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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新書發佈:親子-旅居日本的意外拍攝 1-30章大結局 [打印本頁]

作者: 玩笑之舉    時間: 2019-10-27 14:49     標題: 新書發佈:親子-旅居日本的意外拍攝 1-30章大結局

作品相關
簡要提綱
一、小說名稱:親子-旅居日本的意外拍攝
  二、小說類型:現代H
  三、人物設定(正面角色、反面角色、中間角色和閑雜角色)
  姓名:鄔靜
  性別:女
  身份:旅日留學生
  年齡:17歲-37歲
  三圍:84.45cm、54.13cm和90.18cm (17歲)
       86.19CM、57CM和91.59CM(34歲)
   
  人物設定
  鄔靜,從十四歲到三十四五,性格在生活中慢慢變化
  鄔榕,女主長女,5歲後送回華國成長
  松田健太,鄔靜長子,年齡從0到17歲,屬於一個內向有些木訥的性格。
  田中航太,女主幼子,1歲後血檢確定生父為田中良本,5歲後跟隨田中良本成長。
  岡本信彥,鄔靜的專屬律師,性格冷靜且對待工作很熱情。
  松田中守一,鄔靜的亡夫(死亡的未婚夫,至少鄔靜在他出事後是這麼認為的)。也是個很會撩妹的偽君子,花了近一年半的功夫成功撩上鄔靜。
  田中守一,日本駐華國簽證官,是個很可愛的小老頭,松田中守一死後幫助鄔靜擺脫松田家族的糾纏。
  田中良本,簽證官田中守一的親祖父,得知良本與鄔靜有了私生子後老懷大開,得知而女主不願意嫁給良本也並不介懷,只吩咐良本多多看顧幫助女主。
  堂兄,並未定名,
  卡爾不萊梅夫婦,美國商人,鄔靜堂兄的死黨好友。在日本有複式別墅,之後將別墅贈送給鄔靜作為旅居日本的居所。
  拍攝組,岡本信彥,招募的臨時組織,成員多是自家親友。     
第一卷 旅居日本
第一章  旅日
  我叫鄔靜,是個旅日訪問學者,這是我來到日本的第二十年。十四歲半的時候順利拿到旅日留學生的名額,家裏人本想來陪讀卻被我擋了回去,理由就是拿我當沒長大的孩子。
    從小到大,我的表現就很獨立,一個人就能把自己身邊的事情一點不落的做完,包括學習、作業,還有自己本身的一些一些私事,舉個栗子,起床和睡覺、洗漱和拉撒,當然也包括女孩子每個月最最親密的大姨媽。學習我不愁,學校裏七八個有名的學霸班花裏名單上就有我一個,還是年紀最小的老么。一眾眼睛裏閃著心臟的男生都拿我沒辦法,原因是我的年紀。十一歲拿到本科學歷,十二歲拿到博士學歷,十三歲拿到碩士學歷的女生沒幾個吧?就這麼任性。至於其他的幾個學霸班花,個個身後總有一堆令她們煩不勝煩的追求者。
    生活技能我也不愁,碩士畢業後自己個報名學了雜七雜八的生活技能班,神馬釀酒,陶藝,廚藝,美工,攝影,國術,插花,編程等等等等七八個,所幸的是全都出師啦。所以唯一的缺陷就是日語考級,萬幸的是某人的堂兄也曾是旅日留學生,從他那學了不少日語口語和書面語。日語N2級的堂兄曾戲稱自己在日語方面趕不上我這個徒弟了,然而我自己並木有經過考級。
    就這樣,拿到名額後去辦理旅日留學簽證,華麗麗的被簽證官給卡了,原因是木有考級證書。對於我這樣一個口語書面幾乎達到N1卻沒考級的學者來說,簽證官很是惋惜,竟然想了個法子,給我寫了一張推薦條子讓我考試交卷的時候黏在試卷上,看看能否從最低的N5連考最少N2。事實是簽證官的法子起作用了,到最後我不得不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從報名,考試再到拿證,N5、N4、N3、N2等級證書讓我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裏拿了個遍。最後提著一堆等級證書再次來到簽證官面前的時候,這個名叫田中守一的簽證官笑著抱了抱我的肩膀,微笑著給我在簽證上蓋了pass戳。
    拿到簽證之後的十多天裏,家裏人忙裏忙外幫我準備帶到日本的行李,沒幾天就攢成好幾座行李山,百般精簡下來,也有三五座行李山放在眼前。看著大包小包好幾座行李山,我很頭疼,心裏想著要是有速食小說裏那種傳說中的神器就不用這麼頭疼了,也不用怎麼精簡咯,揮揮手,都收到那啥,空間神器裏頭,空手就能上飛機。事實上這個世界裏頭根本沒修仙這回事,也壓根沒有神馬空間神器。那只是寫手們腦洞大開的產物。最終的結局是一部手機,一張銀行卡,護照,身份證和學者留學證件塞在隨身小包裏,行李箱裏放了三五件內外衣褲,還有一些私人物品,就這麼輕輕鬆松的拎著上了飛機。
    那天堂兄來給我送行的時候塞給我一張寫了個姓名、地址和電話的紙條,說:“小妹,遇到難處就到這個地址,或者打這個電話。那邊的是我一個極好的朋友,有事他能幫你搞定一切。”我點點頭,知道這是堂兄的好意,貼身把紙條塞到內衣口袋裏,在家人的期盼中登上了飛往日本的飛機。
    機上找到座位,放好行李箱坐下來,空乘就上來教我系好安全帶,並拿了對面椅背上的檔袋遞給我,問我還需要些啥。禮貌的道了謝,拿起檔袋拆開一看,是航空公司的簡介,本次航班飛機及空乘人員的簡介,以及目的地機場的一些簡介檔,剩下的就是一些乘客常用的航空應急處置說明和教程。看起來很是不錯,因為這架航班是隸屬日本那家航空公司的,連空乘人員都是日本人。
    沒等多久,空乘開始引導乘客做好升空準備,我也跟著做了。飛機很快在跑道上滑行,速度越來越快,估摸有280公里時速的時候,只感到身下的飛機座椅一震,望向窗外看著地面越來越遠,呵呵,飛機起飛了。
    出國對於我來說是第一次,但沒有想到的是,在以後的人生裏也是全新的一段全新的旅程。從昨夜打心底湧起直到飛機起飛後這第一次乘機的新鮮感消失之後,疲倦漸漸漫過全身,在眼皮即將再次打架的時候,我伸手攔住了從身旁經過的一名空乘:“能給我被子麼?有些困了,想睡會。”那名空乘很是驚訝我這樣一個在他國登機的外國人有一口流利的日語:“呃,可以的,請稍等。”取過被子遞給我的空乘很快就離開了,蓋上被子沉沉睡去的我並不知道,一邊鄰座的一對美籍夫妻很是驚訝,他們沒想到,日語考級後一直暗中關注的對象居然有這麼好的日語口語。這在以後他們跟我相處的時間裏被不斷的吃驚。
  另一邊鄰座的日本男人也很驚訝,這樣一個看似未成年的女孩竟然獨自一人遠赴異國他鄉,並一口流利的日語更讓他震驚。
  這三個人在下了飛機之後,我才知道他們的名字。
  睡了不到三個小時,機上空乘開始紛紛喚醒機上沉睡的乘客,也包括我:“嗯,怎麼了?”
  “再有不到半個小時飛機就要降落了,為了防止航空意外,特地來喚醒你呢。”空乘有些忐忑的答復。
  “嗯,謝謝你。”
  笑語瑩然的答謝讓美麗的空乘很是高興,接過我手裏的被子蹲下來擱腿上疊好後放在行李架上,宛然對我笑了笑離開。清醒後的我解開安全帶,起身去了下機上的洗手間處理了下個人問題,出來的時候遇上給我服務的那名空乘:“你的日語說的很棒哦。”
  “嗯,來日本留學的,不考級拿到N2也拿不到簽證。”
  “哇,很厲害噢,很卡哇伊的女孩,真的很厲害。”空乘給我豎了個大拇指,一旁的乘務員喚道:“琦音,快來準備了。”
琦音,這個美麗的空乘笑著對我點點頭,轉身忙去了,而我,笑著搖搖頭,自忖自己好像稱不上卡哇伊吧,卻忽視了自己的年齡,現在僅僅只有十四歲半,在別人看來卻是十足十的卡哇伊女孩。
  回到座位,扣上安全帶後機內廣播赫然是琦音的聲音:“各位旅客大家好,我是這一次航班的乘務長宮本琦音,這裏是從華國蘇杭起飛去往日本大阪XXXXX次航班……起飛時間是北京時間X月X日下午16點25分,到達時間是北京時間當日傍晚19點50分,再有半個小時飛機即將降落在大阪國際機場,在此,請各位旅客………”
  琦音甜美的聲音透過廣播傳遍了機上每一個角落,我也按照機組的提示做好了降落準備。
  機身的震動中平穩的滑翔降落在地,拿著手裏的小包,拎著行李箱在一眾空乘的禮送下出了機艙。艙外的藍天白雲讓我抬手眯了下眼睛:“日本,我到了。”抬腿跟隨人流下了飛機,通過安檢,來到機場外,一溜的出租在乘客上下車後漸次離去,看著這樣的情景,讓我想起了幾個小時前在蘇杭機場看到的情景,很相似,卻多了一種別樣的感覺。
  看了下手裏堂兄留下的地址,貌似大阪市西城區大穀米店旁的文化住宅,距離機場也有一段距離,下機後的疲倦再次襲上心頭。還是趕去先歇歇吧,日本這個國家是全球有名的紅燈區國家,性文化根植於日本人的一言一行當中,甚至有傳言說在日本想找一個處女只能到幼稚園(幼稚園)裏去找,呵呵,我這個年僅十四歲,且還是個未經人事(處女)的女孩子還是趕緊走吧,免得遇上難堪事兒,人生地不熟的就麻煩大了去了。
  搭上出租,報了地址,司機很快把我拉到了目的地。用下機時在機場銀行代辦點兌換的日元付了款,下車一手拉上行李,一手掛著小包,手裏拿著紙條開始找商店,為毛?一者商店裏大多都有座機電話,二來我手裏的手機用的是國內的電話卡啊親,異地跨國通訊費用不是資本大佬,一般人沒有這個經濟能力承擔,更何況家裏條件也是一般般的我咯。還好下車的地方距離最近的小店只有十來米,走過去客氣的問詢得到允許後拿起座機撥打了紙條上留下的手機號碼。
  短暫的等待之後那一頭一聲哈嘍把我嚇了個夠嗆,怎麼不是日本人?
  “哈嘍,我是鄔靜,請問你是住在大阪市西城區大穀米店旁的文化住宅的卡爾不來梅先生麼?”
  “是我。”
  “請問,你是在…”
  嘰裏呱啦的說了沒幾句,忽然覺得那頭的聲音好像就在身後?怎麼回事?
  轉身一看,呀,怎麼是飛機上一邊的鄰座美籍夫妻?高大帥氣的丈夫對我笑著搖了搖裏拿著的手機,漂亮溫婉的妻子上前拉著我笑到道:“可愛的華國娃娃鄔靜,怎麼不等等我們呢?”
  我瞪大了有些無辜的眼神,腦子裏的思路壓根就沒跟這對思想活躍的夫妻搭上。本來就是麼,之前沒見過不知道,之後誰會想得到堂兄在日本的好友居然是這樣一對夫妻,沒喊蒼天啊大地啊就算我心臟夠強大的了。
  (名詞解譯):
  1、日語考級,參看各大搜索百科;N1到N5,理由同上,這裏不再解釋。
  2、卡哇伊:日語裏表示可愛的意思
        
第二章  戀愛
  不來梅夫婦很是熱情,先生很有紳士風度的接過我手裏的行李箱在前頭帶路,女士則挽著我的手一路跟隨一路聊天,沒幾步就到了家。不來梅家是個複合型的別墅,不來梅夫人笑著說跟她在美國的家一樣的造型和內飾讓她有回到家的感覺,我笑了笑。夫人把我帶到二樓屋內,放下行李道:“這就是你的屋子了,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的回頭我帶你去買。”
  “謝謝夫人,在日本初來乍到,很多東西都需要去學習。”
  “那沒關係,有空了坐下來好好聊聊就是。”
  說著夫人下樓去休息,我則關上門把自己扔在床上倒時差,其實就是補覺。相比經常到處飛的不來梅夫婦,他們那才叫倒時差呢。原本直飛日本的他們接到堂兄的電話請他們一路暗中護送我到日本而不得不改簽,連續的奔波讓時差沒倒過來的這一對兒累的夠嗆了呢。
  次日早上起來,不來梅夫人陪我去了趟華國駐日大使館做了登記,之後又陪我去了趟警局做了旅學居住登記,再陪我去了學校報到,等辦完這一切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下午四點左右了。昨晚上補覺後整理了下行李才發現自己少了很多東西需要購買,所以,剩下的時間就是血拼時間。
  手機,電話卡,筆記本電腦,日用洗漱用具、打理女子全身乃至私蜜之處的洗液等等大小物件……一路買買買,一路拿拿拿。到家的時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身上手上幾乎掛滿了購物袋,看得不來梅先生大吃一驚。
  晚飯後跟不來梅夫婦說起今天報到的事兒,不來梅先生點了點頭:“也好,我們夫妻兩個過幾天辦完事就得回美國了,這一去估計要明年才會回來,所以,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就請你照顧下我們在日本的這個家。一會我把律師找來,麻煩你在檔上簽字。”說著不來梅先生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沒多長時間,一個長相平凡眼神卻很犀利的日本人上了門。
  不來梅夫人拿著三份檔遞給了我,抬頭一看,一份是他們夫婦請我照看在日本的房產的檔,一份是不來梅夫婦作為我在日本的監護人檔,一份是我雇傭這名名叫岡本信彥的律師的檔。有些奇怪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不來梅夫人這樣解釋:“請人照看房產是屬於勞務關係;同樣,我們夫妻作為你在日本的監護人,在跟你父母簽訂監護權轉移的同時也要得到你的簽字認可;再有就是你這樣一個女孩子在日本人生地不熟,很多方面需要有日本的法律作為權益保障,雇傭律師是個很不錯的解決之道。”所以,我欣然的簽了檔。在以後岡本信彥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卻不是我的菜。
  匆匆十幾天過去,在學校熟悉了學習過程之後,學校轉聘我作為其名下一所小學的中文教師,不來梅夫婦也辦完了他們在日本的業務飛回了美國,一切看似順利。
  但我並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表面上的順利。學校裏一些人有意無意的善意,疏遠和敵意,排斥我並不在意,畢竟自己不是日本的人民幣每個人都愛,相處時日久了,相信古詩有雲:路遙知馬力,時久見人心。但讓我有些煩不勝煩的卻是一個名叫松田中守一的日本人,年紀不大也不小,二十六七歲吧,對於我來說,這傢伙卻是日本人所說的大叔輩。
  來到日本半年後,我在學校不僅僅站穩了腳跟,還在學生家屬當中打響了實力華文幼師的名頭,也不知道這個叫松田中守一的日本人從哪得知我的名字,打著給侄子找華文幼師的名義找上門來了。作為有名的幼師,我只能接待了這個帶著所謂的侄子上門的客戶,公事化的收下這個孩子。松田中守一經常以探望孩子的名義對我發起了愛情攻勢,讓我十分的不恥。為嘛?十五歲的我還沒成年呐親,追求這麼小的女孩子幹嘛?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我倒是很欣賞太祖的那句話: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就是耍流氓!因為我在出國前學習的國術已經出師,我也不是嬌滴滴無法面對的女孩子,所以,每次探望侄子過後的某人總是帶著鼻青臉腫的面容消停了好一陣子。
  一年的時光匆匆而過,十七歲的我也在慢慢長大,胸前的小饅頭逐漸長成了一雙小鴿子,正在向大包子的趨勢成長,身體上私處逐漸蔓延的叢林在自己的打理下成了精緻小巧的倒三角。花瓣也漸漸變得厚實起來身量抽個了,一米五零的個子抽條長到一米六九,體重也有四十七八公斤,三圍呢,我說這是女孩子的私密事兒(實際上自己曾經偷偷量過,大概是:84.45cm、54.13cm和90.18cm),我只能告訴你,我有A4腰(比喻)哦,再搭配上遺傳自父母的面容,算的上是個嬌美佳人吧。情感上,私底下在自己家中偶爾也會手淫紓解下學習、工作和生活上積累的壓力,生活上某人一直帶著鼻青臉腫面容百折不撓的瘋狂追求,讓我最終打算接受他,成了他名義上的女友,但是在我的約法三章之下,某人最大的身體接觸尺度只能跟我有擁抱的行為,他的侄子早接回不知道哪個旮旯角去了。
  這一天壓馬路,卻遇上天氣驟變的一陣暴雨把兩個興高采烈的人淋成了落湯雞,跑動中松田脫下外套罩在我身上,匆匆跑回他在生野區中川鳥芳商店邊上的家裏關上門後看著彼此落湯雞的糗樣,互相笑了一陣,松田把我帶進了浴室裏:“先洗個熱水澡,去去寒,回頭我把換洗衣服給你放在這。”我點點頭,在他出去後拉上門,脫下濕漉漉的內外衣服,調好水溫泡在溫水裏清洗身子。幾分鐘後松田拿著換洗衣服進了來,看到我一絲不掛的身子喉頭動了動:“換洗衣服在這。”
  “呀,怎麼進來了,出去啊!”
  “我身上也濕透了,洗個澡去去寒。”說著開始脫衣服。
  我很無奈的道:“你洗吧,但是請別碰我!”
  讓開了些空間,背過身不讓已經一絲不掛的他看到我的前身胸乳和身下的私處,畢竟,我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除了至親,被外人看光身子這還是第一次,難免很是羞澀。
  松田邁進浴池裏自顧自的清洗泡澡:“我們都是戀人了,互相看光身子不也很正常麼?”
  很驚訝的我並沒有察覺話中的破綻,卻在思考話中的意義。難道說,日本的女孩子談朋友都是像這樣私底下跟男友互相看光身子,之後……那那那啥來著?畫面太美不敢想像,只得甩了甩頭繼續泡澡,約莫二十分鐘後感覺身子暖和了,而心裏對他突然強行撲上來把我那那那啥的害怕和擔憂也在吞噬我的神智,連忙趕緊起身,拿過帕子擦幹身上的水漬,迅速拿過浴袍齊腋圍在身上,避免身體的春光再次洩露。轉過身來拿洗頭液的時候看到某人瞪大的眼睛和水下他身上挺立的陰莖,心底一沉,這傢伙還是沉不住氣了。
  拿過洗頭液開蓋把蓋子扔到某人頭上打醒這只呆頭鵝:“今晚上別碰我哦,否則,你知道的。”說著沒拿洗頭液的那只手捏了個拳頭在他眼前晃了晃,轉身坐在凳子上彎腰開始清洗快到腰際的頭髮。並不知道某人伸手到水底握住某處,回想剛才乍然一現的風景打起了手槍。
  清洗完齊腰長髮,吹幹之後,照例是要解開浴袍穿衣的,我卻沒再給某人再睹春光的機會,直接拿起脫下的衣服放洗衣機裏,然後拿著換洗衣服噔噔噔回了樓上的客房,鎖好門才正式解下浴袍換上衣服。躺在床上歇了一陣恢復體力,正想開門下樓把換下的衣服洗淨晾上,就聽的到松田從樓下上來,一開門就看到拿著幹毛巾揉弄頭髮上樓來的某人。聽到開門聲,松田抬頭看見我走出門外,有點哭笑不得的他對我笑了笑道:“那個……衣服我全給洗了晾上了,你……好好休息吧。”
  呀……自己貼身的內衣褲居然讓這傢伙給洗了,我心底羞惱的同時臉紅過耳。除了爸媽和自己還沒人給我洗過內衣褲呢,羞怒的我迅速把門關上鎖好,把自己扔在床上埋頭好一陣子,心裏亂糟糟的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還是回家去自己煩惱自己吧。
  打了個電話給岡本信彥讓他開車來接我,拿紙筆給在臥室裏回想乍然一現春光風景的松田留了個身體不適回家先的紙條,開門下樓找了袋子裝上自己那被人已經洗好晾上的內外衣褲,拿了把雨傘走出了松田家。
  回到家中重新洗了衣服,再把身上從松田家裏穿出的衣服換下疊好,躺在床上回想今天發生的一切,似乎松田不像是往常看到過視頻上以性愛如命的日本人,雖說陡然看光了自己的身子,卻沒像餓狼一樣撲上來把我吃掉,這算個優點麼?難道是因為害怕我的拳頭才沒有變身色狼的緣故?再有就是他居然把我換下的內衣褲我給洗了……
  一同冒雨的時候用外套包住我這個舉動貼心不?不知道;洗澡的時候看光我身子像只呆頭鵝卻在我洗頭的時候沒有變身色狼貼心不?我不知道;洗完澡把女友換下的內外衣褲清洗乾淨貼心不?我更不知道。他是我生命中的那個他麼?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捫心自問了許多天導致學習和工作上的連連出錯讓我糗態百出,找我前去問詢的吉野課長看著連連走神的我只好無奈的搖搖頭,給我批了七天假讓我回家好好休息。
  得了假期的我思來想去還是沒頭緒,想想這一年半的時間裏跟國內的家人只通過越洋電話聯繫,說實話,我想家了。
  
  
  (名詞解釋):
  華文幼師:日本的教育系統十分發達,很早就有關於華文教育的出現,文中略微變化了下改成幼師純屬杜撰。
  太祖:華國的建國時的首任首長。
  打手槍:通常形容青年男子手淫的表述。    
        
第三章  有婦
 匆匆把護照、身份證、國內使用的手機、還有一些零鈔帶上,我鎖好家直奔華國駐日大使館,辦了回國探親簽證,一出大使館就直奔大阪機場。在機場花了不菲的代價買到一張直飛蘇杭的機票,沒給松田留下任何隻言片語直到臨上飛機的幾分鐘打了個電話:“我回國了。”
  飛機在轟鳴之中飛上了天空,我並不知道松田竟然駕車一路闖紅燈奔進機場看到的是起飛後的飛機。
  情感的波瀾加上一周時間工作學習上的連番出糗已經讓我疲累不堪,登機後沒多久就沉沉睡去,直到落地前十五分鐘才被空乘喚醒。出了機場打車回家,司機問了地址很是奇怪:“剛出工就讓我回去,真是醉了”
  聞言很是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竟然是大學同一屆死黨中唯五之一的男同學徐程,看到熟人感覺親切的我甩開紛亂的思緒,伸手拍了下徐程的胳膊:“柳丁,怎麼是你啊?咋地當了出租了?”
  徐程被驚了下,趕緊急刹停車,回頭一看:“哎呦喂,我的天啊,我是接到誰了我?咱們學校裏頭年紀最小的學霸班花啊。這是打哪來啊?”很是驚喜的他重新駕車,跟我一路走一路聊。
  “我說鏡子,這是打哪來啊?”
  “日本,前年拿到簽證去留學的,回來探親。”   
  “嘿,鏡子真是不一般啊,點個贊先,沒想到咱們這屆幼師本科裏頭也就你本碩博連讀畢業出了國,咱們這一屆女生呐都大部分分配到幼稚園去了,其他的各自找了工作也都各分東西,剩下的幾個男生要麼條件達不到幼稚園的要求,要麼人家不收,只好做工程的做工程,跑業務的跑業務,都不玩幼稚教育了。”
  “柳丁你……”
  “家裏兩老多少還有些積蓄,為了讓我人不荒著,就學了駕照買了臺車入了車隊專跑機場這條路。半年了,還過得去。”
  一路聊著天,徐程聊起了大學那會子的調皮蛋們,也聊起了學霸們,還有那幾個跟我齊名的學霸班花。紛亂的思緒被沖淡了,這一路徐程這個圓滑的話癆算是不自覺的幫我解決了不小的問題。
  沒多久,車子停在了家門口,徐程把我放下來道“鏡子,到了。留個電話,以後你在國內上哪我都載你過去。回見了啊。”說完帥氣的揮揮手,卻帶不走我的思緒和念頭。這丫挺的學校畢業後到現在還沒結婚,本想搭上老同學撩一下的,卻不想我本來就是因為情感問題想回家找至親傾訴的哪會這麼容易就給他撩上,這丫白費勁了。
  回到闊別已久的家,站在家門前我竟然不爭氣的掉了金豆。不想家門打開,堂兄從裏面告辭出來,一家人就這麼見了面。
  進了家門,我一把抱住了媽媽,腦袋擱在母親肩頭,想哭,哭不出來,眼睛裏酸酸的十分難受,環著母親勃頸的雙臂緊了又緊。
  “怎麼了,孩子?”
  看著我有些不太對勁的父親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放下手裏的茶杯開了口。
  “爸爸,沒什麼的,離家快兩年了,我想家了唄。”
  畢竟是女孩子情感上的私事,並不好跟平日裏和藹的父親訴說,母親成了我這個狀態下最好的指導老師。
  鬆開手跟爸媽談談說說在日本除了情感問題之外所有的事兒,畢竟,十七歲的女孩子還不到談戀愛的時候。嘰嘰咕咕的話語中,爸媽有讚揚,也有惋惜,有評論,也有爭吵,仿佛回到了出國前……
  晚上睡覺的時候,想把我攆開單獨睡覺的爸爸沒能爭過媽媽,只好歎著氣一個人去了客房安歇。躺在了床上,我才一五一十的跟媽媽老實交代了自己跟松田中守一的感情問題。
  平素有嚴母風格的媽媽看著我一臉茫然的糗樣,恨恨的點了點我的腦門心:“真不知道你這個傻丫頭在日本會遇上這樣的事情。你就不會先查查他是否結婚了沒啊?不管是在冊結婚還是隱婚的,查出來再想辦法啊!呐,沒結婚的話算是丫頭你享福了,這男人靠得住,能守得住心,早點結了婚生個孩子拴住他。在冊結婚的話趁早把關系斷個乾淨;隱婚的話要問問他願意不願意跟你結婚!記住太祖的話,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就是耍流氓!”
  媽媽的話猶如當頭一棒,徹底打醒了我。是的,我怎麼給忘了太祖的指示呢?真是笨啊!看來,回到日本後就得請岡本重點查查松田中守一的婚姻狀況了,先辦好這件事,之後再按照媽媽的三條辦法有針對性的來處理我和他的關係。  想通了這個困擾我十幾天的難題,疲倦竟然一下子湧進身心,跟媽媽道了一聲晚安,索性蒙頭大睡。直到快第二天下午才餓醒過來。
  匆匆吃了點東西對付了下,在父母一臉無奈的神色中我帶著自己的身份證件又旋風般的從家裏卷了出去。因為……回國探親也是要經過日本駐華國大使館確認消息的,要想再回到日本,不辦理簽證那就是非法偷渡來著,所以我也想以最快的速度辦理回日本的簽證。
  匆匆打車到了使館,一通解釋總算讓大使館的日本人逐級通傳,就這樣,我在簽證官田中守一的辦公室裏見到了這個和藹可愛的老頭兒,以及一個二十上下跟老頭兒十分相像的年輕人。
  “真的很高興還能夠見到你,鄔靜。兩年半前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了不起的姑娘。”
  老頭兒笑呵呵的讓我坐下來,開口就是這樣一句讚歎。
  “謝謝,我還年輕,做的也不夠好。”
  “良本,你哥哥家的孩子,也就是你的侄兒就在鄔靜的班級裏學習華文。那個臭小子,一天不見他的鄔老師就不肯睡覺,知道鄔小姐回了華國,逮著我的電話就不放手。”
  年輕人,也就是良本抬了抬眼皮,淡淡的道:“爺爺,是良木這個小傢伙?回去後我得好好教教他了。”
  我瞪大了眼睛有點不明白這兩位的弦外之音,字面上知道這個年輕人叫良本,是簽證官的孫兒。良木?想了想,竟然是我所教授的班級裏最調皮的那個男孩子。平時聽接送他的司機和保姆叫他阿木,阿木,沒想到,真的沒想到竟然也是田中簽證官的孫兒。
  “田中先生,良木這孩子在班級上很是聽話的……”
  田中老頭兒點點頭道:“我知道,這個臭小子給我寄來了這張照片,這是你拍的吧?”
  遞過來一張照片,我伸頭一看,不是良木這個小傢伙是誰?摟著我的脖頸,手捧獎勵給他的小紅花,調皮的往我頭上戴,惹得我笑呵呵的輕點他的鼻頭。
  看著這張照片,我就像是做了壞事被抓包一樣,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在日本的兩年半,幼師的工作讓我知道其國內是家族林立,而頂級的家族當中,家族規矩也是出奇的多,出奇的麻煩。為此,教學工作中我也是儘量不帶上華國獨有的文化意識,否則,在日本留學期間,我這樣一個打訂婚前無性愛主意的華國女孩,要想找到份適合的工作簡直是難如登天。當然,也有大部分去做應召女郎的工作,可是,適合我麼?
  “田中先生,我……”
  “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所以,我特意讓良本多呆了兩天,就是為了等你。”
  等我? 我有些發懵,幹我啥事兒啊?
  老頭兒嘿嘿一笑,轉了話題:“把你的簽證拿過來吧。”
  帶著疑問,利索的把手包裏的簽證材料遞了過去,老頭兒利索的辦完了所有手續,推到我面前讓我收好,於是面色一沉,道:“良本,送鄔小姐出去,你也多陪陪她。”
  嗯?這是嘛意思?真是頭疼,這老頭兒葫蘆裏賣的啥藥啊?兩年前辦理簽證的時候我就知道,這老頭兒看似不經意東拉西扯的問話裏頭絕對有什麼奇葩的想法,在我辦理簽證前已經有十多個人旅日申請一個都沒通過,問了問都說這老頭兒沒說不通過原因。輪到我的時候老頭兒卻特地告知我是沒有提供日語考級證書所以不予通過。
  看來,這老頭兒今兒又要給我玩花招了。我哪鬥得過他啊?歹命,剛擺脫情感漩渦,就被這老頭兒給盯上,這不是什麼好的預兆。還是趕緊走吧,眼不見心不煩。
  收好簽證檔,道了謝走出辦公室。良本也跟著走出了辦公室,在我身後跟著走出了大使館。一出大使館,給我一個高冷印象的良本馬上就變了一個氣質,隨性的接過使館車童手裏的鑰匙,在手上顛了兩下道:“鄔小姐,我送送你吧。”
  看著前後風景不搭嘎,還有些不著調的良本,我心裏大呼不妙。正想拒絕的時候,良本似乎看透我的想法,道:“先別忙著拒絕,對於老頭兒的安排,你我還真拒絕不了。先上車,有些事情得說開了才好。”
  我愣愣的聽著良本的話,有些不明白他說的老頭兒指的是誰。看他不像是哄騙我的意思,我點了點頭,跟著他上了一輛豐田霸道,上了車,良本熟練的把車開上路開口道:“我叫田中良本,22歲,是田中守一也就是你在辦公室裏看到的簽證官嫡親孫子。我管他叫老頭兒,他叫我來是讓我和相親的。”
  啊?原來如此,我只得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想差了。但對於相親來說,以你的身份,日本國內應該有大把的姑娘可以選擇。”
  良本冷笑了幾聲:“是啊,家族聯姻的,但人家看不上我,結果是前幾天暴風雨的時候一家子三口人出去相親出了事故全都回不來,去見了天照大神了。”
  “啊?”
  我又小小的吃了一驚。現實版的狗血劇啊。
  “所以,老頭兒給我的安排是和你相親。因為他知道我對鈴木家的姑娘實在是不來電。要不是那姑娘的祖父一直死咬著我和那姑娘的婚約不放,老頭兒還真的沒辦法幫我逃出日本。好在是那老爺子的時日不多,我才有機會在老頭兒的幫助下逃出來到了華國。”
  “可為什麼簽證官先生給你選擇的相親對象是我呢?”
  “之前你在辦公室裏看到過那張照片,老頭兒的意思是你雖然是個華國姑娘,但為人真誠善良,性情純真,謹守本分,對待孩子也很好,學習成績也很出色,在日本國內也是很少見的,所以,為了我的下一代考慮,老頭兒選擇了你,讓我來看看。”
  呃……要不要這麼直接呀?
  腦子裏開始發懵了我。
  良本繼續說道:“說實話,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感覺到你是個美麗的女性,只不過現在才剛剛認識雙方的名字,互相並沒有詳細瞭解,所以,有時間的話我有這個榮幸請你喝咖啡嗎?”
  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答復良本的邀請。短短的交談看得出良本跟簽證官先生一樣,很直接,為人善良卻不狡黠,而是鬼精鬼精的,只是,我已經確定在調查好松田的情況前暫時不處理自己的感情問題。思考了幾秒鐘,有點帶著歉意的答復良本的邀請。
  “呃……很抱歉,之前因為自己的一些問題找不到答案才決定回國,所以,在解決這些問題之前我暫時不考慮接受任何邀請。真的很抱歉,良本。”
  良本點點頭,仿佛並不在意的道:“那好吧,我等你就是。現在能告訴我想去哪嗎?”
  “我……我回家。”
  並不知道良本對我的態度為什麼拐了個彎,我還是決定先回家,休息兩天後再踏上日本解決個人的感情問題。
  
  
                              
        
第四章  無疾
   到了家門口禮貌的分開,我並不知道這次會面良本在我的內心裏留下了漣漪。在家裏宅了幾天之後,拿上自己的相關證件,我再次踏上飛回日本的航班。我也並不知道,田中良本竟然跟我同一架航班飛回日本。
  飛機在大阪國際機場緩緩降落,走出航站大廳,正想打車回家的我肩頭被人拍了一下,一回頭,良本那有些熟悉的面容出現在眼前:“良本,怎麼是你?”
  良本揚揚腦袋,伸手望天空指了一下:“同一架航班呐,鄔。跟我聯姻的那家老爺子不行了,我得去裝孫子去。”
  一起笑了笑,良本問我:“回到這想去哪,帶你一程。”我點點頭,報上在日本居所的地址:“這是我堂兄好友的房子,我在日本留學的時間裏暫時在這裏居住。”
  良本點點頭引導我上了一輛三菱帕薩特,一路上面沉似水沒怎麼說話。到了地方把我放下後一腳油門離開了。
  回到熟悉的地方,思考了一下再次相見的良本的處境,這丫的還真是悲催,也難得簽證官先生這麼護犢子的想讓他儘量擺脫困境。但,我卻不是最好的選擇。因為我現在的處境可不是那麼太妙。躺在床上想了想媽媽出的主意,決定先讓岡本查查松田家的情況再說,畢竟,他可是我雇傭的律師,事情辦不好還雇傭他幹啥。
  打了個電話沒半小時,岡本準時出現在我在日本的家的客廳裏。把事情告訴了岡本請他查查松田家的情況打發走了他,已經是傍晚了。離家好幾天了,家裏冰箱裏頭又有一堆放壞了的食品,只好收拾收拾丟了出去。拿上錢包,出門血拼去。好歹不能讓家裏沒了吃的吧。
  血拼回來拎著大包小包的食物塞進冰箱,自己做了一頓對付了空空的肚子,想起明天該去學校銷假,偶滴天呐,差點忘了這個。連忙給吉野課長打了個電話銷假,又給華國駐日使館打了電話報平安。早已困倦的我匆匆洗了個戰鬥澡把自己扔在床上呼呼睡去,忘了這段時間日本夜間的天氣還是那麼寒冷。
  阿嚏!……
  早上醒來就發現鼻子塞得厲害,摸了摸自己個腦門心還在微微發燙,糟糕了,自己居然忘了保暖,感冒了…唉,學業外加上班勤工儉學的人就這樣,再難也得去。說不得,只好把自己全副武裝起來,出了門在便利店買了些吃的,打車往學校奔去。
  傍晚,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門口,取了鑰匙抬眼一看,一個有些頹廢的身影抱著頭坐在了門邊。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把我給嚇了一跳,是松田?!一臉鬍子拉碴,黑黑的眼圈裏頭是一雙微微發紅的眼睛,臉色發青,一臉的沮喪中帶著驚喜,他的神情怎麼會這麼頹廢?就在我愣神他怎麼突然在這時候,松田站起身跑過來一把把我抱住:“這幾天你去哪了?”
  用力掙開他身體的封鎖:“別這樣,鬆開。你怎麼成這樣了?”
  鬆開我的松田踉蹌著站穩自己的身體:“我……我怕你離開不再跟我一起,我怕你一去不返,我怕……”
  “沒事,我只不過是回國探親。”淡淡的回答並不帶任何語氣,開門進屋後松田跟著進了來。一如既往的放下手包,開始準備今晚的飯菜。松田松了一口氣似得坐在沙發裏也不看電視,看著我的身影在忙活。說實話,和松田交往後他也在我家中吃過幾次晚飯,常常是我在廚房裏忙活的同時,他在客廳裏不是看電視就是看著我的身影拿話撩我。之前的情感漩渦裏我竟然沒發現這些個問題還真是蠢笨的要命,而現在……還是不帶感情色彩的冷處理吧。
  吃完飯菜收拾了客廳,松田仿佛下了決心一般開口道:“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也不會離開你。”
   我冷冷的沒搭話,忙活完廚房裏的事情,自顧自的拿出學習的資料做功課。松田知道我向來飯後的習慣不喜歡外人打擾,半小時後,松田只得無趣的告辭離開。
  拿著一本作業,冷眼看著松田離去,我的心裏也不知這樣處理是好是壞,索性作業也不做了,洗了澡,把自己扔在床上,煩惱的問題先丟給明天處理吧。
  兩周後我從岡本這裏得到了松田的資訊,倒是跟松田跟我說的大體無差。送了一口氣的我準備恢復跟松田的關係的時候,我接到了良本的邀請。
  出門去了相約地點,良本已經在咖啡廳門口等著了,一起坐下來的良本叫了兩杯拿鐵,開口慶倖自己虧得是裝了幾天孫子,上一周,跟他聯姻的家族族長,也就是有婚約那姑娘的祖父去世,良本跟著忙了幾天,才終於脫離苦海。  
  笑著為他祝賀的同時,松田的電話打過來了。笑著跟良本道了歉,接起電話,著急跟我恢復關係的松田就在另一頭問我要不要出來約會,我答允了,很無意的報上了現在所處的位置。    
  沒多久,松田進了包廂,看到良本在這,帶著疑問的看向我,卻沒發現我身上的異常,很是平常的和良本握了手自報家門。坐下來互通了職業,之後松田跟田中兩個人聊的越來越起勁。看著兩個人喝完咖啡,松田挽著我的手告辭離開了這家咖啡店。
  回到松田家,松田有意無意的問我跟良本的關係,我笑著答復:“他祖父是我在華國的簽證官,曾經在我的日語考級上幫了大忙。本來他祖父有意讓他跟我相親,他也有這方面的意思吧,可因為有了松田你,我哪想得到他啊,而且,我跟良本僅僅只有三次會面,第一次是在日本駐華國大使館裏頭,第二次是那天回到日本在機場遇到過,第三次就是今天你遇到的這一次。”
  溫柔且帶著嬌俏的態度和答復很讓松田滿意,摟著我大段大段的甜言蜜語不要錢的堆在我耳朵邊上幾乎要讓耳朵懷孕,加之自己也想盡快恢復與松田的戀人關係,沒多長時間就聽得我渾身沒了骨頭一般軟在椅子上。吃了晚飯,本來想回家的我給松田攔住了,帶著期盼的神情請我在他家裏留宿。
  一連冷了松田兩周,感覺自己有些過分的我也想盡快恢復跟他的戀愛關係,於是乎,我就留了下來。
  看完幾集電視劇,時間也已經很晚了,有點瞌睡的我打了個呵欠,跟松田說想洗澡睡了。松田笑著關了電視,摟著我一起進了浴室,一起脫了衣服,一起跨進浴盆,一起互相清洗。帶著些許忐忑,讓他扶著我光裸的身子彎腰洗好頭髮之後,兩個人分房睡了。
  松田是睡了,我卻睡不著了。今晚我們的關係是恢復了,可我總覺得還進了一大步。沒錯兒,是進了很大的一步。回國前偶然讓他瞅光了身子,自己是連夜離開了他的家;現在,宛若夫妻一般摟抱著進了浴室,還大大方方的一起脫衣;自然而然的一起跨進浴盆;還有點讓人臉紅的一起互相清洗……我不要活了好伐。一次又一次的心理防線崩潰,總算讓我迷糊的神經沒有崩斷。洗頭發時候戰戰兢兢的提防,卻不想松田是不想吃得太快?還是欲擒故縱沒有直接靠上身來把我強了?我不知道,但至少在分房睡的時候瞧不出什麼異樣來。
  帶著迷糊和困倦,我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床頭已然擺上了一桌我愛吃的早餐,邊上正剛剛放下盤子的松田。對他笑了笑,吃完早餐,起床一起收拾了床鋪和餐盤,又一起出門遊玩。幾天之後,心理越來越不設防的我終於答允了跟松田……同房,但我沒有預料到,答允同房的那幾天臨近了我的危險日。
  那一天晚上,一起洗了澡,披著浴袍一起進了松田的主臥,臥房裏,已然鋪好了一張鋪了白色床單寬大的榻榻米,臥房裏掛滿了一堆各色亮閃疊紙折的星星,落地燈靜靜的發著昏黃的光線,把那叢林一般的星星照亮。光線的折射讓這群星星呈現出五光十色,人一走過,搖擺的星星們向四周折射出陣陣漣漪的光華。
  榻榻米上除了一個較長的枕頭,和一席被褥,剩下的是一個斜三角的靠枕。我不知道松田為什麼準備了這個,對性愛還是個菜鳥的我並不知道這個靠枕的用途。難道是他睡覺時候需要這個麼?
  一起躺在了榻榻米上,蓋上被褥,心裏也是有些複雜,這是長大至今,除了幼時和至親一起,還有長大後自己獨睡之外,第一次跟人躺在一張床上,難免有些失眠。小心翼翼翻唱片似得翻了幾次身,還是睡不著,帶著些許無奈,也帶著些許擔憂和無助偷偷看了看身旁的松田,他也沒睡著:“唉?還沒睡麼?”
  “是啊,還沒睡著,小時候是爸媽陪著,長大了,出來工作了也就一個人睡,很長時間有人陪著睡覺這種感覺沒感受到過,以後,我就有人陪著不寂寞了。你呢?還沒睡著麼?”
  “我……有點失眠。”
  身子被翻過身來的松田隔著睡袍抱了抱:“別想其他,就當是身邊睡的是你的至親。”
  我羞怯的同時聞言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至親?松田的話是什麼意思?當成至親?把他?呃……好像也有一點點對哦。心裏頓時覺得有點怪怪的,翻了個身背對松田,雙手護在胸前裝睡,卻再也睡不著了。內心的忐忑祈盼天明,腰身上滾燙的手掌透過睡袍烙得我想動也不敢動。曲腿一上一下護在胸前和臀後,這樣有些彆扭的睡姿在我人生經歷當中是第一次,也是最難睡穩的一次。迷迷糊糊當中,只感覺到松田動了動身體,擱我腰身上的那條胳膊放在我腰身上,滾燙的大掌放在了我護在胸前的手臂上。後背給一個滾燙厚實的胸口緊緊貼著,身處火爐一般再次把我腦子裏的瞌睡蟲燙飛。
  我還要不要活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那一晚上,滾燙的感覺環抱了全身心,原本曲著護住臀後的雙腿竟而不知不覺的伸了開去,讓整個腰背、後腰,香臀迷戀般緊貼著身後的滾燙迷迷糊糊的睡去。
  又是一晚上戀愛關係的大進步。
  那一晚松田沒有對我做什麼,但實際上,從那一晚後,連續幾個晚上的同房,松田總是摟著我純純的睡覺,他身上那種迷人的滾燙總能讓我安心的貼在他懷裏沉沉睡去,哪怕他連續幾晚上總是在我臀後擱著滾燙挺立的條狀物。
  天氣漸漸熱了起來,終於在幾天之後,我再次跟松田洗了澡,不耐熱的我只穿著緊身三點,很隨意的跟著松田進了主臥躺在了同一張榻榻米上。這一晚,身心已經信服松田的我並不認為把身子給他是一種折磨。
  被褥早已換成是薄絲被,躺在了床上,松田攬著我的身子感慨:“真是幸福啊,除了你不讓我動你的身子,感覺跟爸媽陪著一樣。”我笑著轉頭啐了他一口:“美得你。”仿佛是習慣了一樣,順著松田扶著我的動作靠在他懷中,在他臉頰上親了下。  
        
