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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 (01~13)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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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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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28 21:45
標題:
原罪 (01~13)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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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
作者:hollowforest
2019/10/28發表於:sis
1 原罪
我叫羅嚴,是一名中國人,出生於新紀元186年,日本自治區的東京市,
今年16歲,就讀於北京大學第十三附屬學院東京櫻花學院,主攻生物工程。
我本應前途無量,櫻花學院不但是整個日本自治區首屈一指的名校,即使在
中聯邦里也是排的上檔次的著名學府,在這里畢業的學生,基本都能謀求到一份
不錯的工作。
但現在的我像是在茫茫大海里,怒濤巨浪中的一葉獨木舟,不知道什麼時候
就會傾覆毀滅。
就在我考進櫻花學院的第一個學期,也就是三年前,爺爺因為工作失誤意外
去世了,在這個年代,對於一個中下層的家庭來說,一次意外奪走的並不僅是一
條命,很可能是一整個家庭。
因為爺爺的意外事故,我們家從所謂的小康階層一下子就跌到了貧困階層,
原本用於在內圈購房的儲蓄全部用於賠償後,還背上了一筆不小的債務。當其時
作為爺爺學徒的父親,作為第二責任人直接丟失了工作,並且被判了兩年多的刑
期,一直到半年前才被釋放出來;而母親丟掉了薪金豐厚的財務工作,被強迫加
入政府的再就業政策,去了一家國營企業當了一個小倉管。
這就是一場實實在在的噩夢,從爺爺那一代開始,我們就為了脫離現在的階
層而不懈地努力著,終於到了父母這一輩準備開花結果了,那時候父親和母親還
在為在內圈置業選擇地段爭論不休,然後,一天不到的時間,我們就直接從天堂
墜落至深淵。
我無比清晰地記得,一切崩塌下來後,在政府的清算員清點我們家的財產時,
性格堅毅的母親當其時那惶恐茫然的表情至今還烙印在我的腦海里。她當時按著
我的肩膀對著我說:「放心,我們……我們不會淪為喪屍的,等你姐姐出來工作
後……,然後等你……」。她的聲音顫抖著,越來越小,終於,被抽泣聲完全掩
蓋住……
我想,如果沒有被植入大腦的公民芯片,母親或許會承受不起那巨大的落差
感而自殺了。但沒有假設,在芯片的幹預下,所有人都喪失了自殺的權力。所以
論生活如何糟糕,大家也只能繼續往前走。
這就是「喪屍」的來由——生活毫無希望,又不能了結生命,只能行屍走肉
般的,猶如被操作的機器一般繼續行動。
在這場災難中,值得慶幸的是我、姐姐和母親的公民等級並未改變,這樣一
來,至少在貧窮的生活中,我們還能維持著基本的體面。
就這樣,我迎來了16歲,這是一個很特別的數字,母親就是在這個歲數把
我生下來的——按照帝國的法律。而兩年後,我也會因為法律規定迎娶一位妻子,
希望到那個時候我能遇到一個對口的人,否則屆時將會由系統自動分配。
*** *** *** ***
「嗨,燕,還有一個月就聯考了,有信心嗎?」
「嘿,莉莉。見鬼了,我居然能在這種地方見到您這樣的大人物。可以不要
提起聯考嗎,我感到毫無信心,我要完蛋了。」
我沒想到會在車站遇到安娜,她是一名英國婊子,也是我的同班同學。也只
有這些外裔人士會稱呼我們這些原住民的時候習慣性地稱呼其中一個字,而且每
次都會把我的嚴字喊成燕。
她本名叫安娜·斯托克,但學校叫安娜的怕不是有二三十人,她為了區分自
己的與眾不同,給自己加了個中國姓氏:李,叫李安娜,這是那些英國佬經常會
做的事情,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李安娜就簡化成了莉莉。
和我這樣的無名之輩不一樣,她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安娜的祖輩是叛國者,
因為中聯邦的勝利而興盛,但據我了解,在真正的上層階級中他們並不受待見,
而安娜的父親是這個家族的旁支成員,也得益於此,在這里撈了個區書記的職位,
過上了人上人的生活。
之所以稱呼她英國婊子,來源於她那惡劣的天性。她就像一名娼妓一般,經
常穿著性感暴露的衣服,除了隱私部位,她毫不吝嗇地將自己雪白粉嫩的肉體裸
露在大家面前。比如現在,下身只穿了一條長度僅僅到大腿根部的黑色皮質一步
裙,走路的時候會輕易地把下面的鮮紅蕾絲底褲露出來,而她的上身,飽滿挺翹
的胸部只穿了一件黑色胸罩,對,就是一件胸罩,而外面披了一層透明度高達8
0% 的紗衣。
不過這個稱呼大家都只能藏在心里,在學校里,沒人會把她當成娼婦,這不
但得益於她那名區書記的父親,還得益於身為校董的母親。
但大家真正畏懼的,卻是安娜本人。
安娜的這種行為,只是為了彰顯自己那高人一等的階層的,一種充滿惡趣味
的表現形式。她故意用暴露甚至是下賤的穿著打扮誘惑著你,吸引你的目光,還
會用放浪的語言挑逗你,當你以為自己踩了狗屎運,得到一位貴族少女的青睞時
而靠過去,那無疑是撲火的飛蛾,最終等待你的,必然是灰飛煙滅一般的下場。
三年的同學生涯中,已經有5名新生因此離校,而根據聯邦法律,沒有完成
高級教育的人,再無未來可言。那基本上那五個人已經被判了死刑。哦不,是生
不如死。
但相對於大部分人對她的避之不及,我和她的關系尚好,我和她的主選科目
都是生物,也有幸一同服務於羅東升教授的實驗室里。在一次生物競賽中,我給
予了她許多幫助讓她贏下了第一名,所有我不知道是有幸還是不幸成了她少數一
部分見面會打招呼並且聊幾句的人之一。
我此時萬分好奇,擁有私人車輛的她為何會出現在這地下五層的廉價地鐵車
站里,她完全可以選擇華麗舒適的地面軌道頭等艙。
「噢,我親愛的燕,我就喜歡你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模樣。」她離開了兩
位女伴,走到我的身邊,明顯是故意地用她的胸部頂端輕輕刮擦了一下我的手臂,
那薄薄的胸罩布料讓我清晰地感覺到她那硬立的乳頭。她腦袋湊到我面前,碧藍
色的瞳孔盯著我看,吐氣如蘭地說道:「既然聯考無望,不如跟著我混算了,我
讓父親給你在政府安插一個職位,你看怎麼樣?否則,你要是掉到6級去,我可
不忍心看著你那小身板在地獄里煎熬著,永無明日。」
真是演技高超。看著她雙眼像是要泛起水霧般地看著我,在某一剎那間,我
真有種備受感動的感覺。
「莉莉,別開玩笑了,要是真的如此,我更希望能跪倒在你的裙子下舔腳趾,
那可比什麼職位更叫我向往。」
我知道要怎麼和她說話更能取悅她,這沒什麼丟人的,如果舔舔腳趾能獲得
社區的職位,我會毫不猶豫地把她十個腳趾舔個遍。
「咯咯咯……」
她發出了銀鈴一般清脆的笑聲,推了我一把後,丟下一句「你想得美」,然
後回到了她女伴身邊,又扭頭對我喊到:「不過,燕,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有一
天我會讓你兌現的,會有那麼一天的。」
「樂意至極。」
我回喊了一句。
我留意到站在她身後的那名身材高挑,穿著藍色連衣裙女伴,自從安娜走到
我身邊,她那對湛藍色的眼珠子就一直盯著我看,每當我不自在地看過去,視線
與她對接的時候,我的心臟總會發顫起來。
那是貓奴。
上層人民的第二條命。
就在我看著安娜在衛兵的目送下消失在安全管道里時,我的肩膀突然被人大
力地拍了一下。
「羅嚴,安娜那婊子和你說了什麼?」
趙磊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那圓滾滾的身子突然出現在了我的後面,把我
嚇了一跳。他盯著安娜離開的方向,嘴里喃喃地說掉:「這種烈馬,如果有一天
能把她壓在胯下,你說那該是多爽的事情。」
「我會幫你把這種渴望轉達給她的。」
我沒好氣地看著這個一臉敦厚相的胖臉,許多人根本不知道這個肉球里面藏
了多少骯臟的東西。
「你不會的,我們可是好兄弟不是?上次強奸劉艷艷,也多虧你做了偽證,
雖然我根本不怕警察,但我老爸非抽我一頓不可。」他敦厚的神態釋放開來,嘴
角牽出一絲淫笑。
「上次還是好朋友,這才一周不到,就是好兄弟了啊?你該感謝的是聯邦法
律對你們這些上層人士的縱容。」
「別說的像那些渣滓一般嫉世憤俗。在我的眼中,操過同一個女人的自然就
算是兄弟了。」趙磊毫不在乎地聳了聳肩膀,一身的肥肉又抖了抖。
「你把她怎麼樣了?」
「你說劉艷艷嗎?」趙磊神情不變,但眼里閃過一絲寒光:「老子上她是她
的榮光,她一個五等公民居然還敢把老子告了,嘿,老子同意了,我老子也不能
同意啊。還能怎麼樣……」他說著,突然抬頭看我,一臉淫笑:「怎麼?你還想
玩,要是這樣的話,我先不弄壞她。」
趙磊的話讓我回想起了上次盡情發泄所帶了的快感,剛剛在安娜的挑逗下毫
無動靜的肉棒,卻因為腦中掠過的畫面開始翹立起來,不過聯想到劉艷艷那淒慘
的模樣,在趙磊口中居然是還沒壞……,我實在無法想象到底什麼樣才算壞?這
麼想著,小弟弟又不爭氣地軟了下去。
不過對於劉艷艷,我毫無同情心,也沒有愧疚感,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趙
磊有句話倒沒有說錯,他老子是安全局局長,不可能讓自己的兒子被一個底層公
民給告了。劉艷艷的悲劇只是在於她那一身的傲氣,這年頭,有時候一些性格特
質沒有實力支撐,就是一種悲劇。
想著劉艷艷已經註定要想玩具一樣被趙磊摧毀,我很快就應道:
「好啊。」
「那就這麼說定了。」聽到我答應了,趙磊立刻露出了興奮的神情:「對了,
聯考你有信心嗎?」
「還不錯,我覺得至少可以拿A吧,運氣好一點的說不定A+.」
我知道趙磊這樣問的意思,我也期待這個問題許久了,機緣巧合讓我得到了
這個機會攀上這層關系,我就不能放過。安娜剛剛也問過我,但和趙磊拋出橄欖
枝的提問不一樣的是,她根本上只是閑著無聊戲耍一下我罷了。
「那好,如果屆時你能拿到A+ 的話,我這邊的好操作了,我聯考結束後不
算繼續深造了,反正我不是當政客的料,我已經讓我老爸給我在區里安全科安排
了個職位,你到時就跟著我吧。」
A+ 嗎?
實際上綜合幾次模擬考的表現,我認為自己拿個S是沒有問題的,但語言是
一種藝術,如果我說我可以拿S,盡管這個S並不容易,但到時在他心里會變得
有些理所當然,但如果我說的是A爭取A+ ,屆時我拿了S,這個S的意義就完
全不一樣了。
*** *** *** ***
趙磊在前我一班的地鐵上車走人了,聊到後面,他已經完全忘了問我安娜的
問題,我想一定是有什麼事,不然不可能同一天他們兩個都出現在這下五層的地
鐵站里。不過,那種事與我無關,我唯一希望的是,屆時真的可以跟著趙磊進入
安全科,哪怕是一個片區的小民警,那樣我至少算是翻身了。
擠了整整一個小時的地鐵,又走了半小時的路,我才回到「鴿籠」里。
位於工業區的政府安置樓里,整棟樓房在用電限制和電器老舊的原因下,光
線十分昏暗,四周靜悄悄的,盡管這棟樓有五十層高,但那斑駁的墻壁在燈光的
配合下,讓人感覺自己像是住在埋在地底下的古墓里。這棟住了幾乎3000人
的安置樓之所以這麼安靜,是因為大部分的人回到家中就不會再出來了,娛樂生
活對於住在這里的人來說是一種奢侈的活動,所以我在樓道上也碰不到什麼人。
盡管母親不願意,我們還是逐步朝著喪屍滑落。
我努力地避免這種情況發生,但又害怕期望落空,所有人都想更上一層,但
事實上,更多的人能感受到的只有絕望。
推門進去,開燈,燈管閃爍了十幾下才慢悠悠地散發著昏黃的燈光,如果這
棟樓是古墓,那我們這20平米的房子就像一副棺材,還是迷你型的棺材。
我將衣服脫剩一條底褲,在冰櫃拿出簡易便當放進烤箱里,調好時間後,直
接在客廳的床上躺了下來。
空調已經壞了一個多月了,母親發現即使沒了空調僅靠抽風系統還能勉強應
對,就沒再修理,反正再過一個月就入冬了,這樣可以省下一筆錢。於是,我和
母親就這樣「裸裎相對」了整整一個月,剛開始她還是對於我脫成這樣頗有微詞,
但在幾天的高溫煎熬下,她也很快地加入了脫衣大軍,經過幾天的羞澀後,她已
經很坦然地穿著內衣和我生活在這小空間里,甚至,以往她會躲進衛生間脫衣服
的,在一周前開始,她已經可以若無其事地當著我這兒子的面脫了。
躺了大概十來分鐘,就在我回憶著安娜今天那一身穿著,打算把手伸進褲襠
里的時候,鐵門傳來鑰匙插入的聲音。
「回來啦。」
「嗯。」
低沈的應答聲,這樣的對話在過去上演了無數遍。母親低著頭進來,低著頭
關上房門,像是告訴我她疲憊得連頭也抬不起來了。
從銀行到倉管,對於母親來說幾乎就是從天堂到地獄,倉庫管理員可不是拿
著終端點點按按的舒服工作,很大一部分時間里,她需要協助搬運那些並算不重
的貨物,一天下來,這些不太重的貨物足夠把從未幹過多少體力活的母親的精力
消耗得一幹二凈,然後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這個棺材一樣的房子里,有時候她連
嗯一聲都不想應我。
但一天之中,這是我最期待的時間之一,因為她俯下身子脫鞋的時候,她胸
前那對碩大飽滿的乳房,即使在胸罩的約束下還是會沈甸甸地垂下來,將那T恤
的領口扯大,我此時坐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那道深溝和潔白的乳肉。
不過最美的角度在另外一邊,狹窄短小的套裙會因為母親的彎腰而像上褪起,
站在她的身後,能將她半個臀部和整個陰部盡收眼底——這種設計絕對是故意的。
但毫無辦法,所有的女性工人都沒有拒絕的選擇,要麼失去這份薪水尚可的
工作,然後仿徨不安地等待著不知道工會何時分配到來的下一份工作,要麼就穿
上這套帶著侮辱性的制服。
我想如果我是那家公司的老板,我不但也會這麼做,甚至會做得更過分。
因為意淫安娜的欲火,在母親的撩撥下,燒得更為猛烈了,我不得不把終端
放在襠部掩飾。
在這個100多萬人的城市里,大概有40來萬年輕人,而這些年輕人里,
又有39萬在18歲前是不敢或者無法承擔戀愛的。16歲前,一切學業為主,
為的不是出人頭地,而是保住現有的地位。16歲聯考結束,按照成績決定是否
能繼續接受教育或者分配工作開始踏入社會,這個時候才有兩年的自由戀愛時間。
聯邦法律規定,16歲是適婚年齡,而一但到了18歲,無論你是否願意,是否
有對象,必須成婚。
曾幾何時我躺在床上時,也會情不自禁地意淫著,等我們搬到內圈後,我就
有機會可以享受一下和低一個階層的女子談戀愛的感覺了。
不要小看那一套房子,只要是在內圈,就算買到的是和現在一樣只有20平
米的房子,系統都會將我們的評分上調,而以基於父母親當時所擁有的分數,那
麼基本可以確定會上升一個階層,而上升一個階層又會帶來諸如更多的福利和更
多升遷機會等等好處……
但一切泡湯了,我那壓抑著的,無處安放的情感與欲望,在不知不覺中,意
外地,又必然地投放到了家里的兩位女性身上。
母親先是到飲水器倒了滿滿一杯水一飲而盡,然後當著我這個兒子面,寬衣
解帶,三兩下就脫得只剩乳白色的文胸和內褲,然後她就晃動著廉價內衣無法約
束著她那碩大飽滿的乳球在我面前走過。
她也不理會我是否真的在學習,以前她總是很關心我的學習,現在,滿身臭
汗的她,最關心的是,每天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洗澡。
母親剛進去沒多久,姐姐也回來了。
姐姐兩年前聯考考了A- ,勉強保住了自己的公民等級。其實她成績一直不
錯,但偏偏聯考的那段時間是父親出事後最惡劣的一段時間,她因此受到了影響,
發揮失常。原本她是很有機會繼續深造的。不過話說回來,即使發揮如常考了個
3A,家里也是沒錢供她繼續讀下去的,不過,倒是可以選擇個舒適點的職業,
母親當年就是考了3A才獲得了銀行職員的工作。
A- 能選擇的職業並不多,姐姐因為考砸了幾近崩潰,結果失心瘋一樣自暴
自棄地選擇了由系統分配,一般來說,系統很大概率都會分配一些無人問津的惡
劣工作,結果不知道老天爺是彌補姐姐的失常還是如何,最後姐姐分配到的是晶
盾系統維護員,雖然這份工作有一定的生命危險,但並不是一件太辛苦的工作。
「回來啦。」
同樣的打招呼,和母親的機械般的回應不一樣,這聲招呼換來的卻是一道冰
冷且仇恨的目光,聯系到早幾天我對她的所作所為,這樣的回應並不叫我意外,
不過我並不在意,她現在也就只能用目光表達一下不滿了。
但是最叫人煎熬的卻是這間房子,即使她再厭惡我,但她根本沒有躲避的地
方,所以她不得不當著我的面脫掉外套長褲。
不過另外意外的是,那身衣服脫下來後,下面卻是一件小背心和短褲,看來
她在公司就已經換好了衣服才回來。
和害怕被母親發現不一樣,全程我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曼妙的身軀,相對
於母親,姐姐豐腴不足,但胸臀更為緊致挺翹,走路時自然地左右輕微扭動著,
充滿了活力。
「羅月兒,你以為……」
我這邊剛開口打算譏諷她幾句,我這幾天特別欣賞她暴跳如雷又對我無可奈
何的樣子,但那邊哢嚓一聲,浴室的門打開,母親已經洗完澡出來,身上換了一
套款式相對保守的粉色內衣。我只得把話憋了回去。
晚餐是簡易便當——一種合成食物。
在這個年代,烹飪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只有有錢人才可以享受。我們吃的這
種便當十分廉價,但基本上能補充一個成年人一天活動所需要的基本營養,當然,
這種沒有調味料,由多種合成食物纖維混合在一起的飼料,其口味是不敢恭維的,
不過吃了三年了也逐漸習慣了,對此已經沒有太多的抵觸感。
「還有三個月就要考試了,你準備得怎麼樣了?」
明天是小考了,所以幾乎碰見的同學都在問這個問題,而作為母親的,這個
問題自然也不會例外。
「還好吧。估計能拿A,發揮好點A+ 吧,3A……就沒太大信心了。」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給出了一個相對保守的答案。母親這次點了點頭,沒有
像以往那樣嚴詞厲語地希望我再近一步,大概是不希望給我太多壓力。
母親多年前的那句話不過是安慰自己,她還是無法避免地已經逐漸變成喪屍
了,生活磨滅掉了她過去所擁有的陽光,自傲,笑容,幾乎所有美好的一切。幸
虧她有兵役徽章,否則以她現在的信用分,根據父親現在的評級,她甚至很可能
會被分配改嫁給某個酒鬼或者什麼的,下場絕對悲慘無望。
姐姐已經近乎是自暴自棄了,所以她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這是我
可以理解的。
「你那邊工作呢?」
「我?還是那樣,還清債務前,沒啥指望的了。」
「我們……我們的債務什麼時候才能還清?」
這是我第一次問出這個問題,母親那邊楞了一下,但還是淡淡地回答道。
「大概……,按照我們現在的情況,至少要9年吧,不,10年……」
我能聽出母親聲音里的苦味,實際上我也知道,這不過是一個理想化的數字,
我認為以父親現在的情況,他能不能支撐5年也是未知之數。
「不過,如果這次聯考……你能獲得名次的話,或許2年就可以了。」
這個自我安慰相當有用,母親的眼里泛起一絲希望的光芒,盡管這光芒因為
我剛剛那句A變得像風中的殘燭般,隨時會渙散熄滅。
事實上,我並沒有法律上的義務幫他們償還債務。
「早前不是說有機會升遷?」
我主動把它吹熄了。
母親不吭聲了,然後沈默了一會,搖了搖頭。我立刻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
「羅伯特有條件?」
「你安心地讀你的書,爭取聯考考個好成績,其他的你不用管。」
我這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母親陰沈著臉起身,將便當盒收起來丟進垃圾管
道,然後丟了一句話「我去下洗手間,你吃完繼續看書吧。」
羅伯特是母親的上級,要是以前,母親對於這種沒文化靠關系獲得職位的垃
圾是看都懶得看的,但今時不同往日,這也是母親被壓垮的原因,以前根本不拿
正眼看的人,現在卻要看他的臉色,被他指揮,這種心理落差又怎麼承受得了。
這個羅伯特還是個色鬼,不過,現在但凡有點權勢的男人,沒幾個不動歪心
思的。我曾在探班的時候,看到隔壁鄰居,和母親在同一個工廠的劉阿姨被羅伯
特命令彎腰,然後當著我的面,那個光頭監工炫耀性地將劉阿姨的底褲扯下,用
巴掌像拍打貨物一樣地一邊拍打著劉阿姨光潔的臀部,並大聲地對另外一名將手
探進劉阿姨衣服里抓捏乳房的寸頭監工評論著劉阿姨的身體。
當然,他們甚至還可以當著我的面侵犯劉阿姨,劉阿姨的情況和我們差不多,
因為資產透支,在償還掉所以欠債之前,她的公民等級被下降一級,帝國雖然並
不鼓勵上層人員肆意侵犯下層人員,但實際上,仍然有不少人拿準了這些人不敢
冒著丟掉工作的心理,鋌而走險。
他們並沒有這麼做,不過是因為羅伯特的上級是個女人,對這種事不喜而已。
至那天以後,每次遇見劉阿姨,她都低著頭對我視而不見,連招呼也沒打過了。
母親有兵役勛章,羅伯特是不敢像對待劉阿姨那樣對待母親的,但即使母親
不說我也知道,借著工作的便利占占母親的便宜那肯定是沒少做的,料想這次升
遷,肯定也是帶有類似的條件。
看著母親,不知道為啥我想起了劉艷艷,有時候她臉上的那種傲氣,和母親
有些相像。這麼一想,我心里頓時覺得有些難受。
或許中有一天,母親也會……
想到這里,我心里一陣恐慌、難受,不由地丟掉了便當,拿起終端再次複習
起來。
一直到夜晚10點左右,父親才回來。
和三年前還沒有坐牢的時候相比,他現在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因為龐大的精神壓力和沈重的體力勞作,曾經俊朗的面容變得形同枯槁,挺拔的
身軀也瘦削佝僂了下來。
我不知道他在監獄里遭遇了什麼,但我可以肯定,絕對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回來啦。」
我像是機器人一樣打著招呼,他看也沒看在我一眼,低垂著頭輕微地點了一
下,拖著蹣跚的腳步挪向浴室。如果母親是無法避免朝著喪屍轉變,而父親已經
是一名真真切切的喪屍了,無論是狀況還是行為舉止。
我扭頭看向母親,母親其實剛剛躺下去,但她仿佛睡著了一般,一動不動的。
10點30分。
電力供應準時切斷,不多一秒也不少一秒,整個房間瞬間就陷入了黑暗中,
悶熱的空氣中只剩下工業區不斷傳來的噪音和飄散著汗水的酸臭味。
而就在黑暗降臨的那一刻,我把手伸向了姐姐的臀部。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8-4 21:31 編輯
]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9-10-29 12:06
原罪 第2章
自小我和姐姐羅月兒的關系就不算好,造成這樣狀況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們生
存在一個前所未有的、适者生存的社會。
這個資源貧乏等級森嚴的階級世界,它淡化了血緣、親情,将一切都轉化爲
肮髒的交易。
人類生存的質量好壞,歸根到底就是資源的争奪。
現在已經沒有什麽重男輕女了,但不是說這個社會變得比以前更加公平公正,
相反,現在這個社會比以往任何一個年代都要勢利。18歲之前必須結婚,20歲之
前必須要産子,23歲前必須二胎,這一切都是聯邦法律的硬性規定。不願意?呵
呵,隻要年齡一到,無論你願不願意,即使其中一方有某種缺陷也好,政府會強
制執行,它會利用科技手段讓女人懷孕,到底那子宮裏的精子,就不知道是哪一
男人的了。而且一切手術費用會由那可悲的家庭承擔。
我聽說在落後的地區,懷不上孩子的妻子會被用最原始的方法懷孕——像一
名妓女一樣,每天都必須無償地接受10名以上的男子的侵犯,一直到她懷孕。
但不要以爲那僅僅是對女人的殘酷,無能的丈夫要爲此附上責任,那就是—
—閹割。
以前的書籍把孩子描寫爲愛情的結晶。現在,孩子是一種商品,一種具備有
投資價值的商品。根本上,我和姐姐在這個家庭裏,就是像是競争上崗的對手。
誰的表現好,誰以後就更有可能獲得更多的資源,誰的價值就大,而基于這樣的
道理,父母對她/他的投入也會進行相應的傾斜。
這是一個惡性循環。
而這已經無關品德,無關親情,而是被作爲常識被這裏的每一個人接受。我
們家自然也不例外,姐姐的學習成績一直比我好,自然資源就朝着她傾斜過去,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父母的「愛」。
我在剝削中成長,一直到姐姐聯考的失利。
黑暗中,我的手在姐姐的大腿上來回撫摸着,感受着她那細膩的肌膚。面對
來自弟弟的侵犯,在熄燈前一刻,還睜着眼睛的她,此時卻像是熟睡一般,毫無
掙紮、抵抗,明明在這之前,那看向我的眼神,那憎恨與厭惡是那麽的明顯,那
麽的深刻。
嘿,我心裏冷笑着。
我的手開始順着大腿内側開始往上摸去,而此時「熟睡」的姐姐,明顯地夾
緊了雙腿。但這種抵抗是無濟于事的,我的手掌稍微一用力,就插入了她那條短
褲的褲管裏,半秒不到後就摸到了她的胯部。
而這個時候,姐姐終于不止是雙腿顫抖,緊貼着她的後背的我,能感受到她
整個身軀都顫抖了起來。
相對于早幾天因爲激動而粗魯地掠取,在确認了姐姐無法反抗後,懸着的心
落下來,我終于可以開始認真細緻地享受眼前的美食了。我的手勾着姐姐内褲裆
部的邊緣,在單薄的布料上來回滑動,再按在她鼓脹的陰阜上,來回搓動那茂密
的陰毛。
然後我的手指在她的大陰唇邊上來回劃着,陰阜——左胯——陰阜——右胯
——陰阜……,至始至終我都沒有碰那個主要目标一下。
「嗯……」
那是一聲失聲的抽泣聲。強忍着屈辱,裝作若無其事地表現對抗的姐姐,輕
而易舉地被我攻陷,那張以往高傲的臉,相比此時擰成一團,挂滿了屈辱狼狽的
淚水。
這一聲抽泣聲,被工業區透過牆壁傳進來的噪音掩蓋住,隻有舔着她脖子的
我聽到了,并不會引起旁邊已經發出微微鼾聲的母親,和應該因爲極度疲倦在躺
下不久後就能瞬間入睡的父親察覺。睡眠是他們日常生活中最好的時光了,他們
不會爲了一點兒動靜就犧牲這些寶貴的時光。事實上,三天前淩晨時分對姐姐實
施的強暴,姐姐身體的掙紮和被堵住嘴巴裏發出的嗚咽聲也沒能讓他們醒來就是
最好的佐證。
在劃了十來個來回,又逗弄了下陰蒂那小豆豆後,我将手抽了出來。我的腦
袋裏離開了她的脖子,将那隻在姐姐胯下肆意猥亵的手湊到鼻子前,嗅了一下那
淫靡的味道。然後我在後面掀起了她的小背心,再慢條斯理地一個扣子一個扣子
地解開了她的胸罩扣,後面解完解前面的肩帶扣,很快,那條帶着少女體香和汗
味的胸罩就被我從姐姐的衣服内強行抽了出來,然後随手丢在她的的頭顱邊上。
挺翹、鼓脹、柔軟卻又充滿彈性,唯一可惜是因爲布滿雞皮疙瘩而影響的觸
感。
我右手掌心頂着姐姐右乳的乳頭,手指張開抓住那飽滿的乳球,或揉或捏,
讓她的右乳在我手中變幻着形狀。她的手擡起來,卻不是阻止我在她衣服内對她
的乳球進行的肆虐,而是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劇烈,她崩潰地
哭泣,又不敢讓自己的哭泣宣洩出來。
我的頭輕微擡起,舔了一下她的耳蝸,然後輕聲地說道:「姐姐,還記得 5
年前嗎?那天我不過是不小心觸碰了一下你那該死的奶子邊緣,我自己甚至沒有
察覺到,你就污蔑我故意揩你的油,嘿嘿,你可曾會想過自己有這麽一天,你這
淫賤的奶子,現在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我說完,手上有力一捏!
「唔——!」
壓抑的哭泣聲中,一聲低沉的痛哼從她蔥白的手指間擠出來。然後她的身子
一翻,掙脫了我手掌對她奶子的施虐。她面對着我,借助天窗投射到她臉上那微
弱的光芒,我能看見那張被淚水塗滿的臉蛋上,緊繃着,雙眼中的怒火透過淚水
朝我噴射過來!
太好了——!
我的心歡呼着!雀躍着!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憤怒!
她不知道,她那反抗,對我來說是最好的興奮劑!!或者按照過去書本裏描
述的,是最好的春藥!!!
「你想反抗?嗯?需要我再次強調一次嗎?羅月兒?你确定你能承受忤逆我
的後果??」
姐姐眼裏的怒火開始閃爍着,憤怒很快轉化成了不甘,屈辱……
「想想父親變成了什麽樣子了?你覺得像你這樣美麗的女子被送到那個地方
會有什麽樣的下場?嗯?」
憤怒也好,不甘也好,屈辱也好……,當恐懼猶如潮水一般蔓延開來,這些
脆弱的玩意就像是擋在子彈面前的紙張,輕而易舉地被摧毀成碎片。
「别再挑戰我的底線了,羅月兒,我親愛的姐姐,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
你最好乖乖地聽話,别以爲我不敢把你舉報上去,你應該很清楚我有多恨你,所
以你以爲我會心軟嗎?就憑借你是我姐姐這層身份?」
「明白了嗎?回答我。」
「……」
一陣沉默後。
「明……明白了……」
姐姐的身體整個軟了下來,那怒張的弓不但松了,弦也斷了。
我站起,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母親和父親,不出所料,他們對于自己一對兒女
發生在近在咫尺的事情毫無察覺。但我還是不放心,我摸到了自己的背囊,從裏
面摸出從趙磊那裏借來的小玩意——一個裝着透明液體,拇指大小的噴霧瓶,分
别對着母親和父親的鼻子輕輕地噴了一下。
然而做完這一切,我并沒有看向姐姐。
我怔怔地看着仰躺着的母親,看着在黑暗中,那張因爲睡眠而毫無防備展示
着美豔而又呆滞的臉龐,那睫毛細密的眼睑,高挺的瑤鼻,微微張開的豐唇,那
因爲布滿細密汗珠而籠罩着一層光澤的豐腴胴體。
我情不自禁地跪了下去,幹吞了一口唾沫,然後顫抖着伸出了手,輕輕地碰
了一下那即使躺下來也因爲乳罩的約束而聳立着的乳球頂端,然後又因爲本能的
驚恐縮回來一下,再因爲被引爆的欲望,再次覆蓋在上面,隔着胸罩輕輕地按搓
了起來。
一股熱流從胯下串起,一直灌到了腦門頂,這種感覺我并不陌生,就在幾天
前,我第一次撕開姐姐的處女膜,将肉棒毫無保留地捅進她的逼穴裏時,也是這
樣的情況。
我知道這種現象很危險,它讓我失去了理智,撕裂了姐姐的逼穴,但我實在
控制不了它!
我收回手,卻不是因爲我突然恢複了清醒,我将母親輕微地翻過身來,和對
姐姐那慢條斯理的動作不一樣,我急躁地三兩下把那胸罩扣子解開,在将胸罩脫
到母親手腕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放開了手,朝着在母親胸前攤開的那對龐然大物
摸去!
啊——!
我的内心發出一聲暢快滿足的呻吟!
「過來……」
姐姐躺在那裏,怔怔地看着我。
「過來——!」
我直接吼出聲來!
或許是被我那猙獰的面孔驚吓到了,姐姐身子一顫,然後飛快地爬了起來,
再爬到了我身邊。我握着母親的雙手,将母親從席子上拉起來「到後面去,給我
頂着。」
這次姐姐沒有猶豫,她順從去到母親身後,将母親的身軀扶着,然後母親變
成歪着低垂腦袋,雙手聳拉拖在地面坐着的姿勢。也因爲坐了起來,母親胸前那
對龐然大物此時才真正地展露出其碩大的形體出來。按照書中的描寫,母親這對
乳球左右分開的乳型叫「八字奶」,因爲年紀的原因,相對姐姐那還挺翹傲立的
鮑蕾,母親胸前挂着的兩隻木瓜已經開始輕微地下垂。
看着那對大奶瓜,我呼吸急促了起來,我伸出雙手,顫抖着,不是因爲恐懼,
而是因爲興奮!我手心向上,從母親的下沿輕輕地把母親那對乳球托起來,然後
一上一下地掂量着,感受着那驚人的分量。然後再向上一包,我本想輕柔地揉弄
着,但那滿手汗水,濕滑和柔軟的觸感,讓我忍不住地一陣大力搓弄起來。
好軟!像灌滿水的氣球一般,我的手指陷入了乳肉裏,雪白的乳球從指縫間
擠出來,我又忍不住地松開了右手,換成用拇指食指捏着乳球頂端的那顆肥大的
紫葡萄,再将母親的奶子提了起來,左右搖晃着。
我不知道母親的奶子大嗎?我和她生活了十六年了,我又怎麽會不知道自己
的母親到底擁有一對什麽樣的巨乳!那是一對大到在恰到好處的極限的巨乳,它
是如此的傲然,隻要再大一分它就會破壞母親整體形體的平衡,但它恰好就在那
條線的邊緣上!!而且,和平時目測的完全不同,隻有你握在手中把玩時,你才
會發現它是「真正的大」。
我再次松開手,雙手捧着其中一邊奶子,我也記不得是哪邊了,我低頭,把
那顆紫紅色的葡萄含在了嘴巴裏,吸吮了起來。然後在異想天開地企圖吸吮出乳
汁無果後,我松開了嘴,在乳暈上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讓母親的奶頭沾滿了我的唾液後,我擡起了頭,松開那隻乳瓜讓它癱軟懸挂
下去,然後我雙手插進母親淩亂的發髻裏,把她的臉龐捧了起來,毫不猶豫地把
嘴巴印在她的豐唇上,舔吸着,和母親濕吻了起來。
「唔唔唔……」
不知道是不是藥物存在松弛的作用,母親的下巴被我輕易撬開,她那根濕滑
的舌頭被吸了出來含在嘴裏貪婪地吸吮着上面屬于母親的黏液。
此時我的欲望已經攀到了頂峰了,異常粗壯的肉棒膨脹得發疼起來,我終于
忍不住把視線投向母親的小腹,那從内褲邊緣露出來的一小撮黑色的毛發上……
我褪下了母親的内褲……
我掰開了母親的雙腿……
我再掰開了母親那黑褐色的,肥厚的陰唇……
我把頭顱埋了進去,和姐姐那帶着微微清幽香氣的逼穴不一樣,母親的逼穴
帶着一種對我來說充滿了淫靡氣息的腥臊味,這種因爲殘留尿液、分泌物甚至淫
水混合物而散發的味道,引誘着我,催促着我趕緊把肉棒送進這騷浪難耐的肉洞
裏,刺穿藏在裏面的子宮……
我的喉管裏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早在猥亵姐姐的時候,我就把底褲脫了,
此時我輕微晃動着挺立的雞巴,終于在欲望的驅使下,把它送到了母親那沾滿我
唾液的肥美鮑魚前。
「羅嚴……你瘋了……你……」
此時姐姐才顫抖着聲音,一臉驚恐地看着我。大緻是又聯想到了三天前她的
遭遇,那化身爲野獸的我是如何淩虐她的畫面,她又閉上了嘴巴。
雖然如此,但受到幹擾的我,還是紅着眼盯着她,讓她低垂下頭顱,從牙齒
縫裏擠出一句「給我閉嘴!」
警告完那賤貨,我再次低頭看向母親的胯間,仿佛老天爺回應我的訴求一般,
工業區的反應爐大概開始滿負荷運作,那嗡鳴的噪音開始加強,連帶着透過灰蒙
玻璃投射進來的光芒也比之前強了不少,我開始能清楚看到自己的肉棒那龜頭,
是如何在母親那兩片肥厚的小陰唇間來回出沒。而和之前強暴姐姐時候,她那自
始至終也沒有分泌浪液的逼穴不一樣,母親的肉蚌開始流淌出明顯回異于唾沫的,
那濃稠滑膩的黏液,我的肉棒在母親的穴口剮蹭着,在塗滿了那濕滑的黏液後,
終于在我還沒有施加多少力氣的情況下,整個蘑菇頭就擠進了母親的穴裏。
啊!不行了……不行!
啊——!呼呼呼——!呼——!呼——!
我呻吟着,仿佛感覺到了肉棒裏那根輸精管似乎在湧動着,我立刻深呼吸了
起來,強行壓抑着,我可不想就這麽随意地葬送這美妙的時刻。
然而,在我終于下定決心想要把整根饑渴難耐的肉棒送進母親那相信也饑渴
難耐的肉洞裏時,我的視線不知道爲何從母親的腹部那道疤痕掠過——那是母親
服兵役時造成的傷疤。
兵役徽章!!!
這四個字突然如同驚雷般地在我腦子裏炸開,一下将我的欲望炸得粉碎,我
蓦然驚醒,雞巴一抖,本能地從母親那濕滑的逼穴裏滑了出來。
*** *** ***
我撥開母親額頭的亂發,她穿着内衣内褲再次仰躺在原來的位置上,仿佛時
光倒流了,仿佛之前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這個時候,我轉過頭,帶着殘忍的笑容看向姐姐。
不,我是看向年輕時代的母親。
「好了,你這個賤貨,給我起來,跪在你弟弟的面前,雙手捧着你那對下賤
的奶子,然後哀求你的弟弟玩弄它們……」
沒多久,嘴巴裏咬着自己内褲的姐姐,仰躺在席子上,她的臉蛋痛苦地扭曲
着,身體在撞擊下一前一後地擺動着,連帶着上面那對布滿青紫掐痕的飽滿胸脯
也亂甩着。
而我那根粗大的肉棒,沾着她因爲傷口再次撕裂而泌出的血液,還有白濁的
泡沫,将她粉嫩的陰唇卷進去,再帶出來……
*** ***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因爲上班時間的差異,父親和母親已經出門了,而和我
一樣被鬧鍾一起喚醒的姐姐,在我的命令下,木然地脫下了内衣,在我将肉棒從
她的嘴巴裏抽來後,背對着我,四肢着地翹起了她的豐臀……
*** *** ***
「嗨,羅嚴,你昨晚怎麽了?你看起來有點,呃,憔悴……」
在列車上遇到的是同是櫻花學院的同班同學葉思雅,一個戴着粉框眼鏡的文
靜女孩。
能在櫻花學院就讀的學生,大部分都是中産階級的孩子,我曾經就屬于這一
部分,像趙磊和李安娜這種權貴的子女,因爲其事立于金字塔上層的寵兒,數量
是最少的,而剩下的一小部分,則是因爲天賦而被破格錄取的下層人士,葉思雅
就是屬于這一部分。
她的父親和母親都是工業區的普通技術工人,雖然大家都是5級公民,但這5
級裏面也分個三六九等,我家沒出事前,自然是屬于上三等,她家中規中矩,屬
于中間三等中下面的那一等。但如今,我已經屬于下三等中的下等了。
「今天可是小考啊,你這樣的精神狀況,不怕考砸啊?」
「小考罷了,最終還是看聯考的,我不是很在意啦」
我聳聳肩,有些心不在焉地回應道,我在腦裏還在回味着和姐姐「晨運」帶
來的愉悅中,順便開始追溯昨晚的美夢。
「老師不是說過了嗎,任何一次小考都要當成聯考一樣全力以赴,這樣真正
聯考才能十拿九穩。」
大概沒留意到我的敷衍,葉思雅繼續說道。其實她不是一個這麽多話的女孩,
因爲自身階層和櫻花學院并不太匹配的原因,像葉思雅這樣的學生其實是挺自卑
的,多數都沉默寡言,隻是默默地讀書,争取提高階級。但對于同樣境況的我們,
因爲有更多的共同話題,她才會展露出她開朗的那一面。
「什麽時候聯考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了?」
「啊……,不,羅嚴,我不是這個意思……」
「沒關系的,我也不是譏諷你,我是想說,心态最好還是放随意一點,越在
意反而越不容易。」
「啊,說的也是。」
因爲我不經意的一句話,雙方之間似乎突然變得尴尬起來,我也不太在意,
反正畢業後有可能就再也沒有交集的機會了。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曾經也是中産,
我知道上面的階層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費盡心思靠近那些權貴子弟爲了什麽?
幫助李安娜和趙磊可不是意外,那是我仔細觀察處心積慮謀劃許久的事。要想通
往上面,光靠成績可不行,尤其在這個集權社會。
這個社會有誰是不努力的嗎?誰不想打破現有階層更上一個台階?誰不畏懼
墜落深淵變成生不如死的基層泥土?所以像葉思雅這種拼命讀書的人不在少數。
但人才這種東西,說稀缺那其實是稀缺天才,一般的人才按照以前書本裏的描述
叫多如過江之卿,怎麽在人群中獲得那些大人物的青睐才是最重要的。
「你聽說了嗎?」
「嗯?」
就在我把思緒從肉欲轉到權欲,在腦裏構思着接下來的路到底該怎麽走的時
候,葉思雅又開口了。
「聽說軍方對北方有大動作,我父親的工廠這些日子都在加班加點制造相應
的物資,我還聽說,聯考後,軍方可能公開招募。」
「北方?别不是開玩笑吧,今年以來收到的小道消息都是北面的防線快要撐
不住了。」
「不知道呢,反正我爸媽是這麽說的。」
聽到葉思雅的話,我不由地愣住了,北方是福島重災區,向來是東京自治區
的心頭刺,但之前第三十二軍駐紮在這裏的時候也沒見把它拿下來,還聽說搞得
灰頭土臉的,現在僅餘自保能力的東京區是哪來資本叫嚣反攻呢?
