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標題: 【八月徵文】兩生花 [打印本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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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火先生 時間: 2019-8-13 15:57 標題: 【八月徵文】兩生花
【八月徵文】兩生花
作者:三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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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嘉與李惠在城裡一所女子中學認識,然後一起考進同一家大學,進入同一學系,唸一樣的本科。她們都是大學同學們公認的校花,而且僅從相貌而言,她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媲美親生姐妹。張嘉與李惠都有一雙圓圓的杏眼,高高尖尖的鼻子,天生桃紅的小唇,幾乎一樣的巴掌臉。不過,同學朋友們卻絕不會把張嘉與李惠搞混,因為張嘉與李惠宛如一體兩面的金幣,有著絕對不同的體態和氣質。
李惠,天蠍座,身高一百七十公分,體重四十九公斤,天生一把波浪形的長髮。胸脯臀部凹凸有致,天生的模特兒體態。高考後的那個暑假,已經草簽了一家規模中等的經紀人公司,大學一年級拍過數個平面廣告。只是,李惠始終以學業為重,沒有急於深入合作的想法。事實上,李惠對於在商界發展更感興趣,大學時期,她已到過城中數家有名的大型跨國企業兼職,每個暑假都考進知名企業當實習管理。同一時間,李惠身邊的男伴也如走馬燈轉。從剛進大學時就與俊朗的大三學長交往,到後來經常跟某企業某部門的上司們約會。大四時,更盛傳某大家族的第三代繼承人為她一擲千金,在國外一個小島辨了個超豪華的生日派對。雖然李惠連連否認,但實情是,她與那個富三代過從甚密,經常以女伴身份陪伴那個富三代出席名流宴會。
張嘉,巨蟹座,身高一百五十五公分,體重五十一公斤,喜歡束著爽朗的馬尾辮子。與李惠相比,張嘉的衣著打扮明顯保守許多。矮小的身材讓張嘉看來比較圓潤豐盈,但卻贏得一份親切感。大學二年級時,張嘉遇人不淑,情感錯託了一位學長。後來,校園內聯網的討論區上,出現了一連串關於多名校花的流言。當中,尤以兩則近乎色情故事的帖子最為矚目,一是「高領毛衣下的粉紅D 奶 / 蕾絲內褲裡的無毛白虎」,二是「學長專用抖M小性奴」,而且不斷被人反覆置頂。直至校方把這些討論帖當作普通網絡色文處理掉,事情才告一段落。張嘉有苦自知,她就是這兩則故事的女主角。雖然,同學間沒有人從帖文裡猜出張嘉,但張嘉還是患上情緒病,幾經艱辛才能重新振作。到了大四那年,張嘉認識了跟自己同齡,但比自己低兩屆的男友,才算是真正地走出陰霾。
時光飛逝,張嘉與李惠這一對姊妹畢業後便各奔前程。成績較優的張嘉為了男友,放棄出國進修的念頭,留在城裡,踏實地進入了一家外資銀行工作。
相反,一直醉心進入商界的李惠,卻在正式進入社會工作不到一年的某天,一個人跑到加拿大「體驗生活」。
雖說張嘉和李惠情同姊妹,但張嘉心裡明白,自從大學二年開始,她們之間就有了一道隔膜。
因為張嘉的初戀男友,第一次的交往對象,就是李惠大一時交往過幾個月的學長男友蔣夏語。李惠一開始既驚訝又生氣張嘉一直在瞞住自己,但冷靜下來的李惠已經知道問題一定在蔣夏語那邊。李惠一想就明白那個渣男蔣夏語利用她們女性間微妙的心態,把張嘉收起來當作秘密的性伴。
雖然張嘉與李惠冰釋前嫌,也一起面對網絡上的明嘲暗諷。但從那時開始,李惠就很少跟張嘉提起自己的感情事,也絕少向張嘉介紹自己的男友。
於是,當李惠說要出國體驗生活,張嘉也沒有仔細過問,反而,友儕間的消息來更多更快。一時說李惠與那個富三代,過著幸福的闊太生活。一時又說李惠不過是富三代的其中一個「後宮」。然後又有人言之鑿鑿地說,獨力把李惠撫養成人的媽媽收了富三代一筆鉅款,要李惠留在國外生孩子。
張嘉心裡覺得這些流言很可笑,至少,她知道李惠的媽媽早歿,李惠是爸爸父兼母職養大的。
當李惠的消息被另一道更八掛的八掛新聞蓋過,張嘉也再沒有聽到李惠的音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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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踏入社會,遠離李惠的身影後,張嘉便散發出四射的光芒,成為銀行裡的明日之星。張嘉外表亮麗,性格親和,知識紮實,心思慎密,一切條件讓她一下子給調到到現今銀行界最看重的反洗黑錢部門。
還不到二十五歲,張嘉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四人工作小組,負責稽查來往戶口潛在的洗黑錢活動。
唯一讓張嘉耿耿於懷的是男友才剛畢業,是一個社會的新鮮人。
初夏,張嘉與男友吵了一場大架,因為男友想要出國進修,拿個碩士學位。張嘉聽罷,氣得差點在小餐館裡昏倒過去。
張嘉心想,如果男友出國兩年才回來開展事業,那時張嘉已經進入適婚年齡了。到男友事業有點眉目,張嘉可就步入三十之年。
此刻,張嘉人生第一次生起出走的念頭。她想放下身邊的一切,痛痛快快漫無目的地到國外旅行。
張嘉開始憧憬著國外的風光,也想起了李惠。
收到李惠的回訊,已經是一星期後的事了。
張嘉心想,往日她倆是多好的姊妹,但現在卻隔著大海,十二個小時的時差,話也沒法聊開。來回幾個短訊,李惠都是問一句答一句的樣子,張嘉放棄了。她不喜歡強人所難,所以最終也沒有把到加拿大旅行的事情告訴李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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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嘉雖然不忿氣,但旅行的途上,還是不忘為男友收集各家大學的資訊。
「這家大學很遠,根本是另一個城市。」
「對,不在多倫多。看我發給你的地圖……」
「一個小時很遠!不是我去你家的一個小時,是不停開一百一十公里的車那種一個小時!」
「對……嗯……知道啦……我會小心的啦……對,到處都華人,可以的啦……我也愛你哦。」
張嘉看看手機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一點鐘,還沒收拾好鋪在床上的大學單張,已經倒床睡去。
叮!叮!叮!
張嘉用盡全力張開眼皮,看著手機的通訊程式。
「姐,你是不是來了多倫多?」「姐,你睡了嗎?」「姐,你起來吧。」
半夢半醒的張嘉再三確認是李惠發來的短訊,而且是一連三個短訊,張嘉心裡莫名奇妙。當張嘉還在組織措詞,李惠已經傳來另一短訊。
「姐,明天晚上來我家吃飯,好嗎?吃完飯,我倆再聊個夠,好嗎?」
「明天是星期三,八月十四日,我可以這樣先去這裡…然後這樣也調一調…」張嘉在腦裡把這兩三天的行程調整一下,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打字:「好啊,明晚去你家。幾點過來?你傳我地址?」
然後,李惠傳來了地址,張嘉馬上在網絡一看,是一間貌似相當豪華的公寓。張嘉想起還沒約好時間,正要想在屏幕輸入問題之際,李惠傳來短訊。
「T大學的碩士課程不錯,早上妳可以先去拿些資料。下午,方便的話,也順道去這家洋酒店買一瓶紅酒。不用太早過來,晚上八點半來到我家就好,晚一點也無所謂,但不能早。」
睡意正濃的張嘉好像想到什麼,腦袋慢慢運作起來之際,她卻突然敵不過倦意,沒有向李惠回話就徐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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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張嘉依著李惠傳來的地址,去了T大學收集碩士的資料。
詢問處的櫃台後坐著一位外表端正,眼神卻又異常愰惚的華裔男生。當張嘉步近,男生就像從另一個世界回到地球一樣,嘴巴像呆子般張開,定眼望著張嘉。
雖然張嘉很少以自己的外表為傲,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臉蛋是足夠漂亮,能讓男人行注目禮,只是那個華裔男生的眼神也未免有點唐突。
男生站起來為張嘉解說碩士班的細節。當男生站直身子的瞬間,他眼睛快速地上下打量,從口中舒了半口氣,嘴皮不自然地動了兩下,才帶點口吃地用英文詢問:「小姐,你…你貴姓?哪…哪…哪裡人?來唸…唸碩士嗎?」
張嘉簡單地介紹自己和來意。
男生呼出剩下的半口氣,改用中文說:「哦!張…張…張小姐,妳好。不…不好意思,因為妳有點像…有點美!所以,我有點…有點…有點…」
張嘉報以微笑:「不要緊。你可以幫我解說一下課程嗎?」
男生臉上的緋紅生往脖子根:「可…可以!」
一輪解說,張嘉禮貌地感謝男生,準備轉身就走。此時,男生匆匆地彎身,似要在櫃台下翻出東西來。男生終於站直身子,手中多了部手機,張嘉心裡暗笑,彷彿回到大學校園時。
張嘉與李惠外貌十分相似,但李惠卻散發一股美艷高傲的氣牆,所以,男同學們總是先與張嘉搭訕,拿到張嘉的手機號以後,再通過張嘉借機約會李惠。
看到男生一副準備詢問聯絡方式的架勢,張嘉正要準備措詞婉拒對方一番好意。
沒想到,男生只顧按手機,左右姆指飛快地在屏幕上移動,最後才抬頭一看,見張嘉還站在櫃台前,便問:「張小姐,還有問題?」
張嘉一臉尷尬,連忙離開。還沒走出兩步,身後響起一陣吵鬧的嘻哈電話鈴聲,然後張嘉隱約聽到男生用英語說:「剛才嚇死我,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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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學園區離開,張嘉到市中心一家高級洋酒店。這是昨晚張嘉睡暈的時候,李惠傳來的網頁。張嘉看了好幾則評語,都是盛讚老闆服務好,知識豐富,而且價錢公道,讓張嘉感覺這是一家風評不錯的洋酒店。
她甫進入店裡,那個貌似老闆的洋人便嚇得吐了句髒話。洋人足足定神望了張嘉三秒,才收起滿臉驚訝,艱難地堆起滿滿的笑意。
洋人遞上名片,自我介紹。張嘉看到名片上,名字的下方沒有註明職位,料想眼前的洋人就是老闆。職場習慣,張嘉也迅速地從小手袋裡掏出名片:「叫我Carly就好了,很高興認識你。」
老闆看到張嘉的名片後,像是完全放鬆下來,試著唸出張嘉姓氏的拼音,二人終於打開話題。
意外地,老闆不只向張嘉推銷紅酒,還反覆詢問張嘉是否打算留學多倫多,這一趟旅行停留多長時間,還幽默地問張嘉有沒有跟她長得一樣美艷的姐姐。
老闆為張嘉挑了一瓶南澳芭蘿莎谷出產的紅酒,他還一邊包裝紅酒,一邊邀約張嘉。
張嘉有點分不清這是單純的銷售技巧,還是外國人進取的約會方式,唯有匆匆忙忙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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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倫多夏天特別漫長,足有十四個小時的日照時間,到了八點才正式日落。
張嘉拿著紅酒,還有在附近商場買的香薰,沿著街燈微亮的小徑,走到一幢豪華公寓的門關前,她剛好與大堂內的印度裔保安員打個照面,保安員先是露出一個思索的表情,然後馬上恭敬地打開大門,用非常流利的英文說:「李太太,很久不見,你好。」
「嗯?太太?小姐?認錯我跟李惠了?」張嘉心裡莞爾一笑,已經很久沒有人錯認她跟李惠了。
張嘉站在電梯門前,習慣地看看手錶,正好指向八時三十一分。
電梯門徐徐打開,張嘉步進電梯,門又徐徐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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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噹。
李惠的聲音從屋裡傳出:「門沒鎖,直接開門吧。」
「我進來了。」張嘉小心奕奕地推開敞大的木門。
張嘉先聞到一陣烤羊肉特有的香氣,然後看見像六星級酒店高級行政套房般的豪華大廳,心想:「看來李惠真的找到個有錢人。」
此時,李惠拿著剛烤好的羊架,從大廳旁邊的廚房一步一步地走出來。她把烤盤放在桌上,桌上像餐廳般陳列著完整兩套銀器餐具,兩套水晶酒杯。桌子中央放著一盤精美的沙拉,和用名牌湯碟盛好的龍蝦湯。
「惠,我想妳了!」張嘉張開雙臂,把李惠擁在懷裡:「你好涼耶!」
「姐,你忘啦?我是有名的冷包哦!」李惠在張嘉的耳邊說。
張嘉想起她初戀的蔣夏語曾有意無意提起,李惠的身體總是冰冰涼涼的。起初,張嘉以為蔣夏語是指李惠的手腳,後來有一次蔣夏語在床上說,即使和李惠多麼激烈地做愛,李惠全身也會很快變得冰涼。
張嘉不願想起這段不堪的往事,馬上換個話題:「妳還是那麼喜歡喝紅酒,看這個,那個老闆推介的。」
李惠冷眼一看酒瓶上的招紙,然後擠出笑意說:「這個好!我進去拿開瓶器。」
李惠純熟地打開酒瓶塞,把開瓶器放到張嘉面前,然後把醇厚的西拉葡萄酒倒進水晶杯裡。
張嘉隨手拿起精美的開瓶器,一邊細看把手上的花紋,一邊想當年:「妳還記得妳強拉我去學葡萄酒課程嗎?」
「記得,那個導師還挺喜歡妳的,只是妳嫌人老。」李惠突然用酒瓶碰了碰張嘉手上的開瓶器:「跟這個紅酒是同一個牌子的,是酒莊限量分發給指定的代理商。像現在這樣……開瓶。嗯。木塞還插在這裡,放在桌上,一套。」
張嘉拿起開瓶器,看著那印著酒莊標誌的木塞笑說:「我沒有嫌他老好不好!只是那個導師比我們大十年耶!」
「姐,來,乾杯!」李惠漂亮的嘴唇在碰到酒杯前,微微笑說:「就是嫌人家老。」
就在這瞬間,張嘉李惠一起回到了大學那段美好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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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大的客廳中,橫放著一張非常雍容典雅的法式宮廷沙發。
李惠嫌棄滿身烤肉的味道,換上黑色薄紗睡衣,半透明的紗裙輕掩著她婀娜曼妙的身材。她不經意地倚在沙發手把旁,雙腳隨意一曲一伸,意態極其撩人。
李惠讓張嘉坐到貴妃椅上。張嘉為了正眼望著李惠說話,也來個美人側臥。不過,當張嘉看到李惠那對曾迷倒無數男人,雪白修長的美腿,她下意識地把自己那雙毫無特色的腿往上一縮。
姊妹二人,又在一起,促膝詳談。
張嘉終於得知李惠從不宣之於口的秘密。
原來,李惠一直的交往對象根本不是那個富三代,而是富三代的父親,也就是家族企業的實際掌舵人王鵬。富三代從來就只是個刻意安排的煙幕,純粹是方便王鵬和李惠一起出席不同場合的幌子。
當然,不管王鵬如何描述他和妻子有名無實的秘辛,口中又吐出多麼動人漂亮的情話,李惠心裡卻非常明白,王鵬僅僅是貪戀著「李惠」這個芳華正茂的肉體而已。沒準,一秒鐘過後,王鵬就把「李惠」這個肉體當作禮物轉贈別人。
也許,在王鵬懷中,現實世界沒有想象中那麼悲觀。李惠天天在城中最有權勢的富豪的身邊學習,建立起一張又一張的人際網,她的得著比出入商場多年的所謂高級管理人員還要多。
直至,李惠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李惠並沒有特別想為王鵬生小孩,也沒有爭做正室的打算,反而,她的第一個直覺是要打掉這個腹中肉。唯有這樣,李惠才可保持完美的身軀留在王鵬身邊。
沒想到,她拿到報告的第二個晚上,王鵬的妻子竟來到了王鵬送給她的豪華公寓,而她的身邊還站著一位老太太,王鵬的母親。
王鵬的妻子只是靜靜地坐在飯桌旁,背對著李惠,一聲不響。
