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墨玉麒麟傳(000~163) 作者:STURMGEIST
[打印本頁]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6-6 13:41
標題:
墨玉麒麟傳(000~163)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6月3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楔子
山巔,雪風烈烈。
「轟!」只聽一聲巨響,風雪頓時被劇烈的爆炸所分開。
雪霧散盡,一個衣衫破爛的中年人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的大坑中爬出,這個人
面龐如刀削般俊朗,留著小胡子,滿是雪沫的頭發垂下,遮住了他的半張臉,但
就是這半張臉,滿是碎石割裂的傷口和血跡。
「左道青,趕快束手就擒!交出《麒麟決》,饒你不死!」
陰惻惻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四個模糊的影子出現在山巔之上,一人使刀,一
人使劍,一人使棍,一人使爪,渾身被黑袍包裹,將左道青圍在山崖邊上。
身後,便是萬丈懸崖。
左道青整理了自己已經破爛的衣服,這四人五天四夜的追殺,他早已精疲力
竭,身上的藥物早已耗盡,僅僅靠著自己的意誌力支撐。
「饒我?」左道青吐出一口血沫,將自己的佩劍從雪地中撿起,看了兩眼,
丟下了懸崖。
「沒錯!只要你交出《麒麟決》,我們兄弟四個自當信守承諾!」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我聽過最不好聽的笑話!」左道青放聲大笑,
「信守個屁!你們當我是三歲小孩麼?就算我交出了《麒麟決》,怕是我也沒法
活著走出這座山了!」
左道青的聲音突然轉冷:「你們以為我不知道麼,三個月前,你們四個合夥
殺害樓驚天薛雨晴夫婦奪走《天蠶功》與《逐月刀法》,連他們居住的村莊都被
屠了個雞犬不留。」
「再遠一些,這幾年江湖上的一些小門派被滅門,怕也少不了你們的功勞!」
左道青故意咬住了「功勞」兩字,弄得四人臉色極為難看。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事到如今,你左道青還不醒悟,交出秘籍,興許我們
幾個還能給你留條全屍。」聲音嘶啞,猶如金屬摩擦,便是其中帶頭的。他持刀
上前,沾著血的刀尖正對著左道青。
左道青掏出懷里的沾著點點血跡的《麒麟決》秘籍,對著他們晃了晃。
四人呼吸一窒:「是《麒麟決》!快交出來!」
看他們的樣子,下一秒就好像要動手強搶一樣。
「我左道青認為這秘籍能者居之。你們以為然否?」
「呵,你的意思是說自己是有能者!」帶頭之人笑道。
不錯,它現在我手中,我左道青便是能者。
帶頭之人道:「照你的意思,它若到本人手中,那本人便是能者了。」
「果然聰明!寶物自古以來便是能者居之,若你們四個認為自己是能者。盡
可來取。」
「哼!」帶頭之人提著刀大步向左道青走來。
「可惜,我左道青,可沒有引頸受戮的愛好!」說罷,左劍清的另一只手彈
出一個黑色的球體,直飛向逼近的帶頭之人。
「果然是油盡燈枯了,這點暗器……」帶頭之人突然看到那飛來的黑色球體
上嗤嗤燃燒的火信,瞪大了眼睛!
「是震天雷!運氣抵擋!」
「轟!」隨著半空中一聲劇烈的爆炸,四人匆忙運起罡氣抵擋四處飛舞的鐵
片,但就算這樣四人還是受了傷。
震天雷作為十分危險的武器,必須投擲出較遠的距離才只能保證使用者性命
無憂,但在十步之內使用震天雷,使用者也會被震天雷飛出的鐵片紮死,左道青
被沖擊被震傷了內臟,加上之前的傷,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他口含鮮血,大笑著,
向後退了一步。
「哈哈,你們四個蠢蛋,我左道青就算玉石俱焚也不會將秘籍交給你們這群
牲口!」
煙霧中只聽左道青的嘲諷,等到煙霧散去,山崖邊已經沒有人影了。
左道青最終拿著秘籍,跳下了萬丈深淵。
「調虎離山!左道青這人懶散好酒,小雞肚腸,想不到此時竟這般硬氣,寧
死也不願意將《麒麟決》交給我們。」
使棍之人則嗤之以鼻:「這種人死了就死了,可惜一代傳奇《麒麟決》就此
失傳咯。」
「不,我想將它找回來。」帶頭之人掏出一瓶藥丸,給每人分了一顆。
「大哥你瘋了!這山崖起碼萬丈,又沒有其他的路線,就算我們用輕功降下
去,估計還沒到谷底,我們兄弟幾個已經真氣耗盡,早就被摔死了。」使劍之人
道。
「我沒瘋。總有下到谷底的辦法。」那帶頭之人將藥丸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塞入嘴中。
「如果你們不想找,那就散夥吧,我自己想辦法。」
「什麼?」其他三人異口同聲道。
使爪之人道:「我們兄弟在江湖上幹了那麼多票,就這麼散夥……」
「江湖上能被我們搜集到的高等秘籍,除了那些大宗派,都已經被我們搶的
差不多了,繼續維持下去也沒什麼意義,遲早會散夥的,還是別糾纏不清了。」
「大哥……」
那帶頭之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其他三人無奈,只能四散離開。
只留下沒有說話的帶頭之人,看著腳下的萬丈懸崖,若有所思。
第一章
光陰如梭,轉眼便是十七年。
「讓孩子快走!」
面目模糊的中年男人,大聲疾呼,一邊擋去射向他的箭矢。
「小茹,帶著我兒子走!不要再回來!」
「主人!小茹不走!」
「不要廢話!」面目模糊的女子一把將一件東西戴在自己脖子上。「快走!
那是我派信物,她們能保你無憂,如果孩子知道了這件事情,不要為我們報仇!」
「走的越遠越好!不要回來!」
「不要回來!」
……
「啊!」一聲驚呼,一個劍眉星目的少年從猛地驚醒。
「唉!又是那個夢。」不知為何,一連幾個月,李翰林一直做同樣的噩夢。
李翰林摸了摸胸前掛著的藍色祥雲玉佩,這個夢可能真的與自己的身世有關系。
「糟糕!今天還有早課!完蛋完蛋!」看著四周空空的床鋪,李翰林就知道
大事不妙,七手八腳的穿好衣服鞋子,用冷水抹了一把臉,匆匆沖出門去。
何謂正一?正者不邪,一者不雜。正一之心則萬法歸一,故曰正一。
正一派山腰。
正一派的宗門領地建立在山峰高處,一十二座閣樓環保成一個倒梯形,左右
兩邊各有五座分閣,中間是正一殿,正一殿後方則是藏經閣。
百年前正一派立派開宗,雖然是新興大宗派,建立的時間短,但現任掌門白
山老祖接手以後,膨脹的速度卻非常快,其兵器、制藥等產業規模之龐大,讓其
他大派也咋舌不已。
從正一殿向外一直延伸到山腰,是一片占地廣闊的廣場。
「呼……呼……呼……累死了!」從弟子居住區到山腰的廣場,足足要爬五
百級階梯,這可讓李翰林累得不輕。此時早課早已開始,鐘鼓三通,正一派弟子
上殿登壇。器齊鳴,敬香供水,弟子已經開始詠唱《澄清韻》。
「餵!你怎麼回事!早課已經開始很久了,為何現在才來!」李翰林被突然
的聲音嚇了一跳,抬頭一看。
只見一個二十六七歲嬌俏秀麗的女子正惱怒的看著他,特別是這個女子還穿
著宗門高級弟子的制服。頭戴白玉簪,胸部堅挺,白藍相間的連身道裝將她的身
材勾勒的淋漓盡致,足蹬白色的長筒登雲履,手持高級弟子才能攜帶的萬雲劍,
柔中帶剛,別有一番韻味。
正一派大師姐無塵,俗名薛茹月,正一教掌門白山老祖的親傳弟子,除白山
老祖外正一教《太上忘情錄》成就最高者,宗門的怪物級人物。
「媽呀!大師姐!師姐恕罪,我是清字輩的清越。這次是因為……」
「我不想聽理由……唔!」大師姐突然嬌叫一聲半蹲下去,弄得李翰林不知
所措。
「大師姐你沒事吧!」李翰林想要上前查看,卻被薛茹月擋了回來。
「前幾日練習劍法傷了腿,沒什麼大礙。」薛茹月整理了一下衣衫,見後面
的弟子正搖頭晃腦的詠唱《澄清韻》,無人看見,輕輕舒了一口氣。
「大師姐是不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傷了?沒關系,清越會給大師姐保密的。」
「你這孩子!」平時嚴厲的薛茹月卻露出了笑容,作為這些外門弟子的幻想
對象,平時冷若冰霜的大師姐薛茹月……居然笑了。
「我知道清字輩的外門弟子數你練習劍法最為刻苦,但也不能因此而懈怠。
去吧!下次切莫遲到了。」薛茹月收起了笑容,揮揮手示意他離開。
「多謝大師姐,清越一定將此事保密。」李翰林臉上笑嘻嘻的,練練告謝,
一邊快速找到自己早課的位置。
「琳瑯振響,十方肅清,河海靜默,山嶽吞煙。萬靈鎮伏,招集群仙。天無
氛穢,地無妖塵。冥慧洞清,大量玄玄也……」
李翰林剛剛坐在蒲團之上,旁邊的一個女孩子便開口了:「翰林哥哥你這笨
瓜,竟然忘記做早課了!我還以為你被執法隊抓去充苦力倒藥渣了。」
「呸,你才被充苦力了!」李翰林笑道。坐在一旁的女孩子便是李翰林的小
師妹羅嘉怡,道號清憂。羅嘉怡正值豆蔻年華,比李翰林晚入門一個月,平時喜
歡叫李翰林「翰林哥哥」,一來二去兩人便熟絡了起來。
「估計是你臉皮太厚,執法隊不想抓你!哈哈!」羅嘉怡不小心笑出了聲,
站立在一旁的紀律長老小聲怒喝:「肅靜!」
兩人都不敢說話了,只得老老實實做早課。
早課結束,便是正一派練習劍術的時間,蒲團撤去,各個弟子分發佩劍,一
時間廣場上千人舞劍,正一弟子身隨劍轉,劍光閃閃,銀光翻騰上下,使人眼花
繚亂。
正一派的清風劍法特點是快慢相兼,剛柔相含。練習時要求劍隨身走,以身
帶劍,神形之中要做到形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神合。六合之中亦需要手、眼、
身、法、步神形俱妙。
此劍法分為蛟龍出水,靈貓捕鼠,手分陰陽,身藏八卦,步踏九宮,內合其
氣,外合其形,共七式,乃是正一教弟子必須掌握的劍法。
「清越,你的蛟龍出水和手分陰陽十分不錯,但是後接的步踏九宮略有偏差,
而且若是往上抬一寸,效果更好;身藏八卦出招有所遲鈍,出招時務必要快。」
說話的人是李翰林的導師玄誠子。
「多謝師傅指點!」李翰林抱劍答謝,一邊又重拾招式,繼續練習。
「哼!舞劍舞得好有什麼用,舞的再好,也不過是花架子,能殺人才是正道
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起,弄得李翰林十分不舒服。
李翰林正前方的一個猥瑣家夥正不懷好意的看著他,言語中的充滿了酸氣。
賈權,內門弟子,比李翰林早入門一年,其父花了重金將其送入了正一教內
門,但這個家夥自視甚高,不學無術,外門弟子都非常討厭他。
「玄煜師兄此言差矣,」李翰林不卑不亢:「君子之劍用以強身健體,明理
治學,不好勇鬥狠,逞兇淩弱,克己複禮,身在微塵心如琉璃。」
玄誠子聽了大為贊嘆:「清越說得好,我們練習劍法,本應如此。」玄誠子
話鋒一轉:「倒是你,玄煜,不要以為你是內門弟子便可目中無人,將清風劍法
每一式都練上三十遍,練不完不許吃飯!」
「是。」賈權聽了火冒三丈,但那麼多人看著也不好發作,只能忍了下來,
看向李翰林的目光更加怨毒。
「李翰林!我遲早要把你踩在腳下!」
--------------------------------------
外門弟子飯堂
「清越師兄你可給外門弟子出了一口惡氣!」
「賈權那目中無人的東西,終於吃了個啞巴虧,哈哈哈哈!!」
「平時都是他欺負我們,現在終於反將一軍!」
一大群外門弟子圍著李翰林的飯桌嘰嘰喳喳,好不容易才將他們驅散開來,
羅嘉怡立刻鉆了空子,端著飯菜坐到李翰林面前。
「翰林哥哥,你看到了麼,賈權那個家夥,到現在還在廣場上揮汗如雨呢,
誰叫他平時目中無人,現在終於吃了苦頭了!不過你可要小心他報複啊,聽說他
家是離天城里的大家族。」
羅嘉怡撥弄著筷子,滿眼小星星,今天她的翰林哥哥實在是太帥了。
「好了,小師妹,我只不過是把書里所看到的的東西複述一遍而已,要多看
書,多增長知識,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知道了翰林哥哥,我一定會多看書學習的!將來我一定要比翰林哥哥還要
棒!」羅嘉怡笑道。
----------------------------------------------
內門弟子的居室。
「咣」的一聲,一個紫砂茶壺被甩了出來摔在地上。
「混蛋!混蛋!本少爺的臉都被那個清越丟凈了!」賈權在自己的居室里暴
走,胡亂摔打東西,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粉碎。
「少爺,又是誰惹你生氣了。」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踩著滿地的瓷器碎片,
「一會兒叔就把這里的東西換成新的。」幸好賈權是內門弟子,有自己的獨立居
室,並且允許從家中帶人來服侍,倒是不用擔心雞飛狗跳了。
「李叔!那個清越!讓我在眾人面前丟盡了臉!我一定要殺了他!我一定要
殺了他!」賈權咆哮道,卻摸不到什麼東西可以砸了。
「少爺啊,你細細說來,那清越只不過是一個外門弟子,殺倒是方便……有
了!」李叔那猥瑣的小眼睛瞇了起來:「外門弟子是要出勤采藥的,如果意外而
亡,那就沒人懷疑了!」
屋子里時不時傳來兩個人邪惡的笑聲。
第二章
由於山上沒有水源,正一派的大多數洗漱做飯用水,都得從山腳下運來。久
而久之從山腳下背水上山,逐漸成為了正一派弟子的日常之一。哪怕是李翰林的
師兄師姐,每日都要輪換背水上山,百年來亦是如此。
「來,清越,我們一會兒就去下山背水,鍛煉體能。」玄誠子打開庫房的木
門,取出一堆空水桶。
「師傅,為什麼一定要背水呢,每次我背水上山晃來晃去,還不如背石頭來
的輕松。」李翰林入門還不足三個月,按照門規就要開始做背水洗衣之類的雜活。
「背水是講究技巧的,水是能動的,要求平衡性和穩定性極高,要不然就會
溢水而出。背水的好處就能鍛煉修煉者的平衡性及應對技巧,這是石頭沙子等實
物所不能比擬的。」玄誠子將一個空水桶遞給李翰林。
「一會兒可不要叫苦啊,山上山下五十里路呢!你可要做好準備……」
「師傅你饒了我吧……」李翰林一下子變成了苦瓜臉。
「清越啊,就算師傅能饒了你,可門規饒不了你。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吧!」
玄誠子笑道。
很快,背水的弟子們聚集過來。那些人都是非正式的弟子,一共是幾十個人。
李翰林驚訝地發現,里邊有十來個還是女弟子呢。雖然那些女弟子雖然一臉的嚴
肅,但都是如花似玉的,各有風姿。
給每個人發一只大水桶。桶上有兩道背繩,正好可穿好兩條胳膊,使桶貼在
背上。
李翰林背上桶,桶倒是很輕。可還沒完玄誠子又給每個人的腳上綁了十斤鉛
塊,這下抬腳都變得非常吃力。
「都好了嗎?」玄誠子大喝道。
「好了!!」所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出發,下山!」
……
兩個時辰以後
「累死老子了!」李翰林拋下已經空了的水桶,解下綁在腳上的鐵塊,感覺
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清越,每個正一弟子都是如此過來的,沒有一個人可以例外。五十里不多
也不少,下山再上山,只要把這個路程走上一年,你這根基練得就紮實了。」玄
誠子看著蹲坐在地上的李翰林,搖了搖頭。
「一年!?」李翰林瞪大了眼睛,隨即躺在地上不想起來了。
「你還嫌苦!你清憂師妹背水來回五十里都沒叫苦,你這個當師兄的丟不丟
人!」玄誠子氣不打一處來:「基本功是武學進階的基礎,連基本功都不學好,
你來正一派作甚?」
「不行我可不能被小師妹超過……師傅我紮馬步去了!」李翰林猛地跳起來,
一溜煙的跑了。
「這才像話!」玄誠子笑著撫了撫自己的胡須……可什麼都摸不到。
「忘記了……昨天剛把胡子給剃了。」
---------------------------
晚上
萬籟俱靜,李翰林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就悄悄起床,趕到弟子居的後山。
平時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李翰林就會到這里消磨時間,生起一小堆火,看著
寂靜的群山,頭頂星光璀璨,四周蟲鳴陣陣。李翰林翹著二郎腿躺在草地上,嗅
著青草的香氣。
「誰!」不遠處的草叢一陣晃動,李翰林連忙拿起一塊石頭警戒。
「翰林哥哥,是我,別拿石頭打我。」草叢中鉆出一個小腦袋,正是羅嘉怡。
「嚇我一跳,你哥哥以為自己被執法隊發現了。」李翰林將石頭丟到一邊,
招呼師妹過來躺下。「你才要被執法隊發現了,你這樣生火,不怕引火燒山麼!
要是被發現了師傅還不把你的腿打斷!」
「呸,凈瞎說,你翰林哥哥被捉走了,你也脫不了幹系!」李翰林哈哈一笑,
邀請羅嘉怡坐在火堆旁。
「翰林哥哥,我給你帶了好東西,猜猜?」羅嘉怡坐在李翰林面前,掏出一
個紙包,面粉與桂花的香氣撲鼻而來。
「不用猜了,那麼香,肯定是大信坊的桂花糕!可惜我只吃過一次,沒想到
今天又能飽口福了。」
紙包打開,兩人搶著將桂花糕往嘴里塞。
「好吃!還是搶著吃好吃!謝謝小師妹!」李翰林嘴里塞滿了桂花糕,含糊
不清的道謝,待抹掉嘴邊的碎屑,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翰林哥哥你若是要吃,下次我再給你帶。」羅嘉怡的小臉紅撲撲的,總感
覺心里有一種塵封已久的東西被觸動了。
「難道,我喜歡上了他?」他們相識的時間很短,羅嘉怡也搞不清楚為什麼
自己有這種想法。
「師妹?你怎麼了?為什麼發楞。」李翰林見羅嘉怡傻傻的看著地上,出言
提醒。
「沒事……」羅嘉怡略顯慌亂,但她突然看到了李翰林脖子山掛著的玉佩,
感覺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翰林哥哥,你的玉佩真好看。」
「是嗎?」李翰林低頭解下自己的玉佩,遞了過去。
羅嘉怡拿起玉佩仔細的翻看了一下:「這是……這是北極寒玉做的玉佩,此
玉本身就極少,據說唯一的礦脈在百花門的地盤,開采十分不易,流入市場的則
寥寥無幾,而且這刀工像是魔門的產物,這麼一小塊就要上千兩銀子。」
「那麼貴重?」李翰林吃了一驚。
「莫非翰林哥哥家中是大富大貴之人?不然怎麼會有那麼昂貴的玉佩?要不
就是魔……」羅嘉怡道。
「富貴個屁,魔門個球,我從小就沒見過我的父母,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做
什麼的……最近我老是做同樣的夢,兩個看不清面目的人,告訴我:不要回來!
也就是說,我的父母可能遭遇了不測。」李翰林從羅嘉怡手中接過玉佩,掛在了
脖子上。
羅嘉怡指著不遠處:「看,翰林哥哥,看到那片燈光了麼,那就是離天城,
中州大地上唯一的不夜城,比皇都還要繁華,我家就住在城里……啊,對不起,
我忘記了翰林哥哥無父無母。」
「無妨。」
李翰林站了起來眺望那一片燈火:「師妹,你至少有家,我是王姨帶大的,
每次我向她問我父母的情況,她都閉口不言。所以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羅嘉怡:「什麼道理?」
「人一定要變強啊,不變強,連愛你和你愛的人都保護不了。若是哪天哥哥
我學成下山,一定要到離天城看看!」
「好啊好啊!」羅嘉怡聽了眼前一亮:「到時候一定要來我家做客,不能說
話不算話,我們拉鉤!」
「好,哥哥今天就和你拉鉤起誓。」兩人的小拇指緊緊鉤在一起。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第三章
生活還是如常,李翰林照樣下山背水洗衣。
飯堂里,真是用飯時間,一群人正在嘰嘰喳喳的聊天。
「你們知不知道啊白山老祖練功時感悟頗多,閉關一月有余,《太上忘情錄》
又精進一步。」
「聽說師父都出關了,他什麼時候會召見我們這些弟子呢?」
這段時間李翰林也去向玄誠子了解了了一下,由於上一代掌門無故失蹤僅留
下一封書信要求白山老祖擔任掌門,據此已經有十七年。但就是在這十七年中,
白山老祖將正一派從一個少有人知的中等宗派,變成了一個鼎鼎大名的頂級宗派。
白山老祖到現在也只有一個真傳弟子,就是大師姐薛茹月,包括玄誠子在內的四
個親傳弟子,正一派還有六百弟子,其中內門弟子二百,外門弟子四百。
每過三年,親傳弟子就從眾多正一派弟子當中挑選自己的認為資質最好的加
入內門,傳授的內容就是他們研究的最新心得體會和武學成就,使得正一派的武
學能在這些後輩手中發揚光大。
像玄誠子這樣的親傳弟子,放在江湖里,已經是非常強大的存在其中一人道:
「老祖哪有空見我們這些不入流的外門弟子?他老人家剛出關,一定有許多要事
要處理。而且目前老祖僅僅是召見了大師姐而已。行了,咱們閑話少說,再不吃
飯菜都涼了。」
「就是!吃飯吃飯!」
不過讓李翰林有些沮喪的是,這兩天都沒看到大師姐薛茹月的影子,據說是
被白山老祖叫去參悟武學了。
與玄誠子一起的時候,李翰林也問過他有關於白山老祖的事情,但玄誠子自
己一年都見不到幾次老祖,大多數時間里正一派的高等武學、心法都是通過大師
姐薛茹月送到親傳弟子處。這讓李翰林感覺這個掌門神神秘秘的,完全看不透,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高人作風吧。
----------------------------
正一殿
這座大殿是正一派最為重要的建築之一,自廣場往上走八十一步,為九九之
數,形容正一之氣。整體建築恢宏,山泉溪流、巨石怪洞、懸巖古樹等奇景應有
盡有,廊柱均為漢白玉制作上面雕刻著精美繁複的紋理,體現出宗派深厚的底蘊。
薛茹月穿著高級弟子的服裝,自樓梯拾級而上。
「大師姐!」看門之人向薛茹月作了個揖,「老祖等候多時了!」
「恩!」大師姐目不斜視:「開宮門,老祖召見。」
「開宮門!」看門者大喝一聲,「轟轟轟」正一殿厚重的大門在機關的作用
下,緩緩開啟。
直到薛茹月緩緩邁入正一殿,門外的看門者又大喝一聲:「關!」
宮門緩緩合上,直至徹底關閉。
殿內的陳設色調均為白色,顯得清冷莊重。唯一不同的是大殿深處的黑色石
案,在殿中顯得格外突兀。一名老者身著白衣,白發飄逸,背對著薛茹月負手而
立,而看不見的威壓則隱隱釋放出來。
「無塵參見老祖!」薛茹月盈盈跪下。
「起來!」老者轉過身來,雖然聲音嘶啞,滿頭白發,但目烈有威,面龐枯
瘦卻卻精神抖擻。「我閉關這一個月,宗門中沒有發什麼大事吧。」
「沒有,我將部分管理的權利下放給親傳弟子,他們都做得非常好。」薛茹
月道。
白山老祖點了點頭。
「無塵,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白山老祖道。
「……」薛茹月沒有回答。
「哼!」白山老祖目光如電,伸手一下將薛茹月抓在手中。「廢物!老夫培
養你那麼多年,連一件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看來月奴你非要嘗嘗老夫的手段!」
說完另一只手伸入了薛茹月連身道裝的裙底,大肆撫摸起來。
「不要……」薛茹月還想反抗,可幾下就被牢牢制住。
「今日你為何穿了褻褲?」面前被稱為掌門的幹瘦老頭終於露出了本來面目,
淫笑著看著面前的正一派大師姐。
「老祖……若是不穿褻褲,老祖留在里面的物件,就要掉出來了……」薛茹
月垂著頭道。
「看來,老夫修改了高級弟子的女裝,是最最正確的選擇。想想我們高高在
上冷若冰霜的大師姐,私底下原來是一條騷浪無比的母狗,要是那些仰慕你的男
弟子全都知道了……」
薛茹月顫抖的更加厲害:「不要說了。」
「老夫偏要說,」老祖蹲下身子,一點點將薛茹月的褻褲剝了下來——褻褲
早就已經被蜜水浸濕了。「看不出來,月奴的水可真多。」枯瘦的手伸向薛茹月
的秘處:「我這物件,你戴了多久了。」
「七天,按老祖的吩咐……任何時候都戴著……啊!」薛茹月一聲尖叫,白
山老祖已經分開了肉縫。只見無毛的蜜穴之中,猙獰的偽具插入其中,將蜜穴撐
開呈O型,僅有末端暴露在外。「你這秘處騷毛,還是老夫幫你剃下的呢,哈哈
哈哈!」說完將那偽具拔出少許又,用力插了進去!
「不要……老祖……不要進去了……」白山老祖手持那偽具用力抽插,絲毫
不顧及薛茹月大聲求饒。
「知錯了麼?」老祖戲謔的看著被偽具插得死去活來的薛茹月,下體偽具抽
插速度越來越快,粘稠的淫蜜不斷從薛茹月雙腿之中滴下。
「月奴……知……錯……了……老祖……饒了……我吧……」薛茹月的感到
快感如疾風一般席卷全身,要不是老祖的身體撐著,早就跌倒在地了。
「那老夫就大發慈悲,賜月奴一個高潮。」說罷手中偽具速度更快。「不要
……死了……要去了……去了……」薛茹月雙眼迷離,身體彎成弓形,下體噴出
大量蜜汁,大部分都噴射在了白山老祖的臉上。
「不錯!」白山老祖舔了舔臉上薛茹月的淫水,看著跌倒在地上的薛茹月,
又看了看從薛茹月下體拔出的偽具,這偽具雕刻成公狗陽具的形狀用白玉制作,
如果長期沾染女性的淫水,棒體會發紅如狗陽勃起一般。「月奴,你沒有騙老夫,
這狗陽倒是配得起你這條母狗,下次要不要弄一條真的狗來……」
「……」
「月奴,你不要裝死,要是我那一天不高興,我就把你丟給血手魔頭,讓他
把你做成人肉雕像,光著屁股,永遠陳列在他的洞府里任他欣賞。」白山老祖看
著地上的薛茹月,勾了勾手。「和我去密室。」
薛茹月無奈,只能支撐著站起來,跟在白山老祖身後。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沒人會相信白山老祖表面仙風道骨,實際上背地里是骯
臟的淫賊。正一殿後方是掌門居室,表面與正常的起居室沒什麼不同,白山老祖
轉動了其中的一把椅子,椅子後方的石板裂開了一個可容一人進出的入口。
密室中又是另一番景象,這個房間相當寬敞,地面鋪著黑色絨毯,但是里面
除了一張大床以外沒有任何家具陳設,而是遍布著淫虐器具,包括木驢、大字型
的架子,從天花板垂下的鐐銬……甚至還有一個專門陳列著各種假陽具的琉璃木
櫃,里面的各種偽具都是用各種稀奇古怪的材料制成的,金木銅鐵玉皆有,根據
人或者動物的尺寸精心制作,栩栩如生。
「去,自己把衣服慢慢脫了……不要脫靴子。」
「是……」薛茹月忍氣吞聲答道,卻也忍不住珠淚盈眸了。纖纖玉手伸向連
身道裝的衣帶。
道裝滑落,薛茹月除了腳上的長靴和白色肚兜,別無他物了。此時清純可人
的薛茹月羞強忍著恥難捺的的痛苦桃腮嬌艷暈紅,美眸緊閉、檀口微張、秀眉緊
蹙。
「幫老夫寬衣!」
薛茹月不敢怠慢,在白山老祖身前跪下,粉臉微紅的松開面前老人的束腰寬
帶。白山老祖將外衫脫下,薛茹月則幫忙褪去他的下裳,隔著底褲握住肉棒揉動。
「接下來該怎麼做?月奴?」
「月奴不敢!」薛茹月剝下男人的底褲側頭將那條枯瘦猙獰的肉棒輕輕咬住,
然後沿棒身刮動。
「巴滋巴滋……」
隨著薛茹月熟練地口技,白山老祖心中欲念大起,瘙癢的快感不斷從下體傳
至,馬眼分泌液體弄濕了前端。
「不錯,月奴的口技越來越好了!」
薛茹月慢慢俯身將肉棒盡數吞入口中。溫暖濕潤包裹了腫脹的肉棒,薛茹月
將雙丸握在手中,輕輕擠壓,白山老祖感覺劇烈的快感沖擊著全身,精關搖搖欲
墜,似乎很快就會開始爆發。
「舒坦……哦……唔……老夫……要出來了……來了!」
白山老祖用力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擺動,讓肉棒進進出出,薛茹月緊緊含著,
喉間發出朦朧的嬌哼,白山老祖只覺得下體又癢又麻,大喝一聲,股股濃稠的精
液全部噴射到薛茹月的檀口之中。
「咽下去,這可是大補。」白山老祖笑道:「現在躺到床上去,把腿分開。」
只見老人面前的薛茹月解下白色肚兜,豐滿的雙乳暴露在空氣中,乖乖的躺
在大床之上,大大的分開了自己穿著長筒登雲履的玉腿。玉腿間的濕潤蜜洞一絲
絲蜜液不斷滲出,正等待著老人肉棒的進入。
薛茹月看著面前的老人:「請老祖憐惜月奴……」
「既然是正一派大師姐盛情邀請,那老夫就不客氣了。」話語中滿是羞辱意
味。
沒有任何前戲,白山老祖枯瘦的身子壓了上去,吻上她的小嘴。一邊用枯瘦
的手分開薛茹月穿著長筒登雲履的玉腿,自己的肉棒對準薛茹月的蜜穴狠狠進入。
「哦!」薛茹月嬌叫一聲,白山老祖肉棒入體,沖刺著她嬌嫩脆弱的蜜穴。
敏感的桃源溪口成了淫糜的粉紅色,幹枯猙獰的肉棒帶出股股透明的淫水。
「正一派大師姐的這對奶子,可讓老夫念念不忘啊!」老人埋首在那豐滿乳
房之中,陣陣的乳香撲面而來,光滑細膩的肌膚、如雪的白皙膚色加上無比肉感
彈性的乳肉……
「唔……討厭……啊……不……不要……啊……太大力了……」薛茹月張開
了小嘴不住嬌呼,白山老祖則握住她穿著長筒靴的大腿,用力向她胸前壓去,大
肉棒在窄小的蜜洞中深入淺出。
「啊……壞掉了……我……我快不……不行了……」
挨了幾百下肉棍以後,老人將薛茹月修長的大腿一字分開,讓龜頭對準肉穴
口,盡根插入,直到薛茹月的花心,然後大力抽送。
「啊……老祖!……太快了……月奴……要去了!……啊啊啊!!!」薛茹
月嬌軀劇震,雙手脫出了掌握,用力抓住老人的腰胯,仿佛想令兩人的密處更加
貼近一般,緊跟著腳趾收縮,腰肢拚命往上抬,淫水又一次如潮般湧出,沖向白
山老祖的肉棒。
白山老祖龜頭傳來如潮的快感,直沖丹田,他再也把持不住。只聽薛茹月渾
身劇震,尖叫一聲,一股濃稠滾燙的白濁液體山倒海般的射入正一派大師姐的子
宮。
射完一發,白山老祖周身痛快非常,肉棒插在薛茹月的蜜洞里久久不願抽出。
溫存了一會兒,老人將才將軟化的肉棒抽了出來。
「月奴,你的床技越來越出色了,老夫非常舒服。接下來的一個時辰,你就
坐上那個吧,嘿嘿嘿……」白山老祖指著房間里的一樣事物,淫笑連連。
還在高潮余韻中神遊的薛茹月順著老人手指的位置看去,滿臉都是驚恐之色。
第四章
木驢,通常是一面圓長型的木板,下面安裝有四條支撐的驢腿或滾輪,如同
一張普通的條凳。所不同之處,首先是其表面並不平坦,而呈現一定的弧度,類
似驢背的形狀;另外於長木板正中間,安裝一根約二寸粗、一尺余長的圓木橛子
向上直豎,象征驢根,因而一般稱呼此類刑具" 木驢".執行木驢刑罰時,先在一
根木頭驢車上豎起一根小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來,放在木柱頂端,陰戶對準
那根驢背上的粗木橛直插進去,然後放開,讓女子身體下墜。最後,由馬拉著木
驢上的女犯遊街,整個示眾程序便告一段落。
而現在,房間里的這架木驢則成為了薛茹月的噩夢。這幾年來,她無數次被
迫坐上這架木驢,每次都是被折磨到出氣多進氣少,白山老祖才願意放過她。
「先來看看今日翻得木牌是……」白山老祖光溜溜的起身,拿出一堆木牌,
從里面隨意挑選了一個,只見木牌背面的字是「午」。「月奴要怪就怪你運氣不
好,今日老夫抽中了最大的一根!」
說著白山老祖從那個放滿偽具的琉璃木櫃中,取出一根最大號的一根偽具,
只見這根偽具如嬰兒手臂般粗大,足有一尺來長,是仿自公馬的陽具制作的石棒,
原來白山老祖手中的木牌都是以天幹地支代替的,每個生肖都代表著一種動物的
偽具。而這架驢背上的粗木橛是可以替換的,目的就是為了換著花樣折磨女人。
「不要……不要!」薛茹月看著驢背上猙獰的偽具,向床的一角縮去。
「不要?你這條母狗,沒有資格和老夫講條件!就算把你送給血手魔頭,老
夫也不心疼,老夫照樣可以培養出和你一樣的親傳弟子!」
「好……我去……」薛茹月知道再說亦是徒然,唯有答應。
「等等,老夫看你不情不願的,不是很高興啊,那老夫再給你打扮打扮!」
白山老祖說著拿起旁邊墻上的一捆紅繩,先是打了一個繩圈,然後從胸前薛
茹月套住的脖子,向後一收緊。兩股繩頭從背後纏上薛茹月的兩只胳膊,繞了幾
圈,繩頭又從背後繩套對穿,一收力,兩只胳膊被拉向背後。
白山老祖又在她背後打了幾個死結,這下薛茹月的兩只胳膊一動也不能動。
白山老祖又用多余繩頭,從薛茹月的胳膊往手腕繞圈,繞一圈緊一下。
繩繞到手腕後,猛的抓緊薛茹月的兩只手腕反向擰在背後交叉,用繩把兩只
手腕緊緊捆在一起,捆兩圈打一個死扣。然後將兩股繩頭合在一起,從後頸處繩
圈穿過,又用勁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斷了一樣,又往下
一拉。
薛茹月:「啊……痛!」
前面橫過頸脖的繩索,扼得她氣出不來,頭不由自住往後仰。白山老祖把剩
下的分開,又從薛茹月的乳房上下繞兩圈,最後走到她前面,在雙乳之間打了死
結,並把乳房上下繩系在一起。這種淫穢的繩縛之法,也就白山老祖能夠想出來
了。
「老夫扶你上座。」
白山老祖抱著薛茹月來到木驢跟前,分開薛茹月的雙腿,把她架到木驢上。
木驢的高度剛好讓薛茹月的靴尖堪堪夠著地面,然後白山老祖又在薛茹月的左右
靴子上掛上鐵鏈和鐵球,防止驢背上的人走脫。
跨坐在木驢上的薛茹月只得把腰伸的筆直,挺胸仰頭,上半身一動也不能動。
看,薛茹月坐上木驢以後,白山老祖,撥動了木驢底座的一個開關。
「啊……好痛!」薛茹月剛剛松了一口氣,忽覺下身一痛,一根冰冷粗大的
物件猛地破開玉門,插進自己那早已濕滑不堪的蜜穴深處里,並很快開始抽插起
來。
隨著白山老祖打開機關,這木驢背上的被不知道何種力量牽引著開始一上一
下的伸縮。粗大冰冷的公馬偽具從洞里伸出來,深深的插進了薛茹月的子宮。此
時木驢背上坐著的薛茹月開始感受到天下最淫蕩最痛苦的淩虐,雖然在之前與白
山老祖上床之後蜜穴早就濕滑泥濘,但也經不住如此巨大偽具的高速抽插!