「怎麽,你還對軍方的招募感興趣?害怕聯考失利?」
「誰說不是呢……」葉思雅歎了口氣,腦袋地垂下去「雖然小考一直挺順利,
但正如你說得,誰知道到時聯考是個什麽樣的狀況呢。」
*** *** ***
小考從早上9點開始,一直持續到下午4點,有點像讀古代史裏的科舉考試,
每個人都被分配在一個專門提供考試的小房間裏,吃喝拉撒全在裏面進行,除非
出現意外情況,無論你是否提前做完,都要7個小時後才會打開,一秒都不會差。
實際上7小時裏,有2個小時被我用來補眠,其實所有科目的考試我隻需要花
3個多小時就能完成了,另外的時間大多用在了檢查修改上面。
我心中估算了一下自己的成績, 3A應該是沒問題了,就看能不能S了。達到
了心目中的預期,這不由地讓我興奮地朝空中揮舞了一下拳頭。
「哎,羅嚴,看來考得不錯嘛。」
對面趙磊的房間打開,第走出來的居然是一頭波浪長發,戴着粉框眼鏡文學
老師趙曉萱,她瞥了我一眼,雪白的喉管湧動了幾下,在吞咽着什麽,然後很快
低垂着頭,扭着屁股快步離開了小考場。更多的人還在小房間裏猜測着自己的成
績,所以并沒有幾個人注意到這樣的情況。
這個時候,一臉得意神色的趙磊才慢悠悠地從房間裏出來,居然還故意地在
我面前抽了抽褲子。
「A+吧。」
「非常好。」
趙磊其實就是随口一問,大家的學習成績如何,其實每個學生都能随意查閱,
如果他真的有心招攬我,我不相信他沒有調查過我的情況。
「今晚有空嗎?」他緊跟着問道。
「 9點40分前沒有問題,你知道我住的地方……那裏10點半實行宵禁,我還
要預留50分鍾坐車。」
「那就行了,别擔心回家的事情,我隻要打個招呼,沒人會管你的。今晚給
你見識一下我的新玩具,嘿嘿,我敢說,絕對會讓你大開眼界!!」
作者:
jh8088
時間:
2019-11-1 11:15
3.
因為晶盾的緣故,傍晚時分東京市就已經完全進入黑夜了。
如果說我所在的破產安置區北城練馬區是住滿人的鬼城,那麼作為外圈商業
區的南城品川區則是最繁華熱鬧的地區,整個外圈一共有兩個商業區,北城荒川
區和南城品川區,但由於品川區和港區相連,雙方都有港口,所以品川區要比荒
川區更加繁華。
即將進入冬季,冬季是封海期,海運將會停止,由內陸地區輸送進東京市的
物資也會停止,屆時外圈的物資市場也會因此關閉,所以在入冬前大家都在做過
冬的準備,整個品川區前所未有的擁擠起來。
當我和趙磊從地鐵站出來的時候,立刻淹沒在喧囂的聲浪中,有叫賣的,有
討價還價的,有爭吵的……讓我那一時沒有適應的耳朵也感覺到發疼起來。放眼
過去,黑人白人黃種人,各種膚色的人交融在一起,服飾各異,讓人眼花繚亂,
說起來,和平時代沒有實現的世界大同,卻因為一場幾乎讓人類滅絕的戰爭實踐
了,這不得不說非常諷刺。
我討厭人多的地方,但沒辦法,整個東京市內圈和外圈各占 50%面積,但人
口分佈卻幾乎是1比9,將近九成的人居住在外圈,人口密度可想而知,更別說品
川這個商業區了,外面是人頭湧湧,如果不是高空管制,隨便一輛飛行器發生故
障砸下來能輕輕鬆松砸死幾十個人。
而今天恰好是降雨日,地面濕漉漉的,搬去安置區前我也算是這裡的常客,
所以對這樣的光景並不覺得意外,只是時過境遷,沒想到內圈的商區沒機會見著,
就連外圈的商區我也兩年多沒有踏足了,站在一灘水窪處的我,突然萬千感觸湧
上心頭。
「走啦,你發什麼愣,別告訴你是第一次來這裡。」
那邊走了出去的趙磊回頭朝我喊到,我連忙跟了上去。
「不是,不過挺久沒來過這裡了,有些感觸。」
「嗯?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家庭債務,你們第三代應該是不需要承擔責任的,
而期間執行的破產政策雖然限定了居所,但對個人消費是不進行限制的。羅東升
教授的實驗室應該每個月都有發工資給你吧,那筆錢可不少,那老頭子雖然性格
古怪,但在方面是從不克扣的。」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夾雜著一些很輕微的東西,我察覺到了,卻沒能分
辨出那到底是什麼。
我沒想到我一句感觸,他居然能劈裡啪啦地說了一大串,這倒讓我對他有些
刮目相看了,因為這是外圈的法律,一般像他們這些生活在內圈的 4級公民是沒
興趣去瞭解的。
「沒想到你對外圈的法律也挺熟悉的嘛。」
「沒辦法,我老爸說的,這是個規則社會,法律就是支撐它的框架。他媽的,
他找了個老師給我上課,還要考試,不及格就停了我的零花錢,我能不瞭解嗎。
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把錢全部換成能源棒了。」
「嗯?」趙磊轉過頭看了我一眼,一臉的壞笑:「想不到你挺有頭腦的嘛。」
「什麼頭腦,像我這樣的狀況,也是無奈之舉。對了,你真的打算就這麼步
行穿過澀穀川,這裡的高空管制對於你來說應該不起作用吧?幹嘛不坐飛行器。」
趙磊雙手插袋,在擁擠的人群裡穿行著,那腦袋像極了古書中描寫鄉下人進
城時,像土包子一樣對所有的事物充滿好奇般地四處張望。但我可以肯定,他絕
對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
「你害怕危險?」
「我不害怕,我是外圈的底層,沒人有興趣打我的主意,我是擔心您,你這
一身……」
「嘿,我知道,我老子是幹啥的,這裡什麼情況我比誰都清楚,但我有這個。」
趙磊說著,用手指敲了敲右臂上一個咬著金幣的小鳥金屬裝飾品「除了那些不長
眼的地老鼠,這裡沒人敢動我。」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來品川嗎?」
我沒吭聲,我知道他有話要說。我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時候不該說,他這
麼問根本不是關心我的看法,而是他有強烈的觀點需要表達。
而且不知道為啥我有種感覺,他和我說話言不由衷,感覺一直是他在表達自
己,對我的一些回應抱有可有可無的態度。不過也是,上層人物嘛。
「羅嚴,我告訴你,內圈裡面都是一群蠢貨,對,別看他們高高在上的,其
實他們都是不折不扣的蠢貨。他們已經站於山顛,但他們的眼光還要看向天空,
所謂的高處。但你和我都知道,天空裡什麼也沒有,那裡只有白雲,只有虛幻的
東西。」
趙磊說著,手從褲袋裡掏出來,飛快地在擦身而過的一名女子的臀部上摸了
一把。那個女子被嚇了一跳,罵罵咧咧地朝著旁邊的一名中年人甩了一巴掌過去。
那中年人看起來也不是什麼軟柿子,立刻上去和女子扭打了起來。
回頭看到這一幕的始作俑者,趙磊倡狂地放聲大笑起來,他一邊笑著,繼續
說道:
「好比那皇帝,放著三千後宮佳麗和萬里精彩河山不顧,非要去追求那虛無
縹緲的長生,實在是愚蠢至極。你知道嗎,現在上層圈子還形成了一種貴族思維,
他們認為和下層那些低賤的子民有太多糾纏是一種有損身份的行為,哈哈哈哈哈
哈,媽的,作繭自縛。」
我沉默不語。
他們家是妥妥的內圈核心居民,他父親趙元凱是東京市安全局局長,掌管整
個東京市的治安,除了負責防務的軍隊外,所有的員警均歸他管,權力之大可想
而知。
其實不用趙磊說,我也能理解他為什麼在外圈居住。他說的是一回事,另外
一個原因是,外圈的法律和內圈的法律是不一樣的。在內圈,趙磊有諸多禁忌,
內圈的人盤根錯節,一不小心以為踩死的是一隻螞蟻,結果螞蟻肚子下面連著線,
一扯扯一大群出來。當然,在東京市趙元凱是高高在上的那一撮人之一,他不怕,
也沒人會因為這些螞蟻開罪趙元凱,但有時候,涉及到一些臉面問題的時候,終
究是個不小的麻煩,這種麻煩惹得根本就不值得。
而在外圈就不一樣了,一切刑事治安案件通通歸安全局管理,只要趙元凱包
庇這個兒子,趙磊可以說除開那些高壓線,他在外圈強姦個女人甚至殺幾個低等
級的賤民,是屁事都沒有。
事實上他也是這麼做的。
我這邊思考著,猝不及防,那邊趙磊突然停下了腳步,一直跟在他身後的我,
差點沒撞上去。卻不是因為我及時刹住了腳步,而是肩膀傳來一陣疼痛,一隻雪
白粉嫩的手如同鐵鉗一般鉗住了我的肩膀,把我的身形停了下來。
我轉頭看去,那是一名身材高挑的金髮美女,那張臉孔居然和李安娜有 6~7
分相像。
貓奴。
「鬆開手,你這個賤貨!」
趙磊走了過來,一巴掌甩在了那名貓女的臉上。然後他賤兮兮地對著我笑:
「真帶感,羅嚴,我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讓安娜那婊子跪在我面前,讓我
像今天這麼扇她的耳光。嘿嘿,她父親不過是北區的區長,要不是抱了總區長的
大腿……」
我沒想到趙磊居然和安娜有過節,不過趙磊是個色胚,肯定打過安娜的主意,
可能在她身上吃過癟所以記恨在心。
不過我沒興趣捲入他們上層人的鬥爭裡,劉豔豔就是最好的例子。
劉豔豔是有些傲骨,但這個年代的傲骨和上個世紀的完全不一樣了,它並不
盲目。除開趙磊那些能直接安排進來的公子哥,能考上櫻花學院的沒有誰是真的
傻子,幾年的同班同學,劉豔豔不可能不知道趙磊是什麼人,她怎麼可能做出這
樣螳臂擋車的事呢……
等等……
一道驚雷在我腦子裡劃過。
還沒等我將腦裡的脈絡理清晰,那邊趙磊扯著我走進了一道光幕中,上次和
他輪奸劉豔豔是在學校裡,他在外圈的住所我還是第一次來,只是沒想到居然就
在澀穀川的商業街裡面。
這層透明光幕是識別系統,但凡有腦子的人都不會觸碰這道光幕,因為外牆
的防禦武器會毫不猶豫把膽敢觸碰的人當做入侵者撕碎。
電動門打開,裡面是電梯,電梯裡沒有按鈕,悄無聲息地,讓人感覺像是原
地不動,但再打開的時候,外面的過道就是一幅 2米高的落地玻璃,整個品川商
業區盡落眼底。我走到玻璃前,手摸在玻璃上往下看去,下面的人對於自己被窺
視一無所覺。
我想,我費盡心思為了什麼?我腦裡一直有答案,但我那個答案是抽象的,
現在,答案清晰地浮現在我眼前。
繞到電梯後面,就是一個 100多平的大廳,大廳鋪滿了軟綿綿的地毯,我想
大概這就是踩在雪地上的感覺了。我從未在雪地上行走過,因為東京市的天氣系
統沒有模擬下雪,而真正的冬天雖然比過去的任何一天冬天都要寒冷,但從來沒
有降過雪,可能有,但即使有也會被晶盾擋在外面。
16歲前的日子像極了坐牢,我從未到野外去看過,雖然能從一些影像資料裡
面瞭解,但那些都不過是像畫一樣的東西,即使它是實拍的,我們在終端上看到
北極熊,你沒有摸過它的毛皮,又怎麼能算是認識它呢?
諾大的客廳,結果只擺了兩張沙發和一張茶几,讓我感到渾身不自在。而客
廳的四個角,分別跪坐著四名赤裸著身子的女人,身材豐滿,容貌清秀,額頭上
都印了粉色的櫻花標記,讓那四張嫵媚的臉顯得有些妖豔。
但這美豔的櫻花標記可不是什麼美妝,印上這個標記的,曾經是這片土地的
主人——日本人。戰敗後,因為某些歷史仇恨的原因,現在他們是這個社會裡的
最底層,大家都稱呼他們為9級賤民,實際上公民系統一共8級,他們是連最低等
級的公民也不如的一類。
他們是曾經印度的達利特,是美洲的黑奴,是最低賤的物種。
從她們身上,那雪白的皮膚上遍佈的青紫傷痕和血痂,就知道她們平時的遭
遇了,偏偏此刻她們還要挺直腰骨,面帶微笑地跪著。
「四件人體雕塑,雖然是賤種,也費了我不少功夫呢,兩對雙胞胎,還要長
得像,這樣看起來就像四胞胎了。」
趙磊坐了下來,也沒有廢話,拿起茶几上擺的終端,
大廳另外一邊的門簾解開,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從裡面走出來,毫無疑問的,
那名女子也是全身赤裸,我想趙磊的這間屋子裡所有的女人都是赤裸的。
「劉……劉豔豔?」
走出來的女子我既熟悉又陌生,我不由地驚呼出聲了,毫無疑問,那張經過
細緻化妝的臉蛋是劉豔豔無疑,但那前凸後翹,蜂腰巨臀的光潔身體卻讓我恍惚
起來,明明之前看著她已經被折磨得皮開肉綻、奄奄一息的。
看到我的疑惑,趙磊立刻哈哈大笑起來,神情頗為得意。
「嘿嘿,給她動了點小手術,她以前那不鹹不淡的身材太浪費她的相貌了,
也就許之民這種沒品位的傢伙受的住。不過,既然他送了這份大禮給我,我就不
能這麼將就。」
當許之民這個名字出現的時候,我之前在樓下腦中閃現的驚雷終於現出實際
形體來。許之民和趙磊一樣,官二代,他父親許東遠,是東京市安全局的副局長。
我他媽的真的是一個傻瓜!傻到極點的大傻瓜!!
當劉豔豔走到我的身邊的時候,搖晃著那雄偉的胸乳在我面前緩慢跪下來的
時候,那香豔的場景終於讓我從懊惱中清醒過來,同時也留意到了一些違和的地
方?
「機器人?」
「你這是被勾走魂了吧,我剛都說是做了小手術,人還是那個人,她就在你
眼前,你檢查檢查唄。嘿,我可沒興趣搞機器人,不過,你形容得也挺正確的。」
劉豔豔的動作相當怪異,如果非要形容的話,有種機械化的感覺,所以我才
脫口而出,但細想又覺得不對,現在義體化的技術相當成熟和廉價了,動作方面
甚至比人體自身的還要靈活,這種機械感只會出現在上個世紀的技術。
我的手伸出去,從劉豔豔的臉一直摸到了胸脯,那細緻的觸感的確是人造皮
膚無法體現的,可以說眼前這個跪著紋絲不動的女人,的確就是劉豔豔。
「哈哈哈哈……,給你看點更帶勁的。」
趙磊站了起來,在終端上點點按按,我這邊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那邊的劉豔
豔就在這個時候,那木然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種在享受快感時才會出現的淫亂迷醉
的神情,同時一聲悠長的,充滿銷魂氣息的「啊…………」的一聲呻吟從那紅唇
中發出來,那玲瓏浮凸的身材直接像一條蛇一樣地扭了起來,一邊扭著,一邊從
跪著的姿勢站了起來。
她的雙手從臉上的唇部摸到了雪白的頸脖,再從頸脖摸到了雙乳,輕柔地揉
搓了幾下,扯弄了一下乳頭後,又摸到了小腹,然後當雙手繼續向下的時候,那
雙併攏的美腿也逐漸打開,形成一個左右岔開半蹲的姿勢,將自己的私處暴露出
來,就這麼身體一直在扭動著,她的雙手摸到了陰阜,搓動著陰蒂,拉扯著陰唇,
然後一隻手伸到了後面揉弄自己的臀部,另外一隻手兩個手指沒入了陰穴內,當
著我的面一邊扭著香豔的舞姿,一邊自慰起來。
然而這樣的美景,我卻無心欣賞,我駭然地站了起來,顫抖著聲音說:
「你……你入侵了公民晶片?」
這句話說完,我的腦子嗡嗡作響起來,一股寒氣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讓我
渾身如墜冰窟,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
我們都知道公民晶片有不少干預人類的功能,但我從來沒有想過,它居然能
像操作機器人一樣,對人類進行操作!
我之前還說,只要趙磊不作死,他在外圈幾乎是無法無天的,但諸多作死的
行為中,打公民晶片主意的才是最危險的。
公民晶片是中聯邦的基礎,是統一地球後,整個龐大政權的基礎,是新世紀
殖民的基礎!侵入公民晶片的行為如同叛國,而現在所謂的國只剩下中聯邦了,
說是背叛人類政權也不為過。
然而那邊的趙磊卻一臉得意地笑嘻嘻地,又在終端上點點按按,然後劉豔豔
就像是被扒掉電池的機器人一般,瞬間失去動力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癱軟了在地
上,那手還插在自己的逼穴裡。
「嘿,瞧把你嚇得。你覺得我是傻逼嗎?」趙磊伸手摸了摸後腦:「我們這
塊沒有這種功能,你以為聯合體的那群老頭不害怕這樣的事情?所以你安心,除
了阻止我們自殺外,嘿,其實真想死方法還是不少的,只是那群愚民缺乏想像力
罷了。」
「趙磊,我不是擔心這個……」
「我知道,你放心,端腦追蹤不到。」趙磊走到劉豔豔的旁邊,用腳踢了踢
劉豔豔:「她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什麼?
「這在內圈的高層裡不是什麼秘密了,告訴你也無妨,因為這個消息你知道
了也沒有價值,而對於有價值的人來說,他們也知道,所以並不算是什麼。」
「我給劉豔豔注射了可以使她失去生命體征的假死藥劑,受到欺騙的晶片會
同時向最近的地方警署和端腦發送死者的死亡信號及位置,然後端腦會提供為期
三天的時間給警署確認目標是否真實死亡及晶片是否可以回收。如果能回收,那
麼端腦會對晶片進行格式化,如果無法回收,端腦就會對晶片進行自毀操作。」
「由於晶片的量產性,它的技術成分並不算太高,當然,這是對我們這些人
而言,對於一般的民眾和技術人員,它還是無懈可擊的。晶片從接受指令到開始
自毀有一分鐘的空隙時間,這種措施是為了保護某種機械故障或者誤會行為,這
就有了可乘之機,這個儀器能夠在這個空隙期侵入晶片,然後給端腦回饋自毀信
號,從而達到欺騙端腦的目的。」
「所以,雖然劉豔豔還活著,但在端腦或者說在戶籍系統上,她已經是個不
折不扣的死人了。」
「有必要費這麼大的周折弄死一個人嗎?以你的身份,就算劉豔豔「或活著」,
你要囚禁她甚至殺死她,都不是什麼事吧。」
「你以為我在乎的是這個婊子嗎?」趙磊轉身拿起終端,又一陣操作,然後
蹲下去,提起劉豔豔的一隻手,握著其中一根手指,往能活動的反方向一掰,一
聲淒厲的慘叫立刻在房間裡響起。
「嘿,有意思吧,我把她的痛覺回饋提高了一倍。」
「不過再有意思也只是一件隨時可以捨棄的玩具罷了,真正有價值的東西在
這裡。」趙磊把劉豔豔的腦袋按在了地面,撥開她腦後的頭髮,在植入晶片的腦
下垂體位置敲了敲:「一個超脫端腦之外的晶片。」
我的腦袋飛快地轉著,很快明白了趙磊這樣做的原因。
「私兵?」
「這樣說也沒錯,但不完全是兵。我們如果想保有現在手中的權力和資源,
那就必須是在端腦的把控下,當然,為了下面能更好地開展工作,端腦會給出相
應的便利性和自由度,但這遠遠不夠。」
「你這個賤貨,你只是一隻無足輕重的螻蟻,一件消耗品,為了就是來噁心
我,嘿,可憐的傢伙,你那卑賤的命運早就註定了。」
又一根手指,又一聲慘叫。
「等你進入了我們這個圈子,你會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秘密,大家都在這麼
幹,否則你以為為什麼那些地老鼠剿滅來剿滅去都沒弄掉……」
趙磊的視線一直在劉豔豔的身上,但這個時候突然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向
我:
「羅嚴,其實你一切都知道,你隱藏的真好。」
什麼?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以什麼目的接近我,但總的來說,我沒有感受到敵意和
陰謀的味道。所以我也不想深究,反正你們科協的人做事總是神神秘秘的。」
什麼?
「我不是那種喜歡裝腔作勢的人,我喜歡把事情攤開來說,羅東升教授的事,
我父親答應會幫忙的,但那件事有些棘手,我們不好明面上表態,但一些相應的
環節上,我們會給予照顧。請你轉告一聲教授,大家都是華夏子孫,這件事不可
能讓那些白皮鬼得益。」
我現在終於明白了,趙雷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把我當做是羅東升教授派遣來
接近他的人了。我終於明白為啥他這樣的公子哥會這麼輕易地把我當成了朋友一
般,我自己也是太過自以為是了,以為是劉豔豔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在乎劉豔豔
對他的控告,自然也不在乎我這個證人……
我頭皮發麻起來,這件事我甚至沒法解釋,如果他沒這麼大嘴巴直接把事情
直接曝出來的話,還有迴旋的餘地……不……無論如何,及時他不說,也會因為
自己的誤會惱羞成怒把我幹掉的!
「是不是很奇怪我是怎麼發現的,安娜那婊子雖然賤,但那婊子骨子裡傲得
很,不是誰都能和她說上話的。不過我想羅東升教授也沒有故意隱藏,嘿,學院
的三級科研徽章,多少人走後門都沒要到,他居然要把它頒發給你,我想安娜那
婊子一定也想要,但她卻沒對你下手。不過說起來,我也喜歡給明顯信號的做法,
我最煩那些明明要做,偏偏還要婊子立牌坊,故作深沉的裝逼貨!」
「你爸說過,這是個規則社會,大家有大家的規則要遵守。」
「說的也是。」
我腦子一團亂麻,在死亡的威脅下,但我還是迅速地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沒
有太多的辦法,只能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你在我和許之民的事裡插了一腳,安娜那婊子居然去警告許之民,這就有
意思了。」
這一切我通通不知道,此時我也萬分疑惑,我和安娜並沒有什麼交情,她為
什麼要這樣做我也完全想不出任何理由。
「我不知道羅東升教授哪裡看上你了,想必你有過人之處,我這個人,最愛
廣交朋友,喜歡結識有能耐的人。再說了,你還真他媽的對我的胃口,我開始還
很好奇,那藥你會用在哪個女同學的身上呢,操你媽,哈哈哈哈哈,真的是操你
媽啊,你居然把藥用在了你姐姐和母親的身上,哈哈哈,你真他媽是個人才。」
我心一顫,趙磊居然一直在監視我!
「有怪莫怪啊。」大概是看出了我臉色不對,他還以為我不高興,解釋了一
句:「你知道我們家雖說位高權重,但也是不少人眼裡的眼中釘,也有一些不自
量力的狗想在我們身上分一塊肉去,謹慎點總是好的。」
「哎……」
趙磊說著,突然猛地一拍大腿,渾身的脂肪都顫了一顫
「羅嚴,我是羡慕你啊,我也想把我媽按在地板上操一頓啊,但你知道的,
我要是這麼做我就完了。」
然後趙磊站了起來,把終端往茶几上一放:
「好了,劉豔豔今晚是屬於你的,你盡情玩,這軟體是我專門找人開發的,
配合我新植入的幾塊晶片,簡直有意思極了,你慢慢享受。」
*** *** ***
我不是什麼好人。
我也不打算做好人。
我想在這個時代,像上世紀說的那種好人,應該也沒有了,這是大環境決定
的,大部分的人都是自顧不暇,能自顧的又費盡心思向上爬。
我現在生存在20平米的房子裡,小時候也沒好到哪裡去,30平,一家三代人
擠在那麼一點空間裡,從我出生識字開始,我就被爺爺和父親母親灌輸一種,無
論如何都要出人頭地的思維,我也一路見證了他們是如何削尖腦袋,拼了命像上
擠的過程,也見證了他們是如何因為姐姐的成績,而將所有最好的一切提供給她
的過程。
嚮往更美好的生活,有錯嗎?盡全力求生存,有錯嗎?
錯的一定是時代。
我對劉豔豔沒有任何憐憫之心,因為我們的身份其實隨時都可能對調,說不
定某一天那個被軟體控制的人變成了我,另外一個「劉豔豔」把我當成豬羊一般
對待。
而且趙磊的誤會也不知道會不會哪天就突然解開了,這個哪天甚至包括今天,
那個時候我連自殺也做不到,等待我的將會是何種悲慘的下場,我實在不敢想像。
我拿起地板上終端,在彷徨、恐懼中,強迫自己露出自以為的殘忍的笑容,
我相信,趙磊一定在偷看我,不一定是懷疑我,但他肯定在偷看我。他們這些高
高在上的人,比如趙磊,嘴巴裡說著不喜歡裝腔作勢,但最喜歡的就是躲在暗處,
對別人進行所謂的「評估」,好確定下一步要走的路。
「劉豔豔,有時候事情就死這樣的,你站錯了邊,我站對了,所以,要怪就
怪自己吧。」
大概是剛剛被授權了,我拿起終端,終端的介面立刻亮了起來,終端的中間
是劉豔豔的裸體人像,兩邊都分別有許多選項。我仔細地流覽了各個選項的說明。
我按了行動選項,再按了站立,癱軟在地板上的劉豔豔立刻爬了起來,端端
正正地站在我的面前。我又好奇地切換了一下手控狀態,卻被提示缺乏設備。
「接吻狀態……」
那邊的劉豔豔輕微地張開嘴唇,當我的嘴唇碰上去的時候,她立刻雙手抱著
我的身體,抱得時候第一下較為大力,很快就調整了過來,她一邊和我親吻著,
把舌頭送往我的嘴巴裡,居然還一邊操作身體讓胸乳在我胸前摩擦著。
我又試了幾個選項,興奮的情緒很快驅走了恐懼。
「我操,還有敏感度的調節,有點像玩遊戲玩外掛呢。」
我拿著終端在她面前晃了晃。
「放心吧,我雖然也喜歡折磨女人,但我不喜歡女人像只動物一樣的在尖叫,
雖然其實也挺動聽的,但我更喜歡哀嚎,我更喜歡聽你絕望地哀嚎。」
我點擊了感官,然後把性器官的敏感度調到了 4,幾乎所有的感官調整幅度
都是1-10,只有痛楚是1-4。
「首先,讓我來釋放你的臉部表情……」
我點擊了一下終端裡劉豔豔的腦袋,她的頭部就在終端裡放大,佔據了整個
版面,上面可以看到,整個臉蛋被用半透明的白線劃分了很多區域,其中眼睛是
解鎖的狀態,這也就是為什麼劉豔豔能「在絕望的哭泣中露出純真的微笑」
我將臉部全部解鎖後,然而沒有像我意料中的那般,劉豔豔會哭著哀求我放
過她,她的表情反而像是未解鎖般,木然的,呆滯的。
我心想,操,不會是已經被趙磊玩壞了吧,這個時候,劉豔豔額眼珠子緩慢
地看向我,嘴巴也沒見怎麼開合,聲音像是直接從喉管處擠出來的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真掃興。」
我的心一顫,但我必須鐵石心腸。我說完,在嘴唇的擴展菜單中,點擊了禁
言。
「正戲開始了。我看看,這個姿勢不錯……」
劉豔豔在終端的操作下,先是坐在地板上,然後雙手撐地身體後仰,然後屁
股抬離地面雙腿岔開。
我的手朝她的胯下摸去。她比我姐姐小兩歲,但那逼穴卻有點像我母親,兩
片小陰唇特別肥厚,不過母親的是褚紅偏褐色,而她的是外面褐色,內裡紅嫩。
「呃,呃啊呃啊啊呃呃呃……」
我的手不過是在她那兩片小陰唇上撩撥翻弄了一下,結果劉豔豔下巴顫抖著,
連帶從喉嚨裡發出的「呃啊」音也被打散成一段段的,那身體像是裝上了小馬達
一樣的,不住地顫抖著,居然是翻著白眼,直接就是一波高潮了。
「哇哦——!」
此刻我是真正的忘記了自己身處極度的危險中,隨時都有可能葬送性命或者
生不如死,看著劉豔豔那神奇的表現,我不由地叫出聲來,興奮地對著她喊到:
「他媽的,他媽的,摸兩下就升天了啊,這麼刺激這麼勁爆你居然還想死?」
我這種話如果劉豔豔還是清醒的,她此時肯定恨不得殺了我,但現在她已經
完全被劇烈快感帶來的餘韻弄暈掉了。
這個時候,終端的右上角突然出現了通話框,畫面裡居然是文學老師趙曉萱,
她臉色潮紅,頭髮亂顫,顯然正在挨操中,然後趙磊的聲音響了起來「羅嚴,不
得不提醒你一下,數值最好不要超過 7,不然很容易對她的大腦造成損傷,這個
玩具以後還有別的用途,我暫時還不太想弄壞她。」
*** *** ***
我以為今晚是狂歡之夜,然後,就在趙磊通話結束不久後,這夜就結束了。
面對這樣狀態的劉豔豔,我怎麼能忍得住,立刻脫光了提槍就上,我原本打
算把她三個洞都玩個遍的,但我低估了自己的能耐。在幾倍的敏感度、快感的情
況下,劉豔豔的陰道被我插入後,居然痙攣起來,像個吸盤一般把我的雞巴吸住,
我沒抽插幾下,就在這種強烈的包裹感,還有劉豔豔那瘋了一般的表現中,被迅
速推至頂峰,然後一泄如注。
爽完後我完全傻了,我沒想到就這麼就完事了。
等我再次回過神來,對劉豔豔進行「關閉」操作,劉豔豔的身體癱軟了下來,
但是可能因為之前的刺激太強烈了,可以看得見她的身體還在輕微地顫動中。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1-1 19:02
標題:
原罪 (04) 作者:hollowforest
.
原罪
作者:hollowforest
2019/11/01發表於:sis
第4章
當我回到家中,已經是11點了。
操完劉艷艷後,趙磊還想和我分享一下趙曉萱老師,我才知道,趙老師和趙
磊是遠房親戚的關系。在劉艷艷的身上發泄完欲望後,恐懼重新浮現,我心如亂
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在這樣的狀況下,面對這次難得的機會可以操自己的老
師,我居然沒能再次硬起來,被趙磊嘲笑了一番。
他的雞巴應該是動過手術植入了機械輔助的,他當著我的面,足足把趙老師
操了一整個小時,操得這名人妻熟婦在下床的時候直接就摔倒了在地,站了好幾
次沒站起來,結果在趙磊的故意催促下,匍匐著爬了出去。
我是被趙磊的飛行器送回來的,沒有開飛行模式,而是漂浮車一般地開了回
來,雖然此時我所在的練馬區里的安置區已經實行宵禁,當車子暢通無阻地穿過
街道,路上遇到巡邏的巡警,還有人朝車子敬禮,大概是認出了車子是局長少爺
的。
當我開門進去的時候,母親和父親毫無意外地已經熟睡了,經過了劉艷艷的
事情後,我開始懷疑,是不是為了讓勞工更好地工作,芯片下達了睡眠指令好讓
他們經過充足的睡眠好用最好的精力去工作,想到這里,我不由地又是一陣心里
發寒。
姐姐沒有睡,在我進門的時候,她擡起了頭,即使光線昏暗,但我還是看到
了她臉上那夾雜著恐懼和失望的神情。這婊子大概以為我在宵禁的時候被逮捕了。
不過我覺得她想多了,即使我因為宵禁時期在街上活動被抓了,憑借我櫻花學院
學員的身份,只要給出恰當的理由,最多也是一場批評警告就給放了,只要在接
下來三個月我沒有再次觸犯,我連記錄都不會留下。
不過我暫時沒空搭理她,因為我驚喜地發現,一套藍色內衣仰躺睡著的母親,
她的左手居然是插在自己的內褲里的!
母親居然在自慰中睡著了。
面對趙曉萱老師無法硬立起來的雞巴,此刻卻雄赳赳地翹起來,頂在褲子上
非常難受。我從包里拿出「迷奸噴霧」,姐姐以為她是目標,身體又開始發顫起
來,她甚至咬著自己的下唇,準備接受我的淩辱,但我一腳跨過她的身體,將噴
霧朝著父親和母親的鼻孔一噴。
安全措施做好後,我也毫無顧忌地放開聲音說話了。
「賤貨,是不是很失望我這麼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沒……沒有……」
姐姐言不由衷地回答道。其實早在9點多的時候,母親就聯系過我,讓我註
意時間,當得知我在品川區的時候,還擔心我來不及趕回來,讓我幹脆在同學那
里住一晚,不要回來了。我想她應該是知道的,我想只是她實在是太憎恨我了,
所以才會巴不得地,幻想著我會那樣。
「哼,我現在可是攀上了大人物,宵禁遊蕩下算得什麼。現在我就算不靠你
那小把柄,也有的是辦法折騰你。我勸你還是少動一些歪心思,乖乖地當我寵物,
你服侍得我開心,我就丟一根骨頭給你啃啃,你要是讓我不愉快了,虐待一條狗
我可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我知道了……」
姐姐的腦袋低垂下去。我這個和趙磊可不一樣,他對劉艷艷的控制是百分百
的,我這個雖然說著是十拿九穩,擔人的心,無底洞,屆時會有什麼樣的變故誰
也不知道,所以我還是慣例地警告一下她,然後再為我的要挾加點分量。
「來,現在過我服侍我,幫我把衣服脫下來。」
早上告誡過她要和母親一樣,在家的時候只允許穿內衣,所以姐姐今晚身上
也只是穿了粉色的內衣。她顫抖著胸脯,從床上爬起來,先幫我把上衣脫了下來,
然後再跪在我面前,再把我的長褲脫了,就在她要幫我脫內褲的時候,我摸著她
的頭發命令道:「用嘴巴幫我脫內褲。」
姐姐擡頭看了我一眼,眼眶里已經蓄滿了淚水,她這種痛苦的表情不得不說
實在讓我感覺到非常的痛快!!
雖然她已經做出了屈服的決定,但她心理上還是難以接受的,這是從小到大
都壓在我頭上形成的一種驕傲,以前但凡有什麼活,她都會支使我這個弟弟去幹,
然後我稍微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她都會對我極盡嘲諷,然而現在這種驕傲被
我肆意地踐踏著,她又怎麼能不痛苦。
我的雞巴早已勃起,把內褲撐了起來,這無形中給姐姐的嘴脫內褲造成了不
少阻礙。她雙手扶著我的腿部,張開嘴唇咬著我的內褲上沿,然後向下扯去,由
於內褲緊繃,她的嘴唇不得不貼著我的蘑菇頭向下扯去。
當我內褲被扯開的那一下,那股濃烈的腥臊味我都能聞到了,我腦里第一時
間浮現出今晚在趙磊家那香艷刺激的場景。劉艷艷在被我調高性器的敏感度後,
我的手隨意玩弄她的逼穴和奶子都能讓她身子狂顫地達到高潮,在芯片的影響下,
神經不斷地給性器輸送信號,讓它的性器也處於一種「瘋掉了」的狀態,大量的
淫水被分泌出來,整個性器一直處於充血潮紅的狀態,就算不摸的時候它也在輕
微地蠕動顫抖著,更別提遭到侵犯時潮噴的壯觀景象。
所以,我都還沒有射精,當我的雞巴插進劉艷艷的滴血里,別人是分泌淫水,
她里面居然已經像被灌精一般積了一泡淫水在內,我捅進去的時候,直接滿溢擠
了一圈水出來。
時候我也沒有清洗,肉棒就這麼裹著一層淫水在底褲里逐漸幹涸,那味道可
想而知。
姐姐直接整個臉都擰了起來,眉頭皺成一團,看樣子隨時要嘔吐,但在我一
句「別松嘴,不然有你好受的」的警告下,她只能強忍著惡心,臉蛋摩擦著我的
雞巴,把我的內褲繼續向下扯。
「是不是覺得很惡心?」
「不……不是……」
姐姐聽到我的話,喉嚨又是一陣翻滾,但她只能違心地回答著。
「嘿嘿,知道那是什麼味道嗎?」
「知道。」
「那是什麼味道?」
「逼水……」
這種粗鄙的話從姐姐那張高貴的臉蛋上吐出來,實在讓我興奮不已,我操縱
著雞巴朝她的臉上敲去,她腦袋一偏,想躲,又不敢,結果乖乖地讓我用那根腥
臭的肉棒去拍打她的臉蛋。
「嘿,你看你,為了脫離這個家庭,冒著葬送這一輩子的危險犯法,我呢,
你知道今晚被我操的女人是誰嗎?」
我從背包里拿出終端,點開自己錄下的視頻給姐姐看,趙磊並不反對我錄視
頻,只要別拍到他就可以了。
「趙……趙老師……」
姐姐的臉蛋上寫滿了震驚,她也是櫻花學院畢業的,自然認得趙曉萱老師。
「沒錯。平時那些老師一個個傲得不行,哼,怎麼樣,還不是像條狗一樣乖
乖被我操。」狐假虎威的我得意萬分:「我攀上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老爸老媽
辛苦半輩子,好不容易才湊得內圈外沿的30平方地,嘿,我畢業後就能輕輕鬆
鬆地走進那個圈子。」
姐姐整個人已經完全呆滯住了,我蹲下去,手在她光滑的臉孔上撫摸著。
「你呢?雖然債務不用你負擔,但你今年18歲了,沒有人要你吧?哈哈哈,
長得漂亮有什麼用?身材那麼好有什麼用?」我說著,在她的奶子上揉捏了起來
「我們家庭這種狀況,人家情緣要一頭中產家庭的母豬也不會要你這種即將掉級
的賠錢仙女。」
剛剛用嘴給我脫內褲也不曾落下的眼淚,此時終於從姐姐的眼眶里滑下了。
「過完年你就要被系統分配一個人嫁了,嘿嘿,你覺得你還會像分配工作那
般好運嗎?你很可能會被分配到附近,那些靠出賣體力勉強活著的工人,那些一
身臭汗泥垢,但凡有一丁點錢就花在廉價酒精的暴躁酒鬼,你會被當做一頭母畜
一樣地挨他們操,挨他們的虐打,然後還要為他們生孩子,你會悲慘地……」
「不要說了!」
姐姐尖叫著,然後雙手捂面,整個人癱倒在席子上痛哭了起來。
而一邊的母親,依舊維持著手插在內褲里的姿勢,安然地睡著。
「想改變命運?嘿,機會就在你面前,放下你的自尊,乖乖地匍匐在你弟弟
的腳下,當我的寵物,一條下賤的母狗。我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很快你就會知
道了。嫁人雖然是無法避免的,但我可以把你撈出來。我雖然不喜歡你,但你到
底有些本錢,又是我的姐姐,再怎麼也比你在貧民窟里煎熬至死強的多!」
其實我自己也是未來渺茫,有可能明天就身陷囫圇,但正因為如此,我反而
可以豁出去,隨意地開著空頭支票。
我說完話,姐姐那邊還在哭著,大概一分鐘後才逐漸停了下來,又過了一分
鐘,姐姐從地板上爬了起來,再次跪在我面前,她將披散在臉蛋前的頭發朝後撩
撥開來,然後抽了一下鼻子,嘴巴顫抖了一下,然後張開,腦袋向前伸去,將我
那根腥臭的肉棒含在了嘴巴里,然後發出唔唔唔的聲音,前後擺動,為我口交起
來。
此刻我終於放下心來,姐姐已經徹底被我征服了,我知道她不情願,但這種
不情願和之前的不情願已經完全不一樣。以前是我強迫她的,現在?
她自己強迫自己。
「不得不說,你的技術比起趙老師那騷貨差太多了。嘿,我說過了,我憎恨
你,我以後可不會缺少女人,你如果無法體現你自己的價值,我會毫不猶豫地拋
棄你的。別忘了,我不但可以讓你回到貧民窟,我還可以把你送到監獄里。」
我的話音剛落,肉棒上傳來的吮吸感更加強烈了,姐姐腦袋擺動的頻率也提
高了起來。
不過,這個時候,我推開了她,她茫然且驚恐地看著我,嘴巴磕巴地說道:
「不……,羅……,弟弟,主人,我……我沒這麼做過……,求你給時間姐
姐,我一定會做得更好的……」
瞧,這個時代的魔力,這種社會的魔力,一個人能在一瞬間轉變過來,只要
她下定了決心,對於這個年代的人來說,鞠躬彎腰和下跪並不是太難的事情,尤
其是對於這些下層的人士。
「主人?嘿,你從哪本書里面學來的,我可不喜歡這樣的稱呼。你還是叫我
弟弟吧,你也繼續是姐姐,我更喜歡我們之間的關系。」
「是……是的。」
姐姐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下巴掛著唾液絲,作勢又要給我口交,但我再次
制止她。
「今晚我不想弄你,嘿,我要給你展示下,我的能量。」
姐姐一臉疑惑,但當我把視線投向母親的時候,她立刻就明白過來。
「你是……打算……,媽媽?這……,媽媽是服過兵役的,而且她拿到了徽
章,要是被她發現……」
「姐姐,不錯嘛,這麼快就開始為我著想起來了,不過,我想你不是擔心我,
而是擔心你的未來吧。」
因為債務限制,母親已經很久沒有買過新衣服了,連帶內衣也是,這件藍色
的胸罩是她的箱底貨,當初她是打算保存來留作念想的,因為這是她的第一件哺
乳胸罩,她沒想到有朝一日會作為「新」內衣翻出來穿。懷孕時期的母親我沒看
到過,不過不用問,那對奶子肯定比現在要更加誇張,從這件穿在母親身上顯得
有些松垮的巨大罩杯的胸罩就可以看得出來。此時我用手指勾住邊緣,輕松就把
乳罩扯高,露出里面躲藏著的褐色乳頭。
然後我下一步的動作,直接把姐姐嚇了一跳。
「啪——!」
響亮的聲音響起,我一巴掌扇在母親的臉上,力度雖然不大,但聲音清脆響
亮。這一耳光扇在母親的臉上,母親的身體沒有動,但姐姐的身子確實猛地一顫。
「這個老賤貨!」
其實母親一點也不老,她22歲時生下的我,今年38歲的她,看起來和3
2、33歲並沒有分別,現在的基因比過去優良多了,一般人如果是正常生活,
基本有90歲左右的壽命,在內圈,活到110~120多的並不少。最直接體
現在人類的抗衰老上,母親大概要到50歲才會呈現40歲左右的老化,就算到
了60歲,過去稱之為老人的年齡,也不過是50歲的大媽,妓院里最多的就是
這一類型的妓女,身材雖然開始走樣但還維持著基本的形態,被兩個大漢輪著征
伐是完全承受得住。
所以現在把母親當成姐姐的姐姐,一點兒也不過分。
「昨晚那是時候未到,今天我已經得到了大人物的承諾,我現在已經不在乎
什麼兵役徽章了。」
因為事哺乳胸罩,我解開中間的扣子,母親的兩只木瓜奶子就被釋放出來,
我像搓面團一樣地肆意搓弄著,享受著那極致的手感同時對姐姐說道:
「母親是什麼狀況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她以後的下場比你慘得多。
嘿,操了她又怎麼樣?我敢說,未來不久,她就會和你一樣,像一條最下賤的母
狗一樣趴在我這個兒子的面前,流著鼻涕抹著淚,苦苦哀求我這個兒子操她那淫
賤的老逼。」
我腦里情不自禁地幻想著那樣的畫面,雞巴一抖一抖的,馬眼冒出一股粘液,
差點沒一下子就射出來了。
姐姐此時已經完全相信了我的話,眼里殘存的一絲的不甘和屈辱都退去。
可憐的父親,自己的女兒被自己的兒子操了,自己的老婆也即將被自己的兒
子操了,他卻像是一件無關重要的擺設一般,安靜地躺在房間的一邊。
我最期待操母親的姿勢必然是我剛剛意淫的那樣——母親像一條母狗一樣趴
在地上。
為什麼非要是母狗呢?我看到的書籍里,描寫最神聖的東西莫過於母愛了。
母親是偏心姐姐,那但那也只是偏心,但待我還算是非常疼愛,明顯區別於父親。
大致也是因為後來家里的狀況逐漸變好的緣故,而我雖然比姐姐差,但環比同齡
人,我算是非常優秀。
但正是如此,這完全激起了我那邪惡扭曲的欲望!對,我知道自己邪惡,自
己扭曲,但這也是父母教育我的,不就是他們讓我千方百計更上一層的嗎?更上
一層是為了什麼?滿足自己的欲望啊!
