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logo

標題: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 (01~08) 作者: 好狗邊上飄 [打印本頁]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1 14:47     標題: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 (01~08) 作者: 好狗邊上飄

.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


作者: 好狗邊上飄
2019-10-1首發第一會所


                                同人1

    烏雲密布大雪封山,徐老吃過飯,早早掌燈,燭光搖曳,人也昏昏欲睡,看
了看墻上的掛歷,搖搖頭,舀水洗了把臉,往竈臺添了火,拿起一卷經書在油燈
下看了起來。

    添了三把柴火,風雪終於小了,幾個蒙面的黑衣人掀開門簾走了進來,從腰
間掏出牛皮信封放在徐老面前,自顧往竈臺走去,拿起溫好的酒水和牛肉,圍坐
在火堆旁吃了起來。

    徐老解開信封,瞄了一眼,搖了搖頭,鋪開封榜,寫下這期的惡人榜,排第
一的是新晉的惡人端木共良,二十歲,惡行如下……

    徐老抄錄好了封榜,掛在墻上,嘆了口氣,又覺得天寒難耐,拿起燭臺走到
後屋躺下了,可被窩還沒躺暖和,一陣詭異的鈴聲響起,徐老急急踢掉被子,鞋
子都沒穿,跑了出來,看看揭榜的是那位英雄好漢。

    但見來人雖是蓑衣鬥篷,卻一塵不染毫無雪夜趕路之像,見徐老出來,雙手
一揖:「見過徐老,在下楊神盼,敢問徐老,此榜所載,確鑿無疑?」

    「千真萬確!此人卑鄙無恥,爪牙眾多,還望楊女俠小心慎行。」

    「多謝掛懷,告辭!」

    爐火劈里啪啦的燒著,幾個黑衣人嘿嘿笑了起來,「這神女不乖乖在神殿伺
候,跑出來仗義行俠啦!」

    「端木共良也不知得罪了誰?無端端惹了神女!」

    「哼!各位榜下行走,那端木共良所做所為,人神共憤!神女為民除惡,豈
不是理所當然,一碼歸一碼,勿因人廢事,因人廢論,因人廢行!」

    「總把頭教訓的是,不過我聽說這端木卻非泛泛之輩,神女此去,兇多吉少
也未可知!」

    「此話怎講?」

    「端木身份背景,在一眾紈絝子弟中並不突出,所倚仗者,非出自定神州,
乃是方外之人,身份隱秘,傳言有通天徹地之能!」

    「那又如何?神女就算不敵,頂多被掰腿艹穴,那端木還想與神殿為敵不成?」

    「可我聽說,端木對付女俠的手段,殘忍得很!」

    「天色不早了,各位歇息吧。」總把頭喝完最後一口酒,息了爐火,吹滅蠟
燭,天地一片黑暗,窗外那風雪又開始呼嘯。

    總把頭和衣而睡,卻思緒如潮,作為榜下行走,江湖見聞勝常人一籌,但就
算見過端木本人,還是覺得讓人難以捉摸,論家世,端木一族並不顯赫,論身手
武功,也是平平,可行事卻肆無忌憚,偏偏屢屢得手,著實讓人費解,難道真有
方外之人?

    前不久,還沒下雪,總把頭化名王五,做鏢客打扮,路過端木共良的戴德仁
義山莊,酒肉招待過後,美人歌舞,其樂融融。

    端木共良雖有貪淫好色之名,席間卻目光清亮,縱論時事,頗有豪傑之風!
只是坐上多半是酒囊飯袋,幾杯黃酒下肚,眼中只盯著舞女胡言亂語!端木雖有
些失望,卻也不著腦!揮揮手,舞女歇了歌舞,入席作陪,有些急色之徒當場褪
去衣褲,將舞女壓在身下艹弄起來。

    只有幾個人坐懷不亂,淡定飲酒。

    酒過三巡,喝醉的全由下人伺候歇息,端木在後院重開宴席,此時只剩王五,
倆個大肚腩的富商,一個獨臂的刀客,還有一黑衣女子。

    富商捋了捋八字胡,素聞公子多情風流,山莊美人如雲,今日盛情款待,不
才鬥膽,獻一奇人!

    不多時,帶上一人,赤著身子,只在腰間盤條布,戴個油彩天狗面具,通體
黝黑,筋肉糾結,不知抹了什麼油,烏黑透亮。

    端木拍拍手掌,果然人才,不知道奇在何處?

    富商嘿嘿一笑,啊布,亮家夥

    阿布解開腰間布條,亮出胯下之物,眾人不由也嘖嘖稱奇,那貨雄姿英發,
非常人所有。

    富商道,啊布威猛無比,世間少有,可惜他每月吃的酒肉藥材,所費驚人,
我得意莊的生意最近難以支撐,啊布有幸跟隨公子,不至於明珠蒙塵。

    端木哈哈一笑,多謝孟老板的美意。

    黑衣女子站了起來,啊布果然天生神器,不知道端木公子能否忍通割愛?

    獨臂的刀客哈哈一笑,小娘子莫要以貌取人,這小子是個銀樣蠟槍頭也說不
定。

    黑衣女子徑直走到阿布身旁,伸手要去摸那條驢貨,沒想被啊布捉住手腕,
我對胸小不漂亮的女人不感興趣!

    黑衣女子大怒,大膽,你可知我是誰?我乃。

    住手,端木上前,拉著黑衣女子一同坐下,笑道,蘿蘿不要胡鬧,讓各位笑
話,要讓伯父知道了,又要你禁足三月。

    轉頭對啊布說,大膽奴才,欺我山莊無人?來,請啊碧上來,讓這奴才開開
眼界!

    其時算是秋後,天色微涼,半彎的月亮掛在天邊,大家忽聞一陣香氣襲來,
眼前一花,一女子淩空而下,青衣素裙,容貌清

    秀如鄰家小妹,胸前卻是飽滿異常,公子召喚,啊碧來遲了,聲音清脆動聽。

    你是秦天碧!黑衣女子微微一驚。

    正是,三天之後,我和朝戰哥哥的婚禮,仙蘿姑娘要來喝喜酒哦!

    在坐的幾個人心頭一震,面目古怪,原來來人是秦家的二小姐,與那叫仙蘿
的黑衣女子相識,要說秦天碧的名頭,年紀輕輕就已玄功大成,追隨者無

    數,青年才俊湯朝戰在一眾追隨者中脫穎而出,抱得美人歸,定於三日之成
婚,廣發喜帖昭告天下,一時間傳為美談。

    啊碧,褪下衣裳,讓這狗奴才開開眼!

    端木這話讓王五差點噴出嘴里的酒,兩富商也瞇起了眼。

    秦天碧卻很聽話的除去了衣裳,肌膚若雪,兩個翹挺的奶子,下面稀疏的毛,
就這麼暴露無遺,任幾個陌生的男子視奸。

    啊碧姐的身材果然是極好的,仙蘿也是目瞪口呆,想不通湯朝戰的未婚妻,
為什麼會對端木蕻良言聽計從。

    狗奴才,如何,啊碧的身材可入得你的法眼?可讓本公子看看你的本事!

    阿布正要上前,那獨臂的刀客卻站了起來,如此絕色,便宜了這黑奴,當真
暴殄天物,端木公子,可否讓我蘇某人會會秦女俠!

    額,原來是獨臂刀蘇坃,沒想到這惡人還活著,王五搖搖頭,回去定報於徐
老。

    哈哈,蘇前輩放心,啊碧,放開禁制,讓蘇前輩好好玩玩。

    多謝端木公子!獨臂一揮,掃落桌上的酒盞菜碟,秦女俠請平躺於此桌,蘇
某要試試女俠的嘴上功夫。

    秦天碧依言仰躺在桌上,蘇坃解了她的發髻,一頭流雲長發垂到地上,摸摸
女俠的秀發,又摸摸那雪白的奶子,只嫌自己少了只手!蘇坃哈哈大笑,果然好
馬韁,女俠張開腿,也讓諸位飽飽眼福。

    秦天碧很自然的張開了腿,那粉嫩之處如蝴蝶之兩翼,展翅欲飛,讓眾人看
得口乾舌燥。

    蘇坃掏出胯下之物,對準那小嘴插了進去,一只手又去摸摸那雪峰上的草莓,
一會摸摸山谷里的蝴蝶,感受那溫暖多汁的小嘴挺動了起來,蘇坃的弟弟並不大,
秦天碧卻嘬的很緊,不一會的功夫,蘇坃就渾身打顫,射了出來,秦天碧仰著頭
將肉棒舔得幹凈,蘇坃抓奶子的手依依不舍的放開,身子也躬了起來,顯然眾目
睽睽之下早早的繳械投降讓他很沒面子。

    仙蘿也是掩嘴而笑,端木大笑道,蘇前輩旅途勞頓,稍事休息,在坐諸位有
意可隨意,啊碧三天過後就要大婚了,機會難得啊!

    兩富商對視一眼,站了起來,這個自然,秦女俠大婚,沒有什麼好禮相送,
送湯少俠幾頂綠帽子盡盡綿薄之力還是應該的!
綿薄之力,綿薄之力,,另一個富商正色道。

    倆人身體誹謗臃腫,行動起來卻也迅捷無比,頗有默契,一人一頭,掏出雞
兒,將秦天碧上下倆個小嘴兒塞得滿滿的,有節奏的抽動起來,拍啪啪啪之聲不
絕於耳,蘇坃低頭喝酒,心中懊悔不已,那蝴蝶小穴未入其門,小弟弟萎靡不振,
絲毫沒有擡頭的跡象,那富商艹著秦天碧的小嘴,雙手捏著那雪白的奶子,招呼
王五道,鏢頭莫要發呆,美色當前,一起耍啊!

    王五拱了拱手,在下練的是童子功,就不攪各位的雅興了!端木公子,與那
湯朝戰大俠可有隙?

    端木蕻良擺擺手,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還是一見如故的好兄弟,不過看王鏢
頭的表情,定然以為我在吹牛!不過清者自清,我與湯大俠的友誼,日月可鑒,
勿需多言!

    那倆富商也沒堅持多久,技巧用盡,又互換體位,終究不敵青春佳人,一齊
射出了白漿,又叫秦女俠用嘴清理幹凈,倆人在女俠的嘴里進進出出,恨不得將
卵子塞進去,無奈力有未逮,終究敗下陣來,卻又不甘心就此放手,嘆了口氣,
女俠天生名器,小小禮物,不成敬意,從懷中掏出白玉乳環,輕輕扣在那嫣紅的
乳尖,另一個也嘿嘿嘿一笑,將秦女俠胯下那小撮毛剃了個乾凈!秦天碧悠閑的
晃著小腿,任人施為。

    蘇坃低頭看自己的命根,依然毫無生氣,又看了看桌上光屁股美人的慵懶模
樣,便對那黑奴阿布說道,布大俠,美人當前,請享用!

    阿布卻大咧咧的坐了下來,一路風塵,奴才卻是餓了,懇請公子賞些酒肉!

    蘇坃哈哈一笑,好誌氣,我敬布大俠一杯!手腕一抖,手中的酒杯如出弦之
箭,飛向阿布面門,王五手扣著酒杯,還是勁道未發,那獨臂人魔蘇坃卻不是那
麼好惹的!生死如何,卻全看阿布的本事了!可阿布木然不動,眼見就要喪命於
此,兩道身影閃到阿布身邊,卻是那仙蘿姑娘,還有剛才還慵懶的躺在桌上的秦
天碧,秦天碧的身法快了一點,雙手夾著大奶子,奶子又夾著杯子,半滴酒水都
沒灑落。仙蘿的手恰好也停在了那半邊嫩乳之上,情不自禁的捏了捏,擡頭發現
秦天碧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不由臉一紅,連忙放開轉頭對蘇坃道,好大的膽,
你不曉得阿布是本姑娘的人嗎!

    蘇坃自飲了杯酒,轉頭對端木說,敢問公子,莊上的規矩,可還管用。

    這個自然,只是仙蘿的身份非同一般,還請蘇前輩給個面子,阿蘿,坐回來!

    蘇坃沒有言語,轉過頭盯著阿布。

    卻見秦天碧雙乳夾酒杯,走到阿布面前,阿碧借花獻佛,請布哥哥飲酒,秦
天碧雙手托胸,飽滿的雪白更顯偉岸,剛剛戴上的玉環襯得那兩點預發嫣紅,看
得兩富商直咽口水,胯下洪荒之力蠢蠢欲動,他娘的,真便宜阿布這小種馬了。

    阿布也不客氣,摘下面具,雙手抓奶,將臉俯在秦天碧胸前吸幹美酒,幾個
侍女端上酒菜,阿布面容醜陋,卻神態瀟灑,一邊喝酒一邊抓著牛肉大口大口的
嚼了起來,秦天碧俯身鉆到桌子下,漏出白胖屁股,一扭一扭的,諸位對視一眼,
心道這湯朝戰的綠帽子不知道戴了多少頂……

    說那時,有小廝上來通報,湯朝戰公子求見,眾人心中一驚,剛剛玩了人家
的未婚妻,卻如何是好,不由齊齊望向了端木公子,端木公子嘴角上揚,看了看
那依然扭動的屁股,大笑道,摯友來訪,快快請進。

    那仙蘿低頭沈思了一會,掏出一個面具,說,公子,這是我走江湖隱藏身份
用的,快給秦姐姐戴上吧!

    幾個大男人心中卻想,湯朝戰追了秦天碧那麼久,朝夕相處,被譽為神仙眷
侶,彼此熟悉,豈是一個小小面具能遮掩德了?這無疑小女孩家心思,與那將頭
貓進沙子的鴕鳥又有何異?

    端木接過面具道,這面具還是有蘇前輩來戴吧。

    蘇坃咧了咧嘴,上前接過面具,走到阿布旁邊,將面具擲於桌上,伸手去摸
那雪白的屁股,秦女俠,聽聞你湯哥哥來了,水都流了一地了。

    端木公子,深夜叨擾,不勝恐慌!一白衣俊朗男子搖著扇子款步而來!

    端木公子上前抱住來人,湯兄,自端午一別,甚是想念,快快請坐。

    湯朝戰瞄了一眼庭院中的淫戲,有女人鉆在桌子下漏出半屁股,行那淫樂之
事,光看那女子膚色,定是那家小姐讓這幫酒色之徒玩弄,當下啞然一笑,聲色
犬馬,端木公子依然風流如故啊!

    兩人挽手而坐,端木嘆了口氣,湯兄高風亮節,自愧不如,只是如今小弟做
了件齷蹉之事,唉!

    說來聽聽。

    此事實在對不住湯兄,是殺是刮,我端木公子絕無怨言!

    快說,你背著我幹了什麼缺德事!

    那兩富商低下頭悄悄抹抹額頭的汗,王五卻是糊塗了,湯朝戰都來了,秦天
碧卻不避讓,依然鉆在桌下扭著屁股,那醜奴阿布埋頭吃肉,蘇坃單手在屁股溝
里扣挖。

    此事實在是一時糊塗啊,這幾位義士很是仰慕秦天碧女俠,日夜茶飯不思,
害了相思病,聽聞秦女俠要與湯兄成婚的消息,肝腸寸斷,哭得死去活來,小弟
於心不忍,出了個下策,讓人易容成秦女俠的模樣與各位淫樂,以解相思之疾!
未征得湯朝兄同意,實在是罪該萬死!!

    湯朝戰霍的站了起來,你這烏龜王八蛋,竟如此折辱於我……

    伸手捉住端木的衣領,今日你不好好補償於我,恩斷義絕!!!

    哈哈哈哈,那是一定的,湯兄有什麼吩咐,盡管說來,

    好,先讓那女子過來看看,與我家碧兒有幾分相似!

    蘇坃聞言將秦天碧從桌子底下拉了出來,揣到湯朝戰面前,湯朝戰看女子身
材曼妙,容貌與自家碧兒倒有有九分相似!要不是知道自家碧兒在禮欒殿閉關,
真以為眼前這女子便是碧兒,但見那女子眼神迷離,頭發散亂,雙乳懸環,兩片
渾圓挺翹的臀瓣內濕糊一片,股間嬌嫩的鮮紅此刻似乎並未曾完全閉攏,妖艷之
極,不由笑道,那請來的易容師!手段高明!快快叫她卸了容妝!

    湯兄,實不相瞞,那位易容師日落之前已然離去,走時囑咐,這容妝只有他
能卸,旁人萬不可動手,不然徒惹禍事,待時辰一過,這容妝自然會脫落!小弟
有一法子,給她帶上面具遮住容妝如何!

    湯朝戰哼一聲,如此甚好!

    蘇坃將面具給秦天碧戴上,感覺胯下之物生機勃勃,便對湯朝戰說,如此尤
物,湯公子請!

    不必了,你們請便,只是碧兒冰心玉潔,你們行事的時候不能想著她,她只
屬於我湯朝戰的,你們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是是是,蘇坃讓秦天碧兩手扶按,硬硬的雞兒在洞口磨了一會,插進了後門,
順滑得很,心道,這騷貨的後門不知被誰拔了頭籌,嘿嘿,端木公子真是有趣,
將這浪貨制得服服貼貼的,還在人家未婚夫面前玩,膽色不小,嗎的,這種人還
是少來往的妙,不然妥妥的被戴帽子!

    湯兄真是大人大量,卻不知湯兄深夜來此,所為何事!

    端木兄只知喝酒享樂,卻不知小弟煩惱!

    速速說來!

    你也知我三日之後成婚,只是我與碧兒行走江湖之時,碧兒俠骨仁心,得罪
不少人,其中不泛武功高強之輩,我擔心有人要來婚禮上搗亂!

    蘇坃單手把玩著大奶子,停止下身的挺動,正色道,湯少俠,我們幾位雖然
武功低微,但對湯少俠與秦女俠都仰慕得緊,如有驅使,定赴湯蹈火,讓湯少俠
好好做新郎官!

    多謝諸位好意,只是……端木兄可聽說過大雄寶寺,闔寺重寶之神罰!