「死掉了……太快了……饒了我吧……要裂開了……」薛茹月在木驢上被插
得披頭散發,慘叫連連。而一旁的白山老祖則饒有興致的看著正一派大師姐騎木
驢的奇景。
「嘖嘖,正一派大師姐楚楚可憐的被人綁著,露著奶子和小穴,要是月奴在
離天城里騎著這東西公開遊街,老夫覺得怕是會引得萬人空巷的。」白山老祖將
機關又撥動了一下,木驢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頓時將薛茹月插得叫也叫不出來
了,冰冷粗大的偽具卻越插越快,高潮之後往往會在極短的時間里再度把她送上
頂峰,才一刻鐘左右,薛茹月就已經高潮了五六次,早已瀉得筋疲力盡。
現在木驢的背上,滿是她的淫水和尿液,要不是薛茹月功力深厚,換了平常
女子怕是早就脫陰而亡了。
「好了,我也該歇歇了,你自己再這里慢慢享受吧,半個時辰以後我會回來
的。」白山老祖將機關調整到正常速度,拿出一個有許多小孔的圓球塞到她的小
嘴里,在把小球兩邊連著的細繩綁在薛茹月腦後,便離開了密室。
-----------------------------
內門弟子居
「少爺,人我給您請來了!」說話的正是李叔。
「在哪里?」賈權見人被帶了過來,興奮異常。只見李叔閃到一旁,只見三
個虎背熊腰的壯碩男人走入房間,三人太陽穴鼓起,明顯是練家子,為首的人解
下面罩,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賈權知道這三人都是殺過人的練家子,便放心
了下來。
「李叔,沒人發現吧。」賈權道。
李叔作了個揖:「這三位是中州有名的大盜,號稱中州三虎,我將他們扮成
傭人混了進來,沒人發覺!」
「好,三位草莽英雄,賈權有禮了。」
「哼,我們三人早已亡命天涯,若不是為了錢我們也不會來這正一派,若是
被人發現了豈不是自投羅網?」三虎的帶頭者大虎道。
「錢自然好說,本少爺現付一半的定金,事成之後雙倍追加!我只要你們幫
我殺一個人。」
「誰?」
「明日午時,幫我殺掉一個外門弟子,他道號清越!俗名李翰林!記住,下
手幹凈點!」
第五章
午間,垣曲崖。
垣曲崖位於正一教宗門屬地常山山脈的東邊,地勢險要,人跡罕至。但是有
一次一個正一教弟弟子因為迷路來到此處,發現這里有很多珍貴的藥草,但由於
地勢險要,只能小心翼翼的上去。久而久之去垣曲崖采藥也變成了正一派弟子的
歷練活動之一。
此時垣曲崖周圍的水汽還未完全散去,山崖被水汽環繞,如水墨畫一般,如
夢似幻。
巨大的、奇形怪狀的樹木,在崖邊生長,有些大樹已經十分古老,郁郁蔥蔥,
足有百尺高。
「慢點慢點!」李翰林背著藥簍艱難的從碎石和茅草間走過,前方一個十三
四歲穿著宗門服飾的小女孩跑得飛快。「嘉怡,你慢點啊,這藥簍可都是我來背,
你走那麼快我怎麼跟得上你!」
「略略略!翰林哥哥,不走快一點,等到午時一過,杏彩花就雕謝了,藥用
價值便大打折扣。那可值六顆歸元丹呢,對我們這些習武之人大有好處!」羅嘉
怡站在一塊石頭上,回頭看了李翰林一眼。
「那你這趟出來就是奔著歸元丹來的了,怪不得連藥簍都丟給我。可你怎麼
知道今天一定可以采到杏彩花?」李翰林爬過最後一塊大石頭,眼前的路終於好
走一些。放眼望去,到處都是草藥,但也都是一些品級普通的的貨色。
「哎呀!」羅嘉怡捂著手臂,驚呼一聲。
「怎麼了?劃傷了?」李翰林道。
羅嘉怡卷起袖子,惱道:「不是,這里蚊子好多!隔著衣服都能把手咬到,
你看,好癢。」
李翰林笑著搖搖頭:「以前我聽別人說一個土辦法,這里正好試一下。」說
著從地上拔過一些薄荷,取了些葉片塞入嘴里:「那些住在山里的人讓蚊子咬了,
就把薄荷的葉片嚼碎,敷到叮咬處。」
李翰林吐出嚼碎的薄荷葉,敷在羅嘉怡手臂上,不一會兒手臂上的腫塊便消
除了。
「真神奇,翰林哥哥你對我最好了!」小女孩看著自己的手臂,一臉欣喜。
「當然,你翰林哥哥良心可是大大的好,不像某些人,為了杏彩花,連藥簍
子都讓別人來背……」
「哼!」羅嘉怡雖然嘴上不高興,但心里還是甜絲絲的。
「那我們……」李翰林突然看見草叢中的一抹紫色,臉上的表情頓時不自然
起來:「杏……杏彩花!」
兩人定睛看去,草叢中那一朵盛開的、紫中帶白的花朵,不正是兩人夢寐以
求的杏彩花!
「六顆啊!六顆歸元丹!有丹藥輔佐,再過兩年就可以進內門了!哈哈哈哈!」
李翰林高興得手舞足蹈,但絲毫沒發覺周圍有三股殺氣同時鎖定了他。
「啪嘰!」一只大腳從草叢里伸了出來,狠狠踏在那株杏彩花上。
「老子以為那個賈權讓我們來殺的是什麼很厲害的東西,原來只是一個半大
孩子!害得老子昨天半夜就蹲在草叢里,連早點都不敢吃!」一個臉上帶著猙獰
刀疤的大漢拍拍自己身上的草葉,從自己的藏身處走了出來。
另外兩個大漢從李翰林和羅嘉怡背後走出,面色不善的看著兩人。
「賈權!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毀壞我的草藥!」李翰林放下背簍環顧四
周,三人早已呈品字形將他們圍了起來。
「草藥?草藥算個屁!老子是中州三虎!殺了你我們哥三個就可以拿著銀子
遠走高飛了!」
「賈權為了這點小事竟然雇兇殺人!這里是正一派宗門你們竟敢妄動刀兵!
不怕被其他門人看見!」李翰林怒喝道。
「小子!這里可沒有正一派的執法隊巡邏!二虎三虎!抄家夥!宰了他!」
三人亮出長刀,直沖李翰林和羅嘉怡而來!
「小心!」李翰林一把推開身邊的羅嘉怡,赤手空拳便與三虎打鬥起來,呼
喝之聲不絕於耳。
李翰林像一陣風一樣,在三人之間左突右突,由於李翰林功底較為紮實,雖
然是赤手空拳但是面對三個悍匪,絲毫不落下風。
但好景不長,真氣消耗太快,再加上三人合擊,孤身一人的李翰林馬上落了
下風,很快便破綻百出,衣服和手臂都被長刀破開了口子,鮮血淋漓。
「老子宰了你!」三虎揪住一個破綻,乘其他兩人與其交手時,斜出一刀,
李翰林此時已經是強弩之末,手臂酸軟,力不從心,只得抓起地上的藥簍格擋。
只見刀光閃過,藥簍被斜劈成兩半,余下的刀勁破開了李翰林的腹部,洶湧的大
力將他推出去三丈,倒地不起。
「你還我翰林哥哥!」被鮮血嚇傻的羅嘉怡看到這一幕,沖過去一口咬在大
虎的小腿上。
「媽的小娘皮!去你媽的!」大虎對著羅嘉怡狠狠踹了過去,小女孩痛的滾
倒在地。
「混……蛋……」李翰林躺在地上身負重傷,只有輕聲說話的力氣了。
「媽的,看走眼了!弄得老子那麼狼狽!」大虎摸了摸被咬的小腿,看著倒
地的兩人。「把那個男的丟到懸崖里去!」
「幹……什麼……」已經接近昏迷的李翰林突然感覺自己被人抬起,然後松
手。
下面便是萬丈深淵。
「嘉怡……」這里李翰林腦袋里最後的想法,隨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見李翰林被丟下懸崖,二虎指著躺在地上的羅嘉怡道:「老大,這女
的怎麼辦?要不要……」
二虎做了個「哢嚓」手勢。
「浪費!」大虎道:「我們哥三個殺了人,當然還要對方再付一些利息了,
這正一派的女弟子,可不是什麼地方都可以玩的!」
「是啊,那麼水嫩的妞,肯定還是個雛!」三虎幫腔道。
「那還等什麼!幹他娘的!」三個大漢將自己剝的赤條條的,餓虎撲食般的
撲向地上的羅嘉怡。
「啊!你們……你們要幹什麼!」羅嘉怡感覺身體被幾雙粗糙的大手亂摸,
尖叫一聲。她一個閨中女子哪見過男人光著身子的樣子,但很快尖叫聲就被大虎
狗嘴亂啃給堵了回去,「幹什麼?當然是要幹你!哈哈哈哈」二虎和三虎時不時
又用手隔著衣服撫摸羅嘉怡的胸部和秘處,弄得羅嘉怡滿臉通紅。
「撕拉」大虎一把撕開了羅嘉怡的連身道裝,只剩下里面的白色肚兜褻褲,
大虎一把扯掉羅嘉怡的肚兜,一雙發育不完全的玉乳彈跳出來。大虎這樣的粗人
也不知道憐惜,直接咬了上去。
「別咬啊,好痛!」不顧羅嘉怡的求饒,大虎對羅嘉怡的一對玉乳扯拉捏咬,
弄得羅嘉怡的雙乳山到處都是紅印和牙印。
三虎則順勢而下從小腹處摸索下去,直到戳碰到羅嘉怡的下體秘處,隔著褻
褲三虎使勁搓揉她的秘處,弄得羅嘉怡下體酥麻無比,只感覺一股溫熱的液體從
秘處流了出來。
「大哥,這小娘子發騷流水了!」玉門中的蜜汁滲了出來,將羅嘉怡的褻褲
打濕了一大片,羅嘉怡又羞又氣,但由於手被三人制住沒法反抗。
「小娘子夠騷啊!還是個雛,那麼快就出水了!」三人合理將羅嘉怡的褻褲
撕下下,頓時少女雙腿間的秘處便赤裸裸的展示在面前,如同剛蒸熟的饅頭一般,
中間只有一道粉紅的細縫,細縫中不時有處女蜜汁滲出。
「老大!您先來!」大虎看他的兩個兄弟將頭湯讓給了他,大笑道:「下次
老子若是得了什麼好處先給你們兩個用!那老子就不客氣了!」大虎抓住羅嘉怡
僅剩下道門短靴的小腿,分開她的雙腿扛在肩上,抬起自己的粗大的肉棒對準羅
嘉怡的秘處:「小娘子,今日老子中州三虎給你開苞破身乃是你的榮幸,好好給
老子享受吧!」
「不要啊……不要……啊!!!」
只聽一聲慘叫,羅嘉怡感覺下體被一件火熱粗硬的物體狠撞了一下,痛得她
冷汗直冒。由於年齡太小,大虎僅僅捅進去半個龜頭。「媽的!真緊!」大虎稍
稍將肉棒抽出,對準了身下小女孩的秘處又是一下猛刺!
「救命啊!!……痛死了!」一聲更加撕心裂肺的慘叫過後,大虎感覺自己
的肉棒貫穿了一層薄膜,進入到了一個溫暖緊窄的所在,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不要再進去了……啊……啊……會死的……啊……救命……」
羅嘉怡的一陣陣慘叫反而激發了大虎的狠性,他也不再顧忌身下的小女孩剛
剛開苞破身,拼命的抽插起來。草地上嬌嫩的少女承受著粗野悍匪的猛力抽插,
不時發出陣陣哀啼。
「老大!幹死她!」
一旁二虎三虎一邊擼著自己的肉棒,一邊給自己的老大加油鼓勁。
「嗯……啊……嗯……啊……太快了……別插了……」
隨著,羅嘉怡破身疼痛的消除,隨之而來的是非常奇怪的快感,隨著抽插速
度越來越快,那種快感愈來愈強烈。大虎又把已經香汗淋漓嬌喘連連的羅嘉怡換
了個姿勢,將她翻了過來,翹起屁股,做成如母狗一般的姿勢,肉棒再次盡根而
入,拼命的在蜜道中聳動著,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嬌嫩的花心。
「要來了……要來了……啊……啊……」羅嘉怡被插得幾乎魂飛天外,已經
臨近高潮,大虎註意到了這個,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一倍。
「死了……啊啊啊啊啊!!!!」羅嘉怡雙眼翻白,蜜洞中湧出大量蜜汁,
澆在大虎的龜頭上,弄得大虎一個哆嗦,馬眼中滾燙骯臟的白濁精液噴湧而出,
灌滿了羅嘉怡的純潔的處女子宮。
躺在地上的的羅嘉怡氣喘籲籲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噗呲」大虎抽出了軟
化的肉棒,頓時羅嘉怡秘處大量的白濁精液混合著處女血絲慢慢流出,滴淌在草
地上。羅嘉怡以為就這樣結束了,不料二虎一把抓住她的雙腿,又將自己的肉棒
一插到底。
「不要再來了!……嗯……嗯……不要啊……啊……我不行了……啊……」
……
不知過了多久,三人每人都在羅嘉怡身上發泄了三次。由於體力不支,羅嘉
怡在三人幹到第二輪的時候就已經昏迷過去,此時她的雙腿大開,體內灌滿了黏
糊糊的精液,秘處更是不斷有淫水混合著精液的粘稠液體流淌出來,臉上、胸口、
大腿上更是被三個男人射出的白濁精液覆蓋。
「行了,爽也爽了!我們走吧!這小娘子帶著不方便!要不……」二虎又做
了個「哢嚓」手勢。
「滾你媽的!就知道殺殺殺!我有個辦法!」大虎道:「我和二虎一起去領
賞錢,三虎把這個女人賣到雲水城的青樓里去,如此嫩的雛妓,又可以賣上一筆!
到時候我們再在雲水城匯合,幹一票大買賣!」
「為何不賣到離天城去?離天城可比雲水城繁華多了!」二虎道。
「你懂個屁,離天城離正一教宗門這麼近,萬一被人認出來那就栽了!」三
人紛紛穿上衣服,拿起武器,重新扮作江湖遊俠。又將破爛的藥簍和羅嘉怡的道
裝一起丟下了山崖。
「大哥!咱們雲水城見。」三虎摸出一個麻袋,將昏迷不醒的羅嘉怡裝入麻
袋中。
「小心行事,千萬不要被發現了!」
下了垣曲崖,三人分成兩路,向各自的目的地趕去。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12-2 22:41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6-8 14:57
標題:
墨玉麒麟傳(06~07)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6月8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六章
再說那被丟下山崖的李翰林。
經歷一陣天旋地轉以後,當李翰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
「……我沒死?
醒來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身處地獄,不過仔細檢查以後卻發現自己居然沒死,
原來懸崖下是一個不知名的大湖,水色湛藍。李翰林跳下後落入了水中,被湖水
沖上了岸,之前被砍傷的幾處雖然還有些疼痛,已經止住了血。
原來自己身上的幾樣東西,也隨著湖水飄了過來,比如李翰林腰間的藥袋子、
藥簍。他解開藥袋子,掏出了之前采集的藥草嚼碎以後敷在傷口上。其他東西都
被他細細收拾好,如果要活下去,這些東西興許還能排上用場。但隨後湖上飄來
的東西,讓李翰林目眥欲裂。
一件破碎的道裝,確切的說是女裝。
李翰林趕緊跳下湖將這些東西撈了起來,不僅有破碎的道裝,還有肚兜和褻
褲等女性私密的東西。這件道裝體格較小,而且這些東西和這件破碎的道裝在一
起……李翰林不敢想下去。
可愛的小師妹羅嘉怡,十有八九已經遇害了,而且想到那中州三虎的粗野大
漢挺著自己的醜陋物件,輪流壓在羅嘉怡幼小的身子上的樣子……
「不,我得活下去!我一定要活下去。」李翰林強忍著傷痛,爬上岸,將這
些衣物仔細地收拾起來疊好,放入藥囊之中。
「神佛保佑,我李翰林今日大難不死,他日必然將那中州三虎碎屍萬段!
為小師妹報仇!」李翰林在岸邊跪下,鄭重的像東邊磕了五個響頭。
不過現在自己衣不遮體,如何才能報仇呢?不過李翰林也早已無所謂,一個
大男人,衣衫破爛,看到就看到吧。
好在眼前的原始森林到沒讓他無所適從:他將幾條樹杈折下,與藥簍組合在
一起做成一個小機關,又采來一些野果作為誘餌,不多久就有小獸中招。由於生
不了火,只能用石片去皮生食。獸肉腥臊難聞,血氣又重,但為了活下來也只能
忍受著硬塞下喉嚨。
狼吞虎咽吃掉了獸肉,又吃了些野果,再喝幾口湖水,一頓飯就算是完了。
天色漸暗,現在最大問題就是沒有藏身的地方,如果在野外露宿,一到夜晚很可
能就會變成野獸的口中食。好在經過一番搜尋,李翰林找到了一個被灌木遮掩住
的山洞。
李翰林將山洞門口的的灌木翻開,躬身鉆入洞內,不想如此小的洞口,洞內
居然別有洞天。洞內雖大,但也擺放著很多用石頭打制的家具,石床、石凳、石
桌應有盡有。
在這種幽深的谷底,居然有人居住!李翰林心中的希望之火一下子被點燃。
「請問有人麼?」李翰林的聲音回蕩在石洞中。
「呼」的一聲,山洞中的火盆突然大亮,將李翰林嚇得摔倒在地。
「鬼……鬼啊!」
「你鬼叫個屁!老子剛剛睡下,又被你這沒教養的毛頭小子給吵醒了!」
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突然在李翰林背後響起,嚇得他往前猛躥了兩步。
「前……輩……前輩恕罪!我乃正一派內門弟子李翰林,多有得罪!
請前輩見諒!」李翰林不敢擡頭只能趴在地上等著對方回話。
「你這小子倒也有趣,老子在這里住了幾十年了,還是第一次有人進我這洞
府!那個李什麼……」
「李翰林!」
「哦,李翰林!擡起頭來吧,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
李翰林微微擡起頭,只見面前的人蹲坐在地上,滿面白須正,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他頭發灰黑相間,如稻草一般蓬松,身上的衣服邋里邋遢,看著像是用粗麻編制
而成的。
「你這小子,面相很俊啊!」那邋遢老頭一伸手,猛地將跪在地上的李翰林
吸了過來,將他仔仔細細的瞧了又瞧。
「前輩……別殺我啊!」李翰林的腦袋被這老頭仔細看了一番:「不錯,根
骨精奇,還學過武,真是好苗子!你剛才說你是勞什子正一派的弟子是吧,那你
學過什麼武學,都給老子說說。」
「是,前輩,晚輩是外門弟子,只學過正一派的基礎心法《兩儀護心功》,
還有正一派劍法《清風劍法》的入門篇。」李翰林道。
「正一派……老子掉下來以前,都沒聽說過!」老人將幾個石杯子和一個石
酒壺運功吸了過來:「猴兒酒,自己釀的,要不要來一杯?」
李翰林連忙擺手:「門中禁止酗酒,前輩莫怪!」
「真是無趣,連酒都不敢喝!」老頭從石酒壺里倒出一些酒液,一飲而盡。
「前輩,你是從懸崖上掉下來的?」李翰林問道。
「不錯,老子就是從懸崖上掉下來的,當年有人追殺老子,為了就是搶奪老
子的武功秘籍。不得已,老子只好從懸崖上跳了下來,結果把腿摔斷了。」
老頭給李翰林展示了自己的腳,腳踝以下都沒了,留下了巨大的傷疤。
「治不好了!自己切的!現在我用雙手撐地行走,比你們兩條腿跑得還要快!
下面什麼都沒有,便自己去創造。種麻制衣、打獵果腹、采果釀酒,這洞府
一切陳設,大到桌椅板凳,小到這杯子酒壺,都是自己打造的,漸漸也習慣了!」
老頭又飲下一杯,仿佛是說什麼無足輕重的小事。但李翰林知道,要將自己受傷
的腿活活切了下來,然後還要荒無人煙的地方堅持那麼久,他自己肯定是萬萬辦
不到的。
「倒是你,渾身都是傷口,居然還能找到我這里來,老子佩服!哦,聽你這
小輩說,你也是從山崖上掉下來的!」老頭突然放下了酒杯:「你運氣可比我好
多了,來,把你的腳卸下來給我!」
「前輩別啊!」李翰林嚇了一跳,作勢要向後退去。
「哈哈哈哈哈!開個玩笑!想必你從山崖上跳下來也有自己的原因吧!」
「我……」李翰林想了一會兒,最終將自己與賈權結仇,再是賈權雇兇殺人,
然後被傷丟下懸崖,然後跳崖又落到這里的故事細細敘述了一遍。
老頭頓了頓,半晌沒有說話。
「果然,你也是負有深仇大恨之人,我也是!我恨那些搶奪我秘籍的人,雖
然殺人奪寶是人之常情,但師門有命我只能拼死護住秘籍,但這個仇我怕是沒機
會報了。」老頭指了指自己的兩條腿:「雖然神功大成,但是腿斷了,沒法攀上
懸崖,不然老子早就把那幾個逼我跳崖的人給宰了!」
「所以老子希望,能收個徒弟,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你當老子這個徒弟,不
只是為報仇,同樣也是為了老子這個法門能夠傳承下去。」
「我……」李翰林一聽要傳承這個邋遢老頭,本不想接受,但又想起自己遇
害的小師妹,咬了咬牙:「我願意!」
「好!李翰林,老子收你為徒弟,同樣的,你現在是麒麟門第五代傳人!」
「弟子拜見師尊!」李翰林跪在地上拼命磕頭,磕得腦袋砰砰直響。
「好了好了……沒必要這樣。老子現在傳你本門至寶《麒麟決》,還有與之
配套的《麒麟劍訣》。本門註重隨心所欲,傳到這一代,也沒啥像樣的門規,我
就一條:不許欺師滅祖!要不然老子大耳光子扇你,聽見了麼?」
老頭從懷里掏出一本破爛的書,遞給跪在面前的李翰林,只見上面寫這三個
大字「麒麟決」,李翰林如獲至寶,臉上滿是欣喜之色。
「李翰林,謹遵師尊教誨!」
「《麒麟決》本身就是一部奇妙無比的內功心法,雖然容易領悟但難以精進,
我將口訣和運氣法門給你演示一遍,能領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
「天縱奇才!天縱奇才!老子用了快五年才掌握了入門篇,你這小子用了一
個時辰就得門!」老頭摸了摸胡子,十分欣慰。
「啊哈哈哈哈哈!我終於練成麒麟決第一層了!」滿洞都是李翰林恐怖的笑
聲,邋遢老頭一邊喝酒,一邊搖搖頭的看著面前手舞足蹈的李翰林。
「笑得太難聽!重新笑過!練功如此毛躁,這樣也可以高興許久,也不知以
後如何。」老頭不得不再給了他一個爆栗,提醒一下快要失去理智的李翰林。
第七章
之後的時間,邋遢老頭一直指點李翰林的內功和武學修煉,四周的原始深林,
丘陵湖泊,都變成了李翰林天然的練功場,到處都有他上下翻飛的身影。
白天他跟隨邋遢老頭練習輕功劍法,捕捉鳥獸,采摘野果;晚上老頭便教習
李翰林《麒麟決》心法。日複一日,李翰林的內功、武學都達到了老頭難以比擬
的地步,有幾次與老頭對攻,絲毫不落對方下風。
一日,李翰林從熟睡中醒來,發覺那邋遢老頭躺的石床上空無一人。他走出
石屋,卻發現老頭獨自一人,坐在不遠的湖邊。
「師傅早啊……」李翰林見老頭面朝湖水,按照日常下跪問好
「翰林!為師教了你多少時間了,你還曾記得?」老頭的口氣突然嚴肅起來,
這讓李翰林有些不安。
「一年兩個月零十七天。」李翰林有記錄日期的習慣,每過一日便在墻上劃
出一道痕跡,所以記得清清楚楚。
老頭嘆了一口氣:「翰林,我的徒兒……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給你了,你
是應該出去報仇了。」
李翰林臉上一喜,但隨之又黯淡下來:「那,師傅,您怎麼辦呢……」
「你師父我,已經拖了太久了,是該消失了!」老頭轉過身來,伸手將李翰
林吸了過去。李翰林想反抗,卻感覺老頭的手掌迅速按在他的額頭上,李翰林只
感覺自己腦子里好像被強行灌入了,這些東西越來越多,李翰林頭疼欲裂。
「為師壽元將盡,等不了那麼久了,便給你灌頂傳功,好讓你更上一層樓!」
李翰林心中的不安感變成了現實,她的眼淚頓時奪眶而出,:「師傅!求求
你不要死啊!我不要你的功力了!不要啊……」
「傻徒兒,我本來就是個該死之人……十多年前也許我就該死了!現在的你,
連我也無法達到。為師的山洞里還有一柄碧海狂林劍,乃是我麒麟門師門至寶,
算是我送給你最後的禮物……」
終於傳功完畢,李翰林的腦袋終於不疼了,可一看到師傅的樣子,淚水劈劈
啪啪的往下滴。邋遢老頭渾身死氣,原來還嫌光潔的皮膚已經變的幹枯,整個人
像是老了十幾歲。
「傻徒兒,記住了,為師一直沒告訴你自己的名字,為師……老子叫左道青
……」老頭用僅剩下的力氣,撫摸了李翰林滿是淚水的臉龐。
「師傅!師傅!師傅!不要啊!」李翰林淚流滿面,可左道青撫摸他的手已
經垂下,已然仙去。
之後一番搜尋,李翰林找到了左道青的佩劍,就是那把碧海狂林劍。劍鞘和
劍柄上並沒有什麼多余的裝飾,拔劍而出,劍長三尺二,重九斤;李翰林對著洞
內的石案隨手一劈,堅實的石案如豆腐一般被斬成兩段。
「好劍!真是好劍!」李翰林感嘆一番,走出洞外,將一些灌木遮掩在洞口。
在外面的空地上,李翰林將左道青的遺體收斂起來厚葬,又用寶劍為其劈開
大樹和山石為老頭做了棺材和墓碑,再用劍在上面寫刻字:
恩師麒麟門左道青之墓徒李翰林泣立
李翰林在墓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十個響頭,隨後運起輕功,踩著陡峭的山石飛
上那斷崖。
一年過去,垣曲崖還是老樣子,李翰林飛上崖頂,居然還有正一派門人在采
集草藥。
「餵,你們!你們是玄誠子座下的弟子麼!」李翰林對著那些正在采藥的外
門弟子喊道。
一個外門弟子突然聽到有人喊他,轉頭看了一眼,頓時嚇得屁滾尿流:「野
人!
師弟有野人!」
「啥?」另一人看到了李翰林,嚇得連藥簍也不要了:「媽呀!野人,有野
人!
師兄快逃啊!」兩人一會兒就逃得無影無蹤。
「……」李翰林想了一想,突然噗嗤一笑,一年在這山谷底下只知道和左道
青練武,不修邊幅。那麼長時間自己早已蓬頭垢面,而且還穿著粗麻做的衣服,
怪不得那些人說自己像個野人。李翰林拔出碧海狂林劍,割去了自己的大部分胡
子和頭發。
「是該回宗門看看了!」李翰林稍微收拾了一下,將劍背在身上,拔腿狂奔。
一路上場景向後飛逝,自從左道青去世,他從未有如此痛快過。李翰林一路
長嘯,倒是嚇壞了不少正在背水采藥的正一派門人。一陣雞飛狗跳以後,眾人只
見一個邋里邋遢的「野人」踏著通往正一派的山路絕塵而去。
--------------
「老祖……你慢點……月奴……後庭……好脹……」
正一殿地下室,大床上,一老一少兩具肉體相互交纏。白山老祖將冷艷高貴
的正一派大師姐擺成狗爬的姿勢,挺著自己的猙獰肉棒,進入了她的後庭。
白山老祖的雙丸和女體的軟肉相撞,「啪啪」之聲不絕於耳。雖然用了蜂蜜
潤滑,可薛茹月的後庭還是稍顯幹澀,枯瘦猙獰的肉棒在身下女體的後庭中進進
出出,每次都帶出一些混著泡沫一般的液體。
「月奴……你這後庭……與你那個仙人玉洞相比,滋味完全不同!老夫給你
的物件……看來還是有點好處的!」白山老祖托住薛茹月的兩瓣臀肉,一下一下
的插著,每次那枯瘦猙獰的肉棒,都會盡根刺入薛茹月的肛腸最深處。
「月奴……您給月奴的……琉璃後庭珠……月奴……天天戴著呢……參加早
課的……時候……差點被發現了……」薛茹月被那後庭中那一陣陣難以用言語描
述的快感弄得魂飛天外,再登雲霄,連話也說不利索。
「好……好……」白山老祖還想說什麼,突然一頓,將那後庭中的肉棒抽出,
飛快的穿上衣服,又變成了那個仙風道骨的正一派掌門。
「老祖?怎麼了?」薛茹月斜躺在床上,還以為是自己沒有服侍好白山老祖。
「老夫感到有一股強大的氣息奔著我們正一派過來!奇怪,怎麼無故有高手
上山,卻不行拜帖之禮?」白山老祖系好腰帶,走出地下室,而薛茹月拿起一塊
絲帕,擦幹了後庭外的汙漬後,才穿上道裝,匆匆跟了上去。
「月奴!召集門下親傳弟子,全部!」老祖想了一會兒,沈聲道。
「為何?」
「氣息強大,孤身一人,沒有事先拜帖,怕是來尋仇的!你們先去找到此人,
這會兒他應該在半山腰了,一會兒老夫去會一會他!……等等!」
白山老祖突然嘿嘿一笑:「月奴,把老夫給你的物件插進後庭再走!今日月
奴就不用穿褻褲了!」
「是!」薛茹月不敢不從,她撩起自己的臀部位置的連身道裝裙擺,從白山
老祖枯瘦的手中接過一件類似「珍珠串」的東西。這琉璃後庭珠來自離天城,據
說是從合歡宗手中流出的物件。但不同的是這珍珠串是用上好的琉璃珠串成的,
而非普通的木珠或者鐵珠,而且這一串的顆粒明顯要大許多,顯然是為了增加女
性後庭的樂趣。
當冰冷的琉璃珠接觸到後庭,薛茹月感覺渾身一個激靈,但是還是咬牙忍著
後庭的脹痛,將第一顆琉璃珠塞進了自己的後庭,隨後是第二顆、第三顆……
直到第七顆琉璃珠被塞入後庭,薛茹月才松了一口氣。
「老祖,物件戴上了……」薛茹月道。
「再說一遍!」白山老祖有些不悅。
「老祖,」薛茹月深吸了一口氣:「賤奴薛茹月,已經將老祖賜予的琉璃後
庭珠,塞入了賤奴的後庭,請老祖欣賞!」薛茹月顫抖著轉過身將連身道裝裙擺
撩起,給白山老祖欣賞。
只見那兩瓣渾圓臀肉之間未著寸縷,微微變色的後庭清晰可見,而那後庭塞,
只留下一個細細的金屬把手,伸出那緊閉的後庭肉洞。
「這琉璃後庭塞經過長期後庭軟肉溫潤,透明的琉璃珠會逐漸變成渾濁的顏
色,除了如廁,不許取下!若是老夫發現你私自取下,別怪老夫讓你嘗嘗坐幾個
時辰木驢的滋味!自己說,戴幾天?」老祖厲聲道。
「一十四天。」薛茹月道。
「如此甚好!最近幫老夫多多物色一下年輕貌美的內門女弟子!老夫操了你
那麼多年,你身上三個洞老夫都玩遍了,也該換換口味了!」白山老祖的臉這才
舒展開來,對著虛空一揮手,示意開宮門。
「開宮門!」看門者大喝一聲,「轟轟轟」正一殿厚重的大門在機關的作用
下,緩緩開啟。
直到兩人匆匆離開正一殿,門外的看門者又大喝一聲:「關!」
宮門緩緩合上,直至徹底關閉。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6-9 23:45
標題:
墨玉麒麟傳(08~09)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6月9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八章
李翰林風一般的沿著山路向山上奔跑,一路上正一派男弟子慌忙閃身躲避,
女弟子則尖叫連連。
不遠處。
「師弟!加把油,還有五里地,馬上就到了!」一個正一弟子扛著水桶,艱
難的向上前行,不時停下來等候後方掉隊的弟子。
「師兄!……你看有什麼東西從山道上沖過來了!」那帶頭的師兄,還未看
清楚來人,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颶風橫掃過一般,整個人連人帶桶都飛了起來!
連帶著一整條下山背水的隊伍全都變成了滾地葫蘆。
「對不起!我跑的太快了!」只留下李翰林風一般的聲音還在原地。
「混賬!」那師兄辛苦打來的水全部都潑在了自己身上,看著其他一樣被潑
成落湯雞的師弟們,怒吼一聲:「一句道歉就夠了?這人好生無禮!
師弟們隨我追上去討個明白!」
正一派廣場入口,執法隊的弟子已經嚴陣以待。一刻鐘之前,有外門弟子舉
報,一個看起來像是野人的人沿著山路前往山腰的正一派廣場,看似來者不善。
「啪啪啪啪」腳步聲傳來,執法隊的弟子紛紛拔劍。果然一個野人一般的人
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奔跑著,直沖他們而來!
一個執法隊弟子大喝道:「和人擅闖正一派師門重地!立刻止步!不然休怪
正一派執法隊刀劍無眼!」
「喝!」所有的執法隊弟子已經排成一排,準備禦敵。
那野人突然停了下來。
「師兄!別打!我是清越,玄誠子門下的!」李翰林將雙手舉過頭頂,是以
自己無害。
「清越?」一名執法隊弟子回答道:「清越師弟與清憂師妹一年多前上山采
藥未歸,已經劃入師門死亡名單了!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冒充清越師弟!」
「可我真的是清越!當年我掉到山下未死,好不容易找到出山的路,這還是
我的藥袋!」李翰林雖然盡力解釋,但對方依然無法相信。
「一個藥袋子就能證明你是清越師弟,我看你是拿著清越師弟的遺物妄圖不
軌!執迷不悟,休怪執法隊刀劍無眼!看招!」
最近的那個執法隊隊長揮劍刺來,李翰林心中一驚連忙拔出背上的碧海狂林,
用麒麟劍訣相抗,不料兩艦相交只聽一聲「錚!」的一聲,在執法隊弟子驚恐的
眼神中,他手中的佩劍便被截成兩段,這倒不是因為麒麟劍訣過於霸道,而是執
法隊的佩劍品級太次,根本無法與神兵級的碧海狂林相比。
截斷兵器?這倒是個好辦法。短暫權衡了一番,李翰林決定還是將他們兵器
全部毀去。
李翰林如水一般,遊走於執法隊弟子之間,身法快的讓這些人根本難以捕捉。
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過後,所有執法隊弟子的配劍都被李翰林截斷了。
「各位師兄,我真的是清越,我並沒有殺人或者搗亂的心思!」李翰林將佩
劍入鞘,那些執法隊弟子看著手中的斷劍,面面相覷。眾人沈默了一陣,終於有
人發話:「可又有什麼能證明你是清越師弟!」
雜亂的腳步響起,剛才變成滾地葫蘆的那些背水弟子一路跑來,看到野人一
般的李翰林,那帶頭的師兄火冒三丈:「呔!你這野人,好生無禮!我們師弟辛
辛苦苦打水,都被你給打翻了!一句道歉就完了麼!」
「清於?」不料那野人突然說話,還叫出了那個師兄的名字,這可把對方嚇
得不輕。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認識我!」那帶頭師兄問道?