我無意探討這種欲望是怎麼形成的,但糟踐那所謂人世間最美好的母愛,就
是我現在最大的欲望。
對,無論如何我都要圓了這個誤會,我要攀上趙磊,或者攀上羅教授,還有
安娜,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維護我,但我覺得應該也是一場誤會,但管他呢,我
要出人頭地!
姐姐也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停了下來,但她也不敢多問,她就像個貓咪一樣,
乖乖地趴伏在那里,等待我的命令。
我此時的腦里已經從雜亂的思緒轉回到了母親像狗一樣趴著,那雙巨乳垂掛
著幾乎要觸碰到地板的壯觀畫面。
「給我打燈。」
姐姐連忙爬起來,拿出她的終端打開照明,潔白的光芒在房間內散開,很快,
母親那香汗淋漓的胴體就清晰地呈現在我面前。
我將母親的雙腿左右分開,然後揭開她內褲的襠部,扯到一邊去,然後我就
看到母親的手掌覆蓋在自己的陰戶上面,其中中指和無名指還能看到粘液幹涸的
痕跡,我把腦袋埋進去,不斷地嗅著母親那被我定性為天性淫賤的腥臊氣味。
我忍不住撥開了母親的手,伸出舌頭朝母親那褚紅色的肥厚陰唇舔去,這是
我第一次舔女人的逼穴,鹹鹹的,感覺不到有什麼特別,倒是因為鼻子的靠近,
那濃烈的腥臊讓我感覺逼水也開始逐漸變得腥臊起來。
沒想到我沒舔多久,母親的逼穴居然開始分泌起淫水來!
大概母親是因為我這個兒子有可能不歸家,所以才放開了自瀆。我不知道父
親經歷了什麼,反正他刑滿釋放出來後,他就沒有和母親做過愛,我記得是頭一
個星期的,我被爭吵聲弄醒,我裝睡的時候才從他們的爭吵中了解到,母親求歡,
結果父親表示他已經是性無能了。
母親當然是有欲望的,自從父親坐牢後,那幾年光景里面,我不止一次在裝
睡中傾聽過她的呻吟。我甚至一次提前回家時撞見她坐在椅子上,手在自己的胯
間活動著,看到門打開她才慌忙地從里面伸出來,放好裙子,紅著臉蛋多此一舉
地解釋說大腿有些癢去抓一下,明明手指濕漉漉的。
我一度恐懼,母親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屈服於她的主管羅伯特,那頭骯臟的,
渾身是毛的肥胖白皮豬!我甚至一次在夢境里夢見,母親扶著貨物,屁股高高翹
起,羅伯特一臉淫笑地扶著母親的腰肢,在母親的一聲悲鳴中,將一根像嬰兒手
臂粗的粗大雞巴,完全捅入母親那已經被玩弄得濕漉漉的逼穴里。
後來想想,以母親的性格應該不會,但我又擔心起來,所以每一晚母親回來
我都格外留意,一方面是窺視春光,一方面是看看是否有什麼異常,暫時來說,
我沒有發現什麼。
我想著,再也忍不住了,擡起身子,扯過一旁自己的枕頭,墊在了母親的屁
股下面,墊高了母親的逼穴,好讓我自己能更順暢地插入。有了劉艷艷和姐姐的
經驗,我對操逼這種事逐漸開始有了自己的經驗。
「你在一邊掰著逼自慰給我助興,順便把你的騷逼弄濕,待會我要把精液射
到你的逼去,嘿嘿,反正還有四個月就下一年了,你也必須要嫁了,明年也是你
最後的產子年份,現在懷上了明年也正好啊。」
「啊……這……」
姐姐完全楞住了,大概沒想到我居然還想讓她懷孕生子,一個弟弟要讓姐姐
懷上他的孩子。
我立刻一巴掌甩過去。
「啊什麼?你難道不想為我產子?你個賤貨,難道你想為那些肥豬酒鬼產子?
真他媽的賤到家了。」
「想……想!我願意。」
姐姐大概也不是想忤逆我,只是一時間楞住了,挨了一巴掌後,她很快就清
醒過來,連忙點頭。
「說清楚點!」
「姐姐想為弟弟生孩子,姐姐願意懷上弟弟的孩子。」
我看著她一時間還無法適應身份,努力擠出來的笑容,哼了一聲,把註意力
再次放回母親的身上,而一邊的姐姐已經躺了下來,雙手開始在自己的逼穴上動
作生澀地摸了起來。
我的雙腳跪著插入了母親的雙腿下面,將母親的腿架好,形成左右分開方便
操逼的狀態。然後手握著自己怒漲的肉棒,蘑菇頭在母親泥濘不堪的逼穴上摩擦
的,然後先讓蘑菇頭擠進去,然後深吸一口氣,終於做好了決定,
我腰肢一挺,那根粗長的肉棒就整根地,毫無阻礙地直接捅入了母親的逼穴
的深處!!
「哦……」
我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
我終於操了母親了!
我終於把自己的雞巴捅入了那個曾經把我誕生下來的肉洞里面!!
母親的肉洞既不松弛,也不緊湊,恰到好處,仿佛為我那粗大的雞巴量身訂
造一般,套得正好。
但這種觸感??
「操……」
我罵了一聲,緩慢地將肉棒從母親的逼穴里拔出來,然後將母親腰肢抱起,
讓母親形成一個腦袋抵著地面,臀部靠在我胸口的姿勢,這個時候她的逼穴就完
全裸露在我下巴不遠處。我的雙手從前面繞過來,一方面架住了她的雙腿防止她
滑下去,一方面可以將她的逼穴用手指左右掰開。
姐姐在我的吩咐下,把光源調整為電筒模式,對準了母親的逼穴里面照射,
這個時候我才看到,母親那淫水泛濫的逼穴里,那輕微蠕動著的粉嫩紅肉的肉壁
上,居然布滿了大小不一的「肉泡」,有點像假雞巴上為了增進觸感而特別添加
的顆粒物。
難怪我插進去時那種感覺是如此銷魂,那些小顆粒像是在我插入的過程中不
斷地按摩我的肉棒,這種爽快感,幾乎讓我像今晚操劉艷艷那般,沒幾下就把我
榨出來了!
「這……這他媽的就是所謂的名穴嗎?」我興奮地翻弄著母親的逼穴,把手
指伸進去,摸著挖著,還不忘嘲諷了一句姐姐「賤貨,你遺傳母親遺傳得不夠啊,
瞧瞧母親這賤逼,操起來可爽多了。」
姐姐也不知道怎麼接我的話,只好拿著手電筒沈默不語。
「繼續摸!」
那邊姐姐把終端設置為散光放到一邊的夾子上充當點燈,繼續躺下來摸逼,
我這邊把母親放了下來,再次把雞巴插進那銷魂的肉洞里,這次我不敢來急的,
我趴在母親的身上,一邊親吻著她的嘴唇,一手支撐身體,一手揉弄她的巨乳,
下身緩慢地聳動著。
但即使如此,沒多久,喘著粗氣的我,還是匆忙地從母親的身上下來,撲到
姐姐的身上將濕漉漉肉棒插進了姐姐那緊湊的逼穴里,雖然剛剛嘲諷她,實際上
她那幹涉緊湊的逼穴並沒有那麼不堪,我沒抽送幾下,就暢快地將白濁的精液完
全灌在了姐姐的逼穴深處。
我滿足地撐起了身體,手掌在姐姐的臉上拍打了幾下:
「姐姐,爽嗎?」
就這麼插幾下,她怎麼可能會覺得爽,但既然她屈服了,我就要盡情地使用
她,而這種精神折磨,最容易帶給我快感。
「爽……啊——!」
我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奶子上,那堅挺的乳球立刻晃動了起來。
「姐姐你知道嗎?你這個樣子,長得有點像上世紀歷史上的一個女星,她叫
周慧敏,你看,你和她長得差不多,她的名字里有個慧,我麻煩你聰慧一些好嗎?」
我捏著她的臉頰獰笑著:
「拜托,不要一問就一答,你要想想怎麼取悅我,明白嗎?不但要用你淫賤
的身體取悅好,還要用你淫賤的腦子!」
「明……明白了……」
姐姐帶著哭腔回答到,然後,到底也是櫻花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她很快意識
到自己這個回答也有問題,趕緊補了一句
「姐姐喜歡……弟弟你操我,只要你的陰……雞巴……插入姐姐的賤逼里,
姐姐就會爽得不行……」
我哈哈大笑,在姐姐的臉蛋上親了一口:「不愧是姐姐,這麼快就掌握了核
心,把陰莖換成了雞巴,我喜歡這些粗俗的稱呼,她很符合你那低賤的身份。」
一個自小被灌輸,只要利益足夠大,必要時可以犧牲自己的尊嚴和肉體的女
孩,這種轉變幾乎一瞬間就能玩成了,尤其是在她絕望,已經沒有選擇的情況下。
姐姐裝出銷魂的表情,在我雞巴還軟趴趴地放在她逼穴里的時候,居然浪叫
了兩聲出來:「我喜歡弟弟操姐姐,我要幫弟弟懷孩子,我想當孕婦了,弟弟快
幫姐姐吧,快讓姐姐懷孕。」
「剛剛不是給你了嗎?現在給我舔幹凈。」
我站了起來,姐姐立刻撲了上來,喊住我那從她逼穴里拔出來,混雜了母親
和她自己的淫水的雞巴,吸吮舔弄了起來。
「不過我還有點東西給你,以後只要姐姐你在,我就只給姐姐了。」
我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她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蒼白,但低垂了腦袋不到兩秒
鐘,她又擡起頭說道:
「沒關系……,姐姐喜歡……喜歡喝弟弟的尿,以後姐姐就是弟弟的廁所,
請弟弟盡情使用……」
一滴淚水滑下,然後沒有了第二滴,姐姐臉上的決然,然我也感到一絲佩服。
然後,金黃色的尿液,拋出美麗的弧線,落在了吐出舌頭大張著嘴巴的姐姐
嘴里,尿液並不多,還沒到她嘴巴的一半,然後我看著她閉起嘴巴,喉管一陣湧
動。
我那軟下去的雞巴,居然奇跡一般在今天第三次硬了起來,而且是就在我剛
剛不久前才在姐姐的逼穴里發泄過。
「你去洗漱一下,睡覺去吧。」
我再次趴在了母親的身上,把怒漲起來的雞巴擠開母親肥厚的陰唇,捅進那
被插出了白沫的逼洞里。
我要占有她們!
我要出人頭地!!
【未完待續】
作者:
jh8088
時間:
2019-11-4 10:46
5.
我是一個善於安慰自己的人。
就像我看到過的一個影片裡說的:當別人問他收入那麼低為什麼還笑得出來
的時候,他笑著說,因為他沒有辦法。
我也沒有多少辦法。所以,當我第一次面對安置區那20平米的破舊房子時,
我心裡想的居然是,幸好老爸還在坐牢,三個人擠擠也不算什麼,而且沒有了私
人空間後,我那齷齪的欲望就更容易得到滿足了。
但如今,我坐在地板上,感覺自己像是在大海中央的20平米孤島上,隨便一
次風暴海浪就能要走了我的命。
我一整夜都沒睡。
早上母親起來,在藥水的效果下,她完全不知道就在昨天晚上,在自己的女
兒的協助下,被自己的兒子淫弄了一個多小時。當她看到我一臉憔悴地坐在一邊,
還一臉關切地過來安慰我,以為我是因為聯考即將到來,壓力太大失眠了。
面對母親一臉溫柔的關愛,我沒有太多的愧疚感,自從姐姐聯考失敗,我就
分不清楚那是她發自內心對兒子的愛還是因為利益相關的傾向,又由於我對她的
不軌意圖,使我更加傾向是後者。
母親叮囑了我幾句,讓我注意保重身體,放寬心態,然後草草沖洗了一下渾
身是汗的身體,出來穿戴整齊就去上班了。
父親在母親起床前就出門了,這個家他存在的意義只是定時定候地回來睡覺。
中央銀行根據債務及家庭狀況制定相關的償還策略,父親的情況幾乎是最糟糕的
一種,以他原來的職業,只需要 4-5年左右就能清償債務的,基本是屬於咬咬牙
還是可以支撐過去的。但他失去工作的同時,還因為那次事故被吊銷了相關的技
術證書,導致他現在只能做車間的流水線工人一類的工作,介於償還能力低下,
所以銀行給他制定了嚴苛的工作時間和行為準則以便於他儘快償還債務。
我在他坐牢期間鑽研了一段時間相關的法律條文,試圖找到某些漏洞,以便
能儘快地扭轉家庭的惡劣狀況。雖然債務不需要我和姐姐償還,但家庭境況會計
算進綜合評估上,也就是說,哪怕我以優異的成績畢業,一些最大型的企業我基
本上是無望的了。這也是我為什麼費盡心思嘗試接近那些公子哥的原因。
社會以層層階級極限地壓榨著所有公民的價值。
姐姐屈服于我也是因為如此,家庭狀況惡劣,畢業成績一般,她的相貌身材
在如今這個基因技術完善,整容技術高明的時代,在上流社會不值一提。
所以她才會鋌而走險,利用職務便利走私違禁品,試圖通過金錢來打開向上
的通道。也因為這件事被我無意中發現,被我要脅,最終遭到了我的強暴。
她向上爬的欲望是如此強烈,以致她不惜冒著萬劫不復的危險犯罪,也以致
於她迅速地轉換了角色,從以前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禦姐,在我明確的指示下,
變成了一條順從乖巧,懂得討好主人的母狗。不過是兩天的時間,她就從被迫承
受我征伐但對我極度憎恨厭惡的狀態,變成了在母親剛一出門,就麻利地脫光了
衣服,搖晃著翹臀爬了過來,將我那軟趴趴的雞巴從褲子裡掏出來,含進了她的
嘴巴裡。
有趣的是,漏洞我沒找到,腦洞倒是開了不少。我發現,父親的行為如今受
到了極大的約束。例如,假設我在父親的面前強暴母親,父親是無能為力的,他
如果嘗試攻擊我,那麼晶片將會麻痹他的行動,以避免他在衝突中被造成傷害影
響他的勞作。而且,哪怕他時候告到警署,只要母親不配合,那麼根據他的信用
等級,他的證詞是不會被採納的。
不過我就這麼想想,我雖然厭惡父親,但沒有什麼血海深仇需要做到這種地
步,我雖然是想佔有母親,但那不過是為了發洩欲望,我並不想親手將父親往死
路上趕。
我把姐姐推開了,就在我的肉棒在她的嘴巴裡膨脹起來的時候,現在可不是
找樂子的時候。
我此時心煩意亂,一整夜的思考,到現在也沒有停止。
而且,我是越思考越感到膽顫心驚,一般誤會的產生多數來源於某種巧合,
但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件事非但看不出有什麼巧合的地方,反而漏洞多多,
有很多關鍵的節點我根本是一點也想不明白。
為什麼趙磊不能直接和羅教授聯繫呢?這種看起來非常機密的事情,甚至說
應該由趙磊的父親趙元凱本人和羅東升教授親自交談才對,為什麼他居然會誤會,
羅東升教授需要派遣一個學生作為代理人去和他接觸?安娜維護我?我捲入的是
許之民和趙磊之間的鬥爭,與安娜何干?我又有什麼值得她出面維護?就只是因
為生物競賽的援助?但對於這些高高在上的上層子弟來說,不把這當做理所當然
就算好了,根本沒有多少價值,安娜也不是那種看起來懂得感恩的人。
我越想越是恐懼。
我以前覺得抱上了上層人士的大腿,就可以平步青雲,我自信自己的聰明才
智慧證明自己的價值,我也不缺乏相關的膽量。但等我真正接觸了趙磊,我才發
現這根本就一件危險萬分的事情。因為我根本沒有在那個圈子裡呆過,我在這場
戰爭中,我們是資訊不對稱中劣勢的一方,而且是極度劣勢,我制訂的戰略,根
本沒有基準可以提供參考,也不知道大致的變數應該是什麼幅度……
劉豔豔就是最好的例子,她投靠了許之民,自信以為憑藉她的容貌姿色和學
識,可以在許之民那了謀一份前途。結果許之民隨意地就把她推出去,當做免費
送上門來的彈藥,朝著銅牆鐵壁的趙磊射了過去。許之民明明知道,根本不可能
靠這麼一件對他們公子哥來說司空見慣的戲碼就能讓對方如何,歸根到底,劉豔
豔的作用就是想讓趙磊稍微難堪一下這麼簡單。
劉豔豔的下場如何,我是看得非常分明,如果不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使趙磊產
生了誤會,那麼我有可能也會變成炮灰,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推出去送死。
螻蟻……
對,我是螻蟻,但螻蟻尚且偷生啊!
我需要找到那個關鍵點,但我相信一定有的,因為如果只是趙磊也就算了,
就連安娜也維護過我一次,那就完全說不通了,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是關於我的,
但我又不知道的……
如果非說誰最有可能,只能是羅東升教授了。但我除了和他同樣姓羅外,我
和他是非親非故,這兩年的實驗室工作,他也甚少出現。我唯一區別於其他人的,
我還負責打掃羅教授辦公室的衛生,但我的這層身份說白了就是清潔工,我完全
不覺得這項工作會給我帶來什麼值得羅教授優待我的地方,更別提將三級科研徽
章辦法給我,那玩意在現在這種環境下,可比母親的兵役徽章有用多了。
我籲了口氣,這件事,唯一的解鎖鑰匙就是羅教授了,如果趙磊的消息沒錯
的話,他既然打算將科研徽章頒發給我,那麼至少表明他對我是有好感的。
我沒有辦法了,只能把一切賭注押在羅教授的身上。
今天本來是不用上學的,小考過後有三天的休息時間,然後是一周的歸納課,
然後又是三天的休息期,最後就是聯考了。
我雖然此時憔悴不堪,但心裡的壓力折磨著我的神經,我本打算休息一下,
保持一個良好的狀態再去見羅教授的,但實在是無法入眠,所以簡單的梳洗後,
我還是出門了。
*** *** ***
「咦,羅嚴,今天不是休息嗎?怎麼還跑回來了,今天可不用你打掃衛生。」
羅教授的秘書官姚小姐對我非常熟悉了,因為我幫羅教授打掃衛生之餘,有
時候也幫她跑跑腿幹掉活什麼的。
「羅教授在嗎?我有點事想找羅教授,你能幫我通報下嗎?」
「羅嚴,你知道規矩的,除非有什麼重大的事,羅教授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這婊子習慣性地端起了架子,還真所謂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非常重要的事情,耽誤了我敢肯定會招來羅教授的怒火。」
「那好吧。我儘管給你通報一下,見不見你就是羅教授的意思了,你可別陷
害我啊。」
「你放心,我不會拿自己開玩笑。」
姚秘書的職能之一就是把不相干的、無足輕重的人阻擋在外,但她也害怕擋
了些不該擋的。
過了一會,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姚秘書才對我說:
「羅教授要見你了,你進去吧。」
好,至少成功邁出了第一步。
*** *** ***
不認識羅教授的人,第一次見到羅教授絕對不會相信眼前這名身材魁梧,黑
發黑須的中年人已經76歲了,他看起來根本不像一名生物學教授,更像一名能在
戰壕衝鋒陷陣的將軍。
作為中聯邦科技協會的十二名常務委員之一,也是科技協會生物科技院東京
分院的負責人之一,他在東京市內的地位,可以說僅次於總區長之下,和趙元凱
是同一階層的,比安娜的父親凱撒還要高。
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羅教授還有什麼是需要趙元凱幫忙的呢?而且,
羅教授只要張張嘴,我相信趙元凱是很樂意幫這個忙的。科技協會的人,哪怕是
擦擦皮鞋,我想大把上層的實權人士是願意俯下身子的。
但這一切不是我現在要考慮的。
「你有一分鐘時間。」
羅教授獨有的沙啞聲線響起,聽說是因為一次實驗事故造成的,而羅教授本
人也不願意接受治療。
「教授,我受趙磊所托,他讓我轉告一個資訊,他說您的事情,他父親答應
幫忙,但不好明面上表態,不過他承諾,在一些相應的環節上,會給予照顧。他
還說,大家都是華夏子孫,這件事不可能讓白皮鬼得益。」
這句話我在腦中不知道過了多少遍了,我還想過到底要怎麼表達出來,最後,
我還是決定原話照搬,以避免有什麼意外。
我說完甚至加了一句:「我原話照搬,他就是這麼說的。」
「哦。」
應了一聲後,羅教授抬起頭一下,臉色陰沉,然後他低頭繼續翻起了那遝的
資料,有時快有時慢,有時往回翻,有時還用筆標注什麼,完全一副認真工作的
狀態,就像我完全不存在,也不曾說過什麼事情。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一直不敢亂動的我站得腿都發軟了,他才合上資料,抬
起頭來看到我,卻是露出了詫異的表情,然後很快笑了一聲:
「我都忘了你還在。我以為什麼事,原來是這件無足輕重的事情。趙元凱真
是個窩囊廢,膽子連只田鼠都不如,一件小事搞得這麼兜兜轉轉的。你回去告訴
趙元凱,就說我知道了。」
我感覺我被那份資料救了,之前他的臉色是明顯不快的,但他剛剛合上資料
時明顯愉悅多了,看起來他在那份資料中收穫了些什麼。
「還有事嗎?」
見我沒有動,羅教授追問了一句。
我知道,我有強烈的感覺,當我就這麼退出這個房間的時候,我的人生就完
蛋了,不,我肯定會完蛋。
想到這裡,我鼓起勇氣,我從來沒直接和這樣的大人物對話過,哪怕我為他
的辦公室打掃了兩年的的衛生,哪怕我是他實驗室的研究員。但現在,我已經沒
有退路了。
「學生斗膽問一句,我何德何能,承蒙您這樣的大人物厚愛,我聽說……,
趙磊和我說,您打算把三級科研徽章頒發給我,我不敢向教授求證這件事,但無
論如何,我知道自己不過是一縷塵埃,但,日後真有教授用到的地方,我願效犬
馬之勞,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我這話說完,大氣也不敢喘一聲,心臟狂跳了起來。我說完才發現自己過於
緊張,說得文縐縐的,離我想像中的真摯真誠離了十萬八千里遠,直讓我難堪得
想鑽到地下去。
完了。
他這樣的人,什麼馬屁沒聽過,我不過是諸多跳樑小丑裡面的一個……
「呵呵,羅嚴,古書看了不少啊。」
那邊羅教授看起來並不以為意,但他下一個動作卻直接判了我死刑,他又低
頭看資料,抬起手做了個我可以出去的動作。
怎麼辦?
我再絕望,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還賴著不走,得罪趙磊和得罪羅教授不是同一
個層面上的事情,我只能艱難地轉身,感覺天已經崩塌下來了。
從趙磊誤會我開始,我就被放在拉扯在兩棟摩天大樓之間的鋼絲上,而現在
我翻了下來了。
就在我開門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天籟一般的聲音,那一刹那,那些沙啞我已
經完全沒聽出來了。
「等一下……」
我轉過身來,看到羅教授身體往後靠去,眼睛俯視著我:
「其實沒有什麼特別原因,只是因為我姓羅,你也姓羅,就是這麼簡單。」
啊?只因為同姓?
我有些難以相信,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了,這個階層的人一念之間就能要人
粉身碎骨,做事全憑喜好,這個所謂簡單的理由完全說的過去。
「實際上我曾無聊時查閱過端腦的資料庫,現在姓羅的人已經不多了,或許
往回推個幾百年我們還真能沾上點關係,而你在生物這一方面的確有點天分,所
以我就讓你進了實驗室。至於科研徽章,你還記得你的阿米巴2號論文嗎?」
「我記得……,那不是被銷毀了嗎,學生不夠嚴謹,我還因此遞過致歉信的。」
我心一顫,那篇論文再遞交上去後我才發現,因為遺忘了某個參考元素,以
至於失之毫釐謬以千里,我還因此遭到了生物老師張泉的嚴厲批評。沒想到羅教
授居然也知道那篇東西。
「你要感謝張泉,你那篇東西錯有錯著,裡面有些東西對我有些啟發,張泉
整理了一下遞交給我了。但涉及一些機密,就不能對外公佈。所以,徽章是作為
一種補償給你的。」
我完全懵了。
「不過你現在跟了趙磊,我想你也留不住那徽章的了,賣個好價錢吧。最後,
作為同樣姓羅的人,我最後給你一個忠告,自己拿回來的才是你的,別人給的不
是。你好自為之吧。」
*** *** ***
從羅教授的辦公室,到出了電梯,這一路我像是踩著幽靈一樣的步伐,行走
在夢中。一直到大廳的電動門打開,外面的二手陽光照射在我的身上,在這深秋
之際,即將迎來寒冬,我卻覺得渾身暖和,如沐春風,懸掛在天上的心臟跌落在
地,再充滿生命力地彈跳起來。
我活過來了!
操他媽的!我活過來了——!!
我幾乎毫不猶豫地拿出終端,給趙磊撥了個通話,我當然不是和他分享我的
喜悅,而是我要近況讓那誤會變為真實。
「趙磊,羅教授的意思是,知道了。」
「啊——!操——!」
終端的另外一邊,傳來趙磊一聲喊叫,然後又是一聲女性的慘叫傳來。
「臭婊子,給老子滾——!我現在沒空搭理你——!羅嚴,羅教授還說了別
的嗎?」
「沒有。」
「沒關係,這樣就夠了。」
趙磊毫不掩飾聲音中的興奮。在幾聲夠了之後,他突然又拋出了個奇怪的問
題:
「羅嚴,兄弟我再冒昧問一句,為什麼選擇了我?」
什麼?
我不知道趙磊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媽的,不是你選了我嗎?
我只能開玩笑似的回了一句:
「呃,趙磊,正如你說的,我們臭味相投。」
"對,哈哈哈哈,臭味相投!!"
「嘿,趙磊,不是我選擇了你,我沒有權力選擇任何東西,是羅教授選擇了
你父親。」開完玩笑後我腦子一直在轉,飛快地轉,我組織著思路:「他說,你
們是懂得『知恩圖報』的人,而且你們不像其他人,只懂得嘴上說說。」
這是一句電影臺詞,我實在不知道怎麼應對了,只能似是而非地說著這樣的
話。
「羅教授真的這麼說,當然,那當然,我們最懂得知恩圖報的。」
「不,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想,羅教授什麼都沒說過。」
「當然。不管怎麼說,你也算為我跑了一次腿,誠如你說的,我是個知恩圖
報的人,你覺得我該怎麼答謝你好呢?」
「答謝就不用了,你可是大人物,我未來還得仰仗趙公子你多多關照呢。」
「什麼?」
「你忘了你答應我的事了嗎?」
「哦,我當然沒有忘記,但我以為那只是玩笑,你怎麼……」
「說實在的,羅教授只在乎他的科研專案,我雖然選擇了生物,但只是恰巧
有點天分罷了,又想著朝中有人好辦事。」羅教授這個虎威,既然借了一次,就
不在乎多借幾次「但我志不在此,科協太多規矩了,你清楚的,我可不是那種狂
信徒。」
「嗯,這樣啊,好吧,既然是你的決定,我當然很樂意。」
那邊趙磊沉默了一下,很快應允了下來。
「說起來,還真的有點事情要麻煩你,是這樣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有你的,羅嚴,我覺得你越來越對我的胃口了!這是
小事,我吩咐一下下面的立刻就能辦好。」
結束通話後,終端還沒放回包裡,又震動了一下,我拿起來一看,居然是趙
磊給我轉了一筆錢。看著終端上面那一串零,我的手發抖起來,幾乎拿不穩那輕
巧的終端。
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多錢,這筆錢多到,我只需要拿出三分之一,不,四分
之一就能償還家裡的債務了!
我知道,這比錢對於趙磊這樣的人不算什麼,但對於我這些生活在水深火熱
裡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筆鉅款!
我不知道該感謝哪個神靈,我是個無信仰人士,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信仰,那
也是信仰金錢與權力。但此刻我卻真的想找一個神靈感謝一下。
*** *** ***
「羅總你好。」
一身筆直西裝的短髮男子,一見到我就露出了諂媚的笑容,快步地來到了我
的身邊,彎著腰伸出了右手。
「什麼羅總,你叫我羅嚴就可以了。」
「大少爺只吩咐我要全力配合羅總吩咐,倒沒有和我說羅總的身份,但我想
著,能和大少爺做朋友的,想必叫一聲羅總總不會錯的。」
我見他不肯改口,我隨他,其實這一聲羅總叫得我還真的有點輕飄飄的。
「我們這是直接到公司那裡去還是……?」
「直接到公司吧。」
「好。」
「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叫我小張就行了。」
「哦……張總。」
「什麼總不總的,在羅總面前可擔不起這樣的稱呼。」
*** *** ***
我沒有想到,金源倉儲管理有限公司居然是趙家的產業,而眼前這對著我點
頭哈腰的,誤把我當成了內圈的公子哥的張總,就是母親所在的金源倉儲管理有
限公司港口區第3倉儲基地的負責人。
我仿佛幸運之神附體,一切順利得,讓我覺得是那麼突然,那麼意外。
我主動把我想佔有母親的想法告訴了趙磊,我既然想走捷徑,相關的書籍我
是沒少看的,我做了大量的工作,如果把趙磊比喻做皇帝的話,我這個做臣子的,
除了要學會怎麼討皇帝的歡心之外,還有讓皇帝放心。一個有欲望的人,一個有
缺點的人,一個有把柄在對方手上的人,無疑是最值得放心的人。
而我的坦誠,立刻就收穫了回報。
*** *** ***
我在張總的引領下,在貨物林立的廠區內穿行著,直接來到了羅伯特的辦公
室前。
我對母親有個計畫,而羅伯特可以在其中的環節裡提供幫助。
辦公室裡,羅伯特敞開著白襯衫,露出他那毛髮茂盛的胸部和肚腩,站在辦
公桌前。他一手撐著桌沿,一手拿著終端對著自己的下體方向進行拍攝著,而他
的褲子被褪到了腳踝處,露出結巴的屁股和一對同樣毛絨絨的雙腳。
他當然不是在拍攝自己那醜陋的雙腿,而是此時有一名穿著員工制服的女人,
正蹲在羅伯特的前面,雙手抓住羅伯特的腿在給羅伯特進行口交。
我們進去得不是時候,當在守門小弟給張總打開門的時候,我們走進去,也
就是我前面看到的那一幕時,羅伯特正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顯然正處於即將發
射的狀態,開門的動靜讓他把目光投了向了這邊,當他看到張總的時候,他怪叫
了一聲,身體一抖,雞巴從那女人的嘴巴裡滑出,同時那白濁的精液朝著女人的
臉上噴灑而去,讓那名女人發出了一聲尖叫。
「張……張總!我不知道您……您大駕光臨,這……」
羅伯特一張臉漲得通紅,他手忙腳亂地扯起自己的褲子,卻因為慌亂,那皮
帶插了好幾次都沒插進皮帶扣裡,看起來滑稽極了。
不過他這個時候倒也沒忘記轉身對著那女人怒吼了一聲「給我滾出去,你這
個上班勾引我的騷貨!」然後立刻轉頭對張總堆起了笑容:「張總,不知道你大
駕光臨有何指示。」
那名女人被射了一臉的精液,大致是害怕弄髒衣服出去難堪,只能用手掌抹
著臉,被羅伯特喝罵,也沒有還口,低垂著頭一聲不吭快步出了辦公室。
全程她都不敢抬起頭,大概是因為難堪,所以她沒有看到——
我這個兒子。
張總交代完事情後就走了,辦公室只剩下了我和羅伯特。雖然有過一面之緣,
但羅伯特顯然沒有認出我來,
他那阿諛奉承的話立刻像倒豆子一般,劈裡啪啦地向我倒了過來。
「安靜,我問,你答。」
我此時滿腔怒火,恨不得掏出槍來一槍把這個白皮肥豬的腦袋給打爆,但我
既沒有槍,也不能發作,因為我的計畫裡,的確需要羅伯特進行配合。
其實,我心裡對此多多少少有些預料了,不過親眼看到,還是讓我覺得難受
無比。
我說完,羅伯特立刻閉上了嘴巴。
「剛剛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啊?哦,叫慕思雨,是我下面的一個小倉管。」
「你那錄了不少東西吧,給我看看可以嗎?」
「啊,羅總這是什麼話,當然沒有問題。」
我指著羅伯特手裡的終端,羅伯特顯然不明白為什麼我這樣的「大人物」會
關心這個,又是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堆著笑打開了終端,然後一番操
作後將終端遞給了我。
相關的影片全部被調了出來,我乾脆在旁邊的沙發坐了下來,點開一個個看。
一共有 32段影片。最早的一段在半年前,也就是四月份,只有1段影片,非
常短,影片中母親閉著眼扭過頭去,讓羅伯特隔著衣服玩弄胸部;五月份有2段,
還是玩弄胸部,但這次不再是隔著衣服,而是直接插到了母親的衣服裡揉捏了;
六月份一下子多了起來,有 4段,母親開始對著鏡頭脫掉上身的衣服,讓羅伯特
能直接玩弄她的奶子,其中第3段羅伯特開始吸吮母親的乳頭,第4段羅伯特強行
和母親親吻了;7月份和6月一樣4段,和6月也幾乎一模一樣,脫衣服,玩奶子,
親吻,略有不同的是,母親看起來沒有那麼難受抗拒了;8月份6段,母親在被玩
的同時,開始給羅伯特打手槍了,而且後面 3段,羅伯特的精液都射在了母親的
巨乳; 9月份,也就是這個月,15段,今天就是15號,居然一天一段,而母親的
變化也是巨大的,母親從開始裸露下體,到被羅伯特用手褻玩下體,到當著羅伯
特的面自慰,最後開始替羅伯特口交,而14號的那段裡,也就是昨天,母親在羅
伯特的強迫下,還把羅伯特那骯髒的精液給吞下了肚子……
母親對自己的情緒掩飾得太好了,我居然完全沒發現過母親有任何的異樣!
「就這麼點?你搞了這麼久也沒把雞巴送進她的逼裡面?」
「羅總你有所不知,這情況有些複雜,我是花了很多功夫手段才把她弄上手
的,所以她並不是自願的,你也看到了,雖然進展尚可,但別看她下面讓我手指
捅了,我想用真傢伙,她卻是死活不從。這個婊子有兵役徽章,她不肯我也沒辦
法,你也知道,我可不不得你們這些大人物,她要是真的……我可完蛋了。」
「羅總,你這是……看上她了?」羅伯特試探性地問了一句,然後很快就拍
著胸脯說道:「要是這樣我立刻給羅總你安排,像羅總這樣的大人物,肯定不在
乎這個。」
蠢貨。
兵役徽章是軍部頒發的,和我那未到手的科研徽章一樣,是頒發給兵役中的
優秀者的,母親能拿到大公司的財務工作,這徽章發揮的作用也不小。由於是軍
部頒發的,母親受到侵犯的話,可以直接向軍部遞交訴訟,如果軍部受理的話,
即使是趙磊這樣的公子哥,也是個不小的麻煩。
不過,真要是趙磊的話,我想他應該有不少方法可以讓母親的兵役徽章失效。
「如果我看上她了,她卻已經被你糟蹋了,你說這怎麼算?」
一想到自己垂涎已久的母親,已經被眼前著頭骯髒的肥豬拱過,我心裡就說
不出的憤怒,不過話說回來,剛剛那些影片看得我其實也挺興奮的……
「我……我可不知道……這個……」
羅伯特那張白臉頓時變得更加白了,一時間被我嚇的毫無血色。
「我,我這還有不少女人,只要羅總不嫌棄,我都能給羅總獻上,希望你大
人有大量……」
嗯?
我腦子裡立刻想起了隔壁的劉阿姨。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1-6 13:55
標題:
原罪 (06) 作者:hollowforest
.
原罪
作者:hollowforest
2019/11/06發表於:SIS
6
權利權利,權力必然帶來利益。羅伯特作為主管,是整個倉庫的實際負責人,
他要給下面的員工下絆子實在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而且母親和一般的員工不一
樣,其余的人不開心拍拍屁股就走人了,雖然以現在外圈的惡劣環境來說,如不
是必要誰也不會輕易放棄一份工作的,但終究還是有選擇的。但母親作為背負政
府債務的負資產人員,和父親一樣,強制償還措施對母親的約束也非常的大,除
非企業提出辭退,她再次進入政府安排序列,否則她是不能主動辭職的。
母親服過兵役拿過徽章,在這個年代當兵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她作為一
位女性不但在嚴苛的環境中堅持下來,還以優秀的表現拿到徽章,其性格的堅韌
自然是不容置疑的。但從清算財產時母親那失魂落魄的表現我就明白了,十多年
安逸的財務工作早就磨去了她的棱角,削弱了她的意誌。然後2年多的安置區生
活,一下從天堂墜入凡間,對她造成的打擊就更加強烈。
以前的母親盛氣淩人,身上有一股英氣和威嚴,對我們這些子女的教育就更
加是嚴格。以往我但凡有什麼逾禮的行為,都會受到她嚴厲的呵責,她認為我們
遲早都要進入內圈生活的,在內圈,禮儀是最好的敲門磚,只有懂得禮儀才能更
好更快地融入內圈生活。而今呢?禮儀還有什麼用?在空調壞掉的「內衣盛宴」
中,她一步步淪陷,甚至對於我這個兒子有時帶著欲望的窺視,也不在意,
不再對我進行呵責。
所以她淪陷在羅伯特這頭肥豬的手里,幾乎是必然的事情。
「她來到倉庫的第一天起,我就看上她了,說實話,她這種強制合約工人,
長得那麼漂亮,身材又那麼勁爆,在這種地方基本肯定會淪為玩物的。但和其他
那些略施手段就手到拿來的女人不一樣,那婊子當過兵,性格非常強硬,偏偏還
有軍部頒發的徽章,所以非常難搞。」
「不過越是這樣,我就越想把她弄到手。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我又不缺女人,
我可以慢慢陪她玩。可我也沒想到,這婊子這麼能撐,居然耗了老子……,啊,
我2年的時間我才得手。」
「嘿,羅伯特,沒想到你真的挺會講故事的嘛,不錯,繼續。」
我此時坐在羅伯特的辦公椅上,一名年紀和我相仿的眼鏡妹此時正赤裸著身
子跪在我椅子的面前,正含著我的雞巴為我口交著。她是羅伯特眾多「玩具」中
的其中一個,是羅伯特為了討好我讓手下傳喚進來的。最初他看到我對母親感興
趣,想把母親喊進來服侍我,我當然拒絕了。
「謝謝羅總的誇獎。那句話怎麼說呢,孫悟空翻不出如來佛的手心,羅總,
我在你面前不過是一顆微不足道的塵埃,但在這個倉庫里,我就是土皇帝。她要
是沒有徽章,我直接把她給強暴了也沒多大問題,不過也沒有關系,只在在我的
地盤上,我就有辦法整治她。我每天都給她布置大量的工作,沒事就挑她的毛病。
嘿嘿,骨頭再硬到底也不是鐵打的,終於她還是熬不住了。我記得非常清楚,
那天她在搬東西,我正巧路過,這個雖然吃不著,但占占便宜還是沒問題的,我
就摸她的屁股。平時我這麼揩油,她總是躲閃開的,哈哈,結果那天她居然沒有
躲閃!!雖然我捏了兩把她就走開了,但我他媽的知道這兩年沒有白熬,那臭婊
子撐不住了!
「第二天,我故意安排了比平時更加繁重的任務,為啥我說這婊子硬骨頭呢,
以前她總是一聲不吭地接下來的,結果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抗議了。第三天、第
四天、第五天,終於她開始哀求起我來了。嘿嘿只要她肯低頭,一切就好辦了。」
「剛開始,她還裝模作樣的,只允許我在平時工作中,隔著衣服弄幾下。我
也不急躁,兩年時間我都等了,現在讓我一口把她吃掉老子還不願意呢!想這種
女人好像是內圈里出來一般的女人,如果不是發生了意外,我一輩子都弄不到,
我要好好享受。」
操,這個羅伯特看不出來還挺會玩的,我就沒有這樣的心機,當初弄到了姐
姐的把柄,也沒想著慢慢戲耍一番,直接就用蠻力強暴了,雖然那感覺也挺爽的,
但終歸少了點意思。
「我讓她輕松了幾天,然後又開始加重她的工作,嘿嘿,她當然受不了了,
那我就提出進一步的要求。有一就有二,她乖乖地讓我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羅總,這兩年我可沒有白等,沒想到她隱藏得這麼好,她那對巨乳你也是看
到的,我以為已經夠雄偉了,沒想到摸到真家夥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是一頭大
奶牛!!「
「要我說,這婊子真他媽是賤,明明自己就一副騷浪的身體,這都什麼年代
了,非要裝那貞潔人妻,她以為是她在堅持,在抗爭,呸,其實是老子享受慢慢
玩弄她的過程!老子就是喜歡看著她明明身體饑渴,偏偏心里不情願,又不得不
乖乖服侍老子。」
羅伯特講得眉飛色舞起來,一時間又開始稱呼自己為老子起來,我也不在意,
我發現原來自己真的有這樣的傾向,母親在別人口中越是不堪,被人淩辱玩弄得
越厲害,我反而越興奮,我這麼聽著,差點沒在眼鏡妹的嘴巴里噴射出來。心里
居然隱隱希望羅伯特此刻把母親叫進辦公室里,當著我的面欺辱一番。
「那婊子嫌棄老子嘴臭是吧?不肯和老子親吻。最後呢?不但和老子親吻,
老子還餵了不少口水給她吃!讓她乖乖地給老子舔雞巴!講條件?一個月幾次?
嘿,現在老子讓她天天給老子吃雞巴。騷逼不讓弄?結果呢,還不是當著老子的
面脫光了衣服,自己掰開自己弄著讓老子欣賞,再乖乖地岔開腿讓老子玩弄。嘿
嘿,羅總,有時候老子……,我,我騰不出手拍攝,昨天那婊子不但吞了我的豆
漿,還讓我用手指給玩尿了……」
哦——!
