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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開陽遊龍傳 (01~05) 作者:暗黑小庸 [打印本頁]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8-9 00:27     標題: 開陽遊龍傳 (01~05) 作者:暗黑小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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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陽遊龍傳


作者:暗黑小庸
2019-7-28 發表於S8


                           第一回 畫舫母女

    夜色以致,月明星稀。

  江南的三月,夜里還有些微涼。

  一行二十多個漢子,身穿短青衣,頭戴鬥笠,挑著扁擔穿行與竹林之中。這
二十余人,看其步伐個個都是練家子,而打扮的確像一幫私鹽販子,行走又都鬼
鬼祟祟,著實讓人匪夷所思。

  這夥人走到竹林東北角一處舊屋,便都躡手躡腳的緩慢接近,二十余人將那
屋子包圍,從扁擔挑著的框里,用瓢舀出什麽東西撒在周圍的地面上,那東西白
如雪,月光之下反射著光芒,每個人撒著這鹽似的東西都小心翼翼,生怕飛濺到
自己身上,好似這東西有劇毒一般。不出半會兒,舊屋周圍五十步都灑滿了這種
毒鹽,料是輕功高手也越不過這個範圍。

  卻說舊屋內,一到青煙裊裊而出,烤肉的香味從窗口撲鼻而來。地面上燃起
一堆火,火旁坐著一個人,剛剛烤好了一只鷓鴣,旁邊還有一大塊熟牛肉和一壇
上好的洋河曲酒。

  火光之下照著他的臉色紅彤彤的,這是一張中年漢子的臉,有幾分俊郎,更
多是滄桑,有些蓬亂的頭發,摻雜著些許白色。

  這漢子掏出一把小刀,將熟牛肉切了幾片。而後撕下那烤鷓鴣的腿來塞進口
中大嚼起來,喝了一大口酒,又吃了片牛肉。

  “里面可是開陽刀客,沈炎沈大俠?”屋外的那一夥“鹽商”中的領頭吆喝
道。

  “既然知道是我,還不快滾,少來打擾老子喝酒吃肉!”沈炎只是正常的語
氣說了一句,可聲音飄到三十步外依然清晰,足見內力深厚。

  “我等並非存心打擾沈大俠喝酒的興致,這舊屋周圍都被我等撒上了毒鹽,
只怕沈大俠武藝再高也不容易脫身……”

  “直接說吧,想幹什麽?”沈炎嫌他啰嗦,打斷他的話問到。

  “沈大俠果然豪爽,那就直說了,只要沈大俠交出開陽刀……”

  “好啊!”沈炎再次打斷他“拿去!”拿起身邊一口五尺多長,刀身烏黑,
形制怪異猙獰的大刀拋至舊屋門口,刀插在門前,刀背上的一顆泛著綠光的夜明
骷髏在夜色中格外顯眼,刀身上下都被一到濃濃的殺氣籠罩。

  那夥鹽商很詫異沈炎竟然這麽痛快就獻出寶刀,領頭人竟然得意的覺著“名
滿天下的開陽刀客也不過如此。”吩咐兩個手下,在地上鋪著木板接近舊屋門口,
兩人合力要將大刀從地面拔出,但覺著那刀沈重無比,不容易拔出。兩人正要重
新用力將刀提起,突然感覺一股子邪氣註入身體,緊接著二人臉上都布滿黑氣,
說中毒又不像是中毒,二人表情猙獰可怖,似是痛苦難忍,卻沒發出哀嚎,便倒
地而亡。

  那夥鹽梟看得一陣吃驚,搞不懂那寶刀上有什麽古怪,難不成是被沈炎下了
毒?領頭人突然想明開陽刀客除了除了會《軒轅刀法》,還有古唐門的武功、暗
器作為輔助,自然也善於用毒。

  其實這夥鹽梟孤陋寡聞,只認識開陽刀是口寶刀,而不知道其來歷。

  那開陽寶刀,乃是“天造其型、人鑄其身”,八百年前,西北昆侖山上,一
塊金屬從天而降,此物非金非鐵,全身烏黑,也說不清是什麽金屬,而金屬的形
狀卻是個刀型。後來一位不知名的鑄刀大師,用了四十余年的時間,將這神秘金
屬鑄成了五尺長、百於斤重的大刀,寶刀鑄成當夜,北鬥七星中開陽格外明亮,
於是將此刀命名為“開陽刀”。這口刀,堅硬無比,尋常刀劍碰之即斷。刀身一
揮,人馬俱碎。那鑄刀大師雖然鑄練了開陽刀,卻不願此刀遺禍人間,便將其丟
入神谷中。

  過了四百年,唐門棄徒唐天星,遭同門追殺,負傷後墜入谷中。在谷中得到
了開陽刀,不僅如此,還誤打誤撞的發現了深谷中的壁畫,從壁畫中參悟出一套
刀法,便是《軒轅刀法》。

  唐天星持開陽刀,憑借《軒轅刀法》又身兼上層的唐門絕技,搶奪了唐門的
統治地位,又擊敗了無數對手,自此,開陽刀的名聲大燥,武林人士紛紛妄想搶
奪這把天下無雙的寶刀。唐天星為了斷絕那些人的想法,帶著寶刀去了一座古墓,
墓主人已經成為了一具僵屍,千年的屍煞。唐天星用開陽刀和僵屍搏鬥,將刀插
在僵屍身上,那寶刀便將僵屍的煞氣盡數吸收。自此,碰比刀者,便會被煞氣所
傷,刀身的煞氣,傷人越多便越是強烈。

  而外人並不知,唐天星將可抑制僵屍煞氣的靈丹,煨到隨身攜帶的短刀之中,
這短刀便是唐門高階弟子才有的寒月刀,寒月短刀長一尺八寸,形狀如月鉤,鋒
利無比,也算得上是江湖一等一的名刀。只有攜帶這柄寒月短刀的人,才能使用
這開陽大刀,不被煞氣所傷。

  開陽刀一代一代的傳將下來,傳到了沈炎的手中,也有些年頭。

  那兩個小嘍啰不知其故,被煞氣所傷,死得不明不白。

  “哼,海沙派,果然是一群不入流的烏合之眾!”沈炎的話音剛落,人已經
不知不覺的出現到這一眾人的面前“就憑這等下三濫的本事,也想奪老子的開陽
刀!”

  沈炎早就發現這夥海沙派的人在沿途跟蹤自己,故意在此等他們。剛才那兩
個拿刀的嘍啰給鋪好了木板,正好給了沈炎機會,一個“神影無蹤”跑到了海沙
派這幫鹽梟面前。

  開陽刀還插立在舊屋門前,可這群鹽梟卻早已沒心思奪刀。

  為首的鹽梟戰戰兢兢的手剛要觸碰腰刀的刀柄,突然瞳孔放大,“嗯—”一
聲悶哼,便倒地而亡。頭上戴著鬥笠,蓋住了臉和前胸,那些同夥沒看見他是怎
麽死的,之見沈炎手中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一把金柄藍刃的短刀,形如月鉤,湛藍
的刀鋒還滴著血,而他的腰間,赫然是一個空的金刀鞘,刀出鞘,無聲無影,一
刀封喉。

  海沙派的鹽梟們,無不驚駭,開陽刀客,未用開陽刀,未使用《軒轅刀法》,
一把短刀就輕松殺了頭領,都看不清是用什麽招式。沈炎扯下那死去鹽梟頭領的
衣襟擦了擦寒月短刀上的血跡,收刀入鞘。一招“淩空踏虛”飛身而起,一招
“雁行功”飛到舊屋門前,海沙派的幫眾灑的五十步毒鹽,對於沈炎來說,根本
無用。

  沈炎提起開陽大刀回到舊屋,繼續喝酒吃肉,烤熟的鷓鴣未涼,香氣依然。
他全然不管那些海沙派的宵小,殺了他們,只怕臟了自己的刀。

  海沙派的鹽梟們見沈炎回到了舊屋,如蒙大赦,正要逃走,忽聽陣陣馬蹄聲
響起。馬蹄聲接近,只聽有人大喝“日月光照,鷹王展翅!”

  “是,天鷹教……”

  “啊,他們來幹什麽?”

  果然十幾個頭戴蒙著黑紗鬥笠的黑衣人,騎著馬出現在眾鹽梟面前。只聽為
首一人喝到“果然是海沙派的雜碎在此撒野,給我殺,一個不留!”

  “是!”天鷹教的教眾飛身下馬,抽出佩刀直奔海沙派的鹽梟。

  “我們哪里得罪了貴教……”一個鹽梟的話沒等說完,就被一刀殺死。

  “跟他們拼了……”其余的鹽梟見生存無望,便做困獸猶鬥,但海沙派的武
功平平,素來以毒鹽害人,在江湖上是不入流的門派,真刀真槍的本事,稀松得
很。天鷹教教眾如虎入羊群般殺進海沙派的人眾,頃刻之間便殺掉大半,其余三
兩個人妄想逃脫,都被暗器殺死。

  天鷹教教眾聚在一起,列隊整齊,面向舊屋單膝跪地。為首那人說道:“小
人天鷹教紫薇堂趙強,拜見沈大俠!”

  “既然是友非敵,不必多禮!”沈炎的聲音從舊屋傳出。

  天鷹教教眾紛紛起身,趙強又說到:“海沙派的宵小之徒,掃了沈大俠的雅
興,沈大俠不屑殺他們,我等自當代勞!”

  “有勞諸位……”沈炎不屑的說道,料想這群人倒真是會推責任,不過他根
本不在乎海沙派這種不入流的門派,就算來尋仇,他也全然不在乎,繼續吃肉喝
酒。

  “沈大俠不必客氣,能為沈大俠分憂是我等福氣!”趙強又說到“你們有事?”

  “我們主人有請。”

  “你們主人?”

  “正是,我們主人仰慕大俠已久,在錢塘江的畫舫設宴,特邀大俠一敘。”

  “我為何要去?”沈炎一副不屑的語氣

  “這……”趙強一時答不出話。

  這時又一陣馬蹄聲呼嘯而來,騎馬的人身穿白袍,頭戴白紗鬥笠,看身形像
是個女子。

  “小女子拜見沈大爺,下人們笨嘴拙舌,如何能請得動沈爺屈尊?是小女辦
事不周,特來請罪!”白袍人下馬操著銀玲般的聲音說道。

  “姑娘過謙了!”沈炎頓了頓說道“莫非是姑娘要請沈某?”

  “小女一個後生晚輩,卑賤至極,如何敢煩請沈爺?要請沈爺的另有其人。”

  “哦—”沈炎話音上揚,是有疑問。

  “不過沈爺不必急於動身,小女有一見面禮要奉上,望沈爺笑納!”

  “不知是何禮?”沈炎問道

  “需當面交給沈爺!”白袍女子對趙強一眾人說道“你等都退下吧!”

  “是!”趙強率領收下離開舊屋旁。

  “你進來吧!”沈炎說道

  “多謝沈爺!”白袍女子施展輕功踩踏海沙派留下的木板進了舊屋。

  女子摘下鬥笠,沈炎借著篝火的火光看得清此女子很年輕,約麽不到二十歲,
身材高挑,面龐白皙,模樣甚美。也不知是火光的照耀,還是女孩的害羞,鵝蛋
般的俏臉上竟然出現了紅暈。那女子解開白袍的一顆扣子,袍子從她身體滑落,
里面竟然是赤身裸體,除腳上一雙布鞋,寸縷不掛。

  “給沈爺的見面禮,便是小女的處子之身,請沈爺賞臉!”女子向前走了幾
步,不遮不掩,讓沈炎看得清她的玉體。

  沈炎見這女子的身材婀娜,肌膚如雪,出落的甚好,酥胸堅挺,雙腿筆直纖
細,私處毛發不多,可看清禁閉的肉縫。

  “姑娘這份禮,太過貴重!”

  “小女一無名小輩,能伺候沈爺,榮幸之至!還希望沈爺不要嫌小女貌醜!”

  “你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何必如此謙卑?”

  “小女怕入不得沈爺法眼!”女子將衣袍鋪將在沈炎面前,雙膝跪於其上。

  “你有求於我?”沈炎疑問

  “不敢欺瞞沈爺,小女此來,一是為報恩,二是有求於沈爺。”

  “報什麽恩?”

  “請恕小女不能相告,以後自有人會告知沈爺。”

  “那求我的事,自然也不能說了?”

  “事關重大,小女人微言輕,哪里有資格直言有求沈爺,小女只為將這女兒
身獻與沈爺!”

  沈炎喝了一口酒,沒有說話。

  “莫非沈爺覺著小女風騷放蕩,沒有興趣?”

  “放蕩?主動脫衣服的女人,的確放蕩,可在沈某看來,放蕩並非貶義。”
沈炎淡定說道“沈爺英雄蓋世,在沈爺面前放蕩一番又有何妨?”女子說道“你
叫什麽名字?”

  “小女姓谷,賤名心雨,剛滿十八歲,從未婚配。”谷心雨坐在袍子上雙腿
分開,展開肉穴“沈爺可驗看小女的膣兒,所有欺瞞,一刀殺了我便是。”

  沈炎在谷心雨的嫩膣上撫摸一番,谷心雨“嚶嚀”嬌喘。

  “果然嬌嫩!”沈炎的手上沾了淫水,篝火之下亮晶晶的。

  “小女來之前,已用花瓣沐浴,沈爺放心享用便是。”

  沈炎將谷心雨拉入懷中,撫摸著她的嬌乳翹臀,思索了一番。其實開陽刀客
沈大俠風流好色,江湖上已是無人不知,也算是閱女無數。天鷹教投己所好,不
知這葫蘆里賣得什麽藥。但若有推辭,恐讓人覺著沈大俠謹小慎微,有損開陽刀
客的威名。再者說,如此妙齡少女自己送上門來,也沒有推辭的理由。

  當即,他將谷心雨放倒在那白袍之上,解下腰間的寒月短刀、暗器囊,脫去
衣褲。胯下黑粗巨物,猙獰勃起。

  谷心雨主動將雙腿分開,白皙的大陰唇還緊閉著。沈炎嬰兒拳頭般的龜頭頂
在洞口,似乎比洞口還要大上一圈,龜頭摩擦著谷心雨的陰唇,陰唇更加濕潤。

  沈炎點了谷心雨小腹下的石門穴,點此穴可抑制子宮排卵,實現避孕。運起
唐門內功之一《五毒奇經》,以內力將一種可鎮痛的毒素,由手指註入谷心雨的
膣部。然後挺槍而入,谷心雨處女止血順著沈炎的陽具流出,但由於麻藥的作用,
谷心雨並沒感覺疼痛,反而麻癢,逐漸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受用,欲仙欲死的
舒爽。谷心雨躺在地上,仰視沈炎,他雖然四十有余,可男兒風采絲毫不差,全
身腱子肉結實硬朗,再加上這種被占有的快感,內心說不出的歡喜。

  “嗯~~嗯~~~沈大俠~~沈爺~~嗯~小女的膣兒~~舒爽得很~~~嗯~~~~”

  “你果然是個小蕩婦!”沈炎摸著谷心雨的玉乳邊插邊罵道“嗯~~~小女~~~
嗯~~~甘願~~~做~~~嗯嗯~~~做沈爺~~~嗯·· 的蕩婦~~~沈爺插爛心雨的膣兒吧~~~
嗯~~~把心雨活活插死便好~~~嗯~~~~”

  沈炎毫不客氣的繼續抽插著少女的美膣,大戰了將近半個時辰,一股子滾熱
的精液便射進了谷心雨的膣內。

  谷心雨只覺著一股暖流進入了自己的子宮,只要稍加運氣,這股暖流就可以
運行周身。原來沈炎的強勁的真氣可以運轉到精液之中,射入女子體內,或者由
女子喝掉,便可作為提升修為的補藥。

  谷心雨早已經高潮數次,很是滿足,對於沈炎是由衷的崇拜,此時又發覺沈
炎給自己穿入真氣,欣喜的說道“謝謝沈爺!”

  “心雨姑娘何必客氣,你送沈某如此大禮,這點真氣又算得了什麽?”

  “心雨願常伴沈爺左右,為奴為俾,服侍沈爺。”谷心雨說道“心雨不要名
分,只求沈爺不嫌棄。”

  沈炎將谷心雨摟入懷中“你還沒有帶我去畫舫,引薦那個人呢!”沈炎擡起
谷心雨的下頜,俯視俏麗的臉龐和那雙水汪汪的牟子,竟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沈炎突然想起一件往事,想起一位故人。

  那是一年前,在西北大漠。漠北汝陽王給韃子皇帝進獻貢品,這貢品之中就
有一件武林至寶——破軍遊龍扇,相傳,得此扇者,只要參透其中秘密,便可成
為武林至尊。關於此事,武林之中一直爭論不休,有人說破軍遊龍扇上面的秘密
可能和早已失傳的絕世內功《九陰真經》有關;也有人說,是和嶽飛留下的兵法
《武穆遺書》有關系。

  恰巧當時沈炎正遊歷於草原大漠,數月之間,神出鬼沒,誅殺了無數韃子兵,
汝陽王向朝廷進貢的隊伍行至兩狼山之間,突然一群黑衣人殺出,襲擊了押送貢
品的韃子兵。黑衣人拼盡全力,摧毀了一輛馬車,從一個盒子里找到了破軍遊龍
扇。正在這時,一匹高頭駿馬奔來,騎馬的漢子手中牽著一條線繩,而線繩連著
的卻是一只巨大的紙鳶,那紙鳶飛得尚低,而紙鳶的背上竟然騎著一位穿著杏黃
衣的女子。那黑衣人將裝著破軍遊龍扇的盒子拋給那女子,那騎駿馬的漢子便打
馬加速,紙鳶越飛越高,而後那漢子便揮刀隔斷線繩。

  此時大隊的韃子軍趕來,他們不顧那些黑衣人,而是拼命追趕早已飛高的大
紙鳶。紙鳶上的女子,見韃子軍追來卻無可奈何,甚是得意,可誰知一陣龍卷風
刮來,女子恨到“這風早晚不刮,偏偏這個時候刮來,老天偏偏與我作對!”

  那紙鳶已飛得十幾丈高,被旋風一吹隨即散落,風吹過後,那女子從高空墜
下,本想自己該命絕在此,沒成想到,沈炎騎著駿馬飛奔而至,一個“淩空踏虛”
飛身而起,在半空中將女子攔腰救下。

  沈炎將那女子放到一旁,拿起開陽刀,又是一個“淩空踏虛”,一個“穿雲
縱”,飛至韃子追兵前一個橫掃“殘月斬”,開陽刀刀身泛出火光,一陣火光氣
浪掃出,一排韃子兵頓時被揮成兩段,殘軀分段墜馬,好生慘烈。接著沈炎殺入
敵眾,使出“七旋斬”以己為中心,掄刀旋轉,腳踩著輕功,在敵陣中肆意挪動,
刀鋒所到之處,無不人馬俱碎。揮刀呼嘯聲,慘叫聲,猶如鬼哭神嚎。

  《軒轅刀法》乃是內功刀法,招式不多,但招招威猛,結合開陽寶刀,其威
力天下兵刃無出其右。

  韃子追兵人數不多,不足百人,被沈炎這一陣斬殺,死傷殆盡。追兵統領調
馬想要逃走,沈炎揮刀使出一個“千軍殺”,一陣帶著火光的刀氣將其斬首於十
步之外。

  其余韃子軍瑟瑟發抖,沈炎則放下開陽刀,抽出寒月短刀,猶如鬼影般的
“神行無蹤”移動身位,揮刀變換著使用唐門短刀刀法《金蛇刺》中的“鱗潛”、
“隨行”、“甩尾”,將其一刀一個全部結果了性命,從抽出短刀到殺盡余下追
兵,仿佛一呼一吸之間的事情。

  沈炎收起短刀,提起大刀,只聽那女子說道:“奴家謝過沈大俠救命之恩!”