「我?我是清越啊!」李翰林抹了一把自己的臉,讓對方看得更真切一些。
「你是……你是……你是清越!既然你是清越!那你應該知道我午飯最喜歡
吃什麼!」那清於還是一臉不敢相信。
「嘿!你清於最喜歡吃小蔥豆腐拌醬油!對吧!你是清機,你最喜歡將枕頭
抱著睡!你是清印!……」李翰林如數家珍的描述原來那些一同是清字輩弟子的
嗜好,這下這些人全都樂了,不顧李翰林又臟又臭,與他擁抱在了一起。
「我以為你和師妹掉下山崖摔死了!玄誠子還派我們去垣曲崖尋找,可是找
了三天什麼也沒找到!師傅便把你和師妹劃入死亡名單了,而且還傷心了一個多
月。」清於道。「對了,清憂師妹呢?」
李翰林聽到清憂的名字,又想到自己的小師妹已經落入惡人手中一年多了,
估計已經兇多吉少,傷心不已。清於他們看到李翰林傷心的表情,便也猜到了他
想說什麼,紛紛搖頭嘆氣。
「對了,賈權呢!我要找他!」李翰林突然想到那個買兇殺人的罪魁禍首,
心中怒火熊熊。
清於看他吃人一般的表情,心道不會清越和清憂失蹤與他有關吧?清於咽了
一口口水:「賈權?你說的是玄煜吧,這個人兩個月以前因為家中有事,便下山
回離天城了。」
離天城?賈權!我誓殺汝!
「我要向宗門執法隊報告一件事情!就是……」李翰林剛說了一半,急促的
鐘聲突然響起,打斷了他的話。
「咚咚咚——」鐘聲十分急促,執法隊隊長一拍腦袋:「我差點忘了,這是
宗門的警鐘,聽到此鐘敲擊,所有人必須前往宗門廣場集中,我們已經好幾十年
沒有聽過了!這時候敲,怕是有大事發生!所有人先去廣場!」
「清越,咱們一會兒再聊!」
眾人紛紛離去。
等眾人離去,那執法隊隊長拍了拍李翰林的肩膀:「清越師弟,此時不便多
說,我們這里有幾件幹凈的衣服你趕快換上,我們好一同去廣場,等此事畢,請
到宗門執法隊細細說來。」
李翰林點了點頭,隨著那執法隊長一同向廣場走去。
一年過去,正一派的廣場還是老樣子。
親傳弟子帶著內門和外門弟子整整齊齊的站好,不遠處的高臺上,有兩人從
半空中緩緩降下,落在高臺上。一老一少,正是正一派掌門白山老祖和大師姐薛
茹月。
「拜見老祖!拜見大師姐!」
廣場上的正一弟子齊齊對兩個正一教巔峰之人行拜禮,一時間聲音如雷鳴一
般,看得出所有人都對掌門和大師姐充滿了敬意。說實話李翰林還是第一次見到
白山老祖,這個老人一身白衣,銀發飄飄,倒是很有仙風道骨的樣子。
「免禮!今天召大家過來,是因為老夫剛才行功時突然感到了一股強大的氣
息奔著我正一派山門而來,而現在這股氣息正在你們之中。」
臺下,弟子隊伍中滿是竊竊私語,更多人則看向了李翰林。此時李翰林也不
能算邋遢,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臨時換上的弟子服裝並不合身,胡子頭發還是邋
里邋遢,碧海狂林劍隨意的掛在腰間,在著裝整潔的正一弟子中顯得十分突兀。
「請這位自己站出來吧!老夫不會為難與你!」白山老祖撫了撫自己的長須,
看著臺下的眾多弟子。
「清越,叫你呢!」後排的清於開口了。
不過,能再奔跑中把一整排人都撞翻在地,將執法隊的配劍全部截斷,這可
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怕是李翰林獲得了什麼奇遇,才變成這樣的,也算是因
禍得福吧。
一人慢慢走出弟子隊伍,站在四位親傳弟子面前。玄誠子看到清越走出隊伍
之中,激動之情無法言表,李翰林對著師傅微微一笑,轉過頭去,面朝高臺上的
白山老祖。
「老祖,弟子清越,拜見老祖!」李翰林對著白山老祖的方向一抱拳。
「不錯!」白山老祖從高臺上降落到李翰林面前,「老夫很好奇你碰上了什
麼奇遇?讓你的變得如此強大?」
「哦,老祖,一年前弟子上山采藥,遭到奸人謀害掉下懸崖。可憐我那師妹,
十有八九已經被奸人所害!」
「此時會交予宗門執法隊嚴查,若真有此事,必將嚴懲不貸!」白山老祖道。
「多謝老祖!弟子掉入山崖未死,遇到了一個住在崖底的老人傳我武功,那
人叫……左道青。」李翰林道。
「左……道……青!」
白山老祖剛才還滿面春風的臉,突然變得陰沈恐怖,擡手對著面前的李翰林
便是一掌!
第九章
「呼!」
白山老祖這一掌毫無征兆,勢大力沈,如風雷襲來,直撲李翰林門面!
李翰林見狀倉促運起麒麟決抵擋,但這掌力豈是隨隨便便可以擋下的,李翰
林感覺胸口被重擊一般,向後退了七八步,上身衣服爆裂,連胸前的玉佩都露了
出來。不僅如此就連他腳下的石磚也被掀飛了一大半,弄得後方的正一派弟子四
散躲避碎石。
「哦?看著來左道青教你的可真多!莫不是吧《麒麟決》也傳授給你了?」
老祖收起掌力,眼中寒光射向對面的李翰林。
「老祖!就算是試探,也不必如此吧!畢竟清越只是一個外門弟子!」玄誠
子見白山老祖揮掌攻擊李翰林,連忙上前詢問。
老祖看了看玄誠子,又看了看李翰林,長笑一聲。
「玄誠子,枉我對你的栽培!你現在居然還看不清,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
不是清越!」
「什麼?」玄誠子大驚。
「這不可能!」清於大聲說道。「他是真的清越,能把我們的嗜好都詳細說
出來!」
「哼!一個外門弟子掉下山崖,用了一年多就學成神功!還能抵禦老夫七成
的掌力!
這誰會相信!老夫看你這魔門妖人就是偽裝成清越的樣子,妄圖不軌!」白
山老祖指著李翰林胸口的玉佩道:「玄誠子,這妖人脖子上的玉佩,是否是他入
門就戴著?」
「是!」玄誠子道。
白山老祖氣勢更盛,指著李翰林大喝:「那你就是魔門妖人,確鑿無疑!你
難道不知道這玉佩,是北極寒玉制作的!玄誠子,可知道上面雕刻的是什麼!那
祥雲,便是魔門沖雲樓的標記!」
魔門!李翰林握著自己的玉佩,一臉不敢相信,沒想到當年羅嘉怡說的是真
的!
下面的子弟大嘩,魔門一脈二十多年前就不見蹤影,沒想到這個與他們共處
了許久的清越,居然是偽裝的魔門妖人。
「掌門!我是真的清越啊!這玉佩是我家傳!而我的確是遇到了一個老人傳
我功力!師傅!師弟!你們可要相信我!」李翰林還想要解釋,可一旁的正一派
男女弟子都用十分複雜的眼神看著李翰林,就像刀割一樣掃視著他。
「既然魔門妖人自投羅網!那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全部讓開!老夫今日要
親自誅殺魔門妖人!」看著門下弟子紛紛逃散,白山老祖隔空拍出一掌,渾厚的
掌力直指不遠處的李翰林!
「我不是魔門妖人!」
李翰林拔出腰間的碧海狂林格擋,只聽「當」的一聲,這聲音震耳欲聾響徹
雲霄!
不少還未撤出廣場的低級弟子都被這巨響震的耳膜破裂,捂著耳朵在地上打
滾。
李翰林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不料左道青留下的神兵如此堅實!周圍的地磚
全都掀起不見,就連身後的矮墻都被打出一個大洞!
白山老祖也吃驚不小,先前這人用肉掌擋住了自己的七成掌力,現在這個人
竟然持此神兵擋住了他的九成掌力!老人滿眼都是貪婪之色,這劍,怕也是左道
青傳於此子。
殺了你,這柄神劍就是老夫的了!
兩人相距不到三十步,殺氣籠罩在廣場上,周圍的溫度驟降!就連遠處圍觀
的弟子也感到心膽俱寒。
「老夫再問你一遍!你這妖人,降還是不降!若是你降了,老夫就廢你武功,
饒你性命,放你離開。若是你不降……」白山老祖指著李翰林道。
李翰林擡起碧海狂林,劍鋒直指白山老祖:「糟老頭,你還聒噪什麼!你要
戰便戰!」既然汙蔑自己是魔門妖人,李翰林連掌門的尊稱都丟了。
糟老頭?
白山老祖何時受過這種屈辱,這個小輩居然直呼他糟老頭!
「哇呀呀呀呀!!找死!」白山老祖氣的胡子亂抖,猛撲上去就是一陣連擊。
李翰林手中劍一顫,劍鋒若有似無,如龍遊水中,時隱時現,飄忽不定!白
山老祖掌力如滾滾怒浪,而李翰林的劍鋒如光照裂雲,兩人各有千秋。轉瞬之間,
兩人已經上下翻飛,已經拆了三百多招,劍掌相擊,聲音如雷鳴一般,但就算這
樣兩人居然還是不分勝負!年輕的妖人對上正一教的老怪物,居然還能不落下風!
「孽畜!逼著老夫出絕招!看掌!」白山老祖逼開李翰林劍鋒,飛至半空,
這掌用了十成力量,直向廣場上的李翰林拍來!地上的李翰林感覺到了危險,但
他決定迎難而上,麒麟劍法的特點就是反其道而行之,碧海狂林直指半空的白山
老祖!
周圍的那些弟子心都提上了嗓子眼,眼看著兩人劍掌相對!
「轟!」一聲巨響。
像是在廣場上引爆了一顆巨大的炸彈,周圍方圓十仗的地磚砂石全都淩空飛
起,再如雨點般落下。
等到爆炸的煙塵散去,廣場上只留下一個三仗見方大坑,李翰林和白山老祖
二人遙望對立。
此時二人臉色皆有些蒼白,李翰林衣衫破爛,口角更是流血,卻依然穩穩站
立。
而白山老祖的胡子被斜著割去了一小撮,白色的長衫被李翰林用劍劃開了一
個大口子,胸口帶著一道明顯的傷痕。
「糟老頭怎麼樣?我這魔門妖人,還行吧!」李翰林抹幹嘴角的血跡,白山
老祖已經氣得面容扭曲,又想揮掌拍去,不料李翰林突然伸手彈出三個黑色的圓
球,直飛白山老祖而去!
當初左道青留給他不少有趣的小玩意,就包括這個震天雷,不過只剩三個了。
左道青說過,這東西很適合逃跑的時候使用。
「震天雷!」白山老祖驚呼。隨即便擡手抵擋三下劇烈的爆炸。
煙霧散去,李翰林早已不見蹤影。
看著一片狼藉的廣場,白山老祖狀如乞丐,臉就像被火燒過一樣黑,憋了半
天,只聽白山老祖驚天怒吼:「李!翰!林!老夫一定要殺了你!」
------------------
正一派弟子用了整整兩天才將坑坑窪窪的廣場恢複原樣,而那些在這位觀看
的弟子則被嚴令將今天看到的事情忘掉,一個字也不許提。
開什麼玩笑?正一派掌門與一個魔門小輩對戰不分勝負,還被那個小輩給逃
走了!傳出去指不定被天下人笑掉大牙。
「老夫要下達宗門必殺令!全派追殺此人!」
晚上,正一派議事堂燈火通明,包括玄誠子在內的四名親傳弟子,大師姐薛
茹月都在場。白山老祖提到這件事,又是氣不打一處來,連桌子也拍碎了兩張。
「追殺事宜,就由無塵為主,你們四人輔之。一旦得手,屍體和周圍的東西
必須給老夫帶來!教習弟子之事,過段時間本派兩位太上長老即將歸來,你們的
空缺會由他們暫時來接替。」等老祖怒火散去,便開始安排追殺李翰林的事情,
其他五人面面相覷,起身說是。
「無塵留下,其余的人先散去吧!」
等四名親傳弟子散去,白山老祖滿目淫光,一把攬過薛茹月的柳腰,上下其
手。
「老夫最喜歡看的,還是不穿衣服的你,月奴!」白山老祖的枯瘦大手,攀
上了薛茹月的乳房,隔著衣服將這對豐乳揉捏成各種形狀,弄得薛茹月低吟連連。
「老祖,別……你要的人……我已經給您準備好了。」薛茹月道。
「在哪里,讓老夫瞧瞧!」白山老祖突然來了興趣。
薛茹月掙脫白山老祖的枯手,打開議事堂的大門。老人尾隨薛茹月出來,門
口守衛的弟子早已經離開,只見門外不遠處,兩名十分秀麗的年輕女弟子站在哪
里。
「見過掌門!弟子清柔!」
「弟子清萍,參見掌門!」
兩女聲音嬌柔甜膩,齊齊向白山老祖和薛茹月鞠躬。
「聽無塵說你們資質極好,老夫特地出來看看,果然如此!這樣,兩日之後
你們來正一殿,老夫親自指點你們武學和內功!現在太晚了,你們先各自離去吧!」
白山老祖眼中淫光大盛,仿佛現在就想將兩人吃下肚子。
「多謝掌門!」兩女面露欣喜,款款作了個揖,離開了此處。
「月奴,你做的真不錯!你明日就要下山,一會兒回議事堂幫老夫吹下玉簫!
嘿嘿,如果還有空閑,最好把你那身下那張玉唇也操一下……」
沒人看見,走入議事堂的薛茹月道裝下,小穴和後庭都被淫具插得滿滿當當,
正滴下不知名的透明液體……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6-11 17:51
標題:
墨玉麒麟傳(10~11)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6月11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十章
樹林中,一個人影飛快的奔跑著,周圍的鳥獸紛紛驚走。
李翰林已經連趕了兩天的路,吃住都在山里。日夜兼程,居然走了一百多里。
他根本就不敢走大路,如果走大路出山,勢必會被正一派的弟子發現。要是
再把那白山老頭給引來,就不好辦了。不得已,李翰林只好抄小路走,幸好一路
上都有獵人和樵夫開辟出來的小路,倒也不難尋方向。
這期間路上遇到了一個獵人,李翰林用自己捕來的一些小野獸,不乏水貂、
五彩錦雞這樣的珍禽異獸,與獵人交換了一些幹凈衣服,外加一些錢財,好不容
易換下破爛的宗門弟子服,脫貧致富。
想到那白山老頭,李翰林又是一陣咬牙切齒,這老頭聽到自己師傅的名字,
立刻揮掌打來,毫不留情,怕是另有所圖。要麼這白山老頭和左道青有深仇大恨,
聯想到之前白山老頭說出了《麒麟決》的名字,左道青又說自己為了保全秘籍被
迫跳崖……
李翰林突然有一個很可怕的想法,不會是當年那白山老頭就是為了搶奪《麒
麟決》,逼得自己的師傅跳崖。
這白山老頭,怕也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哼!反正我都逃出來了!你還能拿我怎麼樣!白山老頭!」想到那白山老
頭被自己的震天雷炸的狀如乞丐,李翰林心里大笑。
再往前走了幾步,所視之處豁然開朗,再過去就是低矮的灌木叢和幾棵零星
的大樹,可以看到一條石板官道從林中延伸出去。
有了路,就有了人煙。
「終於走出去了!」李翰林成大字型一下摔在松軟的草地上。「這塊玉佩,
一定要去問個明白!自己的父母,可能是因為魔門的身份受到牽連吧,也許這就
是雙親讓自己「不要回來」的原因吧。」
但,再怎麼樣,畢竟是自己的父母,連父母都不知道是誰,當是不孝!
「唉,回去以後,一定要找王姨問個明白!」
正當李翰林想要享受芬芳的草地,盤算著逃出去以後日子怎麼過的時候,空
氣中突然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怎麼回事?此處地方接近城鎮,不應該有人捕獵。」李翰林感到奇怪,於
是向前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血腥味越來越重,李翰林越來越感覺不對勁,前方怕是發生了什麼命案!
李翰林拔出碧海狂林,四處搜尋起來。
終於,李翰林找到了血腥味的來源:一輛雙轅馬車,還有一輛馬拉貨車。
馬已經死了,周圍有三四具屍體,手上都握有武器,想必是護衛家丁之流,
全部被砍死;貨車中的貨物除了零碎,已經被一掃而空。
李翰林摸了摸地上那些人的鼻息,都已經死了,屍體已經僵硬,怕是已經有
一段時間了,一個活口也沒有留下。
「那雙轅馬車似乎沒人動過,奇怪。」李翰林自言自語道,挑開那馬車的布
簾,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
只見不大的馬車內,一個靚麗少女少女大睜著眼睛,身上被捅了好幾刀,已
經死去多時。但她的屍體被扒得精光,雙腳被綁在馬車兩邊的立柱上,
一旁則是被撕碎的衣裙和肚兜;少女的俏臉、乳房上留著大量白乎乎的
粘稠液體,就連小穴中也有少量的白濁液體冉冉流出,顯然是被奸汙後再殺
害的。
「這幫天殺的畜生!」李翰林不忍再看,拉上了簾布。
「少……俠……救……」一個微弱的聲音突然傳入李翰林的耳中。他尋著聲
音而去,只見一個老人靠在樹上,胸口有一處刀傷,滿身血跡。
「老人家!你怎麼樣了!」李翰林飛奔過去,扶起老人,但老人的氣息已經
十分微弱了。
「老朽……快不行了,年輕人……咳咳……你能來可真好……」老人一邊咳
血,一邊緊緊的握著李翰林的手。
「老人家,是誰襲擊了你們!」李翰林道。
「咳咳……我等運送一批「東和皮貨行」的皮貨……還有一筆貨款……到前
面的鎮子上……咳咳……突然沖出來三個蒙面人……砍死了家丁……還糟蹋了皮
貨行的大小姐……」
三個人?
「老人家,這三個人是不是其中一個人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李翰林問
道。
「是……那帶頭之人……雖然蒙面……咳咳……但刀疤清晰可見!老朽被
……他們砍了一刀……裝死才……逃過一劫……年輕人……我快不行了……這個
交給你……」
老人將懷里的一本東西顫顫巍巍的掏了出來,說完最後一句話,頭一歪,失
去了生息。
「中州三虎!」李翰林咬牙切齒,仇人在前,此仇非報不可!之間老人手里
攥著一本帶血的賬本,想必這個老人應該就是皮貨行的賬房先生了。
李翰林用劍挖出幾個坑,草草將幾人葬下。
「唉,等大仇報完,再通知皮貨行將屍體收走吧!」李翰林看著路邊的壘砌
的墳堆,搖了搖頭,這中州三虎殺人越貨,無惡不作,是該在自己劍下做個了斷
了。
與此同時,十里外的曲水鎮。
曲水鎮位於中州大陸的南端,由於有曲水河上遊位於此地,下接重要航道涵
江,水上交通十分便利,久而久之這里便成了重要的水運樞紐。糧食、木材、巖
鹽等重要物資均由水路運往下遊地區,雖然其依然稱為「鎮」,但其繁華程度已
經不亞於一般的大城。
此時已經是下午,曲水鎮的街道上還是那樣繁華。這時,大路上走來了三個
遊俠打扮的粗壯漢子,每人背上都背著一把刀,外加一個裝的滿滿當當的包袱。
由於曲水鎮周圍有不少小門派,這樣的打扮並不引人註目。
三人走入了附近的一家酒樓,小二慌忙迎接。
「三位大爺!可要來些什麼酒菜!本店剛進了上好的牛肉,還有……」
「別給老子廢話,去給我們兄弟三個找個雅間,有什麼好酒好菜都給老子端
上來,老子有的是錢!」帶頭之人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伸手將十兩銀錠丟給
小二。
「是是……」
酒樓二層雅間,跑堂的上了一桌精致酒菜,三人關上門,便開始狼吞虎咽起
來。
三人便是剛剛打劫完畢的中州三虎了,此時他們坐在二樓,一邊吃喝,一邊
往窗外瞄來瞄去,看看有什麼可以作案的目標。
「大哥,剛才我們打劫的那貨車,車子小,但那貨和銀子可真多。」三虎一
邊將盤子里的牛肉往嘴里塞,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大虎喝下一口酒:「那四個皮貨行的護衛也不是什麼善茬,還好剛交手就砍
死兩個,不然老子今天肯定要傷……」大虎一把奪過三虎手中的那一盤牛肉:
「你媽的三虎,牛肉給老子留點!跟個餓死鬼投胎一樣!」
「不過那小妞是挺夠味的,以往打劫都是些老娘們,今天可是走了好運,嘖
嘖,那馬車里的小妞剛開苞的時候,叫的跟小野貓似的,真是帶勁!前段時間除
了那個正一女弟子,就沒有遇到什麼好的貨色。」二虎道。
「行了,只要我們兄弟三個都在,錢可勁的搶,女人什麼的當然是有的操!
要不明天晚上咱們三個去打劫錢莊?」大虎拿起酒杯,看著對面的人來人往的寶
通錢莊分號。
「我聽大哥的!」
「我沒意見!」
「好!那就說定了!明晚子時,寶通錢莊!不過今天晚上,咱們先樂呵樂呵!
要不,晚上咱們去本地的青樓……」
「嘿嘿嘿嘿……」三個人臉上滿是男人才懂的笑容。
--------------
好巧不巧,李翰林也到達了曲水鎮。
他先是看到鎮子外的布告欄,上面貼著六扇門通緝中州三虎的蒙面畫像,賞
格則高達三萬兩。
「原來這中州三虎都是是蒙面作案,從沒人見過他們的長相,怪不得逍遙法
外那麼多年沒能歸案!」
李翰林小心的將通緝令揭了下來,收入懷中。
隨後他又花了點錢住進了曲水鎮的客棧,李翰林拿起剃刀對著水缸,將自己
好好打理了一番。剃去多余的胡子,將頭發仔細束好,那個劍眉星目的少年又回
來了,只不過此時的他見多了人情世故,生生死死,仿佛更加成熟老練了。
身姿挺拔如蒼松,氣勢剛健似驕陽。李翰林持劍大步踏出客棧,引得街上的
大姑娘小媳婦紛紛側目,心道這是哪門哪派下山歷練的少俠,面目如此英俊瀟灑。
李翰林剛走過街口,卻看到另一邊一個面帶刀疤之人和兩個粗野大漢背朝著
他走出了一旁的酒樓,心中一驚。
「這不就是那中州三虎麼,剛剛在路上搶劫殺人,卻公然在酒館吃喝!真是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本來他想在大街上直接動手殺人,但是一會他便把這個想
法壓了下去:這樣直接動手,就算有神兵在,不一定攔得住這三人逃走,說不定
還會誤傷無辜性命。與其這樣,還不如各個擊破!
打定主意,李翰林迅速跟上了三人!
此時中州三虎還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大禍臨頭。
第十一章
曲水鎮,金美樓。
金美樓是整個曲水鎮最大的青樓,但就算如此,這金美樓也不過是三四等的
妓院而已,說白了就是價格便宜,用來接待那些粗野漢子的低級地方,不過金美
樓的位置非常好,位於曲水河邊,從二樓望臺向外看,曲水河沿岸的風景一覽無
遺。
而此時正是曲水鎮居民夜生活的開始,勾欄瓦肆、飯館酒家,還有停泊於碼
頭的客貨船都點起了燈。一時間燈火通明,引得無數人流連忘返。
「各位客官請進!請進!」金美樓門口人頭攢動,好不熱鬧,門口的老鴇和
一個個濃妝艷抹的風塵女子搖著手中的粉帕在門口招呼來往的人群。
「就這里!」中州三虎三人邁著八字步,一前兩後進了金美樓,老鴇連忙上
前迎接。
「三位客官,快點請進!本樓的窯姐,客官可有看上的?」老鴇到。
「你們這里有啥好貨,給老子的兄弟也找個好的!」大虎看都不看那老鴇,
直接將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丟了過去。
看到銀票,老鴇的眼睛都亮了起來:「這位爺大手筆!大手筆!紅柳!黃鶯!
金花!
還不把三位爺請到二樓雅間!」
「是!」門口三位頗有姿色的女子一人扶一個,攀上樓梯,向二樓雅間走去。
期間三虎都還不老實,對著手中的女子上下其手,弄的三女滿臉通紅。
--------------
「怎麼進了青樓?玄誠子說過,那些青樓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李翰林看著
三虎大搖大擺的走入青樓,用力撓了撓頭。但又想到那被害的小師妹,還有官道
上那血淋淋的屍體,李翰林心里一橫,跟了上去。
「算了,我又不進去,就在外面看看吧!」李翰林拐入金美樓旁邊的小巷,
從沿河一邊的墻上借著輕功登了上去。
聽著三虎三人的聲音,三人似乎進入了不同的房間。
「柿子找軟的捏,先把二虎三虎的解決了!」李翰林小心的從窗戶的縫隙往
里面看去,眼前香艷的場景簡直讓他移不開眼。
「小美人,我來了!」三虎推開了為他專門準備的房間,房中有一座雙人的
大木床,四處都是粉色的紗簾垂下。
「少爺……趕快來疼奴家吧,奴家下面好癢……」扶著三虎的是那個叫紅柳
的妓女,一進入房間,紅柳就將披在外面的紅色薄紗除去,露出了里面的紅色肚
兜和褻褲。
紅柳在三虎面前搔首弄姿,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迷得三虎神魂顛倒。
「小美人!大爺馬上來!」三虎見那紅柳滿眼春意,楚楚動人的表情,趕快
脫光自己全身的衣服,猛撲上床,將那紅柳放下,在她的玉唇上亂啃。
「啊……大爺……你太粗暴了……紅柳……啊……」
三虎一陣猛啃之後,粗暴的扯去女子身上的肚兜和褻褲。粗糙的大手攀上紅
柳的雙乳,那雙乳也不算太大,但也如倒扣的瓷碗一般令人愛不釋手。紅柳的乳
房被粗糙的大手揉捏成各種形狀,看的窗外的李翰林滿臉通紅。
「果然這些窯姐,真是不知羞恥。」李翰林暗想道。
「嗯……啊哈……好癢啊……嗯……流出來了……不要……癢死了……」
隨著紅柳的浪叫聲越來越大,三虎越來越用力的搓揉起那玉唇上的小紅豆。
紅柳只感覺這粗漢的手刺激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不禁嬌啼一聲。隨後她感覺那
手指搓揉的速度越來越快,感覺有什麼東西要從小穴深處噴發出來。
「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清亮的蜜汁從紅柳的小穴中噴射而出,同時尿液也如金黃色的水柱與蜜
汁同時噴出。
「小娘子那麼能噴,居然還尿了出來,真是弱不禁風,看本大爺如何收拾你。」
三虎看著濕透了一大片的床單,嘿嘿一笑,翻了個身一屁股坐在紅柳的胸口,將
他那胯下肉棒,硬塞入紅柳的嘴里。
那三虎的肉棒一插入紅柳的小口,三虎自己就感覺那紅柳輕咬著陽根,溫暖
的香舌和口腔不斷刺激著肉棒棒身和龜頭,弄得他渾身汗毛豎起,好不快活。
「嘶……媽的……口技真是不錯……含得老子真舒服……」
用了好一陣,三虎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一下子將那肉棒抽離了紅柳的小嘴。
大量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在了紅柳臉上和頭發上。
「嘿!你這混人,別把這黃白臟物射到奴家臉上,妝都給你的子孫弄花了!」
紅柳一臉嫌棄,拿起邊上的絲帕,對著臉上擦了又擦。
三虎一把將那絲帕奪過,丟在地上:「老子就是喜歡射你臉上!小婊子,老
子嫖你是給你面子!
你他媽別不識擡舉!」三虎又從紅柳身上下來,將那窯姐的身子拖來,伸出
大手將她的雙腿壓向上半身,又將自己的肉棒導入到紅柳的小穴處,沾了一些蜜
汁以後,「噗呲」一聲,捅了進去。
「啊……」兩人都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三虎壓在紅柳身上,肉
棒毫不顧忌身下女子的求饒,如打樁一般在身下女子的蜜穴中進進出出。
「大爺……太快了……嗯……啊……」紅柳因為肉棒入體,興奮起來,被三
虎的肉棒操的披頭散發,嬌啼陣陣,赤裸的身體開始無意識的隨著三虎的猛烈抽
插不斷扭動。外邊觀看的李翰林口幹舌燥,下體的陽根高高豎起,他這才意識到
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
李翰林再往里面看去,只見那粗野大漢的猙獰肉棒肆意在紅柳的小穴中頂撞
抽插,隨著肉棒的進出穴內淫水四射,濺落到兩人的腿間。
「老子……操……操死你個小婊子……」三虎一聽那紅柳的淫聲浪語,也顧
不得憐香惜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又操了幾百下,三虎感覺龜頭發麻,渾身一
哆嗦,一股滾燙的濃精直沖紅柳的子宮。射完以後的三虎則整個趴在紅柳身上,
直到抽出軟化的陽根,淫靡的液體從身下女子的小穴中冉冉流出。
「終於結束了!」李翰林稍稍運行的麒麟決,把自己那蠢蠢欲動的小兄弟給
壓了下去,小心翼翼的隱入了窗戶的死角中。
「大爺!你可真厲害!奴家都要被你操到天上去了!」紅柳目光迷離,嬌羞
無力,還在回味剛才雲雨的余韻。面前的粗野男人哈哈大笑:「你們女人還不是
要男人來操服你們!看你披頭散發,小穴噴水的樣子,怎麼樣,服不服!」
「奴家服了!來,奴家服侍大爺洗洗身子!」紅柳披上薄紗,更顯誘惑,又
惹得三虎對她上下其手。「等一下大爺,奴家去打點熱水!」三虎面對著洗臉架,
取了些冷水倒入臉盆,而紅柳則對著窗戶提起爐子上的鐵茶壺……
「紅柳,熱水呢!」三虎見背後的紅柳遲遲沒有動靜,便想轉過頭去看看怎
麼回事,不料一只手伸了過來,按住三虎的腦袋,直直摁入臉盆中!
「嗚…嗚…嗚…」三虎被浸入水中,身子亂抖,還試圖掰開那手,不料那只
手如鐵鉗一般,死死地把住他的腦袋,過了一會兒,腦袋浸在臉盆中的三虎掙紮
越來越弱,最終停止了掙紮,一切歸於平靜。
李翰林松開三虎的腦袋,又看看後面昏倒在地的紅柳,長出一口氣。雖然是
第一次殺人,但是之前殺野獸殺多了,也不足為奇,何況是個無惡不作的惡棍。
三虎,死!
「哎喲…大爺…弄死奴家了…奴家就是喜歡…騎大爺的肉棒…」
隔壁房間,二虎躺在床上,那個叫黃鶯的窯姐,正坐在二虎身上,如騎馬一
般上下聳動,吞吐著二虎胯下的肉棒。
「你這小騷貨,本來應該是老子騎你,不曾想你這騷貨居然也敢騎老子!怎
麼樣,大爺那活大不大!」二虎看著身上的黃鶯笑道。
突然窗戶「啪」一聲輕響,然後是一陣輕踩瓦片的聲音。二虎頓時大怒:
「哪個小毛賊,敢壞你大爺的好事!」二虎將身上的窯姐推開,拔出刀,尋聲推
開窗戶。外面燈火星星點點,哪有什麼毛賊?
「奶奶的!老子…」鋒利的劍尖突然從下方刺來,自二虎的下巴貫入腦袋,
二虎的叫罵聲戛然而止,然後一只手伸了出來,從屋子里拽出了二虎已經沒有聲
息的屍體。直到死,二虎也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屋里的黃鶯根本沒看到窗外的情況,只見那漢子頓了一下,突然鉆出窗外,
不見了。
二虎,死!
大虎在那金花身上發泄過以後,神清氣爽。準備招呼他的兄弟離開。
「咚咚咚!二虎,你他媽好了沒!別死在女人肚皮上了!」大虎敲了敲隔壁
房間的門,但門打開後,只有那黃鶯在里面。
「怎麼就你一個人!老子的兄弟呢?」大虎問道。
「你那兄弟做了一半就出去追什麼小毛賊了,連一個招呼都不打就從窗戶跑
了!真是掃興!」那黃鶯瞥了一眼大虎,毫不客氣的回答道。
「毛賊?從窗戶跑了?」大虎感覺有些不對勁,拔出刀,小心的走向窗戶。
「餵,你們這些山野粗人,怎麼都個個喜歡拔刀啊!」黃鶯看那大虎拔出刀,
暗道這些粗漢一點都不知情趣,動不動就拔刀相向。
「閉嘴!再他媽廢話老子砍了你!」大虎突然嗅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也
不管哪黃鶯了,從窗戶中伸出腦袋,一心一意往窗戶外面看去。這時候他突然感
到寒芒從側面刺來,連忙持刀抵擋!
「叮!」大虎茫然看著手中的斷刀,這烏鋼刀陪伴他數年,今天居然一下就
斷了!大虎連忙後退,又是一記寒芒,整一排木質窗戶被齊刷刷的切成兩段,木
屑四處飛舞!那黃鶯窯姐看見這一幕,尖叫著逃了出去。
「是誰!敢尋老子晦氣!」
「當然是我了!」李翰林從破碎的窗戶中越入房間,碧海狂林的劍芒直指那
手持斷刀的大虎!
「你!…我認得你,你是李翰林!你怎麼沒死!」大虎慢慢向後退去。
「那日我掉入懸崖未死,今日我來,就是為了將你們中州三虎碎屍萬段!現
在二虎三虎已除,就差你了!」
「你竟敢殺我兄弟!納命來!」大虎手中拿著斷刀,作勢要往前沖!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6-13 14:27
標題:
墨玉麒麟傳(12~13)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6月13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十二章
不料大虎卻是將半截斷刀丟向了李翰林,隨即沖出門向房間外的走廊奔去!
「你也配和我玩調虎離山!」
斷刀飛來,李翰林手中一抖,碧海狂林如花一般,卷起了半截大虎丟出來的
斷刀,那斷刀在劍身上轉了三圈,回頭直向大虎的後心飛去!
「媽呀!」大虎趕緊一個賴驢打滾,滾倒在地,那半截斷刀破開那半開的房
間大門,將二樓的木質護欄打了個粉碎。
「想跑!」李翰林又是隔空劈過幾道劍芒,大虎心一橫,直接從二樓的護欄
破碎處滾了下去。此時金美樓一樓,那些所謂的書生才子正抱著手中的窯姐喝花
酒呢,突然天上滾下個大漢,「轟」一下砸在下面的圓桌上,酒菜湯汁濺的到處
都是。
「呀!救命啊!」
「殺人了!殺人了!」
一時間金美樓尖叫連連,本來還在享受的人們紛紛向外逃去。以往也有人在
金美樓大家鬥毆,但都被龜奴和護院給踢了出去。
大虎翻身起來,三步並作兩步,想要混在人群中逃出了金美樓。不料那老鴇
帶著一群龜奴護院上前揪住大虎:「你這粗漢,要打架幹嘛來老娘的場子打!