我抱緊了眼鏡妹的腦袋,插入她喉管中的雞巴膨脹著,抖動著,大股大股的
精液直接就灌進了她的食道里。
母親啊,母親啊,既然你已經淪落至此了,那就別怪我這個做兒子的再推你
一把了。反正你以後的日子註定是悲慘的,不如便宜了我這個兒子。
*** *** *** ***
我沒有把羅伯特怎麼樣,我現在不過是借著趙磊的威勢來玩女人的,要是真
的弄了他,雖然趙磊應該是無所謂的,反正在他眼里,這些下人都是無足輕重的,
但終究會降低我在他心里的評價,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還要冒充羅教授的人在
他手下幹事,我不得不更加謹慎一些。
臨走前,我指著羅伯特給我打開的一堆影片里,其中一個劉阿姨的影片對羅
伯特說,這個我也有興趣。羅伯特自然也不會問我為什麼對她有興趣,我想他的
心理應該和我對趙磊的心理是一樣的,誰管上面的人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只要乖
乖地辦好事拿到好處或者不讓自己倒黴就行了。
劉阿姨自然是認得我的,但她還沒有開口就被羅伯特幾耳光扇迷糊了。我當
時天真的以為,劉阿姨會收到法律的保護,羅伯特不敢隨意地侵犯她,結果現在
見識到這一切,證明我那樣的想法是多麼的天真。
雖然她搞不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在她心里惡魔一樣的羅伯特,卻在我這個
同樣在安置區,住在她隔壁的學生畢恭畢敬,無比諂媚。但她很清楚,即使是羅
伯特故意拿她開玩笑,也不會對我恭敬到那般模樣。所以這位美艷的人妻,含著
淚水在我面前寬衣解帶,任由我隨意地褻玩著她的胸臀私處。而羅伯特還在一邊
給我不斷介紹:「這個婊子叫劉雅琦,和慕思雨那婊子一樣也是強制合約工……」
我當然也想立刻就操她一頓。但就在我想要把這個想法實施的時候,我的終
端震動了起來,我當時正享受著劉阿姨因為自己私處被隔壁的小孩肆意翻弄那滿
懷屈辱的表情,就順手接了,卻是個視頻通話。
畫面中,是在一輛裝飾高端華貴的飛行器車廂中,安娜拿著一杯紅酒,不像
平時那般嬉笑著,而是隔著屏幕都能感到那張白皙的臉正如冰塊一樣散發著寒氣。
她的話也很簡潔:
「你在哪里,我過來接你,有點事要和你談。」
我沒有開啟反偷窺功能,因為以前我沒啥給人偷窺的,結果錯有錯著,在一
邊偷瞄著看到終端里畫面的羅伯特,大概心里再無懷疑,我就是那些內圈里的大
人物。
*********
我第一次站得那麼高。
我沒想到安娜的家居然在六座信號塔的其中一座之上,35層,我站在那落
地玻璃窗前,不知道何種技術制造而成的玻璃極致透明,讓我一邊感到害怕自己
隨時會失足墜落下去,又有些錯覺,似乎自己伸手就能觸碰到晶盾的頂部。
我發現他們都喜歡落地玻璃,但誰不喜歡呢?那並不僅是因為視野開闊,我
猜想,這讓他們在俯覽這座城市的時候,感覺自己主宰著眼前的這一切。
我圍著那一圈玻璃走著,然後停住,我目不眨睛的,完全被被下面的景色迷
住了。在漆黑的夜里,人口擁擠的外圈,那無數一明一暗閃爍著的燈光,就像天
上懸掛的星河墜落地面,在混沌的宇宙中呈環形緩慢流淌著。而內圈,在一大片
支撐著空氣循環系統的森林中央,從晶盾頂端一直連接到地面的巴比倫塔則發出
璀璨的光芒,讓內圈的核心地區婉如白晝,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真正的太陽,即
使我無數次在書本里影片中知道那是一個發光的大圓球,但我相信更多的人認為,
太陽應該是柱狀的,那就是巴比倫塔——城市能量供應中樞系統。
此時外圈的「星環」和內圈的「恒星」組成了一個小星系。
雖然東京市的區域劃分是按照上個世紀的城市規劃進行劃分的,千代田區、
中央區、港區、新宿區、文京區、品川區……,但實際上,如今東京市的面積只
有過去的五分之一,因為這是城市防禦系統晶盾的極限了。我在新世紀誕生,但
我目睹過那場幾乎把全人類都葬送掉的慘烈戰爭,當其時東京自治區還屬於叫日
本的國家,非但不是中聯邦的盟屬,他是中聯邦的腹地之刺,美聯邦的鋒刃,所
以在戰爭初期這里受到的攻擊是最猛烈的。作為滅世武器之一的核彈雨,在第一
天就被直接投放到這里。而晶盾的展開,讓五分之一的人得以幸存下來,也意味
著另外那五分之四,直接被無情地放棄掉了。如今,那些枉死的人,化身為惡鬼,
朝著我們報複而來。
我想起有句諺語叫少數服從多數,但這個世界從古到今,都是多數服從少數
的,部落首領、酋長,地主,將軍,城主,領主,國王,皇帝……,所謂代表大
多數人意誌的的起義,不過是推翻一波少數人,換成另外一波少數人統治他們罷
了。
想到這里,我看到的不再是星環,一瞬間,外圈更像是流淌著巖漿的黑色熔
巖,而生活在里面的人,正被炙烤著,在煉獄中掙紮哀嚎。
「沒見過這樣的景色吧?」
「沒有。」
安娜清脆的聲音打破寧靜,但我依舊迷醉在這樣的景色中,無論是星環還是
巖漿。突然間,我感覺自己過去十六年都像是白活了,我是誕生在動物園里,被
關在籠子里面的猴子,以為籠子就是一整個世界,直到有一天逃了出來,攀上那
參天大樹的樹顛,第一次俯視一整片森林。
眼淚不受控制地湧出,滑落。
「嘖!」
安娜發出了一聲嗤笑,但出奇的,並沒有進一步的嘲諷。我知道嘲笑下面的
人是她們上層人士最主要樂子之一。
「你不是一直想在內圈生活嗎?為什麼你總盯著外圈看?你們家差點能擠進
內圈的外圍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讓你覺得很失落吧。」
「以前的確是,做夢都想進去,可是現在雖然也想,但好像沒那麼想了。」
「切,好不容易才抱上那肥豬的大腿,你現在應該做著人上人的美夢了吧,
別以為你做的那些齷齪的事情只有趙磊知道。你現在說這種話,不覺得太虛偽了
嗎?」
「我在你們面前算是脫光了衣服的,還有什麼能虛偽的。」
我轉過神來,靠著玻璃窗坐下來,我摸著柔順的地毯,想著這是不是所謂的
羊毛毯,可惜了這讓人想躺在上面睡覺的東西,不過是供安娜踐踏的地板。
今晚她意外地沒有穿著她招牌的蕩婦裝,一套黑色的連衣短裙,腰間綁了條
紅色細皮帶,黑色完美地襯托了她白人獨有的白皙肌膚,讓她感覺像是從插畫里
面走出的人。她躺在臥椅上,一雙白皙的腳晃蕩著,她一顆又一顆地往嘴巴里塞
著葡萄,偶爾拿起高腳杯灌一口紅酒。
嗯?
我瞥了一眼她那紅彤彤的臉蛋,她從車上開始到現在都在喝酒,看來我們的
區長千金也有煩惱的事情啊。
「不和你扯皮這些事情了,我找你有事。」
「科研徽章的事情?」
「哼……」
安娜冷笑了一聲。
「我開始還以為那死肥豬大腦被重度輻射了,看來果然沒錯,不過我實在好
奇。羅教授到底看中了你什麼?在實驗室一起那麼久,我沒有發現你有什麼獨特
的地方,就是有時候有點奇思妙想罷了。還是說,你和羅教授一點什麼沾親帶故
的。」
安娜又喝了一口酒,這次卻是一杯到底,我看著她的喉管湧動著,我也咽著
唾沫,我也許久沒有喝過酒了。
「但是你家里的情況又說不過去,如果和你羅教授有關系,那麼入學初就會
體現出來了,還是正如那肥豬猜測的那樣,你是半路被吸納進科協里面的。」
「我什麼也不能說。」
我只能故作玄虛。我現在百分百確定羅教授一定為我打了掩護,不然安娜不
會以這樣的態度對我。
「我只不過是個小嘍啰。莉莉,為什麼要和我這樣的賤民爭這徽章,對於你
來說,即使沒有徽章,你也是區長的女兒,什麼都不會改變,但對於我來說,這
是天和地的差別。」
「別說的這麼可憐兮兮的,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我只想知道,你願不
願意出讓徽章。」
安娜起身,光潔的腳掌踩進地毯里,她的腳沒有絲毫瑕疵,看起來晶瑩剔透
的,甚至能隱約看到血管。她走到房間里唯一的墻壁那里,從暗格里拿了一瓶酒
出來,我才發現她的酒已經喝完了。
「我能問一下,為什麼你想要這個徽章嗎?」
我想套取信息,我現在最缺乏的就是信息,一切關於他們的想法我都想了解。
然而,我收獲的只是冷漠的聲音:「我說了,我只問你願不願意,你只需要
回答我願意還是不願意。」她轉頭看向我,晃了晃酒瓶「要喝嗎?」我點了點頭,
結果她來了一句「你喝了浪費。」
她重新躺回了椅子上,然後對我伸出了她的腳。
「來,兌現你的承諾。」
*** *** *** ***
士可殺不可辱!
但我不是士,所以我乖乖地給她舔了腳趾。形勢比人強,不到我不屈服,再
說,當初提出這個的就是我自己本人。
「一個一個地舔,先是拇指,對了,別光是含著,吮吸,把我的汗液吸進你
的嘴巴里,吞下去,嗯……,輪到食指了……」
我順從地趴在她腳下,捧著她的右腳舔吸著。其實這種屈辱的行為並沒有多
惡心,她的腳散發著淡淡女人體香,含在嘴巴里只有輕微的,淡淡的汗味。
在從右腳換到左腳的空隙里,我發現她已經把自己的連衣裙裙底撩起來,手
在黑色的內褲外面,在襠部私處的部位輕柔地,像撫摸著幾乎一觸就碎的泡沫一
般在上面遊走著,嘴里開始發出一陣陣呻吟聲。
很快,十個腳趾都舔完了,而安娜的黑底褲底褲也變得更加黑暗,一整塊襠
部位置的布料居然吸滿了淫水。
她的屁股往前挪動,然後雙腿在我面前打開,那條內褲不知道她是怎麼解開
的,隨手甩到了一邊去。
「舔。」
安娜的私處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荷,她陰戶上的陰蒂此刻充血膨脹,像開始
裸露在外的蓮子,披著茂密烏黑陰毛的大陰唇是那黑色的淤泥,而那下面呈對稱
性的波浪皺褶的粉嫩小陰唇是盛開的荷花瓣,甚至肉眼看到細密血管一如荷花花
瓣上的細微脈絡。
面對如此香艷的美景,我的腦袋轟然炸鳴,這不是天然生成的器具,這是人
工幹預的結果……
就在我恍惚間,安娜坐了起來,雙手抱著我腦袋將我死死地按在她的胯間,
一股麝香的氣味撲鼻而來,我第一次聞到女人的逼穴是芳香的,我本能地張嘴試
圖將她的逼穴含住,同時舌頭朝著蓮洞伸去。
不到三秒鐘,耳邊就聽到安娜帶著癲狂氣息的嘶喊,猶如地震一般,安娜的
整個陰戶顫動起來,再猛烈地抽搐,一股黏滑的液體從她的尿道噴出,正正射在
我的臉上……
然後她的雙腳攤開,整個人往後倒去,身體一顫顫的,讓我情不自禁想起了
敏感度加強後的劉艷艷。
【未完待續】
作者:
jh8088
時間:
2019-11-8 19:43
7.
我大抵就是所謂中頭獎的幸運兒,但我知道,這並不完全是運氣,趙磊的誤
會或許是運氣,但如果不是教授打算把科研徽章頒發給我,這種誤會是不可能產
生的。無論是趙磊也好,安娜也好,這個年頭談利益是擺在明面上的,談感情談
性格才是稀罕的事情。
只是因為羅教授的心思稍微一動,我這樣苦苦掙扎的底層人民就一下子一步
登天,獲得了許多人幾輩子也獲得不了的好處。
徽章最終我還是讓給了安娜。胳膊擰不過大腿,更何況我連胳膊也算不上。
我那一番作態,不過是想賣個好價錢罷了。我想羅教授也是希望我讓出來的,不
然他不會這麼說,所以我一開始就打算放棄徽章換取好處,順便和安娜再拉拉關
系。
雖然趙磊和安娜看起來有矛盾,但上層鬥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狀況我還不是
很清楚,雖然從趙元凱轉達給羅教授的話看來,他們對於鬼佬是挺排斥的,但安
娜的父親卻抱上了總區長的大腿,而羅教授對此也態度不明。所以我想多一條路
選擇也是不錯的。
我比較奇怪的是,徽章的作用無疑是非常大的,因為獲得非常艱難。我知道
以前有個奧林匹克運動會,在那個世界賽事上拿金牌就是世界冠軍了,那是世界
範圍的競技,徽章的獲得類似於此,雖然不是世界性的,但難度也不小。高等學
府的好處是,只需要在學校里產生競爭,例如我們這個系被吸納進羅教授實驗室
里的只有八個人,那麼每個人都有八分之一的機會獲得徽章,看起來似乎容易多
了。但實際上,學院的徽章是最難拿的,因為基本上都是內定給被那些高層子弟。
那麼問題來了,實際上徽章巨大的作用不過是對於平民而言,拿了徽章基本
就等於鋪平了道路。但對於高層子弟,拿不拿的影響其實不是很大,徽章帶來的
福利他們本來就有。像趙磊,對徽章基本沒有多少興趣,屬於拿了也可以,不拿
也無所謂,反觀安娜,她看起來卻是志在必得!
她為此給我開了一個「我無法拒絕」的條件:
一棟房子。不是一間,而是一棟,也不是以前父母夢想了半輩子的內圈外圍
高層建築中30平方的小格子,而是在外圈這種人滿為患的區域,在港區富人區里
一棟三層高的獨棟建築,雖然每層都只有 30平米,但那可是3層的獨棟啊!而且
是在富人區里有專門的警衛隊巡邏的區域,完全不用擔心治安問題。
只是這一項我就願意出讓我的徽章了。任何時代都好,住房都是永恆的問題,
無論是幾百年前又或者幾百年後。
然而,我以為這樣就完了,她居然還轉讓了一間收入穩定的,完全不用我去
打理的生物制藥公司給我,這相當於完全解決了我的生存難題。住所有了,穩定
收入有了,我這輩子就算啥也不乾,只要不出現什麼意外,我的基本生存完全沒
有問題了。
這樣的交易我怎麼拒絕,這也是安娜可怕的地方。但我還是無法理解,為什
麼她非要這個徽章。
*** *** ***
離開安娜的住所已經是夜晚十點多了,和趙磊對我禮遇有加的不一樣,在完
成交易的背景下,安娜也完全沒有派一輛車送我回去的意思。我沒辦法,我自行
回去肯定觸犯宵禁條例了,只能在附近找了政府經營的膠囊旅館住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被終端喚醒後,我給姐姐打了一個一個電話。
「羅月兒,我發地址給你,你現在過來我這裡一下。」
「什麼?」終端那邊的姐姐愣了一下「羅嚴,我今天不是休假,而且請假要
提前一天報備,你知道我們公司,直接由智能管家管理的,沒有什麼通融的地方,
如果我今天不去上班會受到處罰的……天吶,如果你想,那我晚上給你玩個夠好
嗎?」
我耐心地聽著姐姐喋喋不休的,等她徹底說完後,我才慢悠悠地說道:
「嘿,羅月兒,你告訴我,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告訴我你那天的宣誓。」
那邊沈默了一下,才回應:
「我羅月兒是弟弟羅嚴圈養的一條淫蕩下賤的騷母狗……」
「對,你是我養的一條狗,你平時愛到哪個角落抬起腿撒泡尿隨便你,但主
人喊你,你他媽的只需要乖乖聽話就行了!明白嗎?我給一個半小時給你,反正
到時候我要見到你出現在我面前,否則你後果自負。」
我說完就直接把終端掛掉了。然後我要開始做最重要的事情——公民等級評
定。
中聯邦公民等級分為8個等級,又分為上4級和下4級,而每一個等級又分3等,
這就是我們俗稱的天梯系統。我們經常說的上層人士就是上 4級的人,它的權力
對於下4級來說是質的飛躍,在這個集權年代,80%的產業基本都是政府產業,其
中許多又被劃分給頂層那些大家族代為管理,很多機構設施都要根據公民等級提
供開放權和優惠政策,例如有些設施如果你公民能級不達標,那麼就只能花大價
錢去購買私營企業的服務,但這對於本來就是底層的人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的
事情。
我們家在出事前均是第5級,出事後,我和姐姐因為後代保障機制等級不變,
母親因為兵役徽章只降了 1等,保留等級,而父親就悲劇了,作為直接責任人,
又沒有任何保護政策,直接就掉到了7級,7級就是我們所謂的喪屍等級,這個等
級的公民將受到嚴格的行為規範,而 8級則是沒有被剝奪公民資格的罪犯一類。
曾幾何時,我們離上面只是一步之遙了,就一個台階,只要購置了內圈的房
產,我們的公民等級就能再升一級,達到 4級3等,雖然是上4級的最底層,但所
帶來的好處絕對不是那一等之隔所可以形容的。
而父母沒有做到的事情,現在卻由我這個在讀學生的兒子先一步完成了,而
且,是超額完成。
端腦時代,許多事情變得極其便利,我只需要在終端上登陸民政處的網頁,
然後在公民等級評定那裡點擊一下就可以了。無需提交任何資料,因為所有的資
料都寄存在端腦處,只要你申請,端腦會自動核查公民的資產,然後根據公民的
綜合情況確認是否可以提升。
僅僅一分鐘後,終端就收到了民政處的回復,我的公民等級已經從5級3等提
升為4級2等,如果我的聯考成績能達到S,那麼我還可以再提升一等。
這樣,我就可以真正的觸摸到了上層的邊緣。
*** *** ***
「弟弟,姐姐來了。」
我有時候也挺佩服姐姐的,她早前在終端里還不情不願的,現在沒辦法下,
她立刻就調整了心情,看到我後,迎面就帶著嫵媚的笑容走了過來。
「怎麼樣,打算把姐姐帶到哪裡?」
「去醫院。」
「去醫院幹什麼?你……你生病了?」
「我要更換芯片,順便給你做點小手術。」
「做什麼手術啊?」
姐姐的臉上帶上了疑惑和一絲絲恐懼的神情,但很快她身軀一震……
「更換芯片?你……你不會是……」
我無比享受姐姐那震驚得呆滯住的表情,然後拿著終端打開相關數據給她看。
「4……4級……,不可能,不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這不可能…
…」
姐姐剛剛在這嚴冬即將來臨之際還一副春風明媚的樣子,此時瞬間就要陷入
崩潰的狀態了。這是幾乎是她一輩子的追求了,其實絕大部分人,從降生的那一
刻起,就已經看得到盡頭了。爺爺掙扎了一輩子,只為了給父親鋪路,不是爺爺
大公無私,而是他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盡頭,在毫無希望的情況下只能寄託給下一
代。而父母努力一輩子,只為了自己能跨過去,這邊是龜裂的土地,那邊是無際
的草原,那就是他們的盡頭。而姐姐,即使父母跨到了第 4級,但子女的等級不
會隨之提升的,只是居住環境的改變,和綜合評分的提高。
但為什麼姐姐聯考發揮失常呢,她本來是能看到對岸的,因為爺爺的事情,
那河流無限下沈,變成了深淵,變成了天塹,從此遙不可及,試問姐姐怎麼可能
不受影響?這幾乎成了她的心魔,以致她為了重回到那個位置失心瘋地走上犯罪
的道路。
如今看到自己的弟弟,尚且在讀書,連聯考都沒開始,居然就已經去到彼岸
了,試問她如何不受打擊。
我看著姐姐的表情,充滿了報復的快感,喊她過來,一方面是想對她的身體
進行一些小改造,一方面也是想將過去高傲的她再一次徹底踩在泥土里盡情踐踏。
*** *** ***
醫院為我做手術的是一名女醫生,面容嬈好,期間不斷地對我暗送秋波,用
她那對飽滿的胸脯不斷地裝作不經意擦蹭著我的身體。
「需要我給你開個私人病房順便幫你檢查下身體嗎?」
操,是你想我檢查你的身體才對吧?
我沒有搭理她,她也很識趣,知道沒有機會了也沒再做出進一步的行為。我
現在眼界高了,因為我看得更遠了,無需這種沒必要的小插曲浪費精力。
在下 4級裡面,芯片是不用更換的,端腦會直接修改裡面的權限信息,但到
了上4級,又更多的事務需要確認,芯片的精細度就提高了,必須進行更換。
不過這項手術倒是免費的。
姐姐的手術很快就完成了,基本上都是機器操作,醫生只是作為觀察者去乾
預一些細微的東西。
結束後,姐姐也沒有問什麼,我那4級公民身份徹底壓垮了她,正如我說的,
她現在是真正不折不扣的母狗了。
*** *** ***
撇下姐姐後,我坐地鐵來到了港區,本來來到港區,我應該去看看新房子的,
但昨晚在膠囊旅館,閒著無聊就構思了一些樂子,安排了羅伯特執行,所以我就
直接朝著母親的公司去了。
那位張總應該為我設置了權限,一路暢通無阻,電子識別器自動掃描我的臉
譜,任何過道的門都自動開啓。
不過我去的卻不是倉庫區,而是供一般中層幹部休息的住宿區,在那裡羅伯
特已經給我安排了一間房間。
*** *** ***
「不——!羅伯特,你著頭沒有信用的肥豬!放開我——!你答應過我的—
—!」
終端里傳來母親那憤怒的吼叫。畫面中,羅伯特已經脫了個精光,其實相對
於肥豬的稱呼,我覺得羅伯特更像一隻猩猩,大概是某種基因的變異,本來白人
體毛茂盛的特徵,在羅伯特的身上變本加厲地體現了出來,從胸部到大肚便便的
肚腩,手臂和小腿,雞巴上,全部都長滿了濃密的淡金色毛髮。
不過看著羅伯特,我卻突然想起了安娜。安娜也是白種人,但她的頭髮和體
毛,通通是純黑色,除了白人特有雪白肌膚、線條分明的臉龐和那湛藍色的眼珠
子,她其餘部位和我們黃種人並沒有什麼差別,而且,她那張純正的白人臉孔顯
示,她並不是混血兒。
不過現代的生物技術已經很強大了,做出這種改動其實並不是太難的事情,
大概是安娜的父親希望自己能融入中聯邦黃種人的世界而故意讓孩子做出的改變
吧。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從新把注意力放回終端里,那正在實時進
行的直播中。
一名身材魁梧的鬼佬工人在母親的身後,左手在母親的腋下穿過,將母親的
身體牢牢抱住,而他的右手也沒有空閒著,正無比靈巧地逗弄著母親胸前那碩大
的巨乳。從母親那胸口膨脹的程度看來,她衣服裡面的胸罩已經被脫掉了。
面對大漢的污辱,母親拼命掙扎著,但完全起不到作用。她軍人的身份已經
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雖然平時偶爾也會進行鍛鍊,但不過是維持身體的狀態罷了。
更何況她到底是一名女性,她的反抗對於一名肌肉爆炸的男性來說顯然是微不足
道的。
不過,這不是母親身體被箍得紋絲不動的原因,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那鬼佬
一定是對身體進行了機械化,那只比母親大腿還粗的胳膊絕對是機械義肢。
「啊——!疼……好疼啊——!放開我——!」
母親這個時候驚叫了一聲,因為那抱著她的鬼佬,那巨大的手掌包著母親的
右乳,大力地抓捏了起來,母親那水球般渾圓的奶子,在手掌的收縮中變成了橢
圓形,而且形狀正在那手指的收放中像面團一樣變幻著形狀。大概是因為疼痛,
母親的腳踢動著,那已經被解開紐扣拉下群鏈的裙子,因為掙扎的動作從膝蓋處
再次滑落,掉到了地板上。
我連忙放大畫面,母親居然穿了一條無比淫穢的黑色蕾絲「開襠」內褲,在
放大到能清晰看到毛孔的攝像頭拍攝下,我清晰都看到了母親的褐色豐滿逼穴從
內褲的開縫中裸露出來。
「哈哈哈哈,哪裡疼啊,你不說清楚山特可不明白。」
「畜生,啊——!啊啊,乳房……乳房疼……啊——!」
清晰無比的畫面中,母親的額頭已經開始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說準確點,山特這個傢伙是個文盲啊,你那文縐縐的話他可聽不懂。」
「啊——!奶子,啊!是我的奶子疼……,啊……。」
「哈哈哈,山特放手吧,可別把那大奶子捏爆了,老子還沒玩夠呢。」
聽到了母親的哀嚎,在羅伯特的示意下,那名將身體機械化的叫山特的鬼佬
才松開了手。母親松了一口氣,隨後很快又雙目含淚,用仇恨憤怒的目光盯著羅
伯特。
「羅伯特!你這混蛋——!你答應過我的,不會讓其他人……碰我的,你不
講信用!」
面對母親的怒吼,出於「大人物」的授意下行動的羅伯特囂張地大笑著「信
用?慕思雨,你是說道德上的還是法律上的?法律上我們可沒有簽訂什麼「不讓
大家操合約」吧!」羅伯特說到這裡,立刻引起了辦公室里一群色狼的大笑和嚎
叫「要是道德上的,哈哈哈,我是什麼人你第一天認識嗎?」
「畜生!你……,啊——!」
母親那憤怒到極點的表情讓我感覺她眼睛都要噴出火焰來,即使是注定徒勞
無功,但屈辱的心理還是讓她再次掙扎起來,可是沒等她蹦躂兩下,她就發出一
聲顫抖的驚叫,整個身體也跟著聲音抖了幾下,掙扎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了。
「嚯嚯——!」抱著母親的鬼佬山特發出一陣難聽的笑聲,露出了一嘴難看
的鋼牙,他舉起右手,拇指和食指間居然拉出了一道細微的電弧。
「大奶牛,電擊奶頭的感覺怎麼樣?嚯嚯嚯,是不是感覺爽得要尿出來了?」
「啊……山特你只畜生,放開我……啊——!」
這次山特捏著母親的另外一隻奶頭,再次放出了電擊,母親又是一陣慘叫,
身體再次抖了起來。這一下,母親的身體徹底地安穩了下來。
「慕思雨,你就是一個婊子,給我裝什麼,大家看看這婊子穿了什麼樣的底
褲來上班?哈哈哈」
「畜生,混蛋……,這是你讓我穿的……」
「沒錯,但你不是乖乖地穿過來了嗎?可別說我逼你,昨天提出這個要求的
時候,你可一句拒絕都沒有哦。難道不是嗎?」
面對羅比特的質問,母親難堪無比地低下頭。其實我心知肚明母親不是不拒
絕,而是以往的抗爭換來的往往是更苛刻的報復,逐漸的,母親對於一些不太過
分的要求已經失去了拒絕的能力。
「嘿嘿,看你那騷逼,別裝著一副難堪的模樣,其實你也很享受吧,你下面
都濕透了,開始滴水了……,你就是個淫賤的婊子。」
「不……不是……,是因為……」
母親抬起頭否認,但很快又低了下去。
「是因為什麼?嘿嘿,我來告訴大家吧,因為你就是個騷貨!你們把她的腳
給我拉開。」
「不要——!放開我,不要——!」
在母親嘴巴上的抗議中,旁邊圍觀的另外兩名員工上前,一人抓著母親一邊
腳,往左右扯開。母親當然不願意,可惜她的掙扎除了表明她的態度,一點意義
都沒有,她的腳在兩名工人的拉扯下,被左右扯開,而且因為她體質的柔韌性,
直接被扯成一字型,這樣一來,她那沒有人碰過就已經濕漉漉的逼穴,就完完全
全地裸露在眾人的眼前。
無法反抗的母親,因為自己這淫穢的姿勢,眼眶里的淚水終於滑落,從小到
大我都沒怎麼見她哭過,她一直都表現得很堅強,大概她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
被人當做玩具一般肆意玩弄她的身體。
母親啊,你還是太天真了,羅伯特說得對,當你低頭的那一刻開始,你輸的
不是膝蓋,而是你的全部啊。
「這些是什麼?」
羅伯特在母親的私處摸了一把,將沾滿淫水的手地道母親面前。母親把腦袋
偏到一邊去,沒有回答。
「嘿嘿,你們知道嗎?」羅伯特突然提高了聲線「大家別看我們的慕小姐平
時一副貞潔女性的模樣,摸一下屁股就和你翻臉,其實她就是一個淫娃蕩婦!」
「我不是——!」
面對大家淫邪的嘲笑,母親再次怒吼。
「不是?」
羅伯特冷笑,他撥弄著母親的陰唇,突然把手指一下捅進了母親的逼穴里,
母親的臉色立刻由憤怒變得驚慌起來「不要……不要……啊……」,隨著母親一
聲悲鳴,羅伯特從母親的逼穴里勾挖出了一個比雞蛋小兩圈的橢圓形粉色塑膠球
來。
「哈哈哈哈——!瞧瞧這個賤貨在逼里塞了什麼東西回來上班?一個自慰蛋
——!」
「哈哈哈哈——!」
眾人無比淫邪地哄笑了起來,不少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畜生…,畜生……」
「慕思雨,你罵人的詞語只會這個了嗎?哈哈哈,要不要你老公我教教你新
的詞語?哈哈哈——!」
面對羅伯特的侮辱,母親那雙烏黑的眼眸死死地盯著羅伯特,她咬牙切齒地
說道:「羅伯特,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畜生,我會讓你上軍事法庭的,我保
證!」
「嘿嘿,你以為我真的會害怕嗎?不錯,你有兵役徽章,公民性質中有軍人
性質。但是你別忘了,我可沒有侵犯你。」羅伯特冷笑著,然後露出那一嘴黃牙:
「即使上了軍事法庭也是講證據的,我會用之前的視頻告訴法官大人,我們之間
是情人性質,或者再退一步,是交易性質,是你為了換取輕鬆的工作而主動付出
的代價,再退一萬步,我可沒有強暴你,我最多也就構成了非禮。」
母親的臉色開始黯淡下來。
的確,如果她不屈服的話,羅伯特是拿她沒有辦法的,但事情去到現在這種
情況,的確不好說了。
「還有,你確定想跟我同歸於盡,我最多丟小這裡的工作罷了,但我還有大
把機會,我有的是關係,不然你以為我當上這個主管靠的是什麼能力嗎?能力這
種東西只是你們這些乾活的人需要具備的。我也保證,如果我丟掉工作,,我也
會讓你丟掉一切的。一切!」
*** *** ***
面對著羅伯特的威脅,母親再次屈服了。
屈服這種事從來都是這樣,能跪一次就能跪第二次,有一就有二。
但我並沒有允許羅伯特和那群工人輪姦母親,如果母親的逼穴已經被羅伯特
操過了也就罷了,反正都已經骯臟了,就不在乎更骯臟一些。現在,雖然光是想
象那樣的情景就讓我興奮無比,但我暫時還不想和別人分享她那裡。
我承認我的確是一頭畜生,但這個年代有多少人不是畜生呢?我想那些人不
過是沒有能力和權力罷了,階層化帶來的各種法律制度嚴格地約束著底層人民的
生活方式,這種壓抑如果被釋放出來,我相信任何人都會變成一頭畜生的。
羅伯特看似仁慈地給母親一個選擇,以不侵犯母親的逼穴作為代價(實際上
是我不允許),母親必須為現場的所有工人口交。
結果是不言而喻的,私處是母親最後的遮羞布,雖然遲早要被別人揭下來的,
但能擋一天是一天。但我認為,早在母親讓羅伯特用手褻玩她的私處時,那塊布
就已經被撕掉了。
母親在眾人淫邪的目光中,無比屈辱地將身上僅剩的衣服脫了下來,裡面果
然沒有穿乳罩。她赤裸著那 1米81的高挑身材,晃動著兩只肥碩的木瓜奶子,岔
開腿在羅伯特面前跪下,那顆自慰蛋被羅伯特塞回了她的逼穴里,繼續歡快地顫
動著,然後母親的逼穴又開始往下滴水了。她扶著羅伯特的毛腿,張開嘴巴將羅
伯特那根短而粗壯的雞巴含進了嘴巴里,然後搖晃著腦袋給他口交起來。
而在旁邊,包括攝像在內,四名脫掉褲子露出醜陋雞巴的工人在等候著,而
他們在等候期間也沒有閒著,除了被羅伯特宣示主權的逼穴外,他們開始玩起了
母親的奶子和臀部。
這個時候我再也忍耐不住。
我把終端放到桌子上,打開投影模式,把直播畫面投影到牆壁上,然後對著
床上兩名被羅伯特一早就安排在房間里侍候我的女人喊了一聲「滾下來,我要乾
這賤貨了。」
劉阿姨顫抖著奶子從床上爬了下來,她瞥了一眼牆壁上的畫面,立刻收回視
線,然後身體顫抖了一下。她甚至不敢看我一眼。她是唯一知情的人,她對於我
的獸性比羅伯特更加清楚——我為了取樂,滿足自己的慾望,居然把自己的母親
提供給別人玩弄,而同時,肆意玩弄她的羅伯特卻在我面前猶如一條最低賤的狗
一般,這所有的一切壓垮了劉阿姨的神經,讓原本就懦弱的她對我恐懼到了極點。
而那名叫小瑩的眼鏡妹在床上輕微地發抖了起來,她知道她接下來要承受的
是什麼。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我要跪著給安娜舔腳趾,舔逼,完了還要挨了好
幾耳光。而這個年紀和我一模一樣,剛剛16歲的少女,連支付視力糾正手術的錢
都沒有,只能戴著廉價的眼鏡,被迫出賣自己青春的身體。
我抱著她纖細的腰肢,漲得難受的粗壯雞巴先是捅入她的逼穴里插了幾下,
然後抽出來,對準她那已經被劉阿姨舔得沾滿了唾液的稚嫩菊蕾,她剛進入這裡
工作沒多久,雖然菊蕾的初夜已經被羅伯特這頭白皮豬給奪走了,但還是非常緊
湊的。我從來沒走過後門,也沒來得及在姐姐身上嘗試,今天就先拿她來練手。
很快,這個員工宿舍里就響起了一聲又一聲痛苦的哀嚎。
*** *** ***
當我暢快地在眼鏡妹的直腸里發射完畢,讓劉阿姨用嘴巴為我清理的時候,
我拿起終端,雖然一直在投影,實際上一直專注於操穴的我根本無暇分心去看。
母親那邊還沒結束,不過從除了羅伯特外穿回褲子的其他人看來,應該是最
後一根雞巴了,連著口了四根雞巴,母親的動作明顯緩慢了許多,而且她只有一
只手扶著對方的大腿,另外一隻手在自己的逼穴上揉搓著,應該是羅伯特的要求,
沒有手臂的支持下,她更加顯得疲倦。
終於,男子的雞巴從母親的嘴巴里滑出,那噴射出來的白色漿液,將母親臉
上已經塗了一層的「面膜」又添加了新鮮的材料。
*** *** ***
「羅總,滿意嗎?我可是完全按照你的吩咐進行的。」
「嗯,不錯。好好乾,我會獎賞你的。我知道你一直看你頭上那位女經理不
爽,但你只要讓我盡興了,我會讓她像一條狗一樣跪著給你操。」
我繼續開著空頭支票,反正就算我不兌現,羅伯特也奈何不得我,不如現在
當成骨頭一樣拋出去,讓他乾得更賣力。
「真的?啊,羅總對不起,我不是懷疑你的能耐,我是一時間太驚訝了,啊,
太驚喜了。老實說我早看那個婊子不順眼了,仗著自己有點關係,自己還不是經
常攤開了腿讓人操的貨,居然老是對我指指點點,要不是她,我肯定不止這些女
人。」
「少廢話,我對你的事一點興趣都沒有。針打了沒有?」
「打了。」
「好。」
*** *** ***
我回到家裡的時候,姐姐立刻就趴了下來,搖晃著屁股向著我爬了過來,那
姿態還真的挺像一隻狗的。
「以後你不用再為工作發愁了,一切都不用煩惱了,只要你拋棄自尊,全心
全意地當我養的一條狗。我從來沒有養過寵物,當我動這個念頭的時候,我第一
時間想到的是什麼你知道嗎?沒錯,就是你。那個時候你驕傲,你盛氣凌人,你
對未來充滿希望,而我呢,我想把你變成一條狗。」
姐姐毫無疑問選擇當一條狗,她本來在我的威脅下就已經屈服成一條狗了,
現在不過是變得更徹底一下,她開始對著真正的狗的視頻資料,來時學習怎麼
「當好一條狗」
有能力後,我心中邪惡的念頭通通化為真實行動體現出來。
「東西弄好了沒有?」
「嗯,但價錢也太貴了吧。」
「嘿,轉換一下心態好不好,我現在可不缺這點錢了。」
「我習慣了……要嗎?姐姐隨時都能給你操。」
慾望有時候很奇怪,她有時候會一波一波地接著來,讓我能操完姐姐之余再
操一次母親然後還能再操一次姐姐。但有時候,面對著姐姐那撩人的姿態,還有
對手術後姐姐性器的功能的期待,我卻偏偏沒有慾望。結果只好把她打發到一邊
去。
「算了,沒多大興致,對了,等下我有些事要安排你去做。」
沒多久母親就回來了。我也沒打算把母親就這麼便宜了羅伯特,白天我讓羅
伯特嘗了甜頭,母親晚上就屬於我的了。
「回來啦,咦,公司換了新制服嗎?」
「……嗯。」
今晚的母親比任何時候看起來都要憔悴得多,以前她的憔悴是隱藏在堅毅的
臉龐下的,如今,她那常年冰寒的臉也維持不住,離失魂落魄就差那麼一點兒了。
她那套灰色的制服早已經被工人們拿來擦雞巴弄臟了,而她身上那件白 T恤
和白色開縫短裙則是我叮囑羅伯特專門為她準備的:鬆弛的布料,略微透明的材
質……
母親彎腰脫鞋,那本來就露出她大片乳肉深溝的衣襟立刻垂了下來,母親里
面那對大奶瓜不住地甩動著,幾乎像是要從領口裡甩了出來。
母親似乎也意識到了,連忙分了一隻手捂住胸部,還心虛地用眼角瞥了過來,
這個時候我已經把視線轉回到了終端上。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偷窺母親,但終端里
面,正通關我安裝的微型攝像頭將母親搖晃著的奶子纖毫畢露地呈現在我眼前。
而我點擊一下 3號,裝在門縫角落的攝像頭,無視母親裙底的黑暗,將母親那飽
滿多汁的逼穴呈現在屏幕上。這甚至讓我有些意動,要不要去做個強化眼睛的手
術,植入納米虹膜。
今天母親沒有在我們面前寬衣解帶,很明顯,她根本不敢,因為她的內衣已
經被羅伯特沒收了,她此刻裡面完全是真空狀態。她直接走去了浴室,打算洗澡,
結果在電子屏上按了好幾下,那電動門紋絲不動?
「壞了。」
姐姐淡淡地丟出一句。
「彭——!」
母親的臉上籠罩起烏雲,她用力地錘了一下鐵門,突然面帶茫然站在那裡。
好半晌,她才回過神來,眨了眨快要泛起淚水的眼睛,從冰櫃里拿出便當放進烤
箱里。
將作為沙發的折疊桌子撐起來,一個簡易飯桌就起來了,20平米的空間,一
切物件都只能依靠折疊狀態安置,很多物品也是多用途的,它可以是桌子也可以
是沙發也可以是床。
氣溫繼續炙熱,很快,母親那件 T恤就洗滿了汗水,變得更加透明起來,不
但如此,還開始粘在母親的肌膚上,直接將下面的肉色透了出來。
母親不得不一手吃飯,一手拉扯著衣服。
「媽,你不熱嗎?還是把衣服脫了吧……」
我裝作關心地說道。
母親大概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被兒子催促脫衣服,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
嘴巴張張像是想呵斥我,但最終有說不出什麼,結果最後只能丟下一句:
「還行……」
我心裡看著寒著臉的母親,心裡冷笑,嘴上卻裝著感到尷尬的表情,說道:
「媽……,你別誤會,我不是想看你穿內衣……,我是……」
「夠了!羅嚴——!」
這次母親直接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怒視著我。然而「啪嗒!」的一聲傳來,
又讓母親慌張地坐了下去。在我和姐姐詫異的神情和注視下,母親的臉蛋直接漲
紅了起來,那張冷臉再也維持不住,她磕巴地說著:「這個……,的確是有點熱。」
她裝模作樣地抬氣左手抹了一把汗,但我留意到她的右手伸到了桌子下。
我當然知道那「啪嗒」的一聲是怎麼來的——母親逼穴里塞著的自慰蛋因為
她的動作太大從她的逼穴里掉了出來。而且為了讓母親下體一直塞著這個玩意,
羅伯特威脅母親,這個自慰蛋是智能化的,一旦它檢測到離開陰道的環境達到多
少秒,它就會發出尖銳的警報。
母親為了不讓我和姐姐發現,她只能當著兩個孩子的面,悄悄地把自慰蛋塞
回自己的逼穴里去。
這個時候,得到我示意的姐姐開聲了:
「媽,羅嚴這麼說也沒有什麼問題啊,這一個多月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該
看的不該看的,不都啥都看了嗎?」
「羅月兒!你……」
母親沒想到平時和我關係一直惡劣的姐姐居然會開口幫我說話,她明顯想生
氣,卻因為剛剛的事情,她又氣不起來,只能說道:
「平時教你的禮儀去哪裡了,這種情況又不是我願意的,家裡什麼情況你們
難道不清楚嗎?雖然如此……」
「對,又不是我們願意的。」
姐姐這個時候打斷了母親的話,她站了起來,然後當著我和母親的面,她的
手伸到背後,三兩下解開了背後的胸罩扣,然後把兩邊肩膀上的胸罩帶一撥,胸
罩立刻滑落,露出那挺翹的乳房。
「羅月兒你這是……造反了你!」
母親的臉色鐵青了起來,但這次她沒有一下站起來了。
「哼,我可比你有羞恥心多了,母親大人,我至少穿了一個多月的背心短褲,
我想著反正今天我脫了,就乾脆脫個乾淨,誰愛看就看,反正又不是我們願意的。
至於你呢?母親大人,你一個月前就開始穿著內衣晃動著你的大胸脯在房間里走
來走去,你這還能不讓弟弟看?」
「啪——!」
母親併攏著腿站了起來,一巴掌甩到了姐姐的臉上,然後還沒等姐姐發作,
她自己就掩面蹲了下去,一陣充滿痛苦的哭泣聲傳來。
姐姐捂著臉蛋看向我,我擺了擺手。
這樣就夠了,母親在倉庫里已經被羅伯特欺凌了一頓,回到家中又遭遇了這
樣的事情,堅強如她既然已經崩潰過一次了,現在再次崩潰也不足為奇了。我本
來還安排了姐姐說一些更難聽的話,因為我的內心對母親的印象還是無法避免地
停留在她是堅韌無比的過去式中,現在我知道她已經非常脆弱了,我就沒再讓姐
姐再說下去。
母親哭完後,跪了一會,然後坐回椅子,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拿起勺
子勺著盒子里的簡易便當。但我卻從她濕潤的眼眸子里看到了絕望。
羅伯特給母親打的針,在母親悲痛欲絕的時候生效了!
我在劉阿姨的視頻里看到過這針水的威力,自然明白母親此時的狀態;陰部
間歇性地開始變得極度瘙癢。母親的悲痛被這種來源於身體的瘙癢打斷,一時間
彷彿自己那傷心欲絕的真實情感是一場玩笑一般,在她感到無比傷心痛苦的時候,
卻不得不伸手到自己的胯下去抓撓自己的陰部止癢,甚至看起來純粹無比的情感,
在這強烈的瘙癢下居然不堪一擊!