第五章  身懷
  笑呵呵的松田不老實的把手放到了我的胸前,一邊轉過頭回吻,一邊不住的呢喃:“我感覺是的呢,除了我倆沒有發生性關係之外,特別像夫妻。不知道你感覺到了嗎?”定了定眼神,看著近在咫尺的松田,我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麼,點點頭:“是啊,還記得在國內的時候曾經偷看過爸媽的親熱。我們還是是不像夫妻的一對兒。”松田緊了緊手臂,雙手交互著握住了我一對乳峰,我的胸罩不知道何時給他剝開了。
  “我想,過幾天和你一起去註冊登記。你說呢?”
  “呃……和我?對你和對我來說好像這是涉外婚姻吧?再說,你也該去見見我爸媽。”
  “說的也是,過幾天我們回一趟華國,先去見見你爸媽,我未來的岳父岳母,你說怎麼樣?”
  我羞紅了臉別過頭去,側轉了身子:“過幾天吧,這幾天學校裏我還走不開身。不過,後天,我可以跟吉野課長請假。”
  “那麼就說定了。我明天把事情處理下,後天等你請了假就直飛華國。”
  我點了點頭:“睡吧。明天都還有事要早起。”說完,雙手反剪到背後結了胸罩脫下來放在枕邊,拉過被褥蓋上。松田笑了笑,躺在被底摩梭了一陣,蓋上被褥,貼緊我後背,一把攬著我的身子靠得緊實。熟悉的滾燙,包裹著我的後半身,外加身前那一片隨時可供採摘的風景。我靠在松田身前,安心,且安穩的睡著了。  
  就像往常一樣,我還以為松田不會動我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物的時候,迷迷糊糊之間,胯間被松田撫摸的快感當中,沒了腰胯間被內褲勒緊的感覺。我還以為是我出現了幻覺還是錯覺。只感到那一陣陣沒了約束的快感席捲著下半身,掀起一陣陣酥、癢、顫、麻的快感漩渦卷向腹中,又在小腹肚子裏漸次炸開,激起全身陣陣痙攣。
  潮水過去,像往常一樣,帶著些許快慰,帶著些許輕鬆,也帶著些許迷醉的我伸手到了胯下,咦,我內褲哪去了?手底的肌膚竟然一絲不掛,莫不是我忘了?迷糊中手底的觸覺異樣,讓我恢復些許神智,帶著些許迷糊和疑問,轉頭看向早已揭了被褥,讓我一絲不掛的身體迷成呆頭鵝的松田:“嗯…我…我衣服呢?”醒過神來的松田俯下身,把我那除了洗澡時候能夠給他身貼身接觸到的身前抱了個結結實實,一張大嘴堵住了迷蒙的我還想喋喋不休的嘴唇。
  “唔……”
  身前又被松田滾燙的前身慰貼了個結結實實,讓我的雙臂禁不住雙手環抱,把他的身體箍在自己懷裏,一邊迷醉的回吻,一邊迷糊的聽著松田的呢喃:“我快忍不住了…妖精。”
  迷糊的我沒好氣的伸手在松田屁股上拍了一掌:“沒讓你憋著。”
  得了令的松田一面在我身上嘴呐手把,繼續讓我迷失在他的熱情蜜吻之中,一面挪動身體,分開我已然癱軟的雙腿,端端正正的把他的下半身壓在我的腰胯上,一雙長腿嵌入我雙腿之間。
  雙腿被蜷起打開,腿彎被輕輕抬起,臀底挨著的滾燙肌膚一點點吞噬我的理智。本已幾近徹底迷糊,呼吸嬌喘幾近窒息的我仿佛在做一個真實的春夢。春夢中,撩起的腿彎,緊靠肚腹的大腿,和那完全展現在迷霧中的人影眼前,女兒家最最嬌蜜的私處,禁不住,雙手摟了人影的腦袋,任由他,任由他把個粗壯的物件嵌入我私處,借著潮水過後我身下的潤澤,滾燙,頂圓,而又有些頎(音讀qi,二聲)長的物件在私處逗留戲耍了我胯下兩片花瓣好一陣,才徹底把那頂端嵌入我的陰道口。迷霧中的人影緊緊摟住我的身體,用力下壓………… 
  “嗯……嗷……痛………痛痛痛痛痛……唔……唔……唔……”
  私處劇烈的撕裂疼痛終於讓我迷糊的神智恢復了些清醒,瞪大了眼睛的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手足身軀已經被箍得緊緊實實,口中剛蹦出幾個字就被完完全全的堵住說不出話來,疼痛在刹那間席捲全身。
  渾身動不了的我只得任由痛感在體內肆掠,徹底清醒的我還不知道此時身上發生了什麼麼?淚珠瑩然掛在了眼角,我被吃了,被這個看似老老實實的日本男人給吃了。想逃,沒法逃,想掙開,身體的痛楚讓我失卻了掙扎的力氣,即便有心也掙不開愈發緊實的禁錮。有心而無力,是這個處境好伐?的的確確。
  身上禁錮不動的感覺一直在持續,仿佛感受到我身體的僵硬漸漸軟和一樣,漸漸松了開來。疼痛漸漸過去,迷蒙的眼神恢復清醒,眼中是松田滿是疼惜的神色:“對不起,我,我實在忍不住了,而你,你也同意了我……”
  記憶回籠,的的確確是我自己讓他不要憋著的,但…我沒想到他解決的辦法是吃掉我的第一次,這是該哭還是該怒?我不知道,既然已經發生了,也就沒有後悔藥吃。
  疼痛徹底過去之後,留在我體內的是漲麻滾燙而又一絲絲的腫痛,任誰身子裏塞了根不屬於自己的物件,身子裏總是對異物有排斥的,所以,松田扭曲著臉,盡力忍受我下身的排斥,而我,既成事實了身子裏的一絲難受也讓我皺緊了眉頭:“快出去啊!"
  松田從我身子裏退了一些,卻沒有完全出去,在我感覺身子裏驀地多了一種名叫空虛的滋味的時候,松田原本已經鬆開讓我得以伸展身子的手再次摟緊,挺身再次把我身子裏塞滿。
  “哦………”
  空虛得到一絲滿足,很讓人食髓知味的令我扶著松田的腰身,有些失神,而又令人迷醉。
  再次的微微退出,又再次的重新塞滿,身體間或的陣陣排斥,間或的絲絲空虛又讓我感到很是需要被填充,以及慢慢填充讓我感到陣陣被填充的滿足……間或之中,我又一次沉醉在了松田在我體內的抽送。
  松田漸漸加快的動作,兩個陣陣急促的呼吸……身體里間或的異樣滿足一點點塞滿我的小腹,掀起片片酥,癢,脹,麻的快感在小腹中打著性福的漩渦漸次炸開席捲全身。
  “嗯……嗯……哦……呃……”
  破碎的呻吟也止不住身子裏顫慄的激顫,連續疊聲的嬌喚足足響了十幾分鐘,我身體裏的感覺已然登上極致的頂峰,在峰頂徜徉著我空白的思緒。渾不知,就在十多秒後,松田嘶吼著摟緊了我光裸的身體,顫抖著在我身子裏噴發。
  累,真的很累。說不出來的渾身無力和疲憊,夾著腦中的瞌睡蟲復蘇雀躍,讓我直接癱軟在床上沉沉睡去。噴發後的松田…也累的得直接趴在我身上呼呼大睡。
  次日清晨,涼風習習,疲累昏睡了整整一夜的我清醒了過來。胸口的憋悶,和身上的沉重,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好在是已經清醒之後,身上恢復了一些氣力,但身下隱隱的疼痛讓我禁不住的發懵,昨晚上到底做了什麼了,閉上眼靜靜的讓記憶回籠,我臉色變了,沒想到,真的沒想到,自己居然在迷糊中同意讓松田吃了我自己……
  用力把身上睡得死沉的松田推了開去,他還在我體內的晨勃牽動著私處的傷勢陣陣腫痛。恨恨的看了一眼睡得死豬似得傢伙,盡力不牽動傷勢的爬起身來,不要命的奔去了松田在家裏原本為我準備的次臥。
  次臥裏,早先因為隔三差五住在這,我也僅僅買了些隨身物品放在松田這裏,現在倒是可以有現成的物件可以使用,匆匆拿了塊巴掌大的小鏡子,坐在床上靠著幾只枕頭,鏡子伸到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胯下……原本潔淨平緩而又嬌美的兩片花瓣此刻是慘不忍睹,無精打采的耷拉加上紅腫刺痛的視覺觸覺雙重感受,那個在昨晚之前還曲徑優雅的幽處此時正在發紅腫痛,花瓣內側上殘餘著昨晚上松田在我身上留下的精斑,泡沫般的殘漬,和昨晚上我第一次性愛……身子新瓜初破留下的血污……
  淚,在一瞬間掛在了眼角,鏡子也珰嘰一聲摔落在地。出國前答允過父母,不到二十歲不會談戀愛的承諾已然毀了,而現在,戀愛談了,回國那段時間媽媽恨不得拿巴掌狂煽我,卻沒捨得動手;再次出國前,曾答允過媽媽不到結婚那一晚上就絕對把身子交托出去的承諾也毀了,而現在……還不到二十歲,還沒結婚呢,自己就把自己給交出去了。我……我該怎麼辦?
  呆傻的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完全不記得要麼清洗身子不讓自己懷孕要麼穿上衣服報警,那一時刻,我完全就是懵的,也不知道該活下去還是一死了之。一死了之?爸媽怎辦?辛辛苦苦養育了我這麼多年,作為子女還沒來得及好好孝順父母……活著,不聽話的我沒臉去見他們;死了,留給他們的是白髮人送黑髮人;我到底該怎麼辦?從小就是乖乖女的我身體上的疼痛已然抵不住心理上的重壓,幾近崩潰。呆傻的呆在原地,直到全身光裸驚慌失措的松田闖進了次臥,看到我失魂無神的樣子。
  松田走到了床邊,坐下來環抱著我的身子低沉的在耳邊道:“我知道你原本要在結婚當晚才給我的,我不怪你,只怪我心急了些。我會負責,我會儘早提交跨國婚姻的提請,我會光明正大的把你娶回來做我的夫人!”
  眼光逐漸聚焦,定定的看著眼前雖說一絲不掛,卻仍然在關心我的人,心底飄揚的死灰漸漸沉澱。不再搭話,宛若看陌生人一樣看了松田一陣,默默的找出我備用的衣服穿上,默默的走出房間,步履蹣跚的走出田中的家門,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蕩。
  跟在我身後,卻穿著一件女士大衣的松田剛出門就被鄰居異樣的目光擊敗,匆匆回屋穿好衣服出的門來卻失卻了我的身影。
  漫無目的的遊逛的確讓人少了很多不必要的心思。恨麼?是的確的恨,但我自己也有錯兒,恨自己,自己有個在情動狀態下有個愛迷糊的性子,卻自己並不知曉而又沒有告訴松田,出了這樣的事情,追根究底,罪魁禍首不是自己又是誰?再說松田,天天面對一個近乎看得見卻吃不著的美女,依日本人性生活打快炮(只得是男女突破關係的時間長短,舉例子就是從陌生人到炮友關係的時間長短)的脾氣,早就是心如貓爪抓了吧?從我們剛剛認識一直到能忍到昨晚之前這兩年的時間,也難得他這樣一個土生土長的日本人忍功了得。
  至於說想死,死了帶給華國家裏的是痛苦,爸爸媽媽絕不會對我的死袖手旁觀的,追根究底下來,單單就華國和日本兩國的外交糾紛就有得麻煩了。這個想法還是就此打住吧,死,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
  那麼,出了這樣的事情,該怎麼跟爸爸媽媽交代?呃……貌似上次回國的時候媽媽給我支招,背後的弦外之音……可能不會怎麼了吧?爸爸呢,這樣一個傳統的華國父親,能支持他女兒不到二十歲就在日本結婚麼?爸爸的心思還真難猜。要不要到時候在媽媽身後躲一躲?以後再頭疼吧。
  那麼我接下來該怎麼辦?是繼續上學,繼續參與工作還是回華國去找個沒人的地方修理自己的身心……
  “咦,鄔小姐,怎麼是你?”
  有些刺耳的刹車聲過後,胡思亂想的我看著身邊猛然停下的轎跑,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倒是駕駛者,怎麼會認識我?
  回神定定眼睛,呃……是良本,暈,怎麼遇上他了?我有點發愣。
  良本下了車有點奇怪的問:“鄔小姐,你怎麼在這?看你有些不太好的樣子,發生了什麼?”
  “呃…抱歉,良本,一時之間想事情出了神,走到了路中間,真的很抱歉。”
  良本微笑道:“沒關係,只不過下次想事情的時候最好在家裏,在外面很危險的。需要上哪,我載你一程。”
  回家吧。有些事情還沒想清楚。麻煩了。
  跟著良本上了車,我沒有再說話。鋸嘴葫蘆一般沒搭理良本,腦子裏一片空白。
  到了家,禮貌的道謝之後,紳士一般的良本看著我疲憊的進了主臥關上了門。把自己扔在了床上,想哭,哭不出來,自己個心裏難受,不管了,先睡上一覺,醒了之後再說吧。
作者: 玩笑之舉    時間: 2019-10-27 14:54

親子一卷6-10章

第六章  去留
  我家的客廳裏,坐了這樣幾個人,我在學校的上級,吉野課長,此刻正很無語的看著對面烏眼雞一般劍拔弩張衣衫不整的兩個人,良本和松田,一個眼圈烏了一片,一個嘴角青腫破皮。
  睡了近乎整整一個下午接近傍晚的時候,我終於被餓醒了,換下身上的衣服,穿上一件保守的居家長身睡裙,抱著換下的衣服下樓看到的就是眼前這樣的一幕。有些怪異不是?是的,沒仔細看時間的我也覺得很不正常,道了一聲抱歉,匆匆把手裏的衣服扔洗浴間洗衣機裏頭,轉身就看到站在我身邊的倆貨…或許這個詞不太準確,用愣頭青吧。  
  “你們這是怎麼了?”有點奇怪的問松田和田中倆個。
  “松田是不是欺負你了?”
  “田中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
  兩個愣頭青齊齊把問題丟給了我,我有點奇怪的道,什麼也沒發生好伐?
  “松田,昨晚上的事情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但也請你把放你家裏的東西給我送回來。現在,請你離開我的家。”
  “田中,很感謝你這個朋友的幫助,睡了一覺感覺好多了,一會請你喝酒。”
  說完,撥開倆人走到吉野課長面前,抱歉的答復:“真是抱歉了課長,因為昨晚上到現在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在家裏忘了請假。明天我會重新開始上班。”
  幾句話把很高興的吉野課長和垂頭喪氣的松田打發走了,良本卻沒走。我有點奇怪的問:“良本,我……”
  良本笑了笑道:“沒有關係,我理解你在出事了後只想一個人待會。雖說我不知道你出了什麼事,但你的精神狀態不適合一個人單獨呆著,我就在你家陪著你。有事你叫我就行了。”
  聞言我心底震動的同時只覺得有些不合適,點點頭涅糯的道了謝,回轉洗浴間把換下的衣服放水加了洗滌液,打開洗衣機開洗,我卻渾然忘了要不要做兩件事中的任何一件:清洗掉松田射在我體內的精液或是報警。,但我不知道的是,即便此時洗澡也沒法清洗掉松田留在我腹內的精液了。
  餓的咕咕叫的肚子讓我有些不好意思面對客廳裏的良本,也只好路經客廳到了廚房,匆匆做了點食物端上桌,邀請良本一起用餐。
  飯桌上,良本實在憋不住我的精神狀態很不對勁,開口問道:“鄔,雖然很冒昧,我很想問下,你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抬頭看了看有些著急的良本,淡淡的笑了笑:“沒什麼,只是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罷了。”雖然這麼說,可我的心裏對於如何處理和松田的關係,以及現在好像把相親目標放我身上的良本到底左右無轍。
  如何處理跟松田的關係?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現在的戀人關係裏頭多了個性關係。華國的傳統是結婚當夜新娘子才能把身子交給自己的丈夫,並以此與丈夫雙宿雙飛,但這種傳統放在日本人身上卻行不通。日本人的性關係可以說是全球最亂的一個國度,親子關係我還沒接觸到所以不敢說,但陌生男女或者是相熟一點的男女,性關係都十分混亂。這是我在上班的學校裏也有所發現,所幸運的是,我沒有親身遇到這方面的事情,思來想去,可能某一天我給孩子們上課的時候無意之間漏了一小手,把一根手腕般粗大的木棍給折了讓學校裏一些人看到,所以才沒有人找我那那那啥吧。如何處理我跟松田之間的戀人關係?發生性關係的錯兒是恨他還是不恨他這個問題已經想清楚了,也懶得恨了,錯兒只在於兩個人的無心之失。戀人關係是繼續還是斷了?真真兒讓我有些頭疼。再者,我跟他之間的性關係又如何處理?答允了母親婚前不發生性關係的諾言已經破了,要繼續保持,還是婚後再給他?我沒有答案,回國前母親也沒有教我。興許,這就是女孩兒成長期的煩惱吧?心底暗笑的同時,自己也不知不覺的在良本面前走了神,手中的勺子擱在碗邊久久沒有動彈。
  沒聽到我動作聲響的良本抬起頭看到了我呆頭鵝一般的神情,暗笑的面容上,一彎翦水秋瞳笑意綻放,刹那時間,良本仿佛被什麼打動了心思。竟也呆呆的注視著我的面容,成了一只呆頭鵝。
  至於良本,我現在還看不出他對我是以朋友的態度來對待還是以女朋友的態度來對待。畢竟,我跟他的第一次會面是在他祖父田中守一的介紹下認識的,我到底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怎麼知道良本的心思?再者,對於良本,我的感覺也不僅僅是剛見面時候的有些局促,有好感,但說不上是朋友還是其他的什麼。只是感覺他對我的態度好像 又近了一層似得。也有些若即若離吧?這個問題,有些讓人撓頭,雖說打定主意和他保持普通朋友的關係,但不明確他心思的情況下,還真的不好開口拒絕。女孩兒的矜持?並不算吧。
  胡思亂想的我呆了許久,才回過神來自己還在吃飯,看了看醒神裝作吃飯的良本,臉色紅了紅,自己居然在有人在家的時候走神還真是不應該。也不知道臉往哪放來著。匆忙吃完飯,收拾了自己的餐具放在廚房池子裏,良本也同時收拾了自己的餐具,走到廚房遞給了我:“抱歉,拜託了。”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結果餐具放池子裏清洗。洗完了才回想起之前思考自己和松田的關係是否保持的問題。搖了搖頭,真是讓人撓頭,又頭痛。算了,不想了,可,不想這些問題還是存在,還真讓人不如一個醉漢想的明白。醉漢?醉……一醉解千愁。對了,煩惱的時候不如求得一場醉。
  想到此,記得不萊梅先生曾告訴我家裏的酒窖裏藏有一些各國好酒,不如取一些來,醉一場,什麼都能忘了。想了想藏酒的地方,好像一部分就在廚房裏,找了下,居然找到了幾瓶法國波爾多酒莊出品的紅酒,也沒管年份,都取了一些來,自顧自的滿上,喝了一杯。
  嗯……這味道還有些不錯?我記得華國國內的……那好像是白酒吧?這是紅酒,日本的好像是清酒,這都是不同的品種好伐?……
  自斟自飲漸漸喝的迷迷糊糊的我完全忘了客廳裏還有個田中良本,於是,酒氣熏天喝的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我就這樣被擔心我出事的良本在廚房裏發現了。
  “天哪,你怎麼會喝酒?我就知道你這丫頭讓人不放心……唔……別灌……”動手止住我亂抓亂灌的雙手,有些吃驚的良本還是把張牙舞爪快喝的斷片了的我從廚房裏半抱半拖的摟了出來,放到客廳沙發上。奪下酒瓶,忙不迭的跑去洗浴間擰了一張帕子回來,卻又看到我一手抓著一個酒瓶子吹,酒液淌的全身都是,拉下手給我洗臉的良本卻沒想到我一只手被拉下,另一只手上的酒瓶子伸到了他的嘴裏:“酒……醉解……千……愁,世……呃……上……煩憂……呃……何其……多,不勝……呃……人間……一場……呃……醉。”看著眼前瞪大眼睛手忙腳亂的良本,喝醉了的我媚眼一挑,伸到他嘴裏的酒瓶子轉了個方向變成底朝天,往下淌的酒液幾乎灌了他一嘴,惱羞的良本大力想禁錮住我亂動的雙手,卻沒想到的是……學了國術的我本身要比一般女孩子來的強力一些,喝醉斷片了的我哪會那麼容易讓手裏的人逃脫?良本杯具了,被我壓在身下的他接二連三被我一次又一次的灌了酒。此刻我並不知道他已經面紅耳赤,更不知道他根本沾酒就醉喝不了酒。於是乎……
  喝斷片的我們倆就在客廳裏齊齊倒在了地上,迷迷糊糊的兩個人在夜晚的寒冷下越貼越緊,身上沾滿了酒液的冷讓我們迷迷糊糊之間索性脫了個精光。然後……然後……
  酒醉迷糊的我仿佛又做了一個春夢,夢中,是另一個身影再次把我的身心完全打開接納了他,略微強力的壓在我身上,掠奪式的扳開我的雙腿,很猛烈的進入,再進入。在我身體裏反復衝撞了許久,直到最終一股滾燙的感覺沖入腹中,那個身影才摟緊了我的身子,讓感覺上半身冰冷的我也抱緊了他滾燙的身體,一起呼呼睡去。
  
  倒下的酒瓶,散亂的衣物,兩具赤裸的身子和還連接在一起的下身,這就是從宿醉頭痛中逐漸清醒過來的我看到的景象,有些吃驚的我竟然忘了推開互相還連接在一起的身體,瞪大眼睛捂了嘴,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居然會宿醉,甚至酒後亂性。看看身旁和自己下身連接的人,我很希望這個人是松田,但是,回籠的神智明白的告訴我昨晚上松田沒在家裏,那麼跟我酒後亂性的人是誰?喝斷片的我根本就沒想到是田中良本,然而,逐漸聚焦的眼神卻明明白白的告訴了我這個人到底是誰。
  不可能是他,但……事實卻是他……我頭疼了……真的,的的確確扶額頭疼完全忘了把兩個人分開的我真的腦子斷片了。兩日之間,自己不光是失卻了女孩的第一次,還連續和兩個日本男人有了負距離的親密關係。這個天到底怎麼了?頭疼的我慌亂中站起身來,跌跌撞撞的跑進浴室。跌坐在浴室裏,抱著自己的身子淚流滿面。不是說好了酒醉解千愁好伐?不是說好了一醉解煩憂好伐?怎麼會這樣?
  我腦子徹底亂了。壓根就沒注意到自己起身的動作驚醒了沉睡的某個人。被推倒在地上,迷糊的眼神看著俏麗的裸體跌跌撞撞跑進浴室,一頭霧水喝斷片的良本終於神智回籠,看著一絲不掛的身體和眼前倒了酒瓶衣物散亂的一幕,再想想閃現的嬌俏裸體跌跌撞撞,身為男人的他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哭笑不得而又心有雀喜的良本苦笑了一聲,起身進了洗浴間找了條浴巾圍住,耳朵裏卻沒聽見跑進浴室裏的我沒了聲響。伸頭一看,我這個讓他有些心心念念的女孩跌坐在地上捂著身子無聲的哭泣。有些心疼這個讓自己心心念念,昨晚上怦然心動,此刻已然和自己發生關係後很無助的女孩,良本找了條浴巾,走進浴室裏,包在我身上,默不作聲的把我抱了起來,走出浴室,送回主臥,放在床上蓋好被褥,之後躺在我身邊,靜靜的陪著我。
     
第七章  風雲
  許久,許久,終於回神的我看著靜默著陪伴在自己身邊的田中良本,心理的感動也讓我淚如雨下。獨身來到日本兩年多依靠自己的學識站穩了身形的女孩子在這一刻接連兩次失身於兩個日本人,要說心底的震撼和驚訝,是最為巨大的,也是最無助的。此刻能默默陪伴自己的也許就是最好的選擇吧?但……我心底從小到大,默認了自己的最愛能得到自己的第一次,這個傳統可能是華國女孩兒所獨有的,然而……第一次的失去雖說是兩個人的失誤,倒不如說是我自己並不願意這麼快就交給松田而發生的情況,但松田是嘴上說娶我,卻讓我心底感覺很不踏實。良本,那種無奈的狀況下得到了我的身子,默默陪伴的同時,還親自告知了為他牽線的祖父幫忙辦理涉外婚姻的事情,一個嘴上說娶我,一個行動上說娶我?高下立見好伐?雖說我跟良本在事情發生前的關係還不如松田……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田中良本,不管是自己的第一次沒能給他,還是昨晚上酒醉亂性,貌似昨晚上被灌醉的是他好伐?還是我主動的灌他的酒?斷片破碎的記憶閃現,淚如雨下的我臉紅過耳。翻身背著良本很不好意思再面對他。
  清醒的田中良本看著我的動作微微松了口氣,起身拿過主臥上的電話撥了出去:“爺爺嗎?我是良本,我決定了。我要娶鄔靜做我的妻子。嗯,是的,所以,請爺爺幫我辦好涉外婚姻的一切事宜。嗯,嗯,好的,我知道了,謝謝爺爺。需要幫忙我會給您打電話的。嗯,我先掛了。”
  訝然,在聽到田中良本撥出的電話裏從心頭升起,翻身坐起顧不得身上一絲不掛:“那個……良本,我……我不是個好女孩,我的第一次……”良本放下電話轉過身來看著我:“好些了麼?我知道華國女孩很重視自己的第一次,昨晚上發生的一切我都會記在心裏,我也不介意你有沒有第一次。因為,有些女孩的處女膜在體育活動的時候沒了。我想,你的……”
  “不,不是你想像的。是我自己的錯兒,給了別人。”
  “沒關係,我娶的是你的人,你的心,不是那塊膜。”
  心裏的感動幾乎讓我快忘了自己是松田的戀人身份,起身抱住了同樣上半身赤裸的良本:“很感謝你的理解。你能在事後娶我,我很高興。”
  互相抱住許久的兩個人心底都是柔柔的,某個人心裏還是甜的。但突然而來的門鈴響起,讓我慌亂的鬆開了良本,起身匆匆找了條保守的長裙套在身上,順手扔了一套本來給松田買的衣褲給良本,匆匆打理了亂髮,蹬蹬蹬下樓去開門,卻忘了客廳還沒打掃。
  門外是松田,雖然心底對他有些不愉快,還是讓松田進了門。進屋後看到客廳裏依舊亂七八糟倒了酒瓶散亂的男女衣物,臉上頓時黑透了:“靜,這是怎麼回事?”關上門回身過來的我看到還是亂糟糟的客廳頓時想捂了臉。不用看也可以想像昨晚上自己跟良本的戰況……真的沒臉見人了。
  但,松田的語氣好像有點不對勁啊。放下抬起的手,喉頭有些發幹,正想組織語言的我猝不及防給松田回身抬手的一耳光打翻在地,額頭在牆上撞得腦子裏嗡嗡作響眼裏金星直冒。我懵了,真想不到松田竟然會打我,從小到大,爸媽也沒打過我好伐?一手捂臉愣愣呆坐在地上的我接著身上又挨了松田幾下拳腳,很疼很疼。疼得禁不住我滾躲開去,撩起長裙捆在腰間,顧不得身下走光反手制住松田的動作,一套組合擒拿下來,嘶吼的松田已經被撩起長裙不管身下是否走光的我抽出他的腰帶把他的雙手雙腳捆了個結結實實。
  樓下的打鬥聲讓覺得我久不上樓的良本迅速跑了下樓,看見下身走光的我,還有被我捆在地上不住掙扎嘶吼的松田。滿腦子疑問的良本走到近前發現了我臉上不正常的巴掌紅印,還有額頭上沁出的點點血痕。
  “怎麼了?”
  聽到身後良本的問話,驚覺自己下身走光的我慌忙解下長裙遮住,恨恨的踢了一腳地上掙扎不休動彈不得之前還不由分說動手打我的松田,轉身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良本,蹬蹬蹬上了樓處理自己臉上的掌印和額頭上的傷勢。雖然我知道良本是好意,但他出現的時間不太適合。
  上樓沒多久,樓下陡然響起開門聲,隨即又關上了門,我卻顧不得其他了,因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和鏡子裏額頭上沁出的血痕把我給嚇著了。還真沒想到,松田居然會打我,也沒想到他居然手勁這麼大。齜牙咧嘴的處理了臉上額頭上的傷勢,蹬蹬蹬上樓的聲音很讓我困惑,又是誰?
  身後的門開了,從鏡子裏頭看得到是良本進了來,伸手扶著我肩膀,低頭吻了吻我頭頂:“沒事吧?還疼不?”
  我搖了搖頭:“不疼了。我是沒想到,松田居然會打我。”
  良本輕輕環抱著我的身體,道:“我知道前晚上的事情了,錯兒不在於你。昨晚上的事情,錯兒也不在你。你、我、松田三個人都有自身沒有發現的問題,所以,錯兒不全都是你的。你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兒,也是我從昨晚上開始最最親密的愛人。”親了親我的臉頰。田中還想說什麼,我手裏的手機響了,是吉野課長的電話。驚覺自己快要遲到的我只能抱歉的對良本道:“良本,等我下班回來再說吧。我要遲到了。”匆匆的處理了臉上額頭上的傷痕,又飛快的換上一套內衣褲,穿上長裙,簡單的把頭發挽在腦後,提著手包沖出了家門。
  傍晚回到家的時候,被我制住捆上的松田也不知道被良本扔哪去了。家中客廳裏已經被打掃完,餐桌上擺滿了一桌飯菜,一邊坐著還套著圍裙笑嘻嘻的良本。心底的柔軟琴弦再次被撥動。試問,有哪個男人能為自己的女人下廚?對,我已經十七歲多了,經歷這幾天的事情已經不再是女孩兒,而是一個含苞待放……呃……是一個嬌花初開的女人了。
  坐下來高高興興的吃完飯,我請良本留下來,良本卻點了點頭:“這幾天你遇到的事情太多,太多,不要去想了。我會留下來陪你。”
  晚上一夜無話,很自然很平靜的一起洗漱後我睡在了主臥,良本則在我床邊支了一張小床躺下睡覺。
  次日醒來,看著旁邊的小床上那個身影,我心底醉了。
  連續的幾天,良本每晚上都這樣陪我度過,讓我心動的同時,湧動著內心的感動和激動。我卻忘了,那連續的兩個晚上自己都沒有清理松田,還有良本兩個人留在我身體內的精液。
  時光匆匆走過了讓良本在家住的兩個月,偶爾我還會用手,或是乳房給良本紓解他的需求,卻不肯在婚前把身下的私處給他,良本好像知道我的心思,也樂得如此這般。至於松田,說實話,那一夜糊塗的給了他,又在隔日的上午被他打了之後,我沒有搭理他,也不想和他見面。一個打女人的男人會在以後的生活中尊重他的女人麼?這樣的栗子在華國屢屢出現在報端,更不用說在日本這樣一個性與性暴力同樣出色的國度。我也很慶倖,在日本遇到一個不打人的田中良本。就當……自己的第一次……被狗咬了吧。
  幸福的笑容這倆月一直掛在我臉上,甚至讓我忘了自己的月事已經很久沒來了。直到……有一天良本為我做了一道魚湯,突然的反胃想嘔讓我驚覺,卻不想,魚湯的香味讓我反胃的更加厲害,忍不住匆匆跑了廁所,在廁所裏嘔得昏天黑地,老半天才停了想嘔的感覺。起身擦淨嘴,掐指算了算自己的月事時日,有點吃驚的發現竟然兩個月沒有來月經了。
  懷孕了?!
  這個猜測很可能是石破天驚的,卻又讓人不敢置信,只是一次…呃…或許是兩次吧?就中招了?呐,孩子是誰的?
  我沒敢想後面的問題,這還僅僅是猜測,雖然這是自己掐算經期和身體的反應得出的猜測,內心裏卻在忐忑這有一半一半的可能,我還是有些不淡定了。身後追來一臉擔憂和著急的良本扶著我的身子:“鄔,怎麼了?”
  回身看著這個盡責,體貼,卻有可能是接盤俠的男人,心裏說不出的複雜。定定的看了他半天,慢慢的道:“我可能有了,但我不確定,我不知道肚裏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所以,我不敢說。”
  良本愣愣的呆了一陣,默默的扶起了我,悶悶的道:“我給你重新做飯,先吃飯,然後我出門去……買驗孕棒。”
  說完,良本悶悶的陪著我走到餐桌邊坐下,端了桌上的魚湯出去。很快,做了些素淨的湯飯來讓我吃了。
  是的,哪個男人願意當接盤俠?良本能這樣知道消息後還能顧著我的身體,已經很不錯了,雖然不清楚我是否懷孕,也不清楚我肚裏的孩子是否是他的。我心底的柔軟再次被撥動。
  看著良本悶悶的收拾了餐具,又悶悶的出門,我的心裏很複雜,也很擔憂。
  沒多久,良本回來了,手裏提著個袋子,慢慢的放在我面前的桌上。袋子裏是各品牌的驗孕棒一大堆,這……
  我知道,良本心裏是忐忑的,既想讓我懷上他的孩子,又不想我懷上別人的孩子,既盼著我懷孕,又……不敢確定的他索性買了一大堆各品牌的驗孕棒又怕我對此生他的氣。拍了拍良本提著袋子的手我很淡然的道:“試試看吧,確定了再去醫院確診。我不想……因為孩子的血緣問題跟你發生不愉快。你我都還年輕,孩子以後還會有的。”說著給了良本鼓勵的眼神,接過袋子,和他一起進了浴室。
  拆,兩個人一陣拆後,垃圾簍裏放滿了各品牌尿檢驗孕棒的包裝紙,地上的盆子裏放滿了拆掉蓋子的各品牌尿檢驗孕棒。看了看良本,良本也看了看我,良久,我才狠狠心,撩起裙子褪下底褲,蹲在了盆子上。淅淅瀝瀝令人耳紅的聲響過後,從臀下搬出盆子,等了幾分鐘,挨個兒拿出各品牌尿檢驗孕棒…呃,一個中招了,兩個…三個…近乎滿盆的尿檢驗孕棒都顯示我的的確確中了招,看的兩個人有些發傻。
  半天良本回魂道:“還有檢測陰道溫度的驗孕棒”我真的有點不敢相信。相扶著站了起來,拎起袋子裏剩下沒拆的驗孕棒,我跟良本風風火火的去了主臥。
  近乎個半小時,我和良本重新出了主臥,兩個人的臉上都很灰敗。一堆驗孕棒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我,的的確確中了招。
  