王鵬的母親,那位臉相雍容的老太太卻親切地把著李惠的手,坐到沙發上,平靜地向李惠提出「收購」李惠的腹中肉,而那個「收購價」,大得足以讓李惠絕對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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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嘉聽著李惠媲美韓劇的故事,最後坐到李惠身旁,輕輕握住她的手。
聽完故事的一刻,張嘉頓覺頭暈腦脹,久久說不出半句話來。反而是李惠先開口:「怎樣?我是不是很傻?」
「不傻。這個……我一直不知道……一直以為……」張嘉不知道如何不突兀地接話,但同時心想:「天吶!這是什麼玩意?老奶奶要把王鵬的骨肉買下來,當不育孫兒的兒子?待小孩兩歲的時候接回去?李惠要在這裡呆五年?」
李惠拉著睡裙的裙腳蓋過膝頭,然後雙手一放,裙擺無聲地回彈,滑到大腿根上,無意識地撫摸著自己白嫩的大腿後方。
張嘉想起什麼:「對了,現在妳兒子呢?」
「我放在下面一個阿姨那邊,今晚只想和妳聊通宵。」李惠調皮地把腳尖伸到張嘉的裙下,腳尖準確地印在張嘉的恥丘之間。
「嘛呢!」張嘉羞喊。
「妳跟以前一樣害羞呢!」李惠甜笑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突然多了兩本八掛周刊,她翻開其中一頁,指著一格照片:「認得她麼?」
張嘉凝神細看,掌舵人在前方剪彩,身後有一個長相甜美,身材婀娜的禮儀小姐:「是小我們兩三屆的學妹!」
「還有這裡。」李惠又指指另一本周刊,這一次他們的學妹不是當禮儀小姐,而是集團某子公司周年晚會的司儀。
張嘉馬上明白這是掌舵人收養小情人的模式。
「這個男人就喜歡嫩的……」李惠不雅地支開大腿根,用手中的雜誌拍一拍黑色內褲包裹著的恥丘,不屑地說:「但又女生技術好。」
李惠隨手丟掉雜誌,突然興致勃勃地說:「怎樣,不如告訴你那些富豪們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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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二點。
張嘉簡單梳洗過,便坐到李惠的超級大床上,因為這床是特別訂造,足有兩張傳統的雙人床的尺寸,說是超級絕不為過。可是當張嘉甫走到床中心坐下,便湧起了一陣難而抗拒的睡意。
李惠親切地笑說:「姐,不要緊,你先睡,下次再聊吧。」
「不,我不……惠,明天……」語沒盡,張嘉已經眼前一黑,昏睡過去。
半夜,張嘉矇籠間聽到李惠的呻吟聲。
「嗯~呀…呀~嗯…用力哦~哦~~~」
張嘉幾乎可以肯定是李惠的叫床聲,畢竟,她太熟悉這浪蕩的聲音了。
張嘉偷偷張開一隻眼睛,看到一個大漢把李惠壓在身下。李惠把嘴湊到大漢的耳邊,把綿綿浪語一字一句地送給大漢。然後她把修長誘人的玉腿,像靈蛇般緊緊盤纏著大漢的熊腰。大漢雙腳一蹬,李惠馬上喊出一聲無比銷魂的嬌嗔。一聲一聲斷續的嬌嗔,隨著大漢快速的活塞動作,漸漸化成一連串淫穢的浪叫聲。
彷彿回到大學合宿的年代,張嘉想起在大學一年級的下學期,情人節的當晚,李惠偷偷把蔣夏語蔣夏語帶到她們的宿舍中。睡夢之間,張嘉聽到李惠跟蔣夏語纏綿不斷的接吻聲,衣服布料的磨擦聲,還有肉與肉之間獨有的撕磨聲。
未經人事的張嘉被李惠放浪的床事,嚇得六神無主,只有窩進被單,不住抖擻身體。
但李惠與蔣夏語的聲音卻像一縷輕煙,悄然滑過被單,在緊密的被窩裡盤旋。李惠和蔣夏語的每一個動作,竟然活靈活現地浮現在張嘉腦海之中。
李惠朱唇半開,迎接著蔣夏語的大舌。大舌在李惠的小嘴中攪動,勾出李惠的小舌。他把大姆指印在李惠的舌尖上,讓李惠慢慢地吞啜。下一刻,蔣夏語把頭埋到李惠一雙美乳之間,用空出的大手捏住李惠如白玉般嬌嫩的乳房,火紅的大舌貪婪地舔弄著李惠嬌紅高挺的乳尖。最後,蔣夏語把肉棒用力地挺進李惠的陰戶,激情地抽送起來。
處女張嘉在不知不覺間,把好姊妹李惠與蔣夏語的房事,逐點逐點化成種種美妙的性幻想,編織出一幕幕美麗又低俗的淫戲。
終於在某個平凡的晚上,張嘉把頭伸到被窩外,單起眼偷看李惠和蔣夏語如膠似膝的性愛。
蔣夏語高大的剪影映入張嘉的眼簾,他跪在李惠的床上,下身突出一道粗大的黑影。李惠從床尾風情萬種地一步步的爬到蔣夏語跟前,溫柔地握起粗大的黑影,然後伸出小舌,上下左右地舔犢著。
張嘉第一次親眼看到男性的生殖器官,一根勃起的性器,而且是一根她的金蘭姊妹正陶醉地舔啜著的粗大肉棒。看到這裡,張嘉感到嘴唇喉頭一陣莫名的乾渴,她不期然地舔一舔舌,吞一吞口水,但乾渴的感覺卻愈發強烈。
整根粗大的黑影沒進李惠的口中,張嘉也不自覺地張開裡小嘴,舌頭無意識地在口腔中打轉。睡衣一直撕磨著處女的乳頭,張嘉第一次意識到乳頭因為性興奮而挺立著。飽滿的大腿根自然而然地一前一後緊夾著處女的恥丘,這反倒讓湖水藍色的內褲與未嚐人事的陰肉互相交纏,一陣從未有過的酥麻從張嘉的處女洞口擴散而出。酥麻的快意像電流般穿過挺立的乳尖,游到全身皮下,那一刻,張嘉實實在在地感到那種無以名之,卻又難以止息的興奮。
李惠與蔣夏語頻密的性愛,在張嘉的內心激起了千層浪。在四月的第一個星期日,李惠扶起自己的一雙長腿,妖媚地呼喚著胯間的蔣夏語。蔣夏語戴上安全套,用他嫻熟的手法再次撫弄李惠的肉壺,然後慢悠悠地把粗大的陰莖壓在李惠的陰唇上。
張嘉終於按捺不住,把手伸進自己的綿質內褲裡,用中指和無名指輕輕印在緊合的陰唇上,意想不到地,緊合的陰戶竟然黏上一層薄薄的濕潤。
蔣夏語握住陰莖,一上一下地擠壓李惠的肉唇。
張嘉的手指也試著壓向處女的陰唇,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流向全身。最先反映出這陣快感的是張嘉的乳頭,她的手指模仿著蔣夏語的舌頭,不斷在乳暈乳首打轉,翹起的乳尖還在不斷充血脹大,當張嘉的指尖再輕輕一彈,竟不能自己地發出一聲輕嗔。
龜頭已經越過了李惠的陰唇,抵著她的陰戶口,李惠不住喊出一句一句放浪的淫語,鼓勵著蔣夏語往肉穴深處推進。
此時,張嘉的雙指也擠開了陰唇,在嬌嫩的媚肉上來回輕掃。她咬緊雙唇,抵著由內心發出愉悅甘美的舒暢,一直不發出半點聲音。她第一次感覺到愛撫陰核陰唇的喜悅,這份喜悅遠遠超過她曾經的想象,她終於明白為何李惠那麼的喜歡男友們愛撫她的小穴。雖然張嘉沒有隨著蔣夏語對李惠的抽送,用手指往自己肉穴深處探索,但她已經嚐到了自慰的快感。
張嘉無法自拔,她的幻想裡滿滿是與蔣夏語交合的畫面。雖然沒有把手指塞進處女陰穴中,但她已在腦海裡,背叛了姊妹李惠,與蔣夏語交合了數十回。
當蔣夏語在床上挺著肉棒讓李惠一吞一吐,張嘉便偷偷含著兩根纖細的手指,幻想替蔣夏語口交。當蔣夏語用龜頭陰莖抵在李惠的陰唇上,張嘉便在被窩裡稍稍張開白嫩的蜜腿,用雙指抵在陰唇之間,等待著蔣夏語的抽送。
終於來到大一期末考的最後一天,張嘉陪著李惠和蔣夏語到了遠離大學園區的一條酒吧街,慶祝完成大學第一年的生活。當晚李惠異常高興,不到十一點已經喝得醉薰薰的。他們三人上了計程車,趕在宿舍關門前回去。才剛到埗,李惠便在宿舍樓門前的大樹下吐個滿地,蔣夏語和張嘉只好把醉死李惠拖回房間裡。
回到房間,張嘉才發現李惠的裙子和蔣夏語的褲管都沾上嘔吐物。張嘉幫李惠脫下衣服,蔣夏語脫下褲子,幫他拿到洗衣房洗乾淨。
三四十分鐘後,當張嘉洗完澡,到洗衣房拿回他們的衣服,再回到房間時,她一心以為蔣夏語早已擁著李惠睡覺。張嘉怎料到,她一進門卻看到只穿著內褲的蔣夏語大刺刺地坐在她的床上。蔣夏語漫不經心地翹著二朗腿,三角型內褲緊緊包著一坨圓肉,不經意地在腿間突了出來。
一抹緋紅從張嘉的脖子根升起,如火燒般灼燙她漂亮的臉蛋。張嘉的雙眼不能自控地緊盯著蔣夏語那副標準泳手的完美身軀,她的視線隨著蔣夏語的食指,移到他充滿誘惑的豐唇上。過了三秒,張嘉才意會到蔣夏語在打一個安靜的手勢,原來李惠擺出了一個大字型的睡姿,毫無矜持地發出泥醉後獨有的打呼聲。
張嘉坐到蔣夏語的身旁,二人相對無言,她只有聆聽著自己不斷狂躍的心跳聲,偷看著蔣夏語健壯多毛的小腿。
看似無比漫長的剎那,張嘉感到蔣夏語的大手從她背脊的下方輕輕往上一掃,然後又慢慢從肩甲往下一撫。
張嘉這才想起她的睡衣下只穿著內褲,上身完全是真空狀態,念頭剛過,蔣夏語的大手已經輕輕托在腰肉上的軟肋位置,把俊朗的臉湊到張嘉的耳邊,說出張嘉一生難忘的語句:「偷看姊妹做愛是不是特別爽?」
震驚得無以復加的張嘉正想推開蔣夏語,但蔣夏語放在軟肋上的大手已經抵在她的腋下,手指也印在她的側乳上。一直深藏的秘密被蔣夏語一下子捅破,加上突如其來的肌膚之親,讓張嘉反應不過來。到張嘉反應過來的時候,蔣夏語雄偉的身軀早已經把她緊緊壓在床上。
蔣夏語的豐唇用力擠開了張嘉的小嘴,看似厚實卻靈巧無比的大舌乘機鑽進張嘉的嘴裡,撩撥著她蠢鈍的小舌頭。這個初吻與張嘉幻想的,相差了十萬八千里。蔣夏語霸道地扣緊她的雙腕,用身體的重量壓制著她的反抗,粗暴地攪動著她的嘴皮舌頭,一點也不浪漫,一點也不溫馨。
當張嘉再次看到蔣夏語的俊臉,她以為自己會給他一巴掌,哪知,蔣夏語詭秘地一笑,說出第二句讓張嘉銘記一輩子的話:「原來是個小淫娃,嘻!」
張嘉還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蔣夏語已經把嘴唇貼在張嘉不自覺地伸出的小舌尖上,他輕輕親吻著張嘉的舌尖,然後溫柔地吸吮起來。僵硬的小舌隨著蔣夏語柔情的吻慢慢變得靈動,沒有經過張嘉大腦的指揮,沒有經驗的小舌已配合著蔣夏語的舌頭翩翩起舞。
她完全陶醉在蔣夏語的火吻裡,根本沒有注意到蔣夏語的大腿經已蹍過她緊合的大腿,頂在她的綿質內褲上。蔣夏語也鬆開一直緊扣著張嘉雙腕的大手,悄然地滑到她的腰間。然後兵分兩路,左手輕輕地托在張嘉的右乳下,右手則游弋到張嘉的大腿旁,從下而上,從右至左,不住撫摸著她的蜜腿。
時間過了一個世紀,蔣夏語有如魔鬼的嘴唇終於離開了張嘉的嘴唇小舌。雙眼失去焦點的張嘉在天邊的盡頭聽到蔣夏語略帶猥瑣的聲音:「好美的粉紅色奶頭!比李惠的好看得多了!」
聽到「李惠」的名字,張嘉回過神來,她抬頭往下一看,蔣夏語已經輕鬆開了她睡衣的三顆鈕扣,從衣領的縫隙中掏出了她的右乳。在蔣夏語的大手中,張嘉的D Cup乳房變得嬌小,但渾圓白滑的乳肉卻又擠滿蔣夏語的指隙。
張嘉一邊捂住自己的嘴巴,一邊胡亂地在蔣夏語的俊臉上亂扒。她一邊喃喃地說不,一邊看著蔣夏語的大舌穿過她的纖指,舌尖緩緩地印在微挺的乳頭上。
一道劇烈的電流從乳尖通過全身,比之張嘉自我撫弄還要激烈十倍,剎那間她全身上下酥軟下來。接著,蔣夏語的靈舌往上一勾,酥軟的身體卻又緊張起來。蔣夏語的舌頭如入無人之境,不斷在張嘉的乳頭乳暈上下翻飛。
張嘉看著自己微凸的乳頭,被蔣夏語撩弄成了一顆小葡萄,乳暈也徹底地隆起。張嘉看著蔣夏語像小狗般伸出大舌賣力地舔犢她的乳頭,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乳頭是這麼的漂亮,那點粉紅是這麼的嬌嬈。
「張嘉,你真是處女嗎?我們還沒開始就濕得這麼厲害!」蔣夏語的大手撥開了張嘉的內褲,直接印在她的恥丘上。
張嘉知道這是反抗的最後機會,他們不能這樣下去,她告訴自己要放聲怒吼,才能阻止蔣夏語的獸欲。那知蔣夏語的姆指輕輕往張嘉不太理解的陰核一撥,食指和中指掃過她的大小陰唇,一直在嗓門打轉隱而不發的吼叫,化成比李惠的呻吟更淫穢下流的嬌嗔:「嗯啊~呀~~」
那個不知廉恥的尾音在狹小的房間打轉,當嬌媚的尾音快要落到地上,張嘉另一聲呻吟恰恰承接著,無形的音波在虛空激撞,然後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淫邪的浪叫聲此起彼落。
蔣夏語的幾根大指不斷撥弄張嘉嬌嫩的處女地,卻又巧妙地沒有把手指塞進處女洞穴裡,他明知故問地說:「偷看我和李惠時,妳有把手指伸進去玩過?」「妳自己來舒服點,還是我弄得妳舒服點?」「要不要我用舌頭舔舔看?」「對,想的話,就再張開點。」「嘩,全濕了,水流到床上了。」「好粉嫩,跟乳頭一樣粉紅。」
張嘉只能用弓起的腰肢,張開的雙腿,反覆的呻吟,誠實地回應著蔣夏語一連串的問題。她已經忘記了李惠,忘卻了自己,她的腦裡只有蔣夏語一人。雌性的本能徹底地壓倒脆弱的理性,張嘉全身上下在渴求著極樂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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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嘉在半夢半醒間想起了陳年往事,但往事卻又如此實在,仿如昨天發生一樣。然後,張嘉想起在做夢前,看到一個大漢爬到床上來和李惠做愛。
迷矇間,張嘉小聲地問:「李惠?」
「別管她。」一把似曾相識的聲音在腦中響起,「我們繼續吧。」
張嘉極力睜開眼睛,她先依稀看到一張張陌生的臉,最後定神一看,眼前的卻是蔣夏語的俊臉。腦海一片混沌的張嘉努力地張眼看看四周環境,原來的超級大床以肉眼可察的速度縮小,浮誇的宮廷式裝潢一點點變回簡潔的牆身天花。
在昏暗的睡房中,張嘉看到床尾那張熟悉的偶像海報,終於舒了口氣,但馬上被雙腳之間一個巨大的黑影嚇了一跳。
「嘉嘉,妳的水真多,怎麼吸都吸不完。」蔣夏語的聲音像比機器調整過一樣,低沉得非常古怪。
一陣快感從陰穴間爆發,瞬間淹沒了張嘉的理智。
「我特別喜歡你光滑沒毛的陰部,穿著這半透明的蕾絲內褲,陰溝若隱若現,太性感了!」
說罷,蔣夏語又伸出舌頭,跨過內褲的邊沿,與張嘉的陰唇互纏。
迷亂中的張嘉試著回想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但卻只能想起在剛過去的暑假,她告訴蔣夏語,李惠接受了上司的追求。從那時開始,蔣夏語幾乎隔天便與張嘉做愛。
不過,學校裡沒有人知道張嘉和蔣夏語正在約會,他倆都同意這樣會影響張嘉和李惠的姊妹情。
想到這裡,張嘉頭痛欲裂,她知道有比與蔣夏語做愛更重要的事情,但又偏偏想不起來。
蔣夏語那把有如機械,低沉而古怪的低鳴聲再次傳入張嘉的混沌的腦裡:「嘉嘉,站起來。雙手扶著床邊。抬高屁股。嗯嗯,妳的屁股真的又圓又大。」
每當室友不在,蔣夏語便要求張嘉做出各種各樣羞恥難當的事。張嘉雖然千萬個不願意,但張嘉心知肚明她沒有李惠那麼完美。蔣夏語經常說,李惠不只外表身材完美,甚至連床技也是一等一的。張嘉只好依照蔣夏語的指示,用身體取悅他。
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
張嘉一直都不明白為何蔣夏語那麼喜歡拍打她的屁股,但她更不明白,為何自己的身體總是那麼享受蔣夏語的無理要求。
「一個個掌印,真美。」過了半晌,蔣夏語續道:「來,看看自己的屁股。」
蔣夏語把手機丟到張嘉的跟前,屏幕中顯示著雪白渾圓的肉臀,肉臀的左右佈滿粉紅色的掌印,肉臀中間從上而下露出一道縫隙,淡棕色的菊穴下,分出兩瓣肥美的肉唇,光溜溜的肉唇四周沾滿閃亮的愛液,遠看的話,這幅羞恥的屁別影像直如一顆完美的蜜桃。
張嘉迷惘地看著自己豐滿的屁股,無盡的恥感和一絲快意擴散全身。她的一雙蜜腿不自覺地張開,與地板構成完美的等邊三角形。她用力壓下腰身,讓臀部完完全全地翹起,毫無矜持地迎向蔣夏語。
龜頭粗暴地壓過張嘉肥厚的肉唇,擠開緊窄的陰戶口,一往無顧地衝進張嘉的子宮頂。
「嗯呀~~~~~~~~~~~~~~~~」張嘉慘叫一聲,比破處的一刻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痛楚貫徹心屝。
「亞洲女人的洞就是他媽的緊,生完小孩還是像處女一樣。」蔣夏語的低沉古怪的聲音忽然清晰起來,卻又非常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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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聲音讓張嘉混亂起來,她幾乎肯定自己深陷在夢境裡,卻又找不到離開夢境的出路。她越是努力回想現實生活的種種,越是墮入回憶的深淵。她與蔣夏語的過去,像走馬燈一樣,在眼前不斷閃過。
「妳真是處女嗎?處女的這裡……」蔣夏語從張嘉的內褲中抽出大手,放在張嘉眼前:「濕成這樣嗎?」
蔣夏語一邊揉著張嘉圓渾的乳房,一邊節奏分明地抽插著張嘉的鮮嫩的肉穴:「才第二次就開始享受,第二次就開始發情,嘉嘉妳好懷哦!」
蔣夏語把全裸的張嘉推到窗邊,從後扶著她的肉臀,把戴上珠點安全套的肉棒,用力貫進張嘉早已被玩弄得濕濘無比的肉穴裡:「不要害羞嘛!嗄!對面的都是文學系的宅男,嗄!他們沒看過,嗄!這樣的大奶,嗄!還是,嗄!粉紅色的奶頭,嗄!」