    這個湯朝兄可算找對人了,此事機密,我們入內門說話!王五聽到神罰一驚,
借著小解的由頭,悄悄找處僻靜之處聽倆人談話。

    倆人入內門坐定,庭院中那淫樂之聲卻也也傳入耳中,有人高喊,秦女俠,
在下艹你可艹的舒服!

    湯朝戰神色一冷,端木兄這可過分了,我說過不許褻瀆我家碧兒,假想也不
行!

    如果我說這女子便是你家的碧兒,湯兄意欲如何?

    莫要開玩笑了,碧兒現在好好的閉關呢!

    湯兄這麼篤定?你可知你家碧兒奶子多大?屁股後面有沒有痣?小穴是一線
天?還是蝴蝶?又或者可知天下那有那麼高的易容之術?說話叫聲都一樣?武功
身法也一樣?

    湯朝戰只覺得額頭冷汗直冒,我與碧兒發乎情止於禮,平時最多牽手,那知
道什麼奶子小穴的?況且碧兒高冷玉潔,巧笑嫣然,什麼會是窯姐般的下流模樣?
不知廉恥挺奶撅腚的任一幫下流胚子隨意褻玩!何況你我情深似海,斷然不會如
此對我!

    端木搖頭嘆了口氣,湯兄對我神州戒律,有何看法?

    看法到沒什麼,如今人人不盼著那禮鐘響起,好親近神女!

    可湯兄,禮鐘長鳴!這人間的罪惡又可曾消弭半分?殺人放火,作奸犯科,
可曾與往日不同!說什麼戒律乃是定神州之基石!可笑!

    話雖如此,可如今人人臣服於戒律之下,俯拜親吻,不容我等置喙!端木兄
今日為何有此感慨!

    不容置喙?湯兄既然知道神罰,可知道神罰的主人,大雄寶殿的尊者趙啟?

    此人行蹤不定,但聞此人但憑一把神兵,無惡不作,且貪淫好色!喜怒無常。

    趙尊者對神女一往情深,可神女卻為戒律所束縛,平日里被神殿神王宮里的
奴才胡插亂射,待禮鐘響起,又要在天壇俯跪,一身衣物被扒光,被一群猥瑣的
下流胚子圍在中間……不知湯兄可曾有親近神女的念頭?如若湯兄心愛的女人也
如楊神盼那般為天下之人折辱,湯兄又當如何?

    這……湯朝戰瞠目結舌,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端木站起來推開窗,庭院之中,秦天碧被蘇坃,阿布,兩富商一同玩弄,三
穴盡沒,唔嗚嗚的浪叫不止。

    湯兄,你可有沖冠一怒為紅顏的勇氣!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11-11 22:08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9 14:00     標題: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 (02) 作者: 好狗邊上飄

.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


作者: 好狗邊上飄
2019-10-6首發第一會所


                同人2

  總把頭還不是總把頭的時候,犯下了彌天大錯,讓很多無辜的人罔死,心中
萬般煎熬,只想一死了之,那日,滿天星月,雲霧繚繞的崖山上,遇見了徐老。

  「年輕人,何事煩惱?」

  「下面柳樹溝一村人,非我所殺,卻因我而死,只想不明白,有些人做惡,
做得理所當然,毫無悔意,什麽想也想不明白,日子過得渾渾噩噩,如同行屍走
肉,不如一死得解脫!」

  徐老嘆了口氣,「你來我這做個行走吧!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在戴德仁義山莊,看著端木侃侃而談,理直氣壯,而湯朝戰滿頭冷汗,明明
庭院中被侮辱玩弄的女人是自己的未婚妻,但此時卻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總把頭
長久的疑惑有了一絲松動,什麽是善,什麽是惡,什麽是對,什麽又是錯!

  那院中的蘇坃日得高興,大笑起來,好一個騷貨俠女,我要在你屁股後面刻
下獨門印記!

  湯朝戰卻如夢初醒,一拳打碎了案幾,「沖冠一怒?老子先幹了你們幾個雜
碎再說!端木共良,你真欺我太甚!」

  端木共良關上了窗,「慢來,湯兄,其實那庭院中的女人並非你家碧兒!如
若不信,湯兄即刻回禮欒殿一看便知!」

  湯朝戰冷冷一笑,「暫不管是與不是,端木兄今日幾次三番戲弄在下,確是
何意?」

  " 湯兄,你且安坐!哎,等我請一人來為湯兄解惑!" 秋意漸濃,侍女將酒
溫了溫,一個壯如山一樣的金發大漢扶簾而進!

  湯朝戰看了一眼來人嘆了口氣,「原來端木兄早已和謝不群這惡人狼狽為奸,
今日湯某是自取其辱了。」

  那謝不群身材魁梧,滿頭金發,走路卻毫無聲響,大咧咧的坐到了湯朝戰的
面前,喝了碗酒笑道,湯家的小子,你幾次三番壞了我的好事,謝某渾然不放心
上,你何必惡語相向!

  端木共良舉杯道,「冤家宜解不宜結。」

  湯朝戰搖頭,此言差矣!謝不群此獠!卑鄙無恥,畜牲不如,湯某狠不得生
啖其肉,何能同桌共飲!一見此獠,五臟欲焚,談何解惑?倒是端木兄與此禽獸
為伍,自甘墮落,辱我妻女,卻做何解釋?

  謝不群對端木笑了笑,端木公子,做了好人,卻反遭人唾罵!也罷,謝某就
敞開天窗說亮話!湯家小子,你不是三日之後大婚,還打探神罰?某且問你,你
在防誰!

  自然是防你等宵小之輩!

  不瞞你說,謝某正聚集一幫好手,趁你大婚之日,殺將上去,在天下賓客面
前,玩玩你那美得不像話的秦女俠,好讓你身敗名裂,永世都擡不起頭來,哈哈
哈哈……

  好生歹毒,如今我已知曉,又怎麽會讓你得逞!

  湯公子,好自為之,告辭!謝不群意味深長的笑笑,走了出去。

  端木共良嘆了口氣,謝前輩已經答應不與你為難,條件是讓你家碧兒在成婚
之前做我山莊的人間花器,人人可插之!

  我不信,我這就回禮欒殿,你要敢戲弄我,我先蕩平端木兄的山莊!湯朝戰
氣憤難當,拂袖而去!

  夜色漸涼,星月暗淡無光,後半夜的山莊卻更顯熱鬧,鐵打的酒席流水的賓
客,珠光寶氣的燈飾,絲竹之音綿綿入耳,美人姿色迷人,仿佛到了極樂凈土,
教人忘卻人間的痛苦,煩惱,流連忘返!

  總把頭閉目養神,惡人榜第十六的獨臂蘇坃,第九位的謝不群,不過是冰山
一角,這戴德仁義山莊在迷霧中若隱若現,看不真切。

  二更時分,總把頭便被蘇坃拉去看戲,此處又是一別院,亭臺樓閣,小橋流
水,花開富貴,只是別院中或站或坐的幾個人,面目醜陋,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
衣衫華貴,卻難掩臃腫姿態!襯得當中一人風流帥氣,這人總把頭卻是識得,與
湯朝戰稱兄道弟,大俠朱仁貴。

  幾個人都互不搭理,埋頭喝酒,直到端木公子進來,眾人才眼神發亮,端木
身後跟著金毛謝不群,湯朝戰,還有秦天碧,此時秦天碧又是另一番妝扮,發髻
高挽,兩邊小束發垂到鎖骨,深溝漏肩,粉色長裙,緩步而來,目不斜視!

  謝不群哈哈大笑,豬頭貴,人面獸心,衣冠禽獸,說的就是你!沒有你這出
賣兄弟的反骨仔,湯家的小子還不肯低頭!

  湯朝戰搖搖頭,日防夜防,背叛我的竟然是我的好兄弟!

  湯兄,你以後的路都給安排好了,大婚之後你就隱退吧,找個避靜之所頤養
天年!

  湯朝戰冷哼一聲,鐵青著臉坐下。

  朱仁貴指頭輕扣桌面,秦女俠,時辰不早了,早早給諸位敬酒!

  早有侍女端上酒壺酒杯,秦天碧走到朱仁貴面前,雙膝跪地,舉杯過頭,請
貴客滿飲此杯!

  朱仁貴有些不忍,碧兒,你若是跟了我,卻又何苦受這些委屈!罷了罷了,
朱仁貴站起來接過酒杯,卻沒有飲,慢慢倒在了秦天碧的頭上,然後擲杯於地,
解下腰帶,一手掏出家夥,一手揪住美人的秀發,大吊左右抽打著美人的臉蛋,
又在那紅唇磨蹭許久,慢慢的插了進去,朱仁貴面色猙獰笑了起來,教你明白覆
水難收的道理,秦女俠,想想往日里對我愛理不理的清高模樣,可曾想過有一日
跪在我面前吹簫含卵?

  蘇坃道,美人的小嘴銷魂,大奶和小穴也是要人老命!

  慢來慢來,朱仁貴雙手按住美人的頭,腰桿挺動,而美人雙手扶著男人的腰
帶,瞳孔放大,嘴里唔唔難語,像極出水白眼亂翻將死的魚兒,。

  長夜漫漫,大夥先享用小嘴兒,深喉口爆顏射,隨意來,然後在玩玩下面的
小嘴兒,後門,還有大奶子,一樣不落下!

  挺動許久,眼看秦天碧呼吸困難,自己也有點精關松動,抽出了家夥,大屌
兒慢慢從紅唇抽離,啵的一聲,大屌拍到了肚皮,彎而挺,上面汁水透亮,沒想
美人調整了一下,竟然主動伸出了舌頭,纏繞著龜頭轉動,時而小嘴整個的含住
龜頭,慢慢嘬緊,最後吞沒,俊美的臉蛋緊緊的貼在了男人的肚皮,湮沒在雜亂
的卷毛之中,而又快速抽離,如此反複,朱仁貴只覺得腳趾抽筋,回想起這美人
往日的俊俏模樣,一股洪荒之力從腳5趾直沖腦門,眼看就要精關大開,心中深
處卻想不能如此便宜了美人,硬生生掙脫那誘人的紅唇,大屌青筋肉糾結,火紅
似鐵,跳動了幾下最終也沒有射出來,但氣喘如牛,渾身打顫!

  坐中一人嘿嘿一笑,朱公子如此忍耐,卻不知要玩到幾時,叫我們幾個來,
幹過眼癮不成?

  謝不群瞪了那人一眼,歪眼老餅,別忘了你的眼睛是誰弄歪的?沒有豬頭貴!
你不知在哪兒自個玩蛋呢!

  話是如此,此時已是三更天,這般玩法,天亮了都輪不到我們幾個!

  朱仁貴挺著大屌,一手揪著美人的頭發,狀若發狂,諸位可知,為了這騷貨,
我付出了多少?我被長輩責罵,同輩冷言冷語,只為多看這騷貨一眼,和這騷貨
多待一會,沒曾想這騷貨天生涼薄,將我的付出當做理所當然,轉過身又投入他
人的環抱!

  朱公子今日得償所願,心中定然歡喜的得緊!秦天碧美目含情,一眨一眨的
看著朱仁貴,男人千言萬語,都化做熱血湧動,沖向了那胯下之挺立,仿佛要爆
裂開來,腰下一挺,又插進了那迷人的小嘴,有若巖漿涔入海水,清涼舒爽,美
嫰多汁,朱仁貴只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那怕背叛兄弟,結交惡人,淫人妻女!

  那歪眼老餅卻正色道,朱公子這般玩法,怕不是要將美人玩死!

  蘇坃大罵起來,歪眼,陰陽怪氣的說什麽呢,秦女俠玄功已成,那有那麽容
易玩死,當初追了我三天三夜,蘇某舍了一條手臂才逃脫性命!給你多幾根吊,
想來也玩不死!

  朱仁貴倆腳虛浮,張嘴瞇眼,狠狠的幹著美人的小嘴,美人喉嚨深處發出銷
魂的聲音,朱仁貴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兄弟湯朝戰面前,得償所願,意氣風發,
終於長嘯一聲,子孫奔波而出,射得滿嘴,多到腮邊溢出,流到那白嫰的胸口,
淫糜之極。朱仁貴強弩之末,大屌抽離了美人小嘴,攤坐下來,那大屌依舊未曾
軟下去,腦中卻是空白一片,待美人將大屌清理幹凈,又溫柔的系上腰帶,朱仁
貴還是眼神迷離,魂飛天外。

  秦天碧稍做整理,又走到金毛謝不群面前,低頭跪下,同樣舉杯過頭,請貴
客滿飲此杯!

  謝不群看著眼前美人腮紅未退,眼中春潮似水,白花花的胸脯晃人眼,當下
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擲杯腦後,扶起美人,一手摟腰,一手將美人的手搭在自
己的肩頭,環抱著坐了下來。

  女俠這衣裙,美則美已,卻礙事的很!雙手往胸前一扣,兩邊扯將開來,那
白花花的的奶子跳將出來,如春筍嫩芽,謝不群張開嘴,滿口黃牙如惡狗撲食,
咬著奶子嘬了起來,美人被咬的疼了,身子扭動,咿呀的呻吟了起來。

  直嘬得那白花花的的奶子遍布牙印,謝不群才站了起來,撈起美人的一條腿,
慢慢扛到肩上,美人雙手環抱著金毛的頭,腿被一字分開,漏出被剃了毛的風流
穴,謝不群褪下衣裳,那貨黝黑粗長,雙手抱著美人的屁股,直挺的插了進去,
美人從喉嚨里嗷的一聲,顯然也是舒爽之極。

  歪眼老餅喝了口酒,說好大夥兒先玩一遍口爆顏射,再玩大奶小穴,那金毛
如此不守規矩!

  老歪眼,再胡言亂語,別怪我翻臉無情!這婊子殺我兄弟無數,今日代表死
去的弟兄玩遍這婊子全身上下幾個洞。

  謝不群屁股抽動,雙手掐著美人的脖子,張嘴大笑,滿口黃牙如噬人惡虎,
放下美人的腿,又讓美人俯跪於地,扯去那礙人的衣裙,伸手去扣美人的屁眼兒,
扒開屁股兩邊,這才將胯下的黑貨插了進去,美人啊的叫了出來,那粉嫩的屁眼
卻緊緊包裹著那黑貨,隨著那黑貨進出而翻動,大奶子也被日得前後甩開來!咿
咿呀呀的搖頭扭臀,謝不群握著那小蠻腰肆意抽插。

  這美妞果然是人間絕色,前後兩個洞都銷魂異常。

  眼看著美人嬌喘呻吟,身子泥濘不堪,謝不群突然從旁邊抽出大刀,雙手握
住刀柄,高高舉起,對準身下美人的頭顱,狠狠的斬了下去,那無頭美人的小穴,
會咬得更緊,帶來更極致的體驗,謝不群不止一次這樣玩過!

  眾人正看得口幹舌燥,胯下挺立,不想這金毛突然爆起,傷人性命,連喊住
手!

  卻不想秦天碧更快,身子早翻過來,兩腿交叉盤在男人的腰間,雙手合十接
住刀口,曉是謝不群再用力,卻再難寸進,謝不群索性放了樸刀,雙手摸向美人
的胸前,抓著大奶子揉了起來,原來兩人電石火光之間的交手,身下卻未曾分開。

  女俠莫驚,謝某不過是試試女俠的身手,好讓諸位明白,女俠貨真價實,不
是窯子里大奶子假扮!

  秦天碧拋開樸刀,嬌媚一笑,謝爺好壞的心思,玩著碧兒的大奶小穴,還想
著法子羞辱人家!爺是不是想碧兒挺著大奶子去窯子里賣!

  此時秦天碧吊在空中,全憑謝不群下身大屌撐著,奶子被揉捏撫摸,謝不群
哈哈大笑,秦女俠比那窯子里姐姐還要騷上幾分,能日上女俠,那是幾世修來的
福分!不過要是有一日女俠真的挺著兩個大奶子出去賣,謝某一定多帶幾個人去
嫖你!

  謝不群將美人淩腰抱住,插完前面的蝴蝶小穴,又插插那後門,感受不同的
滋味,只插得那汁水飛濺,穴兒外翻,美人聲音暗啞,身子舒軟若無骨。謝不群
插得興起,猛得將美人高高擡起,翻轉過來,對準美人的小嘴將那油光水滑的大
屌插了進去,上面美人的蝴蝶小穴未曾合攏,謝不群埋頭吃起了鮑魚,美人身子
發緊,小穴隨著男人的嘬動一張一合,最後雙腿緊緊的鉗住了謝不群的頭,一道
水箭噴射而出,淋了男人一頭一臉!

  眾人都站了起來,頭一次見女俠被玩得噴水,這金毛果然好手段。

  謝不群雖然被淋了一頭一臉,卻緊緊的咬住那美穴,,待噴射過後,美人身
子舒軟無力,潮潤之後的肌膚更加的嫩滑,雙乳也更加的挺拔俊俏。

  再次將美人倒轉過來,放在案幾之上,扛起美人雙腿,將胯下黑吊對準那處
柔軟抽插起來,那穴間泛起了白沫,四下里寂靜無聲,只有那啪啪啪之聲響徹庭
院。

  插弄一會,秦天碧慢慢回過神來,嬌滴滴的看著謝不群,謝爺今日玩著碧兒
上下幾個洞,可玩得舒服!

  謝不群依然大力的撞擊抽動,伸手拍了拍美人的屁股,別說話,今日謝某要
幹大你的肚子!

  湯朝戰此時雙目通紅,牙齒緊咬,雙手握緊拳頭,死死的盯著謝不群,放聲
大罵,你這禽獸,膽敢內射碧兒,不可饒恕!

  端木公子搖搖頭,湯兄,一葉障目,不見森林,我山莊的規矩如此,今日放
開了玩,以後如有美人絕色,湯兄同樣也可以放開了玩!插穴內射,幹大肚子,
隨意施為!