  沈炎並不奇怪這女子能認得出自己,能用這刀法的,全天下沒有第二個人。
沈炎看著女子,乃是一個約麽三十多歲的少婦,但模樣甚美,不禁生起風流之意:
“不知你如何謝我?”

  那少婦說道:“沈大俠武功蓋世,名滿天下,奴家身上沒什麽寶物入得大俠
的法眼。”她看了看手中的盒子“這柄破軍遊龍扇倒是武林至寶,但奴家使命就
是奪得此扇,除非大俠殺了我,否則,我不會交給大俠。”

  “那把扇子能有什麽名堂,稱得上武林至寶,莫非真的有那《九陰真經》?”
炎略有不屑的說道“此事奴家也不知。”少婦說道

  “就算真的有《九陰真經》也未必及得上我的《軒轅刀法》,況且,那《九
陰真經》乃至陰的武功,與我的武功截然相反,我要它有何用?不與你搶便是!”

  “如此說來,那感謝沈大俠成全,今後但有差遣,奴家萬死不辭!”少婦忙
道謝、“我可不用你萬死不辭,只要~~”沈炎走到她身邊,將開陽刀又插在地上。

  “沈大俠要奴家···啊~~~”沒等少婦把話說完,沈炎竟然在瞬息之間,將少
婦身上的衣服,盡皆扯下,少婦赤身露體,沒有來得及反抗,就已經被剝了個精
光。

  那少婦皮膚白皙,身材豐滿,一堆碩大的玉乳猶如熟透的仙桃,粉臀渾圓形
如蘋果,恥毛不梳不密恰到好處。

  沈炎從少婦身後抱住她,一手摸著她的玉乳,一手竟然直接摳弄她的膣兒。

  “嗯~~~原來~~~原來沈大俠~~想要~~奴家的身子~~~~嗯~~~”少婦被摸得酥
癢難當。

  “你的身子便是這草原中的至寶,比這破軍遊龍扇可要強百倍。”

  “奴家,奴家今年三十有五,嫁過人,生過孩子,早已年老色衰,還恐怕大
俠瞧不上。”

  “我又長你十歲,你看我老嗎?”沈炎說道

  “既然沈大俠不嫌棄,奴家自然願意伺候大俠。”少婦言畢,閉眼享受這位
風流倜儻的刀客,幕天席地之間對自己的調戲。

  沈炎解刀脫衣,也赤裸於天地間,掛下陽具猶如槍頭一般堅挺。少婦跪在沈
炎面前,握著他的陽具,張開翹嘴便將龜頭含進去,嘴唇裹著龜頭不停的吞吐。

  沈炎沒想到,這個少婦吹陽具的本事如此嫻熟。享受一番後,將少婦推倒在
草地,分開她雙腿,來而不往非禮也,沈炎也用嘴去舔少婦的美膣,美膣的小陰
唇猶如嬰兒嘴一般微張著,紅彤彤的,極是好看。

  “嗯~沈大俠,奴家膣兒臟得很···嗯~~”

  “我不嫌棄~~~”沈炎繼續舔舐著她的美膣。

  少婦被沈炎舔得欲仙欲死,疾呼“嗯~~~沈大俠~~~沈哥哥~~~嗯~~~奴家膣兒
癢~~~好想要~~~嗯~~~”

  沈炎讓那少婦四肢著地撅起屁股,挺起陽具從少婦後面插將進去。

  “嗯~~~沈大俠~~~大俠好大的貨~~~嗯~~~奴家的膣兒~~~嗯要被撐爆了~~~嗯
嗯~~~~沈大俠~~~~嗯,奴家好舒服~~~嗚嗚~~咦咦咦~~~嗯~~~~~”

  沈炎的陽具在少婦的膣兒中不斷的抽插,淫液噗哧噗哧得飛濺而出。約莫半
個時辰,沈炎將陽具拔出,插進了少婦的口中,射出了精液。帶有真氣的精液全
部被少婦吞咽下去,少婦欣喜萬分。

  沈炎穿衣佩刀,準備要繼續趕路,那少婦拿衣服要穿,沈炎卻說“這茫茫草
原荒蕪人煙,你可否裸體與我同行?”

  “沈大俠喜歡看奴家光著屁股,奴家自然樂意隨大俠開心。”於是那少婦真
的一路裸體隨沈炎通行,二人騎一匹馬,沈炎以《軒轅刀法》至陽內功護她,即
便是草原之夜,也不覺寒冷。

  行至大同府,以經一月有余,少婦穿衣與沈炎作別:“一路與沈大俠相處,
是奴家有生以來最大的榮幸,只可惜奴家已嫁過人,膣兒產過孩子,不夠緊致,
對沈大俠伺候不周,今後若有幸再見,必當以重禮感謝大俠,奴家有要事在身,
當回江南複命,就在此分別吧。”

  沈炎與那少婦分別,不禁惆悵,相處一個月,不曾問來那少婦姓甚名誰,是
何門派,也不知今後是否有緣再見。

  如今沈炎看懷中的谷心雨,她的臉型、牟子,和那少婦竟有七分相似,莫非
······“畫舫中等我之人,是位貌美少婦,今年三十有六是也不是?”沈炎問谷
心雨“不敢欺瞞沈爺,正是!”谷心雨答道

  “她是你什麽人?”

  “正是家母。”

  “她是你母親?”

  “是的。”

  “你母親送我的大禮,竟然是你!”

  “沈爺在大漠中曾救家母一命,是家母的恩人,也正是小女的恩人,小女獻
身給沈爺,雖不足以報再造大恩之萬一,也算是家母和我的一點心意吧!”

  “帶我去見你母親。”

  “不瞞沈爺,家母在畫舫之中早已解盡衣衫,等著沈爺前去敘舊。”

  沈炎穿衣佩刀,提起開陽刀。而谷心雨卻直接走到門口:“心雨也願裸身為
沈爺引路。”

  “如此···”沈炎不知說什麽

  “沈爺放心即可,那些教眾,借他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窺視我。”谷心雨
光著屁股大大方方的走出了舊屋。她的坐騎早就吩咐趙強牽了回去。

  月光下,少女光著身子行走在小路,微風吹過還有些冷颼颼的。沈炎一手倒
提開陽刀,一手攔著谷心雨的腰身,一個“淩空踏虛”、“穿雲縱”,早已飛出
甚遠。不出一刻鐘,就到了錢塘江畔。

  江岸邊,果然停著一艘畫舫,遮著紫紗,里面燈火通明。隱隱約約看得見一
女子在里彈奏著《廣陵散》。

  谷心雨雙乳顫動著,從岸邊走到畫舫的甲板,引著沈炎來到畫舫門前:“母
親,女兒將沈爺請來了!”

  “快請進來!”里面的聲音,沈炎挺起來甚是熟悉。

  “沈爺請!”谷心雨掀起門簾。沈炎提刀而入,見艙中坐著一裸體美少婦,
那身段甚是熟悉,正是在大漠遇到的那位。

  那少婦站起身來,做了個萬福禮“奴家見過沈大爺!”

  “果然是你!”

  “不知小女可將沈大爺伺候得快活?”少婦問道“令嬡青春靚麗,可人的緊。
但說到風流之事,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哪及得上你這熟婦的手段?”

  “小女經驗不足,我這當娘的今後定當悉心調教,伺候好沈大爺。”少婦說
道“沒想到你是天鷹教的!”沈炎說道

  “正是,奴家也姓谷,草字妃麗。”

  “谷妃麗~~~”

  “正是奴家~”谷妃麗說道

  “那天鷹教主谷天峰···”

  “是我外公!”

  “哦。那紫薇堂堂主谷惠玲~~”

  “是家母~~”谷妃麗笑面相迎“沈大爺再飲幾杯如何?”

  “我聞到了上等花雕的味道!”

  “沈大爺果然見識非凡!”谷妃麗吆喝女兒“心兒,快招呼沈大爺!”

  “是~”谷心雨打開一個漆紅的菜食盒子,端出一盤子醬驢肉,一盤子板栗
雞,一盤子茴香豆,還有一盤西湖醋魚,四道菜一一擺放在案子上。

  “沈大爺請坐!”谷妃麗說道。沈炎在案前一坐,谷妃麗晃動著豐滿的玉乳
坐在沈炎的身邊。

  谷心雨又打開泥封的酒壇子,給沈炎和谷妃麗分別斟酒。

  沈炎早將開陽刀倚放在艙門邊上,又解下寒月短刀放於身邊,將谷妃麗一把
摟進懷中,毫不客氣的摳摸了她的膣兒。

  “嗯~~沈大爺好壞~ ”谷妃麗全然不怕在女兒面前難為情,撒嬌得說著“去
年那一別,每每想起沈大爺那男人的本錢,我這膣兒就癢的受不了,就想著再與
沈大爺雲雨一番。”谷妃麗端起酒杯“沈大爺,你我先幹上一杯!”

  二人將杯中的花雕一飲而盡。谷妃麗放下酒杯,給沈炎解衣服。沈炎的陽具
又露出來,谷妃麗欣喜的用那素手握住,那細嫩的手,也只能握住整個陽具的三
分之一。

  “心兒,來,看著娘是怎麽用嘴伺候男人的!”谷妃麗對谷心雨說完,就伏
下身體,將沈炎的龜頭含入口中,用嘴唇套弄、吸吮,用舌頭舔,沈炎只感覺到
萬分舒服。

  谷妃麗吹了一陣“心兒,你來試試!”

  谷心雨乖巧的並排伏在母親身邊,小手握住剛剛在舊屋內給他快活的大陽具,
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舔了下龜頭,又用嘴唇親了一下。

  “吃進去,沒事的!”谷妃麗說

  “嗯!”谷心雨張開小嘴,有些艱難的將龜頭吞入口中,她的嘴比母親的還
小,沈炎只感覺到,這小嘴的緊致,不輸於她處子的膣兒。谷心雨只感覺到一種
男兒陽剛氣吸引著自己賣力的吹著沈炎的龜頭。待到難以忍受之時,便躺下身子,
硬邦邦的大陽具一柱擎天。

  沈炎伸手摳摸了谷妃麗的膣兒“沈某今天想讓你母女二人騎耍一番。”

  “嗯—奴家這就將膣兒套上去!”谷妃麗跨在沈炎身上,扒開紅彤彤的膣兒
套著粗大的肉棒緩緩的坐下去“嗯—好大—嗯—”沈炎的陽具剛剛沒入一半,谷
妃麗就難以忍受得擡起屁股,這時沈炎掐著谷妃麗的腰身,用力向下一壓,谷妃
麗“啊——”的一聲呻吟,一屁股徹底坐下去,沈炎的肉棒整根沒入“嗯—沈大
俠好壞—嗯—”

  谷心雨見母親如此舒爽,回味舊屋內的歡快,膣兒也濕潤了,手兒忍不住在
膣兒上的花骨朵摸了摸。

  “來,心兒,坐到我的嘴上。”沈炎一邊享受著谷妃麗的套弄,一邊摸著谷
心雨的雪臀。

  “心兒不敢……”谷心雨羞答答的說道

  “有什麽不敢的,過來!”沈炎說道

  “心兒……嗯……照沈爺的話……嗯嗯……去做……嗯”谷妃麗呻吟道谷心
雨只好乖乖的跨在沈炎的臉上,膣兒對著他的嘴坐下去。少女柔軟嬌嫩的膣兒,
壓在口鼻,還存著陣陣香氣,沈炎的唇舌就對著少女的陰唇、陰蒂,親吻、舔舐、
撥弄,谷心雨忍不住“嚶嚶”的淫叫著,舒爽感覺毫不輸於母親。

  母女倆面對面騎在沈炎的頭上和下胯,彼此看著對方淫蕩的浪叫。谷妃麗更
覺著刺激、舒爽,屁股上下猛烈的運動著“嗚~~~ 嗚~~~啊啊~~~”整個畫舫在江
中都在顫動著。

  谷妃麗第一次高潮之後,人就有些癱軟了。沈炎讓谷心雨先下去,然後將谷
妃麗放倒在地,打開雙腿,挺起肉棒又插進她的膣穴內。

  “嗯~~~沈爺~~還要來啊~~~”

  “看我怎麽將你的騷膣搗爛~~~”沈炎健碩的腰身意猶未盡的又是一陣猛幹
“嗯嗯~~~啊啊啊~~~咦咦咦~~~~~奴家要升天了~~~嗯嗯嗯~~~~”谷妃麗的膣穴內
淫水飛濺,都濺到了谷心雨的臉上,雪白的身體隨著節奏晃動著,一對碩乳跟著
亂跳。

  沈炎的內力強勁,像用不完一樣,這麽持久的大戰,也絲毫不覺著累,反而
越幹越有力氣。很快把谷妃麗都幹得連叫聲都發不出來了,感覺像要死過去一樣,
那一瞬間,又來了高潮。

  沈炎猶如猛獸一般,將已經泄了身的谷妃麗扔到一旁,抱起谷心雨放倒在地,
大粗陽具頂近了少女的膣穴。谷心雨親眼見到了沈炎和母親的叫喚,又被他舔了
好久,早已經是饞得不行,對沈炎的大陽具很是期待。