蔣夏語用領帶把張嘉的的手腕收在身後綑綁著,強壯的臂彎從後扣著張嘉的膝窩,強把一雙蜜腿呈M字型拉開,向睡死中的室友展露出張嘉光滑沒毛的恥丘。蔣夏語調侃著張嘉:「不要害羞啦。我跟妳你一樣,不只灌醉了他,還下了安眠藥嘛!」「全世界的男人都走漏眼,每一個都追著李惠的屁股走,其實最淫蕩最性感的還是你這個無毛白虎!」「嘉嘉,妳好淫蕩哦,已經噴水呢!來!張開來讓這個小處男看看妳流了多少淫水。」
「什麼?有了什麼?妳驗清楚了嗎?大姨媽不來不等於有了知道嘛?」「什麼避孕藥,媽的!我給妳錢,妳自己搞定吧,不要來煩我。」
「別再來煩我,別人墮胎沒有妳這樣還要休養的。妳慢慢休去,別阻我去約炮。」
深陷在夢境的張嘉不斷回憶起無比難堪的過去。
她胡亂禱告,希望某位好心的神明聽到她的呼喚,把把從惡夢中拯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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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神明回應了張嘉的哭求。張嘉重新看到裝飾得美倫美奐的天花,環顧四周是大得近乎看不到床沿的大床,張嘉深深呼了口大氣,過於真實的夢境使她身心俱疲。
正當張嘉想起床,洗把臉,喝杯水的時候,才發現四肢被緊緊綁在床的四角。蔣夏語竟然和她的男友站在一起,然後緩緩步近。
「你的老婆根本就是個妓女,你知道吧?」蔣夏語的聲音又變得古怪起來,短短的一句話,音調竟然包含了冰冷的機器聲、低沉的男人聲、還有彷彿從地獄傳來的回蕩聲:「不是吧?你不知道?我的天!這淫婦不讓你操她?你們沒做過愛?我的天!我的天!哈哈哈!我懂了,你的雞巴太小是吧?」
張嘉聽得一頭霧水,完全無法理解蔣夏語與男友的對話,她正想問個明白,怎知一開口,李惠的聲音從嗓門湧出:「你到底要說多久?快點做吧!」
「我知道妳欠操,但也要跟妳老公解釋我不是個變態,也不是來搶劫的。快跟妳老公說這是我們的性愛遊戲,強姦、梱綁、鐵鎖,BDSM,懂嗎?」蔣夏語詭異的複合聲響徹房間。
張嘉越來越糊塗,但卻張口說:「得了吧,我們只是假結婚。他收了錢,負責監管我留在這裡。對吧?算了算了,當是獎勵你的忠誠,你也一起來吧。」
張嘉意識到她又身處另一夢境中,於是她再次閉眼禱告,當她再次張開眼睛,竟然回到自己的閨房裡。
「妳爸媽這趟出門旅遊實在太合時了,這個周末妳可以盡情享受了!」蔣夏語用詭異的複合聲調侃著。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
「你有哪裡我沒看過了,怕什麼?不要捂住臉,把手收到背後來。」
張嘉身穿從網絡買來的艷紅色情趣內衣褲,但嚴格來說,這套東西不能說是內衣褲,而是十數根皮革紐帶編成,用以曝露女性全身上下最隱私部位的衣物。張嘉的脖子上戴著一道皮頸圈,頸圈上前後都有個小鎖頭,一根皮帶繫在後頸的鎖頭上,蔣夏語則拉住皮帶的另一端。
「來!戴上這個狗耳頭箍,嘻!小母狗,來,抬高屁股吧!這一次讓你的老公先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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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瘋狂的抽打,張嘉屁股皮下滲出一大片血紅,但虐悅的快感卻從心底升起,佔據著張嘉混沌不堪的腦袋,迷糊間她向男人們說:「多謝老公,請主人繼續。」
蔣夏語扶正張嘉歪倒的屁股,然後左右手瘋狂地輪流拍打在張嘉的臀肉上。
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
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
張嘉流著喜悅的眼淚,一邊發出瘋狂的淫叫,一邊喃喃地說:「主人不要停~呀啊~~~~~~~~不要停哦~~~~~~~主人啊~~~~~~~~~~~~~~~~~~~」
兩個男人輪流抓起張嘉身體不同部份用力抽打。屁股、乳房、手掌、腳底滿滿都是掌痕紅印。不過,張嘉只知沉醉在陰戶中的快感中。
「呀!忘記了。」此時,蔣夏語從張嘉的肉洞中拉出一顆震蛋說:「小母狗,你老公還真的挺喜歡妳。這樣吧,這一次讓他先上。待他玩個夠,我才來弄死妳,好不好?」
「妳真賤,還自己翻過身來,妳有問妳老公喜歡什麼姿勢嗎?」蔣夏語的複合聲在張嘉腦裡迴蕩。
「老公,我這樣張開腿你喜歡嗎?」張嘉伸手壓著自己的膝蓋,一雙蜜腿左右張開,她的手順勢滑到恥丘上,用手指扒開左右肉唇,曝露出淫水答答的肉洞。
男友握住怒挺的雞巴,用力擠進張嘉的肉洞抽送起來,一輪瘋狂賣力的抽插,他很快便把精液噴進張嘉的子宮中。
男友把疲軟的雞巴塞到張嘉嘴裡,張嘉殷切地用蔣夏語喜歡的口技清潔著男友的雞巴,未幾,狂喜中的男友已經再次勃起。
蔣夏語用複合的古怪聲音命令張嘉:「這一次到妳服侍妳老公了。你,躺下來。妳,坐在他的雞巴上。」
張嘉跨坐到男友身上,一邊小心奕奕地把他的肉莖套到充滿精液的肉洞。之後,張嘉和男友化成一坨無法分開的肉蟲,相互緊纏地媾合。
此時,蔣夏語悄然地站到二人身旁,捉起張嘉的手腕收到身後,用皮繩綑綁起來。接著,蔣夏語挪到張嘉的屁股後,定眼看著張嘉男友的肉莖在張嘉的洞中不停進了又出。
蔣夏語在二人後方一聲不響,只是用姆指輕輕揉著張嘉的菊眼,然後,他突然把碩大的龜頭強行往張嘉的屁眼裡塞。張嘉的尖叫聲還沒來得及離開嗓門,粗大的肉棒已經完完全全貫進張嘉的肚子裡。
「呀~~~~~~~~~~~~~~~~~~~~~~~~~~~~~~~~~~~~~~~~~~~~~~~~~~~~」張嘉喊出人生最嘹亮的一聲大叫,尖叫聲響徹天地,讓張嘉的神台回復半刻晴明。
張嘉終於想起了那個淫穢不堪的周末,她與蔣夏語二人在家裡胡天鬧帝。她穿上不同的情趣內衣,用上不同的性玩具,不分日夜地縱情肉慾。
不過,她從來沒有玩過三人行的性,也始終沒有答應過蔣夏語肛交的要求。直到他們分手那天,蔣夏語也從來沒有用肉棒進入她的菊穴裡。
這到底是誰的夢境?誰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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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嘉從沉睡中清醒過來,她還沒睜開眼睛,已經聽到男友的聲音:「你媽的瘋了?就這樣硬塞?怎辦?流血不止了!」
「你慌張什麼?我操過的肛門比你操的逼還要多……噢!不對,你才失身沒幾天。哈!哈!哈!」張嘉還是聽到蔣夏語那詭異的複合聲:「替她抹點這個就好了。」
「噢?妳醒過來了?說妳是妓女真沒錯,在我們二人的懷中連續高潮,然後一邊潮吹,一邊昏睡過去。」
張嘉的陰道子宮還在不斷痙攣,一直徘徊在興奮與痛楚之間,而撕裂了的肛門卻是清清楚楚的只有無盡的痛感。
男友用手指沾了點藥膏,然後溫柔地塗抹在張嘉菊穴上,撕裂的小傷口馬上止了血,凝固出一層妖媚的亮光,男友的眼中第一次升起了侵犯張嘉屁眼的淫念。
張嘉也泛起微妙的渴望,她開始扭動臀肉,讓男友的食指往菊眼深處抽送。
蔣夏語此時點起了根大麻煙,送到張嘉的嘴邊,張嘉自然而然地吸了一大口,再吐出一圈圈的煙泡,張嘉又把手指間的大麻煙遞到男友的唇上,三人輪流進入迷糊放蕩的異境中。
「李惠,我知道你老公的小雞雞塞不滿妳生育過的爛穴。來!快點扒開妳的長腿,讓我的巨根操爆妳的賤穴!」
張嘉一個勁傻笑著:「什麼李惠?我是…我是…我是…你媽!」
「操!賤妓女!」
巨根無情地打進張嘉的肉洞,擠開她肉洞中每一絲媚肉,粗暴地衝到子宮盡頭。
狂亂的快感讓張嘉進入淫穢的深淵,她閉上眼享受著每一下有破處的衝擊。她胡亂抓起兩隻大手,領向她空虛的乳房。她張口小嘴,伸出小舌,等待著室友的肉莖。
「蔣夏語!用力幹我!呵呀啊~~用力幹死我吧!操我!操我!呀~呀~啊~老公你也來!嘴!幹我的嘴!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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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瀰漫一股溝和著大麻、酒精、汗水、濁精、淫汁、屎尿等等淫邪的氣味。
無論張嘉的肉穴如何易於溢出陰水,在蔣夏語和男友不斷的輪流猛操下,也終於來到乾涸的一刻。
她像屍體一樣攤開四肢,躺在大床的中心。因過激的高潮和痛楚,腳趾不自然地抽搐摺成一團。陰道子宮也持續地痙攣,下腹不住抽動。她雙眼直直地看著天花,腦裡一片空白,任由口水濁精從嘴邊流出。
男友沒有蔣夏語粗壯的肉棒和驚人的持久力,但他擁有反覆勃起的回復力和無人能及的耐心。在每一次交媾之前,他總是用手指不斷挖弄挑逗張嘉的肉洞屁眼,帶給張嘉不下於被巨根抽插的快感。
蔣夏語的肉棒最終變得像外國色情電影主角的巨根一樣的大,有著強烈古龍水味的巨根暴力佔有了張嘉的嘴巴和肉穴。在男友一雙手指仔細開發下,張嘉的屁眼擴張至極限,完全吞沒了蔣夏語的巨根。當蔣夏語抽出巨根的一剎,混和著精液稀糞的屎水,從合不籠的屁眼噴出。同一時間,張嘉也失禁了,黃黃的尿液沿著大腿流到特大的床上。
張嘉全身上下早已麻木,只能用身體感受著虐悅高潮後的餘韻,明明疲憊不堪的身體,又一次泛起淫念,但乾涸的陰肉壁已經溢不出淫汁。
蔣夏語不知從哪兒掏出幾顆不知名的藥丸往嘴裡送,然後又拋到張嘉的男友跟前:「他媽的,你這個小雞雞比老子還能幹,我欣賞你!吃了它,我們再比一比。」
醉眼惺松的蔣夏語不理張嘉的男友有沒有吞下藥丸,便把隨手把身旁的開瓶器和兩顆強力震蛋放進安全套中,用力打上死結,震蛋和開瓶器撞出低沉的鳴叫聲。
嗚~~~~~~~~~~~~~~~~~~~
「小雞雞,這個給你,塞到這賤妓女的洞裡,嘔~~」蔣夏語強行把嘔吐物吞回肚裡:「你去試試你老婆的屁眼…在我還沒玩壞之前…」
說著,蔣夏語拉起張嘉的一頭曲髮,把她拖到大床乾淨的一角去。
男友緊隨在後,在蔣夏語手中接過低鳴不斷的自製性玩具。他慢慢地把由震蛋和開瓶器組成的自製性玩具鑽進張嘉的肉穴裡,一泡又一泡濁精被強行擠出。不過,男友的眼睛卻沉迷在張嘉半開半合的屁眼內。深紅色的媚肉,周遭沾滿難當的屎尿味,讓他半硬的肉棒完全勃起。
「我可以插進去嘛?」男友不是真的想得到張嘉的同意,實際上,張嘉也不聽不清男友的話,她的眼中只有跟前那根怒起的巨根。
當男友的肉棒塞進張嘉的屁眼的一刻,張嘉興奮地回過頭來:「好爽!你操得我好舒服!好大一根,塞滿了,我的天呀!震到我子宮裡去!呀~呀~呀~呀~」
男友隔著肉壁也感到張嘉子宮肉洞傳來的震動,脹滿的陰戶向著肛門擠壓,男友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便不顧一切,全力姦淫著張嘉的屁眼。
蔣夏語看到這淫穢的景象,心裡一陣狂喜,握起張嘉的巴掌臉,捏著她的臉頰,用力把粗大的巨根塞往她半張的小嘴裡。
如雞蛋般大的龜頭壓過張嘉的吊鐘,直接貫入喉嚨中心,張嘉一口氣轉不過來,馬上咳嗽大作,鼻孔口腔同時噴出一坨鼻涕口水。此時,張嘉胸口中的空氣也一洩而盡,生起非常難受的窒息感,美麗的臉龐泛起異樣的紅霞,紅霞有如燎原之火瞬間燒得張嘉面容扭曲。蔣夏語一直望著張嘉脹紅的臉,在她到達極限的一刻,才從她小巧的口腔抽出半根巨棒。
嘴唇與陰莖之間終於裂出一道空隙,張嘉本能地大口大口地吸入新鮮的空氣,當她吸進第五口空氣時,蔣夏語的巨棒又一次貫進她的喉嚨盡處。
狂喜中的蔣夏語不斷發出那種揉合著低沉、冰冷、機械般的低吼聲的怪笑,他用力地扯著張嘉的曲髮,不顧一切地跟隨著室友抽插張嘉肛門的節奏,拼命地侵犯張嘉的喉頭。
酒精大麻混和著不知名的藥丸,讓男人們腦中只剩下最原始的獸性,狂怒的陽具驅使男人們的下半身不止息地前後抽送。他們跟前的不再是一個女人,不再是一個雌性動物,而是一道通往極樂的深淵。
張嘉的肛門生出前所未有的壓迫力,用菊眼緊緊夾住男友的肉莖,男友收到通往極樂的邀請,把僅餘的精水一下子擠到張嘉的直腸裡去。
蔣夏語那端卻是另一番光景。張嘉的喉嚨口腔終於放鬆下來,讓他的巨根暢通無阻地前後滑動,但同時間,巨根頂上的大龜頭卻感受到一股異樣的吸力,張嘉喉嚨的肌肉像有靈性般用力把他的龜頭拉扯進去。在藥力加持下,金槍不倒的蔣夏語一直瘋狂姦污著這道神奇的肉洞,直至張嘉一動不動。
天地,重歸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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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重新打開。
張嘉看到電梯門外站著印度裔保安員,還有兩位高大的巡警。她一時間無法理解眾人的話,只知三人的嘴皮不斷跳動。
「小姐,妳知道自己在哪裡嘛?」「小姐,妳有沒有喝酒?有沒有吃過藥?」「妳需要女警在場嘛?」
張嘉慢慢從混沌中回過神來,稍稍能理解他們的英語。
保安員和巡警也發現張嘉的眼神從混沌變得清徹,本來因發呆而半開的小嘴也重新緊閉起來,保安員見狀便搶在巡警前說話:「小姐,妳到底找誰?妳為什麼一直在玩電梯?在每一層樓進進出出?」
巡警截住了保安員,彎身對張嘉說:「小姐,妳是不是本地人?可否請妳出示一下證件?」
張嘉一語不發地放下裝著紅酒和香薰的紙袋,從手袋裡拿出護照交到巡警手中,她下意識看一看手錶,八時五十分,晚上。
張嘉一邊接受巡警的簡單問話,一邊讓巡警用照電筒檢查她瞳孔的收縮,確定她沒有醉酒濫藥。
其實張嘉早已從混沌中清醒過來,但還是刻意用姆指按一按額頭兩側的太陽穴,故意拖慢說話的速度,為自己爭取多一點的思考空間,試著弄清楚眼前狀況。
她不懂得解釋自己為何在電梯的各層進了又出,至少她不能對警察說她一直在做春夢。張嘉唯有快速回想剛才一段又一段漫長的夢境,強逼自己回想種種荒唐難堪的片段。直覺告訴她,剛才的幻夢夾雜著一些不屬於自己的過往,與及一些遠超她能想象的細節。
張嘉的口腔有殘留著紅酒和精液的味道,皮膚上還感到床單絲絹的觸感和男人身體的溫存,久未滋潤過的陰穴,還有她的處女菊穴,仍然傳來那種被男人反覆操弄的灼痛。想到這裡,張嘉自然地垂下頭來,看著緊合著的雙腿。目光沿著大腿,落在小腿旁的紙袋內那瓶來自南澳的紅酒。
夢境裡,那瓶紅酒的香氣是多麼的清晰,那個開瓶器上紋路雕刻是多麼的精細。不過,在那個淫邪的夢境中,男人們竟然把那個精美的開瓶器當作性玩具,狠狠地塞進自己的陰戶裡。
「小姐,妳肯定妳說的住客在家?」巡警問張嘉。
保安員又一次搶著插話:「公寓單位的對講機一直沒人接聽哦!」
巡警截住了充滿正義感的保安員,轉向張嘉:「怎樣?妳確定住客在家?」
張嘉突然激動起來:「警察先生,求求你們快上去找我朋友!我怕她有危險!」
兩個巡警面面相覷,二人眼中同時打出一個認定張嘉的精神狀態出現問題的眼色,張嘉唯有拿出自己的名片,加上手機裡和李惠的照片,分別向巡警和保安員表示自己是身心健全,而且真的認識戶主:「我是這家銀行的部門主管,我跟戶主認識。求求你們,就順道上去查查看,我怕她已經……」
張嘉不敢再說下去,她肯定那個置於安全套中的開瓶器,不是自己能憑空想像的東西。她也從來沒有跟蔣夏語玩過肛交和三人行的性戲,她的大腦不可能隨意創造出那些幾可亂真的情節和觸感。
巡警們想起年前那起留學女生轟動全球的懸案,又想起剛才電梯監視器拍到張嘉夢遊的畫面,互相打了個眼色,便著保安員一同上去李惠的住處。
四人站在住宅的大門外,由保安員負責按門鈴,其中一位巡警站在門前細聽屋裡的狀況。站在二人後方的張嘉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因為眼前大門的顏色木紋,都跟夢境完全一模一樣。
保安員壓低聲線,故作神秘地說:「沒有人呢!」
巡警著保安員退後一步,親自按了一下門鈴,向屋裡喊出警員身份,然後下意識把手搭在門把上。
依呀~~~
「門沒有鎖!」巡警壓低聲線,轉頭向著張嘉身旁的同袍說:「看好她!」
張嘉身旁的巡警退後一步,用手輕按張嘉的後背。
「我們是多倫多警隊隊目,編號XXXXXX,現在進來了。」巡警警覺地一手手放槍袋上,一手輕輕推開大門,慢慢進入屋內。
半刻鐘後,站在張嘉身旁的巡警肩膊上的對講機傳出一系列的術語,巡警馬上對張嘉說:「小姐,妳的朋友不在這裡,但請妳跟我們回局裡,我們有些問題想向妳請教。妳需要的話,我們幫妳找律師和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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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嘉的義務律師努力地把張嘉駭人聽聞的想法,用比較合符邏輯的說詞,重新向警方表述。於是,警方一邊檢視張嘉手機的短訊,一邊調閱公寓的監視器記錄。
