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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倚刀春夢(改編) (01~08)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打印本頁]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9-21 23:05     標題: 倚刀春夢(改編) (01~08)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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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刀春夢(改編)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2019.9.21首發於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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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很久不見,原因很簡單,隨著年歲日增,生活越來越忙了。這次又
開了一個新篇,是武俠改編。H文改編和同人的區別在於,同人是借用原著的人物、
設定,寫新的故事,而改編是在基本不改變原著情節的情況下,加入大量合理的
H內容。此前曾見過花間浪子改編的武俠作品集,嘆為觀止。

  司馬翎是臺灣武俠“四大天王”之一,他的作品有很多隱情色。所謂隱情色,
就是H的內容在作者腦海中,卻不明寫出來,而通過各種暗示撩的讀者欲火中燒,
大概這就是意淫寫作的境界吧。相比之下,司馬翎筆下的情色,比黃易的要朦朧,
比古龍的要露骨,尤其是他後期的幾部作品頗具代表性。《倚刀春夢》的特別之
處在於,主角是女性,這對於愛好女性主角的本人來說,實在是改編的第一選擇。
以後看情況決定是否要改編其他作品吧。

  另外,之前有朋友提到,以前的坑《艷肉迷江湖》是什麽狀況,這里我想說
一下,我前面寫的幾部武俠,有個新的想法,就是合成一個大江湖世界觀,把所
有故事串起來,名字可能會叫《天地交》。不過麽,這麽宏大的故事,需要時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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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倚刀春夢》
作者:司馬翎

              第一章  神刀美女俠

  矗立的城墻在黑夜中宛如洪荒時代的怪獸。城墻厚達兩丈余,長度大有綿延
不盡之勢,而高度則超過十丈。因此就算是竹紮紙糊的,也叫人不得不生出嘆為
觀止之感。

  我擡頭望上城墻,借著透射出來微弱的火炬光線查看,沒有荷戈佩劍的守城
軍士探頭出來,可見得我躍過三丈寬的護城河一事,並沒有被他們發覺。

  我深深吸一口氣,精純的真力在體內流轉一遍,登時全身精力彌漫。這種感
覺極之奇妙愉快,讓身體產生蠢蠢欲動的沖動。

  挾在左脅下的「夜鳴刀」躍躍欲動,好像想出匣發出龍吟虎嘯之聲。我溫柔
地撫摸刀鞘,又輕輕親它幾下,使它安靜下來。因為現在更深人靜,正在做著偷
越城墻的勾當,根本不是它出鞘長鳴的適當時機。

  此刀長度只有三尺,可以稱之為短刀。刀身比平常的寬些和厚些,連同粗大
的手把,重達二十四斤。

  我纖細的手腕可能還沒有刀柄粗大,我根本不能完全握住它。可是此刀卻是
我平生所摸過把玩過三百余把名刀之中,我感到最稱心合手也最滿意的一把。

      這把刀,似有靈性,就像是我身體的一部分,當我激動的時候,它也會隨之
激動。

  身軀上升之際,夜風在面頰留下涼颼颼的感覺。到了兩丈七八尺高度的時候,
我右手半尺長的鋼釘插入石縫中去,發出一陣「錚」然微響。

  由這一高度開始,我必須小心謹慎從事,因為若是超過此一高度之後,若是
跌回地面,可就不一定不會跌傷了。到了五六丈或七八丈高度,自然更是危險之
至。

  我借鋼釘之力,只飛上六七尺,便又使用這枚鋼釘迅快插入石縫中,再借拔
釘飛起六七尺,如法炮制,又插入石縫。

  離地面已經有八丈,鋼釘剛剛錚一聲插入石縫,忽然有一種感覺,使我掛在
墻上一動也不敢動,冰冷的石頭並不能使心跳的速度緩慢。

  我擡頭望上去,大約還有三丈高的城墻頂,有一個人從箭垛子伸出半截身子,
正在瞧我,他沒有作聲,我只看得出是個男人,沒有盔甲戈戟,顯然不是巡城軍
士。

  他為何不開口不作聲?

  他是誰?他堵住上城之路有何用意?

  要解答這些問題,當然最好是直接問他。

  但世上之事又難說得很,至少我一開口,他就能肯定我是女的。至於他肯不
肯回答,卻是未知之數。

  不過這時我又看見城墻頂那人伸出一手,表示並無敵對之意。

  我的心卻跳得更急一點,揣度形勢,我已來不及逐步退回地面,只要一有退
落的動作,他最低限度可以連射我十幾箭,這十幾箭我即使擋得住,卻不能保證
我的人不會掉下去。

  我年紀很輕,只有二十一歲,相貌身材都很不錯。所有的男人都贊美我,或
是用某種眼光瞧我。但現在有什麽用處?在黑暗中相距三丈有余,再漂亮的女人
都顯不出風情魅力……

  那男人終於開口,聲音低沈而清晰:「我已經瞧了七夜,但我終於承認失敗,
我的確猜不出你為何每夜越墻入城?你就算城里有事,即使必須夜間行事,然而
你難道不可以在城里等到天黑?何必每天夜里爬這麽一次?我絕不相信你有爬墻
的嗜好。此外對於你的輕功我很佩服,所以不敢跟蹤你,但這一來我就苦了,我
白天老是在想你究竟幹嘛夜夜爬墻入城,晚上卻不能不來瞧著,你看,你弄了多
麽大的一個麻煩給我知道嗎?」

  這個人真是狗屁不通之至,別人爬墻也好,鉆穴也好,關你什麽事呢?

  我真的有點冒火,要不是他故意讓我看見他手上持著弓箭,我一定盡力沖上
去,一刀砍下他的狗頭。

  他的聲音又傳下來,道:「你如果是男人,我的好奇心或者沒有那麽大,這
一點希望你原諒我!」

  唉,他既然已經知道我是女的,就不妨開口了。

  我說:「我姓艾名可,你呢?」

  他道:「艾可這名字真有點怪,就像你的人一樣。我姓齊,名人……」

  他古古怪怪地笑一聲,又道:「朋友們都笑我,說我一定很想享齊人之福才
起這樣的名字。我也不跟他們爭論,因為天曉得我父親替我起這個名字之時有沒
有這樣的想法?」

  我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爸爸怎樣想法不打緊,但你呢,你有沒有這種
想法?」

  大概女人天生就不能容許這種事情吧,所以他雖然與我毫不相幹,但我還是
忍不住刺他一下。

  齊人道:「笑話,我連老婆都沒有,還談什麽齊人之福?餵,咱們扯到哪里
去了?事實上這種話似乎也不應該是你說的!你不是我老婆,管我享不享齊人之
福?哼,哼。」

  如果在平時,我可以大怒拔刀砍掉他的狗頭。但現在不行,若是激怒了他發
箭,我以後再也不能砍掉任何狗頭了!

  於是我柔聲說道:「別生氣,我只是跟你說笑而已,唔,現在讓我上去好不
好?」

  「不好」他聲音有斬釘截鐵的味道,我可真不敢造次,再作向上爬算。

  他繼續說:「你先告訴我,半夜里爬墻入城幹什麽?」

  我知道很難用假話瞞騙過他,因為他是齊人,當今天下三個最有名的飛賊之
一,不過在另一方面說,雖然他門坎很精,腦袋聰明而又經驗豐富,但我猜想他
恐怕不能在我「夜鳴刀」下走得完十招。

  所以他既然不想活,我又何妨告訴他實話?

  我說:「我每夜到長江鏢局打個轉,你只看見我七次,其實我已經是第十五
晚出動了,我不是想劫鏢,只是想瞧瞧他們真正頭子是哪一個?」

  齊人訝道:「長江鏢局?啊……無怪你不敢住在城內了,這家鏢局確實不同
凡響……」

  長江鏢局是全國兩大鏢局之一,每天進出南京的人好幾十萬之多,但他們仔
細得幾乎不會疏忽不會漏掉任何一個可疑的人,所以我才不住在城內……

  齊人又道:「你如果不打算劫鏢,你去幹嘛?長江鏢局的創辦人‘鐵膽神刀’
徐龍飛老早已經退休了,他兒子徐東風也已經死了好幾年,現在是徐龍飛的徒弟,
也就是徐東風的師弟方少眉掌舵。有人說當年的徐東風和方少眉,走到街上所有
男人都凝目嘆氣,因為他們長得都比美女還漂亮,你莫非對這個傳說有興趣?」

  我的火又冒起來了,可是卻不能發作。

  可憐的是我不但不能發火,還必須據實直說:「不要胡扯,我只是想瞧瞧方
少眉背後的人,也就是真真正正長江鏢局掌舵的人。另外,我還得查清楚隱藏起
來的好手,我要知道有多少個?要知道是些什麽人。」

  齊人想一下才道:「你不打算劫他們的鏢,所做的事都指出這種企圖,我瞧
我應該立刻用勁箭射你,你被射死也好,摔死也好。我猜長江鏢局一定會給我一
筆賞銀,他們出手向來相當闊綽,我猜我大概可以風流逍遙一段時間。」

  我用平靜聲音道:「如果你作此決定,何以不動手而動口?」

  齊人道:「因為我從你聲音中聽出你講的是真話。我現在雖然自己有點麻煩,
但如果你改變主意想劫鏢,我敢說我是一個好幫手。」

  「你有什麽麻煩?」我真的不想劫鏢,所以對他沒有一點興趣。

  「有些仇家雇殺手對付我,但我也有朋友,所以我躲在此地。請問誰會想到
守城兵馬中竟然有個飛賊混跡避禍呢?」

  我覺得他很坦白,他說的一定是真話,但為何告訴我?莫非也像我想法一樣,
打算殺人滅口?

  我沒說話,只註視他,等他下文。

  他笑一笑,看看我,又繼續說道:「但我當然要得回相當代價,你認為我說
得合不合理?」

  我聳聳肩,道:「你要什麽代價?」我身上沒有什麽錢,回去拿他當然不肯
相信,所以我已經提起真氣,準備行動。

  齊人停歇一下,才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你上來我瞧瞧你樣子,如果你
長得夠漂亮,那就給我親一下,咱我就算是兩不虧欠,各自拍拍屁股走路。」

  假如我在他眼中不夠漂亮呢?我忽然擔心起來,其實被他親嘴有什麽好處,
但如果是不夠漂亮而沒有親嘴,卻又很傷自尊心。

  他丟下一條繩子,所以我躍起之後,只借一次力就上了城墻。

  火炬光線之下,我很意外發現這個著名飛賊相當年輕,大約只有二十七八歲,
五官端正俊秀,毫無一點賊味。

  他也看清楚我樣子,我看見他眼睛里閃過某種光彩,我猜他一定是想不到我
這麽年輕漂亮吧。

  但我的事情他想不到的還多著呢!例如他丟在腳邊的兵器雖然用布套套著,
但我連一眼都不必瞧,只從他雙手,雙肩,以及雙腳移動重心的小動作,就知道
他擅使小巧細膩的判官筆,也知道他內功是湘西衡山一脈,這一派內功若是修到
相當造詣,對於「輕功」最有幫助,昔年衡山猿長老的「觔鬥雲」輕功獨步天下
便堪作代表了。

  另外我還看得出有關他的不少事情,比方說他的衣服都是最好的質料,剪裁
合體,同時腰帶的結打得一絲不茍,這些都暴露出他性格為人的優點和弱點。

  我微笑低聲道:「我的樣子還過得去麽?」

  齊人輕嘆道:「何止過得去,我真不大敢褻瀆你,但我另一個想法又使我不
願放過這個機會。」

  我靜靜註視他,心里卻也禁不住泛起受用之感。

  齊人神色聲音微含激動:「像我這種人,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但說不定明天
就變成屍體。所以我不能像普通人那樣慢慢了解你,慢慢培養感情。」

  齊人用低沈柔和聲音又道:「因此我但求一吻,便覺此生已無遺憾!」

  我瞧著他俊秀而又誠懇的面龐,忽然湧起無限同情,還有深切的悲哀。

  我讓他摟抱我,讓他嘴唇落在我的唇上。

  既然在命運之網中,我們都屬於同一類人,那麽我們相逢何必曾相識呢?

  他抱得好緊,堅實的胸膛擠壓得我豐挺乳房微疼而又刺激。我十七歲時已完
全發育,現在二十一歲,正如熟透的葡萄,香甜如蜜。

  我的絲質夜行衣緊貼身體,勾勒出起伏的曲線,比起裸體其實相差無幾,只
不過在身體上有一層薄薄的黑絲而已。

  他的手由後背滑落我的臀部。我沒有反對。他的手矯健而又熟練的捏揉我豐
腴翹挺的臀肉,好像兩個彈力十足的肉球在他手中翻滾,我被揉的全身發熱,而
最熱的是腹部與兩腿之間。

  我覺的那里好像有點濕潤起來。

  我夾在肋下的「夜鳴刀」被他拿開丟在地上。這一點我不反對,一男一女擁
抱時如果有把刀頂住,當然很不是滋味。不過我仍然稍稍移動一點,使得夜鳴刀
貼觸腳邊。但是這樣,卻讓我的雙腿略為分開。這使的他的手指迅速越過了臀溝,
直滑入雙腿之間的縫隙,輕輕撫摸兩片微凸的肉唇。

  他的舉動已經超越了他的承諾。

  我的身軀開始顫抖,身上直起雞皮疙瘩。如果此時不是在城墻頂上而且有要
事在身,我定會當場讓他得逞。但在這個俊秀強健男人懷中,我只沈醉了一陣,
便已從纏綿迷亂中恢複神智,鎮定一下激動的心潮。雖然我們的雙唇依然緊緊相
貼,但我心中嘆一口氣,世上美妙時光何其短促?

  城墻頂寬闊的馬道雖然插有火炬,但相距甚遠,故此馬道上其實相當黑暗。

  有一條矯捷人影悄然迅快移動,在無數陰影中,實是很難覺察。我用另一只
眼睛向反方向查看,果然另有一道人影掩近,也是擅長潛蹤隱跡的人物。

  他們已堵住兩頭,看來今晚一定不能善罷幹休。我有點戀戀不舍移開嘴唇,
彼此面頰相貼。

  我在他耳邊輕輕道:「你猜得不錯,真有人雇請一流殺手對付你。」

  齊人吸一口氣,身子稍稍離開我一點。不然的話他大概很難用理智思考事情。

  他說:「這些該死的東西,為何要現在出現,他們可以等到我們分開後才出
現呀!」

  我說:「齊人,你最好冷靜些!」

  齊人道:「怎麽個冷靜法?」

  我道:「能夠比平時最冷靜之時更冷靜才行,因為這兩個殺手都是第一流的,
你知道嗎?」

  我的寶刀在顫動示警,這是我的最大秘密。那「夜鳴刀」每逢有危險來臨,
都會預早顫跳出鞘,甚至鳴嘯示警。

  我們忽然分開,每人面對一個方向。我們都用腳尖邊緣挑起兵器,動作很是
整齊。

  那人從陰暗中走出,尖長面孔上那對小眼睛,射出銳利冷酷光芒,此外還有
驚疑和謹慎的神情。

  「動手吧!」我微笑說:「我絕不會回答你的問題,所以廢話不必說了!」

  那人皺眉道:「你已知道我想問什麽?」

  我微微點頭,但沒有說話。

  那人又道:「好吧,就算你知道,但你難道連我是誰也不想知道?」

  我搖搖頭。「不想知道,」我說:「你有名氣也好,沒沒無聞也好,左右不
過是個殺手而已。等到你或者我變成屍體,名字有什麽意義?」

  「我姓尤名大白,」他仍然報出名來,又道:「唔,你的朋友似乎真有兩下
子,已經把我的夥伴迫退三丈有多了。」

  我連眼皮也不眨一下,我早已從步聲聽出了,那里還用得著轉眼瞧看!其實
我還聽得出齊人的敵手後退時步伐齊整,既沈雄又穩健。可見得他乃是有意退開,
使我和齊人分開得遠些。

  他們的心意,以及功力造詣,我幾乎可以像看圖畫一樣看得清清楚楚。我現
在只希望齊人能夠沈得住氣,能夠抵擋得住敵人開頭最鋒銳的三次攻擊。

  而我當然也要想法子暗中助他一臂之力。

  所以我聲音提高一點,道:「尤大白,你和你的夥伴到底想殺死誰,是齊人?
我?或者我們兩個?」

  尤大白道:「你本來不在我們預算之內……」

  我笑笑道:「那麽你們大可不必把我拖下水,你們何必替自己多找麻煩?」

  尤大白道:「你的輕功我們已見識過三個晚上,我們都很佩服。我們猜想你
和齊人還沒有很深關系,所以如果你肯退出,我和潘威兄自是求之不得。」

  敵不動,我亦不動,只聳起耳朵聆聽。「嗆嗆嗆」一連三聲過處,我聽到齊
人喘氣的聲音。

  我問道:「齊人,你還沒有被人家收拾掉吧?」

  齊人答道:「還好,我總算逃過他三板斧。但我左肩還是掛了彩。」

  話聲倏歇,但兵刃飛舞以及交擊之聲卻聽得很清楚。我知道齊人已施展衡山
秘傳的「鬧天宮七十二式」,暫時抵擋住潘威的短斧。

  我手指已充份準備好,任何一剎那都可以抓住刀把拔出寶刀。正因如此,敵
不動,我仍然不動。

  尤大白皺眉道:「你到底是誰?」

  我聳聳肩,道:「我是艾可,我從不改姓換名。但這一點你只好等來世才能
夠證實了。我意思是你這一輩子絕對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你師父大概是鳳陽老九
吧,他有沒有告訴過你,千萬別碰練過‘千刀一斬’的人呢?」

  尤大白吃吃道:「你難道已練成‘千刀一斬’,你才幾歲?你當真竟能練成
禦刀術的千刀一斬?」

  我第三次聳肩,道:「空口講白話沒有用處,我最後問你一次,你願意被我
一刀斬開兩片,抑是願意斷手斷腳等候仇人上門殺你?」

  尤大白聲音幹澀,道:「兩種都不是我願意的,但如果非選擇不可……」

  我截斷他的話,道:「你想選擇,首先告訴我雇主是誰?你反正不能接生意
了,就算失了信用也不要緊。」

  尤大白忽然冷笑,道:「你究竟使得出使不出千刀一斬還是大大疑問。你未
能證明之前,我為何要怕你?」

  他一共說了三句話,我那一口真氣已經全身流轉了一大周天。我精力彌漫得
幾乎迸裂白玉般的肌膚,所以隨之而來就是行動!

  我五指溫溫柔柔的摸到刀把,拔出寶刀!

  事實上,一切動作都快逾電光石火,所謂「溫柔」,只不過是我自己的感覺
而已。

  「夜鳴刀」發出清越龍吟,響澈千山。寬厚刀身化為一道銀色匹練從天而降。

  我的心魂血肉全都化在這道銀色暴流內——「千刀一斬」。

  尤大白的毒龍爪剎那間施展出三種不同門派手法,一共使了七招之多。一時
滿天盡是火樹銀花,眩人眼目。

  但夜鳴刀倚天長虹般一斬之威,斬散了彌天漫地的金光。

  磐然一聲大響,刀光爪影驀地完全消失。我看見尤大白右手右腳都跟著身體
分了家。但這個家夥確實算得上是一條好漢,因為他只剩下一只腳,還能夠站得
穩如泰山。

  他喃喃道:「當真是鐵膽神刀徐龍飛‘千刀一斬’……」

  我微笑道:「不是徐龍飛的,是中原絕學,是軒轅黃帝五千年前傳下來的秘
傳神功刀法。」

  我沒有問他信不信,也沒有追問他的雇主是誰?我漠然再瞧他一眼,轉身向
數丈外正在激鬥的兩個人行去。

  齊人的一對判官筆招數細膩綿密,功力也算深厚。可是高大健碩的潘威,手
中短斧風起雲湧雷電交加,勇不可當。每一斧淩厲兇猛搶攻,斧斧不離敵人要害。

  潘威這種純以攻擊為主的打法,武林中並不少見。但斧斧不離要害,亦即是
說只要一斧砍中的話,必定取敵性命,則是殺手作風了。

  一股真力尖銳如劍從我左手食指指尖射出。

  齊人本已躲不過潘威這一斧,但潘威斧勢忽然一滯,齊人便有機會斜斜躍開
數尺,順便一筆插中他左脅,筆尖雖只插入兩寸許,對潘威來說卻不是小事了。

  潘威提斧當胸,挺立回頭望我。

  我微笑道:「我擊敗了尤大白,你居然還不知機,不會趕緊夾尾巴逃跑,所
以我不能原諒你。」

  潘威現在也應該撒腿逃跑才是,但他沒有跑,還很兇地瞪眼睛,我當然知道
他其實是跑不動了,倒不是不怕我,所以這回我並不怪他。

  潘威道:「你用的是什麽刀,你倒底是誰?徐龍飛的‘神刀’怎會在你身上
出現?」

  「我是艾可,剛才我也告訴過尤大白,我使的軒轅神刀不是徐龍飛所創,所
以他和我都學會這門絕藝並非希奇之事。」

  潘威道:「那麽你的指力呢,你指力如劍,明明刺傷我腰間要害,但我同時
右手‘曲澤穴’一麻,斧勢為之挫滯,這是他媽的那一種邪門指力?」

  我沒有告訴潘威,也不作解釋,一來沒有必要,二來我也不想齊人知道我為
救他一命而不惜損耗大量真元,我不希望他感到欠我太多。

  我緩緩移動身子走開,齊人在後面跟了過來,他默默想了好一會才道:「你
像無法猜得透的仙子,而我則是凡人,我不得不向你告別,但我仍然要告訴你,
我此生已無遺憾!」

  他低沈迷人聲音中蘊含無限懇切真誠,我了解他的感受,亦不懷疑他的真誠,
然而這到底是悲劇的某種形式,因此我微感心酸,並且掠過寂寞之感……

     ***    ***    ***    ***

  我對寂寞之感真是熟悉不過,遠自我十二歲之時,就已深深嘗到,所謂寂寞
並非單純指孤獨沒有友伴之意,而是心靈上的空虛迷惘,即使有幾百人一千人圍
繞你身邊,但若是心里空虛迷惘,那你就是寂寞了。

  十二歲時我其實已算得上亭亭玉立,同年紀的孩童都比我矮很多。這還沒有
太大關系,我找些年紀大的遊侶玩伴,問題卻出在我文事武功這兩件事上,文事
方面我已讀了很多書,經史子集全涉獵過,武功方面,我艾家家傳的內外輕功精
通還不算,三百年來所搜羅的抄錄或是看過之後所記載的各門各派武功,都完全
裝在我腦子里,而我才花了三年功夫,就已覺得每天日子好長好長,總是無事可
為,那些男孩子看來個個都那麽孩子氣,我實在不愛跟他們玩。

  從小,我就喜歡那種真正有魄力的男人。

  艾莊在太湖邊占了很多地方,風景既好又有魚米之利,夏天時連阡連陌的桑
樹,使人禁不住老要想起光亮柔滑的絲緞。

  到處都有大小河流正伸入太湖,有些小河兩岸長滿了桃李楊柳以及桑槐銀杏
之類的樹木,我最喜歡躺在樹蔭下,聽著流水潺潺細語,而我腦袋里則胡思亂想。

  有時我會想到一個個漂亮男孩子找我去玩,但我卻驕傲地一個個拒絕了,我
想象他們臉上憂傷的神情,而我卻像女王般微微而笑。

  「你的笑容很特別,」那是一個蒼勁威嚴的聲音,「如果你能永遠保持這種
笑容,那就最好不過了!」

  我坐起身,看見有個老人也在樹蔭下,他坐在一張精鋼光芒閃閃的輪椅上,
但他的氣度他的神情,卻好像坐在汗血寶馬上,指揮著百萬大軍一樣。

  我笑了,除了帝王之外,天下只有一個人有這種懾人醉人的尊貴風度。

  那就是我的師父,「鐵膽神刀」徐龍飛。但是我不叫他師父,叫他徐爺爺。

  但是徐爺爺沒有一直待在我身邊,不久之後他就走了。

  他臨走那一天,有一輛特大的漂亮馬車,把他連人帶輪椅裝載起來,他讓
我到車上親他刮得光光的臉龐,我瞧出他眼中有依依的意思,但他是當代英雄,
所以他不肯流露出來。

  他說:「小艾可,要讀熟所有我給你的書,也記著勤練刀法,可能有一天,
徐爺爺須要你幫忙。」

  像他這樣一個舉世無敵的英雄人物,還會要人幫什麽忙?我那時才十二歲,
所以既迷惑而又不敢置信……

     ***    ***    ***    ***

  蓋世英雄也有煩惱和困難,甚且可能比平凡的人更多。他挾著「夜鳴刀」,
在綿綿細雨的街上茫然躑躅,綿綿春雨雖然只像漫天粉末,但久而久之,他一
身都濕透了。他本應老早就折入一條弄堂,推開其中一家的門戶,那屋子里有
兩個人會熱烈歡迎他。這兩個人是一對年輕夫婦,是他的朋友,但當他想到張
哲侯忠厚誠摯的眼光,以及他妻子柳媚那充滿激情的笑靨,他的手腳便都不怎
麽聽話,沒有走到那個門口,沒有推開大門。

  他沒料到這是永訣。

  三年前,他本來住在蘇州,住在張哲侯家中,他到蘇州來是因為獲得永源
鏢局雇用當一名副鏢師,他需要歷練,波譎雲詭的江湖並不是讀書和談論便能
深入了解的。

  張哲侯小時家居南京,跟他是鄰居,十年不見之後,仍然是朋友。

  他薪資微薄,租房子租不起,於是住在張哲侯家里。

  張哲侯的妻子柳媚很漂亮,她成熟的風韻很迷人,他老早就發現這一點,
腦海中便固定出現她的笑靨,她的身材,以及偶然無意看見她的胸脯和大腿。

      終於有一天,他開始失眠。他忍不住翻身下床,悄然出門,走到張哲侯和
柳媚的屋外。窗紙上有個小孔,是他上次偷偷留下的。

      他對自己的輕功極有信心,肯定不會被沒有武功的張哲侯夫妻發覺,更何
況,他們現在什麽都聽不見。

  他們正在激情。

      柳媚正趴在床上,兩團豐厚的乳肉撐住她的身體,徐龍飛只能看到她媚眼
如絲,沈醉癡迷的臉。

  這一刻,她太美了,美到無法抵擋。

  張哲侯在妻子身上奮力聳動,渾身大汗。但是和以往一樣,沒過多久,他
就一陣顫抖,然後躺在床上癱軟不動。

  柳媚顯然還沈醉在愉悅之中,沒有滿足。她爬起身,一對乳球在空中甩動。
她翻身爬到了丈夫身上,雙手快速搓動他綿軟的肉棒。過了好一會兒,肉棒稍
稍硬起,她立即分開雙腿,慢慢往丈夫胯間坐下,將肉棒一點點吞入汁水淋漓
的花徑。

  張哲侯發出舒適的哼鳴,但他真的已經無力再動。

      但沒有關系,動的是柳媚。

  她像一個神采飛揚的騎士,快樂的在丈夫身上快速挺動起來。張哲侯舒服
的直翻白眼。夫妻倆都發出銷魂的「啊……啊……啊……」的浪吟。

  柳媚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落在徐龍飛眼中,他強忍住大口喘氣的沖動,褲襠
里的手一陣狂擼,然後就是一頓猛射,全都射在了褲子里。

  之後,他回到屋里,默默換掉了臟褲子,躺回床上,又用手解決了一次,
然後才睡去。

  就這樣一天又一天過去,有時他也奇怪,自己何以沒有侵犯她占有她?

  一年余融洽無事渡過,他後來有一個辦法,當他連自慰之後也不能抑制想
侵犯柳媚的欲念之時,就匆匆忙忙沖到醉紅樓。

  到妓院的人多,但是深更半夜跑到妓院來的人卻少見。

  他根本不挑,隨便叫一個姑娘,連相貌都沒看清就插進去,粗暴的幹起來。

      反正在他心里幹的人不是這個妓女,他仍然把赤裸身軀下面的女人當作柳
媚。

  張哲侯境況不怎麽好,幾乎每個月都要販運一些絲綢到南京合肥等城市,
大約六七天就可以回來。

  當他看到張哲侯辛勞的樣子,心里很不好過,暗自決定將來賺到錢,一定盡
力幫助他們。

  鏢局生意馬馬虎虎而已,他一開始就已細心推究生意何以不怎麽好的原因。
別的鏢局的情況他也拿來參考。

  經過最近年余以來的歷練,他對自己的判斷建立了信心。

  兩大車的絲綢委托永源鏢局押運到蕪湖,路程不遠貨物不多,局里調派他押
運。機會來了,他對自己說。

  這一趟行程只不過是極普通又乏味的例行公事。

  但他心里所燃燒著秘密的興奮,他自己知道,除了對鏢行生意的試驗之外,
還另外有某種理想的吸引力。沈悶虛偽的現狀必須打破,不管結果是好或者是壞,
也仍值得。

  他感到脅下「夜鳴刀」大有躍鳴之意,只有它預感這一趟行程不會平凡乏味。

     ***    ***    ***    ***

  人人都懶洋洋繼續行程,個把時辰後路面忽然變得很寬闊,那是兩邊都有大
片平曠草地之故。但視野卻反而縮得短窄,因為四周圍都是樹林。

  前面樹林走出六個人,動作矯健輕捷。個個帶著兵器,其中一個挾著弓箭。

  他們的勁裝疾服不是黑色就是藍色,望過去很單調,但鏢師江超可不肯這樣
想,尤其是刀槍劍戟精光閃閃,簡直讓人眼花繚亂。

  江超最先接近,看見那些漢子們兇悍神情中還有勃勃怒氣。

  在江湖上鬥毆兇殺之事多得有如家常便飯,可是背後更多的是以談判方式完
成協議。保鏢這一行主要是靠人情面子加上銀兩,使鏢旗可以通行各地。鏢師們
的武功大多數只要應付那些零星毛賊,或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初入黑道沒有勢力
的人。

  那些大漢們一望而知是南陽寨的人馬,勢力強大。通過數十里則是永勝堂的
勢力範圍,也是人馬眾多的黑道強梁。任何鏢局走這條路線,非得按規矩送禮不
可。這兩股黑道勢力經過多年爭殺,卒之同意在大溪壩鎮上設立據點,收取一路
平安的費用。

  江超側眼望著趕上來的徐龍飛,道:「這是怎麽回事,難道他們改了規矩,
所以咱們送的銀子不夠?」

  他搖搖頭,道:「不是改了規矩。」

  江超說:「你得給我一點借口理由,我才好交涉。」

  不過他仍然搖搖頭,卻總算把內情說出:「我沒送銀子。」

  「你……」

  「一文錢都不給,還打傷他們等著收錢的三個家夥。」

  「你瘋了?你手癢想打架,對象多得很,何必去惹他們?」

  「我只想改改規矩。」

  他一拍馬沖前一丈,江超趕快跟上,卻接到他甩過來的韁繩,只好也跳下馬,
拉住兩匹坐騎。

  他已經走到六個大漢前面,一眼就瞧出一個兩鬢微斑鼻大顎闊的人是領袖,
便向他點頭抱拳:「我是永源鏢局的徐龍飛,你呢?」

  那人眼中兇光閃動,粗聲道:「老子是南陽寨韓厚。」

  他晃動一下手中長刀,又道:「老子這把刀曾經劈開很多腦袋,都跟豬腦袋
一樣,你猜你的又是什麽腦袋?」

  有兩個漢子發出捧場式的獰笑,另一個身高面白橫持長劍的漢子接口道:
「我打賭一千兩,這小子一定是豬腦袋。」

  徐龍飛道:「我不喜歡你們的態度,也不喜歡你們的規矩……」

  江超在後面五六步遠之處大聲道:「南陽寨的高朋貴友們千萬別誤會,徐副
鏢師真正意思是……」

  韓厚一聲怒喝截斷江超話聲,道:「閉嘴,現在是這小子作主,對不對?」

  江超道:「是……是,但您萬萬不可誤會,他絕不是想得罪貴寨,他只是……」

  這回是他攔住下面解釋的話。他聲音響亮,字字清晰道:「你錯了,我故意
得罪他們,因為我要改改他們的臭規矩。」

  劫匪全都橫在了地上。

  他收刀,退開幾步,冷冷道:「你們本領不夠,沒有資格向我要錢!」

  他決定不再開口,因為跟這些黑道上第九流鼠輩何必多費唇舌。

  這個判斷他是錯了,因為這些人在黑道上其實已是第三四流好手,絕對不是
第九流的。不過,這個錯誤對他並無不良影響就是了。

  馬車上路了個把時辰之久,江超忍不住打破沈默,道:「徐師父,現在已是
永勝堂地界。南陽寨居然沒有人追上來,大概把我們交給永勝堂對付,等我們疲
倦負傷,他們才卷土重來。」