  “嗯嗯~~~啊啊啊~~~~沈爺~~~嗯~~~~親爺爺~~嗚嗚嗚~~~輕一點啦~~~嗯嗯
~~~心兒~~~的小身子~~~要被您弄散架了~~~嗯~~~”

  谷心雨的膣穴比起她母親的要緊致得多,陰道又比較淺,大陽具始終無法整
根沒入,換個膣插,龜頭被刺激得更強烈,也更加賣力起來。

  沈炎的每一下都能插到谷心雨膣穴的深處,小妮子本來就沒什麽經驗,一頓
輪番攻擊後,便被幹到了高潮,索性的是沈炎也要射了。

  谷心雨泄了身,比母親還要癱軟。沈陽已經從她的膣穴內抽出大陽具,湊到
了她的小嘴旁,射在她的口中和臉上。

  “唔~~”谷心雨只感覺有些腥臊

  “心兒~ 快吃下去,精液里有沈大俠的真氣,吃下去對你增長修為有極大的
好處。”谷妃麗說道“嗯~ ”谷心雨將口中的精液咽了下去,又伸出素手抹著臉
上的精液吸入口中。

  “沈爺真是大英雄,江湖上武功蓋世,床上收拾女人也是天下無雙,我母女
二人合力都被您征服了。”谷妃麗緩了過來,坐起身子給沈炎倒了杯酒。

  “現在能不能告訴我,想求我辦什麽事?”沈炎問道“此事,對沈爺來說並
不難,只是不知道沈爺肯不肯去做。”谷妃麗道“說來聽聽~”

  “想請沈爺幫我奪回破軍遊龍扇。”

  “誰奪走了你的扇子?”

  “海沙派!”

  “以你天鷹教的勢利,海沙派敢奪你的扇子?”

  “以您沈大俠的名望,海沙派該不該惦記您的開陽刀呢?”

  “說的在理!”沈炎喝了一口酒“你想讓我殺進海沙派總壇?”

  “不,扇子已經不在海沙派,有人從海沙派將扇子盜走。”

  “何人盜走了扇子?”

  “長白三禽!”

  “長白三禽本事也不怎麽樣,你天鷹教可以對付。”

  “可扇子現在也不在長白三禽手中。”

  “這又是為何?”

  “海沙派四處追殺長白三禽,想搶回寶扇,可被我天鷹教眾漁翁得利,相幹
之人,都被殺了,但在混亂之中,寶扇卻不知去向”谷妃麗頓了頓“後來得知,
寶扇被三個道士找到。”

  “想必那三個道士大有來頭。”沈炎說道

  “不錯,那三個道士是武當派的,為首的正是岱巖堂堂主李麟,隨行的有他
大胡子師弟張平,還有個年輕的道士,是李麟的徒弟賀剛。”

  “你們天鷹教不敢得罪武當派,所以想讓我從李麟手中奪回扇子~~”

  “以沈大俠的名望,我想武當不會不給大俠這個面子。”

  “你高估了我的面子!”

  “那就當奴家沒有說過,今日沈爺臨幸畫舫,奴家已經感激不盡。”谷妃麗
依然是笑臉相迎。

  “好,待到明日,我去會會李麟!”沈炎淡淡說道“沈大爺願意幫忙?”

  “不然怎麽對得起谷大小姐今日的熱情款待?”

  谷心雨跪在地上“心雨代母親叩謝沈大爺!”光溜溜的身體伏倒便拜。

  “心兒何必客氣?”

  “心兒是晚輩,自然當懂禮數!大俠與我母親有床笫之歡,便與我有父女之
誼,心兒自當孝敬。”

  “如此說來,方才我豈不是在玩弄自己的女兒?”沈炎玩笑的說道“這便是
心兒與大俠不是父女勝似父女的情義呀~~~”谷心雨說道“哈哈哈~~ ”沈炎一陣
大笑,言罷繼續喝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三人在畫舫中談笑風生,然後相擁
而眠。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10-9 11:46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8-9 00:34     標題: 開陽遊龍傳 (02) 作者:暗黑小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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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陽遊龍傳


作者:暗黑小庸
2019-8-4 發表於S8


                        第二回 丹青畫傘
       
    卻說翌日清晨,三名道士來到錢塘江畔,準備尋船渡江。那三個道士各持單
刀一口,兩個中年道士約莫五十歲上下,那個青年道士二十多歲。

  “師父、師叔,這江面怎麼一艘船都沒有啊!”年輕道士賀剛說道。

  那相貌純正的中年道士李麟看著江面的風浪說道“這錢塘江怕是要起潮啊!”

  “師兄,那該如何是好,我們應該早點回到武當,將扇子交給五老,拖延久
了,恐怕夜長夢多。”大胡子黑臉道士張平有些急躁。

  “可這老天偏跟咱們過不去,你能奈何?呵呵,順其自然吧!”李麟苦笑。

  “前面,莫不是李道長!”沈炎出現在江畔,招呼了一聲。

  三人轉頭一看,一位身穿飛瀑衣,腰佩寒月刃,手提開陽刀的刀客出現在這
里。

  李麟作揖道“沈大俠,久仰久仰!”

  沈炎提刀抱拳“李兄不比客氣!”

  李麟說道“沈大俠想必不是恰巧路過!”

  沈炎說道“李兄果然爽快,知道沈某有求於李兄。”

  “開陽刀客,武功蓋世,李某才疏學淺,不知能幫上大俠什麼忙呢?”

  “在下鬥膽直說,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聽聞我一個朋友的破軍遊龍
扇被李兄拾到,不知李兄可否賞臉,將寶扇歸還!” 

  “請恕李某不能從命,這破軍遊龍扇,本來無門無派,卻事關重大,江湖之
中人人覬覦,流落下去必然引起血雨腥風。李某偶得此扇,正是要將其送到武當
山,面呈五老,由他們定奪去向。”

  “那,若是沈某非要你將寶扇留下呢?”沈炎說道“餵!姓沈的,我知道你
開陽寶刀蓋世無雙,也自知打不過你,但我武當一派人才濟濟,全力以赴,也未
必怕了你。”張平說道。

  “武當乃名門正派,這些年來,也沒出過虛偽卑鄙之徒,沈某也是敬佩的很。
所以,沈某買武當山個面子,不用開陽刀如何?”言畢,將開陽刀往地上一插。

  “大俠不用開陽刀,李某也自知難以應付沈大俠唯快不破的寒月短刀和唐門
迷魂鏢,但這遊龍扇,李某是決意不會拱手相送,大俠如果非要為難,李某師徒
三人,今日必以死相博。”李麟言畢抽出長劍,張平賀剛也抽出刀劍準備應戰。

  “哈哈~~李兄何必如此悲愴,沈某與武當素來無冤無仇,何必與武當門下
弟子動刀”沈炎解下短刀和暗器囊拋在地上“沈某今日不用刀,只用掌,只是切
磋一番,點到為止,比武定輸贏,誰贏誰拿走寶扇如何?”

  “如此甚好,只是想不到沈大俠如此多才多藝,卻不知道會什麼掌法?”李
麟也扔掉刀劍。

  “自然是不能與李兄的震山掌相提並論,沈某的學了諸多武功,就是這心佛
掌學得最不濟,今日便與李兄切磋一番!”言罷推出一掌,便是《心佛掌》中的
第一式“空相無相”,這一招式是《心佛掌》中最基本的招式,但掌中卻蘊含著
唐門上層內功《太素玄陰經》的心法,平平無奇的一掌,因這內功就變得威力大
增。兩掌相對,李麟即刻被擊飛,倒地吐血,且這一掌,將《太素玄陰經》內功
的毒素傳至李麟身上,使之周身動彈不得。

  “啊~師兄~”

  “師父!”

  張平和賀剛二人剛忙相救,但見李麟以倒地受傷,張平拿起腰刀揮刀砍向沈
炎“我跟你拼了!”

  沈炎一個神行無蹤躲過,竄到張平身後,再他後背擊了一掌將其制服,張平
也被這一掌打成內傷,口吐鮮血,但還傷不到性命。

  賀剛一直扶著李麟,沈炎淡定得看著他:“以你師父和師叔的武功,尚且落
得如此下場,沈某不想將事情做絕,你若不服,回去勤學苦練,有朝一日找我來
報仇。”

  沈炎閃電般的速度接近賀剛,賀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點中穴道,動彈不得。
沈炎從李麟身上搜走了破軍遊龍扇,再看這地上三個人,著實感覺有些麻煩。

  “沈大俠不必操心了,余下的事交有小女料理。”這時,身後突然又出現一
紫衣女子,二十多歲的年紀,相貌俊朗,與谷妃麗頗有幾分相似,而氣質上又比
谷妃麗多了幾分幹練和颯爽。

  “如果沈某沒猜錯,姑娘便是谷二小姐!”沈炎已經猜出她就是谷妃麗的妹
妹谷媛可。

  “沈大俠果然聰明,怪不得我姐姐對你如此傾心。”古媛可說道沈炎將寶扇
盒子交於谷媛可:“我想這寶扇交於你也可以,我答應你姐姐的事情已經做了,
我想~~~”

  “沈大俠不必著急,此扇就先交於沈大俠保管,小女還對沈大俠有事相求。”
谷媛可說道。

  “又有何事?”沈炎問道

  “日後慢慢相告!”谷媛可言罷,一幫天鷹教教眾也隨之趕來,谷媛可吩咐
他們將李麟等師徒三人用擔架擡走。

  沈炎看著那裝著破軍遊龍扇的盒子,不屑的苦笑,什麼樣的一把扇子,惹得
這麼多江湖人士打得頭破血流。

  谷媛可見他如此淡定,笑盈盈說道“沈大俠到底是武林名家,為了忠人之事,
不惜得罪武當弟子,奪來了遊龍扇,自己卻如此不屑。”

  沈炎聽得出她話中有點譏誚之意,便微微一笑“人在江湖,受人之托,當然
要忠人之事,況且,沈某素來無功不受祿。”

  谷媛可有意尋他開心“不知沈大俠受了幾兩黃金之祿?”

  沈炎一時無以應答。

  “咯咯”谷媛可忍不住俏皮一笑“想不到風流倜儻的沈大俠,也會難以啟齒,
昨夜與家姐和小心兒母女可快活?”

  “二小姐的這張嘴果然伶俐。”沈炎說道

  “沈大俠是想說,床笫之事,又涉及家姐,我一個女子怎可直言不諱。”

  “二小姐果然聰明過人。”

  “聽聞沈大俠除了武藝過人,水墨丹青也是獨樹一幟。”谷媛可從身後背囊
中去除一幅畫軸“小女不才,也胡亂畫了一幅,煩請沈大俠點評一番如何?”

  “二小姐有此雅興,沈某樂意效勞。”沈炎接過畫軸,打開一看,不禁愕然,
原來畫中的內容,竟然在畫舫之中,兩女侍奉一個男子,畫中男子身著勁裝,坐
在舫中飲酒尋樂,兩個女子都赤身裸體,年輕少女在男子身邊把盞侍奉,而端莊
少婦則在一旁撫琴,再看三人面相,不是昨夜自己與谷妃麗母女又能是誰呢?

  沈炎微微一笑“想不到,二小姐也喜歡作春宮圖,畫工倒是也不錯,只是還
稍差了點功夫。”

  “能得到沈大俠這般評價,小女也榮幸之至。”

  “哪里,還要感謝二小姐在畫中給沈某留了件衣服!”

  “小女又怎敢對大俠無禮?”谷媛可頓了頓“至於家姐和小心兒,反正也是
沈大俠的人了,那也無可厚非。”

  “二小姐作畫的格調倒是令人驚訝。”

  “誰說女子就不能作春宮圖?我想沈大俠不會將那些偽君子的所謂‘禮義廉
恥’放在眼中。”

  “我很欣賞二小姐的豪爽!”

  “小女的畫工的確是不怎麼樣,不過我這里還有一幅把畫扇,還請大俠鑒賞
一番。”谷媛可從背囊中拿出一把折扇,交給沈炎,只見她的臉上泛著紅暈。

  沈炎感覺到這折扇的含義肯定不一般,接到手中的時候,谷媛可的眼神有些
慌亂。

  沈炎將折扇打開,果然,畫中的內容是剛出浴的美人,自然也是裸畫。但看
那畫中的美人,正是二十多歲的颯爽美女,身材姣好而結實,雙乳不大不小挺拔
圓潤,筆直的雙腿中間,毛發不多,膣穴隱約可見。美人的面龐,也帶著嬌媚和
幹練的氣質。畫者的手筆,不輸於當世名家,看看其線條走勢,這作畫者也是個
女子。而畫中的裸女,則正是眼前的谷媛可。

  沈炎再看谷媛可,只見她面頰已經緋紅,雙目不敢直視他。“這幅畫的水平,
可比二小姐高得很!”

  “那當然……確實比我畫得好很多……”谷媛可有些慌亂“如果沒有二小姐
的天生麗質,恐怕世間也難有這麼美的畫扇!”沈炎繼續把玩著畫扇,還展開扇
了扇風“沈某覺著,這柄扇可遠比破軍遊龍扇好百倍。”

  谷媛可說道“沈大俠果然是風流成性……”

  “哈哈……”沈炎收扇大笑“二小姐這份禮物也著實不輕,不知道有什麼吩
咐!”

  “小女豈敢對沈大俠有吩咐,倒是有個人想見你。”

  “我若沒猜錯,想見我的人,是令堂吧!”

  “沈大俠果然聰明,家母正在畫展等候大俠。”谷媛可說道“大俠可自己先
去,小女要去趟威遠鏢局!”

  “去威遠鏢局?卻又是何故?”

  “就是料理那三位武當派的大爺!”

  “莫非二小姐是想把那三位爺當成鏢物送回武當?”

  “沈爺果然聰明!”谷媛可說道

  “沈某可以給他們解藥。”

  “毒是容易解,可李麟和張平二人的內傷,恐怕沒個十天半月是難愈的,憑
那個姓賀的小子,這一路上難以維護他師父和師叔的周全。”谷媛可頓了頓說道
“李麟師徒奪得破軍遊龍扇的消息,這幾天想必已經在江湖上傳開了,這一路上
想打他們主意的人肯定不少,萬一這路上出了什麼岔子,難保武當派會不會將這
筆賬算在沈大俠和天鷹教的頭上。”

  “沈某倒是覺著,武當派不會那麼不同情理,沈某看得起的門派不多,武當
算一個!”沈炎搖著折扇邊走邊說。

  “可這江湖險惡、人心叵測,恐怕有人會故意制造武當派和沈大俠之間的矛
盾,惡意栽贓呢。如今這武林,若想稱霸,單單奪得破軍遊龍扇自然是沒用的。
但是,沈大俠的開陽刀,又無人敢覬覦。可如果借人之手除掉開陽刀客,世上沒
有了開陽刀,那麼破軍遊龍扇自然就是天下第一了!”谷媛可和沈炎並肩行走。

  “想不到,二小姐年紀輕輕,就有了這般見地。”

  “沈大俠縱橫江湖數十載,這些事情必然會想到,是在故意考驗小女!”谷
媛可笑道。

  沈炎不說話,微微一笑。

  “沈大俠是想說,我的話盡是為了沈大俠著想,實際上也是為了我們天鷹教
不得罪武當派!”谷媛可說道“小女的確也是考慮本教安危,不想與武林大派結
怨。”

  “二小姐將沈某看得也太小了,即便是得罪了武當又如何,沈某何嘗是那種
畏首畏尾之人?”沈炎目光打量了谷媛可一番“就是把賬都算在沈某一個人的頭
上,又何懼?”

  “沈大俠英雄蓋世,小女欽佩!” 

  沈炎與谷媛可在錢塘江畔分手,獨自一人來到西湖畔的書畫展。

  書畫展來來往往的人很多,畫展上不乏當世名家之品,也有前朝大師的名作。

  沈炎來此之前將開陽刀尋個地方藏匿起來,又換上一身風格儒雅的雨仙裳,
手中揮著那柄谷媛可送的畫扇。大搖大擺的走在書畫展之中,這一身打扮,頗有
一番大儒的風範,但瞧那扇中之畫,不乏一些腐儒指指點點“傷風敗俗、傷風敗
俗啊!”

  沈炎不以為然,對那些假正經的人只覺心中一百個蔑視。

  “沈爺想必不會與那些道貌岸然的虛偽之徒一般見識吧!”一個美貌婦人出
現在沈炎身旁,擡頭看著他笑到。

  沈炎看著婦人儀態端莊,清麗秀美,身著華麗花緞絲綢。約麼年迂四旬,卻
是風姿綽約,徐娘半老。但看她的面龐,與谷氏姐妹頗為相似。

  “想必你就是谷堂主了!”沈炎認出這個美婦人正是谷妃麗、谷媛可的母親,
天鷹教紫薇堂堂主谷惠玲。

  “沈大俠果然好眼力。”谷惠玲嫵媚一笑“妾身久仰開陽刀客大名,今日得
見,三生有幸!”

  “谷堂主客氣,我與谷堂主素未謀面,就承蒙令愛的大禮,沈某卻有些受之
有愧!”

  “沈大俠名滿天下,小女能得以服侍,是她們的榮幸,又何來大禮一說呢?”
谷惠玲看到沈炎搖著折扇“這扇子,沈大俠可還喜歡?”

  “當然,二小姐的天生麗質,谷堂主的畫工精妙,實在是難得佳作。”

  “久聞沈大俠風流倜儻,喜好這些,所以我就胡亂獻醜,能得沈大俠歡心,
也算不白畫了。”谷惠玲說道“谷堂主莫不是心里在罵沈某是好色淫徒。”沈炎
調侃到“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世間男子哪有不好色的?你我都是行走江湖之人,
虛偽矯情才為人所不齒。”谷惠玲笑到“大俠若是淫徒,我女兒孫女,豈不成了
婊子?”

  “哈哈哈,在沈某看來,做個淫徒也沒什麼不好,做了婊子也並不可恥!”

  “做沈大俠的婊子,自然沒什麼可恥的!” 

  沈炎和谷惠玲二人有說有笑,全然不顧書畫展的行人。不一會兒,烏雲密布,
遠處已傳來悶雷聲。

  谷惠玲說道“看起來這天公不作美,沈大俠可隨妾身來!”

  “沈某悉聽尊便!”

  谷惠玲引著沈炎來到書畫展一邊的一座庭院,院中有一荷花池,池中荷花已
長出了花蕊,粉妝玉砌、含苞待放。荷花池中心有一涼亭,和池邊有一座漢白玉
小石橋連接。二人從石橋經過,進入涼亭的時候,已經稀稀疏疏的落下了雨滴。
雨滴細如珠簾,落在荷花池中,水波蕩漾,漣漪頻頻散開,打在荷葉、蓮蓬之上,
嗶嗶啵啵的。

  院落里本來空無一人,而涼亭中的石桌上卻早就備好了西湖龍井和幹果蜜餞。

  沈炎發現果盤旁邊有一把油紙傘,散發著檀香味,索性拿起來把玩一到,將
傘撐開,傘兵傘骨,果然是上等檀香木制成,雕刻精美,制作精妙,只是傘面沒
有任何畫飾,素聞蘇杭一帶盛行傘扇書畫,而此傘的做工,沒有畫飾,的確不符
合風格,或者說,這就是沒有完成的作品。

  “沈大俠覺著這傘如何?”谷惠玲斟了一杯茶奉與沈炎。

  “蘇杭的傘,果然精美。”沈炎說道

  “妾身素聞沈大俠也是丹青名家,所以,煩請沈大俠為妾身這把傘提畫一副,
如何?”谷惠玲說道“沈某的確有點繪畫功夫,不知谷堂主要沈某……”

  沈炎話音未落,谷惠玲已解開絲袍的帶子,只見那絲袍滑落,谷惠玲赤裸裸
的胴體在亭中展現開來。她身材高挑,肌膚如雪,身段豐滿。一對木瓜狀的雙乳
因碩大而有些下垂,胸下小腹平坦,臀圍較寬搭配那對巨乳恰到好處。豐腴的雙
腿間,是一從烏黑的膣毛,黑叢叢中掩不住雪白的山丘,蓋不住通紅的溝壑。谷
惠玲挺著雙乳,眨著動人心魄的丹鳳眼“沈大俠最善於書畫美人,妾身自知已年
過半百,早已是年老色衰,但畢竟也年輕過一回,想給終老之時留下一些念想,
不知沈大俠可否將妾身這賤體繪於這柄傘上?”