多倫多警方很快就排除了張嘉嫌疑人的可能。因為根據公寓監視器的記錄,李惠最後一次露面是在三個星期前,那時,張嘉還未進入加拿大境內。
警方第一個鎖定的對象是華裔加藉公民李祖發,他在一年多前與李惠在海外登記結婚,及後安排李惠住院產子。李祖發被捕時不停喃喃自語:「我就知道她回來了,我就知道她回來了。」
警方初步相信,因李祖發保留了李惠的手機,定時向李惠的父親發短訊,以假裝李惠仍然生存的證據。可能李祖發的精神壓力超過了臨界點,所以才故意安排張嘉與自己碰面,引導她回到兇案現場。
同時,根據李祖發的供詞,警方馬上拘捕加藉公民Edmond Camper。最初,他全盤否認他與李惠的失蹤有關。直至,警方按照李祖發的作供,在郊外森林某處找到李惠和她孩子的屍首,然後在李惠體內找到由南澳酒莊發行,刻有分銷商編號的開瓶器,Edmond Camper才承認有份參與性交派對。但他堅稱是受李氏夫婦的邀請,而且是李祖發把李惠弄致窒息。Edmond Camper還聲稱是因李祖發發現孩子不是親生的,所以動了殺機,還設局算計他。
「這些都留給法院去審判吧。」張嘉的男友把一臉不忿的張嘉擁進懷中。
知道張嘉遇事後,張嘉的男友便馬上飛到多倫多去。張嘉的上司也特別批准了張嘉停薪留職,讓她有充份時間處理多倫多的事情。
此時,張嘉感到男友的肉棒在她的大腿旁硬了起來,嬌嗔道:「人家在生氣啦,你腦裡只有這個!」
男友說:「妳生我的氣嘛,我們已經一個月沒有……」
「冤氣。」張嘉關上床頭燈:「你溫柔點。」
三十分鐘後,男友獲得兩次射精的快感後,便呼呼大睡。
張嘉把三根手指塞進無法滿足的陰穴中,想起了那個三人行的淫亂夢境,心裡呢喃著:「這樣平凡的性愛很好。這樣就好了。」
想到這裡,張嘉慢慢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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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嘉再次張開眼睛,她看到蔣夏語正壓在她身上。她自然而然地張開一雙蜜腿,讓蔣夏語的肉棒完全插進肉洞深處,此時,李惠的聲音從四周傳來:「果然是個女色魔!」
李惠全身赤裸坐在床上,露出一對竹筍型的美乳,笑著對張嘉說:「妳這個女色魔,我就說如果在船趴上,妳願意穿比堅尼的話,蔣夏語一早就看上妳那對大到側漏的巨乳。」
蔣夏語從空氣中消失不見,張嘉便坐起來細細看著李惠,努力把李惠最美的一刻印在腦海。
二人相對無言,只有不斷滑下的串串淚珠。
「時間差不多了。」李惠先開口:「對不起,我不是有意亂翻你的記憶的。我是被他們害死的,他們比我凶,所以我不能簡單直接地說出他們的名字。謝謝妳替我找回公道。」
「惠,不要謝我,不要謝我,是我欠妳的……惠,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是立心要搶妳的男友…」張嘉捂著臉,低聲說:「是我在妳的酒裡下安眠藥的。是我勾引蔣夏語到我家,跟他說妳接受了上司的追求。是我…」
李惠坐到張嘉身旁,吻了吻她的嘴:「姐,我早就知道,我不怪妳,一切都過去了。」
張嘉撲進李惠的懷裡放聲大哭:「惠,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真的很想妳啊!」
待張嘉平靜下來,李惠用手指端起張嘉的臉說:「姐,我已經不想留在這兒了,妳可不可以帶我離開這裡?」
「好…我馬上帶妳離開這裡…馬上離開!」張嘉忍住淚水答應下來。
李惠往張嘉的嘴唇上親吻下去,然後貼著她的額頭說:「姐,謝謝妳。時間到了,有緣再見。」
天亮。
一道柔光拂過張嘉的臉,拭掉她凝在眼角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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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
八月的某一個晚上。
城中最有權勢的家族企業掌舵人王鵬在豪華座駕內,回味著剛才與情人翻雲覆雨的滋味,他吩咐正在駕車的親信說:「阿全,你明天打給劉醫生,說要多點那個神丹。」
「老闆,這種藥還是不要吃太多,而且,我總覺得那個女人有點邪氣。」阿全語調不帶半分起伏,但又能讓人清楚感到他發自內心的擔憂。
「呵呵呵!邪氣嘛…是你剛才看到我在開發她的屁眼,才覺得她很邪氣吧?哈哈哈!」王鵬豪邁地朗聲大笑。
「老闆,不是的,她的樣子很…很…」阿全把嘴裡的話硬吞回肚裡,始終家裡上下沒有人敢在王鵬面前提起那個名字,那個在數年前為王家招來無數麻煩的名字。
看到阿全語塞,王鵬樂得哈哈大笑:「她的樣子很清純,很討喜!我一點都看不到她那裡邪氣了。我以前就只會玩小姑娘,讓小姑娘們服侍我。這還真是頭一回迷上人妻,還是個外表清純端莊,內裡欲求不滿的大淫娃!最重要的是個被虐狂,抽她屁股,她還會喊『多謝老爺』,嘻嘻嘻嘻嘻嘻!真是第一次,真是第一次!」
「剛才,我要她一邊坐在沙發上跟老公視訊,一邊張腿讓我舔她的小穴屁眼,好過癮哦!阿全,你知道嘛,她的洞就像處女般的緊,卻又像淫水不斷,我吃了三顆神丹才勉強擺平她,哈!小蔣辨這種事就有一手,居然替我與這麼正的人妻搭上線。如果辨正事也這麼上心就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阿全,你是不是也迷上她?是不是?改天我們一起上她,讓你嚐嚐她的肥穴,我操她的屁眼…哈哈…我們一齊操……嗄嗄……操……嗄嗄……阿全!藥!嗄嗄嗄嗄……我的心好痛……嗄~嗄嗄~~~嗄嗄嗄~~~~~嗄~~~~~」
曾經權傾天下,富甲一方的王鵬,在生命的盡頭並沒有看到回憶的走馬燈。
王鵬看到的卻是一個完美的女體貼服地跪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翹著,露出像稚女般乾淨無毛的恥丘肉唇,還用纖纖十指扒開菊眼,溫柔恭敬地說:「老爺,請射在小賤奴的屁眼裡,這樣我老公就不會發現了。」
這時,李惠跪在張嘉身旁妖媚道:「就知道大老闆喜歡張嘉這種天性淫蕩的童顏巨乳,我會把老闆的英姿錄下來,然後播給她的小雞雞老公看。」
「好!好!哈哈!我要她老公感謝我幫忙開發她的屁眼!」
「大老闆,我先回去了,我的姐姐會永遠留在這裡陪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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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富豪王鵬的祭祠儀式上,剛燙了一頭大波浪曲髮的張嘉穿上了純黑色的行政套裝,配上一對黑色的絲襪,端坐在後排席上。
那些純粹為出席而出席的富豪財俊,目光全都落在美艷不可方物的張嘉身上。
王鵬么女的丈夫蔣夏語,不動聲息地坐到張嘉身邊。
「學長你好。請節哀。」張嘉恭敬地說。
「有心。」張嘉和李惠的共同舊情人蔣夏語,遠遠望了腹大便便的妻子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說:「嘉嘉的功夫也太好了吧,才三個月就把我岳父弄個馬上風,我們還沒沾到任何好處呢。」
張嘉微笑道:「這個跟我沒有關係。」
「你老公還沒回來吧?」
「你老婆的胎兒還好吧?」
「……」蔣夏語把嘴皮湊到張嘉的耳邊:「我們很久沒有了。」
「哈。你的小助手昨晚才噴到我滿嘴都是。」張嘉不屑地道。
「你!」蔣夏語沒想到張嘉搭上了他的得力助手。
「你真好騙。」張嘉露出不適宜出現在靈堂的甜笑:「今晚來我家過夜吧,要是不能丟下你的好老婆,我就真的找那個小助手囉……」
蔣夏語一想到張嘉有如處女般嬌嫩緊致的白虎肉穴,回復力驚人的菊穴,還有她出神入化的深喉口技,他便自然地失去理智,肉棒更是不顧場合地怒挺而起,不住點頭道:「妳等我,我今晚一定過來,一定。」
滿腦淫念的蔣夏語匆匆起來回到家屬席上,完全沒有注意到張嘉的目光聚焦在他太太圓鼓鼓的肚皮上。張嘉從嗓門發出一道微不可察,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聲音:「姐,妳不能懷孕的仇,就報在她身上吧。」
【完】
[ 本帖最後由 三火先生 於 2019-8-14 14:08 編輯 ]
作者:
三火先生 時間: 2019-8-13 16:15 標題: 寫後感
一直想寫關於一對金蘭姊妹的故事,但結果變成由女主角一號從頭打到結局的愛情動作片。
我發現自己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動不動把故事寫成夢境呀意識流呀,要改,要戒。
明顯地,故事借鑒了藍可兒事件,但我膽小,不敢在這個月份直接那別人的悲劇開玩笑,所以只能說是一個破案版的小致敬。
Edmond Camper的靈感來自美國其中一個著名連環殺手Edmund Kemper。他習慣把女性的頭割下來,才姦嘴、姦屍,所以有了李惠的死法。
明天就是農曆七月十四,算是完全吻合現實時間點吧。
作者:
gao5 時間: 2019-8-13 18:43
作者大大,什么时候更新垢母,疯等了好久了
作者:
三火先生 時間: 2019-8-13 19:30
QUOTE:
原帖由 gao5 於 2019-8-13 18:43 發表
作者大大,什么时候更新垢母,疯等了好久了
快了,快了(掩面)。
我好像不太擅長下個月的題目,大腦也休息夠,可以續寫垢母了。
[ 本帖最後由 三火先生 於 2019-8-14 00:16 編輯 ]
作者:
vancouver1990 時間: 2019-8-13 19:49
看到電梯的橋段立刻聯想到了藍可兒,心中一驚終於有人要描寫這個故事了
就算是致敬,也還是讓人感到驚喜非凡
女角的描寫讓人口水直流,看起來比較保守的張嘉想不到居然帶有M與白虎的屬性的反差感更是讓人看得欲罷不能
太精彩的一篇文,想不到靈異主題竟然也可有這種讓人心癢癢的大肉文
謝謝三火先生帶來好文
作者:
三火先生 時間: 2019-8-14 10:23
QUOTE:
原帖由 vancouver1990 於 2019-8-13 19:49 發表
看到電梯的橋段立刻聯想到了藍可兒,心中一驚終於有人要描寫這個故事了
就算是致敬,也還是讓人感到驚喜非凡
女角的描寫讓人口水直流,看起來比較保守的張嘉想不到居然帶有M與白虎的屬性的反差感更是讓人看得欲 ...
多謝支持。
其實一開始只是想寫一個女孩偷看金蘭姊妹的床事,腦裡也就只有這一幕場口,本打算想用在【妹妹】的徵文上。後來發現<Mindhunter: Season 2>快要開播,就重看Season 1,而Season 1裡的Kemper給了第二個靈感,然後不知怎的想到藍可兒事件,這三樣獨立的事件一放桌面上就有了莫大的啟發。
肉戲主要是彌補故事的恐怖感不足的缺點嘛。
[ 本帖最後由 三火先生 於 2019-8-19 14:51 編輯 ]
作者:
haohucn 時間: 2019-8-14 18:47
【八月徵文】兩生花
作者:三火先生
僅於【春滿四合院】發佈
張嘉與李惠在城裡一所女子中學認識,然後一起考進同一家大學,進入同一
學系,唸一樣的本科。她們都是大學同學們公認的校花,而且僅從相貌而言,她
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媲美親生姐妹。張嘉與李惠都有一雙圓圓的杏眼,高高尖
尖的鼻子,天生桃紅的小唇,幾乎一樣的巴掌臉。不過,同學朋友們卻絕不會把
張嘉與李惠搞混,因為張嘉與李惠宛如一體兩面的金幣,有著絕對不同的體態和
氣質。
李惠,天蠍座,身高一百七十公分,體重四十九公斤,天生一把波浪形的長
髮。胸脯臀部凹凸有致,天生的模特兒體態。高考後的那個暑假,已經草簽了一
家規模中等的經紀人公司,大學一年級拍過數個平面廣告。衹是,李惠始終以學
業為重,沒有急於深入合作的想法。事實上,李惠對於在商界發展更感興趣,大
學時期,她已到過城中數家有名的大型跨國企業兼職,每個暑假都考進知名企業
當實習管理。同一時間,李惠身邊的男伴也如走馬燈轉。從剛進大學時就與俊朗
的大三學長交往,到後來經常跟某企業某部門的上司們約會。大四時,更盛傳某
大家族的第三代繼承人為她一擲千金,在國外一個小島辨了個超豪華的生日派對
。雖然李惠連連否認,但實情是,她與那個富三代過從甚密,經常以女伴身份陪
伴那個富三代出席名流宴會。
張嘉,巨蟹座,身高一百五十五公分,體重五十一公斤,喜歡束著爽朗的馬
尾辮子。與李惠相比,張嘉的衣著打扮明顯保守許多。矮小的身材讓張嘉看來比
較圓潤豐盈,但卻贏得一份親切感。大學二年級時,張嘉遇人不淑,情感錯託了
一位學長。後來,校園內聯網的討論區上,出現了一連串關於多名校花的流言。
當中,尤以兩則近乎色情故事的帖子最為矚目,一是「高領毛衣下的粉紅D 奶
/ 蕾絲內褲裡的無毛白虎」,二是「學長專用抖M小性奴」,而且不斷被人
反覆置頂。直至校方把這些討論帖當作普通網絡色文處理掉,事情才告一段落。
張嘉有苦自知,她就是這兩則故事的女主角。雖然,同學間沒有人從帖文裡猜出
張嘉,但張嘉還是患上情緒病,幾經艱辛才能重新振作。到了大四那年,張嘉認
識了跟自己同齡,但比自己低兩屆的男友,才算是真正地走出陰霾。
時光飛逝,張嘉與李惠這一對姊妹畢業後便各奔前程。成績較優的張嘉為了
男友,放棄出國進修的念頭,留在城裡,踏實地進入了一家外資銀行工作。
相反,一直醉心進入商界的李惠,卻在正式進入社會工作不到一年的某天,
一個人跑到加拿大「體驗生活」。
雖說張嘉和李惠情同姊妹,但張嘉心裡明白,自從大學二年開始,她們之間
就有了一道隔膜。
因為張嘉的初戀男友,第一次的交往對象,就是李惠大一時交往過幾個月的
學長男友蔣夏語。李惠一開始既驚訝又生氣張嘉一直在瞞住自己,但冷靜下來的
李惠已經知道問題一定在蔣夏語那邊。李惠一想就明白那個渣男蔣夏語利用她們
女性間微妙的心態,把張嘉收起來當作秘密的性伴。
雖然張嘉與李惠冰釋前嫌,也一起面對網絡上的明嘲暗諷。但從那時開始,
李惠就很少跟張嘉提起自己的感情事,也絕少向張嘉介紹自己的男友。
於是,當李惠說要出國體驗生活,張嘉也沒有仔細過問,反而,友儕間的消
息來更多更快。一時說李惠與那個富三代,過著幸福的闊太生活。一時又說李惠
不過是富三代的其中一個「後宮」。然後又有人言之鑿鑿地說,獨力把李惠撫養
成人的媽媽收了富三代一筆鉅款,要李惠留在國外生孩子。
張嘉心裡覺得這些流言很可笑,至少,她知道李惠的媽媽早歿,李惠是爸爸
父兼母職養大的。
當李惠的消息被另一道更八掛的八掛新聞蓋過,張嘉也再沒有聽到李惠的音
訊了。
★★★ ★★★ ★★★ ★★★
自踏入社會,遠離李惠的身影後,張嘉便散發出四射的光芒,成為銀行裡的
明日之星。張嘉外表亮麗,性格親和,知識紮實,心思慎密,一切條件讓她一下
子給調到到現今銀行界最看重的反洗黑錢部門。
還不到二十五歲,張嘉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四人工作小組,負責稽查來往戶
口潛在的洗黑錢活動。
唯一讓張嘉耿耿於懷的是男友才剛畢業,是一個社會的新鮮人。
初夏,張嘉與男友吵了一場大架,因為男友想要出國進修,拿個碩士學位。
張嘉聽罷,氣得差點在小餐館裡昏倒過去。
張嘉心想,如果男友出國兩年才回來開展事業,那時張嘉已經進入適婚年齡
了。到男友事業有點眉目,張嘉可就步入三十之年。
此刻,張嘉人生第一次生起出走的念頭。她想放下身邊的一切,痛痛快快漫
無目的地到國外旅行。
張嘉開始憧憬著國外的風光,也想起了李惠。
收到李惠的回訊,已經是一星期後的事了。
張嘉心想,往日她倆是多好的姊妹,但現在卻隔著大海,十二個小時的時差
,話也沒法聊開。來回幾個短訊,李惠都是問一句答一句的樣子,張嘉放棄了。
她不喜歡強人所難,所以最終也沒有把到加拿大旅行的事情告訴李惠。
★★★ ★★★ ★★★ ★★★
張嘉雖然不忿氣,但旅行的途上,還是不忘為男友收集各家大學的資訊。
「這家大學很遠,根本是另一個城市。」
「對,不在多倫多。看我發給你的地圖……」
「一個小時很遠!不是我去你家的一個小時,是不停開一百一十公里的車那
種一個小時!」
「對……嗯……知道啦……我會小心的啦……對,到處都華人,可以的啦…
…我也愛你哦。」
張嘉看看手機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一點鐘,還沒收拾好鋪在床上的大學單張
,已經倒床睡去。
叮!叮!叮!