母親彷彿已經靈魂出竅,她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呆呆地注視著對面,嘴巴輕
微地張開,一聲又一聲輕微的「呃……呃阿……」聲音從裡面吐出來,表情時而
愉悅,時而痛苦。
她已經完全忽略了我和姐姐的存在,那件衣服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將她那
豐滿肉感的肉體完全裸裎出來,將那對曲線驚人的大奶子形狀完全勾勒了出來,
連帶著乳首頂端那褐色的乳暈乳頭,也完全展現出來,但這一切她都已經完全忽
略。這是神經性藥劑的威力。她的大腦已經完全被兩種感覺支配了,一種是劇烈
的瘙癢,一種是抓撓帶來的極度快感,她當著兒子和女兒的面,坐在椅子上,一
雙修長且健美腿左右張開,好讓自己的私處最大限度暴露出來,以方便雙手不斷
地抓撓著自己的私處,和那湧起、撲滅、又再次湧起的瘙癢浪潮做著鬥爭。
大概過了兩分鐘還是三分鐘,我也不知道,我完全沈醉於母親的表演中,然
後母親一聲高昂的叫聲從她向後仰起頭顱湧動的喉管里叫喚出來,她渾身劇烈抽
搐著,跟著一連串「啊啊啊啊——啊——啊……」的叫聲,身體癱軟了下來。
「不……不是的……媽媽……媽媽……」
回過魂來的母親,在短暫的恍惚後,立刻明白了她在子女面前做了什麼事情,
她蒼白著臉,搖搖晃晃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邊手足無措地對我們說著,一邊
往後面退去。她甚至忘了自己那為了抓撓逼穴而扯到腰間的裙子並沒有扯下來,
她那長著茂盛陰毛的逼穴時完全暴露在我面前的。
狹窄的空間讓她退了兩步就無路可退了,也就在這個時候,當她從兒子那充
滿慾望的視線中發現自己光著下身,在她伸手想要把裙子扯下來時,那個粉紅色
的自慰蛋從她的逼穴冒出頭來,再在母親下意識地收縮陰部試圖把它逼回陰道深
處,結果適得其反地反而加速地從母親的逼穴里掉落了下來,帶著嗡嗡的震動聲,
墜落在地板上,彈跳了兩下。
自此,空氣完全凝固。
作者:
jh8088
時間:
2019-11-15 16:22
8.
當自慰蛋從母親的陰道裡滑出,在半空中反射著水光翻滾著掉落在地板上,
在一對子女面前赤裸著下體的母親,那烏黑的眼珠子在淚珠下顫動著,一雙眼眸
子顯得空洞而絕望。一聲帶著哭腔的「不」從她那變得毫無血色的嘴唇裡冒出,
不知道她是試圖解釋活著掩飾的「不是這樣」又或者極度羞恥試圖逃避的「不要
看我」,我不得而知,因為那聲「不」後,母親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發出了一聲
「呃——!」的聲音,她的身體隨著這一聲「呃——!」猛地抖動了一下,頭一
歪,身體直接軟了下來,靠著牆壁滑坐在了地板上。
因為她是岔著雙腿站著的姿勢,滑坐下去後居然形成了一個更淫穢的姿勢,
雙腿成 M字型左右攤開。因為藥物作用,原本就肥厚的陰唇此時卻像是海綿吸收
了淫水一般,充血腫脹著,讓整個逼穴像多肉植物蒂亞那肥厚鮮紅葉片般一般盛
放著。
姐姐在一旁陷入了呆滯的狀態,如果我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大概也會
和姐姐一般,十幾年來母親在我們眼裡的形象都是堅強且獨立,嚴苛且冷峻,我
們不曾想過會有一名。這十幾年來她大概從未見過這樣的母親。好半晌,姐姐才
顫抖著聲音向我問道:「媽媽……她這是怎麼了?」
我看著母親不像是昏迷的樣子,剛剛她的動作和姿態,更像是一台機器人被
拔掉了能源,心裡立刻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她是政府的債務人,我想……應
該是債務償還機制生效了……」
姐姐還是一臉的懵逼:「這……這和債務償還有什麼關係啊?」
我心裡冷笑了,她從小就在光環中生長,眼睛一直往上看,是的,哪怕家裡
已經陷入泥沼的時候,還在幻想著上4層的美夢的她又怎麼會瞭解下四層的事情。
母親的這種情況,一般稱呼為大腦當機,對,現在的大腦和智慧終端機真的沒
啥分別了,拋開趙磊那種完全操縱人體的非法行為,現實中晶片對人的影響幾乎
是方方面面的。
母親是政府的債務人,她的大腦晶片從確認債務的那一天起,就被端腦輸入
了債務償還機制。在上個世紀,欠債除了償還,還有很多種應對的方法,例如逃
債,賴債,申請破產,實在不行大不了就一死了之,一了百了。但現在?欠債只
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償還!強制償還!首先是大量的行為限制。限制消費是最基
本的,父親就像被征服圈養起來的牲畜,也不用擔心餓死,為了保證債務人的工
作能力,債務人的三餐都是由政府承擔企業實施,我們稱之為「喂飼料」,還有
諸如高強度的工作時間等等……
除了這些行為限制外,晶片還必須保證債務人不會自尋短見,或者一些造成
債務人失去償還能力的危險。
大概是檢測到母親的情緒出現超出正常水準的波動,為了防止母親自殘或者
攻擊他人,晶片強行干預,剝奪了母親大腦對身體的掌控。
現在的母親,就是一件有靈魂卻無法行動的玩具。
一個大膽的想法立刻出現在我的腦中。
「那現在怎麼辦?」
「你不用管,我給你轉點錢你自己出去玩,宵禁前回來就行了,」
「那好吧……」
姐姐以為我要趁母親昏迷之際行那亂倫之事,也沒有多說話,直接穿好衣服
就出去了。我立刻給她轉了相當她半年工資的錢,也算是一個小甜頭。
姐姐一走,房間裡就剩下我和母親了。我掏出終端快速調出了晶片介面,然
後選擇了領域連接,終端的螢幕上立刻跳出母親的照片。大概是因為被系統鎖定
的緣故,正常情況下照片的藍色邊框此時已經變成了紅色,但連接介面沒有被封
鎖,我點了一下連接按鈕,開始嘗試解除母親的鎖定狀態。
當然,我並不是突然良心發現了,而是我知道解除狀態中,有一種有限解鎖
狀態,也叫做調解狀態。處於這種狀態下的母親將恢復意識,但身體還是處於鎖
定狀態。
我原本的計畫是通過羅伯特在公司對母親的欺淩,逐漸撕扯掉母親的羞恥心,
然後逐步俘虜母親的。但現在既然計畫已經完全被打亂了,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直接用粗暴的手段摧毀她的心防!反正有晶片保護,母親遭受再大的打擊也不會
因此就精神錯亂瘋掉了。
「目標正處於鎖定狀態。」「申請解鎖許可權」「檢測到血緣關係,檢測到更
高等級身份,同意申請。請確認解鎖許可權。 1、完全解鎖(警告。目標處於第二
級鎖定狀態,如完全解鎖,所造成一切責任將由解鎖人承擔)2、有限解鎖……」
「有限解鎖3」「請提供相關的申請說明……」
操!!!
我心裡將端腦直接罵了個狗血淋頭,隨機在罵它祖宗一百八十代的時候又猛
然想起對方不過是一個人工智慧,就算按版本來說,也不知道有沒有十八代……。
大概耗費了十幾分鐘,就在最後,我即將解鎖的時候,我卻又猶豫了起來。
因為這個時候,一個更大膽的想法躍到我的腦中。
*** *** ***
通話很快就接通了。
這次趙磊並沒有在女人的身上耕耘,而且通過畫面所展示的內容,他非但沒
有在操逼,居然還是在溫習功課,這倒叫我感覺到非常意外。
「我說,你要不要這麼努力啊。」
「嘿,我也沒辦法啊,聯考不像小考可以作弊,要不我直接拉趙曉萱那賤貨
做就是了,還有不少時間玩玩那賤貨。你也知道聯考的重要性,制度就是這麼決
定的,所以我也不能倖免啊。」說著,趙磊那張胖臉露出了猥瑣的笑容:「我可
不像你哦,在這種形勢下還能優哉遊哉地玩母親玩姐姐的,到底是坐在戰艦裡的
人,就是沒壓力。」
什麼形勢?什麼戰艦?
我根本不知道趙磊在說什麼,也只能繼續模棱兩可地應對這:「這個時代就
是這樣的嘛,及時行樂,趁著有能力的時候,能滿足的欲望就儘量滿足嘛。」我
害怕自己說多錯多,於是隨後直接進入了正題:「是這樣的,我想找你借一件玩
意,就是不知道方不方便。」
「什麼玩意?」
「你上次用在劉豔豔那婊子身上的手段,簡直讓我崇拜得五體投地,那種完
全操縱一個人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我想,我想把它用在我媽的身上。」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羅嚴,我就喜歡你這種毫不掩飾自己欲望的傢伙。
不過這件事,你讓我想想。」
那邊趙磊先是大笑了幾聲,然後突然又沉默了下來,我當然不敢催他,我也
不急,因為我原本想著這種一級違禁品當然不能輕易地借予他人,我不過是抱著
萬一可能的機會才找趙磊的,現在聽他這麼一說,看起來是沒問題了,我就更加
不急了。
過來半晌,趙磊開口說話了,但表情也一反平時嘻嘻哈哈的:
「本來,那玩意憑我兩的交情,免費讓你使用是不在話下的。不過,你母親
有點特殊,你知道的,你母親服過兵役,她的晶片和我們的不一樣,她的是軍用
晶片你知道吧?。」
「我知道。」
自從對母親起了心思後,我就一直在找兵役徽章和相關的資料。我不怕輿論,
甚至民政法的懲罰,因為在這個時代,亂倫並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甚至在外圈
來說是一種相對普遍的現象。作為家庭資源獲得者和支配者,父親這個角色在家
庭中掌有絕對的話語權,在社會上權力的缺失和在家庭中權力的體現,很容易讓
他們把一些原本潛藏在心裡的欲望化為行動。雖然聯邦法律是傾向保護年輕一代
的,就例如我們家,父母的債務並不波及到我和姐姐,就是這種傾向下的受惠者,
但實際上,這種傾向在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是一種形式主義,就像羅伯特通過在法
律的允許下盡情壓榨母親來變相達到目的一樣,父親有太多方法讓他的女兒在承
受他們的獸欲時選擇忍氣吞聲。
但我這個兒子,在家庭遭遇意外,和母親相互地位的逐漸轉換中,依舊不敢
輕易越雷池一步,那雷池就是母親的額外身份,也就是退役軍人的身份。
母親有很多地方都與我們不一樣,最直接體現出來的就是趙磊說的,母親後
腦嵌入的並不是一塊晶片,而是三塊晶片組成的晶片組,這就是軍用晶片。
中聯邦的成立是通過武力達到的,而在隨後的世界大戰中,中聯邦也是依靠
著武力站到最後。拳頭才是硬道理——這句話古今適用,無論古代的外合縱連橫
也好,上世紀什麼貿易戰也好,武力一直是一切的基石。但武力是一把雙刃劍,
既可傷敵,也會傷己。自古以來,皇帝打下江山,第一時間做的基本都是把控軍
權,分化軍權,因為他非常明白,自己的江山是怎麼得來的,他清楚知道,沒有
什麼真命天子,只有金戈鐵馬,他知道,他下面的將軍也知道,他不知道的是,
哪一天下面的人動心了,會把他從皇位上拉下來。
如何控制軍隊,一直都是政權最關注的的問題,新紀元也不例外。但隨著科
技的發展,這一個問題被近乎完美地解決了,那就是大腦晶片。
「既然你知道就省了我不少功夫,軍用晶片更精密,功能也更強大,其實只
要開放相應的許可權,它完全可以做到像劉豔豔那樣的效果,而不需要我額外植入
晶片。因為它本來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而設計的,讓軍人克服恐懼啦,強化興奮,
壓抑痛覺……。不過,你也知道,它的安全措施和民用晶片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而且,我想你要的也不是一個「死人」吧?雖然這也能解決,但……」
「算了吧,趙磊,不過是一個小玩樂,不值得付出那麼多,你就當我沒說過。」
我直接在趙磊停頓的時候打斷了他的話。開玩笑!就算不靠晶片控制,我也
是有不少方法把母親把母親給操了,只是沒那麼刺激罷了,我實在犯不著。
「羅嚴,你別急,並不需要你付出多少代價,我只需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就
夠了。」
「什麼問題?」
「我知道你把科研徽章賣給了安娜那婊子,我這裡插一句,其實你被那婊子
騙了。誠然,那些籌碼看起來是燭光四射顯得價值十足,讓你覺得賣了一個好價
錢,但等你跟著我混,你就知道那些都身外之物,就像你們外圈的貨幣一樣,歸
根到底只是代碼罷了。不不不,我不是責怪你,徽章是你的,既然羅教授許可了
交易,我可不敢有半點意見,我只是告訴你要小心那些白皮豬,尤其是安娜這個
婊子。」
「但我很好奇,安娜到底為什麼那麼在意那個徽章,她有沒有透露過什麼給
你知道?」
「沒有。」
我直接了當地回答了,避免有任何的猶豫讓趙磊產生誤會。視頻那邊趙磊也
明顯露出失望的表情,不過一閃而逝,很快他又笑呵呵的:
「沒關係,我料想這婊子也不會說。那就這樣吧,你在家裡等我,我現在派
人過去,但他們在實施的過程中,你可能需要回避一下。」
「你可是欠了我一個人情啊,以後記得回報本少爺,哈哈哈哈哈——!話說,
不順帶把你那姐姐也一起搞了嗎?我的人反正也是走一趟了,也不在意買一送一
了。」
*** *** ***
趙磊的人來的快,走得也快。一共來了三個人,都穿著員警制服, 那冷峻
的面孔和讓人心裡發寒的眼神表明,他們和那些在外圈橫行霸道的渣滓有著本質
上的區別。
他們每個人都拖著一個類似行李箱的金屬箱子,進屋子把我趕了出來後,大
概20分鐘左右就出來了。其中一名禿頭把我的終端要了過去,然後讓我解鎖許可權
把裡面的東西全部轉移到了一塊新的終端上,叮囑了我一些保密之類的話留下那
新終端把我的舊終端帶走了。
期間我詢問了一下,能不能把姐姐順便也改造了,被回絕後才想起來,貌似
普通公民要植入新的晶片才可以,想來也不過是趙磊一句玩笑話。
然而,就在我進屋子檢查母親情況的時候,卻在她的終端地下發現了一張黃
色的小紙片,小紙片上寫著的是商業街的地址,還有一句話:
「我有你想要的,一切。」
然後我就感覺到手指有些灼熱感,我被燙的下意識鬆手,那張紙條在半空中
就燃燒了起來,很快就化為灰色的灰燼。
看著地板上的灰燼,我不禁又感到一陣寒意從背脊串起。
到底是誰給我留了這張紙條?他的目的何在?是趙磊額試探?但我覺得他沒
必要,如果他發現了什麼,他會用更直接的方式把我做掉。
那麼,到底是誰需要留這一張紙條給我?
我的大腦立刻猶如一團亂麻,各種思緒飄了起來。不過,半晌後,我還是晃
了晃腦袋,決定先把紙條的事情放到一邊去,因為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
我其實對這一天,早有準備,就在父親坐牢的一年後。
你知道什麼是罪惡嗎?
*** *** ***
「卡擦,吱呀——!」
金屬門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緩慢被拉開,正在母親身上埋頭苦幹的我抬
頭看去,門後現出父親那瘦弱佝僂的身影,但他並沒有看到室內那正在進行中的
香豔亂倫淫戲,他正對著站在走廊的姐姐說著話,而姐姐雙手絞在胸脯下,冷冷
地看著父親,一言不發。
無論父親以往多麼疼愛姐姐也好,那都是建立在有價值的基礎上,現在父親
淪落成了喪屍,本來就勢利的姐姐自然毫不猶豫地放棄了父親。
我故意加大了撞擊母親逼穴的力度,「啪——!啪——!啪——!」的肉體
撞擊聲立刻變得響亮起來。
聽到聲音的父親轉過頭來,然後一臉錯愕地看到自己的妻子一絲不掛地躺在
地板上,而自己的兒子,同樣赤裸著身體,正扛著他母親的雙腿,屁股緩慢地挺
動著,讓那根粗壯的肉棒在他母親的私處進進出出的時候。
我充滿挑釁地一臉淫笑看向父親。
「爸,你真是白白浪費了媽媽的一副好逼啊……」
「啊————!」
聽到我的話,父親怒吼了一聲,面目猙獰地朝我撲了過來,我抬起抓捏著母
親奶子的右手,打了一個響指,嘴裡念到:「倒!」
「咚——!」
才踏出一步的父親,在我的咒語應聲摔倒在我和母親的旁邊。
「檢測到低等公民對高等公民攻擊行為,已制止,是否報警?」
終端中,我設置的女性人工智慧發出了響亮的聲音。
「羅嚴……你真是個魔鬼……」
走進來的姐姐看著倒地的父親,幽幽地說了一句。
我沒有理會她,我拿起終端,將母親的敏感度調高,然後尚且在強行昏迷狀
態下的母親,在我雞巴的奮力抽插下,開始瘋狂地抖動起來。
很快,在金黃色的尿液飛濺出來的同時,母親的逼穴不斷地收縮著,就像一
只為我擼管的手,要把我雞巴里的液體榨得一乾二淨一般,讓我再一次體驗到那
前所未有的高潮!
*** *** ***
橘黃色的昏暗房子裡,母親掙扎著從地板坐起來,她先是扭頭看了看臥躺在
一邊熟睡中的我和姐姐,然後才掀開自己的裙子,看著自己濕漉漉的私處發呆了
許久,然後掩面哭泣。大概哭了有 2分鐘左右,她起身,大概是忘了浴室門已經
「壞」了,她在浴室的操作板上按了好幾下才放棄,然後才在牆壁上取下平時抹
汗的毛巾,岔開腿半蹲著,抹拭著下體。然後看著放在她位置旁邊的自慰蛋,拿
起來想往牆壁砸去,但手臂揮動了,手指終究沒有放開,她佇立著,最後還是把
自慰蛋放了下來。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丈夫的位置空蕩蕩的,發呆,拿起終端,再次發呆,
放下終端,坐了下來,繼續發呆。
我知道終端上有什麼,因為我的終端也收到了通知——羅光耀試圖攻擊高級
公民,觸犯刑法第 XXX-XXX條,被暫時收監,予以通知。簡直多此一舉,因為當
時我就在場,目送著父親被員警架了出去。
看到消息的母親又哭泣了起來,但這次只維持了十幾秒,然後她擦乾眼淚,
抬起頭,看著天花板發呆,一直過了十幾分鐘,她才躺了下來,側臥著,然後睡
去。
我關掉終端的監控錄影畫面,看著一邊仍舊在熟睡的母親,姐姐正翹著她那
雪白而挺翹的屁股,趴在母親的兩腿間,將我剛剛再次灌注進去的精液吸吮出來,
吞掉。
然後我給羅伯特打了一個電話。
*** *** ***
罪惡是什麼?
見利起意?見色起心?怒而暴起?
那都是有因由的,有預謀的犯罪。
而我
生而有缺陷
這就是原罪。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24 17:41
標題:
原罪 (09) 作者:hollowforest
.
原罪
作者:hollowforest
2020年/2月/24日發表於:sis論壇
第9章
小紙片上的地址是一家位於商業街的機械用品店,當我掀開店門透明的幕簾
走進去時,60平的空間內,墻壁上掛滿了各式機械義肢,整個店面里只有里面的
櫃臺邊上站著一名年紀和我相仿穿著維修衣服的年輕人在擺弄著一條機械手臂,
並沒有看到那天幫母親做芯片改造手術那三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但就在我感到
疑惑的時候,那年輕人在我進來了十來秒後,突然擡起頭,對我露出了一排微黃
的牙齒,用沙啞的聲線說道:
「你好,羅嚴同學,歡迎光臨強能機械。」
嗯?看來對方是有組織的……
年輕人說完,從櫃臺里走了出來,對著我伸出了右手,我低頭看了一眼他那
滿是機油汙垢的臟手,我既沒有伸手,也沒有說話。年輕人也並不在意,手在自
己那臟兮兮的衣服上擦了一下,又走回櫃臺從櫃面上拿起一個終端,然後對著我
身後在屏幕上點了一下,一陣哢哢的齒輪聲和金屬摩擦的吱呀聲中,店鋪的金屬
閘門緩緩降下。
我回頭看了看那道金屬門,突然又有點懊悔自己沒有做一些準備就貿然進來
了,不過我的內心並沒有多少慌張。來這里之前我已經分析過了,對方既然能聽
從趙磊的安排來為母親做手術,那麽表示他們應該知道我是趙磊的朋友,而他們
瞞著趙磊給我留下那張紙條,還示之以利,再綜合我現在的情況,應該是想在我
這里獲取某些情報,而且這個情報很可能是關於趙磊的。
再說,以我現在的公民芯片等級,只要還在端腦的範圍內對方無法輕易傷害
我,所以我還是相對安全的。
「不用慌張,不過是一種安全措施罷了。哦,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劉
全旭。」
「我沒有慌張。」我語氣冰冷地回答道。
「那很好。請坐吧。」
這個自稱劉全旭家夥,在閘門完全落下後,指了指大廳的角落,那里有兩張
相對的由金屬板焊接呈的沙發,他示意我到那里坐下。
但我還是沒有動,我只是目不眨睛地看著他,試圖給他施加某種壓力。
「嘖嘖,不用對我這麽防備,我們沒有惡意,相反,正如紙條上說的,這次
的見面對你來說擁有莫大的好處。」
莫大的好處?但所有外圈的人都懂的一個道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同時
我也註意到,這個用詞不是一般的外圈平民會使用的,因為他們絕大部分都接觸
不到古籍,看來對方有相當的文化。
「什麽好處?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普通人類啊,難道你以為我還能會是一個屍鬼不成。」面對我的問題,
劉全旭聳聳肩膀:「羅嚴兄弟,這麽說吧,我希望你能加入我們的組織,為我們
辦一些事。」
「哼,我憑啥要幫你們辦事?」
「哈,因為你無法拒絕啊。」
劉全旭說著,自顧自己走到商店一邊角落的冰箱前,回頭問了我一句「酒?
果汁?還是水?」,沒有等到我回答,他再次聳聳肩。我發現他特別喜歡聳肩膀。
他打開冰箱拿出一瓶裝著淡黃色液體的玻璃瓶,給手中的杯子分別倒了半杯,一
邊倒的時候,還一邊嘀咕著:「其實什麽都一樣啦,不過是一些欺騙舌頭的劣質
玩意。」
「我的時間很寶貴,你能不能爽快一點。我對你們什麽組織沒有興趣,如果
是有事找我幫忙的話,我們還是直接談交易吧,告訴我,你們到底想在我這里獲
得什麽,又願意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這個劉全旭讓我感覺到非常不舒服,從他看到我的第一眼開始,就一直帶著
那種仿佛掌握一切的自信笑容,是那種吃定了我的笑容。我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
帶著走的感覺,我估計他這種行為是在裝腔作勢,不過是為了接下來的交易里提
高他談判的籌碼,所以我幹脆直接了當地點明了主題。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還是那種讓人討厭的笑容。
「要喝一杯嗎?」
他還是沒有回應我的問題,而是向我舉起了杯子,我皺了皺眉頭,實在搞不
清楚他到底想幹什麽。
「你要是再這樣拐彎抹角的,那我可回去了!」
然而,就在我說完這句話後,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身體的後面傳來,我甚至來
不及叫喊出一聲,我眼中的世界就陷入了黑暗中。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
自己已經坐在了那個沙發上了,而劉全旭就坐在對面,拿著瓶子在給他的玻璃杯
里倒著不知道是飲料還是酒的液體。在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外國女人,褐色頭
發,在頭上盤了一個發髻,眼眶相對亞洲女人顯得稍微凹陷,嘴唇也稍厚,上身
穿一件松垮的 T恤,寬闊的襟口露出一抹深溝,胸脯的雄偉程度竟然不輸母親,
但相對來說,這個女人的長得更為高大魁梧,目測有 1米9以上。
襲擊我的人應該就是這個外國女人了。
「你……到底對我幹了什麽……,我可是趙磊的朋友……」
我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昏沈,身體也有一種奇怪的乏力感,但除此之外,沒
有特別不舒服的地方。那邊的劉全旭再次聳聳肩膀,撇了撇嘴角,喝了一口我姑
且認為是酒的玩意後,才淡淡然地說道:
「在你昏迷的期間,我給你做了一個小手術,一個和幫你母親做的那種手術
差不多的手術,簡單點來說,是容易得多,因為你的並不是軍用芯片。」
什麽?
聽到劉全旭的話,我頓時如赤身裸體直墜冰窟……
現在的空氣循環系統自帶恒溫,但就是在這溫暖的小房子里,我感覺一股寒
意從腳底一直串到腦門,大腦也因為寒冷而變得運轉困難,嗡嗡響著,看著劉全
旭那帶著微笑的嘴巴還在不斷動著,但他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清楚。一直到劉全旭
在我面前打了幾下響指,我才醒轉過來。
「你還是不用太過驚慌,我對獲取一具機器人沒有太大的興趣,我已經有一
具相對滿意的貨色了。對你做這樣的手術,不過是為了我們接下來的合作能順利
開展其中的一個必要步驟罷了。」劉全旭那邊說著,他指了指身後的女人繼續說
道:「忘了和你介紹,這個是葉卡捷琳娜,叫她琳娜就好了,一名俄羅斯婊子。
對了,你還沒玩過俄國女人吧?我建議你有機會應該去嘗試一下,這些女人耐操
得很。不過可惜的是,雖然她是可以隨意糟蹋的性玩具,但我並沒有與他人分享
玩具的喜好,不然今天就可以把她當做歡迎你加入的禮物了。」
「你好。」面對劉全旭充滿侮辱的介紹,琳娜面無表情地向我打了一聲招呼。
顯然,她大概也和我一樣,是被劉全旭控制了芯片的「機器人。」
「現在你有耐心了吧?還是急著要回去嗎?」
還是那樣的笑容,然而這種笑容不再讓我感到厭惡,而是讓我恐懼,害怕,
我的生死、自由,現在已經完全掌握在對面這個和我幾乎同齡人的手中,他幾乎
可以對我予取予求……
「我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我的聲音幹澀無比。
「非常好,那麽,我代表自由聯盟,正式歡迎羅嚴中尉加入。」
自由聯盟……
他媽的,居然是自由聯盟!
「首先,再次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聯盟的地面情報官之一,上尉劉全旭,是
你現在的直屬長官。」
劉全旭帶著那賤兮兮的笑容,起身朝我伸出手,這一次,我沒有選擇地只能
僵硬著臉起身和他握了握手。
自由聯盟,自由聯盟,我早該猜到了!——我對自己的埋怨已經到了無以複
加的地步,我一直自詡聰明過人,到頭來我才發現,自己真是徹頭徹尾的大傻瓜!
「等你進入了我們這個圈子,你會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麽秘密,大家都在這麽幹,
否則你以為為什麽那些地老鼠剿滅來剿滅去都沒弄掉,反而越來越壯大了。」—
—趙磊的這句話此時立刻浮現在我的腦中。而所謂自由聯盟,實際上就是趙磊那
天口中的地老鼠,是被政府稱為「自由教」活躍於地下城的非法組織。
城市防禦系統晶盾的範圍大概籠罩了 400平方千米的土地,刨除內圈的50平
方千米,除了安置區外不允許建造高層建築的外圈,那區區350平方千米的面積,
但對於戰爭後期大量遷入的人口只能說是杯水車薪,於是乎城市不得不繼續向下
伸展。經過了一百多年的發展,在東京市的底下,隔離層下面已經形成了兩倍多
於地面規模的地底城市,大型的工廠、高危產業、礦業,全部被安放在了地下,
通過固定的 5個軌道電梯輸送到地面,甚至最重要的,支撐整個東京市的能量系
統巴比倫塔的根部,也深植於地下城市的最底部。
端腦的效力在地下城被最大限度地削弱,猶如螞蟻巢穴一樣的地下層,即使
以現時的科技信號也無法穿越層層的由混凝土巖石組成的屏障,只能通過建立中
繼器來有限地保證端腦對地下城居民的管理,由此也為地下城的混亂提供了必要
的條件。
如果說內圈是富人區,外圈是平民區,那麽地下城就是巨型的貧民窟,人口
中 84%是最下賤的日本人、作為戰敗國的戰俘,他們理所當然地全部被趕到了地
下去,而剩余的 16%,則是極少的地面管理人員和服役的罪犯組成。
那里是罪惡的天堂,巴比倫塔的枝幹在地面揮散光芒,它的根部蔓延黑暗。
自由教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誕生的。
我從一開始在根本上就被誤導了,我甚至以為這是趙磊的又一次試探……,
如果我想深一層,我應該能猜到的,趙磊入侵芯片的技術來源於自由教,這已經
是再明顯不過的信號了。
隨著劉全旭條理清晰的說話,我內心的諸多疑問也一一得到了解答。
我一早就被自由教盯上了,但並不是母親被實施芯片手術那一天,而是那天
我和趙磊步行去他住所的路上,我就引起了自由教的註意,而且根據劉全旭說的
話,原來他們一早就識穿了我的秘密!
「首先,你對自由聯盟的了解有多少?」
「自由戰線聯盟,前身是自由教,是活躍在地下城市的非法組織,反政府武
裝……」
劉全旭又打了一個響指,那張溫和的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笑容,他嘖嘖了幾聲,
搖了搖頭,再嘆了口氣說道:
「標準的官方說辭,你看,這個就是你的問題所在。」
「幸運的羅嚴啊,你知道自己一直在走鋼絲嗎?你知道有多少人挖空了心思
希望鯉魚躍龍門嗎?但基本沒有多少人能獲得成功,因為,你們和他們根本上就
是兩個世界的人。你非常幸運,非常幸運,我不知道為什麽羅東升教授會幫助你,
趙磊和安娜的確因此產生了某種誤解,但我們和這些公子小姐可不一樣,根據我
們的情報判斷,你和他毫無瓜葛……,不過我也不打算深究這個了,畢竟現在事
情朝著對我們有利的方向進行中。我還是要不厭其煩地再說一次,你真的是超級
幸運,你的幸運已經到了讓人嫉妒的程度。不僅僅是那個誤會,你知道嗎,我之
所以說你在走鋼絲,是因為你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但凡你引起了他們家族的註
意,或者某天你和那兩位談及一些深入性的問題,你被拆穿其實是瞬間的事情。
而即使如此,他們沒有對你進行更進一步的檢驗,是因為我們,幫助你將一些漏
洞完善了……」
劉全旭的話就像朝著我揮來的記記重拳,我無法閃躲,被打得節節敗退。
「我直接開門見山吧,我需要你作為媒介,去接觸趙磊和安娜。」
「你們這樣神通廣大,為什麽要通過我?」
劉全旭打了一個響指,他身後的琳娜走到了她的旁邊跪了下來,劉全旭的左
手在她的腦袋上,臉蛋上撫摸著,才繼續說道:
「這就是我說你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的地方了……,我來給你科普一些簡單
的資訊,有些長篇大論,我可不想浪費那麽多口水,就讓琳娜給你介紹吧。」
那邊的劉全旭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從褲襠中把自己的雞巴掏了出來,而那名
魁梧的俄羅斯女人三兩下把褲子脫了下來,露出一對修長的美腿,她面對著劉全
旭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就這樣,琳娜背對著我,雙手抓著沙發頂部扭動起了飽滿
結實的臀部,在劉全旭把玩著她那對碩大的乳球的同時,用冰冷的聲音開始說了
起來。
開篇是我熟悉的歷史。
中聯邦在 200年前,獲得了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勝利,幾乎算是統一了整個地
球,但付出的代價也非常明顯。
那是一場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戰爭。
過去的戰爭,戰勝國可以通過肆意掠奪戰敗國從而彌補在戰爭中的投入,然
而這次是一次真正的世界大戰,地球上所有的國家無一幸免地被席卷進來了,戰
爭過後,中聯邦統治了一切,所以也沒有了所謂的戰勝國戰敗國,但中聯邦最後
接收了的不是土地,不是黃金,而是殘垣斷壁,是滿目瘡痍……。最想踏上的北
美洲土地,美聯邦的核心國美國在戰爭後成了惡魔之地,戰敗投降的美聯邦還沒
等到接收就已經被中聯邦直接遺棄了。
實際上,這是一場人類集體戰敗的戰爭,核汙染和生物武器產生了神奇的化
學反應,人類沒有等來外星人,卻自己創造了一個新的生態準備取代自己……
世界地圖里已經沒有了國家的界限,城市的界限也不是曲折蜿蜒的,全部都
變成了一個個或大或小的圓圈,那就是城市防禦系統的範圍。人類過去擁有上萬
個城市,活動足跡基本遍布整個地球,如今只剩下了孤零零的百來個,絕大部分
的時候活動範圍僅限於城市內。
人類把自己的家園變成了水深火熱的煉獄。
「這幾年,運輸航道在不斷的減少,甚至一些航道連中型的運輸艦也無法通
行了,物質的流動變得困難起來,各區對未來都挺悲觀的,所以一直對朝核心邦
輸送物資抱有怨言……;各個城市的端腦連接也開始受到巨型風暴的影響,雖然
說每次重新連接都會更新一次,但傻子都知道,殖民政府不會放著空窗期什麽都
不幹的。事實上事態也是如此演變的,告訴你一個消息,澳洲那邊,堪培拉已經
宣布獨立了,悉尼作為子母城,肯定也會跟進的。我認為除了那些物資種類產出
單一的地區,其余的城市估計在未來幾年間都會相繼宣布獨立,東京這邊雖然比
較靠近聯邦核心,但我認為遲早也會……。」
說話的已經改成了劉全旭,因為琳娜的嘴巴里已經塞著他的雞巴了
「羅中尉,屬於我們自由聯盟的好時機就要來了,但在那個時機來臨前,我
們要做更多的準備。為什麽需要你作為媒介?托福於你的荒淫,趙磊和安娜都撤
回了對你的監視。現在內圈亂得很,大家都彼此提防著,各大家族都互相監視著。
我們不是完全無法接觸,但由我們去,會冒一定的風險,你就不一樣了……」
「下面的行動我會安排的,你該做什麽做什麽,相信我,跟著我們幹比那些
吸血鬼絕對要好的多……,把你的終端拿過來,先讓我給你一點小甜頭吧。」
*** *** ***
我幾乎夢遊一般地離開了強能機械店。
我再一次為自己的年輕付出了代價,不過我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如果真的如
劉全旭所說的,現在或許對我來說的確是最好的結果了,相對於被發現是自由教
的教眾,被發現我愚弄了趙磊或者安娜,我的下場要更為悲慘。
至少現在我不用擔心自己的身份隨時被揭穿了。
我掏出終端,里面的個別程序已經被劉全旭更新了一遍,在地鐵上,我已經
閱讀了一些我以前無法接觸到的資訊,那是屬於劉全旭口中所謂「上層人」才能
接觸到的資訊,他說這有助於掩飾我現在的身份。
我首先閱讀的自然是大腦芯片,雖然里面肯定沒有關於芯片破解的資料,但
對它了解多點總是沒錯的。
沒想到,那些資料卻是一段歷史……
一開始,大腦芯片的植入就是一場由政府全體高層主導的世紀騙局。公民芯
片當初的名字是大腦智能輔助芯片,最初由一家對外公布是私人企業實則是被政
府暗中操縱的「波紋科技集團公司」發布,根據企業官方的說法,它能為大腦提
供等同電腦一樣的運算分析能力,還能通過加載軟件附加一系列的功能,在配合
納米虹膜鏡片後,基本可以理解把微型電腦植入了大腦中,成為隨身攜帶的移動
終端。
自從身體能機械化後,大腦芯片化的討論一早就蔓延開來,大家都激烈第討
論著,人何時能通過完全機械化從而實現生物學暫時還看不到一點未來的長生不
老,但等真的開始朝著那個方向去進行的時候,卻引起了民眾極大的抵觸情緒。
在發布初期,社會上對智能輔助芯片的質疑之聲不絕於耳。絕大部分民眾認
為,放在口袋里就能輕松攜帶的移動終端已經完全勝任這一角色了,沒必要多此
一舉把移動終端整合進脆弱的大腦之中,所有人都擔心這玩意發生故障時是否會
對人腦造成無法挽救的傷害;另外有一部分人害怕政府、黑客,會通過芯片侵犯
個人的私隱,甚至通過芯片去操縱影響人的思維,就像黑客帝國一樣。
然而,芯片頂著巨大的抗議開始正式發售的時候,其無比高昂的售價很快讓
質疑的聲音低了下去,人們發現這種芯片基本上只有富豪才能消費得起,對於與
自己無關的事物,一般民眾就根本沒那麽抵觸了。對於一輩子也無法擁有飛機甚
至乎連機票也買不起的人來說,誰又會在乎飛機的安全性到底有多高呢?
可是,過不了多久,平靜的社會再次蕩起了漣漪——富家子弟們通過植入芯
片的加持,展示出驚人的學習能力,所謂的智能輔助芯片居然成了政府批準的作
弊器,這簡直讓普通民眾感到絕望,貧富懸殊的現象已經日益嚴重了,但通過學
習脫離現有階層的通道並未關閉,社會還是需要積極奮進的人。但現在通過學習
改變階層已經變成了一種笑話,「電子人」——社會對植入芯片的人的一種統稱,
電子人對普通人的碾壓簡直就像坦克對原始人,不用開炮光靠撞擊輾軋就所向披
靡了。
說什麽輸在起跑線上,人生本來就是不公平的,你以為是田徑賽跑,但對別
人來說這是賽車場,他們是開著跑車上場的,起跑線根本毫無意義。
當民眾追求公平的時候,政府站出來了,「強行」把波紋科技集團收歸國有,
再經過一年多的「改造期」將芯片量產化,然後通過一系列立法程序,將「大腦
智能輔助芯片」正式變為「公民芯片」,在公民 17歲成年階段義務植入。
至此,這場世紀騙局完美落幕,期間發出質疑聲的科學家還是黑客還是什麽
的,只要影響到計劃的基本全部都遭到無情的抹去……
那麽,是否人類就此成為了可以被操縱的機器人呢?答案是否定的。
相關的科學家不是沒有進行過相應的嘗試,但通過大量的實驗,科學家們很
快發現被操縱的實驗體不到半的時間,全部不是「無法修複的系統故障」就是
「完全死機」而死亡,但是另外一組實驗體,如果只對他們的行為進行有限程度
的幹預,這些實驗題只會產生可以通過藥物治療和緩解的不良反應,對其大腦並
沒有顯著的影響。
這方面的實驗,中聯邦和美聯邦幾乎是同步進行的,在這項技術得到完善後,
雙方都認為「時機成熟」了。
世界大戰爆發了。
戰後,戰爭中士兵的種種表現讓芯片的陰謀浮出水面,可惜已經為時已晚了,
作為戰勝國的中聯邦,在芯片的輔助下,很快就形成了一套新的社會體制。
「一部分人樂觀且天真地認為,在芯片的幹預下,從此人類會進入真正的烏
托邦,不再有仇恨,不再有戰爭,不再有犯罪,實際上拋開了是否真的能實現烏
托邦的可能,所謂的烏托邦,是不再有『人』,那樣的烏托邦存在的意義何在?
而因為芯片的出現,西方的哲學家相信,所謂的上帝真的誕生了,他主宰一切。
事實上已經沒有了所謂的西方,這不過是某一種群體的代稱,而通過這個論調,
再次證明了東方哲學的優越性,因為只要人類還被壽命制約著,所謂的上帝是無
法顯耀其神跡再一次複活的,但在東方的世界里,存在所謂的輪回,輪回這個概
念可以完美地形容現在的政權更叠,只要「他」還是「他」,其主體相對不變,
是否帶有前世的記憶並不重要……」
*** *** ***
我沒興趣思考哲學上的問題,事實上,這個社會不但不是烏托邦,甚至是百
分百反烏托邦的,人民帶著鐐銬生活,從生下來的外置手環一直到12歲後植入的
芯片,所以統治者非常清楚,必須給那些等同囚犯一般的子民擁有放風的時間和
發泄的途徑,而最能讓人民忘記自己悲哀命運的就是,有人比你更悲哀,這就是
古代羅馬鬥獸場的由來,在這個新社會里,不但有鬥獸場,幾乎任何犯罪的行為
應有盡有……
*** *** ***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完全沒有碰過母親和姐姐,現在我很清楚自己的處境,
知道什麽是重要什麽應該先放到一邊去。
我連學校也不回了,反正小考過後,學校對學生幾乎是放任的姿態,只要在
聯考當天準時抵達考場就可以了。所以我這幾天都在安娜贈送給我的新物業里面
學習,但我的學習不是為了應付接下來那決定人生的考試,對於現在的我來說,
那考試已經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重要了,因為我已經找到或者說被迫找到了另外一
個上升的途徑。這幾天我都在看著自由教提供給我的資料,因為這關乎自身的性
命,這些資料只會存在我的終端里一周的時間,一周過後就會自動銷毀,我必須
在這之前盡可能地過目一遍。
我的腦中雖然有芯片,但這可不是什麽智能輔助芯片,它們和騙局中那些貨
色完全不一樣,我必須依靠自己的大腦去記載這些資訊。
但就在第三天,我沒想到自由教的任務來得那麽快。
*** *** ***
「把這塊晶片交給安娜。」
這次見面的地點卻不是之前見劉全旭的強能機械店,而是街道另一頭一家出
售能量棒的能源店,店主是一名安裝了機械手臂的外國女人,應該也是劉全旭的
「機器人」。
我從他手中接過那拇指甲大小的數據晶片,立刻塞進了自己終端的接口內,
終端立刻提示數據加密,要求輸入密碼。
「我不是想看,只是害怕會遺失。」
我立刻朝劉全旭解釋了一下。當然,我對晶片里的內容的確感興趣,不過我
「看了也沒關系,里面的東西對你來說沒有價值,加密了也只是一種裝飾罷
了。」
劉全旭聳了聳肩,他的身體陷入軟沙發里,手一直在終端上點點按按的,居
然是在打某種射擊遊戲。
「只需要交給她就好了嗎?就這麽簡單?」
「對,就這麽簡單。」
「里面到底是什麽東西?」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給她就行了,放心吧,不會是坑害你的東西,相
反,這是對你這個新成員的一次獎勵。」
既然劉全旭說看了也沒有關系,所以我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問了一句,結果不
出所料,劉全旭並不打算告訴我。
「獎勵?」
「對,相比於你從安娜手中換到的東西,我這個可是真正的獎勵。」端放回
了褲兜內,搓了搓手,然後看向我,繼續說道:「你把晶片給她,她的終端能破
解密碼,但晶片里面的東西只是誘餌,她看完之後肯定會問你,這些資料哪里獲
取回來的,你告訴她『你應該知道它的價值,至於它的來源重要嗎』,她肯定不
會繼續追求下去,她會向你索取剩余的資料。」
「那我需要向她提出什麽要求?」
劉全旭嗤笑了一聲,突然帶著淫賤的笑容看向我:
「想不想嘗一嘗這些高貴的內圈女人的滋味?」
「啊?」
我楞了一下,自由教不是要和安娜做交易嗎?
那邊劉全旭翹起了二郎腿,指了指我的終端說道:
「我說了,這是個你的獎勵,這些資料其實只要能去到相應的人手里,對我
們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收獲了,所以其實是屬於免費贈送的。而你現在雖然不是
科協的人,但他們已經在你身上貼上科協的標簽了,嘿,為了你這個虛假的身份,
我們投入巨大,通過你的手交到他們手中會比我們找途徑遞交上去能發揮的作用
大得多,所以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這是一份大禮,我實話告訴你,這份資料對安娜的家族十分重要,但對於
安娜本人來說更為重要,她會為了獲取這份資料付出任何代價,聽清楚,是任何
代價。所以說,你可以對她提任何要求。我來舉個例子吧,一個三級科研徽章給
你帶來了巨大的好處對吧?但這個徽章對於安娜來說,只是立足於家族的一個小
保障,但即使如此,也不應該是你那些所謂的『巨大好處』能換來的,」
「最近有好好看我給你的東西吧?」
我點了點頭。
「很好,那你現在應該清楚了吧,錢?房產?公司?實際上她給你的東西只
是廢紙,我知道,那些東西對當時的你來說幾乎是無可抗拒的,但以她的身份,
只需要勾勾手指頭那些東西又會回到她的手里。你這個笨蛋……不過也不能怪你,
畢竟你之前的確是個『鄉巴佬』。她開的條件其實是一次試探,正確的做法是拒
絕,再提出合適的條件,所以你非常成功地引起了她的懷疑,如果不是羅東升教
授對你的態度影響了她的判斷,還有我們給你做的掩護,你早就死翹翹了。你可
以說我們在利用你,但實際上是我們救了你。」
劉全旭一直在反複強調他們對我的恩情。
但他的話我是無法反駁的,事實上通過這幾天的學習,我才知道自己到底有
多麽的幸運,對我來說死翹翹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落在他們手里生不如死。
「但我的資料,其作用是一百個科研徽章也無法比擬的,至少對於安娜本人
來說,所以記住我和你說的話,你可以對她提任何要求。嘿,本來那些資料直接
交給安娜的父親的,但這麽一來效果上要稍微大了一些折扣,所以呢,我不但給
你送了一份大禮,實際上也是給安娜送了一份大禮。」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7 12:47
標題:
原罪 (10) 作者:hollowforest
.