  PS:所謂陰道溫度監測懷孕的這個乃是杜撰,為了給後面的劇情埋下伏筆。 
        
第八章  產子
  坐下來發呆了許久,我抬起頭道:“良本,明天我請假去醫院做個孕檢。”
  “ 我陪你去吧。”
  “嗯。”
  簡單的答話確定了明天的行程。
  次日我如願請了假,回到家裏放下手包,良本已然做好了去醫院的準備。上了車良本道:“不去公立醫院,去我家族的私立醫院裏,那我已經聯繫好了人。”
  “嗯。”
  沒多久到了醫院,直接進了婦產科。
  出來的時候腦子裏亂七八糟的不知道聽誰說,只想著醫師的那一句話,恭喜你,三胞胎,其中有一對是龍鳳胎。如果你現在想打掉的話,有百分之八十的幾率以後不能生育了。
  我相信,良本腦子裏也只有這句話了。因為,這倆月以來,我只感到他對我是真心的,而我卻還在矜持。
  回到家裏,良本接到了他祖父的電話。匆匆把我安排好,匆匆的出了門,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他的神色,很不對勁。
  一天,兩天,三天,良本回來了,可臉色怎麼這麼差?還故作鎮定的對我說沒事。一定發生了什麼讓良本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我很想知道為什麼。
  是的,我想留下腹中的三胞胎,不管裏頭有木有龍鳳胎,如果打掉的話,我以後可能不能再生孩子了。所以我想留下來,即便這三胞胎都是松田的,以後不會跟他有交集,也不可能跟他這樣一個有家暴傾向的男人生孩子,以後有的,只能是我跟良本的孩子。這就是我現在的想法。打定主意回頭跟良本說說想法的時候,良本接到了他父親的電話,那一頭的咆哮讓我心裏有些發怵,不知道我這個未來的兒媳婦哪不對勁惹怒了未來的公爹。
  良本很無奈的安排好了我這樣一個孕婦,秧秧的回了田中家。我也並不知道田中家族裏對我和良本的事情變得近乎天翻地覆。
  兩天後,我的律師岡本帶著幾份檔上門來了。看到我大肚如蘿慢悠悠的走到他面前,驚嚇的他差點失語:“你……你懷孕了?”
  “嗯。”
  “嗯…這是田中良本先生請我轉交給你的幾份檔,我也沒看過。”
  接過檔,有些生疑的看了看岡本,不知道他怎麼跟田中有了聯繫。問道:“良本怎麼和你聯繫上了?”
  岡本正了正臉色,道:鄔小姐,我是田中家族下屬松善律師株式會社的主持律師,田中良本先生是我的學弟,也是我事業上的支持者。“
  “噢,知道了,謝謝你,岡本。”
  說著掀開了檔扉頁的笑意瑩然的我看到了我不敢置信的一頁:
  松田中守一,原名橫野次郎,國際在輯大盜……
  最近的犯案是在華國,盜取物品為華國著名文物……
  ?!
  為什麼?
  吃驚,且震驚的我手裏禁不住發抖,竟然,竟然……
  “噗!……”
  一口鮮血噴出,我神志不清的軟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田中家族的私立醫院裏頭。身邊陪了好幾個,田中良本,我的戀人;岡本律師;還有不來梅夫婦。
  良本是在我昏過去的兩分鐘後趕到了家裏發現的這一切,驚怒交加的他十分自責,一腳踢開忙亂失措的岡本,親自把我送到了醫院。而不來梅夫婦則是跟良本一前一後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到了家裏的。
  醫院裏躺了好幾天,我總算脫離了危險期。因為之前的急怒攻心,差點讓我流產血崩而死。醒過神來的我心若死灰,壓根想不到,得了我身子第一次的松田,不,興許叫橫野,居然是一個國際大盜!而我,還懷上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孩子……羞憤欲死!打小乖乖女的我為什麼接二連三遇到這樣的人間橫禍?紅顏禍水是嗎?
  我腦子裏盡是死念。
  真的,沒有騙人。能恢復活動的我看到什麼都想往身子裏捅,筷子,湯勺,瓷碗,牙刷,甚至是輸液針頭,嚇得良本趕緊給我換了單間病房,並請不來梅夫人和另一個專業護工一天二十四小時離不得我的身邊,甚至主治醫師都想給我用鎮靜劑了。
  “我已經讓卡爾告訴了你堂兄你的情況,並讓他對你的父母保密。”
  “我現在不想見到任何家裏的人。”
  “不不不,可愛的鄔,這個時候不是你獨自能夠擔負的,心理還有現在的身體情況。”
  ……
  “鄔,好好活下來,才是最好的辦法,因為那個人…好像…並不想你活著。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可是,你應該要好好活下來。活下來才能找出解決辦法,對嗎?”
  “……”
  幾天來不來梅夫人的反復勸說總算讓我打消了死志。可想到肚裏的孩子我心裏又是一陣氣苦,有些發瘋似得有氣無力的捶打自己漸漸鼓起來的腹部。
  堂兄終於在我出院時緊急從華國飛到了日本,在不來梅一家借給我居住的別墅內,看到了一臉灰白從醫院被田中良本接回來的我。很吃驚的堂兄任我抱緊他失聲痛哭,這一頓哭是無奈的哭,是傷感的哭,是百味雜呈的哭。
  哭罷了,心累了,隨之而來的是久違的疲累。昏睡過去的我再次被田中抱著進了屋,放到了床上。
  再次醒來,房門外只聽得到剩下三個人在爭吵,是堂兄、田中和不萊梅夫人?
  “我想帶她回華國,她現在的身體狀態和心理狀態不適合繼續留在日本留學了。”這是我堂兄不容置疑的說話。
  “不,我不允許你這麼做,她是我的戀人,所以,你不能。而且,日本的醫療手段要比她回到華國好得多。”這是田中的聲音。
  “我能說下嘛?還請小聲些,她不能再受刺激了。因為,她腹中的三個孩子如果再受刺激的話,她很可能會因為流產而死掉。”這是不萊梅夫人有些擔憂的話語。
  “孩子?三個?你的?”堂兄驚疑的囈語仿佛對準了某個人。
  “我很想說是我的,可……不確定。”是田中苦澀的聲音在呢喃。
  “呯!”
  “哎呀!”
  “嘩啦……”
  “竟然是你?”
  “別打,能聽我說嗎?我是有錯,我不應該在她沒有防備的時候通過別人遞給她那個騙子的消息……哎呀!……”
  “別打了!住手!!”
  門外打成了一團,聽聲音,好像是堂兄和田中良本。有些驚嚇和對田中的心疼讓我起身,開了門。驀地,一只拳頭迅速的在眼前放大,堪堪在我鼻子前頭生生停了下來:“靜兒,怎麼起來了?”拳頭的主人慌忙收回了手,上前扶著我的肩膀。
  伸手拍了拍肩上的大手,看著眼前鼻青臉腫的堂兄,還有同樣掛彩的田中,以及剛從地上站起來的不萊梅夫人。我淡淡的道:“不需要什麼爭論了。堂哥,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我暫時是不會回到華國的。”  
  說完看向田中良本慢慢的道:“抱歉了,良本,我可能真的不是一個好女孩,到現在我還無法確定腹中的孩子是不是你的。田中家族……可能不會需要一個已經懷上他人孩子的繼承人妻子吧?”良本黯然的抱頭蹲了下來。是的,在醫院裏的這幾天,打消死志之後我特地找來了岡本讓他幫我打聽田中家族的情況。所以,知道了田中家族當中除了田中守一這個有點不靠譜的老頭兒承認我的身份之外,良本夾在我和他父親之間真的哭笑不得。良本想娶我,但有點刻板的田中先生卻不願意自家嫡長子娶一個不知道是否懷上別人孩子的女人做兒媳。因此,田中家族裏的元老們也大多是這個意見,或者是讓我打掉腹中的胎兒再進田中家族。良本甩出了我在醫院裏的孕檢報告之後,這群元老們就更不同意良本冒著險娶一個不能給田中家族帶來子嗣的女人。良本心裏很苦,很累…………
  “不萊梅夫人……”
  “叫我阿黛爾吧。”
  “阿黛爾,很感謝你這段時間來的照顧,我想,請你繼續照顧我,直到……”說著我撫了撫腹中有些不安的三個小生命:“我生下這三個孩子。”
  “你瘋啦?!”堂兄一把拉過我的肩膀吼道。
  淚水流滿了面頰:“我沒瘋。你知道我的孕檢報告了麼?”
  堂兄一臉懵逼……
  “我如果打掉這三個孩子,我以後很可能都不能再生育了。我不想做沒有孩子的女人。”
  “是不是還想著嫁給他?”堂兄指著蹲在地上的良本說道。
  “是!你滿意了?”
  “有沒有想過國內的家人?孩子沒了以後還會有,即便不能生育,領養一個也可以的,你還年輕,還有大把的生命!”
  “堂哥,我想的很清楚了。孩子我一定要生下來,至於田中家族,我嫁,與不嫁都沒有關係了。孩子的血緣裏,我不清楚是不是良本的,如果沒有,那就算了。到時候我會給孩子一個好的安排。”
  堂兄胳膊上的拳頭緊了又緊,看得出他很憤怒,很想伸手徹底打醒我這個鑽了牛角尖的堂妹。而我卻伸手撫開他緊握的拳頭:“堂哥,我知道你是對我好。可我在這裏學習、工作了兩年多,也已經差不多融入這個社會了。家裏……我現在的狀況,不適合回到家。還請堂兄為我保密。我不想讓爸媽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拜託了,堂哥。”
  “那麼你在這我就能放心了?”
  “哥,即便我不能嫁進田中家族,我還是有我的方法在這邊生活下去的。”
  堂兄定定的看著我許久,巍然說了一句:“你……自己……好自為之!”說完,轉身走出了屋子。
  蹲下來看著抱頭的良本,我扶了她的肩膀,慢慢的道:“良本,田中家族裏發生的事情,我知道一些。請你也要理解一下你的爸爸。畢竟,田中是個大家族,血緣觀念很強。我……沒事,只需要你我內心裏都有對方就足夠了,結不結婚我已經不在意了。畢竟我……”
  “不要說了!”
  田中良本紅著眼定定的看著我,踉蹌的站起身來,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屋子,也不顧取來藥水繃帶想給他包紮的不萊梅夫人,也就是阿黛爾伸出來的手。
  回到屋內,阿黛爾放下了手裏的藥水繃帶:“瓷娃娃,你想好了?”
  “我想好了。人,不能被命運所捉弄,也不能被生活所強迫。對於我來說,如果孩子是良本的,嫁入田中家族是我最好的歸宿。但,我先是失身於松田,不,是橫野次郎,之後酒醉強行把良本給拿下,是我生理期危險日短短兩三日的時間裏,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孩子的血緣真的不好確定是他們倆誰的。怪不著良本,怪不著腹中的孩子們,也怪不著我。怪只怪我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遇上了騙子,在錯誤的時辰,錯誤的環境下懷了孩子。”
  “……”
  “我想把孩子們生下來,是因為我不想做沒有孩子的女人。即便,生下孩子後我沒了生育能力,有個孩子陪在身邊也是好的。”
  “……”
  “不能嫁就不能嫁,活人還能給人憋死?世上單身女人這麼多,單身媽媽這麼多,有我一個有什麼奇怪的呢?”
  “……”
  “是的,我的確想好了。就做一個快樂的單身辣媽。”
       
第九章  奪子
  那天阿黛爾的說話我到底還是記不住了,而我卻把我自己在病房裏知道田中家族為了我差點天翻地覆的消息和自身的狀況反復想了好幾天,才終於確定自己想要做的是什麼了,那就是在日本做一個快樂的單身辣媽。
  一直以來,父母待我很是辛苦,而我也很是獨立,單身在日本兩年多,也見過許多形形色色的人,當然其中也有那個騙了我第一次讓我懷上不知道誰的孩子的男人,還有溫柔如水,疼我愛我的田中良本。我在日本的學習、工作和生活都快樂嗎?不見得。學習上我依舊還是學霸,工作上我還是全日本的實力幼師,然而,生活上,我卻打了一個大大的敗仗。換做是在華國,生活如此糜爛,糟糕到了極點早不知被上報N次了,也就是在這個胡言亂語滿天飛的國度裏,真真假假的才能盡力掩蓋我身懷不知名血緣孩子的事實。私底下生活中的性愛,我有過很讓我滿意的兩次,卻分別是我的第一次的迷醉和第二次的宿醉。真是讓很多人意外的是,我竟然不知道是哪一次讓我中招的,第一次還是第二次?或許兩次。無法想像,也無法判斷。
  孩子是誰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現在是個孕婦。那天的談話過後,不萊梅夫人仔細的照料了我三個月,才單飛去了美國和不萊梅先生團聚。我也幸運的踏入了近6個月的孕期。
  良本,還是很愛我的,這三個月裏,家裏水果不斷,是良本送來的,好菜天天上桌,也是良本親手料理的。沒看出來他到底對我和腹中的孩子有什麼想法的我終於在有一天挺著肚子把正在洗澡的他堵在了浴室裏頭。
  “我想承認孩子是我的,但爸爸不同意一個未知血緣的孩子進入家族。”良本抱著我已然粗壯的腰身,腦袋貼著我漲大的肚皮悶悶的道。撫著良本的腦袋,我的心,溶化了。是的,他還愛著我。不同於騙子,而是平常夫妻那種溫潤如水,如膠似漆的愛戀。
  我緩緩的褪盡了身上的衣服,走進了浴池裏,伏在了良本的身上:“要了我吧。我知道你我的第一次不是那麼美好。即便這裏頭的……”良本知道我要說什麼,堵住了我的唇吻了半天。吻得我有些迷糊了:“你現在的身子承受不了,那晚上的事情我記起來了,我的動作很粗暴,不想傷了你和腹中的孩子。”心底的柔軟讓我柔柔的看著良本半天,把身子依偎在他懷裏,任他在我光裸的孕婦身材上作為。雖然,雖然不能讓兩個人盡興,卻也能在柔情之中,多了些親蜜。
  時光匆匆,又是兩個月悠然而過。此時的我已經不能正常行走了,薄薄的肚皮下是腹中仨娃時常互動的手腳印子,經常惹得我和良本這對沒結婚卻勝似夫妻的戀人開懷一笑。孕期的艱難滋味也常常在笑意中消散。
  “爸爸想在你生下孩子後給孩子做一個親子鑒定。”良本伏在我胸口一邊為我吸乳頭,一邊有些吐字不清晰的道,我點了點頭,孕期這段時間我也想得很清楚了,田中家族裏頭也估計是妥協了,但底線還是很高,至少,不能讓我這有這樣經歷的女人嫁入田中家族。田中良本雖然很愛我,卻沒辦法把我娶進門,也……只好委屈我和腹中可能是良本的孩子一個不能嫁,一個只能做私生子。因為……臨產前的孕檢中發現,我腹中的三胞胎竟然是兩個胎盤,龍鳳胎的是一個胎盤,另外一個單獨一個胎盤,這樣的孕檢報告,意味著腹中的那個或者是那對龍鳳胎很可能是良本的孩子。所以,才有了良本對我說的話。
  沒有意外。我也默認了。孩子是無辜的,如果真的檢測下來三胞胎中的一對兒或者是另一個是良本的孩子,我還真心的有些慶倖,哪怕我和良本沒有結婚。
  只是唯一的遺憾就是,簽證官那個老頭兒原本對我嫁入田中家族的支持沒了,他也是被那群元老們給惹煩了,辭職後的老頭兒索性周遊列國去,眼不見,心不煩。真是個有個性的老頭兒。笑了一笑,道:“良本,沒關係的。只是,孩子剛生下來就做親子鑒定,好麼?”良本呆了一呆,也是哈,新生兒肌膚嬌嫩,哪經得起針頭伺候?唯一能監測的臍帶血因為我腹中很大幾率的另一個血緣而混淆。想了又想良本道:“等孩子們大一些了再做親子鑒定。太小了,對他們的身體沒好處。”下了決定的良本報複似得繼續伏在我胸口吸乳頭,疼得我齜牙咧嘴。
  八個月的三胞胎對於我來說是個幸福而又苦惱的麻煩。但我並不意外,也並不煩惱,準備做快樂單身辣媽的我心態放的很平穩,即便到了生產的時候。
  堂兄瞞著家裏請假飛了過來,卡爾和阿黛爾這對夫婦也從美國飛了過來。在外旅遊幾乎樂不思蜀的田中老頭兒也帶著大票保鏢飛了回來,還有被不萊梅先生和良本兩個先後揍成豬頭躺在醫院呆了六個月的岡本,以及我的戀人良本此刻都在田中家族私立醫院的婦產科外等候了許久。
  產房裏,我並沒有選擇剖腹產,也沒有選擇傳統的生產方式,而是在醫師的幫助下,選擇了水中生產。躺在乾淨的水盆裏,腹中的陣陣疼痛讓身下的私蜜吐出陣陣羊水,我已經滿頭大汗了,腹中的三個小傢伙卻似乎還沒待夠,偶滴天,這三個小壞蛋還不出來真真兒的要把我給疼死啊?有些捂臉想生氣的我只覺得腹內一松,胯下微疼,一個圓圓的小腦袋從胯下滑出,沒幾分鐘,這個想第一個出來的孩子肚臍上帶著根粉白的臍帶翻了個身,是個女孩兒,龍鳳胎中的女兒?看著醫師迅速從水盆裏撈出女兒,利索的包上粉色包袱剪斷臍帶放到一邊,正在驚疑忘了疼痛的我腹內又是一松,自己的胯下再次滑出一個小腦袋,如同他姐姐一樣,很輕鬆的滑出整個身體,自由的翻了個身,是個男孩兒?呃……不會我的產程這麼輕鬆吧?醫師順利的從水盆裏撈出我的長子,包上了藍色包袱剪斷臍帶順手給孩子套上一個手環放到了另一邊,看著醫師的動作,我知道,這是良本和我商量後吩咐過醫師的,腹中兩個男孩兒很難確定哪個是他的骨血,也只能先給孩子上手環,等待孩子大一些再做親子鑒定來著。沒多久,也就個十來分鐘吧,腹中終於緊了好一陣,肚裏極不願意出來的小傢伙腦袋從我胯下滑出,慢慢的滑出了整個身子。看著醫師把孩子撈出來包上白色包袱剪斷臍帶套了手環放在一邊,我知道接下來就輪到處理我胯下的三根臍帶了。
  疼痛,還是來了,是醫師手拽著臍帶輕柔的從我子宮里拉出胎盤導致的。嘴裏咬了巾帕,忍不住的悶哼,松垮的小腹處陣陣疼痛。沒多長時間,胯裏一陣腫脹,一個最大的胎盤娩出,看著上面的兩根臍帶,我知道,這是這對龍鳳胎的。沒幾分鐘,胯下另一根臍帶上另一端的胎盤被我娩出。胯裏小腹中的疼痛還在輕緩的繼續,戰戰兢兢的從水盆裏站起,任由幾個醫護人員一個扶著我的身子,一個給我揩淨下身的水漬血漬,另一個取來了大號的尿不濕給我包在身下。出了水盆,我抱著懷裏的三個小寶貝躺在了床上,被醫師送出了產房。
  產房外頭,良本扶著床頭看著我和三個小傢伙,柔柔的在我額頭上吻了下:“你辛苦了。”
  我點點頭,道:“女兒是第一個出來的,藍色包袱裏的是老二,白色包袱的是小兒子。現在就是不知道老二和老三哪個才是。”田中老頭兒跳了出來指著小兒子道:“肯定是這個小傢伙!跟良本剛出生的時候一模一樣啊!”
  堂兄白了一眼田中老頭兒,本來的這一個大漢看到我懷裏的仨娃,已經化為繞指柔了,哪會顧得上孩子是誰的骨血懟了上去:“再怎麼也是我妹妹的孩子!”嗆得老頭兒砸吧著嘴念念叨叨的被不萊梅夫婦擠到一邊去了。
  卡爾先生很是和藹,看到粉團的仨個小傢伙差點忍不住要抱起其中一個,伸出來的手最終從懷裏取出來三枚套環挨個兒給孩子們戴上。
  “謝謝你,卡爾。”
  “不用謝,孩子們真的很可愛,我給你準備的賀禮在這。”卡爾示意了一下,阿黛爾從身邊的包裏取出來一份轉讓協議,良本替我拿起來給我一看:“卡爾,這不合適。那畢竟是你們夫妻在日本的居所。我又沒有什麼能夠幫助你們的。”
  卡爾笑了,道:“實際上你已經幫了我們很多。岡本跟我說過你在日本幫我們的點點滴滴。所以,這是你應得的報酬。再者,等你恢復之後。我想聘請你作為我在日本的助理。”
  阿黛爾點了點頭:“生活上的事情不用擔心了,你也知道,我們夫妻多年沒有孩子,原因麼,他和我身體上都有,所以這不能怪哪一個,我們很愛對方,不能因為此而丟掉我們之間的愛。所以。我和卡爾商量了一下,想……”
  “先生,你不能進去!!!”
  “先生,請離開,否則你會有大麻煩的。”
  “給我閃開,讓我看看我的孩子。”
  “先生……”
  大傢伙兒一起聞言回頭,就看到那個讓我愛過,卻又讓我恨之入骨的傢伙甩開幾個醫護人員闖了過來,最終被老頭兒身邊的幾個保鏢擒住了。
  是他?對,就是他,曾用松田中守一這個名字和身份愛過我,吃掉我的第一次,還讓我懷孕生子的橫野次郎。
  他怎麼知道我生產的事兒,還闖了過來?
  生產後的我此時心裏沒了對他的愛,也沒了對他的恨。僅僅是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很是平靜。因為,我心底的傷痕在整個孕期裏被愛我疼我的良本慢慢撫平。
  然而,良本卻沖了上去,揮拳就往這個陌生人臉上打去。跟著良本沖上去的還有我的堂哥,曾經自費在外軍某基地訓練的堂哥並沒有這麼好說話,我的整個孕期裏良本幾次追到堂哥那裏請求原諒得到了堂哥的贊許,此刻,看到良本沖上前去,哪還會不明白我現在的處境的罪魁禍首到底是誰?拳重力沉的堂哥沒幾下就把這個對我來說最熟悉的陌生人揍得跟豬頭一樣。深知自己為孫兒挑選的孫媳婦落得如此境地最終的罪魁禍首是誰的老頭兒更加不客氣,等堂哥和良本兩個大男人出了氣,揮揮手讓保鏢把折了幾根骨頭的橫野次郎架了起來:“把他送警局吧。如果有同夥阻撓,直接擊斃!”
  老頭兒直接給定了性質。
  卡爾點了點頭,道:“我想,他所擁有的幾家商業公司和資產也應該想個辦法讓她們折騰不起浪花。良本,這方面的事情我和你談談怎樣?我可不想我手底的員工受到欺負。”田中良本點了點頭,拉著卡爾一邊去了,阿黛爾對我笑了笑,繼續沒說完的話題:“卡爾和我想做這三個孩子的教父教母,你看怎麼樣?”
  我笑了,因為我獲得了很多,很多。
  喜悅的淚珠掛在了眼角點了點頭:“謝謝你和卡爾,等孩子們大一些就可以舉行儀式了,現在……我同意了。”
  阿黛爾高興的跟個孩子一樣,笑著跑去跟卡爾嘀嘀咕咕。
  揍完人的堂兄理了理手腕上的衣袖,走上前來:“妹妹,多的話不多說,孩子畢竟是你的,家裏人哪兒我還幫你瞞著,這畢竟瞞不住,想想有什麼辦法,我好跟家裏人通個氣。”頓了頓,堂兄從懷裏取出三個鎖片遞到我手裏:“這是我給三個小外甥的。她們很可愛。”
  說著,堂兄轉過身子,捂著嘴有些失聲。
        
第十章  解決
  從醫院帶著三個小傢伙回來後。堂兄住在了客房,不萊梅夫妻住了酒店,老頭兒回了田中家,良本則跟我住在了主臥。
  日子一天天過去,孩子們也漸漸成長大了些。我和良本兩個人之間就剩下整天面對孩子們吃喝拉撒的事情不是頭疼就是半開玩笑的小鬥嘴。日子過得越來越充實。
  這一天,良本看著我的笑容臉色暗了暗:“爺爺跟我說孩子們也適應了些,長大了些,親子鑒定的事兒不能拖了。”我點了點頭,雖然心裏有了很久的準備,面臨這一天的時候心底還是忍不住抽了,哪怕其中有個孩子是田中家的骨血,可我這個生育過他的母親畢竟還同時生育過他同母異父的兄弟,就這一點來說,田中家族不會接納我作為良本的妻子身份。哪怕良本反對,也哪怕老頭兒反對,都同樣的沒轍。
  “明天天氣好,帶孩子們一起去吧。”
  低頭給女兒鄔榕包上了尿布,我悶悶的道。
  良本也悶悶的應了一聲。
  幾天後,良本拿著一份親子鑒定報告遞給了我,我一看之下還真的傻了眼:老大老二跟良本不存在生物學上的親子關係,老三跟良本是血親父子關係。我頓時暈了……
  麻蛋!這到底嘛事兒啊?怎麼都讓我給趕上了?就兩次,還分別和橫野,和良本,還特麼兩次都一次中標。我這到底是什麼體質啊?
  且不說我拿到這份親子鑒定報告後的震驚和暈菜,良本也是暈了。自家未婚生子的媳婦居然會遇上這麼件令人糟心的事兒,作為男人,他真的沒辦法評說這樣那樣。只得苦笑的從我手裏接過正在打著奶嗝的老三航太,把他哄睡了坐到我身邊看著哭笑不得的我。
  索性把身子倒在良本懷裏,剛坐完月子的我發洩似得扒拉下良本身上的衣褲,捋了捋他身下疲軟的陰莖,一手拉下自己的內外褲,騎在良本身上把他疲軟的陰莖塞到陰道裏:“快肏我,我就想知道我到底是什麼樣的體質,還居然是這樣懷上的孩子。真操蛋啊~!!”良本苦笑著抱緊我:“沒事了,鄔,你的體質沒有問題,我的也沒有問題,這也許就是意外吧。”安撫住了我正想把我的身子挪開的良本忽然感到懷裏的愛人身子一僵。
  我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良本,良本居然在我陰道裏沒有勃起?!驚疑的我從良本身上跳下來,顧不得下身還赤著,轉身看著良本依舊疲軟的陰莖:“良本,你……”
  良本呆了呆,許久才慢慢跟我說道:“你懷孕的前幾個月,我跟著朋友一起去追橫野的時候,不小心受傷了,從那以後就沒勃起過。對不起,對不起,我本來還想著家族容不下你,我可以秘密的娶你,給你幸福。是我沒用。”
  淚水,早已發幹,撫著良本的臉頰抱緊了他的身子:“不要再瞞著我了,好麼?”
  良本也抱緊了我,在我頸邊點了點頭。
  命運,還是那麼愛折騰我。唉……
  不敢再去想生活上的私密事兒,我只好把全部的精力用來學習和工作,還有照顧孩子們。因為我的關係,良本幾乎跟家族斷了聯繫,生育之後到現在這段時間以來,沒了家裏經濟支撐的良本都是幫我處理卡爾工作上的事情,讓我學習工作之外在家裏照顧孩子們。但……現在眼見得手底的積蓄所剩不多,我也漸漸開始發愁了。
  日本的AV業很發達,但我並沒有想介入其中的打算,前段時間還聽說了關於AV女優的兩個消息,一個是AV女優無法生育,一個是片場猝死。所以,我肯定是不會去的,更何況我的家學淵源也不允許我去做AV女優。工作上學校那邊每個月得到的薪水也不多。學習這塊基本上沒收入。看來得想辦法開源節流了。
  晚上良本下班回來,一起吃過飯,一起給孩子餵奶換過尿布。洗了澡躺在床上,我跟良本說起了家裏的經濟問題,良本也是一籌莫展。說實話,拋開家族的身份和經濟支撐,良本和一般日本人一樣,幾乎沒有多少掙錢養家的技能。看著良本的苦臉,我也是撓頭快抓光了頭髮。兩個人一起商量了許久,才決定等孩子們一兩歲後,我把女兒鄔榕請堂哥託付給我在華國的父母撫養。兒子們……老大健太的一個身體較弱,暫時還離不得我;至於老三航太,說不得良本只好厚著臉皮請求家族相助,畢竟,老三航太是良本嫡嫡親的兒子。到時候……難免老三航太不能在我膝下撫養了。躺在床上一起煩惱的我和良本只得互相抱著苦惱。事已至此,也不用再頭疼了,頭疼也沒其他的辦法不是。
  就這樣,日子慢慢熬到了孩子們過完兩歲生日之後,堂哥為此特地飛了一趟日本,在我婆娑的淚眼中點點頭,抱走了女兒鄔榕。
  老三航太……最終還是沒能在我膝下撫養,他是最先被抱走的,良本垂著頭,跟在他父親身後,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准公爹,還並不是准公爹。抱著老三航太,這位老人無奈的看了看一桌很豐盛已經吃剩下的飯菜,再看了看捂了嘴抽泣的我,和坐在我身邊摟著我肩膀的良本。狠了狠心,抱走了老三航太。
  幾天後,在家裏和我赤身互相撫慰的良本接到了家族裏的電話,黯然的他看了看我精赤的胴體,無奈的伏在我胸口……哭了。我也哭了。抱著同樣精赤著身體的良本一起哭了。良本最終還是被家族裏召回了去,並勒令不得再與我有身體上的接觸。
  我呆坐在屋裏,身邊的兒子航太坐在榻榻米上自顧自的玩耍,淚和累一起湧上身心。
  如果說上帝給你關閉了一扇大門,那麼也要為你打開一扇窗戶。北方某大國的一部電影裏有過這樣一句勵志的臺詞:麵包會有的,乳酪也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所以,帶著兒子,提前拿到留學學者名額的我拜託了岡本幫我辦理相關手續,而我自己,帶著孩子提前來到了卡爾在日本的公司裏開始上班。
  人常說一孕傻三年,可我卻並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再加上身邊的兒子健太也很懂事,不哭不鬧安安靜靜的看著我工作,在工作上,我幾乎是順風順水,很快成了卡爾在日本的公司主要領導。然而,讓我猝不及防的是就在給孩子們過完兩歲生日,卡爾和阿黛爾舉行了給孩子們的洗禮後半年,正在上班的我接到了一通緊急電話,是卡爾夫婦打來的:“鄔,在單位上麼?”
  “我在,怎麼了,卡爾先生?”
  “沒時間多說了,我跟你說,我和阿黛爾現在在飛機上,但是飛機出現了事故,正在下墜。很可能,我們夫妻就會……”
  “不會的,卡爾先生,你們在哪架航班上?”
  “XXXXX航班。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現在你要做的是跟岡本和我的律師皮埃裏聯繫,我已經立下了遺囑,如果我們夫妻遇難,我們不萊梅家族將由你來繼承一切的遺產。你要做的是,就是從皮埃裏和岡本那裏拿到相關的法律文書,並簽字!立刻,馬上!”
  “……”我頓時淚眼滂沱了。一直以來,卡爾夫妻都是在幫助我,然而,我卻……沒有多少可以幫到他們的。現在,卡爾看在我堂兄的份上竟然要將名下的產業遺留給我……
  留在公司裏的岡本和先期來到公司的皮埃裏很快在幾分鐘之內找到了我,一起接聽卡爾的最後一通電話:“皮埃裏,岡本,我是卡爾,現在開一個會議吧。最後一個會議內容就是我和阿黛爾名下的財產和產業遺留給鄔靜女士繼承。這是我和阿黛爾最後的希望和遺囑。遺產稅我希望在鄔靜拿到我們夫妻的財產和產業後再行繳納。所以,請皮埃裏和岡本擬定好文書,皮埃裏代表我和阿黛爾簽字,再給鄔靜女士簽字生效。”
  岡本和先期從美國飛過來看起來有些瘦弱的皮埃裏很快擬定列印好文書之後代表卡爾和阿黛爾簽了字,一起把一堆法律檔放到我面前遞給了我,我含淚一一簽署簽下自己的名字,至此,卡爾和阿黛爾名下的財產和產業已經成為我的財產和產業,成了不萊梅產業的繼承人,繼承了不萊梅這個跟美國不萊梅巨頭家族有些差別的家族產業。
  過了幾分鐘之後,新聞上報道了卡爾夫妻乘坐的那架航班失事的消息……
   連續幾天應付媒體和記者著實累壞了作為不萊梅產業繼承人的我,良本沒有其他的好辦法,只能在我睡下之後為我進行全身按摩幫我應付過了這忙忙亂亂的幾天。我也在這幾天的時間裏請皮埃爾找來了職業經理人幫我接手不萊梅產業的運營。而我為了照顧孩子,只能做一個甩手掌櫃了。
作者: 玩笑之舉    時間: 2019-10-27 14:58

親子 二卷1-5章   抱歉,二卷1-5章發佈出了問題。只好發附件了。對不住大家。

[ 本帖最後由 玩笑之舉 於 2019-10-27 15:2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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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玩笑之舉    時間: 2019-10-27 15:00

親子 二卷6-10章

第六章  欲望
  哭笑不得的看了看兒子有些驚懼的眼神對香織點了點頭,道:“香織,不知道你對航太有什麼看法沒有?”香織垂下了頭,道:“老師,航太弟弟我很喜歡他,也很想陪在他身邊的。可是,老師……我……”我點點頭到“我知道了。不用擔心。引導方面我會引導航太,以後……生活還是你們的。”
  送走了香織,看著熟睡的航太,歎了口氣我隨手給良本打了個電話:“良本,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下,航太的媳婦,我想我可能找著了,是我的學生,神田香織。”良本在電話裏應了一聲:“我知道了,我會讓人查看下這個女孩的情況。”
  電話裏我沒應聲,卻欲言又止。
  “鄔,還有事麼?”
  “……”
  “鄔,怎麼了?”
  “哦,沒,沒事。”
  不知怎地,我竟然沒把明天將在女兒祭上親身給航太做性啟蒙的事兒告訴良本。是禁忌?還是性教育?還是其他,紛亂的思緒竟然一下子充斥著我越發迷糊的腦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清早,香織端著水盆等在了門外,許久不見開門的香織丫頭只得推門進屋,叫醒了熟睡的我和航太母子倆。
  接過水盆,看著羞澀的香織丫頭,我心理也是百味雜陳:這丫頭以後是我兒媳,但現在我這個准婆婆卻將要在她眼前親身啟蒙她的准丈夫做愛,這特麼的什麼事兒喲!
  吩咐航太整理好被褥,洗漱之後,航太在我面前羞澀的褪光了衣服,穿上了那塊兜襠布,眼巴巴的看著面無表情的我:“媽媽,我穿好了。”
  我點點頭道:“轉過身去吧。”
  兒子轉過身面壁了,我無奈的看著腳邊的那套衣服,喟歎一聲,褪光了身上的一切,穿好兜襠布,拿起那件衣服穿上,束上腰帶,這件衣服也僅僅遮住我臀部上緣。唉……
  是我變了麼?我不知道,十多年前知道良本的身體情況那一刻我是瘋狂的。但……後來的這幾年良本接受過不少醫學專家學者的治療,乃至和現在的正牌妻子加奈人工授精未果反而自然受孕生了孩子的時候,我心底卻沒了那種和愛人一起陷入性瘋狂的念頭和欲望。我究竟是怎麼了?苦笑,又是苦笑,卻沒有心裏想知道的結果。卻在這樣的狀況下有了些隱隱的期待?
  不知道,的確真的不知道,興許這件事過後良本那裏還得找時間跟他好好聊聊,但……自己的媳婦突然間在某個古傳承儀式上變成了自己的兒媳,這種感覺對於一個普通男人來說可不是那麼美妙,更何況是一個未來將要掌握諾大家族的男人。
  和神田家族的所有人一起在混浴浴池裏簡單泡了個澡,擦幹身體的眾人穿上了儀式上需要的衣服。還有些思緒不清的我眼神被香織媽媽塞到兒子航太手裏的兩張紙條吸引了,那是什麼?有些莫名其妙。胡思亂想的我被香織的媽媽牽引到了儀式上,站在中央圓臺的側面,看著儀式上幾個男孩兒和幾個女孩兒近乎全裸的拜祭天地之後,男孩兒自顧自走到自家家門外等候著,女孩兒們一起合力抬起了那個圓頭圓柱的紙紮轎子,一搖三晃的從中央圓臺下了來,各家的長輩們排做男女各一行,跟在了紙紮轎子後面,沿著道路周遊全村。半圈過後,我驀然發現香織臀溝的布條上赫然有一雙手在綁上紙條,而那雙手……竟然是兒子航太的。偶滴天!男孩兒女孩兒不要這麼辣眼睛好吧?
  呃……
  經過兒子航太身邊的時候,兒子竟然在我身後蹲了下來,雙手扶著我臀部揉了幾把,另一張紙條赫然讓兒子綁在我臀溝的布條上……這是……這是……
  如果說第一張紙條是讓男孩兒確定自己的媳婦人選的話,第二張紙條就是確定自己的性啟蒙之人?
  這個古傳承儀式有點意思啊,果不其然,一圈之後,隊伍回到了中央圓臺之上,村子裏的老一輩男人從女孩兒們手裏接過紙紮轎子,抬到一邊放下,讓女孩兒們排成行面對著台下的一眾村民。跟隨在隊伍後邊的各家男孩兒齊齊走到各自母親的身邊,航太也站在了我身邊。
  “航太,你……在我後邊綁了紙條?”
  “嗯,這是香織媽媽,我的未來岳母教我這樣做的,第一張紙條確定自己的媳婦,第二張紙條是確定自己的性啟蒙之人。”
  還真是我猜測的那樣。那麼接下來的就是……
  看著香織的爸爸手捧一摞圓盤挨個兒分到女孩兒們手中,女孩兒們把圓盤放在自己面前跪坐下來,各家的男孩兒們手牽著自家母親挨個兒走上圓臺,站在自己預定的媳婦身邊。
  “媽媽,一會儀式上你要幫我解開兜襠布哦。”
  我蒙圈了,解開……兜襠布?然後把著兒子的陰莖讓香織……畫面太美不敢想。但儀式上的確如此。解開兒子的兜襠布,一手握著兒子的陰莖,看著香織張開檀口把兒子的命根子吞入口中,我羞得差點想跑下臺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兒子的悶哼讓給他口交的香織丫頭差點咳出來,而我耳朵通紅的一手扶著兒子硬邦邦的陰莖從香織丫頭口中退了出來,一手遞給香織丫頭那個圓盤。看著香織丫頭把嘴裏含著的精液吐在盤子裏,又從盤子裏吮舔乾淨,我差點想嘔了。忍了忍,看著香織丫頭放下盤子,小聲道:“老師,請你站起來,一會要躺在小臺子上。”我又是一陣發暈,這是要幹嘛?
  沒等我多想,和香織一起站起來的我看著香織讓兒子褪下了兜襠布,然後……女孩兒站在我面前幫我褪下了身上浴衣一樣的衣服,男孩兒蹲在我身後解開了兜襠布……
  “老師,請躺下來吧。”
  一身赤裸的我看著其他幾家同樣赤裸了身子的中年女性們,她們很自然的躺在了自己的小臺子上。我愣了下,也順從香織的手躺在了小臺子上,香織跪坐在我身邊,兒子,跪在我雙腿之間……
  偶滴神……
  被香織分開雙腿的我看著腿間挺著陰莖的兒子眼神在這倆小傢伙的臉上轉悠,這……
  果不其然,我腦子裏還沒轉過彎來,兒子航太挺立的陰莖已然砥入我身下兩片花瓣中間那個曾經讓良本迷醉的花蕊口。
  香織爸爸的一聲令下,兒子航太有些失散的眼神閃過一絲狠厲,他那條硬邦邦堪比良本的陰莖一路前行,沖入我的體內……
  天哪,快殺了我吧!
  說到底,我是個華國出身的女性,打小的家庭教育基本上讓我不可能接受嫡親血脈的淫亂,然而這個儀式上頻繁打破的不僅僅是我的心理底線,還有我作為華國女性的尊嚴……
  失了神的我壓根不知道兒子航太何時在我身子裏發射以及被兒子航太來了幾發,身子被衝撞得身酸腿軟的我沒顧得上下體的狼藉讓兒子航太和兒媳(姑且算吧)香織攙扶著下了圓臺,坐在下邊歇息。重新上臺的香織俏然躬身站在小臺子邊上,而兒子航太已經捧著個鼻子上插了假陰莖的面具蹲在香織身後……
  做戲一般,香織的胯間讓兒子手捧著的面具假陰莖蠕動刺激得狼藉一片,側身重新站立的香織看著航太把假陰莖放在了小臺子上吞了吞口水,回神過來的我總算把思緒拉了回來,明白香織接下來需要做的是什麼了,破身禮。
  不是未來的丈夫給自己告別處子之身,而是傳統的神靈代表——面具假陰莖給未婚女孩兒們破身。
  中央圓臺上的五個小臺子上,五個年輕的女孩子即將告別自己的女孩生涯。戰戰兢兢的五個女孩兒張腿微蹲,手把著面具上的假陰莖,忍著大庭廣眾的嬌羞,對準了自己身下兩片花瓣中央的花蕊……
  “哎喲……”
  “媽呀……”
  “痛……噝……”
  此起彼伏的痛呼伴隨著女孩兒們挨個兒沉下香臀,將面具上的假陰莖吞入體內,東倒西歪的女孩兒們幾乎無法讓自己的雙腿保持微蹲。
  胯間的玫瑰在被航太扶著的香織丫頭身下綻放,那一抹鮮紅砸在了她身下的面具上……
  良久,被兒子攙扶的香織丫頭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在她身後的航太陰莖不客氣的鑽入女孩兒受傷的身下,一步一挪的走到我面前跪了下來磕了幾個頭:“媽媽,幫我。”
  再次和兒子航太和兒媳香織上了圓臺,我代替了香織丫頭躺在了小臺子上,承受兒子航太的欲火……
  看著把著我腰肢,奮力突進再度在我身子裏泄掉欲火的兒子航太,坐起身來,扶著還沒恢復體力的香織和兒子航太,我竟然發現,我的心裏平淡如斯。
  儀式後的混浴我們仨都沒參加,回到神田家族後的我們仨泡在了一個池子裏清洗身上的狼藉,航太對香織丫頭的莽動,和香織丫頭的嬌羞在我眼裏成了小倆口的互動。平淡的笑了笑,清洗了身下的狼藉,穿上衣服的我找了香織媽媽要來了緊急避孕藥服下。我是航太的親生母親,不光是生理還有倫理上有了突破,但我不能懷上兒子的骨肉。內心裏,看淡了這種倫理突破,但生養自己兒子的孩兒卻始終無法讓我釋懷。畢竟,我實際上和名義上還是良本的妻子,榕兒、健太和航太的親生母親。
        