這些桌子椅子都是要錢的!你……」
「去你媽的!」大虎兇性畢露,一腳將那老鴇踢出老遠,又是幾記老拳將周
圍的龜奴和護院放倒在地。回頭望去,只見那兇神般的李翰林已經跳下二樓,拿
著劍,不緊不慢的向自己所在的方向走去。
金美樓的突然炸鍋,讓周圍不少人前去看熱鬧,也給大虎絕佳的逃跑機會,
大虎一路跌跌撞撞,分開人群繞過街上的攤位跑到大路上。他只知道一直向前跑,
不知跑了多久,大虎終於跑不動了。他彎著腰停了下來,擡頭一看,只見頭頂上
掛著一塊牌子「曲水渡」。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李翰林,你殺老子兄弟,他日老子必殺你!」
大虎正想著找條船逃走,不料,他低頭看到不遠處一雙腳,這雙腳的主人正
慢慢向他走來。
「作為中州三虎的頭頭,你還想逃到哪里去!」
「真是陰魂不散!我大虎今天算是栽了!」大虎看著面前持劍走來的李翰林,
自嘲道。
「須知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李翰林在大虎面前站
定:「在你死前,我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一年前我與我的小師妹上山采藥,我
的小師妹被你們弄到哪里去了!她是遇害了還是……」
「你那小師妹?哈哈哈哈哈!」大虎大笑。「你不知道,你那小師妹為了救
你還咬了老子!不得已,我們兄弟三個就把你的小師妹扒了個精光,開苞操穴,
弄得她欲仙欲死,好不快活!後來老子讓三虎把她賣到雲水城的青樓里去了!一
年過去,估計你的小師妹早就被人操爛了!」
說完,大虎突然轉頭奔向曲水渡的棧道盡頭,只要跳入水中,活命的幾率就
大大提高。
「還想逃走!你……去死吧!」李翰林暴怒,麒麟決全力運轉,劍芒淩空劈
出。
「吾命休矣!」大虎絕望的向前跑去,可雙腿怎麽比得過劍芒飛來的速度呢?
「轟!」彎月般的劍芒就像是閃電突降,帶著巨大的呼嘯聲,曲水渡炸起了
一個巨大的水花,連同那棧道一同被李翰林炸成了碎片。看著一片狼藉的曲水渡,
李翰林長出了一口氣,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
身後雜亂的腳步響起,一隊官差持刀將李翰林圍在中央。
「六扇門辦案!這位少俠,剛才可是你在金美樓鬧出的動靜?麻煩請和我們
去一趟六扇門說明情況!」一個捕頭上前說道。
李翰林不慌不忙,從懷中掏出卷起的中州三虎的通緝令展開:「我把這三個
人殺了!你們該給多少賞錢?」
「什麽?」
-------------
六扇門的捕快們在金美樓尋獲了二虎和三虎的屍體,又找來證人指認,外加
仵作比對。折騰了一天一夜,結果令人歡欣鼓舞:流竄中州多年,作案近百起的
江湖大盜中州三虎終於授首!
但六扇門雇用民夫在曲水河打撈了兩天,還是沒找到大虎的屍體,沒辦法只
能放棄尋找。不過據行船者說曲水河河底水樓湍急,有許多暗流和漩渦,一般人
掉下去,基本就是個死。於是曲水六扇門分部飛鴿傳書,奏請京師六扇門總部,
最終給李翰林如數發放了三萬兩的銀票。
李翰林由此名聲大噪。
期間李翰林尋訪了東和皮貨行,找到了老板和老板娘,向他們說明了情況,
兩人聽聞女兒被害,哭的稀里嘩啦,但中州三虎終究授首,也為他們報了仇。李
翰林移交了賬本,又指明了屍體下葬的位置。經不住兩人的再三挽留,李翰林在
皮貨行吃了一頓飯,就此離開。
目前,去雲水城尋找小師妹才是第一要務,李翰林租了一艘船,沿江而下,
最快得行駛七天才可以到雲水城。
想到小師妹已經被賣到青樓,有可能現在就受著無盡的屈辱,李翰林站在船
頭,將劍柄捏的「咯咯」直響,心中發誓一定要將小師妹從淫窟里救出來。
「嘉怡,一定要等我!」
小船風帆鼓脹,順著河水遠去。
李翰林坐船駛出沒一天,正一派大師姐薛茹月帶著包括玄誠子、青陽子、清
凈子、淩霄子四名親傳弟子,也來到了曲水鎮,五人行走在路上尤其引人註目,
尤其是如冰山般清冷的大師姐薛茹月。
五人一入曲水鎮,直奔六扇門駐地而去。
「止步!五位正一派的高人!六扇門禁地,沒有捕頭令牌禁止進入!」一位
守門捕快見五人著正一派道裝匆匆走來,連忙阻攔。
薛茹月對這捕快一抱拳:「這位小哥,我們想見一下曲水鎮六扇門總捕頭,
詢問這中州三虎的事情,可以麽?」
「你們怕是剛來此地不久吧!前幾日,中州三虎去青樓嫖妓,結果被一個姓
李的少俠連殺兩個,你們別說那少俠真是厲害!中州三虎的頭頭慌不擇路逃去了
曲水渡,結果那少俠一劍把連人帶渡口都炸沒了!」
「那少俠叫什麽名字?」薛茹月道。
「好像叫……叫……對,李翰林!聽說李少俠解決了三虎,就匆匆往雲水城
趕了。」
「多謝,打擾了!」
那捕快說的聲情並茂,五人聽了,心情複雜至極,尤其是玄誠子。
本來玄誠子是打算過幾年將李翰林推薦至內門的,雖然李翰林有時候也會鬧
別扭,但是學武、幹活他都是最最勤快的。可現在卻要當做魔門妖人追殺,還是
宗門必殺令……
「可惜了一個好材料!」玄誠子苦笑一聲。
「玄誠啊,別唉聲嘆氣了,我們幾個何嘗不知道你的苦楚,可是師命難違啊!」
青陽子拍拍玄誠子的肩膀道。
「要不到時候,我們見機行事吧,這李翰林和老祖都打了個平手,我們又能
討到多少便宜?」淩霄子道。
「誒,大師姐,你怎麽了!身子不舒服麽?」
一直沒說話的清凈子突然看到大師姐的臉色有點古怪,身體一直在微微顫抖。
「沒事,我……我只是想上茅廁。」薛茹月紅著臉回答。
「哈,人有三急嘛,我們四個去采買一些東西。等大師姐解決了……呃…
…晚些來客棧與我們四個匯合吧!」
等四人離去,薛茹月顫抖著捂著下體,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
「呵……呵……呵……」
「咣當」一聲,萬雲劍掉落在地,薛茹月靠著長滿青苔的土墻,喘著粗氣,
撩起自己的道裝裙擺,只見那裙擺下正一派大師姐的美妙軀體,被紅繩以匪夷所
思的軌跡緊緊的束縛著。特別是下體,有一根繩子被刻意抽緊,深深地陷入自己
的下體小穴,每走一步粗糙的紅繩就會摩擦下體的敏感部位,帶來狂暴的快感,
一路走來,薛茹月就像是在快感的海洋中顛簸,不知道泄了多少次。
關鍵是,這紅繩的縛法十分複雜,還無法自己解開,必須通過其他人才能解
開,而且如果解繩之人對這種縛法不熟悉,繩結只會越拉越緊,更加痛苦。
想起下山之前,白山老祖挺著他的肉棒,奸了她一整夜,三個肉洞都灌滿了
老人骯臟粘稠的精液。可白山老祖還不滿足,又為她的秘處塞入偽具,縛上紅繩。
現在無人在場,她終於可以短暫釋放一下了。
「嗯……哈……」
薛茹月費力地用左手那陷入秘處的紅繩向旁邊撥開,右手將兩根手指探入小
穴中,花了好久才摸到一根深深插入小穴中的柱狀物件。可因為淫水的滋潤,這
物件滑膩無比,難以取出。強忍著在野外暴露下體的羞恥感,薛茹月將第三根手
指也伸了進去,撐開秘處,終於捏住了那根東西的末端。
她微微下蹲了一些,隨著一長長的、刻意隱忍的嬌啼,那根用白玉制作的公
狗偽具終於被抽了出來,就如拔出一個瓶塞子一樣,積累已久的淫水激射而出,
地面被弄濕了一大片,過了好一會兒水流才停了下來。
這根公狗偽具比之前用的稍短,但更加粗大。看著這被自己淫水浸透,如狗
陽勃起般遍體通紅的偽具,薛茹月又紅著臉將它又塞回了下體。
「呃……啊……進來了……」
偽具入體,短暫的空虛感再次被填滿,紅繩再次歸於原位,深深地陷入蜜唇
之中。
薛茹月拿起跌落在地的佩劍,顫抖著直起身子,盡量裝作正常的樣子向外面
走去。
第十三章
下午,薛茹月終於回來,四位親傳弟子采買完日用品,早已等候多時。五人
便在客房里開了一個碰頭會。
「玄澄師弟,我知道你還有很多事情放不下,我也知道這個孩子,很是刻苦。
但千萬不要忘了我們此行的目標,不能再顧念舊情了。」
薛茹月看著窗外來往的人流,轉頭望了一下桌上端坐著的四人。
「李翰林很厲害,我想師弟都看過那曲水渡的樣子,如果你們實在有包袱放
不下。
那我們便分頭行動,我先行去雲水城,你們隨後。」
薛茹月頓了頓:「如果能勸服,便勸服吧。如果不能……那就等你們到達,
結成劍陣,殺了吧!」
「師姐!」玄澄子還想說什麽,卻被薛茹月揮手打斷了。
「我今晚便走,你們明日再行動,路上切勿莽撞!」薛茹月說完,拿起桌上
的萬雲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玄澄啊,我們只能幫得了你那麽多了,希望你那徒弟,自求多福吧!」青
陽子、清凈子和淩霄子紛紛走出了房間,只留下座位上不知如何是好的玄澄子。
-------------------
數天以後,李翰林乘坐的小船在涵江上乘風破浪,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小船在船家的操縱下慢慢的靠岸,李翰林將一些碎銀付給船家,便跳上了岸。
「客官,這里是城郊,要是您要去雲水城,向南走一里就可以看到城門了!」
那船家道。
「多謝大叔!」李翰林對著那船家一抱拳,邁步離開了碼頭。
果然,如那船家所言,走了一里路,高大的城門近在眼前,上書三字:雲水
城。
終於到了!雲水城。
雲煙裊裊,盈水展千華,飛檐亭角清鈴響。這便是雲水城。
雲水城分內外城,其內城中間有一條大道,便叫雲水街,足足有四丈寬。兩
邊的商品攤點,酒館茶樓,有上千家之多,遠遠不是那曲水鎮可以相比的。珠寶
華衣、吃喝玩樂、衣食住行這些東西,雲水城里應有盡有。但是雲水城里最最讓
人流連忘返的,那就是風月場所了。無論是幾兩就能上的私窯,還是能夠讓人一
擲千金的頂級青樓,在雲水城里都能找到。雲水街東,靠近雲水城東門的那一片
便是本地頂級風月場所的聚集地。
李翰林一路走去,一連尋了三四十家青樓,都沒有找到羅嘉怡的蹤跡,一整
個白天李翰林沒喝一口水沒吃一口飯,可雲水城的青樓多如牛毛。這樣找下去畢
竟不是辦法。無奈,疲憊的李翰林只能先去吃飯,填補饑腸轆轆的五臟廟。
「客官你好,需要什麽跟小的說就行了!」李翰林走進一家酒樓,小二立刻
出來迎接。
「小二,來幾個新鮮時蔬,再來一盤隨便什麽葷菜。對了,你們這里有啥果
酒麽。」
除了那崖下左道青釀的的猴兒酒,李翰林已經很久沒有喝酒了,雖然嘴饞但
也不能酒醉誤了大事。
「有!這位客官,我們這里有上好的青梅酒,馬上給你上來!」
李翰林將碧海狂林放在桌上,不一會兒酒菜就擺上了桌子。他忙提起筷,端
起大碗,對著菜就是一夾,合著飯呼呼地往嘴里送,又拿起一旁倒扣的酒杯,輕
輕將混著梅子香氣的酒液倒出,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劉公子,楊公子!請進!兩位貴客需要什麽跟小的說就行!」兩個衣衫華
麗的年輕公子哥也走入了酒樓,就坐在李翰林那張桌子的不遠處。
「蔥燒羊腿、糖醋里脊、紅悶兔脯,再來兩盤時蔬,兩壺上好女兒紅!快點
上菜!」
「好嘞!馬上來!」
菜還未上,那兩個華服公子就開始聊起風月了:「你知不知道,那環采閣的
小怡,那可是環采閣的當紅頭牌啊,那身材雖然還沒發育完全,卻是早已是秀色
可餐了!」
小怡?耳尖的李翰林心中一跳,不會說的就是小師妹羅嘉怡吧!
只聽那楊公子道:「你不知道,那小怡不知道有什麽本事,才來了一年多,
那環采閣的媽媽就將她捧了起來!據說她剛被賣進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被什麽人
給開了苞,而且後來還查出懷孕三月有余!也不知道那孩子打沒打掉。」
李翰林感覺自己心中被重重地撞擊了一下:一年多,那不就和他當年墜崖的
時間吻合麽!還被人奸汙,懷孕三月有余!
那劉公子道:「聽說那小怡很是清冷,不喜與人過多接觸。雖然床上功夫不
怎麽樣,但會跳舞!」
「跳舞有什麽了不起?什麽舞,還能那麽受歡迎!」楊公子問。
「真是沒見識,當然是跳脫衣艷舞!據說這還是環采閣的首創,要花上銀兩
去專門去環采閣的小廳看!那小怡站在中央的木臺上,伴隨著絲竹聲樂,那衣服
一件件的往下掉,最後連肚兜和褻褲都脫了去,就剩腳上穿的靴子!那屁股和騷
奶子一扭一扭的,還劈開腿露著下面的小穴給那些大老爺們看!我就看過一次,
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啊!」楊公子又道:「除了跳舞,這小怡還能滿足各種客人。
城北那肥的和豬一般的金大爺,知道吧!就是開那個金玉古玩店的,花了兩千兩
銀子包了小怡一夜,把她的三個洞都操了一遍,據說第二天出來了以後腿都軟了,
直呼過癮!再說那城西紡紗場的張老板,喜歡把女人吊起來玩,花了三千兩把那
小怡用繩子吊在房梁上奸了一夜……」
「啪」的一聲脆響,李翰林怒不可遏,手中酒杯被捏得粉碎。在酒樓眾人驚
異的目光中,「錚」碧海翰林猛的出鞘,劍鋒一下就架在那劉公子的脖子上!
「哎哎哎!大俠饒命!大俠饒命!」那楊公子突然被劍架在脖子上,差點嚇
得尿了出來。「大俠,有什麽話好好說,不要動兵啊!」
「我問你,你們說的那個環采閣,在什麽地方!快告訴我!」李翰林咆哮道。
聽完兩個公子哥一五一十的說完環采閣的地址,李翰林才收起了碧海狂林,
轉身出門。
「哎!客官,您還沒給……」那小二還沒說完,一錠五兩的銀子就迎面丟在
小二懷里。
「不用找了!」李翰林心里只有小師妹和環采閣,早已不見蹤影。
雲水街東環采閣
穿過幾條街,李翰林便來到一處棕紅小樓處,樓分上下兩層,一陣陣胭脂水
粉味撲鼻而來,李翰林一看,只見其大門上懸有一荷花形狀的牌匾,上書「環采
閣」三個大字。
環采閣,其貌不揚,甚至還要比旁邊的青樓低矮一些。由於環采閣時常出一
些新花樣,雲水城的公子哥迷戀上這里的姑娘以後,時常過來捧場、喝花酒、玩
姑娘,銀子更是大把大把的撒出去。結果弄得環采閣名氣越來越大,不少外地來
的富商員外也經常來光顧此地,隱隱有成為雲水城頂級青樓的趨勢。
雖然是下午並未如晚上般熱鬧,環采閣生意不斷,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
流不息,一個個濃妝艷抹的風塵女子在環采閣外面招呼客人。一進門,老鴇便歡
喜的迎上,嗲里嗲氣道:「這位少俠,進來坐坐吧!我們這里的姑娘,可都是花
容月貌!
「我要找你們這里的小怡姑娘!」李翰林一屁股坐在大廳里,對那老鴇道。
「原來是這位少俠是因為小怡慕名而來,真是不巧,小怡今天晚上已經被人
包了!
不過……」那老鴇故意賣了個關子。
「不過什麽?」
「哎呀,少俠怕是外地來的吧,您不知道小怡最拿手的就是跳舞麽?再過一
柱香的時間,小怡就要在那小廳里跳那艷舞,不知這位少俠有沒有興趣進去欣賞
一番啊!」老鴇道。
什麽!
此時李翰林心里天人交戰,要他去看小師妹跳脫衣艷舞,這簡直就是禽獸之
舉。不過自己得確認一下這個小怡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小師妹,唉!
「好,我正是要一睹那小怡芳容,麻煩行個方便!」李翰林道。
「客官只要給我四十兩銀子,然後換取一個環采閣的玉牌,憑借玉牌便可進
入欣賞。」
李翰林將銀子如數點給那老鴇,老鴇自然是喜笑顏開,遞給李翰林一個粉色
的玉牌。
只見那玉牌為粉玉制作,玉質細膩,還做成了荷花形狀,正面雕刻著「環采
閣」三個大字並飾以荷花花紋,背面則雕刻著一副栩栩如生的男女交媾圖。
看著這制作精美的玉牌,李翰林不禁感嘆:不愧是頂級青樓之一,就連這玉
牌上也雕刻著如此齷齪的東西。
小廳是環采閣中一個特殊的地方,是那些達官貴人和風流才子們專門觀看閣
中女子跳舞的地方,當然想進入這里必須先出示玉牌才行,李翰林將玉牌交給守
門的護院,那護院轉身打開用紅紗遮住的門,便有專人帶領上座。
走入小廳,只見廳內呈圓形,用紅紗遮的嚴嚴實實的木質走道從小廳深處延
伸過來,直至中間圓形的木臺,想必那就是表演的地方了。木臺周圍都是座位,
只不過幾乎都被坐滿。就坐的人,既有衣著華麗的風流才子,又有腦滿肥腸的富
豪商賈,旁邊擺放著瓜果點心供這些人享用。而最近的座位,距離木臺不過兩三
尺而已。
「各位看官!各位看官!」那環采閣的老鴇走到臺上,大聲吆喝,嘈雜的小
廳內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今日環采閣當紅頭牌,將為各位貴客舞上一曲,由於今日有貴客多給了一
倍的賞錢,小怡姑娘舞完之後,還會有一些特殊的獎勵給坐在前排的貴客!現在
有請小怡姑娘上場!」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6-15 22:27
標題:
墨玉麒麟傳(14~16)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6月1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十四章
「好!好!」下面頓時人聲鼎沸,這里有不少人都是聽聞那小怡姑娘過來捧
場的。
「什麽是特殊的獎勵?」李翰林看著旁邊的人問道。
「你是外地來的吧!居然不知道這小廳的規矩?」旁邊坐的公子一臉鄙視:
「只要給老鴇賞錢翻倍,就可以坐到第一排,那小怡便會在木臺上表演高潮泄身,
將騷水噴到那第一排之人身上!」
自瀆給眾人看,還要高潮泄身!這簡直就是……
突然,笛聲響起,將李翰林從失神中拉了回來。
走道上的紅紗拉開,一黃衣女子隨著音樂珊珊走來,下面的人看得精神一震。
只見那女子粉面上一點朱唇,神色間欲語還羞。嬌美處若粉色桃瓣,舉止處有幽
蘭之姿。
一襲明黃淡雅衣裙,足蹬淡黃色小蠻靴,墨發側披如瀑,素顏清雅面龐淡然。
當一身黃衣的小怡站在木臺上時,李翰林才看清她的臉:雖然繪了淡妝,但
是根據相貌,這就是他苦苦尋找的小師妹羅嘉怡!
但不知道為何,李翰林感覺她已經不是那個豆蔻年華的少女了,羅嘉怡的身
高已經長到一米六,玉乳也如吹氣球一般脹大了一大圈,腰肢細柔,臀部渾圓,
大腿修長,加上一張吹彈得破的粉臉,瑤鼻櫻唇,媚眼如絲,簡直就是美麗和妖
媚的結合體。
羅嘉怡面無表情,纖纖玉手伸向胸前衣帶,輕輕一揭,衣帶飄落。女子順勢,
緩緩脫下外衣露出內里穿的明黃色的鴛鴦戲水肚兜,雙乳的輪廓清晰看見,兩粒
凸起的乳頭隨著她的舞步微微顫抖。她的身姿亦舞動的越來越快,如玉的素手婉
轉流連,裙裾飄飛。轉眼間那淡雅的明黃短裙已經離體而去,只留下身的鏤金百
蝶褻褲,一雙如煙的水眸欲語還休。
李翰林看的目瞪口呆,不過一年,自己的小師妹就已經如此不知羞恥了麽?
此時羅嘉怡身上只剩下肚兜和褻褲,還有那足上的小蠻靴。她不停扭動身軀,
隔著肚兜搓揉自己的乳房,又時不時將手伸向自己的雙腿之間,做著各種極致淫
穢的挑逗動作,撩人至極,仿佛能將人心里最為原始的肉欲都給勾引出來。
「脫!脫!脫!」觀眾開始起哄,尤其是前排的那些觀眾,喊得最為熱烈。
只聽笛聲漸急,羅嘉怡冷冷掃視了一下下面起哄的觀眾,美臀扭起,雙乳亂
晃,玉手伸向背後,解開了肚兜的帶子,胸前的肚兜隨之松動,緩緩落在木臺之
上。
那對玉乳挺拔白嫩,粉紅的乳頭點綴之上,隨著舞步輕輕抖動。但還沒等眾
人欣賞完,羅嘉怡隔著褻褲撫摸起自己雙腿間的秘處,極盡淫蕩之所能,不知怎
麽的,她突然轉了一圈,褻褲滑落在地,眼前的妙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已經一絲
不掛。
羅嘉怡將自己的手揉捏在玉乳之上,另一只手探入自己的秘處。只見那秘處
的毛被仔細修剪過,她的手每撩撥一下,便發出淫蕩的叫聲。在樂聲中,那聲音
勾人魂魄,令人浮想聯翩。
下面鴉雀無聲,許多男人的眼珠子都瞪的大大的,就連流下了口水也沒有註
意。
等到一絲不掛的羅嘉怡一曲舞畢,場下先是鴉雀無聲,然後便爆發出山呼海
嘯般的叫好聲。
「今日前排的貴客多給了一倍的賞錢,我便在這里表演高潮泄身。」
羅嘉怡的言語中沒有流露出任何感情。只見她走到了木臺邊緣坐了下來,大
大的分開自己僅僅穿著小蠻靴的玉腿,那腿間的神秘地帶正對著前方的觀眾。羅
嘉怡一手握住乳房,一手則伸向下體的小穴,不斷地摩挲著自己的小穴外側和乳
頭。小穴中早已蜜汁泛濫,她慢而溫柔地抽送手指,一點點的將自己的手指探入
小穴之中。
「恩……啊……嗯……呀……啊……啊……」
聽著聲聲浪叫,前排的那兩個胖員外,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刺激啊!果然
銀子才是硬道理,環采閣頭牌就在他們面前自瀆!
「快!前後兩個洞一起!再快一點!」其中一個院外說道。
羅嘉怡聽了,將手指抽出,身子稍稍躺下一些,雙手變出兩根模仿肉棒制作
的精美玉棒,一手握著一根玉棒一前一後侵入了小穴和肛門。
「嗯……」
玉棒入體,舒爽的感覺完全沒有阻隔地傳了進來。隨著「咕嘰咕嘰」的水聲,
握著玉棒的雙手動作也越來越快。逐漸的,羅嘉怡的胴體愈來愈熱,雪白如玉的
臉上滲出一抹嬌艷的紅暈。
「來了……來了啊……啊啊……」
羅嘉怡眼睛翻白,雙腿挺的筆直,海量的蜜汁從她的小穴中噴射出來,將那
兩個前排的胖員外澆的滿頭都是晶瑩的水珠,水量之大讓周圍的人咋舌不已。
「哎呀,真噴水啊!」
「從來只聽到高潮泄身是那些風月小說里杜撰出來的,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李翰林見此情景,又聽著下面觀眾的交談,突然感覺到一陣酸楚,小師妹已
經墮落至此,自己還能救她回來麽?
「不錯,這騷水勁可真大,味道也騷!」其中一個胖員外將座位往前移了移,
顫抖著將肥手伸向羅嘉怡仍然分開的的大腿之間。
「讓我摸摸,這小騷穴……」
那員外眼看就要摸上那腿間穴肉,但一只纖纖玉手突然握住了那胖員外的肥
手,那胖員外想要掙脫,那玉手卻如鐵鉗一般,容不得分毫移動。
「張員外,在環采閣,請勿越界!今日小怡已經被其他人包了。」羅嘉怡冷
冷的目光已經掃了過來,看得那張員外一個激靈,連忙將肥手縮了回去。羅嘉怡
頓了頓,伸手拿起自己剛才用過的玉棒,丟給了那兩位員外一人一根。
「送給你們了!今日表演結束,多謝捧場!」羅嘉怡撿起掉在木臺上的衣物,
撩開走道上的紅紗,消失在了木臺後方。
李翰林隨著出小廳的觀眾,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滿腦子都是剛才小師妹在
小廳木臺上的淫穢舞姿,還有那高潮泄身的那一剎那,想到這里,李翰林的雙手
指甲深深嵌入到了掌間肌膚當中。
為什麽會這樣!
「小怡姑娘!」
「是環采樓的小怡姑娘!當紅頭牌啊!」
李翰林回頭看去,之間已經穿好衣服的羅嘉怡,在眾人的簇擁下,沿著環采
閣的樓梯,慢慢走上二樓。李翰林不忍回頭再看,匆匆走出了環采閣。
那老鴇驅散了後面的人群,追上了羅嘉怡,小聲說道。
「少主,奴婢見你心神不定,可是有什麽心事?」
步履匆匆的羅嘉怡停了下來。
「我剛才看見他了,在我在舞臺上表演的時候,我的翰林哥哥就坐在那邊。
我一直以為他死了,沒想到我還能見到他活著。當他看到這樣的我的時候,我可
以感覺到他心里的痛苦、悲憤、無奈。」
「蘭媽媽,你知道麽,翰林哥哥是我曾經最喜歡的人,雖然和他在一起的時
間很短暫,但是我很開心。但自從我來到了這里,這些都一去不複返了。」羅嘉
怡露出了難得的笑容,仿佛回憶起從前那些與李翰林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好吃!還是搶著吃好吃!謝謝小師妹!」
「翰林哥哥你這笨瓜,竟然忘記做早課了!我還以為你被執法隊抓去充苦力
倒藥渣了。」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
「少主,奴婢還是第一次看到您笑。」蘭媽媽道。
「想起了過往的事情,過去的事會慢慢忘卻,漸漸釋懷。」羅嘉怡又恢複了
原來清冷的表情。
「蘭媽媽,你沒有發現麽?翰林哥哥身負《麒麟決》。」
蘭媽媽楞了一下:「奴婢未曾發現。」
「不怪你,翰林哥哥只是故意隱藏氣息,他看我跳舞的時候好幾次運功壓下
他的欲望。聖女姐姐說過,上一個練成《麒麟決》的已經是一個甲子以前的事情
了,自從十多年前麒麟門滅門,這門霸道的功法早已失傳了,沒想到還能再次看
到他重現。而這部功法,與我合歡宗的鳳鳴神功合道。」
「什麽,合道!那豈不是陰陽相合,互補互成!」蘭媽媽吃了一驚。
羅嘉怡轉過頭去看著蘭媽媽:「沒錯!還有他那把劍,便是麒麟門的傳世之
寶碧海狂林劍,翰林哥哥已經獲得了麒麟門的所有傳承。前幾天據我們安插在正
一教的密探回報,有個從崖底上來的外門弟子和白山老祖那老淫棍大打出手,結
果不分勝負,還讓那人逃了。現在正一教發出了宗門必殺令,派大師姐薛茹月和
四個親傳弟子一起追殺那人,想必追殺的就是翰林哥哥。奏請雲水分壇,請聖女
姐姐幹預此事,務必保翰林哥哥周全!」
「奴婢明白!少主,今晚的客人預訂了甲字三號房。」蘭媽媽道。
「知道了,下去吧!」
「是。」
蘭媽媽悄悄退下,只留下走廊上孤寂的身影。
第十五章
環采閣二樓
已經是晚上,此時留在環采閣的則是花了大價錢包下姑娘玩上一整夜的。一
名黃衣女子沿走廊緩步行走,走廊邊的包間里映出亮黃的燈光,時時傳來各式各
樣的淫聲浪語。
在走廊末端,女子擡頭看了那塊門上的木牌,上面寫著「甲字三號」,她伸
出玉手推開雕刻著繁複花紋的房門,款款走入房間,兩名侍女一左一右已經在房
間中等待。
「見過少主!」
「免禮,今日是誰。」屋內燭光點點,黃光映照在羅嘉怡清冷的臉上。
「是雲水城西富商米健,總共花費了兩千一百兩。」侍女回答道。
「他有什麽要求?」
「他說,希望將少主剝光衣服,將四肢綁縛在四個床角,供他任意褻玩。」
「可。」羅嘉怡閉上眼睛,兩手平伸出去:「幫我寬衣。」
「是!」兩名侍女一左一右上前,小心的解開羅嘉怡的腰帶,將那件淡黃色
的外衣連同羅裙一起解下,整齊疊好。此時羅嘉怡身上只剩肚兜褻褲和小蠻靴,
一名侍女上前輕輕,解開她背後的肚兜系帶,明黃色的肚兜滑落下來,由另一名
侍女接下,疊放整齊。
「少主,褻褲。」一名侍女提醒道。
「我自己來吧。」羅嘉怡雙手撫上腰間褻褲的兩條帶子,低下身去並向下一
拉,褻褲隨之滑落到小蠻靴上,她分別擡起左右靴子,最後的遮羞物離體而去,
交予一旁的侍女。
「少主,請躺上床,需要繩縛四肢。」另一名侍女道。
羅嘉怡脫下小蠻靴,慢慢走向房中那張大床,就連床墊也是頂級蠶絲織成的,
非常舒適,但十分昂貴。她優雅的躺下,將四肢分開,毫不顧忌的赤裸誘人的胴
體展現在兩名侍女面前。
「開始吧。」
「是!」兩名侍女取來紅繩,一左一右,用繩結在羅嘉怡的手腳上縛上三圈,
然後再將其固定在床的四個角上。
繩縛完畢,兩名侍女悄悄退出房間,床上羅嘉怡被綁成了「大」字形,根本
無法動彈,就如一朵任人采擷的花朵,在屋內燭光的映照下,靜靜的等著對方到
來。
---------------------
雲水街
「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
雲水街上已經沒有多少行人了,一個年輕的醉漢神情恍惚,一手持劍一手持
酒壺,腳步忽東忽西,然後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啪」的一聲酒壺摔成了碎片。
「啊!……啊!混蛋!……連你也要擠兌我……我……」李翰林「哇」的一
口,腹中酸辣湯直瀉一片,待到將酸腐之物吐出,李翰林終於清醒了一點。
他爬了起來,依靠在街邊的廊柱上,又差點因為地上的嘔吐物摔倒在地。
「沒想到,你居然變成這個樣子。」
女聲響起,李翰林心中一驚,連忙拔出碧海狂林,向四周看去。
「啪嗒」登雲履穩穩落地,李翰林面前那人的面孔漸漸清晰起來,只見面前
的大師姐薛茹月手持出鞘的萬雲劍,緩步走來。
「呵……大師姐,別來無恙。你是來殺我的麽?」李翰林嘲道。
「清越!跟我走吧!回宗門領罪,也許白山老祖……」
「白山老頭?讓我去他那里領罪,哈哈哈哈哈哈!!就算我回去了,又能怎
麽樣?我早就是魔教妖人了,證據確鑿,就算我回去了,正一派還能容的下我?
而我現在,連自己最親密的人都保護不了!」
李翰林坐倒在地,冷笑著看向薛茹月。
「大師姐,你已經不是我記憶中的大師姐了,我覺得你只是一個是非不分的
愚人而已。
至於那白山老頭,狂妄自大貪婪無比,他有什麽資格來統領正一派?」
「這麽說,清越你是不願意回去了。」薛茹月聲音散發著寒氣,緊緊盯著面
前坐倒在地的李翰林。
「你殺了我吧,來啊!」李翰林拄著劍,強撐著站起來,指指自己的胸口:
「往這里刺!」
「找死!」薛如月手中萬雲劍劍花一抖,劍鋒直刺向李翰林的心口!
「哎呀,麒麟門的傳人,居然也變成夜宿街頭的酒鬼了,真是可惜啊!」甜
膩的女聲響起,一把粉色的彎刀像是從虛空中出現一樣,擋在李翰林胸前。只聽
一聲的酸牙金鐵交擊聲,萬雲劍的劍鋒被生生制住,薛茹月見狀,連忙向後退去。
「何方妖女!敢壞我正一派大事!」薛茹月怒喝道。
「咯咯咯,奴家只不過是因為少主所邀,特地來保護麒麟門的傳人!」周圍
的空氣漸漸變成淡粉色,空氣似乎都變得旖旎起來,像是有人耳邊低語,靡靡之
音讓人心動神馳。
只見一名粉衣女子站在李翰林後方不遠處中央,長發飄飄,潔白如雪的嬌靨
晶瑩如玉,一雙眼睛流盼嫵媚。粉色的面紗雖然遮住了半張臉,但秀挺的瑤鼻,
微微泛紅的玉腮,嬌艷欲滴的嘴唇依然隱隱可見。這女子穿著十分暴露,身著粉
色薄紗披肩和粉色百褶裙,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肚兜和褻褲,一雙玉腿套著薄薄
的過膝粉襪,腳蹬一雙花紋繁複的紫紅色高跟鞋,一舉一動仿佛是天生媚骨,能
散發出勾人魂魄的香氣。這一場面,不禁讓在場的人心跳加速,特別是李翰林,
連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在下合歡聖女王紫菱,想要見識下正一派大師姐的高招!」
合歡宗!
「合歡宗!為什麽合歡宗要來保護我?」李翰林吃了一驚,莫名其妙的合歡
宗怎麽出來了。
「咯咯咯,一會兒你和我回去,見過我們少主就知道了。我們少主可對你甚
是想念!」隨著高跟鞋「咯噔咯噔」撞擊地面的聲音,王紫菱手持粉色彎刀,邁
著貓步,攔在李翰林和薛茹月之間。
「原來是魔門妖女!看來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了!」
「哦?」王紫菱挑了挑眉:「我看你這大師姐也當得不怎麽樣啊?別以為本
聖女看不出你的道裝下藏了什麽不可言說的秘密!」
「閉嘴!」薛茹月又羞又惱,出劍攻去!
兩女戰在一起,金鐵相擊聲不絕於耳。薛茹月的清風劍法已經練到爐火純青,
招式上幾乎毫無破綻,美輪美奐,猶如仙女下凡。而王紫菱的刀法則是另外一個
極端,刀法詭異絕倫,總是可以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出刀,剛柔並濟,奇幻莫測,
出招時還帶著一陣陣粉色的詭異氣息。
轉眼間,兩人已經對了七八百招。像是要看到了勝利一樣,薛茹月稍顯急躁,
不斷進攻。
而王紫菱則是漫不經心的應對,但也有板有眼。
近千招之後,急躁的薛茹月略顯疲態,而王紫菱則轉守為攻,終於讓她尋到
了一個破綻!
王紫菱抓住機會推開對方劍芒,翻轉彎刀,用刀柄重重的打在了薛茹月的下
體上。
「啊!」薛茹月慘叫一聲,下體突然噴出大量蜜汁,從半空重重的跌倒在地,
萬雲劍則從半空掉下,插在不遠處。這一幕將地上呆坐的李翰林看得目瞪口呆。
大師姐……居然和小師妹一樣……
「嘖嘖,看來正一派大師姐也不過如此嘛,也是一個下流淫蕩的貨色,你的
身子綁成這樣,小穴里還塞著物件,居然還能應付高強度的戰鬥,看來白山這老
東西把你調教的不錯,真是小看你了!」
「無恥妖女!竟敢如此下作,我勝不了你,後會有期!」
薛茹月漲紅了臉,咬牙撿起插在地上的萬雲劍,匆匆消失在街道盡頭。
「你剛才用了什麽妖術,讓大師姐……」李翰林楞了一下,也不知道該用什
麽詞語來形容剛才的場景。
「咯咯,果然和少主說的一樣,是個楞頭青!那叫做高潮泄身,是女人被男
人那活捱到極樂狀態,才會泄身,本聖女略施小計,將一股氣勁從刀柄傳了進去。」
王紫菱笑道。
「那大師姐豈不是……」
「沒錯!你心目中敬仰的大師姐,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估計被你們的掌門
白山老祖操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而且根據我的觀女之術,你那師姐渾身還被繩索
束縛,下身還插著物件,連褻褲都沒穿,真是大膽到連本聖女都自愧不如。」
已經不是處子之身!被你們的掌門白山老祖操了不知道多少回!