張嘉用盡全力張開眼皮,看著手機的通訊程式。
「姐,你是不是來了多倫多?」「姐,你睡了嗎?」「姐,你起來吧。」
半夢半醒的張嘉再三確認是李惠發來的短訊,而且是一連三個短訊,張嘉心
裡莫名奇妙。當張嘉還在組織措詞,李惠已經傳來另一短訊。
「姐,明天晚上來我家吃飯,好嗎?吃完飯,我倆再聊個夠,好嗎?」
「明天是星期三,八月十四日,我可以這樣先去這裡…然後這樣也調一調…
」張嘉在腦裡把這兩三天的行程調整一下,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打字:「好啊,
明晚去你家。幾點過來?你傳我地址?」
然後,李惠傳來了地址,張嘉馬上在網絡一看,是一間貌似相當豪華的公寓
。張嘉想起還沒約好時間,正要想在屏幕輸入問題之際,李惠傳來短訊。
「T大學的碩士課程不錯,早上妳可以先去拿些資料。下午,方便的話,也
順道去這家洋酒店買一瓶紅酒。不用太早過來,晚上八點半來到我家就好,晚一
點也無所謂,但不能早。」
睡意正濃的張嘉好像想到什麼,腦袋慢慢運作起來之際,她卻突然敵不過倦
意,沒有向李惠回話就徐徐睡去。
★★★ ★★★ ★★★ ★★★
翌日,張嘉依著李惠傳來的地址,去了T大學收集碩士的資料。
詢問處的櫃台後坐著一位外表端正,眼神卻又異常愰惚的華裔男生。當張嘉
步近,男生就像從另一個世界回到地球一樣,嘴巴像呆子般張開,定眼望著張嘉
。
雖然張嘉很少以自己的外表為傲,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臉蛋是足夠漂亮,能讓
男人行注目禮,衹是那個華裔男生的眼神也未免有點唐突。
男生站起來為張嘉解說碩士班的細節。當男生站直身子的瞬間,他眼睛快速
地上下打量,從口中舒了半口氣,嘴皮不自然地動了兩下,才帶點口吃地用英文
詢問:「小姐,你…你貴姓?哪…哪…哪裡人?來唸…唸碩士嗎?」
張嘉簡單地介紹自己和來意。
男生呼出剩下的半口氣,改用中文說:「哦!張…張…張小姐,妳好。不…
不好意思,因為妳有點像…有點美!所以,我有點…有點…有點…」
張嘉報以微笑:「不要緊。你可以幫我解說一下課程嗎?」
男生臉上的緋紅生往脖子根:「可…可以!」
一輪解說,張嘉禮貌地感謝男生,準備轉身就走。此時,男生匆匆地彎身,
似要在櫃台下翻出東西來。男生終於站直身子,手中多了部手機,張嘉心裡暗笑
,彷彿回到大學校園時。
張嘉與李惠外貌十分相似,但李惠卻散發一股美艷高傲的氣牆,所以,男同
學們總是先與張嘉搭訕,拿到張嘉的手機號以後,再通過張嘉借機約會李惠。
看到男生一副準備詢問聯絡方式的架勢,張嘉正要準備措詞婉拒對方一番好
意。
沒想到,男生只顧按手機,左右姆指飛快地在屏幕上移動,最後才抬頭一看
,見張嘉還站在櫃台前,便問:「張小姐,還有問題?」
張嘉一臉尷尬,連忙離開。還沒走出兩步,身後響起一陣吵鬧的嘻哈電話鈴
聲,然後張嘉隱約聽到男生用英語說:「剛才嚇死我,真的很像……」
★★★ ★★★ ★★★ ★★★
從大學園區離開,張嘉到市中心一家高級洋酒店。這是昨晚張嘉睡暈的時候
,李惠傳來的網頁。張嘉看了好幾則評語,都是盛讚老闆服務好,知識豐富,而
且價錢公道,讓張嘉感覺這是一家風評不錯的洋酒店。
她甫進入店裡,那個貌似老闆的洋人便嚇得吐了句髒話。洋人足足定神望了
張嘉三秒,才收起滿臉驚訝,艱難地堆起滿滿的笑意。
洋人遞上名片,自我介紹。張嘉看到名片上,名字的下方沒有註明職位,料
想眼前的洋人就是老闆。職場習慣,張嘉也迅速地從小手袋裡掏出名片:「叫我
Carly就好了,很高興認識你。」
老闆看到張嘉的名片後,像是完全放鬆下來,試著唸出張嘉姓氏的拼音,二
人終於打開話題。
意外地,老闆不只向張嘉推銷紅酒,還反覆詢問張嘉是否打算留學多倫多,
這一趟旅行停留多長時間,還幽默地問張嘉有沒有跟她長得一樣美艷的姐姐。
老闆為張嘉挑了一瓶南澳芭蘿莎谷出產的紅酒,他還一邊包裝紅酒,一邊邀
約張嘉。
張嘉有點分不清這是單純的銷售技巧,還是外國人進取的約會方式,唯有匆
匆忙忙地離開。
★★★ ★★★ ★★★ ★★★
多倫多夏天特別漫長,足有十四個小時的日照時間,到了八點才正式日落。
張嘉拿著紅酒,還有在附近商場買的香薰,沿著街燈微亮的小徑,走到一幢
豪華公寓的門關前,她剛好與大堂內的印度裔保安員打個照面,保安員先是露出
一個思索的表情,然後馬上恭敬地打開大門,用非常流利的英文說:「李太太,
很久不見,你好。」
「嗯?太太?小姐?認錯我跟李惠了?」張嘉心裡莞爾一笑,已經很久沒有
人錯認她跟李惠了。
張嘉站在電梯門前,習慣地看看手錶,正好指向八時三十一分。
電梯門徐徐打開,張嘉步進電梯,門又徐徐關上。
★★★ ★★★ ★★★ ★★★
叮噹。
李惠的聲音從屋裡傳出:「門沒鎖,直接開門吧。」
「我進來了。」張嘉小心奕奕地推開敞大的木門。
張嘉先聞到一陣烤羊肉特有的香氣,然後看見像六星級酒店高級行政套房般
的豪華大廳,心想:「看來李惠真的找到個有錢人。」
此時,李惠拿著剛烤好的羊架,從大廳旁邊的廚房一步一步地走出來。她把
烤盤放在桌上,桌上像餐廳般陳列著完整兩套銀器餐具,兩套水晶酒杯。桌子中
央放著一盤精美的沙拉,和用名牌湯碟盛好的龍蝦湯。
「惠,我想妳了!」張嘉張開雙臂,把李惠擁在懷裡:「你好涼耶!」
「姐,你忘啦?我是有名的冷包哦!」李惠在張嘉的耳邊說。
張嘉想起她初戀的蔣夏語曾有意無意提起,李惠的身體總是冰冰涼涼的。起
初,張嘉以為蔣夏語是指李惠的手腳,後來有一次蔣夏語在床上說,即使和李惠
多麼激烈地做愛,李惠全身也會很快變得冰涼。
張嘉不願想起這段不堪的往事,馬上換個話題:「妳還是那麼喜歡喝紅酒,
看這個,那個老闆推介的。」
李惠冷眼一看酒瓶上的招紙,然後擠出笑意說:「這個好!我進去拿開瓶器
。」
李惠純熟地打開酒瓶塞,把開瓶器放到張嘉面前,然後把醇厚的西拉葡萄酒
倒進水晶杯裡。
張嘉隨手拿起精美的開瓶器,一邊細看把手上的花紋,一邊想當年:「妳還
記得妳強拉我去學葡萄酒課程嗎?」
「記得,那個導師還挺喜歡妳的,衹是妳嫌人老。」李惠突然用酒瓶碰了碰
張嘉手上的開瓶器:「跟這個紅酒是同一個牌子的,是酒莊限量分發給指定的代
理商。像現在這樣……開瓶。嗯。木塞還插在這裡,放在桌上,一套。」
張嘉拿起開瓶器,看著那印著酒莊標誌的木塞笑說:「我沒有嫌他老好不好
!衹是那個導師比我們大十年耶!」
「姐,來,乾杯!」李惠漂亮的嘴唇在碰到酒杯前,微微笑說:「就是嫌人
家老。」
就在這瞬間,張嘉李惠一起回到了大學那段美好的時光。
★★★ ★★★ ★★★ ★★★
倘大的客廳中,橫放著一張非常雍容典雅的法式宮廷沙發。
李惠嫌棄滿身烤肉的味道,換上黑色薄紗睡衣,半透明的紗裙輕掩著她婀娜
曼妙的身材。她不經意地倚在沙發手把旁,雙腳隨意一曲一伸,意態極其撩人。
李惠讓張嘉坐到貴妃椅上。張嘉為了正眼望著李惠說話,也來個美人側臥。
不過,當張嘉看到李惠那對曾迷倒無數男人,雪白修長的美腿,她下意識地把自
己那雙毫無特色的腿往上一縮。
姊妹二人,又在一起,促膝詳談。
張嘉終於得知李惠從不宣之於口的秘密。
原來,李惠一直的交往對象根本不是那個富三代,而是富三代的父親,也就
是家族企業的實際掌舵人王鵬。富三代從來就衹是個刻意安排的煙幕,純粹是方
便王鵬和李惠一起出席不同場合的幌子。
當然,不管王鵬如何描述他和妻子有名無實的秘辛,口中又吐出多麼動人漂
亮的情話,李惠心裡卻非常明白,王鵬僅僅是貪戀著「李惠」這個芳華正茂的肉
體而已。沒準,一秒鐘過後,王鵬就把「李惠」這個肉體當作禮物轉贈別人。
也許,在王鵬懷中,現實世界沒有想像中那麼悲觀。李惠天天在城中最有權
勢的富豪的身邊學習,建立起一張又一張的人際網,她的得著比出入商場多年的
所謂高級管理人員還要多。
直至,李惠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李惠並沒有特別想為王鵬生小孩,也沒有爭做正室的打算,反而,她的第一
個直覺是要打掉這個腹中肉。唯有這樣,李惠才可保持完美的身軀留在王鵬身邊
。
沒想到,她拿到報告的第二個晚上,王鵬的妻子竟來到了王鵬送給她的豪華
公寓,而她的身邊還站著一位老太太,王鵬的母親。
王鵬的妻子衹是靜靜地坐在飯桌旁,背對著李惠,一聲不響。
王鵬的母親,那位臉相雍容的老太太卻親切地把著李惠的手,坐到沙發上,
平靜地向李惠提出「收購」李惠的腹中肉,而那個「收購價」,大得足以讓李惠
絕對無法拒絕。
★★★ ★★★ ★★★ ★★★
張嘉聽著李惠媲美韓劇的故事,最後坐到李惠身旁,輕輕握住她的手。
聽完故事的一刻,張嘉頓覺頭暈腦脹,久久說不出半句話來。反而是李惠先
開口:「怎樣?我是不是很傻?」
「不傻。這個……我一直不知道……一直以為……」張嘉不知道如何不突兀
地接話,但同時心想:「天吶!這是什麼玩意?老奶奶要把王鵬的骨肉買下來,
當不育孫兒的兒子?待小孩兩歲的時候接回去?李惠要在這裡呆五年?」
李惠拉著睡裙的裙腳蓋過膝頭,然後雙手一放,裙擺無聲地回彈,滑到大腿
根上,無意識地撫摸著自己白嫩的大腿後方。
張嘉想起什麼:「對了,現在妳兒子呢?」
「我放在下面一個阿姨那邊,今晚只想和妳聊通宵。」李惠調皮地把腳尖伸
到張嘉的裙下,腳尖準確地印在張嘉的恥丘之間。
「嘛呢!」張嘉羞喊。
「妳跟以前一樣害羞呢!」李惠甜笑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突然多了兩本
八掛週刊,她翻開其中一頁,指著一格照片:「認得她麼?」
張嘉凝神細看,掌舵人在前方剪綵,身後有一個長相甜美,身材婀娜的禮儀
小姐:「是小我們兩三屆的學妹!」
「還有這裡。」李惠又指指另一本週刊,這一次他們的學妹不是當禮儀小姐
,而是集團某子公司週年晚會的司儀。
張嘉馬上明白這是掌舵人收養小情人的模式。
「這個男人就喜歡嫩的……」李惠不雅地支開大腿根,用手中的雜誌拍一拍
黑色內褲包裹著的恥丘,不屑地說:「但又女生技術好。」
李惠隨手丟掉雜誌,突然興致勃勃地說:「怎樣,不如告訴你那些富豪們的
秘密吧!」
★★★ ★★★ ★★★ ★★★
深夜十二點。
張嘉簡單梳洗過,便坐到李惠的超級大床上,因為這床是特別訂造,足有兩
張傳統的雙人床的尺寸,說是超級絕不為過。可是當張嘉甫走到床中心坐下,便
湧起了一陣難而抗拒的睡意。
李惠親切地笑說:「姐,不要緊,你先睡,下次再聊吧。」
「不,我不……惠,明天……」語沒盡,張嘉已經眼前一黑,昏睡過去。
半夜,張嘉矇籠間聽到李惠的呻吟聲。
「嗯…呀…呀…嗯…用力哦…哦……」
張嘉幾乎可以肯定是李惠的叫床聲,畢竟,她太熟悉這浪蕩的聲音了。
張嘉偷偷張開一隻眼睛,看到一個大漢把李惠壓在身下。李惠把嘴湊到大漢
的耳邊,把綿綿浪語一字一句地送給大漢。然後她把修長誘人的玉腿,像靈蛇般
緊緊盤纏著大漢的熊腰。大漢雙腳一蹬,李惠馬上喊出一聲無比銷魂的嬌嗔。一
聲一聲斷續的嬌嗔,隨著大漢快速的活塞動作,漸漸化成一連串婬穢的浪叫聲。
彷彿回到大學合宿的年代,張嘉想起在大學一年級的下學期,情人節的當晚
,李惠偷偷把蔣夏語蔣夏語帶到她們的宿舍中。睡夢之間,張嘉聽到李惠跟蔣夏
語纏綿不斷的接吻聲,衣服布料的磨擦聲,還有肉與肉之間獨有的撕磨聲。
未經人事的張嘉被李惠放浪的床事,嚇得六神無主,衹有窩進被單,不住抖
擻身體。
但李惠與蔣夏語的聲音卻像一縷輕煙,悄然滑過被單,在緊密的被窩裡盤旋
。李惠和蔣夏語的每一個動作,竟然活靈活現地浮現在張嘉腦海之中。
李惠朱唇半開,迎接著蔣夏語的大舌。大舌在李惠的小嘴中攪動,勾出李惠
的小舌。他把大姆指印在李惠的舌尖上,讓李惠慢慢地吞啜。下一刻,蔣夏語把
頭埋到李惠一雙美乳之間,用空出的大手捏住李惠如白玉般嬌嫩的乳房,火紅的
大舌貪婪地舔弄著李惠嬌紅高挺的乳尖。最後,蔣夏語把肉棒用力地挺進李惠的
陰戶,激情地抽送起來。
處女張嘉在不知不覺間,把好姊妹李惠與蔣夏語的房事,逐點逐點化成種種
美妙的性幻想,編織出一幕幕美麗又低俗的婬戲。
終於在某個平凡的晚上,張嘉把頭伸到被窩外,單起眼偷看李惠和蔣夏語如
膠似膝的性愛。
蔣夏語高大的剪影映入張嘉的眼簾,他跪在李惠的床上,下身突出一道粗大
的黑影。李惠從床尾風情萬種地一步步的爬到蔣夏語跟前,溫柔地握起粗大的黑
影,然後伸出小舌,上下左右地舔犢著。
張嘉第一次親眼看到男性的生殖器官,一根勃起的性器,而且是一根她的金
蘭姊妹正陶醉地舔啜著的粗大肉棒。看到這裡,張嘉感到嘴唇喉頭一陣莫名的乾
渴,她不期然地舔一舔舌,吞一吞口水,但乾渴的感覺卻愈發強烈。
整根粗大的黑影沒進李惠的口中,張嘉也不自覺地張開裡小嘴,舌頭無意識
地在口腔中打轉。睡衣一直撕磨著處女的乳頭,張嘉第一次意識到乳頭因為性興
奮而挺立著。飽滿的大腿根自然而然地一前一後緊夾著處女的恥丘,這反倒讓湖
水藍色的內褲與未嚐人事的陰肉互相交纏,一陣從未有過的酥麻從張嘉的處女洞
口擴散而出。酥麻的快意像電流般穿過挺立的乳尖,游到全身皮下,那一刻,張
嘉實實在在地感到那種無以名之,卻又難以止息的興奮。
李惠與蔣夏語頻密的性愛,在張嘉的內心激起了千層浪。在四月的第一個星
期日,李惠扶起自己的一雙長腿,妖媚地呼喚著胯間的蔣夏語。蔣夏語戴上安全
套,用他嫻熟的手法再次撫弄李惠的肉壺,然後慢悠悠地把粗大的陰莖壓在李惠
的陰唇上。
張嘉終於按捺不住,把手伸進自己的綿質內褲裡,用中指和無名指輕輕印在
緊合的陰唇上,意想不到地,緊合的陰戶竟然黏上一層薄薄的濕潤。
蔣夏語握住陰莖,一上一下地擠壓李惠的肉唇。
張嘉的手指也試著壓向處女的陰唇,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流向全身。最先反
映出這陣快感的是張嘉的乳頭,她的手指模仿著蔣夏語的舌頭,不斷在乳暈乳首
打轉,翹起的乳尖還在不斷充血脹大,當張嘉的指尖再輕輕一彈,竟不能自己地
發出一聲輕嗔。