  “谷堂主自謙了,你的姿色,猶如夕陽之艷麗,沈某看來,真正的美人是經
得起歲月之蹉跎,親歷過人間百態的韻味。二八少女常有,而谷堂主這般不老神
仙卻不可多得。”沈炎欣賞著谷惠玲的裸體嘆到。

  “想不到名滿天下的沈大俠,嘴巴也會這般的甜,恐怕這果脯蜜餞比起來,
也食之無味了!”谷惠玲笑到,雖然與一個男人赤裸相對,可她的臉上不見半分
羞澀。

  “哪里哪里,沈某絕不是恭維!”

  “咯咯,妾身當然知道,沈大俠從不恭維任何人,只是我的身子早已肥滿走
樣,怕倒了大俠的胃口。”

  “谷堂主不可如此貶低自己,我看你的玉體,比青澀少女要撩人得多!”

  “大俠一口一個谷堂主,叫的好生見外。聽小女說,大俠今年四十有六,我
癡長大俠七歲,若不嫌棄,你我姐弟相稱如何?”谷惠玲柔聲說道“那沈炎就稱
您一聲阿玲姐!”沈炎抱拳道

  “炎弟可不要多禮,折煞了姐姐。不知炎弟可否願意……”谷惠玲走到沈炎
面前輕撫他的面龐,故作撩人姿態。

  “樂意效勞!”沈炎很直接的用手摳摸了谷惠玲的膣兒一番,只覺著那膣穴
之內已經濕乎乎的了。

  “嗯,炎弟如覺著難耐,姐姐可先與你雲雨一番!”谷惠玲素手輕撫著沈炎
的雨仙裳。

  “那就多謝阿玲姐的美意了!”

  “啊——咯咯咯” 

  沈炎也瞬間脫下衣服,將谷惠玲按伏在,石桌之上,陽具頂在肥碩的雪臀間,
谷惠玲高挺肥臀,配合著大陽具插進膣蕊。

  谷惠玲已五十多歲,膣穴自然不及女兒谷妃麗的緊致,更比不上孫女谷心雨,
但沈炎的陽具何等粗壯,仍是輕輕松松將熟婦美膣撐得滿滿的。

  “嗯——哦——炎弟——沈大俠果然厲害——哦——難怪麗兒自大漠一別
——對您念念不忘——”谷惠玲覺著舒服無比,呻吟道。

  沈炎用力的抽查,對付一個五旬熟婦,自然不需要憐香惜玉,痛痛快快的來
便是,他雙手環過谷惠玲的胸前,將一對碩乳握在手中,才發現自己的手根本握
不滿那對巨乳,抓在手中揉捏,撥弄她暗紅色的乳頭,已經撥弄得硬硬的。

  谷惠玲的陰道也並不深,沈炎也很輕松的就懟到深處,舒爽至極的谷惠玲支
撐著石桌的手臂開始逐漸松弛下來,雖是習武之人,此時也成了供男人娛樂的小
女人。

  沈炎與谷惠玲歡快了足足半個時辰,谷惠玲高潮了兩次,緩過來之後,便從
石桌之下拿出了筆墨顏料,並將墨磨好。

  此時,亭外的雨下得更大了些,谷惠玲在亭邊欄桿旁的條椅上坐好,轉身向
外,擺出雨中賞荷的姿態。

  沈炎執筆,在那傘面上畫出裸體美婦亭中賞荷的景象,霎時間,只見人美如
畫,畫如真人。沈炎仿佛用畫筆將這美景搬進傘面一般。雨漸漸小了,濃密的烏
雲間,猶如打開了一道天井,陽光順著這道天井直射荷花池,此時沈炎已經完成
了這幅畫。

  谷惠玲歡喜得拿起花傘“炎弟的畫技高超,遠非我所能及。”

  “阿玲姐可還滿意?”沈炎問

  “自然是滿意,整個杭州城的畫師,恐怕都難及炎弟的手筆。”

  “杭州城的畫師又怎有幸見識阿玲姐的玉體?”沈炎笑到。

  “炎弟又拿姐姐尋開心了!” 

  “想不到這西湖邊,竟有如此一宅院,這園子可是阿玲姐的?”沈炎問到
“正是。”谷惠玲湊到沈炎身旁,拉著他的手,在自己豐腴的臀部上磨蹭“不瞞
炎弟說,自從我與先夫反目,已有二十余年,不曾有過男女之事,今日炎弟與我
魚水之歡,讓我重新做了一回女人,姐姐當真是感激不盡呢!”

  “哦?不知阿玲姐的夫婿是何人?”

  “哼!一個沽名釣譽,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此人的名字我也不願提及。此人
年少之時窮困潦倒,但誌向遠大,家父見他一表人才,在我及笄之年將我許配給
他,我與他做了十五年的夫妻,生了兩個孩子。而他的武功也小有所成,卻為了
名利,生怕我們天鷹教這個武林邪教的名頭耽誤了他的前程。逼著我脫離天鷹教,
我一氣之下,便與他反目,他不敢與我整個天鷹教為敵,就自己逃走了。那年,
我小女兒媛可還在繈褓之中,我便一氣之下讓兩個女兒都跟著我姓谷。”谷惠玲
提及往事,充滿了怨恨。

  “那大小姐難道現在沒有夫婿嗎?”沈炎問道

  “妃麗那孩子命苦啊,我為了讓她遠離武林紛爭,做個尋常人家的媳婦,在
她十七歲那年,將她許配給一個秀才。可那秀才福薄命短,妃麗嫁過去沒兩年就
病死了,留下個女娃,就是心兒。”谷惠玲感嘆道“不過現在看來,他們的命運
也不算差,能遇到風流倜儻的開陽刀客。”

  “阿玲姐真是拿沈炎逗趣~~~”沈炎在谷惠玲的豐乳上摸了摸“快到午時
了,炎弟隨我去小酌幾杯如何?”谷惠玲媚眼勾魂的說道“那勞煩阿玲姐了~”
沈炎穿好雨仙裳,持著那柄畫扇,而谷惠玲卻欣喜得撐開了畫傘,直接邁出了亭
子,沒有穿衣服的意思,沈炎問道“阿玲姐不打算穿衣服?”

  “莫非炎弟不喜歡看我光著身子?”谷惠玲問道“哪里哪里,求之不得!”

  “那就是了,炎弟喜歡,這宅子里又沒有別的男人,我又遮哪門子羞呢?炎
弟看就是了。”谷惠玲笑道,然後扭著渾圓的肥臀、晃著肥滿的玉乳,撐著傘邊
走上了漢白玉石橋。

  沈炎也不多說什麼,跟著谷惠玲一起走出了荷花池園子。向北走到了一處院
落,院落里有一間屋子,門前站著四個侍女,竟然也都是赤裸裸的。見到沈炎和
谷惠玲走來,都不自然的面紅耳赤的,連呼吸都不順暢了。四個侍女年紀都不過
二十歲,皮膚皙白,玉乳尖尖的,不是很大,屁股翹翹的,膣兒都光禿禿的沒有
毛發,似是剃過的,但見膣兒緊閉程度,斷定這四個都是處女。

  “看看你們幾個,怎麼這副德行,被沈大俠看了身子,是你們的榮幸,至於
羞成這樣?”話音是從屋內傳出來的,沈炎聽得出,是谷媛可的聲音。

  沈炎和谷惠玲轉到屋門前,就見到了谷媛可就站在門前,她也是光著身子的。
沈炎駐足她面前,故意打開折扇對比一看“嗯,阿玲姐的畫工造詣非凡,二小姐
的身段和這畫中真是絲毫不差。”

  “炎弟說笑了!”谷惠玲說道

  剛剛還教訓侍女的谷媛可,此刻也羞得低下了頭。

  “可兒,她們幾個是怎麼回事?”谷惠玲問女兒道“娘讓我光著身子恭候沈
大爺,可我看著她們幾個穿著衣服就別扭,所以讓她們也都脫了,反正沈大爺不
是喜歡看光屁股姑娘嗎?索性讓沈爺多看幾個便是!”谷媛可滿臉羞紅的說道
“你還讓她們剃了膣兒毛?”沈炎笑著問道

  “為了讓沈爺看得清楚些!”谷媛可說道

  “哈哈哈~~~”沈炎大笑“阿玲姐,這二小姐真是可愛的緊”

  “既然這樣,你怎麼不剃光自己的?”谷惠玲問女兒“還沒來得及嘛~”谷
媛可嬌滴滴的說道

  “不妨,二小姐既有此心,沈某就代勞。”言畢,沈炎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
出一柄柳葉飛刀,谷媛可只感覺陰臯上一涼,本就不多的膣兒毛,便緩緩落地,
而圓鼓鼓的陰臯上光禿禿的,好像從來就沒長過毛一般。

  谷媛可低頭看自己的膣兒,欣喜到“沈大爺真是好刀法!”

  “可兒,還不快好好給大爺看看你的膣兒!”谷惠玲道“是!”谷媛可回到
屋內,尋了邊上一張椅子坐下,雙腿分開露出白嫩的美膣,她素手分開兩瓣雪嫩
的陰唇,里面的粉肉還是嫩嫩緊緊的。

  谷惠玲請沈炎進入屋內“炎弟,我這可兒今年雖然二十四歲了,但心高氣傲,
一直沒有合適的姻緣,還是清白的處女之身,她對你也是仰慕已久,炎弟若是不
嫌辛苦,可否現在就當著我的面,讓可兒也做你的女人!”谷惠玲說道“阿玲姐
的這份大禮,真讓小弟受寵若驚!”沈炎說道“炎弟何必有意說笑,自從可兒將
這把折扇交於炎弟,恐怕你心里便明知這是遲早的事!”谷惠玲道“昨日小弟已
享受一對母女,今日又要享受一對如花似玉的母女,我雖風流半生,這等美事,
卻不能多得!”

  “炎弟若喜歡,我祖孫四人一同侍奉又如何呢?炎弟若是不過癮,我府的丫
鬟,想肏便肏!”谷惠玲騷浪的姿態說道“哈哈,阿玲姐說起穢語來卻是可愛的
緊!”

  “炎弟若喜歡,姐姐今後常說與你聽便是!”谷惠玲笑道,轉過頭對谷媛可
道“可兒,沈大爺今日已肏了為娘的膣,我既與他姐弟相稱,便是你的長輩,與
你既有父女之誼,又有主僕之意,以後要好生尊重侍奉。”  

  谷媛可離開椅子,跪在地上“可兒拜見沈爺!”

  “媛可姑娘快起!”沈炎將這個光溜溜的可愛姑娘抱起,渾身上下撫摸一番,
摳了摳她的處女膣。

  “嗯~哦~沈爺,快肏了可兒的膣吧~~小心兒那丫頭,都先我被沈爺肏過,
我這當小姨的卻還是處女身,可兒真是不痛快呀~~~~”谷媛可嬌滴滴的說道。

  “可兒說的是啊,炎弟,今早麗兒和我說起昨夜你們的事,她告訴我你當著
她面肏心兒,她看著卻是過癮,說得姐姐心也癢癢的,搞的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女
兒被肏,過過眼癮呢!”谷惠玲說道“如此說來,沈某若是推辭,豈不成了罪人。”
沈炎再次脫下雨仙裳,以內力將麻痹毒素點入古媛可體內。將谷媛可就放置於地
毯之上,分開雙腿,伏在她胯下親吻她的膣兒。

  “嗯——娘~~~啊啊啊~~~好癢~~~沈爺~~~嗯~~~嗯~~~~
受不了啦~~~~嗯~~~哼哼哼~~~”谷媛可淫聲浪叫起來沈炎的唐門內功
蘊含著上百種毒素,其中不乏催情之毒,可以讓谷媛可一個未婚處女都淫欲大起。

  “嗯~~沈爺,快肏了可兒吧~~~咦咦咦,受不了了~~~~”谷媛可忍
不住要把自己的手指插進膣腔內。

  沈炎這時候直起身子,挺槍插進谷媛可的膣內,捅破了她的處女之身。谷媛
可卻感覺不到破身之痛,只覺著受用至極。

  “嗯~~~嗯~~~嗯~~~肏啊,肏死可兒呀~~~咦咦咦~~~~嗯嗯
嗯~~~~”

  沈炎肏了谷媛可半個時辰,谷媛可的處女膣雖緊,可這小妮子功夫尚淺,不
出一刻鐘時間便泄身,噴潮的淫水飛濺得到處都是。兩次泄身之後,便癱軟在地。
沈炎只覺著不過癮,便將谷惠玲按倒在地,挺著陽具直接便肏進膣穴內。

  “嗯~~~嗯~~~炎弟真是厲害~~~肏了可兒這麼久都金槍不倒~~~
嗯~~~姐姐的老毴恐怕要被肏開花了~~~嗯~~~~”谷惠玲淫聲浪叫到
“哈哈,媛可姑娘,你看,我現在在幹嘛?”沈炎下胯剛勁有力的猶如打樁一般
肏弄著谷惠玲的膣。

  谷媛可有氣無力的說道“沈爺···沈爺在肏我娘呢~~~嗯~~~”     

  “哈哈~~~說得不錯~~~”沈炎肏了谷惠玲很久,將其肏了個高潮,然
後又抽出陽具插進谷媛可的膣腔內,將蘊含著真氣的精液悉數射在里面。

  谷媛可只感覺到全身功力增進了不少,當即打坐調息,只感覺到自己內力增
強。

  “炎弟的精液當真寶貝,恐怕全天下習武的女流都爭搶著呢!”谷惠玲緩過
神來笑道。

  沈炎則不緊不慢的從雨仙裳的衣袋中拿出那柄破軍遊龍扇“沈某是不是可以
將這柄扇子交給你了?”他對谷惠玲說道。

  “煩勞炎弟保管了這麼久,”谷惠玲接過遊龍扇。

  “一把遊龍扇,雖是武林名器,沈某看來也沒什麼了不起,阿玲姐祖孫四人
都來獻身,想來沒那麼簡單吧!”沈炎很想知道谷惠玲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那是自然,我看上的,可是比遊龍扇更有價值的寶貝!”谷惠玲妖艷的語
氣說道“莫非,阿玲姐是看上了沈某的開陽刀?”沈炎調侃到“開陽寶刀固然厲
害,可我一個女子,要這麼沈重的一口刀又有何用,況且,開陽寶刀的秘密我又
不懂。”谷惠玲投入沈炎懷中,對著他的耳朵輕吹著氣說道“在我眼里,最好的
寶貝,就是俠名天下的開陽刀客。”

  “莫非,阿玲姐是想將我這開陽刀客收入天鷹教的麾下?”沈炎輕撫她渾圓
的屁股。

  “我知道這是非分之想,依著沈大俠的性格,不會屈就任何人的麾下,但至
少能與沈大俠有今日的交情,也算不虧了。”谷惠玲用碩大的雙乳,磨蹭著沈炎
的胸膛。

  “所以,這都是你一手安排的?”

  “的確,從妃麗從草原回來訴說你們的那些經歷,我就決定抓住這個機會!”

  “於是你派出很多眼線打探我的行蹤?”

  “我知道這逃不過你的法眼。”  

  “我卻因此索性來了江南,這才是你的目的吧!”

  “不然也沒機會在江南見到你。”

  “海沙幫的事,也是你安排的吧!”沈炎問到

  “我知道那群蠢貨對沈大俠你構不成任何威脅。”谷惠玲媚眼一笑“沒想到
那群笨蛋如此狂妄,竟然覺著能用毒鹽困住開陽刀客。”

  沈炎當然想得到,海沙派奪刀,只是谷惠玲有意安排讓谷心雨無他見面的機
會。這個女人並不簡單,行事卻又投其所好,這等血本也肯下,的確是個狠角色。
沈炎閱女無數,但與谷惠玲在一起,卻有一種和從前不一樣的默契,他對這個年
過五旬的美熟婦倒是很感興趣。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8-21 14:42     標題: 開陽遊龍傳 (03) 作者:暗黑小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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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陽遊龍傳


作者:暗黑小庸
2019-8-20 發表於S8


                         第三回 梅渚血案
    
    沈炎又說“憑你們天鷹教的實力,從武當派那三個人手中留下這把遊龍扇也
是不難,你卻偏偏讓谷大小姐安排我去搶奪,恐怕在武林人士口中,我與你天鷹
教算是扯不清了。”

  谷惠玲繼續媚笑“不僅如此,我祖孫四人共侍沈大俠一事,也會在江湖上不
脛而走,就算炎弟風流倜儻名聲在外,這一猛料恐怕也有點吃不消吧!”

  “母親!”

  “姥姥,小姨!”

  谷妃麗和谷心雨一前一後走進堂中,這些當然也是在谷惠玲的安排之下,她
母女二人自然也是赤身裸體進來的。

  “見過沈爺!”谷妃麗母女見到沈炎後跪拜行禮。

  “何必如此多禮!”

  “沈爺既與我母親有今日之事,便是我的長輩,妃麗自然要尊重!”谷妃麗
說道“沈爺也便是心兒的外公了!”谷心雨笑嘻嘻的說。

  谷惠玲責怪道“姥姥我這般年紀,沈爺能否看得上還不知道呢。”

  沈炎道“阿玲姐是信不過沈某了?沈某半生雖然閱女無數,可還沒經歷過祖
孫三代美人共處的艷福。況且我逍遙半生,也未曾婚配,如阿玲姐不棄,我明日
向谷教主提親如何?”

  “炎弟有此意,我深感榮幸,只是我年逾半百,能在炎弟身邊伺候便可,不
必再明媒正娶。”谷惠玲嘴上雖然拒絕,內心卻是欣喜的很。

  “呵呵呵,也難怪,我與阿玲姐相識不過半日,以沈某的品行,若說談婚論
嫁,恐怕天下無人肯信!”沈炎調侃道“炎弟說笑了,能與開陽刀客有此等歡快
之事,已經是三生有幸了,哪有信與不信之理。”谷惠玲又說到“婚姻之事,應
從長計議,現在已經是晌午,由我等伺候沈大俠用膳可否!”

  “當然,甚好甚好!”沈炎也稍覺著有些餓。

  谷惠玲吩咐門前的婢女“準備飯食!”

  “是!”

  不出一刻,只見七八個赤身裸體的婢女用一張一人大小的漆木板擡著“特殊
的菜肴”走進大廳,將那木板放置於早已經準備好的大矮桌上。那木板上躺著一
個同樣赤身裸體的少女,那少女皮膚白皙,身材姣好,不胖不瘦,躺在木板上紋
絲不動,若不眨眨眼睛,還以為是僵硬的假人。少女身上布滿了已經做熟的魷魚、
龍蝦、鮑魚、海參,和各種海魚肉、貝類、牛肉等食物。少女的乳頭和膣穴被有
意的露出來,沈炎看那少女禁閉的膣兒,知道這是個處女。

  “沈大俠,這女體宴是東瀛倭奴國的傳統宴席。”谷媛可介紹說到“這少女
也是從東瀛來的倭奴人,這樣的宴席大俠可喜歡?”

  沈炎笑到“當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沈某縱橫華夏半生,只知道東瀛的
刀劍鋒利,還不知道有此驚艷的習俗。”

  “炎弟喜歡,我等的準備就沒白費,請入席吧!”谷惠玲說到,擰著光溜溜
的身子和沈炎分坐正位左右,沈炎右側是谷妃麗,而谷媛可和谷心雨分坐在沈炎
身後兩側,隨時為長輩們把盞,眾人都是席地而坐。其余的婢女都跪坐在兩旁聽
候差遣。

  谷媛可坐與母親和沈炎中間,拿起酒壇,將上好的紹興花雕倒入兩人的酒杯
中。

  “炎弟肏了我和媛可好一陣,先吃點東西吧!”谷惠玲笑到“好,恭敬不如
從命!”沈炎拿起筷子夾起東瀛少女身上的魷魚爪,筷子觸到少女的肋骨,少女
竟然毫無反應。

  谷媛可笑到“這倭奴少女可是受過專門調教的,沈大爺就是撓她的癢癢,她
都不會動一動。”

  沈炎說“如此說來,此女子豈不是太受苦了?”

  “沈大俠不僅風流倜儻,還很憐香惜玉嘛,在倭奴人的習俗,女子不過就是
玩物罷了。”谷惠玲說道。

  沈炎笑到“沈某平生殺人無數,卻也見不得弱女子受苦,你我盡快進食便是。”

  沈炎飲了幾杯,遍想起了上午谷媛可去威遠鏢局的事。

  谷媛可像是會讀懂他心中所想一般,立刻說道“沈爺、母親,威遠鏢局已經
答應了走這趟鏢。”

  谷惠玲緩緩說道“哦,可是許了一千兩黃金?”

  谷媛可道“不錯,依照母親的吩咐,先許了他一千兩黃金,事成以後,再給
兩千兩。”

  谷惠玲道“很好,但願他們能順利走好這趟鏢。”

  沈炎說道“威遠鏢局真有能力走好這趟鏢?”

  谷惠玲道“炎弟是信不過這些人?”

  沈炎道“那要看押的是什麽鏢了。”

  谷惠玲道“炎弟奪了破軍遊龍扇的消息,恐怕現在已經傳開了,誰還會再襲
擊這三個道士?”