  湯朝戰冷冷搖頭,端木兄這是慷他人之慨,須知現在被人內射的卻不是端木
兄的女人!

  端木共良哈哈一笑,我的女人,可有藏私?我門下有一方士,與那大雄寶殿
的僧人來自一方世界,有言於我,只有魔法能打敗魔法,只有戒律能打敗戒律,
只有魔鬼能打敗魔鬼!憤怒是最無用的東西,只會蒙住人的雙眼,教人看不清這
人世間的真實!如今風起青萍之末,湯兄如能放下我執……

  無須多言,端木兄只是空言誆騙我,卻著實難讓人服氣!

  總把頭佯裝醉酒,暗暗將所見所聞錄刻錄鞋底。

  天邊已經翻起了魚肚白,院中金毛搖頭晃腦,大力抽插,終於停止的挺動,
啵的一聲抽出大屌,上前幾步置於美人的唇邊,美人溫柔的含住了那黑吊,下面
兩腿合不攏,白色的濃精從那蝴蝶小穴汩汩而出,熱氣騰騰。終究還是給這惡人
內射了個滿懷!

  歪眼老餅搖了搖頭,秦女俠白嫰的屁股蛋兒這麽讓人玩了半宿,穴中濃精未
幹,我們看得也乏了,不如這酒,明日再敬?

  謝不群哈哈大笑,老歪子心思歹毒得很啊,你還想明日再玩?莫不是想著秦
女俠的穴兒灌上你那騷臭的濃精,再去與湯家的小子完婚?

  秦天碧嫵媚一笑,諸君稍候,碧兒去梳洗打扮片刻就來。也不管諸人淫邪的
眼色,光著屁股蛋兒退了下去。

  湯朝戰雙目欲裂,碧兒不知還要給這幾個下流胚子褻玩多久,沈著臉道,端
木兄,你莫要誆我,碧兒如此模樣,在你這做什麽人間花器卻是做了多久!

  端木哈哈一笑,這人間花器,卻是我那方士的胡鬧之舉,湯兄細細回想,定
然在我山莊之中見過的,便是將美人剝光了衣服,蒙住雙眼,再將特制的繩子捆
住周身,漏出大奶小穴,同時將美人倒立放置,在穴內插上花兒,便是人間花器
了。

  湯朝戰面色潮紅,沒想到碧兒竟然被人如此對待,但又想到那人間花器的模
樣,又張嘴結舌,說不出話來!

  彼時天色發白,星月退隱,白霧彌漫山野,一縷一縷的飄著,宛若仙境。

  秦天碧換了身裝束,略施粉黛,精神了不少,渾然看不出來被人玩了半宿。

  此時女俠白衣短打,身背青劍,束了胸,腰纏甲胄,英姿颯爽,竟然是平日
里行走江湖的打扮。

  身後跟著端盤的侍女,秦天碧依舊跪地舉杯,請貴客滿飲此杯!

  那歪眼老餅捋捋山羊胡,輕嘆道,我老餅須發皆白,少了只胳膊,眼睛也少
了一只,報應也好,宿命也罷!臨到老了終究如夢如幻,女娃兒,剩下的酒我一
人擔下,飲完恩怨皆休!你可有話說?

  但憑貴客吩咐!

  老餅四顧諸位,各位,這酒我一人擔下,誰有話說!

  謝不群哈哈一笑,老餅,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還是這麽奸滑霸道!

  其他人卻並不言語。

  老餅接過酒杯,接連飲完,擲杯於地,痛快,女娃兒,你且起來,當日你斬
下老餅的一只胳膊,也是這身打扮,真是歲月如梭啊!老餅余生只想再看一遍女
娃兒的玄功,萬里追風星月斬!拔劍吧!

  說完走到庭院中面北而站,單手一請,秦女俠盡管盡力施為!

  蘇坃站起來罵道,混賬,那星月斬是你能抗的嗎!

  在坐的都面色凝重起來,沒想到老餅喝高了酒腦子糊塗了起來,江湖有言,
萬里追風秦天碧,星月一出鬼神泣,多少惡人或死或傷於星月斬之下,各人想起
往日種種,直覺得冷汗直冒!

  秦天碧拔出星月蓮花劍,那劍陰冷如霜,刺目如火,我這玄功,能發不能收,
貴客可想好了!

  請!老餅站在霧中,手中多了把兵器,老餅當日被女俠斬落手臂,跌落山崖,
幸而未死,覓得神兵在手,風餐露宿,一練十余個春夏,今日借女俠玄功試試這
神兵之威!

  那兵器古怪異常,鎖鏈紅鐮,鮮紅欲滴,似乎有氣血在上面遊動,噴薄欲出,
奪人心魄!總把頭心頭一震,似乎在魔兵譜上見過,名攝魄!

  秦天碧蕩開劍來,風隨劍嘯,真氣灌入劍中,光芒閃耀,又如星月普照大地,
美人高高躍起,如風斬下!

  老餅揮動鎖鏈紅鐮,光影轉動,竟然生生封住了那氣勢如虹的星月斬,兵戈
相刃,紅鐮脫手而出,釘在假山之上,鎖鏈嗡嗡作響,老餅虎口震裂,血流如註。

  秦天碧則倒地不起,那星月蓮花劍斷成幾截,這天下恐怕再無星月斬!

  蝦仁豬心!端木共良突然想起來白紙扇的胡言亂語。

  其時朝陽升起,雲霧散去,各人也告辭離去,端木共良獨對湯朝戰說道,湯
兄,我那方士有言,你一無所有,神州只是神州,只有天寒,白屋,貧!你富甲
天下,神州才是紙醉金迷的神州,夜夜笙歌的十里洋場!

  總把頭在漆黑的夜里回憶起在戴德仁義山莊的所見所聞,真如夢如幻,胯下
堅硬如鐵,當下起來喝了口水,又覺得冰涼刺骨,擡頭遙望漆黑的夜空,風雪呼
嘯,只盼神女此去,神佛共佑!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9 14:01     標題: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 (03) 作者: 好狗邊上飄

.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


作者: 好狗邊上飄
2019-10-9 首發第一會所

                同人3

  「啊寬,阿秀姐不在,我進去拿付字畫,你攔我幹什麽?」

  「大小姐最近貼身的衣物老是失竊,吩咐過任何人不能進她房間,少爺可以
稍等片刻,大小姐正在跟紅妝閣的掌櫃談生意,很快就出來啦!」

  「誰這麽大膽敢在伏犀門偷東西?咳咳!胭脂水粉鋪的那幾個老家夥,肥笨
如豬!有什麽好談的!阿寬你雖然不是我們南宮家的人,但自小跟我們一起長大,
這種事讓下人來做就好了!」

  阿寬微微一笑,心想一般的下人又什麽能攔得住少爺,在扶犀門,少爺是出
了名的紈絝子弟,肆意妄為,所到之處雞飛狗跳,正因為如此,伏犀門,繼任門
主的擔子才落在了大小姐的肩頭!

  「少爺,酒色財氣賭,傷身敗德,還是少沾染些為好!」

  「一樣都不沾,活在這世上有什麽意思,你還不是整天跟著我姐,莫說你沒
動心思?說不得,我姐的貼身衣物就是你監守自盜!」

  阿寬臉一紅,少爺當真無恥之極,大小姐的貼身衣物分明就是少爺偷的,主
人家的事,雖然知道,卻不好多嘴,沒想少爺竟然反咬一口。

  7哈哈一笑,雙手背後,擡頭挺胸的走了,轉過幾個院落,早有幾獐頭鼠目
的富家公子等候,將7團團圍住,眼神熱辣滾燙!「怎麽樣怎麽樣,有沒有得手!」

  7拍拍腦門,都拿這麽多回了,我姐已經起了戒心,只怕以後千難萬難了。

  那幾個人臉色一板,「阿詢,你可答應好的事!要不然,賭資給我們清一清?」

  南宮詢忙陪起笑臉,「諸位哥哥,諸位親爹,親爺爺!那貼身物件拿不成,
不還有別的嗎!我姐活生生的一大美人,未來的伏犀門主,仙子一般的人物,還
能跑了不成?時辰也不早了,咱們先去喝幾杯,再議不遲!」

  幾個人哈哈一笑,簇擁而去!

  阿寬從角落里走了出來,搖搖頭,少爺如此胡鬧,卻不知要不要告訴小姐,
眼看著日影漸短,快到中飯了,大小姐平時舞刀弄槍,卻沒想與紅妝閣的幾位掌
櫃相談許久!

  書房的門還是在阿寬熱切的眼神中緩緩而開,幾位掌櫃魚貫而出,臉帶笑意,
似乎相談甚歡,大小姐最後走出,揮手道別。

  美人白衣雪袍,婷婷而立,正是少女頑皮淘氣的年紀,卻站得端莊秀麗,只
是陽光下大小姐眉頭緊皺,額頭有細汗涔出,阿寬走得近了,一陣香氣撲鼻,叫
人陶醉。

  「羅秀,中飯已經備好了」阿寬跟在小姐後面,舉起一把紙傘遮住中午的陽
光,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少爺行事全盤托出。

  南宮羅秀走了幾步停了下來,「中飯放在馬車上吧,我要洗澡。時候不早,
耽擱了下午的功課,師尊又要啰嗦了!」

  「以後紅妝閣之類的小事,讓我代為傳達就好了,大小姐不比親自接見。」

  南宮羅秀搖搖頭,「伏犀門內三年一小比,五年一大比,今年正好大比,我
去學院用度,也是如流水般,再加上我那不成器的弟弟!艾,如今庫房空虛,處
處受制,連紅妝閣送的香料,也是最次的貨色……」

  兩人走到內房,南宮羅秀走了進去,拉起簾子將兩人隔開,阿寬聽到大小姐
簾後悉悉索索,脫衣入水的聲音,喉結一動,吞了口唾液。

  簾子後面美人噗之一笑,「阿寬,日日防賊,也不是辦法,有人要買我的貼
身衣物,你拿些去賣好了!」

  阿寬連忙搖頭,「萬萬不可啊大小姐,那些下流胚子拿那些衣物,在腦子里
褻瀆大小姐,行那下流之事,實在是,實在是其心可誅啊!」

  阿寬不由一陣惡寒,想著那些混蛋挺著卵蛋,拿著大小姐貼身衣物裹著大屌,
眼冒青光,腦子里想著大小姐光著屁股蛋兒的模樣手沖。

  「笨蛋!你拿些侍女的衣物,就說是我的就成!至於他們怎麽想,我們卻攔
不住,阿寬,你說說,我美不美!」

  「大小姐天生麗質,貌若天仙,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神采飛揚,又如空谷
幽蘭,沁人心脾,真是幾百年才生的俊俏佳人!」

  「阿寬,你幾時學得如此油嘴滑舌!」頓了頓9又笑道,「以後這些話,你
只許對我一個人說!好了,你下去吧!」

  阿寬備好車馬,熱好飯菜,南宮羅秀沐浴過後,顧盼之間,神采奕奕,接過
阿寬遞過的劍,坐上馬車,馬夫揚起鞭子,絕塵而去。

  卻說南宮詢同幾狐朋狗友酒足飯飽,手癢難耐,又下賭場賭了幾把,越賭越
輸,心中煩燥不安,撇開幾個人獨自逛街,鬼使神差走到紅妝閣前,偏過頭想了
想大步走了進去,擺足架子,「叫你們掌櫃出來說話!」

  那掌櫃白白胖胖,小眼睛里卻閃著精光,將南宮詢迎進後堂,煮水泡茶,南
宮詢急切問道,「王掌櫃,我們之間的交易,是不是被我姐察覺了!」

  「什麽交易!哦,公子是說香料的事吧!以次充好!以大小姐的聰慧,被發
現是早晚的事,不過早間卻沒談香料的事!」

  「王掌櫃莫要誆我,你們在書房從早上談到中午,難道在談情說愛不成!」

  「談情說愛嘛,卻是沒有,只不過我們幾個老家夥,掰開南宮大小姐的屁股,
給她的屁眼射了幾泡濃精,一時間忘乎所以,這才玩到了中午。」

  「莫要開玩笑,以我姐那高傲的性子,豈會讓你們幾個老匹夫玩弄,弄說射
屁眼,跪下來舔舔我姐的腳丫子怕也是知心妄想!」南宮詢瞇起了眼,看這老匹
夫一臉自信的表情,莫不是真的玩了南宮羅秀一上午,難道那騷貨外表高傲,骨
子里也是浪蕩淫賤!

  王掌櫃瞇著眼睛抿了口茶,這才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包放在桌上推到南宮詢的
面前,「原本我也不信,南宮大小姐就像天上的仙女,能看上一眼幾天都睡不著
覺,按在身下幹粉嫩的小屁眼這事,卻是想也不敢想的!」

  南宮詢拿起那小包,扯開口袋,將包中的東西倒在桌上,不由啞然一笑,
「我道是什麽稀罕寶貝,這雖然翡翠剔透,可色澤不均,形狀散碎,不說圓潤,
連打磨都沒打磨過吧,邊角料都算不上吧!」

  王掌櫃嘿嘿一笑,拿過一顆,輕輕碾碎,「公子不妨用鼻子吸上一吸!」

  南宮詢依言俯鼻吸了一口,只覺得一股勁道直沖腦門,直跳了起來,張牙舞
爪,哇哇亂叫!王掌櫃拿起煙桿子,美美的吸上一袋煙,南宮詢這才靜了下來,
不過眼睛睜的大大的,青光直冒,「王掌櫃,這麽好東西,用在南宮羅秀身上實
在是暴殄天物啊!」

  王掌櫃拿煙桿磕了磕桌面,「不瞞公子,這玩意價值不菲,而且稀罕得很,
一般人還弄不到,據說是大雄寶殿的聖藥,名升仙散!」

  「果然難怪!」心中大快,沒想南宮羅秀竟然真的被這肥豬般的王掌櫃射了
屁眼,以後拿住了把柄,南宮羅秀的貼身衣物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想想以後一
眾兄弟對自己俯首帖耳,與予與求的樣子,不由放聲大笑!但又想這全然是王掌
櫃的手筆,跟自己全然無幹,不由心中黯然,患得患失起來,望向王掌櫃的眼神
也複雜變幻。

  王掌櫃瞇著眼睛一言不發,少頃,才慢悠悠的架起煙桿,帶著南宮詢走到間,
「公子,帶你見一玩意。」

  但見那敞亮的屋里有一大鐵籠子,里面鐵鏈鎖著一赤裸少女,那女子十五六
歲模樣,眼神清亮幹凈,雖然沒長開,活脫脫的美人胚子,四足著地,似那犬狗
模樣,走近處一看,屁眼兒還插著假尾巴。

  「王掌櫃,這卻是什麽名堂?」

  「這叫美人犬,讓南宮大小姐也如這少女般扮母狗,玩起來定然是很有趣的!」

  「王掌櫃莫要太自信了,阿秀只是一時不察覺,著了你們的道,可別忘了,
南宮羅秀乃是青雲學院重樓劍尊的關門弟子,修的是那清心明性的功法,豈是你
等凡夫俗子隨意拿捏的!」

  「那就需要公子相助了,公子只需將那升仙散早晚定量放入飯菜之中,過不
了多久,南宮大小姐只怕要跪下來求我們了,那時還不是隨意施為,莫說要她扮
母狗了,只怕……哈哈!」

  「王掌櫃真的是卑鄙下流,禽獸不如,不過我喜歡,王掌櫃,明日我也要在
南宮羅秀的屁眼射上一泡濃精!」

  「公子莫要心急,我等也是費了好大功夫,這才堪堪玩玩南宮大小姐那粉嫩
的小屁眼兒,還手不能摸,眼不能亂視,曉是如此,也是舒爽之極……這樣吧,
我這就叫下人去遞拜貼,成與不成,卻是要看南宮大小姐的心意了!」

  告辭了王掌櫃,南宮詢心情大為舒爽暢快,走路也輕快了起來,卻跟一走路
匆匆忙忙的人撞個滿懷,正想大罵,一看那人面容,臉上坑坑窪窪,大半臉上豆
豆,不由哈哈一笑,「呂大麻子,這麽著急?」

  呂大麻子名叫呂遜,左右一瞅,欲附耳說話,卻被南宮詢攔住了,實在是那
一臉出油的痘痘太過惡心,要不是欠著他一匹賭資,話都懶得說。

  呂遜只得低聲說,「有人在售賣,那個,嘿嘿,就是平日里你賣給我們的金
鑼絲綢,去得晚了,艾!」

  「誰這麽大膽!走!」南宮詢大怒,與呂遜匆匆忙忙趕去,卻也人去樓空,
不見了蹤影,跟旁邊的人一打聽那人模樣,南宮詢搖了搖頭,「是阿寬!不會啊,
他哪有那個膽子!」

  卻有人拿著些衣物過來找南宮詢,「阿詢,這些與平日的不一樣啊!」

  南宮詢一看便知是些侍女的衣物,面料差得遠了,卻也不點破,「這些是阿
秀平日練功穿的衣服!」

  那人一聽欣喜若狂,轉身匆匆離去。

  早早的回到伏犀門,看到阿寬像往日里站在門口等南宮羅秀回來,上前拍了
拍阿寬的肩膀,「阿寬,明天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辦,你過來幫我!」

  阿寬想都沒想搖搖頭,「少爺,現在門內馬上要大比了,我們的吃穿用度比
往日都少了許多……」

  南宮詢打斷了他,「放心,是正事,我會跟阿秀說明的,你做好準備就行了!」

  想想明日阿寬親眼看到南宮羅秀被王掌櫃掰開腿來射小屁眼的情景,一定很
有趣,哈哈一笑,晚飯也沒顧得上吃,和衣而眠,盼望明日早早到來!

