提高嗓門,大聲喊道:「鄭怡雲!」
媽媽聽我突然喊她名字,不由得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瞪著我說:「你發什
麼酒瘋呢?」
「我喜歡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已經神智混亂了,說什麼好像根
本不由腦子控制了。
媽媽嚇了一跳,左右看了看,幸虧現在是午休時間,小區裡沒什麼人。
「別在這兒發酒瘋了,趕緊回家。」
「我不!」我只覺著又暈目眩,媽媽在我面前不停地旋轉著,我像是得到了
解脫似的,將壓抑了許久的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你……你不讓我說,我也
……得說。我喜歡你!」
「行了行了,趕緊回家再說。」
「不行!你,你……先說,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喜歡。你是我兒子,我當然你喜歡你了。」
媽媽不耐煩地想要拽我胳膊,被我一把甩開。
「不行!我……不是你兒子。」
「那你是誰呀?」
「我是,我是個男人。」
「你是什麼男人呀?你哪點像個男人?」
「那你說,我……我,怎麼才能算是男人?」
「先聽媽媽的話,你才算是個男人。別鬧了,快點跟我回家。」
媽媽想拽我往樓道裡走,依舊被我甩開。
「我……我喝醉了,我說什麼,你……都不准生氣。」
媽媽惱怒道:「我已經生氣了。趕緊跟我回家!」
「老爸……老爸要結婚了。」
媽媽沉默片刻,冷著臉說:「結就結唄,天又塌不下來。」
「那你就沒人要……要了。」
媽媽瞪著我,臉頰氣得通紅:「凌小東,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我不為所動,自顧自的說道:「我……我要追你。以後……以後我就是,你
的男人。」
媽媽左右觀瞧,確認附近沒人,壓低了聲音,斥責道:「你給我小聲一點。
再胡說八道,我就不管你了啊。」
說罷,媽媽作勢要走,我慌了神,一下子撲了上去,摟住媽媽成熟性感的嬌
軀,聞著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只覺得渾身燥熱,胯襠裡的雞巴不由自主的抬起頭
來,頂在了媽媽的大腿處。
媽媽像是察覺到了異樣,大驚失色,慌了神似的,本能的用力將我推開。
我的身子一側,腳底像是踩著棉花,本來就站立不穩,陀螺似的轉了半圈,
踉踉蹌蹌的斜著走了幾步,腳下一絆,一下子撲到了道旁的花池裡,只覺襠部一
陣撕裂般的劇痛,勃起的陰莖就像是硬生生的掰斷了一樣,隨即發出一聲慘叫。
媽媽原本以為我是裝的,但很快就發現不對勁兒了,我倒在花池裡,雙手摀
著襠部,臉色煞白,臉上滿是汗珠。
媽媽忙蹲下身子,想要替我檢查,卻又不知從何下手,見我疼的撕心裂肺,
趕忙掏出手機,給醫院打了電話。
我實在疼的厲害,迷迷糊糊之間,只聽到媽媽在不停的安慰我,急得快要哭
了。等了好久,救護車終於趕了過來,我被拉進醫院裡,做了急診手術。由於喝
了不少酒,頭本來就暈乎乎的,再加上麻藥效果,竟然在手術台上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間聽到媽媽跟醫生聊天,媽媽問他嚴不嚴重,醫生說稍微有點嚴
重,但送來的及時,手術還算比較成功。
媽媽又問,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醫生說有可能會造成一定程度的勃起障
礙,但機率很小,即便出現也是可以治癒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地清醒了過來,由於宿醉腦子疼的厲害,麻藥效果
過去了,下邊也疼的不行,渾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似的,一點勁兒都沒有。
扭頭望去,只見媽媽坐在床邊,面容有些憔悴。我張開想要說話,卻發現聲
音沙啞的說不出來,媽媽見狀忙拿來水杯,給我餵了些涼白開。
喉嚨經過滋潤,終於能說出話來了。想起對媽媽說的那些話,心裡不由得一
陣發虛,我開口說道:「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媽媽沒有生氣,聲音柔和地說道:「沒事。以後別喝這麼多了。」
我還想說些什麼,下體疼的實在厲害,皺眉問道:「媽,我怎麼了呀?」
「你……」媽媽眉頭緊皺,咬著下唇,遲疑良久,說道:「你撞到了一塊石
頭,那個……受了點傷。」
我想起自己受傷的部位,忽然有些害怕了,追問道:「那嚴不嚴重呀?」
「醫生說,不是很嚴重的。手術很成功,個把月就能恢復了。」
我見媽媽面色為難,看起來有些憂慮,想來是在安慰我。她越這麼說,我心
裡就越慌了,其他部位受傷了,哪怕壞掉了,都還能過得去,這地方要是不能用
了,下輩子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呀?
「還疼不疼了?」媽媽問道。
「疼。」
不過,疼還是小事,那種未知的恐懼,才是真要命的。
「醫生說了,你只是輕微受損,過段時間就好了。」
媽媽越是說得輕描淡寫,我就越是害怕,想著以後要是都沒法用了,那我還
當什麼男人呀。
過了一會兒,醫生來替我檢查,順便詢問了我幾句。
我急不可耐的問道:「醫生,我到底有沒有事呀?」
「沒什麼大事。」醫生同樣的輕描淡寫。
「真的啊?」
「真的。手術很成功。不過你要注意,不要受刺激,不要讓陰莖勃起。」
這確實不是什麼大手術,在醫院裡住了兩天就被媽媽接回家了。醫生說手術
很成功,沒什麼問題,但我一想起小弟弟腫脹的像根茄子似的,心裡就慌得不行。
我暫時沒辦法去學校上學,只能在家裡複習。媽媽對我的態度發生了很大的
變化,對我照顧的無微不至,似乎連脾氣都變溫柔了,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
的。
媽媽可能是內疚吧,不管怎麼說,都是她推了我一下,才讓我受傷的。我當
然也很喜歡溫柔款的媽媽,可她越是這樣,我就越慌。該不會真的不能用了吧?
滿腦子都是這事兒,根本無心學習,一有空就去百度上搜索,越搜越慌,我
感覺自己真的廢了。憋了兩天,我實在忍不住了,吃晚飯時,我開口問道:「媽,
您給我個實話吧。我是不是真的……變成太監了?」
媽媽聞言,險些噴飯。她瞪著了眼睛,表情詫異的看著我,反問道:「你說
什麼?」
「我總覺著你們在故意瞞著我。我……我是不是,變成太監了?」
媽媽愣了好半天,哭笑不得的說:「你滿腦子都在想什麼呢?」
我皺著眉頭,苦著臉說:「我……我害怕,要萬一……要萬一我真變成性無
能了,我以後怎麼辦呀?」
「沒有那麼嚴重。醫生都說,就是簡單的一個小手術,過段時間就好了。」
「我去百度上搜了,說是海綿體撕裂手術,可能會有後遺症,可能會……那
個……」我扭捏了半天,不好意思的說:「可能會陽痿。」
「哎呀~ !」媽媽無奈的嘆了口氣:「你不聽醫生的,你去百度上搜。百度
上的話,能信嗎?感冒都能給你說成癌症,沒病也給你嚇出病來。」
我沮喪地說:「媽,我覺著我是遭報應了。」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呀?心眼怎麼這麼小呀?」
「我也想想開一點,可這事兒,是個男人都不可能想的開呀。」
媽媽不耐煩的說:「想不開就別想了,吃完飯趕緊回屋看書去。」
「我下半輩子的幸福都沒了,哪兒還有心思看書呀。」
「你能不能別自己嚇唬自己了?搞得我都跟著心煩了。」
我被媽媽數落了一番,吃完晚飯乖乖回去複習,可哪兒還有心思呀。越想越
心慌,手腳冰涼,四肢無力,焦躁不安,直冒冷汗,晚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腦子裡總想著醫生同媽媽說的話,再加上小弟弟又腫又紫,視覺效果實在過於衝
擊,每次上廁所都疼得要命。
我越來堅信,這是老天爺給我的懲罰了。
在煎熬中度過了幾天,我被媽媽趕去上學了。恰好趕上高三摸底測試,其他
成績還可以,就是英語考得很差。
唐老師將我叫到了辦公室,拿著卷子,問道:「凌小東,你的成績怎麼越來
越差了?我記得你去年高考,分數比這個高吧?」
「就是……沒考好。」
「為什麼沒考好呀?原因在哪兒?我看你其他成績都還不錯,為什麼偏偏英
語成績這麼差?」唐老師的語氣很溫柔,滿是關切之情。
我現在煩得很,心思根本沒在學習上,隨口說了句:「那就是您沒教好唄。」
唐老師看著我,半晌才說了句:「行了,你回去吧。」
我轉身往外走,一腳跨出辦公室門時,突然意識到,剛才那句話,可能說的
有點過分了,轉身想要道歉,可支吾了半天,也沒張開口來。
唐老師抬頭看了我一眼,扶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問道:「怎麼了?還有事
嗎?」
「嗯……沒事。」
下午正在上自習課時,班主任突然推門進來,大呵一聲:「凌小東,你給我
出來!」
我嚇了一跳,本能的站起身來,結果用力過猛,下體一陣撕扯般的疼痛。我
『哎呦』一聲,臉上表情一言難盡。
「你怎麼了?」班主任問道。
所有人都向我望來,我強忍著疼痛,擠出一個十分難看的微笑,說道:「沒
事,就是撞了一下,有點疼。」
「趕緊過來。」班主任厲聲喝道。
我夾著腿,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姿勢別提多怪了,班裡同學忍不住開始竊
竊私笑了起來。班主任看著我走到面前,疑惑的問道:「你到底有事兒沒?」
由於實在太過丟人,給學校的請假理由是意外受傷,但沒有說具體哪裡受傷。
我擺擺手,說:「沒事,沒事。何老師,您有什麼事,儘管說吧。」
「你出來。」
我隨著班主任來到走廊裡,腦子裡使勁想著,到底哪裡犯錯了,可想來想去,
也沒想出來,畢竟這段時間情況特殊,我可是老實的很呢。
班主任看著我,問道:「你上午都跟唐老師說什麼了?」
「啊……」我這才意識到出在哪裡,趕忙低頭承認錯誤:「上午是我口不擇
言,我本來想跟唐老師道歉來著。」
「那你怎麼沒道歉呀?」
我不由自主的撓了撓臉頰:「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沒說出口來。」
班主任瞪著我,厲聲質問:「唐老師都哭了,你知不知道?」
「啊?沒這麼嚴重吧?」
「什麼沒這麼嚴重!你到底跟唐老師說了什麼?」
「我就說……唐老師問我其他科考的都還行,為什麼就英語考的這麼差?」
「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那就是您沒教好唄。」
「你……」班主任氣的指著我:「一個老師,被學生這麼說,她心裡能好受
麼?」
我皺了皺眉頭:「我覺著不至於吧?」
「什麼叫不至於?馬上去跟唐老師道歉去!」
「哦。」
我點了點頭,轉身往辦公室方向走,被班主任呵住,告訴我說:「唐老師現
在在宿舍休息呢。趕快去!」
唐老師並不住校,宿舍是學校安排給老師們用來暫時休息的地方。一路上我
想著上午說過的話,想想確實有點過分了,真是惡語傷人六月寒,哪個老師聽到
學生這麼評價自己,估計心裡都不會好受的。
我穿過操場,前往宿舍樓,沒想到在拐角處迎面與唐老師撞了個正著。她行
色匆匆,面色如常,看來已經緩過勁兒來了。
我走到她面前,打了個招呼。唐老師見到我有些意外,笑了笑,聲音輕柔的
問道:「你不上課,在這裡做什麼?」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說了聲:「對不起,唐老師,我不該說那樣的話。」
說完,我向後倒退半步,然後深深地鞠了個躬。
唐老師怔了怔,隨即擺手笑道:「沒什麼,沒什麼。」
「我真的不是有意。我最近腦子有點不清醒,煩心事太多了,一時口不擇言,
您比往心裡去呀。」
「真的沒什麼,我的能力確實有限。」
「不不不!您是好老師,您絕對是一位稱職的好老師。是我學習不夠認真,
我向您認錯。」說著,我又鞠了一躬。
唐老師笑道:「行了行了,我沒事的,趕緊回去上課吧。」
我又連聲道歉幾句,轉身想要回教室,沒走多遠,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嘆
息。我停下腳步,回頭望去,叫唐老師站在原地,低著頭,右手抵著額頭,一副
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重新退了回去,輕聲問道:「唐老師,您怎麼了?」
唐老師將頭轉向一旁,朝我擺了擺手,聲音哽咽的說道:「沒事,你趕緊回
去吧。不用管我。」
她這個樣子是很沒說服力的,明眼人都能瞧得出來,不可能沒事的。
「唐老師,那句話真不是有意的,我真沒想到,傷您傷的這麼深。我道歉!
這樣吧,下次我一定好好考,行不行?」
唐老師深吸一口氣,緩了緩神,手背擦了一下眼淚,扭頭對我笑道:「真的
跟你沒關係。」
我見她眼圈通紅,臉上雖然掛著笑容,卻難掩悲傷之情,想想我那句話就算
傷人,也不可可能有這麼大威力吧。
「老師,您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您要不介意,能跟我說一下嗎?」
「真的跟你沒關係,你趕緊回去上課吧。」
想來唐老師是另有什麼傷心事,壓在心裡,我的那番話只不過是個導火索而
已。至於到底是什麼事,看來她也不會跟我說的,再次道歉幾句之後,便回教室
去了。
……
時間一晃,一個多月過去了,小弟弟的水腫漸漸消去,但我心中的焦慮卻與
日俱增。自從那次意外之後,就再也沒有晨勃了。我越是著急,就越是勃起不能,
我想像著各種各樣的刺激情節,翻看各種小黃文、小電影,但無論使出什麼手段,
都無法刺激到肉棒。
我不會真的陽痿,真的變成性無能了吧?
就在我焦慮不安之時,陸依依從省城回來了。她上次回來就知道我那裡受傷
了,但那時候還沒消腫,也不敢做什麼刺激的舉動。這次她回來,迫不及待的將
她叫到了出租屋裡。
一進屋,我就迫不及待的將她摟在懷裡,上下其手,動手動腳。距離上次做
愛已經很久很久了,似乎有那麼一團火,可心裡又虛的很,哪怕是現在軟香抱懷,
卻完全無法集中精神。
以往只要想一想就一柱擎天了,可現在又摟又親的,褲襠裡的小弟弟,還是
軟趴趴的,沒有半點反應。我心裡開始慌了。
陸依依喘息著將我推開,關切的問道:「你那裡好了嗎?」
「偶爾還有一點疼。」
「那……」陸依依不由自主的往下瞟了一眼,臉頰微紅,輕輕地咬了咬下唇:
「那麼猴急,不要緊嗎?」
「應該不要緊吧?」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慌亂如麻:「這不是,找你來試
試嘛。」
陸依依有些生氣:「你這叫什麼話?把我當道具了呀?想用就用。」
我連忙道歉:「不是不是。這不是你難得回來一次嘛,我這邊也好的差不多
了,不試一次,有點不太合適。」
陸依依嘴裡嘟嘟囔囔的,不太滿意,但還是任由我推著來到了臥室裡。
我將她撲倒在了床上,一條腿杵在兩條修長美腿之間,右手隔著衣服揉搓著
少女胸前的鬆軟乳肉,嘴唇貼在修長雪白的脖頸上,一下一下的啄吻著。我的身
子熱烘烘的,腦袋裡卻是亂糟糟的一團,兩腿發軟,小弟弟一點反應都沒有。
「依依,你摸一下。」
陸依依一開始沒明白我什麼意思,呆愣了片刻之後,將手沿著褲口伸了進去,
直到胯間。我清晰地感到溫暖柔軟的小手撫摸著雞巴,仍舊軟趴趴的,像條蟲子
似的,沒有半點反應。
「怎麼回事?」陸依依疑惑的看著我。
「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給她解釋,心裡愈發慌亂。可越是著急,就越是硬不起來。
我的嘴唇輕輕顫抖著,說道:「可能……可能太久沒用,刺激不太夠吧。要不,
你幫著舔一下吧。」
作者:
lyz1978723
時間:
2020-6-30 23:07
3.6~3.8
陸依依的小手握著軟綿綿的雞巴,又揉又搓,始終不見反應,撇了撇嘴,將
手抽了出來。
「還沒恢復嗎?」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事關男人的尊嚴,又不能直接承認,只能隨便
找個藉口:「醫生說恢復還需要一段時間。很長時間沒用了,可能會稍微遲鈍一
點。要不……這樣吧,你用嘴幫我含一下,看看成不成?」
「用嘴?」陸依依有些遲疑地看著我。
「你是我老婆嘛!這是你大顯神威的時候了,你幫我立起來,我才能更好地
服務你嘛。我好你也好,是吧?」
我心裡慌得一批,嘴上胡說八道起來。陸依依斜眼看著我,突然忍不住笑道:
「你該不會是那什麼了吧?」
「什麼啊?」
「就是那個……不行了,陽痿了。」說完,陸依依忍不住摀嘴笑了起來。
「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陽痿呢?你跟誰學的,這麼貧氣。我不跟你玩了,
你走吧,你走吧!」我將她從床上拽了起來,往門外推。
陸依依雙手抵住房門,說什麼也不出去,兩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
我胡說八道!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我說陸依依,你別跟我開這種玩笑啊,我現在正在康復期,膽子小的很,
經不住這樣嚇。你要真把我嚇成陽痿了,你就得守一輩子活寡了。」
「嗯。我知道,我知道。」陸依依表情嚴肅的連連點頭,盯著我瞧了一陣,
最後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也是拿她沒辦法了,這事兒是挺丟人的。我用手摀臉,搖頭嘆息。陸依依
忙勸說道:「沒關係,沒關係,就算你真的不行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得,今天算是在她面前丟人丟到家了。我大馬金刀的往床邊一坐,雙腿岔開,
指著胯間,生氣的說道:「廢話少說!舔!」
陸依依忙擺出一副受氣包小媳婦樣,蹲在我的身前,點頭說:「是是是,你
是大爺,我惹不起。」一邊說,一邊伸手將我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拽了下來,露出
軟皮蛇一般的小弟弟。
陸依依抬頭看著我,突然用手在小弟弟上輕輕彈了一下,我疼的哎呦一聲,
瞪著她說:「你有毛病啊?疼!」
陸依依陰惻惻的笑道:「平日里威風八面,耀武揚威的,現在老實了吧。」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懟她,忍了半天,哼的一聲笑道:「行,你現在就得意
吧,等它起來了,有你好受的。」
陸依依伸手拖住睾丸袋,掂了掂,嘲笑道:「那拜託它快點起來,我都等不
及了。」
「嘿!陸依依,你是反了是吧?哪兒那麼多廢話,趕緊舔。」
陸依依朝我撇撇嘴,然後上身前傾,俯首埋在胯間,右手扶著軟趴趴的肉棒,
小嘴輕啟,將龜頭含進嘴裡,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始終向上抬起,盯著我看。
以前讓她幫我含過好多次了,但這麼軟綿綿的狀態下,進入她的小嘴裡,還
是第一次,那感覺真的很奇妙。我低頭看著她,沒來由的問了句:「感覺怎麼樣?」
陸依依抬眼看著我,嘴裡含著雞巴,嘟噥道:「很噁心。」
「噁心?」
陸依依將頭縮了回來,蹙眉說道:「硬起來的時候就怪噁心的,軟綿綿的,
就更噁心了。」
我今天算是栽在她手裡了,心裡氣不打一處來,用手按住她的小腦袋,用力
按了回去,大聲道:「少廢話,快點舔。」
陸依依扶住肉棒,張嘴欲含,忽然抬頭問道:「我幫你舔了半天,你怎麼一
點反應也沒有啊?」
我被她問的臉上一陣滾燙,忙找藉口:「那還不是你舔的不夠認真呀,你得
不能傻含著,你得帶點技巧。」
陸依依不滿的撇了撇嘴,將肉棒重新含進嘴裡,又嘬又舔,還不時的伸出舌
尖,挑逗龜頭馬眼,可謂十八般武藝全都用上了。
我凝神屏息,想像著氣沉丹田,夾緊屁眼,用力提肛,雞巴似乎有了一點點
反應,可始終感覺有氣無力,無法堅挺勃起。越是如此,我的心裡就越是慌神,
剛剛抬起頭來的肉棒,又重新軟了回去。
陸依依費勁含了半天,始終無果,最後抬起頭來,委屈巴巴的看著我,說道:
「我盡力了。」
我一聲嗚咽,躺在了床上。陸依依可能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趴在
我的身旁,安慰道:「你別擔心,這可能是你的傷還沒好,沒有完全恢復。」
我扭頭看著她,問道:「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好呀?」
陸依依為難了,支吾了半天,說:「那個……可能要諮詢一下醫生了。」
「那要萬一,我一輩子都恢復不了呢?」
「別說這種喪氣話。」陸依依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輕聲細語的安慰道::
「你一定會好的,你要相信自己。再說了,現在醫學都已經那麼先進了,什麼病
都能治好的。」
「嗯。」我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
陸依依趴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到時候,你就可以用力的干我了。」說
罷,小臉一紅,埋在了我的懷裡。
我心中大為感動,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由得心生愧疚,摟著她的肩膀,
說道:「依依,你真是好姑娘。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陸依依小臉埋在我胸口處,悶聲說了句:「真噁心。」
「什麼噁心?」
「你說的話真噁心。」
「這是情話。」
「從你嘴裡說出來,感覺特彆扭。」
我現在想的全都是能不能恢復,也沒心情跟她拌嘴吵架。她能顧及到我的尊
嚴,我真的很感激她,可這事兒一時半會兒還行,要一輩子都這樣,那不真的成
了太監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晚上回到家裡,媽媽正在廚房做飯,聽到門響,探頭看了一眼,問道:「去
哪裡了?怎麼才回來?」
「跟陸依依出去轉了一圈。」我隨口回了一句,回到了臥室裡,躺在床上,
掏出手機開始搜索起來。
這些天我已經查了很多了,基本上都快成半個男科大夫了。我估摸著我現在
的情況,應該是過於焦慮引起的,屬於心理範疇。本來是想讓陸依依幫著刺激一
下,性慾起來了,自然而然就好了。可沒想到,一點作用都沒有。
難不成,陸依依對我已經沒法讓我產生原始的衝動了嗎?那誰還能幫忙呢?
我的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媽媽,不過這事兒提都不用提,鬼都知道,
肯定沒戲。那剩下的就是北北和安諾了。
北北?北北……還是算了。
安諾?她肯定會同意幫我的,而且以她的手段,肯定能刺激到我的性慾,說
不定一下子就好了。不過……讓我去求她?我寧可一直痿著,也低不下這個頭的。
除此之外,可能最能刺激到我的,估計就是媽媽的原味絲襪了。可是,如果
讓媽媽知道了,肯定會更加疏遠我的。
不!這是為了給我治病,這是為了我後半輩子的幸福,媽媽會理解的!
晚飯時,媽媽見我悶悶不樂,問道:「又怎麼了?飯也沒吃幾口。」
我腦子裡想的都是怎麼才能搞到媽媽的原味絲襪,這事兒肯定不能跟她明說
的,估計她也不會給的。我隨便找了個藉口:「胃有點難受。」
「是消化不良了嗎?我房間裡有消食片,你要吃兩片嗎?」
「不用了,其實也沒多大事兒。」
晚飯後,我沒有回臥室看書,說是在客廳裡看會兒電視,休息一會兒,實際
上是伺機尋找機會,想要偷拿媽媽的原味絲襪。就今天媽媽上班時穿的那條肉色
連褲絲襪就挺好的,顏色均勻自然,有一點霧濛濛的泛白,超薄透明,看起來非
常的順滑細膩。
自從我那裡受傷之後,很久沒有刻意的去關注媽媽腿上的絲襪了,以往我都
是在故意閃躲,盡量不被刺激到,但現在不一樣了,我需要更多的刺激。
我在屋裡溜達來溜達去,始終找不到機會。媽媽那條原味褲襪,到底放在那
裡了呢?
溜達了半個多小時,媽媽終於忍不住了,問道:「你在幹什麼呢?走來走去
的?」
「媽,您吃完飯了,要不要下去走走?」
媽媽瞥了我一眼,警惕的問道:「你又打什麼鬼主意呢?」
「我能有什麼鬼主意,就是想著您好像很長時間沒有跟周阿姨去跳舞了。」
「我去不去跳舞,也需要你管呀?」
媽媽對我實在是太了解了,隨便說一句話,都能引起她的警覺。實在找不到
機會,最後被趕回屋裡學習複習去了。我琢磨來琢磨去,感覺有點不靠譜。實在
不行,乾脆跟媽媽坦白算了。
可是,我始終下不了決心。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事兒我寧可讓陸依依知道,
也不想讓媽媽知道。
又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天,小弟弟依然沒有勃起的跡象,我的心裡越來越急,
感覺這事兒不能再拖了。
這天吃完晚飯,媽媽上換上了運動衣,估計是要外出運動。我等這個機會已
經等了很久了,媽媽今天上班時,正好穿的是一條輕薄透亮,光滑細膩的連褲黑
絲襪,回家後就脫掉了,現在應該就放在她的臥室裡。
等媽媽走後,我再三確定沒有危險,便悄悄地來到了媽媽的臥室門前。媽媽
現在每次出門都會將臥室房門鎖上,好在我從小就練就一把開鎖的好手藝。
打開房門,溜進媽媽的臥室裡,聞著房間裡殘留的香味,是媽媽身上的香味,
真的好久沒有做這種事了,那種刺激、興奮又帶點緊張的感覺,簡直太熟悉了。
我閉眼沉醉片刻,開始在屋內翻找起來,好在房間不大,可能是鎖上房門的
關於,媽媽比較放心,所以將換下來的衣服,掛在了床邊的衣架上,而胸罩內褲
以及連褲絲襪,全都放在了床邊的洗衣籃裡。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媽媽的原味黑絲褲襪,放在鼻子前面,貪婪的深吸一口,
那熟悉的味道讓我渾身燥熱,只覺著一股麻勁兒自背後升起,直竄頭頂,激動的
身子抖了幾抖。
我能感覺到,褲襠裡有一團火,在慢慢的燃燒起來,原本軟趴趴的雞巴,好
像在慢慢的抬起頭來。
就在這時,房門開啟,我身子猛打一激靈,連忙回頭望去,只見媽媽一臉詫
異的站在門前,而我雙手正捧著她的原味褲襪。
片刻之後,媽媽氣的喊道:「凌小東,你在幹什麼?」
「媽,您……聽我解釋。」我嚇的腿肚子打轉,剛剛有些起色的肉棒,再度
軟了回去。
……
半小時後,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手抵額頭,一臉的無奈。我已經將事情的
緣由和盤托出了,媽媽聽了之後,幾次欲言又止,最後嘆息道:「醫生都跟你說
過多少次了,恢復階段,是會有一些障礙的,你不要有心理壓力。」
我在客廳裡來回踱步,心情急躁的說道:「我知道,我也不想有心理壓力呀。
可哪個男人能這麼大度,能把這種事兒看的這麼開的。媽,您得幫我呀。」
不知媽媽是否誤會了我的意思,眉頭一皺,嫌棄道:「我怎麼幫你呀?」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煩得很!媽,我要是以後好不了了,我該怎麼辦呀?」
媽媽沉吟片刻,說道:「這樣吧,明天上午我幫你跟學校請半天假,我帶你
去看醫生。」
我傻乎乎的問道:「那醫生能幫我治好嗎?」
「我怎麼知道?起碼要看去看了再說吧。」
「哦……」我耷拉著腦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抬起頭來,像個男人一點。」媽媽訓斥道:「這麼點小事,就把你給嚇破
膽了?」
我苦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算不算男人了。我要真不行了,要膽子也
沒什麼用了。」
媽媽哭笑不得的說:「你一天到晚,腦子裡除了這事兒,就沒什麼別的追求
了啊?」
「溫飽思淫欲,吃飽喝足了,就想著繁衍後代生孩子了,這不是人類本能嘛。」
媽媽嗤笑道:「行,你還有空耍貧嘴,說明你還沒完全垮掉。」
「我垮的差不多了……」
我嘟囔了一句,轉身想要回房間,媽媽忽然叫住我,我回頭望去,見她張了
張嘴,欲言又止,最後一擺手:「行了,沒事了,你回去吧。」
我心裡琢磨,媽媽到底想跟我說什麼呢?想來想去,可能是跟偷拿褲襪有關,
想要警告我,但我現在這個狀態,估計她也不好開口訓我。
……
媽媽給班主任請了個假,第二天一早便帶著我去了醫院,檢查過後,醫生說
我恢復的挺好的,並沒有發生器質性病變,是長期焦慮,心理壓力過大導致的。
我畢竟還很年輕,想恢復也不難,只要放鬆心情,不要想太多,平時多鍛煉身體,
很快就會康復的。
另外,可以適當的接受一些性刺激,但不要過度沉迷。臨了又給我開了一些
中藥,用來調理身體。我也不知道醫生是不是在安慰我,我現在的疑心病已經越
來越嚴重了。
回去的路上,媽媽手握方向盤,側目瞧了我一眼,見我雙手抱胸,無精打采
的靠在車窗上,問道:「有什麼感想?」
「沒什麼感想,感覺那醫生說了跟沒說一樣。」我有氣無力的回了句。
「你打起點精神來,你這個樣子,能好的了麼?醫生不是說了,要放鬆,不
要有壓力。」
我換了個姿勢,長嘆一口氣:「您都說了多少遍了,我不想有壓力,可壓力
一直來找我,我有什麼辦法。」
沉默片刻,媽媽說道:「醫生不是說了嘛,讓你平時多鍛煉身體。不如這樣,
從明天開始,你早點起床,出去跑步。」
我扭過頭去,皺著眉頭,看著媽媽:「跑步?有用嗎?」
「有沒有用另說,對你身體總是好的。」
「起的夠早的了,要早讀,你現在還要讓我晨跑。」
媽媽不耐煩的說:「你不是想趕快好嗎?那你就別那麼多廢話,聽我的!」
「嗯……」我無精打采的點了點頭。
「對了。」媽媽扭頭看了我一眼,問道:「你爸下個星期就要結婚了,你不
去買身新衣服嗎?」
「買新衣服幹什麼?我又不去。」我將身子轉向了一旁。
「你爸結婚,你不去?」
「那還是你前夫呢,你怎麼不去?」
「嘿!怎麼說話呢?找打是不?」
我坐直了身子,不耐煩的說:「我不是早就跟您說了嘛,我不去。」
「你是家裡的長子,你要不去,你爸得多傷心呀。」
「家都沒了,我還長什麼子呀。」我嘟囔著說:「我不去,我爸傷不傷心我
不知道,我就知道,我要是去了,您肯定不高興。」
「我有什麼不高興的?」
「這是背叛呀!赤裸裸的背叛。」
媽媽斜瞪了我一眼:「這就算背叛呀?我有那麼小心眼嗎?」
「是,您心胸曠闊氣量大,可我得對您忠誠呀!」
媽媽不屑的哼道:「我用得著你對我忠誠嘛~ !」
「行了行了,再說吧再說吧。」我隨口敷衍道。
媽媽不再理我,專心開車。沉默一陣之後,我猶猶豫豫的開口說道:「媽,
有件事兒,我想跟您說一下,可又……哎呀,又不知道該怎麼跟您說。」
媽媽不耐煩的說:「行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吧,用不著跟我玩什麼迂迴戰術。」
「那個……那個……」我雙手夾在雙腿之間,神情有些局促的來回晃悠著,
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轉念一想,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好
不好意思的呢,乾脆直截了當的說道:「剛才醫生說,可以適當的接受一些刺激
……」
我偷偷打量著媽媽,媽媽沒有吭聲,也在拿眼斜視著我,像是在等我往下說。
我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繼續說道:「前兩天,陸依依回來,本來想讓她刺
激我一下的。呃……不過沒什麼效果。」
媽媽臉上有一些微妙的變化,但依舊沒有接話。
「我本來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她的身上,以為讓她刺激一下,就什麼
都好了。可是……」
沉默半晌,媽媽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看來是沒打算接我的話茬。以媽
媽的聰明才智,我肯定她是知道我話裡的意思的,她就是在裝糊塗,我也不好挑
明了說。
……
次日清晨,五點鐘就被媽媽叫了起來,逼著我去晨跑。我皺著眉頭,哭喪著
臉,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埋怨道:「是不是有點太早了,我昨晚看書看到很晚,感
覺剛剛睡著。」
「你還想不還好了?醫生讓你鍛煉……身體。」說著,媽媽也打了個哈欠,
看來她也還沒完全睡醒,強迫著自己起來的。
治病和睡覺,確實是一個很難的選擇。我掙扎了許久,為了我後半輩子的幸
福,終於咬著牙,強行喚醒自己,洗臉刷牙,換上了運動服。
媽媽把頭髮綁成了馬尾辮,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緊身運動小背心,外面套了一
件灰色短袖運動體恤,下身是黑色緊身五分褲,腳上穿著專業的跑步鞋。以前媽
媽為了瘦身,堅持過一段時間的晨跑,當時我湊熱鬧,也跟著跑了一陣子。後來
嘛,起床是有點困難,漸漸地也都沒有繼續跑了。
我跟著媽媽下樓,跟著她做起了準備活動。媽媽停止上身,右腿屈膝邁向前
方,左腿伸直,足尖著底,一邊壓腿一邊對我說道:「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
計在於晨。晨跑是有很多好處的,能加速新陳代謝,增加免疫力,讓你一整天都
處於一個精神飽滿的狀態。」
「哦……」我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右手擦了擦溢出的眼淚。
媽媽起身作做著轉體運動,由於上衣特別緊身,將胸前丰乳包裹的渾圓飽滿,
再加上腰肢纖細,就顯得胸部碩大如瓜;橢圓領口,肥美乳肉擠出一道深邃迷人
的乳溝,晨光灑在白皙細緻的肌膚上,呈現出誘人的蜜黃色,看起來格外的攝人
心魄。
我跟著媽媽做著準備運動,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媽媽的身子,她每旋轉一
下身子,胸部便會隨著晃動,橢圓形的乳廊盡收眼底,看得我眼花繚亂,總感覺
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異動著。
「多運動,對你的大腦也是有好處的。等一下跑完了,回去洗個澡,吃完早
飯再去上學,你會感覺一整天都特別精神的。」
媽媽彎腰,上身下壓,做起了體前屈的動作。雖然媽媽已經年近四十,但平
時有做瑜伽,身體韌性非常的好,上半身幾乎對折,雙手很輕易的碰到地面。
我站在媽媽的斜後方,眼見她的緊身褲繃的緊緊地,美臀上翹,渾圓性感,
雙腿之間,凸起一個小包,我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飽滿如饅的白虎陰阜,
只覺著身體裡一陣燥熱,下體好像跳動了一下。
媽媽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灼熱的目光,扭頭望來,見我正呆愣愣的看著她,不
由得一陣惱怒,斥道:「你愣著幹什麼呢?跟著做呀!」
「哦!哦!」我連忙點頭答應,為了掩飾尷尬,慌亂的做起了伸展運動。
隨後,媽媽在前面領跑,我跟在後面。今天天氣格外的清爽,路上有不少人
在晨跑鍛煉。媽媽一邊跑一邊對我說:「既然開始了,就要堅持下去,目標的每
天十公里。但你現在的身體素質不是很好,剛剛起步,每天三五公里能堅持下來
就不錯了。」
我問道:「那您現在能跑幾公里呢?」
「我……」媽媽想了一下,哼的一聲:「十公里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跑了三四公里,媽媽就開始大喘氣了,我是還好,也可能是注意力完全在別
的地方,倒也沒覺著多累。
媽媽的肌膚本來就跟勻了粉似的,一出汗就特別的白膩,乳房又實在是太大
了,哪怕是穿著運動背心,包裹的很緊,但一跑起來還是會上下晃動,形成一道
道的白膩乳浪,再加上那潤紅唇瓣中溢出的喘息聲,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又跑了一陣子,媽媽終於堅持不住了,停下來彎腰喘氣,右手手背抹去額頭
汗水。我停在她身邊,笑著說道:「您這十公里,可是夠短的呀。」
面對揶揄,媽媽瞥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好久沒有跑了……有點……喘
不上氣了。」
「光說我了,我看您這身體素質,也該加強鍛煉了。」
休息片刻,媽媽繼續往前跑,我跟在她的身旁,看著她額頭溢出的香汗,襯
的皮膚格外白膩,真想伸手替她擦一下。不過,說來我的身體素質確實也不怎麼
樣,跑了一陣子之後,也是上氣不接下氣了。
我和媽媽在路邊停了下來,媽媽雙手撐膝,彎腰喘息道:「今天……就先到
這裡吧。明天……繼續。」
我的視線總是有意無意的瞟向媽媽的胸脯,忽然覺著,每天早上起來跑跑步,
也是挺不錯的。
如同媽媽所說,早上起來跑步,出一身大汗,回去沖個澡,然後再吃早飯,
感覺神清氣爽,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突然之間,我對治療身體疾病,又充滿了
希望,上課時,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中午學校食堂裡,人茫茫多。打好飯菜之後,我端著餐盤在找位置,找來找
去,在角落裡看見了唐老師,她獨自坐在餐桌前,雙手扶額,一手拿著眼鏡,面
前的飯菜一點也沒有動。
我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問道:「老師,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唐老師聞言一怔,抬頭望來,我突然發現,她雖然瞇著眼睛,但沒有了那副
老氣的眼鏡,她的面容還是十分娟秀的。
「哦,凌小東啊。」唐老師趕忙將眼睛戴好,然後聲音輕柔的說道:「坐吧,
這邊沒人。」
我在老師對面坐了下來,瞧了一眼她的飯菜,只有一碗粥和一疊炒青菜,連
主食都沒有。我笑著問道:「老師,您中午就吃這些呀?」
「嗯,我不太餓。」唐老師微微一笑,卻隱隱的透著一絲憂鬱的氣息。
我拿起筷子,開始大快朵頤。唐老師依舊沒有動筷,過了一會兒,手機傳來
消息,她低頭瞧了一眼,不由得長嘆一口氣。
我抬眼望著她,問道:「老師,您這不像是不餓,好像有什麼心事呀?」
「嗯?」唐老師一怔,反問道:「我有什麼心事?」
「您有什麼心事?」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在樓下跟老公打電話的畫面,
笑著說道:「應該跟感情有關。」
「你怎麼知道的?」唐老師驚訝道。
我嬉笑著說道:「我媽剛離婚那會兒,經常露出您這樣的表情。」
「我什麼表情呀?」
我想了一下,說:「幽怨,委屈,特別讓人心疼。」
唐老師聞言臉上一紅,啐道:「小孩子,胡說八道。」停頓了一下,問道:
「你媽離婚了?」
「嗯!過完年離的。」
「為什麼呀?」話一出口,唐老師似乎是覺著不應該問的,連忙擺了擺手:
「這個你可以不說的。」
家裡發生的事兒,確實不太好跟外人說。我笑了笑,繼續低頭吃飯。過了一
會兒,唐老師的手機又傳來了信息,這回她連看都沒看,直接將手機扣在了桌子
上。
我猶豫了一下,問道:「老師,您到底有什麼心事呀?能跟我說一下嗎?說
不定我可以幫您排排憂解解愁。」
唐老師白了我一眼:「你能幫我什麼呀?」
「您別小看我,我去年一年經歷的事兒,電視劇都拍不出來。」
「有沒有這麼誇張呀?」
「狗血極了,我跟您說。」
唐老師當然不會把我的話當真,微微一笑,開始低頭吃飯。我一邊用餐,一
邊偷偷打量著她,確實有點微胖,但形體並沒有走樣,也沒有給人特別臃腫的感
覺,也算得上身材勻稱,尤其是那月盤似的圓臉,鼻樑挺直,眼睛不大,卻十分
清澈有神,總是笑瞇瞇的,看起來十分的媚人;皮膚又白又嫩,猶如凝脂,四十
來歲了,依舊水靈靈的。
唐老師沒有在同我說話,匆匆吃完午飯,拿起手機離開了食堂餐廳。望著她
離去的背影,我不禁浮想聯翩,雖然沒見過唐老師以前是什麼模樣的,但年輕十
歲,絕對是個大美女。或者,以她的身體條件,稍微減一下體重,肯定也表現在
漂亮多了。
從這天起,我就開始每天早上跟著媽媽晨跑鍛煉。雖然強迫自己早早起床很
痛苦,但是能夠欣賞到媽媽身軀躍動的美景,還是很讓人開心的。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老爸再婚那天,不管媽媽怎麼說我,我都沒去。北北借
口請不了假,也沒有去。
天天早上跟著媽媽晨跑,我的身體素質確實有所改變,跑起來比以前更加輕
快,耐力也比以前強了,只是那話兒沒有明顯的改善,已經勃起不能。期間媽媽
又帶我去看了一次醫生,還去做了心理疏導,但依舊沒有任何起色。
希望漸漸地變成了失望,我又重新回到了焦躁不安的老路上來,失眠、焦慮、
心虛、惶恐不安,我感覺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灰白色,哪有心思好好學習,最近一
次模擬考試成績,簡直慘不忍睹。
星期五傍晚,回到家裡,換鞋時見沙發上趴著一個人,穿著一件寬大的家居
服,下面只套了一條純白色的連褲絲襪,兩條纖細小巧的白絲美腿一翹一翹的。
不用說,肯定是北北放假回來了。她看了我一眼,打了聲招呼:「回來了?」
我『嗯』了一聲,換好拖鞋,將書包放回了臥室,然後回到了客廳。北北聽
到動靜,頭也沒回,繼續趴在沙發上玩著手機,隨口問道:「聽說你考試烤糊了。」
「聽誰說的?」
「老媽說的。」
北北的兩隻白絲小腳向上翹起,盪在半空,一晃一晃的,我的視線不由自主
的被吸引了過去,心不在焉的說道:「嗯,直接退到二十名了。」
「那可真夠慘的。老媽一說起來,就唉聲嘆氣的。你這复讀,怎麼越讀成績
越差呀?」
「嗯……誰知道呢。」我隨口回了句。
由於她只穿了一件又長又寬鬆的家居服,正好蓋過屁股,兩條穿著白色連褲
絲襪的少女美腿,微微岔開,小腿上翹,從我這個角度,恰好能夠看到雙腿之間
的神秘部位。雖然有些暗,看不大清楚,但就是那種朦朧的美感,格外的誘人。
「我發現你最近總是心不在焉、無精打采的,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兒呀?」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北北的胯間部位,想像著鬆軟白嫩的少女陰阜,水潤如瓣
的陰唇,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應該跟媽媽一樣,是個白虎饅頭小穴。
我感覺臉頰一陣火熱,身體裡有股衝動,由背後一直蔓延到了胯間部位,軟
趴趴的雞巴跳動了兩下。我不由得一陣興奮,集中精神,用力提肛,想要將肉棒
挺立起來,重振雄風。
「是不是因為老爸跟安諾她媽結婚的事兒?」
我沒有空理她,緊盯著她的陰部,腦海裡想像著她就這麼趴在沙發上,翹起
少女圓臀,白色褲襪連同內褲一起半褪在雙腿之間,露出鬆軟白膩的白虎小穴。
我跪在她的身後,雙手掐住她的小屁股,挺著堅硬如鐵的肉棒,湊到緊緻紅潤的
少女蜜穴前,用力一挺……
有感覺了!
北北見我半天沒有動靜,猛地回頭問道:「問你話呢!」
我嚇了一跳,忙將頭轉向一旁,恰好看見媽媽站在廚房門前,正惡狠狠地瞪
著我。
第3.7章
為了躲開妹妹的視線,我慌亂的將頭扭到一旁,卻驚訝的發現,媽媽正站在
廚房門口,雙目圓睜,惡狠狠地瞪著我。
剛才的一系列行為,肯定被媽媽看在眼裡,想起往日對我的警告,不由得打
了個哆嗦。
我強裝無事,將頭轉了回去,問北北:「你剛才說什麼?」
北北趴在沙發上,回頭瞧著我,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老年癡呆了呀?怎
麼反應這麼慢,傻乎乎的。」
為了掩飾尷尬,我隨口胡謅道:「別開玩笑,我機靈得很。」
「凌小東!你給我過來!」媽媽嬌聲厲呵。
我身子一抖,扭頭望去,見媽媽站在臥室門前,一臉怒氣的瞪著我。
再瞧北北,對我吐了吐舌頭,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算是對我即將遭受的暴
風雨襲擊,表示哀悼。
我僵持了片刻,心想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便磨磨蹭蹭的跟著媽媽進了她
的臥室。
媽媽用力關上房門,回身瞪著我,一臉的怒容,卻沒說話。
我心裡一陣陣的發毛,沉寂片刻,強裝笑臉:「媽,有什麼事兒嗎?」
沉默半晌,媽媽冷聲問道:「你剛才幹什麼?」
我努力裝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撓了撓頭,猶豫了一下:「剛才?剛
才……什麼也沒幹呀。」
「你剛才站在北北身後,你往哪兒看呢?」
「往哪兒看?」
我繼續裝傻:「嗯……我……剛才在發呆呢,我也不知道我在往哪兒看呢。」
媽媽知道我在裝傻充愣,可又拿我沒什麼辦法,氣的抬手想要給我一巴掌,
懸在半空中,僵持良久,最後還是忍住了。
媽媽瞪著我,牙關緊咬,壓低了聲音:「凌小東,你心裡有什麼想法,你別
以為我不知道。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給我離北北遠點!你要敢禍害北北,我就跟你斷絕母子
關係!」
媽媽面帶寒霜,鳳眼乜斜,壓迫感迎面撲來,感覺周圍的空氣都降低了好幾
度。
我呆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媽媽低呵一聲:「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聽見沒
有?」
我不由得身子往後一縮,慌亂的點了點頭:「聽見了,聽見了。」然後趕忙
解釋:「媽,我真的什麼想法也沒有。」
因為憤怒,媽媽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盯著我瞧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地平息
了怒氣,冷冷的對我說了句:「行了,你出去吧。」
我從媽媽身邊閃了過去,打開房門,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北北斜靠在沙發旁,見我出來,剛忙起身湊了過來,神情緊張的低聲問道:
「你又怎麼啦?老媽發那麼大的火兒。」
北北離我很近,幾乎快要將身子貼到我身上了,聞著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
香氣息,我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煩躁,也沒法跟她實話實說,就隨便找了個藉口:
「沒事,就是沒考好唄。」
北北將信將疑:「也不至於吧,很久沒見老媽發那麼大火了。」
這時,媽媽從臥室裡出來,見我們湊在一起,厲聲問道:「你們貼那麼近,
幹什麼?」
我本能的伸手推了北北一把。
北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一臉詫異的瞪著我:「你幹什麼呢?」
我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擺手笑道:「對不起,對不起,不是故意的。」
北北剛要繼續發作,媽媽走到她的臥室門前,轉身對她說:「北北,你過來。」
北北一愣,以為是輪到自己了,朝我皺了皺眉,做了個苦臉,跟著媽媽進了
自己的房間。
臨關門前,媽媽警告似的瞥了我一眼。
雖然我聽不見她們在說些什麼,不過也能猜個大概。
無外乎就是對北北一些叮囑,讓她提防著點,離我遠點,但話又不能說的那
麼明白,雲山霧罩的一大堆,估計北北也聽不大明白。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她們從房間裡出來了。
媽媽見我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的樣子,不由得惱怒道:「沒事乾了是吧?
坐這兒發呆?回屋看書去!」
我趕忙起身往臥室裡走,斜眼望去,見北北貼在牆根處,原本的家居服和白
絲連褲絲襪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運動衛衣和運動長褲。
北北放假在家的這兩天,媽媽像防賊一樣的防著我。
我為了避嫌,自覺地離北北遠一些,她跟我說什麼,我都假裝沒聽見,然後
趁機躲到一邊去。
對此,北北顯得有些不大高興。
星期天一早,媽媽要出門辦事,不太放心我跟北北獨處,晨跑結束之後,便
命令我拿上書本,去圖書館複習。
我覺著媽媽有些小題大做了,稍微發表了一下抗議,就被罵的狗血淋頭。
媽媽臨出門時候,再三警告我,必須馬上離開家。
無奈,我也只得照辦。
準備回屋收拾書包,無意間瞧見北北悄悄地溜進了媽媽的房間裡,不知道她
在搞什麼鬼。
等我從房間裡再出來時,恰好她也從媽媽的臥室裡走了出來。
她進去時,原本穿著寬鬆的家居服,光這兩條纖細的美腿,上衣下擺恰好遮
住她的小屁股。
這會兒再出來時,腿上卻套了一層薄薄的肉色連褲絲襪。
我將她從上到下的仔細打量了一遍,有些納悶的看著她。
這應該是媽媽的連褲襪吧,為什麼會在她的身上?我突然想起了幾個月前,
陸依依穿上媽媽的連褲絲襪跟我做愛時的畫面,那種純真、羞澀與性感的完美結
合,這時又在北北身上完美的體現了出來。
北北被我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扭捏的問道:「幹什麼啊?幹嘛這麼看著我?」
我忙收起心神,問道:「你……偷穿媽媽的衣服?」
北北小臉一紅,低著頭嘟囔道:「關你什麼事。」
說罷,踩著拖鞋,快步溜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用力將門關上。
白天在圖書館看書時,腦子裡時不時的會想起早上的畫面,天真無邪的少女,
上身穿了件寬鬆的家居服,纖細得少女美腿上裹著代表性感與成熟的肉色絲襪,
這種衝擊感和反差感實在太強烈了,搞得我有些心神恍惚,一股子莫名其妙的衝
動在身體裡來回亂竄。
聽從媽媽的吩咐,一直待到下午才回到家裡,媽媽依舊在外,北北正在收拾
行李,準備返校。
她已經換上了鵝黃色的衛衣,還有藍色連衣裙,腿上依舊穿著媽媽的肉色連
褲絲襪。
我站在北北的臥室門前,看著她撅起圓滾滾的小屁股,彎腰收拾姓李的樣子,
那股子衝動勁兒又上來了,我忍不住問道:「你就這個樣子回學校嗎?」
「嗯,怎麼啦?」北北迴頭瞧了我一眼。
「我就是覺著奇怪,你幹嘛要偷媽媽的連褲襪?」
北北臉上有些羞紅,轉身過來關門,我趕緊伸手將門頂住。
北北幾次使勁,都沒有如願,瞪著我說:「我穿媽媽的衣服,有什麼好奇怪
的?你讓陸依依偷穿媽媽的衣服,那才叫奇怪嘞~ !」
「呃……」我有些意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北北小臉一仰,哼的一聲:「興你們偷穿,就不許我偷穿呀?」
「那你總得有個原因吧?怎麼突然想起偷穿媽媽的褲襪了?」
北北小嘴一撅,有些不忿:「我還想問原因呢!好端端的挨了媽媽一頓數落,
還不讓我穿白色連褲襪了。」
啊~ !原來因為這個呀。
嗯……原因我是知道的,但是不能跟她講。
我打量著北北,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來,身子一陣烘熱。
北北見我眼睛有些發直,狐疑的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呀?」
猶豫片刻,我說道:「我就想跟你說一下,你這麼穿去學校,會被同學笑話
的。」
「笑話我?」
北北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包裹著肉色絲襪的少女美腿稍稍的抬了一下,說
道:「感覺挺好的呀,有什麼好笑的?」
「太成熟了。」我斜倚在門框上,給她講解起來:「肉色絲襪貼近膚色,如
果腿型好的話,會給人一種很成熟和性感的感覺。
小女孩是很難駕馭得住的,總給人一種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覺。」
北北瞇起眼睛,斜視著我:「你很懂嘛~ !」
「嗯……」我清了清嗓子,故意迴避這個問題,然後繼續說道:「你穿著這
媽媽的褲襪,太成熟了,都變成婦女了。」
「你才婦女呢!」北北不滿的說道:「秋冬的時候,我見很多女孩子都穿著
肉色打底褲,也沒見有人說她們是婦女啊。怎麼到我這兒就成婦女了?」
「那是因為……因為……那就是給年輕女孩設計的。你穿的是媽媽的,那是
給婦女穿的,你穿上就很……很不協調,很怪。」
「行了行了,我脫了還不行嘛。」
北北不耐煩的嘟囔了兩句,轉身回到床邊,撩起裙子,伸手攥住褲襪腰口,
彎腰將肉色連褲絲襪一點一點的從腿上褪了下來,少女白皙嫩滑的美腿重新露了
出來。
這畫面始料未及,無論是北北彎腰脫下褲襪的姿勢,還是那不經意之間閃現
的小內褲,都讓我感到心潮澎湃,嗓子眼髮乾。
直到北北坐在床邊,將褲襪完全脫下來,這才猛然反應過來,忘記關門了,
抬頭瞪了我一眼,羞紅了臉說:「看什麼呢!」
我趕忙轉過身去,走開了。
不多會兒,北北從屋裡出來,將手裡拿著卷好的褲襪,扔到了洗衣籃裡,然
後對我說:「媽媽要是問起來了,你替我解釋一下吧。」
「哦。」我斜視著洗衣籃裡的肉色連褲襪,點了點頭,心裡一陣竊喜。
等到北北收拾行李,離家返校之後,我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洗衣籃前,將肉色
褲襪拿了起來,放在鼻子麵前深吸一口,上面依舊殘留著少女的清幽體香。
就在我內心衝動,陶醉不已之時,房門聲響,媽媽回來了。
我嚇了一跳,趕忙將北北的原味肉色連褲絲襪塞進了口袋裡。
當我走出去時,跟媽媽撞了個正著,她瞧了我一眼,問道:「什麼時候回來
的?」
「剛回來沒多久。」我故作鎮定,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北北上學去了?」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邁步回到了臥室裡,趕忙掏出連褲襪,藏到了枕
頭下面。
我的心依舊在狂跳不止,過了好久才算穩住心神。
最近兩天,媽媽對我有些疏遠,北北走了之後,對我的態度依舊是不冷不熱。
吃了晚飯,也就叮囑了一句,回屋學習,然後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我的心裡多少有點委屈,我不是不想學習,但因為不能勃起這事兒,心裡的
焦慮和不安,是沒法控制的。
我希望媽媽可以更加關心我一些,多一些理解和鼓勵,不要總是關心我的學
習。
深夜熄燈之後,我躺在床上,沉寂良久,伸手從枕頭下摸出了那雙原味連褲
絲襪,放在鼻子麵前,輕輕地嗅著。
褲襪上面已經沒有什麼味道了,但我的腦海裡,卻不由自主的浮現起了北北
彎腰褪去肉色連褲絲襪的畫面。
我的心中一陣悸動,身子也跟著燥熱了起來,胯間軟綿綿的肉棒,似乎起了
一些反應。
我將手伸到了胯間,用北北的原味肉色褲襪將雞巴包裹起來,感受那那份絲
滑柔順,與此同時,閉上眼睛開始想像起來。
先是陸依依上身穿著校服,下身穿著媽媽的肉色連褲絲襪,躺在床上,一臉
嬌羞的看著我。
我脫下褲子,露出堅硬如鐵的肉棒,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隔著肉色連褲襪的
襠部,一下一下的盯著柔軟白嫩的少女陰阜。
緊接著,畫面變成了我將兩條肉絲美腿扛在肩頭,將臉埋在少女嫩滑香軟的
足心處,堅實肉棒插在陸依依早已泥濘不堪的蜜穴內,用力撞擊著。
緊接著,身下的女人由陸依依漸漸地變成了北北。
我的親妹妹被我扛著兩條肉絲美腿,瘋狂肏弄著,她那羞紅的小臉轉向一旁,
輕咬右手指節,左手死死地攥著床單,喉嚨裡發出急促而嬌怯的喘息呻吟之聲。
我感覺身體熱極了,包裹在褲襪裡的肉棒,已經漸漸地抬起頭來,我瘋狂擼
動著,但始終半軟不硬的,跟以前那種硬的像鐵一樣的狀態,完全沒法比。
可能是刺激度還是不夠吧?我在腦海裡拼命的幻想著,被我瘋狂肏弄的女人,
漸漸的由北北變成了媽媽。
媽媽身上穿著制服西裝和白色襯衣,釦子解開,領口大敞,一雙白膩軟滑的
如瓜肥乳隨著撞擊,前後晃動著;下身窄裙被掀起,堆在腰間,肉色連褲絲襪的
襠部被撕開一條口子,性感的蕾絲內褲扒到一旁,堅硬的雞巴在多汁肥嫩的白虎
饅頭穴裡,瘋狂的抽插肏弄。
媽媽纖細的下顎高高抬起,雙目緊閉,咬著紅唇,豐腴嬌美的身軀不停的掙
扎扭動著,喉嚨裡發出一陣陣如泣如訴的甜膩呻吟。
肉色連褲襪裹著雞巴,越擼越快,雖然比剛剛稍微硬了一些,但依舊沒有達
到滿意的程度,但洩意已經來了。
不會吧,陽痿還沒治好,早洩又來了?想及此處,我心裡徹底慌了,剛剛勃
起的肉棒,又漸漸地軟了下來。
我開始幻想著媽媽的兩條肉絲美腿被我分的開開的,劈成了一字馬,雙手按
著媽媽白美玉嫩的大腿內側,挺動肉棒,在白虎嫩穴中,瘋狂抽插,將饅頭美穴
內的粉紅嫩肉帶進帶出。
用力擼動幾下,突然感覺快要來了,我心裡一慌,趕忙停了下來,拼命忍耐
著,但半軟的肉棒還是跳了幾下,將存了許久的濃精一股股的射了出來。
空虛和疲憊瞬間襲來,我就這麼靜靜地躺著,半晌過後,將沾滿精液的連褲
襪從雞巴上拿了下來,卷作一團,隨手扔在了床邊。
我真的感覺很累,心裡七上八下,腦袋一陣陣的眩暈,這種折磨,到底什麼
時候才是個頭呀?
這一夜,又是在焦慮和惶恐不安中度過,第二天起床晨跑,下
樓之後,做準備活動時,媽媽見我精神不振,一臉的疲倦,不由得蹙眉問道:「
怎麼回事?又熬夜了?」
「有點失眠。」我用力揉著太陽穴,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媽媽責備道:「不是不讓你熬夜嗎?你這樣子,怎麼學習呀?」
不知為何,我突然感覺有些惱怒,用力撓著頭,大聲嚷道:「學習學習,除
了學習,您還能有點別的事兒嗎?」
「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學習。你馬上就要高考了,除了學習之外,還
有什麼事比這個更重要嗎?」
「有!但是您不關心!」
「我怎麼不關心了?」
「您要真的關心我,就不會這麼問了!」說完,我轉身往回走。
媽媽喊道:「你幹什麼去呀?」
「回去睡覺!」
「你……你不跑啦?」
「跑什麼跑,一點用都沒有。」我神情沮喪的嘟囔了一句,低著頭快步走進
電梯,回到家裡,關上房門睡起了回籠覺。
等我再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七點了,媽媽準備好了早餐,見我起床,也沒生
氣,柔聲說道:「趕緊洗把臉,吃飯吧。再晚就遲到了。」
我也不知道剛才為什麼會對媽媽發那麼的火,可能是精神壓力太大了吧。
洗漱之後,坐在媽媽對面,低聲說了句:「媽,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媽媽面色平和的掀開鍋蓋,幫我盛了一碗熱騰騰的米粥。
「我不該對您發脾氣的。」
「吃飯吧。」媽媽低頭用起了早餐,沒有再說話。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但見她並未因此生氣,繃著的心弦稍微鬆了下來。
接下來的整整一天,都在萎靡不振中度過,不僅是因為昨晚沒睡好,還有心
理焦慮的原因。
本來以為媽媽的絲襪可以給我更多的刺激,給我一些信心的,沒想到陽痿沒
治好,又來了早洩,突然之間,我感覺特別沒勁,就好像人生失去了所有希望一
樣,連活著的意義都沒了。
下午回到家時,媽媽並未像往常一樣在廚房裡忙活,反而神奇冷漠坐在客廳
沙發上,雙手抱胸,鳳眼微閉,自我進門前就一直盯著我。
我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剛要開口,忽然發現茶几上放著一雙肉色連褲絲襪,
皺皺巴巴的肉成了一團,很明顯就是北北偷穿,然後被我哄騙到手,用來打手槍
的那一雙。
我明明好好地藏了起來,怎麼會出現在了這裡?媽媽盯著我,面無表情的說
了句:「過來。」
我遲疑片刻,乖乖的走了過去,低著頭一言不發,等待著暴風雨的到來。
媽媽瞥了一眼桌上的肉色褲襪,然後轉而望著我,冷聲問道:「說說吧,怎
麼回事?」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我現在唯一想不明白的,藏得這麼隱秘,媽媽到底是怎
麼找到的?「這個……」
我的腦子飛快的旋轉著,想要編一個合理的解釋出來。
「你真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是吧?」
「怎麼敢呢?您的話我時時刻刻記在心裡,猶如仙音入耳,餘音繞樑。」
「行了!你別給我貧了!」
不等我說完,媽媽便打算了我的話,鳳眼乜斜,輕咬下唇,沉寂片刻之後,
沉聲問道:「你不是你……陽痿了麼?你不是說你變太監了麼?那這裡面是什麼
呀?」
我知道媽媽指的是我昨晚射在連褲襪裡的濃精,撓了撓頭,小聲問了句:「
鼻涕?」
「你把你媽當小孩子呀?」
我想不出該怎麼解釋,只能撇了下嘴,將視線移到了一邊去。
「早上我發現少了雙襪子,我一猜就是你拿的。」媽媽嘆了口氣,怒其不爭
地說道:「你……你這是舊病復發了呀?你又管不住自己了是吧?」
「不是我拿的。」我皺著眉頭,一臉委屈的說道。
「不是你拿的?誰拿的?怎麼就在你屋裡找到了呢?」
「這個……」
「咱們這個家裡,除了你我之外,就剩北北了。不是你拿的,難不成是北北
拿的?」
這回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雖然確實是北北拿得,但又不能跟媽
媽說,這是從北北腿上脫下來的,被我騙來的原味褲襪,那罪過可比現在大的多
了。
我腦子裡突然產生了自暴自棄的念頭,反正事已至此了,也不抱什麼希望了,
乾脆實話實說算了。
「媽,您的褲襪是我拿的,拿來幹什麼用的,您也清楚。我沒辦法了,實在
沒辦法了。除了您……那什麼能讓我有點衝動之外,我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了。」
媽媽瞪著我:「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將頭一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您明白。」
「我不明白!」
我也急了:「那您是非要讓我跟您明說了呀?」
媽媽急的張開了嘴,卻欲言又止,最後賭氣的將身子轉到一旁,沉聲說道:
「明天上午給學校請假。」
「幹什麼呀?」
「帶你去看醫生。」
「還看醫生?那醫生有什麼用呀,除了說點屁話鼓勵鼓勵我,就開點安慰劑,
這都幾個月了,一點起色也沒有。這倒好,陽痿沒給我治好,早洩又出來了。」
說完之後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了,但又一想,既然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還
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媽媽似乎也被我的話給驚到了,回頭瞪著我,臉頰潮紅,也不知是氣的,還
是因為太過尷尬,有些不好意思了。
「行了,趕緊回屋複習去吧。」
「复什麼習呀!就算我真考上了清華,病治不好,有什麼意思?」我嘟嘟囔
囔的回到了臥室裡。
一晚上,我都把自己鎖在房間裡,媽媽也沒有喊我吃晚飯。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飢腸轆轆的爬了起來,發現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臉色
蒼白,疲倦不堪。
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早餐。
我心裡感覺很是愧疚,想要道歉,偏又張不開口,洗漱一番之後,坐在桌前,
抹抹的吃起了早飯。
媽媽給班主任請了半天假,上午帶著我去看醫生。
可能是昨天鬧得有點太尷尬了,自始至終再沒什麼交流。
原以為媽媽帶著我去醫院的,沒想到最後停在了一棟寫字樓前。
下車後,我隨著媽媽往樓裡走,等電梯時,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媽,您
不是要帶我去看醫生嗎?」
媽媽沉聲說道:「帶你來看心理醫生的,是從朋友那裡打聽來的。」
「怎麼又看心理醫生?」
媽媽扭頭瞪著我:「你覺著你心裡很健康嗎?」
我無話可說。
我的心理是不怎麼健康,這我承認,至於什麼原因,其實我明白,媽媽也明
白。
以為這事兒,我前前後後看過很多次心理醫生了,他們那一套說辭,我早就
熟悉了,感覺沒什麼用。
心理醫生的診所在十八樓,是個看起來挺溫柔的中年婦女,胖胖的,戴著一
副金絲眼鏡。
見面之後,跟媽媽熱情的打著招呼,看起來很熟的樣子。
閒談幾句之後,醫生就帶著我進了會診室,媽媽則直接坐在沙發上,扭頭望
著窗外,發起了呆,對房間內的陳設沒有絲毫興趣。
這醫生說話技巧很高,對我的情況也比較了解,我也就沒什麼好隱瞞得了,
她問什麼,我就是實話實說。
能有一個人,可以吐露一下壓著的心事,也是很舒服很爽快的,我緊繃許久
的心弦,漸漸地放鬆了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醫生看了一下時間,說:「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離開房間之後,看見媽媽手裡端著茶杯,站在窗前,眺望遠方。
我心想,媽媽這有點太隨意了吧。
醫生同媽媽低聲交談了幾句,媽媽不住的點頭,然後安排了一下下次的會診
時間,我們便離開了診所。
等電梯時,我偷偷地打量著媽媽,不知道那心理醫生跟媽媽說了什麼,但媽
媽的情緒看起來有點低落。
半晌後,電梯門開了,剛要邁步進去,發現裡面人有點多。
媽媽有點猶豫了,裡面的人問道:「進不進呀?」
我估計媽媽是不願意跟這幫人擠在一起的,尤其最前面的還是幾個男人。
我搶先一步進去,用身子往裡硬擠了一下,給媽媽讓出一塊空間來。
後面的人嘀嘀咕咕的埋怨起來,媽媽想了一下,走了進來。
當電梯門關閉時,我為了不引起媽媽的反感,身子拼命的向後挪。
開始時,還沒什麼感覺,等到了十五樓時,下去了兩個人,原以為可以寬敞
一些了,沒想到又上來了一個胖大嬸,直接把剩餘的空間全給佔了。
媽媽被擠的向後挪了挪,身子緊緊地貼在了我的後背上。
可能等一下要去公司,所以她今天穿的依舊是西服窄裙,黑色連褲絲襪,以
及尖頭細跟的高跟鞋;她的長發盤在腦後,露出白膩修長的脖頸;渾圓挺翹的屁
股頂在我的襠部位置,再加上那股子如蘭似麝的馥郁體香,只覺得身子一陣燥熱,
雞巴跳動兩下,竟然漸漸地抬起了頭來。
雖然勃起程度不是很高,硬度一般,但現在天氣尚暖,褲子單薄,直接頂在
媽媽身上,肯定能夠察覺到的。
我就這麼一直用襠部一直頂著媽媽,享受著肥美圓臀那肉彈彈的感覺,心裡
一陣舒爽愜意,一陣內疚自責。
好在媽媽沒有吭聲,直到一樓,隨著人流湧了出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噠噠'聲。
媽媽低著頭,走的很快,我緊跟在後面,不知該不該為剛才的事情向她道歉。
上車之後,媽媽坐在駕駛位上,愣愣的望著前方。
我坐在一旁,偷偷打量著她,面容一如往常,不知她在想些什麼。
等了好久,媽媽輕嘆一口氣,轉動鑰匙,發動了引擎。
因為隻請了半天假,我被送到了學校,下車前,我低聲向媽媽打了聲招呼。
媽媽遲疑片刻,說道:「你已經是複讀生了,沒有重來的機會了。今年是你
人生中至關重要的一年,不管怎麼說,你都要以高考為重。你明不明白?」
我沉吟半晌,無奈的點了點頭:「我明白。」
媽媽本能的抬起手來,將要碰到我時,卻猛地停下了下來,懸在半空,猶豫
了好久,終於放在了我的頭上,輕輕撫摸了一下。
「小東,馬上就要期中考試了,你一定要穩住心神。」
說來,媽媽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撫摸安慰過我了,我的心裡暖暖的,有些內疚,
又有些茫然無助。
下車之後,媽媽就去上班了。
坐在教室裡,老師在講台上講課,我的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想要集中精神
學習,可偏又無法實現,我實在想不出來,無法勃起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下午放學回家,媽媽已經在廚房裡忙活了,我回屋換上了家居服,然後去衛
生間方便。
在經過洗漱台時,無意間朝洗衣籃裡瞥了一眼,意外的發現,裡面放著一條
黑色連褲絲襪,看樣子應該就是媽媽今天上班時穿的那條。
我愣了一下,走進衛生間裡開始小便,腦子裡卻想著,媽媽為了防我偷拿她
的原味褲襪,每次換下來後,都藏得好好地,怎麼今天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放在了
洗衣籃裡?難道又是在釣魚執法?沒道理呀!我都這模樣了,再釣魚,根本沒一
點意義啊。
難不成……媽媽把換下來的褲襪放在那裡,故意讓我偷的?這……似乎有點
道理……媽媽最關心的是我的學習,而我因為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因素,壓根沒法
學習,媽媽就把原味褲襪拿出來,好讓我穩住心神,安心學習。
這邏輯似乎說得通。
可是……以媽媽的性格,她會做出這樣的行為嗎?我心情有點激動,卻又不
敢確認。
站在洗衣機前,望著洗衣籃裡的黑色原味褲襪,可以想像,幾個小時前,它
穿在媽媽性感修長的美腿上。
那輕薄透亮的感覺,只看一眼就讓我心頭狂跳,興奮不已。
我猶豫了好半天,始終無法下定決心,我是真的害怕這又是媽媽的一次考驗。
依依不捨的離開了衛生間,走到了出房門前,見媽媽正穿著一身寬鬆的家居
服,腰間繫著圍裙,站在廚台前忙碌著。
「媽,我回來了。」我小聲打了個招呼。
「嗯。」媽媽答應一聲,並未回頭看我。
「用我幫忙嗎?」
「不需要,趕緊回屋看書去吧。」
「哦。」我轉身剛要走,媽媽忽然扭頭喊了聲:「小東。」
「啊?」我轉回身,疑惑的望著她。
媽媽張了下嘴,欲言又止,臉上表情看起來十分的糾結,最後說道:「沒什
麼,馬上就要吃飯了。你休息一下,吃飯完再看書吧。」
「哦。」我離開了廚房,站在臥室門前,心裡琢磨著媽媽剛才的態度,好像
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卻又不好意思直說。
難不成,跟那雙原味褲襪有關?猶豫了半晌,重新回到了衛生間裡,望著洗
衣籃裡的那條輕薄透亮的黑色原味褲襪,心裡癢癢的。
忍不住伸手撫摸了一下,又光又滑,就好像摸著媽媽的黑絲美腿一樣。
看樣子,媽媽似乎是有意讓我拿去,緩解心理壓力的,可我始終下不定決心。
就在我猶豫不決之時,媽媽低頭進了衛生間,我嚇的腿都軟了,忙將手縮了
回來。
沒想到,媽媽抬眼見我站在洗衣機前,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顯得有些尷尬,
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了。
這是什麼意思?媽媽一連串的行為舉止,不禁讓我浮想聯翩,但始終無法下
定決心。
晚飯時,我和媽媽面對面的坐在餐桌兩旁,低著頭,誰也沒有說話,氣氛有
些尷尬。
我想著說點什麼,試探一下媽媽的心意,可想了半天,也不知怎麼開這個口。
難不成直接問媽媽,洗衣籃裡的那條原味褲襪,是不是特意為我準備的禮物?
就這時,媽媽反而先開口了,低聲說道:「你……我知道你最近壓力挺大的,
可能……我也有一部分責任。你盡量放鬆就好了,媽媽不會再逼你了。」
我不知道媽媽這話是否出於真心,但總覺著她的態度有點怪怪的。
晚飯後,回到臥室裡,坐在書桌前,我絞盡了腦汁,使勁的琢磨著媽媽的這
一番話。
又想起洗衣籃裡的那雙黑絲原味褲襪,難不成那真是媽媽給我的福利?對!
媽媽肯定是想到這一層!只有把我的病治好了,我才能放下心來,全身心的
投入到高考複習之中。
如果,那條原味褲襪是媽媽不小心放在洗衣籃裡的,那現在肯定已經被她收
走了;如果是有意放在哪裡,讓我拿走釋放壓力的,那現在一定還在那裡。想及
此處,我一咬牙,起身出了臥室。
3.8 、
走出臥室,客廳裡漆黑一片,看來媽媽已經睡覺了。我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
了衛生間,看到洗衣籃裡的黑絲褲襪時,心裡不禁長舒了一口氣。看來我想的沒
錯,這確實是媽媽故意放在這裡,讓我來偷的。
我盯著黑色連褲絲襪瞧了許久,顫巍巍的伸出了右手,小心翼翼的拿了起來,
放在手心裡,輕輕地揉搓著,只覺入手細膩光滑,心中舒爽無比。這可是媽媽專
門留給我的福利,跟以往偷拿的感覺,又不一樣了。
我抓起連褲襪,閃身回到了臥室裡,準備好衛生紙,然後躺在床上,迫不及
待的脫下了褲子。因為心情激動的緣故,雞巴早就有了反應,呈半勃起狀態,一
跳一跳的,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我撫摸著手中的黑色連褲絲襪,發出沙沙輕響,腦海裡想像著媽媽性感迷人
黑絲美腿。片刻後,我將褲襪貼在鼻子前,用力嗅著,雖然脫下來很長時間了,
但上面依舊殘留著媽媽身體的味道,那感覺真的叫人難以自拔。
我左手捧著媽媽的黑絲原味褲襪,從頭到尾聞了個遍,右手伸到胯間,握住
半軟不硬的肉棒,開始輕輕地擼動了起來,希望可以藉助外力,使其完全勃起。
與此同時,媽媽的身影在腦海中不斷閃現,豐滿的胸部,纖細的腰肢,修長勻稱
的黑絲美腿,性感的高跟美腳,媽媽的一切,都如此的令人著迷。
我的身體愈發燥熱,腦子裡熱烘烘的一片,但胯間肉棒始終無法全完勃起。
我有些著急了,擼動速度越來越快,硬度不見增加,射意反而首先襲來了。
恐懼和焦慮再次襲來,心中著急萬分,乾脆將最貼在媽媽的原味褲襪上,用
力吸吮著,強烈的快感一下子竄到了大腦,背脊一陣酥麻,我拼命地忍耐著,但
濃白精液已經自馬眼中激射而出,噴在了衛生紙上。肉棒跳動了兩下的,迅速軟
了下來,像是在嘲笑我的沒用。
房間裡死一般的沉寂,空虛感漸漸襲來。僵持了一分多鐘,我將媽媽的原味
褲襪從臉上拿開,躺在床上,心中感覺無比的沮喪。這回都沒來得及吧絲襪裹在
雞巴上,就已經射了出來,這也太快了吧。
也不知是不是失望太多,已經習慣,我麻木的將沾滿了精液的衛生紙裹成一
團,扔到了地上,然後將那條黑色原味褲襪整整齊齊的疊起來,塞到了枕頭底下。
這是媽媽給我的福利,我要好好收藏起來。
躺在床上,閉上雙眼,漸漸地沉睡了過去。
自從那天早上同媽媽吵架之後,我們再也沒有一起晨跑過了,但因為已經習
慣了,起床依舊很早。
洗漱之後,來到客廳裡,媽媽已經做好了早餐,坐在餐桌前等我。我張嘴想
要打聲招呼,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就默默的坐下了下來。
媽媽什麼也沒說,低頭喝粥。我估計她已經發現洗衣籃裡的連褲襪不見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被我拿去了。雖然媽媽看起來很冷靜,但仔細觀察,眼神卻有些
飄忽不定,甚至有點慌張,好像是在故意躲著我似的。
我想說點什麼,打破著尷尬的氣氛,可還沒等我想好,媽媽就已經吃完了早
餐,匆匆的回屋去了。我不知道媽媽為何突然會給我送了這麼大的福利,不過肯
定是作何很久的思想鬥爭。
如果不是因為我得了這丟人的毛病,媽媽一輩子也不會把剛剛脫下來的原味
絲襪,拱手送給我的,這麼想來,倒有點塞翁失馬的意思。想及此處,我不由得
苦笑了起來。
雖然媽媽的原味絲襪並沒有將我的勃起障礙治好,但心裡的壓力卻著實減輕
了不少,因為我現在可以很確定,媽媽還是很在乎我的。
下午放學回家,放下書包,我迫不及待的來到了衛生間,眼見洗衣籃裡空空
如也,原本激動的心情,瞬間低落了下來。
怎麼沒了?難不成媽媽反悔了?
猶豫良久,走到了廚房門前,見媽媽秀發盤起,腰間繫著圍裙,正在忙碌著,
似乎並沒有註意到我。想起早餐時的尷尬氣氛,如果不將其打破的話,尷尬會一
直持續下去的。那麼首先就要從基礎的語言交流開始。
我想了一下,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朗聲打了個招呼,媽媽嚇了一跳,轉身
瞪著我,斥道:“你幹什麼呢?走路一點動靜也沒有。”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不給媽媽留出思考的時間。
媽媽見我一臉的坏笑,愣了愣,隨即轉過身去,不再理我。這時候是一定不
能退縮的,要充分發揮死皮賴臉的精神。
“媽,您休息一會兒吧,讓我來吧。”我站在媽媽身旁,伸手去奪她手裡的
菜刀。
“不用!你趕緊出去吧。不回屋複習,在這兒搗什麼亂呀。”媽媽伸手推我,
卻又怕菜刀鋒利傷到我,最後還是半推半就的被我奪了過去。
“媽,今天換我來做飯,您出去等著吧。”
媽媽似乎不想和我爭論,猶豫片刻之後,便出去了。
也不知我是真的心疼媽媽,還是因為媽媽給了福利,所以我想要給她一些回
報,反正這頓飯我做的是特別的認真,把我從老爸那裡學來的本事,全都用上了。
當飯菜擺上桌後,我看著媽媽品嚐了一小口,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樣?
味道怎麼樣?”
媽媽還是冷笑著揶揄道:“我看你是真的不打算考大學了。”
“嗯?”我一時沒有明白媽媽的意思。
媽媽白了我一眼:“做飯做的這麼好吃,有什麼用呀?”
我想到了老爸,嬉笑著說道:“可以釣到老媽這樣的大美女呀。”
媽媽臉色一變,瞪了我一眼。我忙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乖乖吃飯。
房間內再次陷入到了沉寂之中,我想向媽媽表達一下我的謝意,但總覺著說
什麼都不合適,而且也太過荒唐了。反倒是媽媽先開口問道:“這兩天,有好好
學習嗎?”
我趕忙點頭:“有有,學習非常認真。”
“媽媽……是希望你好的。”
“我明白。”
“媽媽還是希望你能夠認真對待高考,這可是你人生中,至關重要的一個節
點。”
“我知道。可是……”我撓了撓頭:“我總覺著,您把高考成績看得太重了。”
媽媽看著我,沉思良久,嘆息道:“媽媽在意你的高考成績,並不是在意成
績本身。媽媽根本不在乎你能不能考上清華,媽媽在乎的是你。你難道不明白嗎?”
“我明白,我都明白!”我拼命地點頭。
“小東。”媽媽長嘆一口氣:“媽媽能為你做的,都已經為你做了。”
“我知道。”我低著頭說:“我從心底里感激媽媽。真的。我感覺自己特別
的幸運,這輩子能有您這樣一位母親。”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緩緩低下頭去,用勺子攪著碗裡的米粥,就這麼沉默
著。
飯後,我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坐在書桌前開始認真思考起來,我這麼拼命
地想把自己的心理壓力,轉嫁給媽媽,我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
雖然有了這樣的想法,接下來幾天也盡量沉下心來,認真複習,但沒過多久,
我心裡又開始貓爪似的犯癢了。放學回家就去洗衣籃裡看看有沒有媽媽的原味褲
襪,但總是滿懷激動,鎩羽而歸。
這天下午放學,回到家時,瞧見媽媽站在樓道裡,單手扶牆,一動不動,像
樽雕像似的。看她穿著打扮,西裝套群,肉絲連褲絲襪,黑色亮皮高跟鞋,肩上
挎著包包,看樣子剛從公司回來,未進家門。
我走了過去,好奇的問道:“媽,您這是乾什麼呢?”
媽媽扭頭看了我一眼,只見其眉頭緊鎖,臉色有些發白,髮絲因為汗液黏在
了臉頰上,表情看起來有些痛苦。
我忙問道:“您怎麼了?”
媽媽倒吸一口涼氣,說道:“崴腳了。”
“您怎麼總是崴腳呀?”
媽媽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我又不是故意的。”
“行了,我先扶您回去吧。”
我攙扶著媽媽回到了家裡,媽媽彎腰將高跟鞋脫了下來,換上拖鞋,然後一
瘸一拐的走到客廳沙發旁,一屁股坐了下來,右腿搭在沙發上,伸手揉著腳踝。
我見媽媽眉頭緊皺,低頭揉著肉絲小腳,也不知怎麼想的,一屁股坐在旁邊,
說道:“我來幫您吧。”
說著就將手伸了過去,媽媽剛要出聲阻止,我的手已經按在了媽媽的腳踝處。
媽媽疼的'嘶'的一聲,伸手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責備了句:“輕點~ !”
我忙放鬆了手勁,說道:“我輕點揉,輕點揉。”
說完之後,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過於魯莽了,但手已經放在媽媽的肉絲
小腳上,那光滑柔順的感覺,簡直再熟悉不過了。以前經常趁機揩油,摟著媽媽
的絲襪美腿,但自從去年媽媽對我警惕起來之後,就再也沒有過這樣的享受了。
媽媽也緩過神來了,用手推了我一把,說道:“去一邊去,用不著你揉。”
我要是沒有動手,被媽媽這麼一恐嚇,也就怕了。但如今木已成舟了,反倒
不怎麼害怕了,伸手繼續揉著媽媽的肉絲小腳,裝作沒有聽到媽媽的話。
媽媽見我無動於衷,想要將腳丫收回來,哪知稍動一下,就疼的'哎呀'一
聲。我故作正色的說道:“你別動,你不嫌疼呀。”
媽媽牙關緊咬,靠在沙發上,不再出聲抗拒,任由我揉著絲襪小腳。我一邊
輕輕揉搓,一邊盯著媽媽的肉絲美足看,肉色褲襪輕薄透亮,雪白肌膚清晰可見。
媽媽的足型非常完美,足踝圓潤小巧,足底嬌嫩光滑、白裡透紅,透過絲襪襪尖,
淡紫色指甲油清晰可見,拇趾到小趾排列有序,精緻可愛。
手掌摩擦絲襪,發出細微的'沙沙'聲,我故意將頭向下低了一些,悄悄地
深吸一口氣,可以聞到一股特殊的香味,混著著輕微的高跟鞋的味道,只覺著胯
間一陣燥熱,酥麻之感自背脊一直向上竄起,直沖頭頂。
可即便如此,雞巴只是稍稍勃起了一下,連褲襠都沒有頂起來。不過這種情
況我也已經習慣了。
媽媽雙目緊閉,靠在沙發上,喉嚨裡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揉了一會兒,媽媽
伸手在我胳膊上拍了一下,說道:“行了,別揉了,越揉越疼。扶我回屋去。”
我'哦'的一聲,依依不捨的將手從媽媽的肉絲美腳上拿開,偷偷地放在鼻
子跟前聞了一下,沒想到這一動作竟然被媽媽瞧了個正著,我嚇了一跳,趕忙將
手藏在了背後。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抬起胳膊,示意讓我攙扶。我趕忙扶起媽媽,一瘸一
拐的回到了臥室裡。
媽媽在床邊坐下,指揮我說:“從藥箱裡把噴霧劑拿來。”
我遵照吩咐,拿來了藥劑。
“放在櫃子上吧。”
我遵照指示,將藥劑放在了床頭櫃上。
媽媽雙手自裙擺處伸了進去,攥住褲襪腰口,剛要往下脫,忽然意識到了什
麼,抬頭瞪了我一眼,問道:“你站這兒乾什麼?這兒沒你事兒了,出去。”
上次無意間看到了北北脫褲襪的場景,興奮了好半天,這次輪到媽媽了,說
什麼不能錯過。我急中生智,一把將噴霧劑拿在手中,說道:“我給您上藥。”
“用不著!”
“用得著!”
媽媽看著我,我看著她。僵持了片刻,我感覺再這麼鬧下去,媽媽就要發火
了。哪知她卻沉聲說了句:“轉過身去。”
“什麼?”
“轉過去!”
“哦哦哦!”
我連忙將身子轉了過去,卻心有不甘,余光打量,無意間發現梳妝櫃上的鏡
子裡,媽媽微微躬腰,正將連褲襪一點一點的往下褪去。這一發現不禁讓我興奮
異常。
由於裙子被提到了腰口處,胯間美景一覽無餘,肉色絲襪包裹著的完美翹臀,
褲襪一點點的褪下,露出紫羅蘭色的蕾絲邊小內褲,以及雪白鬆軟的臀肉。
我感覺渾身燥熱難擋,鼻血幾乎快要流了下來,胯間肉棒又硬了幾分,勉強
將褲襠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就在這時,媽媽忽然扭頭朝自己方向看了一眼,嚇得我渾身一激靈,趕忙將
頭轉了回去。可出乎意料的是,媽媽並未出聲訓斥。呆了片刻,我忍不住再次扭
頭望去,只見鏡子裡,媽媽已經將褲襪脫到了小腿處,緊接著坐在床上,分別將
褲襪從兩隻纖白玉足上褪了下來。
媽媽的腿很長,纖細而不失勻稱,小腿肚看起來肉乎乎的,很是可愛;玉足
晶瑩剔透,纖巧細嫩,忍不住想要上去捏一捏。
“把藥拿過來。”
我緩緩地轉過身來,注意到媽媽的視線落在了我的褲襠上,因為雞巴勃起,
那裡依舊鼓鼓的。我下意識的用手擋了一下,媽媽臉上微微一紅,忙將臉轉向一
了一旁,輕咳一聲,掩飾尷尬。
我蹲在床前,捧起媽媽的右腳,將藥劑對準紅腫處,噴了起來。與此同時,
我悄無聲息的撫摸著媽媽的玉足,感受著那晶瑩玉潤的肌膚。
“好了吧,噴的太多了。”
我回過神來,依依不捨的鬆開媽媽的玉足,痴痴地說道:“我……明天再來
幫您噴藥。”
“用不著。”說著,媽媽一把將我手裡的藥劑奪了過來。
“嗯……那我給您做飯去吧。”
媽媽將光潔小腳蜷縮在床上,低頭看著紅腫處,沉聲說了句:“隨你便。”
我還要說些什麼,想想還是算了。正要轉身離開,突然瞧見放在床上的那雙
肉色連褲絲襪,那可是剛剛從媽媽身上脫下來的原味絲襪!
我心中的一陣莫名激動,猶豫了半天,壯起膽子,伸手將原味褲襪拿了起來。
媽媽一怔,抬頭看著我,鳳眼圓睜,臉上表情有些錯愕。
“你……”
我搶著說道:“我幫您洗。”然後也不等她回應,便轉身逃了出去。站在臥
室門外,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待心跳平穩之後,拿起媽媽的肉絲原味褲襪,
貼在臉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媽媽的味道讓我無比的陶醉,胯間肉棒一下一下跳動
著。
我強忍著想要回屋自慰的衝動,來到廚房裡,開火做起了晚飯。我不時地撫
摸著放在口袋裡的原味褲襪,仔細回想著媽媽的一系列行為。她肯定已經從鏡子
裡發現了我在偷窺,但她既沒生氣,也沒罵我,這是為什麼呢?
做好了晚飯,我懷著忐忑的心情,送到了媽媽的房間裡。好在她並沒有訓我,
我見她也沒有生氣,乾脆將飯菜全都端了進來,陪著她一起吃晚飯。
媽媽低頭沉默不語,並沒有因為那條褲襪對我進行深究,看來她真的是要想
要用這種方式給我福利,來減緩我的壓力。
我的心中一陣狂喜,主動對媽媽表態:“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
“啊?”媽媽被我沒來由的激動給搞蒙了,愣愣的看著我。
我舉手說道:“我考上清華的信心,又回來了!”
“哦……”媽媽皺了皺,說道:“那最好。”
夜裡躺在床上,我免不了又用媽媽的原味褲襪手淫一番,因為這回比上次心
情舒緩了許多,感覺勃起的硬度也大了不少,而且持續的時間也更長了。
第二天早早地起來,打算跟繼續跟媽媽一起晨跑,準備敲她臥室房門時,突
然想起,媽媽的腳崴了,不能跑步了。我倒也沒覺著有多沮喪,獨自一人下樓跑
步。或許是因為心情的緣故,感覺清晨的陽光都比往日明媚了不少。
我一邊想著跟媽媽有關的事情,一邊沿著公園小路往前跑。忽然瞧見前面有
一個身材微胖的女人,雙手叉腰,一邊喘氣一邊慢跑。
我感覺這背影有些熟悉,跑上近前一瞧,果不其然,是唐老師。
“唐老師,早上好。”我跟在她的身邊,笑著打了個招呼。
唐老師瞧了我一眼,喘著粗氣說道:“早上……好。”
即便如此狼狽,聲音依舊溫柔如水。
“您也晨跑呀?”話一出口,我就有點後悔了,這不廢話嘛。
“嗯……剛……跑了……兩天。”
我忍不住將視線下移,望著她胸前上下晃動的大團乳肉,應該是沒有穿運動
內衣的緣故,幅度特別的大,難怪剛才從她身邊經過的人,總是偷偷打量著她。
“您怎麼突然想起跑步了?”唐老師跑的很慢,我又不好意思獨自往前跑,
只能沒話找話。
“我……”唐老師突然停了下來,彎腰喘息,然後對我擺了擺手:“你……
你繼續……跑吧。不用……不用管我。”說著,將眼鏡摘了下來,伸手擦了一把
額頭上的汗珠。
我盯著她那張月盤似的白皙面容,又一次感覺到,摘了眼鏡的唐老師,顏值
高多了呀。
也不好意思盯著她看太久,便禮貌性的問了句:“那我先走了呀。”
唐老師揮揮手:“走吧……不用管我。”
我繼續朝前跑,腦子裡開始琢磨起來,唐老師突然開始跑步,肯定是有原因
的。想一想,女人跑步,要么為了健康,要么為了減肥。唐老師的話,後一個的
可能性應該更大一些。
從這天起,我經常能在晨跑時遇到唐老師,不過她還是老樣子,每次跑步都
呼哧帶喘,跑不了多久就要停下來歇一會兒,尤其是胸前兩團乳肉,上下顛簸,
看著很是沉重。我很想提醒她,換上運動內衣會讓胸部舒服一些,不過又不願意
失去了這樣的眼福,小心思作祟之下,也就順其自然、不了了之了。
原以為媽媽下定決心要幫我治病了,可自從媽媽腳崴了之後,就再也沒有穿
過連褲襪了。我不確定是不方便,還是她後悔了,不想再為我提供原味絲襪的福
利了,恐懼和焦慮感又漸漸地起來了。
我強忍了一個星期,終於在晚飯時,忍不住說道:“媽,我感覺我最近壓力
有點大。”
雖然話說的很委婉,但媽媽肯定明白我的意思。她低著頭,默默用餐,好像
壓根沒有聽到我說了些什麼,沒有做出回應。
沉寂半晌,我再次說道:“媽,我……真的有點煩,我晚上睡不著覺。”
話音剛落,就听'啪'的一聲,媽媽將手裡的筷子用力拍在了桌子上。我嚇
了一跳,神情緊張的看著她。
媽媽瞪著我,神情有些煩躁:“凌小東!媽媽的壓力也很大!媽媽也很煩!
媽媽晚上也睡不著覺!”
見媽媽真的生氣了,害怕之餘,心中又滿是愧疚。我確實太自私了。
“對不起。”我低著頭,小聲說道。
沉默了好久,媽媽長嘆一口氣,語氣平和的說道:“吃飯吧。”
看來媽媽真的感到後悔了,不想再幫我了。不過想想也是,以媽媽的性格,
能夠主動為我提供原味褲襪,已經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了。這也證明了,媽媽是
非常愛我,非常在乎我的。我確實不應該在難為媽媽了。
原以為媽媽已經不會再幫我了,沒想到第二天早上,媽媽上班時,窄裙下的
美腿又穿上了絲滑透亮的肉色絲襪。我簡直是始料未及,喜形於色。媽媽嗔怪的
瞪了我一眼,叮囑了兩句,一瘸一拐的上班去了。
下午放學回家,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了衛生間裡,果然如我所料,
媽媽腿上的那條肉色連褲絲襪,赫然躺在洗衣籃裡。我的心情就像是過山車一樣,
不知該如何形容。
我很想拿走媽媽的原味絲襪,但內心卻充滿了負罪感。我知道媽媽做出這樣
的決定,一定做過很強烈的思想鬥爭的,壓力一定很大。我不能為了我自己,把
所有壓力都轉嫁到媽媽身上。
我猶豫了許久,還是放棄了這次機會。第二天早上,媽媽看我的眼神有點怪,
好像我沒有偷拿她的原味絲襪,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我想要真誠的向媽媽
表達我的心意,可又覺著不好意思,也就這麼含含糊糊的過去了。
不過,慾望這種事,是很難壓制住的。尤其是我這個年齡,火氣大,需求旺
盛,可偏偏又得了這見不得人的毛病,無法發洩,心裡壓抑、急躁,幾乎到了崩
潰的邊緣。
這天早上晨跑休息時,唐老師突然問了句:“你最近有什麼心事嗎?”
我聞言一怔,反問道:“您能看的出來?”
唐老師笑了笑:“最近見你總是愁眉苦臉,心事重重的樣子。我記得你以前
挺活潑,挺開朗的。是家裡有什麼事嗎?”
我點了點頭:“算是吧。家裡出了點變故。”
“要緊嗎?”唐老師關切的看著我。
“不要緊,不要緊。”我連忙擺手。
聽我這麼說,唐老師也就沒有繼續追問,轉而叮囑道:“馬上就要期中考試
了,不過有什麼事,還是要以學習為重。”
“我明白。我知道。”
沉寂片刻,我忍不住反問道:“老師……您是不是也有心事呀?”
“我?”唐老師看著我,搖頭道:“沒有呀。”
她說話時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很顯然是在說謊。不過我跟她畢竟也不是太熟
的,就算她真有什麼煩心事兒,跟我也沒什麼關係,也沒必要繼續追問下去。
……
由於心理原因,期中考試考的一塌糊塗。
媽媽看到成績之後,不由得怒火中燒,生氣的質問道:“凌小東!你不是說
要好好學習的嗎?你就是這麼學習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只能低著頭,一聲不吭。
“你說話呀!啞巴啦?”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就是沒考好吧。”
“你真的想要氣死媽媽呀?”媽媽眉頭緊蹙,一副怒其不爭,卻又傷心難過
的表情。
我委屈的說道:“我也不想!我也想好好學習,可是……我也不知道……就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媽媽將成績單用力拍在茶几上,雙手扶額,連聲嘆息。我感覺媽媽的情緒好
像有些崩潰了,印像中,媽媽好像從來沒有這樣過。
我心裡一陣難過,蹲在她的身旁,輕聲說道:“媽,您別生氣。我一定好好
學習,一定認真複習,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媽媽沒有抬頭,悶聲說道:“你嘴上這麼說有什麼用。你發了多少誓,有一
條遵守過嗎?”
我無言以對。
沉默許久,媽媽抬頭望著我,面色沉重地問道:“小東,你告訴媽媽,你到
底想要怎樣?”
我眉頭緊皺,哭喪著臉說:“媽,您這是明知故問。您何必非要我說出來,
讓大家都尷尬呢?”
媽媽猛地起身,回到臥室裡,拿出一堆連褲絲襪,大聲說道:“我知道你喜
歡,都給你!”說罷,將各色絲襪扔到了我的面前,賭氣似的又加了句:“媽媽
以後每天下班回來,都把絲襪脫了給你,好不好?”
我被媽媽的話激的熱血上頭,夢的站起身來,大聲說道:“我喜歡的又不是
絲襪!我喜歡的是你!鄭怡雲!”
媽媽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喃喃說道:“凌小東,你瘋了?”
“我是瘋了!我瘋了快一年了,您不知道呀?”反正話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了,
我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
“我是你媽!”
我大聲咆哮道:“我知道!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呀!我現在除了您,我對其他
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了。陸依依,安諾,什麼電影明星、電視明星,我一點興趣
都沒有了。我能怎麼辦?”
媽媽似乎是被我的樣子給嚇到了,嘴巴微張,愣了好久,喃喃說道:“瘋了,
我看真是瘋了。真該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我賭氣的說道:“您最好把我送進去,省著我一天到晚的心煩,什麼高考高
考的,沒完沒了。”
媽媽氣的將身子轉向一旁,鼻息沉重,久久不語。激情過後,我突然有點後
悔,剛才那番話,確實太不應該了。
我蹲在媽媽身旁,低聲說道:“媽,對不起。您別生氣,我知道錯了。”
“光知道錯了,有什麼用?你又不改。”
“剛才那不是話趕話,說到那兒了嘛。我真不是故意氣您的。”
媽媽忽然轉過身來,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問道:“你說實話,那天把你推倒
受傷了,你心裡是不是一直在埋怨媽媽。”
我堅定的搖頭說道:“沒有,我從來沒怪您。連一個念頭都沒有。”
沉默片刻,媽媽深吸一口氣,再次問道:“那我再問你,是不是把你的病治
好了,你就能安心學習了?”
我不知道媽媽為什麼突然來這麼一句,不過這是很明顯的事情。我遲疑地點
了點頭:“應該……是的吧。”
“是?還是不是?給我一個準話。”媽媽表情堅毅的問道。
“是。”
“好。”媽媽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將地上的絲襪撿了起來,轉身朝臥室走
去。
我有點迷糊,媽媽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有辦法幫我治病了嗎?可是,男科醫
生、心理醫生都看過了呀,還能有什麼辦法?
過了一會兒,媽媽換了一身衣服,從屋裡走了出來。灰色的掐腰西服,V字
領口下是白色的蕾絲邊襯衣;灰色緊窄一步裙,輕薄透亮的黑絲包芯絲連褲絲襪,
頭髮盤了起來,別了個發卡,跟平時上班時的打扮,沒什麼不同。唯一美中不足
的是,沒有穿高跟鞋的襯托,顯不出美腿的修長和臀部的挺翹。
媽媽美麗的俏臉有些泛紅,猶豫片刻之後,在我身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雙
腿夾緊,微微斜側。沉吟良久,冷冷的對我說道:“你不是喜歡在公交車上摸人
大腿嗎?”
本來我正處於茫然錯愕之中,聽到這話,不由得眉頭一皺,苦著臉說:“不
是,您怎麼又提起這事兒啦?我是被安諾陷害的,您又不是不… …”
話說到一半,我見媽媽將嫣紅的臉頰轉到一旁,突然反應過來,媽媽穿成這
樣,是想要通過讓我撫摸她的絲襪美腿,來刺激我的性慾,發洩出壓抑在心中的
慾望,藉此來治好我陽痿的毛病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
我的心裡一陣火熱,想要開口問媽媽,但心裡明白,這事兒是能做不能說的,
不能得到媽媽的確認的。
望著媽媽光滑細膩的黑絲美腿,我感覺有點口乾舌燥,頭皮發麻,褲襠裡一
陣烘熱,雞巴以及微微的勃起半分。媽媽雙手抱胸,將來年轉向一旁不肯看我,
耳後根、耳垂,紅彤彤的一片,雪白修長的脖頸都被染成了殷紅色。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做著激烈的心理鬥爭,雖然這是媽媽做出的決定,
但總覺著有些被我脅迫的意思,身為人子,我應該大義凜然的嚴詞拒絕。可是…
…說不想摸,那是不可能的。我要是拒絕的話,那就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了。
猶猶豫豫,在心裡做了半天的思想鬥爭,還是下不定決心。媽媽一動不動,
身子都有點僵了,仍不住輕咳一聲,清了下嗓子,嚇了我一跳。
我心想,媽媽肯定也跟我一樣,做過激烈的思想鬥爭的。既然她做出這個決
定,一定是考慮了很久了。
我一咬牙,下定決心,伸出胳膊要將手放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
媽媽忽然站起身來,尷尬的小聲嘀咕了句:“我先去上個廁所。”
作者:
lyz1978723
時間:
2020-6-30 23:11
3.9~3.12
媽媽這廁所一去就是十來分鐘,我坐在沙發上不住的點著腳尖,心急如焚。
等待的感覺真的不好受,生怕媽媽反悔,躲回自己的房間裡。
不過好在,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雖然有些煎熬,但媽媽還是回來了。她
在我身邊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眼神飄忽不定,始終不願看我。
因為緊張,我的手心滿是汗水,黏糊糊潮乎乎的,忍不住握在一起搓了一下。
媽媽低聲嬌呵:“搓什麼手?”
“啊……我不搓。”我趕忙將手分開,尷尬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媽媽剛才那句話也是下意識說出來的,話一出口,臉頰便染紅了一片,下意
識伸手將散亂的髮絲捋在耳後,輕咳一聲。
我斜著眼睛,偷偷打量著媽媽。她纖美的身軀繃得很緊,小臉轉向一旁,秀
發盤起,露出雪白袖長的脖頸,晶瑩細膩的肌膚下,殷紅一片。雖然在強裝鎮定,
但她的雙手搭在大腿上,搓弄著手指,這些無意識的小動作,已經將她內心的慌
亂暴露了出來。
我忽然覺著媽媽的行為有些可愛。低頭望去,只見灰色窄裙下的黑絲美腿,
光滑圓潤,泛著細膩的柔光,黑色連褲絲襪輕薄透亮,襯托著大腿肌膚,愈發白
皙玉嫩。
我只覺著口乾舌燥,心跳急速加快,遲疑良久,小心翼翼的將右手伸了過去,
輕輕地放在了媽媽的左邊大腿上,媽媽猶如觸電一般,身子猛地一顫,但馬上挺
直了身子,強裝鎮定。
我將手掌放在放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享受著那清涼絲滑的觸感,不敢用力,
掌心麻木,半邊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僵持片刻之後,我用手輕輕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輕輕捏了一下,媽媽大腿上
的肌肉好似痙攣般的跳動著,反應非常強烈,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她現在應
該跟我一樣,非常的緊張。
褲襠裡的肉棒已經翹了起來,雖然依舊不是很硬,但足以將褲子撐的鼓鼓囊
囊的了。我現在真的很想將手伸進褲子裡,好好地擼上一把,可又不敢太過造次。
我望著媽媽雙腮緋紅、嬌豔欲滴的側臉,穩了一下心神,僵硬的手掌開始在媽媽
的黑絲美腿上輕輕地滑動起來。
薄如蟬翼的黑絲連褲襪,緊緊地貼在修長勻稱的玉腿上,在燈光下顯得格外
晶瑩剔透,閃耀著細膩的光澤。以前不是沒有撫摸過媽媽的絲襪美腿,不管是有
意的還是無意,都沒有現在這麼興奮過,畢竟是媽媽主動要求的。
媽媽的大腿豐腴飽滿,卻不顯臃腫;小腿纖細結實,小腿肚肉乎乎的,看起
來格外的可愛。媽媽雖然已經年近四十,皮膚卻依舊白皙柔滑,肉質鬆軟細嫩,
但隔著絲襪的感覺,比直接撫摸肌膚更加領人激動和興奮。
我感覺身子越來越熱,呼吸有些困難,右手順著黑絲美腿向上游動,一點點
的試探著媽媽的底線。當我想要將手伸進窄裙裡時,媽媽忽然抓住我的手腕,甩
到一邊,輕咳一聲,故作鎮定的說道:“好了,就這樣吧。”
我心裡自然是極度不捨,但心裡清楚的很,想要長期享受福利待遇,就不能
操之過急。我將手身子向一旁挪了挪,攤開右手手掌,對著空氣輕輕地握了握,
腦子裡回憶著媽媽黑絲美腿的觸感。
客廳裡死一般的趁機,氛圍格外的尷尬。我在腦子裡琢磨著,是不是應該說
些什麼,活躍一下氣氛,不要讓媽媽有那麼大的心理包袱。
可還沒等我開口,媽媽已低聲說道:“星期天,你爸讓你和北北過去聚一下。”
“哦。”因為正在想其他的事情,腦子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只能傻乎乎的
點了點頭。
“你去嗎?”媽媽垂首問道。
我是不太想見安諾母女倆,但也不能一輩子不進老爸那邊的家門吧。想了一
下,反問道:“媽,那您同意我們去我爸那兒不?”
“那畢竟是你爸。你們去你爸家裡,用不著徵求我的意見。”
我嬉笑著說道:“可您畢竟是我們的監護人呀,幹什麼事兒,總得徵得您的
同意吧。”
媽媽瞥了我一眼,自嘲的笑道:“我還算是你們的監護人!你平時做哪些膽
大包天的事情的時候,有徵得我的同意嗎?”
我心知不能再聊下去了,再聊就把天聊死了。現在需要給媽媽留出一些獨處
的時間,我很識趣的藉口複習,邁步回屋去了。
我不知道媽媽是怎麼想的,她是否感到後悔。反正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
怎麼才能讓這種治療方式繼續下去。如果媽媽能讓我摸一輩子絲襪美腿,或者給
點其他什麼福利,摟摟腰、親親嘴什麼的,就算讓我一輩子不能勃起,也……也
不划算。
第二天清晨,早早起床,晨跑之后買了早餐回到家裡,媽媽正好洗漱完畢。
或許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吃飯時,媽媽一直拿著手機在看新聞。我心裡壓了很多
話,想對媽媽說,但直到最後也沒張開口。
白天在學校裡,我一直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心裡話,媽媽的行為真的出
乎我的意料,以媽媽的性格,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一定承受著非常大的心理壓
力。我的心裡很矛盾,既想享受媽媽給的福利,又覺著很對不起媽媽。
思來想去,唯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全力迎接高考,考一座好大學,才不
會辜負媽媽的心意。
下午放學回家的路上,腦子裡一直幻想著,媽媽是否會為了我,穿著制服和
絲襪,在廚房裡忙活著。但明顯是我想多了,回到家裡才發現,媽媽依舊穿著寬
鬆的家居服,我心裡有一點點失落。
雖然昨天才剛剛享受了媽媽的福利治療,但一天時間不到,腦子裡開始幻想
起了媽媽的黑絲美腿。今天肯定是沒有希望了,但我特別想知道,什麼時候才能
再有福利,給我一個明確的日期,也好有個盼頭,要不真的會急死人的。
晚飯時,我有些坐立不安,媽媽似乎瞧出了我的異樣,不是拿眼打量我。我
在心裡憋了許久,終於猶猶豫豫的開口說道:“媽,有件事兒想跟你商量一下。”
媽媽馬上警惕的盯著我:“什麼事?”
“那個……那個那個……是吧……”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媽媽蹙眉問道:“到底什麼事?有話直說。”
我整理了一下語言,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個……俗話說,國有國法,家有
家規。無規矩不成方圓。我們班主任就經常教育我們說,做事如果沒有一定的規
矩,規程,就容易雜亂無章。可以說……那個,規矩是規範有序的重要保證。精
準要嚴字當頭……”
媽媽不耐煩地打斷我說:“你到底想說什麼?能不能撿重點的說。”
我嘿嘿傻笑道:“我昨天晚上仔細想了一下,治病這個事兒吧,它得按著療
程走。幾天一個療程,一個療程幾次,一次相隔幾天,我覺著都得有一個明確的
時間表。”
話應剛落,媽媽將手裡的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氣惱地說
道:“你囉囉嗦嗦的說了這麼一大堆,我以為你在說學習上的事呢。鬧了半天,
你是在想……凌小東,我說你腦子裡,怎麼一天到晚,想的都是這些事呀。能不
能有點正事呀?”
我低著頭,嘟囔道:“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治病。您不是也問
我了,是不是把病治好了,我就能認真學習了。我說是。您看,您要不幫我把病
治好了,學習成績怎麼能上去呢?”
媽媽一雙狹長鳳眼,惱怒的瞪著我,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應。我不給她思
考的時間,緊接著說道:“您這這樣行不行,咱們就……就定成兩天治療一次吧。”
本來是想說一天一次的,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的,還是別太過分了。
媽媽長出一口氣,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我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她臉上的表情
變化,生怕她突然發起火來。不過還好,媽媽沉思良久之後,沉聲說道:“一個
星期一次。”
我聞言欣喜若狂,雖然時間有點久,但只要開出具體時間,就有的商量。
“好像有點太久了,不利於治療。三天,三天怎麼樣?”
“六天。”
我撓了撓頭,為難地說:“我覺著這個事把,還是越快解決越好,不宜過久。
畢竟高考已經臨近,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媽媽沉默片刻:“五天。”
“四天。”
媽媽盯著我,沒有說話,看來應該是默認了。我心中的不由得一陣狂喜,開
心的簡直想要過去摟住老媽,在她白皙雪嫩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上一口。
……
星期天上午,我和北北如約前往老爸那裡。路上北北有些不高興,噘著嘴,
磨磨蹭蹭的。我揶揄道:“去老爸那兒差頓飯,也不是讓你上刑場。你擺著張臭
臉過去,打算給老爸心裡添堵呀。”
北北嘟囔著說:“我一想起安諾和她媽住在我們原來的家裡,我心裡就氣得
慌。”
我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前拽了兩步,說道:“行了,生氣歸生氣,老爸總
不能不認吧。”
北北瞥了我一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度了?那不是你嚷嚷著,說什麼
也不參加老爸的婚禮的麼?”
“態度是要有的,但這事兒,總歸是要過去的。我不去參加老爸和安諾她媽
的婚禮,是要明確告訴他們,我不認這個後媽。但是老爸你總還是要認得吧。”
北北哼的一聲:“你是怎麼說怎麼有理。理都讓你一個人佔了。”
“行了行了,嘮叨兩句行了。好久沒去老爸哪裡了,等會兒見了面,別弄得
太難堪了,讓人下不來台。”
北北小嘴一遍,身子搖搖晃晃,一臉不屑的嘟囔道:“怎麼你胳膊肘往外拐,
處處替她們著想呀?”
“不是,咱們氣也好,恨也好,最後跟人生活在一起的,是咱老爸,人家現
在是一家子。你要跟人甩臉子,吵起來了,那老爸幫誰呀?這不是讓老爸左右為
難嗎?回頭咱們走了,人家母女倆關起門來跟老爸吵架,受罪的總歸是老爸。”
“那我就不管了,誰讓他要跟安諾她媽結婚的。”
“行了,多大的人了,懂點事兒吧。”
北北乜著我:“凌小東,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正經了?竟然還對我說教起來
了。”
我苦笑著嘆了口氣:“經歷了這麼多事,總歸是要成熟一點的吧。”
來到了舊居門前,給我們開門的是安諾,見到我們後,臉上露出甜甜的微笑,
讓了半邊身子,說道:“是哥哥和姐姐呀!請進請進!我和爸爸媽媽等你們很久
了。”
我哼笑一聲,一邊往裡走,一邊自嘲般的笑道:“行,我們是來串親來了。”
北北瞥了她一眼,低聲說了句:“真把這兒當你家了呀。鳩占鵲巢。”
安諾就像是沒有聽見似的,完全不在意,把我們讓進屋里後,轉身關上了大
門。老爸聽到動靜,從廚房裡出來了,一邊用腰上圍裙擦著手,一邊笑呵呵地說
道:“回來啦。那個……北北長高了點吧。嗯……小東最近學習壓力大不大?”
老爸想表現出很親密的樣子,反倒顯得有些生分了。這時,安諾媽媽跟著從
廚房裡出來,笑著說道:“你們老爸知道你們要來,興奮得一晚上睡不著覺,一
大早就去買菜了。你們先坐,喝點水,飯菜馬上就好。”
北北雙手插兜,冷哼一聲:“這下真成串親戚了,早知道就在樓下買點禮物
帶上來了。”
老爸和安諾媽媽聽得清清楚楚的,臉上都顯得有些尷尬。我伸手拽了北北一
下,然後笑著問老爸:“用我幫忙嗎?我現在廚藝精進了不少。”
老爸笑道:“歇會兒吧,有我跟你們阿姨忙就行了。”
兩人回到了廚房繼續忙活,我在客廳裡轉悠了一圈,陳設跟以前已經不一樣
了,牆壁上貼著一個大大的紅色喜字,電視也換了新。邁步走到老爸的臥室前,
輕輕地推開房間門,嶄新的家具,嶄新的婚床,牆上的婚紗照特別顯眼,只是物
是人非,新娘已經換成了其他女人。
我又來到了自己的臥室裡,房間陳設倒是一點也沒變,還是我離去時的樣子。
安諾一直跟在我的身後,笑著對我說:“乾淨吧?我每天都幫你打掃。”
我白了她一眼,不知道應該對她說些什麼。
與我的臥室相比,北北曾經的臥室變化很大,幾乎完全變了樣子,確切地說,
房間現在已經屬於安諾了。北北在裡面轉了一圈,氣哼哼的摔門出來,腮幫子鼓
鼓的,眼圈有點紅,惡狠狠的瞪了安諾一眼。
安諾對她笑了笑,伸出小手,與我牽在一起。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北北
已經氣鼓鼓的衝了過來,用力將我們的雙手分開,並將身子擠在中間,大聲說道
:“這個家已經變了,已經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了。哥,我想回家。”
我知道她在賭氣,小聲安慰道:“吃完飯就走。”
不大會兒工夫,飯菜陸續擺上了餐桌,都是我和北北愛吃的。我想要過去幫
忙端菜,卻被爸爸趕了出來,他越是對我客氣,就越讓人感到陌生,好像我們真
的變成了客人。
安諾幫著媽媽擺放桌椅碗筷,她的媽媽端著一盤紅燒鯉魚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笑著對我們說道:“你們老爸知道你們愛吃魚,特意買回來在水盆裡餵了幾天,
今天早上親自開剝的。”
快走到餐桌旁時,叮囑道:“諾諾,別亂動,小心燙著你。”
安諾答應一聲,回頭望來,結果卻與意外的撞到劉阿姨的胳膊,滾燙的湯汁
濺到了劉阿姨的手指上,燙的她哎呦一聲,沒有拿穩,連魚帶盤子,摔了一地。
意外來的太快,安諾呆愣愣的望著自己的媽媽。劉阿姨怒目圓睜,滿臉通紅,
甩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大聲咆哮道:“我讓你別動的!”
安諾望著媽媽,慢慢的將頭低了下來,一句話也沒說。劉阿姨激動和憤怒過
後,呆愣片刻,忽而又變得難過起來,一把將安諾摟住,伸手在她臉上用力揉搓,
帶著哭腔說道:“對不起,諾諾,媽媽不該打你。疼不疼?”
“沒事。媽,我沒事。媽,您別難過。”安諾臉頰通紅,甚至有一些腫脹,
卻依舊面帶微笑,反而安慰起了自己的媽媽。
劉阿姨摟著安諾,大聲哭了起來:“諾諾,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別怪媽媽。”
“媽,我真不怪你。我真的沒事。”
我和北北站在一旁,望著眼前的景象,一臉茫然,面面相覷。
這時,老爸聽到動靜從廚房裡跑了出來,見盤子碎了一地,母女二人摟在一
起抽泣著,連忙上前問道:“怎麼回事?”瞧見安諾半邊臉又紅又腫,不由得責
問道:“你怎麼又打孩子了?”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安諾媽媽哭著說道。
安諾伸手在媽媽臉上輕輕撫摸著,柔聲勸慰道:“沒事的,我真沒事的。媽,
您別哭了。”
老爸眉頭緊皺,嘆了口氣,對我招招手:“小東,拿掃帚來,趕緊打掃一下。”
我和北北對視一眼,過去拿了掃帚和墩布,將一地的狼藉打掃乾淨。劉阿姨
摟著安諾哭了一陣,最後轉身跑回臥室裡,隔著房門都能聽到嗚嗚的哭泣聲。老
爸讓我們不必管她,打掃之後,各自落座。
本來氣氛就有點尷尬,這下子徹底冷場了,無論老爸怎麼努力地活躍氣氛,
我們三個都不怎麼搭話。吃了沒幾口,安諾就去房間里安慰媽媽去了,剩下我們
三個,這才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了家常。難得的一次家庭聚餐,就在這種詭異的
氛圍裡結束了。
下午北北要返校,吃了飯就準備離開了。老爸將我們送到了樓下,我猶豫了
許久,忍不住問道:“爸,那……劉阿姨,她沒事吧?”
老爸乾笑道:“沒事。她就是……懷孕了,情緒不太穩定。沒什麼事。”
我總覺著老爸在隱藏著什麼,聯想到以往發生在安諾身上的事情,我忽然產
生了一個念頭,難不成以前她臉上的那些傷,都是被她媽媽打的?
可是……沒道理呀?劉阿姨看起來不像是個非常暴虐的人呀。
回到家裡,北北收拾了一下就去學校了。我坐在書桌前開始復習,腦子裡時
不時的想起安諾母女的事情,總感覺另有隱情似的。不過想來想去,也是無解,
最後倒是突然反應過來,今天正好是第四天,是媽媽給我治病的日子了。
一想到這事,我的精神頭就來了,感覺瞬間亢奮了起來。不過我還是將這股
興奮勁兒強壓了下來,我必須要化性慾為學習動力,不然太對不起媽媽了。
傍晚時候,聽到大門響動,我實在忍不住心中激動,起身走了出去。只見媽
媽站在玄關處,正在彎腰換鞋。因為今天休息,身著碎花連衣裙,黑色天鵝絨連
褲絲襪,乳白色的高跟鞋,打著黑色的蛤蟆鏡,一身休閒打扮。
媽媽換上拖鞋往臥室走,無意間瞧見我正站在門前,一怔之後,問道:“幹
什麼呢?”
我趴在門邊,憨憨的笑道:“倚門而望,盼母歸來。”
媽媽聞言眉頭一皺,反問道:“盼我回來幹什麼?盼我回來揍你呀?”
我用手扣著門框,扭捏的說道:“盼您……回來給做飯。有點餓了。”
“餓了不會自己做飯呀。”
媽媽走回臥室,我也沒多想,跟了上去,卻被媽媽關在了門外。媽媽今天的
打扮比較休閒隨意,雖然比往日的OL裝少了些性感,卻多了份慵懶的氣息,如果
能穿著這身衣服給我摸一下絲襪美腿,也是另外一番味道。
可惜的是,媽媽還是脫掉了連衣裙和黑色連褲襪,換上了寬鬆舒適的家居服。
媽媽見我站在門外,瞥了我一眼,問道:“堵在門口乾什麼?”
我不知道媽媽是否還記得四天一次的約定,想要給她一些提示,可又不知如
何開口。扭扭捏捏的跟在她的身後,一路進了廚房。媽媽系上圍裙,回頭瞪了我
一眼:“你不趕緊回屋複習,一直跟著我幹什麼?”
我悄悄地打量著媽媽,眼睛順著纖細的腰肢一直下移,略顯臃腫的家居服,
也阻擋不了媽媽的好身材,尤其是那豐腴挺翹的屁股,圓滾滾的,真的好想從背
後輕輕摟住,然後挺著肉棒,頂在上面……
媽媽見我半天也沒搭腔,沉默片刻,轉而問道:“中午在你爸那邊,吃的怎
麼樣?”
我知道媽媽是在旁敲側擊的在打探老爸那邊的情況,便說:“挺好的,老爸
準備了一桌子的好菜,客氣的都讓我有點不適應了。”
“嗯。”媽媽微微的點了點頭,沉默半晌,扭頭瞧了我一眼:“怎麼還在這
兒站著?回屋複習去。”
我被媽媽趕了出來,只覺著心裡癢絲絲的,像貓抓一樣,回到屋裡來回踱步,
根本沒心學習。
過了一會兒,媽媽做好了晚飯,叫我出來。餐桌上擺著稀粥和青菜,媽媽一
邊擺放碗筷,一邊說道:“中午大魚大肉吃飽了,晚上稍微清淡一點吧。”
吃什麼倒無所謂,關鍵是吃完飯後,還能不能摸大腿了。我想給媽媽暗示,
可她低頭吃飯,瞧也不瞧我一眼。憋了半天,最後終於忍不住了,小聲嘀咕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無規矩不成方圓,定好的事情,一定要按著章程來辦…
…”
話說到一半,媽媽抬頭瞪著我:“你煩不煩?這麼聒噪,吃個飯也不讓人省
心。”
“不是,我就想到小時候你和老爸教育我,要我做一個有責任感,懂規矩的
好孩子,說話要算話。”
媽媽不耐煩地說道:“行了!你給我閉嘴!”
我見媽媽有點急了,便不再囉嗦了。我相信以媽媽的聰明才智,肯定能明白
我的意思的。
吃完飯後,我搶著洗碗刷筷子,哪知幹完活後,媽媽卻回到了臥室裡,把門
還給反鎖上了。我心裡有點著急了,在客廳裡走來走去,抓耳撓腮,也不知道媽
媽是不是反悔了。
好在過了半個來小時,房門開啟,媽媽從屋裡走了出來,一身OL制服裝扮,
黑色西裝,白色蕾絲邊襯衣,黑色窄裙,黑色連褲絲襪,頭髮在腦後盤起,周身
散發著成熟女人的性感韻味。
我欣喜若狂,內心的興奮毫不掩飾。媽媽見我饞貓兒似的,傻呵呵的望著她,
不由得眉頭一蹙,張嘴想要訓我,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她走到沙發旁坐
了下來,也不吭聲,調整了一下姿勢,將頭轉向了一旁。
我的心跳不止,感覺血壓都升高了。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媽媽的身旁,雖然媽
媽看起來氣定神閒,但能感覺得出來,她的身子很僵硬。
沉寂片刻,我向她身邊挪了一下,想離她近一些,沒想到媽媽馬上跟著往邊
上挪了一點,與我保持著一定距離,中途始終沒有看我一眼,也不吭聲。
看來媽媽還是不太習慣,我也不敢太過激進,用手在胸口上平撫了兩下,然
後用力喘了幾口粗氣。媽媽納悶的回頭瞧了一眼,蹙眉問道:“你哮喘呀?”
“沒有,沒有。我就……我在做呼吸法,從網上學的。”
“有什麼用?”
“可以放鬆緊張情緒,緩解精神壓力。”
媽媽瞧著我,沉默片刻,問道:“怎麼做?”
我本來只是過於緊張,胸口發悶,所以喘了幾口大氣,沒想到媽媽竟然這麼
問我。沒辦法,只能隨口胡謅道:“先坐好了,沉下心來,將眼輕輕閉上,然後
用鼻子慢慢的吸氣,肚皮慢慢地鼓起來,堅持十秒鐘,再用嘴慢慢的將氣吐出。”
媽媽照著我的方法練了起來,幾次呼吸之後,我笑著問道:“感覺怎麼樣?”
“沒什麼感覺。”
“那您……不緊張了吧?”
媽媽睜開眼睛,斜瞪著我:“誰說我緊張了?”
我趕忙點頭迎合:“是是是,您不緊張。是我緊張,我緊張。”說著,我將
雙手在自己大腿上用力搓了搓,蹭乾淨了汗液,掌心發熱之後,伸手向媽媽的黑
絲美腿上摸了過去。眼看手就要觸到媽媽的腿上了,媽媽忽然站了起來,輕咳一
聲,整理一下衣服,快步離開了客廳。
我手僵在那裡,一臉的茫然,心慌意亂,難道媽媽臨陣脫逃,反悔了?但隨
即就反應過來了,媽媽肯定是緊張了,她去年跟我提起過,她有一緊張就想小便
的毛病。
想起剛才媽媽明明心裡緊張的要命,卻死不承認的樣子,心裡不由得一陣酥
麻。感覺這樣的媽媽並不像往日那般可怕,反倒有些可愛了。
良久,媽媽從衛生間裡出來,見我眼睛瞇成一條縫,笑瞇瞇的看著她,不由
得蹙眉問道:“你笑什麼笑?”
“我笑了嗎?”我忍不住嘿嘿一笑。
媽媽氣惱的瞪著我,卻也不知該拿我怎麼辦,只能無奈的重新在我身旁坐了
下來。等待著這段時間裡,我又出了一手汗,重新放在褲子上摩擦了起來。媽媽
回頭瞪著我,惱怒道:“你能不能不搓手?”
我連忙解釋:“我手上都是汗,黏糊糊濕漉漉的,我怕您嫌棄。”
媽媽不由得眉頭一皺,一臉嫌棄的說:“越說越也噁心了,洗手去!”
我不敢怠慢,趕忙跑到衛生間裡,用心將手洗了又洗,出來後將掌心面向媽
媽,說道:“我用肥皂仔仔細細的洗過了,還洗了好幾遍。”
“洗個手有什麼好炫耀的。”媽媽不屑的朝我雙手瞧了一眼,再次一臉嫌棄
的說道:“你手指甲怎麼這麼長了,趕緊給我剪乾淨了。”
“手……手指甲?”我仔細瞧了一下,嘀咕道:“不算長呀。”
媽媽瞪著我,問道:“你剪不剪?”
我趕忙點頭說:“我剪我剪我剪。”心裡雖然有點怨言,但哪兒敢不剪呀。
剪我指甲後,我又將手放到了媽媽面前,前後翻了翻,說道:“您看一下,
剪乾淨了啊。我還拿銼刀打磨了一下。”
媽媽掰著我的手,仔細檢查一下,說:“就應該這樣。”
“怎麼感覺好像小時候一樣,您經常逼著我洗手剪指甲理髮。”
媽媽白了我一眼:“從小到大都一個樣,不講衛生,臟兮兮的。”
“那我現在手也洗了,指甲也剪了,可以摸了吧。”
“你……”媽媽沒想到我說的這麼直接露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這也是沒有經過大腦,脫口而出的,見媽媽有些惱怒了,趕忙坐到她的身
邊,顧左右而言他道:“媽,我最近上課的時候,感覺頭腦特別精神,思路特別
清晰。”
“嗯。”
我自言自語的解釋道:“主要是心理壓力小了,腦子裡的那根弦繃得不那麼
緊了,學習的時候,注意力就集中了。”
媽媽乜斜著我:“你是比前段時間放鬆了,都能嬉皮笑臉的耍嘴皮子了。”
“這還不是多虧了老媽幫忙嘛,我心裡這麼脆弱,遇到事就慌張,一個人根
本就沒辦法戰勝病魔。這還得說是老媽您,沒有您的幫忙,我這輩子就算廢了。”
媽媽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行了行了,別給我戴高帽子了。你這點小心思能
瞞得住誰呀?”
我嘿嘿傻笑一聲,趁著媽媽放鬆之時,將手放在了她的黑絲美腿上。媽媽被
我突然襲擊,身子不由得一震,本能的抓起我的手腕,用力甩到一旁,然後與我
尷尬的對視了片刻,臉上倏地浮起一片紅暈,用力將頭轉向一旁。
我知道這只是媽媽下意識的動作,也沒有往多想,望著媽媽那盤起的秀發之
下,雪白修長的脖頸,只覺著渾身一陣麻癢,沉寂片刻,再度將手伸了過去,輕
輕的放在了媽媽的黑絲美腿上。
雖然已經撫摸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掌心碰到絲襪的一瞬間,還是猶如觸電
一般,腦子裡熱烘烘的一片,那絲滑細膩的感覺,真的是百摸不厭。
肉棒在褲襠裡翹了起來,我的手在媽媽性感圓潤的絲襪美腿上,輕輕撫摸游
移,享受著柔細的絲質觸感。媽媽的身子依舊繃得緊緊的,將臉轉向一旁,不肯
看我,耳後的肌膚血紅一片。
這種背德的快感簡直刺激的我不要不要的,感覺單單是撫摸媽媽的大腿,已
經沒辦法讓我滿意了,我現在只想痛痛快快的擼上一發,雖然雞巴勃起的硬度還
是稍顯不足,但積攢的慾望卻是急需發洩。
可是沒有得到媽媽的允許,被她看到的話,肯定會大發雷霆,說不定連摸腿
的福利都會被剝奪走的。我在心裡掙扎了許久,最終慾望還是戰勝了理智,反正
媽媽也不會看我這邊,動靜小點,只要不驚動她就行了。
想到這裡,左手輕輕撫摸著媽媽的大腿,右手悄悄的伸進了褲襠裡,握住半
硬不軟的肉棒,小心翼翼的擼了起來。
左手掌心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游移著,一點一點的向裙擺下挪動著,享受著
絲質觸感帶來的快感;右手握著肉棒,慢慢擼動,眼睛死死的盯著媽媽白皙玉嫩
的側臉,腦子裡忍不住浮想聯翩。如果媽媽能打扮成現在這樣,躺在床上,腿開
開的給我肏,那該是多麼興奮刺激的事情呀?
雖然知道這樣的念頭不對,但快感卻如潮水般湧來,我不想射的那麼快,連
忙用手掐住肉棒,想要阻止精液射出,與此同時,左手本能的用力抓緊媽媽的黑
色大腿。
媽媽眉吃痛的一聲呻吟,下意識的將頭扭了過來,正瞧見我將手伸進了褲襠
裡的猥瑣樣子。媽媽當然知道我在幹什麼,不由得眉頭一皺,嬌喝一聲:“凌小
東!”
我嚇的趕忙將左手從媽媽的黑絲美腿上拿開,答了一聲'在',右手握著的
雞巴一跳一跳的射了出來,由於驚嚇和緊張,還連放了三個響屁。
3.10
緊張之下,連放了三個響屁,也不知道是被媽媽發現了我在手淫,還是因為
放屁的緣故,我只覺得臉上一陣陣的發燙,尷尬不已。
媽媽原本臉頰氣的脹紅,睜大了眼睛瞪著我,沉寂片刻,再也繃不住了,竟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緊繃的心弦放鬆了下來,也跟著嘿嘿傻笑起來。
媽媽收起笑臉,故作嚴肅,嬌聲呵斥:“不許笑!”
我嚇了一跳,不敢再笑。不過原本緊張的氣氛已經蕩然無存,場面倒顯得有
些滑稽了。我的右手還在褲襠裡,捏住半軟的肉棒,濃稠的精液射了一褲子,黏
糊糊的一大坨。
我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媽媽,臉上表情蘇日安冷冰冰的,但估計她也不知道該
如何開口訓我。僵持了片刻,我慢慢的將右手從褲子裡抽了出來,輕輕地在褲子
上蹭了蹭。
媽媽眉頭一聳,斥道:“往哪兒抹呢?臟不髒?”話音剛落,估計就後悔了,
臉上一陣青紅,厲聲呵斥:“回屋去!什麼德行!”
我如臨大赦,也顧不上褲襠裡的粘稠,飛也似的逃回了房間裡。雖說最後有
些狼狽,但過程還是蠻刺激的,想著媽媽最後瞧見我在手淫時,那瞠目結舌、羞
憤交加的表情,不知怎麼的,心中竟是一陣舒爽。
自這天之後,我為了證明媽媽的治療是有效果的,我加倍努力的學習,心態
好了,成績也有了明顯的提高。
就這麼一直過了半個來月,一次模擬考試時,我正聚精會神的低頭做著卷子,
忽然感覺身旁站了一個人,本能的扭頭望去,監考的唐老師正站在旁邊,垂首看
著我的捲子。她與我對視一眼,朝我擺擺手,示意不要被她影響,繼續做題。
下午放學,唐老師在樓道口叫住了我。我停下腳步,回頭疑惑的望著她。唐
老師追了上來,隨我一同向教學樓外走,笑著問我:“我瞧你最近表現不錯呀,
考試成績有提高,是不是心理壓力有所緩解?”
“心理壓力是比前段時間小一些了。”我如實說道。
唐老師瞧了我一眼,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略顯疑惑的問道:“為什麼其他
科的成績都有所提高,怎麼只有英語成績原地踏步?”
英語是我故意考的比較糟的,有點小心思,但又不能跟唐老師解釋,想了一
下,猛地站住,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唐老師被我搞糊塗了,跟著停了下來,低頭在自己身上瞧了瞧,納悶的問道
:“怎麼了?我身上有什麼嗎?”
我故作驚訝的說道:“唐老師,我突然發現一件事情。”
唐老師眉頭一蹙,納悶道:“什麼事?”
“您瘦了!”
唐老師聞言一怔,然後故作冷靜的反問道:“瘦了嗎?我怎麼沒看出來?”
我用力點頭:“瘦了,瘦了!百分之百的瘦了。”其實我並不是在故意恭維
她,她是真的顯瘦了。
唐老師用手抖了抖衣領,自言自語道:“嗯,好想是衣服是有點顯大了。”
我笑著問道:“你知道我是怎麼發信您瘦了的麼?”
唐老師瞥了我一眼,忍不住問道:“怎麼知道的?”
“主要是您看著比以前您年輕了。人瘦了就顯年輕,我從這兒看出來的。”
唐老師臉上微微一紅,下意識的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忍不住抿嘴一笑,然後
輕咳一聲,說道:“凌小東,你這嘴可是夠能說的。難怪那麼多女生都喜歡圍著
你轉。”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女人緣好,沒辦法。”
唐老師哼的一聲,冷笑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啊。”
我皺著眉頭,不滿的說道:“我誇您瘦,您說我胖。”
“嘿~ !”唐老師在我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故作嚴厲的訓斥道:“沒大沒
小,敢跟老師開玩笑呀。”
話說間,我們隨著人群走出了學校,我忽然瞧見媽媽的汽車停在街對面,而
她正靠在車窗邊上,戴著一副蛤蟆鏡,雙手抱胸,面無表情的向這邊望來。
我沒想到媽媽會來接我,心中不由得一陣歡喜,笑著對唐老師說道:“我媽
來接我了,我先走了啊。”
唐老師順著我的視線望了過去,輕輕地皺了皺眉,問道:“哪個?靠在汽車
上的,是你媽媽麼?”
“是呀,那就是我媽。”
唐老師感慨道:“你的媽媽好年輕。”
我嘿嘿一笑:“您也很年輕呀。”
唐老師瞪了我一眼,我也沒在意,道了聲別,顛顛的跑到了媽媽跟前。我開
心的問道:“媽,您怎麼來了?”
媽媽沒有回答我,反而問道:“那你的是誰呀?”
“哪個啊?”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剛才站在學校門口,跟你說話的那個。”
“哦,那是我們英語老師。”
媽媽想了一下,恍然道:“哦,唐老師呀,難怪看著眼熟。”
我心中奇怪,'咦'的一聲,問道:“您認識唐老師嗎?”
媽媽搖了搖頭:“不認識。不過我去年就向你們班主任打聽過了。”
我一愣:“您打聽她幹嘛呀?”
“你英語成績那麼差,我當然要找一下你們英語老師。”停頓了一下,媽媽
低聲說了句:“不過去年的煩心事兒太多了,也沒顧得上。”
我怕媽媽再想起不開心的事來,連忙轉移話題:“媽,您怎麼想起接我放學
來了?”
媽媽沒有理我,打開車門,示意我上車。我坐在副駕駛位子上,沒有說話,
待汽車發動之後,發現車向家的反方向駛去,忍不住問道:“媽,咱們這是要去
哪兒呀?”
“帶你去看醫生。”
我一聽這話,心中著急,忙問:“怎麼又看醫生?”
“有病就得去看醫生,不能總這麼拖著吧。”
我害怕媽媽不願再為我治療了,心中一陣慌亂,想問卻又不敢問。
媽媽見我抓耳撓腮,坐立不安的樣子,似是猜到了我心裡的想法,說道:
“這是我從朋友那裡打聽來的,一個老中醫,聽說治療這方面疾病挺有名的。”
我小聲嘟囔了句:“您哪兒來那麼多朋友,一天到晚給您介紹醫生。”
媽媽瞥了我一眼:“你以為我為了誰呀?”
我連忙將嘴閉上,不敢再多說話。過了一會兒,媽媽問道:“今天考的怎麼
樣?”
“還行,心理壓力小了,發揮也有正常了。”
媽媽右手食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方向盤,我用余光偷偷打量著她,總感覺她
今天有些怪怪的。
沉默許久,媽媽忽然問道:“你跟那個唐老師,很熟嗎?”
“也……不算太熟吧。”
“我剛才見你跟她有說有笑的,還以為你們很熟呢。”
我斜眼打量媽媽,見她臉上表情平和,不知道她突然問起唐老師,是何用意。
便自解釋道:“就是最近晨跑時經常遇見她,一來二去多聊了兩句,真算不上熟
吧。”不知怎麼的,我突然感覺老媽對唐老師有些不大信任,甚至帶了點敵視。
我對唐老師的印像還挺好的,本能的想要維護她,便加了句:“剛才唐老師
還誇您來著。”
“誇我什麼?”
“誇您年輕,漂亮,時尚,氣質好,有範兒。”我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大堆。
媽媽瞧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其實我覺著,唐老師跟老媽您有點像。”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莫名其妙
的加了句,但話一出口就後悔了,趕忙解釋道:“當然了,只是感覺有點像而已。
無論是身材、長相還是氣質,都比您差得遠了。”
媽媽眉頭微微一蹙,盯著我瞧了好久,冷聲說道:“凌小東,我警告你啊,
她是你的老師,你是她的學生,你可不能給我有亂七八糟的想法。”
我聞言心裡一慌,知道媽媽是誤會了,趕忙解釋:“您想到哪兒去了呀。就
是上次唐老師幫我做課外輔導時,我就有點感覺,覺著唐老師跟您有那麼一點像。
就是感覺。”
媽媽一怔:“課外輔導?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就……就上次。您給我在學校附近租了間房子,那個唐老師她正好也住在
那個小區裡。”
媽媽一驚,瞪著我:“她也住在那個小區裡?”
“啊……是啊。”我感覺媽媽的反應有點過度了。
媽媽似乎想要對我說些什麼,但幾次張口,也沒說出來,最後將車開進了一
棟老舊的住宅樓裡。那樓破破爛爛的,像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遺留下來的家屬樓,
再加上天已經黑了,路燈昏暗,看起來陰森森的。
下車之後,我環視一圈,問道:“您說的老中醫就住在這裡呀?”
“是這裡,沒錯。”媽媽鎖上車門,看了一下周圍環境,估計她心裡也是有
些沒底。不過來都已經來了,先看了再說吧。
按著地址找上了家門,開門的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留著一把白鬍子,房
間裡燈光昏黃幽暗,充滿了中藥味,倒有點懸壺濟世、杏林高手的感覺。
進到屋裡,媽媽將我的病情詳細的跟老中醫描述了一下,我就在一旁聽著,
經歷得多了,也沒啥尷尬不好意思的了。
老中醫給我號了號脈,然後說了一些氣血不通、陰陽兩虛的診斷,讓我躺在
床上,針灸了一番,最後開了幾大包的中藥。
出門之後,我問媽媽:“您感覺著老中醫靠譜不?”
媽媽說:“哪個醫生敢保證百分百能把病人給治好的?治不好,就當給你調
理一下身體。”
天色已晚,我們隨便在路邊找了家餐館,吃了晚飯。今天恰好是福利治療的
日子,一路上我都在擔心,看了中醫之後,是不是就不給摸大腿了。我想開口詢
問,但一直到家,也沒問出口。
好在回家之後,媽媽回屋換家居服,依舊穿著黑色OL套裝和超薄肉色連褲絲
襪,做在客廳沙發上,長舒了一口氣。
見此情景,心知媽媽沒有後悔,不由得心中一喜,忙去衛生間裡將手洗了又
洗,回來坐到了媽媽身邊。這已經是第五次了,估計也是習慣了,沒有了早先的
尷尬,媽媽直接斜倚在沙發上,玩起了手機。
自從那次手淫被發現之後,我就再也不敢造次了。但再美味的佳餚,吃多了
也會膩。媽媽的絲襪美腿時性感,是誘人,摸起來是舒服,但已經沒法像最開始
時那樣,給我那種直衝腦門的刺激感了。
也或許,我是想更進一步,獲得更大的快感,更強烈的滿足感。但又不敢提
出了,慾望已經在心裡憋屈了好久了。今天晚上,我決心冒險一試,坐在媽媽旁
邊,面對誘惑,紋絲不動,裝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等了許久,不見我有動作,要放在以往,我就就開始上下其手了。媽媽忍不
住瞧了我一眼,卻也沒說什麼。又過了一會兒,見我還是沒有動靜,忍不住喊了
一聲:“凌小東?”
“我在~ !”我強壓心頭慾火,就等著媽媽先開口呢。
“你發什麼呆呢?”
“我在思考。”
“哎呦~ !”媽媽揶揄道:“你還會思考呀?你在思考什麼呢?”
“我在思考這個……那個……最近這個治療效果,好像不是太好了。就就是
……怎麼說呢?好像有點耐藥性了。”
“耐藥性?”媽媽眉頭一皺。
“就是……刺激,到了一定地步,就……就不那麼刺激了。您能明白我的意
思嗎?”
媽媽斜睨著我,一臉的茫然。
“怎麼說呢?就是……總摸您的大腿,治療到一定程度,就有點……”
我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時,媽媽冷漠的問了句:“摸膩了?”
“也不是說摸膩了。就是……哎呀!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跟您解釋。您這麼聰
明,應該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吧?”
媽媽哼的一聲:“我不明白。既然你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那你就先想
著吧。”說罷,媽媽起身往客廳外走。
我急了,忙問道:“您去哪兒呀?”
媽媽嗤笑道“你不是有耐藥性了嗎?我給你換副藥去。”
“不是……換……換藥?您……”我一時啞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媽媽走進
了廚房。
過了一會兒,廚房裡飄來一股濃郁的中藥味,看來媽媽說的換藥,是真的要
給我熬中藥喝。也不知媽媽是不是故意的,這一不小心別再給弄巧成拙了。
過了一會兒,媽媽端著一碗黑乎乎的中藥走了過來,放在了我的面前。我低
頭瞧了一眼,濃郁的中藥味撲鼻而來,我皺了皺眉,一臉嫌棄的問道:“真要喝
呀?”
媽媽瞪著我,反問道:“我辛辛苦苦熬了半天,你不喝呀?”
“行行行,我喝,我喝。”我端起碗,吹了幾口氣,然後捏住鼻子,一口氣
將藥喝了下去,只感覺嘴裡又酸又澀,苦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媽媽見我一臉的苦相,伸出舌頭不住地喘著粗氣,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即說
道:“喝完了就回屋複習去吧。”
“不是!”我急了,起身問道:“您……就這麼……您不幫我治病了呀?”
“這不已經給你熬藥了麼?這就是在幫你治病呀。”
“可是……就就……就這麼完啦?”
“那你還想怎麼樣?”
我皺著眉頭,一臉委屈的說道:“我苦等了四天,我不是就……您這也……”
我不知該怎麼跟她說,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媽媽冷笑道:“你剛才不是說,你有耐藥性了麼?”
我見媽媽似笑非笑,總感覺她是故意在耍我玩,但還是急得抓耳撓腮,忍不
住解釋道:“我那就是一個比喻。雖然不像一開始那樣,那麼刺激了,但我絕對
沒有膩。還是有一定治療效果的。”想了一下,又小心翼翼的加了句:“只不過,
要是能再……增加一點其他的……”
我一邊說著一邊悄悄打量著媽媽,見她雙手抱胸,俏臉微仰,表情冷漠,鳳
眼乜斜,俯視著我,冷聲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心說成就成了,一咬牙,硬著頭皮說道:“我覺著吧,這病拖得太久了,
確實不好。我就覺著,是不是能夠增加一點藥量。能不能在摸大腿的基礎上,再
……再摸一下別的什麼地方?”
媽媽輕聲一聲,冷冷的問道:“那你還想摸哪兒呀?”
“那……那……”我想摸的地方實在太多了,最後下意識的低頭朝媽媽包裹
著肉絲的纖巧玉足上瞧了一眼,低聲說道:“腳……可以嗎?”
媽媽瞇著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得我頭皮一陣陣的發麻。沉寂片刻製
後,媽媽忽然嬌聲怒喝:“凌小東!你別得寸進尺了!”
我見媽媽發火,嚇得雙腿一軟,小聲嘟囔:“不行就不行,您喊什麼呀……”
“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
媽媽哼的一聲,嘲笑道:“熊樣,話都說不利索。你還男人呢?回屋複習去!”
計劃失敗!沒辦法,我只能垂頭喪氣的回到了臥室裡,喪氣的坐在書桌前,
心里後悔萬分。這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進一步的刺激沒有達成,原有的福利
也給沒了。
第二天早上,媽媽冷著一張臉,不言不語,看起來還在生氣。我愈發沮喪起
來,看來這下真把老媽惹急了,福利治療估計到此結束了。我心裡那個懊悔呀,
暗恨自己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
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挽回損失才行,不能讓到手的媽媽,就這麼飛了!
可是該怎麼辦呢?道歉認錯?以媽媽的性格,肯定不會吃這一套的。
想來想去,還是得用挾高考以令媽媽的把戲,要在學習上下功夫。正所謂富
貴險中求,追女人嘛,臉皮要厚一些才行。
……
我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
媽媽見我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用筷子敲了敲我的碗,說道:“趕緊吃飯,
發什麼呆呢?一會兒又遲到了。”
我皺著眉頭,故作苦惱的嘆了口氣。
媽媽瞪著我:“又怎麼了?我警告你呀,別跟我耍什麼花招。”
我心裡不由得一怵,果然是知子莫若母,一眼就瞧出我是假裝得了。我沉了
一下氣,說道:“我是在想這兩天測試的事呢。”
媽媽一聽這話,果然來了興致,問道:“有什麼事?”
“就還是英語的事兒。”
“英語又怎麼了?”
“成績上不去唄。”我低著頭,唉聲嘆氣。
“就為這事兒發愁?”媽媽將信將疑的看著我。
“那可不是嘛,就英語拉分。你說我該怎麼辦呀?”
媽媽瞇著眼睛,面無表情的盯著我敲了半天,忽然問道:“你那英語老師,
不是給你做過課外輔導麼?怎麼成績還這麼差?”
“唐老師?”我聞言一怔。
“嗯,唐老師。”媽媽低著頭,用筷子攪著碗裡的米粥。
我不知媽媽怎麼突然提起這事來了,猶豫了一下,說道:“她就給我輔導了
那麼一次,也沒什麼太大的效果。”
沉默半晌,媽媽說道:“知道自己的不足就行。英語拉分,就在英語上多加
把勁兒。行了,趕緊吃了飯上學去吧。”
媽媽的態度有點奇怪,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瞧出破綻,要是讓她知道我是故意
考的這麼差的,那我就真要嗚呼哀哉了。不過好在媽媽並沒有過多質疑。
當第二天我將成績單拿給媽媽看時,媽媽眉頭緊皺,一副情況不容樂觀的樣
子,搖頭說道:“看來真要找你們英語老師談一下了,你這英語成績,怎麼就成
了老大難了?”
我長嘆一口氣:“是啊,我也愁呀~ !英語老師也跟我談過很多次了,可我
的成績就是上不去。”
媽媽拿著成績單,思索片刻,說道:“實在不行,給你報個輔導班吧。每天
下午放學,你就直接去輔導班上課。”
我沒想到媽媽會想出這個法子,趕忙說道:“別別別,輔導班就算了。”
媽媽望向我,疑惑的問道:“為什麼呀?”
“那個輔導班……”我齜著牙,絞盡腦汁的想了又想,最後說道:“輔導班
的氛圍,不太適合我,我覺著在家裡複習就挺好的。”
媽媽眉頭微蹙:“你怎麼這麼事兒多呀。輔導班的氛圍不好?你想要的什麼
氛圍呀?在家裡複習,這不跟現在一樣啊,什麼變化也沒有。”
“不是,主要是這個輔導班,學費太貴了。您看,現在咱們家就您一個人工
作賺錢,我覺著吧,該省還是要省一點的。”
媽媽厲聲訓斥:“用不著你操心,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學習。”
“可是我覺著,這輔導班的老師,還沒您厲害呢。”
媽媽眼睛瞇成了一道縫,斜眼看著我,冷聲問道:“凌小東,你是不是又在
打什麼鬼主意呀?”
我趕忙否認:“您這又瞎猜。沒有,絕對沒有!我這不是在跟您商量嘛。還
記得去年您幫我輔導英語,那段時間,我的英語成績進步很明顯呀。所以,我覺
著還是晚上由您來輔導我,既省錢,效果又好。”
媽媽盯著我,猶豫了片刻,嘆了口氣,沒再說話。以我對媽媽的了解,她這
就算是默許了,心裡不由得一樂。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媽媽臉上表
情裡,帶著些無可奈何和疲倦。
晚飯後,媽媽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不知道在幹什麼,半天也沒出來。我焦
急的在客廳裡踱步,時不時的看一下時間。
約莫過了半個來小時,房間門終於開了,媽媽從屋內走了出來,令人意外的
是,她竟然將那身寬鬆的家居服換了下來,重新穿上了OL制服。
黑色制服小西裝,領口深V ,渾圓飽滿的巨碩乳瓜將白色襯衣撐的緊繃繃的,
腰部向內收縮,勾勒出一道性感迷人的曲線;黑色直筒窄裙,豐腴的美腿上是肉
絲的超薄連褲絲襪,即便沒有高跟鞋的脫襯,依舊顯得雙腿修長,圓臀挺翹。
我沒想到媽媽會這般的打扮,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有些發楞。媽媽顯
得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一聲,低聲警告道:“凌小東,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別
以為我不知道。我同意你的想法,是為了讓你沒有後顧之憂,全身心的都入到學
習之中。你別再給我動什麼其他的歪腦筋。還有,咱們醜話說在前面,你的英語
成績要還是上不去,你給我等著。”
我想都沒想,連忙點頭:“保證,我保證!我英語成績一定能提高到一個全
新水平的。”
媽媽白了我一眼,隨著我進入到了臥室裡,坐在我的身旁,開始幫我輔導英
語。也不知道為什麼,有媽媽在我身邊,我就感覺很安心,尤其是聞著她身上那
股若有似無的清幽體香,簡直是心曠神怡。
雖然我心裡都是非分之想,但也不敢太過放肆,只能拿眼偷偷的往媽媽的高
高聳起的胸口處瞄,還不敢太明目張膽。時不時的偷偷往下瞧一眼,看看媽媽性
感的絲襪美腿。這種令人心跳加速的小動作,彷彿又回到了從前。
接下來的日子裡,四天一次的福利治療被中藥和輔導課給代替了,時不時的
還要去老中醫那裡針灸一下。
好在每天都能看到媽媽的絲襪美腿。不過,畢竟是年輕人,心裡的慾火一天
比一天旺盛,望著近在眼前的絲襪美腿,心裡總是癢癢的。實在忍不住了,會像
以前那樣,故意將筆掉在地上,彎腰撿筆的時候,不經意的將手放在媽媽的絲襪
美腿上,然後趁機摸上一把。這小把戲自然逃不過媽媽的火眼金睛,不過她倒也
沒怎麼訓斥我,最多拿眼睛惡狠狠地瞪我一下,權當警告。
這麼一連過了半個多月,為了方便,媽媽回家之後也不換家居服了,乾脆直
接穿著西裝套裙和絲襪干家務,這倒是讓我大飽眼福。在隨後的又一次小測試裡,
我的英語成績有了明顯的提升。當然了,也是因為這回我沒有放水,以實際水平
答完了卷子。
媽媽拿著成績單,瞧了一眼分數,又看了我一眼,臉上表情淡漠,不知道心
裡在想些什麼。我趕忙湊上前去,笑嘻嘻的說:“您看,這進步夠明顯的吧?”
媽媽點了點頭,說:“還算可以。不過你可不能得意忘形,你這個成績,最
多也就是一所省內大學。想考清華,簡直就是笑話。”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邊點頭應和,一邊偷偷打量著媽媽,雖然表面上
看起來波瀾不驚,但嘴角的笑意確實掩飾不住的,看起來有些開心。我有些心癢
難耐了,琢磨著是不是可以趁機要求點獎勵了。
飯後媽媽幫我熬了中藥,我強忍著那酸苦的味道,一口氣喝完,放下碗,站
在茶几旁一動不動。媽媽疑惑的看著我:“發什麼呆呀?回屋複習去。”
沉默片刻之後,我皺著眉頭說道:“媽,您天天讓我喝這苦了吧唧的玩意兒,
我怎麼覺著一點作用也沒有啊?”
“中藥藥性都慢,別急,喝幾個療程再說。”
“這都半個月了,再慢也不能一點作用都沒有吧。不僅沒有用,我總覺著,
我的病情又惡化了。”
媽媽望著我,問道:“怎麼個惡化法?”
“就是……”我撓了撓頭,裝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前段時間,就是喝藥
之前,我感覺病情一點一點的在好轉。就是……怎麼說呢?就是抬頭的程度,從
百分之三十,變成百分之七十了。但是自從喝了中藥之後,又從百分之七十,變
回百分之四十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這中藥的事兒啊,也可能是別的原因。”
我已經在使勁的做暗示了,我不想新媽媽不明白我的意思。只見她鳳眼乜斜,
一聲不吭的看著我,半晌後,忍不住長嘆一口氣,表情無奈的說道:“你這腦子
呀,但凡能分出一點來,用在學習上,你早就考上大學了。”
“不是,就算考上大學,我現在這個樣,有什麼意思呀?”我哭喪著臉說:
“我總要先把病治好吧?”
媽媽一臉疲憊的看著我:“凌小東,媽媽已經在盡力的幫你了。媽媽的心裡
真的好累呀。”說罷,又長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黑
絲大腿,說道:“隨你便吧,想摸就摸吧。”
我見媽媽已經妥協了,雖然心癢難耐,卻並未將手伸向媽媽的性感美腿上,
反而坐在她的身邊,進一步的說道:“媽,高考越來越近了,留個我們的時間已
經不多了,我覺著不能再這麼慢吞吞的治療了,應該加強治療方案了。”
媽媽自然知道我在打什麼算盤,猛地站起身來,低頭俯視著我,厲聲說道:
“凌小東,你喜歡腿也好,絲襪也好,我都滿足你了。除此之外,你想都別想了!”
我見媽媽轉身要走,那肯讓她離開,一下子撲了上去,跪坐在地上,雙手用
力抱住了媽媽的右腿,大聲哭喊道:“媽,您幫幫您兒子吧。您兒子好痛苦呀~ !”
一邊說著,兩手在媽媽的絲襪美腿上上下游移,享受著黑色連褲絲襪的清涼柔順
的觸感。
媽媽瞪著我,嬌聲呵斥:“起來!像什麼樣子?哭喪呢?”
從一開始,我就打定了主意,今天就是要死皮賴臉到底,說什麼都不會起來
的。我一邊摸著媽媽的黑絲美腿,一邊乾嚎道:“媽,您可憐可憐我吧,我這下
半輩子的幸福可就全都指望您了。”
“給我起來!”
“我不起來!您要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凌小東!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您得幫我治病!您間接導致了我的陽痿,您……您有責任,您得幫我治病。”
無賴之餘,我又用上的道德綁架的招數。
“你……”媽媽眉頭緊鎖,欲言又止,臉上表情又急又氣,舉手想要打我。
我心想,死就死了吧,先斬後奏了再說。
我摟著媽媽的絲襪美腿,一路向下滑動,掌心摩擦黑絲褲襪,發出撩人心神
的'沙沙'聲響,一直摸到媽媽的黑絲美腳。
媽媽像是觸電一般,'呀'的一聲,本能的抬起右腿,想要將我踢開,沒想
到卻被我趁機抓在手心裡。我脫掉媽媽腳上的拖鞋,將黑絲小腳捧在手上,細細
把玩。媽媽的足型原本就很完美,輕薄細膩的黑色絲襪將媽媽的小腳勾勒圓潤美
麗,足背肌膚顯得特別的白皙細嫩。
薄如蟬翼的黑色絲襪下,細長纖巧的晶瑩腳趾整齊排列,淡紅色的趾甲油清
晰可見;光滑的足踝白潔無暇,足心溫潤如玉,後跟豐腴光滑,有著美麗的弧度。
我只覺著渾身燥熱,腎上腺素極度飆升,恨不得捧著媽媽的黑絲小腳,狠狠的親
上一口。
媽媽右腳被我捧在手中,單腿站立,又驚又怒,大聲斥道:“凌小東!你瘋
啦?”
我是有點暈乎乎的,感覺身子髮飄,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有雙手在媽媽的黑
絲玉足上不住地撫摸著,興奮、緊張和刺激,交織在一起,胯間肉棒急速充血,
隱隱的感覺有些發脹。
我捧著媽媽的黑絲小腳撫摸把玩了一會兒,忽然意識到媽媽不再掙扎,也沒
動靜。停下手裡的動作,呆愣片刻,抬頭望去,只見媽媽低著頭,一臉寒霜的瞪
著我,精緻柔美的小臉氣得通紅。
直到這時我才感到害怕,不由得一陣背脊發涼,不敢再放肆下去,小心翼翼
的將媽媽的黑絲玉足放回地上,穿進拖鞋裡,然後乖乖的站了起來。
房間內死一般的寂靜。媽媽鼻息沉重,盯著我瞧了許久,忽然抬手對著我的
腦袋就是一巴掌,忍不住長嘆一聲,又氣又惱的說道:“我怎么生了你這麼個變
態東西。”
3.11
我見媽媽一臉怒氣,也不敢太過放肆了,說一聲對不起,慌慌張張的逃回了
臥室。
夜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心裡有些自責,又有些懊悔,我怎麼
會做出這樣變態的事情來呢?如果媽媽因此而更加討厭我,我該怎麼辦呢?
次日清晨,我有些心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媽媽。媽媽起床後沒有跟我說一
句話,甚至瞧都沒瞧我一眼。我想要道歉,可媽媽沒有給我機會,吃完早飯便上
班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麼魯莽的事情,可我又實在壓制不住心中的慾
望,現在只要一看見媽媽,心裡就有一團火在燃燒。我已經搞不清楚,我想要的
到底媽媽的成熟性感的肉體,還是媽媽這個人了。
恍恍惚惚的過了一天,下午放學回家,家裡竟然沒人,心裡有點慌了。該不
會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媽媽又離家出走了吧?
等了約莫半個來小時,還不見媽媽回家,心裡有些莫名發慌。就在我拿起手
機,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時,房門聲響,媽媽回來了。她一身西裝套裙,肉絲
連褲襪和黑色高跟鞋,除了肩上的包包之外,懷裡還夾著一個鼓鼓囊囊的紙袋。
我又驚又喜,怯怯的打了個招呼。媽媽撇了我一眼,將紙袋放在了鞋櫃上,
一邊彎腰換鞋,一邊面無表情的問道:“站門口乾什麼?”
“等您回來。”
媽媽沒有再理我,回屋換了身衣服,去廚房裡轉了一圈,不滿地責備道:
“回來了也不知道做飯,就會吃呀。”
“嗯……”我也不知道該作何回應,兩隻眼睛盯著媽媽的身子,心裡亂糟糟
的一團,平日回來都會穿著制服和絲襪,今天換上了家居服,這代表著什麼呢?
媽媽開始在廚房裡張羅起了晚飯,我猶豫了許久,終於鼓起勇氣,走到她的
身後,語氣誠懇的說道:“媽,對不起。”
媽媽沒有理我,我心裡很是難過,再次說道:“媽,我真的……”
“行了,別說了。”媽媽忽然將我打斷:“回屋去吧。”
“那您……不生氣了吧?”我試探著問道。
“我生氣有什麼用?”媽媽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那……”我想了一下,說道:“那實在不行,您打我一頓得了。”
媽媽聞言倏地停了下來,沉寂片刻,伸手拿起一把舀飯的勺子,在空中掄了
一下,回頭對我說:“來,把頭伸過來。”
我嚇了一跳,本能的往後倒退半步,問道:“您……這是要幹嘛呀?”
媽媽瞪著我,面無表情的說:“你不是想讓我打你一頓嗎?我滿足你,把頭
伸過來。”
我盯著媽媽手裡的勺子,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尷尬一笑:“這有
點太狠了吧。”
媽媽忽然發作,掄起勺子在案板上狠狠地敲了一下,大聲喝道:“還不回屋
去!”
我一哆嗦,不敢再多停留,一溜煙的跑回了臥室裡。坐在書桌前,心裡有些
茫然,媽媽剛才到底是真生氣了,還是在故意嚇唬我呢。
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在悄悄地觀察著媽媽,媽媽的臉上始終沒有什麼表情,
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晚飯後,媽媽拿著那個鼓鼓囊囊的紙袋子來到了我的房
間裡,打開之後,是一大摞模擬試卷,放在我面前,對我說道:“這是我托朋友
給你找來的試卷,你把它做了。”
我翻了一下,忍不住說道:“您朋友除了醫生之外,認識的老師也不少。”
媽媽伸手在我頭上拍了一下:“就你廢話多。”
我摸著自己的腦袋,不敢再多嘴。媽媽在我旁邊坐了下來,說道:“我仔細
想了一下,前幾天的路線,是我走錯了,我不應該這麼放縱你的。”
我望著媽媽,問道:“您……什麼意思呀?”
“我以為只要幫著減輕一些心理壓力,你就會安心學習。我想錯了,你的心
壓根就沒有在學習上。越是對你放縱,你就越是得寸進尺。”
“我沒得寸進……”話說到一半,見媽媽表情陰冷的看著我,連忙改口:
“是!我是有點得寸進尺。可那還不是因為我著急嘛,我想趕快把病治好,全身
心的投入到學習中去。”
“行,打住吧。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會再相信了。你現在就給我埋頭學習,
其他的什麼都不許想。”
“那……我這病可怎麼治呀?”
“該怎麼治就怎麼治,聽醫生的,醫生說什麼,就是什麼。”
“哦。”我低頭應了一聲。聽媽媽這意思,以後估計都不會再有什麼福利治
療了,感覺心裡涼涼的,為昨天的魯莽舉動,懊悔不已。
我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
“從今以後,你別再給我想那些邪的歪的。我是你媽,你是我兒子!聽懂了
沒有?”
媽媽厲聲訓斥一番,見我低頭不語,繼續說道:“我給你報了個輔導班,從
明天開始,你每天放學之後,去補習班裡繼續上課。”
“啊?”
“啊什麼啊?聽明白了沒?”
“聽明白了。”
“行了,自己複習吧。把這些卷子都做了。”嚴厲的叮囑一番,媽媽起身離
開了我的臥室,留下我一個人,不住地撓頭。
沒辦法,只能聽從媽媽的命令,放學之後去輔導班學習,怪只怪我操之過急,
以至於打草驚蛇,引起了媽媽的反感和警覺。唉~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我知道媽媽現在對我是極度不信任的狀態,想要消除媽媽心裡的懷疑,就必
須以行動證實自己的悔過,在學習上加勁努力,爭取考一個好的名次,只有這樣
才能討得媽媽的歡心。
為了這麼個目標,我再次開啟了刻苦學習模式,暫時忘記陽痿的痛苦,日夜
苦讀。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半個月後的測試裡,我竟然一舉考了全班第三,尤其
是英語成績,進步非常明顯。
當我將成績單拿回家時,媽媽雖然依舊冷著張臉,但心中喜悅卻難以掩飾,
哼的一聲:“輔導班的效果還是挺明顯的,這成績一下子就上去了。”
我低著頭,說:“其實都是媽媽輔導的好,所以我的英語成績進步的才這麼
快。”
“行了,別給我戴高帽了。”
我嘿嘿笑道:“怎麼是給您戴高帽呢。說實話,您的教學水平,那是一等一
的棒,比得上專業高中老師了。”
最近難得見到媽媽心情愉悅,我心裡自然也是高興得很,搶著去廚房裡幫媽
媽幹活。乾了幾次,我怎麼也不肯出去,媽媽也就由得我在一旁幫忙。我一邊幹
活,一邊說些笑話,盡可能逗媽媽開心,一時間,彷彿又回到了那些母慈子孝的
日子裡。
就在我們母子倆合力做好晚飯,準備就餐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看了一眼
號碼,竟然是老爸打來的。
手機接通後,我首先喊了聲老爸,老爸應了一聲,然後低聲問我:“你媽在
邊上沒?”