  他仍不作聲,江超聲音中忽然又有了怯意,說道:「徐師父,雙拳難敵四手,
好漢架不住人多,你還年輕,快走吧,那里都可以找到飯吃,別再幹保鏢這一行,
也別再走這條大路了。」

  徐龍飛平平淡淡道:「你難道看不出那些人都打不過我,我何須逃跑,其實
要逃跑的是他們才對。」

  江超道:「徐師父……」

  他道:「別說了,你的意思我知道。」

  江超搖頭嘆氣,說道:「走江湖不能光靠武功高強,尤其保鏢這一行,人緣
最要緊。你不明白這些人詭計花樣多得要命。而且他們的報複心理也非常重,你
就算躲在鏢局寸步不出大門,他們還是不肯罷休會找上門來的。」

  他有點不高興,道:「照這麽說武功練好也沒有用處?」

  江超道:「不,武功高強只是手上功夫,但心夠不夠硬一樣重要,如果你心
硬得看見一個殺一個,等你殺了百幾十個人,或者殺幾百個人,那時誰也不敢找
你,恐怕連暗算你都不敢。」

  他微笑一下,心中的不高興消失了。

  當然任何人最害怕的還是殺人如麻,狠如魔鬼的人,連最敢拚命及潑婦在內,
也一定害怕的。

  他的自信仍然沒有消減一分一毫,於是他說道:「謝謝你。」

  有強風時,大路上的塵沙會漫天蓋地湧入茶亭內,飲茶的人只好瞇起眼睛,
用手蓋住茶杯。

  現在只有和風,茶亭內外大約有二十人。大部分人喝著已換了許多次茶葉的
茶,以及露出不大耐煩神情。

  忽然有人叫一聲「來啦」。所有的人都立刻精神抖擻,向大路遠處望去。

  大路上連個鬼影都沒有,但快到轉彎那兒路邊一棵樹上,濃密樹枝中伸出一
支紅色旗幟,搖搖晃晃好一陣,便縮回枝葉內。

  茶亭中心有兩個人坐得一派大馬金刀樣子,他們都是永勝堂首腦級人物,左
邊是「挑魂錐」羅獨,右邊是高大的「鐵霸王」熊開。兩人年紀都是四十左右,
全身都有驃悍之氣散發出來。

  羅獨抄起成名兵器,四尺長黑色鋼錐,冷冷道:「老熊,永源鏢局徐龍飛那
小子,雖是名不見經傳,卻把南陽寨一組人馬打垮。南陽寨的韓厚那把刀還不錯,
底下也有幾個硬手……」

  鐵霸王熊開聲音響亮道:「我都知道啦,你幹嗎再提?」

  羅獨面色陰沈,道:「南陽寨忍氣不搶著報仇,把燙手山芋丟給我們,就是
希望本堂損兵折將,然後他們大當家二當家全力出擊。」

  熊開道:「他們怎知道本堂一定會損兵折將?這回我們如果殺死徐龍飛,他
們豈不是找不回面子?」

  羅獨道:「正是,正是,我們正要這樣做。南陽寨必定想不到我們兩個都親
自出馬……」

  他稍稍停頓一下,心想其實應該連龍頭老大姜沖都一齊出馬才穩當。可惜姜
老大最快還要一個時辰才趕得回來。

  羅獨道:「先派六名弟兄持弓箭埋伏兩側,方老二和小朱用鉤鐮槍,你我各
帶一名副手,我看就是老何跟老範好了。開始時以強弓硬箭密集攻擊。如果那小
子騎馬,兩把鉤鐮槍等攻坐騎,如果步戰,他們從旁擾亂,讓我們有機可乘,你
我一定要合力出手,你切切不可來單打獨鬥那一套,聯合圍攻……」

  他最主要就是要熊開應允連手,那自然是由於敵人只是一個毫不知名的青年
之故。如果是知名紮手人物,那就不必多說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0-2-19 01:02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9-21 23:06     標題: 倚刀春夢(改編) (02)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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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刀春夢(改編)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2019.9.21首發於sexinsex

原著:《倚刀春夢》
作者:司馬翎

              第二章  錯愛美人妻

  大路要轉彎之前,路邊有一些人以及一輛馬車。他們都是過路的,其中有挑
著擔子的鄉人,有客商行旅,由於去路被四個提刀握劍的大漢封鎖住,只好待在
一邊。

  徐龍飛和江超兩騎先到,車輛跟在後面。

  他小心看路邊那堆人,看見他們迷惑憂慮害怕的神情。他又看見馬車內有個
青年,左肩左臂都有包紮著,這個青年五官端正,看服飾是商人,露出焦急愁容。

  他揚鞭行過,四個兇惡大漢都退到路邊,於是車行折出林外的直路。

  遠處茶亭內那些人,他都瞧見了。脅下夜鳴刀微微躍動,大有欲出之意。而
江超沈重緊呼吸聲也聽見了。

  他用手勢阻止江超前進,道:「我自個去應付他們。」

  江超聲音澀滯,道:「一定是永勝堂人馬,他們很有些高手,千萬小心。」

  弓弦聲鳴隆不絕,每邊都有八九支勁箭銜尾劃空而至。

  他傲然冷笑,前跨兩步,後退兩步,所有的箭都從他面前或腦後掠過。箭鏃
破空之聲勁厲,不問可知必能洞穿人類血肉之軀。

  永勝堂在每一邊布下三個最佳箭手,使出連珠箭法,每人一口氣便是三箭。
現在換一口氣又發出三箭,這一輪箭雨過處,依然無功。敵人還是向前兩步後兩
步,以簡單身法避開。第三輪箭雨馬上發動,勁箭颼颼密集攢射。接著第四輪第
五輪攻勢加急發動。滿空都是勁箭掠劃,一直到第七輪攻勢發動完畢,箭手們只
好停手瞪眼,因為人人箭壺內都空空如也。

  他望也不望那些發楞發呆的箭手們一眼,大步筆直行去。

  他一步起碼一丈遠,姿勢仍是平常行路一般,其實快得要命,十步就很接近
攔在路心四名大漢。那四人一字排開,當中兩人稍突出,兩翼略為墜後,另外還
有兩個持鉤鐮長槍忽然疾沖夾攻,這兩人腳下又穩又快,槍上勁道十足。

  但在他感覺中,他們仍然太慢了,他聽見槍尖破空聲,由一丈遠慢慢移過來,
然後快要刺中他兩邊肩膀。

  在這一段空閑時間內,他只能靜靜等候。

  他看都不看左翼的「挑魂錐」羅獨,目光如電轉到右翼「鐵霸王」熊開面上。
他眼光已經說出來,第一個目標就是熊開了。

  熊開揚起狼牙棒,這件兵器本身重達五十斤,掄舞之時每棒都有千斤之重,
若是被此棒擊中,就算是鐵人也被砸斷砸碎。熊開招沈力猛,判斷準確,一棒「
力劈華山」砸落,對方果然到了面前,而且迫得他不能不橫刀硬架。

  任何人都知道必是徐龍飛刀彎如鉤,腦袋碎裂,而屍體恐怕也是肢殘骨裂
無複人形。

  狼牙棒擊中夜鳴刀,「當」一聲狼牙棒彈向天空,連熊開那麼大個子也幾
乎跟著兵器離地飛起。假如他後來不松手的話,很可能身軀真會飛走也說不定。
又假如他知道徐龍飛跟著一刀砍斷他右臂的話,大概他就寧可跟著狼牙棒飛到
數丈外了。

  那羅獨連仔細查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徐龍飛已在眼前近處。

  羅獨看見他那對眼睛,神光蘊藏而又深不可測。

  羅獨的挑魂錐挑刺敵人小腹要害,徐龍飛身子一側恰恰避過,他們這兩下
動作都快得幾乎看不清楚,卻又齊整得好像早已排練純熟,夜鳴刀鋒利刀尖抵
住了羅獨咽喉。

  羅獨一時變成石雕木刻人像,全身上下一切動作完全凍結。當然他絕非不
想動,可是咽喉所感到刀鋒森寒之氣,便熱血凝冰,便心膽俱裂。

  徐龍飛一腳踹去,羅獨飛墜丈許外塵埃中。他久練武功,很多反應已成為
本能。當下一躍而起,發覺全身居然沒一處受傷。

  徐龍飛指指自己鼻子,道:「我保的鏢你們都沒有資格碰。你們的規矩記
得改一改。」他雖是看得出羅獨眼中惡毒神色,卻覺得很合理。任何人被當眾
擊敗,被當眾侮辱,心里自是恨不得殺死對方,絕計不會覺得快樂的。

  大路很快就恢複正常狀況,永勝堂人馬雖然眾多,卻呼嘯撤走不敢再生波
折。

     ***    ***    ***    ***

  事件尚未完結,徐龍飛很明白。

  趟子手江超乃是老江湖了,但目下情勢完全無法插手。

  一路行去,直到蕪湖在望,甚至入了城,貨物交割清楚,依然風波不起。

  江超大感惶惑,把簽了押的收條交給徐龍飛,走到街上,才道:「他們既不
動鏢貨。看來必是決心殺死你。」

  他一直陷入沈思中,直到進入客店房間,再無別人在側,忽然問道:「假如
你我不在一起,他們會否趁機要你性命?」

  江超搖頭道:「這一節不合江湖規矩,他們不是流氓,定須先對付了你才輪
到別人。」

  徐龍飛踏入蘇州城時,不禁精神大振。看看天色,還未近午。人家趕急也要
好幾天的路程,他一夜零半天就趕完了,料想敵人不至於趕在頭前,不覺有點沾
沾自喜。

  他本想洗洗臉,吃點東西才回鏢局,其後一想凡事不可太把穩,不可太自以
為是。

  於是一面拍拍外衣灰塵,一面奔向鏢局。

  鏢局大門兀自關閉未開,這使他大吃一驚,旋風般奔入側道,提氣一躍,宛
如飛燕般掠過墻頭,落在一個小小通天院子里。

  他腳步比貓還輕,神色比豹子兇惡幾倍。身形一下子已隱匿在大廳窗戶旁邊,
側耳聆聽。

  大廳內恰好傳出一聲負傷疼慘哼,假如不是繼續還有哼聲,顯示此人只傷未
死,他一定破窗沖入出手報仇。

  負傷之人口音一聽而知是本局鏢師趙群。平日為人風趣,脾氣甚好,手中一
條七節鋼鞭甚是不俗。

  這時他忽又哎哎慘叫,同時有人獰聲打哈哈。

  他飛身破窗入廳。只見地上躺著兩個鏢師,老遠墻角有四個鏢局的人,都是
赤手空拳,被幾個大漢用刀劍指住。

  至於方局主這邊,有三個人包圍著,休想逃走。

  他一步就「走」入包圍圈內,站在方局主身邊,右手拍拍左肋下夜鳴刀,冷
冷道:「徐龍飛在此,毛賊們通名受死。」

  他一步跨出去,有如鬼魅般已站在一個兇悍中年大漢面前。

  對方剛現出驚楞表情,他已微笑開口:「你一定是永勝堂龍頭老大姜沖。」

  夜鳴刀龍吟出鞘,精光耀目,他特地等候一下,等到姜沖擺好門戶,虎目一
掃,認出是陰山三詭四毒七大劍招之一的「泣雨含風」。

  他冷笑忖道:「我這一刀若不教你當場頭斷劍折的話,我從此改姓封刀了……」

  寶刀光芒驀然照亮整座大廳,有如日正當中,光華強烈得使人不敢正視。

  這一招「飛電奔輪」還不是最厲害的「千刀一斬」,但已經足夠有余了。

  但見一刀砍落,姜沖腦袋飛開一旁,鮮血噴濺如雨,手中之劍斷為兩截,嗆
啷啷掉落地上。

  像姜沖這種第三流劍手,未免小題大做了。他遺憾地搖搖頭,眼光移到另一
個人身上,腳步幾乎如同眼光那麼迅疾,也自「走」到他面前。

  那人驚魂未定,忽然發現他身影和深邃莫測眼光罩住自己,驚得幾乎跳起。

  他仍然微微而笑,道:「你是南陽寨曾二寨主曾勝?那邊幾乎被砍斷大腿的
陳鏢師是不是你的傑作?」

  曾勝眼一瞪刀一抖,刀背上三枚鋼環榔榔直響。

  「來吧!」曾勝狠狠道:「倘若三招之內我腦袋落地,我想不服氣也不行啦!」

  徐龍飛微笑依然,道:「就這麼說,你小心了!」

  夜鳴刀又閃耀出萬千道光芒,高舉斜豎於空中。

  曾勝尖聲慘時,只叫了半聲,頭顱便跟身軀分了家。

  徐龍飛一轉身「走」了三步,微笑瞧著眼前的人。

  徐龍飛道:「你我大概比較談得攏,因為我們都不必遵守江湖規矩。請問你
是不是南陽寨老大於鋒?」

  那人身高面長,面色黝黑,一對三角眼閃動兇毒光芒,他道:「兄弟正是於
鋒……」

  若論決斷之快,手段之辣,於鋒當真可稱一流高手了。

  徐龍飛用深不可測的眼光瞧著於鋒,他沒有出手,但誰也猜不出他真正心意。
他是那樣令人莫測高深。

  於鋒只有死。

     ***    ***    ***    ***

  江超努力睜開眼睛,望住徐龍飛,話聲十分微弱:「我實在想不到,他們都
不遵守江湖規則……」

  他自是看得出江超傷勢嚴重,已瀕臨死亡邊緣,所以不再企圖叫醒他。

  又過兩三天,江南已無人不知雄踞蘇州到蕪湖在線的南陽寨和永勝堂,已經
被徐龍飛挑掉。

  一個月不到,蘇州永源鏢局的生意驟然增加十幾倍。

  局主方先進暗中卻不斷搖頭苦笑。用這種方式掙來聲名和生意,表面上看似
乎很不錯,但從傳統鏢行作風來看,那是一定不能持久的。打天下豈能一味靠武
功高強呢?

     ***    ***    ***    ***

  徐龍飛領了比往日多五倍的薪金,心情愉快,特地買些酒菜高高興興回家。

  他已經大半個月沒有回去過,日夜留在鏢局準備應付任何意外。所以他好想
跟張哲侯談談近況,在好友面前他不必謙抑深藏,可以意氣風發宣布他的看法和
計劃。何況聽眾之中還有個美麗可愛的柳媚?

  回到家里,像他感到失望得是張哲侯剛剛出門,這一趟出門,他至少要半個
月才回得來。

  不過吃晚飯時他喝了不少酒之後,便漸漸高談闊論興高采烈起來。柳媚是很
好的聽眾,尤其她束起長長頭發,露出那截雪白的頸脖,有時俯低身子,隱約可
見半挺乳房的一部份。

  他認為自己只像平時一樣,最多不過窺視找機會飽飽眼福而已。反正年余以
來已經看過不知多少次,情欲要發泄時,幻想中的人也必定是他。所以一切都沒
有問題,也不引起絲毫罪惡感。

  不覺已是深夜,婢僕都去睡了。柳媚熱一個菜讓他獨酌,自去收拾各物。

  他忽然放下酒盅,側耳聆聽,面上流露出難以描述表情。

  天井那邊某處,傳來隱約水聲。啊,溫泉水滑洗凝脂。是柳媚正在洗澡……

  他立即回想起,在燈光下柳媚全身赤裸,那豐滿乳房,一握纖腰以及修長雪
白大腿,反射出嬌艷光芒。

  他打死也不敢靠近那邊。

  可是酒意湧得他全身發熱,理智則與酒意成反比例迅快減弱。他按捺不住兩
步「走」到一扇門外,從縫隙向內窺視。

  那具曲線起伏雪白的裸體,以及纖纖欲折的纖腰,還有她的朱唇玉貌等等。
轟然一聲燃起他強烈無比的欲火。

  他需要馬上趕去醉紅院,找個姐兒發泄一下。老天!她的乳房好豐滿好堅挺,
她的腿好白好滑,如果我可以上前摸一把,短幾年命也是甘心……假如我推門進
去,她會不會大叫而驚動四鄰?如果她不叫,那就表示我可以……其實她就算想
叫,我也可以使她叫不出聲,進去吧,怕什麼呢?

  澡房木門忽然微響一聲,房中已多出一個人。柳媚毫不驚慌,也不急掩藏赤
裸身體,凝神一望,面上泛起曖昧迷人的笑容……

  他心中狂喊: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妻,不可欺!

  但是他的腳卻往前走了一步。

  一步就走到了赤裸的女人身邊。

  他當真已觸摸到她滑嫩皮膚,嗅聞到她的香味,揉捏她高聳乳房。

  徐龍飛最愛的便是柳媚的這一對乳丸。女人家的私密處雖然最為美妙,但模
樣大同小異,何況在做那事時,那地方常常不在視線之中。而乳房的形狀卻是千
姿百態,而且占據著最醒目的位置。

  柳媚的乳房可稱完美。徐龍飛在青樓摸過無數妓女的奶,都沒有她的這麼大,
這麼酥軟。有一次,他欲火難耐,叫了一個胸最大的妓女,終於比的上柳媚的尺
寸,可是那妓女的腰和水桶一樣粗,喘氣和牛一般。

  柳媚的神奇之處就在於,她不但有一對豪乳,而且腰肢纖細,雖細卻又有肉
感,真不知是如何長成這般惹火的尤物。

  徐龍飛忽然清醒了一下,他發覺自己用力太大了,柳媚的一對乳丸上留下道
道紅紅的指痕。

  但是他立即發現柳媚沒有痛苦忍耐之感,反而吟娥連聲,眉眼間笑意漣漣,
顯然正在巨大的快樂之中。

  他明白過來,張哲侯無法滿足柳媚,而自己是在滿足柳媚的願望,不是在侵
犯她,這讓他心中的罪惡感大為減輕,同時欲火更加猛烈。

  他忍不住將柳媚一把抱起,仿佛是抱起一團棉花,把她架在了天井上,掰開
她的雙腿。柳媚嬌呼一聲,雙腿一盤,竟緊緊纏住了他的熊腰。

  主動的女人,饑渴的男人,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釋,彼此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就是放縱。男人一桿入穴,開始大力攻伐……

     ***    ***    ***    ***

  她的身材豐滿適度,乳房堅挺,腹細腿長。尤其是皮膚雪白嬌嫩,滑不溜手,
她的面貌像畫上美人那麼漂亮動人。

  但這只是她現在的樣貌身材,七年前她十五歲時,卻只是個面黃肌瘦矮小難
看的小丫頭。

  那一天她好無聊,無精打采走入一個房間,房間內堆放許多雜物。反正無事
可為,所以她想找找看,去年做這一個布娃娃會不會丟在那個角落。

  她靠貼東首板壁張望時,忽然聽到隔壁傳來吃吃笑聲。

  那是嫂嫂的聲音,嫂嫂為何跑到隔壁那間空房?她為什麼發笑?又為什麼笑
得如此奇怪?而且完全不像平時笑聲?

  跟著聽見一個男人聲音含含糊糊說幾句話,話的內容不要緊,要緊的是這個
男人,乃是雇用不到一年的僕人謝昆。

  他如何跟嫂嫂躲在空房內?他如何能使嫂嫂發出那麼奇怪笑聲?

  她找一條縫悄悄望去,剛好可以看見有兩個人在那張只鋪了席子的床上。她
一眼望見就為之心跳氣促,因為那兩個人身上都沒有衣服。

  這兩人當然就是謝昆和嫂嫂,而謝昆健壯的身軀壓在嫂嫂的白皙豐腴的裸體
上。

  男人和女人身體,在一個奇怪的地方連在了一起,還發出劈劈啪啪的水聲。

  她還看見嫂嫂兩手推住謝昆小腹,一面嬌笑,一面呻吟,一面低聲叫著:
「哎……你……好人……好棒……用力……再用力……插我……插死我……」

  柳媚又心跳又頭昏又腳軟,她隱約感覺到,嫂嫂不該和謝昆做這種事,可是
又想不出為什麼……

  謝昆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柳媚看到,他身下那根粗大的玩樣,一
次次拔出嫂嫂下面的小口,又一次次插到沒底,連嫂嫂的肚子都被頂了起來。

  天哪,那窄小的地方,如何容的下這麼大的一根巨物?會不會很痛?

  但嫂嫂非但沒有痛苦的表現,反而張大雙腿,放浪的尖叫起來,顯然舒適已
極!

  「好人……你太棒了……啊啊啊……我爽飛了!……快……快……使勁插……我就
是大騷貨……我就要當婊子……啊啊啊……」

  在嫂嫂歇斯底里的淫叫中,柳媚突然感覺下體一熱,一股液體流了出來……

  自後日子便好像沒有那麼無聊,人生似乎有某件事可以追求或等待。

  嫂嫂和謝昆卻全然不知道,他們每次偷偷通奸,都被一個小丫頭全部看在眼
里……

  她身體也突然長大發育,不久就變成成熟美麗的女性,再也不是那個面黃矮
瘦的小丫頭,她心中好不歡喜得意。

  洞房那一晚,她總算有機會細細打量已經半醉的新郎張哲侯。他看來長得還
不錯,身體也算健康。

  她無端端記起嫂嫂,每一次當那謝昆壓在嫂嫂身上,嫂嫂總是呻吟抱怨他太
猛撞。

  只不知張哲侯又如何?他會不會比謝昆更……?

  燈燭熄滅之後,房間內烏漆馬黑,伸手不見五指,彼此看不見對方身體。她
覺得很遺憾。

  另外,她不喜歡張哲侯的笨拙動作,把她乳房捏得很痛,不過她內心仍然燃
燒著渴望,等待著強大的沖迫,也準備好發出呻吟。

  她感到些異樣,雖然是她第一次經驗,可是她毫不驚慌,也能夠感覺得很清
楚,只有少許刺痛,一會兒之後,一切動作都停止都成為過去。她內心激情仍然
彌漫高漲,但沒有強大的沖迫,渴望在期待落空,反而變成隱藏內心深處的失望。

  洞房第一夜固然如此,往後每次地脫光衣服躺在黑暗中,等到身上的男人滾
下來,便在他呼呼酣睡聲中,再溫習那無盡失望之感。

     ***    ***    ***    ***

  今天,她終於得到了一個男人,她確信他比傭人謝昆更強壯更威猛,更不必
比她那無能的丈夫。

  張哲侯的面容在她腦中一閃而過,就被徹底拋到腦後。

  男人的肉柱一次次撐開她蜜汁淋漓的肉穴,那麼的雄偉巨大,每一次都將她
的肉壁撐成了城門,然後又破門而出,帶出滾滾汁液。可她的穴門還沒來的及關
閉,那肉柱又一捅到底,插的她幾乎魂飛天外,夾著男人腰間的雙腿都差點夾不
住了。

  她想,她那扇門怕是再也關不上了,只能永遠等著那根攻城椎穿透。

  「大……大……太大了……龍飛……你爽死嫂子了……嫂子……今天好像被開苞
一樣……啊……啊……啊……」

  柳媚淚流滿面,她終於得到了一生期待的快感和幸福。無盡的快感像火山爆
發一樣燒遍她的身體,尤其是洞開的幽門,滾燙的好像要沸騰起來,她不顧一切
的放聲淫呼浪叫,像個下賤的婊子。

  徐龍飛大口喘氣,他發現今天遇到了對手。柳媚的肉穴像個強力的吸盤,不
斷將他的肉棒一吸到底。現在的柳媚,比他所幹過的所有妓女都要淫蕩,但是這
感覺舒服的無以倫比,也比他所幹過的所有妓女都要美妙。他陷入了癲狂,只顧
挺動肉棒,對著柳媚的美穴狂轟濫炸,插的她唇肉都紅腫起來。

  他太強太迫切,醉紅院那兒的女人,個個都說他是十分雄性的男人。這樣猛
烈的殺伐,尋常女子根本就吃不消。

  於是柳媚昏了過去。

  但是在昏迷中,她仍然發出夢囈式的呻吟,身軀像水蛇一樣起伏蠕動,不知
道是被徐龍飛頂成這樣還是她在昏迷中仍在主動迎合。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閉著雙眸的柳媚越
叫越大聲,全身肌膚紅的像要滴血。

  徐龍飛感覺到柳媚即將登頂,一陣急速猛插,嘩嘩嘩的水聲和啪啪啪的撞擊
聲響成一片。

  「哦哦哦……啊啊……哦哦……啊啊啊……哦哦哦……」

  柳媚引吭高歌,全身顫抖痙攣,花心突然大開,陰精滾滾而出。

  她迎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但是徐龍飛不為所動,他似有無限的精力,繼續快速的猛插。

  柳媚何曾經歷過這種排山倒海般的連續攻擊,她的快感在高潮上還沒下來,
又被強猛的奸淫推回了巔峰。

  「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唔……唔……呀……呀!!」

  柳媚已然被幹的完全崩潰,在瘋狂的浪喊嬌吟中高潮了兩次、三次……淫液
一波波急噴而出,如果不是被徐龍飛的大棒塞著,只怕就會變成一道噴泉。

  但即便如此,兩人交合處仍然滾滾流出大股的汁液,全都流進了井里,只怕
以後幾天喝的水都要有一股精味了。

  月升月落,不知過了多久,這對實現願望的男女一遍又一遍的愛著,一遍又
一遍的泄著。

  柳媚已經泄到動彈不的,也喊不出聲音了,她徹底癱瘓在地,任由徐龍飛繼
續進出。

  一夜之間,她的幽谷好像已經被烤熟,她的身體似乎被吞食殆盡。

  忽然徐龍飛停止不動了,他的臀部一陣晃動,把體內的精華送入柳媚體內,
埋首在溫暖香滑的乳溝中,內心充滿奇異的滿足。

     ***    ***    ***    ***

  理智回複腦筋清醒,悔疚突然洶湧而起,並且像毒蛇狠狠咬囓心靈。

  唉!假如她不是別人的妻子,尤其不是好朋友的妻子,我滿足快樂之後,便
不會有後悔愧疚感了。

  然而這個被我壓在底下的赤裸美女,卻的的確確是好朋友的妻子,我也的的
確確做了很糟的錯事。

  他深深長嘆,擡起頭凝視著,玉面朱唇依然那麼醉人,使他又一陣心亂。

  她沒有朦眬睡去,也像他一樣睜大眼睛回視對方。她的眼光忽然也像他一樣
深不可測。

  她替徐龍飛斟滿了酒,白嫩的手很穩定。

  今夜已經是他們連續幽會的第十個晚上。

  其實連幽會都算不上。屋里沒有第三個人,他們根本不用偷偷摸摸。事實上
這幾天里絕大部分時間他們都赤條條一絲不掛,隨時可能抱在一起歡淫,吃飯的
時候、洗澡的時候、練功的時候、睡覺的時候……

  不,這些天他們好像沒怎麼睡過覺。

  她瞧得出徐龍飛眼中的痛苦,但也知道等他再喝兩三杯酒,激情就會代替了
痛苦,熱情粗野的動作就會代替了喝酒和言語。

  徐龍飛深深註視她,眼中似乎沒有酒意,聲音溫柔低沈:「你好美,是我平
生所見最美麗的女人。」

  「我只有美麗麼?」她輕輕問,心里忽然有一種感覺,這件事情不論是快樂
或不快樂,畢竟要告一段落了。

  「當然不止。」

  「那你說說看,還有什麼?」

  他答得很真誠,「你是聰明,溫柔,勤儉,你在床上,也是最好的,我不騙
你,我是有經驗的男人。」

  「我在你心中真的這麼好?」她大為歡欣,嫣然而笑。

  「當然。」他肯定地答。

  她的笑容一閃而逝,旋即浮現哀傷神情,低聲卻清晰地說:「你今晚使我有
一種奇怪的可怕的預感。」

  「我很痛苦,你當然知道,是為了什麼?」

  「我知道。」

  「你呢?」

  「我怎麼樣?」

  「難道你一點都不後悔?一點都不內疚?」

  「我絕不後悔。」她決斷的聲音表示出不可輕易動搖:「不論要付出多少代
價,我都不後悔。」

  「哦?你……」

  「如果沒有你,我活一百歲也跟沒有活過一樣。」

  徐龍飛目瞪舌結,半晌說不出話。

  「但我卻不能不後悔,不能不內疚。」他轉動及註視手中的酒杯,好似從杯
子上可以看出深奧正確的道理:「我和他是好朋友,跟親兄弟一樣。我這樣對你,
簡直就是亂倫!」

  亂倫?這是多麼大的罪名?

  但她為何一直覺得此是很自然的事?為何至今都不覺得是罪過?又為何至今
仍不後悔?

  她終於推撇開一切理論,道:「總之你想走,你想遠遠離開我?」

  「是的,我決定這樣做!」

  「天啊!」她低叫一聲:「你走之後,我還剩下什麼?為誰而活下去呢?」

  這種悲嘆自憐根本是不成理由的理由,不過徐龍飛並不指摘或怪責。

  他忽然沖動得比平常強烈幾十倍一百倍。他作一個彼此熟悉的手勢。

  柳媚立刻裊裊起身,身上衣服忽然裂開,裂縫內雪白的肉體已沒有任何遮蔽。
她讓那英俊男子迷醉欣賞好一會,才完全把衣物丟棄地上。她連腳都沒有動一下,
整個身驅有如騰雲駕霧被人抱到床上……

  唯其知道是最後一次親熱,知道是最後一次纏綿,誰能不付出一生的熱情?

  於是他們今夜發瘋一樣做愛,從床上做到桌上,從屋里做到屋外,淫汁精液
里里外外灑遍。

  柳媚瘋了一樣狂呼尖叫,分明是要鄰居都聽見她在偷男人。徐龍飛扯了一條
毛巾,把她的嘴綁住。她把毛巾扯下,繼續大叫。徐龍飛再把她的嘴堵住,然後
用繩子把她的手腳全都綁了起來,讓她無法再動彈分毫。同時,他還在一刻不停
的插她,揉她。

  這情景似乎已經不是歡愛了,而是赤裸裸的強奸了!

  但是柳媚並不痛苦,她樂在其中。她一次次顫抖著高潮,比之前哪一次做愛
都更強烈。

  也感受到了這種癲狂的快樂,他的肉棒被肉壁夾的格外緊,要不是他武功高
超,早就丟盔棄甲了。但盡管如此,他還是把一波又一波的子孫精註入柳媚的子
宮。

  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這瘋狂的快樂永遠持續下去,所有的道義、倫
理都已經拋到九霄雲外……

     ***    ***    ***    ***

  張哲侯的家就在眼前,但徐龍飛一次又一次經過那道門戶,又在附近徘徊良
久,仍然下不了決心敲門進去。

  他伸手入囊,摸摸那張伍千兩黃金的銀票。這是相當驚人的一筆財富,任何
人有這麼一張銀票。保證三輩子都花不完。

  這張銀票他打算送給張哲侯,讓他頓成豪富。也許這還不能贖他奸淫友妻之
罪,但在殘酷現實生活中,包括柳媚在內,他們都可以過得很好,可以高枕無憂。

  回想起來,跟柳媚已經有一年多快兩年沒見了。她的玉面朱唇,她白嫩的身
體可還依舊?她嘗過那一次偷情出墻滋味之後,對張哲侯可還依舊?她有沒有改
變?

  他腳步停止,因為有一個人阻住他去路,他收攝心神擡目打量對方,心頭忽
然微震,泛起奇異的含有少許情欲的感覺。

  但那人卻是個男子,雖然長得唇紅齒白,年紀約是二十或二十一那麼年輕,
但他仍然是男人,怎的會使他情欲蘇醒而暗暗上漲?

  那個姣好有如美女子的漂亮年輕人,微笑道:「我實在想不到徐龍飛是這麼
雄壯漂亮人物,唉。」

  他註視著他,暗暗打量著他,沒開口。

  那人又說話了:「我是玉郎君鄧宛如,你聽過我的名字沒有?」他聲音嬌嫩,
表情以及一些動作都相當女性化。

  徐龍飛為之恍然大悟,原來是近幾年來名震天下的「人妖」。

  傳說這個人妖武功高強手段毒辣,而他往往善於化妝為千嬌百媚的美女,只
喜歡扮女人角色跟男人上床。無怪一見到他,竟會泛起情欲。也由此可見得他勾
引男人的功夫不同凡響。

  玉郎君鄧宛如眼珠四下轉動查看,甚有媚態。接著低聲道:「徐兄,此處不
是談話之所,且到我下處,有要事奉告。」

  老天,到他住處去,並且大概是沒有別人在場的密談,這還了得?