  第二日天還沒亮南宮詢就起來了,還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神精氣爽,換了
身衣物,慢步走到後廚,廚娘與夥夫見南宮詢到來,又是一陣雞飛狗跳,南宮詢
胡扯道,「最近門內大比,少爺我不能落於人後,這夥食卻不能差,以後我每日
都巡檢,你們莫要偷懶!」轉了一會,趁人不註意,將那升仙散放入南宮羅秀專
用的湯罐中。

  天亮之後,用過早膳,那王掌櫃才姍姍來遲,肥豬似的臉上布滿細汗,氣喘
籲籲,卻還是微笑的跟每個人打了招呼,南宮詢與王掌櫃對視了一眼,一同朝書
房走去,南宮羅秀手捧經書認真誦讀,見兩人到來,放下經書,往靠椅上一躺,
對南宮詢揮揮手,「你出去,昨天阿寬已跟我言明!」

  南宮詢只得悻悻離開,阿寬早跟了過來,「少爺,我們要去幹什麽!」

  「不急,這紅妝閣的掌櫃最近老是來找阿秀,阿寬,你怎麽看?」

  「少爺,此事必有蹊蹺!」

  「不錯,阿秀雖然年長我幾歲,可畢竟也是涉世未深的少女,莫讓王掌櫃給
坑騙了!阿寬,那里可以聽到書房里談話,最好能看到里邊情景!」

  阿寬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有到是有,不過少爺可不能讓大小姐知道!」

  「少廢話,快去!」南宮詢搖搖頭,跟著阿寬左轉右拐,來到一個窗臺下面,
有一小孔,南宮詢忙湊了上去,剛好書房里情景全落眼底,說話也是聽得分明。

  那肥豬似的王掌櫃滿臉堆笑,南宮羅秀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說:「王掌櫃
三天兩頭的往這跑,可有什麽事!」

  「昨天射了仙子的屁眼,那滋味實在是銷魂得緊……」

  「住口,你這肥豬,誆騙於我!」南宮羅秀拿起桌上的藍色顆粒,「這根本
就不是什麽升仙散!也非大雄寶殿的聖藥,昨日問了師尊,這卻是戴德仁義山莊
端木公子所制的魔神丹!吸過之後叫欲罷不能!」

  王掌櫃嘿嘿一笑:「南宮大小姐果然厲害,但卻冤枉小的了,這的確是端木
公子的魔神丹,但與那升仙散師出同源,而且青出於藍,既然大小姐不喜歡,在
下告辭了!」

  王掌櫃伸手拿回升仙散,卻被南宮羅秀小手一拍,美目一瞪,「誰讓你拿回
去了,我最近在修煉重樓無妄功,這不管是升仙散還是魔神丹,與我有用!」

  「南宮小姐不讓小的射屁眼,又要拿這升仙散,卻如何是好?」

  南宮羅秀眉頭一揚:「你這肥豬,本小姐有說過不讓嗎?你這膽子倒也不小,
這麽大聲嚷嚷,好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嗎!」

  王掌櫃興奮的搓搓手,「小的莽撞了!」

  南宮羅秀臉一紅,「你先把眼睛蒙上,切記手不可亂摸!」

  窗外兩人目瞪口呆,沒想道堂堂伏犀門的大小姐,竟然被這肥豬射過屁眼!
阿寬只聽到里邊談話,卻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內心焦急萬分。

  王掌櫃依言從口袋里拿出布條蒙上了眼睛,那布條遠看黑漆漆的,其實通透
得很,眼看南宮羅秀蹲在自己面前,擼動著胯下的家夥,大小姐的手柔軟而有勁,
呼吸可聞,實在是銷魂之極,骨頭都舒爽不已。

  「本小姐為你擼了半天,卻還是這般軟趴趴的!」

  「大小姐見諒,實在是昨日在大小姐的屁眼里射的太多了,老夫年老力衰
……」

  「你這肥豬!」

  「大小姐若是用嘴親他一下,想來不用擼動許久!」

  南宮羅秀小嘴離得近了,卻是猶豫不決,王掌櫃看得分明,腳下一滑,身子
前傾,胯下的家夥硬挺了起來直奔那鮮紅的小嘴而去,南宮羅秀避之不及,那大
屌就這麽錯不及防的插進了嘴里,連帶著滑到在了地上,正被王掌櫃當面壓住,
姿勢極為尷尬。

  王掌櫃心中一喜,胯下的家夥插了進去南宮大小姐的嘴里,試著就這麽抽動
起來,但感覺一絲涼意,原來大小姐畢竟沒給人口過,王掌櫃這麽急火火的抽插,
卻是刮到了牙齒!疼得王掌櫃連忙起身。

  南宮羅秀大怒:「王叔奎,你好大的膽子!」

  「大小姐息怒,要把他嚇軟了,大小姐又要折騰半天!」

  南宮羅秀搖搖頭,扶起羅裙,里面卻是光溜溜,翹臀吹彈可破,王掌櫃心中
大喜,這小妮子嘴上正經,卻早做好了被插屁眼的準備。南宮羅秀扶著王掌櫃的
家夥磨了磨,卻插不進去。

  「大小姐,實在是不夠硬,你多親幾口吧!」

  「你這肥豬,昨天也不見你如此折騰!」南宮羅秀還是蹲了下來,畢竟剛剛
被插過,這次卻沒有遲疑,張嘴含住了王掌櫃的家夥。

  「大小姐,不要用牙齒,嘴唇包住,對,轉動舌頭……絲絲!」

  南宮羅秀覺得那家夥火熱滾燙,吐了出來,那大屌彎彎彈起,雄壯異常,比
昨天更大,看著那雞兒青筋糾結,龜頭閃亮,上面還有絲絲唾線,臉一紅,呸了
一口這才彎下了腰,將那家夥扶到後門研磨,王掌櫃這次卻不等,腰桿一挺,生
生的插了進去,只覺得胯下被一陣火熱緊緊的包裹著,精關一緊,差點射了出來,
雙手忙扶住南宮羅秀的腰肢!

  「大膽,王叔奎,你今日狗膽包天,屢屢不遵規矩!」

  「大小姐息怒,實在是站立不穩!何況隔著衣服,小的並沒有碰到小姐肌膚!」

  窗外的南宮詢心中大罵,這肥豬果然無恥之極,下面插著大小姐的屁眼,還
說什麽沒碰到肌膚!

  「不若小的躺在地上,大小姐自己動好了,免得大小姐又怪小的沾便宜!」

  「哼,你那許多心思,以為我不知道,什麽自己動?那豈是我能做得出來的?
你扶著好了,莫要廢話!快些動!」

  王掌櫃定了定神,兩腿略略張開,扶著南宮羅秀柔軟的腰肢,屁股一挺,啪
啪啪的抽插了起來,南宮羅秀臉色潮紅,牙齒緊咬,卻一聲不吭,王掌櫃插得興
起,雙手卻微微往上,伸向了南宮羅秀的胸口,南宮羅秀似乎沒察覺抑或是開不
了口,任王掌櫃把玩,只是南宮羅秀雖然神仙般的顏值,胸口卻是平平,還有衣
物阻隔,算是白玉微瑕。

  艹幹許久,南宮羅秀的屁股被王掌櫃的腿毛磨的通紅,屁眼汁水直冒,那無
毛的小穴微微張開,滴滴露珠掛在穴口,王掌櫃正要伸手卻摸,沒想南宮羅秀兩
腿微微一夾,王掌櫃只覺得一股快意順著脊柱直沖腦門,眼前一片空白,精關大
開,精流如註,大屌跳動不已,然後一軟,滑出了屁眼,人也跟著往後一翻,攤
坐在了地上。

  那粉嫩的屁眼卻沒有就此合攏,一張一合汩汩的往外冒著白精,滴滴的落在
地上,冒著熱氣……

  卻說楊神盼雪夜里翻開惡人榜,榜首第一卻是端木共良,其罪一,制賣魔神
丹。………其罪一百零五,殺人誅心!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12 14:11     標題: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 (04) 作者: 好狗邊上飄

.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


作者: 好狗邊上飄
2019.10.10首發第一會所


             同人4 雪夜臥龍山

  臥龍山為關州重鎮門戶,自古以來便是兵家必爭之地,是通往大慶朝中樞
「定神州」的唯一官家棧道。時值臘月寒冬,從前些天起便開始下起了鵝毛大雪。
幾乎不曾停歇,大雪連下了三天三夜,將這臥龍山通往外界唯一通道給徹底掩埋
住了,致使諸多行腳商客不得不停下腳步,在這臥龍山附近暫尋一處落腳之地,
待雨雪消化之際再行出關。

  孤天恩騎著馱馬,迎著這寒冰刺骨的凍風,在這深可及膝的雪地里緩慢前行,
那風雪卻越下越大,馱馬舉步難行,不禁喟然長嘆:「紛紛世事無窮盡,天數茫
茫不可逃!鼎足三分已成夢,一統乾坤歸慶朝!」聲音慷慨激昂,回蕩在這一片
天地之間。

  「好雅興!一統乾坤歸慶朝,鼎足三分卻又何解?」嗓音溫潤如水。

  只見風雪之中走來一蓑衣鬥篷的女子,滿天風雪好似獨獨為她開了條路,白
衣素裙,纖塵未染。

  「靈域神隱,楊神盼!」

  孤天恩伸手彈了彈飄落肩頭的雪花,「原來是神女,這漫天風雪,卻不是說
話的地方,我聽聞這臥龍上有一戴德仁義山莊,此間主人急公好義,廣納豪傑,
我們前去討杯水酒,再細說不遲!」

  「正有此意!」

  白茫茫的風雪之中,遠遠的燈火若隱若現,走到近處一看,卻是一座引路的
高塔,高塔之下便是戴德仁義莊了,房舍低矮簡陋,倒有一半坍塌壓在白雪之下,
未及扣門,一青衣小哥便打開了門,將兩人迎了進去,栓好了馱馬,孤天恩笑道,
「你家主人倒好似知道我們要來?」

  「最近風雪滿天,投宿的旅人不少,燈塔上有人望風,防有人半道摔倒打滑。
是與知道貴客行蹤!」

  「我不是投宿的,專門來找你家主人的!」

  「卻是不巧,我家主人不在,出去雲遊去了,行蹤不定,少則三五日,若有
事可留下書信!」青衣小哥將兩人引到靠火炭的桌子,熟練的端上一壺酒水,半
盤牛肉,一碟小菜,動作幹脆利落,完了又拿來筆墨紙硯,半壓一桌角。

  孤天恩研磨水墨問道:「你家主人不在,可有能管事的總管不!」

  「有卻是有,我們總管名目繁多,自稱狗頭軍師,又稱白紙扇,又稱海森堡,
還稱小臥龍居士,嗜睡如命,此刻怕是在睡覺呢,平日常言,大夢誰先覺,平生
我自知!」

  孤天恩莞爾一笑:「我要找的人,怕就是你們總管了!」提筆蘸了墨,走到
墻邊寫下幾字,「小哥,你可識得!」

  「客人筆走龍蛇,小人不認知。」

  孤天恩又蘸了墨,一氣呵成,收筆架在桌邊,「小哥,你可認得這詩!」

  「不認知!」

  到是楊神盼念道:「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中,
不勝人間一場醉!敢問閣下,可是西陸人士!」

  孤天恩搖搖頭,轉頭對青衣小哥問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不過這詩我卻是知道,我家主人座下白紙扇常常吟誦!」

  孤天恩點了點頭,「正是如此,待你家白紙扇醒來,勞煩通報一聲!」

  待青衣小哥退下,楊神盼分倒了酒,古井無波,「公子的身份似乎很隱秘!
能否講講這鼎足三分之事?」

  孤天恩顧環左右,只有那青衣小哥在忙前忙後,還有一廚娘兩腮酒紅,半閉
著眼靠在爐火旁邊,外邊風雪小了,柴火劈里啪啦的聲音依稀可聞,笑道:「神
殿九龍望氣之術,神女練到幾成?」

  「有幸學得皮毛之一二!」

  「神女可知那幾百年一出的化外應劫而出之人!」

  孤天以指蘸水,在桌上寫下孤天兩字,「在下單名一個恩字,那鼎足三分之
事,神女怕是要問問這莊上的白紙扇了,四百年前孤天氏失了神州九陸,正邪兩
道廝殺,諸侯並起,多虧了詹臺氏,大慶朝才得以神州稱雄,一歷經四百余載!
如今已是風雪飄搖,龍淵帝昏聵無能,神殿只管敲鐘插穴,兩路鎮衛軍神宵,破
魔龜縮定神州,禦龍,雷劫兩路鎮衛軍潰敗於墨雲州,退守大蒼州,而滄浪,左
玄這南北兩路鎮衛軍不聽調遣,三川之民未及教化,形勢危如累卵,誠大慶朝危
機存亡之秋!我孤天氏並起稱雄之時!神女此來,卻要我言明嗎?」

  楊神盼好看的眼眸有些暗淡,「原來是孤天氏!我來這卻是為這個!」將紙
榜一展,輕輕推了過去。

  孤天恩瞄了一眼哈哈大笑:「書聖第五千秋寫下神州絕色無雙譜,天下嘆服,
這徐都瑞才是何許人也,敢書下神州惡人榜,第一的端木共良,誰又識得?何德
何能?敢排第一?當真滑稽可笑!置天下梟雄於何地?」

  「做人不要太攀比,踏踏實實做自己!」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但見來人花
裘紅帽,手搖鵝毛扇,單手背後昂首闊步,「端木公子座下第一白紙扇,白蘭海
森堡是也!這位公子,敢問我家主人若排第二,誰敢排第一?」

  楊神盼睜大了眼睛,難於置信的道:「白公子掙那第一做什麽?前面幾個第
一已是我劍下亡魂!難道端木公子已合道為仙?」

  青衣小哥帶著人擡過太師椅,白蘭大咧咧的坐下,輕搖鵝毛扇,「這位想必
就是神州無雙絕色譜上的楊神盼了,這位公子是?」

  孤天恩飲了口酒道:「白公子能否找個僻靜之所?」

  白蘭瞄了一眼桌上未幹的水漬點了點頭,「原來是孤天氏,說話尚且藏頭露
尾,扭扭捏捏,不能隨心所欲!何敢笑我家公子!」

  「我笑你家公子,自然是有道理的,殺了一個端木,卻還有許多個端木,如
若殺了白蘭海森堡,天下卻再無端木,白紙扇以為是也不是?」孤天恩笑得很燦
爛,「木秀於林,風必催之,白公子,皇圖霸業也要徐徐圖之,莫要太心急了!」

  「不錯,那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人便是我白蘭海森堡!至於天命何歸?這
卻不要孤天兄操心了,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轟轟烈烈
無愧於心,如此而已!」

  楊神盼將劍往桌上一按問道:「白公子光明磊落,只是上了惡人榜,難免刀
劍加身,若不回頭悔悟,莫怪我神盼無情!」

  白蘭哈哈大笑,放下鵝毛扇,抹去眼角的淚水道:「太好笑了,不知神女是
胸大無腦,還是讓神殿的那幫下流胚子幹壞了腦子?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端木
公子欲推倒神州鐵律,還天下朗朗乾坤,難免如同四百年前一樣殺得血流成河,
枯骨遍野,其中卑鄙齷蹉之事,豈是一個小小的惡人榜能寫得下?自居第一,受
之無愧!要殺端木公子之人,如過江之鯽,多你一楊神盼不多!如今定神州禮鐘
十年一長鳴,一月一撞鐘,神女每每俯跪,讓那大肚子的淫邪妖人掰開腿艹穴,
心中可曾有半點疑慮?」

  楊神盼臉色微紅眼中隱顯怒色,片刻間又消散無形,「神州禮鐘,乃天下蒼
生之夙願,何況欲推翻神州鐵律之人,公子不是第一個,卻全都灰飛湮滅了!」

  青衣小哥將門打開,掃開雪花,又倒上一壺熱水,鏟去下面的凍土,正欲回
頭再打上一壺熱水,卻見腳下紅帽翻滾,鵝毛扇也打在了凍紅的臉上,但見那搖
椅猶在晃動,主人座下第一白紙扇,口吐鮮血,胸口插了一把劍,生生被釘死在
了搖椅之上。

  孤天恩略微失望,自己雪夜急馳,千里而來,心中尚有千言萬語,可這人卻
被楊神盼一劍刺死,卻又向誰說去,只得搖搖頭,「神女可知,化外之人,若冒
然誅殺,定有天劫相報?」

  楊神盼抽回長劍,劍身青光流動,半點血未沾染,眼眸里也是疑惑,隨即又
是拔雲見月般透亮,「首惡已除,神盼告辭了!」帶上蓑衣鬥篷,走出門,隨即
消失在那片白茫茫的天地之間!

  莊上白蘭海森堡的屍身,已有人幹凈利落的收拾,連地上的血漬,也擦的幹
凈,只有那爐火依然劈里啪啦的冒著煙氣!