我用悄悄地抬眼打量了一下媽媽,媽媽也在看著我。猶豫片刻,站起身來,
故意裝作信號不好的樣子,一邊走一邊大聲說道:“我們這兒剛開始吃飯。餵?
老爸,您吃了嗎?餵?”
走回臥室後,我壓低聲音說道:“好了,有什麼事,您說吧。”
沉默片刻,老爸說道:“諾諾生病了。”
我聞言一怔,心想,安諾生病了,老爸給我打電話幹什麼?難不成,她得了
重病?
沉默片刻,我問了句:“很嚴重麼?”
老爸的聲音悶悶的:“發燒。連續高燒不退,好幾天了。”
“那……”我不知道老爸打電話來的意思,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老爸嘆了口氣:“諾諾現在在醫院,可能是急性肺炎。”
“嗯……您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呀?是想讓我去看她麼?”
老闆又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學習挺忙的……諾諾她,有點迷迷糊糊的,一
直在喊你,一直說她對不起你。”
這倒讓我有些意外,按說小魔女三番兩次的騙我,聽到她病倒了,應該覺著
她是罪有應得,應該恨開心才對。可實際上,我並沒有覺著多高興,反而有些擔
心。按著她以往的所作所為,即便是在夢裡說著對不起我,多半也是在騙人的。
可是……
老爸見我半晌沒有說話,忍不住問道:“你……要不……明天抽空來醫院看
一看妹妹吧。”他知道我心裡恨著安諾母女倆,話語中帶了幾分央求之意。
我沉思了好久,問了句:“醫院地址在哪裡呀?”話剛出口,還沒等老爸回
話,馬上後悔了,連忙改口:“對了,我還要上補習班,恐怕沒什麼時間。”
“哦。那算了。”
“要不,我星期天去?”
“算了算了,學習要緊。反正醫生說了,也沒什麼大礙。”
又說了幾句,掛斷了電話。我站在原地,眉頭緊皺,想了好久,才開門走回
了客廳裡。媽媽瞧了我一眼,面無表情的問道:“你爸的電話?”
“嗯。”
“有什麼事,需要背著我說。”
“啊……”我想了一下,覺著這事也沒必要瞞著媽媽,便如是說道:“安諾
發燒住院,老爸想要我去醫院裡看看她。”
媽媽沒有吭聲,我盯著她的表情,好像也沒什麼變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連忙補了句:“不過我沒答應。”
沉寂片刻,媽媽輕嘆一聲:“那孩子的命也挺苦的。”
原以為媽媽特別討厭安諾,沒想到她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我試探性的問道:
“媽,您不恨她麼?”
“她一個小孩子,我恨她幹什麼?”
“可是……是她把咱們家……”
媽媽猛地抬起頭來,瞪著我說:“是她把咱們家拆散的嗎?”
我連忙將頭低下,不敢吭聲。
許久之後,媽媽長嘆一聲:“安諾那孩子心眼是多了點,但本性並不壞。她
做了這麼多事,總歸是為了她的媽媽好。”
“媽,您這有點聖母心氾濫了吧?就算她是為了她媽媽好,也不能拆了咱們
家吧。您招誰惹誰了?”
“是呀,我招誰惹誰了?”媽媽苦笑一聲,抬頭望著我,問道:“你知道當
初為什麼要跟你爸離婚麼?”
“不是因為……我和安諾的視頻麼?”我說話聲音越來越低,有些怯怯的看
著媽媽。
媽媽沒有回答,緩緩的將頭轉向一旁,表情有些落寞。我知道媽媽一定又想
起了往事,這些事情對她來說,是一輩子都抹不去的傷疤,而給她留下這道傷疤
的人裡面,有我一個。
雖然我婉拒了老爸的請求,但白天上課時,腦子裡總是忍不住想起安諾來,
她的古靈精怪,她的一顰一笑,甚至是她躺在病床上的樣子。
放學之後,我站在學校門口猶豫徘徊了好久,最後終於還是撥下了媽媽的手
機號碼,接通之後,對媽媽說道:“我想跟您請個假,今晚不去輔導班了。 ”
媽媽反問道:“去醫院?”
“嗯。”我如實回答:“我想去瞧瞧她。老爸說她病的挺嚴重的。”
“去吧。我替你請個假。”媽媽的語氣很平靜,末了加了句:“晚上早點回
來。”
“嗯。”我答應一聲,掛斷了手機,緊接著便給老爸發了條信息,詢問具體
地址,不多會兒功夫,老爸給我發來了醫院以及病房號。
半個小時後,我來到了病房外,扒著窗戶朝里望了一圈,見到老爸和劉阿姨
正圍在病床前,安諾正躺在床上,打著點滴。
劉阿姨先看到了我,用手捅了捅老爸的胳膊。老爸回頭瞧了一眼,快不走了
出來,笑著問道:“不影響你學習吧?”
“沒事,沒事。我跟輔導班老師請了一天假。安諾,好點了麼?”
“別昨天強點了。進去看看吧。”
我跟在老爸身後進了病房,劉阿姨朝我點了下頭,眼圈紅紅的,臉色有些蒼
白,看起來很疲憊,估計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安諾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
一臉的病容,完全沒有往日的活潑與狡黠。
老爸走到病床前,低頭俯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諾諾,哥哥來了。”
安諾聞言,身子動了一動,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盯著我瞧了一會兒,嘴角微
微上揚,勉強擠出她那標誌性的微笑,對我說道:“哥哥,你來啦?”
“嗯。”說實話,雖然我依舊恨她,但看見她這這樣子,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你是專程來看我的?”
我故意揶揄她道:“這裡就你躺在病床上,不是看你的,還能是誰的?”
安諾剛要說話,忽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劉阿姨一臉焦急,趕忙拿起水杯,扶
著她喝水。老爸勸道:“行了,你哥哥來看你了,這下你可以安心治病了。好好
躺著,別說話了。”
咳嗽聲止住之後,安諾說道:“不行,哥哥好不容易才來一趟,我想跟哥哥
說會兒話。”
老爸和劉阿姨一齊扭頭望著我,我對她說:“有什麼話,等你病好了再說吧。”
“等我病好了,你又不理我了。”
我苦笑道:“我什麼時候不理你了?”
老爸對我說:“你就陪諾諾說會兒話吧。”
我思緒片刻,走到近前,在她身邊坐了下來,輕聲說道:“我就在這兒,行
了吧。”
“嗯。”安諾點了點頭,喘了口氣,表情略顯落寞的說道:“我去找你,你
都躲著我。”
我確實不太想見她,想要嗆她兩句,可瞧她現在這個樣子,又有些於心不忍,
便自沉默,不作回應。
沉默片刻,安諾瞇起眼睛,獻媚般的對我說:“哥哥,你馬上就要生日,我
打算送你一份生日禮物,給你一個驚喜。”
去年生日宴會的畫面還歷歷在目,我趕忙擺手,尷尬笑道:“還是別了,去
年你送給我的禮物就夠大了的,何止是驚喜,簡直都是驚悚了。”說著,我下意
識的看了老爸一眼,老爸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顯然也是想到了去年發生的
事情。
“哦……”安諾兩隻小手攥住白色被單邊緣,向上拉了拉,遮住了半張臉,
兩隻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我,好半天才問了句:“那我生日時,你送我什麼禮
物?”
我這才想起她跟我是同一天生日,想了一下,苦笑著說:“我是個窮學生,
你想要什麼,我也買不起。不如就提前送你一句生日快樂吧。”
“嗯,那我也挺高興。”安諾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瞇起眼睛,甜甜一笑:
“謝謝哥哥。”
“你倒是挺容易滿足的。”我不太想在這里呆的太久,起身說道:“行了,
你還是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看你。”
正要往外走時,安諾叫住我,示意有悄悄話要對我說。我看了看老爸和劉阿
姨,猶豫了一下,趴在了她的耳邊。安諾笑嘻嘻的小聲對我說道:“其實我是故
意的。”
“嗯?”我一愣。
“我是故意生病,想讓你來看我的。沒想到一不小心搞成了肺炎。”
我看著她,有些無語,最後哭笑不得的說了句:“行,你就作吧。”
我跟老爸道別,老爸叮囑我:“路上慢點。回去好好學習,別惹你媽生氣。”
一旁的劉阿姨沉思了一下,說道:“要不我去送一下小東吧。”
老爸看著她,愣了一下,點頭說:“那也行。你送一下小東,我在這裡陪著
諾諾。”
我不想跟她待在一起,趕忙說道:“不用不用。用不著這麼客氣,又不是不
認識路,我自己走就行了。”
不管我怎麼拒絕,劉阿姨始終堅持要送我下樓,我也只好隨了她了。我知道
她肯定是有話想要私底下對我說,可一直出了住院部大樓,她也沒有吭聲。
我們兩個默默地走到醫院門口,我回頭對她說了句:“送到這裡就行了,您
回去吧。”
劉阿姨停下腳步,沉吟片刻,開口說道:“我知道諾諾是故意生病的。”
知女莫若母,安諾是什麼性格,做媽媽的應該是知道的,這我一點也不驚訝。
劉阿姨繼續說道:“我看見她半夜裡拿著涼水往自己頭上澆。”
“那您怎麼不阻止她呀?”
“我怕阻止了她,她會幹出更傻的事情來。”
我想起了安諾從樹上跳下來的畫面,我相信,更激進的事情她也是做得出來
的。
劉阿姨面沉如水,盯著我瞧了片刻,問道:“安諾手腕上的疤痕你看到了吧?”
“嗯。”我點了點頭。
劉阿姨嘆了口氣,自責的說道:“我不是一個好媽媽,沒有能保護好安諾。
安諾是個好孩子,不管她對你們做過什麼,阿姨在這裡向你們道歉。”說著,劉
阿姨向後倒退半步,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對我說道:“阿姨知道,你心裡
一定很恨安諾。但是安諾很在意你,她從小就很羨慕那些有哥哥的孩子。阿姨希
望你能原諒她。”
我一時間不知該對她說些什麼,實際上安諾對我做過什麼,我並不是很記在
心上的。但我沒辦法代替媽媽接受她的道歉。
劉阿姨見我沉默不語,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又向我鞠了一躬,默默地轉身
回去了。望著劉阿姨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了與安諾過往的點點滴滴,心裡突然有
些空落落的。
反正今天已經請了假,不用去輔導班,我慢悠悠的往家裡走。一路上都在想
著最近一年發生的事情,有些悵然若失。媽媽說得對,我們一家人的悲劇,並不
能全都怪罪在安諾身上,她只不過是引燃火藥的那根導火索而已,追究起來,我
的過錯反而是最大的。而且,我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還在繼續傷害著媽媽。
就在我陷入沉思之時,無意間瞧見對面火鍋店前的夜市餐桌旁,坐著一個熟
悉的身影,我猛地停了下來,仔細一瞧,果然是蓉阿姨,而她對面的位子上,還
做著一個男人,四十來歲,一身白色襯衣,灰色西褲,灰色西裝搭在椅背上,鼻
樑上戴著眼鏡,頭髮梳的油光鋥亮。
蓉阿姨還是往常的休閒打扮,墨藍色運動外套,牛仔褲,運動鞋,頭上紮了
跟馬尾辮。也不知道是不是職業的緣故,就這麼遠遠看過去,都感覺她身上散發
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冰冷氣場。
蓉阿姨跟一個陌生男人一起吃飯,瞧這打扮,該不會是在約會吧?
不知怎麼著,我竟然感覺很有意思,饒有興趣的站在街對面看著他們。瞧了
四五分鐘,兩個人基本上沒怎麼交流,那個男的倒是主動想說些什麼,蓉阿姨始
終保持著高冷的姿態,只顧低頭吃著火鍋,半天也不搭一句話,就跟沒有聽見似
的。
嗯……這倆人之間的氛圍有些尷尬,應該沒見過幾次面,彼此還不太熟悉。
那個男的看了好幾次手機,樣子有些局促,又過了一會兒,對蓉阿姨說了些什麼,
起身拿起衣服,結完賬便匆匆離開了。
我心想,這男人可太沒品了,約會的時候丟下女朋友,飯都沒吃完就自己開
溜了。不過轉念又一想,也不是不能理解,就蓉阿姨那冷冰冰,一副拒人於千里
之外的樣子。換做是我坐在她的對面,我也難受,恨不得馬上開溜。
那男人走後,蓉阿姨放下了筷子,低頭愣了一會兒,雙手猛地抓起頭髮,用
力揉搓了起來,一副焦躁的樣子,最後一臉沮喪的靠在了椅背上。
唉?這是怎麼回事?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蓉阿姨這個樣子,竟然感覺有些想笑。
瞧了一陣子,正打算轉身離開,哪知蓉阿姨無意間扭了一下頭,恰好與我的
視線撞在了一起。蓉阿姨明顯一怔,我原本怕她尷尬,想默默走掉的,這下子躲
不掉了。
既然已然如此,也沒必要再裝看不見了。正好放學就去醫院看安諾,還沒來
得及吃晚飯,我見桌子上點的菜都沒怎麼吃,猶豫了一下,便走了過去,在蓉阿
姨對面坐了下來,大聲喊道:“服務員,來一套餐具。”
蓉阿姨起先稍顯尷尬,隨即猛地板起臉來,冷冷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我笑著說:“我路過這裡,看見蓉阿姨一個人坐在這裡,正好我還沒吃飯,
就過來蹭個飯吃。”
“路過?”蓉阿姨狐疑的看著我。
“純路過。”
“你都瞧見什麼了?”蓉阿姨冷聲問道。
“沒什麼啊,我就瞧您一個人在這兒吃飯。”然後我盯著剛才那男人用過的
餐具,故作驚訝的說道:“啊,原來有人呀?是您朋友嗎?”
“關你什麼事?”
“他人呢?上廁所去了?”我明知故問。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走了。”
我看了一下桌上點的菜,笑著說:“您這才剛開始吃吧?正好我還沒吃飯,
我陪您一起吃吧。”話剛說完,服務員拿來了餐具,我也不客氣,開始往鍋裡夾
菜。
蓉阿姨瞪著我,冷笑道:“你可夠自覺的啊!我讓你坐這兒了嗎?你就吃起
來了。”
我夾了兩片羊肉,放進沸騰的火鍋裡,嬉皮笑臉的說道:“您也是看著我從
小長大的,算是我半個媽了,蹭您一頓飯,您不至於把我轟走吧?”
蓉阿姨盯著笑,嗤笑道:“凌小東,你這年紀小小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呀?”
“臉皮厚,能長壽;臉皮薄,不能活。”
“難怪你媽一天到晚愁眉苦臉,唉聲嘆氣的。我要有你這麼個兒子,我都沒
臉活在這世界上了。”
因為陸依依的緣故,平時蓉阿姨也沒少揶揄我,我早就不在意了,笑著說道
:“您以前不還跟我媽開玩笑,說要招我做您的上門女婿嗎?”
“你小時候看起來還可以,也就是皮了點。誰知道長大了是這麼個樣子,你
要是做了我女婿,我也得去看心理醫生。”
初聽這話,也沒太在意,但仔細一想,又舉著哪裡有點不對勁了。我皺了皺
眉,試探性的問道:“您也得去看心理醫生?我媽去看心理醫生了?”
蓉阿姨睨著我,冷笑一聲:“你才知道呀。都半年了。你媽也是夠倒霉的,
攤上你們這一家子。”
我下意識撓了撓頭,皺眉道:“我媽去看心理醫生,我怎麼不知道呀?”
“你知道什麼呀?”蓉阿姨表情極為不屑。
我愣了好久,仔細的回憶了起來,不由得恍然大悟,難怪上次媽媽帶我去看
心理醫生時,她對那地方那麼熟悉,完全不像第一次去的樣子。二期醫生對我的
情況十分了解,根本不用我說,她好像什麼都知道的樣子。想來媽媽已經在那裡
就診很久了。
媽媽這半年來,一定承受了很大的心理壓力,我怎麼早沒想到呢?我還恬不
知恥的提出這樣那樣的過分要求,企圖將自己的壓力,轉嫁給媽媽。我真的是太
不是東西了。
蓉阿姨見我垂頭喪氣的樣子,半天也沒說話,不由得嗤笑道:“怎麼?聽說
你媽去看心理醫生,很意外是不?”
我如實的點了點頭。
“瞧你這反應,也還算是良心未泯。”蓉阿姨嘲諷一句,隨即冷聲叮囑道:
“回去對你媽好點,別總惹你媽生氣。”
我乖巧的點了點頭。
沉寂片刻,蓉阿姨說:“行了,來都來了,我一個人吃也是浪費。”見我半
天沒有反應,大聲說道:“動筷子呀!愣著幹什麼呢?”
我拿起筷子,乖巧的吃了起來。
蓉阿姨盯著我瞧了一會兒,拿起筷子一起吃了起來。仔細想想,這還是我們
兩個第一次單獨吃飯,兩人誰也沒再說話,感覺氣氛有些詭異。
蓉阿姨是軍人出身,退伍轉業後,自行考入警察隊伍,一身英氣,性格也比
較隨意,吃飯時也沒那多講究。說來,陸依依的性格,跟她媽媽還真是差別蠻大
的。
沉默一陣,蓉阿姨可能是想找個話題,隨口問道:“最近學習怎麼樣?”
“還行。”
“聽依依說,你最近忙著學習,最近很少跟她聊天了。”
陸依依應該是私下里向她媽媽抱怨過。我不知道蓉阿姨是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抬頭瞧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說道:“時間確實有些緊張,不過平時也能抽出一
些空閒,陪她聊聊天的。”
哪知蓉阿姨卻說:“你跟她不一樣,她現在顯得很,你學習任務比較重,我
已經說過她了,沒什麼事,不用理她。”停了一下,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抬頭看
著我:“聽你媽說,前段時間給你報了個補習班,今天怎麼沒去呀?是不是又逃
課了?”
“沒有。今天有點事兒,我媽幫我請的假。”
“因為你高考的事,你媽可是沒少操心。學習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也得上
點心。”
蓉阿姨平時雖然總是嘲弄揶揄我,但畢竟也是看著我從小長大的,對我還是
比較關心的。尤其是在學習方面,我總感覺她是受了老媽的影響。
我點頭應和。
蓉阿姨說:“你媽離婚之後,要一邊上班一邊照顧你們兄妹倆的生活,還得
關心你們的學業,一個人操持這個家,是怪累的。”
“嗯。”我深以為然,點頭稱是。
“你們家現在就是缺一個男人,來幫你媽分擔壓力。”
“嗯……嗯?”我又點了點頭,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停下筷子,抬頭看著
她。
蓉阿姨繼續說:“我託人給你媽介紹了個對象,想讓你媽見一面。唉~ !你
媽這人,死活不見。”
果然如此!
我不知道蓉阿姨為什麼突然對我說這些事兒,瞬間繃緊了弦,目不轉睛的盯
著她。蓉阿姨也瞧著我,說道:“你回去勸勸你媽,別這麼死腦筋了,非要在一
棵樹上吊死。也不能一輩子就這麼單著吧。”
這我是堅決反對的。我想一口回絕掉,但轉念一想,估計蓉阿姨不會就此罷
手,我要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難免打草驚蛇。
“嗯。我回去勸勸我媽,她一個人確實挺累的。”
蓉阿姨聽我這麼說,顯得有些意外,臉上表情有些疑惑不解。我剛想說些什
麼,無意間將視線放在了她面前擺放的一本小說上,小說上還放著一枝玫瑰。我
感覺有些納悶,沒明白這是什麼操作。
蓉阿姨順著我的視線低頭瞧了一眼,意識到我在看什麼之後,臉上竟然出現
了些許尷尬,伸手將書和玫瑰從桌上拿了起來,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我忽然反應了過來,難不成這是蓉阿姨跟剛才那個男人的接頭暗號?難不成
兩人是第一次見面?難不成兩人是在相親?可是……相親哪有相到一半,男方就
跑了的?
我心中納罕,饒有興趣的望著蓉阿姨。
蓉阿姨被我瞧的渾身不自在,瞪了我一眼,厲聲斥道:“你看著我幹什麼?
看著我能填飽肚子呀?吃呀!”
平時貧嘴慣了,想也沒想,脫口而出:“秀色可餐。”
蓉阿姨聞言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倏地拿起筷子,用力朝我臉上丟了過來,
罵道:“小兔崽子,連我的玩笑你也敢開了!”
話一出口我就意識到玩笑開過了,蓉阿姨抬手時,我本能的閃身躲避,筷子
貼著我的耳邊飛了過去,砸在了身後的顧客身上。
幸好筷子也砸不疼人,那人一臉納悶的回頭望來,我連忙道歉,喊服務員再
拿一雙筷子來,然後對著蓉阿姨憨憨傻笑。
母上攻略3.12
服務員拿來了新筷子,我陪著笑臉,恭恭敬敬的遞給了蓉阿姨。蓉阿姨接過筷子,瞪了我一眼:“剛夸你兩句,你又開始貧了是不?”
我尷尬的笑道:“我就是想活躍一下氣氛。再說了,我這不也是在誇您嘛。”
蓉阿姨不屑的冷哼一聲:“我用的著你一小屁孩誇我呀?”
我也不敢接話,只能低頭繼續吃起了火鍋。蓉阿姨似乎沒什麼心情了,吃了幾口,放下筷子對我說:“已經結過賬了,你要想吃,就留在這裡吃吧。”說完,起身準備離開,伸手將小說拿了起來,卻將那束玫瑰留在了椅子上。
也不知怎麼的,我故意問了句:“您的玫瑰,忘記拿了。”
蓉阿姨扭頭瞧了我一眼,冷冰冰的說了句:“送給你了。”
我站起身來,伸手將玫瑰拿了起來,放在鼻子前面聞了一口,讚道:“好香的玫瑰。”
蓉阿姨惡狠狠地瞪著我,牙關緊咬。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看她這副尷尬又生氣的樣子。
蓉阿姨走後,我獨自一人留在那裡,吃了火鍋。雖然這是別人剩下的飯局,但別說,好久沒有吃得這麼痛快了,最後感覺不過癮,還自費點了一份毛肚。回到家裡時,已經快到晚上十點了,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見我進來,也沒說別的,讓我洗手吃飯。
我一愣,扭頭朝餐桌瞧了一眼,見飯菜整整齊齊的扣了起來,沒有動過的樣子,詫異的問道:“媽,您沒吃飯?”
媽媽一邊盛飯一邊面無表情的說了句:“等你呢。”
我心裡不由得一陣感動,然後便是一陣自責,怎麼就沒想到打個電話,告訴媽媽自己已經在外面吃了飯了?
現在也不好說了,畢竟媽媽特意等我回家吃飯,我不能辜負這副關懷與等待,就算是撐死,我也得陪著媽媽吃了這頓晚飯。
我默不作聲的回到房間裡,換了身衣服,洗了把臉,然後回到餐桌旁,故意說道:“餓死了!餓死了!”說著伸長脖子聞了一口,讚歎道:“好香好香~!”然後結果媽媽遞來的米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不過我本來就已經吃的很撐了,胃裡沒多少空位了,再怎麼想裝作很餓的樣子,也塞不下多少東西了。就在我勉強堅持之時,媽媽忽然湊到我身前,聞了一下,眉頭微微一皺,狐疑的問道:“你身上什麼味道?”
我愣了愣,提鼻子聞了一下,恍然大悟,是火鍋的味道。但我又不能承認,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左聞右聞:“沒什麼味道呀。”
媽媽又聞了一下,說道:“不對,味道很大。是火鍋店的味道。你在外面吃飯了?”
以媽媽的智商,再瞞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乾脆低頭承認:“嗯……回來的路上遇見蓉阿姨一個人在吃飯,我就跟著吃了一點。”
媽媽一聲嘆息,沒好氣地問道:“你在外面吃飯,怎麼也不跟我打聲招呼?讓我等了你這麼長時間。”
我也是後悔不已,我以為媽媽正在生我的氣,我回來晚了,估計就一個人先吃飯了。我壓根沒想到媽媽會等我回來一起吃飯。
“我……對不起。”我低著頭,發自內心的向媽媽道歉,然後馬上說道:“不過我還沒吃飽,而且外面的飯菜,也沒媽媽做的好吃。”說罷,我又開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行了,別勉強了,再吃就撐著了。”
我感覺肚子已經撐得不行了,再往裡塞就真要爆了,便停了下來。媽媽開始低頭獨自吃了起來。晚飯已經有些涼了,但她絲毫不在意,我望著媽媽,不由得聯想起了蓉阿姨的那番話,心中愈發自責。
沉默半晌,我小聲問道:“媽,您會不會覺著自己特別不幸呀?”
“比我不幸的人,多了。”媽媽語氣平靜,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猶豫了一下,我繼續問道:“那您……覺不覺著,有我這麼個兒子,特別的倒霉呀?”
媽媽抬頭看了我一眼,沒有理我。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沒有表達清楚,連忙補了句:“我性格散漫,沒有上進心,還經常惹您生氣,也不孝順,一點也不像別人家的孩子。您……會不會對我感到失望?”
媽媽面色平靜的望著我,緩緩說道:“小東,媽媽從來沒有想過讓你變成別人家的孩子。”
我低著頭,表情愧疚的說道:“可是,有時候我總感覺我對不起您的期望,甚至有的時候我,我都覺著自己配不上您這優秀的媽媽。”
媽媽一聲嘆息,語重心長的對我說:“小東,你和北北都是我懷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媽媽對你們最大的期望,就是你們能夠健健康康的長大成人,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任何要求。”
“可是,我的學習成績……我真的很害怕高考再考砸了,沒辦法達成您的期望。”
“小東,你是不是覺著我為了自己的面子,一直逼著你學習?你是不是覺著,學習是為我學的?”
“也不是……我想要好好學習,可是,壓力真的很大。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可我就是……”我皺著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種感覺。
沉寂片刻,媽媽突然起身往臥室裡走,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一時愣在了座位上。過了一會兒,媽媽雙手捧著一個盒子走了回來,放在餐桌上,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張考卷,柔聲說道:“這份卷子你還記得嗎?小學三年級時,你數學第一次考了滿分,興奮的舉著卷子向我炫耀。你對我說,數學真的很有意思,你特別喜歡數學。”
我望著考卷上自己的名字,以及用紅色圓珠筆寫下的一百分,心中感到一陣驚訝,這確實是我小學三年級時的數學考卷,媽媽竟然一直完好的保存到了現在。
媽媽又從盒子裡拿出一支鋼筆,對我說道:“你小學四年級時,參加區裡的奧數比賽,得了第二名,獎品是一支鋼筆和一個精美的筆記本。你將鋼筆送給了你爸,你把筆記本給了我,那天我們全家都特別高興,還幻想著,說不定你將來會成為一名數學家,享譽全世界呢。”
說著,媽媽又拿出一個筆記本來,正是當年奧數比賽的紀念品,柔聲對我說:“小東,這是媽媽這輩子收到的最好的禮物,直到現在我都捨不得在上面寫一個字。”
我望著筆記本,封面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破損,這麼多年了,依舊像新的一樣,可以想像,媽媽是多麼的珍惜,保存的是多麼的完好。
感動之餘,我想起了小學時拼命學習數學的那段日子,其他小朋友玩電子遊戲,我以數學為樂趣,別的同學的偶像是電影明星,我的偶像是華羅庚,我是真的喜歡數學,我從算術題裡,獲得了無窮的樂趣。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項興趣被我漸漸的遺忘了。直到因為看了盜墓小說,喜歡上了考古,但那也只為單純的興趣而已。
媽媽見我低頭不語,輕聲說道:“小東,媽媽可以感覺得出來,小的時候,你是能夠從學習中得到快樂和滿足感的。你要明白,學習知識,並不單單只是為了應付考試,而是為了讓你能夠看到一個更加廣闊的世界,讓你在思想上更加的自由。”
我低著頭,默默地聽著。
媽媽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當然了,這些都是大道理,你也可以不喜歡學習,甚至討厭學習,但是為了將來能夠有口飯吃,也必須完成你的學業。這個世界是殘酷的,優勝略汰,想要更好地生存下去,就要比別人更加的優秀。”
“我明白。”我用力點頭。
媽媽望著我,再次一聲輕嘆:“小東,媽媽知道你因為身體的緣故,心理壓力很大。媽媽不是不想幫你,可醫生也說了,你這病就是心理原因造成的,想要把病治好,最好的辦法就是減輕心理負擔。最好的辦法就是全力面對高考,轉移注意力,隨著時間的推移,或許你的病就會不治而癒了。”
“嗯。我知道了。”
我和媽媽沒有繼續說話,各自想著心事。前些日子,媽媽因為心裡愧疚的原因,所以對我有些放縱,但是現在,那個嚴厲的媽媽又回來了。就像是做了一場美夢一樣,那一些美好的幻想,都只不過是我一個人的非分之想而已,我和媽媽終究還是不可能的。
沉寂良久,媽媽問道:“馬上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要什麼禮物?”
我想要的禮物,媽媽是不可能給我的。
“我只想媽媽陪我吃一頓晚飯。”
媽媽望著我,問道:“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從這天開始,我決定聽從媽媽的建議,暫時忘掉身上的疾病,將全部精力投入到學習之中。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媽媽,我不能再讓媽媽為我感到失望了。另外,我也必須重新審視我的過去和未來了。
我努力地想要找回媽媽在我心目中的原本形象,與此同時,我希望可以像小時候一樣,從學習中找到快樂。但我畢竟已經不是那個單純無邪的少年了,無休止的重複刷題,感覺很累。但我也在心裡告誡自己,學習和努力本身就是很枯燥很無聊的事情,只有耐得住這份寂寞,才能結出成功的果實,而這份果實是只屬於少數人的。
隨著年底的到來,生日也一天比一天近了。這天下午放學,我剛走出校門,就見到安諾站在街對面,笑吟吟得看著我。瞧她一身校服,斜挎著書包的樣子,應該也是剛剛放學。
我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她遠遠的朝我揮了揮手,甜甜的叫了聲:“哥哥。”我走到她面前,仔細打量一番,見她面色紅潤,眼睛彎彎,嘴角掛著微笑,跟前些日子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可憐小姑娘,簡直判若兩人。
“你的病好了?”我問道。
安諾點了點頭,笑著說:“托哥哥的福,病已經好了。”
我失聲笑道:“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一來看我,我的病就好了呀。 ”
我糾正道:“你是託了醫生的福,我又不是醫生。”
安諾笑嘻嘻的說:“醫生只能治我身體上的疾病,卻治不了我的心病。”
我瞥了她一眼,不客氣的說:“那你應該去找心理醫生。”說完,轉身就走。雖然我對她的人生遭遇有些同情,但不代表我已經原諒了她,更不代表我可以接受她。
安諾像小鹿斑比一樣,腳步歡快的追在我的身後,說道:“哥哥,我們馬上就要生日了,你有什麼計劃嗎?”
我腳下不停,回了句:“什麼叫我們的生日?你過你的生日,我過我的生日。”
“我們倆的生日不是在同一天嗎?”
“那又怎麼樣?”
安諾追在我的身後說:“我們可以一起過生日呀。”
我苦笑道:“免了!去年的生日宴會就夠刺激的,今年你要再給我整出什麼么蛾子來,我估計就要得當場爆炸了。”
安諾跟在我的身後,走了一陣,忽然說道:“這是老爸的意思。”
我停了下來,回頭看著她。安諾知道我在等她的解釋,便自說道:“老爸想讓我們兩個湊在一起過生日。”
我想了一下,明白了老爸的用意,肯定是藉著我和安諾同一天生日的機會,將兩家人湊在一起,緩和彼此的關係。
“那老爸為什麼不跟我說呢?”
安諾笑嘻嘻的說:“老爸知道他親自跟你說的話,你一定會拒絕的,所以就讓我來問你了。老爸說我是你的剋星。”
我苦笑道:“你是我們全家的剋星。”
“那你同意嗎?”
“不同意。”
安諾微微一笑,沒再說話。我瞧了她一眼,轉身繼續往前走,意外的是,她竟然沒有追上來。這倒讓我有些意外。
我並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媽媽,我知道她也不會同意。哪知第二天我竟然接到了老爸的電話,說的話跟安諾同我說的一模一樣,想要讓我們兩個生日宴會湊在一起過。我感到有些不解,這是派安諾來,沒有辦成,所以親自出馬了嗎?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拒絕了。掛掉手機之後,越想越不對勁兒,仔細一琢磨,猛地反應了過來,原來這會又中了那小魔女的圈套了。她知道了老爸的想法,害怕我會同意,所以是先來找我,給我留下一個先入為主的印象,故意把這事給攪黃了。
不用說,肯定是害怕老爸和老媽因此見面,緩和了關係,那就威脅到她媽媽的地位了。嘿~!小丫頭,真是防不勝防呀!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找回場子才行。不能一輩子都被她牽著鼻子走吧。
這事兒我還是沒有跟媽媽說,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安諾的原因,也或許,我的內心深處,同樣隱藏著那麼一點小小的心思。
……
我每天在學校、輔導班和家之間,來回奔波,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就剩下刷題了。一眨眼工夫就到了我的生日,我的心裡既興奮,又有些徬徨。
媽媽還記得我們的約定,早早的便替我向輔導班的老師請了假。當我下午放學時,媽媽已等在了校門外,她將烏黑長發盤在腦後,鼻樑上架著黑色蛤蟆鏡,黑色西裝套裙,腿上穿著超薄肉色絲襪,一雙黑色亮皮高跟鞋,應該是公司下班之後,特意趕來接我的。
媽媽像往常一樣,雙手抱在胸前,靠在車頭旁,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周身散發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場。但媽媽實在太過耀眼了,只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就引得無數行人回頭。
我走了過去,打了個聲招呼。媽媽什麼也沒說,示意我上車,然後便載著我,先回到了家裡,換了一身衣服。
當媽媽從臥室裡出來時,換了一身黑色連衣裙,修長脖頸上戴著一條圓潤光澤的珍珠項鍊,將她原本就瑩潤如雪的肌膚,襯托得更加白皙細膩。再加上淡淡的香水味,顯得既端莊又高貴,既成熟又性感。
媽媽見我呆愣,催促道:“趕快換衣服去呀。”
我答應一聲,回到了屋裡,腦子裡都是媽媽高貴成熟的身影。我不住地告誡自己,不要再有非分之想了,她是我的媽媽,兒子和媽媽是不可能的。
媽媽已經提前訂好了餐廳,環境清幽高雅,還有小提琴樂隊在台上演奏。服務生將我們帶到座位前,我搶先一步,學著紳士的樣子,幫忙將椅子抽了出來。
因為我已經打定主意,過了今天,我就要徹底的斷了念想,不能再沉淪下去了。但當我面對媽媽時,反而一時無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上餐之後,媽媽首先打破了沉默,問道:“最近學習情況怎麼樣?”
“挺好的。”
停頓了一下,媽媽又問:“沒什麼想不通的吧?”
我低著頭,小聲說:“媽,我都想明白了,您不必再為我操心了。”
“媽媽能幫你的畢竟有限,今後的路,還是要靠你自己走的。”
“我都明白。”我低頭用餐,片刻後,抬頭說道:“媽,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媽媽抬頭望著我:“什麼事兒?”
“我最近冷靜下來,仔細想了想,覺著考清華這事兒,有點太過不自量力了。”
我以為媽媽會罵我沒出息,沒想到媽媽輕嘆一聲:“以你頭腦,再有幾年時間的話,考上清華也是有可能的。”然後不等我說話,便問道:“你現在的目標是哪裡?”
“我仔細琢磨了一下,以我去年的成績,再努力一年,考上省大應該還是可以的。”
媽媽讚許的點了點頭,說道:“只要你心裡有目標就行了。”
或許是我精神正常了一些的原因,媽媽比前些日子也開朗了許多,偶爾可以跟我開開玩笑了。吃完生日晚宴,我還不想回家,便央著媽媽要去看場電影。
到了影院,我和媽媽商量著要看哪部電影,我本來打算看一部國產愛情片,但媽媽堅持要看迪士尼動畫片。我笑著問道:“您不覺著,我們兩個一起去看動畫片,有些好笑嗎?”
媽媽白了我一眼,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小時候,我不是經常帶你看動畫片呀,有什麼好笑的?”
“可那畢竟是小時候呀,現在再帶我看動畫片……放映廳裡都是家長帶著小朋友,你帶我這麼大一孩子進去,別人還以為我是腦癱弱智呢。”
“我跟你一起看愛情片才怪呢。滿場的情侶,你見過哪兒有母子倆去看愛情片的?”
我想也是,爭執不下,便順了媽媽的意見,訂了兩張動畫片的電影票。就在我取票的時候,意外的撞見了安諾。我詫異的望著她,呆了一呆,隨即問道:“你跟踪我?”
安諾顯得有些納悶,反問道:“我跟踪你幹什麼?”
我稍一愣,反應過來,回頭四下里查看一番,問道:“是老爸帶你來的?”
安諾一邊取票一邊說:“是啊,怎麼了?”然後笑道:“哥哥,你也是來看電影的嗎?好巧呀。”
“是很巧。”話音剛落,我就看見了老爸和劉阿姨,心說壞了,這要是跟媽媽撞上,那就尷尬了。
“你和你媽媽一起來看的嗎?”
我腦子裡正在胡思亂想,聽到安諾問話,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口說了句:“不是,我一個人來看的。”
“那正好,我們一起呀。你看的是哪一場?”說著,安諾要來拿我手裡的電影票,我趕忙塞進了口袋裡,瞥了她一眼:“我自己看自己的就行了。 ”
電影開場還有一段時間,我為了防止媽媽跟他們遇上,就硬拽著她去商場裡轉了一圈。等時間差不多了,才返了回來。但好巧不巧,當我們進場落座之後,意外的發現,老爸和安諾的母子倆,就坐在我們的前面。
在這種情境下見面,確實有些尷尬,尤其是眼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不過媽媽的反應倒還算平靜,老爸尷尬的打了個招呼,她也面色如常的回了一聲,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
電影開始後,我也無心觀看,一直偷偷打量著媽媽,只見她面色如常,聚精會神的看著電影熒幕,像是被劇情完全吸引住了,但我仍舊能從她的眼神裡,發現細微的情感變化。
我想媽媽此刻一定如坐針氈,便低聲說道:“媽,要不別看了,咱們先走吧。”
媽媽扭頭瞧了我一眼,問道:“為什麼先走?”
“感覺沒什麼意思,不太好看。”我壓根就沒有關注電影劇情,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看。
“我覺著挺好看的。”媽媽調整了一下姿勢,繼續看起了電影。
傻子也能看得出來,媽媽是在強硬堅持,就像是在跟老爸鬥氣一樣。也不知為何,媽媽越是這樣,我心裡就越是感覺酸澀,我倒情願她起身一走了之。
不過,媽媽沒走,電影演到一半時,老爸倒站起身來,走了出去,看樣子是上廁所去了,但直到電影結束,他也沒有回來。
散場後,安諾回頭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陪著她的媽媽往外走。媽媽坐在位子上,稍等了片刻,直到字幕播放完畢,才起身離開。
我害怕再電影院外遇見老爸他們,但好在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回去的路上,媽媽一句話也沒說,默默的朝前走著,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噠噠'聲。
我不知道媽媽此時是什麼心情,但一定不會很好,畢竟看著別人夫妻恩愛,闔家團圓,而自己卻形單影只,家庭破碎,內心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平衡呀。
我跟在媽媽身後,想要說些什麼,安慰一下,可又有些猶豫。想了一下,只能顧左右而言他:“電影挺好的。”
“嗯。”
媽媽的回應不冷不熱的,搞得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恰好這時,路過公園廣場,伴隨著韓寶儀版的愛你一萬年,一群中老年人兩兩成雙,跳著交誼舞。
我忽然停了下來,問道:“要不要跳支舞?”
媽媽一怔,扭頭看著我:“你這是又想起哪一出了?”
我笑著說道:“來嘛~!您不是經常和周阿姨一起跳舞嗎?”
“別丟人了。”
媽媽轉身想走,被我一把拽住,硬拖進了廣場,最後實在拗不過我,便由著我將手放在她的後背,牽引著她一起步入舞池,混在人群眾,隨著音樂節奏,翩翩起舞。
跳了一陣,媽媽稱讚道:“大有進步。私下里偷偷練過?”
“嗯。”我如實承認,笑著說道:“就是為了能在關鍵時刻給媽媽當個舞伴。”
媽媽哼的一聲,揶揄道:“就你這技術,還不及你爸一半。”話說出口,她臉上的表情微微起了一些變化。
我望著媽媽的眼睛,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有些痴迷。媽媽白皙秀美的面容上,沒有任何表情,恬靜如水,卻依舊掩飾不住眼神裡的疲倦。
或許真如蓉阿姨所說,媽媽應該找一個依靠了,畢竟老爸都已經再婚了。但是,我的心裡,卻又完全不能接受這種事情發生。
那麼,我為什麼不能成為媽媽的依靠呢?只因為我是她的兒子嗎?
媽媽見我半天不說話,開口問道:“在想什麼?”
“我在想,一個優秀的男人,應該是什麼樣的?”
“風趣幽默,知識淵博。成熟,穩重,有擔當。”
“您覺著我成熟嗎?”
“成長史必修課,成熟是選修課。小東,你的身體已經是一個健壯的男人了,但精神上卻還是一個大男孩。”
“怎麼樣才能變的成熟?”
“當你學會控制自己的慾望,有了明確的人生目標;當你可以承受痛苦,學會忍耐,能夠給予周圍人安全感的時候,你就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了。”
“那您覺著,我會成為一個成熟優秀的男人嗎?”
媽媽沒有絲毫猶豫,眼睛望著我,柔聲說道:“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優秀的男人的,你不用懷疑自己。”
“那老爸呢?”
沉吟片刻,媽媽低聲說道:“他也是個優秀的男人。”
“可老爸一點也不風趣幽默。”
“是啊,既不風趣也不幽默,甚至還有點古板。但我就喜歡這樣的他。”
“因為他能帶給您安全感嗎?”
媽媽沒有回答,但我從她的眼睛裡,得到了明確的答案。這時,舞曲變換,節奏加快。我摟著媽媽,跳起了探戈。
“媽,您是不是覺著我太油腔滑調,油嘴滑舌了?”
“你有時候是有點貧嘴。”
“那您討厭我嗎?”
媽媽聞言,微微一笑,一雙如水明眸注視著我:“小東,你從小就是媽媽的開心果,媽媽從來沒有討厭過你。”
“可是我卻傷害了你。”
媽媽望著我,沉默片刻,緩緩說道:“你是我的孩子。”
我的心裡一陣翻湧,眼淚忍不住險些流了出來。我明白媽媽的意思,因為我是她的孩子,所以我做錯了任何事情,哪怕是傷害了她,她都會原諒我的。我深吸一口氣,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發自內心的說道:“媽,我以後再也不會傷害您了。”
媽媽笑了,笑得很美,淡淡的說了句: “小東,祝你生日快樂。”
“我能說的生日願望嗎?”
“說出來就不靈了。”
“嗯……”
我默默地在心中許下心願,希望媽媽永遠幸福。
……
夜裡,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覺。回想著從小到大,和媽媽的點點滴滴,緊接著又想起了這一年來,我的所作所為。最後又想起了今天晚上,我與媽媽的那番對話。
想著想著,我感覺有些尿急,起身出門往衛生間走,意外的發現,衛生間的燈竟然開著。我走了過去,見到媽媽雙手撐在洗手台旁,低著頭,長發垂下,將臉完全遮住。
我走路很輕,沒有聲音,媽媽沒有註意到我。我輕聲喊了一聲,媽媽一怔,扭頭看過來,只見她雙眼通紅,臉上掛著淚痕,雖然已經卸了妝,皮膚依舊白嫩,顯得十分憔悴。
媽媽慌忙用水洗了把臉,表情恢復如常,問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
“我上廁所。媽,您……怎麼了?”
“沒什麼。做了個噩夢,嚇醒了,過來洗把臉。”媽媽將臉擦淨之後,叮囑道:“趕緊睡覺,明天上學又沒精神了。”
媽媽回屋之後,我站在洗手台前,默默發呆。媽媽剛才的憔悴面容,深深的衝擊著我的內心,媽媽在外人面前再堅強,終究還是個女人,內心深處也有柔軟的一塊。
我望著鏡中的自己,我從沒像現在這樣,討厭過自己。一直以來,我都不敢面對自己的內心,一直在逃避,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一次次的傷害媽媽。
凌小東,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你的人生目標到底是什麼?
在這一刻,我似乎找到了答案。我不要來世,我就要這輩子。我要和媽媽雙宿雙飛,我要媽媽像情侶一樣的愛上我!蓉阿姨說的對,媽媽不可能一輩子都單著,她需要有個男人照顧。這個男人,必須是我!
因為這個想法,我再也沒了睡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思考著,如何才能讓媽媽接受我。
我和媽媽之間最大的障礙,就是這層母子關係,理論上來說,世界上任何男人都可以和媽媽成為情侶,唯獨我除外。
與此同時,我最大的優勢,也是這層母子關係,無論我做出多麼過分的事,她都會原諒我的。哪怕是對她下藥迷姦,暴力強姦,她也只會對我失望,除此之外,也不會對我怎麼樣的。但這無疑會深深地傷害到媽媽。
媽媽高貴美麗,暗戀追求她的人,一定不少,否則老爸也不會疑心病那麼重。媽媽什麼花招沒有見過?以我對媽媽的了解,什麼噓寒問暖,送送花,做做飯,這種假裝暖男的行為,是根本無法讓媽媽的內心,有一絲漣漪的。畢竟這套把戲,二十年前老爸就已經玩過了,媽媽早就免疫了。我要再這麼幹,媽媽最多會誇我一句,'好孩子,真懂事',除此之外,也不會將我當成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看待的。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先把媽媽那層自我保護的外殼打碎。張愛玲說過,到女人心裡的路通過陰道。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想讓媽媽將我當成異性看待,並且愛上我,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想要攻陷媽媽的內心,最有可能的辦法,就是和她再次發生關係,而且是要在她清醒的狀態下完成的。這事兒雖然難如登天,但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我和媽媽因為上次的意外,已經在實質上的有了男女關係,這就是一顆種子,種在了媽媽的心裡,她怎麼樣也是無法忘記的。
如果將媽媽當做一個大BOSS的話,血厚防高,外面還有一層堅硬的外殼保護著,拒人於千里之外。正面攻擊肯定是不行的,只有在她毫無警覺的情況下,一點一點的磨血,在保護外殼出現裂縫之時,趁虛而入,一舉攻克。
這招我熟悉,因為當年陸依依就是這麼被我拿下的。
我現在手裡的武器是什麼?寶貝兒子的身份,高考,以及我的隱疾。
我的病多多少少跟媽媽有一些關係,可以肯定,媽媽心裡對此有些愧疚,否則也不會用福利治療的方法幫我治病。但由於我的魯莽和操之過急,反而讓媽媽清醒了過來。
媽媽已經對我有所警覺了,這時候再想偷襲,簡直難上加難了。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讓媽媽放鬆警惕,要達成這個目標,就要讓她以為我已經完全放棄了希望,主動保持距離,是最好的辦法。
思來想去,一夜未睡,第二天早上竟然也不覺著困,反而興奮得很。我恢復了中斷多日的晨跑,畢竟一個沒用的男人是沒辦法給媽媽幸福的。我得盡快恢復身體才行。
回來後,我下廚做了早飯,等著媽媽起床,一起用餐。媽媽估計昨天晚上也沒怎麼睡覺,有些疲倦,還有淡淡的黑眼圈。
深思熟慮之後,我對媽媽宣布,我要搬回學校旁的出租小屋。
作者:
lyz1978723
時間:
2020-6-30 23:17
4.1~4.5
母上攻略4.1 作者:竹影隨行
當我說出自己的想法是,媽媽一怔,問了句:“你說什麼?”
我重複了一遍:“我想搬回學校旁邊的出租屋裡。”
媽媽皺了皺眉,疑惑的看著我:“怎麼突然想要搬過去住了?”
“我仔細想了想,那邊挺好的,離學校近,來回能省不少時間。再說了,房租您都給付了,空著不住,有些浪費。”
“就只是因為這樣?”媽媽還是不太相信。
“就是因為這樣,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衝刺裡了,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讓我浪費了,能省一秒是一秒。”
媽媽低頭思索片刻,說道:“你要真能這麼想,那也挺好的。”
我趕忙道:“是是是,所以我才這麼決定的。”
“嗯……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搬過去?”
“今天晚上放學,就不回來了,直接過去吧。”
“這麼快?”媽媽明顯一愣。
“嗯?快嗎?”
媽媽忙道:“啊,行。那你晚上過去吧。”
吃完了早飯,收拾書包準備上學,臨出門前,媽媽喊了我一聲:“小東。”
“嗯?還有什麼事嗎?”
沉吟了一下,媽媽遲疑道:“你……感覺你今天有點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
“別前些日子開朗了許多。”
“可能是我找到了人生目標吧。”
“什麼目標?”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我用力振臂,見媽媽盯著我,臉上表情有些疑惑,不由得問道:“怎麼了?不好嗎?”
“挺好的。”媽媽點了點頭,然後叮囑道:“你那邊吃飯要是不方便的話……”
我以為媽媽讓我回來吃飯,剛想義正言辭的拒絕,哪知媽媽說道:“就叫外賣吧。一個人做飯,浪費時間,挺不划算的。”
我有些失望,但還是點頭應道:“嗯,知道了。那您一個人在家,也要注意一下安全,不要隨便給陌生人開門呀。”
媽媽白了我一眼,說道:“行了,別貧了。趕緊上學去吧。”
出門之後,望著升起的朝陽,不知為何,心情格外的輕鬆愉悅。原因正如方才我同媽媽說的那樣,我有了明確的人生目標。這邊年多來,我心裡迷茫、徬徨,慾望被壓在心裡,無法得到釋放和解脫。
潛意識裡,一直告誡自己,我想要得到的,這輩子都是不可能實現的。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很糾結很懦弱,始終不敢面對這份感情,一直在逃避。但是現在我想通了,不管過程多麼艱苦,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心情放鬆了,壓力自然也就好了,上課時也能夠集中精神了。雖然身上得病還沒治好,但現在的首要目標是要將學習成績搞上去,只有這樣,才能像媽媽證明,我已經完全解脫出來了,才能使她放下戒備,讓我有機可乘。
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確定了目標,但是還沒有太明確的計劃。以這大半年的實際情況來看,正面突擊肯定是不行的,只有迂迴偷襲還能有些希望。想要偷襲成功,就要先搞清楚媽媽的弱點在哪裡。
毫無疑問,我就是她最大的弱點。
但就目前來說,有兩個方面對我是最不利的,第一是我和媽媽的關係,第二是我的疾病。怎麼樣才能讓這兩條劣勢,變成優勢呢?
晚上輔導班下課之後,我回到了久違的出租房裡,許久未回,屋子裡冷冷清清的,少了些人氣,倒是跟安諾奶奶家的那套舊房子有些像。看不見媽媽,尤其是吃不到媽媽做的晚飯,我的心裡感覺空落落的,總覺著少了點什麼。就是不知道此刻媽媽獨自一人待在家裡,會不會也有同樣的感覺。
不行!現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了。時間寶貴,必須要全力以赴的投入到學習中去。
我趴在書桌前,一直複習到凌晨,第二天五點多就爬了起來,換好衣服下去晨跑。沒想到剛跑出小區門口沒多遠,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熒光綠的運動外套,灰色的運動褲,圓臀豐腴,隨著跑動左右扭動,腦後的馬尾巴一甩一甩的。
以前跑步時,經常碰見唐老師,不過前些日子我暫停了一段時間,反倒是唐老師風雨無阻,日日堅持。付出自然有回報,唐老師確實比幾個月前瘦了不少。
我追到她的身旁,打了聲招呼。唐老師神情專注,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是我,有些意外,笑著問道:“好長時間沒遇見你了。唉?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我一邊跑一邊說:“前段時間有事,一直沒跑。昨天晚上搬回來了,今天剛恢復晨跑,一出門就碰見您了,緣分呀。”
唐老師知道我什麼德行,早就習慣了。笑著問道:“怎麼突然搬回來了?跟你媽吵架了,又被你媽趕出來了?”
因為以前跑步時,偶爾會聊聊天,所以她對我的家庭情況,多少有些了解。不過更深層次的八卦,我可沒敢跟她說。
“沒有。我自己想要搬回來了的。這裡畢竟離學校近一些,上下學方便,能節省不少時間。”
唐老師笑道:“哎呦~!真不簡單,總算有點高考生應該有的樣子了,知道時間寶貴了。”
“您這是誇我呢,還是諷刺我呢?”
“當然是夸你的。”
我一邊跑,一邊側眼打量著唐老師,她那白淨細嫩的臉龐,比以前瘦了不少。跟我預想的一樣,她的基礎條件特別好,五官清秀,皮膚白皙,雖然臉頰瘦了,但依然不失豐腴美感,甚至帶了些嬰兒肥。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她身上有些媽媽的影子,反正是越看越好看了。
我笑著問道:“唐老師,您這幾個月,得瘦了十來斤吧?”
唐老師強忍著笑意,但仍舊難掩開心,說道:“昨天剛稱的,一共瘦了22斤。”
“哎呦~!光跑步,瘦了這麼多?”
“光跑步怎麼行,還得控制飲食。”
我忍不住說了句:“果然每個胖子都是潛力股。”
唐老師聞言一怔,扭頭瞪著我:“什麼意思?你這是誇我呢?還是諷刺我呢?”
“我當然是在誇您呢。我以前可真沒想到您是個大美人呀~!您現在在男生里的人氣特別高,都快追上田老師了。您知道大家都說什麼不?”
唐老師明知道我在耍貧嘴,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說什麼?”
“說您長的跟香港那個大明星,那個……對,關之琳,有點像。”
唐老師斜瞪著我,嚴肅警告道:“凌小東,注意點分寸,別開老師玩笑啊。”
“我是說真的,沒跟您開玩笑。您上次不是說我媽您年輕漂亮氣質好嗎?我現在原封不動的還給您。”
唐老師不再理我,將頭斜向一旁,但就在那一瞬間,我還是瞧見了她嘴角露出的笑意。我越來越覺著她跟媽媽有些像了。
我沒話找話,問道:“對了,老師。您應該跟我媽年齡差不多吧,那您孩子是不是跟我歲數一般大呀?男的女的?在哪兒上學呀?怎麼從來沒見過呀?”
聽我這麼一問,唐老師原本還藏著笑意的面容,瞬間暗淡了下來,一句話也沒說,向前跑了一段之後,慢慢的停了下來,對我說: “老師跑不動了,你自己先走吧。”
我瞧著她臉上表情,知道是問了不該問的問題,也不再多言,打聲招呼便自跑開了。一路上,我在心裡琢磨著,老師一聽到我的問話,馬上就不對勁兒了,家里肯定是有什麼變故,應該是跟孩子有關的。
上午在教學樓走廊裡,迎面與唐老師碰見,看起來跟平時沒什麼兩樣。我打了聲招呼,她也笑吟吟得回應一聲,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強忍著想要見到媽媽的渴望,日復一日的埋頭苦讀,把所有的精力都發洩在了學習上面。期間媽媽來過幾次電話,也發過信息,卻沒有過來看我。我不清楚她的想法,也不敢隨意試探,害怕打草驚蛇。
好不容易忍到了星期六,可以回家住上一晚。北北正好也放假在家,進門時就見到她站在客廳電視機前玩著體感遊戲。
北北早就知道我搬出去的事情,見我回來,忙不迭的問道:“唉?你怎麼又搬出去了?”
我也是許久沒跟她見面了,忍不住開玩笑道:“怕你回來了影響我學習,趕緊搬出去唄。”
北北朝我做了個鬼臉,繼續玩起了遊戲。
我來到廚房裡,見到了媽媽那熟悉又親切的背影,心中湧起一絲暖意,打了聲招呼:“媽,我回來了。”
媽媽回頭瞧了我一眼,輕輕'嗯'了一聲,臉上表情也瞧不出什麼變化。我忙問道:“要我幫忙嗎?”
“不用了,回屋歇著吧。”
我不想過多糾纏,給媽媽留下負面印象,悄悄的退了出去。北北還在客廳裡玩遊戲,回頭瞧了我一眼,隨口說道:“心情不錯呀。遇到什麼好事兒了嗎?”
“你怎麼知道我心情不錯?”
北北不屑一笑:“咱們倆認識十多年了,說心意相通有點肉麻,但你情緒波動,我還是能夠感覺得到的。”頓了頓,繼續說道:“自從咱爸咱媽離婚之後,感覺你就一直昏昏沉沉的。今天感覺有點不一樣了。”
我在她身後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好奇的問道:“哪兒不一樣了?”
“嗯……”北北停了下來,仰頭思索片刻,說道:“就感覺以前那個神經病又回來了。”
“別沒大沒小的亂叫外號,都不是小孩子了。”
北北迴頭斜了我一眼,嗤笑道:“呦呦呦,開始假裝成熟了。”
我故作正經的說道:“我跟你講,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個成熟的男人了。”
就在這時,媽媽恰好從廚房裡出來,聽我來了這麼一句,問道:“誰成熟了?”
北北指了指我。
媽媽望向我,我怕媽媽誤會了,趕忙解釋:“沒沒沒,我還差那麼一點點才能成熟。嗯……等我考上了大學,就是一個真正成熟的男人了。”
北北在一旁做乾嘔狀,揶揄道:“是要等你考上老年大學嗎?”
媽媽皺了皺眉:“又開始了,怎麼一見面就拌嘴。剛說你們關係好了。北北,別玩了。趕緊收拾收拾,吃飯。”
我和北北對視了一眼,幫著媽媽張羅餐桌。媽媽負責幫我們盛飯,挨個遞到我們面前。北北朝我碗裡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米粥,倏地眉頭一皺,似乎很不滿意。
媽媽注意到了她的表情變化,問道:“怎麼了?”
北北賭氣道:“媽,您偏心。”
媽媽一頭霧水,疑惑道:“我怎麼偏心了?”
北北指著我的碗說:“您幫他盛的比我多。”
媽媽一臉的迷茫,兩邊分別看了看,皺眉問道:“哪兒多了?我怎麼看不出來?”
北北將自己的碗和我的碗並排放在了一起,然後壓低了身子,瞇起眼睛,仔細對比,最後確定地說道:“就是比我多了一些。”
媽媽又好氣又好笑,斥道:“你屬度量衡的呀?看那麼仔細幹什麼呀?一天到晚的斤斤計較。坐好,吃飯!”
北北嘀嘀咕咕的坐了回去,心有不甘的瞪了我一眼。
過了一會兒,媽媽轉而問我:“一個人吃的還好不?”
我點了點頭,說:“挺好的,有時間就下樓吃點,叫個外賣。實在不行在食堂裡湊活一下,也行。”
媽媽繼續問道:“學習呢?最近學習怎麼樣?”
“也挺好的。不去刻意追求清華,也沒那麼大心理壓力了。”
媽媽讚許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北北左看右看,忍不住說道:“媽,我覺著您就是偏心。”
媽媽抬眼看著她:“我怎麼偏心了?”
北北扁著嘴說:“您光問他,您怎麼不關心我?怎麼不問我吃的好不好?學習怎麼樣?”
媽媽一時無語,我趕忙解圍,說道:“你心這麼大,還能餓著你呀?”
“嗯……”媽媽竟然應和著點了點頭。
北北一愣,然後急了,嚷道:“你們兩個怎麼合起夥來欺負我了?”
媽媽把筷子往桌上一放,瞪著她說:“誰欺負你了?那我問你,你在學習吃的怎麼樣?”
“啊……”北北猶豫了一下,點頭說:“還行吧。”
“還行?”媽媽秀目圓睜,斥道:“一個月給你多少伙食費?天天吃小灶,你以為我不知道?”
北北忙將頭低下,不敢出聲。
媽媽冷聲問道:“最近學習怎麼樣?”
“也……還行吧。”北北低著頭,扭捏的說著。
媽媽不依不饒,繼續追問:“期末考試打算進步多少名呀?”
這回北北徹底不敢應聲了。
我在一旁起哄笑道:“活該,沒事兒找事,非得挨罵不可。這回老實了吧?”
媽媽扭頭瞪著我,低聲嬌斥:“你也一樣!少嬉皮笑臉。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你打算進步多少名呀?”
火燒到我這邊來了,北北低著頭,幸災樂禍的瞧著我。我猶豫了一下,說道:“爭取考進年級前十吧。”
……
週一我特意向輔導班老師請了一天的假,下午放學後沒有回家,而是守在龍河橋上,等著安諾到來。當她看見我時,先是一愣,又驚又喜,隨即一笑:“哥哥,你怎麼在這裡呀?”
“在等你呀。”
安諾雙手叉腰,小腦袋歪到一旁,盯著我瞧了半天,嘀咕道:“有古怪。”
我哼的一聲:“有古怪就對了。”
安諾笑著問道:“總不會是來找我玩的吧?”
“我是來找回場子的。”
“嗯?找什麼場子?”安諾有些疑惑的看著我。
我直截了當的說:“你利用了我那麼多次,怎麼也得讓我利用一次吧?”
安諾先是愣了一愣,咬了咬下唇,眼珠滴溜溜一轉,隨即笑著問道: “你想怎麼利用我?”
我學著她的樣子,將手握成環形,在空中上下擼動了一下。
安諾眨巴著眼睛,詫異的問道:“你……不是開玩笑吧?”
我笑著反問道:“怎麼了?你不是沒事兒就想給我來一發嗎?怕了?”
“怕倒是不怕,就是……”安諾眼神裡帶著疑惑,她肯定想不通,為什麼我突然來找她做這種事。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嘴角上揚,露出標誌性的微笑,說道:“好吧。去哪裡?我那邊,還是你那邊?”
“去我那裡吧。”我比了個手勢,頭前帶路,朝出租屋方向走去。
路上安諾給她媽媽打了個電話,說是去同學家一下,劉阿姨還叮囑她,讓她注意安全,早些回來。二十分鐘後,回到了我的出租屋裡,我隨手將書包往沙發上一扔,轉身對她說:“你早就來過了,請自便吧。”
安諾放下書包,去了個廁所,甩著濕潤的小手走了出來,左右看看,問道:“我聽說你搬回家裡住了,怎麼又回這裡來了?”
“你聽誰說的?北北?”
安諾沒有回話。不過她不說,我也知道,北北這小迷糊,什麼事都藏不住,三兩下就被套的干乾淨淨得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腿敞開,大馬金刀的靠在沙發背上,說道:“開始吧。”
安諾嘿嘿一笑:“能先吃點東西不?我有點餓。”
“用不了多長時間,弄完了再吃。”
“不吃飯我沒力氣。”安諾笑嘻嘻的看著我,見我一動不動的盯著她,抬手笑道:“好吧。我承認,我就是想蹭一頓飯吃。”
我起身走進去放,拿出兩桶泡麵,放在茶几上。安諾眼睛一眨一眨,盯著泡麵瞧了好一會兒,皺眉說道:“啊?就吃這個呀?”
“就這個,怎麼?需要我幫忙泡嗎?”
“行吧。泡麵就泡面吧。”安諾嘟嘟囔囔的打開泡麵,去飲水機裡接了些熱水。等待面熟的這幾分鐘裡,安諾蹲在地上,上身趴在茶几上,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瞧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道:“哥哥,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不可以。”
安諾被我無情的拒絕,絲毫不在意,笑嘻嘻的說道:“那你問我一個問題吧。”
“不想問。”
“嗯……好吧。那我們開始吃面吧。”
結束了毫無疑義的對話,安諾掀開泡麵桶,吸溜吸溜吃了起來。
我瞧著她美滋滋的樣子,不禁有些疑惑,她這副天真樂觀的樣子,到底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
安諾抬頭望著我,說道:“再不吃的話,面就泡爛了。”
我慢騰騰的掀開泡麵桶,一邊吃一邊有意無意的打量著她,越發覺著這小魔女讓人捉摸不透了。
吃完了泡麵,我再度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問道:“這下可以了吧?”
安諾蹲在我的面前,雙手攥住褲腰,連同內褲一起慢慢的扒了下來,露出了軟趴趴的小弟弟。安諾瞪大了眼睛,盯著雞巴瞧了一會兒,用纖細可愛的手指輕輕碰了一下,然後抬頭看著我,一臉的疑惑,好像是在向我詢問,為什麼。
少女的手掌依然細嫩柔滑,溫潤彈軟,也不知怎麼的,明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但就是一點期待和衝動的感覺都沒有,雞巴也不給半點反應。
安諾伸出肉乎乎的雪白小手,握住軟趴趴的雞巴,輕輕地揉捏了一下,還是沒有反應。女孩精緻的臉蛋上有些迷茫,一手攥住雞巴,一手托住陰囊,使出渾身解數,又捋又揉,可雞巴始終軟綿綿的,毫無生氣。
安諾無奈的抬頭望著我,腮幫子微微鼓起,有些不忿。呆愣了一會兒,問道:“怎麼會這樣?”
上次她吃了一次癟,不過那是心情原因,這回是因為我身體有病,不過她卻不知道。我第一次感覺這事兒有些好玩,有心逗她,故作嚴肅的反問道:“問你呢,怎麼回事?”
安諾眼睛向上一翻,猶豫片刻,握著我的雞巴,開始繼續揉搓擼動起來。一會兒按著馬眼,一會兒輕輕捏動,可費了半天的勁,也只將雞巴弄了個微微充血。
“不應該呀……”安諾顯得有些氣餒,小聲嘟囔了起來。
她越是這氣鼓鼓的小模樣,我心裡就越覺著好玩,嘲諷道:“不行了吧?”
安諾停了下來,撓了撓頭,嘀咕道:“怎麼不好使了呢?”
“不靈了吧?”
“嗯……”
我忽然想了起來,問道:“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這一身本事是跟誰學的呀?”
“什麼本事?”安諾抬頭看著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我將手舉到半空,做了個擼動的姿勢。
安諾似笑非笑:“你很在意嗎?”
說不在意,那確實是自欺欺人的,但又不願意承認。我哼的一聲,說道:“是有那麼一點好奇。”
安諾笑了笑:“我自學的,你相信嗎?”
我看著她,沒有回應。安諾問道:“怎麼?不信?”
“不是不信,我就是納悶,你閒著沒事,自學這玩意兒乾什麼呀?”
“對付你呀。”安諾笑的毫不掩飾。
“費了這麼大勁,就為了對付我?”
安諾腦袋一歪,眼睛滴溜溜一轉,笑嘻嘻的說道:“多門手藝,多條出路嘛。”
我知道她是故意胡說八道的,失聲笑道:“你掌握了這門手藝,打算去幹什麼呀?難不成真的要做援交,當頭牌呀?”
“起碼能把你吃的死死的。”
說完,小魔女將頭低了下去,扶正了雞巴,對著龜頭輕輕親了一下,然後張開小嘴,將龜頭整個含了進去,小手握住雞巴根部,粉嫩舌尖繞著冠狀溝輕輕舔弄剮蹭。我身子不由得一抖,來了點感覺,雞巴跳了一下,慢慢的翹了起來,但依舊是半勃起狀態。
安諾又舔又含,忙活了一陣子,無奈的吐了出來,揉了揉腮幫子,委屈巴巴的說:“都酸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呀?”
我強忍笑意:“這玩意兒還能故意的呀?”
“那你怎麼……半天又沒反應呀?”
“那估計是你的技術倒退了吧。”
安諾氣鼓鼓的站起身來,脫下鞋子,露出白色棉襪小腳,跳到沙發上,說道:“我不信!”
“那你願意試就試試吧,我還指望你幫我洩泄火呢。唉~!”我裝作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安諾將穿著白色棉襪的可愛小腳丫踩在了我的雞巴上,慢慢的揉搓,輕輕的踩踏。原本我很吃這一套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也沒什麼感覺了。
過了一會兒,安諾坐在沙發上,兩隻白色棉襪小腳合在一起,將雞巴夾在中間,上下搓弄,上下擼動。我低頭瞧著少女的可愛腳丫,忍不住將手放在上面,隔著棉襪,撫摸揉搓,細細品味著少女腳丫的肉感與彈軟。
折騰了將近十分鐘,安諾終於認輸了,翻身趴在沙發上,小臉埋在手臂裡,半晌也不吭聲。我將褲子提了起來,伸手在她軟彈彈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笑道:“這下總該認輸了吧?”
“嗯……”
過了好半天,安諾坐了起來,委屈巴巴的看著我,扁著嘴問道:“你該不會是陽痿了吧?”
我心裡一虛,但表面依舊鎮定,笑著說道:“少來,你不行就是不行。也可能是……我已經對你完全沒有感覺了。”
“那你對誰有感覺?北北?”
我皺著眉頭說:“我幹什麼非要對我妹妹有感覺?”
“那還能是誰?總不能是你媽吧?”
“你……”我故作生氣的瞪著她,但心裡還是有些慌的,這丫頭心眼多,別真給她瞧出神來了,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以後千萬要小心一些才行。
“我開玩笑的,別生氣嘛。”安諾笑著擺了擺手,連聲道歉。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我還要復習功課呢。”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將她往外趕。
“啊!”安諾恍然道:“你叫我來,就是為了奚落我呀?”
她是誤會了我的用意,但我也不解釋,換上鞋將她送了出去。安諾堵在門口,扭扭捏捏的不願意走,我問她:“還有什麼事嗎?”
安諾低著頭,沉吟半晌,輕聲問道:“哥哥,你對我還有感覺得,是不是?只是因為我把你們家拆散了,所以你恨我,沒辦法喜歡我,對不對?”
“你多慮了。你是我妹,同父異母的親妹妹,我不可能對你有感覺的。”
安諾低著頭,兩隻小手無意識的玩弄著門柄,小聲嘀咕著:“那你把我叫來幹什麼?不就是為了想要證明,你對我已經沒感覺了嗎?你在騙自己。”
她是完全誤會了,不過也挺好的,正合我意。我沒有解釋什麼,哼的一聲:“隨你怎麼想。”
安諾走後,我將房門輕輕關上,站在玄關處發呆,回想著方才那番對話,感覺有些迷茫,我對安諾到底是什麼感覺,我也說不清楚。
我拿出藏在電視盒中間的手機,按下了停止鍵,然後翻看了一下剛才錄製下的視頻。畫面很清晰,安諾和我做的事情,一目了然。
……
由於這段時間的埋頭努力,期末考試恰好進入到了年級前十的行列之中。不過嘛,各科成績依舊有好有壞,數學是加分項,英語是減分項。
為此,唐老師特意將我叫進了辦公室內,語重心長的對我說:“你這個英語成績,怎麼搞的?怎麼比上次還低了呢?”
這回的在英語上,還是照舊放了一些水,但也不多,即可以保持總名次的排前,單科英語又不是特別優秀,這分寸把握得恰到好處,連我自己都感覺有些驚訝了。
“我也不知道,英語比較難吧。”我假裝糊塗。
“胡說。”唐老師瞥了我一眼:“英語還能有數學難嗎?你數學都能考到全班第一,英語怎麼臉前十名都進不去呀?你這樣會讓我其他老師笑話我的。”
“話不能這麼說,沈霄星英語考那麼好,數學一塌糊塗,總不能說是數學老師教的不好吧?”
唐老師苦笑著搖頭:“你是怎麼說怎麼有理。凌小東,你跟老師說實話,到底是不是因為我教的不好,所以你學不進去呀?”
“不不不~!”我連忙擺手:“跟老師一點關係也沒有,純屬我個人原因,我天生跟英語絕緣。唐老師,您真沒必要自責,要怨誰,也得怨那輔導班的老師,是他不行。”
“唉~!你這個樣子……”唐老師不住的嘆氣搖頭。
我趁機說道:“要不這樣,晚上有時間了,您能幫我輔導一下嗎?”
“晚上啊?”唐老師皺了皺眉頭,有些猶豫。
“您要沒時間就算了,我也就是這麼一說。我就是記得上次您幫我做輔導,效果特別好。所以我就想……主要還是看您。”
唐老師猶豫半晌,說道:“那回頭我看看吧,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幫你做一下課外輔導。反正住的地方也比較近。”
放假回家,媽媽知曉了我的期末成績,難掩心中喜悅,誇獎道:“我就說了,努力一下還是能做到的嘛。”隨即又板起臉來,故作嚴厲的說道:“年級前十名,雖然達到了預期目標,但是也不能過於自滿,你這個成績放在區裡,也就是前一百名的樣子。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嗯,我知道。”我乖巧地點著頭。
誇讚一番之後,媽媽發現了不對勁,眉頭一皺,問道:“你這英語成績怎麼回事?”
我裝出一副不知該作何解釋的樣子。
“不是專門給你報了英語輔導班嗎?怎麼回事?你每天晚上有沒有好好地去上課?”
“我有去,每天都去。”
“那你這英語成績,怎麼又倒退回來了?其他科目的成績都進步,唯獨英語成績這麼差?”
我皺著眉頭,表情為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也挺著急的。別說您了,唐老師早就說過我了。”
“唐老師?你的那個英語老師?”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說道:“唐老師挺負責任的。她不是也住那個小區裡嗎?就說晚上有時間了,可以幫我做一下課外輔導。”
媽媽聞言一怔:“她說要幫你做課外輔導?”
“嗯。”
“晚上?”
“嗯。”
媽媽眉頭微微一蹙,半晌不語,似乎在想著什麼。我趁機說道:“我正想跟您商量一下呢,輔導班感覺沒什麼用,成績越來越差了。我就想,乾脆別上了,我還是自己複習,再由唐老師輔導算了。”
沉吟片刻,媽媽問道:“你感覺唐老師的教學水平怎麼樣呀?”
“挺好的呀。對學生負責,認真細心。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著她跟媽媽有點像,尤其是減肥成功之後。”
“減肥成功?”媽媽聞言一怔,有些在意。
我興奮地說道:“是啊,唐老師減了二十多斤。以前沒發現,唐老師長的還真挺漂亮的,跟那個香港的明星,關之琳有點像。”
媽媽斜眼看著我,沉默不語,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我笑呵呵的補了句:“她跟您年齡差多不,氣質肯定沒您好,但是人挺溫柔的。”
媽媽冷不丁的說了句:“溫柔跟教學質量有什麼關係?溫柔就一定是好老師嗎?”
“我也沒說什麼呀,我就覺著,唐老師溫柔,脾氣好,有耐心。”
“你……算了。輔導班繼續上,不許退。”
母上攻略4.2 作者:竹影隨行
“輔導班繼續上,不許退。”
媽媽的態度看起來很堅決,這讓我有些出乎意料,忍不住問道:“為什麼呀?”媽媽似乎也是脫口而出,並沒有想好理由,沉吟好半天才說:“人家畢竟是在職的教師,偶爾幫你做一下課外輔導倒沒什麼,經常麻煩人家,要是讓其他學生知道了,不會有意見嗎?”
“嗯……”我假裝明白,點了點頭,深以為然地附和道:“是呀,畢竟現在唐老師變漂亮了,在男生里的人氣也高了。要是讓他們知道,唐老師天天晚上來家裡幫我做輔導,肯定會嫉妒的要命。”
媽媽聞言眉頭一皺,拍桌子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啊?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嗎?”我故作茫然地看著媽媽。
媽媽瞪著我,訓斥道:“你少給我裝蒜!”
我連忙閉嘴。北北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道:“挨罵了吧~!真是活該~!”我瞥了她一眼:“邊上呆著去,沒你的事。”
北北還想還嘴,媽媽卻搶先說道:“行了,別吵了!一見面就吵架,你們也不嫌煩得慌。”繼而轉向我,嚴厲的說道:“凌小東,你就老老實實的在輔導班裡上課吧,別再節外生枝防盜了。”
“嗯……行。聽您的。”我乖巧的點了點頭。
今晚在這邊暫住一晚,飯後回到臥室裡複習,沒多一會兒,北北推門進來,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我回頭瞧了她一眼,說道:“沒規沒矩的,進來也不敲門。”
北北脫掉拖鞋,雙腿伸直,愜意的靠著床頭,譏諷道:“哎呦,您可高貴了,進你屋還得敲門了。”
“你就這麼大大咧咧的進男生房間,不怕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
“你有什麼我沒見過?”北北忍不住笑道:“總不會光著屁股在房間裡跳舞吧?”
我低頭做題,嘴上不忘反擊:“嗯~!行,那我以後進你屋也不敲門。”
“你敢!”
“怎麼?你脫光衣服在屋裡跳舞啊?”
“我在房間里扎小人呢!”
我回頭瞧了她一眼:“你到底來幹什麼的?專門找我吵架來的?”
“怎麼?不行啊?好久沒見你了,吵兩句,找找感覺。 ”
“前幾天不是剛見嗎?我還說你這麼長時間,也不跟我拌嘴抬槓了,還以為你變成熟了呢。得,還是這熊孩子德行。”
北北嘟囔著說:“前段時間你老是無精打采的,跟誰欠你八百塊錢不還似的,找你吵架也沒意思。”
我忽然想起了什麼,回頭看著她,說道:“對了,你好像還借我一百塊錢沒還我呢吧?”
北北聞言一怔,隨即小腦袋一歪,眼睛一閉,打起了呼嚕。我揉了一個紙團,用力扔到她的腦門上,說道:“別裝睡!不許轉載!”
北北猛地睜開眼睛,像只發怒的小雌貓,兇萌兇萌的說道:“怎麼啦怎麼啦怎麼啦!就借你一百塊錢,惦記到現在,你還是不是我哥了?我還是不是你的小可愛了?”
我知道這一百塊錢算是灰兒了,隨口敷衍道:“行行行,你是小可愛,你是可愛多,行了吧?”
北北得意的笑道:“這還差不多。”
我忍不住問道:“我說你到底來幹什麼的?我這兒學習任務緊迫,時間緊張,沒空跟你瞎胡鬧啊。你要沒事趕緊出去吧。”
北北湊了過來,低聲問道:“那個唐老師,是怎麼回事?”
我一愣,本能的回頭望去,見她白淨淨的秀氣小臉幾乎貼到了我的面前,少女的體香混合著沐浴露的香味,撲鼻而來。我反問道:“唐老師?什麼事?”
“你少來!我能感覺到,這裡面肯定有故事。你一直有意無意的在老媽跟前誇那個唐老師,老媽就一個勁兒迴避著。說說唄,到底什麼事兒?”
我確定她只是好奇,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故作嚴肅的說道:“既然你都已經感覺到了,那也不瞞你了。實話實說吧,其實你不是老爸老媽的親女兒。 ”
北北聞言一怔,眼睛睜得大大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我繼續說道:“其實當時你是在醫院裡給抱錯了,唐老師才是你的親生母親。”
北北與我面對著面,臉對著臉,呆愣了好久,許是從我嚴重瞧出了笑意,猛地反應過來,知道我在耍她,身子向後一屁股坐在床上,抬起右腿,白皙粉嫩的小腳丫,直接踢在了我的臉上。
少女足心軟軟彈彈,柔嫩至極,但用力踢在鼻子上,還是讓我'哎呦'一聲,險些從椅子上跌倒。我摀著臉,大聲吼道:“凌小北!你給我出去!”
北北見勢不妙,翻身下床,嘟囔著:“出去就出去,有什麼了不起的。”穿上拖鞋,打開屋門,落荒而逃。
因為高三放假比較晚,所以第二天我就回出租屋去住了。當我晚上從輔導班放學回來時,意外的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昏黃的路燈下,小魔女穿著寬鬆的運動校服,斜挎著包包,一副安靜乖巧的模樣。
我算到她肯定回來找我的,也不覺著意外,雙手插兜,走了過去,問道:“大半夜的不回家,一個人站在這裡做什麼?”
“等你呀。”安諾眨巴著大眼睛,抬頭望著我。
“這麼晚了,等我做什麼?總不會是來找我玩的吧?”
“我是來找回場子的。”
這話有點耳熟,心裡忍不住一笑,這丫頭還真是記仇。反正早就算到她還回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直接將她領回家裡,不過臨進門時對她警告道:“我的時間很寶貴呀,要還是不成,也別賴在這裡耽誤我的時間。”
安諾笑著沖我比了個'OK'的手勢。
進屋後,隨手將書包扔在了櫃子上,一屁股坐在沙發廠,雙腿敞開,靠在沙發背上,四仰八叉的看著她。安諾乖巧的站在客廳中央,眨著眼睛看著我。
本來想讓她直接來的,想了一下,卻張口問道:“吃飯了沒?”
好像專門在等我這句似的,安諾咧嘴笑道:“泡麵就可以了。”然後也不用我說,自己跑去拿了桶泡麵出來,泡了起來。等到泡麵熟了,她吃了兩口,愣了一下,抬頭望著我,挑起一根麵,問道:“要吃嗎?”
我哭笑不得:“這時候才想我來呀。不必了,我不餓!”話是這麼說,不過看她吃的挺香,肚子突然有點餓,想吃個夜宵了,忍了一陣,自己去泡了一桶。
安諾吸溜一下,將一根麵條吸進嘴裡,然後表情陶醉的說了句:“真香~!”
我當然知道她是在說我,也不在意,用力吸了兩口,故意弄得很大聲。安諾吃飽之後,將面桶往前一推,拍了拍肚皮,表示自己吃飽了。回頭看了我一眼,問道:“你每天都吃泡麵嗎?”
我埋頭吃麵,沒有理她。安諾眸子一斜,笑著說道:“哥哥,要不我來幫你做飯吧。”
“我可請不起你。”
“我不要錢,義務勞動。”
我訕笑道:“吼吼~ !免費的更可怕,誰知道你心裡打得什麼主意。”
“你不能總拿這種有色眼鏡看我吧,搞得我真的好像吃人妖精似的。”
“你比妖精厲害多了,吃人都不帶吐骨頭的。”
面對揶揄,安諾也不在意,笑嘻嘻的說:“你比唐僧壞多了。”
我哼的一聲:“現在的我,可比唐僧有定力多了。”
“我不信!”安諾再次露出標誌的小魔女微笑:“這次我可是有備而來的。”
“廢話忒多。”我一聲冷笑。
安諾將臉轉了過去,沉默許久。我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剛想開口問話,她忽然將身子轉了過來,嘴角的標誌性微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純真的笑臉,以及一眨一眨的清澈明眸。
“哥哥~!”安諾脆生生的喊了一句,聲音顫顫的,簡直跟北北一模一樣。
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心中一陣惡寒,充滿警惕的看著她,問道:“你幹什麼?”
安諾湊到我的身旁,臉色微紅,扭捏的說道:“哥,我有件事想要你幫忙。”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說的有備而來指的就是這個呀。想要裝作北北的樣子來引誘我,不過很可惜,我不吃這一套!北北可是跟在我屁股後面長大的親妹妹,我根本不可能對她又半點邪念的!
嗯……也許。
安諾貼在我的身上,一臉焦急地說道:“哥,我真的好難受,你幫幫人家嘛。”
“少來這套。”我冷笑一聲,將她推開。
安諾噘著嘴,轉過身軀,雙腿蜷起,兩手抱著摟著小腿,一臉委屈的嘟噥道:“人家難受的要命,你都不幫人家,人家到底還是不是你的小可愛了?”
這說話的口吻、語氣和用詞,簡直太北北了,如果不是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了。
但我依舊不為所動,冷哼一聲:“我說了,你這套把戲對我沒有用的。”
沉寂半晌,安諾再度轉過身來,慢慢的貼到我的身上,哼哼唧唧的說道:“哥,你就幫幫人家嘛。好不好嘛?”
不得不說,這小魔女嗲聲嗲氣的撒起嬌來,真是深得北北精髓,貼在耳朵根子後面,小風這麼一吹,骨頭都軟了。
我剛準備嚴詞拒絕,忽然感覺有些好奇,猶豫了一下,轉而說道:“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你這套把戲不管用。你非要來,那也行。說吧,哪兒難受?”
北北……不是,安諾低著頭,臉紅紅的小聲說道:“我胸口有些憋悶,還有點疼。”
我瞇著眼睛,斜視著她,沉默許久,面無表情的說了句:“乳腺癌,沒救了。”
“哥~!你別開玩笑啦~!人家真的很難受~!不信你摸摸看,有些硬硬的。”安諾撒嬌似的扭著身子,伸手抓我的右手,放在了她的胸脯上。
雖然隔著衣服,但仍然能感覺到少女椒乳的稚嫩與青澀,下意識的用手抓了一下,許是正在發育的緣故,乳房不夠豐滿,但勝在挺翹,柔軟中又有一些硬硬的感覺,相比熟女的滿手軟膩,又是另外一番味道了。
我的手就放在安諾的胸脯上,她看著我,我看著她,相對無言,沉默良久。我又捏了一下,說道:“我覺得挺正常的呀。就是有點小,可能是發育不良。”
穩重安諾,聽到這句話,也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學著北北的樣子,伸手拿起沙發上的靠枕,在我腦袋上用力砸了一下,氣鼓鼓的說道:“我才上高中,還有很大的發育空間!”
我將手從她胸口拿開,嘲笑道:“我早就說過了,你這樣是不行的。我對北北一點感覺也沒有。”說完,我繼續低頭吃麵。
“你等著。”說著,安諾站起身來,拿起包包往臥室走。
我連忙問道:“你幹什麼?”
安諾沒有理會我,進門之前,回頭說了句:“我出來之前,必須把麵吃完呀。”
我愣了一下,心說憑什麼聽她的?她越是這麼說,我吃的就越慢,一根一根麵條細細的品,就這湯,認真的嚼。
沒過多大一會兒,房門聲響,我也懶得回頭看她。卻意外的聽到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噠噠聲,十分清脆悅耳。
我一愣,家裡怎麼會有高跟鞋的聲音?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听一聲嬌聲怒斥:“凌小東!吃個飯還這麼磨蹭,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啊!”
我嚇得一個激靈,險些把麵湯打翻。這說話的口吻語氣實在太像媽媽了,可聲音稚嫩,再怎麼裝也聽得出是安諾的。
我下意識的抹了一下嘴巴,扭頭望去,只見安諾身穿黑色OL西裝窄裙,兩條纖細美腿上穿著超薄肉色絲襪,小腳丫上一雙黑色高跟鞋;頭髮上紮了一個髮髻,鼻樑上架著一副黑色蛤蟆鏡,雙手抱在胸前,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她的身材屬於偏嬌小瘦弱型的,穿上OL制服,肉絲高跟鞋,雖然還挺合身的,卻給人一種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覺,青澀中帶著稚嫩,跟媽媽的成熟性感,差得遠了。
雖然這身打扮反差感比較大,看著甚至有些滑稽,但她周身散發著一股凌厲的氣息,那咄咄逼人的感覺,跟媽媽倒真有幾分相似。
安諾大聲質問:“你剛才對北北幹什麼了?”
我神情有些恍惚,下意識的說道:“我……我沒幹什麼呀。”
“別裝蒜!剛剛你的手放在哪裡了?”
我這才回過神來,瞪著她說:“你別胡鬧啊!”
安諾走上前來,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巴掌,吼道:“凌小東!你皮癢了是吧?敢說你媽胡鬧。”
我被打的有點蒙,呆愣愣的看著她。她抬起右手又想打我,被我一把攥住手腕,大聲說道:“你別太過分了啊!開什麼玩笑不好,你拿我媽開玩笑!”
安諾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抬起左手,向我打了我過來,又被我一把抓住。安諾瞪著我,說道:“凌小東,反了你了!敢還手了?”
我見她打算演戲到底,心想再這麼糾纏下去,難保不被她瞧出什麼破綻。乾脆將她雙手放開,在她肩頭上推了一下,冷冷的說道:“行了,遊戲到此結束,你可以走了。”
安諾雙目圓睜,瞪著我瞧了一會兒,忽然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背對著我,右手扶額,就像是被石化了一樣,一動不動,好半天才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我愣住了,盯著安諾看了許久,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幹什麼。她見我不理她,嘆息聲越來越大。我終於忍不住了,不耐煩的問道:“你又耍什麼么蛾子呢?”
安諾抬起頭來,一臉憂傷的望著我,搖頭說道:“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就這麼對我?你還要把你媽趕出家門?”
“不是!你這入戲太深了吧?你還真把自己個當成我媽了啊?”
“凌小東,你太令我失望了。”
安諾的眼神裡透著失望與憂傷,這眼神我太熟悉不過了,跟媽媽對我講道理時,一模一樣,滿滿的都是怒其不爭。
我知道這小魔女想要幹什麼,卻又那她沒有辦法。真的不該招惹她,簡直是引火燒身,.直到這時,我才感覺有些後悔了,不由的長嘆了一口氣。
安諾湊到我的身旁,眼睛裡滿含慈愛的說道:“小東,我知道你壓力大,可高考馬上就到了,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我斜眼看著她,雖然她依舊是那個稚嫩清純的少女,但恍惚之中,竟真的看到了媽媽的影子。她說話時的語氣和神情,跟媽媽實在是太像了,再加上先前模仿北北,這丫頭真是天分一流,簡直可以參加超級模仿秀了。
我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一下心神,面無表情的對她說道:“你離我遠一點。”
安諾非但沒有理會我的要求,反而又向前湊了一些,說道:“小東,你必須放鬆心情,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學習上。媽媽知道你的壓力很大,媽媽想要幫你,你說吧,怎樣才能幫你減輕壓力?不要轉載”
恍惚之間,好像真的是媽媽在我耳邊,焦急的安慰我。明明是要找回場子,沒想到又被她給將了一軍。奇怪了,她為什麼會打扮成媽媽的樣子來誘惑我?難不成……她已經看出了什麼端倪?
想到此處,不由得一陣心虛,要是被這小魔女知道了我和媽媽的事情,那她指不定又會掀起什麼風浪來呢。
我不知道這丫頭到底在搞什麼鬼,所以打算先靜觀其變,表面上故作鎮定,冷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心情舒暢得很,一點壓力都沒有。”
哪知這小魔女不依不饒,竟然直接將手放在了我的雙腿之間,白嫩嫩的酥軟小手,隔著褲襠,輕輕地捏了捏我的雞巴,焦急地詢問道:“是不是這裡的原因?陸依依走了,沒人幫你發洩出來,所以你的壓力特別大,是不是?”
她的話語裡充滿了魅惑,神情跟媽媽有幾分相似,可媽媽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來的。不過也正因為這種極度誇張的反差感,讓我心頭猛地一跳,胸口一陣烘熱之感。
尤其是她現在這身打扮,一身黑色OL制服套裝,肉絲超薄連褲絲襪,黑色亮皮高跟鞋,很容易讓人有種錯覺,下體隱隱有了些反應。
我連忙將她推開,站起身來,厲聲說道:“安諾,你玩夠了沒有?你再這麼侮辱我媽,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安諾依舊在戲裡,眉頭緊皺,眼神關切地看著我,說道:“小東,媽媽都是為了你好。只要你能夠放鬆下來,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之中,你想讓媽媽幹什麼,媽媽都是可以幫你的。 ”
“瘋了你~!我要復習功課去了,你趕緊走吧。”說完,我轉身回到了臥室裡,反手準備鎖門,但不知為何,猶豫了片刻之後,竟然放棄了這個決定,轉身走到了書桌前。
我知道我自己在想什麼,可就是這份期待感,讓我感覺特別的煩躁,坐在書桌前,面對著模擬試卷,腦子裡亂哄哄的,一道題也做不出來。
沒過多大一會兒,房門被人推開,不用看也知道是誰進來了。不得不說,這小魔女真的很厲害,三兩下便將我身體內的火給勾了出來。我是真的很矛盾,既想要發洩出來,又不願意被她牽著鼻子走,那種百爪撓心的感覺,真讓人難受。
安諾走到我的身後,依舊學著媽媽的口吻,輕聲說道:“小東,你有什麼要求,可以跟媽媽說。你沒必要難為自己。”
我正在心裡做著激烈的鬥爭,想要將她趕出去,卻又暗自期待著什麼。就在這時,一雙纖細的手臂將我輕輕摟住,耳邊傳來靡靡低語之聲:“小東,媽媽可以幫你的。”
雪白的小手順著我的胸口一路下滑,最終停在了雙腿胯間,隔著褲子,輕輕揉捏著我的雞巴。我的鼻息越來越重了,心亂如麻,表面上卻故意裝作認真學習的樣子,不去理她。
媽媽……不對,是安諾。她將手慢慢的伸進了我的褲子裡,抓住半軟不硬的雞巴,開始溫柔的上下套弄起來。
恍惚之間,我真的以為是媽媽在我的身後,穿著工作制服和肉絲絲襪高跟鞋,幫我做著手淫。這種自我幻想的衝動快感,比溫潤小手套弄雞巴,來得還要強烈。
安諾的小手十分靈活,纖細玉潤的手指,靈巧的搓弄著越來越硬的肉棒,時不時還要刺激一下紅腫的龜頭。我已經完全無心學習了,腦子裡都是媽媽的影子,想像著媽媽穿著制服絲襪,蹲在我的身旁,用那白淨修長的纖纖細指,輕巧的擼動著我的雞巴。
原本心中矛盾的我,逐漸被淫魅的慾望所佔據,雞巴越發堅硬,一下一下跳動著,龜頭馬眼溢出晶瑩液體,蹭的小手又黏滑又滑。我只覺著一股原始的衝動感在身體內來回亂竄,混不似先前那般雙腳無力的感覺。
溫潤小手握著雞巴,搓揉了一會兒,忽然鬆開,退了回去。我只覺著有股瞬間失落的感覺,與此同時,又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但還沒等我放鬆神經,安諾貼著我的身子,站到了我的身體左側,抬起包裹著透明肉色絲襪的右腿,搭在了我的大腿上,輕輕地摩擦著。
“小東,媽媽知道你喜歡絲襪,所以媽媽即使下了班,回到家裡也會穿著絲襪。”
如果做出這種動作的,說出這番的話的真是媽媽,我敢保證,我絕對會慾火焚身,頭腦爆炸的。用勃起的雞巴在媽媽的絲襪美腿上來回磨蹭,這不是我一直埋在心裡的幻想嗎?即便明知是安諾假扮的,我依舊有種脫掉褲子的衝動。
就在我恍恍惚惚之時,安諾不知怎麼的,竟然身子向下一滑,擠進了書桌下面,蹲在我的雙腿之間,伸手拽住我的褲腰,用力向下褪去。
我本能的身子向後一挪,低頭望去,只見安諾身著黑色制服窄裙,肉色連褲絲襪以及黑色高跟鞋,蹲在書桌下面,白淨的小臉向上抬起,眼睛瞇成了一道縫隙,眼神迷離的看著我。
這畫面的衝擊感實在太強了,我剛要出聲,卻見她將手指放在唇前,打了個噓聲,然後用力將我的褲子往下拽,我竟然配合的抬了一下屁股。褲子被褪到大腿處,挺翹的雞巴露了出來,雖然還不夠硬,卻充滿了活力。
安諾聚精會神的望著肉棒,小手輕輕握住,上下套弄一番之後,倏地張開櫻桃小口,緩緩地將龜頭含了下去。
先前安諾已經嘗試過為我口交,但卻沒有太強烈的反應。這次確實不同,望著書桌下身穿制服絲襪的身影,竟真的感覺是媽媽在幫我口交一般。這畫面我已經在腦海裡意淫過無數次了,但我也明白,這輩子都不太可能實現了,沒想到今天卻被這小魔女玩了一把角色扮演。
安諾一聲不吭的含住龜頭,吸吮一陣之後,小腦袋猛地向下一沉,幾乎將整根肉棒吞入口腔之中。我忍不住'哦'的一聲,身子猛打一個激靈,雞巴一跳一跳的,在緊密濕潤的小嘴裡,越發脹硬。
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好了,竟有種重獲新生的錯覺。也不知為何,我低頭盯著她瞧了一會兒,竟將上身前傾,趴在書桌上,配合著她,開始假裝做起了試卷。雖然看不見她的樣子,但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靈活的舌尖不斷地在冠狀溝處環繞,不時地輕舔一下龜頭馬眼,再加上腦子裡對於媽媽的幻想,這種舒爽刺激的感覺,真的難以形容。
舔吮了一陣之後,安諾的小腦袋開始前後擺動,肉棒在溫潤的口腔裡進進出出,愈發堅硬。龜頭時不時的會頂到喉頭,每次她都會不由自主的向後吞嚥口水,裹著肉棒一陣蠕動。
可能是許久沒有發洩的緣故,我感覺快感越來越強烈,不由自主的挺動下體,配合著她的動作,在小嘴裡做起了抽插運動。
安諾似乎也瞧出了我身體的變化,吞嚥肉棒的同時,右手手指環在肉棒根部,左手掌心拖住陰囊,漸漸加快了擺動速度。終於,我感覺背脊一麻,再也堅持不住了,雙手趕忙抱住她的小腦袋,用力前後挺動了幾下,猛地向前一頂,壓著喉管,濃白精液自馬眼內噴湧而出,直接灌了少女的食道內。
這種久違的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我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低頭向下瞧去,只見安諾正用小嘴裹著肉棒,一動不動,睜著大眼睛向上望來,似是蒙了一層水汽,朦朦朧朧,神眼神迷離,充滿了魅惑。
安諾盯著我凝視片刻之後,將雞巴吐了出來。射精之後,肉棒並沒有完全軟掉,抽搐似的一跳一跳。過了一會兒,安諾貼著我的身子,從書桌下面鑽了出來,絲襪美腿向兩側分開,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小臉幾乎與我貼在了一起,面對面的看著我。
“小東,感覺好些了嗎?”安諾輕喘著問道,在她張開小嘴的時候,竟然還能看見口腔裡殘留的白色液體。
我想要說些什麼,但想了一下,感覺這時候說什麼都不對,多說多錯,沉默是金。最後乾脆將眼睛閉上,不去理她。
安諾貼在我的耳旁,語氣曖昧地說道:“媽媽弄得你很舒服,是不是?”我還是沒有理她,她咯咯一笑,輕聲說道:“你想不想肏媽媽?”
我的鼻息越來越重,越來越熱,恍惚之間,彷彿真的聽見媽媽在我耳邊,誘惑著我。
安諾抬了一下屁股,將裙子向上拽起,堆在了小腹下方,包裹著肉色連褲絲襪的少女翹臀,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襠部緊貼著肉棒,有意無意的輕輕搖晃摩擦。
“小東,你說媽媽漂亮不漂亮?媽媽穿著絲襪給你肏,好不好?”
我簡直快要瘋了,這小魔女簡直太會蠱惑人心了。我在心裡拼命反抗著,但偏偏肉棒勃起,讓我感受到了我許久未有的衝動,或許再進一步,說不定我的毛病就徹底治好了。
安諾應該已經感受到了我的躁動,畢竟勃起的肉棒正隔著輕薄的肉色絲襪,頂在她微微鼓起的少女陰阜上。
“抱媽媽上床。”
我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不由自主的拖住兩條絲襪美腿,將她抱了起來,轉過身去,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然後將褲子完全脫了下來,雙手撐在床上,自上而下的俯視著那張青澀稚嫩的小臉蛋,就像是在看著媽媽一樣。
安諾伸手在我臉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柔聲說道:“小東,別緊張。你想怎麼樣,跟媽媽說,媽媽會幫你的。”
我當然是希望真的媽媽來幫我,而不是由她這個冒牌貨說著這些蠱惑人心的鬼話。仔細想想,如果不是因為上次操之過急,惹惱了媽媽,說不定我的病早就治好了。
安諾見我直勾勾的盯著她,也不說話,抬起右腿,用小腿肚輕輕地摩擦著肉棒,那熟悉的絲滑柔順之感,讓我背脊一陣陣的發麻。還沒等我緩過神來,她忽然伸手將我推倒在了床上,然後翻身坐起,兩隻纖柔可愛的肉絲小腳伸到了胯間,包裹在肉色絲襪內的瑩潤玉趾,自龜頭起,沿著棒身,慢慢的向下滑動。
我不由得到抽一口涼氣,瞳孔瞬間放大,身子猛地一抽,滿腦子都是媽媽的身影。
“媽媽穿著絲襪,幫你弄,喜不喜歡?”
安諾露出一個與她年齡極不相稱的魅惑微笑,兩隻可愛的肉絲小腳丫合攏在了一起,彎曲的足弓形成了一個誘人的小肉洞,將雞巴裹在中間,沿著龜頭慢慢向下滑動,那涼涼滑滑的感覺,爽的我頭皮直發麻,肉棒不住跳動,越發堅硬。
“告訴媽媽,喜不喜歡媽媽的絲襪?”
絲綢般的肉絲小腳,裹著肉棒有節奏的上下滑動著,可愛的腳趾時不時的在冠狀溝處,挑弄幾下。合攏在一起的肉絲小腳,如同緊密嫩滑的小肉穴般,在堅硬的肉棒上飛快的套弄著,一下一下,速度越來越快。
我雙手死死地攥著床單,緊閉雙眼,腦海裡想像著媽媽穿著肉色連褲絲襪,在為我足交,只覺著燥熱難耐,全身上下充滿了力氣,忍不住想要發洩一般。那種兩腳虛浮,像是踩在棉花上,完全使不出勁,怎麼想著急都無法勃起的無力感,完全消失不見了。
憋悶了這麼這麼久,我都快要成變態了。眼看著肉絲小腳夾著肉棒越套越快,碩大的龜頭在肉絲小腳間若隱若現,從身體到心理,無比的舒爽通透,忍不住想要大聲喊出來。
沒多一會兒,只覺著肉棒一陣膨脹,後背一陣酥麻,我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坐起身來,一把將安諾推倒在了床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安諾一臉迷茫的看著我,也不知是裝的還是真的,疑惑的問道:“你幹什麼?”
我喘著粗氣說道:“不行了,我非得得肏你不可。”
母上攻略4.3 作者:竹影隨行
“不行,我非得肏你不可”
安諾見我眼神炙熱的盯著她,先是臉上一紅,隨即露出罕見的少女嬌羞。稍愣片刻,再次裝作驚恐萬分的樣子,雙手抵在我的胸前,眼神慌亂的說道:“不行,我是你的媽媽,你怎麼能這個樣子!”
我現在已經興奮異常,頭腦發熱,雞巴又硬又燙,青筋繃起,向上一翹一翹的,那不能勃起的疲軟毛病,已經完全好了。明知道她在演戲,但還是忍不住配合的低聲說道:“不行,就是媽媽也得肏,誰讓你勾引我的!”
“小東,你誤會了,媽媽只是在幫你排解壓力而已,媽媽不是在勾引你。”
我望著安諾驚慌失措的表情,焦灼且略帶羞怯的眼神,身子又是一陣躁動,感覺就像是真的在面對媽媽一樣,脫口而出:“你就是在勾引我,你一天到晚的打扮的那麼性感,回家了還穿著絲襪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看得我一陣陣的火起,你就是故意勾引我的。”
安諾聞言一怔,表情有些意外,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頭腦發熱,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以小魔女的聰明心思,腦子稍微一轉,就能猜到我心裡的想法。不過這時候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我雙手攥住她的手腕,使勁按在床上,硬邦邦的雞巴頂在肉絲褲襪美腿的中間,顫聲問道:“媽,你這裡已經濕透了,是不是也想要了?”
安諾如同觸電一般,身子猛地一顫,隨著龜頭的用力研磨,喉嚨裡忍不住的擠出一聲呻吟,驚恐萬分的說道:“不能這樣,小東,你快醒醒,我是你的媽媽……我們……這麼做,是亂倫呀!拒絕盜版!”
聽到她說出亂倫二字,不知為何,我的心裡非但沒有產生罪惡感,反而異常興奮,激動地身子都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心跳極速加快,後背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如野獸般的低聲嘶吼道:“誰讓你先把我的火挑起來的,你要負責到底!拒絕盜版!”
“小東,你冷靜一下!是媽媽不對,媽媽……媽媽只是想幫你而已,媽媽沒有這個意思……”
“今天我說什麼也得肏你!不管你是誰,就算是媽媽,也得肏!”
我的腦子裡熱烘烘的一片,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一邊說著,一邊將她的肉色連褲絲襪往下拽。安諾突然用力伸手一推,然後抬腳踢了我一下,轉身就向床下爬去。我被她搞得一愣,也分不清她是真的慌了,還是在演戲,也顧不得細想,猛地撲了上去,從後面將她一把摟住。
“小東,別……放開我!我是你的媽媽,你不能這個樣子!”安諾聲嘶力竭的喊道。
安諾畢竟只是個尚未發育完全,略帶青澀稚嫩的少女,身軀雖然嬌嬌軟軟,卻不似媽媽那般豐滿性感。即便如此,她在我身下用力掙扎扭動,還是激起了我的獸慾,兩隻大手從制服西裝下伸了進去,隔著襯衣用力握住少女椒乳,肆無忌憚的揉搓了起來。
安諾回頭望著我,眼神裡充滿了恐懼與憤怒,聲音顫抖的說道:“你是禽獸嗎?怎麼能對你的媽媽做出這種事來?”
不知為何,我被激起一陣無名怒火,但同時也是興奮到了極點,就如同真的將媽媽壓在身下一般,將手伸進窄裙下面,在修長纖細的肉絲絲襪美腿上,用力撫摸了起來,然後粗暴的將她的連褲襪襠部撕開一道口子,粉嫩嫩的小穴蜜縫處,早已濕漉漉,泥濘不堪了起來。
我挺著堅硬如鐵的肉棒湊了上去,碩大油紅的龜頭用力抵在穴口處,少女的體香雖然不如媽媽身上那般馥郁,卻足以激起我壓抑已久的性慾。不得不說,這種久違的衝動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凌小東,我警告你,你馬上把我放開!否則媽媽要生氣了!拒絕盜版!”安諾模仿著媽媽的語氣,大聲警告,臀部同時左右扭動,想要將龜頭從穴口移開。
我絲毫不為所動,伸手在絲襪美腿上上下撫摸,龜頭始終頂在黏膩潤滑的穴口處。
安諾眼見警告無用,回頭狠狠地瞪著我,緊咬著下唇,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絲襪美臀依舊在用力向上頂著,想要將我掀翻下去,兩條肉色絲襪美腿繃得緊緊的,穿著黑色亮皮細跟高跟鞋的絲襪小腳,在床上來回蹬踏,企圖從我身下掙脫出來。
但她的掙扎在我眼中顯得是那樣的軟弱無力,就如同被野獸壓在身下的小動物一般,做著徒勞的反抗,非但沒有引起我的同情,反而愈發激起了我的獸慾。
“小東,你冷靜一下,如果你有需要,媽媽可以幫你。但是我們真的不能這樣,這是亂倫呀。你是好孩子,你還有大好的前程,如果走出這一步,我們就萬劫不復了。小東,聽媽媽的話,快起來。”安諾又開始模仿媽媽的口吻,對我進行說教。
我已經忍無可忍,大吼一聲:“少廢話,這都是你自找的。”
也不知這句話是對安諾說的,還是對媽媽說的,我用雙手攥住纖細的小腰,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碩大的龜頭揉開嬌嫩的花瓣,擠進溫潤濕密的腔道進,用力撞在嬌彈軟嫩的子宮花心上。
安諾如遭雷擊一般,嬌軀用力繃緊,纖細腰肢不由自主的向上弓起,卻被我死死的攥緊,掙脫不開。雪白纖細的雙手用力緊抓床單,眉頭緊皺,喉嚨裡發出一陣綿長的痛苦呻吟。
粗硬堅實的肉棒被穴中嫩肉緊緊包裹,腔道內的褶皺,猶如無數嬰兒小手,擠壓揉捏著棒身,這種久違的舒爽感覺,簡直太爽了。
因為興奮,我的身子不停地打著顫,以至於完全忘記了抽插挺動,就這麼深埋在緊緻的少女蜜穴內。眼見身下少女眼角噙著晶瑩淚珠,臉頰潮紅,貝齒緊咬下唇,許是疼得厲害,再也裝不下去了。
這小魔女雖然狡黠鬼詐,但畢竟也只有過一次經驗,小穴緊的依舊像是處女一般,即便早已濕潤滑膩不堪,但忽然間被這麼粗硬的肉棒擠進來,那撐裂的疼痛感,想來也是難以忍受的。
我心裡對她本來就存著怒意,再加上少女肉穴實在緊的過分,腔壁嫩肉緊緊地裹著棒身,溫軟柔膩,實在叫人難以承受。我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抬起屁股,將雞巴從穴底處慢慢向外抽出,花穴嫩肉好像粘在了棒身一樣,一同向穴外帶去。
安諾疼的黛眉緊蹙,銀牙緊咬,一雙小手死死的抓著我的胳膊,喉嚨裡發出一連串憋悶壓抑的呻吟聲,好像快要喘不上氣來似的。
大半棒身抽了出來,只留了半粒龜頭沒在穴中。由於過於興奮,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我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激動地心情,然後屁股用力向下一壓,龜頭揉開攪在一起的穴肉,重新撞在了穴底花心上。
“嗯~!疼……啊……好疼……”
眼見她眼中淚珠一湧而出,雪白的小臉憋脹的通紅,喉嚨里里發出婉轉嬌啼之聲,穴中蜜肉蠕動不止。心中雖生出一絲憐憫,但仍不願將肉棒完全抽離,輕輕後撤半分,再度慢慢的向內陷沒,直至再次觸碰到那軟軟滑滑的子宮嫩肉,不僅爽的身子顫抖,汗毛倒豎。
安諾的小手依舊死死的抓著我的胳膊,纖柔嬌軀繃的緊緊的,五官幾乎擰在了一起。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我實在有些不忍了,故作凶狠的說道:“這回知道厲害了吧?看你還敢不敢再耍花招了。”
哪知安諾依舊咬牙說道:“小東……不要……我是……你的媽媽……我們……嗯……我們這樣……啊……是會早報應的……啊……還… …拔出來……”
都疼成這個樣子了,還在演戲,我都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了。既然她不肯服輸,堅持如此,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行,這可是你自嘲的。”我冷笑一聲,隨即挺起屁股,用力一個抽插,說道:“媽媽,插都已經插進去了,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你看,兒子的雞巴已經插進去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原本只是想說些騷話來配合她,沒想到越說感覺越刺激,好像完全陷入其中,已經分不清現實和演戲了。這些話是我想說,而又不可能對媽媽說出口的,這會兒藉著安諾的身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感覺特別的痛苦,特別的刺激。
原本肉棒勃起還稍微有I些欠缺,這會兒完全回到了以前的狀態,這感覺就好像那天夜裡,陰差陽錯插入媽媽身體裡時一樣。
好!今天就用你來治病吧!這也是你欠我的。
我心裡這麼勸慰自己,伸手將她裹著肉色連褲絲襪的少女美腿抗在了肩膀上,雙手順著絲襪美腿向下滑動,與此同時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粗大的雞巴瞬間撐開緊致異常的溫膩小穴,整根沒入嬌嫩的少女陰道內,龜頭狠狠地撞在了軟彈彈的子宮花心上。
“嗯~!”安諾一聲悶哼,纖柔嬌軀劇烈的抖動了幾下,搭在我肩膀上的肉絲美腿繃得緊緊的,肉絲小腳繃的筆直,幾乎要將襪尖撐破一般。
“媽,感覺怎麼樣?兒子的雞巴粗不粗?硬不硬?肏的你爽不爽?”我望著身下的安諾,卻是想在對媽媽說著這些淫亂至極的話。
“嗯……小東,你聽媽媽的話……快點……快點拔出來……嗯……這樣……這樣時不行的……啊……快點……你還有……大好的前塵……啊……你的人生……還很長……不能……就這麼毀了……啊~!”
不得不說,安諾真是個天才,無論是語氣還是說教方式,都像極了媽媽,簡直讓我陷入到了極度虛幻、錯亂之中。
“媽,你的屄實在是太緊了,比陸依依和安諾的還要緊。”我故意說這些話來刺激安諾,與此同時,興奮地來回挺動了幾下,感覺雞巴被穴中嫩肉緊緊地包裹著,再加上腦子裡幻想著媽媽穿著超薄肉色連褲絲襪被我壓在身下,兩條修長肉絲美腿扛在肩頭,粗硬的雞巴猛烈的肏乾著媽媽的嫩穴,興奮之情簡直難以言喻。
安諾如同漂在海面上的小船一般,隨著我猛烈地撞擊,嬌軀來回晃動著。穿著肉色連褲絲襪的纖細美腿和肉絲小腳,搭在我的肩膀上,高高翹起,輕輕晃動著,嘴裡哼哼唧唧的喘息道:“啊……嗯……不行……不可以的……小東……你醒醒……嗯……嗯……我是你的媽媽,我是鄭怡雲,嗯……我是……你的媽媽呀!”
她是在故意刺激我的,她絕對是在故意刺激我的!
我腦子裡嗡嗡直響,也顧不得多想了,心頭猶如火燎一般,粗硬如鐵的雞巴在緊窄的蜜穴裡瘋狂進出,每一下都盡根沒入穴底,陰囊撞擊著白嫩嫩小屁股,發出清脆的'啪啪”聲,抽插之勢愈發兇猛。
隨著肉棒的猛力抽插,粉嫩嫩的唇瓣翻起陷入,棒身摩擦著緊窄幼嫩的腔道蜜肉,攪和著漸漸滲出的蜜液,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小東……嗯……我們這樣……是不行的,小東……你快醒醒……小東……你快醒醒,我是你媽媽!”安諾突然抬起手來,對著我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我愣住了,暫時忘記了挺動,呆愣愣的看著她。安諾撫摸著我的臉頰,柔聲說道:“小東,不要這個樣子……我們不能這樣的……你放開媽媽,媽媽可以幫你……可以用手,用嘴都可以。”
她仍舊在演戲,而且演的那麼逼真!剛才那一巴掌可是使足了力氣,到現在還在火辣辣的疼呢。我又氣又惱,抱著兩條肉絲美腿,身子用力向前一壓,幾乎將她從中對著,肉絲大腿完全壓在了微微鼓起的胸脯上。
因為安諾比我矮了不少,我全身壓上去,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埋在下面一樣。她的小屁股幾乎被我從床上掀了起來,又粗又硬的肉棒就像是打樁機似的,自山而下,幾乎垂直插入,次次盡根入底,又快又狠。
安諾沒了反抗,甚至連話都沒有了,雪嫩嫩的小手像是抓起救命稻草似的,緊緊地攥著我的手臂。或許是因為這樣的姿勢實在不太舒服,漸漸地,我發現她竟然悄悄的聳動腰肢,配合起了我的抽插動作。
我解開安諾身上那件黑色西裝外套的口子,連同里面的襯衣也一同扯開,雪白酥嫩的幼小乳房赫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忍不住伸出,輕輕地覆蓋上去,一邊抽查肏弄,一邊輕輕地揉搓著。
我是多麼希望現在被我壓在身下,被我狂肏不止的是媽媽呀,那豐腴修長的絲襪美腿,飽滿乳瓜的白嫩乳房,絕對不是這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片子可以比擬的。
我腦子裡不止一次出現過強姦媽媽的念頭,但那也只是一閃而過而已,甚至多想一下,都覺著是對媽媽的褻瀆。但現在安諾惟妙惟肖的扮演著媽媽的角色,反到讓我真切的體驗了一把暴力強推媽媽的快感。
安諾的纖細的雙腿被我扛在肩上,一邊撫摸著肉絲絲襪美腿,一邊瘋狂挺動下身,腦子裡幻想著媽媽的樣子,想像著媽媽屈辱中帶著憤怒的表情,想像著媽媽的絲襪美腿任由我撫摸親吻,想像著媽媽的柔軟肥膩的雙胸任由我揉,雞巴在緊緻到了極點的少女小穴裡,瘋狂肏幹。
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如願以償,像現在這樣,肆意抽插著媽媽的美穴呢?
可是能許久沒有肏穴的緣故,抽插了一陣之後,感覺後背泛起一陣酥麻之感,我拼命的咬牙忍耐,但依舊抵擋不住洶湧襲來的射意,便不顧身下少女的嬌啼急喘,大聲說道:“媽媽……我要射了,我忍不住了!你的小穴實在是太緊了!實在是太好肏了,我……忍不住了!”
安諾很配合的喊道:“不行!嗯……啊……千萬……千萬不行……嗯……我是你的媽媽……我是鄭怡雲啊……嗯……是你的……媽媽!你不能……在我裡面……不能射在我的里面!會懷孕的……嗯……啊……就不得了了……”
也不知道她是有心的,還是無意的,一直在重複提醒著我,她是我的媽媽,她叫鄭怡雲。我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是在演戲,可腦子卻已經接受了人物設定,身體感覺無比的刺激,就好像真的要內射媽媽一樣。
“沒事的,媽媽懷孕了,就生下來。不用怕的!”
話雖這麼說,但我還是保存這一絲理智的,射在幻想中的媽媽小穴裡是不會懷孕的,但射在安諾的穴裡,就不一定了。
接連抽插了幾十下後,我感覺射意如潮水般用了上來,連忙將雞巴從安諾緊窄的小穴裡拔了出來,只聽'啵'的一聲,像是拔掉真空塞子一般,腔壁粉嫩穴肉連同淅淅瀝瀝的淫汁蜜液,一同被我帶了出來。
我將肉棒頂在安諾的裹著肉色連褲絲襪的大腿內側,用力將龜頭向下壓,深陷柔軟光滑的絲襪美腿之中,'噗噗噗噗',一通爆射,濃白粘稠的精液自馬眼內噴湧出來,射的肉絲美腿上到處都是。
母上攻略4.4 作者:竹影隨行
雖然已經射出精液,但肉棒依舊硬邦邦的,好似鐵棍一般,一點疲軟之勢都沒有。不過想想也是,小弟弟休息的時間實在太長了,這麼久沒有做愛,就來一次,怎麼可能滿足。
我望著安諾大腿內側的精液,感覺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我竟然又跟自己的親妹妹做愛了。
安諾躺在那裡,胸口上下起伏,急速喘息著,目光有些呆滯。也不知她是不是從媽媽的角色中醒了過來,但那負責的眼神跟媽媽真有幾分相像,帶著些憤怒,帶著些絕望,除此之外,就是極度的傷心。
我又想起了上次意外之後,我被蓉阿姨找回家時,媽媽看著我的眼神。那時我是真的心疼媽媽,心裡無比的痛恨自己。但不知為何,此時此刻,我卻感覺有些興奮,原本就沒軟下來的雞巴,更硬了,虎視眈眈的衝著安諾,一跳一跳的。
安諾用余光打量了我一眼,絕望的輕嘆一口氣,側身轉了過去,抱胸蜷縮,嬌軀瑟瑟發抖。媽媽是不可能表現出這種楚楚可憐的模樣的,即便遭受再打的打擊,依舊會倔強的面對。可正因如此,安諾現在這副模樣才讓我更加的興奮,一想起媽媽不堪兒子凌辱,無奈絕望的樣子,我的獸慾就更加旺盛了。
我挺著雞巴再度湊了上去,龜頭剛剛碰到穴縫肉瓣,安諾就如驚弓之鳥一般,伸手抵住我的胸口,用力推搡反抗,拼命的搖頭說道:“小東,你不能在這個樣子了。我們畢竟是母子,我們已經錯過一次了,不能一錯再錯了。記得看正版呀!”
她這楚楚可憐、拼命抗拒的樣子麻煩而我更加興奮。我趴在她的耳邊,喘著粗氣,急吼吼的說道:“既然已經錯過一次了,那再錯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生米以及煮成熟飯,我的雞巴已經插進去過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這些話是我想對媽媽說,而不敢說的。現在接著安諾,一股腦的說了出來。我不顧她的反抗,雙手揉著她稚嫩的雙乳,繼續說道:“媽媽不是也很享受嗎?水流的到處都是。很有感覺吧?一定很有感覺吧?快看正版!”
我將手伸到少女的雙腿之間,兩根手指夾住充血的陰唇,輕輕搓弄著。安諾雙手向下伸去,想要擋住穴口,卻是徒勞。我伸手將她沾染了精液的肉色連褲絲襪,連同內褲一起扯了下來,此時的安諾,就像一隻楚楚可憐的小白羊一樣,赤裸裸的呈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緊貼著她纖細柔嫩的嬌軀,將她死死的壓在身下,左手覆在堅挺粉嫩的乳房上,輕輕地抓捏把玩。與此同時,低頭趴在另一側的胸口處,張嘴將那嫩如櫻核般的粉色乳頭含進了嘴裡,用力吸吮,時不時的還要用牙齒輕輕咬上一下。
“嗯~!小東~!你幹什麼~!你快起來~!”安諾雙手抵在我的腦門上,用力向外推搡。
我叼著她的乳頭,一邊吸舔,一邊嘟噥著說道:“媽,我想喝奶。”
話音剛落,就听安諾'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我愣了一下,忍不住抬頭望去,見她慌忙收起笑意,故作惶恐的看著我。我心裡有些生氣,好好的代入感,全都被她給破壞了,忍不住埋怨道:“你怎麼笑場了?”
安諾小臉微微一紅,略顯尷尬。但畢竟神經過硬,很快就恢復了狀態,抗拒的說道:“不行,你已經是打孩子了,不能再……再吃媽媽的奶了。”說到最後,她竟然罕見的帶了些羞澀。
我從安諾身上爬了起來,挺著肉棒湊到她的嘴邊,說道:“我不吃你的,那你吃我的。”
安諾的眼睛瞬間睜大,瞪著我,故作嚴厲的說道:“凌小東,你別太過分了。我是你媽!”
我將肉棒用力下壓,龜頭拼命的往小嘴裡擠,嘴裡嘟囔著說:“媽媽就不能吃兒子的雞巴嗎?反正您下面的小嘴已經吃過了,也不在乎用上面這張嘴再吃一次了。”
安諾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乾脆閉上雙眼,將臉轉向一旁。我毫不猶豫的伸手將她的小腦袋掰了過來,並捏住她的鼻子,使其無法呼吸。小丫頭憋了許久,臉都脹的通紅了,就是不肯出氣。
這點倒跟媽媽有點像,足夠倔強。我真怕她憋出毛病來了,又不願服輸,便伸出手指,在她微微鼓起的腮幫子上輕輕地戳了一下。小丫頭立馬漏氣了,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喘了起來。
我抓住機會,連忙將堅挺的雞巴塞了進去,雞蛋大的龜頭擠開緊窄的少女口腔,直接刺入喉嚨滲出。安諾突遭襲擊,眉頭一皺,雙手用力將我向外推,喉嚨裡一陣乾嘔。
這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我雙腿分開,騎跨在她的胸口上,挺著肉棒一下一下的往裡頂,床都跟著'吱吱呀呀'的晃動了起來。一開始她還做些反抗,用粉嫩的舌尖頂住龜頭往外推。可那粉嫩嫩的小香舌,怎比得過野蠻的肉棒,三兩下便迫使其繳械投降,被迫接受雞巴在小嘴裡橫衝直撞。
雞巴已經完全恢復了勃起,又粗又硬,安諾的嘴巴本來就小,張到最大也才勉強接受,從她臉上痛苦的表情就能看出,這份難受勁兒,絕對不是裝的。
我挺著粗硬的雞巴,在緊窄濕潤的小嘴裡越乾越快,垂下的陰囊不時拍擊著少女的下巴。抽插額一陣之後,我感覺著姿勢不過癮,不太使得上力氣,便停了下來,將雞巴從她嘴裡抽了出來,翻身站了起來。
安諾以為我就此罷手了,緊皺著眉頭,用手揉了揉酸痛欲裂的嘴角,一臉哀怨的瞪著我。我從床上下來,站在她身邊,伸手想要將她扶起。安諾疑惑的問道:“你又想搞什麼花樣?”
她想要跟著我從床上下來,結果被我按了回去,一陣擺弄之後,變成了四肢著地,屁股舉起,趴在床上的羞恥樣子。
安諾白了我一眼,說道:“凌小東,你就是這麼對你媽的?看盜版?”
她的話語中滿含諷刺之意,我的臉上一陣青紅,略顯尷尬。心知這時候多說一句話都是錯的,便也不跟她多說廢話,站在床邊,伸手掰開她的小嘴,將雞巴用力塞了進去,然後雙手抱住她的腦袋,像肏幹小穴一樣,快速抽插了起來。
安諾抬眼看著我,目光冷峻,面無表情,像是任命了一般。我挺著雞巴在她小嘴裡快進快出,三下輕插之後,必定會狠狠地刺進口腔深處,撞擊著嬌柔的喉嚨嫩肉。
安諾像隻白嫩呢的小母狗似的,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被動的吞嚥著肉棒,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以往都是這小魔女主動幫我含,這麼被動的被我肏弄小嘴,還是第一次。雖然無法將她那神奇的口活功夫展出來,而且龜頭還時不時的會被牙齒剮蹭到,可這種近乎於強暴的感覺,真的刺激的頭皮發麻。
在她小嘴裡抽弄了一陣之後,我將雞巴抽了出來,翻身上床,跪在她撅起的小屁股後面,伸手扒開緊閉糾纏在一起的粉嫩陰唇,提臀湊上前去,用力一頂,擠開小穴,摩擦著嫩滑的穴肉,只覺著少女腔道內,水滑油潤,緊窄至極。軟嫩柔滑的穴肉如膏似脂,溫度奇高,緊緊地包裹著肉棒,像是泡在一汪溫水之中。
我將肉棒送到穴底,只聽安諾'嗯'的一聲悶哼,身子跟著抖了一抖。龜頭在頂在嬌嫩軟彈的華心上,一陣揉搓,然後便用雙手鉗住她的小蠻腰,用力抽送起來。
安諾的小穴十分淺顯,穴口窄小如箍,每每進入,緊勒龜頭,進入腔道內,柔軟壁肉從四面八方包裹而來,好似捅破了一層軟脂一般。
我掐著她的小腰,用力肏乾一陣,見她半晌也不吭聲,便停了下來,將身子湊到她的臉龐,卻見她雙手托腮,臉頰通紅,雙眼直直的目視前方,神情高度緊張。
她呆愣了一陣,忽然反應過來,扭頭問道:“你……幹什麼?”
我笑嘻嘻的反問道:“你在幹什麼?媽~!”
我故意拖著長音,將媽字喊得特別清楚。安諾怔了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臉紅紅的啐道:“我沒有你這不孝子。”
眼見她這副模樣,我心裡感覺有些好笑,這丫頭肯定是舒服的忘記演戲了。想到這裡,我心裡有些得意起來,撈住她的身子,用力將她翻了過來,赤裸裸的仰躺在了床上。
安諾一開始還有些驚訝,愣了一陣之後,竟然將腿稍稍的向兩邊分開。我低頭望去,只見少女穴縫幾乎窄成了一道縫,白嫩如脂,晶瑩玉潤、忍不住將龜頭湊上前去,輕輕一頂,便揉開了充血的粉嫩穴瓣,衝破緊箍穴縫,滑入穴底。
“嗯~!”安諾喉嚨裡擠出一聲嬌喘,雙腮殷紅欲滴,小臉下意識的轉到一旁,輕輕咬著了手指。
我一邊抽插肏弄,一邊調笑著問道:“怎麼不裝我媽了?”
“嗯……嗯……幹嘛……啊……總……嗯啊……總讓我……裝你媽……”安諾的身子被我撞前後晃動,哼哼唧唧的說著不連貫的話。
“是你要裝我媽的,又不是我逼你的。”
“我……嗯……就是……覺著……好玩……嗯……啊……啊……誰知道……你……嗯……這麼大反應……嗯……你……是不是… …嗯……啊……有戀母癖……啊……”
我就知道她一定會產生懷疑的,這時候解釋反倒有些欲蓋彌彰,乾脆掐著她的小蠻腰一同猛幹,故作輕鬆地笑道:“男人都有戀母情結,你不知道嗎?”
“嗯……嗯……啊啊啊啊……嗯……慢點……啊啊…脹……有點……嗯……有點……脹”安諾嬌喘吁籲,眉頭緊皺。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副嬌憨可人,惹人憐愛的模樣,竟然暫時忘記了媽媽,專心致志的肏幹起了眼前少女。
“嗯……啊……啊……別……啊……別總是……頂到……最……裡面……嗯……酸酸的……”安諾聲音顫顫的嬌喘埋怨著。
“又不是我非要頂到最裡面的。你的屄這麼淺,我的雞巴又這麼長,稍稍用力一捅就到底了。”
安諾聽我髒話連連,臉上愈發羞紅,啐的一聲,不再理我,小臉扭到一旁,哼哼唧唧,嬌喘連連。
我被她這副嬌羞可愛的模樣搞得慾火焚身,抓住兩隻纖巧細潤的足踝,一把抗在肩頭,自上而下,像打樁機般,用力倒了起來。
“嗯……不行……啊……太重了……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停一下……不行……不行了……”
我絲毫不為所動,雞巴在小穴內挺動不止,次次到底,龜頭頂著花心嫩肉,揉搓不止。猛肏了片刻之後,我感覺腰眼一鬆,似乎也要來了,便使足全身力氣,用力猛幹幾下,眼見安諾上身忽然向上彈了起來,眉頭緊皺,五官幾乎擠在了一起,嘴裡的呻吟聲也像是斷了弦似的,戛然而止。
緊接著,子宮穴眼噴出一股麻人的蜜汁,澆在龜頭上,感覺酥酥的、麻麻的,我終於也堅持不下去了,神情恍惚之下,早已忘了不能內射,雞巴用力向前一頂,濃白精液自馬眼內噴湧而出,射的小穴裡滿滿都是。
【母上攻略】(4.5) 作者:竹影隨行
4.5修正版
我欲言又止,感覺目的已經達到了,多說無益,便自離開了家門。
一路上我都在想著剛才的事情,在腦子裡重新回溯了一邊,好像沒什麼紕漏,就是不確定媽媽有沒有聽到我的話。要是被她瞧出什麼端倪,那就真是的前功盡棄了。
回到出租屋,我就給安諾去了一個信息。「睡了沒?」
不大一會兒,回信就來了。「還沒呢~!」
緊接著又是一條。「這麼長時間了,還是第一次主動給我發信息。」
「找你聊會兒天,不樂意嗎?」
「哥哥大人找我聊天,哪能不樂意呢。榮幸之至。」後面還附上一個臉紅害羞的表情。
我放下手機,躺在床上,沒再理她。
過了十來分鐘,安諾發來了信息,問道:「怎麼沒動靜了?不是說要聊天的嗎?」
「嗯……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
「老爸還好嗎?」
「也挺好的呀。」
我又是一陣沉默。
過了幾分鐘,安諾忍不住問道:「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呀?」
不等我回信,她又跟了一條信息:「是不是想要那個了?」後面還帶著一個摀嘴偷笑的表情。
我還是沒有理她。
過了一會兒,安諾給我發來了一條語言,模彷著媽媽的語氣和音調說道:「小東,媽媽知道你壓力大。媽媽可以幫你的。」
我回了一條:「你不讓我開你媽媽的玩笑,你卻開我媽媽的玩笑。」
安諾回道:「你不也是樂在其中嗎?」
「我有嗎?」
「有啊!上次你玩的不是很開心的嗎?那麼用力,還一直叫人媽媽。弄得人家下面現在都還疼呢。」
這死丫頭,可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誰叫你非要惹我的。活該!這是對你懲罰。」
「哎呦~!你好兇呀~!媽媽好怕怕呀~!」
「知道怕了吧?不敢了吧?」
安諾那邊忽然沒了動靜。
我左等右等,就是等不來她回話,心裡開始犯起了嘀咕,心想她該不回是瞧出什麼端倪來了吧?就在我等得有些焦急,想要跟她發消息時,她回話了,顯示一個好像是在罵人一樣的微笑表情情,然後直接了當的問道:「哥哥,你是又想要了吧?」
緊接著又是一句:「雖然幹的人家很疼,但是我可以的。」
最後還有一個委屈的表情。
這死丫頭,是在故意激我呀~!「好呀!星期四晚上來我家。有膽你就來。」
「好呀!」
過了一會兒,又發來一個小聲說話的表情,問道:「還要上次的服務嗎?」
我既不說要,也沒說不要,只是發了個'隨你便',我想她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我給兩邊都下了套子,就等她們上鉤了。計劃成不成,就要看運氣了。希望不要出什麼紕漏。中間這幾天,媽媽還有安諾,都沒有再聯繫過我。等待的日子,總是難受的,我的心裡有些焦躁不安。幸好時間也沒多長,轉眼間就到了周四。
當我放學回到家時,已經是下午七點了。安諾靠在門旁,低頭玩著手機,見我回來,開心的朝我揮手,打著招呼。她並沒有直接穿著制服套裙還有絲襪高跟鞋,而是一身休閒的背帶牛仔褲。
我有些失望,不過看見她背上背著的書包,這才放下心來。
進到屋裡,安諾放下書包,徑直朝廚房走去。
我問道:「做什麼?」
安諾回頭說了句:「先吃飽面呀,這不是老規矩了嗎?」
我一怔,隨即說道:「怎麼成老規矩了?今天不吃泡麵了,我叫了外賣。」
「哎呦~!哥哥竟然也變得大方起來了。」她壞壞的一笑:「是不是一想到今天要和媽媽那個,就激動地泡麵也不想吃了。」
「你的廢話可這夠多的。等會有你好看的。」我故作凶狠的瞪了她一眼。
安諾縮成了一團:「我好怕怕呀~!小東不可以……不能對媽媽這樣。」
說話間,外賣小哥已經來了。我特意點了大胃王套餐,就是為了有力氣能夠應付等會兒發生的事。不過剛吃兩口,我又有點後悔了,要是媽媽等不及現在就來了,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我見安諾吃的慢條斯理,斯斯文文的,便催她吃快點。
安諾一邊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飯,一邊說:「我已經吃的很快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乾脆端起飯盒來,直接往她嘴裡扒拉。安諾差點沒給噎著,伸手將我推開,嘴裡鼓鼓囊囊的說道:「我嘴最就這麼大,能裝得下多少呀?」
聽她這麼一說,我忽然來了句:「你這張嘴能容納多大,我比你心裡有數。」
安諾聞言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道:「你平時就是這麼跟你媽說話的呀。」
「我平時都不跟我媽說話。」
「少來了,我平時看你和你總是湊在一起,膩膩歪歪的。也不知道你們一天到晚,哪兒來那麼多話好說的。」
「我和媽媽母子情深,哪兒是你這種無情無義的小魔女可以懂的。」我不想再跟她糾纏下去了,不等她開口,便自催促道:「行了,趕緊吃吧,飯都涼了。」
安諾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是是是,趕緊吃飯,正經事兒要緊。」
我不停地看著時間,希望媽媽不要來的這麼早。好在直到吃完了飯,收拾淨了,媽媽也沒有出現。我稍稍鬆了一口氣,心裡又緊張了起來,媽媽該不會不來了吧?安諾拿著背包進了臥室,再出來時已經變成了西裝套裙,外加超薄肉色連褲絲襪高跟鞋的OL了。
好看是好看,不過她這氣質這身材,穿這身衣服,總覺著有點違和。
從臥室回到客廳之後,安諾瞬間轉換了身份,冷著臉對我說:「凌小東,你太令媽媽失望了。」
我見她入戲挺快的,而且還是接著上回書演的,便也就跟著表演了起來。不由得皺起眉頭,委屈巴巴地說道:「媽,您別生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只是什麼?對媽媽做出這種事,你讓媽媽今後如何見人?」無論從神態還是語氣上,都和媽媽實在是太像了,安諾可真是表演的天才。以她這身本事,如果去視鏡的話,說不定真的會被選上。再加上她長相和嗓音都很不錯,成為大明星也是極有可能的。
「媽,我真的是……真的是情不自禁。因為……我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我一想起我高考再次失利,我就……」我努力的配合著她在演戲,不過總感覺還是差了那麼一點意思。畢竟不是真的面對自己的媽媽。
「小東。你聽媽媽說,媽媽知道你壓力大,媽媽可以幫你,但是……你不能對媽媽那樣啊。」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安諾坐到我的身邊,輕輕撫摸著我的肩頭,模彷著媽媽的口吻說道:「你心裡有什麼事,可以跟媽媽說,媽媽都可以幫你的。」
我欲言又止,露出一副懺悔的表情:「媽,我真的對不起您,我上次知道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您應該知道的,我是個男孩子,年紀輕,火勁大。憋的時間久了,腦子裡就亂亂的。陸依依她又上學去了,我找不到人……幫我。」
安諾雙手握住我的肩膀,將我扳了過來,面對面的對我說道:「小東,媽媽知道你憋的難受,所以上次才那樣對你的。可你不該……不該那樣對媽媽呀。」
「媽,我知道錯了。」
「錯了不可怕,只要肯改正,還是媽媽的好孩子。」
「嗯。」我誠懇的點了點頭,然後抬起頭來,眼巴巴的看著她,問道:「媽,那您還肯幫我嗎?」
安諾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柔聲說道:「你要你有需要,媽媽都會幫你的。但你要答應媽媽,不能再像上次那樣了。聽懂了嗎?」
「我知道。我以後再也不會對媽媽動粗了。」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摟住她的細腰,將臉埋在她那微微隆起的胸口上,用力蹭了蹭。
安諾摟著我的肩膀,輕輕地拍著,身子一搖一晃,好像真的是在哄自己的孩子似的。
我們就這麼相斥了片刻,我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了,在她身上來回亂摸。安諾的右手順著我的身子向下滑去,直到雙腿之間,隔著褲子握住雞巴,輕輕地捏了一下。因為腦子裡幻想的都是媽媽,而且克服了心理障礙,那丟人的毛病已經完全好了,被她這麼輕輕地一挑逗,雞巴自然而然的便將褲襠處頂了起來。
安諾的小手握住勃起的粗硬肉棒,笑著說道:「真的是很有活力呀,看來平時憋的很難受呀。」
「憋的很難受。」我如實承認。
「那你平時……都怎麼解決的?」安諾笑著問道,纖巧白嫩的小手順著褲腰塞了進去,握住粗硬如鐵的雞巴,熟練地擼動了起來。
「平時……都是自己用手。」
「自己用手?那你腦子裡,想的是誰呀?」
我沒有回答她。
「想的是不是媽媽?」安諾擼動的越來越快。
「不是。」
「不是?」安諾聞言一怔,連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問道:「那你想的是誰?」
我皺著眉頭,故作為難的說道:「那我說了,您別生氣。」
「我不生氣,你說吧。」
「我想的是……安諾。還有……」
安諾聽到我提起她的名字,嘴角明顯的揚了一下,然後聽到我說還有,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還有誰?」
「還有唐老師。」
「唐老師是誰?」安諾愣住了,她並不知道唐老師的存在。
「是我的英語老師。您見過的。」
安諾小手在褲襠裡緩緩地雞巴,一雙眼睛滴熘熘的亂轉,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我催促道:「媽,您弄得太慢了,我……有點難受。」
「那你想怎樣?」
「我……想你像上次那樣,用嘴幫我……」
安諾白了我一眼,露出一絲嬌羞的神態,伸手將我的褲子扒了下來。粗硬的雞巴瞬間跳起,險些打在她的臉上。安諾嗔怪的對著龜頭,輕輕拍打了一下,小聲說道:「這麼粗,這麼大,這肉棒子真的是我生出來的嗎?」
「是您生產出來的,千真萬確。」
安諾嘴角帶著笑意,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俯首趴在雙腿間,鼻尖幾乎觸到了龜頭,灼熱的氣息噴在陰部,我忍不住打了個擺子,感覺體內一陣燥熱。安諾伸出纖白小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龜頭,慢慢低下頭去,輕啟櫻唇,將那雞蛋大的龜頭子,含進了嘴裡。我只覺著自己的雞巴進入到了一處緊窄濕軟的腔道內,酥麻之感瞬間襲來,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安諾噙住半粒龜頭,輕輕的吸吮了一下,然後伸出粉嫩舌尖,繞著冠狀溝,調皮的畫著圈圈。不得不說,小魔女在這方面真是極具天賦,舌兒靈活,牙齒不會刮人,而且還會深喉。
再加上她臉上那嬌嬌怯怯的乖乖女模樣,簡直要人老命。
「啊~!媽媽,好爽~!」
安諾撐開小嘴,盡力將整根肉棒吞了下去。我感覺龜頭頂到了一處嬌嫩軟肉上,滑熘熘的,爽妙之極。後背瞬間繃緊,腳趾用力向內蜷縮,咬牙忍耐著極致的爽快感。安諾的舌頭靈活的挑弄著龜頭,一雙烏熘熘的大眼睛,不時的向上抬起,挑逗似的看著我,那可人的小模樣,像極了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我強忍著射意,不時的看著時間,希望媽媽能在我高潮之前趕來。可等來等去,始終不見媽媽踪影。
當我感覺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快堅持不住時,大喊一聲:「媽媽,我不行了。你的小嘴實在太厲害了,我不行了。」
恰在這時,開門聲響起,媽媽推門走了進來。
我再也忍耐不住,滾燙的精液如開閘的洪水般,傾瀉而出,一股一股的,將安諾的小嘴灌的滿滿的。眼前的一幕實在太過震驚,媽媽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目瞪口呆,完全說不出話來了。雖然這是我計劃的一部分,但媽媽真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背嵴還是一陣陣的發涼。
安諾似乎也察覺到了事情的變化,卻十分的鎮定,小臉上沒有任何的驚慌,小嘴依舊不停地裹吸著肉棒,而且越吸越用力,臉頰向內凹陷,喉嚨不停地蠕動, '咕嚕咕嚕'的,彷彿要將精液完全吸乾一樣。
我在腦海裡,不止一次的模擬過這樣的場景,但真的出現時,卻異常的興奮。在媽媽的注視下,我將一股股的精液吸進安諾緊窄濕潤的小嘴裡,直至一滴不剩為止。
「凌小東!」媽媽憤怒的一聲嬌呵。
我嚇得一哆嗦,連忙將尚未疲軟的肉棒從安諾的小嘴裡抽了出來,整理好衣服,驚恐的看著媽媽。安諾則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悄悄的躲在了我的身後,羞怯怯的低著頭,一言不發。她的呼吸突然急促粗重起來,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安諾輕抿著殷紅薄唇,嘴角竟然還掛著乳白色的精液,那妖艷性感樣子,與她想要表現出來的乖巧,十分的不搭。
「您……您……您怎麼來了?」我原本是打算裝出驚慌失措的模樣,但當媽媽真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時,這恐懼感來的是如此的自然。
「我怎麼來了?」媽媽鳳眼乜斜,狠狠地瞪著我:「你們在幹什麼呢?」
「我們……我們沒在幹什麼呀……」
「你……」媽媽想要罵我,卻一時語塞了,左右瞧了瞧,隨手抄起一個水杯,用力朝我砸了過來。
我連忙閃身躲避,只聽'咣'的一聲,玻璃碎了一地。
「媽,您聽我解釋!我……」話還沒說完,媽媽已經衝了過來,握緊粉拳,對著我的腦袋一通猛捶。
我已經很久沒有被媽媽暴打了,這感覺竟然還有一些親切。
不過,疼還是一樣疼的。
[
本帖最後由 lyz1978723 於 2020-6-30 23:18 編輯
]
作者:
lyz1978723
時間:
2020-6-30 23:25
母上攻略4.6 作者:竹影隨行
媽媽對著我一頓暴打,這久違熟悉感,還挺讓人感覺親切。
媽媽鳳目圓睜,怒視著我,嬌聲怒呵:「凌小東,純你是想氣死我是吧?」
「您……您這說哪裡話呀。我……我……」
原本已經想好一套說辭,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忘記了。
媽媽怒沖沖瞪著我,鼻息沉重,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瞧了半天,轉而望向安諾,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安諾倒也沒有懼色,笑著打了聲招呼:「阿姨好。」
媽媽沒有理她,扭頭問我:「她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我裝傻道。
「衣服?她身上這身衣服從哪兒弄來的?」
媽媽厲聲質問道。
「是啊……」
我扭頭問安諾:「從哪兒來的?」
「我自己的呀。」
安諾笑嘻嘻的回答道,還不忘張開雙臂,原地轉了一圈,問道:「合身嗎?」
媽媽張了張嘴,一時間也不知該對她說些什麼,最後只能反問了句:「你還有事嗎?」
安諾自然明白媽媽的意思,聳了聳肩,小聲對我說了句:「那我不到饒你們了,我先走了啊。」
說完,抓起書包,轉身就往外走。
剛走到大門口,媽媽斜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安諾,以前的事情,咱們誰也不必再提了。從今以後,你離我兒子遠點!」
安諾沒有回應,脖子一縮,朝我做了個鬼臉,然後打開房門,飛快的跑掉了。房間裡只剩下了我和媽媽兩個人,雖然這樣的場景早就預料到了,也有了心理準備,但真的單獨面對媽媽時,心裡還是有發怵的。
空氣漸漸凝固,房間內死一般的寂靜。
我剛想說點什麼,媽媽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用力一擰,疼得我哎呦一聲慘叫,緊接著媽媽按著我的腦袋,便又是一通暴捶。
我縮著脖子,大聲求饒,卻沒換來半分憐憫,反而越揍越用力。這次比剛在安諾在時,打的還要狠,可能是很久捱過揍了,被打的腦仁疼。
也許是媽媽打的累了,氣喘吁籲地停下手來,鳳目圓睜,瞪著我瞧了好半天,大聲說道:「凌小東,你是想上天嗎?」
「我……我……沒有啊。」
「還頂嘴!」媽媽眼睛一瞪,露出了許久未見的霸道氣勢來。
我本能的縮了縮脖子,憋了一會兒,卻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媽媽一怔,隨即怒道:「你笑什麼笑?很可笑嗎?」
「不是。」
我趕忙收起笑臉,表情嚴峻,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笑是因為我知道錯了。」
媽媽怒道:「我覺著惹我生氣很好玩是不?」
「絕無此意。」我連忙否認。
媽媽斜瞪著我,沉默良久,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一臉愁容的問道:「凌小東,你到底想幹什麼呀?」
我繼續裝無辜,眨巴著眼睛說道:「沒有呀,我我……我就想好好學習,考上一所好大學呀。」
「那你就是這麼好好學習的?」
「我學的挺刻苦,挺人真的呀。期末考試的進步挺明顯的呀。」
「你……」
媽媽張著嘴,一時無言,瞪著眼乾看著我。
我乘勝追擊,繼續說道:「媽,我已經長大成人了,不需要您操心了。我知道自己該干什麼。」
「你知道個屁!」媽媽一著急,竟然飆起了粗話。
「您這高階白領,都市麗人,怎麼說話一點也不將就。」
「你少給我來這套。你還知道自己該干什麼?我租這房子是讓你靜下心來,全力以赴的投入到高考衝刺裡。你都乾什麼了?你叫唐老師來家裡幫你補習功課就算了,你還把安諾叫來,你們……」
「不是。」
我打斷媽媽的話:「這裡面有唐老師什麼事?」
「你給我閉嘴!」媽媽嬌聲厲呵:「我說話你少打岔!我為什麼提唐老師,你不知道?凌小東,你心裡在想什麼,我清楚得很。我是你媽!」
「我也沒說您不是呀。」
我小聲嘀咕了句。
媽媽氣的左看右看,一時間找不到趁手的武器,最後竟然把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狠狠地朝我丟了過去。
我本能的一伸手,穩穩地接在了手。這就有點尷尬了。我和媽媽都有些愣,相互對視著。
她一隻腳穿著黑色高跟鞋,一隻腳穿著肉色絲襪,腳尖點著地面,表情有些不自然,僵持了片刻。怒視著我,大聲說道:「給我拿回來!」
我拿著媽媽的黑色細跟高跟鞋,足香之氣隱隱的飄入鼻宮之中,我強忍著放在鼻前嗅上一口的衝動,雙手捧著黑色高跟鞋,乖乖地送到了媽媽面前。
媽媽白愣了我一眼,伸手將鞋子拿了過來,彎腰穿在腳上。「我問你,這會是她先招惹你的,還是你先招惹她的?」
我知道媽媽說的是安諾,沉思片刻,乾脆直截了當地說道:「是我招惹她的。」
「你……你有毛病啊?」
媽媽柳眉倒豎,怒視著我說:「我警告過你幾次了,讓你離她遠點,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啊?」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一言不發。
「說話呀,啞巴了?」
我小聲嘀咕道:「您想讓我說什麼?」
媽媽眉頭一皺:「合著我剛才跟你說了半天,都白說了?」
「媽,安諾她已經知道錯了,您何必揪著她不放呢?」
「這不是安諾人不認錯的問題,我現在說的是你。她跟你是什麼關係,難道你不知道嗎?你說以前是她先招惹你的,你不知道她的身份。那好,以前的事都不提了。那現在呢?現在你怎麼解釋?」
我故意將偷換概念,將話題往安諾身上帶可惜媽媽不上鉤,又把球給踢了回來。
我乾脆將頭轉向一旁,小聲說道:「媽,我都說了,我現在已經成年了,我在做什麼,我心裡有譜。」
「你有什麼譜?你來告訴我?你把安諾帶到這裡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你是想氣死你媽?還是想氣死你爸?你和安諾的事,你爸還不知道呢。要是讓她知道了,非得氣的住院不可!凌小東,你到底知不知道,為什麼當初我跟你爸離婚的時候,一定要帶著你出來?」
我皺著眉頭,委屈巴巴地說道:「我知道……我本來也不打算招惹她的,可是……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迫不得已才……」
「什麼叫迫不得已?」媽媽大聲質問。
我低著頭,小聲嘀咕:「這不明白的事,你也知道,何必把話說的那麼明白,大家都尷尬。」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媽媽鳳眼乜斜,怒視著我。
我知道媽媽肯定懂我的意思,所以就不再繼續往下說了,逼的太急了,說不定會出現反效果。
媽媽瞪著我,沉默良久,起身說道:「收拾東西,現在就跟我回去。」
我故作著急,皺眉問道:「為什麼呀?這裡……這裡環境挺好的,挺適合學習的呀。」
「你還想一個人在這裡住?你在這兒過的逍遙自在了是不?」
「不是……這不是您給我租的房子嗎?」
「我租的……」
媽媽被我氣得,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最後一拍桌子,大聲呵斥道:「是我租的,我現在不想讓你住了,怎麼著?」
「行行行!誰讓您是金主,您是我媽呢?就算您讓我住公共廁所,我也得聽您的不是。」
「你哪兒那麼多廢話?前段時間還要死要活的,現在又開始耍貧嘴了是不?」
「那我也不能一直頹廢下去呀。前段時間,我一天到晚昏昏沉沉的,那是因為實在看不到希望。現在我有辦法了,我又有希望了,所以話也就多了。 」
媽媽看著我,問道:「你有什麼辦法了?」
我低頭不語。
媽媽自然知道我的意思,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用力一擰,咬牙說道:「凌小東,你最好把這個念頭給我收起來!要是再有下次,就不是挨一頓揍這麼簡單了!聽明白沒有「」」
我疼的不住慘叫,連聲說道:「我明白,我明白!您鬆手,鬆手……耳朵快擰掉了!」
媽媽將手鬆開,厲聲說道:「快去收拾東西,跟我走!」
這倒正合我意,轉身回到臥室裡,收拾行李。
媽媽跟著進來,說道:「先把書本資料拿上,剩下的東西,改天我來收拾。」
我扭頭問道:「那這房子不租了?」
媽媽神情惱怒的說道:「租它幹什麼?留在這裡給你胡搞呀?」
簡單收拾了一下,跟著媽媽離開了出租屋,臨走時我回頭看了一眼,心說,再見了,雖然在這裡的回憶,並不是那麼美好。
一路上,媽媽顯得很焦躁,尤其是等紅燈時,不停地用手指敲打著方向盤。
我坐在一旁,也不敢多說話,生怕惹惱了她。
到家之後,北北一見我進門,顯得有些意外,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回頭看了媽媽一眼。
媽媽沒好氣的說道:「這是你哥的家,他不能回來呀?哪兒都有你的事兒,回屋看書去!」
北北無緣無故的挨了一頓訓,小嘴一遍,險些哭了出來,委屈巴巴的轉身回屋去了。
我對媽媽說道:「她還是個孩子,您跟她置什麼氣呀?」
「我用你教訓?我……」
媽媽被我激的,火兒蹭的一下冒了起來,左右找了一遍,最後抽出一根羽毛球拍,大聲喝道:「站好不許動!」
然後對著我的後背,'哐哐'一頓猛打,羽毛球拍都給打折了。
要說疼吧,還真有點疼。
可我心裡卻覺著美滋滋的,可能是病好了的緣故吧,心態不那麼悲觀了,連挨媽媽的揍都覺著挺舒服的。
揍累了之後,媽媽將壞掉的拍子往地上一扔,瞪著我,問道:「知道錯了沒?」
就如同例行公事一樣,我點頭說:「知道錯了。」
「從今以後,你不准再見安諾。要是讓我知道你再跟她四下里見面,我不打斷你一條腿,我不是你媽!」
媽媽牙齒咬得'咯咯'響,看來真的氣的不輕。
「哦……」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思索了片刻,問道:「那要是她來找我呢?」
「一樣打斷!」
「你這就不講理了。」
「我就不講理了!怎麼著?我是你媽!」
「行吧。」
我點了點頭,嘴角忍不住微微一笑。很久沒有見到媽媽這麼霸道不講理了。不得不說,恢復了霸權主義的媽媽,感覺更加令人著迷了。
「笑什麼笑?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給我回屋去!」
我轉身往臥室走,剛走沒兩步,媽媽大聲喊道:「你給我站住!」
我連忙停了下來,轉身望去。
媽媽盯著我瞧了一會兒,邁步走到我跟前,伸手朝我耳朵抓了過來。
我以為她又要擰我耳朵,本能的向一邊閃躲,媽媽厲聲呵道:「別動!」
然後伸手按住我的後腦勺,左看右看。
一開始我不知道媽媽在幹什麼,但見她臉上冷冰冰的,不帶一絲表情,以為她又想出什麼法子懲罰我了。
隨即恍然,想必是剛才打我下手太重了,心裡又有些不忍了但又不好明說,只能自己查看。
氣歸氣,媽媽果然還是心疼我的。
第二天,我睡到早上六點半才行,也不去跑步了,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吃飯的時都蔫了吧唧的。北北還在因為昨天的事情生氣,連早飯都不出來吃了。
下午回家之後,我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無論媽媽說什麼,我都只是隨口答應一聲,顯得毫無生氣。
最後媽媽實在忍不住了,狠狠地瞪著我,訓斥道:「你幹什麼?垂頭喪氣,你裝給誰看呢?」
我確實是裝的,至於是裝給誰看的,那也不必多說,自然是媽媽嘍。也不怕她看穿了,反正我是故意的,我就這麼耷拉著腦袋,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沒有一點生氣。
媽媽也拿我沒辦法,只能看著我演戲,獨自生悶氣。北北因為昨天的事,還在耿耿於懷,一句話也不吭。家裡的氣氛,說不出的尷尬怪異。
吃完了晚飯,沉著媽媽離開的功夫,北北湊到我身邊,連珠炮似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呀?怎麼好端端的搬回來了?好久沒見老媽發那麼大的脾氣了,你又怎麼惹她了?」
「小孩子,別瞎問,跟你沒關係。」
「哼~!你們都是壞人!」北北憤憤的說了句,然後氣鼓鼓的回屋去了。
晚上收到了安諾發來的信息,問道:「你還活著嗎?」
我回了句:「挺好的。」
「昨天真是嚇死我了。你媽怎麼突然來了?」
「那房子是我媽租的,她有鑰匙。你還會被嚇著?我看你挺鎮定的,以為你膽挺肥的呢。」
「我那是裝的。我模彷你媽跟你那個,還被你媽堵在了物理,當時我以為你媽得對我動刀子呢。」
「動刀子也是沖我來,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是狐狸精唄,勾引她兒子。」
「呦呦呦,你還有這覺悟。你當時把那段視頻發給我媽的時候,就沒想過她跟你玩命嗎?」
「也是在賭唄。」
也不知道安諾說的幾分真幾分假,不過機會的成分確實不小。如果當時老媽一氣之下,將視頻給老爸看了,估計事情的走向就完全不一樣了。
回頭想一想,之所以老媽千方百計的瞞著老爸,寧可離婚也不能讓他知道我和安諾發生了關係,倒不是為了保護安諾的名聲,實在是為了我的未來著想。
如果讓老爸知道我那個了他的寶貝女兒,估計真敢對我動刀子。仔細想想,我這一步棋走的還是挺危險的。畢竟對我和安諾的事情,媽媽還是比較忌諱的,要是分寸把握不好,把媽媽惹急了,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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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yz1978723 於 2020-6-30 23:3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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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yz1978723
時間:
2020-7-3 21:24
母上攻略4.7 作者:竹影隨行
不過,總的來說,結果還好。依仗著媽媽對我的愛,總算是平穩過關了。至於下一步怎麼走,還要看事情的具體走向,到底如何。
如果媽媽對於我的'頹廢'無動於衷的話,那希望估計也很渺茫了。
過了一會兒,安諾給我發來信息:「你還敢跟我那個嗎?」
我直截了當的回道:「敢呀!有什麼不敢的?」
「不怕你媽生氣?」
「總不至於真把我給打死吧?」
「可是……我是你親妹妹呀。你不怕被人知道嗎?」
「我不也是你親哥哥嗎?你也沒怕呀。」
「……」
「再說了,親妹妹才更爽。」
等了好久,安諾才發來一個瑟瑟發抖的表情,說道:「你變了。」
「哪裡變了?」
「感覺你以前挺沒心沒肺的,現在……」
「現在怎麼了?」
「說不清,反正有點讓人難以捉摸。」
「廢話,經歷了那麼多事,被你耍的團團轉,要是一點變化也沒有,那才真是沒心沒肺呢。」
因為已經開學了的緣故,北北返校,家裡只剩下了我和媽媽兩人。
我繼續在媽媽面前演戲,她說什麼,我都是有氣無力、愛搭不理的,總是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
氣歸氣,媽媽拿我也沒轍。
直到開學後的第一次摸底考試,我故意考的稀爛,媽媽拿到成績單後,氣得渾身發抖。
「你就這麼跟我好好學習的呀?」
「媽,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你別再假惺惺的給演戲了!你到底要幹什麼?」
媽媽用力將成績單拍在了茶几上,怒視著我,酥胸劇烈起伏,鼻息沉重,顯然被氣的不輕。
「我沒想幹什麼呀。」
我苦著臉皺著眉,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委屈的說道:「我就是想好好學習,考一所好大學,找一份好工作,然後想辦法治好我的病,跟依依結婚,安安穩穩的過下半輩子。」
「你說的跟你做的,完全就是反著來的。你這是好好學習的態度嗎?