渾身還被繩索束縛,下身還插著物件,連褻褲都沒穿!
李翰林失魂落魄,呆楞了好久,才消化完王紫菱的話。頓時,正一派大師姐
的高大形象瞬間崩塌,不知何時,正一派萬人敬仰的大師姐也變成了一個淫蕩無
恥的女人。
王紫菱將手捏上李翰林的太陽穴,將一股粉色的氣息送了進去,頓時李翰林
的醉意一掃而空,腦子無比清醒。
「好了,醉意已消,跟我來吧,我們少主要見你。」王紫菱飛踏上街邊店鋪
的屋頂,連點幾下,飛速離開。李翰林見狀,連忙運起輕功跟了上去!
誰也沒看到,一個黑衣人正在房頂暗中窺視,一會兒便跳下,消失不見。
不到十幾息的時間,王紫菱到達了目的地,李翰林緊緊跟在後面,與王紫菱
跳上了同一個陽臺。
李翰林看著周圍熟悉的景物問道:「這里……這里不是環采閣麽?」
「里面就是我們少主,不過,現在少主在服侍客人……」王紫菱剛說了一半,
李翰林已經聽見了熟悉的呻吟聲,便湊到陽臺的窗前,通過縫隙向房間里面看去。
一看之下,李翰林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只見屋中地上到處都是男人的衣服,而中間那張豪華的大床上,一個女子披
散著頭發,呈「大」字形躺著,四肢被紅繩嚴嚴實實的捆在床的四角。一個又肥
又醜、光著屁股的男人,正壓在那女子身上,將自己的肉棒往女子腿間大開的小
穴中搗去!
而這女子的面容,李翰林十分熟悉。
羅嘉怡!為什麽羅嘉怡會在這里!
第十六章
「唔……唔……嗯……嗯嗯……」
床上的羅嘉怡,腰身隨著身上肥胖男人的撞擊不住擺動,雙乳緊緊壓在男人
胸口。兩人唇瓣廝磨,那肥胖男人貪婪地將身下少女的香舌舔舐攪動,羅嘉怡卻
任那個胖子施為。
「不愧是頭牌……那小穴……真特麽緊……老子的雞兒要……被夾斷了…
…」
羅嘉怡除了斷斷續續的呻吟,只是瞇著眼睛,沒有一句話出口。
「怎麽……嫌你米爺不夠大力……老子今天要把你的魂都操出來!」
窗外李翰林的心幾乎停止跳動,為什麽,總要讓我看到這些?
「羅嘉怡是你們的少主?那為什麽……」李翰林的話還沒說完,王紫菱輕輕
點了他兩下穴道,李翰林維持著怪異的姿勢,只有眼珠能動。
「聒噪!讓你繼續看!」王紫菱道。
不得已,李翰林只能繼續向里面看去。
那肥胖男子的動作越發粗暴,每一次肉棒盡根頂入身下羅嘉怡的小穴,里面
的軟肉緊緊吮吸這搗入的肉棒棒頭與棒身,弄得肥胖男子舒爽無比。
肥胖男子更是緊緊壓著身下的的少女,發出一聲聲低吼。羅嘉怡的那對玉乳
擠在男人胸膛上被壓成扁圓形,兩點粉色突起隨著男人打樁一般不斷在男人的胸
膛上摩擦,小嘴中不斷發出一聲聲勾魂蕩魄的嬌吟。
「不行了……要死了……下面……要被你搗壞了……」
隨著肥胖男人一聲低吼,一把抽出自己的肉棒,大股大股粘稠滾燙的精液射
在羅嘉怡的臉蛋上,但這還不夠,男人將半軟的肉棒塞入少女口中,直至清理幹
凈才戀戀不舍的拔出。
「媽的,給你這小妖精灌了四次精,真是要把老子掏空了,下次米爺還來嫖
你!」男人也不管床上一片狼藉、滿是精液和汗水的少女。突然,一股粉色的氣
息,隨著王紫菱的手穿過窗戶,飛向了那肥胖男子,那男子如同施了定身咒一般,
呆立在床前。
王紫菱點開李翰林的穴道,打開窗戶跳入了房間,對那個男人說道:「穿上
衣服,自己走回家,睡覺。」
肥胖男人如木偶一般撿起自己的衣服,打開房門離開了。
李翰林心疼的看著被綁在床上,身上都是汙濁液體的羅嘉怡,默默將束縛她
的繩索解開。
「翰林哥哥,你也硬了呢。」四肢終於可以活動的羅嘉怡突然說話了:「是
不是對你的打擊太大了?」
李翰林一楞,連忙運功把自己的小兄弟壓了下去,看得王紫菱咯咯直笑。
「我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李翰林將繩索丟在地上,坐在床上看著
一絲不掛的小師妹,不知如何是好。
「那日我被賣到雲水城的風雅閣,那時候我還是死活不願意接客,幾乎被老
鴇活活打死,還被龜奴扒光衣衫丟在青樓門口,無數男人淫穢的眼神在我的身體
上掃過。」
「當我萬念俱灰的時候,有人在我身上蓋了一件紗衣,那個穿著粉色紗衣的
女子問我,想不想學武。
我回答:是。」
「然後呢?」李翰林道。
「那個粉衣女子,就是現在的聖女姐姐。就是那一天,風雅閣上下從老鴇到
嫖客足足七十余口,統統死了,風雅閣也被燒成了平地。也是那一天,世上再也
沒有羅嘉怡了,只有環采閣的頭牌小怡姑娘。
聖女姐姐發現我有孕在身,又用了秘法將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孩子拿掉。後來
宗主見到了我,說我的天生媚骨,加以鍛煉便是宗門未來的繼承人,我便成了合
歡宗的少主。」羅嘉怡站了起來,從櫃子拿出一套水藍色的衣裙,自顧自的穿了
起來。
「本來魔門在這中州大陸十分鼎盛,共有六個派系,包括陰陽派、滅情教、
花間派、邪極宗、沖雲樓、還有我們合歡宗,自從二十多年前正魔大戰以後,魔
門六系人員十不存二,而其中相對完整的只有沖雲樓和合歡宗了。」王紫菱道。
「沖雲樓!嘉怡你還記得我的玉佩麽!」李翰林拉開衣服將那塊藍色玉佩摘
下,遞給王紫菱。
「這上面,是魔門沖雲樓的標記,但這玉只有百花門才出產。」王紫菱仔細
端詳了那塊玉佩,又將她遞給羅嘉怡。
「我記得這塊玉佩!翰林哥哥,據合歡宗情報,正魔之戰以後,百花門似乎
制作過這樣一塊玉佩。
翰林哥哥,這有可能揭開你父母秘密!」羅嘉怡道。
「看來得去王姨那邊了,我一定要知道我父母到底是誰!」李翰林站了起來,
此時東方已經魚肚白,眼看便要天亮。雖然折騰了一夜,但想到父母,李翰林感
覺精神百倍,剛才的不快仿佛一掃而空。
「對了,嘉怡,」李翰林看著已經著裝整齊的羅嘉怡:「剛才那個胖子,射
了你那麽多……」
「合歡宗的鳳鳴神功可以隨意吸收入體的陽精,翰林哥哥不用擔心,嘉怡再
怎麽放縱,也不會懷孕的。嘉怡和翰林哥哥在一起的日子雖然短暫,可是很快樂。
但合歡宗修的本事有欲無情的道,在沒有修煉到一定程度時,嘉怡不能動情。」
「所以……」李翰林心里又酸又澀。
「嘉怡必須一直在這里不停與人交媾,接納這些人的精液,為練功所用。那
一天嘉怡神功大成,再回來做你的小師妹,好麽?翰林哥哥,我們拉鉤。」
李翰林猶豫了一下,將手伸了出來,與羅嘉怡的小拇指鉤在一起。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
看著慢慢走出環采閣的李翰林,羅嘉怡嘆了一口氣。
「聖女姐姐,我剛才差點就動情了。」
「唉,他的意誌力超乎常人,要是換成別人,愛你和你愛的小師妹變成青樓
頭牌,被人天天操弄,換成一般人,怕是早就瘋掉了。」王紫菱道。
「但願他能真正找到自己的父母,所以請聖女姐姐一路保護他好麽,我害怕,
他已經被那些正道人士給盯上了。」
「少主放心,你聖女姐姐出馬,保證馬到成功,我去和蘭媽媽說下。」
「好。」
王紫菱輕笑一聲,轉身離開了房間。
-------------------
昏暗的房間,只有點點燭光。
四張做工精致的八龍小葉紫檀椅呈環形擺放,椅子上端坐著四位的老人,座
位旁邊立著他們的兵器,分別是刀、槍、爪、棍。但他們的臉全部都隱沒在黑暗
中。
「茶。」聲音嘶啞,猶如金屬摩擦。
一張小桌子立刻被人擡來,上面立刻擺滿了茶具和熱水,旁邊服侍之人立刻
拿出茶葉罐開始泡茶。
「報!」一人進入房間跪伏在地:「參見各位大供奉。」
「有何事情。」用刀老人道。
「稟報供奉大人,地字四十四號回報,在雲水城發現合歡宗聖女王紫菱以及
麒麟門李翰林。但據報,合歡聖女似乎是有意出面庇護李翰林,並將截殺李翰林
的正一派大師姐薛茹月擊敗。」
「廢物,正一教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枉費老夫的栽培,那白山要是沒老夫
的幫助,他能登上掌門之位?是該敲打一下了。」用刀老人端起茶杯,輕抿一口,
皺了皺眉。
「燙了!」
那服侍之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一刀從頭到襠劈成了兩段,血和內臟流了一
地。
「最近服侍的人,越來越毛糙,越來越不中用!」用刀老人將刀抽回:「命
令白山,派人首先註意合歡宗重要人物。帶信給金蠶,讓其暗中幫助,《麒麟決》
的事情可以延後。再將魔門余孽存世的消息散播出去,特別是給那些正道宗門。」
「是。」跪伏的那人起身,從那兩段屍體上跨過,消失了。
「好一招借刀殺人之計,既消耗了正道實力,又根除了魔門余孽。」
「但是三哥,如果沒有《麒麟決》,我們身上的藥還是不能解。」
「魔門依然是我們的心腹大患,當年我們希望得到一個聽話的魔門,可誰叫
那些人自私自利,最後死的死逃的逃,現在就如陰溝里的老鼠一樣惡心。」
「正道宗門,現在反而難以滲透,除了正一派和天女門,蓬萊派、神農教、
百花門、瓊華宗我們的人都難以坐到較高的位置,潛伏在百花門的密探還被發現,
現在屍體都沒找到。至於那荒漠密宗和草原那幫蠻人,鞭長莫及。要不是我們沒
拿到《麒麟決》,我早就想甩掉那個狗皇帝單幹了。」
「哈哈……」
用刀老人笑了一聲,將茶杯放在小桌上:「雖然我們被皇帝用藥控制,但只
要我們做事不逾越,皇帝就拿我們沒辦法,畢竟他那條狗命,還得我們來保護。
哼!天女門,你們不知道那天女門美如天仙的天門聖女和天女門掌門,早就被那
皇帝掰開了腿子,三洞齊飛,變成了兩條漂亮的小母狗!什麽天門聖女,外表清
高內心淫賤,我看就是天門婊子。等合歡宗余孽的事了,我去找皇帝把那兩條母
狗弄來,淫玩一番,肯定很有趣!」
「聽說百花門、蓬萊派和瓊華宗個個美女如雲,要是將來能集中在一起…
…嘿嘿嘿」
房間中滿是老人們的邪惡的笑聲。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6-17 00:05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6-18 17:52
標題:
墨玉麒麟傳(17~19)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8年6月18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十七章
李翰林牽著一匹劣馬,向原來王姨居住的村落趕去。
王姨姓王,單名一個茹,在他剛剛能記事的時候,王姨告訴他,自己父母因
故雙雙亡去,將孩子托付給她照顧。為了照顧他,王姨傾盡所有,並搬到了一個
叫北塔村的地方。
北塔村只是一個普通的村莊,但距離最近的大城雲水城也得七八十里。還得
翻越好幾座大山,並不好走。很多地方只能牽馬才能勉強通過。
拐過一個彎,一棵大樹橫倒在山道中間,看那裂口似乎是被雷劈才倒下的。
李翰林放開那馬,正要過去查看,突然兩旁的土坡上有人射出數支箭,將那劣馬
射倒在地,眼看活不成了。
一個穿著破爛的大漢跳了出來:「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後面怎麼說
來著?」
「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另一個小嘍啰馬上接上話。
「不愧是老子的兄弟,那白面後生,老子要打劫!趕緊將錢交出來,不然老
子就拿你試試刀!」那大漢吼道。
「就是就是,趕緊把錢交出來,好放你一條活路!」
一旁的小嘍啰也跟著鼓噪起來。
李翰林先是一楞,原來是遇到了攔路打劫的土匪,隨即笑了起來:「連話都
說不清楚,還打劫,你這人莫非想要笑死我!」
「老大,那人小看我們!」一小嘍啰說道。
「什麼?敢小看我們!看老子不把你剁成幾塊,再把腦袋劈下來當球踢!」
那大漢還沒說完,周圍的空氣突然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
「這…這是什麼妖法!」那群土匪一陣混亂,隨後被籠罩在粉色空氣中的幾
個大男人意亂情迷,抱在一起又舔又吸。
「王紫菱!聖女姐姐,不要再跟著我了!這些小土匪我自己都能應付,何況
還用那麼損的辦法……」李翰林看著那群大男人,朝著對方上下其手,不禁隱隱
作嘔。
「咯咯咯,小翰林,若是姐姐不一路護著你,回去姐姐就要被少主數落了。
至於這幫人,怕是以後再也不會想要動打劫的念頭了。」
王紫菱從虛空中現出身形,歪著頭看著面前不知所措的李翰林,還有地上被
射死的劣馬。
「哎呀你的馬死了,要不姐姐幫你背一點東西?」
「不要!」李翰林從死馬上取下行李,又看到那土匪頭子抓起一個小嘍啰的
屁股,挺著自己的屌刺去,胃里又是一陣翻江倒海,趕緊扭過頭去,離開了這個
地方。
剛走出沒幾里,王紫菱又像美女蛇一樣纏了上來。
「唉,別走啊,話都沒說完,你的馬沒了,要不要姐姐給你騎一下?不過只
能走後門哦。」
反正是魔門妖女,王紫菱一點臉面都不要了。
「聖女姐姐,你請自重。」
「本聖女當然自重,你以為合歡宗一個個都是淫娃蕩婦麼?合歡宗聖女是不
能隨便破身的,平時我自己采補都只能用後庭來的。如果聖女破身,會有非常可
怕的懲罰的。誒誒誒,你別走啊……」
這合歡聖女怎麼感覺一直在勾引自己呢?
李翰林搖了搖頭,將那些以往看到的那些淫穢場面甩出了腦袋,專心趕路。
山路崎嶇,雖然李翰林竭盡全力,但看到下一座山,絕望感油然而生。
「所以啊,李少俠還是休息一下,明天繼續趕路。」王紫菱在他背後道。
「不行!你在這里我怎麼可能休息得好!」
「看看,李少俠本性暴露了!」
「你這妖女,離本少俠遠一點啊啊啊!」
晚上
李翰林生起一堆火,兩只倒黴的野兔被剝了皮,用樹枝穿好,架在火上烤的
滋滋冒油,香氣撲鼻。
「喏,給你一只,就放了點鹽巴。」李翰林走到王紫菱面前,將已經烤熟的
野兔遞了過去。
「多謝李少俠款待,那姐姐就不客氣了!」王紫菱媚笑道,伸手接過烤野兔,
咬了一口。「好吃,我已經許久沒有吃過炙烤的食物了。」
「我很好奇,合歡宗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宗派,或者說,合歡宗是怎麼在當
年的正魔之戰中存活下來?」
「你問這個做什麼?」
「就是好奇。」李翰林將啃光的兔腿骨丟在一邊,問道。
「其實魔門六系里,合歡宗是最沒存在感的,陰陽派專註陰陽道法,占蔔算
卦;滅情教滅絕情欲、六親不認;花間派那就是一幫采陰補陽的淫賊;邪極宗專
註於陰謀詭計;沖雲樓則專註暗殺和情報。我們合歡宗看著好像和花間派差不多,
但花間派的功法損人利己,而且偏好縱情濫交,與禽獸毫無差別;合歡宗專註陰
陽和合,對男女雙方都有大益,這些年我們通過安插給官員富商的情婦和小妾,
聚集了龐大的財力和勢力,天下的青樓女子就是我們的後備軍。況且正魔之戰,
我們也沒有派什麼決定性的力量。」
「見勢不妙就腳底抹油?」
「李少俠這話說得多難聽,打不過還要打,那才叫愚蠢。」王紫菱啃完野兔
將骨架丟在一邊。
「哦。行了,睡覺。我們分開睡。」李翰林收拾了一下林間空地,鋪上布墊,
便可以當做床了。當他躺下的時候,一雙玉手伸了過來,環上了他的腰。
王紫菱毫無顧忌,直接躺在了李翰林身邊。
「餵!……你要幹什麼!」李翰林從沒有和一個陌生女人有那麼近距離的接
觸,臉一下子便紅了,下體的小兄弟立刻挺立起來。
「咯咯咯,沒想到反應那麼大,小弟弟,你從來沒有接觸過女人麼。」王紫
菱笑道。
「你才是小弟弟,我從進了那正一派,接觸到最多的人就是羅嘉怡和大師姐
薛茹月了,從來沒有陌生女子離我那麼近過。」
「切,薛如月?她算什麼東西?那騷貨怎麼能跟本聖女比。」
李翰林下意識地想出言反駁,但想到前幾日薛如月不念舊情,還提著劍來追
殺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那,你是怎麼當上合歡聖女的?」
「你以為合歡聖女很好當麼,我只不過是某個合歡宗送去沖雲樓當侍女的女
人生下來的,我連爹媽叫什麼都不知道,指不定是濫交野合的產物。後來上一代
聖女到了年齡,退為長老,全宗甄選尚未破身的、年方十六的年輕女子為聖女,
我被選上了,可我後來才知道通過聖女考核的條件。」
「什麼條件,很難麼?」
「有人告訴我,在合歡宗寧做侍女,莫做聖女。我一開始還不信,後來那些
長老告訴我,只要在石室里給一百個精奴奸過後庭,活著出來的人,便可以當選
聖女。」
「精奴是什麼東西?」
「是從中州各地花錢買來的重刑犯或者死囚,反正都是該死之人,還不如多
派些用場。我們用藥物把他們變成只知道交配的奴隸,中州每年死囚無數,這樣
的人當然是要多少有多少了。」
給一百個精奴奸過後庭……
李翰林徹底無語。
「合歡聖女不能破身,除非十年以後退為長老,方可布施肉身以娛大眾。在
那石室內,所有女子都在下體戴上鐵罩,防止插錯了前後穴。那些人紅著眼過來,
一次兩次還好,很多人熬不過如此多的人奸淫後庭,都被生生磨破了肛肉,流血
而死。等那些精奴發泄完畢,最後走出來的人只有我了。」
「然後你就變成了聖女。」
「對,聖女可不是那麼好當的,不像那些神遊天外的長老,還有諸事不管只
知道練功的掌門,聖女工作繁重,要協調中州各處的青樓生意、財政收入、人事
協調都要聖女來做,必要的時候還需要布施肉身打通關系,獲得官員或者富商的
支持。很辛苦,但也……怎麼說呢,看著諾大的宗門被打理得井井有條,很有成
就感。」
李翰林翻過身來,與王紫菱面對面躺著。
「怎麼想通了?不是要和我分開睡麼?」王紫菱笑道。
「不,姐姐你和我有很多共同點,總有些惺惺相惜,我想看著你睡。」
「與合歡聖女惺惺相惜……要不要姐姐給你唱撫兒歌?大拇哥,二拇弟,三
姑娘,四小弟,小妞妞一起來看大戲……」
「我又不是小孩子,唱什麼撫兒歌,睡覺!」
「在我眼里你就是個小弟弟,咯咯咯……」
一夜無語。
第二天早晨,李翰林醒來,只感覺臉上壓著兩個軟軟的東西,再仔細一看,
差點嚇得跳起來。原來李翰林的整個腦袋不知為何,全都埋在王紫菱的胸前雙乳
中。
「不好意思……」李翰林趕緊坐起來,想要避免這尷尬的場面,豈料王紫菱
早就醒了,咯咯咯笑個不停。
「怎麼樣,姐姐的那對玉兔感覺如何呢,你昨晚可是一個勁的往我胸口鉆。」
李翰林聽到這里,羞的頭更低了,趕緊借口去洗臉,一溜煙地跑了。
只剩下背後合歡聖女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
第十八章
取些溪水洗完了臉,草草吃了一些帶來的幹糧,兩人再次踏上了去北塔村的
路。
這次李翰林倒是沒再對王紫菱有什麼抵觸情緒,而王紫菱也識趣的沒再出言
挑逗,一路上相安無事。
沿著崎嶇不平的山路,兩人加快了速度,又翻過了兩座大山。終於在下午,
李翰林從山上向下望去,山腳下的小村莊已經依稀可見。
又走了一段路,兩人終於到達了北塔村外。這個偏遠的村莊此時已經蘇醒,
空氣清新,霧靄飄拂,氤氳出農家生活氣息。民居是用紅磚砌的,屋後是水田,
稻浪翻滾。
門口的幾位老人可能是一天中頭一次走出家門,午睡後的愜意流露在遲緩的
動作上,驚異地望著兩個陌生的外來者。李翰林和王紫菱生一個生的極俊,一個
又生的極美,又看那年輕男人持劍,裝束整潔;而那年輕女子則充滿了妖媚之氣,
衣著暴露,但是兩人所有的武器和配飾絕非一般人所有,便收起了輕視之心。
「兩位,請問有何事,可讓小老兒效勞的?」其中一位年歲較大的,出面與
兩人交流。
「福伯,您不認得我了?我是翰林啊。」
「啊……翰林,小林!哎呀哎呀,果然是一表人才啊!誒?你不是在正一派
拜師學藝麼?怎麼有空回來了?」
「福伯,我奉師命下山歷練,這不抽空回來看一看嘛!」
什麼下山學藝,明明是被那白山老淫棍打下山的!王紫菱心道。
「福伯,我王姨還好嘛?」
「是啊,還好……還好……你王姨可勤快了,經常抽空幫我們幹活,周圍的
人都對她稱贊有加呢。」
「那好,許久未見,我得去看一下王姨了。福伯,告辭了!」李翰林和王紫
菱兩人告別了村口的老人,向村里走去。
等到兩人走遠,那幾個老人又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老福,我突然想起來,梅老村長好像在那王茹的家里。」一個老人道。
「嗨,你不說我快要忘了,我們村里的閑漢可都對那王茹贊嘆有加,那身段、
那屁股!不僅會幹活,還會…」
「你少說兩句吧!指不定一會兒那小林看到還不一劍把梅老村長給劈了…」
一路上農家屋舍,炊煙裊裊;望遠方,雲霧縹緲,空靈浩蕩。那些民居依山
隨形,高低錯落有致,院落與院落之間形成街巷,由石板鋪路,曲折有向。兩人
七拐八拐,終於來到了一個小小的農家四合院前。內里的茅屋屋頂上炊煙裊裊,
院子里雞鴨成群,兩旁種植著一些蔬菜,一幅祥和熱鬧的景象。
李翰林興奮的推開茅屋的大門大喊道:「王姨!我回來了!翰林回來了!」
但迎接他的卻不是那個將她從小養育大的王姨,而是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呻吟
聲。
「啊……好哥哥……親丈夫……哎呀……酸死了……」
這分明是王姨的聲音!難不成……
李翰林推開茅屋內室的門,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
只見小小的內室上只有一張木床,和簡單的陳設。而床上的王姨正一絲不掛
的騎在一個老人身上,一手揉著自己的蜜瓜大小的豪乳,雪臀則在老人身上上下
起伏,那老人的肉棒被納入到王姨身下濕淋淋的玉洞中,隨著身上女體的起伏進
進出出,啪啪之聲不絕於耳。
「你這騷婦……可快把老夫給吸幹了……快點動……聽說其他村里其他幾個
閑漢都看上了你……你!你是誰!」
老人正在與王姨激烈交媾中,根本沒有發現有人進來,等到王姨覺得不對,
看到身旁人,驚聲尖叫起來。
「翰林!你怎麼回來了!快出去,不要看!」美婦慌忙從床上站起,將身旁
的肚兜遮在胸前,那老人的肉棒抽出時,腿間秘處一覽無遺,還帶出不少晶瑩的
液體。
「怎麼了!」王紫菱正在院子外,聽到房內尖叫,連忙跑了進來。只見房內,
李翰林呆立其中,內室的兩人一絲不掛,一看便知發生了何事。
「美……真美!」那老人一見闖進來的王紫菱,眼睛都看直了。這個女子穿
著居然如此暴露,村里那些大姑娘小媳婦,甚至連剛才自己操過的王茹,都沒這
個女子好看!不料一旁李翰林早已怒火中燒,碧海狂林拔出就要向那老人劈去。
「救命啊!」老人狂呼一聲,癱倒在地。
「翰林!住手!」王茹的聲音傳來,碧海狂林的劍鋒離那老人只有一寸,生
生停下了。
「可是,這老頭剛才居然…」
「我說住手!這是北塔村的村長梅老,德高望重,你是要與全村人為敵麼?」
王茹已經穿好衣服,只有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消去。
「而且,這是王姨自願的,不管梅老的事情。」
「什麼?」
「梅老,你還是先離開吧,現在不方便。」王茹道。
那梅老冷哼一聲爬了起來,匆匆起提褲子,離開了內室,臨走前還狠狠的剜
了王紫菱幾眼。
「王姨,為什麼?為什麼要和那個老頭……」李翰林問道。
「小林,你不知道,這幾年收成不好,又要交給村長例錢和地租,可王姨除
了這個小院養點雞鴨種些蔬菜,什麼都沒有了,不得已王姨只能出賣身體,換取
日常的生活用品。」
「王姨,這里我們不要再住了,搬出去好麼?我現在還是有一些錢的。」李
翰林問道。
「過段時間再說吧……等等,這位姑娘是?」王茹的目光越過李翰林,落到
了王紫菱身上,看到她那身裝束和配飾,王姨眼神立刻變了。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熟悉的氣息!再加上你剛才交媾時用了合歡心法助興。」
王紫菱道。
李翰林楞了,難道王姨是合歡宗的人?
「奴婢王茹,參見合歡聖女!」王茹款款跪下。
「免禮,看來是編外弟子,離開宗門那麼多年還知道規矩,起來吧。」王紫
菱道。
「是。」
「沒想到王姨你……居然也是合歡宗的!」李翰林道。
「你王姨十五歲時被送往沖雲樓做侍女,如今已經二十年了。對了,翰林,
你怎麼會把聖女帶來此處?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三人去往外廳坐下,李翰林將從被打落山崖到獲得奇遇,再是被白山老祖追
殺,到雲水城遇到合歡宗聖女,一一敘述過來。王姨聽了,不禁搖頭嘆氣。
「多謝聖女庇佑!當年我為了讓你學武,不用再被其他人白眼,將你送到了
正一派,沒想到一年多過去,事情又回到了原點,但你現在誤打誤撞獲得奇遇,
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可王姨,這次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這個。」李翰林道:「王姨,我知道你一
直瞞著我,現在我想知道,我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
王茹默然,久久沒有說話。
「孩子,你準備好接受這一切了麼?」
李翰林拼命點頭。
「那好,容王姨準備一下,明日我們出發,王姨帶你去一個地方。今日時間
已經不早,還是在這里用晚飯吧,聖女您看如何,奴婢這里實在是簡陋的緊,多
有怠慢。」
「無妨,對本聖女來說,有一口飯吃就行了。」
「那王姨,我想吃韭菜炒蛋、梅菜扣肉和醬汁萵筍!我來幫忙洗菜切菜!」
「好,好,王姨一會給你做」
三人圍著小小的飯桌吃飯,其樂融融。待到吃飽喝足,李翰林又幫王茹洗刷
碗洗筷子,又給雞鴨餵了食,王紫菱看著這一切,幸福感油然而生:眼前的人雖
然日子過得並不好,但是至少是快樂的。
王茹特地給王紫菱收拾出一間幹凈的屋子,雖然之前王紫菱說什麼也不願意,
但最後還是欣然接受了王茹的好意,王茹自己睡在一張小床上,李翰林則還是打
地鋪睡覺。待到兩人都睡下以後,王紫菱卻睜開了眼睛。
「那個村長,太過可惡,畢竟這王茹一手將李翰林拉扯大,想必吃了不少苦,
同是合歡宗人,本聖女得幫幫他們。」
「有了!」王紫菱掀開蘆花被子,跳下床,輕手輕腳的從屋里走了出來。這
北塔村不如其他的鎮繁華,此時只有零星幾盞燈亮著。王紫菱如鬼魅一般一個窗
戶一個窗戶的看去,果然,在一間最大的院子里,燈還亮著,那村長梅老正要上
床睡覺呢。
「既然你要這樣,那也就由不得我了,誰叫你惹的是合歡宗呢!」
王紫菱一邊想著,一邊悄悄翻越了院墻,向里屋走去。
第十九章
在北塔村,最德高望重的就是梅老了,他本也是外來人,後來才移居到北塔
村的。自他的老婆在他五十歲的時候過世以後,梅老一直是鰥居的狀態,由於會
識文斷字,年級又是最大,漸漸地成為北塔村里最有名望的人。
十幾年前,王茹作為外人帶著孩子來北塔村居住,由於王茹在本地沒什麼人
脈,有沒有多余的財物,經常與梅老借一些生活用品,但卻又難以按時還上。梅
老看當時年輕的王茹只是一個姑娘家,便提出「可以用其他的辦法」還上欠下的
東西。
於是兩人便勾搭成奸,滿足各自的需求,久而久之,王茹與梅老的關系成為
了公開的秘密,許多村里的老鰥夫借機接近王茹。這十幾年來,與王茹有床上關
系的鰥夫沒有五十也有二十了,雖說現在王茹已經三十有五,但對那些老鰥夫依
然鮮嫩可口。
那村長梅老,剛鎖上房門,準備除去外衣睡覺。
「唉,那個仙女,可比王茹那騷貨,美了十倍……不,百倍!」梅老一邊回
憶王茹家里遇到的那個衣著暴露的美女,下體的肉棒不禁又硬了起來。
可惜,這樣美女,必然是那李翰林的人了吧,想要勾上,難啊!
忽然一陣風刮來,房間的門被吹開了。梅老只能又從床上爬起來,將門關好。
「奇怪,我剛才鎖了門啊?」梅老正奇怪,轉過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之
間那個在王茹家有一面之緣的那個美女正站在自己的床邊,無比嬌艷的看著他媚
笑。
「美……美女!不對,就是那仙女啊!」那梅老大睜著眼睛,看著面前進入
自己房間的王紫菱。
「這位仙女,請問您……大老遠的不住在……那王茹家里,為何要跑到…
…小老兒家里,是否是有什麼急事呢?」梅老對著王紫菱笑道。
「這位老哥哥,仙子我下面有些癢了,可我那弟弟正在熟睡之中,不好打擾,
只好來冒昧打擾老哥哥您了。」王紫菱坐在床邊,翹起二郎腿,那穿著粉色過膝
襪和紫紅色高跟鞋的玉腿翹起,看得梅老直咽口水。
「沒想到仙子如此的淫蕩……不對剛才是小老兒胡說,請仙子高擡貴手饒過
小老兒的胡言亂語,仙子怎麼會有淫蕩……」
「這位老哥哥,你就不要裝模作樣了,本仙子自天上來,長期的等待讓本仙
子寂寞異常,所以本仙子想要采一采老哥哥你的陽精,不知道老哥哥願不願意啊?
王紫菱將自己的紗衣扒開,露出里面的水綠色繡鳥肚兜,對著梅老媚笑道。
「那小老兒就勉為其難,讓仙子采一采自己的精了!」
看著眼前的搔首弄姿的絕色美女,梅老再也按捺不住欲火,喜出望外的大叫
一聲,向王紫菱猛撲過去,只聽王紫菱媚叫一聲被撲倒在床上,那梅老已經順勢
壓在了她的身上,王紫菱伸出玉手,環抱住梅老的頭,又將自己的櫻唇貼上的梅
老的嘴,又伸出舌頭和他的舌頭不斷糾纏著。梅老心里一喜這仙子真是騷浪,居
然還主動貼上香唇與自己的舌頭糾纏,弄得老人興奮不已。
卻見梅老將那薄薄的紗衣除下,枯瘦老手隔著肚兜攀上了王紫菱的胸前雙峰,
手指時不時撥弄那敏感的乳頭。胸前被襲,王紫菱輕輕顫抖,一朵紅雲立刻爬上
了精致的面龐。
「真是絕世尤物,有此美女上床服侍,小老兒就算死了也值了!」
面對這樣人間罕有的絕色美女,梅老積蓄的欲望徹底爆發。老人顫抖著手,
粗暴的將王紫菱的肚兜、紗裙和褻褲一同剝去,頓時一具美的驚心動魄的赤裸胴
體展現在梅老面前,特別是那雙玉腿上的那過膝長襪和高跟鞋,更是讓老人欲罷
不能,伸出舌頭舔了又舔。美中不足的是,那美人的下體私處,覆蓋著一層奇怪
的金屬,將整個私處全部覆蓋住,僅有後庭露在外面。梅老想要將其取下,但那
片金屬紋絲不動。
「老哥哥,本仙雙乳雙腿你可隨意玩弄,可這私處上的物件,你可不能亂動。
若是你亂動,這後果可是你承受不起的!」
王紫菱的言語中隱隱有怒意,梅老嚇得個激靈,不禁嘆息道,那麼好的一個
美女能看不能吃,真是可惜了。
但是王紫菱的下一句話,讓梅老又興奮起來。
「雖然那陰穴不可妄動,可本仙的小嘴和後庭,也可以供老哥哥隨意享用。
就看老哥哥有沒有這個精力來享受了。」
說完,王紫菱坐了起來,將老人的肉棒從哪滿是補丁的褲子中解放了出來,
那根已經徹底勃起的肉棒猙獰枯瘦,有五寸多長像,是一根脫水的樹枝。王紫菱
的纖纖玉手,握住那枯瘦肉棒,輕輕的上下擼動起來。
「啊……這滋味……小老兒從未有體驗過……就算是那王茹也沒有如此……
哦……」
梅老正閉目享受,這時那玉手擼動了一陣,停了下來,自己的那肉棒突然進
入了一個濕熱溫暖的地方,原來那仙子已經低頭將自己的肉棒納入口中。
王紫菱慢慢得吞吐嘴里的老人肉棒,吸得那肉棒「滋滋」直響,她一開始吞
吐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僅僅是用舌頭摩擦著老人的棒身,等到這肉棒的主人有了
感覺以後,王紫菱才加快了吞吐的速度,舌尖也開始刺激在那敏感的龜頭上。
「噗嗤噗嗤!」王紫菱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
「哈……小老兒太舒服了……快受不了了……啊……要來了!」梅老的身體
在這噴射的關鍵時刻顫抖起來,龜頭早已酸麻無比。隨著老人低吼一聲,馬眼中
激流噴射,溫熱腥臭的老人精液全部都射入了合歡聖女的小嘴中。但她一點也不
嫌棄老人噴射出的腥臭精液,只見她喉頭蠕動,精液已經咽入腹中,又轉頭向老
人妖媚一笑。
「你這淫仙子,趕快將屁股撅起來,給小老兒看看你那後庭肛洞!」
「遵命,老哥哥。」
王紫菱非常配合的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胴體,將自己的那美臀向著床外,正對
著那梅老。只見那兩瓣雪白臀肉中間的粉色美妙後庭肉洞,正隨著王紫菱的呼吸
一縮一縮。老人伸手探入後庭處,枯瘦的手指的刺激著她敏感的後庭軟肉,但老
人任然不滿足,索性大嘴一張,粗糙的舌頭探入雪白臀肉之間。老人的舌尖在後
庭肉洞周圍摩擦,時不時鉆入後庭肉洞,弄得王紫菱嬌叫不已。
「老哥哥……你舔的好棒……好爽啊……」
「你這後庭,可真是一妙處!」梅老抽出舌頭,看著粉嫩的肛肉,將兩根手
指沾了一點扣口水,用力刺入王紫菱的後庭之中!