  徐龍飛不禁惕凜。

  他知道自己向來性欲極強,凡是有關「色」字一關,最好是遠遠躲開,寧可
拱手認輸,絕不可逞強硬闖。這當然是指有害處而言,如無害處,自是歡迎有許
多動人迷人的色關臨頭。

  但他仍然默默跟鄧宛如行去。

  瞧著這「人妖」裊娜背影,不禁大為迷惑奇怪,男人怎能連走路也像豐滿婀
娜的美女?能使人瞧了大為動心?

  玉郎君鄧宛如帶他走入一處重門疊戶人家,是從後園山門進去。一路都碰不
見一人,房門重帷一垂下就變成隱密世界。

  「這兒是本府鄭員外府的一部份,地方很好,你會知道鄭員外的潛園吧?」

  徐龍飛聞言頷首。

  鄧宛如與他對面落座舒服的交椅上,神情婉約動人,微笑道:「你心里至少
有一百個疑問?」

  「不錯!」他笑道:「但既然你並非急急要趕路,你時間有的是,所以恕我
暫時不回答你的問題,好麼?」

  不同意只怕也是白搭,故此徐龍飛只聳聳肩說:「我猜我反對也一定無效,
不過我們亦不能凈是坐著對覷吧,是不?」

  「那麼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他那宛如美女的面龐上出現邪氣卻極之迷人的笑容,聲音亦一
樣銷魂:「你年紀雖輕,卻肯定是第一流人物。此所以我敢這樣放肆造次。但我
們仍然是人,你一定還有情欲,對不對?你敢不敢試試我的滋味?」

  徐龍飛很有風度笑道:「我很希望有此榮幸,可惜機會運氣似乎不在我這邊。」

  他淡淡地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徐龍飛微微一笑道:「我意思是說,如果我逃命都來不及的話,那里還有別
的心情?你難道真的無意中碰到我?」

  「不是無意,」他坦白地答:「想不到你這麼坦白……」

  「但卻萬萬想不到你這麼風流!」他笑道:「這麼一表人才。再加上以前人
說你非常強大有勁,這一來把我的心以及一些步驟都攪亂了。」

  他笑得很嫵媚,比美女還好看。他的確具有某種特別引力。尤其他站起身,
走到徐龍飛前面,全身外衣忽然如蛇蛻委墜,呈現出一身玲瓏曲線,雪白肌膚,
這時使人難以置信的是他乳房挺聳,根本比真的女人還要似女人。

  「我不知道為什麼老天爺不讓我變成真的女人。」他假裝抱怨地說:「也不
明白何以我不喜歡女人,只喜歡男人?」

  徐龍飛眼睛都瞇起,熱血奔騰,欲火熊熊。

  雖然他還不知道應該怎樣享受這個「女人」,可是一定沒有問題,起碼「女
人」會想法子告訴自己。

  鄧宛如倒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滑如脂玉軟若棉花,柔聲道:「你時間多
的是,反正一切都來不及了。你早一些遲一些都是一樣……」

  他弦外之音徐龍飛聽不懂,至於他的引導,卻是連白癡也懂得。

  他一雙妙手已經牢牢掌握住了徐龍飛的命根,老天,那里竟已經硬的如同鐵
棒。

  鐵棒突然便進入了一個奇妙的空間,被四周的柔肉包裹,蠕動起來。

  徐龍飛迅即沈溺沒頂於欲海中,但覺這個美貌男子,當真比女人更佳妙……

  「我如果踏入張家,究竟會看見什麼?」

  雲散雨收之後,深深寒峭中,兩人竟然一身是汗,氣喘籲籲,然而徐龍飛第
一次開口便這樣問。

  「那時你只能發現兩具屍體,是張哲侯和柳媚的,還有一個活的男孩子,大
約一歲多吧?是他們的兒子。」

  他停歇一下,又道:「你的確十分勇猛,我全身幾乎散開了。唉,跟你相好
那些女人怎受得了你?柳媚很漂亮,你有沒有動過她?」

  徐龍飛讓自己處於一種麻木狀態,以免因張柳二人死訊而沖動。一沖動就免
不了會幹些魯莽滅裂之事,亦不免會有掉入陷阱之可能。

  「他們之死與我有關系嗎?」

  「有。」

  「憑什麼?」

  「他們是沖著你而下手的。」

  「屍首呢?現在,還在不在?那小男孩呢?」

  「都在他們家,大概現在還沒有被官府發覺。你可以想得到,你的敵人有意
利用血案場面刺激你,所以他們必會想法子保持現場。」

  鄧宛如竟然什麼都知道,而他究竟是敵是友?這身份也模糊起來了。

  徐龍飛離開大床,站在地上。一身肌肉並不虬突誇張,卻有鋼鐵般堅強光釆。

  鄧宛如瞧著他,露出眷戀愛慕以及崇拜的神情,輕聲道:「我一生從未對任
何一個男人動過情。我負責的任務,亦沒有失敗過一次。但瞧來這回我已輸定,
最可怕的是我竟然輸得很甘心情願……」

  徐龍飛迅即穿好衣服,稍微尋思一下,才說:「你其實沒有輸,假如你已變
成屍體,那才是真的輸了。我不妨告訴你是怎樣報答你,你雖然得到無量派絕學
‘斷腸爪’刺穴功夫,但如果你向我施展,縱使那時我們抱在一起,你亦不能得
手,反而會變成屍體。這個秘密就是我的報答了!」

  鄧宛如面色變了好一會,才嘆道:「幸好我真舍不得下手,不料卻救回自己
一命。你怎識得我師門秘藝?我瞧你的功力在天下如雲高手之中,不算第一也算
第二了。大概只有少林寺一個老和尚贏得你。」

  「不對。」徐龍飛說:「最少還有五六個人,所以請你小心,要十分小心。
性命只有一條,丟掉了就永遠撿不回來。」

  鄧宛如點點頭。

  徐龍飛又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鄧宛如眼中忽然潮濕,深嘆一聲,沈重不忍地說道:「請你別去張家,他們
除了我這一著棋子之外,在張家的埋伏布置必定更惡毒萬分。唉!但我卻知道你
一定要去看看他們的。」

  他沒有說錯,徐龍飛一定要去。

  此時徐龍飛滿腔雷霆之怒,快要裂胸而出。這一怒,天下間任誰也阻擋不了
他的行動……


                              【未完待續】
作者: wolfang    時間: 2019-9-21 23:40

倚刀春夢這本書有將近35年歷史了,當初在武俠世界連載的時候就看過了,徐龍飛算是雙性戀者, 跟自己的徒弟還有兒媳婦都有關係

[ 本帖最後由 wolfang 於 2019-9-22 01:13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9-28 00:32     標題: 倚刀春夢(改編) (03)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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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刀春夢(改編)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2019.9.27首發於sexinsex


原著:《倚刀春夢》
作者:司馬翎


             第三章 輪戰鶯初啼

  艾可不時會覺得:我跟徐爺爺有很多相似地方,比較起來,我像徐爺爺的孫
女兒多於像我爺爺的。

  連爺爺當年也有時常會瞅住我嘆氣說:「天啊,你的天才,你的性格甚至於
你的頭痛毛病,都好像好像徐龍飛。我跟他是那麽好朋友,你不如改姓徐,就當
做是他的孫女吧?」

  當然誰也不會認真,連爹媽聽見了,也只是笑而已,並無絲毫不悅。

  我想說的,其實是關於「發怒」。

  我自己雖然很不容易發怒,但誰要是碰到這個開關,我一怒之下,也是誰也
擋不住的。

  那個觸動我發怒開關的人姓杜名水南。這姓名還算好聽,他的名號卻不怎麽
好了。

  江湖上他被稱為「狼公子」,據說是由於他外表像濁世翩翩佳公子,為人行
事卻狠毒而又卑鄙。總之,他是個但求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之人!

  又由於他本身武功極是高明,又狡詐多疑,等閑仇家根本動不了他。何況他
還有一個父親「一劍千鋒」杜歸山,號稱為江南第一快劍,此人出道二十余年未
遇敵手。

  現在輪到杜歸山的獨生子杜水南活躍稱霸了。

  不過他的稱霸並不是威壓江湖門派,亦不打家劫舍分贓勒索,也沒有開賭場
妓院等事情,他倒是真真正正的稱霸橫行,外人不慎一句話得罪了他,十之八九
丟掉小命。

  假如他看中一個女孩子,則不管良家婦女也好,是青樓艷妓也好,他一定要
得到手。玩厭了就丟給手下玩。

  假如他沒錢花,任何黑道上有名有姓之人,都是他存錢的地方。他會帶幾個
得力手下去「提款」,提不到就殺人。

  他似乎運氣很好,手下真有好幾個人才,故此殺人之後,官府公事方面,從
來沒有啰嗦過。

  我在船上碰到這個人,那時心里已覺得有點不妥。這船由武漢到南京,搭客
很多。

  我多花點錢,又因為我是女性,得以分配在船頭一間較小艙房,這個艙房只
容六人,多半讓女客占用,不像大艙那邊橫七豎八擠上幾十個臭男人。

  我進來時,里面已經有一個女客,雖然年紀已到中年,不過還是有幾分徐娘
姿色,尤其是身材翹挺,胸臀豐腴,很是誘人。

  不過在我的眼中,這樣的女人和普通女人也無甚區別,誰讓我的美貌勝過她
們太多呢?我放好包袱,又把布包的夜鳴刀放在枕頭下。打開鋪蓋,也不理會那
個中年女性搭客,徑自躺在那狹窄而有欄邊的床上,舒服伸伸懶腰。

  反正還有二十日水路,同艙的搭客遲早一定熟得好像幾十年的朋友一樣,故
此不必忙著招呼。

  忽然兩個男人走了進來,態度放肆橫蠻無禮。其中一個就是「狼公子」杜水
南,另一個則是他的影子余嵩。此人身量高大,胡須繞頰,背後斜背一把闊身利
斧,樣子駭人。

  至於杜水南卻長得蠻漂亮,衫飾華麗,腰懸綠鞘吞金鑲玉寶劍,年紀最多二
十七八。看他人才外貌,無怪會有「公子」之稱。

  一個船家也跟著進來,苦著臉流著冷汗,向那中年女客和我,跪下叩頭說:
「兩位堂客真對不起,小的忘了這艙房是杜爺包下的,請你們大量包涵挪一挪,
這一程不收錢?算是小的一點意思……」

  那中年女客感到了事情有些不睦,馬上動手收拾東西。而我,仍還未有所表
示,杜水南已開口道:「算啦。我們也只有兩個人,她們住這兒沒關系,那位大
嫂還有這位姑娘都不必搬,都是出門人,自當互相方便……」

  我看了他還有那位余嵩一眼,便知道他們的心思。

  我心中冷笑暗想,你這家夥一世好運,沒有碰過狠人,且看你這回怎樣對付
我?

  原來他還有四個隨從,都背著挑著很多東西。這些東西幾乎占了半個艙房,
但都堆塞在我們這邊,杜水南他們幾個的路自然仍是通行無阻,還得騰出那個小
圓桌周圍的地方,以便那廝飲酒用飯!

  總之,我和另一個女客簡直被堵塞住,出艙外之路舉步維艱。如果打算碰都
不碰及那些東西行李的話,那只有坐在床上,徒興咫尺天涯之嘆好了!

  我很不滿意此人的囂張無禮,使我想教訓教訓他之心有增無減。

  其實他長得相當英俊,晚飯時又殷殷邀請我和那女客一道吃。

  不過他那不時流露出來頤指氣使自高自大的神情和小動作,都的確令人厭惡
憎嫌。

  他和余嵩談及幾天前怎樣去整一家鏢局,用怎樣的無理取鬧手法殺死了一人。
殺傷了七人,然後收取了不少銀子才揚長而去。

  他們笑得很響亮很開心。

  我聽了幾乎想掀桌子大罵一場或者大打出手,但不知何故卻又忍住了。我可
不是貪圖他們美味的酒菜,也不在乎他們的殷勤,而是有點好奇,想親自體會觀
察這「狼公子」杜水南到底怎樣一個橫法?如果他對我有興趣而我不肯的話,他
最後會用怎樣手段?

  那四個隨從白天在這邊侍候,晚上回大艙睡覺。那四個如狼似虎的隨從出入
之時,任誰稍為妨礙阻擋了他們,登時不是拳打就是腳踢。晚上幾十個人擠得像
沙丁魚,空出幾乎半個艙讓他們四個人伸手展腳的睡覺。饒是如此,他們好像還
不大滿意。

  那杜水南和余嵩每頓飯喝得醉醺醺,之後就開始高談闊論。這天晚上他們照
例一面喝酒一面大談種種欺人的英雄史。

  我和女客怯怯陪著吃點飯,正要想法子回到床上睡覺。我看見杜水南向余嵩
打個眼色,余嵩一點頭,伸出長臂攬住那女客,他手長掌大,攬了一圈還大有剩
余,巨掌兜住那婦人胸脯,揉捏幾下,笑道:「咱們出去看看長江的夜景。」

  那婦人並不如何驚惶掙紮,就讓余嵩摟著出去了,似乎連路都快走不動。

  假如我沒有一口真氣運轉,現在也應該全身發熱發軟,癱在座位上動彈不得
了。

  說良心話,杜水南的手段的確極之厲害,所使用的藥物顯示力量極強。

  杜水南瞪大眼睛瞧我,我微微而笑,既不癱軟倒下任他擺布,也不說話。

  忽然,我聽到有噗通水聲,還有一些人驚叫聲。

  他皺起眉頭,大聲喝道:「李三,進來。」

  一名隨從應一聲,推門入艙,看了看我,現出驚詫神色。顯然他一定奇怪我
為何不是全身赤裸裸躺在床上?

  杜水南聲音冷凝,面色很壞,說:「你們剛才幹了些什麽事?」

  李三道:「有幾個王八蛋啰嗦抗議,說他們晚上睡得太擠,又說他們不是不
花錢乘船等等……」

  「你把他們怎麽了?」李三道:「我們一火就丟了七八個人到江里去。」

  杜水南道:「那些家夥淹死沒有?」

  李三有點尷尬道:「有一個會泅水,回到船上,小的們沒有再丟他落江。」

  杜水南冷冷道:「不行,水淹不死就用刀子。」

  「是。」李三應一聲是,轉身欲出,我知道李三不是做戲,他真的要依令行
事。我更知道杜水南問李三這些話,根本是要把我駭得骨酥腳軟,這時雖然藥物
無效,但我也絕對不敢反抗他,只有任他為所欲為。

  我突然怒火沖冠,胸膛幾乎要炸開。我是因為那些被丟到江里糊里胡塗而被
淹死了的人而憤怒。這些人毫無還手之力,以杜水南的聲名身份,就算橫行得殺
死一百個武林高手,也沒有關系。可是那些無拳無勇的普通人,連半點自衛能力
都沒有,但他們都有父母親戚,有妻兒朋友……

  但我越生氣,越是笑容滿面。

  我伸腳一勾,李三砰一聲跌一大跤,我猜他一定還不知道自己為何跌一大跤。

  杜水南眉頭大皺,殺氣騰騰道:「李三,你怎麽啦?你活得不耐煩了?」

  李三其實已被我腳尖勾了一下穴道,所以既爬不起身,又只會哼哼唧唧而不
能開口說話。

  我柔聲道:「杜公子,您何必為這些人生氣?」

  杜水南馬上浮起相當吸引人的笑容,頷首說:「對,對,他們都不算甚麽,
只像螞蟻一樣。」

  但接著眉頭皺起,又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微笑道:「你猜猜看?」

  杜水南沈吟著道:「你可是剛踏入江湖的高手?你師父是誰?」

  我聳聳肩,問道:「為甚麽你這樣想呢?」

  杜水南道:「你勾倒李三,我不是沒有看見。」

  我笑笑道:「哦!還有呢?」

  杜水南道:「更重要的是,我用了三種不同藥物,都迷不倒你。所以我更渴
想知道,你的本事從那兒學來的?」

  我雖然仍在微笑,卻不禁暗暗惕凜。既然這廝也瞧得出我的「無影腳」,則
他的父親「一劍千鋒」杜歸山自是更加高明厲害的角色。

  不行,我絕不可輕忽大意。我可能會被「一劍千鋒」杜歸山殺死,如果我對
他了解得不夠的話。

  所以,我必須要用一些欲擒故縱的手段。

  我胸前衣服忽然裂開,一直滑到腰間,好像是因為我扣子沒扣好所致。我自
己也很滿意的那對人見人愛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燈光之下,白嫩的皮膚使燈光反射
得更明亮。

  這時用力吸氣發出聲音的人是杜水南而不是我了。他眼睛盯住我胸脯似是移
開不得。我乳房不算巨大,但肉感十足,尤其與眾不同的是像一對白玉琢成的竹
筍形狀,高高挺突。據說這一型的乳房,最使男人心醉神搖。現在看到杜水南的
樣子,更證明這說法沒有錯。

  我輕輕向他吹一口氣,口脂香氣熏漫艙內。他貪婪嗅吸幾下,兩眼更不離我
胸脯,一雙手已經摸了上來,雪白的乳肉在他指間滾動起來。

  雖然我厭惡他,但也不得不承認,那感覺十分舒服快意,好像胸前要化開了
一樣,乳頭也脹的厲害,漸漸硬突起來。

  但我的理智卻很清醒,一邊被他揉著,一連問他十幾個問題,包括他父親在
那里,助他橫行為惡的手下是些什麽人?都在什麽地方?他以強梁霸道手段搜括
了多少銀子?他有多少姬妾?另外又糟蹋過多少女孩子?……

  不明就里的人,必定十分驚詫何以這麽一個倔強自大的家夥,竟會有問必答?

  其實這些還不算奇怪,最高潮是他親筆寫了一張提取黃金三千一百五十兩的
字據:押上鈐記。另外兩張字據是關於存放別處的古玩珍寶,寫明歸我所有。

  連我自己也覺得做得十分精采,這是我頭一遭利用色相,施展「天人奪誌」
的禁制功夫,故此杜水南才會乖乖聽我吩咐。

  這門古怪功夫乃是雲夢澤冰心府不傳秘學,世上罕有人知,見過的人自然更
少了。

  我一聲多謝便把字據通通收起,絕無半點慚愧不安之感。

  我為什麽要不安要慚愧呢?像他這種黑心毒腸之人,零碎剮了還嫌不夠,何
況區區金銀財物?

  艙外有腳步聲,我立即警惕,一下褪掉褲子,一屁股坐在杜水南懷中,他雖
是心神喪失,雙手卻會作怪,一下子又捏住我乳房開始搓揉。

  進來的人是余嵩,身上的衣服還是歪歪斜斜的。他一瞧就瞪眼怪笑,叫道:
「妙,妙,這種女人一萬個里挑不出一個。」忽然嘆口氣,又說:「只不知公子
你幾時才玩得厭?」

  我一聽而知他們一定時時一齊玩女人,所以不必忌諱回避。而杜水南玩厭了
的女人,多是余嵩接手無疑。

  這些我都不管,問道:「陪你出去那位大嫂呢?」

  余嵩獰笑道:「她的肉不錯,可惜不太聽話。一開始她貼在我身上,我還覺
的她很騷,但我要他在那大艙里當眾脫光了做,她便不肯了。所以我把她扒光享
用了,現在她正和艙里的男人們玩車輪戰呢。哈……」

  他把門開大,我聽到遠處傳來男人的猥瑣大笑和女人的陣陣似痛苦似快樂的
呻吟。那婦人被幾十個男人輪暴,事後必會被杜水南滅口,命運自是有死無生。

  我的怒氣已經惹出來,所以現在不必再發怒了。我接著拂開杜水南在我胸前
捏摸的手,站了起身。

  他目光落在我高高尖尖挺出的乳房,舔舔嘴唇。

  我認為讓他瞧瞧並無一絲一毫損失,假如他不是長相粗鄙難看,就算讓他摸
摸也沒有關系。理由是他一定死在我手底,既然他很快就變成死人,誰還跟他計
較呢?

  我迫前一步半,腳步落向八卦陽宮地水師方位。腳底一落地,已等於判了那
家夥的死刑了。

  我微笑道:「你的大斧最好拿出來。據我看你的『六丁金剛斧』雖然最多只
有四成功夫,但肯定比你的拳腳工夫高明得多。你最好聽我勸告。」

  余嵩大吃一驚,但眼光仍然戀戀在我裸露出來的乳房上轉了又轉,才說:
「你到底是誰?你想怎麽樣?」

  我已經給過他可以盡力反抗的機會,他自己錯過了那是他閣下的事,我哪有
那麽多時間跟他慢慢扯?

  我另一只腳忽然踏落陰宮「天水訟」上,身子稍扭移到東北角。這一扭之下,
乳峰誇張地變了形狀。

  余嵩目光沒有放過這等誘人景象,我猜凡是男人都一定如此。不過,我另外
又有新的發現,如果我身軀沒有及時移開,那麽我驕人的雙峰必定被他一拳打扁
了。

  那余嵩的震驚大概由於我躲得過他這一拳,我猜從前他使出這一招「陰風拳」
定必是十拿九穩,對方非躺下不可。但如今我不但躲過,還用纖纖指尖戮了他一
下。

  余嵩陡然間連連喘氣,好像拚命跑了幾次萬米長途賽事。

  我搖頭道:「瞧,我早叫你拿出大斧。」我故意嘆了口氣,又道:「但現在
呢?你一招就沒戲唱了!」

  余嵩忽然連連後退,轉眼出了船艙,我沒有追出去,註意力轉到如楞似呆的
杜水南身上。

  我將胸前衣服扣好,他眼光已沒有乳房可以定住,便自清醒了一半,眼珠開
始骨碌碌轉動。我冷笑了一下,取出解藥給他吸了兩口。

  對於杜水南這種人更加不必給他任何機會,一刀砍下他的頭就天下太平,無
數冤魂也會十分感激。

  我之所以讓他清醒的主要原因是讓他知道我的怒氣,同時要他自己也嘗嘗面
對死亡時那種恐懼和絕望。

  他打個噴嚏,甩甩頭,很快就完全清醒站了起身。他看見我左臂挾刀,右手
拿著他的劍,軒眉一笑,道:「你打算用我的劍對付我嗎?」

  眼光接著落到我胸前,笑容里增添了淫邪意味,又說:「我記得好像看見你
美麗的奶子,而且也用手摸過。可是又不怎麽記得清楚了,你到底給我摸過沒有?

  告訴我好嗎?「

  女人通常會面紅不敢回答,尤其是未婚的少女。我卻冷如石像,點頭道:
「你摸過。」

  他不禁驚疑瞧我,大概想瞧穿我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接著爆發出大笑聲,道:
「滋味不錯吧?但在床上銷魂滋味更好。你自己脫衣服還是要等我來?」

  這廝當真是標準色狼,居然提腳跨步起來。

  我微哂把劍拋給他。

  他握劍在手,跨出的腳反而縮回,面色大為沈凝,輕佻淫褻神情已不複見,
慢慢說道:「你隨手一擲,劍上傳來的內勁沈雄得駭人,我相信你必是相當可怕
的敵手。」

  我沒有否認,說:「就算換了你父親在此,他也一定不敢輕視我。」

  「你究竟想怎樣?」

  「殺了你……」

  「哼!與我結仇為敵並不聰明。這樣做法對誰有好處?」

  「我,」我冷笑回答:「因為殺死了你,可以平息我一部份怒氣,對我身體
有益吧!」

  對我固然是有益了,但對他卻有害無比。他當然不會乖乖伸頭讓我砍一刀。

  他的手搭落劍把,動作表示自信沈穩。我知道他心里怎樣想法。他必是深信
在這狹窄艙房內,輕便寶劍大占便宜。何況他杜家著名快劍更能發揮威力!

  我看見他拔劍出鞘,然後像毒蛇般刺到,一振之間連刺五劍。劍勢已發之後
才冷喝一聲。若是眼力稍差之人,可能連他拔劍動作也看不見,更別說看得清楚
他一劍五刺手法。

  然而在我眼中以及感覺中,他仍然太慢了一點。故此我寶刀出鞘橫胸,讓他
每一下都刺中刀身。

  他第二劍又是五刺,尖鋒取襲我胸部。

  我刀勢沈下少許就擋住了。跟著刀身沈到腹部,恰好又使他第三劍的五刺徒
勞無功。

  我覷得真切,夜鳴刀掣電似揮出。那劍「拍」一聲墜地。

  他瞧過一眼,登時面色如土,全身都軟了,幾乎不能保持挺站姿勢。

  我冷笑道:「你恐怕已沒有心情跟我上床了。看來你已沒有什麽用處,我打
算砍下你的狗頭。」

  用死亡折磨人家,是「狼公子」杜水南很拿手把戲,所以有機會的話,便不
妨讓他自己也嘗嘗滋味。

  但是我卻忘記了一個人。

  地板上那個惡奴李三剛才被我點中穴道,一直趴著不動,我和杜水南一直當
他不存在。

  此時,他突然動了,動的幅度不大,但足以抱住我雙腿。

  我稍微一驚,但這並不能威脅到我,只要我在他頭上輕輕來一下。

  但是就在這時,門外又撲進一人,攔腰抱住了我,讓我雙手動彈不的。

  是余嵩,他被我點的穴道似乎也失效了。

  我這才發現是小看了他們。

  杜水南立即兩記重拳,狠狠打在我的小腹上,打的我身體弓了起來,差點嘔
吐。

  但是我立即被點了穴道,夜鳴刀也被奪走。

  這回我真的一絲不掛了,在三個惡徒面前。

  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中間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溝,一對鮮紅的蓓蕾好似在閃
閃發亮。修長的臂腿、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顯示出長期練武
的健美。

  三個男人的眼睛立即落在我身上不能動了。

  淫邪的目光,淫邪的怪笑,誰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

  余嵩和李三正不舍的要退出,卻被杜水南制止了。

  「你們兩個今天救了我的命,這個女人,就讓你們先開苞。」

  杜水南竟然舍的把這麽美的女人讓手下先上,果然有幾分魄力,怪不的那些
手下會舍生忘死為他拼命。

  余嵩和李三先是一驚,然後樂開了花。

  他們並沒有把我放在床上,而是用繩子把我雙手吊了起來。

  四只臟手摸上了少女的私處,撓的那里一陣陣奇癢,癢的我竭力想並攏雙腿,
但是卻毫無用處。

  突然,李三拔出一把匕首,我一驚。

  「少爺不喜歡有毛的,我們剃了她。」

  不知怎麽,我暗中竟松了口氣。這兩個奴僕下人總是玩杜水南玩剩下的破鞋,
想必是早就習慣了無毛的私處了。

  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一片片恥毛落地,我下面變的光潔溜溜,兩片嬌
嫩的肉唇暴露無遺。

  不知怎麽,我心里覺的很刺激。但是我的註意力馬上被轉移到了上半身。杜
水南走到了我身後,雙手從後面攬上了我的雙乳。

  「哈,這手感很是熟悉,看來我剛才確實玩過你的奶。」他在我耳邊淫笑。

  大概是為了報複,他這次抓的很用力,我的乳房被捏成各種扭曲的形狀,傳
來陣陣刺痛。

  他一定是想聽我哀叫,但是我一聲不吭。這是因為我的倔強,也是因為我的
註意力又被轉移到了下半身。

  一根手指突然伸進了我的蜜穴,緊接著又是一根。

  余嵩和李三那兩個家夥,竟然各用一根手指插進了我的花瓣。兩根手指一進
一退,交替在我的小穴里抽插起來,還時不時撓上兩下。

  身體第一次被外物侵入,我像個正常的少女一樣驚叫了兩下。這卻給另一個
人提供了機會。杜水南忽然咬住我的嘴唇,狠狠按住我的嘴開始接吻。

  上下夾攻讓我的神智有些迷亂。迷糊中聽那兩人奸笑道:「嘿嘿,這下面已
經開始出水了,這小妞原來是個騷貨。」

  杜水南有些惱:「廢話!一看就知道這婊子外表冷靜,心里淫蕩。你們趕緊,
我還等著呢!」

  迷迷糊糊的我突然感覺一個巨物頂進了我的下體,我還沒反應過來,突然感
到撕裂般的劇痛。

  「啊啊啊!!」我下意識的尖叫起來。

  想不到我的第一次是這樣被奪走的。

  「哈哈,美人,看老子把你幹到天上去!」先拔頭籌的人,竟然是李三。

  那李三舒服的直吸氣,顯然是幽谷里極為美妙,這個莽夫哪里還顧憐香惜玉,
不顧我剛被破瓜,立即迅猛的幹了起來。

  天哪,好痛!陣陣刺痛讓我的雙腿都麻木的失去了知覺,相比之下雙乳的痛
感都不算什麽了。

  但是,痛和癢、香、醜一樣,是會漸漸適應的。

  徐爺爺有一次很鄭重的對我說,江湖是個風險莫測的地方,無論是誰都無法
永遠不敗,難免會失手。男人失手的結果多半是丟掉性命,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而女人落到如狼似虎的江湖人手中,多半就會失身。

  但是這恰恰是女人的優勢,因為這樣,女人存活下來的機會更多一些。

  讓男人越舒服,存活的概率越大。

  要讓男人舒服,就要會取悅男人,要能取悅男人,就必須在被強奸的時候盡
快適應。適應不了,就會死。

  我果然很快就適應了。

  下體的血不再流,而是流出越來越多的白汁。同時,被強奸的身體開始感受
到一種奧妙難言的酥麻。這感覺不斷席卷我的身體,將疼痛的感覺一點點沖走,
漸漸的下體又恢複了知覺,但已經不再是痛,而是伴隨著肉棒的快速進出帶來的
陣陣入骨的瘙癢和灼熱,一對被揉捏的乳房,也似乎膨脹起來。

  「啊……啊……感覺好舒服……啊……啊……」我不禁縱情呻吟起來。

  正在強奸我的李三驚呼道:「哇,這婊子果然是個淫蕩賤貨,被我操了一會
兒就暴露本性了。」

  一個八輩子都不一定見到的美人在他蹂躪下發浪忘情,讓李三更加興奮,更
加猛烈的沖擊我的花心,讓我更加快感如潮。

  我已經忘記了恥辱和憤怒,閉上雙眼,張開雙腿,只顧享受初次性交帶來的
肉欲了,雖然是被迫的。

  杜水南用嘴含住了我的圓滾嬌嫩的乳頭,用力嘬著,很快,紅艷的蓓蕾腫脹
硬挺起來,連乳孔也微微張開,好像要綻放的花蕾。

  余嵩用力拍著我的屁股,發出響亮的啪啪聲,好像敲鼓一樣,打的臀肉不停
晃動,留下一個個大手印。

  當然最強烈的感覺還是來自蜜穴,李三的肉棒像惡龍一樣攪的里面天翻地覆,
汁液亂飛,甚至甩到我的臉上。

  「啊……不……不……啊……啊……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叫什麽,
反正在他們聽來,都是嬌美無比的浪吟,只會讓他們更加欲火中燒。

  李三兩眼發紅,喘著粗氣狂野的挺動著,每一下都直頂到了陰道最深處,仿
佛要將我撕碎。他突然緊緊摟住我的腰,一陣狂沖猛插,口中發出狼嚎一般的聲
音。

  突然間,一股湍急的洪流直灌入我的丹田,強烈的快感刺激直沖腦門,我的
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只感覺身體里也有一股激流反湧而出,把我的身體和意識都
掏空。

  「哇塞,簡直太太太爽了。」李三往後一倒,趴在地上傻笑著,仿佛上了天
堂。

  余嵩和杜水南喘著粗氣,註視著我穴口大張,嘩嘩噴水。

  「好家夥,這麽猛的高潮!」余嵩看的欲火高漲,挺起肉棒就要沖鋒。

  「等等……」杜水南突然阻止了他,「我忍不住了,先讓我來!」

  「是……」余嵩無奈退後。

  我迷糊中感覺空虛的下體又一次被完全填滿,然後有力的沖撞再次開始。

  我不知道現在是誰在肏我,甚至想不起我被哪些人輪奸,只有不斷的快感湧
入我的腦海。

  眼神越來越迷離,越來越媚,嬌紅的臉蛋上蕩漾著癡亂的春情,櫻桃小嘴中
大口喘著氣,時不時發出幾聲銷魂蝕骨的嬌吟。

  「哦哦……啊……啊……啊啊……哦……哦……」

  我像一只被吊著的大白羊,雪白柔軟的胴體在杜水南的抽插下歡快的扭動著。

  余嵩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搬起一張凳子放在我身
後,站上去將我的頭往後擡,直到下巴朝天,小嘴大張。

  「撲呲」,一根大棒塞進了我的嘴里,一直插到喉嚨。我難受的想嘔吐,身
體劇烈扭動,卻讓兩個男人更加舒服。

  嘴里的大棒抽了出去,我剛來的及吸一口氣,它又插了進來……

  不一會兒,我的嘴被插的口水倒流,從我的臉上流到眼睛里、頭發上。

  我以這種難以置信的姿勢被兩個男人同時輪奸折磨。

  適應,要適應。有個聲音在我腦海呼喚。

  是的。我的舌頭活動起來,舔吸起余嵩的肉棒。

  「喔喔……好爽……浪貨……不但會深喉,還學會了舔……老子忍不住了!」

  嘴里一頓狂抽,緊接著一股腥臭無比的熱流灌入喉嚨深處,我根本沒有任何
辦法,只能全部吞下。

  一陣難受過後,嘴里的折磨結束,我立即就重新感覺到下身傳來的激烈沖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我一邊吐著精,一邊放聲大
叫。

  「吼吼吼,騷婊子,接住我的子孫吧!」

  兩個人一起痙攣起來,一陣猛烈的顫抖,身體交合處再次嘩嘩流出大股汁液。

  我徹底失去了意識,全身癱軟,像一塊吊著的破布。

  「余嵩你個廢物,平時不是很強嗎?今天怎麽在嘴里就丟了?」杜水南大口
喘氣,一邊嘲笑手下。

  余嵩難堪的說:「少主,我、我也沒想到,她嘴里這麽快活,一時沒忍住。
但是我還能再戰。」

  「行,我就再賞你一次。反正我現在也要休息一下,就讓我欣賞欣賞。」

  余嵩的眼珠子咕溜一轉,說:「少主,想不想看一出好戲?」

     ***    ***    ***    ***

  船中間最大的船艙里,正上演著不堪入目的一幕。那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人,
豐腴的胴體一絲不掛,而且沾滿斑斑白漿,正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嘴里、穴里同
時被兩個裸男的肉棒抽插著,插的她兩眼翻白,似是已經半死不活了。

  忽然,艙門打開,男人們一驚,然後全都呆住。

  只見那個兇神惡煞的余嵩,懷里抱著一個半睡半醒,媚態橫生的赤裸嬌娃,
那身段、那容貌,比正在被奸的美婦更勝一籌。

  「哈哈,剛才幹那老娘們不夠盡興,這會兒老子我要玩個更好的。」余嵩得
意大笑,一手托住艾可的背,一手分開雙腿,一個光溜溜紅艷艷的玉穴頓時暴露
在所有人眼中,而且還在滴答流著濃漿,看的他們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怎麽樣?」

  「美、美……簡直是仙女!」男人們驚呼,他們把那婦人丟在一旁,都圍了
過來。

  「好,今天大爺就給大家夥兒開開眼!」

  余嵩從背後攬住艾可的腰肢,讓這美人兒正面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然後往
上一挺,從背後插入她的蜜穴。

  「噫……」意識模糊的艾可發出一聲輕吟,聽的眾人紛紛豎起肉棒。

  肉穴里已經非常潤滑,余嵩就這麽抱著艾可,當眾奸淫起來!