」
「是啊,我一直在好好學習呀。我就在您眼皮子底下,您說我哪天不是起早貪黑,讀書讀到後半夜的吧?」
「你……」
媽媽一時無語,手指著我,好半天才惱怒的說道:「你這學到底是給誰上的?不想學就算了!」
我低頭不語。
媽媽見我不吭聲,反到來氣了:「你說話呀,啞巴了?」
我垂頭喪氣的問道:「您想讓我說什麼呢?」
媽媽道:「凌小東,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別太得寸進尺了!」
我緊皺眉頭,苦哈哈的說:「媽,我都這樣了,我還得什麼寸,進什麼尺呀。本來嘛,我也不想給您添麻煩,惹您生氣。我在那邊住的好好地,您非要讓我搬回來。我這病本來已經有了轉機了,您非要……哎·!」
說著,我故作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
媽媽美目一瞪:「合著都怪我了是不是?」
「我也沒怪您呀。」
媽媽實在拿我沒轍,說什麼我都哼哼哈哈的,氣得她只想打我。
這種情況是我一開始就設想到的,我現在手裡能用的武器就是高考和媽媽對我的關愛。
本來嘛,是想讓媽媽主動幫我治病的,沒想到這毛病意外的被安諾給治好了,那接下來的發展,可能就不在我的掌握之內了。
又過了幾天,吃完晚飯,我正準備回屋複習,媽媽忽然將我叫住。
我一怔,有些納悶的看著她。
自那天起,我們兩個就一直處於冷戰狀態,這是幾天以來,媽媽第一次主動跟我說話。
我問道:「媽,有事嗎?」
媽媽看著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我心裡產生了美妙的預感,繼續追問道:「媽,您還有事嗎?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屋去了。」
說罷,我轉身作勢要走,媽媽連忙道:「你等一下。」
「嗯?」
我故作茫然。
「你……現在這裡等一下。」
說完之後,媽媽起身朝臥室走去。
過了一會兒,等再出來時,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灰色制服西裝,灰色的一步裙,超薄的黑色連褲絲襪。
見到媽媽這身裝扮,我心裡一陣狂喜,既興奮又驚訝。
繞了這麼大一圈,這是我所追求的目標,但沒想到是,媽媽這麼快就妥協了。
媽媽見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顯得有些拘謹羞澀,清了清嗓子,以掩飾尷尬。然後快步走到門前,彎腰換上黑色高跟鞋,轉身重新站在了我的面前,靜靜地看著我。
我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卻裝起了煳塗,納悶的問道:「媽,您到底有什麼事呀?」
媽媽一急,張嘴想要罵我,最後還是忍住了。
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然後輕輕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對我說:「你過來。」
「幹什麼啊?」
「你過來!坐下。」
媽媽晶瑩白嫩的皮膚下,泛著一絲紅暈,從她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有些著急。
我故作茫然的走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然後眨巴著眼睛,看著我。
媽媽似乎被我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輕咳一聲,將頭轉向了一旁。
我望著媽媽雪白修長的脖頸,那散亂在耳後的髮絲,撩撥著我的心弦。
媽媽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但我要吸取上一次的教訓,這時候必須要忍住。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我們兩個就這麼一動不動的干坐著,誰也沒說話。
最後,我開口問了句:「媽,您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呃……」
媽媽回頭瞪著我,又氣又惱,還帶著些羞怯,鳳目圓睜,感覺隨時都會上來咬我一口似的。
我心臟急速跳動,幾乎快要蹦出來了,但表面上還是裝的風輕雲澹的樣子,不解的問道::「媽,是不是我又做錯什麼事了?我……」
「凌小東,你怎麼這麼氣人啊?」
媽媽急了,抬手在我後腦上拍了一巴掌。
我皺著眉頭,一臉委屈的問道:「您又打我,我又怎麼了呀?」
「你……」
媽媽猛地站起身來,竟然小女人似的,跺了一下腳,然後邁步朝臥室走去。
我趕忙站起身來,雙手一拍,恍然道:「啊~!我明白了,您是想繼續幫我治病是吧?」
媽媽回頭瞪著我:「你裝什麼蒜呢?」
瞧了我一陣子,轉身又揍了回來,重新在我身邊坐了下來,然後將右腿翹在左腿上,上身側到一旁,左手抱胸,右手托著下巴,不再看我。
我望著媽媽那豐腴修長的黑絲美腿,回味著那清涼光滑的觸感,久違的興奮感再次湧上心頭,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上一把,但我知道,這時候必須要沉住氣,絕不能操之過急。
就這僵持了七八分鐘,媽媽終於忍不住了,回頭瞪著我,問道:「你發什麼呆呢?」
「我沒法發呆呀。」
「那你還……」
媽媽欲言又止,沉吟半晌,說道:「你想要就快點,趁我還沒改變主意。」
我一臉真誠地說道:「媽,您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知道您壓力也很大,我不能這麼自私,把自己的壓力轉嫁到您的身上。你沒必要委屈自己,我自己會想辦法的。」
媽媽有些詫異的看著我,好半天才說道:「凌小東,你又在搞什麼鬼?」
「媽,我謝謝您!謝謝您為我著想。您以前教訓的對,自己的路,是要自己走的。我已經成年了,有些事情,可以自己扛了。」
說著,我向媽媽鞠了一躬,然後默默的轉身回到了臥室裡,只留下媽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目瞪口呆,一臉的茫然。
我表面上波瀾不驚、無比鎮定,但實際上心裡卻興奮地跟什麼似的。
默不作聲的回到了房間裡,深吸了幾口氣,然後用力振臂,低聲喊了一聲'耶'。
興奮之餘,又感覺有些可惜,好久沒有觸碰到媽媽的絲襪美腿了,心裡真的是飢渴難耐了。
我不停的在心裡告誡自己,忍一忍,一定要再忍一忍。
一定要吸取上次的教訓,媽媽現在是關心則亂,有些鬼迷心竅,千萬不能過於激進了,如果讓媽媽恢復了理智,那就真的沒戲了。
第二天早上,媽媽依舊起床為我準備早餐,雖然她的表情如常,就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但我發現了一些端倪,媽媽在巧妙地躲避著我的目光。
這是個好現象,說明媽媽並不是無動於衷的。
為了不過度刺激媽媽的情緒,我也表現得和往常一樣,沒有多說話,吃完飯就上學去了。
接下來日子裡,我強忍著心中火熱的慾望,繼續媽媽周旋著。
但從那天之後,媽媽就再也沒有提過為我治病的事情了。
一天兩天我還能忍,時間一長,我心裡就有些慌了。
媽媽該不會是察覺到什麼了吧?或許,媽媽是在心裡做著劇烈的掙扎。
但不管是哪一種情況,時間越長,對我越是不利。
現在之所以能夠動搖媽媽的內心,是因為幾個月後的高考,今年已經是第二次了,明年不可能再考一次了。所以,如果不能夠再高考之前徹底讓媽媽動搖,這輩子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另一方面,我又必須要認真複習,考一個理想的成績,這是至關重要的一環,否則前面所做的一切,都是白搭。
這天放學後,我給安諾發去信息,問她什麼時候有空。
她回了一句,什麼時候有空。
做什麼?我直截了當的說:「想你了,想見見你。」
「少來。」
後面跟了個鄙視的表情。
「好吧,實話實說,我下面想你了。」
安諾發來一個擦冷汗的表情,然後問道:「你不怕你媽了?」
「怕呀我已。不過我已經成年了。再過幾個月高考結束了,我就自由了。」
「怎麼感覺怪怪的?你不恨我了嗎?」
「恨呀。說了恨你一輩子,少一天,少一小時,少一分鐘都不算一輩子。」
「……」
安諾顯示發來一連串省略號,然後問道:「那你還來找我玩?」
「因為你好玩呀。你練了那麼一身的好技術,不就是為了陪我玩的嗎?怎麼?後悔了?」
「後悔倒也不至於……就是突然有點心痛的感覺。」
「哇~!你這麼陰險狡詐、鐵石心腸的人,也會心痛的嗎?」
「會呀!我說過我喜歡哥哥,這是真心話。」
隨後便發來一個愛你呦的表情包。
我不為所動,說道:「行吧,你愛你的,我恨我的。」
「我看你才是鐵石心腸。」
我與她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吃晚飯時我也拿著手機發信息。
媽媽盯著我瞧了一眼,想要訓我兩句,可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示意我把手機放下。
我也沒在意,繼續給安諾發信息,問她:「還敢玩那個嗎?」
「哪個?」
安諾反問一句,還沒等我回信,便自說道:「哦~!是哪個啊,想讓我假裝你的媽媽?」
我發了個點頭的表情,然後問道:「怕了嗎?」
「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那行,星期天下午我給你打電話。」
安諾給我回了個點頭的可愛表情。
「記得,要穿肉色連褲襪呀。我想玩你的腳腳。」
安諾回了個害羞的表情,然後又點了點頭。
我看著手機,故意微微一笑。
媽媽盯著我,終於忍不住了,訓斥道:「吃飯的時候,能不能不玩手機?」
我將手機放在了桌上,但時不時的還回去看上一眼。
媽媽問道:「你在跟誰傳信息呢?」
我隨口回了句:「依依。」
但是看媽媽臉上的表情,明顯不大相信我的話,眼睛不時的朝我手機瞄去。我當然知道媽媽的心思,吃到一半,故意眉頭一皺,捂著肚子站起身來。
媽媽不耐煩地問道:「你又怎麼了?」
「我肚子有點難受,可能是著涼了,去趟廁所。」
媽媽厭惡的說道:「正吃飯呢!你惡不噁心?」
我故意將手機留在了餐桌上,然後跑到廁所了坐了十分鐘。
等到再出來時,媽媽已經吃完了,坐在餐桌旁,雙手抱胸,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機,很明顯,它剛剛被人動過了,犯人只有一個,就是媽媽。
我在座位上坐了下來,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媽媽,也沒多說什麼,低頭繼續吃飯。
媽媽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片刻後,冷哼一聲:「凌小東,你行啊,跟我耍起心眼來了。」
雖然我和媽媽打的已經算是明牌了,但我依舊在裝傻充愣,一臉茫然地望著她。
別管我是不是故意把手機忘在桌子上的,反正是媽媽自己要看的,這總不能怨我吧。
「媽,您這又跟誰生悶氣呢?」
我故作疑惑地問道。
「你說呢?」
媽媽雙眼一瞪,說道:「凌小東,你真是越來越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了是吧?」
「嗯?我……沒惹您吧?我最近一直很乖呀。」
畢竟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媽媽又不能說她偷看了我的手機,我故意裝煳塗,她那我也沒轍,只能坐在一旁生悶氣。
我側目偷偷打量著她,有些期待星期天趕緊到來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媽媽會如何應對了。
接下來幾天,我沒再出什麼么蛾子,晚睡早起,認真學習,媽媽讓幹什麼就乾什麼,乖得很。
眨眼間,終於到了星期天。
吃午飯時,我心裡激動地像是打鼓一樣,不時地偷看媽媽。
媽媽面色如常,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吃完飯後,我回屋換了一身衣服,深吸一口氣,開門走了出去。
原以為媽媽會在客廳裡堵著我,沒想到卻空無一人,不由得一怔,心情瞬間低落。
這個……難道媽媽不打算阻止我嗎?我站在客廳中央,左看右看,也不見媽
媽的踪跡,想了一下,提嗓子喊了一聲:「媽,我出去了啊!」
話音剛落,就聽媽媽厲聲說道:「你給我站住!」
緊接著臥室房門開啟,我回頭望去,只見媽媽穿著一身黑色的製服套裙走了出來,修長圓潤的美腿上,還穿著一雙輕薄透亮的肉色連褲絲襪。
[
本帖最後由 lyz1978723 於 2020-7-3 21:32 編輯
]
作者:
lyz1978723
時間:
2020-7-3 21:35
【母上攻略】 (4.8-4.9) 作者:竹影隨行
4.8
媽媽穿著黑色制服套裙,以及輕薄透亮肉色連褲絲襪,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我知道自己目的已經達成一半了,心裡興奮異常,但表面上還是要裝作雲淡
風輕樣子。
納悶問道:「有事嗎?」
媽媽冷冷看著我,反問道:「你上哪兒去?」
「我……沒去哪兒,就隨便出去轉轉。」
「不准去。」
「為……為什麼呀?」
「說不准去,就是不准去!哪兒有那麼多為什麼。」
媽媽語氣很堅決,沒有商量餘地。
我小聲嘟囔道:「又不是小學生了,還玩禁足這一套。」
「就因為不是小學生了,所以才要禁你足。你要是不跟我說清楚你到底要去
哪裡,今天就哪兒也不許去。」
我站在門前一句話也不吭。
過了一陣,媽媽轉身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然後對我招招手,說道:「你
過來。」
「幹什麼啊?」
「我讓你過來!」
媽媽不耐煩地瞪了我一眼。
「您又想打我。」
「我打你做什麼。你先過來。」
我表面上一副唯唯諾諾,猶豫不決樣子,心裡卻是樂開了花了。
慢慢的走了過去,問道:「什麼事啊?」
媽媽沒有說話,沉默片刻之後,將肉絲玉足從拖鞋裡抽了出來,半邊身子斜
倚在沙發扶手上,兩條肉絲美腿蜷縮交迭,放到了沙發上。
只見窄裙下的一雙肉絲美腿,修長而勻稱,纖細且不失肉感,包芯絲襪高度
透明,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薄薄的肉色連褲絲襪使媽媽原本就白皙的皮膚顯得更
加柔美細嫩。
尤其是那一雙絲襪美足,幾乎可以透過肉色絲襪看到白裡透紅的軟嫩足心,
玉趾勻稱整齊排列,足踝潔白無瑕,順著足尖一路向上,掠過光滑足背直至大腿
根部,曲線圓潤自然。
這樣的美景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但與以往不同,這次是媽媽主動展示給我
看的。
單憑這一舉動,已經刺激的我心臟狂跳不止了,更不要提褲襠裡的小兄弟了,
反應更是強烈,早就勃起成了一根肉棒。
媽媽還不知道我的病已經好了,這時候如果肉棒將褲襠撐得高高的,難免露
餡。
為了掩飾,我連坐在了沙發上,夾緊雙腿,刻意將視線轉向一旁。
或許是媽媽神經繃的太緊了,並沒有瞧出破綻來。
雖然媽媽沒有明說,但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我自然是激動萬分,但沒有得到明確指示之前,也不敢貿然出手。
我是咬牙強忍心中的慾望,媽媽也不說話,僵持了許久,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媽,到底什麼事呀?要沒事,我就先走了呀。」
說罷,起身作勢要走。
媽媽連忙道:「你等一下。」
我回頭看著她,故作疑惑。
媽媽的眼神裡明顯的透著一絲羞澀,下意識的輕咬了一下下唇,然後將肉絲
美腿向前舒展了一下,說道:「媽媽的腳……崴了一下,有些不舒服。你……你
幫媽媽揉一下。」
來了來了!終於來了!我忍不住的抖了一下,強壓著興奮之感,聲音顫顫的
問道:「您……什麼時候崴的?」
「就是……昨天晚上。」
媽媽明顯是在演戲。
應該是想要滿足我撫摸絲襪小腳的慾望,但是又不好意思明確表示,只能隨
便找了個藉口。
不過我不在意,反而覺著媽媽越是這樣,越是讓人著迷。
我只覺著喉嚨髮乾,忍不住屯咽了一口口水,然後將手顫顫巍巍的伸了過去。
就在即將摸到媽媽的肉絲美腳時,媽媽臉頰微微一紅,逃避似的將轉到了一
旁。
我的手懸在半空,僵持了片刻,我的願望終於就要實現了。
這雖然只是我的一小步,確實人類戀母史上的一大步。
哎呀,我在胡思亂想神呢,不管了。
媽媽許是等了好久也不見我下手,疑惑的回頭望來,而恰在此時,我一咬牙,
將手放了下去。
當我的手碰到媽媽絲襪小腳的一瞬間,猶如觸電了一般,感覺手心一麻。
而媽媽則是臉色通紅,腳丫本能的向後一縮,我下意識的一把將其抓住。
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我和媽媽就以這種尷尬的姿勢,相互對視著。
媽媽的臉頰紅紅的,眼神渙散,緊張中又帶著些憤怒。
畢竟平時受了太多壓迫,即便媽媽這時表現得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但畢
竟餘威尚在,我下意識的將手鬆了開來。
僵持片刻之後,媽媽又將絲襪美腿向我這邊伸出了一些,冷冷的警告道:「
揉歸揉,你可別動歪腦筋啊。」
這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不過媽媽打算把戲繼續演下去,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
小聲答應一聲後,重新將手放在了細嫩的肉絲玉足上。
我本能的抬頭望向媽媽。
很久沒有近距離的觀察過媽媽了,那一雙又細又長的丹鳳眼,眸中帶水,那
凌厲的眼神,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卻格外的迷人。
纖巧秀氣的鼻樑,飽滿柔軟的紅唇,以及那吹彈可破的水嫩肌膚,無一不散
發著成熟女人的性感氣息。
她是我的媽媽……她真的太美了。
也許是我的目光實在太過火熱直接,媽媽神情慌張,逃避似的將頭轉向了一
旁。
我握著媽媽的肉絲美腳不敢輕舉妄動,感覺媽媽有些緊張,腳丫繃的有些緊,
透過薄如蟬翼的肉色連褲絲襪,甚至能看到足背上繃起的青筋。
不得不說,媽媽的玉足真的是纖巧秀氣,足踝白皙細膩,十分可愛;足跟圓
潤嫩滑,沒有一點角質。
修長白嫩的足趾整齊排列,透過足尖絲襪,可以看見修剪很乾淨的的趾甲,
以及澹紅色的指甲油,看起來十分的性感迷人。
我並沒有著急享受媽媽的玉足,而是順著足背的曲線一路向上望去,晶瑩透
亮的肉色連褲絲襪,將美腿勾勒的愈發修長,在陽光的照耀下,撒發著迷人的光
芒。
我的手握著媽媽的絲襪美腳,享受著那細膩柔滑的觸感,手心能清晰的感
覺到,絲襪下那玉潤肌膚的溫度。
單就這麼握著一動不動,就已經讓我感受到了心理上和生理上的雙重快感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手掌輕輕一捏,只感覺媽媽的肉絲小腳又軟又彈,依舊
像少女一般,沒有半點鬆弛,顯然是平時保養的很好。
我悄悄的深吸一口氣,輕輕地揉了一下,心裡爽極,表面上卻裝作一副雲澹
風雲的模樣,問道:「疼嗎?傷的厲害嗎?」
媽媽身子很明顯的顫了一下,但卻沒有回頭,也沒有抗拒,就這麼斜倚在沙
發上,眼睛望著別處,小聲回了句:「還好,不是很厲害。」
我見媽媽如此,簡直開心到了極點。
先是握住圓潤細膩的足踝,捏了捏,問道:「是這裡嗎?這裡疼嗎?」
媽媽並未崴腳,自然也談不上哪裡疼了,隨口說道:「可能……還要再下面
一點。」
媽媽緊張,我也緊張。
手順著絲足的曲線往下話,握住媽媽的光滑柔嫩的足跟,揉了揉,問道:「
是這裡了吧?」
媽媽沒有吭聲,我的手又移到了腳掌處,手掌透過輕薄的肉色絲襪,感受著
著足心的瑩潤玉嫩,以及那微潮的體溫。
我又呆呼呼的問了句:「是這裡了嗎?」
媽媽原本就有些羞澀緊張,被我一直連續追問,終於忍不住了,惱怒的低聲
說了巨:「不知道!」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要將手鬆開,但看到媽媽並未將腳抽回,膽子也跟
著壯了一些。
小聲嘟囔了句:「應該是這裡了。」
然後便握著媽媽的腳掌,輕輕揉了起來。
媽媽的足心軟軟肉肉的,被肉色絲襪包裹著,被我輕柔搓弄時,發出'沙沙
'的輕響,偶爾在前腳掌處小心翼翼的捏一下,軟彈彈的,好似貓咪的肉墊似的,
很是可愛。
說真的,我很想捧起媽媽的肉絲小腳,細細的把玩一番,甚至將那肉乎乎的
絲襪腳掌放在鼻子前,貪婪地嗅著足底的肉香。
但畢竟有教訓在前,我不敢太過激進了,只能小心翼翼的,假裝在幫媽媽肉
腳。
可隨著媽媽的默許,我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了,揉捏的力道也越來越大,最後
竟用指關節抵著媽媽的光滑玉嫩的足心,用力頂了一下。
媽媽就像是觸電了一般,身子猛地一顫,喉嚨裡竟漏出一聲甜膩膩的呻吟。
只這一聲就讓我軟了半截身子,肉棒硬的邦邦的,褲子都快被頂破了,使勁
夾緊雙腿才不至於露餡。
媽媽卻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般,臉色通紅,用力將肉絲美腳從我手裡抽了出
來,低聲責備道:「讓你輕一些,你那麼用力干什麼。」
我心里後悔莫及,這下好了,貪玩一下,把媽媽給惹急了。
媽媽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裙,對我說道:「好了,我的腳已經好多了。
你趕緊回屋看書去吧。」
「哦……」
我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媽媽邁步朝臥室走去,臨進屋前,回頭冷冷警告道:「馬上給我回屋去,你
要是敢出門,我就敢打斷你的腿。」
這話我相信,媽媽一定會說到做到的,畢竟為了安撫我,付出了那麼大的代
價。
不過嘛,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就沒必要再刺激媽媽了。
等媽媽進屋之後,我站起身來,飛也似的衝進了臥室裡,鎖住房門,找出那
條珍藏已久的媽媽的原味肉色連褲絲襪,脫下褲子,套在堅硬如鐵的肉棒上,開
始飛快的套弄起來。
腦子裡回憶著方才的畫面,幻想著我的雙手已久在揉捏著媽媽的肉絲美腳,
以及那一聲猝不及防的甜膩呻吟。
最終在無比強烈的興奮之中,一股股的濃精射進了媽媽的原味絲襪裡。
珍藏了這麼長時間,終於還是被我徹底的用掉了,雖然有些不捨,但也不是
那麼可惜的,畢竟我和媽媽的關係已經上了一個新的台階,或許以後再也不用靠
著偷拿媽媽的原味絲襪來度過難熬的夜晚了。
傍晚,媽媽喊我出來吃晚飯。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想著該以什麼樣的姿態來面對媽媽。
但走出屋門後,媽媽正在餐桌旁擺放碗筷,神情一如往常,見我出來,提醒
了句:「趕緊洗手去。」
語氣平澹的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不相信媽媽的情緒沒有起伏,畢竟以媽媽的性格,能夠主動的讓我做出那
種丟人的事情來,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的。
不過嘛,媽媽就是這個樣子的,哪怕泰山崩於前,也不會讓人輕易猜到她心
裡在想什麼的。
反倒是我,取得了一點點的進步就沾沾自喜,心潮澎湃的不成了樣子。
一直到了深夜,躺在床上依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腦海裡還在幻想著白天
的一幕幕,胯間肉棒硬的發脹。
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又徒手發洩了一把。
期間安諾發來訊息,問我為什麼沒來,我當然沒法對她實話實說,乾脆把鍋
甩給了媽媽,說是媽媽硬把我按在房間裡複習,不讓出門。
安諾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回了個'哦'字,感覺情緒不是很好。
不過,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就沒有管她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又恢復了乖寶寶的模式,媽媽讓幹什麼就乾什麼,
但整體情緒上,依舊表現得比較低落,做什麼事情都慢條斯理的,沒什麼激情。
說文明一些是佛系,說直接一點,就是比較喪。
當然,這都是我故意為之的,我不能讓媽媽認為,只是摸了一下絲襪小腳,
我就滿足了,我就無欲無求了。
另一方面,對於那天媽媽的反應,我有些在意,尤其是那不經意的一聲呻吟,
始終環繞在我的腦海中。
按說,以媽媽的性格,就算是主動讓我摸她的絲襪小腳,也絕不可能故意發
出那樣丟人的聲音的。
那麼,仔細回憶一下,我當時都做了些什麼「」
我用指關節抵在媽媽的足心處,用力頂壓,很可能是觸及到了某個穴位上,
才讓媽媽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美妙呻吟。
從那之後,我便在學習之餘,開始查找足療、按摩以及穴道穴位的知識。
好在這方面的信息網上一大堆,似乎也沒什麼難學的,對照著網站視頻,只
要把那些足底的反射區位置背下來就行了,很快的。
唯一缺少的是練手的對象,媽媽肯定是不行的了,找同學練手又有些不太好
意思,總不能隨便卻街上拉一人,說「嘿,哥們,足底按摩嗎?免費的。」
就在我正為這事兒犯愁的時候,機會突然來了。
這天上午第二節課下課,做課間操時,我隨著人流往樓下走,忽然樓梯拐角
處傳來一陣騷動,走上前一瞧,只見唐老師坐在了地上,手握著腳腕,眉頭緊皺,
周圍還有一群學生圍著,樣子極為狼狽。
旁邊一個女生大聲質問道:「誰把老師推倒的?站出來!說了多少遍了,不
許在樓道裡打鬧,你們怎麼這麼不聽話!」
唐老師被旁邊的一個女生攙扶了起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沒什麼大礙。
你們趕緊下去吧。」
話雖這麼說,但她嘗試著走了一步,'嘶'的一聲,從表情上來看,還是有
些疼的。
那女生想要攙扶唐老師回辦公室,唐老師擺擺手,婉拒了。
我見此情景,不由得心之中一喜,這不正是練手的大好時機嗎?我連忙上前,
將那女生擠到一旁,伸手付出唐老師的胳膊,一本正經地說道:「還是我來吧,
你們女生勁兒小,別一個不穩,再給摔了。」
我算是學校裡的活躍分子,基本上都認識,尤其是同年級的女生。
那女生笑著調侃了兩句,轉身下樓去了。
我扶著唐老師打算往回走,唐老師推了我一把,說:「用不著你扶,我自己
能行。你也趕緊下樓做操去吧。別你們班主任瞧不見你,又該訓你了。」
「還是我扶您吧。您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
雖然這段時間以來,我跟唐老師混的也算比較熟了,但這話說的,多少有些
曖昧。
唐老師瞥了我一眼,胳膊一甩,想要掙脫我的攙扶。
她越是想甩開我,我就越使勁,嘴裡還嘟囔著:「您別亂動,別再給您摔著
了。」
唐老師見扭不過我,便任由我扶著,一瘸一拐的回到了辦公室裡。
由於所有的老師都跟著學生下去做操了,所以辦公室空無一人。
唐老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對我說:「行了,你也下去吧。」
「您這摔的嚴不嚴重呀?要不去醫務室看看吧?」
唐老師語氣平靜的說道:「沒事,就是崴了一下腳,沒什麼大不了的。」
4.9
「崴腳這事,可大可小。還是檢查一下吧。」
說著,我蹲下身子,將她的右腳褲管捋了上去,然後將她的右腳捧了起來,
不由分說的將黑色平底皮鞋脫了下來。
「哎~!」
唐老師一驚:「你幹什麼呢?」
寫作不易勿外傳「我覺著還是看一下吧。」
我根本不給她反對的機會,捧著她的纖纖玉足,放在了我的大腿上,一本正
經的低頭查看了起來。
唐老師今天穿的是肉色的短襪,與長筒絲襪相比,質地一樣的光滑,但更加
的輕薄透亮,幾乎和皮膚融為了一體,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唯有襪口處那雪白細膩的肌膚,被絲襪束縛的略微凹陷,才讓人有所察覺。
不得不說,唐老師的肌膚真的很白,肉色的絲襪壓根就遮不住那份白膩,感
覺肉肉的,水靈靈的,透著粉嫩。
我在心裡不由自主的將其與媽媽的美腳對比了起來,媽媽的足形更加纖巧柔
美,唐老師的更加圓潤一些;媽媽的足趾看起來晶瑩玉潤,比較修長性感,而唐
老師的則顯得小巧可愛一些;媽媽的皮膚非常的細,白裡透紅,看起來晶瑩剔透,
而唐老師皮膚的白,則是那種奶膩的白,總之時一樣的美麗誘人。
也許是當眾被脫下鞋子,唐老師顯得很是窘迫,白嫩嫩的臉頰上浮起一抹紅
暈,慌張的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低聲斥責道:「凌小東,沒大沒小的。」
說著,伸手推了我一把,彎腰就要去穿鞋子。
我卻不為所動,雙手握著她的白皙玉足,說道:「您小心點,你這腳崴的可
不輕,都有些腫了。」
唐老師被我抓著腳丫,沒法掙脫,神情有些慌張,不住地抬頭朝門外看,生
怕突然有人進來,看見這尷尬而又曖昧的一幕。
我假裝毫不知情的樣子,左手托著足底,右手從腳踝處開始,一路往下揉捏,
然後將她的肉色短絲襪從她的雪白小腳丫上,慢慢的脫了下來,嘴裡還一本正經
的說著:「老師您放心,我可是專業的。我媽媽崴了腳,不信您試試。」
話雖這麼說,但其實我心裡也沒底。
畢竟只是跟著視頻學了一些,沒有經過實戰檢驗。
不過好在唐老師的腳傷也不是特別嚴重,甚至都沒有明顯的青腫,從外面根
本看不出來。
也許是皮鞋不透氣,上課站的時間太久的緣故,唐老師的腳丫和絲襪有一
絲澹澹的皮革味,混合著若隱若現的汗味,卻一點也不難聞,反而十分的刺激嗅
覺神經,讓人感到一股莫名的興奮。
我正琢磨著下一步該如何進行時,唐老師終於忍不住了,一把將我手裡的絲
襪奪了過來,然後按著我的腦袋將我推開,低聲訓斥道:「走開走開,像什麼樣
子,難看死了。」
我也覺著有些太過心急了,眼看著唐老師顧不得套上絲襪,慌慌張張的將鞋
子穿上,這時再想有所動作,就難以下手了,不禁有些後悔。
「那要不我扶您去醫務室看一下吧。」
「不用了,你下去吧。」
唐老師伸手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髮絲,那輕柔嫵媚的動作,看起來特別的
撩人。
我還打算說些什麼,但想著再這麼繼續待下去,恐怕會引起唐老師的反感,
便打了一聲招呼,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一上午,唐老師那隻雪白軟嫩的絲襪小腳,在我的腦海裡不停地回閃。
也不知為什麼,我總是不自覺的將她和媽媽放在一起比較,而且總是能莫名
其妙的從她身上,感受到媽媽的存在。
一直到了中午放學,我略有遺憾的向校外走去。
在經過醫務室時,無意中瞧見唐老師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手裡拿著一個藥劑,扶著牆,點著腳尖,表情有些痛苦。
我想也沒想,連忙走上前去,伸手扶住她的胳膊。
唐老師先是一驚,見到是我,顯得有些意外,問道:「放學了不回家,瞎轉
悠什麼呢?」
我笑著說道:「這不是正準備回家呢,恰好看到您。老師,我扶您吧。」
「不用。」
唐老師胳膊向上一揚,想要掙脫開來,不過我壓根沒有給她機會,硬攙著她
往前走,還笑著說道:「還是我來送您回去吧。您這個樣子,真讓人挺不放心的。」
「我還用不著你一小屁孩子擔心。」
嘴上這麼說,但唐老師卻沒再抗拒,任由我扶著她往校外走。
好在唐老師家就在媽媽原來替我租的那個小區裡,離學校不遠。
沒多一會兒就到了。
一路上,我們兩個沒說一句話。
直到進了小區大門,唐老師才開口問我:「最近怎麼沒見你晨跑了?」
「學習任務緊,每天晚上睡得晚,早上起不來。」
我扭頭看了她一眼,問道:「您最近還在堅持晨跑嗎?」
「嗯……」
唐老師點了點頭,然後忍不住笑出聲來,自嘲道:「我也沒想到自己能堅持
下來。」
「挺好的,萬事開頭難。我還真是挺佩服您的,能夠持之以恆。不像我,三
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最近也沒見在小區裡見到你,是知道時間緊張,不出門了嗎?」
「啊……我搬回家住了。」
「你搬回去了?」
唐老師聞言一怔,笑道:「我說最近你沒纏著我幫你補習英語了,感情你又
搬回家住了。你這來來回回的,折騰什麼?」
「嗨,哪兒是我折騰呀。還不是都聽我媽的,她讓我來這兒住我就來這兒住,
讓我回去我就回去。」
沉默片刻,唐老師嘆氣:「你媽也是拐不容易的。」
「是是是。養活我這麼個不爭氣的混蛋兒子,確實挺不容易的,稱得上模範
母親了。」
我點頭應和道。
「知道就好。這次高考要全力以赴,爭取考一個好大學,別再辜負你媽的希
望了。」
「是是是,一定一定。」
說話間,來到了唐老師家門前。
雖說在一起住了幾個月,但還是第一次登門,不知道她老公在不在家,這麼
長時間了,還沒見過她的老公呢。
唐老師家的房型跟出租屋一樣,家具擺設是陳舊了些,倒是挺乾淨的。
對於一個性格相對保守的教師家庭來說,實屬正常,但不知為何,總覺著有
種不協調的感覺,可具體是什麼地方,卻又說不出來。
我扶著唐老師來到了臥室裡,讓她在床邊坐了下來,然後站在一旁,一聲不
吭的看著她。
唐老師'哎呦'一聲輕嘆,彎腰脫鞋,但剛脫一半,忽然意識到了我的存在,
抬頭望來,說道:「行了,謝謝你了。你趕緊回家去吧,要不你媽又該但心你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晚點回家也丟不了。」
「不是怕你丟,你怕你瘋起來不著家。」
唐老師的語氣,跟媽媽有些像,可能全天下的母親,嘮叨起孩子來,都差不
多吧。
「也不差那點時。倒是您的腳,不要緊吧?」
唐老師彎腰揉了揉腳踝,說道:「剛去醫務室,讓秦老師幫著看了看,沒什
麼事。噴一下藥劑就好了。」
她見我站著不動,又強調了一遍:「我真沒事,你趕緊回去吧。」
我不依不饒,繼續說道:「唐老師,我還是有點不放心。您還是讓我瞧瞧吧。」
唐老師失聲笑道:「秦老師都說沒事了,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別的我不敢說,但崴腳扭傷,我敢說比秦老師要專業一些。畢竟我們家是
祖傳治療跌打扭傷的。」
「你?」
唐老師詫異的看著我,笑道:「你會治跌打扭傷?」
從她的表情來看,壓根就不相信我的鬼話。
我心裡也有些發虛,剛才口氣確實有點大了。
不過唐老師的腳看起來沒什麼事,而且秦老師也檢查過了,問題不大。
我便笑著說道:「我又不是醫生,沒那本事,我爺爺是專業的。不過我跟著
我爺爺學了些推拿按摩的技術,可以替你活活血,祛祛瘀。」
唐老師將信將疑的看著我,猶豫片刻,說道:「算了,我也沒多大的事,不
麻煩你了。你趕緊回去吧。」
這千載難得機會,怎麼能錯過呢。
我繼續蠱惑道:「您試試就知道了,我的手法很好的。我經常幫我媽做足底
按摩,特別舒服。」
「你幫你媽做足底按摩?」
唐老師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是啊,我技術很不錯的。您一試就知道了。」
我見唐老師似乎有些心動了,但還是有些遲疑,便自作主張的蹲了下來,雙
手抓起她的右腳,抬了起來,然後飛飛快的脫掉了鞋子。
這唐突的舉動,今天已經是第二次了。
唐老師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向後一仰,雙手撐在床上,急道:「哎哎哎,凌
小東!你幹什麼呢?」
我握住唐老師穿著肉色短絲襪的雪白小腳,按著視頻裡學來的知識,摸索著
按摩了起來。
「哎哎哎,鬆手!鬆手!嘶~!啊~!」
掙扎抗拒之時,唐老師喉嚨裡突然擠出一聲膩人的呻吟聲。
[
本帖最後由 lyz1978723 於 2020-7-3 21:36 編輯
]
作者:
lyz1978723
時間:
2020-7-3 21:41
【母上攻略】(4.10-4.11)作者:竹影隨行
「哎哎哎,鬆手!鬆手!嘶~!啊~!」
唐老師本想伸手將我推開,卻眉頭一蹙,喉嚨裡擠出一聲甜膩膩的呻吟,純柔媚哀婉至極。
我將唐老師的肉絲小腳握在手裡,以拇指指腹在嬌嫩嫩的腳心處,隔著肉色絲襪輕輕地旋轉揉捏。
唐老師身子本能的向後一仰,臉上表情完全出自本能反應見此情景,我心裡不由得一樂,沒想到朧還有這天賦呀,還沒怎麼開始,就給唐老師捏出感覺來了可不管她是什麼感覺,身為老師,被自己的學生捏住腳底,還是很抗拒的沒等我將手法完全施展開來,就用力將腳從我手裡抽了出來,臉紅紅的小聲說道:「行了行了,知道你說的是真的了。不過老師不需要你幫忙。」
是有些意猶未盡,但唐老師面皮本來就薄,能讓我擅自脫鞋,按一下腳底已經不錯了,再繼續下去,估計就真的惱了,該把我轟出去了。
我我想了一下,起身去衛生間用涼水沖洗了一下毛巾,然後重新折返回來蹲下身子,伸手就去抓老師的小腳唐老師本能的將腳往後縮,慌張的問道:「你又乾嘛?」
我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崴腳之後,需要先冷敷一下,這樣才能快速止痛祛腫。我先幫您把襪子脫下來」
唐老師見我又擅作主張,趕忙身後攔道:「行了行了,我自己來吧」說罷,彎腰將肉色短絲襪從右腳上慢慢的脫了下來我抓住機會,再度握住她白嫩嫩的腳丫,快速地將毛巾敷了上去。
唐老師哎呦一聲,我怔,抬頭問道:「怎麼了?很疼嗎?」
唐老師面色一紅,表情尷尬地說道:「那是……我老公擦臉用的毛巾。」
我笑著說道:「嗨~!我還以為什麼事呢。沒關係,給老婆敷一下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話一出口,就感覺有些過於曖昧了。
為了不引起尷尬,我也不拾頭看唐老師,低頭將毛巾往她腳上貼了過去。
唐老師愣了一下,伸手將毛巾拿了過來,說道:「行了行了,我自己來吧。我這就是崴了下腳,又不是癱瘓在床,不能動了。至於不?你趕緊吃飯去吧。」
逐客令已經下了幾次了,再賴在這裡就有些討人厭了。
打了聲招呼之後,我便離開了唐老師家在學校食堂吃午飯時,我一直在思考著剛才的事情,有點太快了,都沒來的及記下手法呢。
晚上回家之後,媽媽正在廚房裡做飯。
站在門口,望著她那豐腴性感的背影,有些心庠癢難耐再加上中午在唐老師家裡,弄了一肚子的邪火,卻搞得不上不下的,有些難受自從那次之後,已經過去好多天了,期間媽媽也找過我談過心,從她的表現來看,似乎也沒有太過抗拒嗎,感覺時機應該也差不多了吧。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時,媽媽將身子轉了過來,見我站在門口,有些意外,問道:「回來了也不吭一聲。站在門口千什麼呢?」
我怔了一會兒,嬉笑道:「我在回味童年。」
「回味童年?」
媽媽顯然沒明白我在說些什麼。
我解釋道:「記得上小學時,每次放學回家,都要先跑到廚房門口,喊一聲'媽,我餓了'。」
媽媽嘆了口氣,嘲諷般的笑道:「你小時候可比現在聽話多了。」
我笑著說道:「因為我現在正處於叛逆期。」
媽媽'哼'的一聲,冷冷道:「你這不叫叛逆期,我看是發情期才對。盡想著亂七八糟的破事。」
說罷,似乎也覺著這說有些不妥,不等我回話,便搶著說道:「把碗筷拿出去,洗手準備吃飯。」
我心裡琢磨著,媽媽這態度,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怎麼說呢?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但又無可奈何。
也或許是在忍耐吧,不想在高考之前,再節外生枝了看來我的想法是正確的,高考前這段時間,是決定勝敗的關鍵。想要和媽媽再續前緣,這是唯一的機會。
晚飯後,媽媽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著手機。
我在客廳裡來來回回的走動著,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回屋,心裡琢磨著該如何開口。
媽媽可能是被我晃的不耐煩了,抬頭問道:「你走來走去幹什麼呢?拉磨呢?」
我瞧了媽媽一眼,心想反正我什麼心思媽媽也都清楚,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乾脆直接了當的說出來算了。
「沒什麼事,飯後散步」然後裝作忽然想起什麼的樣子,扭頭問道:「對了,您的腳好點了嗎?」
媽媽聞言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知道我的言外之意,面無表情的說了句:「已經好多了。」
「要不……我再幫您揉操吧。」一邊說著,一邊湊了過去,在媽媽身邊的身邊坐了下來。
媽媽斜視著我,面色清冷,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沉默了許久,媽媽忽然站起身來,起身向臥室走去。
我以為媽媽生氣了,剛要開口,卻聽媽媽冷冷的說了句:「你先等一下。」
我這才稍稍放下心來,緊接著便是一陣歡喜。
坐在沙發上,左等右等,好半天才見媽媽重新走了出來,跟我想的那樣,她身上的衣服也由寬鬆的家居服,變成黑色小西服外加及膝一步窄裙,腳上穿著輕薄透亮的肉色絲襪。
媽媽走到我的面前,下意識的輕咳一聲,然後坐了下來,將性感的肉絲小腳從拖鞋裡抽了出來,向內蜷縮,放在了沙發上。
我亳不掩飾自己的內心,貪婪的望著媽媽那白皙溫潤的修長美腿,在肉色連褲絲襪的包裹下,顯得那般的晶瑩圓潤,柔湑細膩,閃爍著性感誘人的光澤。
我故作關心地問道:「您的腳還疼嗎?」
媽媽猶豫了一下,配合著我著的戲份,面無表情的說道:「不是很疼了。」
「那就好。不過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我不太放心,還是幫您看看吧。」
唐老師是真的傷到了腳,媽媽則是為了掩飾尷尬,找的藉口。我也就不客氣了,伸手握住媽媽的絲襪美腳,將拇指指腹抵在細嫩的足心處,隔著光滑細膩的肉色絲襪,輕輕揉操。
媽媽沒想到我動作這麼快,有些猝不及防,身子一陣輕顫,本能的想要將腳向後縮回。
我早有準備,用力捏住她的小腳,並開口說話,以轉移她的注意力。「媽,您的腳傷雖然有了明顯好轉,但還是要小心為妙。如果沒有積極嚴格的後續調理,很容易形成習慣性崴腳的。您這幾個月,經常崴腳,我覺著已經有這方面的傾向了。」
面對我一本正經的說辭,媽媽瞥了我一眼,眼神裡帶著些不屑。
有了上次的教訓,我先用手指在媽媽的足底輕輕地按壓揉捏,不敢太過用力以免刺激到媽媽,又沒得玩了。不過因為不是第一次了,媽媽雖然依舊有些本能的抗拒,但沒有上次那麼拘謹僵硬了,只是將頭轉向一旁,故意不與我的目光相對。
我邊替媽媽做著足底按摩,一邊說道:「經常捏捏腳,可以促進血液循環,調節神經,減緩壓力。媽,你每天上班怪累的,我平時想關心您,也關心不到。以後要不要經常幫您按摩按摩?」
媽媽突然回了句:「我用不著你關心。你要是能聽媽媽的話,好好學習,媽媽就什麼精神壓力都沒有了。」
「那是自然的。您看我現在多聽話,一直在認真學習呀。」
我點頭應和,緊接著話鋒轉:「不過啊,我覺著口頭上的關心,不如實際做些事情。我想著啊,每天晚上您下班回來,我幫您捏捏腳,放鬆一下,是不是很舒服?」
我話還沒說完,媽媽猛地扭過頭來,瞪著我問道:「你想天天替我捏腳?」
我連忙道:「您別想的太多,我就是想替您按摩按摩,讓您放鬆一下,睡個好覺,然後第二天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畢竟咱們家現在就您一個人支撐著,您要是累倒了,我和北北找誰要零花錢呀?」
「又開始了是吧?」媽媽鳳眼一瞪:「你別得寸進尺,你心裡想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會個什麼按摩…嘶~!哎呀~!輕點~!啊~!」
媽媽話說到一半,我用拇指抵住她的腳底穴道,用力—揉,媽媽柳眉—皺銀牙緊咬,忍不住一聲嬌呼。與此同時,嬌軀向後一仰,半躺在了沙發靠背上。
我笑著說道:「媽,您可別小看我,我這技術可不是蓋的。只要您試過一次,保您滿意。」
眼睛笑瞇瞇的看著媽媽,手上功夫一點也不耽誤,手指在絲襪美腳上輕輕揉捏,感受著那清涼光滑的細膩觸感,心中早已慾火升騰,燥熱難耐,胯間肉棒已經高高勃起。等待媽媽呼喚。
媽媽眉頭微蹙,臉頰潮紅,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手法,下意識的輕咬了一下嘴唇,疑惑的問道:「你是從哪兒學來的?」
我嬉笑著說道:「不瞞您說,我拜了一位高手為師。」
「拜師?」
「對!我師父師承嵩山少林寺,習得大小擒拿手,拈花指,大力金剛指,技法嫻熟,手法一流,那是省城第的金牌足療按摩師。」
媽媽眼睛瞪:「再給我鬼扯!自學的吧?」
我一怔,隨即笑呵呵地說道:「媽,您可真是神了,這您都能猜到。」
「傻子也能猜的道。我說凌小東,你腦子里天到晚都在瞎琢磨什麼呢?我讓你好好學習,不是讓你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一會兒學做飯,一會兒學按摩,你有沒有點……啊呀~!你輕點~!啊~!」
我不小心稍微用大了些力氣,惹得媽媽皺眉嬌斥。
我趕忙放鬆了手勁兒,陪笑道:「力氣大一點,不是更舒服點麼?」
「誰跟你說力氣越大越舒服的?力氣越大,只會越疼!很疼!你懂不懂啊?還金牌按摩師傅。」因為工作需要,媽媽偶爾會陪著客戶去做足療,這方面的經驗自然比我多。
我猶豫了一下,依依不捨的鬆開了媽媽的絲襪美腳,起身說道:「您等著。」
然後轉身進了衛生間,端了一盆熱水出來媽媽疑惑的問道:「你又想幹什麼?」
「伺候老佛爺泡腳啊。」
我將洗腳盆放在了沙發旁,笑著說道:「小時候寫作文時候就經常寫,感恩母親,今天幫媽媽洗腳。寫了那麼多回,可沒一次是真的。」
「你也知道啊,就你作文裡撒的那些謊,都可以出本書了。」
「小時候不懂事兒,現在這不是兌現諾言來了嘛。」
說著,我抓住媽媽的絲襪小腳,往熱水里按。
「哎」媽媽一聲驚呼,用力將腳抽了回來,責備道:「有毛病啊!哪兒有人穿著襪子洗腳的?」
我這才反應過來,笑著拍了一下腦門,說道:「怪我怪我。那.…那我幫您把襪子脫下來吧。」
說罷,我伸手想要將媽媽的肉色絲襪脫下來,剛準備動手,才想起媽媽穿的是連褲襪,不從腰口處往下脫,是脫不下來的。
我呆愣了一下,腦子熱,就順著絲襪美腿的柔美曲線往上摸。
媽媽氣的在我手上用力拍了一下,瞪著我說:「千什麼呢?」
「我幫您脫襪子呀。」我裝作委屈的說道。
「用不著」媽媽白了我一眼:「好好的洗什麼腳?」
「還是泡一下吧。泡一下舒服多了。」
說著,我伸手往媽媽裙底摸去。
眼看我的手就要伸進去了,媽媽一把抓住,用力甩到一邊,然後對著我的腦袋,用力敲了一下,厲聲斥責:「凌小東,沒大沒小的!往哪兒摸呢?那是你該摸得地方嗎?」
因為瞧出媽媽今天的心情其實挺不錯的,言語間彷彿又回到了一年前,那時候經常和媽媽沒大沒小的胡鬧來著。
我很享受這種自然的氛圍,就如同就為沐浴的陽光一樣,一時間心神蕩漾,膽子莫名其妙的大了起來。
但是媽媽這一聲呵斥,又把我拉回到了現實裡來了。
心情瞬間低落,腦袋也耷拉了下來,小聲嘀咕道:「小學作文裡,都是寫著親手幫媽媽把襪子脫下來的。不過您從以前穿的都是絲襪,要么就是連褲襪。一個小學生,替您把連褲絲襪脫下來,現在想想也是挺怪的啊」
媽媽聞言一怔,問道:「你把這些也寫到作文裡去了?」
我愣了一下,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了。
不過吧,那時候畢竟年紀還小,懂得也不多,可能看見什麼就寫什麼了。
說不定當時,真的寫的是,我幫媽媽把絲襪脫了下來,然後再給她洗腳。
「嗯……我怎麼會把這些寫進作文裡呢?那時候我都不知道絲襪是什麼呢」
媽媽乜了我眼,嗤笑道:「說出來誰信呀?從小就是色胚一個。也不知道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怎么生出你這麼個小色狼來。專門來禍害我」
我嘿嘿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做了多少善事,竟然有您這麼個觀音似的媽媽。」
「少貧嘴啊。」
我見媽媽眉頭漸漸舒展開來,便笑著催道:「來來來,趕緊吧。再磨蹭下去,水都要涼了。」
4.11
媽媽面無表情的盯著我,也沒說話。
我剛要開口,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將身子轉了過去,背對著媽媽。
片刻後,便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想來是媽媽撩起黑色的製服窄裙,在脫連褲襪了。美妙綺麗的畫面,不自覺地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之中。
想像著媽媽撩起窄裙,圓潤豐滿的翹臀微微噘起,將超薄的肉色絲襪,一點點從修長美腿上褪了下來我就感覺腦子裡嗡嗲作響,體內燥熱陣陣的襲來。過了好一會兒,沒有聽見媽媽說話,剛準備出聲詢問,就听見一陣入水聲。
扭頭望去,只見媽媽坐在沙發上,纖細的小腿已經沒有了絲襪的包裹,皮膚白的膩人;一雙瑩潤玉足已經泡在了熱水之中。
我急了:「唉!您怎麼自己泡上了?」
媽媽反問道:「怎麼?你打水不是為了給我泡腳的麼?」
「是……不是…得讓我來幫您呀。」
「行了!泡個腳我還用你幫我呀?」
「這個…意義不一樣。就跟公益廣告裡一樣,老母親下班回家,兒子給您打來熱水,然後幫您洗腳,您感動的不行。這效果才能出來。」
媽媽瞥了我一眼:「誰是老母親?」
「不是……我不是說您老,我是……就是那意思,想說您含辛茹苦。」
媽媽眉頭皺:「怎麼越聽,越覺著你是在諷刺我呢?」
「您想太多了。」我趁機蹲下身子,不由分說的將手伸進了水盆裡,雙手抓住媽媽的纖白嫩足輕輕地搓弄了起來。
媽媽雙腿輕輕地顫了一下,張了張嘴,卻也沒說什麼。媽媽的玉足纖巧而不失圓潤,足背瑩白細膩,幾近透明,可以很清晰的看見膚下那青色的腳筋,以及細微的血管;腳趾摸起來肉嘟嘟的,又軟又彈,十分的受用;足跟圓潤,呈少女般的粉紅色,沒有—分的硬角質。撫摸起來十分的舒服受用,與絲襪小腳相比,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了。我對媽媽的兩隻小腳分別做起了按摩,先足背,後足心,漸漸地感覺到了媽媽的小腳有些發燙了。
我抬起頭來,笑著問道:「客人,感覺如何?」
媽媽低頭瞧著我,'嗯'的一聲:「手法有些生疏,不過也還湊活。」
「那要不要再加個鐘呀?」
媽媽鳳眼一瞪,伸手在我頭上敲了一下,斥道:「哪兒學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連忙低頭,小聲嘀咕了句:「客人好兇呀。看來小費泡湯了。」
媽媽沒忍住,笑了一聲,然後故作嚴肅的質問道:「你這到底是伺候老母親洗腳呢?還是賺外快呢?怎麼還帶收費的?」
我嘿嘿傻笑:「小時候干家務,不是都有零花錢獎勵嗎?」
媽媽嗤笑道:「感情你是騙我錢來了。你小時候可沒少煳弄我,讓你掃地,你隨便揮兩下掃帚,就應付差事了。算了,不用你孝順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著,媽媽作勢伸手推我。
我連忙賠笑道:「不要錢,不要錢!別別別,您就讓我幫您洗吧!要我不給您零花錢,怎麼樣?」
媽媽沒再說話,嘴角掛著意昧不明的微笑,低頭看著我。
我也沒再說話,雙手握著媽媽的瑩潤河小腳,仔細的按摩搓揉著過了一陣,就听媽媽一聲輕嘆,說道:「你要是真心實意的孝順你媽,那該有多好啊。也不枉我辛苦半輩子,把你養大了。」
我脫口而出:「我很孝順呀。真心實意的孝順您呀」
「哼~!」媽媽冷哼一聲,譏諷道:「是啊,你可真夠孝順的呀。凌小東,大孝子!你可真棒!」
不知道為什麼,被媽媽這一頓揶揄,感覺臉頰有點發燙。
我自然明白媽媽是什麼意思,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罷了。我知道自己是個不孝子,是個大混蛋。但如果沒有那次意外的話,我對媽媽的所有慾望,都只存在於幻想之中。
可事情明明白白的發生了,木已成舟,這是誰都無法否認的。
既然那條代表著倫理和禁忌的底線,已經無意見的邁了過去,為什麼不能繼續往前走呢?我的腦子裡在胡思亂想著,手上的動作漸漸地停了下來。
媽媽低頭看著我,問道:「想什麼呢?」
「我在想,怎樣才能讓您下半輩子開開心心的呢?」
媽媽再次譏諷道:「不勞您操心了。您老能專心複習,考上一座好大學,就夠我開開心心的過上幾年了。」
「這個是自然地。您放心,我肯定會拼盡全力,面對高考的。只不過我有時候就在想啊,一年之內發生了那麼多的變故,要是放一般女人身上,早就被壓垮了。您現在還能笑得出來,全憑高考這一件事給您吊著。假如高考結束之後呢,我怕您一下子失去了精神支柱,就再也開心不起來了。」
媽媽見我一本正經,便也收起了戲謔的笑容,沉聲說道:「小東,你能這麼想,說明你是真的關心媽媽。不過媽媽也沒你想像的那麼脆弱。你現在只需要專心的應對高考就可以了。就算你考完了,用不著我操心了,不是還有北北嗎?」
我笑了笑:「也對啊,還有北北啊。」
沉默半晌,媽媽問道:「最近……的病好點了嗎?」
我差點就承認我的病已經好了,幸好及時打住。
我故意低下頭,垂頭喪氣的說道:「有些好轉,但還是不太明顯。」
媽媽看著我,沒有說話沉默良久之後,柔聲說道:「媽媽也想幫你,可是…你知道的…我們…」
我見媽媽欲言又止,顯然是已經產生了動搖,但是過不了心裡的那道坎。便微笑著說道:「沒關係的,我自己想辦法就是了。」
「你有什麼辦法?」媽媽聳了聳眉頭,問道:「難不成還要找安諾幫忙?」
我低著頭,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媽媽急了,大聲質問:「凌小東,你是不是故意氣我的?」
「沒有」我苦著臉,搖頭否認。
媽媽說道:「你媽不是傻子!就你這點小把戲,能瞞得了誰呀?」
我低著頭不說話。
媽媽說的對,這點小心思,本來也沒指望能瞞住她,反正打的都是明牌,何必藏著掖著呢?「我聽您的,已經很長時間沒找安諾了。而且我說的辦法,也跟安諾沒關係。」
「那是什麼辦法?」媽媽好像還是有些不放心,繼續追問。
「我不敢說」我低著頭,雙手捧著媽媽的瑩潤小腳,輕輕地揉捏著。
媽媽哼的聲冷笑:「你這膽子大的,天都敢讓你捅個窟窿,有什麼不敢說的。說!」
我不吭聲,好半天才頭說道:「水涼了,要不我給您換盆水吧。」
嘩啦聲,媽媽將腳從水盆裡提了起來,我趕忙拿起準備好的毛巾,湊上前去,將她的小腳丫包起來,仔細的擦淨水漬
「你少給我轉移話題。」媽媽並沒有拒絕我的服務,但嘴上依舊不停的追問
「那我說了,您可別生氣啊。」
「你先說。」
「你答應我不生氣,我再說」
「你哪點盤算,以為我不清楚嗎?」媽媽深吸一口氣,說道:「好,我不生氣。你說吧。」
我抬起眼睛,望著媽媽那美艷絕倫的臉龐,然後目光慢慢的向下移動,停留在了她高聳的豐滿乳瓜處。
媽媽明顯感覺到了我炙熱的目光,紅唇微微顫,酥胸劇烈起伏,不知是在強忍心中怒意,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猶豫片刻,我緩緩地說道:「其實……北北可以…」
媽媽微瞇的鳳目瞬間睜大,顯然是感到驚訝,歷聲質問道:「可以什麼?凌小東你想幹嘛?」
我猜媽媽剛才一定以為我說對她提出一些要求來,沒想到我話鋒一轉,到了北北身上,這可絕對是媽媽的逆鱗,一個不小心,我就得挨雷噼了
「可以……手幫我」我小聲嘀咕了句。
話應剛落,媽媽素手一仰,啪′的一聲,給我臉上狠狠地來了一巴掌。
她的眼睛赤紅,鼻息急促目沉重,怒視著我,聲音低沉的說道:「淩小東,我已經警告過你很多次了,你要是敢打北北的歪主意,我就把你從樓上扔下去。」
我並不是想要打北北的主意,所以眼見媽媽神情暴怒,心中有些恐懼,但表面上依舊裝作委屈的樣子,捂著臉說道:「我…就是隨口一說。再說了,您已經答應我了,說什麼您都不會生氣的。」
「我以為你想媽媽……」話說到一半,媽媽突然停了下來。
僵持片刻之後,往沙發上一靠,嘆息道:「凌小東,你真是要氣死我了。行了,你說吧,到底想怎樣?」
媽媽知道我是在玩指東打西的把戲,聽她的語氣,多少有點自暴自棄的意思了。我眼睛向上一斜,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想要笑出聲來,最後還是憋了回去即便心中已經狂喜,但還是要裝作垂頭喪氣的樣子,好半天才嘀咕著說道:「我在網上查過資料,其實有專門治療陽痿的診所。就是幾個女醫生和女護士不斷地用手刺激.…那個。」
媽媽美目圓睜,瞪著我一言不發。那凌厲的眼神,讓我感覺有些背嵴發涼,但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絕對不能前功盡棄。
「前段時間,我讓陸依依幫我,可是沒什麼反應。後來,我就讓安諾幫我,還是沒什麼反應。然後…就是她穿上媽媽的衣服之後,就有點……好轉了。」我越說聲音越小,並不時的抬起眼睛偷偷地瞄向媽媽。只見媽媽面如寒霜,酥胸起伏,明顯憋著一股怒火,沒處發洩。
我沒有繼續往下說,因為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就看媽媽是什麼反應了,這時候逼得太緊,反而會出現反效果。
房間內死一般的沉寂。
成與不成,就在此一舉了。我心裡打鼓似的,感覺每秒鐘都過得無比漫長且煎熬。
良久之後,媽媽忽然長長的嘆了口氣。
這一聲嘆息,我提著的心瞬間放了下來,成了!
「小東啊,媽媽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媽媽面帶苦笑,有些無奈。
「也可能是我上輩子積福太多。」剛才的對話,又重複了一遍
「你先回屋裡去吧。讓媽媽靜一下」
我見媽媽靠在沙發上,眼睛閉了起來,似是在心裡做著最後的掙扎。我沒有多說話,起身回到了臥室裡,想著等一下媽媽就會走進來幫我,我心裡就一陣莫名激動,肉棒瞬間勃起。
對了!差點忘了,我的病已經好了。要是等會兒媽媽進來,發現我的雞巴硬邦邦的,非大耳刮子抽死我不可。
為了等—下不露餡,我將房門反鎖住,然後脫掉褲子,用手摀住早已勃起的肉棒,腦子裡幻想著等一下媽媽為我服務的綺麗美景,飛快的擼動起來。
因為我的目的就是為了盡快發洩出來,沒有刻意忍而再加上心裡本來就激動,很快便射了出來。但是射精後的肉棒並沒有軟下來,還是高高的向上翹著。
我有點著急了,媽媽只要想通了,可是隨時都會進來的。
不行,我必須要盡快平復一下激動得心情才是。
著急之餘,我在手機上搜了一首大悲咒,放了起來,並盤腿坐在床上,一邊打坐,一邊在心裡念叨著,心靜……無欲無求……但這法子根本就沒有半點作用,我越是想要心中無欲,腦子就越是跟我作對,使勁的幻想著媽媽的樣子,壓根就靜不下來。
就在這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我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這是媽媽想通了。我生怕媽媽反悔,顧不得多想,趕忙跑過去將門打開。
媽媽站在門外,一臉疑惑的望著我,問道:「鎖門千什麼?」
然後聽到房間裡的大悲咒,眉頭一皺:「你搞什麼鬼呢?」
也不知怎麼回事,可能是被驚了一下吧,剛剛一直軟不下來的肉棒,這會兒竟然自己縮了回去。
【母上攻略】(4.12-4.14)作者:竹影隨行
4.12
進門之後,媽媽原本有些緊張,但聽到我手機裡放著的大悲咒後,疑惑的問
道:“你搞什麼鬼呢?”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媽媽解釋,只得趕忙轉身將手機關掉,然後站在床邊,
傻乎乎的看著媽媽。幸好不知什麼原因,雞巴莫名其妙的疲軟了下來,要是這這
時候將褲襠撐的鼓鼓囊囊的,那就尷尬了。
媽媽依舊穿著黑色的製服西裝,平整挺括,沒有多少花邊修飾,卻十分的性
感迷人;下身黑色一步裙,將臀部包裹的緊緻圓潤。最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媽媽
竟然重新穿上了那雙超薄透明的肉色連褲絲襪,而且還換上了上班時穿著的那雙
黑色亮皮細跟高跟鞋。
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不止,跟媽媽就這麼對視著。因為我們心裡都清
楚,等一下將要發生的事情,所以房間內的氛圍多少有些怪異,誰也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媽媽走了過來,在床邊坐了下來,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小東,
你要明白,媽媽是在幫你治病,你心裡不要有其他的想法。明白了嗎?”
媽媽雖然表面鎮定自若,但眼神卻有些游移不定,兩隻纖白玉手,本能的握
在一起,無意識的搓揉著,顯然有些心神不寧。
我連忙點頭說道:“我明白,我知道媽媽都是為了我好。”
隨後房間內又是死一般的寂靜。
許久之後,我小心翼翼的在媽媽身邊坐了下來,嘗試著打破尷尬,輕咳一聲,
說道:“媽,我今年確實挺努力的,您應該也看在眼裡了。以我現在的成績,考
上省重點,其實是沒什麼問題的,可我還是想要爭取一下……您覺著北商怎麼樣?”
“北京工商業大學?”媽媽一怔,扭頭問道。
“嗯。”
“怎麼突然又想起要考北商了?”媽媽好奇的問道。
我是故意想要將媽媽的注意力吸引到別的地方去的,所以靈機一動,隨口這
麼一說。媽媽確實挺在意我的學習的,一聽到我要考人大,媽媽就來了精神,我
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我……您和我爸,不都是北商畢業的嗎?其實我從小想去你們曾經待過的
校園裡,看一看,可一直也沒有機會。所以我就想著,能不能努努力,爭取考上
北商呢?”這話半真半假。我故意愣了一下,然後充滿期待的問道:“媽,您覺
著我有希望嗎?”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反問道:“你真的想考北商?”
“真的。”我的眼神十分的真誠,用力的點了點頭。
媽媽沉吟片刻,對我說道:“我不敢保證你百分之百能考上。但如果你想要
努力的嘗試一下,媽媽是百分百支持你的。”
“嗯……”我點了點頭,裝出一副沉思的樣子。隨即眉頭一皺,說道:“我
想要全力以赴的應對高考,可是……我這病,始終是一塊心病,總也沒法集中精
力。”
媽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道她是不是瞧出了我的把戲,沉默片刻之後,
嘆了口氣,問道:“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就想治好我的病,然後全身心的面對高考。”
“你覺著我真能幫你治好?”
“我也不敢肯定,但我覺著可以試一試。”
又是一陣沉默。良久之後,媽媽像是下定了決心,面無表情的對我說道:
“想怎麼樣,你隨意吧。”
聽到這話,我就像是得到了懿旨一般,開心得差點跳了起來,激動的雞巴都
跟著跳了一下。我連忙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這時候可千萬不能勃起呀,要不
然那麼長時間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說心裡話,眼看勝利就在眼前了,我反而有些害怕了起來。這種感覺很不真
實,猶如做夢一般,我很怕一睜眼,夢就醒了,眼前的一切全都煙消雲散了。
不過仔細觀瞧媽媽的反應,她應該比我還要緊張。稍作猶豫之後,我一咬牙,
終於將手伸了過去,輕輕地放在了她的手背上,然後向我這邊抓了過來。
媽媽的胳膊有些僵硬,只是下意識的用力握緊了拳頭,卻並未掙脫。我內心
雖然激動萬分,卻仍舊小心翼翼的牽著媽媽的小手,慢慢的放到了我的褲襠上方。
似乎是感受到了感受到了我雙腿之間的那股燥熱之氣,媽媽猛地向上一抬,
似是想要掙脫開來。我怕媽媽臨陣退縮,一手握著媽媽的小手,一手將褲子連同
內褲,一同扯了下來,露出了已經稍稍勃起的肉棒。
媽媽連忙將頭扭到一邊,身子僵硬,小手緊握成拳,怎麼也不肯張開。我用
力將媽媽的手往下壓,她卻與我暗暗較勁。就在僵持不下之時,我忽然靈機一動,
伸出另外一隻空閒著的手,在她腋下部位輕輕按了一下。
媽媽就像是瞬間洩氣一般,'哎呦'一聲,小手瞬間張開,我抓住時機,使
勁向下一壓,將她雪白小手按在了我的雞巴上。
當媽媽紅潤軟嫩的手心觸及龜頭的一瞬間,我就像是瞬間過電一般,身子麻
了一下,肉棒一下子便翹了起來。媽媽突遭偷襲,有些生氣的瞪著我,但手上傳
來的觸覺,讓她意識到了什麼,又羞又怒,臉頰緋紅,用力想要將手抽回。
事已至此,我哪肯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十足了全身的力氣,拼命將她的
手按在我的雙腿之間。由於媽媽的掌心緊貼著堅挺勃起的肉棒,一旦握拳,便會
將雞巴握在手心裡,無奈之下,媽媽只能盡量的張開手掌,暗暗地與我較勁。
媽媽的手心非常的熱,溫軟潮濕,除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可能是過於緊張的
緣故,媽媽並未意識到我的雞巴已經呈完全勃起狀態了,硬邦邦的像根鐵棍子一
樣,棒身青筋迸起,看起來十分的猙獰可怖。
媽媽身子僵硬,小臉轉到一旁,羞怯的紅暈從耳後一直延伸到脖頸處。想想
也是,雖然媽媽性格剛烈倔強,但畢竟是三觀正常、有涵養的女人,而且還是兩
個孩子的母親,讓她為兒子做這種事情,無論出於什麼原因,都是無法接受的。
僵持了片刻之後,我終於忍不住了,雙手一起將媽媽的小手向中間合攏,媽
媽的手指很僵硬,雖然有些抗拒,但最終將雞巴握在了掌心之中。雖然沒有沒怎
麼用力,但僅僅是貼在上面,虎口處那細膩軟滑的觸感就已經讓我興奮莫名了。
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抓住媽媽的小手開始上下套弄了起來。我深吸了一口
氣,憋了好久才緩緩地吐了出來,粗硬的肉棒在媽媽的虛握之下,一跳一跳的。
媽媽手心裡的細汗越來越多,反倒起了潤滑的作用,上下套弄的越發自然順滑。
與此同時,我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向媽媽的雙腿間移了過去,望著窄裙下那絲
滑柔順的肉絲美腿,我很想上去摸上一把,但又怕打草驚蛇,讓媽媽警覺起來。
我就這麼握著媽媽的小手,緊裹著粗硬堅挺的肉棒,上下套弄著。雖然剛剛
已經發洩了一起,但能讓媽媽白嫩嫩的小手握著我的雞巴,幫著手淫,不論是生
理上還是心理上,都是在太過刺激了,不大會兒工夫便感覺到了射意的襲來。
就在我咬牙強忍之時,媽媽忽然將頭轉了過來,似是猛然間回過神來,一臉
驚訝的望著我。我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妙,加快了擼動的速度,但媽媽還是開始劇
烈的掙扎了起來,胳膊拼命往回收,最終還是將手縮了回來。
眼看高潮就要來了,這時候媽媽竟然把手鬆開,那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
感覺,實在叫人心癢難耐,就好像無數只蟲子在身體裡來回爬動似乎,簡直要人
小命。
我苦著臉,可憐巴巴的看著媽媽。媽媽紅著臉,酥胸起伏,不住地輕喘,許
久才怒聲問道:“凌小東,怎麼回事?”
我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卻故作茫然,一臉納悶的問道:“什……什麼
怎麼回事?”
“你……”媽媽鳳目圓睜,臉頰羞紅欲滴,許久才憋出一句話來:“你的病
不是好了麼?”
我假裝呆愣片刻,然後故作恍然狀:“啊!我……我的病好了,我的病真的
好了!”
“沒有!我……我……”我支吾了半天,欣喜道:“我的病好了!我的病真
的好了!真的太好了!”
媽媽又羞又怒的瞪著我,猛地站起身來,摔門而去。想著媽媽離去時憤怒的
背影,我呆愣了半天,一拍腦門,長嘆一口氣。都怪自己,沉不住氣,忙活了半
天,結果還是搞砸了。
由於沒有得到發洩,憋屈的十分難受,我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屋內轉
來轉去。除此之外,最擔心的就是,經此一事,媽媽要是動了真火,那可就真的
前功盡棄,徹底完蛋了。
我在煎熬中過了好久,中間悄悄地溜出房門,偷偷地看了一下,媽媽坐在客
廳沙發上,身子斜倚著靠背,右手抵著臉頰,一動不動。
我想要上前與媽媽說話,打探一下口風,卻又不敢貿然上前。猶豫了好半天,
最後終於下定了決心,心想死就死了!
我悄無聲息的走到媽媽身旁,小聲說了句:“媽,您別生氣。”
媽媽頭也不抬,冷冷的說了聲:“滾!”
看來媽媽是真的動怒了,不過當我真的面對媽媽時,反倒不那麼害怕了。我
坐在媽媽身邊,用極為真誠的語氣說道:“媽,您真誤會了。我不是騙您的,我
就是……真的!我也沒想到,您的魅力這麼大,一下子就給我治好了。要早知道
這樣,您早點……”
媽媽扭頭瞪著我,問道:“早點什麼呀?”
我皺著眉,苦著臉:“我的意思,要是早點治好了病,就能盡快的投入到高
考衝刺裡了,是吧……”
“你趕緊給我滾回屋去!我現在一眼都不想看見你。”
我還想繼續解釋,卻被媽媽冷冽的目光給硬生生的逼了回去,無奈之下只得
回到了臥室裡。冷靜下來之後,細細想想,媽媽的態度好像也沒有那麼的決絕,
起碼不像上次意外之後,媽媽那樣的雷霆震怒。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這一次
媽媽給人的感覺,反倒是羞愧多於憤怒。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有迴旋的餘地。再者,努力了這麼久,廢了這麼半天
勁,要是遇到這點挫折就退縮了,那也太過兒戲了。
深夜裡躺在床上,思來想去,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又回憶起了媽媽那光滑細嫩
的小手,握著雞巴,為我手淫的滋味了。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那感覺都
太過刺激了。再加上我被媽媽搞得不上不下,著實難受,以至於直到現在,都還
是渾身燥熱難耐。實在忍不住了,將手伸進被窩裡,一邊回味著那銷魂蝕骨的感
覺,一邊自慰了起來。
當精液射出的一瞬間,我彷佛得到了解脫一般,可心裡又有些不甘,要是能
讓媽媽幫我套弄出來,那該是什麼樣的感覺呀?
……
從這晚之後,我沒法再假裝生病了,媽媽對我的態度又變得冷冰冰的了,每
天上學放學,跟她打招呼,就跟沒聽見一樣,對我愛答不理的。晚飯後,媽媽總
是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玩手機,對我學習上的事,似乎也不那麼上心了。
不過我知道,這時候絕對不能放鬆,我一定要加把勁,努力學習才是。既然
病已經治好了,這個時候如果學習成績再下降,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我又開始了起早貪黑的刷題模式。不過仔細想想,距離高考的時間也沒剩多
少了,再不努力,就真的來不及了,今年要是再考砸了,估計這輩子就要和媽媽
說拜拜了。
每天這麼熬夜早起,時間長了,也確實有些扛不住,每天頂著黑眼圈晃來晃
去的。不過高三學生,到部分也都是這個樣子,我已經算是比較偷懶的那一類了。
好在我的態度,媽媽也是看在眼裡的,對我也從冷冰冰的漠不關心,到了時不時
給我送一些補品過來。甚至有時還能從她的眼神裡,看到心疼和不忍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堅持努力,在最近的一次考試裡,終於取得了年級前五的好
成績。拿到成績單後,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媽媽得知後,更是忍不住心中的喜
悅,嘴角浮現一抹微弧,露出了許久未見的笑容。
但媽媽很快又恢復了那副面無表情、冷若冰霜的樣子,對我說道:“我早就
說過,你很聰明,要是能早點努力的話,考清華也不是沒有希望的。”
我裝出一副虛心接受的樣子,老老實實的點頭。緊接著,我又一臉真誠的問
道:“那我……有希望能考上北商嗎?”
媽媽沒有馬上回答,沉思片刻,搖頭道:“這個我也沒法說得清楚。以你現
在的成績,還是有些困難的。不過你加把勁兒的話,還是有希望的。前些日子,
我找以前的同學,了解了一下入校這幾年的錄取分數線。你的英語成績,是個大
問題,還需要提高。”
“嗯。”我應和著點了點頭:“我也了解了,所以我在決定高考之前,再惡
補一下英語。唐老師決定幫我……”
媽媽斜了我一眼:“唐老師要為那麼多高考生負責,哪有時間單獨輔導你一
個人啊?”
“這個……是唐老師答應要幫我的。”
媽媽盯著我,表情有些凝重,忽然開口問道:“凌小東,我問你件事,你要
如實回答。”
“嗯?”
“你……有沒有讓唐老師幫你治病?”
我聞言猛地一怔,不知道媽媽想起什麼來了,為什麼會突然問起這事兒。我
愣了好一陣子,這次倒不是假裝的,確實是沒想好怎麼回答。
“說實話,到底有沒有?”
因為沒有馬上回答,所以引起了媽媽的警覺。我故意低下頭,裝出一副心虛
的樣子,支支吾吾了半天,說道:“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面對媽媽的步步緊逼,我心裡竟讓忍不住生出一絲竊喜來,故意接近唐老師,
引起媽媽的誤會,這不正是我想要的結果嗎?畢竟媽媽太了解我了,她知道我是
個什麼玩意兒,而我,也太了解媽媽了。
媽媽沒有繼續追問,盯著我瞧了半天,緩緩說了句:“行了,回屋複習去吧。”
我答應一聲,起身時,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媽媽的領口處瞄了一眼。由於媽媽
防我跟防賊似的,就算穿著寬鬆的家居服,釦子也扣得緊緊地。但那一雙美乳實
在太過飽滿,將胸口處得衣料撐得鼓鼓的。這段時間因為埋頭苦讀的緣故,也沒
往這方面想。這會兒精神稍一放鬆,那股子燥熱勁兒,又來了。
回到臥室之後,坐在書桌前,我仔細的思考了一下,感覺媽媽的態度已經有
所鬆動了,而且高考越來越近,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最最最主要的是,
我真的有點憋不住了……
但是,要是時機不對,萬一又惹的媽媽生氣了,那估計是就不是挨揍那麼簡
單了。
猶猶豫豫了一整夜,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一直到了第二天晚上,飯後媽媽
坐在客廳沙發上玩著手機,我望著那雙交疊放在沙發上的光滑白嫩的小腳,忍了
十多天的性慾,終於升騰了起來。腦子一熱,便也不再想那麼多了,決定冒險一
試。
我在媽媽身邊坐了下來,媽媽瞧了我一眼,問道:“不進屋看書,坐在這里
幹什麼?”
“嗯……嗯……”我哼哼唧唧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最後媽媽有些
不耐煩了,問道:“到底有什麼事呀?”
“嗯……是有件事,不知道該怎麼跟您說。”
媽媽瞪著我:“你要不知道怎麼說,最好把嘴閉上,別說。”
一句話就給我噎了回去。不過她越是這麼說,我反而不再猶豫了,低著頭,
小聲的喊了一聲:“媽。”
媽媽也是太了解我了,見我這副模樣,似乎是猜到我想說什麼了,臉上表情
瞬間消失,肌肉似乎都繃緊了起來,眼睛裡充滿了警惕,問道:“幹什麼?”
“那個……前幾天陸依依放假回來。”
“我知道。怎麼了?”
“我病好了,我就想找她……那個……學習壓力比較大,想要放鬆一下。可
是……”我眉頭一皺,露出一副苦澀無奈的表情:“我發現,我還是……沒辦法。”
“沒辦法什麼?”媽媽本能坐直了身子,像是給自己豎起了一道無形的護盾,
依舊充滿警惕的看著我。
“沒有……沒……沒辦法勃起。”我一邊說一邊搖頭,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不時地發出嘖嘖之聲。
媽媽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瞪著我,似是在等我繼續說下去。
我抬起眼睛,偷偷打量著她,沉默半晌,低聲說道:“我想吧……就可能是
這個病,沒有完全治好。所以想讓您再幫忙治一下。”越說聲音越小,說到最後,
已經快要聽不見了。
房間內死一般的沉寂,空氣都彷彿凝結住了一般。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狂
跳不止,就好像在等待著法庭宣判一般,充滿了焦慮。媽媽一直沒有說話,就這
麼冷冷的看著我。過了許久,忽然大聲吼道:“凌小東!上次沒有打你,你是不
是皮癢的難受?”
“不是……我……就是……”
“就是什麼呀?上次你騙我一次,我沒跟你計較。你現在又來!”媽媽也不
只是羞憤還是氣極了,面紅耳赤的四下尋找趁手武器,最後乾脆從地上撿起拖鞋,
按住我的脖子,沖我後背用力拍打了起來。
想必是媽媽因為上次的事情,一直隱忍到了今天,這會兒終於得到機會發洩
出來了。我疼的'哎呦'直叫,叫聲淒慘,卻並未求饒。到了最後,媽媽氣喘吁
籲地停了下來,惱怒的問道:“怎麼不說話呀?”
我咬著牙,一聲不吭。媽媽將手裡的拖鞋往地上一摔,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真是想氣死我,是吧?”
“沒有!”我緊皺眉頭,擺出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來,苦著臉說:“我真的
是……媽,您幫了我一次,一下就好了。可是……它沒有完全治好。我就想,趁
著機會,一鼓作氣把病給治好了,我也好全身心……”
“滾回屋去!”不等我把話說完,媽媽便嬌聲厲呵道:“再讓我聽見你胡說
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我知道今天是沒戲了,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身來,灰溜溜的回到了臥室裡。
不過跟以往不一樣,這一次我並沒有感覺到氣餒。媽媽的態度是生氣,很生氣,
而不是悲傷,這就說明還是有希望存在的。等媽媽的氣頭過去之後,不管是撒潑
耍賴,還是胡攪蠻纏,也或是苦苦哀求,總之是有辦法的。媽媽就是再生氣,再
不耐煩,也不能真的把我打殘廢了吧,我可是還得高考的。
有了這道免死金牌,我多少有些有恃無恐。不過我也沒有馬上發動攻勢,第
二天起來之後,重新變回了垂頭喪氣、意志消沉的樣子。吃早飯的時候,耷拉著
腦袋,不停的唉聲嘆氣。
媽媽知道我是裝的,我也知道媽媽知道我是裝的。我想要什麼,媽媽心裡一
清二楚,所以她沒有搭理我,重新變回了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我也沒有繼續糾纏。
就這麼僵持了三天,我感覺媽媽的怒氣已經消了不少,便在吃晚飯時,再度
提起了這個要求。媽媽將手裡的筷子用力拍在桌子上,眼神凶狠的瞪著我,也不
說話,但從她劇烈起伏的酥胸可以看出,她還在生氣。
我也沒指望一次就能成功,說完之後我就馬上低下了頭,繼續吃飯。然後第
二天起來,又是一副低頭喪氣,半死不活的樣子。媽媽照例不跟我說話。
從這天起,每隔兩天,我就對媽媽重提一次治病的事,媽媽一生氣,我就趕
緊將頭低下。這麼來來回回的折騰了幾次,別說媽媽了,我都覺著自己有點太不
要臉了。
一直到了周五,北北放假,從學校裡回來。照例媽媽是要做一頓豐盛的晚餐,
犒勞她的。前一天我剛剛跟媽媽提起了無理的要求,按說要等媽媽的火氣下去之
後,再繼續的。可下午放學回家,跟北北拌了幾句嘴,忽然覺著這可能是個好機
會,便走到了廚房門口。
媽媽正背對著房門,在廚房裡忙活著。也不知為何,今天媽媽竟然穿了一件
碎花連衣裙,雖然不似窄裙那般緊裹著圓臀,卻依舊緊繃繃的,挺翹迷人。再加
上腿上的肉色連褲絲襪,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我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真在她的身後,小聲喊了一聲:“媽。”
媽媽明顯被嚇了一跳,扭頭看見是我,繡眉微微一蹙,責備道:“你屬鬼的
呀?走路一點聲音也沒有。”
說完,媽媽轉回身去,繼續切菜。我低頭望著媽媽的肉絲美腿,以及那包裹
在碎花裙內的渾圓翹臀,也不知那裡來的膽子,竟將手放了上去。
4.13
也不知哪兒來的膽子,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將手放在了媽媽的屁股上,隔著碎
花連衣裙的布料,都能感覺到肉臀的彈軟挺翹。
媽媽的身子明顯的顫了一下,然後猛地轉過身來,驚詫的看著我。她可能是
沒想到我這麼大膽,竟然明目張膽的對她動手動腳。我是明天手不停腦子指揮了,
直到這時才知道害怕,尷尬且無助的看著媽媽。
我突然意識到,媽媽手裡還拿著菜刀呢,盛怒之下,她該不回一刀把我給劈
了吧?好在生氣歸生氣,媽媽的理智還是在的。就這麼對視了幾秒鐘之後,媽媽
抬手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頓猛錘,我抱頭鼠竄,低聲求饒:“別打別打!還要高
考呢,打壞了就糟了。 ”
媽媽一聽這話,果然不再打我腦袋了,改用腳踹我屁股了。由於在閃躲的過
程,撞到了桌子上,水杯摔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不大會兒功夫,北北便趕了
過來。
“怎麼了?怎麼了?”北北看到廚房裡的狀況,好奇的問道。
媽媽暫時停手,沒好氣的說了句:“沒你的事兒。出去!”
我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趕忙跑了過去,躲在北北身後。我本打算趁
著機會,跟著北北一同離開這塊是非之地,但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來,便放
棄了這個決定,一本正經的對北北說道:“我跟媽媽正在談論正事,你閃一邊去。”
說罷,在她一臉茫然之下,伸手按住她的小腦袋,將她推了出去,然後'砰'的
一聲,關上了房門。
媽媽也被我的這一舉動給搞懵了,一時間竟忘了動手打我,愣了片刻之後,
才順手抄起勺子,抬手向我打了過來。我連忙閃躲,壓低了聲音求饒道:“媽,
您息怒!我錯了!我不敢了!”
媽媽不為所動,一臉惱怒的追著打我。我想也沒想,隨口說道:“北北,北
北在外面呢。您再把北北招來了,就說不清了。”
這裡有本來就很牽強,也不知媽媽是怎麼想的,竟然真的停了下來,想必在
她潛意識裡,認為這事見不得人,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自己的女兒。
我見媽媽暫時停手,趁機湊了過去,陪笑著說道:“媽,怒傷肝……”
“你離我遠點!”我話說到一半,就被媽媽抬手指著我,低聲呵斥。無奈之
下,我只得向後退了兩步。媽媽酥胸起伏,鼻息沉重,好半天才一臉怒氣地瞪著
我,咬牙說道:“凌小東,你吃了豹子膽了是不?”
“您這話說得,我想吃,可哪兒有賣的呀?”
“嚴肅點!”媽媽柳眉倒豎,一聲怒呵:“很好笑嗎?”
我連忙收起笑臉,將嘴閉上,畏畏縮縮的看著她。
“你現在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就是對你太放縱了,要是再不管你,你就真
變成流氓小混混了。”
我皺著眉說:“您太嚴重了,說的我好像馬上就要進少管所了一樣。”
媽媽斜著眼睛,瞪著我瞧了片刻,冷冷的低聲說了句:“滾出去。”然後將
手裡的勺子,重重的摔在了廚台上。
雖然心裡慌得很,但感覺現在退出去,後面就更難辦了。猶豫了片刻,我壯
著膽子走了上去,故意擺出一副苦瓜臉,拖著長音喊了一聲:“媽~ !”
“你別喊我!”媽媽氣得面紅耳赤,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媽,您聽我解釋。我剛才……那個……確實不是故意的。”
“凌小東!你別讓我跟你急!”
“不是……媽,您聽我說。”
“我不聽!你給我出去!”媽媽似乎有些煩了,將身子轉到一旁,不想跟我
說話。
“媽,您聽我說一下嘛。”我跟在媽媽身後,嘟囔著說道:“我剛才也不知
道是怎麼了,腦子就跟短路了似的,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怎麼著,手就伸出去了。”
媽媽沒有說話,像是賭氣似的,拿著菜刀在案板上用力切菜。我繼續說道:
“我也是怕哪天忍不住了,對別人出手,那就麻煩了。畢竟我是有前科的人。”
媽媽將菜刀用力往案板上一剁,緩緩地轉過身來,鳳眼斜乜,冷冷的問道:
“你什麼意思?你威脅我?”
我連忙擺手:“我沒這個意思。”
媽媽瞪著我:“凌小東,你要是敢出去耍流氓,再被人給抓進派出所裡,你
看我還理你不?”
“不是,我就是這麼一說。可是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的,您看剛才我就是
一時間沒有忍住。所以我覺著,您能不能幫幫我,把我的病徹底治好了,我去找
陸依依,這樣可以了吧。”
“我是你媽!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我也不想……可是……其他人她就是不行啊。要不……我找安諾試試?”
本來是我在想用安諾刺激一下媽媽,沒想到她沒好氣的來了句: “去吧!找她去
吧!”
這下我倒有些騎虎難下了,明知道媽媽是在說氣話,可也不能說去就去吧,
本來我的目標也不是安諾。
支吾了半天,我說了句:“這是您說的啊,那我找她幫忙,您別生氣啊。”
媽媽沒有理我,轉身繼續做飯。我到此為止,也沒啥進展了,呆了半天,最
後磨磨蹭蹭的退了出去。一回到客廳,北北便湊了上來,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你又惹媽生氣了?”
我心裡正想著事,本來不打算理她,瞥了她一眼,忽然想到,富貴險中求,
既然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乾脆一條路走到黑吧。
我朝廚房處瞧了一眼,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對她說道:“我想求你幫我
個忙,行不?”
“什麼忙?”
“現在還不能說,等會兒吃飯的時候,再告訴你。”
北北有些不解,還想繼續追問,我不給她機會,趁機溜回了臥室裡。半小時
後,聽見媽媽喊了一聲'開飯',再出來時,豐盛的晚餐已經擺滿了餐桌。飯菜
全都是北北愛吃的,她站在桌子旁邊,開心的跟什麼似的。
媽媽始終沒有跟我說話,我知道她還在生氣,便自低頭,也不吭聲。北北則
像是個聒噪的小麻雀似的,嘰嘰喳喳的說笑個不停。但很快的,她就發現氣氛跟
平時有些不同了,往日放假回來,我和媽媽總是陪著她有說有笑,這回她說什麼,
我們兩個都是有一句沒有句,愛答不理,興致缺缺的樣子。
漸漸地,北北也不在說話了,一時間陷入倒了沉默之中,只剩下了碗筷撞擊
的'叮噹'之聲。
過了一會兒,可能是北北實在憋得難受,想起了飯前我對她說話的話,便扭
頭問道:“對了,你說想讓我幫你一個忙。什麼忙呀?”
我一直在等的就是這句話,下意識的抬頭看了媽媽一眼,發現她也正充滿警
惕的瞪著我。我故意在餐桌下面,踢了北北一下。北北一怔,以為我不想讓媽媽
知道,扭頭看了一眼,忙將嘴閉上,不再說話。
媽媽忍不住問道:“幫什麼忙呢?”
我還沒說話,北北已經替我打起了掩護,笑著說道:“沒有。沒什麼忙。”
媽媽不依不饒,繼續問道:“你剛才說的,你哥讓你幫他一個忙,幫什麼忙?”
北北對於媽媽的態度,有些疑惑不解,扭頭朝我看了一眼。我對她使了個眼
色,她連忙繼續否認道:“沒有,您聽錯了。不是我哥要我幫忙,是我……是我
一個同學找我幫忙。”
媽媽眼睛微微瞇起,冷聲說道:“你把你媽當傻子了?他氣我,你也氣我?”
北北見媽媽真的動怒了,有些慌了,向我看了一眼。媽媽厲聲喝道:“別看
他!我問你呢,你剛才說什麼?”
北北被吼的身子一顫,眉頭緊皺,委屈巴巴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哥說
想讓我幫他一個忙。我正問他呢。”
媽媽將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盯著我瞧了半天,沒有說話。這倒有些意外,
我低著頭也不敢吭聲,但媽媽的視線實在過於凌厲,像刀子一樣扎在我的身上,
心裡像打鼓似的,跳個不停。
接下來,我們誰也沒再說話,吃完了晚飯,收拾好餐桌之後,大家也是各干
各個的事情,誰也不理誰。直到北北困得不行了,回到臥室睡覺,媽媽才敲開我
的房門,冷冷的對我說了句:“跟我過來。”
原以為媽媽識破了我的奸計,給我來了個不理不問,這會兒突然被媽媽傳喚
過去,心裡不禁亦喜亦憂。
隨著媽媽進到臥室之後,只見她站在床邊,臉上陰惻惻的,也不看我。
“把門鎖上。”媽媽忽然說了句。
我連忙照辦,將臥室房門反鎖上,等了半天也不見媽媽再說話,忍不住上前
半步,小聲喊了句:“媽。”
媽媽瞧了我一眼,然後將頭轉向一邊,沉默許久,冷冷得問了句:“你是想
用北北威脅我是吧?”
我的意圖很明顯,當然瞞不過媽媽,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但真的面對媽媽
的質問時,心裡還是有些慌的。
“沒……您別聽北北瞎說,我沒有想讓她幫忙。”
“只幫你這一次,聽見了沒有?”
聞聽此言,我又驚又喜,開心的差點跳將起來,連忙表示:“一次,一次一
次,就可以了!”
“絕對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保證沒有下一次了。只要您能幫我把病徹底治好,我就……”
媽媽沒有說話,深吸一口氣,在床邊坐了下來。我猶豫了一下,壯著膽子走
了過去,坐在了媽媽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側目打量。媽媽白皙艷麗的小臉上,沒
有任何表情,眼睛直視前方,瞧不出她在想些什麼,只是右手食指時不時的抽動
一下,想來她的心裡並沒有表面上那麼鎮定。
想像著等會兒可以讓媽媽幫我自慰,身上就感到一陣陣的燥熱。這次跟上回
的情況又不太一樣了,上次還要假裝有病,不敢放的太開,這回名義上還是幫著
治病,但實際上就是為了幫我發洩積攢已久的性慾,想必媽媽心裡也是清楚地。
我和媽媽就這麼坐著,僵持了片刻之後,實在忍不住了,便麻利的將褲子脫
了下來,已經呈現半勃起狀態的肉棒,毫無遮掩的露了出來。
我剛要說話,媽媽的臉色卻陡然一變,略顯倉皇的問道:“要不然……還是
用絲襪吧。”一邊用商量的口味跟我說著,一邊將身子扭了過來,話音剛落,就
看見雞巴赫然漏了出來。
媽媽雙腮一紅,本能的就要站起身來,樣子顯得有些狼狽。怕的就是媽媽臨
陣脫逃,見此情景,我連忙拽住她的纖白玉手,說道:“都已經說好的,說話算
話。就一次,就這一次。”
媽媽僵硬的站在床邊,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似是在心裡做著激烈的鬥
爭。我在一旁不停的煽風點火:“媽,明明已經說好了的。您幫我治好了病,我
就在再也不纏您了。就一次,好不好?就一次,真的就一次。我的病好了,就可
以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衝刺裡去了,我保證能考一所好大學。”
在我接連不斷的祈求聲中,媽媽猶豫了半晌,終於慢慢的坐回了床邊,冷聲
說了一句:“就這一次。”
“一次,絕對就這一次。只能這一次能把我的病治好了,我就沒有後顧之憂
了。”說完,我也不給媽媽思考的時間,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了我的雞巴上。
雖然有過一次經驗了,但對於碰觸親生兒子的雞巴,媽媽肯定還是不能適應
的。當指背觸碰到龜頭的一瞬間,媽媽胳膊本能的向後縮了一下,好在我早有準
備,用力向下壓按,使她沒法掙脫開來。
雖然媽媽手背肌膚細嫩潤滑,但畢竟抵不過掌心的柔軟。不過跟上次一樣,
媽媽從一開始就死死的攥著拳頭,不肯鬆開。上回我偷襲得逞,這回估計媽媽有
所防備,這招不太靈了。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媽,您總這麼耗著,什麼時
候才是個頭啊。”
此時,心理上的興奮多於生理上的,雞巴已經勃起的差不多了,龜頭抵在媽
媽的手指背上,倒也威風。我握著媽媽的手,來回拉扯了幾下,媽媽終於有些鬆
動了,媽媽的將手張開,然後猶猶豫豫的將雞巴握在了掌心之中。
媽媽的手掌又軟又細,雞巴被瞬間包裹的快感,簡直爽的我頭皮發麻,不由
自主的屏住了呼吸。拿眼打量媽媽,見她閉著眼睛,眉頭緊皺,顯然是十分抗拒
的。
雖然整個過程跟上次差不多,但心情卻是完全不一樣的。上次媽媽在為了幫
我治病,迫不得已。但這回媽媽明知道我是故意騙她的,依舊主動幫我手淫,就
這份心理上的衝擊,就足以讓人爽到天上去了,又粗又硬的雞巴在媽媽的手心裡,
一跳一跳的。
雖然媽媽虛握著雞巴,一動不動,我卻十分的享受,甚至想著一直這麼下去
也挺不錯的。僵持了片刻之後,媽媽問道:“你的病算好了吧?這樣就可以了吧?”
我咬牙說道:“我也不清楚,反正您一捧就好,您一鬆手,就又不行了。”
媽媽明知道我是在胡說八道,卻也沒有將手鬆開,依舊握住粗硬的雞巴。雖
然很舒服,但總這麼耗著,也不是事兒,便握著媽媽的手背,看是上下擼動了起
來。
媽媽輕微的抗拒了一下,便將眼睛用力閉起,任由我胡亂。她應該是認為,
只要能幫我發洩一次,我就不會再纏著她了。實際上我從一開始,就一直再給這
樣的暗示。我一次一次的在試探著媽媽的底線,而媽媽則一次一次的向我妥協。
之所以能夠成功,還是因為我手裡握著高考這把尚方寶劍,如果不能在考高結束
前,徹底攻破媽媽的防線,媽媽的理智一旦回歸,這輩子就真沒什麼戲了。
我握著媽媽的手,擼動一陣之後,便悄悄地鬆開。媽媽的小手獨自握著粗硬
如鐵的雞巴,沉寂片刻之後,開始輕輕地擼動了起來。雖然媽媽的動作很生硬,
速度也不快,手掌也不敢完全貼在肉棒上,只是用拇指和食指圈了個環兒,套在
雞巴上,上下捋動著。
但龜頭馬眼處溢出的黏滑液體,沾染在了媽媽的手指上,起到了潤滑的作用,
套弄起來還是比較爽快的。
本也不是什麼難事,漸漸地,媽媽的動作自然了許多。我悄悄打量著媽媽,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甚至有些冷冰冰的,但眼睛卻望向一旁,始終不肯朝下
面看一眼。
也不知為何,媽媽這種即抗拒,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讓我感覺無比的刺激,
肉棒硬的簡直快要爆炸了一般,在媽媽的小手裡不住的跳動著。再加上碎花連衣
裙下的肉絲美腿,刺激著我的腦仁,一跳一跳的。
我實在忍不住,壯著膽子,撩開媽媽的裙擺,將手放在了媽媽的肉絲美腿上。
媽媽一怔,扭頭瞪著我,又驚又怒。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反正也沒什麼好怕
的了,乾脆在媽媽那纖滑細膩的絲襪美腿上,來回撫摸了起來。
媽媽張了張嘴,想要阻止我,最後還是放棄了,任由我胡來。與此同時,手
上的力道竟然稍稍加重了一些,擼動的速度明顯加快了。不知是不是媽媽想要趕
快結束這一羞恥的行為。
手掌摩擦著肉色連褲絲襪,發出輕微的'沙沙'聲,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盯著
媽媽胸前高高聳起的乳峰。隨著媽媽手上的速度加快,胸口起伏也愈發劇烈,我
忍不住的想到,如果將肉棒插進媽媽那白嫩膩滑的奶子中間,會是什麼感覺呢?
不行了!在多重刺激之下,我感覺自己快要到了,忍不住倒吸冷氣,催促道
:“快要來了。不行了,媽,再快點,再快點!”嘴上說著,手上在媽媽絲襪美
腿上,撫摸的越來越用力。
媽媽當然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斜瞪了我一眼,手上動作卻逐漸加快,爽的我
不住的倒抽涼氣,快感如潮水般,一陣接著一陣的襲來。媽媽畢竟是過來人,似
是感覺到了什麼,忙說:“你等一下。”說罷,停下手上的動作,側過身子,伸
手去拿床邊的紙巾。
我知道媽媽是想要用紙巾接住我的精液,但我卻覺著這樣實在有些索然無味,
而且現在也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便擅作主張,將身子向前,滾燙粗硬
的肉棒,直挺挺的抵在媽媽肉絲美腿上,敏感的龜頭在絲滑柔順的褲襪上用力摩
擦了兩下,只覺背後一陣酥麻,雞巴向前猛地一挺,濃稠黏滑的精液,自馬眼中
激射而出,'噗噗'的打在了媽媽的絲襪美腿上。
媽媽顯然沒想想到我會做出這麼大膽的行為,眼睛瞬間睜大,驚詫莫名的瞪
著我。而我的上半身幾乎快要貼在媽媽的身上了,右手按著肉棒,使勁壓在媽媽
的肉絲美腿上,痛痛快快的將慾望發洩了出來。
良久之後,我感覺一陣空虛感襲來,媽媽一把將我推開,然後快速的抽出紙
巾,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的擦拭著絲襪美腿上的精液。
激情過後,恐懼感漸漸地襲上心頭,望著媽媽臉上冰冷冷的表情,我張嘴剛
想說點什麼,媽媽沉聲說了句:“回去。”
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但也不敢再待在屋裡,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回到臥室
裡,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腦子裡一遍一遍的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激動翻來
覆去,一晚上也睡不著覺。
第二天清晨,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出了房間,再見到媽媽時,她就好像什麼
事情也沒發生一樣,臉上依然沒什麼表情,如往常一樣,催促著我們趕快吃早飯。
接下來一段時間,我暫時沒有再去糾纏媽媽,畢竟已經做出了承諾,即便我
心裡早已另有打算,也不能暴露的太快了。
差不多過了一個星期,因為臨近高考越來越近,學習壓力也越來越大,整個
高三年級學生,幾乎全都陷入倒了歇斯底里的狀態之中,我自然也不例外。但我
腦子裡除了學習和高考之外,更重要的還是媽媽。
有一件事,我沒搞明白,不知是不是媽媽故意為之。以前為了放我,媽媽總
是將絲襪和內衣藏得很隱蔽,但自從那天之後,媽媽穿過的連褲絲襪,經常會出
現在我的面前,以前我想盡辦法想要得到的原味絲襪,現在簡直是唾手可得。
思來想去,這可能是媽媽給自己設的一道防火牆,用原味絲襪勾引我,如果
我忍不住,自己發洩出來,就沒有功夫再去糾纏她了。不過媽媽顯然沒有明白我
的真實意圖,我想要的可不單單是發洩慾望,我想要的是,我的媽媽。
經過一段時間的淡化,媽媽對我的態度又有些緩和了,在我埋頭苦讀時,經
常會送一些營養品和補品,然後對我安慰一番。我拿捏著火候,感覺時機差不多
了,再加上時間緊迫,便打算再度出手。
經過了一天的思想準備,吃晚飯時,我裝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幾次張嘴,
最後都將話咽了回去。我是想引起媽媽的注意,由她開口引出話題。無奈媽媽就
像是看穿了我的詭計一般,任我如何演戲,就是不肯接招。
最後我實在沒辦法了,扭扭捏捏的說道:“媽,有件事,我想請您幫一下忙。”
媽媽抬眼瞪著我,目光凌厲,面色冷峻,慢條斯理的說道:“凌小東,咱們
科有言在先呀。說過一次,就是一次。你要再敢提起這事兒,別怪我下手不留情
啊。”
我心裡一顫,好在早有準備,皺著眉頭說道:“是……是說好了,就一次。
可是,說的是,如果您能幫我把病治好了,就那一次就行了,我以後再也不會纏
著您了。可是……我這病沒好呀。”
媽媽立時反應過來,知道我是在跟她玩文字遊戲,氣的將筷子往桌上一拍,
怒道:“你耍我玩兒呢?”
“沒沒沒!”我連忙擺手:“您這話說的。您精的跟猴兒似的,誰能耍的了
您呀?”
“你罵誰是猴兒呢?”
“誇您的,誇您的。我是猴兒,我是猴兒。您是如來佛,隨意將我玩弄於股
掌之中。”
“一天到晚的,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媽媽柳眉一豎,厲聲斥責。
“我很正緊。”我苦著臉哀求道:“媽,您就再幫我一次吧。可能再有一次,
就好了。”
“不行!”媽媽想都沒想,嚴詞拒絕。
“媽~ !”
“別叫我。”
“我求您了。”
“去去去!離我遠點!我現在一眼都不想看見你。”
我見媽媽現在態度很堅決,也就不硬挺著了,埋頭繼續吃飯。媽媽又變回了
幾天前的樣子,冷冰冰的,拒人於千里之外,一句話也不跟我說。
等吃了晚飯,回房間裡複習了一陣之後,我起身走到了媽媽的臥室門前,房
門鎖著,輕輕地敲了敲門。等了一陣,沒有反應,我心裡有些打起鼓來。如果媽
媽能夠將門打開,說明有戲;如果媽媽假裝沒有聽見,始終不肯開門,那就有點
難辦了。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不停的敲著房門,連敲了十幾分鐘,也不知道是不是媽
媽被我搞煩了,最後猛地將門打開,怒道:“你有完沒完了?”
“媽,我有事想跟您說。”
也不等她反應過來,便硬生生的擠了進去。
4.14
就在媽媽愣神兒的功夫,我趁機溜進了房間內。媽媽站在門口,回身瞪著我,
表情多少有些無奈,冷聲質問道:“誰讓你進來的?”
只要媽媽給我開了門,就說明還是有希望的,所以面對她的惱怒,我反而鎮
定了許多。我裝作很著急的樣子,對她說道:“媽,您能先聽我說一下嗎?”
“你在這我這兒已經失信了,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了。你趕緊給我出
去!”媽媽站在門旁,將房門敞開,怒視著我。
媽媽越是讓我出去,我就越是往屋子裡邊挪,最後乾脆湊到了牆角處,擺出
一副賴皮的架勢,對她說道:“媽,我可從來沒有騙您啊。咱們說好的,您幫我
治好了病,哪怕是一次就能治好,我也不會再糾纏您了。”
不等我說完,媽媽不耐煩地說道:“別在這兒跟我玩文字遊戲了。你以為我
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一次一次又一次,最後就變成常態化了。我已經說過了,
一次就是一次!你趕緊給我出去,別讓我跟你急!”
“媽,吃藥還得分療程呢。您這治到一半不管我了,豈不是前功盡棄了呀?”
“少給我來這套,趕緊出去!”
眼見媽媽不為所動,我繼續耍賴道:“媽~ !您都已經幫我治了一次了,要
是不繼續幫我治好,那上次的不是也白治了啊!”
媽媽瞪著我,沒有說話,但看她臉上的表情,似乎並未因為我的話而產生動
搖。看來上次幫我手淫,給媽媽帶來的衝擊著實不小。我見媽媽始終不為所動,
心想著,這麼拖下去也不是辦法,乾脆退一步算了。
“媽,其實我覺著,不一定非要您用手的。”我用商量的口吻說道。
沉寂片刻,媽媽問道:“你想怎樣?”話語中充滿了警惕,看來是不會再輕
易相信我了。不過也無所謂,從一開始,我也沒有想過要讓媽媽相信我的鬼話。
“要不……”我凝眉鎖目,假裝陷入深思,想了好久,才說:“還是按以前
的法子,我……我自己來吧。”
媽媽肯定明白我的意思,所謂的自己來,實際上就是撫摸她的絲襪美腿,已
經許多次了,所以相對用手幫我自慰,可能更能接受一些吧。
果然,媽媽見我退讓一步,心裡有些動搖了,猶豫片刻之後,警告道:“不
許有別的想法。”
我馬上保證:“一定一定,只想治好我的病,保證沒有其他想法。”
媽媽現在穿的是寬鬆的睡衣睡褲,光著腳丫,踩著脫鞋,這樣肯定是沒法達
到'治療效果'的。沉寂半晌之後,媽媽長嘆一口氣,說道:“你出去,我換衣
服。”
我見媽媽終於妥協,心裡自然是開心得不得了的,離開牆角,邁步朝大門走
去。但剛走出臥室,腦子裡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在媽媽用力關上房門時,連忙用
手擋住。媽媽瞪著我,問道:“又怎麼了?”
我猶猶豫豫的問道:“您……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我騙你什麼?”
“我一出去,您就把門鎖上了。”
媽媽瞥了我一眼:“不會。”
“那您保證幫我治病。”
媽媽不耐煩地說:“我保證把你治病,行了吧?”
我稍微放下心來,剛要鬆手,無意中瞧見,媽媽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連忙
又用手將門抵住,喊道:“等一下,等一下!”
媽媽有些惱了:“你有完沒完了?還想幹什麼?”
“必須是今晚。”
媽媽怔了一下,似是被我猜中了,有些意外。
我連忙又道:“您保證得是今晚。”
“行行行!今晚,今晚。趕緊出去吧。”媽媽顯得既無奈又厭煩,待我磨磨
蹭蹭的將手鬆開之後,'砰'的一聲,用力將門關上。
我現在心裡是既興奮又充滿了起來,生怕事情有變,站在門前不肯離開。等
了十來分鐘,房門終於再次開啟,媽媽換上了一身黑色制服套裙,腿上罕見的穿
上了鐵灰色的透明連褲絲襪,當然性感還是一樣的性感。
我迫不及待的擠進房間裡,然後大咧咧的坐在床邊,拍拍旁邊的床鋪,像個
調皮的孩童似的笑著說道:“媽,您坐這邊。”
我越是表現的天真無邪,媽媽就顯得越是生氣,盯著我瞧了許久,才走過來。
因為已經很多次了,大家也算是熟門熟路了,羞恥感自然比手淫要小不少。媽媽
面無表情的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我迫不及待的將手放在了她的灰絲美腿上,輕輕
撫摸了起來,動作是那麼的自然嫻熟,好像這麼輕薄媽媽,是理所當然的一般。
媽媽也沒怎麼抗拒,甚至身子都比以前放送了不少,只是臉上表情還是有些
冷漠。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媽媽竟然穿了一雙鐵灰色的超薄連褲絲襪,雖然以
前也有過,但相比黑絲和肉絲,畢竟還是少見,給了我些許新鮮感。
鐵灰色的連褲絲襪薄如蟬翼,緊緊地包裹著修長的美腿,在幽暗的臥室燈光
映照下,反射著微弱的光線;凝脂般的白皙皮膚,依稀可見,有著異樣的美感。
我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右手在媽媽的絲襪美腿上來回撫摸著,指尖輕輕滑動,
感受著絲襪的光滑細膩,更享受著絲襪覆蓋下,那纖柔大腿的豐腴肉感。
不得不說,媽媽的身材和皮膚保養的都是極好的,隔著絲襪都能感覺到大腿
肌膚的緊緻嫩滑。雖然這感覺很爽,褲襠裡的雞巴也早就高高翹起,但我並不滿
足於此。雖然早就有了計劃,但事到臨頭,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我一邊撫摸著
媽媽的灰絲美腿,一邊在暗自組織語言,也不知過了多久,媽媽可能是有些不耐
煩了,忍不住問道:“你還要多久?”
“快了,快了。”我隨口敷衍著。但畢竟已經有過更刺激的經歷了,就算我
再怎麼興奮飢渴,也不可能隨便摸一下就洩了出來吧。
漸漸地,我有些不滿足於此了,右手順著媽媽的灰絲美腿慢慢上移,順著黑
色制服窄裙的下擺,幾乎快要將手伸了進去。手掌在裙擺與絲襪間輕輕摩擦,聽
著那細微的沙沙聲,只覺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剛開始時,媽媽還沒什麼反應,
但當我的手幾乎快要摸到大腿深處的神秘部位時,媽媽猛地攥住我的手腕,使勁
抽了出來,並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怕媽媽趁機將我趕出去,趕在她開口之前,連忙說道:“媽,總這麼磨蹭
下去也不是事,我還得回屋複習呢。”
媽媽見我竟然倒打一耙,不由得柳眉一豎,伸手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惱道
:“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趕緊滾回屋去!”
我哪肯乖乖聽話,趕忙厚著臉皮說道:“您從小就教育我,做事不能半途而
廢。”
媽媽氣道:“我教了你那麼多東西,你就記住這一句了?”
“記住的多了,不過這句話記得最清楚。”我見媽媽鳳眼微瞇,斜視著我,
知道她心裡有氣,便殷勤的笑道:“媽,您這一天天的上班,也夠累的。這樣吧,
我給您捏捏腳,按摩一下,放鬆放鬆,怎麼樣?”
媽媽肯定知道我的心思,也自然明白,如果不讓我發洩出來,今晚我死活是
不會出這個房間門的。猶豫片刻之後,媽媽默不作聲的轉過身去,趴在床上了床
上。雖然媽媽看起來鎮定自若,可那一瞬間,我似乎看見了她雙腮浮現起一抹紅
暈。
臥室內陷入倒了沉寂之中,我粗重的呼吸聲,顯得格外的清晰。我極力的克
制著內心的慾望,望著趴在床上的媽媽,身軀的輪廊起伏有致,黑色的製服窄裙
下,包裹著灰色連褲絲襪的修長美腿,纖細勻稱而不是肉感。纖巧精緻的玉足並
在一起,腳掌向上,在灰色絲襪的遮掩下,足心嫩肉依舊顯得那麼的柔軟瑩潤,
肌膚細膩的像是透明一般。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欣賞媽媽的美足了,但還是不得不在心裡
讚歎一下,媽媽的小腳真的是保養的太好了,足型優美圓潤,足趾纖巧秀氣,足
跟處的絲襪被撐得薄如蟬翼,幾近透明,足跟的肌膚白裡透紅,沒有一絲的硬角
質。
媽媽的小腳讓我心裡一陣悸動,下體不住的跳動。我有些心癢難耐,但又不
能讓自己顯得過於心急,強忍了片刻之後,伸出顫抖的雙手,慢慢的放在了媽媽
的玉足上,與此同時,屏住呼吸,悄悄地觀察著媽媽的反應。
當我的手指觸碰到媽媽絲襪小腳的一瞬間,忍不住猛打一個寒顫,但媽媽卻
沒有任何過激反應。我為了緩解心中的激動,沒話找話,一邊替媽媽做著足底按
摩,一邊說道:“媽,您別繃的那麼緊,你放鬆一點。”
媽媽悶聲回了句:“我很放鬆。”
我的雙手隔著絲襪在媽媽的小腳上輕輕地揉捏按摩著,足心處那溫潤絲滑的
觸感,讓我渾身燥熱,腎上腺素急速飆升。雖然我的心術有些不正,但畢竟技術
是真的,不大會兒功夫,一聲軟膩的呻吟聲便從媽媽的喉嚨裡擠了出來。
按摩之餘,我的手指時不時的在腳心處滑過,手掌握住足背,不動聲色的揉
捏把玩。開始時,媽媽面無表情地趴在床上,睜著眼睛,任由我按摩。過了一會
兒,也不知是不是媽媽累了,小臉側在一旁,慵懶的枕在雙臂上,眼睛微閉,像
只熟睡的貓兒般,表情也放送了不少。
我知道媽媽肯定沒有對我完全放鬆警惕,所以也不敢太過造次,只是在媽媽
的足趾間來回撫弄片刻,然後手指沿著腳趾尖的絲襪縫線處,輕輕滑過。我抬眼
上瞧,見媽媽沒什麼反應,忍不住心中的火熱慾望,壓低身子,將臉幾乎貼在媽
媽的足尖處,沿著足弓曲線,緊貼著幼嫩腳掌,一路向上,貪婪的嗅著,直至圓
潤的足跟處。那混合著絲襪味道的足香的沁人氣息,被我狠狠地吸進了鼻宮之中,
刺激著我的每一條神經線,簡直是最強烈的春藥,著實讓人著迷。
也許是我的行為有些過激,媽媽有所察覺,扭頭朝這邊望來。我連忙裝作低
頭查看的樣子,一邊替媽媽做著足底按摩,一邊自言自語的嘀咕道:“您這腳有
些走樣,得長做保養才行。”
緊接著,我裝模作樣的抬頭看了媽媽一眼,問道:“媽,您平時穿高跟鞋時
間長了,是不是腿挺酸的?”
媽媽冷漠的回了句:“廢話,誰穿高跟鞋時間長了,腿都酸。”
“不是……主要是穿著高跟鞋時,腿部肌肉緊繃著,時間長了就會感覺酸脹。
最好經常按摩,緩解一下腿部壓力。”我開始滿嘴胡說八道起來,一邊說著,一
邊雙手慢慢上移,最終停在緊緻卻不是肉感的小腿肚上,輕輕地揉捏起來。
媽媽白了我一眼,停了半晌,沒有說話,將頭轉了回去。我心中歡喜無比,
加大指尖力道,用力揉捏著媽媽的小腿,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在幫媽媽按摩,還是
沉浸在了那絲滑彈軟的美妙觸感之中了。
我很想沿著絲襪美腿的曲線一路向上,探入窄裙之中,這誘人的感覺是如此
的強烈,可有了剛才的教訓,我已經知道媽媽的底線在哪裡了,不敢再輕易試探。
不過一直這麼憋著,也不是辦法,最終目的還是要發洩出來的。放在平時,
我也不敢太過放肆,但人一旦性慾起來了,就有些不管不顧了。強忍了半天之後,
見媽媽趴在那裡,似乎沒什麼反應,便悄無聲息的脫了褲子,將早已堅硬如鐵的
肉棒放了出來。
媽媽的呼吸很穩,應該是沒有察覺到我的舉動。我用手壓住高高翹起的肉棒,
激動得不住顫抖。我扶著粗硬的肉棒,小心翼翼的向下壓去,當敏感的龜頭觸及
到絲襪足心的一瞬間,一股酥麻快美之感,竄上頭頂,那美妙的感覺簡直難以形
容。
不過由於害怕媽媽發現,只接觸了一下,我趕忙縮了回來,並將肉棒藏回到
了褲襠裡。我不確定媽媽是否察覺到了異樣,但觀察了片刻之後,發現她已久趴
在雙臂之間,眼睛微閉,鼻息輕而舒緩。
我定了一下心神,壯著膽子,再次將雞巴從褲襠裡掏了出來,用力壓著,抵
在了媽媽的絲襪美腳上。這次稍微用力了一些,媽媽的腳明顯顫了一下,我心裡
一驚,忙不迭的解釋道:“媽,給您做個指壓,稍微用了一些。”
我原也沒指望媽媽能相信,沒想到媽媽竟然輕輕的'嗯'了一聲。興奮之餘,
我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難不成媽媽是故意的?她知道我的意圖,但又不願
意像上次那樣用手幫我解決,所以才把臉埋在手臂裡,難不成是想要讓我自己解
決?
想到這裡,我簡直欣喜若狂,不由得又用上了幾分力道,將粗硬的雞巴向下
壓去,肉棒頂著絲襪足心,像手指一樣,沿著足底曲線,慢慢的滑動。馬眼處溢
出的黏滑液體,在絲襪上留下一道晶瑩的痕跡。
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幻想過,用媽媽的絲襪美腳夾著我的雞巴做足交,那種刺
激感,想想就讓人受不了。可如今有了這麼一個機會,我又不敢動手,只能一手
握著雞巴不停的擼動,右手撫摸著媽媽的絲襪小腳,時不時的壓低身子,用龜頭
在媽媽的腳心處蹭一下。
媽媽趴在床上,雙目微閉,一動不動。包裹在灰色褲襪內的修長美腿,筆直
勻稱,且肉感十足,窄裙下的臀部,又圓又翹。我開始幻想著,如果將褲襪的襠
部撕開一個口子,然後整個人壓在媽媽的身上,從後面將堅硬如鐵的肉棒塞進那
令人神魂顛倒的白虎饅頭穴內,該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
單只是想一想,就覺著渾身燥熱難耐,擼了兩下便覺射意襲來。我感覺有些
不盡興,咬牙強忍了片刻,終於還是抵不過潮水般的快感,眼見媽媽依舊沒有任
何反應,心中慾念一起,身子向前一撲,整個人趴在媽媽身上,下身一挺,將堅
硬挺拔的肉棒,硬擠了媽媽的大腿之間。
媽媽的雙腿併攏的很緊,豐腴的大腿嫩肉緊緊地擠壓著我的肉棒,再加上絲
襪的順滑,險些讓我一泄如注。
媽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上身向上抬頭,扭頭朝後邊來看。我腦子一熱,用
力將媽媽壓在身下,迅速將肉棒從絲襪美腿間抽出,然後屁股一用力,又狠狠地
插了進去。
媽媽被我弄得有些慌亂,雙手撐在床上,想要起身將我掀翻下來,卻被我狠
狠地壓在身下,不能動彈。不得已,只得厲聲質問:“凌小東,你幹什麼?趕緊
起來!”
事已至此,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再加上精蟲上腦,急需發洩。我假裝沒有聽
到媽媽的責問,像是做愛一般,挺弄著肉棒在媽媽的雙腿間飛快抽插著。碩大油
紅的龜頭本就敏感,緊貼著連褲絲襪,不住地摩擦,感受著絲襪美腿的緊緻肉感
與絲滑柔順。
“凌小東!啊~ !你找死是不是?給我起來!”
任由媽媽怎麼責備咒罵,我充耳不聞,並刻意的將身子向上移,窄裙被我胡
亂的推到了腰間,肉棒緊貼著連褲襪的襠部位置,隔著絲襪和內褲,在媽媽的私
處不停的摩擦,時不時的還用龜頭頂上一下,每每這時便會引起媽媽低呢的呻吟
聲。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在媽媽的雙腿間來回抽插肏弄了十幾下之後,漸漸
地感覺絲襪襠部一陣烘熱感,暖暖的、潮潮的。從側面望去,媽媽的臉頰紅的像
是要滴出血來一般,她將手伸到後面,不斷地拍打著我的胳膊。
媽媽的反應讓我越發狂躁起來,真的很想撕開褲襪,將肉棒硬塞進白虎小穴
中。但是我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所以只能強忍著心中瘋狂的慾念,兩手放在絲在
絲襪美腿緊併的'肉穴'中,飛快的穿梭著。
腦海中不由得再次回想起了那晚意外進入媽媽小穴裡的感覺,雞巴急速抽插,
只覺快感如潮水般襲來,就在即將爆發之後,我咬牙用力向前一挺,龜頭如同頂
開了一道門戶,連同絲襪、內褲,一起陷入一處緊緻潮熱的所在。
“呀~ !”媽媽身子像是被擊中了一般,身子用力一挺,一聲嬌呼,雙腿本
能的用力夾緊,一股潮濕熱氣將龜頭包裹其中。這感覺是在讓人難以忍耐,我屏
住呼吸,上身挺直,一股股的濃厚精液自馬眼處噴湧而出,悉數射在媽媽的絲襪
美腿之間。
一瞬間,我和媽媽都沒有了任何響動,房間內一片寂靜,甚至能聽見精液搭
在絲襪上的'噗噗'聲。待精液完全射盡之後,一陣空虛無力之感襲來,與之而
來的,還有莫名的恐懼感。
僵持片刻之後,媽媽胳膊肘向後一頂,將我從身上頂了下來,卻並未多說什
麼。我不知道這時該如何面對媽媽,由於她背對著我,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何表情,
想必不會太好,但從她的背影,都能感覺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襲來。事已至此,
說什麼都是徒勞,也來不及多想,我提起褲子狼狽的逃出了臥室。
一晚上我都在焦慮中度過,自己一時的衝動,到底會造成什麼後果,會不會
因此而打亂佈局,前功盡棄呢?
次日清晨,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出了房間。媽媽一如往常,為我準備了早
餐,但她人卻不見踪影。或許,媽媽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面對我吧。
待晚上放學回家,媽媽在廚房裡做著晚飯,我站在門口,壯著膽子喊了一聲,
她沒有理我,應該還在生我的氣。吃晚飯時,媽媽也沒有訓斥我,態度冷冰冰的。
我倒是寧願她她打我一頓,出出氣,也比這麼僵著好。不過好在我也習慣了,也
知道媽媽對我的所作所為還能忍耐,是因為馬上就要高考了,這是我的尚方寶劍,
也是我的免死金牌。
冷戰持續了一個星期,這次的程度比前幾次還要強烈,媽媽幾乎沒怎麼跟我
說話。我正琢磨著該如何打破僵局時,意外發生了,我發燒了,而且燒的很厲害,
到了要去醫院掛點滴的程度。
也可以說是因禍得福,我這一鬧病,媽媽對我的態度反而和緩了不少,還專
門請了兩天假,在家照顧我。我身子雖然難受,但心裡還是開心的,嘴裡不時的
咕囔著:“高考要砸了,這回高考要砸了。”
一開始媽媽還安慰我兩句,後邊就有些不耐煩了,斥責道:“這一點小事,
就氣餒了?怎麼這麼沒自信呀?”
我躺在床上,裝作有些神誌不清的樣子,嘟嘟噥噥的說道:“不行了,不行
了,我真的壓力好大。我不想考了,媽,我不想考了。”
媽媽一時氣急,可我現在這副模樣,又拿我沒什麼辦法,氣的將冰毛巾用力
按在我的額頭上,嫌棄的說道:“瞧你這點出息!全國一千萬考生,就你一個人
壓力大呀?你媽壓力不大呀?”
我趁機伸手攥住媽媽的纖白玉手,喘息道:“媽,我平時總惹您生氣,是我
不對。您別怪我。”
媽媽瞧著我一副病殃殃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行了行了,你好
好養病吧。別想那麼多了。”她用力想將手從我手裡掙脫開來,可我用盡全力力
氣,就是不肯鬆開。最後媽媽只得放棄,任由我抓著。
“媽,我要是死了,您是不是會活的輕鬆一點啊?”
媽媽聞言眉頭一蹙,說道:“你這孩子,燒糊塗了是不?”話語中雖然帶著
責備之意,卻也飽含憐惜之情。媽媽握著我的手,小聲嘀咕了句:“手怎麼這麼
燙呀?”
“媽,我向您坦白一件事,您聽了之後,可別生氣呀。”
“什麼事?”媽媽疑惑的看著我。
“嗯……我跟唐老師做了一個約定。”
“約定?你跟唐老師?”
“嗯。”
“什麼約定?”
“嗯……唐老師說,如果我能考上一本,她……嗯……她就跟我做一次。
作者:
lyz1978723
時間:
2020-7-3 22:08
【母上攻略】(4.15-4.16)作者:竹影隨行
4.15
媽媽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微微一蹙眉,有些迷惑的望著我,反問道:“你
說什麼?”
我低著頭,重複了一遍:“唐老師說,如果我考的足夠理想的話,就……就
……”
“就什麼?”媽媽冷冷地問道。
我低著頭,小聲說了句:“就跟我做一次。”
媽媽聞言並未馬上做出反應,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她越是如此,我的心
裡就越是感到不安。過了一會兒,我見媽媽依舊一動不動,像是石化了一般,小
聲喊了一聲:“媽……”
媽媽瞬間暴怒,將冰過的毛巾狠狠地甩在我的臉上。我猝不及防,疼的'哎
呦'一聲慘叫,只見媽媽睜大了眼睛,正惡狠狠地看著我,我心裡一慌,本能的
求饒道:“媽,我……我正發燒呢。”
“燒死你活該!”媽媽怒道:“你跟我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故意氣我是不
是?”
“不是,我幹嘛要故意氣您呢?”我連忙否認,眉頭緊皺,一副委屈巴巴的
模樣。
“凌小東,你別把人都當傻子。你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到底想幹什麼?你
以為我不知道啊?我忍你很久了!”
我確實是故意說這些話的,但沒想到媽媽竟然會這么生氣。本來還想著過些
日子再走這一步的,可能是高考日期越來越近,時間不多了,心裡有些著急,也
可能是發燒燒的有些糊塗了,順嘴就給說出來了。
我顧不上燒的暈乎乎的腦袋,支撐著身子強坐起來,說道:“媽,我不知道
您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我覺著您一定是誤會了。本來這事兒我是不打算跟你說
的,可是看您忙前忙後的照顧我,我心裡有些愧疚。您別生氣,我明天就跟唐老
師說,約定作廢。”
我一邊說著,一邊偷偷打量著媽媽。她的臉上陰晴不定,不知心裡在想些什
麼,我說完之後,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只等了兩分多鐘,才起身對我說道:“好
好歇著吧,實在不行,晚上再去打一針。”
說罷,媽媽轉身離開了房間。我還想說些什麼,但見她冷冰冰的,應該也聽
不進去我的解釋。我心裡不禁有些懊悔起來,明明知道火候不夠,怎麼就是忍不
住呢?
晚上媽媽又陪著我診所裡打了一針,之後也沒有再提起這件事,不過還是能
感覺得到,原本因為生病,媽媽對我的態度剛剛有些好轉,現在又徹底冷掉了。
為了向媽媽展現我的努力,不等完全退燒,第二天就去了學校。接下來,暈
暈沉沉的度過了兩天,我正琢磨著,怎麼才能像把發把局勢挽救回來,卻在下午
課間時,意外的發現了媽媽的身影。
我一怔,定睛仔細一看,確實是媽媽,而且整跟唐老師說話呢。我不由得一
驚,心說這下完蛋了,要來個三方對峙,我的鬼把戲就全都拆穿了。
我著急的正打算上前去,上課鈴聲響了,恰好又被班主任撞了個正著,被她
給推進辦公室了。整堂課,我都在焦慮不安中度過,好不容易一熬到了下課,飛
快的竄出了教室,跑到辦公室門口,只見唐老師正坐在她的位子上低頭批卷子,
媽媽已經沒了踪影。
我不知道她們兩個到底說了什麼,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去探探口風,唐老師卻
無意中瞧見了我,疑惑地問道:“站門口乾什麼呢?”
我見她面色如常,心情好像還不錯,便稍稍的放下一些心來,問道:“嗯…
…我好像看見我媽了。”
“嗯,你媽媽下午是來了一趟。”
我剛要開口,背後被人推了一把,一扭頭,見是語文老師,他看著我說:
“跟個木樁子似的,站在門口,你幹什麼呢?”
我陪了個笑臉,隨著語文老師一起進了辦公室,走到唐老師身邊,小聲問道
:“我媽來幹什麼呢?”
唐老師瞧了我一眼,繼續低頭批改卷子,隨口說道:“告你的狀唄。”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虛的問道:“告我的狀?我……我沒犯什麼錯吧?”
“你還沒犯什麼錯?”
聽唐老師這嘲諷的語氣,我心裡一慌,暗道不妙,媽媽該不會把事情都跟唐
老師說了吧?不過再一想,不可能啊。要是唐老師知道我拿她當幌子,還是那方
面的藉口,一準火冒三丈,早就打爆我的狗頭了。
“我……犯了什麼錯了?”
“成績不好,就是你最大的錯。”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稍稍放下心來。暗自長舒了一口氣後,問道:“我媽,
就是來跟您談我學習成績的?”
“嗯。”
“沒說別的?”
唐老師抬頭瞧了我一眼,反問道:“說什麼?”不等我回答,便自笑道:
“你媽媽倒是客氣,還專門謝了謝我。”
“謝您什麼?”
“謝我為你的成績操心唄。你是怎麼跟你媽說的?我平時也沒給你開多少小
灶啊,怎麼我感覺你媽媽的態度,就感覺我成了你私人家教似的。 ”
“您確實不錯。這麼多年,我覺著您是對我最好的老師了,你真是負責任的
老師。”
這時,正好班主任走了進來,聽我這一通馬屁拍下去,哼的一聲:“凌小東,
你又給唐老師灌什麼迷魂湯呢?唐老師負責,我不負責是吧?”
我趕忙說道:“不不不,您也負責,您也負責。這麼多年,您是我見過最負
責任的班主任了。”
離開了辦公室之後,我仔細琢磨了一下,看唐老師的反應,媽媽應該沒有把
我說的話告訴唐老師。那她來學校幹什麼呢?苦思冥想之後,只有一個可能,媽
媽是來探口風的。
那天我說了那番話之後,以媽媽對我的了解,多半是不會相信的。可她心裡
又有個結,所以才親自來學校,找唐老師面對面的聊一聊,好打消心中的疑慮。
想到這一節,我心裡豁然開朗,媽媽即便再理智,再精明,還是沒法像機器
人一樣,完全客觀理性的分析問題。如果說媽媽有什麼弱點的話,那再清楚不過
了,就是她的兒子,我。
晚上回到家,我和媽媽就像事先達成了某種默契一般,誰也沒有提起她去學
校見唐老師的事情。媽媽對我的態度依舊很冷漠,卻在晚飯後,不住地催促我回
屋複習。
因為生病時的魯莽舉動,使得媽媽的警惕性又提高了不少,我不敢再輕舉妄
動,讓媽媽幫著手淫這種事,自然是不敢提的。因為我不確定,媽媽和唐老師聊
過之後,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她現在心裡又在想些什麼。所以,我決定還是先
靜觀其變一段時間。
隨著高考的臨近,學習任務越來越繁重,壓力越來越大。除此之外,還有另
外一件事困擾著我,那就是我對媽媽的慾望,非但沒有減退,反而與日俱增,只
要稍微空閒下來,就會陷入到無不切實際的幻想之中。
而媽媽在密切關心著我的學習之時,始終又與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搞得我
心裡總是癢癢的,想要又夠著,別提多難受了。我想,這可能是媽媽在面對我的
耍無賴戰術時的應對策略吧。不管怎麼樣,留給我的時間都不多了,只要媽媽拖
過了高考,那我就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過了幾天,北北放假在家,正巧陸依依也從省城回來了,媽媽便邀請她和蓉
阿姨一起來家裡吃晚飯。飯後,媽媽找各種理由讓蓉阿姨和北北一起出去,想盡
辦法把我和陸依依留在家裡。一開始北北還想窩在沙發里看電視,死活不不願意
出去,結果被媽媽一頓訓斥,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離開了家門。
我知道媽媽的用意,是想把我和陸依依單獨關在一起,孤男寡女的,又是青
春年少衝動的年齡,總會發生點什麼的。她是在用陸依依做擋箭牌,只要我的慾
望能夠發洩,就不會再去纏著她了。另一方面,則是以此來提醒我,陸依依才是
我的正牌女友。
我和陸依依也有段時間沒見了,而且她還不知道我的病已經好了,所以當我
們單獨待在一起時,多少顯得有些尷尬。
陸依依先是跟我講了一些學校裡的趣事,又關心了一下我的複習情況,然後
便陷入倒了沉寂之中。雖然現在我的心思都在媽媽身上,但依依畢竟是我的女友,
也不能一直讓人當寡婦吧。
我笑吟吟的湊到她的身旁,小聲說道:“咱們也有段時間沒見面了,我準備
了一份驚喜,打算送給你。”
“什麼啊?”陸依依問道。
“你把眼睛閉上。”我神秘兮兮的說道。
“又來這套?閉上眼睛,然後親我一下?俗不俗啊?”雖然話語中有些不屑,
但陸依依還是聽話的將眼睛閉了起來。
我先是將嘴巴貼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拉開褲子,抓起她的小手,
伸了進去。陸依依畢竟不是新手,自然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麼,臉頰浮現一抹紅
暈,微微有些害羞,隨即便握住半硬的雞巴,開始把玩撫弄了起來。
陸依依還不知道我的病已經好了,所以當雞巴完全硬起時,她驚訝的睜開雙
眼,詫異的望著我。我笑著對她說:“算不算是驚喜?”
說罷,也不等陸依依做出反應,便抄起她的雙腿,一個公主抱,一溜煙的跑
回了臥室裡。陸依依只是一聲驚呼,沒有任何抵抗,任憑我將她壓在床上,衣服
鞋襪扒了個精光。我將她壓在身下,從雪白的脖頸處吻起,胸部、小腹,一路向
下,最後停在了少女雙腿間凸起的白嫩陰阜處。
少女的蜜穴很快便濕潤了,在我的舌頭的舔弄之下,緊翹的小屁股輕微的顫
抖著,黏滑的蜜汁如開了閘的洪水般,不住地往外流淌著。兩條纖細酥白的腿子
緊緊地夾住我的腦袋,雙目緊閉,緊咬下唇,喉嚨裡發出哼哼唧唧的甜膩呻吟之
聲。
已經很久沒有親密了,頗有些小別胜新婚的感覺。我俯在少女的雙腿間舔了
一陣之後,起身跪在她的臉頰旁,將龜頭湊到她唇邊。陸依依面紅耳赤,伸手扶
住早已堅硬挺拔的肉棒,張開小嘴,輕輕的含了進去。
那熟悉而又舒爽的感覺,讓我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陸依依用心得含弄舔吮
著雞巴,眼睛向上抬起,明眸閃爍,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少女的小香舌是那麼的柔
軟靈活,緊貼著龜頭,輕輕纏繞舔弄著。許是積攢了太久的緣故,沒多大一會兒,
便覺著一股酥麻快意襲來,我忍不住雙手抓住她的小腦袋,拼命挺動下體,像肏
穴般得在她的小嘴裡瘋狂抽插。
陸依依表情幽怨的看著我,卻並沒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動作,像是個委屈的小
媳婦般,任由我胡來。我用力抽插了十來下之後,用力向前一挺,將肉棒肏入緊
嫩的口腔深處,一股股的濃白精液,噴湧而出。
沉寂片刻之後,我將雞巴從陸依依的小嘴裡退了出來。眼見她的喉嚨'咕嚕
'一下,將精液吞嚥了下去,再加上少女雙腮緋紅,這畫面實在太過誘人,原本
有些疲軟的肉棒,瞬間又翹了起來。
我迫不及待的重新將她壓在身下,少女的柔嫩的椒乳頂著我的胸膛,兩粒乳
頭如櫻核般挺立起來。我用手扶著如鐵般的肉棒,壓住龜頭,湊近松嫩濕熱的穴
口,用力前挺。或許是許久沒有做了的緣故,穴縫緊緻,費了半天勁也沒有擠進
去。
我有些急,陸依依比我更急,伸手攥住肉棒,湊近穴口,同時配合著向上抬
起。我趁機用力往裡一頂,圓溜溜的碩大龜頭揉開緊閉的穴縫,硬生生的擠進了
緊窄火熱的肉穴之中。
“嗯~ !”
陸依依脖頸向上猛地一抬,發出一聲苦悶的長吟,尾音顫顫的,又像是得到
了解脫一般。
肉棒深深的埋進蜜穴之中,穴壁嫩肉緊裹棒身,濕熱黏滑,說不出的爽快。
因為很久沒有做愛,我也顧不上溫柔以待,按住她粉嫩光滑的肩頭,急不可耐的
開始抽插肏弄起來。
“慢一點……嗯……啊……啊……你慢一點……慢一點……”
陸依依一雙小手死死的攥住我的胳膊,雪白俏麗的小臉上滲出細密的香汗,
銀白貝齒輕咬著下唇,嘴裡呻吟不止,嬌喘連連。
眼見她在我身下婉轉承歡,不堪蹂躪的樣子,我體內的慾火就更加旺盛了,
伸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著青澀稚嫩的乳肉。
“啊……慢一點,輕一點!啊……疼……有點疼……”
穴壁嫩肉緊裹肉棒,爽的我不停的倒抽涼氣,咬牙說道:“誰讓你夾得這麼
緊的。給你破處的時候,感覺都沒有這麼緊。”
猛肏一陣之後,我暫時停了下來,喘了口氣,將肉棒從小穴裡抽出,然後示
意她換個姿勢。畢竟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我一停下來,陸依依就知道我是什麼意
思,白了我一眼之後,翻了個身,雙腿屈膝,趴跪在了床上。
我按住她白晃晃的小屁股,將堅硬的肉棒猛地插進了蜜穴深處,直到龜頭緊
緊地抵在了穴底花心之上,陸依依身子一顫,失聲叫道:“啊~ !好脹~ !輕一
點,疼!”
穴口淫液不住外溢,腔道內已經足夠潤滑,我也就沒有多做停頓,下體不斷
挺動,肉棒在溫熱濕潤的蜜洞內衝撞了起來。少女纖瘦的身軀被我撞的前後顫動。
她回頭看著我,雙腮緋紅,娥眉緊蹙,輕咬著下唇,眼神裡帶著幽怨,圓潤翹臀
卻陪著著雞巴的肏弄,瘋狂的擺動著。
肉體撞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我扶著少女圓翹的屁股,挺著肉棒飛快
的抽出插入,次次直入花心。陸依依一副不堪承受的樣子,後背向上弓起,身子
崩的緊緊地,嘴裡哼哼唧唧,呻吟聲漸漸地急促起來。
“嗯……太重了……嗯……輕點,輕一點……啊……停一下,先停一下!啊
……我……有點疼,先停一下。”
她這樣子我也見的多了,每次剛進去的時候都會喊疼,說著不要,但最後玩
的比誰都瘋。我也沒當回事,跪在她的身後,抱著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的用力抽
插。少女的白美圓臀高高翹起,臀肉與我的小腹不斷撞擊,劇烈的顫動著;自然
下垂的椒乳,比以往顯得更加豐滿,隨著身軀聳動,不住地前後搖晃。
因為已經射過一次了,所以這回要持久許多,瘋狂肏弄了一陣之後,我再度
停了下來,將陸依依的身子重新搬正,仰躺在床上。
我伸手攥住少女的腳踝,高高抬起,將兩條纖細白嫩的少女美腿搭在肩膀上,
然後上身向前一壓,迫使她的幾乎對折,一雙大腿壓在了胸脯上。陸依依一聲悶
哼,臉蛋脹的通紅,看來這姿勢有些難受。不過她只是伸手在我大腿上輕輕拍了
一下,也沒有怎麼抗拒。
我將龜頭頂在穴縫處,用力一挺,隱約間聽到'噗'的一聲,整根肉棒重新
擠進了蜜穴之中。陸依依被我這一記猛插,撞的身子一顫,'嗯'的一聲悶哼,
兩隻小手下意識的死死攥住了床單。
我伸直了雙腿用力向後蹬,雙手撐在她腰部的兩側,像是在做俯臥撑一樣,
自上而下,打樁機似的,重重的撞擊著緊緻柔嫩的蜜穴。隨著抽插越來越快,陰
囊拍打著少女的臀溝,發出'啪啪'聲響。
“嗯~ !嗯~ !啊……不行了……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嗯……嗯…
…嗯啊……要來了……要來了……停一下,停一下~ !不行了不行了~ !啊……”
陸依依梗著雪白的脖頸,喉嚨裡發出嗚咽般的呻吟,雙腿搭在我的肩膀上,
小腳用力向內蜷縮,大腿內側肌肉無節奏的顫抖著。
看著她被我壓在身下,媚眼如絲、欲仙欲死的誘人模樣,快感忽然而至。我
連忙說道:“再忍一下,馬上就好了……我也快了。”
說話間,我加快了抽插速度,拼命地抽出插入。陸依依抬起圓臀,努力地迎
合著我最後的衝刺,穴腔內的嫩肉裹著肉棒,痙攣似的抽搐著。穴口被撐得開開
的,粉紅色的陰唇也變得紅脹脹的,淫汁蜜液隨著肉棒的進出,四下飛濺。
瘋狂的肏弄一陣之後,陸依依忽然停止了呻吟,身子一陣劇烈抖動,黏滑的
淫液花心內傾瀉而出,淋在了龜頭之上。我再也忍耐不住,緊咬牙關,抽動兩下,
然後用龜頭抵住子宮頸,滾燙的精液激射而出。
激情過後,我們兩個癱軟在了床上,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我對著她紅艷豔的
嘴唇輕輕的啄了一下,笑著問道:“舒服嗎?”
陸依依羞澀的將頭埋在我的懷裡,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繼續調笑著問道:
“老公恢復了男人雄風,你以後不用守活寡了,是不是很開心?”
陸依依微嗔道:“開心個鬼啊~ !”緊接著好奇的問道:“對了,你是怎麼
好的?”
我當然不能把詳細的經過告訴她,只能隨便編造了藉口,聳聳肩,說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它自己就好了。”
“聽你鬼扯。”陸依依瞪著我,半開玩笑的問道:“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對不起我的事了?是不是找其他人幫你治病了?”
雖然知道她是在開玩笑,但還是冷不丁的嚇出一身冷汗。我連忙笑道:“誰
會幫我,你走了之後,平時能見到的女人,除了我媽,就是你媽了。我媽肯定是
不會幫我的,難不成還是你媽呀?不過也是,自己女兒守活寡,當媽的是挺著急
的。”
“你天到晚的胡說八道!”陸依依氣的用力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隨即說道
:“怎麼沒有女的呀?學校裡有你那麼多紅顏知己小學妹,一天到晚眉來眼去的。
還有,你那個妹妹呢?我看她就挺樂意幫你的。”
不得不說,這丫頭雖然平時看起來笨笨的,但有時候直覺還真是準的可怕。
我故作生氣的斥責道:“別瞎說啊!那是我親妹妹。”
正在拌嘴之時,客廳裡忽然響起了開門聲。我倆同時一激靈,趕忙起身穿上
了衣服。當我們走出臥室時,媽媽明顯的怔了一下。我順著她的視線扭頭望去,
這才發現,陸依依臉上因為高潮泛起的紅暈還未退卻。
估計媽媽已經猜到我們在屋里幹了些什麼了,畢竟這機會是她幫我們製造的。
不過她什麼也沒說,反倒是陸依依,可能是做賊心虛的緣故,低著頭,像個羞答
答的小媳婦似的。
媽媽本來想留蓉阿姨喝杯茶再走,蓉阿姨卻婉言謝拒了,隨即便招呼陸依依
回家。臨出門時,她回頭對媽媽說了句:“你認真考慮一下,我覺著那男的真的
挺不錯的。”
話說到一半,媽媽便使勁朝她使眼色,示意她別說了。蓉阿姨扭頭瞧了我一
眼,哼的一聲,冷笑道:“怕什麼?反正遲早也得讓你兒子知道。”
我聞言一驚,本能的感到了一陣恐懼,想也沒想,忙不迭的問道:“怎麼了?
什麼意思?知道什麼?”
媽媽瞪了我一眼:“沒你的事兒,回屋去。”
“不是,您什麼意思呀?哪個男人呀?”我湊上前去,不停地追問。見媽媽
不回答,便又轉而望向蓉阿姨。
蓉阿姨剛要開口,卻被媽媽打斷了,對她說道:“別理他,你們回去吧。”
蓉阿姨走後,我追在媽媽身後不停的追問。媽媽始終不回答,最後被我問得
急了,不耐煩的吼道:“你有完沒完了?我幹什麼還得向你匯報呀?我是你媽,
還是你是我媽呀?”
見媽媽著態度,我隱約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既然從媽媽這邊得不到什麼線
索,便在隨後悄悄地溜進了北北的臥室裡。
北北正穿著粉紅色睡衣睡褲趴在床上玩手機,回頭瞧見是我,隨口問了句:
“幹嘛?”
我湊到她身邊,諂媚的說道:“問你件事兒,行不?”
北北也不回頭,兩隻小腳一翹一翹的,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是蓉阿
姨要給老媽介紹相親對象的事兒吧?”
“對,怎麼說?到底什麼意思呀?”我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還能怎麼回事,就是蓉阿姨說老媽總一個人單著也不是事兒,老爸都結婚
那麼長時間了,也該找一個了。”北北顯得很悠哉,好像這事兒跟她一點關係也
沒有似的。
“這蓉阿姨也真是的,自己相親想了那麼多次也沒成功,還總想給咱媽介紹
對象。”我自言自語的嘀咕了句,然後問道:“你怎麼一點也不急呀?也不攔著
點。”
“我為什麼要攔著呀?我覺著蓉阿姨說的挺有道理的,咱們還年輕,總這麼
單著也不是長久的事兒。咱爸那邊又有人了,复婚是沒希望了,正好蓉阿姨那邊
有合適的對象,見見就見見唄。”
“那可是要給你照後爹的,你不是一直都反對老媽再婚的嗎?”
“此一時彼一時,老爸都能給咱找個後媽了,那老媽再給咱找個後爸,也不
是不能接受。只要老媽開心就好。”
我不悅的嘟囔了句:“你倒是看得開。”
北北瞥了我一眼:“你不同意嗎?”
“我當然不同意!我死都不同意!”我的情緒有些激動了起來,拍著床舖大
聲嚷道。
北北斜視著我:“不同意就不同意唄,你那麼激動干什麼?”
我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穩了一下心神,試探著問道:“那……咱媽是什
麼意思?她同意了嗎?”
“咱媽一開始也是在推辭,但是蓉阿姨一直勸,最後逼得老媽實在沒辦法了,
就拿你做做擋箭牌,說是現在相親,恐怕會影響你複習,等高考結束之後,再見
面吧。”
聽她這麼說,我才稍稍的放下心來,不過心裡還是在埋怨蓉阿姨,真是喜歡
多管閒事。不過,想來媽媽也是所有顧忌的,她知道這事兒一定會影響我的心情,
倒也不是故意想要拿我當擋箭牌。
4.16
這天之後,雖然媽媽沒有提起相親的事,但我心裡有了個疙瘩,怎麼也解不
開。最後熬的我實在受不了了,乾脆跟媽媽攤牌,在吃晚飯的時候,直截了當的
對她說:“媽,您能不能別去相親呀?”
媽媽乜了我一眼,面無表情的說了句:“關你什麼事?少操心!”
我仍舊不死心,試探性的問道:“媽,您該不會真的想去相親吧?”
媽媽急了,瞪著我斥道:“哪兒那麼廢話?吃飯的時候還堵不住你的嘴!”
“好端端的,相什麼親呀?一個人過著多舒服呀。”
“我怎麼不能相親了?你爸能跟別人結婚,我就得一個人孤獨終老呀?”
“不是,您怎麼會是一個人呢?您不還有我……和北北嘛。”
媽媽低聲哼道:“就是有你們才累呢,所以才要給你們找個後爸。”
“啊?”我一聽急了:“您還真要給我找個後爸啊?”
“不行啊?”媽媽戲謔似的笑了一下,感覺就像是在故意氣我似的。
我將碗筷放下,賭氣道:“您要是去相親,我就……我就……”
“你要怎樣?”
“我……我……我就學壞!”
媽媽嗤笑道:“嚯!你都壞成這樣了,你還打算怎麼學壞呀?”
我本來也是脫口而出,沒想到媽媽還真的問到了,情急之下,乾脆耍起了小
孩子脾氣:“我把自己關在屋裡,玩遊戲,我不學習了。”
媽媽的眼睛漸漸地眯縫了一條縫,冷笑道:“行啊,你還威脅起你媽來了。
你學習是給我學的麼?你愛學不學!”
我了解媽媽的脾氣,再這麼威脅逼迫下去,恐怕會起到反效果。雖然心裡有
些著急,有很多話想說,但最後還是強忍著把嘴閉上,低頭繼續吃飯。
媽媽見我半天也不吭聲,反而忍不住問道:“怎麼不說話了?”
我垂頭喪氣的嘟囔道:“我還能說什麼?天都要塌了。”
“你這也有點太誇張了吧。”
“您都不要我了,可不就是天塌了嘛。”
媽媽張了下嘴,最後什麼也沒說。沉默良久之後,嘆了口氣,柔聲安慰道:
“行了,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別胡思亂想了。”
“那您保證,絕對不去相親。”
“你怎麼這麼多事兒啊?”
“您得保證,要不我沒法安心。”
媽媽不耐煩地嘆氣道:“行行行,我保證,你高考之前,我肯定不去相親。”
我剛要把心放下來,忽然一怔,忙問:“別別,您什麼意思?高考之前,您
不去相親,高考之後,您還要去相親呀?”
媽媽急了:“凌小東!你有完沒完了!我是你媽,我想幹什麼,還得經過你
的同意啊?你高考之後,馬上給我搬出去!別在我跟前晃來晃去的了,真是煩人。”
我見媽媽真的惱了,也不敢再多說話,但心裡還是很不舒服,哪兒還有心思
安心學習,腦子裡想的都是如果媽媽真的去相親了,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阻止?
這情況可是我沒有料到的。
星期天時,媽媽和我都放假在家,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放不下心來。我坐
在書桌前,如臨大敵一般,雖然低頭做著卷子,但耳朵卻始終豎起來,仔細聽著
客廳裡的動靜,只要有一點聲音,我就馬上裝作上廁所的樣子,出去查看情況。
下午三點多,我聽到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想也沒有多想,急慌慌的跑了
出去,見媽媽站在玄關處,換好了鞋子,伸手正要開門。她穿著黑底印花的雪紡
連衣長裙,腳上紅色細跟涼鞋,頭髮披散下來,挎著一個小包包,一身休閒打扮,
卻又不失端莊典雅。
這打扮很明顯是要外出。我連忙上前阻止,問道:“媽,您上哪兒去啊?”
“你管我上哪兒。”媽媽瞥了我一眼,要將門打開,卻被我用手擋住。媽媽
又試了了兩次,都沒有成功,有些生氣的瞪著我:“凌小東,你想幹什麼呀?”
我反問道:“您去哪兒呀?”
媽媽沒有回答,反而怒視著我,警告道:“我數三下,馬上鬆手。一……二
……”
趁媽媽還沒數到三,我連忙說道:“那您等一下,我換一下鞋,跟您一起去。”
媽媽黛眉微蹙,略顯無奈的說道:“你有毛病是不?”
“那您告訴我,您到底要去哪兒?您要不告訴我,我救你一直跟著您。”
媽媽看起來十分的不耐煩,張嘴想要罵我,話到嘴邊又給咽了回去,最後竟
向上翻了一下眼睛,嘆了口氣:“我去你蓉阿姨那兒。”
“您要是去相親嗎?”
“不是。”
“那您打扮的這麼漂亮幹什麼呀?”
“怎麼?還不讓你媽打扮得漂亮一點呀?我要是邋邋遢遢的出門,你就高興
了是不?”
“那讓我跟您一起去吧。”
媽媽有些急了:“凌小東,你能別鬧了不?馬上就要高考了,你給我老老實
實的回屋複習去!”
我皺著眉,哭喪著臉說:“您都要改嫁了,我還復習什麼呀?”
“胡說八道什麼呢?趕緊給我讓開!”
媽媽要出去,我死活就是不讓,糾結了半天,最後媽媽無奈的回到客廳李,
雙手抱胸坐在沙發上,賭氣道:“行行行,我不出去了,行了吧。”抬眼見我還
擋在門前,嘆氣道:“我哪兒也不去了,你趕緊回屋看書去吧。”
媽媽雖然這麼說,但我還是有點不放心,依舊擋在門前不肯動。媽媽把包包
往沙發上一扔,將腳上的紅色細跟涼鞋隨意的蹬掉,然後往沙發上一倚,一言不
發的看著我。
我估摸著媽媽是真的不會再出去了,便猶猶豫豫的回到了臥室裡。可沒想到,
剛一坐下,就听見客廳里傳來房門關閉的聲音。我趕忙出去一看,媽媽果然已經
不見踪影了。追出家門,電梯剛好關閉。
我有種被人欺騙了的羞辱感和惱怒感,而且騙我的人,還是我的媽媽。我賭
氣的坐在客廳沙發上,一想起媽媽要去跟其他男人相親,心裡就不是個滋味,腦
子裡亂哄哄的,也沒心思學習。
本來像給媽媽打電話來著,但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專門要跟她置氣一樣,幾
次拿起電話,全都又放了下去。一直等到傍晚,媽媽也沒回來做飯,我心裡想著,
是不是她跟那個相親的男人看對了眼,一起吃晚飯去了。
類似這種念頭在腦子裡不停的環繞著,搞得心裡亂糟糟的。一直等到晚上十
點,門鎖聲終於響起。我本能的站起身來,只見媽媽晃晃悠悠的進了家門,瞧了
我一眼,也沒說話,彎腰換鞋。
我走上前去,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忍不住皺了一下眉。
“你喝酒了?”我就像質問晚歸妻子的丈夫一樣,連稱謂語氣都變得跟以往
不同了。
“嗯。”媽媽冷漠的回了一聲。
“你喝酒了,怎麼不讓我去接你呀?”
“我又沒醉,用不著你來接我。”
“你跟誰喝的?”
媽媽換好了拖鞋,瞇著眼睛,面若寒霜的瞪著我:“我發現你越來越沒大沒
小的了。我去哪兒,我找誰,我跟誰吃飯喝酒,是不是都要跟你匯報一下?”
“我擔心你。”
“我用得著你擔心嗎?操你自己的心就行了。”媽媽一邊說著,一邊朝臥室
走去。
我緊跟在她的身後,不依不饒的說道:“媽,您騙我。”
媽媽沒有理我,直接關門進屋。
我站在門外嚷道:“媽,您這樣可不行。您不講信譽。媽,您先把門開開,
咱們把話說明白了。”
任我怎麼敲門,媽媽始終不搭理我。我不依不饒的吵了好久,媽媽終於受不
了,打開臥室房門,怒道:“你趕緊滾回屋去!我的事兒,用不著你操心。”
“您這樣,我哪兒還有心思復習呀。”我見媽媽冷這張臉,沒有吭聲,便自
說道:“媽,您別生氣,我這也是關心您呀。咱們現在先坐下來,心平氣和的把
事說清楚了,您看行不行?”
媽媽沒有關門,轉身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就想知道,您今天是不是跟人相親去了?您要不說清楚,我心裡這疙瘩
就解不開,我一個字兒都看不進去。”
媽媽皺眉道:“凌小東,你能不能別總是疑神疑鬼的呀?我都說了,我跟你
蓉阿姨出去的,逛街吃飯喝了點酒,你這沒完沒了得問。”
“真的不是相親去了?”
“不是!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我低著頭,扭扭捏捏的說道:“那您以後都不相親才行。”
媽媽急了,猛地站起身來:“相親不相親,這是我的事兒。你非不讓我相親,
什麼意思啊?合著你真的想讓你媽孤獨終老,一個人過一輩子啊?”
“大不了我也不結婚,陪您一輩子。”
媽媽哭笑不得:“你說的是人話不?”
“怎麼不是人話呀?我已經做好打算了,我就跟您耗一輩子了。”
媽媽瞪著我:“你也喝酒了?腦子不清醒了是不?趕緊滾回屋看書去,別在
這兒跟我胡說八道了。”
也不知為何,我心裡壓抑得很,也沒多想,說道:“您要非得去相親,不過
您得答應我一條件。”
媽媽本不想理我,但沉默半晌,還是忍不住問道:“什麼條件?”
我低著頭,像是自言自語般的小聲嘀咕了句:“咱們倆當一天夫妻,我……
我就不攔著您了。”
“你說什麼?”媽媽瞬間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反正話已經說出去了,也沒什麼好怕的了。我再次復述了一遍:“您給我當
一天老婆,了了我這樁心願,您想幹什麼,您跟誰相親,我都不攔著您了。”
媽媽氣的咬牙切齒,左右尋找武器無果,彎腰去拿拖鞋。我見勢不妙,轉身
往外跑,剛關上房門,就听見'咣'的一聲,拖鞋砸在了門上。
這回媽媽沒有就此罷手,氣勢洶洶的追了出來,我趕忙躲回臥室裡。媽媽用
力砸門,大聲怒道:“你給我出來!無法無天了你,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都敢說了!”
我自然是躲在裡面不敢開門的,面對媽媽母龍般的咆哮,多少還是有些心悸
的。至於那番話,倒也不完全是脫口而出,雖然知道這無理的要求一提出來,媽
媽肯定會暴跳如雷,也絕對不會答應的。也正因於此,是我用來阻擋媽媽相親的
一步險棋。反正媽媽早就知道我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乾脆攤開了講明白,讓她的
心裡也有所顧忌。
媽媽敲了半天門,也不見我出來,最後生氣的回屋去了。第二天早上再見面
時,也沒訓我罵我,只是陰著張臉,一句話也不說,玩起了冷戰。我現在已經是
退而求其次,暫時也不打算進攻了,只要能防住媽媽,不讓她去相親,以後的事
再說。
不過這次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兩天后,我放學回家,發現媽媽
沒有在家,以為她在加班。本想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但鑑於最近和媽媽的關係有
些僵,還是放棄了。
晚上十點左右,聽到房門開啟聲,我猶豫了一下,放下筆,拿起水杯走出臥
室,假裝出來倒水。媽媽已經換好了鞋,瞧了我一眼,也沒打招呼。我驚訝的發
現,她穿的竟然是休閒裝,按理說她是從公司回來的,就算是出去應酬,也沒有
半路換衣服的習慣呀。而且她身上也沒有酒味,臉上還化了跟平時不太一樣的淡
妝,看著也不像是從酒場上回來的樣子。
我隱隱感到有些不妙,等媽媽換了衣服,再出來時,我忍不住湊上前去,問
道:“媽,您怎麼回來這麼晚呀?”
媽媽瞥了我一眼,面無表情的說了句:“別跟我說話,我現在不想理你。”
說著,肩膀撞了我一下,將我頂開,邁步朝衛生間走去。
媽媽的態度有些微妙,感覺就像是個小女人似的,故意在跟我賭氣。過了一
會兒,等媽媽從衛生間出來之後,我趕緊倒了杯熱水,捧上前獻殷勤。媽媽猶豫
了一下,順手接了過來。
我配笑著問道:“媽,您累不累呀?要不我給您按摩一下?”
“用不著。”
我腆著臉跟在媽媽身後,一路進了臥室。媽媽冷聲道:“你閒著沒事兒呀?
跟著我幹什麼?”
“媽,我還沒吃飯呢。我餓。”
“餓了不會自己做飯呀。”
我皺著眉,故作委屈的說道:“您事先也沒跟我打招呼,我這一直等著您回
來做飯呢。”
媽媽一時無語,瞪著我說:“我要不回來了,你還不吃飯了啊?”
“我做的哪兒有您做的好吃呀。”
“少拍馬屁。”媽媽白了我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站起身來,對我說道:
“你先回屋複習看書去,我給你做飯。”
態度依舊冷冰冰的,但總算是能做交流了。我開心的答應了之後,屁顛屁顛
的回到了臥室裡,坐在書桌前,腦子裡依舊琢磨著,媽媽今天到底去哪裡了。
過了十來分鐘,媽媽端著一碗蛋羹走了進來,放在了我的面前。我早就餓的
不行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還不忘誇讚媽媽的手藝。
媽媽沒有馬上離開,站在書桌前,翻了翻我的捲子,問道:“最近學習情況
怎麼樣?”
“壓力還是有點大。”
“壓力大是正常的,關鍵是怎麼把壓力變成動力。”媽媽瞧了我一眼,表情
雖然依舊冷漠,對我說道:“你學習是給自己學的,不是個別人學的,更不是給
我學的。”
我點頭應和,低頭吃了幾口之後,忍不住問道:“媽,您今天晚上去哪兒了
啊?這麼晚才回來。”
媽媽冷冷說道:“我去哪兒,跟你有關係嗎?”
“我就是好奇,問問。我這無緣無故的餓了一晚上,我也得知道自己為什麼
挨餓吧?”
媽媽陰沉著臉,直截了當的說道:“我去相親去了。”
“啊?”我驚的險些將手裡的碗勺摔在地上。那不好的預感,果然成為了現
實,我急赤白臉的問道:“您……您還真去相親去了呀?”
“我怎麼就不能去了?我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了嗎?”
“不是……您答應我的!您親口保證的,說是高考之前,您不會去相親的。”
媽媽柳眉一豎:“誰讓你威脅我的,還提那麼個亂七八糟的要求。我警告你,
你要再敢提那些要求,我馬上找一個人結婚!你信不信?”
我低頭不語,這時候絕對不能刺激媽媽,以媽媽的性格,一激火,說不定還
真會隨便找個人就嫁了。
媽媽沒有再說什麼,等我吃完之後,收拾碗勺離開了房間。我腦子裡亂糟糟
的一團,琢磨來琢磨去,感覺還是上次的事情,做得有些過火了,超出了媽媽的
底線,起到了反效果。這回媽媽去相親,可以說完全是故意的,她甚至都不考慮
這麼做會不會影響我的情緒了。
不過,事已至此,再後悔也來不及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走了。我不確
定媽媽是一時賭氣,還是以此來警告我,我都不能坐以待斃。
我又開始了裝頹廢的老路子,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任誰看了都
知道我現在的壓力很大。可奇怪的是,媽媽對此好像並沒有什麼反應,也不知道
她是不是故意裝的。
不過媽媽越是這樣,我就越是不好好複習,就好像在跟她鬥氣一樣。我就像
是小孩子似的,想要通過自殘來博得母親的注意,我甚至在心裡暗自下了決心,
如果媽媽執意要去相親約會,那我就放棄高考。
連續過了幾天,班主任發現我有些不對勁兒了,把我叫到辦公室裡,找我談
心。我含糊其辭,故意將頹廢的緣由往家庭上引。果不其然,第二天媽媽便被叫
到了學校裡。
晚上回到家裡,媽媽面無表情的質問道:“怎麼回事?說說吧。”
我能猜到班主任跟媽媽都談了些什麼,我把眉頭一皺,故作疑惑的問道:
“您說什麼呢?什麼怎麼回事?”
媽媽瞪了我一眼:“少裝蒜!老師說你上課總是走神,暈暈乎乎的,跟夢遊
一樣。你想幹什麼呀?你故意氣我的是不?”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我乾脆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將頭扭頭
一邊:“您明知故問。”
“你是不打算好好複習了是不?”
“那得看您了,您要非得跟人相親去,我也就這樣了。”
“你……”媽媽氣的鳳目圓睜,酥胸劇烈起伏,喘息許久,怒道:“是你高
考還是我高考?不願意考就別考了!”
我明知媽媽說的是氣話,乾脆順著桿往上爬,坐在電視機前,拿出了遊戲機。
媽媽問道:“正跟你說話呢,你幹什麼呀?”
“您不是說我不想考就不考了,那我玩會遊戲也沒關係了吧。”我一邊說著,
一邊啟動了遊戲機,開始自顧自的玩了起來。
媽媽氣的,過來一腳把遊戲機給踢了出去。我皺眉問道:“媽,您幹什麼啊?”
“我讓你玩!我讓你故意氣我!”媽媽把遊戲機踢出去還不過癮,竟然抱起
來,打開大門直接丟了出去。機器雖然有些老舊,但陪伴我的時間也不短了,就
這麼報廢了,多好還是有些心疼的。
'咣'的一聲,媽媽用力關上大門,轉身進了廚房,等她再出來時,手裡多
了一個擀麵杖。媽媽怒視著我,大聲喝道:“你給我起來!”
我慢條斯理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媽媽掄起擀麵杖,對著我的大腿猛抽了幾下,
怒道:“讓你玩!讓你玩!讓你再給我陰陽怪氣的!”
我強忍著疼痛,咬緊牙關一聲不吭。最後媽媽打累了,將擀麵杖往地上一扔,
賭氣的坐在了沙發上,手抵額頭,不住的嘆息。
我見媽媽神情悲傷,心中有些不忍,原想上去安慰一番,但最後還是強忍了
下來,默默地回到了臥室裡。第二天早上,我乾脆賴在床上不起來了。媽媽幾次
敲門,我都假裝沒有聽見。
眼看就要遲到了,媽媽實在沒有班上,幫我請了個假,然後變急匆匆的上班
去了。我在床上躺了一天,不吃不喝,直到媽媽晚上下班回來,敲門我依舊不開。
實際上這會兒我已經非常餓了,但現在是勝負的關鍵,必須要咬牙強忍這才行。
又過了一夜,媽媽再敲門時,我感覺頭暈目眩,已經有些虛脫了。媽媽站在
外面,敲了一陣房門,見我沒有反應,最後實在忍無可忍,對著房門猛踹幾腳。
隔著門板我都能感覺到媽媽的憤怒,感覺時機也差不多了,便爬了起來,伸手擰
開門鎖。
由於媽媽並未停止動作,只聽'咣'的一聲,房門被媽媽用力踹開。媽媽怒
氣沖衝的走了進來,瞪著我問道:“凌小東!你到底想幹什麼?”
4.17
媽媽進來之後,我便晃晃悠悠的重新躺回到了床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小聲嘀咕道:“我對這個世界已經絕望了,您別管我了。”
“你……”媽媽咬牙切齒,氣的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罵些什麼了。最後抓住
我的胳膊,一把將我拽了起來,怒道:“起來!你這什麼樣子?趕緊給我吃飯去!”
我被媽媽連拉帶拽的拖出了臥室,像是個任人操控的木偶一樣,呆滯的坐在
了客廳沙發上,看著媽媽將早餐擺在我的面前。
我瞧了一眼,將臉轉到一旁,小聲了說了句:“我不餓。”話音剛落,腹中
便響起一陣咕嚕聲。
媽媽瞪著我半晌不語,一聲長嘆:“你故意的是吧?”
我反問道:“您不是故意的嗎?”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能怎麼樣?是您先不遵守約定的。您明明說了,高考之前不去相親的。
您現在又跑去相親,您什麼意思啊?是故意氣我的嗎?“
媽媽不悅:“你這叫什麼話?我幹什麼要故意氣你?”
我眼睛直視著她:“因為你害怕。害怕有一天你會喜歡上你的兒子。”
“胡說八道!”不等我做出反應,她猛地站起身來,對我說:“今天上午給
學校請個假。”
“幹什麼?”