「啊!進來了!」王紫菱隨著這突然的刺入,猛地一擡頭,只感覺後庭中的
沾著口水的老人手指動作越來越快,後庭腸道內愈來愈潤滑。
「不行了……不行了……老哥哥……我要去了……去了!」經過數百下後庭
的猛力抽弄,王紫菱身體彎成弓形,大量的蜜汁從那覆蓋在私處上的金屬縫隙中
滲漏出來。剛經歷完後庭高潮的王紫菱眼神迷離,正享受這高潮的余韻,不料老
人並不憐香惜玉,他抱起王紫菱的兩瓣臀肉,沾了一些從縫隙中漏出的淫水在自
己的枯瘦肉棒上,並將那肉棒對準了身前仙女的美妙後庭。
「老哥哥……那麼心急麼?就不能讓本仙休息一下。」
「嘿嘿,小老兒看著這仙女的後庭玉洞,早就忍不住了,想要用自己那活探
一探仙女的後庭到底有多深。」
「那就來吧,用老哥哥你那活,將本仙的後庭捅爛吧!」王紫菱輕輕扭動了
幾下玉臀,笑道。
「那小老兒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梅老嘿嘿一笑,將自己的枯瘦肉棒的棒頭
對準了王紫菱的後庭肉洞,用力搗了進去!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6-23 11:14
標題:
墨玉麒麟傳(20~22)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8年6月22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二十章
「唔!」
「噢!」
肉棒入體,王紫菱與梅老都舒爽的叫了出來。
只見那枯柴一般的老人肉棒,慢慢鉆入了那粉嫩的後庭肉洞中,隨著棒身上
蜜汁的潤滑,逐漸探入到後庭深處。老人感覺自己就像是進入了一個又軟又暖的
秘窟,溫暖的後庭軟肉如漩渦一般推擠著進入的肉棒。
王紫菱輕舒一口氣,半睜著自己的美目,款款的註視著緊貼在身後的老人,
同時一股粉色氣息隨著王紫菱的手被釋放出來,充滿了整個房間。那粉色的氣息
直刺老人鼻腔,弄得老人氣血翻騰,肉棒如火燒一般,感覺如回到了年輕時代。
「小老兒今天就幹一幹你這仙子後庭!」
梅老如烈火焚身,雙手抓住王紫菱那臀肉,挺著自己的肉棒大開大合。不料
還沒搗上幾下,那仙女後庭突然收縮,如鐵鉗一般緊緊將肉棒鎖住,後庭軟肉如
同有吸力一般,緊緊吸吮著後庭深處的龜頭,差一點就射了出來。
「哎呀……老哥哥……搗……到了……後庭……要被你……搗壞了……」
「你這妖精,這後庭也如此緊致!」
那雙丸隨著肉棒的猛力抽插,擊打在臀肉上,劈啪作響。王紫菱不緊不慢的
扭動自己的玉臀,用後庭軟肉緊緊夾住那闖入的老人肉棒,時而上下扭動,時而
左右旋轉。肉棒每一次深深的進入後庭,都會受到擠壓研磨,幾乎沒有一絲空隙
的鎖住那肉棒,並緊緊吮吸著老人的龜頭。
老人的速度越來越快,剛才還稍顯幹澀,經過馬眼分泌出的液體潤滑,那後
庭如肉棒插入陰穴一般,粘稠濕滑。借著那粉色的氣息,老人更大力的抽插,肉
棒將那後庭攪的天翻地覆,而王紫菱也雪臀也不斷的扭轉動作,迎合這老人肉棒
的抽插。
「啊……搗死了……紫菱……要完了……」
後庭已經入火一般滾燙,包裹吸吮著那枯柴般的老人肉棒,老人速度更快弄
得王紫菱臉上泛著淫靡的嫣紅堅挺的雙乳,不斷前後晃動,帶出一片乳浪。
「不行了……小老兒來了……來了!」
搗了還不足百下,梅老感覺龜頭酥麻,不受控制,隨即低吼一聲,老人的第
二股腥臭精液從馬眼處噴射而出,灌滿了王紫菱的後庭。
王紫菱感受著老人灌入的滾燙精液,嬌叫一聲,隨即運起鳳鳴神功煉化後庭
的精液。
「不愧是仙子,騷浪到骨子里去,那後庭又窄又緊,可小老兒今日泄精過度,
得上床睡覺了,仙子不一起麽睡麽?」那粉色氣息熏得梅老如醉如癡,梅老拔出
肉棒還想再戰,可今日已經泄精三次,下腹已經有些隱隱作痛,便提出想要休息。
「老哥哥,你倒是舒服了,可本仙子還沒要夠呢!」王紫菱媚笑練練,將老
人按倒在地,站在床上,將那高跟鞋狠狠踩在老人肉棒上!
「啊!我的子孫袋,別踩啦!仙子你大慈大悲,饒了小老兒吧!」
「饒了你?你要是能再多射幾次,本仙還可以考慮一下!」說完,不顧梅老
的慘叫,王紫菱套著高跟鞋的玉足便開始抵住老人肉棒,前後踩弄起來。
……
兩個時辰以後
「救命……饒……」
王紫菱的高跟鞋和過膝襪上,沾滿了梅老的白濁液體,顯得淫靡又魅惑。此
時的梅老被王紫菱用小嘴、後庭和玉足榨出七八次精,已經沒有什麽氣力了。床
上的老人整個人都幹瘦了一圈,眼窩深陷,四肢無力,面色蒼白,一看就知道是
縱欲過度。
「啊……」她的坐在床上,雙腳高跟鞋不斷擼動那半軟的肉棒,又有一股稀
薄的精液射了出來,點點液體粘在高跟鞋上。而這發精液射出,躺在床上的梅老
疼叫一聲,昏迷過去。
看著昏迷的梅老,王紫菱明白要是在讓這老頭射,怕是要當場氣絕身亡。於
是她將梅老丟在床上,穿好衣服,將高跟鞋和過膝襪上的精液全部清理掉,這才
離開了梅老的宅子,悄悄的返回了王茹的小院。此時東方已經魚肚白,天眼看就
要亮了,雖然一夜未睡,但是王紫菱吸收了大量精華,精神飽滿。
早晨,李翰林醒來,出門看到王紫菱正站在雞窩旁邊,饒有興致的看著里面
的母雞和小雞。
「聖女姐姐那麽早啊,等一會兒一起來用早飯吧!」
「是啊,早起練功。」王紫菱笑著道。
用完了簡單的早飯,在王茹的帶領下,李翰林和王紫菱一同出了村子,路上
不斷有人和王姨打招呼,但是看向王姨的眼神卻充滿了淫穢之意,甚至還有人出
言挑逗,但被合歡聖女和李翰林惡狠狠的眼神一盯,連忙抱頭鼠竄。
「今天沒看到梅老啊,太奇怪了,他應該很早就起來了。」王茹道。
「你們那個村長,估計沒一個月好活了。」王紫菱道。
李翰林和王茹轉頭看了一眼合歡聖女:「為什麽?」
「因為昨天我……看那老頭虛浮無力,病氣纏身,反正那人快死了。」
兩人不語,緊緊跟著王茹,走上了一條偏僻小路。小路依著山谷,穿過樹林,
盤旋曲折,像一條淺色的帶子,纏繞著翡翠般的山巒。路上鋪滿了落葉,而且時
不時遇到漫流的山泉,濕漉漉的,腳底下直打滑。
三人翻過兩座山,走了半天,路終於稍微平坦了一些。這時,路旁一塊破碎
的石碑引起了李翰林的註意,只見石碑已經段成兩截,一截插在土中,另一截則
斷在一旁,石碑上還可以依稀看出「青月村」三個字。
李翰林正奇怪,前方荒草叢生的緩坡上,有幾塊突兀的「大石頭」,再仔細
一看,那根本不是什麽石頭,而是建築物的圍墻。這些殘余的圍墻很多都是半塌
的狀態,有些還保留著木質窗框,上面長滿了青苔。
「那邊也有。」王紫菱指著緩坡上,這里的建築廢墟不止一處。
周圍十分安靜,只有陣陣微風吹過,在看著這些廢墟,顯得毛骨悚然。
三人穿過荒草地,慢慢走上坡頂。這個位置稍微高了一些,站在坡頂,視野
一下子變得開闊起來。只見數不清的廢墟林立在坡下的荒草之中,一望無際,一
直延伸到山腳。這片本應該是一處大型的村莊,但是不知為何全都變成了廢墟。
「翰林,其實這里就是你出生的地方。」王茹指著那片廢墟道。
「什麽?」李翰林大驚失色。
「跟我來吧。」
三人走入那村莊廢墟,雖然原來的村間小道還在,但這些廢墟中殘垣斷壁都
被熏得漆黑,有的早已經沒有了墻的形狀,粉碎崩塌,變成了一堆碎石。王茹一
邊摸著那些殘墻碎石,一邊不住地嘆息,像是回憶起了什麽傷心的往事。
穿過村莊的廢墟,又走了一段路,王茹將兩人帶到了廢墟之外的荒地上。只
見那荒地上矗立這幾座墳墓,連墓碑都沒有。
「翰林,這里面葬的,就是你的父親。」王茹指著其中的一座大墳,對李翰
林道。
「真的麽……」
看著那大墳,李翰林的淚水一下子奪眶而出。
父親!我終於找到你了!
第二十一章
王紫菱看著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李翰林,唏噓不已。
而一旁的王茹,也悄悄抹了一把眼淚。
「兒子不孝,多年未能得知父親所在,如今終於尋得,當盡孝道。」
李翰林跪在目前,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
「快二十年了,我還是告訴了你的兒子,讓他回來,破了當初的誓言。」王
茹喃喃道。
李翰林站了起來,抹去了眼角的眼淚,將胸口的那塊玉佩取下:「王姨,我
父母到底是誰,他們是被何人所害?告訴我他們是誰,我一定要報仇!」
「翰林……其實你不叫李翰林,你應該叫樓景霖,當年我把你帶出來,為了
逃避那些人的追殺,將你改名李翰林。」
「那我父親……」
「明人不說暗話,你父親就是二十年前的沖雲樓樓主,樓驚雲!」
「我父親,是沖雲樓樓主?」李翰林看著那塊玉佩上的祥雲圖案,一臉不敢
相信。「那我的母親……」
「你母親是百花門大弟子薛雨晴。」王茹道。
「百花門?百花門當年可是正道六系之一,怎麽可能和敵對的魔門沖雲樓樓
主結為夫妻!」王紫菱問道。
王茹思緒萬千,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當年魔教六系橫行於世;而正道宗派六系則結成聯盟,共同抵禦魔教。在二
十年前,在中州北部的群仙峰,正魔大戰爆發了。
在那場驚世駭俗的群仙峰混戰中,正道宗門因為得到了朝廷的協助,將魔門
殺得大敗。沖雲樓樓主樓驚天被正道數名宗師人物打得重傷遁走,但此人運氣極
好,沒死。他逃下山時還遇到了重傷的的百花門大弟子薛雨晴,此時天寒地凍,
薛雨晴被凍的昏迷,本以為樓驚天會殺她滅口,不料對方出手相救。後來就逐漸
放開,最終互生情愫,結為夫妻,成為一段佳話。
此時沖雲樓傷亡巨大,不得不退出中州大陸另立宗門,沖雲樓殘部退往荒漠
深處,樓驚天回了一趟沖雲樓新址,但是卻又跑了回來,他居然為了薛雨晴放棄
了沖雲樓樓主的位子,還帶回來了一個侍女,並答應再也不再殺人,也不再涉足
江湖之事。於是兩人索性在一個叫青月村的村莊里隱居起來,過一段時間薛雨晴
還為樓驚天生下了一個兒子,取名為樓景霖。甚至最後,薛雨晴還聯系了許久沒
有聯系的百花門,百花門獲悉她與魔門門主結合,默認了兩人的戀情,還贈送了
一塊北極寒玉的原石。樓驚雲多才多藝,親自操刀,雕刻了這塊玉佩,成為兩人
愛情的象征,三人在村子里過著幸福平靜的日子。
但誰成想,前沖雲樓攜帶絕世內功《天蠶功》和絕世武學《逐月刀法》隱居
的傳說也不脛而走,一群不知道何身份的黑衣人,屠殺了青月村的所有村民,包
括樓驚天和薛雨晴也在這次混戰中身隕,而他們的兒子和侍女則不知所蹤。
「那個侍女,就是你王姨。當年,我目睹了一切。」
「那些人,到底是誰!」
*** *** ***
十多年前,青月村平時寧靜的青月村,現在卻變成了人間地獄。一群不知從
何而來的黑衣人,揮舞著刀劍,到處殺人放火。
「救命啊!殺人了!」村道上到處都是屍體和鮮血,那些黑衣人無論遇到男
女老少,統統砍殺,只有極少部分人還在東躲西藏。
「讓孩子快走!」
樓驚雲大聲疾呼,一邊擋去射向他的箭矢。
「小茹,帶著我兒子走!不要再回來!」
「主人!小茹不走!」王茹道。
「不要廢話!」薛雨晴臉上還濺著血滴,輕輕撫弄繈褓中尚在熟睡的兒子,
將那祥雲玉佩戴在他的脖子上。「快走!那是我派信物,她們能保你無憂,如果
孩子知道了這件事情,不要為我們報仇!」
薛雨晴將地上的蓋板擡起,下面是一個事先挖好的地洞。
「快進去,無論發生什麽事,千萬不要出聲!帶著我的孩子,走的越遠越好!
不要回來!」
「他們在房間里面!」
薛雨晴合上蓋板,又將一些家具推到上面,轉身與來人交戰。
外面的房間里,一群人則和樓驚雲薛雨晴夫妻在家中打鬥。
「這兩人身負絕世秘籍,一定要活捉他們!」
此時兩人雖已殺了數十人,但是依然頂不住那些黑衣人的車輪戰,何況兩人
已經有幾年沒有習武了,招式生疏了不少,隱隱落了下風。
「嗖!嗖!」兩枚毒箭突然從兩人後方的窗戶射入直撲兩人後背!樓驚天見
此情景也不顧自己的安危,沖上去為薛雨晴襠下兩箭,自己卻是身負重傷。
「驚天!」薛雨晴見此情景破綻大露,一群人湧了上去將薛雨晴制住。
「參見主人!」
四個蒙面的黑袍人走進了房間,周圍的那些黑衣人紛紛向他們行禮,四人一
人使刀,一人使劍,一人使棍,一人使爪,一看便知是那些,那使刀之人,摸了
摸地上的樓驚天的鼻息。
「死了!剛才是誰放的毒箭!」使刀之人聲音嘶啞,有如金屬摩擦。
後面一個黑衣人急忙奉承道:「主人莫急,雖然樓驚天已死,但剛才小的已
經在房梁上找到了《天蠶功》和《逐月刀法》的原本。而且剛剛回報,村子里的
人都已經屠殺幹凈,沒有活口。」那黑衣人從懷中掏出兩本書,正是《天蠶功》
和《逐月刀法》。
「這還差不多,也不虛此行!」
聽到這個薛雨晴立刻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王八蛋!就為了幾本秘籍,就把
全村的人都殺了!你們這些畜生!畜生!」
王茹看不到外面的情況,卻見周圍有光亮透進來,連忙看去,原來竈臺的一
部分是和地洞相連的,王茹小心拆去竈臺下的鐵板,從縫隙中向外看去。
「哦?是嗎?我們哥幾個辛苦了一夜,也該爽一下了,這百花門的薛女俠、
沖雲樓樓主的老婆,可是不一定又機會操的。嘿嘿,給我把她扒光!」使刀之人
淫笑道。
「啊!你們幹什麽,把手放開!」
聽到這句話,幾個黑衣人色欲大起,隨著幾聲尖叫,兩邊的黑衣人粗暴的將
她的衣裙撕開,露出了誘人的水藍色的肚兜、褻褲和羅襪。
「誒呀,薛女俠今天穿的那麽騷,是在勾引誰呢?」
「住口!你們這些畜生,會遭天譴的!」
薛雨晴對著大罵,可毫無用處。好幾只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身體上亂摸,時不
時的挑逗她的敏感部位,不一會兒她的肚兜便被撕扯下來,露出了粉嫩堅挺的乳
房。
「不要啊……不要……」
兩名黑衣人一左一後,將薛雨晴的水藍色褻褲也扒了去,頓時薛雨晴的胴體
展現在黑衣人面前。雖然已經三十歲而且有過生育,但是薛雨晴風姿不減,身材
依然很不錯,肌膚白皙,乳房渾圓,下體秘處陰毛茂盛,中間的鮮紅肉縫微微分
開。
那使刀之人拿來一個白瓷瓶,用手指沾了沾一些液體,將手指在薛雨晴的小
穴肉縫外側搓揉了幾下,不一會兒薛雨晴臉色緋紅,渾身顫抖不已,那罐子里顯
然是烈性春藥。
「為什麽……那麽熱……」
「怎麽樣?這烈女淫滋味不錯吧,就算是高高在上的仙女也會變成求歡無度
的蕩婦。」使刀之人淫笑道。
「真是個騷娘們,都讓開,看老夫操的你欲仙欲死!」使刀之人褪下自己的
褲子,露出下面嬰兒手臂粗的肉棒,兩名黑衣人會意,立刻將那薛雨晴的兩條嫩
腿分開,抱在半空,擺成了一個極度羞恥的姿勢,薛雨晴此時雙乳發硬凸起,秘
處奇癢無比,開始有蜜汁冉冉流出。那使刀之人滿意的看著薛雨晴發春的樣子,
擼了幾下肉棒,在薛雨晴已經泥濘不堪的秘處外磨蹭了幾下,然後用力捅了進去。
「啊!不要進來……裂開了!」
只聽一聲慘叫,那粗大的肉棒頓時盡根而入直取花心,只剩兩個卵蛋還露在
外面。薛雨晴雖然日常也有房事,但是從來沒有那麽大的東西進入過下面,她只
感覺有一根粗硬的鐵棍插入了自己秘處,痛的她臉色蒼白,眼淚直流,但很快在
春藥的效力下,自己的下體逐漸適應了那粗大肉棒,只能感到一波又一波、好似
源源不斷的快感。
「……疼啊……要死了……別再進去……救命啊……啊!」
又是一聲更加淒厲慘叫,另一個使劍之人不管薛雨晴求饒,將自己哪不輸於
剛才那使刀之人的粗大肉棒插入了薛雨晴未被開發的後庭。一陣撕裂一般的疼痛,
薛雨晴疼的拼命掙紮,但手腳被制住動不得分毫,帶著後庭血跡的肉棒進進出出,
層層的肛肉包裹著自己的肉棒,差點就要讓他射出來。兩支粗大陽根分別從蜜洞
和後庭中插入,兩個人開始一前一後動作起來。
「這後庭真他媽緊,薛女俠的味道真他媽不錯啊!」
兩根粗大肉棒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再加上烈性春藥已經粉碎了她全部
的理智,這種舒爽的感覺弄得薛雨晴幾乎失去理智,只能放聲淫叫。
第二十二章
「幹死她!幹死她!」黑衣人看著自己主人的動作,不由得鼓噪起來。還有
一些人將手伸到褲子里,興奮的套弄著肉棒,舒服的直喘粗氣。
「啊……啊!射了!」
那使刀之人和使劍之人在薛雨晴的緊窄蜜道中幹了兩三百下就射了出來,滾
燙粘稠的精液幾乎將薛雨晴的玉宮塞得滿滿當當。兩人剛剛抽出陽根,後面等待
多時的使棍之人與使爪之人就接了上去,也不顧清洗上一個人留下的精液,掏出
肉棒對著薛雨晴的前後兩洞用力一挺,拼命聳動起來。
「啊……嗯……好啊……太深了……後面……啊……」
可憐的薛雨晴被黑衣人們擺成各種不堪入目、屈辱淫蕩的姿勢,一次又一次
的被他們的粗壯肉棒送上絕頂高潮,一次再一次的被頂住花心的肉棒在她們的女
體深處灌入滾燙濃稠的白濁液體。而這樣不知疲倦的輪奸仿佛無止盡一般,不知
將要持續到何時。黑衣人們一次又一次的挺動迎合著粗大肉棒鉆入自己早已被無
數人灌精的前後兩洞,發出越來越響亮的肉體碰撞聲與「咕嘰咕嘰」的水聲。
兩個時辰以後,薛雨晴被一群人奸的幾乎昏過去,後面兩洞已經被奸的糜爛
一片,身上到處都是精液、淫水和汗液的混合物,女體深處更是被射滿濃稠的精
液,將她的花心玉宮玷汙的白濁一片,秘處那微微張開的肉縫經歷過不知多少根
肉棒以後,已經張成了 O型,不斷有白濁液體從那肉洞中滴出。
「這樣太慢了,叫外面的弟兄都過來爽一爽,不然這個女人就浪費了!」那
使刀之人看著薛雨晴被一群人輪奸,一邊對著旁邊一個剛射完的黑衣人說道。
「還要……更多……好燙……幹死我吧……」
薛雨晴嘴巴、雙手、後庭都被粗長不一的肉棒占據,就連那雙玉腿也沒有被
放過。在黑衣人的輪流摧殘下,她已經忘記了樓驚天的死活,沈浸在淫亂的漩渦
中無法自拔。
這淫亂的一幕,竈臺中的王茹已經不想看下去了,她根本幫不了薛雨晴,驚
恐和疲憊已經淹沒了她,王茹從竈臺中鉆出,抱著繈褓中仍在熟睡的嬰兒,沈沈
睡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王茹被孩子的哭聲吵醒。天早已亮了,那些黑衣人已經離
開。
王茹爬出那地洞,房子被燒塌了一半,地上一片淩亂,到處都是被砸爛的陳
設。
終於,她找到了自己原來的主人,但樓驚天身中兩箭,屍體早已冰冷,沒有
一絲生氣;但薛雨晴卻不見了,只剩下一地的衣服碎片。她抱起孩子,推開家門,
外面的陽光讓她一時間睜不開眼睛,昔日安詳的村莊已經被夷為平地,房屋墻面
漆黑,煙火滾滾,地上到處都是幹涸的血跡和已經僵硬的屍體。
在此之後,王茹帶著孩子隱居在了北塔村,並且瞞著剛剛記事的李翰林當日
發生的所有事情,直到現在。
李翰林聽完,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村子被屠,父親被殺,母親被扒光衣服任無數人淩辱,不知所蹤。
「墓穴里面,只有你父親的棺材,你母親我還是沒能找到一點點蹤跡。對不
起,翰林,王姨已經盡力了。」
「王姨能九死一生將我帶出來,又將我拉扯大,翰林不敢強求。但是,這些
黑衣人到底是什麽人?」李翰林問道。
「王姨也不知道,後來王姨從廢墟中找到了半塊木牌。」王茹掏出一個小包
袱,打開一看,里面正放著那木牌。李翰林拿過細看,只見這木牌燒了一半,上
面只能隱約看到「城」的下半部分和完整的「司」字,背面的圖案已經被燒的焦
黑,無法辨認。
「這上面的城和司,應該是指某個城的某個司,但是哪個城會有這樣的機構
呢?」王紫菱道。
李翰林沈思了一番。
「王姨,這木牌便給我吧,大不了我遊歷中州大陸,也要找出這木牌上到底
是什麽東西!」李翰林斬釘截鐵,連王紫菱也為之動容。
「唉,翰林,你也長大了。王姨也留不住你,你便自行去吧!」說著又對王
紫菱一鞠躬:「多謝聖女在路上照顧,奴婢感激不盡!」
「快快起來!這里又沒那麽多人,無需行此大禮。這樣吧,過段時間我派人
過來,將你接到雲水城,回歸我合歡宗宗門,專事青樓管理,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王茹聽了,激動地無法言說。總從被送往沖雲樓以後,沒想到自己還有回歸
宗門的一天!
「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回歸宗門……聖女殿下有命,奴婢豈敢不從,便是做
牛做馬,也要感激聖女的大恩大德!」王茹又要跪下,王紫菱見狀連忙把她扶了
起來。
「王姨,我再住幾日吧,我想把父親的墓地修整一番,再做個墓碑,也好讓
父親好好安息,等聖女姐姐派來的人的人趕到,我們再行離開吧。」
「好。」
三人回去修整了幾日,李翰林抽空灑掃了樓驚雲的墓地,又刻了墓碑。等到
合歡宗派人來到,打包好王茹的行李物件,三人才戀戀不舍的分開,向各自的目
的地趕去。
「翰林,我們接下來去哪里?」王紫菱問道。
「離天城!有一個人,還有一筆血債沒有還清!」
幾百里外的離天城,某座青樓,正在陪著一群風塵女子喝花酒的賈權突然打
了個冷戰。
「誒呀賈少爺,我們繼續喝呀。」
「好好,咱們繼續喝,繼續喝!」賈權看著周圍陪著他的的幾個俏麗的青樓
頭牌,那種感覺便一掃而空,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 *** ***
騰龍城
中州大陸只有一個國家,那就是天豐帝國。從天豐帝國天武帝唐風樺結束中
州大陸的分裂戰亂,到統一整個中州大陸至今,已經有六七百年的歷史了。
而騰龍城,從那個時候便是那天豐帝國的國都。城池周長足有七十余里,由
外城、內城、皇城三座城池組成,而皇城的面積足足占去了其中的四成,是一座
氣勢雄偉、規模宏大,富麗輝煌的都城。雖然騰龍城並沒有被稱為「中州第一不
夜城」離天城那樣繁華,但是其因為自身的政治地位,不容小覷。
皇城之內,紅墻綠瓦,圍墻高聳,遮天蔽日,威嚴皇宮,氣勢揮宏。一座座
莊嚴的殿宇升起燦爛的金頂,相依而列,高低錯落,鱗次櫛比,遠遠望去引人膜
拜。金黃的琉璃瓦重檐殿頂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使人迷糊,辨不清東西
方向。這就是人們口中可以享盡榮華富貴,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豐皇宮。
宮殿間的長長通道,一隊小太監匆匆端著果盤,穿過三道門,進入其中一間
宮殿。只見那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奢侈的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
題著三個大字「天豐殿」。殿內雲頂以檀木作梁,四周照明均用水晶玉石為主,
用珍珠裝飾。地面則用精細切割的漢白玉鋪成,上面還裝飾有描金虬龍紋路,窮
工極麗,奢侈至極。周圍的陳設均為金絲楠木精心制作,哪怕是那痰盂,都是鑲
金燙銀。小太監們將果盤擺在宮內金龍寶座前的桌案上,匆匆退去。
「皇上駕到!」
太監尖利的聲音響起,兩名太監手持傘蓋,後面跟著宮女侍衛太監等數十人
的儀仗。傘蓋下,一個穿著龍袍的大胖子,遠遠地一搖一擺地走過來。腮幫子的
兩片肉隨著運動不停的上下抖動,渾身的肉被龍袍繃的緊緊的。他挪動著兩條穿
著龍鞋的粗短的腿,腆著一個圓圓的大肚子,像一只蹣跚的鴨子。
天豐帝國已經延續了第三十代,這胖子皇帝便是天豐帝國當代皇帝天兆帝唐
韋,其不僅好酒肉,更好色。本來他還是太子的時候也是一俊美男子,自從老皇
帝去世,便驕奢淫逸起來,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那幫子老臣子,天天嚷嚷著勵精圖治,可是朕覺得,還不如在這里享受安
樂呢!於公公,明日將上朝的時間再推晚一個時辰,每日如此之早,害的朕連個
叫都睡不好!」
「可是,皇上,祖制不可隨意更改啊!」一旁的叫於公公的紅衣太監連忙答
話,這紅衣太監頭發半銀半黑,自然而然的彎著腰,滿臉堆笑,身上穿著的紅色
太監服一絲不茍,且花紋最為繁複,一看便知權勢極大。
天兆帝滿臉不滿:「哼!祖制,朕就是要改了!現在到底誰是皇帝,這天下
是誰說了算?於公公!趕明兒全部推遲一小時上朝!」
「遵旨,稍後奴才通知外庭府。哦,皇上,今日的奏折一會兒便送來,這會
兒皇上先歇著!」
「好,一會兒將奏折直接送往天豐殿!」
天豐殿乃是天豐帝國皇帝的日常辦公的地方,殿內的金龍寶座上,那圓球一
般的天兆帝抓住那寶座的扶手,一屁股坐了下去,皺了皺眉頭。
「於公公,這龍椅感覺有些小了,朕坐在上面,感覺不太舒服。」
一旁的太監總管連忙告罪:「奴才罪該萬死!讓皇上不舒服,趕明兒讓工造
司制作一件新的龍椅,保準讓皇上滿意。」
「好,這事就於公公去辦吧。」
「奴才遵旨!」公公退到一旁。
看著那呈上來一堆的奏折,天兆帝剛提起筆,又是一陣頭疼,肥手將筆丟在
一旁,看著周圍侍奉的人,突然眼前一亮,指著其中站立著的一個宮女。
「嗯?你,過來,到朕身邊來!」
「是。」那宮女頗有姿色,戰戰兢兢的小步走到天兆帝身邊,卻被天兆帝肥
手一伸,攬在了懷里。
「你叫什麽名字,告訴朕聽聽。」
天兆帝一邊在那宮女耳邊吹著熱氣,一邊肥手對著那懷中的女體上下其手。
「奴婢是天豐殿的當值宮女翡翠……啊……皇上……不要……」
由於天兆帝荒淫,他索性規定所有在皇宮服侍的宮女還有後宮妃子日常穿的
服裝改成薄紗制作並禁止穿褻褲,方便他隨時臨幸。此時天兆帝的一只肥手已經
隔著那薄紗宮女服,伸向了翡翠沒有發育完全的小乳鴿,另一只手則伸向了掀起
了翡翠的紗裙,手指已經撫上那毫無遮掩的私處肉縫。
「沒關系,只要好好服侍朕,朕必然會……」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6-23 17:12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6-26 20:07
標題:
墨玉麒麟傳(23~25)作者:STURMGEIS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6月26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二十三章
急匆匆的腳步聲傳入天豐殿,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匆匆進來,天兆帝身邊的
人都知道天兆帝黃英,看見他手中的宮女,並沒有感到奇怪。
「稟報皇上,皇家供奉來報!」
端坐在龍椅上的天兆帝有些不悅,為什麼偏偏這時候來報!但一聽是皇家供
奉來報,怒氣消去了大半,這時候來報,必然是重要的事情。
「翡翠,今日朕就不臨幸你了,不過你得幫朕含一含這龍根。」天兆帝將自
己的龍褲解開,胯下肉棒彈跳出來。與他肉球一樣的身材不同,那肉棒倒是粗長
無比,鵝蛋大的通紅龜頭正對著那名叫翡翠的宮女。
「是。」翡翠不敢怠慢,慢慢在龍椅前蹲下身,將那散發著腥味的肉棒抓在
手中,輕輕套弄,又伸出舌頭,如舔雪糕一般舔弄這肉棒的棒身。
「說吧……大供奉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來報?」天兆帝一邊抓起桌案前的果子
丟進嘴里,一邊享受著胯下宮女舔舐自己的龍根。
「前幾日,大供奉派人出去辦事,偶然發覺合歡妖女於雲水城現世,目前此
妖女已經到了離天城,但目的尚不明確。」
「魔門妖女!想不到二十年前那場正魔大戰還沒把他們滅幹凈。」天兆帝的
臉頓時陰沈下來。
百年以來,天豐帝國的歷代皇帝都試圖掌控武林為其服務,但都不了了之,
甚至還有一任皇帝差點死於武林人士的刀下。但當時年輕的天兆帝不顧群臣反對,
堅持采用了皇家供奉的意見,挑動兩派大戰,終於收到了豐碩的成果。為此魔門
幾乎絕跡,而正道也損失慘重,元氣大傷。從此天兆帝對皇家供奉十分信任,甚
至還派人協助這些老怪物,但同時天兆帝也利用藥物控制他們,保證關鍵時刻這
些人不會背叛與他。
「那大供奉那邊有什麼主意了麼?」
「稟報皇上,大供奉說建議將魔門妖女現世的消息通知正道六系,請他們幫
助剿滅,這樣既消耗正道勢力,又剿滅了魔門余孽,一箭雙雕!」
「好……哦!舒坦!」在這寂靜的天豐殿,天兆帝突然突兀的叫了出來,原
來那翡翠已經將他的肉棒整根送入口中,胯下的宮女俏臉都埋在了他的陰毛中,
忘情的啃咬吮吸起來。
翡翠的香舌不斷刺激按摩著那粗長的龍根,特別是那龜頭,好想要把整條龍
根盡根吞入一般,試圖讓天兆帝更加興奮。
「嗯,真棒,想不到你這小宮女口活實在太棒了!」
天兆帝喘著粗氣,嘴上開始發出如的舒爽的呻吟。身下翡翠的套弄速度絲毫
不減反而越來越快,是不是還想天兆帝拋著媚眼,雪白的牙齒輕輕啃咬著天兆帝
的龍根,嘴里不停的發出巴滋巴滋的水聲。從肉棒上里面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
讓天兆帝忍不住驚呼出聲,一雙肥手按住翡翠的臻首,用力的往口腔深處擠去。
「哦……哦……好舒服……來了……朕來了!」
天兆帝劇烈一顫,龜頭突然一酸,一股股熱燙粘稠的龍精激射而出,大量射
入喉嚨之內,讓翡翠有些不適應,那龍精腥臊味重,翡翠低頭幹嘔,差點要將它
吐出來。
「朕的龍精豈是你一個宮女隨便可以吐出的?給朕咽下去,不許浪費一滴!」
翡翠看著天兆帝有些怒意,只得強忍著將精液吞了下去,她喉嚨滾動,又張
開嘴給天兆帝查看。
「吞下去了,很好!下次朕給你下面也開苞灌精!」天兆帝大笑,肥手一巴
掌拍在那宮女的翹臀上。等到那宮女退下,天兆帝轉頭又像那黑衣男子看去。
「你剛才說了什麼,朕沒聽清楚。」
「……」
黑衣男子無語,只能再說一遍。
「妙計!妙計!不愧是我皇家供奉,值此妙計天下武林何愁不能統一!告訴
大供奉,朝廷會通知天女門,讓天門聖女和天門掌門一同配合,剿滅魔教妖人。」
天兆帝的肥臉笑得臉上肥肉亂顫,連眼睛都瞇得看不見了。
「前幾代天豐帝王都沒能一統武林,到了皇上這一代大大有望啊。」
「到時候武林人士供皇家驅使,有百利而無一害。」
周圍的人開始拍天兆帝的馬屁,弄得天兆帝飄飄然,仿佛自己已經是千古一
帝一般。
「今日朕高興,凡是留守天豐殿的統統有賞,每人賞銀五十!」
「謝主隆恩!」周圍人一聽有賞賜紛紛下跪謝恩。
「稟報皇上,還有一事,皇家供奉和天女門都派人來索取這一季羅厄丹的解
藥。」
黑衣男子並未離去,而是繼續跪伏在地。
「於公公,你取朕的令牌去,從內庫取四顆羅厄丹解藥給四位供奉。至於天
女門的羅厄丹解藥……」
天兆帝猥瑣的小眼睛中,淫光一閃而過。
「讓天女門掌門和天門聖女親自來皇宮取,看朕怎麼變著花樣玩她們!」
什麼天女聖女,都得跪在朕的胯下當狗!