龜頭已經越過了李惠的陰唇,抵著她的陰戶口,李惠不住喊出一句一句放浪
的婬語,鼓勵著蔣夏語往肉穴深處推進。
此時,張嘉的雙指也擠開了陰唇,在嬌嫩的媚肉上來回輕掃。她咬緊雙唇,
抵著由內心發出愉悅甘美的舒暢,一直不發出半點聲音。她第一次感覺到愛撫陰
核陰唇的喜悅,這份喜悅遠遠超過她曾經的想像,她終於明白為何李惠那麼的喜
歡男友們愛撫她的小穴。雖然張嘉沒有隨著蔣夏語對李惠的抽送,用手指往自己
肉穴深處探索,但她已經嚐到了自慰的快感。
張嘉無法自拔,她的幻想裡滿滿是與蔣夏語交合的畫面。雖然沒有把手指塞
進處女陰穴中,但她已在腦海裡,背叛了姊妹李惠,與蔣夏語交合了數十回。
當蔣夏語在床上挺著肉棒讓李惠一吞一吐,張嘉便偷偷含著兩根纖細的手指
,幻想替蔣夏語口交。當蔣夏語用龜頭陰莖抵在李惠的陰唇上,張嘉便在被窩裡
稍稍張開白嫩的蜜腿,用雙指抵在陰唇之間,等待著蔣夏語的抽送。
終於來到大一期末考的最後一天,張嘉陪著李惠和蔣夏語到了遠離大學園區
的一條酒吧街,慶祝完成大學第一年的生活。當晚李惠異常高興,不到十一點已
經喝得醉薰薰的。他們三人上了計程車,趕在宿舍關門前回去。才剛到埗,李惠
便在宿舍樓門前的大樹下吐個滿地,蔣夏語和張嘉只好把醉死李惠拖回房間裡。
回到房間,張嘉才發現李惠的裙子和蔣夏語的褲管都沾上嘔吐物。張嘉幫李
惠脫下衣服,蔣夏語脫下褲子,幫他拿到洗衣房洗乾淨。
三四十分鐘後,當張嘉洗完澡,到洗衣房拿回他們的衣服,再回到房間時,
她一心以為蔣夏語早已擁著李惠睡覺。張嘉怎料到,她一進門卻看到只穿著內褲
的蔣夏語大刺刺地坐在她的床上。蔣夏語漫不經心地翹著二朗腿,三角型內褲緊
緊包著一坨圓肉,不經意地在腿間突了出來。
一抹緋紅從張嘉的脖子根升起,如火燒般灼燙她漂亮的臉蛋。張嘉的雙眼不
能自控地緊盯著蔣夏語那副標準泳手的完美身軀,她的視線隨著蔣夏語的食指,
移到他充滿誘惑的豐唇上。過了三秒,張嘉才意會到蔣夏語在打一個安靜的手勢
,原來李惠擺出了一個大字型的睡姿,毫無矜持地發出泥醉後獨有的打呼聲。
張嘉坐到蔣夏語的身旁,二人相對無言,她衹有聆聽著自己不斷狂躍的心跳
聲,偷看著蔣夏語健壯多毛的小腿。
看似無比漫長的剎那,張嘉感到蔣夏語的大手從她背脊的下方輕輕往上一掃
,然後又慢慢從肩甲往下一撫。
張嘉這才想起她的睡衣下只穿著內褲,上身完全是真空狀態,念頭剛過,蔣
夏語的大手已經輕輕托在腰肉上的軟肋位置,把俊朗的臉湊到張嘉的耳邊,說出
張嘉一生難忘的語句:「偷看姊妹做愛是不是特別爽?」
震驚得無以復加的張嘉正想推開蔣夏語,但蔣夏語放在軟肋上的大手已經抵
在她的腋下,手指也印在她的側乳上。一直深藏的秘密被蔣夏語一下子捅破,加
上突如其來的肌膚之親,讓張嘉反應不過來。到張嘉反應過來的時候,蔣夏語雄
偉的身軀早已經把她緊緊壓在床上。
蔣夏語的豐唇用力擠開了張嘉的小嘴,看似厚實卻靈巧無比的大舌乘機鑽進
張嘉的嘴裡,撩撥著她蠢鈍的小舌頭。這個初吻與張嘉幻想的,相差了十萬八千
裡。蔣夏語霸道地扣緊她的雙腕,用身體的重量壓制著她的反抗,粗暴地攪動著
她的嘴皮舌頭,一點也不浪漫,一點也不溫馨。
當張嘉再次看到蔣夏語的俊臉,她以為自己會給他一巴掌,哪知,蔣夏語詭
秘地一笑,說出第二句讓張嘉銘記一輩子的話:「原來是個小婬娃,嘻!」
張嘉還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蔣夏語已經把嘴唇貼在張嘉不自覺地伸出的
小舌尖上,他輕輕親吻著張嘉的舌尖,然後溫柔地吸吮起來。僵硬的小舌隨著蔣
夏語柔情的吻慢慢變得靈動,沒有經過張嘉大腦的指揮,沒有經驗的小舌已配合
著蔣夏語的舌頭翩翩起舞。
她完全陶醉在蔣夏語的火吻裡,根本沒有注意到蔣夏語的大腿經已蹍過她緊
合的大腿,頂在她的綿質內褲上。蔣夏語也鬆開一直緊扣著張嘉雙腕的大手,悄
然地滑到她的腰間。然後兵分兩路,左手輕輕地托在張嘉的右乳下,右手則游弋
到張嘉的大腿旁,從下而上,從右至左,不住撫摸著她的蜜腿。
時間過了一個世紀,蔣夏語有如魔鬼的嘴唇終於離開了張嘉的嘴唇小舌。雙
眼失去焦點的張嘉在天邊的盡頭聽到蔣夏語略帶猥瑣的聲音:「好美的粉紅色奶
頭!比李惠的好看得多了!」
聽到「李惠」的名字,張嘉回過神來,她抬頭往下一看,蔣夏語已經輕鬆開
了她睡衣的三顆鈕扣,從衣領的縫隙中掏出了她的右乳。在蔣夏語的大手中,張
嘉的D Cup乳房變得嬌小,但渾圓白滑的乳肉卻又擠滿蔣夏語的指隙。
張嘉一邊摀住自己的嘴巴,一邊胡亂地在蔣夏語的俊臉上亂扒。她一邊喃喃
地說不,一邊看著蔣夏語的大舌穿過她的纖指,舌尖緩緩地印在微挺的乳頭上。
一道劇烈的電流從乳尖通過全身,比之張嘉自我撫弄還要激烈十倍,剎那間
她全身上下酥軟下來。接著,蔣夏語的靈舌往上一勾,酥軟的身體卻又緊張起來
。蔣夏語的舌頭如入無人之境,不斷在張嘉的乳頭乳暈上下翻飛。
張嘉看著自己微凸的乳頭,被蔣夏語撩弄成了一顆小葡萄,乳暈也徹底地隆
起。張嘉看著蔣夏語像小狗般伸出大舌賣力地舔犢她的乳頭,她第一次感覺到自
己的乳頭是這麼的漂亮,那點粉紅是這麼的嬌嬈。
「張嘉,你真是處女嗎?我們還沒開始就濕得這麼厲害!」蔣夏語的大手撥
開了張嘉的內褲,直接印在她的恥丘上。
張嘉知道這是反抗的最後機會,他們不能這樣下去,她告訴自己要放聲怒吼
,才能阻止蔣夏語的獸欲。那知蔣夏語的姆指輕輕往張嘉不太理解的陰核一撥,
食指和中指掃過她的大小陰唇,一直在嗓門打轉隱而不發的吼叫,化成比李惠的
呻吟更婬穢下流的嬌嗔:「嗯啊…呀……」
那個不知廉恥的尾音在狹小的房間打轉,當嬌媚的尾音快要落到地上,張嘉
另一聲呻吟恰恰承接著,無形的音波在虛空激撞,然後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
婬邪的浪叫聲此起彼落。
蔣夏語的幾根大指不斷撥弄張嘉嬌嫩的處女地,卻又巧妙地沒有把手指塞進
處女洞穴裡,他明知故問地說:「偷看我和李惠時,妳有把手指伸進去玩過?」
「妳自己來舒服點,還是我弄得妳舒服點?」「要不要我用舌頭舔舔看?」「對
,想的話,就再張開點。」「嘩,全濕了,水流到床上了。」「好粉嫩,跟乳頭
一樣粉紅。」
張嘉衹能用弓起的腰肢,張開的雙腿,反覆的呻吟,誠實地回應著蔣夏語一
連串的問題。她已經忘記了李惠,忘卻了自己,她的腦裡衹有蔣夏語一人。雌性
的本能徹底地壓倒脆弱的理性,張嘉全身上下在渴求著極樂的快感。
★★★ ★★★ ★★★ ★★★
張嘉在半夢半醒間想起了陳年往事,但往事卻又如此實在,仿如昨天發生一
樣。然後,張嘉想起在做夢前,看到一個大漢爬到床上來和李惠做愛。
迷矇間,張嘉小聲地問:「李惠?」
「別管她。」一把似曾相識的聲音在腦中響起,「我們繼續吧。」
張嘉極力睜開眼睛,她先依稀看到一張張陌生的臉,最後定神一看,眼前的
卻是蔣夏語的俊臉。腦海一片混沌的張嘉努力地張眼看看四週環境,原來的超級
大床以肉眼可察的速度縮小,浮誇的宮廷式裝潢一點點變回簡潔的牆身天花。
在昏暗的睡房中,張嘉看到床尾那張熟悉的偶像海報,終於舒了口氣,但馬
上被雙腳之間一個巨大的黑影嚇了一跳。
「嘉嘉,妳的水真多,怎麼吸都吸不完。」蔣夏語的聲音像比機器調整過一
樣,低沉得非常古怪。
一陣快感從陰穴間爆發,瞬間淹沒了張嘉的理智。
「我特別喜歡你光滑沒毛的陰部,穿著這半透明的蕾絲內褲,陰溝若隱若現
,太性感了!」
說罷,蔣夏語又伸出舌頭,跨過內褲的邊沿,與張嘉的陰唇互纏。
迷亂中的張嘉試著回想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但卻衹能想起在剛過去的暑假,
她告訴蔣夏語,李惠接受了上司的追求。從那時開始,蔣夏語幾乎隔天便與張嘉
做愛。
不過,學校裡沒有人知道張嘉和蔣夏語正在約會,他倆都同意這樣會影響張
嘉和李惠的姊妹情。
想到這裡,張嘉頭痛欲裂,她知道有比與蔣夏語做愛更重要的事情,但又偏
偏想不起來。
蔣夏語那把有如機械,低沉而古怪的低鳴聲再次傳入張嘉的混沌的腦裡:「
嘉嘉,站起來。雙手扶著床邊。抬高屁股。嗯嗯,妳的屁股真的又圓又大。」
每當室友不在,蔣夏語便要求張嘉做出各種各樣羞恥難當的事。張嘉雖然千
萬個不願意,但張嘉心知肚明她沒有李惠那麼完美。蔣夏語經常說,李惠不只外
表身材完美,甚至連床技也是一等一的。張嘉只好依照蔣夏語的指示,用身體取
悅他。
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
張嘉一直都不明白為何蔣夏語那麼喜歡拍打她的屁股,但她更不明白,為何
自己的身體總是那麼享受蔣夏語的無理要求。
「一個個掌印,真美。」過了半晌,蔣夏語續道:「來,看看自己的屁股。
」
蔣夏語把手機丟到張嘉的跟前,屏幕中顯示著雪白渾圓的肉臀,肉臀的左右
佈滿粉紅色的掌印,肉臀中間從上而下露出一道縫隙,淡棕色的菊穴下,分出兩
瓣肥美的肉唇,光溜溜的肉唇四週沾滿閃亮的愛液,遠看的話,這幅羞恥的屁別
影像直如一顆完美的蜜桃。
張嘉迷惘地看著自己豐滿的屁股,無盡的恥感和一絲快意擴散全身。她的一
雙蜜腿不自覺地張開,與地板構成完美的等邊三角形。她用力壓下腰身,讓臀部
完完全全地翹起,毫無矜持地迎向蔣夏語。
龜頭粗暴地壓過張嘉肥厚的肉唇,擠開緊窄的陰戶口,一往無顧地衝進張嘉
的子宮頂。
「嗯呀……」張嘉慘叫一聲,比破處的一刻
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痛楚貫徹心屝。
「亞洲女人的洞就是他媽的緊,生完小孩還是像處女一樣。」蔣夏語的低沉
古怪的聲音忽然清晰起來,卻又非常陌生。
★★★ ★★★ ★★★ ★★★
陌生的聲音讓張嘉混亂起來,她幾乎肯定自己深陷在夢境裡,卻又找不到離
開夢境的出路。她越是努力回想現實生活的種種,越是墮入回憶的深淵。她與蔣
夏語的過去,像走馬燈一樣,在眼前不斷閃過。
「妳真是處女嗎?處女的這裡……」蔣夏語從張嘉的內褲中抽出大手,放在
張嘉眼前:「濕成這樣嗎?」
蔣夏語一邊揉著張嘉圓渾的乳房,一邊節奏分明地抽插著張嘉的鮮嫩的肉穴
:「才第二次就開始享受,第二次就開始發情,嘉嘉妳好懷哦!」
蔣夏語把全裸的張嘉推到窗邊,從後扶著她的肉臀,把戴上珠點安全套的肉
棒,用力貫進張嘉早已被玩弄得濕濘無比的肉穴裡:「不要害羞嘛!嗄!對面的
都是文學系的宅男,嗄!他們沒看過,嗄!這樣的大奶,嗄!還是,嗄!粉紅色
的奶頭,嗄!」
蔣夏語用領帶把張嘉的的手腕收在身後綑綁著,強壯的臂彎從後扣著張嘉的
膝窩,強把一雙蜜腿呈M字型拉開,向睡死中的室友展露出張嘉光滑沒毛的恥丘
。蔣夏語調侃著張嘉:「不要害羞啦。我跟妳你一樣,不只灌醉了他,還下了安
眠藥嘛!」「全世界的男人都走漏眼,每一個都追著李惠的屁股走,其實最婬蕩
最性感的還是你這個無毛白虎!」「嘉嘉,妳好婬蕩哦,已經噴水呢!來!張開
來讓這個小處男看看妳流了多少婬水。」
「什麼?有了什麼?妳驗清楚了嗎?大姨媽不來不等於有了知道嘛?」「什
麼避孕藥,媽的!我給妳錢,妳自己搞定吧,不要來煩我。」
「別再來煩我,別人墮胎沒有妳這樣還要休養的。妳慢慢休去,別阻我去約
炮。」
深陷在夢境的張嘉不斷回憶起無比難堪的過去。
她胡亂禱告,希望某位好心的神明聽到她的呼喚,把把從惡夢中拯救出來。
★★★ ★★★ ★★★ ★★★
終於,神明回應了張嘉的哭求。張嘉重新看到裝飾得美倫美奐的天花,環顧
四週是大得近乎看不到床沿的大床,張嘉深深呼了口大氣,過於真實的夢境使她
身心俱疲。
正當張嘉想起床,洗把臉,喝杯水的時候,才發現四肢被緊緊綁在床的四角
。蔣夏語竟然和她的男友站在一起,然後緩緩步近。
「你的老婆根本就是個妓女,你知道吧?」蔣夏語的聲音又變得古怪起來,
短短的一句話,音調竟然包含了冰冷的機器聲、低沉的男人聲、還有彷彿從地獄
傳來的回蕩聲:「不是吧?你不知道?我的天!這婬婦不讓你操她?你們沒做過
愛?我的天!我的天!哈哈哈!我懂了,你的雞巴太小是吧?」
張嘉聽得一頭霧水,完全無法理解蔣夏語與男友的對話,她正想問個明白,
怎知一開口,李惠的聲音從嗓門湧出:「你到底要說多久?快點做吧!」
「我知道妳欠操,但也要跟妳老公解釋我不是個變態,也不是來搶劫的。快
跟妳老公說這是我們的性愛遊戲,強姦、梱綁、鐵鎖,BDSM,懂嗎?」蔣夏
語詭異的複合聲響徹房間。
張嘉越來越糊塗,但卻張口說:「得了吧,我們衹是假結婚。他收了錢,負
責監管我留在這裡。對吧?算了算了,當是獎勵你的忠誠,你也一起來吧。」
張嘉意識到她又身處另一夢境中,於是她再次閉眼禱告,當她再次張開眼睛
,竟然回到自己的閨房裡。
「妳爸媽這趟出門旅遊實在太合時了,這個週末妳可以盡情享受了!」蔣夏
語用詭異的複合聲調侃著。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
「你有哪裡我沒看過了,怕什麼?不要摀住臉,把手收到背後來。」
張嘉身穿從網絡買來的艷紅色情趣內衣褲,但嚴格來說,這套東西不能說是
內衣褲,而是十數根皮革紐帶編成,用以曝露女性全身上下最隱私部位的衣物。
張嘉的脖子上戴著一道皮頸圈,頸圈上前後都有個小鎖頭,一根皮帶繫在後頸的
鎖頭上,蔣夏語則拉住皮帶的另一端。
「來!戴上這個狗耳頭箍,嘻!小母狗,來,抬高屁股吧!這一次讓你的老
公先開始。」
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
!拍!
一輪瘋狂的抽打,張嘉屁股皮下滲出一大片血紅,但虐悅的快感卻從心底升
起,佔據著張嘉混沌不堪的腦袋,迷糊間她向男人們說:「多謝老公,請主人繼
續。」
蔣夏語扶正張嘉歪倒的屁股,然後左右手瘋狂地輪流拍打在張嘉的臀肉上。
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
!拍!
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
!拍!