  只見雪白如玉的胴體在惡漢懷中被頂的不斷拋起落下,臻首和一對美乳在半
空隨之跳躍,之前留存在穴中的和新分泌出的汁液,片片向外飄灑。

  這公開行淫的場面極度香艷刺激,男人們流著口水,越走越近。

  余嵩也被刺激的不行,肉棒完全重新硬起,巨大的尺寸把艾可的肉唇撐的玉
戶大開,每次抽出,那玉戶都閉合不上,人們可以清楚看到穴里蠕動的肉壁。

  「我、我要受不了啦!」要不是畏懼這幾個惡徒的兇狠,這些男人只怕早就
撲上去了。這時余嵩邊幹邊道:「準你們舔這美人的腳丫,一次五兩銀子。」

  一些男人站住了,他們要是有這個錢,就不用來擠這船。但是有兩個男人早
已色迷心竅,立即丟下銀子,一左一右抱住了艾可翹起的兩條腿,一邊狂摸,一
邊癡迷的舔起了玉足。

  「呃……啊啊……」半昏迷的艾可在幾重刺激下,忍不住又發出陣陣銷魂的
妙吟。男人們癡狂了,紛紛用手擼起自己的老二。

  余嵩連番鏖戰也有些累了,一個隨從搬過一張凳子,讓他坐下來,繼續肏幹,
被擡著雙腿的艾可從原來的「大」字形變成了「土」字形,雙腿張的更開。

  「哦哦哦,忍不了了!」一個玩腿的男人大吼,肉棒向上一挺,一股精液飆
出,灑在艾可矯健的大腿上。面前的一眾男人也紛紛忍不住了,一個個射出精液,
灑了艾可一臉一身。一道道白色的漿液,沿著艾可的臉頰、玉頸、柔肩、豐乳、
坦腹、長腿流下來,原本就美不可言的嬌軀此刻妖艷絕媚。

  「真他娘的刺激!」此時,正在窗外向里窺視的杜水南喘息著,看著這一幕
荒淫的肉戲。如果不是自恃身份,他只怕也沖進了船艙,在一群低賤的男人面前
一起肏艾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用手搓。

  突然,余嵩加快了速度,抱住艾可狂野的一頓亂捅,一雙賊眼都向上翻白了。

  他要射了,這也是他最神魂顛倒的時刻。

  就是這個時候,一根鋼針從他的太陽穴紮了進去,雙手一軟,艾可便從他懷
里滑了下來。

  余嵩的屍體仍不受控制的哆嗦著,肉棒朝天射出最後的精液。

  另外兩個隨從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根飛針穿喉。

  男人們全都嚇呆了。

  殺人的竟然是那個剛才還半死不活的中年美婦。

  此刻,她傲然站立在桌上,艷光四射,手中還握著飛針。

  「饒命!」那些侵犯過她的男人全都跪下磕頭。但是中年美婦根本不理睬他
們,徑直走到趴著的艾可面前,在她幾處穴道迅疾刺了幾針。

     ***    ***    ***    ***

  我醒來的時候,聞到一股奇異的臭味,全身也覺的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我當然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不過剛才意識模糊,我沒能記住事情的細節。

  「你是誰?」我問面前這個深藏不露的女人。

  婦人笑道:「一看你就是個雛兒,當然不知道我『血手飛針』厲秋娘。」

  「厲大姐這麽厲害,為什麽剛才要甘心被他們蹂躪?」

  婦人又笑道:「江湖人用無數血和生命得來的教訓,就是在查明對手的底細
之前,不要莽撞出手。何況,我很清楚自己不是杜水南的對手,如果剛才就動手,
只會比現在慘上十倍百倍。」

  我想到了什麽,問:「杜水南呢?」

  杜水南眼睛驚駭得快要突出眶外,雙腿顫抖,接著實在支持不住,砰地跪下。

  我手中夜鳴刀嘯風吟鳴一聲,刀光劃出一個寒光耀目的半圓形,一落便收,
刀身已隱沒在鞘里,杜水南人頭滾出六七尺,連慘叫聲也來不及發出。

  當我找到後倉,卻發現那個奪走我處子的李三已然失蹤,大概是跳進長江逃
走了。這茫茫黑夜,他在冰冷的江里可以說九死一生。

  至於那些男客,雖然不是罪魁,但是他們也參與了惡行,我便廢了他們一人
一條腿。不是走路的腿,是中間那一條。

  「我是不是很毒辣殘忍?」我問厲秋娘。

  厲秋娘笑道:「小丫頭你不知道,我年輕的時候可比你兇殘的多,不然也不
會有血手的外號了。」

  「那厲大姐現在倒是很沈的住氣。」

  厲秋娘看出來,我仍然處在失身的怒氣中,於是柔聲道:「小丫頭,等你明
白了江湖,就不會那麽沖動了。我知道你武功很高,但還是勸你不要這麽年少輕
狂,否則會吃大虧。」

  我卻不服道:「年少輕狂?若是年少不輕狂,難道要等老了才輕狂嗎?」

  厲秋娘無奈的搖搖頭。

  「撲通!」我突然跳進了長江。

  厲秋娘吃了一驚:「小丫頭你做什麽?」

  我哈哈笑道:「身上黏糊糊的好難受,我要洗洗幹凈才好上岸哪。」

  厲秋娘笑了:「唉,小丫頭真是有活力,年輕真好……」

  是啊,年輕真好,何必要糾結那些不開心的事呢?

  我心中的那股怒氣,也跟著自然消失了……


                              【未完待續】
作者: weychiao    時間: 2019-9-28 02:41

第三章,原本倒地的李三撲上來一抱,是我的話不會這麼寫下去。是我會改為女主因藥物或其他原因,自主性的還是和船上3凶徒作了,還可加上一些3凶徒內心控懼女主武功,但能無法自禁的情節。到後來女主因過度高潮昏迷,後續承接厲秋娘的出場,依然順理成章。

且先不管是否改編,本文前面的鋪陳其實也足夠良好。然而到了李三一撲一抱,整篇就落入了俗套,真的可惜。
作者: sonay    時間: 2019-9-28 22:49

改編得真不錯!女主又是被名不見經傳的小子開苞,太有意思。可惜這麼多男人只用了厲秋娘,艾可兩孔,可以再精彩些。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9 00:07     標題: 倚刀春夢(改編) (04)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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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刀春夢(改編)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2019-10-8首發於sexinsex

原著:《倚刀春夢》
作者:司馬翎


             第四章 仇人做夫妻

  上岸之後,我就和曆秋娘分手告別了。七日後,我來到杭州。

  尚是仲春微寒時節,但我知道西湖水碧山青百花競豔,正是濃妝豔抹最是醉
人光景。我可以想象得到遊人如鯽,情侶雙雙,笙歌滿湖之熱鬧。

  我自個兒淒淒清清,滿身風塵走入一家客店。這幾天舍舟而陸行,大有僕僕
困頓之感。所以我趕緊先放好行李,洗個熱水澡。

  其實我知道,從我踏入客棧,不,也許是從進入杭州開始,就有一雙眼睛在
暗中窺視。但是我並不在意,因爲那雙眼睛並無惡意,何況夜鳴刀也沒有示警。

  於是我幹脆讓他多看看,現在他占了便宜,到時候談話,對我更加有利。於
是我故意反複搓揉傲人的乳峰,把修長健美的大腿擡到空中仔細擦拭,讓他看個
明白。

  洗完澡天色尚早,還有個把時辰才是午餐時間,於是我又舒舒服服躺下,不
多不少酣然睡了整整一個時辰。

  我挾刀出去,緩步走向西湖。

  半個時辰後,我已處身樓外樓的樓上。運氣不錯,座位正在窗邊,因此我得
以看見近鄰「平湖秋月」的亭臺樓閣。

  放眼眺望,水光山色,還有白堤以至蘇堤的繁花似錦,垂柳拂水……

  店夥照我吩咐擺了兩副碗筷,上來四個菜是「東坡肉」,「叫化雞」,「西
湖醋魚」,「龍井蝦仁」。一盤饅頭,一碗大米飯。

  女孩子不適宜在公衆場所喝酒,尤其不宜獨酌。所以我取消來兩斤紹興酒的
意圖。

  那碗大米飯裝進肚子之後,我發覺本來很喧鬧的場面,很快就靜了下來。

  那人終於忍不住登場了。

  那人個子中等,國字形面孔有一對濃眉以及高挺的鼻子,年紀大約三十餘歲。

  身上衣著一望而知是公門高級人物。

  他樣子嚴肅中又有善解人意的味道,所以,覺得他不但不令人憎嫌,反而平
添不少魅力。

  等我瞧清楚他之後,他才低聲清晰地說:「我姓衛名遠,我的確不想打擾你。
但有一個疑問使我有如骨梗在喉不吐不快。當然這個疑問是有時間性的,所以我
忍不住過來打擾你。希望你原諒。」

  我一看他眼神,就知道這家夥是那種死纏到底之人,你縱然拒絕,但他的人
非坐不可,話也非講不可。

  所以我點點頭,還示意他坐在空著那副碗筷的位子上。我問道:「你想說什
麼?」

  衛遠反而問我:「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此時四下喧鬧漸漸恢複,大概是一衆客人看見我們很友好樣子之故。

  我說:「你衣服告訴我,你是公門捕快頭子,很多食客也知道,所以他們起
初以爲有熱鬧看。除此之外,或許還是個偷窺狂?」

  衛遠的微笑看來還不錯,相當吸引人,但他已經三十多歲,絕不可能還沒有
妻兒。因此他的魅力打了不少折扣,他說:「艾姑娘,你的話更無禮些,我也不
敢生氣。」

  這家夥真不簡單,居然知道我姓艾,由此可知事情有點複雜,大概有點傷腦
筋。

  他聲音更低些,卻清晰有如放大喉嚨說話,道:「你敢惹江南第一劍杜歸山。
你殺死他寶貝兒子杜水南以及他的隨從,接著又在安慶等兩個地方,殺了他十一
個朋友和得力手下,我贊成與否暫且不論,隻想知道你來杭州幹嗎?莫非你不知
道杜歸山就住在離此不到三十丈遠的『鋒廬』嗎?你究竟正在等候什麼人?」

  我笑笑道:「你到底還有幾個疑問?」

  他有點尷尬地道:「如果我說多過一個疑問,你可能誤會我審問你。」

  這個頗有吸引力的中年男人實在很和氣也很客氣,隻不知他手上功夫有沒有
他嘴巴這麼高明?

  我說:「我八百年前就知道杜歸山住在杭州。第二個問題,答案是我根本不
是在等人。」

  衛遠瞧瞧多出的碗筷,疑色掠過面上,道:「老實說,我一向自負猜測推理
的本領還不錯,但我想來想去,都猜不出你既沒有約人,何以教人擺兩份碗筷?」

  我向他眨了眨眼睛,道:「假如你有兩個人的食量,卻不幸是個看來隻能吃
半碗飯的女子,你怎麼辦?你叫很多飯菜行嗎?」

  衛遠大有感激涕零之意,說:「多謝你坦白賜告,要不然我想破腦袋也是白
饒,請讓我裝作是你等候的人,這頓飯也讓我請客。」

  我笑笑,覺得男人有時就這麼可愛,即使是老練如衛遠這種人物亦不例外,
我問他:「你請我吃飯當然很好,不過你最好算算看,這頓飯會花掉你多少俸銀?
此外,假如杜歸山知道了,找你要人,你怎麼辦?」

  衛遠歎口氣,道:「你說得都對,如果我有老婆,她一個月這樣吃上幾次,
我非得貪汙枉法不可,又幸而我跟杜歸山沒有一點交情,如果他公事公辦,非要
打官司不行,我大概還有點辦法應付他。」

  我現在才發現這家夥真不簡單,也可以形容爲「狡猾」。不過他能把我的一
切行動調查得那麼快那麼清楚,這一點可不能不佩服他,我不由多看他幾眼。

  我不再開口,津津有味吃我的饅頭,直到所有東西都吃光,喝幾口茶之後,
才道:「我現在要去找杜歸山,你來不來瞧熱鬧?」

  他想了一下,苦笑地搖搖頭道:「天知道我多麼想去,但我卻不幸是穿制服
吃公家飯的人……」

  我用筷子夾一顆金粒給他,大約三錢重吧!

  我笑笑說:「我的賬我自己付,如果不夠,算你倒黴了,再見……」

  直到我站在「鋒廬」門口,我才想通了爲何我不敢放下五兩或十兩金子。

  原來因爲我感覺到衛遠那家夥表面雖然圓滑,但骨頭其實很硬。如果我錢留
多了,他一定會覺得是一種侮辱,但我爲何追想這件事?我爲何要關心他的感覺?

  鋒廬的大門跟一般豪門巨宅的大門沒有什麼分別,例如正中大門永遠是關著
的,平常日子家人出出入入,總是在側門,除非是來了聖旨或特殊身份的大人物,
才大開中門迎接。

  當世之間,還有什麼人可以使杜歸山下令大開中門迎接的人物?

  側門內走出一個像門房之類老人家,雙鬢皆白,老眼略見昏花。然而兩邊太
陽穴高鼓,動作腳步緩慢而不是老態龍鍾。

  這老家夥裝蒜裝得不錯,可惜碰上我艾可,他再假裝也不行,我根本連他擅
長的三種武功絕藝一眼就瞧出來了,他怎麼可能瞞得過我?

  我向那老人家點點頭,道:「我就是艾可,你一定聽見過我的名字,但你呢?
叫什麼?」

  老人家訝然道:「我應該聽過你的名字?」

  我笑臉不改,道:「當然應該之至,你家主人的獨生兒子死於我刀下,這個
消息難道你們還沒有收到?」頓了下,我又道:「如果還不知道此事,那我就先
到別處去,遲些兒才來。」

  老人家深深歎口氣,眼睛忽然不再昏花而是炯炯有神,腰肢也挺直得多,道:
「艾姑娘,千萬別走,老奴杜千左,我看著小主人呱呱墮地直到長大,所以聽到
這個不好消息,心裏很痛苦。」

  我淡淡地道:「但你們有沒有想過杜水南加諸無數人家的不好消息呢?人家
難道不痛苦?」

  杜千左道:「我不敢反駁姑娘,你肯不肯聽聽敝上的看法?」

  「那最好不過了!」我說:「我根本就想找他的,如果你說他不在家,我反
而會失望。」

  他作個請我入屋手勢,並先行引路。

  杜家的後花園占地最少有五畝之廣,右邊有一塊數十丈方圓的草地,邊緣處
有座亭子。

  那亭子內已經有兩個人,遠遠與我對瞧。

  他們都是五六旬以上的老者,其一裝束與杜千左一樣,個子比較高大。另一
個高瘦老者樣子冷峻而又清俊,手提一劍,他的樣子使我不禁記起了「狼公子」
杜水南,不過我敢打賭,他年輕時一定比杜水南更俊美。

  此人果然是「千鋒一劍」杜歸山,號稱爲江南第一劍。

  這時我已站在草地中央,杜歸山也獨自來到我面前兩丈處停步,他手中之劍
居然長達四尺二寸,劍鞘鑲金嵌玉,名貴嶄新得好像剛剛制成的。

  他冷冷打量我好一陣,他的眼光和表情都使我胸臆中隱藏著的『雷霆之怒』
有增而無絲毫減少。

  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隻有像他這種父親,才會教養出殘忍惡毒如杜水南
那種寶貝兒子。

  我並不在乎他的註視,關心的隻是那杜千左。這廝剛剛奔到亭上跟杜千右會
合說話。

  杜歸山不動,我也不必急著動,他不開口,我更無必要先說話。因此我們像
兩具木像一樣對瞧,卻許久不言下動。

  終於,杜歸山說話了。他道:「你肋下挾著的莫非真是『夜鳴刀』?」

  我頷首道:「對,你眼力還不錯。」

  「我應該不會瞧錯。」他聲音冰冷無情得有如他的撲克面孔。「我縱橫湖海
之時,神刀鐵膽徐龍飛已經退隱,他的後輩對我很尊敬,所以我極遺憾不能見識
『夜鳴刀』的威風,你雖也挾著夜鳴刀,雖然也殺氣迫人。但可惜你終於竟是個
女孩子。如果你是個男子漢,我就不至於失望遺憾了。」

  我清楚他並非真的失望,而是想激怒我,所以並不反駁一語,隻淡淡一笑,
當作回答。

  不過我要怒氣一發,可就不管他是天皇老子或者什麼東西了。雖是如此,但
我對敵時仍然小心翼翼,絕計不肯大意。

  他身子微移左方,我的腳幾乎此他還快,已踏在東方陰宮「風天小畜」位置
上。古語說「盛名之下無虛士」,這話實在不錯。如果我不是占到「風天小畜」
一步先機,接著轉到陽宮幹位的話,我知道必定會被他一輪旭日似的快劍,一共
六六三十六劍,殺得遍體流汗,弄不好可能還被刺中三五劍,即使不死,那可也
真夠瞧的了。

  他的劍鋒如風馳電掣,每一劍都距離我肌膚不超過兩粒米擦過。從前每個人
出手時,在我眼中以及感覺中,都太過緩慢遲鈍。我覺得甚至可以在他們每一招
每一式之間,點上支煙或喝杯酒。

  然而這個杜歸山第一次使我沒有這種感覺,使我不能不用盡全力力爭先機。

  我腳底下跟著已從「幹位」一走陰宮「水火未濟」,二走陽宮「地水師」,
三走「天地否」,四走「山雷頤」,五走「地火明夷」,六走「風火家人」……

  這幾步隻不過有如普通人眨一下眼睛的時間而已。可怕的是杜歸山已追躡我
每一個位置發出無數劍,隻要我慢了百分之一秒,我身上起碼多出十個八個會流
血的傷口。

  不知從那兒閃出兩道灰影,疾如飄風撲入戰圈,原來是亭子上兩個老人。

  那杜千左果然是使左手劍,他的孿生兄弟杜千右則用右手劍。他們左右雙劍
連手,配合精妙無比,一時阻住了我。

  我寶刀閃電出鞘,刀身一橫已抵住杜歸山七劍,冷笑道:「堂堂江南第一劍,
也要倚多而勝?」

  冷峭話聲中,我彈起九尺。杜歸山劍鋒嗡然進到我小腹要害。

  我刀勢一壓,叮叮叮擋住三劍,身子再升起七尺。

  兩道劍光宛如經天長虹,一左一右兜繞射到。劍尖鋒威當然集中我身上要害,
兇厲氣氛彌漫百丈之內。

  突然,我眼睛餘光瞥見杜歸山手指一彈,但是我正在全力抵擋那三把劍,來
不及做反應。

  我跌落塵埃,連身上的衣服都散亂了。

  想不到,杜歸山竟然還有一手「彈指飛劍」神功。

  「真是豈有此理,以江南第一劍杜歸山的威名,居然當真讓手下之人群毆,
還用陰招偷襲,實是恬不知恥之極。」我忍不住氣罵。

  杜歸山冷笑道:「我並不是要和你比武,而是要抱殺子之仇。」

  我歎道:「那我隻有死了。」暗中則悄悄凝聚剩餘真氣,準備施展出「天人
奪誌」心法。隻是,我現在已經受傷,而且對面是三個老頭,也不知能否有效。

  「不一定。」杜歸山說,「人死不能複生,就算殺死你,我的兒子也活不過
來。」

  我有些疑惑,難道這個老人要大發慈悲放我走?

  「如果你賠我一個兒子,我或許會讓你活下去。」杜歸山獰笑起來,開始剝
我的衣服。

  我哭笑不的,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子,杜歸山根本也是個色中惡狼。

  糟糕的是,他竟然就打算在這裏把我就地正法,更糟糕的是,那杜氏兄弟好
像根本沒有回避的意思,饒有興趣的盯著我已經赤裸的胴體看。

  杜歸山將我脫光之後,將我的背按在亭子的一根柱子上,杜千左和杜千右似
乎十分默契,分別將我四肢扭到柱子後面,用絲帶綁住,就像一頭待宰的肥羊。

  我根本就施展不出什麼「天人奪誌」心法了。

  赤裸香滑的胴體,連同私處也完全暴露在三個老頭眼裏,這感覺十分詭異。

  但是我又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覺的杜歸山並不老,從某些方面來說,也許比
他兒子杜水南更年輕更有活力。

  他和我有殺子之仇,但是此刻卻並不急躁,一雙練劍多年的手不斷挑逗我粉
紅嬌嫩的乳頭,令我感到乳尖奇癢難忍,很快就堅挺的翹了起來。

  「可以,這乳房,生孩子的時候一定能産很多奶水。」他冷靜的點頭說。

  他在玩弄我的時候,思維仍然十分清晰,我更加感覺他是個難對付的人。

  我甚至懷疑,即使使出「天人奪誌」心法,都不一定能制住這個老者。

  他忽然松開了我的雙乳,我頓時一醒,同時又有種失落之感。

  但是馬上又有四隻大手落到我的乳房上,粗糙的老繭摸的我乳房起了雞皮疙
瘩。

  杜千左和杜千右這兩老頭手法異常數量,玩弄了一會兒,就分別用雙手握緊
我的左右乳房,把乳房擠成了長長的兩條,鮮紅的乳頭從頂上冒出來。然後,兩
個老頭竟然一口含住我的乳房頂端,用力的吸吮起來,同時兩條靈活的舌頭快速
掃舔著乳頭。這給我帶來兩股極其奇妙的感覺,讓我嘴裏忍不住開始哼哼。

  而這時,杜歸山伸出一根中指,徑自刺入我的蜜穴。我全身爲之一抽,幽谷
自然收緊,把他的中指緊緊夾住。

  「很好,看來剛剛才破處不久。嗯……莫非就是被我兒破的?」

  我咬牙道:「不是。雖然你那寶貝兒子也進去過,但摘走頭籌的是她的一個
下等隨從。」

  聽到我說這個穴被兒子甚至兒子的奴僕都幹過,杜歸山會不會放棄?

  然而他沒有皺一皺眉頭,手指也在幽谷中扭動、摸索起來。

  皺起眉頭的是我,因爲我明顯感覺那裏開始有些濕潤起來。

  杜歸山的手指並非盲目抽插,熟練的在陰道裏這邊探探、那邊戳戳,不一會
兒,他就把我的敏感點探了個一清二楚。

  他終於露出了笑意,在我耳邊說:「你的敏感點,有些多啊。」

  我的臉刷的紅了。我自己當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敏感點,但現在一個老男人
已經比我自己更了解我的私處了。而且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因爲我很早就隱隱
約約感覺到了,我是個天生很敏感的女人。

  即使我想抗拒,我的身體也漸漸不再受我控制了。

  在我的陰道被摸遍的同時,杜歸山的另一隻手把我身上各個部位也全都摸了
一遍,現在我全身的敏感點都被他掌握了。

  「呃呃……」在他內外夾攻的撫摸下,我的身體像得了瘧疾一樣不斷顫抖起
來,要命的快感從身體各個部位湧出。

  我終於明白,杜歸山玩弄女人的手段,比他兒子不知強了多少倍!

  而同時,我的身體也比第一次更快進入了狀態。

  現在我所能做的事,就隻有發出陣陣呻吟,而且聲音越來越嬌媚,越來越恬
不知恥……

  在我的腦子最後清醒的時刻,是看到杜歸山在我面前脫光。

  雖然他頭發胡子都白了,但是身體竟然如此強健鮮活,看起來比杜水南還要
壯實。

  當他如同巨蟒一樣的肉棒插進我的小穴時,竟然卡住了。

  「真是緊,比處女還緊。」杜歸山一邊迅速用手挑逗我身上的敏感部位,弄
的我全身酥麻酸軟,嬌喘不止,然後竟然用起了縮骨功。那巨棒肌肉收緊,尺寸
略爲變細,趁著穴中溢出的潤滑汁液,一舉入洞沒頂。

  然後,杜歸山中止了縮骨功,那巨棒一下在穴裏膨脹開來。

  「啊!!————」我先是感到幽谷中被塞的滿滿,然後突然裏面的東西變
大,我的小穴好像突然炸開!

  我的淚水湧出,被突如其來的快感沖擊到昏厥過去。

  當時的我當然還沒想到,這不過是我那天第一次昏厥而已。

  杜歸山並不在意我是不是昏厥,他抱住我已經柔弱無骨的嬌軀,開始大肆侵
犯。而我的身體在無意識下完全失去抵抗,隻能按照本能迎合著。

  然而我的小穴仍然緊緊夾住杜歸山的肉棒,根本就抽不出來,所以每一次的
聳動,都是我的下體被擠壓、拉升,幾乎都變了形。

  我第一次醒來的時候,下體傳來陣陣劇烈的抽搐和狂潮般的快感。我知道我
在高潮中被刺激醒來了,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第一次在杜歸
山身上高潮。而杜歸山完全沒有疲憊的樣子,也沒有射精的前兆,繼續猛烈在我
身上挺動。

  我感覺自己的蜜穴突然好像被拉出了體外,然後突然又被擠到了胃裏。這劇
烈的疼痛和快感同時癲狂的轟擊我的心髒和大腦,於是過了沒多久就在一陣「啊
啊啊啊」的高叫中再次到達高潮。

  我的肚子鼓了起來,但那裏面不是精液,而是我自己的淫水,因爲被大肉棒
堵住出不去,隻能全都積壓在肚子裏。

  「啊啊啊……好、好強……好棒……啊啊啊……」我翻了白眼,語無倫次的
喊了一通,然後又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感覺兩個乳頭和陰蒂都熱辣辣的,隻見乳房紅通通的脹
的像削了皮的西瓜,竟然是整個都腫了。我這次醒來,就是因爲杜歸山狠狠捏了
一把我紅腫的乳。我想毫無疑問,下面的兩片嫩唇也肯定被幹腫了。

  然而,這疼痛感不但不讓我難受,反而帶來別樣的舒爽。

  我意識到,我的身體已經被征服,淪陷了。

  杜歸山頭上冒汗了,他已經消耗了不少體力。「小賤貨,幹了這麼久,高潮
多少次了,還夾這麼緊,真是個絕世尤物。」他低聲怒吼:「是不是很爽?」

  「爽……爽……」陣陣快感連番沖擊下,我不受控制的呻吟。

  「娘的,她還爽上了!」杜歸山用力一擰我的乳房,外加一頓猛插。

  「噫——」我白眼一翻,又昏了過去……

  一旁的杜氏兄弟也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他們跟著杜歸山那麼多年,什麼樣
的女人沒見過,卻第一次看到有女人可以在主人棒下支撐到這個地步。

  這場惡戰,竟比剛才的生死決鬥還要激烈!