“帶你去看醫生。你趕緊吃了飯,換衣服去。”媽媽焦急的催促。
我慢條斯理地說道:“我不去,我也用不著看心理醫生。我現在清楚得很,
明白的很,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我見媽媽睜大了
眼睛,盯著我,憤怒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幽怨。
我長嘆一聲,繼續說道:“媽,您知道嗎?我從小就對您有一種異樣的感情,
是一種有別於母子的感情。直到長大之後,我才明白,那是男女之間的感情,是
男人對女人的喜歡。一開始我也知道,您是我的母親,我們倆之間是絕對不可能
的。可是偏偏就發生了意外,讓不可能變成了可能。媽,您不覺著這是老天爺的
安排嗎?”
媽媽眉頭一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沉默許久,喃喃說道:“你
真是瘋了。”
我自嘲般的笑道:“我是瘋了,喜歡上自己的媽媽,難道不是瘋了嗎?不過
您也用不著操心,破罐子破摔,對我來說也挺好的。”
“我不好!”媽媽咆哮道:“我不能允許我的兒子,就這麼渾渾噩噩,不人
不鬼的活下去。”
“您多慮了,我現在精神著呢。”
“你啊……”媽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拿我怎麼辦,只能嘆了口氣,無奈的說
道:“你先把飯吃了。”
我也確實餓的厲害,便埋頭吃了起來。媽媽見我身體有些虛弱,說道:“我
給你請個假,你先休息一上午吧。”
我答應一聲。媽媽又在一旁陪了我一陣,上班去了。我獨自留在家裡,想著
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太過卑鄙了一些。隨即又在心中安慰自己,我都敢打自己
老媽的主意了,還在乎什麼卑不卑鄙呢?
按著媽媽的吩咐,在家休息了一上午,下午便去了學校。等晚上回來時,發
現媽媽已經到家了,坐在沙發上,手抵額頭,一臉愁容。我小聲打了個招呼,邁
步朝臥室走去,媽媽出生將我叫住。
我走到她的身旁,看著她,低頭不語。媽媽拍了拍身邊的位子,示意我坐下。
沉默半晌後,對我說:“聊聊吧。”
“好啊。”我心裡暗自開心,老媽主動找我談心,說明她心裡已經打算做出
讓步了。
“說吧,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是怎麼想的,您知道。”
媽媽直截了當的說了句:“沒可能的。”
我哭笑不得:“您這直接把話說死了,那還談什麼呀?”
媽媽皺眉苦笑:“凌小東,怎麼讓你好好學習就這麼難呀?你高考到底是為
了誰呀?為了我?”
“其實,我是無所謂的,就算我不上大學,也餓不死的。”
“我以前跟你聊了那麼多,都白說了?”
“沒有啊,我都記得。”
“記得你還這樣?”
我沒有說話。相持片刻之後,媽媽無奈的嘆息:“行,就算高考是為了媽媽,
你收一收心,認真複習,行不行?”
“行,媽媽的要求,我都可以滿足的。只不過……”我停頓了一下,望著媽
媽,說道:“我現在真的沒什麼信心,我想要媽媽給我一些動力。”
“你想要什麼動力?”媽媽警惕的看著我。
“我想要和媽媽做一天的夫妻。”我伸出手指,比了個一,連忙追加一句:
“就一天。”
媽媽沒什麼太大的反應,表情冷漠,好像並不覺著驚訝。她既沒有答應,也
沒有馬上反對,只是一聲不吭的看著我。
這情況我早有心理準備,而且也知道媽媽肯定不會輕易答應的,便又說道:
“媽,這是我一生的心願,只要您能滿足我,就一天,我這輩子也值了。”
媽媽依舊沒有話說,面無表情地註視著我。
我見媽媽依舊沒有點頭同意,甚至看不出她的心裡是否有在掙扎。這是最關
鍵的一搏,無奈之下,我只好祭出了殺手鐧:“媽,您看這樣好不好?如果我能
考上清華大學的話,您滿足一下我這個願望,好不好?”
媽媽聞言一怔,疑惑的看著我:“你要考清華?”
我低著頭,裝出一臉無奈的表情:“我知道希望很渺茫,所以我才向您給我
一些東西。好不好?好不好啊?”
我不給媽媽留出思考的時間,不斷地追問。媽媽沉吟半晌,問道:“考上清
華?”
“嗯。您也知道,我想考上清華,實際上是沒有可能的,我只是想給自己一
些希望。”我不斷重複著這句話,給媽媽灌輸這樣的意識。
媽媽又沉默了片刻,在我不斷地追問下,終於點了點頭。我開心的伸出小指,
強行媽媽勾了勾手指,說道:“約定好了!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媽媽還有些不放心,忙又確認了一遍:“是考上清華大學,北京的那個清華
大學,是不是?”
“是是是,就是那個清華大學。”
和媽媽做好了約定,接下來只需要考上清華就可以了。但很明顯,以我的實
力,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也正是如此,媽媽才會答應這個獎勵條件。
這我也早就想到了,所以我開始鉚足了勁複習,比之前還要瘋狂,每天大約
只睡三個小時,除此之外,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看書做題。堅持一天兩天還可
以,時間一久,鐵打的人也熬不住。媽媽看在眼裡,幾次勸我休息,都被我拒絕
了,我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精神異常亢奮。
果不其然,一個星期之後,我如願以償的病倒了,而且是在課堂上暈倒的,
緊接著我便被送進了醫院。媽媽接到通知,連忙趕來看我,聽班主任說明情況之
後,又是心疼又是生氣。班主任臨走之前,幾次叮囑媽媽,一定要讓我勞逸結合,
且不可熬夜複習,熬壞了身子就得不償失了。
“我早就跟你說了,讓你掌握一下分寸。你要是在高考之前病倒了,那就前
功盡棄了。”媽媽坐在床邊,對我說道。
“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得加倍努力才行。這是我這輩子唯一的一次機會,我
絕對不能輕易放棄。”我故作堅毅的咬牙說道。
“你怎麼這麼軸呀?就算高考重要,也不能不要命呀。”媽媽生氣地說道。
“我也沒有辦法,如果考不上清華,那就什麼意義都沒有了。”
“說來說去,你參加高考就是為了這一件事嗎?難道你就沒有為你的將來好
好打算一下?”
我咬牙切齒,斬釘截鐵的說道:“我現在的人生目標就只有這一件事,除此
之外,對我都沒有意義。”
媽媽見我依舊堅持,便冷下臉來,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以後不許熬夜了,
要按時吃飯按時睡覺,先把身子養好了再說高考的事情。”
“不行,時間就這麼多了,不抓緊的話就來不及了。”
“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呀!”媽媽急了。
“您就別管了,我有分寸的。”
媽媽看著我,無奈的一聲長嘆。
從醫院出來之後,我依舊保持著不眠不休的勢頭,近乎瘋狂地翻書做題。眼
見我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媽媽終於忍不住了,一改嚴厲的態度,柔聲勸道:
“休息一下吧,你這樣真的不行的。”
我伏案疾書,頭也不抬的堅定地回絕道:“不行,時間不多了,我必須抓緊
才行。”
“聽話,聽媽媽的話。你再這麼下去,非把身子熬壞了不可。”
“沒關係的,我還能堅持。”
“你是魔怔了是不?”媽媽氣的簡直想抬手給我一巴掌。許是見我雙眼凹陷,
臉色蒼白,像機器人一樣低頭疾書不止,媽媽有些心疼了,嘆息道:“你休息一
下吧,不要再寫了。我們不考清華了好不好?”
“不行!我一定要考上清華,只有這樣,我才能實現我的願望。”
“你真的是瘋了!咱們不考清華了好不好?咱們還考北商好不好?你不是一
直想上媽媽的母校嗎?”
我聽媽媽終於鬆口,心中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憑著意志力咬牙堅持了這麼
久,就是為了博取媽媽的同情。我暫時停了下來,扭頭望向她,問道:“可是,
不考清華的話,咱們那個約定就不算數了啊。”
“為什麼一定要……做那個約定呢?咱們換一個約定不好嗎?”媽媽用商量
的口吻對我說:“比如,如果你考上了北商,咱們去歐洲玩,好不好?”
“不好!”我斬釘截鐵的回絕道:“我只有一個願望,只有那個約定才能給
我動力。好了,您別再勸我了,我知道該怎麼辦。我一定要以清華為目標,哪怕
不成功,我也認命了。起碼我不會在今後的人生里,為之後悔。”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媽媽轉身離開了房間。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為媽媽會就此妥協,沒想到她竟然就這麼走了。
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就繼續拼吧,看看到底是我能扛得住,還是媽媽的
心夠鐵。
又這麼熬了兩天,我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油盡燈枯了,全憑一口氣吊著。我能
感覺出來,媽媽很是心疼,不過她也在堅持,她也在等著我自動認輸。不過,最
後還是媽媽堅持不下去了,推開房門,一把將我書桌上的書全都收拾起來,對我
說:“不要再寫了,馬上睡覺!”
我腦子裡已經有些不清楚了,瞇著眼睛,暈暈乎乎的說:“您這是何必呢。
您就讓我拼這一次吧,我一定會考上清華的。“
“好了好了,算我服你了行不?”媽媽眉頭緊皺,既生氣有心疼的說道:
“不要考清華了,只要能考上北商,媽媽就答應你的要求,好不好? ”
“您說真的。”我瞬間睜大了眼睛。
“真的真的!”媽媽連連點頭:“這回你可以稍微放鬆一下了吧?”
我總算鬆了一口氣,倒頭躺在床上。媽媽無奈的搖頭了搖頭,洩憤似的抄起
書本在我頭上狠狠地砸了一下,然後邁步走出了房間。我腦袋被打的雖然有些疼,
但心裡還是挺美的,這麼多天的堅持,總算沒有白費。想到自己奸計得逞,不禁
有些得意。這個世界上能讓媽媽這麼無可奈何的男人,看來也只有我這個兒子了。
得到了想要的結果,我終於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衝刺中了。接下來的一
段時間內,我和媽媽暫時恢復到了正常關係中,如果其他高考家庭一樣,圍繞著
高考一件事,全力以赴。
就這麼平靜又緊張的過了一段時間,高考的日子終於到了。我心裡多少還是
有些緊張的,因為謀劃了這麼久,勝敗在此一舉,如果考砸了,那所做的一切,
都白搭了。好在這一年多的專心複習,也沒有白費,成績也有明顯的進步,現在
所要做的就是穩住心神,不至於臨場發揮失誤。
高考前夜,家裡的氣氛有些凝重。吃晚飯時,媽媽關切的問道:“感覺怎麼
樣?緊張嗎?”
“還行。反正去年已經考過一次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媽媽語重心長的說道:“最近媽媽仔細想過了,不該逼你逼得那麼緊。只要
你用盡全力,就可以了。”
我笑了笑:“其實您也是為了我好。以我這自由散漫的個性,如果沒有您在
後面抽打著,我早就野的沒邊了。說來,我還是要給您說一聲對不起,有我這麼
個兒子,一定頭疼不已吧。”
媽媽微微笑道:“也還行,習慣了。”停了一下,對我說:“今晚就不要看
書了,好好休息一下,養精蓄銳。”
不知為何,我心裡忽然湧上一股歉意,發自肺腑的說道:“媽,我是說真的,
這麼長時間,給您添麻煩了。”
媽媽低著頭,沒有說話。
第二天,我獨自前往考場。雖然事前有些緊張,但進入考場之後,就變得無
比鎮定了。總的來說,發揮的還算比較正常。也許是有動力的原因,我的腦子比
平時還要清醒許多。
考試結束後,我和媽媽反到又變得沒話說了,她沒有詢問我關於考試的情況。
等待成績的那段日子裡,我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度日如年般的煎熬。媽媽
也一樣,甚至比我還緊張,幾次安慰我,考不好也沒什麼,人生也不止這一次考
試。
當成績出來的那一天,我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623 ,安全過關。我激動的
渾身顫抖,恨不得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媽媽,但想了一下,還是忍住了。等到媽
媽下班回來時,我故意裝出一副垂頭喪氣,生不如死的樣子。
媽媽見我這副模樣,以為我考砸了,便也沒有問我分數,反而說她在路上買
了些排骨,笑著問我想吃紅燒的,還是清蒸的。
我低著頭一聲不吭。媽媽問了幾次,都沒有回應,便訓斥道:“大小伙子,
別受了點挫折就沒精打采的,不過就是一次考試而已。”
我嘀咕道:“那您幹嘛逼我逼得那麼緊?”
“我只是想讓你能全力以赴,不給將來留下遺憾。”
“媽,我想死。”
媽媽嚇了一跳:“你說什麼?”
“媽,我感覺自己活著已經沒什麼意思了。”
媽媽神情極度緊張:“你別嚇媽媽啊。高考沒考好而已,幹什麼要死要活的?”
“您知道的,現在支撐著我活下去的唯一動力,就是……我現在徹底沒有希
望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用力抓了抓頭,裝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媽媽連忙勸解:“怎麼會沒有希望呢?只要活著,什麼事都有可能的。”
我轉頭問道:“那您的意思是,我還有希望嗎?”
雖然沒有明說,不過媽媽知道我指的是什麼,或許是怕我真的一時想不開,
尋了短見,不敢刺激我,沒有直接回絕。
我不給她含糊過去的機會,眨巴著眼睛,滿含期待的追問道:“媽,您說我
還有希望嗎?”
沉吟半晌,媽媽說道:“我不是說了嗎?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就是說,我們還有做一天夫妻的機會?”
被我逼的沒有辦法了,媽媽將臉轉向一旁,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開心的笑道:“好,那我不死了。”
過了一會兒,媽媽將頭轉了回來,問道:“你到底考了多少分?”
我如是說道:“623.”
“623 ,不少了啊。”媽媽小聲嘟囔了句,隨即反應過來:“623 ?那不是
過線了嗎?”
我咧嘴一笑:“是過線了。”
媽媽眉頭一皺,質問道:“那你說你沒考好?”
“我這不是跟您開一玩笑嘛!”
“開玩笑?”媽媽氣的咬牙切齒,伸手按住我的脖子,對著我的腦袋就是兩
巴掌,一邊打一邊罵:“開玩笑!開玩笑!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嗎?膽子不小,還
敢逗你媽玩了!”
估計是高考結束了,也不怕我腦袋被打出毛病了,媽媽下手可真夠狠的。我
疼的哎呦直叫,想躲卻被按著腦袋,只能連聲求饒。
生氣歸生氣,但我考的不錯,媽媽心裡還是很開心的。但是歡快的氣氛沒有
維持多久,我和媽媽就再度陷入倒了尷尬之中。我如約的跨過了分數線,也就代
表著,媽媽要履行約定,給我當一天老婆。
當時定下約定是迫於無奈,等真到了要面對的時候,媽媽可就犯了難了。她
肯定知道這當一天老婆,意味著什麼,這種事兒對於媽媽來說,畢竟還是有點太
難了。
我本來就憋了好久了,不著急是不可能的。有意無意的提醒她,媽媽總是含
糊其辭的閃躲著。這樣下去可不行,要是不趁熱打鐵,說不定真就被她給賴過去
了。
4.18
接下來一段時間,媽媽對此事避而不談,媽媽似乎是有意躲避著我,對於約
定的事,更是避而不談。我是越等越急,最後實在憋不住了,直截了當的對媽媽
說:“媽,高考結束了,我也過分數線了,咱們約定好的事兒……您什麼時候有
空,給兌現一下呀?”
媽媽顯得很不自然,故意問道:“什麼約定?”
“就是,做一天的夫妻呀。”
“哦……那個呀。”一向爽朗大方的媽媽,忽然變得扭捏了起來,猶豫了半
天,說道:“我想想什麼時候有空……嗯……最近沒什麼空啊,過段時間吧。”
“什麼時候?”
“過段時間。”
“具體什麼時候?”我不給她含糊過去的機會,繼續追問。
“嗯……等個七八年吧。”
媽媽這番話說得很沒底氣,顯然她也知道這是在糊弄傻子。我急了,拍桌子
說道:“您這樣也太沒意思了吧。咱們明明說好了的。”
“說好是說好,但也沒說什麼時候呀。”媽媽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然後起身
說道:“行了,我還有事,改天說吧。”
我總覺著自己被媽媽給擺了一道。真是百密一疏,什麼都想到了,怎麼就沒
考慮到確切的時間呢?真是笨蛋。
反正高考結束了,我已經完全解放了,此後便天天追在媽媽身後,不停地提
示她約定的事情。媽媽總是含糊其辭,以各種理由推脫,我是一天比一天急。這
種焦躁的情緒,一直到了收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天,我終於忍不住了,恰好北北
和同學出去旅遊了,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
我揮舞著通知書,對媽媽嚷道:“我已經被北商錄取了!媽,我現在是你的
學弟了!”
“恭喜恭喜!我就說嘛,我兒子又不是笨蛋,努力一下還是可以辦得到的。”
媽媽顧左右而言他,故意岔開話題。
“媽,咱們實話實說吧,您是不是想賴賬了?”
媽媽故意躲避我的視線,略顯生硬的笑道:“難得的大好日子,不如晚上出
去吃飯吧?慶祝你考上大學。”
“我不吃!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吃。您要不給我一個準話,我……我就不吃飯
了。”我乾脆往沙發上一倒,耍起了無賴。
媽媽板起臉來,訓斥道:“你別給我來這一套,考大學時為你自己考的,又
不是為我考的。”
“您這車軲轆話來回說,那您幹嘛還有給我立那個約定?立了約定您又耍賴
皮。”
媽媽氣惱的瞪著我:“我為什麼立約定?你心裡沒數啊?要不是你要死要活
得逼我,我瘋了我跟你立這個約!”
“媽,您可別血口噴人啊。我什麼時候逼您了?我是想要拼盡全力複習的,
是您非攔著我不讓我複習的。”
媽媽深吸一口氣,瞪著我,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我趁機繼續說道:“媽,反正我想什麼,您心裡也是一清二楚的。我人生里
就這一個最大的心願,只要您能滿足我,就一天,只要一天,我這輩子就無憾了。”
媽媽沒有說話,看來她心裡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
“行不行嘛?好不好?好不好嘛?媽~ !”我乾脆湊到她身旁,使出了撒嬌
大法。
“你還知道我是你媽呀?”
“就一天,只要一天,滿足了我的願望,我就再也不為難您了。”
媽媽盯著我瞧了一會兒,突然掏出手機,一邊翻閱一邊問道:“晚上咱們去
哪兒吃?我來訂餐廳。”
“您別總是轉移話題!”我氣的往沙發上一躺,賭氣道:“我什麼也不吃!
您要說話不算話,那我就不吃飯了。“
媽媽見我來勁了,說道:“不吃拉倒。”
我見媽媽轉身往臥室走,不打算理我了,高聲喊道:“我真的不吃了啊!”
“不吃就不吃!餓一頓死不了。”
我心想著,想讓媽媽自願遵守約定是不行了,看來我必須要使出殺手鐧了,
絕食抗議!
晚飯沒有吃,媽媽沒管我;早飯沒有吃,媽媽還是沒理我;到了晚上,媽媽
進屋喊我我吃飯,我堅定的回答道:“不吃!”
“一天沒吃東西了,你不怕餓死呀?”
“餓死也不吃!我媽說話不算話,我不想活了!”
“有毛病。不吃拉倒。”媽媽沒好氣的嘟囔了句,轉身出了房間。
我已經連著三頓飯沒吃了,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但現在是鬥爭的關鍵時
刻,就是死也不能服軟。我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看視頻,轉移注意力。過了一會兒,
房門推開,一股濃郁的肉香味撲鼻而來,我扭頭看了一眼,見媽媽端著一碗冒著
蒸蒸熱氣的紅燒排骨走了進來。
媽媽用手扇了扇熱氣,然後故意深吸一口氣,陶醉的說道:“好香啊!”
我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將身子轉向一旁,假裝沒看見沒聽見沒聞見。媽媽
乾脆在床邊坐了下來,拿起一塊排骨吃了起來,還故意嚼的吧唧響,一邊吃一邊
說:“好香的紅燒排骨呀!好久沒吃到這麼香的紅燒排骨了。”
我雙手摀住耳朵,肚子卻不合時宜的'咕嚕嚕'的響了起來。媽媽將排骨放
到我的鼻子前,晃了晃,濃郁的肉香味鑽入鼻宮之中,肚子更餓了。我是真想張
嘴咬上一口,但也知道這麼做的後果,跟媽媽那一身白酥酥的嫩肉比起來,排骨
算個屁呀。
媽媽直到把排骨吃完了,也沒有誘惑到我,生氣的說道:“你真是……死犟
死犟的。”說罷,氣鼓鼓的甩門而去。
就這麼一連熬了兩天,媽媽見我始終不肯吃飯,有些急了,又是哄又是勸,
連嚇唬帶威脅,我就是不吃這一套。媽媽還是不忍心看我餓死,晚上推門進來,
對我說道:“行了行了,你趕緊起來吃飯吧。我考慮一下!”
我一聽媽媽服軟了,開心的險些跳了起來,但還是強忍著內心的喜悅,扭頭
問道:“考慮一下,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先吃飯,我再跟你說。”
“不行,您先說明白,不然我不吃飯。”
媽媽皺了皺眉,嘆了口氣:“下個星期三,可以了吧?”
我'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問道:“真的?”
“真的~ !”媽媽一臉的無奈,隨即又加了句:“只是裝裝樣子啊,假裝一
下,不能當真了。”
“當然當然,這就是滿足一下我的願望。”
這事兒也不太急了,只要有讓步就可以了。目的已經達到了,我開心的跟著
媽媽去吃晚飯,下床的時候雙腿一軟,險些跪在地上,給媽媽行了個大禮。
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五天,我開始好吃好喝、養精蓄銳。仔細想了一下,
媽媽故意把日子定在星期三工作日,估計是想藉口上班,早早的溜出去,晚上再
留在公司裡加班,一天就這麼蒙混過去。我得想個辦法,阻止她的奸計得逞。
等待的日子,對我來說簡直就是煎熬,可以說是一秒一秒數著過的,我現在
終於體會到那些等待婚期的新人是怎麼過來的了。好不容易到了星期二,我特意
去做了個髮型,然後泡了個澡,把自己捯飭的利利索索的。
頭天晚上我激動得一點睡意也沒有,就在客廳裡等著。本來想著,有機會的
話,過了十二點就鑽進媽媽的臥室裡。可媽媽好像知道我的意圖,一早便洗漱完
畢,將臥室房門反鎖住了。
無奈之下,我只能遺憾的回自己臥室獨守空房了。次日清晨,媽媽果然如我
預料的那般,起得比平時早多了,想要趁機開溜。不過我早就準備好了,不到五
點半就起床做早餐,等媽媽一出臥室,便學著老爸的口吻,熱情地招呼道:“起
來了啊,老婆!”
媽媽本來還沒完全睡醒,有點迷糊,聽我這麼一嗓子,有點懵,反問道:
“你……你喊我什麼?”
“老婆啊!咱們倆兩口子,不喊你老婆喊什麼呀?”
媽媽這才反應過來,用力拍了一下腦門,快步朝衛生間走去。我追在後面,
扯著脖子喊道:“你快點啊,早飯都弄好了,趁熱啊。”
媽媽洗漱完畢之後,回到臥室裡,麻利的換了一身衣服,然後便急匆匆的想
要出門,對我說:“今天公司有事情,我得說早點走。”
我趕忙擋在大門口,將她攔了下來,說道:“我這一大早的起來做早飯,你
吃也不吃一口就走的。多少吃點啊。”
媽媽一邊換鞋一邊說:“我真有急事,路上吃吧。”
“外面不干淨。”我將她硬拽了回來,按在了餐桌旁,笑著說道:“你看,
我特意為你做的營養早餐,趕緊吃了吧。”
媽媽見拗不過我,便坐下了下來。我在她對面落座,學著老爸的樣子,一邊
吃飯一邊用手機看著新聞,還時不時的針對國際局勢評價幾句。媽媽比平時吃的
要快,似乎是急著想要逃離這尷尬的境地。
我像是閒聊天般,隨口問了句:“老婆,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媽媽低著頭愣了一會兒,冷漠的回了句:“不知道。”
“你仔細想一下。”
媽媽白了我一眼,沉思片刻:“星期三?”
“我不是問你今天星期幾!我是說,今天是什麼日子……算了。今天是咱麼
倆的結婚紀念日,你忘了嗎?”
媽媽險些嗆到,詫異的看著我:“結婚紀念日?”
“是呀,你忘了嗎?”
媽媽原本還想辯解什麼,但怔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放棄了。可能是看我玩的
興起,不好掃我的興,便順著我的說法,點了點頭:“結婚紀念日……嗯!結婚
紀念日。”
“那不如你今天別上班了,我們出去玩一天吧。”
媽媽果斷的回絕道:“不行,我公司裡還有事,請不了假。”
我露出一副很失落的表情,嘆息道:“好吧,你忙吧。那你晚上能早點回來
嗎?”
“看情況。”
“嗯……”
吃完早飯後,媽媽急匆匆的要去上班。臨出門時,被我擋下。媽媽瞪著我,
問道:“又乾什麼?”
“你這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呀?”
“啊……”媽媽揮揮手:“我上班去了。”
我將臉湊了上去,說道:“你還沒親我呢。”
媽媽冷著臉說:“你別太過分了啊。讓開!我遲到了。”
我閃到一邊,然後趁媽媽不注意時,湊上前,對著她的臉頰狠狠地親了一口。
媽媽一愣,捂著被我親到的地方,蹙眉道:“你找打是不?”說著,抬起胳
膊,作勢要打。
我連忙抬手道:“今天不能打我啊!我又不是你兒子,我是你老公,你是我
老婆。”
媽媽對著我的腦門就是一巴掌:“老婆打老公天經地義!”說罷,意識到自
己的話有些曖昧,神情有些尷尬,逃也似的出了家門。
我揉著被媽媽打過的地方,心里美滋滋的。感覺自己真的就像是新婚丈夫一
樣,剛剛分手就迫不及待的等著妻子回家了。我開始擔負起家庭婦男的責任,將
房間從內到外打掃的干乾淨淨。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要這麼做,就是非常的
開心。
我每隔一會兒便拿起手機,給媽媽發信息,都是一些非常肉麻的情話。可以
想像的出來,收到這些信息後,媽媽會是什麼樣的反應。我是無所謂的,反正今
天她就是我的老婆,怎麼調戲都是合法的。我要盡情享受這僅有一天的婚後生活。
吃了午飯就開始準備晚飯,並且拿出我所有的積蓄,將康乃馨佈滿了房間。
當一切都佈置妥當之後,已經快到下午五點了,便打車前往媽媽的公司,並
給她發了一條訊息。
“老婆,什麼時候下班?”
過了將近十分鐘,媽媽才回復道:“今晚加班,不用管我了。”
我就知道!不過幸好我早有防備,回了句:“沒關係,我去公司接你呀。”
並配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果不其然,很快媽媽便回問道:“你要來公司?”
“是啊,我已經快到了。”
“別來。”
“為什麼?”
“不為什麼。太麻煩了。”
“老公接老婆下班不是天經地義嗎?有什麼麻煩的?”
“別來就是別來!”
隔著手機都能感覺到媽媽的緊張,我強忍著笑意,繼續發道:“我已經到了。”
並拍了一張附近的街景照片,給她發了過去。
過了一陣,媽媽回了句:“你在下面等著,別上來!我馬上下去。”
我在寫字樓前的等待著,沒過一會兒,就听見了那熟悉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
聲音。雖然周圍穿高跟鞋的女士很多,但我還是很確定,這是獨屬於媽媽的聲音。
媽媽依舊是一身OL裝扮,頭髮盤起,臉上化了淡妝,黑色深V掐腰小西裝,
白色襯衣,緊窄一步裙,超薄的肉色連褲絲襪,黑色尖頭細跟高跟鞋。
她徑直朝我走來,臉上表情有些冷漠,眼神也有些凶狠。當她快走到我的面
前時,一個路過的女員工恭敬地打了個招呼,媽媽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媽媽肯定已經看見我了,我笑著向她揮了揮手,開口剛喊出一個'老'字,
媽媽便惡狠狠地瞪著我,抬手指了我一下,示意我馬上閉嘴。
我很識趣的收了聲,等她走到我的面前時,低聲問道:“親愛的,下班了?”
媽媽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不悅的問到:“你怎麼來了?”
“今天是重要的日子,我想多陪陪你嘛。我一個人在家也挺沒意思的,就過
來陪陪你。”
“用不著。”媽媽不耐煩的說了句。
我嬉笑著問道:“下班了嗎?”
媽媽被我搞得有些無奈了,長嘆一口氣,'嗯'了一聲。
我趕忙說道:“那咱們趕緊回家吧。我有一個驚喜要給你。”
“不稀罕。”媽媽小聲嘀咕了一句,便去開車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講段子,試圖逗媽媽開心,但她始終一臉冷漠,不感
興趣的樣子。我也不在乎,反正她心裡想什麼,我也清楚得很,我也沒指望她能
一下子接受我的。
當回到家裡,看到滿屋子的鮮花時,媽媽有些吃驚,扭頭問我:“搞什麼鬼?”
“浪漫嘛~ !”我牽著她的手,炫耀似的在屋裡轉了一圈,笑著問道:“你
不是喜歡康乃馨嗎?我特意把隔壁幾家花店的康乃馨全都買了回來。”
媽媽半瞇著眼睛,意興闌珊的說道:“我現在不喜歡康乃馨了。”
“那你喜歡什麼?”
“我喜歡狗尾巴花。”
“狗……狗尾巴花?”
我知道媽媽是故意這麼說的,也不在意。守在臥室門口,等著她換好了衣服,
見她手扶脖頸,放鬆的旋轉了一下,我殷勤地問道:“累了吧?要不要給你按摩
一下?”
“不用。”媽媽不領情,看都沒看我一眼,徑直朝衛生間走去。我依舊守在
門外,媽媽出來之後,白了我一眼,問道:“你老跟著我幹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跟你在身邊就特別的開心。如沐春風一般,讓人心情
愉悅。”
媽媽瞥著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我連忙問道:“怎麼了,老婆?遇到什麼煩
心事了嗎?”
“你現在就是我最大的煩心事。”
“我?我怎麼了?”
“你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的粘著我,你煩不煩啊?”媽媽暴躁的洗了洗手,然
後轉過身來,面無表情的對我說道:“我現在正式向你提出離婚。”
“啊?”我一愣,只見媽媽快步走回臥室,開始收拾行李,我忙不得問道:
“你這是乾什麼呀?你要離家出走?”
媽媽一邊收拾行李,一邊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去你蓉阿……去依依家裡住
幾天,回頭我會叫人把離婚協議書給你送來的。”
我知道這是媽媽開溜的藉口,趕忙說道:“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別走
別走。”一邊說,一邊牽著她的手放在我的臉上,說道: “你打我吧,我錯了。
消消氣,你打我吧。“
媽媽用力向將手抽回來,不耐煩地說:“我不打!”
“你打吧!你打吧!老婆打老公,天經地義。”
媽媽掙了幾下,都沒成功,最後瞪著我說:“你讓我打的啊。”
“打吧打吧!只要能讓你消氣,想怎麼打都成。”我放開媽媽的手,並將臉
貼了過去。媽媽二話沒說,對著我的腦袋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疼得我哎呦一聲慘
叫,捂著腦袋看著她:“這麼用力啊?”
媽媽冷笑:“你讓我打的,還不用力打呀?”
我揉著腦袋,委屈巴巴的看著她:“這下可以了吧?不生氣了吧?”
媽媽對我這胡攪蠻纏的行為,頗有些無奈,嘆息道:“行了行了,你出去吧。
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會兒。“
我退出了房間,開始準備晚餐,在桌上擺上燭台,營造浪漫的氣氛。當一切
準備好後,我換上了特意買來的西裝,敲門去叫媽媽出來用餐。她不開門,也不
理我,我也不著急,不停地敲門,直敲的她不耐煩了,用力打開了房門。我笑吟
吟的說道:“老婆,吃飯了。”
媽媽見我一身黑色西裝,客廳裡也不開燈,黑漆漆的,疑惑的問道:“搞什
麼鬼?”
我催著她換上她的晚禮服,媽媽一開始不情願,但最終還是在我軟磨硬泡之
下,換上了那身墨綠色的晚禮服。
我不由分說的牽著媽媽來到了餐桌旁,然後點上蠟燭,藉著昏黃的燭光,微
笑地看著媽媽。媽媽並不領情,冷哼道:“平時學習不上心,搞這些稀奇古怪的
玩意兒倒挺在行的。”
“那是啊,我還有很多哄人開心的小把戲呢。將來有機會了,一個一個的展
示給你看。”
媽媽半開玩笑的說:“免了吧,我已經下定決心要跟你離婚了。”
“行行行,離婚離婚。離婚也得先吃了飯再說呀。”
我幫媽媽拉開椅子,然後為我們兩個的高腳杯裡,各自倒上紅酒。媽媽警惕
的看著我,問道:“喝酒?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氣氛而已。膩用不著擔心,我不是想把你灌醉了,然後再怎
麼著。”我端起酒杯,笑著說道:“cheers.
媽媽勉強跟我碰了一下。當她舉杯飲酒之時,我趁機掏出了事先準備好的禮
物盒子,放在了她面前。媽媽一怔,瞧了瞧那紅色的小方盒,隨即抬眼盯著我,
似乎是有詢問之意。
“送給你的禮物。”我將盒子打開,拿出裡面的鑽戒,小心翼翼的拿到了媽
媽的面前,笑著說道:“驚喜!”
媽媽瞧了一眼,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的反應。我抓住她的小手,
想要將戒指替她套上。這是一件極具象徵性和儀式感的事情,內裡的含義,媽媽
自然再清楚不過了,她拼命地想要將手抽回來,甚至緊握成拳,就是不肯就範。
我和媽媽無聲的拉扯了半天,也沒結果。我嘆了口氣,垂頭喪氣的說道:
“我知道,這戒指是便宜了點,也就兩千多塊錢,你看不上眼也正常。不過這已
經是我所有的積蓄了,我甚至把珍藏了多年的郵票都出手了。等我將來有了錢,
一定會買一個又大又貴的鑽戒給你。”
媽媽聽了我這番話,不知是否心中動搖,盯著我瞧了一陣,竟緩緩地將手攤
開。我咧嘴一笑,連忙將戒指套在了她的手上,誇讚道:“真是人美戴什麼都好
看,兩千塊錢的碎鑽都能戴出沙漠之星的感覺來。”
“行了行了,知道你嘴甜了。”媽媽抬手看了一下戒指,然後伸手想要將它
取下來。我連忙阻止,皺眉道:“剛給你戴上,你這當著我的面就摘了,最起碼
也得過了今晚吧。”
媽媽猶豫了一下,將手放了下來。我笑著說道:“這些料理都是我親自做的,
你嚐嚐,味道怎麼樣?嚐一下這牛排。”
媽媽切了塊牛排,放進嘴裡,品味一番。我期盼的望著她。過了好一陣,媽
媽問道:“第一次做?”
“第一次做。味道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到裡面蘊含的愛意?”
媽媽白了我一眼:“煎的太老了。咬著真費勁。”
我有些失落的扁起嘴。
媽媽又切了塊,補了句:“不過,第一次能做成這樣,很不錯了。我說的沒
錯,你還真有當廚師的天分。”
我笑著說道:“那不如這樣,我們開一家餐廳吧。我當老闆,你當老闆娘。”
媽媽鄙夷的問道:“錢呢?你有錢嗎?”
“可以先用你的呀。反正咱們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你想得美。還想當小白臉啊?自己賺錢去!”
4.19
玩笑開過,氣氛明顯比剛才要輕鬆了許多,媽媽的身子繃的也不是那麼緊了。
我端起酒杯,勸道:“來,老婆,在喝一個。”
“不喝。”不知媽媽是不是察覺到了我意圖,直截了當的回絕道。我正在想
法子,怎麼繼續勸媽媽喝酒,沒想到房門開啟,北北竟然回來了。她見客廳裡漆
黑一片,先是一愣,又見我們坐在餐桌旁,吃著燭光晚餐,一臉納悶的問道:
“你們在幹什麼呢?”
媽媽怕我胡說八道,連忙解釋:“哦,你個不是考上大學了麼。我就給他慶
祝一下。”
“啊?”北北嘟著嘴,不悅的說道:“你們專門挑我不在家的時候慶祝?”
“赶巧了麼。”媽媽問道:“對了,你怎麼這時候回來了?你不是跟你同學
去海邊了嗎?”
“一言難盡。遇到了各種各樣的事情,我就提前回來了。”北北將行李扔在
沙發上,洗了把臉便坐了過來,說道:“正好還沒吃晚飯呢。你們弄得還挺正規
的。燭光晚餐,弄得這麼浪漫幹什麼?還穿的這麼正式。”
說著,北北向我這邊看了過來。我笑望著她,胡鬧心起,笑著說道:“叫爸
爸。”
北北聞言一怔,顯然沒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媽媽氣的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下,
訓斥道:“胡說八道什麼呀!”北北幸災樂禍:“活該!讓你嘴賤。”
北北一邊吃,一邊講述起了旅行途中的趣事。原本還覺著這麼一個大電燈泡
突然回來,打擾了我和媽媽的浪漫晚餐呢。不過仔細一想,覺著也挺好的,有她
在,起碼氣氛會活躍一些,媽媽的神經也不會繃得那麼近,一直提防著我了。
我找著機會,時不時地舉起杯子,勸大家碰杯。也不知媽媽是真的對我放下
了戒心,還是對自己的酒量太有自信了,漸漸竟然來者不拒了。我感覺紅酒的度
數太低了,想讓媽媽喝醉,確實有點困難,便拿出了家裡的白酒,開始勸媽媽喝
白酒。
我這意圖暴露的太明顯了,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媽媽一開始還
警告似的瞪著我,可過了一陣,反倒開始大方的喝了起來。我還有些納悶,但很
快的,我就明白了媽媽的用意,她每喝一杯,就得讓我陪著,這明顯是依仗著自
己的酒量大,想把我給灌醉了呀。
這回可真是弄巧成拙了。我的酒量肯定不如老媽,別沒把媽媽灌醉,自己先
暈了,這今天晚上就徹底的完菜了。我有點膽怯了,開始打起了退堂鼓,媽媽倒
是反客為主起來,不斷地勸我喝酒。
漸漸地,我有了些頭暈目眩的感覺,知道在這麼下去真的不行了。本想著認
個輸,另想他法算了,但轉念一想,媽媽不就一直提防著我嗎?那何不將計就計,
讓她放鬆警惕呢?
我乾脆放開了喝,幾杯下肚之後,就假裝酒醉,歪歪斜斜的躺在了沙發上。
北北因為旅遊回來,本來就有些累,吃飽喝足之後,就去睡覺了。媽媽在一旁觀
察了一陣子,確定我是真的醉了,便回屋換了身衣服,打算洗漱睡覺。
當衛生間里傳來細微的流水聲時,我翻身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躡手躡腳的走
到了衛生間門前,緊貼著牆壁,探頭向內望去。只見媽媽穿著寬鬆的分體式睡衣
睡褲,站在洗手台前,在做臉部清潔。臉上塗了一層乳白色的額潔面乳,雙眼緊
閉,上身前屈,性感的肥臀微微上翹,圓滾滾、肉乎乎,充滿了彈性。
本就已經忍了許久,再被眼前這副美景一番刺激,我感覺體內燃起了熊熊慾
火,胯間肉棒瞬間勃起。我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媽媽的身後,可能她以為我真的喝
醉了,所以比較放鬆,並未有所警惕。
我張開雙手,懸在半空,猶豫了一下,心想著,今兒就今兒了!一把摟住媽
媽的纖柔細腰,同時下體跟上,頂在媽媽的屁股上。媽媽身子猛地一顫,下意識
地喊了句:“誰?”因為眼睛無法睜開,驚恐的問了句:“小東?”
我摟著媽媽,將她壓在洗手台上,頭輕吻著那修長雪白的脖頸,嗅著烏黑髮
絲間散發的淡雅清香,以及成熟婦人獨有的馥郁體香。與此同時胯部向前一挺,
隔著輕薄的睡衣,滑到了肥膩的臀溝內,那軟彈彈,肉綿綿的感覺,簡直讓我爽
的渾身打顫。
“老婆,北北已經睡了,我們親熱一下吧。”我貼在媽媽耳邊,輕聲說道。
媽媽嬌軀僵直,胳膊肘用力向後撞,憤怒的低聲呵斥:“凌小東,你給我滾
開!”
“老婆,好不好嘛~ !”我的雙手順著腰肢一路向上,最後覆蓋在了豐腴飽
滿的乳峰上,隔著薄薄的睡衣,用力揉捏,感受著那份綿軟的肉感。
“媽媽拿起毛巾,胡亂地將臉上的潔面乳抹掉,然後奮力掙扎,低聲斥道:”
凌小東,你找死啊?我生氣了啊!“
不知為何,我竟不像平時那般懼怕媽媽,隨著她的掙扎,反倒愈發興奮。可
能是我真的將自己帶入到了媽媽的丈夫,這一角色之中,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
同自己的妻子,好好親熱一番。
我熟練地解開了睡衣的釦子,順著領口將手伸了進去,胡亂揉捏,觸手所及,
滿滿的軟膩肥滑。媽媽哪肯屈服,用力掙扎,我緊摟著媽媽,寸步不讓,小聲說
著:“別那麼大動靜,等會兒再把北北吵醒了。”
媽媽果然壓低了聲音,但掙扎依舊激烈,喘息道:“你馬上給我起來,別讓
我翻臉啊。”
我只覺著媽媽的酥乳滑不留手,不住地揉捏收放,貪婪放肆的享受著豐腴乳
瓜的柔膩彈軟。
“好老婆,我真的憋不住了。行行好,就給我一次吧。”
媽媽咬牙切齒:“不是說好了嗎?只是假裝一下!你怎麼……趕緊給我起開!”
“做夫妻的,哪有不能親熱的?好老婆,就給我一次吧。就一次,好不好?
那怕咱們明天就去離婚。”
我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褪她的睡褲。媽媽連忙伸手阻止,掙扎半晌,可能是
見我這般的粗魯強橫,與以往不同,知道不讓我發洩出來,是難以過關了,便壓
低了聲音,羞澀地說了句:“用手。 ”
我猶豫了片刻,不情不願的說了句:“好吧。”
這倒也正合我意,本來也沒打算一次就將媽媽攻陷下來,只要能一次一次的
突破媽媽的底線,最終是會觸及真正的紅線的。
我伸手要去脫自己的褲子,媽媽趕忙說道:“回屋。”
那最好不過了。
我抱著媽媽往她的臥室裡走,媽媽不斷掙扎拍打,讓我放手,我卻不為所動,
幾乎是連拖帶拽的將她抱進了臥室裡。由於太過心急,剛一進屋,一個踉蹌,樓
著媽媽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一個翻身,順勢將媽媽壓在了身下,臉頰緊貼著雪白性感的鎖骨,一股濃
濃的膩香鑽入鼻宮之中,如蘭似麝,異常撩人。
“起來!快點起來!”媽媽雙手抵在我的胸口處,用力想要將我推開。
我像隻小狗似的,趴在媽媽身上,貪婪的嗅著那撩人的馥郁體香,兩手也不
閒著,胡亂的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然後抓住她的右手,牽引著探到了
雙腿之間。
媽媽的小手摸到肉棒的一瞬間,劇烈的抖動了一下,本能的向後一縮。由於
被我拽著,沒法掙脫,遲疑片刻之後,竟然用那軟膩綿軟的掌心,輕輕地握住了
肉棒。
我爽的趴在媽媽身上,一陣哆嗦。媽媽眉頭緊鎖,費力掙扎著。可能是想要
趕快結束這尷尬的局面,拇指和食指環了個圈兒,套著堅硬的雞巴,輕輕柔柔的
套弄了起來。
我整個人壓在媽媽的身上,那一對飽滿豐膩的乳房,幾乎被我壓扁,緊緊地
貼在我的胸口上。我劇烈的喘息著,本來喝了些酒,腦袋暈乎乎的,再被媽媽這
麼一陣捋套,簡直爽的我神魂顛倒,暈陶陶不知身在何處。
“老婆,快一些,再快點……”我忍不住央求著。
媽媽臉頰緋紅,緊咬著朱唇,玉手逐漸加大力道,套緊了肉棒,快速的捋動
起來。我只感覺欲仙欲死,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都太過強烈,再加上憋了許久,
幾分鐘功夫,就感覺一陣射意襲來,忍不住喊道:“要來了,要來了!快一些,
再快一些!”
媽媽將臉轉向一旁,玉手握住雞巴,飛快套弄。眨眼的功夫,雞巴一陣劇烈
跳動,一股股的濃白精液自馬眼內激射而出。媽媽握著我的雞巴依舊不住套弄,
像是要將我完全榨乾似的,直至精液流淨,才漸漸地放緩了速度。
臥室內重回寂靜,只剩下了我粗重的喘息聲。良久,媽媽將手抽了回來,下
意識的瞧了一眼,只見纖細白淨的玉手上,粘粘了一坨乳白色的粘稠濃精。媽媽
將手懸在半空,停了片刻,然後一把抹在了我的身上。
“好了,可以起來了吧?”媽媽語氣冷漠的問了句。
我依舊壓在媽媽身上,不為所動。雖然已經洩精,但雞巴依舊堅挺,眼睛凝
視著媽媽的柔美臉龐,本就沒有熄滅的慾火,再度熊熊燃燒起來。
“老婆,我還想要。”我趴在媽媽耳邊,喃喃說道。
媽媽急了,用力推我:“起來!說好的只用手的。”
“老婆,給我一次吧。給我一次吧,好不好?如果不能來上一次,怎麼叫做
夫婦呢?不來一次的話,就不算完美,我會留下遺憾,以後一定還會纏著你的。”
“你不講信譽!”媽媽厲聲呵斥:“給我滾開!”
“你小聲一點,吵醒了北北就不好了。”
媽媽果然壓低了聲音:“凌小東,我數三下,你趕快給我爬起來!”
“那……那這樣吧。不如……不如你用嘴……”
“滾!”不等我說完,媽媽就一聲怒罵。
我知道媽媽肯定不會答應這個要求,媽媽是有潔癖的人,讓她幫我口交,比
真正的性交還難以接受。所以我先拋出這個請求,然後在央求道:“那……那讓
我放進去一下下好不好?就一下,我不動。”說著,我從口袋裡掏出事先準備好
的保險套,繼續說道:“戴上套子,隔著套子,沒有碰到一起,就不算那個。好
不好?”
媽媽沒有回答,只是將手抵著我的胸口,用力推搡。
“好不好?好不好嘛?就一次,放進去一下。好不好嘛?”我在媽媽的耳邊
低聲呢喃著,將套子放在床邊,伸手去脫媽媽的睡褲。
媽媽伸手去阻攔,神色慌張的說道:“用手!媽媽在用手幫你,好不好?”
還用問嗎?當然不行!
我不媽媽的央求,雙手拽著睡褲往下扯。媽媽用力踢腿,卻也沒起什麼作用。
一番纏鬥之後,還是被我扯了下來。緊接著,便不由分說的扶著堅挺的雞巴湊了
上去。媽媽雙腿用力併攏,滑溜溜的大腿肌膚擠在一起,緊緻的像是小穴一般。
我不顧媽媽的反抗,挺著肉棒費力的擠開了腿穴,頂在了蜜穴唇瓣處。
我驚訝的發現,穴口處竟然濕漉漉的,一片泥濘。難不成,媽媽也動情了?
有了這一發現,我心中狂喜不止。媽媽顯然也意識到了,臉頰滾燙。
“老婆,你也想了,是不是?”我故意嬉皮笑臉的用言語刺激媽媽。
媽媽羞的捏住我的胳膊,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疼的到抽一口涼氣,下體卻趁
機往前一挺,碩大的龜頭輕易的揉開如脂般的肉瓣,慢慢的擠了進去。
“套子!套子!”媽媽慌亂的低聲喊道,由於過度緊張,聲音竟有些沙啞。
我見媽媽終於妥協,心中狂喜不已,但並未就此停止,雞巴繼續向前挺進,
將整粒龜頭埋進了肥嫩的白虎饅頭穴中。
“停!停一下!停一下!”媽媽知道今天被肏已經是在所難免的了,伸手抓
住我放在床邊的避孕套,慌亂的遞到我的面前。
蜜穴嫩肉包裹著龜頭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說實話,我真想就這麼整根插
進去,畢竟戴套和不戴套完全是不同的感覺。但是媽媽畢竟還沒有完全放開心扉,
這時候就不要太得寸進尺了。
我慢慢的將龜頭從小穴裡抽了出來,然後接過避孕套,撕開包裝,麻利的套
在了雞巴上,然後重新抵在白虎穴縫處。我並沒急著將雞巴送進去,而是靜靜地
看著媽媽那如玉般溫潤的俏麗容顏,白皙幼嫩的肌膚下,透著紅潤,簡直美不可
言。
媽媽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似是認命了一般,雙眼緊閉,將臉轉向了一旁。
我起身跪在媽媽的雙腿間,將她腿上的睡褲完全脫了下來,然後將黑色蕾絲內褲
扒到一幫,露出了肥美幼嫩的雪白陰阜。
隔了這麼久,我終於再次見到媽媽的白虎饅頭穴了。我真的很想低頭親一下
那粉嫩嫩的肉瓣,但以免節外生枝,我不再做猶豫,福著肉棒,將龜頭抵在饅頭
穴縫處,輕觸肥美陰唇,只覺滑膩膩,濕淋淋,穴內溢出的蜜汁,似乎比方才更
多了。
我又瞧了媽媽一眼,只見她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不時輕顫,雪白小手緊握
成拳,僵硬的放在身體兩側,似是在等待著那即將到來的致命一擊。
我伸出兩根手指,分開媽媽緊緻的饅頭穴,腔內粉紅色的嫩肉痙攣似的輕顫
著。我用拇指壓住龜頭,對準穴腔,用力向前一頂,揉開肥嫩豐潤的肉瓣,一股
腦的挺了進去。
“嗯~ !”
媽媽聲音顫顫的,身軀猛地抽搐了一下,蜜穴內的嫩肉包緊緊裹住肉棒,黏
滑蜜汁瞬間溢出,包了雞巴厚厚一層,像是上了漿子似的。
我低頭看去,只見粗硬的雞巴將陰唇撐的大大的,緊閉的白虎穴縫像是被硬
生生的撕開了一道口子似的。我深吸一口氣,再度慢慢的蜜穴深處頂去,龜頭如
破脂一般,擠開粉嫩穴肉,直至穴底花心。雖隔著避孕套,但仍然能感覺到蜜穴
內的滾燙溫度,以及腔道內的肉壁褶皺。
媽媽眉頭深鎖,緊咬朱唇,強忍著不肯發出一點聲音。雪白的肌膚染紅了一
片,晶瑩玉潤,煞是好看。
雖然龜頭已經觸及花心,但我仍舊不太滿意,再度用力,頂著花心嫩肉又向
內陷了幾分。就像記憶中的一樣,那團嫩肉依舊是嬌嫩嫩、軟彈彈,輕裹著龜頭,
好不舒服。讓我感覺意外的是,穴內的淫水竟然出奇的多,穴口被雞巴堵得死死
的,滑膩的蜜汁不住地往外溢,濕漉漉的,冰涼涼,就像是失禁了一般,順著臀
溝往下流,連床單都染濕了一大片。
我望著媽媽的小臉,見其嬌暈滿面,說不出的嫵媚。依依不捨的將肉棒向外
拔出,待龜頭即將離開穴口時,猛地向前一頂,將整根肉棒重新插回媽媽的蜜穴
之中。
媽媽的喉嚨裡擠出一聲悶哼,雙手死死地攥住了床單。我不再忍耐,開始挺
動肉棒,在媽媽的小穴裡急速抽插起來。
媽媽始終雙目緊閉,緊咬著下唇,嬌軀被我撞的前後晃動,即便傷神依舊穿
著睡衣,但仍然能清晰地看到一陣陣洶湧的波濤乳浪。我想要伸手去解開睡衣的
釦子,卻被媽媽伸手打到了一旁。
我心裡嘀咕,肏都已經肏了,看一下乳房又有啥的,小時候又不是沒看過?
我還吃過呢!
如果媽媽總是這麼不吭不響,沒有一點反應,那跟矽膠娃娃有什麼分別,那
也太無趣了。我撈起媽媽那嬌美的腿子,扛在肩膀上,上身前驅,突然發力,將
粗硬的肉棒用力插進蜜穴之中,然後快而有力的肏弄起來。
肉體相撞,發出一連串清脆的'啪啪'聲。
媽媽的大腿幾乎壓在了胸口上,身軀幾乎對著。也許是這姿勢有些難受,媽
媽雖強忍著不肯呻吟出聲,但卻喉嚨深處卻不受控制的擠出一些斷斷續續的悶哼。
剛才已經射過一次了,雞巴上還戴著套子,極大的降低了敏感度。我真的很
想摘掉套子,切實的感受媽媽的蜜穴腔道,但我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只
能作罷。為了彌補這種遺憾,只能加大肏幹的力度,也不講究什麼技巧,一下一
下,次次到底,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將媽媽肏出聲來。
又粗又硬的雞巴就像是打樁機一樣,在媽媽的小穴裡快進快出,帶著腫脹的
肉瓣來回捲翻,攪的腔道內的蜜汁淫液成了乳白色的漿子,隨著雞巴的進出,發
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媽媽將臉轉向一旁,五官幾乎擰在了一起,貝齒緊咬著下唇,一副痛苦不堪
的模樣。即便如此,她仍舊不肯發出半分聲響。
“老婆,我幹的你爽不爽?”我故意說些騷話,想要刺激媽媽。媽媽像是沒
有聽到一樣,沒有回應。我一邊加大肏幹力度,一邊繼續說道:“說一下嘛,爽
不爽?老公肏的你爽不爽?”
媽媽生氣了,伸手揪住我的耳朵,用力一擰。我疼的哎呦一聲慘叫,連聲求
饒:“好疼好疼!我不說了,放手,放手。哎呦呦~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媽媽報復似的加大了手勁。我疼的暫時忘記了抽插,肉棒深埋穴底,龜頭死
死的頂著軟彈彈子宮花心,力道之大,恨不得要將其頂穿了一般。
“嗯哼~ !”
媽媽竟然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聲。
我大喜過望,就這一聲短促清淺的呻吟,聽在我的耳中,猶如仙音。我頂著
花心開始用力研磨起來。
起初媽媽還擰著我的耳朵,與我對抗,但很快的,她就將手鬆開,下意識的
抓住我的胳膊,身子緊繃,像是在抵抗那要人命的酸楚感覺一般。
可惜叫人失望的是,不管我怎麼用力,媽媽始終沒有再次呻吟出聲。就這麼
僵持了片刻之後,媽媽忽然對著我的胳膊用力拍打了幾下,艱難地吐出一個'動
'字。
我沒反應過來,茫然地問道:“什麼?”
“動一下。”說罷,媽媽將頭轉向一旁,羞的跟什麼似的。
我愣了一下,隨即咧嘴笑道:“遵命!夫人!”
說罷,將肉棒向後一撤,龜頭離開了子宮花心,媽媽明顯鬆了一口氣。我將
媽媽的雙腿從肩膀上拿了下來,雙手按著大腿內側,盡力的向兩邊掰開。我將龜
頭卡在穴口處,說道:“老婆,我要肏了。”
媽媽沒有回應。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開始挺動著粗硬異常的肉棒,在緊緻
軟嫩的蜜穴內,瘋狂的進出。
面對著狂風驟雨般的急速肏幹,媽媽始終不肯發出聲來。但她這不肯屈服的
倔強模樣,反倒別有一番味道。我越肏越勇,雞巴在媽媽的蜜穴裡死命的肏弄著,
嘴裡不停地喊道:“叫我老公,快點!叫我老公!”
媽媽既不願叫,也不肯呻吟出聲,但看得出來,也不怎麼好受,將用嘴咬住
了枕頭邊緣,眉頭緊鎖,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一般。
不知為何,媽媽這可人的模樣叫我一陣激動,肉棒一酥,心知不妙,想要停
下緩口氣,卻為時已晚,精液已經自馬眼內噴湧而出。
……
激情過後,我趴在媽媽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雖然達到了高潮,但射
的不是很痛快,深埋在媽媽小穴裡的肉棒,已經堅硬如鐵。
我看了一下時間,馬上就要過12點了。
老公的時間馬上就要過去了,接下來,就是兒子的時間了。
作者:
lyz1978723
時間:
2020-7-3 22:14
【母上攻略】5.1 作者:竹影隨行
日思夜想,惦記了那麼久,等的就是這一天,一次當然是不夠的,而且還戴著套子。就像我剛才糊弄媽媽時說的,隔著套子,肉都挨不到肉,根本不算做愛。
我將肉棒從媽媽的小穴裡慢慢的抽了出來,扯著肉壁粘膜,帶出稠滑淫液。避孕套的前端積滿了濃白精液,原本是應該射進媽媽的小穴裡的。就在我想要將避孕套從雞巴上扯下來時,媽媽伸手推了我一下把,然後對著我的臉,狠狠地給了一巴掌。
雖然臉上火辣辣的疼,但我馬上反應過來,身子向前一傾,將肉棒向下用力一壓,不待媽媽反應過來,對準濕淋淋的肉洞,狠狠地插了進去。
龜頭重新頂在嬌嫩的子宮花心上,媽媽不由得眉頭緊蹙,'啊呀'一聲,美目圓睜,惱怒地看著我。羞紅在她的臉上蕩漾開來,與我對視了片刻之後,開始對著我的腦袋,用力捶打了起來。與此同時,身軀激烈掙扎,似是要將我從她身上掀翻下來。
媽媽的小穴緊窄異常,哪怕隔著避孕套,那嫩裹柔滑之感,就足以叫人爽的渾身打顫了,根本感覺不到腦袋上的疼痛。我將媽媽壓在身下,伸手將她白膩膩的美腿撐的開開的,幾乎掰成了一條直線,緊接著屁股向後一退,待龜頭卡在穴口之時,又是用力一聳,直抵花心,重新埋入如脂美穴之中。
媽媽緊咬牙關,表情痛苦,看起來有些難捱。但腔道內卻蜜汁充沛,肉壁夾著雞巴,不停地蠕動。本來剛剛射精,應該沒有那麼敏感的,可那緊緻卻不失柔軟的糾纏感,實在叫人難耐。
“嗯!”
我也不知道媽媽這會兒到底是什麼感受,但我是忍不了的,停了片刻,緩口氣後,就開始掐著她的纖腰,挺動著雞巴在蜜穴內大肆抽動,那酥麻快美之意,簡直叫人欲罷不能,速度之快,力道之大,恨不得將肉袋子都一起塞入穴中。
媽媽那花團似乎豐腴嬌軀在我身下不停地掙扎反抗,左手攥著床單,右手握拳,對著我的腦袋猛打,口中卻不肯傳出半分呻吟之聲。由於兩條腿被我向前推成了M形,白皙幼嫩的腳丫懸在半空,隨著抽插的動作,一晃一晃的,說不出的誘惑。
我能感覺得到,媽媽是在維護自己最後一點作為母親的尊嚴,同時也是在和自身高漲的慾望做著殊死鬥爭。一想起平日里高高在上,雍容華貴的媽媽被我壓在身下,不停地肏穴,還被迫露出這麼一副羞人的姿態,那種心理上的快美之意,真的是無法用言語形容。
一口氣連續抽插了百十來下,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此起彼伏。媽媽有了些許變化,眉頭緊蹙,貝齒咬唇,鼻息急促,喉嚨裡不時擠出輕喘之聲。掙扎的力道也比剛才小了些,右手不再打我的腦袋,而是改成了用力揪抓我的頭髮。與此同時,那松嫩軟白的饅頭穴裡,蜜汁更盛,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般,隨著抽插挺動,湯湯水水,漏了一床。
媽媽的反應讓我更加興奮,但也不滿足於此,畢竟媽媽還很抵觸。我知道,如果今天不能讓媽媽完全放開心扉,恐怕以後就再難有機會了。想及此處,我強忍著被媽媽揪頭髮的疼痛,不僅加大了抽插力道,還伸手去接她睡衣的領口。
媽媽知道我的用意,連忙鬆開我的頭髮,伸手格擋。一番糾纏之後,我有些不耐煩了,竟一把將睡衣扯了開了,裡面既沒有戴胸罩,也沒有小背心,那鬆軟豐腴的白色乳瓜,赫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而最讓我感到驚喜的是,那嬌嫩殷紅的乳頭,竟然識挺立著的。這更加印證了我的想法,媽媽是有感覺的。不管她心裡多麼抗拒,但身體確實很誠實的。
媽媽看起很生氣,伸手開始掐我的胳膊。好在我皮糙肉厚,也不覺著多疼,反而刺激的我越插越猛。因為媽媽平躺著的緣故,那巨碩的肥乳稍微有些攤平,像是盛滿了奶漿的肉袋,汗津津、白嫩嫩,隨著抽插上拋下墜,晃動弧度極大,形成陣陣白膩乳浪,簡直叫人眼花繚亂。
“媽,媽媽!舒服不舒服?”我不再假裝,一邊快速聳動著,一邊顫聲問道。
“凌小東……嗯……你別太……過分了……”媽媽怒視著我,咬牙切齒的警告道。
見她依舊強忍著不肯服輸,不知怎麼的,我的心裡竟然起了要將媽媽完全征服的想法。平日里高高在上,對我打罵訓斥的媽媽,被我壓在身下,嬌喘呻吟,高潮迭起,想想這畫面就興奮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媽,您到底舒不舒服?說句話呀!”我一邊說著,一邊將她的兩條美腿向上推起,疊至雪白平坦的小腹前,快速用力的抽插聳動。
媽媽的美臀被向上掀起,肥嫩凸起的陰阜,顯得更加飽滿,被我自上而下急速抽插,水嫩嫩的陰唇肉瓣被帶的陷進翻出,粉艷豔的肉穴洞口貪婪地吞吐著肉棒,晶瑩的蜜汁伴隨著粉紅色穴肉不住地往外溢,像是要被搗爛了一般。
媽媽雙手死死的攥著我的胳膊,脖頸僵硬的向上抬起,緊皺著眉頭,惡狠狠地盯著我,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我從來沒見過媽媽如此窘迫的樣子。四目相對,無言的相持了片刻,媽媽可能是受不了我那毫不掩飾的火辣目光,將臉轉向了一旁,故意躲避著我的視線。
與此同時,陰道內的嫩肉,似乎糾纏的更加緊了,就像無數的嬰兒小手般,死死的攥著粗硬的雞巴,不停地抽搐蠕動。整個蜜穴就如同黑洞一般,那強大的吸力簡直讓人渾身直打哆嗦。但是隔著避孕套,還是有點不夠過癮,況且套子裡還滿是粘稠的精液。
我很想摘掉套子,但不用想都知道後果是多麼嚴重。媽媽是在我試探騷擾之下,一步步的退讓,最終失陷的,時候肯定清醒過來,等待我的肯定是雷霆震怒。戴著套子,估計是媽媽最後的安慰了。如果沒有避孕套,肉貼肉的插進去,那就什麼藉口也好不到了,那就是肏屄。
我明知道後果很嚴重,但慾望如山呼海嘯般的襲來,完全沒有辦法壓制,現在我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摘掉套子,切身感受媽媽蜜穴內的緊緻柔軟,以及炙熱的溫度。
死就死了吧!
雖然下定了決心,但明目張膽的摘掉套子,肯定會引起媽媽的注意,那就不太妙了。必須得想辦法轉移她的注意力才行。
我挺動著下體,在媽媽火熱的腔道內進進出出,腦子裡飛速旋轉。我越乾越快,媽媽被我撞得嬌軀亂顫,肥乳上下翻飛,鼻息越來越重,但始終紅唇緊閉,不肯放開了呻吟出來。
我暫時停下,將兩條白皙勻稱的腿子併攏在一起,輕輕的推著媽媽的身軀,將她擺成了側臥的姿勢。然後雙手按在媽媽的腰胯部位,繼續挺動肏弄。媽媽始終閉著眼睛,沒有掙扎,也沒有阻止,任由我擺弄著她的身體,似乎已經有些麻木了。
我感覺時機差不多了,便側躺在媽媽的背後,撈起她的右腿,向上一抬,挺動屁股,繼續飛快肏弄。由於姿勢的緣故,肉棒進不到蜜穴深處,頗有些隔山打牛的感覺。不過卻很省力,還能從背後抱著媽媽的嬌軀,而且媽媽的饅頭穴生的很高,穴口緊窄,兩片嬌嫩肉瓣緊箍著棒身,隨著肉棒進出,不斷翻出,伴隨著淫靡的交合聲,那感覺已經足以叫人神魂顛倒了。
媽媽的豐滿圓翹的肥臀滿滿的鬆軟肉感,每次撞擊都能享受到那軟彈彈的感覺。我的胳膊從媽媽腋下穿過,雙手覆蓋在綿軟白膩的乳房上,用力揉捏。伴隨著抽插的動作,嘴裡喘出的灼熱氣息,噴在了媽媽的後脖頸處。媽媽感覺有些不適,肩膀輕微的撞了我一下。不多會兒功夫,我驚訝的發現,雪白的肌膚上竟然泛起了一層細小的角質顆粒,但絲毫不影響美感。
看來媽媽並不像表面那般的鎮定。
抽插了一陣之後,我故意將肉棒從小穴中滑了了出來,然後不等媽媽做出反應,用手扶著重新插了進去,重新開始聳動肏弄。媽媽沒有任何反應,側躺在床上,任由我胡來。肏乾了一陣之後,我又故意將肉棒滑出,隨即馬上塞了進去。幾個回合之後,感覺媽媽已經習以為常了,快速的將避孕套從雞巴上拽了下來,也顧不上龜頭棒身沾染的濃白殘精,用力頂進緊閉的穴縫,一路揉開軟嫩炙熱的腔道嫩肉,狠狠地撞在了嬌嫩軟彈的子宮花心上。
“嗯~!”
不知道媽媽是什麼感覺,緊閉的紅唇裡,竟然漏出一聲略帶痛苦的呻吟。我怕媽媽發現異樣,深埋在蜜汁氾濫的小穴內,一動不動。腔道內的嬌嫩肉壁死死地纏繞著堅挺的肉棒,又緊又熱;穴口陰唇一張一合,像是魚嘴般,不停地擠壓吸裹著肉棒根部。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褶皺隨著雞巴的進入,被慢慢的拉扯平展。
終於又回來了!不戴套的感覺,真好!
我偷偷地打量著媽媽,她好像沒什麼反應,也沒有發現雞巴上的避孕套已經被我悄悄的摘了下來。臉頰枕在左臂上,右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微微輕顫;瑩潤冰肌上泛起的細小雞皮疙瘩更加明顯了。很明顯,媽媽的感覺很強烈,但從始至終都在強忍著,就會不肯宣洩出來。
我就這麼一動不動的摟著媽媽,恥骨頂著彈軟的肥臀,下體緊緊地連在一起,享受著穴腔嫩肉的裹吸。就這麼默默地待了半天,媽媽始終沒有發現穴腔肉棒已經變得光溜溜了。正當我準備重新抽插之時,媽媽忽然冷冷的問了句:“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
這話問得我一愣,不知道媽媽是什麼意思。也不及細想,脫口而出:“沒有。”猶豫片刻之後,改口道:“是……像媽媽這樣的女神,竟然能跟我這樣……我真的……很得意。”
媽媽背對著,沒有說話。我心情忽然有些激動,忍不住想要將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全都向媽媽表白出來。
“媽,您這樣的神妃仙女,走到哪兒都是人群中的焦點。說真的,我從小就嫉妒老爸,能娶到您這樣的老婆,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我有時候就在想,如果不是因為我運氣好,恰好是成了您的兒子,當我們無意中碰面時,您會留意到我嗎?”說著,我長嘆一口氣:“我想應該是不會的,畢竟在您眼裡,我就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屁孩。”
沉默半晌,媽媽低聲說了句:“沒有如果。”
是呀,沒有如果。正因為我是媽媽的兒子,所以才可以依仗著她對我的愛,如此的肆無忌憚。我明明知道,無論我做出什麼事來,那怕是讓她傷心失望到了極點,媽媽依舊會當我是她的寶貝兒子,無論我做了什麼樣的錯事,她都會原諒我的。
我真是卑鄙又無恥。
“媽,對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抱著媽媽,滿含歉意地說道。而我的雞巴,正插在媽媽的美穴裡。
“是我太放縱你了。”媽媽背對著我,長長的嘆了口氣:“如果我從一開始就打斷你的想法,不給你任何的希望,何至於如此呢?”
“媽,您沒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如果老天爺要懲罰的話,就讓我一個人下地獄吧。”
媽媽沮喪道:“要是讓人知道,我也沒臉活著了。”
我連忙道: “這是只屬於我們兩個的秘密。”
“到此為止吧。”媽媽輕嘆一聲:“就這一次,不要再有下次了。”
我心中的一陣悸動:“那您,能讓我痛痛快快的做完這一次嗎?就這一次,從今以後,您還是我的好媽媽,我還還是您的寶貝兒子。”
媽媽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什麼連一點反應都沒有。我不由得心中一喜,我知道媽媽這是默許了我的請求。但緊接著心裡有些慌了,媽媽還不知道我已經無套插入了,她對我這麼寬容,如果等一下發現了,該是何等的失望和憤怒。
我心裡充滿了愧疚和自責,但同時下身卻不由自主的挺動了起來,在媽媽又緊又美的小穴裡,慢慢的抽插了起來。由於沒有了避孕套的阻隔,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媽媽蜜穴裡的柔軟濕滑與炙熱的溫度。龜頭頂開糾纏緊緻的肉壁,將蜜穴腔道擴撐成了肉棒的形狀。
伴隨著肉棒的深入淺出,媽媽的嬌軀也在輕輕地顫抖著,雖然依舊咬緊牙關,不肯發出一絲聲音,但從她偶爾的抽搐可以感覺得到,似乎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做愛時的呻吟,無論是痛苦還是愉悅,都是處於身體本能,媽媽這麼強忍著,無非是沒法在兒子麵前將本性展現出來。我要做的,就是要幫媽媽一把,打破這份顧慮。
我將媽媽的身子躺平擺正,並跪坐在媽媽的雙腿之間,重新換成了男上女下的正常姿勢。我趴在媽媽身上,龜頭沒入穴底,頂著那團軟彈彈的花心嫩肉,低頭想要去親她的嘴唇。媽媽將頭一側,閃躲開來,並本能的用手推了我一下。
我一擊不中,追著媽媽的嘴唇想要吻她,卻被媽媽連連閃躲開來,並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怕媽媽真的惱了,不敢過於放肆,無奈放棄了。隨即又想到媽媽方才那表情痛苦,一臉難捱的模樣,便想依葫蘆畫瓢,肉棒深埋穴底,也不抽插挺動,只將龜頭用力頂住穴底花心,一動不動。
“嗯~!”
媽媽果然眉頭一皺,薄唇輕啟,漏出一聲細膩短促的輕吟。
我整個人壓在媽媽的身上,那豐滿如瓜的酥乳幾乎被我壓扁。恥骨相抵,媽媽的白虎陰阜本來就生的比較高,軟軟彈彈像是剛出蒸籠的饅頭似的,用力壓在上面,松嫩幾乎要榨出汁來。龜頭頂在花心軟肉上,好像按摩般,輕輕揉動著,媽媽俏臉通紅,緊咬薄唇,似是在做著最後的忍耐。而我也好不到那裡去,龜頭泡在穴心,又酥又麻,都快木了。
那團花心嫩肉肯定就是媽媽的軟肋。我像是在和媽媽較勁似的,頂著穴心,就是不肯動一下。與先前相比,這回沒有了避孕套礙事,媽媽可以更直接的感覺到龜頭的滾燙。不多會兒功夫,媽媽雙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兩條全曲起的腿子也開始輕輕的打起了擺子。
好在我剛才已經射了一次,龜頭不算太過敏感,還能勉強堅持。媽媽可是還沒經歷高潮,而且這麼久沒有做愛,想必一定忍得很難受。說來媽媽也真是豐潤的很,穴中蜜液不斷地往外湧,流的到處都是,粘粘滑滑的。
“媽,是不是挺難受的?”我故意問道。
媽媽緊繃著身子,憋著一口氣,不肯回應。我將肉棒稍微向後退了一些,沒了龜頭施加壓力,明顯感覺到子宮花心回彈了一下。媽媽側目白了我一眼,剛要緩口氣,我用盡全身力氣,將肉棒狠狠地插了進去,龜頭如同撞鐘般,結結實實的頂在了軟彈彈的子宮嫩肉上。
“嗯……”
媽媽身子猛地向上弓起,忍不住發出一聲甜膩曖昧的呻吟,那隆起的白虎饅頭穴就好像被頂穿了一般,一股股的滾燙淫汁如湧泉般,自穴底花心噴湧而出,熱乎乎的包了龜頭一層濃漿。我低頭望去,只見媽媽身子繃緊,一手抓著我的胳膊,一手攥著床單,檀口大張,眉頭緊皺,想喊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我本意是偷襲一下,好讓媽媽放開了呻吟出來,沒想到就這麼一下,竟然直接把媽媽給幹出了高潮。我突然意識到,媽媽剛才那番話,說什麼只有這一次,難道不是在警告我,而是明知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所以故意找了個放縱的藉口?
想到這裡,我激動地快速抽插了幾下,然後再次用龜頭抵住媽媽的花心。
“啊~!”媽媽像是好不容易喘過來了一般,一聲長吟。眉頭緊蹙,眼神迷亂,一副極為難捱的表情,喘息著說道:“啊……別……啊……起來……你起來……”
我哪里肯聽媽媽的話,將她壓在身下,龜頭緊緊地頂著肥嫩的子宮花心,擺動屁股不住的柔弄,竟似要將那團嫩肉揉穿了一般,被那不斷冒出的陰精燙乎乎的淋了一頭。蜜穴嫩肉緊裹著肉棒,痙攣似的抽搐著,美的我兩腿發軟,骨頭都要酥了。
“輕點……嗯……啊……起來……”媽媽對著我的胳膊,用力錘打了起來。
我報復似的頂住花心,使勁的往下壓,恍惚間,感覺像是捅穿了子宮頸般,龜頭又入了一節,彷彿進入到了一個極度緊縮的肉壺之中,四周軟綿綿的包了過來,緊裹著龜頭不住地蠕動。我嚇了一跳,以為真的將媽媽給幹壞了,想要拔出來,可那從未體會過的美妙滋味,實在是太舒服了,爽的我緊咬牙關,不停地倒抽涼氣。
“哎呀~!啊……”
媽媽一聲嬌呼,伸手扯過枕巾,咬在嘴裡,強忍著不出聲音,渾身上下出了一身的香汗,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油光潤滑,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十分性感。與此同時,雪白平坦的小腹不住地抽搐著,腔內嫩肉死死的絞住棒身,那炙熱粘滑的陰精,就像是尿崩失禁了一般,不住地往外湧。
我突然意識到,難不成我把媽媽的子宮頸給頂開了?一想到十幾年後,我竟然以這樣的方式故地重遊,就感覺頭皮一陣發麻。這酥麻舒爽的感覺,實在太過強烈了,本想著抽動肏幹幾下,但一口氣沒有憋住,一股股的滾燙濃精自自馬眼激射而出,用力的打在子宮壁上。
媽媽的高潮尚未退卻,被我的精液一燙,身子再度痙攣似的抽搐了起來,嘴裡緊咬枕巾,雙手用力扯著床單,似乎要將其扯爛了一般。
……我趴在媽媽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媽媽也漸漸地從高潮的餘韻之中,緩了過來,但身子依舊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力氣。雖然再次射精,但深埋在蜜穴裡的肉棒,依舊沒有完全軟下來。
我摟著媽媽,回味著方才那猶如登天般的美妙體驗,媽媽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忍不住神情的告白道:“媽,我愛你。一輩子都愛你,別世界上任何人都愛你。”
媽媽酥胸起伏,還在不停地喘息著。緩了半天,才冷冷的說了句:“就這一次。”
這麼美妙的體驗,如果只有一次的話,那實在是不讓人活了。但我又不敢明著說出來,只能摟著媽媽,耍賴似的輕聲唱道:“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投進媽媽的懷抱,幸福享不了。”
媽媽就這麼被我摟著,及沒有掙扎,也沒有說話。因為高潮的原因,雪白細膩的肌膚,染上了一層薄暈,像是醉酒一般,神情慵懶,周身散發著婦人特有的檀味,混合著汗液的氣息,就像是催情藥般,我感覺自己身體又是一陣烘熱。
就在我想著該以什麼理由再弄一次之時,媽媽忽然鳳目圓睜,一把將我推開,艱難的爬了起來,低頭朝腿心處望去。由於肉棒剛剛抽離,鬆軟白嫩的饅頭穴尚未完全合併,有些紅腫的穴口,像是魚嘴般的一張一合,依稀可以瞧見腔道內的嫩肉粘膜,濃白的精液混合著被攪和成沫的蜜汁,緩緩地流了出來。
媽媽抬眼瞪著我,看起來又驚又怒。我心想,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西洋鏡被拆穿了,這回算是完蛋了。
母上攻略5.2
也許是現在的場面太過窘迫,媽媽並沒有急著起床打我,而是隨手抓起枕頭,狠狠地朝我砸了過來。我伸手將其接住,剛想說些什麼,卻見媽媽倉促下床,一把將我推開,奪門而出。我有些納悶,連忙跟了上去,看見媽媽跑到了衛生間裡,蹲在地上,用淋浴花灑清洗著自己的陰道。
我這時才猛然想起,上次就是因為摘掉了套子,內射進了媽媽體內,所以才有了後面一系列的事情發生。這回我竟然為了自己享受,又犯了這樣的錯誤。
雖然射了兩次,但我的慾望仍舊沒有玩去哪發洩,雞巴原本還是挺著的。但此時望著媽媽半裸著的身軀,卻沒有了半天性慾,身子反而有些發涼,心中忐忑不安,害怕到了極點。
“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站在門前,小聲道著歉。不過,此時就連我自己都覺著自己虛偽,心裡沒什麼底氣。
媽媽面無表情的低聲說了句:“走。”然後用力關上浴室房門。
回到臥室,腦海裡回想著方才的畫面,媽媽低著頭,用力搓洗著陰部,拼命地想要將殘留在陰道內的精液摳出來。我的內心無比自責,媽媽那麼愛我,為了我一步步的遷就退讓,而我卻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這樣傷害媽媽。雖然嘴上說著,我愛著媽媽,明明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可是……我真的如想像中那麼愛媽媽嗎?
如果……媽媽又懷孕了,那該怎麼辦?我該怎麼面對媽媽?
但在內疚懊悔的同時,心裡卻又有一絲絲的的滿足感,畢竟和媽媽這樣完美的女性發生關係,是每一個正常男人的心願。而她,是我的媽媽。雖然過程很卑鄙,很自私,但畢竟將不可能的事情變成了可能。
第二天醒來時,我忽然產生了一種很不真實感覺,似乎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甚至希望,這兩年所發生的事情,都是假的,當我走出房間後,媽媽還是像以前那樣,摟著我的脖子,親暱的說著,'兒子你醒了?'
但是酸脹的后腰,還是提醒著我,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我,又一次和媽媽上了床,還將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裡。
下床之後,我並沒有急著走出臥室,因為我聽見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應該是媽媽的。昨天晚上明明膽子那麼大,現在卻有些害怕了,害怕面對媽媽。我心裡不停的想著,如果媽媽因此而不理我了怎麼辦?如果媽媽對我徹底失望了,該怎麼辦?
我在臥室裡徘徊了許久,最後還是北北來催我吃早飯的。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北北見我出來,小聲埋怨道:“你們怎麼回事?一個比一個起得晚。”說著,又走到媽媽臥室門前,開始敲門催媽媽起床。
我記得媽媽今天還要上班,這麼晚都沒起床,可能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心情極糟,連公司都不想去了。北北催了好一陣,房門終於打開,媽媽從裡面走了出來,她穿著一身寬鬆的家居服,頭髮有些蓬亂,臉色很差,還有著很重的黑眼圈。
北北嘮嘮叨叨的埋怨了半天,媽媽也沒回應。當她見到我時,臉上冷冰冰的,沒有說話,但是我能感覺得出來,媽媽此時的心情是極為複雜的。應該很痛苦的吧?被自己的兒子算計,卻又沒有辦法,一定很糾結,很痛苦吧?
早餐後,北北出去找同學玩,媽媽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再也沒有出來。我幾次敲臥室房門,想要探探情況,也沒什麼動靜。我甚至有些擔心,媽媽會不會想不開,吃安眠藥自殺呀?不過這念頭也是一閃而過,畢竟以媽媽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想不開,做出這種傻事來的。
我的心情很是複雜,緊張、害怕、茫然、內疚,就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煎熬一般,不斷的在心裡質問自己,我明知媽媽是不可能接受自己的,想用先上船後補票的法子,征服媽媽的身體,繼而征服她的心靈。可是在這一過程中,無可避免的傷害到了媽媽。我口口聲聲的說著愛媽媽,可事到臨頭,還是為了發洩自己的慾望。我的所作所為卻無不在傷害著媽媽,我真的如想像中的愛著媽媽嗎?也或者,我只是迷戀她呢美妙的肉體而已。
我想要和媽媽恢復到正常的母子關係之中,但是雞巴插進媽媽溫軟蜜穴裡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可過銘心了,只有有過一次經歷,就絕對不會忘記的。現在的我,就如同是癮君子一般,明知不可為,卻又不能控制自己。我想要從中解脫,卻泥足深陷,越陷越深。
有一瞬間,我甚至覺著媽媽應該在找一個男人嫁了,也許只有這樣,我才會對媽媽徹底放棄希望。但很快的,我就在腦海中拼命的否決這個念頭,就算是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做出懺悔,和媽媽的關係也會不到從前了。如今只有讓媽媽敞開心扉接受自己,才能讓我們母子兩人得到解脫。
而且……我沒有辦法失去媽媽,哪怕我這知道這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地獄存在的話,我死之後,一定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的。老天爺要懲罰的話,衝著我一個人來吧,我不會覺著委屈和冤枉的。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媽媽並沒有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也沒有對我進行訓斥和責備,彷彿整件事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只不過,她的態度依舊冷冰冰的,對我愛答不理,彷彿是在故意與我冷戰一般。我也刻意繞開那些兩人尷尬的話題,以免刺激到媽媽,畢竟現在最怕的,就是媽媽一氣之下,隨便找個人相親結婚,那就真的弄巧成拙了。
一晃眼的功夫,到了開學的日子。因為北京離家很遠,來回很不方便,這一走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一想起今後很長一段日子裡,見不到媽媽,我心裡就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甚至想著重新再考一次,就在本地上大學算了。不過這想法可是不敢跟媽媽說的。
媽媽默默地幫我收拾著行李,我在一旁瞧瞧打量著她臉上的表情,好像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但從她的眼神裡,還是能感覺得到,媽媽應該是有些不捨的,畢竟從小到大,我還沒有獨自出過遠門,我們母子倆,也還沒有分開過這麼久、這麼遠的。
我想有所表示,比如深情的道個別,擁抱一下,甚至說些俏皮話什麼的,但眼前的氣氛實在有些尷尬,讓人難以表達。倒是北北有些納悶,不禁問道:“怎麼我哥要走了,您一點表示也沒有嗎?”
媽媽冷漠的回了句:“要有什麼表示?”
“都說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您平時這麼慣著我哥,他這一走多長時間也回不來,您就真的一點也難過?”
媽媽像是沒有聽見似的,沒理她。我趁機打趣地說道:“應該是慈母手中劍,遊子身上劈。”
北北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也對,這才符合咱媽的人設和性格。不過話說回來,好像很久沒見咱媽動手打人了啊?”
媽媽冷哼一聲:“怎麼?不打你皮癢是不?”
北北連忙道:“我那麼乖,又沒惹您生氣。我是說我哥,他天天惹您著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兒,最近也沒見您動手了啊?”
媽媽面無表情的說道:“這麼大的人了,打他還有什麼意思啊?”
我連忙蹲在媽媽身邊,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臉上臉上打,嬉皮笑臉的說道:“沒關係,多大了也是您兒子。您要想打,儘管打就是了。”
媽媽白了我一眼,用力想要將手抽回來,卻被我死死的握著。媽媽哼的一聲:“打你有什麼用,說也不聽,打也不該。”
我握著媽媽的手,不斷往臉上打,央求著:“媽,您就再打我一次吧。我也別懷念您打我時的那種感覺。我這一走,好久也回不來了,您不打我一頓,我心裡不踏實。”
媽媽像是賭氣似的說道:“我不打!要打你自己打。”
北北笑嘻嘻的問道:“要不要我代勞?”
“去一邊去啊!”我瞪了她一眼。
媽媽說道:“都上了大學了,還鬧。”看了北北一眼:“你先出去,我給你哥說點事。”
北北小嘴一噘:“什麼事啊,還不能讓我知道。”
“讓你出去就出去。那個……下去買幾瓶飲料去。”
“那您給報銷啊。”
“行行行!扎錢眼裡出不來了。”
北北離開臥室之後,留我一個人獨自面對媽媽,感覺有點不自在。不知道媽媽要跟我說什麼,既期待,又有些緊張。沉寂良久,媽媽說道:“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
“嗯。”我站在一旁,乖巧的點了點頭。
“你也考上大學了,媽媽不在身邊了,要學著獨立起來了。將來畢業了,能留在北京,最好就留在北京吧。”
我心裡一涼,結巴道:“您……您是不想再見到我了嗎?”
“那邊畢竟機會多一些,還是適合年輕人闖蕩的。如果能在北京站穩腳跟,闖出一番名堂來,將來衣錦還鄉,媽媽臉上也有光彩。”
我很想說,我並不像闖蕩,也不想闖出什麼名堂來。可是我這麼沒出息的話,一定不能當著媽媽的面說出來,不論她是不想見我,想離我遠一些,還是想要讓我有一番作為,我都不能明著違背她的意願,那只會讓媽媽更傷心的。再說了,大學還有四年呢。四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發生什麼事還不一定呢。等到畢業了,留在北京還是回來,不還是我說了算嘛。
“嗯,我知道了。好男兒志在四方。”我違心的點頭說道。
媽媽盯著我瞧了一陣,張開手臂,示意擁抱一下。我遲疑片刻,和媽媽相擁在了一起。感受著媽媽懷抱裡的溫暖,心裡很是感動,哪怕我對她做出了那麼不堪的事情,她依然沒有嫌棄我。
“從今以後,我還是你的媽媽,你還是我的兒子,我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好不好?”
這種溫馨的氛圍下,我能說不好嗎?我點了點頭,媽媽將我摟在懷裡,輕輕地拍了拍我的後背。
晚上和去老爸那裡聚餐,也算是為我送行。自從上次意外之後,就再也沒見到安諾了。這次見面,感覺她好像有些憔悴,以往見了我,都很歡脫的樣子,今天卻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她的母親也是,人瘦了一圈,面色很不好,感覺生了場大病似的。私下里問老爸,老爸說安諾媽工作有些累,沒什麼大事。不過我能感覺的出來,老爸沒有說實話。
幾天后,我便乘坐高鐵前往北京上學去了。媽媽並沒有送我去車站,甚至也看不到她有什麼不捨。不過臨出門時,隱約的看到媽媽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最後還是沒說出口。
第一次背井離鄉,獨自居住,不禁有些悵然若失。來到北京之後,感覺一切都很新鮮,但心中念念不忘的,還是媽媽。我真的一天都不想在這里呆著,恨不得馬上飛回家鄉,時時刻刻的陪在媽媽身邊。
新的城市,新的學校,新的環境,新的同學,這些都讓我提不起興趣來。唯一能給我安慰的,就是沒事的時候可以去郵市轉轉。這畢竟是我最大的興趣愛好,哪怕是在學習任務最為繁重的這兩年裡,也總是心心念念、無法割捨。
不過也僅此而已。
我強忍著思念,平時也不跟媽媽聯繫。好不容易忍到了國慶節,早早的便買了好車票,飛也似的趕回了家。
時隔一個月,再見面時,媽媽表面上依舊態度冷淡,但從她嘴角強忍著的笑意,依舊可以看得出來,媽媽的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我跟媽媽講述了這一個月來,在學校裡的生活經歷,媽媽表現的雖然不是很熱情,但聽的卻很認真。望著媽媽那白璧無瑕的面容,我心裡怦怦直跳。也不知為何,這一個月來,我就像是忽然失去了性慾一般,一點想法都沒有,但今天一見到媽媽,那種被壓在心底的慾望,就如烈火般燃燒了起來。
我的視線總是不由自主的在媽媽的身上游移,從天鵝般修長白皙的脖頸,到飽滿如瓜的酥胸;從纖細如柳的腰肢,至挺翹渾圓的翹臀,都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媽媽躺在床上,不堪撻伐卻又倔強不屈的樣子。
和媽媽共赴雲雨的記憶,畢竟是無法磨滅的。想要將媽媽摟在懷裡,撫摸親吻的渴望,漸漸地佔據了我的心頭。我知道,無論我怎麼樣的懺悔,怎麼樣的掙扎,最終都會重新跌入名為亂倫的地獄深淵之中。
這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我越是掙扎,心裡就越是痛苦。我想,媽媽應該也是一樣的吧。畢竟,跟我那個的時候,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應的。從當時的種種反應來看,應該也是很舒服的吧……應該是這樣的吧。
就在我想著如何才能跟媽媽的關係更進一步,或者說,如何才能再次跟媽媽發生關係時,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在家過了幾天,眼看就要返校之時,媽媽忽然將我叫住,說是有件事想要問我一下。一開始我還以為是要詢問我有關學習的事情,沒想到媽媽拿出了一本集郵冊。
這集郵冊不是我的,看起來有有點久。媽媽對郵票從來也沒興趣,還經常嘮叨我們,她這是從哪兒弄來的?
我有些疑惑的望著她。
“這是你……”媽媽組織了一下語言,繼續說道:“你洪叔叔的。別人欠他的錢,還不回來,就給了他一本郵票。說是值十萬。”
北北一聽這話,好奇的湊了過來,搶先結果集郵冊,翻了一下。前面都是一些普通票,什麼91年的賑災、巴黎公社一百二十週年,92年的昆蟲、杉樹,94年的昭君出塞、武夷山,雖然品相都不錯,但太過普通,值不了借個錢。
因為北北從小就喜歡跟在我屁股後面,我幹什麼她就乾什麼,所以對郵票也是略有研究。眼見這些大路貨,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了輕蔑的表情。但是越往後翻,就越是難掩心中的激動。83年的整套西廂記、81年的十二金釵,還有80年的桂林風光。
這些票也還算是值錢,加起來也不過兩三萬,怎麼看也不值十萬啊。但當我翻到集郵冊最後一頁時,我和北北瞳孔瞬間放大,就像是瞬間石化了般,僵在了那裡。
六張單枚猴票,還有一套庚申猴票四方連!
媽媽見我們倆睜大了眼睛,跟見了鬼似的,身子還在微微顫抖著,連忙問道:“怎麼了?值錢嗎?”
“值錢?太他媽值錢了。”激動之下,我竟當著媽媽的面,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媽媽眉頭微微一蹙,瞥了我一眼,有些將信將疑:“這麼幾張郵票,就值十萬?”
“何止十萬,這些猴票就值十幾萬了。其他我粗算了一下,加起來怎麼也得十六七萬。”
媽媽更詫異了,伸手去拿郵票。北北連忙伸手去攔,驚訝道:“你幹什麼呀?”
媽媽一頭霧水的看著她:“我看看還不行嗎?”
北北馬上擺出一副專業的樣子:“您真是什麼都不懂,有您這麼直接下手拿郵票的嗎?”說罷,一路小跑回屋拿來一把平頭鑷子,炫耀似的笑道:“專業一點。”
媽媽白了她一眼,懶得理她。
北北夾起一張單枚猴票,炫耀似的問道:“您知道這值多少錢嗎?”
媽媽沉吟片刻,猜測道:“一千?”
“一千?它值……”北北愣住了,她也不知道具體價值,扭頭望向我。
我隨口說道:“現在單枚猴票的市價在萬元上下浮動。”
“一萬?”媽媽明顯的怔了一下。雖然這個數對她不算大,但是小小的郵票能值這麼多錢,還是讓她感覺有點意外的。
北北露出一副'你不懂了吧'的表情,笑著說道:“媽,別看你那在大公司上班,郵票的事兒,您就是外行了吧。這可是集郵愛好者必有的一張郵票。我哥就有一張。”
媽媽轉而望向我,眼神裡帶著詢問之意。忽然間,我有些得意了起來,沒想到還能靠著郵票在媽媽面前表現一把。雖然那張猴票是我費了好大得勁,淘來的一張信銷票,但也算是壓箱底了。
我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一枚猴票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倒是這個猴方聯挺值錢的。”
“值多少錢?”
“嗯……五六萬吧。”
“哈~!”媽媽略顯詫異的笑道“我聽說郵票值錢,沒想到這麼值錢啊。”
“整版的更值錢。估計得一百三十來萬了。”
媽媽陷入到了沉迷之中。
北北笑著說道:“要是您和我爸當年能收上幾版,我哥的婚房就不用愁了。”
我接了一句:“是啊是啊!你的嫁妝也不用愁了。”
“我的嫁妝還用不著郵票來換。”
媽媽像是沒有聽到我們揶揄吵鬧,隨意的翻閱著集郵冊。以前她對我集郵的愛好定義為不務正業、玩物喪志,看她現在的表情,應該是有些感興趣了。
我和北北斗了幾句嘴,轉而望向媽媽,疑惑的問道:“洪叔叔把郵票給您,到底是要幹什麼呀?”
“他想把郵票轉手賣了,也沒什麼門路。想起你們倆喜歡集郵,就讓我把郵票拿回來,讓你們看看,能不能找個買家、”媽媽抬頭看了我一眼:“我跟他說了,小孩子瞎玩的,這麼貴重的東西,教給你們辦,不靠譜。你洪叔叔也是病急了亂投醫,非要我拿回來給你們看看。”
我還沒開口,北北不服氣地說道:“您別看不起人呀。有什麼大不了的呀!不就是找個買家嘛,簡單!是吧,哥。”
我點頭附和:“郵票品相不錯,找個買家確實也不是什麼難事。”
媽媽將信將疑:“你別吹牛啊。你真能找到買家?”
我也沒想到,因為自己的集郵愛好,有朝一日還能在媽媽面前露一次臉,幫一次忙,虛榮心有些起來了。故作輕鬆地說道:“沒問題!小意思。不過……”
“不過什麼?能就是能,不能就不能。別大包大攬,牛皮吹破了啊。”媽媽依舊不信任我。
“我覺著,咱們可以把這些郵票接手了。這兩年郵票市場回暖,漲勢不錯。單這猴方聯,拿上幾年就能賺不少錢。”
我本想在媽媽面前露上一手,顯示一下自己的見識,也能給家裡賺錢了。媽媽卻不為所動,說道:“你能找到買家,就幫你洪叔叔賣了,別整這些有的沒有的。”
“不是,別人買也是買,咱們家買也是買。反正替洪叔叔換成錢不就行了。”
“別廢話!這忙能幫,咱們就幫,回頭讓洪叔叔請你們吃頓飯。你別在中間當二道販子。”
有錢為什麼不賺?我覺著媽媽有點太死板了。不過嘛,我手裡也沒這麼多錢,想收也收不了。既然媽媽說不收,那就不收唄,我在這圈子裡混了這麼久,還是認識一些人的,找個買家倒是不難。
我有些遺憾的將郵票一張張的夾起來細細品鑑。這些郵票保存的很好,想必原本的主人很愛惜他們。我在心裡估算了一下郵票價值,心中突然產生一絲疑惑,這些郵票直接賣掉,足以抵債,而且還能餘下不少,幹嘛非要直接用郵票抵債啊?
心中雖然有些疑慮,但也沒都當回事。在看到一張桂林山水時,忽然感覺背膠有些不對勁,放在燈光下仔細一看,這郵票竟然是下過水,洗過澡的。我心頭一驚,連忙將其他郵票仔仔細細的觀瞧了一遍。
媽媽見我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本能地感覺其中有事,忙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我沒馬上回答,將所有郵票看了一遍之後,長嘆一聲,皺眉說道:“這裡面很多票都是洗過澡的票。還有這張猴方聯,也是下過水的。”
媽媽自然聽不懂我再說什麼,忙問道:“什麼意思?”
“洗過澡的票,就是浸過水的票。就是說郵票沒有保存好,發霉變黃了,泡在就經歷,然後拿出來曬乾,就可以洗掉霉斑,看著就跟新票一樣。但是下水之後,霉斑是沒了,連郵票後面的背膠也洗掉了,外行人眼裡就跟新的一樣,在內行人眼裡,品相已經完全破壞掉了。”
媽媽估計是聽了個大概,黛眉微微一蹙,問道:“那……是不是不值錢了?”
我搖了搖頭:“洗過澡的票,價格會大打折扣的。已經不值錢了。”
媽媽沒說話,沉默半晌之後,拿起電話,一邊撥號碼一邊往臥室裡走。雖然聽不見她說些什麼,想必應該是在和洪叔叔通話,將這邊的事情告訴他。
媽媽從臥室出來之後,又問了一些關於郵票的事情,我一一作答。過了一會兒,門鈴聲響起,開門一瞧,果然是洪叔叔。他急匆匆地進了客廳,氣喘吁籲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媽媽讓我把整件事跟洪叔叔複述了一遍,洪叔叔聽完之後,將那些過過水的郵票仔細翻看了一遍,難以置信,問道:“不可能呀,我都是找人看過的。當時我們一起去郵票市場找人看過的。”
媽媽問道:“是欠你錢的人,和你一起去的嗎?”
洪叔叔愣了一下,用力朝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咬牙切齒的說道:“媽的上當了!是個托!”
洪叔叔是老爸的小學同學,因為兩家時有來往,跟媽媽的關係也挺好不錯的。媽媽見他氣的跺腳,安慰道:“你先別著急。小東他也算不上這方面的專家,也許是看錯了呢?”
洪叔叔唉聲嘆氣,沉默了片刻,轉而問我:“你說這什麼洗過澡的票,那還能賣錢嗎?不會成廢紙了吧?”
我連忙說道:“不會不會,雖然品相破壞了,但還是能賣錢的。就是沒那麼值錢了。”
洪叔叔還沒開口,媽媽不耐煩地問道:“能賣多少錢,直截了當的跟你洪叔叔說清楚了。”
“我剛才仔細看了一下,這些猴票全都是下過水的,其他的還有一些,加起來……估計也就值個四五萬吧。”
我以為洪叔叔會很生氣,沒想到他卻長長地舒了口氣,苦笑著說:“四五萬還行。也還行,不錯了。”
媽媽也跟著安慰道:“十萬塊錢的外債,能追回來四五萬,已經不錯了。”隨即扭頭問我:“你能幫你洪叔叔賣了嗎?”
難得能夠幫到媽媽的機會,我當然不遺餘力,馬上表態:“能!明天我就去找買家。”
洪叔叔說了一番客套話,留下那本集郵冊便走了。媽媽還是不太信任我,追問道:“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呀?別大包大攬的,再給自己找了麻煩。”
我拍著胸脯說:“沒問題!您就放心吧。”
回到臥室之後,接著檯燈燈光,仔細觀察那些洗過澡的郵票,琢磨著應該把這些票賣給誰。也不知怎麼的,忽然間想起一個人來,郵市裡一個有名的造假高手,老鼠眼。這人經常收一些發霉或者過水的票,翻新作假之後,坑騙剛入門的新人。乾脆把這些票賣給他。跟他也打過幾次交道,也被他坑過一次,但多少還算有點交情,商量一下,說不定能給個不錯的價格。
本來已經做好了打算,但晚上躺在床上,總覺這回在媽媽面前,表現的還是不太夠。洪叔叔找媽媽幫忙,媽媽讓我幫忙,我要是幫洪叔叔解決了問題,那媽媽在洪叔叔面前,肯定倍儿有面子。可是,怎麼做才能讓媽媽刮目相看呢?
就在我迷迷糊糊,即將睡著的時候,腦子裡忽然蹦出一個瘋狂的想法來。老鼠眼能造假騙人,為什麼我不能呢?
母上攻略5.3
我猛地從床上翻滾起來,翻出一瓶膠水,然後找出幾張最不值錢的郵票,湊在檯燈前,小心翼翼的刷起了背膠。這手法以前倒是聽人說過,不過從來沒有試過,動起手來還真有點費勁。我先往郵票背面擠了一些膠水,用手指輕輕將其塗抹均勻,最後放到窗口,讓其自然風乾。
完成之後,拿來一張有背膠的新票,對比一下,結果真是慘不忍睹。根本沒有任何變化,毫無光澤。我又試了一遍,這回將膠水盡量的塗抹均勻,終於有了一些變化。不過跟新票那種圓潤光滑的感覺比起來,還是只能用亂七八糟來形容。人畢竟還是不能跟機器比啊。
我有些氣餒了。以前瞧不起老鼠眼造假騙人,不過這可真是個技術活,不是誰都能幹的了的。我用手機翻閱了很多資料,並發信息向票友詢問,結合現有訊息,一點一點的加以改進。在做了無數次的試驗後,找到了一些套路,將膠水換成了漿糊,加水稀釋攪勻後,用毛筆沾著在郵票背面輕輕塗抹,並放在檯燈下,接著燈泡散發的溫度烘烤,最後再把郵票放在茶几上,用一個表面均勻的圓形杯子,輕輕地碾壓過去。
當一切完成之後,再拿來一張新票作對比,色澤圓潤有度,效果好了很多。經過一遍一遍的反複試驗,終於在天亮時,幾乎做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我簡直興奮極了,沒有一絲睏意,迫不及待的衝了出去,激動地推開了媽媽的臥室房門。媽媽恰好正在換衣服,胸罩還沒戴上,大片雪膩鬆軟的乳房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見此美景,我不由得一呆。媽媽鳳目一瞪,連忙用手擋住赤裸酥胸,一手抓起靠枕,狠狠地朝我砸了過去。我用連硬接了下來,然後連連道歉,退了出去。想著方才的畫面,感覺心裡癢絲絲的,我果然還是對媽媽念念不忘,無法釋懷呀。
媽媽以為我是故意的,出來之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連忙解釋:“媽,您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您聽我說,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按原價幫洪叔叔將這些郵票賣出去。”
媽媽疑惑的望著我:“有辦法?什麼辦法?”
我邀功似的將做好的郵票遞給媽媽看。媽媽對郵票一竅不通,也看不出有什麼區別。我激動地給她講解了一遍之後,媽媽似是聽明白了一些,眉頭微微一蹙,問道:“你的意思是……想去騙人?”
我連忙解釋:“這不叫騙人。玩郵票跟玩古董一個道德,靠的就是眼力勁兒。看走眼了只能怪自己沒本事。我以前就收了不少假票。”
看媽媽的反應,似乎不大贊同的我做法。我將這方面的事情跟她仔仔細細的分析了一遍,然後又給她講解了,然後又給她解釋了老鼠眼如何如何懷,洪叔叔如何如何可憐,最後媽媽終於有些心動了,猶猶豫豫的問我該怎麼辦。
我將想好的計劃大致說了一遍。
經過一天的準備,第二天上午,我和媽媽一同前往了郵票市場。也是天公作美,今天的天氣灰濛蒙的,幾乎看不到太陽。我向媽媽指了一下老鼠眼的攤位,然後將郵冊交給了她。為了混淆視聽,我將自己的集郵冊也給貢獻了出來。
媽媽按著我的吩咐,將郵冊拿在顯眼處,故意在市場裡轉了一圈,吸引眼球。媽媽是第一次來這裡,感覺有些新奇,免不了左看右看。她長得本來就美,再加上穿了一件米褐色的長風衣,高跟長靴,戴著大大的蛤蟆鏡,極為的高傲冷艷,免不了吸引周圍人的目光。
轉了一圈之後,媽媽在老鼠眼的攤位前停了下來,眉頭微皺,低頭查看了起來。老鼠眼立刻眉開眼笑的迎上前來,殷勤的問道:“哎,美女,您是買?還是賣?”
媽媽抬頭瞧了他一眼,輕輕配了一下夾著的郵冊,冷冷的說了聲:“賣。”
老鼠眼搓著手,瞇著眼睛,一副猥瑣的模樣,笑吟吟的問道:“那您……能讓我看一下嗎?”
媽媽假裝猶豫了一下,將郵冊遞了過去。因為媽媽過於顯眼,周圍不少攤位的攤主都湊了過去,好奇的想要看看她手裡的貨。老鼠眼揮手斥責:“去一邊去!回你們攤兒上去,湊什麼熱鬧。”然後背著人打開了郵冊,翻閱一遍之後,不僅面露驚訝。
“猴票!”
圍觀人群裡發出一聲驚嘆,又引來了不少人,將攤子團團圍住。老鼠眼怕其他人搶自己生意,罵罵咧咧的往外趕人,然後笑吟吟的問道:“您這郵票……是從哪裡弄來的?”
媽媽雙手抱胸,冷冷說道:“你管我從哪兒弄來的?哪兒那麼多廢話,你到底收不收?”
“收收收!肯定收。”老鼠眼在媽媽冷冽的氣質面前,姿態放得很低,不停地點頭,但還是繼續打探道:“這個……我就是想問一下,您這票價值不菲,還是問清楚了好。”
媽媽瞥了他一眼:“你當我偷得?”
“不不不!”老鼠眼連忙擺手。
媽媽假裝猶豫了一下,說道:“打麻將贏得。”
“哦~!”老鼠眼這才有些放心。
本來我給媽媽出的主意是家裡老人的遺物,不知為何,媽媽臨時改口,自己想了個藉口。不過這個說法還是比較讓人信服的,也跟媽媽的身份比較相符。
老鼠眼點了點頭,用鑷子夾起郵票,一枚一枚的仔細檢查。我站在旁邊,心中有些忐忑,生怕他看出什麼端倪來,手心都出汗了。反觀媽媽,倒是鎮定的很,畢竟是經過大場面得人,明知道自己拿的是作假的郵票,依舊面色如常,俏臉微仰,不拿正眼看人,始終保持著高高在上的姿態。
按說以老鼠眼的眼力勁,不可能瞧不出來的,估計是媽媽的氣場太大了,上周圍人又多,心裡不免有些急躁。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提前跟一個相熟的攤位老闆老白打了聲招呼,讓他不停地在旁邊敲邊鼓,干擾老鼠眼地判斷。再加上天氣原因,視線不太好,最後一番操作下來,他還真的沒有瞧出端倪來。
但老鼠眼畢竟在這行里摸爬滾打多年,謹小慎微慣了,檢查一遍之後還是有些不放心,順手打開攤位上的日光燈,準備在燈下再看一遍。我剛剛放下的心再次懸了起來,正在想辦法時,媽媽表現出不耐煩地樣子,冷聲說道:“你看來看去又沒玩沒玩了?你要不願意就拿過來,我找人其他買家。”
周圍的攤主馬上起哄應和。老鼠眼本來就有些緊張激動,被周圍人這麼一吵吵,心更煩了,哪兒還能靜下心來鑑別郵票。
我站在一旁,看著他盯著手裡的猴票,心裡緊張極了,這短短的幾十秒,就如同幾天幾年幾個世紀一樣的漫長,難熬。此時此刻,最怕的就是他臉色大變,大喊一聲,這票是下過水的。
讓人慶幸的是,這樣的情況沒有發生,老鼠眼看了一會兒之後,將郵票放回到了郵冊裡,然後又拿出其他的郵票,開始鑑別。最後看完之後,老鼠眼說道:“咱們裡面談吧。”
媽媽不為所動,冷聲道:“就在這兒談。你要是想買就給個痛快價,我這兒還有事兒忙呢。 ”
“行行行!”生怕媽媽一氣之下不賣了,老鼠眼沉吟片刻後,說道:“十三萬,一刀切了。”
媽媽還沒吭聲,老白搶險喊道:“嚯~!你這可是夠狠的呀。”
老鼠眼本來就不招人待見,見他佔了這麼大一個便宜,周圍人都跟著起哄。老鼠眼臉上長得有些通紅,最後咬牙說道:“一口價,十五萬。”
這個價錢已經可以了。我正想跟媽媽打暗號,媽媽已經冷聲說道:“成交。”
交易完成之後,媽媽果斷的離開了市場,我緊隨其後。至於老鼠眼事後如何,那就不在我們考慮的範疇之內了。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拿眼偷偷打量著媽媽,不由得讚歎道:“媽,您可真行,演技一流啊。您往那兒一站,那氣場……嘖嘖嘖~!”
媽媽手握方向盤,瞥了我一眼:“你挺美的是不?”
我撓了撓頭,憨笑道:“能幫到媽媽,心裡是挺美的。”
半晌,媽媽面無表情的說道:“以後少玩這種騙人的把戲。”
“不是挺好的嗎?洪叔叔不也是被人騙了麼?咱們這算是助人為樂。”我摸著下巴,琢磨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仔細想一下,一下子能賺這麼多錢。那咱們收一些過水的票,翻新一下,倒手一賣,不就發財了麼?”
媽媽不屑的哼了一聲:“我看你就快走上犯罪道路了。”
我嘿嘿笑道:“我也就是這麼一說。我知道,我現在還是學生,還要以學習為重。”
“知道就好。”
媽媽專心開車,不再和我說話。
自從那晚之後,我和媽媽很少單獨相處,也多虧有洪叔叔這事兒,我們母子之間合作無間,竟找到了些許往日的感覺。我悄悄的側目打量著媽媽,她今天的裝扮和以往有些不同,為了附和人物氣質,特意穿上了黑色皮裙,臉上還畫了個烈焰紅唇的大濃妝;叫上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長靴,靴口與裙擺中間是肉色連褲絲襪,相比高中女生的絕對領域,又是另外一番味道了。
我是從來沒見過媽媽這樣的裝扮,非但不顯俗氣,竟還多了幾分野性和侵略性,和往日那個氣質出眾的工作女性,差別真的蠻大的。要是媽媽穿著這身衣服,被我壓在後車座上,半推半就的和我……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
就在我想入非非之時,媽媽扭頭看了我一眼,由於心虛,我慌亂的將頭轉向了一旁。
當洪叔叔得知我們以新票價格出手後,開心得不得了,表示要分給我們五萬塊錢,做酬謝。我是很想要的,但媽媽卻很明確地表示了拒絕。幾番推辭,洪叔叔不再堅持,千恩萬謝,馬上在唐潮大酒店定了一桌晚宴,以示感謝。這媽媽倒是欣然接受了,還特意換上了晚禮服前去赴宴。
席間,洪叔叔好奇地詢問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得到媽媽的允許,我將詳細過程講了一遍。洪叔叔直挑大拇指,連連夸讚我是少年有為,還不停地給我敬酒,弄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知為何,媽媽非但沒有阻止,還有意無意的慫恿洪叔叔給我倒酒。我是有點小心思的,自己喝酒也想拉著媽媽一起喝,可能是她察覺到我的想法了吧,把我灌醉是最簡單省事的方法。
我們和的很盡興,唯獨北北一人悶悶不樂。這麼好玩刺激的事情,竟然沒有跟她打招呼,小丫頭從下午開始就一直在生我和媽媽的悶氣。
晚餐結束時,我還挺清醒的,洪叔叔本來要找人開車送我們回家,被媽媽婉拒了。等到分別後,上了出租車,小風那麼一吹,我感覺有點暈了,順勢靠在了北北身上,結果被她一臉嫌棄的推到了一旁。
下車後,我故意裝作搖搖晃晃站不穩的樣子。媽媽讓北北扶我上樓,北北還在賭氣,硬將我推給了媽媽。這倒正合我意,斜靠在媽媽身側,嘴裡嘟嘟囔囔,被媽媽攙扶著進了電梯。
媽媽穿著一條長至膝部的黑色禮服裙,黑色的高跟鞋;頭髮高高盤起,白膩修長的脖頸上戴了一條珍珠項鍊。無袖開領的款式,肩頭裸露在外,白皙圓潤;滾圓挺碩的酥胸將蓬鬆的衣料高高撐起,深V領口處堆積了大片雪膩膩的乳肉。
一個多月沒有發洩,本來心裡就癢癢的,再加上酒精刺激,整個人暈陶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腴潤肥膩的乳溝,胳膊緊緊地摟著纖細入流的腰肢,貪婪地聞著她身上的香水味,感受著軀體的溫度,整個人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媽媽感受到了我的眼神,伸手在我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並以眼神警告。我仗著北北在身邊,媽媽不會抗拒的太過明顯,使勁的往她身上蹭。媽媽繃著臉,看起來有些生氣,又有些無奈。
出了電梯之後,北北走在前面,掏出鑰匙去開家門。趁著空擋,媽媽低聲警告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假裝喝多了。給我站好了。”
“嗯~!”我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肯站直了,像灘軟泥似的使勁往媽媽身上蹭。
好不容易進了房間,媽媽伸手一推,想要將放倒在沙發上。我哪能讓她入願,在躺倒的一瞬間,伸手攥住媽媽的手腕,用力一拽,將她一起拉到了沙發上,不待媽媽反應過來,手腳並用的將她死死的摟住,滾成了一團。
“凌小東!要死了你!放手!”媽媽又驚又怒,氣的大聲責罵,身子用力掙扎。無奈媽媽也喝了不少酒,身子有些發軟,被我死死纏著,使不上勁。
“老婆~!嗯……真軟。”我假裝喝多了,不僅上下其手,大揩其油,嘴上也不忘佔便宜。
媽媽知道我是裝的,可又拿我沒辦法,氣的使勁擰我的胳膊。
北北單純,壓根沒想到我在佔媽媽便宜,還在在一旁起哄:“媽!打他!使勁揍他!”
媽媽那個氣啊!喊道:“你搗什麼亂!趕快幫我把你哥弄開!”
“我可不敢。我哥他喝多了,要萬一惹火上身,纏上我了怎麼辦?”北北小嘴一扁,看似害怕,話語中卻又透著股幸災樂禍的味道。
我聽她這麼一說,可真是樂開了花,當著北北的面,使勁的佔媽媽的便宜,媽媽還偏沒辦法。媽媽著急想要將我弄開,北北還在一旁起哄道:“我哥是把您當成依依姐了。您別客氣,使勁打爆他的狗頭!他現在喝多了,不知道疼。”
媽媽惱怒道:“我看你才是欠揍了!快點過來幫忙。”
“我尿尿。”北北吐了吐舌頭,溜進了衛生間裡。
我趁著機會,用力將媽媽壓在身下,一把掀起晚禮服的裙擺,直接將手伸到了媽媽雙腿間。媽媽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攥住我的手腕,想要將其拽出裙底,並低聲呵道:“凌小東,你作死呢!”
我假裝沒聽見,將手蓋在墳起的陰阜上,用力撫摸揉搓了起來。媽媽奮力阻擋,我拼命的往下壓。忽然間,感覺手感有些不對,呆愣了一下,驚訝的發現,媽媽穿的竟然是條丁字褲。這意外發現讓我大為興奮,媽媽雖然是都市麗人,但穿著方面還是偏保守的,可能是為了配合晚禮服才穿的,平時也沒見她穿過這麼性感的內衣。
媽媽明顯感覺到了我的變化,估計也猜到我發現了什麼,臉上不由的一陣緋紅,指甲用力掐住我的胳膊,低聲罵道:“凌小東,趕緊給我爬起來!你再亂來,你……信不信我咬你了!”
媽媽這話聽起來頗有些曖昧,像是小情侶間的打情罵俏,別說她只是在嚇唬我,就算真的咬我,那感覺應該也是挺不錯的。
可能媽媽也感覺這話說的有些不對了,一手按住裙底肆意妄為的祿山之爪,一手抵住我的胸口,用力往外推,臉上一片潮紅,緊咬薄唇,厲聲呵斥:“你要再這麼胡鬧,以後就別回來了。”
我對媽媽太了解了,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別說胡鬧了,就算我把學校給拆了,回家之後媽媽還是得給我開門。再加上我現在已經是精蟲上腦、色令智昏了,哪還顧得上那麼多,手指扒開丁字褲的襠部,整個手掌鑽了進去,將那團饅頭似的豐腴凸物牢牢的拿在了手中。
媽媽要害處被我拿住,忍不住悶哼一聲,嬌軀一顫,緊往後縮,隨即手腳並用的開始猛烈掙紮起來,但由於害怕被北北察覺到異樣,不敢鬧出太大動靜。我用手掌包著饅頭似的陰阜,用力揉了一陣,手指掐住嬌嫩肥美的陰唇肉瓣輕輕一捏,然後挑開緊閉的穴口,鑽進了嬌嫩溫潤的蜜洞之中。
“嗯……”媽媽繡眉一蹙,失聲嬌哼,身子瞬時停止了掙扎。
我壓著媽媽,看著她通紅的精緻面容,手指慢慢的陷入到了穴縫之中,只覺濕乎乎黏糊糊,腔壁軟肉從四面八方擠來,嫩如膏脂,如嬰兒小嘴般,輕輕的蠕動著。
媽媽剎時間羞的耳根子發燙,上身緊繃,下身使勁往沙發里縮,無奈身子被我壓得死死的,想逃也逃不掉。我不給媽媽反應的時間,中指在腔穴中摳挖探弄,拇指按住滑溜軟嫩的陰蒂,過電似的按捏起來。
前兩次時間匆忙,沒辦法細細把玩,這回定要把在依依身上練來的絕技,全都施展在媽媽身上。指尖劃過腔肉褶皺,用力勾勒,只見媽媽眉頭緊皺,紅唇微張,哼哼唧唧,想叫又叫不出聲音來,也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
又弄了片刻,只覺粘滑蜜汁自穴內溢出,流的滿手皆是。我不由得心中一喜,媽媽表面上再怎麼抗拒,身體還是很誠實的。我趴在媽媽耳旁,喘息道:“媽,您也有感覺了是吧?”
媽媽鳳目圓睜,帶著羞澀的慍怒,低聲呵道:“不裝了是吧?趕快給我起來! ”
傻子才會照做。
我盯著媽媽的眼睛,與其對視著,手指塞進穴內,不停的進出。媽媽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呻吟聲,伸手拽住我的嘴角,用力撕扯。我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但手上動作依然不停,手摀凸起松嫩的陰阜,手指像裝了馬達似的,飛快扣弄進出。
“嗯~!”媽媽忍不住從喉嚨裡擠出一聲呻吟,雙腿夾緊,一手攥著我的手腕,一手撕扯我的嘴角,面色潮紅,身子猛烈掙扎,做著無聲的抗拒。
手指在腔道內進出時,無意中觸碰到上方的一片平滑嫩肉,媽媽身子猛地一顫。直覺告訴我,這可能是媽媽的軟肋,便將指尖抵在那片嫩肉上,用力摳挖。媽媽就像是被打開了開關似的,嬌軀急顫,五官痛苦的擠在了一起,喘息聲愈發緊促,蜜穴內湯湯水水,不停地往外湧。
我不由得暗自讚嘆,媽媽真是水做的一樣,每次都黏黏滑滑的,流的到處都是。
我不知道媽媽現在是什麼感覺,想必應該是很舒服的吧,原本撕扯我的小手都給停了下來,改為抵在胸口處,用力推搡。那嬌美白皙的面龐此時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美目瞇成了一道縫,嘴巴輕張,不時擠出短促的呻吟聲來。
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仔細觀察媽媽的反應,總覺著媽媽是不是要高潮了?但一想又覺著不太可能,媽媽又不是那種欲求不滿的女人,怎麼可能隨便用手弄兩下就高潮了呢?
腦子裡這麼想著,手指動作一下快過一下,媽媽的反應越來越大。就在這時,耳旁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我腦子一熱,手上猛地一用力,只覺蜜穴一陣劇烈蠕動,媽媽'啊'的一聲抵喘,嬌軀痙攣似的劇烈顫抖了起來,花底綻放,一股股的蜜漿如潮水本洶湧而出。
我心中的一驚,媽媽這是高潮了嗎?
還沒等我搞明白,北北已經進了客廳。我連忙躺在媽媽身上裝睡,嘴裡嘟嘟噥噥的夢囈,手指卻不捨得從穴內抽出,也是怕沒了阻塞,穴內濃漿流的到處都是。
北北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瞧見我們這般模樣,一臉茫然,皺起眉頭,有些吃味的說道:“還鬧呢?多大的人了,還躺媽媽身上撒嬌。”
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媽媽的身子越繃越緊,北北說話時,蜜穴軟肉急速蠕動,瘋狂地擠壓著我的手指。
“你們幹嘛呢?怎麼都不說話?”
我在裝醉,自然不必理她。媽媽尚未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勁兒來,緊咬著下唇,有些失神。北北雖然瞧不見媽媽裙底的景象,卻明顯的產生了一絲疑惑,向沙發這邊走了過來。我暗道一聲不妙,可不能讓她近距離的看見媽媽這副模樣。
就在我正準備出聲之時,媽媽忽然喘了一口大氣,急促的說道:“回屋睡覺去!”
北北嚇了一跳,一臉茫然地說道:“我……我幫您把我哥……”
“不用了,我自己來。你趕緊回屋去。”
“我……我睡不著…… ”北北有些怯怯的。
媽媽有些急了,大聲呵斥道:“睡不著回屋看書去!”
北北不知道媽媽為什麼會生這麼大氣,小嘴一扁,委屈的差點哭了出來,還想說些什麼,猶豫了一下,賭氣的轉身朝臥室走去。等她離開之後,媽媽才長舒了一口氣。
客廳恢復到了沉寂之中,靜的只剩下了媽媽的細微喘息聲。相斥片刻之後,我從媽媽的胸口上爬了起來,眼見媽媽面色潮紅,鳳眼迷濛,額前細汗粘著凌亂的髮絲,似乎依舊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
我與媽媽四目相對,顯得都有些尷尬。良久之後,媽媽纖腰一扭,腔內蜜肉一陣蠕動,想要擠出穴中手中。片刻後,媽媽壓低嗓音,說了句:“你夠了!趕緊快起!”
我將手指從穴縫中抽了出來,濕淋淋粘滑滑的,像是上了一層白漿。也不知怎麼想的,我竟當著媽媽的面,將沾滿了淫液的手指含進了嘴裡,用力吸吮。媽媽眼睛瞬間睜大,驚愕之餘,對著我的臉頰就是一巴掌,像小時候那樣教訓我:“什麼都往嘴裡放!”
說完之後,媽媽似乎感覺有些不妥,臉頰更紅了,手腳並用,想要將我從身上掀下去,只聽'啪嗒'一聲,高跟鞋竟給踢掉了一隻,露出了白嫩嫩的玉足。
我使勁壓著媽媽,央求道:“媽,再給我一次吧。求求您了,我實在憋的太難受了。就一次,最後一次。行不行?”
媽媽低聲怒道:“這話你說了多少次了?有完沒完了?你趕緊起來!”
我像個孩子般的拱在媽媽綿軟的乳房上,一股子烘熱暖香撲面,熏的我心神蕩漾,撒嬌似的求道: “媽,求您了。最後一次,最後一次,行不行嘛~!”
“少來這套!趕緊給我起來。”
“我不!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我將臉埋在媽媽的乳溝裡,悶悶的說道。
媽媽厲聲警告道:“我數一二三,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跟你斷絕母子關係!我說到做到,你信不信?”
這話倒讓我有點害怕了,媽媽要是真的數了三下,我還賴著不起來,真敢將我趕出家門。可就這麼起來了,又實在有些不甘心。電光火石之間,趕在媽媽數數之前,搶著說道:“您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您不能這麼自私吧?”
媽媽被我說的面紅耳赤,一時間惱羞成怒,竟不顧儀態,像只發狂的母貓般,對著我的臉猛地抓撓了起來。我練練閃躲,嘴上還不停的說著:“您嘴上說著不要,水流的比水都多……嗚~!疼疼疼~!”
不等我說完,媽媽開始用力撕扯我的嘴角,阻止我繼續說下去。可能是被我說到了痛處,為了掩飾尷尬,媽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像是要把我的嘴撕裂了一般。我疼的眼角直流淚,不停地求饒,過了好半天,媽媽終於停了下來。
“知道疼了?”媽媽瞪著我:“還不起來?”
我揉著火辣辣的嘴角,不給媽媽冷靜下來的時間,繼續嘴賤道:“您這就是死鴨子嘴硬,想要又放不下面子。”
媽媽果然再度被我激惱,伸手來抓我。我將她用力將她壓在身下,趁著混亂將褲子脫了下來。北北就在隔壁臥室,媽媽不敢發出太大動靜。我緊貼著媽媽的身子胡鬧了半天,隔著衣服感受著酥柔綿軟的乳房,心頭怦怦直跳,早已把持不住。眼見媽媽水眸盈盈,香腮透暈,紅唇輕啟,一臉的嬌媚,忍不住低下頭去,用力親了一下。
媽媽先是一愣,回過神來,對著我的左臉就是一巴掌。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竟感覺這巴掌有些軟綿綿的,沒什麼力道,非但不疼,反而打得我心裡癢癢的。
母上攻略5.4
媽媽與我對視片刻,又開始劇烈的掙扎了起來。我強行將媽媽壓在身下,決定來個先斬後奏,不顧媽媽的阻攔,撩開黑色禮裙,將那細窄的丁字褲撥到一旁,扶著早已緊硬如鐵的肉棒,沒頭沒腦的往裙底塞。
媽媽還在跟我做著最後的鬥爭,咬緊了牙關,雙手亂推亂搡,可奇怪的是,雙腿卻並未夾緊了。我趁機將雞巴湊上前去,龜頭所及,只覺穴縫處早已泥濘不堪,粘滑的蜜液還在不停地往外溢著。
我一聲低吼,對準腿心穴縫用力一壓,腰臀前挺,碩大油紅的龜頭揉開肥美瑩潤的陰唇肉瓣,擠了進去。由於我搞突然襲擊,媽媽尚未反應過來,倒抽一口涼氣,張著小嘴,僵了片刻,'啊'的一聲,呻吟像是從喉嚨內擠了出來。與此同時,陰道內的嫩肉瞬間纏住了肉棒,滑膩膩的蜜液如決堤般,不住地往外溢出。
我緊咬著牙關,穩住了心神,適應了蜜穴的緊窄之後,慢慢的將那碩大無朋的肉棒推了進去。只覺著媽媽的陰道內又暖又滑,軟嫩如脂。緊小的陰道像是要被撐裂了一般,隨著肉棒的不斷深入,腔壁褶皺都要被扯平了似的。
“嗯~!”雞巴每深入一分,媽媽的眉頭就皺緊一分,不時發出細細嬌喘之聲。
終於,龜頭探到了蜜穴盡頭,頂在了那團軟彈彈的子宮嫩肉上,直美的我身子酥麻,雞巴硬的發脹。我知道這時候是不能給媽媽喘息時間,深吸一口氣,將媽媽的一條白皙美腿抗在肩上,挺直了身子,自上而下打樁似的狠命肏幹起來。由於姿勢的緣故,雞巴可以進的很深,每次都能頂如穴底,狠狠地撞在那肥美軟嫩的子宮花心之上。
媽媽想要出聲阻止,可我壓根不給她機會,每次見她張嘴我都會用力幾分,像是要把花心撞透了一般,厲聲呵斥也變成了吟吟嬌喘。
我的身子幾乎蓋在了媽媽身上,越肏越猛,幾乎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要說媽媽的身子還真是豐潤,不僅肌膚嫩的像是能擠出水來,下面那張小嘴,更是一碰的熱流不止,隨著肉棒抽插,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雖然不是很響,但在安靜的房間內,聽起來卻格外的刺耳。
我很想問問媽媽現在是什麼感覺,但又害怕話一出口,就將她拉回到了現實之中。我將手雙放在媽媽胸前的酥乳上,隔著衣服用力揉捏,一口氣猛乾了百十來下,只見媽媽嬌軀猛地一顫,腹部陣陣抽搐,眉頭緊鎖,花容失色,一副不堪忍受的較弱模樣,對比平日里的盛氣凌人,簡直判若兩人。
我太愛媽媽這副小女人的樣子了,簡直叫人欲罷不能,和著外溢的汁液,對著蜜穴一陣猛搗,力道越來越大,龜頭次次到底,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情,以雷霆萬鈞之勢撞擊穴底嫩肉,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將媽媽再次送上情慾的巔峰。
媽媽的一條大白腿被我抗在肩上,雖然沒有穿著我最愛的絲襪,那光滑細膩的皮膚,晶瑩玉潤的美足,卻是另外一番美景。
可能這姿勢不是很舒服,媽媽不斷地調整身子,也不只是想要逃離這惱人的性交,還是想要擺個更舒服的架勢。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壓著媽媽,越戰越勇。粗硬的肉棒漲滿花房,陰道嫩肉纏著棒身,隨著肏弄進出翻扯,溫熱滑膩的蜜液流的到處都是,弄得大腿處黏黏滑滑的,這感覺簡直美妙絕倫。
我不滿足於此,伸手想要去解媽媽的上衣,卻被媽媽發現了意圖,伸手阻擋。我見她眼中帶著警告的意味,也不敢太過放肆,卻有些不以為然,心想愛都做上了,看一下奶子又有什麼不可的?隨後一琢磨,可能是環境危險,畢竟北北就在隔壁,隨時都有出來的可能,不宜過於暴露。
想到這裡,我腦子裡閃過一個想法,趴在媽媽耳邊,低聲說道:“媽,咱們這個樣子,要萬一等會兒北北出來看見了,不太好吧。”
媽媽聞言怔了一怔,然後開始用力推我。我連忙說道:“媽,在這麼拖下去,真有可能會被北北看到。要不您稍微配合一下,讓我趕緊射了,行不行?”
媽媽眼睛一瞪,也不說話,開始劇烈掙扎起來,我趕忙商量道:“那咱們回屋行不行?”
回屋之後就可以慢慢來了。
可能媽媽也不想在客廳里呆著,畢竟太危險了。可她也沒有點頭答應,只是喘著粗氣,怒視著我。不知為何,媽媽越是這個樣子,我就越是興奮,越想欺負她。我戲謔似的小聲說道:“那您等會兒要是喊出聲來,可別怪我啊。”
說罷,不給媽媽反應時間,臀部上下起伏,如打樁機般,挺著肉棒在蜜穴內瘋狂肏弄起來。媽媽緊咬牙關,強忍著不發出一絲聲響,粉拳緊握,對著我的腦袋猛力敲打。
就在我想要繼續加大力度時,忽然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嚇得我一激靈,險些射了出來。我連忙停止動作,將媽媽的美腿放了下來,趴在媽媽身上,打著呼嚕,假裝睡覺。只聽見一陣踩著拖鞋的腳步聲,向衛生間走去,直到再次傳來房門開光的聲音,媽媽才反應過來,嚇得小臉慘白,肉穴裹著雞巴,一陣痙攣似的抽搐。
我們兩個誰也不敢發出聲音,就這麼靜靜地躺著。約莫過了五分鐘,衛生間房門響動,又是一陣細細索索的腳步聲,進了臥室。沉寂良久,我終於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想起剛才的情景,真的有點後怕,幸虧去衛生間不用經過客廳,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媽媽尚未從緊繃的神經中緩過神來,陰道嫩肉箍著肉棒,一下一下無規律的蠕動著。要說這氣氛雖然緊張,但感覺還真是有點刺激,眼見媽媽煞白的小臉漸漸染成了潮紅色,我心裡一陣發癢,深埋在小穴裡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可能是被剛才那個意外給嚇著了,媽媽不再堅持,小聲喘息道:“回屋去。”
我一喜,忙問:“你屋還是我屋?”
沉思半晌,媽媽說了句:“你屋。”可能是覺著自己說這話有些不妥,又趕忙加了句:“戴套子。”這話就更不合適了,媽媽明顯一陣羞澀,乾脆將眼閉上,不來看我。
我得了媽媽的允許,心中自然是欣喜萬分。不過戴套就太不爽了,我開始討價還價:“能不能把不戴?”
媽媽沒給我任何商量的餘地,直接來了句:“滾。”
雖然不是很爽,但上次內射媽媽之後,心裡有些內疚和害怕,所以這回其實是有準備的。我將褲子從腿上蹬了下來,托起媽媽的屁股,小聲說了句:“摟緊我。”媽媽尚未反應過來,已經被我凌空抱了起來。媽媽一驚,開始劇烈的掙扎抗拒起來,低聲質問:“你幹什麼?”而出於本能,胳膊卻緊緊摟住我脖子,兩條美腿緊緊地纏著我的大腿,整個人懸空掛在了我的身上。
媽媽身子豐腴,抱起來卻一點也不感覺重。我托著媽媽的屁股,深吸一口氣,開始慢慢的朝臥室挪去。因為雞巴仍舊插在媽媽的小穴裡,每走一步都會不自覺地顫一下,頂一下。
身為母親,被自己的兒子這個樣子抱著,確實有些過於羞恥。媽媽扭動著身子,兩條小腿懸在空中來回猛蹬,低聲警告道:“凌小東,你放我下來!聽見沒有!”
因為緊張的緣故,媽媽的小穴用力緊縮,爽的我直嘬牙花子。我小聲說道:“媽,您小聲點,被北北聽見了就不得了了。”
媽媽也知道動靜鬧大了,驚擾了北北,局面就難以收拾了。無奈的將嘴閉上,不再說話,但身子仍在劇烈扭動,想要從我身上下來。這個樣子我實在沒法繼續往前走,情急之下,乾脆在北北的臥室門前停了下來,抱著媽媽的屁股,挺動肉棒,對著緊窄的蜜穴一陣猛肏。
肉體相撞,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清晰。媽媽嚇了一跳,連忙停止了掙扎,緊摟著我的脖子,身子繃的筆直。
說真的,一點都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這時候如果北北開門,就會見到一副不得了的場面。一個穿著黑色晚禮服的中年美婦,被一個光著屁股的小伙子抱起來猛肏,這畫面真的是……想起來就叫人鼻血直流。但就是這種既緊張又刺激的感覺,才讓人格外的著迷。
我不知道媽媽這時是什麼感覺,反正陰道嫩肉越縮越緊,粘滑的蜜汁像水簾洞似的,直往下流,滴滴噠噠,淋了一地。我抱著媽媽凝神屏息的肏了一陣之後,開始朝臥室走去,我明顯地聽到媽媽在我耳邊鬆了一口氣。
抱著媽媽進屋之後,伸手去摸電燈開關,媽媽趴在我的肩頭,小聲說了句:“別開燈。”
我知道媽媽害羞了,不想讓我看到她狼狽羞恥的樣子。雖然有些可惜,但做愛這麼大的事情都允了我了,開燈這種小細節,就依著她吧。我將媽媽輕輕地放在床上,剛準備挺著肉棒繼續抽插,媽媽又說了句:“戴套。”
我故意逗她:“我不會戴,您得幫我戴。”
漆黑中,依舊能看見媽媽明眸閃爍,睜大了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本來是句玩笑話,但一想到媽媽低著頭,一臉羞澀的幫我戴安全套的畫面,身子就一陣燥熱,繼續說道:“上次就是我戴的不規範,中途掉下來了。這回要是再掉下來,您可別怨我啊。”
媽媽半天也沒回應,我試探著問道:“那您同意了啊?我就當您同意了啊?”一邊說著,一邊挪到了書桌旁。雖然避孕套就在口袋裡,但不能直接拿出來,不然就會像是我早有預謀,事先準備好的一樣。嗯……其實這麼說也沒錯。
我打開抽屜,假裝拿了個避孕套,媽媽忽然說大了句:“鎖門。”我這才想起,剛才進來的急,忘了鎖門,這要是被北北闖進來,那就不好了。
我笑著說了句:“還是媽媽想得周到。”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媽媽凌厲的眼神,連忙將門鎖上,顛顛的跑回床上。
避孕套拆開了遞到媽媽面前,她卻不接。等了半天,我乾脆將避孕套直接塞在了她的手心裡,然後挺著肉棒,湊了上去。原以為媽媽會半推半就的給我的雞巴戴上避孕套,沒想到媽媽直接將套子甩到了我的臉上,低聲怒斥道:“凌小東,你原來越不像話了!你還當我是你媽不?”
被媽媽這麼一吼,我著實嚇了一跳,看來做的有些過火了,把媽媽給惹急了。為了不進一步的觸及媽媽的底線,我沒再要求什麼,默不作聲的將避孕套套在肉棒上,然後在黑暗中,與媽媽面對著面,相顧無言。
沉默了好久好久,我忍不住說道:“媽,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鬼才相信你的話。”
我知道我的鬼話已經不足為信了,媽媽也早就心知肚明,知道我在打著什麼如意算盤,但她卻一次一次的選擇相信我,遷就我,這才是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當然了,也可以說,從小到大,我早就摸透了媽媽的脾氣,所以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這耍無賴的招數對付媽媽,而且還屢試不爽。
“媽。真的,真的!您相信我,您再相信我一次。就一次。您是過來人,您也知道,年輕人,尤其是年輕男人,做到一半不給發洩出來,對身子的危害是很大的。”
我明知自己是在胡說八道,正常人一听就知道是在扯淡。可現在要做的並不是說服媽媽,而是要給她一個台階下,一個繼續進行下去的理由。
聽我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堆,媽媽深吸一口氣,躺到了床上,冷冷的說了句:“只有這一次。”然後閉上眼睛,一副無可奈何、任人宰割的樣子。
我心知媽媽又對我妥協了,但又不清楚,她到底是心疼我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比如……
腦子里胡思亂想著,伸手想要去解媽媽的衣服,卻又一次被她用手打開。好吧!媽媽都妥協了,我也得該妥協一些,而且穿著衣服反而更有味道一些。
我跪著床上,慢慢的挪到了媽媽的美腳處。我剛要伸手,媽媽本能的雙腿緊並,向上曲起,腳底踩著床單,很明顯的有些抗拒心理。我將手伸進裙底,想要將媽媽的兩條美腿掰開,沒想到媽媽使足了力氣,一時間竟沒法得逞。
我心說這樣就拿你沒辦法了嗎?我可知道你還有一個弱點的。
我將手指搭放在媽媽的膝蓋上,像撫琴般的輕輕掠過,然後按在上面,時而輕撫時而抓撓,媽媽果然不堪其擾,身子連連發顫,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一層細密的疙瘩。摸了半天,媽媽終於癢的受不了了,竟抬腿踹了我一腳。我抓住時機,如泥鰍般將身子擠進了兩條雪白美腿之間,扒開丁字褲,扶著肉棒湊上前去,龜頭頂住柔嫩濕滑的穴縫,不給媽媽反應時間,使勁用力一挺,重新沒入穴底。
“啊~!”
媽媽黛眉一蹙,花容失色,雪白脖頸猛地向上一仰,紅唇圓張,迫出一聲哀婉的呻吟聲。與此同時,雙腿本能的向內夾緊,陰道內的嫩肉更是從四面八方纏了上來,將肉棒緊裹其中
我用雙手死死的鉗住媽媽的細腰,一下下的挺聳起來,只覺媽媽的小穴層巒疊嶂,又緊又嫩,所觸皆滑軟黏膩,龜頭每每頂至花心,都會被吮住馬眼,酥酥麻麻,美妙至極。
媽媽僵著身子,雙目緊閉,睫毛輕顫,平坦的小腹不住地起伏收縮。我不給她喘息的時間,挺著肉棒猛力朝深處捅去,次次到底,直搗花心。媽媽似乎有些挨不住了,伸手抵在我的胸口,胡亂推搡。
我停止了身子,伸手鑽入裙底,分開她的兩條大白腿子,用力向上一掀,雙手死死的按住大腿內側,居高臨下,重新回到了打樁機狀態,一下一下用力狠搗蜜穴。
媽媽被肏的身軀搖曳,肥碩的奶子在衣服內來回晃動,鼻息不勻,嬌喘連連。那光潔肥潤的饅頭小穴,就像是熟透的桃子似的,蜜汁四濺,淋的到處都是。
我忽然間好奇起來,媽媽現在到底是什麼感覺?腦子一熱,忍不住問道:“媽,你是不是很舒服?”
媽媽雙眼緊閉,不予回答。
我繼續追問:“您肯定很舒服,要不然不會出這麼多水。”
媽媽似是被我說到了羞恥點,漲紅的臉上閃現一絲怒色,伸手擰住我的胳膊,用力猛掐。我就是喜歡看她這副小女人般的嬌羞模樣,整個人就像是烈火烹油般,也不顧疼痛,將媽媽按在身下,一陣猛烈抽插,龜頭撞鐘似的,用力頂弄子宮嫩肉,每次到底還要用力壓下幾分。
“啊~!”媽媽猝不及防,張開小嘴,甜膩的呻吟聲飄然而出。
我就像是接到了衝鋒號般,挺著粗硬如鐵的雞巴在緊窄的腔道內進進出出,肥潤的陰唇被帶進翻出,攪和的穴內蜜汁四溢,淫聲大作。我按著媽媽的大腿,保持著告訴的抽插,不過數十下,只見媽媽銀牙緊咬,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嬌軀痙攣似抖動起來,雪白的肌膚泛起一片潮紅,蜜穴驟緊,死死地裹著肉棒,與此同時,穴心稠漿湧出,湯湯水水,淋了一床。
我沒想到媽媽這麼快就高潮了,那穴肉裹著肉棒的絕美快感,要不是隔著避孕套,估計我也得跟著射出來了。我感覺還不過癮,趁著媽媽高潮餘韻尚未退卻,將美腿抗在肩上,自上而下猛插起來,次次到底,不偏不倚,正中那團滑溜溜、軟彈彈的嫩物之上。
“啊~!”媽媽處於高潮之中,身子本就敏感,再被我著一通胡亂猛搗,更是不堪忍受。雙手死死的攥住我的胳膊,上身向上弓起,緊皺著眉頭,鳳眼迷離,眸中含羞帶怒,口中嬌喘連連。
“啊……啊~!嗯……啊……嗯……輕……輕點……啊……”
媽媽終於放開了嗓子,膩聲呻吟起來。我心頭一熱,身子燥的很,快速聳動屁股,一下重過一下,每每破開層層疊疊的褶壁,頂在極嫩的花心上,背後都會感到一陣酥麻。
“慢……啊……慢點……啊……你要死啊……啊~!”
媽媽一旦開口,就再難收住,紅唇微張,透出濕熱曖昧的呻吟聲。媽媽的嗓音本來就極富磁性,平時說話時總帶著三分冷傲,此時傳入耳中,卻是哀轉嬌啼,美如仙音,激的我獸性大發。
“別……啊……別頂……嗯……停……停一下……啊……”媽媽雖然呻吟不止,但礙於北北臥室就在隔壁,也不敢完全放開了嗓音,大聲嬌喘。不過這種強忍著不敢發聲的羞怯樣子,更加讓人狂亂。
面對媽媽的哀求,我充耳不聞,越乾越猛,龜頭專門尋著肥嫩花心去,直肏的媽媽花枝亂顫,前後聳動不止,渾圓高聳的肥乳在精緻的黑色晚禮服下,掀起陣陣乳浪。一雙小腳懸在半空,一隻穿著黑色高跟鞋,一隻光溜溜的,好像孤舟一般,在風浪中無助的來回擺動。
又乾了數十下,媽媽身子又是一陣猛顫,雙手改為緊攥床單,花心大開,蜜液橫流。一浪未消,一浪又起,媽媽哪裡吃得住,嬌顫顫的說道:“啊……再頂……就壞了……啊……別動……別動……”
媽媽越是叫我別動,我就乾的越猛,
小穴蠕動的極為劇烈,我怕自己受不住,提前洩了,便暫時停止了抽插,深埋肉穴之中,龜頭用力抵住嬌柔花心,雖隔著套子,仍能感覺到那軟軟彈彈的感覺,恍惚間,又如被嬰兒小口用力吸吮一般,直爽的半邊身子都麻了。
歇息了片刻之後,我將肉棒暫時抽了出來,趁著媽媽神情恍惚之時,一把將她翻了過來,並引導著她屈膝跪在床上。我雙手抓住媽媽的細腰,使勁向上提起,使渾圓柔軟的肥臀高高的翹了起來。媽媽的高潮尚未退卻,上半身無力的趴伏在了床上,側臉貼著床單,眼神迷離,檀口輕張,不停地喘著粗氣,那軟趴趴、嬌怯怯的模樣,竟有幾分惹人憐愛。
說實話,我是有些意外的,沒想到平日里那麼冷傲的媽媽,在性方面,竟然那麼的不耐。也或許,只是因為做愛的對像是她的親兒子,這份禁忌的快感才讓她如此輕易地達到高潮。
如果真如我所想這般,那我只有給她更多更多,才能讓她徹底的放開心扉。
我跪在媽媽身後,撩起黑色晚禮裙,堆在渾圓挺翹的屁股上,扶起脹紅的肉棒湊上前去,對著那鬆軟肥膩的白虎肉穴,用力頂了一下。媽媽這會兒本就敏感,突遭襲擊,'嗯'的一聲,身子輕顫,唇縫一開一合,粘滑的蜜漿如漏尿般淋漓了出來。
我是真的好奇,媽媽這身子裡到底藏了多少水呀?挺著肉棒對著雪膩膩的陰阜不住敲打,每敲一下,媽媽便抖一下,小穴裡的蜜汁就嘩嘩的往外流。最後,媽媽終於耐不住了,反手胡亂的拍打我的大腿,雖然手上無力,但那份惱怒還是感覺得到的。
我不再戲耍,用膝蓋將媽媽的雙腿分開,雙手抱住她的纖腰,堅實挺拔的肉棒抵在穴縫上,龜頭擠開肥膩柔潤的陰唇,'噗'的一下,盡根肏了進去。
媽媽'嚶'的一聲,細腰向上一拱,大腿觸電似的抖了幾下。
我只覺著陰道內的嫩肉一圈一圈的裹著肉棒,有規律的收縮蠕動著。背後位完全由男方主導,對於男性來說,刺激度本來就高,更何況做愛的對象又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這足以讓任何翩翩君子化身禽獸了。
我挺直了身子,開始一下一下的用力抽插,每次都頂到蜜穴深處。媽媽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劇烈顫抖著,小臉埋在凌亂的床舖裡,傳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也分不清是苦是樂。
抽動了十來下後,我上身前傾,壓在媽媽的背上,雙手從她腋下穿過,鑽入無袖的晚禮服內,挑開胸罩,將乳房抓在掌中。巨乳豐滿肥碩,一掌竟握不住,粘糯細膩的乳肉在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下面抽插的也越來越快,挺翹的肥臀被撞出層層肉浪。
“嗯……嗯……嗯啊……難受……你……快點……嗯……”
媽媽死死揪住床單,被動接受著撞擊,兩腿一軟,趴在了床上。
“不行了……嗯……啊……快點……嗯……好了沒?好……好了沒?”
我將身子完全壓在媽媽背上,頂的她嬌軀亂顫,每次肉棒撞入穴底,都能真切的感受到媽媽臀部的彈軟。我越來越興奮,幹的也越來越用力,生理和心理都刺激到了頂點,但就是沒有射意。面對媽媽質問,我喘著粗氣說道:“不行,戴著套子我射不出來。”
“嗯……啊……行了……別弄了……啊……停吧……”
我估計媽媽又要丟了,所以表現出了明顯的抗拒。但這種時候,我怎麼可能就此收手。一邊乾著一邊商量道:“那我將套子……摘下來。摘下來能射的快點……行不?”
“別……別摘……啊……嗯……不能……不能摘… …嗯……你快點……”
我著急道:“戴著套子我真射不出來。”
媽媽忽然劇烈的扭動身子,掙扎著說道:“我不弄了……啊……你起來… …啊……嗯……快點起來……”聲音竟然顫顫的,帶著幾分哭腔,幾分嗲氣。
我從沒見過媽媽這副嬌滴滴的樣子,雞巴漲的的生疼,一邊肏一邊說:“摘了很快就好了,我不射進去,保證不射進去。”
“啊……不行… …嗯……不……你快點……別動了……啊……聽見沒……啊呀……啊~!”媽媽不肯答應,嬌軀仍然在劇烈的掙扎著,被猛乾了幾十下後,忽然雙腿挺直,用力瞪著床單,後背向上一挺,渾身緊繃,聲音變得顫顫的,小穴嫩肉一陣痙攣,蜜汁淫液又一次破堤而出,濕淋淋的澆了一床。
我趁著媽媽失神之時,將避孕套摘了下來,然後重新插入穴中,一輪猛攻,直插的白虎饅頭小穴水流不止。那肉貼肉的感覺絕非隔著避孕套能比的,我感覺一陣快意襲來,猛插了十幾下後,忙抽出肉棒,龜頭抵在媽媽的屁股上,腥白濃精激射而出。
作者:
lyz1978723
時間:
2020-7-20 09:05
【母上攻略】(5.5-5.6) 作者:竹影隨行
5.5
激情過後,我癱坐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媽媽背著我,無力的趴在床上,俏臉緊貼著床,氣喘吁籲,神態嬌憨,鳳眼
迷離,凌亂的髮絲被香汗粘在額頭上。長時間的翻雲覆雨,媽媽出了一身滑膩的
香汗,濕透了衣服。黑色的禮服裙掀在腰間,屁股上翹,大片的濃厚精液掛在雪
白豐膩的臀肉上,緩緩往下流;黑色丁字褲襠底被扒到了一側,光潔白嫩的陰阜
濕滑水潤,因為被肉棒劇烈抽插的緣故,陰唇略顯紅腫,穴口圓張,粉嫩的腔肉
不斷蠕動,蜜汁外淌,濕淋淋流的到處都是。
前兩次跟媽媽做,不來個兩三次是罷不了手的,不知為何,今天竟沒有了梅
開二度的慾望。此時此刻,我只想從背後輕輕地摟住媽媽,將頭靠在的脖頸處,
輕嗅著她的發香。可媽媽根本不給我這個機會,我剛碰到她的身子,就被她伸手
打到了一旁。
“這是最後一次。”媽媽的聲音有些無力,語氣卻冷冰冰的,很堅決。
我當然不可能答應,低著頭,長嘆一口氣,問道:“媽,您為什麼就是不肯
接受我呢?”
“接受你什麼?接受你當我老公?”媽媽的話語中帶著嘲諷。
很明顯,她對我的這份愛,是極為不屑的。我的心中頓起一團無名怒火,用
手狠狠地錘了一下床。媽媽看都沒有看我。我越是這麼發洩,就越是顯得心虛。
我不能在媽媽面前表現得這麼無能。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努力的使自己冷靜下
來,猶豫片刻,抽出紙巾,替媽媽擦掉屁股上的精液。
媽媽沒有阻止我,也沒有理會我。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爬了起來,特意熬了媽媽喜歡喝的南瓜小米粥,本來想要
表現一番,結果媽媽一口也沒喝,梳洗打扮之後,換上衣服就去上班了。
我心裡有些失落,但又不能表現出來,還是要帶著笑意送媽媽出門。北北起
床後,見我準備好的早餐,有些意外,笑說:“你做早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了。”
面對揶揄,我隨口回了句:“要吃就吃,哪兒那麼多廢話。”
“嚯嚯嚯!偶爾做頓早餐就這麼理直氣壯啊?看把你能的。”
我沒有理她,北北嘟囔了句:“老媽今天怎麼走的這麼早?”便坐下來與我
一同吃起了早餐。過了一會兒,她突然抬起來看著我,問道:“你昨天晚上有沒
有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
我嚇了一跳,想都沒想,搖頭說道:“沒有。”
北北斜眼頂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兒呆,撅著小嘴說:“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不過昨天晚上你對著媽媽撒酒瘋,你還記得不?”
“不記得了。”
北北嗤笑道:“你把老媽當依依姐了,抱著老媽一直喊老婆。後來老媽揍你
了嗎?”
“不記得了。”我又重複了一遍。
“看來你真的是喝多了。”北北撇了撇嘴,鄙夷道:“不會喝還瞎逞能。活
該~ !”
背著北北跟媽媽做那事兒,有種偷情的錯覺,刺激歸刺激,但真的挺危險的。
要是讓小丫頭髮覺到了什麼不對勁兒,那局面就沒法控制了,我真得被媽媽恨一
輩子。
過兩天假期就要結束了,這一返校,再回來就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下午
我去超市買了一堆的食材,使出渾身解數,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打算好好地向
媽媽獻一下媚。北北一開始還有些不屑,但品嚐過後,很是意外,納悶握什麼時
候廚藝這麼精進了。
我又特意了訂了鮮花和蛋糕,擺在了客廳裡。北北又驚訝了,問道:“是依
依姐要來嗎?”
“不是。”
“那你這是要幹嘛啊?難不成……你又交了新的女朋友?”北北故作詫異。
我也懶得跟她解釋,隨口說了句:“這都是為你準備的。”
“啊?”北北圓溜溜的眼睛一瞪,呆愣了片刻,然後充滿戒備的看著我:
“你什麼意思?”
我嘿嘿一笑:“泡你啊。”
北北表情呆滯,先是一陣錯愕,隨即反應過來,知道我在戲弄她,衝著我的
小腿就是一腳,然後抓起一塊炸蝦,放進嘴裡,洩憤似的用力嚼了起來。
我嫌棄的看著她:“噫~ !這小孩兒真不知臟淨。”
北北白了我一眼:“你管我~ !你不是說這是專門為我準備的嗎?”
我不再跟她鬥嘴,專心準備晚宴。可一桌子豐盛的飯菜擺上了桌,左等右等
就是不見媽媽回來,打電話她也不接,發短信她也不會。北北在一邊餓的直哼哼,
想吃的不行了,我簡直要等媽媽回來,最後餓的她吃了一碗泡麵。
直到晚上十點半,媽媽才回來。我本想質問她為何這麼晚回來,到地上哪兒
去了,但見媽媽臉色不太好,最後還是忍住了。北北激動地說道:“這回總算能
開飯了。”媽媽這才注意到那一桌子豐盛的晚餐。
北北解釋道:“這都是我哥做的。我估計是特意為您準備的。無事獻殷勤,
也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主意了。”
媽媽瞧了我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已經吃過晚飯了,你們自己吃吧。”
說完朝臥室走去。
我跟在她的身後追問道:“您……不想再吃點嗎?”
媽媽沒理我,'咣'的一聲,關上了臥室房門。我不再出聲,安靜地等在門
外,過了十來分鐘,媽媽才換了身衣服,從屋裡出來。我忙殷切的問道:“您這
上了一天班,肯定累壞了吧?要不我幫您按摩一下吧?”
“不用。”媽媽態度依舊冷漠,朝衛生間走去。
北北有些納悶,問道:“你什麼時候變成大孝子了?這麼獻媚?是不是有什
麼事要求著老媽呀?”
我不耐煩地說:“是呀是呀!我在欠了十幾萬的高利貸,想讓媽媽幫忙還上。”
“啊?”北北聞言嚇了一跳:“你真借高利貸了?”
“假的假的假的。哎呀~ !你不是餓了嗎?趕緊吃飯去吧。”我嘆了口氣,
推著北北走到了餐桌旁。北北早就餓的不行了,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我卻
滿腹心事,沒什麼胃口。
過了一會兒,媽媽走了過來,在我們旁邊坐了下來。北北以為媽媽想吃夜宵,
連忙說道:“媽,我哥現在做飯真的很不錯。要不您嚐嚐。”
媽媽沒有理她,沉吟片刻後,說道:“我有件事要向你們說一下。”
我本能的感覺媽媽要宣布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不用自主的停止了身子。
“我……我決定了。我要再婚。”
“啊?”我差點跳了起來,目瞪口呆的望著媽媽,結結巴巴的說:“您……
您別開玩笑啊。”
媽媽表情嚴肅的說:“我沒開玩笑。”
我皺著眉頭,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我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敢太過分了,
就是怕刺激到媽媽,讓她再打相親的念頭。沒想到結果還是這個樣子的。
北北倒是顯得風輕雲淡的,問道:“那您已經有對象了嗎?”
“沒有。”媽媽停頓了一下:“我已經託你們蓉姨給找個合適的了。”
我急了,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她相親相了那麼長時間,也沒給自己找到
個合適的。您……您托她給找,您可拉倒吧!”
媽媽瞥了我一眼:“我就是通知你們一聲。我的事,我自己做主就可以了,
就不勞你們操心了。”
我心知媽媽這是故意針對我的,說什麼都沒用。再瞧北北,一副事不關己的
樣子,在桌子下面輕輕地踹了她一腳,給了她一個眼神。北北立時會意,卻滿不
在乎的說道:“媽想幹什麼,隨她的意就好了。我是沒意見的。”
我氣地嚇唬她:“那咱媽要是給你找個油膩膩的中年色老頭怎麼辦?就那種
平時里道貌岸然,私下里就喜歡對你這樣的年輕女孩子下手的老變態。”
媽媽黛眉一豎:“胡說八道什麼啊?”
北北幸災樂禍的附和道:“就是,以老媽的眼光,能看得上那種油膩大叔嗎?
怎麼找,也得找個金城武、梁朝偉那樣的吧。”
我揶揄道:“金城武和梁朝偉會跟人相親嗎?”
北北迴嘴道:“我又沒說真的金城武和梁朝偉。我說的是……長相跟氣質比
較像金城武和梁朝偉的……單身……有錢的中年男人。”
“你的要求還真多。你這是在找後爹啊,還是在找乾爹呀?”
北北氣的拿起筷子朝我頭上敲,我連忙閃躲。
媽媽斥道:“行啦!別鬧了!說相聲呢?”等我們重新坐了回去,正色道:
“我現在鄭重其事的告訴你們,我要去相親了!等到時候我要、準備結婚的時候,
你們誰也別瞎嘮叨。”
媽媽態度很堅決,一副不容置疑的樣子,也沒什麼好說的。回到臥室後,我
急的抓耳撓腮,坐立不安。雖然媽媽要再婚這事兒,也不是第一次說了,但這回
比以往的情況下要危險很多。以前我還能以高考做威脅,現在順利的上了大學了,
媽媽已經沒了牽掛,那還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啊?
不過吧,雖然有些突然,但我總覺著這事兒有些古怪,尤其是媽媽的行為舉
止。高考前,媽媽威脅我要去相親,是為了讓我把注意力放在學習上,也不是真
的想去相親。現在高考已經結束了,為什麼還要用這招呢?
說心裡話,我最怕的就是媽媽搞突然襲擊。以媽媽的行事風格,如果真的想
結婚,那應該秘而不宣,等到找好了對象,甚至訂好了日期,再突然對我們宣布
消息,那我真的是一點轍也沒有。反倒是今天這樣,媽媽高調的宣布自己要相親,
要再婚,就好像是在給我警告一樣,提前給我做個心理準備,留出應對時間,倒
不是很害怕了。
我焦躁不安的看著時間,估摸著北北差不多睡著了,悄悄的來到了媽媽的臥
室前,敲了敲房門。過了一會兒,房門從裡面打開。媽媽果然還沒睡覺。
媽媽穿著整齊,坐在梳妝桌前,像是等候了多時的樣子。
我笑了笑:“媽,您還沒睡呢?”
“嗯。”媽媽的表情甚是冷淡:“這麼晚了,什麼事?”
她這就是在明知故問。我嘿嘿一笑:“我……您忙了一天了,我來給您做足
底按摩吧。”
媽媽瞥了我一眼:“少給我來這套!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嗯……”我沉吟片刻,問道:“您真打算結婚呀?”
“還能有假?”
我眉頭一皺:“您怎麼又想起結婚來了?”
媽媽鳳眼乜斜,反問道:“裝什麼傻?你不知道原因?”
“我知道,可是……要不這樣。”我舔著臉笑道:“您看我成不?”
媽媽眉頭一蹙:“別跟我嬉皮笑臉的。
“嗯……給個機會嘛。”
“你是我兒子!我是你媽!你想要什麼機會?”
“就是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呀。其他男人能跟你結婚談戀愛,為什麼我就不
能?”
媽媽鳳眼一瞪:“廢話!就是不能!”
“您是不是覺著我還是個小孩子,不夠成熟穩重,配不上您?”
“這不是配不配的上的問題。這是……總之就是不能!”
沉默半晌後,我沉聲問道:“您是不是怕我們年齡相差太大,等過幾年之後,
我會厭煩您?會移情別戀?我可以對天發誓,我這輩子只愛您一個人!除了您我
誰都不愛!”
“你小聲點!”媽媽地聲警告。
我壓低嗓音,舉手說道:“我發誓!我保證!”
“你發了那麼多誓,哪次……根本不是這個原因!”媽媽意識到被我帶偏了,
連忙糾正。
“那您就是怕被別人知道。您放心,您還是我媽,我還是您兒子,我們只是
私下里偶爾約個會,那個……那個什麼一下。我們可以不領結婚證,挨著別人甚
麼事了?”
“你這說的都是什麼瘋話?”媽媽盯著我,一聲嘆息後,語重心長的說道:
“小東,媽媽已經過了半輩子了,再怎麼樣也無所謂了。我擔心的是你,你才不
到二十歲,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你不能再這樣墮落下去了。再這麼下去,你會
害了你自己的。”
我急忙辯解:“這怎麼能叫墮落呢?我是真心……好!就算是墮落,我無所
謂,我心甘情願!”
媽媽還想訓斥我,見我態度這麼堅決,一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樣子,一時間
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不由得嘆息道:“小東,你還年輕,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
想,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一直這麼下去,你要清醒過來。你現在最終的任務就
是學習,等畢業之後,找一份好工作,和依依結婚生子,成家立業,過上正常人
的幸福生活。到那時候,你再回頭看,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場夢而
已。”
“就算是一場夢,那就讓它一直做下去好了。幹嘛非要醒過來呢?”我見媽
媽還要開口說話,連忙打斷她:“行了,這些話我已經聽您嘮叨了多少遍了。我
現在已經成年了,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了,我有能力決定自己的人生道路了。
我今天也鄭重其事的告訴您,這條路我是要走到底的,腦前面是萬丈深淵,我也
不在乎。而且都是經過審視熟慮的,並不是一時衝動。這點您可以放心。”
“你怎麼……你怎麼還是這麼執迷不悟呀?”
“沒辦法,誰讓我愛上了您呢?我很確定,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媽媽更完
美的女人了。”
“你愛我?你就是這樣愛我的?”
“我知道我現在的所作所為讓您很苦惱。可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將
來我一定會讓您幸福的。我有自信。”
“你不覺著你很自私嗎?”
“愛就是自私的。”我心知心在必須要咬緊牙關,就算是強詞奪理,也絕對
不能認錯。
媽媽見說不動我,手扶額頭,無奈的嘆息道:“怎麼會這個樣子呢?我以為
滿足你一次,讓你如願了,你就會重新回到正常的人生軌道裡來。哎~ !我真的
是自己騙自己。當初真應該堅決一些,果斷一些,不給你留有任何幻想的餘地。”
“媽,您做不到的。從那次意外發生的那一刻起,我們的結局就是注定的了。
就算重新來過,您還是會遷就我,忍讓我,一步一步的退讓,最後無奈的接受現
實。我們母子兩個相處了二十年,我太了解您了。您在外人眼里風光無限,所向
睥睨,毫無破綻可循,唯有我知道您最大的弱點,那就是您的兒子,我。”
“我就是太溺愛你了。”
“誰讓我是您兒子呢?”