第七章  工作
  端坐在一臉震驚的良本面前,我捂著火辣辣的臉龐,沒有說話,也沒有低頭,平靜的看著震驚、狂怒以及傷心的良本,我名義上的丈夫。
  “你……”
  “能好好談談麼?”
  “……”
  “我知道我做的事情對你來說是一種傷害,但請你不要遷怒航太。他畢竟是你的孩子,還有他的妻子同樣也是你的兒媳。這場臨時改變目的地的旅遊其實也是陰差陽錯,但我不會後悔,是因為教會了航太婚姻生活中的一些事情。也能幫助他走好這一段婚姻。所以,對於航太,你沒有必要去遷怒他。”
  平靜的答復讓良本熄了火。但緊皺的眉頭也讓他心傷不已。
  是的。
  成年祭的第二天我就帶著航太和改姓田中的香織告別了那個村莊,回到了熊本。催促良本找人給航太和香織辦理了結婚證,之後打發小倆口回田中家族去拜見長輩。加奈在事前被良本打發著帶著孩子出門買菜,而我,坐下來給良本說了那個村莊裏發生的事兒之後良本怒了,但也傷心了。我知道良本傷心的是什麼,是我的身體不完全是他的了。日本男性都有一個堪稱很變態的習慣,自己的媳婦,身子一定是自己的,哪怕出現性饑荒也不能交給婚姻之外的男性解決。大家族裏更是如此。所以,十多年前航太姐弟幾個還沒出生的時候,我的那次意外傷了良本一次,兩次,再來給孩子們講述身世的第三次良本都忍了,而這一次,忍受不了的良本扇了我一個耳光。
  提著我的衣襟,良本頹然的放了開來,是的,我這麼做也有一定的原因,讓良本不由得想起給自己性啟蒙的親人,這在日本很是常見。
  “把身子洗乾淨吧,我想你了。”
  平靜的應允,舒緩的清洗身子,最後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我平靜的承受良本的瘋狂。心傷的男人啊……最後承受這一切的還是女人。
  事後的良本喘息著在我耳邊呢喃:“你不能待在家裏了。家族裏的事情你也知道,以後,我名義上的妻子只能有加奈一個了。”頓了一頓,良本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晦澀:“健太你帶走撫養。每年我會按照經濟行情給你個人4千萬日元。”
  我默然了,在床上躺了好一陣喃喃的道:“公司還是我的,那邊的經濟你也不好做。但至少,我離開後我的生活能有保障。”黑暗中良本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沒幾天,我帶著榕兒和健太從熊本家中離開了,住到大學城單身教員宿舍裏頭,繼續我的教員生活。不到一年,吉野課長調離,榕兒也被我打發回華國休假,我也沒想繼續在熊本待著,就這樣,帶著健太回到了大阪自己的家中,十多年的生活沉浮,最終還是回到了最開始的地方,別墅還是那座別墅,人還是那個人,只是年齡大了,心情變了,還真是物是人非。
  回到大阪家中的我第二天接待了專屬律師岡本,打發他和良本協商,以及和皮埃爾協商,最終良本在我公司裏的股份全部秘密的撤了出去。
  健太一臉懵懂的跟著我回到大阪,就被我送到寄宿制學校裏看管了起來,原因無他,拿回公司後的我要忙於公司裏的事務處理,難免會有照顧不到他的時候,更何況,這孩子正處於青春期,關於性的預防針打了不少,也不知道對與錯,也只好把他放在寄宿制學校裏頭再找人暗中觀察看看。而我則在忙忙碌碌的公司事務當中儘量抽時間觀察或者照顧身邊僅剩的骨肉。
  岡本,我的專屬律師,在處理完我和良本之間的法律事務之後知道我現在的心理狀況並不適合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感情生活,默默的在我身邊幫忙處理公司裏的法律事務。一年半的時間,忙碌的公司事務讓我很快擺脫了和良本這段感情結束後的迷茫和傷痛。這一天,岡本鄭重的請我到了一所私人咖啡廳裏談起了我的感情生活。
  “小姐,事情過去這麼久了,在我的觀察當中您已經擺脫了迷茫和傷痛,不知道我能否為你展開新的一段感情生活?”
  我一下子愣了,和岡本麼?但心底只當岡本是很好的夥伴或者說是法律助手,並沒有把他當做自己未來丈夫的想法。搖了搖頭我淡淡的道:“我還沒有想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感情生活,再者,即便想要重新開始,在我心裏,岡本,你是我的助手,或者說是合作夥伴,感情上對你沒有感覺。真的很抱歉。但是我希望,你還像從前一樣,能夠做我的助手和夥伴,這是我唯一的請求。”
  岡本低了頭在想些什麼,我也沒有說話,默默的等待著,等待著岡本的答復。說實在的,要說沒感覺那是假的,但感情生活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勉強的。華國古語說過強扭的瓜不甜,說的是事實,也是一段哲語,在感情上,沒有贏家,也沒有輸家。總之,男女性之間,沒有誰能夠真正掌握感情的輸贏。
  良久良久,岡本抬頭點了點頭:“小姐,你還願意讓我做你的專屬律師麼?”
  “為什麼不呢?你是我的助手和夥伴呀。”
  岡本點點頭之後從包裏拿出一份法律函件遞給了我,我拿起來一看,真真兒的嚇了我一跳,岡本,岡本這是要做我的終生律師呀!
  “你……”
  “請不要拒絕,這是我思考之後最終的決定。這份函件和另外一份函件是最開始做你專屬律師時候就備下的。現在看來,小姐和我永遠都用不上那一份法律函件了。”
  蠕動著嘴看著誠意滿滿的岡本,淚水在這一刻崩塌:“謝謝你,岡本。”
  是的,岡本從做我的律師開始,一直很照顧我的法律信用,從一般律師到專屬律師,再從專屬律師到終生律師一直跟隨,我來日本後的生活經歷也是岡本一直參與過的,要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我和他之間只有朋友之情,卻獨獨沒有男女之愛,而岡本對我的感覺從陌生到熟悉,再到暗中的愛慕也在折磨著這個可愛的日本人。
  感情上有一種幸福叫放手,這也是一段哲語,在我看來,岡本現在對我的感覺即是如此,自己對人有感覺,但對方對自己卻不來電,對於陌生人來說心中的愛慕只能說是自己的單相思;而對於很熟的夥伴來說,放手則是雙方最大的幸福。
  結賬之後,我和岡本走出咖啡廳,只覺得天更藍了。是的,感覺上是這樣。心情自然放鬆了很多,公司依舊交給岡本找職業經理人來帶領,困擾我的也只有健太這孩子的成長問題了。
  帶孩子並不好帶,從呱唧落地到牙牙學語,從蹣跚學步到問題大王,從懵懂無知到古靈精怪,從搞怪鬥氣到儒雅風流,孩子慢慢成長的過程中也是自己從青年到中年,從意氣風發再到小有成就心靈昇華的全過程。
  處在青春期的青年內心是衝動的,誠然,健太也不例外,但最終,有些莽動的小傢伙屢屢被我的軟處理和冷處理或單獨或交叉或組合的方式化解著從十三四歲到十六七歲這個年齡段對於異性,也包括我的莽撞衝動。最後往往感覺鬱悶和無奈的還是健太這個小傢伙。
  為什麼?十六歲的他在家中偷看成人影碟不知道被我逮住過好幾次,總是被我默默的收掉光碟放在鐵盒子裏鎖起來並告訴他現在這個年紀不是能夠肆意玩弄自己身體的時候;十六歲的他在自個的臥室裏偷偷擼管打手槍不知道被我逮住過N次,總是被我默默的用眼神警告他而後費盡心思給他善後清洗床單;十六歲的他在洗浴的時候抱緊我的身子不知道被我用小擒拿手捉弄變成母子全裸浴室上演武鬥大戲過N次。孩子在漸漸的長大,幸運的是,健太在學校裏可以說是乖乖男一枚,每一周回到家中書包裏除了課堂書可一些必要的課外書之外,總是塞滿了一堆不知名女孩寫給他的情書。
  呃……健太不是心理有問題吧?戀母情結?
  我不知道,看來只好在暗中觀察觀察咯?
  但是,幾次化妝後進入學校的觀察卻讓我有些哭笑不得,這孩子對女生是彬彬有禮,情感上卻是不親不近,僅僅保持一般朋友的關係。這……是還是不是戀母情結?或者是還沒有一個女孩兒走進他的心裏?亦或被我的管束下壓抑的狠了?
  有些鬱悶的我在他十七歲的時候決定帶著他外出旅遊散散心瞭解他的心思,卻不想孩子現在的心思卻是只想好好的學習讀書,並不想把光陰浪費在青春期對異性盲目的衝動上。這下讓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這句話是不錯,卻單單不適合我這樣的一個單親家庭。真的有點令人麻爪了。
  旅遊結束帶著健太返回的路上我碰到了一個發放傳單的女孩兒,可愛的女孩兒手捧傳單微笑著遞到我的手上讓我放緩心情的同時眼睛往傳單上瞄去……
  嘛?怎麼是這個傳單?
  兒子看著傳單,再偷偷瞄我身材的眼神……有點奇怪,是放光麼?不太像,那是什麼?且不論兒子的眼神如何,回想下自己的情況,真的願意引領健太這樣做麼?雖說之前曾經引領過航太這個孩子,健太這裏……
  
    
        
第八章  街遊
  看著手裏的AV拍攝傳單,我有點拿不定主意,早年的國內教育讓我知道拍攝性愛AV的行為是品德和理智的崩壞,更何況是傳單上明明白白寫著母子近親性愛AV拍攝,這是人倫的崩壞好伐?面對這樣一個笑臉相迎的年輕女孩,在日本旅居生活十多年深知日本女性生活艱難的我真的是左右為難。想打也不是,不想打也不是,更何況幾年前我還親子引領航太成了小男人,又把他和香織丫頭送進了洞房……唉!回憶殺讓有些惱羞的我只能繃著臉淡淡的回應:“抱歉,這件事我會考慮的,但不是這樣的時間。”說完挽著低頭仔細看傳單的兒子健太繞過女孩快步離開。
  接下來的逛街變得索然無味,健太仿佛對傳單上的內容極為感興趣,似乎要把傳單上的每一個字都吃進肚子裏一樣眼裏放光,而關注著兒子的我心裏卻百味雜陳。一直以來,健太的學習和心理變化我瞭若指掌,哪會不知道健太心裏是怎麼想的?十七歲了,打小沒有女朋友的健太該脫單了。
  是找個年輕的女孩按照日本風俗給他脫單還是打算自己幫他?按照日本風俗,這不符合我一直以來的心理底線,健太是中日混血不假,一來我並不想把他養成見一個愛一個的日本人,二來雖說日本性病爆發並不突出,但也有一些,萬一找來個身子裏攜帶性病的女孩子豈不是害了健太一輩子?算了還是自己幫他吧。我認識的幾位有兒子夫人在聊天中都說帶著兒子上AV親子遊戲幫他脫單的,但是,雖說三十好幾的我算得上是個風韻猶存的女人,一者我是他親生母親,二來骨子裏我血緣上還是個華國女性,我的家學和教養不允許我做背倫之事。到底怎麼辦才好?
  回到家一臉悶悶不樂的健太回了自己的屋子,而我帶著路上思考的問題百般糾結,想了想,興許岡本信彥能給我想個辦法。
  電話找來了岡本,聽到我的疑問之後思考了好一陣子,才緩緩的道:“鄔小姐,能聽聽我的意見麼麼?”
  “你說。”
  “我的意見還是你幫健太脫單。”
  “嗯?”
  “您的考慮都是愛他的,關鍵在於你的決定。”   
  “怎麼說?”
  “排除了按照日本風俗找個女孩幫他脫單的情況下唯一的選擇是您自己幫他脫單,您的考慮很正常,您想自己幫健太脫單,但自己是華國女性,並不想自己幫兒子脫單的AV流傳市面。不知道這個猜測是否正確?”
  “呃…”一時無語的我仿佛被猜中了心事,的確,那幾位自己幫兒子脫單的夫人並不介意自己親子人倫崩壞的AV流傳市面,而我恰恰有這方面的顧慮。因為我知道,這些AV不僅僅是流傳市面那麼簡單,僅有的幾次返回華國,都在借用侄子的電腦中發現過他們翻牆下載親子人倫崩壞AV的紀錄。萬一我和健太的AV被他們發現,在華國,我又有何面目面對家人?
  岡本停了一下讓我思考,接著繼續道:“既然如此,以小姐的財力,何不臨時組建一個AV拍攝團隊,拍攝器材由小姐當日提供,存儲記憶卡當日回收,拍完的AV由小姐自己親自剪輯,親自加密。這樣的辦法不知道是否可行?”
  “……”對啊,我自己怎麼沒想到?
  “那麼,就拜託你幫我找齊臨時AV拍攝團隊,當日回收存儲記憶卡了,岡本。”
  岡本很欣然的接受了任務。
  兩天後,健太因為學校裏社團活動呆在了學校,而我則在岡本的陪同下見到了這樣一個由女子組成的臨時拍攝團隊。
  隊長兼導演是藤原由紀,主持人兼道具師是岡本千代子,也是岡本信彥的嫡親妹妹,攝影兼化妝師是岡本美代子,千代子的親姐姐,燈光兼美術是藤原由美子,由紀的親妹妹。看過她們臨時策劃拍攝剪輯的親子AV之後讓我讚不絕口,鏡頭,燈光,美感無一不是上乘之作。於是這一個由幾個年紀最大二十九歲女孩子組成缺了策劃和剪輯的團隊就這樣被我雇傭了。作為導演的由紀和作為主持人的千代子還有燈光兼美術的美代子嘀嘀咕咕了好一陣子,提著勇氣對我提出了意見:“鄔小姐,我們這個團隊裏還少了個策劃師,一個剪輯師,一個運營師。最好都能…”   
  “抱歉了,因為是個人私有的親子AV,所以,運營師是不需要的。另外策劃、剪輯和女主演這一塊就由我自己來擔任了。”
  幾個女孩有點吃驚,因為我話中不僅僅是策劃跟剪輯,還是片子中的女主演,一個個都驚訝的捂了小嘴:“不會吧?”
  “鄔小姐親自做女主演?”
  “男主演是誰?”
  “鄔小姐是想一直拍攝AV吧?”
  我很淡然的聽完幾個女孩的嘀咕,淡淡的道:“我想幫我兒子脫單,才會想為他拍一個AV,並不想AV流傳到市面上去。所以,這是一個私人獨有的AV拍攝。拜託了,各位。”
  一群女孩只得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是由紀和千代子跟我一起討論腳本策劃,在三個人吵吵鬧鬧的策劃中,終於敲定了連續的幾個拍攝計畫,無碼的AV難度…可以想像。  
  男女合拍時間定在半個月後,但先行的女子拍攝時間裏我只能打發健太回到華國參加幾個活動。    
  一大早拍攝團隊就到了只有我一個在的家裏,千代子對我嘻嘻笑了好一陣,才在家裏客廳浴室衛生間樓道臥房廚房裏布下了二三十個無線微型攝像頭,並把接收設備及軟體安裝在我臥室裏的電腦上,之後才在廚房,客廳和浴室裏架起攝像機,今天要拍的是給兒子做飯,打掃客廳和晚上的洗浴。沒奈何的我只好換了一套又一套衣服在這三個地兒打轉。最後拍攝洗浴的時候我竟然連續好幾次在脫衣服的時候愣神NG。拍完了這幾個鏡頭。由紀從便利店買回來七八樣速食,姐妹幾個邊吃邊談,很快敲定了明天的下一個拍攝地,就在位於大阪府的長居公園和位於大阪港的天保山大摩天輪,需要帶長短好幾套白色的衣服和紗裙。
  第二天清早,姐妹幾個把攝影器材和相關道具搬上車,飛馳先去了長居公園,在車上換衣服的時候,由紀拿出了個曲面無線跳蛋塞到我手中:“給你,塞到身體裏面。”
  “…”
  臉紅過耳的我只好按照拍攝要求,把跳蛋一端放入多年不曾開啟過得的陰道裏,穿上內褲,放下長裙之後總覺得十分的不適,天知道遊覽的路上賊笑兮兮的由紀會不會給我來個突然襲擊。
  果然沒猜錯,遊人眾多的公園裏我挨了好幾次突然襲擊,為了不引人注意,只好裝作停步欣賞呆站了好幾次,臉上也抽了好幾次。
  下一個地下車前換衣想拿出來,卻被由紀擋了回去。無奈之下換了內褲,穿上薄紗打底,換上紗裙之後在摩天輪上又挨了幾次突然襲擊。
  “我想去游泳。”
  看著海灘上愜意的遊客,我的一句感慨讓導演由紀眼裏發光,匆匆讓千代子去買了三套泳衣回來,結果可想而知,身著青綠色泳衣的我到底還沒擺脫塞在下體的跳蛋,在水裏又挨了幾次突然襲擊。
  晚上收工的時候,我抓著由紀開始”報復“,結果是姐妹幾個在我家裏經常是衣不蔽體。一連十多天,各色衣服讓我換了個遍,我也不知道到底挨了多少次突然襲擊。能確定的是十多年未曾開啟的陰道和沒人撫慰的全身在跳蛋的刺激下越發敏感,同時也讓我的忍耐力越發堅強。
  拍完今天的鏡頭,明天健太就要從華國回來了。他能接受合拍麼?
  清早起來,由紀、千代子和我再次把明天的兩個拍攝計畫仔細核對了好幾遍,直到下午快兩點才確定一點問題都沒有。放下拍攝的擔憂,我駕車到機場把一身疲憊的健太接回了家,放下行李後看著健太的目光在貼在牆上的那張親子AV傳單上游移不定,搖了搖頭淡淡的道:“健太,明天跟我一起出門參加活動吧。”
  “嗯?媽媽,是什麼活動?”
  有些夢遊的健太有氣無力的答復。
  “就是你貼在牆上的傳單活動。”   
  “……!……?(+﹏+)~”
  不敢想像回到家中的健太聽聞自家母親決定參與親子AV拍攝的消息那是一臉震驚,怎麼也想不到,也想不明白母親為何竟然決定參加親子AV拍攝,晚飯後健太來到我臥室裏很是奇怪的問我:“媽媽,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兒子,媽媽關心你是母親的職責。”我知道健太要問什麼,平穩的答道。
  “媽媽,脫不脫單我並不在意。”
  “兒子長大了,媽媽要做的是幫你正確面對。”   
  健太跪在床邊緊緊摟著我“媽媽……”
  第二天起床洗漱之後,健太跟著我在離家五公里的路邊上了拍攝團隊的車。拍攝從我們母子倆上車的那一刻開始進行千代子很是自來熟的跟健太打起了招呼:“你好,我是千代子,是這個親子遊戲的主持人,能介紹下自己和身邊的女士嗎?”
  “你好,我是健太,松田健太,這位是我的媽媽,鄔靜女士。”
  “健太,在讀書麼?是什麼專業課?”
  “是的,我現在十七歲了,大學生。電腦和編程專業。”
  “那麼你媽媽呢?”
  “我媽媽…”
  “我三十四了,職業是策劃師。”看著健太面對嬌美的千代子有些發窘,我只得自報家門。
  “你們是真的母子關係?”
  我點點頭,從手包裏拿出健太的出生證明遞給千代子,又在美代子的攝影機下展示了四五秒,千代子才把這東西還給我收好。
  “呀,真的是唉,健太以前聽說過親子遊戲這個節目麼?”
  健太點點頭:“聽說過。”我也點點頭:“聽說過,我的幾位鄰居還曾邀請我來參加。”
  “那麼你們參加過這個節目?”
  “沒有。”健太和我齊齊搖頭。
  “以前覺得孩子太小,身體沒長開,太早帶他參加節目的話對他很不好。”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笑著答道:“現在麼,孩子總是要長大的,而且,在他的人生路上,脫單這一個路口是需要作為唯一家長的我帶他走過的。”
  “喔,很偉大的母親。剛才我聽到了什麼,脫單?健太,不會你還沒有女朋友吧?”
  “沒有,一直以來,媽媽告訴我在我人生的每一個路口都會帶我路走過。所以,從小到大,媽媽都會在我感到困惑彷徨的時候帶著我離開岔路口。”健太說話的時候我柔然拍了拍他的胳膊,一臉笑意。  
  千代子讚歎的道:“看來,鄔女士是一個很合格的母親。那麼您知道我們這個節目的意義麼?”   
  “有些猜測,但不知道對不對:大概是…大概是幫助兒子正確認識家中的女性長輩吧。”
  千代子點點頭:“嗯,鄔女士沒有理解錯,那麼接下來的環節我們想請你和你兒子健太到梅田空中庭院展望臺那裏一同參與,也請您見證健太的成長,好嗎?”我點點頭,轉頭看看有些不知所謂的健太:“健太,一起吧,讓我見證兒子的成長。”寵溺的看著這個即將在生日裏得到母親為他準備禮物的兒子,健太並不知道這件禮物就是我用自己的身體引導他的成長。
  沒得說,一頭霧水的健太只得同意,因為活動的主角是他,必須參與,但健太並不清楚他即將面對的女主演是誰。
        
第九章  拍攝
  位於大阪市北的梅田空中庭院展望臺這是敲定的一個合拍地點,另一個是不遠處的Hep Five摩天輪,這兩處地點誰先誰後的問題我跟藤原爭論了很久,最終敲定的第一個點是摩天輪,之後才是梅田那兒的庭院民宿。
  下了車,健太有些發懵,不是到梅田麼,怎麼到了摩天輪這兒?正想詢問的時候千代子也下了車,拽著健太往摩天輪下走去。車上的我在由紀的催促下換了一身對我年紀來說只適合年輕女孩穿著的衣服,並貼身戴上一個固定在鎖骨中央的變聲器,戴上特製的面具準備下車的時候由紀攔住了我,固執的讓我在下體塞進一個金閃閃帶著一溜尾鉤的無線跳蛋令我哭笑不得,看來這丫頭要把整蠱我當成事業了。沒奈何的我只得抄近道去了摩天輪下。
  摩天輪下,千代子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身旁的健太顯得很不耐煩,他們身後舉著攝像機的攝影師由美子看到我的扮相出現往這邊走來,笑兮兮的一手掌著鏡頭對準我,一手從兜裏摸出個金閃閃的小盒子塞到千代子的衣兜裏頓了下。這是我們拍攝計畫的暗號,代表著我這個女主演已經上場了。而那個小盒子…不出我意料之外定然是我體內這個跳蛋的控制器,這東西在計畫中是要交給健太按動的。
  收到信號的千代子迅速轉移了話題:“看來鄔女士不能跟我們一起上摩天輪了,我們先上去好嗎?”健太無奈的點點頭走進吊艙,卻被一邊的工作人員擋了步子“抱歉,你們是三個人麼?”千代子點點頭,那工作人員搖搖頭道這是四人吊艙少了一個就不能進去。千代子裝作驚慌的說了半天也沒能讓這個帶著變聲器假扮的工作人員點頭,走到近前的我也裝作沒奈何的扶額道跟友人失散了上不了摩天輪。攝像師由美子適時的插話道:“不如我們跟這位小姐搭伴如何。”我跟健太都沒搭話,千代子笑著說這是個好主意,幾句話勸得健太同意了搭伴,再轉過來對我擠了擠眼睛,我裝做無可奈何的也同意了搭伴。
  登上摩天輪吊艙,千代子跟由美子佔據了一邊的座位,把另一邊的座位留給了我和健太,隨著吊艙緩緩升高,四個坐在艙內的人當中千代子首先打破了沉默:“對不起小姐,我們是做一個親子活動拍攝的,有些問題需要問這位小弟弟。請不要見怪。”裝作陌生人的我點了點頭後千代子對健太發起了話題攻勢,從小時候什麼時間不尿床到十幾歲學會手淫等等一堆問題問得健太臉紅不已,好幾次都禿嚕嘴答出想要跟媽媽睡覺的事情來。千代子很滿意健太的答復,問他是否玩過情趣跳蛋,健太臉紅了,答道:“見過,卻沒玩過。”很滿意的千代子從兜裏摸出那個小盒子遞給健太:“這個就是跳蛋的控制盒,馬上升到高處了,玩玩看,說不定會有驚喜。”接過盒子的健太把玩了一陣,笑著說“這是無線跳蛋吧,跳蛋不會在你身上?”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著伸指摁下盒子上的按鍵,望著原處風景卻兩耳關注身側兒子的我並沒有料到兒子的突然舉動使得收到信號的跳蛋猛然間在體內蹦跶。陡然的突然襲擊讓沒有準備的我呀的一聲後退一步縮手護住了小腹。這不是單人拍攝時候所用的跳蛋,那個我幾乎可以適應在任何時候遭遇突襲而面不改色,而這個…肯是由紀那個鬼丫頭偷偷換了個強力的無線跳蛋。回神過來的我明白自己在有人且狹小的空間裏出糗了,身後的健太已經被驚動,站起身來的他依然沒搞清楚狀態,慌忙關掉控制盒上的按鈕呆呆的說了句煞風景的話:“不是吧?怎麼在她身上?”由美子從兜裏摸出另一個金閃閃外形貌似微型滑鼠的盒子假裝拍攝事故的出來給健太和陌生人的我道歉打圓場:“抱歉,是道具準備出錯,拍攝出事故了。”乘機從健太手中收回作案工具的千代子裝懊惱的徵求我的意見能否代替健太的媽媽做完拍攝,我也裝很無奈的應允,轉頭勸解健太的時候發現健太的眼神掛在了我身上。一番沒涉及姓名的聊天讓健太確信剛才那個跟媽媽動作神似的人是另一個人之後,於是,千代子亮出了一塊親子互動動作組合題板,第一個動作:擁抱。半認真的我配合健太遲緩的動作完成了;第二個動作:摸胸。作為陌生人的我護住自己的胸前看著意動卻動作遲疑的健太,這孩子竟然給嚇住了,閉上眼伸手胡亂往我身前亂抓了一把,最後還是千代子捉著他的雙手放到我胸脯上完成了這個動作。第三個動作:揉臀,更令健太有些發慌,摸了女孩子的胸不說,還要揉人家的屁屁,這活動尺度有些太大了吧?站起身來的健太不敢靠近我半米,沒奈何的千代子只得站起來硬生生的把健太推過來貼身站在我面前,而我笑著抬手摟住了健太的勃頸,讓不好意思的健太伸手抱住我的翹臀完成了這個動作。
  心神不寧的健太已經不適合再拍攝了,摩天輪上的拍攝也暫時告一段落。下了摩天輪,我瀟灑的對健太說:“好了,健太,我們有緣會再見的。”說完翩然離去,我知道自己扮演的陌生人成功引起了健太的注意力,卻讓他更加迷糊了世界上有動作神似的兩個人麼。
  回到車上迅速換完衣服沒幾分鐘,千代子帶著健太回到了車上。帶著疑問的健太問我世界上是不是有動作神似的兩個人,我反問他是不是遇到可心的女孩了,健太搖搖頭,不是可心,是他有點迷糊。上車後的千代子悄悄對由紀打了個拍攝成功的手勢,讓由紀十分的滿意。一行人上車後直奔梅田空中庭院觀景臺那的民宿,車上千代子不斷的追問健太對遇到的感覺如何,健太很是左右不定,說談不上什麼感覺,只覺得是很熟悉的陌生人。
  到了地方,吃了午飯後我打發健太去洗澡休息,由美子趁健太不在房間的時候迅速的在房間裏繞著床布下全方位高清攝像頭。完了對導演由紀點點頭,由紀看了看我道:“姐姐,開弓沒有回頭箭哦,”說著離開了房間,我搖了搖頭,只得自己到民宿另一頭歇了好一陣子,才去浴室裏把自己全身洗了個乾淨。我知道今晚對健太的引導是全裸身體指引健太跟女孩子的性愛,雖說有一些保障可以讓我不至於失身,但保不齊拍攝過程中出現意外跟健太發生身體上的負距離接觸。
  洗完澡穿上那套在摩天輪上的衣服,走到健太隔壁化粧室準備上妝,上裝備的時候依然沒有擺脫那個摩天輪上在我體內蹦跶過的跳蛋,看著賊兮兮的由紀我很無奈的坐在椅子裏任由兼任化妝師的姐妹幾個打理我今晚出場的妝容。
  “千代子,我要不要服下避孕藥,這幾天是危險期,萬一健太控制不住跟我突破了關係,保不齊我會懷孕的。”
  千代子一本正經的笑著說:“給你喝的水裏就有避孕藥的成分。”
  我也只得信了,看著千代子搖曳生姿的拿著彩頁複製的門鑰匙遞給我,由紀解釋道:“這次的拍攝要完成雙方脫衣互動,並且由你引導健太完成性愛體位的教學。開場就是拿著鑰匙進屋後作為摩天輪上偶遇陌生人的你被健太發現,他要求你出去的時候摘下麵具,同時關掉變聲器讓他重新認識你,之後我們會適時進來進行拍攝,之後會給你們親子互動的題板。後面的看你怎麼引導了,我們只負責不說話的拍攝,不干擾你們。”
  我點點頭,這個細節卻是由紀她們幾個小丫頭設計的,連我都是現在才知道具體細節。真是服了他們了。
  化好妝的我手裏挽著姐妹幾個給我準備的手包轉身從民宿外一步步再走進民宿,拿起鑰匙走到健太的房間門外開鎖進屋掩上門方便千代子和由美子兩個拿著攝像機和題板進屋。早已醒來在屋中看電視節目的健太被開門聲驚動了,起身關了電視,轉身就看到一個陌生女人走了進來:“抱歉,你誰啊?”我笑著回答:“怎麼,你是…”健太也暈了:“你是摩天輪上代替我媽媽的那個?我媽媽就快回來了,你快走吧。被她看到你我會被煩死的。”
  “怎麼,不歡迎我?”我放下手包,轉身面對健太抬手揭開了面具,同時關掉了變聲器。
  看到眼前大變活人的一幕,健太徹底懵了:“媽媽,是你,摩天輪上也是你?”
  我點了點頭扶著健太的肩膀:“請原諒媽媽,媽媽是想暗中觀察下你對陌生女孩的感覺。”
  健太很是高興,一把抱住我:“媽媽,沒關係的,我只是有點不喜歡跟陌生女孩相處而已。”   
  這個時候鬼精鬼精的千代子帶著攝像師由美子進了屋:“阿裏嘎多,打擾了,健太在麼?”
  看到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千代子看到我的身影裝作驚訝的道:“呀,真是令人吃驚呢,你是鄔女士?那麼,在摩天輪上的那個女孩…”
  我笑著說:“也是我。”
  “啊?這是…”
  “為了暗中觀察健太對陌生女孩的感覺,所以,我用了些方法。”
  “健太,你媽媽真的對你很關心呢。”
  “是的,從小到大媽媽對我的關心我一直都記得。”健太跟我一起坐在了床上。
  “那麼,健太,作為媽媽關心你的回報,我們有這樣的一個親子活動希望你能夠參與,好嗎?”   
  健太很肯定的應允了。
  千代子賊兮兮的對我說道“那麼,鄔女士,健太對你的關心很是感激,想給予對你關心他成長的回報,我們有這樣的一個親子活動,希望您能夠配合,好嗎?”
  我一時之間給健太的反應感動了忘了親子AV拍攝實質上都是帶色的人倫突破,忙不迭的應允之後才反應了過來但這個時候後悔都已經晚咯。
        