  當我再度醒來的時候,我知道我不行了。整個身體好像已經崩解了,隻剩下
瘋狂的快感在掃蕩我的意識。

  這次是杜千左和杜千右主動把我喚醒的,他們的十指按住我的頭,註入內力,
喚醒我的意識同時又摧毀我的理智。

  我的肚子已經脹的好像懷胎八月,已經無法再裝下任何東西了。

  杜歸山知道時候已到,所以讓杜氏兄弟喚醒我,同時用他的巨棒叫我投降。

  我隻有投降,因爲我已經徹底被征服,已經成了杜歸山的女人。至少我的身
體已經承認了。

  杜歸山虎吼一聲,將一道滾燙的熱流送入我的花心。我幾乎是哀嚎著再次沖
上高潮,魂飛天外。

  我們像是兩隻雌雄野獸,緊緊抱在一起狂呼。

  杜歸山嚎叫:「小賤貨,吃我的精,做我的妾,給我生兒子!」

  我迷亂的回答:「是……嫁給杜爺,給杜爺生兒子……」

     ***    ***    ***    ***

  我錯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婚禮,我被一幫下人洗了個幹淨,用條紅綢一裹,
丟進了杜歸山的臥房。

  「這算什麼?我這就是嫁給了杜爺?」

  杜歸山撫著胡子說:「怎麼著?難道你還想明媒正娶,八擡大轎,三拜天地
不成?」

  「我總得有個名分啊。」

  「名分?你別忘了,你可是我的殺子仇人。我不過是喜歡你,才給了你一個
小妾的位置,否則我就是直接讓你當個性奴也是合情合理。」

  我歎道:「唉,好吧,既然如此,我也隻有認這個命了,誰讓我已經離不開
杜爺了呢?」

  我說著,掀開身上的紅綢,分開雙腿,露出紅豔豔的花瓣。

  杜歸山奸笑著拍了兩下我的屁股,發出響亮的脆聲。「小賤貨,今天早上剛
把你餵個飽,這會兒天還沒黑就又想要了?」

  我紅著臉說:「還不是爲了給杜爺早點生孩子?何況……何況昨晚杜爺有事,
我隻好幫兩位杜大爺吹簫,他們兩個倒是爽了,可我這下面餓的厲害呢。」說著,
我用手指輕輕撥弄腿間粉唇。

  杜歸山當然不能忍,何況今天怎麼說也是個洞房夜,本就要做這個事的。

  他立即提槍上馬,順利進洞。

  經過這些天的開發,我現在已經可以熟練的接納杜歸山的巨棒了。

  杜歸山在我耳邊道:「小賤貨,如果你想榨幹我,那可就想錯了。」

  我根本來不及回答,就被潮水般的快感吞沒,連連浪呼起來。

  「啊……杜爺……你的大寶貝……每次都……撐的……這麼滿……啊啊……
又硬、又燙……可兒每次都像要死過去一樣……啊啊……」

  「哈哈,你哪有要死的樣子?看看自己有多騷吧!」杜歸山別出心裁,竟把
房內的婚鏡拖過來,擺在我的眼前。我頓時看到鏡中一個千嬌百媚的淫娃,在大
棒推攘下如波浪般蠕動,無比淫豔,真想不到那就是我。那感覺又羞、又暢快,
欲火燃的更旺,我不由對著鏡子放聲浪叫起來。

  這一夜,杜歸山把我的各種姿態、各種體位全在鏡子前展示了一遍,我也不
知羞恥的對著鏡子擺弄出最美、最大膽的形象,讓杜歸山爽翻了天。

  當兩個人都軟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杜歸山已經在我體內射了三次。而我又
不知道洩了多少回了。

     ***    ***    ***    ***

  「啊……啊……好舒服……我要化掉了……」

  我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擺出一個極其舒展的姿勢——黑亮的長發向後披灑,
幾乎鋪了半張床。

  如潮湧般的快感來自我的雙乳,而它們現在正含在兩張嘴裏。

  杜千左和杜千右兩個老頭,現在正一左一右躺在我身邊,熟練的用嘴嘬著我
的乳房。

  他們當然也是全裸的,而且兩條黑黝黝的肉棒正被我握在手裏摩挲。

  「啊……啊……老爺子的嘴……好棒……奶好脹……」我太舒服了,乳豆麻
癢的好像已經脫離了我的身體一樣,全身輕飄飄,雙手也不知不覺減緩了動作。

  突然,杜千右怒斥道:「小賤貨,又隻顧自己爽了,趕緊套!」

  我稍稍驚醒,雙手連忙加緊動作給兩個老頭手交。

  今天杜歸山不在家中,我發現他總是很忙,來去都很突然。他隨時可能出現
在我的臥房中,我的浴池中,或者突然消失不見好幾天。

  他不在的時候,杜氏兄弟就會陪我上床。杜歸山似乎根本不介意這兩個僕人
玩弄我,但僅限於用手或者嘴,不能插到我的蜜穴裏去。

  有一次我問他:「你就不擔心那兩老頭一時忍不住插進我那裏,讓我懷上他
們的孩子嗎?」

  杜歸山說:「杜千左和杜千右對我絕對忠誠,他們絕不會違背我的命令。我
根本不用擔心。」

  事情果然如此,雖然我曾經極力挑逗,但是杜氏兄弟始終沒有上鈎。不過,
他們隻是用嘴,就讓我感到了極度的舒爽,我的乳峰也比一個月前更加高聳了。

  我一天天享受著甜美的肉欲,已經從一個少女變成了成熟的少婦了。

  我經常每天要洗兩次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曾經有一天根本就和杜歸山
在浴池裏沒出來過,我真佩服這個老頭竟然有這麼好的興緻,還有這麼好的精力。

  浴池的水是一直熱的,因爲浴池下面有個大火竈。下人們每天把新鮮的泉水
註入池中,把火竈不斷加炭,使水溫始終保持最舒適的程度。

  雖然我沒有見過燒火工,但是想一想就知道那是府上最苦的差事,搬炭搬的
一身黑,又被火烤的汗流浹背,還一天到晚沒有休息。

  但是今天我卻發現水慢慢變涼了。

  我生氣的拉動一個鈴鐺,不一會兒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奔了進來。如我所料,
果然是一個渾身黑乎乎髒兮兮臭烘烘的男人。

  我並不介意被他看到我的身子,反正這府上看到我裸體的下人也不是一個兩
個了。

  不過當我看到那個人,就明白了一切。

  首先,水之所以涼是因爲這個男人剛才睡著了,沒有及時加炭。

  然後,之所以他會睡過去,是因爲他太累了。太累不隻是因爲他一直在幹活,
還因爲他剛剛手淫了好幾把。

  最後,這個男人就是逃走的李三。

  我咯咯咯笑了起來,笑的一對美乳輕顫,李三的眼睛開始充血。

  「李三,你不是杜少爺的親隨嗎?怎麼變成了燒火工?」

  李三喃喃的說「稟少奶奶,小、小的沒能看護好少爺,被罰在這裏當苦力。」

  我大笑道:「你何必這麼拐彎抹角?直接說是被我害的不就行了?」

  李三低頭道:「小人不敢有這個意思。」

  我忽然笑容一收,冷冷的說:「如果我告訴老爺那天你在船上幹的好事,會
有什麼結果?」

  李三的臉立即扭曲起來,那是恐懼也是憤怒:「你、你要殺我?」

  我說:「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如果你整天想著偷窺我的話,隻怕我不想
殺你都不行了。趕緊燒火去。」

  李三頭上全是冷汗,他的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根本瞞不過我的眼睛。

     ***    ***    ***    ***

  我在房間裏看到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亥時到後花園假山。」

  這張紙條是誰留的?隻有去了才知道。

  後花園的假山被濃密的樹林包圍著,夜裏空無一人,真是個密會的好地方。

  更何況杜歸山出門未歸。

  我四下張望幾眼,然後走到相距假山最近的一株大樹底,盡量使自己的聲音
聽起來溫柔動聽,說道:「你自己出來呢?抑是一定要我把你揪出來?你自己選
擇吧!」

  濃蔭裏飄落一道人影,輕功頗爲不俗。此人就是浙省總捕頭衛遠。

  他微微而笑,我覺得他笑得很瀟灑很吸引人,至少很吸引我。

  「當今天下最負盛名的衛捕頭,爲什麼半夜把一個女子叫到這種地方來?」

  孤男寡女,深夜相會,誰都會覺的是一件糟糕的事情。但是我卻聽到衛遠歎
了一口氣。

  「唉,我是萬萬想不到,當初你趾高氣昂,明目張膽的要找杜歸山的麻煩,
結果現在卻心安理得的當起了他的姨太太。」

  我笑道「如果我當時拒絕當他的小妾,現在就是死人,甚至可能生不如死。」

  衛遠道:「那你是打算在這裏待一輩子?」

  我說:「那要看我的武功能不能恢複。當時我被杜歸山耍賴制住,之後他給
我服了七種特殊的藥物,我現在一點功力都發揮不出來,隻是個弱女子,這府上
隨便一個下人都可以要了我的命。」

  衛遠點頭道:「我知道杜水南有很高的下藥本事。」

  「但是杜水南的本事跟他爹比根本不值一提。」

  「如果我現在帶你走,行不行?」

  「不行,如果沒有解藥,我還是一點武功也沒有,隨時會被杜歸山抓回來。
而且,你帶走我,他也不會放過你的。」我朝他溫柔一笑。

  如果不是半夜,我就會看到衛遠的臉紅了。要讓他一個走遍江湖的大捕頭臉
紅,可是極爲稀罕的事。

  衛遠說:「那我們一起想辦法,你可否給我一點血?」

  「驗血查毒?」

  「對,我取一小瓶你的血,去找神醫檢驗,或許能查出是什麼藥物。」

  「好。」我伸出一條皓臂。

  「你真是個神奇的女人。」衛遠用小刀在手臂上割了個小口子,取了手指那
麼小的一瓶血樣,我眉頭都沒眨一下。

  「多謝誇獎。」

  衛遠要走了,但是他擡起腳,又放了下來。他說:「你知不知道,你傷了我
的心?」

  我笑了:「我是你的什麼人?爲什麼會傷你的心?」

  衛遠又長歎一聲,說:「希望我真的沒有看錯你。」他真的走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15 11:12     標題: 倚刀春夢(改編) (05)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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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刀春夢(改編)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2019-10-15首發於sexinsex


原著:《倚刀春夢》
作者:司馬翎


             第五章  癡愛沉淪深

  兩天後,杜歸山還是沒有回來。我晚上洗完澡,回到房間,又發現了一張
紙條,讓我子時到後花園。

  雖說衛遠是個名捕頭,但是僅僅兩天就搞定了這事,實在是讓我有些刮目
相看。我找理由推掉所有的事情,準備晚上去見他。

  出門之前,我忽然想跟他玩個小小的惡作劇。於是,我換上了杜歸山給我
的一件最性感的衣服。這件衣服幾乎半透明,只要光線亮些,或者靠的近些,
就能隱隱約約看到里面的肌膚。不過,這半夜三更的,再透明也看不見。想了
想,我幹脆把內衣內褲都脫了,就穿著這條薄衫悄悄出了門。

  又到了後花園,我臉有點發紅,心砰砰直跳,但在暗夜里都無從得知。

  一只手在假山山洞口向我招手,我感到有些意外,但還是迅速進入山洞里。

  忽然,一支蠟燭亮起,晃的我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

  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竟然敢點燈,這回我要被他給看光了。

  睜開眼,我看到了面前的人,不由一楞。

  這人根本不是衛遠,而是帶著邪笑的李三。

  「少奶奶,穿這麼誘人,出來會奸夫啊?」

  我迅速明白了怎麼回事。「李三?你看見了兩天前我到這兒來?」

  李三得意的笑道:「沒錯,還看到一個男人和少奶奶相會。」

  這個李三,他一直像蒼蠅蚊子一樣跟著我不放!如果我此時武功在身,夜
鳴刀在手,他肯定已經身首異處。

  但是現在我一樣都沒有,反而被他抓住了把柄。

  但是我並不驚慌,冷靜問道:「你想怎麼樣?」

  李三那雙賊眼烏溜溜一轉,說:「你這身衣服我知道很貴,我不想弄壞了,
脫了它。」

  「哼。」我鼻子輕輕一出氣,大大方方脫掉了那件半透明薄衫,光亮潤滑
的雪肌玉膚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李三開始流口水,想要抱上來,被我推開。「慢著,你是不想活了吧?雖
然我現在沒有武功,但是你如果在這里強奸了我,我去告訴杜老爺,你就是死
路一條;就算你把我先奸後殺,以杜老爺的本事也會很快查出來,你還是死路
一條。」

  李三大笑道:「你這賤貨,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高貴的少奶奶?你不過是
老爺一個玩物,他的目的只是讓你給他生孩子,至於你被幾個男人玩過,他根
本不會在意,要知道我比你要了解他的多。」

  「呵呵,要是你正好運氣不好,或者說運氣太好,把我強奸懷孕,到時候
你只會死的更慘。」

  李三怪笑道:「誰說我要用那個口?」

  「你是想……」

  突然,李三把我按到假山上,把我的香臀翹起來。

  「你的前面是我李三開的苞。」他輕輕撫摸我的菊穴。「而我知道,你這
後面一直沒有被開墾過。既然如此,這後面的苞也讓我李三來開了吧。」

  我趴在地上皺起眉頭。走後庭的交合方式我聽說過,但是從沒見過。想想
那東西要插進肛門里面,我就覺的很惡心。但是,我現在沒有任何抵抗的余地,
我只是個被強暴的弱女子。

  「嘿嘿,我從火房拿了點火油,正好給你用上。」他拿出一瓶油來,發出
刺鼻的氣味。我知道那是點木材用的,現在卻被他拿來當奸淫的工具。

  「嗯……」我輕顫了一下,感覺一股液體流進了菊蕊。李三用手指將菊穴
周圍都抹了一遍,又把剩余的油抹在自己的雞巴上。

  我明白,後面的小穴第一次也要被這骯臟的男人奪走了。這個家夥怕我叫
寒,還用一條布綁住了我的嘴。

  「啊……」一陣刺痛,緊閉的菊門被頂開了,肌肉緊緊裹住了龜頭。

  「哦!果然爽極了!」李三吸了一大口氣,眉飛色舞的開始向里推進。

  「嗚嗚……」我發出艱難的聲音,雖然這些天被男人反複調教奸淫,但是
菊穴第一次被侵入還是讓我疼痛難忍。

  但在這時,李三的兩只手捧起我的雙乳,玩弄起來。

  這些天,我的乳房已經被玩弄的十分敏感,被李三一頓捏揉,立即快感叢
生,沖淡了下體的疼痛。

  李三開始一步步的抽插了。火油大大減少了摩擦力,使痛苦的時間並沒有
持續多久。

  一種別樣的舒適感伴隨著痛感同時傳來,就像我當初被開苞時那樣。酥癢
感越來越強烈的沖擊著我的心神,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了。

  「好緊,好爽快!」李三如獲至寶,開心的連連呼爽。

  「嗚嗚……呼呼呼……嗚嗚……嗚嗚嗚……」我嘴里連連發出沈悶的呻吟,
不是痛苦,而是沈迷的前兆。

  李三忽然坐起,把我的胴體也拉了起來,變成坐在他的胯間,肉棒終於全
部深深插入直腸之中,這巨大的刺激讓我甩著頭,口中吐出白沫。

  「怎麼樣?騷貨,是不是很舒服?」

  「嗚嗚嗚……」

  「哈哈哈,你承認了吧,你就是個一操就爽的小淫娃。」

  「嗚嗚嗚……」

  我一直悶叫著,在李三身上上上下下聳動。

  「嗚嗚……嗚嗚嗚……」我的臉紅了起來,雙目有些迷離。想不到,連我的
後庭都會變的如此敏感,快感如潮。如果不是這個惡心的男人在幹我的話,只
怕現在已經淪陷了。

  「嗚……嗚……嗚……」但是沒有支撐多久,我對這男人的厭惡感就消失了,
激爽的快感已經沖的我春心大發,空著的蜜穴里嘩嘩流出淫液。

  李三見狀,抽出肉棒,我的身體頓時感到一陣空虛難忍。然後他用手在我
下身抓了兩把,把我分泌出的淫水抹進菊穴,再度挺槍殺入。

  「嗚嗚嗚!!」我激昂的叫起來,失而複得的快樂讓我再也離不開他,開
苞沒多久的菊穴已經任君采摘了。

  李三又把我放在地上,雙膝跪地,雙手被掰到身後,變成老漢推車的姿勢,
繼續大肆殺伐。

  然而又有一種饑渴時時縈繞在我的心頭,來自空虛多日的淫穴,只要杜歸
山不回來,我那里就得不到滿足,身體的其它部位越被奸弄,那里越是感覺想
要。

  我閉上眼睛,任他奸,任他淫,不再管身上的男人是誰了。

  終於,在一波波的痙攣中,我那空虛的淫穴自己噴水高潮了,然而泄完之
後,那里越發空虛起來。

  我扭過頭,瘋狂的親吻李三,期望能得到更多安慰……

     ***    ***    ***    ***

  假山洞里,蠟燭已經熄滅了。我全身綿軟,躺在李三身上,就像妻子躺在
丈夫身上一樣。

  「杜歸山不是我的男人。」我說。

  李三沒有吭聲。

  我的手慢慢撫摸他的胸膛,說:「我的前面、後面,都是被你開苞的,你
才是我的男人。」

  「那又怎麼樣呢?」李三說。

  「我不想給杜歸山生孩子。現在我還沒有懷孕,還可以做我自己,但是如
果我懷孕了,就會變成一個溫柔的母親,永遠在這里給他帶孩子。」

  李三動了動,問:「那,如果你一直不會懷孕呢?要知道,杜歸山這幾年
弄來的幾個小妾,一個都沒懷上,我想大概是他自己生不了。」

  我說:「時間不多了。你知道他這次為什麼出去這麼多天嗎?我知道,他
是去秘密尋訪名醫,治他的不育。也許這次他回來,我就會懷上他的孩子。」
  李三慌張起來,問:「那該怎麼辦?」


  「找到解藥。」我說。「等我恢複了功力,就不怕杜歸山了。」

  「那……解決杜歸山之後呢?」

  「之後?之後的事我還沒想好。不過,我們倆應該找個地方,沒羞沒躁的
做上三天三夜,好好慰勞慰勞你。」

  李三陶醉了。

  又過了三天。李三沒有消息,衛遠沒有消息,杜歸山也沒有消息。

  我趴在杜千右的身上,一邊給他吮著肉棒,一邊想:他們三個人最終誰會
得到我呢?

  杜千右射進我的嘴里,舒服的呻吟了一聲。他穿好衣服出門的時候對我說:
「明天老爺就要回來,你準備準備。」

  我媚笑著說:「那太好了。」

  晚上,李三驚魂未定的找到了我:「終於弄到手了,我差點就沒命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故弄玄虛,還是確有其事,不過那都不重要了。

  我一口喝掉他給我的解藥,然後盤腿坐下運功調息。過了一炷香的時間,
我就感覺到,一股久違的力量,慢慢回到我的體內。

  「成功了,這是解藥!」我欣喜的站起來。

  李三大喜,上來抱住我:「太好了,這樣我們就可以……」

  我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你、你幹什麼?我不是你的男人嗎?」李三慌了。

  我咯咯咯的笑了:「你是我的男人,但是那並不表示我要和你在一起。」

  「你、你騙我!」

  「李三,你對我做的事情,我殺你一百次都不嫌多。今天看在你真心幫我
的分上,我留你一條命,滾吧!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我丟下李三,像是丟下一只雞一樣。他連滾帶爬的逃了。

  我的心情大好,接下來,只要找回我的夜鳴刀,杜歸山就死到臨頭了。

  唯一的麻煩是,夜鳴刀是杜歸山親自藏起來的,只有他才知道在哪里。如
果不用夜鳴刀,那就只有一個辦法能擊敗他。

  第二天,杜歸山回來了。用一個詞形容他進門時的神情,那就是「春風得
意」。

  「杜爺,你可終於回來了!」我像一只小鳥,歡樂的撲進他懷里。

  杜歸山哈哈大笑,抱起我走進房里。

  我順從的寬衣解帶,一對雪乳立即從衣服里滾了出來。

  杜歸山忽然說:「別動,讓我來。」

  我放開手,讓他一件件剝光我的衣裙。

  杜歸山在我久違的身子上仔仔細細摸了一遍,好像在檢查我是否完好。

  這足以讓我動情了,口中發出陣陣低吟。

  但是杜歸山卻沒有急於撲上來,相反,他開始給我穿衣服。

  我莫名其妙,然後發現他給我穿的不是剛才那件性感的低胸衣裙,而是我
當初走江湖穿的緊身衣。

  好久不穿這身衣服,感覺胸部有些脹,想是這幾個月我的胸又變大了。

  「杜爺,您這是……」我疑惑問道。

  杜歸山笑道:「小賤貨,你可知道,我這次回來,已經完全不同?」

  我搖頭。

  杜歸山大笑:「我去找過武林第一神醫無礙尊者,經他一番調理之後,我
已經是完整的男人。」

  「完整的男人有何不同?」

  「完整的男人可以讓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那要恭喜老爺了。」

  「所以,今天是個全新的開始,我要你變成第一次遇到我的樣子,把所有
事情都重新來一遍。」

  我哈哈大笑著,被杜歸山按在床上,任他扯開我的衣褲,又不完全脫掉,
只將我的緊身衣褪到腰間,把褲子拉到膝蓋。

  在半穿半脫之間,女人最誘惑的部位已完全展露。

  野蠻的強奸開始了,我哭笑不的,原來他是玩真的。

  火熱粗大的肉棒像一根鐵棒沒入受辱女俠的體內,如果是幾個月前的我,
只怕要吃不消大叫了。不過現在的我,早就被調教的敏感無比,穴內立即就有
蜜液湧出,將整條密道變的潤滑嬌嫩,讓那大肉棒一舉戳到花心。

  「噢噢噢——」我浪叫聲聲,不知道是為了配合還是發自真心。

  「啪啪!」兩聲脆響,那是杜歸山重重抽了我兩巴掌。

  「太賤了!」杜歸山怒斥,「我在強奸你,你卻在發浪,你是俠女還是妓
女?」

  我紅著臉說:「杜爺早說麼……誰讓杜爺這麼厲害,讓我這麼舒服……」

  強暴繼續,杜歸山的大肉棒惡狠狠的沖刺抽插,我的桃源洞口劈劈啪啪響
個不停。但是我卻奮力掙紮,一邊掙紮還一邊怒罵:「杜歸山……你這無恥淫
賊……啊啊……光天化日奸淫少女……為老不尊……啊啊……你不得好死……
我、我殺了你……我一定要殺掉你……啊啊啊……」

  但是我的掙紮卻給我帶來了更大的刺激,身體的扭動讓穴里的肉棒攪的天
翻地覆。

  「啊啊……老爺……我……我……忍不住……」我忽然全身哆嗦,尖叫著
到達高潮,大泄起來。

  杜歸山生氣道:「才奸了這麼一會兒你就泄了,太淫太賤。看來你只能當
妓女,當不了俠女了。」說著,他懲罰的重重打了兩下我的屁股。

  「啊啊……我就是老爺的……妓女……」我翹起屁股,忘情的呼喊。杜歸
山一邊拍著我的屁股,一邊又奮力抽插起來。我第一次高潮剛過,身體變的極
其敏感,被這一番大力沖刺,很快就送上了第二次、第三次巔峰……

  從屋里到屋外,到處回蕩著我忘乎所以的浪吟聲。

  暴風驟雨過後,我摟著杜歸山,許久才恢複過來,柔聲道:「老爺,我想
到一個法子。」

  「什麼法子?」

  「夜鳴刀。」

  「你的刀?要做什麼?」

  我笑道:「穿著俠女的衣服,我還不是完整的俠女,拿著我的刀才是。」

  「有理。」杜歸山點點頭,忽然又冷笑道:「你莫非是想趁機殺我吧?」

  我笑的花枝亂顫:「老爺,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何況,我又沒有內力,別
說拿著一把刀,就是十把刀也傷不到老爺。」

  杜歸山大笑起來,他把我的衣服整理好,然後抱著我走進密室。

  這是我第一次來到杜歸山的密室,我一眼就看到,我的夜鳴刀掛在墻上。

  「啊,我的刀。」

  「不要著急。」杜歸山把我放在椅子上,拿出一個藥瓶。

  「這是……」

  「這是解藥。」杜歸山笑著說。「既然要變成完整的俠女,不如連內力也
恢複了。」

  我驚訝道:「杜爺要恢複我的內力?你就不怕……」

  杜歸山笑道:「不怕,我已經看透了你,小賤貨。」

  一瓶解藥一飲而盡,我拿起了夜鳴刀。

  手持夜鳴刀的我,果然變的威風凜凜,這是多年修煉的自然反應。
  杜歸山很滿意,欲火也更旺。

  「可以開始了。」杜歸山淫笑著,又開始剝我的衣服。

  我也笑了。現在我只要一揚手,杜歸山就要去見他兒子。

  但是,等一等又何妨呢?

  杜歸山這次幹的特別瘋狂,完全不像個老頭子,肉棒在我的陰戶里翻江倒
海一樣,次次都刺中我的敏感點。

  「嗚啊!嗚啊!」快感如狂潮般激蕩著我的身體,我舒爽的幾乎要昏厥了,
發出淫賤的歡叫。

  我又一次陷落了,完全忘記了對付杜歸山,只是用緊握的刀背拍打這老頭
的屁股,拍一下他就狠狠的頂我一下,讓我高叫一聲……

  我再次從高潮中醒來,發現夜鳴刀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掉了,手里的東西換
成了肉棒,左右手各一根。可是我分明感覺到那根大棒還在我身體里抽插著。
  是杜千左和杜千右。

  杜歸山的肉棒也不在我的穴里,他正在插的是我的菊門!

  我忽然感到不妙,非常不妙。

  下一秒我的擔心被證實了,我恢複不久的內力再次消失一空!

  我上當了。

  「你剛才……給我喝的什麼?你不是說要恢複我的內力……」

  杜歸山大笑:「是啊,我說的‘恢複內力’,就是要讓你恢複到沒有內力
的狀態。」

  「這麼說,你都知道……」

  杜歸山的面容猙獰起來:「對,因為我遇到了李三,他把所有事情都告訴
我了。你太幼稚了,放他一條生路。」

  我生來第一次產生一種想哭的感覺。是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輕狂,再
次讓我陷入絕境。

     ***    ***    ***    ***

  徐爺爺曾經幾次跟我提到,他年輕時因為狂妄自大,翻下無法挽回的錯誤,
失去了對他至關重要的人。

  徐龍飛沖進了張家。

  張哲侯和柳媚就在院子里。

  準確的說是他們的屍體。

  張哲侯的手腳被反綁在一根柱子上,目眥盡裂。他的下體血流如註,代表
男人的事物已被割去。

  他嘴里也是鮮血淋漓,死因竟是嚼舌自盡。

  柳媚的屍身是完全赤裸的,全身傷痕累累,有鞭傷、抓傷,還有不知什麼
弄出來的傷痕。她的那對傲人的美乳,已經被捏到變形,上面血跡斑斑。

  更淒慘的是她的下體,她雙腿大張,陰唇紅腫破裂,大量紅色的血和白色
的精液塗滿她的雙腿和身下的地面。

  她是活生生被輪奸虐待至死的,徐龍飛無法想象她生前經歷了多大的痛苦。
而她的丈夫張哲侯,被綁在柱子上眼睜睜看著妻子受虐的慘狀,終於忍不住嚼
舌自盡了。

  徐龍飛抱住柳媚的嬌軀,號啕大哭。

  徐龍飛只能想象出,善良軟弱的張哲侯和柳媚怎樣苦苦求饒,但是兇手根
本沒有半點憐憫。因為他們殺死張哲侯和柳媚根本毫無意義,他們的目的只有
一個——就是他。

  剎那間,從角落殺出無數殺手。這本來就是一個陷阱,他們就在等徐龍飛
進來,然後情緒崩潰的一刻。

  這時,夜鳴刀出鞘了。驚異的是,刀身不知為何竟泛出妖異的紅光,好像
夜鳴刀也在泣血。

  當最後一個殺手被攔腰劈成兩段,院子里已經血流成河。

  渾身浴血的徐龍飛猶如鬼神,手中夜鳴刀紅光耀眼。

  「住手!」一個人向他喝道,手里還舉著一個嬰兒。

  「這個孩子,就是張哲侯和柳媚剛出生的兒子。你不想看著這個嬰兒馬上
就隨他父母而去吧?」

  徐龍飛問:「你想怎樣?」

  「先把你的夜鳴刀丟過來。」

  「你是誰?」徐龍飛面色一點都沒有改變。

  「哼哼,你一定十分好奇,到底是誰要殺你。告訴你,江湖上想殺你的人
成百上千。而我,就是江湖‘第一惡棍’……」

  突然,夜鳴刀從徐龍飛手中脫手而出,如奔雷急電般射向對方。

  那人第一反應就是想接住刀,但是立即發現自己接不住,可是他明白的時
候已經遲了。

  他的頭和夜鳴刀一起飛離了他的軀體。

  徐龍飛說:「我忽然覺的,你是誰都無所謂了。」他一步跨到那無頭屍體
旁,接住正在墜落的嬰兒。

  嬰兒正在安詳的熟睡,他什麼都不知道。

  這樣也好,知道了,反而會痛苦。徐龍飛輕輕抱著嬰兒,好像是抱自己的
兒子一樣。

  「孩子,我一定會把你好好撫養成人,你以後就是我徐龍飛的兒子,就叫
你徐東風吧。」

     ***    ***    ***    ***

  現在,我的處境比徐爺爺當初更糟。

  我的肛門里脹的厲害,杜歸山的肉棒可比李三的大多了。

  「真是緊的厲害,我還以為李三那廝能把你後面幹鬆一點。」杜歸山狠毒
的笑著,猛幹不止。

  我被他頂的前俯後仰,一對乳球在空中不斷翻騰。

  李三那畜生真的什麼都告訴他了。我恨的咬牙切齒,但是卻根本無法抵抗。

  杜歸山笑著對杜氏兄弟說:「好了,別再用手了,不要讓這賤貨下面空著。」

  我一驚,卻看到杜千左和杜千右從我的手中拔出肉棒,撥弄起我的花瓣來。

  我意識到了他們要幹什麼。

  「啊……你們要做什麼……老爺,你不是要讓我生孩子的嗎?他們……」

  杜歸山卻邪笑道:「只要不射在里面,幹什麼都沒有關系。」

  杜千左和杜千右這兩個白胡子老頭奸笑起來,他們一定等這一天很久了。

  「啊————」我哀呼一聲,杜千左的肉棒已經殺入肉穴。

  兩根肉棒開始一前一後夾攻,沖擊力比一根肉棒時好像強了幾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被頂到差點翻白眼,發出連連
尖叫。

  這兩個禽獸卻好像更興奮了,你進我退,你退我進,快速的交替配合,轟
的我眼冒金星,羞憤欲絕,終於崩潰哭喊起來。

  「啊……啊……嗚……啊……呀……呀……呀……哦……哦……呀……求
……求你……不要……哦……啊……受不了了……救命……哦哦……啊……」

  暫時無穴可插的杜千右伸手握住了我蹦跳的雙乳,像揉面團一樣揉了起來,
上面下面幾個部位的強烈刺激幾乎要讓我瘋掉了。

  「呀!哦!啊!啊!唔!哦!啊!哇!哇!呀!」我的叫聲都開始變調了。

  這瘋狂又刺激的場面,也是他們三人未曾見過的。

  「啊啊!我……啊啊……我要……去了……啊啊啊……」

  我胡亂的叫著,身體一陣痙攣,一波淫汁射出,猛烈沖刷杜千左的龜頭。

  「誒喲,主人我要忍不住了。」杜千左滿臉通紅,猛然拔出肉棒,狂抖著
射出精液,灑了我一頭一臉。

  杜千左還沒射幹凈,杜千右就撲了上來,插入我的身體。

  猛烈的夾攻持續不斷,我被他們這樣高強度的摧殘之下,意識都失去了,
只能不停的大叫,下身淫水不斷湧出。

  「啊!哇!啊!啊!啊!啊!哇!啊!啊!啊!」

  等到杜千右也射精的時候,我已經起碼又泄了兩回,不但雙目失神,而且
叫聲都是有氣無力的了。

  杜千右拔出肉棒,揪住我的頭發,竟將肉棒塞進了我的嘴里射了起來。

  「嗚嗚嗚……噗噗……嗚……」我在無意識中吞掉了一半精液,另一半從嘴
里噴了出來。

  這時,杜歸山一陣急聳,他也要射了。

  他從後庭拔出肉棒,向前一送,插進我的小穴,只是才插到一半就嘶吼著
射了起來。

  但是這些事,已經被幹到崩潰的我全然不知。

  杜歸山也不比我好多少,他現在可以用四個字形容:極度銷魂。

  他已經舒服到翻了白眼,每一波射精都劇烈抽搐。

  就在這時,突然射進來一支小小的袖箭。

  袖箭直射杜歸山的背心。

  如果換做別人,恐怕當場就被射穿。但是杜歸山果然不一般,他在這樣的
銷魂時刻竟然還能反應。

  當然反應並不夠快,卻足以搶回一命。

  袖箭深深紮入了他的右肩膀,可能連骨頭都刺穿了。

  杜歸山痛呼一聲,正癡迷於欣賞我的媚浪之態的杜氏兄弟突然警醒,立即
做了最本分的事情,兩人一左一右攙扶著杜歸山奔了出去。

  而此時,一個人從密室的天窗跳了下來。

     ***    ***    ***    ***

  「醒一醒!」我被人拍醒了。又要開始幹了嗎?我迷迷糊糊的意識到。

  但是那人一直沒有插進來,我慢慢視線開始清晰,發現眼前的人蒙著臉。

  但我一眼看出這人是誰。

  竟然是厲秋娘。

  「怎麼是你?」我忽然好像從一個很久很久的夢中醒來。

  厲秋娘笑道:「這些事情以後再說,現在你要趕快運功調息。」

  「怎麼你找到了解藥?」

  「豈止是找到,我已經讓你喝掉了。」她笑笑說。「剛才我把解藥的瓶子
放到你嘴上,你呲溜一口就全吸幹凈了,真不知為什麼這麼熟練,而且還是在
睡夢中。」

  我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當務之急,是馬上恢複內力。

  當杜千左和杜千右氣沖沖回到密室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赤裸著傲然站在
桌上,手持夜鳴刀,美的如同雕塑的女武神。