張嘉流著喜悅的眼淚,一邊發出瘋狂的婬叫,一邊喃喃地說:「主人不要停
…呀啊……不要停哦……主人啊……
……」
兩個男人輪流抓起張嘉身體不同部份用力抽打。屁股、乳房、手掌、腳底滿
滿都是掌痕紅印。不過,張嘉只知沉醉在陰戶中的快感中。
「呀!忘記了。」此時,蔣夏語從張嘉的肉洞中拉出一顆震蛋說:「小母狗
,你老公還真的挺喜歡妳。這樣吧,這一次讓他先上。待他玩個夠,我纔來弄死
妳,好不好?」
「妳真賤,還自己翻過身來,妳有問妳老公喜歡什麼姿勢嗎?」蔣夏語的複
合聲在張嘉腦裡迴蕩。
「老公,我這樣張開腿你喜歡嗎?」張嘉伸手壓著自己的膝蓋,一雙蜜腿左
右張開,她的手順勢滑到恥丘上,用手指扒開左右肉唇,曝露出婬水答答的肉洞
。
男友握住怒挺的雞巴,用力擠進張嘉的肉洞抽送起來,一輪瘋狂賣力的抽插
,他很快便把精液噴進張嘉的子宮中。
男友把疲軟的雞巴塞到張嘉嘴裡,張嘉殷切地用蔣夏語喜歡的口技清潔著男
友的雞巴,未幾,狂喜中的男友已經再次勃起。
蔣夏語用複合的古怪聲音命令張嘉:「這一次到妳服侍妳老公了。你,躺下
來。妳,坐在他的雞巴上。」
張嘉跨坐到男友身上,一邊小心奕奕地把他的肉莖套到充滿精液的肉洞。之
後,張嘉和男友化成一坨無法分開的肉蟲,相互緊纏地媾合。
此時,蔣夏語悄然地站到二人身旁,捉起張嘉的手腕收到身後,用皮繩綑綁
起來。接著,蔣夏語挪到張嘉的屁股後,定眼看著張嘉男友的肉莖在張嘉的洞中
不停進了又出。
蔣夏語在二人後方一聲不響,衹是用姆指輕輕揉著張嘉的菊眼,然後,他突
然把碩大的龜頭強行往張嘉的屁眼裡塞。張嘉的尖叫聲還沒來得及離開嗓門,粗
大的肉棒已經完完全全貫進張嘉的肚子裡。
「呀……
……」張嘉喊出人生最嘹亮的一聲大
叫,尖叫聲響徹天地,讓張嘉的神台回復半刻晴明。
張嘉終於想起了那個婬穢不堪的週末,她與蔣夏語二人在家裡胡天鬧帝。她
穿上不同的情趣內衣,用上不同的性玩具,不分日夜地縱情肉慾。
不過,她從來沒有玩過三人行的性,也始終沒有答應過蔣夏語肛交的要求。
直到他們分手那天,蔣夏語也從來沒有用肉棒進入她的菊穴裡。
這到底是誰的夢境?誰的記憶?
★★★ ★★★ ★★★ ★★★
張嘉從沉睡中清醒過來,她還沒睜開眼睛,已經聽到男友的聲音:「你媽的
瘋了?就這樣硬塞?怎辦?流血不止了!」
「你慌張什麼?我操過的肛門比你操的逼還要多……噢!不對,你纔失身沒
幾天。哈!哈!哈!」張嘉還是聽到蔣夏語那詭異的複合聲:「替她抹點這個就
好了。」
「噢?妳醒過來了?說妳是妓女真沒錯,在我們二人的懷中連續高潮,然後
一邊潮吹,一邊昏睡過去。」
張嘉的陰道子宮還在不斷痙攣,一直徘徊在興奮與痛楚之間,而撕裂了的肛
門卻是清清楚楚的衹有無盡的痛感。
男友用手指沾了點藥膏,然後溫柔地塗抹在張嘉菊穴上,撕裂的小傷口馬上
止了血,凝固出一層妖媚的亮光,男友的眼中第一次升起了侵犯張嘉屁眼的婬念
。
張嘉也泛起微妙的渴望,她開始扭動臀肉,讓男友的食指往菊眼深處抽送。
蔣夏語此時點起了根大麻煙,送到張嘉的嘴邊,張嘉自然而然地吸了一大口
,再吐出一圈圈的煙泡,張嘉又把手指間的大麻煙遞到男友的唇上,三人輪流進
入迷糊放蕩的異境中。
「李惠,我知道你老公的小雞雞塞不滿妳生育過的爛穴。來!快點扒開妳的
長腿,讓我的巨根操爆妳的賤穴!」
張嘉一個勁傻笑著:「什麼李惠?我是…我是…我是…你媽!」
「操!賤妓女!」
巨根無情地打進張嘉的肉洞,擠開她肉洞中每一絲媚肉,粗暴地衝到子宮盡
頭。
狂亂的快感讓張嘉進入婬穢的深淵,她閉上眼享受著每一下有破處的衝擊。
她胡亂抓起兩隻大手,領向她空虛的乳房。她張口小嘴,伸出小舌,等待著室友
的肉莖。
「蔣夏語!用力幹我!呵呀啊……用力幹死我吧!操我!操我!呀…呀…啊
…老公你也來!嘴!幹我的嘴!嗯……嗯嗯……」
★★★ ★★★ ★★★ ★★★
房間裡瀰漫一股溝和著大麻、酒精、汗水、濁精、婬汁、屎尿等等婬邪的氣
味。
無論張嘉的肉穴如何易於溢出陰水,在蔣夏語和男友不斷的輪流猛操下,也
終於來到乾涸的一刻。
她像屍體一樣攤開四肢,躺在大床的中心。因過激的高潮和痛楚,腳趾不自
然地抽搐摺成一團。陰道子宮也持續地痙攣,下腹不住抽動。她雙眼直直地看著
天花,腦裡一片空白,任由口水濁精從嘴邊流出。
男友沒有蔣夏語粗壯的肉棒和驚人的持久力,但他擁有反覆勃起的回復力和
無人能及的耐心。在每一次交媾之前,他總是用手指不斷挖弄挑逗張嘉的肉洞屁
眼,帶給張嘉不下於被巨根抽插的快感。
蔣夏語的肉棒最終變得像外國色情電影主角的巨根一樣的大,有著強烈古龍
水味的巨根暴力佔有了張嘉的嘴巴和肉穴。在男友一雙手指仔細開發下,張嘉的
屁眼擴張至極限,完全吞沒了蔣夏語的巨根。當蔣夏語抽出巨根的一剎,混和著
精液稀糞的屎水,從合不籠的屁眼噴出。同一時間,張嘉也失禁了,黃黃的尿液
沿著大腿流到特大的床上。
張嘉全身上下早已麻木,衹能用身體感受著虐悅高潮後的餘韻,明明疲憊不
堪的身體,又一次泛起婬念,但乾涸的陰肉壁已經溢不出婬汁。
蔣夏語不知從哪兒掏出幾顆不知名的藥丸往嘴裡送,然後又拋到張嘉的男友
跟前:「他媽的,你這個小雞雞比老子還能幹,我欣賞你!吃了它,我們再比一
比。」
醉眼惺忪的蔣夏語不理張嘉的男友有沒有吞下藥丸,便把隨手把身旁的開瓶
器和兩顆強力震蛋放進安全套中,用力打上死結,震蛋和開瓶器撞出低沉的鳴叫
聲。
嗚……
「小雞雞,這個給你,塞到這賤妓女的洞裡,嘔……」蔣夏語強行把嘔吐物
吞回肚裡:「你去試試你老婆的屁眼…在我還沒玩壞之前…」
說著,蔣夏語拉起張嘉的一頭曲髮,把她拖到大床乾淨的一角去。
男友緊隨在後,在蔣夏語手中接過低鳴不斷的自製性玩具。他慢慢地把由震
蛋和開瓶器組成的自製性玩具鑽進張嘉的肉穴裡,一泡又一泡濁精被強行擠出。
不過,男友的眼睛卻沉迷在張嘉半開半合的屁眼內。深紅色的媚肉,週遭沾滿難
當的屎尿味,讓他半硬的肉棒完全勃起。
「我可以插進去嘛?」男友不是真的想得到張嘉的同意,實際上,張嘉也不
聽不清男友的話,她的眼中衹有跟前那根怒起的巨根。
當男友的肉棒塞進張嘉的屁眼的一刻,張嘉興奮地回過頭來:「好爽!你操
得我好舒服!好大一根,塞滿了,我的天呀!震到我子宮裡去!呀…呀…呀…呀
…」
男友隔著肉壁也感到張嘉子宮肉洞傳來的震動,脹滿的陰戶向著肛門擠壓,
男友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便不顧一切,全力姦婬著張嘉的屁眼。
蔣夏語看到這婬穢的景象,心裡一陣狂喜,握起張嘉的巴掌臉,捏著她的臉
頰,用力把粗大的巨根塞往她半張的小嘴裡。
如雞蛋般大的龜頭壓過張嘉的吊鐘,直接貫入喉嚨中心,張嘉一口氣轉不過
來,馬上咳嗽大作,鼻孔口腔同時噴出一坨鼻涕口水。此時,張嘉胸口中的空氣
也一洩而盡,生起非常難受的窒息感,美麗的臉龐泛起異樣的紅霞,紅霞有如燎
原之火瞬間燒得張嘉面容扭曲。蔣夏語一直望著張嘉脹紅的臉,在她到達極限的
一刻,才從她小巧的口腔抽出半根巨棒。
嘴唇與陰莖之間終於裂出一道空隙,張嘉本能地大口大口地吸入新鮮的空氣
,當她吸進第五口空氣時,蔣夏語的巨棒又一次貫進她的喉嚨盡處。
狂喜中的蔣夏語不斷發出那種揉合著低沉、冰冷、機械般的低吼聲的怪笑,
他用力地扯著張嘉的曲髮,不顧一切地跟隨著室友抽插張嘉肛門的節奏,拚命地
侵犯張嘉的喉頭。
酒精大麻混和著不知名的藥丸,讓男人們腦中只剩下最原始的獸性,狂怒的
陽具驅使男人們的下半身不止息地前後抽送。他們跟前的不再是一個女人,不再
是一個雌性動物,而是一道通往極樂的深淵。
張嘉的肛門生出前所未有的壓迫力,用菊眼緊緊夾住男友的肉莖,男友收到
通往極樂的邀請,把僅餘的精水一下子擠到張嘉的直腸裡去。
蔣夏語那端卻是另一番光景。張嘉的喉嚨口腔終於放鬆下來,讓他的巨根暢
通無阻地前後滑動,但同時間,巨根頂上的大龜頭卻感受到一股異樣的吸力,張
嘉喉嚨的肌肉像有靈性般用力把他的龜頭拉扯進去。在藥力加持下,金槍不倒的
蔣夏語一直瘋狂姦污著這道神奇的肉洞,直至張嘉一動不動。
天地,重歸寂靜。
★★★ ★★★ ★★★ ★★★
電梯門重新打開。
張嘉看到電梯門外站著印度裔保安員,還有兩位高大的巡警。她一時間無法
理解眾人的話,只知三人的嘴皮不斷跳動。
「小姐,妳知道自己在哪裡嘛?」「小姐,妳有沒有喝酒?有沒有吃過藥?
」「妳需要女警在場嘛?」
張嘉慢慢從混沌中回過神來,稍稍能理解他們的英語。
保安員和巡警也發現張嘉的眼神從混沌變得清徹,本來因發呆而半開的小嘴
也重新緊閉起來,保安員見狀便搶在巡警前說話:「小姐,妳到底找誰?妳為什
麼一直在玩電梯?在每一層樓進進出出?」
巡警截住了保安員,彎身對張嘉說:「小姐,妳是不是本地人?可否請妳出
示一下證件?」
張嘉一語不發地放下裝著紅酒和香薰的紙袋,從手袋裡拿出護照交到巡警手
中,她下意識看一看手錶,八時五十分,晚上。
張嘉一邊接受巡警的簡單問話,一邊讓巡警用照電筒檢查她瞳孔的收縮,確
定她沒有醉酒濫藥。
其實張嘉早已從混沌中清醒過來,但還是刻意用姆指按一按額頭兩側的太陽
穴,故意拖慢說話的速度,為自己爭取多一點的思考空間,試著弄清楚眼前狀況
。
她不懂得解釋自己為何在電梯的各層進了又出,至少她不能對警察說她一直
在做春夢。張嘉唯有快速回想剛才一段又一段漫長的夢境,強逼自己回想種種荒
唐難堪的片段。直覺告訴她,剛才的幻夢夾雜著一些不屬於自己的過往,與及一
些遠超她能想像的細節。
張嘉的口腔有殘留著紅酒和精液的味道,皮膚上還感到床單絲絹的觸感和男
人身體的溫存,久未滋潤過的陰穴,還有她的處女菊穴,仍然傳來那種被男人反
覆操弄的灼痛。想到這裡,張嘉自然地垂下頭來,看著緊合著的雙腿。目光沿著
大腿,落在小腿旁的紙袋內那瓶來自南澳的紅酒。
夢境裡,那瓶紅酒的香氣是多麼的清晰,那個開瓶器上紋路雕刻是多麼的精
細。不過,在那個婬邪的夢境中,男人們竟然把那個精美的開瓶器當作性玩具,
狠狠地塞進自己的陰戶裡。
「小姐,妳肯定妳說的住客在家?」巡警問張嘉。
保安員又一次搶著插話:「公寓單位的對講機一直沒人接聽哦!」
巡警截住了充滿正義感的保安員,轉向張嘉:「怎樣?妳確定住客在家?」
張嘉突然激動起來:「警察先生,求求你們快上去找我朋友!我怕她有危險
!」
兩個巡警面面相覷,二人眼中同時打出一個認定張嘉的精神狀態出現問題的
眼色,張嘉唯有拿出自己的名片,加上手機裡和李惠的照片,分別向巡警和保安
員表示自己是身心健全,而且真的認識戶主:「我是這家銀行的部門主管,我跟
戶主認識。求求你們,就順道上去查查看,我怕她已經……」
張嘉不敢再說下去,她肯定那個置於安全套中的開瓶器,不是自己能憑空想
像的東西。她也從來沒有跟蔣夏語玩過肛交和三人行的性戲,她的大腦不可能隨
意創造出那些幾可亂真的情節和觸感。
巡警們想起年前那起留學女生轟動全球的懸案,又想起剛才電梯監視器拍到
張嘉夢遊的畫面,互相打了個眼色,便著保安員一同上去李惠的住處。
四人站在住宅的大門外,由保安員負責按門鈴,其中一位巡警站在門前細聽
屋裡的狀況。站在二人後方的張嘉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因為眼前大門的顏色木
紋,都跟夢境完全一模一樣。
保安員壓低聲線,故作神秘地說:「沒有人呢!」
巡警著保安員退後一步,親自按了一下門鈴,向屋裡喊出警員身份,然後下
意識把手搭在門把上。
依呀……
「門沒有鎖!」巡警壓低聲線,轉頭向著張嘉身旁的同袍說:「看好她!」
張嘉身旁的巡警退後一步,用手輕按張嘉的後背。
「我們是多倫多警隊隊目,編號XXXXXX,現在進來了。」巡警警覺地
一手手放槍袋上,一手輕輕推開大門,慢慢進入屋內。
半刻鐘後,站在張嘉身旁的巡警肩膊上的對講機傳出一系列的術語,巡警馬
上對張嘉說:「小姐,妳的朋友不在這裡,但請妳跟我們回局裡,我們有些問題
想向妳請教。妳需要的話,我們幫妳找律師和翻譯。」
★★★ ★★★ ★★★ ★★★
張嘉的義務律師努力地把張嘉駭人聽聞的想法,用比較合符邏輯的說詞,重
新向警方表述。於是,警方一邊檢視張嘉手機的短訊,一邊調閱公寓的監視器記
錄。
多倫多警方很快就排除了張嘉嫌疑人的可能。因為根據公寓監視器的記錄,
李惠最後一次露面是在三個星期前,那時,張嘉還未進入加拿大境內。
警方第一個鎖定的對像是華裔加藉公民李祖發,他在一年多前與李惠在海外
登記結婚,及後安排李惠住院產子。李祖發被捕時不停喃喃自語:「我就知道她
回來了,我就知道她回來了。」
警方初步相信,因李祖發保留了李惠的手機,定時向李惠的父親發短訊,以
假裝李惠仍然生存的證據。可能李祖發的精神壓力超過了臨界點,所以才故意安
排張嘉與自己碰面,引導她回到兇案現場。
同時,根據李祖發的供詞,警方馬上拘捕加藉公民Edmond
Camper。最初,他全盤否認他與李惠的失蹤有關。直至,警方按照李祖發
的作供,在郊外森林某處找到李惠和她孩子的屍首,然後在李惠體內找到由南澳
酒莊發行,刻有分銷商編號的開瓶器,Edmond Camper才承認有份
參與性交派對。但他堅稱是受李氏夫婦的邀請,而且是李祖發把李惠弄致窒息。
Edmond Camper還聲稱是因李祖發發現孩子不是親生的,所以動了
殺機,還設局算計他。
「這些都留給法院去審判吧。」張嘉的男友把一臉不忿的張嘉擁進懷中。
知道張嘉遇事後,張嘉的男友便馬上飛到多倫多去。張嘉的上司也特別批准
了張嘉停薪留職,讓她有充份時間處理多倫多的事情。
此時,張嘉感到男友的肉棒在她的大腿旁硬了起來,嬌嗔道:「人家在生氣
啦,你腦裡衹有這個!」
男友說:「妳生我的氣嘛,我們已經一個月沒有……」
「冤氣。」張嘉關上床頭燈:「你溫柔點。」
三十分鐘後,男友獲得兩次射精的快感後,便呼呼大睡。
張嘉把三根手指塞進無法滿足的陰穴中,想起了那個三人行的婬亂夢境,心
裡呢喃著:「這樣平凡的性愛很好。這樣就好了。」
想到這裡,張嘉慢慢沉睡過去。
★★★ ★★★ ★★★ ★★★
當張嘉再次張開眼睛,她看到蔣夏語正壓在她身上。她自然而然地張開一雙
蜜腿,讓蔣夏語的肉棒完全插進肉洞深處,此時,李惠的聲音從四週傳來:「果
然是個女色魔!」
李惠全身赤裸坐在床上,露出一對竹筍型的美乳,笑著對張嘉說:「妳這個
女色魔,我就說如果在船趴上,妳願意穿比堅尼的話,蔣夏語一早就看上妳那對
大到側漏的巨乳。」
蔣夏語從空氣中消失不見,張嘉便坐起來細細看著李惠,努力把李惠最美的
一刻印在腦海。
二人相對無言,衹有不斷滑下的串串淚珠。
「時間差不多了。」李惠先開口:「對不起,我不是有意亂翻你的記憶的。
我是被他們害死的,他們比我凶,所以我不能簡單直接地說出他們的名字。謝謝
妳替我找回公道。」
「惠,不要謝我,不要謝我,是我欠妳的……惠,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
不是立心要搶妳的男友…」張嘉捂著臉,低聲說:「是我在妳的酒裡下安眠藥的
。是我勾引蔣夏語到我家,跟他說妳接受了上司的追求。是我…」
李惠坐到張嘉身旁,吻了吻她的嘴:「姐,我早就知道,我不怪妳,一切都
過去了。」
張嘉撲進李惠的懷裡放聲大哭:「惠,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真的很想
妳啊!」
待張嘉平靜下來,李惠用手指端起張嘉的臉說:「姐,我已經不想留在這兒
了,妳可不可以帶我離開這裡?」
「好…我馬上帶妳離開這裡…馬上離開!」張嘉忍住淚水答應下來。
李惠往張嘉的嘴唇上親吻下去,然後貼著她的額頭說:「姐,謝謝妳。時間
到了,有緣再見。」
天亮。
一道柔光拂過張嘉的臉,拭掉她凝在眼角的淚珠。
★★★ ★★★ ★★★ ★★★
五年後。
八月的某一個晚上。
城中最有權勢的家族企業掌舵人王鵬在豪華座駕內,回味著剛才與情人翻雲
覆雨的滋味,他吩咐正在駕車的親信說:「阿全,你明天打給劉醫生,說要多點
那個神丹。」
「老闆,這種藥還是不要吃太多,而且,我總覺得那個女人有點邪氣。」阿
全語調不帶半分起伏,但又能讓人清楚感到他發自內心的擔憂。
「呵呵呵!邪氣嘛…是你剛才看到我在開發她的屁眼,才覺得她很邪氣吧?