  沈炎緩緩說道“自然是希望沈某早點死的人。”

  谷惠玲道“誰都知道炎弟是替我天鷹教搶奪的寶扇,就算有事,也未必會算
在炎弟的頭上。”

  沈炎說道“呵呵,江湖之事,並不是說得那麽簡單,沈某過問此事,只是不
希望和武當派交惡,若是武當派不通情理,沈某自然也不怕他們。”

  谷惠玲抿嘴笑道“我正打算明日也隨著去武當山一趟,不知炎弟可否願意隨
行?”

  沈炎道“玲姐莫非也不放心,想隨行暗中料理那些心懷不軌之人?”

  谷惠玲道“果然什麽事都瞞不過你!”

  沈炎道“反正閑著也是無聊,那就湖北一行,權當遊山玩水了,不知有多少
人同去?”

  谷惠玲道“既然炎弟要去遊山玩水,閑雜人等去了豈不是掃了炎弟的興致,
只有我們祖孫四人可否?”

  沈炎道“如此再好不過了!”

  沈炎等人用過餐,侍女們正在收拾殘羹剩飯。

  谷惠玲道“這倭奴少女炎弟可喜歡?我吩咐下人讓她洗幹凈,伺候炎弟如何?”

  沈炎伸手摳摸了谷惠玲的膣兒“有你們這祖孫四人,我還能將什麽女子放在
眼里?”

  谷惠玲被摸得受用“能讓炎弟這麽喜歡,我真是開心的緊!”

  沈炎向後一攤,肘臂支撐身體,另一只手繼續摳摸著谷惠玲的膣兒,谷惠玲
面向他的側身,將雙腿大大分開,雙手向後撐著身子,露出美膣任由他摳摸“嗯
……嗯……炎弟弄得姐姐好癢……唔……舒服死了……嗯……啊……”谷惠玲的
身子不住的痙攣、顫抖,一對大奶子也跟著跳動。

  這時,谷妃麗爬到沈炎下胯部,撩開他的衣服,脫掉他的褲子,只見那猙獰
的陽物又一柱擎天,歡喜得很,用細嫩的玉手輕撫幾下,就伏下身子,張開嘴將
龜頭含進去。

  眼下,谷惠玲、谷妃麗母女一齊和沈炎玩弄著。而谷媛可和谷心雨相視一笑,
便一起湊到沈炎身邊。

  沈炎索性躺下身子說道“心兒姑娘,還像昨日一樣,膣兒坐到我嘴上如何?”

  谷心雨欣喜道“好呀!”隨即就雙腿跨於沈炎的頭兩側,嫩膣對著他的嘴。
沈炎的舌頭舔著她的美膣,只感覺到谷心雨的膣兒,早就淫水泛濫了。

  谷心雨喘息著“嗯……唔……嗯……”

  谷媛可再一旁吃醋道“沈大爺好偏心,我也是處子之身與你,大爺為何這般
偏疼心雨丫頭?”

  谷惠玲嬌喘道“嗯……嗯……心兒……還小嘛……嗯嗯……你做小姨的嗯
……讓讓她……嗯……”

  沈炎另一只手摳摸谷媛可的嫩膣,《五毒奇經》中令人麻癢催情的內功毒素
流入谷媛可的膣穴。

  谷媛可突然感覺到難受“嗯……嗯……沈大俠……唔……媛可錯了……嗯
……我膣兒好癢……大爺快肏了我吧……”

  沈炎會意谷心雨離開他的頭,說道“哈哈,那我就從二小姐開始!”

  谷媛可已經麻癢難忍躺在地毯上,雙腿大大分開,露著水靈靈的美膣“沈爺,
可兒想要嘛……”

  沈炎挺著嬰兒拳頭般的龜頭,伏在谷媛可的身上,肏進她的美膣中……谷媛
可呻吟道“哦……嗯……啊……沈爺……嗯……肏死媛可吧···嗯····”

  沈炎輕車熟路的將足有八寸的大陽具盡插到底,還有三寸留在膣兒外面,每
一寸抽插都直搗谷媛可深處的花心,谷媛可既痛快又滿足,幾百次抽插,谷媛可
就泄了身。而沈炎還意猶未盡,陽具依然粗大,於是他將谷心雨按倒在地毯上,
親吻著少女的面頰、脖子,剛才坐在沈炎的頭上被舔著膣兒,谷心雨的情欲早已
被挑逗出來,也迫切的希望沈炎能再痛快的肏她一頓,尤其是目睹了沈炎肏過谷
媛可之後,便更期待了。

  沈炎也不啰嗦,摸摸她的膣兒,滿手都是濕漉漉的,便挺著陽具直接肏進去,
同樣是剛破了身,谷心雨因為年紀輕,所以膣兒比起小姨的要緊很多,沈炎也憐
香惜玉的,不忍大力摧殘,所以節奏放慢,力道變輕。

  谷心雨輕聲呻吟“嗚……嗯……嗯……沈爺……肏死心雨啦……嗯……娘
……姥姥……嗯……嗯……我要死了……嗯……啊……啊……”

  沈炎抽插了三四百個回合,谷心雨也泄了身。

  谷惠玲道“呵呵,心雨丫頭倒是年紀輕,道行淺,想滿足沈爺,還得靠我們
這些過來人,妃麗啊,你和沈爺也大半天天沒見了,你先吧!”

  谷妃麗道“好呀,今早與沈爺分別,一想到沈爺要和母親還有媛可的魚水之
歡,我這膣兒也是癢的難受。”於是她湊到沈炎跟前將雙腿大大分開。

  沈炎的陽具依然粗大,好似越戰越勇,仍是硬梆梆的。剛剛肏過谷心雨,這
一見心雨的母親,格外歡喜,伏下身子,伸出舌頭舔了舔谷妃麗的膣兒。

  谷妃麗欣喜的呻吟道“嗯……沈爺,沈爺,啊……你這般寵我……啊……是
不是也想我了……嗯……”

  沈炎道“那是當然,你是沈某情人中,令我甚是喜歡的,若是沒有當初你我
在草原相遇,哪有今日這諸多歡樂?”

  谷妃麗道“如此說來,妃麗榮幸萬分。”

  沈炎也直截了當的又伏在谷妃麗的身上,繼續肏弄,對待這等少婦,沈炎少
去了許多顧及,加快節奏的抽送著,沈炎內力強勁,肏了谷妃麗一千來次抽插,
還沒有要射精的意思,直到將谷妃麗肏得噴了陰精。

  谷妃麗癱軟得躺在了地上,而谷媛可和谷心雨都看得傻了眼,她們不敢相信
世上竟然有這般能幹的男人。

  谷惠玲道“我的女兒孫女都不濟事,還得我這個半老徐娘滿足炎弟了……”

  沈炎道“姜還是老的辣,還是阿玲姐熟透的浪膣兒肏得有感覺。”

  谷惠玲躺下分腿,自己揉著已經滿是淫水的膣兒“我也是盼著炎弟肏,有些
等不急了。”

  沈炎挺著陽具伏在她身上,肏將進去“阿玲姐何須著急,我是有意讓你親眼
看見你兩個女兒和孫女是如何被我肏爽的。”

  谷惠玲呻吟道“嗯……炎弟……好炎弟……嗯,肏得好……嗯肏我肏的很
……肏我女兒和孫女也肏得好······嗯……啊……”

  谷惠玲武藝高強,且內力也比女兒深厚得多,又是半百熟婦,硬是挺著被沈
炎肏了足足一個多時辰,早已數不清是幾千次抽插。泄了身之後,終於沈炎也要
射精了,將陽具抽出谷惠玲的膣兒,令四個美女湊到一起趴在跟前,沈炎的龜頭
中,精液強有力的噴射出來,輪射在四女臉上。

  谷惠玲祖孫四人都歡喜的將精液吃進口中,而後打坐調息,增補真氣。

  此時,天色已黑,一侍女從門外急匆匆進來,告知谷惠玲,探子來報,威遠
鏢局竟然提前連夜出發了。

  谷惠玲說道“孫萬青這個龜孫子,他想幹什麽?”

  谷媛可道“莫不是真迫於壓力,想盡量爭取時間?”

  沈炎道“他有什麽壓力?”

  谷媛可道“我吩咐他,七天之內必須將人送到武當山,如若不然,將他威遠
鏢局殺個雞犬不留,我也讓他見識了,我有這個能力。”

  沈炎笑道“這壓力著實不小!”

  谷惠玲道“炎弟意下如何?”

  沈炎道“咱們都累了,不妨歇一晚!”

  谷惠玲道“如此最好!”

  當晚,沈炎與谷惠玲祖孫四人,來到寢堂。寢堂中有一大型拔步床,拔步床
縱深輕松容得下這五人同睡。

  谷惠玲笑道“找來這大床,可是不簡單的。”

  沈炎道“玲姐還真是費心!”

  當夜,沈炎與這四女同睡在這拔步床,赤裸相擁而眠。

  次日一上午,威遠鏢局大隊人馬穿過了郎溪縣地界。鏢局這次是傾巢出動,
足有八十多名鏢師,各個都騎著快馬,護送一輛駟馬雙轅的快車。車上插著威遠
鏢局的杏黃旗,很是紮眼。

  為首的三個人,都是中年漢子,正是總鏢頭孫萬青、左副鏢頭白海龍、右副
鏢頭趙秋生。三個鏢頭,都身穿勁裝短靠,腰佩東瀛肋差刀,身掛飛刀暗器囊,
手提精鋼大樸刀。而身後的眾位鏢師,也都是同樣裝束,配肋差刀,手提大樸刀,
又分別帶了弓弩投槍等器物。

  威遠鏢局作為江南第一鏢局,自然是名不虛傳。總鏢頭孫萬青,乃是少林俗
家弟子,善用一口重達六十斤的金環鬼頭大樸刀,創鏢局二十余年,各種護鏢都
接過,從未失手。而左右副鏢頭,白海龍和趙秋生也都是用樸刀的好手,所以威
遠鏢局的招牌武器就是大樸刀。而且武器的質量務求精良,一直是臨安城內最好
的鐵匠打造的。江南地區不乏東瀛商人往來,東瀛刀劍也是重要的往來商品。而
肋差刀為東瀛武士近戰使用、作為太刀的副武器,長短適中,也同樣適用於作為
大樸刀的副武器。所以孫萬青從東瀛商人手中大量購買這種肋差刀,裝備給鏢師。

  威遠鏢局一行人進了梅渚鎮,白海龍說道“老大,走了一夜了,弟兄們有點
吃不消,找個地方歇歇腳。”

  孫萬青四周張望了一番,無奈的說道“好吧,咱們就歇歇,讓弟兄們好好吃
上一頓!”

  這是一個本來寧靜的小鎮,可無論是怎樣寧靜的地方,來了八十多匹快馬和
八十多口雪亮的樸刀都不會再讓人覺著寧靜。幸好威遠鏢局的名號在這一地區很
響亮,所以沒有引起當地人們的恐慌。

  剛走進小鎮,眾位鏢師都聞到一股誘人的香味,聞到了這些香味,一夜都沒
怎麽吃東西的鏢客們肚子都開始叫喚,饑餓的感覺再無法克制。

  孫萬青帶著眾人來到了“王記烤鴨”。烤鴨的老板姓王,是個身材瘦小的中
年漢子,沒人記得他叫什麽,只知道他的烤鴨是當地一絕,外酥里嫩,味道相當
不錯。便送了他“烤鴨王”的外號。

  烤鴨王的祖輩是京城人士,祖傳的烤鴨手藝,後來他父親因為得罪了官府逃
難去了湖南,在湖南也做起了生意。娶了當地一個女子,生下了一個獨子,便是
烤鴨王。

  烤鴨王的母親也善於做一道拿手小菜就是辣魚仔,食材不過就是兩寸不足的
小魚仔,但配料上有自己的秘方,做出來的味道奇特鮮香。

  烤鴨王的父親也很會做生意,每個人去買烤鴨,都會送上一碟辣魚仔做配菜,
所以在當地生意很不錯。可好景不長,一場兵災死了很多人,烤鴨王的父母也在
其中。

  烤鴨王年少成了孤兒,帶著父母的手藝逃難來到了梅渚鎮。入贅到了李駝子
家,娶了他的女兒。這個李駝子是個釀酒師,在當地非常出名,釀出的酒也是當
地一絕。李駝子相中了烤鴨王的好手藝,便出錢幫他開了小飯館,專營賣烤鴨,
同時自己釀的酒也多了個銷路。

  後來李駝子死了,那份釀酒的手藝也傳給了女兒李曲兒。烤鴨王夫妻倆就一
起撐起了這份生意,在梅渚鎮也安逸了十幾年。

  孫萬青常年走鏢,可偏偏這梅渚鎮是第一次來。至於烤鴨王也是聽人講過,
但百聞不如一見,踏足這梅渚鎮,聞到這股香味,也是饑餓難忍。

  烤鴨王是個木訥的男子,眾鏢師已經進了店,也是自顧自的忙活著做烤鴨,
他老婆李曲兒倒是活絡,人生得也是有幾分姿色,忙從櫃臺後出來招呼“哎呦,
眾位大爺可算都到了,都準備好了,快隨便坐。”

  孫萬青驚疑道“難不成你早知道我們回來?”

  李曲兒道“昨夜有人騎著快馬,塞給我一大錠銀子,要我們做好一百多份烤
鴨,說今天要來這些人,這不,我倆忙活了一宿,就等著你們來了!”

  孫萬青突然感覺後背一陣發涼,提前出發,什麽時候走,從哪里走,自己從
來沒對別人說過,什麽人會對自己這麽了如指掌?孫萬青又問老板娘“除此之外,
今天還有什麽可疑的人來過?”

  李曲兒道“今兒早晨來了一男四女,說是昨晚的那個人是他們派過來的,讓
我們上了幾只烤鴨和小菜,還囑咐我說剩下的給這些鏢頭們留著。”

  白海龍突然問“這四個人又是什麽時候走的?”

  李曲兒道“沒走啊,他們都在院里的客房。”

  孫萬青道“那我去拜訪一下!”

  李曲兒忙道“孫爺不可,這可使不得……”

  孫萬青道“如何使不得?難道那四個客人交代過不許別人打擾?”

  李曲兒道“這倒不是……”

  孫萬青更奇怪了“那卻是為何?”孫萬青倒是沒什麽好奇心,但那幾個人對
鏢局了如指掌,自己卻不知道對方是誰,這不得不問個明白。

  李曲兒小聲說道“那四個都是如花似玉的漂亮女人,可剛才我去從門縫瞟了
一眼,這幾個女人都光著身子和那個男人飲酒作樂……”

  孫萬青聽聞更吃驚的問“你還知道些什麽?”

  李曲兒眉飛色舞的說道“那四個女的,看起來年紀輩分都不一樣,最年輕的
姑娘看起來也就十八九歲,向那個年紀最大的叫姥姥,還向那個年紀約麽三十多
歲的女人叫娘,向那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叫小姨,那兩個女人也向那個年齡最大的
叫娘……我的乖乖,這一家子可夠亂的……居然陪一個男人……”

  孫萬青倒是沒興趣聽這種風流韻事,問道“那個男的是什麽身份?他們有沒
有提及?”

  李曲兒道“她們叫那個男人沈爺沈爺的,那個男的應該姓沈……”

  孫萬青感覺突然吸了一口涼氣,又問“那個姓沈的,是不是背了一口長刀?”

  李曲兒道“他是背了一個用皮囊包著的東西,看那模樣,像是一口不小的刀
……”

  孫萬青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神情突然有點恍惚。

  趙秋生問道“老大,咋回事?”

  孫萬青道“緊趕慢趕,還是讓他們趕在前面。”

  趙秋生道“誰啊?”

  白海龍插道“難道是昨天拖我們這趟鏢的姑娘?”

  孫萬青道“正是她們!”

  白海龍道“這趟鏢是她委托的,碰到她有什麽可擔心的?”

  孫萬青道“我擔心的不是她,是她的背景!”

  白海龍道“她什麽背景?”

  孫萬青嘆了口氣說道“叫弟兄們都坐下,邊吃邊聊吧!”

  眾位鏢師都栓馬進了店,在空位就坐,本來不大的廳子已經坐滿了,當然還
留下了幾個人將馬車趕到後面的院子,並看管起來。

  平日里都是烤鴨王夫妻二人打理,這鎮子本來不大,平常也沒這麽多人,今
天可是忙活的緊,李曲兒倒是活絡,昨夜就找到幾個鄰居家的婦女過來幫忙。兩
刻鐘不到,眾位鏢師面前都擺好了一只烤鴨和一瓶酒,還有辣魚仔、豆幹、花生
米這些小菜,還有一些饅頭。

  酒菜備好,眾位鏢師卻無人動筷,盡管香噴噴的烤鴨已經擺在面前,盡管已
經很餓。他們行走江湖的經驗都已經很豐富,在陌生的小鎮,陌生的店吃這些食
物,難免會謹慎一些。

  白海龍看著孫萬青道“大哥……”

  孫萬青說道“弟兄們放心吃吧,吃飽了休息一會兒趕緊趕路!”

  眾位鏢師聽鏢頭這樣一說,就甩開腮幫子開始吃。

  而孫萬青好像突然間沒了胃口,只是喝著酒。白海龍問道“大哥,你怎麽
……”

  趙秋生問道“大哥,昨天那姑娘究竟是什麽來頭?”

  孫萬青喝了一口酒,緩緩說道“天鷹教!”

  白海龍和趙秋生都驚訝無話。

  趙秋生問道“那住店的那幾位?”

  白海龍道“難不成就是天鷹教的……”

  孫萬青嘆了口氣說道“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這時店里突然又來了三個漢子,看穿著很隨意,像是本地人。為首的漢子說
道“呦呵,今天人不少啊,老板娘,還有空地兒嗎?”

  李曲兒招呼道“有有有,程爺今天咋來這麽早?”

  程爺道“嗨,別提了,剛從鎮南邊回來,碰到一樁慘事,哎呦,趕緊來你這
喝點酒壓壓驚…晦氣,真他媽晦氣…”

  李曲兒好事的問道“慘事?啥慘事?”

  程爺滿臉色難道“你還不知道,咱們梅渚鎮,出人命啦…”

  李曲兒差點驚掉下巴“啊?出人命!”

  聽程爺這麽一說,孫萬青等人也有些吃驚。

  程爺繼續說道“我們在河邊看到,死了十七八個人,都是黑衣勁裝,手拿著
長刀,腰佩著匕首的武士……”

  李曲兒驚道“啊?那這夥人該不是哪來的強賊?”

  程爺道“啥來路是不知道,反正不聲不響的就殺了這些人,肯定是個高手
……”

  白海龍聽聞後對孫萬青道“大哥,你看這事?”

  孫萬青道“可能是他!”

  白海龍還有疑問,孫萬青轉頭看了看院內的客房,一字字的說道“開…陽…
刀…”

  開陽刀,出現在這個本來寧靜的小鎮,是福還是禍?

  鏢局的人吃得酒足飯飽,正等待出發。這時候,天氣已經灰蒙蒙一片,下起
了雨。

  雖然趕時間,但是孫萬青擔心下了大雨走出鎮子會節外生枝,決定雨停了再
走。

  李曲兒早就為他們準備好了熱茶。

  遠處已經傳來陣陣雷聲,但雷聲中卻還摻雜著馬蹄聲,是一陣陣的馬蹄聲。

  孫萬青也是走鏢多年,當然熟悉這種聲音,不下兩百匹馬,正往小鎮趕來。

  這時鎮里有人敲著鑼,歇斯底里大喊“馬匪來啦!青狼寨的馬匪來啦!”

  兩百多匹馬,突然闖進這個小鎮,目的何在?這不得不讓孫萬青警惕“兄弟
們,護鏢!”

  眾鏢師拿起武器沖出酒館,在街邊擺開陣勢。前排鏢師挺起樸刀、倒持標槍,
後面的鏢師也已經開弓張弩。

  果然一群馬匪,已經進了鎮子,人很多,都騎著快馬,提著單刀,頭裹青巾,
腰佩匕首。

  馬匪的首領,見威遠鏢局的鏢師們嚴陣以待,便令手下不得再前進,瞟了一
眼威遠鏢局的鏢旗,道“早就聽說臨安城有個威遠鏢局,護鏢從不失手!”

  孫萬青道“全仗著江湖上朋友的照顧!”

  馬匪首領道“孫總鏢頭太謙虛了!”

  孫萬青道“閣下恐怕不是來吃烤鴨的吧!”

  馬匪首領道“孫總鏢頭還真會拿在下尋開心,在下可沒心情吃烤鴨。”

  孫萬青道“那是為孫某來的?”

  馬匪首領道“我是來問孫總鏢頭點事情!”

  孫萬青道“閣下是來興師問罪的,孫某自問沒得罪過閣下。”

  馬匪首領道“孫總鏢頭一來,我就折了二十來個弟兄,我當然得來問一問!”

  孫萬青道“閣下懷疑是孫某殺了你的人?”

  馬匪首領道“這幾天,鎮子里還沒來過能一口氣殺掉他們的人!”

  孫萬青道“人不是我殺的,閣下一定要算在孫某的頭上,孫某也不多解釋!”

  馬匪首領道“我也不多廢話,你出動了這麽多鏢客,這次走的鏢挺值錢吧?
幹我們這行的,就沒錢解決不了的事,孫總鏢頭……”

  孫萬青不屑的冷笑“我早該猜到,閣下是想來砸我威遠鏢局的招牌,不知閣
下可有這等本事?”

  馬匪首領道“既然孫總鏢頭不識擡舉,那就別怪我……”掄起單刀指揮手下
“弟兄們給我上,殺光他們!”

  眾馬匪策馬揚刀殺來,氣勢洶洶!

  “放箭!”孫萬青命令手下。眾鏢師也弓弩齊發,標槍擲出。