第十章  真假
  “這是活動的第一個環節,”
  千代子笑著從身後的背包裏拿出了第一個題板:給母親洗腳,要求是母親坐在床上,腿放在床下,兒子跪在地上打水,為母親洗腳,過程中母親不得併攏雙腿,並至少堅持五分鐘。
  看到題板我愣了,由紀那個死丫頭會這麼好心?這樣一個有點小曖昧的環節會這麼簡單麼?
  我表示很懷疑的說,但健太很是高興,仔細看清楚題板上的內容,急匆匆跑去打水的時候,我帶著疑問的小聲問:“千代子,你們…”
  賊兮兮的千代子指著我身上的短裙道:“記得脫掉絲襪。”
  呀,這個環節是洗腳,不可能穿著襪子洗腳吧?有些慌慌的撩起短裙把絲襪褪到膝蓋的時候,健太抬著一盆水走了進來,嚇得我停了動作。沒怎麼注意的健太走到床邊放下盆,抬頭就看到我褪了半截的絲襪在兩腿上繃著。健太再抬頭看到我十分尷尬的樣子:“沒事的媽媽,總不可能穿著襪子洗腳吧?”
  健太平靜的說了一句,之後伸手把我摁坐在床上,蹲下來抬起我的雙腿,擱在一只胳膊上,另一只手伸到我掛在膝蓋彎的褲襪上勾住邊緣輕輕拉下一邊,再回手拉下另一邊。順著他的動作褪下絲襪,健太緩緩刁起些水淋在我腳上。
  “媽媽水溫合適麼?”
  健太抬頭看著我,我被感動了,有些鼻頭發酸的點點頭。雖然我並不知道脫絲襪的時候看到我下身衣衫不整的健太內心裏猶如狂風暴雨卻還是平靜的把我雙腳放在盆中,忽視了水溫,也忘了自己下身的短裙還掛在腰胯上沒有放下,伸手摟著健太的腦袋不住的愛撫:“健太長大了,知道孝順媽媽了。”這句話是我蹦出的華文,千代子她們倆個不通華文的女孩子聽得是稀裏糊塗。
  “孝順是美德,媽媽,小時候你教過我的。”   
  健太也用華文回答,依舊用不緊不慢的速度給我洗腳。我十分的感到,額頭抵在兒子的額頭上眼神裏滿是寵溺。但我忘了上裝備的時候塞進下體的跳蛋…
  賊兮兮的千代子從我放下的手包裏摸出了在摩天輪上兒子手中讓我出糗的控制盒,冷不丁的摁下了按鈕…
  “嗷…”的一聲驚叫,我從床上蹦了起來,破壞了滿是溫馨的一幕。體內蹦跶的跳蛋讓我手忙腳亂的拉起裙子拽開內褲底,捉著跳蛋尾線匆忙拽出體外,氣急敗壞的看了眼賊笑兮兮的千代子,賭氣一般把手裏還在蹦跶的跳蛋扔了過去:“你們……”
  被我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的健太看著我淩亂的下身,喉頭湧動的他一把抱住了我的下身,頭擱在了我小腹上把我氣怒交集的話語堵了回去。屁屁上捂著的手指不斷的捏緊,小腹上兒子粗重的呼吸越發滾燙,讓我明白兒子就快崩潰了。急忙撐開兒子貼緊的身體,伸手到內褲底迅速拉開貼合私處,然後快速的拽下掛在腰間的短裙遮住了兒子帶著渴望和微微發紅的眼神坐在了床上。
  生氣,當然很生氣,但我卻處在尷尬當中。
  在隔壁觀察鏡頭的由紀知道不妙壞菜了,慌忙跑了過來把主持過度導致拍攝失敗而有些發呆的千代子和由美子轟了出去,再把發呆蹲坐在地上還在發懵的健太扶起來坐好,隨後坐在我身邊攬住了我的身子:“鄔女士,真是抱歉讓你受驚了。”
  由紀還在扮演者導演的角色:“要不,今天先不拍了?”
  尷尬的我讓由紀遞出來的梯子打動了,轉頭看了看由紀,在看看本來給媽媽洗腳卻被意外打斷而發懵的健太,搖了搖頭。健太是個實誠孩子,這樣的經歷對他的成長真的不合適:“沒事的,由紀,只是一點點意外。”說著起身坐在兒子身邊,攬住他的身子:“健太,沒事吧?媽媽嚇著你了。”
  健太抬頭看了看我,又埋下頭來:“對不起,媽媽。”
  我知道推開兒子前兒子的動作代表什麼,他這是在對我道歉。笑著揉著他的後腦勺:“沒什麼的,孩子,媽媽等著你給我洗完腳呢。”
  健太狠狠的點頭,扶著我起身坐到對面另一張床上坐下,而後端起地上被打翻的盆去了洗手間,拿來了拖把打掃了地上濺出的水漬,重新換了一盆水回到我面前蹲下,拿起我的雙腳,輕輕放在盆裏給我洗腳。
  看著兒子懂事的表現,我心裏醉了。更不知道什麼時候由紀悄悄閃了身,重新悄然進屋開始拍攝的還是知道自己差點闖禍的千代子和由美子兩個。
  洗腳這個環節磕磕碰碰的算是拍完了。千代子狗腿似得接過健太手裏的水盆放進洗手間裏頭,回來後看著我摟著兒子不停的揉著他的頭髮,心底感慨商業圈裏叱吒風雲的女強人生活中居然這麼大度能容。重新打理了心情的她對身後的由美子發了個信號,再次坐到我們母子面前
  “做的很不錯呢,健太,呐,這是洗腳環節當中獲得的獎勵。”說著遞過來一張不規則的紙板,我接下來一看,有點莫名其妙。
  “之前在摩天輪的時候健太就已經獲得了一張獎勵碎片,現在又獲得了一張喲。健太,努力加油,獲得全部八張獎勵碎片就可以組成最後一個環節的任務啦。”
  聽得健太抬頭揚起笑容,狠狠的點頭。而我則笑呵呵的看著兒子鬥志昂揚的神情十分的滿足。
  “那麼,我們第二個環節要開始咯,請看題板!”
  千代子再次變魔術般從身後拿出了第二塊題板:給母親揉肩捶背捏腰,要求是母親趴在床上,身著短褲的兒子騎在母親身上給母親揉肩捶背捏腰,母親至少要享受五分鐘。
  呀,又來?好像那個跳蛋被我給扔了哈,那麼不用擔心了。松了一口氣的我沒仔細看題板內容。但,作為主持人的千代子賊兮兮的上前幫著把一張床上的被子拿到了另一張床上,指著空了被子的床對我道:“鄔女士,請到床上趴好。”
  我愣了下,只得哭笑不得的脫鞋上了床,面對鏡頭趴在了床上幾近20度後仰半撐著身子,讓健太脫了鞋上床來,再脫掉外褲,隻身著內褲真真兒的騎在我身後,千代子還故意的指點著健太騎到我大腿根上,我只感覺到健太的下體分身真真切切的擱在我臀後腿根貼近我菊花的部位,雙腿貼肉箍緊了我兩側髖骨。
  “這樣好麼?”有點不自在或者說心裏有些莫名其妙的古怪的回頭問千代子。
  拍了拍我的肩頭,千代子笑兮兮的蹲下來:“好好享受吧。”
  “健太,開始咯,手不要太用力,要不,媽媽會受不了的。”
  健太答允了一聲,伸開雙手,不緊不慢不輕不重的在我肩膀上揉捏下:“媽媽,這個力度合適麼?”
  感受到兒子不輕不重的力道,我點點頭:“健太,就是這個力度哦。”健太很用心的幫我揉了肩膀幾分鐘,之後捏著雙拳開始在我後背這一塊不緊不慢不輕不重的錘下,依舊是那個力道,讓我有些舒服的眯上了眼睛:“真的很舒服呢,健太。”。
  千代子笑著說說道:“健太,別忘了給媽媽捏一下腰哦。”
  一番的揉肩捶背讓我舒服的並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經撂到肋下,加之房間內的空調溫度一直維持在二十多度,露出了我生下健太這麼多年後依舊纖細圓潤光潔如昔的A4腰。健太看著笑兮兮的千代子點點頭,回頭伸出雙手的時候看到了自己一直想看到的媽媽的腰身。記憶中幼兒時母子同浴,媽媽的腰身讓他感覺媽媽是那麼的美麗,漸漸長大後媽媽穿上衣服幫自己洗澡;十多歲後媽媽忙的沒時間幫自己洗浴,只有自己一個人……
  健太的回憶讓他禁不住雙手覆在我纖細的腰身上撫摸揉捏起來。
  眯著眼的我享受著兒子的服務,幾分鐘後,健太的雙手不知不覺的離開了我的腰身,貼在我翹臀上了。
  呀……兒子的雙手……不對,覆上的這位置……健太他……胯下的陰莖也在慢慢長大……
  驚醒的我慌忙掙開兒子雙腿的封鎖爬了起來,回身看著有點發懵的健太,心底發軟,拉住兒子的手輕輕拍了拍。
  “恭喜你們完成了這個環節,呐,健太又獲得一張碎片獎勵哦。”
  千代子拍手遞過來一張獎勵碎片,看到我和健太重新坐到床邊,笑著說道:“健太已經獲得三塊碎片了,還需要努力喲!”
  “那麼作為兒子,生活中健太很需要媽媽幫助學習一些新的知識;作為媽媽,在生活中有義務幫助兒子一起學習對麼?”
  “?”
  是的呢。我和健太腦子裏蹦出個問號之後沒多想,齊齊點了點頭,雖然不明白接下來的環節內容,但我心頭依然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果不其然,千代子變魔術一般拿出了一塊背對著我們母子的題板。
  “呐,接下來的環節是母子教學環節,一共是四個教學環節,第一個就是……請看題板。”
  千代子手裏的第三塊環節題板亮了出來,題板內容:為了幫助教兒子認識男性身體的部分。要求兒子全裸,媽媽必須拿著兒子的陰莖教兒子認識男性生殖器官。
  哇!竟然是這個?國中老師不是講授過了嗎?
  哇!竟然是這個?兒子國中的時候老師教過了吧?
  我和健太母子兩個齊齊驚訝的捂了嘴:“這不是國中的時候老師教授過的嘛?怎麼會?”
  千代子賊兮兮的解釋道:“國中老師用的只是模型教具來教授,遠遠不如親子教授來得真切和實在,這樣更能讓孩子得到真實且更好的教育意義。所以,鄔女士,健太的在活動中的幾個性教育環節就拜託您這位母親啦。”
  看著吃驚且哭笑不得的兒子健太,眼神裏竟然有閃躲的意味。是的,日本的國中老師可能會使用教具講解,華國的初中生物老師卻壓根沒有在這方面教授的意思,更何況是使用教具講解呢?我在華國就讀初中那會子,生物老師直接就在生殖系統教學課上宣佈大家自己看書,除了課外書什麼書都行。憋得一眾男女小蘿蔔頭既不好意思,又沒辦法詢問,更不願意張嘴跟人討論這方面的知識生怕被眾口鑠金說成是男女流氓。好吧,為了孩子,只好拋卻女人的羞澀,給健太好好講解男性生殖器官的知識,指不定下一個環節就是講解女性生殖器官?搖搖頭甩開莫名其妙的想法,看了看驚訝後神情很古怪的兒子,心底歎了口氣,畢竟,我是他媽媽。
  健太一臉的怪異,有些想退縮,也有些不敢置信,更多的是在媽媽眼前的不好意思:“媽媽,這個……”
  拋卻羞澀之後拉著健太站了起來抱了抱兒子幾近成年的男兒身軀,面對面的捧著他的腦袋:“健太長大了,學校裏老師講解的時候可能會不仔細,媽媽……媽媽給你講講好嗎?”
  脫了兒子的外套,露出兒子身著汗衫的上身,我依然在腦子裏給自己暗示這是給孩子脫衣服,再脫下兒子的汗衫,露出他精壯的上身,我已經有些臉紅過耳了,頓了頓手上的動作,蹲下來雙手扣住兒子的內褲邊緣,輕柔的脫下,健太看著我的身形,透過我鎖骨下微微張開的前襟裏,看到那一抹令人血脈賁張的風景,早已激動外加禁忌而挺立的陰莖彈了出來。
作者: 玩笑之舉    時間: 2019-10-27 15:03

親子 三卷1-5章

第三卷  未來
第一章  將錯
  健太赤身跪在我身邊的床上低著頭,而我則坐在床上伸手捉著他挺立著足足有30釐米長的陰莖,這個姿勢十分的古怪。
  手托著健太陰莖下的物件,我慢慢輕言細語的講解:“陰莖下的這兩顆是你的睾丸,也是你作為男性生殖系統的一部分,負責生產你的生殖細胞精子,並輸送到這裏。”
  指著兒子的恥骨,抬頭看了看兒子專注的神情,心底放下了一塊大石頭,看來,兒子還是當做了學習活動。我低頭慢慢的介紹:“這裏是恥骨,但它不是儲存精子的地方。恥骨後面的是膀胱,圍繞膀胱的是前列腺,這個才是儲存和完善你生殖細胞精子的地方。它負責儲存和完善你的精子,並在有需求的時候輸送你的精子通過你的陰莖呢。”
  再次抬頭看著兒子有些神往的神色,再次手拿著兒子的陰莖抹開包皮,我已經臉紅過耳了,心底的弦也在慢慢繃緊,不會吧,這個熊孩子……呃……應該不是我想像中的糟糕情況。定定神,我依然不緊不慢的介紹:“健太,這是你的陰莖,是你孩童時男孩兒的象徵,長大後男人的標誌,也是你尿尿的地方,平時都是耷拉著的對不對?現在它是挺立著的,代表著它鬥志昂揚要衝坡一切阻撓了呢。它負責的是進入女性的身體,並輸送你的生殖細胞--精子進入女性的體內。陰莖裏有三塊海綿體包裹著你的尿道和輸精管,這頂端叫龜頭,和陰莖一起是用來和女性體內生殖器官親密接觸的。這個是包皮,你陰莖上特意保護陰莖頂端的,它們都是你陰莖上的夥伴。健太要好好保護它們的健康噢。”
  很是費勁的給健太講解之後,健太用力的點了點頭:“媽媽,我知道了,謝謝媽媽。”
  啪啪啪拍手讚歎的聲音從千代子的手上響起:“鄔女士的講解真的很生動,恭喜健太,完成了第一個教學環節的任務,這是碎片獎勵,健太要加油哦,我這裏沒幾張碎片獎勵啦。”
  千代子遞過來又一張碎片獎勵。接著道:“相信健太對男性生殖器官的學習有了很不錯的收穫,媽媽的介紹中提到了女性生殖器官,健太想學習瞭解下女性生殖器官麼?”
  健太有點興奮的道:“媽媽的講解讓我認識了自己的身體,媽媽也提到女性的身體……我想學習瞭解下……女性的生殖器官。”
  “鄔女士,那麼就讓我們進入下一個教學環節吧。請看題板。”
  千代子再次變魔術一般拿出了第四塊活動題板。題板題目是媽媽必須使用自己的身體按照順序教兒子認識女性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包括乳房、外陰、陰唇、陰蒂、尿道、陰道、宮頸,要求是母子全裸,媽媽按順序指著身體的部位教兒子認識女性身體上的每一個部分,可以使用透明式陰道擴張器、LED燈光和宮腔鏡顯影儀。
  呃……
  居然是這個……
  面紅過耳的我回頭看看同樣興奮得臉紅耳赤的兒子,一時間忘了去質問千代子或者說導演由紀。兒子對女性的身體有興趣?也難怪,十七歲的大小夥子從小到大在我的管教下對待有好感的女孩子經驗近乎等於零,更別說跟女孩子有肌膚上的親近了。再者,國中老師僅僅用教具教他們認識人體器官,其他的則語焉不詳,很有必要在這方面讓兒子認識活體上女性的身體。選擇性的忽視了自己是個華國女性的身份和文化意識,喚過發呆的兒子。
  “健太,真的想看……想認識女性活生生的身體麼?”
  健太看著我愣了愣神:“媽媽,我想了,老師用的教具是模型,我……我還真沒有真切看到過女孩子的身體。”
  天色漸漸暗下,而房間裏的燈光不知道何時被拍攝組的美代子調整到了合適的亮度。
  站起身面對這赤身的兒子,看著他帶著好奇的神情看著我的目光,我心底又軟了。
  默然抬手放到自己個鎖骨下,從上到下解開外套的扣子,脫下了外套;我的眼神關注著兒子那呆立的目光。再伸手到腰間勾住裏衫的邊緣用平日裏松緩的速度撩起來,脫下了,露出了只穿著胸罩的上半身;嬌挺的胸型掩隱在胸罩下若隱若現依舊那麼圓潤,跟十七歲那會一樣傲然幾乎沒有經歷過十多年的時間刻畫,養育孩子之後略微變大了些自己量下來的86.19cm證實了自己的猜測;瑩潔平坦的腹部依舊那麼柔滑看不出生育過的跡象;纖細的A4腰,還是那個大小,57釐米左右,腰腹中央只留著一個小巧又十分迷人的肚臍。
  看著兒子眼睛裏閃動的光芒,我笑了。再伸手到腹上,解開腰間的裙扣和拉鏈,捉著滑落的短裙脫下了,露出了我只著內褲的下半身;小巧潤潔的小腿還是十七歲的樣貌,筆直,修長;一雙欺雪賽白而又璽長的大腿依然和小腿一樣的樣貌;平坦的小腹、翹挺的臀部和女性神秘的私處遮掩在內褲底下若隱若現。
  看著兒子的目瞪口呆,笑容在我臉上勾畫。再伸手反剪到背後拉著背帶的鬆緊扣解開了,回手交互著褪下上身僅剩下的衣物脫下了,完全露出我不著一縷的上半身;兩只瑩白圓潤嬌挺的乳房上各留下一圈隱隱發黑的乳暈,微褐色的乳頭傲然在乳暈中央挺立。
  看著面紅耳赤的兒子目瞪口呆伸手捂著鼻子,我知道,兒子快憋不住了。再伸手扣住內褲邊緣往下褪去,雙腿交互著脫下了下身唯一的遮羞物,露出我一絲不掛的裸體。
  從生下健太到現在,我的身體基本上沒什麼變化,跟十七歲那會子的體態一樣,修長的身形下並不是臃腫肥胖也並不是骨瘦如柴,而是要比十八九歲年輕姑娘豐盈體態那會子略微瘦削。常年經常做瑜伽練習國術的我身形柔美,身後微微翹挺的臀部下是連續兩彎圓潤的線條,臀圍跟十七歲那時候僅僅胖了1.41cm,身前微微現形的腰胯中間是瑩潔平坦而又柔潤的小腹,腹下的那從錦繡卻沒有肆意蔓延而是精緻小巧的倒三角,兩側圓柔的股溝筆直而下在錦繡頂端匯合。
  這樣一個活生生嬌美的女性赤裸著身體出現在眼前,無論氣血方剛還是垂垂老矣,哪一個男人會無動於衷?即便,我是眼前大男孩兒的親生母親。再也忍不住的健太站起身一把緊緊的抱住了我:“媽媽……”
  擱在肩頭的腦袋蹭了蹭我的面頰,被兒子精赤而又精壯的身身體身貼身的抱緊,胸口、身前的滾燙有些讓人迷醉,小腹上有些頂著我感到難受的是兒子昂揚的陰莖。後背上箍的越發緊實的雙臂是那麼的有力,肩胛上……怎麼濕濕的?
  有些失神的我輕輕推開兒子的身子,伸手在肩胛上抹了一把縮回來一看,是血!猛然抬頭的看著兒子的臉龐才發現兒子的鼻下掛著兩溜血痕。
  笑著伸手點點健太的額頭,取了紙巾給他擦乾淨鼻子下的血跡,健太也站起身來取了紙巾站在我身後為我擦去肩胛上血痕。往常再正常不過的行為在兩個赤身的母子身上增加的不僅僅是親情,幾次身體的全新接觸讓健太丟下紙巾後貼身從我身後緊緊抱住了我的身體,後背的緊緊相貼,臀間緊貼的昂揚讓健太抱著我的雙手無師自通的握住我胸前的一雙豐盈。
  “不要這樣,健太。”
  兒子這是……這是要對我用強?他不是對女孩子沒感覺,而是……沒遇上體型符合他審美觀的女孩子……
  思緒在一瞬間從我腦子裏飛過,讓我有些迷糊的神智清醒過來。用力掙開兒子的封鎖:“健太,這樣的行為是不允許的。媽媽會教你認識女人的生殖器官,但不是你這樣的行為。”
  轉身看著被潑了一盆冷水的兒子總算冷靜下來了,健太的精神有些低沉。
  拉著他的手:“媽媽不會責怪你,媽媽的體型如何媽媽知道,有時候獨處,媽媽也會很自戀的。所以,健太有這樣的衝動媽媽理解。媽媽會教你認識,但你不能侵犯媽媽好嗎?”看著兒子抬起得臉上重新恢復了神情,我笑了,兒子還是那麼可愛,哪怕他還是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
  牽著兒子倒退著身體上了床平躺下,讓兒子上了床跪在我腰側,我捉著兒子的一只手放在乳房上:“健太,這是媽媽的乳房,你也有,只不過男人的乳房沒有發育,女人的乳房會在十多歲後逐漸發育成這樣,這是女性的標誌之一,是女人生育後分泌乳汁哺育孩子的地方,你小時候就愛吃著媽媽的乳汁,抓著媽媽的乳房不放。”
  健太俯下身,雙手捧著我的乳房定定的看了一陣,埋下頭來,腦袋頂對準了乳房磕了個頭,抬起身來:“媽媽,感謝你哺育了我,感謝你把我從小養大。”說著,抬頭輕輕的吻了吻我的乳尖,幸福的感覺湧上了我的心頭。
  抬手揉了揉兒子的腦袋,沒多想,拿了靠枕墊在背後半躺在床上,在健太發呆的眼神中蜷起雙腿慢慢的打開,捉著兒子的手順延而下,牽動著健太的目光來到小腹那從錦繡上:“健太摸到的這裏是媽媽的小腹,小腹下覆蓋的是陰毛,健太也有哦。”
  “陰毛下是媽媽的前列腺,是在媽媽的身體裏。這裏……”
  健太被捉著的手挪到了我的私處上,我的另一只手只得伸出來,張指抹開了身下的兩片花瓣:“這裏是媽媽的外陰,也是女孩子的外陰,這條縫的頂端皮膚下藏著女性的陰蒂,噝……”不經意間,兒子被捉著的手指觸碰到我微微挺立的陰蒂上,這一下的刺激讓我連忙捉著兒子的手挪了開:“包裹陰蒂和裏面的是大陰唇,陰蒂兩邊的系帶是小陰唇,裏面包裹著媽媽的尿道和下方的陰道口。”
  健太被捉著的手指隨著我的講解,劃過我私處的每一處,也牽動著他的目光徹底看光了我私處的每一寸風景。
  不知道何時,由紀讓千代子推著可攜式宮腔鏡顯影儀,端著個裝了透明式陰道擴張器和微型LED放在了我的另一側床邊,幾乎讓我隨手就可以拿到。
  撐起身拿掉靠枕墊在了臀下看著兒子道:“健太,接下來要仔細聽媽媽的話。”平躺下來後,我的下體給靠枕抬高起來,蜷起雙腿打開,看著面露微笑的兒子,淡然的道:“健太,拿擴張器給我。”接過兒子手裏的擴張器,定了定神,把鴨嘴那一頭放到陰道裏,自己感覺了下沒有不適,緩慢的塞入。感覺鴨嘴頂到了宮頸,一手摁著握把對面的開口,一手微微用力壓下握把讓握把卡扣卡住:“健太,拿燈照著看看。”
  兒子拿了LED燈舉在我的私處上幾釐米,燈光的照耀讓我私處在兒子的眼前一覽無餘:“這就是媽媽陰道裏的景象,隔著透明的擴張器就可以看到媽媽的陰道長什麼樣了,這是女性……用來做愛和生下孩子的地方,健太還是個胎兒的時候就是通過媽媽的陰道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最裏頭圓圓的是媽媽的子宮頸。健太還是胎兒的時候通過宮頸來到媽媽的陰道裏呢。至於子宮,在媽媽的身體裏太深了,需要用到宮腔鏡顯影儀呢。”
  兒子閃動著奇異的目光看著我身體深處,讓我羞澀的同時也十分高興兒子能夠聽講“健太把顯影儀拿來吧。”兒子把顯影儀螢幕搬向我,拿了顯影儀上的攝像頭和超聲頭遞到我手上,換了個位置坐在我腰側。看著我拿起幾近半米長攝像頭放入私處,雙手捧著一點點的推入,回頭看著螢幕上宮頸中央那個圓厚的圓孔不斷的接近,健太問道:“媽媽想讓我看看我曾經住過的地方嗎?”
  我笑著答道:“是啊,讓健太看看小時候在媽媽肚子裏住過的地方。”說著看著螢幕,雙手微微挪動,把那攝像頭從宮頸中央的小孔推入進去。宮頸的微疼讓我知道送進去了,雙手再次微微挪動,螢幕上的影像漸漸清晰,現出了我子宮內的景象。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自己子宮內的景象,也是兒子第一次看見女性子宮的景象,更是他第一次看見媽媽腹中,他還是胎兒時住過的房間。
  “健太,這就是媽媽的子宮裏面的景象,是女性孕育孩子的地方,也是健太小時候在媽媽肚子裏住過的房間。”
  輕緩的把攝像頭從子宮內撤了出來,再從自己陰道當中撤了出去,看著攝像頭上微微的血跡,我知道這是宮頸受傷了。為了兒子,這也值得。喘了口氣撤下擴陰器,放下兩腿慢慢蹬在床上,我的雙腿依舊沒有併攏。兒子伸手摸著顯影儀螢幕,久久沒有說話。
  兒子的沉思被再次顯現的影像打斷,我拿著超聲頭,用力摁在小腹上緩慢的左右擺動,在螢幕上掃描出了我體內子宮及其附件的影像來:“健太,這是媽媽體內子宮的全景。”保存了影像圖,我回手指著上面的每一處講解:“這是卵巢,女性體內負責生產生殖細胞卵子的地方,這裏是輸卵管,卵子成熟之後就會通過輸卵管到達這裏。來自男性的精子數以百億計最終能夠到達子宮跟卵子結合的不到十幾個,在子宮裏能夠跟卵子結合的只有一個精子,之後,受精的卵子會在子宮裏著床發育,一點點的長成胎兒。”指著影像上子宮的位置剛剛說完,健太伏在了我的胸口,淚水止不住的掉在我的胸脯上:“媽媽,謝謝你。謝謝你讓我重新認識了女性生殖器官。”
  縮手攬住兒子的頭頸,我也哭了,是感動的哭。一旁負責攝影的由美子和負責主持的千代子都忍不住暗自抹淚,就更別說隔壁的由紀她們幾個。許久之後,我和健太才收了聲擦幹眼淚坐起來。擦幹淚的千代子破涕遞過來又一塊碎片:“說實話,鄔女士的講解真的很棒,我和攝影都哭了。相信導演看到素材不知道哭成啥樣了呢。”
  我和健太手挽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渾然忘了現在母子兩個都還赤著身子。回過神來的千代子看著我們身上還殘餘的涕淚,眼珠子一轉,賊笑道:“十分抱歉剛才的活動環節讓你們都弄髒了身體。能請兩位去清洗下麼?這也是我們活動的下一個環節。”
  說著,千代子亮出了第五個題板,母子混浴,因為媽媽親身教兒子認識男女生殖器,情感的湧動讓母子身上變得髒汙,因此,請母子兩位在一間浴室裏互相清洗身體,要求母子全裸一同洗浴。 
  
  
  
  (名詞解釋)
  三圍:指的是女性的胸圍、腰圍和臀圍,計算方式是女性身高乘以不同的比例。計算式:胸圍=身高(cm)X0.51;腰圍=身高(cm)X0.34;臀圍=身高(cm)X0.542 。
  宮腔鏡顯影儀:這個儀器不知道有沒有設計出來,一般僅僅是宮腔鏡儀器和B超兩種儀器,本文中杜撰了下,將兩種儀器的功能組合到了一起。
  陰道擴張器:也叫擴陰器。
    
        
第二章  事後
  接過千代子手裏的碎片獎勵,收好了,我和健太很自然的起身一同進了浴室。很自然的母親忘了兒子已經長大,兒子忘了自己不是小孩子。
  自然而然的互相幫著淋浴,自然而然的坐在浴盆裏擦背。當中健太數次在我身上摸奶揉臀洗陰都沒有引起我的反感反倒覺得兒子為母親做這一切很是平常的孝順。等洗浴完了,互相擦幹身子圍上浴巾,母子倆齊齊咕咕叫的肚子才讓我們發現都餓了。
  出了浴室,房間裏已經擺上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圍著浴巾的我們母子顧不得其他,上座開吃。看得一旁坐著就餐的由紀幾姐妹暗笑不已。
  吃完飯,有些撐了的我和健太把身子仍在同一張床上躺著消食,看著由紀幾姐妹收拾完,只留下了攝影由美子和主持千代子,母子倆知道下一個環節又要開始了。
   遞過一張碎片獎勵,千代子面不改色的變出一塊背著我們的題板:“之前的兩個教學環節裏健太已經認識瞭解了男女生殖系統的構成,對於男女生理特點有沒有認識瞭解呢。”
  健太撓撓頭不好意思的回答:“算不上瞭解吧,明天早上會發現挺得很脹痛,還有遺精。”
  “健太沒有通過手淫紓解嗎?”
  “呵呵,十四五歲的時候有過,被媽媽發現後跟我說手淫對身體不好有極大的傷害,所以從那時候起到現在就沒有手淫了。”
  “哇哦,健太還真是媽媽的好兒子啊。” 
  “呵呵能把兒子教養聽話成才,這一點我也很高興。”
  “那麼媽媽,能問你一個很私密的問題嗎?”
  “請說。”
  “您會不會通過手淫,紓解一下需求。”
  聽到這個問題尤其是兒子在身邊的時候,感覺還是很羞澀的:“啊,這個問題…很不好意思說,老實說,我也有這方面的需求,也會在比較私密的地方解決一下自己的需求。”
  “那麼媽媽,多長時間手淫一次,最近的一次是什麼時候?”
  “這個……”
  我捂了嘴:“差不多一周有過一次,最近的一次是半個月前吧。”
  “那麼問下媽媽和兒子,你們會通過什麼樣的方法進行手淫?”
  這個問題讓正在琢磨我手淫頻次的健太和有點不好意思的我齊刷刷紅了臉。
  互相看了看對方,面對鏡頭的時候都低聲回答:“用手解決。”
  千代子賊兮兮的道:“那麼接下來的是四個教學環節中的第三個,也是整個活動的第六個,請看題板。”
  千代子無情的翻開了題板,我和健太同時看到了第六個題板內容:媽媽教授兒子男女性生理特徵,要求:母親幫助兒子打手槍(擼管)和兒子為母親揉道(逗逼),母子兩個至少要堅持十五分鐘。
  呃……
  看了看健太,再看看自己現在的狀態,母子倆都圍著浴巾;之前的教學環節裏,他的,我的身體都已經互相看了個光光,更何況浴巾下依然都是一絲不掛,沒什麼可遮掩的。可是,我能讓兒子給我手淫嗎?自己半個月積累的性能量讓身體很是需要,可……我是他媽媽啊……
  腦袋裏有些亂了,帶著羞澀和意外的面容僵了,甚至連身體也僵硬了。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引導兒子成長完成拍攝的我尷尬的要死。完全不知道兒子會如何選擇,是離去還是留下,是讓我給他手淫還是他給我手淫。腦子裏懵懵的成了一團漿糊。
  身體在混浴的時候已經適應兒子的觸碰揉弄,而我的意識卻還在糾結,是順從還是拒絕?是拋開母親的身份引導兒子成長還是從其他方面去引導?我真的懵了。糾結的我依舊選擇性的忽視了自己是華國人的身份,也忽視了自己從小在華國成長的經歷。
  健太看著我僵硬的身體,還沒有從看光我身子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的他伸手頓在半空許久,眼睛透過浴巾再次在我身上數次瞄過,喉頭蠕動了一陣,吞了吞口水,身體慢慢的從床上挪下,張腿跪在了我的雙腿前面把我的雙腿圈在裏頭,伸手扶住了我雙腿外側,抬頭帶著期盼,祈求和渴望看著我的眼睛:“媽媽,我……”
  看著兒子祈盼中那不到一兩層欲望的眼神,我心底又軟了。孩子沒錯兒,他還需要成長;我也沒錯兒,因為我是他的母親,有著教養孩子成長的義務;拋開女人的羞澀,拋開所謂的顏面,拋開長輩的威嚴,讓孩子給我手淫有什麼不可以?更何況給孩子手淫又有什麼不可以?腦子裏漸漸清晰的想法迅速回籠,眼睛裏恢復神彩的我俯身扶著兒子的雙肩一起站了起來:“媽媽明白,媽媽知道健太的想法。媽媽也希望健太能幫媽媽。”
  說著,伸手給兒子解開了身上的浴巾任由它滑落地面,回手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浴巾,也任由它滑落下去。母子二人一絲不掛的身體再次裸呈相見。
  拉著兒子再次一同倒在了床上,放開了身心的我伸手捉住了兒子耷拉半天而現在微微挺立的陰莖,手握著莖杆一邊慢慢擼動,一邊開口講解男性生理特徵,沒多長時間講解完男性生理特徵,健太挺立的陰莖漲得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不停的在我手心裏蹦跳。笑著點點健太的額頭嗔怪了一句:“小壞蛋!”
  轉身平躺在床上,捉著健太忍不住在我身上四處點火的怪手,一只放到乳房上,一只放在小腹上,開口講起了女性的生理特徵,寥寥幾句下來健太的手已經伸到我的私處上不停的揉弄,身下激起的麻癢讓我配合他打開的雙腿時開時合,講解也幾度中斷,兒子調皮的手指還幾度伸進我陰道當中,激得我小腹中集聚的麻癢快感一陣快似一陣。好不容易在自己泄身之前講完女性的生理特徵之後用力摁住了兒子還在作怪的雙手。我知道,他想要了,而我,身體上的感覺也很需要。但不是這個時候。
  千代子的身影再次出現了:“很抱歉打擾了你們。恭喜健太,在媽媽的協助下學會了新的知識,也恭喜媽媽成功給健太傳授了知識。”
  千代子很快速的遞過來一塊黏著佔據大部分題板面積的碎片:“呐,這是最大的一塊獎勵碎片了,我們活動的最後一個教學環節內容就黏在上面。請兩位看題板。”
  不管千代子有些令人討厭的聲音十分的吵鬧,我和兒子笑著接過題板,一起撕下碎片的同時,我們也看到了題板上的內容:經歷了三輪教學環節之後,母子雙方對彼此身體的需要很是迫切,但是兒子還欠缺一項最為關鍵的教學,做愛體位示範模擬。要求母子全裸,在床上進行性愛體位傳授,母親可在七十二式體位裏選擇傳教士體位,側入式體位,站立前入或站立後入式體位以及這三種基本體位變化的面對坐式、半躺式,騎乘位,女上男下躺位,女上男下後躺位,跪坐後入式,此次活動中必須使用到這九種體位進行傳授,每一種體位母子二人至少要堅持五分鐘且作為母子是絕對不能發生實質上的性交插入。
  看到這個題板我竟然連一絲羞澀和反感都欠奉,並不意外有這個教學環節中這種要求的出現,因為,健太也很需要這個教學啊。所以,在健太收好碎片,看清楚題板內容之後,我直接平躺在了床上,分開了雙腿呈45度。
  指點兒子面對面趴在我身上與我胸腹相貼的時候,私處上健太挺立的陰莖幾次戳到我尿道上,很疼,但我甘之如飴;側身指點兒子胸腹貼緊我身後的時候,私處上健太的陰莖莖身數次嵌入我的外陰道上讓我略微失神;站起身來指點兒子面對面抱緊我腰身的時候,健太挺立的陰莖在我外陰道上數次戳入陰道口讓我幾乎亂了心神;面對面坐式,兒子的陰莖擱在我陰蒂上不住的摩挲;半躺式,兒子撐著我的後腰,挺立的陰莖在我雙腿間頂著尿道和陰蒂不住的跳動;騎乘位,兒子的陰莖擱在我張開的大小陰唇之間頂著我愈發仰頭挺立的陰蒂不停的點擊;女上男下躺位,胸腹相貼趴在兒子身上張開雙腿,任由兒子的陰莖緊貼著我的臀縫不住的試探嬌嫩的菊花;跪坐後入位,併攏雙腿跪坐在兒子身前,任由他攬著我腰身緊貼著我的翹臀把陰莖擱在臀縫裏抽送……
  雖然我和兒子沒有實質上的徹底插入,但其實,每一個體位將近五分鐘的接觸,加上調整體位耗費的時間,整整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裏,從生理和心理上,兒子的印象已經讓我徹底擺脫了松田中守一留在我心底的印象。眼含秋水的我已然媚眼如絲,十分期待兒子接下來的動作會帶給我什麼樣的驚喜和快感。相信,同樣一個半小時的體位教學中不能插入也讓兒子十分的憋悶。汗漬在我和兒子身上彼此交融,眼神的流轉,肌膚緊緊相貼,在我和兒子之間,只剩下負距離的身心交融才能夠解決彼此身心的需求。
  折騰完最後一個體位,汗漬淋漓的我們雙雙癱在了床上摟在一起不住的撫摸對方的身體。千代子令人討厭的聲音再次摧殘我們的耳朵:“恭喜健太完成所有的教學環節,拿到最後一塊獎勵碎片!請兩位組合所有的獎勵碎片,組成我們活動中最後一個活動題板。接下來的環節內容就在題板上。”
  身體萬分不舍的分開,因為我也想知道最後的活動內容是什麼,如果不是和健太在一起,我想,我會顧不得自己全身赤裸,一定會沖到隔壁把設計活動題板的導演由紀給撕碎的。
  起身忙不迭的奪過千代子手裏的碎片,和健太一起七手八腳的把碎片組合起來,撕開蒙皮之後看到了題板最後一個活動的神秘面容:終極拍攝,經歷了所有的教學環節模擬,兒子的成長只欠缺了真實的實戰考驗,要求:請媽媽和兒子回到家中,從上一環節中選擇至少三個合適的體位進行真實做愛中出。做愛限定時間5小時,不限做愛次數和射精頻次。
  不是很意外,而是這個活動環節讓我心裏慰貼的同時十分期待回家後兒子的表現。腦子發抽的我們母子倆甩開了手裏的活動題板,慌忙四下裏找自己的衣服。但是……房間裏已經沒有我們在活動開拍時穿著的衣物,僅留下了一件長身外套和一件連身長裙。
  匆匆穿上衣服,我和兒子健太撂下一句我們回家去的話語,齊齊颶風一般跑出了房間,奔到民宿外,看著夜晚的空中樓閣彙集夜晚的車流和純淨留彩的夜空流光溢彩,也沒了觀賞的心思。
  
  
  
  
  
  
  
        
第三章  家中
  等待拍攝組跌跌撞撞的把拍攝器材搬上車,我們母子兩個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上車後的手臂交纏,耳鬢廝磨熄滅不了我和兒子健太之間除了親情之外最最親密的感情交融,不知不覺中,車子已經停在家門口許久了,累的跟狗似得拍攝組早已忙不迭的在主臥中佈置好了一切。
  下了車,走進家門,之前的衝動已然在回家的路途中漸漸平靜,回想之前的一幕幕,我正視了下自己對兒子的感情,原來,我的菜不是松田中守一,也不是我得力的助手岡本信彥,更不是簽證官田中守一那個默默守護了我十幾年的孫子良本,而是我辛辛苦苦十月懷胎生下來,又花費了十七年時間養著他,教育他,看著他從牙牙學語的嬰兒成長到懂事可愛的兒童,成長到十二三歲意氣風發陽光帥氣的少年,再成長到十七歲俊朗秀逸中還有些呆萌的兒子健太!
  我的愛人……
  那麼就讓我在今晚上,拿走兒子的第一次,也讓兒子在今晚上,拿走他媽媽,也就是我與兒子之間的負距離徹底接觸吧。
  回過神來的我被由紀引到浴室裏徹底的清洗掉身上殘餘的汗漬,接過由紀特意準備的一件婚紗狀的睡袍穿上,露出了我秀美的鎖骨。我發現自己美極了,曾經不少人讚歎過猶如凍齡女人一般十七歲的樣貌和身材,嬌俏的容顏一如往昔。瘦削的瓜子臉,萌萌的大眼睛,嬌俏的鼻頭和潤澤的芳唇,怎麼看怎麼跟商業圈上的女強人不搭啊。而現在身著婚紗的我,的的確確並不是工作上的女強人,而是一名即將獻身出去,美豔不可方物,不亞於即將出嫁的新嫁娘。
  走進主臥,端坐在佈滿粉色?粉紅色的大床上,仿佛回到了即將與松田中守一結婚的那一刻……
  輕緩的婚禮樂曲響起,房門外重新清洗了身體,真空穿著西裝的健太看著身邊的岡本叔叔,鄭重的點了點頭,打開房門,帶著舉起攝像機的由美子走進了主臥。
  “你來了?”
  “ 嗯,我來了。” 
  “我在等著你……長大。”
  “我知道,我也在祈盼你的……等待。”
  “所以,我等到了你。”
  “所以,我找到了你。”
  起身和兒子緊緊相擁,耳鬢廝磨。許久,許久,我捧著兒子的腦袋在他額頭上深深的印上一個吻,兒子同樣也在我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從今天起,我把自己交給了你,請你愛護她,保護她,即便饑寒交迫,即便垂垂老矣。她都是愛你的。”
  “從今天起,我把自己交給了你,請你愛護他,保護他,即便饑寒交迫,即便垂垂老矣,他都是愛你的。”
  眼裏的深情厚誼重新啟動了潛藏在我身體裏對愛的渴望。靠在兒子懷裏,我只知道自己是個需要愛的小女人,哪怕我年紀不小了。
  笑意和憧憬齊齊飛上臉龐,溫軟和柔潤齊齊登臨腹中,一時間,我竟然有些腿軟了。軟軟的靠在兒子懷裏禁不住霞飛雙頰:“抱我,我……有些腿軟了。”
  開了竅一般的兒子帶著迷醉了我的微笑,一手攬過我的肩膀,一手攬過我的腿彎,輕輕巧巧的把我僅僅五十公斤的身體公主抱了起來,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向鋪了粉紅被單的大床……
  翹臀漸漸落在床中央,身子漸漸放平,一身白色婚紗的我躺在了床上,等待著專屬於她的愛人一同共赴巫山雲雨。
  “媽媽……”
  “應該叫我名字。”
  “靜……”
  短短的幾句呢喃已然改變了我們母子之間的稱呼。我已經不將健太當成我的兒子,而是當成了丈夫,健太,好吧,我承認,這個時候還有點猜不透他是否不再把我當成母親,而是當成一個女人還是當成妻子來看待,但,我別無選擇,不管是用身體教育兒子如何跟女人做愛,還是情願他把我當成妻子來疼愛。今晚上過去之後,一切,隨緣吧。
  親了親我的臉頰,健太的動作愈發輕柔起來,漫過另一側臉龐,指尖落在秀美的鎖骨上輕輕滑過,隔著胸前婚紗,掌緣在我乳房上輕握,將一只乳房包了大半個在手心,軟糯且翹挺的觸覺讓他的手掌隔著婚紗在我乳房上把玩。
  健太俯下身來輕咬著我的嘴唇,讓我眯眼享受的同時,我感到胸部傳來大力的揉捏。這是曾經哺育他的糧倉啊,這熊孩子也不知道輕點。忍著微疼,看著健太放開我嘴唇撐起身來,雙手罩著我乳房兩側輕柔的撫摸,再蔓延到我兩肋上,最後在我一雙乳房下緣合攏,我看到了健太咧開的笑容。
  在健太的把扶下坐起了身,輕輕抱著我的健太雙手在我背後,一手摁著我後頸的婚紗邊緣,一手緩緩往下拉開了拉鏈直到我後腰上:“脫了吧。”
  我點點頭,鬆開健太的上身,在他流連的目光中雙手交互,褪下婚紗上的抹胸,露出不著一縷的上半身來。轉動身體,站在床邊,挽過及腰長髮擱在胸前,捏著腰際的婚紗往上慢慢撩起,小腿,大腿,下身,腰身,胸乳慢慢順延顯現,婚紗已然罩住了我的頭臉。褪下婚紗後的我身上僅剩下一件遮羞的粉色內褲。
  坐在床上低下頭女性的羞澀讓我喉嚨發幹不敢看向健太:“你…也脫了吧。”
  “嗯。”
  站起身來的健太飛快的脫下了外套,和外褲,看著我,慢慢脫下了身上的襯衫,僅留下一條內褲穿在身上。
  坐在我身後,攬著我的腰身,健太的腦袋伏在我肩上,呼吸著我身上如蘭似麝的體味久久沒有說話,呼吸在我肩上從一端慢慢的轉移到另一端,再轉移到我背後脊樑正中。略微粗糙的雙手從雙肩抹下扶著我的兩腋,一對拇指扣著我雙肩肩胛,
滾燙,密實而又濕濕的吻一點點的從我後頸慢慢鋪滿整個肩背。
  配合的彎著腰背,任由健太雙手抓著我的雙臂,低頭笑意瑩然的看著那平坦柔潤,曾經因懷上健太姐弟仨而變得脹鼓鼓的小腹,還有那十七年前唯一給過他父親中守一親吻過,進入過,噴射過的女兒家最嬌美柔嫩而又令人羞澀的私蜜之處……心裏的胡思亂想已然讓我忘記了華國人的身份,忘記了母親的身份,我現在的身份僅僅是一個正在接受男人疼愛的女人。
  健太那雙手,慢慢在我身子兩側從上,到下,一寸寸握住,密實滾燙的吻也在從我的後背慢慢延伸到了腰臀。慢慢的,慢慢的,我從彎腰,到側身,再到完完全全趴在了床上,身後的健太慢慢的,從我身側起身,慢慢的騎在我臀上,再慢慢的挪到了我的小腿上。那雙略微粗糙的手,指頭微微一扣,勾住了我身上唯一一件衣物的邊緣。緩緩拉下,褪到大腿根,露出了我翹挺、豐潤,而又瑩潔渾圓的兩片臀瓣。
   “呵……”
  我側身仰起頭,迷蒙的眼神隨著嬌媚的呻吟看向趴在我後背上的健太,原本微曲的雙腿伸得筆直。
    雙手伏在胸前撐起上半身,配合著濕吻慢慢向下密實的貼滿整個連同腰肋的後背。我只覺得這個吻就像一張殼,先從我瘦削的後背開始,慢慢的包住我的身子。又仿佛一張幸福的饕餮大嘴,開始一點點享用口中的美餐。
  濕吻,一點點從腰際滑向臀溝,佈滿兩片臀瓣。健太那雙手輕柔的摩挲下,香臀漸漸翹起,臀瓣漸漸打開,我竟然沒發現,被分開的臀溝裏,自己那不曾見過的菊花此時已然被一條濕潤滾燙且有些粗糲的軟肉頂在上頭。早已閉上眼專注感覺身後兒子健太的濕吻,絲絲清涼縷縷穿過身後身前,彙集在小腹處漾起陣陣打著旋兒的漣漪,讓我禁不住小腹裏頭陣陣收緊。肌膚裏竄出的股股涼意頓時從菊花那射向小腹,臀底的滾燙告訴我,幸福的饕餮依然張著口品味我身上的每一處。這怪異的感覺湧上心頭,激起我好一陣驚訝。
  健太……
  兒子抬起頭,菊花那裏濕潤滾燙的感覺沒了,卻仿佛印在了心底一般。
  呀,兒子,兒子剛才在……親吻我的……
  陣陣羞意仿佛火石一般,落在小腹處的涼意旋窩當中猛烈爆發:健太,啊!呃……
  陣陣收緊的小腹把裏面奔騰翻湧的涼意擠壓向唯一的出口,我的臀下,竟然湧出陣陣涼意。我……,我竟然在兒子的前戲中潮了?!……
  羞死人了。
  並不是羞怯,而是難以自抑的快感和羞澀湧上臉龐,讓我放下撐起的上半身,放下翹起的香臀雙腿伸得筆直,近乎鴕鳥一般雙手覆面把腦袋埋進柔軟的床榻。腦子裏昏昏的,竟然不知道如何面對重新起身跪坐在身邊的兒子。
  十月懷胎之前,松田並沒有摘取我的菊花,而我,從小到大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菊花竟然是身上的敏感點之一。
  茫然的等待了許久,還是兒子健太扶著我的一側身子,翻了過來平躺在床上。及腰長髮被拂開,覆面的雙手被輕輕挪走,兒子的笑顏出現在眼前:靜……
  趴在床上的兒子吻了吻我的嘴唇,雙手和腦袋慢慢埋在我的頸側,密實的親吻漸漸延伸,蔓延到鎖骨,佈滿在胸前。
  伸手扶著兒子的一頭黑髮,埋首我胸乳上的健太一手把玩,一口不停的舔吮噬咬,胸乳上挺立的紅梅肉粒在他口中猶如軟糯的果凍在他的舌尖舞蹈。滾燙的濕意漸漸擴大,將兩只顫巍巍的軟糯糯的乳房包裹了進去。呼吸漸亂的我眼看著兒子的腦袋挪到了乳房下緣,那是連接我腹肋和胸乳的敏感帶邊緣,側過頭不忍看,密實的親吻漸漸蔓延到了腹部。肚臍上畫著圈兒的滾燙濕意,那是兒子調皮的舌頭。
  滾燙的濕意往下到了小腹竟然停了下來,驚訝的我抬起了頭,看著健太伸手分開了我的雙腿,邁腿跪在我雙腿之間,挪動身體慢慢趴下,兩腋掛在了我腰胯,把他的前胸緊緊的貼在了我的私處陰阜上。
  親吻再次蔓延,小腹連著腰胯都被幸福的饕餮一點點吞下。
  陰阜在健太胸口的摩挲下激起陣陣穿透我身心的涼意湧向小腹,我又快潮了。
  忍著羞人的尿意,看著兒子的眼神在小巧精緻的倒三角陰毛底部流連:靜,你這裏太精緻了。是的,從十三歲發現自己陰部開始長陰毛起,家中的床頭櫃裏就放了一套經常用來打理私處陰毛的工具。倒三角的陰毛在自己常年的護理下並沒有沿著兩側股溝四處蔓延,乖巧的頂端在陰阜的裂口匯合。甚至兩片大陰唇在自己常年的護理下光潔如昔。
  沿著我身下倒三角的邊沿,滾燙的濕意再次蔓延,雙腿被舉起,再次被分開,健太滿意的看著媽媽身下女性的嬌蜜再次完全在眼前展開。一張饕餮大嘴慢慢包住我,包住我在兒子眼前完全展開的陰部。兒子調皮的舌頭頓時活了起來,舔舐籠攏抹挑,吸吮嗜噬咬碾,整整數分鐘,輕,重,緩,急十二般手段把我私處上大小陰唇連著陰蒂尿道陰道口攪和得天翻地覆,水流潺潺。不知好歹的陰蒂甚至還探出頭去,任由健太的牙齒舐咬不休。
  啊…呃…不要…停下……嗷!……
  顫抖著身子雙手伸到身下扶起了兒子的頭:我想要了,給我。
  說著扶起兒子讓他站在床邊,起身跪在了床上,扣住兒子腰胯上的褲頭,看著那因為我而鼓囊囊腫起的部位,輕輕揭了開,露出兒子那足足有三十釐米的陰莖。拉下兒子的褲頭,看著他雙腿交替脫下內褲,兒子的身體再次與我完全裸呈相見。
  