  杜歸山重重的呻吟了一聲。他現在也是全身一絲不掛,下身挺立的肉棒還
在一顫一顫的吐出白漿。給他包紮傷口的侍女看的眼紅心跳,好幾次都碰到了
他的傷口。

  「蠢貨!」杜歸山怒喝一聲,一巴掌把可憐的侍女打飛出去,吐血死了。
  一運勁之下,杜歸山的肩膀再次劇痛,讓他眉頭一抽。

  但是杜歸山絲毫不敢放松,急急把自己的劍握在手中。

  門被打開了。

  進門的人是我,艾可,手持夜鳴刀的艾可。

  夜鳴刀上閃耀著鮮紅的血光。

  杜歸山一皺眉:「杜千左和杜千右呢?」

  「給你前面黃泉開路去了。」

  杜歸山站了起來,右手顫抖著拔出劍。

  我深深吸一口氣,真力從丹田流轉全身。夜鳴刀「錚」然龍吟,精光迸射
耀眼欲花。

  然而這龍騰虎躍海嘯出崩的一刀我沒有發出。我壓刀冷笑,道:「杜歸山,
你這一輩子休想贏得我了!」

  杜歸山點點頭,仰頭嘆息一聲,他道:「你說得不錯,我這一輩子已沒有
機會贏你。我只想知道,你現在的刀術,比當年的徐龍飛如何?」

  我老早已有了答案,所以毫不猶疑,道:「雜七雜八的功夫徐爺爺可能沒
有我練得多。但若論刀法,你雖然有杜千左杜千右這種秘密武器,卻一定不能
使他陷入像我那種險境。」

  他倒也很幹脆,只長嘆一聲,便跌倒了。他得到答案,縱是心有不甘,但
大概已沒有什麼遺憾。

  他的劍刺入了自己的胸膛,沒用我動手。雖然他卑鄙陰險,但是畢竟有絕
世劍客的傲氣。

  我四下張望幾眼,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動聽,說道:「你自己出
來呢?抑是一定要我把你揪出來?你自己選擇吧!」

  濃蔭里飄落一道人影,輕功頗為不俗。否則,他暗中射了杜歸山一箭之後,
也不會甩掉杜千左和杜千右兩大高手了。此人就是浙省總捕頭衛遠,亦是當今
天下最負盛名的捕頭。

  我望向衛遠,他微微而笑,我覺得他笑得很瀟灑很吸引人,至少很吸引我。
  可是我現在可不願意讓他知道,當下面孔一板,聲音冷漠得有如對一個既
不相識而又厭煩的人說話:「說,你什麼時候來的?」

  「這個麼……我是跟著杜千左和杜千右到密室的。」

  這樣說來,我被他們三個人淩辱的樣子他都看到了。我盡量不讓自己臉紅,
又問:「哼!你既然那時候已經來了,為什麼不出手相救,難道是故意想看我
受苦的樣子嗎?」

  我自己也覺得態度惡劣橫蠻得豈有此理。人家怎麼說也算是救了你,卻如
何像審賊一樣審問?而偏偏人家絕不是賊,而是堂堂浙省的總捕頭大人。

  他微笑地註視著我,沒有絲毫不悅的樣子。我反而覺得更不好意思了,但
我仍道:「你說話呀!」

  衛遠拱拱手,笑道:「姑娘請別生氣,我當時只想到一點,那就是以杜歸
山這種高手,加上杜氏兄弟兩大護衛,我若貿然出手,別說救不了姑娘,反而
把自己的小命也搭了進去。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噢,對不起,是賠了朋友又
折兵?……」

  他的態度好得叫人思疑,他的溫文有禮,叫人起雞皮疙瘩。

  「那厲秋娘和你又是什麼關系?」

  衛遠好像聞到有點危險的味道,急忙道:「你可不要多想,我和厲秋娘只
是工作關系,事實上,她的資歷比我還深,是我師父的人,或者說,師父的螳
螂。」

  「螳螂?什麼意思?」

  「這……是公門機密,我已經說太多了。眼下最要緊的事就是先離開,我這
總捕頭要是被人看見參與殺了杜歸山,將來在江湖上行走可就麻煩了。何況,
你也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覺的他好像笑的有些曖昧,臉上一紅,回頭瞧瞧杜歸山屍體,腦海中忽
然泛起三個月來淫亂荒唐的一幕幕,心中不由暗暗打個寒噤。

  然而更令我驚心的是這個三十多歲還娶不到老婆的衛遠,他的微笑,他的
眼神,他的一舉一動,還有那可恨的樣子,竟然在我腦海中揮之下去,時時在
我心中出現……


                        【未完待續】
作者: sonay    時間: 2019-10-16 16:29

太精彩的大作,忍不住先說句。
艾可真是奇女子,能屈能伸,按現代標準,是十足的臥底黑道的好人才,唯一是心不還不夠狠,沒殺了李三,看來之後她不會再犯同樣的錯。
還以為樓主不愛走後門,錯怪了!
自述又加時間先後交錯交待故事,而不是從頭說起,這寫法也很棒!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25 20:38     標題: 倚刀春夢(改編) (06)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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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刀春夢(改編)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2019-10-25首發於sexinsex


原著:《倚刀春夢》
作者:司馬翎


             第六章  暗處藏陰謀

  地方不大卻裝飾得很華麗的議事廳,我知道這是長江鏢局的「心臟」,等閑
之人一步也踏不入此地。事實上除了全鏢局五位首腦會議之外,平時只有一個人
常在此處,這個人就是方少眉,據說是徐龍飛的小徒弟,以前徐龍飛的兒子徐東
風未死,方少眉只算是五人議會的一份子,其後他掌舵了,就代替徐東風常常坐
在這兒的位置。

  長江鏢局不管生意多麽的大,人手多麽的多,但權分五瓣,徐龍飛當年離開,
作下了這樣的安排:他把權力分散給五個人,一是他的兒子徐東風,一是小徒弟
方少眉,另兩個是他的舊夥計。最後一票就是他自己了!

  鏢局的財產及管理權,那時都由徐東風執掌,不久以前徐東風死後,其實只
是四人會議,因為徐龍飛沒有參加,就由五人會議決定由方少眉執掌。

  徐東風唯一的二十二歲孫子徐慕龍,只是遊手好閑的大少爺,除了五人會議
召開參加一下,通常都不到會議廳。

  至於另兩個「股東」,有必要介紹一下。

  他們是寇元和公孫陽。都是當年打天下時徐龍飛的左右手,但現在他們也已
年老退休,由他們的兒子寇澤之和公孫偉意二人接替。

  這個五人會議最大特色有二,一是連徐龍飛本人親自參加也必須服從多數決
定,不能獨斷獨行。其二,若是事情重要得必須五個人都出席,則還必須邀請蘇
浙任何一省總捕頭出席監證,以監督會議及投票能公正進行。

  徐爺爺當年為何訂下這麽奇怪的鏢規,自己束縛自己的規矩?他內心真正用
意誰也不得而知。

  那時徐爺爺才五十左右,正是春秋鼎而聲名亦如日中天,天下簡直無人不知
道這個二千年來殺人最多的大鏢客的大名,他為何忽然宣布要退隱?令人百思莫
解。

  陪我踏入鏢局心臟議事廳的人,年紀很輕,相貌清秀斯文,衣服質料名貴剪
裁合體,但顏色毫不鮮艷,可以稱之為老實,因而使他有一種肅沈冷靜氣質。

  他就是徐爺爺的孫子徐慕龍,目前遊手好閑,偶然來鏢局巡視一下而已,可
是憑良心說,他絲毫沒有紈褲子弟那種大少爺味道。

  他很湊巧和我在大門外碰面,一同走入鏢局,這時候,徐慕龍忍不住了,很
有禮貌地問我來鏢局何事,所以我拉出項鏈,露出有一條龍的金牌,再掏出一對
有徐爺爺簽押的代表證明。

  徐慕龍驚訝得睜大眼睛瞧我一陣,才低聲問我:「我爺爺好嗎?」

  我點點頭。

  他又問:「他老人家現下在哪里?」

  我搖搖頭。

  他輕嘆一聲,道:「我五歲時見過他,十五歲時跟他通過一封信,直到現在
我二十五歲了,才見到他的代表,將來請你轉告他老人家,我很尊敬他和想他。」

  我點點頭。然後,跟他一齊走。

  鏢局內許多人都驚異打量我,以及向徐慕龍行禮。

  我的臉上浮著一層淡淡的紅光,讓我原本絕美的容顏更添幾分媚艷。不知道
他們有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呢?

  我們在全然靜寂無聲的議事廳內等了一下,一個極其俊秀的中年男人匆匆走
進來。

  他是現在長江鰾局掌舵人方少眉,聽說昔年他和徐東風走到街上,很少女人
能夠不睜大眼睛呆望他們。

  我對別人的美貌向來不以為意,但現在看見方少眉,亦不能不承認他是很有
吸引力的男人。

  方少眉的微笑大有溫柔味道,他道:「艾姑娘,你是我師父的代表,便是本
局東主之一,兼且又是我們的上賓了。我實在迫不及待想知道你帶了師父什麽命
令前來?」

  我點頭默然坐下,等了一陣,仍然不說話。最在乎徐爺爺帶來命令之人,必
定最先蹩不住,只不知是哪一個?

  又過了一陣,徐慕龍令我失望而先行開口,他問道:「艾姑娘,究竟爺爺有
什麽指示?」

  方少眉這時才推波助瀾附和追問一聲,我搖搖頭,道:「等人到齊了再說。」

  方少眉坐得舒舒服服,徐慕龍卻以淩厲不甚友善的眼神盯著我,看的我心跳
有些加速,雙腿之間傳來陣陣異樣。

  他是不是因為我見得到他爺爺,又是他爺爺的代表,而他什麽都沒有,所以
心中生出妒恨心?

  寇澤之和公孫偉意幾乎是同時到達的。他們都是高大雄健的壯年人,年紀雖
比方少眉還大些,可是態度都相當謙敬,對徐慕龍也如是。

  寒暄已畢,我啜一口茶潤潤喉嚨,說道:「徐爺爺認為如果他自己來參加會
議,很可能帶來太大影響力,所以派我代表他,這樣你們贊成或否決之時,便不
至於不好意思。根據規定,我們最好有監證官在場才進行議事。請問我們請得到
誰來監證?」

  方少眉微笑道:「當然是南直隸總捕頭林君山最方便了!」

  我搖搖頭。

  徐慕龍道:「艾姑娘的意思……」

  我道:「我提議請浙省總捕頭衛遠來監證。你們一定認識他,我覺得此人相
當正派,而且他又是昔年監證‘神煉’王禹的嫡傳門人,請他來好像合適些。」

  沒有人表示異議。

  方少眉立刻道:「好,有煩你們兩位一齊跑一趟,務必把衛老總請來。」

  我們仍在議事廳等候消息,方少眉很有魅力的笑容,以及提及一些當年徐爺
爺的趣事,使我一點都不悶。

  他眼光忽然有好一陣停在我脅下挾著的「夜鳴刀」上,然後說:「師父他老
人家當年,也常常這樣挾著他的寶刀,師父是不是已把此刀傳給你了?」

  我用毫無內容的曖昧笑容回答他,女孩子大都天生有這種本領,使男人既得
不到答案而又不好怎樣怪責。

  他其實是極之技巧地想查出我是不是徐爺爺真正傳人,我偏偏不給他答案,
看他怎麽辦?

  他轉向徐慕龍說:「這幾天我都在考慮你那天的提議,如果你仍想推行,我
絕對支持。」

  徐慕龍透出興奮之色,向我解釋道:「我提議動用本局大部份資金以及各地
分局龐大人力,另外成立一個長江糧棧,營運糧食糖鹽食油的民生必需品。還有,
關外塞外的牲口以供中原及南方作肉食,我們既有運輸能力,又不怕盜賊覬覦,
也有足夠資金,周轉靈活。這是賺錢的大買賣,一定比單單保鏢賺錢更多,也更
容易……」

  我問:「你為何忽然會想出這個主意呢?」

  徐慕龍道:「那是因為近兩年來,我們生意不大好。我約略估計過,為了維
持我們龐大數目人員所需,每個月都虧損不少。如果這樣下去,我們雖是基大業
大,但不出五年就要倒閉了。」

  我又問:「本局為何忽然出現生意不好?」

  徐慕龍用看傻子的眼光瞧瞧我,道:「天下太平道路安靖的話,誰還要花銀
子請保鏢呢?」

  我反駁道:「但近兩年,有十二大劫案,雖然是散布全國各大都市發生,但
每一案損失價值都超過百萬兩,你認為大家不知道?這樣還是天下太平?」

  徐慕龍道:「但這些大劫案都發生在那些大財主店鋪或家里,並不是有人攔
路打劫。」

  他說得不錯,偷和搶不同,大戶人家要的是加強戒備,而不是雇鏢局,因此
我不再說話了。

  那浙省總捕頭衛遠看見我之時,只淡淡招呼過,但我卻覺得他出現之後,方
少眉和徐慕龍的魅力都削弱了不少。

  場面話表過,我們六個人圍著長形雲石紅木桌正式開會。

  我說:「我代表徐爺爺,但我的話大部份不是他的意見,而只是我想說想做
的。這一點聲明之後,我正式請求方叔叔回答我,第一,本局經營的宗旨方針以
及方法,從前、現在以及將來是怎樣的?第二,本局的資產和財務狀況,我想知
道。」

  方少眉從容不迫,徐徐答複:「本局自從師父離開之後,由徐大哥徐東風主
持,當即改變了硬派作風,凡事以和為貴。當時寇澤之公孫偉意尚未繼承,而他
們的兩位老人家都很支持徐大哥的作風。十余年來直到徐大哥病歿為止,本局都
年有盈余。」

  我靜靜地凝神傾聽,沒有插嘴。

  他稍停一下,又道:「到我主持本局,仍然恪遵徐大哥的方法作風,不論官
府或黑白兩道,我們都應付得很好。我希望將來仍保持這種風格。老實說,像師
父那種強硬作風,天下古今似乎只有他一個人辦得到。」

  連浙省總捕頭也頻頻點頭同意,我故意不高興地瞪他一眼,他連忙低下了頭。
  方少眉繼續報告:「本局在全國五十七個城市,設有分局,都有不少房地產。
假如照這樣子虧蝕下去,徐慕龍說得不錯,不出五年本局就得倒閉了。」

  但本局真是兩年來都沒有大生意可接麽?

  我有點迷惑地研究方少眉,事實上前面幾夜我暗中調查鏢局,關鍵目標就是
他,我此次來的目的也是他。但我內心卻想,即使徐爺爺心里懷疑他有古怪,以
他溫柔清晰的聲音,坦白多情的面龐,恐怕徐爺爺看錯了。

  回到住所,我小心看附近無人,才松了一口氣,褪下衣裙。

  我的下體私處,竟然塞著一個小銀球,小銀球上連著一根奇特的鐵鏈,繞著
我的腰身幾圈,像是一條貼肉的腰帶。我把鐵鏈解開,然後「撲」的一聲把銀球
拔出,里面立即有愛液滾出,我迅速用一塊幹凈的棉布裹住私處,穿好褲子。

  這時候銀球的全貌才能看清,竟然是一個骷髏頭的形狀,而鐵鏈的形狀,則
是一根根細小的骨頭。這個奇怪的東西,是我的戰利品。我把濕漉漉的銀骷髏鞭
丟進水盆里,然後才靜下心來思考。

  我知道兩年來天下十二大劫案,其中有八件居然與長江鏢局有關之事,得來
甚是偶然與巧合。

  由於劫案發生,長江鏢局的生意自然告吹了。

     ***    ***    ***    ***

  兩個月前的一天夜里,那時冬天尚未過去。

  四處遊歷江湖的我在蘇州長江鏢局的一家大客戶家里休息。

  我雖然可以堂而皇之住在長江鏢局的分局里,但我並不想接觸太多鏢局的人。
所以我選擇了一個和徐爺爺有交情的客戶家寄宿。

  雖說還是冬天,但我的客房里可是香艷如春。

  因為我正在床上玉體橫陳,片縷不著。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我愛上了裸睡。

  我想也許這是有杜歸山莊上那幾個月的原因,當時杜歸山經常不讓我穿衣服,
哪怕有下人進出也不讓我遮蔽。那時,我就幾乎天天都是裸著入睡的。到了現在,
不管穿什麽衣服,我都很難入睡。

  今晚我感到一陣燥熱。自從除掉杜歸山之後,我已經一年沒有碰過男人了。
厲秋娘勸我趕緊找個好人家嫁了,真好笑,她自己一把年紀了也沒嫁人呢。只是,
我沒好意思問她怎麽解決男人的問題,我只是憑女人的直覺,認為她不是那種守
身如玉的女人。

  該不會是和衛遠……我立即打消了這種想法,雖然他們關系神秘,但是畢竟
厲秋娘比衛遠還要大上好幾歲,不至於滾到一張床上去。何況如果衛遠這麽貪色
的話,早就可以把我弄上床了,我也不會拒絕。

  但到現在,他除了朝我曖昧的笑,再沒有進一步的舉動了。這讓我甚至有點
小氣惱。

  「啪!」我把閣樓的窗戶打開,讓一陣冷風吹進來。

  如果對面有人站的夠高,就可以看到這間小屋內一幅絕美的裸女春睡圖了,
只是我這里是三樓,對面沒有這麽高的房子,除非有人站在屋頂。

  可是這種深更半夜,誰有毛病會跑到屋頂上去呢?

  除非……

  我正在即將睡去的時候忽然醒了。但是我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微微睜開一道
細縫,向窗口瞄去。

  誰能想到,竟然真的從窗口跳進來兩個人。

  我沒有見過這兩人,但是從他們身上佩戴的兵器銀骷髏鞭,我一眼看出他們
是川南雙惡孟氏兄弟。

  他們有些傻傻的看著我冰雕玉琢般的胴體,不由小聲說:「還不錯。」

  老實說我的樣貌身材並不是「還不錯」,用「真不錯」形容還算勉強而已。
他們這麽說,我就有些生氣了。

  我準備出手,忽然聽到他們兄弟小聲商議:「正事還沒辦,會不會誤事?」
「急什麽,現在時候還早,那三個人還沒到,咱兄弟先放松放松又怎樣?難道這
一大宅的人會跑掉?」

  他們說的正事是什麽?另外還有三個人是誰?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若是以前的我,只怕立即就要打倒他們逼供了,但是如今的我已經沈穩了許
多,有了更多打算。

  「嗯……」我故意裝作睡熟了翻了個身,把光滑的美背和一對翹臀對著他們,
看的他們眼睛冒火。

  「媽的,就算現在他們三人就來,我也忍不住了。」

  孟大低吼一聲,便撲上了床。我閉著眼睛,感覺一對挺拔的乳房落入了兩只
粗糙的大手中。

  啊,這熟悉的感覺,我不禁心跳起來。

  只是孟大的手太粗糙了,全是老繭,摸的我的乳頭微微生疼,但這也讓兩個
椒紅的乳頭很快硬突起來。

  「好奶!」我聽孟大說了一聲,還有嘩啦啦脫衣服的聲音。

  然後,就有一條火熱的長長的舌頭,在狂舔我的背,陣陣麻癢傳來,讓我的
肌膚起了雞皮疙瘩。

  另一條舌頭落在我光滑的小腹上,我的腹部的健美是絕對值的驕傲的,一條
淺淺的腹中線溝,從雙乳之間下端筆直往下延伸到肚臍,具有世間絕大多數女子
都不具備的誘惑力。

  孟氏兄弟的兩條舌頭前後夾攻,把我的身體舔的濕漉漉水亮亮的,愈發誘人,
我也覺的全身酥癢無比,輕輕嬌喘起來。

  我的天……只是幾個小動作,就讓我的身體產生了反應,我是有多饑渴?
  不過……真的……好舒服……好快樂。

  我緊緊夾住雙腿,可是卻止不住一股清泉悄悄流了出來。

  「大哥,這娘們出水了!」

  「簡直比妓女還快,這妞就是個騷貨啊!」

  隨著身體的輕輕顫動,我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在一張一合,似在請君
入甕。

  其實根本不需要請,這兩個淫賊已經躍躍欲試了。

  孟大扶著自己那早已硬挺粗漲的肉棒,抵在了我的濕漉蜜穴入口,用手指撥
開兩片嬌艷的花瓣,喘著粗氣,一挺腰,殺入洞中。

  「啊!……」我感到一股強烈如電的刺激從下體迸發出來,不禁呼了一聲,
猛的睜開雙眼。

  「大哥,她被操醒過來了。」

  「哦哦,這妞的里面,簡直不要太舒服!包的緊緊的……肉還會動,從沒操
過這麽妙的穴……醒了就醒了,堵住她的嘴,別讓外面聽見。」

  孟二麻利的將他的兵器銀骷髏鞭拿來。銀骷髏鞭是一根長長的軟鞭,由二十
八節鐵骨連成,頂端還有一個銀球。他將銀球塞進我的嘴里,填的滿滿的,然後
鞭子一繞,在我臉上圍了兩圈,這回我除了一點微弱的「嗚嗚」聲,一點聲音都
發不出來了。

  孟大的肉棒不算很長,大概只有四寸,很快就全部插入洞中。但他的肉棒很
粗很硬,而且和雙手一樣粗糙,堅硬的皮膚刮擦著柔軟彈性的肉壁,帶來不一樣
的刺激。我被接連爆開的快感沖擊的俏臉嬌紅,屁股也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嘿嘿,這妞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哪里像是被強奸?妓院里的雞接客時候還
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呢,這婊子直接就爽上了!大哥,不用留情,狠狠的操!」

  孟大根本不用提醒,他已經在狠狠的頂著,發出「啪嗒、啪嗒」的撞擊聲。
不一會兒,我就被幹到眼淚汪汪了,更顯得淒楚和嬌媚。

  這並非是我在哭泣,而是經過一年的空虛之後,終於得到滿足的快樂。於是
我終於放下自尊,享受起這難的的歡愉。一旦解開心結,我立即化身為一個人盡
可夫的蕩婦了。

  我一邊用力配合著孟大的抽插,一邊把屁股撅起,朝向孟二。孟二瞪著我的
美臀好一會兒,才明白我的用意。

  「這妞要我幹她後面!」孟二用一雙大手分開我的屁股,看到嬌艷的菊門正
輕輕顫動著,似在害怕,又似在勾引。他如何還能按捺的住?

  我感到後庭一緊,又痛又癢的感覺讓我明白孟二已經插入了我的菊穴。現在
我整個下半身都被塞的滿滿的,無比充實。當兩根肉棒開始運動起來,我差點受
不了這強烈的刺激而當場昏死過去。

  「嗚……」我大聲嘶叫,但是嘴里只發出微弱的聲音,身體劇烈抖動,一雙
大奶在空中亂甩。原來,被他們雙棒一夾擊,我立即就被送上了高潮。

  孟大和孟二也感到異常興奮,好像吃了春藥一樣繼續大力沖擊,下半身的瘋
狂的瘙癢讓我感覺下半身好像不屬於我了,已經融化了。我的口水從悶絕的口里
流出,好想讓他們放開我的嘴,讓我盡情喊叫,但卻無法讓他們知道,唯一的表
達方式,只有再一次的高潮、高潮……

  當我高潮到第三次的時候,陰道壁和腸壁緊緊收縮到了極限,孟大和孟二臉
脹的通紅,他們的小兄弟大概快被擠爆了,終於忍耐不住,迎來了劇烈的噴射。

  他們雙槍齊射,這可要了我的小命了,我腦子里轟然一響,白眼一翻,又高
潮了一回。

  高潮之後我短暫的昏過去一小會兒,但很快被說話聲喚醒了,同時感覺到下
身的肉棒已經離開,頓時一陣空虛。

  屋里多出三個人,看來是剛剛到。我瞇著眼一看,認出他們是魯東嘯聚橫行
的絕刃三霸,他們的「絕刃」是一把其薄如紙的「破發劍」劉存義,一柄「鏈子
追魂槍」樸存孝,以及兩枚有芒有刺的「軋電錘」稽存忠。

  這麽多高手今天聚集在這里,到底是有什麽大事?

  但是他們顯然不會直接告訴我的。他們現在在談論的,是我的肉體。

  「這妞實在太棒了!今天不玩,後悔一世!」孟二意猶未盡的說。

  絕刃三霸顯然是欲火中燒,可是劉存義說:「這妞這般標致,就是幹一夜都
願意,只是現在正事未辦,耽擱了時辰可怎麽辦?」

  孟大說:「沒關系,你們兄弟幾個可以一起上,我們試過了,這妞騷的很,
怎麽幹都沒問題。老二,把她的嘴解開。」

  「這……她會不會喊?」

  「哈哈,你的那玩樣插在她嘴里,她怎麽喊?」

  絕刃三霸立即領悟了,馬上一齊撲了上來。

  我還沒反應過來,上下三孔立即又全部被塞滿。

  我還是第一次被三穴齊插,雖然吸過肉棒,但都是幹凈的,不像現在這根,
又臭又腥,讓我一陣惡心。但是全身傳來的瘋狂快感,馬上就讓我沈迷其中了。

  極度刺激的淫戲在房內上演著。三個醜陋的男人,和我擠成了一大團肉,都
在瘋狂插幹著。

  我雙目迷離,淫媚的想扭動身體,但是被夾的緊緊的動彈不的,只能被動接
受三個人的同時侵犯,爽到昏天黑地,大腦一片迷茫。

  我的肉體好像一次次被擠扁了,壓垮了,卻又一次次彈起來,肌膚泛出淫艷
的水光,那是我淋漓的香汗。孟氏兄弟看著這荒淫的一幕,漸漸下體再次硬起。

  「忍不住了,咱們也上!」

  「追魂槍」樸存孝插在我的肉穴中,「破發劍」劉存義搗弄我的菊穴,「軋
電錘」稽存忠占領了我的櫻桃小嘴,我全身的洞穴都已經被插滿了,不知道孟氏
兄弟還要怎麽玩?

  只見他們倆將分開成一字馬的我的雙腿曲起來,變成一個「從」字形,然後
把肉棒放在我大腿根部的腹股溝中,用大腿夾緊,我豐腴健美的小腹和大腿肌肉
緊緊裹住他們兩根短棒,讓他們極度舒適,賣力的抽插起來,同時兩張嘴還一邊
一個咬住了我的乳房,用力吸吮啃咬。

  縱然我內力深厚,但是被五個男人同時群奸,現在的我只能用死去活來形容
了。

  當然,是爽到死去活來。我的欲念好像是無盡的,只要男人在抽插,我就會
產生快感,若不是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幾乎要以為被人下了超強的春藥。

  這番抱團大戰持續了不知多久,我的乳峰上排滿一道道牙痕,下體前後都微
微紅腫,小嘴里精液橫流,看上去淒慘無比。

  我被他們幹到泄了一次又一次,孟氏兄弟不提,光絕刃三霸就每人在我身體
里射爆了兩三次。

  直到他們的小弟弟暫時再也舉不起來了,才離開我的身體。絕刃三霸滿足的
連連喘氣,說:「這妞真的爽極了,我們把她虜走慢慢享用如何?」

  孟氏兄弟顯然也是這麽想的,但是他們卻搖頭了:「不可,上頭的命令,是
今天方家上下一個不留。」

  「等一等。」劉存義忽然奇怪起來。「這女人到底是誰?方家好像並沒有這
麽個人。」

  孟大說:「管她是誰,既然她今天在方家,那就必須遵命格殺。」

  雖然很不舍得,但是他們顯然對命令不敢有絲毫違抗,對他們下命令之人一
定是個非常狠辣的角色。「鏈子追魂槍」樸存孝最後摸了兩把我的奶子,提起長
槍就要貫穿我的咽喉,手法之精妙以及動作之快疾,簡直使人連念頭也來不及轉。

  不過別人來不及轉念頭並不等如我也這樣。

  看起來躺在滿地精液中半死不活的我,突然一滾,右手已經握住藏在床下的
夜鳴刀。

  夜鳴刀錚錚龍吟出鞘,一招「靈刀七累」,第一式挑起槍頭,使之從我頭上
劃空無功。第二式刀鋒左撇,恰好劈斷他持槍左臂。第三式右抽推出,如霜鋒刃
切入他頸頂又複出現,有如切豆腐一樣,他的頭顱已跟身體分了家。

  四惡賊被這突然的異變駭了一大跳。

  我一腳踢開那廝屍身,柳腰款擺走近孟氏兄弟,光亮亮的乳房輕搖。

  孟氏兄弟齊齊搶出,銀骷髏鞭分別發出一陣叮叮脆響。

  我的第一式斫墜左邊孟大的銀骷髏鞭,第二式卻比風還快,比電還急,劈開
右邊孟二胸膛。

  他們雖然出手發鞭,卻不料我的刀式快他們十倍不止,是以先開了孟二的胸
膛之後,我才封架孟大的鞭招。

  孟大轉身逃走時的輕功還不錯,不幸遇到我,他還是太慢了,我飛出劃個孤
形圈子,白花花的身形又落在剩下兩個還活著的人面前。三丈外孟大則砰的摔倒,
身首異處。

  還活著的兩個人是魯東絕刃三霸之二,拏紙般薄「破發劍」的大胡子劉存義。
雙手分執「軋電錘」的矮子稽存忠,但我一望就知此人力大無窮,雙錘必有極之
強悍霸道的招數。

  他們見我眨眼間便自收拾了三個武功和他們差不多的黨羽,顯然既震駭又難
以置信的樣子。

  「看到了嗎?」我笑道。「兩位的武功想必不會比那三個死鬼更強多少,你
們今天已經無法全身而退了,不過若是招出你們幕後的主使者是誰,我倒可以留
你們兩個一命。」

  他們雖然畏懼,但是卻一點投降的意思都沒有。其實這早在我意料之中,從
他們剛才種種表現來看,他們一定更加畏懼背後的主使者,以致絕無違背的念頭。

  那稽存忠突然舉起軋電雙錘急沖而來,我不由分說,身子彈起丈二,真氣流
布全身,心靈與刀相合,一刀斬落。

  夜鳴刀在黑夜中倏地閃出強烈光芒,又宛如萬里飛虹由天際直註地面。

  「呀,千刀一斬!是夜鳴刀……」稽存忠大呼,聲音淒厲刺耳。

  交叉高舉的軋電錘變成四截,稽存忠面部肌肉痙攣扭曲。然後他整個人由頭
到腳分為兩片。

  血雨噴濺中,我倏然已掠到劉存義面前。

  他兩目呆瞪,吶吶道:「你是長江鏢局的,這怎麽可能……」

  我有些奇怪,我為什麽不可能是長江鏢局的人?