  英雄遲暮,美人白發,孤天想起師尊的話,臨行前萬語千言,正自懊惱間,
青衣小哥上前道:「我家主人端木公子有請孤天氏移步後堂!」

  「不必了,此間無事,喝完這杯水酒就要回去了,替我多謝你家主人!」

  青衣小哥又道:「我家主人備了水酒,西陸的葡萄酒!東陸的海產,南陸長
壽山上的鮮果,還有絕色美人歌舞,樂師也是當年宮廷里當過差的!」

  「咳咳!其實歌舞什麽的無所謂,我這人就喜歡交朋友!帶路!」

  隨青衣小哥進了後堂,穿過朱簾,面前金光閃耀,如早上升起的太陽,驅散
朔夜寒冬的冰冷,又如春風撲面,當中高臺有舞女婀娜舞動,樂聲悠揚,下面一
圈人推杯換盞,談笑甚歡,迎面一人花裘紅帽,手搖鵝毛扇,大笑而來挽住孤天
恩的手親切道:「小臥龍居士白蘭海森堡見過孤天氏,快快入席,待我與你引見
我家主人,還有天下英豪!」

  孤天恩在端木公子身旁坐下,雖是朔月寒冬,屋里卻溫暖如春,桌上擺滿酒
肉鮮果,端木共良揮揮手,讓舞女與樂師全都退下,又引在座諸人於孤天恩互通
姓名,走馬觀花似的喝了半個時辰,才抹去嘴邊的酒水,道:「我道白公子已然
身死道消,做了神女劍下亡魂,不想此時安然無恙,卻叫我白白擔心一場!」

  「放浪形骸,故有此報,白某夜觀天象,知白某神州此行,九死一生,故早
早尋了九個替身,神女劍下卻是白某第三個替身!卻讓孤天兄見笑了!」

  「正想與白兄一訴衷腸!只是此間嘈嘈……」

  「無妨,孤天兄,你孤天氏也曾貴為皇族,觀此間英豪,做何感想!」

  「酒囊飯袋,山野村夫而已!」

  「既然如此,孤天兄又何懼之有?好男兒當直抒發胸意,一吐為快!」

  「昔白兄曾言,要推翻神州鐵律,還天下朗朗乾坤!此話當真?」

  白蘭海森堡與端木共良相視一笑,端木共良招呼一總管過來耳語一番,才笑
道:「孤天兄在懷疑我的赤誠之心,還是懷疑我的實力!孤天兄請看!」

  高臺上已搬來塊鬥大的巨石,五個身穿甲胄之人拿著長管並排走入,整齊站
定,排首一人高喊:「赤曉軍五排七班集合完畢,請指示!」

  端木共良點了點頭,「開始演示。」

  五人端起長管,大聲念道:「正義之路被暴虐之惡人包圍,以慈悲與善意為
名引導弱者,通過黑暗之路的人有福了,因為他照應同伴尋回迷途羔羊,那些膽
敢荼毒殘害我同伴之人,我將向他們大施報複,到時,他們就知道,我名為赤曉!」
念完對著巨石扣上扳機,但聞砰砰之聲響起,那長管火舌直冒,頃刻之間對面巨
石崩然炸裂,煙塵滿地。

  「我有一軍,名為赤曉,皆備此神兵,孤天兄以為,當今神州鎮衛軍之中,
哪一路可敵?左玄,蒼浪,禦龍,雷劫,神宵,抑或是破魔?我若有六軍,席卷
六合,掃蕩八荒,又有何難?」

  「白兄果然化外之人,令在下大開眼界!只是有一言,這神州鐵律,深入人
心,禮鐘響起,趕往定神州,便可玩那美人絕色,什麽無雙絕色譜上的美人,都
要撅起腚來讓人隨意褻玩!如白兄,端木兄推翻了神州鐵律,卻如何平息天下這
滔天怒火?」

  「深入人心嘛,卻是不見得,孤天兄只見見其一,神女以身祭道,挺著奶子
讓人掰開腿插穴,固然傳為美談,倘若那以身祭道的是你至親至愛之人,孤天兄
又做何感想!」

  「這個……」孤天恩一時語塞。

  「不知孤天兄最愛的女人是誰?」

  「自然是在下師尊蕓嬅道人!」

  「倘若孤天兄的師尊在此撅腚挺奶,讓這幫孤天兄眼中的酒囊飯袋,山野村
夫肆意抽插,渾身上下射滿白精,孤天兄卻又如何?」

  「這……」孤天恩難於想象蕓嬅道人張開粉嫩的小穴,被粗黑大屌灌滿濃精,
大奶子被艹得甩起,嬌喘呻吟的模樣!腦子里閃過師尊平日里溫柔的眼神,俊美
的臉龐,還有那欲破衣而出的舒胸,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腰臀……艱難的咽了口
水爭辯道:「不會的,我師尊絕不會做如此行徑!」

  「我常常有言,只有魔法能打敗魔法,只有魔鬼能打敗魔鬼!這天下蒼生的
怒火嘛,自然由另外一股怒火來撲滅,與子同袍,豈曰無衣,與子同袍,豈曰無
妻?辱我妻女,當不共戴天,孤天兄以為如何!」

  「這……」孤天恩只覺得額頭冷汗直冒,此番出行,蕓嬅道人曾言,此大慶
危機存亡之秋,孤天並起稱雄之時,唯一變數,皆落眼那化外應劫之人……

  一陣鼓噪打斷了孤天的思緒,只見一雄壯如山的金發漢子站了起來,眼神如
那噬人的惡虎,咧嘴大笑,漏出滿口的黃牙,「端木公子,光喝著酒水,有甚麽
意思,不如叫些大奶子大屁股的俠女仙子陪兄弟們劃拳猜酒!」

  一時間滿座嘩然,轟然大叫,端木公子大笑道,「這個自然,我身旁這位乃
是千百年前皇胄孤天氏,他的師尊蕓嬅道人,也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這就請將
出來,但看在坐那位英雄能降服這匹胭脂烈馬!」眾人轟然叫好,甚至有人開始
提槍擼動起來。

  孤天恩怒目而視,「端木兄這卻是何意,何故辱我師尊?」

  白蘭卻道:「孤天兄稍安勿躁,端木公子只是借了孤天兄師尊的名頭而已,
實際上不過是我們莊上的大奶女奴,不過孤天兄最好就當她是你那師尊好了,好
好體會那噴薄而出的屈辱,不甘與憤怒!是否心中一團烈火在燃燒!焚盡天地間
的汙穢,與全天下為敵也在所不惜的決然!」

  「這……」孤天恩在白蘭灼熱的目光下顯得手足無措,呼吸困難,端木共良
卻抓住了他的胳膊問道,「那蕓嬅道人生得怎生模樣,修的什麽玄功?」

  「我師尊玄功未成,精通九宮易數,斷過去未來!模樣嘛,自然是極美的!」
孤天恩還未說完便被拉進一處房間,心中不解,適應了屋子里粉色的燈光,一眾
光著屁股的女奴低眉順眼,端木共良道,「尋一個與你師尊差不多的,梳洗打扮,
有七八分相似就行了,孤天兄可摸摸這些女子大奶小穴,與你師尊可有不同?」

  孤天恩連忙搖頭,「我對師尊敬仰有加,平時以禮相待,卻未曾做過半點違
心之舉!」手上卻不由自主的撫奶品穴,直插得手指油光閃亮,待摸遍了一眾女
奴的大奶小穴,搖搖頭道:「我師尊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女子,這些女子雖然奶子
翹挺,下面緊致多汁,卻總覺得不及我師尊之萬一。」

  端木共良點了點頭:「如此說來,只好把真的蕓嬅道人請來了!」

  孤天恩啞然失笑,「我師尊能斷過去未來,只怕你們見她一面也是難如登天!」

  簾子卻驟然掀開,一手執拂塵的道姑走了進來,那張臉清秀出塵,又傾倒眾
生,那女子微微一笑道:「為師知道徒兒正歷心魔劫難,特來化解!」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12 14:13     標題: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 (05) 作者: 好狗邊上飄

.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


作者: 好狗邊上飄
2019.10.11首發第一會所

              同人5  蕓嬅道人

  正堂之內,諸位江湖草莽縱情飲酒,高論時事,說起當今女俠仙子哪個奶子
更挺,屁股更翹,穴里水更多,又有哪個女俠出墻趴灰,各種風流韻事,招招直
打下三路,說得各位咧嘴直樂呵,胯下硬得生疼,眼睛卻時不時的望向那朱卷簾
門,那頭山中胭脂烈馬身影全無……

  正當各位望眼欲穿,喝酒喝得舌頭都打了結,那朱簾後面才伸出一只白嫰玉
手慢慢將簾子掀開,一發髻高挽,香肩裸漏,大紅袍裙的女子暴露在眾人眼前。

  喧囂的屋子突然鴉雀無聲,針落可聞,數十道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那絕色佳人,
直欲將她衣服撕的粉碎。

  但見那女子滿臉通紅,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想伸手去護住胸口還有那下面
的小穴,但隨即嫣然一笑,眼波流動,「諸位英雄,小女子山中苦修,道號蕓嬅!
見過各位英雄!特來陪諸位劃拳飲酒!」

  「蕓嬅仙子這身打扮,別說猜拳飲酒,說是洞房花燭大夥也信啊,全天下的
新娘子都沒仙子漂亮!」諸人轟然怪笑,夾雜的口哨聲。

  蕓嬅緩布走到到屋子中間,對各位面容奇特,五短身材,高矮胖瘦一律點頭
揮手致意,落落大方,從容不迫,「諸位英雄,小女子修的是九宮易數,玄功卻
未成,而且如今還是處子之身,要同諸位一起洞房,只怕要身隕道消,魂歸故里。
故小女與諸位英雄約法三章!」

  「仙子只要肯讓我們能玩奶插穴,約法三十章又何妨?」

  「仙子處子之身我聶霸天要定了,誰也不許跟我搶!」

  「唐突佳人了,讓仙子把話說完!」

  「……」

  一陣亂嘈嘈的打趣許久才靜下,蕓嬅接著說道:「第一今晚與小女洞房之人,
不能超過三位,先到先得!且機會只有一次!」

  「第二,時辰不能超過三更夜。」

  「第三,三局兩勝,就算最後不能勝出,單局能贏者,小女子可為勝者品簫
含精一次!若輸了,須得罰酒一杯!」

  話音剛落,眾人一陣叫好,接著汙言穢語口頭花花起來,「仙子就是仙子,
就連插穴也真他娘的講究!」

  屋子里一眾人面目放光,咧嘴傻笑,醜態畢露,而簾子後面,一人盤膝而坐,
雙手抱印,卻是孤天恩了,少年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目光遊離變換,師尊溫言猶
在耳。

  「此天將大亂,乃孤天氏複起稱雄之機,屆時群雄逐鹿,九宮山一脈鎮脈之
寶九宮易術,與神殿九龍望氣之術難分高下,可以自保其身,爾後坐觀其變,以
謀後動!只是欲練此功,須點動心火,為師褪去道袍,以黃花之身侍魔,望徒兒
好好用功,窺得那入室門徑,莫要辜負為師一片苦心!」

  看著師尊被一群惡徒色胚環繞,卻如盛開的蓮花,將沈入漆黑汙穢的深淵,
萬劫不複!只覺心腹絞痛,似有一股無名之火在腹中翻騰燃燒,欲沖破胸膛,噴
向天際!

  當下閉目冥心,固靜思神。默念心法,「叩齒三十六,兩手抱昆侖。左右鳴
天鼓,二十四度聞。微擺搖天柱。赤龍攪水津,鼓漱三十六,神水滿口勻,一口
分三咽,龍行虎自奔。閉氣搓手熱,背摩後精門……」少年背後頭發霧氣環繞,
灼焦之味彌漫開來。

  卻說聶霸天分開眾人上前,拿著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右手提起酒壺,斟滿
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四下抱拳說道:「諸位承讓,蕓嬅仙子的頭苞卻是聶某來
開,還望仙子手下留情,若是開不了苞,在仙子的小嘴里爆個漿也是極爽的!」

  伸出手來擺開架勢,一邊瞄著蕓嬅胸前漏出的白嫩小溝。

  蕓嬅垂下眼簾避開那灼熱的目光,也伸出了白嫰的手,一張一握的放松關節,
隨即兩人五魁首,六六六的呼吼起來,眾人也凝神註目起來。

  聶霸天一雙鐵砂掌早已隨心所欲,再加上練的獅吼功,劃拳飲酒難逢敵手,
喝倒一兩桌是常事,沒想電石火光之間三局已過,全然輸掉了,誌在必得的臉上
瞬間定格,眼睛睜得大大的,手猶自張開,一時間難於置信。

  「承讓,記得罰酒三杯哦!」蕓嬅笑得很得意,漏出甜甜的酒窩。

  「再來,仙子使得什麼妖法,聶某不服!」聶霸天正欲再戰,驀然覺得一只
手已搭搭在了肩頭,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滾一邊去,自己沒本事又玩不起的
慫貨,莫耽擱了蘇某洞房花燭。」

  聶霸天轉頭一看蘇坃那枯萎如柴的手,惡狼般的眼神,心中發毛,掙脫開去,
一言不發的退到一旁,只是蘇坃自己也是不敵,接連上來幾個也是敗北,眾人心
中急躁,眼看美色當前,卻無從下手,這許多大男人卻鬥不過一小女子,著實面
目無光。

  坐中有兩個人相視一眼,而又附耳低語,隨即上來挑戰,前兩把卻是輸了,
第三把時,蕓嬅的屁股突然被人重重的拍了一巴掌,一時分神就這麼輸掉了!蕓
嬅微微惱怒,向後一看,又都是面目可憎之徒,瞧不出誰下的手,咬咬牙說道,
「這局卻是蕓嬅輸了!」

  沒想那人卻拱了拱手道:「是在下勝之不武,品簫就算了,敢問仙子所修九
宮秘術,是何用途,在下未曾聽聞!」

  蕓嬅面色微紅,「卻是江湖小道,乃測字算命,觀人眉宇,占蔔禍福吉兇,
斷過去未來之術!」

  眾人一片嘩然,聶霸天大聲說道:「我早說這小娘們使的妖法!不行,我要
重來!」

  一雄壯如山的金毛惡漢站了出來獰笑道:「你這廢物,再來一百次也是輸,
你們這群色中餓鬼,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人家仙子的大奶子看,那還有其他心思?
未賭已經先輸一半了!且看我謝不群本事!」

  謝不群拿出一副搖色往桌上一放道:「不過仙子既然來陪我們飲酒玩樂,卻
總要給些機會不是嗎,搖色子,賭大小,買定離手,公平公道,仙子以為如何?」

  蕓嬅點了點頭單手一請,「如此甚好!請搖色!」

  謝不群右手拿起色子搖動,腦袋也跟著左搖右擺,一頭金發飄來飄去,狀如
發狂,隨即輕輕一扣,隨即放開,色子軲轆轉動了幾下便沒了聲響。

  「仙子請!」

  「大!」

  謝不群哈哈一笑,「仙子這把卻是輸了!」當下在桌面重重一拍,再揭開蓋
了,二四五,十一點小,眾人心下明白謝不群拍那一下灌入真氣改變了點數,雖
然使了手段,卻是贏了!

  蕓嬅眉頭微蹙,「謝前輩好功力!」接過色子輕輕一搖便放下了,「前輩請!」

  謝不群微微彎腰,氣沈丹田,大吼一聲:「大!」

  眾人只覺得震耳發聵,待蕓嬅揭開蓋子,果然五五六,大,三局兩勝,謝不
群贏了。

  「恭喜謝前輩,請前輩先在一旁歇息,待蕓嬅選出三人在一同洞房!」

  「慢來,這第三局嘛,雖無關勝負,謝某卻甚是喜歡同仙子一決高下,聽聞
蕓嬅仙子善九宮易術,那麼敢問仙子?」謝不群突然神出了手,卻又恰好停在蕓
嬅胸口,「你猜謝某這手是要抓在仙子左邊的奶子?還是要抓在仙子右邊的奶子?」

  眾人一聽,不由拍手大笑,妙哉!只要蕓嬅答左邊,謝不群定然會抓向右邊
的奶子,蕓嬅要是答右邊,謝不群卻可以抓向左邊的奶子,無論如何,卻是立於
不敗之地!

  蕓嬅卻哈哈一笑,「前輩卻是著相了,小孩子才會選擇,大人都是全都要j
pg,蕓嬅兩邊的奶子不一樣美嗎,前輩舍得抓一邊,放一邊不抓嗎!」

  謝不群兇惡的臉上卻是尷尬起來,「這局卻是仙子贏了,謝某輸得心服口服!」
雙手卻順勢在蕓嬅兩個大奶子上隔著衣服揉捏了起來,引得眾人口哨連連,怪叫
不止,蕓嬅面色潮紅,只得捉住兩只做怪的大手嬌聲說道:「謝前輩稍安勿躁,
等一會蕓嬅自會服侍前輩!」

  謝不群將桌上的酒飲完,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如此靜候佳音!」

  有射不群前車之鑒,隨後的獨臂書生胤飍也跟著贏了兩局,第三局書生也效
仿謝不群,以指蘸水在桌上寫下大奶兩字,「請蕓嬅仙子斷胤某過去未來!」

  蕓嬅搖搖頭:「小女子所修之術,非同小可,不是用來嬉戲玩鬧,更不是用
來羞辱蕓嬅的!」

  胤飍當即拜倒:「書生乃真心求教,書生一生流離失所,漂泊無根,又失了
條手臂,身邊又是一群烏合之眾,自道前路茫茫,蕓嬅仙子若能指條明路,書生
當追隨左右!這兩字只是書生觸景生情,有感而發,蕓嬅仙子莫要見怪!」說著
竟然抹起了眼淚,直叫聞者傷心。

  蕓嬅冷著臉道,「你且記好了,倆人在旁,太陽在上,照汝一寸心,仙機是
否明?又道,四處尋汝費心機,人生誰不為名利?天若有情天亦求,原來都在鬧
市里!」

  「多謝仙子贈言!」胤飍這才起身。

  聶霸天卻嘿嘿笑道,「獨臂書生,你眼高於頂,說什麼我們都是烏合之眾,
又說什麼要追隨蕓嬅仙子左右!既然如此,何不把這次與仙子洞房插穴的機會讓
出來!」

  胤飍一臉惋惜的說道:「沒讀過書就是沒讀過書,我要追隨仙子左右,與跟
仙子洞房又不矛盾!為什麼要讓出來,以後我跟在香噴噴的仙子左右,得閑玩玩
仙子的大奶子,品品小穴聖泉,豈不比跟你們這群臭哄哄的下流胚子在一起要美
得多!」這話說得義正詞嚴,理直氣壯,一時間眾人竟然無言以對,心中嘆服,
讀書人真他娘的無恥狠毒臉皮厚!