  
  
                                 
        
第四章  意外
  捉著他勃起的陰莖,我沒有不好意思,伸首過去,張嘴輕輕一啜,把那大如雞卵的頂端吸入口中,舌頭抵著這顆肉蛋不住的舔裹。我也放開了,不管兒子看待我是以愛人的身份還是一個性交的對象,肯給我舔遍全身,包括女兒家私蜜的陰戶,我也敢含著他的陰莖,給他口交。舔,碾,吞,咬,吸;擼,揉,刷,啄,啖;十般手段使將出來,沒幾分鐘就讓健太差點忍不住在我嘴裏噴發。
  忍不住的健太一把把我推倒在了床上,上前猛地分開了我的雙腿,跪走著趴到了我的身上,抱著我的腰身,腰腹用力一挺……
  沒有摔懵的我也感到時機差不多了,兒子和我兩個的身體已經做好了結合的準備,順著兒子的動作我躺在了床上張開了雙腿,伸手攏住兒子的後背……
  嗯?……
  感到兒子腰腹用力,而我卻沒感到陰道口的張開。身下私處上的尿道口只感覺到猛力衝撞的疼痛。
  兒子還是個處男呵,找不到地方不說,在我身上走錯道了。
  忙不迭的伸手止住兒子再次腰腹用力,看著兒子的滿頭大汗,還有臉龐著急的扭曲,心弦再次被撥動。展顏柔然一笑,我一手扶著他的臉龐,一手在腹下張指捉著他的陰莖:健太,不用著急,我幫你。
  說著引著他壯碩滾燙的陰莖頂端,挪到了自己的陰道口含著,縮手攬著他的腰胯,柔柔的在他懇急的目光中點了點頭。
  收緊的雙臂箍住了我的上半身,私處陰道口上漸漸撐開的腫脹合著陣陣滾燙沿著早已潤澤緊致的甬道寸寸戳進小腹。
  嗯……呃……
  再次被開啟的身子一點點的撐開,上一次開啟我身體的是身上兒子的同胞弟弟……
  似曾相似的感受讓我想起了十七年前,尚未被我狙擊家族產業的松田就是這樣開啟過我的身子,並數次灑下了讓我辛辛苦苦十月懷胎的種子。這麼多年來漫漫長夜獨自哭噎,婉拒數人的瘋狂追求,操持手中資產,再從田中家族中走出,獨立撫養教育孩子已經讓我忘了……不,是把這個感覺烙印深埋心底塵封起來,並不知道今後會不會有人獲得我的首肯開啟我的身子喚醒這個記憶。而現在,是那個人的兒子,也是我的親生兒子,正在開啟我的身子,喚醒了我塵封已久的記憶烙印。
  淚水在不知不覺中掛在眼角……
  啊……呃……丟了……丟了……
  健太!…… 驚醒的我還來不及反應,伏在我身上的健太僅僅在我體內抽插了幾下,顫慄著身體已然在我體內噴發。
  因為射得太快而趴在我懷裏的健太抽泣起來,尚未回味被噴射的餘韻,我只感到健太的陰莖在體內迅速的萎縮退了出去。
  靜,我早洩了。對不起。
  哭噎的健太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回想起來自己身下的是生養自己十七年,現在又給自己騎在身下肏弄的親生母親。羞澀,難過,窘迫和無奈讓這個十七歲的大男孩有些想逃的衝動。
  心底柔柔的一手撫著兒子的腦袋,一手撫著他的腰背好一陣子,回手捧著兒子的腦袋輕緩的道:“健太之前做的很棒了呢,我很高興。健太還可以做的更好。 頓了頓,撫著兒子的後背道:健太不是早洩,健太是感動,情不自已。因為,健太還是第一次跟女孩子親密接觸。健太的表現很不錯,已經很棒了,還需要多多練習噢。”
  埋首我懷中的兒子悶悶的道 真的嗎?抬頭有些不確定的神色,兒子帶著疑問:“我……可以嗎?”
  確定的在兒子的目光中點了點頭,這已經不止四五個小時的拍攝了,而是我想要徹底教會兒子做愛,幫助他在以後的人生路上不會因為生理原因跟我的感情支離破碎。
  起身顧不得身下還是一片髒汙,捉著兒子疲軟的陰莖輕輕撫弄:做愛是一門大學問,我所知也不多,在你之前我也只有一部分經驗。男孩子要忍得住發射的欲望噢。
  嗯?。健太帶著疑問,我笑了笑,因為發射太快,和你做愛的女生得不到最想要的,那麼她就會不滿意你和她相處給不了她所想要的女性的高潮。最後就會離開你,哪怕你很愛很愛她。
  一邊說著話,一邊拿手逗弄著兒子漸漸從疲軟中抬起頭來的的陰莖,輕輕用手試了一試,硬度可以了,抱了抱兒子的身子,親了親他的肚臍:來再試試。說著慢慢躺了下來,一邊把兒子伏下來的身子抱在懷裏:感覺要射的時候緩下來,做做其他的事情會幫你壓抑住那種感覺,不用擔心,多試試就找到了。
  說實話,從我長大到現在三十多年,我的穴口僅僅開過寥寥數次,大半給了松田、良本分別和我的性愛,一次給了生育健太姐弟仨,一次是引導航太,現在的兩三次則的的確確給了長大後的兒子健太肏我。
  說著話,摟著兒子腰身的我只感到胯下私處微微一漲,兒子粗壯滾燙的陰莖已然到了我身下柔潤肥厚的花瓣中央,大如雞卵的龜頭鉗在花瓣口上緩緩頂入,依舊粉嫩如新的私處微微一漲,兒子頎長粗壯的陰莖頭已然破開了我身下花瓣抵達穴口,慢慢的,慢慢的把雞蛋大的龜頭沒入穴口裏頭。
  嗯……
  微微的脹痛從穴口後緊實的肉壁傳來,柔柔的看著有些緊張的兒子,伸手手臂扶著他的腰胯,掌心已然輕輕捂住了他的臀瓣。
  身體正在一點點的打開,身下的甬道也在一點點的包容進駐其中的“壞蛋”,心情和身體都在逐漸放開的我伸手扶著兒子健太的臉龐,無視了他雙手撐在我髖骨上撐著他的體重把著我細柳一樣的腰肢,揮汗如雨一般努力使用自己的身體耕耘著身下女人體內的土地。腹中愉悅的點點的聚集和刹那間的迸裂,以及兒子眼中我平坦小腹肌膚上隱隱看得到一次次由慢到快進進出出隆起的波瀾……
  酣暢淋漓的性愛過後我趴在了床上沉沉睡去,兒子健太趴在我身上吻著我一邊肩膀,挪下身體,攬著我腰肢也一同沉沉睡去,並不知道這個時候由紀和她的團隊已然悄悄關掉了攝像機從家裏撤了出去。
  有些悶熱的氣溫烤醒了沉睡中的兩個人。
  “唔……”
  摸著有些高熱的額頭,一絲不掛的我醒了過來看著身體上的狼藉和身邊兒子一絲不掛的軀體。笑容和由心而發的感慨重新躺回了床上。
  發生了這些,健太和我已經不單純是母子關係了,AV裏飾演的演員基本上沒有一個有血緣關係,而我們母子倆則是血緣上實實在在的母子+夫妻……這種關係該怎麼算?母子關係?血緣上是。夫妻關係?事實上是。真夠亂的。
  起身穿上衣服走到客廳裏,由紀和她的團隊已經在客廳裏等候了。交給我十多個從攝像機裏取出來的記憶體卡片,我也取過手包拿出支票簽單給了她們,這樁不算交易的交易算是完成了。
  拿到原始拍片的記憶體卡,我打發走由紀和她的團隊,回到書房,使用駭客手段在網路上查找了好一陣子沒發現有另存的備份,看著手裏這一堆記憶體卡,心底不由得松了口氣,由紀她們還是有職業道德的,至少沒有把昨晚拍攝的視頻傳出去。
  接連的一段時間,白天打發健太去學校繼續學業的時候我趁機在家裏把手裏的原始視頻開始剪輯,晚上就寢後陪著健太一起瘋狂,末了帶著疲憊的身子來不及清理就昏昏欲睡。幾天之後,我總算把這視頻剪輯出來了,同時也複刻了幾份分別藏好留作給健太的禮物。之後的一段時間裏重複著白天健太去上課晚上回來母子倆在床上顛鸞倒鳳的生活。渾渾噩噩的過了將近個把來月也幾乎讓我忘了自己上個月的月事是哪個時候來的。我也很是沉迷這種瘋狂的生活,或是週末和健太一起宅在家裏或是一起出外遊玩賞樂,讓我忘了憂愁,也忘了自己身處何方。直到這一次在海邊民宿裏用餐的時候,看著餐桌上慢慢的海產食物,莫名其妙的從心底湧起的噁心讓我失儀慌忙跑到一邊扶著欄杆幹嘔不已,好不容易平復下來冷靜的回想了下自己的身體狀況,看著慌忙在身邊拍撫後背的健太,不由得哭笑不得,健太每晚上的癲狂讓我迷醉了,卻也讓我在昏然當中中招也不自覺。要告訴他麼?我有點拿不定主意。
  是的,的確拿不定主意。我一不是健太的正牌夫人(領證的),二也不是他的情人(表面上的關係),再者,身份上和血緣上,我還是他的生身之母,而如今卻不僅僅崩壞了人倫,還……有道是日本這個國度裏上至天皇家族下至普通百姓有近親婚姻的血統,還可以遮掩一二,而我則是旅日學者中加入日籍的一代啊……
  再來就是一旦我和健太之間真實關係給曾經有過關系的田中家族知道,又會怎麼看待我?良本又會怎麼看待我?真的無法想像。
  告訴還是不告訴這個問題在我腦子裏糾結。
 
        
第五章  再孕
  宥於自己的身份不想告訴健太我懷上他的孩子,但肚子裏的這塊肉如何得來已經是不容抹殺的事實。想告訴他,但又怕這孩子學業上受到影響。這真真兒是糾結之處,不僅僅如此,如果同意孕育孩子,生活上自然不成問題,只是自己的形象恐怕不能再繼續待在華國,那麼女兒榕兒怎麼安排?眼見著月餘的休假即將結束,榕兒也要回來繼續學業啊!如果不留呢?流產後的恢復期來算,時間也趕不上安排榕兒繼續學業。真真兒頭痛的還有就是留下孩子等榕兒下一次休假的時候我已然不能做人工流產,畢竟那時候懷孕月份大了,再流產也會危及性命。唉……
  留還是不留?我心裏還在糾結,被驚動的兒子已經在身邊了,忍下幹嘔,只能有些敷衍的告訴兒子自己是吃壞了肚子而已。有些懵懂的健太扶著我躺回了床上自己去收拾飯廳,而我則摸出了藏在床頭櫃裏的那張告知書愣愣發怔。
  是的,自我接手小不萊梅家族產業,加之田中老頭兒接掌家族後為我辦理了變更國籍,就是為了商業上的各種合作在日本混的風生水起。換句話說我現在已經是華裔日籍人,日本政府近年來迫於國家少子化問題糾纏不得不給全國的適齡日本婦女下達鼓勵生育的告知書,以至於全日本每個家庭裏都有一些對於傳統倫理道德來說不正常的性關係存在,很大一部分原因源於我手上的這麼一張告知書,明確要求要在接收告知書後半年時間不管是跟丈夫或是血親還是跟其他人是否發生關係,都要確保正常的孕產狀態。我現在的狀態這是……中標了……也是哭笑不得。
  放下告知書,再想想健太的性子,在我看來,健太還少了人生中的一課:如何對待現在狀態下的我或是同樣狀態下的女孩。孩子留或者不留並不是我一個人能說了就算的,還需要孩子的父親,我兒子健太和作為孕婦的我一起承擔留或者不留的責任。那麼,找個機會跟健太坦白吧,至少,我還得先擺平從華國來繼續就學的女兒鄔榕。
  下了飛機的女兒性情還是那麼跳脫,只不過要比剛來日本那會子好得多。幾年下來,也漸漸接受相對來說家庭中父(養父)母親不是那麼混亂的性關係,也接受了家族中洗浴之時偶爾的混浴。榕兒能接受我和她弟弟的這種關係麼?有點不敢確定。
  到家後幾天以來的偷偷觀察,讓我發現了一個有點讓人吃驚而又哭笑不得的事實:女兒的床底、衣櫃、書櫃裏藏著幾張家庭亂倫的AV影碟……而且她閨房裏的影碟機內還放著一張。我真是被嚇著了,女兒有這麼色麼?是女兒有家庭亂倫的想法還是青春期女孩需要面對的性這個問題?回頭要找女兒聊聊了。帶著這個想法,晚上兒子健太休息之後,我敲門走進了女兒的閨房。
  做完作業正在收拾書包的女兒看到我進來並沒有意外,挽著我胳膊關上門,母女倆一起走到床邊坐下:“媽媽是不是懷孕了?”
  呃……這丫頭這麼直接?還有什麼意思沒說?我本來是想問她的看法的,現在卻有點讓我說不出口來。想了想,到底這件事是需要向女兒坦白的,微微點了點頭,道:“榕兒是不是看到我吃飯的時候幹嘔了?”
  閨女點了點頭,道:“我是女生啊,雖然是學歷史的,女性身體的每一刻改變我自己身上都有感覺,媽媽的也是一樣。”撫了撫女兒的腦袋,我仿佛感覺女兒長大了許多。
  “岡本叔叔的?”
  我搖了搖頭:“不是他的。”
  女兒奇怪了,帶著希冀與探求的眼神看著我:“媽媽,是誰的呢?”
  我頓了頓,看著女兒道:“榕兒,昨天我在你房間裏看到了一些東西,媽媽不知道你的想法,想問問你。”
  女兒驚訝著帶著懊惱:“媽媽!怎麼亂翻人家東西?”
  “媽媽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女兒低了頭帶著羞赧道:“媽媽,我看那些也只是想知道,什麼有近親相奸的情況?近親相奸為什麼在日本就有?為近親的兩個人做那事都有快樂麼?”
  摟緊女兒的身體,抵著她額頭,我慢慢的道:“榕兒,你是學歷史和生物的,你也應該知道,人類是若干年前漫長的歲月當中從智人進化過來的,這當中,初期的進化過程和遠古人類社會還沒開始建立部落當中有一段時期,為了人類本身的種群繁衍,近親繁衍是免不了的。一直到石器時代部落出現,那時候的人們對於非血緣繁衍還有一些模模糊糊的概念,近親繁衍在那時候就開始漸漸消漠,但並沒有完全消失。直到奴隸制國家的出現,才大為減少,封建制國家出現之後,非血緣繁衍的觀念大大增強,,近親繁衍的觀念也僅僅限於非直系血親當中。現代社會裏,近親繁衍基本上很少出現了,一些不發達的地區甚至是還有一些部落保持著這樣的繁衍情況,全世界當中也僅僅有日本在婚育觀念上還保持著封建制時代近親繁衍的觀念。為什麼?日本這個國家處在亞太版塊地震帶,多火山、地震、海嘯等等自然災難。從古至今的發展史和社會繁衍歷史當中就看得出來,如若沒有一定數量的近親繁衍,一定數量的人口基數不能滿足種群繁衍的需求。所以,在日本,近親繁衍基本上是默認而不訴諸公文的生育準則,歷史上日本皇室也是如此,民間,民明博物館裏還館藏著畫家南條賴道畫作南條貞和其子南條賴政這對夫妻的遺物。日本官方對這個保持的是不反對,也不支持,放任自由的態度。至於近親相奸的兩個人有沒有快樂,媽想問問你,對近親相奸有沒有想法和看法?”
  “唉……媽媽……難不成,媽媽,你肚裏的孩子是弟弟健太的?”
  驚疑中的女兒仿佛發現了什麼,轉頭帶著十分震驚的眼神站了起來。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女兒猜對了事實,但看著女兒一臉震驚的臉龐,伸手拉著她雙手,慢慢的道:“能告訴媽媽麼?媽媽很怕。”
  女兒震驚的神色緩和了下來:“媽媽,說實話,之前我對這個還是很不理解。但我想說的是從人類繁衍發展的歷史來看,在初期是必然的,現代社會裏存在這樣的情況很正常。可是,媽媽,真的有那麼快樂麼?”
  我看了看女兒,慢慢的道:“這是一種全新的性體驗,身份的近似和血緣上的一脈相承對於做愛的兩個人來說是一種禁忌的性體驗,不同於一般非血緣男女做愛的歡快來說,更為刺激和興奮,因為此刻的性伴侶是自己的血親,所以,雙方的性興奮期來得特別快,持續也很長。消退很緩慢,性滿足也相對來說很慢。”
  女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媽媽,那怎麼會懷上弟弟的孩子呢?”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做的時候我忘了自己在生理期前幾天,結果就是也忘了做預防措施。”
  女兒很是驚訝的蹲在我面前:“媽媽,我不反對你和弟弟有這種關係存在,想法上,我……也指不定我會跟弟弟發生些什麼,也請媽媽不要見怪。我知道媽媽想說什麼,就是我和弟弟各自的婚姻問題,我想說的是,請媽媽放心,順其自然,如果我真的想和弟弟或是外人組成家庭,或者是媽媽想和弟弟或是其他人另外組成家庭,媽媽,祝福對方吧。”
  女兒頓了頓,道:“一直以來弟弟都是在媽媽的照顧下長大,戀母很正常,我雖然在幼小的時候媽媽迫不得已托舅舅把我帶回華國成長,我也很理解,不怪媽媽。我知道媽媽並不容易,再者說媽媽現在是日籍華裔,是日本人了,所以,觀念上媽媽要入鄉隨俗。有和弟弟這樣我並不奇怪。原因除了上邊,還有就是,告訴媽媽一個小秘密:我們姐弟仨,曾經偷看過良本爸爸,加奈媽媽和媽媽三個人在一起做愛。那時候把我們姐弟仨都嚇壞了,還以為良本爸爸要欺負加奈媽媽和媽媽您。後來才知道,是良本爸爸和兩位媽媽夫妻之間做最愛做的事情。良本爸爸曾經同時擁有媽媽和加奈媽媽,所以,思想上和觀念上我並不反對媽媽和弟弟的行為。哪怕弟弟要媽媽和我跟他一起組成家庭我也不會反對。我感覺自己都快像日本人了,媽媽。”
  我驚訝的看著女兒向我坦誠。淚水陡然間湧上眼角,摟住女兒的身體,道:“丫頭,謝謝你不責怪媽媽。只不過,現在媽媽肚裏的孩子還不能要。”
  “為什麼?”女兒從我懷裏抬起頭來。
  “因為,你弟弟並沒有做好當一個父親的準備。所以,媽媽要問問他,孩子要還是不要?榕兒,先不要和你弟弟說,媽媽來說。”
  女兒點了點頭,我驀然想起來女兒剛才的話裏有話,急忙問道:“榕兒,你沒把女孩子的第一次給你弟弟吧?”
  女兒搖了搖頭,道:“還在呢,弟弟那個小笨蛋都不知道我喜歡了他好幾年了。”
  我哭笑不得的把女兒的腦袋揉進懷裏,道:“等媽媽和弟弟說過之後再找時間幫你問問他他對你的想法。”
  女兒在懷裏點點頭悶悶的道:“媽媽,我想睡了。”
  看了看身邊呃女兒,柔然慈和的眼神溫柔的道:“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讀書。”
  安頓了女兒,我回到臥室裏,心理的石頭放下了。這一夜,好眠。
  
  備註:(有關南條貞相關的資訊可查閱RCT系列AV,番號:RCT-497)
作者: 玩笑之舉    時間: 2019-10-27 15:04

親子 三卷6-10章大結局

第六章  去留
  第二天午飯的時候,看著兒女吃得香,我卻苦笑著面對飯碗裏兒女給我夾的雞腿和魚肉,反胃的嘔感一直在翻湧。並不是我反感兒女的孝敬,而是孕初期的正常生理反應而已。實在忍不住的我只得站起來收拾了自己的碗筷先放到廚房裏。自己去了衛生間蹲下幹嘔。但我並不知道,正在吃飯的健太被他姐姐榕兒拍了一手的筷子:“媽身體難受,你不心疼?”
  兒子健太一臉懵圈:“姐,打我幹啥?媽難受我也很心疼,我不知道怎樣做才能讓媽好受點,問題是我不知道媽是咋啦這麼難受啊。”
  榕兒很是生氣的一拍弟弟的肩膀:“還不是你做的好事!媽懷孕了,是你的孩子!”
  “啊!?”
  兒子健太吃驚的同時被嚇了一跳,飯也忘了吃,急忙起身跑到衛生間裏摟著我肩膀:“媽,我……姐姐怎麼知道了?”
  我擦乾淨嘴,轉身抱著兒子健太:“是的,我懷孕了,是你的孩子。這事兒昨晚上我告訴你姐姐的。媽不知道該不該留下,想問問你,這孩子,留還是不留?”
  健太懵圈的同時根本不知道這孩子到底留還是不留:“媽……我……我不知道……”
  兒子這麼一句話,讓我心底暗歎的同時抬眼看到在門邊的女兒。女兒和我眼神裏都暗了下來,兩個女人心底都明白了,健太,到底還是沒准備好當一個父親。
  “好了,媽明白了 ,這孩子就當沒有在你生命裏出現過吧。媽會處理好這一切,之後的兩個月,榕兒,你來照顧你弟弟的生活吧。”
  略帶失望的說完這些話,我站起身來,繞過兒子的身體,抱著女兒的後背輕輕拍了拍:“榕兒,好好照顧他,媽要去出差,兩個月後就回來。”
  給兒女留下將近兩個月的生活花費之後,我打電話約了岡本讓他幫我辦理出國手續,之後踏上去華國偏遠鄉鎮的道路。
  出差不僅僅是打掉孩子,還有我作為小不萊梅家族在華國的投資事務需要處理。在那,我順利的打掉了腹中的孩子,休養了將近一個半月,早在我做完流產手術的第一個週末,身體恢復良好的我就開始處理這些事務。身上月事自流產後第二次快來的時候,踏上返回日本的飛機。
   回到家中,女兒正在給健太輔導歷史功課。看到我回來,一雙兒女神色不同的迎接我到家。兒子臉上滿是懊悔的神情,女兒則是一臉歡欣,我一時間有點不太明白這雙兒女的表情這麼豐富。
  放下行李,找來換洗衣褲洗了個澡。休息了一陣再做好晚飯端上桌。兒子女兒已經找來碗筷放好,一家三口開吃的時候,女兒開口道:“媽,身體恢復了麼?”
  我點點頭,道:“恢復了,複檢的情況很好,對身體沒多大影響。”說完陡然看見女兒朝我努嘴,眼神轉向了兒子健太身上。我轉頭看著兒子,有些不太明白。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兒子健太放下了碗筷,道:“媽,是我錯了,我沒有做好當一個父親的準備。我後悔了,我希望媽不要離開我,也希望姐姐不要離開我。”
  我有些驚異的看了看女兒,女兒對我笑了笑,道:“媽,你走之後我故意的住校半個月,晾了他半個月,等我到家的時候,這傢伙簡直不能見人了。看到我就抱著我哭了一場。後來我又給他解釋了女人的生理情況,於是,弟弟徹底後悔了。”
  我放下筷子點了點女兒的額頭:“就你作怪。健太,媽那會很是傷心。不過現在好了,你也懂事多了,媽也就放心了。”
  吃完飯,女兒收拾了碗筷,我和兒子坐在沙發裏看電視。兒子突然說了一句:“媽,我想要你。”
  我愣了一下:“你姐還在呢,一會等她睡了再說。”
  兒子點了點頭沒再說話,我卻起了心思,女兒都不反對咱家一家三口更為親密的關係,問問兒子喜歡他姐姐不?
  “健太,你和你姐姐都長大了,媽不知道你喜歡你姐姐不?不是姐弟之間的喜歡,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兒子愣了下,道:“媽,姐照顧我呃時候偶然看到了姐的身體,跟你一樣美。如果說性方面不喜歡是假的,但我更願意的是媽還有姐姐的性情和整個人。我不知道該選擇哪一個。”
  我點點頭道:“媽是年齡比較大了,也老了,你姐姐正值青春花信的年紀,十七八歲,身心青春,當然更值得男孩子們喜歡。你姐姐也跟我聊過她的事情,她對那些同班同學還有其他的同齡人沒有感覺,除了你。”
  兒子一臉的驚異:“真的?媽,我……”
  我止住了兒子將要說的話,又道:“你姐姐也跟我說過,不反對你我的事情,也更不反對一家人更加親密的關係,也包括她。”
  兒子又是一愣,笑了。
  我也笑了,再道:“媽有個想法,一會再跟你們姐弟一起聊。”
  是的,此刻我心裏的想法又變了,之前是我想和兒子結婚,現在則倒過來了,我想撮合兒子跟女兒在明面上結為夫妻,而我,則是兒子不在明面上的妻子。
  想法變了,自然需要把方方面面的事情都安排好,才能為我這一家子的安寧生活創造條件吧?是這樣沒錯兒。
  於是,等女兒收拾了廚房回來,一家人坐在沙發裏我就攬著女兒的肩膀道:“榕兒,健太,你們倆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媽也不瞞你們了。之前榕兒說過不反對一家人的關係更加親密,健太不僅僅是我的兒子跟未婚夫,榕兒,你弟弟也想選擇你。”
  女兒被嚇了一跳:“媽!”
  看著女兒有些羞窘的面容,我笑著說道:“媽其實還有個想法,明面上媽不能成為健太的妻子,因為媽不僅僅是兒子的母親,還是小不萊梅家族的繼承人。明白了麼?”兒子健太思考了一陣,道:“是的,媽,是我衝動了,想告知出去你是我妻子。”
  我搖了搖頭:“沒關係的。在日本也無所謂傳統婚姻,在咱們家裏,雜婚也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媽的想法是撮合你和榕兒的婚姻,至少明面上我想看到你和榕兒的結婚證。”
  女兒卻潑了一盆涼水:“媽,如果你和弟弟有了孩子呢?他(她)的身份如何解決?”
  我笑了笑:“就當做是你的孩子不就行了?咱家不介意孩子的身份如何解決。”這下兒子女兒都沒話說了。
  我慢慢的道:“咱家的情況不能公佈於外界,尤其是你,榕兒,你的真實身份需要隱藏,否則明面上不會成為健太的妻子。所以,這一點我回去安排。除了這個,我還想購買一座外島,在那佈置一下,作為我們的新家,也作為媽給你們兩個的新婚禮物。”
  兒子女兒點了點頭,齊齊道:“媽,我們聽您安排就是了。”
  說完話,我吩咐女兒:“早點休息,今晚我陪陪你弟弟。”
  “嗯?”
  女兒有些不解,我咬著她耳朵:“剛開葷的男人力氣足,能折騰死人,媽先給他敗敗火,你也要多做身體鍛煉,否則新婚夜有你好受的。”
  女兒的臉頰頓時紅雲密佈,羞窘的從我懷裏躲了出去,徑直上樓休息。
  客廳裏只剩下我和兒子健太。
  “媽,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還沒有當孩子父親的想法,更沒有當孩子父親的物質和心理準備。”
  女兒走後健太開口再次向我道歉。我點了點頭,道:“是媽想給你最後一個教育,身為男人,用下半身和女孩子歡愉的同時,也要做好當孩子父親的準備,否則,你傷害的不僅僅是未出世的孩子,還有和你歡愉的女孩子。這是媽想告訴你,卻用身體教育你的原因。因為,媽以前在華國的時候看到過這樣的男子,這樣的男子只能被稱為是渣男!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丟一個。媽不想讓你成為這樣的人存在於世間,否則,一旦你成了這樣的人,媽第一個掐死你。”
  頓了頓,我繼續道:“過段時間你要結婚了,明面上的妻子是你大姐,你也知道,榕兒性格像我。我當年如果不是遇到你生父,糊裏糊塗的把身體給了他,也不會出現你們同胞三姐弟有兩個生父的事情。因為,媽當時在感情上猶豫在你生父和你良本爸爸之間,責任,在你生父和我的身上。不要去怪罪你良本爸爸。知道麼?”兒子點了點頭,道:“媽,我知道了。”
  攔著他腦袋,我繼續道:“你大姐的身體要比媽弱一些,性格隨我,所以媽也不願意你大姐在情感和身體上受到傷害。在媽看來,能照顧你大姐一生的人也只有你,所以,媽才會那樣選擇。媽年紀大了,也老了,能陪伴在你們身邊的時間不多。這也是媽不想成為你明面上的妻子的原因。不要責怪媽。媽真的很怕失去你們這對兒女。”
  兒子抱住我的身體,道:“媽,我會照顧好你和大姐的。我用一生來承諾。”
  我笑了,點點頭,道:“至於你弟弟航太那裏,我給他挑了個媳婦,神田香織,這丫頭你也見到過,很適合他。你良本爸爸那裏也知道。過幾天,一起去參加你弟弟的婚禮吧。”
  兒子點了點頭。吻了吻我,道:“媽,我抱你上去。”說著抄起我後背和雙腿,公主抱著上樓走到我臥室裏,把我輕輕放在床上躺下。轉身關上門後,兒子走到床邊,爬上床,摟著我的身體不住的親吻。
  
  
        