  沖在前面的馬匪都人仰馬翻,馬匪多是亡命徒,前面的人死傷殆盡,後面的
繼續往前沖。前方的鏢師,標槍用盡,便挺起樸刀迎戰馬匪,後方鏢師以弓弩掩
護。馬匪以快馬沖向鏢旗,鏢師步戰本來處於劣勢,但小鎮街道狹窄,雙方已是
旗鼓相當。鏢師用大樸刀斬斷敵方馬腿,雙方進入混戰,互有死傷。

  弓弩手箭矢用盡,也提著樸刀和馬匪交戰,鏢師的戰力要在馬匪之上,可又
有一波一波的馬匪從街道湧出,鏢師們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漸漸處
於下風,但馬匪也在不斷的消耗。

  孫萬青砍殺了多個馬匪,心中悲憤,想不到,經營了二十多年的江南第一鏢
局,今天要栽到這里了。

  且說院子里,白海龍率領幾個鏢師死守著馬車,孫萬青下的死命令,不管外
面打成什麽樣,他們都必須守在這里。

  客房的窗子是開著的。

  谷媛可微搖著光溜溜的翹屁股來到窗口向外張望說道“白副鏢頭看起來很緊
張……”

  沈炎呷了一口茶說道“讓他多緊張一會兒吧!”

  谷惠玲道“他們再不來,恐怕外面的人就死光了!”

  谷惠玲話音剛落,只聽到一陣陣施展輕功的腳步聲竄進了院子,聽到這陣步
伐,這群人的武功不弱,而且其中更有一等一的高手。

  一群手提精鋼鬼頭刀、身佩飛爪短刃的黑衣人,將院子里的一眾鏢師包圍,
雙方正對陣。

  雙方正對峙,這時兩個白衣人一前一後從屋頂落下,這兩人均是身材高挑、
相貌俊朗,前面那個約麽三十多歲,後年那個二十多歲。

  這兩人,正緩緩的走近鏢車。

  白海龍道“你是什麽人?”

  為首的白衣人道“你不需要知道!”

  白海龍道“你想幹什麽?”

  白衣人道“鏢車留下,人可以走!”

  白海龍怒道“哼,恐怕沒那麽容易!”話音未落,一把飛刀打出,射向白衣
人。

  白衣人卻伸手將飛刀接住,只是輕輕一捏,竟然將一柄精鋼飛刀捏成了彎狀,
然後輕輕丟在地上。

  白海龍差點驚掉了下巴“大力…大力金剛指…”

  此人竟然會用少林寺的上乘武功,大力金剛指。

  “天吶…還真是個高手…”谷媛可也不由得驚奇。

  這時候那個年輕的白衣人厲聲喝到“什麽人!出來!”

  這時,幾個黑衣人提著鬼頭刀沖向客房,破門而入,隨即只聽見連貫得揮刀
殺人的聲音,然後就沒了動靜。

  沈炎用布擦幹凈寒月短刀上的血跡,然後還刀入鞘。四個女人也是剛剛穿好
了衣服,這幾個黑衣人臨死的時候還看到了這四個美女光溜溜的身子,第一眼,
也是最後一眼。

  雨停了,而烏雲卻更濃,風聲蕭蕭吹得更急,似乎是在醞釀著下一次更大的
暴風驟雨。

  沈炎提著開陽刀出現在院子里。

  天色昏暗,猙獰刀身上的夜明骷髏散發出的綠色光芒,照進了每個人的眼中。
狂風吹在刀身上的鳴響,好似來自地獄的召喚。

  可怕的刀,可怕的人。

  “大力金剛指,能練就這等武功的,卻是不多!”沈炎說道“能得到沈大俠
的贊賞,三生有幸!”為首的白衣人說道“破軍遊龍扇已經不在這三個道人的手
中!”沈炎說道“這我知道!”白衣人說道

  “既然如此,為何還要為難他們?”沈炎問道

  “那當然是自有目的!”白衣人道

  “你們的目的,必然對沈某不利!”沈炎說道

  “沈大俠果然聰明!”

  “既然如此,你的目的怕是達不到了!”

  “我自知不是你的對手,但我想賭一把!”

  “你憑什麽賭?”

  “憑我這條命!”

  “那你很容易輸,難道你覺著大力金剛指會捏斷我的開陽刀?”

  白衣人苦笑“我沒那麽蠢!”

  而此時,又有一大波黑衣人從四周的屋頂出現,都是背著長刀,手持勁弩,
狂風吹過,散發著陣陣腥氣,顯然是弩箭上的毒藥煨制時間還不長。

  沈炎也苦笑,想不明白這群人想幹什麽。明知道這些弩箭根本傷不了他,也
明知道他身兼唐門絕技,早已是百毒不侵,為何還要做這些無謂之事?

  房頂的黑衣人突然箭簇齊發,一齊射向沈炎,沈炎不躲不閃,只是靜靜的等
著箭簇飛來。然後周身金光一閃,散發出金色的氣浪,弩箭叮叮叮的射在他身上,
好似射到了銅墻鐵壁之上,不能傷其分毫,盡數落到地上。原來他運起了《軒轅
刀法》中的上乘護身功“蒼鋒血甲”,可在短時間內防禦大增,刀槍不入。

  沈炎當即將開陽刀插在地上,一個“淩空踏虛”飛身而起,運用《迷魂鏢》
中的“流星追月”、“飛天散花”、“神魂顛倒”、“勾魂攝魄”等暗器招式,
向四周的屋頂打出暗器,只聽屋頂頓時哀嚎不絕。

  原來沈炎打暗器只用了三分勁力,中暗器者並沒有直接被暗器殺死,而暗器
上的毒素侵入身體卻是痛苦萬分,生不如死。那些中鏢的黑衣人中不乏定力較強
的,抽出匕首立刻自盡。

  院子里的黑衣人紛紛揮舞鬼頭刀,拼命似的沖向沈炎。沈炎揮起開陽刀一個
“千軍殺”,一道帶著火焰的刀氣打出,十步之外,一個沖在最前面的黑衣人被
刀氣擊中,身體瞬間爆炸,血肉橫飛。

  沈炎挺起開陽刀,刀尖對著前方,人刀合一向前沖擊,來了個“崩天撞”,
一連串三五個黑衣人被這一擊撞得粉身碎骨。然後沈炎繼續重複施展橫掃千軍的
“殘月斬”、自下挑殺的“撩空斬”、自上斬殺的“虎魄斬”。

  而正在此時,谷惠玲等四美女也各執兵刃要來助戰。不料,那個年輕的白衣
人卻突然向她四人發難。

  沈炎看出這個年輕人竟然也會大力金剛指,功力雖不如那個年長的白衣人,
但卻不在谷惠玲之下。那一眾黑衣人對自己構不成威脅,便不再戀戰,回身去救
谷惠玲等人。

  白海龍這時候也揮起大樸刀要砍殺那群黑衣人,一把肋差刀卻從他後心插入,
刀尖從前胸刺出……幾乎同時,留守鏢客中突然有幾人抽出肋差刀殺死了同夥,
馬車中也發出了尖刀刺入心臟的摩擦聲,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出乎所有人的
意料……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9-3 13:51     標題: 開陽遊龍傳 (04) 作者:暗黑小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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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陽遊龍傳


作者:暗黑小庸
2019-9-2 發表於S8


                      第四回 裸戰官軍

    且說,威遠鏢局幾個鏢客突然反水,一瞬間就殺了毫無防備的白海龍和眾位
鏢師,還有車里躺著的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武當弟子。這一切的變故來得太突然,
沈炎的註意力不得不轉移到這一邊。  

    那些黑衣人繼續沖過來,而幾乎就是那些鏢師被殺,沈炎的註意力被轉移的
一瞬間,發難谷惠玲等人的年輕白衣人卻調頭逃走。

  那個白衣高手也趁機飛上屋頂不知去向。

  此時三五十個黑衣人蜂擁而至,沈炎只能先料理他們,盡管殺死這些嘍啰並
不費事,但有他們拖延,足夠讓那兩個黑衣人逃走。

  沈炎掄起開陽刀,以“七旋斬”殺入人群。人身為軸,刀身為幅,火焰四射。
猶如來自地獄的魔輪收割著生命,刀鋒所到之處,不留全屍。

  沈炎放下開陽刀,抽出寒月斷刀,只重複著《金蛇刺》基礎招式“鱗潛”、
《神風訣》的基礎招式“叱咤吟風”,結束了剩余幾個黑衣人的性命。

  雷聲滾滾,狂風大作。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沒有被大風吹散。下起
了雨,雨並不大,但是很急。雨水沖擊著血水,融合到泥土當中。遍地都是人的
肢體、碎肉和內臟……如果有人來收屍,都分不清誰是誰的。


  那些反水的鏢客,做完了他們所做之事,都用肋差刀抹了自己的脖子,這一
切在沈炎料理那幾個殘余的黑衣人的時候,就發生了。

  沈炎來到馬車旁,看到了里面,李麟、張平、賀剛,他們的心臟位置都被利
刃刺穿過,已經氣絕。

  谷惠玲打了把傘,正是沈炎為她畫的那柄,傘也遮住了沈炎。

  沈炎手拄著開陽刀,看著李麟等人的屍體,木立了很久。無論他是多麼強大
的高手,殺了這麼多人也會感覺疲憊,不是肢體,而是精神。

  “我輸了!”沈炎打破了沈寂,天空又過了一陣悶雷。

  “這不是你的失敗——”谷惠玲安慰的語氣說道,好像就是一個賢惠的妻子,
在開導著陷入窘境的丈夫。

  “他們達到了目的,這就是我的失敗。”沈炎說道“他們的目的,就只是殺
了這三個人嗎?”谷惠玲問“他們一定知道,李麟是因為和我比武而受傷,所以
一定要在這個時候殺死他們,不惜下這樣的血本,只是為了讓我左右不能兼顧的
一剎那殺死他們。”沈炎嘆了口氣道“然後這些死士又自殺,死無對證,所以我
不知道他們的來歷。”

  “殺了武當的人,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武當派不同於那些迂腐的門派,他
們很開明,我想不至於和你為敵。”谷惠玲道。

  沈炎苦笑道“可事情畢竟因我而起,武當派再開明,也會因此對你我心存芥
蒂,只要存在這層芥蒂,他們就達到了目的,這還是只是剛剛開始。”

  谷惠玲也陷入沈默當中。

  此時,除了雷雨聲,整個鎮子都安靜了,可怕的安靜。

  沈炎推開了院門,街上已經是血流成河,滿地的屍體,慘不忍睹。

  鏢客和馬匪都盡數死在了街上,爭鬥很激烈,雙方打到最後都在貼身肉搏。
馬匪的屍體上插著肋差刀,鏢客的屍體上插著匕首。孫萬青也死了,屍體就靠在
水井旁,右臂斷在五步之外,還緊緊的握著大樸刀,左手拿著肋差刀,刀尖還留
在一具馬匪的屍體當中。他全身到處是傷,但顯然卻都是劍傷。

  馬匪首領也死在他附近,致命傷也都是劍傷。

  死在他們周圍的鏢客、馬匪,明顯是陷入膠著狀態之時,被一支第三股力量
殺死,這夥漁翁得利的人,用的居然都是長劍。

  “看來,更大的陰謀還在後面。”沈炎說道

  烤鴨王和李曲兒夫婦,得到了一百兩黃金,還有他們平時積攢的錢財,足夠
到任何地方再從新開一家烤鴨店,即使是什麼都不做,也夠他們好好的生活一輩
子。他們離開了梅渚鎮,這里他們已經不能居住了,無論誰的家里一個上午就死
了這麼多人,都不會再住下去。

  沈炎和他的四個美人要返回臨安。

  他們騎著的都是快馬,矯健腿長,江南之地寶馬良駒並不多,一下子集齊這
許多好馬,必須要有一定實力。

  歸途不像來的時候那麼快,夜色降臨的時候,到了仙山湖畔,也沒有看到一
村一鎮。天又下起了細雨,三月的江南,總是這樣陰冷潮濕。

  湖邊有座破廟,沈炎駐足考慮了一會兒。

  谷惠玲看出了沈炎的疲憊,殺了那麼多人,心總是會疲憊的,再強大的高手
也不會將殺人當做是快事,除非是瘋子。

  “今晚,就在這里休息吧!”谷惠玲說道

  沈炎沒說什麼,谷妃麗、谷媛可和谷心雨自然也不會說什麼,都是不約而同
的催馬前去。

  那是一座已經荒廢的佛寺,如今院子的墻壁都是半壁殘垣,長滿了雜草。

  寺廟沒有完整的窗戶,里面臟兮兮一片,佛像已經殘破不堪,又結滿了蜘蛛
網。屋頂的瓦保持的還算好,遮風擋雨是夠了。

  沈炎雖然武功蓋世,可並不是養尊處優之輩,他四海為家闖蕩江湖多年,風
餐露宿也是家常便飯。

  令他們意想不到的是,佛像旁邊陰暗的角落里,有一堆幹草,想必是行走的
路人經常在這里留宿。

  此時外面的又下起了雨,谷媛可和谷心雨找了些幹柴,在廟里生了火堆。

  谷妃麗的包裹里還有從梅渚鎮帶來的食物,有饅頭、有烤鴨,還有密制小魚、
豆幹、花生米,當然還帶了兩壇酒。盡管那場血戰很慘,對於刀頭舔血的俠客來
說,還不至於吃不進去飯。

  五個人圍著火堆而坐,谷妃麗坐在沈炎的右邊。沈炎已經一口氣喝了半壇子
酒,然後布滿血絲的雙眼看著谷妃麗,眼神中充斥著原始的欲望。谷妃麗懂得這
眼神的含義,站起身脫光了衣服。沈炎將她撲倒在幹草堆,壓在她的身體上,一
只手摳摸她濕漉漉的膣兒,對著她的嘴一陣狂吻。谷妃麗摟著他的脖子,撫摸他
散亂的長發,配合他對自己做任何事情。

  谷惠玲在旁邊看著,也脫了衣服,走到沈炎的身旁。谷媛可和谷心雨也跟著
脫光衣服。祖孫四美女,都光著屁股齊集在這破廟中的幹草堆,或坐或躺,玉體
橫陳,任由沈大俠享用。

  沈炎也毫不客氣的,將這四對玉乳、四張美膣,撫摸、摳弄;四張俏臉蛋挨
個親吻。沈炎解了短刀,脫了衣服,挺起粗大的陽具,直挺挺的先搗入了谷妃麗
的膣穴。

  他需要釋放,再強大的男人也會有壓力,這種壓力最適合找女人去釋放,這
是造物主的智慧。

  沈炎粗大的陽具在谷妃麗的膣穴內抽送,每一次都頂住她的花心。

  “嗯…嗯…沈大爺…嗯…肏死我好了,嗯…大爺,妃麗是你的,隨便肏死吧
…嗯…舒服…唔…”

  谷惠玲坐在旁邊看著沈炎肏著長女,為浴火焚身,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年迂半百便是魔鬼附身。她一只手抓著自己的大奶子揉了揉,將乳頭含進自己嘴
里吸吮起來,另一只手摳摸自己濕漉漉的膣穴,嘴里也發出了呻吟“嗯——嗯
——哦——嗯——唔——”

  谷媛可看著姐姐被肏,母親自慰,也是難受的緊,便伸手去摳摸谷心雨的膣
穴“心雨,快,你也摳小姨的膣兒……”

  谷心雨也被挑逗得欲火膨脹,也伸手去摳摸谷媛可的美膣……兩人相對而坐,
雙腿大開,互相用手指捅進對方的嫩膣,淫叫聲重疊而來。

  沈炎連著肏了四五百次抽插,直肏得谷妃麗淫水不斷飛濺而出,谷妃麗被肏
出了高潮,陰精噴泉般湧出。

  沈炎功力何等深厚,這對於他還是剛剛開始。將谷妃麗扔到一邊,就將谷媛
可拉過來。

  “小浪蹄子,趴起來!”沈炎在她嬌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谷媛可乖乖的撅起白嫩誘人的屁股,還故意左右扭動“沈爺,可兒乖不乖呀!”

  沈炎沒有廢話,跪在谷媛可屁股後面,龜頭頂著膣兒直接肏進去。

  谷媛可被這突如其來的肏弄搞得一時無法適應,卻又覺著歡喜無比“嗷——
啊……沈爺……哦……你大屌子太厲害了……哦……嗯,肏死可兒的小騷膣兒了
……嗯……”

  沈炎邊肏邊說“小婊子,才破處幾天就學得這麼浪了,還真是你娘的閨女!”

  谷惠玲在旁邊自慰著說道“嗯……那多好啊,都省得我這個當娘的調教……”

  沈炎的大陽具插到谷媛可的最深處,還有三寸留在外面,谷媛可一對堅挺的
玉乳猶如鐘擺一般的晃動,閉著眼睛享受著沈炎的肏弄。

  “哎呦……哦……嗯……咦咦咦……嗯……沈大爺,好爹爹……嗯……肏死
你小女兒了……嗯”谷媛可沒羞沒臊的淫叫,還晃動雪臀挑逗著沈炎。

  不過小妮子雖然夠浪,可道行畢竟還淺,被沈炎抽插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就噴
了陰精。

  沈炎又將谷媛可扔在一旁,將谷心雨抓過來,雙臂攬著她雙腿,環過她後背
將她抱起來站起身,陽具對著她膣兒,便肏了進去。

  谷心雨一個剛破身不久的小姑娘,就這樣被他抱起來肏,除了難忍還有驚喜。

  “啊呀……嗯……嗯……啊……沈爺爺……唔……唔……受不了啦……啊
……”谷心雨逼著眼睛忍受或者是享受著大陽具的猛烈摧殘。

  陽具搗入膣穴,噗嗤噗嗤的淫水飛濺出來。

  谷心雨的膣穴更淺,沈炎肏到底,還有半根陽具留在外面,而沈炎肏谷心雨
的動作又頻繁,谷心雨很快就泄了身,險些昏死過去。

  沈炎將癱軟的谷心雨放在草堆上,眼下只剩下谷惠玲還沒肏了。

  谷惠玲的淫水流得都陰濕了一攤幹草,早已經饞的不行“炎弟躺下,姐姐我
來伺候你!”

  沈炎立即躺下,谷惠玲跨在他身上,膣穴對著陽具就坐了下來……“哦——
哦——嗯——炎弟,我的好弟弟——哦——屌子好大——嗯——肏死姐姐了——
唔——嗯……噢噢噢哦哦——”谷惠玲肥圓的屁股,上下起伏,撞擊沈炎的下胯
啪啪啪的響。一對巨乳猶如跳兔一般上下聳動。膣穴之內,不斷濺出淫水,濺得
沈炎滿身濕漉漉的。

  谷惠玲內力畢竟不弱,連著套弄沈炎一千來回合也不覺著累,反而越來越快。
又是戰了小半個時辰,沈炎將谷惠玲肏噴了陰精,他也射了出來。

  此時,天色已黑,谷媛可和谷心雨已經累得睡了過去。谷妃麗和谷惠玲也簇
擁著沈炎,裸體而睡。

  沈炎還睡不著,開陽刀立在三步的距離,夜明骷髏也照出點亮光來,沈炎又
吃了點鴨肉魚仔,喝了剩下所有的酒,方才睡去。

  天剛剛亮,一眾手提長槍、鋼刀的韃子官軍突然出現在破廟旁,足足有百十
來人,領頭的是個百夫長。發現破廟里有駿馬嘶鳴,還不止一匹。

  韃子治下的官軍,對中原百姓的擄掠已成家常便飯,沿途百姓都被搜刮過,
偶遇這麼幾匹好馬,斷定這廟中歇腳的肯定身份不一般。

  百夫長下了馬,吩咐手下四個牌頭,帶領個子手下士卒將破廟院子其他三面
包圍,然後自己帶著其余的士卒從破廟院門沖進去。

  百夫長又命令兩個牌頭帶人打頭陣,迅速的闖入那個沒有大門的破廟。

  兩個牌頭和眾位士卒一看廟中的情形,立刻發出一陣陣淫笑“哈哈哈哈,啊
……想不到還有這好幾個光屁股的大美人啊……倒是剩得大爺費事了……”

  兩個牌頭話音未落,寒月短刀就如回旋鏢一般朝著破廟門前飛了過來,短刀
割了一個牌頭的喉嚨,又飛回沈炎的手中,然後又飛出去殺死了另一個牌頭,這