  正當兩人糾纏不清之際,一鐵塔般的黝黑漢子走了過來,面目兇惡,赤裸著
上身,肌肉壯實,拱了拱手一本正經說道,「在下南陸苦修力士,龔四惪,也請
教蕓嬅仙子九宮易術!」

  蕓嬅拍了拍腦門,「你們這些人,總想著法子羞辱於我,說吧!」

  龔四惪褪去褲子子,一根香蕉似的黝黑陽具跳了出來,「敢問仙子,在下這
條怒龍,插過多少美穴?蕓嬅仙子敢不敢斷上一斷?」

  「看你是條憨直的漢子,心里卻這麼多花花腸子,羞辱我也就罷了,還要羞
辱我平生所學?當真是殺人誅心!」蕓嬅氣得牙根癢癢,只得伸手去察看那怒挺
的蒼龍,牙根里蹦出一個數字,「七七四十九!」

  「她們都叫什麼名字,多大年紀?」

  蕓嬅拍案而起,「滾!」

  眾人哄然大笑,謝不群也跟著哈哈大笑,「如此人員以足,天色不早了,拜
過天地就早些洞房吧,老夫這胯下長槍,早已饑渴難耐!」

  卻說孤天恩此時無喜無悲,腹中翻騰之火漸漸壓了下去,眼見師尊被一眾惡
徒淫棍羞辱調戲,心中那股屈辱,不甘,憤怒的感覺卻如泥牛入海,消失的無影
無蹤,取而代之的一股金瑩透亮,溫潤如玉的心火從下丹田生起,過會陰,尾閭,
命門,然後直上夾脊,途徑大椎,玉枕轉百匯穴,又從上丹田直下鵲橋,經重樓
過中丹田重回下丹田。幾經小周天,那九宮易術第一重卻是練成了。

  而後左手掌心對準氣海穴,右手掌心對準命門穴,真氣隨手勢成螺旋狀貫入
其中,匯聚於丹田之內,采氣不在氣,口張雙目開,玄機在於目,神氣乾鼎聚,
氣行任督小周天,溫養丹田一柱香,快慢合乎三十六,九宮易術第二重!

  隱隱約約這天地之間殺發之聲平地四起,似有千軍萬馬呼嘯而來,孤天恩仿
佛置身古代戰場,鑼鼓噪打,戰馬聲嘶,血流成河,枯骨遍野,轉瞬間又有野火
燒起,劈里啪啦的焚盡一切,待天明透亮,太陽在茫茫天際間升起,兩邊軍旗升
起,牛角號長鳴,兩軍列隊廝殺,如此周而複始,孤天恩只覺得丹田中的心火被
吹得七零八落,搖搖欲墜,旦夕可滅!但聽得一聲痛人心扉的廝叫,這古代戰場
的幻境如風吹流沙一去不回!心火不再搖曳。

  原來屋子里蕓嬅道人早被刨光了衣衫,平放在桌上,兩腿掰開,一根帶著血
絲的大黑吊在那粉嫩的小穴橫沖直撞,陰唇卻緊緊包裹著黑吊,隨著進出而一張
一合。

  蕓嬅道人卻是給人開了苞,此時雙目暗淡,眼角有淚滴落。

  而那黑吊的主人卻是那滿頭金發,身壯如牛的謝不群,筋肉糾結,緊實的屁
股一挺一挺的大力撞擊,蕓嬅道人如春筍般鮮嫩挺立的大奶子被幹得甩起,一只
手緊緊的抓住謝不群摟住腰間的胳膊,另一只手不停的拍打著正在艹幹的大黑牛,
聲嘶力竭,不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脖子通紅,頭搖得像波浪鼓子一樣。

  屋中諸人看得目瞪口呆,照這麼個幹法,只怕不出片刻,蕓嬅仙子就要香消
玉殞,何況謝不群還有個很無恥的愛好,在快要高潮之際,砍下身下女子的頭顱,
眾人都不願意與謝不群大鍋炒穴!

  卻是獨臂書生出手攔住了他,「謝前輩,你這麼個幹法,只怕要把身下美人
玩死,到時候我胤飍找誰追隨去?」遞過一個洗好的南陸仙桃,「前輩且休息一
下,待我來會會蕓嬅仙子的妙穴!」

  謝不群雙手緊緊的握著蕓嬅仙子的腰肢,胳膊上早被抓得鮮血淋漓,腰桿一
挺,深深的插到了花心深處,感受蜜穴神處的蠕動,喉嚨發出咕咕之聲,雙目紅
光退去,恢複清明,當下長嘯一聲,「仙子的美穴果然人間極品,老子差不點就
入了魔!當真酣暢淋漓啊,多久沒幹過這麼爽了!」

  謝不群抽出猶帶血絲的大黑屌,看也沒看胤飍遞過的桃子,大馬金刀的坐了
下來,蕓嬅小穴血水直流,兩腿大張,兩眼翻白,竟然生生被幹暈了過去。

  胤飍忙翻過蕓嬅,一只胳膊枕住頭,一只手掐住穴位,待蕓嬅微微張開小嘴,
胤飍忙從懷中拿出一顆還魂丹,口中猶自念念有詞,「蕓嬅啊蕓嬅,你以後得讓
我插多少次穴才抵得過我胤家秘傳的還魂丹,只怕只好讓你大街上去賣,才勉強
掙回本錢,不過想來,你這花容月貌的臉蛋,這長腿美穴,要嫖你人定然能從街
頭排到街尾……」

  懷中佳人猛烈咳嗽幾聲才悠悠醒轉,吃力的說道:「你是想生生把我氣死了
才甘心嘛!……」

  龔四惪上前道:「書生是出了名的嘴碎!蕓嬅仙子莫要生氣,待我四惪給你
度口真氣!」

  胤飍掙大了眼睛,「四惪子,度真氣你挺著大屌在穴口研磨是什麼道理!」

  「這是我苦修力士的獨門功法,須陰陽結合……」

  「滾一邊去,說好的我跟金毛一人玩兩時辰,剩下一個時辰才輪到你玩!」

  「為什麼你們能玩兩個時辰,我只能玩一個時辰!」

  胤飍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四惪子,「因為五他媽的不能被三整除啊,你念過
書沒!」

  蕓嬅仙子此時卻眼神寧靜,想起了苦修時碧空如洗的藍天,偶有蒼鷹飛過,
孤獨的叫聲回蕩在寂靜的山谷,風吹動樹葉發出簌簌的聲音,一個男孩在開滿鮮
花的山谷追逐漫天飛舞的蝴蝶……

  然而命運似乎w早已註定,背負孤天氏宿命,從來都沒有片刻的安寧……

  蕓嬅似乎放棄了掙紮,兩腿大開,屋子幾十道灼焦的目光冰消雪融化於無形,
小穴傳來的痛疼在告訴她,已經從一個少女完完全全的變成一個女人,已經不再
畏懼怪叔叔的猥瑣目光,那怕袒胸露穴。

  胤飍卻溫柔的把玩蕓嬅仙子胸前的大奶子,忽大忽小的揉弄著,伸出舌頭親
舔撥動,就像一個剛得到新玩具的孩童,愛不釋手。

  然而胤飍一開口就會打破這片刻的寧靜,「蕓嬅仙子做好準備,胤某要來開
你的後庭啦!」

  蕓嬅從牙根里蹦出一句:「我就沒聽你說過一句好話!」

  胤飍又接著說,「當然還有你的小嘴,蕓嬅仙子的聲音好聽之極,深喉爆漿
一定舒爽至極!」

  蕓嬅只得把頭扭過去,卻生生被胤飍扭了過來,「女人,你最好做好準備,
你知道嗎,你剛才被金毛幹的時候,發出的聲音比殺豬時候的慘叫還難聽!」

  不等蕓嬅說話,胤飍吻了上去,探出舌頭在蕓嬅的嘴里攪動,那滋味,比南
陸長壽山上的仙桃還美,雙手揉捏捏著白嫰的大奶,銷魂之極,蕓嬅被他吸得快
斷了氣,嘴里發出嗚嗚的呻吟,雙手奮力的胤飍的頭搬開。

  胤飍哈哈一笑:「這就受不了了?待會吃我大屌,豈不是又要把你幹暈?」

  蕓嬅吻得大口喘氣,眼里水汪汪的全是淚水,散亂的頭發也是涔出細汗,在
燈光照耀之下晶瑩透亮,胤飍胯下火熱堅挺,不是很大,卻很長,在蕓嬅鮮紅的
小嘴研磨,一會插了進去,一會又抽出在臉上拍打,玩的不亦樂乎,覺得溫暖小
嘴漸漸適應,慢慢盡根而插,再快速的抽出來,如此反複,只覺得那嗓口鮮嫩緊
致,有能緊緊包裹,實在是妙不可言,只是蕓嬅兩腿亂蹬,白眼欲翻,又差點幹
暈了過去,胤飍才慢悠悠的抽出陽具!

  眼見金毛謝不群挺著大屌站在旁邊,手撫摸著穴口,忙道,「謝兄待會再幹,
真要把美人幹死了,白白浪費我的聖藥!謝兄先幹蕓嬅仙子的小嘴,我先來給仙
子通通谷道,」反手將蕓嬅擺成母狗模樣,手指伸向那菊花般的後門,剛剛插了
進去,蕓嬅身子一穹,緊緊夾住手指,而謝不群把那小嘴當小穴一樣艹弄……

  胤飍忙拍了拍蕓嬅雪白的屁股,大聲說:「快用手扶住前輩大屌,笨女人,
別讓這金毛又將你幹暈過去了!」曉是如此,謝不群還是死死的按住蕓嬅的頭,
眉頭微蹙,顯然又在深喉處射了包濃精,謝不群抽動了大屌搖搖頭,「玄功未成
的仙子,爽固然爽,就是他娘的不經幹!」

  蕓嬅張口幹嘔,聲音沙啞,難受之極,恍惚間只見一俊美的少年走了過來,
抱起蕓嬅在耳邊低聲說道:「師尊,徒兒來了,師尊只管美美睡去,待徒兒帶師
尊逃離這塵世的苦海,去向天邊極樂凈土!」

  蕓嬅滿是淚水的眼睛瞬間又恢複了神彩,柔聲道:「徒兒,心安之所,即是
故鄉!為師能待在你身邊,已經很滿足了,如今你根基未穩,切不可妄動,莫要
辜負為師一片苦心!」

  「不玩了不玩了,真是掃興,插個穴而已,搞得生離死別似的,蕓嬅仙子,
回去之好好修煉玄功!」

  胤飍擼動胯下硬挺的陽具,望著那絕美的小穴道,還是穿起了褲衩!

  風雪已停,新月升起,照得大地一片慘白,臥龍山上有人淺唱低吟:仁慈的
父,我已墜入看不見罪的國度!

  請原諒我的自負!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16 22:19     標題: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 (06) 作者: 好狗邊上飄

.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


作者: 好狗邊上飄
2019.10.16首發第一會所


                同人 6

  暮鼓晨鐘,隱隱不是歸途。

  大雄寶寺後山,兩個布袍僧人面南而坐,身後跪著一個全身烏黑,戴白色面
具得男子。

  鎮魔殿可有異動?

  波動激烈,猛虎堂鎮守不利!

  從域外逃逸之人可查清楚了嗎?

  確定為白蘭!另一人曰端木!

  不是殺了嗎!

  殺了之後都會有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初步判斷有替身異能!

  建軍名赤曉?人人有功練?赤旗遍天下?

  不過是跳梁小醜!還自鳴得意,比四百年前那位妖孽如何?

  來就來了,還想臨高啟明?赤曉?悶聲發大財,扮豬吃虎不爽嗎,要知道虛
無歷史是要被和諧的呀!哎,還是太年輕!

  論赤政不能在異世界推廣!算了,先讓他們這些中二少年蹦跶一下!不過是
秋後的螞蚱而已!

  面具男起身拜別,卻又站立不動,布袍僧人眉頭一蹙問道,可還有事?

  妖宗七玄脈定脈之首,殤君胤天仇,曾遣人俘獲天池山一脈仙姝雲韻,覬覦
天池山鎮脈玄功,明神功,而今又遣人深入中州腹地……

  聽聞武玄門有兩個女娃子最近風頭正勁,烈火劍,寒冰劍,雙劍合璧嘿嘿
……多半為此而來,退下吧!

  此時朝陽升起,金光譜照白茫茫大地,從高處俯瞰,只覺得山河壯闊。

  問蒼茫大地,誰主沈浮!

  姆們,姆們!

  而此時武玄門正面臨逼宮,危在旦夕。

  武玄門位於清風山南側,當初清風五子以清風七劫陣名揚天下,一時風頭無
量,遂於清風山開山立派,清風宗下設北照,武玄兩門,綿延兩甲子,只是隨著
清風五子駕鶴仙去,清風宗開始沒落,人才雕零,不僅強敵四顧,宗內兩門平日
里也是爭鬥不斷,相互蠶食吞並。

  其時武玄門門主覃都受傷閉關,風頭正勁的孿生雙子,呂慕凝,呂慕瑤外出
祭劍,久久未歸,只有大師姐長孫月一人主持大局。北照門眾人聚集一眾高手前
來發難。

  「不好了,北照的人闖將進來了。」

  越陽成慌慌張張得跑了進來,長孫月正在指導師弟們早課,眾人起身圍在長
孫月身後。

  「越陽成你好歹是武玄門的二師兄,不要漏怯!讓外人笑話!」

  「長孫月,你勾結魔教妖人,背叛清風宗,快出來受死!」門框的一下被人
從外面撞開,六個青年魚貫而入。幾人面色兇惡,道路上的東西但凡阻礙,一腳
就踢了過去,囂張跋扈,為首得青年白白凈凈,頭發卷的跟面條一樣,一身皂黑
色短打,腰間掛三把劍,手一直按在劍把上,目光放肆的掃視武玄門眾人。

  「成盛,一大早得就給我扣這麼大一頂帽子!」長孫月望著那那扇被踹破的
門,也把手按在了劍上:「北照打算一拍兩散?」

  「哈哈哈,武玄,北照同氣連枝!」成盛環顧眾人,向後面得人打了個手勢,
一個嘴里塞著布條,手腳被綁住的人被帶了上來,嘴角流血,膝蓋一撲,跪在了
地上。

  「長孫師姐可知此人?」

  「曾在我門下修行過些時日!」

  成盛點吧點頭,「此人勾結魔教妖人,還口出穢言,杜撰些大師姐的風流韻
事,說大師姐常常挺著大奶子……哎呀,失言,失言。總而言之,其心可誅!」
話音未落,成盛拔劍出鞘,青光一閃,劍已回鞘,那跪地之人微微掙紮,隨後身
首分離,血水飛濺一地,惺氣逼人。

  「清風宗日漸式微,敢三心二意,離間宗門者,有如此人!」成盛身上濺著
血,面目猙獰。一時間鴉雀無聲。

  「成盛師兄,戲演完了,該說正事了吧!」長孫月白嫩玉手輕輕在劍把上擊
打,不為所動!

  「當然是合並宗門,重振我清風宗,如今北照,武玄互相爭鬥,各為其政,
如一盤散沙,長此以往,禍至無日已!」成盛環視眾人,「如有私心枉顧宗門者,
斬!」

  長孫月按住劍柄,來回踱步,如今門主閉關不出,呂氏姐妹久久未歸,而敵
人有備而來,眼下只能虛與委蛇,只是呂氏何時能回歸山門?門主又何日出關,
真教人焦頭爛額。手托下巴,思慮良久才說到:「不知宗主之位何人出任?」

  「長孫師姐是在擔心這個?」成盛拍了拍手中之劍,「當然是能者居之,設
擂選賢!長孫師姐玄功七重,武玄門又是人才濟濟,放心,成盛某絕無私心!」

  武玄山門臨湖懸空,山高萬仞,有詩雲:煙光山色淡溟朦,武玄千尺兀倚空,
湖光劃船歸欲花,孤峰猶帶夕陽紅。

  其時歲末寒冬,天地白茫茫的一片,湖面凍得厚厚的,傳說當年清風五子就
是在這湖面打坐悟道,創清風七劫陣,臨而捕魚,風光無限。

  武玄,北照分南北掠陣,長孫月站在湖心,身子筆挺,按劍而閉目,頭發與
束帶隨風微微擺動!端是出塵絕俗,而且此刻背負武玄一門,只許勝不許敗。

  「北照,汪景山,請!" 一個瘦瘦小小的男子越眾而出。

  長孫月頭微微側傾,眼都未睜開,「你不是我的對手!」當年此人也曾拜與
武玄門下,後改投北照,印象中就是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主兒!

  汪景山卻不言語,劍已出鞘,右腳一跺,騰空而起,周身黑氣環繞,如泰山
壓頂重重斬下,真氣也化做惡龍,要將對方吞噬,破空之聲大作,長孫月依然劍
未出鞘,只橫劍當胸格擋,同時祭出玄功映日紅蓮,綠色的蓮葉將汪景山包裹住,
手腕一抖,反掌連拍,兩股真氣相碰,猛的炸裂開來,眾人只覺得湖心微微震動,
眼看長孫巋然不動,而汪景山已經被震退十幾步,掌心全是血,虎口裂開。

  又有一人上前抱拳,「某來領教!」

  越陽成站了出來,「成盛,有本事上來挑戰,北照這是要車輪戰嗎?」武玄
眾人也跟著鼓噪起來。

  成盛虛空一按,哈哈一笑,「某只是一力促成兩門合並,並無意宗主之位!
不過諸位指名,成某當欣然應戰!」

  長孫月不由睜開了眼,只見成盛拔出兩把劍,將劍鞘擲於地上緩步而來,每
多走一步,都覺得腳下微微震動,待倆人間隔七八步的時候,長孫月斜拖長劍,
疾步而走,成盛卻舞動手中的劍,接連擲了過去,待長孫月揮劍格擋,阻了前沖
的勢頭,才悠然的拔出了第三把劍,劈頭蓋臉的斬下,直把湖面劈開了口子,周
邊布滿了裂紋,長孫月側身避過劍鋒,腳踏蓮花,劍化紅蓮,鋪天蓋地飛旋而去,
銀牙緊咬,傾盡全力,不成功則已。

  待白霧散盡,但見成盛笑容燦爛,雖然衣服破損,面條頭發也被割去了一半,
但尚有余力,長孫月面如死灰,手握長劍,但真氣全無,認輸的話卻久久說不出
來!