媽媽一時無言,最後賭氣道:“反正我是一定要結婚的。”
“我沒不讓您結婚呀。您可以結,我也會跟依依結婚的。但您沒法阻止我…
…愛……你。”
最後三個字,我故意放慢了語速,咬字咬得格外清晰。
媽媽見跟我說不通,低頭冷冷的說了句:“行了,回屋去吧。”
雖然還想跟媽媽在談一下,但今晚說的已經夠多的了。回到屋內,我努力回
憶著與媽媽的對話,我想我的心意,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短時間內,媽媽肯定
是不會接受我的,這將是一場艱苦卓絕的漫長鬥爭。
原本打算著走捷徑,先上車后買票,先把生米煮成熟飯,讓媽媽逐漸適應了
與我的性愛生活,然後再一步一步的打開她的心扉。可有一點沒有提前想到的是,
上了大學之後,長期待在北京,給媽媽留出足夠長的時間來冷靜,來思考我們之
間的關係。
就這麼胡思亂想著,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晨,我依舊起來做了早餐,然後也
不等媽媽上桌,直接敲開房門,端到了她的床前。
媽媽剛剛睡醒,眼神迷離渙散,依著床頭,低頭瞧了一眼碗裡那黃澄澄小米
粥,苦笑道:“如果你是以兒子的身份來獻殷勤,那該多好啊。”
我笑道:“這就是兒子孝敬媽媽的呀。”
媽媽用手捋了一把髮絲,慵懶的說道:“我不吃。”
“您昨天沒吃早飯就走了,今天還不吃?您總這樣……小時候您不是經常教
訓我,說不吃早飯,會把胃給弄壞的。”
媽媽伸了個懶腰,輕描淡寫地說道:“從今天起,我要開始絕食了。”
“啊?絕食?”我有些納悶,一時間沒明白媽媽是什麼意思。詫異地問道:
“不是,好端端的,您絕什麼食呀?”
媽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十分詭秘的微笑:“是啊,你能絕食威脅我,
我為什麼不行?”
“別別別!先打住!您先說清楚,您打算威脅我什麼呀?”
“我要去相親。”
媽媽眼眸上斜,臉上氣鼓鼓的,像極了北北耍無賴要好處時的樣子。我撓了
撓頭。媽媽這個樣子,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從小到大都是我和北北撒潑耍賴,沒
想到有一天媽媽會用這招來對付我。
“您去相親,也得先把飯吃了啊。你總不吃早飯,白天上班哪兒有精神呀。”
“本來就是國慶節,不去也沒關係。”說著,媽媽又直挺挺的躺了下來,說
道:“從現在開始,我要開始絕食了。等你什麼時候變回原來那個小東了,我再
吃飯。”
平時見媽媽發脾氣擺威風習慣了,今兒個像個小女人一樣的使起小性兒來,
還真有點不習慣。不過她這招還真管用。我能用絕食來威脅媽媽,是因為媽媽關
心我。反過來,媽媽能用絕食來威脅我,也是因為我關心媽媽。
勸了半天,媽媽就是不肯吃,無奈之下,我只能退了出來。北北見我從媽媽
的臥室裡出來,有些好奇。我省去緣由,將事情對她複述了一遍。北北眉頭一皺,
有些難以置信:“啊?老媽這麼想結婚的嗎?為了去相親,不惜絕食?那老媽想
去相親,你讓她去不就行了,你攔著她幹什麼?”
我也沒法跟她解釋,含糊了兩句。不過北北卻有些不依不饒了,有些怨氣的
嘟囔道:“老媽真偏心。”
我不解的問道:“老媽怎麼偏心了?”
“你高考的時候,老媽圍著你轉。現在輪到我高考了,老媽還是圍著你轉。”
我聞言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你今年高考呀?”
北北眼睛一瞪:“當然啊!連你都不知道!你們誰都不關心我!”
最近心思全在媽媽身上,還真沒顧得上北北的事兒,多少有些慚愧。但是哥
哥的威風不能丟,被她一通數落,馬上吼了回去:“那你還磨蹭什麼,趕緊吃飯,
回屋複習去呀!”
北北胡亂的吃了早餐,氣哼哼的回屋去了。由於早上剛剛起床,北北只穿了
一件熱褲,兩條白嫩嫩的腿子,渾圓勻稱,又直又挺;腰肢越來越細,胸脯也漸
漸地鼓了起來,屁股雖然不像媽媽那樣豐滿有肉,但臀型圓潤挺翹,繃的緊緊地,
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望著她纖細的背影,心中有些感慨,那個原本稚嫩的小丫頭,竟在不知不覺
間,長成了一個迷人的大姑娘了。
一上午,媽媽都待在房間內。我了解媽媽的脾氣,我當初為了逼媽媽就範,
可以幾天不吃不喝。媽媽為了跟我一刀兩斷,也能餓死自己。
我去超市買了排骨,熬了一鍋排骨湯。北北見了,面露喜色,卻故意裝作滿
不在乎的語氣,說道:“你別以為特意熬了排骨湯,我就原諒你了啊。”
我知道她是誤會了,也不解釋,盛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排骨湯,連聲賠不是道
:“是是是,是哥不對。是哥不顧關心你。這不是專門給你熬了排骨湯,給你補
補身子嗎?”
北北雖然裝的可有可無的樣子,但還是掩飾不了心中的喜悅,吃的美滋滋的。
將她安撫下後,我又盛了一碗,送到媽媽屋裡。媽媽正躺在床上看手機,見我進
來,將身子一轉,扭到一旁不來看我。
我將排骨湯送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勸道:“媽,您起來吃一口吧。特意
給您熬得,好吃得很。”
媽媽絲毫不為所動,翻了個身子,又轉到了另一邊。我連忙跟了過去,用手
將香氣往她鼻子裡扇,嘴裡不停的嘀咕道:“好吃的排骨,熱騰騰的排骨湯,費
了好大得勁才做好的。給個面子,吃一口吧!隔壁北北都饞哭了。”
媽媽乾脆將眼睛閉上,看也不看我。我又哄又騙,媽媽就是不理我,我真是
……我現在總算是體會到當時我鬧絕食時,媽媽的心情了。沒辦法,只能放在床
頭櫃上,期望著我離開後,媽媽是餓也好,饞也罷,只要能吃一口就行。
出來後,北北問我:“老媽還是不肯吃飯?”
“嗯。”我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北北一臉費解:“你們到底是在鬧什麼呢?老媽要相親,要結婚,你攔個什
麼勁兒啊?”
“你聽看得開呀?給你找個後爸,你不彆扭啊?”
“哼~ !老爸都已經給咱找個後媽了,老媽再跟咱找個後爸,也沒什麼大不
了的。”
“主要我一想起來,就彆扭得慌。”
媽媽始終把自己關在屋裡,不吃不喝,看來是要跟我死磕到底了。我心裡是
挺著急的,一方面是媽媽的反應這麼大,態度這麼堅決,另一方面,她的胃本來
就不好,這麼搞是會出事的。
下午我給她兌了些蜂蜜水,端了進去,好說歹說,媽媽還是不肯開口。晚上
我下了重手,買了一些燒烤,使勁在媽媽面前煽風。媽媽的肚子都餓的咕嚕嚕叫
了,就是不肯吃一口。
第二天,媽媽還是不肯吃飯,只是喝了幾口水,她的面色看起來已經有些不
好了。我真是心急如焚,又一點轍也沒有。無奈的心中苦笑。報應~ !真是報應
啊~ !
我心知媽媽這回事打定了注意,一定要逼我妥協的。我心裡有些不甘,甚至
賭氣的想著,跟她一起絕食算了。不過這也不是辦法,搞得最後,更難收場。
好在明天假期結束,就要返校了,我走了之後,媽媽也不能給我來個遠距離
絕食吧?
算盤打得很好,可媽媽卻輕易地猜透了我心裡的想法,幾天裡第一次對我開
口,有氣無力地說道:“明天假期結束了,你就要回學校了。讓媽媽好好看看你,
可能這是咱們母子最後一次見面了。”
我顯示一怔,隨即明白她的話是什麼意思,連忙說道:“您這說的有點太誇
張了吧?怎麼說的跟要陰陽兩隔了一樣。”
“哎~ !”媽媽長嘆一口氣:“人不吃飯,最多也就能活十幾天,我怕是堅
持不到你回來了。”
我哭笑不得:“您可別嚇唬我!”
“你看我像是在嚇唬你嗎?”
我見媽媽臉色極差,一副病殃殃的樣子,更平日里那個雷厲風行的女強人,
簡直是判若兩人。我真是心疼不已,左思右想,實在沒轍了,只能妥協道:“行
了,您厲害!您贏了!我認輸。”
媽媽眼角明顯閃過一絲喜色,爬起來問道:“同意我相親了?”
“同意了,同意了。”
“那你以後不准再碰我一下。絕對不能再對我有任何得非分之想。”
我低頭不語。
媽媽又躺了回去,一副'餓死我吧'的樣子。
“行行行,我同意,我答應。絕對不再碰您了。”
“那你發誓。”
媽媽明知道我發誓如放屁,從來都不算數,還是讓我發誓。有什麼用呢?
不過我還是舉起手來,一臉正色的說道:“我發誓,如果我再打媽媽的注意,
就讓北北一輩子嫁不出去。”
“能不能正經點?重新發誓。”
“您這……”
“快點。”
我見媽媽一副急吼吼的樣子,總覺著她逼我趕緊發誓,是想早點吃東西。我
現在也確實挺心疼媽媽的,也想趕緊讓她吃東西,便妥協道:“行行行,我發誓
……”
就在我剛剛舉起手來之後,手機鈴聲想起,我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趕緊掏出手機,沒想到竟然是安諾打來的電話。
別管是誰,反正能幫我拖一下就是一下。我將飯菜推到媽媽面前,說道:
“您先吃,我接個電話再發誓。您放心,我已經認輸了。”
媽媽瞧了我一眼,猶豫了片刻,接過來,但是沒吃。我見媽媽態度軟了,心
裡稍稍鬆了口氣,走到一旁接起電話,只聽那邊傳來了安諾的哭泣聲。
“哥哥,我媽她自殺了。”
第5.6章
“哥哥,我媽她自殺了。”
“啊?”我有些懵。
“我……媽……我媽……自殺……”安諾泣不成聲,連句完整話都說不按出
來了。我這才緩過神來,忙問:“你先別哭,到底怎麼回事?”
安諾抽泣了一陣,強忍著悲痛說道:“我媽……她自殺了……她現在正在搶
救。哥哥,我該怎麼辦?”
“你媽……自殺了?”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安慰她?還是鼓勵
她?好像都不合適。媽媽聽到了我們的對話,也意識到出事情了,本能的坐直了
身子,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哥哥,我好害怕,你現在能過來嗎?”
前面被這丫頭坑的太多了,對她很是戒備,但她這悲傷和著急的架勢,還真
不像是裝的。我瞧了媽媽一眼,猶豫片刻,問道:“你現在在哪裡?”
“在人民醫院。我媽正在搶救室呢。爸爸也在。”
“嗯,行。你等著,我馬上過去。”
掛斷手機之後,還沒等我說話,媽媽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回事?誰自殺
了?”
“安諾的媽媽。她說現在正在搶救呢,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去看看
吧。”
“我跟你一起去吧。”媽媽站起身來,腳底發虛,險些摔倒。我忙上前攙扶,
心疼道:“算了吧,您這兩天沒吃飯了,再一折騰,別跟著進了搶救室了。趕緊
吃飯吧。我去看一下。”
“啊……”媽媽沉吟片刻:“那你趕緊去吧,我估計你爸那邊也挺著急的。”
我答應了一聲,換了身衣服,慌忙趕往人民醫院。手術室的搶救燈還亮著,
安諾和老爸正在焦急的守在門外。安諾見我來了,一把撲到我的懷裡,哭的泣不
成聲了。
我摟著她,安撫了幾句。本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現在的情緒真的
很激動,根本沒法對話。那個被揍的鼻青臉腫,受了委屈,依舊笑著唱歌的堅強
小姑娘,這會兒哭的稀里嘩啦的,看來她媽媽在她心裡的地位,真的挺重的。
過了好久,安諾的情緒終於穩定了下來,我拍拍她的肩膀,輕輕地將她推開,
然後向老爸走了過去。老爸坐在長凳上,目光呆滯,眼神空洞,臉上的肌肉像是
凝固了一般,沒有任何表情。我坐在他的身邊,小聲打了個招呼。老爸扭頭看了
我一眼,面無表情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安諾給我打了個電話。到底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劉阿姨怎麼會自殺呢?”
老爸沒有回答,用力撓了撓頭,額頭上的皺紋很深。我能感覺得出來,他現
在心裡很煩,不想跟我說話。我像他曾經鼓勵我那樣,拍了拍他的肩頭。無意間,
瞧見他鬢角多了一些白髮,心裡不由的一驚,再仔細打量的他面龐,好像比幾年
前蒼老了許多。他才四十多歲,怎麼會這個樣子?
陪老爸坐了一陣,我起身走到安諾身旁,將她拽到一邊,低聲詢問。安諾的
鼻尖紅紅的,抽泣了幾聲,將整件事說給我聽。原來她下午跟同學一起出去玩,
她的媽媽給她發了一個短信,讓她一定要幸福。她打電話回去,沒人接,發訊息
也不回,隱約的感覺有些不對勁兒。跑回家裡,發現媽媽已經服用了大量的安眠
藥,昏迷不醒了。
雖然很不合時宜,但我還是忍不住詢問她媽媽自殺的原因。安諾沉默了片刻,
搖頭說不清楚。但我總覺著,她是清楚,只是不想跟我說罷了。
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雖然劉阿姨在名義上算是我的繼母,但平時也沒什麼
接觸,甚至因為媽媽的原因,在感情上對她還抱有一點點的敵意。所以即便劉阿
姨正躺在手術室裡接受搶救,生死未卜,我也沒感到緊張和難過,還能以旁觀者
的身份,冷靜的安慰安諾和老爸。
在煎熬中度過了一個多小時,急救燈終於熄滅,手術室的大門從內開啟。見
到大夫出來,安諾猛地衝了過去,焦急的詢問道:“醫生,我媽媽怎麼樣了?她
怎麼樣了?”
醫生點了點頭:“你放心,不要緊張。病人已經搶救過來了。”
安諾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了,蹲在地上,埋頭痛哭。老爸握著醫生的手,連
聲感謝。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安諾情緒崩潰的樣子,聯想到媽媽,不禁心生感慨。
確認沒什麼事後,我便告辭回家去了。
到家時,媽媽已經吃了些東西,可看起來比進食前還有虛弱萎靡,可能是長
時間絕食的緣故吧。
我關切的問媽媽:“您舉著怎麼樣?用不用去醫院看看?”
媽媽搖搖頭:“什麼事,休息一下就好了。”緊接著問道:“你爸那邊怎麼
回事?”
“劉阿姨吞安眠藥自殺,好在發現得早,搶救過來了。”
媽媽'哦'了一聲,便不再言語,甚至沒有詢問劉阿姨自殺的原因。我總感
覺媽媽的反應有些奇怪,問道:“您是不是了解一些情況呀?”
媽媽沒有馬上回答,沉默半晌,才嘆息道:“前段時間你爸給我打了個電話。”
“是跟你說劉阿姨的事嗎?”
“嗯。”媽媽點了點頭。
我忽然回想起來,最近幾次每回去老爸那邊,劉阿姨好像都是一副愁眉苦臉
的樣子,老爸也不是很開心,感覺一家子氣氛怪怪的。看來問題不是一兩天了。
“是和我爸鬧吵架鬧矛盾了嗎?”我問道。
沉默片刻,媽媽說道:“安諾的媽媽,以前在省城打工時,染上了毒癮。”
“啊?”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她在省城時,有一次在酒吧里喝多了,在同事的蠱惑下,吸食了毒品。”
我真是驚到了,原以為劉阿姨自殺,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流產了,精神抑鬱
造成的,沒想到她還有這麼一段過往。我問媽媽:“那劉阿姨後來戒掉了嗎?”
“她後來很後悔,也很痛苦,自己主動去了戒毒所,是戒掉了。”
這我持懷疑態度,毒品哪有那麼好戒的。生理上的戒斷還是其次,最難戒的
是心理上的成癮。沉思半晌後,忽然感覺這事兒有點蹊蹺,問道:“這是我爸告
訴您的?”
“是。”
“那我爸是結婚前知道的,還是結婚後知道的?”
“結婚前就知道了。”
“那為什麼還要跟她結婚?跟一個癮君子結婚……那不是……”
“你爸……嗨~ !”媽媽長嘆一口氣:“有他的原因。”
“是覺著虧欠了安諾母子倆?想要補償?”
“有一部分這個原因。”
老爸當時那麼快就結婚了,我還以為是故意氣媽媽呢。看來這裡面還有很多
我不知道的隱情。本來還想繼續追問下去,但看媽媽氣色不佳,就先出去,讓她
安心靜養。
第二天給老爸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安諾媽媽已經完全脫離了危險,就
是情緒還是有些激動,估計要在醫院住一段時間。本來我打算去醫院裡探望一下,
但假期馬上就要結束了,老爸讓我專心學業,不必分心。不過經老爸這麼一提醒,
我突然想起,好像安諾今年也該參加高考了。想著給她發個訊息鼓勵一下,但現
在這情況,估計她心思也沒在這裡,就暫時作罷了。
媽媽恢復飲食後,氣色好了不少。眼見著馬上就要返校,我心裡越來越著急,
生怕走了之後,媽媽真去找人相親。哪怕初衷是威脅我,可要萬一,一來二去的,
真處出了感情,我又不在跟前阻止,等我再回來時,說不定真就多了個老爸了。
我在私下里叮囑北北,一旦發現媽媽有不正常的現象,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
我。北北知道我在操心什麼,在敲詐了我幾百塊零花錢後,表示同意,但又有些
納悶,問道:“老媽也不是小孩子了,找個對象,你操哪門子心呀?”
“就因為不是小孩子了,我才操心呀。我是怕咱媽遇見壞人。你想呀,咱媽
人美身材好又有錢,年齡也不算太大,這要是被哪個小白臉給惦記上了,哪還得
了?”
“得了吧!咱媽在職場上混了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吧。還能被小白臉給
迷上了?我說你就是瞎操心。”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就听我的,一定要緊盯著老媽,有什麼動靜,馬
上通知我。”
雖然我跟媽媽表面上鬧得水火不容的,但臨行前,她還是來幫我整理行李。
我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偷偷打量著媽媽。雖然前幾天剛剛做過一次,但瞧著媽媽
寬鬆家居服下豐腴性感的嬌軀,就感覺身上熱烘烘的,雞巴一跳一跳的,有股莫
名的衝動。不過我心裡很清楚,這時候絕對不能做出格的事情。
“安諾媽媽沒事了吧?”
因為我正在想別的事情,突然被媽媽問了這麼一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媽媽補充道:“你後面沒跟你爸聯繫嗎?”
“聯繫了。我爸說劉阿姨已經脫離危險了,讓我別擔心。啊……您沒去醫院
看看嗎?”
媽媽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我自己都差點住了醫院,這兩天一直在家
養著呢。”
“您也是,胃本來就不好,還非得玩絕食。您不能換一招呀?”
“換什麼?也吞安眠藥啊?”
“您這話說得,咱們倆怎麼說也認識了將近二十年了,有什麼事兒不能商量
呀?非得要死要活的。”
媽媽站直了身子,瞪著我:“凌小東,我說話你聽嗎?”
我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聽啊!從小到大,我最聽媽媽的話了。”
媽媽看著我,半晌無語。過了好久才冷笑一聲,譏諷道:“我發現你現在臉
皮可是越來越厚了。”
我笑著說道:“臉皮厚,能長壽;臉皮薄,不能活。”
媽媽咬著牙,一臉怨氣的說道:“我現在真是一句話都不想跟你說。”
“嗨~ !這句話從小到大不知道聽您說了多少遍了。別管您多生氣,兒子認
個錯,再叫您一聲媽,您該答應的,不還是照樣答應嗎?”
媽媽一聲長嘆,苦笑道:“是啊~ !誰讓我生出你這麼個逆子呀。也不知道
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還債了來了。”
我笑著說:“應該說是我上輩子積了什麼德,能有您這麼一位好媽媽。”
媽媽望著我,沉寂了片刻,柔聲說道:“那媽媽還是你的好媽媽,好不好?”
我明白媽媽的意思,低著頭,沉聲說道:“媽,我以前也努力的想要忘記那
件事兒,假裝那天晚上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可是後來我發現了,這是根本不可
能的。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是沒辦法抹去的。媽,面對現實吧。回不去了。”
“那好,明天我就託你蓉姨給我介紹對象。”
我明知道媽媽這是在故意跟我鬥氣,但還是馬上改口說道:“冷靜!冷靜點!
能回去,能回去!您還是我媽,我還是您的寶貝兒子。”
媽媽沒有再說話,低著頭,將替我洗好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整齊疊起,臉上
表情初期的平靜,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我正想著說些什麼,無意間朝她手上瞥
了一眼,纖細修長的玉指上,空空如也,沒有佩戴任何飾品。
我忍不住問了句:“媽,我送您的戒指呢?”
媽媽聞言一怔,抬頭看著我:“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就是好奇,想問一下。”
媽媽低下頭,小聲說了句:“丟了。”
“丟了?”我瞪大了眼睛:“那可是我花了好幾千塊錢買的。可能在您眼裡
是LOW了點,可……可那好歹也是個鑽戒吧?是我的心意呀。”
“我不需要這樣的心意。”媽媽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不知道媽媽說的是真是假,但心裡卻有股說不出的失落感。好半天,才苦
笑著嘆息道:“行吧,丟就丟了吧。我將來一定賺大錢,給您買個大鑽戒。”
“用不著。”
……
吃了中午飯,媽媽邊開車送我前往機場,叮囑我要認真學習之後,便回去了。
雖然萬般不捨,但還是不得不返回學校。上了飛機,我就琢磨著,什麼時候才能
回來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裡,我總是心慌慌的,老是想著媽媽會不會在我走後找人相
親。幾次打電話詢問北北,結果把她給搞煩了,大罵了我一頓。安諾那邊,也有
過一次聯繫,她的媽媽已經出院了,情緒還是比較穩定的。只不過安諾有些害怕,
怕她媽媽再想不開,時刻保持著警惕。忽然之間,我感覺她也是挺辛苦的,既要
承受著高考的壓力,還要時刻的關注自己的母親。也虧得她是個人精,要換了其
他女生,估計早就崩潰跳樓了。
不過回頭想想,安諾手腕上的傷痕,很明顯是刀割疤痕,她為什麼要自殺呢?
以前我以為是她被奶奶和大伯虐待,她媽媽又沒在身邊,受不了委屈選擇了自殺。
可那些傷痕,很明顯就是她媽媽打的,她又那麼心疼自己的母親,怎麼會被打了
一頓就自殺呢?
我腦子裡亂亂哄哄的,也沒啥心思學習,呆了半個月,再也忍不住了,也沒
跟媽媽打招呼,給學校請了個假,定了火車票,悄悄的就回去了。當媽媽下班回
來,看見我在家時,不由得一怔,蹙眉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驚喜嗎?”我張開雙臂,笑著說道。
“問你呢!不過節不放假的,你怎麼現在回來了?”
“我回來去學校辦個手續。”我將事先編好的理由,說了一遍。
媽媽將信將疑,埋怨道:“你打個電話,我替你辦了不就行了,還特意跑回
來一趟。這一去一回,浪費多少時間,多少錢啊?”
“您這麼忙,就不勞您大駕了。我自己來就行了。再說了……”我低著頭,
欲言又止。
“再說什麼?”媽媽斜眼問道。
“我想媽媽了。”
面對我的深情告白,媽媽非但不領情,反而冷笑一聲:“你是想媽媽了?還
是想別的什麼了?”
“您別總把人往壞的地方想。我是真的想您了。”
面對我的說辭,媽媽長嘆一口氣,也是沒什麼辦法。反正已經回來了,總不
能把我趕出去吧?
北北在學校,家裡只有媽媽一個人,也沒打算做飯,就在外面吃了一些。我
只能自己點些外賣吃。媽媽可能是怕孤男寡女相處一室,激起了我的獸慾,洗漱
一番之後,早早地就回臥室去了,還像防賊一樣,將房門鎖的死死的。
實際上這次回來,除了想看看媽媽到底有沒有相親之外,還有個主要原因,
就是不能長時間的脫離媽媽的視線,要讓她一直保持著心亂如麻的狀態,絕對不
能讓她冷靜下來。
不得不說,還是家裡舒服,一回家就不想返校了。估計媽媽看透了我的心思,
或者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我的理由,幾次催促我回京,可都被我用各種理由搪塞
過去了。反正就是一條,賴在家裡不肯走。
媽媽有些急了,說我這個樣子,怎麼能順利畢業呢?
其實吧,上大學對我來說,真的是挺無所謂的。就像媽媽說的,高考是證明
自己的一個機會,我已經順利考入大學了,也算是證明自己了。不過現在反倒是
有些後悔了,真不該一時激動,非要考去北京,要是考個離家近一些的學校,或
者直接就在本市上大學,那不就能經常見到媽媽了。
到了第四天下午,媽媽突然給我打來電話,晚上蓉阿姨請客吃飯。我一開始
也沒在意,心想,蓉阿姨老摳門了,請客吃飯倒是蠻稀奇的。
媽媽下班後,特意回來接我去飯店。一路上我好奇地問媽媽,蓉阿姨請客吃
飯的緣由,媽媽也沒理我。等到了之後,我驚訝的發現,等在那兒的除了蓉阿姨
之外,還有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感情這不是普通的請客吃飯,這是一出鴻門宴
呀。
蓉阿姨見到我也是一愣,然後毫不避諱的問媽媽:“怎麼把他也給帶來了?”
媽媽說道:“反正遲早得見,乾脆一塊兒來了算了。”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無奈的笑了笑:“隨你便吧。這位是陳力,稅務局副局
長。”然後向那男子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好閨蜜,鄭怡雲。寶利公司市場部主
任。”
媽媽笑著糾正道:“已經是部長了。”
蓉阿姨一愣:“啊?又升職了?”
媽媽莞爾一笑:“沒多久。”然後朝那男人伸出手,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你好。”
那男人禮貌的跟媽媽握了一下手,望向我:“這位是?”
媽媽直截了當的介紹道道:“這是我兒子,小東。”
男人有些意外,伸手跟我握了一下手。我仔細打量了一下,應該四十五六歲
上下,一米七五左右,國字臉,穿著得體,人也挺清爽乾淨的,沒有中年男人的
油膩感。雖然他面帶微笑,但我能感覺得到他心裡的尷尬。應該不是第一次相親
了,帶著這麼大孩子來相親的,估計還沒見過。
蓉阿姨就像是個能說會道的媒婆似的,在中間穿針引線,活躍氣氛。媽媽表
現的落落大方,始終保持微笑。我時不時的偷偷側眼打量媽媽,想從她臉上表情
裡,找到一些內心感受。
媽媽故意帶我來相親,估計是在給我上眼藥水。我在家賴著不走,本意是想
多些和媽媽共處的時間,增加一些感情。這下子弄巧成拙,給媽媽氣的真的來相
親了。我心裡那個悔啊~ !
也許是第一次見面的緣故,也沒太多話可聊的。飯後蓉阿姨想讓她們兩個單
獨出去轉轉,結果男人推說有事,改天再見。分手後,媽媽開車送蓉阿姨回家。
蓉阿姨坐在副駕駛座上,湊到媽媽跟前,神情曖昧的低聲笑道:“怎麼樣?人不
錯吧?”
媽媽點了點頭:“挺好。”
蓉阿姨拍著胸脯,自豪的說道:“我看男人的眼光,一向很準。老陳人長得
不錯,脾氣也好。他老婆前兩年過世了,現在跟他女兒一起過。手里三套房子,
存款最少七位數。別看現在就是個副的,指不定哪天就成了正的了。”
媽媽還沒說話,我忍不住插了句嘴:“這麼好的男人,你怎麼不自己留著呢?”
蓉阿姨杏眼一瞪,媽媽連忙打圓場,斥責道:“沒大沒小,怎麼跟你丈母娘
說話的?”
蓉阿姨連忙否認:“哎哎哎!我可不承認啊!”
媽媽斜著她:“怎麼?你還想賴賬啊?我告訴你,我已經決定了,將來就入
贅你們家,做你們家的上門女婿。”
蓉阿姨譏諷道:“可別!我們家廟太小了,請不起這尊大佛。”
我抗議道:“嘿!我說兩位媽媽,把我當皮球了啊?踢來踢去的。”
蓉阿姨對我揮揮手:“去一邊去,大人說話,你插什麼嘴。”然後問媽媽:
“剛才問你,你還沒說呢。到底怎麼樣?”
“我不是說了嗎?挺好的呀。”
我嗤笑道:“好什麼呀?一個公務員,佔著房躺著地,銀行里還有那麼多存
款,能是好人嘛!”
蓉阿姨眉頭一皺:“不說話能憋死你是不?”
“憋死倒不至於。既然我媽帶我來相親,總得聽聽我的意見吧。”
“你……”蓉阿姨一時無語。
媽媽說道:“行了行了。反正已經見過面了,改天單獨聯繫吧。”
蓉阿姨叮囑道:“下次見面,千萬別再帶這小子去了。”
我笑著說道:“下次您要相親,可以帶著我去,我也給您把把關。”
“免了吧!”
將蓉阿姨送回家後,汽車掉頭往家開。我坐在媽媽的斜後方,靠在車門上,
默不作聲。過了好半天,媽媽忍不住問道:“怎麼不說話?”
“我在思考人生。”
“思考出了什麼?”
“人生曲折,前路艱辛。”
媽媽回頭瞧了我一眼,問道:“感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今晚相親的對象。”
我知道媽媽是故意問的,我聳了聳肩,說道:“還行吧,中年喪偶,有車有
房有存款,體制內的大叔,長得也不錯,能把小姑娘給迷死了。您覺著呢?”
媽媽沉默了片刻,反問一句:“你覺著,他跟你爸是不是有點像?”
這句話一出口,我瞬間警覺了起來。媽媽誇他什麼,我都不在意,唯獨這句,
太危險了。我連忙說道:“我覺著他跟我爸一點也不像,我爸哪兒有他這麼大本
事呀。照我蓉阿姨的說法,人家都快混成局長了,我爸還是一個小科長呢。”
媽媽通過後視鏡瞪我一眼:“你怎麼也成官迷了?”
我自嘲般的笑道:“我是哪門子的官迷。就我這性格,把我弄到那個位置上
去,不得憋死我呀。”
“知道你還不收收心。”
“自由慣了。”
媽媽斥道:“再自由,你大學都沒法畢業了。我警告你啊,馬上給我回學校
上學去。”
我就知道媽媽是拿相親這事在威脅我,我乾脆自己說道:“那行,我明天就
走,那您不能再去相親了。”
“我考慮一下。”
沉寂片刻,我說道:“媽,以前我是真的害怕您去相親。但今晚見了那個男
的之後,我反而不害怕了,甚至還有點激動和興奮。”
“嗯?”媽媽顯然是沒有明白我在說些什麼。
“我感覺自己體內那種雄性好鬥的本能被激發出來了。”
媽媽回頭瞪了我一眼,眉頭一皺,好半天才說了句:“說什麼呢?”
我一本正經地說道:“您沒看過動物世界嗎?雄性動物為了交配權,拼盡全
力的去戰鬥,那種熱血沸騰的感覺,想想就叫人興奮。”
話音剛落,就听'吱'的一聲,汽車停在了路邊。媽媽轉身爬過座椅,按著
我的腦袋,就是一通暴打。
我連忙閃躲。慌亂之中,我見媽媽的小臉在過往車燈的映照下,別樣的艷麗,
不由得心中一陣悸動,猛地捧住媽媽的臉頰,對著紅潤的薄唇,狠狠地親了上去。
作者:
lyz1978723
時間:
2020-7-20 09:09
【母上攻略】(5.7-5.10) 作者:竹影隨行
我雙手捧著媽媽的臉頰,與媽媽面貼著面,用力吮吻那兩瓣凝脂般的性感紅唇,只覺著腦子裡熱烘烘的,身子一陣酥麻。
媽媽本來舉著粉拳對著我猛打,被我突然來了這麼一下,一時間有些懵了,眼睛瞬間睜大,愣在那裡,任我輕薄。媽媽的臉頰漸漸的滾燙了起來,嘴唇卻是涼涼的,親吻起來很是舒服。
車內一陣寂靜,只有偶爾路過的車輛,帶起輪胎碾壓路面的聲音。因為媽媽是越過前排座椅,探出半截身子過來打我的,現在這架勢,就好像是故意故意貼上來欠索吻似的。
僵持了良久,媽媽忽然一把將我推開,然後一臉分的憤怒的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巴掌。我見勢不妙,不等她開口訓斥,推開車門,飛快的從車上下來。媽媽大聲喝道:“滾回來!”
這時候媽媽正在氣頭上,我哪還敢回去觸這個霉頭。大聲說了句:“我想起來了,我還有點事,您先回去吧。”然後便倉皇的逃離了現場。
我在外面外面一直晃悠到了夜裡十二點,這才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家裡。客廳里黑著燈,我低頭換鞋時,無意間踹到一個箱子,定睛一看,竟是我從學校帶回來的行李箱。我心裡一陣納悶,箱子明明在房間裡,怎麼到了玄關了?
原以為媽媽已經睡了,本想著悄默聲的回自己房間去,沒想到路過媽媽臥室門前時,房門忽然打開,媽媽伸手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我疼的哎呦直叫,媽媽牽著我走回到了大門處,打開房門將我用力推了出去,然後拿起玄關處的行李箱,用力丟了出去,一句話也沒說,'砰'的一聲將門用力關上,並從裡面將其反鎖。
我這才知道,行李箱為什麼會被房子門口,感情媽媽早就準備好讓我滾蛋了呀。回學校倒是無所謂,但這大半夜的,我上哪兒去呀?
我用力敲門,沒有回應,打電話發信息,也不理我。老媽這回是真的火了,一點也沒有留餘地。無奈之下,我只能去網吧將就一夜,第二天買了火車票,老老實實的滾回學校去了。
因為無緣無故的曠了幾天課,回去後就挨了一頓狠批。我的心思既不在學校裡,對學習也沒什麼興趣,倒也不是很在意的,心心念念的就是什麼時候才能回家見到媽媽。要是讓媽媽知道我是這種學習態度,肯定氣不打一處來。不過我倒是無所謂,畢竟不愛學習的也不是我一人。宿舍裡六個人,四個沉迷遊戲,還有一個喜歡看小說,也沒見他們平時怎麼用功。
突然有一天,其中一位舍友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要發憤圖強,為了顯示自己的決心,連遊戲賬號都給賣了。這種間歇式的努力奮鬥精神,我也有過,沒太當回事。但聽說他將游戲賬號賣了八千塊錢,我就有點不淡定了。我從小就對賺錢這事兒比較敏感,隱約的察覺到這裡面可能有賺錢的商機,私下里詢問了一下,他告訴我,那遊戲賬號其實玩了挺久了,從高一開始練的。
他玩的是一款叫劍仙的網絡遊戲,雖然我不怎麼往網絡遊戲,但也知道,這年頭端遊已經不吃香了,沒想到一個遊戲賬號竟然還能賣這麼貴。既然有人肯花大價錢接盤,說明這遊戲賬號有一定的保值作用。出於好奇,我弄了台二手筆記本,下載來玩了一下,發現這遊戲裡的遊戲幣交易量,竟然還挺大的。
自從我接觸了網絡遊戲之後,就更沒心思學習了。不知不覺間,過去了一個多月,想要回家的念頭越來越重了,一方面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媽媽,另一方面,對於上次那個相親對象,我還真有點擔心。
看一下日曆,距離下次長假還有一個多月,我是實在忍不住了,左思右想,訂了周末的火車票,打算回家。臨上車前,我專門跑去王府井,買了些媽媽喜歡了很久的糕點。我是晚上到家的,剛一進門就在客廳裡跟媽媽打了個照面,媽媽先是一愣,隨即便是眉頭一皺,不耐煩地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將提前準備好的糕點提在半空晃了晃,笑嘻嘻的說:“您不是經常念叨這家的糕點嗎?昨天我逛街的時候無意間轉到了那裡,就想著買點給您嚐嚐。”
“就為了這事兒?”
“是啊。千里迢迢送糕點來,感動嗎?”
媽媽氣的牙關一咬:“我感動個屁!”
“您怎麼又說髒話了。”
媽媽怒視著我“ :“凌小東!你有完沒完了?好不容考個大學,你三天兩頭往家裡跑,你算怎麼回事?”
“我這不是想媽媽了嘛。”
說著,我張開雙臂,一把將媽媽抱住媽媽,將頭枕在她柔軟圓潤的肩膀上,像個孩子似的撒起嬌來。媽媽伸手想要將我推開,卻明顯的猶豫了一下,任我抱了一會兒才冷冷地問道:“抱夠了沒有?”
我答非所問:“媽,您不想我嗎?”
“我想你能好好學習呀!”
“口是心非。”我摟著媽媽,在她的後背上輕輕地拍了拍,笑著說道:“我剛才進門時,從您眼裡很明顯的看到了一絲驚喜。”
“驚嚇才對!”
說罷,媽媽用力將我推開,將那盒糕點從我手中奪走,一臉冷漠地說道:“行了,禮物送到了,你可以走了。”
我嘿嘿傻笑:“您開玩笑。我剛回家,您就趕我走啊?怎麼也得留我過一夜吧?”
媽媽瞥了我一眼,沉默片刻,說道:“明天天亮了馬上回去。”
我將行李放下,嘴裡嘟囔道:“媽,我餓了。我這兒剛下火車,還沒吃晚上飯呢。”
“櫃子裡又方便麵,自己煮去。”
“您給煮一下唄。”
“懶得你。”
我皺著眉頭,委屈巴巴的說道:“我這千里迢迢的趕回來,就是想吃一碗媽媽煮的面。我的心願滿足了,明天馬上滾蛋。”
媽媽白了我一眼,冷哼道: “我看你是另有所圖吧?”
話雖這麼說,但媽媽還是去廚房裡給我煮了一碗方便麵,還放了兩個荷包蛋。我接過熱騰騰的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太香了!這雖然只是一碗普普通通的方便麵,卻包含著母親對於遊子的思念之情,以及深深的愛意。”
媽媽眉頭一皺,哭笑不得:“你能不能別這麼誇張呀?就兩塊五一包的方便麵,說得好像魚翅撈飯一樣,你肉不肉麻呀?”
“媽,您不知道,學校裡的飯真的是一言難盡。我是日想夜想,就盼著能吃一頓您做的飯。就這小小的一碗方便麵,他在我眼裡,那就跟山珍海味是一樣一樣的。”
媽媽哼的一聲,嗤笑道:“怎麼上了大學,人越來越貧了?”
“這不高興嘛~!見了您就跟見了親媽一樣。”我一邊吸溜吸溜的吃麵,一邊嘟囔著。
“行了,吃完了趕緊回屋睡去。明天早上起來就給我走人。”
我答應了一聲,低頭吃麵,眼角余光卻時不時地打量著媽媽。寬鬆的休閒家居服遮不住她那婀娜的身姿,卸去了妝容的面龐依舊是那麼的美麗。憋了一個多月,有沒有性生活了,聞著空氣裡若有似乎的淡淡體香,我只覺著體內竄起一團熱流,頭皮發麻,嗓子眼髮乾。
可能是媽媽感覺到了我的視線,瞥了我一眼,清清嗓子,鄭重其事的警告道:“你回來就回來了。你要是再敢胡來,我就把你趕出去,一輩子別想再進這個家門。”
“嗯嗯嗯。”我連連點頭答應,可心裡升騰的慾火,那時那麼容易熄滅的。為了轉移注意力,也為了降低媽媽的戒備,我問道:“劉阿姨還好嗎?”
媽媽面無表的回了句:“好像沒什麼事了。”
“哦……那您跟我爸聯繫了嗎?”
媽媽發出一聲若有似無的輕嘆,將臉轉向一旁,無意識的望著天花板,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知道,媽媽肯定跟老爸聯繫了。她就是這麼個人,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心裡惦記著,嘴上就是不肯承認。
其實我也有件比較在意的事,想問卻又不敢開口,就怕再像上次一樣弄巧成拙了。但越是壓著,就越是惴惴不安,百爪撓心似的,最後實在憋不住了,假裝無意的問了句:“對了,媽。那個什麼副局長,就上次那個,後來你們有聯繫媽?”
媽媽鳳眼乜斜,斜視著我:“你問這幹什麼?”
“好……好奇唄。也……也也是關心。”
“關心我?”媽媽緩緩地靠在沙發背上,雙臂環抱胸前,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很在意?”
說不在意,那是假的。我想什麼,怕什麼,老媽心里門清,瞞也瞞不住,乾脆大方承認:“是……有點在意。這畢竟關係到您後半輩子的幸福,以及我們家的家庭和睦嘛。”
“怎麼?我要是跟他聯繫了,咱們家就不和睦了?”
“我不是這意思。”我連忙否認,然後解釋道:“我是……我是說……那個……那個……嗨~ !反正就是那個意思。”
媽媽哼的一聲:“說了等於沒說。”
我低頭小聲嘟囔了句:“反正您心裡明白。”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起身說道:“吃完了自己收拾了。回屋趕緊睡覺,明天起來立刻回學校。”
我愁眉苦臉地說道:“我這剛回來,您就讓我走啊。合著我千里迢迢的趕回來,就吃了一碗泡麵。這一來一回的票錢,多浪費呀。”
“你也知道浪費呀?說什麼給我送點心,你不會寄快遞呀?非得肉身回來。”
“我這不是想您了嘛~!想您想的肝疼,實在受不了了,又怕您不同意,所以才悄悄地趕回來的。您……能理解我這種心情嗎?”
媽媽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不能理解!”
“就是男女陷入熱戀時的那種心情,剛分開就想著再見面。腦子裡無時無刻不想著對方,恨不得時時刻刻的守在一起,一會兒不見就渾身難受。 ”
媽媽眉頭一皺,瞪著我說:“我也來說一下我的心情。我現在一見到你,就想打你。”
“您這就有點過分了。”
我連忙笑道:“那這樣吧,我每個星期都回來一趟,給您打一頓,讓您出出氣。”
“來回的路費誰出啊?”
“當然是我出啊。”
“你哪兒來這麼多錢?”
“這您就別操心了,我自有辦法。”
媽媽冷笑一聲:“行啊,既然你這麼大本事,那以後學費和生活費都你自己掏吧。”
“別別別,我開玩笑的。我沒錢,我窮學生一個,還得靠著媽媽資助呢。”
媽媽冷笑道:“你也知道你是窮學生啊?來來回回的折騰。還成熟男人。我要靠你,非餓死街頭不可。”
“那您要這麼說……是不是我掙到錢了,能自給自足了,咱們倆這關係,就能更進一步了?”
媽媽自然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鳳眼一瞪,斥道:“再進一步就是斷絕母子關係了!你給我好好學習,別一天到晚想些雜七雜八的事情。聽到沒?”
“嗯。聽到了。”我有氣無力的回了句。
第二天一早,媽媽催我起床返校,我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乾脆裝出一副很難受的樣子,裹著床單躺在床上,直打擺子。可惜媽媽太了解我了,冷漠的問道:“你又怎麼了?”
我不停地喘著氣,緊皺著眉頭,一臉難受的說道:“肚子疼……疼得厲害……”
媽媽絲毫不為所動,厲聲呵道“少裝蒜,趕緊給我起來!”
“媽,我是真的難受。我好像吃壞東西了,肚子疼得厲害。”
媽媽盯著我瞧了一會兒,面無表情的問道:“你吃什麼了?”
“吃了什麼……”我裝模做樣的回憶了一下,然後嘀咕著說道:“好像,就吃了一碗泡麵,還是您給住的。”
媽媽氣的拿起枕頭用力朝我砸了過來,惱道:“你什麼意思?是說我給你吃壞了是不?”
“沒沒沒!我不是這個意思,您有點太多心了。”
“你少給我在這兒膩歪啊!趕緊起床,馬上回學校去!”媽媽的語氣絲毫不留餘地。
沒辦法,我只能祭出撒嬌大法,摟著枕頭哼哼唧唧的哀求道:“媽,我真的難受。我這都還沒緩過勁兒來呢,您就讓我休息一天吧。我保證,明天我保證回去。好不好?好不好嘛~!”
媽媽盯著我,不為所動。
我長嘆一口氣,故作傷感地說道:“好吧好吧,我這就拖著我生病的軀體,一個人坐六七個小時的火車,回學校去。”
說著,我磨磨蹭蹭開始起床穿衣服。沉寂片刻,媽媽冷冷的說了句:“明天一早馬上給我回學校去,別再找什麼藉口了!”
見媽媽原本強硬的態度,有些鬆軟了,我連忙又躺了回去,保證道: “是是是!一定一定!保證沒有藉口。”
好不容易能在家住上一天,我當然不會賴床,爬起來就開始乾家務。掃地、拖地、擦桌子,將房間收拾得乾乾淨淨,連陽台上的花都不忘澆上一遍。今天是周末,媽媽不用上班,坐在沙發上冷眼旁觀,看著我忙前忙後。
忙活了半天,我擦了把汗,問道:“還有什麼活兒,您儘管吩咐。我一次性給您幹完了,省著您費勁。”
媽媽反問道:“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 ”
我怔了一下,故作迷茫的撓頭道:“唉?是呀,我怎麼突然間就好了呢?真是醫學的奇蹟!”
媽媽將臉轉向一旁,不再理我。望著媽媽生氣又無奈的表情,我竟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從小學時起,我就經常裝病請假,媽媽每次都能將我拆穿,但最後總是網開一面,允許我休息一天。
媽媽見我呆愣愣的,半天也沒吭聲,忍不住問道:“發什麼呆呢?”
我說道:“媽,咱們好像很久沒有一起出去玩了。機會難得,不如去看場電影吧。”
媽媽表情淡漠的回了句:“沒興趣。”
“我請客。”
“不去。”
“嗯……那一起出去吃頓飯吧。”
“不餓。”
我撓了撓頭:“那您現在想幹什麼?”
媽媽哼的一聲:“我現在就想揍你。”
我走過去,將掃帚硬塞到她的手裡,然後伸直了脖子,腦袋往前一遞,嘴裡說道: “滿足您的願望。”
媽媽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屑的說道:“我最近心情不好,你別來煩我啊!”說罷,隨手將掃帚丟在了地上。
我坐在媽媽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媽,您是遇見什麼煩心事兒了嗎?工作上的?還是生活裡的?您可以跟我聊一下。”
媽媽伸手把我推開,不耐煩的說道:“我工作上遇見什麼煩心事兒,犯得著跟你一小屁孩子聊嘛。”
“我是不懂,可我能當您的情緒樹洞啊。您是不是放不開心?要不這樣吧,咱們去您臥室裡,躺在床上……”
媽媽斜眼瞪著我,一臉的殺氣。我趕忙解釋道:“不是,您別誤會。這不是您教我的嗎?兩個人並排躺在床上,手牽著手,看著天花板,就能敞開心扉談心事了。說來咱們母子兩個也好久沒有談心了,不如趁這個機會,好好聊一聊。”
媽媽沒理我。
沉默了一陣,我說道:“那不如這樣,我跟你講個笑話吧。”也不等媽媽回應,便自顧自的問道:“您知道蠟燭的火苗總是一跳一跳的嗎? ”
媽媽就像是沒聽見似的,還是不理我。
“媽,您知道嗎?您知道嗎?您別不說話呀。”
在我一個勁兒的追問下,媽媽終於不耐煩了,隨口說了句:“不知道。”
“因為啊……它是精神小火。”說罷,我站起身來,一撩上衣下擺,唱道:“天黑路滑,這社會復雜。你往高處爬,那麼就有小人來找茬……”
媽媽斜眼看著我,一臉的冷漠,一點樂的意思也沒有。我感覺有些尷尬,便停了下來,清了清嗓子,重新坐回媽媽身旁,說道:“這個不好笑。那那……我給您講一件真事兒的吧。上次我跟我舍友一起去吃飯,我肚子難受,想大便,就一路找廁所。最後好不容易找了家有廁所的飯館,他就站在大堂裡,指著廁所喊,'這兒有廁所,咱們就在這兒吃吧。'”
說完,我哈哈大笑起來,媽媽卻眯縫著眼睛,臉上沒有意思笑意。我納悶的問道:“一點也不好笑嗎?”
媽媽反問:“是你編的吧?”
我尷尬一笑,大方承認:“網上看的段子。”隨即說道:“下面這件事兒是真的。上次我出去玩,晚上回來晚了,宿管阿姨死活不給我開門。您猜我最後使了什麼法子,混進去的?”
“不知道。”
“我就隔著宿舍大門唱世上只有媽媽好,愣是把宿舍阿姨給唱的不好意思了,最後就給我開門了。”
媽媽乜著我,忽然問了句:“你們宿管阿姨多大了?”
我一愣,沒反應過來,回道:“快六十了吧……怎麼了?”
媽媽眼睛一瞪:“你什麼意思?指桑罵槐?說我像老太婆?”
“啊?不是……我沒……我什麼時候說您像老太婆了?”
“你對著快六十的宿管阿姨唱時尚只有媽媽好,不是在映射我嗎?”
我眉頭一皺,哭笑不得:“不是……我真沒這意思。您太敏感了。算了算了,咱們不提這事兒了,我以後再也不對著其他人唱世上只有媽媽好了。”
媽媽冷笑道:“你愛對誰唱就對誰唱。你站大馬路上見人就唱,也沒人管你。”
我眉頭緊皺,一臉疑惑的說道:“您這脾氣發的有點莫名其妙,我就是開個玩笑嘛。您這……該不會是大姨媽給鬧得吧?”
媽媽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下,我疼的哎呦一聲。
“一天到晚沒大沒小的!”
我哭喪著臉,委屈巴巴的說:“開個玩笑嘛。”
“什麼玩笑都許你開呀?真懶得跟你說話。”媽媽一臉不耐的起身朝屋內走去。
雖然以往聊天時也總是說著說著就惹媽媽生氣,不過總感覺今天這頓火,發的有點邪性。為了平復媽媽的怒氣,我特意去超市買了食材,為媽媽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不過媽媽好像並不領情,飯是吃了,但對我依舊是愛答不理的。
一頓飯哄不開心,那就兩頓。下午又去了一趟超市,買了食材,準備晚上大展身手,結果回去後發現家裡空空如也,媽媽人不見了。
我以為她是出去散步,或是去蓉阿姨家裡串門,結果等到晚餐快要準備完成,才收到媽媽發來的信息,說是晚上臨時有個應酬,讓我自己吃飯吧。
我的心裡一陣莫名的失落,賭氣的將兩個人的晚餐,一股腦的全給吃了,然後坐在沙發上,一邊玩著手機,一邊等媽媽回家。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她回來,眼看都快十點了,我的心裡有點不安了起來。
要說以前媽媽也是應酬不斷,早就習以為常了。可不知怎麼的,自從我們倆的關係變得微妙起來之後,對於她經常外出參加酒席的事,心裡還是蠻介意的。
我幾次想給媽媽打電話,確認一下狀況,最後還是忍了下來。就在我快要熬不住的時候,終於聽見走廊里傳來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不過這腳步聲有些虛浮,深一腳淺一腳的,估計媽媽是喝多了。cool18.com
我趕忙向大門處走去,沒想到房門已經打開了,只見一位穿著時尚的年輕美女一手拿著鑰匙,一手攙扶著媽媽。我與她四目相對,同時一怔。
愣了一下,美女笑著問道:“你是……小東吧?”
我還沒回答,媽媽猛地昂起頭來,滿臉通紅,醉醺醺的說道:“他不是小東……不是我兒子……他……是……個……混蛋……色狼……”
我趕忙伸手想要攙扶媽媽,媽媽卻把手一揮,嘟噥道:“你……離我遠點,不……用你… …你扶。”
我有些尷尬,笑著對那美女說:“我媽一喝多了就六親不認了。”
媽媽指著我的鼻子說:“誰……六親不……認?你……還是我?”
我沒有回答媽媽的問題,伸手攙扶她的胳膊。媽媽還在揮手抗拒,可軟綿綿的,沒什麼力道。最後那美女慢慢的將手鬆開,我將媽媽往我這邊輕輕一拽,媽媽腳下不穩,身子一歪,斜靠在了我的身上,刺鼻的酒精味,混合著淡淡的香水味,迎面撲來。
媽媽用力推了幾下,可腳下就是站不穩,反倒將整個身子都靠在了我的身上。我伸手扶穩媽媽,問道:“怎麼喝了這麼多啊?”
“我樂意,你管得著麼!”媽媽搖搖晃晃的,竟像個小女生一樣的耍起了小脾氣。
美女姐姐連忙解釋:“公司同事過生日,雲姐高興,就多喝了幾杯。我沒喝酒,就開著雲姐的車,將她送回來了。”
“高興?”我有些納悶,小聲嘀咕了句:“不是心煩麼?”
“嗯?”美女姐姐沒聽清楚。
“沒什麼。”我笑了笑,下意識的將眼前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年輕漂亮,五官秀麗,穿著時尚、落落大方,且不失端莊,絕對算得上是一美女。
我感謝她將媽媽送回家,並禮節性的說了句:“進來歇一下吧。”
美女姐姐有些遲疑,正猶豫時,媽媽哼了一聲,含糊不清的說道:“小陶,你……趕緊走。他是個……變態……色狼……你小心點……”
我和美女姐姐都有些尷尬。我苦笑著埋怨道:“哪兒有你這麼埋汰自己兒子的。”
媽媽扯住我的耳朵,大聲道:“不是嗎?你敢說……你不是?”
“行行行,我是我是,好了吧。”
美女姐姐尷尬的笑道:“挺晚的了。雲姐安全回來,我也該回去了。這是雲姐的車鑰匙和家門鑰匙。”說著,將鑰匙交到了我的手,然後轉身離開了。
我將大門關上,彎腰想替媽媽換鞋,卻被她用力推開。媽媽醉眼迷離的指著我說:“你……離我遠點。”
“您這搖搖晃晃的,站都站不穩了。咱們先回屋再說,行不?”
我想要攙扶媽媽,卻被她用手擋開。
“我……知道你心裡……心……心裡在打什麼主意。你想趁我喝……醉了,占我便宜……對……對不對”
媽媽烏黑柔順的劉海散落下來,遮住了半邊俏臉,星眸迷朦的看著我,嬌態難勝。再加上纖白美腿上的輕薄順滑的肉色絲襪,要說我一點都不動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過跟前幾次不一樣,雖然也是心癢癢的,想要伸手在媽媽的絲襪美腿上摸一把。不過這份衝動卻是可控的,我並不想媽媽意識不清的時候,佔她的便宜。我現在只想扶媽媽回屋躺下,然後再端一杯熱水到床頭,幫她暖暖胃。
“我不佔您宜,咱們回屋睡覺,行不行?”說著,我再度彎腰,想要替媽媽脫鞋,又被她給用力推開。
“你不占我便宜,你……這是乾嘛?你不就……就想……想摸我大腿。”
“我這不是幫您換鞋嘛。”
“用不著!我……自己能脫……”媽媽一邊說著,一邊想要將高跟鞋從腳上蹬下來,可費了半天勁也沒能如願,最後賭氣的用力一踢,黑色高跟鞋離開媽媽的肉絲小腳,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啪嗒'一聲,落在了客廳地板上。
媽媽如法炮製,又將另外一隻腳上的高跟鞋也給甩了出去。精緻細膩的絲足脫離了高跟鞋的束縛,直接踩在地板上。媽媽轉身低頭來回往地上看,一臉的納罕。我疑惑的問道:“您幹嘛呢?”
“我拖鞋呢?我……拖鞋呢?你把我拖鞋藏哪兒了?”
“這不就是您跟前呢。”我彎腰拿起拖鞋,哭笑不得的放在了媽媽面前。
媽媽費勁的將肉絲小腳踩進拖鞋裡,然後盯著我說:“你……是故意的。故意藏……起來的。”
“行行行,我故意的,我故意的。”我知道現在什麼都說不清楚了,乾脆順著她的意思,先將她哄進屋裡去。
我剛打算扶媽媽,又被她給推開了。
媽媽大聲喊道:“凌小東!別……以為我喝醉了,你……就……就可以為所欲為。我是你媽!我……知道你是什麼德行!”
“您知道我是什麼德行,您還喝這麼多酒。您這不是故意給我創造條件的麼?”
本來是隨口一說,可話一出口,我和媽媽都愣住了。媽媽睜大了眼睛,原本迷朦的眼神也清晰了許多,好像瞬間酒醒了似的。沉寂良久,媽媽低聲說了句:“你離我遠點。我自己能走。”
望著媽媽搖搖晃晃的朝臥室走去,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琢磨著剛才說過的那句話。是啊,媽媽明知道我在家,還把自己弄得醉醺醺的。這是什麼意思?釣魚執法?
就在我迷惑之時,媽媽一不小心踢在了門框上,疼的'哎呦'一聲,扶著牆,呻吟不止。我趕忙跑過去,卻被媽媽推到一邊,碰也不讓碰一下。
我苦笑一聲:“您到底是不是喝多了呀,怎麼手勁兒可夠大的呀?”
媽媽扶著牆,勉強站穩了身子,結果推開房門剛走兩步,'咚'的一聲,腦門撞到了門上。媽媽捂著腦門蹲了下來,半天也沒吭聲,雖然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剛才那一聲倍儿清脆,想來應該是挺疼的。
這回我再去攙扶媽媽,媽媽沒有再拒絕了,任由我扶著她的胳膊往屋裡走。余光悄悄打量,忽然有種錯覺,媽媽那原本就紅彤彤的俏臉,似乎更加艷麗了。以往媽媽都是一副雷厲風行、英姿颯爽的女強人模樣,像今天這般笨笨的樣子,還真是第一次見。竟有幾分可愛。我的心臟撲通通的跳了幾下。
扶著媽媽在床邊坐下後,轉身出去幫她倒了杯水。再進屋時,媽媽右腳踩在床上,用手輕輕揉著痛處。我走到床邊,將水遞了過去。媽媽雖然喝了暈乎乎的,但還不到爛醉如泥的程度,起碼意識是清楚地,接過水杯,盯著我看,眼神裡充滿了戒備。
我無奈的苦笑道:“您放心喝吧,我沒下藥。”
媽媽猶豫了片刻,這才喝了一口。
可能是天氣的緣故,也可能是酒精的熏蒸,媽媽額頭上沁出點點汗珠,臉頰處的紅潮沿著脖頸一路向下蔓延,西服領口開的很深,裡面的襯衣也有些凌亂,最上邊的釦子被解了開來,露出一片雪白的豐膩乳肉。
我畢竟是個火力旺盛的年輕大小伙子,這麼長時間沒發洩了,心裡感覺毛毛躁躁的。見此美景,不禁咽了口口水,眼睛不自覺地順著媽媽的身子向下望去。
裙擺下的肉絲美腿泛著誘人的光暈;襪尖處,五根晶瑩飽滿的腳趾整齊排列,那薄如蟬翼的絲襪下,酒紅色的趾甲隱約可見,平添幾分性感與魅惑。
我感覺體內竄過一陣熱流,喉嚨乾渴,臉頰發燙,腦子裡想像著撫摸媽媽絲襪美腿的畫面,回味著那細緻滑膩的觸感,真叫人魂牽夢繞。
我就像是魔怔了似的,呆愣了片刻之後,不受控制的將手伸了過去。哪知手持剛剛觸到媽媽的絲襪小腳,媽媽就像是觸電了一般,將杯子裡的水一下子潑到了我的臉上。
這一變故來得實在太快,以至於我和媽媽都愣在了那裡。幸好杯子裡不是開水,要不然我非毀容了不可。
我和媽媽對視了片刻之後,開口問道:“您幹嘛呀?”
媽媽神情有些尷尬,可以感覺得出來,剛才那一下並非故意,而是出於本能。看來她的神經還是繃的很緊,對我的防備也絲毫沒有減弱。
“你幹嘛?”媽媽彷彿一下子清醒了,反問道。
“您剛才碰著腳了,我幫您揉一下。”
“用不著。”
“您剛才那一下撞的挺重的,我還是幫您揉一下吧。”我不由分說的將手伸了過去,左手托住媽媽光滑圓潤的足跟,右手捏住足趾,輕揉了起來。
或許是我的手法有些粗魯,媽媽眉頭一皺,仰起脖頸,喉嚨裡發出一聲綿軟無力的呻吟。我將媽媽的絲襪美足捧在手心,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光滑細膩的足背。
媽媽用力踢腿,卻始終無法擺脫我的糾纏,最後放棄掙扎,冷哼一聲,嗤笑道:“還說不是想占我便宜?”
我有些慚愧,低頭不語,捧著媽媽的絲襪小腳,專心致志的做起了按摩。媽媽見我沒有其他動作,也就有的我來。不得不說,我的按摩技術還是挺不錯的,不一會兒媽媽緊繃的身子就漸漸放鬆了下來,臉上也露出了舒緩享受的表情。
“媽,舒服嗎?”
“嗯,挺好的。除了學習之外,你幹什麼都挺拿手的。”
我當然聽得出媽媽的揶揄,但我並不在乎,心裡反倒有些美美的,按摩起來更加用心用力了。
“那我給您按摩一輩子,行不行?”我笑著問道。
“不必了。將來給你媳婦按摩去吧。”
“她哪兒有這待遇啊。這種尊貴極致的享受,只有母親大人才配得上。”
“你可別貧了。”
“這怎麼叫貧呢?這是愛的體現。”
“我怎麼覺著你一點也不愛我呢?”
我馬上說道:“愛!愛的要死!”
媽媽忽然收起了冷漠,望著我,柔聲說道: “小東,你要真的愛媽媽,那咱們還像以前那樣行不?像你小時候一樣愛媽媽,行不行?”
我這才意識到被媽媽給繞進去了,低著頭,既不說好,也不說NO。媽媽見我半天不吭聲,表情悲切的質問道:“那你就是不愛媽媽了?”
“我愛!我真的愛媽媽!我比世界上任何男人都要愛媽媽!”
“那你好好的聽話,不要再對媽媽做出過分的事情了,好不好?”
我停下了手上動作,抬頭看著媽媽,一臉真誠的說道:“作為兒子,我愛著身為母親的媽媽;作為男人,我愛著身為女人的鄭怡雲。”
媽媽臉色一變,皺眉說道:“什麼歪理邪說?你這就是胡攪蠻纏!說來說去,你還是不愛媽媽。”
“不是,咱們這怎麼成了死循環了?難道我就一點也不招您喜歡嗎?”
我有些著急,媽媽也急了。
“我當然你喜歡你!你是從我肚子裡生出來,你是我的親生兒子,我能不喜歡你嗎?”
“我不是是說兒子,我是說男人。作為男人,難道我一點雄性的吸引力都沒有嗎?”
“你有吸引力,對陸依依你就有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可我是你媽,在母親眼裡,孩子是沒有男女之分的。”
“我跟北北在您眼裡一樣嗎?”
“當然是一樣的。對你們兩個,我是一樣的喜愛。”
“我不信。”
媽媽一怔:“你不信什麼?”
“我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 ”媽媽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我,竟一時語塞。
本來是在跟媽媽對著抬槓,話說到這裡,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不由得說道:“除非您證明給我看。”
媽媽沒反應過來:“怎麼證明?”
我有些心虛的說道:“您……您證明對我絕對不會動心。不會產生那種男女之情。”
媽媽面無表情地盯著我,好半天才說了句:“無聊。”
我見媽媽並不打算跟著我的節奏走,有些急了,嚷道:“您要不肯證明,就說明您心虛,您對我一定有那方面的感覺。”
媽媽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沒有。”
“那您證明給我看。”
“滾一邊去。”
“那您就是有。”
“我沒有!”
“那您證明給我看。”
媽媽眉頭一皺:“你找打是不?”
“看看看,心虛了吧?說不過就要動手打人了。”
媽媽二話沒說,抬手對著我的腦門打了過來。幸好我閃避及時,才沒遭殃。可媽媽本來就喝的暈乎乎的,動手落空,一下子沒有保持住平衡,竟從床上摔了下來。多虧我反應夠快,一把將媽媽接住,要不又得腦門著地了。
雖然我有'救命之恩',可媽媽並不領情,坐直了身子之後,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我摀著腦袋,埋怨道:“您總打我頭,打傻了怎麼辦?”
“打傻了正好,省得你一天到晚的耍花招。”
媽媽賭氣的將臉轉向一旁,不再理我。沉默了片刻之後,我小聲說道:“媽,我這一天到晚的總纏著您,您也煩,是不?”
“煩得要死。”
“男生在談戀愛的時候,總是有種錯覺,總以為女生喜歡自己,總也不肯死心。其實我也挺苦惱的。我知道咱們倆不可能,但有時候吧,我真覺著您是對我有感覺的。”
媽媽回頭瞪了我一眼:“你做白日夢呢?”
“所以啊,為了打消我的念頭,把我從白日夢裡叫醒過來。您就應該證明您對我完全沒有感覺,徹底斬斷我的念頭。 ”
媽媽猶豫了片刻,問道:“怎麼證明?”
我見媽媽終於鑽進圈套裡來了,心裡激動得不得了,但表面上依然強裝鎮定,低著頭,小聲說道:“您跟我那個一下,要是您一點感覺也沒有的話,就證明您對我完全沒有感覺。”
媽媽的瞳孔慢慢放大,瞪著我瞧了半天,忽然抬手狠狠地打了我一下,嬌聲怒吼道:“凌小東!你瘋了是不?”
“我沒有!”我故作委屈的說道:“我這就是為了我好,也是為了您好。”
“為了我好……”媽媽氣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對著我一頓猛打。我倉皇的跑到了門邊,大聲說道:“您要是光明磊落,心胸坦蕩,您應該證明自己。”
“你還說!”媽媽隨手抓起床頭櫃上的水杯,用力朝我砸了過來。我歪頭閃躲,'咣'的一聲,杯子摔成了碎片。
“您不同意就不同意,您發什麼脾氣。”
“滾!”媽媽氣哼哼的一聲嬌呵。
本來我以為這是個機會,結果卻成了這個樣子,看來是我想的太美了。沒轍,我只能垂頭喪氣的離開了房間,站在門口想了一下,拿了掃帚又返了回去。
“你又進來幹什麼?”
“我得給您掃乾淨了啊。要萬一您晚上起來上廁所,扎著了怎麼辦?”
媽媽張了張嘴,也不知道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說出口。打掃乾淨之後,我離開了房間,用力敲了敲腦門,暗罵自己笨蛋,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搞成了這個樣子呢?
在客廳裡轉了半天,猶豫良久,還是心有不甘,轉身走向媽媽臥室,伸手想要擰開房門,卻發現門已經從裡面鎖上了。
這下是徹底沒希望了。
我垂頭喪氣地回到了臥室裡,只覺著渾身燥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覺。本來琢磨著再找個什麼藉口,能繼續留在家裡,沒想到第二天媽媽竟然沒有催我返校,反倒在上班前吩咐我將家裡收拾清掃一下,說是晚上有客人要來。
這讓我有些意外。雖然感覺媽媽的行為有些反常,但沒有趕我出家門,總是好的。趁著媽媽上班的時候,將家裡打掃的干乾淨淨,心裡還想著,晚上要請的客人是誰呢?媽媽雖然人脈很廣,但私下里交往的並不多,最後可能的就是蓉阿姨了。
果不其然,傍晚時媽媽還沒下班,蓉阿姨就提前來了。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還帶來一個男人來,就是上次跟媽媽相親的那個什麼稅務局副局長。
我站在門內,很想將門用力關上,把他們擋在外面。但可能是蓉阿姨的職業嗅覺比較敏感,竟發現了我的意圖,伸手將門頂住,然後扭頭笑著對男人說:“請進請進,別客氣。”自然流暢的就跟這是她家一樣。
男人從我身邊走了進去,我瞥了蓉阿姨一眼,低聲問道:“你怎麼把他帶來了?”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管你什麼事兒?”
“我媽知道嗎?”
蓉阿姨得意的笑道:“是你媽約人家來的。”
我心裡一緊,脫口而出:“不可能!”
“等一下等你媽回來了,你問問就知道了。”
我這才意識到,原來媽媽說的晚上要招待的客人,並不是蓉阿姨,而是那個男人。媽媽為什麼要請他來家裡?
我站在玄關處沒動,蓉阿姨忙強忙後,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好像家裡的女主人一樣。我心亂如麻,腦子里胡思亂想著,難不成在我上學的這段時間裡,媽媽和他一直在聯繫著?
蓉阿姨見我站在那裡發呆,疑惑的問道:“你不在北京呆著,怎麼又回來了?”
我心裡本來就對她有氣,隨口胡說道:“我回來相親。”
“嗯?”蓉阿姨一怔:“相親?相什麼親?”
“我聽我媽說,您立志要成為一個傑出媒婆,就想讓您也幫我介紹一個結婚對象。這不就是急匆匆的趕回來了。”
蓉阿姨這才意識我在拿她開涮,回頭瞧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副局長,見他也正在往這邊看,便對我說:“你有毛病啊?陰陽怪氣的。”
我笑道:“吃了點火藥,有點暴躁。”
蓉阿姨哼的一聲:“我看你不是吃了火藥,是喝了一斤醋。”
“我吃誰的醋啊?吃陸依依的醋?還是吃您的醋?”
蓉阿姨一瞪眼,咬牙說道:“你小子說話越來越沒譜了,我的玩笑你也敢開了!我警告你的啊,你和依依的事兒,我還沒點頭同意呢。”
“不是我說大話,依依跟不跟我,您說了還真不算。那得我媽點頭才行。”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你就貧吧。等哪天你要進了我們家門,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瞧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他雖然正在低頭玩著手機,但很明顯是在偷聽我們說話。我伸手拽住蓉阿姨的胳膊,將她往一邊拉。蓉阿姨不明所以,用力想要掙脫,但還是被我牽到了廚房門邊。
“你幹什麼?”蓉阿姨警惕的看著我。
我湊到她跟前,壓低了聲音說道:“蓉姨,我覺著這男的挺不錯的。”
蓉阿姨聞言一怔,故作詫異的說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狗嘴裡吐出象牙來了。”
“您這就不像是人民警察該說的話。”
“人民警察該怎麼說話?”蓉阿姨敬了個禮,一本正經的說道:“同志,您可算說了句人話了。”
“說正經的。真的啊,我真覺著您給我媽介紹的這男人挺好的。”
蓉阿姨將我上下打量一番,將信將疑的問道:“你真這麼覺著?”
“是是是。你看他,長的挺周正的,身材也挺好,不像一般中年男人那麼油膩發福。條件也不錯,有房有存款,還是個副局長。雖然年齡大點,但現在流行大叔啊。”
蓉阿姨雙眼微瞇,乜斜著我:“我怎麼覺著你更像是個媒婆呀?”
我一臉誠懇的說道:“說真的,我真覺著這人不錯。”
蓉阿姨眉頭一皺,還是有些不太相信:“那你是讚成他跟你媽的事兒了?我還以為你會反對呢。”
“不不不,您誤會了。他人不錯,但不適合我媽。他跟您挺合適的。”
蓉阿姨這才反應過來,眼睛一瞪:“凌小東,你找抽呢是不?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啊!”
“您看您著什麼急啊,我是說真的。他跟您真的挺般配的。你們都在體制內,最起碼有共同語言吧。還有,您等會兒跟他站一塊,合個影看看,太有夫妻相了。”
“那他跟你不是更合適嗎?我看他們倆也挺有夫妻相的。”
“主要是您相親了一次又一次,見了那麼多男人也沒成。這就在眼吧前的好男人,您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
不等我說完,蓉阿姨對著我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我看你真是欠揍了。沒大沒小。”
我揉著痛處,皺眉說道:“你怎麼跟我媽一樣,喜歡打人腦袋啊。”
蓉阿姨冷笑道:“我就是替你媽教訓你的。你媽就是心太軟了,給你慣了一身臭毛病。”
就在這時,房門聲響,媽媽推門走了進來。男人連忙站了起來,媽媽笑著來了聲招呼:“來了啊。坐吧坐吧。”一邊換鞋一邊望著我和蓉阿姨,問道:“你們倆幹什麼?”
蓉阿姨說:“正替你教訓不孝子呢。”
我眉頭一皺,捂著腦袋,一臉委屈的告起了狀:“媽,她打我。”
媽媽一點面子又不給,冷哼道:“打得好。”
“不是,您也不問一下原因?”
媽媽瞥了我一眼:“你蓉姨打你好需要原因嗎?” cool18.com
我們在這兒聊天,那位局長叔叔站在沙發旁,孤零零的有些尷尬。媽媽換好鞋後同他打了聲招呼,便往臥室裡走。我跟在後面,一路尾隨著進了臥室,問道:“媽,您說邀請的客人,就是他們兩個啊。”
“是啊,怎麼了?”
“好端端的,幹嘛要請他來家裡做客呀?”
媽媽瞥了我一眼:“他是我的相親對象,將來是要跟我結婚的。也就是你未來的繼父,你對人客氣點啊。”
“怎麼就成了我繼父了?你真打算跟他好呀?”
“是啊,條件這麼好的男人,打折燈籠都難找,怎麼能就這麼錯過了呢?”
媽媽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明顯是在說假話。反正我是不相信的,問道:“您真喜歡他?”
媽媽將外套掛在衣架上,頭也不回的說了句:“反正是有好感。”
“那您還記得他叫什麼名字嗎?”
媽媽明顯愣了一下,支吾道:“他叫……叫……叫……”
“他叫劉立軍。”
“對對對!”媽媽拍著手說:“他叫劉立軍。”
……
媽媽僵了片刻,喃喃道:“不對,我記得他好像姓陳啊。”
我斜著眼,一臉無語的說道:“他叫陳立。”
媽媽這才意識到被我耍弄了,柳眉一豎,氣哼哼的說:“給我下套?你找揍是不?”
我小聲嘀咕道:“您連人家叫什麼名字都不記得了,還說對人有好感?”
媽媽有些尷尬,但依然嘴硬道:“不記得名字怎麼了?看對眼就行了唄。”
猶豫片刻,我沉聲問道:“媽,您是不是故意的啊?”
“故意什麼?”
“故意氣我。”
媽媽瞥了我一眼:“你想得太多了。我故意氣你,我有病啊?行了行了,我還得換衣服呢,你趕緊出去。”
我眼睛向上翻了翻,轉身出了房間,剛走兩步想起件事,便又折了回去,推門問道:“媽,我看您也沒買東西,今天晚上吃什……”
媽媽正在換衣服,襯衣釦子剛巧解開兩顆,衣領敞開,包裹著酥白丰乳的絳紫色蕾絲胸罩赫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不由得一呆。
媽媽連忙摀住胸口,氣道:“怎麼又回來了?敲門不會呀!出去!”
我乖乖的將門重新關好,回到了客廳裡。蓉阿姨問道:“你又怎麼惹你媽了?”
“我說蓉姨您比我媽好看,我媽不同意,還罵了我一頓。”
蓉阿姨眉頭一皺,冷笑道:“我看你嘴賤才捱的罵吧!”
不多一會兒,媽媽換了身較休閒的衣服,從屋裡走了出來,略帶歉意的說道:“今天下班有點晚,也沒來得及準備什麼。”
蓉阿姨說:“也沒必要非得在家忙活,乾脆出去吃吧。”
媽媽忙道:“我已經訂了牛排,很快就送來了。”
在等餐的這段時間,三人圍坐在茶几旁,一邊喝茶一邊聊天。大人們的話題,我也插不上話,不過我還是隱約的感覺到,媽媽在交談時,可以保持著距離,不像是跟相親對像在聊天,反倒像是在做商務會談。
不一會兒功夫,外賣送了過來。媽媽叫我來廚房裡幫忙,她還專門秀了一下得意的米其林式裝盤法。我心裡有些不爽,嘀咕著說道:“蓉阿姨吃飯也不將就,招待她用得著擺的這麼漂亮嗎?”
媽媽手上忙活著,白了我一眼:“酸溜溜的,牙都快倒了。”
“明知道我會吃醋,您還一個勁兒的刺激我。我看您這就是故意的。”
媽媽沒有回應,催促道:“快點快點,讓你來幫忙的,不是讓你來喝醋的。”
我從媽媽手裡接了過來,盯著盤子裡的牛排,說道:“這麼好的牛排,給他吃可惜了。”
“你嘀咕什麼呢?趕緊端出去。記得先給客人啊。”
就在這時,蓉阿姨在外面喊道:“小雲,你的手機響了。”
媽媽忙放下手裡的活兒,快步走了出去。我剛準備跟著一起出去,忽然間想起一件東西,上次為了試膽,專門買的辣椒醬,好像還在冰箱裡存著呢。我猶豫了一下,探頭往外看了看,媽媽拿著手機回臥室接電話去了。
我麻利的將魔鬼辣椒醬從冰箱裡拿了出來,塗抹在其中一塊牛排上,然後又將普通辣醬塗抹在其他牛排上。回頭向外瞧了一眼,見媽媽還在接打電話,便趁機將盤子端了出去。
蓉阿姨見牛排紅紅的,有些疑惑,仔細一瞧,不由的眉頭一皺:“什麼東西?辣椒醬?”
“好眼力!這是我媽特製的辣椒牛排。”一邊說著,一邊將那盤塗抹了魔鬼辣椒的牛排擺在了陳副局長面前,問道:“陳叔叔,您能吃辣的吧?”
男人笑著說:“還行,我還是挺喜歡吃辣的。”
“我愛吃辣的,我媽也愛吃辣。”
“我是喜歡吃辣,怎麼了?”說話間,媽媽已經掛了手機,走了過來,無意間瞧見桌上的牛排,不由得一愣:“這怎麼回事?”
我忙道:“您不是喜歡吃辣嗎?我就在上面塗了一點點辣椒醬。”
“就算我愛吃辣,也用不著放這麼多啊。”
蓉阿姨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了,盯著我問道:“你小子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吃辣嘛~!陳叔叔也說了,能吃辣。”
男人忙打圓場:“沒事沒事,我還是挺能吃辣的。”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回頭去廚房裡拿了辣醬出來,朝我的牛排使勁擠了一些上去,還不忘嘲諷:“既然你這麼喜歡吃辣,那就多吃一點。”
蓉阿姨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著:“自作自受。”
我也算是拼了。好在外賣附贈的辣醬一般般辣,抹得再多也還能硬著頭皮吃下去。那魔鬼辣醬可不是一個等級的了,上次北北就嚐了一小口,胃疼了兩天。
那男人吃了一口,明顯的感覺到不對勁兒了,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見媽媽和蓉阿姨吃的都挺開心的,猶豫了一下,硬著頭皮咬了一口,然後猛灌啤酒。
我這邊雖然辣度比較低,但架不住多呀,也是辣的夠嗆,但還是強忍著問道:“陳叔叔,我媽煎的牛排,還行吧?”
男人抽了一口氣:“味道真不錯。”
媽媽說道:“這是外賣小哥送來的,怎麼成我煎的了?”
“您動手裝的盤,那就是您做的。”我扭頭又問:“陳叔叔,辣不辣呀?”
男人辣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但還是強擠笑容:“還行,不是狠辣。”
“我媽就特別喜歡吃辣,我們家都喜歡吃辣。將來咱們要是成了一家子,您也得跟著頓頓吃辣。”
男人聞言臉色一變:“頓頓吃辣?”
“那可不!早上吃辣,中午吃辣,晚上吃辣,一天三頓辣。有時候夜宵還得吃頓辣。今天這店里送的辣醬太一般了,不是狠辣。”
男人眼睛一瞪:“這還不算辣?”
“這還算辣?將來有機會了,您嚐一嘗我媽做得辣椒醬,那才叫辣呢。”
蓉阿姨小聲問媽媽:“你什麼時候會做辣椒醬了?”
“別聽他瞎說。我什麼時候會做辣椒醬了?我喜歡吃辣,也沒那麼喜歡啊。”媽媽扭頭瞪著我:“凌小東,你發什麼神經啊?你這麼愛吃辣,自己吃!”說著,又往我盤子裡擠了一些辣醬。cool18.com
我想阻止,可為時已晚,望著這不要錢似的辣醬,我也犯難了。
媽媽冷笑:“你不是愛吃辣嗎?吃乾淨了!”
這算是因果報應吧。無奈之下,我硬著頭皮往下嚥,還不停的催一旁的男人:“陳叔叔,您也吃呀。趕快吃呀,別光顧著喝啤酒了,趕快吃呀。”
我們倆就跟上刑場一樣,每吃一口都面紅耳赤,汗流浹背,一段飯吃完,就跟蒸了個澡一樣。由於不停的喝水,肚子脹的像皮球一樣。媽媽原本是想留他們再坐會兒的,但飯一吃完,男人就迫不及待的要走。
當家裡只剩下了我們倆時,媽媽斜眼看著我,面無表情的問道:“你幹什麼了?”
“什麼啊?我……沒幹什麼啊?”我的嘴唇又紅又腫,聲音都啞了。
媽媽鳳眼乜斜著我:“什麼都沒幹?那他怎麼那樣啊?”
“哪個他啊?”我當然知道媽媽說的是誰。
媽媽哼的一聲:“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了什麼?你是不是把魔鬼辣醬抹人牛排上了?”
被媽媽當場拆穿,我一點也不覺著意外,嘿嘿傻笑:“您都知道啦?”
媽媽不屑的哼道:“你那點小伎倆能瞞得住誰?”
“您那位相親對象就沒發現啊,他還以為咱們跟他吃的是同一款辣醬呢。 ”
“別得意了。人家肯定猜到了。”
“他猜到了?”我有些疑惑:“那他怎麼不吭聲啊?”
“留著面子唄。為了不讓我和你蓉阿姨下不來台,那麼辣的辣醬,人家硬著頭皮吃了下去。哼~!就你這點小伎倆,段位跟人家差遠了。”
“您想多了吧?”我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除了捉弄人,你還會幹什麼呀?”嘲諷一番之後,媽媽轉身回臥室去了。我追在後面喊道:“餐桌還沒收拾呢。”
“要你幹哈?”
我一邊收拾餐桌,一邊回味著媽媽的話。忽然間對自己的行為感到一些後悔。如果真如媽媽所說,他明知道自己被我捉弄了,卻一聲不吭,雖然吃了個啞巴虧,卻在媽媽心裡留了個好印象。反倒是我,除了被媽媽認為幼稚之外,一點好處也沒撈到。
這麼看來……這波簡直虧大了!
我感覺心裡有點慌,追到媽媽臥室裡,扭捏了半天,媽媽忍不住問道:“你幹什麼?”
“媽,您該不會真想跟他搞對象吧?”
媽媽輕飄飄的回了句:“不排除這種可能。”
我小聲嘀咕道:“我覺著您就是在故意想讓我吃醋。”
媽媽不屑的冷哼一聲:“我覺著你是吃辣椒吃上腦了。”
“媽,不管您承不承認,其實您對我是有感覺的,對吧?”
媽媽嗤笑道:“我對你太有感覺了。每次打你的時候,感覺都好的不得了。”
我不理會媽媽的揶揄嘲諷,沉著冷靜的說道:“媽,不管您怎麼否定,我們兩個的相性是很高的。您的身體留有我們在一起時的歡愉記憶,但理智卻想要讓您極力的忘掉那種感覺。所以,您才會在不經意間喝的暈暈乎乎的,給我製造了可乘之機。”
媽媽聞言臉上表情驟然一變,收起了笑臉,厲聲呵斥:“閉嘴!”
我並沒有被媽媽的吼聲嚇到,繼續說道:“您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很危險,所以才慌慌張張的請個男人來家裡做客。表面上您是故意在氣我,實際上您是在掩飾自己的內心的慌亂。對吧?”
媽媽瞪著我,沉默許久,哼的一聲:“無聊。”
“雖然您嘴上不承認,但身體卻是騙不了人的。”我一邊說著,一邊反手擰上了門鎖。媽媽本能的將手環抱於胸,警惕的看著我:“你想幹什麼?”
我聞言一愣。是啊,好端端的,我幹嘛要鎖門呀?但事已至此,不如將錯就錯。我說道:“媽,我思來想去,感覺總這麼拖著也不是辦法。我覺著我們還是應該儘早做個了斷,要不然我也沒法安心上學。”
“你什麼意思?”媽媽似乎已經有所察覺。
由於剛才在家裡待客,媽媽換了一身休閒蓬鬆的碎花無袖連衣裙,腿上還穿著肉色連褲絲襪,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著柔光,看起來格外的細膩順滑。我的心臟怦怦直跳,但仔細想了一下,一開始太激進的話,恐怕媽媽沒法接受。
“您看這樣行不行?您讓我親一下,如果您沒有心跳加速,那我就承認您對我完全沒有感覺,我也就徹底死心了,可以安心學習了。”
“趕緊出去!沒工夫跟你胡鬧。”
我也知道媽媽不會答應這樣的要求,但我仍不死心,繼續說道:“那您就是不敢,就是心虛。您這樣不清不楚的態度,會給我很多幻想的餘地,我會覺著是您在故意給我機會。”
“胡扯,我什麼時候給你機會了?你別在這兒跟我胡攪蠻纏了,趕緊出去!”
“您可能不是故意的。但是某些無意識的行為,會讓我產生一種錯覺。甚至我都能感覺到,您的內心在痛苦的掙扎。”
媽媽眉頭一挑:“我掙扎什麼了?”
“您掙扎……就是……你心裡明明就是想,但是礙於身份,您又不能承認。您眼看著自己一點一點的陷了進去,卻又找不到救命稻草,所以您的心理一定很糾結很恐懼,只能拼命的掙扎。我說的對不對?”
媽媽眼睛微瞇:“你有點過於自作多情了吧?”
“有可能我是在自作多情,有可能是我產生了不切實際的幻想。所以現在才需要您來幫我證明一下,徹底打消我的念頭。要不然我明天走,後天還是會回來的。 ”
猶豫片刻,媽媽冷冷的問道:“如果證明了我對你沒有那種感覺,你是不是就會完全放棄,我們也會重新回到以前的關係,對不對?”
“是。”我強有力的點頭道。
媽媽又遲疑了片刻,最終下定了決心,說道:“那好,就一下。如果我沒有心跳加速,就證明我對你完全沒有那種感覺。”
“嗯。”
我見媽媽終於同意,心跳不止,無比激動的走上近前。盯著媽媽那濕潤紅豔的薄唇,片刻後,我將臉湊了過去。媽媽臉頰倏地一紅,伸手將我推開,略顯慌亂的確認道:“就一下,是不是?”
我已經心癢難耐了,急匆匆的點頭道:“是是是,就一下。”然後迫不及待的又要湊上前去,可再一次被媽媽推開。
“那要怎麼證明?”
我想了一下:“那就測一下脈搏吧。”
媽媽與我對視片刻,將雪白的皓腕送了過去。我伸出兩根手指,搭在媽媽手腕上,隔著那細膩柔滑的冰肌,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脈搏的跳動。我拿出手機,打開秒錶測了一分鐘,然後抬頭略帶詫異的看著媽媽。
“多少下?”媽媽問道。
“一百一十三下。您這還沒開始,就跳的這麼快呀?”
媽媽臉頰紅暈浮現,表面鎮定,眼神卻稍顯慌亂:“很正常,我心跳一直就這麼快。”
媽媽倉皇掩飾的樣子,挺有趣的。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媽媽眉頭一挑,質問道:“你笑什麼?”
“我沒笑啊。”
“你明明就笑了!你笑什麼?”
“我……我是覺著,媽媽你現在的樣子,挺可愛的。”
媽媽被我的話說的明顯一愣,一臉嫌棄的問道:“你這是奉承我,還是在笑話我?”
“當然是在誇您呀!我的媽媽像花兒一樣可愛。”說著,我將頭伸了過去,卻再次被媽媽阻攔了下來。
“又怎麼了?”我嘆了口氣,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我先上個廁所。”媽媽站起身來,伸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連衣裙。
我剛想吐槽媽媽事兒多,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忍不住笑道:“啊!您是緊張了吧?”
“什麼緊張?”
“您不是一緊張就想上廁所嗎?”
媽媽被我說的臉更紅了,嚷道:“我就是啤酒喝多了,單純想上廁所!我緊張什麼?我一點也不緊張。”說著,急匆匆的往外走,結果握著門把手,擰了半天也沒把門打開。
我在房間內焦急地等待著,生怕媽媽臨時反悔,離家逃避。好在等了一會兒,媽媽終於還是回來了。她坐在我的身旁,再次警告道:“只能親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
我連連點頭,然後再次湊了上去,眼看就要親到媽媽的小嘴了,她卻不由自主的想要將我推開。這回我沒給她機會,猛地吻住媽媽的嘴唇,緊緊的吸住媽媽香甜的小嘴,不給她一絲反應的機會。cool18.com
媽媽的嘴唇軟軟的,滑滑的,有一點點冰涼。貼在上面,就像是親吻一塊薄荷糖一樣,清清涼涼,沁人心脾。
媽媽用手抵著我的胸口,本能的想要推開,可猶豫了一下,並沒有使用多大力氣,就這麼任由我輕薄。我想要撬開媽媽的嘴唇,可媽媽用力抿住,始終不肯讓我如願。
就這麼緊密的親吻了兩分多鐘,媽媽終於開始掙扎了,使勁將我推開,然後臉頰紅紅的看著我,喘息道:“可以了吧?”
我尚在回味著那舒爽的感覺,被媽媽這麼一提醒,我才猛地想起,說道:“遭了,忘了測心率了。”
“你……”媽媽怒目圓睜,有些生氣。
“再來一次。”我將手搭在媽媽的手腕上,右手拿起手機計時,然後再次緊貼在媽媽的嘴唇上。四唇相接,那涼涼滑滑的感覺,簡直是又甜又膩,就這麼溫柔的抵觸著,已經讓我渾身燥熱,心臟狂跳不止了。
但奇怪的是,媽媽的心率並沒有明顯的加速,也或者是跳的已經夠快的了,沒有辦法再快了。
足足問了一分鐘,依依不捨的分開,媽媽喘息問道:“這回可以了吧?心跳沒有變快吧?”
我胡說道:“變快了,一百四十下。”
媽媽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惱道:“聽你鬼扯!”
“您要不相信,再試一下。”
我食髓知味的再次將嘴唇貼了過去,媽媽連忙阻止道:“這回我來。”說著,媽媽自己搭在手腕上,我按下了計時器,然後四唇相接,又一次吻在了一起。
這回我出其不意的撬開媽媽的嘴唇,趁著她尚未反應過來,將舌頭伸了過去,在媽媽的檀口中攪了一攪。媽媽雙目圓睜,想要反抗,無奈右手搭在左腕上正在測心率,沒有辦法將我推開。
我想要與媽媽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可媽媽的舌尖四處閃躲,不肯讓我如願,你追我趕之間,津唾交流,倒也別有一番情趣。
待時間到後,媽媽忍無可忍的將我用力推開,伸手抹去嘴角唾液,怒視著我。我怕媽媽發難,連忙問道:“怎麼樣?心跳快了嗎?”
“沒有!根本沒有!”
“不可能!您一定是騙我的。”
“我騙你什麼了?明明是你騙我的!”
“那……咱們一塊兒測。”
媽媽猶豫了一下,說道:“最後一次。”
“好,最後一次。”
“不許伸舌頭。”
“不伸不伸。”
“你要敢伸舌頭,我就給你咬掉了。”
“我保證!”明知道媽媽是在嚇唬我,但還是不敢激怒媽媽。
媽媽瞪了我一眼,然後右指搭住左腕,我將手指搭在了媽媽的右腕上,然後將臉伸了過去。這次媽媽竟然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主動的和我吻在了一起。
媽媽的心率確實沒有明顯的加快,這麼下去可不成。我心中一動,將空出的一隻手放在了媽媽的絲襪美腿上。指尖一摸到那超薄的肉絲上,那光滑細膩的感覺,簡直讓我直起雞皮疙瘩,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媽媽則是身子一顫,鳳眼圓睜,近距離的怒視著我。我不為所動,手掌順著圓潤的絲襪大腿向上摸去,撩開裙擺,慢慢的鑽了進去。
我明顯地感覺到媽媽的心跳加速了,但由於兩手疊在一起,騰不出手來阻止我,只能用力夾緊雙腿,盡力阻止我的鹹豬手繼續前行。
我感覺媽媽的裙底熱烘烘的,泛著一股子濕氣,與媽媽有過幾次親密接觸,我可以肯定,媽媽肯定已經動情了。哪怕她心裡再是抵觸,嘴上再不承認,但身體卻是很誠實的。
唇分之後,我不等媽媽發作,搶先說道:“心跳加速了!您對我還是有感覺的,對吧?”
“我那是嚇得!就跳了兩下。”媽媽竟然狡辯了起來。
“那也是心跳加速了!這就是心動的感覺。”
“我心動個……”媽媽險些爆出粗口,伸手擰住我的耳朵,瞪著我說:“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剛才手往哪兒摸呢?”
我強忍著疼痛,大聲說道:“您耍賴!你說話不算話!”
“壓根就沒有的事兒,我耍什麼賴?”媽媽死不承認。
我咬牙說道:“我還有個辦法可以證明。”
“什麼辦法?”
“您把內褲脫了,您讓我看一下,是……是不是……濕了?”
媽媽聞言臉色通紅,咬著牙說:“你可真是反了天了,什麼話都敢說了是不?”說著手上加大了力道,使勁擰著我的耳朵。
我被媽媽身上的香味激的心中一盪,再加上耳朵上的疼痛,不由得惡向膽邊生,一個翻身將媽媽壓在了身下,兩手向下摸到大腿處,撩起連衣裙擺,順著絲襪美腿向上撫摸,伸進了裙內。
“凌小東!你幹什麼?”媽媽驚慌失措,兩條美腿用力夾緊。原本擰著我的耳朵的右手,一齊抵在了我的胸口處,用力推搡。
我的雙手沿著修長的絲襪美腿一路向上,摸到了媽媽的大腿根部,只覺著雙腿間絲襪烘熱,潮乎乎的,我愈發確定媽媽的私處已經濕了。不由得用手使勁摩擦了兩下。
“凌小東!我警告你,你別太過分了!”
媽媽嬌聲厲斥,我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了,那裡還聽得進去。趴在媽媽耳邊,嘀咕著說道:“您讓我看看,您肯定已經濕了,是不是?”
“是你個頭啊!你給我起來!快點起來!”媽媽被我壓在身下,用力推我。但她那二兩勁兒,怎麼推得動我一大小伙子呢。
由於是連褲絲襪,沒辦法直接脫掉內褲,我抓住連褲絲襪的腰口處往下拽,媽媽連忙抓住我作怪的手,用力向外推,再加上媽媽的屁股緊貼著床,想要脫下來真的很不容易。
一番折騰,媽媽出了一層薄汗,被身體內的溫度稍一熏蒸,夾雜著如蘭似麝的婦人體香,簡直成了最強烈的春藥。
費了半天勁也沒將媽媽的褲襪脫下來,我放棄無用功,將右手伸向了媽媽雙腿間的神秘地帶,隔著絲襪和內褲一通亂摸。雖然媽媽的雙腿夾得很緊,但我的手仍舊在那高高隆起的飽滿陰阜處不停的摩擦遊走,享受著絲襪的柔滑和整整熱氣。
媽媽仍舊在用力掙扎著,抓著我的作怪的右手想要將它拽出來。我見媽媽紅唇微張,水嫩嫩的,十分性感迷人;雙目圓睜,眼神散亂,彎彎翹翹的睫毛微微顫動著,也不只是是激動還是緊張。
我忽然低下頭,用嘴封住了媽媽的紅唇。媽媽猝不及防,本能的縮回雙手,抵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向外推。我抓住機會,雙手伸進媽媽的兩條絲襪美腿間,指甲掐住絲襪襠部,用力一扯,'滋啦'一聲,肉色連褲絲襪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媽媽這才意識到自己中計了,雙手連忙回防。可為時已晚,我已伸出兩根手指,順著褲襪開口處探了進去,緊貼著嬌嫩嫩的大腿肌膚,順著棉質內褲的邊緣,鑽了進去。啥時間,手指剛剛觸碰到那飽滿肥滑的白虎陰阜,就感到一片了濕滑粘膩,熱乎乎的,就跟我想像的一樣,媽媽的蜜穴早已洪水氾濫成災了。
媽媽的掙扎更厲害了,我使足了全身力氣,才沒被她從身上掀下來。舌頭在媽媽的小嘴裡不同的攪動,趁機勾住細小軟嫩的香舌,來回纏繞;嘴巴含著媽媽濕潤的紅唇,用力吸吮著甜美的香涎,發出'嘖嘖'之聲。
與此同時,我用手指將媽媽的內褲挑到了一旁,指尖在那軟膩濕的白虎饅頭穴上輕輕一劃,媽媽觸電般的抖了一下,鳳目圓睜,怒視著我,小手緊握成拳,對著我的肩膀用力捶打。
我用指尖在緊閉的穴口處來回撥弄,兩篇肥美的陰唇肉瓣早已滑如油浸,忍不住捏揉了幾下,緊接著兩隻一分,將穴縫左右撐開,只覺穴口如魚嘴般一開一合,滑膩膩的蜜汁淋了一手。
出了這麼多水,還說自己沒感覺,騙騙無知的毛頭小子還可以,想要糊弄自己兒子,還是算了吧。
媽媽的臉頰更紅了,雙腿用力夾緊,一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手握成拳頭,使勁捶打。我不為所動,手指沿著穴縫向上一挑,觸到了一粒豌豆大小,極其滑嫩的肉珠,心知這是摸到了媽媽的陰蒂,玩弄一陣,將其夾在指縫中間,揉弄輕顫。
媽媽頓時劇烈的抖動起來,穴中蜜液如泉水般奔湧而出,流的胯間到處都是,手上更是肥滑粘膩不堪,沒想到就這麼一下,媽媽竟然來了高潮。
我趁著媽媽尚在餘韻之中,無暇顧及,手指併攏,擠開穴縫,插入到了蜜穴之中。腔道內熱肉壁正在痙攣似的抽搐,一下一下的裹著手指,那濕濕滑滑的蜜汁還在不斷地往外冒著,像是給手指上了一層濃漿。
我抬起頭來,離開媽媽的嘴唇,低頭望去,只見媽媽檀口輕張,輕輕穿著氣息,鳳目圓睜,有些失神。我用手指在媽媽的蜜穴腔道內輕輕扣弄了兩下,指尖滑過滑溜溜的肉壁,媽媽的身子又是一顫。
待媽媽從高潮中緩過神來,我才將手指從蜜穴內緩緩抽出,伸到媽媽的面前。只見手指上包了一層乳白色的粘稠汁液,緩緩向下滴落,拉出一條長絲。
我嘿嘿一笑:“媽,這就是您心動的證據。”
媽媽滿眼羞憤,抬手對著我的臉上就是一巴掌,但卻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道,反倒像是在我臉上撫摸了一下似的,更叫人心裡癢癢。
也不知為何,我竟不由自主的將手指放進嘴裡,用力將裹在上面的蜜漿吮入口中,只覺著腥腥鹹鹹的,好似瓜果熟透了的腐甜氣息,舌頭都麻了。
媽媽見此情景,羞的滿面通紅,惱聲斥道:“臟不髒?什麼東西都往嘴裡吃?”
“不髒啊,甜絲絲的。”我將沾滿了口水淫液的手指放在媽媽面前,晃了一下。媽媽惱羞成怒,將我的手用力拍到了一旁。
“媽,這回您沒法狡辯了吧?”我笑呵呵地說道。
“給我起開!”
“媽,您就是對我有感覺。明晃晃的證據就擺在您的面前,您還不承認嗎?”
“我承認你個頭!”
“那好,那我再給您看一下證據。”嬉笑著,我又將手伸了下去。媽媽知道我想幹什麼,忙收起一臉的怒容,柔聲說道:“小東,你先起來好不好?你壓的媽媽好難受。”
媽媽很少表現出柔弱的一面,眼見媽媽嬌嬌怯怯的樣子,我險些心軟了。媽媽將手伸到雙腿之間,擋住私處,我沒有用強,抬手將那綿軟碩大的肥乳滿滿的抓在了手裡。
媽媽雙峰被我牢牢握住,腰肢本能的向上挺起,黛眉緊蹙,一絲嗚咽似的低吟無法控制從喉嚨裡漏了出來。
我開始隔著衣服揉弄媽媽的肥碩酥胸,那飽滿綿軟的彈性非常舒爽,一手竟覆蓋不住,即便仰躺著,乳肉微微攤擴,但依然高聳挺彈。
媽媽被我壓在身下,雙手無法使力,雪白的脖頸處沁出點點汗珠,絲襪美腿用力夾緊摩擦,發出'滋滋'之聲。
“媽,我想吃奶。”
媽媽轉而抓住我做怪的手腕,又羞又怒的啐道:“吃你個鬼!把手拿開!”
因為媽媽穿的是無袖的連衣裙,肩帶比較窄,我忍不住抓住肩帶往兩邊扯,但領口並不是特別深,用力一拽,隱約聽到了布料開裂的聲音。
媽媽急的喊道:“衣服壞了!”兩手死死地摟住肩膀,不讓我得逞。
這也難不倒我,上面不行就轉到下面。我伸手解開媽媽腰間的繫帶,然後將探入裙底,一直向上摸索,直到重新握住了那肥膩豐滿的酥胸。玩弄片刻之後,在媽媽掙扎之下,伸手解開了胸罩釦子,酥滑綿軟的乳房瞬間彈了出來,我伸手將其裹在掌心之中,用力抓握,沒了阻礙的奶子又滑又軟,像是盛滿了奶漿的袋子,肉彈彈、沉甸甸。
媽媽臉頰緋紅,喘息道:“凌小東,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媽媽?”
我明顯地感覺到雙乳頂端的乳頭已經高高昂起,翹如櫻核般大小。
“媽,您能不能誠實一點?”
媽媽明知道我指的是什麼,怒目而視。
我用雙手抓著媽媽的白嫩乳瓜,用力揉捏。媽媽的乳房飽滿碩大,乳質極其綿軟,鬆軟的乳肉在掌心裡不斷地變換著形狀,肥膩的乳肉自指縫溢出,和著滑溜溜的細汗,簡直叫人愛不釋手。
“媽,您心跳的很快。是不是?”我鍥而不捨的追問道。
“我沒有。”媽媽嚴厲的收口否認。
“您有。'撲通撲通'的,我都聽到了。”
“你耳朵有毛病,出現幻聽了。”說罷,媽媽又開始掙扎了起來。
我一手揉著媽媽的美乳,一手伸到了蜜穴口,在那細膩肥滑的陰阜上輕輕一刮,滿滿的都是濕淋淋的蜜汁。我將手掌伸到了媽媽的面前,說道:“那這您怎麼解釋?”
媽媽臉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來一般,一臉的羞怒,嘴上卻依舊不肯承認:“這是……生理反應,又不是我自願的。”
“身子總是您自己的吧?這您沒法狡辯吧?”
媽媽一時無言,眼睛瞪的圓圓的,怒視著我,像只發飆的小貓似的。
我繼續說道:“媽,我在生物課上學過,女人發情了,乳頭會挺立,陰道內會有液體分泌。男性發情了,陰莖會勃起,就像這樣。”說著,我挺動下身,堅硬勃起的肉棒隔著褲子在媽媽的大腿上用力頂了一下。
“凌小東!別太過分!給我起來!”媽媽低聲怒吼。
“媽,您承不承認對我有感覺?您要承認了,我就起來。”
我是故意這麼說的,因為我知道,媽媽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發情的。
媽媽只瞪著眼,一句話也不說。也不知怎麼的,眼見得媽媽這副羞怯惱怒的模樣,心裡激動無比,忍不住想要繼續捉弄媽媽,懼怕之情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
我鬆開媽媽的乳房,身子下移,將腦袋湊到了媽媽的大腿間。灼熱的氣息噴在光滑細膩的絲襪美腿上,媽媽急的雙腿併攏,伸手按在了我的頭頂上,問道:“你幹什麼?”
“我還有證據,我不信您不承認。”說著,我伸手放在媽媽緊閉的絲襪腿上,用力向兩邊掰。媽媽似乎知道我的用意,使勁的向中間併攏,上身向上挺起,雙手按著我的腦袋用力推搡。
媽媽畢竟沒有練過二字鉗羊馬,雙腿併的再用力也沒有我這麼一個大小伙子勁兒大,最後還是被我生生的掰開了一道縫隙,腦袋向下一探,貼在了那高高隆起陰阜上,穿過裂開的絲襪襠口,將絳紫色的內褲扒到一旁,張開大嘴將那水淋淋的白虎小穴含在其中。
“你……”媽媽一聲驚呼,雙手按著我的腦袋用力向後腿,可兩條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卻搭在我的肩膀上,牢牢地鎖住。
我伸出舌頭,舌尖輕輕挑開陰唇花瓣。肉穴本就濕滑泥濘,靈活的舌頭擠進腔內用力一攪,只聽媽媽'嗯'的一聲細吟,兩隻小腳用力勾住我的脖子,小腹猛地抽搐了幾下,鮮膩的腥甜蜜汁噴湧而出,給我嘴裡灌的是滿滿噹噹。
我絲毫沒有嫌棄,反而覺著十分的香甜可口,將那粘稠的漿液合著蜜汁一口吞嚥下去。媽媽見此情景,羞怯難當,慌亂的將頭扭到了一旁,身子一抖一抖的。
媽媽的陰阜飽滿肥膩,光滑如嬰兒肌膚,中間裂了一道細縫,白嫩嫩的,像是剝了殼的雞蛋;蜜穴下端有一個褐色菊花小孔,一呼一吸般的收縮著,同樣也是誘人至極。
舌尖在媽媽的小穴內攪弄了片刻,滑過陰唇,一路直至菊穴處,伸出舌尖輕輕一舔,只覺澀澀的,有些發苦,卻沒有一絲異味。
就這麼一下,媽媽好似觸電般的一陣劇烈顫抖,緊接著身子一僵,輕張著小嘴,半晌發不出聲音來。我埋在媽媽的雪臀內,用心舔吮,刺激的菊穴不住地收縮顫抖。
良久,媽媽像是緩過勁兒來一般,長長舒了一口起,兩條纖細腿子軟綿綿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再也無力夾緊。我也得以喘了口氣,將陣地移回蜜穴處,舌尖剝開褶皺濕滑的陰唇,重新探入緊緻肉穴內,一陣攪動。
原本就氾濫的蜜汁越淌越多,便似溫泉泉眼般,孤獨讀的不住往外冒。
“小東……嗯……起來……快點……嗯……你快點起來!”
媽媽越是掙扎,我舔的就越是賣力。舌尖抵在那滑溜溜的陰蒂上,一陣挑弄,媽媽身子向上一挺,一股清澈黏滑的液體激射而出,水淋淋噴了我一頭一臉到處都是。
我有些呆住了,沒想到媽媽的反應會這麼強烈。我忍不住抬頭望去,恰好與媽媽的視線撞在了一起。媽媽額頭上滲出一篇稀罕,臉頰潮紅,眼神慌亂,呆愣愣的與我對視著,有些茫然無措。
我臉上被媽媽淋了一片蜜汁,順著臉頰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我喃喃的問道:“媽,這算什麼?”
媽媽沒有說話,逃避似的將臉轉向一旁。
“這算不算證據?”我繼續追問道。
也許媽媽實在沒什麼好說的了,憋了好半天,吐出一個'滾'字。
“您怎麼就這麼倔強呢?您小時候不是經常教育我,做人要誠實。做了錯事要……不對,您這也不算錯事。”
或許是理虧吧,媽媽依舊扭著頭,不吭一聲。我猶豫了一下,從媽媽的腿心子裡爬了起來,將兩條穿著肉色絲襪的纖細小腿扛在肩上,麻利的拔下褲子,露出堅挺的肉棒,向前一挺,抵在了泥濘油滑的穴口處。
媽媽臉色一變,兩腿猛蹬,一邊掙扎一邊喊道:“凌小東,你給我拿開!”
無論媽媽的屁股怎麼扭動,龜頭始終頂在蜜穴洞口。我摟著媽媽的腿子,說道:“媽,您就承認了吧,您要承認了我馬上就拿開,我說到做到。”
“我承認什麼?”
“您對我有感覺。”
“我對你沒有感覺。”
“您都濕成這樣了,還死撐著呀?您要還不承認,那我就進去了。”
媽媽一臉怒氣,卻又拿我沒什麼辦法,最後舒了口氣,平復一下心情,勸說道:“小東,我是你媽,給我一點面子,可不可以?”
“媽,面子是自己掙來的,不是別人給的。”
“你……”媽媽氣的咬牙切齒:“你給拿開!”
“那您實話實說,到底對我有沒有感覺?”
“沒有!”
“您說假話。”話說間,我挺著肉棒向前一頂,擠開肥厚的陰唇,將半粒龜頭送進了小穴裡,瞬時陷入到了一團熱烘烘的凝脂之中,穴口兩瓣酥肉夾著敏感的龜頭,一張一合,彷彿有股吸力,想將肉棒嘬入肉穴之中。
“停停停!你先停!小東,你別動!”
我停止了動作,問道:“您是承認了嗎?”
媽媽盡量做出一副講道理的模樣,臉紅紅的說道:“小東,這是……女人的正常生理反應,只是身體的一種保護機制,這說明不了什麼。”
“您別騙我了,我跟陸依依做了那麼多次了,加起來也沒您一次出的水多。”
媽媽羞的簡直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兩手胡亂的抓東西,想要打我。我不給她機會,又硬又燙的肉膀子抵在穴口處,用力向前一挺,擠開滑膩緊湊的穴肉,整根肉棒埋入到了蜜穴之中。
“啊!”媽媽像是中箭了一般,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眉頭緊皺,咬牙怒視著我,身子和腿微微顫抖著。
碩大堅硬的肉棒如燒紅的烙鐵一般,深深的嵌在了嬌嫩油滑的蜜穴裡,穴腔軟肉從四面八方的擠壓過來,裹著肉棒有節奏的蠕動著,爽的我氣都快喘不上來了。
畢竟不是一兩次了,媽媽好像並沒有以往那樣羞憤絕望的表情,更多的是憤怒和無奈。我緩緩地動了一下,媽媽身子顫了顫,兩隻小手忙抓住我的手手腕,說道:“等……等一下!”
“又怎麼了?”我強忍著衝動,暫時停了下來。
媽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你起來一下。我要上廁所。”
“啊?不是剛上了廁所嗎?怎麼又要上廁所?”
“我……你管得著麼?起來! ”媽媽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不是,我一起來,您就跑了。”
“我不跑!我上廁所,我跑什麼?”
“那行,那您先承認,您就是對我有感覺。”
“我……沒有。 ”
“您還嘴硬呢。您到底還想不想上廁所了?”
“你起來!快點起來!”媽媽兩隻絲襪小腳在我肩膀上胡亂的蹬踢著。
我見媽媽著急忙慌的樣子,忽然起了個惡作劇的念頭,說道:“那行,您要死不承認也行。那您保證。”
媽媽好像真的有些內急,忙問道:“保證什麼? ”
“嗯……保證……”我小聲說了句:“保證您讓我肏。”
“凌小東!”媽媽氣的想要伸手打我,幸虧我早有準備,我就知道這句話肯定會將她激怒,掐住她的纖腰,猛地向前一頂,'啪'的一聲,貼肉相擊,龜頭狠狠地撞在了嬌嫩的子宮花心上。
“啊呀!”媽媽一聲嬌吟,原本挺起的上身又重新躺了回去。
我感覺緊窄的穴腔內如洪水氾濫般,蜜汁橫流,好像泡在一池溫泉中似的,不由自主的加快的抽插肏幹的速度。每插一下,扛在肩上的肉絲小腳都會跟著來回晃動,連衣裙下的豐滿美乳也跟著畫起了圓弧。
媽媽雙手揪著床單,呼吸愈發急促,喉嚨裡不時傳出哼哼唧唧的低吟聲。待到了適應了穴內肉棒之後,媽媽昂起脖頸說道:“小東,你快點起來,媽媽真的……真的有點急。”
我知道媽媽不是在說謊,她本來就有緊張就要小便的毛病。但不知為何,媽媽越是哀求,我的戲謔之心就愈發強烈,肉棒猛進快出,記記撞在穴底花心上,轉眼間連插了幾十下。
媽媽似是難以承受,扭動著纖腰,兩條纖細玉腿架在我的肩膀上,伸的筆直,連衣裙下傲人的乳瓜掀起陣陣乳浪,腔道內的肉壁也夾的格外的緊。
“小東,小東,媽媽……嗯……啊……真的很急,你先起來……嗯……一下好不好?嗯……媽媽……真的很急。”
媽媽眉頭緊皺,聲音裡竟然帶起了一點點的哭腔,叫的人骨頭都要酥了。
“媽,您是不是想尿尿?”我一邊抽插一邊問道。
“嗯……嗯……”媽媽強忍了片刻,脫口而出道:“是……媽媽想小便,嗯……啊……你快點……快起來……讓媽媽……讓媽媽上一下……啊……廁所。”
不知為何,媽媽的哀求聲聽起來格外催精,我越插越猛,喘著粗氣問道:“那您保證,等一下還讓我肏。”
“嗯……你……啊……”媽媽怒視著我,一臉的羞憤。
“您保證,我就讓您去。”
肉棒在小穴內急速抽插,濃稠蜜汁想就是水果榨汁般,不斷地往外噴濺,白虎小穴上一片漿濁粘膩。
“小東……快起來……啊……媽媽……媽媽求你了,行不行?”
“您保證,您保證。”
“啊……嗯……啊……啊……”或許是內急的緣故,媽媽不像前幾次那樣,強忍著不肯發出聲音,嬌喘呻吟連聲不斷。
很久沒有做愛的緣故,我感覺自己來的有些快,但現在媽媽還不肯服軟,我只能咬牙堅持著,上身前挺,雙手按在媽媽胸口兩側,扛著纖細的絲襪美腿,幾乎壓在了胸口肥乳上。肉棒自上而下,好像打樁機般,次次到底,不要命似的,狠狠撞擊著子宮花心。
“啊……嗯……不行了……媽媽真的……有點急……嗯……快點起來……我保證……啊……保證……”
“保證什麼?”
“我保證……啊……啊……我保證……”媽媽維護著最後的矜持,始終不肯說出口來。
我感覺自己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幾乎快要堅持不下去了,便發起了最後的衝刺,準備搏上一搏。
媽媽脖頸向後仰起,兩手死死的攥著床單,或許是漏尿的羞恥大過言語上的羞恥,強忍了半天之後,媽媽終於忍不住說道:“啊……媽媽保證……讓你肏……”
我如同遭遇雷擊般,渾身上下一陣滾燙,穴內抽插愈發瘋狂。
媽媽急的快要哭出來了:“我已經保證了……你……啊……快點來……我……啊……讓媽媽……去……啊……啊~!”
一聲長吟,陰道上方的小孔內激射處一道滾燙的液體,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淅淅瀝瀝的射了我一身。
媽媽,竟然真的尿了。
我頭皮一陣發麻,只覺小穴嫩肉痙攣的裹著肉棒,飛快的抽插肏乾一陣之後,實在堅持不住了,拔出肉棒,抵在肥碩的肉絲美臀上,腥濃精液,激射而出。
作者:
打掉
時間:
2020-7-20 12:21
这算是打开心防了吗?还是会弄巧成拙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20-8-1 15:50
【母上攻略】5.11 作者:竹影随行
媽媽的下麵冒出一大股溫溫熱熱的汁水來,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水淋淋的,澆了我一身。
我是又驚又喜,沒想到媽媽竟然真的給我弄尿了,一時間知覺者快美無比,猛插了幾下,拔出肉棒,抵在媽媽的肉絲美臀上,精液激射而出。
我將媽媽的美腿從肩膀上放了下來,喘著粗氣,低頭看著媽媽。媽媽緊閉雙眼,雙手捂著臉,滿面的羞紅。原本迫於無奈,說了些平時根本無法想像的淫話,結果還是當著自己兒子的面,尿了一床。這雙份的羞恥感,估計媽媽現在連吃了我的心都有了吧。
我低頭望著媽媽褲襪裂口下的私處,內褲已經彈了回去,遮住了半邊雪白的陰阜,一股股清澈的尿液仍在不斷地往外流著,將內褲打的濕淋淋的。
這時候絕對不能給媽媽緩過神兒來,要不然非殺了我不可。最關鍵的是,剛剛射完的肉棒,依舊硬的發脹,完全沒有軟下來的跡象。
我顧不上處理身上的尿液,扒開媽媽的雙腿,手指挑開濕漉漉的內褲,挺著堅硬的肉棒,破開那肥嫩的陰唇,重新插入到了媽媽的陰穴之中。
“嗯~!”
媽媽雙手緊緊地捂著小臉,發出一聲悶哼。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媽媽的蜜穴好像比剛才更加軟糯了,加之湯水豐盈,肉棒泡在其中,簡直是妙不可言。
我沉沉的吸了幾口氣後,雙手按著光滑細膩的絲襪美腿,一口氣抽插了幾十下。媽媽以手掩面,始終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也不知為何,我現在特別想看看媽媽的表情,伸手想要將她的手挪開,沒想到她卻使足了全身力氣,就是不肯移開半分。
我心裡有些賭氣,挺著肉棒在蜜穴內飛快的做起了活塞運動,陰囊撞擊著媽媽光滑的絲襪美臀,發出‘啪啪’聲響,稍有紅腫的陰唇,隨著陰莖的進出,陷入翻出,棒身摩擦著腔穴肉壁,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魅聲。
媽媽的雙腿被我用力向兩邊掰開,絲襪小腳懸在半空,一晃一晃的,煞是美麗。豐腴肥美的乳房在衣服下掀起白色乳浪,卻無法親眼得見,我心中有些癢癢的,伸手將雪紡碎花連衣裙使勁的推了上去,堆在了領口處,白膩膩的乳瓜巨乳赫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媽媽本能的用手擋了一下,卻未能阻止,連忙又將手擋回了面部。滾燙粗長的肉棒又一次穿過嬌嫩的穴腔,重重的頂在了子宮花心上。媽媽咬著牙,嬌哼了一聲,身子微微一顫,我感覺身子一陣火熱,看是劇烈抽插了起來。
媽媽白皙的身軀被撞的先後晃動,巨乳上下翻騰,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太過羞恥了,媽媽捂著面咬著牙,強忍著不肯發出一聲聲響,更別提發火罵人了。
或許是剛才那一幕實在太過羞恥,媽媽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也可能是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反正我心中越發得意起來,伸手握住兩隻白膩汗濕的綿軟巨乳,用力揉捏,膨脹的櫻紅乳頭頂著掌心,白膩乳肉自指縫處溢出,這美妙的手感,激的我愈發狂亂,抽插力道一下快過一下。
這感覺雖然挺爽的,但媽媽又回復到了無聲的狀態,總覺著少了點什麼。我減慢了速度,最終停了下來,說道:“媽,咱們都這樣了,還矜持呢?我這一個人賣力,一點回饋也沒有。要不……您賞個臉,出個聲?”
“滾!”媽媽雖然捂著臉不願讓瞧見,但聲音卻依舊充滿了母親的威儀。
得!看來是沒什麼可商量得了。
我將肉棒抽了出來,只留半粒龜頭卡在穴口,深吸一口氣,迫不及待的用力一頂,龜頭擠開嬌嫩的陰唇,借著蜜液的潤出啊,重新插入到了窄小的蜜洞之中。
“啊~!”媽媽忍不住漏出一聲呻吟,脫口而出:“你能不能輕點?”
說罷,媽媽就後悔了,將臉捂得更緊,我卻得到了莫大的鼓舞,連忙哄小孩似的說道:“輕點,輕點。一定不會再讓媽媽疼了。”
媽媽沒有回應。肉棒被蜜穴內一圈圈的嫩肉裹得緊緊的,龜頭頂著嬌嫩穴心研磨了片刻,隨即開始了大力抽插肏幹。緊裹在肉色連褲絲襪的下的雙腿繃的緊緊地,濕滑柔軟的腔道嫩肉收縮吸吮著肉棒。
我將手放在臀後大腿根部,用力向上一抬,將一雙絲襪美腿撈了起來,頂在我的身前。絲襪小腳用力向內蜷縮,像是在苦苦掙扎著,隨著抽插,前後搖晃,不停的拍著著我的胸口。
絲襪光滑的之感十分舒服,我將肉絲小腳捧在手中,肆意撫摸把玩,最後實在忍不住,乾脆將臉埋進了腳掌裡,緊貼著細滑的絲襪,用臉頰輕輕的摩擦著。刹那間,足香撲鼻,只感覺腦袋一陣眩暈,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我用鼻尖蹭著媽媽的足心,透過幾乎透明的肉色絲襪,白皙肌膚清晰可見。我伸出舌頭,在光滑細膩的絲襪玉足上肆意遊走,時不時的用牙咬住絲襪,輕輕扯一下,絲襪散發的淡淡幽香直入肺腑,叫人欲罷不能。
也不知為何,我對媽媽的愛,忽然間滿溢而出,簡直達到了難以附加的地步。一邊舔著光滑細膩的絲足,一邊呢喃般的嘟囔道:“媽媽,我愛你……我實在太愛你了……你不要不理我。”
媽媽沒有回應我的表白,沉默的隨著肉棒抽插,上下搖曳。我摟著修長勻稱的絲襪美腿,慢慢加快了抽動的頻率,每次插入都將陰唇擠入蜜穴之中,向外拔時又代出一股股的蜜液。
我的手順著媽媽的絲滑玉腿上下輕撫,享受著肉色絲襪下嬌嫩滑膩的肉感。媽媽凸起的白虎陰阜上被各種汁液淋的濕漉漉,泛著淫魅的光澤。我忍不住將手伸了過去,在陰阜上輕輕地按了一下,軟彈彈的好像剛出爐的大白饅頭似的。
媽媽好像有些不適,大腿抽搐了一下,絲襪下的腳趾,整齊如玉蔥般,用力向內蜷縮。我忍不住將其含入口中,用心吸吮每一根絲襪包裹著的玉趾。
以往我做出這麼變態的舉動,肯定會招致媽媽的不滿,今天去沒見她有什麼反應。可能是剛才的事情實在太過羞恥了吧。
我抬頭說道:“媽,事已至此,您再忍著,也沒什麼意思了。您這根本就是掩耳盜鈴。”
媽媽還是沒有回應。
“媽,您就放開了,美美的享受一次吧。”
媽媽依舊沒有回應。猶豫了一下,我將兩條美腿放了下來,向兩邊撐開,身子向前,伸手去扒媽媽擋在面上的雙手。媽媽還是很用力,但這回我沒有放棄,十足了全身力氣,終於將掰開了一道縫。
媽媽臉紅的感覺有些發燙,但眼神卻充滿了殺氣,羞中帶怒,一動不動的瞪著我。沉默許久,媽媽終於冷冰冰的地開口說道:“淩小東,你非得這麼羞辱媽媽嗎?”
我趕忙辯解:“這怎麼是羞辱媽媽呢?我只是想讓您遵從自己的內心而已。”
“我內心是怎麼想的,我清楚!用不著你來操心。”
我將媽媽的雙手移到了兩側,相視片刻後,慢慢的鬆開,媽媽依舊保持著僵硬的姿勢,沒有重新掩面,眼睛依舊狠狠地瞪著我。
肉棒埋在緊致溫熱的蜜穴中,享受著穴肉的揉裹。我上身前傾,小心翼翼的趴在了媽媽的胸口上,臉頰緊貼著肥膩綿軟的乳房,左手握住另一側的乳肉,輕輕揉捏。
“媽,您能感受到我對您的愛嗎?”
“感受不到。”媽媽毫不猶豫地回道。
“我的心臟砰砰砰的直跳,您聽不到嗎?”
“聽不到。”
“我能聽到您的心跳。蠻快的。”
……
媽媽選擇了沉默。
“媽,您從小就教育我,凡事要向前看。既然我們已經回不到從前了,何不勇敢的向前走呢?”
“前面是懸崖。”媽媽冷冷的說了句。
“懸崖我也不怕。”
“我怕!”
“您怕什麼?怕那些流言蜚語嗎?”
媽媽再次選擇了沉默,沒有回答。
“媽,我知道您在怕什麼。”我揉弄著綿軟肥碩的乳房,柔聲說道:“您是怕我無法面對今後的人生,對不對?”
沉默良久,媽媽歎息道:“小東,你還年輕,你將來要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媽媽是愛你的,就如同愛北北一樣。你們兩個是媽媽的寶貝,比媽媽的命還要重要。”
“媽,您這話說了沒一千也有八百遍了。您說的不煩,我聽得也煩了。”
“可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您以前不是跟我說過嗎,在追求幸福的道路上,要一往無前。”
“這是幸福嗎?”
“這當然是幸福呀!媽媽您就是我的幸福。”說著,我屁股稍微抬了一下,然後又重重的頂了進去。
媽媽眉頭猛地一皺,隨即問道:“那你有考慮過媽媽的幸福嗎?”
我堅定地說道:“我就是媽媽的幸福。”
“自以為是。”
“媽,我們這個樣子糾纏下去,誰都不會幸福的。倒不如勇敢的往前走一下,或許……就能成為彼此的幸福呢?”
“謬論。”
我勸誘般的低聲說道:“媽,這個世界上最瞭解您的人是我,最瞭解我的人是您,沒有人比我們更適合彼此了。”
“我現在不想跟你講道理,你先起來再說。”
我當然不肯起來,繼續喃喃說道:“媽,這幾年我的心裡真的特別特別的壓抑,我的腦子裡每時每刻都在想著您,我對您的愛,已經到了發狂的地步了。”不知為何,我的心裡忽然升起一絲悲涼之感,略帶哀求的說道:“媽,我沒有辦法不愛您。您千萬別不要我啊。”
“小東,媽媽……”媽媽好像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媽,您就敞開心扉,讓我好好愛您一次吧。就一次,真的,一次就好。”
“有了第一次,你就會想著第二次。”媽媽好不客氣的拆穿了我的謊言。
“可是……您剛剛保證了的。”
“保證什麼?”媽媽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我將臉埋在媽媽深邃滑膩的乳溝裡,低聲說了句:“保證讓我肏的。”
原本還有些溫馨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媽媽羞的滿臉通紅,惱怒的朝我頭上狠狠地敲打了一下,厲聲說道:“給我起來!”
我忙抬起頭來,雙手撐著媽媽的膝蓋內側用力往兩側壓,分開肉絲美腿,屁股向後退卻,然後使勁往前一頂,堅實的肉棒以猛烈衝刺的姿態,重新填滿了炙熱的腔道,直直的刺入到了蜜穴深處。
“啊~!”媽媽猝不及防,凝眉鎖目,漏出一聲呻吟。
我扶著媽媽纖細柔滑的絲襪美腿,屁股使勁往前送,好讓肉棒進的更深一些。待到龜頭幾乎揉進了穴眼花心,我深吸了一口氣,細細的感受著蜜穴肉壁的每一分褶皺。
媽媽仰起雪白修長的脖頸,眉頭緊鎖,兩腿伸直,身子微微顫抖著,有些不堪忍受的樣子。
我穩了下心神,然後趁著媽媽還未回過神來,挺著肉棒,一陣短促快速的抽送,等媽媽稍稍適應,便又改稱為長抽猛送,緊貼著腔內嫩肉,四處攪動。
當肉棒慢慢向外抽出時,媽媽總是會不自覺地深吸一口氣,等到猛地插入時,她又緊咬著牙關,長哼一聲,可始終就是不肯放開了放肆呻吟。
“媽,兒子肏的您不舒服嗎?為什麼您就是不肯敞開了給我一次呢?”
“啊……嗯……閉嘴……嗯……閉嘴!”
媽媽雖然語氣嚴厲,眼神兇狠,但兩條雪白的腿子卻不知什麼時候貼在了我的臀胯兩側,緊窄的蜜穴嫩肉更是從四面八方裹著雞巴,像是真空般的緊緊的吸吮著。我用力挺動著堅硬如鐵的肉棒,打樁機似的在小穴裡來回穿梭。
“嗯……嗯……嗯……啊嗯……”媽媽緊咬著下唇,眼睛眯成了一道縫,喘息越來越急促,但就是不肯放開了呻吟出聲來。
“媽,您就行行好,放開了和我來一次吧。就一次,行不行?咱們倆的身體相性這麼好,難道您就不想來一次水乳交融的做愛嗎?”
一邊俯在媽媽耳邊小聲勸誘著,一邊快速的挺動下體。嬌嫩肥厚的陰唇夾著肉棒,又軟又滑,一進一出之間,揉到龜頭肉上,夾的我骨頭都要酥軟了。而與之相反的是,媽媽咬著下唇,將臉扭向了一旁,強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
我心裡忽生頑皮之意,雙手攥住媽媽的手腕,身子向後一仰,順勢將媽媽從床上拽了起來。
媽媽兩腿分開,跨坐在我的身上,堆在胸口處的連衣裙自然地垂落下來,遮住了那白皙豐腴的嬌軀,而堅硬的肉棒依舊直挺挺的鑲嵌在水嫩嫩的蜜穴之中。
媽媽顯然是被突如其來的變化給搞懵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神情有些迷茫,一時間竟不知該作何反應。但很快的,她就明白了我的意圖,不由得怒目而視,抬手想要打我,卻被我攥著手腕,來回拉扯了幾下也沒得逞,最終只得作罷。
“放開我!”媽媽厲聲命令道。
我鬆開了她的手腕。
媽媽沒想到我這麼聽話,先是一愣,隨即跪坐在床上,慢慢的向上起身。雖然被裙擺遮蓋著,看不見與媽媽身體交接處,卻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肉棒正在一點點的脫離蜜穴。腔壁嫩肉摩擦著棒身,雖有汁液潤滑,但媽媽依舊緊咬著牙關,眉頭緊鎖,動作有些艱難。
當只剩下龜頭卡在穴口時,我忽然掐住媽媽的纖腰,用力向下一按,龜頭劃開擠在一起的黏濕穴肉,重重的頂在了一團嬌嫩軟肉上。
“啊~!”
媽媽絲毫沒有防備,猝不及防的吐出一聲嬌顫。
我將龜頭頂在子宮花心上,用力揉了兩下,雙手抱著媽媽的纖腰,還在向下壓按。恍惚間,花心好像撐開了一張嬰兒小口,滑膩無齒,裹著龜頭不住的吮著。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爽的我身子一震,魂兒都飛了。
媽媽顯然也感覺到了這從未有過的異樣,重新騎跨在我的大腿上,身子向前一跌,雙手慌亂的按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咬著牙,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口說道:“媽,你咬人。”
媽媽羞的滿臉通紅,慌亂地狡辯:“胡說八道!我……什麼咬人?”
“你下麵咬著我不放。”
媽媽有些惱羞成怒,伸手朝我臉上拍了過來。我趁機抬起屁股,用力向上猛頂了兩下,龜頭用力揉搓著那團嫩肉,幾乎就要穿透其中。媽媽哎呀一聲,一個不穩,趴在了我是身上,一雙巨乳緊貼著我的胸口,就像是被兩個擠壓變形的氣球,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綿軟與肥嫩。
這姿勢還是第一次和媽媽實現,雖然被壓著有些不太舒服,但雙手摟著媽媽,就像是抱著一團溫腴軟玉,心裡竟生出一絲寧靜祥和之感。
我貼在媽媽耳邊,小聲說道:“媽,我有點累了,您自己能動一下嗎?”
“放我起來!”媽媽厲聲警告,努力的我想要坐起身來,卻被我緊緊的摟著,無法得逞。
“這姿勢可以讓女方更方便的掌握適合自己的節奏,以前我和依依做過,她很舒服的。媽,您不想試試嗎?”
如同魔鬼的誘惑般,不斷地在媽媽耳邊勸說著。
媽媽沒有理會我的請求。我堅持不懈的蠱惑著:“您動一下嘛~!媽,您就稍稍的動一下嘛~!”一邊說著,一邊不著痕跡的挺動腰杆,在小穴內悄悄地頂著。
媽媽就這麼趴在我的身上,一聲不吭。我感覺有些無趣,而且這姿勢也不適合我用力,便一手摟著媽媽,一手扶著床面,猛地坐了起來。媽媽本能的雙手摟緊我的肩膀,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幾乎是癱坐在了我的懷中。
我用雙手捧住媽媽白嫩鬆軟的屁股,緊貼著媽媽的身子,笑著說道:“媽,您知道這叫什麼嗎?”媽媽沒有回應,不過我也猜到了,便自顧自的說道:“這叫觀音坐蓮。”
媽媽啐了一口,冷冷的訓斥道:“你一天到晚的學習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招很有趣的,我跟依依也玩過。”說著,摟著媽媽輕輕的左右搖晃,肉棒在蜜穴內左右研磨。媽媽忍不住的輕哼了一聲,聽起來有些愜意,有些慵懶。
“媽,我還記得小時候經常這麼被您抱著。”
“別一直喊我媽!”
媽媽的側臉貼靠在我的脖頸處,感覺有些發燙。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媽媽的聲音裡竟有一絲怨氣。
“不喊您媽,那我喊您什麼?”
媽媽沒有回應我,我自顧自的笑道:“那我喊你老婆,行不?”
媽媽沒有抬頭,在我後背上用力猛拍了一下。說來這一巴掌還真有點疼,可不知為何,我心裡卻是甜滋滋的,好像現在坐在我懷裡的並非我的母親,而真的是我的妻子一般。
我摟著媽媽,開始挺動腰胯,從底下往上用力猛頂起來。由於姿勢的緣故,我們兩個的身子貼的很緊,方才一番胡鬧,渾身都是汗,再加上媽媽穴內蜜液橫流,還尿了一床,味道確實有些馥鬱濃烈,卻並不難聞,反而像是烈性春藥一樣,刺激著我的性欲。
肉棒埋在媽媽的小穴裡,小幅度上下挺動。也不知是不是不是這姿勢的緣故,媽媽的蜜穴好像比先前淺了一些,龜頭頂住花心,肉棒還有好長一節留在外面,再加上媽媽的子宮花心本就腴潤,凸凸的軟中帶了些硬,龜頭每次撞擊上去,都有種被反彈回來的感覺,那美妙的爽感,真的不是言語能夠形容的。
媽媽趴在我的肩膀上,全身像是抽光了骨頭似的,嘴裡細細嬌喘,比平多裡多了幾分嫵媚,但還是有些放不太開。
我用雙手托著媽媽屁股,隔著光滑的絲襪,捏著肥膩綿軟的臀肉,輕輕地抬起放下,幾個來回,便膩歪的滿身是汗了,穴口裡的蜜汁不住的往外流,粘了兩人股溝相接處,到處都是。
抽插了一會兒之後,方才那奇妙的感覺又來了。嬌顫顫的花心軟肉,就像是嬰兒小嘴一般,龜頭每每觸及,都會被咬的舒爽無比。
我忍不住顫巍巍的說道:“媽,您裡面果然會咬人,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啊?”
“你能不能把嘴閉上?”媽媽又羞又氣。
我貪圖那分爽快,便抱著媽媽的肥臀,上下翻飛,恣意抽弄,圓滾滾的龜頭追著花心不放。聽著媽媽在耳邊的吟吟嬌喘,聞著那成熟婦人身上特有的馥鬱體香,我只覺著一陣陣的心神蕩漾,忍不住輕聲說道:“媽,您好美。”
媽媽沒有回應。我繼續說道:“您知不知道,我從小就覺著您好美。您還記得嗎?您以前特別喜歡聽我誇您,只要我一誇您漂亮,你就能樂上好半天。”
媽媽一聲輕哼:“從小嘴上就跟抹了蜜似的,就會哄人開心。”
“從我懂事起,我就特別羡慕我爸,他到底是上輩子積了什麼大德了,這輩子才能娶到媽媽這樣的老婆。要是我能娶到媽媽做老婆,就是讓我短命二十年,我心甘情願。”
“我不是叫你閉嘴了嗎?能不能別再胡說八道了。”
“我這是在誇您呢。”
“我現在不想聽你誇我。”
“是是是,您現在只想我能專心的肏您是吧?”
‘啪’的一聲!媽媽在我後背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厲聲警告道:“淩小東,你要再說髒話,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雙手摟著媽媽的蜂腰,與媽媽交頸而坐。沉默半晌,我喃喃的說道:“可我還是覺著您好美。媽,您舒服嗎?”
媽媽冷不丁來了句:“舒服你娘個頭。”
我有些哭笑不得:“您不讓我說髒話,您自己說的倒挺過癮的。”
“你要是想,就快點,要是不想,就放我起來。”
也不知是媽媽覺著這姿勢不太舒服,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反正我感覺到裹著肉棒的蜜肉在不停地蠕動著。
“那您是想讓我快點,還是慢點?”
媽媽沒有回應。
“那就不快不慢好了。”我喃喃自語道。
說罷,便掐著媽媽的蜂腰,做起了上下拋落運動,龜頭深埋穴底,或頂或拱、時挑時磨,花樣頻出,不多會兒功夫,媽媽的薄唇裡,便又傳出了膩膩歪歪的細吟聲。
“媽,您穿著衣服怪熱的,我能幫您把衣服脫了嗎?”說完,也不等媽媽回應,一把撩起連衣裙,直接掀到了雙乳上方。出乎意料的是,媽媽竟配合的伸了一下胳膊,順利的將連衣裙連同胸罩,一起脫了下來。
媽媽穿著裂開襠的肉色連褲絲襪,坐在我的腿上,身子濕浸浸的。我將臉埋進白膩膩的乳溝裡,下身挺動越來越快,每一次的抽插,都讓我爽到了極點。
媽媽的反應也是越來越強烈,不知何時,已經從我的肩膀上爬了起來,雪白修長的脖頸向後仰起,雙手勾在我的脖子後面,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發軟,像是要向後跌倒一般。虧得我眼疾手快,掐住她的蠻腰。
與此同時,張嘴叼住一粒嬌嫩挺立的乳頭,含在嘴巴裡滑來滑去,時不時的用牙齒輕輕的咬一下乳尖,刺激的媽媽不時的發出悶悶的呻吟。
恍惚間,我好像又回到了嬰兒時代,饑渴的吸食著媽媽的奶水。只不過,那時我是被媽媽抱在懷裡,而現在恰恰相反,媽媽坐在了我的懷裡,小穴裡還塞著堅硬的肉棒,不停地聳動著。
和媽媽做了這麼多回,還是第一次有了水乳交融的感覺。雖然肏幹的力道並不是很強,而且速度也並不太快,但感覺就是那麼強烈,弄了一陣之後,便覺腰眼發酸,射意來襲。我想要就這麼射進媽媽的小穴深處,但一想起媽媽有懷孕的風險,就有些不忍。便將媽媽平放在床上,趴在她的身上,瘋狂挺動肉棒,最後猛地抽出,將精液射在了媽媽雪白平坦的小腹上。
【母上攻略】5.12-5.13 作者:竹影隨行
5.12
接連兩次的性交,精液、蜜汁、尿液,弄得哪兒哪兒都是,床上是一片狼藉。
媽媽用手臂擋著眼睛,躺在床上喘息著。半晌過後,她緩緩地坐了起來,語
氣平淡的問道:“夠了吧?”
面對媽媽的質問,不知為何,我感到一陣沮喪。費了半天勁,還是沒有打開
媽媽的心門。而看著媽媽低著頭去脫自己的連褲襪,淩亂散落的頭髮遮擋住了半
張臉,我心裡不由得一絲懊悔。我到底是在幹什麼啊?我一次又一次的以愛的名
義,傷害著媽媽,我真的猶如所言般的愛著媽媽嗎?還是只是單純的想要發洩性
欲而已。
媽媽沒有理會我,下了床,有些跛腳的走出房門,不一會兒便傳來了淋浴淋
水的聲音。我坐在床上,望著滿屋子的狼狽景象,那濃郁的味道在屋內飄蕩著,
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滿滿的都是性交過後的虛無,沒有一絲絲的滿足感。
過了許久,我緩緩的走出臥室,守在衛生間前。好一陣後,媽媽清洗完畢,
走了出來,見我守在一旁,嚇了一跳,冷冷的問道:“又想幹嘛?”
我連忙說道:“我就想跟您說一下,您那屋子亂糟糟的,今晚去我那屋睡吧。”
媽媽瞥了我一眼,朝自己的臥室走去。可當她推開房門,重新瞧見屋內景象
之後,猶豫了一下,轉身朝我的房間走去。
我連忙跟了進去。媽媽似乎猜到了我的意圖,面無表情的警告道:“老實點。”
真的是知我者,媽媽也。我開心的想要上床,卻被媽媽勒令先去洗澡。我麻
利的去衛生間裡,洗去一身臭汗,還有媽媽留在我身上的各種液體。等到再次返
回房間時,燈光已經熄滅,媽媽背對著我,側躺在床上,身上只蓋了一條薄薄的
被單,借著窗外皎潔的月光,柔美的曲線被勾勒的完美至極。
我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媽媽身邊,側耳傾聽,沒有一點動靜。沉寂良久,我小
聲問道:“媽,您睡了嗎?”
沒有回應。
我又問一遍:“您還沒睡吧?”
“睡著了。”媽媽冷冷地回了句。
我向媽媽身邊湊了湊,小聲問道:“媽,我能抱抱您嗎?”
媽媽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但我知道,媽媽這是默許了我的請求。我湊了
過去,小心翼翼的將胳膊搭在媽媽的身上,輕輕的將她摟在懷裡。
媽媽的身子有些冰涼,烏黑柔順的秀髮上,殘留著洗髮水的香味。我輕撫著
媽媽光滑的後背,自言自語般的小聲說道:“我真怕您有一天,突然不理我了。”
媽媽似乎沒有聽見,沒有一點反應。我沒有再多說什麼,將臉貼在她的背上,
漸漸地沉睡了過去。
夢裡,媽媽穿著白色的長裙,坐在陽臺上。媽媽眉頭微蹙,一臉的憂鬱,月
光灑在她的身上,泛著聖潔的光芒。
我站在一旁,喊著媽媽,可她就像是沒有聽見似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我
有些著急了,用力呼喚,可媽媽就是不肯理我,而且她的身影越來越淡,最後竟
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當我醒來時,天已經亮了。媽媽已經起床了,不知道去了哪裡。我穿好衣服
來到客廳裡,見到茶几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趕快回學校去。’這是媽媽
的筆跡沒有錯了。
本來還想再在家裡賴上幾天,但感覺媽媽的情緒不是太好,而且昨天晚上玩
的確實有點太過火了,恐怕一段時間內,媽媽不會太想見我。
洗漱完畢之後,收拾了一下便回前往車站,回學校去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媽媽沒有同我聯繫,而我卻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媽媽。閑
暇時間,我也沒把太多精力放在學習上,一門心思的想著賺錢,幻想著也許自己
獨立了,或許就能被媽媽認可了。
平時逛逛郵票交易市場,看看能不能撿點漏,不過這兩年行情不太好,大家
的熱情也不太高,沒有太大意思。有一天,無意間聽舍友談起他上高中時,幫人
代練賺錢的事情,我頓時來了興趣。幾次打聽下來,得知還是先前他賣號的那個
遊戲,金幣交易還是挺活躍地。仔細瞭解情況之後,我隱約的感覺到,這或許是
個機會。
不過我畢竟沒有這麼大的財力,尤其是北京這個地方,想租個遊戲工作室,
成本實在太高了。思來想去,我想到了最近幾款比較火爆的手遊,或許可以依靠
高科技輔助工具,賺上一筆。
就在我忙活著時,突然收到了北北的消息,說是這個星期六,媽媽要跟那個
副局長去領結婚證了。我嚇了一跳,怎麼冷不丁的就要結婚了?在我焦急的追問
之下,北北說她無意中聽到了媽媽和蓉阿姨的電話,說是不等了,有沒有感情沒
關係,先結了婚再說吧。
我驚出一身的冷汗,看來真的是上次的事情做的太過分了,把媽媽給逼急了,
要給我來釜底抽薪了。我顧不得多想,買了車票就就急匆匆的趕了回去。當半夜
到家時,媽媽顯得有些驚訝,皺眉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沒有回答,反而迫不及待的問道:“您要結婚?”
媽媽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恢復了鎮定,問道:“你聽誰說的?”
“您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您到底是不是要跟那男的結婚?”
媽媽還是沒有回答,扭頭朝北北望了過去,估計她心裡也已經猜到了答案。
北北打了個寒顫,裝模左右的嘀咕道:“對了對了,該複習去了。”然後起
身往屋裡走,哪知媽媽一聲冷呵:“你先出去。”北北一怔,怯生生的離開了家
門。
我追問道:“媽,到底是為什麼呀?”
媽媽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面無表情的反問道:“你說呢?”
我當然知道原因,但我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也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我大聲抗議道:“不行!我不讓您結婚!”
媽媽哼的一聲,問道:“你管的可夠寬的。”
我在客廳裡急得團團轉,說道:“您要結婚,我就退學。”
“退不退學是你的事兒,結不結婚是我的事兒。”媽媽冷冷地說道。
我也是病急了亂投醫,明知道學習的事情已經沒辦法威脅媽媽了,還來這套。
我和媽媽對視了半天,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蹲在她的面前,哀求道:“媽,
我錯了,我不該惹您著急。我錯了,您別生氣。我改!我一定改。您別結婚了好
不好?”
“你沒有錯,你說得對,你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可媽媽也有追求自己的
權利。”
我仍不死心:“您說吧,您要怎麼做,才肯放棄結婚。”
媽媽表情堅毅的搖了搖頭:“沒可能的,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我苦苦的哀求,急得簡直快要哭出來了,但媽媽始終不為所動。我苦著臉說
道:“媽,您真的這麼絕情嗎?您真的一點機會也不給我了嗎?”
媽媽嚴厲地說道:“我就是給了你太多機會了。”沉默片刻,語重心長的對
我說:“小東,你該醒醒了。你應該認真的思考一下你的未來了。”
我激動得喊道:“我的未來全都是圍繞著媽媽建構的,如果沒有您,我就沒
有未來。”
“你清醒一下好不好?”媽媽大喝一聲。
我仍舊苦苦哀求道:“媽,您是愛我的,對不對?您一定是愛我的,是吧?
您只是礙於自己的身份,沒辦法說出口,是不是?“
“沒有。”媽媽冷冷的說了句,將臉轉向一旁。
“您撒謊,您敢看著我的眼睛說嗎?”
猶豫了片刻,媽媽轉回頭開,注視著我的眼睛,緩緩地說道:“小東,我們
是母子。你醒一醒吧。”
“我不!”我固執的喊道:“就算這是夢,我也心甘情願的做一輩子的夢。”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你這麼年輕,有大好的前程,幹嘛非要在我這老太婆
身上浪費時間。”
“哎呦喂,您太謙虛了吧。有您這麼好看的老太婆嗎?您還讓不讓其他女人
活了?”
“少在這兒跟我貧嘴。”媽媽斥了一句,然後勸道:“小東,媽媽已經四十
歲了,再過幾年,媽媽就會變老了,到那個時候你再看媽媽,就不會是現在這種
感覺了。”
我坐直了身子,一臉正色的說道:“您是怕我將來會嫌棄您嗎?不會的!我
怎麼會嫌棄媽媽呢?我愛您愛的要死。再說了,我愛您也不只是愛您的身子,我
愛的是您這個人,從裡到外,從肉體到靈魂!我……我真的……”越說越激動,
說到最後,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不管你怎麼說,我都已經決定了,我要結婚。”
我有些崩潰的喊道:“您根本就不愛他,你何必非要逼著自己和他結婚呢?”
“這跟愛或不愛,沒有關係。我是為了你!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我明白,我當然明白。可我就是無法接受。
無論我說什麼,媽媽都不再理我,我陷入到了消沉之中,回到屋子裡躺在床
上,腦子裡亂糟糟的一片。我後悔自己過於激進的行為,將媽媽徹底的激怒,我
想要挽回,卻又想不出任何辦法。
一夜未眠。第二天天不亮就爬起來準備早餐,希望能以暖心的舉動,阻止媽
媽的行為。哪怕明知這是徒勞,我也不想放棄哪怕一絲的希望。
媽媽起床之後,默不作聲的吃過了早餐,然後便去上班了。北北見我沮喪的
坐在餐桌旁,小聲問道:“跟老媽吵架了?”
我沒有理她。
北北一邊吃飯,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老媽也真是奇怪,明明跟那人沒見
過幾面,為什麼一定要跟他結婚呢?還說什麼等不下去了,一定要儘快結婚。難
不成老媽是受了什麼人的脅迫?”
我沒辦法將事情跟北北解釋清楚,只能選擇沉默。
“你好像很著急啊?”北北有些疑惑的看著我。
我沒好氣的說:“無緣無故給你找個後爹,你不著急?”
“我?無所謂啊。反正是老媽結婚,又不是我結婚。”北北一邊風輕雲淡的
吃著早餐,一邊笑嘻嘻地說著。
“你可真是沒心沒肺。老媽跟那人根本也沒認識多長時間,連調查都沒有。
要萬一這人表面上是個正人君子,背地裡是個變態色狼,那怎麼辦?我要不
拉著,咱媽要掉進火坑裡,可怎麼辦啊?“
北北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皺眉道:“哪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老媽倒還是其次,我最擔心的是你。”
“擔心我?”北北一愣,乜斜著我:“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要萬一那男的是個喜歡老牛吃嫩草的戀童癖,那可怎麼辦?”
北北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沒有接話。
我故意壓低了嗓音,陰惻惻的說道:“媽媽上班之後,就剩下你和那個男人
在家裡,他悄無聲息的推開你的房門……”
“行了!”北北打斷我的話:“你別說了!越說越恐怖了。”
我聳聳肩:“反正我無所謂,我離家遠,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面,你可就要小
心了。”
“聽你鬼扯!我才不怕呢。”嘴上說這不怕,但從臉上表情可以看得出來,
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北北咬著筷子,沉默了片刻,嘟囔了句:“明年我也上學
去了。”
“那你總要回家吧?只要你回家,那個男人就有機會對你下手。”
北北火了:“你有完沒完了?”
“我都是為了你好。”
北北冷笑一聲:“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想讓我跟你站在同一陣線,反對
媽媽結婚是吧?”
我確實有這個打算。我現在說什麼,媽媽都不會聽了,要是讓她的寶貝女兒
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說不定反倒能讓媽媽有些顧慮。
“咱們兩個的利益是相同的,應該站在統一戰線。就算那男的對你沒什麼意
思,可他還有孩子呀。莫名其妙的多一個兄弟姐妹,你不覺著彆扭嗎?而且將來
還有可能為了爭奪遺產,吵吵起來。”
北北斜視著我:“你想的可真夠遠的,老媽這還沒結婚呢,你就惦記上遺產
了?回頭我就跟老媽告狀去。”
“別鬧!咱們說正經事,你到底要不要幫忙?”
北北有些猶豫了,想了半天,吱吱嗚嗚的說:“我看還是算了吧。老媽願意
跟誰結婚,那是她的自由,咱們插手阻攔,不太好吧。要是將來老媽反對你跟陸
依依結婚,你能不著急嗎?”
“一碼歸一碼。我就問你,到底幫不幫忙吧?”
“我已經幫忙了呀。這訊息不就是我傳給你的嗎?”
我見她並不打算纏和其中,也沒辦法,只能獨自想轍。按北北的說法,媽媽
明天就會跟那個男人去領結婚證,這一天的時間,我還能做些什麼呢?總不能還
以死相逼吧?
北北下午就回學校去了,我做好了飯等媽媽回來,可左等右等,始終等不來
媽媽,心裡有些著急了,幾次發資訊試探,都沒有回應,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起
來。
難不成她今天就和人領結婚證去了?
一直等到晚上十點,終於聽見了房門開鎖的聲音。我興奮的跑了過去,終於
見到了媽媽美麗的身影。
今晚是最後的機會了,我使盡了全力討好媽媽,希望能感動媽媽,收回結婚
的想法。不過效果好像不大,媽媽對於我的殷勤服務,照單全收,但始終保持著
堅定的態度,沒有任何軟化的跡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越來越著急了,甚至已經有些絕望了。媽媽是說的
出就能做得到的,她的性格一向如此。
臨睡覺前,我終於忍不住了,來到了臥室門前,問道:“媽,您是不是一開
始就打算瞞著我,悄無聲氣的結婚,等我回來時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那您沒辦
法了?”
“是。”媽媽很大方的承認。
“媽,您真的有必要做的這麼絕嗎?”
“我是為了你好。”媽媽冷漠的回了句。
“我知道!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可是……我現在非常不好,我……甚至不
知道從今以後我該怎麼活了。”
“你只是一時的迷茫而已,時間會沖淡一切的。”
眼見媽媽像個風輕雲淡的得道高僧一樣,我急道:“您別給我講大道理了,
這些我都懂。我說的是現在,沒有了媽媽,我的人生就沒有意義了。”
“你就這點出息?我從小是怎麼教育你的?除了這些膩膩歪歪的事情之外,
你就沒有一點理想了嗎?”
“我有,我當然有理想。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去做,但是這一切的前提,都需
要媽媽您陪在我的身邊。沒有您,我的人生會變得非常無趣。”
媽媽將頭轉向一旁,不再理我。
我湊前一步,做著最後的嘗試:“媽,我認錯,我以後再也不強迫您做任何
事了,好不好?”
沉默片刻,媽媽歎了口氣:“已經晚了。我跟你陳叔叔已經商量好了,等我
們結了婚之後,就搬到他那裡去住。北北跟著我。你已經大了,可以獨立了。”
我心裡一陣陣的絞痛,一瞬間,眼淚奪眶而出。我伸手握住媽媽的纖白玉手,
哀求道:“媽,您別不要我,好不好?”
媽媽的眼圈有些泛紅,抽了一下鼻息,隨即眼神堅定的說道:“小東,媽媽
沒有不要你,從今以後你還是媽媽的乖兒子。只是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繼
續縱容你的話,是會害了你的。”
“我知道您是怎麼想的。可我已經成年了,我能夠為我今後的人生作出決定
了。媽,我以後不會再對您做任何過分的事了,我……我……我真的……我只求
您能再多給我一些時間。三年,不用,兩年,或者一年也可以。我會證明給您看
的。好嗎?行嗎?”
媽媽低頭不語,我不住地哀求著。最終,媽媽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小東,
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你要清楚,我是為了你好。媽媽真的不想失去你。”
“其實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和媽媽是沒有可能的。但我就是放不下,我在
網上搜了很多有關母子戀愛的資訊,來給自己打氣,為什麼其他母子可以,我們
就不可以呢?”
“不為什麼。就是因為媽媽還愛著你,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你毀了自己的人
生。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依依發現了我們兩個的事情,她會是什麼反應?
你又該怎沒面對依依和她的媽媽?還有,如果北北發現了我們的事情呢?“
媽媽的問題我回答不上來。這些情況我不是沒有考慮過,最後總是想著只要
小心一點,不讓她們發現就好了。除此以外,我也沒有太好的應對方法,因為我
知道,這根本就是無解的。無論是我,還是媽媽。
我感覺到了一股深深地無力感。沉默片刻之後,小聲問道:“那您能滿足我
最後一個請求嗎?”
“什麼?”
“您能以妻子的身份,全心全意的愛我一次嗎?”
媽媽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默不作聲的看著我。
我說道:“媽,我知道我已經沒有辦法挽留您了。我只希望,我們之間能夠
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或許這樣還能給我一些精神寄託。就像您說的,時間會治
愈一切。我不想在後半輩子裡,一想起您,就是那些痛苦的事情。”
媽媽還是沒有點頭應允,但我能夠感覺得到,她已經有些鬆動了。我繼續說
道:“媽,明天您就會成為其他人的妻子了,我真的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可
我沒辦法組織您。我真的……真的只是……只是希望您能幫助我熬過今晚。”
沉寂良久,媽媽輕聲說道:“過了今晚,我們就把以前那些事情都忘掉,好
不好?”
我搖了搖頭:“我忘不掉。但我不會再要求您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了。您還是
我的好媽媽,我還是您的寶兒兒子。”
媽媽見我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忍不住長歎一口氣,張開了雙臂。我撲到媽
媽的懷裡,用盡全力摟住媽媽,那溫暖又熟悉的感覺,那獨屬於媽媽身上的味道,
我再也忍不住,眼淚決堤似的流了下來。
5.13
相擁片刻之後,我低聲問道:“媽,您能親我一下嗎?”
媽媽沒有回應,過了一會兒,輕輕地將我推開,與我四目相對。她的眼睛裡
有一些羞澀,有一些遲疑,但最終還是將紅豔豔的小臉貼了過來,與我的嘴唇吻
在了一起。
雖然已經有過接吻的經歷的,但這次畢竟是媽媽主動親過來的,我的心臟怦
怦直跳,忍不住用雙手捧起媽媽的臉頰,貪婪的親吻著媽媽的紅唇。我的腦袋裡
空空的一片,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有種窒息的錯覺。
說真的,我現在性欲並不是特別旺盛,只想和媽媽就這麼摟著,吻著,但身
體卻不自覺的起了反應,褲襠裡的肉棒高高翹起,頂在了媽媽平坦的小腹上。
媽媽似乎也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雙眼緊閉,彎彎的睫毛輕輕地顫抖著,
臉頰紅的發燙,鼻息越發沉重,雙手不安的抵在我的胸口處。
良久,唇分。我目不轉睛的望著媽媽,小心翼翼的問道:“我能提個小要求
嗎?”
我還沒說,媽媽臉上掠過一絲羞澀,低聲反問:“是想讓我換上絲襪嗎?”
開心之餘,又有一絲難過。我長歎一口:“果然還是媽媽最瞭解我。”
媽媽將我推開,轉身走到櫃子前,猶豫了一下,回頭問道:“你想要什麼樣
式的?”
我激動的問道:“我可以選嗎?”
媽媽又羞又窘,瞪著我,一時間也不知該不該罵我。
我暗罵自己笨蛋,連忙說道:“黑色的連褲絲襪,媽媽上班時經常穿的那一
款。”
媽媽打開櫃子,翻出一條黑色連褲絲襪,然後背對著我,彎腰脫下睡褲。媽
媽明知道我在盯著她看,卻並未刻意遮掩,豐腴肥美的雪白屁股高高翹起,又挺
又圓,像兩個大白桃子。我的身上一陣燥熱,心臟怦怦直跳。但一想到這樣的屁
股過了今晚就不再屬於我了,一種難以名狀的失落感,襲上心頭。
媽媽卷起連褲絲襪,將兩條纖細修長的玉腿依次伸了進去,然後一直提到了
腰部,並用手扯著襠部,正了正位置。動作是如此的優雅嫺靜,卻又不失性感火
辣。
穿好連褲襪後,媽媽回頭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脫下了睡衣,換上了上
班時經常穿的那套灰色西裝筒裙,並找出一雙黑色尖頭亮皮高跟鞋,穿在了黑絲
小腳上。緊接著,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優雅的轉過身來。
媽媽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略顯羞澀的微笑,那罕見的嬌怯模樣,就像是等
待丈夫臨幸的新婚妻子一般。我的心跳越來越快,情欲也漸漸升高。我走上前去,
再度與媽媽激情相吻,並摟著媽媽,一同滾到了床上。
我一個翻身,將媽媽壓在了身下,雙手放在胸前高聳的乳房上,猴急的揉搓
了起來,嘴巴還緊貼著紅唇,用力索吻。媽媽沒有任何反抗,任由我輕薄著。
片刻之後,我爬了起來,自上而下的望著媽媽。面對我火熱的目光,媽媽有
些羞澀,將頭轉向一旁,嘴裡小聲嘀咕著:“只有這一次,過了今晚,我還是你
的媽媽,你還是我的孩子。”
“嗯。我知道。”我知道媽媽只是想用這些話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惶恐與羞怯,
但這節骨眼上,真得有些掃興。
我將媽媽的西裝外套向兩邊敞開,伸手去解白色襯衣的領口扣子。媽媽將臉
別了過去,不再看我,輕咬著下唇,臉頰緋紅。雖然強裝鎮定,但時不時的輕顫,
還是將她緊張的內心給暴露了出來。
襯衣領口敞開之後,我並沒有著急解開胸罩,而是將手放在了媽媽的黑絲美
腿上。我將臉埋在媽媽的雙乳之間,從小腿處一直摸到了大腿上,直至窄裙內。
黑色連褲襪十分高檔,摸起來特別的順滑,薄如蟬翼,就好像直接撫摸著媽
媽的美腿一樣。
在裙底摸索了片刻之後,我直起身子,抓住媽媽的右腳足踝,一把撈了起來。
包臀裙下修長玉腿完美的展現在了我的眼前,裹著黑色超薄連褲絲襪的雙腿
在燈光的找色下,顯得晶瑩剔透;黑絲褲襪的T 型襠部下,淡紫色的蕾絲內褲包
裹著飽滿凸起的白虎陰阜,痕跡依稀可見。
沿著柔美的玉腿曲線一路向上望去,掠過纖細而不失肉感的小腿,直至穿著
高跟鞋的絲足為止。黑色的皮質鞋面黑的發亮,將圓潤的足踝以白膩的足背襯的
柔嫩誘人。我將手放在圓潤的足踝處,輕輕地撫摸了片刻,順手向下一帶,便將
高跟鞋脫了下來,纖巧玉潤的絲襪美足,完美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媽媽本能的將腳向後縮了一下,我連忙將其拽了回來,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
只見五個修長精緻的足趾整齊的排列著,前端的縫線處被足尖頂的有些透明,
淡紫色的指甲油隱約可見。
撫摸把玩了片刻,捧著媽媽的美足放在了鼻子前面,深吸一口氣,因為是剛
剛換上的絲襪,並沒有太重的味道,反而散發著洗衣液的清香。我用左手托著光
滑細嫩的玉足,右手在纖細的美腿上慢慢的遊走,手指摩擦著黑色絲襪,從腳背
起,經過肉肉的小腿肚,一直到大腿根部,來會不停的輕撫著。
或許是最後一次的緣故,媽媽並未做出抗拒,將臉轉向一旁,臉頰微紅,無
意識的輕咬著指背。我捧起媽媽的玉足,吻了一下,然後伸出舌頭沿著足背曲線,
一路向上舔弄。也許是緊張的緣故,媽媽的拇趾竟然翹了起來,頂在了我的下巴
處,絲襪前端幾乎撐成了透明。
我心中一動,將媽媽的腳趾含在了嘴裡,細細的吸吮起來。媽媽扭頭瞪了我
一眼,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最後還是放棄了。
媽媽的玉足有種迷人的氣息,我將那一排小巧精緻的腳趾以此含在嘴裡,細
細的品味著。可能是有些癢,媽媽的腳趾忍不住在我嘴裡挑動了幾下,這使她更
加羞澀了。
我含著媽媽的玉趾,輕輕地撕咬著,然後伸出舌頭,探進趾縫間,絲襪幾乎
要被撐破一般,前端已經完全被我的口水給濕透了。透過薄薄的黑色絲襪,隱約
可以看見足背上淡淡的血管,晶瑩玉潤的像一件精緻的工藝品。
我不斷的用臉蹭著絲足,炙熱的呼吸隔著薄薄的黑絲,打在媽媽的玉足上。
由於緊張的緣故,媽媽已經開始發汗了,被我捧在手心的絲足,有些熱熱的,
潮潮的,散發著特殊的氣息。我說不出是什麼味道來,卻叫人情欲高漲,我就像
是癮君子般,捧著媽媽的絲足,貪婪的吸著、嗅著。
可能我的行為實在有些太過赤裸,媽媽顯得很不自然,想要將絲足從我手裡
抽走。我緊緊地握在手裡,哪肯讓她如願。媽媽臉紅紅的,忍不住啐了句:“怎
麼跟小狗一樣。”
我一邊貪婪的吸食著絲足散發出的氣息,一邊嘟囔道:“我就是小狗,只屬
于媽媽一個人的小狗。只要媽媽願意,我願意一輩子都做媽媽的小奶狗。”
“你是什麼小奶狗,你就是一到處發情的泰迪。”說完之後,媽媽似乎覺著
這玩笑開的不太合適,為了掩飾尷尬,使勁將腳從我手裡抽了回去。
我緊跟著爬了過去,並將身子卡在媽媽的雙腿之間,使其無法併攏。我爬到
媽媽的面前,她的頭髮有些淩亂,散落下來遮住了半張俏臉。白皙的臉頰上浮現
一抹紅暈,深邃的眸子裡帶了些羞怯。
“媽,您真美。”我情不自禁的誇讚道。
媽媽低聲說了句:“別喊我媽。”
“為什麼?”