  此時我玉腕微側,夜鳴刀扁平當胸。果然「叮」一聲,對方那柄其簿如紙的
「破發劍」刺中刀身。

  他這一劍出得無形無聲,劍上更是一點風聲都沒有,他的人長得魁梧雄偉,
用的都是這麽陰毒無形劍法,實在教人極難提防。

  他的劍忽刺忽削,連攻了七劍,劍勢迅急之極。卻無絲毫破空風聲。

  我微感吃力,因為我的刀雖然只在三尺之內移動封擋,然而每一次刀劍相觸,
我都用出大量內力。

  那劉存義第七劍攻過,第八劍欲發未發,其間稍有遲滯,還喘了一口氣。可
見他已經被我刀身上使出的內力,反震得指腕酸弱和呼吸不調。

  我一腳踢出。這種腳法號稱「無影」,其陰毒處絕不遜色於對方的破發劍,
可以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

  劉存義的右膝蓋被我踢碎時,我腳尖借回震之力上挑,他持劍手腕登時也狠
狠地挨了一記。

  他身子一震連退三步,但只能用一只腳蹦退,而手中之劍也脫手飛出。持劍
之手不但肘骨碎裂,還被古怪勁道沿臂攻入,幾乎封住喉嚨,不能恢複呼吸。我
身形一翻如電掠過了他,夜鳴刀也便不客氣順手替他抹了脖子。

  樓下已經火光四起,人群喧嚷,方家的人都被激戰驚醒,紛紛起來看發生了
什麽事。既然五個殺人兇手已授首伏誅,我不想牽扯其中,也不想讓人看到我現
在光溜溜沾滿白漿的模樣,於是將衣物和行李一抄,悄然消失在窗外。

  忽然,我又轉了回來,眼睛一瞟,將孟氏兄弟的銀骷髏鞭也拿了,然後才徹
底離開。

  因為,我忽然想到了銀骷髏鞭的一個妙用。

     ***    ***    ***    ***

  一個月以後,我見到徐爺爺。我把這樁滅門陰謀告訴他,只是隱瞞了我和那
五人的一場淫亂大戲。

  「難道有人想打擊長江鏢局?」

  「有可能。」

  「會是誰呢?」徐爺爺沈思著道:「長江鏢局開支龐大,如果一直沒有大生
意上門,幾年就得關門,被害事主方面每一案都死很多人,所以好不容易查出其
中八案跟長江鏢局談過生意,其余四案由於人都死光,所以,什麽都查不出來。」

  徐爺爺稍停一下又道:「我要你替我辦這件事,只有徐家的人才解決得了。」

  他面龐全無老態,反而神采奕奕,豪氣四射,我雖姓艾,但既是他的傳人,
我認為當然算得是徐家的人。

  他忽地豪情迫人,跟著說:「小艾可,你想法子接近長江鏢局,別讓它倒閉
關門,你要使它再恢複昔年聲謄,以雷霆萬鈞手段懾服天下黑道,這種保鏢才有
意思,絕不是靠交際應酬,靠人情賄賂。」

  他滿頭白髮豎起,本來很英俊的人變成一頭雄獅。他決然說:「用你的夜鳴
刀,讓天下的黑道之雄喪膽。這才是咱們徐家真正手段。」

  這就是我來到長江鏢局的原因。


                               【未完待續】
作者: sonay    時間: 2019-10-26 13:05

這夜鳴刀的傳人不僅是大美人,而且人家歹徒是先姦後殺,她到是先被姦後殺歹徒,太妙了!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2-13 21:59     標題: 倚刀春夢(改編) (07)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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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刀春夢(改編)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時間:2019.12.13首發於sexinsex


原著:《倚刀春夢》
作者:司馬翎


             第七章 逆倫結珠胎

  這一年,徐龍飛已經事業有成,已經五十多歲。他身子靠著欄桿,望向園子,
現在正是春暖花開時節,所以到處都看得見鮮艷花朵搔首弄姿。

  樓高三丈,所以他還有可以看見圍墻外面以致遠處河邊的桃李櫻杏之類的樹
梢上,都綴滿紅紅白白的花朵。

  「大爹,」一個女性口音,嬌軟悅耳而又很穩定,她坐在圓桌邊,桌上擺有
酒有菜。

  徐龍飛轉回頭望她,忽然一陣心跳,恍惚中時光好像倒流了二十幾年,那時
他才二十余歲,還在蘇州。讓他容身寄居的好友張哲侯,他的妻子柳媚常常這樣
子弄些酒菜款待他。

  柳媚是他年輕時代最魂牽夢縈的女人,至今他還時時夢見她的玉靨朱唇,她
的白膩豐滿身體。

  但這眼前這個少婦雖然長得有七八分像柳媚,卻絕不是柳媚,當年他曾經親
手收殮張哲侯和柳媚屍體入棺,二十十余年來他雷霆之怒仍未熄滅,黑道上但凡
招惹他長江鏢局,必定斬草除根窮追狠誅。

  那麼多的人命,頭顱和鮮血,都已隨時光俱往,與草木同腐。

  唉,她要是柳媚就好了,然而她不但不是,還竟然是他兒子徐東風的妻室,
又是老部下兼老朋友王百滔的女兒,她閨名小怡,十二三歲時已經有點像柳媚,
到她十八歲嫁給徐東風時竟然有七八分相肖。

  他兒子新婚洞房那一夜,他喝了個大醉。

  「大爹,」她又說話,她一向習慣稱他「大爹」,這是她閨女時代至今不變,
唯一的一件事,其它一切好像全都變了。

  「您的孫子慕龍有奶媽陪著睡午覺,您不必擔心。」

  徐龍飛搖搖頭。

  小怡微微而笑,美眸中隱藏不住些許狡黠之意。

  她說:「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擔心你的孫子慕龍。你知不知道他的名字是我起
的?」

  由「您」而變成「你」,敬意雖然減弱,距離卻大大拉近。

  徐龍飛已經是五十多歲老江湖,忽地感到有一股不尋常風暴醞釀中,他默然
不語。

  小怡道:「我自小就崇拜你。」她稍歇了歇,一口氣飲了杯高粱。轉眼間玉
面上泛起紅霞,道:「我那時恨不得快點長大,好跟你闖蕩江湖,好替你鋪床疊
被。」

  她已經開始借酒行兇,徐龍飛對此倒不怎害怕,只奇怪她為何選擇現在這時
機。

  他也沒有回頭望出圍墻外,雖然在遠處的河邊有兩個人站在一株高大銀杏樹
下。

  他終於開口:「小怡,自從你五年前嫁給東風。我們很少見面,你現在長大
了,我孫子也有三歲,但我忽然覺得不了解你。」

  小怡又喝了一杯,那麼烈的酒。她卻像喝水一樣倒入喉嚨而不嗆咳一聲。她
說:「我肯嫁給東風,其實也是希望可以時時看見你。誰知他一定要搬出鏢局,
我一直都很生氣。」

  徐龍飛聳聳肩。他年已半百,但這動作仍然十分瀟灑。

  他替他兒子辯護道:「別怪他,我們父子向來不怎麼親近。而且我私生活比
較不檢點,不是酒就是女人。那些男人老是跑入內宅,有了你就不能不顧忌了。」

  小怡玉面更紅,艷如桃花,笑道:「你何止酒跟女人,你連男人也要。前年
我看見你跟那名妓金麗春在房中……做那事兒,唉,我不敢作聲,在隔壁房偷偷
看著,站得腳都麻了,只生怕讓你知道。去年卻看見你和小徒弟方少眉,兩個男
人也在幹那事兒……」

  徐龍飛皺起眉頭,道:「我知道你偷看。但你怎能把時間算得那麼準?」

  小怡笑得有點不懷好意,卻看來更漂亮更迷人。

  她說:「你殺人之後就一定要發泄,尤其對手是強敵的話,你就是受了傷也
還要的。」

  徐龍飛深深嘆了口氣,說道:「外面有兩個強敵,你卻恰好也回娘家,這都
不要緊,你和我的孫子都一定平安無事,但你身為我媳婦,可不應該跟我談論那
些話……」

  小怡瞇起眼睛向他瞧了一陣,連喝了兩杯酒,才道:「正是因為恰恰碰上,
我才替你擔心。我娘家沒有什麼女人,男的也都很老,你殺人之後怎麼辦?」

  徐龍飛驚道:「別胡說,你記住你是我的媳婦。」

  小怡道:「不,第一點,徐東風不是你親生兒子,他應該姓張,對不對?第
二點,他幾年來已經不是我的丈夫,他已經不是男人,是別人懷中的女人。」

  這聽來有些匪夷所思,一個男人,怎麼會成為別人的女人?

     ***    ***    ***    ***

  太行山中,有一座「月星山莊」。此間的主人是「月環星芒」申公超。申公
超在江湖上名聲不顯,這不是因為他的劍法不行,而恰恰是因為他的劍法極高,
但是出道太晚了,還沒闖出名頭。

  這一天,有一個極其俊美的男子飄然走進「月星山莊」。俊美到什麼地步?
山莊每個女人看到他都自慚形穢起來,覺的他比女人美多了。而男人們看到他,
立即判斷,他一定是女扮男裝的絕色美人。

  「男子」一直不茍言色,露出極為清高冷淡的神態,一些想套近乎的人看到
「他」的面色,不禁放棄了念頭。

  山莊主人申公超急忙迎了出來,將這神秘的客人引入內室,嚴禁下人進入。

  「男子」和申公超互相對視著,眼中有異樣的神采在流動。忽然,「男子」
咯咯笑了起來:「公超,看出我有什麼不一樣了嗎?」

  申公超道:「除了更美之外,我就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了。」

  「男子」嘆道:「遇上你這麼遲鈍的人,只好讓你看個清楚了。」

  「他」雙臂輕輕一振,身上長袍便滑落下來,露出白玉般的肌膚、高聳如峰
的乳房。分明就是一個女人。

  「公超,我真的變成女人了。」

  申公超驚嘆了,他握住了女人的乳房,愛不釋手的揉著。「不,要我說,你
比女人更像女人。」

  女人倒進他的懷里,兩人的嘴貼在一起開始接吻。

  申公超撫摸著軟滑的肌膚,手往下探。「那不知下面是不是也變了?咦,還
在呢。」他的手忽然握住了「女人」褲子里的那根東西,輕輕一捏。

  「女人」嬌吟一聲,渾身癱軟,站都站不住了。

  她喘息著說:「下面為什麼要變?要是變了,難道你有兩根雞巴來滿足我嗎?」

  申公超重重捏了一把。「女人」發出一聲銷魂的尖叫,「別、別玩那個了。」

  申公超奸笑道:「為什麼不呢?今天我要把你全身每個地方都玩遍,看看你
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他一把扒掉了「女人」的褲子,一邊揉捏他下身綿軟的
肉條,一邊把自己的肉棒熟練地插進了他的後面。

  令人血脈噴張的女人浪叫聲此起彼伏起來……

     ***    ***    ***    ***

  徐龍飛沒有作聲,他一定是知道的,也是無奈的。

  而女人就有這點本領,她替他思想替他決定,她溫柔而又斷然地說:「你喝
完這一杯,便出去打發那兩個家夥。然後我會在床上等你。」

  徐龍飛依言幹了這一杯,面上微現苦笑。因為那兩個家夥絕對不能用「打發」
這等字眼形容,應該用血戰苦戰甚至死戰的形容詞才對。

  那兩人是三十年前黑道公認的無敵高手,是一男一女,一向形影不離。

  那時候任何人一聽「圓滿雙仙」阮十全和門秋月之名,保證一時間頭痛膽裂
魂飛魄散全都齊了。

  徐龍飛不久走到河邊,停步在一丈之處。

  他們年齡比徐龍飛大十幾二十歲,都是七旬老人了。可是看起來卻似是四五
十歲而已,樣子都很清俊。可見得年輕時一個是俊秀男兒,一個是姣美女子。

  他們的目光都極之鋒利和冷靜,在銀杏蔭下站了將近一個時辰之久,竟沒有
絲毫不耐煩神情。

  門秋月的聲音冷峻而又清脆悅耳。

  她最先開口道:「我們和你雖然不同年代不同輩份,卻終於要面對面碰上了。」

  徐龍飛頷首,傲笑一聲,道:「我小心調查過你們兩位許多事情,主要當然
是在武功方面。而二十年來,你們也必有徐某不少資料。這一節我們算是扯平。」

  阮十全的聲音陰陰森森,道:「我們已遠不及你年富力壯了。」

  徐龍飛反駁道:「但你們內力修養比我多了二十年以上功力,人數比我多,
這點也算扯平如何?」

  門秋月泛起平生罕得一見的微笑,道:「你真有一流高手的膽色,以及一流
高手風度。見面勝以聞名,我很佩服。」

  阮十全卻冷冷道:「別誇獎他,這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好辦法,對咱
們沒有益處。」

  徐龍飛道:「我們可不可以改個時間改個地點?」

  門秋月微訝道:「為什麼?我們覺得此在很適宜,為何要改時改地?」

  徐龍飛心中閃掠過王小怡的朱唇玉靨,一點不錯,是為了她而說出另改時地
決戰的要求的。因為他若是不敵而死,自是一了百了,世上之事任什麼都不必亦
不能擔心了。

  但若是奏凱得勝,便只等如一個風暴才平而另一風暴又起了。

  他忽然有點迷惘,究竟他內心深處是不是真正想改期?抑或只是聊以自慰的
一小小掙紮姿態?

  假如他對王小怡沒有感情,那幾年前徐東風挈她搬出鏢局時,他怎會有如釋
重負之感?

  他又想起了柳媚,如果他能夠拒絕,當初又如何會無法自拔?

  門秋月說道:「徐龍飛,你真的想改期?」

  徐龍飛忽下決心,豪邁大笑,笑聲一落,斷然道:「不,現在就幹。這個地
方也很好。」

     ***    ***    ***    ***

  王小怡熱血急升心跳尚急之時,徐龍飛已經回到樓中。

  兩個強敵已經是夜鳴刀下之魂,但他也受傷不輕。他的背上衣服沒了,鮮血
淋漓,那是阮十全的如意爪留下的。脅肋間一大片紅腫,內臟已經受傷,這是門
秋月的無瑕玉杖打中的痕跡。

  她用他特制金創藥替他裹傷,身上纏上幾層白布之後不覺在寬慰中有點失望。

  想那徐龍飛就算是鐵打人,現在又能夠怎樣呢?而她為何不能忘記那些在他
身下呻吟叫喊的女人?為何不能忘記他壯碩的身體?

  正想之時,徐龍飛忽然伸手把她摟入懷中。

  她看見他眼中閃耀著原始的野獸般的光芒。但她仍然心中懷疑,他現在還行
嗎?

  徐龍飛沒有說話,他用行動回答了她。

  一聲撕裂的脆響,王小怡身上的衣服被扯成了碎片。

  王小怡終於明白,徐龍飛受的傷越重,性欲反而越強烈。現在的他恐怕連溫
柔的愛撫都不會給她了,只會是狂風暴雨般的突襲。

  但是想到這里,她忽然感到興奮異常。

  啪啪啪啪,連前戲都沒有,徐龍飛發出粗重的呼吸,用力撞擊著王小怡的屁
股,巨大到猙獰的肉棒在肉穴里粗暴的進出。按說女人根本不可能撐住一開始就
被這樣的巨棒大力抽插,但是王小怡剛才等待徐龍飛到來時,肉穴里面就濕漉漉
的了,而現在,她的小穴就像有生命一樣,大口吞吐著進出的肉棒。這讓他們兩
人都沈陷在強烈的快感之中。

  「小怡……對不起……是大爹忍不住了……大爹奸了你。」徐龍飛皺著眉頭,
他的傷口傳來撕裂般的劇痛,但是越痛,他反而越興奮,幹的越急。

  「不,不怪大爹……啊啊……是……啊啊……是兒媳婦勾引的大爹……啊啊啊…
…這是我多年的心願……啊啊……大爹幫我實現了……啊啊啊……」

  徐龍飛不禁暗暗驚嘆,兒媳婦的承受力遠超一般女性,甚至連青樓的妓女都
沒她這般強悍,真是個絕世尤物。於是他更加放心大膽操幹起來。

  「……其實,大爹喜歡你很久了……每次看到你,我都有些按耐不住……恨不
的馬上把你按倒在地,像這樣奸淫……」

  「既然這樣……大爹就使勁插我吧……啊啊啊……兒媳撐的住……啊啊啊……大
爹好棒,比你那個掛名的兒子強多了……啊啊啊啊……」

  王小怡已經好幾年沒有被這麼暢快的插過了,徐龍飛也好多年沒有這麼舒爽
的幹過女人了,雖然是在亂倫,但是這反而讓他們更加亢奮癡狂。他們就像幹柴
遇到了烈火,瘋狂的燃燒起來。

  徐龍飛雖然受傷,但是精力仍然強到無窮無盡,一口氣插了王小怡幾百下,
王小怡被幹到意識模糊了,只有嘴里在不停的喊著:「龍飛……我的丈夫……啊啊
啊……使勁插……啊啊……插死我吧……我還要……要更多……龍飛……我就是你的奴
……」

  她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的丈夫徐東風是誰了。

  徐龍飛足足在床上躺了兩天,不只是因為傷勢太重,還是和王小怡縱欲過度。

  但是第三天,當他從床上跳起時,又感到龍精虎猛了。

  王小怡走了進來,她今天穿的很厚實,毛大衣把全身幾乎完全包裹住了。

  但是她臉上卻滿是春意。

  「龍飛,我們今天繼續吧。」她用男人無法抵擋的媚眼挑逗著。

  徐龍飛說:「今天我沒有與人廝殺,不需要發泄。而且我們畢竟……」

  王小怡湊近他,用柔軟的胸部摩擦他的手臂。她知道,徐龍飛不同於一般男
人,穿的很暴露接近他,反而會讓他退避,而穿的厚厚的,才會讓他性欲高漲。

  王小怡說:「那又怎麼樣呢?我和徐東風只是名義上的夫妻,而你和我卻有
了夫妻之實……我想要大爹……插我……」

  徐龍飛呻吟了一聲,一下子扒掉了她的衣服。

  不像三天前那麼瘋狂,卻比三天前更加投入持久。他們知道已經離不開彼此
的身體。

  之後便是日日春意,夜夜春宵。

  「小怡,你太可怕了,我感覺我已經完全落入你的控制之中。」徐龍飛一邊
和她做愛,一邊感嘆道。「幸好你不是我的敵人,否則我就死在你的手里了。」

  王小怡的身體不斷迎合著,嘴里說:「龍飛,我是你的人,如果哪天你不再
愛我,就用夜鳴刀結束我的生命。」

     ***    ***    ***    ***

  很多女子偷偷擠在一座酒樓門口,紅著臉往里偷窺。

  原來此刻有一個俊美無比的公子爺,正一個人在喝悶酒。別人喝酒用杯,頂
多用碗,可他是直接提起酒甕往嘴里灌的,連喝水都沒有這樣的喝法。

  於是他醉了醒,醒了再喝,然後再醉再醒。

  忽然,有個男人坐在了他的對面,一聲不吭的看著他喝。他根本置之不理,
自顧狂飲,直到再次醉去。

  這是第三天了,他再度醒過來,卻發現那個男人仍然笑瞇瞇的坐在對面。

  「你是誰?為什麼看我喝酒?」他終於問。

  「這個問題我想問你。」那個男人笑著說。「我是個收屍的,哪家有人快死
了,我就去等著。現在我看你差不多快要喝死了,所以在這里。不過,我不想收
無名屍。」

  醉公子狂笑起來:「你當我徐東風是誰?我是長江鏢局的少主,這點酒怎麼
會喝死我?」

  男人一點都不驚訝,卻問:「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一直在這兒喝酒?醉了還
會醒,但是失去的東西卻回不來,喝酒毫無意義。」

  徐東風瞪大了眼睛,問:「你怎麼知道我失去了東西?」

  男人說:「我不知道,我只是這麼覺的。」

  徐東風苦笑了起來:「你說的對,我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我最愛的妻子,
她懷了別人的孩子。」

  男人說:「這樣背德的女人,你何必可惜?如果氣不過,那就把奸夫淫婦都
殺了雪恨。」

  「不能。妻子是我最愛的人,而那個奸夫是我最尊敬的人,他們兩個人我一
個都不能失去。」

  男人嘆口氣說:「那便沒辦法了,你已經一無所有,只能失去你自己了。」

  徐東風悲傷的伏倒在桌上,說:「是的。」

  床上一片狼藉,男人的精液,還有酒後的嘔吐物,滿地都是。

  徐東風在男人的身下有氣無力的嬌喘啼吟,他已經不知泄了多少次。

  男人卻雄風依舊,繼續在他身上馳騁。徐東風的身體已經和女人幾乎沒有區
別,甚至比女人更美麗,更嬌媚。

  「你覺的怎麼樣?」徐東風柔聲輕問。

  「我覺的很奇妙。」男人一邊揉著彈性十足的乳房一邊說。

  「為什麼?」

  「因為我從來都只喜歡女人。」男人說。「可是自從看到你,我感到從未有
過的沖動,我想我是愛上你了,不管你是女人還是男人。」

  「到現在,你還沒有說過,你到底是誰?」

  男人輕輕吻著他,說:「我現在名聲還不響,不過總有一天,武林中都會知
道我是‘第一惡棍’官同。」

  徐東風笑了:「你那根‘棍’,確實挺惡的。」

     ***    ***    ***    ***

  直到王小怡已確定自己懷孕之時,才把徐龍飛找到自己臥房來。

  徐龍飛面有不悅之色,道:「我孫子徐慕龍在睡覺,你有什麼事要在這里說?」

  最初的日夜激情過後,他逐漸疏遠了王小怡。這不只是因為他們的翁媳關系,
而是他發現王小怡的饑渴貪婪已經不像是正經女人了。更令他警覺的是,王小怡
和柳媚不同,柳媚是個一眼就能看穿的單純女人,而王小怡單純的外表下心思卻
很深,即使是共赴巫山那麼多次之後,他還是不敢肯定她真正的意圖。

  王小怡柔柔道:「還有一個人,只不過你看不見聽不見而已!」

  徐龍飛默然在運功查聽好一陣,才皺眉道:「不可能,那人是誰?」

  王小怡笑得像花朵般美麗奪目。她拍拍小肚,道:「在這兒,你當然查聽不
出來。」

  徐龍飛楞一下,她又道:「別胡思亂想,我只是認為你有權知道才告訴你。」

  「一定是我的?」

  「當然,你也知道的,你兒子徐東風已變成女人,他好幾年沒有碰過我了。」

  徐龍飛表情憂喜交集,道:「既然是我的,那很好,他知不知道?」

  「知道,」王小怡說:「我第一次嘔吐,他就瞧出來了,而且他只猜一個人,
那就是你。」

  徐龍飛濃眉皺起,搖頭道:「很不好,為什麼他猜我呢?」

  王小怡眼睛里蕩漾著萬斛柔情,輕輕道:「他說,天下只有你敢,也只有你,
我才肯。他為了此事,醉了三日三夜,後來卻好像完全忘記了。」

  他用健壯長大的雙臂將她擁在懷里,卻陷入沈思中。

  一些好久已沒有出現心頭的面孔現在都出現了,像張哲侯和柳媚便是。他們
因他而無辜枉死,這也罷了,但他們唯一的兒子,卻一直在屈辱折磨中……

  雖然王小怡長得很像柳媚,但這簡直是狗屁不通的理由。

  可是老天爺,何以在自譴自責沈重心情中,生理上卻呈現異態?是不是一旦
抱著女性肉體,就不能抑壓不能自制?

  他想著,下身卻再度勃起了。

  床是兒子和兒媳的床。但是現在床上的人卻是父親和兒媳。

  兩具赤裸的肉體縱情交纏著。

  徐龍飛不敢太用力,因為王小怡正懷著身孕。但是他內心卻有一頭猛獸,讓
他不可遏抑的想瘋狂發泄。

  王小怡媚眼如絲,浪叫連連,她又忘乎所以了,只管拼命求愛。她淫浪的樣
子,連妓女都要自嘆不如。

  徐龍飛一邊抽插著,一邊思索: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真的懷孕?我兒東風到
底去了哪里?

      這場交歡並不盡興。

  王小怡動作溫柔而大有乏意,她用毛巾替那壯健的鋼鐵似的男人揩去身上汗
水,又揩拭自己身體,她又用衣服遮蓋起她白嫩如脂玉的肌膚,也掩藏了那挺如
尖筍的乳房。

  徐龍飛亦穿好衣服,沈聲道:「我原以為,你只是仰慕我,所以獻身給我,
現在我卻覺的,你本身就是淫蕩的女人。」

  王小怡道:「大爹這麼說也沒錯,我確實是個性欲強烈的女人,但我真的喜
歡你,我喜歡你這樣做。」

  徐龍飛決然道:「但是現在不同了,你已經有了身孕。老實告訴你,我最近
的頭痛老毛病時時發作,視力也隨著頭痛而模糊好一會才恢複,我知道這是很不
好癥兆,所以趕緊退休不失為好辦法,而且我還可以遠離你們。」

  王小怡一聽他的聲音,就知道自己已不必再說什麼了。

  徐龍飛又道:「我退隱之後相信天下沒有人找得到我。我會作一種特別安排,
你永遠可以得到我那一份利潤,所以到了你忍不住離開東風的話,你絕不須愁慮
生活,你只須把慕龍留下還給東風,把我的現在還未出世的孩子,交給無錫太湖
邊艾家就可以。」

  王小怡訝道:「艾家?為什麼?」

  「你必須服從。」徐龍飛說:「我也會交待東風絕不可留難你,最好還是找
個堂皇理由休掉你,這樣你就可完全自由了。」

  窗外天色,不知何時暗淡下來,秋風淒緊呼嘯,飄墮飛舞的黃葉,宛如人生
中的悲離合,又宛如幸福或痛苦,既無定向,一去亦永無影蹤,也不會留下什麼
痕跡。

  王小怡獨自坐在空閨之中,眼中的寂寞變成了恨意。

     ***    ***    ***    ***

  螳螂是什麼東西?衛遠身為浙省總捕頭,他當然知道。

  可是他師父「神煉」王禹說道:「我有五只螳螂,現在只剩下三只了,我決
定交給你。」

  這時衛遠可就變成傻瓜一樣,完全不能斷定那究竟是什麼東西?是昆蟲?是
金子鑄的?是上好翡翠琢的?

  熱鬧已經過去,這個房間雖不華麗卻很舒適暖和。

  王禹撇開螳螂話題,舒口氣跌坐軟軟躺椅,道:「其實我退休有什麼值得慶
祝的?該來慶賀我的,應該是我想抓而至今抓不到的巨奸大惡,今天這一大群自
稱是朋友的人,他們起什麼哄呢?」

  衛遠聳聳肩,道:「師父,你才六十不到,為什麼退休?是不是為了那些未
抓到的巨奸大惡?」

  「唉!」王禹假裝沈重地嘆口氣。

  他只是假裝而已,誰都看得出,衛遠當然更看得出。

  「你真有想抓而抓不到的人?」

  「當然有啦!而且有七八個之多。例如‘第一惡棍’官同。」

  衛遠道:「第一惡棍’官同不過薄有虛名,卻怎能讓師父如此在意?」

  王禹笑一笑,道:「這個家夥可真是天下第一等惡棍,你切莫小覷他,事實
上你全力重視他,也不一定能辦得了他。」

  衛遠答得飛快,道:「遵命,弟子忘記這個名字就是了!」

  王禹笑容反而收斂,說道:「你小心聽著,我收你為徒之前,已經著手訓練
五只螳螂。這五只螳螂現在只剩下三只。我有理由相信忽然失去音信那兩只也是
為了官同之故。這個秘密,世上現在只有你我兩個知道了。」

  衛遠苦笑道:「弟子好奇心一向不大,這秘密師父你實在不必告訴我。」

  王禹不理他微弱又近乎哀鳴似的抗議,道:「剩下三只螳螂交給你了。他們
雖然武功遠比不上你,但論輕功,頭腦,機智,忍耐,跟蹤,竊聽以及欺訛詐騙
等等,都不在你之下。」

  衛遠忙道:「既然他們如此得力,師父大可以退休身份,暗中主持一切。弟
子若能插一腳,為你跑跑腿,自是大感榮幸。」

  王禹道:「跑腿?跑你的大頭鬼。我已經退休了,還煩這個心幹嗎?」

  他看著衛遠的苦笑,心中十分滿意。

  這個青出於藍的徒弟,已經絕不會小看「第一惡棍」官同。這是制敵致勝的
第一步,因為官同心中大概只有「王禹」,至於王禹年輕的徒弟,當然不怎麼放
在眼內。

  唉,假如不是另有原因,非得退休不可,那還是要辦了官同才肯退休的……

     ***    ***    ***    ***

  這個地洞比起王禹府中那個暖廳,真有天壤之別。

  空氣潮濕混濁,黑漆無光。衛遠一只眼睛湊在一根管子上,眼睛所見是華燈
已上的一間屋子內部。

  這根管子像一把曲尺,鑲嵌得有幾塊玻璃。

  據王禹說天下只有這麼一具,稱為「秘眼」。它的作用就像潛望鏡一樣。

  眼前這間屋子是一座大宅院內,正中心位置的一間,能看得見的窗門,都有
兒臂粗的鋼枝。

  那個美麗得令人心跳的白衣女人,把玉頰靠在鋼枝向外眺望之時。衛遠便已
肯定這間屋子,必是神仙難逃的巨大鐵籠。

  半年前螳螂一號才發現這個地方,以及顯然是被「第一惡棍」官同幽禁在此
的白衣美婦。

  他親自出馬,弄了這麼一個地洞,利用「秘眼」作守株待兔式的監視。

  說來連他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因為那間屋子雖然有臥室,浴室和廁所。但
長年被幽禁在此而又從來看不見室外有人的情形下,任何最小心的女人也會松懈。

  所以她的裸體被秘眼看見很多次。衛遠不是沒有見過世面之人,看個把女人
的裸體絕不認為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他之所以不好意思,竟是由於那女人的身
段肌膚以及不自覺發散出的醉人風情,使他欲火熊熊極之沖動!