第七章  流產
  看著懂事的兒子如此溫柔,我也放開身心的準備與他共赴雲雨。卻不知道,敲門聲驟起,打消了我們準備那啥的動作。我知道這應該是女兒的敲門聲,只得起身開門,看到有些羞窘的女兒有點奇怪的問:“怎麼了,榕兒?”榕兒的眼神躲閃了下,順手塞了一盒東西到我手裏,又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她的閨房。我有點失笑的關上門,低頭看了看手裏的盒子,呃……是一盒避孕套和一板緊急事後藥。這丫頭心細。我笑著把手裏的這盒避孕套跟事後藥給兒子健太晃了晃,扔到他手裏:“記得戴上,完事喂我服下。”說完,坐在床上,把身子後躺,閉上眼,等待著兒子。
  沒多時,兒子覆上我的身體,幾番深吻之後開始解除我和他身上的衣服。
  衣衫一件件飛落,我和兒子的身體也漸漸袒呈開來,沒多長時間,隨著我腰胯上僅剩的淡藍色內褲離體而去,我身上已然不著寸縷,看著兒子早已挺立的昂藏陰莖愈發粗大,起身半坐在床上的我笑著點點兒子的額頭:“壞小子。”
  輕聲的呢喃,讓兒子不著寸縷的身體撲進我懷裏,埋頭在我乳房上張嘴含住,一手握著我另一只乳房,手指頭在我乳頭上不住的摩挲。低頭看著話裏貪吃的兒子,心理蕩漾開來,這是我懷胎十月辛辛苦苦撫養長大的兒子,更是現在讓我付出全部感情和身體的男人。微閉著雙眼,仰起頭,藏著臀,挺著胸,任由兒子在我胸前忽左忽右的啃噬摩挲,點點欲火在胸前翻湧凝聚已經讓我身下有了些想尿的衝動。
  兒子雙手抱著我兩肋,在雙乳上吻夠了,在抬起頭,看著我赤裸的身體,道:“媽,謝謝你為姐姐、我和弟弟考慮。”
  我淡然的攏住兒子的腦袋道:“你們仨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又怎能不為你們考慮好呢?”
  兒子點了點頭,伸手到我胯下撫著我兩片花瓣:“真美!”
  我笑著看著兒子的動作,看著他手指頭劃過我身下的花瓣揉弄了好一陣,才撈起我的雙腿,跪坐在我雙腿之間,把他粗碩頎長的陰莖擱在我陰阜上,對比了下長度:“媽,你看。”我看著兒子有些孩子氣的動作笑道:“是啊,你那陰莖長度能抵到我肚臍了。輕點,媽雖然和你經歷過這麼多次,還是有些受不了。”
  兒子點了點頭,挪動著,把帶上套的陰莖放到我花園口,微微用力,埋了進去。再覆在我身上,吻著我的身體開始蠕動。
  承受著兒子的身體,我醉了,是心醉。
  沒多長時間,腦子還帶著些許清醒的我只感到胯下頂入了一個圓潤軟中帶硬而又滾燙的物件,我知道那是兒子的陰莖,就著我身體裏浸濕花瓣的體液,兒子那頎長粗碩的物件緩緩的從我胯下花瓣中央埋入我體內。好漲,好粗,也好燙好長,深埋入我體內的陰莖漸漸頂著宮頸,微微蠕動當中我只感到宮頸口微微脹痛,有些不可思議的伸手捂了嘴,兒子竟然這麼長?之前也沒發現啊?沒等我反應過來,只感到宮頸口圈住了體內兒子的陰莖龜頭後部,醉了,弄進我子宮了。
  兒子抬起頭看了看捂了嘴的我,道:“媽媽,進去了。”
  我嗔怪的拍了拍他的後背:“婚前別讓我懷孕就是了。輕點,別射進去,小心套子被你弄破了。”
  兒子吻了吻我唇瓣,點了點頭,隨後伏在我身上身體開始蠕動。
  兩個漸漸開始的粗重呼吸,身體也漸漸發熱,汗漬,開始密佈我和兒子一絲不掛連接在一起的身體。再加上身體結合的劈啪聲、床架輕微的吱呀聲和床墊此起彼伏的凹陷,鬢髮散亂的我已經記不清兒子要了我幾次,也忘了囑咐他不要射進我子宮。
  雲未收雨未散,身酸腿軟的我癱在床上連手指頭也懶得想動彈。太強了,兒子的身體哪怕幾次之後還是讓我有些承受不住,更遑論榕兒這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
  看了一眼還在我身上耕耘的兒子,我也懶得想了,現在只盼兒子泄掉火之後,讓我好好休息一陣。閉上眼任他弄吧。
  閉眼之後我也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兒子已經起身去了學校,女兒已經在廚房忙活午飯了。
  起身看著已經幹爽的身體,心底還有些慶倖,兒子完事之後還算有心,幫我洗了個澡,清理了事後的狼藉,還貼心的給我穿上了內衣褲。欣慰的起床洗漱,穿上衣服,走出臥室,看著女兒一幅居家女人的忙碌身影,我也欣慰的笑了。
  其實,有這對兒女的成長已經讓我很幸運做他們的母親。取了緊急事後藥下樓倒水服下,拿上手包,給岡本打了個電話過去約見,看了看還在忙碌的女兒,笑了笑出門。
  咖啡廳裏,岡本已經等候多時。看見我進來岡本起身接了我,坐下之後我便開口了:“對不起,勞煩你久等。約見你是因為兩件事情,一件是麻煩你為榕兒另外準備一套合法的身份。另外一件是想請你幫我查找下有沒有合適的外島,我想買下來,建一棟房子居住,如果有現成的房子更好。”
  岡本應了一聲,記下我的要求之後,取出了一遝小不萊梅家族公司的事務法律檔交給我處理。我也很快的把這一遝檔看完處理掉,對岡本點了點頭,再遞給他收好。
  “岡本,這麼多年辛苦你了。謝謝你。”
  “夫人,這是我應該做的,從一開始跟隨你,一直到現在,我很幸運的跟隨你。”
  “還沒打算成家麼?”
  “不需要了,如果可以,我想做你的管家。”
  我愣了下:“為什麼說不需要成家?”
  “我年紀大了,再說,能看著少爺和小姐快樂長大成人,也是我一直以來的心願。”
  我歎了口氣,道:“謝謝你的關心,我想,攤開來說,健太和榕兒,我準備撮合他們兩個。一直以來你是看著他們長大的,他們的性格你也知道,恐怕在這世上也找不到他們各自的愛人。所以我只能沒辦法中的辦法撮合他們在一起。這一層關係,我並不想讓外界知道,也只能如此。至於我,當年我的那種情況已經讓我死了心,我也不會想著外嫁,更何況我現在是小不萊梅家族的繼承人,也不會允許有嫁人或是招贅的可能性。所以,我的個人感情問題只能擱置,等我百年之期,我想,我會考慮下一任的繼承人人選問題。”
  岡本看著我很認真的回答,也只能愣了半天,點了點頭,沒說話。
  看著他有些落寞的神情,我知道他不僅僅是想陪著我,而是想在我身邊,只是,他的感情隱藏得太好了。
  “至於我的感情,已經不能再接受任何人了,並不是因為我兒子健太的問題。而是我自己沒辦法再接受,再受到十多年前懷著孩子的那種遭遇打擊。對不起,岡本。”
  岡本的神情再次沮喪。我想了想,握住他的手道:“感謝你給我做了這麼多年的私人律師,岡本,不介意的話,我讓兒子女兒認你為義父。”
  岡本愣了愣,道:“不,不需要如此,夫人,我想,我能明白你剛才的話。我只想問下:我作為你的終生律師這個職業還能繼續麼?”
  我眼角含淚,笑著道:“能!”
  是的,岡本原想潛移默化中讓我接受他,結果卻是我帶著些狠心的拒絕他走入心底,對於一個默默陪伴我多年的男人來說無疑是失敗的。但岡本無疑於是個性格很好且承受能力很不錯的男人,沒有死纏爛打,也沒有暴力相向,而是退而求其次,懇求我還能讓他繼續這份終生律師的職業。我想他也明白了,我心底只留著一個愛入骨髓之人,一個恨之入魂之人,再也沒有空間容不下第三個男人走入心底。
  岡本起草了相關授權書讓我看過無誤簽字確認收好相關授權書,與我攜手一起走出了咖啡廳,鞠躬一禮,轉身向另外一個方向而去,而我看著岡本的背影,心底古井無波。我並非聖人,僅僅只是一個小女子,岡本對我的心意我也明白,錯只錯在他沒有在合適的時間展開對我的追求,而我在這期間心底留下的只有他作為強力臂膀這個身份。緣之一字,當真是無可奈何,緣來,死心塌地,身死無悔;緣去,陌路無關,生死仇敵。
  到便利店買了些AV碟片,收好帶回家中,跟兒子女兒用了晚膳。打發兒子自己去休息,我卻牽著女兒到她的閨房裏坐了下來。原因無他,在外島沒置辦好的這段時間,婚前至少要教會女兒如何與男人做愛,畢竟,女兒還是個黃花閨女,少不得,新婚之夜我這個當媽的還得替女兒接下幾陣。
  女兒對這件事倒是沒反對,因為我剛提起來,女兒臉紅著打開了她的電腦,以女兒的駭客水準,不難破解家中的監控系統,自然也在昨晚上從電腦裏錄下了我跟健太活生生的AV視頻。我淡然的看著女兒打開了視頻,道:“榕兒,說實話,媽的身體還是經過幾個男人開發的,你們的親生父親、良本爸爸,還有你弟弟健太,即便如此,跟你弟弟的房事當中也受不了,所以,媽想在你們的新婚夜之前,教會你如何跟男性做愛,為的是新婚夜你的身體不會受傷。”
        
第八章  傻子
  女兒點了點頭,我繼續道:“榕兒,你還是黃花閨女,換句話說是處女,第一次與男性的相接觸做愛,自然會有害羞和青澀,以及怕疼。這並不怪你,因為大多數女人的第一次都有這個現象,是生理的自然反應,不用害怕。媽要跟你說的是新婚第一夜處女失去處女身會疼痛這也是真的。因為生理上,處女在華國和日本的定義不盡相同。在華國,處女的定義僅僅限於女性陰道口的那層膜;在日本,即便你失去那層膜,第一次與男性做愛,乃至第一次做肛交、乳交都叫處女。泛指的是女性第一次用身體的部位與男性做愛相接觸,或者是拍攝AV都叫處女。媽只怕的是你在新婚夜的晚上陰部除了破處的傷害,體內的陰道和體外的外陰也會受傷。”
  榕兒點了點頭,道:“謝謝媽媽跟我說。”
  我點了點頭,把手裏的幾張AV碟片塞到女兒手裏:“抽時間仔細看裏面的女優如何跟男性做愛的,這也是避免下身受傷的一個辦法,不懂的,跟媽說,媽給你講講就是了。切記,新婚夜之前,你的處女膜不能弄破,哪怕你弟弟很想要了也要告訴他新婚之夜再給他。”頓了頓,看著女兒那張紅雲滿頰的小臉心底柔了幾分:“新婚夜媽陪著你,真到了你受不了的那會,媽替你。”
  女兒埋首我懷裏不依的蹭了蹭:“媽!”帶著羞澀和不滿,還有幾分難為情的女兒如此嬌嬌,我笑著揉了揉女兒的腦袋,囑咐她早點休息,這才回了自己的臥室裏安歇。
  日子漸漸過去,兒子女兒的生活也在我一天天的安排下過得充實,拿到岡本給榕兒全新辦理的一套身份證明後我就交給女兒完全的背了下來,緊接著就是安排女兒和兒子“談戀愛”。說實在的,一母同胞的兩姐弟談戀愛這在外界看來真的是很荒唐,也很奇葩,但我不想讓外界知道這一對准新人真實的身份就是我的一雙兒女。所以,他們姐弟之間的這場“戀愛”是必須要談下來的。
  趁著兒女都在“熱戀”之中,作為男方的母親,自然要為兒子今後的婚後生活做好萬全的打算和安排,無可非議的,在小不萊梅家族的財產繼承上,我給了健太20%,給了二兒子航太20%,女兒給了15%,給了“未來的兒媳”15%,剩下的30%還在我手裏捏著。外界看來這個分配沒毛病,其實健太、榕兒和我,以及岡本心裏都清楚,女兒和“未來的兒媳”其實就是同一人,女兒名下的繼承權則擁有30%之多。看似重兒輕女,其實我是重女輕兒。
  財產繼承分配完了,我自然要開始忙活外島上的建設問題。拿到女兒全新的一套身份證明沒幾天,岡本在外用我的授權買下了日本南端的一座無人島嶼,並做主請來了日本的基建團隊和素有基建狂魔的華國基建團隊,結合兩國基建之長組成一個聯合團隊在島嶼上進行基礎設施建設。這件事也是我必須要親手過問的大事,所以,安排好兒女為期兩三個月的“熱戀”劇情之後,我風塵僕僕的趕到了即將作為新家的外島上和聯合基建團隊的幾個話事人碰面。
  匆匆半個月,過去,我還在外島上忙活,跟聯合基建團隊成員碰頭之後,從島上全局佈局,到道路建設,再到房屋大小、逃生室安排佈局、房屋主體風格、基建圖紙,再到建設選材、施工,再到房屋裝修佈局、裝修設計、施工以及設計、施工團隊薪酬定額、建設費用、發放等等一一拍板定下之後,我趕回了在大阪的家中,等待著外島及房屋建設裝修完成。這段時間,兒女的“熱戀”劇情已經差不多到了擁抱、熱吻階段,因為趕回來的前一天,榕兒給我發了個短信說健太差點忍不住要扒了她的衣服,結果是被榕兒給打暈了。
  坐在沙發裏心底又氣又急的我默不作聲冷冷的看著站在面前低頭的兒子健太良久,知道錯了的兒子冷汗瀅瀅的抬眼看了看面色冷峻的我,跪了下來。
  “就這麼忍不了麼?”
  “媽,我錯了。”
  “……”
  兒子的話讓氣在頭上想發火的我冷靜了下,的確,兒子初嘗肉味,本是年輕小夥兒,哪還不食髓知味?更何況長久以來,兒子能長時間接觸到的女性為數不少,從小到大也只有我、榕兒、加奈和他的女同學們,能對上他品味的卻沒幾個,目前看來也僅僅有我和榕兒兩個,能和他在一起生活的也僅僅有我們母女倆,今後更能和他同床共枕的也只有我們母女倆,而現在,表面上女兒和他是熱戀關係,還打不到同床共枕的階段,能和他睡在一起也僅僅有我一個而已,忍不住是生理反應,也怪不著誰,怪只怪我忙活今後的新家,沒在他身邊幫助解決生理問題。
  “健太,你真傻!傻到家了!”
  帶著些氣憤,我從沙發裏站起來走到兒子身邊,伸手把他腦袋摟在小腹上緊貼著:“忍一下能耽擱啥事兒?結婚後你姐還不是和媽一樣,在床上和你一起?你現在是徹底把你姐給嚇著了。”說著說著,我只感到小腹上的衣服快濕透了,是的,兒子後悔了,哭了。
  擺平了兒子,我再到女兒的閨房裏想從中說和的時候,女兒卻笑兮兮的跟我說:“媽,我是嚇他呐,再說,您給置辦的外島不是還有一段時間竣工麼?就讓他在竣工驗收之前重新追求我唄。”聽了女兒的這句話,我是又好氣,又好笑,原來,女兒這個鬼靈精看到弟弟實在忍不住想扒衣服,陡然間心有靈犀的想到些什麼,揮掌在弟弟頸邊一切先把他打暈才有了後邊這些事兒。
  哭笑不得的點點女兒的額頭,我走出了女兒的閨房,回到臥室找了件睡衣收起去了浴室洗沐。
  其實我也想明白了,至少在外島建築竣工驗收之前,安撫好兒子的性生理問題,不至於讓女兒在婚前吃虧才是重要的。於是,洗沐過後,我穿著睡衣走進了兒子的臥室。
  再一次在兒子眼前裸呈身體的時候我已在床上星眼迷蒙香汗淋漓外加紅暈滿身,兒子健太施施然的撈起我雙腿,身體緊貼著香臀,把粗長滾燙的陰莖擱在了我的陰阜上,看著堪堪抵在肚臍的龜頭,我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輕點,健太,你的太長了。”
  兒子健太伏在我身上吻了吻我,道:“媽,謝謝你。我不會在演戲之中犯錯誤了。”說著挪動身體,把那粗長的陰莖抵在我身下兩片花瓣中央,就著前戲中我身體裏淌出的花露潺潺,輕緩而溫情的滑入,再度抽出,又重重的落下……
  身體的痙攣已經讓我繃緊了身體內外,帶給兒子的是身下女人身體的緊致。猶如惡性循環一樣,使得兒子健太眼睛有些發紅,身體自然而然的用力刺入我的身子,是糅合?不,已經在全身痙攣中徹底失神的我完全不知這是什麼,只感到小腹中炸開的潮水一次又一次在身體裏沸騰。
  想暈過去,下一撥潮水迅速的淹沒了腦子,不想暈,沸騰的潮水又在身體裏激蕩。欲仙,欲死……不可言喻這是身為女性最想得到卻又十分怯怕的性高潮,我不僅僅是得到,還有未來我和我的女兒也即將得到。
  當潮水再次緩緩褪去,人清醒過來之後,我躺在了自己的臥室裏,身體體表的狼藉也被兒子清理一新。已經穿好內衣褲的我安臥在床上,而腹中,我只感到一陣陣的脹痛。
  “這小傢伙怎麼存了這麼多?”
  撫著脹滿的小腹,起身去了趟衛生間,從蹲下的那一刻,身下花瓣裏淌出筷子般粗細的精液整整流了好幾分鐘,才感覺腹中輕鬆不少。不用說,這是小壞蛋射進我子宮裏的,迷糊之中潮氣漲落也不知道昨晚上健太要了我幾次。且不說了,休息一天,然後再奔赴外島。
  休息了一晚,再去女兒屋裏的時候,女兒紅著臉調小了聲音聚精會神正在看AV。看到我進來,羞怯的女兒一頭埋進我懷裏:“媽,弟弟的那個是不是很長?”女兒的問話讓我瞬間明白過來,昨晚上閨女又那啥了。哭笑不得的我撫著女兒的頭髮笑道:“丫頭,女人的身體很是奇妙的,陰道可長可短,可粗可細,否則,胎兒分娩的時候可就生不下來了。你知道我生你們姐弟仨那時候不?我沒有選擇剖腹產,而是順產生下你們三個,如果陰道不是可長可短可粗可細,又怎麼能順產呢?要知道,一個嬰兒的身體長寬體積可是不小哦。”
  女兒歪頭看了看我,又伸手摸了摸我的小腹和身下的花園:“是從這裏麼?”我拍了拍她的手,道:“是的,陰道的功能就是容納男子的陰莖和胎兒娩出,需要好好保養呢。”
  說著,母女倆喁喁細語,說了一晚上女兒家的身體秘密。
  

        
第九章  婚姻
  看著熟睡的女兒,輕輕扶著她上床睡好,回到臥室躺了一陣才起身收拾好手裏的東西,再次奔赴外島。
  匆匆又是幾個月過去,外島上房屋坐落已然有成,新家建設好了。也是按照圖紙施工完成,也是按照我的安排和佈置做完了房屋室內外裝修,乃至傢俱,岡本也已幫我訂購來安排佈置好,可以說,只差我、女兒和兒子拎包入住了。
  另一頭,兒子和女兒的“戀愛”戲劇也差不多演繹到了最後的談婚論嫁階段,我和兒子搬家之後,安排了幾次兒子帶著女兒到外島旅遊求婚,最終這場戲劇裏,兒子求婚成功,拿下了女兒的劇情演繹結束。剩下的就是在外島上舉行婚禮。
  這一天,幾乎全世界都知道小不萊梅家族的繼承人我的兒子健太舉行婚禮,一大早起來穿好禮服,我帶著身為新郎官的兒子到了碼頭上迎接作為新娘的女兒。到了院子裏,就由我把兒子的手放到女兒的手裏:“小榕,健太就交給你好好照顧了。”
  一身大紅蘇繡禮服的女兒微笑著,一手緊緊的被兒子健太握緊,一手抱著我後背:“謝謝你,媽媽。”女兒的的話是兩個意思,我都聽懂了。一身青灰蘇繡禮服的兒子摟著女兒的柳腰,道:“謝謝你培養我長大,媽媽。”兒子的話我也聽懂了。是我作為婆母和親生母親,作為親生母親和丈母娘收到兒女的感謝。
  我笑著退後,看著兒子女兒在大庭廣眾之下演戲秀恩愛,看著他們成就了婚禮,結為夫妻,心底的石頭也落下了。
  事實是,前一天領取結婚證之時,外界認為的孤女“灰姑娘”榕兒和我兒子領證的照片被傳的沸沸揚揚,今天的婚禮上,舉行婚禮的新聞也在網路上傳播。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榕兒是我親閨女,健太是她親弟弟而已。這一切的導演則是現在站在媒體面前的我。
  嗯,是的,我就是這一切的導演。能拿獎的主演則是我的一雙兒女,這一招瞞天過海掩人耳目,溜極了。我沒有娶兒媳的喜悅,因為那就是我的女兒出嫁;我也沒有嫁閨女的喜悅,因為那是我的兒子有了可以陪伴終生的伴侶;我喜極而泣,是因為,我的兒女在這一刻將會相伴終生。
  婚禮後送走一眾賓客和媒體,打發兒女去洗漱更衣,關好門,我回到臥室,換了一套暗紅蘇繡婚禮禮服。不錯,是婚禮禮服。明面上的婚禮是我一雙兒女從陌生人到愛侶的結合,而晚上的婚禮則是我、榕兒和健太一男二女血親的結合。上好妝,走出門外,看著同樣大紅蘇繡上號妝的女兒,一起會心一笑,為自己蓋上了紅蓋頭。
  屋子裏只剩下我們母子母女仨,一身青灰蘇繡禮服的兒子手裏一頭攥著兩股紅綢,一頭在我手裏,一頭在女兒手裏,紅蓋頭下是我和女兒的羞怯臉頰,一臉如釋重負的我還有對性事羞怯嬌紅的女兒站在健太身旁,拜過天地,進入婚房,兒子看著端坐床上的我和女兒,眼眶潤了。
  是的,這次是真正的婚禮,同時娶了母女兩個。是的,對於健太來說不僅僅是娶了母女倆,還有自己的親生母親和雙胞胎姐姐。
  紅燭高燒,衣衫嬉梭。身無寸縷的一家三口躺在了喜床上。兒子在中間,一邊是我,另一邊是女兒。即便兒子要過我很多次,也看過他姐姐榕兒的裸體很多次,看到他親姐姐榕兒的裸體,健太還是忍不住硬了。
  兒子是硬了,挺直的陰莖宛若旗杆一樣豎立,轉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家姐姐,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選擇。我笑了笑,起身架起DV,道:“健太,今夜是你和榕兒的新婚夜,輕點,榕兒還是個處女。”兒子女兒看了看我齊齊點頭,兒子是很肯定的明白今夜自己的新娘是誰;而女兒則是嬌羞滿頰紅暈羞澀的點了點頭,她明白,今夜自己即將告別少女時代,成為婦人,成為弟弟的妻子的一晚。看著兒子的身體傾斜著,伸手捧著女兒的腦袋,嘴唇慢慢的靠近,吻在女兒嬌豔欲滴的唇上,兩個前半生分分合合的嫡親血脈,後半生即將依靠終生的伴侶密吻著,我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兒子的密吻漸漸下移,不多會便把女兒鄔榕的全身上下吻了個遍,最後扳開榕兒雙腿照顧她身下的重點部位,舔砥著讓榕兒全身顫慄不止,榕兒雙手抓著大紅床單,止不住的嗚咽:“媽……健太……啊……呃……”
  女兒幾乎抖著身體又哭又笑,看著女兒的模樣,我知道,前戲中的女兒離高潮不遠了。兒子健太還真是厲害,僅僅給他姐姐做前戲就能讓她進入高潮。也難怪,我這個當媽的不也是受不了這個麼?搖搖頭甩開腦子裏的胡思亂想,上床把女兒的腦袋擱在腹上,幫著抬起她上半身,讓女兒低著頭,眼睛看向她胯下弟弟的陰莖。
  兒子健太已經跪在他姐姐的臀下,把粗長滾燙的陰莖貼著女兒已經潤澤的粉嫩花瓣擱在她小腹上:“姐,你看,它好硬,好想進去,讓我進去好麼?”
  看著丈夫的陰莖,女兒嚇了一跳:“媽,弟弟的……好長……”
  “沒關係的,丫頭,你能接受得了。”說完,拍了拍女兒的香肩,看著女兒的眼睛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伸手我這女兒的乳房不停的摩挲,手指在她挺立的粉嫩乳頭上摩挲了一陣,讓女兒頓時星眼迷蒙起來。
  健太乘機手握著陰莖在女兒陰阜上蠕動一陣:“姐姐,讓我進去吧,好想要。”
  迷蒙的女兒嗯了一聲,晃著頭極力忍耐身體裏打著旋渦翻湧的快感,在我的微微點頭當中,兒子一手攬著身下新娘的腰胯,一手握著陰莖慢慢的劃開榕兒腿根早已潤澤的花瓣,龜頭已經緊緊的抵在花瓣中央,慢慢的抵入……
  “嗯……哼……”
  女兒閉著眼皺著眉頭仰頭繃緊了身體,再看看兒子,他那根陰莖已大半沒入女兒體內,榕兒微微顫抖著身體帶著榕兒這個新嫁娘的處女之血,帶著他姐姐的處女之血讓沒入的陰莖退了少許。兒子健太俯下身,雙手伸過來接過我手上的工作繼續撫慰他姐姐身體破處之疼。
  良久,良久,疼痛漸去,榕兒苦盡甘來,雙手摟著她弟弟健太的身體,抬高了雙腿,仰牝承接自家親弟弟的陰莖一點點,一寸寸的全根刺入自己的胯下腹中。看著兒子慢慢的肏入女兒體內,再慢慢拔出僅剩下一個龜頭埋入,榕兒也在身上弟弟的身體起伏之間看著胯下他那沾著自己處女血的陰莖反復的在自己胯下抽插,我不知道女兒是也不是有自己的血親正在肏幹自己的一種想法,可我知道,女兒臉上已然沒了痛苦的表情,換上的是滿臉紅暈羞怯中帶著熱切和期盼的神色,這是希望身上的男人讓自己徹底舒服的表情,曾經和兒子多次性愛的我也有過這樣的表情。
  女兒的呻吟在漸漸粗重的呼吸中飛揚,兒女換了個體位,坐在床上的兒子雙手摟著榕兒的柳腰不住的往上拋飛,曲腿坐在弟弟身上的榕兒摟著他肩脖,任由自己的身體起伏,一雙玉乳在兒子胸前摩挲的同時,她胯下的花瓣在起伏中盡根吞吐嵌入其中的粗長陰莖。
  我搖了搖頭,把身子靠近女兒的後背,幫著她,因為這種體位,連我自己也受不了幾下身體便身酸骨軟,原因是兒子的陰莖太長,要不了幾下就刺入子宮裏酸疼的要命。嗯……也有可能原因是我是個經產婦,子宮口比較松的緣故,可榕兒剛剛破瓜,她嬌嫩的子宮口不見得受得住幾下衝擊。正想扶著女兒的腰肋的時候,榕兒一聲變了調的呻吟和倒下來的身體讓我趕緊的扶住,鄒著眉頭的女兒雙手蓋在陰阜上端,止不住的痛呼,驚得健太停了動作。
  “媽,痛死我了……痛……”
  女兒顫慄著身體的哀聲痛哭:“退出去啊,痛死我了。”健太忙不迭的退出榕兒的身子,留下榕兒殷紅片片的外陰在燈光下刺眼無比。
  我知道,這是兒子健太無意中捅進了他親姐姐榕兒的子宮,也不知道榕兒傷了身子沒。趕緊的取來紙巾,揩拭乾淨女兒身下雙腿間紅腫的花瓣,點點紅梅印在紙上,我沒好氣的扔給了兒子,再看看女兒身下,微微帶著血跡,但並沒有血湧。還好,估計是擦傷了。
  白了一眼兒子,輕輕放平女兒的身體,蓋上被褥,點點健太的額頭:“那種體位是經產婦用的,你怎麼不知道愛惜你姐的身體?”
  兒子有點沮喪的低了頭。
  忍過劇痛的女兒伸手拍了拍我的腿:“媽,我不行了,能替我麼?”我點了點頭,道:“先給你看看裏面是不是傷了,給你上藥再說。”說完,心疼人的兒子健太搬來了內窺鏡,看了看有些急赤白賴的兒子,我沒說話,給榕兒上內窺鏡仔細一看,我笑了。榕兒原本緊閉的宮頸口張開了縫隙,倒是沒受傷,略有些紅腫而已。去了內窺鏡,把東西放在一邊,輕撫著榕兒的小腹道:“沒受傷,還好,只是……”
  兒子女兒的心本已放下一半,卻又聞言提上心頭:“什麼?”
  “更容易懷孕了。”
  “呃……”
  “榕兒的宮頸開了。”說完,我看了看女兒有些驚訝的神情和兒子有些迷糊的神情繼續道:“我上次懷孕,就是無意中給健太捅開了宮頸。”
  這樣一說,兒女都明白了,忘卻疼痛的榕兒一臉嬌羞,驚喜莫名的兒子健太更是喜上眉間:“媽,我想和姐姐有個孩子,我做好了準備。”
  點頭的我看著一雙兒女依偎在懷裏,帶著鼓勵的神情溫和的拍了拍他們的後背沒有說話,之後躺在了床上,看著同樣欣喜的兒女漸漸靠在一起唇舌相溶,肌膚緊貼,沒多長時間,榕兒的嬌吟夾著健太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一雙兒女的身體再次連接成為一體,榕兒再次用自己身下的花園接納了弟弟健太的陰莖。
  一雙兒女的結合讓我想到了很多,很多……  
        
第十章  外島   本書完
  第二天早上,榕兒帶著初為人婦的嬌羞坐在我身邊和我喁喁細語,她也明白,身為女兒和兒媳身份,能得到丈夫全身心的疼愛和母親兼婆母的支持,在這世間和她一樣的女人不多。更何況昨晚的下半場,累癱了的她只好看著母親接替她承接丈夫的性愛,但最終,丈夫的精液是在母親極力要求下撒進她肚子裏的。
  “媽,昨晚謝謝你。”
  “說什麼謝啊?媽沒啥要求,現在只希望你能懷孕,讓我早點抱個孫子就是了。”
  “媽,除了我和弟弟,不想再有個孩子麼?”
  “媽年紀大了,也說不准,如果有的話,媽還是會繼續帶大他(她)。你呢?你們倆什麼時候讓我抱孫子?”
  “會有的。”
  女兒堅定的跟我說。
  新婚夜過去,是一雙兒女的新婚蜜月,第二天我就打點東西,拜託岡本照顧外島這個家,之後帶著這一雙兒女環遊全球。首站就去了有著浪漫之都的Paris,呆了兩天,跨越茫茫阿爾卑斯山脈再去向risu,在那兒的滑雪場賓館裏歇下。
  新婚夜女兒下體的傷徹底好了,這一晚,兒子摟著我和榕兒很是幸福,他不僅僅擁有兩名妻子,還擁有一對母女花,更讓他心折的是這一對璧人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和雙胞胎姐姐。如何不讓他感到幸運呢?
  晚上安歇之時,健太首先就摟著榕兒的身體撈起她雙腿褪下了底褲,接著就把粗長的陰莖就著短暫前戲中讓女兒身下潤澤的愛液滑入榕兒體內,幾番變換體位,在榕兒的嬌吟中射了她一肚子精液。接著兒子健太起身,摟著我的身體褪下我的底褲,在我似笑非笑的眼神中肏入我的身體,我笑著接受了兒子的性愛,也沒顧得上女兒榕兒就在身邊,敞開了身心讓兒子健太捅進子宮在裏頭怒射。
  事後躺在床上的我和榕兒松了口氣幾乎累癱,轉頭齊齊望瞭望對方,女兒嬌羞的躲進我懷裏:“媽,弟弟好強啊。”
  撫著女兒的頭髮,我慢慢的道:“是的,婚姻不僅僅是兩個人在一起發生性關係,還需要我們陪著他一起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明白嗎?榕兒。”
  女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女兒在維繫夫妻關係上還是有些懵懂。但我並不擔心,因為,蜜月期間女兒跟在我身邊學就是了,早年我在孩子們成長階段和良本做過幾年的夫妻,更與良本和加奈夫妻倆一起做過幾年的三人夫妻,夫妻關係相處之道,如若說古代華國的夫妻關係排名第二,世界上就沒有哪一國家的夫妻關係敢稱第一。
  喁喁細語之中,女兒知道了不少,也懂得了不少,為期半年的環球蜜月旅行最後,我選擇的最後一站是華國,我的家鄉,畢竟,兒女的事情在華國的家中也要有個交代。
  離家幾十年,我的父母也都相繼離世。在世的也僅僅有我堂哥堂嫂一家。臨上飛機,我就囑咐過一雙兒女,不要提及現在已經成婚的情況。下了飛機,到了堂兄家中,堂兄還在單位沒下班,堂嫂接待了我們一家三口。
  這麼多年過去,堂兄堂嫂依舊沒有孩子,也不知他們夫妻倆的想法,四十好幾了也不想有個孩子,到現在,榕兒的戶口也是掛靠在堂兄堂嫂的戶口上,標注的婚姻狀態是——已婚。
  堂嫂沒有說什麼,一雙眼睛仿佛看透了一切,打發健太去客房休息之後,開口問我:“小靜,你真的是讓榕兒……”
  我看著堂嫂的眼神,有點艱難的點了點頭,道:“我……現在是日本人,日本的婚俗關係想必嫂子也知道,是容許這樣的,榕兒是我唯一的女兒,也是最為出色的女孩兒,在日本能配得上她的男孩兒沒幾個。更何況……嫂子,榕兒已經有了。”
  堂嫂吃了一驚,她也沒想到掛在自家名下的女兒實為自家親侄女的榕兒已經懷上了。眼神裏帶著些許驚異,更大的驚異已經在等著她了:“嫂子,其實,我也是一樣的。”
  “……你也懷上了?”
  嫂子差點驚呼出來,“孩子不會在我名下,在榕兒名下。”
  “你……瘋啦!”
  “我沒瘋,健太也是我生下養育長大的兒子,在日本也沒有幾個女孩兒能讓他看得上眼!”
  “你……”
  “我的感情生活嫂子也知道,這麼多年,生下他們三個之後一直都是空的,哪怕我跟良本做過十多年夫妻,我只感覺到自己對不住良本,也對不住我自己。所以,我想我們一家三個安靜的度過。嫂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請別說了,見過你們之後,我會帶著這雙兒女遠赴海外,不再回到任何一個國家。”
  說完,一時忍不住的我撲進嫂子懷裏哭了。
  長嫂如母,的確,聽我說完這一切的嫂子忍不住,用力打了我一下之後撫著我的肩頭也哭了,將心比心而已。
  回到外島上的我們一家三口很快恢復了平靜的生活。
  匆匆幾個月過去,榕兒和我的肚子已經挺得老大了,作為高齡產婦的我已經走不動道兒,在臥室裏只能躺著或是坐著,或是在臥室裏小步挪動身體。榕兒還好些,畢竟是年輕人,身懷有孕也沒甚大礙。倒是良本,幾個月以來打發航太帶著同樣身懷有孕的田中香織(神田香織)來看過我幾次,最後還安排航太把他媳婦香織留在我這裏,每天一大兩小三個孕婦談談說說,也不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不知不覺又是幾個月過去,這一天我們仨孕婦先後發動,在島上的健太和航太也沒離開,兩個大小夥子幾個月來鞍前馬後的照顧我們仨產婦也算是盡職盡責。
  沒多長時間,榕兒和香織兩個最先生下一兒一女,幾分鐘過去之後,最後發動的我也產下了此生第四個孩子,也是我此生第二個女兒。
  月餘過去,香織和她女兒滿月之後,我打發健太送走航太一家三口,回到家裏的健太摟著我和榕兒,看著我們母女懷裏的一兒一女,健太很是高興的給孩子取名,男孩兒叫古川,女孩兒叫葉子。我高興的點了點頭,看著榕兒道:“榕兒,葉子掛在你名下,是你的孩子。”榕兒摟著兩個小繈褓,點了點頭:“媽,我會把葉子好好養大的。她不僅僅是我名下的女兒,也是我妹妹。”
  我笑了,很開心。
  暗地裏留下遺囑,把手裏剩下的30%小不萊梅家族產業股份一分為四,10%留給了榕兒,10%留給了健太,5%留給孫子古川,5%留給了葉子。
  是的,我想我有了死的打算,並沒有說給兒女聽,也沒有說給航太兩口子聽。我想,我或許不容於這個世界上吧,否則,在感情生活上也不會如此坎坷。我愛我的幾個孩子,也愛在我感情生活中佔據我最後一個空位的男人,但我畢竟不能陪伴他到終老。因為在那次小產之前,一次例行的身體檢查,我竟然發現自己身體裏多了不知名的東西。我想我只能留給健太一個孩子,卻又要讓他失去伴侶對他是情感生活和人生的重擊,所以,我安排了女兒取我代之成為他的伴侶。我很怕,很怕我挨不到產子那一天,所幸的是,葉子的順產讓我心底落下一塊大石頭。女兒的應允也讓我放下對葉子的擔憂。我想,我可以平靜的面對死亡了。
  在岡本信彥的主持下,簽下遺囑,平靜的面對從M國來的醫師,坦然的躺在了檢查臺上,等待我的是不知名卻致命的病症。我沒有懼怕,我想,有我作為現存於世的醫療素材,對於攻克病症也是有幫助的吧?
  病房外,滿頭大汗一臉焦急的健太、航太和香織、榕兒,兩對夫婦和良本帶著古川、葉子和花奈(航太和香織的女兒)三個嬰孩匆匆趕到了,看著ICU裏我躺在臺上,這一家子心都碎了。
  “媽,不要啊!”
  健太、航太和榕兒、香織哭得撕心裂肺,我豈會不知道這三個兒女在我一生之中為了撫養他們長大付出多少心血?至於香織這丫頭,是我弟子,也是我最為看好的兒媳,此刻也是哭得梨花帶雨。
  良本,此生我又要對不起你了。帶著這種想法,我閉上了眼。渾不知ICU裏的M國醫師檢查完我的身體狀態看著一臉嚴肅的岡本信彥也是一臉的懵逼。
  “@#¥……&*@&%&*#%*……#%#&*&”
  精通外語的岡本聞言不再是一臉的嚴肅,而是換上了驚奇和不可思議的神情搖醒了我:“夫人,夫人……你……沒病!”
  “嗯?……”
  本以為此生終結的我醒來也是一臉的懵。
  帶著驚異和有些生惱的M國醫師打開門走了出去,闖進來嘩啦啦一串人的是良本,我的兒子女兒兒媳還有尚在繈褓中的三個小傢伙。
  “我……沒病?”
  沒有離開的M國醫師又是嗚哩哇啦一陣饒舌的外語,岡本解釋道:“醫師說,您沒有生病。而是您思慮太多,沒病也成了病。”
  我懵了,居然是這樣。看著眼前的兒女兒媳,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
  回到外島上,香織陪了我幾天之後,她的一句話點醒了我:“媽媽,老師,您是偉大的,不僅僅教授我各種知識,還教會了我如何做好您的兒媳。這段時間,您要獨自面對死亡的事情也教會了我們如何面對生命中的最後時刻。謝謝您。”是啊,教會了別人如何面對生命中的最後時刻,而自己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真是糗啊。
  回過神的我看著面前的兒媳香織,我笑著點點頭道:“香織丫頭,謝謝你點醒了我這個當婆婆的。”摟著香織靠在我懷裏的肩頭,我想,我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了。
  是的,我知道該如何面對了。
  不再逃避!
  是,我不再逃避,即便我情感生活這麼坎坷,即便我高齡還為健太生下葉子這個小女兒,即便我為了航太親自裸身為他求取了香織丫頭,即便……
  身心舒暢的我送走了香織丫頭,回到屋裏面對兒子健太剛剛洗浴的身體,我想,我知道該做什麼了,不是以母親的身份去照顧他,而是和榕兒一樣,作為他的妻子去照顧他,照顧這個家。
  
  
  
  
                      (全文完)
                    2018年10月7日
作者: 玩笑之舉    時間: 2019-10-27 15:13

抱歉,3L編輯出了問題,有需要二卷1-5章內容的請私聊我。

[ 本帖最後由 玩笑之舉 於 2019-10-27 15:14 編輯 ]
作者: timmypang    時間: 2019-10-28 13:54     標題: 回覆 #7 玩笑之舉 的帖子

抱歉,  附檔都是亂碼.  請重貼 2 章 1-5 ,  萬分感謝
作者: 玩笑之舉    時間: 2019-10-28 18:10



QUOTE:
原帖由 timmypang 於 2019-10-28 13:54 發表
抱歉,  附檔都是亂碼.  請重貼 2 章 1-5 ,  萬分感謝
謝謝關心,附件已上傳,並未加解壓碼。

附件: 親子二卷1-5章.zip (2019-10-28 18:10, 18.77 K) / 該附件被下載次數 56
http://spring4u.info/attachment.php?aid=119673
作者: zhujing3274    時間: 2019-10-28 23:00