  沒想到成盛卻瀟灑的棄了劍,抱拳道,「長孫師姐,這紅蓮法像當真厲害,
以後,武玄,北照重歸門庭,恭賀長孫師姐任清風宗宗主!」長身跪拜,武玄,
北照一眾人也跟著跪拜,雖然天寒地凍,眾人心頭卻是火熱異常,從此五玄,北
照再無彼此,清風宗崛起指日可待。

  這場逼宮如夏日的暴雨,來的急,去的快,是夜,武玄山燈火通明,大擺宴
席,眾人開懷暢飲好不開心。

  越陽成也喝的熏熏欲睡,臉腮紅暈,平日被北照的人欺負慘了,如今長孫師
姐出忍宗主,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哎,只是找了一圈,都沒看到長孫月,這是
上哪去了,問了問身邊相熟的人,說好像是和北照門的成盛師兄去清風正殿共商
未來,越陽成腳步踉蹌,眼睛都睜不開,也不管長孫月了,找個地方到頭就睡下
了。

  相比席間的熱鬧喧囂,清風正殿顯得安靜了許多,正中主坐本來是宗主的位
子,成盛大咧咧的坐在上面,左手拿著酒杯,右手輕輕撫摸胯下吹簫女子流雲般
的秀發,旁邊幾人相視而笑,看女子腰細屁股大,腿長且圓潤光滑,卻是長孫月
了。

  汪景山上前來,在長孫月得屁股上撫摸起來,只覺得長孫月身子微微一僵,
隨即放任不管,依然埋頭口活。

  「還是大哥有手段,這小娘們平時高傲的很,兄弟們正眼瞧上一眼都是難得,
沒想到……嘿嘿!」

  「你懂個屁,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這次宗門合並,我們兄弟可是出了不
少力,又把她推到宗主的位子,她讓出大奶小穴,給我們玩玩,也是應該的!」
成盛覺得胯下的佳人想要說什麼,手往下一按威脅道:「別說話,要不然把外面
的人都叫進來,看看他們敬仰的大師姐是怎麼樣一副浪蕩模樣!汪景山,大師姐
已經放開身子讓你們玩了,還客氣什麼!」

  汪景山扯開長孫月裙擺,在大屁股拍打揉捏,平日里對著這大屁股不知道意
淫了多少回,如今就在眼前,真如墜夢中,當下輕輕褪下美人長褲褻衣,白嫩的
大屁股和肥肥的陰戶暴露就這麼在眾人眼前,汪景山伸腿在長孫月兩膝中間一插,
略略分開美人的雙腿,扒開那饅頭一樣的陰戶,粉紅色的小穴格外的鮮嫩欲滴,
眾人都圍了上來,品頭論足。

  「大師姐平時一本正經,卻長著如此浪蕩的美穴,要是早些放開了讓兄弟們
玩,那我們還爭個什麼?」

  成盛拍了拍長孫月的臉蛋,「起來吧,一身白衣固然漂亮,也讓我們看看大
師姐光屁。股的樣子!」

  長孫月放開了那堅挺的肉棒,起身褪去衣袍,整齊得疊放在一旁,就是赤足
站立,也比屋中諸人高了不少,只是赤著身子被一眾色胚子放肆的掃視,早已經
沒有了平日的威嚴,臉腮早已經紅得通透,雙手抱住胸前粉嫩的嫣紅,兩腿並緊,
一小撮倒三角黑色的毛發熠熠生輝。

  成盛從背後撫摸著長孫月一對蜜桃一般的翹臀和那雙修長得美腿,得意的笑
道:「大師姐不要害羞,以後會慢慢習慣的!」

  成盛的陽具正磨蹭之間慢慢膨脹和挺立起來,手已經攀上了挺翹的舒胸,肉
棒在美人的屁。股溝上下移動,頭埋在美人的香肩,頭發的香氣夾雜著舒胸的香
氣,實在是舒爽之極,後面環抱的緣故,美人的奶子更加的碩大柔軟,身子也火
熱了起來,「跪下去,像母狗一樣趴著,我要從後面幹你!」

  長孫月楞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但隨即被堅定所代替,膝蓋一彎,
跪了下去,屁股高高的撅起,成盛哈哈一笑,腰桿一挺,對準那潮濕的陰戶毫無
憐惜的大力插了進去,美人不由的張嘴發出舒軟的呻吟。

  汪景山也,挺腰上前,他的胯。下之物上下搖動拍打著長孫月的臉蛋,隨即
插進那迷人的小嘴,旁邊的人也紛紛上前,手在長孫月雪白的身子肆意遊走……

  卻說在一處萬仞高崖之上,兩個如天仙般的女子隨風舞動,寒冰似雪,烈火
如雷,旋轉不止……

  月轉星移,一夜就在這紛擾喧囂中悄悄過去,雲分霞開,朝陽從天邊升起,
越陽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身旁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人,武玄門破爛的大門邊上坐
著一個滿頭毛發,橫眼豎瞳,青色獠牙的妖怪,頓時酒醒了一大半,扯著嗓子喊
了起來大師姐,不好了,外面有個毛臉雷公的妖怪闖將進來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26 13:39     標題: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 (07) 作者: 好狗邊上飄

.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


作者:好狗邊上飄
2019.10.26首發第一會所


                                  7

  冬天的清晨一片蒼白,往對面一望,遠處的青山被白茫茫的霧擋住了像籠罩
了一層白絲巾,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滿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黃色的濁雲,那
綿綿的白雪裝飾著世界,瓊枝玉葉,粉裝玉砌,皓然一色。

  旭日東升,沖破雲層射出縷縷金光,灰蒙蒙的霧似在不停地滾動、落光了葉
子的樹上,掛滿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銀條兒,房屋上堆滿了蓬松松、沈甸甸的雪
球。

  空氣中帶著冰雪的純凈,堆積在溝窪里的雪幹颯颯的,小風一吹飄飄揚揚,
像萬點銀粉撒在地上,太陽光從山尖向外一噴,瞬間,在這平坦的地面上,閃著
散碎,耀眼的光澤,好像是白銀鋪成似的。

  冰天雪地,空氣都象凝固了似的,寒風凜冽,冷風嗖嗖的刮在臉上,象刀子
劃似的,風還不是那樣寒冷,只是風力很大。路旁的大樹被風刮得左搖右擺,不
時發出嗚嗚的聲音,瞬間塵土飛揚,撒落在地上的枯枝敗葉,被風卷上了天,在
灰暗的天空的高處飄舞著。

  破敗的門檻上,坐著一個兇殘的異類,身形是成年男子的兩倍有余,熊貓似
的黑眼圈里藏著一對勾魂攝魄的橫瞳眼睛,臉頰到下顎長滿了鋼針般粗狂黝黑發
亮的絡腮胡,獠牙大嘴,一副時刻要把活人生吞活剝的樣子,肥大的下巴奸細的
腦袋猛的一看就像個豬頭,光禿禿的腦袋後腦勺卻掛著長長的馬尾,耳朵上掛著
沈重的金塊,趿拉著垂在脖子上,觸碰著吊在脖子上的死氣沈沈的骷髏頭,一身
烏黑發暗的鐵甲,刀鑿斧刻,滿滿是主人四處殺伐留下的傷痕,腰間掛著一個碩
大的金黃花紋葫蘆,膝上橫擺著一把殘缺破敗的長斧頭,好似打鐵鋪里廢棄的垃
圾,身後的披風到處是被荊棘劃破的痕跡,又臟又破。

  異類抓起身邊的酒葫蘆,滿滿的灌了一口酒,酒水順著嘴里的獠牙,溢流到
胸口,擡頭問道:「我們來早了?」

  「不是你哭著喊著要早點來的?」

  橫梁之上躺著一個白衣老人,雙手環抱枕著頭,一條腿垂下來晃呀晃的,睡
眼惺忪,要不是這娃子日夜趕路,何至於連覺也睡不好,好不容易來一趟中州,
還沒來得及領略中州的風土人情,就一頭猛的紮進了這深山老林,還好這破落山
門的夥食還對付得過去,昨夜鉆進後廚將吃了個飽,懷里還揣著半只燒鵝,油膩
金黃的表皮已經凍的生硬。

  「髯豬小子,你道我老骨頭願意來嗎?赤蛟老妖常在我面前吹噓,中州女子
天資絕色玉骨冰肌,什麼神女楊神盼,武功又高,滾到床上的滋味銷魂濁骨,單
單那對長腿,足足可以玩上一年也不帶厭的!前些日子聽說,祁皇朝那小子給他
跪地磕頭,就差叫他爺爺了,又許下一堆好處,赤蛟老妖才勉為其難得答應從深
山老林里鉆出來去做個供奉!」

  髯豬齜牙搖頭,滿臉的不以為然:「赤蛟貪財好色,恬不自知,不識大體,
身為妖族,卻任人前驅策馬,做那皇族的走狗,還自鳴得意!皇家奪嫡哪次不是
血流成河,卷進去怕不是要粉身碎骨,我輩避之猶不及,哪有自甘作踐的道理!
至於什麼楊神盼之流,多半也是沒見識的中州愚民吹噓出來的,要是讓他們看到
七尾赤狐大王的姿色,楊神盼之流就如同螢火之光,想與天宮皓月的赤狐大王相
提並論簡直就是癡人做夢!」

  「髯豬小子,我就喜歡你一副沒見過世面還自以為是的樣子,赤狐大王是你
能想的?趁早絕了這年頭,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楊神盼的滋味卻是實實
在在的,把她按在身下掰開腿草小穴的人可不少,與神盼齊名的青衣赤足祁白雪
殿下,就是祁皇朝給赤蛟老妖許下的紅利之一,草他娘的,只怕現在赤蛟老妖正
扛著祁白雪白嫩腿兒恣意抽插,那畫面……滋滋,而我卻跟著你小子在這山野雪
地吹風,額,這風景真他娘的越看越窩火!」

  「白梅前輩,你可以不用來的!」髯豬撫摸膝前長斧,這次前來,不僅討了
極為厲害的醉仙軟骨散,只要一滴,滴在香燭上焚燒,就能醉倒一大片,而且本
身密傳玄功已經練成,威力驚人,只怕玄鬼境下難逢敵手,也是自身傲氣的根本,
缺點就是不能化形,拖著異類的身軀在中州腹地行走,實在是引人註目,只得白
日里睡覺,晚上摸著星月趕路。腰間的香囊里還睡著花大力氣飼養的毒寵黑星盤
蛇,膝上的武器更是遺落的神兵玄天戰斧,對付這種破落山門的兩個小女娃兒什
麼想都是是綽綽有余,犯不著跟著個貪吃的老妖怪。只是想起宗主上次大發雷霆
的樣子都有點好笑,什麼黑風堂的蠢如豬狗的腌臜潑皮,還當左膀右臂一樣驅使,
真能成事那才見了鬼了,那些不入流的貨色豈能與我這個冉冉升起的妖族明日之
星的天才相提並論。

  「中州之地,固然繁華,煙花燭火,讓人流連忘返,只是規矩頗多,我們妖
族恣意橫行貫了,還是待在西陸來得爽快!還是早早捉住那兩個女子回去複命,
待在這里隱隱感覺不安,好像暗中有一雙眼睛盯著我們一樣!」

  髯豬睜大眼睛,橫瞳輕啟,越過躺倒在地的眾人,望向那殘破的宮殿。

  正宮之內,衣物散落一地,青紫薄紗長裙,金絲棉褲,,甚至是內里貼身的
肚兜、褻衣褻褲,其上無一例外的都是皺巴巴的,被塗滿了男人的精。液,更為
其甚者,那件絳紅肚兜上現在還是濕漉漉的,只需拿手輕輕一擰便可擰出大量的
乳白色精。液。一肌白若雪的女子跪在地上,身邊圍著三個赤身裸體的男子,女
子除了腳下一雙綠色的繡鞋,頭上的銀飾,不著寸縷,身上臉上頭發上滿是幹涸
的或者是剛射出的精業,正乖巧的用嘴和小手幫身邊的男人擼動著塌軟的陽具,
發出赤露赤露的聲音。

  越陽成腦子里昏昏沈沈,一醒來就給一個滿口獠牙的妖怪下破了膽,魂魄都
丟了一半,手扶著帽子扯著腰帶慌慌張張的破門而入,可映入眼前的情景完全超
出了越陽成的想象,赤裸裸的淫靡盛宴,幾個白晃晃的肉蟲在做著最原始的交姌,
手一僵帽子從頭上滑落,越陽成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切,渾身顫抖,腦中一片空白,
自己敬仰的大師姐被這幫陰險小人玩了一宿,只怪自己高興過頭,喝醉了酒,要
是昨晚清醒一點,這樣的事情也許就不會發生。陰謀,全是陰謀,昨晚上成盛虛
偽的說什麼重振宗門,天下兄弟是一家,一副正人君子高風亮節的樣子,果然卑
鄙的人永遠都是本性難改的,只不過戴著虛偽的面具,把越陽成這樣的老實人給
蒙蔽了。

  我要殺了你們,越陽成顧不得身上淩亂的衣服,被妖怪嚇飛的魂魄瞬間歸體,
怒氣直沖腦門,直朝成盛奔了過去,渾然忘記平日里被成盛欺淩的淒慘模樣。踉
蹌沒走幾步,眼前一花,人影一閃,長孫月已經到了越陽成的面前,在越陽成的
後腦勺輕輕一拍,將越陽成拍暈在了地上。

  成盛從後面走過來,手穿過美人腋下,揉弄長孫月胸前的堅挺,笑嘻嘻的說:
「以後要下條禁令,閑雜人等不可以隨意進入正宮,不然宗主這副淫蕩的模樣,
被人看光了,成何體統!」

  長孫月面色如水:「我記得昨晚栓門了,在說看越陽成如此失魂落魄,說不
定外面有什麼事情!」

  「山野的精怪,常有的事情,一會就打發了,到是大師姐的身子,我們眼饞
很久了,今天不把你草舒服了,你到是別想離開!」

  長孫月心下焦急,金色的陽光穿破雲層,穿過正殿的窗格,分明天色已經放
亮,可是外面寂然無聲,定然發生了什麼不測的變化,可是身上那做怪的手勁道
不減,而且經過一夜的揉搓,身子也變得敏感異常,小。穴微微腫起,身上滿是
精業的味道,渾身難受,但每呼吸一次,那難聞的味道就越令人迷醉,身後的人
似乎也找到了敏感點,一陣陣酥麻的感覺直沖腦門,如一葉飄蕩在海浪之上的輕
舟,搖搖欲墜。

  「是成盛有本事,把這大奶子治的服服帖帖的!」汪景山聲音沙啞低沈,牽
過長孫月的玉手放在陽具上,右手又去摳挖美人的小穴兒:「只是大奶子忍了一
個晚上,硬是沒叫出來,到是掃興得很!」

  「妄言,什麼大奶子?可是你們的大師姐,宗主大人,以後肩負著重振宗門
的重任,以後敢有違逆宗主,我成盛第一個饒不了你!」」是是,成盛教訓的是!
宗主大人,張開腿來,我汪景山要來插你的小。穴兒了。」汪景山張狂的大笑,
渾然不把成盛的話當回事,以為不過是成盛羞辱長孫的話語,擡起長孫月的玉腿,
手扶著纖細的腰肢,陽具輕輕一挺,就沒入一個溫暖絲滑又緊致的所在,微微曲
了腿草幹了起來。

  成盛眼中寒光一冒,雖然看著長孫月被一群人草幹心中很爽,可蠢蛋就是蠢
蛋,完全沒有明白長孫月為什麼屈尊讓一群獐頭鼠目尖嘴猴腮的人褻玩,還瘋狂
的觸碰長孫月心中的底線,以後多半死都不知道是什麼死的,為了以後的長遠考
慮,要麼遠離這群沒有自知之明的蠢人,要麼……但看著長孫月被汪景山抱著腿
站立抽插,滿臉的駝紅色,小嘴微微張開,眉頭緊蹙,想叫又拼命忍住,像一根
滿弦的弓,隨時泵然炸裂!成盛搖了搖頭,算了,就讓她徹底沈淪吧,連內心都
不能堅守的女人,只配做母畜肉壺,站在懸崖上讓人輕輕一推就墜入萬劫不複的
深淵。可惜了,如果心智清明,本來可以練成上好的鼎爐,不過武弦還有呂氏姐
妹,只是要上些手段了,棘手了些……

  成盛回頭看著躺在地上的越陽成,手托下巴,眼珠一轉,踢了踢越陽成,
「快起來,莫要裝死!」

  越陽成被弄醒,一陣迷離之後眼睛就直盯著長孫月的雪白柔滑的身子移不開,
這時躺在冰冷刺骨的地上,恰好能看到長孫月渾圓的屁股和粉紅的菊穴,一根細
長的陽具在小穴里橫沖直撞,帶出粉紅的肉穴還有白色的泡沫,禿嚕的卵蛋跟著
上下搖擺,拍打著微微腫起掛滿絲液的外唇,隱隱還聽見長孫月抑制不住的從喉
嚨深處發出的低吟,那菊花也合攏不起的樣子,傍邊還有幹涸的黃色精斑,顯然
長孫月的菊花也已經被人開了苞。真是好白菜遭了豬拱,自己這樣的正人君子卻
只能在旁邊看著!天道何其不公啊!越陽成眼睛血紅,呼吸沈重,胯下也不知不
覺間硬了起來。

  「老實說,你平日可曾想著大師姐衣裙下的大奶子長得怎麼樣?看你現在這
淫賤的模樣!」成盛戲謔的看著這個平日里的軟骨頭,道貌傲然的神氣模樣,骨
子里還知道女人的美。

  越陽成看出成盛眼中的戲謔,頭一擡:「想是想過,大師姐的身姿早已牢牢
印在我的腦子里,每當經過大師姐的身旁,聞著那醉人的奶香氣,大半夜里都睡
不著覺的,只可惜大師姐風華絕代,卻讓你們這幫腌臜豬狗給糟蹋了,我越陽成
今生今世只要還有一口氣,定然手刃你等!」

  「你放他出去,給我拿身衣裙過來。」長孫月突然回頭,同時按住了身邊挺
動的男人,「你說外面的妖怪是什麼回事?」

  「好像門口坐著個巨大的妖怪,一動不動的,青面獠牙,甚是可怕,霧氣未
散,一時嚇破了膽,是於前來跟大師姐稟報,不曾想……我這就去幫師姐拿衣服!」

  越陽成骨碌著爬起來,轉身欲走,卻被成盛一把攔了下來,指了指下面支起
的帳篷正色說道:「你這樣子走出去,別人會怎麼想,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關起
門來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流言蜚語一傳開來,大師姐的清譽只怕要毀在你的
手上!」

  越陽成怒目而視,「你……大師姐都被你們這樣糟蹋了,還什麼清譽濁譽的!」

  「愚蠢!大師姐以後要統領宗門,堂堂正正,豈能讓人有不好的聯想,落人
口舌,人有了身份地位,一些事情就不能不防,比如成名的大俠,有些事是寧死
不為的,比如鉆狗洞,是要被人知道了,那也不用活了。」成盛振振有詞,面色
不變!