一切發生在一瞬間,他運用的是唐門短刀武技《神風訣》中的“飛廉奔屬”。此
時沈炎渾身寸縷不掛,竟然晃動著胯下足有八尺的大陽具,一個“神影無蹤”跑
到了廟門口,從那個牌頭脖子上取下短刀,然後一個“舞鸞逢迎”瞬間連殺了三
個士卒,接著用《神風訣》中的“別枝驚鵲”、“叱咤吟風”等迅速而且狠辣的
招式連著殺死了七八個士卒。

  其余的士卒見遇上了硬點子,紛紛退卻。而此時百夫長帶著其余的人也進了
廟。

  百夫長見沈炎雖然迅速殺死了幾個人,但自負他絕不能殺了這百十來人。並
沒有吩咐士兵一擁而上。因為此時,他看到了谷惠玲等四個美女來不及穿衣服,
光著身子,各執刀劍準備迎敵,色心一起,自然是怕士兵慌亂之中傷了這四個美
人。

  百夫長並不顧忌手下死了這些人,一臉淫笑的笑道“哈哈哈……我已經把這
破廟圍了個水泄不通,你們就是插翅也難逃了,幾位美人,不如放下兵器,光著
屁股到這邊來,待我們殺了這個淫賊,再樂呵樂呵如何?”

    百夫長當然想不到,這一陣的猶豫,正好給了沈炎機會。沈炎在這個百夫長
說話瞬間就回到了草堆旁,他雖然沒穿衣服,卻不知何時將寒月斷刀收刀入鞘,
並且將短刀綁在了右大腿外側。此時已經提起開陽刀,開陽刀自帶的煞氣充斥著
整個破廟,剛剛還滿臉堆著淫笑的百夫長,也突然間變得嚴肅起來。

  眾士卒看著這個身材高大,渾身長著結實的肌肉的裸男,提著五尺長的大刀
一步步的逼來,除了這勇武的形象讓韃子兵驚奇,沈炎胯下那八寸長的黑肉棍也
讓他們羨慕不已,也明白了這四個美女為何會心甘情願光屁股陪他在破廟里過夜。

  百夫長感覺到事情不妙,突然間感覺到自己輕敵大意,當下也管不得許多
“上,給我一起上,宰了這小子!”

  士卒們一聽命令,挺起長槍紛紛向沈炎殺來,只可惜廟門不大,沈炎直接面
對的不過十余人。沈炎使出迎戰群敵的慣用招式“殘月斬”,一道帶著火焰的刀
氣橫掃千軍之勢殺出,沖在前排的士卒紛紛人槍被斬成兩段,而後排的士卒被這
股霸道的刀氣打回廟門。

  百夫長不由的往後退“撤,快撤,外面弓箭手準備——”

  百夫長企圖用弓箭對付沈炎,沈炎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提刀就跟了上去。
待士卒都退出廟門,而沈炎也出了廟門的瞬間,沈炎人刀都散發出火焰,同時竟
然躍起仗高,然後向下劈刀而落,只聽猶如地震一般聲響,破廟都被震得掉落了
瓦礫,只見剛才退出去的那些士卒,有幾個被刀氣直接砍成了兩截,其余被震死、
震傷的有數人,包括百夫長也被這一震,癱坐到了地上,這一殺招正是《軒轅刀
法》中的“獠牙斬”,招式猶如猛龍獠牙,氣吞山河之勢。

  “保護大人!”這時一個牌頭提著鋼刀沖過來,企圖要救走百夫長。

  沈炎哪里會給他這個機會?只向前幾步,此時百夫長周圍又聚集了七八個人,
還有的正在往這邊趕。而沈炎已經到達了他們跟前,只見他又是周身猶如火焰焚
身,掄起開陽刀,以全身之力聚集於刀鋒,橫向一斬,只見百夫長連同身邊這許
多士卒,都被斬成碎屍,且都被火焰吞噬,這招乃是《軒轅刀法》中的上乘招式
“焚血斬”。

  “不是人——這家夥不是人——”其余官軍見到如此慘烈的場景,幾乎都嚇
傻了,都喪失了鬥誌。再說百夫長一死,群龍無首,眼下覺著只有活命要緊。

  而就在沈炎以“焚血斬”殺百夫長之時,四美女也持著兵刃出現在他的身後,
盡管她們全身都光溜溜的,這些官軍也動不了歪心思了。

  官軍都退出到遠門以外,這時候沈炎突然施展輕功“淩空踏虛”騰空躍起,
又一個“雁行功”飛出院外,掄起開陽刀直接沖入聚集在院門外的大隊人馬,只
聽見外面哀嚎聲不止,谷惠玲祖孫四美女也尾隨沈炎,跟著沈炎殺那些官軍。

  實際上,這群官軍已經沒有鬥誌,只想尋找機會逃走,而沈炎偏偏不給這樣
的機會,他專突入官軍人多的地方去殺,以“七旋斬”、“殘月斬”這些群殺招
式為主,只殺得仙山湖畔又是一陣血雨腥風。其余落單的士卒企圖分散逃跑,卻
被谷惠玲等四美女從不同方向一一解決掉。谷惠玲祖孫四美女,各自拿著適中長
度的佩劍,她們殺人的時候晃動著不同尺寸的玉乳,扭動著或肥圓、或挺翹的屁
股。沈炎余光瞧著她們,殺人也是如此嫵媚,鬥誌更強烈,這時,官軍已經被殺
得只剩不到十個人,而且多數受傷。沈炎不願再過多損耗內力,便放下開陽刀,
又抽出寒月短刀,配合著“神行無蹤”的步法,混合著《金蛇刺》、《神風訣》
中的“鱗潛”、“舞鸞逢迎”、“別枝驚鵲”、“隨行”、“甩尾”、“叱咤吟
風”,一氣連招,輕松解決了這幾個士卒。

  這一戰殺了近九十人。剛剛負責包圍破廟後面的牌頭,見勢不妙,早早就帶
著手下溜之大吉了。

  沈炎和谷惠玲等四美女匯合於湖畔,赤裸相見。五個人身上都濺了血,四美
女相視而笑,沈炎躍身而起跳入湖中,不見了蹤影。

  谷惠玲擔心起來,待沈炎從水中露出了腦袋,終於放了心。

  谷妃麗說道“我們也下去洗一洗吧!”

  谷媛可道“好呀!”她話音未落第一個跳入了湖中。

  谷妃麗笑道“什麼事你都要趕在前頭!”也跳入湖中。谷惠玲和谷心雨也放
下兵刃下了湖。

  谷媛可在湖中遊水,卻還不依不饒“還說我什麼事都趕在前頭,遇上沈大俠
可不是大姐你在前頭?”

  谷妃麗也不讓步說道“我認識沈大俠,也是緣分所致。”

  沈炎從水底淺來,突然出現在姐妹花中間,一手摸著一個的膣兒“你們幾個,
怎麼不穿好衣服?”

  谷惠玲說道“我們就想光著屁股陪你打這一仗,反正又都是你的女人!”

  谷妃麗笑道“難道沈大俠是吃醋我們被那些韃子軍看了身子?”

  沈炎用力摳摸了姐妹倆的膣兒,只聽得姐妹二人的嬌喘,道“就是你們光著
屁股到鬧事去供人參觀,我都不放在心上!”

  沈炎本無心和四女戲水,只是為了洗幹凈身上的血液。便飛身躍上岸,提起
開陽刀回到破廟。四個美女也洗了個感覺,跟著回到破廟。

  眾人穿好衣服,整理了行裝啟程。

  沈炎一行五人,當夜到了天鷹教總壇,是時候拜見一下天鷹教的教主了。

  天鷹教教主谷正峰已經親自設宴等著沈炎來到。案上已經擺好了酒宴,沈炎
和谷惠玲一入大堂,谷正峰便走到門前親自迎接“久仰開陽刀客沈大俠的威名,
能光臨敝教,真是蓬蓽生輝啊!”

  沈炎聽聞谷正峰已經有七十八歲高齡,但看起來還是紅光滿面,神采奕奕,
又有幾分仙風道骨,態度謙和,卻又不失威嚴,沈炎拱手說道“谷前輩客氣了,
倒是沈某對谷老英雄仰慕已久,如今得見,也是平生少有之快事!”

  谷正峰一聽,表情卻是有些怪異,沈炎與之相視,兩人竟然同時大笑一陣。
谷正峰拍著沈炎的肩膀道“你我雖然今日初次見面,但神交已久,都不是矯揉造
作之人,今天反而假客套起來!你既然與我女兒惠玲交情匪淺,我便托大叫你一
聲賢侄,你意下如何?”

  沈炎說道“谷前輩的年紀,做我父親綽綽有余,惠玲姐又年長我幾歲,如此
稱呼再適合不過!”

  谷正峰撫掌大笑“哈哈,賢侄果然豪爽,來來來,咱們坐下喝酒,賢侄上座!”

  沈炎在谷正峰的邀請之下,坐在了上賓席,坐定之前,從後背取下包著皮囊
的開陽刀,倚放在案旁。

  谷正峰又安排道“惠玲,你等都坐在沈大俠身旁,一定要把我賢侄陪好了!”

  谷惠玲笑道“知道了,父親!”谷惠玲隨即落座於沈炎身邊,而谷妃麗、谷
媛可和谷心雨都落座在他們身後,四女都換上了相稱的女裝,個個美艷絕倫。

  大堂中還有幾個人落座於其他案中,谷正峰坐定之後,對沈炎笑道“這邊的
幾位,想必惠玲早就介紹給你認識了,我就不再多費口舌了,哈哈哈!”

  這堂中落座酒宴的還有六個人,與沈炎對坐的三個人,也都是五六十歲的長
著,他們都是谷正峰的得力助手,相對居於首位文雅端正的是朱雀堂堂主——姬
狴犴,其次那位身材魁梧、生著美髯須的是青龍堂堂主——陳之徽,再次那位臉
龐削瘦的便是白虎堂堂主——蕭榕昇。

  和沈炎並列的三個人,有兩個中年漢子,分別是谷正峰的長子谷振寰、次子
谷振威,還有一個年輕人,約麼二十多歲、相貌俊郎,穿著黑鬥篷,肩膀上托著
一只白頭蒼鷹,此人便是谷振寰的兒子——谷晟炆。

  沈炎已經發覺到,自從他進了大堂開始,谷振寰、谷振威兄弟二人對自己很
有敵意。來的路上谷惠玲已經對她這兩個弟弟的為人告訴了沈炎。谷振寰為白虎
堂堂主,處事雷厲風行,有一定的能力,但為人尖酸刻薄、心胸狹窄、嫉賢妒能,
此次谷惠玲奪取破軍遊龍扇,他心里第一個不舒服。而谷振威是個庸才,放蕩散
漫,喜歡聲色犬馬、花天酒地,不願意擔任任何職位,只在谷振寰手下打打雜而
已,平日里也是和大哥一個鼻孔里出氣。至於谷晟炆,則是跟隨其父做事,沈默
寡言,但生性殘忍,他養的那只蒼鷹不知啄瞎了多少武林人士的眼睛。

  沈炎自然不會將這種宵小之輩放在眼里。

  谷正峰端起酒杯,步入正題“來,諸位,為沈炎賢侄的到來,咱們幹上一杯。”
在場的人將酒杯中的酒幹了,其余人都自己將杯子倒滿,唯有沈炎是谷惠玲坐在
身旁斟酒,這讓沈炎顯得有些突兀。

  緊接著,谷正峰又端起酒杯“這第二杯,我要感謝沈賢侄,幫助我天鷹教奪
回了破軍遊龍扇,為我天鷹教助一臂之力!”

  眾人又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時谷正峰說道“既然話說到這里,谷某也就開門見山了。我天鷹教自創教
以來,在江南也是赫赫有名,但還遠遠不能稱霸一方,我等習武之人,為的是什
麼?自然是光大門楣,留名百世。如今我教,不僅是取得了這破軍遊龍扇,還請
得威震江湖的開陽刀客來到這里。本來嘛,我想取得這破軍遊龍扇,稱霸江南,
可如今又有開陽寶刀再此,我天鷹教又何愁不稱霸整個武林!”

  谷正峰話音一落,姬狴犴等人紛紛舉杯“恭喜教主、一統江湖!”

  眾人酒都幹了,谷振寰說道“久仰開陽刀的威名,不知沈大俠可否讓我等見
識一番這天下第一刀的真面目,給諸位助助興!”

  沈炎心道:谷振寰的一番話其實說得頗為無禮,以我的名望,哪里應該給他
舞刀助酒興?拿我當樊噲使喚了不成?但覺著揚刀立威殺一殺他的威風也未嘗不
可。當即拿過開陽刀,剝開皮囊將刀拿到手,然後走到大堂中心,刀尖向下一墩,
只見地面青磚碎成齏粉,刀尖插入地下一尺立於大堂,刀背的夜光骷髏雖然不耀
眼,卻格外引人註目。此時大堂內眾人都感覺到一陣陣殺氣傳來······“哎呀,
真是口寶刀——”

  “殺人利器——”

  “絕非凡品——”姬狴犴、陳之徽、蕭榕昇三人嘀嘀咕咕的說道。

  谷正峰眼神看得有些發癡,說道“哈哈,果然不同凡響,真是口好刀啊——”

  這時谷振寰又說道“刀是好刀,可我還行見識一下沈兄的軒轅刀法,到底是
何等神功!”

  沈炎自謙道“軒轅刀法,中用不中看,不看也罷!”

  谷振寰道“誒,沈兄太過於謙虛,這江湖上不知多少高手喪命於這軒轅刀法
之下,可否讓我也開開眼!”

  谷正峰道“振寰——休得無禮!”

  沈炎面向大堂中心的一個大香爐說道“不妨!敢問前輩舍不舍得這尊香爐?”

  這青銅香爐,三個成年男子雙臂展開才能將它抱住,高也足有一人多高,重
量怕是有幾千斤,沈炎見多識廣,也見得許多古物,認得這大香爐,乃是西周傳
下來的寶物,所以他便有意將這選擇權交給谷正峰。

  谷正峰卻痛快的答道“舍得!”

  沈炎聽其話音剛落,雙手將刀舉過頭頂,刀身頓時生出火焰,自上而下劈落,
來了一個“絕命斬”,這龐大的香爐“嘭啷啷”幾聲就被劈成了兩段,倒翻在兩
側。

  谷正峰大喊“好!好刀!好刀法,果然是好刀法!哈哈哈!”

  沈炎收刀對著谷正峰雙手抱拳“晚輩毀了這麼好的一尊西周香爐,實為暴殄
天物——”

  谷正峰笑道“賢侄不必自責,這香爐雖價值連城,但在我看來,相比你這樣
的人才,那根本不值一提,賢侄請就坐!”

  沈炎收刀回座,大堂內其余人等見識了沈炎的刀法,都萬般震驚,尤其是姬
狴犴等元老,不由得心生佩服。

  姬狴犴說道“素聞沈大俠不僅會軒轅刀法這樣的蓋世神功,還精通唐門絕技,
匕首、暗器之快捷和精準也是天下少有,如此多才多藝,姬某是佩服萬分!”

  沈炎笑道“姬先生過獎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想必這天下武功在我沈某
之上的也不少。”

  谷正峰道“賢侄就不比謙虛了,惠玲對我講了,賢侄不嫌棄,願意加入我天
鷹教,我是非常高興的。你如此高的本事,我若職位給得你低了,恐怕埋沒了你,
我就給你個副教主之位,如何?”

  谷正峰剛一說完,在場眾人神態各異。姬狴犴等人紛紛點頭表示贊成,而谷
振寰卻滿臉通紅,卻又不好發作,狼狽得很。

  沈炎說道“晚輩才疏學淺,雖精通點武功,但做不好這麼高的位置。”

  谷惠玲笑道“炎弟何必這麼謙虛,你助我教奪了破軍遊龍扇,這是奇功一件,
又帶著這一身的本領加入我天鷹教,你若不做這副教主,我這堂主也不必做了!”

  谷正峰又笑道“哈哈哈,說得好,說到底,這開陽刀的威名其實遠在破軍遊
龍扇之上,我這般年紀,再難有作為,將來有沈副教主坐鎮我天鷹教,何愁我教
不稱雄武林!”

  沈炎說道“晚輩在天鷹教居於什麼職位,倒不重要,只要前輩能答應晚輩和
令嬡的······”

  谷正峰沒等沈炎說完,便大笑道“哈哈哈——賢侄···額,不,賢婿,賢婿。
我已經得知,你和小女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你又不嫌我這女兒已經年過五旬,嫁
過人生過孩子。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如今我這女兒,她自己的孫女都到了婚假
之齡,只要她同意,便做得主,還要我這快八十歲的老爹為父之命嗎?我看就免
了罷——”

  沈炎說道“我娶令嬡,就是為了正名分。在我看來,無論她的兒孫滿堂,還
是初婚處子,娶親便是娶親,沒有分別!”

  姬狴犴說道“有道是名不正言不順,副教主是誠心誠意,教主還是不應該拂
逆這份好意,以我看,副教主今日加入我天鷹教,便是提親的賀禮,不知教主意
下如何?”

  谷正峰道“嗯··有道理,好啊,這份大禮好得很——如此一來,賢婿與我便
是一家人,那就再好不過了,那就煩請姬先生,挑個良辰吉日,為他們籌辦婚事
如何!”

  姬狴犴道“願意效勞!”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9 11:46     標題: 開陽遊龍傳 (05) 作者:暗黑小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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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陽遊龍傳


作者: 暗黑小庸
2019-10-8 發表於S8


                           第五回 洞房花燭

    卻說過了數日,天鷹教張燈結彩,為沈炎和谷惠玲舉辦了婚禮。不過這場婚
禮,並沒有邀請教外的江湖人士,唯恐有人以賀喜為名前來搗亂。

  眾人皆知沈炎和谷惠玲祖孫四人的關系,娶谷惠玲為正妻,谷妃麗和谷媛可
便成了他的繼女,天鷹教這等江湖人士,倒不會把這些倫理綱常看的太重,但沈
炎想給這三人以名分。於是和嶽丈谷正峰商議,谷正峰卻笑到“有道是一輩子人
不管兩輩子事,你娶惠玲自然有我這父親做主,可你要納妃麗他們為妾,有惠玲
做主就行了,至於我那重孫女小心兒,也由她娘妃麗點頭就順理成章了不是?哈
哈哈!”

  沈炎也笑道“嶽丈大人言之有理!”

  吉時已到,婚禮便是在大堂舉辦。

  谷正峰正襟危坐。谷惠玲鳳冠霞帔,沈炎身著婚服,兩人拜了天地,自此結
為夫妻。在場人士無不喝彩,唯有谷振寰心中不快。沈炎武功遠超於他,一來就
成了副教主,又和谷惠玲結了婚,只怕日後谷正峰歸西,天鷹教就得改姓沈了。

  此時自然沒人理會谷振寰怎麽想,況且谷振寰為人刻薄,教中人士也沒少受
他的閑氣,眼下看沈炎頗受器重,都紛紛去想著和開陽刀客處好關系。

  大堂中拜堂成親,谷妃麗和谷媛可並不在場,谷心雨更不適合在場,但她們
早已經在新房等候。

  侍女將新婚夫婦送至洞房,走到新房外廳,只見兩個女子也身著婚裝,披著
蓋頭。

  侍女扶著在大廳桌案旁落座,谷惠玲道“相公且將我蓋頭揭下……”

  沈炎便將谷惠玲的蓋頭揭下,看到了一張端莊秀美的面龐,谷惠玲雖年逾半
百,這麽一打扮,卻也是美如天仙。

  谷惠玲微微一笑“相公,今日你我大婚,我便喜上添喜,做了主將我這兩個
女兒嫁與相公做妾,在這內堂中,讓她兩個與你拜了堂如何?”

  沈炎說道“娘子倒是貼心,甚合我意!”

  谷惠玲對兩女兒倒“好了,妃麗、媛可,快行禮吧!”

  谷妃麗和谷媛可行了跪拜之禮,正式嫁給沈炎為妾,二女一起身,沈炎才發
現,姐妹倆身上穿著的婚服只是薄薄的一層紅紗,里面赤裸裸的胴體若隱若現,
一個豐滿成熟、一個窈窕玉立。

  二女的蓋頭還沒揭開,按規矩要在臥房才能揭。

  谷惠玲吩咐侍女們在外廳等候,然後和沈炎、谷妃麗兩姐妹一起進了臥房,
臥房里布置得也相當精美,但最吸引沈炎的還是拔步床前跪侯的少女,少女渾身
赤裸裸的,雪白窈窕的身段,乖乖的跪在那里等著采摘,只有頭上蒙著紅色的紗,
這自然就是谷心雨了。

  沈炎和谷惠玲相視一笑,谷惠玲說道:“相公還不快快給你兩個妾掀了蓋頭,
好叫妃麗將心雨嫁與你!”

  沈炎先後將谷妃麗和谷媛可的蓋頭揭開。