「屬下遵旨!」黑衣人起身,倒退著離開了天豐殿。
「皇上,當年讓禦藥房的研發羅厄丹果然是正確的選擇,真是一味神藥啊,
不但驅使那四個大供奉,又將天女門納入朝廷的手掌中。」一旁的於公公道「不
錯,若是到時候控制了武林,特別是那些正道,我要他們每個人都服下羅厄丹,
乖乖聽命於朝廷,朕讓他們往東,他們就不敢往西!好了於公公,傳我旨意,去
內庫領取解藥吧。」
「皇上英明!奴才告退。」於公公拍完馬屁,在兩名內侍的帶領下,前往內
庫取藥。
天兆帝心情大好,球一樣肥胖的身體,好不容易從龍椅上站了起來,連奏折
都不批了。
「擺駕!回寢宮!」
---------------------
離天城
對於這個「中州第一不夜城」,中州大陸有許許多多的傳說,說離天城是
「百橋之城」,離天城河流很多,不乏在城中建造大量橋梁,足有幾百座之多;
還有人說離天城是「金珠之城」,不管是商店還是一般人的家里都堆滿了綾羅綢
緞以及奇珍異寶,城中富裕的家庭還會互相攀比,蔚然成風。
雖然以上的傳說都有誇張之嫌,但的確,離天城的面積遠遠超過李翰林之前
去過的雲水城,離天城人口達百萬,城內店鋪林立,富戶商賈比比皆是,城內商
貿水運興隆,各色產業層出不窮。一到晚上,萬盞燈火大放光明,舞榭亭臺,燈
紅酒綠,車水馬龍,燦爛的燈光與柔和的夜色交相呼應,街道內外到處都是大呼
小叫恣意放縱的人群。
離天城街道寬廣,四周人頭攢動,好不熱鬧。李翰林感覺自己的兩只眼睛根
本就不夠看了。
「這就是離天城!真是漂亮,比雲水城大多了!」
「咯咯,你怕是第一次來到這離天城吧,就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王
紫菱提前換好了衣服,一身素白的武士服,又帶上白色面紗,將自己的妖媚之氣
很好的遮掩起來。那粉色彎刀用白布裹好背在身上,看起來與一般行走江湖的俠
女無異。
「聖女姐姐,你今天怎麼沒穿你那紗衣,而是換了這白衣?」
「這你就不懂了,離天城雖大,但其中可能有魔門、正道或者朝廷的勢力,
錯綜複雜。本聖女不能隨便拋頭露面,要是再穿那紗衣,肯定會被正道人士盯上
的,姐姐可不想莫名其妙惹上麻煩。」
「哦,不過聖女姐姐你這套衣服倒是挺好看的,我很喜歡!」李翰林道。
「是嗎?那以後姐姐天天穿給你看!」王紫菱嫣然一笑。
越往城里去,人越多,再往前便擠不進去了。只見無數人擁在街口,不時傳
出叫好聲,幾幅大號的字牌由巨型氣球掛起隨風飄動,只見那字牌上寫著「大食
比賽」。
「姐姐,那個「大食比賽」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有那麼多人看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離天城每年都會舉辦「大食比賽」,一年兩次,角逐離
天城大胃王的稱號。只要你在一刻鐘的時間內吃下最多的東西,你就是離天城第
一大胃王,還能獲得那些飲食商家的大筆金錢獎勵。這「大食比賽」就是給那些
飲食商家聯合起來做廣告,聽說去年的大胃王一口氣吞了一百二十個包子,又喝
了十大杯薄荷水。」
「那麼多?」李翰林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心想還是不要去嘗試了,不然保
準被撐死。
在稍微遠離那「大食比賽」的地方,一個個飲食攤點列在道路兩旁,每一家
都掛出了自己店鋪的旗號,像是「劉字臭豆腐」、「萬字掛爐山雞」、「洪氏肉
末燒餅」之類的,但其中生意最好的則是一家叫「洛氏包子」的攤點,攤位前面
排滿了人,十分火爆。
「這洛家包子可真是好吃,咬一口湯汁肆四溢,讓人贊不絕口啊!」
「還不是那洛家的那包子西施,人長得漂亮,做包子用料精細,制作講究!」
挺著周圍人的贊嘆,李翰林向那包子攤看去,只見那攤位前的女子穿著一身
樸素的白底藍碎花小褂,一條白色的布褲子,一頭烏黑濃密的頭發輕巧而簡單的
盤起來,兩鬢的碎發隨意地攏在耳後,神清骨秀,相貌極美,帶著羞澀的微笑,
濃眉下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不停地掃視著街上的顧客。
「洛泱啊,案臺上包子不夠了,再拿兩籠屜包子!」
「來了來了!」
後面還有兩位老人一直在忙活,應該是那女子的父母,一人和面一人剁肉,
兩人忙得不可開交。只聽後面那女子母親一聲喊,那女子連忙將爐火上咕咕作響
的籠屜搬了下來,放在攤子上。那籠屜一揭開,白色的熱氣翻騰,大肉包子整整
齊齊碼在籠屜中,面香撲鼻。
「洛泱?」李翰林看著那包子西施忙碌的身影,腦中模糊的影子立刻清晰起
來。
「那個包子西施,我好像認識她!」
第二十四章
王紫菱聽了咯咯直笑:「看不出來啊,李翰林啊李翰林!沒想到你還是個多
情種,連那洛家的包子西施你都能認識。」
「什麼亂七八糟的,洛泱本來就是住在北塔村的,她比我大兩歲,那會兒我
還很小,村里根本沒有什麼玩伴,便和她一起玩。」
「後來呢?」
「後來……我十三歲那年,她舉家搬走了,聽說是她和她爹娘搬到一個大城
做生意了,沒想到能在離天城找到她。」李翰林道。
過去的一切仿佛歷歷在目。
想當初,小男孩和小女孩第一次在村口相遇。
「餵,你叫什麼!」
「我叫李翰林,你叫什麼!」
「我叫洛泱,我住在村西頭,以後我們一起玩吧!」
「李翰林,快帶我去釣魚抓螃蟹!」
「李翰林,我爹娘做了包子,可好吃了,給你也分一個!」
「李翰林,別跑!居然敢抓螳螂放我頭發上!別跑!」
終於有一天,女孩要走了。
「李翰林,我爹媽要搬到大城里做生意,我……要走了。」女孩眼圈紅腫,
上有淚痕。
「那你以後就不回來了麼?」小男孩一臉驚愕。
「也許吧!但是李翰林,我有一句話一直沒有和你說,我好喜歡你,我不想
把你忘掉。」
小男孩想了想,將兜里的竹蜻蜓掏了出來遞給了女孩。
「我也沒有什麼東西,這個給你,我自己做的。」
小女孩將竹蜻蜓放在懷里。
「嗯,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
載著小女孩的牛車遠去,只留下小男孩在村口孤寂的背影。
李翰林看著那包子攤前忙的團團轉的洛泱:「就算是這樣看著,我也很滿足
了。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原來是這樣,這就是被人喜歡的感覺麼?
為什麼我總感覺心里酸酸的?
王紫菱心想。
兩人就這樣看著,一直看到太陽西斜,洛家包子和其他飲食攤位紛紛打烊,
收拾攤子回家,為明天的生意做準備。
洛泱麻利的將賣剩下的包子丟入籠屜收回,又將攤位的臺板拆下收好,這時
攤位前迎面走來三個男子,全都是家丁的打扮。
「三位,洛家包子今天已經打烊了,剩下的包子都涼了,若要吃熱包子麻煩
明日再來吧!」
為首的家丁面相不善:「喲,這不是包子西施嘛,原來在這里擺攤,害的老
子一頓好找。你欠我們少爺的一百兩銀子,什麼時候能還上啊?」
「我什麼時候欠你們少爺錢了?你們這些潑皮,天天在我們做生意的時候來
騷擾,還有沒有王法?」洛泱看著這些家丁怒道。
一旁的洛泱爹娘看到此景,急忙將女兒護在身後:「我們洛家,什麼時候欠
你們錢了!趕緊走,要不然我只好報官了!」
「報官?口氣挺大啊!老子就跟你們說,我們家少爺看上你女兒了,要娶了
當小妾!你們兩個老東西若是識相一點,把你們女兒交出來,不然免不了受點皮
肉之苦!」
「就是,憑你包子西施的長相和身材,還賣什麼包子?脫光了衣服往床上一
躺,分開腿子,給我們少爺寵幸,既舒服又享受,總比天天在這里被蒸氣熏著賣
包子好!」後面兩個家丁看著洛泱汙言穢語,還掏出了木棍晃了晃,仿佛下一刻
就要上沖上去一樣。
「大街上公然強搶民女,你們是不是沒挨過揍,才那麼囂張啊!」一個聲音
從三個家丁後方傳來,三人轉頭一看,只見一對俠客扮相的年輕男女站在他們後
面,正是一直在不遠處的李翰林和王紫菱。
「你算什麼東西?是不是學了一點三腳貓功夫,就想要妨礙老子做事?信不
信老子連你一起打!」那為首家丁惡狠狠的道。
「哦,你來試試看!」李翰林對著那為首的家丁勾了勾手:「好狗,快過來!」
「我他媽……」那為首家丁怒極,掏出木棍便沖了過去,但還沒打下去,只
聽「哢擦」一聲,那為首的家丁哀嚎一聲,抱著腿亂滾。李翰林出手的動作非常
快,不過碧海狂林並未出鞘,只是用劍鞘揮去,打斷了那家丁的小腿。
「找死!」剩下兩個家丁看到帶頭的被打斷了腿,怒喝一聲,拿起木棍一看,
不知道什麼時候拿木棍只剩一半還在手上了。還未等兩人反應過來,那帶著面紗
的白衣女子如鬼魅一般遊移,只幾息的功夫,便給了那剩下兩個家丁胯下一人一
膝蓋。
「嗷!」「喔!」兩人痛呼一聲,捂著自己的子孫根和之前那個帶頭家丁一
起,滿地亂滾。
李翰林看著地上亂滾的三個家丁:「真聽話,讓你來你就來!你們三個聽好
了,若是再讓我發現你們在離天城作惡,你們三個的腦袋我隨時會來取走!現在,
快滾!」
「好好……我滾、我滾……」
那兩個家丁一手擡起那腿被打斷的家丁一手捂著自己的子孫根,一瘸一拐,
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多謝兩位少俠伸出援手!要不然今日……」
洛泱想要給自己的恩人下跪,卻被那年輕男子扶住了。
「別跪,受不起受不起。」李翰林道就在洛泱擡頭與李翰林四目相對的一瞬
間,面前的年輕男子無論是面容還是微笑,卻都令洛泱的心頭莫名一顫。
「洛泱,你還認識我麼?」
「洛大伯、顧大娘,你不認識我了麼?我是李翰林!」
洛泱的父母先是一楞,仔細搜尋者記憶中的熟悉的人,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
來。
「你是……」洛泱直勾勾的看著他,但對方眼光不躲不閃,相比以前那些來
買包子的男人,這人的眼神是如此與眾不同。
「還記得北塔村麼?」
「北塔村……」洛泱楞了一會兒,眼睛突然一亮:「李翰林!你是李翰林對
不對!」洛泱飛撲到眼前人的懷中。
「唉,女兒啊,這位是……」洛泱的父親看到那少俠與自己的女兒擁抱在一
起,突然聽到李翰林的名字,一拍腦袋:「我這記性,小林……你是李翰林!哎
呀,都長那麼高了,當年我女兒走的時候天天念叨你的名字,沒想到你還能找到
這里來……」
「翰林,我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洛泱的言語之中帶著一絲哭腔,聲
音也沙啞了許多。
李翰林嘆了一口氣,將她緊緊抱在懷里,過了許久兩人才分開。
「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啊,這位女俠是……」
「我一直在正一派習武,前不久才下山歷練,這是我姐姐王紫菱。」
原來是姐姐,不是夫妻!洛泱暗暗舒了一口氣王紫菱笑盈盈的看著洛泱,沒
有說話。
李翰林將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簡單了說了一遍,只不過去掉了和白山老祖
對打以及小師妹的事情,洛泱聽的津津有味,連連點頭。
「我以為那殺了中州三虎的李翰林只是同名同姓而已,沒想到就是你,你可
真厲害!」洛泱笑道。
李翰林笑了笑,轉頭看向洛大伯。
「洛大伯,那群潑皮,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吧!放心好了,有小林在,他們
再也不敢來了!」
「哎呀,小林啊,不急不急,有什麼事回家再說!老婆子,收拾東西,我們
走了!」
「好咧!老頭子,把扁擔挑上!」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來幫忙吧!」李翰林道。
眾人將剩下的籠屜連同包子一起裝進了洛大伯的扁擔上,五個人齊上陣,很
快幹完了三個人幹的活,洛大伯挑著剩下的東西,與四人一起,在關城門之前離
開了離天城,向郊外的洛泱家走去。
---------------
話說那兩個連滾帶爬的家丁拖著一個斷了腿的逃回去報信,穿過幾條街,狼
狽的三人終於逃到了目的地。
這里是離天城的中心,只見寬闊的大街一側只有一扇朱紅色的大門,兩旁立
著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府邸院墻全部都是用昂貴結實的青磚建造的。那大門頂
上正中間掛著一塊牌匾,上面寫著「城主府」三個字。相比之下,那些離天城里
的富商,自己的別院府邸都沒這城主府豪華氣派。
其中一人捂著自己的子孫根,用力拍了拍那朱紅大門的銅制門環。
「誰啊!」那是管家的聲音。
「是我,王三!快點叫個郎中,張大的腿被人打斷了!」一些人看著這三個
家丁滑稽的動作,紛紛在周圍圍觀起來,時不時發出陣陣笑聲。
「你說什麼?……我去叫人!」那管家言語中帶著驚愕,慌忙離去,過了一
會兒朱紅色的大門打開,一群家丁魚貫而出,將那斷了腿的張大擡了進去。「看
什麼看!統統滾蛋!」那管家惡狠狠的掃視了那些圍觀者幾眼,人群便如鳥獸般
散去,那城主府大門轟然關上。
第二十五章
城主府,一幢低矮寬闊的建築,大門緊閉。
房間內,那管家黑著臉看著躺在床上的張大,剛才郎中來看,那張大的腿就
算複原也是跛子一個;而另外兩個被王紫菱踹了子孫根的家丁,哼哼唧唧的癱在
床上。一個郎中,正低著頭對他們兩個胯下的子孫根觀察著。
「輕點!疼死老子了!」其中一個家丁痛呼道。
「我不把你的子孫袋揪起來,我怎麼看得到病根!」那老郎中道。
一旁的管家看著床上的三人,臉色如鍋底一般黑:「大夫,他們兩個怎麼樣
了。」
「難說。」那老郎中捋了捋胡須:「這兩人表面上看起來就像子孫袋被人重
擊,看上去調養幾天就能好,實際上有一股我也認不出來的氣勁在其中。下手之
人十分惡毒,那股氣勁正在侵蝕這兩人的……關鍵部位。」
「那以後……」
老郎中從身旁的布包中取出紙筆:「治不了了,就算以後疼痛消除了,有可
能今後都不能人道了。我給你們開個方子,用這上面的藥調養一下。」
老郎中話說的很漂亮,其實大致意思就是你們真的沒救了,用藥麻痹一下自
己,減輕痛苦。
「我不想當太監啊!我不想當太監!求求你大夫,救救我們啊!」那兩個家
丁聽了痛哭流涕,拉著那郎中的手,可那郎中絲毫不領情,一把甩開。
「說了治不了了,你求我也沒用!這藥記得按時煎服,不然你下面只能割了!」
等寫好了藥方,收了診金,郎中推門離開了。
只留下房間中一個殘廢、兩個太監、還有臉色十分難看的管家。
「我當了那麼多年城主府管家,頭一次遇到有人毆打城主府的家丁,還把三
個人都廢了!王三,你們是不是被少爺差遣做了什麼事情,才落得這個下場?」
那王三連連點頭:「前段時間少爺看上了那洛家包子鋪的包子西施,就指示
我們將那包子西施強搶過來當少爺的第七個小妾。一開始我們上那郊外的洛家宅
子沒搜到人,後來臨近太陽下山的時候才在城里「大食比賽」的擂臺附近找到了
那包子西施。我們準備對那包子西施用強,突然躥出一男一女兩個陌生人,男的
持劍,棕衣黑褲;女的一身白衣,蒙著面紗,都是江湖遊俠打扮。」
「接著說!」
「張大見他阻攔,操起木棍要打他,結果被那男的用劍鞘打斷了腿,然後那
女的像鬼一樣,根本看不到她出手,我們的子孫根就被那女的踹了。他們出手的
時候隱藏的很好,根本看不出來武功路數,不像是那些大門派的。」
不是大門派,那會是誰?
管家楞了好半天才說話:「此時並不適合向老爺匯報,我先和少爺匯報一下,
你們繼續在這里休養吧,既然是受傷,城主府的撫恤少不了你們的!」
「多謝管家!」
----------------
傍晚,夕陽西斜。
城主府內院,綠柳周垂,在夕陽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幾條長
長的走廊連同著院中的門樓,其中甬路相銜,又有山石魚池點綴。再往里走,整
個院落已經點起了燈,富麗堂皇,最大最豪華的那間屋子正中懸著「疊翠樓」匾
額。周圍陳設雍容華貴,花園錦簇,剔透玲瓏。院子旁甚至還挖了一個湖,有一
白石板路跨在小湖上,直通湖中心的小涼亭。
但進入了那疊翠樓,又是另一番景象,只見屋內的陳設燈具都被移到墻邊,
中間鋪著一塊上好料子制作的地毯上,一個只穿著褲頭的年輕男人與一群只穿內
衣薄紗的妙齡少女追逐嬉戲,仔細看那地毯上還特地撒滿了油,人人身上都泛著
油光,顯然剛才剛在油中打滾。一旁兩名侍女手里提著油壺,不斷往里面添油。
「賈少爺,來抓我們啊!」
「快來啊!賈少爺!」
男子對著一個少女飛撲過去,伸手將少女身上泛著油漬的薄紗剝下,但當他
要攀上少女身子的時候,那渾身沾滿了油女體如泥鰍一般,怎麼也抓不住。
「奶奶的,今天本少爺不把你們統統扒光衣服,本少爺就不姓賈!」那年輕
男子大笑,又對準一個妙齡少女撲過去,將那少女的水綠色肚兜給剝了下來,一
堆沾滿油光的雙乳隨著少女的奔跑顫顫巍巍,如同嫩豆腐一般,看著那年輕男子
色心大起,但怎麼都抓不住那渾身是油的光溜女體。
這年輕男子,便是賈權了,本來他老子想讓他去正一派鍍鍍金,學點武藝,
沒想到學了不到一年就逃下山享樂去了,不過至少還有個內門弟子的頭銜。
底下的人都知道,城主府的少爺除了喜歡養狗遛鳥,到處強搶民女也是出了
名的,幾個月前賈權看上了一美艷道姑,但那道姑是離天城里一鹽商大戶少爺的
情婦,結果那個少爺被賈權帶人打得頭破血流,差點就要殘廢,不得不將那道姑
讓了出來;而就在三天前賈權帶著人出去打獵,見河邊一洗衣的漁女姿色不錯,
便在河邊的蘆葦叢里強行奸淫了那漁女,還讓手底下的人輪流淩辱玩弄,不到半
個時辰那漁女就跳井自盡。這件事已經弄得離天城人盡皆知,要不是有他那個城
主老子,賈權恐怕早就進了大牢。
至於那些被賈權強擄和奸淫的少女,根本就不敢報官,除了那個城主老子睜
一只眼閉一只眼,賈權還會帶人對報官的人進行瘋狂的報複,弄得許多無辜百姓
家破人亡。
「抓到了,終於抓到了,哈哈哈!看少爺把你就地正法!」
經歷了無數次在油里跌倒之後,賈權終於抓住一個少女,將她按倒在地毯上,
粗暴的將她的肚兜和褻褲扒了下來。
「不要啊!少爺……你可要憐惜奴家……」
那少女楚楚可憐的樣子,弄得賈權欲火大盛他將自己滿是油漬的褲頭脫了下
來,提著自己那活,正要分開那少女雙腿進入的時候,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
「少爺!出事了!」
門口的侍女匆匆前來稟報,只不過她對於面前的東西早已習慣,城主府里很
多侍女都被賈權開了苞,甚至有些人還參與過這類無遮大會。
一個油壺被丟了出來,帶著一地油點子咣當一聲摔在侍女腳下,嚇得那侍女
慌忙跪下。
「你們這些下人是聾了還是瞎了,沒看到本少爺正在做事麼?滾出去!」
那侍女的聲音微微顫抖。
「少爺,真的出事,管家來報,說是您派出去的三個家丁……不知道被什麼
人打成了殘廢。」
「什麼?」
賈權的臉一下子陰沈下來。
「竟敢有人打城主府的家丁,本少爺的人!我看他是活膩了!……本少爺一
會兒再來,你們先休息一下吧!」
抹了抹身上的油漬,隨意的披上一件錦緞外衣,賈權與那侍女一同走出了疊
翠樓,只留下那滿身油漬不知如何是好的少女們。
----------------
「少爺,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少爺,那人好生厲害,又說了你的好多壞話!」
在一番添油加醋下,賈權看著床上躺著的三個人,臉色鐵青。
屋子里散發著一股濃重的藥味,應該是那接骨之藥,他待了一小會兒,就待
不下去了。
「少爺!少爺!」
完全不理會屋里人的哀求,賈權捂著鼻子走出了屋子。
「林管家,給他們發一筆撫恤吧,就從城主府的賬上走,跟那邊說是意外。」
「是,少爺。」一旁的管家道。
「我派人拿包子西施那事,有沒有告訴我爹?」
「並沒有,在下認為這種小事,還是稟報少爺決斷比較好!」
賈權伸手拍了拍那林管家的肩膀:「不錯!那幾個動手的人查清楚了麼?」
「還沒有,少爺。據他們三個說,對方是一對年輕男女,出手很快,看不出
是哪門哪派的武功路數。另外據我們的探子回報,那一男一女已經和洛家那三口
人一起回了洛家宅子。」
「一起回了洛家宅子?那他們應該認識才對。今晚城門怕是已經落鑰了,這
樣,明日暫時不要派人去洛家包子鋪,等他們明日放松警惕回家以後,再派人一
網打盡!」
「少爺英明,在下即刻去召集城主府武師,準備明日的行動。」
「好,若是明日能捉得那包子西施歸來,統統有賞!」
「哦,對了少爺,今日您可不能出去了,剛才老爺來話,讓你過去與老爺一
起用飯,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林管家道。
「一起用飯……」想到自己老子叫自己來,肯定沒什麼好事。「知道了,本
少爺一會兒過去,林管家你先下去吧。」
「是。」
城主府宴廳
地面鋪著暗紅色的絲絨地毯,晃眼明亮的燈光搖曳生姿,桌椅均用高檔的花
梨木精心制作,只不過這豪華而奢侈的大廳僅僅是用來吃飯的,僕役端著飯菜進
進出出,只為坐在圓桌上的三個人服務,估計也就城主府能這樣做了。平時這里
就只是供應城主、城主夫人和少主用飯的,如果有大型的宴會需要舉辦,這里就
會重新擺放陳設,用來招待外來的貴客。
席面菜色雖多,但不過是些排骨酥、筍幹老鴨煲、五香豬肚之類的普通菜式,
再加幾盤蔬菜和一些幹果蜜餞。看到這賈權便頭疼不已,他在外面的頂級酒樓吃
都是大魚大肉的豪華宴席,還有美人陪伴,哪輪得到這些民間小菜?可看著自己
老爹冷厲的眼神,只能地下頭去老老實實用飯。
他對面坐著的就是他老子,現任離天城城主賈德光,那是一個花甲之年的老
人,雖然滿頭白發,但是看上去紅光滿面,十分精神。那雙眼睛犀利深邃,像是
一只鋒利的鉤子,直直的能穿透人心一樣。
看著自己兒子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些窩火賈德光拿起筷子敲了敲桌面。
「小兔崽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著什麼主意,是不是想出去吃山珍海味?
這些小菜都是你娘愛吃的,再有一萬個不喜歡也得給我藏著掖著!」
一旁的賈夫人看了,既心酸又心疼:「老爺,權兒喜歡吃,你就讓他出去吃
吧!」
「吃個屁!」賈德光猛地將碗筷摔在桌上:「你要是在家里養狗遛鳥出去胡
天胡地也就算了,三天前,那漁女自盡的事情是不是你去做的!你還要不要臉!
那漁女的家人都把狀紙貼在城主府大門上,弄得人盡皆知,你爹好不容易才花錢
驅散!這段時間你不是又看上了那個洛家的包子西施!別以為你老子不知道你打
的什麼心思,是不是要把那女人搶來做小妾?」
「爹!反正我們是城主,那些人都得老老實實聽我們的……」
「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爹?你這兔崽子要還知道,最近就給老子收斂一點!這
兩天正道六系和朝廷來的特使剛剛和我打過招呼,他們發現有魔門欲孽藏在離天
城中,要將那些魔門之人一網打盡,你這不孝子若還想要命,這段時間就不要去
招惹其他人!」
「唉,權兒啊,娘是寵著你慣著你,可也不能稀里糊塗把命送了,聽你爹的
話,這段時間你也收斂一些吧。」
「是。」
聽了爹娘的話,雖然嘴上說不,但是賈權心里對於那包子西施的占有欲卻更
加強烈了。
那包子西施,不論如何,本少爺一定要搞到手!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6-27 18:33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7-1 11:42
標題:
墨玉麒麟傳(26~28)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8年7月1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二十六章
同一時間 騰龍城
皇宮走廊
一抹雪白的身影在燈火通明的走廊拐了個彎,仔細一看,原來是一位白衣女
子,梳著隨雲髻,身穿白衣,手持一柄長劍,上面用銀和白玉精細雕飾。
女子長長的衣擺在後面飄著卻沒有落地,穿著白色長靴的玉腿從裙擺中邁出,
一步步匆匆沿著走廊行來,她看起來輕靈無比,脂肌如朝霞映雪,烏發披散,有
一股超塵脫俗氣質,似畫境中的人兒,不食人間煙火。
她的臉蛋生得完美無瑕,那雙眼睛像是有層蒙蒙水霧,清澈明動,潤潔的就
如與生俱來的一樣。但她真的太冷了,清清冷冷,甚至渾身都讓人感覺有一絲幽
寒,像一尊月宮謫仙。一邊走,她的周身隱隱放出威壓。
這個女子非常強,不能輕易招惹。
白衣女子又拐了個彎,面前出現了一座稍小的宮殿,只見那門口正中的牌匾
上寫著“艷繪坊”三個大字。大門緊閉,只有兩個禦前侍衛持刀拱衛。
女子走近,那兩個侍衛出刀阻攔。
“止步!你是什麼人!”
那女子楞了一下,聲音如冰:“天兆帝讓我來艷繪坊取藥。”
“皇上讓你來艷繪坊取藥?知不知道艷繪坊是什麼地方?老子又不認識你,
憑什麼放你進去?”一侍衛大聲說道。
“我看這小娘們生的挺俊的,雖然奶子不夠大,但是腿長,用起來肯定非常
舒服……”
“英雄所見略同,要是弄到床上來個前後貫通…嘿嘿嘿……”
“我再說一遍,天兆帝讓我來艷繪坊取藥。”女子聲音更加冰冷。
兩個侍衛看著面前的清冷女子曼妙的曲線:“要是你這小娘子肯用你的小嘴
給我們兩個含一含下面,再讓我們射你臉上,我們倒可以考慮一下...”
“是嘛?”那女子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那兩個侍衛還未看清是怎麼回事,
女子長劍出鞘、入鞘,一氣呵成。
兩個侍衛感覺脖子一涼,喉嚨都被割開了一個細細的口子,猩紅的血液如泉
湧一般噴射出來。
“呵……呵……”兩人嘴里冒著血泡,用雙手拼命捂著脖子想要阻止血液流
出,可這湧泉一般的血液怎麼是手能夠止住的?不一會兒兩人再也沒有力氣,癱
倒下來,變成了兩具抽搐著的、毫無聲息的屍體。
“怎麼回事?”聽到聲響,附近守衛的數十名禦前侍衛急忙趕來,只見一名
白衣女子持劍,面前則是兩個倒在血泊中的禦前侍衛。
“皇宮之內竟然隨意殺人,速速放下兵器,要不然……”
“汙言穢語,該殺!”女子冷喝道。
“大膽!”數個禦前侍衛拔刀相向,卻不料女子一動,那幾個侍衛的腦袋早
已沖天飛起,過了好一會兒拿著刀的無頭屍體才軟軟倒下。
剩下的侍衛吃了一驚,正躊躇著不知道還應不應該上去時,那艷繪坊的大門
突然打開了,兩個侍衛鉆了出來,那胖的和球一樣的天兆帝則跟在侍衛後面走出
了艷繪坊的大門。
“參見皇上!”那些禦前侍衛紛紛下跪,只有那女子突兀的站在走廊上,冷
冷的看著那穿著龍袍的大胖子。
皇上跟前的兩名侍衛見那女子不跪,大聲呵斥:“大膽,遇到皇上竟敢不跪!”
“好了好了,每一次天門聖女來到皇城總要起一些或大或小的沖突,朕已經
給了天門聖女免跪諭旨,你們都下去吧。”
“可皇上,這女子剛才連殺數個侍衛……”
“朕讓你們退下!”天兆帝顯得非常不耐煩,一邊不露聲色的抹去額頭上的
冷汗。
“是。”幾個侍衛擡起屍體離開,又有侍衛擡來水桶和抹布,將地上的血跡
清理幹凈,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等這些侍衛離開,那女子的威壓減小許多,天兆帝才鬆了一口氣。
這可怕的氣息,每次天女門的人進宮,天兆帝都能感覺的到。
天女門一直神秘莫測,以女為尊,其開派祖師為一女修,誤打誤撞自創功法
《天女經》,入此門的勢力必須是女子,而且只需要未經人事的少女,每個進入
此門的女子都必須有著不錯的天賦。經過百年發展,天女門已然成為正道的大派
代表之一。
當年正魔之戰之後,天兆帝巡閱正道六系弟子,發現天女門美人如雲,特別
是天女門掌門孟行雨與天門聖女葉流霜兩個冷若冰霜的大美人,但兩人是在太厲
害,如果用強有可能引起反作用,甚至招來殺身之禍。恰好剿滅滅情教時,朝廷
無意之中獲得了一種叫“傀儡丸”的藥物,按照藥方記述,服下此藥以後三個月
內沒有任何癥狀,但服藥者一旦超過三個月沒有服下解藥便會渾身真氣凝滯,最
後導致血管爆裂而死。
天兆帝獲知以後大喜,讓禦藥房著手改進,最後專門研制了男用和女用的新
藥,被稱為“羅厄丹”,男用羅厄丹與“傀儡丸”的效果類似。而女用則更加惡
毒,禦藥房將其和蠱蟲結合在一起,如果不服下解藥,蠱蟲會把普通女子變成任
人擺布的淫娃蕩婦,而那些武功高強的女子也不能完全用功力壓制,久而久之還
是會迷失在淫欲之中無法自拔。
當然永久根除這些東西的方法也不是沒有,其中之一就是修煉麒麟決,修煉
到後期,麒麟決可以將羅厄丹的藥力徹底根除。另外就是天兆帝手上有一份解藥
的制作方法,包括短時期和永久的解藥,但天兆帝僅僅制作了短時期的解藥,那
份藥方,只有天兆帝知道藏在哪里。
新藥出世後,天兆帝分別邀請了四大供奉和天女門掌門聖女,美其名曰禦賜
晚宴,實際上借機在飲食中下藥,四大供奉本就忠於皇室,發覺受制於真氣凝滯
後,便向天兆帝發誓永遠效忠於天兆帝。而天女門的掌門孟行雨與天門聖女葉流
霜根本不願意屈從於朝廷,當晚大鬧皇宮,兩人揮劍足足殺了三百個禦前侍衛,
殺的皇宮血流成河。後來藥力發作,才不得不束手就擒,就在碧雲宮中天兆帝掰
開了孟行雨和葉流霜的玉腿,給她們兩個開苞內射。
此後,天女門明面上依然是正道門派,暗地里卻已經是朝廷的傀儡。孟行雨
和葉流霜每三個月進宮一次,要被那肥豬一般的天兆帝玩弄到死去活來才能得到
解藥。
“我來取藥。”葉流霜道
“取藥可以,但流霜聖女一會兒你得老老實實的,聽朕的話,不然別怪朕不
給你藥了!”天兆帝的小眼睛盯著葉流霜的曲線,搓了搓手,示意流霜進去。
葉流霜嫌惡的看著那穿著龍袍的胖子,一言不發的走進了艷繪坊的大門。
艷繪坊本來是天豐皇宮避暑納涼的一處宮殿,後被天兆帝改為艷繪坊,天兆
帝有個特殊的嗜好,那就是看畫匠繪制春宮圖,這才有了艷繪坊。
兩名侍衛換到門外駐守,大門關上。葉流霜和天兆帝一前一後,走入殿內。
一雙肥手已經不老實起來,隔著衣服撫摸上了葉流霜的翹臀和玉乳,並用手揉捏
成各種形狀。葉流霜敏感部位被隨意觸碰,不由大怒,但想到解藥還未到手,不
由將怒氣壓了下去。
“天門聖女的奶子和屁股手感真是不錯……孟行雨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葉流霜拍開他的肥手:“唐韋,你莫非忘了,掌門已經趕往離天城統領正道
參與圍剿魔門妖女了。”
雖然直呼皇帝的名字是大不敬,但天兆帝對此不以為然。
“真是可惜,如果將那兩大冰霜美女放在一起肆意褻玩……”
正想著,艷繪坊的內室大門被人打開了。
艷繪坊分內外兩層,中間有厚厚的圍墻阻隔,內室是專門用於繪那春宮畫的
地方,而外室則專門用來休息。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兩個畫匠打扮的人打開了門,並在地上磕頭,這
兩人是天兆帝專門在民間招募的畫匠,一個姓嚴,長著兩撇猥瑣的小胡子;一個
姓陸,一張臉尖嘴猴腮。兩人都是專事繪制春宮圖的。
“起來吧!準備的怎麼樣了?”
“啟稟皇上,蓮臺已經備好,只要那冰山美人脫光了衣服,隨時可以開始繪
制。”兩個猥瑣畫匠一邊對著天兆帝點頭哈腰,一邊偷偷看著一旁的清冷葉流霜,
冰山美人自然指她了。
放眼望去,艷繪坊的內室墻壁上整整齊齊掛滿了春宮圖,每一張上男女交媾
的姿勢都不一樣。當然男性永遠只有肥豬一般的天兆帝,女性則各種面容,各種
形態姿勢的都有,栩栩如生,如同場景再現一般,下面還有對這幅圖的題字說明。
而內室中最大的兩幅春宮圖,就是當年天兆帝給孟行雨和葉流霜開苞的圖了。
那畫是掛在內室的正中央,兩女交媾時的表情惟妙惟肖,不同的是孟行雨鬢發散
亂,肚兜半解,腿上著過膝襪,玉足上的繡鞋僅剩下一只,雙腿分成一字被天兆
帝的壓在身下操弄;而葉流霜雙眼微瞇,上半身不著寸縷,下半身僅僅掛著幾片
輕紗,穿著長靴蹲坐在天兆帝肥胖的身體上,秘處吞吐著肉棒,乳房還被肥手揪
住褻玩。兩幅畫的肉棒與下體結合處描繪的出神入化,甚至特地繪了幾縷紅絲,
表示兩女剛剛開苞。
後來,兩幅圖分別被命名為《天女門掌門開苞圖》與《天門聖女開苞圖》,
被艷繪坊永久收藏並掛在此處。只見兩幅圖下面題字寫著:某年某月某日,朕下
藥與天女門掌門與天門聖女,兩女不從,怒而殺侍衛三百,後藥力發作束手就擒。
朕在碧雲宮為兩女前後洞分別開苞內射,褻玩一夜後方才盡興。落款是天兆帝唐
韋。兩幅畫被細細裱糊起來,卷軸下面還各掛著一塊沾著落紅的絲巾,由於此事
已經過去許久,那絲巾有些發黃。不用說,這便是孟行雨和葉流霜的落紅了。
而其他的有關兩人的春宮圖更是無法計數,畫上不著片縷孟行雨或葉流霜永
遠是冰塊一般的面孔,似乎無論怎麼蹂躪,她們都面不改色。這些畫中人或坐、
或躺、或站,還有掰開雙腿展示秘處,趴在地上後庭塞入狗尾,捆成四馬攢蹄吊
在半空,以及坐地用偽具自瀆,甚至還有兩女以百合的姿勢秘處相交……
當然其中最多的,還是天兆帝將兩女壓在身下操弄的春宮圖。兩女如此多的
春宮圖被掛在這里,其羞辱的意味不言而喻。
“誒呀,看來有了天女經駐顏有術……你們看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美。多年
畫下來,朕居然也攢了不少春宮圖了,要是朕想把它們賣到
其他大城里去..估計會有很多人希望欣賞天女門掌門與天門聖女的身體的。”
天兆帝直勾勾的看著面目冰冷的葉流霜:“還得是一絲不掛的。”
“解藥呢?”葉流霜道。
第二十七章
“解藥?流霜聖女先把衣服脫光,朕再告訴你藥在哪里。”
葉流霜秀眉微皺。
“流霜聖女,別在朕面前裝的清冷高傲的樣子,朕讓你脫衣服,是看得起你!