“不為什麼。讓你別喊就別喊。”媽媽意外的有些嬌蠻。
我知道媽媽是不想以母親的身份與我相處,畢竟現在的氛圍實在有些曖昧。
我雖然口口聲聲的說要媽媽做我的老婆,但內心深處想要的還是媽媽。
“媽,媽,媽,媽,媽……”我趴在媽媽耳邊,不停的呼喚著。
“越說越來勁了!不是不讓你喊了?”
“可我就是想喊。媽,媽,媽……”
“喊了二十年了,還沒喊夠呢?我聽都聽煩了。”
“喊一輩子也不夠。下輩子我還要喊您媽。”
媽媽半開玩笑地問道:“怎麼?下輩子不是說要做我老公嗎?”
我將臉埋在媽媽的胸前,膩膩歪歪的說道:“下輩子即做老公,還做兒子。”
“做人不能太貪心了。”
“不貪心,我十分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進媽媽的內褲裡,果然如我所料,那裡已經是濕淋
淋、滑膩膩的一片了。我用手指在肥嫩嫩的白虎陰阜上摩挲了片刻,忍不住嘀咕
了句:“濕透了了都。”
媽媽沒想到我會問這麼一句,臉上唰的一紅,對著我的腦門就是一巴掌。我
連忙說道:“我錯了,我錯了。”然後便將身子向下移,挪到了媽媽的胯間,伸
手去拽腰間褲襪。
“你幹什麼?”媽媽當然知道我想幹什麼,但還是忍不住用手抵在我的腦袋
上,用力向後推。
我像磐石一般,不為所動,攥住褲襪口,連同內褲一同往下拽。媽媽雖然嘴
上抗拒著,但屁股卻配合的抬了一下,順利的將其脫到了腿彎處。眼見那白花花、
油浸浸的肥嫩小穴。由於褲襪和內褲依然套在腿上,兩腿併攏,無法張開,擠在
一起,原本就凸凸的陰阜,看起來就更加飽滿了。
我身子一陣燥熱,低頭鑽到了媽媽的雙腿間,伸出舌頭就去舔弄小穴。媽媽
低聲斥道:“淩小東!你幹什麼呢?”
“不幹什麼啊。”舌頭靈活的在穴口處滑來滑去,在口水的浸潤下,白虎陰
阜看起來更加的油亮了。我一邊舔弄一邊說道:“我在給您賠禮道歉。”
“你這算什麼賠禮道歉。”媽媽嘀咕了句,見推也推不動,便躺在床上,將
臉轉到了一旁,任我胡來。
肉嘟嘟的白虎小穴,像是魚嘴一般,有規律的一張一合。我朝著那淺紅色的
迷人小肉洞裡輕輕的吹了口氣,媽媽的雙腿猛地抖了一下,屁股竟不自覺地向上
一挺,蜜穴幾乎貼在了我的臉上。但媽媽馬上就意識到了不對,連忙縮了回來,
並本能的併攏雙腿,將我的腦袋夾在了中間。
我倒也樂在其中,乾脆把整張臉都埋在饅頭小穴上,將神偷伸進肉穴裡,貼
著腔道肉壁,胡亂的攪動了起來。媽媽雙手按著我的腦袋,心裡是抗拒的,但圓
潤的肥臀卻不自覺的挺了起來,穴口緊貼著我的嘴巴,似乎是想讓我更加深入一
些。
媽媽的呼吸越發急促沉重起來,小穴裡流出的蜜汁也越來越多,摻和著口水,
糊了我一臉。
“小東……哼……別弄了……你……先起來……嗯……”媽媽按著我的腦袋
使勁往外推。
我抬起頭來,一臉茫然的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不舒服。”媽媽喘息著說道。
“不可能吧……我的舌功可是很好的,每次都能把依依舔的死去活來,爽到
飛起。”
媽媽嗔道:“那你去舔陸依依去。”話語裡竟帶了些醋味。
“我不去。我就喜歡給媽媽舔。”說罷,我低頭繼續為媽媽服務起來。
我的嘴唇圍著饅頭小穴輕輕啄吻著,不時的用舌頭挺弄那兩瓣鮮嫩紅潤的肉
唇。媽媽雖然極力忍耐著,但慵懶甜膩的呻吟還是會不自覺地漏出一兩聲來,纖
細的黑絲美腿緊緊的夾著我的腦袋,劇烈抖動著。
當我用射進觸碰到微微挺立的陰核時,媽媽身子猛地一顫,連聲喊道:“淩
小東!你起來!”
她越是不要,我就越是賣力,將紅嫩玉潤的陰蒂含進嘴裡,用力吸吮。媽媽
抖的越來越厲害,呻吟聲也越來越急促,聲音都有發顫了,整個小穴就像是熟透
了的蜜桃似的,蜜液順著穴口不住的往淌著。
我越舔越覺著口乾舌燥,最後實在忍不住,直起身子,火急火燎的脫了褲子,
一手抱起媽媽的雙腿,握住早已脹的有些生疼的肉棒,向前一湊,抵在了腿心凸
起的那一抹穴縫處。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媽媽,沉聲說道:“媽,要來了。”
媽媽也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連忙說道:“這是最後一次了。”
“是的,最後一次。”
“小東,媽媽答應你,是為了讓你能夠放下,你不要多想……嗯~ !”
話說到一半,我便操起肉棒,擠開嫩如凝脂的肉縫,用力挺了進去,瞬間頂
在了軟彈彈的花心上。媽媽眉頭一皺,顫顫的一聲嬌啼,雙腿不由得向內併攏,
屁股幾乎離開的床面,陰阜肉縫擠的更加緊窄了,裹著肉棒不停的蠕動著。
我感覺一陣舒爽之感瞬間蔓延全身,顧不得多想,抱起媽媽的一雙美腿,上
身前傾,用力抽插起來。一時間肉唇翻進翻出,蜜汁四濺,發出‘咕嘰咕嘰’的
靡靡之聲,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肉棒穿梭其中,腔穴軟肉被擠開合攏的情景,爽
的叫人頭皮一陣發麻。
“輕點……嗯……”媽媽忍不住哼道。
也不知為何,今晚我特別的亢奮,一進去就開始大開大合的幹了起來。媽媽
咬著指背,拼命地忍著,不肯輕易發出聲音。我抱著媽媽的雙腿,將臉埋進併攏
的足心處,隔著薄薄的絲襪,貪婪的嗅著那誘人的足香。
這姿勢雖然肉縫夠緊,卻不利於發力。抱著絲足舔弄片刻之後,將絲襪和內
褲從媽媽的左腿上褪了下來,然後分開雙腿,右腿扛在肩上,雙手掐著媽媽的蜂
腰,用力肏幹了起來。
由於力道比剛才還要大,白嫩嫩的饅頭小穴被插的唧唧有聲,肉棒進進出出,
次次到底,雖然花心軟嫩,但連續高頻率的撞擊,龜頭竟生出了酥麻之感,也不
難想像媽媽現在的感受應該是什麼樣的了。
“嗯……嗯……啊……慢點……啊……別那麼急……”媽媽忍不住開始連連
嬌喘起來,顫顫的聲音裡帶著些求饒的意思,搭在肩頭的小腳上還套著黑色連褲
襪,淡紫色的內褲懸在腳踝處,隨著抽插一蕩一蕩的。
這非但沒有引起我的憐香惜玉之心,反而心中更加興奮起來。抱著媽媽的右
腿,上身向前傾,幾乎壓到了胸口處,嘴巴朝媽媽的櫻唇貼過過去,瘋狂索吻。
“啊……嗯……哎呀……放……放下來……啊……”媽媽的小臉左右擺動,
一邊逃避一邊呻吟著。眉頭緊鎖,表情難受,看起來這姿勢確實讓媽媽有些不堪
忍受。
我喘著粗氣,堅硬如鐵的肉棒在媽媽的嬌嫩肉穴裡瘋狂的進出著。饅頭小穴
裡的蜜汁,就像是失禁了似的,不住的往外湧出,給肉棒包了一層濃漿,進出起
來更加順暢,只幹的小穴肉唇紅潤潤的,像是腫了一般。
我尋了半天,就是沒法親到媽媽的小嘴,不覺有些煩躁,直起身子,一把將
乳罩推了上去,碩大綿軟的乳瓜瞬間彈了出來,還顫了一顫。我一邊肏幹小穴,
一邊用雙手抓住那白膩膩的乳房,洩憤似的用力揉捏。媽媽的乳質十分的細軟,
又大又圓,一隻手根本握不住,彈彈軟軟的,觸感粘膩,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常
吃的棉花軟糖。
“啊……嗯哼……啊……小東……你把媽媽的腿……放下來……啊……嗯…
…讓媽媽……先休息一下……啊……好不好?“
我見媽媽小臉脹的通紅,十分難受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了,漸漸的放慢了
速度,但仍捨不得將媽媽的右腿從肩膀上放下來。扭頭對著穿著半截褲襪的小腳
親了一下,問道:“怎麼了?很難受嗎?”
媽媽臉紅紅的說道:“媽媽又不是小姑娘了……嗯……哪兒經得起你這麼…
…折騰……“
“哎呦您謙虛了,您這身段可比一般小姑娘軟多了。”說著,我又對著小穴
挺了幾下。
“嗯呀~ !”媽媽皺眉說道:“用不著你奉承……媽媽真的……腿酸……嗯
……你先放下來……”
我很少見媽媽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人的,心中不免生出一絲征服的快感。但畢
竟是自己的媽媽,真叫她一直這麼受著,也是不忍。雖然不舍,但還是將媽媽的
右腿放了下來,暫時停止了肏弄。
媽媽這才緩了口氣,有些哀怨的看著我,說道:“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把
你打了。”
我知道媽媽是在說氣話,便順著她的話說:“是啊,當初要是給我打了,您
估計還能多活幾年。”
媽媽白了我一眼:“知道就好。”
我將肉棒抽到了穴口,忍不住問道:“媽,我有一件事一直想問您。您能跟
我說實話嗎?”
“什麼事?”
猶豫了片刻,小聲問道:“跟我來這個的時候,您舒服嗎?”
媽媽瞪了我一眼,沒有回答。
我故作沮喪的說道:“都最後一次了,您就說一下嘛。我對學習沒什麼自信,
但是對這方面還是比較自信的。如果連這點自信心都給我摧毀了,我真的……”
媽媽還是沒有回答我。其實這問題我心裡是有答案的,但還是想要聽媽媽親
口承認。見媽媽半天不可能吭聲,便抓起胸前又白又嫩的乳瓜,恣意搓揉起來。
與此同時,下身用力一挺,重新肏入小穴之中。
“嗯~ !”
我分開媽媽的雙腿,趴在她的身上,下身一拱一拱的,貼著俏麗的臉頰,喃
喃自語般的喘息道:“我跟媽媽做的時候,特別的舒服。媽媽的奶子又大又軟,
怎麼摸都摸不夠。”媽媽的小臉被我說的紅紅的,但我仍不甘休,繼續說道:
“下面的小洞洞又窄又緊,但是水特別多,稍幹幾下就濕淋淋的水流不止,所以
進出比較順滑。”
媽媽終於忍不住了,斥道:“閉嘴!”
我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問道:“媽,您想不想知道您下面流的水是什麼
味道的?”
“淩小東!”媽媽羞急,怒視著我。
我不為所動,繼續說道:“其實我也說不上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味蕾出了
什麼問題,我總覺著有點甜甜的,像小時候喝的糖水兒一樣。”
媽媽挺動嬌軀,想要將我從身上掀下來。我用力壓著她,連連挺聳,喘息著
問道:“媽,您是什麼感受?能跟我說一下嗎?最後一次了,您能跟我說實話嗎?”
媽媽一手攥著床單,一手抓著我的胳膊,就是不肯鬆口。我將手放在她的雙
腿腿彎處,一把撈了起來,腰胯挺動,一輪猛幹。
“嗯……嗯……啊……嗯……啊哈……”媽媽的喘息粗短急促,脖頸不停的
扭動,也不知何時起,竟挺起了蜂腰,使勁的往肉棒上湊。雪白豐膩的乳瓜被撞
的先後甩動,一雙纖細美腿幾乎被壓在了胸口處,自膝蓋至腳尖,幾乎扳平成了
一條直線。
“到底舒不舒服啊?”我捧著媽媽的美腿,狠狠地抽插肏幹,油膩膩的白虎
小穴裡‘咕咕’作響,仿佛要攪出濃漿一般。
估計媽媽識破了我的詭計,知道一旦承認,後面就會被動起來,所以咬緊了
牙關,死活不肯開口。我越幹越猛,龜頭次次到底,狠狠地撞擊著穴底花心,想
要先把媽媽推上一次高潮再說。哪知穴底那團軟肉忽然像是撐開一張小嘴似的,
咬住了龜頭,用力吸允,與此同時那小小的肉穴裡,也是越裹越緊,幾乎要給肉
棒夾斷了一般。
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只感覺後背一陣酥麻,想要停下來緩口氣,但快感
實在太強烈了,實在不忍。一口氣猛幹十幾下後,再難支撐,肉棒用力肏入穴底,
頂著花心,痛痛快快的射了出來。
直至最後,媽媽依舊咬著牙,沒有承認。
[
本帖最後由 lok2001 於 2020-8-1 15:54 編輯
]
作者:
lyz1978723
時間:
2020-8-8 09:36
5.14
由於太過激動,一不小心射進了媽媽的體內。媽媽的將肉棒抽了出來,望著
濃白的精液從撐開的穴縫裡流了出來,我有些過意不去。
媽媽倒是沒說什麼,躺在床上輕喘著。半晌過後,默默地坐起身來,低頭朝
兩腿間瞧了一眼,皺了皺眉,然後伸手將腿上的絲襪脫了下來,甩到了一邊。
我想要說些什麼,媽媽已經站了起來,慢慢的朝屋外走去。我想媽媽應該是
去衛生間了。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便聽見外面傳來了花灑流水聲。
我猶豫了片刻,起身跟了過去。衛生間的門沒有鎖,輕輕一推就開了。只見
蒸騰的熱氣之中,媽媽正赤裸裸的站在淋浴下,任由熱水澆打著自己的頭頂。白
嫩細膩的酮體被水滋潤的晶瑩剔透,猶如出水芙蓉般的美麗動人。
媽媽聽到動靜,扭頭望來,問道:“你進來幹什麼?”
“我……我也想洗澡。”
“等我洗完你了你再洗。”
“我想跟媽媽一起洗。”一邊說著一邊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也不等媽媽同意,
便赤條條的竄了進去,擠在了媽媽身邊。
“唉~ !你幹什麼?”媽媽嫌棄的用手肘頂了我一下。
“我幫您洗洗頭吧。”說著,我抓起了洗髮水,到了一些在手上。
“用不到。你趕緊出去!”
我也不管媽媽的抗議,自顧自的將洗髮水抹在了媽媽的頭髮上,然後雙手揉
搓起來。媽媽雖然嘴上埋怨,卻伸手將淋浴關上了,然後手肘不住地向後頂,想
要將我推開。
“替老母親洗頭,這是孝子應盡的義務。唉……您別亂動,您坐下,您先坐
下。小心流到您眼裡去了。”
“呦~ !我這又成你老母親了。我很老嗎?”感覺媽媽像是在耍小脾氣。
“您現在不老,一點也不老。但人總有老去的一天。等您年紀大了,行動不
方便了,我就這麼替您洗頭。您說好不好?”
媽媽沒有回答,低著頭,任由我搓揉著頭皮。
洗了一陣,感覺差不多了,我打開淋浴,幫忙將泡沫清洗乾淨,然後我們便
陷入倒了沉默之中。這種情況下,確實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雖然小時候經常跟媽
媽一起洗澡,但現在畢竟不是小孩子了。
過了一會兒,我望著媽媽雪白光滑的背脊,忍不住伸手在上面輕輕撫摸了一
下。媽媽身子一抖,回頭瞪了我一眼。
我忙說:“您該替我洗一下了吧?”
媽媽瞧了我片刻,站起身來,讓出位置。我趕忙坐在了凳子上,乖巧的垂下
頭。媽媽一聲不吭的站到我的身後,倒了些洗髮水,開始替我清洗頭髮。
這感覺好熟悉啊。
“媽,您好久沒替我洗頭了。”
“跟小時候一樣的髒。”媽媽在我頭頂上輕輕地拍了一下。
我愜意的享受著媽媽的服務。等洗淨之後,媽媽又要趕我出去,我轉身將她
摟在了懷裡,撫摸著滑溜溜的軀體,說道:“還沒洗完呢。”
媽媽知道我的意圖,厲聲道:“說好最後一次的,你又說話不算話了?”
我厚著臉皮說:“說好今晚最後一回的,可沒有規定次數。媽,我來幫您洗
洗身子吧。”說罷,也不等媽媽做出反應,便將沐浴露倒在手心裡,一把抹在媽
媽身上,開始上下其手,到處揩油。
媽媽有些不適應,但也沒怎麼抗拒,直到我的手伸到了雙腿間凸起的白虎陰
阜上,媽媽的反應才開始劇烈起來。
“行了,我自己來吧。”媽媽略顯羞澀的說道。
“說好了我來伺候您的。您別亂動。”我半摟著媽媽,手掌在飽滿的陰阜上
來回滑動,時不時的,手指還會'意外'的鑽進小穴內,扣動兩下。
媽媽對著我的手背用力拍了下去,惡狠狠地瞪著我。我連忙笑道:“裡面是
我弄髒的,我來負責清洗乾淨。”說完,也不遮掩了,直截了當的將整根手指插
進了小穴裡,來回攪動揉扣。
“嗯哼……”媽媽軟在我的懷裡,半瞇著眼睛,使勁攥住我的手腕,想要阻
止我繼續作怪。可是抗拒的力道並不是太強,反倒顯得有些欲拒還迎。
小穴剛剛被我射滿了精液,雖然剛剛已經被媽媽清洗了一遍,但還有殘留在
裡面,粘附在腔道嫩肉上,滑溜溜的,手指進出格外潤滑。
不多一會兒,穴裡又開始淌起了蜜汁,絲絲溜滑,滿手的黏膩。我興奮的用
指尖扣挖濕膩的蜜穴,被腔壁嫩肉裹著不住地蠕動,三兩下便讓媽媽屈膝躬背,
驕哼連連。
“別動……嗯……別動……”
我另外一隻手臂環過媽媽背後,穿過腋下,握住飽滿酥軟的乳房,這才發現,
那紅豆般大小的細潤乳頭,不知合適,已經悄悄地立了起來。
媽媽軟在我的懷裡,不停的蠕動掙扎著,綿軟雪膩的乳肉自指縫中溢出,在
掌心裡來回變換著形狀。我見媽媽的乳頭紅潤潤如鮮莓般,忍不住低頭含在嘴裡。
“啊……嗯……嗯……你……啊……不是要給我……洗身子嗎?啊……你在
幹嘛?”媽媽的喉嚨裡發出顫巍巍的嬌吟,鼻息越發沉重。
我暫時停止了手上動作,專心以舌尖舔弄媽媽的乳頭。媽媽稍稍屈膝,用力
夾緊,不住的抖動,腿心處一片泥濘,濃厚的蜜汁順著大腿內側,不住地往下流
淌。
胯間肉棒早已緊硬如鐵,直挺挺的頂著媽媽的肥美翹臀。我趴在媽媽耳邊,
小聲說道:“媽,我替您洗乾淨了,您是不是她該替我洗一下呀?”
媽媽正在恍惚中,聞言一愣,迷迷糊糊的回了句:“洗什麼?”
我抓住媽媽溫潤如玉的小手,放在了滾燙的肉棒上,那柔軟的讓我忍不住揉
了一下。媽媽不能的將手往回縮,並狠狠的瞪了著我,臉頰微紅,啐道:“自己
洗!”
我膩膩歪歪的撒嬌道:“我要媽媽幫我洗。”
“你小孩子呀?”
“我在媽媽這兒,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小孩子。”一邊說著,一邊鬆開媽媽的
乳房,擠了些沐浴露,塗在肉棒上,然後抓著媽媽的我小手,重新我了回去。
也許今晚是最後一次的緣故,媽媽任我胡來,沒有太多的怨言。小手輕柔的
握著肉棒,藉著沐浴露的潤滑,輕輕地環繞撫弄著。
起初媽媽的動作還有些生澀,看得出來,應該是沒什麼經驗。但漸漸的,媽
媽似乎找到了要領,環、套、捋、揉,時不時的還會捏一下卵蛋,手勁兒拿捏得
恰到好處。和小穴比起來,感受截然不同。但不得不說,簡直是太舒服了。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偷眼望去,只見媽媽眼角眉梢具是媚態,臉頰飛紅,
滿是春情。能讓媽媽為我如此服務,感覺死了也是值了。雖然剛剛射過一次,但
很快的就感到一陣酥麻,忍不住的喘息央求道:“快點……媽,再快點……再快
點。”
媽媽臉紅紅的握住肉棒,越捋越快,力道也漸漸加大。我爽的咬牙切齒,仰
頭撕嚎,肉棒猛地一陣跳動,眨眼間,濃白精液自馬眼內激射而出。
媽媽的玉手環著肉棒,還在套弄著,從根部卡著一直往上捋,如同擠奶似的,
像是要把精液擠乾淨了一般。我感覺腦子裡一片空白,爽的死去活來,直至射無
可射,才漸漸地清醒過來。
我喘著粗氣,看著媽媽。沉默好久,媽媽才低聲問了句:“好了吧?”
雖然痛快的射了出來,但慾望好像並未得到發洩,肉棒已經硬邦邦的,一跳
一跳的不住往上翹。我不由分說的抱住媽媽,將臉湊了上去,吻住媽媽的嘴唇。
與此同時,雙手在那白皙柔滑的肌體上來回游走。
媽媽在我懷裡奮力扭動掙扎,身上也不知是汗還是水,滑溜溜的。吻了片刻
之後,我離開媽媽嘴唇,一路向下,從修長纖細的脖頸到飽滿酥盈的乳房,從雪
白平坦的小腹到凸起肥膩的陰阜,全都留下了我的吻痕。
最後雙手捧住媽媽的圓翹豐臀,嘴巴緊貼著饅頭小穴上的那一抹裂縫,牙齒
輕咬著肥厚的肉瓣,舌尖探入蜜穴內,舔刮著腔道內的肉壁褶皺。
媽媽嬌軀緊繃,雙手抓著我的肩膀,嘴裡哼哼唧唧的低聲呻吟著,屁股本能
的向後縮,想要逃避我的挑逗。
經過幾次做愛,我對媽媽的身體已經十分熟悉了,就這麼慢條斯理的挑弄了
片刻,小穴裡的蜜汁便淅淅瀝瀝的流了下來。我本身就慾火旺盛,見差不多了,
便站起身來,將媽媽頂到浴室牆壁上,一手撈起一條修長白皙的玉腿,一手扶著
肉棒對準濕滑紅潤的肉縫,不等媽媽反對,便用力向前一挺,擠開泥濘一片的緊
閉肉唇,一點一點的插了進去。
“嗯~ !”媽媽眉頭緊皺,仰起脖子,發出一聲顫巍巍的長吟。
蜜穴雖然緊窄,不過好在蜜汁足夠豐沛,抽插起來格外的順滑,而且還不失
緊緻感,一進一出之間,那爽利的滋味,簡直難以用言語形容。
媽媽緊閉著雙眼任我擺弄,一條腿被我抱了起來,另一條腿勉強支撐著站在
地上,要不是背靠牆壁,恐怕早就摔在地上了。
不過我見媽媽身子有些發軟,加之地面光滑,還是有些不放心,生怕摔著了
媽媽,便將她的手臂繞在我的脖子上,一手託在她的屁股後面,緊緊地抓著那綿
軟渾圓的臀肉,然後氣沉丹田,開始有節奏的抽插肏幹起來。
我還是第一次和媽媽站著做愛,感覺很是刺激,摟著媽媽的細腰,將堅硬的
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插進媽媽的穴內。媽媽將臉側到一邊,緊咬著下唇,似是在極
力忍耐著,但呻吟聲還是難以克制的從唇縫中漏了出來。
隨著我越差越猛,媽媽的呻吟也短促急切了起來,扭動著蜂腰,也分不清是
抗拒還是迎湊。由於媽媽比我矮了一些,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踮起左腳腳尖,
以維持身體平衡。每次肉棒插入小穴深處,頂在那團溫溫嫩嫩的軟肉上時,媽媽
總是會呻吟一聲,小穴也會猛地一縮。
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媽媽全憑左腳腳尖支撐著,這金雞獨立的姿勢雖然幹
的過癮,但時間長了終究還是累人。不多會兒功夫,媽媽就氣喘吁籲,渾身上下
香汗淋漓了。
雖然我也心疼媽媽,但卻並不願意改變姿勢,因為媽媽現在這樣子半掛在我
身上,讓我有種被依靠的錯覺,這種感覺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我緊緊地掐著媽媽的屁股,肏乾了一會兒,媽媽終於忍不住了,喘息道:
“小東……嗯……哼哼……嗯……回屋吧……啊……”
“還沒洗乾淨呢。”
“嗯……啊……嗯啊……腿……有點酸……”媽媽的鼻子裡發出醉人的嬌吟,
俏臉燒得發燙,看上去十分的嫵媚。
見媽媽這副模樣,我也不忍心再讓她難受,依依不捨的將腿子放了下來,然
後扶著媽媽轉了個圈,背對於我,用手壓在白膩膩的雪背上,稍稍用力,使其彎
腰翹臀,扶著腫脹的大肉棒子,重新頂了進去。
媽媽躬身扶牆,雙腿微微張開,挺著渾圓雪臀,承受著我的肏幹。我還是第
一次以這個角度望著身下的媽媽,那蜜桃般的大白屁股,伴隨著撞擊,臀肉顫動,
十分的驚星動魄。
媽媽有些不耐,回頭說道:“嗯……啊……啊……啊啊……要來……就快點
……啊……快點吧……嗯……媽媽經……不起……啊……你……這麼折騰了……”
“您是想讓我快點射出來?”
媽媽咬著下唇,滿臉羞澀的點了點頭。
“那您先告訴我,我這麼幹您,您到底舒不舒服?”也不知為什麼,用著恭
敬的語氣,說著粗俗的話語,有種別樣的快感,連肉棒都脹大了些許。
面對我不厭其煩的追問,媽媽沒有回應,乾脆將頭扭了過去,不再看我。撅
著大白屁股,默默地承受著兒子的一次次肏幹。
“媽,您說一下嘛,您告訴我一下嘛。到底舒不舒服?”
媽媽越是不肯回答,我心裡就越是著急,雙手用力掐著那兩瓣棉花團子似的
大白屁股,死命的抽插著。
浴室裡迴盪著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媽媽雙手扶著牆壁,用力抓撓,指尖幾乎
陷進了瓷磚縫隙裡。吊在胸口的那一對乳袋,隨著抽插,前後擺動搖晃,形成一
道道波濤乳浪,極是誘人。
“小東……慢點……啊……慢點……嗯……”
“那您告訴我,兒子這麼肏您,您到底舒不舒服?”
“滾~ !啊……嗯……”媽媽被我問的有些惱羞成怒,漲紅了臉,低聲罵了
一句,但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呻吟聲。
其實我早已知道答案,畢竟水流不止的蜜穴已經說明一切了,但我就是想要
聽到媽媽親口承認。不過媽媽越是這樣強忍著,我就越是興奮,上身前傾,趴在
媽媽光滑細膩的雪背上,像只發情的野獸般,用力頂刺。每次插入蜜穴最深處,
仍嫌不足,揉著子宮嫩肉硬往裡擠,像是想要將花心肏開了似的。
“啊~ !啊……嗯啊啊……嗯……”媽媽的小穴劇烈收縮,呻吟聲也前所未
有的高亢,甚至帶了一絲嬌啼之音。在這狹小密閉的空間內,媽媽像是壓抑了許
久,終於得到了解放一般,兩條雪白纖細的腿子顫顫的,兩手扶著牆壁,不住的
往下滑落,要不是被我從後面摟著細腰,估計早就癱軟在地了。
強勢的媽媽被我搞成這個樣子,興奮之餘,心裡竟有一丟丟征服的快感。不
過唯一遺憾的是,媽媽仍舊咬牙了不肯承認。我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心有不甘,
便加快了抽插速度,大聲問道:“媽,您到底舒不舒服?兒子乾的您爽不爽啊?
您給句實話行不行啊?”
“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別……拔出來……別……別射在裡面
……啊……”媽媽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伸手向後抓住我的胳膊,不住地央求著。
“您實話實說,我就不射在裡面。”我打樁機似的擺動著腰臀,奮力撞擊著
雪白的屁股。
“快點……啊……拔出……來……嗯……啊~ !”媽媽的呻吟聲裡帶了些許
哭腔,在奮力抵抗時,忽然一聲高亢長吟,身子劇烈顫抖,蜜腔內的汁液決堤似
的往外噴濺。
我意識到媽媽已經到了高潮,肉棒被穴內痙攣嫩肉錮的又疼又美。我終於還
是堅持不住了,雖萬般不捨,但還是在猛力抽插幾下之後,忽的拔了出來,將肉
棒擠進白皙肥膩的臀縫之中,'噗噗'的射了出來。
媽媽的身子不住地顫抖著,高潮餘韻似乎比以往都要長。我從後面摟著媽媽,
防著她摔倒,低頭吻著媽媽濕滑白皙的背脊;尚未軟下來的雞巴卡在臀縫裡,被
肥膩豐盈的臀肉包裹著,並未感到射精後的空虛感,不一會兒功夫,便又昂首挺
立了起來。
良久之後,媽媽輕喘道:“好了吧?”
我沒有回應,故意挪了一下臀縫裡的堅硬肉棒。媽媽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回頭頭來,一臉無奈的說道:“你真是不知道累呀?”
“我每次一看見媽媽就亢奮的不行。”雙手從媽媽的腋下穿過,將那對自然
下垂的綿軟巨乳握在手中,一邊揉捏一邊柔聲說道:“媽,再給我一次吧。”
媽媽疲憊的說:“我不行了。好累啊。媽媽累的快要散架了,真的不行了。”
“這麼一直挺著,怪難受的。咱們回屋,您躺在床上,我伺候您。行不?”
“小東,媽媽下面有點疼。讓媽媽歇會兒行不行?”媽媽皺著眉頭,也顧不
上矜持和麵子了,哭喪著臉央求著。
我現在正是性慾高漲,當然不願就此收手。不過現在先把媽媽送回房間才是。
我慢慢的直起身來,將雞巴從臀縫裡往外抽,結果一把小心,龜頭滑進了臀部中
央的凹陷處,頂在了菊花臀眼上。
媽媽以為我要幹什麼,激動的屁股一夾,將龜頭卡在了中間。我願本也沒那
意思,結果這麼一下,只覺著媽媽的小屁眼粉嫩嫩的,帶著股吸力,半顆龜頭幾
乎陷了進去。
“你幹什麼?快出來!”媽媽一臉驚愕的回頭瞪著我,扭動身子,想要擺脫
我的雙手束縛。
那從未有過的舒爽感覺,讓我猛打一個冷顫,心中竟升起一絲邪惡的念頭。
媽媽這樣保守的人,後庭一定沒有用過。如果我將雞巴插進去,算不算要了媽媽
的第一次?
媽媽見我發楞,掙扎得更強烈了。我知道這想法有些荒唐了,便將肉棒從臀
縫裡抽了出來,說一聲:“抱住我。”然後也不等媽媽反應,一個公主抱,攔腰
將她抱起,快步朝臥室走去。
走到床邊,小心翼翼的將媽媽放了下來,拿來浴巾擦去嬌軀上的水漬。媽媽
看起來有些無力,可能實在是太累了,渾身上下散發著慵懶的迷人氣息。
我趁媽媽不注意,將她摟在懷裡,媽媽也沒勁兒抵抗。本想與她深情對視,
結果她卻閉上了眼睛,沒辦法,我只能將嘴巴貼在了瑩潤的紅唇上,輕柔廝摩。
今晚也不知親了多少次了,估計媽媽早就習慣了,閉上眼睛任由我親吻。可
我伸出舌頭,想要撬開她的嘴唇,媽媽卻不樂意了,緊閉著薄唇,發出'嗯嗯'
的鼻音,始終不肯讓越雷池一步。
我的雙手繞過她的蜂腰,放在圓潤挺翹的雪臀上,掌心覆蓋在滑膩膩的屁股
肉上,用力揉捏。媽媽輕輕扭動著酮體,身子越來越熱,喉嚨裡發出一些慵懶甜
膩的聲音。
最後,媽媽輕輕地將我推開,有氣無力地說道:“讓媽媽休息一下,好不好?
媽媽真的累了。”
她這近乎哀求的撒嬌表情,像極了我小時候寫作業時,要求停下來玩一會兒
的樣子。不過嘛,小時候媽媽很嚴厲,不寫完作業,是絕對不允許我離開課桌的。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我將媽媽輕輕地放倒在床上,側身壓在她的身上,一手抓著豐滿乳房,笑吟
吟的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是最後一回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寶貴的。”
“媽媽上了一天班,很累了。睡覺吧,行不行?”
“那這裡怎麼辦?”我抓住媽媽的玉手,放在了挺立的肉棒上。媽媽嘆了口
氣,說道:“睡著了就好了。”
“可我睡不著啊。”我抓著媽媽的小手,輕輕套弄著肉棒,說道:“要不這
樣,今晚就算了,咱們明天,或者後天繼續,怎麼樣?”
媽媽知道我的意圖,瞥了我一眼,說道:“說好了今天最後一晚的。”
“今晚還早得很呢。要不然您就往後推幾天,領個結婚證而已,著什麼急呀?”
“行了行了,隨你便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媽媽一臉的不耐煩。
“那您轉過身,趴在床上吧,這樣您還省點力。”
媽媽盯著我猶豫了片刻,轉身趴在了床上。我張開雙腿,騎在媽媽圓翹的大
白屁股上,雙手掰開屁股肉,露出淺褐色的臀眼和肉乎乎的饅頭小穴。
我挺著肉棒緩緩地朝小穴口送去,觸到陰唇肉瓣,使勁的朝里一插,熱乎乎
的蜜腔瞬間被撐了開來,溫暖黏濕的穴肉從四面八放擠壓過來,緊緊裹住肉棒。
“嗯~ !”
這個姿勢插不進去太深,但好在我的雞巴足夠長,還是可以觸碰到穴底的那
團嫩肉。我細細的體會著被蜜穴包裹的感覺,暖暖的、滑滑的,腔壁嫩肉穴湧動
的細浪般,層層疊疊的緊錮著肉棒。
“媽,這回不累了吧?”
“嗯……”媽媽側著腦袋,枕在雙手上,閉起雙眼,慵懶的回應了一聲。
我趴在媽媽身上,開始賣力的挺動起來。不知何時,媽媽開始悄無聲息的挺
動圓臀,硬著起了肉棒的抽插。
……
第二天清晨,睡了沒幾個小時,我便從夢中驚醒過來,瞧見媽媽赤裸裸的躺
在我的身旁,不由得慾火叢生,翻身壓在媽媽身上,扶著肉棒挺進了有些紅腫的
小穴裡去。
乾了一陣之後,媽媽漸漸地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有氣無力的說道:“還來…
…讓媽媽再說一會兒吧。”
“您睡您的,我干我的。”
“說好了最後一晚的。”
“沒起床就不算。”
一邊說著,一邊加大了抽插力道,將媽媽白皙玉嫩的酮體撞的前後晃動。
……
臨近中午,我再次將肉棒插進了媽媽的小穴裡,抽插肏乾了起來。
媽媽悠悠轉醒,哭喪著臉埋怨道:“你有完沒完了?”
“最後一次機會了,我想把一輩子的愛,一次性做完了。”
“你瘋了你?年輕人不知道節約,很容易傷身子的。”
就在這時,媽媽的手機鈴聲響起。我停了下來,伸手拿了過來,一看來電顯
示,只有一個陳字。
我不悅的說道:“是你那個結婚對像打來的。”
媽媽接過來看了一眼,瞇瞪了一會兒,說道:“估計是催我去民政局的。”
“您現在這個樣子,去不了了吧?”
媽媽想了一下,示意我噤聲,然後接起手機,懶洋洋的對那邊說:“今天有
事,改成明天吧。嗯,我沒事。沒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等媽媽掛斷了電話,我開心的問道:“那就是還有一天的時間嘍?”
媽媽瞪了我一眼:“你趕緊起來!我下午還得回公司上班呢。”
我眼珠子一轉,來了主意。笑著說道:“估計夠嗆,您下午還得請假。”
“嗯?”媽媽沒反應過來。
我趴在她的耳邊,笑吟吟的說道:“一準兒肏的您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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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z1978723
時間:
2020-8-8 09:38
6.1
媽媽被我折騰了一夜,累得夠嗆,這一天就直接沒有下床,一口氣睡到了傍
晚。
醒來後,媽媽懶洋洋的趴在床上,一動也不願意動。我側躺在她的身後,輕
撫著白皙雪嫩的後背,小聲嘀咕著說道:“聽說有規律的性愛,可以延緩女性衰
老。”
“鬼扯。”媽媽的小臉埋在臂彎處,嘟噥了句。
“這是有科學依據的。”我用手指在媽媽的背脊上輕輕滑過。
媽媽本能的挺了一下後背:“凌小東,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再跟你說一
遍,沒可能的。”
“嗯……其實我今天想了一天了,覺著媽媽說得有道理。”
媽媽聞言有些納悶,扭頭望向我。
我裝出一副乖巧誠懇的模樣,說道:“您說得對,我們畢竟是母子,那個…
…是不可能的。“
媽媽頗感意外,但看著我的眼神裡,依舊帶著警惕。
“你真的這麼想的?”
“嗯,這段時間給媽媽添了很多麻煩。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沉默片刻,媽媽說道:“如果你真的能這麼想……那媽媽很高心。”
“是的,我確實是這麼想的。剛才在您睡覺時,我一直在反思自己的行為。
我……真的過分。“
媽媽看著我,問道:“還有什麼想說的?”
“啊……我就想,我也迷途知返了,所以,您能不能……別結婚了?”
媽媽冷哼一聲:“我就知道。你少來這套,先認錯,哄我高興,然後就是不
改。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得什麼算盤呀?”
“您……您誤會了,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悔改的。您要不信……要不這樣,
今後您可以觀其行聽其言,您看我是不是真心悔改的。”
媽媽堅定地說道:“你說什麼也沒用,這個婚,我是肯定要結的。”
“您為什麼呀?您就為了逃避我?我我……為了我這麼個混小子,嫁給一個
不喜歡的人,葬送了後半輩子,您值嗎?”
媽媽輕嘆一口氣,有些落寞的說道:“沒什麼值不值的,這是唯一的方法。”
“我覺著是您多慮了。要不就是您不相信我。”
媽媽小聲說了句:“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的。”
“什麼?”我沒聽清楚。
媽媽有些慌張,連忙改口道:“不管你說什麼,這個婚我必須要結。”
“那好吧。是我對不起您,我不該為了一己私利,毀了您後半輩子的幸福。”
媽媽盯著我瞧了一陣,輕聲說道:“你能這麼想,媽媽很知足了。過去的事
情,就讓它過去吧。”
“媽……”我張開雙臂,摟住媽媽的雪白酮體,一臉的感動。
媽媽伸手在我後背上輕輕拍了拍,以示寬慰。緊接著輕嘆一聲,一股如蘭香
氣噴在我的臉上,熱烘烘的,再加上我們兩個赤裸相擁,肌膚緊貼,清晰地感受
到那份盈盈肉感,我的心裡一陣悸動,消停了沒多久的肉棒,又一點點的翹了起
來。
在這母慈子孝的祥和氣氛中,我悄悄地將手掌挪到了媽媽的酥乳上,輕輕一
抓,手指便陷入一團軟軟的肉綿之中。
媽媽察覺到了一樣,一把將我推開,低頭朝我胯間望去,見那根肉棒子又直
挺挺的翹了起來,不由得又羞又惱,氣道:“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我連忙道:“最後一次,以後我再也不纏您了。”
“你少來了!一次變一晚,這都在床上賴了一天了。”說著,媽媽翻身打算
下床。我趕緊撲了上去,從後面將她緊緊抱住,決不能讓她跑了。
“你幹什麼?鬆手!”媽媽大聲呵斥道。
我雙手環抱著媽媽的蜂腰,膩歪道:“反正是最後一次了,您就讓我一次性
滿足了吧。”
“這一天你要了多少次了?有完沒完了?不知道愛惜身子嗎?”媽媽用力想
要將我纏在一起的手持掰開。
“回頭可以補嘛~ !”
掙扎中,我挪到了床邊,媽媽背對著我,跌坐在了我的腿上,堅挺滾燙的肉
棒頂在了那軟綿綿的屁股溝裡。
媽媽見來硬的不行,便放緩了語氣,柔聲說道:“媽媽下面有點疼,不能再
弄了。咱們改天再……”
話說到一半,意識到了不妥之處,連忙將嘴閉上。我抓住她的話語,急吼吼
的說道:“改天再來?那行!說好了啊。”
媽媽連忙否認:“說好了這一次的,沒有下回了。”
我就知道媽媽肯定不會答應的,坐在床沿,緊緊地摟著媽媽,鼻子貼著後脖
頸,用力嗅了嗅,只覺一股如蘭似麝的婦人體香,鑽入鼻宮之中,帶了些許的汗
味,甚是撩人,刺激的胯下肉棒更加堅硬。
“凌小東,你別沒完沒了得了!趕緊鬆開!”
我假裝沒有聽見,一隻手順著平坦的小腹摸到了雙腿間凸起的嫩物上,蓬鬆
如饅的陰阜上,淫水已經乾了,感覺黏糊糊的。指尖撩撥花唇肉瓣,感覺有些腫
腫的,可能確實做得有點太多了吧。
食指再次進入媽媽的蜜穴內,原本緊緻的肉穴,經過一天一夜的搗鼓,變得
有些鬆軟粘膩。指肚貼著腔道肉壁,用力勾撓了幾下,媽媽後背猛地挺直,忍不
住張口'啊'的一聲輕喘。
我將胸口緊緊地貼在媽媽的後背上,手掌捂著飽滿陰阜,中指插在穴縫裡,
不住的挑弄。不大會兒功夫,白漿便順著指縫流了出來。
我故作驚訝的說道:“原來您也沒要夠啊。”
媽媽羞的臉頰滾燙,雙手抓住我的手背,用力想要挪開。我順勢將手指抽了
出來,然後將媽媽的屁股抬了起來,挺起肉棒,抵住微微張開的穴口,用力向上
一挑,鑽進了肉穴內。
“嗯……”媽媽身子猛地向前一傾,我趕忙用手將其摟住。媽媽嘴上喊著累
啊、疼啊,腿心肉縫穴早已濕透,被我這麼輕輕一插,腔道嫩肉便自覺地裹了上
來,一股股的蜜汁不住的往外洩,滑滑膩膩的,將肉棒子包了厚厚的一層,抽插
起來格外的順暢。
我摟著媽媽的蜂腰,開始開始上下聳動起來。媽媽雙手按著我的大腿,半躬
著腰,被動的承受著肏幹。由於姿勢的緣故,雞巴入的特別的深,幾乎整根鑲嵌
在蜜洞裡,又圓又白的屁股緊貼著我的大腿根部,起落之間,發出啪啪聲響。
“你……嗯……啊……啊啊……你怎麼……沒完沒了?啊……嗯啊……你…
…不知道累嗎?“
每當落下之時,龜頭狠狠的撞擊穴底花心,軟軟彈彈、嬌嬌嫩嫩,像是陷入
到一團凝脂一般,爽的骨頭都要酥了。
不過說真的,斷斷續續的做了一天,雞巴確實有些木了。可也不知道怎麼回
事,只要一看見媽媽,性慾馬上就起來了,猴急猴急的,簡直到瞭如飢似渴的地
步。
媽媽的身子繃的緊緊地,胸前一對酥白巨乳上下甩動,兩條白嫩美腿不停的
打著顫。花唇本就有些腫脹,紅紅的,隨著抽插翻進翻出,被棒身不斷剮蹭著。
軟糯糯的蜜穴被粗硬的肉棒脹的滿滿的,碩大的龜頭幾乎下下觸底。
“最後……嗯……一次吧……啊……嗯啊……別再來了……啊……”
媽媽嬌喘連連,也不知道她身子裡到底有多少水,流了一天了,下邊還是不
住的吐出一股股溫熱滑膩的蜜汁來,沿著大腿內側往下淌著,隨著肉棒抽插,發
出'咕嘰咕嘰'的怪聲。
一開始我抱著媽媽的蠻腰,怕她摔到,與此同時捧著她上下起落。我見她後
背漸漸挺直,便將雙手放開,撐在床面上,身子向後仰,盡量的挺起胯部。
過了一陣後,我發現媽媽竟不用我幫忙,坐在我的大腿上,配合著我的抽插,
自己上下聳動了起來。眼看著白裡透紅的饅頭美穴吞吐著肉棒,我心裡就有種說
不出來的快感。
我想的沒錯,我和媽媽的相性真的很合,經過幾次磨合之後,就像是老夫老
妻一樣,配合的天衣無縫。但每次做愛,媽媽總是能給我帶來不一樣的感覺,這
是在陸依依和安諾身上從未有過的。
“媽,我問了您一天了,你還沒告訴我呢。您到底舒不舒服呀?”
“閉嘴……啊……”
我伸出雙手,從她的腋下穿了過去,捏住肥滑美乳,一邊抽插一邊用力揉搓。
“說一下嘛。”
“你……嗯……有完沒完了……啊……煩不煩……人……哈……啊……”
“我實話實說,我就不煩您了。”
我一邊揉著乳肉,一邊肆意聳弄,力道漸漸加快。媽媽被頂的身子來回搖晃,
渾身上下香汗淋漓,嬌喘連連。
過了一會兒,媽媽似是不耐煩了,喘息道:“不舒服……啊……”
我沒想到媽媽還在嘴硬,便抱著她猛地站起身來。媽媽跟著站了起來,上身
前傾,腳尖點地,肥圓的屁股被迫高高的翹了起來,以背入式迎接肉棒肏幹。
我雙手攥著媽媽的手腕,盡力向後拽,與此同時下身瘋狂挺動,越插越猛,
圓滾滾的龜頭下下到底,直幹的媽媽花枝亂顫,呻吟連連。
“這會舒服了吧?”
“啊啊……啊……嗯啊……啊……啊……”
回答我的是一連串的嬌吟,媽媽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
次日上午,床上一片狼藉。
昨晚叫了一些外賣,在床上吃完之後,又陸陸續續的和媽媽做了兩次。我還
是第一次感覺有使不完的力氣,纏著媽媽不停的要,最後媽媽又困又累,不住的
向我求饒。
我見媽媽實在挨不住了,就暫時停止了肏幹,但條件是將依舊保持堅挺的肉
棒,放在媽媽的小穴裡。為了換取休息的時間,媽媽無奈的答應了。
我將媽媽摟在懷裡,輕撫著她的後背,像哄孩子似的,看著她漸漸地沉睡過
去。而我的雞巴插在媽媽的小穴裡,被溫熱柔軟的嫩肉包裹著,像是泡在溫泉中
似的。尤其是穴肉時不時痙攣似的抽動一下,我真恨不得立刻翻身趴在媽媽身上,
一通猛幹。
但見媽媽睡著了都是一臉疲憊的模樣,心裡實在有些不忍,便強忍著心中慾
望,漸漸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雞巴是不是插在小穴裡,硬了一夜,反正早晨醒來時,脹的生疼。
媽媽這會兒還沒醒,我就像是癮君子一般,也不管別的,翻身趴在媽媽身上,
就開始抽插肏乾了起來。
一夜的時間,小穴裡的蜜液已經有些乾澀粘稠,抽插起來有些困難,好在媽
媽身子比較豐潤,沒幹幾下就有水流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媽媽悠悠轉醒,眯縫著眼睛,眼神迷朦的看著我,良久才皺起
眉頭,有氣無力地說道:“哎呀,你還有完沒有玩啦?嗯……你怎麼跟……啊…
…跟個驢似的,不知道累啊?“
“您都沒有告訴我,您到底舒不舒服呀?”
媽媽在床上連著被我折騰了兩天,實在有些耐不住了,乾脆連母親的架子也
不要了,氣急道:“舒服舒服,行了吧?”
這當然是我想要的答案。
我減慢了挺動的力道,緩緩地說道:“那以後我們還做,好不好?”
媽媽惱道:“凌小東!你能不能別得寸進尺?”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我伸手拿過來瞧了一眼,又是那個姓陳的男人打
來的,我看著媽媽,小聲問道:“接嗎?”
媽媽從我手里奪過手機,猶豫片刻,示意我不要出聲,然後按下了接聽鍵。
隱約聽見那邊傳來一個男聲:“我已經出門了,你什麼時候來?”
“等一下,我等會就過去。”
話說到一半,我將肉棒抽到穴口處,然後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干了進去,狠
狠地撞在了嬌嫩的花心上。
“啊~ !”媽媽忍不住喊出了聲來。
“嗯?”男人明顯愣了一下:“怎麼了?”
“啊!沒……啊……嗯……”
我不給媽媽喘息時間,將一雙雪白美腿抱了起來,挺動下身,用力猛幹,肉
體相撞,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媽媽又驚又怒,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來,但時不時的好是從純縫中漏出一兩聲
呻吟。好半天才想起摀住話筒,但我很肯定,那邊男人絕對聽見了異樣的聲響。
媽媽怒視著我,伸手掐我,示意我停下來。我本來就是故意的,怎麼會就此
收手呢?無奈之下,媽媽只得掛斷手機,被肏的花枝亂顫、乳浪翻騰的同時,艱
難的發了一條訊息過去。估計是跟那男人解釋,至於對方是什麼反應,就不太清
楚了。
扔掉手機後,媽媽雙手死死地攥著床單,怒目而視,臉色慘白慘白的,恨不
得吃了我一樣。我心里當然是有些慌張的,但一想到目的達成了,還是很開心的。
“嗯啊……啊……啊……嗯嗯……啊……”
媽媽也不說話,也不反抗,就這麼挺著身子躺在床上,嬌喘呻吟。我已經是
強弩之末,快速抽插了幾十下,猛地拔出肉棒,將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悉數射在了
媽媽起伏的肚皮上。
一切結束後,我有些愧疚的望著媽媽,伸手想拿衛生紙替她擦拭,結果被她
抬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我的臉上。我一個踉蹌,翻身摔下了床。
“凌小東!你想死呀你?”媽媽怒聲喝道。
我爬了起來,可憐兮兮的看著她,故作委屈的說道:“我忍不住了嘛……”
“你……”
就在這時,媽媽的手機又響了,她瞧了一眼,按下了接聽鍵。只聽手機里傳
出了蓉阿姨的聲音,疾聲問道:“你怎麼回事?你搞什麼鬼呀?”
“我……我沒什麼呀。”,媽媽自覺理虧,聲音都有些發虛:“他給你打電
話了吧?啊……我昨天加班,起的有點晚了,我這就過去。”
“還去什麼呀?人家剛跟我打電話,說你們倆不合適,算了吧。我問人家為
什麼,人也不跟我說。唉?鄭怡雲,你到底幹什麼了?”
我聽了之後,心裡簡直樂開了花了。媽媽眉頭一皺,撓了撓頭,真實情況肯
定是不能跟閨蜜說的,苦思冥想了片刻,說道:“那……那可能是人家突然反悔
了,覺著不合適吧。”
“不是……你們這,你這認識沒幾天就火急火燎的要結婚,他這說不結就不
結了,你們……算了算了,懶得管你們了。”
“回頭我再跟你說吧。我等會兒……”
媽媽這邊還想說什麼,蓉阿姨已經掛斷電話了。
房間裡陷入一片死寂。媽媽斜眼看著我,臉上帶著殺意。我乖巧的趴在床邊,
只露出半張臉,心裡快要樂瘋了,但又不敢表現出來。
“剛才你故意的吧?”媽媽冷冷得問了句。
“什麼?”我假裝糊塗。
“這下你可得意了吧?”
“男人嘛,這個不行,再找別的。您這天仙似的人物,想找個男的結婚,那
還不排著隊來提親呀?”
“滾!”媽媽一氣之下,竟將手機朝我砸了過去。幸虧我眼疾手快,用手接
住,小心翼翼的放在床邊,陪笑著說道:“您歇會兒,我這就去給您做飯去。”
“滾!”這回媽媽抓起枕頭朝我咋來。為了讓她出出氣,我也不敢躲,挨了
一下之後,連滾帶爬的出了臥室房門。
短期內頻繁做愛的緣故,身子確實有些匱乏,感覺腰酸背疼的,兩腳酸軟,
頭還有點發暈。不過我還是堅持著去廚房裡做了午飯,又用外賣叫了幾個羊肉湯,
送到了臥室裡。
也許是太累的緣故,媽媽側躺在床上,又睡了過去。我將午飯放在床邊,輕
輕地推了她一把。媽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極不耐煩的問道:“你又乾嘛?”
“吃飯了。”
“不吃!”媽媽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我又推了她一下:“吃點吧,餓肚子不好。”
“你煩不煩啊?說了不吃。”媽媽發起了小孩脾氣。
“您總這樣不好。這兩天體力消耗也挺大的,我特意給您點了羊肉湯,補補
身子。乖啊,起來吃飯。”我像哄孩子似的,趴在媽媽身邊,柔聲說道。
媽媽扭頭瞪了我一眼:“你以為是誰造成的?”
“我賠禮,我認錯。行了吧?好了好了,快點起床了。在床上來賴了兩天了。”
說著,伸手在媽媽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
這一舉動看似無意識的惡作劇,但多少帶了些曖昧。媽媽臉頰一陣緋紅,瞪
大了眼睛,抬手朝我打來,氣道:“沒大沒小!”
我趕忙閃到一邊,說道:“您快點起床吧。大白天的光這個身子,像什麼樣
子。”
媽媽一時間又羞又怒,胡亂扯了件睡衣披在身上,然後翻身下床,朝屋外走
去。我疑惑道:“飯在這兒呢,您幹什麼去呀?”
“管的事兒不少!上廁所!”
過了會兒,媽媽洗漱完畢後,折返回來,比剛才精神了許多,坐在床邊開始
吃起了午飯。我早的餓的頂不住了,守在一旁,跟著吃了起來。
媽媽臉上沒有表情,默不作聲。
過了一陣,我小聲說道:“媽,估計這回結婚的事兒,算是完了吧?”
媽媽瞥了我一眼,沒吭聲。
“我覺著挺好的,反正您也不喜歡那人。”
“事情給我攪黃了,你挺美的是不?”
“嗨~ !我就想不通了,明明是咱們母子兩人之間的事兒,您為什麼非要把
外人扯進來呢?人民內部矛盾,咱們內部解決。您以後就別再提什麼結婚了。 ”
媽媽輕嘆了一聲:“咱們倆能解決得了嗎?”
“能。”
“怎麼解決?”
“我想好了,您不是嫌我死纏著您嗎?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從今以後,
您還是我媽,我還是您的寶貝兒子。我以後不會對您提出無理的要求了。”
“嗯?”媽媽有些意外的看著我,眼神裡帶著些疑惑,似乎不太相信我說的
話。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明天就回學校去,沒什麼事兒,我就盡量不回來了。”
說著,我故作傷感的嘆了口氣。
媽媽沒有表示什麼,盯著我的眼睛瞧了半天,似是想從我的眼神裡瞧出什麼
端倪來。
我表情誠懇地說道:“媽,我真的很感謝您,沒有放棄我。我……就當是一
場夢吧。夢總歸是要醒的。就這樣吧。”
媽媽沒說什麼,只是若有似無的嘆了口氣。
第二天,我回到了學校。雖然這次阻止了媽媽結婚,但我知道,如果繼續這
麼窮追不捨下去,就算沒了陳叔叔,還會有王叔叔和李叔叔。所以我現在能做的,
就是盡量的穩住媽媽,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讓她的神經放鬆下來。
這也就意味著,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法見到媽媽了。
作者:
lyz1978723
時間:
2020-8-8 09:40
6.2 、
回到學校後,就再也沒跟媽媽聯繫過了。雖然我心裡跟貓抓似的,難受得不
行,但我知道,現在是絕對不能主動和媽媽聯繫的。
面對這種焦躁不安的情緒,我將閒暇時間全都投入到了賺錢上去,期望可以
轉移注意力。靠遊戲賺錢的計劃已經在心裡盤算了很久了。不過我對網絡遊戲沒
什麼興趣,行業內的情況也不怎麼清楚。
期間利用閒暇時間,舍友帶我去他老家拜訪了一家大型遊戲工作室,讓我對
這個灰色產業有些些許了解。一個是不用交稅,一個是投資比較少,也沒什麼技
術含量。
再三考慮之後,乾就是了。
先去交易市場賣掉了手中的郵票,湊齊了資金。本來打算租一間空房子,但
市區內房價太高。反正我對學習也沒什麼興趣,乾脆直接跑到郊區找了間房子,
平時沒什麼事,就不回去了。
其他的錢,拉了幾條網線,買了幾台電腦,又去閒魚上收購了一些舊手機。
因為我打算用輔助外掛,所以沒有像其他工作室那樣請人工,但每一台機子都需
要配一個外掛,一個月下來也不少錢。
由於初入這行,不是很了解,新鮮感比較強,也不知道什麼職業效率高,所
以五花八門什麼都有。再加上掛著也挺方便,感覺挺簡單的,不到半個月就開始
出菜了。雖然效率不太高,但也算是開門紅,心裡還是挺得意的。
平時沒什麼事兒,就又開始惦記起了郵票,一有空就往郵幣交易市場跑,期
間還撿了幾次漏兒,賺了筆小錢。時間一長,精神就懈怠了,反倒將游戲拋在了
腦後。
俗話說,樂極生悲。逍遙的日子沒過多久,遊戲公司就給我了當頭一棒,嚴
厲打擊工作室外掛。遊戲賬號全被封禁。
雖然收回了一些成本,但遠遠不及開銷,這麼慘淡的收場,我心裡有種莫名
的挫敗感。消沉了一段時間之後,痛定思痛,總結經驗,打算重新開始。
經過了上次的教訓,我決定擺正姿態,並製定了嚴格的規劃流程。首先要深
入了解遊戲,並親自手動練級,掌握打錢技巧。然後有目的的選擇使用外掛,最
大可能的降低成本,避免封號。
從那之後,基本上就不去學校了,待在屋子裡,沒日沒夜的盯著遊戲看。皇
天不負有心人,隨後的一個月裡,賺了八千多塊。這錢在北京算不上什麼,但對
於一個尚在讀書的大學生來說,也算是不小的一筆收入了。
但我並不滿足於此。出場胜利果實後,準備擴大戰果。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還是發現自己想的太美好了,遊戲公司又開始對封號了,而且是無止境的封號。
起了一批號,還沒成型就給封了。又起,又封。大量的自己投入,沒有任何產出,
收益幾乎成了負數。
恰好又到了年底,由於心思不在學習上,期末考試一塌糊塗。期間一直沒有
回過家,也沒跟媽媽有過聯繫。倒是北北打來過幾次電話,還納悶媽媽怎麼突然
又不結婚了。
寒假來臨。
眼看就要過年了,我也沒有回家的打算。雖然對媽媽的思念與日俱增,但好
在沒有再收到媽媽要去相親的消息,多少給了我一些心理安慰。
這天上午,我正在調試賬號,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拿起來一瞧,竟然是媽媽
打來的。我瞬間心跳加速,激動的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我深吸一口氣,緩了緩神,按下了接聽鍵,然後鎮定的說了一聲'餵'。
“小……咳咳!”也不知是不是緊張的緣故,媽媽的聲音有些幹啞,清了清
嗓子才恢復了正常:“小東,在幹什麼?”
許久沒有聯繫,媽媽是在刻意的調節氣氛。我故作平淡的回道:“沒什麼呀,
在看書呢。”
“期末考試……考的怎麼樣?”
“不是很理想。”我實話實說,但也不敢把真實情況告訴她。
“嗯……學校還有事嗎?”
媽媽在試探我。
“沒什麼事。”
“那……車票買好了嗎?已經到年底了,春運人又多,票不好買。”
“我正想跟您說呢,我提前沒買好車票,嗯……加上這邊還有點事兒,今年
過年就不回去了。”
“過年不回來了?”媽媽有些驚訝。
“嗯,不回去了。”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那行吧。你一個人在那邊……多注意些安全。”
“嗯。”
又是一陣沉默。過了許久,我忍不住喊了聲:“媽?”
“嗯?”
“還有事嗎?”
“啊……沒事了。沒什麼事了。”
“那沒什麼事,我就先掛了。”
“哦……那……掛了吧。”
掛斷電話後,我依舊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息。當聽到了媽媽聲音的那一刻
起,壓抑了許久的思念之情,猶如決堤一般,爆發了出來。我現在真的恨不得馬
上飛回家去,見到媽媽。但我知道,我必須要忍。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賺錢上。雖然前兩次的嘗試都
以失敗而告終,但我並沒有就此放棄。我加了幾個遊戲外掛群,通過群友聊天,
分析小散玩家的套路,這才意識到,原來大家都是低價收購的成品號,直接上掛
的。很少有人像我這樣,靠外掛練號,本還沒收回來呢,就給封了。
跟其他人聊天后發現,遊戲官方對外掛的打擊力度比較大,大部分的工作室
都是以手工為主,外掛追求的是在封號前,能賺一筆是一筆。
重新研究了一下套路,找到了一條手動練號的捷徑,而且能同時操作數個號
升級,成型前,每個號已經能夠賺到差不多一千塊錢了。然後將這些不之前的號,
扔給外掛打錢,即是被封了也不心疼。
累是累了點,但收穫還是相當可觀的,月底結算時,竟有一萬五千塊錢的收
入,最關鍵的是穩定。這次的成功,著實讓我感到興奮。
持續的忙碌,緩解了對媽媽的相思之苦。大年三十晚上,我一個人在郊區的
出租房裡忙碌著,聽著外面劈裡啪啦的鞭炮聲,心中有股莫名惆悵。從出生以來,
還是第一次一個人過年。
等春晚開始之後,我炒了兩個小菜,買了瓶酒,自斟自飲。看著電視裡歡快
的歌舞小品,而房間內卻是一片冷寂,我的心裡忽然產生一絲恐懼,如果我和媽
媽的關係就此了斷,我會不就這麼一個人孤獨地過一輩子。
我忍不住拿起手機,給媽媽發了條信息:新年快樂!還配了個世上只有媽媽
好的表情包。
過了一陣,媽媽回了一句新年快樂的表情包。我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想一想,
還是放棄了,隨手將手機扔到了一邊。
人就是這樣,習慣成自然。以前總是纏著媽媽,一天不聯繫就跟丟了魂兒似
的。現在隔的久了吧,對於心中的這份苦悶,竟然還有那麼點適應了。
喝了點酒,頭有點暈,晚上決定早點休息,給自己放個年假。臨近十二點時,
屋外陸陸續續的響起了鞭炮聲,主持人也開始了倒計時。
新的一年終於來了。我在心裡默默許願,希望今年和媽媽的關係,能有一些
實質性的進展。
窗外漸漸地安靜了下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覺。我拿起手
機,打開媽媽的通訊錄,猶豫了許久,發了個信息過去。問道:“您睡了嗎?”
過了一會兒,媽媽回了句:“沒呢。”
“春晚看了嗎?”我沒話找話。
“看了。”緊接著又發了句:“沒什麼意思。”
“嗯,沒去年的好看。”
等了好半天,媽媽也沒回消息。可能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吧。
等了許久,我又問了句:“睡了?”
“沒。”
忽然之間,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和媽媽竟然有了些陌生的感覺,就跟許久未
見的遠房親戚一樣。平時那一身油嘴滑舌哄女孩子本事,這會兒也都施展不出來
了。
這回輪到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過了一會兒,媽媽問道:“年夜飯吃的什麼?”
“自己燉的排骨,炒了兩個小菜。”
“一個人?”
“嗯。”
又過一會兒。
“最近忙嗎?”
“有點。”
“年後回來嗎?”
“看情況吧。”
“嗯。”
接下來我和媽媽誰也沒有再說話了。
……
大年初一,我給自己放了個假,獨自一個人去市區裡逛了一天。因為大部分
人都回家過年了,往日繁華擁擠的街區,變得冷清了不少。
中午吃飯時,接到了北北的電話。
“哥,你忙什麼呢?”
“沒忙什麼啊。”
“那怎麼過年都不回來呀?”
“我挺忙的。”
“你說的是人話嗎?”
“啊……我有點事。”
“你不在家,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少了點什麼?”
“嗯……少了點氣氛。你不在,我跟媽媽怎麼也嗨不起來。”
“多大的姑娘了,也該矜持點了。嗨什麼嗨。”
“你們感覺你們一個一個都奇奇怪怪的?”
“嗯?你們?”
“嗯,你和老媽。都挺奇怪的。”
“老媽怎麼了?”
“老媽也是悶悶不樂的,跟誰欠了她錢不還似的。唉?你不回來,是不是跟
咱媽有關啊?”
不得不說,北北雖然看起來呆頭呆腦的,但有時候直覺還是挺準的。
“沒什麼關係。”
“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沒準。怎麼了?想我了?”
“有點。你不回來,都沒人跟我吵架,怪沒意思的。”
“你吵又吵不過我,還總願意跟我吵,你這不是找罵嗎?”
“行了,你別回來了!”說完,北北氣呼呼的把手機掛了。
剛掛斷沒多久,電話又來了。這回是安諾打來的。
“餵?哥哥……咳咳咳……”
“啊?怎麼了?感冒了?”
“有點發燒。”安諾聲音軟軟的,氣若游絲。
“那你多喝點熱水。”
“喝著呢。咳咳咳”
……
不知道為什麼,我跟安諾好像也沒什麼可說的了。沉默了半天,我又加了句
:“多休息。”
“躺著呢。咳咳……哥哥。”
“嗯?”
“新年快樂,咳咳咳咳咳……”
“你也新年快樂。別說話了,越說咳的越厲害。”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沒準。”
“咳咳咳……咳咳……”
“看醫生了嗎?”
“看了。”
“不是什麼絕症吧?”
“托哥哥的福,咳咳……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那就好好休息吧。等回去了我去看你。”
“嗯。”
剛要掛斷手機,我忽然想起了什麼,下意識的問了句:“你媽媽,最近還好
嗎?”
“嗯,還好。”
“那行,好好休息。替我向老爸問聲好。”
掛斷手機,我的腦海裡,不由得回想起了與安諾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我也
說不清,現在對她是什麼感覺。要說恨吧,確實是有的,畢竟她是造成我們家分
崩離析的元兇。可冷靜下來之後仔細想想,將錯全都怪在她一個人身上,又有失
偏頗。我和老爸同樣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又像是個受害
者。
我能感覺得出,她對我的感情是真的,但這份感情又多少帶著一些扭曲。作
為哥哥,我其實是真心希望她今後的人生可以步入正軌,一如媽媽對我的期望一
樣。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這回是陸依依打來的,真是赶巧
了。
我按下接聽鍵,說了聲:“餵?”
對面半天沒動靜,我又說道:“怎麼不說話?”
“死了沒?”陸依依的聲音冷冰冰的,聽口氣有些不悅。
“托您的福,還沒死透。”
“你是不是另結新歡了,打算跟我分手?”
“此話怎講?”
“你那麼長時間也不主動跟我聯繫。”
我戲謔的笑道:“你也沒主動跟我聯繫啊。”
“你是不是男人啊?”
“不是你要在戀愛中,保持低位平等的麼?”
“我……我是這個意思嗎?”
“行行行,我錯了我錯了。我最近是真的有點忙。”
“還在忙著弄遊戲?”
這事兒我只跟陸依依透露了,因為只有她會無條件地支持我,無論我做什麼,
都不會反對。畢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我的脾氣她太了解了,知道勸我是沒用
的,想要讓我回頭,只能等著我自己撞牆。
“嗯。”
“有賺到錢嗎?”
“形勢一片大好。”
“那你的學業怎麼辦?你真不打算上學了?”
“我對讀書上學真的興趣不大,能堅持著考上大學,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再
在教室裡憋上幾年,估計我會瘋的。”
“那要是讓你媽知道了,怎麼辦?”
“我覺著我媽,會理解我的。”
“哼~ !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等你老媽的刀子劈下來的時候,你可
別後悔。”
“你把我媽說的跟個變態殺人狂一樣。不是,你打電話到底什麼事呀?”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今天是大年初一,你就這麼忙啊?你美國總統
啊?”
“行了行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牙尖嘴利的了?”
陸依依得意的笑道:“我跟你說,我宿舍裡的幾個姐妹都能說得很,你現在
吵架真不一定吵的過我。”
“嗯,你這算是近墨者黑啊。”
“少貧嘴。我打電話是想問問你,北京好玩嗎?”
“好玩啊。怎麼?你想過來找我啊?”
“嗯……有這個打算。”
“那就過來唄。我給你報銷路費。”
“真的?”
“這點錢我還是出的起的。”
“那我多帶一個人去,行不行啊?”
“誰啊?”
“我媽。”
“不是,你過來就過來,咱們倆好久沒見了,親熱親熱,過個二人世界。你
把你媽帶過來,算怎麼回事?”
“嗨~ !你不知道,我媽她連相了幾次親,都吹了,心情不太好,我打算帶
她出去散散心。”
“你媽這麼著急把自己嫁出去啊?”
陸依依輕嘆一聲,苦笑道:“怕自己歲數大了,沒人要,孤獨終老唄。”
“要說你媽自身條件不錯,身材模樣怎麼也在八十分以上,就是性格太差了,
跟個母老虎似的。”
“不准你這麼說我媽,那可是你未來的岳母。”
“是是是,咱們人不錯,將來一定能找個合適的老頭,安度晚年。”
“你這話千萬別讓我媽聽見,非大耳刮子抽你不可。”
“得!你媽還是母老虎。”
“行了,別貧嘴了。你招待不招待吧?”
“哎呀~ !你都說那是我未來岳母了,我還真能不讓她來玩啊。”
“那行,說好了啊?過幾天我們就去。”
“嗯。行了,掛了吧。”
“這就掛了啊?”
“那不掛還乾什麼啊?”
“你不覺著少點什麼嗎?”
“少點什麼?”
“新年快樂啊!你個豬頭!”
說罷,陸依依氣呼呼的把電話給掛了。我不由得苦笑一聲,這大過年的,一
個個都勁兒勁兒的。
大年初一後,我又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中去。我這邊沒法住人,所以約定好
了時間之後,提前替她們訂好了酒店。
到了初八那天,我早早的來到了機場。飛機降落後,旅客陸陸續續的出關,
我隨著人流四處打量,尋找陸依依和蓉阿姨的身影。
就在伸脖子四處觀望時,忽然聽見一個清脆而熟悉的聲音喊道:“哥!”
循聲望去,只見北北穿著一身白色羽絨服,梳著羊角辮,歡快的朝我跑到了
我的面前。我不由得一愣,納悶道:“你怎麼來了?”
“啊?我不能來嗎?”
“不是,你跟陸依依她們來的?”
“是啊。不僅我來了,老媽也來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探頭向她身後望去,只見三個女人拖著行李箱,朝這邊走
了過來。為首的是陸依依,後面緊跟著的是蓉阿姨,而她的側後方,正是我朝思
暮想的大美人,我的媽媽。
媽媽穿著一身黑色長款羊絨大衣,深藍色絨面高跟鞋,頭戴深藍淑女帽,鼻
樑上架著黑色蛤蟆鏡,挎著普拉達的包包。雖然穿著打扮比較符合季節,但該胖
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細長的脖頸,嫩膩如玉,還是那樣的嫵媚動人。
“媽,您怎麼來了?”這確實是我沒想到的,激動的有些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媽媽扶了一下一下墨鏡,冷冷的反問了句:“怎麼?我不能來?”幾個月不
見,依舊是那樣的盛氣凌人。
“瞧您這話說得,您能屈尊就駕,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媽媽還沒開口,蓉阿姨就忍不住嘲諷道:“我說凌小東,剛來幾個月啊,你
這說話越來越像百兒京兒人兒了啊。”
我笑道:“北京人兒也沒您這麼說話的,嘴裡跟含了個燈泡兒似的。”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陸依依怕她媽媽生氣,忙數落我:“凌小東,你怎麼跟
我媽說話的?沒大沒小。”
我連忙就坡下驢,點頭哈腰:“是我不對。蓉阿姨您好。您辛苦了。”說罷,
我就去接她手裡的行李箱。蓉阿姨倒也大方,直截了當的交給了我。
“那我的呢?”陸依依不滿的問道。
“給我給我。”我又伸出空著的另一隻手,將陸依依的行李也接了過來。
“算你會做人。”陸依依拍了拍手,然後挎著自己老媽的胳膊,一碰一跳的
朝航站樓外走去。
我突然想起了媽媽,扭頭望向她。雖只有幾個月不見,但感覺真的是很久很
久了。我想要將媽媽手裡的行李接過來,但無奈兩隻手已經被佔了,只能帶著無
奈和歉意,看著媽媽。
媽媽瞧出了我的窘境,對我說:“行了,我自己來吧。”說著,邁著乾淨利
索的步伐,朝外走去。
那熟悉的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清脆,那麼的悅耳。
作者:
lcslll
時間:
2020-8-13 14:50
6.3
因为不知道妈妈和北北要来,所以只帮陆依依母女俩订了一个房间,好在这会儿旅游的人不多,现订一间也来得及。
我帮着把行李拖进了陆依依母女的房间里,然后去替妈妈和北北收拾。
陆依依一直跟在我的身旁,我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有事?”
陆依依不满的瞪着我:“没事!”
我笑着问道:“怎么?要不咱俩单独开一间房?”
陆依依伸手在我背后拍了一巴掌,然后略显羞涩的看了妈妈一眼。
妈妈像是没有听见,面无表情的整理行李。
北北好奇的问道:“哥,那你住哪儿啊?”
我没有跟妈妈说我租房子的事儿,便说:“我回学校吧。等明早来接你们去玩。”
陆依依说:“你这来来回回的,多麻烦啊。要不干脆再开一个房间算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陆依依似乎知道我想说什么,脸上一红,说道:“算了算了,你赶紧走吧!
这儿不欢迎你。”
“怎么也得让我吃了饭再走吧。”
整理好行李之后,我领着她们在附近找了家羊肉馆子,安排着众人落座。
虽然我来北京也没多长时间,不过经常跟同学一起出来游玩聚餐,对这边的美食多少还有些了解。
看着服务员端上来一大铜锅子,北北有些不乐意了:“说好带我们吃好吃的,怎么来吃涮锅?”
“这就是北京美食呀。”
“不就是涮羊肉嘛,在哪儿不能吃啊。”
北北不以为意。
我一本正经的说道:“是,你在别的地方也能吃涮羊肉,但就是不能有这个味儿。咱们家平时买二斤羊肉,拿个鸳鸯锅往电磁炉上一放,毛肚鱼丸稀里哗啦的往里倒,咱们那吃的是火锅乱炖。要吃涮羊肉,还就得在这儿吃。”
蓉阿姨嘲笑道:“呦呦呦,还真把自己当成老北京人儿啦?我就爱吃乱炖,你管得着么?”
我苦笑道:“您老这么挤兑我,我还怎么给你们当导游啊?”
蓉阿姨道:“用不着你当导游,又不是没来过。”
北北问道:“您来过北京?”
蓉阿姨笑了笑:“你忘了你妈在哪儿上的大学了?”
我和北北这才想起,转而望向妈妈。
她正悠闲自得的给自己倒着茶。
北北嗤笑道:“得,原来老北京在这儿呢。你顶多算是个新‘移民’。”
陆依依幸灾乐祸:“看来这回用不着你了,云姨带队就可以了。”
妈妈语气平澹地说道:“我也很久没来了。”
北北笑着说道:“以前经常听您提起母校,不如趁这机会,带我去转一转吧。说不定我还能成为您的校友呢。”
妈妈说:“你让你哥带你去不就行了。”
北北愣了一下,瞥了我一眼,说:“那还是算了。”
我笑道:“怎么?跟我一个学校很丢人啊?”
蓉阿姨插话道:“你小子能考进北京,还真让人意外啊。”
“您看走眼了吧?”
蓉阿姨说:“是看走眼了,我以为你顶多也就考个二本,稀里煳涂的混个毕业证就得了。没想到……”
“您就是一贯的把我往低了看。说真的,我要是再努努力,说不定真能考上清华了。”
蓉阿姨哼的一声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考了两年,这不还是没考上吗?”
这我倒是无话可说。
“行了行了行了。”
妈妈瞥了蓉阿姨一眼:“你总跟他一小孩子较什么劲、斗神么嘴啊?”
“哎呦~!说你宝贝儿子,你还不乐意了啊?”
蓉阿姨戏谑的笑道。
妈妈白了她一眼:“你爱说就说,等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上门女婿,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蓉阿姨还没开口,陆依依低着头嘟囔了句:“云姨,您别乱说,我还没想好同不同意呢。”
蓉阿姨附和道:“对!我们家依依还没同意呢。”
妈妈随口嘀咕了句:“指不定哪天给你个惊喜。”
蓉阿姨没反应过来:“什么惊喜?”
妈妈嘴角一扬,眼眉一挑:“给你个外孙。”
蓉阿姨斜眼瞪着我:“他敢?”
妈妈说道:“哎呦,你就别装老古董了。他俩什么情况,你不比我清楚啊?”
说话间,食材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
蓉阿姨要了瓶酒,非要老妈跟她一醉方休。
妈妈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不太想喝,但架不住蓉阿姨一个劲儿的劝,最后也只能陪她喝了起来。
我也想凑个热闹,拿起酒杯,笑着说道:“我来陪两位母亲小酌一杯。”
妈妈马上说道:“有你什么事儿?不许喝。”
我挺尴尬的,不由得朝妈妈望去,正好与她目光撞在了一起。
从她的眼神里,我似乎明白了一些。
毕竟已经有过几次前科了,妈妈对喝酒这事儿,估计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了。
蓉阿姨不知情,对妈妈说道:“大惊小怪的,都二十啦,喝点酒也算不了什么。”
“二十也不行。喝酒误事儿,你不知道啊。”
“他有什么事好耽误的啊。”
“不准喝,就是不准喝。要喝你让依依喝。”
蓉阿姨二话不说,拿起一个酒杯,放在了陆依依跟前,满满的倒了一杯。
陆依依看了看眼前的白酒,又瞧了自己妈妈一眼,一脸惆怅的说:“妈,我不想喝。”
蓉阿姨瞪了她一眼:“又不是孩子了,喝点酒算什么。我跟你云阿姨不一样,对孩子没那么宝贝着。”
“可是我不想喝……”
陆依依愁眉苦脸。
“喝!就当陪你妈喝的!别娘们兮兮的。”
妈妈劝道:“孩子不愿意喝,你非逼着人家喝呀?来,依依,喝果汁。”
说着,将一瓶果汁放在了陆依依跟前。
陆依依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将果汁抓在了手里。
蓉阿姨讥讽道:“呦,还没过门呢,心就向着那边去了。”
吓得陆依依赶紧把果汁放了回去。
妈妈反唇相讥:“你相亲失败了,别拿孩子撒气呀。来,依依,喝果汁。云阿姨说了算。”
陆依依还是有些怯怯的瞧了蓉阿姨一眼。
蓉阿姨干脆将她手里的酒杯端了起来,放在了我的面前,说道:“那我就让你儿子赔我喝酒。小东,喝酒。蓉阿姨说了算。”
我也小心翼翼的瞧了妈妈一眼。
妈妈说:“你看什么啊,你蓉姨让你喝,你还不喝?”
两位妈妈算是扳平了一局,唯独北北像个局外人一样,坐在一旁,小声嘀咕:“那我喝什么呀?”
几杯酒下肚,气氛逐渐或热了起来。
因为是个小单间,桌子并不大,五个人十条腿,难免挨着碰着。
我正忙着往锅里夹菜,脚上忽然被踩了一下,正想着找元凶呢,就见陆依依轻咬着下唇,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便将脚伸了过去,在她脚面上轻轻的踩了一下。
陆依依白了我一眼,紧接着便回踩了我一下,还调皮的朝我吐了一下舌尖。
我正想着该如何回击时,一只小脚丫停在了我的脚踝处,撩着裤管,慢慢向上滑动。
我心里一愣,几个月不见,这小丫头变得这么大胆了,竟然敢当着家里人的面,跟我调情了。
不过还真是挺刺激的,其他人有说有笑,我们俩却在桌子下面勾勾搭搭的。
就在我心潮澎湃,身子越发燥热起来时,蓉阿姨突然对陆依依说了句:“把醋碟子给我拿来。”
这冷不丁的一句,吓得陆依依娇躯一颤,愣在了那里。
蓉阿姨瞧着她:“干什么?”
陆依依这才醒过身来,忙拿过醋碟,说道:“没什么。”
然后悄咪咪的朝我做了个鬼脸。
估计是刚才那一下被吓到了,陆依依不敢再胡闹了。
我心中好笑,这小丫头道行果然还是太浅了。
这回我将脚伸了过去,当触碰到她的脚踝处时,学着她刚才的动作,慢慢的将她的裤管向上撩拨,与此同时,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面对调戏,陆依依则是一脸的茫然。
反倒是蓉阿姨低头朝下面瞧了一眼,然后怒视着我。
我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心说坏了,赶紧将脚缩了回来。
蓉阿姨依旧瞪着我,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逃避的将脸扭到一旁。
妈妈见蓉阿姨突然表情严肃,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蓉阿姨冷冷地回了句:“有耗子。”
“耗子?”
妈妈显然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见蓉阿姨一直盯着我看,大概也能猜到跟我有关,继而向我投来质问的目光。
陆依依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埋怨的瞪了我一眼,然后低头一声不吭。
只有北北啥都不知道,还在一个劲儿的问道:“耗子?耗子在哪儿呢?”
一直到饭局结束,蓉阿姨的身上都带着股杀气。
这事儿吧,是挺尴尬的,关键还不能解释。
将四位大小美女送回酒店之后,我就打车会出租屋去了。
第二天一早,又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接美女们游北京城。
妈妈的意思是租辆车,北北想试着坐一下北京的地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由于春节假期已经结束了,陆陆续续的进入了返工期。
看着站台上拥挤的人群,妈妈有些不悦,埋怨北北:“闲着没事干,非要来挤地铁。这么多人,有的受了。”
9.2
北北振振有词:“不都说地铁也算北京一景吗?要万一我将来也来北京工作上学呢?提前感受一下氛围。”
“行,你感受吧。等会儿你可别叫苦啊。”
不多会儿,列车进站。
我刚想提醒她们,人潮已经裹挟着我们,涌进了车门内。
北北本能的抓住我的手,勉强跟我挤在了一起,妈妈她们则被冲散开来。
这会儿正式高峰期,车厢里挤的跟沙丁鱼罐头似的,就差人摞人了。
北北叫苦不堪,我笑着问道:“这下体会到了什么叫生无可恋了吧?”
北北也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租车呢。”
“老妈说的没错,你就是闲的没事干,非要跑来凑热闹。”
北北紧贴着我的身子,人实在太多了,她想要伸手抓住吊环,却连胳膊手伸不开。
无奈,我只能一手抓住吊环,一手搂在她的腰上。
等到了下一站,人流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拥挤了。
这下北北整个人几乎钻进了我的怀里,虽然隔着厚厚的冬装,但我仍能感觉到她细软的娇躯,以及胸前那微微凸起的椒乳。
车内的气味不太好,但北北身上那青草似的独特少女体香,还是钻入到了我的鼻宫之中,刺激着我的神经。
裤裆里的肉棒渐渐的勃了起来,隔着裤子顶在亲妹妹的小腹处。
“哥,你兜里装的什么?硌得慌。”
北北天真地问道。
我不太好意思,也没法回答,着急的想要平复欲望,但肉棒反而愈发坚硬。
北北就算再笨,过段时间也反应过来了,想要挪动身子,摆脱着尴尬的境地,可无奈周围人实在太多了,压根就没有闪转腾挪的余地。
面对这种情况,我们俩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北北小脸通红,几乎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口上,我则在心里不停的念经,希望借助佛祖的力量,让肉棒尽快的软下来。
但是很显然,佛祖忙得很,压根没空理我这破事儿。
等到了下一站,旁边座位上有人要下车,我趁机将北北按在了座位上,北北感激的瞧了我一眼。
可紧接着,更加尴尬的事情就来了。
由于高低落差的缘故,我的裆部正好冲着北北的脖颈处,后面人一推一挤,我就不由自主的往前挺一下,就好像挺着肉棒,硬要往人脸上贴一样。
我想要转身,但两边都是姑娘,我裤裆里的家伙硬邦邦的,顶在人家身上,非得被当成流氓不可。
无奈之下,我只得给了北北一个歉意的眼神。
北北似乎也明白我的苦衷,轻咬着下唇,脸颊绯红,将头低下去,不来看我。
这尴尬且暧昧的氛围又持续了一站,这次我随着人群往外走,暂时离开了北北。
但紧接着,新上车的乘客又把我挤到了一旁。
我的身子紧贴在了一处柔软的娇躯上,裤裆里的肉棒,直挺挺的顶着肉弹弹的部位上,很明显是前面女士的臀部。
我使劲的把屁股往回缩,可惜实在太挤了,反而被后面的老兄报复性的往前挤了一下,肉棒贴着翘臀,更加瓷实了。
我心说这下完蛋了,非得被人当成变态不可。
正当我感觉前面这位女士有些熟悉时,她缓缓的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
竟然是蓉阿姨。
我稍稍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心又提了起来。
我露出一个尴尬且满含歉意的微笑,蓉阿姨盯着我瞧了一会儿,可能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将身子朝前挪了挪。
我也识趣的将屁股往后缩,但后面的大哥感觉很不满,用力顶了一下,我挺着肉棒,再次撞在了蓉阿姨的屁股上。
这下蓉阿姨火了,用脚后跟对着我的脚面狠狠地踩了下去。
我都疼得险些叫出声来。
但是不得不说,蓉阿姨的屁股真的又紧又弹,可能是经常运动的缘故,跟妈妈的松软肥硕比起来,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顶在上面十分的舒服。
后面的大哥一直往我身上顶,我身不由己的贴在蓉阿姨身上,隔着衣服,肉棒在翘臀上不住地摩擦挺顶。
蓉阿姨也不吭声,侧脸瞪着我,牙关紧咬,使劲的用脚踩我。
我忽然想到了以往看过的狼车动漫,脑子里不由得生出一丝遐想,要是扒开蓉阿姨的裤子,从后面将肉棒塞进她的身子里,该是何等的刺激呢?但脚上的疼痛又将我拉回到了现实之中,在天堂与地狱间,不停的徘徊。
蓉阿姨那我也没什么办法。
我意外的发现,蓉阿姨原本气的煞白的脸颊,竟然莫名其妙的泛起一丝潮红。
恍惚间,有了几分少女的娇羞,踩着我的脚跟,似乎也渐渐的变得无力了起来。
她不好意思了?这倒有些意外,我还真没见过蓉阿姨这副模样的。
这一发现让我心里更加刺激了,连肉棒更加坚硬了,即便身后的大哥已经停止了拥挤,我还是忍不住的顶着蓉阿姨的屁股,来回挺动。
过了一阵,可能蓉阿姨实在忍无可忍了,冷冷的对我低声说了句:“你等着。”
我以为她是打算秋后算账,没想到她竟趴在前面那人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然后身子用力往前挤,同时将那人往后拽,两人艰难的换了个位置。
虽然离开了蓉阿姨屁股,心里有些不舍,但当我看清楚眼前之人时,心里又惊又喜。
竟然是妈妈。
妈妈回头瞧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很显然,她并不知道我和蓉阿姨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
就在这时,身后的大哥又挤了我一下。
我顺势贴在了妈妈身上,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妈妈的软绵绵的大圆臀上。
妈妈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为出声。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蓉阿姨为什么要跟妈妈换位置,是想让妈妈来教训我啊。
可她没想到的是,我跟妈妈的关系,可不一般。
也不知为何,我心中愈发兴奋了起来,面对北北和蓉阿姨,我不敢太过放肆,但贴在妈妈身上,我的欲火完全被激了起来,非但不避嫌,还用手挪了一下肉棒的位置,直挺挺的顶在妈妈的臀缝里。
随着列车的晃动,肉棒一挺一挺的顶着妈妈的屁股,我忍不住想起那个疯狂的夜晚,妈妈趴在床上,翘着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
很明显,妈妈感觉到了我的猥琐举动,后脖颈都泛起了潮红。
她回头瞪了我一眼,发出警告之意,我却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她将身子挪了挪,却无济于事。
我想起了电车之狼里的情节。
以往挤电车地铁时,看见身边美女,也会不自觉的幻想着这样那样的情节,但最多只是想想而已。
没想到今天在妈妈身上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剧情。
我忍不住将手慢慢的伸了下去,放在妈妈的翘臀上,隔着衣服,在浑圆绵软的臀瓣上肆意揉捏。
妈妈身子瞬间僵直,回头瞪着我,用眼神给我严厉的警告,并将手挡在屁股上,想要阻止我。
我心知妈妈拿我没办法,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放肆起来,将手慢慢的向上滑动,一手扣住纤细的蜂腰,一手停在了的乳房下沿,与此同时后背紧贴着妈妈的背臀,胯下坚硬灼热的肉棒,强硬的顶着挺翘丰臀,隔着裤子,探索着臀沟。
妈妈用力攥住我的手腕,恼怒的低声呵斥道:“把手放开。”
虽然妈妈表现得很抗拒,但凭着以往的经验,妈妈的两腿间,肯定已经湿漉漉的了。
不过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要是太过放肆,被人发现了,那可真就不得了了。
我乖乖的将手从妈妈身上移开,但下体依旧贴着妈妈的屁股,直到下车为止。
妈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下车后快不得出了车厢。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冷笑着说道:“等着你妈揍你吧。”
在城里玩了一天,妈妈没再理我,蓉阿姨则显得气呼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玩累了,北北一直嚷嚷着要吃正宗的北京烤鸭,所以晚上专门去王府井用餐。
北北这小丫头看着挺清瘦的,可真是能吃,一套烤鸭几乎全让她一个人吃了。
我略带戏谑的说道:“你可真是能吃。饿死鬼投胎呀。”
北北朝我撇了撇嘴:“我正长个儿呢。”
“你吃了这么多,可也没见你长肉呀。还是一样的飞机场。”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她胸口望了过去。
北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气的对妈妈告状:“妈,你看我哥,他调戏我。”
也不知是妈妈懒得管,还是怎么着,也没看我们,随口回了句:“别理他。”
北北朝我挥了挥小拳头,然后又吃了一份烤鸭。
我还想跟妈妈套两句近乎,可她却始终与我保持着一些距离。
我朝陆依依那边瞧了一眼,见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蓉阿姨则气鼓鼓的,不停的往嘴里塞着东西。
我心想,不至于还在生我的气吧?朝陆依依使了个眼色,然后指了指她的妈妈。
陆依依会意,皱了皱眉,耸了耸肩,也不敢吭声,愣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我发了条消息。
“我妈不高兴。”
“怎么了?吃了火药了?”
“可别让我妈看见了,她正窝着火呢。”
“又谁招惹她了?”
“害!昨天晚上聊天,又说起她那相亲对象的事了。”
“怎么回事?不是吹了么?”
“是吹了。我感觉我妈还是挺满意的,可人家不太乐意。”
蓉阿姨三番两次的给妈妈介绍相亲对象,我心里对她的意见很大的。
她找不到对象,也跟我没关系,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你妈就没有不满意的时候,可人家总也瞧不上你妈。真是怪事。”
“可不是么。我妈昨天聊着聊着,又发脾气了,说男人都是有眼无珠的东西。还提醒我,让我防着你点。”
“防着我?防我干什么?”
“她说你这人不老实,花花肠子多。”
“嗯,不愧是老警察了,我这人确实不老实。”
就在我们俩相互传递信息的时候,蓉阿姨瞧出我俩的异样,冷不丁的问了句:“你们俩挤眉弄眼的,干什么呢?说的什么?让我看看。”
说着,一把将陆依依的手机夺了过来,陆依依都没反应过来呢。
蓉阿姨低头翻了翻聊天记录,表情既尴尬又气愤,骂道:“你们两个吃饱了撑的,议论起大人来了?”
妈妈接过手机,看了一下,哼的一声:“你可别小看了俩孩子,在谈恋爱这方面,人家可比你懂得多多了。”
妈妈忽然怼了这么一句,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瞧着妈妈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难不成她是在报地铁上的仇?故意拿话揶揄蓉阿姨?蓉阿姨还没开口,妈妈将手机递了回去,继续说道:“你不是一直纳闷相亲对象总嫌弃你么?你也别在网上提问了,干脆让我儿子跟你约一次会,什么都明白了。”
话音刚落,陆依依不知道搭错了哪根弦,竟也拍手附和道:“对对对!这方面小东最懂了,跟他约一次会,就知道毛病出在哪儿了。
作者:
打掉
時間:
2020-8-13 16:27
妈妈绝对是故意的,想把丈母娘拖下水,到时候其乐融融,也不怕依依发现了
作者:
wwl530
時間:
2020-8-28 03:15
lcslll 大大,您的 6.4~6.6 章節好像跨到 6.9 ,讓我重新整理,請您見諒!
[
本帖最後由 wwl530 於 2020-8-28 03:34 編輯
]
作者:
wwl530
時間:
2020-8-28 03:34
6.4
蓉阿姨瞥了自己女兒一眼,面無表情的斥道:「你雲阿姨跟我開玩笑,你跟著起什麼哄?瘋啦?」
陸依依脖子一縮,委屈巴巴的扁起了小嘴。
媽媽笑著說道:「唉!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不是總想找個比自己年紀小的,談一場姐弟戀嗎?」
蓉阿姨挑起拇指,指了我一下:「我跟他算是姐弟嗎?那咱們倆的輩分怎麼論啊?你占我便宜啊?」
「啊…」媽媽想了一下,不由得失聲笑道:「你這話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你要真對我兒子有想法的話,我也不反對。」
蓉阿姨不屑的哼笑道:「就他這小屁孩子,我還希望他能離女遠點呢。」
明知道她們在拿我開玩笑,也沒辦法,插不上話。
本來想說幾句俏皮話,可想想蓉阿姨那脾氣,還是算了,只能假裝跟我沒關係,繼續吃飯。
過了一會兒,陸依依猶猶豫豫的想要說什麼,可幾次都欲言又止。
蓉阿姨看在眼裡,沒好氣的問道:「你想說什麼?有話直說,別磨磨唧唧的。」
陸依依低著頭,可憐巴巴的說:「我不敢。」
「那就別說了。」
聽她這話,陸依依反倒小聲說道:「媽,有些話…一直想跟您說。」
「你不是不敢說嗎?」
「我…我說了,您別生氣啊。」
蓉阿姨沒有回應,斜眼看著她。
那架勢就好像她只要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馬上就會動手收拾她似的。
猶豫了半天,陸依依終於鼓起勇氣說道:「其實我覺著您…真的不太擅長跟男人打交道,真的不怎麼會談戀愛。」
蓉阿姨冷冷的看著她,也看不出她是什麼心情。
陸依依乾脆壯起膽子,一口氣說道:「您跟我爸相處的時候,就整天吵架,結果把我爸給氣走了。這幾年您陸陸續續的相了那麼多男人,別管人家看上看不上您,最後都跑掉了。」
蓉阿姨神情有些不自然,眉頭一挑:「你媽是母老虎啊?」
我忍不住插了句:「您不是母老虎,您是山大王。」
蓉阿姨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找抽是不?」
媽媽在一旁忍不住笑道:「話說得雖然不太好聽,但比喻的還是挺貼切的。」
陸依依接著說道:「媽,我覺著您真的應該改一改您的脾氣了。」
「我什麼脾氣啊?」蓉阿姨眉頭一挑,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陸依依委屈道:「您看您又著急了。每次說不了幾句,您就著急。我不也是為了您好嘛。」
蓉阿姨說:「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
「我剛才聽了雲姨的話,我仔細琢磨了一下,覺著吧…」陸依依沉吟片刻,說道:「您不是跟我說,只要相親對象比您小,您就莫名其妙的緊張嗎?我覺著您可以…跟小東約會一次,說不定可以幫您克服緊張的毛病。」
蓉阿姨斜視著她,檀口半張,愣了好半天,問道:「我跟你男朋友約會?你怎麼想的?」
陸依依連忙解釋:「假裝約會!小東您也比較熟悉,應該能幫您適應一下約會氣氛。再說了,他對這方面又比較在行,還能幫您出謀劃策。」
我連忙打岔:「唉唉唉,怎麼說的我好像是個花花公子,感情騙子似的?」
北北一邊咀嚼著,一邊嘟囔道:「你不是嗎?渣男。」
我瞪了她一眼:「有你什麼事兒?」
媽媽沉默了半晌,忍不住笑道:「別說,仔細想想,你們倆的性格,還真是挺合適的。就是年齡差的有點大,要不你還真能當我兒媳了。」
蓉阿姨眼睛乜斜著她:「玩笑開一遍就行了啊。」
媽媽說道:「我覺著依依說得對。這法子你可以試試。」
「那你怎麼不試啊?」
媽媽笑吟吟的回了句:「我又不想跟小男生談戀愛。」
見蓉阿姨沒有接茬,便繼續慫恿道:「怎麼樣?我把兒子免費借給你用一天,要不要?」
「不需要!」
「害怕了?你這膽子,還想找小男生談戀愛?」
我偷偷打量著媽媽,搞不懂她為什麼一直拿蓉阿姨尋開心,只是因為白天地鐵上的事情,報仇嗎?
蓉阿姨明知道媽媽在用激將法,但還是失聲笑道:「我害怕?我有什麼害怕的?該這小子害怕才對呢!」
說著,朝我這邊望來,問道:「你害怕不?」
我點了點頭:「害怕。」
蓉阿姨得意的對媽媽說:「是你兒子沒膽吧?」
媽媽冷笑道:「我兒子膽大包天。」
這話雖然是說給蓉阿姨聽的,但傳到我的耳朵裡,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吃完晚飯,回酒店的路上,我私下裡悄悄地問媽媽:「您這什麼意思啊?」
媽媽面無表情的回了句:「沒什麼意思,就是好玩。」
然後反問道:「怎麼了?你是不是心動了?」
「我心動?」我一愣,失聲笑道:「我怎麼可能會對蓉阿姨心動呢?那是依依的媽啊。」
「嗯,將來也是你媽。」
媽媽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敢隨便接茬。
媽媽瞥了我一眼,問道:「今天在地鐵上,你幹什麼了?」
「我…沒幹什麼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久沒見您了,有點情不自禁…」
「你是太久沒見我了?還是太久沒見你未來丈母娘了?你是故意貼在她身後的吧?」
我聞言嚇了一跳,連忙否認:「不是不是,我是被人群擠到蓉阿姨身後的,不是故意的。」
媽媽盯著我瞧了一會兒,什麼也沒說,甩開了我,快步追了上去。
望著媽媽的背影,我是一頭的霧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媽媽怎麼好像在故意跟我鬧彆扭一樣?
這事兒開開玩笑也就過去了,誰也沒當真。
在月臺等公交時,媽媽跟蓉阿姨湊在一起,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
忽然間,蓉阿姨臉色一變,一把抓住身旁年輕男子的手腕,大聲喝道:「你幹什麼?」
年輕男子嚇了一跳,用力掙開束縛,順勢推了蓉阿姨一眼,然後飛快的跑開。
蓉阿姨邁步要去追趕,結果右腳從臺階上滑了下去,崴到了腳,疼的眉頭一皺,指著那人背影喊道:「抓住他,小偷!」
這句話明顯是沖著我喊的。
我愣了一下,飛快的追趕上去。
那人跑的不慢,但好在我耐力夠強,跑追了三條街,終於給丫撲倒了。
我喘著粗氣問道:「還…還跑?還跑不跑…了?」
賊小子當然不肯乖乖就範,對著我的臉頰,抬手就是一拳。
周圍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沒人上前幫忙,我只能掄起拳頭,跟他對著幹。
…
從派出所裡出來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值班民警將我們送到大門外,跟蓉阿姨一個勁兒的握手道別,然後還專門吩咐一年輕小員警開車送我們回酒店。
扶著蓉阿姨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房間,媽媽有些不放心,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蓉阿姨很直接揮手道:「不用了,沒什麼事兒。」
說著,坐在床邊,脫掉運動鞋,然後將白色棉襪從腳上慢慢的從腳上褪了下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蓉阿姨的裸足,沒想到她那麼一個大咧咧的女漢子,竟有一雙如此精緻小巧的瑩潤小腳。
足弓高高拱起,拇趾到小趾如同豌豆般,整齊排列;足底素白潔淨、嬌嫩光滑,肌膚好似粉琢凝脂,白裡透著紅潤,十分的可愛,只是腳踝處有些紅腫,看來剛才那一下崴的不輕。
蓉阿姨輕柔一下痛處,忍不住‘嘶’的一聲。
陸依依說:「媽,您別撐著了,實在不行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哪兒有那麼多事兒啊。就這麼一點小毛病,還去醫院。」蓉阿姨有些不耐煩。
陸依依扭頭瞧了我一眼,似是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小東會足療,要不讓他給你按摩一下吧?」
蓉阿姨一愣,瞧著我,將信將疑的問道:「他會足療?」
陸依依炫耀似的說道:「小東真的會,技術還挺不錯的。雲姨腳扭傷了,都是小東幫著按摩好的。」
蓉阿姨望向媽媽,眼中帶著詢問之意。
媽媽點了點頭,不鹹不淡的說:「他還真會。不相信你可以試試。」
我看到蓉阿姨的小腳丫時,已經心裡癢癢的了,聽她們這麼一說,更是忍不住了,不等她答應,便蹲了下來,雙手捧住瑩潤秀足,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會不會,您一試就知道了。」
蓉阿姨玉足被我拿住,明顯有些不太適應,本能的向後一縮。
好在我經驗比較豐富,用力將其制住,指肚壓在紅腫處,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嘶~!哎呦~!」蓉阿姨猝不及防,眉頭一皺,忍不住呻吟出聲。
陸依依忙問:「媽,疼嗎?」
蓉阿姨沒有回應,反而伸手打了我一下,斥道:「行了行了,用不著你了。」
我捧著蓉阿姨的小腳丫,只覺著觸手光滑細膩,摸起來真的挺舒服的,跟媽媽的玉足比起來,也毫不遜色,哪裡捨得放手。
「您是信不過我的技術?」我反問道。
「跟技術沒關係,你這…」蓉阿姨欲言又止,明顯是被我一個小輩握著腳丫子,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好久沒給人做過按摩了,手法有些生疏,但揉了一陣之後,便找到了感覺,蓉阿姨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了變化,身子後仰,雙手撐住床面,臉頰似乎浮起一抹紅暈。
我單膝跪在地上,將蓉阿姨的纖細小腳提到腰間,捧著玉足用心揉捏,偶爾還會不經意的掃弄一下玉嫩足底,也說不清是在按摩,還是在把玩。
蓉阿姨的身子漸漸地放鬆了下來,眯著眼睛,一臉的享受,說道:「你真是什麼雜七雜八的技能都會啊。」
「除了讀書之外,他學什麼都挺快的。」陸依依趁機揶揄道。
「我就納悶了,你一學生,你學按摩幹什麼?」蓉阿姨疑惑的問道。
「興趣愛好唄。」我可不敢跟她說,我是對美女的腳丫子感興趣,隨口胡謅了句。
蓉阿姨哼的一聲,笑道:「不過我還是真小瞧你了。本來我是沒報什麼希望,沒想到你還真把那個小賊給抓住了。」
「是您平常太小看我了。我可是練過的,三五個人是不能近身的。」
蓉阿姨沒說什麼,媽媽冷笑著譏諷道:「還吹呢,臉都被人揍青了。」
我確實被那小子打了幾拳,無話可說,也不好反駁,只得低頭捏著蓉阿姨的玉足,裝出一副專心致志的樣子。
蓉阿姨的小腳白皙嫩滑,肌膚晶瑩玉潤,甚至表皮下的靜脈都清晰可見;光滑的足踝圓潤無暇,足跟勻稱細膩,沒有一絲厚角質。
也不知緊張的緣故,走了一天的緣故,蓉阿姨的小腳變得越發溫熱起來,腳心處滲出一層薄薄的細汗,但很快地便被體溫蒸發掉了,感覺潮乎乎的,散發著溫膩的足香。
就在我沉溺于蓉阿姨的美腳之上時,忽然感覺背後傳來一股涼意,回頭望去,只見媽媽正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眼神裡帶著些許的慍怒。
我忍不住猛打一個激靈,依依不捨的將蓉阿姨的小腳放了開來,說道:「差不多了,等下買支噴霧劑噴一下,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消腫了。」
「哈~!把自己說得這麼神。」蓉阿姨雖然嘴上不屑,但好像又有一絲的意猶未盡。
陸依依迫不及待的說道:「該我了。」
我一愣:「該你什麼了?」
「該你給我足底按摩了啊。快點快點,走了一天,很累了。」陸依依迫不及待的將鞋子脫了下來。
和蓉阿姨一樣,穿的是運動鞋,加上捂了一天,有些暖烘烘的汗味,淡一點也不難聞,反而透過淡藍色棉襪,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少女肉香。
「你也要啊?」我在蓉阿姨腳上沒有過夠癮,陸依依送上門來,當然是求之不得,來者不拒,不過畢竟當著大小美女的面,也不能表現的太露骨了,顯得跟個流氓似的,還是要矜持一些,假裝很不耐煩的樣子。
「你不能偏心啊。給我媽按了,不給我按,你到底是誰的男朋友啊。」陸依依埋怨道。
「行行行,給你按,給你按。」我依樣畫葫蘆的單膝跪在她的面前,捧起她的小腳丫,問道:「你用不用泡一下?」
「還要先泡腳嗎?」陸依依問道。
我將小腳捧在鼻子跟前,嗅了一下,說道:「有些味道。」
陸依依臉上一紅,羞憤的對著我的腦袋拍了一下:「那你怎麼不讓我媽洗腳啊?」
蓉阿姨被她這麼一說,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斥道:「閉嘴!就你腳臭,還說別人。」
陸依依委屈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氣道:「誰說我腳臭了?我的腳哪裡臭了?」
我忙哄道:「不臭不臭,依依的腳一點也不臭。」
說著,我將她的小腳碰到面前,隔著棉襪,在腳背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這親昵的舉動,以前也不是沒有過,但當著家裡人的面,我來了這麼一下,陸依依先是嚇了一跳,隨即斥道:「你變態呀!」
也說不上來我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一想到,我的這一舉動被媽媽、蓉阿姨和北北看在眼裡,心裡就莫名的興奮起來了,只覺著渾身燥熱,下身都隱隱的有了勃起之意。
我將陸依依的棉襪從腳上慢慢的脫了下來,握住軟滑滑的腳掌,輕輕地按摩起來,並悄悄地用眼角餘光偷偷打量。
蓉阿姨沒什麼反應,媽媽還是那麼冷冰冰的楊子,半眯著狹長的丹鳳眼,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替依依做完了按摩之後,北北忍不住說道:「該我了,該我了。」
媽媽馬上呵止:「你不行!」
「啊?為什麼不行?」北北一臉疑惑的看著媽媽。
「不行就是不行,小孩子不許…按摩。」
這算哪門子原因?
北北不服氣的嘟著小嘴嘴,不過我心裡清楚,媽媽這是在防著我,怕我對北北也產生了什麼邪惡的念頭。
北北眼看著蓉阿姨和陸依依被我按摩的瞬身舒爽的樣子,有些躍躍欲試,但礙于媽媽的淫威,也只得作罷。
我起身望著媽媽,小心翼翼的問道:「您…要不要按摩啊?」
「用不著,趕緊回去吧。」媽媽冷淡的說了句。
我看了一下時間,皺眉道:「已經這麼晚了。啊呀…累死了。」
媽媽知道我在想什麼,說道:「那就趕緊開間房去。」
我是想跟媽媽住在一個房間裡的,但也只敢在心裡想想,畢竟還有北北在。
逛了一天,也是真的累了,中間還抓賊,開了房間,沖了個澡,便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玩會兒手機打算睡覺。
約莫過了一個來小時,忽然收到一條資訊,是陸依依發來的,問我睡了沒。
我回了句,還沒。
過了一會兒,又發來一條信息,讓我開門。
我愣了一下,起身打開房門,見陸依依站在門外,慌張的左右看了下,便推著我回到了屋裡。
我有些納悶的問道:「有事嗎?」
「沒什麼事。」陸依依在屋裡轉悠了一圈,在床邊坐了下來:「就是想跟你單獨待一會兒,聊聊天。」
我見她表現略顯扭捏,隱約的猜到她心裡在想什麼,忍不住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陸依依被我瞧的不好意思了,臉紅紅的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著說道:「崔鶯鶯耐不住寂寞,半夜裡偷偷溜到張生的房間裡來了。」
陸依依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知道我在逗她,起身便要離開。
我也憋了好長時間沒有發洩了,再加上今天發生的事情,早就是欲火升騰了。
我從後面一把將她摟住,一同摔倒在了床上,不給她反應的時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對著她的小臉胡亂的親吻起來。
陸依依一邊掙扎一邊啐道:「起開!臭流氓!」
與其說是咒駡,不如說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陸依依反抗的模樣,更加激發了我的獸性,伸手將她的睡褲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抓住又硬又熱的肉棒,對準早已濕漉漉的蜜洞,用力向內推進。
「嗯~!」陸依依忍不住昂起脖頸,發出一聲顫顫的呻吟。
我只覺著龜頭被濕滑柔軟的蜜穴慢慢吞食,腔道緊繃,穴肉卻格外柔軟,好久沒進來了,還有些費勁,竟有種被堵截的感覺。
「啊呀…啊…你輕點…太粗了…啊…」陸依依眉頭一皺,牙關緊咬,看起來是被弄疼了。
「堅持一下就好了,你以前不是挺禁肏的嗎?」
陸依依一臉的羞怒,對著我的肩膀,猛拍了幾下。
我趁機挺動下身,‘噗’的一下,整根肉棒捅了進去。
「啊~!」
我前後挺動著屁股,在蜜穴裡不停的抽送著,幾個來回之後,少女蜜穴的緊繃感逐漸消失,抽插逐漸順暢了起來,有種豁然暢通的感覺。
綿軟溫暖的小穴蜜肉緊緊包裹著肉棒,溫柔的吸嘬著。
肉棒飽蘸著蜜液,飛快的抽插肏弄,龜頭每每觸及觸到花蕾般柔軟的宮頸,陸依依總會忍不住昂起脖子,一聲短吟。
由於太長時間沒做,感覺有些耐不住,打算先射一次,然後在慢慢的弄。
剛打算加快速度,用裡抽插時,身旁的手機突然響了,測眼一看,竟然是媽媽打來的。
我猶豫了片刻,停了下來,對她打了個噤聲,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
還沒等我開口,那邊便傳來了媽媽的聲音:「開門。」
.
作者:
wwl530
時間:
2020-8-28 03:35
6.5
由於太長時間沒做,感覺有些耐不住,打算先射一次,然後在慢慢的弄。
剛打算加快速度,用裡抽插時,身旁的手機突然響了,測眼一看,竟然是北北打來的。
原本不打算理她的,但手機一個勁兒的響,陸依依這邊先不耐煩了,問道:「誰啊?」
「北北。」
「這時候她打電話找你幹什麼呀?」陸依依顯然是被人打擾了好事,有些不滿。
「那誰知道啊。」
我猶豫了片刻,停了下來,對她打了個噤聲,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問道:「幹什麼啊?」
「哥,你睡了嗎?」
「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你騙人,我知道你沒睡。」
「不是,你到底要幹什麼啊?」
「你先開門。」說罷,響起了敲門聲。
我太瞭解這小丫頭的脾氣了,不達目的是不會甘休的,我要是不給她開門,她敢站門口敲一晚上。
無奈,掛斷手機之後,我只得一邊穿褲子,一邊示意陸依依把衣服穿上。
陸依依皺眉道:「你給她開門幹什麼啊?大半夜的,讓她看見我在你屋裡,多不好意思啊。」
「有什麼不好意思,她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倆的關係。」
「知道歸知道,撞見歸撞見,那能是一碼事嗎!」
「那怎麼辦?」
「你出去跟她說兩句話,看她有什麼事兒,然後你趕緊回來。」
我想了一下:「如果她硬要進來呢?」
陸依依一想也是,沒轍了。
我回頭瞧了身後的衣櫃一眼,忽然產生一個念頭,笑吟吟得問道:「要不,你先躲進去?」
「啊?我躲櫃子裡面?那我成什麼人了?」
「這不是權宜之計嘛~!給她說兩句話,就把她趕走。快點快點。」
這時,敲門聲又響起了,還挺急的,顯然是在催促我。
陸依依被我拉扯著站起身來,打開左邊衣櫃,鑽了進去。
我剛要關門,她探頭問道:「我怎麼覺著咱們倆跟偷情一樣啊?」
「這不刺激嗎?」
陸依依眼珠子一轉,竟朝我曖昧的一笑,然後自覺地將門關上。
我心說,這丫頭開竅了啊,也懂得玩情趣了。
站在衣櫃門前思索片刻,轉身走去將房門打開。
北北穿著粉紅色的分體式睡衣睡褲,腳上踩著兔子拖鞋,應該是打算睡覺了,不知道為什麼又跑來找我。
不過她顯然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質問道:「幹什麼呢?這麼半天才開門?」
我撓了撓頭,眯著眼睛,裝出一副瞌睡的樣子,嘟囔道:「幹什麼呢?我這兒都睡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吧。」
「不行,就得今天晚上說。」說完,不顧我的阻攔,側身擠了進來。
「不是你到底幹什麼呢呀?我這兒都要睡覺了。」我追在她的身後問道。
北北進來之後,反倒有些扭捏了,也不說什麼事兒,坐在床邊,嘴裡小聲嘀咕著:「走了一天挺累的,在你這兒歇會兒。」
我心裡納悶,這叫什麼理由?
「你要累了,就早點睡啊。」
北北急道:「累得睡不著!」
「那我有什麼辦法?」
北北不再理我,將拖鞋脫了下來,赤著小腳踩在床上,低著頭,一邊伸手揉捏起來,一邊小聲嘟囔:「哥,你偏心。」
「我怎麼又偏心了?」
話一出口,我猛然反應過來,知道她想幹什麼。
問道:「你想讓我給你按摩?」
北北不置可否,低頭說道:「你幫蓉阿姨按摩,幫依依姐按摩,以前還幫老媽按摩過,就是不幫我按摩。」
「不是我不幫你按摩,是老媽不讓,你聽見了的。」
北北笑著說道:「所以,老媽現在不在這兒啊。」
我心知她今天是鐵了心非要做足底按摩不可了。
可納悶的是,她為什麼對這兒事兒這麼執著?
不過眼見那瑩潤如筍般的小腳丫,心中不由的一動,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猶豫了片刻,伸手握住,小心翼翼的捧了起來。
北北雖然嘴上一直說著要按摩,但腳丫被碰到的一瞬間,還是本能的向後縮了一下,臉頰浮起一抹紅暈。
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對於異性的觸碰還是比較敏感的,即便是自己的親哥哥,也不習慣。
不過,這是她送上門來的,我也就不客氣了。
叮囑一句:「第一次可能有點疼,你忍一下。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可以說出來。」
「嗯…」北北細若無聲的應道。
我捧著玉潤的小腳丫,開始輕柔的按摩起來。
說真的,北北的腳,是我只見過最嫩的,小小的一隻,皮兒薄的就跟鮮餛飩似的,淺淺的一層表皮,下麵的淺紅色肉餡兒清晰可見,我都不敢太過用力了,生怕一不小心就給戳破了。
她的小腳丫很清爽,殘存著溫熱之感,還有一些淡淡的沐浴露清香,顯然是來之前專門泡了一下腳。
北北見我半天也不吭聲,忍不住問道:「哥,我腳上沒味兒吧?」
她應該還記得我跟陸依依開的玩笑。
我忍不住逗趣道:「有。」
北北顯得很緊張,慌忙問道:「什麼味兒?」
我笑著說:「香味兒。」
北北小臉一片緋紅,作勢要踢我,可惜小腳丫被我拿著,沒法得逞。
我笑著說道:「你別亂動。」
就在這時,衣櫃裡發出砰的一聲。
北北嚇了一跳,問道:「什麼聲音?」
我這才想起,陸依依還在櫃子裡呢,說話不能太飄了。
我假裝茫然地問道:「什麼什麼聲音?」
「剛才櫃子裡,響了一聲。」
「你聽錯了,這麼高檔的酒店,怎麼可能有老鼠。」
「我又沒說有老鼠。」
「這屋裡就咱們兩人,沒有老鼠,那就是有鬼。」
北北身子一抖,顫聲道:「你別嚇我啊。」
我笑了笑,不再言語,捧著香噴噴的少女小腳,專心地做著按摩。
我心裡也是癢絲絲的,真香捧在嘴邊,親上一口,哪怕聞一下也可以啊。
可我又不敢,一來是怕嚇著北北,二來這屋裡還藏著個正主兒呢。
過了一陣,北北好奇的問道:「哥,你什麼時候學會足底按摩的?」
我如是說道:「老媽有一陣總是崴腳,我就自學了按摩,幫媽媽治療腳傷。」
「前段時間我聽我同學說,她去做了一次足療,特別的舒服。我就一直想去試試,可又不好意思去那種地方。我今天看你幫蓉阿姨和依依姐做按摩的時候,好像是挺舒服的,所以我就也想…」
她好像在為自己的行為做著辯解。
我問道:「那你感覺舒服嗎?」
北北撇了撇嘴:「一般,沒想像中的那麼舒服。是不是你的手法不夠專業啊。」
「不過專業?我的手法可是經過老媽認證和蓋章的。那我使勁兒了啊,你忍住了。」說著,我加大了上手的力道,在嬌嫩的足底上用力按壓。
北北猝不及防,‘嗯’的一聲,叫了出來。
「怎麼樣?這下夠勁兒了吧?」我繼續使勁,北北身子一歪,竟然倒在了床上,嘴裡發出顫顫的嬌啼之聲。
「行了行了,嗯啊…啊~!」北北被我捏的花枝亂顫,悸啼之聲不絕於耳,嬌脆甜美,曖昧至極,不免叫人浮想聯翩。
「你現在是什麼感覺?」我問道。
「嗯啊…說不上來…有點癢,還有點疼…啊…跟踩在石子路上一樣。啊~!」
我被她喊得渾身燥熱,忍不住說道:「唉唉唉,你別叫這麼大聲啊,會讓人誤會的。」
「可是…啊…人家…人家忍不住嘛~!啊呀~!輕點…」
北北想要將腳丫從我手裡抽回去,卻被我握住不放。
嬌嫩嫩足心,晶瑩玉潤,那薄薄的一層表皮,給人一種一戳就破的錯覺,我竟有些不忍下手了。
而就在這是,櫃子裡又傳出了‘砰’的一聲。
我嚇的一激靈,趕忙停了下來。
剛準備將她的小腳丫放下,北北抬頭看著我,納悶的問道:「怎麼停下來了?繼續按呀。」
「你都叫成這樣了,還是算了吧。」
北北急道:「別呀,挺舒服的,繼續按。」
「你該回去了,再不回去老媽就要著急了。」話雖這麼說,但還是握著腳丫,輕輕地捏了起來。
北北乾脆悠閒自得的躺在床上,說道:「老媽剛才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幹什麼了。」
「出去了?去哪兒了?」
「我怎麼知道。」
我心裡有些納悶,老媽幹嘛半夜出門?
這人生地不熟的,她幹什麼去了?
靜悄悄的按了一陣,就在我想著要不要給媽媽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之時,北北忽然說了句:「哥,我感覺有點怪怪的。」
「嗯?」我一愣:「什麼怪?」
「感覺有熱。」
「正常,就跟刮痧一樣,舒經活血,腳底板就會發熱。這刺激性還算輕的,這兒東西不全,等哪天回去了給你抹上精油,好好的做一次推拿,那才叫過癮呢。」
北北羞怯怯的小聲說:「我不是腳底熱,我是…小腹有點熱。」
「小腹熱?」
「是不是很不正常啊?」北北臉紅紅的問道。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媽媽打來的。
也來不及回答她的問題,打了個噤聲,然後按下接聽鍵。
我還沒開口說話,媽媽便開口問道:「睡了沒?」
「沒有啊。」
「開門。」
我愣了一下,眉頭一皺:「啊?」
「讓你開門。」
我趕忙捂住話筒,朝北北比了個手勢。
北北已經聽見媽媽的聲音了,壓低了嗓音,緊張的問道:「是不是老媽?」
「是。」
「是來抓我的?」
「不知道。」
「那我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正著急時,忽然靈光一閃,指著衣櫃說道:「你先鑽進去,等我把老媽哄走了,你再出來。」
北北也顧不得多想,起身想要去開櫃門。
我連忙阻止,陸依依還在裡面藏著呢。
我伸手打開了另外一扇櫃門,對她說:「你也進去。」
北北瞧了我一眼,矮身鑽了進去。
剛要關門,她愣了一下,問道:「也?」
我這一不小心說漏了嘴,也沒工夫跟她圓,說了句:「鑽進去,別出聲。」
關上櫃門後,又朝那邊的衣櫃瞧了一眼,不由得眉頭一皺,撓了撓頭,心說這是什麼事兒啊。
顛顛的跑過去打開房門,媽媽單手扶牆,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了,問道:「幹什麼?半天才開門。」
「我這都睡了。您…有什麼事兒嗎?」
我將媽媽上下打量了一番,換了一身休閒運動服,鼻子凍得有些紅,看起來是剛從外面回來。
媽媽從口袋裡掏出個長方形的紙盒,對我說:「你臉上淤青挺嚴重的,出去給你買了瓶藥水。」
我這才知道,原來媽媽大半夜的出去,是去給我買藥去了。
我是既驚訝又感動,心裡暖暖的,伸手接了過來,開心的笑道:「謝謝媽。」
媽媽盯著我瞧了一會兒,也不說走。
我不假思索的問道:「進來再說吧。」
媽媽倒是沒說什麼,跟著我進了房間。
看見媽媽真的進來了,我反倒有些後悔了,畢竟櫃子裡還藏著兩個人呢。
雖說我們本來也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可讓媽媽發現了,反倒有些說不清道不明了。
我剛想說些什麼,媽媽提鼻子聞了兩下,問道:「有香水味。你屋裡來人了?」
「沒有啊。」我不由得一顫,心說老媽這鼻子可真是太靈了。
媽媽左右看了一圈,沒再追問,回頭對我說:「過來,我給你上藥。」
「哦。」我走了過去。
「坐下。」
我乖巧的坐在了床邊。
媽媽站在我的身前,拆開藥水,用棉簽蘸了一些,居高臨下的在我臉上淤青處,小心翼翼的塗抹。
本來也沒覺著什麼,這一塗藥水,反而像是被黃蜂蜇了一下似的,火辣辣的疼。
「嘶~!」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疼嗎?」媽媽問道。
「還行,能忍。」
「你說你逞什麼能,非要追上去跟人打一架。」媽媽埋怨道。
「為人民除害嘛~!主要是蓉阿姨喊了那一嗓子,當時就我一個人,也沒多想,就追上去了。您當時沒看見,嘿~!那小子被我揍的,吱哇亂叫。」
「還吹呢,臉都讓人打腫了。」媽媽又好氣又好笑。
塗完藥水之後,媽媽將瓶子放在床頭,叮囑道:「下次你自己塗。記得按時。」
「嗯。」
我和媽媽沒有再說話,房間內陷入到了沉寂之中。
半晌過後,為忍不住問道:「您…還有什麼事嗎?」
本來嘛,媽媽自己送上門來,是個大好時機,可偏偏屋裡還藏著倆人,我沒法下手。
所以跟以往不同,這次我是盼著媽媽趕緊離開。
沉默片刻,媽媽問道:「過年為什麼不回去?」
「不是跟您說了,有事要忙。」
「你是故意在跟我鬥氣吧。」
「沒有。您想多了。」
媽媽不知道,這屋裡還有倆人,要萬一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
我趕忙轉移話題:「媽,您走了一天,腳也酸了,要不我給您按摩一下吧。」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慢條斯理的將腳上的運動鞋脫了下來,露出了穿著白色棉襪的精緻的玉足。
好久沒有幫媽媽做過足底按摩了,當我觸碰到那雙魂牽夢繞的小腳時,心臟‘砰砰’直跳。
我小心翼翼的幫媽媽脫下了棉襪,將雪白細嫩的小腳捧在手裡。
雖然媽媽穿的是運動鞋和棉襪,卻並沒有積汗的現象,很清爽,很柔軟。
我坐在床邊,將媽媽的玉足放在我的大腿上,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媽媽感覺有些不太自然,臉頰微微泛紅:「我的…」
媽媽欲言又止,不知道她她想說什麼,抬頭望著她。
「有味道嗎?」
我感覺有些好笑,跟陸依依開了一個玩笑,當事人沒什麼關係,其他人倒挺在意的。
「沒有,就算有,也是香的。」
媽媽不悅:「以後少說這種話。」
我心裡一緊。
對啊,有些得意忘形了,屋裡還有兩個小姑娘呢,要是讓她們聽出什麼曖昧的味道來,真就不好解釋了。
我不再言語,使出渾身解數,專心致志的幫媽媽按摩起來。
「哎呀!啊…」
媽媽禁不住發出聲音來。
要說也怪,每次跟媽媽真刀真槍做得時候,媽媽總是強忍著不肯發出聲音來,按摩時卻總發出這種叫人浮想聯翩的曖昧呻吟。
剛才跟陸依依做了一半,弄得不上不下的,要不是情況特殊,真恨不得馬上將媽媽撲倒在床上。
媽媽閉著眼睛,任由我捧著她的玉足揉捏按摩。
過了一會兒,慢悠悠的問道:「怎麼不說話了?平時不是話挺多的嗎?」
「有點累了。」我倒也不是故意裝出一副冷淡的樣子,就怕一不小心說錯了話,給那兩位給聽見了。
媽媽見我不願多言語,也就不再吭聲了。
又捏了一陣,將腳縮了回來,說道:「就這樣吧。也不早了,睡覺吧。」
雖然有些不舍,但心裡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媽媽剛準備往外走,櫃子裡突然響起了手機音樂聲,媽媽疑惑的望了過去。
我嚇了一跳,正想著如何解釋,媽媽已經走了過去,一把打開櫃門,只見陸依依蜷縮在櫃子裡,拿著手機,一臉尷尬的看著媽媽。
媽媽納悶道:「依依?你躲這兒幹什麼?」
話是對陸依依說的,卻回頭朝我望了過來,臉上有些怒氣,似乎是想讓我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雲阿姨,我…」陸依依像只可憐的小動物似的,委屈巴巴的看著媽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我也故作驚訝地問道:「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躲進櫃子裡來了?」
話應剛落,旁邊的櫃子發出一個細微聲響。
我瞬間警惕起來,瞪著我瞧了片刻,伸手打開櫃子。
我心說這回完蛋了。
當媽媽看見北北的時候,臉色驟變,怒道:「你怎麼也在這兒?你們幹什麼呢?」
北北嚇得一個激靈,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便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我。
我一臉無奈的苦笑道:「哎呀,怎麼會這個樣子呢?」
媽媽一臉慍怒的瞪著我:「是啊,問你呢!怎麼回事?」
「我…我正跟陸依依按摩,北北就來了,陸依依怕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說不清楚,就暫時藏進櫃子裡去了。北北說找我有點事兒,剛進來,您就來了,她也怕您誤會,就也藏進櫃子裡去了。」我半真半假的解釋了一堆。
「你找他有什麼事?」媽媽瞪著北北,質問道。
「啊…」北北嚇的呆掉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來找我,是…」我本來想替她解釋,結果剛開口,就被媽媽給呵了回去。
「沒問你!讓她說!」
「我…」北北咬著下唇,眼裡噙著淚珠,支吾了半天,委屈的說道:「我也想讓我哥幫我按摩。」
「就按摩?」
「就按摩。」北北點了點頭。
媽媽轉而朝我望來,眼神裡帶著質問。
我趕忙附和:「就是按摩。」
媽媽沒再說什麼,但眼神裡依舊帶著憤怒,像是在埋怨責備我。
我似乎也能理解媽媽的心情,除了生氣北北半夜找我之外,更因為剛才跟我的對話,被兩個小輩個聽去了,怨氣也是在所難免的。
唉~!明明有所緩和,結果卻搞成了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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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wl530
時間:
2020-8-28 03:37
6.6
媽媽領著北北離開了房間。
陸依依雖然躲在櫃子裡,從頭到尾,聽到了全部對話過程,不過好在沒說什麼出格的話,她也只是揶揄諷刺了幾句,沒太當回事。
不過也沒啥心情繼續做下去了,便草草收場,回屋睡覺去了。
因為晚上的事情,第二天醒來後,大家都顯得有些不自然。
北北可能是被媽媽訓斥了一頓,不太敢跟我搭話。
媽媽從早上見面就冷著一張臉,也不言語,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
反倒是蓉阿姨,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有說有笑,依舊如故。
按著原計劃,在城裡又轉了一天,不過因為蓉阿姨腳崴了的緣故,臨時改變計畫,傍晚時包車趕往燕郊一家溫泉度假中心,準備休養一段時間。
一路上,我賣力的耍寶,想逗媽媽開心,但她始終繃著張臉,一笑不笑,最後連蓉阿姨都看不下去了,問道:「這誰有得罪你了?臉拉的那麼長,誰欠你錢了?」
「沒事。」
蓉阿姨開玩笑道:「你是不是來那個了?」
媽媽下意識的看了我一眼,瞪了她一眼:「當著孩子的面,別胡說八道。」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現在的孩子,什麼不懂啊?」蓉阿姨嘻嘻哈哈的毫不在意。
到了度假中心,將行李放在房間內,便去餐廳用餐,不過分為依舊比較尷尬。
蓉阿姨得知這裡有保齡球館,便提議飯後一起去玩保齡球。
媽媽沒有反對,我們自然也就跟著去了。
雖然是蓉阿姨提議來的,但她腳不太方便,並不是很積極的。
反倒是老媽,跟洩憤似的,玩得挺帶勁。
我對保齡球沒什麼興趣,就坐在休息區玩起了一款射擊手遊。
玩得過於投入了,沒注意什麼時候身邊多了個人,冷不丁的問了句:「你這玩的什麼啊?」
「警戒線。」我隨口回了句,然後愣了一下,抬頭一瞧,竟然是蓉阿姨。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也沒多說什麼,就在一旁看著。
被長輩看著玩遊戲,雖然有些不自在,不過也不能就這麼收起來吧,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玩。
蓉阿姨似乎很感興趣,瞧了一陣子,說道:「你這遊戲有點不太正常啊,怎麼拿槍打員警啊?」
我這才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裡,連忙解釋:「這是兩邊對戰,我控制的是匪徒,對面玩家控制的是員警。就是個槍戰遊戲。」
「那要是員警被打死了呢?」
「那匪徒就贏了。」
「那你這遊戲宣揚的價值觀,不太正確啊。」
「它就是個遊戲。行行行,我不玩了。」我打算把手機收起來。
蓉阿姨說:「別。你能選員警不?」
「能。」
「那你選員警。」
無奈之下,我只能重新開了一局,這選了員警陣營。
蓉阿姨就在一旁看著,時不時的發表一下意見。
玩完一局之後,我偷偷打量她,眼神裡帶著光,估計是想玩,但又不好意思提。
「要不…您來一局?」我主動說道。
蓉阿姨猶豫了一下,接過了手機,然後詢問控制方法。
我安心的教導。
不得不說,蓉阿姨還是挺有遊戲天分的,也可能是職業的緣故,槍法神准,第一局就拿了MVP。
「沒想到,您還是一高玩!」我挑起大拇指,讚歎道。
「你說什麼?我是什麼?」蓉阿姨一愣,看著我問道。
「高玩啊。」說完我就反應了過來,連忙解釋:「高端玩家的意思。」
蓉阿姨眉眼帶笑,得意地說道:「是你們這群小毛孩子技術太次了。」
她還想再來一局,陸依依卻扯著嗓子喊道:「媽,該您了!」
蓉阿姨依依不捨的將手機還給我了,臨走還說了句:「等會兒。」
急匆匆的跑了過去,拿起保齡球,胡亂的扔了一下,又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
我見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心中感覺好笑,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趕著去網吧時的畫面。
就在蓉阿姨從我手裡接過手機的一瞬間,我無意中瞧見媽媽站在不遠處,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估計她還在為昨晚的事情生氣,想去跟她解釋一下,結果被蓉阿姨拉住,問我怎麼換槍,沒辦法,我只得繼續為她講解。
這電子鴉片的名頭還真不該的,別管是誰,一沾上就上癮。
蓉阿姨越玩越著迷,連保齡球都顧不上了,任憑陸依依怎麼喊,就是不去。
最後媽媽也沒興致玩了,湊了過來。
陸依依探頭瞧了一眼,問道:「媽,您幹什麼?這麼入迷?」
「你沒長眼啊,玩遊戲呢。」蓉阿姨不耐煩地回了句。
「您怎麼也玩起遊戲來了?」
「我怎麼不能玩遊戲?」
「您小時候不總是訓斥小東,說他玩物喪志。」
「我訓他是因為他不好好學習,跟玩遊戲沒什麼關係。」蓉阿姨頭也不抬:「行了行了,你別在這兒礙事了。」
陸依依一臉委屈的站在了妹妹身旁。
陪著蓉阿姨又玩了兩局,媽媽有些不耐煩了,催她趕緊回去。
蓉阿姨低頭玩著手機,一邊跟在後面往回走。
媽媽嘲諷道:「你也不怕撞樹上了?」
到了房間門口,蓉阿姨才依依不捨的將手機還給我,然後讓我幫她下載一個。
我便跟著她回到了房間,幫她下載遊戲,註冊帳號,又看著她玩了幾局。
等離開房間後,見到媽媽展在外面臉,似乎是在專門等我。
「媽,還沒睡呢?」
「我有點事問你。」媽媽冷冷的說了句,也不等我答應,邁步朝我房間內走去。
關上房門,我看著媽媽。
沉默片刻,媽媽問道:「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
「就是那麼回事,如您所見。」
「說實話。」媽媽鳳眼圓睜,瞪著我。
「我說的都是真的,沒騙您。」
「你沒對北北做什麼?」
「沒有,就是幫她按摩了一下。」
媽媽眯著眼睛,盯著我瞧了一會兒,又問了句:「那依依呢?她去你房間幹什麼?」
「她…就也想…找我聊天。」
「就只是聊天?」
「就只是聊天。」
媽媽瞪著我,從她臉上表情來看,她壓根就不相信我的話。
我被她看的實在有些發怵了,皺眉說道:「就是好長時間沒見了,我們就躺在一起,說了會兒話。」
「說實話」
我感覺媽媽應該早就有答案了,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麼一直逼著我把真話說出來。
「就是挺長時間沒見面了,所以…就一起躺了一會兒。」
媽媽也沒再說什麼,臉上依舊不帶任何表情,盯著我瞧了片刻之後,說了句:「早點睡吧。」
然後便起身離開了。
我有點納悶,一時間也搞不清楚媽媽到底在想些什麼。
第二天吃早飯時,蓉阿姨哈欠連天,看起來十分的疲倦。
陸依依小聲跟我們說:「我媽熬了一宿,我半夜起床,她還在玩遊戲呢。」
媽媽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過這種情況我倒是能理解,我剛接觸遊戲的時候,也特別的入迷,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連軸轉,睡覺就跟吃了大虧似的。
上午沒什麼事,幾個女生商量著去溫泉泳池玩會兒。
蓉阿姨沒什麼興趣,最後還是被陸依依硬拽了過去。
到了之後,我和她們分開去換泳衣,當我換好出來時,恰好與蓉阿姨撞了個正著,她還是原來那身打扮,沒有換衣服。
我問道:「您怎麼沒換泳衣?剛才不是買了嗎?」
蓉阿姨低著頭說:「我不下水了。」
我心裡感覺有些好笑,沒想到一向古板嚴肅的蓉阿姨,竟然有一天也成了遊戲迷了。
過了一會兒,北北和陸依依從更衣室裡面出來了,她們兩個穿著連體式的內衣,身材纖細窈窕,皮膚白皙嫩滑,但平時經常一起去游泳池玩,見的多了,也沒啥感覺。
當媽媽出來時,紮了個馬尾辮,身上包著一條浴巾,直到岸邊才緩緩解開。
我原以為媽媽會穿得比較保守一些,沒想到竟是一件分體式細肩型泳衣。
無論是身材曲線還是各個部位,都堪稱完美,尤其是那豐滿的美乳和性感的翹臀,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為之心動。
印象裡,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媽媽穿泳裝了,這火辣辣的身材乍一出現在眼前,還真的叫人有些氣血翻湧,渾身燥熱難耐。
我感覺下體已經有了勃起之勢,為了掩飾尷尬,率先跳到了池子裡。
天氣雖然依舊寒冷,但水溫卻正合適,甚至還有些燙。
我撲騰了兩下,對她們說:「下來吧,挺舒服的。」
北北和陸依依以此進入水中,我想她們打著招呼,眼睛卻始終偷偷的瞄著媽媽。
媽媽順著岸邊的一塊石頭滑到了水中,可能是溫差的緣故,入水的一瞬間,臉上表情明顯的舒緩了許多,半依在石頭上,眼睛微眯,十分的愜意。
我裝摸做樣的遊了一陣,慢慢的湊到了媽媽身邊。
媽媽瞥了我一眼,往旁邊挪了挪,似乎不太想理我。
我也不在意,就在一旁坐了下來,眼睛悄悄地打量著她的身子。
熱騰騰的水面下,豐滿的乳房包裹在絳紫色的泳裝下。
媽媽的乳型真的很完美,看起來軟綿綿的,卻又不是挺翹,沒有一點下垂感。
自從那次離家之後,我再也沒有碰過媽媽的身子了,我只覺著口乾舌燥,胯下肉棒不停的跳動著,腦子裡忍不住開始幻想起來,跟媽媽在水裡摟在一起,相互廝磨的畫面。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那細微的聲響卻被媽媽聽在耳中,扭頭瞪了我一眼。
我尷尬的笑了笑,故作輕鬆的張開雙臂,靠在石頭上,感慨道:「真舒服啊。」
媽媽沒理我。
我忽然想要逗逗她,小聲加了句:「比跟女人做愛還要舒服。」
媽媽臉色驟然一變,四下裡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人,轉頭怒視著我。
我笑著問道:「媽,您很久沒有做愛了吧?」
「你找不痛快是吧?」媽媽冷冷說道。
「本來那天我跟陸依依做到一半,結果讓您給攪和了。」我漫不經心的說道。
媽媽沒有理我,我扭頭問道:「媽,很長時間沒做了,您想不想?」
「你想挨揍了是不?」
「您別誤會,我說過的,那是最後一次了,我以後不會再強迫您做任何事情了。」
媽媽望著我,眼神有些複雜,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就在這時,蓉阿姨喊了我一聲,叫我過去。
我猶豫了一下,起身上岸,走到蓉阿姨近前,問道:「怎麼了?」
「我這怎麼回事?怎麼不動了?」蓉阿姨將手機遞了過來。
我接過看了一下,說道:「沒回應了,關掉重啟一下就好了。」
一邊解釋,一邊替她重新進入遊戲。
蓉阿姨低頭繼續玩,我剛想走,她冷不丁的問了句:「跟你媽說什麼呢?」
我一愣:「沒說什麼。」
「我看你媽生氣了。」
我失聲笑道:「您可真是…洞若觀火,玩的這麼投入,您還能注意到周圍的情況。」
「少跟我這兒貧嘴。」
我掏出手機,打開遊戲,說道:「加個好友,一起玩。」
「你行不行啊?別拖後腿啊。」
「您開玩笑。」
我坐在一旁,跟蓉阿姨組隊一起玩了起來。
媽媽幾次轉身朝這邊看,似乎很在意的樣子。
最後乾脆走了過來,將蓉阿姨手裡手機奪了過來,說道:「你們來這邊幹什麼的?怎麼跟個孩子一樣。多大了?還玩這個。」
蓉阿姨伸手去奪,急道:「給我,快點給我。」
「趕緊換泳衣去!」媽媽一臉正色的說道。
「管得這麼寬,你是我班主任啊?」蓉阿姨要了半天也沒要回來,不情不願的朝更衣室走。
媽媽將我的手機也給沒收了,說道:「你也不許玩了。」
不多會兒功夫,蓉阿姨換了一身比較老式的泳衣回來了。
不過保守的風格依舊沒法掩飾她的好身材,由於經常鍛煉的緣故,身子看起來非常的解釋,皮膚偏小麥色,看起來就是那麼健康的美。
蓉阿姨走到池便,張開雙臂,做起了準備動作。
我就坐在後面,看著她雙臂揮擺,纖腰扭動,每次轉身時,都能看到胸前那一對豪乳,因為慣性而形成一道洶湧的波浪。
我也不是對蓉阿姨有什麼特別的想法,但就是那種男人的本能,忍不住想要去看。
不過很快的,我就注意到了媽媽的異樣,她側目看著我,臉上沒有太明顯的表情,但眼神裡帶著些許不悅。
我忙將目光收了回來,乾咳兩聲以掩飾尷尬,嘴裡胡亂嘟囔著:「這天兒可真熱呀。」
媽媽冷冷的說了句:「外面還結著冰呢。」
我訕笑道:「我說的是室內,這泳室挺溫度挺高的。」
媽媽白了我一眼,懶得理我了。
過了一會兒,蓉阿姨做完了伸展運動,原以為她回直接下水,結果卻折返了回來,往椅子上一躺,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媽媽問道:「你怎麼又躺下了?」
蓉阿姨說:「我又不會游泳,你忘了?」
「不會游泳,就當下去泡溫泉了。」
「不去。」
「那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度假。」
瞧著蓉阿姨這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媽媽那她沒什麼辦法,無奈的歎了口氣,將臉轉到一旁。
我心裡感覺有點奇怪,好端端的,媽媽怎麼生起悶氣來了?
躺了一會兒,蓉阿姨伸手說:「把手機還我。」
「不給。」媽媽白了她一眼,像是在故意賭氣。
蓉阿姨猛地坐了起來:「行,你不讓我玩遊戲,那我讓小東教我游泳,這總可以了吧?」
媽媽一怔:「讓他教你游泳?」
「是啊,你把我手機末收了,我只能讓你兒子教我游泳了。」
媽媽蹙眉道:「這什麼邏輯啊?」
「管他什麼邏輯。」蓉阿姨站了起來,朝我招招手,態度很自然。
也不知為什麼,忽然間,我感覺自己跟蓉阿姨的關係近了許多,難不成是因為一起玩遊戲開黑的緣故,產生了戰友情分?
我悄悄地朝媽媽望了一眼,她也在冷冰冰的看著我。
蓉阿姨催促道:「走啊!」
「那我去了啊?」我小聲徵求媽媽的意見。
「隨你便,用不著問我。」
我猶豫了一下,起身跟著蓉阿姨來到了池子邊。
蓉阿姨雖然格鬥散打樣樣精通,唯一的弱點就是不會游泳。
我扶著她下水,叮囑道:「您腳上還有上,就在淺水區吧。」
這時,陸依依也湊了過來,略顯意外的說道:「媽,您終於肯下水了啊?」
蓉阿姨可能真的對水有些恐懼,扶著我的胳膊,聚精會神,像是沒聽見似的。
陸依依又問了句:「用我教您嗎?」
「不用,上次讓你教我,差點沒淹死。」
「您怎麼還記得那事兒呢。」
蓉阿姨哼道:「鬼門關前面走了一圈,忘得了麼?」
「嗯…那隨您便吧。小東,你可看我我媽啊,她可是只容易溺水的旱鴨子。」說罷,便轉身遊走了。
蓉阿姨猛地抬手,朝她揚水,出於本能,半邊身子本能的靠在我的身上。
緊致結實的肌膚緊貼在我的胳膊上,那光滑至極的觸感,跟媽媽有著很大的區別。
我下意識的回頭望去,只見媽媽坐在躺椅上,單手托著下巴,側著臉,一動不動的望著遠方,不知在想些什麼。
蓉阿姨見我神情恍惚,招呼了我一句。
我趕忙收神,開始給她講解游泳的姿勢。
期間我們兩人有說有笑,氣氛十分的融洽。
以往總是冷眼相對的長輩,忽然關係親密了起來,這種感覺真的是挺微妙的。
連陸依依都覺著納悶,我們倆怎麼莫名其妙的萬到一塊兒去了?
過來一陣,當我再回頭時,媽媽不見了。
四下裡尋找,不見蹤影,等了半天,也不見回來,我心裡琢磨著,估計應該是回房間去了吧?
蓉阿姨見我呆愣愣的站在那裡,問道:「怎麼了?」
「我媽不見了。」
蓉阿姨也跟著找了一圈,見到自己的手機被放在了躺椅上,便毫不猶豫的從水裡鑽了上去,玩遊戲去了。
可見她的癮頭得有多大。
我也跟著上去,給媽媽打電話,可等了半天也不見她接。
我便打了聲招呼,換好衣服返回客房。
如我所料那般,媽媽果然提前回來了,房間大門敞開著,她就坐在床邊,低著頭,悶悶不樂。
我站在門口,剛想打招呼,媽媽抬頭瞧了我一眼,沒有吭聲。
我問道:「您怎麼提前回來了?」
「我累了。」
我走進屋內,反手關上房門。
「媽,我怎麼覺著你有些怪怪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我沒心事。」媽媽表情平淡,但言語裡很明顯的帶著股怨氣。
我在她旁邊坐了下來,裝模作樣的猜測道:「是工作上的事嗎?」
「不是。」媽媽搖了搖頭,隨即反應過來,馬上否認:「沒有!我沒心事。」
「那是不是北北的事兒?是不是她不好好學習?惹您生氣了?」
「我說了,我沒心事。」
「啊…我知道了,是因為我。」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慢條斯理地說道:「我跟蓉阿姨走得太近了,您吃醋了。」
媽媽瞥了我一眼,張嘴想反駁,可能是覺著說什麼都不合適,乾脆給了我一個白眼,將頭轉到了一旁。
「媽,說真的,這麼長時間沒見,您想不想我呀?」我幾乎將臉貼在了媽媽精緻的面龐上,在她的耳後噴吐著灼熱的氣息。
媽媽還是沒有回應,但她的雙腮有些微微的泛紅,我心中不由得一陣悸動,輕輕地握住媽媽的手背,柔聲問道:「媽,您是想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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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wl530
時間:
2020-8-28 03:38
6.7
「媽,您是想我了吧?」我握著媽媽的纖纖玉手,柔聲問道。
媽媽用力將手抽了回來,一聲不吭的將臉轉到了一旁,似乎不願與我說話。
我伸手摟住媽媽的細腰,身子輕輕地靠在她的身上。
「鬆開。」
「我不鬆開。」
「淩小東。」
「嗯?」
「你不是說不強迫我了嗎?」
「我這是兒子在向媽媽撒嬌。」
媽媽被我說的一時無語,又不說話了。
我聞著媽媽身上馥鬱體香,心中不由得蕩起一絲漣漪,右手不老實的放在了媽媽的大腿上,一路向下滑去,探入雙腿之間。
媽媽反應很快,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怒視著我:「你想幹什麼?」
我一臉無辜的說道:「沒幹什麼呀?」
媽媽厲聲斥道:「把手拿開。」
我將手縮了回來,身子卻依舊靠在媽媽身上,臉貼在媽媽的脖頸處,一下一下的親吻著。
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媽媽的體溫一點一點的在升高,晶瑩玉潤的肌膚下,漸漸地泛起了紅暈。
身上的香味在體溫一蒸,融融泄泄,滿是脂香之氣,勾的我心神蕩漾,渾身燥熱難當。
媽媽任由我放肆片刻,忽然用力將我推開,鼻腔裡噴著灼熱的氣息,滿眼通紅的盯著我。
良久,說道:「你不是說了,上回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會再強迫我了嗎?」
「嗨~!」我咧嘴笑道:「我是什麼德行,您不清楚嗎?我從小到大,什麼時候說話算話過?再說了,您不還欠著我一次的嗎?」
「我欠你什麼了?我什麼時候欠你一次了?」
「那天晚上我正跟陸依依親熱著呢,您無緣無故的就給我打斷了,我到現在還憋著沒有發洩出來呢。」
媽媽惱道:「我那是給你送藥呢!你可真是個白眼狼啊,翻臉就不認了。」
「那您打斷了我和陸依依的好事,也是客觀事實啊。年輕男人做到一半,忽然被打斷,那種憋屈難受勁兒,您…您能體會得到嗎?」我擺出一副理直氣壯地模樣:「對了,還有北北,她也是犯人。您要覺著委屈,那就把這賬算到她頭上,我找她去要算了。」
「你敢!」媽媽鳳眼圓睜,怒視著我。
我順理成章的說道:「那這賬我只能找您要了。」
媽媽瞪著我,既沒同意,也沒反對。
我笑嘻嘻的問道:「您不說話,我就當您同意了啊?」
媽媽還是沒有說話。
我有些忍耐不住了,再次將身子貼了上去,雙手摟住媽媽的腰,開始膩歪了起來,那撩人的香味鑽入我的鼻宮之中,簡直叫人心神皆醉。
媽媽的身子繃得有些緊,好像很緊張的樣子,最後乾脆將眼睛閉了起來,算是默許了我的行為。
我將手覆蓋在那綿軟的酥胸上,用力揉捏,隔著衣服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乳肉的變化。
媽媽的呼吸愈發沉重,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在微微顫抖著,似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般。
我知道媽媽的心裡一定很糾結,在和我一次又一次的歡好之中,獲得了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這些快感很可能是老爸從來沒有給過她的。
我和媽媽的身體相性真的很好,可以說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可我們偏偏又是母子,是被世俗所不允許的。
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興奮,餓虎撲食般的將媽媽撲倒,雨點般的在她白皙粉潤的臉頰上親吻了起來。
媽媽的酥胸劇烈起伏,那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緩緩地掙了開來,眼神透著迷離,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也分不清是想要將我推開,還是想要將我摟住。
我的右手順著媽媽的身體曲線一路向下滑去,解開腰帶,鑽進了內褲裡。
如我所料,媽媽的腿心處已經是濕滑一片,凸起的饅頭穴口,不住的往外冒著濕熱花漿,弄得我的手掌濕膩膩的。
我用中指抵住熱烘烘的穴縫,剝開肥厚花唇,瞬間滑了進去。
「嗯~!」媽媽嬌軀一顫,喉嚨裡擠出一聲低吟,但卻十分的克制。
手指開始在小穴裡飛快的扣弄穿梭,媽媽的呼吸越來越重,臉上紅潮一片,大腿本能的向內夾緊,雙手死死地攥住床單,像是在極力忍耐著。
我悄悄地打量著媽媽的表情,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她已經動情了,如果這個時候,我硬將肉棒插進去,她最多也就是象徵性的抗拒一下,是絕對無法阻止我的。
不過,我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默默地看著媽媽。
媽媽看著我,說了句:「想要就快點,等一下北北她們就回來了。」
我猶豫了一下,將手從雙腿間收了回來。
望著那一手肥滑的蜜汁,故作傷感的歎了口氣:「我想了一下,總這麼強迫媽媽不好。」
媽媽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似乎沒想到我會中途停止。
不過我們娘倆鬥了十幾二十年了,彼此之間太瞭解了,我的這點小心思是瞞不了她的。
「你又打什麼鬼主意呢?」媽媽狐疑的看著我。
「沒有啊。沒什麼鬼主意啊。」我一臉真誠地說道:「我是真的認識到我錯了,我不應該對媽媽做出那麼過分的事情。」
媽媽剛要開口說話,忽然響起敲門聲。
我趕忙跑過去打開房門,北北走了進來,問道:「你們倆怎麼提前回來了?你不打聲招呼。」
媽媽低著頭,小聲說了句:「我不舒服。」
「啊?您怎麼了?」北北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可能是有點著涼,休息一下就好了。」
「哦。」北北回頭瞧了我一眼,說道:「蓉阿姨和依依姐去餐廳了,讓我回來叫你們過去。」
媽媽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臨出門前,還看了我一眼,似乎還想對我說些什麼,可最終還是沒說出口來。
接下來的兩天裡,我刻意躲避媽媽,跟蓉阿姨玩的倒是挺開心的。
媽媽在一旁冷眼看著,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她的不快和幽怨。
到了第二天晚上,媽媽終於堅持不住了,再和我蓉阿姨一起開黑時,冷冷的對我說了句:「跟我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我知道媽媽找我幹什麼,心裡簡直要樂開了花了,可表面上卻裝出一副疑惑的樣子,問道:「嗯?幹什麼啊?」
「你過來再說。」
「能先等我們打完這局嗎?」我故意將‘我們’兩個字壓的很重。
蓉阿姨也跟著說道:「有什麼事不能等會兒再說啊,非挑這時候。」
「你們兩個…」媽媽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瞪了我一眼,賭氣的轉身走了。
蓉阿姨低著頭看著手機螢幕,一邊操作問道:「你又怎麼惹你媽了?」
「不知道。」我雖然還在玩著遊戲,但心早就飛到媽媽那邊去了。
心思不在,操作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很快這局遊戲便結束了,跟蓉阿姨打了聲招呼,趕前往了媽媽的房間裡。
媽媽正坐在床邊,一個人生著悶氣,見我進來,沒好氣的問了句:「玩完了?」
「嗯。」我點了點頭:「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是不是在故意氣我?」
「我?」我指著自己,故作疑惑道:「我幹嘛要故意氣您?」
媽媽斜瞪著我:「淩小東,你覺著這樣有意思嗎?」
「不是…媽,您到底什麼意思呀?」
「我問你呢!」媽媽柳眉一挑:「你這兩天跟沈蓉湊一塊兒幹什麼呢?」
「玩遊戲啊。」
「玩遊戲?單純的只是玩遊戲?」
「啊…不然呢?」
媽媽張下張嘴,愣了片刻,惱怒道:「你就故意氣我吧!」
我皺起眉頭,一臉委屈的說道:「是蓉阿姨非要我跟她一起玩遊戲的。」
媽媽深吸一口氣,盯著我,眼神裡帶著惱怒和怨恨,不再言語。
沉默半晌,我湊了過去,坐在她的身旁,笑著說道:「媽,您是不是吃我和蓉阿姨的醋了?」
「我吃什麼醋!」媽媽矢口否認:「我是怕你跟她再搞出什麼麼蛾子來,到時候你怎麼跟依依交代?」
「您多慮了,我跟蓉阿姨能搞出什麼事來啊。再說了,我對她也沒什麼興趣,她歲數都那麼大了。」
媽媽脫口而出:「她就比我大一歲!你是嫌我老了?」說完之後就覺不妥,連忙改口:「你是什麼花花腸子,以為我不知道?那是陸依依的媽,你的未來岳母。」
「您還說不是吃醋。您這想的也太多了吧!」我故意說道:「就算她是我未來岳母,算半個媽,可她也沒法跟您比呀。再說了,就算我對人家有興趣,人家對我也沒感覺啊。」
媽媽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瞪著我:「你還真打算跟她有點什麼是吧?」
我大聲喊道:「疼疼疼疼~!您先鬆手,我實話實說,實話是說!您先把手鬆開。」
媽媽用力一甩,將手鬆開,還不忘推我腦袋一把。
我揉著耳朵,疼的齜牙咧嘴:「哎呦,您這手勁兒可真大。多大仇啊,想給我耳朵擰下來啊。」
「擰下來活該!」媽媽竟然耍起了小脾氣。
我緩了緩,表情真誠地說道:「我承認,我是對蓉阿姨有那麼一點…」
話還沒說完,媽媽已經瞪大了眼睛,一臉憤怒的看著我了。
我連忙解釋:「我什麼心思,您也知道。蓉阿姨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在她身上,多少能看到一些您的影子。您又不答應我,我很自然的會對她產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覺來。這都是情不自禁的。」
媽媽聽罷並未發火,語氣平靜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嗯…」我點了點頭。
房間內陷入一陣死寂,媽媽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完全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我卻能感覺到,周圍的空氣漸漸凝固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媽媽忽然一聲咆哮:「你給我離她遠點!」
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嚇得猛一哆嗦。
「聽見沒有!」
因為憤怒,媽媽的臉通紅一片,眉毛幾乎擰在了一起。
我很久沒有見到媽媽發這麼大火了,掩埋在心底的那份恐懼又被挖掘了出來,心裡竟然有些發怵。
「聽見了,聽見了。」我嚇的連連點頭。
「你要再敢跟她眉來眼去的套近乎,我腿給你打斷了!聽明白沒?」
「明白了,明白了。」
…
離開媽媽的房間後,重新回到了溫泉池旁。
蓉阿姨迫不及待的招手叫我過去,看來已經蹬的有些不耐煩了。
「你媽找你幹什麼呢?」蓉阿姨問道。
「沒什麼,就是問了一些學習上的事情。」
「行了,趕緊開始吧。」蓉阿姨催促道。
我皺著眉,一臉為難的說:「我媽不讓我玩了。」
「嗯?」
「我媽說影響學習,不讓我沉迷遊戲。」
「現在正放寒假呢,玩一會兒也挨不了多大的事兒。」
我遲疑道:「還是算了吧。讓我媽看見了,又該發火了。」
「沒關係。」蓉阿姨拍了拍胸脯:「你媽不讓你玩,蓉阿姨讓你玩。你媽要是罵你了,讓她來找我。」
話音剛落,就聽媽媽問道:「找你幹什麼?」
蓉阿姨循聲望去,見媽媽一臉寒霜的站在身後不遠處。
別看她平時風風火火,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對媽媽也是懼怕三分。
「呦,說你呢,你就來了啊。幹什麼啊,放寒假呢,孩子想玩就讓孩子玩會兒唄,多大點事兒啊!」
「是孩子想玩,還是你想玩?」媽媽冷冷問道:「你怎麼不讓你們家依依陪你玩?」
「她又不會玩。」
「沈蓉,你多大的人了?還跟孩子湊在一起玩,」
「你不是嫌我跟你們家小東關係不好嗎?我主動跟他拉近關係,你又不樂意了。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誰吃醋了?」以往淡定優雅的媽媽,竟然有些惱羞成怒了。
蓉阿姨也瞧出了媽媽的窘迫樣,不由得笑道:「嗯,沒吃醋就好。」然後對我招招手:「來,小東,陪蓉阿姨玩遊戲。你媽不讓玩,蓉阿姨讓玩。」
我為難的看向媽媽。
媽媽回瞪了我一眼,惱怒道:「玩吧玩吧!你愛玩就玩吧。」
說罷,轉身走了。
蓉阿姨小聲嘀咕了句:「多大的人了,還刷小孩子脾氣。」
這時,陸依依和北北從遠處走了過來。
北北問我:「你又怎麼惹老媽了?我看她好像挺生氣的。」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只能無奈的撓了撓頭,裝傻。
蓉阿姨嗤笑道:「我看你媽是提前進入更年期了。」
本來蓉阿姨招呼我繼續玩遊戲,不過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媽媽的事情,也沒心情玩,便找了個藉口開溜了。
當我再次回到客房時,門時敞開的,像是專門給我留著的一樣。
我進去之後,隨手將門關上。
媽媽躺在床上,正在生著悶氣,我走上近前,坐在她的身邊,她沒理我,翻了個身子,背對著我。
我將手放在媽媽的肩膀上,輕輕搖了一下,小聲問道:「媽,您不舒服嗎?」
媽媽反問道:「回來幹什麼?怎麼不跟你蓉阿姨一起玩了?」
我能很明顯的聽出她話語中的怨氣,連忙說道:「您不讓我玩,我哪兒敢偷偷玩呀。」
媽媽沒有理我。
我一邊搖著媽媽的身子,一邊哄勸道:「媽,您別生氣了,」
「你怎麼這麼煩人?出去!」
「那您要不生氣了,我就出去。」
媽媽又不吭聲了。
安靜了片刻,我乾脆在媽媽身後躺了下來,胳膊搭在她的細腰上,小心翼翼的將她的身子往懷裡摟。
媽媽只是象徵性的抗拒了兩下,便不再堅持了,背對著我,任由我摟著。
我將臉貼在媽媽的背後,用力聞了一下,膩人體香瞬間鑽入鼻中。
我只覺著腦袋圓圓乎乎的,情不自禁地低聲說道:「媽,我好想你。」
沉默半晌,媽媽沒好氣的說道:「想我還故意氣我。」
「冤枉啊~!我哪兒故意氣您了啊?我哄您開心還來不及呢。」
「你就會耍嘴皮子,一見你就氣的牙根癢癢。你要不是從我肚子裡是生出來的,我這輩子都不想見你。」
我嘿嘿憨笑道:「您騙人,您要真不想見我,幹嘛還大老遠的跑來看我。」
「我是來陪你蓉姨散心的。」
「口是心非。」我將臉埋在媽媽的脖頸後面,撒嬌似的嘟囔著:「媽,您想我了吧?您想我了吧?您想我了吧?」
「哎呀~!你怎麼這麼煩人啊!」媽媽轉身將我推開。
我翻身坐了起來,笑嘻嘻的看著媽媽:「您不生氣了吧?」
「生氣!看見你就生氣。」
話說的決絕,但語氣明顯緩和了許多。
我盯著媽媽瞧了片刻,說道:「媽,有件事兒您還記得嗎?」
「什麼事兒?」
「小時候您說要帶我去您上學的地方看一看,您還記得嗎?」
媽媽回憶了一下,似是想了起來,但卻沒有直接回應,反問道:「怎麼了?」
「不如趁這個機會,我陪您故地重遊,去學校裡轉轉吧。」
思索片刻,媽媽對我說:「那先跟你蓉阿姨商量一下,看她們想不想去。」
「不是,我就想跟您一起去,就我們兩個人一起去。」
媽媽問了句:「為什麼?」
「兌現一下兒時的約定。」
「甩開她們?那要怎麼跟她們說?」
「我想的是…不如您單獨留下來,我陪著您,我們母子倆,一起在北京城裡玩兩天。」
我的用意很明顯,我相信媽媽一定能猜得到的。
媽媽盯著我瞧了半天,既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
我想,她應該是在糾結吧。
過了好一會兒,媽媽還是沒有下定決心,沉聲說了句:「你先出去吧,我有點累了,想睡一會兒。」
我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逼得太緊的,只有讓媽媽自己下定決心才行,但這段等待的時間,足以急的人百爪撓心了。
其後我開始故意躲著蓉阿姨,不再跟她一起開黑玩遊戲了。
這原本就是一場賭博,如果媽媽答應留下來,那說明她的心已經鬆動了,如果她執意要走,那我這麼長時間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眼看著返程日期已經快要到了,媽媽媽媽還是沒有給出答覆,我真有些心急如焚了。
我真的想去找媽媽,當面詢問,但我不能這麼做,必須要忍。
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北北今年高三,開學本來就早,在這裡已經耽誤了好幾天了。
這天早上眾位美女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去機場。
我表面平靜的幫著她們收拾行李,心裡卻急的要命。
最後終於忍不住了,趁其他人不注意,偷偷地溜到媽媽身旁,小聲問道:「媽,您也要走啊?」
媽媽沒有理我,低頭整理著行李。
我又往跟前湊了湊:「您真的不去看看您的母校了?」
「北北要開學了。」媽媽表情冷漠的說了句。
我的心涼了半截,看來真的是沒什麼希望了。
我難掩失落的心情,叫了輛計程車,送她們前往機場。
眼看著媽媽排在隊伍前面,等待著過安檢,我忍不住喊了一聲:「媽。」
媽媽回頭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繼續往裡走。
我的心裡真的是說不出的難受,我原以為自己是個大情聖,將媽媽玩弄於股掌之間,結果到頭來,不過是自欺欺人,一場空而已。
眼看著就要輪到媽媽了,她忽然轉過身來,對蓉阿姨說了聲:「我想起來了,我有點事要去拜訪一個學姐,你們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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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l530
時間:
2020-8-28 03:39
6.8
媽媽排在蓉阿姨前面,等著過安檢。
即將輪到媽媽時,她卻站著不動了,被安檢人員催了幾次。
媽媽緊皺著眉頭,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蓉阿姨在後面推了媽媽一把,問道:「你愣著幹什麼呢?」
思索片刻,媽媽終於下定決心,轉身對她說道:「我想起來了,我有點事要去拜訪一個學姐,你們先回去吧。」
「啊?你不回去了啊?」蓉阿姨一臉納悶。
「晚兩天再回去。」
媽媽跟北北小聲吩咐了些什麼,便離開了安監隊伍,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簡直樂開了花,那種一瞬之間,從地獄到天堂的感覺,激動得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媽媽拖著行李箱,面無表情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傻乎乎的問道:「媽,您不走了啊?」
媽媽依舊板著張臉,冷冷的說道:「我有點事要去見一位學姐,過幾天再走。」
「行行行!我陪您去,我陪您去。」我連忙將行李從她手裡接了過來,跟著她一起朝外走。
返回酒店的路上,媽媽始終沒有理我,我也不在意,只顧著咧嘴傻笑了。
等到了酒店之後,我搶著要幫媽媽的拿行李,卻被她一臉嫌棄的推了開來。
她裝出一副滿不足在乎的樣子,雖然明知我將她的心思看得透透的,但還是像個傲嬌的少女一般,努力的端著架子。
這樣的媽媽真是說不出的可愛!真讓人愛死了!