  長孫月眉目一轉就知曉成盛心中打的什麼主意,輕輕一嘆,走到越陽成面前
俯下身子,握住了那粗長的堅挺慢慢揉搓,「師弟,褪去褲子,師姐幫你泄火!」

  越陽成面如豬肝,腦中空空,全身的血液都流向了胯。下的怒龍,雙手不聽
使喚的褪去了褲子,露出青筋暴起的陽。具,粉色的鮮嫩龜。頭好似未經人事的
處子,長孫月手撫摸著龍根和蛋蛋,張開紅色的小嘴慢慢含住龜。頭,螓首微微
前後擺動吞吐著,從越陽成肩頭俯看,美人漆黑的長發,額頭的銀釵,眉目之間
還有渾圓的大奶子都布滿了或幹或濕的精。液,都顯得淫。靡異常,但清亮的眼
神……更是讓人血脈賁張,獸性大發,隨著美人的吞吐,柔嫩舒滑而又緊致的包
裹,那舒爽的感覺經過會陰,傳到脊柱再直沖腦門,實在是欲仙欲死,怪不得這
幫卑鄙小人千方百計的想玩弄大師姐的身子。

  汪景山挺著陽。具走了過來,大手在翹臀上重重一拍,發出清脆的顫音,
「撅起屁。股來,宗主大人,我還沒射呢!」

  看著長孫月聽話的撅起了屁。股,汪景山兩手扶著渾圓雪白的屁。股抽動了
起來,越陽成心中一陣悲嘆,沒想到剛才還是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轉眼間還是
跟這幫人一起褻玩了大師姐,還是一前一後,兩穴同插,汪景山大力的啪啪啪重
插也沒讓長孫月發出呻吟的聲音,只得不住得拍打那雪白的屁。股,拍得粉臀如
紅染入池,漸漸的變得血紅通透,汪景山只覺得在草原上騎馬揮動鞭,快意馳騁。

  長孫月被啪得前搖後擺,大奶也甩了起來,螓首也漸漸脫離了眼前怒挺的肉。
棒,只得含住兩顆禿嚕的卵蛋,腮幫子鼓鼓的,體力漸漸不支,不由眉頭緊蹙,
在身後的陽。具深入花心的一剎那微微夾緊了雙腿,果然身後的男人一泄如註,
陽。具在小。穴里爆漲,猛烈的跳動著,被撐開的花心也跟著猛烈收縮,渾身就
像被電擊一樣渾身顫抖,張嘴就要喊了出來,前面那根肉。棒卻恰逢其時的頂了
進來,並且深深的頂進了喉嚨,隨即也射出了一嘴濃精,嗆得長孫月劇烈的咳嗽
了起來……

  越陽成忙系上褲腰帶,匆匆的跑了出去,心中雜念疊起,一會想著大師姐赤
身裸。體,被人前後插穴的淫。靡模樣,一會又想著如何勤練功課,手刃仇人
……想來想去只剩下一個念頭:單休那有雙休好,早登仙界絕紅塵!

  渾然不覺身後轉來的聲音:「一定要衣冠楚楚,大搖大擺的離開,不能讓人
產生不好的聯想!」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1-11 22:18     標題: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 (08) 作者: 好狗邊上飄

.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


作者: 好狗邊上飄
2019-11-11首發第一會所


                            8  招攬

    “這便是妖族?”

    遠離武玄山不遠處的一個山頭上,幾個人穿著裘衣圍著一團篝火或站或坐,
高山雪厚霧重,不時要往篝火中倒入特制的牛油,澆在通紅的炭火,竄出半人高
的火花,柴火霹靂巴拉的作響,散發難聞的惡臭。  

    端木共良拉伸著一個長黑圓筒,瞇著眼嘴角微微一撅,發出滋滋的聲響,透
過望遠鏡那異類面目清晰可見,身形巨大,光瓢瓢的腦殼後卻獨獨留著一束馬尾,
脖子上掛著白森森的骷髏頭,要不是那突出的青色獠牙,到活脫脫是個巨大版的
沙河尚,遠遠的那妖族擡起望了過來,熊貓眼一般的眼珠發出異樣的寒光,那目
光似乎穿透種種迷霧阻隔,直透人心,攝人魂魄,嚇得端木忙擲出手中園筒,正
中旁邊一顆光脖子樹,震得附在枝頭的白雪簌簌飄落。
 
    “霸氣外露,找死!”

    “這妖物修為不凡,隔得這麼遠都能感應到我們在偷窺!”白蘭也是胸口起
伏,張嘴吐出胸中濁氣,撩起衣角輕撫額頭,雖然冰天雪地里不可能流一滴汗。 
 
    “西陸四魔九妖,此乃妖族後起之秀,豬髯,雖然名聲不顯,實力不在九妖
之下,修的邪功冥輪大法!能吸人內力,若是玄功大成,越境殺人不在話下!” 
 
    “此子竟然恐怖如斯!”  

    “蕓嬅道人真是博聞廣識,能斷奇謀,比我那狗頭軍師強上許多,在我赤教
做一名散人當真是屈才!” 
 
    端木斜眼一瞄,如棉絮般的雪地里,雲霧繚繞,蕓嬅身上輕紗曼妙,不施粉
黛,但卻亭亭玉立,臉上光滑的弧線恰到好處,眼睛明亮靈動,真如書中走出的
王語嫣。
  
    “兩位教主誌向高遠,單單一句敢叫日月換新天,便強於世間千萬男兒,蕓
嬅鬥膽一問,教主於美酒美色如過眼雲煙,為何獨獨對這西陸妖族興致盎然?” 
 
    “遊戲之言,當不得真,美酒美色嗎,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不知蕓嬅道人有
沒有聽說吹簫助興綠紫陽?” 
 
    “蕓嬅不知,願聞其詳!” 
 
    “咳咳……沒什麼,只是覺得身邊若是有個妖寵,威風不少,我們的故鄉有
位神雕大俠,帶的就是赤日金雕,來去如風,我輩甚是神往!” 
 
    “妖寵?”蕓嬅微微失望,不再言語。 
 
    端木共良卻是很興奮,在雪地里來回走動,呵氣搓著通紅的手,雖不及四大
神獸青龍白虎,玄龜朱雀,捕獲這只豬髯也是極好,騎著出去定然威風不少。 
 
    撲通一聲,卻是滿頭金發的謝不群拎著個瑟瑟發抖的青年往雪地里一丟,去
勢甚急,那青年摔個四仰八叉,嗆了幾口雪水,牙齒磕磕作響,嘴角凍得開裂,
血絲密布,雙手緊緊環抱,顯然凍得不輕。  

    “教主饒命,大宮主還有禦令,如教主歸順,願封教主為鎮國公,赤曉軍歸
大宮主旗下,但仍由教主統掌兵權,良田千頃,共享榮華富貴!”那青年摟著單
薄的衣衫,卻是口齒清晰的朗朗直言。 
 
    “侍衛大人辛苦了,貴姓?”  

    “小的姓高,名讓!”  

    “高侍衛,剛才的禦令,說我輩包藏禍心,欲圖謀不軌,如不順天歸附,覆
滅之禍,反手須臾之間,你的話不盡不實,教人難於相信!” 
 
    “確實大宮主所言,金口禦言,沾不得半點假,如教主不信,可上神王宮走
上一遭,面見大宮主,真假自辨,還望教主明斷!” 
 
    “哈哈,去自然是要去的,高侍衛,教你來此,非是要為難於你,實乃讓你
見識我教棟梁,是否包藏禍心,還望高侍衛直言!莫教大宮主給流言蒙蔽了!” 
 
    端木共良施施然的雙手扶起搗頭如蒜的高讓,又解下腰間的酒壺塞到高讓手
中,“高侍衛且喝口濁酒驅寒,烤烤火!” 
 
    候在一旁的謝不群聞言抓起高讓腰間布帶,拎小雞一樣高舉過頂,三步並兩
步走到篝火旁邊,將高讓平舉於篝火之上來回烘烤。  

    高讓被山風吹了半日,早已凍得不行,此時被架在火堆上烘烤,心思電轉,
這幫那里來的蠻匪莫不要把自己烤了下酒,瞬時魂飛魄散,嚇得大呼小叫起來,
心中早已把這幫蠻匪祖宗十八代咒罵個遍,尋思此番若能僥幸逃得性命,定然狠
狠的參上一本參。 
 
    沒想那蠻漢卻將自己輕輕一放,同時肩頭一震,那蠻漢的遒勁有力的大手輕
輕的往自己肩頭一按,一道暖流從肩頭汩汩湧入,流向四肢百駭,瞬時遍體如春,
驅趕朔月寒風的冰凍,一番冷暖交替,生死兩度易轉,不覺得眼角一潤,流下了
兩行清淚。
  
    蕓嬅見此微微蹙眉,忍不住對站立在山巔峭壁之上端木擔憂道:“此人雖然
出言不遜,沖撞教主,但好歹是神王宮當差侍衛,若是……”  

    端木擺擺手啞然失笑:“這個自然曉得,不殺殺他威風,他又怎知我等厲害,
這樣吧,你跟白蘭討些升仙散,送與他,這好人便由你去做!順便探探口風,看
神王宮是真的招攬我,還是虛與委蛇,明招暗剿!”  

    待蕓嬅扭著細腰漸漸走遠,端木共良又雙手背負,對著霧氣繚繞的空曠山谷
喃喃自語道:“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這是首要問題……”  

    兩口酒入喉,高讓只覺得有團火在胸中猛然炸裂燃燒,這般蠻匪,面目兇惡
如同噬人的虎豹豺狼地獄餓鬼,釀的酒酸臭難聞,入口卻又霸道異常,比之神王
宮的酒又有別樣的滋味!哎,怎生尋些妥當的由頭,教他們放自己回去複命才好。 
 
    又突覺後背一暖,一件狐裘大衣披在了肩頭,一個散發淡淡香氣的女子在旁
邊坐了下來,秀麗的臉龐在霞光的映射下如夢似幻,聲音清脆而又輕快明亮。  

    “高侍衛,這里不比神王宮繁華奢靡,可還習慣?”蕓嬅隨即遞過一包香囊,
“一點小禮物!” 
 
    高讓接過香囊,打開一看,不由喜出望外,忙放進貼身的口袋收好,“不防,
我隨承遠叔叔入宮之前,也是在清潔溜溜的鄉間山野度日,曉得其中滋味!”  

    “前些時日,神女楊神盼屠戮我赤教教眾,教主亦險些喪命,高侍衛可有耳
聞?” 
 
    高讓微微嘆氣,痛心疾首道:“實在是赤教鬧得太大了,神州諸教,如並州
的排教等等,也沒有你們這般的,擁兵自重,那可是殺頭抄家的重罪,要不是
……咳咳,神女未克其功,也受到了懲戒!恰逢幾個老祖宗外出圍獵歸來,只怕
有半個月不能出山門了。這才差遣奴才來傳大宮主的口諭!” 
 
    “哦,神女受了怎樣的懲戒,莫不是又將神盼扒光了衣服大鍋草穴,哼,神
念老兒,當真虛偽得緊!關起門來自個享用!”謝不群往地上狠狠的呸了口濃痰,
拍了拍高讓的肩膀,“當時高侍衛有沒有在場?可在盼兒白嫩的屁.股來上一發?
神女的小嫩穴可還如往日一般緊致多汁!” 
 
    高讓神色尷尬,肩頭被他拍得好似散了架,旁邊的美人睜著靈動的大眼一眨
不眨的看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腦中千思百轉,小心翼翼的斟酌著言辭。 
 
    謝不群哈哈大笑戳破了他:“高侍衛莫要忌諱,這位美得不像話的蕓嬅道人,
只要詔令一下,還不是和楊神盼一般,眼巴巴的趕往神殿,撅臀挺奶讓人草弄,
再說楊神盼的風流韻事,誰人不曉,但說無妨!”
 
    望著美人好看的眸子神采流動,輕紗曼妙之下一對豐挺飽滿,腦中浮現著撞
鈡開祭時令人血脈賁張的香艷情景,只是自己的身份地位,能在一旁端茶倒水伺
候也須極大的福分。 
 
    當下悵然若失恨恨道:“實在是小的福薄緣淺,入宮晚了,本來依著神王宮
的規矩,出入宮中的俠女仙子都要脫去鞋襪,褪去內褻裙擺兒,光著腿心臀瓣兒
入宮。那楊神盼實在是神氣得很,明明給神王宮那眾國姓家奴輪流吞精含屌,挺
翹的屁.股蛋子被操的合不攏屁.眼兒,奶子屁.股滿是男人的精.液,平素里卻總
是一副冷傲孤高的模樣,那氣質出塵美如畫中謫仙的楊神盼,要見她赤著雙足的
模樣,也是千難萬難,哎,想當初我高讓不遠萬里的跑到神王宮當差,就是聽我
承遠叔叔說那楊神盼水多,穴緊,屁眼兒嫩,可憐我費盡心思,神盼小娘的那三
個妙處,至今未曾見識,光是見著我叔叔搞了!”   

    “哈哈,我聽說但凡國姓身邊的一條狗,都可以將神女拱上床啪啪的操出水
來,這位侍衛大人竟然連條狗都不如,噓噓,當真是少見!”這話說得尖酸刻薄
陰陽怪氣,一個瘋瘋癲癲書生打扮的男子抗著一把似弓非的物件在雪地里緩緩而
行,身邊跟著兩個出塵脫俗玉骨冰肌的女子。  

    “高侍衛,莫要見怪,這窮酸書生平日就愛胡言亂語!”蕓嬅站了起來,指
著諸人一一為高讓引見。  
 
    赤教一眾骨幹具全,教主端木共良,狗頭軍師白蘭,散人有金毛謝不群,雲
嬅道人,書生胤飍,四惪子,護法秦天碧。供奉是伏犀門重樓劍尊座下關門弟子
南宮羅秀。  

    若是宮中隨意一位老神通出手,定能將這幫賊子傾巢而滅,高讓心中恨恨的
想到。  此時眾人都圍著書生抗上來的巨大物件面面相覷,卻是蕓嬅道破了此
物來歷。 
 
    “此乃禁軍才能裝備的諸葛連弩,傳聞為神女詹臺氏所鑄,詹臺氏當年能橫
掃八荒,席卷中原,此弩居功至偉,後來漸漸為宮廷禁軍獨備,尋常人別說見,
只怕聽都不曾聽說,教主真當是神通廣大,此等禁物都能拿得到!”蕓嬅嘖嘖稱
奇,好看的眸子發出貪婪的目光,便如同尋常女子乍見滿堂泛光的珠寶首飾。 
 
    遙想當年,詹臺氏異軍突起,將神州攪得血雨腥風,鐵血鎮壓各路諸侯,頒
布了至今難於撼動的神州鐵律然後飄然歸隱,而孤天氏就此消失於歷史的長河。
時光荏苒,如今神州已判若雲泥,但睹物思人,驚鴻一瞥間卻足夠腦補當年的刀
光劍影,感嘆歲月無情。 
 
    “是啊,這夠我門抄家問斬十幾次都夠了!不過卻不是從禁軍那里尋來,卻
是軍師督造!”書生回想起第一次見到此弩之威力,也不由得暗暗乍舌,能親眼
目睹此神弩的誕生,書生邋遢不堪的臉上揚起心醉神迷的驕傲。  

    “豬髯大開殺戒了!”一直留心觀測的白蘭興奮的說到。 
 
    卻說武玄山上,醒來的眾人發現渾身舒軟無力,一個背著長斧的豬怪不徐不
緩的收割生命,雖然朝陽的霞光將武玄山照得如夢如畫,卻無人有心思欣賞這無
邊的美景,用盡所有的力氣爬出那屍骨如山的修羅地獄。

    成盛與汪景山光著膀子,褲腰都沒來的及系上,背著重重的包裹,正準備悄
悄從後門的狗洞爬出去,卻被越陽成死死地抱住了腳踝,拖揣著糾纏不休。 
 
    “說好的光複宗門?說好的不爬狗洞?”被兩人拳打腳踢,皮青臉腫的越陽
成卻死活不鬆手,堅持最後的倔強。 
 
    “別怪我心狠手辣!”成盛氣惱之極,拔出佩劍一劍刺穿了越陽成,將他釘
在了地上,又狠狠的呸了口口水,這才丟出包裹,身子一矮,從狗洞中爬了出去,
氣急敗壞的往山下跑去。 
 
    “太弱了!”豬髯鄙視的環視左右,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可笑中州這幫沉迷
酒色,荒淫無度身子早被掏空的蠢蛋還妄圖奴役妖族!  


                              【未完待續】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