抱歉,附檔解開後仍都是亂碼.
作者: Clark    時間: 2019-10-29 12:48

解開後用chrome打開就好了
作者: timmypang    時間: 2019-10-29 13:05

不明白樓主為什麼不可以重貼少的段
作者: 玩笑之舉    時間: 2019-10-29 17:58

好吧,重貼,一章一貼重新發。

二卷1-2章
第二卷 意外的拍攝
第一章  五年
  是的,我繼承了不來梅夫婦的遺產和他們的公司,成了近乎可以雄霸日本的巨頭和富姐。
  簽完轉讓授權書後,我下達了第一個命令,讓皮埃裏到美國尋找專業的CEO,然後由我聘請了來管理我在美國的公司,以及在日本的公司。皮埃裏作為我在所有產業中的監測者和法務部長存在。岡本,還是作為我的專屬律師存在吧。
  再次簽署相關法律檔後,皮埃裏被打發走了,岡本這個因為辦事不利被狠揍了一頓的傢伙也戰戰兢兢的準備離開,讓我攔住了。
  “岡本,那天我吐血的事情錯不在你,是我的心理狀態奇差,再加上得到的消息過於震驚才導致的,對於我堂兄和良本的打傷你的事情,真的對不起。”
  “沒有,鄔小姐,是我並沒有為您解釋好那天的那份檔。是我的錯,應該受到懲罰。”
  “不多說了,岡本,願意做我的專屬律師麼?”
  “很願意為您效勞。”
  簽了法律文書之後,岡本,最終還是成了我的專屬律師。
  小不來梅集團掌門人變更這一消息很快不脛而走,在日本的上層圈子裏流傳,很多人也想蹭蹭名氣,為此,我遭受了不少人的追捧,有意的,無意的甚至還有下藥的。只不過這些人在得到田中家族支撐暗中保護我的良本,以及專屬律師岡本的經濟手段法律手段雙管齊下之下都沒落下好處。
  再次和良本見面已經是半年之後了,良本沒有忘記我,表面陽光帥氣的他眉心裏始終凝聚的一絲黯然只有見到我之後才會消散。
  航太很健康,也很活潑,是家裏的大魔王。
  航太……
  臉上洋溢著為人父的幸福,獻寶似得跟我說。我笑了笑:“跟我小時候一樣,兒子隨母。”
  良本點了點頭,隨後有些黯然的對我說道:“家裏給我安排了一門親事,對方也見過航太了,很喜歡他。家裏的意思是讓航太認那姑娘為媽媽。”
  我黯然了,也安然了。
  是的,作為生母,不能嫁給他父親是最大的不幸,同樣作為生母,能看到有人願意以生母的身份關心愛護照顧兒子成長,我還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呢?只有生理上生育他的時候留下的疼痛和揮之不去的思念。
  “我沒事,航太能有個母親照顧,也有你這個生父照顧,我很放心。恭喜你了。”
  “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沒……沒問題啊。”
  “我指的是……”
  “不用說了,我明白,想我的時候,到家裏吧。你家族裏的事情我明白,我也瞭解。我理解你的苦處,所以,我不會主動去找你的。”
  良本抱著我久久無語,如若能夠成婚,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只可惜……天不遂人願而已。
  良久,良本帶給我第三個消息橫野越獄失敗,死在了槍口下。
  我並不意外,曾化名松田中守一的他,死對於他來說真的是解脫。
  淡淡的應了一聲,和良本再次分別。
  日子就在照顧健太的日子裏慢慢走過。三四歲的健太變得活潑了起來,在幼稚園裏也和一堆小朋友玩得不亦樂乎。作為曾經幼師裏有名的實力華文老師,健太的華文水準跟幼稚園裏的小朋友們可不在一個檔次上,這一點我尤為自豪。
  慢慢的,慢慢的,航太五歲了,他的姐姐和弟弟也五歲了。生日這一天我總算在聊天軟體裏見到了女兒鄔榕,兩歲的時候是堂哥以孩子是我在日本的養女身份送回華國,交給爸爸媽媽撫養的。但最終紙還是包不住火。爸爸媽媽氣怒交加,又無可奈何。跟我足足冷戰了兩年多才恢復聯繫。看著聊天視頻裏女兒嬌俏的小臉,我的心醉了,也碎了。良本,則是偷偷的帶著航太到我家裏拜訪。
  哄睡了健太航太兄弟倆,我撲在了良本懷裏,情不自禁的扯斷了身下的內褲:“我想給你,謝謝你這麼多年的愛護和疼惜。”
  良本也情動了,抱著我一起滾進了主臥的大床。但…事與願違,良本最終還是沒能勃起,哪怕我使遍了各種辦法。無奈的,我只好嘴裏叼著良本的陰莖,下身在他的口手底下顫慄著泄出了五年來積壓的性能量。雖然……唉……
  第二天,良本帶著航太走後,健太這個小傢伙在洗澡時很不樂意的問我:“為什麼我沒有爸爸。”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我腦子有點發暈,怎麼回答?畢竟他的生父生前是一名國際大盜,回答也不是,不回答對孩子更不好。我只得強打笑容的答復“爸爸是個很好的男人,因為一些事情永遠回不來了。以後能陪伴你的只有媽媽。”
  哄著小傢伙放過了這個問題,我頭疼了。
  五歲的孩子正是好奇的年紀,凡事都要問一個為什麼。該如何教育健太?我的三個孩子裏大女兒和小兒子可以說不用怎麼擔心,女兒在國內,還能跟在爸媽,也就是她姥爺姥姥身邊學習,小兒子航太在良本不能行人事之後,可以說基本上已經確立為田中家族的未來一代家主,教育問題自然有大家族的那些元老老頭兒們去費心。大兒子健太,可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這教育問題還得我自己親手一步步引領他的成長。
  孩子成長的過程中會出現什麼問題呢?可以說是天上地下無所不包。小到穿衣吃飯,大到星星怎麼摘,相信無數的父母們對著熊孩子們的這些麻爪問題頭痛不已。還有個最為關鍵的問題是,怎麼讓孩子認識自身與別的孩子不一樣,有何不同,人自身身體的認識,與人怎樣相處等等人際關係處理的問題。有得頭疼了,看著熟睡的兒子我腦子裏翁的一聲大了幾圈。
  還真是,現在孩子就問出爸爸是誰,爸爸在哪兒的問題,未來還會追問媽媽的身體為何跟我不一樣?男生是什麼?女生是什麼等等諸如性別認識等等身體上認知的話題。應該怎麼解釋呢?
  幸好,產業上我基本上做了個甩手掌櫃,還可以有大把的時間去查閱相關資料,回來再以孩子能聽得懂的語言跟孩子講清楚說明白。
  好吧,查資料去。關掉床頭小燈,輕手輕腳的走出兒子的臥室,我回到主臥裏把好幾年都沒動用的筆記本拿了出來,連上網開始查閱華國國內有關孩子認知問題的資料,粗粗看下來,資料很豐富,卻發現少了最為關鍵的讓孩子對自己性別的認知材料。這方面又該如何彌補?目光轉向了日本,一番查閱之下,不禁為日本的大膽開放亮瞎了眼。再轉向美國,略為保守一些,英國、法國、瑞典……各個國家在這方面的資料我都查了一遍,不由得苦笑起來,看來女兒的經歷要跟我差不多了。曾記得讀書那會對於人體生理常識尤其是性知識方面,老師完全是放羊,根本不會在這個話題上跟一堆男孩女孩小蘿蔔頭講這方面的知識,這還是在課堂上呀……家裏男孩女孩根本不敢跟家長提起這個話題,怕被家長懷疑早戀啦,孩子又做壞事欺負人家女生啦,女孩子不會學著矜持點要學壞啦等等原因挨揍。說出來都是淚,好吧,只能東拉西扯的借鑒吧。至少,還能在這方面讓孩子能夠正確認知。健太的這個問題解決了,女兒和小兒子呢?小兒子那不愁,可女兒呢?每年還能見上一面團聚一陣,大多數時候只能視頻通話……等女兒十歲後把她接來住上幾年,好好教教這孩子。
  打定主意後的我方才熄燈睡下。
  過不了幾天,良本和我再次會面了,也跟我提到了對孩子性教育認識的這個問題。我也把自己的打算跟他一說,良本點了點頭,道:“嗯,我也猜到你會這樣打算。所以,我父親想見見你。”
  “你爸爸?想見我?”
  “嗯。他聽到我的猜測並不以為你不會插手,所以,才想見你一面,估計是想在對航太的教育問題上給你敲敲警鐘不讓你插手吧。”
  “好吧,有些事情也必須要跟老人家說清楚的。”
  於是,兩天後,我再田中家裏見到了良本的父親,田中家族的掌門人,田中琦山。
  老人家很是得體,坐下來見了面,對我行了個大禮:“十分感謝鄔,能夠給田中家族留下延續的血脈。對上次抱走航太的事情,我代表田中家族向你道歉。”
  我回了禮到:“伯父,不用道歉的。作為女人,能有自己的孩子是幸運的事情,作為良本曾經的戀人,能為他生下孩子也是我的榮幸。所以,您不需要為此向我道歉。我知道,家族裏對我的態度,也是因為之前我所遭遇到的人際關係太過於糟糕,所以我不會因為曾經的經歷而想著還能嫁入進來。”
  “你能這樣想,證明你是個能為人考慮的好女孩,如果你沒有遭遇到之前的經歷,田中家族會多出一位未來稱職的族長夫人。那,今天找你來見你一面,主要的原因還是航太的教育問題。良本跟我說過你不會插手,我也相信你能來見我就已經表明了你的態度。所以,我代表田中家族感謝你,也奢望你能夠在良本家庭生活不如意的時候收留他。真的抱歉。”
  我有些吃驚的看了看老人家,再看看有些哭笑不得的良本。心理了然,這是一個父親對孩子誠摯的關心呀,哪怕良本已經是大人了,在父母眼裏還是個孩子。想想之前因為女兒的事情跟爸媽冷戰了許久,心底戚戚然。定了定神,誠懇的看著老人家的眼神道:“伯父,我曾經是良本的戀人,即便現在跟他結婚的不是我,所以,他能在有空的時候看看我我已經很滿足,也不能奢求更多了。至於他的家庭生活,我相信良本能夠處理好的。我也相信航太能在他的引領下健康成長。這是一個母親的信任。”
  老人家開心的笑了。一頓便飯過後,老人家欣然允許我偷偷的觀察了航太一陣。我也帶著些許心酸,離開了田中家。
 
        
第二章  小學
  健太問我了,在他上小學後的第二個學年裏頭,抱著書上的圖畫來問我他從哪里來。是怎麼出來的,怎麼會在媽媽的肚子裏出來,這堆問題拿到華國,鐵定讓百對夫妻裏頭有99對規避回答或者是不予回答,甚至是哄著孩子說他是從垃圾堆裏撿來的或者是天上飛下來的或者是各種各樣奇葩的答復,剩下的一對夫妻不是閉口不談就是沒好氣的亂罵孩子一氣不好好學習。
  我沒有像上面那樣,只是問問健太天氣這麼熱要不要洗澡,本來在外活動了這麼久已經一身熱汗的健太馬上就把手裏的書拋下了。洗澡是健太的最愛,他也知道每次他洗澡總是有我陪伴著,和媽媽一起洗澡的同時,還可以玩水,看著媽媽在自己玩水的時候狼狽不堪,仿佛成了健太幼時最喜歡的遊戲。這興許是孩子性意識的萌發吧。
  平靜的把孩子帶進浴室,讓孩子自己脫衣服,我則調好了水溫,浴盆裏放好了水,然後看著孩子走進浴盆裏泡著,靜靜的道:“健太,媽媽和你一起洗好嗎?”孩子懵懂的點了點頭。我笑著沒關門,徑直背對著孩子,一件件把身上的衣服褪下放在外間,脫得精光了,拿過巾帕展開,遮在胸前和下腹,走進了浴室裏。
  在浴盆裏坐下,和孩子一起泡澡。說實話,在日本,百分之九十的家庭都有這個習慣,哪怕孩子從小到大已經百八十歲,依舊和父母一起在洗澡的時候一絲不掛。這在華國看來是不可思議的。華國每個家庭裏頭,傳統的家學是男女七歲不同席,五歲的男孩兒要想跟媽媽、姐姐或是妹妹等等直系血親和其他旁系血親在一起赤條條的洗澡,那還真是天方夜譚了。
  這好像也是文化演變的不同吧。
  給健太洗了身子,我逗他:“健太是個小男孩子了呢,以後長大了還會不會跟媽媽一起這樣洗澡啊?”健太帶著驕傲的神情點頭說道:“我會,會跟媽媽一起這樣洗澡的。”說完,小傢伙頓了頓,看著我失去巾帕遮掩的身體說道:“媽媽,你的身體和我不一樣哎,媽媽沒有小雞雞。”
  我笑了,很平淡的道:“是啊,媽媽是長大了的女孩子,女孩子是沒有雞雞的。”
  “可……媽媽胸口有兩個……兩個……”
  我知道孩子的語言構成還不完善,捧著乳房笑著說:“健太,是不是像兩只大包子?”孩子點了點頭。我默默健太的腦袋瓜:“媽媽是長大了的女孩子,長大了的女孩子胸口會慢慢長出這樣的大包子,這是女孩子身上特地有的。因為長大了的女孩子會嫁人,也會生孩子,就像媽媽一樣,生了你這麼一個聰明的孩子。”
  健太好像想起了什麼,追問道:“媽媽,你說我是你生出來的,是不是回答我之前問你的話呢?”我點了點頭:“是的,健太是媽媽生下來的。媽媽也是回答你之前的問題呢。”
  “我是怎麼出來的呢?”
  “健太是爸爸媽媽親熱之後,由爸爸放到媽媽肚子裏的種子,和媽媽肚子裏的種子結合之後,在媽媽的肚子裏安家,慢慢成長,到了健太想出來的時候,從媽媽的肚子裏……”捉著兒子的手,放到腹部,慢慢解答,慢慢移動到自己的胯間:“搬家,慢慢的搬出來,順著媽媽的產道,從媽媽的產道裏生出來的。”
  “哦,我知道了,我是媽媽生出來的,是從媽媽的這裏生出來的。原來是這樣,我想把這個消息說給朋友聽。”
  “健太,這個消息是媽媽和你的小秘密哦,不能跟朋友分享的。”
  “嗯……可我的朋友想知道呢?我不能說嗎?”
  “健太,既然是秘密,那就是專屬於兩個人之間能知道的消息,是不能跟人分享的,也是不能跟朋友分享的。知道麼?”
  健太有點怏怏的點點頭:“嗯……這是我和媽媽之間的小秘密,是不能跟朋友一起分享的。”
  很平淡,也很平靜的度過了健太對於這個問題的求知,至少,在我看來,這是初步讓孩子度過性意識啟蒙的階段。
  對於孩子追問爸爸去哪兒的話題,以前也跟孩子說過,孩子也很平靜的接受了。在我看來這是對孩子一種善意的欺騙。並不是有意的,我也並不想讓孩子知道他的生父竟然是個國際大盜。這對於在心目中把父親看作是拯救母親的大英雄的兒子來說,無異於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只有等孩子成長起來,三觀端正後再婉轉的告訴他事實真相。
  日子也在一天天度過,孩子也在一天天成長。女兒那每個星期我都會跟女兒約好了視頻聊天的要求,前提是閨女的學習和人際交往情況我這個當媽的必須都知道。還好,我這丫頭似乎繼承了我的學霸班花的稱號,才七八歲就把一群小學老師問得啞口無言。以至於這丫頭甚至打定主意,要提前幾年(以我留學日本的年齡計算)來日本留學打破我創下的記錄。
  偶滴神,這丫頭莫不是繼承了我莽撞的性子吧?再次跟爸媽電話通氣後我決定飛一趟華國,親自見見我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小丫頭。健太這裏可不好辦了,雖說也已經七八歲了,學習也很不錯,只不過我要是飛走了孩子可沒人照顧。再者說,帶著健太一起回到華國期間,萬一兒子要求我和他同浴怎麼處理?且不說頭疼,光是跟爸媽解釋健太的身份就夠我難受的!
  這不能不說是我和堂哥在跟爸媽解釋女兒鄔榕身份這個問題上見招拆招的失誤,有得頭疼了。要不,給堂哥一個電話試試,回華國期間,健太先借住在他堂舅舅的家裏?
  電話打了,卻令我哭笑不得。接電話的是堂嫂,跟堂兄倆口子正在澳洲度蜜月呢。我去,還真的沒轍,總不可能把兒子這麼一大燈泡往剛剛新婚的堂兄堂嫂身邊送吧?解決女兒鄔榕回華國的那會子,堂兄正在跟剛從部隊退役轉業回來未來的堂嫂兩個偷偷摸摸的搞(談)對(戀)象(愛)呢,為了接外甥女回國,堂兄還給誤會對象有私生女的堂嫂收拾了一頓。這會子把兒子送去,不是招人嫌麼?我這個堂姑子還是安分點吧啊。
  沒奈何的我只好打電話給良本,請他照顧健太四五天時間。結果是接電話的是良本的父親,田中琦山,我的嘴頓時張不開了。雖說健太航太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他們到底是血緣不同,我……還是算了吧。故作鎮定的跟老人家問候了幾句掛掉電話,只好打定心神,好好跟健太說說在華國境內不能跟媽媽一起洗澡的文化理念,因為我只能帶著他回華國探親。
  卻沒想,剛剛把調皮的兒子給逮住,還沒說話,良本的電話撥進來了。
  “你要回華國?”
  “嗯,是探親。”
  “怎麼回事?”
  “是榕兒那個小丫頭,思想狀態有點不對勁。我想回去說說她。”
  “哦,我剛剛聽父親說你給我打過電話。有點擔心你,所以……”
  “我只是有點……擔心榕兒。”我還是把想請良本照顧健太的念頭和話題咽了下去,沒跟良本說。雖說健太航太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兄弟,畢竟,健太不是他的兒子。
  放下電話,我想了想,帶著孩子去也難免有這樣那樣文化風俗上的衝突,不帶去又怕孩子出事自己不知道。想來想去竟然把專屬律師岡本給忘了。
  一籌莫展的我正看著調皮的兒子在家裏大鬧天宮,一點也沒心思去恢復打掃,隨他吧,兒子玩累了總會一件件的放回原位。這一點,健太就遠遠超出同齡孩子幾條街,也是我尤為自豪的教育方式。發愣的我給家裏響起的門鈴驚醒,起身開了門後發現是岡本:“你怎麼來了?”
  “老闆,田中良本先生給我打了電話,說你可能需要幫助,讓我過來看看有什麼地方能幫助你的地方。”
  “……”良本……只可惜……我的初遇初戀不是你……
  搖頭甩掉不切實際的亂想,回神健太是否帶回華國問題的我點了點頭,道:“我有點事情想飛回華國探親,這方面請你幫我安排一下,另外,健太我暫時不能帶回華國,也只能請你代我管教他幾天,可以嗎?”
  岡本點了點頭,道:“老闆,這是我應該做的。”工作上談談說說了好一陣子,岡本向我告辭:“老闆,您準備哪一天飛回華國?”
  “大概就在兩三天後吧。”
  “那麼兩天後我來接健太。”
  “謝謝你,岡本。”
  “我是您的專屬律師,您不用說謝的。”
  送走了岡本,看著兒子把亂七八糟的房間粗粗整理了一遍,卻生生的看著我,我笑了笑,帶著兒子一邊慢慢重新整理打掃房間,一遍慢慢教他整理房間,這樣的參與方式,也很容易讓孩子學到很多。
  完成之後,照樣母子倆個一起入浴洗澡。按理說,華國的傳統上七八歲的男孩兒早就不跟母親一起赤著身子洗澡了。而我,卻是在日本,日本在對待孩子的行教育方式上也有很多值得借鑒的地方,當然還有我查過資料的其他國家的方式,都值得借鑒。所以,我也就沒有在健太面前避諱這個問題。
作者: 玩笑之舉    時間: 2019-10-29 17:59

二卷第三章

第三章  大學
  又是三年時光匆匆而過,這三年每年都飛回華國探親的我終於結束了跟榕兒的分居狀態,十一歲取得了赴日留學的名額的榕兒在堂兄的陪伴下飛到了日本大阪,這一天,我帶著健太一起到機場接機。
  看著從飛機上走下來亭亭玉立的女兒,我幾乎要淚崩了。從小到大,十一年了,這十一年我基本上沒跟女兒相處多少日子。所幸,爸媽把榕兒照顧的很好,生活上女兒吃的不差,穿的不愁,才十一歲的女兒個頭跟我十四歲那會有得拼,學習上,女兒完全繼承了我學霸班花的榮譽,才十一歲,已然大本畢業,這次來日本就是奔著碩博連讀的名頭和跟我一起生活的名頭來的。高興,心酸而又有點複雜的抱著女兒眼眶紅了。有點泣不成聲的親了女兒好幾下,一旁的健太有點吃醋了:“媽媽這是我的姐姐麼?”我回轉頭看了看健太,點了點頭:“這是你的孿生姐姐,叫鄔榕,跟媽媽一個姓氏。榕兒,這是你的親弟弟,叫健太,姓氏……松田,松田健太。”
  兒子女兒互相看了看,很快就認識了。也難怪,雙胞胎之間似乎都有很奇妙的心靈感應吧,兩個孩子很快就打成了一片。一邊我跟著堂兄一起轉身走進機場大廳一邊慢慢聊:“堂哥,爸媽的身體怎麼樣了?”“還好,只是榕兒這丫頭……”堂兄臉色有點難看,半天才回了我的話:“靜兒,榕兒這一年來精神狀態很不對勁,你要多陪陪她。”
  “嗯,謝謝你,堂哥。”
  
作者: 玩笑之舉    時間: 2019-10-29 18:01

二卷第四章:
第四章  畢業
    教育完了兒子,我放下睡裙,親了親他的腦袋讓他早點休息。之後走出屋子帶上門,自己回了主臥休息。我很想把今晚上教育兒子的這些方法都寫出來,也很想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寫出來,因為這是一個母親教育自己兒女有關青春期的故事。所以,我沒有睡覺,拿著自己的筆記本一點一滴的把今天到晚上睡前的事情寫了下來。
  第二天,兒子老早就去上學了,女兒活蹦亂跳的在忙著做午飯的我眼前晃悠:“媽,昨兒個弟弟怎麼會開車了?”
  “我讓你弟弟去考取的駕照。怎麼了?你也想考一個?”
  “弟弟不是沒到年齡麼?怎麼就突然能考了呢?”
  笑著寵溺了下自家閨女:“我讓你岡本叔叔去通了個氣,然後你弟弟自己去學校學習的駕駛,參加考試之後就得了。”
  “好吧。這一點我認輸。媽媽,過幾年我也去學習考一個駕照回來。”
  “可以啊,媽媽等著乘坐你開的車咯。”
  女兒笑著跑一邊學習去了。我也笑了。
  是啊,辛苦這麼多年了,兒子孝順乖巧,女兒活潑可愛,這兩小只學習都不差呢。我還有什麼可以擔憂的呢?
  有,還不是一般的擔憂。
  性這個話題在華國可是全國禁忌,基本上沒有誰能正大光明的跟未成年人客觀,公正,平等,認真,理智的談論過這方面的話題。為此,在學校裏從未得到正確講授,處在青春期迷茫的少男少女們只能從繁重的學業之外,偷偷摸摸的四處收集有關性的隻言片語,甚至只能通過一些手抄本來瞭解性這個話題。看來我又要忙了,為了這兩小只,還有良本家裏那個從我肚子裏掉下的那一只。因為前幾天良本跟我電話聯絡的時候提到航太的精神狀態最近有點不太對勁,暗藏的一些手抄本被良本無意中發現後並沒有責怪他,而是跟航太說起,要請人來教教他。算算日子,時間也就是三天後吧,得,還真得上田中家一趟。可女兒咋辦?帶著她?我又頭疼了。還是先給女兒找個寄宿制學校先關著吧。
  手上動作一緩,有些發愁的我愣愣的看著正在捧書閲讀的女兒一時無語,偏生這時候電話打了進來。擦乾手拿起電話一看,是岡本,接通後岡本第一句話就是準備給嫆兒介紹一所寄宿制學校讓她就讀。唉,岡本也是有心了。跟隨了我十多年,岡本也差不多成了完完全全的華國通,更知道我什麽時候心裏有心事,只可惜,已經離異多時的他是襄王有情,而未婚生子這麽多年的我卻是神女無意。等這段時間過後,再找時間跟岡本談談我們之間的感情問題。
  同意了岡本給女兒找學校的自作主張,岡本就請示明天帶著校董到家裏拜訪,我也同意了。
  第二天,健太上學去後,我讓女兒做好了迎接的準備,時間不長,岡本帶著一對夫婦上了門,我一看,樂了,原來,這對夫婦竟然是我以前的上司,吉野課長和他的夫人吉野奈真,以前跟吉野奈真也經常見面,很是聊得來來著。這下我放心了,吉野課長的人品我是信得過的,吉野夫人的人品更不用說。他們家裏兩個孩子基本上都是吉野夫人一手教出來的學霸。
  迎進屋裏,一起談談說說了好一陣,女兒同意了去吉野夫人所在的寄宿制學院就讀,末了,吉野課長跟我提起了一個不情之請:“鄔,我接到國家教育部的調撥,大概在下一學年就會到熊本市的九州路德學院大學擔任教務長了,我夫人也會調過去擔任那裏的校董,在此,我想邀請你去那裏的學院部擔任文化教員,一者我這個課長離不開你這位優秀教員的幫助,二來,你和你的兒女也可以在學院裏繼續學業。所以,還請妳能夠答允。”
  去熊本麽?那裏也有田中家的別院,帶著兩小只過去也不是不可以寄宿在那學習,工作和孩子的學習也能兩不誤。想了想,點了點頭,我答允了吉野課長的邀請,決定下學期就帶著兩小只去熊本,不耽誤兩小只的學業,再者,雖說自己手上並不缺錢,商業上的事情也真是煩透了,也想換一份工作換換腦子,休息休息。
  得到回應之後的吉野課長高興的跟夫人擁抱了好一陣,才告辭離去。岡本收拾了下草擬的法律文書,讓我簽字認可後也告辭離去。
  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放下來了,打發女兒回屋繼續學習,可我又犯愁了,航太的性教育問題該怎麽辦?他們姐弟仨都是同齡啊,如果說我帶著兩小只單獨去了熊本,對於航太來說,我這個雖然是親母卻並不是他法律意義上的親生母親又不稱職了。還真是頭疼,唉,左右為難呢我。
  正在我又在發呆的時候,良本帶著夫人鈴木佳奈上門拜訪來了。加奈是我在日本學習時候的閨蜜,那時候誰也想不到田中家把加奈重選定為良本的合法妻子,只因為加奈是鈴木家族的女孩兒,結果卻是加奈經常撞見我懷孕後一直有良本相陪的一幕幕。陰錯陽差,我沒能嫁給良本,卻為他生下了航太,加奈嫁給了他,卻在婚前檢查中發現先天性輸卵管完全閉合這種要了女性親命的病症。無奈之下,加奈也只能把航太當作親生子來對待,一者自己身上這病是一輩子沒辦法生育孩兒,二者丈夫的血脈是自己閨蜜生下來的。加奈很是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實,作為日本的傳統女性,加奈並沒有把航太看作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外姓人這是我對加奈一直最為感激的。
  進門後加奈狠狠的把我抱了個死緊:“想死我了,鄔,你不知道,自從嫁給良本之後我就壓根就沒出過田中家,都快憋死我了。”我抱著加奈也是好一陣激動,因為多年沒見面的閨蜜。良本看著我跟加奈兩個擁抱在一起,會心的一笑,還好。因為之前的陰錯陽差,我跟加奈之間的閨蜜感情變得複雜了起來,所幸運的是加奈並沒有責怪鈴木家族裡頭,也沒有責怪田中家族裡頭,更沒有責怪我這個看似不經意的插足者,因為她知道,這都是無巧不巧的陰錯陽差。這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兒不僅僅把航太看做親生子看待,對待我也還是依舊如前。
  寒暄激動完了,說起航太的教育問題,加奈很是自豪的說航太也差不多快大學畢業了,更令我吃了一驚,要知道,航太是我最小的親生子,竟然跟他的哥哥姐姐一樣出類拔萃,真令我想像不到。說到這裡的加奈很無奈的說:“最近航太好像有心事,連我和他爸爸也沒辦法讓他解開心結呢。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畢竟,你是他的親生母親唉。”我看了看良本,再看了看加奈,道:“加奈,說實話,真不介意我跟航太說話?”加奈點了點頭,道:“良本,這樣吧,改天我們一起把航太帶出來,就在鄔這裡讓鄔給航太解開心結吧。”良本同樣的點頭應允。我想了想,道:“畢竟孩子們都長大了,以前的一些事情也差不多該讓孩子們知道了。你說呢,良本,加奈。”
  良本兩口子齊齊對望了一眼,點了點頭。
  是的,我是想把我自己身上從來到日本到現在發生的一部分親身經歷以及孩子們的出身都原原本本的告訴孩子們。孩子們漸漸長大,也有了自己獨立的思考方式,但這個想法我不知道對於孩子們來說是對還是錯,所以我想徵求一下良本的意見,以及航太名義上的生母,加奈的意見。
  結果卻是這樣的一幕。
  “好吧,等這件事過後,我會申請調往熊本去教學。先暫時離開一段時間再說吧。”
  心理亂糟糟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想法,一下子就禿嚕了出來。
  “熊本?怎麼會去那兒?大阪不是很好住的麼?”加奈有點疑惑。
  我只好跟良本解釋:“是吉野課長,他即將調往熊本的大學裏擔任教務長,邀請我過去任教,我想了想,決定接受他的邀請,去熊本那兒的大學裏任職,就當是換個生活環境也許會讓孩子們忘掉那些不愉快。”
  良本點了點頭:“加奈,熊本那邊有房屋居住麼?”加奈想了想:“是一棟大屋,挨著九州路德學院大學吧,我都好久沒去過了。”
  “那麼好吧。在那裡我們可以一起居住哦。”加奈說完,小聲給我遞了一句話:“我不介意你和良本兩個再給生幾個孩子哦,哪怕沒有孩子,一個獨身女人的日子很難過我是知道的。”羞得我擰了下加奈的腰身低聲吼道:“華國女人即便沒了男人也不會把身子給第二個男人。我也是如此,哪怕曾經經歷過那種情況。”加奈沒辦法了,笑兮兮的閃了開去。
  過了幾天,良本兩口子帶著航太到了家裡,而我也把榕兒和健太聚在家裡,大家一起聚了聚。第二次見面(第一次見面還是這三小只剛出生的時候)三姐弟都驚訝了,怎麼會這樣,三姐弟的相貌如此相像?榕兒和健太回望著我,而航太看著自己的父親良本也是一頭霧水。最後,加奈打破了平靜:“航太,其實,我不是你的親生母親,你的親生母親就是面前的這位鄔女士,在我之前和你爸爸關係很好,談婚論嫁的時候出了點意外,導致你的生身母親不能嫁入田中家族,才……”航太在田中家族中長大,卻並不意外家族中的齷蹉。自己的表叔良木家中不也上演著一幕幕令人嘀笑皆非的狗血劇麼?航太點了點頭看了看我才道:“我明白的,媽媽,雖然名義上鄔女士不能做我媽媽,我很希望能認您為義母。”我眼裡閃著淚花,因為我知道我的三兒回來了。榕兒和健太也是很驚奇:“媽媽,那不就是說,當時您是懷著我們三個?我們三個是一母同胞的親人?”
作者: 玩笑之舉    時間: 2019-10-29 18:01

二卷第五章:

第五章  處男
  時光又匆匆過去了三年多,我在熊本,九州路達學院大學任教也有三年整的時間了。三年前,三小只得知了我是他們的親生母親之後並沒有出現精神上和理智上的崩潰和混亂,反而與我很是親近,因為這樣,我高高興興的跟著良本帶著媳婦加奈帶著三小只也一起來到了熊本,在他們的邀約下,我帶著榕兒和健太一起,住進了田中家族在熊本的別院裡頭。很有意思的是榕兒、健太和航太的屋子就在主屋旁邊,而我,意外的得到了良本的祖父,田中家族現任族長田中守一的認可,跟良本和加奈住進了主屋,過起了有些沒羞沒臊的生活……比如說一周當中一三五跟良本睡一個屋裡頭,二四六就是良本跟加奈一間屋子,週日我跟加奈一起服侍良本,遇到生理期則高掛免戰牌等等諸如此類的夫妻生活安排瑣事。原因是,我們剛到熊本沒多久,田中家族的族長因病故去,家族當中推選了良本的祖父守一擔任族長,老頭兒接任族長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承認我作為田中良本的媳婦重新歸於田中家族。
  三年的時間裏,考慮到要照顧三小只,我並沒有打算懷孕,每每在跟良本房事過後自己做了清潔處理再偷偷服下緊急避孕藥躺回良本身邊安睡,反倒是加奈,看著陽光活潑而又可愛的三小只天天在眼前晃,迫不及待的;拉著良本去做了人工授精,卻不想失敗後的兩人無意間的一次親熱過後成功懷孕,現在已然是一對雙胞胎的母親了。
  三年來,除了照顧三小只,在大學任教的我也收穫了一對雙胞胎姐姐名叫神田香織,弟弟叫神田木的記名弟子,跟著三小只天天除了練習國術,我一生所學大部分都教給了這五個孩子。惹得加奈羨慕嫉妒恨當中嚷嚷著等她的那對雙胞胎大一些,就讓他們拜我為師,我笑著私底下刮了刮加奈的鼻頭:“這不是開玩笑麼?你我姐妹一場,我所學不教給他們還教給誰來著?”到現在,五個孩子當中,三小只學的很不錯,到底是年紀小,經得起我的魔鬼操練;神田姐弟因為十七八歲年紀大了骨骼趨於定型則要比三小只差上一些,相對比其他的普通人,等閒十來個健壯的大男人也不是神田姐弟任意一個的對手。
  這一天下了班回到家裡,良本攬著我的腰身道:“再過兩天就要放假了,到時候帶著咱們一家子,一起出去旅遊怎麼樣?”我點了點頭,道:“可以啊,累了一學期了。也好讓三個小傢伙好好放鬆放鬆。地點你和加奈來定吧,記得叫上加奈還有那兩個小傢伙。”
  正說話,加奈背一個抱一個帶著那對雙胞胎進了屋:“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呀?”
  我笑著從她背後接過背上的小傢伙道:“良本想過幾天帶著我們大家一家子出去旅遊。加奈,你說去哪比較好?”
  “出去旅遊啊?讓良本定下地點就是了,你和良本帶著孩子們去吧,我手裡這倆個小調皮放不得手吶。”
  “你也一起去吧,加奈,生了這兩個小傢伙你就一直沒得空閒休息。這次出去也一起好好放鬆下。”手底下沒停,給手裡的小傢伙換了尿布,逗弄著回答加奈的話語。
  加奈歎了口氣:“靜姐姐,真不知道你獨自帶大那三個小傢伙的時候是什麼樣子,這下我算是知道了。真是比我自己辦點事還難,要不是沒有你幫忙,我壓根就不知道該怎麼照顧這倆小傢伙。”
  “學啊,凡事都是可以學習的。不要這樣了,加奈,你還是個新手媽媽,沒關係的。慢慢來吧。”
  加奈親了我一口:“謝謝你,靜姐姐。我舒心多了。”
  “之前的那個問題哦,一起去吧。”
  “不了,我這小兩只就夠得收拾的了。靜姐姐,還是你跟良本去吧。”
  幾番相約,加奈還是沒同意一起出遊。無奈的我只好帶著三小只和良本打點行李準備出遊去卻在臨行前,田中家族的老頭子發話,讓良本帶著榕兒和健太去見他。這讓我真是哭笑不得。
  第二天的行程幾乎快沒了,躺在床上,有些無奈的想著明天帶著航太去哪旅遊的時候,手機響了,打開一看資訊,是我教授的一個女孩子,已經十八歲的神田香織,我還記得航太還有些暗戀她來著,隨手回了個資訊回去:“睡了麼,香織丫頭?” 
  “睡不著,老師,我回老家村子裡了,我們這裏的奇葩民俗真的讓人無語。這裡要給我們舉辦成年祭。可我心裡還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哦?是什麼風俗啊?小丫頭。”
  “成年祭。” 
  “成年祭?是不是類似於華國男子行冠禮,女子行及笄禮?”
  “有點類似,但卻是禮畢後直接成婚吧。我所知道的也不多呢。”
  “嗯,知道了,明後天我就飛過去,到你家參與觀禮。”
  “不會吧,老師?這個成年祭上男女都近乎全裸的唉。”
  “……還有這種風俗?”
  “嗯,聽媽媽說村裡的成年祭好像是自古以來最為傳統的禮儀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快睡吧,小丫頭,明後天我就過來。”
  放下電話,心裏頭對這個看似有些奇葩的民俗有了點好奇心,不如,帶著航太去見識見識?
  就這樣決定吧。  
  想罷,合眼安睡。
  第二天我就帶著航太直飛岐阜縣,下了飛機,又轉道乘坐幾輛大巴和出租,總算來到了神田香織的家鄉村口,只是……村口的幾個人穿著怎麼都怪怪的?打了個電話給香織,卻不料是另一個女人接的電話。我只能帶著航太繼續等待,一邊看著這個掩隱在青紗帳裏的小山村。
  這裏空氣清新,山腳一片蔥綠的谷地上,零落的稻草人早已在風雨中僅剩下光禿禿的十字樹枝。似乎再預示著什麼,但我並沒有想到,連同我身邊的航太也沒有想到。
  沒等多久,穿著浴袍的香織童鞋跟在赤著上身僅著兜襠布的男人身後走到了村口:“老師,您怎麼來了?”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穿著浴袍也僅僅穿了兜襠布的香織:“這是這兒的……”
  旁邊的男人答復了:“是香織的老師吧,最近我們村裏有節日,我們身上穿的就是節日上用到的衣服。忘了做個自我介紹,我叫棲園家康,是香織的二姑父。”
  “你好。”客氣的握了握手,在這對姑侄的帶領下,我和兒子航太進入了神田家族的府邸,不奇怪神田家族裏男女老少都是這樣的打扮,但我還是多多少少挺高了這個村子裏這樣的風俗。晚上兒子跟我一間屋子休息的時候航太問我:“媽媽,這樣的風俗是不對的,近親……有血緣的近親這樣做是有違生物學上的。”我點了點頭道:“是呀,但我們一只腳踏了進來,跑不掉了。”
  兒子的眼神閃了幾下不可名狀的神色被我捕捉到了:“航太,是不是早就對媽媽有了些想法?或者是對女性的身體有了些想法?”航太垂頭低聲道:“我不太明白這方面的感覺,興許是處在青春期對青年或者成年女性的身體感到有些好奇吧。從小到大也曾經看過姐姐和媽媽你的身體,知道女性的身體跟男性的不一樣。”
  我笑了:“想知道為什麼嗎?”航太抬頭看著我點了點頭:“想知道,更想知道為什麼男女性在一起會發生什麼。”
  我笑著解釋:“爸爸和媽媽是同一輩分的男性和女性,並且是已經結婚了的夫妻,所以,夫妻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和姐姐榕兒,還有哥哥健太是同一輩的兄弟姐妹,但你們並不能結婚,這不僅僅因為你們是爸爸和媽媽親生孩兒的血緣關係,這也是倫理道德。以後你會跟心愛的女孩兒結婚,並生活一輩子。”航太點了點頭,道:“這個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結了婚的夫妻在一起會做什麼?做愛麼?會怎麼做?”我笑了:“做愛只是夫妻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怎麼做這涉及到了男女性性生殖器互相接觸的事情,也就是說男性和女性赤身擁抱在一起的同時男性把陰莖插入女性的陰道裏反復抽送,雙方通過這樣的方式達到愉悅雙方的目的,同時,男性把精液射出,女性接納男性的精液並在身體內排出卵子促使精卵結合,結合後的卵子在女性的身體裏著床,這樣女性才會懷孕,為雙方孕育下一代。”航太點了點頭道:“那麼明天,媽媽,會不會是我跟你一起參與這個風俗?”我沒有說話,但心裏卻在忐忑,也不知道村子裏對外來觀禮者是怎樣的安排。只能告訴航太:“明天再說吧,我也不太清楚村子裏的安排。睡吧,兒子,明天再說。”
  熄燈後,看著兒子垂下的眼瞼,我心理很是忐忑,這個村子裏奇葩的風俗會怎樣安排前來觀禮的父女,母子,還有類似的觀禮者參與觀禮?很頭疼。
  第二天清早,起床洗漱之後,香織捧著一件浴袍和兩條兜襠布進了屋,放在了我和航太的面前:“老師,我……”我一下子明白了,這個奇葩風俗是要我在這裏親自給航太破處啊……
作者: 玩笑之舉    時間: 2019-10-29 18:08



QUOTE:
原帖由 timmypang 於 2019-10-29 13:05 發表
不明白樓主為什麼不可以重貼少的段
不是不貼,而是這個章節突然的顯示不全。所以沒辦法。
二卷1-5章我已經重新貼上了,唯獨二卷第三章顯示不全。
作者: Brian117    時間: 2019-10-29 23:02

這裡的系統很奇怪,重貼也不一定貼得上
附件很正常,無法讀取附件的人,你必需從你的電腦方面著手
有可能是檔案編碼的問題,檔案的編碼是GB2312,改為UTF-8應該就能讀了
ConvertZZ.1.0.0.8 免安裝中文版- 中文簡繁轉換軟體 ,這軟體能改編碼
只是這個軟體有個小缺點,軟體對日文沒轍,碰到日文會把日文變成空格
作者: msx10a    時間: 2019-11-5 11:28

很少看到這種類型的文章,感覺更像是敘事散文。
感謝作者提供如此佳文,雖然沒有衝動,但是卻給人耳目一新。
作者: chew123    時間: 2020-6-2 11:04

还没完成看完,虽然文中也有不少肉戏,但却没有平时看肉文,有想撸的感觉,更像叙事的回忆体散文,因此阅读需要的时间要长很多,毕竟大部分肉文快速看情节,就到肉戏了。

目前看完的部分,整个过程没太感觉到女主的欲望,似乎一直都是被动很自然的配合,性成为吃饭睡觉一样的自然的事情,很特别感觉的,都读完,再来细细评论。

老大所有的系列,都让我有很特别的感觉,仿佛在中学时候,看言情文学,而不是色文,而且还是最禁忌的乱文,这种感觉其他文章没给过,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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