【原罪】
作者:hollowforest
2020/03/07發表於:SIS
第10章
「叮——!」
就在我聽著學習資料的語音播報時,耳蝸內響起終端收到信息時提醒的特有
鈴聲,同時虹膜鏡片輕微地閃了一下藍光,表示了這是一條被設置為特別提醒的
信息。
這個時代,哪怕一般人沒有義體化也好,對身體的輕微改造已經是猶如呼吸
一般正常。例如過去的耳機耳塞,在高超的納米技術下已經變成了一塊黃豆大小
的圓形薄片,直接就植入在耳蝸內,依靠生物電流就能維持正常的運轉。類似這
樣的改造非常的多,所以一般警察在維持治安的時候,根本用不上實彈槍械,只
需要配備一支磁波槍對目標人物的植入設備造成幹擾,絕大多數時候就能輕易瓦
解一個人的反抗。
提示音過後,母親的聲音在耳朵內繼續響起。我用軟件采集了母親的聲音作
為我終端的播報員,在強大的AI分析能力面前,軟件不但能做到百分百模擬母親
的聲音和以帶有擬人化的語氣節奏閱讀,甚至在聲音的選項中還可以加入諸如憤
怒、悲傷、還有我以往最愛的「發情」等語氣選項,不過現在我已經不需要通過
語音去意淫母親了,所以大部分的時候我都選擇了正常的語氣。
我暫停了語音播報,掏出終端一看,信息的內容是一段長達一小時的影片,
發送者是羅伯特。
毫無疑問,影片的內容肯定是關於母親的,但我還是克制住了立刻查看的欲
望,繼續語音播報學習。
雖然劉全旭和我說過不用太在意聯考,但我覺得,我都努力了那麽多年了,
我可不想在臨門一腳的時候退縮下來。而且換一個方向思考,站在他的角度看來
聯考的確是毫無意義的,自由教當初的教宗就是要廢除公民芯片對人類的控制,
而聯考則是維護公民等級的重要要素之一,所以他對聯考的輕視是完全可以理解
的。雖然我個人認為自由教根本就沒有這麽崇高的理念,這種說辭不過是作為忽
悠教眾的工具之一罷了。
對我來說,這段時間發生的意外也實在是太多了,我人生第一次這麽頻繁地
感受到命運的多變,所以我覺得,聯考我還是需要重視一下,做兩手準備可沒有
錯。
萬一自由教明天就被政府一窩端了呢?誰能保證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一直到一個多小時候,我才學習完畢,也終於能騰出身來好好欣賞一下我特
別叮囑羅伯特炮制的好戲了。我離開書房,上到三樓,進入了我在這個住所的臥
室里,然後再打開臥室邊上的一道門,進入到另外一個密封的房間內。
「婉兒,啟動設備。」
婉兒是這座建築智能管家的名字,我話音剛落,黑暗的房間立刻亮了起來,
我走到房間中央,然後滿是線路的天花板上,一個連著許多線纜的金屬頭盔降落
下來,準備地把我的整個腦袋罩了進去。
當頭盔完全把我的腦袋籠罩住後,開始發出了輕微的儀器運行嗡嗡聲,然後
我眼前一黑,大腦傳來一陣短暫的暈眩感後,仿佛中樞神經被切斷了一般,我完
全失去了對脖子以下身體部分的感應,那感覺非常奇妙,就像我整個人只剩下大
腦漂浮在黑暗中一樣,這樣的情況大概維持了 5~6秒左右的時間,再恢複過來的
時候,我已經「站」在了羅伯特的辦公室里。
通過這套新購置的全息系統,我進入了羅伯特的影片。
仿佛親臨其境,辦公室里的一切顯得是那麽的真實,我觸摸了一下那張桌子,
立刻反饋過來一股冰涼的金屬桌面觸感,我用力地跺了跺腳,明明是踩在由無數
細小滾珠組成的萬向地板,但傳來的反饋和聲響完全就是硬膠鞋底踩踏混泥土地
板。
他媽的,真是一分錢一分貨!我心里感嘆著,不愧是耗費了我四分之一存款
的高級玩具,這套全息系統近乎完美地模擬了真實。
但越是贊嘆,我就越感到失落,因為在我購買的時候,我知道還有一套更為
高級的,但那套裝備只對三級以上的公民開售,我哪怕有錢也買不到。
我這套全息系統並不能進行場景幹預。例如,我摸著木頭有木頭的觸感,摸
著衣服有相應布料的觸感,但場景中的一切模型都是「剛體」,就像現在,我無
法翻動羅伯特辦公室里面的書本,朝著羅伯特那張蠢臉扇耳光也不能讓他的皮膚
有一絲的抖動。但那套高級貨就完全不一樣了,它具備了重新構造的功能,只需
要在拍攝的時候配合更高端的拍攝器材,系統能分析重構場景,這樣里面的物品
和人物都成了「遊戲角色」,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與之進行互動……
我嘆了口氣,現在可不是感嘆的時候,而且也沒什麽好值得感嘆的,我會得
到那套系統的。我第二天約了安娜見面,只要我手中的晶片真的如劉全旭說的對
她那麽重要,那麽我不但可以得到這套系統,我甚至乎還能得到安娜這個婊子。
辦公室里仿佛被神靈施展了魔法,因為我的暫停了影片的播放,所以虛擬空
間的一切都處於時間靜止狀態,穿著短袖衣服短褲的羅伯特站在辦公桌的邊上,
對面靠墻的沙發上坐著身形魁梧的改造人山特,辦公室的門邊還有一名不知道名
字的工人,也是個身材高大的鬼佬。
而一身工作服的母親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站在三人的中間。
母親已經完全失去了昔日的光彩。以往的她是都市麗人,是淤泥一般的外圈
中盛放的瑰麗荷花,她冷傲,自信,咄咄逼人,但三年不到的時間,而現在的她
則看起來十足一名落魄的娼妓。
雖說造成這一切的主因是三年前爺爺的事故,但親手把母親送上絞架並踢開
凳子的人是我。
從父親被我陷害入獄對母親來說是一擊重擊,但真正讓她感到絕望的,是這
個家庭最後的希望——我和姐姐,在這件事之後表現出的冷漠。她把一切希望寄
托在了兩個孩子身上,她已經沒有選擇了,因為只靠她和父親是沒有多少希望可
以翻身的,他們最好的結果也只是茍延殘喘一般地維持現狀而已,可是最後這兩
名孩子背叛了她。
這兩天的時間里,她在家里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神色木然地起床,神色木
然地出門,神色木然地歸來,神色木然地……,她的靈魂仿佛被抽走了,只剩下
依靠本能活動的軀幹,一只完完全全的喪屍。
「繼續播放。」
整個世界立刻繼續運轉起來,辦公室里首先響起了羅伯特囂張的笑聲:
「哈哈哈哈,慕思雨,沒想到自己也有低聲下氣地哀求我的一天吧?我記得
一年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態度的,你還記得嗎?你那時怎麽稱呼我的?白皮豬,怎
麽現在就成了羅伯特先生了呢?」
羅伯特圍著母親轉折圈,一邊走著一邊不斷地奚落著母親。
「也對,誰能想到,以為能保護自己一輩子的盾牌,會有一天被敲個稀巴爛
了呢?嘖嘖,你有徽章的時候,老子就能隨便玩你了,現在沒有了徽章的保護,
而且公民徽章又掛上了感嘆號,很快你的等級要掉了吧?」
羅伯特前面的話,母親還在倔強地抵抗著,不過也僅僅是態度上的抵抗,對
於羅伯特那只在她身上肆意遊走的手,她根本不敢做出任何行動上的反抗,但羅
伯特後面那句「等級要掉了」,卻讓母親的身體明顯地顫抖了一下。
「嘖嘖,你到底多久沒有洗澡了?你這骯臟的黃皮婊子!」
「疼……啊——!別……啊……別這麽……啊啊……大力……」
羅伯特轉到母親面前時停了下來,那只比常人要大的多的手掌伸過去,隔著
衣服一把握住了母親的奶子,像肆意捏弄氣球一般地大力捏弄了起來,母親的嘴
里立刻發出啊啊聲的痛叫。
「問你話呢?回答我!」
「兩……兩天……」
家里的浴室一直處於損壞的狀態中,也無法修理。因為離母親發薪水的日子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作為政府的債務人,母親是不允許有存款的,發薪水的那天,
政府會代為扣除基本生存的開銷:一個月份的食物支出、能源支出、交通支出…
…,扣除完這些必須的開支外,剩余的全部用於償還債務。而最可怕的是,哪怕
政府不是高利貸,但欠債還是需要計算利息的,所以固定開支外還要加上利息的
額外的支出。
這就是母親為何當初顯得如此驚惶的原因,她以前是負責財務工作的,我想
她在出事後肯定已經計算過了……
家里的物品損壞了,必須遞交申請書,並且在發薪日扣除了相關費用,維修
人員才會上門進行修理。
當然,母親難得地向我和姐姐求助,這樣的事情過去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但
以往,我們還算是同坐一條船上,自然要同舟共濟,現在可是「今時不同往日」
了。
這就是母親絕望的來由。
那邊羅伯特一巴掌扇在了母親的臉上,然後扯著母親的頭發,在母親的慘叫
聲中強迫母親跪下,將那根大家夥直接捅進了母親的嘴巴里。
但就在這個時候,我嘆了口氣。
「關閉」
場景靜止,然後逐漸被黑暗吞沒,然後黑暗又逐漸退散,我已經站在被森林
圍繞的湖泊邊上。
我在草地上躺了下去。
對於剛剛的影片,我突然感到意興闌珊,我為何要拍攝這樣的影片呢?雖然
這是我很早之前就有的想法,但現在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我擁有了真實的母親,
為何還需要對著虛擬的人擼管子呢?我完全可以給自己打上碼直接看現場,還可
以隨時參與進去……
其實仔細想想,一切都不一樣了,包括剛剛的學習,其實曾經對我來說就是
一切的聯考還重要嗎?我就是難以放下,所以還在習慣性地努力,我現在這種狀
況,還需要什麽一份前途無量的工作、一份自己向往的體面生活嗎?
要麽天堂要麽地獄,已經沒有人間。
我再次深刻發現,所謂的階層,不是一步就能邁進去的。
*** *** ***
和安娜見面的地方還是她在信號塔那35樓高的私人住宅里,不過上一次是夜
晚,這一次是下午,我鮮少有機會站在這麽高的地方看這個城市,這一次我也沒
有例外再次圍著那落地玻璃窗走了一圈,然後視線才回到今天的正主身上。
「你最好是真的有重要的事,而不是單純來看風景的。」
看來安娜今天的心情並不是很好,往常她和我交談的口吻可不是這樣冷冰冰
的。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旗袍,是一種非常複古的斜襟款式,無袖,露出一對
藕白的手臂,細密的蕾絲花紋圖案布料,在左乳的位置用金絲繡著一朵盛開的花
朵。這是中國的一種複古服飾,穿在她這樣的外國女人身上卻別有另外一番風味。
這是高貴的象征,我偶爾也看到那些千金小姐們穿這種服侍。
「我是來送禮的。」
我對他露出溫和的笑容,她繼續面容冰冷地看著我,看來我的這樣的笑容讓
她感到更加的不舒服了。
我沒有再廢話,取出晶片直接丟給了她,她一把接過,直接塞進了她的終端
里。
很快,安娜的臉就布滿了震驚。
「不……不可能,你到底……到底從哪里得到的……」
我並不知道芯片里面的內容到底是什麽,以至於安娜看著終端里從芯片里讀
取出來的內容,她整個人不住地顫抖起來,這是一種極度激動的表現,雖然我在
她的表情上看不出來這種激動到底是因為喜悅還是恐懼還是別的什麽……但劉全
旭說過這是一份大禮,想必是因為興奮。
果不其然,一會兒的功夫,她臉上控制不住地露出了狂喜的笑容,但很快就
收斂起來,她似乎在調整自己的情緒,又過了一會,她的眉頭皺了起來,恢複了
平時認真時那冰冷的面容。
「你們科協到底打算幹什麽?」
啊,真有你的!
我心里感嘆了一句,安娜的反應居然和劉全旭之前叮囑我時說的一模一樣,
甚至那句話一字不差。
「能直接點談交易嗎?」看到安娜的表現,我的心平靜多了,我淡淡地回應
道:「我不過是半路入門,一個負責跑跑腿的小嘍啰罷了,你以為我會知道上面
的想法?」
「哼,說的也是。」安娜把終端往床上一丟,然後雙手交叉在胸下,把那傲
然的胸乳托了一下,顯得更加挺拔了:「我要剩余的資料……」她搖了搖下唇,
頭略微低垂了一下,又擡起頭來:「但……,我不是很明白,我並沒有什麽值得
你們科協惦記的東西……」
嗯?
安娜出乎意料異常地坦白,一般來說,在一場談判中,誰先揭露底牌誰就輸
了,她居然還不掩飾地露出了自己的底牌,難道是因為我是科協的,她大概以為
沒什麽瞞得住我們?
不過這對我來說是個利好的狀況,她明顯地把姿態放了下來,而且放的不是
一般的低。
「你對科協的價值的確不大,但對我來說,有點價值。」
「你?呵呵……」
安娜嗤笑了一聲,那是她的本能反應,但她很快就意識到了,臉色又陰沈了
下去。
「你是聰明人。」
我直勾勾地盯著安娜看。
「你知道的,這份資料我可以直接給你父親的,很多人,我相信他們對這些
資料都很感興趣,甚至是——趙磊。我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我想他絕對比你能付
得起代價。」
當我提到趙磊的時候,安娜的臉色變了,明顯地黯淡了起來。
我心里忍不住地感到得意,把一個人拿捏在手里,尤其是安娜以往顯示得高
高在上、頤指氣使的人,這種感覺的確很爽。
但,就在我打算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對面的安娜卻開始行動了……
「我知道了……」
她低聲地說了一句後,手擡了開始解起了胸口上旗袍的紐扣,一顆兩顆三顆,
紋著細致花紋的木扣子解開後,整件旗袍開始從她的身體上滑落,但在乳房的頂
端位置卡住了一下。她右手輕輕一扯,旗袍繼續滑落,兩只潔白的乳球不但直接
裸露在我面前,還因為衣服扯開時的反作用力上下抖動了起來,旗袍在臀部的時
候又卡住了,這次她沒有用手去扯,反而抖動自己的臀部,一邊晃動自己的奶子,
一邊讓旗袍繼續下滑,最終落到腳踝處,那矯健的雙腿間,上次被我親吻過的神
秘之地再次展現在我面前。
第一次,安娜完全赤裸著她那堪稱完美的軀體站在了我面前。
母親的身體異常的豐滿,尤其是那對巨乳,但母親的美完全是體現在肉欲上
的美,純粹從美學的角度看來,安娜的曲線幾乎是完美的,各方面都幾乎完全體
現了黃金分割的比例,胸乳臀部、手臂雙腿,極致地勻稱,又不至於毫無特點……
等衣服完全脫落後,安娜臉上的陰沈一掃而空,她先是露出潔白牙齒的燦爛
笑容,然後稍微收斂一下改變少許弧度,就變成了一種飽含媚意的媚笑。
「羅嚴同學,上次的交易我向你道歉,不過,我原本以為我愚弄了你,現在
想來大致是我被你愚弄了,所以你估計是不在意的。想來也是,一個小嘍啰又怎
麽能中止我的調查。」
安娜一邊說著,一只手攀上了自己挺翹的乳房,開始輕微地揉弄起來,另外
一只手摸到了岔開雙腿的胯間,撫摸著那精致的逼唇:
「你放心,我不過是作為上次交易的賠罪,你現在可以盡情地享用我了,剩
余資料的交易,我們過後才慢慢談。」
她一邊說著,一邊靠了過來,開始脫我身上的衣服。我今天穿了一件普通的
白色襯衫,當她把我的紐扣完全解開後,將我兩邊的衣服扯開,她那挺翹飽滿的
乳房就直接頂在了我身體上,由於她比我高,所以頂在了我肩膀靠下一點的位置,
我的肌膚能明顯地感到她乳頭的點觸和不斷加強的柔軟又帶著彈性的觸感。
等她的乳房在我胸上壓扁的時候,她低頭向我吻來,我仰望著她,第一次這
麽接近地看著那雙碧藍色的眼珠、高挺的鼻梁、微厚的雙唇。我輕微地張開了嘴
巴,然後雙方的嘴唇接觸在一起,然後一秒不到的時間,一條濕滑的舌頭就朝著
我的口腔內鉆去,靈活地挑逗著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互相輸送起了唾液。
這邊濕吻著,她的雙手才把我的衣服往身後一翻,再向下扯掉。衣服離身,
我的雙手也釋放了,我先環抱著她纖細的腰肢,然後一手摸著她光潔如綢緞一樣
的背部,一手向下,抓住她挺翹的豐臀,那種感覺就像按在了一個巨大的熟雞蛋
上,既滑膩又彈手!
我的褲子很快被她解開,滑落在地毯上。至此,兩具完全赤裸的身體就糾纏
了在一起,摩擦著、扭動著……
她的身體居然開始不斷地升溫,異常地滾燙,猶如發燒了一般,但這種滾燙
不是那種讓人遠離的滾燙,而是欲火升騰的滾燙!我緊緊地抱著她,上下其手,
同時迷醉於她嫻熟的舌吻中。她那鼻孔呼出的空氣居然也帶著一種女性身體獨有
的體香味,這是被強迫、奴役的姐姐和被控制的母親完全給不到我的感覺!
良久,我感到要被她吻得喘不過氣來了,我第一次感受到這麽主動的接吻,
她的舌頭不但在我的嘴巴里攪拌著,也勾引著我的舌頭探進她口腔中,而且完全
不嫌棄地吞咽著我送過去的唾液,我不得不輕輕推開她,她後退了一不,我喘氣
間,卻見到她那原本合攏的粉嫩的逼穴,如今卻像鮮花盛開了一般,兩片厚唇左
右分開,不用掰開直接把里面掩藏的嫩肉裸露出來,而嫩肉此刻水光粼粼,居然
在不斷地往下滴著透明的液體。
不但是她的逼穴,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在安娜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她渾
身香汗淋漓,像是塗了一層油一樣,那潔白的身軀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著迷人的
光澤。她兩手撥開散亂在額前的因為汗水被黏住的劉海發絲,然後她帶著放浪的
笑容,將自己那條剛剛在我嘴巴里興風作浪的舌頭完全吐出嘴巴,雙手從臉上摸
著滑落下來,揉弄著自己的乳房,在下方抓著讓原本就非常挺翹的奶子異常地凸
顯出來,再順著腹部摸到胯下,她的身體微微下沈,半蹲著雙腿形成了冂字,將
自己的逼穴特別地凸顯出來,咕嘰的一聲,纖細蔥白的手指直接沒入唇瓣中,安
娜開始當著我的面表演起了自瀆……
「啊……啊……啊……嗯啊……」
她發出一聲聲勾魂的呻吟,而且聲浪逐漸高昂,最後她的身體逐漸後仰,我
不明白那纖細的腰肢是如何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她的身體往後折疊了幾乎90度,
居然能不靠雙手支撐就能維持著,不但維持著而且沒有影響她手在逼穴間的活動。
這樣的姿勢讓一切的焦點聚集在她的逼穴上。
此刻,那兩根捅入逼穴的手指像是打開某種開光的鑰匙一般,安娜的逼水流
淌得更加厲害了,那不斷冒出的水不再是滴落,而是因為黏性形成了一條銀線,
在會陰和粉嫩的菊蕾處連接到養毛地毯上……
「啊……啊——啊————!」
最後一聲清脆且高昂的鶯啼,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痙攣著,然後一股帶
著粘性的液體居然從她覆蓋著胯間的手掌指縫間飛濺出來——安娜在自瀆下達到
了高潮居然還潮噴了!
「啊……」
一聲銷魂且滿足的呻吟響起,安娜的身體終於向後倒去,然而,她惦著腳趾
的雙腳卻仍保持著蹲著的姿勢,屈起來的雙腿左右幾乎掰成了一字,那剛剛潮噴
完,濕得一塌糊塗的逼穴仍無比顯眼地朝著我盛放著……,而且,隨著她身體因
為強烈的高潮余韻而抽搐一下的時候,那逼穴內,紅嘟嘟的一團小肉洞里,居然
還飈射出一小段金黃色的液體……,一直射了三次才變成流淌滴下……
我完全呆住了……
此刻我本該獸性大發,撲上去按著她直接就開操的。這樣的姿勢,這樣的狀
態,一切實在是太過於完美了。但我被安娜那極致銷魂的表演完全勾攝住了魂魄,
直到本能地幹吞了一口唾沫,我才稍微清醒了少許。而這個時候,安娜爬了起來,
她呻吟著,潔白的臉蛋泛起了明顯的紅暈,高潮過後她居然還維持著發情的狀態,
那癱倒的身體立刻爬了起來,四肢著地,乳尖直接觸在羊毛毯上,臀部翹起,腰
肢下沈,像一只貓一樣,爬到了我的身邊,她的身體壓了下去,任由乳房在地毯
上壓扁,她匍匐在我面前,居然和上次我服侍她時所做的一模一樣,她抱著我的
腳掌,那濕潤朱紅的嘴唇張開,舌頭開始舔著我的腳底,最後把我的腳趾含了進
嘴巴里,一個腳趾一個腳趾地吸吮著。
我的腳當然沒有她的香,我低頭看著她,享受著她的服侍,能看到她開始眉
頭輕微地皺在了一起,但很快就舒展開來,她偶爾還會松嘴,捋開頭發看向我,
讓我清晰地看見她的臉蛋,並且還露出嫵媚的笑容,表示她是多麽的「樂意」幫
我舔腳趾。
當十只腳趾都吸吮完畢,她顫抖著奶子起身,到一邊的桌子上那起紅酒,直
接拔開木塞就捅進自己的嘴巴里,用紅酒涑口,最後還把這混合著我腳底汗液的
紅酒吞下肚子,再趴在地毯上扭著屁股爬了回來。
「忍不住了吧……,但不要急,慢慢來……,我知道你那玩意改造過……,
唔……」
她一邊舔弄著我那怒漲起來的肉棒,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著,然後她對我笑了
笑後,一口含住了蘑菇頭,她的頭顱前後擺動了起來,但僅僅是抽送了幾下後,
她的頭顱突然下沈,伴隨著安娜像是從喉骨直接發出的一陣難受的唔唔聲中,我
的整根肉棒居然直接就捅穿了嗓子眼一直捅到了她的喉管里!
操,這感覺……
姐姐和母親的嘴巴我都插入過,也不是沒試過深喉,但絕大部分時候,所謂
的深喉不過是捅到了嗓子眼過去一點,然而這次,安娜把我整根改造過的雞巴塞
進了她的口腔內!
「操——!」
我還是忍不住了,我從床上輕微站了起來,雙手一把抱著她的腦袋,直接開
始把她的口腔當成了陰道,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
「唔——!唔唔唔——!唔……」
粗暴的抽插讓安娜那對碧藍色的眼珠子蒙上了一層水霧,她的眉頭因為難受
直接皺成了川字,高挺的鼻梁下,兩個鼻孔在窒息的威脅下,沒到我雞巴抽離的
時候,就明顯地擴大著,貪婪地呼吸著空氣……。
「嗬……嗬……」
我發出沈重的呼吸,改造過的陰莖在持久力上得到了極大的增強,可惜腰肢
卻有點不堪重負,無奈之下,在安娜已經開始翻白眼時,我終於放開了精關,在
她的食道內猛烈地發射了。
「咳……咳咳咳……」
當我的雞巴抽離後,安娜的喉管湧動著,吃力地把食道內大量的精液吞咽下
胃,然後在趴在地上猛烈咳嗽,一直咳得精液和唾液從嘴巴流出,一副淒慘的模
樣。
此刻的她,誰還能看得出她是區長的千金小姐呢?她完完全全就是一名廉價
的娼妓,無法反抗地承受嫖客粗暴的征伐。
「繼續嗎……」
那張被糟蹋得一塌糊塗的臉看向我,繼續維持著媚笑,我覺得她問得簡直太
多余了,除非被閹割了,否則沒有哪個正常的男人會抵抗得了這樣的邀請。
「廢話。」
安娜爬上床,越過我在床上躺了下來,雙手抓著自己的腳踝,將自己的雙腿
分開。
我的蘑菇頭在那勃勃流淌著的逼水中,輕易地對準了位置,分開那輛片充血
腫脹的唇瓣,開始朝里慢慢地挺近。
我緩慢地挺腰,也不知道是否改造過的肉棒過於粗大的緣故,從而才顯得安
娜的陰道異常地緊湊,我感覺自己的龜頭在一點點艱難地撐大安娜的肉穴,但那
種逐漸捅開的感覺的確異常的舒爽。
在我一邊插入的同時,安娜那邊還用銷魂的聲音在那里喊到:
「啊……要撕裂了……哦,哦,……fuck!要撐爆了……」
安娜的逼穴美得不可思議,我當初猜測這要麽是優秀的基因工程的緣故,要
麽就是經過先進的外科改造,
而現在,根據她剛剛的表現和如今首次插入,我幾乎可以百分百肯定,安娜
的身體一定被改造過,而且改造的目的也非常明顯,那就是作為某種性奴用作取
悅男人的!
安娜陰道腔壁內布滿了明顯的肉疙瘩,這讓她的陰道即使塗滿了作為潤滑作
用的淫水時,也能使我的肉棒感受到明顯的擠壓感和摩擦感!以至於讓我還沒有
開始進行活塞運動,只是第一次完全插入的時候就差點沒讓我射了出來!
這婊子!
這頭外國淫畜!
我在內心辱罵著安娜,我完全沒想到像她那樣高貴的女人,在那瑰麗的外表
下,原來不過是一件專門供男人使用的性玩具……
我直接趴在了她的身上,手從她的腋窩穿過,扣緊了她的肩膀,剛剛還覺得
微微發酸的腰肢,如今卻在浴火的烘烤下註滿了力量,我開始一下一下緩慢的地
挺動起來。我很想猛烈地把這賤貨的逼穴插爛,但我不敢提高頻率,因為那阻力
帶來的快感太可怕了,我可不想這麽快就繳械!
可是事與願違,不過是30來下的抽插,在一次深插的時候,我突然感到安娜
的陰道似乎變淺了,我這一次居然明顯感到自己插到了盡頭,而最可怕的是,安
娜陰道盡頭的子宮口居然像是吸盤一般把我的龜頭吸住,同時她整個陰道肉壁開
始在蠕動中不斷地收緊,將我整根肉棒完全包裹住,一滴縫隙都沒有留!我甚至
能感受到那些多余的淫水被擠壓出了穴口。然後安娜的陰道開始像按摩一樣地蠕
動著,一股極致的快感傳來,我大腦甚至感到一片空白,完全被快感填滿了,無
法思考其余的事情,一切的感官完全集中在了肉棒的噴射上……
這一次的高潮差點讓我暈厥過去,等射光最後一點彈藥,我的力氣也仿佛被
抽空,直接癱軟在安娜的身體上……
一分多鐘後,我才在她的身上翻下來,躺在一邊,她卻兩頰通紅地側身摟住
我,那奶子抵在我的手臂上,吐氣如蘭地說道:
「還是贈送的項目,想讓我受孕嗎?只要你想我就可以,想想吧,像我這樣
的女人給你生孩子,哪怕到時你不想要孩子,你還可以玩到身為孕婦的我呢,是
不是很刺激?」
別開玩笑了,我內心冷笑一聲,只要安娜拿到了其余的資料,我們的交易就
結束了,哪怕現在女性孕期縮短了幾乎一半,我又怎麽可能等到那一天……。而
已資料要挾她訂立什麽契約承諾,只要是未經端腦簽署的,她不承認就是廢紙一
張。最好的方法是把她變成我的劉艷艷,但像她這個階層,根本無法篡改芯片,
先不說他們的芯片有特殊的保護機制,為了防止核心成員受到操控,她們的芯片
肯定定時被掃描核查的……
「你懷孕過嗎?」
我突然問道,我沒有扭頭看她的臉,但她明顯沈默了一下,才說道:
「嗯。」
然後她繼續說道:
「你在意?不會有影響的,我的身體隨時都可以像處女一樣,不,比處女更
處女……」
她翻身,垂著那對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比起剛脫衣服時,似乎脹大了一圈
的奶子,她騎在了我的身上,濕漉漉的逼穴就壓著我軟趴下來的肉棒上,對我說
道:
「或許我剛剛太主動了?讓你覺得少了點意思?其實我還可以做得更好……,
或許你喜歡強奸貴族少女的滋味,做得到哦。」她一只手擡起來,在後腦芯片的
位置敲了敲「我可以啟動相關的程序,我保證你能體驗到另外一種非凡的樂趣」
她的手移到臉蛋上,撫摸著自己的臉龐:「倒時你就能看到這張高貴的臉龐恐懼
的表情,你能聽到我毫無尊嚴地哀求,哀嚎,慘叫……」她雖然帶著媚笑,但陷
入背光陰影的表情變得有點猙獰起來「甚至你還可以對我進行一些粗暴的行為,
把我當布娃娃一樣摧殘……」
我完全楞住了,而就在我失神的時候,安娜突然用右手握著左手的食指,突
然往反方向一掰……
「啊————!啊哈————!」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這樣的慘叫我聽見過,那就是在劉艷艷的口中,我
完全沒想到自己又遭一天會在安娜,這位區長的千金小姐的口中聽聞。她的眼眶
迅速地飆出淚花,那張精致的臉也在痛楚下扭曲著,完全一副淒慘的表情。
「夠了……」
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從喉嚨湧上來,我嘆了口氣,推了一下她,她立刻從我身
上下來,跪在了一邊。
「對不起,我以為你會喜歡的……」
我沒有說話,我怔怔地看向窗外,本來被她肥美的逼唇摩擦著再次擡起頭來
的雞巴又軟了下去,一時間我居然興致全無了。
我不是憐惜安娜,相反,我內心的確有過摧殘她的想法,只是剛剛安娜的話,
讓我想起了自己腦里的芯片也掌握在別人的手中,我突然感到內心又變得沈重起
來。
安娜不過是短暫的歡愉,如果沒有自由……,哎,我的內心一陣酸楚,我居
然被自由教剝奪了自由……這真他媽的諷刺。雖然公民芯片在很小的時候就植入
了,可以這麽說,我們都是在端腦的陰影下成長,但端腦在沒必要的情況下,它
基本是溫和的,我們也習慣了,幾乎感覺不到自己隨時可以被幹涉的影響。
但最近,劉艷艷的遭遇,母親的遭遇,現在安娜的表現,一切都在提醒我,
我隨時都能失去對我這副身體的控制,不知道陷入何種的折磨中……
「問你一個問題,芯片的控制……能解除嗎?」
我突然轉頭問了安娜一句話,安娜楞了一下,居然不再是順從的姿態,反而
肆意地露出了譏諷的笑容
「做科協的狗不好嗎?沒有那根線,那具傀儡還有多少價值?」
我沈默了一會,淡淡地說道
「那你呢?你做得這一切,難道只是為了拿到資料上貢給你的主人?」
聽到我的話,安娜的腦袋低垂了下去,也沈默了。過了好一會,她擡起頭問
我:
「還搞嗎?」
我搖了搖頭。
她翻身下床,撿起地上起的旗袍穿上,我繼續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她走到桌
子那邊,灌了一口紅酒,然後轉身對我說:
「把終端給我。」
我拿起她的終端,丟了給她,她拿到終端後,點點按按,然後過了一會,她
接起了電話,用英語和對方交談了起來,第一句就是:
「父親。」
是她那位區長父親。
「資料收到了吧。」「當然有下文。」「別開玩笑了,你以為我沒考慮過,
他是羅東升教授的人。」「其余的東西我會拿到給你的,但這是一次交易。」
「不,親愛的父親,你的諾言毫無公信力,我需要更直接的保障。」「那不是我
關心的,那是你的事情,或許你願意承擔這樣的風險?」「那交易完成。」
最後安娜掛掉了終端,她看向我: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在科協里面,就無法對抗科協。芯片的控制其實
有許多種,我不清楚你身上的是哪一種,但無論哪一種,都不是你個人的力量可
以破解的。不過你想知道方法話,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反正做不做到就不關我的
事了。這種控制芯片的程序無法多線操縱,所以只要找到你直接控制的端口,摧
毀就可以了。」她停頓了一下,又說道:「別傻乎乎的自己嘗試破解,至少在我
拿到剩余資料之前不要這麽做,那會讓你送命的。」
我們之間又陷入了沈默中,這次輪到她坐在桌子上,出神地看著窗外的風景,
而我則在床上坐起來,陷入了沈思。
好半晌,我們才繼續開始對話,我決定先拋開被控制的事情,我現在只是一
只無頭蒼蠅,我需要了解更多的資訊。
「你對自由教知道多少?」
「嗯?」
沒想到我這個無心的問題,居然讓安娜輕微地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她嘴角一
抽,居然露出她那招牌式的譏諷笑容,然後又收斂起來,又皺眉,最後輕輕地嗤
笑了一聲,和剛剛那種肌肉都在繃緊的狀態已經截然不同了,她居然完全放松下
來了。
「有意思,羅嚴,你到底是什麽人?或者說,你根本就不是羅嚴?」
這下輪到我楞住了。
安娜這句話什麽意思?難道她識穿了我的身份?
雖然我心里感到疑惑,但我在安娜這里是上過一次當的,來之前就告誡過自
己,無論對方說什麽我的表情都要盡量控制著,所以我臉上不動神色地回了一句:
「你只需要回答問題就行了。」
她重新走回床上,再次趴在了我的身上,手撫摸著我的胸膛,說道:
「當然,你現在是老大。我只是很好奇,自由教不是你們科協的走狗嗎?還
能有比你們更了解自由教的嗎?」
什麽?
我的大腦飛速地運轉著,我害怕會被安娜看出點什麽端倪,為了掩飾,我的
手摸向她把旗袍撐得緊緊的胸部,揉捏起來,同時不動聲色地說:
「我們現在是不對等關系,所以,我問你答。」
安娜臉蛋一抽,一邊的嘴角也跟著扯了起來「嘿,原來你們科協也不是鐵板
一塊……」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5-17 23:55
標題:
原罪 (11) 作者:hollowforest
.
【原罪】
作者:hollowforest
2020/05/17發表於第一會所
11.
一夜無眠。
我沒有再和安娜翻滾在一起。好的女人熱情如火,能最大限度地調動你內心
的火焰,但好過頭的女人卻仿佛巖漿,能一點一點把你融化吞食。已經幾個小時
過去了,我現在還是能清晰地回想起,那條恐怖的通道是如何蠕動著、吸吮著,
試圖把我身體的水分榨幹榨凈的可怕感覺。
安娜仿佛就是專門為了性交而制造出來的生物。
但沒有上床不代表我和她就完全沒有了互動。我格外珍惜這次安娜對我唯命
是從的機會,因為我不知道這樣的機會下一次會出現在什麽時候,有可能是明天,
也有可能永遠也不會再來了。我很贊成讀過的一本解讀宗教書籍里的一句話:人
生奇妙,過去不可再,未來亦未來,活在當下。所以,盡管我對未來充滿了希冀
與期待,但那只是一種憧憬,並不是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我覺得眼前的機會要把
握好,下一次未必真的就是我來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看起來對我千依百順的安娜,那對眼眸子在我臉
上掠過的時候,我似乎嗅到了一絲若隱若現的殺意的味道——安娜想殺我。
這不對勁。尤其這些殺意是在我還沒有把下半部分的資料給她之前。我能明
顯地感受到,或許資料的內容對她來說並不重要,但她非常需要那些資料和她父
親完成某種交易,所以她現在不應該有任何一絲這樣的表現。暫時來說,我對安
娜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她應該非常清楚,我能淩辱她,但我無法殺死她,甚至
不能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
而且,她怎麽敢傷害一名「科協成員」?
科協和軍隊一樣,如果科協人員涉嫌犯罪,聯邦政府只有短暫限制其行動能
力的權力,必須第一時間通報科協,由科協內部的審判庭進行調查定罪以及進行
相應的處罰行為,聯邦政府是沒有幹預的權力。
但我轉念一想,這個可能性還是存在的。最近發生的那一連串事情,讓我對
這種信息不對稱造成的錯誤判斷,有了深刻的認知。我認為的一些「不可能」未
必真的不可能,只是我不清楚個中內情罷了。或許科協沒有我了解中的那麽至高
無上?
因此,我變得謹慎起來,我更多的時候都在和安娜在聊天,因此了解到了很
多過去我這個階層無法接觸到的資訊。雖然其中很多信息我暫時並不是很清楚個
中的意義和價值,但不少卻解決了我心中的一些疑惑。
其中最讓我感到震撼的是,在我不斷了解關於公民芯片的一切時,安娜可能
是故意主動透露給我的信息:
安娜認為「天照」已經失控了。
「天照」是城市管理系統的人工智能的名稱。大部分的時候,我們都習慣稱
呼中央系統為端腦,但端腦實際上只是中央核心運算器的別稱,是硬件。而端腦
上面,還有通過包括公民芯片在內的各種功能載體而進行相應的管理操作的人工
智能系統。安娜這麽說是有指向性的。
如何有效管理國家,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一直是政黨要面對的,最核心的
問題。從近代的歷史進程看來,用高科技手段來提高管理效率是被公認的行之有
效,且有可能是唯一一條正確道路的模式。
上個世紀一位科幻作家在他的短篇小說《贍養人類》里面,曾經描述過這樣
的一個場景:社會的財富不斷向頂端聚集,大魚吃小魚,最後,那個社會出現了
終產者,他一個人擁有了全世界 99.9%的財富,連空氣也屬於他的財富,所有公
民呼吸空氣需要計算費用。
而公民芯片騙局後,似乎已經可以實現統治階級對民眾的生命、財產、甚至
包括自由的百分百支配。但並沒有。因為統治階級並不是一個人,而是由十二個
選舉制確定的成員組成的中聯邦常委會。
有人就有分歧,有分歧就有制衡,而保證這個常委會穩定的機器就是——
「女媧」。而「天照」是「女媧」的子系統。每個殖民城市都有對應的子系統,
例如倫敦的「阿瑟」,他們從屬於女媧但又各自擁有一定範圍內的自主性權限。
安娜的意思是,東京市的「天照」出問題了。
「大概是一年前的事情了,由東京市內閣投票通過的個別調整法案,結果在
獲得北京批準的情況下,被天照以『邏輯產生沖突,無法執行』而拒絕了。然後
接下來的十一次調整法案,其中有六次被拒。」
「女媧不是可以修正天照嗎?」
「嘿,我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這麽想的。毫無疑問,子系統運行
異常應該會直接觸發「女媧」相應的機制自動執行修正方案,如果修正失敗,北
京那邊也可以回滾子系統版本。事實上北京那邊的回饋也是如此,但是所有人都
明白,這不過是一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敷衍行為。因為天照已經差不多 5年沒更
新過了。後來北京那邊又推說是受到巨型風暴的影響,傳輸數據出錯引發的小問
題……。小問題,呵呵。」
我明白安娜的話外之音。
「就像隔離艙一樣。天照的核心是獨立封閉的,所有外部數據進入天照之前,
都由鏡像系統執行,確認沒有問題後才會進入天照。即使,假設有一種潛伏性、
隱蔽性非常強的病毒,騙過了鏡像系統,侵入了天照,但還有權限更高,版本更
古老的副核會取締天照。這幾乎是萬無一失的安保措施。所以,不可能是數據傳
輸的問題,也不應該是版本更新的問題。」
「那為什麽還會出現問題》你說被拒絕了六次,也就是說,天照一直沒有被
修正,也沒有被副核取代?」
安娜搖了搖頭:「不……,現在運行著的,就是副核。」她拿起一邊的酒瓶
灌了一口酒,爬下了床,舒展了一下赤裸著的健美修長的身軀,她的股溝上方,
隱約能看到有一個輕微突然的圓形疙瘩。她站在了落地玻璃窗前,說道:「我懷
疑是『女媧』出了問題。」
我突然想到了劉全旭對我說過的一件事——有的城市宣布獨立了。
「如果像你說的,是女媧出現了問題,所以應該不止東京市出了問題吧?或
許全世界所有的殖民城市都出現了這樣的狀況?」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不是內閣成員,即使我是內閣成員,殖民城市之間是
不能私下通訊,一切都必須經過北京的批準並且在全程監視的情況下進行。我知
道你想說什麽,堪培拉那幾個城市的獨立,你以為是因為這次的系統異常?嚴林,
獨立不是一件那麽簡單的事情,否則東京這邊早就獨立了,畢竟我們的區長天生
就有叛逆的血統。實際上,堪培拉那邊的做法是利用巨型風暴造成的女媧與「拜
艾梅」失聯的真空期,強行讓「拜艾梅」當機,最後雙向侵入核心從而篡改核心
數據來擺脫女媧的控制,這種技術東京早就具備了,畢竟我們這里有科協的一個
大分部,但東京並沒有選擇這樣的方案。」
「你是說,東京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打算獨立了?」
「廢話,就像你想極力擺脫芯片對你的控制一樣。現在外面的環境越來越惡
劣了,資源的匱乏我看很快就會到了科技手段也無法解決的地步,在這樣的前提
下,所有的殖民城邦每年都要輸送大量的物資到邦主城去。嘿,除了公民芯片的
把控,再通過物資的管控……,真是一套近乎完美的手段。現在情況越來越明顯
了,邦主城那邊是希望集中物資,最大限度地在現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下保存下去,
殖民城如果不想坐以待斃的話,獨立是必然的。」
安娜嗤笑一聲,突然轉生,帶著某種明悟的表情,語氣譏諷地說道:
「你知道堪培拉獨立,卻不知道他們付出了什麽代價?」
我很誠實地搖了搖頭。關於堪培拉獨立,劉全旭並未對我說了多少東西。安
娜咯咯地笑了幾聲,那對飽滿的乳房不住地狂顫著:
「那是整個城市半數人的性命。」
半數……
「人命如草芥啊。不過倒是平白增加了不少口糧。但人口的缺乏……我看堪
培拉也折騰不了多久了。」
安娜又爬回了床上,掀開被子在我身邊躺了下來,一只手撩撥著我下面已經
擡頭的小弟弟,一邊吐氣如蘭地在我耳邊說道:
「天亮了,我還有事要辦,如果你還想,那麽就在這里等我回來吧。在拿到
第二份資料之前的日子里,我會盡量滿足你的,所以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小男
友了。」
「你的男朋友都沒有什麽好下場。」
*** *** ***
我沒有選擇呆在安娜那里,而是直接回去向劉全旭匯報。
「一切順利嗎?」
店鋪里,劉全旭在擺弄著一個機器手臂。他語氣非常平淡,就像是問我吃午
飯了沒有。但我好歹也是擁有芯片操縱系統的人,立刻從他這個問題里面發現了
問題。
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你不是可以通過這里記錄我的一切言行嗎?」
他擡起頭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去。
「我知道安娜小姐的住所在哪里,信號塔是端腦體現控制力的地方,我可不
想因為一時的窺探欲而損失一名來之不易的棋子。」他嘿地笑了一聲,又說:
「另外,收起你的小聰明,不依靠系統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麽。其實你最好祈求端
腦沒有發現你腦子里的東西,否則當觸發修正行為的時候,附加在控制芯片上炸
彈也會隨之觸發,到時『嘭』的一聲,在端腦修正你之前,你的腦袋就會炸成爛
西瓜。」
看著劉全旭那惡心得讓人想狠狠地臭扁一頓的鞋拔子臉,我表情平淡地搖了
搖頭,說:「我沒有這麽想過。」
劉全旭又擡起頭看了我一眼,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是在分辨我是否對他撒
謊。
人類其實充滿了缺陷。明明通過系統的測謊功能就能清楚知道我到底有沒有
說謊,但是他還是下意識做出這種行為。
「那樣最好。哎……」
他低吟了一聲,放下手中的工具,靠在了椅背上:
「不用表現得那麽沮喪。其實我和你並沒有什麽分別,或者說,全世界的人
都差不多,被端腦控制之余,還被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們操縱著。不過我覺得
這樣的生活也沒什麽不好的地方,畢竟我們不用去思考太多沒必要的事情,只需
要根據命令行事就好了,不用像一只瞎了眼的野狗一樣亂串,不知道什麽時候跳
上了屠夫的案板上又或者摔死在哪條水溝里。你乖乖地替我辦事,好處是少不了
你的,除了執行任務或者一些必須的檢測行為,我也不會幹涉你的正常生活。」
劉全旭的話絲毫起不到安慰的作用,因為端腦不會無緣無故幹涉我的思想和
行動,但自由教可不一樣。但我還是回了一句:「不用做我的思想工作,我很清
楚自己的狀況。」
「那就好。」
「還有……,安娜那種女人,你在她身上爽一爽就算了,無論她對你說過什
麽,她的話,一句都不能相信。」
「為什麽?」
「因為信息不對稱,我想你是很清楚的,你根本沒有辨別真假的能力……,
另外……」
突然,劉全旭閉上了嘴巴,然後外面的塑膠門簾響動,我扭頭看去,一名穿
著黑色風衣,留著莫西幹發型的、大概四十來歲的高大男子走了進來。男子只有
一只右手,左手在肩膀的部位空蕩蕩的,只能看到被鐵蓋子蓋起來的接駁口。他
臉色陰沈,右眼已經完全換成了電子眼,漆黑的鏡頭瞳孔在那張平平無奇的臉蛋
上顯得異常的醒目。
「我的手臂修好了嗎?」
男子先是眼光冰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才開口問道。
原來是劉全旭的客戶。
劉全旭頭也沒回,應了一聲:「稍等一下,還需要進一步調試。」
「那不用費勁了。」
我看到那男子的嘴角牽起一絲怪異且僵硬的笑容,手緩慢地擡了起來。
「嗡——」
非常突然的,一聲高頻聲音的同時,我只能看到眼前閃爍了一下紅光,像閃
電般地一閃即逝,然後在我還沒反應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男子的手臂擺動了
一下,紅光再次閃爍,這次同時響起一聲低沈的「噗」的一聲,然後在納米虹膜
的幫助下,我看到另外一邊的墻壁上多了一個細小的擊穿孔洞……。
一切發生的是那麽的突然,等男子緩慢地垂下手臂,我才顫抖著舉起了自己
的雙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勢,心臟亂跳地等待接下來的審判。這個時候,腦袋多
了一個洞的劉全旭身體才開始歪倒下來,腦袋撞了一下鐵桌子,又濺射出一蓬血
花,然後才摔倒在地板上。
「別殺我,我只是客人……」
「我沒有浪費能源的壞習慣。」男人搖了搖頭,又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你想和警察打交道?就在一個自由教間諜的死亡現場?相信我,這不是一個有
趣的決定。」這是英語語法式的中文句子。聽到男子說的話,我立刻醒悟過來,
邁開腳步,想要迅速離開這里。
然而就在我要走出店門的時候,那名莫西幹男人又回頭看著我說:「那塊終
端你不要嘛?我親身體驗過,操縱自己是一種很有趣的行為。就在剛剛。」我楞
了一下,立刻沖進店里面,把劉全旭的屍體翻了過來,順利地在他衣服內袋找到
了他的終端。
他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知道我被自由教的人控制了?他是政府的人?不
……如果是政府的人,只會活禽我,不可能躲避警察。
我腦中亂糟糟的,這些日子的意外實在是太多了,我完全想不明白到底發生
了什麽事情。不過暫時來說,對我來說是好事,我昨晚還在尋找解除控制的方法,
沒想到今天天上就掉了一個大餡餅下來,居然這麽戲劇性地讓我脫離了自由教的
控制!