本來想著在媽媽的房間旁在開一間客房的,但想了一下,還是放棄了。
礙事的人好不容易走光了,現在又千言萬語要跟媽媽說,但她進到客房之後,直接鎖上房門,將我關在了外面,不再出來了。
我想她可能是不太好意思見到我吧。
雖然有些心癢難耐,但那麼長的時間也熬過來了,再多等一兩天,又算得了什麼呢?
到手的媽媽,還能飛了不成?
坐在酒店大廳裡,一直等到了中午,才收到媽媽的短信。
問明瞭之後,不多時便見她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前幾天媽媽穿的比較休閒,這會兒竟然換了一身相對商務的套裝。
黑色的西服筒裙,黑色的高跟鞋,肉色的不透明絲襪,看起來有些厚,有些像打底褲。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氣溫這麼低,能穿絲襪已經很不容易了,要是再要求是超薄的,那就真是要風度不要溫度了。
我不知道媽媽是不是為了應和我的口味,故意這麼穿著打扮,不過我心裡還是卻是開心的不得了,畢竟很久沒有見過媽媽的絲襪美腿了,只看那麼一眼,就跟得了腦血栓一樣,激動得渾身顫抖。
面對我毫不掩飾的目光,媽媽只是白了我一眼,然後便踩著高跟鞋,邁步朝外走。
我想都沒想,連忙緊跟了上去。
中午隨便找了個館子填飽了肚子,然後在我的提議下,下午來到了學校裡。
雖然這只是個讓媽媽留下來的藉口,但做戲要做足,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下的,不能把欲望表現得那麼赤裸裸。
假期快要結束了,已經有了陸續返校的學生,可惜媽媽已經畢業二十多年了,也沒什麼認識的人了。
再加上她本身也不是一個喜歡懷念過去的人,所以感覺上有些興趣缺缺。
我故意找了些話題,問道:「感覺跟您上學時有變化嗎?」
「變化不大,還是一樣的又老又破。」
我笑著說道:「怎麼能這麼說自己的母校呢?這兒可承載著您慢慢的青春回憶呀。」
媽媽自嘲似的笑道:「是呀是呀,上學的那幾年是我最美好的青春時光。等結婚生了你之後,那美好的時光就真的一去不復返了。」
「您不總說我是您的開心果麼?小時候您還跟我說,我是老天爺賜給您最好的禮物。」
媽媽瞥了我一眼:「我苦中作樂,我自欺欺人,行不行?自從有了你和北北之後,我是想去哪兒也去不了,想玩啥也玩不了,一天到晚圍著你們轉。好不容易熬到你們快要成年了,可以放飛自我了,結果…」
媽媽沒有繼續往下說,不過我也知道她想說的是什麼。
我苦笑著說了句:「養孩子這麼苦,說的我都不想生孩子了。」
沉默片刻,媽媽小聲說了句:「也不全是苦,也有高興的時候。」
我心裡不由的一陣悸動,真情湧動,發自內心的說道:「媽,我一定讓您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的過完下半輩子。」
媽媽瞧了我一眼,沒說什麼,繼續朝前走著。
我們穿過了一條竹林小路,來到了人工湖旁。
我正在心裡琢磨著,說些什麼逗媽媽開心時,媽媽在一株巨大的梧桐樹下站住了腳步,抬頭仰望,似是陷入倒了沉思之中。
我想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道:「您是想起什麼來了嗎?」
良久,媽媽回道:「你爸就是在這棵梧桐樹下向我求婚的。」
我聞言一怔,四下打量一番,然後抬頭仰望,有些意外的問道:「是這裡嗎?傳說中的超浪漫求婚,就是在這裡嗎?」
「嗯。」
我撓了撓頭:「這可真是意外,沒想到您說的那個被螢火蟲點亮的湖岸,竟然就在學校裡面。」
媽媽伸手撫摸著粗糙的樹幹,再次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望著媽媽臉上流露出的傷感表情,我心裡有些酸澀,忍不住小聲問道:「媽,您是不是又想我爸了?」
許久,媽媽緩緩說道:「都過去了。還想他幹什麼呢?」
我相信媽媽說的是真的,老爸在她心裡已經是過去式了。
但是,留在心裡的那道傷疤,卻是永遠也無法抹平的。
沉寂許久,媽媽將手從樹上拿開,說了句:「沒什麼意思。走吧。」
便頭也不回的邁步超前走去。
媽媽對自己的母校確實沒什麼好留戀的,或許她來這裡,只是為了看一眼那棵梧桐樹。
我跟在媽媽身後,離開了校園。
媽媽回頭問我:「正好,你就留在學校吧,不用跟著我了。」
我明知道媽媽是故意這麼說的,但還是擺出一副很著急的樣子,說道:「那怎麼可以!我雖然不是北京土著,可您這到老遠的過來找我玩,我怎麼也得盡一盡地主之誼。哪兒能讓您一個人瞎轉悠啊。」
「用不著,北京城我比你熟。」
「您這都多少年沒來了,北京成本變化可大著呢。」
媽媽沒有再說什麼,任由我跟在身後。
一路上我說個不停,使勁的哄媽媽開心,雖然媽媽始終繃著張臉,但我能感覺得出來,她很享受現在的這種狀態。
不知不覺間,我們轉悠到了一座公園裡,眼見著一對一對的情侶,摟摟抱抱,纏纏綿綿的恩愛。
我心裡一陣烘熱,側目瞧了媽媽一眼,見她臉上沒有什麼異常,便趁著她不注意時,一把將她的纖白小手抓在手裡。
媽媽嚇了一跳,楞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用力想要掙脫,我卻不給她機會,抓著她的小手,大踏步的朝前走。
在一對對的情侶中,我和媽媽顯得格外另類,親密的舉動,引來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媽媽起先十分抗拒,掙紮了一陣之後,似是放棄了,任由我抓著她的小手,但臉頰卻有些潮紅,伴隨著空中呼出的白氣,竟呈現出一種少女似的嬌羞感。
我放慢了腳步,貼在媽媽身邊,緊緊抓著她的小手,小聲問道:「媽,咱們倆像不像一對情侶?」
媽媽低聲訓斥:「少給我胡說八道。」
說著,還象徵性地甩了甩手。
這時,一對小情侶朝這邊走了過來,那女生詫異的瞧了我們一眼,擦肩而過後,驚訝的低聲說道:「那倆人是姐弟戀啊?年齡差了好大呀!」
男生說道:「估計是個富婆。」
兩人毫無顧忌,完全不害怕對話被我們聽見。
我倒是不在乎,媽媽卻面紅耳赤,用力將手從我的掌握裡抽了出來,然後快步朝前走去。
我緊追而上,笑著問道:「富婆,要談戀愛嗎?姐弟戀那種的。」
媽媽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找揍是不?」
「反正這兒也沒人認識我們,您就當自己是包養我這個小奶狗的富婆,挺好的。」
「好個屁!就不該給你好臉色看。」
原本挺好的氣氛,就被那兩個不開眼的小情侶給攪黃了。
不過我倒是也有點感謝他們,本來這就是一層窗戶紙的事兒,我和媽媽誰也不好意思捅破,這倆人兩句話就給挑明瞭。
我也不用裝著了。
晚上吃飯時,我故意點了白酒。
酒這東西對於我和媽媽來說,是有著特殊含義的。
我毫不掩飾的一個勁兒的勸媽媽喝酒,本來這是一個很好的臺階,拋棄矜持的最好辦法,可媽媽就是不肯接招,說什麼也不喝。
一時間我也猜不透媽媽是怎麼想的了,無奈之下,只能自斟自飲了。
吃完飯後,媽媽趕我回學校,我就裝醉,嘴裡嘀嘀咕咕的胡言亂語,一定要先送媽媽回酒店。
不知道媽媽是否識破了我的詭計,反正在我的堅持下,還是同意了。
到了酒店之後,媽媽站在門前,也不開門,回頭對我說:「我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想上廁所。」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僵持了半天,最後還是打開了房門。
我一個進步沖了進去,竄到了衛生間裡。
其實我並不著急上廁所,就是找個進來的藉口而已。
在衛生間裡傻站了一會兒,開門走到床邊,一個猛子撲到了床上。
媽媽急了,說道:「上完廁所了,趕緊回去。」
我嘟噥著說道:「我想喝水。」
媽媽轉身到了杯水,遞了過來。
我喝完之後,杯子交還回去,又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怎麼又躺下了?趕緊回去。」
「我累了,歇會兒就走。」
「歇會兒是多大會兒啊?」
「就一會兒。」
媽媽猶豫片刻,嚴厲的說道:「十分鐘啊。」
「好~!」我直挺挺的趴在床上,將臉埋在枕頭裡。
媽媽無奈的歎了口氣,轉身進了衛生間,不多會兒就聽見了淋浴的灑水聲。
我也搞不清楚媽媽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我在房間裡,還敢洗澡,這不會是在故意勾引我的吧?
我強烈的想要過去偷看一下,不過又怕這是老媽在釣魚執法,猶豫了半天,還是忍住了。
過了好半天,媽媽從浴室裡出來了。
原本以為她會赤裸著身軀,裹上一條浴巾,結果卻已經換上了睡衣,著實有些失望。
媽媽見我還趴在床上,不由得問道:「怎麼還在這兒啊?不是說了十分鐘嗎?」
我故意發出均勻的鼾聲,假裝睡著了,沒聽見她說話。
媽媽走過來,用力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喊道:「別裝蒜了,趕緊起來!」
我故意將鼾聲打的震天響。
媽媽用力將我往起拽,我嘟噥著說:「讓我睡會兒~!」
折騰了一陣,可能媽媽也拿不准我倒是不是在裝睡了,反正那我也沒辦法,便任由我躺在床上睡覺,自己坐在一旁玩起了手機。
媽媽身上散發著沐浴露的香氣,讓我有些難耐,真恨不得馬上就把媽媽壓在身下,哐哐一頓猛肏。
可是我不敢啊…
喝了點酒,頭有點暈,迷迷糊糊之間,差點真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媽媽將燈光上,鑽進了被窩裡,任由我躺在一旁,沒有趕我。
我心裡怦怦直跳,就這麼直挺挺的趴著,過了好一會兒,悄悄地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掉,只剩了一條內褲,掀起被子,鑽了進去。
當我觸碰到媽媽的身子時,能明顯地感覺到媽媽顫了一下。
「要睡就老實的睡。」
媽媽明知道我不可能老老實實睡覺的,但還是發出嚴厲的警告,不免有點自欺欺人的味道。
但媽媽越是這個樣子,我覺越是覺著她可愛的要死。
我和媽媽躺在一個被窩裡,漆黑的房間裡,沒有一點聲響。
我知道媽媽沒睡,媽媽肯定也知道我沒有睡,我們誰也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我翻了個身,假裝不經意的將手搭在了她的小腹上。
等了好一陣,見媽媽沒有反應,漸漸的放下了心來,身子一點點的貼了過去,最後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了媽媽的身上。
「要再不老實就把你提出去了啊。」
黑暗中,響起了媽媽冷冰冰的聲音。
我嚇得差點將手縮了回來,但身子卻又往媽媽那邊擠了擠,解釋道:「有點冷。」
這是個很爛的藉口,房間內的溫度很高,又鑽在暖和和的被窩裡,身上已經開始冒汗了。
媽媽明知我在胡說八道,卻沒有斥責我,只是翻了個身,背對著我。
這是一個信號,一個明顯的信號。
我蜷縮在熱烘烘的被窩裡,情欲愈發升騰,內褲裡的肉棒迫不及待的抬起頭來。
過了一陣,我聽到媽媽發出了均勻舒緩的呼吸聲,便裝著膽子,將身子挪了挪,湊的更緊了。
停了一會兒,見媽媽沒有抗拒,便把肉棒從內褲一側掏了出來,直挺挺的頂在媽媽屁股上。
雖然隔著睡衣,但我仍能感覺到那玉嫩肌膚上散發出的體溫。
由於經常鍛煉的緣故,媽媽的屁股雖然又軟又大,卻不失挺翹圓潤,完全沒有中年婦女發福走樣的感覺,肉棒頂在上面,真是說不熟的舒服和刺激。
我的胳膊重新搭在了媽媽的腰上,卻被她抓起來用力甩了回去。
也不知她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我已經有些欲罷不能了,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欲望,乾脆從後面摟住媽媽的身子,整張臉貼在了她的脖頸處。
媽媽身上的體溫和香味讓我有些頭暈目眩,如同催情劑般,胯下的肉棒簡直硬的發脹,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媽媽穿的是分體式睡衣睡褲,我有意挪動堅挺的肉棒,擠進了緊並的雙腿之間。
媽媽的腿心處熱烘烘的,有些潮潤。
有過多次的經驗,我對媽媽的身子再熟悉不過了,她應該早已動情了,只是倔強的不肯承認罷了。
我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住的吞咽口水。
緩了一陣,將肉棒從媽媽的雙腿間慢慢的抽了出來,快要完全拔出時,又用力送了回去。
媽媽的身子越來越熱,卻沒有阻止我的舉動,這讓我愈發大膽起來,挺動腰臀,將媽媽緊閉的大腿當做肉穴,緩慢的抽插起來。
衣料有些粗糙,再加上沒有蜜汁潤滑,抽插起來並沒多少快感,反而摩擦的龜頭又疼有熱。
可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實在令人興奮,一瞬間仿佛找回了陸依依家裡那次,因為誤會,偷肏媽媽的感覺,簡直爽的令人頭皮發麻。
我知道媽媽是在裝睡,興奮之餘,玩心大起,抽插一陣之後,暫時將肉棒拔了出來伸手握住媽媽的睡褲,向下褪去。
我原以為比較困難,哪知媽媽非但沒有阻止,反而悄無聲息將屁股向上抬了一下屁股,配合著我將睡褲扒了下來。
媽媽的這一舉動讓我興奮到了極點,急吼吼的將肉棒重新朝入緊致玉嫩的大腿間,快速的抽插了起來。
由於沒有了睡褲的阻擋,肉棒緊貼著大腿的肌膚,龜頭上傳來絲滑玉潤的觸感,舒爽的簡直叫人渾身顫抖。
我緊貼著媽媽的後背,每次插入都恨不得將睾丸一起塞進去。
肏弄了一陣之後,我覺著還不過癮,搭在媽媽身上的右手,順著睡衣下擺伸了進去,握住胸前那渾圓飽滿的巨乳,隔著胸罩,用力揉搓。
媽媽對於我的過分舉動,依舊沒有反應。
捏揉一陣之後,還覺不過癮,乾脆掀起胸罩,將粗糙的大手,直接罩在細膩軟嫩的乳房上,如我所料那般,那兩粒可愛的乳頭,早已挺立了起來。
肉棒在媽媽的雙腿間來回穿梭,鬆軟肥碩的乳肉在我的手裡不斷的變換著形狀。
媽媽的腿心處早已熱騰騰、濕潤潤的一片,黏滑的蜜汁已經從內褲邊緣漏了出來,隨著肉棒抽插,粘粘的到處都是。
我暫時停了下來,用手扒開媽媽的內褲襠部,挺著肉棒頂了上去,粗硬炙熱的肉棒,直接跟反飽滿白嫩的陰阜貼在了一起。
肥厚濕滑的陰唇夾著棒身,隨著肉棒前後挺動,一張一合的輕輕蠕動著。
弄了一陣之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只想馬上將媽媽壓在身下,用力肏幹一番。
我緊貼在媽媽的耳後,喘著粗氣說道:「媽,我想肏您了。」
我不知為什麼要跟媽媽說這麼一句話,可能是我想看到媽媽惱羞成怒的樣子吧,感覺更有情趣一些。
不過媽媽只是身子晃了晃,並未做出任何反應,看來她真的打算裝睡到底。
我還不甘休,乾脆伸手想要將媽媽的身子翻過來,沒想到這回她卻跟我較上勁了,硬撐著就是不肯讓我如願。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便又貼在她的耳旁,小聲問道:「媽,您到底睡著了沒?」
媽媽還是沒有理我。
「媽,我實在忍不住了,我想肏您了。可我又答應過您,沒有您的同意,不會強迫您做不願意的事情。媽,您要是沒睡,您就說句話,到底答不答應兒子肏您啊?」
我一邊喃喃低語著,一邊挺動肉棒,在媽媽的腿心處抽插肏幹著。
肥滑溫熱的汁液從穴縫裡不住的往外流淌著,被肉棒攪和的,發出嘰嘰之聲。
即便如此,媽媽依舊沒有理我。
房間內一片漆黑,不過我依舊能感覺到媽媽的臉上通紅一片,雖然她的身子早已做好了被我插入的準備,但心裡卻始終做著抗拒。
我不管了,低聲說了句:「您要不說話,我就當您同意了啊。」
等了片刻,還是沒有聽到媽媽的回答。
我伸手扶住肉棒,調整了一下角度,龜頭頂在穴縫處,用力一推,整根肉棒擠進了緊窄炙熱的蜜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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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我將身子貼在媽媽背後,扶著肉棒,調好位置,用力一挺,龜頭揉開肥厚濕膩的陰唇,擠進了緊窄炙熱的蜜穴之中。
由於姿勢的緣故,肉棒插入不深,恥骨緊貼在了圓潤的屁股上了,雞巴也只進入三分之二,龜頭剛剛挨到穴心那團嬌彈軟肉。
媽媽始終不肯轉過身來,瞧不見她臉上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感覺。
不過小穴裡不住的往外淌著滑膩膩的汁液,想必也是極快樂的。
肉棒將緊致的小穴撐得滿滿的,幾個月未曾光顧,緊如少女一般。
那種舒爽至極的感覺,簡直叫人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肉棒在蜜汁充盈的溫熱肉穴裡泡了一陣,開始緩慢的抽插了起來。
層層疊疊的穴肉隨著進出,被碩大的龜頭不斷地揉開,每一分深入,都會剮蹭著腔壁嫩肉,待完全沒入穴底時,一股股的汁液便會自穴縫邊緣擠出,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音。
「媽,您下邊還真是緊的厲害。好在水足夠多,進出還挺順暢。」我一邊挺動著肉棒,一邊趴在媽媽耳旁,說著心得體會。
媽媽還在裝睡,不肯出聲。
不過越發粗重的喘息聲卻出賣了她。
肏幹的力道漸漸加大,胯部撞擊肥美臀肉,發出清脆的啪啪聲,但是這種側著身子從後面抽插的姿勢,實在不夠盡興,當湊到媽媽耳旁,小聲問她:「媽,換個姿勢,成麼?」
媽媽還是沒有反應,我乾脆自作主張,爬了起來,屈膝跪在床上,將她的雙腿用力掰開,然後身子趁機擠了進去,一手撐住身子,一手扶著肉棒,找准了穴縫位置,猛地向前一挺,重新進入到了蜜穴之中。
媽媽的雙腿被我使勁向兩邊分開,上半身卻依舊側躺著,這怪異的姿勢,就如同此時她擰巴的心情一樣。
我雙手撐在媽媽的身子兩側,下身開始用力聳動起來,借著濕滑的淫液,雞巴在小穴裡緊緊出出。
隨著汁液越來越多,抽插的越發流暢,但是媽媽始終憋著不肯發出一點聲音,這讓我有些心有不甘。
我將媽媽的雙腿分的開開的,肉棒向外抽出,只留龜頭卡在穴口,稍微停了片刻,深吸一口氣,用力向內一挺,龜頭擠開交疊軟嫩的穴肉,狠狠的撞在了嬌嫩的子宮花心上。
「嗯~!」媽媽嬌軀輕顫,一聲驕哼出來,身子也跟著扭了過來,正面平躺在了床上。
我在這兒忙活了半天,好不容易得到了媽媽的回饋,心中自然是開心的,順勢開始肏弄起來。
但媽媽就好像是故意在跟我作對一般,死死咬住牙關,不肯再發出一點聲響了。
這也不是什麼第一次了,每回開始的時候,媽媽總是放不開,不過有了幾次經驗之後,我知道怎麼對付她了。
我伸手摟住媽媽的細腰,向上抬了一下,然後拽過一個枕頭,硬塞在了腰臀下麵。
媽媽的花心本就粉嫩,墊高之後,凸起的就更加明顯了。
我也沒多做猶豫,再次挺著堅硬的肉棒,一貫而入,然後上身前傾,雙手撐在媽媽的身子兩側,擺好架勢,使足了力氣,瘋狂抽插了起來。
我也不講究什麼技巧了,就是對著穴底那粒嬌彈彈的花心子一通狂轟亂炸,期間還時不時刮蹭一下腔壁上的癢筋。
「嗯…啊…嗯啊…啊…慢點…嗯…別…那麼大勁兒…」
媽媽終於睜開了細長的丹鳳眼,忍不住呻吟出聲來了。
我並沒有減緩速度,一邊挺動下身,一邊笑嘻嘻的問道:「媽,您醒了?」
「嗯…嗯…啊…嗯嗯…啊…啊…」
媽媽伸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擰了一下。
我撐著身子,欣賞著媽媽的嬌羞模樣。
雖然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但依稀能看到媽媽臉頰浮現的紅暈。
胸前那對白膩渾圓的乳房,隨著抽插有節奏的上下擺動,那一對殷紅乳頭劃出一道道圓圈。
「慢點…嗯啊…啊…聽見沒?嗯…嗯嗯嗯…」
我趁著媽媽說話的時機,瞬間加快抽插速度,下下重擊,龜頭如雨點般頂在那凸起的嬌嫩花心軟肉上。
媽媽一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手死死的攥住床單,腦袋無意識的左右搖擺,嘴裡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止。
眼見著媽媽這副不堪忍受的模樣,我的幹勁越發旺盛,粗大的肉棒在蜜穴裡飛快進出,一汪汪的蜜汁隨著抽插四下飛濺,流的股間到處都是。
媽媽的嬌軀時弓時舒,時繃時緊,小腹被身下枕頭盯著,雪膩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子宮頸口像是透著股子吸力,一邊吮著龜頭,一邊噗噗的往外噴水。
我知道媽媽馬上就要來高潮了,連忙將肉棒杵到底,龜頭頂著花心,使勁的研磨。
「嗯啊~!啊…阿哈…嗯…」
媽媽扭動著嬌軀,雙手攥住我的胳膊,上身猛地向上一抬,穴中嫩肉緊緊的裹著肉棒,僵持片刻之後,重新摔回在了床面上,穴內蜜液如同氾濫的洪水般,奔湧而出。
肉棒被溫熱的濃漿裹挾著,險些射了出來,好在危急關頭我咬緊了牙關,這才將將守住。
我沒有將肉棒抽出,也未急著肏弄,眼見媽媽嬌喘連連,略有失神的樣子,愛憐之餘,心裡卻愈發興奮。
我俯下身子,趴到媽媽面前,問道:「媽,您舒服嗎?」
媽媽臉頰通紅,轉到了一旁,既不回答,也不看我。
也不知為什麼,我總是喜歡拿這個問題追問媽媽,只要見到她嬌羞不堪的模樣,我就激動的不得了。
「您說嘛,您舒服嗎?說一下嘛。」我繼續問道,龜頭還頂著花心輕輕地揉了一下。
媽媽本就尚未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來,花心敏感的很,被我這麼一揉,身子就像過電一般,輕顫不止。
被我問的煩了,媽媽一聲嬌斥:「不舒服!」
面對媽媽的慍怒,我非但沒有害怕,反而繼續調戲道:「從小您就教育我要誠實,怎麼您自己倒說起謊話來了?您都泄成這樣了,水流的到處都是,還不舒服?」
「誰不誠實了?」媽媽羞憤道:「你明明說了不會強迫我的?現在這算什麼?你誠實嗎?」
「不是,我剛才文了您的,您默許了的。」
「我什麼時候默許的?」
「就剛才呀!我問您,您不吭聲,我就當你能默許了。」
「我不說話,就是默許了?」
「那您聽見了,為什麼不說話?」
「我懶得理你!」
「哦~!那就是說,您剛才沒睡,我說的話,您都聽見了,但是不願意理我,是吧?」
媽媽這才意識到,被我套了進去了,不由得惱羞成怒:「你廢話怎麼那麼多啊?」
「太激動了唄,好幾個月沒跟您親熱了嘛。」我將臉埋在媽媽的脖頸處,膩膩歪歪的撒起嬌來。
「起來!」媽媽沒辦法繼續裝睡了,在我腦袋上用力推了一下。
「媽,您是舒服了,我還沒好呢。」
媽媽臉上一紅,斥道:「起來,像什麼話!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該留在這裡。」
這明擺著就是在給自己找藉口,那我也乾脆耍起了賴:「啊~!我累了,累的一下也動也動不了了。」
「少裝蒜,趕緊起來。」
「稍歇一會兒就起來。」
遲疑片刻,媽媽問了句:「歇多久?」
「歇五分鐘。」
媽媽沒有說話了,就這麼躺著,任由我壓在身上。
肉棒被緊致的小穴裹著,我就這麼一動不動的趴了半天,終於忍不住,抬起屁股,將肉棒抽離半截,然後又輕輕的插了回去。
「嗯…」
媽媽肯定感覺到了我的小動作,輕吟一聲,蹙眉問道:「好了吧?」
「還沒。」說話間,我又完成了一次抽插。
「嗯哈…別動。」
「那您到底是讓我起來,還是讓我別動?」
媽媽不說話了,但能明顯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
我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就這麼趴在媽媽身上,時不時的挺動一下。
「嗯…啊…你…啊…太重了…嗯…起來…」
媽媽身上滾燙滾燙的,鼻息濃重,唇瓣間呼出如蘭似麝的香氣。
我適應了姿勢之後,組逐漸的加快了速度,默默地喘息聲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我將臉湊到媽媽面前,嗅著她因張嘴呻吟而呵出的淡淡香氣。
我望著那性感的朱唇,猛地吻了下去,哪知媽媽早已察覺到了我的意圖,搖著頭,左右閃躲。
我的嘴巴追著媽媽索吻,下體也不忘抽插肏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吸住了媽媽的薄唇。
「嗚嗚~!」
媽媽的小嘴被堵,發出不屈的嗚咽聲。
我伸出舌頭,抵著溫潤細膩的唇瓣,來回滑動,時不時的挑弄一下,想要撬開緊閉的雙唇。
開始時,媽媽還在奮力抵抗者,漸漸地,力氣變小了,眼睛也閉上了,像是認命似的接受著我的狂吻。
我的鼻子抵著媽媽的鼻翼,輕輕地廝摩著,鼻腔裡滿滿都是如蘭香氣。
吻至深情時,我將肉棒抽出穴口,蓄了蓄力,然後猛地頂了下去。
媽媽忍不住「嗯」的一聲,嘴唇鬆動,我用舌頭將其撬開,趁機鑽到了口腔之中。
我追逐著媽媽細嫩的小香舌,口水與媽媽香甜唾液混合在了一起,來回攪動。
媽媽被我噙著嘴唇,喉嚨裡發出小小動物般的嗚咽之聲,圓睜著鳳目,惡狠狠地瞪眼看著我,眼神裡帶這些反惱怒,我要不是她的親兒子,估計一口咬在舌頭上了。
我的雙手順著媽媽的睡衣下擺伸了進去,覆蓋在酥軟肥膩的巨乳上,像揉麵團似的,用力揉捏。
上面舌頭撩撥,下面肉棒抽插,多重刺激下,媽媽的鼻息越來越急促沉重,身子像是被抽幹了似的,軟綿綿的沒了一點力氣。
我吸吮著媽媽的軟滑的嘴唇,偶爾與其眼神相接,只覺著媽媽眼波流轉,嬌媚到了極點,以往的嚴厲消失不見了,眉眼彎彎,倒像是在對我笑似的,撩的我神魂顛倒,肉棒也愈發粗硬,像是吃了壯陽藥似的。
我將頭抬了起來,離開了媽媽的小嘴,透明的唾液在我與媽媽的嘴唇之間拉出了一絲長線,充滿了詭魅之感。
停頓了片刻之後,深埋在蜜洞裡的肉棒,開始再次抽插了起來,
不知是否方才那一個濕吻過於羞恥,媽媽又開始掙紮起來,但她被我壓在身下,幾乎無法動彈,越是掙紮,就越是激起我的獸欲。
我盡情的揉捏著媽媽綿軟彈滑的巨乳,抽插了數下之後,肉棒深入穴底,頂住花心,一陣研磨。
這是媽媽的興奮點,也是她最大的弱點,再加上腰下墊著枕頭,被我這麼一搞,果然一聲嗚咽,蜂腰發僵,修長的雙腿伸的筆直,整個身子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我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磨了片刻,便又開始了劇烈的肏幹。
肥潤潤的陰唇肉瓣被摩擦的陷進翻出,隨著充滿愛液的白虎蜜穴,發出‘噗噗’之聲。
「嗚…嗯…嗯…你先起來…啊…嗯呀…壓得我難受…」
我見媽媽的小臉憋的通紅,是有點不太舒服的樣子,便直起了身子,但緊接著便將她的雙腿抬了起來,架在肩膀上。
肉棒在蜜穴裡飛快的抽插著,黏滑蜜液自肉縫裡流出,沿著白嫩嫩的凸起陰阜向下流淌,直至粉嫩菊穴。
我瘋狂的衝刺著,來回抽動的肉棒使愛液不受控制的四散飛濺,我感覺背後發緊,射意越來越強烈。
我本想再忍一忍,但想著剛才媽媽已經泄過一次了,我這來的也不算太快。
便將她白玉般的修長美腿從肩上放了下來,重新伏在媽媽香汗淋漓的酮體上,瘋狂的挺動下體。
「嗯…啊…嗯…啊啊啊…哎呀…你怎麼…又壓著我了?啊…嗯…啊啊呀…」
我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一陣瘋狂的肏弄之後,本想抽出來,可那強烈的快感不給我一絲機會,內射的欲望是那麼強烈。
我用力將肉棒頂進穴底,一股股濃厚的精液激射而出,悉數灌射在媽媽的小穴深處。
「嗯~!」媽媽被精液燙身軀緊繃,眉頭幾乎擰在了一起,穴中嫩肉一陣劇烈蠕動,一股股的蜜汁淫液傾瀉而出,竟然又來了一次。
這水乳交融的美感簡直叫人欲罷不能,快感之強烈,猶如升天一般。
我情不自禁的再次與媽媽吻在了一起,兩具濕淋淋的肉體抱作一團。
我的屁股懸在媽媽的雙腿之間,前後收縮,維持著射精後的殘餘動作,直至精液被緊箍的肉穴完全榨幹。
房間內重新回歸了平靜,只剩下了我和媽媽粗重的喘息聲。
良久,媽媽推了我一下,問道:「好了吧?可以起來了吧?」
剛才那一下射的天昏地暗的,感覺渾身舒爽。
我假裝沒有田間,蜷縮著身子,將頭壓在媽媽的胸脯上,隔著睡衣,將嬌挺的乳頭噙在嘴裡,用牙齒輕輕地咬著。
「聽見沒有?唉~!你幹什麼啊?」媽媽對著我的腦袋,用力敲了幾下。
我猛地直起身子,在媽媽尚未反應過來之前,粗魯的將她的睡衣脫了下來,然後重新將乳頭纏在嘴裡,舌尖捲曲,用力吸吮著甘甜乳香。
「啊~!」
高潮餘韻尚未完全褪去,媽媽發出一聲嬌吟,緊接著催促道:「淩小東,趕緊起來!你有完沒完了?」
我舔吮了片刻,抬頭說道:「這麼長時間沒見了,一次哪夠啊。再來一次吧。」
「不來!」媽媽倔強的回道。
「再來一次嘛~!再來一次嘛~!」我摟著媽媽的身子,撒起嬌來。
媽媽惱道:「少來這套!趕緊起來!」
「那您告訴我,我剛才弄得您舒不舒服?」我抬頭吻著媽媽柔軟的耳垂,對著耳孔噴著火熱的氣息。
「你找揍是不?」
「您實話實說,我就起來。」
「不舒服。」
「那行,那就再來一次,我非給您肏舒服了不可。」說著,我雙手撐起上身,依舊堅挺的肉棒,在小穴裡抽插了一下。
「淩小東!我…我治不了你了是不?」媽媽又羞又氣。
「是我沒有伺候好您。」我挺著肉棒開始繼續抽插肏弄起來,原本就滿盈盈的蜜汁,混合著濃稠的精液,被肉棒搗的‘噗噗’作響,黏糊糊的,幾乎成了一團漿糊。
「舒服舒服!」媽媽賭氣似的說了句:「可以了吧?」
我裝作沒有聽見,繼續埋頭肏幹。
媽媽急了:「都說了舒服了,幹什麼還不起來?」
「您是舒服了,我還沒舒服呢。」
「你…」媽媽氣的雙目圓睜,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媽,人說小別勝新婚,這麼久沒見面,可把我給憋壞了。媽,再來一吧。再來一次,好不好嘛?」
媽媽知道不給我完全發洩出來,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猶豫片刻,沒好氣的說道:「只需一次。」
見媽媽終於鬆口,我欣喜若狂,說道:「那您得配合我才行。」
媽媽瞪了我一眼:「怎麼配合?」
「您…叫我一聲老公吧?」
「淩小東!」媽媽氣道:「你別太過分了!」
「咱們都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了,叫一聲老公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讓您當著外人的面叫,就是私下裡叫一聲。」
「我不叫。」
「叫一聲嘛~!老婆~!」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歎息道:「小東,媽媽最後的尊嚴,你也要踐踏了是嗎?」
「您說的太嚴重了,怎麼扯到踐踏尊嚴了?好好好,你不想叫就不叫吧。那…換個姿勢總可以吧?」
「不換!」媽媽想都沒想就一口給否決了。
我不樂意了:「您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您到底想怎麼樣啊?」
「你想要就趕緊的,怎麼這麼多事兒啊?」
「咱們一人退一步才公平。我都不強求您喊我老公了,您也該配合我換個姿勢吧?」
「真麻煩。」媽媽啐了一聲,然後直勾勾的看著我,面色潮紅,帶了些許嬌羞。
我知道媽媽這是同意了,卻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興奮之下,我摟著媽媽用力翻了個身,整個人平躺在了床上,而媽媽則趴在了我的身上。
「每次都是我出力,累得要死。這回還您主動了。」
媽媽知道我的用意,盯著我,一動不動。
我等了好半天,忍不住向上抬了一下屁股,催促道:「快些啊~!您這麼呆著,咱們得磨蹭到什麼時候呀?還睡不睡了?」
媽媽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猶猶豫豫的直起了身子,雙手撐在我的胸口上,小穴依舊緊裹著肉棒,可還是一動不動。
我知道媽媽很難過得了這道坎,被動接受和主動承歡,完全是兩個概念。
不過這也是我的目的,我就是想以此來打開媽媽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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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8-28 03:40
6.10
媽媽騎跨在我身上,一動不動,小臉下意識的轉到了一旁,滿是羞澀,不願與我對視。
堅硬的肉棒鑲嵌在陰道內,那溫暖濕膩的感覺,單只這麼裹著,就已經舒服的不得了了。
不過總這麼僵著也不是事兒,過了一會兒,我忍不住小聲問了句:「媽,您能動一下嗎?」
媽媽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還是一動不動。
我繼續催促道:「您動一下嘛~!總不能在這兒幹坐一晚上吧?」
媽媽心虛的望向一旁,既不說話,也不肯動一下。
「媽,說好的配合我的。您試著動一下行不行?您這樣我難受,您也難受。」
被催的急了,媽媽不耐煩地說了句:「我不會。」
「這有什麼不會啊呀?您就把屁股抬起來,然後再坐下來,多簡單啊?」
「我沒做過。」
這倒讓我有些意外。
看媽媽的表情,也不像是在說謊。
本以為她只是不好意思而已,沒想到是真的不會。
媽媽表面上看起來比較新潮,內心還是比較保守的,尤其是對性這方面。
想到從來沒有主動過的媽媽,竟然把第一次給了我,心裡還是很激動的。
我說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呀?您就當著在做蹲起,只要小心別把雞巴弄出來就行了。」
媽媽被我這赤裸裸的言語搞得滿臉羞臊,對著我的胸口,‘啪’的一聲,用力打了一巴掌,惱怒道:「不做了!讓我起來!」
我胸口被拍的火辣辣的疼,不過聽媽媽這一說,反倒有了主意。
我說:「行行行,不做就不做了,您想起來,自己起來就行了。」
媽媽不知我說的是真是假,盯著我瞧了片刻,雙手按著我的胸口,猶猶豫豫的將屁股向上抬起。
本來挺簡單的一件事,可肉棒將小穴撐得滿滿的,即便有蜜液潤滑,每向上抬起一分,棒身都跟扯拽著腔穴嫩肉似的。
也或許這樣子對於媽媽來說格外的羞恥,她的喉嚨裡不時的擠出呻吟,動作格外的僵硬緩慢。
我躺在床上,愜意的看著媽媽的表演。
等到小穴即將脫離肉棒,只留龜頭卡在穴口,媽媽忍不住上舒了一口氣。
我抓住時機,屁股猛地向上一抬,肉棒再次貫穿小穴,狠狠的頂在了花心上,然後快速落下。
這一下又快又准,就像是黃蜂突刺一般,在蜜穴裡完成了一個來回。
嬌嫩的花心就像是盛滿溫水的袋子被頂破了似的,蜜液瞬間漏了出來。
「啊呀~!」媽媽一聲嬌喘,身子一軟,一下子趴在了我的胸口上,屁股重重的坐了下來,將肉棒重新套回了小穴裡。
我假裝好意的問道:「您沒事吧?」
媽媽直起身子,對著我的胸口又是一巴掌,氣急了說道:「你故意的吧?」
「哪兒啊?我什麼故意的啊?是您自己坐回來的。」我裝作糊塗。
「淩小東,你皮癢了是不?」
我不由得笑道:「媽,您現在這樣子,說這話一點分量也沒有。」
媽媽不說話了,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笑著問道:「您不是說要起來麼?怎麼又不動了?」
「你不許動!」媽媽警告道。
「我不動,我不動。」
猶豫片刻,媽媽再次將屁股往上抬,等到肉棒快要脫離小穴時,我又猛地向上一頂,媽媽再次坐了回去。
「淩小東,你故意氣我是吧?」
「沒有沒有,太舒服了,忍不住動了一下。您繼續,這回我保證不動了。」
很明顯,媽媽不在相信我的話了,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看著我,眼睛裡帶著一些怨氣。
我反正是無所謂的,就看誰先堅持不住吧。
我平躺在床上,望著媽媽,她的睡衣扣子剛才被我解開,胸前敞開著,那渾圓肥碩的乳房清晰可見,凝脂般細膩的肌膚在漆黑中顯得格外耀眼。
媽媽坐在我的身上,看起來也不怎麼好受。
蜜穴夾著肉棒,層層疊疊的穴肉,痙攣似忽的蠕動著。
我屏住呼吸,悄無聲息的收縮肛門,一下一下的增加著肉棒的粗長和堅硬。
這姿勢本就有利於肉棒深入,媽媽雙膝跪在床上,虛坐在我的身上,龜頭依舊結結實實的頂著花心嫩肉,不住地往外冒著蜜液,順著肉棒淋漓流下,濕漉漉、黏糊糊一片。
媽媽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像是在極力堅持。
相斥片刻之後,我悄悄地搖了一下屁股,龜頭緊緊的貼著肥美花心,軟彈彈的,那滋味美的難以形容。
「嗯~!」媽媽漏出一聲顫顫的呻吟,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子不停的發抖。
我可以感覺得出來,媽媽和我一樣,也在極力忍耐著,早就想要了,只是礙於面子,始終拉不下臉來,主動騎在兒子身上,做出猥褻的動作。
「媽,總這麼僵著也不是事兒。要不您隨便動幾下,然後咱們就換姿勢,行不?」
媽媽盯著我,知道不滿足我一下,我一準兒沒完沒了。
猶豫了好一陣,將臀部慢慢向上抬起,懸在半空,停了許久,一咬牙,重新坐了回去。
這是媽媽第一次主動完成一次抽插,心理上的衝擊肯定很大。
我也一樣,爽的頭皮發麻,激動的整個人都打起了擺子。
媽媽臉紅的厲害,羞怯的將眼睛閉上,憋著一口氣,一起一落,又完成了一次肏幹。
萬事開頭難,過了這道坎兒,後面也沒多大心理障礙了,開始在我身上上下起伏起來。
雖然媽媽的小嫩穴已經濕滑至極,可是我的肉棒因為過於刺激,實在粗硬的有些過分。
之前將媽媽壓在身下瘋狂肏幹時,媽媽都有些難捱,更何況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承歡。
媽媽的動作顯得很生澀,緊咬著牙關,讓兒子的肉棒在她體內上下穿梭,不消片刻,便已呻吟不止,香汗淋漓了。
雖然媽媽的動作不夠熟練,但只瞧著她那羞澀至極的小臉,我就感覺興奮莫名,忍不住伸出雙手,掐住媽媽纖細的蜂腰,用力向下按,同時屁股配合著向上頂起,龜頭的撞擊更加瓷實了。
「啊…嗯啊~!別…動…」
媽媽咬牙著說道。
我已經有點精蟲上腦,不受控制了,媽媽的動作實在有點慢,我抓著媽媽的纖腰,挺動不止。
媽媽在我身上顛簸起伏,挨了一陣之後,用力拍打我的胸口,斥道:「把手鬆開!你別動!」
說這些話時,她倒是沒有停下來,還在吞吐著肉棒。
「啊啊啊啊…聽見沒…嗯…別動…別動~!」
媽媽的動作越來越熟練了,在我身上快速起伏著,有些惱怒的大聲呵斥。
我怕媽媽真的惱了,不肯配合,便停止了挺弄的動作,躺在床上,享受著媽媽的服務。
媽媽雙手撐在我的胸口上,頭髮散亂的向下垂落,既狼狽又充滿了魅惑。
溫暖濕熱的小穴,緊緊的夾著肉棒,白嫩的圓臀急速起落,陰莖在她的臀縫中時而隱沒時而拉出,動作越來越熟練。
抽動時腔肉摩擦著龜頭帶起的麻癢感,讓媽媽忍不住的嬌喘連連。
媽媽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起伏了一陣之後,問道:「可以了沒?」
「還差一點。」
又起伏了十來下,媽媽再次問道:「好了…好了沒?」
「還差一點點。」
「到底…還要多久?」
媽媽有些不耐煩了,但起伏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來。
「再堅持一下,堅持一下就好了。」
雖然最上一直問著,蹲起的倒是越來越快,肉體撞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小穴在劇烈的收縮著,很明顯媽媽的高潮快要來了。
這時候我也顧不上媽媽的警告了,飛快的挺動起了肉棒。
媽媽下落,我便向上頂起;媽媽向上抬起,我就跟著落下回去,配合得可以說是相當完美了。
媽媽就像是個騎手一般,豐滿雪白的肉體在我身上上下顛簸、縱橫馳騁,胸前一對俏麗乳兒似是抹了蜜般,泛著膩人的光澤。
空中飛舞著修長的秀髮,屢屢青絲因為汗水站黏在了額頭上。
嬌美的臉頰上因為劇烈運動而泛起了片片潮紅,鳳目微眯,貝齒輕咬下唇,呻吟聲此起彼伏,抑揚頓挫,好似仙音。
「啊…嗚…我…我不成啦…不成了…不行啦…嗯…啊…」
嘴上一直說著不行了不行了,身子卻未停下來。
一口氣挺動了幾十下後,小穴忽然一陣痙攣,猛地停了下來,上身前傾趴在了我的胸口上,小腹一抽一抽的,雙腿不住地打著擺子,腔道內的蜜液如尿崩一樣,不住地往外噴濺。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媽媽這副模樣,心裡興奮異常,猛地坐起身來,將媽媽摟在懷裡,對著那微張著的性感紅唇,一陣狂吻。
媽媽無力反抗,任由我索取者。
良久,唇分。
我開始摟著媽媽的身軀,挺動了起來。
媽媽酥軟無力的依偎在我的懷裡,動作不大,性器緊貼在一起,龜頭頂著嬌嫩花心,揉弄廝摩。
「嗯…啊…嗯…嗯啊…嗯…哈…嗯啊…嗯哈…」
媽媽尚未從高潮餘韻中緩過神來,喉嚨裡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嬌喘聲,摟著我的肩膀,被動的承受著肉棒的肏弄。
我清楚的感覺自己快要來了,雙手托起媽媽的屁股,上下拋動,肉棒衝刺的也愈急愈重。
連續肏幹了幾十下後,忽的一下用力過猛,狠狠地撞在了花心上,龜頭竟有些發麻。
媽媽就更不好受了,無尾熊似的,死死地摟住我的肩膀,雪白性感的嬌軀顫抖不止,喉嚨裡發出哭泣似的嬌啼,腔道嫩肉一圈圈的緊裹著肉棒,劇烈痙攣。
我只覺著舒爽無比,忍不住連頂了數下,再也堅持不住,精關大開,頃刻間,一股股滾燙的濃精噴湧而出。
一瞬之間,原本激烈的場景,忽然變得異常安靜,我與媽媽相擁而坐,仿佛靜止一般。
許久,我抱著媽媽倒在了床上,極致的爽快過後,虛無感油然而生,骨頭都像是散架了一般。
媽媽的胸口一起一伏,不停的輕喘著,連續的高潮讓她有些吃不消了,看起來十分的虛弱。
許久過後,媽媽說了句:「好了吧?」
也不等我回應,抬手將我的胳膊挪到了一旁,艱難的站了起來,邁步朝浴室走去。
媽媽的腳步很虛浮,輕飄飄的,體力消耗的有些嚴重。
進到浴室之後,燈光亮起,淋浴的熱水灑在了媽媽身上。
隔著磨砂玻璃,只見熱氣蒸騰之中,媽媽蹲在了地上,想來是在將我留在她體內的精液弄出來吧。
說來也怪,平常媽媽對於內射很是排斥,今天卻一聲不吭,任由我胡來。
難道她是自暴自棄了嗎?
還是…想給我生個孩子?
這個念頭在我腦中一閃而過,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可能,不可能的~!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時,媽媽將身子沖洗乾淨,赤裸裸的出了浴室,徑直走到床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背對著我,在我旁邊躺了下來。
畢竟已經做過好多次了,雖然心理上依舊抗拒,但心理上早就習慣了。
我望著媽媽的背影,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以往做完之後,馬上會被媽媽趕出房間,現在卻像是老夫老妻一樣的躺在一起,要是再能聊點什麼,那就更好了。
只可惜,媽媽就這麼躺著,一句話也沒說。
剛剛洗過澡的緣故,媽媽的身上香噴噴的,還冒著熱氣,光溜溜的躺在被子裡,搞得我心裡又開始癢了。
「媽,睡了沒?」我小聲問道。
媽媽沒有回應。
沉寂良久,我往媽媽身邊擠了擠,幾乎貼在了媽媽身上。
媽媽沒說話,用手肘向後頂了我一下。
「媽,說會兒話唄?」
「有什麼好說的?」
「說說將來。」
「沒有將來。」
我將媽媽輕輕摟在懷裡,媽媽用手推了一下,沒有掙脫開,便沒動作了。
媽媽的身子光溜溜的,香噴噴,肌如猶如凝脂一般,又滑又嫩,忍不住偷偷地撫摸了起來。
「怎麼沒將來?我們的關係不是一直在往好的一面發展嗎?」
媽媽沉聲問道:「你還想怎樣?」
我笑嘻嘻的說:「不想怎樣。我沒那麼貪心,能這麼抱著媽媽睡覺,我就已經很滿足了。哦,對了,以前您不是說過,等我考上了大學,要帶我出國旅行的麼?不如我們找個機會,一起去歐洲玩吧。」
「有什麼好玩的?」
「您去過了,當然覺著沒什麼好玩的。我還沒去過呢。再說了,好不好玩,主要是看跟誰一起去的,只要能跟媽媽一起,去哪兒我都覺著好玩。」
媽媽冷哼一聲:「你是想去玩的嗎?你想幹什麼,我還不清楚?」
「我想幹什麼?」我明知故問。
「你心裡清楚。」
「您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承認,每次見了您都特別衝動,可那不是見面少麼?幾個月不見一次面,我是正常男人,很難受的。對了,我可以向您保證啊,我在學校的時候,從來沒根其他女生勾勾搭搭的,我對您是一心一意,忠貞不二的。」
「用得著你對我忠貞不二嗎?你要真喜歡上了別的女生,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自欺欺人。我跟蓉阿姨多說兩句話,您就開始吃醋鬧小脾氣了,我要真勾搭上了其他女生,您還不打翻醋罎子呀?」
「我呸~!我吃你的醋?你鬆開~!起開!」感覺媽媽有點惱羞成怒,胡亂的揮舞手臂,想要從我懷裡掙脫開來。
我連忙哄道:「行行行,您沒吃醋,您沒吃醋~!我吃醋,行了吧。」
好不容易啊將媽媽安穩下來,剛想繼續說點情話,好讓氣氛曖昧一些,媽媽冷不丁的來了句:「聽你這意思,你是完全不把依依當回事了?」
聽媽媽提起陸依依,我瞬間被澆了一盆冷水。
這麼長時間,我一直可以回避這個問題,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拿依依怎麼辦。
我喜歡依依嗎?
當然喜歡。
有一個從小一起玩到大,漂亮可人,性格溫順,對我一心一意的青梅竹馬做女朋友,這是多少男人做夢都想要的。
可是我…
「怎麼不說話了?」
「嗯…」
「如果讓你在我和依依之間選一個,你選誰?」
我很詫異,媽媽怎麼會突然玩這麼一句?
如果在她們之間,只能選擇一個的話,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媽媽。
可我瞭解媽媽的脾氣,她絕不會允許我傷害陸依依的。
所以,我乾脆選擇沉默。
過了一會兒,媽媽問道:「怎麼不說話了?」
「哈~!呼~!」我假裝打起了呼嚕。
媽媽知道我是故意的,生氣的用手肘撞了我一下,然後再次想要從我懷裡掙脫,我雙手用力,將她摟的更緊了。
軟玉在懷,再加上本身就累,迷迷糊糊的就給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一陣刺眼,原本睡得就比較淺,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朦朧之間,忽然意識到我的懷裡空空的,媽媽不知道去哪兒了。
我猛地睜開眼睛,意外發媽媽背對著我,穿著睡衣坐在床邊,手裡好像拿著什麼東西,放進嘴裡,一仰頭,吞了下去。
「媽,您吃什麼呢?」
媽媽明顯被我嚇了一跳,吞咽下去之後,慌慌張張的抓起床頭櫃上的一個盒子,想要藏起來。
我本能的感覺到這裡面有故事,連忙爬了起來,伸胳膊去抓媽媽手裡的東西,一邊喊著:「什麼東西,我看看。」
媽媽竟顯得有些羞澀,抬手閃躲。
她越是這個樣子,我就越是好奇,一下子撲到媽媽身上,伸手抓住媽媽的緊握的拳頭,想要將她握著的盒子奪過來。
「淩小東!你放開!」媽媽惱道。
「您讓我看看。」
你來我往,我和媽媽糾纏著滾到了床上。
我一不做二不休,乾脆翻身騎跨到了媽媽身上,將媽媽的雙手扣在床面上。
媽媽使勁掙紮翻滾,兩條美腿胡亂地踢著,嘴裡喊道:「淩小東!你別欺人太甚!你在這樣我真急了啊!」
面對警告,我不為所動,使出渾身解數,終於將那盒子從媽媽手裡奪了過來。
媽媽還不肯甘休,伸手想要躲回,我高高舉起,抬頭一看,上面寫著,毓婷——緊急避孕藥。
我呆住了。
媽媽趁機將盒子奪了過來,然後用力使勁,將我從身上掀翻了下來。
我愣了好久,恍然大悟,難怪媽媽對我內射一點異議也沒有,原來是早有準備了。
我意味深長的看著媽媽,媽媽臉上一紅,有些慌張,但還是硬擺出母上的架子,訓斥道:「你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我手裡的東西你都敢搶了。你欠揍了是吧?」
我撓了撓頭,反問道:「您來北京旅行,帶著緊急避孕藥幹什麼?」
媽媽被我問的更慌了,惱羞成怒的說道:「關你什麼事?」
媽媽不知所措的樣子,當真是可愛的緊。
她提前準備了事後避孕藥的舉動,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我原本已經熄滅的欲火,再次點燃了起來,望向媽媽的目光,充滿了欲念。
媽媽被我瞧的渾身不自在,她應該是感覺到了我的變化,連忙說道:「趕緊睡覺,不許胡鬧了!你要再亂來,我就把你踢出去。」
別看媽媽的樣子凶巴巴的,她現在在我眼裡就是紙老虎。
我不由分說的朝她撲了過去,媽媽一聲驚叫,本能的伸手阻擋,卻擋不住我的來勢兇猛。
我興奮的跟什麼似的,糾纏著媽媽要了又要,一直鬧到了天光大亮,直鬧得瞬身酸軟屋裡,才摟著媽媽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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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wl530
時間:
2020-9-7 02:10
6.11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我才緩緩地醒了過來,媽媽已經不在身邊了。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機給媽媽打電話,可怎麼也打不通。
願意媽媽不辭而別,回家去了,就在我坐在床邊,惆悵之時,房門竟然從外面打開,來人竟然是媽媽。
我赤裸著身子,開心的跳了起來:「我以為您回去了呢。您去哪兒了啊?打您電話您也不接。」
媽媽白了我一眼,嫌棄的說:「把衣服穿上,大白天的,光著個屁股,像什麼話。」
我胡亂的套上一件衣服,說道:「您到底上哪兒去了啊?嚇我一跳。」
媽媽不耐煩的說:「你現在管的是越來越寬了,我上哪兒還得跟你打報告是不?」
「不不不,我這不是怕您不辭而別嘛。」我也不敢再多問了。
過了一會兒,媽媽反倒自己說:「我去拜訪了一位學姐,然後去商場逛了一圈,買了幾件衣服。」
我這才注意到她手上提著的大包小包,看來應該是花了不少錢。
「您怎麼不叫醒我,跟您一起去呢?」
「你去幹什麼?」媽媽將購物袋放在了沙發上,脫掉外套。
「陪女朋友逛街,是男朋友應盡的義務。」
我隨口開了個玩笑,原以為媽媽會生氣,沒想到她卻沒什麼反應,只是吐槽了句:「你說的跟個豬一樣,雷打都醒不來。」
這算是默認了我們的關係嗎?
我心裡一陣開心,笑嘻嘻的說:「折騰了一晚上,累得要死。我還好奇呢,您怎麼這麼大勁頭,不困嗎?」
媽媽瞥了我一眼,恍惚間,我似乎從她的眼神裡,瞧出了一些嗔怪之意。
我無意識的搓了搓手,問道:「您吃午飯了嗎?」
「還沒。」
「您想吃什麼?我點外賣。」
「不用了,我點了餐,等下服務員會送上來。」媽媽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洗手間。
我趴在門邊,問道:「有我的份嗎?還是您指點了自己的那份?」
「廢話,點還不點兩人的,還能我吃著你看著?」媽媽頭也不回,低頭洗臉。
我心裡一陣沒來由的竊喜,媽媽畢竟還是關心我的,而且這份關心跟母親對兒子的關心,有那麼一點不一樣。
洗漱完畢後,媽媽用毛巾擦了擦臉,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回頭瞧了我一眼,問道:「你幹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想看看您。」
「我有什麼好看的?」
「什麼都好看。」
「你這張嘴,跟抹了蜜似的。」媽媽冷哼了一聲,也聽不出她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我剛想說點什麼,客房服務送餐來了,媽媽竟然叫了一份大餐。
吃飯時,媽媽沒有再說話。
我琢磨著,媽媽藉口探望學姐才留了下來,現在學姐也拜訪完了,似乎也沒什麼理由再呆在這裡了。
我當然不想媽媽這麼快就走,又怕冒然問起,讓媽媽不好意思再留下來。
憋了半天,說道:「媽,您不是一直想來北京聽相聲嗎?下午我陪您去看吧。」
這是找個由頭,好讓媽媽能夠心安理得的留下來,媽媽心裡肯定跟明鏡似的,這就看她到底想不想走了。
沉吟半晌,媽媽反問道:「你閑著沒事幹嗎?」
雖然話說得不太客氣,但我心裡卻樂開了花。
穩了!
「我是沒什麼事。不過就算有天大的事,也沒陪著媽媽重要啊。」
吃完了午飯,媽媽有些困倦,小睡了一會兒。
她倒是放心,就睡在我的身邊,也不怕趁機使壞。
我在一旁玩著手機,卻總是忍不住側眼偷看,媽媽的面容很是恬靜,呼吸均勻,睡得很沉。
雖然折騰了一晚上,但我就跟不知道疲倦似的,總也沒夠。
媽媽毫無防備的躺在身邊,就像是毫無防備的小羊,我是真的有點把持不住,可媽媽對我這麼放心,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下手了。
直到傍晚,媽媽才姍姍醒來,吃了些東西,隨後便一起去劇場看相聲。
媽媽的狀態看起來不錯,笑得前仰後合,還跟著一起叫好。
自從那次意外之後,很久沒有見到媽媽笑的這麼開心了。
我的心裡,也說不出什麼滋味來。
晚上回到酒店,媽媽並沒有給我單獨再開一間客房,這就有點讓人浮想聯翩了。
而且媽媽對我也沒了避諱,我在房間裡,她就隔著一道毛玻璃牆,在浴室裡洗澡。
可能也是習慣了吧,畢竟也不是一兩次了。
洗完澡後,媽媽包著浴巾,坐在床邊低頭看手機。
望著媽媽那雪白袖長的後脖頸,燥熱感漸漸升起,心中一陣莫名躁動,我忍不住湊了過去,貼在媽媽的耳後,輕輕的聞了一下,然後伸手
摟住了纖細的蜂腰。
媽媽沒有抗拒也沒有掙紮,只是冷冷的說了句:「鬆手。」
很奇怪,以往媽媽也會這樣警告我,但我並不是特別害怕,反倒有股興奮感。
今天媽媽給我的感覺卻有些不同,除了母親對兒子的責備之外,還有一些別的什麼東西,有點像是,女朋友在向男朋友下達命令,不容置
疑。
我下意識的將手鬆開,乖巧的跪坐在媽媽身後,媽媽沒在理我。
過了一會兒,我忍不住問道:「媽,您在看什麼呢?」
「有點工作上的事情要處理。」
「哦。」我答應一聲。
但媽媽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心癢難耐,掙紮了許久,小心翼翼的問道:「媽,您還有避孕藥嗎?」
媽媽聞言一怔,本能的回頭瞪著我,眼睛裡帶了些羞澀與惱怒:「關你什麼事兒?」
我忙解釋:「我是覺著,總吃藥,對身子不好。要不這樣吧,我以後戴套吧。」
媽媽知道我在打什麼主意,瞥了我一眼,冷漠的回了句:「用不著。」
「哦…」我故作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也是,不戴套比較舒服。」
媽媽臉上一紅,惱羞成怒,對著我的腦袋拍了一巴掌,嗔罵道:「滾一邊去!」
我厚著臉皮貼了上去,摟住媽媽的柔軟的蜂腰,吐著熱氣說道:「媽,我又想了。」
這回媽媽用手肘頂了我一下,沒好氣的說:「你有完沒完了?」
「沒完,我進了您就沒完。一輩子也沒完。」我將媽媽摟的更緊了,緊貼在媽媽的臉頰旁,耳邊廝摩,像個孩子似的,膩膩歪歪的撒起嬌
來。
「你這麼無節制的亂來,會把身子搞壞的。」
「我也就是見了您才沒節制的,平時我自律的很。」說著,我有貼了上去,將身子壓在媽媽背上,像小時候一樣,輕輕地搖晃著。
「起來!想壓死我呀?」
「小時候不是經常這麼背著我嗎?」
「小時候你那麼輕,現在死沉死沉的。而且小時候還那麼乖,現在一點都不聽話。」
「我可以像小時候一樣聽話呀。」頓了頓,繼續說道:「媽,好不容易見您一次,再來一回吧。」
「不行!」媽媽想都沒想,斬釘截鐵的說道。
「今天不行嗎?」
「不行。」
「是今天不行嗎?」我故意將今天兩個字說的比較大聲,就是想要讓她側面表態。
可惜媽媽不上鉤,不耐煩的說:「你煩不煩呀?我這兒正忙著呢!你別讓我跟你急啊。趕緊起來!」
「行吧行吧,反正往後的日子還長的很,也不爭這一時一刻了。」我鬆開雙手,從媽媽的背上起開,鑽進被子裡,翹起了二郎腿,悠閒愜
意的看著媽媽,就像看著自己的女友。
忙了好一陣,媽媽才將手機放下。
我趕忙殷勤的說道:「來來來,睡覺了。被窩都替您暖好了。」
說著,伸手掀開了被子。
媽媽有些猶豫,我催促道:「趕快進來呀,這大冷天的,別著涼了。」
媽媽眼睛向上撇了一下,一臉無奈的鑽了被窩裡。
我趕緊貼了上去,媽媽的身子熱烘烘的,又香又軟,摟著舒服極了。
媽媽象徵性的推了我一下,沒有掙脫。
但媽媽身上包著浴巾,我還不滿意,嚷道:「您睡覺包著浴巾幹什麼?您不難受啊?」
「我防狼呢。」
「這好端端的,哪兒來的狼啊?」
「狼就在被窩裡藏著呢。」媽媽用胳膊撞了我一下,使勁往外頂。
我扯開浴巾,大手覆蓋在了柔軟的乳房上,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媽媽警告道:「淩小東,你睡覺就好好睡,別來折騰我。」
綿軟的乳肉在掌心裡被揉來揉去,我笑嘻嘻的說:「今晚不折騰。」
「你怎麼這麼煩啊!」媽媽抓住我的手腕,使勁扯到了一邊。
「媽…」
「你別一天到晚媽媽媽的叫了。你煩不煩啊?」
「唉~!你別著急,我不折騰您了。我就想抱著您,像小時候那樣。」
「那你老實一點。」
「我很老實的。」
我就這麼靜靜地摟著媽媽,感受著媽媽身上的體溫,仿佛真的回到了小時候一樣。
可感覺上又有點不同,畢竟我已經是成年人了,除了守在媽媽身邊享受母愛的溫暖之外,更多了一份保護媽媽的義務。
也不知怎麼的,我突然像是小孩子急切的想要向大人展示自己的成績一樣,對媽媽說道:「我明天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媽媽並沒有太在意。
「您去了就知道了。」
「神秘兮兮的。」見我笑嘻嘻的樣子,媽媽反倒有些好奇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帶著媽媽來到了出租房。
一路上我興奮不已,想像著媽媽看到我的成果之後,會怎樣誇我。
畢竟一個在校學生,每個月能賺一萬塊錢,在我看來已經時間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進屋前,媽媽還有些納悶,問我:「這什麼地方?這麼偏。」
「這是我租的房子,城區租金太貴,就租在這邊了。」
「你租的?」媽媽一愣:「你平時不住學校?」
「有時候住校,有時候住在這邊。」
「好端端的在學校住著,跑這麼遠租房子幹什麼?」
「進屋您就知道了。」我依舊保持著神秘感。
進去之後,看著滿屋的電腦和手機,媽媽更納悶了,看著我,問道:「這些都是你買的?」
「是啊。」
「你這幹什麼呢?駭客帝國啊?」
「沒那麼誇張。」
媽媽在房間裡轉了轉,左看看右看看,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問道:「你這東西不違法吧?」
「當然不違法。」
「你哪兒來的這麼多錢?」
「我把郵票賣了。」
以媽媽對我的瞭解,她應該已經猜到我是在用這些東西賺錢的,只是不知道具體是在幹什麼。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媽媽開口問道:「掙了多少錢了?」
我得意的回了句:「不多,一個月也就一萬多塊錢。」
原以為媽媽聽了之後,會感到驚訝,沒想到她卻出奇的冷靜,瞧了一圈之後,面無表情的問道:「你這幾個月,一直在忙這些?」
我本能的感覺到,媽媽有些生氣了,連忙說:「沒有,平時不用管的,我也就是在課餘時間,過來看一看的。」
媽媽鳳眼乜斜,很顯然,她並沒有相信我的鬼話。
我心裡直罵自己蠢笨,原本打算向媽媽邀功的,結果弄巧成拙,自己暴露出來了。
媽媽在電腦前坐了下來,沉默半晌,望向我:「說說吧。」
事已至此,瞞也瞞不住了,我便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講了出來,然後還實際開機,講流程演示了一遍。
媽媽的情緒到沒什麼太大的變化,盯著我瞧了一會兒,默不作聲的起身朝外走。
我心裡一驚,忙上前拉住媽媽,問道:「您這是幹什麼呀?說走就走。」
「不走幹什麼?在這兒看你炫耀?」
我皺著眉頭,一臉委屈的說:「我什麼時候跟你炫耀了?我這不是再跟您如實彙報嘛。」
「彙報什麼?彙報你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彙報你有多了不起?」
「我沒有。」
媽媽沒有理我,轉身就要開門,我一個閃身,擋在了她的面前,說:「媽媽媽,您聽我說,真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就是…我就是單純地想
跟您說一下,讓您知道我在幹什麼?」
媽媽表情冷漠的問道:「那你在幹什麼?」
「我…我就是…」我一時語塞,支吾了好半天,才心虛的說:「我就是利用課餘時間,賺點外快。」
「淩小東,你糊弄誰呢?咱們倆認識多少年了?你這點小心思,我不知道嗎?你跟我說實話,你平時都在幹什麼?你到底有沒有好好上學
?」
「嗯…」我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媽媽見我不吭聲,伸手將我推到一邊,開門要走。
我連忙拽住她的胳膊,懇求道:「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我向您認錯。」
媽媽回頭瞪著我:「你哪兒錯了?」
「我…我不該…瞞著您。」
「是這事兒嗎?」
「這…我…」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辯解,愁了半天,說:「要不這樣吧,您先別生氣,冷靜一下,咱們坐下來慢慢談。好不好?」
媽媽沉吟片刻,一聲長歎,隨著我返回到了房間內。
我和媽媽就這麼面對面的坐著,半天也沒說話。
我心裡那個懊悔啊,真是鬼迷了心竅,明知道媽媽最忌諱的就是我的學業,怎麼還將她帶到這裡來了。
過了好半天,媽媽眯縫著眼睛,問道:「怎麼?不服氣是不?你是不是覺著自己能掙錢了,翅膀硬了?我說不動你了是吧?」
「沒沒沒,您什麼時候都能說我、罵我。我真的就是想證明自己,我能賺錢了,我是個成年人了。」
「你是個屁!」看來媽媽真的是氣急了,粗口都爆出來了。
「您這說的有點…」
「不是,淩小東,你覺著你能的不行了是吧?咱們家缺你這點錢嗎?培養了你這麼多年,費了這麼大勁,好不容易把你送到北京上大學,
是為了讓你來打工掙錢的?」
我一臉委屈的說:「可是…上大學不就是為了找工作嗎?畢業了以後,不還得想辦法賺錢嗎?」
「對,上大學是為了將來能找個好工作賺錢。可不是讓你現在就賺錢。你現在還是學生,上學才是頭等大事。」
「可我…真的不喜歡讀書學習,我還是喜歡想辦法賺錢。比爾蓋茨也是大學輟學創業,成了世界首富的。」
「這世界輟學的人多了,有幾個比爾蓋茨?」
我想反駁,可又怕媽媽生氣,只能選擇沉默。
但我心裡還是有些不服氣的。
媽媽似乎瞧出我心中所想,長歎一聲:「行吧,反正你也長大的,你可以選擇你自己的生活方式。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再也不會管
你了。」
「別別別!媽,您別生氣。我不幹了,我不幹了,行不行?」
媽媽見我妥協,這才舒緩了一些,緩了緩,柔聲說道:「你從小鬼點子多,掙錢的門道多,是個經商做買賣的材料。可大學這幾年,是你
人生中至關重要的一段時間。只有在你大學的這段時光裡,可以無憂無慮的學習知識,吸取養分。」
「我進入社會之後,一樣可以學習知識呀。」我還不死心,有嘴硬了一句。
「等你真正步入社會之後,工作的壓力,生活的煩惱,連鬆口氣的機會都難,哪兒還有那麼多時間給你學習進步呀?」
「嗯。」我心不甘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如果你執意現在就想賺錢,也許會成功,也許會失敗,但你的知識水準,也就只能止步於此了。就算你真的賺了些錢,當你想要繼續前
進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的知識儲備不足以更進一步了。到那時候,你再想回頭讀書學習,已經晚了。」
「嗯…」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我覺著媽媽說的是有道理的。
「你真的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那好,收拾收拾,把這裡退了吧。」
「嗯。」
雖然答應了媽媽的要求,但我心裡卻是不痛快的,畢竟這算是我第一次創業,結果卻是這麼草草的收場。
媽媽似乎瞧瞧出了我心中的鬱悶,對我的態度比往常溫柔了許多,晚上還專門帶我去吃了頓涮羊肉。
夜裡睡覺,雖然我和媽媽依舊躺在一張床上,可我卻提不起勁來,沒了往常的那股子衝動。
我故意背對著媽媽,一句話也不說,像是在無聲的抗議。
過了好一會兒,媽媽小聲問了句:「睡了沒?」
我耍起了小脾氣,沒有應聲。
媽媽用手捅了捅我的後背,說:「我知道你沒睡,別裝蒜。」
媽媽越是想跟我說話,我就越是來勁,還咂吧咂吧嘴,然後故意發出呼呼聲。
「我知道你不高興。將來有的是賺錢發財的機會,何必急在這一時呢?你現在應該多多積累知識,等畢業之後,厚積薄發,一飛沖天,到
那時候,有的是你施展本事的機會。」
我還是不說話,媽媽有些氣惱,對著我的後背拍了一下,說:「意思意思就行了,別總耍小孩子脾氣。就你這樣,還想幹大事,發大財?
」
我歎了口氣:「我覺著這是一個機會。我好不容易琢磨出來的賺錢法子,就這麼放棄了,實在有點可惜。」
「你就這麼財迷?掉進錢眼裡了?費了那麼大勁把你送到北京來讀書,你倒好,把學習的時間都拿來賺錢。咱們家又不缺錢,你瞎折騰什
麼呀?」
我小聲嘀咕:「我也不是就想賺錢。」
「那是為了什麼?」
「我就是想證明一下自己。」
「證明什麼?」
「證明…我已經是個能獨當一面的男人了。」
媽媽怔了一下,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我臉上一陣滾燙,急道:「笑什麼?我不是男人?還是不能獨當一面呀?」
「能能能,你是男人,你能獨當一面。」
話雖然這麼說,但媽媽的笑聲裡,明顯帶著戲謔之意。
我心裡有點不忿,將頭埋在枕頭裡,不再說話。
沉默一陣,後背上傳來一陣溫軟的觸感,媽媽將手放在上面,輕輕地撫摸著,輕歎道:「真的長大了。」
我的心裡一陣悸動,印象裡,媽媽好像還是第一次發出這樣的感歎。
我正猶豫著是不是要做出回應的時候,媽媽又是一聲輕歎:「你要好好學習,將來我和北北還要靠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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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l530
時間:
2020-9-7 02:32
6.12
我知道媽媽多半是故意說來哄我的,但心中還是升起一絲感動,與此同時身子暖烘烘的,忍不住輕輕地喊了聲:「媽。」
「嗯?」
「我又想了。」
原本輕柔撫摸的小手,對著我的後背‘啪’的一下,只聽媽媽啐了句:「想屁吃!」
我本來就是隨口一說,原也沒想太多,被媽媽這麼滿含嗔怪的斥責一聲,性趣反而來了。
我支吾地說:「那…那您能像以前那樣,用手幫我麼?」
「別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啊!」
媽媽好像是在責備,但卻沒有怒意,反而像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
我原以為沒戲了,打算睡覺,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媽媽又問了句:「又生氣了?」
「沒。」
過了片刻,身後傳來一陣悉索聲,媽媽竟將身子靠了過來,渾圓飽滿的酥乳緊緊地貼在我的後背上,軟膩膩的被壓變了形。
我還沒反應過來,纖滑細嫩的小手,已經順著我的身側曲線,滑到了雙腿間,遲疑了一下,握住了軟趴趴的雞巴。
本來是一句戲言,沒想到媽媽竟然當真了。
我的心裡又驚又喜,身子直打哆嗦,雞巴更是瞬間充血,在柔嫩的掌心中,硬成了一根鐵棒。
我哆哆嗦嗦的喊了一聲:「媽…」
「閉嘴!」媽媽的聲音有些顫顫的,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的,明顯帶著幾分羞怯。
為了掩飾心裡的尷尬,也可能是為了讓我顧不上說話,手上的動作反而加快了。
掌心轉動,纖細手指按著碩大的龜頭,靈巧的揉了一揉,爽的我魂兒都飛了,馬眼處暫態擠出一絲晶瑩透亮的液體來。
「媽…」我忍不住又喊了一聲。
「別說話。」媽媽的小手握著粗硬的肉棒,又用力的捏了一下。
我背對著媽媽,瞧不見她的樣子,但想來她的臉現在一定很紅。
我想轉過身去,卻被媽媽提前發現,用身子將我頂了回去。
細嫩的手指環了個圈,箍著肉棒上下套弄,雖然已經有過很多次的經驗了,但畢竟很久沒做了,多少有些生疏。
「媽…」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媽媽越是不讓我喊她,我就越是想叫。
媽媽也不阻止我了,軟嫩的虎口裹著肉棒,越套越快,那舒爽的感覺簡直叫人欲仙欲死。
或許是太興奮了,這次感覺來的特別快,沒多一會兒就有了射意。
媽媽似乎也察覺到了,一手套弄,另外一手抽出一張紙巾,遞給我,雖然沒說什麼,但意思很明顯,是讓我射出來時用紙接住,免得弄得被窩裡黏黏糊糊的,到處都是。
隨著媽媽的套弄,射意越來越強烈。
我拼命的去忍,但越是刻意的去忍,高潮來的就越猛,就在即將發射的一瞬間,我用紙巾擋在龜頭前,濃白精液噴湧而出,打在了紙巾裡。
激情過後,媽媽默不作聲的將手抽了回去,轉了個身,背對著我。
我想要說點什麼,媽媽卻像是提前知曉了似的,小聲說了句:「睡吧。」
我知道這會兒媽媽有些難為情,不想跟我說話,我也就不觸這個黴頭。
我和媽媽背對著背躺在一個被窩裡,能明顯的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恍惚間,我對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有種不真實的感覺,躺在我身邊的,真的是我的媽媽嗎?
第二天,媽媽一早便收拾行李,打算回家。
我想要挽留,可知道留也留不住,便免開這個尊口了。
我將媽媽送去機場,憋了一路,臨登機前,終於忍不住問媽媽:「我什麼時候能回家呀?」
我所說的回家,並不單單指的是回家,我想媽媽應該懂我的意思。
她斜眼瞧著我,沉默片刻,說:「等我給你打電話吧。」
我想我明白了媽媽的意思,這個回答的真的很讓人開心,這種事情畢竟沒法明說,彼此心照不宣就行了。
臨行前,媽媽還不忘叮囑我,讓我退掉出租房,將全部精力放在學習上。
昨天我還有些沮喪,今天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畢竟和媽媽的關係有了實質性的進步,別說讓我關了放棄賺錢,安心學習,就是讓我重新再來一次高考,我也毫不猶豫。
媽媽走後,我馬上就將出租房退掉,電腦手機掛在了閑魚上,然後就開始日盼夜盼著媽媽打來電話,召喚我回家。
另一方面,學習上也比以前用心了不少。
雖然我對上學確實沒什麼興趣,但媽媽希望我能順利的大學畢業,那麼我就要充分利用這段時間,儘量多學一些知識。
從那天之後,媽媽再沒有聯繫過我。
我強忍著思念之情,沒有給她打電話,也沒發資訊,我心裡清楚,必須要給媽媽留出冷靜的時間,讓她自己考慮清楚才行。
左等右等,一直過了一個多月,就在我馬上就要堅持不住,想要給打電話詢問時,媽媽的電話終於來了。
當時是中午,正躺在宿舍裡看書,看到媽媽的手機號碼的那一瞬間,心臟急速跳躍,激動的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飛快的跑了出去。
但當我按下接聽鍵的一瞬間,又故作起了鎮定,問道:「喂?媽,有事嗎?」
「沒什麼事,很近也沒見你,問問你學習的情況。」
媽媽的語氣也很平淡,我一時間也拿不准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在問我學習上的事了。
我將那天之後的情況跟她詳細的說了一遍,房子退了,電腦手機賣了,然後還特別的強調,最近學習特別認真,蹺課曠課的情況,絕對沒有再發生過。
媽媽聽完了我的彙報,很滿意,叮囑幾句之後,打斷掛電話。
這下子換我著急了,連忙說:「媽,媽,您先別掛!」
「還有事嗎?」
「啊…我很久沒回家了,我…我想回家一趟。」
媽媽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想回就回唄。」
我原以為她回故意刁難我,沒想到這麼簡單就答應了,我還有點難以置信,又問了句:「真的同意了?那我真回去了啊?」
「會吧。」
得到了媽媽的允許,心裡好一陣開心,回到宿舍後,竟搖頭晃腦的跳起舞來。
幾個舍友都是一臉納悶,問我什麼事兒,樂成神經病樣。
我興奮地回了句,我要回家了。
還是不解,回家有什麼好高興的?
他們當然沒法理解我為什麼回趟家就高興成這個樣子。
但這份興奮也沒法明說,只能告訴他們,回家就能見到女友,就能開房了。
把幾個光棍羡慕嫉妒的,硬是讓我請了一頓晚飯。
可他們哪裡知道,回去跟我開房的不是我的女友,而是我的老媽。
晚上訂了機票,第二天一早便迫不及待的往家裡趕。
一路上我想像著,回到家裡之後,進門見到媽媽,就將她撲倒,嘿嘿嘿。
可事與願違,雖然是星期六,媽媽休假在家,可北北恰好也在家裡,這可把我急得啊。
媽媽倒是像往常一樣,也沒表現出多少熱情。
雖然可以等到晚上北北睡覺之後,悄悄溜進媽媽的房間,可我真的等不及了,現在就想要。
我一直在暗示媽媽,想要讓她跟我一起出去,也不知道媽媽有沒有看明白,反正一直沒有給我回應。
最後憋的實在沒有辦法了,我趁媽媽不注意,悄悄溜進了北北的房間裡。
北北正在埋頭做題,沒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走到她的身後,伸手在她背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嚇了她一跳。
「你幹嘛呀?」北北埋怨道。
我笑著說:「沒事,我就進來看看你。好久不見了。」
「是呀是呀,好久不見了。看完了,可以出去了吧?」北北不耐煩地想要將我趕出去。
「你這一天天的埋頭做題,不累啊?」
北北白了我一眼:「明知故問。」
「不出去放鬆放鬆嗎?」
「沒時間。」北北將頭轉了回去,繼續做題。
「聽說最近有部喜劇愛情電影正在上映,不去看看嗎?」
「沒空。不去。」
「去嘛去嘛,我請客。」
北北回頭瞪著我,眼神裡帶著警惕:「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什麼叫打鬼主意,我這不是關心你的心理健康嘛。我是過來人,一天天的趴那兒做題,是會憋壞的。走吧,我請客。」
北北猶豫了一下,問:「你請客?」
「我請客。」
「就我們倆?老媽去嗎?」
「不,你自己去。」
「啊?」北北一臉納悶:「我自己去?」
我剛準備瞎編一套鬼話糊弄她,房門被猛地推開,媽媽氣急敗快的朝我喊道:「淩小東,給我出來!別在這兒打擾北北學習。」
我見媽媽臉上帶著慍怒之色,脖子一縮,乖乖的跟著走了出去。
媽媽將門關上,低聲質問:「你幹什麼?」
「我…我請北北去看電影。」
「別胡鬧!北北高考呢,學習緊張。你少去招惹她。」
我撓了撓頭,皺著眉說:「她在家…礙事。」
媽媽斜眼瞪著我:「你要再這樣,馬上給我滾回學校去。」
我怕真把媽媽給惹惱了,也不敢出麼蛾子了。
可我現在是真的憋的難受,一刻也不想等了。
尤其媽媽的打扮,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週末在家休息,竟然還穿著灰色的西服套裙,腿上一雙黑色的超薄連褲襪,瞅那麼一眼,壓抑了許久的性欲,瞬間就被挑了起來。
媽媽雖然表面冷漠,嘴上不饒人,但對我回家,心裡還是很開心的,昨晚就買好了食材,下午三點,就開始在廚房裡忙活起來了。
我想去幫忙,被媽媽趕了出來,坐在客廳沙發上,漫無目的的玩著遊戲,腦子裡卻在想著,媽媽打電話給我,到底是不是那個意思?
會不會是我自作多情,理解錯了?
很快的,又開始幻想起了晚上偷偷溜進媽媽的臥室裡,將媽媽壓在身下,翻雲覆雨的場面,越想身子越熱,到了最後,遊戲也沒心思玩了,扔下手柄,走到了廚房門口。
媽媽背對著房門,並沒有發現我的到來。
望著媽媽那挺翹的圓臀,以及筒裙下修長勻稱的絲襪美腿,心裡的欲火越燒越旺,肉棒直接翹了起來,硬邦邦的,將褲襠頂出一個小帳篷來。
媽媽輕哼著小曲兒,看起來心情不錯。
我扶著門框,猶豫了片刻,走進廚房,順手將房門關上,然後像只貓似的,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她的身後。
媽媽依舊沒有察覺到我的存在,我握著菜刀,‘砰砰砰砰’的切著菜。
我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將手伸了過去,放在了光滑細膩的絲襪大腿上。
媽媽嚇了一跳,倏地轉過身來,手裡的菜刀差點朝我劈了過來。
我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本能的朝旁邊閃躲,手也跟著縮了回來。
媽媽發現是我,眉頭一皺,斥道:「你幹什麼呀?嚇我一跳。」
「我…進來看看有沒什麼能幫您忙的。」我支支吾吾的胡扯道。
媽媽顯然沒有相信,推了我一把:「出去出去。搗什麼亂啊!」
說罷,轉身繼續切菜。
我被媽媽一頓數落,反而更加興奮了。
整個人靠了過去,緊緊地貼在了媽媽身上,雙手放在纖細的蜂腰上,順著柔美的身體曲線一路向下滑去,直到窄裙下的美腿處才停了下來。
「你幹什麼呀?」媽媽手肘用力向後頂,露出一副十分不耐煩的樣子。
「媽,我忍不住了。」我趴在媽媽的耳後,嗅著那獨屬於媽媽身上的體香味。
「淩小東,你別胡鬧,北北在家呢!」媽媽壓低了聲音,嚴厲警告。
我現在欲火焚身、精蟲上腦,哪還管得了那麼多啊,緊貼著媽媽的身子,來回磨蹭,堅硬的肉棒,隔著衣褲頂在媽媽的屁股上,與此同時雙手在媽媽那濃纖合度的絲襪美腿上,來回撫摸著。
媽媽用力掙紮,想要掙脫我的束縛。
雖然害怕動靜太大被北北發現,沒有出聲訓斥,可表情上可以看出,媽媽還是有些生氣的。
我伸手解開了媽媽西服扣子,雙手罩在豐滿的酥乳上,用力揉捏,下體緊壓著媽媽的翹臀,一拱一拱的。
媽媽被我搞得滿臉通紅,一手按著案板,一手舉著菜刀,低聲斥道:「淩小東,放手!」
「我不!」我現在是色令智昏,一點也不知道害怕了,滿腦子想的都是趕快和媽媽結為一體。
「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啊!」
「您別亂動,等會兒把北北招來,就麻煩了。」我知道媽媽害怕什麼,故意這麼說。
兩隻大手也不老實,不由分說的解開襯衣的扣子,順著敞開的衣領伸了進去,滿手的肥滑軟膩,媽媽竟然沒有戴乳罩。
我不知道媽媽是故意的,還是在家圖方便,反正我心裡是一陣狂喜,將那一對綿軟巨碩的肥乳幾乎被揉出奶來。
媽媽忌憚北北,真的不作劇烈掙紮了,任憑我肆意妄為。
我雙手揉著奶子,心裡卻產生了一個異樣的想法,總覺著媽媽先前的掙紮反抗才是裝出來了的。
「你要是再這樣,以後就別回來了。」媽媽臉頰通紅,低聲惱道。
「媽,我實在憋不住了。」
說著,我將右腿擠在了絲襪美腿間,將她緊緊併攏的雙腿用力分開,下身還不住的往前拱。
媽媽扔掉菜刀,雙手按著案板,強撐著身子,不至於將上半身傾在廚臺上。
媽媽當然知道我想幹什麼,玉容生暈,輕咬著下唇,一臉羞怯的小聲說道:「晚上再說。」
我心中大喜,媽媽這算是主動向我發出要約,雖然言語模糊,但意思很明白。
我心裡的欲火反而更加旺盛了,貼在媽媽身上,吐著熱氣:「媽,先來一次吧,我實在忍不住了。」
媽媽拱了一下後背,急道:「你能別鬧了不?」
「不行~!誰讓您那麼長時間不給我打電話的。」我有些怨氣,撒嬌似的說道。
媽媽見硬的不行,便緩和了語氣,哄勸道:「你先出去,有什麼事兒,等晚上再說。乖~!不然我真生氣了。」
我的臉緊貼在媽媽雪白的脖頸後,一陣陣濃濃的膩人體香鑽入鼻宮之中,甚是撩人,刺激的褲襠裡的肉棒愈發堅硬。
雙手鬆開媽媽的乳房,一路向下,撩起裙擺,鑽入裙底之中,然後抓住黑絲褲襪邊緣,連同內褲,不由分說的往下一拽,拉到了屁股下面。
媽媽知道我要幹什麼,急忙向後伸手阻止,按著我的腹部用力往外推。
我不管不顧的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滑落在腿彎處,挺起堅實的肉棒,向前一拱。
媽媽本能的想要夾緊大腿,卻被我用膝蓋用力頂開,扶著雞巴,沒頭沒腦的往裡塞。
媽媽雖然在咬牙抗拒著,但我能很明顯的感覺出來,她的身子有些軟了,要不是被我身子頂著,說不定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我又將褲襪內褲往下扯了扯,肥嘟嘟的雪白陰阜完全暴露出來,水浸浸的像是塗了一層油脂。
媽媽還想掙紮,卻有些無力,反倒顯得像是在欲拒還迎。
我伸手將翹起的肉棒向下壓,龜頭對準饅頭穴上的肉縫,用力向前一挺,擠開兩片肥美肉瓣,用力頂了進去。
緊窄炙熱的美穴裡,早已是泥濘不堪,肉棒挺進,瞬間便將其塞的脹滿,激得腔道嫩肉一陣收縮蠕動,粘滑稠膩的蜜液瞬間湧了出來,給肉棒包了一層漿。
先前還有些抗拒的媽媽,被肉棒插入之後,反倒沒了動靜,雙手按著廚台,艱難的支撐著身子,整個人在微微顫抖著;小臉脹的通紅,憋了一口氣,許久才吐了出來。
我雙手緊緊的箍著媽媽的屁股,用力向上猛頂,貫穿緊窄的肉穴,狠狠地撞在了穴底深處的嬌嫩花心上。
「嗯~!」
媽媽呻吟一聲,連忙將手背擋在嘴前,身子卻有些綿軟,不自覺地向下滑落。
我連忙用腿抵住媽媽的大腿,將她整個人撐了起來。
緩了片刻,我深吸一口氣,開始挺動肏弄起來。
姿勢雖然不便發力,好在穴內湯水充沛,抽插倒是順暢,只覺媽媽的陰道內軟物綿延,重重疊疊的寶裹著肉棒,那滋味真是說不出的舒爽快慰。
自從上次分別之後,已經憋了一個來月了,我也顧不上什麼技巧,只一味的挺著肉棒用力抽插。
媽媽輕咬著手背,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來,但隨著身子的前後晃動,還是時不時的會漏出一兩聲悶哼來,再加上肉體相撞發出的清脆‘啪啪’聲,這種公共環境下偷奸的感覺,真是刺激的難以描述。
我雙手用力抓住緊致的臀肉,來回搓弄,嘴巴貼在媽媽耳後,喘著粗氣,輕聲問道:「媽,您這身打扮,是不是專門穿給我看的?」
媽媽沒有吭聲。
我連捅數下,不依不饒的繼續追問:「到底是不是啊?」
媽媽是在被我搞得煩了,低斥一聲:「把嘴閉上!嗯啊~!」
我不在說話,挺動著肉棒,連連深入,龜頭直挑穴底花心,媽媽也不再言語,低著頭,一聲不吭的承受著我的撞擊。
過不多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開門關門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不用說也知道這是誰搞出來的,那聲音很近,我和媽媽驚的都是一怔,楞在原地一動不敢動了。
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媽媽的神經繃得很緊,原本就窄窄的肉穴,使勁的收縮著,將肉棒裹的死死的。
我深吸一口氣,緊咬著牙關,強忍著這股刺激感。
過不多時,就聽北北在外面問道:「媽,我哥去哪兒了?」
聽聲音,她就站在廚房門外,緊接著便是門柄轉動的聲音,幸虧我進來時留了個心眼,將門反鎖上了,要不真就糟糕了。
媽媽卻不知情,嚇得臉都白了,語無倫次的說道:「誰知道…不知道去哪兒了,你哥去哪兒了?」
穴肉箍著肉棒,不住地收縮,已經感覺到了疼痛。
我不住地倒抽涼氣,強忍著快意。
就在我享受著偷情般的刺激快感時,忽然反應過來,連忙掏出手機,將其關掉,以免北北打來電話。
「鎖什麼門呀?您幹什麼呢?」北北疑惑的問道。
「沒…沒幹什麼,我…我在做飯。你別瞎晃悠了,趕緊回屋學習去。等會兒你哥回來了,我讓他去找你。」媽媽故作嚴厲,實則怕的要命。
畢竟北北可是她的死穴,要是讓北北發現了我和媽媽的關係,媽媽真可能會手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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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wl530
時間:
2020-9-7 02:33
6.13
好在北北被媽媽一通呵斥之後,乖乖的回屋去了。
媽媽長舒了一口氣,身子漸漸地放鬆下來了,小穴卻已經緊裹著肉棒,痙攣似的蠕動著。
雖然很緊張,但這隨時被發現的感覺,真的是既新奇又刺激,我忍不住再次挺動起了肉棒,在小穴裡飛快的抽插起來。
「嗯…嗯…你快點…」媽媽氣喘吁吁的說道。
「快點?」我會錯了意,開始加大速度和力道,撞擊著肥碩的翹臀,‘啪啪’直響。
媽媽臉上一陣潮紅,連忙糾正:「不是讓你快點…嗯…是讓你…啊…快點…快點弄完…嗯…」
「那不還是一樣嗎?想快點弄完,不得肏的快點啊。」
媽媽惱羞成怒:「你給我閉嘴!讓你…嗯…快點就快點…啊…」
「太緊了。」
我小聲嘀咕了句,本意是抽插困難,不好過快,不過媽媽好像是誤會了,生氣的伸手在我大腿上用力連拍了幾下,而陰道內的柔軟肉壁,從四面八放包裹過來,不停的吸吮著肉棒,酥酥麻麻的感覺,舒服的叫人頭皮發麻。
我深吸一口氣,繼續抽插起來,肉棒與腔內粘膜摩擦產生的舒適感,稍微一動便停不下來。
「嗯…輕點…嗯…」
媽媽又拍了我一下,言語中有些怨氣。
我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和節奏,一下一下的肏弄著媽媽,龜頭連續撞擊嬌嫩如脂的花心。
媽媽緊閉雙眼,皺著眉頭,一雙美腿擺成了內八字,不住地顫抖著。
後入的姿勢,刺激感隨便比較強烈,但沒法直觀的看到媽媽的感受,有些遺憾。
抽插了片刻之後,暫時停下,抽出肉棒,將媽媽的身子轉了過來,抱上廚台。
媽媽倒是蠻配合的,估計是想快點結束,免得弄出動靜來。
只不過絲襪和內褲還套在腿上,沒法完全分開,只能併攏在一起,被我抱在懷裡,不過蜜穴反倒更加緊致了。
我將肉棒重新擠了小穴裡,探頭想要去親媽媽,她卻賭氣似的將臉扭到了一旁,不給我親。
我伸長了脖子追逐了半天,媽媽左閃右躲,讓我無法得逞。
我乾脆抱起媽媽的雙腿,下體在她火熱的陰道內飛快的肏幹起來。
媽媽的身子向後傾倒,雙手支撐在案板上,性感的黑絲小腳被迫搭在我的肩膀上,足趾向內蜷縮,伴隨著肉棒抽插,懸在半空一晃一晃的。
案板撞擊廚台,發出沉悶的聲響。
媽媽急促的呻吟喘息著:「慢點…啊…慢點…」
我將上半身向前壓,下體保持著高速進出,粗大的棒身從蜜洞內不斷帶出晶瑩的蜜汁。
媽媽始終眉頭緊皺,咬著下唇,不肯輕易發出聲音來,估計是環境的緣故吧,讓媽媽沒法完全放開心扉。
無奈媽媽身子豐腴滋潤,小穴裡的蜜液流個不止,將她的真實感受完全出賣。
我將臉緊貼在媽媽的絲襪美腿上,雙手伸向那肥軟柔潤的豐乳,一邊揉一邊肏,心想著,媽媽的身子是我的了,媽媽的心現在也是我的了,要是真能娶媽媽當老婆,讓我幹啥都行。
不過我也知道這是奢望,不單單是婚姻法不允許,就媽媽這關就過不去。
恍惚之間,我越插越快,碩大的龜頭一下一下的直往子宮花心上撞,直肏的媽媽花枝亂顫,嬌吟不止。
不過我也到了強弩之末,快速挺弄一陣之後,身子一挺,將肉棒送入穴底,‘噗噗’的射出精來。
廚房裡漸漸恢復了平靜,我和媽媽相互對視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回射的有點快,媽媽還沒來得及高潮,我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放手。」
我將媽媽的一雙美腿從肩膀上放了下來,然後慢慢地抽出肉棒。
媽媽緩了一會兒,雙腳著地,整理了一下衣裙,斜了我一眼,推開我朝外走。
可能是時間有點長,血液不通,媽媽走起路來顯得很不自然,有些跛腳。
我無意中向下瞄了一眼,乳白色的精液正順著媽媽的大腿內側緩緩地向下滑落,在黑色的連褲絲襪上,顯得格外的扎眼。
我想提醒媽媽一下,可還沒來得及張口,媽媽已經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我想她應該是急著去吃避孕藥和清洗下體吧。
北北還在房間裡複習,沒有察覺到異樣,我趁著機會溜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媽媽什麼也沒說,換了一身衣服,清洗完畢後,繼續回廚房做飯,就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
吃過晚飯,北北回屋繼續複習,我那顆不安分的心,再次躁動了起來。
我趁著媽媽不注意,從身後將她一把抱住,來了個王老虎搶親,硬是拖進了臥室裡。
媽媽明知我要幹什麼,可又不敢鬧出動靜來,象徵性的掙紮了幾下之後,隨著房門的關閉,沒了聲音。
今晚,又是一個不眠夜。
…
從這之後,我和媽媽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平時我不能隨意回家,只有接到媽媽的電話,我才能回去。
有時半個月,有時一個月,到了家裡,自然免不了一番雲雨。
媽媽似乎也越來越放得開了,我們媽媽的關係也越來越微妙了。
雖然我們誰也沒有明說,表面上還是母子相待,但私底下卻剛像是一對情侶,一對分居兩地的情侶。
我總是在不經意間試探媽媽的內心,想知道她對我的真實態度。
媽媽卻保護的很好,始終讓人捉摸不透。
當然了,為了讓媽媽開心,我在學業上也盡到了最大的努力。
我覺著媽媽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如果我將來想要有更大的作為,就不應該著眼於眼前這點利益。
在我眼裡,一個月能賺一萬塊錢已經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但對於媽媽來說,跟大學讀書的機會相比,簡直微不足道。
就這麼一直到了暑假,北北參加完了高考之後,跟同學一起出去旅遊。
本來陸依依也提議我們兩個一起出去玩的,我卻一刻也捨不得離開媽媽,難得的長假,只想賴在她的身邊。
北北不在家,我直接搬進了媽媽的臥室裡。
媽媽早已適應了這樣的生活,面對我沒日沒夜的索要,起初還比較寬容,漸漸地,就有些意見了。
這日清晨,我從睡夢中醒來,見媽媽正躺在一旁往手機,問了句:「幾點了?」
「九點半。」
我瞧了媽媽一眼,疑惑的問道:「這麼晚了?怎麼沒去上班啊?」
「今天休息。」
「不過年不過節的,也不是週末,幹嘛放假?」
「我不能請假休息一天啊。」
「嗯…能。」
我已經逐漸適應了窗外的刺目白光,重新趴回到了枕頭上,想要睡個回籠覺。
昨晚跟媽媽折騰了半宿,累得夠嗆,房間內彌留的淫靡氣味,讓我又有些蠢蠢欲動。
我悄悄地將手伸了過去,放在媽媽的大腿上,媽媽瞧也不瞧我一眼,抓起來一把甩到了一旁。
我又恬不知恥的將手伸了過去,這回媽媽生氣了,對著我的後脖頸子就是一巴掌,警告了句:「別犯賤啊。」
我很享受這種情侶間的小動作,尤其是和媽媽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就更加叫人興趣盎然了。
我猛地掀開被子,媽媽以為我要搞突然襲擊,擺好了防禦的架勢,我卻翻身下床,去廁所方便。
等再回來時,我甩掉腳上拖鞋,飛身朝媽媽撲了過去,媽媽猝不及防,糾纏在了一起。
我摟著媽媽的小蠻腰,一個勁兒的往她胸脯裡鑽,媽媽揪住我的耳朵,用力往一旁扯。
鬧了一陣,媽媽嚴厲警告道:「坐起來,我生氣了啊!」
我是能分得出媽媽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的,起碼在閨房之內光著身子的情況下,這種警告多半沒什麼威懾力。
我摟著媽媽的腰,依舊不停的往肥膩膩的乳縫裡拱,但很快就吃了癟,媽媽對著我的腦袋連續拍打了好幾下,我這才吃痛的坐起身來。
媽媽瞪著我,厲聲說:「做好了,我有話跟你說。」
我坐直了身子,揉著後腦勺,一臉委屈的看著媽媽。
媽媽放下手機,眼睛卻望向了一旁。
片刻後,沉聲說道:「你不能再這樣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忙問:「哪樣啊?」
媽媽回頭瞪著我:「你這樣一天到晚沒完沒了,不知道節制,對身子是很不好的,你知不知道?」
原以為媽媽要說的是我們倆的關係,聽她這麼一說,心裡不由得松了口氣,忙說:「我年輕火力壯,沒問題的。」
「就是因為年輕才不知道節制的,等你老了就知道後悔了。」
「那怎麼辦?」我眼珠子一轉:「要不…買只王八燉一下?」
媽媽不由得氣道:「我看把你燉了算了。」
「您才捨不得呢。」
媽媽一臉嚴肅:「你少跟我這兒嬉皮笑臉的,跟你說正經的呢。我仔細考慮過了,從今天開始,你不許再在我的屋裡睡了。」
「啊?」我有些不情願。
「還有,以後一星期…」媽媽有些吞吞吐吐:「一星期只能有一次。」
「啊?」這會是我真的不樂意了:「一次太少了吧?」
「已經夠寬容的了,再囉嗦,一次都沒有。」
「不是…您這有點太苛刻了吧。我這好不容易放假回家,您這一星期一次,一個月才四次,兩個月才八次。這也…這也太少了吧。」
媽媽睨著我:「這事兒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行了,趕緊起床吧。別在被窩裡賴著了。」
我一頭栽了回去,耍賴道:「以後都不讓我在您屋裡睡了,那我得一次性睡個夠。」
媽媽二話沒說,攥住我的耳朵,一把扯了起來。
我剛想說些什麼,手機忽然響了,伸手抓來一瞧,是陸依依打來的。
我下意識的瞧了媽媽一眼,媽媽卻說:「你看我幹什麼呀?你女朋友打電話找你呢。」
我撇了下嘴,按下了接聽鍵,並打開了免提。
「你睡醒了沒?」陸依依說話有氣無力的,顯得有些疲憊。
「睡醒了。你怎麼了?熬了個通宵?」
「沒…你現在能出來嗎?我有點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有什麼事兒電話裡不能說呀?」
「還是當面說吧。」
陸依依有些反常,我本能的感覺到,這裡面有事。
我又瞧了媽媽一眼,說:「行吧,那我去你家找你吧。」
「去紫潭公園吧。」
掛斷電話之後,我從床上跳了下去,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去跟陸依依見一面,中午回來吃飯。您有什麼想吃的沒?」
「依依的狀態不太好,估計是遇見什麼難事了。你陪陪她,你們倆中午就在外面吃吧。別回來了。」
媽媽對陸依依一向很好,尤其是我們倆的關係複雜之後,可能是對依依這個正牌女友有份虧欠之情吧?
不過誰知道呢。
「嗯…我先去看看吧,沒什麼事我就回來了。」我穿好衣服之後,去衛生間洗漱一番,然後回媽媽的臥室裡拿了手機,準備往外走,就在這時,媽媽的手機鈴聲響了。
我下意識的望了過去,只見媽媽低頭瞧了一眼來電號碼,然後抬頭朝我望來,神色竟然顯得有些慌張。
「誰的電話啊?」
「關你什麼事。趕緊走吧。」
我雖然覺著媽媽的反應有些古怪,但也沒多想,急匆匆的出了家門。
當我來到公園時,陸依依已經在涼亭下等著了。
周圍還有幾個老頭老太太在聊天,只有她靜靜地坐在那裡,低著頭,神情有些憂鬱,和周圍熱鬧的環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媽媽說得對,她應該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
我悄悄的走到她的背後,在她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大喊一聲:「嗨~!」
陸依依嚇得一個激靈,猛地回頭,瞧見是我,長舒了一口,有氣無力的說:「你來了。」
我在她身旁坐了下來,問道:「你怎麼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兒了吧唧的。」
陸依依低著頭,不吭聲。
我盯著她的小臉仔細觀瞧片刻,試探著問道:「是…你家裡出什麼事了?」
陸依依將頭朝一旁瞥了一下,還是沒有吭聲。
「跟你媽有關?」
「沒有。」
「那是什麼事啊?」
她又不說話了。
我急得抓耳撓腮:「姑奶奶,你有什麼事,你說話呀!你悶在心裡讓我猜,我想關心你都沒地方下嘴啊。」
陸依依小聲說了句:「我懷孕了。」
「啊?」我愣了一下:「什麼?」
旁邊一個拄著拐杖的大爺說:「她說她懷孕了。」
我扭頭朝大爺望去,大爺用拐杖戳了戳地,瞪著我:「你瞅我幹什麼呀?看你對象呀!」
我轉而望向陸依依,問道:「懷孕了?」
陸依依點了點頭。
「不是…」我有些茫然:「好端端的,怎麼就懷孕了呢?」
大爺又發話了:「我說你這小夥子,你物件怎麼懷的孕,你不知道啊?」
「我當然知道…不是大爺,您能別添亂嗎?」
大爺嘲笑似的看著我:「我搗什麼亂呀?那不是你霍霍的嗎?」
我啞口無言,苦笑著對陸依依說:「走走走,咱們換個地方說去。」
我們來到個安靜的角落,我柔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真懷孕了啊?」
陸依依點了點頭。
起初我還有些震驚,現在放到冷靜下來了,心平氣和的問道:「多長時間了?」
「兩個月。」
跟我想的一樣。
平時除了回來跟媽媽做愛之外,自然也不能冷落了正派女友,偶爾也要交一下公糧。
前兩個月那次,怎麼也射不出來,最後就摘掉了套子,內射了進去。
當時陸依依還罵了我一頓,我還說沒事。
沒想到…
「跟你媽說了嗎?」
「沒…」
「那…你怎麼想的?」
陸依依低著頭,扁著嘴:「我也不知道,」
雖然我有些驚訝,一時難以接受,但隱隱的又有些開心。
畢竟媽媽那次打胎,雖然事後大家誰也沒再提起,但一直壓在心裡,並未忘記。
我想讓依依把孩子生下來,但又不知她是怎麼想的,畢竟生孩子的是依依,而且還在上學,在學校裡挺著個大肚子,難免招人閒話。
陸依依見我不在說話,斜眼打量著我,輕聲問道:「你想要這個孩子?」
我心裡一怔,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心中泛起一絲感動,這個世界上除了媽媽之外,最懂我的就是眼前這個小丫頭了。
我不置可否,反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我不知道。」
話雖然這麼說,但我隱隱的感覺到,她也想要這個孩子。
但我們倆畢竟還是在校的學生,既沒有收入,未來也不確定,說白了也還是個孩子,倘若真的生了下來,我們有能力撫養他嗎?
「要不…先把這事告訴你媽?」
陸依依不置可否。
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將手伸了過去,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
陸依依本能的用力一拍,啐道:「你能正經點不?」
我一臉委屈的說:「我想跟我閨女打聲招呼,怎麼就不正經了?」
「你怎麼確定我懷的是女孩兒?」
「我喜歡女孩兒。」
「那我懷的要是男孩兒呢?」
我笑著說:「那也沒關係啊,最多就是淘氣點。」
陸依依眉頭一皺,嫌棄的說:「跟你一樣淘氣就麻煩了。」
言談之間,那種尷尬凝重的氣氛漸漸地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對未來生活的一點點美好憧憬。
不管怎麼說,這事兒關係重大,一時間也拿不了主意,眼看快到中午了,就先找了家飯店用餐。
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天,交往了這麼多年,早就有點麻木了,突然間有了個孩子,給我們的關係帶來了一絲新意。
陸依依突然問了句:「要不,我們結婚吧?」
我一愣,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倒不是說沒有想過結婚的事兒,只是覺著有些為時尚早。
而且…我和媽媽的關係,還沒有完全確定下來,有些不清不楚。
「你不願意?」陸依依問道。
「不是我願不願意的問題,是你媽同意嗎?她對我還是有點意見的啊。」
「我媽…雖然嘴上埋汰你,但也就是說說,沒太往心裡去。不過我也也就是這麼一說,也要不願意,也不強求。」陸依依雖然語氣平淡,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實際上卻給人一種十分渴望的感覺。
「那…你打算把孩子生下來了?」
可能是我的態度有些曖昧,她有些不高興了,賭氣的說了句:「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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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ock179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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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3 21:40
. 完結 上
正說著,走過兩個人來,一男一女,在旁邊的位子上坐了下來。隻聽那男人說:「想吃什麼,你點吧。」女人回了句:「你請客,你點吧。」
我猛地一怔。這聲音實在太熟悉了。我扭頭望去,那女人正將菜單往男人麵前推,正是媽媽。而那男人也頗為麵熟,好想是媽媽的上司,那個什麼李總。幾年沒見,模樣倒是沒什麼太大的變化,還是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斯斯文文的。
這人雖然不是什麼壞人,也曾聽媽媽說過,他的工作能力挺強的,但我知道他對媽媽有那方麵的意思,所以對他的印象並不是太好。
陸依依見我扭頭發呆,順著我的目光望了過去,也是一怔,隨口喊道:「雲阿姨?」
媽媽扭頭望來,明顯的愣了一下,與我目光相撞,神色有些慌張,有些尷尬,還有點不知所措。
我的心情有點複雜,一時間竟忘了打招呼,反倒是媽媽定了定神,笑著說:「你們也在這裡吃飯呀?挺巧的。要不……我們並到一起吃吧?」
媽媽還沒開口,我嗤笑道:「咱倆這都快吃完了,你讓人家來吃咱們的剩菜剩飯呀?」
這話雖然是衝著陸依依說的,但心裡那點小脾氣確實瞞不住媽媽的。她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你們倆運氣好,有人買單。吃完了就走吧。」
本來我們吃的差不多了,準備結賬的,被媽媽這麼一說,我倒不想走了。我靠在椅背上,裝著大爺樣,笑著說:「我請女朋友吃飯,怎麼能讓別人掏錢呢?」
李總有點不知道狀況,笑著說:「順手的事兒。」然後招呼服務員,打算給我們買單。我連忙阻止:「別別別,好意心領了。我錢帶足了。」
媽媽笑著說:「有人願意裝大款,就讓他裝吧。也剩你一頓飯錢。」
這時,李總和陸依依都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兒了。陸依依對我連打眼色,似有詢問之意。李總除了尬笑之外,也不知該說什麼了,畢竟這是我們母子兩人之間的事兒,外人也不瞭解狀況。
氣氛一時陷入尷尬,誰也不說話了。媽媽原本有些慌亂,現在反倒氣鼓鼓的,拿起菜單一口氣點了七八道菜,個個都是大菜硬菜,我在心裡盤算著,怎麼也得五六百塊錢。
旁人也不知我們這兒娘倆都得什麼氣,跟對兒情侶似的,鬧起了彆扭,誰也不理誰了。陸依依懷孕的事兒還沒公開,不方便講,坐在那兒跟我一起當起了電燈泡。
我心裡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來,反正有點生氣,氣的也不是媽媽跟其他男人一起吃飯,而是她的態度。不過到了後來,我也覺著自己的行為有點無聊幼稚,起身對陸依依說了句:「走吧。」然後便去把賬結了,直到臨出門前才回頭瞧了一眼,媽媽也在轉身朝這邊望來,與我目光撞在一起,連忙扭了回去。
出門後,陸依依我問我:「你又跟你媽吵架了?」
「沒有啊。」
「那你跟你媽鬥什麼氣啊?」
「誰鬥氣了?」
「我既不傻也不瞎,看不出來啊?」
這事兒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自然也沒法跟她解釋,幹脆將話題轉移到了孩子身上。我的意思是,找個機會去跟她媽媽攤牌,越快越好。依依想了想,點頭同意了,不過具體時間還得仔細考慮一下。
到家時,媽媽還沒回來。我一個人躺在客廳沙發上,越想心裡越不痛快。雖然我知道媽媽跟其他男人單獨出去吃飯並不能代表什麼,但嫉妒還是在心裡不受控製的蔓延開來。
我想可能是因為上午那通電話的緣故吧,媽媽的反應看起來有些異樣,很難不讓人產生聯想。其實仔細想想,我是應該高興的,在飯店裡媽媽見到我的那一瞬間驚慌失措的反應,這不是母子間該有的反應,這是情侶間才有的反應。說明她不想讓我看見她跟男人單獨相處。
一直到了傍晚,媽媽終於回來了,低頭換鞋瞥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跟我玩起了冷戰。我心裡不忿,明明是你和異性單獨外出被我抓包的,怎麼感覺比我還要生氣?
不過她生她的氣,我可不想被牽著鼻子走。我追著媽媽進了臥室,還沒等我開口,媽媽轉身想要將我趕出去,對我說:「你進來幹什麼?不是不讓你進我屋了嗎?出去出去!」
感覺媽媽現在就像是個任性的小女孩,有些不可理喻了。我死硬著就不出去,媽媽推了我幾下,放棄了,背對著我坐在了床邊。
沉寂片刻,我問道:「您不想解釋一下嗎?」
「解釋什麼?」
「中午的事情。」
「中午什麼事?」
「你跟那個李總一起吃飯。」
「我跟誰一起吃飯,需要向你請示嗎?你不也跟陸依依一起去吃飯了嗎?」
「我跟陸依依一起吃飯,您是事先知道的。唉~!這不是您提議的嗎?」
媽媽又沒言語了。我嘀咕著說:「鑑於咱們現在的關係,您不該跟我解釋清楚嗎?」
「解釋什麼?你能跟你女朋友一起吃飯,我就不能跟我上次一起吃個飯談點工作上的事兒了?」雖然嘴上說著不解釋,卻將後麵一段話加重了語氣,明顯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我心裡舒緩,有些得寸進尺了,繼續說道:「那您用不著瞞著吧。」
媽媽轉身瞪著我:「淩小東,你管的越來越寬了!我工作上的事你也相插手了是不?這個家到底誰做主啊?」
「我這不是關心您嘛~!」
「你這叫關心?關心你媽去吧!」看來媽媽是真的生氣了,髒話都飆了出來。
我哭笑不得:「這不就是在關心您嗎?」
媽媽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有些忍俊不禁,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這原本就是沒事找事的誤會,趁著氣氛有些緩和,我忙笑道:「這本來也不算個事兒,說清楚不就行了。」
「行了,我要換衣服了,你出去吧。」
這氣鬥的本來就有點稀里糊塗、不清不楚,能小事化了最好。不過我心裡還是有個結,憋著有點難受。
媽媽換了身家居服從臥室裡出來,我湊上前去說:「媽,我餓了。」
「餓了不會吃東西啊?」
「家裡什麼吃都沒有啊。」
「沒有不會買啊?」
「這不等著您回來做飯呢。」
「我不回來,你就得餓死啦?」
「不是……」我眉頭一皺:「您這生的到底是哪門子氣啊?」
「你說我生哪門子氣啊?」
「我知道,有那麼一瞬間,我是有那麼點小想法,我是對您產生了懷疑。可是……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其他男人一起吃飯,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吧?」
媽媽白了我一眼:「跟你爸一個德行。」
「啊?」
「小心眼!」
嘴上嘮叨,但還是進廚房做飯去了。我跟著進了廚房,想套套近乎,剛說沒兩句,媽媽眉頭一皺,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推開我就跑了出去。
我跟到衛生間,見媽媽趴在洗臉池前不住的幹嘔著。我忙過去輕輕輕拍打她的後背,心疼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吃壞東西了?」媽媽沒有理我。我忍不住挖苦了句:「中午吃了太多了吧?」
「滾!」
媽媽伸手將我推到了一邊,瞪了我半天,氣鼓鼓的出了衛生間。我有些懊悔,本來剛剛和緩,又沒事找事,這是何苦來哉呢?
想起媽媽早上的新規定,吃了晚飯,我趁媽媽不注意,溜進媽媽的臥室裡,脫了衣服躺床上,賴著不走了。媽媽又好氣又好笑,偏又拿我沒辦法,伸手拽了半天也拽不起來,最後賭氣的說了句:「你就躺著吧。」然後便洗澡去了。
躺在床上正無聊時,媽媽的手機忽然響了,本想拿給媽媽的,猛地想起了什麼,猶豫了一下,拿了起來。
來電顯示,劉醫生。
我呆愣愣的,沒有按下接聽鍵,不一會兒,鈴聲便停止了。我翻閱媽媽的通話記錄,上午隻有一個電話,就是這個劉醫生打來的。看來真的是我誤會了,想來媽媽應該是身子不舒服,預約了醫生。
就在此時,媽媽洗完澡回來了,一進門就看見我趴在床上,手裡拿著她的手機在發愣,不由得眉頭一皺,厲聲呵斥:「淩小東!你偷看我手機?」
我嚇了一跳,趕緊將手機放下,解釋道:「您手機響了,我正想喊您呢。」
媽媽快步過來,一把奪了過去,翻了幾下,怒視著我:「你懂不懂得尊重別人隱私?」
「我……」
「出去出去!」
我還沒來記得開口,就被媽媽拽著胳膊,趕出了臥室,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回到房間後,躺在床上仔細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我的行為雖然有些魯莽有些不妥,但媽媽的反應也有些反常,想來想去,還是我們倆對目前的這種即是母子又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有些陌生,一時間還不知道該如何相處。
我猜媽媽可能是胃病犯了,所以第二天一早起來熬粥做飯,打算幫媽媽暖暖胃。媽媽起床見到熱騰騰的粥飯,哼笑道:「無事獻慇勤。」
我忙陪笑道:「孝敬自己老媽,伺候自己老婆,哪一樣算是無事獻慇勤吧?」
媽媽白了我一眼,也沒多說什麼,吃了飯便上班去了。我在家裡無所事事,熬了過烏雞湯,分成兩份,先給陸依依送了過去。陸依依有些意外,強忍著笑意,說了句:「無事獻慇勤。」
「你們商量好的事不?一套說辭。」
陸依依不知說的什麼,有些疑惑,我也懶得跟她解釋,催促她趕緊喝完,我還得給媽媽送去呢。我坐她旁邊,一邊看著她喝湯,一邊將昨天查到的孕婦資料對她叮囑清楚。
陸依依嘆了口氣,表情哀怨的說道:「也不知道你是關心我,還是關心我肚子裡的孩子。」
「關心你不就是關心孩子,關心孩子不就等於關心你嘛。」
「以前對我愛答不理的,現在倒是無微不至了。我還真成了母憑子貴了。」
「把自己說的淒淒慘慘的,像是被打入冷宮的棄妃一樣。」
「這麼遠距離的談戀愛,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麵,跟打入冷宮有什麼區別。」陸依依嘆了口氣,沉寂片刻,低聲說道:「要不……咱們結婚吧?」
我低頭不語。倒不是說不想結,就是總覺著和媽媽的關係還沒有捋順,總有個結纏在哪裡解不開。我也知道自己跟媽媽是不可能成為真正的夫妻的,可就怕我一旦結婚成家之後,媽媽就會以此為藉口,再也不給我機會了。
陸依依見我猶豫,有些不悅,低頭說:「你還沒想好?」
我連忙解釋:「不是。咱倆現在都在上學,相隔那麼遠,真馬上結了婚,也住不到一起去。我倒是好說,我擔心的是你。你一個人大著肚子在學校裡,怎麼辦?」
「你不用操心,我自己會想辦法的。」
「其實我昨天晚上仔細想過了,咱們倆還年輕,正是要創的時候。還沒進入社會呢,就多了一個孩子,這……」
陸依依望著我:「你不想要這孩子了?」
「我當然想要。如果這孩子是我懷的,我肯定毫不猶豫的將他留下。可是……我沒辦法替你分擔壓力,我不能這麼自私。而且……我覺著你媽不會讓你生下孩子的。」
陸依依低頭不語。蓉阿姨的脾氣,我瞭解,她比我更瞭解,我說的這些話,她早就應該想到了。沉默半晌,陸依依低頭頭,輕聲說道:「我知道。可是我害怕……」
「害怕什麼?」
「害怕你喜歡上別人。」
我想都沒想,舉手說道:「我發誓,這輩子除了陸依依之外,不會娶其他任何女人為妻。」
陸依依看著我,表情沒什麼變化。我僵了半天,哭笑不得的說:「你能不能配合我,感動一下啊?」
陸依依說:「發誓有什麼用?從小到大你發誓跟放屁一樣隨便,當過真嗎?」
「你這都是快當媽的人了,別胡說八道。孩子正在你肚子裡麵聽著呢。」
我看了一下時間,起身說道:「我先走了,你慢慢吃,下午我再來找你。」
陸依依見我手裡還拎著一隻保溫桶,問道:「這是給誰的?」
「我媽。她這兩天胃不好,我給她也熬了一份。」
「哦……」陸依依應了一聲,不再言語了。
到了媽媽的公司樓下,估摸著她這會兒應該已經在食堂吃飯了,便打電話過去詢問一下。媽媽接起電話,語氣還是不冷不熱,問我幹什麼。我忙說:「給您熬了碗雞湯,您現在在哪兒,我給您送上去。」
媽媽連忙道:「你不用上來了,下麵等著吧。我馬上下去。」
過不多時,就見媽媽從樓上下來,有些嫌棄的說:「你閒著沒事兒啊,給我送飯?」
「我這不是擔心您嘛。您胃不好,這不給您熬了鍋雞湯,暖暖胃。」說著,將保溫桶遞了過去。
媽媽接過來,嘆了口氣:「您真是……除了學習不上心,幹什麼都這麼起勁。」
「隻要跟您有關係的,我都上心。從今以後,家裡的活兒您就別操心了,什麼洗衣做飯打掃衛生,我全包了。」
媽媽不領情,哼的一聲:「都快成家庭婦男了。」
「我是想出去賺錢,您不是不讓嘛。唉!要不這樣吧,您在公司裡給我找個差事,讓我打個暑期工,賺錢之餘體驗生活,順便還能照顧您。」
「你可算了吧。最近總公司在改朝換代,亂哄哄的,你就別來湊熱鬧搗亂了。」
「大公主接班,一朝天子一朝臣,高層人事變動,人心惶惶的。」媽媽瞧了我一眼,自嘲道:「嗨~!我跟你說這些幹嘛,你也不懂。」
這時,西裝筆挺的李總從旁邊走過,熱氣的對媽媽打了個招呼,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先去餐廳等你了。」
媽媽將手裡的保溫桶舉了起來,笑著說:「兒子給我送飯,不用去食堂吃了。」
李總笑了笑,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有些不高興,問道:「你們每天一起吃飯呀?」
媽媽知道我什麼意思,白了我一眼:「最近公司裡忙,吃飯的時候討論一下工作上的事情。瞎猜什麼呀,心眼真小。」
再追問媽媽真不高興了,我連忙轉移話題:「我跟您一塊上去吧,您吃完了我再走。」
「不用了,你趕緊回去吧。我這兒忙得不行,沒工夫招待你。」
媽媽說完轉身上樓去了,我想跟著去,又怕媽媽生氣,便按著約定找陸依依。商量了一下午,還是沒什麼結果,不過她第一次懷孕,心情有些不穩定,陪在她身邊說說話,讓她放鬆一點。
本想留下來給她做點什麼好吃的,不過她現在妊娠反應比較嚴重,沒什麼胃口,恰好蓉阿姨回來了,我便告辭離開。
看蓉阿姨的態度,應該還不清楚自己女兒已經懷孕了,不曉得她知道依依懷了我的孩子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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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3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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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我開始整理家務,外加做飯,等媽媽回來之後,什麼活兒也不用幹,直接上桌吃飯。媽媽笑著說:「你在家倒是方便,不用天天吃外賣了。」
也不知道媽媽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揶揄我。我說:「有我在,您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我正琢磨著,是不是要報個廚藝班,精進一下手藝。」
「你可打住吧。我……」話說到一半,媽媽忽然臉色一變,起身朝衛生間跑去,緊接著便是一陣嘔吐之聲。
我趕忙倒了一杯熱水,等媽媽出來後遞了過去,問道:「您這病有點嚴重啊,醫生怎麼說的?」
媽媽接過水杯,喝了一口,說:「這幾天忙,沒來得及去。」
我剛要開口,忽然想起依依下午也是這樣的不住嘔吐,心裡猛地閃過一個念頭。我盯著媽媽,張著嘴巴,想問又不知如何開口。
媽媽疑惑的看著我:「怎麼了?」
「您……」我猶豫了好半天,感覺這樣冒然問出口,不管是或不是,估計媽媽都得生氣。而且媽媽是過來人,有過好幾次懷孕經驗了,肯定比我瞭解的多,看她的態度,並不像是懷孕了啊。
「你到底想說什麼?」
「啊……沒什麼。就是想讓您多喝水,多休息,盡快把身子養好了。」
「用得著你說啊?」
「關心您嘛~!」
我整晚上都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腦子裡不住的想著,媽媽到底是不是懷孕了。等到第二天媽媽上班之後,我悄悄地潛入她的臥室裡,左翻右找,終於在櫃子底層的抽屜裡找到了我想找的東西,驗孕棒。
看來媽媽一定也產生了懷疑,所以才會買驗孕棒測試的。不過我想測試的結果應該是否定的,要不媽媽不會這麼淡定的,約了醫生也不去看。
我正琢磨著該怎麼試探媽媽的口風時,依依的電話來了,讓我趕緊去她家一趟,語氣有些著急,有些害怕。我本能的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忙問她發生了什麼事,依依說她媽媽全都知道了。
其實這事兒我早有心理準備了,紙是包不住火的,好在我們倆的關係光明正大,路人皆知,而且也已經成年了,放現在也不算什麼見不得人的醜事。
我安慰了她幾句,讓她穩住,然後換了身衣服,趕去她家裡。開門的是依依,她眼圈紅紅的,眼眶裡還噙著淚珠。我小聲問了句:「你媽在沒?」依依衝我使了個眼色,偷偷朝屋裡指了一下。
蓉阿姨坐在客廳沙發上,雙手抱胸,翹著腳,麵色不善。我走到她的麵前,弓著腰打了個招呼,憨笑著問道:「您沒上班呀?」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沒搭理我。她不說話,我也不敢吭聲,跟陸依依乖乖的站在一旁。沉寂了好一會兒,蓉阿姨說了句:「別站著了,坐下吧。」
「誒。」我配笑著點了點頭,拉著依依想在沙發上坐下,蓉阿姨一瞪眼:「讓你坐了嗎?」
我這在反應過來,原來這話是對陸依依說的。陸依依偷瞧了我一眼,說:「我站著就行了。」
「讓你坐你就坐。」
畢竟是當媽的,再生氣,也還是心疼自己女兒的。雖然話說的有些冷,但卻藏不住內裡關心。
猶豫片刻後,陸依依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我們誰也沒說話,相互看著對方,就像是在等著對方先表態一樣。
我知道蓉阿姨現在對我的意見一定很大,說什麼都是錯的。但要是一聲不吭的話,又顯得有些沒有誠意。
我正想著如何開口之時,門鈴聲響起,蓉阿姨好像事先知道了一樣,示意陸依依去開門。來人是媽媽,身上還穿著工作時的OL裝,看來是接到消息後急匆匆趕來的,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媽媽高聳的胸部一起一伏,呼吸急促,從一進門就開始瞪著我。我總覺著這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媽媽這麼生氣,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我還以為她知道了陸依依懷孕,應該挺開心的呢。
媽媽在蓉阿姨身邊坐了下來,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呀?」
蓉阿姨冷哼一聲:「你問你寶貝兒子。」
媽媽轉而望向我,問道:「怎麼回事?你說。」
「就是……就是……」我吱吱嗚嗚的說:「依依好像……懷孕了。」
媽媽眉頭一皺:「這麼大的事兒,你怎麼不早說呀?」
我剛想開口,陸依依忙解釋道:「是我們商量著,暫時先保密的,等想清楚了,再……」
「你給我閉嘴。」蓉阿姨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陸依依小嘴一遍,委屈巴巴的朝我看了過來。我忙接過話頭:「我們就是想先商量出個解決方案,然後再跟你們說。」
媽媽瞪著我:「你們商量什麼呀?這麼大的事兒,你們還想自己做決定是不?」
「不說說我們要自己做決定,我們……畢竟我們是當事人是吧?總得我們自己先把問題搞清楚了吧?」
蓉阿姨問:「你們商量出什麼來了嗎?」
「還沒。」
「那你們商量個屁啊!瞎耽誤工夫。」
也不怪蓉阿姨生氣,實際上我也知道,我們所謂的商量,實際上就是害怕、膽怯,不敢讓她們知道,能拖一時就拖一時。
見我不吭聲了,蓉阿姨將目光轉到了媽媽身上,似乎是想讓她表態。懷孕這事兒雖然是男女雙方共同完成的,但傳統觀念裡,總覺著女方吃虧多一點,媽媽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眼中帶著些許的歉意。
媽媽搖頭嘆息的說道::「這個事兒吧……哎呀~!本來是個好事兒。要是再晚兩年,等他們畢業了,就好了。」
「你什麼意思?」蓉阿姨眯著眼睛,斜視著媽媽。
「沒什麼意思啊。就是說……再過兩年他們不就畢業了,就……就可以直接結婚了。」
陸依依猛地坐直了身子,說:「我們現在就可以結婚。」
「閉嘴!」蓉阿姨厲聲喝道:「讓你說話了沒有?」
「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怎麼就不能說話了?」
「我讓你閉嘴就閉嘴!」蓉阿姨真的發火了。
「我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總可以吧?」陸依依梗著脖子,眼圈紅紅的,噙著眼淚,一臉的倔強。
「你來勁了是吧?」蓉阿姨提高了嗓門,又問了一遍:「你來勁了是吧?」
母女倆卯上了,看著架勢,估計我們來之前,兩人已經吵過了。陸依依的心思我瞭解,她雖然害怕她媽,但是內心深處又有股子叛逆勁兒,平時一副乖乖女的模樣,但私下裡總是喜歡悄悄地搞些小動作。不過,像現在這樣明晃晃的跟她媽媽對著幹,還是很少見的。
陸依依的身子在顫抖著,她現在很激動,我怕再吵下去,真把蓉阿姨給惹急眼了,趕緊拽了拽她的衣袖,示意她別鬧。
媽媽也跟著勸:「說正事兒吧。你跟孩子著什麼急?」
蓉阿姨白了媽媽一眼,不客氣的說:「合著不是你們家小東懷孕,你是不著急。」
媽媽可能也覺著有點理虧,不好意思跟她吵,拍著她的肩膀,小聲勸道:「平時你還跟我開玩笑,說依依要是懷孕了,孩子得跟姥姥姓。依依這真懷孕了,你倒急了。」
「我那不是開玩笑嘛!」
「別管是不是開玩笑,反正事兒已經出了。再說他們倆這關係,你也早就應該有心理準備了吧。」
「有什麼心理準備。」蓉阿姨嘟囔了句,指著陸依依說:「你先把學給我上完了,其他什麼也別說。明天我就帶你去醫院,把孩子給我打了。」
陸依依還沒說話,媽媽不幹了,皺眉道:「你先別這麼急,先冷靜一下。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也得商量商量吧。」
「我自己的閨女,我跟說商量啊?」
「那你閨女一個人她也……」話說到一半,媽媽忽然臉色一變,手捂著胸口向衛生間跑了過去。蓉阿姨和陸依依一臉的納悶,疑惑的朝我這邊看來。
等媽媽回來後,蓉阿姨問道:「怎麼了?你也懷孕了?」
媽媽搖搖頭:「沒有。胃不舒服。」
蓉阿姨沉默片刻,說道:「你臉色不太好看,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沒事。要不……」媽媽轉而向我望來:「小東,你和依依出去溜躂一圈吧,我和你蓉阿姨單獨聊聊。」
我知道媽媽的意思,拽了拽陸依依,示意她跟我出去。蓉阿姨也沒阻攔。前幾天對各種情況都做了設想,事到臨頭,反倒沒話說了。找了家冷飲店,呆了兩個來小時,接到媽媽的電話,便將陸依依送了回去。
蓉阿姨還是陰著張臉,也不知道談出個所以然沒有。回家的路上,媽媽手握方向盤,目視前方,一句話也沒跟我說。
我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媽,您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
「那您怎麼不說話呀?」
「有什麼好說的。」
「感覺您不太高興。」
媽媽哼了一聲:「我都要當奶奶了,我高興什麼呀?」
那……說的也是。
回到家後,媽媽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我坐過來,然後問我:「你跟依依都商量了些什麼?」
我反問:「您跟蓉阿姨聊了些什麼?」
沉聲片刻,媽媽說:「你蓉阿姨挺生氣的。依依跟她大吵了一架,死活要把這孩子生下來,還要跟你結婚。」
「這不是……你們早就替我們頂了娃娃親的嗎?這不是總拿我們開玩笑嗎?」
「開玩笑歸開玩笑。就算要結婚生孩子,那得畢業之後再說。人依依現在正升學呢,你這不是耽誤人家前程嘛。」
我緊皺眉頭:「其實我也知道。我就是這麼跟依依說的,可是這丫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媽媽一聲輕嘆:「依依這姑娘雖然心眼比較直,但是不傻,你的心思在沒在人家身上,人家能感覺得出來。」
「我的思念在她身上呢。」
媽媽瞪著我。我無奈的改口:「起碼一部分是在她身上的。」
「你說的這是人話不?你想把一顆心掰成幾瓣啊?」
「我……」
「行了,你別說了。」媽媽又嘆了口氣,神情有些疲憊。沉寂了半晌,說道:「剛才跟你蓉阿姨談了半天,你蓉阿姨也不是反對你們在一起,她也知道依依的心思。她同意你們結婚,但這孩子現在不能要。」
「我也是這個意思呀。」
「所以才讓你去勸依依的。」
我點點頭:「行,你們的意思我明白了。」
媽媽還想說什麼,眉頭猛地一皺,起身朝衛生間跑去,緊接著便是一陣嘔吐聲。我跟了進去,見她趴在馬桶旁,有些心疼,伸手輕輕拍打她的後背,終於忍不住問道:「媽,您是不是也懷孕了?」
媽媽臉色一變,一把將我推開:「別跟我胡說八道。」
「可您這反應也太嚴重了。要不是懷孕了,您就趕緊去醫院查查,別小病給拖成大病了。」
「最近公司忙的一塌糊塗,過兩天我抽時間去查一下。」
「哎呀,別過兩天了,明天就去吧。」
媽媽埋怨道:「為了你的事兒,我今天已經浪費一天時間了,明天哪兒還有時間啊。」
「那要不這樣吧,咱們現在就去,我陪您去。」
「我不去。」
「去吧!我陪您一起去。您別這麼拖著了,趕緊的。」
「我不去!」媽媽低吼一聲,竟耍起了小孩子脾氣。
「您要不去,我……我……」
「你怎麼樣?」
「我就……我就……我就躺地上不起來了。」說罷,我往地上一躺,直挺挺的跟個竹竿似的。
「你愛躺哪兒躺哪兒!」
媽媽啐了一句,轉身向走,我伸手抱住她的右腿,硬拖著她不讓她走。
「放手。」
「不放。」
「放手!」
「我不。你不跟我去醫院,我死也不放。」
「你這人……真是沒臉沒皮。」
「我這是為了您身體好,我這臉不要也罷了。」
媽媽是從公司裡直接回來的,腿上穿著輕薄的肉絲絲襪,我好久沒有摸了,免不了上下其手。
媽媽似乎感覺到了我的不懷好意,硬是邁步朝前走。我將臉貼在光光滑滑的絲襪美腿上,身子一陣燥熱,心中一動,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猛地起身抱住媽媽的纖腰,撲倒在了沙發上。
「你幹什麼?」
這一變故實在太過突然,媽媽被我搞的有些措手不及,雙手抵著我的胸口,用力推搡。我將媽媽壓在身下,幾乎和她的小臉貼在了一起,媽媽口中呼出的香氣打在我的臉上,熱熱的,搞的我心裡更加躁動了,肉棒悄無聲息的勃了起來。
「你去不去?」
「我說了我不去!你給我起來。」
「你要不去,我就……我就肏你了。」
媽媽臉上一紅,隨即咬牙切齒的惱怒道:「淩小東,你反了天啦?你給我起來。」
我二話不說,雙手向下摸索,沿著光滑柔軟的絲襪美腿,鑽進了窄裙裡。媽媽夾緊雙腿,左手抵在我的臉上,用力往旁邊推,嘴裡大聲斥道:「淩小東,你在發神經,我跟你急了啊!」
「您哪次沒跟我急呀?」
媽媽的兩條腿子並的很緊,好在絲襪滑溜溜的,大腿內側又彈又軟,使勁還是能將手硬擠進去的。手掌夾在雙腿間凸起的陰阜處,用力摩擦,以我對媽媽的瞭解,小穴裡應該已經有水流出來了。
媽媽臉紅的厲害,知道我現在是臭流氓,光靠罵兩句,一點用也沒有,一把扯住我的耳朵用力擰,一點都不心疼。
我疼的哎呦直叫,不住求饒:「疼疼疼!鬆手,鬆手!哎呦~!」
「那你起來。」
「我起來,我起來,您先把手鬆開。」
媽媽用力擰了一陣,見我耳朵紅的都發紫了,將手鬆開。我爬了起來,不停的揉著耳朵,感覺火辣辣的。媽媽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斜視著我:「就不能給你好臉色看。蹬鼻子上臉。」
我扁著嘴,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起來!」媽媽伸手將我推開,邁步朝臥室走。我望著媽媽那一扭一扭的翹臀,心有不甘,起身衝了過去,從後麵摟住媽媽,抱著她走到床邊,身子向前倒,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媽媽『呀』的一聲驚呼,掙紮著想要起身,無奈這回她是趴著被我壓在身上,無論如何也是沒法起身的。
「你說話不算話!」
「我怎麼說話不算話了?您讓我起來,我起來了。您也沒說不能再把您壓床上呀。」
「你……耍無賴是吧?」
「這叫兵不厭詐。」我的右手再次伸進了窄裙下,揉著光滑彈軟的絲襪翹臀,趴在媽媽耳後,威脅著問道:「你去不去醫院?你要不去,我真肏你了啊。」
「嗯……」媽媽被我壓在身下,喉嚨裡擠出難受的呻吟聲,卻始終不肯服輸。
我心底的慾火越來越旺,也分不清到底是在威脅媽媽,還是藉口想來一發,雙手在裙底一陣摸索,攥住褲襪邊緣,連同內褲一起往下扒。
媽媽知道知道衣服被脫,說什麼都晚了,拚命地夾著腿,不讓我得逞。不過這姿勢也確實不太好脫,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拽下來一點。我見媽媽這麼拚命也不願意去醫院,疑惑的問道:「媽,您這麼害怕去醫院,不是胃病吧?」
「我不僅胃疼,我被你壓的渾身都疼。」
我趴在媽媽耳邊,語氣曖昧的問道:「媽,您是不是也懷孕了?」
媽媽想都沒想:「不是!」
「您怎麼這麼肯定?」
「我那驗孕棒測過了。」
我知道媽媽測過了,但她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所以脫口而出之後,臉頰通紅,為掩飾尷尬,又開始劇烈掙紮。
我放棄了脫媽媽褲襪的行為,轉而撩起裙子,直接將手伸進了內褲裡。粗糙的手指穿過光滑軟膩的臀溝,抵在了凸起的饅頭穴口,那裡果然如我所想,已經是水浸浸的濕滑一片了。
媽媽被拿住了要害,怎麼掙紮都不管用了,她越是掙紮,手指就越往小穴裡鑽。腔道內的嫩肉裹著手指,痙攣似的收縮著,蜜汁止不住地往外淌,弄得滿手都是。
我有點精蟲上腦了,不管不顧的想要脫掉褲子,誰知這時媽媽突然不動了。我有些疑惑,問道:「怎麼了?」
媽媽趴在床上,:「你起來,我去醫院。」
我這已經箭在弦上了,沒想到媽媽竟然突然答應了,著實有點難受,忍不住問了句:「您怎麼又改變主意了?」
「你到底是想讓我去,還是不想讓我去啊?」
「去去去,這就去。」
雖然有些依依不捨,但還是趕忙爬了起來,臨了還不忘在媽媽的小穴裡扣弄兩下。媽媽後背拱了一下,翻身坐起,整理了一下衣服。媽媽的樣子實在太過迷人了,我忍不住將滿是蜜汁的手指放在嘴裡吮了一下,媽媽眉頭不由得一皺,臉頰通紅,握住我的手腕,硬是扒了開來。
我這是下意識的舉動,也覺著有點不好意思,說道:「您收拾一下,現在就去吧。」
這回媽媽倒是沒耍什麼心眼,換了身衣服,便跟著我一去去了市醫院。先做了個胃部檢查,醫生看了檢查結果後,簡單的問了一下病史,媽媽如實作答。醫生說沒什麼大問題,又詳細的問了一下症狀,然後遲疑道:「要不……你去婦產科檢查一下吧。」
媽媽也不尷尬,如是說道:「我測過了,沒有懷孕。」
「自己測的?」
「嗯。」
「自己測的有時候會不準,你最好還是去婦產科檢查一下。」
媽媽沒說什麼,出了房間徑直向樓下走。我緊隨其後,問道:「醫生不是讓您去檢查一下嗎?」
媽媽急匆匆的向前走,頭也不回的說:「用不著。」
「醫生說要檢查,還是檢查一下吧。」
「說了不去。」
「你這人怎麼這麼倔啊!都到醫院了,順便檢查一下也耽誤不了多少工夫。」
「你怎麼這麼煩人呀!」媽媽有些不耐煩了:「說了不去,就是不去。」
「您是害怕了吧?」
「我害怕什麼?」
「害怕懷孕啊。」
媽媽瞪了我一眼,不言語,繼續往前走。我追上去,小聲說道:「您是怕懷了我的孩子,不知道該怎麼辦吧?」
媽媽猛地駐足,左右觀瞧,確定沒人,扭頭瞪著我:「淩小東,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所以我才說您不敢去檢查的。您就是害怕了。」
媽媽張了張嘴,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麼,幹脆擺出一副懶得理你的表情,轉身走人。我費了那麼大的勁把媽媽哄到醫院裡來,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怎麼能輕易的讓她走掉呢?
我邁步上前,拽住她的胳膊,死活不讓她走,小聲嚷嚷著:「有棗沒棗打三桿子。早發現早治療,您說是不?要萬一您真的有了,挺著個大肚子,想打也打不掉,那就真的悔之晚矣了。」
媽媽不理會我的胡言亂語,三兩步出了醫院大樓,我緊跟在她身後,一個勁兒的小聲嘟囔,眼看媽媽走到車旁,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伸手按在車門上,表情凝重的說:「要不這樣,您要真的檢查出來懷了孩子,我保證再也不動您了。您看行不?」
媽媽斜眼看著我:「那要是沒懷呢?」
「那不正合了您的意了嗎?」
媽媽思索片刻,說:「合著怎麼都是你佔便宜呀?起來!」
「怎麼能是我佔便宜呢?那您說怎麼著吧?您怎麼才肯去檢查?」
媽媽盯著我,也不知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說:「那我以後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
媽媽突然鬆口,我簡直開心的不得了,忙舉手賭咒發誓:「我保證,從今以後您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就是媽媽身邊的一隻小奶狗,您就是讓我去吃屎,我都絕不含糊一句。」
「你怎麼這麼噁心呀?」媽媽嫌棄的眉頭一皺:「你還小奶狗,我看你就是個癩皮狗。」
「別管什麼狗了。走走走。」
我連哄帶騙,連架帶拐的將媽媽弄到了婦產科。媽媽還是有些不情願,硬是要把我往外趕,我在確定媽媽進去之後,出了大樓,在外麵等。
溜溜躂達的轉了好久,好不容易見到媽媽出來,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媽媽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見到我也不說話,徑直走了過去。我忙追上去詢問,媽媽就給沒聽見似的,理都不理我,直接鑽進了車裡。
我繞過車頭,剛要打開副駕駛車門,媽媽卻發動引擎,熟練地掉頭拐出,一聲轟鳴,絕塵而去,留我一個人待在原地發呆。
瞧媽媽這態度,結果也不難猜了。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是不是該高興呢?我也說不清楚。等我到家時,媽媽正麵朝裡躺在沙發上,開門關門,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悄悄的走了過去,蹲在沙發旁,小聲問:「您就把我一個人扔那兒了?」
媽媽壓根沒聽見似的,一動不動。沉默片刻,我又問:「懷了沒?」媽媽沒有反應,我自己嘟囔道:「一定是懷了吧。是吧?孩子媽。」
媽媽猛地坐起,抓起抱枕劈頭蓋臉的朝我砸了過來,惱怒的大聲喊道:「都是你!一天到晚的要要要,沒完沒了。這下好了,你高興了吧?」
媽媽就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在向丈夫撒嬌一樣,雖然看著挺凶的,卻又讓人覺著特別的可愛。我忍不住笑出聲來,媽媽更惱了:「你笑什麼笑?」
「我哪兒笑了?」說著,我忍不住又笑了一下。
「你嘴都咧到耳朵根了,還沒笑。」
「我……嗯,行吧。我是笑了,可我不是在笑您呀。」
「那你笑什麼?」
我想了一下,笑著說:「我是在笑老天爺,一個勁兒的把咱倆往一起湊。每次不是戴套就是吃事後藥,就這也能懷上,這概率得有多小啊。您說老天爺他是不是故意的?」
媽媽氣的咬牙切齒,掄起抱枕對著我就是一下,大聲說:「老天爺是瞎了眼了。」
我不避也不讓,硬挨了一下,苦笑著說:「老天爺是瞎了眼了,明明是兩口子,非要給咱們整成母子倆。」
媽媽瞪著我,不再言語。
我在媽媽身邊坐下,想要去握她的手,卻被她給躲了開來。沉默許久,我問:「您想好怎麼辦了嗎?」
「什麼想好沒?」
「孩子呀,您想怎麼辦了嗎?要還是不要?」
媽媽本來怒氣衝衝的,聽我這麼一問,反而收起了怒氣,乜著我,緩緩問道:「你說呢?」
「啊……這個……問我?」
沒想到媽媽會將問題拋回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回答,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這件事跟我的關係也挺大的,畢竟孩子的父親是我,將問題拋給媽媽,完全置身事外,好像也不太好。
不過媽媽這麼問的目的是什麼,我一時還想不明白,反正肯定不是想要徵求我這個當爸爸的意見。
我故做沉思,一聲長嘆:「要說您年紀已經這麼大了,屬於高齡產婦,這孩子要生下來,確實有一定風險。要說不要吧,他畢竟是一個生命,而且您這個歲數,以後很可能就沒機會了。」
我知道媽媽最在乎的就是她的年齡,所以估計加重了語氣。媽媽聞言乜斜著我,冷冷的問了句:「說完啦?」
「啊……嗯。」
媽媽忽然斥道:「你少在這兒跟我裝什麼理性客觀了,你怎麼想的,我心裡一清二楚。」
我忽然有些好奇了,反問道:「那……我是怎麼想的?」
「陸依依是怎麼想的,你就是怎麼想的。」
這話看起來像是在敷衍搪塞,實則正中靶心,她不僅知道我是怎麼想的,還知道陸依依是怎麼想的,我對媽媽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陸依依對我不放心,想要孩子牽住我,我對媽媽又何嚐不是呢?雖然媽媽知道我心裡的真實想法,可我卻不能大方承認。我故作茫然的問道:「陸依依?關依依什麼事啊?」
媽媽知道跟我繞彎子是繞不過我的,幹脆直接了當的問道:「我現在就問你,你到底什麼想法?這孩子你想要還是不想要?」
媽媽問的這麼直白,也就是變相承認了我是孩子父親的事實。這時候就不能再裝糊塗了,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絕對這孩子的命運。
我收起了笑臉,語氣誠懇的說道:「媽,我……說真的……我知道這麼說是天理難容,大逆不道,可我真的……我真的想要這個孩子,他畢竟是我和媽媽的愛的結晶。我知道我和媽媽是沒辦法長久的,我隻想留下一個證明,一個我們曾經有過一段美妙時光的證明。」
媽媽看著我,沒說話,表情冷漠,不知在想什麼。也許我這段告白並沒有打動媽媽,甚至起到了反效果,我試探性的加了句:「也許這段時光對您來說並不是那麼美妙的。」
媽媽還是什麼都沒說,閉著眼沉思片刻,起身進了臥室。我現在心裡是七上八下,真的猜不透媽媽到底在想什麼。
上一次意外懷孕,是導致我們家庭破碎的主要原因,對媽媽的打擊很大。雖然我們的關係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但她對懷孕這件事的牴觸情緒,一定很大。
媽媽現在的態度就很奇怪,按她的脾氣,就應該是雷霆震怒,少不了對我的一頓毒打,可她卻一反常態的詢問我的意見,按說這事兒就絕不可能讓我知道的。
媽媽,似乎是在猶豫。
可她……在猶豫什麼呢?
因為依依早了幾天,所以已經查了孕婦的相關知識以及進補食譜。本來想問媽媽想吃什麼,無奈進屋之後就將房門關上了,隻好自作主張,去超市裡買了些羊肉,攙著蘿蔔,燉了鍋羊肉湯。
我將湯端進臥室時,媽媽趴在床上玩手機,我喊道:「媽,您怎麼爬著呀?」
媽媽被我冷不丁的一聲給嚇了一跳,皺眉看著我。我將碗放在床頭櫃上,扶著她的身子想要將她反過來,媽媽一臉不耐煩的埋怨道:「你有毛病啊?」
「您懷孕了,這麼躺著,不把孩子壓扁了呀?」
「我懷你的時候,天天趴著,也沒見你被壓扁了。」
「毛病就在這兒,我這麼淘氣,說不定就是因為你天天趴著的緣故。要是孩子出生了,跟我一個德行,那怎麼辦?。」
媽媽哼的一聲:「跟你一個德行就要人命了。」話一出口便反應過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討好的賠笑道:「特意給您燉的羊肉湯,您嚐嚐。」
媽媽冷冷地回了句:「我不想吃。」
「您嚐嚐嘛,很香的。」
「我說了我不想吃。」媽媽不耐煩地轉了個身,後背朝向了我。
我趴在她的身旁,柔聲說道:「媽,您要心裡不舒服,您打我,您罵我,都行。您別作踐自己,行嗎?」
「我幹嘛要作踐自己?」
「您這不吃不喝的,不是作踐自己嗎?」
「我沒胃口。」
「您現在是特殊時期,沒胃口也得吃點啊。」
「我不想吃。」
「我小時候不想吃東西,您還不是一天到晚的逼著我吃。哦……您是想吃酸的是吧?山楂?酸棗?不是,您想吃什麼,您倒是說啊,我給您買,給您做。」
媽媽沒有吭聲,沉默了好久,我剛要開口,媽媽忽然說了句:「我想吃糖醋鯉魚。」
著我可犯了難了,撓了撓頭,嘀咕道:「這有點難度,我可沒這手藝。要不我這就給點點外賣去。」
「我不吃外賣,就想吃你做的。」
「您這……怎麼還耍起小孩脾氣來了?」
媽媽不再說話。我一想,現在是特殊時期,媽媽應該是故意在鬧彆扭。我趴在她耳邊哄勸道:「我學,我學著做,行不?不過今天實在太晚了,上哪兒買魚去呀?要不這樣,您先把這羊肉吃了,明天我給您買魚去,行不?」
等了好半天,媽媽還是沒吭聲。
我苦笑著說:「那您看這樣行不?我去公園裡撈兩隻錦鯉給你吃,行不?」
沒有回應。
「我真去了啊?」
還是沒有回應。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苦笑著離開了媽媽的臥室,臨出門前還不忘叮囑她把湯喝了。回到自己的房間,上網查閱糖醋鯉魚的做法,忽然想起前兩年去唐潮酒店吃飯時,媽媽曾經誇過那裡的糖醋鯉魚好吃。
我看了一下時間,或許還來得及,便想著去飯店裡現點一份。我打算去和媽媽商量一下,誰知剛一推開房門,就見媽媽正趴在桌前,一口一口的喝著羊肉湯。
媽媽吃的正香,沒想到我竟去而複返,一時間愣住了,四目相對,有些尷尬。媽媽的行為實在有趣又可愛,我想笑,卻又不敢笑出聲來。既然媽媽已經吃了,那就不用再去弄什麼糖醋鯉魚了,便故作鎮定,叮囑道:「孕婦不能熬夜,別玩手機,早點睡。」
為了不使媽媽太過尷尬,說便閃身關門離開。
夜裡躺在床上,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短短的幾天時間裡,我有了兩個孩子,而且還都有可能被流掉,也說不出現在是什麼心情,就好像做夢似的。
雖然以前媽媽也懷過我的孩子,但那時情況特殊,沒太大的感覺,這回不一樣了,這會真的有種要當爸爸的感覺了。
第二天媽媽吃完了早飯要去上班,我攔住說:「您現在身子情緒都不穩定,要不請個假吧?」
「多大點事兒。」媽媽滿不在乎,一邊換鞋一邊說:「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懷你和北北的時候,天天加班。」
我小聲嘟囔了句:「可我是第一次。」
媽媽一怔,回頭瞪了我一眼,帶了些慍怒,似是不願我提起這事兒。我不想刺激媽媽,連忙轉移話題,問道:「您還想吃魚嗎?我幫您做。」
「隨你便。」
媽媽走後我就開始忙活起來,將家裡打掃得幹幹淨淨,然後便上街買菜,我現在是兩個未出生孩子的爸爸,必須擔起這個責任。
中午熬了黃豆排骨湯,先給依依送了過去。昨天我們走後,依依跟她媽又吵了一架,精神上有些萎靡不振,一邊盛湯一邊說:「你也不用天天給我送飯,讓我媽知道了,不一定又得說出什麼難聽話了。」
我笑了笑:「沒關係,未來丈母娘說兩句就說兩句,我受著就是了。」餘光掃了一眼,茶几上大包小包堆了一堆,蓉阿姨生氣歸生氣,但對自己的女兒還是非常關心的,買了不少營養品。
「你跟你媽談的怎麼樣了?」依依突然問了句。
「嗯?」我一時不知該怎麼跟她說,昨天的重點都在媽媽懷孕這件事上,依依這邊反倒沒怎麼談。
「你媽怎麼說?」
「還沒談妥。不過……我仔細考慮了一下,這個孩子來的確實有點早。」
依依抬眼看著我:「你也不想要這孩子了?」
我忙解釋:「我不是不想要,是不想耽誤你的學業。」
「我可以休學一年。」
「這不是休學一年就能解決的事情。如果孩子真的出生,你就要分出很大一部分的精力來照顧孩子了,而我又幫不了你,你的學業和將來的工作,都會受到影響的。如果你站在你媽媽的角度來看,她的擔心是很有必要的。」
依依低頭沉默半晌,小聲說道:「我知道我媽關心我,可是……如果你將來不在我的身邊,學業和工作,還有什麼意義呢?」
「怎麼會呢?」
「我不放心。我總覺著你會喜歡上其他女人的。」
這個傻姑娘的直覺確實很靈,我是喜歡上了其他女人,但那個女人她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是誰。
我長嘆一聲,柔聲說道:「依依,你不需要用孩子來牽住我。我發誓,我這輩子除了陸依依之外,絕對不會娶第二個女人的。」
「你發誓從來就沒有當真過。」
「這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說的是真的。」
「那咱們結婚吧。」
我遲疑了一下,陸依依問道:「你不願意?」
「我不是不願意。我們可以結婚,馬上結婚。不過依依,我怕你將來後悔。」
「為什麼?」
「這個世界很精彩,你有自己的人生,當你發現了更加廣闊的天地時,你就會覺著愛情沒有那麼重要,你也不是誰的附屬品。」
依依看著我:「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隻是想讓你仔細考慮一下。」
離開依依家後,我不由得心中苦笑,人都是居委會大媽的毛病,別人的事兒看的門兒清,輪到自己頭上就一團漿糊。剛才對陸依依說的那些話,何嚐不是對自己說的呢?依依一心撲在我身上,我一心撲在媽媽身上。
我到底是在勸依依呢?還是在勸我自己?也許是我還沒有做好結婚的打算,也許是我害怕承擔責任。說不清楚。
到了公司之後,給媽媽打電話,讓我在下麵等會兒。等了一陣也不見媽媽下來,便自作主張的上去了。因為經常來,對這裡還是比較熟悉的人,其他人也都認識我,來到辦公室門口也沒敲門,直接推門進去了。
那個李總也在辦公室裡,站在辦公桌前,拿著一份文件,再在媽媽說著什麼。兩個人離得很近,雖然知道他們是在談工作,但我心裡還是有些酸意。
兩人正在談事情,被我冒然闖入,都是一愣。媽媽瞪著我,沒好氣地說:「不是讓你在下麵等著嗎?誰讓你上來的?」
我感覺到媽媽有些生氣,將手裡的保溫桶提了起來,尷尬的說:「我怕涼了。」
「出去!」
我心裡一顫,轉身打算退出去,李總卻打起了圓場,笑著說:「也不忙這一會兒,吃了飯再說吧。」說罷,向門外走,路過我身邊時,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眯眯地說:「小夥子不錯,知道心疼媽媽。」
房門關閉,媽媽起身整理桌上文件,沒有理我。我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將保溫桶放在桌上,小聲說:「你餓不餓?趁熱吃吧。」
媽媽低頭忙活,冷冷地問了句:「你是不是閒得慌?」
「啊?」
媽媽抬頭瞪著我:「你一天到晚跑來跑去的,閒得慌是不?能不能幹點正經事兒?」
「怕您吃不好,給您送飯呀。」
「餐廳大廚的手藝比你強多了!」
「您這話說的有點傷人了。」我苦笑著說:「我打擾您工作了,我認錯。以後不會了。」
「以後別往公司送飯了。」
我沒有應聲,一邊幫著媽媽盛湯,一邊說:「熬了一上午,香的很。」
「行了,你放這兒吧。」媽媽整理完文件,轉身打開了筆記本電腦,沒有用餐的意思。
我也不敢多說什麼,乖乖的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媽媽忙了一陣,扭頭朝我瞧了一眼,問道:「你還在這兒幹什麼?」
「我等您吃飯呀。」
「我一會兒吃。你趕緊回去吧。」
「一會兒就涼啦。」
「涼就涼了。」媽媽有些不耐煩了。
「您現在身子特殊,吃涼的不好。」
「你能不能幹點正事兒啊!回去看書去。」
「我就在這兒安靜地坐著,不說話,不打擾您工作。」
媽媽搖頭嘆氣,一臉的不耐,厲聲斥道:「我這兒忙著呢,你別來跟我添亂。趕緊回去!」
工作狀態下的媽媽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再多說一句,肯定會惹惱媽媽的。離開公司之後,先去市場買了三條大鯉魚,然後回家照著網上教程做了兩邊,等媽媽快下班時,才正式的做了一份糖醋鯉魚。
媽媽嚐了一口,我便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樣?好吃嗎?」
「一般。不如唐潮大師傅做的好吃。」
我哭笑不得:「人家那是正兒八經的科班出身,持證上崗的廚師,我就是一自學成才的野路子,我要是比專業廚師做得還好吃,我也別上學了,直接開館子得了。」
媽媽漫不經心地說:「你要真有這想法,可以去學廚藝,回來開飯店當老闆,我給你投資。」
我連忙擺手:「不不不,我就是說著玩的,我還是繼續上大學吧。」
媽媽嗤笑道:「你以為廚師好當的麼?就你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勁兒,別說當大廚了,你連個跑堂夥計都幹不了。」
「您說的是。您說的是。」我不住地陪笑點頭。
媽媽雖然嘴上嫌棄,實際上吃的一點也不少,將近三斤的大鯉魚,基本上被她一個人給吃完了。不知怎麼得,我想起了中午的事情,問道:「中午的排骨湯您吃完了嗎?」
「嗯。」
我裝作漫不經心的隨口問了句:「哦。你們中午在辦公室裡幹什麼呢?」
媽媽抬眼看著我,她知道我在問什麼,反問道:「我們在辦公室裡能幹什麼?」
「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總歸是不好的吧。被人說閒話。」
「他是我上司,來我辦公室找我談工作,除了你之外,誰說閒話?」我剛想張口,媽媽嗆道:「不是,淩小東,我工作上的事兒,也歸你管了?」
「不是,您誤會了。我是為您著想,隨口這麼一說。」
媽媽冷哼一聲:「我看是你的醋罈子打翻了才是。跟你爹一個德行,小心眼。」
「是啊,畢竟親兒子嘛,在某些方麵,我和老爸是一樣一樣的。要不您能對我有感覺嘛~!」
媽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卻意外的沒有進行反駁。我得寸進尺,笑著繼續說道:「話說回來,我和蓉阿姨也就一起玩了會兒遊戲,您不也挺生氣的嗎?」
這話似是戳中了媽媽的痛點,她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惱道:「淩小東,你還想不想讓我吃頓安生飯了?嘴裡跟含著鞭炮一樣,劈里啪啦的說個沒完。」
隨後幾天,我還是在媽媽和依依兩邊來回跑,隻是不需要做飯了。依依那邊還在和蓉阿姨僵持著,孩子的去留,還是個未知數。媽媽這邊得態度就比較曖昧了,既沒說要,也沒說打掉,好像根本不存在似的。
北北旅遊回來了,樂呵呵的,還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雖然我在短短的幾天之內成了兩個未出生孩子的父親,但這兩個孩子的命運去留卻由不得我來決定,雖然嘴上說這不在意,但心裡很不是滋味。
尤其是媽媽那邊,主動權完全不在自己手裡,想保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但當我看到這個傻妹妹的時候,心裡的小算盤開始撥弄了。
我先是提醒北北小心一些,在家裡不要太過魯莽,然後故意往媽媽身上引,最後再不經意的將媽媽懷孕的消息透露出來。北北這丫頭是藏不住事的,馬上就去找媽媽詢問,還一個勁兒的恭喜媽媽,詢問那個真命天子是誰。
媽媽有苦說不出,隻能哼哼哈哈的含糊過去,生氣肯定是生氣的,回頭趁著北北不在的時候就來找我對峙了。雖然這事兒是誰幹的,一清二楚,但我死活不承認,拿我也沒辦法。
媽媽懷孕的事兒被北北知道了,這性質就變了,從媽媽自己的問題,變成了家庭問題。孩子打不打,我是不能過問的,但北北可以發表意見。
對於自己即將升級成為姐姐,北北顯得格外興奮,也不在乎孩子的爸爸是誰。但她不知道的是,這孩子出來要喊她姐姐之外,還要喊她姑姑。這事兒我不說,媽媽更不可能說。
就在我和媽媽鬥智鬥勇的時候,依依那邊打來了電話,她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疲憊,我有一些不好的預感,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陸依依沉默了許久,說:「我和媽媽商量了一下,我……」說到這裡,她遲疑了一下,我沒有急著接過話茬,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我同意了媽媽的想法,不休學,先不要孩子了。」
「嗯。」我應了一聲。這個決定我早就知道了,當初蓉阿姨找我和媽媽過去,就是想勸依依打掉孩子,但真的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堵得慌。不過我不能表現出來,表麵上我還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勸慰她:「沒關係的,這孩子本來也是一個意外。等以後我們還是會有機會的,我們可以生兩個,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或者直接生一對雙胞胎也行。」
「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雙胞胎說生就生。」
「事在人為嘛。」
「這要怎麼人為呀?」
「等你身體恢復了,我們就可以試試。」
原本是想哄她開心,哪知聽了這話,她卻嘆了口氣,問道:「你一點也不難過嗎?」
「這樣怎麼說呢?」我苦笑一聲:「這種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不過孩子跟你別起來,我覺著還是你更重要一些。」
當確定依依的孩子會被打掉之後,我就越發渴望另外一個孩子能夠生下來。雖然我知道這麼想很自私,高齡產婦的風險很大,近親生子的不確定因素有很高的,而且倫理上的壓力,對於媽媽來說是無比巨大的。
但我就是忍不住的去想,越來越渴望著能跟媽媽有一個共同的孩子。
夜裡,我敲開了媽媽的臥室房門。媽媽正靠在床頭玩手機,抬頭瞧了我一眼,沒有理我。我坐在床邊靜靜的待了一會兒,小聲說:「依依決定把孩子打掉了。」
「我知道。」
「我有點難受。」
「因為什麼?」
「因為孩子呀。那孩子身上有您四分之一的血統,您不覺著可惜嗎?」
媽媽低頭玩著手機,語氣平淡地說道:「有什麼可惜的,又不是將來不生了。」
「將來是將來。將來的孩子跟現在這個孩子,不是同一個孩子了。」
「那你想怎樣?想讓依依生下來?」
「我沒想怎樣,就是心裡不舒服,想找您聊聊。」
「聊吧。」媽媽說的很隨意。
「那您能先把手機放下嗎?」說罷,我也不等媽媽反應,伸手把她的手機奪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
媽媽挺直了一下後背,雙手抱胸,看著我:「聊什麼?」
雖然媽媽表麵上風輕雲淡,但從她擺出的姿勢上可以感覺出來,她對我是有防備的。我撓了撓頭,說:「我想我爸了。」
媽媽一怔。
「想起我爸小時候帶我出去玩,唉~!以前不覺著什麼,現在覺著挺美好的。我想我爸了。」
「想你爸就打個電話。」
「不是,我就是吧……最近突然開始回憶童年了,是我老了嗎?還有,我這兩天經常夢見自己有孩子,變成爸爸了。」
估計媽媽知道我想說什麼了,冷笑道:「是你閒著沒事兒幹,腦子抽風了。」
「我這兒剛痛失愛子,情緒正不穩定呢。您這當媽的,不應該安慰我幾句嗎?」
媽媽點了點頭,然後語重心長的說:「成長就是受苦的過程,你現在覺著挺難受的,以後會更難受的。」
「得,您這還不如不安慰呢。您不應該說,困難和痛苦隻是暫時的,將來一切都會好的。或者是,孩子沒有,將來還會有的。」
「我不說。」
「媽,您有這種痛失愛子的感覺嗎?」我故作好奇的問道。
媽媽冷笑一聲:「我倒是想痛失愛子,老天爺不成全啊。」
我苦笑道:「您這玩笑開得有點過分了啊。」
「誰跟你開玩笑了。」
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幹脆翻身躺在了媽媽身邊。媽媽一臉嫌棄的推了推我:「你要沒事就回你屋去,別在這兒煩人,我睡覺了。」
「您睡您的。」我翹起二郎腿,雙手拍打著肚皮。
「你在這兒我怎麼睡?」
「又不是沒一起睡過。」
媽媽眼睛一瞪,咬牙切齒的說:「我警告你啊,北北在家,你別跟我瞎胡來。前兩天你把我懷孕的事兒跟北北說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我沒接這話茬,轉移話題:「媽,您有沒有想過再生一個啊?」
媽媽想都沒想就說:「沒有。」
「真沒有?」
「有你們倆就夠我累得了,還要?」
「北北馬上也要上大學去了,我也不在家,您看,兒女長大了都飛走了,您不再要一個做個伴兒?」
「哪兒有那個時間,那個精力?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最好免開這個尊口。」
「想想都不行嗎?」
「想也不行。」
我見這招沒用,幹脆摟住媽媽撒起嬌來。媽媽一邊推我一邊小聲說:「北北在家呢!你別給我胡鬧。」
「我進來時候把門反鎖了。」我雙手抱住媽媽的腰,臉埋在豐滿的酥胸上,來回磨蹭。
媽媽按著我的腦袋,小聲說:「你不是說我懷孕了你就不打我主意了嗎?」
「是啊。」我閉著眼睛,享受著乳房的柔軟,微笑著說:「我發過誓的,我不會主動動您的。不過嘛,您要是主動的話,我也不會反抗的。」
「呸~!想得美。趕緊把手鬆開。」
「我又沒打什麼壞主意,就是想抱會兒媽媽。」說著,我摟的更用力了一些。
媽媽也沒再反對,就這麼任由我耍無賴似的摟著。我聞著媽媽身上的味道,不免心中一陣蕩漾,但我現在確實沒什麼心情做這種事,隻想就這麼靜靜地摟著媽媽。
我們誰也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輕聲問道:「媽,你們那個李總還總纏著你嗎?」
媽媽愣了一下,有些不悅:「問這個幹什麼?」
「我不是很喜歡他的,尤其是看見他一天到晚的跟在你身邊,心裡就很不舒服。」
「你吃醋了?」
「嗯。我吃醋了。」
作者:
glock179357
時間:
2020-10-3 21:45
. 完結 下
媽媽明顯是在揶揄我,可沒想到我回答的這麼痛快,倒是有些意外,沉默了片刻,說:「隻是工作關係。他是我的上司,一個公司上班,偶爾出去吃個飯。」
媽媽這是在向我解釋,說明她怕我誤會,要是放在以前,少不得一通奚落嘲笑。我是又意外又驚喜,雙臂將媽媽的蜂腰摟的更緊了。
相斥片刻,媽媽將我推開,說:「你要呆著就老老實實的在這兒呆著。」
我翻身躺在媽媽身邊,享受著難得的甜蜜時光。媽媽也不再趕我,拿過手機,玩了起來。我心想著,以後要是一直都能這樣,那該多好呀。
媽媽坐在一旁翻看著明星八卦短視頻,當看到一段介紹凍齡女星的短視頻時,媽媽感慨了句:「保養得真好。」
我想都沒想,隨口說了句:「表麵看著光鮮靚麗,四五十的人了,再怎麼保養也不可能像十七八的少女一樣水靈。」
話說得急,說完就後悔了,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嘛。我連忙找補了一句:「不過也不能一概而論,就是有那種天然的凍齡美女,即便四十來歲的,皮膚還是嫩的能捏出水兒來。」
這話明顯是在恭維媽媽,不過她沒什麼反應,好像根本沒往心裡去,隨手點開了下一段視頻。
兩天後,我和蓉阿姨陪著依依來到了醫院。進手術室前,依依死死地抓著我的手,抓的很緊,她的臉色蒼白,眼神有些慌亂。
我將她微微顫抖的小手放在嘴巴前,輕輕吻了一下,蓉阿姨伏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慰著。我能感覺到依依心裡的恐懼和不安,但其實我也好不到哪裡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被打掉,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輕鬆。
當走廊裡隻剩下我和蓉阿姨兩個人時,氣氛就有些尷尬了。我們的關係雖然有所緩和,但實際上也沒多好,尤其是依依懷孕之後,舊怨未了,又添新仇,關係是急轉直下。
我畢竟還是年輕,沉不住氣,總想找個話題打破尷尬的局麵,憋了半天,故作輕鬆的說了句:「小手術,沒多大問題。」
蓉阿姨冷冷得問了句:「你以前帶人來做過嗎?」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沒問題?」
薑還是老的辣,一句話就給我噎回去了。我是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沉默了半晌,蓉阿姨倏而問道:「你在想什麼?」
「我……」我一怔:「我什麼……也沒想啊。」
「依依在裡麵受罪,你什麼也沒想?」
我知道蓉阿姨對我有意見,這是在拿話揶揄我。要說這事兒雖然不是我一個人的錯,也要負主要責任,是我貪圖享樂,疏於做好防護工作,所以才有了今日的意外。我想要解釋一下,或者道個歉,感覺又有些不太合適,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便低著頭,默不作聲。
「你有什麼打算?」
「嗯?」我一時沒明白蓉阿姨的意思,反問:「什麼什麼打算?」
「跟依依啊。你打算什麼時候跟她結婚?」
「她想什麼時候結,就什麼時候結。」
蓉阿姨直視著我:「淩小東,我怎麼覺著你有點無所謂呀?」
「沒有啊,我是真心實意的啊。」
「那你到底喜不喜歡依依?」
「我當然喜歡呀。」
我努力的將自己表現得足夠真誠,但我分明從蓉阿姨的眼神裡,看見了懷疑二字。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蓉阿姨挺可怕的,看我就跟看嫌疑犯似的,總覺著我的那麼一點小心思已經被她看得一清二楚了。
我被她看的後背發毛,小聲問道:「蓉阿姨,您是不是不想讓依依跟我在一起呀?」
「有點。」
蓉阿姨的回答直截了當。
「您是怕我虧待依依?」
「我不怕你虧待依依,你也不敢。」
「那為什麼呀?」我有些疑惑了。
「我是覺著你有什麼事兒在瞞著依依,我是怕你將來傷著依依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嚇得冷汗直冒。冷靜下來之後一想,估計她隻是對我有所懷疑,並不知道我和媽媽的事情,但又不能急於否認解釋,這就等於不打自招了。我笑了笑,說:「誰還沒點小秘密啊?我小時候偷我媽的錢請依依去看電影,我媽現在還不知道呢。」
「少跟我這兒胡說八道,我什麼意思,你心裡明白。」
「您放心,不管我有什麼小秘密,我保證不會傷害到依依的。」
話說的雖然滿,但其實我心裡也是沒底的,真的很難想像依依知道我和媽媽的事情之後,會是什麼反應。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依依和她爸爸有什麼事兒讓我知道了,五雷轟頂也不為過。
手術完成得很順利,我將依依母女倆送回家裡。依依有些意誌消沉,我使出渾身解數想要哄她開心,她始終麵無表情,一言不發,直到她睡著之後,我才告別蓉阿姨,離開了她們家。
我沒有回家,獨自走在街上,心中有些茫然。蓉阿姨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她的那一襲話讓我對自己產生了一些懷疑,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和依依結婚的?是因為愛嗎?如果媽媽能夠嫁給我,我還會想著和依依結婚嗎?