  即便那女人穿著衣服,也和沒穿差不多,因為她只有一件透明薄紗外衣,穿
上之後也是曲線玲瓏,纖毫畢現。

  那女人應是徐娘年紀了,可是她還是那麼艷麗,肌肉結實,皮膚白嫩,雙峰
挺尖如玉筍。由肩頭胸脯大腿到腳尖,無一寸不充滿性感。

  特別像一個人,一個年輕的女人。

  這樣的一個女人固然值得像養金絲鳥一樣收藏在金屋,可是「幽禁」就完全
不是那麼回事。

  男人怎能這麼狠心?有的,這人肯定是官同。如果他辦不到的話。他就當不
上「第一惡棍」的外號了。

  衛遠每隔幾天總要來此使用一下「秘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是為了監視
官同,還是關心這個女人,還是純粹為了……

  果然,衛遠這一次又守著「兔」了。

  這個天下無雙惡棍,外表看還蠻瀟灑,五十多歲的人,看來仍然年輕充滿青
春活力。個子中等,體型很棒,不肥不瘦,肩寬腰細,皮膚相當白。

  官同二話不說,就把那尤物弄上床。

  那扇敞開的房門恰好讓衛遠看得見繡床,故此人家在顛鸞倒鳳抵死纏綿之時,
衛遠卻只差一點沒有爆血管。

  美婦的表現十分媚浪,似乎不是被囚禁的禁臠,而是等待丈夫歸家的妻子,
甚至是等待嫖客上門的娼妓。她解開白紗的扣子,卻又不脫下,半遮半掩間,雪
白的肌膚閃耀著迷人的光彩。

  官同躺在床上,解開褲子,露出了一條軟綿綿卻很粗長的黑棒。

  美婦早就習慣了官同的用意,立即俯下身子,張口含住黑漆漆的肉棒,一點
點往里吞,竟然把整根都含進了嘴里。然後只見她的嘴部不斷蠕動,顯然是用舌
頭在反複舔弄肉棒。她賣力的舔吸了好一會兒,肉棒才堅硬膨脹起來,漸漸把她
的嘴完全塞滿,不要說舌頭都動不了,連喉嚨都脹了起來。

  「好了。」官同滿意的點點頭,開始一點點往外拔陽具。

  直到拔出來,衛遠才看清,他的肉棒遠遠超過了嘴巴的深度,美婦竟然能把
這樣粗長的肉棒完全吞下,真不可思議。

  官同翹著胯下黑龍,拍了拍美婦的屁股,美婦順從的轉過身來,趴在床上,
向上翹起肥臀,把嬌艷的檀口對準官同。

  衛遠當然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但是女人的肉穴比嘴巴還要小,這麼大一條黑
龍怎麼進的去。

  官同從後面抱住了美婦的大屁股,用力分開,巨棒對準蜜穴,一舉插入,美
婦的小腹都被頂突了起來。

  美婦發出銷魂的長吟,不但沒有痛苦,反而感到無比滿足。

  官同粗暴的奸淫著,下體撞擊發出的劈劈啪啪聲非常響亮,在密室內密集的
回蕩,沒過多久,聲音變成夾雜了水聲的啪嗒啪嗒,伴隨著汁液的飛濺。

  美婦放浪的尖叫著。反正這間密室里喊多響都不會有人聽到,所以她幹脆用
最大的聲音狂呼浪叫。

  隨著官同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插進肉穴,美婦的身體像波浪一樣起伏,那一對
竹筍般的玉乳甩動翻騰,好像要離體而去。

  她已經酥了,麻了,醉了,癡了。她時而放聲大笑,時而嚎啕大哭,到後來,
她已經被幹到翻了白眼。

  官同突然一陣急挺,美婦尖叫一聲,像得了羊癲瘋一樣狂抖起來。

  官同猛然拔出肉棒,穴里濃稠的汁液立即湧出,從美婦的肥臀香股流淌下來。

但是官同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把黑黝黝的肉棒再度塞進她的嘴里。

  美婦顧不的下身還在不斷冒出白漿,立即用雙手握住肉莖,嘴巴含住龜頭,
賣力的吸吮起來,把肉棒上白花花的汁液全部舔吸幹凈。沒多久,官同的肉棒就
再度硬起。

  「夠了。」他制止美婦的口交,拔出肉棒,擡起美婦的屁股,又一次插進泥
濘的肉穴,開始又一輪猛插。

  當他第二次射精時,美婦已經被幹上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經不只是翻白眼,
而且被幹到口吐白沫了。

  但是官同並沒有放過她,再次把沾滿精液和淫汁的肉棒塞進她嘴里,之後,
又是穴里……

  此刻最可憐的人,卻不是那美婦,而是衛遠。眼前的景象太刺激、太淫亂,
看的他老二都快爆掉了,可又無法發泄。

  他現在多麼想把一個心愛的女子壓在身下好好發泄,但是那個叫艾可的女孩
兒可不是這麼輕易會就範的。

  良久,直到官同射了第三發,爆血管的景象終於雲散雨收了。他只穿一條短
褲,裸露出精壯緊繃的肌肉,坐在一張高靠背椅中想事情。

  美婦尤物身上只披一件透明薄紗外衣,來到他椅邊,挨坐椅子把手上。

  官同起先沒有反應,可能是深陷沈思中。

  稍後忽然轉眼望望她,隨即泛起奸狡惡毒笑容,手起一拳打中那美婦後背。
  美婦登時飛開七八尺摔扒地上,慘叫之聲自不能免。

  她狼狽爬起,又悲又哀又驚懼,道:「你老毛病又發作了麼?」聲如杜鵑,
淒厲而又動人心弦。

  官同發出陰瘆瘆的冷笑,慢慢向那可憐的女人走去……

  如果衛遠不知道那女人是誰,他一定會百思不得其解,官同為何這樣對待她。
但是他現在已經知道了。

  他已經查明那個惹火尤物來歷,竟是徐東風以前的妻子,失蹤多年的王小怡。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4 18:16     標題: 倚刀春夢(改編) (08)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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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刀春夢(改編)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時間:2020.2.4首發于sexinsex


原著:《倚刀春夢》
作者:司馬翎


             第八章 自願迎君侵

  王小怡不但變成籠中之鳥失去了自由,還成爲官同性虐的玩物。

  官同發出陰瘆瘆的冷笑,慢慢向那可憐的女人走去,王小怡露出害怕的神情,
一步步退後。

  她被逼到了角落,退無可退。像打沙包那樣子一輪快拳至少二三十下。

  「砰砰蓬蓬」聲中,夾着王小怡哀啼嬌吟。然後但見王小怡跌倒癱卧地上。

  官同一把提起她,像抓一隻小雞一樣,将她放在太師椅中,用繩子将她手腳
綁在椅子上,奸笑道:「你得承認你是又淫又賤的女人。」

  王小怡哀鳴道:「我不是。我隻想讨你歡喜而已!」

  「你絕對是個淫賤的女人。」官同舉起一根鞭子,咆哮道:「你勾引一萬個
男人都不要緊,但你卻勾引上徐龍飛。那時候你們是什麽關系?哼,他是你的公
公,你是他的媳婦。你可能忘記了這件事,但徐龍飛告訴過我,他忘不了,我也
忘不了!」

  王小怡哀哀道:「我求求你不要再提行不行?」

  官同哼一聲,刷刷抽她兩個響亮的鞭子。

  王小怡身子一搖,身上的那件薄紗外衣碎成幾片,褪落地上。

  她白皙眩目的肌膚上顯出兩條血紅的鞭痕,尖挺的乳房顫動着,放射出妖豔
光芒。

  官同的鞭子抽得極快,尤其是當王小怡被打的身軀彈起時,他一鞭又一鞭又
把她又打落下去,身上一條條縱橫交錯的鞭痕增添出來,哀号連連,凄慘無比。

  照理他這時不該出手,但他就是偏偏越打越起勁。

  然而使正在偷窺的衛遠逐漸震驚的是,那美麗風情極之惹火尤物,一開始看
似好像極度痛苦,但漸漸卻看出,她居然對這種虐待似乎十分享受,全無怨怼不
滿之意。

  衛遠絕不會弄錯這一點,他不是普通人,千奇百怪罪犯的心理他都看過都懂
得。像這類屬于性變态之事,在他來說隻算是小兒科而已。

  但懂得和了解是一回事,而惡不惡心又是另一回事。

  他知道雖然王小怡表面上被抽打得遍體鱗傷,而實際上卻正是十分享受十分
過瘾,她在哀吟悲啼之時,下體小口卻在不斷張合,汁液橫流。

  王小怡終于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快給我……我需要……」

  官同「咻」的一皮鞭打在她的身上,說道:「你這個賤貨、爛貨,你需要我
就一定要給你嗎?」說完,「咻!咻!咻!」又是三皮鞭。

  王小怡扭了扭楊柳細腰,懇求道:「給我……我……我的騷屄已經忍不住了…
…求哥哥……好丈夫……插進去,操我……」

  官同陰瘆瘆的笑了笑,「咻」的又狠抽一皮鞭,無奈道:「沒辦法,但我打
累了,懶得再動,你自己看着辦吧!」

  他邪笑的走至她身邊坐下,似乎有意捉弄她。

  她四肢被縛,哪來的手爲他脫衣服?

  然而當初上帝創造人類的時候,什麽事想不到。

  對了!

  沒有手,用嘴。

  她神色饑渴的望着他,用嘴咬開他的衣裳……

  「咻」的又是一聲皮鞭脆響,他罵道:「你這個淫蕩的賤貨!」

  話聲一落,他身子一翻,己然壓在王小怡的身上,粗大雄偉的肉棒再度破關
而入,開始又一輪野蠻的沖刺,但手中的皮鞭卻始終未曾歇下來……

  王小怡發出一聲聲高叫,也不知是痛還是快樂,她身上的鞭痕越來越多、越
來越密,就在噼噼啪啪的抽打聲和噼噼啪啪的下體猛烈撞擊聲中,她一次又一次
被頂上高潮……

  這對男女已經完全變成了野獸,官同兩眼發紅,大口喘着粗氣,突然丢掉鞭
子,雙手掐住王小怡的脖子,發狂般聳動起來。

  「哦哦哦啊啊啊!!!!」官同發出恐怖的狼嚎,全身緊繃,大股大股的汁
液灌入女人的身體裏。

  他終于滾到了地上。

  過了一會兒,王小怡慢慢爬起身,眼中閃耀着說不出的滿足光芒。

  他們終于停止這種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把戲。

  兩個人赤條條的對面落坐,互相注視。

  他們的眼光已少去了激情,卻出現互相了解而又仇恨的深意。

  王小怡道:「我已被你幽禁了十五年了。」

  官同接道:「我知道,我不會忘記你的。」

  王小怡撇嘴角不屑地道:「假如徐龍飛還在江湖,你敢這樣對我麽?」

  官同道:「他老早已退出江湖,還提他作什麽?但照我看法,他的長江镖局
一兩年内就得關門大吉。」

  王小怡搖頭道:「我不信,你雖然是天下第一惡棍,但不可能使長江镖局垮
台。你跟徐龍飛還差得遠呢!」

  她稍後又補充說道:「連床上那件事也是的,徐龍飛是個最了不起的男人,
你隻像個暴躁的小孩子而已。」

  官同沉思好一會,才笑道:「你老是用徐龍飛來氣我,爲什麽?照理說你絕
不會想長江镖局垮台,但你卻一直激我使我想法子對付長江镖局,爲什麽?」

  王小怡道:「那你得用點腦筋了。」

  官同道:「不必,我老早就要鬥鬥徐龍飛,也要弄垮長江镖局。不過自從十
年前你露出這種意思,我就改變手法。我讓徐東風穩穩地當他的局主。不過,我
經常修理他,我最喜歡當着他的女人面前跟他上床,把他搞到浪叫連連,然後又
在他面前上他的女人,讓他的女人也變成浪婦,說我才是真正的男人,而他是個
人妖。不隻是女人,我還在他面前幹他的男人申公超,再給申公超灌下春藥幹他。
最後,他終于忍不住自殺了。」

  王小怡也不驚訝,道:「我早該猜到你就是殺他的人。唉,如果我早知道而
又告訴徐龍飛,你一定早就變成一堆白骨了。」

  官同得意洋洋大笑數聲,道:「你豈敢?我敢打賭,過一兩個月後我來找你,
你仍然會趕快張開大腿。你有什麽辦法呢?你是天生淫婦,你要男人,也要被男
人踢打才舒服,你除非死了才可以拒絕我!」

  王小怡歎口氣,道:「我也許真是淫婦。不過你教我死的辦法還不錯。」

  官同道:「你想的話那就去死吧,反正我的女人多的是。」

  官同突然伸手,猛的捏搓一陣她的乳房。

  這種動作饒是遠不及剛才那麽使人爆血管,可是對衛遠來說,仍然刺激得渾
身冒汗。官同沒有再向尤物解釋,尤物本來就不是用來談話,用是最适合動作的。
  官同簡直是個不知疲倦,也不知滿足的淫獸,他又把王小怡壓到了身下……

  也許他并不是想要折磨王小怡,而是想要征服某種東西,可憐的王小怡正好
當了這種東西的替代品。

  古人說「自古紅顔多薄命」,這話在别人身上不一定對,可是在王小怡身上,
她是紅顔,她所遭遇的當真可以稱爲「薄命」。

     ***    ***    ***    ***

  我眼光在夏珪那幅山水畫旁邊的一幅對聯上,停留了好一會。

  那幅對聯是「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光寒十四州」。

  好大的口氣,我夜鳴刀的光芒連一個村莊也寒不了。一個州多麽大?十四個
州當然更是大不可當。文人向來多大話,看看這幅對聯就知道了。

  我眼光收回來,在方少眉、徐慕龍、寇澤之和公孫偉意面上掃過,最後看看
那好像老實忠厚其實不然的衛遠。

  我說:「徐爺爺昔年威震天下,長江镖局旗幟所到之處,海晏河清,群魔懾
服。那時候,我們從不花一文錢向那些魑魅魍魉乞憐。諸位對于本局昔年的盛況,
認爲我有沒有太過驕矜自誇?」

  長江镖局當年的威風盛況,誰能忘記?

  我等一下,才又道:「我希望能夠恢複那種局面。如果不行,我甯可早一點
關店拆夥。何必等到虧蝕累累不能支持下去才關門?」

  大家默然一陣,徐慕龍用手指敲敲桌子,引起大家注意。他最先要發表意見,
我便知道這一仗不容易打了。

  他說:「本人認爲若無充份把握,若無充份準備,不宜采取強硬作風。歸根
結底,那是因爲本局目前的地位,與爺爺當年草創伊始有極大距離之故。」

  我連望都不望他一眼,徐家怎可能有這種懦弱怕事的後代?

  徐慕龍又道:「我真正意思是,如果爲了名譽,便不妨考慮艾姑娘主張,但
如果是爲了财富爲了賺錢,我們爲何不選擇比較容易比較有把握而又避免許多危
險的途徑?」

  衆人也爲之矍然動容,默然尋思。

  我稍等一下,才冷笑道:「隻爲了賺錢,那是年紀已經老大想安享餘生的人
想法。我當然不願作此想,而徐爺爺居然也鼓勵我這樣做。他說,假如一個人像
蜜蜂像螞蟻一樣,勞勞碌碌做完本份之事,然後無聲無息地死掉,那麽活着又有
什麽意思?」

  徐慕龍輕輕颔首,道:「你講得不錯。問題隻在名譽和金錢,我們要選擇哪
一樣。但個人感情方面,我還是傾向于名譽的。」

  我以一個笑容,表達了我真心佩服他的心意。然後道:「不爲利而爲名,也
許有點愚蠢,但你們至少要給我一個機會。我意思說外面的強敵,是我的事,但
内部的安全,你們自己負責。」

  方少眉吃驚似地喃喃道:「外面強敵是你的事?」

  我傲然一笑,拍拍腋下的寶刀,道:「當然是我的事。你們哪一位認爲徐爺
爺會看錯人?會輕易把夜鳴刀傳給他?誰有懷疑,不妨一試!」

  寇澤之霍地站起身,眼眶中隐隐泛現淚光,他已經是中年人,竟然還如此沖
動。他道:「我絕對不試,我也絕對相信徐老爺子。而假如我們這些人,竟也維
護不了自身安全,那就通通死掉好了,我們活着有何用處?」

  公孫偉握拳砰一聲敲在桌上,眼中亦是水氣迷蒙大聲道:「對,如果我們連
自己都顧不了,活着跟死掉有何分别?」

  他兩個人一開口,就表示我已經赢了。因爲五票之中,連我一共三票,任何
決議都可以通過。

  方少眉也同意了,但他那俊秀的臉上,忽然出現凝肅追憶的表情。

  徐慕龍冷靜如故,看過衆人神情之後,才慢慢道:「我投贊成票,不過爲了
大局着想,我要求讓我也進行全國性的糧棧計劃。反正本局全國各地人手閑着也
是閑着,趁這機會弄點事得讓他們忙碌一下也好。」

  我從他聲音中聽出他的決心,知道如果不贊成的話那麽他鐵定變成我的敵人。

  于是我立刻道:「好極了!這是最最穩妥的方法。假如我們兩路都失敗,我
看不出還有什麽方法可以使本局不關門。」

  我目光轉向方少眉,堅定而不兇狠,道:「剛才你向我解釋過慕龍兄的計劃,
并且親口說你已改變主意,決定支持他,隻不知你現在怎麽說?」

  方少眉好像有點狼狽,哼哈了一陣,才道:「我當然支持他。」

  我拍一下手,道:「原則上既已經決定,我們這個會議很成功很圓滿。從現
在開始。我負責外面一切行動,慕龍兄負責他的計劃。方叔叔除了内部安全之外,
當然是内外主要負責人。」

  大家看來沒有異議,我又說道:「但我卻必須請求會議通過,準許我調用寇
和公孫兩位叔台,暫時屈充我的助手。」

  衛遠那個王八蛋有點沉不住氣,居然大有擊節贊歎意思,這回我真的狠狠瞪
他一眼,使他納悶地閉起嘴巴。

  寇澤之和公孫偉意兩張寬闊厚重臉孔上,都泛起興奮的不易描述的神情光采。
  方少眉這次沒有遲疑,立刻批準,道:「他們應該全力協助你。無論如何你
對镖行之事還不太熟悉,有了他們襄助就沒有問題了。」

  會議解散時,我看見徐慕龍感激的眼光,他真的很漂亮,也極之高傲,我想。

     ***    ***    ***    ***

  長江镖局上上下下的人,都懷着秘密的緊張,同時人人都大爲忙碌起來。

  用手腕用銀子換來的太平日子于焉結束,而賣命流血日子從此開始了。

  但令緻這種情形發生,要負大責任的我,卻是最不緊張不忙碌的人。

  我單獨住在方家的一層小樓上,不要婢女仆婦,因爲目前來說我還不知道可
以信任誰?所以我不要身邊有任何人。

  視察每一個主腦人物是我最要緊的一着。

  寇澤之和公孫偉意是我的助手,每天都跟我在一起,以我看來,這兩人武功
相當紮實,而爲人都屬于誠實忠厚那一類。

  方少眉也不時會見到,因爲我就住在他家裏,而且我可以直入他内宅,如果
我是男人,就沒有這個方便了。

  他的妻子姓李,是個嬌小美麗婦人。可是有時她會不覺露出母雞似的神情,
袒護方少眉,此時她眼中便會閃動兇悍光芒,好像那俊秀斯文的方少眉是她的兒
子而不是丈夫。

  他們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大的十三,小的十一。都長得很漂亮聰明。

  方氏夫婦現在仍是有生育能力的年紀,但何以十一年前生下了女孩子之後,
就再沒有孩子了?

  有時我又會想,徐慕龍至今獨身,但在外面有沒有真正知心的女人?他爲何
二十六七歲還不成家立室?他不會也是同性戀者吧?假如他不是,那麽以我艾可
的姿色,他看得上眼看不上眼呢?

  在樓上我可以看見左方那個院落部份情形。

  那個院落是方少眉的住處。晚上其中一個房間老是燈燭明亮,我有時到處巡
視,偶爾在高處隐約看見那個俊美男子坐在燈下,他坐得挺拔高傲,卻顯得有點
孤獨。

  他究竟正在想什麽呢?或者要做什麽呢?

  「艾師妹。」方少眉見我到訪,很客氣的迎我入内,卻不問我爲何深夜到訪。

  我很大方的坐下,問道:「方師兄這麽晚還在用功?怎麽不早點休息?」

  方少眉在我對面坐下,說:「賤内帶兩個女兒回娘家去一趟,我正無聊,所
以不如讀讀書打發時間。」

  我點頭道:「你們夫妻關系很和睦。」

  方少眉露出笑容:「是,李氏是個好妻子。」

  「隻是,我卻看出,你們和睦歸和睦,卻并不親密。」

  方少眉微微皺眉:「師妹這是何意?」

  「我看的出,師兄和嫂子很少同房,所以你們雖是壯年,但十幾年前生下兩
個女兒後就再無子嗣。」

  方少眉仍然不失優雅的笑道:「師妹這是要管我的私事麽?」

  我也笑道:「我可沒這個意思。隻是,我曾經聽說,師兄和師父之間有過一
些事情……」

  方少眉臉色忽變。

  「師妹是從何得知?」

  「當然是師父告訴我的。」

  「師父連這種事也告訴你?」

  「師兄一定知道,師父殺人之後就一定要發洩,一急起來那是男女通吃。」

  方少眉苦笑道:「那師妹一定也明白,我那是爲了師父。」

  「是,而師父之所以告訴我,其實也是爲我好,提醒我在他厮殺的時候不要
在他身邊。」說着,我的臉忽然紅了紅。「不過其實……我是很樂意這樣做的。」

  方少眉笑了:「師父的魅力豈止是男女通吃,而且老少鹹宜。」

  他緊緊盯着我看,因爲我的容貌是沒有幾個男人能抗拒的,而我臉紅的樣子
更是沒有男人能抗拒。

  我們就這樣一起滾到了床上。

  方少眉一邊親吻着我,一邊把我的衣衫一件件脫去。他的動作輕柔舒緩,像
是女人的手,但速度絕不慢。不一會兒,我身上就光溜溜一絲不挂了。

  他贊歎道:「師妹,你太美了,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世間隻怕找不出第二
個來。」

  被一個這麽美的男人稱贊,我的心情愉悅至極,同時脫去他的衣衫。

  方少眉的身體有如白玉,光滑如綢,連女人都沒幾個比的上他,難怪師父會
控制不住和他上床。

  而我也禁不住春心大動。

  方少眉很了解女人的心意,他的嘴唇立即貼住了我的櫻唇,溫柔卻又有力的
吸吮起來。

  「啊嗚……」我被他吻的神魂颠倒,他再對我做任何事我都不會拒絕了。

  方少眉繼續吻着,同時一根細長的手指,探到了我顫動的幽谷,那裏已經濕
滑一片,他的手指毫不費力就滑入檀口之中,仿佛一條靈活的泥鳅一樣扭動起來。

  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酥癢直沖腦海,如果不是嘴被封住,當時就要大叫起
來了。

  方少眉的手法太熟練、太強大了,我的幽谷裏好像有無數朵鮮花怒放,引來
無數蜜蜂叮咬,癢的天翻地覆,又好像山谷塌方,肉壁開裂,山洪急洩而下。

  他用力按住我亂扭的嬌軀,用牙齒咬住我的舌頭,然後又插入第二根手指,
來了個雙龍入海。

  我瞬間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全身僵硬,連陰戶也猛然收縮,死死夾住方少
眉的雙指。

  但是這樣卻使手指的攪動更加刺激,更加猛烈的快感奔流到我全身,美的仿
佛全身都要炸開,這可要了我的命了。

  「啊啊啊……嗚嗚嗚……啊啊啊……」我好像喘不過氣一樣亂叫起來。但事實
上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嘴裏叫的什麽根本聽不見。

  方少眉看到眼前的美少女變的跟妓女一樣騷浪,露出一絲冷笑,忽然抽出了
手指,大股大股的淫液奔流而出。

  我忽然感到下體一涼,空虛無比。「啊……别停啊……」

  方少眉笑着說:「好個騷丫頭,再過幾年,哪個男人能滿足你?」

  說着,他忽然一跨上來,坐在了我的身上,緊接着便是銀槍入洞。

  我這才明白方少眉有多厲害,肉棒插入的一瞬間,以前和我做過的男人全都
不值一提了。我放聲嘶叫了一聲,渾身癱軟如泥,隻能接受被征服的事實,任他
在我身上爲所欲爲。

  噼噼啪啪的聲音響徹房間,我全身如狂風中的海浪般起伏扭動,但這不是我
在動,而是被方少眉強力的沖擊推動。

  「哎…哎…哎…嗚…嗚…嗚…哦…哦…哦…啊…啊啊……哇…哇…嗚哇……」
我全身痙攣般的急速聳動,嘴裏發出的不成語調的顫音。

  猛烈的撞擊下津液橫飛,分不清是精液、淫汁還是口水,有不少都落進了我
大張的嘴裏。

  我此時不但動彈不的,連身體也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隻感到一陣陣絕頂的
快感在腦海狂湧,而我隻能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回應。

  我隻希望他不要停下來,永遠都不要停下來……

     ***    ***    ***    ***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好像是死而複生。我真的一度以爲我已經舒服死了。

  我醒過來的時候不在方少眉屋裏,而是在自己床上,全身上下已經被擦拭的
光滑水潤,要不是紅腫的下體慘不忍睹,我真要懷疑昨晚隻是一場絕美的春夢了。

  「嗚嗚……下面好痛啊……」我稍稍摸了一下我的蜜桃丘就疼的龇牙咧嘴。這
就是極樂付出的代價嗎?

  不過我至少得到了一個重要的結論:方少眉不論技術還是欲望都遠超常人。

  另外有一點困擾我的是,我好像變的更加饑渴了……

  幾天後,我的身體才完全恢複。

  方少眉幾次叫我挑兩個婢女使喚,我都拒絕了。有人服侍雖然很好,但不便
之處很多。我何必找這個麻煩?

  但沒有侍婢,我就隻好親自去提熱水洗澡了。

  我提着滿滿一桶熱水經過院門。走了幾步,徐慕龍的聲音叫住我。我回頭見
他站在門口。我喜歡用很燙的水洗澡,不想耽擱,問道:「有事嗎?」

  徐慕龍驚訝瞧我,反問道:「你手裏拿着的是什麽?」

  我瞧瞧自己雙手,除了水桶,桶裏裝着熱水之外,别無他物。

  「你看這像什麽?」我聲音亦大有訝意。

  「水桶,還有滿桶熱水。」他回答。

  真混蛋,既然知道,何故還問我?

  而現在他以瞧看怪物的眼光,向我上下打量,最後顯示認爲我真是怪物,無
可奈何笑一笑,道:「沒錯,一桶熱水。我猜你居然是提回去,好洗臉洗澡之類。」

  我心想熱水一定冷卻了不少,此人真莫名其妙,他到底想怎麽樣?

  答案馬上出現,徐慕龍一步七尺,面孔幾乎快要碰到我的。如果他眼中沒有
怒氣,又沒有露出潔白牙齒作咆哮狀的話,我一定會以爲他想親我或摟我。

  「你爲什麽要這樣做?」他來勢雖兇,聲音卻低:「你想羞辱我是不是?」

  我一頭霧水,我羞辱他?用一個水桶和一桶熱水?天下有這等奇怪事?

  我稍稍仰後一點,否則兩張面孔真快要碰上了。

  雖然我不在乎被他占點便宜,但我眼角看見院門那邊好像有人,這便不太好
意思了。

  「你爲何不叫婢女仆婦提水?别人看見了,會怎樣想?人家一定心中冷笑,
徐慕龍好小氣,連一個丫鬟也不派給艾大小姐使喚。可憐的艾大小姐,居然要親
自去提水,啧,啧……」

  我反而微微而笑,輕輕對他說道:「别講啦,我的确沒有丫鬟呀,是我自己
不要的,你别生氣好嗎?」

  我态度軟弱,聲音柔婉,大有乞憐意味。

  徐慕龍大概想不到我也有如此女性化溫柔的一面,登時楞了。

  一大桶滾燙的熱水倒進了盆裏,騰起濃烈的白霧。是徐慕龍親自提的水。

  「請吧。」他彬彬有禮的擺出姿勢,但是好像沒有離開的樣子。

  既然他不走,我也不好下逐客令,甚至心裏還有些小興奮。

  我就在他面前寬衣解帶,露出高聳的雙峰,修長的玉腿,還有光潔的下體。

  他的眼睛直了,甚至忘記了呼吸。

  我得意的在他面前轉了一圈,然後躍入浴盆,水花濺了他一身。

  那當然是我故意的。

  水珠從他身上滴答滴答淌下來,但是他仍然在發呆。

  我說「你是不是很喜歡看女人洗澡?」

  他搖頭說:「不,我從沒看過女人洗澡。」

  「那你有沒有碰過女人?」

  徐慕龍的臉有點發紅:「有……我希望我沒有,但是……在你面前我不想撒謊。」

  「那女人是什麽人?」

  徐慕龍苦笑起來:「我、我不知道。一切都發生在黑暗之中,那女人的相貌、
身體我全都沒有看到。」

  我已經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說:「但是你對那女人念念不忘,所以至今都
沒有娶妻,我說的對不對?」

  徐慕龍的臉完全紅了,他的沉默是最好的承認。

  我忽然伸出一條玉臂,攬住他的脖子,把他扯到浴盆邊,香唇緊緊貼在他的
嘴上。

  徐慕龍突然被強吻,呆住了。但是很快他就沉浸在這樣的感覺中,雙手抱住
我的肩膀,反吻回來。

  我笑了,這個男人就像是個可愛的孩子,太過腼腆,從來不會主動去尋找幸
福,必須要人拉他一把。

  很快,擁吻已經不能滿足我們了,慕龍突然跳進了浴盆,連衣服都沒脫,我
又好氣又好笑。但是馬上我就顧不上這些小事了。

  他一頭紮進水裏,咬住了我的乳頭。

  「嘻,怎麽這麽猴急?」我存心戲弄他,捏住一邊乳房就往他嘴裏塞。但是
我的乳房太大了,根本塞不下,很快他就憋的面紅耳赤。

  「哈哈哈哈!」我放聲浪笑起來。

  但是我馬上迎來了報複。

  一根肉柱在水下自下而上貫穿了我的蜜穴。洗澡水成了最好的潤滑劑。

  「啊……這麽粗大……」這個徐慕龍,第一次有地方超出了我的預料。

  徐慕龍一言不發,喘着粗氣開始發力,浴盆裏的水翻騰了起來。

  肉棒拔出,溫熱的水流灌入我的幽谷,沖刷着我的肉壁。肉棒又插了進來,
水流被擠了出去,肉壁感受到更大的刺激。

  「哦哦哦……好舒服……好棒……」我摟住徐慕龍,不住的呻吟起來。

  徐慕龍一邊重重的頂着,一邊嘴裏不斷往裏吸,最終,我的一個大奶子竟然
全部被他吸入了嘴裏!我的乳頭一定已經伸入他的喉嚨了!

  乳房被擠壓到了極限,我感到一種特别的快感,乳房舒服的要命。

  同時有個潛在的意識告訴我,這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除非他早已習慣了
深喉……

  就在這時,徐慕龍把我的兩條腿擡了起來,架在浴盆兩邊,讓我雙腿大開。
這樣,他終于可以盡情插入我的體内了,整個浴盆翻江倒海。

  「啪、啪、啪、啪!」有水流助力,下體的撞擊聲格外響亮,水花如沸騰般
濺射,落到我光潔的胴體上再流下來,濕漉漉的格外淫靡,豔光四射。

  可是過了沒多久,浴盆裏的洗澡水就不在浴盆裏了,浴盆外面汪洋一片。

  原本我是雙腿挂在浴盆上,身體浮在水裏的,現在我的身體懸空了,但徐慕
龍好像沒意識到,繼續使勁噼噼啪啪的沖擊着我的桃源。

  我的嘴從他的嘴上離開,長條的唾沫從嘴邊挂了下來。「嗨,沒有水了。」

  「啊?」徐慕龍不解「我感覺你裏面水很多啊,還在不停冒出來……」

  「你個小色胚,我是說浴盆沒水了。」

  「啊,水都沒了嗎?」徐慕龍這才反應過來。「沒事,我去幫你再打兩桶來。」
他一躍而起。

  我又好氣又好笑:「可是我怎麽辦?你讓我光着身子在這兒等你嗎?」

  徐慕龍忽然邪邪一笑:「我可不止要你光着身子。」他抄起地上的兩根腰帶,
把我左手綁左腿,右手綁右腿,竟然把我這樣分着雙腿固定在了浴盆上。然後,
他才高高興興出去了。

  我被他氣的哭笑不的。這個家夥突然就像小孩子一樣調皮,把我弄成這樣一
副羞恥淫亂的模樣,萬一現在有人走進來,我全身的羞處就會一覽無餘。更要命
的是,我的蜜穴還在汩汩的流着汁液。

  但是這幅模樣又讓我感到一種别樣的刺激,心中陣陣悸動,張開的桃源蜜穴
也越發空虛起來。

  這時候,真的有一個人走了進來。不,是跳了進來,因爲他不是走的門,而
是窗戶。

  而且是個男人。他就是與我曾有一面之緣的齊人,想不到,這個小賊竟然會
摸到這裏來。

  他直直的瞪着我的身體看着,看的我有點面紅。

  「唉……」他搖頭歎息。「我以前一直以爲你是個高不可攀的俠女,沒想到
卻是這麽放蕩的女娃兒。」

  我知道,他不是剛剛才到這裏的。我和徐慕龍剛才做的事,他都看到了。

  我咯咯咯笑了起來:「有哪一條、哪個人規定了,女俠就必須是貞潔烈婦?
我不是閨中大小姐,是走江湖的,需要被這些陳詞濫調束縛麽?難道我不可以找
男人,你當小偷就是可以的?我沒有害過别人,你可是犯罪。」

  齊人發現自己無從反駁,隻的又歎口氣:「你是沒犯罪,可是,你在引誘男
人犯罪。」

  我笑了,妙目流轉間媚意無限。「如果你想犯罪的話可要快一點,我的男人
不久就要回來了,帶着兩大桶熱騰騰的洗澡水。嘩,從我頭上澆下來。」

  齊人能忍嗎?當然不能。他的速度很快。

  火熱堅硬的肉棒,再度填滿了我空虛的蜜穴。

  「我終于實現了心願!」他喘息着說,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被小穴包裹
的肉棒此時極其舒服。

  我又笑:「你的心願就這麽點嗎?我還以爲你會更有野心一點。」

  「我是齊人,不是燕(閹)人,怎麽會沒有這個野心。」

  齊人低喝了一聲,抱住我濕滑的身子,開始大力沖刺。因爲時間有限,所以
他幹的格外猛烈。

  「啊……」我的欲火陡然熾烈,忍不住浪叫起來。

  「現在可不能叫!」他拿起浴巾,團成一團塞進我的嘴裏。

  但是他堵的住我的嘴,卻不能制止劇烈的噼噼啪啪交合聲響起。

  天哪,這活脫脫的就是在強奸啊!但是,反正我又不止一次被強奸過,而且,
我還很享受那種感覺。

  而現在,我手腳被綁,像是砧闆上的羔羊任人侵犯,而且還是在和一個男人
做愛中途和另一個男人偷搞,這樣的刺激格外強烈,讓我淫蕩的身體爲之顫栗瘋
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極力長大雙腿,讓齊人插的更深。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全身如波浪般扭動,爽到魂飛天外
了。

  「門外……人來了……」我在齊人耳邊呻吟着吐出這幾個字的同時,身子一挺,
淫穴如泉湧,高潮了……

  徐慕龍提着兩桶水飛奔進來。

  我依然獨自被綁着挂在浴盆上。「怎麽這麽久?」

  徐慕龍笑道:「怎麽,這麽快就想我了?」

  「呸,我才沒想你,我無聊到想睡着了。」

  徐慕龍把滾熱的水倒進浴盆,我的桃穴又被熱水湧入了,舒服的讓我直吸氣。

  徐慕龍忽然問:「怎麽我離開了好一會兒,你下面還在不停的流出汁來?」

  我臉一紅,說:「因爲,我想你了。」

  徐慕龍天真的笑了:「一會兒不想一會兒想,女人真是奇怪。」他又跳進了
浴盆。「來,我們繼續!」

  「啊……啊……啊……啊……感覺更好了……啊……啊……啊……」啪啪啪啪的水
聲和我的呻吟聲又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這時的齊人到底是已經走了呢,還是仍然在窗邊偷看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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