出了強能機械店,還沒有人發現里面剛剛發生了一起兇殺案,莫西幹男子優
哉遊哉地走進了人流中,我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後面。一路上,他都也沒說話,一
直到我覺察到好像沒什麽問題,打算離開他的時候,他仿佛腦後面長了眼睛,轉
過頭來喊住了我:
「繼續跟我走,羅教授要見你。」
*** *** ***
我沒想到,這一切不是什麽天掉餡餅,居然是有人刻意為之。
一個小時後,還是那個辦公室。但這一次,羅東升教授左手旁邊,站著一名
身高大概170以上,穿著黑色連衣裙、黑絲襪、黑手套,甚至黑面紗的長發女子。
唯一露出在空氣中的眼睛,那是一對朱紅色的眸子,那怪異的顏色讓你絕對
不會懷疑,揭開那層黑色的面紗後,那或許同樣朱紅色的嘴唇里面隱藏著兩枚能
吸食血液的尖牙。
「坐。」
羅東升教授放下手中的文件,指了指他面前的位置。我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
衣物,再感到局促不安地坐了下來。一擡頭,一道銳利的目光刺過來,我的腦袋
仿佛被這道目光刺穿,我再次低下頭去。
就在我覺得緊張得快要無法呼吸的時候,然而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無
需緊張。」
他揮了揮手,整個辦公桌無聲無息地開始下降,沈沒到地面下去,我和他之
間的地面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這個時候,哪怕他說了一句無需緊張,我還
是擔心下一秒我會不會被丟進這個看上去像是能吞沒一切的洞口內。但我很快在
內心安慰自己:羅嚴,如果對方想要你的性命只需要動動嘴皮即可,你的生命甚
至不如對方幾秒鐘的時間來得重要,所以還是安心一點吧。
我的擔心毫無疑問只是因為過度緊張,很快,從黑洞里升起了一個茶幾,上
面放著兩個茶杯,潔白的陶瓷茶杯內,裝著散發著熱氣的紅茶,在茶幾快速升起
運動的過程中,茶水連一絲漣漪也沒能泛起。等茶幾完全升起到合適的位置停了
下來的時候,羅東升教授拿起茶杯,翹起了二郎腿,身體往柔軟的椅背靠了下去,
他喝了一口茶,順手把茶杯放在旁邊升起來的金屬柱子上。
「不試試嗎?在外面你可喝不到這樣純正的紅茶。我一直以強大的克制力自
詡,然而在這玩意面前,我就是一個臣服的羔羊。」
我的身體發出咯吱的機器響聲,小心翼翼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那入口溫
熱的液體如同白開水一般,我並未品嘗出什麽味道來。
「哎,讓你放輕松點,你在糟蹋好東西。」
「不……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啥道歉。
「羅嚴,你怎麽看待命運這個詞語的呢?」
正題來了!命運?是我的命運嗎?和身體的僵硬不一樣,聽到了羅東升教授
的話,我的大腦仿佛被觸碰了什麽開關,在一瞬間就掃除了雜思快速地運轉起來。
「我……我記得您講過,命運是概率學最美的產物,我非常認同您的看法,
所以……我的回答大致也是如此……」
這是一種非常討巧的回答。我擡起頭偷偷地看了羅教授一眼,想在上面尋找
一些正面或者負面的反饋,但我看到他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杯子中的紅茶。
「哦……,沒想到我的一句碎語你居然留意到了。」他呵呵地笑了一聲,這
讓他整張慣性嚴苛的臉舒展開來,也讓我的心稍微地放下了少許。
「作為一名科學家,把命運歸咎於概率學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但實際上那並
不是一個很恰當的類比,因為有時候概率是可控的,但命運卻不可控。」
他放下了茶杯,但不是放在椅子邊上,而是坐起了身子,放在了我面前的茶
幾上。然後他雙手手肘撐在膝蓋部位,手掌交叉讓下巴撐在上面,老式眼鏡那厚
重的鏡片後面的那對炯炯有神的眼睛仿佛散發著某明的光芒:
「否則你根本沒有機會再坐在我面前了。」
我的身軀不受控制地抖動了一下。
羅東升教授揚了揚手,他旁邊的女人開聲了,聲音非常的磁性:
「科協的榮譽神聖不可侵犯,所以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冒充科協成員是十
惡不赦的死罪,你本該死在我的手上,你要感恩羅教授,因為他的寬宏大量,你
活了下來;然後,你認為安全局局長的孩子會是一個能被輕易戲耍的傻瓜嗎?像
他那樣身居高位的家族,每一個核心成員的背後都有一個智囊團,所以,實際上
你的真實情況他很快就調查清楚了。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麽他沒有立刻幹掉你?那
是因為他在玩遊戲,你們一家人就是他遊戲里面的 NPC,只是為他提供一場消遣
的倫理戲劇的演員罷了。後來他膩了,想幹掉你,因為自由教需要一名即用即棄
的合適棋子,你又活了下來;如果不是黃義安,你上午已經死在了強能機械店里,
或者,死在黃義安的手上。還是因為羅教授,你又活了下來。」
整個辦公室里回蕩著嗡嗡嗡的聲音,也不知道是某些儀器在運行還是我大腦
里的發出的,我呆滯地看著紅眼女人,一直到她說完,我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呵……」
我直接笑出聲來,此刻也再也沒有什麽緊張感了,我只是想笑,就是想笑。
我終於深刻地體會到了何為螻蟻。我就是螻蟻。原來誰都可以隨意地捏死我,踩
死我,我甚至還必須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我就像一塊牛扒,天生就是等著別人
把我切成一塊塊被烈火烹飪煎炸供人享用的。
我突然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一直以來我都在為自己的未來努力打拼甚至應
該說是掙紮求存。我不斷地計劃著、謀劃著,挖空心思,耗盡腦髓……。但今天
聽到的話讓我覺得,我付出的一切是如此多余,如此的徒勞無功。我一直以為抱
上的大腿,趙磊根本就是在戲耍我。
他們仿若神靈,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我的未來全看他們的心情、喜好,根本
無關我做了什麽事情。
「還有什麽嗎?我還應該死多少次?為什麽還要救我,我這樣的人,死了也
沒什麽關系吧?」
我看向了羅教授,我第一次這麽毫無顧忌地看著他。我本來應該跪地磕頭的,
因為按照那個紅眼女人說的話,他至少救了我兩次了。
但我現在只想知道,那些人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什麽。
*** *** ***
「有時候真不知道你運氣好還是運氣差,哎,我發現我也被羅教授影響了,
他看起來真的不像是科學家對吧?總是說著些神神叨叨的話,命運啊,宿命啊…
…。不過有時候想想,好像世界真的存在這些玩意,要不本該死在我手里的亡靈
怎麽會成為了我的同僚呢?」
「這是徽章,既是你的身份證明,也是一塊功能芯片,你可以通過連接它取
得相應的權限。但如果不是科協相關的活動和內部的會議要求佩戴,不可佩戴於
身外。知道趙磊怎麽發現你冒充的嗎?」
「就是因為我沒有這塊東西?」
「不僅僅是如此。」
三級科研員,夢寐以求的身份,就這麽輕易地到手了。當初。自己自以為是
認為自己被趙磊誤會成了科協的人後,我就克制不住地經常幻想著自己有朝一日
能真的進入科協,成為科協的一份子。然而現在我終於如願以償了,我卻沒有一
絲興奮的心情。
作為引薦人,紅眼女子的名字叫伊莎貝拉,我沒看過她的面孔,但沒想到是
一名外國人。我以為她那一身黑的打扮,加上那對不帶任何感情光彩的眼珠子,
會是一名性格冰冷的女人,沒想到卻是一名話癆……
她總是在喋喋不休地說著。
「待會你去醫院,用科協徽章申請更換三級公民芯片,從那一刻開始,你就
正式成為內圈里的貴族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三級公民吧?」
對。曾幾何時,能維持在4級就是我一輩子的奢望了。
「三級公民是公民系統的分水嶺……。羅教授指派我去調查你,所以我知道
你們家曾經有機會進入內圈。但我告訴你,那其實不算內圈,而是開放的界限住
宅區,只是一種激勵中層人士的手段罷了。等你們家真正搬進去後,你會發現,
或許還是外圈比較好。在外面,你們是外圈的上層人士,但在內圈,你們是襯托
那些貴族的泥土。」
「但這些訊息你們並不清楚,你也知道,現在所有的媒體都是宣傳局把控的,
你們看到的一切信息都是他們希望你看到的,或許你們曾經懷疑過,但現在已經
習慣了吧。你們的世界觀根本就不僅僅是觀察體驗得來的,有人在上面給出了框
架然後肆意地塗抹著……」
「能說重點嗎?」
我有點受不住她像一名老師或者什麽的,在不斷地教育我。
我翻弄著手中的徽章,一個藍色的圓形中有一個綠色的正方形,正方形中又
有一個紅色的三角形,不知道什麽金屬制造成,異常的冰冷,像拿著一塊散發著
寒氣的冰塊一樣。
「重點就是,大家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樣的。」伊莎貝拉的紅色眼珠里面,快
速地閃過一大串數據流:「例如,同樣的公民信息界面,趙磊看到的和你看到的
是不一樣的,他能看到更多的東西。又例如,一些違規操作,對於你來說,系統
只會拒絕,或者直接就無法操作,但以趙磊的公民等級,系統還會額外解釋拒絕
的原因,例如出示你的科協成員身份……。」
所以,趙磊一開始就知道我不是科協的人。想起我那些日子里,我的那些拙
劣的演技,一種濃濃的,讓人從內焚燒到外的屈辱感把我籠罩了起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
「為什麽?為什麽你們總喜歡說這句話?你通過軟件讀取了我的思維嗎?」
我打斷了伊莎貝拉的話。
「根本不用軟件,作為同僚,而且在不久將來,我有預感要和你一起行動,
那我不妨跟你說多點……」
什麽?我覺得根本上就是她自己單純喜歡嘮叨罷了。
「其實控制一個人根本不需要芯片,在沒有芯片之前,有種東西叫『調控』,
只需要政策一變,人的思維也會跟著變……」伊莎貝拉敲了敲腦袋「別把這個東
西想得太複雜,為了方便工作,其實它簡單得很,這就是為什麽我們科技無法模
擬它卻能用芯片去控制它。」
「你以為你們是自主選擇生活的?早在芯片之前,就已經開始利用大數據分
析社會構成,政府會比對不同城市的數據挑選最優方案……。簡單舉個例子,多
少人口需要多少警力資源?高科技年代你知道為什麽還無法杜絕犯罪呢?是經過
計算,杜絕犯罪的成本太高了啊……,我換種說話吧,一輛車的某個部件設計不
合理會造成交通意外,如果召回的成本高於死亡概率和打官司賠償的成本,嘿,
那些商人才不會管哪個倒黴蛋死呢。」
「所以,要知道你的想法太簡單了。」
「順便說一句,你的公民芯片,最好去第三附屬醫院去升級,出示你的科協
徽章,會有我們科協自己的醫生幫你執行手術,順便可以把你大腦里的操縱芯片
給摘除。如果你想體驗自己操縱自己的感覺,可以再申請安裝一枚「矩陣 3型芯
片」。你腦里的那枚「拉撒路 2型」實在是太粗糙了,體驗感實在不敢恭維,我
有時很擔心它出個什麽故障能直接把人的腦袋給炸掉。但記得和你的醫生說你要
保留它,不然他可能就順手黑走了,這個玩意在黑市里的價錢非常的的高。」
*** *** ***
命運真的很奇妙,我像個皮球一樣,被不同勢力的人踢來踢去的,最後居然
成了踢球的人?
*** *** ***
聯考結束的第二天,所有的學員都必須回到學院,等待成績的公布,不過我
已經不再在乎自己到底考了多少分了。
就在我百無聊賴,拿著終端觀看著母親的大腦活動時,旁邊的對話突然引起
了我的註意:
「你知道嗎?我聽說……自衛軍在福島區遭遇了重創,折損了將近一半的人。」
「前天的消息了,不過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哼——!自衛軍自己是什麽貨色
他們自己心里沒點數嗎,三十二軍當初也沒敢對福島動手,這群只知道欺負賤民
的家夥們是哪來的自信?」
「那也不至於折損這麽多人吧……。不管怎麽說,這個冬天看來並不好過啊。」
「你這是什麽話,有晶盾在呢,就算自衛軍折損了人手,屆時不過是死多些
賤民罷了。我們在內圈,只要盾心開啟,直接承受核彈轟炸也不是問題,你擔憂
什麽,還是說你找了個賤民女友,突然擔心起她來了?」
「開什麽玩笑,我怎麽可能看得上那些老鼠一樣的家夥……」
果不其然,他們說著,那輕蔑的眼光就朝著我掃了過來。班里幾乎 9成都是
內圈子弟,提到外圈的時候,他們幾乎毫無意外地要看向我們這些「賤民」,以
滿足他們的優越感。
我已經今非昔比了,本來想要直接對視過去的,他們卻是很快地把視線挪開。
我皺了皺眉,心里一方面被剛剛無意聽到的消息感到震撼,一方面心里同時嗤笑:
直接承受核炸?誇張手法也不是這麽運用的,而且這些二世祖根本就不知道
情況的嚴重性!
我下意識地站起來往四周看去,果然,安娜和趙磊都沒來,不止他們兩個,
其余幾個太子爺都沒有出現。
媽的!這是要變天了?
我聽到他們對話的內容,心里第一時間湧起的就是這個念頭。
那群豬玀,擁有內圈的消息源,卻猶如瞎子一樣,什麽也看不見。自衛軍是
城市的中堅防禦力量,也是城市的維穩工具,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對外使用的,因
為這是城市的基石。別看現在風平浪靜一片平穩的樣子,這個半球形小世界里已
經經歷過3次暴動了……
如果不是動搖根本,或者經過內閣成員全票通過,「天照」是不會直接幹預
公民的大腦芯片的。更何況,現在的「天照」會不會回應政府的訴求並不好說。
我一直堅信,無論事情多麽詭異也好,多麽反常也好,其發生也必然是有因
由的,巧合在這個等級森嚴的社會里幾乎是鳳毛麟角的事情。那麽,以這個作為
前提,而如果他們說得消息無誤的話,問題就來了,自衛軍是出於什麽理由對福
島區動手呢?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作為戰爭時期僅剩的四十三支軍團中的一支,
三十二軍之於自衛軍就是正規軍和民兵的對比,但即使是這樣,在所有人都知道
福島區是東京市的心腹大患的情況下,三十二軍在試探性進攻後就再也沒有動作
了,那自衛軍又是哪來的自信與勇氣,敢對福島區動手呢?
不管怎麽說,這無論對於內圈和外圈,都是一個重磅消息。
如果自衛軍真的出事了,整個城防系統都會出問題,那麽,我現在所在的安
置區也會變得異常的危險,白災的影響屆時就不僅僅是物資供給的問題了……
想到這里,我再也沒有心思等待公布成績以及接下來的畢業會了,直接就離
開了學院。
我要早做準備才行。
【未完待續】
作者:
jh8088
時間:
2020-5-29 22:41
12
離正式入冬還有3個月,白災一般出現在入冬後大致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雖
然今年是三年一度的大災期,但時間上並不會有多大的出入,也就是說如果沒有
別的意外,我大概有4個月的充裕的時間做好一切應對的準備。
但說真的,我對白災的嚴重性其實沒有太直接深刻的認識,因為根據聯邦法
律,成年以前均可申請前往指定的庇護場所避難,哪怕是安置區的居民也一樣。
所以在過去那麼多年裡,我從未直接面對過白災,一次也沒有。
但得益於我公民等級的提高,我現在能查詢的資訊範圍也變廣了,過去一些
沒有對我那個階層開放的網站也可以登錄了,開始有了搜索的功能,讓我對白災
有了一些更深入的理解,也開始理解為什麼伊莎貝拉說白災對於我來說反而是機
遇。我本來想著,只需要我在內圈購置房產,這麼一來我就能像我的同學說的那
樣,躲在裡面安然無恙的。
我改變了接下來的安排部署,開始準備積極地迎接白災,但今天從那兩個蠢
蛋口中聽到的消息,又對我的既定計劃產生了衝擊。
是否會發生暴動呢?
——我產生了這樣的擔憂。
此刻我想起了已經永遠長眠的劉全旭,如果他不是死了的話,我是可以向他
諮詢一下的。因為過去我經歷過的幾次暴動,從非官方管道得來的消息中總有自
由教的影子。雖然說這種小道消息的可信度並不高,但我還是相信,在這個年頭
如果沒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去推動,是很難形成暴動這種行為的。但我隨後放棄了
這種幼稚的假設,哪怕劉全旭還活著,我想在這種事情上他這種小頭目所知有限
,而且很有可能不會透露給我這種小卒子知道。
我轉念一想,還沒到為暴動而煩惱的時候,目前我亟需解決的問題首先是核
實消息的真實性才對,自衛軍是否真針對福島區展開了行動,並且是否真的在這
次行動中折損了近半,這才是我那些種種猜想能否成立的大前提。
我急匆匆地離開了教室,但出來後,我卻沒有急著打電話去諮詢這一切,我
現在最想做的事是:
好好地再看一次這個校園。
我緩慢地在學院的林蔭道上走著,偶爾停步駐足,讓一些記憶裡的畫面自而
然地湧現出來。
我清晰地記得,剛來到這裡的時候,我就是上個世紀書本裡描寫的那種「鄉
巴佬」,如古籍中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目瞪口呆地看著周圍的一切,感覺自己穿
越了某種時空隧道去到了一個嶄新的世界。
我那時候感歎,「鄉巴佬」這個詞語描述實在是再準確不過了。實際上,新
世紀已經沒有鄉鎮的概念了,因為聯邦中最基礎的單位就已經是「城市」這一級
別。沒有了鄉鎮自然也就應該沒有了鄉巴佬這個詞語,但話說回來,雖然大家都
住在城市裡,城市裡不同地區其實也是分個三六九等的,如同內圈外圈一般,又
如同商業區和安置區。如此類比的話,毫無疑問我就是住在「鄉下」的孩子。我
不是沒在終端裡看過更美的景色,但新世紀居民最基本的特質就是,對真實與虛
幻的敏感,無論虛擬實境做到了多麼真實的地步,但我們都可以輕易地分辨出那
螢幕中或者是在大腦中虛擬呈現的玩意不是真的。
只有這裡,櫻花學院,當我踏足於此,呼吸著迥異於空氣過濾系統那輕微混
濁的,沾滿工業氣息的空氣,這裡的空氣充滿了所謂的「大自然」的味道,裡面
混雜著青草泥土樹葉花草的芬芳,各種各樣材質散發出來的複雜卻又清新的味道
,我幾乎暈乎乎的,出現了所謂「醉氧」的現象。
那些日子我總是最大限度地呆在學院裡,尤其是家裡出事後。因為只有在這
裡,哪怕承受著周圍鄙夷和譏諷的視線,我也覺得自己仿佛已經高人一等,正式
踏入了上層世界!這就是我不斷向上攀爬的原動力之一。
可惜,現在這裡對我這個畢業生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就在剛剛,聯考的成績已經發到了我的終端上,沒人會看得見那些密密麻麻
的文字,所有的學生再這個時刻只會盯著螢幕中央那明顯比正文字型大小要大許
多的英文字母。一個字母,就代表了一個人的下半輩子,對於某些階層的學生來
說,甚至可以代表天堂與地獄。
S。
一個完全符合我內心期盼的理想字母。但我只是瞥了一眼,就關閉了通知單。
未來3天內,我需要在系統提供的範圍內,挑選就職意願,如果只是勾選專
業種類,意味著交由系統衡量決定分配;也可以準確地勾選具體的企業單位,但
這樣一來,決定權很大一部分會轉移到企業上,不過作為櫻花學院的畢業生,我
基本上不存在面試失敗的可能。
科協三級研究員實際上只是一種身份,並不是某種具體職務,雖然會有相應
的任務需要完成,但這個是獨立於就業系統外的事情,所以它並不干涉我的就職
選擇。其他城市的法律是怎麼樣我不太清楚,但東京市規定所有人都必須擁有工
作,所以我還是需要找一份工作。
自由永遠是相對的。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自由,以前沒有,現在更不可能有,你那些所謂的自
由不過是一種自欺欺人的說法。兩點一線,你線上裡面有何自由可言?點你控制
不了,線的長短你也控制不了,不要浪費時間去想那些沒有必要的事情。」
這是羅教授告訴我的話。生死兩個點,生命一條線。
想到這個,我長歎了口氣,掏出終端,撥打給安娜,耳蝸中震動著的是忙音。
她大概是處於某種遮罩信號的場所內,一般這種情況多數會發生在會議室。我掛
掉,就在我想給伊莎貝拉致電時,終端顯示有通話接入,我一看,卻是一個許久
沒有見到的傢伙,趙磊。
「哈哈哈哈——!嘿!兄弟!不錯嘛,居然考了個S。我果然沒有看走眼,
兄弟真是個人才!為兄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不過是考了個3A啊。這次回
去肯定要挨我老子一頓揍了!」
接通後,首先傳來趙磊爽朗的笑容,那熱情勁,仿佛我和他真的是有過命交
情的好兄弟。但就在昨天,我才知道這個胖子曾經把我像猴子一樣戲耍,還要置
我於死地。
要是以往,我奉承的話就會流水一樣從嘴巴裡傾倒出去,但此刻,我居然一
刹那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我是虛偽,但也沒有虛偽到對這一切熟視無睹的程度。
好在趙磊很快就繼續說了起來:「科協的三級研究員啊,恭喜恭喜!多少勢
力想不惜代價安插個人進科協都辦不到啊,兄弟輕飄飄地就拿到手了!哈哈哈—
—!還記得我和兄弟你說過嗎?兄弟是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化作龍啊!」
他壓根就沒說過這樣的話。
「你知道嗎?」那邊趙磊壓低了聲音,好像他就在我身邊在和我交頭接耳似
的:「做兄弟的說句掏心窩的話,兄弟你千萬不能被安娜那婊子給矇騙了,非我
族類者其心必異啊。你什麼時候見她身邊的男人有好下場的?她一朵爛百合為什
麼偏偏就看上了兄弟你?這是別有所圖啊!這是美人計!你也知道我和她之間
的關係,她要是對為兄有什麼惡意中傷的地方,兄弟千萬不能當真!」
嗯?趙磊居然把我當成了安娜的入幕之賓?
我腦子飛快地轉動起來,分析著趙磊的話。首先,我正式加入科協這件事,
他不但第一時間知道了,而且還對此做出了相應的分析。
我心裡不無得意地想像著,他得知消息時那懵屄的表情,看來他現在是完全
搞不清楚我的狀況了。這就是資訊不對稱的威力了。誰能知道羅教授做的一切只
是憑藉著內心的一時喜好,他高興就是晴不高興就是雨,是雷暴,是颶風,哪有
什麼規律可言?哪有什麼邏輯可推敲?我想即使是「女媧」也算不到,一切原因
僅僅是因為我姓「羅」!
但讓我警惕的是,他似乎還掌握著我的動向,知道我在安娜的住所住了一晚
,所以才會說出後面的那些話。不過我很快就釋然了,考慮到他老子的職位,他
掌握一名公民動向並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
另外,我如今也隱約捉摸到了趙磊這極盡癲狂的性格本質——他在演戲!他
似乎把生活的一切當成了某種電影或者戲劇,表演的因數似乎已經徹底地融入了
他的骨子裡。他和我通話時的這一番腔調,分明就是上世紀電影裡演員臺詞的腔
調。
你根本想像不到,極權環境下當權者到底能有多麼的變態——這句話是安娜
告訴我的。現在,我已經非常直接地在自己和趙磊的身上感受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
這次通話時間並不長,也沒談到什麼特別的事情,主要是趙磊對我畢業和加
入科協的恭賀,以及一次晚會的邀請。我「認真」地敷衍著,最後雙方以一種「
愉快」的心情結束了通話。
狗雜種!
我心裡罵著,但我很清楚知道,我也只能這樣罵罵罷了,無論他曾經怎麼樣
對我,現在的我雖然是科協的基層人員了,但還是沒有任何一絲和他對抗的資本
,我對安娜還有利用的資本,但對於趙磊,其實我真的算得上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所以哪怕是他對我做了那些讓我恨不得殺了他洩憤的事情,這一切我只能咬碎
牙齒和血吞下肚子裡。
和趙磊結束通話後,我又在校園裡逛了一會,就在我想再次撥打給安娜時,
沒想到安娜卻是先一步發了消息過來,約我明天到她那裡,說有重要的事情和我
商議。等我看完消息立刻撥打過去,想諮詢一下自衛軍的事,沒想到上一刻還收
到她的短資訊,十秒鐘不到的時間,她那邊居然又無法接通了。
我也搞不清楚安娜是真的有事還是故意遮罩我,我覺得是後者,但猜測這個
意義不大。
我無奈之下,只好撥打給了另外一位元可能掌握情況的人——伊莎貝拉。
我很快就後悔了這個決定。
「我說了,你現在最好不要進入內圈,內圈對你來說什麼都不是,你在裡面
什麼好處也撈不到,裡面規矩多多,縛手縛腳的,做什麼都不靈光。相信我的話,
羅教授讓我和你配對,我是不會害你的。什麼?你不打算……你早不說!好吧,
好吧,言歸正傳,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你剛剛說的消息的真實性,我暫時沒接收到
這方面的消息,也沒有興趣瞭解。告訴你,要是真的其實也不錯,你不用擔心什
麼暴動,暴動本質上和白災並沒有什麼不同,都是我們賺取積分的好機會。話說,
我讓你做的準備怎麼樣了?雖然看起來時間很充裕,但你知道這些物資的價錢,
隨著不斷地接近冬天會越來越貴的……,嘿,如果真的有暴動的風聲傳出去,那
價錢就更加喜感了。嗯……如果你是因為資金或者積分問題,我可以先借給你,
但我得提前說明,利息可不低的哦。還有……」
我的腦袋直接膨脹了起來,隨時要像氣球一樣炸掉。
一個小時後,我百感交集地再次站在了品川區地鐵站的門前,而一身黑色裝
束的伊莎貝拉在遠處朝我招了招手,生怕我無法注意到她的存在似的。先不說她
那一身復古的打扮異常醒目,實際上在終端上進行定位連接後,通過納米鏡片,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頭頂上漂浮著一個上下晃動的綠色箭頭游標……
嘿,簡直就像是玩遊戲裡NPC腦門上的標識一般。
「伊莎……」
我覺得她的名字實在太拗口了,擅自主張地幫她縮減了一些,她看起來也並
不在意。
「跟我來。」
這一次她到沒有再碎嘴,大概剛剛那一個來小時的演講已經讓她滿足了?她
帶著我在人流裡穿梭著。我們一身那一身光鮮的衣著,就像佈滿了鋒利的利刃一
般,讓迎面而來的人全都自動躲避到一邊去。很快,我們就站在了一所風格和強
能機械店差不多的機械維修店內,老闆是個老頭子,顯然認識伊莎貝拉,他什麼
話都沒說,直接把我們引入了一所密室裡。等我們在密室裡坐下,那老闆像是一
個啞巴似的,還是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了一塊大號的中端丟在我們面前的桌子上
,人就走出去了。
伊莎貝拉把那塊終端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上面全是帶著注釋的武器菜單。
「你是知道的,政府不允許一般公民擁有攻擊性武器,科協除了裁判庭的執
照執法人員外,我們這些科研人員也不例外。所以要想獲得武器,除了黑市外,
就是這種由自由教開設的黑店了。」
自由教?
我的眉頭一挑,終究沒有說什麼,而是順著她的話問道:
「那我們接到一些任務要在野外進行科研行動時怎麼自保?」
「很簡單,一切野外行動都需要像政府報備通過,所以可以由政府調派安保
人員或者由裁判庭指派我們的內部人員協助保護。但雖然是這樣,我覺得靠人不
如靠己,生命安全這種事,還是儘量握我們自己手裡比較妥當。但像我剛剛說的
,非機構人員裡,只有拿了執照的賞金獵人才可以配備武器,所以你瞭解到的刑
事案件中,多數是依靠機械義肢進行的野蠻毆鬥,問題就出現在這裡。賞金獵人
只允許在指定途徑獲得相應的武器和配備,這些地方擺明是要吸那些拿命賺錢的
賞金獵人的血,品質一般不說,價錢和公道是差了一個地球到月亮的距離……啊
啊,扯遠了,總而言之,政府其實不太干預我們在行動時自己配備武器,哪怕大
家都知道這肯定是非法途徑得來的,並且違犯了相關的法律……。你也無需思考
為什麼會這樣,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都是沒道理的,反正你不想拿自己小命開玩
笑的話,就老老實實地花錢就是了。」
「那這些店不是在搶政府的利益嗎?」
「你搞清楚,賞金獵人是賞金獵人,科協是科協,他們會乖乖地讓政府剝削
的。而且政府並不想把一切攬在身上,隨意維護啊,改造什麼的,基本是在私營
店鋪裡進行。所以啊,別看賞金獵人看起來好像幹一單任務就能取得一般人工作
一個月的報酬,其實扣除了各種補給、維護、修理費用等等,最後到手的並不會
太多。」
我一邊聽著伊莎貝拉的講解,一邊劃拉著菜單,快速地流覽著各式各樣的武
器,很快就停了下來,指著螢幕對伊莎貝拉繼續問道:
「怎麼會有槍械?不是不允許擁有遠端攻擊性武器嗎?對了,當時那個黃義
安……我記得他用的就是槍械……」
黃義安就是殺死劉全旭的那名莫西幹髮型改造人。
「你真的是傻得可愛,我說了,正常情況下我們是不允許採購武器的,所以
你覺得我們現在在進行的是一件合法的事情?既然不是,你在這裡看到槍械有什
麼值得奇怪的?」伊莎貝拉的聲音中毫不掩飾地充滿了對我的鄙夷「黃義安是裁
判庭的人,有權利配備射程200米以內的遠端攻擊性武器,但實際上他是個異類
……」
「異類?我看他挺正常的。」
「就是因為正常才是異類啊……。相對他來說,其他人更喜歡用的是冷兵器,
反正槍械的流通性並不高,對手大多數都是義體化的改造人,只是憑藉著一身機
械蠻力的農夫罷了,大多數情況下都是不足為懼的。所以那些變態的傢伙們更喜
歡看著對手的身軀被他們親手撕毀成碎片,高頻率震動的動能利刃或者合金電鋸
才是他們的至愛,槍械除非是野外行動,在他們眼裡是娘炮一樣的玩意。」
正常才是異類嗎……
「算了,我不看了,我對這個不熟悉,妳有什麼建議嗎?」
我把沒有聯網的終端推給了伊莎貝拉,決定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來決定。
哦,不,她應該也算不上專業,只是比我專業。她一把搶了過去,好像在說「你
早該如此」似的。
「你是科研人員,戰鬥你不在行的,最好選點逃命的裝備,動能骨骼是必備
的,高強度的合金腕盾也要配備一面,然後是高能腕刃……」
「怎麼都是近身的?不是能選槍械嗎?」
心裡疑惑,我忍不住打斷了伊莎貝拉。我也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那對朱紅
色的眸子也一如既往地毫無感情,但我感覺她似乎有點不悅,大概是正打算滔滔
不絕的時候被我打斷了。
「近身的才是保命的,你要知道你不是軍人,雖然我建議你接下來接受一下
相關的軍事基礎訓練,但也只是臨陣磨槍罷了。還有,儘量不要選擇生物方式改
造身體,義體化的話,這個就看你個人選擇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好事……。我告
訴你,如果槍械能發揮作用,表示我們的陣型還在,這種情況你參不參戰都是無
傷大雅的,但如果陣型沒了,你除非你身穿一套「觀音」,否則你再拿多兩把槍
械也是死路一條。這樣還不如強化一下逃跑的能力。另外,高能腕刃和合金腕盾
是讓你在絕望裡有丟一把骰子的機會,真不是指望你用來戰鬥的……。我這麼說
吧,貓奴在野外也有報廢的時候,你覺得你拿多兩把武器有什麼意義呢?」
我徹底無語,再也沒有廢話,老老實實地按照伊莎貝拉的推薦買了一身。
離開了商業區,我順便去第三附屬醫院把公民晶片更換完畢,回到位於安置
區的住所,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我聽從了伊莎貝拉的忠告,將自由教植入的「拉撒路二型」控制晶片摘除後,
用光了我在科協的原始積分更換了一枚「矩陣三型」晶片上去。這種手術當然是
違禁手術,在其他醫院,如果沒有科協這一層身份,光是發現我後腦那枚自由教
的晶片就足以叫我鋃鐺入獄。但在這科協的指定醫院裡,不但摘除了舊的,還繼
續無視聯邦法律裝了一枚新的上去。
這也讓對趙磊的癲狂又加深了一點理解,母親腦子裡的晶片自然不如我現在
這枚,或者甚至不如「拉撒路二型」珍貴,但現在價值也是不菲的,但趙磊只是
為了滿足他自己戲耍的心理,輕飄飄就答應給我母親更換上了。
其實「矩陣三型」我的積分是不夠的的,伊莎貝拉這麼推薦,自然也是清楚
的——她額外給墊付了。對此,我沒有感謝她。我相信,她現在給予我的幫助,
總有一天她會連本帶利在我身上拿回來的。
我想起了一位現代作家寫的話:人類文明無論走向何種方向,弱肉強食是永
恒的基調。
而饑腸轆轆的我,也到了盡情進食的時候。
*** *** ***
大概是從來沒有往安置區送過貨物,所以當箱子被搬進安置區住所那狹窄破
舊的小空間裡後,運輸人員臉上還明顯地殘留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驚訝
表情。開門前的那一瞬間其實他們的臉上還是充滿了趾高氣揚的,大概他們雖然
疑惑但是還是決定給我這些低賤公民抖一個威風,但看到我一身內圈風格的高檔
服飾後,他們瞬間又變成了一種已經滅絕的鳥類生物——鵪鶉,恢復了他們奴性
的本質開始對我畢恭畢敬點頭哈腰起來。
等運輸員離開後,我圍著那冰冷的金屬箱子轉了兩圈。
裡面擺放著我心愛的玩具。
本來這箱子應該送去我在港口那邊的新住所,但我想想,還是這裡更能發揮
它的作用。
我按下了箱子上方的綠色按鈕,箱子哢嚓一聲,先是蓋子往後滑落,然後四
面「牆」朝著各自的方向倒下去,將箱子內的事物完全呈現了在我的眼前:帶有
海綿內墊的金屬箱子中,一名頭戴著維生面具的女人,渾身赤裸地被裝在一個透
明塑膠袋子裡,塑膠袋內的空氣被抽了出來,透明薄膜緊緊地包裹著女人幾乎每
一寸的肌膚,仿佛某種真空包裝的食品一般。
我拿出終端,連接上了維生裝置,然後大量的資料就開始不斷地在終端的屏
幕上鋪展開來。
這是一個沒有烈士的年代,任何人,只要活著落入敵人的手中,內心隱藏的
一切都將無所遁形,將一一被展示出來。
我手指在上面緩慢地敲擊著,劃動著,在房間的半空中,一面只存在於我眼
角膜上面那層比舊時代隱形眼鏡要輕薄五倍的納米鏡片上的介面系統,瞬間浮現
出來。上面是圍繞著一名女性身軀佈滿了不同功能選項和不斷變化著參數的圖表
。
因為這些參數,女人在我面前再無秘密可言,我隨便敲擊一下小腹部位,界
面一下浮現出來的各個器官選項,我再敲擊了一下「膀胱」,女人那裝滿尿液的
膀胱就完全呈現在我的面前,上面詳細地表明:1、她此刻處於需要排尿的尿急
狀態,2、她還能忍耐多久,3、多久後如果沒有排泄就會對膀胱造成傷害,4…
…。
而那些參數還告訴我,眼前的這具因為高強度薄膜而一動不動的身體,其實
是清醒的,而她的大腦的激素水準,也表明她正處於一種極度的驚慌和恐懼之中
。
我彎腰撿起地上一個隨著箱子打開滾出來的手電筒,按下啟動按鈕,藍幽幽
的光柱朝著女人身上的薄膜掃過去,2~3秒左右的時間,那些透明薄膜化成了液
體,讓這句豐滿肉感的成熟身體瞬間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沒有了塑膠膜,女人的身體恢復了自由,她第一時間去扯臉上的維生裝置,
隨著面具脫落,還有一條連著面具的大約10CM左右的膠管從女人的口中被拔出
來。女人先是趴在地板上幹嘔了幾下,然後迅速雙手抱胸,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
似乎張望著,然後用顫抖的、充滿慌張,恐懼的聲音,低聲地說道:
「誰?是……是羅伯特嗎?」
如此悅耳的聲音啊……
我曾經是愛她的,我想她應該也愛過我,但她最終選擇拋棄我,為什麼?為
什麼她不在我嬰兒的時候就把我拋棄?這麼一來,我可能在擁有清醒意識之前就
死去了,哪怕淪為別人口中的食糧,或者腐爛在泥土裡也好。
她不該給予我希望,然後又殘酷無情地奪走它!
我清楚得記得那次家庭會議!我清楚記得我是如何一點一點地被她放進油
鍋裡煎炸,然後再像拋棄殘渣一般地往地獄裡丟去。
那些無法入眠的夜晚讓我刻骨銘心,哪怕將來我們家開始時來運轉變得富足
起來,也沒能磨去一絲一毫。
我不會給母親回應的——我要她繼續往恐懼的深淵滑落下去!
此刻開始,我內心囚禁著的怪物終於被完全地釋放了出來,它被囚禁得太久
了,過去十多年的日子裡,我每日都能聽到它拉扯著鎖鏈錚錚作響的聲音,以及
那憤怒的嚎叫。
「禁言。」
「定。」
隨著我聲音發出,母親瞬間癱軟下來,那張微微張開的嘴巴,只能發出類似
嗯啊唔之類的語氣聲,再也無法說話。
科技去到一定程度,其實和魔法也沒有多大區別了。我曾經看過一本古老的
漫畫《聖鬥士》,裡面有個角色叫沙加,是穿著以星座命名的黃金鎧甲的戰士,
他的絕技中有一招天舞寶輪,能剝奪對方的六感,而現在,通過晶片阻斷某種神
經信號,其實已經可以做的差不多了。
好戲正式拉開帷幕!
輕便的金屬箱子已經被我整理到了一邊去,我深呼吸了幾口氣,將立刻摧毀
母親的慾望壓了下去,開始調整著終端裡母親的姿勢。母親的身體各個重要關節
部位都加入了中繼器,能進一步增強晶片對人體的操縱裡,所以隨著我的指令輸
入,地板上,母親仰躺著,屁股高高抬起地面,雙腳左右撐開,形成了一個主動
將性器展露在我面前的姿勢。
我打開準備好的工具箱,先是拿出四個短鏈夾,在母親兩片肥厚的小陰唇上
各夾住兩個,然後扯開,另一端的夾子直接夾在母親的腿肉上,讓母親的性器形
成被四個夾子左右極致扯開的手術狀態,將裡面紅彤彤的嫩肉完全暴露出來。
為什麼我首先點開察看母親的器官是膀胱呢?