  姐妹二人對沈炎嫣然一笑。谷媛可道“事不宜遲,大姐快做主小心兒的婚事
吧!”

  谷妃麗說道“說的正是。”來到谷心雨面前,谷心雨行了拜堂之禮。

  沈炎將她扶起,掀了蓋頭,摸了摸她滑嫩柔軟的翹屁股,摟在懷中吻了吻粉
白的玉腮。

  谷妃麗和谷媛可見沈炎寵愛著谷心雨,也褪去身上的薄紗,扭動光溜溜的身
子來到沈炎身旁,谷惠玲這個時候也將自己的新婚霞帔脫掉,原來她身上只穿著
一層外衣,此時也是渾身赤裸。

  沈炎將谷心雨攔腰抱起,走進拔步床的內倉,將她放到床上,谷妃麗谷媛可
一左一右在沈炎身旁,伺候他脫衣服,姐妹二人將沈炎脫個精光,谷惠玲突然從
身後將他抱住,一對柚子般的大奶子在他滿是肌肉的後背摩來擦去,雙手環過沈
炎的腰,愛惜的握住沈炎挺起的雞巴,說道“我的親漢子,真是做夢都想不到,
有朝一日能嫁了沈大俠。”

  沈炎伸手繞到身後扣挖谷惠玲已經濕漉漉的屄“能娶到娘子這般賢妻,是沈
某的榮幸才是,還給我帶來這些愛妾,我可真是賺大了!”

  谷妃麗谷媛可一左一右親吻沈炎左右臉,谷妃麗道“相公快來與我們雲雨一
番吧!”

  谷媛可笑道“大姐這新婚之夜言語卻裝起淑女來了!”

  谷妃麗道“那要怎麽說?”

  谷媛可對沈炎道“相公快肏我們一番吧!”

  夫妻妾五人聽了都笑作一團,谷惠玲道“你這死丫頭,這學得倒快。”

  五人都上了床,這拔步床雖大,可一男四女相聚一起,倒也顯得緊湊,不過
這正好容易讓五個人緊貼著。

  沈炎拂過眾妻妾美妙的胴體,說道“今日既然是娶妻納妾之日,那便從我愛
妻開始肏吧!”

  谷媛可說道“那下一個豈不是要肏我姐姐了?”

  沈炎說道“長幼有序,肏過你娘再肏你姐!”

  谷媛可對谷妃麗戲謔道“大姐,聽到了吧,肏了你娘再肏你!”

  谷妃麗反唇相譏道“難道不是肏你娘嗎?借機會罵我,還跑得了你不成?”

  谷惠玲在兩個女兒光屁股上挨個輕輕打了一下,忍不住笑道“你們兩個小騷
貨,肏了你們娘還說來逗趣,一會兒讓相公將你倆的騷屄兒都肏爛,看你倆還嬉
笑。”

  沈炎笑道“聽你們打情罵俏還真是熱鬧的緊!”

  谷媛可還不依不饒對谷心雨道“你姥姥打我屁股,我便更要說,且看你相公
肏你姥姥再肏你娘。”

  哪知谷心雨卻也跟著逗趣道“那也是先肏你娘,再肏我娘!”

  其余人等皆哄堂大笑,谷妃麗輕輕捏了女兒臉蛋兒說道“你這小妮子嘴巴也
學得這般騷了,都是讓你小姨傳染的!”

  谷媛可不服道“有道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哪里又成了我傳染的?那也是你
這當娘的傳染的?”

  谷惠玲笑罵到“你個小騷貨,這是拐著彎的罵我呢,你們姐妹倆的騷性也得
算我頭上了!”

  誰知谷心雨又驚人一語道“姥姥,咱們都叫相公肏過了,要說騷哪個不騷啊?
做騷貨能快樂,又何樂不為啊!”

  沈炎捏著谷心雨鼻子道“哈哈哈,小心兒真是討人歡心!”

  沈炎將谷惠玲扶倒在床,親吻她端莊的面龐,同時手扣挖著她成熟肥滿的肉
膣,谷惠玲嬌喘連連,迎著沈炎不停的送吻。沈炎將谷惠玲雙腿分開,伏在谷惠
玲的下胯,伸出舌頭徑直舔舐谷惠玲的騷屄,谷惠玲感覺到膣穴麻癢無比,欲仙
欲死,沈炎不停的用舌頭攪動膣穴之內,用牙齒輕咬陰唇,嘴唇吸吮陰蒂,再用
舌尖撥弄。他竟然還盡興到用舌尖舔谷惠玲的屁眼。

  谷惠玲嬌喘連連呻吟道“嗯……好相公,親漢子……舔死奴家的騷屄了……
嗯……你也不嫌奴家屁眼臟……啊……嗯……”

  沈炎舔著說到“我的親親娘子,全身都是好的,哪里有臟的地方?”

  谷惠玲感卻到真正得到了一個男人的疼愛“好相公,我這後半生就是相公的
人了……嗯……奧……啊……”

  沈炎舔弄著谷惠玲的膣兒,將下半身側轉,粗大的陽具就露出在谷妃麗這一
邊,而谷妃麗就欣喜的趴下去,握住雞巴,套弄幾下,便含在口中。谷媛可和谷
心雨,也湊到沈炎身邊,用柔軟光滑的肌膚磨蹭著沈炎的身體,所有人的性欲都
被激發出來。

  沈炎舔罷谷惠玲的膣穴,對谷妃麗道“你也來舔舔罷!”

  谷妃麗突出沈炎的雞巴道“相公吩咐,妾身自然遵命。”於是爬到母親的雙
腿間,對著谷惠玲已經被舔的濕漉漉的膣穴,用舌尖輕輕舔舐。

  沈炎問道“味道如何!”

  谷妃麗道“生我的地方,味道自然好的很啦!”

  谷惠玲方才被沈炎舔得欲仙欲死,現在女兒來舔,卻有著別樣刺激,迷離之
下,愛撫著女兒的頭發“嗯——好孩子——好麗兒——舔死娘了——嗯——好癢
——”

  谷妃麗也試著舌尖插進谷惠玲的膣穴,還舔弄母親的陰蒂。谷妃麗是趴著的
姿勢,屁股挺起,後庭大開。沈炎就伏在谷妃麗身後,舔弄著谷妃麗的膣兒。

  沈炎在谷妃麗的膣穴中,熟練的舔舐、吸吮、輕咬,還舔弄她的屁眼。而谷
妃麗舔母親的膣兒,被沈炎舔得受用卻不能呻吟,只得將這種麻癢的感覺發泄在
母親的膣穴和屁眼中,沈炎如何舔弄她,她就如何舔弄母親。

  此時谷媛可伏在沈炎的胯下,將沈炎的雞巴吃在自己的嘴里,吸得咂咂作響。
沈炎把谷妃麗的膣穴舔得也淫水泛濫,然後摸著谷媛可的屁股道“來舔你姐姐的
屄兒!”

  谷媛可道“妾身遵命!”然後爬在姐姐的屁股後面,舔弄谷妃麗的膣兒和屁
眼,也把翹屁股撅起,等著沈炎舔弄。

  沈炎又趴在谷媛可屁股後舔她的膣穴和屁眼,很快把谷媛可也舔的上了狀態,
谷媛可也被弄得將情欲都發泄在姐姐的膣穴中。

  谷心雨也聰明的躺著沈炎的胯下,吃沈炎的雞巴,將粗大的龜頭含進小口中,
砸吧砸吧的吸吮。

  帶沈炎把谷媛可也舔得渾身顫抖,谷心雨竟然沒等沈炎說什麽,就趴在小姨
的屁股後,舔谷媛可的膣穴和屁眼。而沈炎自然還是在谷心雨屁股後,開始舔弄。
谷心雨很快就被搞上了狀態,麻癢一浪高過一浪,祖孫四人就這樣互相傳導著情
欲,而最難熬的就是谷惠玲“嗯嗯——啊啊啊——啊——受不了——嗯——相公
——你好會玩啊——哦——我要死啦——嗚嗚——”

  沈炎舔了谷心雨一刻鐘的功夫,便都停了下來,對谷惠玲說道“快來給我吹
吹雞巴——”

  谷惠玲像母狗般晃著屁股爬到沈炎身前“奴家早就想了——”於是張開美唇
吃進雞巴,熟練的砸吧起來。谷惠玲也是撅著屁股,谷媛可看沈炎一個眼神就明
白了意思,面趴在谷惠玲的身後,給母親舔膣穴和屁眼。

  谷心雨調皮的摸了摸母親的屄道“娘,這回你舔小姨的,我舔你的!”

  谷妃麗笑道“你這小妮子,還蠻聰明!”於是趴在妹妹身後,舔妹妹的膣穴
和屁眼。而谷心雨則趴在她身後,舔她的膣穴······祖孫四人,變換了順序,谷
惠玲將情欲再發泄在沈炎的雞巴上面,吃得沈炎無比受用。

  約麽半刻種,谷心雨就趴在姥姥身後,給谷惠玲舔穴、舔屁眼,而谷妃麗和
谷媛可則輪流舔谷心雨。

  四女都情欲暴漲,谷惠玲不住的叫嚷“相公,我要——我要相公肏我——嗯
——”

  沈炎說道“好,看我好好的肏你——”於是令谷惠玲雙手雙膝撐著床,高高
的撅起屁股來。沈炎跪在她身後,雞巴插進成熟的美屄中,肏起谷惠玲的屄來,
下胯打得谷惠玲的屁股啪啪作響。

  沈炎邊肏邊說道“你也不要閑著,快好好回饋你的女兒和孫女罷!”

  谷惠玲道“嗯嗯——相公說什麽就是什麽,嗯嗯···從小心兒開始吧——”

  谷心雨躺在姥姥面前,雙腿大開,又將枕頭墊在屁股下,谷惠玲低頭剛好舔
到了孫女的小嫩屄,沈炎肏谷惠玲有多激烈,谷惠玲舔孫女的小嫩屄就有多厲害,
谷心雨很快就被姥姥舔得泄了身,淫水幾乎噴了姥姥一臉。

  谷妃麗將女兒抱挪到一旁,然後谷媛可在母親面前躺下,分開雙腿,谷惠玲
又繼續給二女兒舔屄、舔屁眼······沈炎約莫肏了谷惠玲又有半柱香的工夫,谷
惠玲又將谷媛可的屄舔到了高潮。谷妃麗再接著被母親舔屄,此時谷惠玲已經接
近了高潮,那種前所未有的快活,全部再發泄到大女兒的屄里。

  沈炎將谷惠玲肏得泄了身,陰精乎乎得流出,沈炎此刻還意猶未盡,再拉過
被母親舔得同樣意猶未盡的谷妃麗,伏在她身上,將雞巴肏進屄里,又是一陣翻
雲覆雨般的猛肏,沈炎內力勁猛,連著五六百下抽插,谷妃麗泄了身,險些暈厥
了過去。

  谷媛可剛被母親舔得高潮,但不是被男人肏得高潮,始終還是不一樣,此時
主動湊過來親吻沈炎,撫摸他的大雞吧。

  沈炎當然還會不出意外的,將她按倒,然後雞巴肏進她的嫩屄當中,谷媛可
的屄比較母親和姐姐的還要緊致,沈炎可以放慢節奏慢慢享受,每一下抽插,龜
頭都能頂到她的最深處。

  谷媛可呻吟道“嗯——啊——好爹爹——親漢子——嗚嗚——肏死可兒吧
——嗯嗯嗯呃——嗯嗯嗯——嗚嗚——”

  沈炎肏了幾百下,也把谷媛可肏得渾身癱軟,陰精直流,谷媛可躺在床上,
喘著粗氣,屄里的陰肉一張一合的,好像也在艱難的呼吸一般。

  接下來,只有谷心雨還沒享受洞房花燭了,少女剛剛被四個人都舔了屄屄,
再看沈炎將她三位長輩挨個肏過,也早就想了,乖乖的分開腿,張開嬌嫩的小屄,
等著沈炎將大雞吧肏進去。

  沈炎當然不會客氣,輕車熟路的將雞巴肏進小妾的屄里,當然還會憐香惜玉
的緩慢抽插。

  谷心雨被沈炎粗大的雞巴肏得有些難以消受“嗯——嗯——嗚——嗚——娘
——啊——相公——親爺爺——嗚——肏死了——嗯嗯嗯——”

  沈炎肏了約麽三五百下,又將谷心雨肏了泄身。這時候,谷惠玲又將身子湊
過來“相公,快來再狠狠的肏我!”

  沈炎將谷惠玲一陣狂肏猛幹,終於快要射了。

  谷惠玲道“嗯嗯嗯——相公,都射給可兒和……和小心兒……嗯嗯……讓她
倆……嗯嗯……給你生孩子……嗚嗚嗚……嗯嗯……”

  沈炎抽出雞巴,又肏進谷媛可的屄里,晃動幾下雞巴,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
射進了谷媛可的屄里,谷媛可的屄被灌滿,精液都順著屄口留到了外面,沈炎再
將雞巴抽出肏進谷心雨的逼里……谷惠玲看到二女兒和孫女的屄里都灌滿了沈炎
的精液,欣喜不已“相公,我和妃麗早就商量過,我倆都生過孩子,享受過做母
親的樂趣,如果我倆給你生孩子,也會亂套許多。媛可和小心兒都是處子之身給
你的,沈家傳宗接代的事,就交給她們好了。”

  沈炎笑道“娘子說的有道理。”

  谷媛可說道“若是我和小心兒都生下了相公的孩子,倆孩子的輩分該如何呢?”

  谷妃麗說道“倆孩子都是沈家的,當然要從相公那里來論,兄弟相稱唄。”

  谷惠玲說道“妃麗說的是,至於咱們幾個,還是各論各親,媛可的孩子叫我
姥姥,小心兒的孩子叫我太姥姥,這沒什麽可亂的。”

  谷媛可道“各論各親很好啊,那我的孩子生下來,就可以叫小心兒姐姐啦
——”

  谷心雨撇嘴道“隨你的便……我要是不高興了,讓我孩子叫你大姨娘,就不
叫你姨姥姥!”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沈炎與眾妻妾雲雨過後,又回到宴席中和教中人士暢飲一番,自不必多說。

  過了數日,沈炎與天鷹教聯姻,又成了天鷹教副教主之事,在江湖上引起了
軒然大波,尤其是江南一帶,天鷹教的聲望大增。谷正峰覺著是時候稱霸江南的
武林了,於是決定在東海王盤山島舉辦一次揚刀大會,由沈炎以副教主身份坐鎮,
谷惠玲帶著破軍遊龍扇協同,邀請各路群豪,以揚刀立威,稱霸江南武林。

  那一日,沈炎帶著谷惠玲、谷妃麗、谷媛可和谷心雨眾位妻妾,及天鷹教一
幹教眾,乘船來到距離大陸岸邊足有五十多里的王盤山島。沈炎他們到達的時候,
島上已經聚集了幾千人,其中就有江南地區比較出名的神拳門、巨鯨幫,還有他
們的老相識海沙派。天鷹教的教眾在為了這次揚刀大會已經籌備了數日,臺子、
坐席都準備妥當。

  下了船後,沈炎背著開陽刀和谷惠玲並肩走在前面,其余人等跟隨在身後,
事先等待在島上的教眾紛紛下拜“恭迎副教主!”

  沈炎走到臺上在主席落座之後,教眾方起身。谷惠玲也和沈炎並肩落座,而
谷妃麗等三位小妾則坐在他們身後。

  沈炎說道“小心兒,這次就給你個機會,由你來主持大會吧!”

  谷心雨有些吃驚道“我……相公……”

  沈炎道“對,就是你,由你一個小姑娘主持,再好不過!”

  谷惠玲掏出破軍遊龍扇回身交給谷心雨,道“心兒,聽相公的,去吧!”

  谷心雨著一身白紗衣,襯著白里透紅的粉嫩肌膚,猶如仙女下凡,站在臺前
英姿颯爽的姿態,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谷心雨持著破軍遊龍扇,瀟灑的將扇子打開,嬌嫩又不失威嚴的聲音說道
“在座各位英雄,小女子這廂有禮了,邀請眾位來到王盤山島,想必大家都知道
這其中的緣由。小女子手中拿著的這把扇子,想必所有人都對它的名字很熟悉,
這正是武林當中,人人都想得到的破軍遊龍扇。”

  臺下眾人皆竊竊私語,“破軍遊龍扇,真的假的!”、“我也只是聽說過,
沒見過!”、“開陽刀客幫忙弄到手的,能是假的嗎?”、“那也說不定!”

  這時,臺下有兩個身著劍裝,背著長劍打扮的人,其中一個問道“餵,小娘
子!你如何證明,這把扇子,就是破軍遊龍扇呢?”

  谷心雨道“我想大家知道,這破軍遊龍扇,其本身也只是一把質地精美的扇
子而已,只不過其中蘊含的秘密,與上層武學《九陰真經》有關。只可惜小女子
不才,無法參透這其中的奧妙。我想就算天下頂級高手,得到這把扇子,也要費
盡心思揣摩一番吧。所以,這把扇子的真假,小女子還真是無法證明!”

  而另一個身著劍裝之人道“既然天鷹教的英雄,都沒本事參悟出這遊龍扇的
秘密,何不讓出來,給江湖中的有能之士參悟參悟。”此人說話時的語氣有戲謔
之意,而且看谷心雨的眼神也有些猥瑣。

  谷心雨年紀雖輕,卻認出了這兩個人是昆侖派的,隨即說道“遊龍扇的奧義
雖深,不好參悟。但誰能擁有這把遊龍扇,也要憑本事,如果昆侖派的兩位大俠,
能從我天鷹教手中奪得此扇,我教必然心服口服。”

  這兩個昆侖派弟子看著坐在臺上的沈炎,當即就閉了嘴。

  谷心雨笑道“這遊龍扇雖貴重,可比起我們新任副教主手中的開陽刀,分量
卻也輕了很多,今日既然是揚刀大會,主角自然就是開陽刀了,那就有我的郎君
沈大俠,來為大家試試這開陽寶刀的厲害!”

  臺上的幾個木架子上,已經安放好了幾塊案桌般大小的鐵塊,都是分量十足
的。擺放的形態各異,有平放的,有立放的。沈炎並不啰嗦,提起開陽刀一個神
行無蹤移動到鐵塊附近,對著一個橫放的大鐵塊,一個“撩空斬”,火焰四射,
之間碩大的大鐵塊瞬間被劈成兩大塊,連帶無數殘渣。開陽刀堅硬無比,並不以
鋒利見長,配合軒轅刀法,常常將人的血肉之軀劈的粉身碎骨。臺下眾人見沈炎
用刀劈斷鐵塊,都唏噓不已,開陽刀的名聲在江湖傳遍,但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親
眼見到。沈炎一個“殘月斬”,將一塊立著擺放的鐵塊一刀斬斷,然後“虎魄斬”、
“絕命斬”、“焚血斬”,一刀一塊大鐵塊,直劈得臺下一幹人等膽顫心驚。眾
人都想,與此人為敵,絕沒有好果子吃。

  沈炎收了刀,威嚴之勢立於臺上“沈某剛剛獻醜了!沈某知道,奪破軍遊龍
扇之事,還有人心里不服,不僅對奪扇之事不服,還有人惦記我這把開陽刀!”

  沈炎說道這里,臺下的海沙派幫主袁廣波突然間就冒了冷汗,張口欲解釋當
日之事是手下人自作主張,結果沈炎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說道“不過不重要,
大家都是習武之人,誰都可不服,但要拿本事說話。現在,我與賢妻和諸位美妾
聯姻,承蒙嶽父大人關照,提拔我為天鷹教的副教主,今天請大家來的目的,就
是讓你們知道,江南的武林各派,都必須以我天鷹教為尊,如有不服,別在口舌
上逞威風,用實力來請教沈某的開陽刀!”

  天鷹教教眾齊聲吶喊“日月光照,鷹王展翅。開陽寶刀,威震江湖!副教主
威武!副教主威武!”

  然而正在此時,一群道士打扮的人從人群中走出,沈炎認得為首之人,正是
武當派翠山宮的宮主劉仁松,五十多歲,他是武當五老的嫡傳弟子,也是武當派
後備掌門之一。

  緊隨劉仁松身後的是他的兩個師弟,也是翠山宮的執事弟子吳震和馬濤,約
麽都是四十多歲。

  走在後面的,是劉仁松的大弟子蘇鵬,長著娃娃臉,三十多歲的樣子,還有
劉仁松的二弟子張垚,年紀和蘇鵬差不多。後面還有吳震的大弟子李學東,年紀
只有二十多歲,相貌俊郎,後面還有一眾弟子,足有三十多人。這些武當弟子都
背著長劍,武功都不是泛泛之輩。

  劉仁松走到臺前,拱手說道“恭喜沈大俠榮升副教主之職!”

  沈炎苦笑說道“劉兄前來,不只是為了道賀吧!”

  劉仁松說道“我等自武當前來,當然為了我師弟李麟等人被殺之事。”

  沈炎說道“這件事,沈某雖不是兇手,但也大有責任,沈某知道貴派早晚會
來找我。”

  劉仁松說道“沈大俠不必過分自責,你與我師弟比武奪扇之事,確實是我李
師弟技不如人,你途中暗中保護李師弟,雖然他已經被害,但對於沈大俠的仁義,
武當派上下都感激不已!”

  沈炎了視臺下武當弟子中,竟然還有受傷的,有的還被同門攙扶著,便問到
“劉兄可曾與人交手過?”

  劉仁松說道“不瞞沈大俠,昨日我等剛剛在威遠鏢局,和少林派高僧交手
……”

  少林和武當兩大派高手在威遠鏢局火拼,此時一經說出,在場之人都竊竊私
語。

  沈炎將劉仁松請上臺前就坐,聽劉仁松將經歷之事娓娓道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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