也不隻是有意還是無意,轉著轉著就轉到了媽媽的公司大樓下,看了一下時間,快下班了,便來到停車場,等她出來。
等了一個多小時,陸陸續續的看到一些員工來開車,但始終沒有見到媽媽下來。或許是在加班。放在以往我會發個短信問一下,但今天不知怎麼了,就想呆呆的等著。
又過了一會兒,傳來一陣『噠噠噠』的清脆聲響,這熟悉的節奏,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我藏在車後準備給她一個驚喜。腳步聲由遠及近,忽然間停了下來,緊接著便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憤怒的喊道:「鄭怡雲,你別走!」
這聲音有些耳熟,應該是那個什麼李總。我探頭向外望去,果然見到媽媽站在不遠處,李總則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見此情景,我心底一陣無名火起,剛要衝出去,隻見媽媽一臉茫然的問道:「啊?李總?怎麼了?」
李總麵目猙獰,額頭青筋繃起,咬牙切齒的說:「這話該我問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能感覺得出他正處在極度的憤怒之中,我本應該毫不猶豫的衝出去保護媽媽,但強烈的好奇心又使我想要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總大聲質問道:「總公司那邊,是你搗的鬼吧?」
媽媽皺了皺眉,依舊是一臉的茫然,好像聽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
「我知道你想上位,你想取而代之。不過我奉勸你一句,事情不要做得這麼絕!」
「李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有什麼事情,明天辦公室裡再談。我現在要回家了,請你鬆手。」
說著,媽媽用力甩了一下胳膊,想要掙脫束縛,李總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抓得更緊了,咬牙切齒的說:「鄭怡雲,我沒想到你這麼卑鄙。」
媽媽冷笑一聲:「你往我們家裡寄照片,想要離間我們夫妻倆的關係?你不卑鄙嗎?」
李總一是語塞,表情驚詫。媽媽沒再理他,轉身要走,他卻始終不肯放手,用力向後拽,拉扯之中,媽媽的上衣崩掉一粒扣子,媽媽有些惱怒了,大聲斥道:「李耀明,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這時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衝了出去,用力將李總的胳膊打開,對著他的左臉就是一拳。然後擋在兩人中間,怒目而視,冷聲問道:「你想幹什麼呀?」
這一拳打得十分用力,像是要把心中積壓的不滿全都發洩出來,倆李總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金絲眼鏡也被打落在地。李總疼的齜牙咧嘴,捂著臉瞪著我,我也瞪著他,就這麼對峙著。
「你再動我媽一下試試。」
李總怒視著我,伸手撿起了眼鏡,歪歪斜斜的架在鼻子上,表情陰冷的轉身離去。我心中有些得意,剛想轉身邀功,媽媽卻一聲不吭的上了車。我連忙跟了上去,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一邊係安全帶一邊說:「以後他要再欺負您,您就跟我說,我來收拾他。」
沉默片刻,媽媽扭頭看著我:「你很得意是不?」
很明顯,媽媽生氣了,但我又不知道她為何生氣。見我不吭聲,媽媽又問了一遍:「你把人打了,很得意是不?」
「我沒得意,我……他欺負你,那我不得上去幫忙啊。」
「這是我工作上的事,用得著你插手嗎?還有,你怎麼又來我公司了?」
「我這不陪著依依做了手術,就……就在街上溜躂,然後就轉到這裡來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有一會兒吧。」
「那你就在後麵一直躲著看戲?」
我心裡一緊,隱隱的覺著,也許這才是媽媽發火的原因。我連忙解釋:「我沒躲著看戲,就是……我本來是想給您一個驚喜的,然後就看見他跟著您來了,這不您工作上的事嘛,我就怕您說我,所以才暫時躲著沒出來的。」
媽媽沒有繼續罵我,盯著我瞧了一陣之後,發動汽車,駛離停車場。我本想緩和一下氣氛,便問了句:「到底什麼事啊?我看他好像挺生氣的。」
媽媽冷冷地回了句:「關你什麼事。」
「我這不是關心您嘛。」
「我用得著你關心嗎?」
我心裡本就憋著一股勁兒,也不知怎麼的,被媽媽這麼一吼,瞬間氣血上腦,大聲頂了回去:「我就問問怎麼了?眼看著別人欺負我媽,我還得在一邊看著是不?」
媽媽愣了一下,扭頭瞪著我:「你吼什麼?」
「是您吼還是我吼?我一直低聲下氣的,這麼長時間了,您好好跟我說過話嗎?」
「我什麼時候沒跟你好好說話了?」
「那我就問您,你跟他到底怎麼回事?」
「我工作上的事,憑什麼要告訴你?」
我氣不過,說了聲:「停車。」
「幹什麼?」
「我要下車。」
媽媽二話沒說,將車停在路邊,然後親自幫我把車門打開,做了個有請的姿勢。我解開安全帶,下車後狠狠地將門關上,走了兩步,突然有些後悔了,轉身想要回去,結果一陣轟鳴,媽媽開著車從我身邊飛馳而去。
我又一次漫無目的的在街邊遊蕩,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跟媽媽吵了起來。反正就感覺胸口悶的慌,憋了一口氣,無處發洩。
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北北穿著寬鬆的睡衣,盤腿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卻不見媽媽的蹤影。我問了句:「媽媽回來了嗎?」
「回來了。」
「睡了?」
「不知道。」
我想要跟媽媽道歉,可又不知道如何開這個口,在客廳裡來回的踱步。北北自我進門便一直盯著我看,這會兒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和媽又吵架了?」
「你怎麼知道的?」
「咱媽回來也是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進屋就沒再出來了。」
我忍不住嘆了口氣,搖頭說:「我也沒想吵架,就是……唉~!其實挺莫名其妙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
「我覺著你還是跟老媽道個歉吧。」
我也正有此意。以前犯錯總是第一時間跟老媽賠禮道歉,哄她開心,可是這回心底總有些猶豫,也不知為什麼。就好像以前跟依依鬧彆扭時一樣,相互僵持著,總想讓對方先像自己認錯。
遲疑了半天,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走到媽媽的房間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得到應允之後開門進屋,媽媽正坐盤腿坐在床上,劈里啪啦的敲擊著筆記本鍵盤。媽媽連頭也沒抬一下,卻知道進來的是我,麵無表情的說了句:「回來了?」
「嗯。」
「先等會兒。」
我乖乖的站在一旁等著,過了五六分鍾,媽媽才將筆記本合上,扭頭問道:「什麼事?」
我扭捏的說道:「就……就是想來跟您道個歉。媽,我錯了。」
「你哪兒錯了?」
「我不該跟您頂嘴。」
媽媽看著我,似乎是在等我繼續說下去,等了好一會兒,問了句:「就這?」
「嗯。」
「沒啦?」
「沒啦。」
媽媽一聲輕嘆:「行了,你出去吧。」
我皺了皺眉:「那……您這是什麼意思啊?」
「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
「我是……那您告訴我,我到哪兒錯了?」
「自己想去。」
我有些喪氣,轉身想要離開,臨出門前,忽然想了起來,轉身問道:「您是氣我打了那個什麼李總?」
媽媽眉頭一挑,『嗯』的一聲。
我有些不服氣:「他對您那樣,他不該打呀?」
「我以前怎麼教你的?解決矛盾有很多種方法,動手打人是最愚蠢的。」
「那您還教我做男人要有血性呢。」
媽媽挺直了後背,昂收道:「我還讓你別跟長輩頂嘴呢,你聽了嗎?」
我也有些急了,突口而出:「您是不是就想維護你那個李總?」
媽媽聞言一怔,隨即怒道:「我維護誰了?出去!」
局麵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再待下去會越鬧越僵,我心裡也有些怒意,轉身摔門而去。出了房間我就後悔了,我明知道媽媽不是那個意思,可我偏要故意那麼說。就好像故意要惹媽媽生氣一樣。
但是這時候再回去解釋,一是拉不下臉,再者媽媽正在氣頭上,未必會聽。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媽媽陷入到了冷戰之中。白天我去依依那邊陪她,晚上回來見到媽媽,也是誰也不理誰,就好像是在賭氣似的。
不過,時間越長我就越後悔,想讓媽媽先開口跟我說話,那是天方夜譚,而且說到底,還是自己忌妒心作祟,說了不該說的話。猶豫來猶豫去,最後決定向媽媽道歉。
這天晚上,北北不在家,我感覺機會來了。趁著媽媽洗漱的時候,從後麵將她摟住。媽媽嚇了一跳,顧不上抹去臉上的洗麵奶,厲聲質問:「你幹什麼?」
我撒嬌似的膩聲說道:「媽,我又想了。」
我想用這種大事化小的的方法,緩解僵化的關係,可媽媽根本不吃這套,用胳膊狠狠地頂了我一下,大聲斥責:「給我起開!」
這一下正正頂在我的胸口上,生疼生疼的,看來是真的下了狠手了。我實在想不通,這麼長時間了,媽媽的氣怎麼還沒消減。
我沒有鬆手,膩膩歪歪的說道:「媽,對不起了。我給您道歉,成不成?」
媽媽用力想要掰開我緊扣在她腰間的雙手,可任憑她怎麼使力,我就是不肯鬆手。最後媽媽急了,掙紮著扭動身子想要打我,我連忙喊道:「別別別,小心孩子。」
媽媽聞言停了下來,沉寂片刻,表情冷漠的說了句:「沒孩子了。」
「啊?」我一時間沒麼明白什麼意思。
媽媽解釋:「我把孩子打了。」
我心裡一驚,不由得鬆開了雙手,向後倒退了半步。
「打……打了?已經打了?」
雖然我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這消息來的實在是猝不及防,沒有給我一點點的準備。
媽媽將臉洗漱幹淨,一邊用毛巾擦臉,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已經打了。」
我隻覺著一股無明業火自胸中升騰而起,大聲問道:「你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
「我需要跟你商量嗎?」媽媽瞥了我一眼,邁步走出衛生間。
我緊隨其後:「您一聲不吭就給打了,您這……您這也太過分了吧。」一時間我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怎麼說我也是孩子的爸爸吧?」
媽媽猛地停下腳步,鳳目圓睜,低聲呵斥:「你喊什麼喊?你想鄰居都聽見嗎?不嫌丟人?」
我不知道是因為孩子沒了,還是因為媽媽自作主張,我從未感覺自己如此生氣過。緊接著便聽媽媽說道:「這幾天我自己考慮過了,我們的關係應該恢復正常了。我還是你的媽媽,你是我的兒子。」
我心中一顫:「什麼意思?」
「你明白什麼意思。」
我當然明白媽媽的意思,我可就是想不通,吵架就吵架,怎麼好端端的又說起兩人關係來了。這回我心裡是真的慌了,小情侶吵架,要死要活要分手,那都氣話,我和媽媽這關係可經不起這麼折騰。
「不是,媽,咱們……是我不對,我不該跟你發脾氣,也不該懷疑您。我承認,是我吃醋,是我嫉妒,我混蛋!您打我罵我都行,咱別鬧,行不行?」
「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那……您總得讓我知道原因吧?是因為我朝您發脾氣嗎?我認錯,我道歉,我改!行不行?」
媽媽將臉轉向一旁,沒有回答。
「是因為孩子嗎?孩子不要就不要了,無所謂。咱們還像以前那樣,好不好?」
媽媽還是沒有回應。
我感覺嗓子眼堵了一口氣,疲憊感湧上心頭,忍不住苦笑道:「我真是……兩個孩子的父親,我什麼決定都做不了!你們真的是……我到底該怎麼做,能給我指條明路嗎?」
媽媽並沒有給出答案,默不作聲的回到了臥室裡。我腦子裡是一團亂麻,實在想不明白,媽媽為什麼會突然這個樣子。
隨後一段時間裡,我思索著怎麼跟媽媽和好如初,但每每想起孩子,心裡還是說不出的難受。媽媽對我的態度依舊冷漠,原因仍未可知。
過了幾日,蓉阿姨在唐潮擺了一桌酒,宴請媽媽,我和北北也跟了過去,實際上算是兩家聚會。到了才知道,原來是要慶賀媽媽升職,取代了李總的位置,成了公司大BOSS。
酒宴上,蓉阿姨首先端起酒杯祝賀媽媽升職加薪,我們幾個小輩也跟著向媽媽敬酒。一圈過後,聊天時蓉阿姨忍不住對媽媽說了句:「認識你這麼多年,現在才知道你這麼陰損,以後可真得防著你點了。」
媽媽笑而不語,故作高深。
蓉阿姨一杯酒下肚,頗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知道你求勝心強,想在職場上更進一步。但我還是想要勸你,窮寇莫追,適可而止,你出賣你們老總,奪了人的位置也就算了,把人家弄得妻離子散,還有可能要下大獄,這就有點趕盡殺絕了。把人逼急了,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蓉阿姨的一番話,瞬間讓我想到了那天在停車場裡的畫麵,原來李總的憤怒,是因為中了媽媽的圈套。具體過程我是不知道,不過聽蓉阿姨的意思,李總估計被媽媽搞得不輕,不僅丟了工作,還有可能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這時我才想起,媽媽可不是什麼弱女子,而是個不折不扣的職場女魔頭,要不是我有著兒子的身份加持,拿我沒辦法,以媽媽的手段,收拾我簡直易如反掌。
北北卻聽得一時一頭霧水,忍不住問道:「什麼事呀?」
蓉阿姨剛要開口解釋,媽媽打斷她,說:「有些事還是不要說給小孩子聽了。」
北北不服氣,嘟著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以接觸一些社會的黑暗麵了。」
媽媽說:「用不著這麼急,等你畢業工作之後,有的是機會接受社會毒打。」
北北還要繼續貧嘴,來了一個電話,應該是她那些小姐妹找她出去玩的。北北也沒心思吃飯了,找個理由開溜了。
酒足飯飽,蓉阿姨帶著依依回家,因為知道要喝酒,媽媽沒有開車來,本想在路邊攔一輛計程車,我尋思著這是難得的修複關係的機會,便小聲提議:「這天不錯,要不咱們別打車了,溜躂回去吧。」
沉默片刻,媽媽沿著人行道邁步拆遷,算是默許了我的請求,我心想有門,不由得一喜,連忙追了上去。
媽媽今天穿著一件深紅色的連衣長裙,裙底鏤空碎花,腰間係著一條紅色絲帶,雪白裸足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噠噠』作響。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媽媽的步伐有些輕飄,卻不失優雅,充滿韻味。
我跟在媽媽身後不遠處,望著她那迷人的背影,在銀色月光的映照下,竟有幾分聖潔與孤傲。我又想起了剛才酒席上蓉阿姨的那番話,媽媽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是男人的附屬品,她有自己的人生和目標。
媽媽遷就我,是因為她愛我,就如同愛老爸和愛北北那樣。我可以依仗著兒子的身份,一時得逞,但如果一直如此,恐怕最終會失去媽媽。
一路尾隨,我們倆誰也沒有說話。本想隨便聊兩句家常,自然的打破尷尬的氛圍,卻一直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等著媽媽先打破沉默,卻遲遲不開口。沒辦法,最後隻能硬著頭皮尬聊,等走到公園附近的幽靜無人處時,我湊上前去,嘿嘿一笑:「今天這頓飯,吃的還行。」
「嗯。」
「尤其是那個糖醋鯉魚,比我做的強多了。」我自嘲的笑道。
「你也不是專業廚子,跟人大師傅比不了。」
還行,能說得上話就行。
「媽,那天在停車場裡,那個什麼李總找您麻煩,是不是因為蓉阿姨今天說的那些事兒啊?」
「瞎打聽什麼?」
「沒瞎打聽。就是……惹您生氣,不就是因為那天的事兒嘛。我就想說……」
媽媽停下腳步,扭頭看著我:「我生氣跟其他人沒關係。我生氣是因為你打人。」
我連忙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給您承認錯誤了嘛。今天這頓飯,我也想明白了,您說得對,對付壞人有很多種辦法,打人確實是最蠢的一種方法。我以後再也不打人了,任何情況下,我都不會出手打人了。」
媽媽搖了搖頭,一聲輕嘆:「你根本就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我告訴過你,男人是應該有血性的,但不能濫用暴力。我也沒有讓你絕對不能出手打人,我是想跟你說,打人是犯法的。」
我有些似懂非懂,撓了撓頭:「有區別嗎?」
「你可以將拳頭當成你的武器,你可以因為生氣動手打人,但你也要做好接受懲罰的準備。」
我琢磨了一下,問:「您的意思是……要學會隱忍,不要做莽夫?」
「差不多吧。」媽媽點點頭,繼續往前走。
媽媽肯教訓我了,這起碼有個緩和的趨勢了。我開心的追了上去,興奮的想要繼續聊些什麼,沒想到媽媽又猛然停了下來。我有些疑惑,隻見媽媽緩緩轉身,嘆息道:「小東,媽媽知道你在想什麼,媽媽這幾天也考慮清楚了,過幾個月,挑個合適的時候,你跟依依把婚結了吧。」
我見媽媽表情嚴肅,心裡忽然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問道:「孩子已經打了,用得著這麼急嗎?」
「我已經跟你蓉姨商量過了,她同意了。」
我沉默了半天,問了句:「所以呢?」
「我們就到此結束吧。」
我能感覺得出,媽媽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以此在要挾我,她已經下定決心了。我隻覺著渾身發冷,直冒虛汗,手腳有些不受控製的打起了擺子。
「我們……也沒有什麼開始吧?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我們隻是……那個什麼……」我有些語無倫次了。
我本想著以此來否定媽媽的結束論,沒想到媽媽借坡下驢,笑了笑,說:「什麼都沒有那最好了。我們忘掉過去,向前看吧。我和你蓉阿姨商量過了,一人一半給你們買一套房子,等你們結婚了就可以搬進去住,也算有個家了。」
媽媽要和我劃清界限,或許是因為依依的緣故。我連忙說道:「我覺著也沒必要這麼快,我……都還沒想好呢。」
「什麼還沒想好?」
「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和依依結婚呢。」
媽媽看著我:「你什麼意思?你不打算和依依結婚?」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是說……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呢。我現在……我想的全是媽媽您啊。」
「那你可以忘記我了,從今以後你要一心一意的對依依了。」
說完,媽媽大踏步朝前走,壓根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我連忙追上去,焦急地說道:「我真的還沒準備好。媽,先緩一下好吧?回頭我跟依依商量一下,讓她再等兩年。」
這時路邊的行人已經有些多了,媽媽低聲說了句:「回家再說。」
我心裡著急,但又不想在大街上糾纏起來,那樣隻會讓媽媽更加厭煩。我失魂落魄的緊跟在媽媽身後,就在快到小區門口時,後麵忽然傳來一陣汽車行駛的聲音。我下意識的回了一下頭,嚇得驚出一身冷汗,那車沒有開車燈,徑直朝我們開了過來。
「小心!」
我大喊一聲,本能的將媽媽推到一旁,自己卻被那輛車結結實實的撞了上去。轎車飛快駛離現場,我倒在地上,好像渾身散架了似的,劇痛無比,在昏迷之前,我聽到了媽媽一聲淒厲的慘叫。
當我再次甦醒時,已經不知過了多久了。身子雖然沒什麼大礙,但畢竟在鬼門關裡走了一圈,有些劫後餘生的感覺。
媽媽聞訊趕來,她的麵色蒼白,眼睛里布滿了血絲,顯得很疲憊。媽媽很少會將情緒外露,但見到我的那一瞬間,激動的一把將我抱在懷裡,幾次開口,嗓子沙啞的都說不出話來。
我伸手拍了拍媽媽的肩膀,笑著說:「我沒事的。」
媽媽眼圈泛紅,有些哽咽:「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媽媽怎麼活呀?」
「唉~!沒事的,就有點疼,也沒多大事兒。」
媽媽激動得竟不知該跟我說些什麼了,雖然看起來比較亢奮,但卻掩飾不住眼神裡的疲憊,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裡,媽媽應該一直守在我的身邊,沒有好好休息。我勸她回家休息,她卻執意要留在醫院裡。
隨後幾天,媽媽、北北,老爸、安諾,蓉阿姨、依依,輪流來醫院裡照看我,我這才意識到,原來我這麼個混球,竟然有這麼多關心我的人。
至於撞我的那輛人,正是那個什麼李總,他被媽媽逼得走投無路,酒後一時激憤,竟開車想要撞死媽媽,沒想到我在關鍵時刻將媽媽推開,代母受過。作為元兇,他自然要接受法律的製裁,估計輕判不了。
在談及此事時,媽媽流露出了悔恨之意,我想她應該已經認可了蓉阿姨『窮寇莫追』的說法,畢竟她最寶貝的親生兒子,險些因此喪命。以前我也挺喜歡媽媽那種雷厲風行的性格,凡事要做就要做絕,斬草除根,不留後患。經過此事後,我的想法也有了些許的改變。
雖然我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偶爾能下床溜躂兩圈,卻還不能回家休養。不過能被媽媽無微不至的關懷照顧,也算是因禍得福,甚至我還產生了一個很卑鄙的想法,想要藉著媽媽對我的愧疚感,將她綁在我的身邊。
我的身體在一天天的恢復,壓抑許久的性慾也漸漸甦醒。媽媽在我麵前轉來轉去,聞著她身上那若有似無的香氣,胯間小兄弟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我答應過媽媽,絕對不會再強迫她了,想讓媽媽主動,這倒是個不錯的時機。
這天晚上輪到媽媽陪床,隔壁床位的大娘昨天剛剛出院,病房裡隻剩下了我和斜對麵床的一位中年大姐。有了多餘的床位,媽媽晚上可以臨時躺下休息,不至於太累。
因為動了那方麵的念頭,晚上熄燈之後,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覺,時不時地還忍不住呻吟兩聲。媽媽湊了過來,小聲問道:「怎麼了?不舒服?用不用叫醫生來?」
「有點難受,不過沒啥事,不用叫醫生了。」
「是哪兒不舒服?要不我給你揉揉?」
媽媽趴在我的耳邊,輕吐著熱氣,我本就萌動的春心,這下更是心癢難耐了。我抬頭瞧了一眼,對麵床拉上了簾子,發出有規律的鼾聲,應該已經睡著了。
我小聲說了句「我肚子有點疼。」
「肚子疼?」媽媽愣了一下,不過也沒多懷疑,將手伸進被單裡,指肚緊貼著我的小腹,輕輕地揉了起來,一邊揉一邊問:「是著涼了?還是晚上吃的東西不幹淨?」
「不知道。」
我很久沒有和媽媽肌膚相親了,媽媽的手指還是那麼的纖滑細膩,本來我就是隨便找了個藉口,揉了幾下,小腹反而熱烘烘的,像是藏了團火。
揉了一陣,媽媽小聲問:「好點沒?」
「好點了。肚子好了,就是……其他地方有點難受。」
我身上隻蓋了條薄被單,雞巴直挺挺的,頂起了一座小帳篷,媽媽不盲也不傻,早就發現不對勁兒。她似乎猜出我打的什麼鬼主意了,在我肚子上輕輕拍了一下,小聲啐道:「你身子還沒好,這還是醫院,你別給我作妖啊。」
媽媽想要將手抽回去,我連忙抓住她的手腕,小聲說:「媽,我雞巴脹的難受,您幫我揉揉吧。」
媽媽臉上一片潮紅,小聲說:「屋裡還有人,你別胡鬧。趕緊放手。」
不提還好,一說屋裡還有其他人,我反而更加興奮了,拽著媽媽的小手死活不放,小聲哀求:「媽,我脹的厲害,您就幫幫我吧。簾子拉上外麵看不見,我不出聲,行不行?」
「你放手。」媽媽用力掙紮,可又怕驚動了對麵,不敢弄出太大動靜。
「媽,求您啦。您以前也幫我治過病,還像以前那樣,行不?」
我死命糾纏,媽媽被我弄得又羞又急,最後爭執不過,小聲說了句:「隻用手。」
我見媽媽鬆了口,激動得差點跳起來親她一口,連忙答應:「隻有手!隻有手。」
聲音有些大,媽媽嚇了一跳,忙扭頭看了一眼,低聲斥道:「你小聲點。」
我忙用手將嘴摀住,蚊鳴般的說:「不說話。」
「你躺著別亂動。」媽媽又警告一遍。
「我不動。保證一動也不動。」
媽媽白了我一眼,小片刻後,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您笑什麼?」
「一動不動是王八。」
我沒想到媽媽竟然跟我開起玩笑來了,這種輕鬆愉悅的氣氛,真的是久違了。笑過之後,視線相接,卻又一時無言。我被車這麼一撞,險些與媽媽陰陽兩隔,母子間的關係隱隱的又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媽媽起身將床邊的簾子拉上,然後重新坐回床邊。月光的映照下,媽媽的臉頰微微泛紅,我不由得心神蕩漾,抓住媽媽的小手伸進了褲子裡,柔若無骨的手指觸及肉棒的瞬間,我猛打一個顫,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距離上次幫我手淫已經相隔很久了,有些生疏,再加上房間裡還有其他人在,媽媽虛握著肉棒,羞澀的不敢亂動,掌心涼涼的,卻滲出絲絲細汗。
媽媽悄悄地吞嚥了一下口水,雖然不易發現,卻被我瞧在眼裡。想來媽媽心裡也很緊張。此情此景,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讓我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我爽的雙腿不住打顫,喘著粗氣說:「脹的有點疼。」
媽媽盯著我,猶豫片刻之後,握著棒身開始小心翼翼的擼動起來。畢竟不是第一次了,故地重遊,很快便找回了技巧,細指環了個圈兒,上下套弄,幾下便將龜頭揉出一粒晶瑩的滑液來。
我們相互望著對方,誰也不說話,前些日子我們還在吵架,現在媽媽卻將小手伸進我的褲子裡,握著肉棒,飛快的捋動著。纖巧的手指環套著肉棒,上下捋動之餘,時不時的揉弄一下龜頭馬眼,這舒爽的感覺簡直難以言喻。
就這麼過了十來分鍾,媽媽好像有些累了,動作漸漸地慢了下來。媽媽小聲問了句:「好了沒?」
也不知道為何,我被車撞了一下,身子本來還很虛弱,而且心理又激動得很,卻比以前更加持久了,爽還是很爽的,但沒有那麼強烈射意。
「還差點。」我怕媽媽撒手不幹,又加了句:「快了。」
媽媽沒有吭聲,握著肉棒又捋動一陣,可能是真的累了,又問:「還沒好麼?」
其實被媽媽的小手弄了這麼長時間,我也感覺有些倦怠,爽感不如方才那麼強烈了,想讓媽媽換個玩法,又怕她不答應,無奈之下,不得不實話實說:「不知道怎麼了,今天特別的久,一點要射的意思也沒有。」
媽媽默不作聲的鬆開了肉棒,將手抽了回去。我心裡一慌,連忙拽住媽媽的手腕說:「快了快了,再弄一會兒就出來了。」
媽媽臉上一紅,有些羞澀地說:「我右手有點酸,換成左手。」
我這才稍稍放下心來,緊接著便厚著臉皮說:「媽,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沒那感覺,我估計光用手很難弄出來,要不……」
媽媽鳳眼乜斜:「要不什麼?」
我趴在媽媽耳邊,輕聲說:「要不您讓我肏一下吧?」
媽媽雙頰緋紅,伸手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小聲斥道:「淩小東,你別得寸進尺。」
我握著被打的地方,委屈的說:「可是真的出不來。我們悄悄地弄,不弄出聲音來,不影響其他人。」
「怎麼可能不出聲音。」媽媽訓斥一句,自己反而羞的跟什麼似的,又找補了句:「醫生不讓你亂動。」
「那這樣,我躺著不動,您騎上來,自己動。」
媽媽對著我的腦袋又是一下。
其實我知道媽媽不會答應的,不過我從一開始就不是在打小穴的主意,我又另外一個目標,一個在平時媽媽根本不可能答應的地方。
「媽,要不……您……您幫我含一下吧……」
「什麼?」媽媽聞言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鳳目圓睜,狠狠地瞪著我。
我惦記媽媽的小嘴也不是一兩天了,以前一直沒有機會,如今媽媽對我有些愧疚,還不趁這機會得償所願?
我雙手緊拽著媽媽的手腕,嘴裡噴吐著灼熱的氣息,央求道:「媽,我真的憋的難受。我現在身子又不能亂動,您就幫我一下吧。」
媽媽將手從我褲子裡拿了出來,抵在我腦門上往枕頭上用力一按,說了句:「睡覺。」然後便掀開簾子躺會到了隔壁床上。
我知道以媽媽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輕易答應這種無理要求的,想要品嚐到小嘴的滋味,恐怕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那難度恐怕不亞於初次做愛。
我躺在病床上翻來覆去的,嘴裡哼哼唧唧,呻吟不止。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被搞的這麼不上不下的,慾火焚身,想射又射不出來,實在有些難熬。
就在我打算自己動手解決的時候,身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媽媽掀開布簾,又鑽了進來。我當然知道媽媽重新回來代表著什麼,隻是這一份驚喜來的實在太過突然,心臟砰砰狂跳,險些沒有守住,狂噴了出來。
媽媽坐在床邊凳子上,湊到我的臉旁,羞怯怯的輕聲說道:「就這一次。」
我連忙應和:「就這一次!就這一次!要是還有下次,我就是小狗。」一邊說著,一邊挺腰蹬腿,將褲子脫了下來。
媽媽輕啐一聲,抹黑將臉湊到了我的雙腿間,許是先前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沒怎麼猶豫,握住堅挺的肉棒,輕輕地套弄了幾下,然後紅唇輕啟,將整理龜頭含進了嘴裡。
「嘶……啊~!」
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這爽快感還是超乎我的想像,雙手用力揪住床單,忍不住呻吟出聲。依依和安諾以前都幫我用嘴含過,不過跟媽媽比起來,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媽媽這張小嘴,真的能要人命。
媽媽含著我的龜頭,停頓了片刻,似乎是在抬眼打量我的反應,我不確定。溫暖濕潤的小嘴緊緊的包裹著肉棒,跟小穴完全是另外一種感覺。過了一會兒,慢慢的向下吞嚥,紅潤的薄唇緊貼著棒身,一點點的含到了口腔深處。很顯然,媽媽也是第一次用嘴,我能明顯地感覺到那粉嫩柔軟的香舌無處安放的窘境。
我興奮地險些射了出來,身子繃得筆直,強忍著快意。媽媽含著肉棒停了一會兒,慢慢的將頭抬起,肉棒從小嘴裡一點點的退了出來,待到隻剩龜頭留在口中,媽媽又小心翼翼的將肉棒吞了下去。
幾個來回之後,媽媽漸漸的找到了訣竅,開始一上一下的吞吐著肉棒。長發散亂在臉旁,我瞧不清媽媽的表情,剛想伸手,沒想到媽媽卻自己將其撩到耳後,這一下弄得我心潮澎湃,險些炸了。
媽媽的技術比較生澀,而且肉棒對於媽媽的小嘴來說實在有些太過粗大,張到最大,龜頭也經常會被牙齒剮蹭到。但就是這樣,才有種強烈的征服感,在職場上雷厲風行,像狼一樣冷酷無情的媽媽,卻心甘情願的給我口交,這種心理上的快感是任何女人都無法給與的。
我忍不住將手放在了媽媽的頭上,媽媽本能的一把打開,然後抬眼瞪著我,給了我一個警告。不過媽媽並沒有將肉棒吐出,反而吞吐的更加用心了。
我實在受不了這份刺激,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腰胯,使肉棒在媽媽的小嘴裡進出的更加暢快。媽媽瞪著我,感覺有些惱怒,伸手用手攥住肉棒底部,防止我在激動之下將整根肉棒插進喉嚨裡。
不知不覺間,我再次將手放在了媽媽的頭頂上,並輕輕地向下按壓,想要儘可能的將肉棒往媽媽的小嘴伸出插。也不知媽媽現在什麼感覺,我一向下按,媽媽就用力將頭往上抬,小嘴卻將肉棒裹的更緊了,用力向裡吸。
我感覺已經到了頂點,射意越來越濃,幾乎快要堅持不住了。就在這時,對麵大姐竟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我和媽媽都嚇了一跳。媽媽使勁的想要將頭抬起來,我也不知怎麼的,使勁的往下按,將肉棒插進了溫潤的口腔深處,龜頭幾乎頂進了喉嚨裡。
媽媽的喉嚨像是真空般的吸著龜頭,爽的我渾身直打顫,緊接著肉棒一陣膨脹,濃厚的精液一股股的自馬眼內噴湧而出,像子彈般射進了媽媽的喉嚨深處。
媽媽根本來不及反應,喉嚨一陣蠕動,咕嚕咕嚕的將精液全都吞了下去。我感覺靈魂快要出竅了……
對麵大姐咳嗽了一陣,翻了個身,繼續睡覺。肉棒噗噗噗噗的將陰囊內的精液射了個精光,漸漸的冷靜了下來。我和媽媽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漆黑的病房內一片死寂。
許久,我將手從媽媽的頭上挪開,媽媽緩緩地抬起頭來,吐出肉棒,惡狠狠地瞪著我。在月光的映照下,媽媽精緻的麵容上滿是怒氣,眼神裡卻又透著一絲幽怨,尤其是嘴角上還掛著乳白色的精液,畫麵極是誘人。一想起媽媽將我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身子就是一陣燥熱,剛剛射完的肉棒,竟再次勃了起來。
我知道今晚是不可能的了,滿漢歉意的向媽媽憨憨一笑,等待著即將到來的雷霆暴怒。沒想到媽媽並沒有生氣,伸手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角,然後整理了一下儀容,小聲說了句:「睡覺吧。」然後便撩開布簾,躺回到了旁邊的床上。
第二天醒來,就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媽媽幫我打了早飯便去上班了。回想昨晚激情,還有些心潮澎湃,媽媽態度上的微妙轉變,更是讓我欣喜若狂。
沒想到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竟然因禍得福,能讓媽媽對我百依百順,早知如此,我幹脆直接拿刀割手腕得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媽媽對我的照顧依舊無微不至,我的身子逐漸恢復,性慾也一日比一日旺盛。我總想找機會再來一場『夜勤病棟』,但媽媽好像猜透了我的心思,總是巧妙地躲過我的騷擾。
忍忍就忍忍吧!等回了家,一定要把媽媽弄得渾身酥軟,兩天下不了床。
好不容易熬到了出院,在媽媽上班時,我親自下廚做了一桌的好菜,以答謝媽媽對我的照顧。可左等右等,一直到了晚上八點半,還是沒見媽媽回家,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也不回,我有些著急了。
北北餓的嗷嗷直叫,嚷嚷著要先吃一點。我當然不答應,嚴厲訓斥:「這是為了感謝媽媽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特意準備的。你懂不懂事兒啊?」
北北不滿:「我也照顧你了。」
「坐旁邊玩手機也叫照顧?」
「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我能利用暑假的大好時間在醫院裡陪著你解悶,就憑這點你也敢感謝我吧?」
就在我們倆鬥嘴吵架之時,蓉阿姨打來了電話,說是媽媽在公司裡忽然暈倒,被送進醫院了。
我腦子一懵,來不及細問,連忙趕往醫院。到了之後,見到蓉阿姨和媽媽的兩個同事守在病房裡,媽媽躺在病床上,還沒有醒。
我腦子裡一團亂,心急如焚,忙問:「怎麼回事?嚴不嚴重?」
其中一個女同事跟我說,媽媽是在下班時,突然一頭栽倒在地,暈過去的,他們就叫了救護車將媽媽送來了醫院。
我又問到底怎麼回事,蓉阿姨對我說,沒什麼大問題,疲勞過度,身體虛弱,再加上貧血,就暈倒了。我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對那兩名將媽媽送來醫院的同事連聲感謝,並叫了計程車送他們回家。
我坐在病床邊,望著昏睡中的媽媽,她的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很是心疼,不由得嘀咕了句:「怎麼會累成這樣呢?」
一旁的蓉阿姨冷笑一聲:「你說呢?」
沉思片刻,我問道:「是因為照顧我嗎?」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沒有應答。
我不住的在心裡責備自己,光惦記著自己褲襠裡的那點事了,對媽媽的身體健康問題,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到。
我一下一下的敲打著自己的腦袋,北北忽然說道:「其實……有件事老媽不讓跟你說。」
我一怔,扭頭問道:「什麼事?」
北北看了蓉阿姨一眼,見她沒有阻止,便小聲說:「你被車撞了之後,咱媽一著急,孩子流產了。」
「什麼?」我一愣,有些懵:「孩子流產了?不是……不是打了嗎?」
北北也是一臉納悶,不明所以:「什麼打了?」
我這才猛然反應過來,原來媽媽騙了我,孩子根本就沒有打!一瞬間,隻覺著天旋地轉,險些摔倒在地。蓉阿姨嘆氣道:「你媽也真是的,我給她介紹那麼多人,她不願意,悄默聲的跟人懷了孩子,也不跟我說一聲。」
這我也沒有辦法幫媽媽做出解釋,畢竟這事兒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哪怕是媽媽最好的閨蜜。
過了一會兒,媽媽終於悠悠轉醒,見我們守在床邊,問道:「我怎麼了?」
我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媽媽手抵額頭,閉目沉思片刻,長長的嘆了聲氣。蓉阿姨說:「醫生說沒什麼大事,不過需要好好靜養一段時間。別那麼拼了。」
媽媽沒說什麼,但神情看起來有些疲憊,完全不見往日的颯爽英姿,和那個職場女強人,簡直是簡直是判若兩人。我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想要安慰媽媽,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醫生過來問了句,叮囑了一些事情,最後特別提醒媽媽,一定要注意休息和飲食,以防胃部潰瘍發生病變。
見沒什麼事,蓉阿姨打算回去了。媽媽本來想讓她將我和北北送回家,不過我堅持留下來陪床,也就由著我了。
蓉阿姨和北北走後,我坐在床邊,低頭不語。媽媽盯著我瞧了一會兒,笑著問道:「平時話那麼多,今天怎麼不說話了?啞巴啦?」
我如實道:「不知道說什麼。」
「我這都暈倒了,你不得關心兩句啊?」
我知道媽媽是在跟我開玩笑,想要緩解一下氣氛,可我真沒那個心情。我沉聲說道:「我有點難受。」
「你身子難受?」媽媽以為我舊傷未癒。
「我心裡難受。」
媽媽怔了怔:「因為我暈倒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媽,您是不是特別累啊?」
「還行。」
「怎麼叫還行?」
「就是還頂得住。」
我沉默半晌,低聲問了句:「媽,您是不是特別恨我?」
媽媽斜了我一眼,沒有正麵回答,反問道:「你說呢?」
我當然知道答案,我知道媽媽非但不恨我,而且十分的疼愛我、關心我,如果說世界上誰是最愛我的那個人,那一定非媽媽莫屬。我問這句話,本來就是多餘,或許我隻是想聽媽媽對我說『我恨你』,那樣還能讓我好受一些。
媽媽似乎瞧出我心裡在想什麼,輕聲說道:「別自責了,我沒事。」
我不由得苦笑:「明明是您累得住進了醫院,怎麼反倒安慰起我來了?」
媽媽的手指糾結在一起,低頭沉默片刻,說道:「小東,有很多事媽媽已經想開了。」
「您指的是什麼?」我知道媽媽是什麼意思,但還是忍不住這麼問。
「你被車撞進醫院的時候,媽媽真的擔心的要命。當時我就在想,如果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就不活了。」
我知道媽媽說的是真心話,也知道她說的出做的來,可媽媽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愧疚自責。
「媽,其實就在剛才,有些事情我突然也想明白了。」
「什麼?」
「你是我媽。我說過後要讓您後半輩子過得開開心心的。」
媽媽笑了笑:「隻要你開心,媽媽就開心。」
「隻要媽媽開心,我就開心。」
……
媽媽的身子沒什麼大礙,在醫院裡觀察了一晚,第二天便出院了。我想讓媽媽請個假,回家休息幾天,媽媽卻說最近公司正是多事之秋,一天都不休息,下午就去上班了。
我躺在床上,腦海裡回憶起了和媽媽過往的種種,越想越感覺自己自私可恥。雖然媽媽對我是有感覺的,但由於各種原因,始終在與這份情與欲對抗著,我固執的以為,隻要媽媽能夠敞開心扉,坦然麵對自己的情感,那麼我們所有人,最終都將得到幸福。
可事實並非如此。就算媽媽最終接受了我,我對媽媽的傷害也是切實存在的,一輩子都不可能抹去的。
媽媽壓抑自己的情感,是為了我的人生和未來,如今轉變態度,也是為了滿足我情慾;而我,口口聲聲的說要讓媽媽一輩子幸福,卻一直在利用自己的身份,依仗著媽媽對我無私的愛,為所欲為,從未站在媽媽的角度替她考慮過一分鍾。
從這天起,我又恢復到了兒子的身份,沒有再對媽媽提出過任何無理的要求,重新將她當做媽媽對待。
一眨眼,暑假過去了,返校前我向媽媽保證,我一定會認真完成學業,不會再讓她失望了。臨行前,媽媽替我整理了一下衣領,打理了一下頭髮,然後欣慰的對我笑了笑,我回想起了小學第一天開學時,媽媽也是這樣送我去出門的。
開學後的一個多月裡,我將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學習中去。我極力壓製著對媽媽的思念,儘量不打電話打擾媽媽,隻有這樣,才能讓媽媽得到解脫,恢復到正常的人生軌道之中。
這天中午我正在宿舍裡看書,隔壁屋的一個男生推門進來,扯著嗓子大聲說:「淩小東,有人找!」
我頭也沒抬的問了句:「誰啊?」
「一個大美女。」
我將書放下,見這小子笑的不懷好意,有些疑惑,又問了遍:「到底誰啊?」
「我怎麼知道。反正長的賊好看,看打扮應該是個富婆。」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媽媽,心中一喜,但隨即又想,要是媽媽,應該會提前打電話,犯不著到了宿舍樓下才叫人上樓叫我吧。
這小子說的很曖昧,宿舍裡其他人開始起鬨,我不理他們,出門下樓。一路上我還琢磨著到底是誰,等走出宿舍樓,就見一個美熟婦站在不遠處,身穿複古斜紋連衣裙,肉色連褲絲襪,黑色亮皮細跟高跟鞋,頭髮盤起,鼻樑上架著一副蛤蟆鏡,那白皙精緻的麵龐,不正是媽媽麼?
我激動得衝了上去,問道:「媽,您怎麼來了?」
媽媽將墨鏡向上推了一下,抬頭看著我,微微一笑:「給你個驚喜。」
「那您怎麼不打個電話啊?還讓人叫。我正捉摸著這誰找我呢?」
「這才是驚喜啊。」
我笑著連連點頭:「是夠驚的,不過還是喜多一點。」
媽媽朝我身後望去,問道:「你同學?」
我一愣,回頭瞧了一眼,有倆小子躲在不遠處探頭朝這邊看,估計是心裡好奇跟了下來。我朝他們揮揮手,說:「這我媽,起什麼哄。上樓去吧。」
兩人嬉笑著朝媽媽揮手打了個招呼,然後轉身跑回了宿舍。我尷尬一笑,解釋說:「剛才在宿舍裡說有富婆找我,是來看熱鬧的。我們宿舍那幫人啊,沒素質,沒教養。」
媽媽笑了笑。
我又問:「對了,您怎麼來了?」
「沒事不能來看看你嗎?」
「那是太能了。」
「公司的事忙完了,順便出來散散心。」
「您訂好酒店房間了嗎?」
「訂了。」
「您打算待幾天啊?」
「請了四天的假。上次跟北北她們一起來,也沒怎麼轉,這次故地重遊,想好好在北京城裡轉轉。」
我笑著說:「那我給您當嚮導。」
我請了半天假,陪著媽媽在城裡四處遊玩。媽媽始終麵帶微笑,看起來神情放鬆,不像上次來時那般心事重重的了。晚餐在一家羊肉店定了位子,媽媽點了一瓶白酒,要我陪她喝一點,想起最開始的那一場陰差陽錯,就是飲酒而起,我苦笑著擺了擺手,婉拒了。
媽媽納悶,問我:「平時不是挺能喝的,今兒怎麼了?」
「戒了。」
「戒了?」媽媽一怔。
「嗯。喝酒誤事。」
媽媽若有所思的盯著我瞧了片刻,不再勉強,自斟自飲了起來。
晚飯後,我陪著媽媽沿街一路走回酒店,我一拍手:「行了,您上去吧。我回了。」
媽媽應了一聲,轉身往裡走,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回首問道:「要不上去待會兒吧。」
要是以前我肯定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可我知道上去之後,我一定會忍不住的,那之前所做的一起全都前功盡棄了。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和媽媽恢復以前的關係,如果失敗的話,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再下決心。
「挺晚的了,我不上去了,待會兒宿舍關了門。」說完跟媽媽揮揮手道別,頭也不回的逃掉了。
回到宿舍已經很晚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事情,媽媽的種種暗示已經很明顯了,我也早就知道媽媽已經對我妥協了,打算用她的餘生來遷就我,這是我絕對不能答應的。
這時,手機收到信息,拿起一看,竟然是媽媽發來的,問我睡了沒。我回了句:「還沒。」
「我也沒睡。賠我聊聊天吧。」
我猶豫了一下,回了個『嗯』。
「最近學習怎麼樣?」
「挺好的。學習很認真。」
「有多認真?」
「特別認真。」
媽媽又問了幾個問題,試圖打破尷尬的氛圍,可惜徒勞。以往遇到這種情況,都是由我來負責講幾個笑話,說些俏皮話,把話題聊開的,今天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我和媽媽的距離好像突然間拉開了許多,談話聊天也不像以前那樣自然了。
可能媽媽也覺著這麼聊下去挺沒意思的,發來一條信息,讓我早點睡覺,然後便下線了。
第二天有課,早上我猶豫了許久,還是請了假,打算繼續陪媽媽遊北京。打電話給媽媽,媽媽卻讓我不要請假了,她想自己轉轉。
我同意了媽媽的要求,心裡卻有一點點的悵然若失,甚至想著媽媽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第三天是最後一天了,隔天一早媽媽就要乘飛機回家。我堅持要請媽媽吃頓晚飯,算是為她送行。媽媽說那天吃的羊肉挺不錯的,就還訂了那家羊肉館子,媽媽照例點了一瓶白酒。
媽媽將酒杯擺在了我的麵前,我擺手說:「我還是不能陪您喝。」
這次媽媽沒有理我,直接給我倒上,說:「不是要給我送行嗎?沒酒怎麼能叫送行?」
「那用我給您唱首送別嗎?」
媽媽莞爾一笑,說:「這才像你嘛。」
我一怔:「什麼像我?」
「貧嘴、耍滑、說俏皮話。」
「您不是經常批評我油嘴滑舌嗎?」
媽媽收起了笑臉,輕嘆一聲:「這次見到你,感覺你變了許多。」
「那裡變了?」
「變得比以前成熟了。」
「成熟了不好嗎?」
「好啊。」
我自嘲道:「人成長到了一定年齡,總是會變成熟的。」
媽媽笑著說:「那可不一定!成長是必修課,成熟是選修課。有的人不管多大歲數,還是跟小孩子一樣的幼稚。」
「可能……需要經過一些事情之後才會變成熟吧。就比如我。」
媽媽當然知道我指的是什麼,瞧著我,沒說話。
我苦笑著說:「以前我的就很幼稚,認為愛情就是一切,總是一廂情願的以為能給您幸福。結果發現除了痛苦和折磨之外,我什麼都給不了您。」
媽媽說:「我並沒有覺著痛苦和折磨。」
「媽,我已經想明白了,您不必委屈自己遷就我了。您也說了,我已經變成熟了。」
沉寂片刻,媽媽緩緩說道:「人的思想是會隨著時間改變的,有的人會越變越成熟,有的人會越變越幼稚。」
我眉頭一皺,想著媽媽這番話,卻沒想明白。
又是一陣沉默,我說:「前些天我跟依依商量了一下,打算明年結婚。」
「嗯。」
「我們商量著,等畢業之後,我們回去一起創業,然後生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挺好的。」
我注視著媽媽的眼睛:「您能看到自己的兒子娶妻生子、成家立業,是不是很開心?」
「是啊。」媽媽笑了笑:「臭小子終於長大了。」
「那您會不會感到很幸福?」
這次媽媽隻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喝了不少酒,我感覺有點暈,媽媽也明顯有些微醉。本想打個車送媽媽回酒店,媽媽卻想我陪她走走,想著明早媽媽就回去了,有些不捨,散散步、聊聊天也好。
我和媽媽邊走邊聊,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氛圍比前兩天好多了。一路溜躂,最後竟然來到了學校門口,我還想著媽媽是不是故意要送我回學校,媽媽卻說臨走前想去學校轉轉。
這時天還不算太晚,學校還沒關門。我和媽媽在校園裡漫步,兜兜轉轉,再次來到了那棵湖邊的梧桐樹下。這時老爸向媽媽求婚的地方,自從上次和媽媽一同來過之後,我經常有意無意的來到這裡,獨自一人站在數下,幻想著有朝一日向媽媽求婚的畫麵。
不過,我也知道這終究隻是一場夢。
如今再次和媽媽來到這裡,不免心中一陣悸動。這邊本來就比較偏,此時大部分學生都在晚自習,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心潮澎湃,腦子一熱,對媽媽說:「過段時間我要向依依求婚了,我沒什麼經驗。我想……跟媽媽預演一下,行麼?」
媽媽輕輕的點了點頭。
雖然明知是在做戲,但想到一直以來的心願即將實現,還是無比的激動,再加上我也真的沒有求過婚,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向心愛的女生求婚,要先有個戒指。」媽媽微笑著說,像是在教我。
我這才反應過來,但本是臨時起意,上哪裡去找戒指。我撓了撓頭,轉身拔了幾根草,環成一個圓環,假裝戒指。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手邊也沒戒指,就先用這個代替吧。」
媽媽沒有接過,將手伸進口袋裡,掏出一枚戒指,遞給了我。我結果一看,竟然是我當年高考結束後,為了和媽媽做一日的夫妻,送給媽媽的那枚戒指。
我望著手裡的戒指,又驚又喜,問道:「這戒指您一直留著?」
媽媽笑著回答:「一直留著,偶爾還會戴戴。」
我猛地單膝跪在了媽媽麵前,雙手捧著戒指遞到媽媽麵前,激動的渾身顫抖,往日的能說會道這會兒全都不見了,隻是顫聲說道:「我愛你!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娶你為妻。依依,嫁給我吧。」
媽媽將左手伸到我的麵前,微微笑道:「我答應你。」
我將戒指戴在了媽媽纖細修長的手指上,我們相互望著對方,默默無語,湖麵上不知何時,竟飄起了點點螢火蟲光。
媽媽輕聲讚嘆道:「這個季節竟然還有螢火蟲。挺漂亮的。」
……
我將媽媽送到酒店大門外,這次媽媽直截了當的對我說:「明天就走了,上去再陪媽媽聊會兒天吧。」
我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媽媽話語中的某種暗示,也知道上去代表著什麼。這對於我來說是最後的考驗,我不斷的在心裡告誡自己,要為了媽媽著想,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掙紮許久,咬牙說道:「您也挺累的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早上我送您去機場。」
「那……好吧。」媽媽微笑著點了點頭,轉身朝酒店走去,結果剛走兩步,就聽她『哎呀』一聲,腳下一崴,險些摔倒在地。
我連忙上前攙扶,關切的問道:「您不要緊吧?」
媽媽眉頭緊皺,齜牙說道:「不小心崴了一下。」
我心想,這也太巧了吧?難不成這是天意?
媽媽見我一言不發,瞥了我一眼,嗔道:「愣著幹什麼,扶我上去啊。」
在媽媽的催促下,我也顧不得多想,迷迷糊糊的就扶著媽媽進了電梯。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有那一瞬間,我分明看到了媽媽眼眸裡透著詭計得逞的狡黠笑意。
扶著媽媽回到了客房裡,眼見媽媽脫掉外套,露出纖美窈窕的身軀,我的心裡一陣躁動,輕咳兩聲掩飾尷尬:「我……回去了。您早點休息吧。」
我剛轉過身去,隻聽媽媽輕柔的喊了聲:「小東。」
我本能地轉過去身,就見媽媽朝我撲了過來,還沒反應過來,殷紅性感的薄唇已經貼在了我的嘴上。壓抑了許久的情慾就在這一瞬間爆發了出來,我隻覺著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想法都沒有了,用力摟住媽媽的身子,貪婪的親吻著媽媽的嘴唇。
良久,唇分。
媽媽精緻雪潤的小臉上飛起兩片紅雲,眼中含羞,輕咬下唇,像極了初經人事的少女。我睜大了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媽媽,空中噴吐著灼熱的氣息,聲音有些沙啞的說了句:「我要你。」
媽媽開口想要說什麼,我沒有給她機會,懷抱著她撲倒了床上,雙手在豐腴的軀體上瘋狂的摸索了起來。
「嗯……等一下……先別急……」
「等不了了。」
我已經失去了理智,什麼責任承諾通通拋在了腦後,長時間的壓抑在一瞬間爆發出來,胯間肉棒高高聳起,脹的生疼,隔著衣服頂在媽媽的小腹上。
媽媽穿的還是那條斜紋連衣裙,我的雙手沿著光滑細膩的絲襪美腿一路向上探索,鑽入裙底,按著圓翹的臀肉肆意揉捏。
媽媽全身酥軟,臉頰更加紅豔,眼睛一眨一眨的,眸中帶水,申請迷離,微張的薄唇發出細細的嬌喘。我幾乎將整個人都壓在了媽媽身上,胸口死死地壓著綿軟巨碩的乳房,一陣陣充滿肉慾的體香鑽入鼻宮之中,隻覺著神魂顛倒,雞巴膨脹,頂在隆起的陰阜上,用力廝摩,恨不得隔著衣料鑽入肉縫之中。
媽媽像是被我的熱情所感染,不像以前那樣被動的承受,非但沒有抗拒,反而伸手幫我接上衣的扣子,不過我們現在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想要脫掉對方的衣服,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難得媽媽這麼主動,我當然要配合一下,直起身子讓她能夠順利的脫掉的我的衣服。可隻這一點的工夫,我就有些忍不住了,等媽媽伸手去解我腰間的褲帶時,我一把將她推倒,解開她腰間的係帶,雙手鑽入裙底,沿著纖柔的身體曲線一路向上,直至握住胸前那一對傲人的雪白乳瓜。
除了絲襪美腿之外,我最喜歡的就是媽媽的乳房了,也許是源自幼時記憶,不過那綿軟如糕脂般的乳肉,揉起來實在太舒服了,又軟又彈,一抓一大把,滿手的乳香。
媽媽的身子越來越熱,呼吸也愈發急促起來。我一邊揉著媽媽的奶子,一邊將頭深埋在雪白的脖頸處,沿著性感的鎖骨一路向上輕吻,最後叼住圓潤可愛的耳珠,含糊不清的說著:「媽,我喜歡你,我愛你,愛的不得了。」
媽媽嬌喘著,微張的迎春裡噴出如蘭般的香氣,嬌軀在我身下不停地扭動著,像是要掙脫束縛,雙臂卻緊緊地摟著我的後背。
「媽媽……也愛你。」
媽媽已經完全放飛了自我,不再做任何抵抗。我知道,我們母子這輩子再也不可能分開了,無論將來到底會是怎麼樣的,我們都將會在一起。
我隻覺心頭一熱,再次吻住媽媽的薄唇,伸出舌頭,鑽入檀口之中。媽媽沒有任何的抗拒,甜滑細嫩的小香舌與我糾纏在了一起。
我和媽媽已經不知親吻過多少次了,這次卻和以往不同,我能夠感覺到媽媽的熱情和對我的愛意。我像隻發狂的野獸般,粗魯的吸吮著媽媽的小嘴,雙手用力的揉捏著乳房,媽媽的鼻息愈發粗重,甜膩的呻吟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一樣,綿延細長;雙手在我的後背上不安的來回撫摸,絲襪美腿緊緊地纏在了我的身上。
我再次離開媽媽的溫潤的小嘴,將臉埋在高聳的酥胸之間,深吸一口氣,滿滿的芬芳乳香;右手向下遊移,撫上凸起的陰阜,隔著性感的蕾絲內褲,抵著唇縫用力向下按壓。
「嗚……嗯……」
媽媽嬌羞的閉上雙眼,貝齒輕咬下唇,發出軟糯的鼻音。光滑細膩的肉絲美腿本能的向內閉合,將我的右手夾在中間,蜜汁透過內褲滲了出來,溫溫熱熱,濕滑如絲。
我急不可耐的將輕薄的肉色絲襪向下拽,由於我和媽媽糾纏的太緊了,即便媽媽配合也不好將褲襪脫下來。我心裡一急,指尖勾住褲襪,『滋啦』一聲,撕開一道口子。
這麼猴急潦草也不是第一次了,媽媽也沒責備,隻是埋怨的瞪了我一眼。以往扒開內褲便可為所欲為,這會兒頑皮心起,拽著內褲向上一提,本就緊小的內褲幾乎成了一條狹長的窄布條,鑲嵌在了肥厚飽滿的陰唇之間。
「哼哼……」
媽媽眉頭一皺,嗔怪的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
我笑著吐了下舌頭,然後身子下移,掀開裙襬,伸長了脖子鑽進了裙底之中。烘熱之感撲麵而來,雙腿間散發著強烈的馥鬱氣息,沒有半點令人不適的腥臊異味,卻叫人渾身燥熱難耐。
出籠饅頭般的雪白陰阜中間卡著勒成布條的黑色蕾絲內褲,看起來格外性感,連同肥厚的陰唇一起凹陷下去,濕潤潤的,散發著淫靡的芬芳。
我忍不住湊上前去,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媽媽身子一顫,發出一聲嗚咽般的嬌吟。我雙手捧住圓潤的翹臀,舌尖挑開內褲,緊接著嘴巴貼了上去,吸住嫩滑的陰唇,貪婪的舔了起來。
「嗯……嗯……哈……」
我將媽媽的圓臀向上抬起,舌尖劃過陰唇,鑽入穴縫之中。媽媽的身子本就豐盈滋潤,動情之時那淫汁蜜液更是泉水般的往外湧,且黏滑漿厚,馥鬱濃香,十分催情。
我將穴中流出的汁液一滴不漏的全都吞入口中,如飲甘泉,媽媽卻有些不好意思,雙手按著我的頭頂,用力往外推,羞澀的說道:「髒……別舔了。」
我將頭從裙底探出,笑吟吟的說:「媽媽身上哪有髒的?」
媽媽臉頰飛紅,啐道:「跟狗一樣。」
「我就是媽媽的小奶狗。」
說罷,我挺直身子跪在床上,急忙忙的解開腰帶、脫了褲子,將已經脹的發紫,猶如一根燒火棍似的肉棒放了出來,氣勢洶洶的杵在媽媽麵前。
麵對此等凶器,媽媽眼神迷離,神色有些慌張,輕輕啐了一聲,將頭轉向一旁。我最見不得媽媽這副小女人的模樣了,一見就慾火高漲、心癢難耐。原本想著讓媽媽用嘴幫我含一下的,這下也顧不上了,上身前傾,趴在媽媽身上,撈起一條絲襪美腿,挺著堅挺的肉棒狠狠的插入緊致的白虎肉穴之中。
「嗯~!」
媽媽像是中箭的雌獸一般,脖頸向後仰起,雙手不自覺地攥住床單,喉嚨裡擠出一連串顫顫的呻吟聲。
我並沒有急著抽送,壓在媽媽柔軟的軀體上,慢慢的扭著腰臀,感受著腔壁粘膜的包裹與纏夾,趴在媽媽耳邊,關切的問了句:「疼嗎?」
「嗯……沒事。」
很明顯,媽媽是在強撐,蜜穴又緊又窄,被粗硬的肉棒強行撐開,就算又蜜液潤滑,想必也有些難捱。以往我剛插進去時,媽媽總是皺著眉頭讓我輕點,今天卻自己忍了。
媽媽的好意我怎麼能辜負呢,而且我也實在有些迫不及待了,將媽媽的絲襪美腿向上一推,扛在肩頭,挺起肉棒飛快的抽插了起來。
「嗯……啊……啊……啊……嗯啊……慢點……嗯……慢點……」
看來媽媽還是一樣的不禁肏,剛弄了十來下就開始求饒了。不過我也好不到那裡去,媽媽的小穴本來就緊的不像話,被肉棒刺激一下,陰道肉壁就開始劇烈收縮,陰唇隨著抽插陷進翻出,將穴口堵得嚴嚴實實,整個穴腔像是個真空的小肉瓶般,緊裹著肉棒使勁往裡吸。
「啊~!啊……啊……嗯……嗚……」
隻見媽媽美眸微翻,髮絲淩亂,嬌喘聲短促連綿,雙手死死攥著被單,嬌靨暈紅,如痴如醉;纖細修長的腿子搭在我的肩膀上,身子幾乎對折,絲襪小腳懸在半空,伴隨著劇烈抽插,一晃一晃的。
望著媽媽的撩人美態,心中快美,難以言喻,雙臂抱著肉絲美腿,打樁似的用力抽插,力道一下賽過一下。
臀肉撞擊,發出『啪啪』的脆響,滾燙碩大的龜頭次次到底,將花心嫩肉撞的腫脹不堪。一連串抽插肏弄之後,媽媽忽然『嗯~』的一聲,嬌軀一挺,雙腿輕顫,眼眸幾乎泛白,穴底花汁一股股的往外噴湧。
我知道媽媽高潮來了,忙將肉棒深埋穴中,龜頭死死地抵住花心,來回輕柔著。媽媽最吃這套了,剎那間屏住了呼吸,呻吟聲都消失不見了,絲襪小腳用力上翹,幾乎扳平了腳趾;穴中嫩肉裹著肉棒痙攣似的用力收縮,險些給我夾了出來。
我稍稍為了媽媽一些喘息的時間,也是怕自己射的太快。待媽媽身體漸漸鬆弛,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我抱著媽媽的雙腿向前傾壓,挺著堅實肉棒,在緊致的小穴內再度飛快抽插了起來。
「啊……嗯嗯嗯……嗯啊……啊呀……」
媽媽雙目緊閉,隨著我一次次肏弄,嬌喘呻吟再次綿延了起來。隨著肉棒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曼妙的胴體幾乎對折,搭在盡頭的肉絲小腳丫不由自主的向內蜷縮,秀氣可愛的腳趾緊緊地夾在了一起。
媽媽尚未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勁兒來,被我一通猛肏,再次推向了高潮邊緣。我這邊精關也有些鬆動,本來射了之後可以繼續再來,反正今夜時間還早,可不知為何,這久違的第一次,我就是不想射的這麼快。
我減緩了速度,漸漸地停了下來,甚至將媽媽的肉絲美腿從肩頭卸了下來,氣喘吁吁地看著媽媽。
媽媽本來已經漸入佳境,我卻突然停了下來,有些不上不下,疑惑的看著我,眼神裡帶了些埋怨。
「怎麼了?」
「媽,您舒服嗎?」
媽媽一臉無語的表情,好像在說,你停下來就想問這?
「媽,您舒不舒服啊?」
我見媽媽半晌不說話,又問了一遍。
「你每次都問一遍,不嫌煩呀?」
「我就想聽您說。」我撒嬌的在媽媽臉頰上親了兩下。
媽媽有些無奈,連聲道:「舒服舒服!」
「那……這麼長時間,您有沒有想啊?」
「想什麼?」
「向我肏您啊。」
媽媽白了我一眼,啐道:「不想。」
「那您為什麼勾引我呀?」說著,我又頂了兩下。
「嗯~!」媽媽倏地眉頭微蹙,輕顫一聲,說:「我什麼時候勾引了你?」
「從您以來北京就一直在勾引我。本來我都已經打算含恨怒斬情絲了,結果被您一勾引,前功盡棄。我不管,從今以後,我就纏著您了。」
媽媽沒有說話,伸手在我背後輕輕撫摸著。
我趴在她胸前,一臉深情的問道:「媽,以後都給我肏,好不好?」
「不好。」
媽媽笑的有些俏皮。剎那間,我回想起了小時候,我越是撒潑打滾想要什麼,媽媽就越是逗我,不給我什麼,知道我哭的累了,媽媽才答應我的要求。
「不好?」
我頑皮心起,直起了身子,將媽媽的雙腿分的開開的,肉棒抽離小穴,然後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的撞了下去。
「啊呀~!」
媽媽似是不堪忍受,伸手想要推我。
「要我不要給我肏?」我繼續追問著,又狠狠的幹了一下。
「啊~!不給!」
「給不給?」
「不給!」
媽媽越是逗我,我就越是來勁,憋著氣一通猛幹。媽媽的一雙肉絲美腿被我用力分開壓按,連衣裙被掀到了胸底,露出雪白的肚皮,向一隻小雪蛙仰躺在地,隨著肉棒抽插,前後搖晃,姿態甚是撩人。
「啊……嗯……嗯……嗯哈……不給……就是不給……嗯嗯啊啊……」
媽媽被插得媚眼如絲,卻依舊不肯服軟,嘴角掛著壞笑,像是個狡黠的小狐狸似的。以往媽媽不管被我幹的如何的高潮迭起,卻始終擰著一股勁兒,不肯放下母親的架子,今天卻意外的流露出了小女人的一麵,我是越幹越興奮,把粗硬的雞巴直往穴底深處送,龜頭狂吻花心嫩肉,一下比一下狠。
「啊~!啊……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啊嗯哈……輕點……嗯啊……啊……慢點……啊……不行……不行了……啊……不行啦……啊……」
眼見媽媽高潮將至,呻吟越發甜膩,喘息粗短急促,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了。我感覺自己也到了緊要關頭,想忍也忍不住了,用力壓著媽媽的雙腿,一通猛幹,直搗的小穴蜜汁四濺,『咕嘰』作響。
媽媽抬起上身,伸手想要抓我,卻抓了個空,轉而死死攥住被單,一陣無所適從的掙紮之後,終於挨不住了,『嗯』的一聲長吟,胸口一挺,脖頸向後仰起,蜂腰一擰,陰道肉壁夾著肉棒劇烈的蠕動著,蜜汁泉湧般的洩了出來。
我隻覺著媽媽的小穴裡滾燙滾燙的,再也堅持不住,身子一陣酸麻,猛幹幾下之後,插入穴底,龜頭抵著花心,痛痛快快的射了出來。
待精液全部射完之後,我癱軟在了媽媽身旁,小口小口的喘著氣。房間漸漸地歸於平靜,媽媽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來,伸手替我擦了把額頭的汗珠,滿眼的柔情,說道:「你以後不要再嚇媽媽,媽媽都給你肏。」
媽媽的轉變源自於那場車禍,一想到媽媽因為我的安危,連母親的尊嚴都可以捨棄,我的心裡就有一陣暖意流過,情不自禁的摟住媽媽,小聲說:「我不嚇唬您,您也別嚇唬我。我們倆以後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媽媽沒有回答,微笑著看著我。我也沒有繼續追問,因為從媽媽的眼神裡,我已經得到了答案。
我摟著媽媽,手指在她那凝脂般的嫩滑肌膚上輕輕遊走,聞著媽媽身上獨有的婦人體香,心中不免又是一陣躁動,原本垂軟的肉棒,再次勃起。
我側著身子,抬起媽媽的右腿,扶著肉棒往前挺,媽媽伸手阻攔,問道:「你幹嘛?」
「我們再肏一次好不好?」不待媽媽做出回應,我已經扶著雞巴,沒頭沒腦的塞進了小穴裡,開始了活塞運動。
「哎呀~!」媽媽皺了皺眉,說:「剛完了就要,也不知道休息一下……啊呀……」
「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我做新郎子,哪兒還顧得著休息。」
我翻身壓在媽媽身上,慢慢挺動著,細細體會著被蜜洞包容的感覺,暖暖的,又軟又滑;待狹窄的陰道適應了肉棒的粗硬之後,腔壁嫩肉細浪般的湧來,層層疊疊的包裹著肉棒,那感覺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我的雙手緊緊抓著包裹著肉色連褲絲襪的性感大腿,隔著薄如蟬翼絲襪感受著肌膚上的溫度。肏弄一陣之後,我摟著媽媽翻了個身,躺在了下麵,媽媽則換到了上麵。
「幹什麼?」媽媽喘息問道。
「這回換您主動。」
媽媽明白了我的意思,不過有些不好意思,支吾道:「還是你來吧。」
我不懷好意的笑道:「您不是說我不知道累嗎?還我在下,媽媽在上麵。」
「就你花樣多。」媽媽白了我一眼,調整了一下身形,以鴨子坐的姿勢跪坐在我的身上,雙手撫著我的胸口,慢慢的向上抬起臀部,隻有龜頭卡在穴口,再輕輕地坐了下來。
我清晰地感覺到了肉棒緩緩刺入小穴深處的整個過程,龜頭頂住穴底那團嫩肉,又向內凹陷了些許。
「嗯~!」
媽媽的喉嚨裡發出一聲顫音,稍微停了片刻,開始用肉穴上上下下,緩慢的套弄起了肉棒。不過媽媽很少主動,紅著臉扭向一旁,表情羞澀,動作生硬,套弄的有些太慢,急的我心裡直撓癢。
不過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自下而上的看著媽媽胸前那一對大奶子顛簸搖晃,還是蠻震撼的。我忍不住伸出雙手朝媽媽胸口抓去,隔著衣服揉搓著巨碩的乳房。媽媽看著我,將手伸向背後,拉下拉鏈,一邊蹲起套弄肉棒,一邊將雪白的臂膀從連衣裙裡伸了出來。
衣裙堆在小腹處,裙襬散開,如荷葉般蓋住了下體。媽媽脫去胸罩,雪白豐膩的渾圓乳瓜彈跳而出。媽媽上身前傾,雙手撐在我的耳旁,巨乳垂下,在我麵前形成一排排乳浪,氣勢壓人;乳頭挺立,嫣紅如豆,著實可愛。
我忍不住吞嚥口水,張開五指,握在掌中,隻覺滿手肥滑軟膩,稍一用力,指肚深陷乳肉之中,又軟又白,乳肉溢出指縫,實難掌握。
我忍不住讚嘆道:「怎麼這麼大呀?」
媽媽有些不好意思,啐道:「還不是你小時候又抓又咬給弄得。」
「原來我小時候就喜歡抓媽媽的奶子呀。看來這份姻緣在我小時候就已經種下了。」
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挺起肉棒,向上頂了兩下。媽媽眉頭微蹙,嗔道:「躺著別動。再亂動我就不弄了啊。」
我委屈的說:「您這有點太慢了,整得人不上不下,怪難受的。」
「事兒這麼多。」
嘴上埋怨,但還是加快了起落的速度。肉棒自上而下,穿過一層層的褶皺,感受著陰道內溫度的緊湊,我悄悄地挺動肉棒,陪著著媽媽的騎坐,同時雙手搭在媽媽的絲襪大腿上,來回撫摸著。
「啊……嗯嗯嗯……啊……啊哈……」
隨著起落的速度越來越快,媽媽的喘息再次緊促了起來,低頭看著我,雙頰潮紅,媚眼如絲;胸前豐潤雪白的美乳在我麵前翻飛搖晃,緊密濕潤的蜜洞一下下的套弄著我的肉棒,這畫麵即真實又充滿了虛幻感,叫人神魂顛倒,激的人心亂如狂。
雖然躺著又省力又舒服,卻無法掌控節奏,時間長了難免有些心急。我雙手摟住媽媽後背,猛地坐起,將臉埋在肥碩的雙乳之間,又啃又舔,隻覺婦人體汗混合著乳香,氣味濃鬱,撲鼻而來,忍不住又將那腫脹挺立的乳頭含如口中,用力吮吸。
「啊……」
媽媽一聲嬌吟,雙手顫巍巍的攀在我的肩膀上,坐在我的懷裡,隻顧大口喘息,忘記了挺弄。我沿著媽媽的乳房一路向上親吻,經過雪白修長的脖頸,最終停在了殷紅的薄唇上,貪婪的吮吻。
與此同時,雙手捧住豐圓美臀,緩慢的拋起、下落,十指隔著細膩光滑的絲襪,掐入臀肉之中。媽媽倒是配合,一邊和我接吻,一邊挺著纖腰,在我懷裡不停的起落;柔軟如漿的豐白巨乳緊貼著我的胸口,肆意摩擦。
我依依不捨的離開媽媽的小嘴,眼見媽媽春上眉梢、眼神迷離,嬌嫩白皙的肌膚下透著絲絲紅潤,輕呼細喘,猶如酒醉一般,不由得讚嘆道:「媽,您真美。」
媽媽羞澀的反問了句:「有多美?」
我一本正經的說:「全世界就數你最美。」
媽媽格格嬌笑:「全世界就數你嘴甜。」
我心中一陣蕩漾,說一聲:「抱緊我。」將媽媽的兩條腿子搭在我的臂彎處,雙手托著圓臀,奮力站了起來。
媽媽嚇得『呀』的一聲驚呼,雙手死死的摟著我的脖子,身子本能的向上挺,雙腿也用力夾緊,生怕自己掉下來了。
我深吸一口氣,雙足立定,下身開始用力挺動,龜頭不斷頂擊著穴底嫩肉,將懷中媽媽撞的花枝招展,連聲嬌呼。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啊……」
媽媽的雙腿伸的直直的,從大腿根至腳尖,幾乎扳成了一條平線;由於緊張,雙手死死的扣著我的脖子,眉頭緊皺,眼睛直至地注視著我,除了無意義的喘息呻吟之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啊啊啊……不行了……嗯……啊啊……不行……嗯啊……放下……啊……下來……」
這姿勢需要很強的體力,而媽媽也不屬於嬌小型,幹起來著實有些費力。不一會兒我就感覺有些罩不住了,拚命的狂幹幾下,然後打算將她放下。哪知媽媽突然身子一顫,痙攣似的,都動了起來,緊接著就覺小穴內一股暖流湧出,熱氣騰騰的濺了我一身。
我連忙停了下來,眼看著媽媽掛在我身上一抖一抖的,眼睛幾乎翻白,恍若失神。我的力氣也已耗盡,等媽媽稍微和緩下來,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躺在她的身邊,氣喘吁吁地看著她。
媽媽翻了個身,將臉埋在了枕頭裡,像是被抽去了骨頭般,癱軟無力的斜躺在床上,嘴裡嘟噥著:「不行了,媽媽累了。」
我貼在媽媽背後,問道:「怎麼一下就不行了?剛才不還挺精神的?」
「還不是因為你,瞎胡鬧。嚇我一跳,渾身都沒勁兒了。」
我嬉笑著說:「嚇的都尿出來了。」
媽媽用手肘頂了我一下。
我將已經堅挺的肉棒頂在媽媽的屁股上,說:「它還沒累。怎麼辦?」
媽媽沒有理我,不過在我看來,這就等於是默許了。我將身子往前挪了挪,扶著肉棒擠進媽媽肉肉的大腿間,穿過光滑的絲襪,龜頭頂在濕漉漉的光潔陰阜上,稍一用力,便揉開陰唇,重新進入到了小穴裡。
這姿勢實在有些難受,挺弄兩下後,提起媽媽的右腿,媽媽也默契的將臀部向後撅了下,將陰阜肉穴儘量暴露在我的麵前。即便這樣,媽媽的小穴依舊感覺很緊,想要頂到穴底有點困難,隻能採取三淺一深的節奏,慢悠悠的肏弄著。
由於速度沒法加快,反倒可以更清晰的品味小穴內的每一寸肉壁,褶皺肉粒剮蹭著龜頭,又麻又癢。媽媽表現上背對著我,沒什麼反應,但喘息和肌膚上滲出的汗粒還是出賣了她。
我一邊淺磨緩刺,一邊問道:「媽,您休息好了嗎?」
「還沒好。」
又插了一會兒,我又問:「休息好了沒?」
「沒有。」
我心裡火急火燎的,實在忍不住了,起身將媽媽身子扳平了,肉棒擠開蜜穴,狠狠撞了進去。媽媽猝不及防,『嗯』的一聲,伸手使勁抓住我的手腕,問道:「都說沒休息好呢。」
「您躺著別動,也不用你出力。」
我撩開連衣裙襬,將媽媽的雙腿推至腹前,挺直了身子,挺著肉棒狠狠地刺了下去。
「啊~!你……耍無賴……」
「我要不耍無賴,怎麼能肏到自己親媽呢?」
媽媽白了我一眼,嬌靨羞紅,嗔道:「不許說髒話。」
「那要怎麼表達?我和親媽性交?我和親媽上床?」
媽媽羞急了:「你非得表達出來?」
我連忙附和:「是是是,有些事隻能做,不能說。」
說罷,我俯下身子,挺著肉棒用力猛搗,一時間媽媽嬌喘連連,唇口微顫,語不成聲,穴中蜜汁氾濫橫流,又緊又滑。兩人胯部相撞,發出頻密的『啪啪』聲響,搖的床頭『咣咣』撞牆,似要散架了一般。
「嗯……啊啊啊……嗯啊……啊呀!不成了,不行了……啊……媽媽不行了……」
媽媽的呻吟聲愈發高亢,鳳目圓睜,目光凝成一道線,雙手抓著我的手腕,纖腰繃得緊緊的,身子抖個不停。我知道媽媽又要到了,重重撞擊著媽媽的小穴,似是將吃奶的力氣都還了回去。
「啊啊啊……啊呀……不成了……慢點……呀……慢一點……」
媽媽的雙目逐漸失神,呻吟聲像是堵在了嗓子眼,想發又發不出來,帶著一點點的哭腔,極是撩人。我又加了三分力,肏幹速度幾乎達到了極限,一時間淫水四濺,乳浪連綿。
媽媽倏地一聲長吟,雙腿劇烈抖動,穴中痙攣抽搐,淫汁蜜液隨著抽插噴濺而出,冒著蒸蒸熱氣,極是壯觀。我知道媽媽身子素來滋潤,但能丟成這樣,也是罕見,我心中泛起一陣酒醉般的快美之意,猛衝了幾下,用力向下一插,龜頭抵住花心,濃精激射而出。
激情過後,我和媽媽癱軟在了床上,喘息不斷,心中激盪,久久不能平息。我望著媽媽的神仙美態,心馳神往,涎著臉湊到跟前,讚嘆道:「媽,怎麼看您都是仙女下凡。」
「拍馬屁。」
「真的真的。就您這張臉,別說一輩子了,十輩子都看不夠。」
媽媽望著我,忽然嘆了口氣:「媽媽畢竟不年輕了,再過幾年就是老太婆了,再怎麼打扮也沒法像小女孩一樣了。」
我見媽媽神情落寞,忽然反應過來,難怪上次媽媽執意要跟我斷絕男女關係,原來是因為我一句無心吐槽造成的。
我伸手撫摸著媽媽的臉龐,柔聲說道:「媽,不管什麼時候,您在我心裡都是最美的。」
……
半年後,婚禮現場。
北北比我這個新郎還激動,跟當家的一樣,四處指派人幹活。我換好了衣服,坐在臥室床上,目視前方,一言不發。
媽媽推門進來,催促道:「時間快到了,該接親去了。換好了衣服趕緊出來吧。」
我神色緊張的朝媽媽招了招手,囑咐了一聲:「您先把門鎖上,我有點事跟您商量一下。」
媽媽一臉納悶,反手鎖上房門,走到我的身旁,見我臉有點白,問道:「怎麼了?身子難受?」
「有點緊張。」
「有什麼好緊張的,跟依依從小玩到大,早就是一家人了,就走個形式。」
「那也緊張。緊張的我都硬了。」我指了指褲襠,銀灰色西裝褲被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媽媽白了我一眼:「忍著!晚上就洞房了。」
「不是忍不忍的問題,它一直硬著,我怎麼出門啊?」
「想辦法自己弄下去。」
「我想不出辦法。要不……您幫我?」
媽媽對著我的腦門狠狠敲了一下:「什麼時候了?還鬧!」
「不是鬧,我真的……」
『咚咚咚』,有人敲門,說是時間快到了,催我們出門。
我急得一腦門子汗,望著媽媽:「您說怎麼辦?」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翻了個白眼,伸手拉開我的褲鏈,放出高高翹起的堅實肉棒,隻見其青筋怒脹、殺氣騰騰。媽媽臉上一紅,俯首撩發,張嘴將其含入口中,手握棒底,上下吮弄起來。
「啊……」我將手放了媽媽頭上,身子後仰,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趕緊出來,別鬧。」媽媽嘟噥這說了句,一邊用舌頭挑動龜頭,一邊搓弄著睾丸。這半年來,媽媽時不時的會幫我口含一下,技術愈發嫻熟,可外麵人聲沸騰,形勢緊張,我心急想要趕緊發洩出來,反倒沒有一點射意。
北北又不停的敲門來催,媽媽直拿眼瞟我,似有責備之意,我一著急,將肉棒從媽媽嘴裡抽了出來,抱起媽媽頂到牆上,撩起裙底,扯下連褲襪、內褲,扶著肉棒沒頭沒腦的鑽了進去。
媽媽想要掙紮,卻又不敢發出聲響,隻得回手推搡抗拒,屁股卻老老實實的撅了起來。我雙手扶著雪白的肉臀,挺著肉棒,揉開陰唇,猛地擠了進去。
「小東!你幹什麼呀?什麼時候了?呃啊……」
媽媽雙手扶牆,一邊訓斥一邊承受著撞擊,或許是因為緊張的緣故,媽媽的小穴有點幹澀,又緊的厲害,箍的肉棒有點難受。我顧不得說話,挺著肉棒在小穴裡進進出出。這是我和依依的新房,大婚當天,洞房未入,卻先和媽媽先來了一發,想想都頭皮發麻。
我一陣猛幹之後,背脊一緊,肉棒用力插入穴底,頂著嬌嫩嫩的花心肉團,痛痛快快的射了出來。
這時媽媽反倒不再催了,雙手扶著牆,彎腰喘息著。
良久,輕聲說了句:「小東,媽媽好像又懷孕了。」
完結
作者:
lakaiseiko
時間:
2020-10-3 21:59
恭喜完結,期待之後有番外
作者:
jon1028
時間:
2020-10-4 06:42
精彩之至~~ 我猜測了許多結局, 還是沒猜到. 如此結局留下無盡想像~~
作者:
timmypang
時間:
2020-10-6 11:51
一篇跨過 2 年的作品, 除了寫得精彩, 難得筆者不間斷定時更新.
期待作者延寫 岳母攻略, 北北攻略篇.
作者:
lcslll
時間:
2020-10-6 12:34
期待续集,把北北弄了吧,每次描写到北北的长腿和小白袜,真的兴奋的不行。
还有蓉阿姨,性格的冷艳警花,多年缺爱,弄起来一定一发不可收拾的。
母上大人三次怀孕,真的是和男主配精率很高啊!
作者:
綠色楓葉
時間:
2020-11-6 05:23
作者寫得真好,不管是媽媽循序漸進的心理改變,還是我的心理歷程,都用了大篇幅的描寫,再加上優秀的文筆,將這篇小說的情節寫得栩栩如生,中間還有詼諧的生活描寫,讓我作為一名讀者,絲毫沒有感到煩躁。
這篇的結局也是美好的,作為讀者,也不需要擔心以後媽媽生下孩子的惡果,也不需要擔心婆媳被發現後之間如何面對,只寫出了媽媽又再次懷孕的消息,給人留下了無限遐想的空間。
作者:
glock179357
時間:
2020-11-15 05:54
母上攻略番外篇
母上的煩惱
「你這次又不回來了啊?我……咱們怎麼說也算是小別勝新婚,你老讓我這麼憋著……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站在小區門口,苦笑著掛斷了手機。自從和依依度完蜜月返校之後,學習任務重,一個多月沒回來了,本想著回來之後總算可以發洩一下積攢的性慾,沒想到陸依依竟然有事要留在學校。好在家裡還有一位大美人,要不然可真要自己解決了。
悶悶不樂的上了樓,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就聽客廳電視音響裡一個女人伴隨著節奏輕快的音樂聲說道:「現在已經是懷孕第四個月了,背部的感覺更加明顯,您可以適當的增加一些活動量,增加身體的耐受性。」
媽媽赤著腳站在客廳中間的地毯上,長發束在腦後,紮了個馬尾辮,上身穿著一件淡黃色小背心,下身一條白色瑜伽褲,胸部以下的白皙腰身光潔平坦,尚且看不出懷孕的痕跡。
媽媽擺好了架勢,正準備跟著電視裡的教練做孕婦操,見到我進來,臉上明顯的一喜,卻又馬上擺出一副冷淡的模樣,問道:「不過年不過節的,你怎麼這麼個時候回來了?」
「我跟依依約好了,回來省親的。」我邊說著邊將行李放在了桌子上。
「你們兩個小孩子省什麼親,一天天的瞎折騰。」媽媽嗤笑道:「我看你們倆就是想找個藉口回來黏糊一會兒。」
「嗯!知我者我母也。」我也不否認。
媽媽沒有再理我,繼續做操。我站在桌子旁,倒了杯水,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往媽媽身上瞄,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一個多月不見,好像豐滿了許多,尤其是胸前乳肉,明顯大了一圈,簡直要將健美服撐爆了一樣;臀部後翹的也更厲害了,偏偏小腹一點凸起的意思也沒有。
「雙腿打開,腳尖向前;上身前傾,慢慢下壓,雙手快要觸及地麵時,捲曲起身……」
媽媽跟著教練緩緩的做著孕婦健身操。因為運動的緣故,媽媽的臉頰有些潮紅,額頭上滲出一層薄汗;歲月似乎沒有在她身上下留痕跡,肌膚依舊少女般的光滑緊致,做起動作來,還是那樣的富有韻律感。
自從上次和媽媽那個之後,已經快兩個來月了,健康如我,早就抓耳撓腮的了,尤其是媽媽彎腰下壓時,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將原本就窄小的健美褲繃的緊緊的,顯得極圓滑極性感像個大蜜桃似的,健身褲緊貼著肌膚,雙腿間凸起的陰阜像是一個小肉包,中間凹下去一道細縫,透著股說不出的誘人勁兒。再加上媽媽運動時發出的細微呻吟,以及房間內瀰散著的蘭麝體香,原本就蠢動的欲焰,瞬間燃燒了起來。
我看的極是眼饞,不由自主的吞嚥一口口水。媽媽似乎感覺到了我灼熱的目光,向下彎腰的間隙,回頭瞧了我一眼,我忙的收起了貪婪的目光,將頭轉向一旁,卻聽到媽媽輕輕地啐了一聲。
媽媽明知道我心懷不軌,卻並沒有停下來,依舊大咧咧的在我麵前做著健身操,這簡直就是在勾引我呀。我將手伸進褲襠裡,摸了一把,雞巴已經硬邦邦的了,急不可耐的想要得到發洩。
我忍不住開口喊了一聲:「媽……」
「閉嘴。」
「我都還沒說話呢。」我哭笑不得。
媽媽一邊彎腰壓著身子,一邊說:「用不著說,我也知道你想幹什麼。」
我皺著眉,撓了撓頭,說:「媽,本來吧,依依說是要回來的,這事兒也用不著你幫忙。誰知道那丫頭臨時有事回不來了。您看……能不能行個方便?」
媽媽回頭瞪了我一眼:「怎麼,依依回不來,你拿我當替代品呀?」
「您這話說得,您怎麼能是依依的替代品呢?我是……」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解釋,幹脆說道:「要我憋不住了,您……就不怕我去外麵找別的女人?」
媽媽滿不在乎地說:「你要去就去,依依要不在乎,我也管不著。」
我嘿嘿一笑:「開玩笑的,我哪兒敢呀。」
沉默半晌,媽媽說道:「你要想要這孩子,就忍著點。醫生說著孩子雖然現在健康,但還是不穩。我已經流過兩次了,有這麼個歲數,再有第三次,想要也沒機會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連連點頭,然後一臉委屈的說:「那您就別一個勁兒的勾引我了。」
媽媽失聲笑道:「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
「您這又扭腰又撅屁股的,還不是在勾引我?」
「你這思想可真夠齷齪的,我這是在做孕婦健身操呢,安胎用的,為的是讓孩子在我肚子裡安生點。」
「孩子是安生了,我不安生了。」
媽媽不再睬我,繼續做操。我閒了一會兒,感覺心裡毛毛躁躁的,便湊到媽媽身後,伸出雙臂環住媽媽的細腰,雙手放在雪白的肚皮上,輕柔的撫摸了起來。
「你幹什麼呀?」媽媽嚇了一跳。
我笑嘻嘻的說:「我看我兒子安生不?」
媽媽臉上一暈,伸手在我胳膊上擰了一下,斥道:「鬆手!」
我用鼓起的襠部頂著媽媽的屁股,撒嬌道:「媽,您不能有了小的就不管大的了吧?」
「你能不能有點正行?」媽媽用力掙紮。
「我很有正行啊。您看我就光摟著您,也沒提什麼非分之想吧。」我抱著媽媽,輕輕地左右搖晃著。
沉默半晌,媽媽低聲說:「你先把手鬆開。」
「媽,您行行好,您也心疼一下您大兒子吧。」
「不行。」媽媽的語氣很堅定。
「我不要求那個,就……您就幫我含一下,行不?」
「滾一邊去。」
媽媽有潔癖,前兩次是因為特殊情況,迫不得已用嘴幫我含了一下,如今再求,死活不答應了。不過我早就猜到了,表麵上提出用口,實際上卻另有所圖。
「要不……您……」
「你又打什麼鬼主意?」
我趴在媽媽耳後,將自己想法悄悄說給她聽。媽媽聞言回頭白了我一眼,既沒有答應,也沒說不,隻對我說:「你先把我放開。」
我以為媽媽妥協了,鬆開了雙手。
「脫褲子吧。」
媽媽看著我,嘴角浮現一抹笑意。我本能地感覺到一絲古怪,但這會兒色慾熏心,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攥住褲腰就往下拽。哪知剛脫了一半,媽媽轉身就往臥室裡跑,幸虧我反應夠快,蹬掉褲子,三兩步追了上去,趕在她逃進門前,從背後一把將她抱住。
媽媽『呀』的一聲驚呼:「你幹什麼?」
我不忿的反問道:「您說過要幫我的,您跑什麼?」
「我什麼時候跑了?」媽媽矢口否認。
「您這跑的跟兔子一樣,被我逮著了還不認賬。您這說話不算話,說好了幫我的。」
「我什麼時候跟你說好了?我有答應過你嗎?」
「褲子都脫了,說什麼都晚了!」我摟著媽媽使勁往她身上蹭,這回沒了褲子,堅挺的肉棒直接杵在她的屁股上,刺激感更強烈了。
媽媽掙脫了幾下,也沒太用力,警告我說:「淩小東,你別太過分了,我懷孕了啊。」
「我知道啊。所以我也沒說要跟您那個。」
媽媽不吭聲了。
我膩在媽媽身上,繼續撒嬌耍賴:「媽~!好媽媽,女菩薩~!您就行行好,解救一下我這隻迷途的小羔羊吧。」
媽媽輕咬著下唇,猶豫了好久,遲疑的說:「那……隻用腳,不能再提其他要求。」
「我保證,我保證!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那你先放開我。」
「反正就這兩步,一起進屋吧。」有了前車之鑑,這會兒怎麼敢輕易鬆手。我摟著媽媽,一點一點的挪到了臥室裡,這其放開。
媽媽坐在床邊,默不作聲的看著我,我也看著她。媽媽剛才赤著腳在地毯上做操,逃的急了,沒來得及穿拖鞋,這會兒依舊光著腳。許是地板有些涼,腳尖點著地,圓潤的腳踝向上抬起,足背幾乎和小腿繃成了一道直線,像是在跳芭蕾舞般,格外優雅。
我下意識的吞嚥口水,蹲下身來,雙手捧起媽媽的一直腳丫。媽媽身子向後仰了些許,雙手撐住床麵,壓低了眼神,注視著我。
媽媽的腳丫光潔玉嫩,細白的肌膚下透著紅潤,保養的很好,沒有一點硬角質,像一件精緻的藝術品。五根腳趾纖細圓潤,排列整齊,足跟圓圓肉肉的,很是可愛;足弓微微向內蜷縮,足背曲線柔美,白如凝脂,通透細嫩,青色的脈絡清晰可見,平添幾分魅惑。
許久沒有這麼近距離的觀察媽媽的玉足了,我捧著媽媽的小腳摸了又摸,玩了又玩,最後忍不住將嘴唇貼在細瓷般的足背上,輕輕一吻,媽媽像是觸電似的,顫了顫。
我單膝跪在地上,捧著媽媽的小腳聞了又聞,臉頰貼在勻膩嫩滑的足背上蹭了又蹭。媽媽的腳丫有股特殊的香味,跟她身上的氣味有所不同,沒有一絲怪異,反而肉香滿滿,聞之令人食指大動,性趣盎然,不由得生出舔舐的慾望。
媽媽的喉嚨裡發出一些細微的呻吟聲,秀氣可愛的腳趾不停的彎曲扭動,像是在極力忍耐著,腳趾每動一下,就會有一股馥鬱的足香飄入我的鼻腔之中,我感覺腦袋暈乎乎的,低聲呢喃道:「怎麼這麼漂亮?怎麼這麼香?」
「什麼香?」媽媽一怔,疑惑的問道。
「媽媽的腳丫啊。」
媽媽嬌嗔道:「不臭就不錯了,誰的腳能是香的?」
「就是香的。不信您聞聞。」我抬頭望向媽媽。
媽媽鳳目圓睜,眼含秋水,輕啐道:「我才不上當呢!誰跟你一樣?變態。」
我嘻嘻一笑,用手一撈,換了另外一隻腳,捧在了手心裡。許是緊張的緣故,瑩潤的腳心處竟滲出絲絲細汗,被體溫一蒸發,潮乎乎、滑溜溜,像塊暖玉。我的右手蓋在媽媽的小腳丫上,來回摩擦,感受著柔軟纖細的肌膚下傳來的溫潤,手指時鬆時緊,仔細的把玩著精緻的腳趾。
當指尖劃過柔潤的足心時,媽媽一陣咯咯嬌笑,笑的我心裡癢癢的,身子也燥熱的厲害,牽著她的小腳丫朝胯間引來。柔軟的玉嫩腳掌碰到龜頭的一瞬間,我猶如過電般的打了個冷顫,媽媽卻猛地將腳縮了回去。
我抬頭看著她,媽媽臉上一紅,小聲說了句:「有點癢。」
我還沒過癮,本想繼續,但媽媽顯出一些抗拒的意思,又怕惹惱了她,便將臉湊到她的麵前,雙手捧起她泛著紅暈的臉頰,朝嫣紅的嘴唇吻去。媽媽隻是將頭稍稍側了一下,並未作出激烈抗拒。就在四唇相貼的瞬間,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媽媽的薄唇在微微的顫抖著,鼻息也逐漸變得粗重紛亂。
我輕輕地摩擦著媽媽柔軟的紅唇,伸出舌頭撬開她的嘴巴,進入溫濕的口腔之中,四下遊移,與媽媽柔軟的小香舌糾纏在了一起。
媽媽本來閉上了雙眼,神情看起來還有幾分享受,可相吻片刻之後,忽然鳳目圓睜,用力將我推開。我正陶醉著,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一臉疑惑的看著她,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唇,問道:「怎麼了?」
媽媽臉紅紅的說:「你剛親過我的腳。」
我這才反應過來,笑道:「那不是您自己的腳嗎?我都不嫌棄了,您嫌棄什麼呀?」說著,我再度湊了上去,想要繼續親吻,又被媽媽用力推開。
「我沒你這麼變態。就是我自己的腳,我也接受不了。」
我這勁頭上來了,低頭瞧著媽媽的大腿,商量著說道:「媽,要不……您把褲襪穿上吧?」
這是剛才我跟她商量了的,媽媽早有心理準備了,盯著我瞧了一會兒,說:「那你先出去。」
我知道媽媽什麼意思,說:「還出去幹什麼呀,又不是沒見過。您就在這換吧。」
媽媽知道我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嘆了口氣,說:「就隻用腳,不許碰別的地方。」
「我保證不主動碰其他的地方。」
「你別胡鬧。」媽媽又警告了一句。
「保證不胡鬧。」
我舉起右手,鄭重其事的發誓。不過我賭咒發誓就跟鬧著玩一樣,從來沒當真過,也不知道為什麼媽媽每次還要我做出保證。
媽媽起身將健身褲褪了下來,由於褲管比較窄,彎腰才能將其脫掉,屁股向後翹起,左右晃動,雖被膚色內褲包裹的嚴嚴實實,仍掩蓋不住渾圓性感,以及誘人的曲線。
我光著屁股蹲在一旁大飽眼福,媽媽從衣櫃裡找出一條肉絲連褲絲襪,回頭問我:「這條可以嗎?」我沒想到媽媽會徵求我的意見,心裡高興壞了,說:「還是穿黑色的吧。」
媽媽白了我一眼:「事兒還挺多。」
我心裡委屈,這不您問我的嗎?
媽媽又找出一條黑色的連褲絲襪,抬起右腿踩在椅子上,將褲襪捲至襪尖處,套入腳尖,慢慢向上滑動,一點點的包裹住了腳丫。媽媽的足型本就秀美,曲線柔順,足趾整齊,在光滑透亮的透明黑絲的勾勒下,更顯精緻性感;足脛又細又直,小腿極長,卻不失肉感,眼看著媽媽一點點的將黑色絲襪拉上自己的小腿,這簡直是世界上最美的美景,美的人心跳加速,甚至忘了呼吸。待右腿的褲襪拉至腿彎處時,便將左腳也嵌入襪筒之中,然後雙手輕輕拽著褲襪腰,慢慢的提到腰部,將雙腿以及美臀完全包裹其中。
我本就渾身燥熱難耐,偏在這時,媽媽回頭瞧了我一眼,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勾的我神魂顛倒,想都沒想就撲了過去,抱住媽媽的黑絲美腿,從大腿一直摸到腳尖,又從腳尖一直摸回大腿,感覺怎麼摸都摸不夠,幹脆將嘴唇貼了上去,不住地親吻。
媽媽的腿型本就完美,皮膚緊致白皙,在黑色絲襪的覆蓋下,更顯細膩,摸起來柔滑柔順,還有些肉肉的感覺,舒服到了極點。
媽媽有些猝不及防,身子晃了晃,險些摔倒,啐道:「毛毛躁躁的,跟狗一樣。」
我將臉貼在黑絲美腿上,一邊貪婪的聞著,一邊說:「我就是媽媽的小奶狗。」
媽媽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在床邊坐了下來。我捧起一條黑絲美腿,一手托著小腿腿肚,一手從大腿深處慢慢的向下滑動,一直到了圓潤柔軟的足踝處,握在掌心之中,輕輕揉捏,享受著那柔順滑膩的觸感。
麵對我的猥褻行為,媽媽沒有過激反應,反而配合的將腳丫向上抬了抬,腳尖幾乎抵在了鼻子上。我識趣的將臉湊了上去,伸出舌尖溫柔的在足背上遊走。媽媽的黑絲美足精緻如玉,有著優雅的弧度,足跟豐腴光滑,腳趾纖纖秀秀,趾甲上沒有塗油,但透過黑色絲襪,每一塊趾甲都瑩瑩發光,美的令人心醉。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沁人香氣瞬間侵入鼻宮之中,和裸足不同,絲襪上散發著洗衣液的芳香,還帶了些絲織品獨有的氣味,混合著帶著溫熱的肉香,叫人既興奮又充滿了滿足感,能夠瞬間激起男人的性慾。
我用牙齒咬住襪尖,輕輕地向後扯了一下,抬眼向上望去,隻見媽媽輕咬著下唇,雙腮泛著桃紅色,像是酣醉似的,眼神有些迷離。我伸出舌頭,繼續舔舐柔軟玉嫩的腳掌,就在這時,堅挺的肉棒上忽然傳來一陣涼涼滑滑的觸感,刺激的我猛地一顫,低頭望去,竟是媽媽伸出另外一隻黑絲玉足,輕輕地踩在了我的肉棒上。
我忙又抬頭望向媽媽,媽媽有些羞澀,眼眸裡卻又透著少女般的頑皮。媽媽絕對是故意的,與我視線對撞後,有些慌亂的轉到了一旁,但腳上的動作卻並未停下,腳趾抵在龜頭上,輕輕打著轉,靈活的在馬眼周圍遊走著,那酥麻曼妙的感覺,簡直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我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來,媽媽見我這麼興奮,更加主動起來,腳趾撐開,隔著絲襪夾住冠狀溝,腳掌踩著堅挺的棒身,輕輕下壓。我的哼聲變得急促起來,媽媽將另外一隻腳從我的手裡抽了出來,踩在我的胸口上,輕輕滑動,絲襪與肌膚摩擦發出細微的『沙沙』聲,直叫人頭皮發麻。
一向嚴厲的媽媽竟然展現出了少女般頑皮的一麵,給人一種很強烈的反差感,爽的我身子不住顫抖,最後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媽媽雖然臉上紅紅的,有些害羞,但越玩越是興起,兩隻絲襪美腳伸到我的胯間,扳平了肉乎乎的腳掌,踩著堅硬如鐵的肉棒,來回揉搓。
我挺起下身配合媽媽,媽媽將左腳滑到了子孫袋下,輕柔的挑動著,靈活的腳趾像是在彈鋼琴一般,以此輕點著陰囊;右腳則向上滑動,腳掌踩在我的小腹上,足跟則壓著肉棒,左右搖晃。
我『嘶』的一聲,問道:「這些您從哪兒學的呀?」
媽媽臉上又是一抹紅暈,故作生氣以掩飾自己的羞澀:「我自學的,不行啊?」
「行行行,太行了!您最好再多自學一點。」
媽媽白了我一眼,雙腳夾住肉棒,柔嫩的腳掌合併在一起,像是小肉穴般,裹著肉棒上下捋動。龜頭溢出的晶瑩液體蹭在黑絲上,拉出一條透明的絲線,黏黏滑滑的,捋動起來倒是越發順暢。
黑絲玉足那涼涼滑滑的觸感令我神魂顛倒,背脊一陣陣的發麻,龜頭腫的發紫,雞巴一脹一脹的,好像隨時都會發射。媽媽改用前腳掌夾著雞巴,借用腳趾的靈活,上下捋動的同時,頻頻挑逗敏感的龜頭。我忍不住伸出雙手,放在媽媽的絲襪美腿上用力揉搓,肉棒上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最終在媽媽用腳趾挑弄馬眼的時候,再也忍耐不住,將積存依舊的濃厚精液,一股腦的噴射出來。
白濁精液噴濺的到處都是,持續了十幾秒才停了下來,粘粘在黑色絲襪上,格外顯眼。媽媽的臉脹的通紅,可能是因為自己剛才的大膽舉動,感到了羞怯,慌亂的將腳縮了回去,小聲埋怨了句:「髒死了。」
雖然剛剛射出了精液,性慾卻沒有得到發洩,肉棒依然硬的厲害,我的心裡也是火熱火熱的。我挺著肉棒撲向了媽媽,伸手攥住褲襪腰口,想要往下拽。
媽媽隻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知道我想幹什麼,連忙伸手阻止:「不是說好了隻用腳的嗎?」
媽媽死命擋著,不讓我脫下褲襪,要擱以前我就給她壓在身下了,強行脫了,不過現在媽媽懷有身孕,也不敢太過莽撞,拉扯了半天也沒有得逞,我心急如焚,急吼吼的說:「媽,就讓我肏一下吧。」
「不行!說話就得算話。」
「就肏一下,我真憋得難受。」
「不行!」媽媽的態度很堅決,用力將我向外推。
「那要不咱們打個賭好不好?」
媽媽一怔:「賭什麼?」
「我賭您下麵已經濕了。您要是下麵流水了就說明您也想要了……」
媽媽瞪著我:「你少來這套!說不行就不行,沒得商量。」
「媽~!」我皺著眉頭,苦苦哀求:「您幹嘛這麼不近人情啊,就一下下,一下下嘛~!」
「你說話到底算不算數?」媽媽眉頭一挑:「你說話要不算數,以後少碰我啊!」
我不知道媽媽為什麼這麼執著,但見她依然動了真格的了,也不敢硬來,悻悻然的從她身上爬了起來,臨了又摸了一把黑絲大腿,心還不死,商量著說:「要不……您用嘴……」
「滾滾滾!我累了!」媽媽抬起黑絲小腳,對著我的胳膊連踹了幾下,將我趕了出去。
我這被搞得七上八不下的,吊在中間發洩不出來,橫豎不是個滋味兒。自己動手解決吧,又有些不甘心,硬逼著媽媽來吧,也不是辦法。白天還好說,夜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覺,那叫一個煎熬。
眼看到了淩晨三點,心想著媽媽應該已經睡了,這時候去夜襲,應該是十拿九穩。不過……媽媽會不會發脾氣呢?
琢磨來琢磨去,最後暗下決定,如果媽媽鎖上了房門,自然是沒有機會了,如果媽媽沒有鎖門,那保不住是故意給自己的機會。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媽媽的臥室門前,輕輕轉動門把手,門竟然真的開了。我心裡樂開了花,看來媽媽嘴上說著不要,身子還是挺誠實的。聽說孕婦的性慾特別強,媽媽應該跟我一樣,也是蠻難熬的。
我輕輕地關上了房門,房間內的黑暗之後,悄悄地摸索到了床前。媽媽背對著我,側身躺在床上,呼吸聲很輕很均勻,睡的挺熟的。
天氣不算冷,媽媽身上隻蓋了一條薄毯,光潔白嫩的美腿疊在一起,裸露在外。我首先將目光鎖定在了媽媽的白皙嫩足上,然後沿著柔美的曲線一路向上,直到大腿根部,淡紫色的睡裙包裹著圓臀,裙底的神秘令人神往。
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不止,忽然間想起了一件往事,有一回媽媽喝醉酒,我也是這麼站在床邊欣賞著媽媽的美態,當時如果不是老爸及時回來,我很可能就犯下大錯了。
自從和媽媽意外發生關係後,很少再幹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了,這會兒倒生出一些淫賊偷香的刺激感。
我小心翼翼的湊到了媽媽的性感圓臀旁,手指拈住睡裙裙襬,眼睛盯著媽媽的側臉,穩住呼吸,輕輕的將裙子扯了上去,白皙嫩滑的大腿肌膚一點點的映入眼簾,直到白膩肥美的臀肉出現在我的麵前,心臟劇烈狂跳,興奮地顫抖不止。
我剛想繼續動作,媽媽發出一聲夢囈,嚇得我一哆嗦,趕緊將手縮了回來。媽媽並未醒來,隻是翻了個身子,正麵仰躺在了床上。
沉寂片刻之後,我再度湊上前去,黑暗之中,媽媽雙腿間模糊一片,卻有著一股神秘的吸引力。我探出頭去,鼻尖幾乎抵在了隆起的陰阜上,深吸一口氣,一股淡淡的腥甜之氣,或許是日間發情流水所致,但並不令人反感,反而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令人欲火難耐。
因為姿勢的緣故,想要脫掉內褲並不容易,動作太大勢必會驚醒媽媽。我趴在媽媽雙腿間,引導著她一點點的撐開雙腿,探頭過去,小心翼翼將內褲襠口扯到一旁,久違的白虎陰阜再次出現在了我的麵前,光潔溜溜,嬌嫩如嬰兒,飽滿似饅頭,中間裂開一道小縫,黏閉甚緊,猶如一線天;肥美滑潤的軟脂陰唇好似天然的屏障般掩蓋著蜜穴入口,穴口上方,櫻核般的陰蒂微微凸起,甚是可愛。
我的心怦怦直跳,欣賞片刻之後,抬頭瞧了一眼,媽媽酣睡正香,並未有所察覺。我埋首股間,親吻了一下隆起的白虎陰阜,然後伸出舌頭,挑開肥嫩陰唇,在蜜穴洞口周圍一陣舔弄。
不知媽媽是否有所感覺,身子輕顫了一下,並未甦醒,吐息卻漸漸粗重,時不時的還會發出一聲鼻音。過不一會兒,蜜汁便順著陰道流了出來,濃厚如漿汁,吞入口中,竟有些酸甜之感。我連吸帶舔,分泌液體連同唾液混合在了一起,弄得大白饅頭似的陰戶上濕漉漉、黏糊糊,糊了我一臉。
媽媽的呻吟聲此起彼伏,貓兒哼哼一般。不知道此時媽媽在夢中是什麼感覺,但這汁水潺潺的樣子,卻是身體的本能反應。我沿著大腿一路向上吻去,撩開睡裙,對著媽媽雪白平坦的小腹一同熱吻。與此同時,我將右手伸進裙內,滿滿的握住了一隻圓潤肥碩的乳房,肆意揉搓。
綿軟的乳肉在掌心裡不斷變換著形狀,媽媽的呻吟聲越來越清晰,一雙姣好的腿子本能的夾住我的腰部,無助的摩擦著,柔軟的嬌軀上已經出了一層薄薄的香汗。就在我想要更進一步時,媽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神朦朧的看著我。
其實我並不怕媽媽真的醒來,我也不會在媽媽沉睡之時強行將肉棒插進去,我要做的是在媽媽無力反抗的時候儘量的勾起她的性慾,等她醒來時就可以半推半就的水乳交融了。
但我顯然打錯了如意算盤,媽媽雖然已經水流不止了,但依舊沒有給我好果子吃,待稍微清醒過來,一把將我推開,還沒等我開口,抬起光滑柔嫩的小腳,對著我的臉就是一腳。
……
第二天早上吃飯時,我捂著紅腫的鼻子,一臉委屈的看著媽媽。媽媽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看什麼看?活該!」
「您這一腳踹到也太狠了吧?」
「誰讓你鬼鬼祟祟進我屋的?」
我皺著眉,狡辯道:「那誰讓你不鎖門的?」
「哦!我不鎖門你就能隨便進啦?司令部也沒鎖門,你怎麼不進去啊?」
「您這……行行行,我錯了我錯了。您這一腳踹的我流了一晚上鼻血,我也算是受到懲罰了。」
媽媽直視著我,說:「淩小東,我跟你說,雖然我接受了你,但你也要尊重我,我畢竟還是你媽!別把我當成你媳婦,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我見媽媽表情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連連點頭賠笑:「是是是,您教訓的是。我……我也沒說您不是我媽。要……要不這樣吧,您今天請個假,我陪您出去玩,請您看場電影,算是給您賠不是,行不?」
媽媽白了我一眼:「沒空!忙著呢。」
吃了早飯媽媽出門上班,我獨自一人待在家裡,感覺心裡沒著沒落的,憋了一天,慾望還是沒有得到發洩。我絞盡腦汁在想,到底應該怎麼哄勸媽媽,才能一嚐所願呢?
說來也怪,這回回來之後,媽媽對我的態度變得有些微妙,自從我們兩情相悅之後,她對我很溫順的,私下裡一直以情人相待,怎麼忽然間又端起了母親的架子了?
難不成媽媽反悔了?不想跟我做情人了?
嗯……不對,應該不是這樣的。
我琢磨著媽媽說的話,琢磨來琢磨去,忽然想到媽媽剛才對我的警告,不要將她當做媳婦看待,這難不成是在暗示我,她不想跟我做老夫老妻,隻想做情人?可是……為什麼?
思來想去,感覺還是應該先把媽媽哄開心了再說。等到下午媽媽快下班時,我打車來到了媽媽的公司樓下,等著她出門。媽媽見到我時有些意外,問道:「你又來幹什麼?」
我伸手接過媽媽的包包,慇勤的笑道:「來接母上大人下班。老佛爺,這邊請。」
媽媽瞅我一眼,沒說什麼,任我像個奴才一樣在前麵開路。上車之後,媽媽並沒有急著發動引擎,坐在駕駛位上,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方向盤,像是早就知道我提前有了安排,在等著我發話。
我笑著說:「我在飯店訂好了位子,先去吃飯,然後再去看場電影。您看行嗎?」
「都訂好了,那就去吧。」媽媽雖然答應了,卻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陪笑道:「是是是,訂都訂了,不去多浪費呀。」
媽媽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問:「訂的哪裡?」
「X市的皇朝大酒店。」
「啊?」媽媽一愣:「你訂那麼遠幹什麼?」
我有些新區的說:「聽說那邊的糖醋鯉魚特別好吃。我心想媽媽您愛吃糖醋鯉魚,我就訂了哪裡。」
「這一來一回將近二百公里呢。」
我生怕媽媽打退堂鼓,連忙說道:「也不是很遠的,咱們不是有車嘛。去吧去吧!訂都訂了,人家不給退錢的。」
媽媽鳳眼乜斜,凝視著我,眼神裡帶著些狐疑。我越發心虛,剛要解釋,媽媽卻發動引擎,駛出了停車場。我一看行駛方向跟回家方向完全相反,是去高速口的路,心裡不由的一喜,看來媽媽是
一路上我儘量說些笑話,活躍氣氛,哄媽媽開心。可媽媽始終繃著臉,也瞧不出喜怒哀樂。我心裡有些挫敗感,下了高速後,沮喪的問道:「媽,昨晚我是做的過分了些,不過真沒想怎麼樣,就是鬧著玩的。我這低聲下氣的給您道歉了,您也該消氣了吧。」
「我沒生氣。」媽媽手握方向盤,目視前方,都沒扭臉看我。
這時,我瞧見路邊有家花店,連忙叫媽媽停了下來。媽媽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剛想問我,我已經打開車門,飛奔而去,再回來時,手裡捧著一束康乃馨。
「送給您。」我笑嘻嘻將花捧到了媽媽麵前。
「什麼意思?」
「想著好久沒送您花了,這不看見了嘛,送您一束。」
「看見了才想起來?」媽媽麵無表情的接過花,聞了一下,隨手丟到了後車座上,發動引擎。
我忙問:「不喜歡嗎?」
「花倒是喜歡,就是不太喜歡送花的人。」
我知道媽媽在跟我開玩笑,苦笑著說:「您可別嚇唬我,握膽子小,經不住嚇。」
媽媽沒再理我,一直到了飯店,吃飯時都繃著張臉。雖然媽媽表麵上看起來波瀾不驚,我能感覺出來,她心裡還是挺開心的。
用過晚餐,我陪著媽媽去看電影。原本有部愛情片挺適合情侶去看的,不過一想媽媽不太喜歡愛情片,就改訂恐怖片了。國內恐怖片爛了口碑,觀眾不是太多。我們前麵零星幾個人,後麵一位大哥,最後麵是一對情侶,不等關燈,一進來就又親又摟,混不把其他人當回事。
原本對劇情沒抱太大希望,沒想到看了一會兒,還挺吸引人的,可後麵那二位實在太引人注意了,我總忍不住回頭去看。媽媽察覺到了我的舉動,在我腿上輕輕拍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說:「看人家幹什麼?」
我就像是被逮了個正著的偷窺狂,有些尷尬,連忙解釋:「不是。那倆人不講公德。」
「人家講不講公德跟你有什麼關係?看你的電影吧。」
我被媽媽一同訓斥,再好奇也不敢扭頭去看了。我不過是真心羨慕那位大兄弟,我要是也能像他那樣,大庭廣眾之下,毫無顧忌的摟著媽媽親吻,那該是多爽的一件事啊。
好在電影還是比較緊張刺激的,氛圍也挺到位,就是跟著美國恐怖片學壞了,中間莫名其妙的來了一段肉戲,沒什麼意義,但拍的還是挺香豔的。媽媽目不轉睛,我卻有些坐不住了,本來就被後麵那對小情侶搞得心裡毛毛躁躁的,電影裡的狗男女又給我來這麼一出,身子瞬間就燥熱了起來。
我偷偷打量媽媽,見她頂著螢幕看得出神,低頭瞧了一眼媽媽的交疊在一起的絲襪美腿,黑暗之中,肉色的絲襪依舊熠熠生輝。我猶豫了一下,坐直了身子,假裝專注於電影,手卻悄悄的伸了過去,放在了媽媽的大腿上,那絲滑柔順的觸感,從我的指尖瞬間傳遍了全身,就像是過電一樣。
媽媽沒有呵斥我,甚至都沒看我,表麵上沒有任何反應,暗地裡卻抓住我的手,狠狠地甩到了一旁。按著媽媽的脾氣,早就該動手揍我了,這麼克製,肯定是不想讓其他人發現異樣。
我呆愣了一會兒,壯著膽子再次將手放在了媽媽的大腿上,媽媽依然想要將我的手甩開,我早有準備,暗暗使力,張開的手指用力緊抓著絲襪大腿,說什麼也不鬆開。
這回媽媽有些惱怒了,瞥了我一眼,不過也沒有怎麼著。我的膽子開始大了起來,在媽媽的大腿上來回的摸索起來。絲滑涼膩的觸感本來就挑動著我的慾念,更何況實在公共場合,隨時都有可能被發現的下,簡直比偷情還要刺激。但就是這種心臟砰砰直跳的感覺,讓我愈發放肆起來,順著大腿一點點的往裙底伸了過去。
手掌和絲襪摩擦,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雖然不大,我聽著卻十分清楚。媽媽表情如故,依舊在專心地看著電影,但能感覺得出來,她的神經繃得有些緊,臉頰也有些紅潤髮燙,裙底熱烘烘的,有些潮氣,以媽媽的體製,小穴想必已經濕潤了吧。
我用手指頂住飽滿的陰戶,輕輕一壓,凸起的陰阜向彈軟的皮球一樣向陷下分許,媽媽的大腿本能的向內夾緊,來回這麼幾次之後,媽媽的身子越發敏感熱絡起來。正當我打算進行下一步行動時,身後那位大哥,忽然咳嗽了一聲,嚇得我趕緊將手縮了回來。
那老兄換了個姿勢便沒了動靜,明知他不是衝著我們來的,但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媽媽也是明顯的顫了顫,不過畢竟薑還是老的辣,不管心裡多緊張,表麵上都跟沒事人一樣。
沉寂片刻後,我又將手伸了過去,這回媽媽毫不留情的抓住我的手,甩到了一旁,我也再不敢輕舉妄動了。
電影散場,出了放映廳,媽媽問道:「可以回家了吧?」
我看了一眼手機,故作驚訝的說:「哎呀,都十一點了。」
媽媽一臉冷漠的看著我表演。
「不是,您別這麼看著我,我也是想讓您開心,沒考慮時間的事兒。怪我,怪我!」
實際上這時候我已經是胸有成竹了。媽媽是多精明的一個人呀,能看不出我玩的這點小把戲?既然她能這麼大老遠的跑到隔壁市吃飯看電影,說明已經是默許了我的一切行為。
但做戲要做足,我試探性的問道:「要不……咱就在這兒訂兩個房間,睡一晚上,明天再回去?」
媽媽無奈的嘆了口氣,說:「訂吧。」
這就八九不離十了!
我興奮地說:「就白天鵝吧。度假酒店,檔次是有的,住的也舒服。」
媽媽斜視著我:「你該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我能有什麼企圖,我訂了兩個房間,我能有什麼企圖?」
「你提前訂好房間了?」
我心裡暗罵自己,怎麼一不小心把實話給說出來了。我尷尬一笑:「剛才詢問了一下。」
媽媽瞧了我一眼,沒有再說什麼,跟著我一起來到了酒店。雖然我費了這麼大的勁兒,最終是要跟媽媽睡在一張床上,但客房還是要先開兩間的。辦理好入住手續之後,剛準備上樓,媽媽忽然想起了什麼,對我說:「你先上去吧,我有些東西忘在車裡了。」說罷,轉身朝門外走去。
我有些好奇,又不好跟上去,便在電梯裡等著。當媽媽折返回來,打開電梯門的一瞬間,被我嚇了一跳,問道:「你怎麼還沒上去啊?」
「在等您呀。」
說話時,視線下移,瞧見媽媽手裡拿著那束康乃馨,不由得一怔,心想媽媽忘在車上的東西,難道就是這束花?再看媽媽慌亂中帶著些羞澀,忽然間我好像明白了什麼。媽媽這段時間一反常態,將我拒之於千里之外,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想通了緣由,心裡舒暢多了,忍不咧嘴一笑。
「你壞笑什麼?」媽媽問道。
「我沒壞笑啊。我笑得這麼陽光這麼燦爛,怎麼能叫壞笑呢?」我越說笑得越開心。
媽媽似乎也察覺到了我心中所想,瞪了我一眼,不再搭理我,等電梯門開後,快步朝自己客房走去,我笑著跟了上去。
我在自己的客房裡洗了個澡,心癢難耐的等了半天,終於忍不住了,來到媽媽的房間門前,敲了敲門。沒有反應。難不成媽媽已經睡了?又敲了敲門。還是沒反應。我開始有點心慌了,總不能弄巧成拙,媽媽在屋裡睡著了吧。
就在我掏出手機,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過去的時候,忽然聽見媽媽自背後問道:「你幹什麼?」
我嚇了一跳,猛一回頭,見媽媽就站在我的身後,手裡還拿著一罐咖啡。我這才將提著的心放了下來,說:「我……有點事兒想跟您說。」
「說吧。」媽媽打開咖啡,逕自喝了起來,眼睛卻始終瞄著我。
「咱們進屋說吧。我……我睡不著,想跟媽媽聊聊天。」
媽媽眯著眼睛,盯著我瞧了片刻,伸手打開了房門,我生怕媽媽反悔,將我擋在門外,迫不及待的擠了進去。媽媽將咖啡罐放在桌上,不冷不熱的說:「聊吧,聊完了我好睡覺。」
「今天這電影挺不錯的。」我開始沒話找話。
「嗯。」媽媽的態度很冷淡。
「媽,您有沒有注意到,坐在咱們後麵那個男人,挺不自然的。」
媽媽一怔:「哪個男人呀?」
「就看電影的時候,坐在咱們後麵的那個男人,坐立不安的,還一直咳嗽,咳咳哢哢的。」
媽媽皺著眉,似乎是在努力回想,好半天才說:「沒注意。可能人家生病了吧。」
「我覺著原因在您身上。」
「在我身上?」
「您是不瞭解男人,男人一見著美女,尤其是那種高不可攀的美女,就渾身不自在,說話不利索,路都不會走了。」
媽媽這才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白了我一眼:「胡扯。」
「您別不信,我就是一現成的例子。跟您說實話,有時候見著您,我也渾身不自在,不知道該跟您說什麼。」
「行啦!一天到晚就你話多,劈里啪啦跟放炮仗似的,還不知道說什麼。」
這話說的好像是在揶揄我,實際上卻含著些許喜悅與得意。我太瞭解媽媽了,雖然她性格孤傲,總是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但實際上她和其他女人一樣,都喜歡被人誇讚漂亮。
這倒不是說媽媽跟那些俗氣的女人一樣,恰恰相反,正因為沾了些人世間的俗氣,媽媽才顯得格外的迷人可愛。
我望著媽媽精緻如玉的俏臉,心中一陣烘熱,忍不住的讚嘆道:「真美。神仙姐姐也比不得媽媽的美。」
平時聽到這種拍馬屁的話,媽媽總是會罵我油嘴滑舌,今天卻一聲不吭的受了。也許她能感覺出來,這是我發自內心的由衷讚美,絕非刻意迎奉。
我正想再說點什麼哄媽媽開心,媽媽卻忽然一聲哀嘆:「神仙姐姐又怎樣,到頭來還不是黃臉婆一個。」
媽媽這說的竟有幾分美人遲暮的淒涼,我知道媽媽一直在擔心的是什麼,張開雙臂,輕輕將她摟住,柔聲說:「媽,您在我眼裡永遠是最美的。」
媽媽凝望著我,良久,垂首問道:「你是不是厭煩媽媽了?」
我聞言一驚,馬上說道:「怎麼會呢?媽,您別胡思亂想。我……我真的……」
這是媽媽的一塊心病,不管我怎麼解釋,都沒辦法讓她安心的。既然說沒用,那就直接用行動來表示。我用力將媽媽緊摟在懷裡,低頭吻在她的嘴唇上,久久不肯放開。
媽媽伸手想要將我推開,我卻越摟越緊,同時伸出舌頭,撬開殷紅的薄唇,如魚兒般鑽入媽媽的檀口之中,肆意攪鬧。媽媽的烏黑秀髮變得散亂開來,淩亂的鋪撒在了床上,灰色西裝製服的紐扣也隨著嬌軀的扭動而鬆脫,領口大張,白膩豐滿的乳房擠出一道深邃誘人的乳溝。
媽媽身子漸軟,鼻息沉重熾熱,想來情慾以動。我摟著媽媽順勢倒在了床上,嘴巴在她臉上、脖頸上來回亂親,雙手也不安分的在軟香如玉的嬌軀上摸索起來,惹得媽媽嬌喘連連,眼神愈發迷醉。
我已經很久沒有跟媽媽做愛了,聞著那熟婦獨有的膩人體香,心中一片火熱,胯下肉棒堅挺如鐵,頂著媽媽的小腹。我喘著粗氣問道:「媽,說實話,您是不是想那個了?」
「哪個?」媽媽嬌喘吁吁,神誌已經有些不清楚了。
「那個啊。」我貼在她耳旁,小聲說:「想被我肏了。」
媽媽臉上一紅,抬手打了我一下,卻並未駁斥。我心急火燎的挺起肉棒,隔著衣服在她腿間一陣廝磨,隻覺著那飽滿如饅的陰阜熱烘烘,隔著褲襪裙褲都能感覺到那股子春潮澎湃的潮氣。
我將雙手放在媽媽的大腿上,肆意撫摸,享受著那絲滑柔順的觸感,同時將臉深埋在豐膩肥碩的雙乳之間,像小豬似的在乳肉見來回亂拱。就在我腦袋昏昏,意亂情迷之際,陰莖上傳來一陣溫潤軟嫩,竟是媽媽將手伸進了褲襠裡,拿住了肉棒,輕柔的捋動了起來。
看來媽媽跟我一樣,早已心癢難耐了。我張開雙手,順著柔軟的黑絲美腿摸進了裙底,緊握圓潤挺翹的肥臀,不斷地揉搓。
「媽,您是不是想肏屄了?」
媽媽輕輕地『嗯』了一聲,我心臟砰砰狂跳,強忍著心中慾念,又問:「想被誰肏?」
「想被小東肏……嗯……想被兒子肏……」
高高在上的母上大人竟然說出這種淫話來,伸手攥住褲襪腰口,連同內褲一起拽了到了腿彎處,露出了圓潤肥碩的翹臀以及光潔白嫩的饅頭小穴。低頭望去,眼見鼓脹光滑的陰阜上裂開了一道細窄的小縫,兩瓣嫩紅色的花唇水光閃爍,穴口一張一合,穴肉蠕動,吐出濃厚花蜜。
我火急火燎的脫掉了自己褲子,挺著堅硬如鐵的滾燙肉棒,沒頭沒腦的鑽進了裙底,抵住穴口,隻覺龜頭滑膩膩的,輕輕一頂,破脂般的滑入了蜜洞之中。
「嗯~!」
媽媽脖頸向後一仰,眉頭緊皺,喉嚨裡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
我並沒有一下到底,肉棒卡在緊致濕熱的蜜洞裡,還有一半留在外麵。嫩滑的穴肉緊緊包裹著龜頭,不停地蠕動著,使勁的將肉棒往裡吸,這久違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激動之下,險些射了出來,我深吸一口氣,這才勉強穩住。
媽媽顫了顫,見我半天不動,竟主動的挺起陰阜迎了上來,但蜜穴實在太緊了,腔道穴壁緊咬著棒身,簡直寸步難行。
我忍不住說道:「這麼嫩的小穴,怎麼恁難進?」
媽媽俏臉一紅,反問道:「緊不好嗎?」
「當然好,越緊越好,再夾緊一點,把你兒子雞巴給夾斷了最好。」
媽媽羞的臉頰通紅,抬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打了一下,嗔怪的瞪著我,剛要開口,我卻趁機抱住媽媽的雙腿,向前一壓,腰胯用力一頂,碩大的龜頭硬是擠開了緊窄的蜜穴,狠狠地撞在了嬌嫩的花心上,原本訓斥的話,也變成了痛並快樂的呻吟聲。
媽媽美的眼眸翻白,『啊』的一聲,險些背過氣兒去,身子僵了片刻之後,開始痙攣似的顫抖起來,小穴裹著肉棒一陣陣的劇烈收縮,一股股的濃厚蜜汁自穴底湧出,隻這麼一下,媽媽竟然就到了高潮。
我是又驚又喜,媽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敏感了?還是說……她跟我一樣,也是憋了許久了。
想到這裡,我更加來勁了,棒身脹的青筋直繃,攪和著蜜漿在嫩穴裡快進快出,狠狠地搗弄起來,且一次比一次兇猛,次次直抵花心,直撞得媽媽兩隻肥膩的美乳上下翻飛,掀起陣陣雪白乳浪,
媽媽尚未從高潮中緩過神兒來,花心大開,正丟的厲害,哪兒受得了這般的折騰,嬌軀時繃時緊,兩手亂抓,急喘道:「慢點……啊……啊……慢點……啊……輕……輕點……呀……啊啊啊……不行了……嗯……不行……啊……」
嘴裡說著『不行』,身子卻誠實的很,春情蕩漾的肉體隨著抽插不住地掙紮顫抖著,挺翹的圓臀卻扭動著頻頻向上湊,誘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連綿不斷,蜜汁更是不住地往外噴湧,隨著肉棒進出,流的到處都是。
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我都得感覺舒爽到了極致,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心,將媽媽的大腿壓在胸口,兩隻黑絲小腳抗在肩上,哐哐一頓猛肏,肉體相撞的『啪啪』聲伴隨著『噗噗』水聲,不絕於耳。
媽媽雙手死死的攥住我的胳膊,脖頸拚命往上抬,蜜穴嫩肉在開了痙攣收縮,憑經驗判斷,媽媽的高潮又要來了。我猛地將肉棒插入穴底,龜頭抵著嬌嫩的花心用力研磨。媽媽小口輕張,秀髮紛飛,姣美的身軀時而僵硬時而顫抖,良久才吐出一句話來:「孩子……啊……啊……」
我聞言嚇了一跳,連忙將肉棒往外拔,蜜穴卻裹吮著肉棒,一陣痙攣,圓潤肥美的翹臀拚命向上聳挺,一股股的花汁蜜液噴湧而出,湯湯水水的撒了一床。我身子一麻,精液不受控製的射了出來。
激情過後,我又是懊悔又是害怕,滿含歉意地看著媽媽。媽媽也看著我,嬌喘吁吁,額頭滿是細汗。
「媽,對不起。我……」
話說到一半,媽媽將手放在我的臉上,輕輕撫摸,柔聲說道:「沒事的,我跟醫生確認過的,醫生說可以做愛,不礙事的。你剛才就是力氣有點大了。」
「您……您找醫生確認過了啊?」我呆愣愣的望著媽媽。
媽媽俏臉一紅,略顯羞澀,逃避似的將臉側向一旁,小聲說了句:「以後不許這樣了,輕點。」
我心裡莫名的流而過暖意,將手放在媽媽的小腹上,輕輕撫摸,笑著說:「對不起啊兒子,老爸太粗魯了。」
媽媽對著我的手背狠狠打了一下,嗔怪的瞪了我一眼。
「媽,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一定溫溫柔柔的。」我將臉貼在媽媽身上,像個孩子似的撒嬌認錯。
媽媽在我臉上輕輕拍了一下,過了一陣,坐起身來,將淩亂的衣服以及堆在腿彎處的褲襪脫掉,下床洗澡。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會厚著臉皮追進去,免不了又是一場鴛鴦戲水,可這會兒我還處於懊悔之中,躺了一會兒便回自己房間去了。
此日清晨,媽媽如同往日一樣,變回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女強人,就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開車回去的路上,我說道:「下午我就回去了。」
媽媽怔了一下:「這麼快就回去了?這回怎麼待不住了?」
我苦笑著說:「我怕忍不住,又會傷害媽媽。」
媽媽側目往來,沉默片刻,說:「明天再走吧,晚上在家吃頓飯。既然知道錯了,怎麼也得做頓飯補償我吧。」
「啊……好吧。」
回城之後,媽媽去上班,我則直奔超市,為晚飯準備食材。我知道媽媽要我再留一晚,給她做頓晚飯賠罪,實際上是不想讓我過於內疚,給我個機會做些實際性的補償。我心裡很是感激,晚餐準備的格外用心,最後不忘擺上玫瑰和蠟燭點綴。
媽媽下班之後馬上回到了家,看到房間內的燭光晚餐,莞爾一笑,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對我說:「要喝點嗎?」
我尷尬地笑了笑:「我怕喝了酒又那什麼了。」
「稍喝一點不礙事的。」說罷,媽媽自作主張的給我倒了一杯。
我舉杯與媽媽相碰,滿含歉意地說道:「媽,我是真的忘了。昨天晚上……真對不起。」
「算了吧,也怨不得你。說到底你也還是個孩子。」
我苦笑著問道:「您這話說得,是在諷刺我嗎?」
媽媽打趣道:「我是想讓你做個懂事的好孩子。」
在昏黃燭光的映照下,屋內的氛圍有些曖昧。幾次碰杯之後,媽媽的臉上浮現起了紅暈,說不出的明豔動人,也隻有媽媽這樣的成熟女人,才能有這樣獨特的韻味。
媽媽說話時總是看著我,眼神越發嫵媚。我有些口幹舌燥了,下體也早就挺立了起來,不過有了昨晚的教訓,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就在我想要聊點什麼轉移注意力的時候,褲腳處忽然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我本能的低頭向下望去,竟是媽媽穿著黑色高跟鞋的肉絲小腳,在有意無意的撩撥著我。
媽媽這明顯是在勾引我,我激動地差點顫抖起來。抬頭望去,隻見媽媽嘴角彎起一抹狡黠頑皮的笑意,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媽媽每次故意作弄我時,都會露出這樣的微笑。
我委屈地說:「媽,您別逗了我,成嗎?」
媽媽撩了我一陣,將腳收了回去,說:「陪媽媽跳支舞吧。」
「好啊。」
媽媽選了首曲子,然後在幽暗的燭光裡,與我相擁著跳起舞來。懷抱著媽媽柔軟的嬌軀,鼻中嗅著婦人獨有的馥鬱體香,加之酒精發作,隻覺著腦袋昏昏沉沉,整個人就似醉了一般,肉棒隱有勃起之勢,卻不敢像往常那樣放肆,反而將屁股向後挪了挪,儘量不讓肉棒頂著媽媽的身子。
媽媽自然注意到了我的舉動,與我對視片刻,忽的問道:「有件事媽媽一直想問你。」
「什麼?」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偷拿媽媽絲襪的?」
我聞言一怔,抬頭望著媽媽,不知道她忽然問這麼一句是何用意,想了想,回答說:「記不太清楚了,大概是高一吧。」
「那麼小就開始了?」
我尷尬的解釋道:「誰讓媽媽一天到晚穿著絲襪在我麵走來走去的。」
「還怪我了?」
「是啊,誰讓您長得跟天仙似的。」
「行了,知道你嘴甜了。」
「這不叫嘴甜,這叫實話實說。」
「那現在呢?」
「什麼?」我沒明白。
「還對媽媽的絲襪有感覺嗎?」
「您這不是明知顧問嘛。」
沉默的一陣,媽媽貼在我的耳邊,輕聲問道:「那你想不想摸一下?」
我一時間也搞不明白媽媽到底是何用意,要說我偷摸還是明著摸,已經不計其數了,媽媽主動邀請我摸她的絲襪美腿,卻還是第一次。這份誘惑實在是太強烈了,我明知不能上鉤,但還是忍不住問道:「可以嗎?」
「可以摸一下。」
我顫巍巍的將手放在了媽媽的肉絲美腿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那絲滑柔順的觸感,爽的我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媽媽問道:「什麼感覺?」
我想都沒想,回了句:「很舒服的感覺。」
媽媽伏在我的耳邊,輕聲細語的問道:「還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試試?」
「我……」
不等我回答,媽媽已將我推到了椅子上,伸手解開我的褲帶,將褲子脫了下來,那堅硬滾燙的肉棒立時彈了出來。媽媽抬眼向我望來,眼波流轉,嘴角含春,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便抬起纖纖玉手,握住了肉棍子,溫柔細膩的撫弄了起來。
先前媽媽用手幫我弄了多少次已經數不清了,但從來沒有現在這麼舒服過的,就在我渾身骨頭盡數酥軟、獨獨雞巴腫脹如鐵之時,忽覺一股溫熱氣息打在了龜頭上,我忙低頭望去,隻見媽媽紅唇輕啟,小口含住紅油油的龜頭,舌尖抵著馬眼,一陣吸吮舔弄,頓時將我的三魂七魄都給抽了去了。
「嘶……呃~!」
我兩腿伸直,雙手緊緊抓住桌椅邊沿,嘴裡不住的呻吟。粉嫩的舌頭和著香津舔弄著肉棒,紅唇擦過棒身,沒入口腔深處,直到龜頭頂住喉腔粘膜才算停住。媽媽含著肉棒,抬眼打量著我,眸中帶了些許的嬌羞嫵媚。我是真沒想到媽媽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平時孤傲冷豔,勾弄起人來,比之妲己也不遑多讓。
我全身的感覺彷彿都集中在了肉棒上,可以清晰地感覺到粉嫩的香舌繞著棒身一點點的移動,從龜頭一直舔到陰莖根部,再往下滑一點就舔到屁眼了。我不受控製的收緊臀部肌肉,屁眼猛縮,雞巴膨脹的更加厲害,幾乎將媽媽的小嘴撐得滿滿噹噹,不留一絲空隙。
我伸手想要按住媽媽的頭頂,卻猛地停了下來。媽媽見狀吞吐的更加賣力了,我爽的大聲喊道:「不成了,不成了,快要射了!」
就在我即將到達快感巔峰之時,媽媽卻忽然停了下來,吐出肉棒,調皮的對我說道:「不準射。」說罷,竟掐著褲襪襠部撕開一道口子,將蕾絲內褲扒到一旁,露出早已泥濘不堪的陰戶,兩條絲襪美腿從我腿上越過,騎跨在了我的大腿上。
「媽……」
媽媽一臉嬌羞的咬著下唇,神情似笑非笑,伸手扶起肉棒,對準穴縫,緩緩地坐了下去,腔道內濕潤嫩肉立時便如潮水般湧了上來,將肉棒團團裹住。
「啊~!」
我和媽媽同時呻吟出聲來。
軟彈彈的肉臀虛坐在我的大腿上,龜頭頂到了穴底花心,卻又沒有頂實。我伸手摟住媽媽的纖腰,兩隻腳死命的絆了一起,隻覺著嗓子幹澀,想喊又喊不出來。
媽媽臉上滿是羞怯紅雲,眸中秋水盈盈,嬌媚欲滴,望著我說:「你太魯莽了,媽媽知道分寸。」
這話既像是在對我解釋,又像是在找藉口,說完之後,媽媽似乎也覺害羞,麵上一紅,便不再做聲,挺弄腰臀,蜜穴套著肉棒,頻頻吞吐起落。我美的神魂顛倒,隨口胡亂說道:「媽,是我太魯莽了,我以後再也不惹您生氣了。」
媽媽喘息道:「這時候不要再用您了。」
「為什麼?」我有些不解。
媽媽微嗔:「不為什麼。」說罷,雙臂摟住我的脖子,頻頻起坐,將一頭青絲搖的四下飛揚。我見媽媽一臉逃避似的羞怯表情,忽然間有些開悟了,笑著問道:「以後做愛的時候,我就不用尊稱了,好不好?」
「隨你便。」
「那我以後都小心翼翼的,你讓我肏,好不好?」
媽媽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興奮地雙手托住媽媽的肉臀,猛地站起身來。媽媽配合的緊緊纏在我的身上,蜜穴不由自主的向內緊縮,死死的包裹著肉棒。我本想抱著媽媽快步衝向臥室,卻又怕一個不小心有個閃失,隻得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向臥房挪去。媽媽像個無尾熊一樣的掛在我的身上,衣著整齊,隻是褲襪襠部開了個口子,陰部相接,每走一步身子媽媽的嬌軀都會顫上移顫,蜜穴痙攣,淫液橫流,湯湯水水的撒了一地。
好不容易終於走入房中,我輕輕地將媽媽放在床上,順勢趴在她的身上,壓著渾圓肥碩的乳房,將臉埋在媽媽的耳後,舔吻著粉白的脖頸,體香與溫濕細汗糾纏在一起,馥鬱的香氣滲入鼻孔之中,刺激著我每一處毛孔。
「嗯~!」
媽媽的身子又紅又燙,纖細柔軟的雙手無力的抓著我的身子,性感的丹鳳眼眯成了一道細縫,水汪汪的,輕啟的櫻唇發出攝人心魄的美妙呻吟。我起身將媽媽的上衣扣子解開,除去胸罩,把束縛的白膩巨乳解放了出來。
我伸出雙手罩在雪白豐腴的肥乳之上,貪婪地揉搓著。媽媽嗔道:「從小玩到大,也不嫌煩。」
「一輩子也玩不夠。」
說完,我便挺著肉棒,對著小穴『噗嗤噗嗤』的抽插肏弄起來,但有了昨晚的前車之鑑,今次有了分寸,不敢太過魯莽,龜頭深入穴底隻是點到為止,輕輕挨一下花心便馬上退出,即便這樣也將媽媽幹的氣喘吁吁、花枝亂顫。
「老婆,我幹的你舒不舒服?」
「嗯……啊……啊……啊哈……嗯啊……舒服……嗯……舒服……」
「既然你是我老婆了,那我以後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是不是?。」
「嗯……嗯……啊……嗯……是……嗯……你想幹什麼……啊……就幹什麼……」
「那我想肏你的屁眼,你給不給肏?」
媽媽臉色驟然一變,收起了嫵媚,瞬間從老婆變回了媽媽,對著我的肩膀拍了一巴掌,說:「想什麼呢?」
我玩嗨了口不擇言,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來了這麼一句,生怕媽媽生氣,連忙說道:「開玩笑,開個玩笑。」
媽媽羞道:「什麼玩笑都能開嗎?哪兒都行,就那兒不行。」
「為什麼啊?」
「多髒啊!噁心。」
「多洗洗不就行了。對了,還可以灌腸……」
話沒說完就被媽媽打了一下。
「你再胡鬧我真生氣了啊。」
我原本對媽媽的菊穴也沒太執著,就是隨口這麼一說,沒想到媽媽這麼抗拒,我反而有些心動了,甚至在腦海裡想像著媽媽撅著圓滾滾的屁股,咬著牙被肉棒幹進菊穴的畫麵。
意淫歸意淫,嘴上還是得認錯,保證不會再亂開玩笑了,但慾望被激了起來,雙手分開媽媽的絲襪美腿,又快又急的挺動著雞巴,雖不像以往那樣次次到底,狠狠撞擊花心,但也將媽媽肏的花枝亂顫、乳搖如浪。
我這邊小心翼翼,媽媽反倒比以前放的更開了,修長豐腴的絲襪美腿纏繞在我的腰間,挺腰提臀,努力迎合著肉棒的插幹,嘴裡呻吟愈發甜膩,一浪高過一浪,絲毫沒有母親的威嚴。
我一邊肏弄一邊趴在媽媽身上,親吻著她的小嘴、臉頰以及雪白嫩滑的脖頸,肉棒被溫熱緊湊的蜜肉包裹著,淫水似乎也比以往更多,濕稠粘滑,龜頭退至穴口總會帶出一股熱流,每次推至穴底又會『嗤』的一聲。
「嗯……嗯……嗯啊……嗯嗯……啊啊啊……」
媽媽的嬌喘聲越來越急,雙手摟著我的肩膀,下身不住地往上挺,似乎想要我更加用力的肏幹。可偏偏我們倆又找錯了節奏,媽媽每次向上挺時,我也跟著向後退,等媽媽的屁股向下回落,我又跟著追了上去,媽媽滿懷期待的再次迎上來時,我又開始後退,幾個來回之後,媽媽又羞又急,雙手環在我的腰後,使勁向下壓,與此同時飽滿凸起的白虎陰阜用力向上挺,恥骨相抵,緊密相連。
媽媽從未像今天這樣,毫無顧忌的表現出自己的慾望,我卻因為昨天的事,心中多有顧忌,反而放不開手腳了,她越是挺著小穴往前湊,我就越是小心翼翼的往後退。結果就是媽媽被我弄得不上不下,大發嬌嗔:「你是故意的嗎?」
「我……我怕傷著孩子。」
「沒有那麼矯情,醫生都說沒事了。」
我能感覺得出媽媽快要到達快感的巔峰,卻始終得不到高潮的難受勁,可不管媽媽怎麼說,我始終溫柔地抽插著,點到為止,急的媽媽扭腰挺臀,緊咬著下唇,眼淚都快哭出來了。
「嗯……啊~!啊呀~!嗯……嗯……啊~!」
媽媽故意呻吟的騷浪甜膩,想要激發起我的獸慾,可我卻不為所動。媽媽忽然夾緊了蜜穴,大聲喘息喊道:「老公……啊……老公……嗯嗯……快一點……嗯……用力點……啊……媽媽要……啊……」
媽媽從未主動說過騷話,說的很不自然,表演痕跡極其嚴重,但我卻極其受用,當即便配合起了媽媽的演出,一邊肏一邊說:「不行啊,太用力會傷著孩子的。」
「嗯……嗯……啊啊……沒關係的……醫生說……嗯……沒關係的……啊啊……你用力點……老公……用力點……媽媽難受……啊……酸……」
我越聽越興奮,忙問:「哪裡酸?」
媽媽臉頰通紅,羞澀難當,但還是咬著下唇回了句:「嗯……下麵……下麵……」
「下麵哪裡?」
「啊……嗯……下麵……啊……下麵……」
看來媽媽還是有些害羞,不好意思說出太過羞恥的話。我引導著問道:「是不是屄裡癢?」
媽媽白了我一眼,羞答答的『嗯』了一聲,小聲說:「媽媽的屄裡癢……嗯……要……小東幫媽媽……嗯……幫媽媽……」
「怎麼幫?」
「啊啊啊……肏媽媽……啊……用力肏……媽媽……」
或許是氛圍逐漸淫靡的緣故,媽媽的淫話說的越來越流暢。眼見雞巴在緊窄紅嫩的穴縫裡進進出出,把清冽粘滑的蜜液帶的飛濺四散;洞口嫩皮兒被棒身摩的通紅透亮,陰唇由於充血而變得異常肥大,緊緊地裹著青筋繃起的肉棒,肏弄的快感更加強烈。
我被滿滿的熱情所感染,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大喘著粗氣嚷道:「你叫!你再叫!你越叫我肏的越用力。」
媽媽刻意說些淫話本來是想鼓勵我,早就羞的麵紅耳赤了,如今見我興奮地跟什麼似的,反倒被我的熱烈的情慾所感染,一時間蜜汁如開閘洪水般外洩不止,強忍著羞意嬌聲啼道:「啊啊……壞兒子……嗯嗯……壞蛋……啊……啊……從小……從小就會……啊……欺負媽媽……啊啊……不行了……不行……嗯啊……」
「胡說啊,明明是你一直欺負我。」
「是你欺負我……啊啊……就是……就是你欺負我!」媽媽竟帶了些哭腔的撒起嬌來。
「那你喜不喜歡被壞兒子欺負?」
「喜歡……啊……喜歡……嗯嗯……啊……喜歡被壞兒子……欺負……嗯啊哈……喜歡被壞兒子肏……」
我不由得一時心熱,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抬起絲襪美腿抗在肩頭,挺動腰胯,插的更深,抽的更快,回回深送,次次到底,碩大的龜頭連吻嬌嫩的花心嫩肉。媽媽也配合的伸手抱住自己的大腿,用力朝胸口處壓,使陰阜挺的更高,貼的更緊。
我下體連連挺動,忽然間想起一件事來,壞笑著問道:「那現在誰是霸權主義?」
媽媽聞言一怔,不知道我為什麼忽然問出這麼一句話來,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我一通猛肏搞得神魂顛倒,嬌聲說道:「你是……啊……壞兒子是……嗯……是霸權主義……」
我忽然停了下來,笑望著媽媽:「既然如此,那你是不是該叫我一聲爸爸?」
媽媽被我吊在了半空,本就有些不上不下,又聽我這麼一說,不由得眉頭一皺,伸手拍了我一下:「說什麼瘋話。」
「是你說的嘛,等什麼時候你叫我爸爸了,我也能對你霸權主義。現在你也承認我是霸權主義了,那是不是你也該叫我一聲爸爸了?」
媽媽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俏臉一紅,啐道:「那就是隨口一說。」
「那不行!媽媽說的,大丈夫要言出必行,言而有信。」
「我又不是大丈夫。」媽媽幹脆耍起了無賴。
我用力挺了一下肉棒,龜頭狠狠撞擊花心,問道:「叫不叫?」
「嗯~!」媽媽一聲嬌啼,隨即倔強的說道:「不叫。」
我又連挺數下,追問:「叫不叫?」
「啊啊……不叫……就是不叫!」
我發起狠來,將她的雙腿放了下來,用力向外壓,幾乎撐成了一字馬,肉縫也跟著被掰的向兩邊大開。媽媽『呀』的一聲,好在平時勤於鍛鍊,身子柔軟,倒也無妨。我雙手按著光滑軟彈的絲襪美腿,每一次都將龜頭送至穴底深處,將媽媽撞得前後搖擺、花枝亂顫,胸前掀起一陣陣的白膩乳浪。
「叫不叫?」
媽媽被肏的嬌喘連連,雙腿挺得筆直,雙手在床上拚命亂抓,像是要將床單撕碎了一般,但仍舊不肯服軟,倔強的喊道:「啊啊……不叫……嗯……不叫……就是……啊……就是不叫……嗯嗯……不行了……啊……要來了……要來了……嗯……快點……啊……嗯……輕點……」
我見媽媽開始語無倫次,憑經驗知道她馬上就有高潮了,便故意放慢了速度,每次深入穴底之時,龜頭還要壓著花心旋磨一陣,直磨的媽媽欲丟不丟,嬌聲啼道:「嗯……你……快點嘛……啊呀……別揉了……嗯……快點肏媽媽嘛……」
我依舊慢條斯理的磨著穴心子,壞笑著問道:「那你叫還是不叫?」
「嗯……啊……嗯……啊啊啊……啊……」
媽媽依舊在強忍著,我見狀又加了幾分力道,媽媽終於挨不住了,幾乎是抽泣著喊道:「爸爸!爸爸!」
媽媽這幾聲叫的我骨頭都要酸了,忙該磨為插,且比先前更加用力,直將媽媽肏的搖搖顫顫,哼哼唧唧,嬌啼不止。
「再用力點……啊……媽媽……要來了……爸爸……爸爸用力啊……再用力點……」
我使出渾身解數,大開大合,肉棒在蜜穴內快進快出,一連數十下後,終於肏的媽媽檀口輕張、目光呆滯,身子時繃時軟,雙腿顫顫,穴中嫩肉不住緊縮,蜜汁如小兒淋尿似的丟了出來。
我本也強弩之末,被媽媽這熱漿兜頭一淋,瞬間筋骨酥軟,將肉棒用力插入穴底,龜頭抵住肥美花心,幾次膨脹之後,濃精疾射而出。
……
媽媽痴痴的躺在床上,雙手仍舊死死的攥著床單,小腹一起一伏,紅腫的穴口大敞著,白精蜜液混合在一起,一片狼藉。許久,媽媽緩過神來,氣若遊絲的說道:「這下你可得意了吧。」
我躺在一側,抱著媽媽,撒嬌般說道:「媽媽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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