因為今天我的目標是明確的,雖然制定目標的時候是隨機的,我不過是從諸
多我喜歡的影片中挑選了一段。
我發出了一聲嚎叫,像餓狼的低吟一般,我終於不用玩那種隱瞞的遊戲了!
現在我可以肆無忌憚地,隨心所欲地燃燒我的慾望了!
「是不是感覺很痛苦啊?」
我輕輕地拍打了一下母親的小腹,母親的身體抖動了一下,我能清晰地看見
,她那被扯開的性器裡,某個器官在呼吸般地起伏著。
「尿不出的感覺很美妙吧?」
我說著,用手指彈動了一下母親屄穴內的某個人造物,這下母親的身體抖動
得更激烈了,她直接就發出了一聲慘叫,但我立刻操縱晶片讓她閉嘴。
「仔細地感受著這種痛苦吧,你越難受,呆會釋放的時候就越舒爽。」
我剛說完,終端裡發出了輕微的警報,提示著我應該進行下一步了。
高潮來了!
當特製的,棱角分明的尿道塞被我母親那嬌嫩的尿道口內,緩慢地,一點一
點地從往外拔出的時候,母親被晶片束縛著的身體開始無比劇烈地顫抖著,一聲
淒厲的慘叫從喉管內爆發出來,很快轉換成嘶啞的聲音。
「啊——————————!」
1.5倍的痛楚敏感度!
當3釐米長的尿道塞從母親的尿道裡完全拔出來後,金黃色的尿液像被高壓
水槍一般地從那淒慘的尿道內噴射出來,強力的發射大概持續了4秒左右,尿柱
才開始回落,最後順著敞開的屄穴流淌到會陰,再經過臀縫滴下……
這麼一下,母親直接翻起了白眼,暈死了過去。因為大腦短暫的停擺,雖然
終端介面中母親的姿勢還是維持著剛剛的雙腳撐起屁股的模樣,但實際上剛剛她
已經一屁股砸在自己的尿液上,整個人完全癱軟在地板上。
「咯咯咯……」
我克制不住地發出了笑聲。
其實我甚至可以切斷母親的大腦保護機制,讓母親活生生地承受著這樣的痛
苦,這樣似乎更能發洩我內心的怨恨,但這樣一來肯定會對母親的大腦造成明顯
傷害,這又是我不願意的。
未來還長的很呢!
我從牆壁上把吸塵器扯出來,很快就把地板上的尿液給吸了個乾淨。大概一
個小時後,母親幽幽地醒轉過來,她先是吃力地撐起身子,然後茫然地抬起頭,
在她暈過去之前,她的視網膜晶片還是一片漆黑的,如今我已經釋放了她的視力
,所以當她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睛瞬間瞪圓,瞳孔明顯擴大著。
「啊——!」
一聲尖叫,她手腳並用地往後退去,她明顯想要說點什麼,但她什麼也說不
出。
我冷笑了一聲,繼續念出咒語施展魔法:
「定。」
母親的身體再次失去控制軟了下來,只有被我賦予一定活動技能的腦袋能進
行輕微的活動。她死死地看著我,面上佈滿了讓我感到無比滿足的恐懼。
噩夢繼續。
連接上膠管的尿道塞再次被一點一點地插入母親的尿道裡,母親那已經佈滿
汗水的身體自然又是一陣痛苦的狂顫,但這只是開始,因為純淨水開始被不斷地
被再次泵入母親的膀胱中……
母親佈滿血絲的眼珠子裡,恐懼開始朝著絕望轉變。
又過去了一個小時。
我渾身是汗坐在椅子上,對面,浴室的門哢嚓一聲打開,水蒸氣彌漫出來,
又很快被循環系統抽走。在淡淡的水霧中,母親赤裸著修長肉感的身子從裡面走
出來,過去一個小時內我在她身上造成的小創傷在治療儀的照射下已經完全癒合
,她看起來就像是老舊的機械被翻新了一遍似的,看起來是那麼的光鮮誘人。
她偷看了我一眼,又快速地躲避著我的目光,顫抖地撿起一邊放著的衣物。
穿上絲質的衣裙,絲襪,高跟鞋,戴上首飾,母親仿佛是從過去穿越過來一
般,除了那隨意整理的頭髮外,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她最巔峰美麗的時候。
我的手在她的臉上一直摸到鎖骨,又沿著高聳的胸脯繼續向下……
「兒子……,你放過媽媽……,媽媽什麼都聽你的……」
什麼都聽我的?
我現在已經不用晶片控制妳了,妳還不是被我虐待完,乖乖地進去洗澡,然
後裝扮了一身站在我面前嗎?
妳以為這是我要的?
我走到母親的身邊,狠狠的一耳光扇在了那張不再雪白嬌嫩的臉蛋上,曾經
服役的母親,我這一下她是肯定能躲閃過去的,但她不敢躲,老老實實地挨了我
一耳光。
「臭婊子,妳讓我放過妳?」
我大力地捏弄著母親的奶子,尤其是她那被改造得異常敏感的奶頭,母親立
刻發出一陣陣的哀嚎,雙手也情不自禁地想要阻攔,可惜,此刻她的肌肉根本沒
法像正常一般提供她反抗的能力。結果這副成熟無比的肉體,卻像是個小女孩一
樣地無助地反抗著……
「妳知道我在你這骯髒下賤的身體裡面投入了多少錢嗎?妳已經覺察到了吧
,自己的身體被改造過了,我不怕告訴妳,那些錢足夠我在內圈買一套房子了!」
我又一耳光,這次扇的是另外一邊,她的右臉。
「沒想到吧?妳做夢也想得到的東西,現在就在你的身體裡面,是不是有種
圓夢了的幸福感呢?」
這次我直接雙手抓著母親的肩膀,一膝蓋頂在了她光潔的小腹上,母親發出
一聲悶哼,一對碩大奶子甩動著,雙手抱著肚子直接跪倒在地。
但十幾秒後,她再次掙扎著站了起來,渾身輕微顫抖地恢復了之前站立的姿
勢。但此刻她的白色短裙上,已經濕了一大片,此刻裙底還不斷地有水珠滴落……
「轉過身去,跪下來,給我撅起妳的屁股——!」
新世紀最偉大的發明是什麼?此刻我肯定會說是神經接駁術或者神經種植
術。
「啊——!啊——!啊呃——!啊——!」
當我那粗壯的龜頭一點一點地擠開母親那被改造得和處女一般緊湊的陰道
,緩緩地朝著深處前進時,母親的嘴巴裡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生殖器被改造過
的母親,當那被改造得非常敏感的性器因為肉棒的插入而無可避免地產生摩擦快
感的同時,和快感是神經糾纏在一起的痛楚神經也會同時向大腦傳遞信號,所以
此刻母親的大腦中,既感受到陰道逐漸被填滿的充實快感和性器受到刺激的性快
感,同時她還感覺到插入自己陰道的可能是一根粗壯的烙鐵,又或者是長滿了短
小尖刺的狼牙棒,讓她感到自己的陰道似乎被撕裂一般的痛楚……
這大概是我聽過最美妙的叫聲之一了。那是一種不純粹的慘叫,那高高揚起
又落下的聲音中,有讓母親瞪大了眼珠子和嘴巴無法閉攏的痛楚,也夾雜著慾望
被滿足的快感……,真正實現了女人那句「騷屄要被肏爛」的淫聲浪語……
「不……啊——!不要……啊——!啊——!要撕裂了……啊——!呃啊—
—!」
我毫無憐惜地繼續挺動著下身,並讓終端接管母親對身體的控制,使她無法
逃脫。
又半小時過去。
在母親被肏得痛暈過去一次又被痛醒後,我操作終端讓她的痛楚敏感度降低
了一些……
此刻母親身上的汗水流了又乾了,乾了又濕了幾遍,那張俏麗的臉蛋上,雙
目泛紅眼袋浮腫,高挺的瑤鼻掛著兩行剔透的鼻涕,輕微張開的朱唇邊緣,唾液
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出,滑落……
我已經把軟下來的雞巴從她的屄穴裡拔了出來,鬆開了她的腰肢,並恢復了
她一定的行動力。
她掙扎地,在地板上匍匐著一點一點地朝著大門挪動著,我沒有限制她身體
的動作,等她爬到門邊,觸碰到感應器讓門打開的時候,我故意讓她感受到一絲
曙光的時候我才走過去,抓著她的左腳的腳腕把她往回拖。
「救命——!救——啊——!啊——救——!」
可憐的母親啊,絕望地揮舞著雙手被我拖了進來,她一邊本能地喊著救命,
一邊卻因為敏感度的提升,胸乳那密集的神經單元在摩擦地面時發出了強烈的信
號,又讓她感到是那麼舒爽……。
她幾乎要瘋掉了。當我鬆開手,她蜷縮成一團,雙手掩面崩潰式嚎哭起來。
「看著我,看著我……」
空洞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著,輕易地擊潰了母親的嚎叫,她鬆開雙手,抱著
自己的腹部,她不敢往上一點又或者往下一點,這是她身上所剩不多的淨土了。
她此刻的眼神讓我很滿意。因為我從裡面再也看不到過去讓我感到畏懼以及
仇恨的寒芒,那些東西全部被恐懼驅趕了出去。
「妳想我殺了妳?那8年前妳為什麼不殺死我?家裡到了撐不過去的時候了
嗎?我們不是走過來了嗎?甚至如果爺爺沒有出現意外的話,或許我們一家可以
在內圈的草地上躺臥著……」
母親終於記起了我在說的事情了,她的身體顫抖得特別厲害,今天晚上她的
身體一直在顫抖,從來沒停過。
「那一個月裡!那等待審判的三十天裡!我每一天都活在恐懼中,妳知道嗎
?妳知道嗎?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被像垃圾一般地被丟棄,從此沉淪於那無
盡的煉獄中……,你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嗎??」
「現在妳能感受到這種滋味了吧?」
*** *** ***
這場充滿殘暴和歡愉的戲劇,在深夜時分落幕,因為系統開始不斷發出警報
,警告我,我再這麼繼續搞下去的話,母親就要崩潰了,不是那種形容上的崩潰
,而是真的從精神到身體機能的崩潰。
我只得停手。
實際上我也累了,也沒有剛開始那種極度的滿足感了,哪怕母親被折磨得開
始求死了,我已經沒有多少報復快感了。
看到母親像一堆爛肉一般地癱軟在地板上,還有地上那隨意丟棄著的,沾著
淫水或血液的小器具,讓夜晚回來的姐姐戰戰兢兢地躲在一邊克制不住地發抖。
她在害怕。但我已經沒精力也沒興趣再折騰她一次了。
讓她服侍我洗了個澡後,再給母親設定一個行為指令,我就抱著她睡去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睡了一覺,我似乎恢復得正常一點的,我知道自己失控了,也害怕自己完全
失控,所以給自己的晶片也下達了指令,讓我睡覺的時候,做了一個非常讓人心
靈安寧的夢境。
而在夢中,對我異常寵愛的母親,此刻卻在沒被晶片下達指令控制的狀態下
,在我醒來前就自主地戴上一切狗具,然後懸掛、甩動著一對巨大乳瓜四肢著地
在地上爬動著,舔著我的腳掌。
看著她這個和夢中一模一樣又完全不同的母親,我沒有一絲慾望,也沒有了
繼續報復的念頭。
我怔怔地看著她,腦子裡想的是未來。
是時候告別過去了。
*** *** ***
離開安置區之前,我去了隔壁,當著劉阿姨的面把她的小女兒給強暴了。其
實說是強暴並不完全恰當,因為雖然那小女孩並非自願,但根本沒有任何反抗,
甚至連一點掙扎也沒有。
我其實沒有太濃烈的慾望,只是以前這麼想過,現在要離開這裡了,順帶完
成以下自己曾經的慾望。
我讓矩陣調動起自己的慾望,所以哪怕我之前是沒有任何這方面的慾望的,
我還是盡情地享受了一次歡愉。只是當我發洩完一切慾望,晶片停止干涉我的大
腦時,我莫名地有種恐懼,我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被操縱了,只是感覺自己前後
對比有些「善變」。
除了個人終端和衣物,房間一切的所有權並不屬於我們,所以離開的時候也
我們也沒啥行李,而我也並不在意那些毫無價值的東西。
我牽著赤身裸體的母親,在滿是塗鴉的走廊走過,進入了同樣佈滿塗鴉的電
梯。剛開始,晃動著奶子在地上爬行的母親顯然還不是太適應她的新身份,身體
有抗拒的行為,但多少還算是順從的。一直到她被扯出了安置區的大樓,爬到了
街道上,當眾人貪婪邪惡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她仿佛像一隻吸血鬼被從棺材裡
拉到了陽光下暴曬,身體和靈魂都發出了無聲的哀嚎,金黃色的尿液從胯間滴落
——我為她設置了一些小程式,當她的某種情緒數值提升到一定程度後,她將失
去對尿道的控制直接失禁。
「啪——!」
雪白的肥臀上又多了一道紅色的鞭痕,母親克制不住地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她不但會失禁,身體的遭受的痛楚也會被放大兩倍,剛剛姐
姐那一下稍微用力的抽打,幾乎相當母親挨了一記鞭刑。
對痛楚的恐懼已經徹底刻入了母親的腦子裡,她的所有思緒像是被那一下鞭
打抽掉了一般,恥辱感等數值瞬間就回落到了正常值,她手腳並用地往前爬去,
然後在車門前匍匐下來。
我和姐姐踩著母親光潔的背面上了車,手一扯,母親自己爬了進來,乖乖地
再次匍匐在我的腳下。
"起來吧,我想了一下,與其要一條狗,還是一名母親更有趣一點。"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8-4 21:43
標題:
原罪 (13) 作者:hollowforest
.
【原罪】
作者:hollowforest
2020-8-4發表於SIS001
第13章
安娜換了一個發型,一種非常不新潮的發型,烏黑順滑的長發在腦後上方盤
成一團,前面是齊整的齊眉留海,然而在這個潮發遍地的世界,古老甚至說老土
的發型,恰恰代表著某種複古新潮,因為這樣的發型經常是獨一無二的。世界就
是如此矛盾。可惜我觀影量還是太少了,尤其是科幻片,或者說上個世紀的科幻
片,因為我現在就身處於上世紀電影中所描述的科幻世界里,所以我對那些電影
並不是很感興趣,偶爾心血來潮看的時候都是當喜劇片看的,因此我沒有認出安
娜的發型來源於《銀翼殺手》里的仿生人瑞秋。
此刻安娜看向我的目光中多了一份忌憚。我猜想,她和趙磊一樣,顯然對於
我變幻莫測的身份這件事,感到了極度的疑惑和……輕微的恐懼?疑惑是必然的。
一個普通公民居然在無特異表現貢獻的情況下拿到了科研徽章,又冒充科協成員
沒遭到科協內部的清理,轉眼又加入了自由教,結果沒幾天,這個人又真的成了
科協成員……這種一連串離奇到極點的事如果他們不感到疑惑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但她那輕微的恐懼是為什麽?
我現在比以前成熟了不少,這幾個月的變化,比過去十幾年的變化加起來都
來得劇烈。正如我被迫原諒趙磊一樣,我很清醒知道,即使是現在這種情況安娜
對我也不應該有多少畏懼。她的身份明顯擺在那里。我現在貴為科協的基層,成
功跨越了最關鍵的一道鴻溝,但我的身份的優越性僅僅是對於那些外圈的平民來
說,對於這種真正掌握實權的人,我也只不過是個高級員工,在他們面前我是完
全不夠看的。
最後我認為,大概還是羅東升教授的緣故,也只有他會讓安娜感到恐懼。安
娜的手中的權勢完全來自他們所屬的家族,但哪怕是在他們那些位高權重的長輩
面前,羅東升教授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在東京市,二十四名內閣成員中,能和
羅教授相對平起平坐的,一只手就能數的過來。大概是因為羅教授的特別照拂,
我的身份中沾染了一點羅教授的氣息,從而產生了某種質變。
我心里想到一句讓我不太舒服的古諺語: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另外,安娜的畏懼有可能源於他們這個階層天生附帶的,對於反常事物的敏
感,她會下意識警覺這些反常的事情背後會否隱藏著什麽樣的陰謀。
“羅嚴同學,你總是能讓人感到意外啊。”
安娜提起裙子,露出一對雪白的赤足,腳趾上的豆蔻紅得異常奪目。她腳步
輕盈地走到床邊的墻壁,雙手在兩邊的肩帶上一模,墻壁的暗門打開的同時那薰
衣草色的連衣裙也應身落地,露出底下赤裸的身軀。
我的欲念稍微被撩撥了一下,腦子里想起上次安娜脫衣,衣服被豐滿的胸部、
臀部卡住時,她是如何風情萬種地搖擺著自己的軀體讓那件旗袍落地的。但安娜
今天的衣服似乎異常柔順,毫無阻礙地滑落在地。而我腦中泛起的欲念,也在芯
片的壓制下很快就平伏了下來。
“借助它,但不可依賴它,否則當你迷失自己的時候,你的死期也會隨即如
期而至。”這是伊莎貝拉對我使用大腦芯片的忠告。但面對安娜這種專門為滿足
男人欲望而存在的女人,我對自己的克制力還是沒有多少信心,所以還是謹慎地
借助了芯片的能力壓制了一下自己的欲望。
結果,安娜抖動著那對傲然的大奶瓜,轉身對我微笑說道:
“腦波突然平緩了,我真不明白你害怕什麽,不過是純粹的性交,滿足一下
生理需要罷了,有什麽值得畏懼的,我的陰道又不會把你吞吃進去。難道你和你
母親、姐姐搞的時候,也需要用它來輔助嗎?另外……”
她身旁突然浮現出終端界面,上面是一個綠色的腦袋三維透視圖像,大腦是
橙色被單獨標明出來,而這個橙色立體大腦的後面,兩塊閃爍著藍光的芯片的三
維模型異常的顯眼。
“矩陣三型,如果還鏈接著科協的端腦,我想我拿它是沒什麽辦法的。但它
到底是非法芯片,雖然ZF默許了它們的存在,但處於信號塔核心範圍時它會自
動進入‘飛行模式’,這個時候要侵入它其實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安娜走到了我身邊,碩大的奶瓜頂著我的胸膛,我那布料輕薄的衣服,讓我
能清晰地感到她的乳頭,但我此刻背脊發涼,哪怕沒有芯片壓制我也不會興起任
何欲念。但她低頭吻了一下我的額頭後,笑瞇瞇地說道:
“你在害怕什麽?哦,對了,你被人控制過一次。嘿,我勸你要習慣這樣的
事情。但現在你可以放心,我上次沒對你做什麽,這一次也不會,這終究是在信
號塔,萬一出點什麽意外你腦袋爆掉了,或者人變成了傻子,對我可沒有什麽實
質的好處。”
她說完走回衣櫃,我這個時候才註意到,衣櫃的左邊居然站立著那次在地鐵
站看到的貓奴,她雙目緊閉一動不動的,看起來處於關閉的狀態。
安娜挑了一件黑色的蕾絲吊帶睡衣,說是睡衣,其實說是遮羞布也沒什麽不
對,上面露出了大半個乳球,下面的長度僅僅到乳房下沿,說是抹胸,又異常寬
松地在飄蕩著。
下身的黑色蕾絲睡裙也是如此,真的是一條過去俗稱的“齊逼小短裙”,低
腰得來還沒有襠布,也就是說裙底下是真空的。
“你明知道我用芯片控制了自己的欲望,你這麽做有意思嗎?”我冷笑一聲,
然而安娜接下來的話,很快讓我產生了自己的芯片已經被入侵的感覺。
“嘖嘖,我勸你不要太過於盲目地相信那塊東西的能力,沒聯網由端腦協助
運算,實際上它的能耐非常有限。它其實只能操縱某些強烈明顯的信號罷了,複
雜一些的它就無能為力了。”安娜搖擺著食指,在床邊坐下:“來吧,我們還是
進入正題吧。我只想了解一件事,那份資料的下半部分……”
“在我那里。”安娜面無表情地問道,我也語氣平淡地回答了,然後我又補
了一句:“你擔心什麽,就算不在我這里,既然自由教想交給你,就總會有人給
你的吧。”
安娜卻是沒有理會我,自顧自地說道:
“我看了相應的視頻,你和黃義安前腳出了門,劉全旭和那個俄國妹就死在
里面了。我很好奇的是,到底是你被科協策反了,還是根本上就是科協安插你進
去的,但這一切都說不通……我雖然不知道你們科協內部在搞什麽,但我現在不
得不懷疑你說的話。”
呵呵,以前的我的確是太幼稚了——我再一次感慨。過去我對這些高官子弟
所擁有的權勢根本是一知半解。我印象記得,聯邦的法律規定非特殊機構以及遞
交相關的申請被通過後,是無法查閱6級以上公民的資料。趙磊也就算了,他們
家就屬於特殊機構。但安娜是怎麽一回事?她和趙磊是交惡的,應該無法通過趙
磊的路線向端腦調動關於我的資料,那麽難道是她一直派遣了相關的間諜機器人
一直在追蹤我?值得嗎?還是說,她其實也有權限調看政府的監控錄像?
“我將其中的一部分發給你,你可以自己進行驗證。”
驗證的過程非常的快,而且安娜臉上也看不出有什麽詫異或者驚喜,這樣的
結果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
這個時候,她突然看向我,瞳孔里帶著詭異的光澤,那是納米虹膜滿視覺呈
現數據的特有現象。然後她問道:
“你有喜歡的人嗎?”
“什麽!?”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汗毛似乎在瞬間豎起來了一下,但又好像沒有,在忽略了
毛發的問題後,我又突然感到自己剛剛的聲音,似乎有些尖銳,不該這麽尖銳的,
尤其是這麽可笑的問題。
然而,安娜卻像是向我解釋一般繼續說道,用英語說了三個單詞後,又翻譯
了一下:
“LOVE、LOVE、LOVE,喜歡,愛,愛情。”
不愧是低劣民族的語言,論精妙不及中文,論含糊也不及中文。——我內心
冰冷地嘲諷道。我甚至直接發出譏諷的笑聲:
“莉莉,沒必要對我開這種玩笑,你不是一直在監控我嗎?那你應該很清楚
我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你覺得我是那種會相信這種只存在於書本和影音作品里的,
只屬於那些天真幼稚的垃圾才會幻想的垃圾嗎?”
我似乎難得地找到了一個吐槽安娜的機會,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那是一種不折不扣的謊言,自欺欺人的謊言。不……也許真的存在,嘿,
或許這是你們上層人士的特權,但對我們來說,不可能。15歲初級聯考,要麽
成績異常優異,要麽成績及格並且能繳納一大筆助學金,否則讀書的生涯到此結
束。你也知道,這是個精細化的階級社會,等級評定無處不在,初級聯考畢業只
能當一名普通的勞工,基本一輩子就這樣了,生活會壓榨掉他們身上每一分精力,
不會讓他們有再進一步的可能了。而中級聯考就更為關鍵了,如果因為所謂的愛
情荒廢了學業,哪怕只是一個月,一周,未來可能努力十年也不一定能彌補回來,
所以你認為誰會為了那可笑的東西荒廢自己的時間。再換句話說,即使在十六歲
前找到了一個心儀的對象又怎麽樣,只要聯考失利,等待他們的將是無盡的生存
噩夢,我敢保證甚至不用一年,他們那些所謂的‘愛情’就會在這些磨難中如螳
臂當車般地被碾壓成粉。這是毫無疑問的。”
聽我說完這一大段話,安娜默默地看著我,先是哈哈哈的大聲笑了一會,笑
得我面紅耳赤,然後輕蔑地笑了一聲,但那聲笑聲中,似乎又隱藏著某種自嘲:
“你壓抑得太久了,這一段話藏在你心里很久了吧?”然後她扯起一邊嘴角:
“你大概以為,我們這些所謂的上層人士是被囚禁在自己的圈子里面囚徒,對你
們外圈的社會一無所知?”
“你母親也是櫻花學院畢業的吧?姐姐也是。嘿,這麽認真讀書,那她們現
在躺在內圈的草地上曬著太陽了嗎?沒有吧?不是最終淪為你的泄欲玩具了嗎?”
“至少我可以。”
我針鋒相對。
安娜嗤笑一聲,說出了一個名字:
“月如雪。”
月光傾灑,微風撫揉,貓咪漫步。
我剛剛翻滾沸騰的心,因為聽到這個名字瞬間平伏了下來,一對閃爍著星辰
光芒的眸子在腦里出現,然後又像是被落葉破壞鏡湖般地在漣漪中逐漸扭曲,消
逝。
無言的哀傷突然在心頭泛起。我突然意識到,這一切早有預謀,我無力抵抗。
我扭頭,避開安娜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又再一次站在了落地玻璃窗前,凝視著外
面漆黑的土地,那滿目瘡痍的世界,病態一般地安撫著我的心,讓我長籲一口濁
氣出來。
——因為它清晰地告訴我,我身處於一個什麽樣的時代。
毫無疑問,安娜在戲弄我。
她一開始就可以說出這個名字,直接將我的軍,這樣我無話可說亦無處可逃,
我會認命,任由她宰割。但她偏偏讓我像個小醜一樣上躥下跳,然後再一點一點
用鞭子侵蝕掉我的空間,把我驅趕到難堪的角落,讓我像一只在寒冬落水的癩皮
狗被打撈起來一般渾身發抖後,才毫不留情面地連帶我臉上的面具也撕扯下來將
鞭子抽打在我的臉上……
“嗯?我以為你會很激動的,嘿,無需芯片就平伏下來了,不錯嘛。”
安娜的語氣也如同我的內心那般平靜。我不得不轉頭看向她,想要看看那張
精致的臉下面,到底藏著一張怎麽面目猙獰的惡魔的嘴臉。
“這就是你的樂趣嗎?”
“嗯哼?”
“把別人的美夢從腦里面抽出來,踐踏一番然後吃掉,再試圖把另外一種完
全相反的噩夢塞進去,然後讓那噩夢把人吃掉?”
“你是這樣認為的嗎?”
“難道不是?”
安娜沈默不語,良久,她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又倒了一杯問我:
“要嗎?”
我點了點頭,我這個時候沒理由拒絕一杯酒。
“為什麽?”
她其實說了:way?
“什麽為什麽?”
“我難以理解。”安娜在房間里來回踱步起來,她光著腳丫,踩在地毯上悄
然無聲,像一只幽靈一般,來回飄蕩。“我實在難以理解,你的心態。哇哦,真
有趣。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不可能的,比我還要不可能,畢竟他們形容我是英國
婊子,雖然靠近我的都被我當垃圾丟掉了,但某些品色不錯的垃圾,在丟掉之前
我至少是願意給他們一點甜頭嘗嘗的。但唯獨是她,一個最不可能產生交集的人,
為什麽你們都克制不住對她的幻想?”
她仰頭,灌了滿滿一杯酒下肚:
“一只被鎖在鳥籠里精心餵養的金絲雀的吸引力,真的那麽大嗎?”
“你這是在嫉妒?”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瘋狂的笑聲在60平米的空間里回蕩著,安娜笑得前僕後仰,眼角掛著淚水。
好半晌,她才平緩過來。
她笑吟吟地看著我,眼角還掛著狂笑留下的晶瑩水光:
“你是如此的可愛。我開始相信,哪怕沒有血緣關系,你的確有些東西值得
羅東升教授看重。”
“這是在試探我嗎?”
“不,我調查過,你和他的確沒有血緣關系。”
安娜已經恢複了儀態,她笑瞇瞇地看著我,我一直維持著扭頭的姿勢,此刻
感覺脖子異常的酸疼,幹脆轉過身來,靠著玻璃坐在地毯上。
“但你認為的,和,我的調查,不一定是真的。只要無法求證,就存在可能,
只要存在可能,就有可能是真的,而這牽涉到羅東升教授,尤其是你現在那神奇
的履歷,哪怕你真的是在走狗屎運,那就沒人敢再次隨意對你再幹點什麽,這就
是抱上大腿的好處啊。”
“謝謝你的分析。”
我不亢不卑地回了一句。我沒有因為安娜的話感到欣喜,因為我根本不知道
她說的是真是假,我開始忽略這些外部的信息,開始問自己,自己應該如何自處
。那就是——小心謹慎,步步為營。我知道有可能對方一念之差就能取我性命,
但坐以待斃等待行刑的感覺更讓我受不了。
“說回月如雪吧。”
我靜靜地看著她。
“能告訴我為什麽嗎?這是人類的本性嗎?或者說這是男性的本性?我一直
很好奇,我以為這個社會已經把人變得非常現實了,不應該心存那樣的幻想的。”
“我能先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吧。”
“為什麽和我探討這個,能告訴我我的價值所在嗎?”
安娜晃了晃酒杯,逐漸加速,然後她手一抖,酒杯里的酒化為一條血蛇串向
天空,落下,被杯子再次一滴不剩地接住。
“那你覺得我應該和誰探討?價值?這個需要你自己去尋找了。但有些事我
不妨和你說,我知道預言師的預言不能盡信,啊,你知道預言師嗎?很好。預言
只能作為參考,但預言師鮮少出錯。這個社會變得越來越僵化了,很多事情淺顯
易見,不用預言師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更何況是在大數據的支配下,一切本將
無所遁形。但,如果涉及到有些人,就不太靈光了。因為那些人淩駕在這些規則
上面,那些人是建造這一切體系的其中一名工程師。”
“你不是那些人,但對你的預言全部錯誤了。”
她背向我,走到另外一邊,也開始看窗外的風景。
“曾幾何時我也以為你無足輕重,像你給我的資料,實際上是給我家族的,
本質上是自由教假借你我的手來進行傳遞的。但我仔細想了一下,如果不是你送
來的,結果會大不一樣。你幫了我的大忙,我現在不過是稍微在回報你。”
“知恩圖報在這個社會還有市場嗎?”我嗤笑了一聲。
“你可以選擇不相信。你覺得如果你不在乎,那麽,我會在乎嗎?”
又是信息不對稱。
我喝了一口酒,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始回答安娜的問題:
“我們的想法很簡單。對於我們來說,我們一無所有,能自由幻想大概是我
們所剩不多的自由了,而且這種自由也有一天會被徹底剝奪的,例如變成劉艷艷
那樣……所以在這之前,你說是安慰劑也好,麻醉品也好,反正能幻想就幻想一
下,既然如此,我何不幻想一下最珍貴的東西呢?反正也是得不到的。”
“最珍貴的東西?你覺得月如雪是最珍貴的東西?”
“沒錯,最珍貴的東西。”
安娜加重語氣的是“最珍貴”,我加重的是東西。
我平靜的心又開始翻騰起波浪,我凝視著窗外的世界,繼續在那點點閃爍的
星光中尋找安寧,然而,我的內心卻湧起的卻是涙氣,想要化身為一頭怪獸在下
面的土地上盡情肆虐,好發泄我內心的憤怒和哀傷:
“我了解你想表達什麽。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對,她不過是那些大人物圈養
起來待宰的羔羊,她被打造得是如此的完美,被精心地呵護著,不過是為了……
為將來被飼主品嘗的那一天更加美味罷了。她越美好,等待她的就越悲慘。現在
畢業了,兩年的學院生活,她也完全成熟了……我有預感,我覺得那一天很快就
要到來了,她會被吞吃掉,連皮帶骨,渣都不會剩下。這就是她的命運,無可抗
拒的悲慘命運。”我低下頭去,我此刻就像是一只酒杯,隨著這樣的動作,身體
內有些東西在晃蕩著。
“安娜,結束這個話題吧,毫無意義了。”
一對雪白的腳出現在我前面,安娜蹲了下來,歪著腦袋看著我,臉上是詭異
的笑容,笑得露出了雪白的貝齒:
“如果,你有機會得到她呢?”
“你願意付出什麽代價?”
——
代價?
什麽樣的代價?
曾幾何時我會說:一切!
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因為“一切”非常廉價,甚至乎等同沒有,隨便在外圈逮著一個人問,
他都能給出相同的答案。
但現在,我開不了這個口了。
安諾威爾生物制藥公司位於江戶川區靠海的區域,說是靠海,其實算上隔離
帶離海並不算近,在一棟占地1000平米50米高的6層長方體建築物的負一、
一和二層,樓上四層也是安娜的企業所擁有,作為某種生物菌類的培育場。
負一層和一層是生產區,辦公區和研究區在第二層。實際上研究區更準確來
說應該叫檢測區,因為是附屬子公司,根本不具備研發的能力,一切研發都是由
總公司負責的,這里只負責生產和銷售。
公司的產品主要為“抗輻寧”,一種取名於一種古老遊戲《輻射》,作用功
能與遊戲里相近的抵抗輻射的藥物,因為福島區的存在,這種貨物是硬通貨,所
以這家公司說是一間印鈔廠也沒有錯。美中不足的是這家公司名義上是我的,但
實際上還是安娜的。正如我上面說的,公司不具備研發能力,更甚的是,因為無
論是原材料的供給又或者是成品的銷售渠道,統統掌握在安娜的上遊公司手里,
如果她斷掉這一切,這間公司就直接完蛋了。另外因為簽署了不轉讓協議,我也
無法把它賣掉換成資金。
這是光明正大的把戲。我並不在意也無法在意。反正現在這家公司每個月的
利潤我是妥妥地拿在手里的,在和安娜撕破臉皮之前,能拿一天賺一天。
而且,對於我來說這家公司還有另外一個妙處:8名員工全是女人。
這倒也不是因為安娜自己是女人所以特別關照女人,而是生物制藥這一塊本
來就是女性居多,而安娜大概又考慮到這些女人中要是混著一兩個男人,會產生
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影響運作,所以幹脆就清一色地換成了女人。
但現在她們有了一個男性新老板。
不。
是一個新的國王!
——
這家公司免去了我畢業尋找工作的煩惱,但並不意味著我可以當甩手掌櫃躺
在家里天天操著母親姐姐就有錢拿。我在公司是有職務的,而且是必須有職務,
而因為聯邦法律,我針織每個月至少要有100個小時在公司里。
此刻,我就在我的辦公室里,著這家公司實際的管理者。
“權力是個好東西,你認為呢?”
“是。”
廢話有時候也是非常有用的,它猶如綠葉襯托鮮花,又猶如背景襯托主體一
般,能讓你的另外一句不那麽廢的話增添色彩。
“母親在小型企業當管理,丈夫也有一份不錯的工作,女兒和你在同一家企
業,也是科研人員。嘖嘖,你的履歷除了3年前的生產事故小瑕疵外,基本都非
常良好,已經觸摸到5級的天花板了,如果再努力一下,再過幾年突破到4級進
入內圈也不是不可能的,不是嗎?”
“是的。”
總管洛芙是純種的白種人,182的身高,金發碧眼豐乳肥臀,贊美基因完
善計劃,不但讓這個中年婦女擁有一副充滿青春活力曲線浮凸的身軀,更有一張
足以勝任過去選美冠軍的臉蛋,如果不是資料里年齡那一欄清楚地寫著48歲,
她看起來完全就像是剛剛成熟的30歲少婦。
“可惜啊……,我更喜歡黃皮膚的,例如每天被你當奴隸使喚的趙婕妤……”
那邊“咚——!”的一聲,洛芙跪了下來,膝蓋重重地砸在木地板上,動作
迅速果斷。她低著頭,身體匍匐下來,腦袋磕了一下地板,又是咚的一聲。她的
身體正止不住地發抖,宛若一直面對猛虎在簌簌發抖的小羊羔。
她的聲音突然嘶啞了起來,充滿了惶恐和絕望,我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她打
牙關的聲音,她本能地用她的母語說道:
“NO……please……”
啊,多美妙的感覺啊——!
這就是權力帶來的快感!
支配一個人的生命,乃至自由,乃至靈魂。
這也是為什麽明知道這是一座天梯,但只要還未完全絕望,人們就能不顧一
切地往上攀爬,雖然幾乎99.999999……%的人無望那食物鏈的頂端,
但至少他們都想再進一步。其余落後的人,已經被這個社會烹飪好了,渾身散發
著誘人的香氣,引誘著你進食他們。
洛芙如果晉級到4級公民,那麽我對她行事或許還是有些顧忌的,我說過,
4級開始是分水嶺。但偏偏她還是5級,哪怕是5級第3個層次了,臨門一腳了,
可只要她沒跨過去,那麽我現在就能隨意拿捏她。
她未來的命運,甚至說她未來一家的命運,全部在我的手上。
“那你願意付出什麽代價?”
“一切,everything,我的一切,我和我的女兒,我們以後就是
你的奴隸,最忠心的奴隸。”
真是諷刺的對話。
但這一次,我站在的是安娜那邊。
“這不成立。”
洛芙愕然。
“你現在已經是我的私有財產了,我無需你的答應,我就能對你予取予奪。
你不能拿我已經擁有的東西來交換。”
要操他們兩母女是很簡單的事情,甚至不用把她們喚進辦公室里面,我可以
當著別人的面直接把她們強暴了。不,甚至說不上強暴,她們一定不會反抗的,
我想她們得知有一位男性老總要到任她們就已經做好被侵犯的準備了。
時代不一樣,觀念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最簡單的就是自尊這玩意在這
個社會沒多少市場,女性對待自己的身體,除非是母親那樣獲得過兵役徽章有所
依仗的之外,基本每個踏入社會的女人都做好了被自己上級非禮甚至性侵的準備
了。
但現在我對這些女人沒有多少“性”趣,哪怕是像洛芙這樣的母女雙飛,物
以稀為貴這個道理恒古不變,如果一樣東西太容易獲取了,就沒有多少價值了,
這些女人,或許閑著無聊我並不介意拿她們來發泄一下欲望,但性交已經不是滿
足欲望的唯一方法了。
甚至母親開始墮落後,我也感到有些意興闌珊了。
我過去覺得自己對女人沒有太強烈的占有欲,羅伯特侮辱母親我並沒有追究,
甚至後來我主動讓母親被他們淩虐,這自然是為了滿足我某種扭曲的欲望。但人
是會變的。以前我不恨,是因為恨不起來,那時候我的權勢還是借著趙磊狐假虎
威得來,但現在我開始真實擁有了自己的一些能耐後,我心里又開始感到怨恨和
遺憾,覺得羅伯特提前采摘了本該完全屬於我的勝利果實——原本讓母親一點一
點屈服淪落的那個人應該是我,而不是那只白皮豬。
不過為時未晚,現在我有相應的資源去用科技手段來彌補這些遺憾,我已經
給母親定制了“回滾”套餐,短期記憶清除手術、記憶噩夢化、認知糾正……這
樣一套下來,母親就會回滾到我毀滅她之前的“版本”。
“哎……”
想到這里,我輕嘆了一口氣,讓一直在滔滔不絕地表述忠心的洛芙立刻停下
嘴來,繼續匍匐在地板上簌簌發抖,以為我對她說的內容有什麽意見。
我其實想起的卻是月如雪。
她才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但她只能存在於我的腦海深處,我的幻想中,偶
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浮現出來。因為被納入禁止名單,就連我最新購置的虛擬現
實裝置無法創建出“她”來。
安娜的話我當然心動,但僅僅是心動罷了,動了一下就不動了。
不敢動了。
因為圈養著月如雪的背後的那位大人物,是資源局的局長月映山。那是比安
娜父親羅根還要位高權重,是能和羅東升教授分廳對抗的存在。
我不知道為何安娜能說出那樣的話,大概還是為了折磨我吧,那非常符合她
的變態嗜好。
我的註意力從新回到洛芙身上。
其實我根本無意更換一名管理者。我是一名種族主義者,但不是一名極端種
族主義者,而在這些“主義”面前,利益更加重要——由洛芙繼續擔任管理者,
符合現階段的最大利益。
“那就期待你的方案了。你的位置暫時保住了,把其他人叫進來吧。”
洛芙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狂喜的表情,她又翹著豐滿的肥臀重重地磕了一下
頭。看來她對中聯邦,甚至中聯邦古歷史文化有過一定的鉆研和了解。
5分鐘後,一個又一個,渾身一絲不掛,赤裸著身體的女人,從門外魚貫而
入,在我面前一字排開。她們臉上沒有羞澀,沒有哀怨,有的只是淡然和拘謹,
拘謹的不是因為她們裸體,而是我一個噴嚏就能讓他們墜入深淵之中。
8名員工中,3名黃種人,5名白種人,年紀最大的41歲,是總管洛芙,
年紀最小的22歲,正是洛芙的女兒潔西卡。我翻閱了一下女兒的履歷,幾乎就
是母親所走的路線的成功版本,母女均以S 的成績畢業於富士工業學院。
“跪下——!”
洛芙一聲喝令,她自己跪得最為果斷,讓她的膝蓋重重地砸在木地板上,發
出“咚”的一聲,豐滿的乳房也上下甩動著。後面的人反應也很快,“咚咚咚
……”但基本1秒後,所有的人都跪在我前面。
“站起來。”
我淡淡地說道,對面唰的,又全部身體筆直地站了起來。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我圍繞著他們轉了起來,手隨意地觸摸著她們的身體,就想撫摸著一排雕像:
“公司成立8年了,你們也度過了美好的8年,洛芙總管對你們或多或少總
有剝削和欺淩的,但我相信對比其他的地方,我認為你們的日子過得還是非常美
滿的。
但……
這樣的日子過去了,因為我來了。”
——
“整天搞那些虛頭巴腦的,有意思嗎?你要是再繼續這麽用下半身去過日子,
你遲早會死在這些女人的手上。”
“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狀況,我一個月之前那十幾年過得都是些什麽日子
啊?我現在難得有點權力了還不能好好地享受一下啊?”
“嘿,你以為我真的是在意你嗎?你別自作多情了,我是怕你連累我啊!真
他媽的不知道你上輩子修了什麽樣的福氣,又或者是我上輩子造了多大的孽,作
為你的引薦人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做你的夥伴。你這樣的楞頭青新人,坑死自己
就算了,經常還很能耐地能把隊友也坑下水……”
“……”
“怎麽,無言以對了?開始感到慚愧了嗎?”
“話說,你不需要工作的嗎?”
“為什麽你這樣的混蛋都不需要工作,我居然需要工作呢?”
“問題是我需要工作啊!”
“你那叫工作嗎?回去操操員工叫工作嗎?”
“……”
安娜和我提起過伊莎貝拉。
離開的時候她約了我下個周末帶我去一個地方,我還是很納悶於自己有什麽
值得她看重的地方,因為我覺得自己並不值得她這樣的實權人士花這麽多時間在
我身上。有時候我甚至懷疑,是不是安娜也和趙磊一樣,在玩著某種現實遊戲,
她這樣對待我只是為了在某個時候把我“吞食”掉。
然後她又和我說了一句:
“你了解你那夥伴伊莎貝拉嗎?”
實際上這不是廢話嗎?自己的夥伴我還能不了解?——真不了解。
我發現我身為科協成員後,公民等級提升上來了,很多信息的權限也對我開
放了,我對這個社會或者說這個世界又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但,我發現根本查找
不到更多關於科協的信息,對,哪怕我是科協的一員了。
所有人都知道科協的存在,都知道它是一個科研機構,對於末日生存或者重
建有著無比重要的地位,但他具體是什麽樣的,幾乎所有人都不太清楚。或許只
要去到安娜、趙磊這樣的,才有可能接觸到這樣的信息。
而且基層於基層之前,也是極度不平等的,伊莎能輕易查到我的資料,甚至
連我在新公司里面搞的那些東西她都能查得一清二楚。但我?自己夥伴伊莎的資
料差不多,之前殺了劉全旭算是間接救了我的黃義安,我一樣查不到。
我頓時覺得,我這個科協成員的身份有可能是冒牌的……
“又在瞎想什麽?準備進去了。”
那邊伊莎喊了我一聲,然後手指在面前的金屬門的電子鎖上敲了敲,門哢嚓
一聲打開,露出一條通往地下那黑漆漆的暗影中的臺階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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