哈哈哈!」王鵬豪邁地朗聲大笑。
「老闆,不是的,她的樣子很…很…」阿全把嘴裡的話硬吞回肚裡,始終家
裡上下沒有人敢在王鵬面前提起那個名字,那個在數年前為王家招來無數麻煩的
名字。
看到阿全語塞,王鵬樂得哈哈大笑:「她的樣子很清純,很討喜!我一點都
看不到她那裡邪氣了。我以前就只會玩小姑娘,讓小姑娘們服侍我。這還真是頭
一回迷上人妻,還是個外表清純端莊,內裡欲求不滿的大婬娃!最重要的是個被
虐狂,抽她屁股,她還會喊『多謝老爺』,嘻嘻嘻嘻嘻嘻!真是第一次,真是第
一次!」
「剛才,我要她一邊坐在沙發上跟老公視訊,一邊張腿讓我舔她的小穴屁眼
,好過癮哦!阿全,你知道嘛,她的洞就像處女般的緊,卻又像婬水不斷,我吃
了三顆神丹才勉強擺平她,哈!小蔣辨這種事就有一手,居然替我與這麼正的人
妻搭上線。如果辨正事也這麼上心就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阿全,你是不是也迷上她?是不是?改天我們一起上她,讓你嚐嚐她的肥
穴,我操她的屁眼…哈哈…我們一齊操……嗄嗄……操……嗄嗄……阿全!藥!
嗄嗄嗄嗄……我的心好痛……嗄…嗄嗄……嗄嗄嗄……嗄……」
曾經權傾天下,富甲一方的王鵬,在生命的盡頭並沒有看到回憶的走馬燈。
王鵬看到的卻是一個完美的女體貼服地跪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翹著,露出像
稚女般乾淨無毛的恥丘肉唇,還用纖纖十指扒開菊眼,溫柔恭敬地說:「老爺,
請射在小賤奴的屁眼裡,這樣我老公就不會發現了。」
這時,李惠跪在張嘉身旁妖媚道:「就知道大老闆喜歡張嘉這種天性婬蕩的
童顏巨乳,我會把老闆的英姿錄下來,然後播給她的小雞雞老公看。」
「好!好!哈哈!我要她老公感謝我幫忙開發她的屁眼!」
「大老闆,我先回去了,我的姐姐會永遠留在這裡陪著你的。」
★★★ ★★★ ★★★ ★★★
城中富豪王鵬的祭祠儀式上,剛燙了一頭大波浪曲髮的張嘉穿上了純黑色的
行政套裝,配上一對黑色的絲襪,端坐在後排席上。
那些純粹為出席而出席的富豪財俊,目光全都落在美艷不可方物的張嘉身上
。
王鵬么女的丈夫蔣夏語,不動聲息地坐到張嘉身邊。
「學長你好。請節哀。」張嘉恭敬地說。
「有心。」張嘉和李惠的共同舊情人蔣夏語,遠遠望了腹大便便的妻子一眼
,皮笑肉不笑地說:「嘉嘉的功夫也太好了吧,才三個月就把我岳父弄個馬上風
,我們還沒沾到任何好處呢。」
張嘉微笑道:「這個跟我沒有關係。」
「你老公還沒回來吧?」
「你老婆的胎兒還好吧?」
「……」蔣夏語把嘴皮湊到張嘉的耳邊:「我們很久沒有了。」
「哈。你的小助手昨晚才噴到我滿嘴都是。」張嘉不屑地道。
「你!」蔣夏語沒想到張嘉搭上了他的得力助手。
「你真好騙。」張嘉露出不適宜出現在靈堂的甜笑:「今晚來我家過夜吧,
要是不能丟下你的好老婆,我就真的找那個小助手囉……」
蔣夏語一想到張嘉有如處女般嬌嫩緊致的白虎肉穴,回復力驚人的菊穴,還
有她出神入化的深喉口技,他便自然地失去理智,肉棒更是不顧場合地怒鋌而起
,不住點頭道:「妳等我,我今晚一定過來,一定。」
滿腦婬念的蔣夏語匆匆起來回到家屬席上,完全沒有注意到張嘉的目光聚焦
在他太太圓鼓鼓的肚皮上。張嘉從嗓門發出一道微不可察,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
聲音:「姐,妳不能懷孕的仇,就報在她身上吧。」
【完】
作者:
Daku 時間: 2019-8-15 00:02
聽到向來寡言的大佬用力推薦,不禁冒起了好奇心
然後開場不久,看到那短訊我就有種想回頭跑的衝動
(不擅長應付靈異系作品)
回想跟幻想夾雜在現實之中,肉戲有種難以形容的朦朧感以及迷離感,令人印象深刻
劇情最初讓我以為是常見(?)的厲鬼索命,沒想到後面居然……唔哇……
最後的最後還是令我不禁冒起一陣冷汗
難怪那位大佬會推薦啊,可惡……!
不過雖然三番四次令我不禁膽寒,但是整體內容起伏依然精彩奪目,讚!
感謝分享!
作者:
三火先生 時間: 2019-8-15 11:01
QUOTE:
原帖由 Daku 於 2019-8-15 00:02 發表
聽到向來寡言的大佬用力推薦,不禁冒起了好奇心
然後開場不云瑤襤�
(不擅長應付靈異系作品)
回想跟幻想夾雜在現實之中,肉戲有種難以形容的朦朧感以及迷離感,令人印象深刻
劇情最初讓我以為是常見(?)的厲 ...
得到Daku兄和溫兄弟的支持,我真的受寵若驚。
這個小故事一點都不恐怖啦!純粹論恐怖程度,紫川大大的應該是我的三倍。
事實上,很多小地方沒處理好(捂臉)。
Daku兄會參加下個月的【妹妹】吧?
作者:
柏油路 時間: 2019-8-19 14:27
感覺有點像是在看靈異版的全面啟動
錯綜複雜卻又不會讓人看了迷糊
而且肉戲的部分也是一如以往的精彩
三人大戰、塞開瓶器的場面更是讓人臉紅心跳
最後張嘉的轉變不知道是真的為了幫李惠報仇呢
還是身心靈還停留在當年的那場夢...
作者:
Daku 時間: 2019-8-19 14:42
QUOTE:
原帖由 三火先生 於 2019-8-15 11:01 發表
得到Daku兄和溫兄弟的支持,我真的受寵若驚。
這個小故事一點都不恐怖啦!純粹論恐怖程度,紫川大大的應該是我的三倍。
事實上,很多小地方沒處理好(捂臉)。
Daku兄會參加下個月的【妹妹】吧?
流星勇者優先、其他看情況
征文我也在想要不要參加⋯⋯⋯(看題目
作者:
三火先生 時間: 2019-8-19 20:16
QUOTE:
原帖由 柏油路 於 2019-8-19 14:27 發表
感覺有點像是在看靈異版的全面啟動
錯綜複雜卻又不會讓人看了迷糊
而且肉戲的部分也是一如以往的精彩
三人大戰、塞開瓶器的場面更是讓人臉紅心跳
最後張嘉的轉變不知道是真的為了幫李惠報仇呢
還是身心靈還停 ...
多謝支持。
Inception 實在太經典了,如果要寫多種夢境,根本繞不過去。
作者:
qiaoshouzhu 時間: 2019-8-22 00:04
肉戏很足,但情节有点凌乱,如果不是很熟悉蓝可儿事件的,会有些不明白,太意识流了。不过把一件悲剧进行这样的改变并不是很好吧?这世界有很多的心理变态者,性暴力犯罪者。希望所有的人不会遇到这样的人,也不希望吧这样的悲剧变成娱乐的工具。毕竟人心都有恻隐。更何况是7月半了。
作者:
三火先生 時間: 2019-8-22 11:27
QUOTE:
原帖由 qiaoshouzhu 於 2019-8-22 00:04 發表
肉戏很足,但情节有点凌乱,如果不是很熟悉蓝可儿事件的,会有些不明白,太意识流了。不过把一件悲剧进行这样的改变并不是很好吧 ...
非常感激院友的意見。
關於情節凌亂,太意識流
的確,小弟處理得不夠好。在情節的推進,段落的比例,間場的文字,都拿捏得不夠準確。特別是張嘉回憶與學長的第一次,就有點拖泥帶水,讓後來的情節顯得短促。
其實,在定大綱時候,心裡有一些前設和兩三個想法。首先,我不想很直接地寫出「冤魂顯靈」或者是「冤魂復仇」,即使是有鬼魂這回事,也不能干涉現世物理。簡單而言,我希望表現出一種「主觀靈異,客觀科學」的故事。
其中一個創作方向是,張嘉真的進了李惠家門,睡到她的大床上,然後李惠讓張嘉看到Edmond Camper和自己從第一次做愛,到最後被虐殺的結局。同時,交疊著張嘉以前偷吃李惠男友的一幕。不過,光想就覺得過份複雜 (說到底,我原來只想寫一個女孩偷看姊妹做愛的故事)。而且,這種方向又顯得李惠有一定干涉現世的能力,再者張嘉進屋過了一晚,法理上也難說得過去。
最終,小弟確定了張嘉墮入自己夢境的套路。不過正如小弟所言,往後的徵文應該不會動不動就夢境幻象,我會努力挑戰另一種文字風格。
關於藍可兒事件
小弟想澄清一點,在創作的路徑上,最原始的起點是「一個女生偷看姊妹做愛」,然後是翻看Mindhunter時注意到Edmund Kemper,而想出李惠的死法。草寫大網時,方擬定張嘉墮入自己夢境,然後才借鑒藍可兒事件。
所以,小弟絕對不是因為知道藍可兒事件,而改編她的故事。當然,下筆之時,我也有考慮過院友的想法,所以只是輕輕兩筆帶過。
作者:
中年大叔 時間: 2019-8-29 23:18
復雜的故事但劇情推進完全沒有一絲脱節,可能有一人「包括我自己對加拿大女大學生在美國酒店身亡,要花一點時間去了解她的悲劇,和故事連接,就感覺一絲寒意」亦切合今個月徴文,三人大戰描述非常仔細,好像身歷其境,真的一邊手槍,一邊閱讀,二位女主角身材完全無瑕,郤有二種不同的體態,夢境,真實,用文字表達,作者要分出前和後亦要照顧閲讀時沒有混亂,非常緊湊的徴文,感謝樓主的好文章。
作者:
sword 時間: 2019-8-31 04:55
QUOTE:
原帖由 三火先生 於 2019-8-22 11:27 發表
非常感激院友的意見。
關於情節凌亂,太意識流
的確,小弟處理得不夠好。在情節的推進,段落的比例,間場的文字,都拿捏得不夠準確。特別是張嘉回憶與學長的第一次,就有點拖泥帶水,讓後來的情節顯得 ...
你實際採用的方案更好。
使用未採用的方案,雖然推進故事情節會更加方便一些,但正如你所說,會讓張嘉難以擺脫嫌疑,不能令故事迅速擺脫辦案環節往前推進。另外,使用幻夢的方式,也會產生迷霧感,只要你故事本身足夠抓人,就可以讓讀者有突破迷霧繼續往後閱讀的動力。
事實上故事中已經有了多處伏筆,讓我相信李惠早已出事。比如到酒莊時,老闆驚訝的表情,但到看到張嘉的名字(確認她不是李惠)才放鬆下來。比如保安為張嘉開門前,會略一思索,顯是長期未見李惠顯得生疏。再比如在大學遇到的男生,對方顯然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因為害怕,因為太像失蹤已久的李惠了。
不過雖然有挺多伏筆,故事推進的節奏仍然有些問題。有些時候,在關鍵的地方,你需要緩一緩,讓你有余地插進來更多有利於讀者解讀謎題的信息,這放緩了的敘事節奏,也有利於讀者能夠休息一下,消化剛剛獲得的訊息,理解剛剛到底實際發生了什麼——至少整理已有的拼圖碎片。休息之後再帶著讀者繼續前進,加快節奏拋出之後的謎題。所以,故事當中自進入電梯起,故事就一直以極快的節奏不斷切換場景,雖然我讀完之後慢慢整理,大致是理解了全盤佈局,也驚歎這是個很好的靈異與解謎題材的故事,但在閱讀當時,體驗卻不是特別好。謎題拋得太快太密,就失去了張弛變化,一直繃太緊,讀者也會容易崩潰放棄的。
總體來講是部很有特點,也會讓人一再回味的故事。
作者:
inhlan.liao 時間: 2019-8-31 17:23 標題: 靈異好故事
從看到電梯那段本以為是藍可兒事件改編,但後來才發現故事更精采。有姊妹之間的鬩牆紛爭由來,為了男人,有容貌的比較更有才華與身材的對比,但偏偏兩人臉蛋又如此相像,怎不令人感傷呢!後來的夢境與肉戲與三人行,一段段的倒述與回憶,加上張嘉片刻的清醒更顯詭異與符合題目與劇情。本來以為蔣夏語只是為使張嘉入戲的過客,後來才發現李慧的悲劇他可能是兇手與推她入火坑的主因?更顯得劇情坑之深。後來張嘉的復仇與李慧的感謝更使劇情迷離,農曆七月剛過但看完此文仍使人渾身寒顫,幾乎以為靈異仍存,故事現身。但說實話,個別片段都使人驚奇,肉戲與3P的描寫更使人讚嘆文筆,可是有些回憶與夢境,乃至故事卻稍嫌凌亂,要多看幾次才勉強理出頭緒,讀者我是要加強邏輯,畢竟這是一篇好文章。
作者:
su4325kao 時間: 2019-11-30 19:35 標題: 姐妹合體
三火大大開始將兩位女主身材,個性,感情塑造的非常鮮明(除了面貌),突顯出內向與外放,多情與寡歡,高佻與圓潤,讓讀者易於辨別,而不致混淆.
一整個劇情張力十足,幻想篇篇直到,(張嘉隱約聽到男生用英語說:「剛才嚇死我,真的很像……」)才驚覺這是一齣驚悚謀殺情節文章,一下子將讀者帶入驚恐刺激的情境中,
作者大大對張嘉一再使用幻覺與回憶,幻境與現實相互交替的場景,有如電影畫面一幕幕在眼前演變中,寫作高手莫此為甚,期待續集再現(結尾留伏筆).
作者:
nectn 時間: 2019-12-3 16:14
夢境回憶絲絲相扣,精心布局,超愛這味道的肉戲描寫
作者:
三火先生 時間: 2019-12-3 17:28
QUOTE:
原帖由 su4325kao 於 2019-11-30 19:35 發表
三火大大開始將兩位女主身材,個性,感情塑造的非常鮮明(除了面貌),突顯出內向與外放,多情與寡歡,高佻與圓潤,讓讀者易於辨別,而不致混淆.
一整個劇情張力十足,幻想篇篇直到,(張嘉隱約聽到男生用英語說:「剛才嚇 ...
感謝支持。
說實話,夢境那塊是有點亂,應該還能簡潔一點。
作者:
三火先生 時間: 2019-12-3 19:27
QUOTE:
原帖由 nectn 於 2019-12-3 16:14 發表
夢境回憶絲絲相扣,精心布局,超愛這味道的肉戲描寫
多謝支持。
作者:
lcs37 時間: 2019-12-9 22:58
感謝樓主的好文章
作者:
7788520a 時間: 2019-12-14 00:45
開文章先看到三火先生的頭像圖片,莫名背後一陣涼意書名“兩生花”感覺變成“往生花”。
帶著這種驚恐的感覺從半夜短訊到接待男孩再到洋酒店老闆,氣氛逐漸迷離,看表、電梯門徐徐打開、徐徐關閉、冷包的姐妹,色文硬生生的看出了冷汗,但偏偏兩者結合還不覺得生硬,讚一個。
文筆強大氣氛營造到位,後續這麼精彩的床戲描寫都不能靜心觀看,隨時準備著突然冒出妖物。再後來的電梯清醒滿滿電影風,這篇文章改編拿去拍90年代的港片絕對賣座。感覺結尾復仇王鵬有點多,直接在李惠告別這裡結束是否更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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