難不成流霜聖女不想要解藥了?”
“好,我脫。”
天門聖女輕輕閉上了眼睛。玉手將腰間的長劍解下,放在一旁。
玉手伸向腰間衣帶,輕輕解開,水藍色的衣帶掉落在地。葉流霜將自己的白
色衣裙向兩邊撥開,滑落在地上, 天門聖女玲瓏嬌軀頓時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瀑
布烏發披散在光潔的後背。只見葉流霜內里穿著一件白色的絲質肚兜,一對玉乳
被束縛在其中,乳尖凸點若隱若現,形成了一個完美的輪廓,而下身也只穿了一
條白色的的絲質褻褲,下面有大片雪白美景敞露在了外面。
“脫光!”天兆帝面露淫光,對著葉流霜低喝道。
葉流霜的手撫上了肚兜的系帶,一小片絲綢從胸前滑落,曼妙的聖女乳房暴
露於空氣中,那乳尖上居然還掛著銀色的乳飾,那乳飾上還點綴著寶石,在聖女
身子的微微顫抖下一晃一晃,在場的三個男人的呼吸頓時粗重了一番。只見葉流
霜又伸手褪去那絲質褻褲,最後的遮羞物滑落在聖女靴尖,一具羊白玉脂,粉琢
玉雕的完美胴體頓時暴露在空中,玉乳微顫、翹臀雪白,下體光潔無毛,在艷繪
坊宮燈的照耀下散發著一層驚心動魄的誘人光澤。
“每次看流霜聖女脫衣服,都是無上的享受。”天兆帝撓了撓自己的肥臉,
從懷里掏出一個個紅色的小瓷瓶。“這便是解藥,不過流霜聖女想要拿到解藥,
可不太容易。”
說著天兆帝打開一旁的木櫃,從櫃子中取出一根七寸多長,足有嬰兒手臂粗
的玉棒,又拿出一些銀質細金屬鏈和一件用紅寶石裝飾的小飾品。
“看見了麼,千機玉棒,這東西是朕重金委托打造的。只要經過近千次的棒
體摩擦,就會從棒身中的小孔中射出液體,平時用的都是糯米煮爛的漿液,這次
就換成這解藥好了。”天兆帝打開棒底的小孔,將紅藍兩個瓷瓶的液體一齊倒入
孔中封上,又走了幾步將那玉棒放置在內室中央那蓮臺的圓洞中。
那中間的蓮臺有葉五片,開花二十四瓣,用上好的樺木打制,並且用銀粉塗
滿表面,在艷繪坊宮燈的照耀下銀光閃閃,甚是華麗。
“嘿嘿,這蓮臺也是朕專門請人打造的,為的就是……”
天兆帝瞥了一眼,冷若冰霜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葉流霜:“朕想看天女門掌
門觀音坐蓮的樣子,可惜今日那孟行雨不在,那就麻煩流霜聖女代勞一下,坐一
坐這蓮臺了。”
“……”葉流霜剛剛想要邁出步子,天兆帝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等等,朕還沒說完。”
天兆帝走到葉流霜面前,伸出肥手揪了兩下流霜聖女的乳尖銀飾,將手中的
兩根銀鏈系在那乳尖銀飾上,輕輕拉扯了幾下。乳尖被扯動,葉流霜悶哼一聲,
隨即恢複正常。
“這銀飾還是當年開苞後朕親自給你裝上的,看來流霜聖女的《天女經》成
就不小啊,能把七竅六感全部封閉。別急,朕再給你加點裝飾。”
兩條銀鏈被肥手系在一起,另一只肥手向下摸索,直到那葉流霜的光潔無毛
的下體蜜唇處,肥手玩弄了一番,可那葉流霜面無表情,不為所動。天兆帝覺得
甚是無趣,將葉流霜下體深處摸索而去,直到摸到一件冰冷的銀環,天兆帝肥臉
笑了笑,將那銀環用力一扯。
“嗯……”葉流霜低哼一聲,秘處孔洞射出了少量的蜜水,弄得天兆帝肥手
濕漉漉的一片。
“誒呀,想不到流霜聖女也會叫啊,當年朕親自給你的陰核上裝這銀環的時
候,流霜聖女可是一言不發啊。”天兆帝將手中的紅寶石裝飾掛在那銀環上,又
將那裝飾的另一頭系在那兩根銀鏈子上,一件淫靡的裝飾便完成了。
“好了,自己走過去,坐到蓮臺上,把腿分開,朕要看著你將那玉棒套進自
己的聖女穴里!”
葉流霜皺著眉頭,小心邁出步子,但這銀鏈子非常短,惡毒的裝飾將乳頭向
下拉扯,又向上扯動陰核,每走一步都無比難受,下體秘處不斷有蜜水滲出,滴
落在靴尖或者是地面上。
忍受著乳尖如下體痛苦的拉扯感,葉流霜終於走到了蓮臺邊上,她邁開穿著
白色長靴的玉腿,跨坐於蓮臺之上秘處正對著那兩個畫匠的畫桌。聖潔雪白的玉
體慢慢蹲下,玉手握住那十分粗大的玉棒,對準自己的下面的玉唇。當那冰冷的
棒頭觸及到葉流霜的玉唇時,她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稍稍分開自己的玉腿,
然後將那粗大玉棒緩緩套了進去。
“哦……”玉棒入體,直搗花心。葉流霜適應了那玉棒,便開始慢慢上下套
弄起來。
“上下動!速度快些!你們兩個可以開始作畫了!”天兆帝看著那艷繪坊中
間的蓮臺上,只見一個身姿婀娜曼妙的女子蹲坐在蓮臺之上,女子面無表情,好
似只是坐在那蓮臺上冥思。她肌膚光潔如玉,散發著一層淡淡的瑩光,曼妙的胴
體上僅穿著白色長靴,蹲坐著大起大落。腿間又粗又長的玉棒大大的分開女子的
兩片秘處肉唇,在女子的上下聳動下若隱若現。聖女蓮臺,玉棒胴體,這一副奇
妙的場面,顯得聖潔又淫靡。
“古有觀音坐蓮講經,今有聖女坐蓮吞棒,這圖就叫《流霜聖女坐蓮圖》好
了!和以往一樣,你們兩個的其中一幅畫若是讓朕滿意,就賞二十兩……不,五
十兩!”
“明白!屬下自當竭盡全力。”兩個畫匠面容更加猥瑣,趕緊鋪紙磨墨加色,
力求繪制出天兆帝滿意的春宮圖來。
不知為何,葉流霜那雪白肌膚此刻竟爬滿了一層詭異桃紅之色,冷厲的眼中
蕩漾著一股詭異的春泓。
“你在這棒子上抹了什麼?”葉流霜只感覺坐上那玉棒越久,身子就和火爐
一樣,想必是烈性春藥。
天兆帝呵呵一笑:“一點增加情趣的小作料,既能讓女人春情勃發,又能抑
制功力,就看你能不能忍住不浪叫出聲。如果流霜聖女不用力套弄這玉棒,這解
藥怎麼會射的出來?”
葉流霜閉上了雙眼,在三個男人的註視下,曼妙嬌軀不得不在這銀色蓮臺上
扭動,胸前玉乳上下翻飛,那粗大冰冷光滑的玉棒將蜜洞大大撐開,不停地攪動,
與分泌出的私處蜜水相互摩擦,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另一邊,兩位畫匠屏息凝視著鋪在桌上的空白畫紙,又看了一眼蓮臺上扭動
著的葉流霜,隨後拿起畫筆一揮而就,落筆由淺入深,細膩勾畫。線條、色彩與
光影交錯著,一點一點在畫紙上展現出那蓮臺上美麗女子的輪廓。而蓮臺上的葉
流霜雙目緊閉上下扭動,再無聲息,整個艷繪坊內室,除了畫匠落筆的沙沙聲,
只剩下那蓮臺上的葉流霜套弄玉棒時咕嘰咕嘰的水聲,現在的詭異異常。
“嘿嘿,流霜聖女快要熬不住了,如果舒服就叫出來給朕聽聽吧。”天兆帝
看著畫紙上漸漸顯形的線條,笑道。
“做……夢!”
此時葉流霜雖然表面看著無事,但是俏臉上早已是香汗淋漓,火爐一般的身
體已經有一些失控,那玉棒上不知道抹了什麼極其霸道的春藥,雖然葉流霜的
《天女經》全力運轉,封閉七竅六感,試圖壓住那失控的欲望。但是那股極強的
淫欲仿佛深入到四肢百骸中,讓身體不自覺的上下扭動,秘處每一下套入玉棒,
那棒頭就如火燒一般,直直捅入花心深處,像是不斷與強壯的男人交媾一般,但
這種感覺根本無法言說。
那火燒一般的玉棒越來越燙,葉流霜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秘處與玉棒的交
匯處,大量蜜水流淌出來,將腳下的蓮臺沾濕了一大片。下體炙熱的感覺讓人無
法承受,但偏偏那蜜洞中的一股股強大的淫欲讓葉流霜無法拒絕,在下體灼燒與
瘋狂欲望的交織中,夾在中間
幾乎崩潰的葉流霜終於輕輕哼了出來!
“嗯……嗯……嗯……”
“聖女叫春,難得一見的奇景!”天兆帝看著葉流霜稍稍擡起頭玉面緋紅,
小嘴微張,不禁大喜。“往日天門聖女入宮,被朕摁在地上操穴灌精,都極少見
到此景,看來以後還是得用一些小手段。”
兩位畫匠的速度更快,揮筆入紙,落墨為蠅。而那蓮臺上,葉流霜的聖女翹
臀正以無法想象的速度上下聳動著,帶起如小貓般發出細膩叫聲,蜜洞中的蜜水
飛濺而出。
咕嘰咕嘰咕嘰……!
那巨大玉棒棒頭刮得葉流霜的蜜洞嫩肉好象要著火了一般,不住地將越來越
強的刺激與快感傳到她的大腦及四肢,每一次套弄玉棒她都深深蹲下,棒頭肆意
沖撞著花心軟肉,意亂情迷的葉流霜小嘴輕輕哼叫,螓首亂擺,帶得滿頭烏發亂
飛。
“就要……要丟……丟了!啊!丟了!”
一聲比那之前輕哼高亢數倍的驚呼後,葉流霜渾身顫抖,螓首拼命後仰,蠻
腰盡力地向下弓去。腿間蜜肉緊緊咬住蜜洞中那粗大的玉棒棒身,蜜道中一陣收
縮,透明中混合了點淡白色的滑膩液體如同噴泉一樣由她那動人的肉體最深處噴
射而出,澆在了那已經套弄了幾百下的玉棒之上。
那玉棒倒也給力,在盡力套弄了幾百下後,那玉棒輕顫,冰涼的、已經成為
液體的解藥,激射入聖女花心,葉流霜趕緊用僅剩的力氣將秘處擡離那玉棒,癱
坐在那蓮臺上,不料又拉扯到陰核與乳尖的那根銀鏈子,底哼一聲,帶出一個小
小的高潮。好不容易,那沖入四肢百骸,欲仙欲死的快感才稍稍平伏下來,葉流
霜才有機會慢慢煉化吸收那射入花心的解藥。
“聖女泄身啊,許久未有看到噴水的流霜聖女了,以前每一次都是看那孟行
雨給朕操的噴出騷水來……你們兩個畫完了麼?”天兆帝看向兩個畫匠。
“回皇上,圖已經繪完,請聖上品鑒。”嚴畫匠道。
“皇上,請仔細欣賞畫作。”陸畫匠道。
天兆帝走近其中一張畫桌,端詳了一番,又走到另一張畫桌上仔細查看。
“皇上,如何?”
天兆帝左顧右盼,琢磨了一陣,終於有了主意。
“兩幅畫實乃活靈活現,躍然紙上,那流霜聖女玉體,尤其是那騷奶子和那
小嫩穴都畫的惟妙惟肖,但你們繪的臉,一個卻是那冰山一般的流霜聖女,而另
一個則是那高潮泄身時的流霜聖女,那媚態十足的臉在艷繪坊可不多見啊!所以
朕喜歡高潮泄身那一張,誰畫的?”
“回皇上,是我。”嚴畫匠一臉欣喜的看著天兆帝。
“不錯,這畫裱糊起來,晚些時候就掛在艷繪坊的墻上吧。一會兒去內務府
支取五十兩。”
“多謝皇上。”嚴畫師喜滋滋的將畫小心收起來,而另一位陸畫匠也沒有垂
頭喪氣,畢竟這世上又不是哪里都能欣賞到天門聖女發浪的樣子。
蓮臺上的葉流霜煉化了解藥,覺得身體已無大礙,便想摘下那討厭的銀鏈子,
她剛把手伸向銀鏈,天兆帝的一句話打斷了她的動作。
“流霜聖女,朕讓你動了那飾物麼?”
葉流霜玉手一僵。
“難不成孟行雨的解藥,你不想給她帶去了麼?”天兆帝道。
“唐韋,你說話不算話!”葉流霜怒道。
“朕自然是說話算話的,但是朕答應的只是給你流霜聖女的那份!想要得到
你們掌門的那份解藥,也不是不可以……”
天兆帝解開自己的龍褲褲帶,那褲子滑落,露出胯下已經豎起的粗長肉棒,
紫紅色的龜頭像示威一般,正對著那流霜聖女。
“流霜聖女要表現的比剛才更加騷浪,朕才會給你解藥!”
第二十八章
“哼!”
葉流霜滿腔怒火無從發泄,氣勁如實質般發出,頓時艷繪坊的溫度仿佛跌下
冰點一般。
“怎麼,流霜聖女生氣了,這世上只有朕一個人知道配置解藥的配方,要是
你敢殺了朕,那你和孟行雨都得變成被淫欲支配、毫無意識的漂亮雌獸,看到男
人的大屌便會撲上前去套弄。”
天兆帝盯著葉流霜,葉流霜同樣也在盯著天兆帝,而兩個畫匠已經被凍的直
打哆嗦。
僵持了一小會兒,葉流霜不得不將氣勁收回。
“還有點母狗的覺悟,不枉朕多年的勤勞耕耘。到朕面前跪下,該做什麼流
霜聖女應該清楚吧!”天兆帝指了指自己的肉棒。
看著那天兆帝粗長的肉棒,葉流霜緩步走到天兆帝面前屈膝跪下,輕垂螓首,
張開小嘴,強忍著惡心,唔的一聲,便把那碩大的龜頭吞進口里。
“噢,舒坦!”
天兆帝舒服的嘆了口氣,只覺得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無比柔滑溫暖的腔道
里面,而女孩那細膩的小舌頭則頂在龜頭的頂端,興奮得他差點就射了出來。一
雙肥手更是觸碰到流霜聖女的赤裸身體,抓住那對豐滿的玉乳不斷揉弄成各種形
狀,還時不時將乳尖上的銀飾銀鏈拉扯玩弄。
“流霜聖女那對雪白玉兔,真是讓朕愛不釋手啊!”
而葉流霜將這肉棒吞入嘴中,一股說不出的雄性腥臭味兒便彌散開來,雖然
她給天兆帝口交過上百次,但她還是恨不得將嘴中那惡心的東西吐出來。
“流霜聖女你那品簫的技術可是越來越好了,喜歡朕給你小嘴灌一灌精,還
是要讓朕射到聖女的小臉上?”
“唔……嗚……嗚……嗚……”
葉流霜黛眉緊鎖,皺著小臉,回答天兆帝的只有她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不說話,那一會兒朕的龍精便射在你的小臉上了。”
天兆帝摸了摸流霜聖女柔順烏發,然後按著她的香肩,配合著她的吞吐緩緩
挺動自己的突出的大肚子,粗大的肉棒開始在葉流霜的小嘴里抽插起來。不一會
兒,聖女小嘴便被被天兆帝粗大的肉棒塞得口水直流,聖女玉乳更是被肥手扯得
發紅,天兆帝感覺刺激無比,挺動的速度更是快了幾分。
“你這小嘴……真是……朕要射了……”
天兆帝的肉棒一陣抽搐,便連忙把將肉棒抽出流霜聖女的小嘴,一手按著葉
流霜的頭向後仰,一手擼其那肉棒,幾息功夫,一股又腥又臭無比粘稠的火燙液
體從天兆帝肉棒中射出,對著葉流霜的臉不停發射。大量的精液便毫不留情的噴
射到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上。黏糊糊的白濁液體讓他的眼睛都沒法睜開,鼻孔
仿佛被堵上了一般,無奈只能繼續閉眼承受精液的顏射。
“痛快!”天兆帝松開了抓著葉流霜的肥手。此時的葉流霜,滿臉都是白濁
液體,那烏發上和脖子上也沾上了星星點點的濁液。小嘴中淌出口水和精液的混
合物,一絲一絲的滴落在她的雙乳上,加上她清冷的表情,那模樣真是可憐又淒
慘。
看著葉流霜滿眼精液的樣子,天兆帝顯得十分興奮,他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能
嘗到這冰山美人的滋味,渾身不由感到一陣熱血沸騰起來。
一塊絲帕被丟在了葉流霜腳邊。
“給朕自己擦幹凈臉,嘴邊的自己舔幹凈,朕可不想一會兒把自己的龍子龍
孫給吃了!”
葉流霜將絲帕撿起來抹去眼睛和鼻子上的精液,又伸出舌頭將嘴邊的精液抹
幹凈,清理掉了這些穢物,稍稍運起功力,烏發與小臉又變得幹凈起來。而如此
近的距離,天兆帝已經能夠聞到葉流霜身上的淡淡香氣,臉上不由一陣陶醉。
“接下來該幹什麼了?流霜聖女莫非忘記了!還是要朕給你提醒一下?把你
的那兩腿大大分開,讓朕給你操穴灌精!”
冰山般聖女無可奈何,只得躺倒在艷繪坊的地毯上,穿著白色長靴的一雙玉
腿緩緩分開到最大,玉手伸向腿間,將那腿間的秘處扒開,同時將頭轉向一邊,
不再看那天兆帝的醜惡面孔。
“聖女自己掰腿,那朕豈有不上的道理?”肥豬一般的天兆帝腦袋一低,嘴
巴大張,一條粗糙的舌頭便一下子就鉆入了葉流霜那腿間秘處之內。
“嗯……”
葉流霜輕輕哼叫,後面的兩個畫匠看到此情此景嘴上口水直流,兩對狼目直
盯著葉流霜腿間那動人神秘之處猛瞧,胯下那肉棒早已鐵硬。
葉流霜只感覺在那天兆帝的舔弄下竟產生一股久違的欲望來,試圖運功抵禦,
但是效果低微,這絕對不是什麼好現象,顯然剛才玉棒上的春藥還未完全除幹凈。
此刻她身子發軟,雪白臻首起伏不定,臉上浮起一層艷麗的彩霞來。
天兆帝那粗糙的舌頭向更深處鉆入,不斷摩擦著葉流霜的秘處嫩肉,偶爾舌
尖還觸碰到那穿著銀環掛著紅寶石飾物的陰核。而葉流霜的喘息變得越來越急促,
那顫抖的嬌軀突然一陣猛烈痙攣,今日的第二股蜜水從葉流霜秘處噴射而出,
“嘩”的一聲糊了天兆帝一臉。
“你這聖女噴水的量還真多,弄得朕滿臉都是。”
天兆帝咂了咂那沾滿聖女蜜水的舌頭,嘴上嘖嘖贊嘆有聲。而經過一番舔弄,
葉流霜早已氣喘籲籲,香汗淋漓,紅雲滿面。
“給朕躺好了,今日只要你扒開腿子老老實實挨操,解藥就是你的了!”
天兆帝說著,往前一撲,如山一般的肥肉猛地壓上了葉流霜的胴體,那天兆
帝的胯間肉棒也順勢滑入了美妙的聖女玉洞。
“哦,真緊,真滑!”
那聖潔不可高攀的流霜聖女,終究還是給他天兆帝享用了,征服的感覺油然
而生。葉流霜的兩瓣蜜肉又熱又緊,猛地夾住他的肉棒,差點就射了出來。
好不容易全根而入,那聖女的嬌軀頓時被天兆帝的肥肉頂得向前屈伸了開來,
下一刻,那肥肉,壓在葉流霜身上聳動起來,艷繪坊頓時響起一陣激烈的肉體撞
擊聲和淫水泛濫聲,這兩種聲音完美的交融在了一起,回蕩不絕。
“啪啪啪啪!”
聖女嬌軀一動不動,而天兆帝則拼命操弄,不斷跟她的軟肉猛烈撞擊,還時
不時拉扯下那雙乳和陰蒂上掛著的銀鏈。肉棒每進一下,那黏糊糊的蜜水不斷從
兩人交合處帶出內流出,流淌在葉流霜的雙腿之間,那猙獰的肉棒冠頭上此刻全
是葉流霜的秘處的透明液體。
“真是讓人銷魂著迷!,叫啊,怎麼不叫了!啊?”
無論天兆帝怎麼挺弄肉棒,無論速度多塊,葉流霜眼睛緊閉,玉齒輕咬,就
是不肯叫出來。天兆帝索性身子直起,伸手扶住美婦人的兩半豐腴臀肉,那猙獰
的龍槍先是從葉流霜體內抽出,然後那肉棒,直接滑到了葉流霜的的的後庭洞口。
“你要幹什麼!”葉流霜突然感覺那火熱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後庭。
“幹什麼?”
天兆帝抹了一些蜜水在龜頭上。
“朕許久沒給你的後庭花開一開了,今日朕就操一操你這細嫩後庭!”想想
天兆帝就覺得興奮無比,那本就猙獰高昂的肉棒一下子就刺進了葉流霜的後庭之
內!
“啊!”
葉流霜只感到後庭一陣撕裂的刺痛,不禁痛叫出聲,異樣的刺激快感幾乎讓
她全身癱軟,只能看著那肥豬皇帝在她身上馳騁。聖女玉體在天兆帝的沖擊之下
一顫一顫,而天兆帝的肥手更是握住那白色長靴盡力將兩條腿向前折去,以便自
己挺屌進入後庭。
“流霜聖女這嫩後庭,比前面的肉洞還要緊窄!”僅僅只在後庭里面抽插了
一會兒,天兆帝就感覺下面的肉棒就有種要怒射的沖動。
“操……操死你這……天門聖女……”
天兆帝又聽著肉棒猛幹了幾百下之後,終於腰間一陣哆嗦,蓄勢已久的滾燙
精液終於忍不住釋放而出,白濁液體沖入腸道深處,將葉流霜的後庭灌的滿滿的。
“你……”
天兆帝拔出肉棒,玩味的看著地上四肢大開,後庭流精的流霜聖女:“不在
後庭內射,莫非朕還要在你那前穴花心內射幾次?難道你忘了孟行雨就是被朕射
大了肚子,流霜聖女也想要朕給你種下龍種不成?”
天兆帝輕哼一聲。
“哼,朕改變主意了,你們兩個作畫的,給那個流霜聖女來個前後貫通。流
霜聖女若是能讓兩個畫匠口爆內射一次,朕就把解藥給你!你們兩個聽清楚了沒
有?”
天兆帝提上龍褲,將一個紅色小瓷瓶放在地上。那瓷瓶在葉流霜眼里,是如
此的紮眼刺目。
“啊?”那兩個畫匠先是詫異,然後狂喜。
“皇……皇上,您真的要把那葉流霜賜給我們,隨意操弄?”
天兆帝看著那兩個驚愕中帶著狂喜的畫匠,輕笑一聲。
“當然是隨便你們怎麼玩那流霜聖女了。只不過,不許射在里面,其他的朕
一概不管。”
“好!好!多謝聖恩!”那兩個畫匠忍不住興奮的大吼一聲,顫抖著手將自
己的褲子褪下,露出早已興奮暴漲的肉棒,急忙向地上躺倒的葉流霜圍攏過去。
“天門聖女,我可要操你了!”那嚴畫匠道。
葉流霜盯著那紅色瓷瓶許久,終於吐出兩個字:“隨意。”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7-1 23:27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7-4 21:02
標題:
墨玉麒麟傳(29~31)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7月4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二十九章
“冰山美人,我來了!”
面對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尤其是像葉流霜這樣的冰山美人,嚴畫匠一馬當
先,雙手握上葉流霜的玉腿,腰部猛地一挺,紫紅色的龜頭硬生生頂開葉流霜還
蜜水潺潺的秘處,順勢捅進那香軟的粉紅蜜穴之中。
葉流霜蜜洞中的軟肉肉壁如同嬰兒小嘴一般貪婪的吮吸著嚴畫匠粗大的肉棒,
肉壁上軟滑的皺褶因為興奮而不斷蠕動著刮弄刺激著肉棒棒身,這樣極致的刺激
讓嚴畫匠舒爽無比,那兩撇猥瑣的小胡子興奮得一抖一抖。他用雙手纏繞住葉流
霜的身體,腰部再次發力,讓自己的肉棒猛地一捅到底,埋頭猛幹起來。
“真是..絕世好奶!這雙奶子現在就是我的了!”
而另一個陸畫匠仔細欣賞了聖女乳房以後,也不甘示弱。見那嚴畫匠已經搶
奪到聖女美穴,他索性俯下身子,將頭深埋在葉流霜的雙乳乳溝里,雙手正深深
的陷入白皙的乳肉不斷地扭動,還不時張開大嘴將葉流霜的一只穿著銀飾的乳頭
銜在嘴里,牙齒毫不憐惜的刺進白皙的乳肉中,肆意啃咬拉扯,弄得葉流霜胸前
敏感處刺痛不已,時不時發出輕輕痛哼。
“嗯……嗯……”
葉流霜被嚴畫匠猛力抽插,臻首搖晃著,一頭烏發披散在地上,隨著嚴畫匠
的前後動作起伏顫抖這,那胸口的玉乳在大力動作下前後晃蕩。陸畫匠忍不住獸
性大發,咽了一口口水,劈手揪住葉流霜披散開的秀發,粗暴的將她的小臉扯到
自己胯下已經興奮不已的肉棒前,用自己腥臭的大肉棒“啪啪”的拍打著葉流霜
白皙的臉頰,淫褻的說道。
“來,流霜聖女,給小人也含一含肉棒!”
葉流霜擡起頭,用冰寒的眼光看著望著惡狠狠扯住自己頭發,用肉棒拍打自
己俏臉的嚴畫匠,但卻沒有任何動作,仿佛已經默認了一般。她閉上眼睛,檀口
微微張開,那嚴畫匠見流霜聖女張開了小嘴,就將自己的腥臭肉棒直塞入那美妙
小嘴。
“爽……這聖女小嘴,也是一妙物!”肉棒入口,陸畫匠爽的渾身顫抖,葉
流霜的口腔溫暖而潤滑,緊緊的包裹住自己充滿腥臭氣息、滿是汙垢的龜頭,巴
滋巴滋的套弄起來。感受著葉流霜靈活的香舌不斷卷曲起伏撥弄著龜頭和棒身的
敏感部位,陸畫匠索性雙手緊緊壓住葉流霜的臻首,把葉流霜的嘴當做下面蜜洞
一般快速抽動起來。
“這流霜聖女表面如冰山一般,暗地里則是騷浪無比,如婊子一般下賤,與
那些大戶人家里圈養的母狗性奴有什麼區別!”
嚴畫匠獨自占據著葉流霜的秘處肉洞,身體伏在她的腿間,肉棒的抽插著,
白色的汁液隨著兩人激烈的交合而不斷從蜜穴和肉棒結合處向外泛出,一邊興奮
的用下流淫穢的語音侮辱著身下的流霜聖女。
肆無忌憚的言語侮辱讓兩個畫匠都變得更加興奮起來,更加賣力的抽插起被
壓在身下的美女,兩根肉棒猛烈的沖擊著葉流霜的蜜洞和小嘴:嚴畫匠的小腹猛
烈的撞擊著葉流霜腿間的白皙美肉,碩大的龜頭更是每一次都深深的捅到葉流霜
緊致的蜜洞深處的聖女花心,強烈的刺激讓葉流霜秘處軟肉不斷因為興奮而收縮
著,兩人交合出蜜水和泡沫四處飛濺;陸畫匠的肉棒將葉流霜的小嘴大大撐開,
弄得葉流霜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動作越來越快,那肉棒越來越深入到葉流
霜的咽喉之中,肉棒深喉的刺激讓她不由得一陣陣幹嘔起來,蠕動的咽喉軟肉反
而將那根在葉流霜嘴里四下亂捅的肉棒更加深入的吸進喉嚨深處。
“噢!哦!喔!這騷貨聖女……真是……不錯……不行,要來了!要來了!”
那個陸畫匠第一個忍不住,肉棒猛地一顫,一股腥臭的精液頓時從暴張的馬
眼中噴射而出,葉流霜只感覺嘴里肉棒猛跳,一股熱流就從插進喉嚨深處的龜頭
頂端噴射出來,還來不及吐出肉棒,那股濃稠的精液已經順著喉嚨滑落下去,再
加上陸畫匠死死抱著葉流霜的臻首,她好不容易才將嘴中肆虐的肉棒吐出,直把
她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可這還沒完,嚴畫匠挺著肉棒嚎叫著,抽插的速度快了一倍,最終伴隨嚴畫
匠一陣低吼,連忙將肉棒拔出葉流霜的蜜洞,擼了幾下,龜頭馬眼中大股濃稠腥
臭的精液噴射在葉流霜平坦的小腹和乳房之上。
“精彩精彩!”天兆帝不知什麼時候找來一把椅子,一邊嚼著糕點,一邊看
著這聖女受辱的淫亂大戲。看著大戲落幕,天兆帝不禁鼓起了掌。“流霜聖女,
朕說到做到,這解藥你可以拿走了。”
經過這三個男人的淫虐,葉流霜被射了滿身的腥臭白濁,卻如沒事人一樣緩
緩站起,一邊將系在乳尖和陰核上的銀鏈和紅寶石飾物解下,丟在地上,一邊彎
腰撿起地上的紅色瓷瓶。
“記得三個月以後,和孟行雨一起入宮覲見,朕又想到新的花樣了!”
葉流霜冷眸瞥了一眼安坐在椅子上的天兆帝,拿起放在地上的衣服和佩劍,
又將紅色瓷瓶收好,推門離開了艷繪坊。
“你們兩個還楞著幹什麼,還不把畫裱好掛起來,難不成要朕親自動手不成!”
“皇上息怒,息怒!小人這就去辦!”
兩個畫匠本來還想給葉流霜來個雙洞齊飛呢,聽到皇帝發話,急忙穿好衣服,
做起自己的事情來。
------------
離天城外 洛宅
說是一個宅子,其實與李翰林在北塔村居住的茅草小院一般。
李翰林放下扁擔,打開小院的竹籬笆門,五人魚貫而入。洛大伯將擔子放下,
剛要想去開那木門的門鎖,卻發現門鎖已經被人用蠻力給撬掉了。推門進去,屋
內顯然被翻動過,一片狼藉,顯然是那些家丁來搜尋後的結果。
“這幫天殺的東西!”
洛老伯一邊罵著街一邊收拾地上的狼藉,五人一同幫忙,好不容易又將屋子
收拾幹凈,顧大娘割了一些韭菜,拿了一些雞蛋,做成韭菜炒蛋,又做了一些其
他的時蔬。加上白天賣剩下的肉包子再蒸一下,一頓簡單的晚飯就做好了。
飯桌上兩位老人看著面前的晚飯還是,唉聲嘆氣的,現在他們還是對白天發
生的事情心有餘悸。
“洛大伯,顧大娘,有我在,那些潑皮毛賊,翻不起浪的!況且我的姐姐武
藝高強,怕是這一次,那些潑皮再也不敢過來了。”
“小林啊,你不明白,我們都是窮苦人家,洛泱是我們以後唯一的希望,要
是被那什麼少爺給搶去又始亂終棄……唉……”
“大娘大伯,還是吃飯吧,這樣擔心怕事總歸不是辦法。”李翰林道。
“爹娘,還是吃飯吧,我相信翰林!”洛泱對著李翰林甜甜一笑,弄得李翰
林心中一顫。
“翰林,吃包子!又香又大的肉包子!”
李翰林接過洛泱遞過來的肉包子,咬了一口。只是一進口,李翰林只覺得,
自己口腔中所有被普通食物麻木的味蕾瞬間活了過來,那多一份則嫌膩,少一分
則嫌寡的獨特美味,恰到好處地產生了極致的滿足感。
“這包子真好吃,還是牛肉大蔥餡的!”李翰林大口大口的咬著包子,看得
桌上的人都是一笑,氣氛頓時歡快起來。
飯後,洛大伯和顧大娘還要去忙活,許多做包子的材料需要很早就準備好,
李翰林也不想添亂,便跑到院子里幫忙劈柴。
“啪!”手起斧落,憑著李翰林現在的力量,那柴火只需要一下便可整整齊
齊的劈開。回頭一看卻見王紫菱坐在屋頂上,雖然穿著白色的武士服,將她的身
材修飾的極美,但一晃一晃的雙腳,還是暴露了王紫菱的小女孩天性。
“你要是再坐下去,洛大伯的房頂都要給你壓塌了。”
“呸,你說什麼話,是嫌本聖女重麼。”王紫菱啐了一口,不再看他,而是
擡頭望向深沈的夜空。夜空中透露著似有似無的光,像平靜的深海不起半點波瀾。
那滿天大大小小忽明忽滅的繁星,一顆一顆繁星點綴,在黝黑的天空下化下倒影,
在繁星里散淡。
“你知不知道,每一個女孩子都有一個美妙的夢想,每一個女孩子內心都有
一種幸福的幻想。星空是她們的夢。”
“為什麼突然說這個?”李翰林將斧子丟下,一躍上了屋頂,坐在王紫菱身
旁。
星星點綴了夜空,把它們的光澤灑向大地,不管是有名的星星,還是無名的
星星。
“那個叫洛泱的女孩子很喜歡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是她的夢想。從她
今天的一舉一動,本聖女就可以看出來。”
“你們合歡宗修的不是無情道麼?”
“修無情道也不是六親不認,還是以利益為重,以強者為尊。如果一個宗門
讓你犧牲自己,保全這個宗門,你願意麼?”
“……”李翰林楞了一下,卻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出乎意料,你猶豫了。可魔門就是如此,就像你的小師妹一樣。所以過去
和明天都遙不可及,而我們只能把握現在,別等到失去了才後悔。”
王紫菱跳下屋頂,意味深長的看了李翰林一眼,轉頭離去。
李翰林呆坐了一會兒,一個個自己遇到過的女孩子身影從腦中晃過。特別是
羅嘉怡、王紫菱、還有那洛泱。
“難啊!”
他搖了搖頭,決定去洗個澡。
第三十章
進了屋子,只見洛大伯正在拌勻面粉,顧大娘則在一旁幫忙。
“洛大伯,您這里可以洗澡麼?”
“哦,你想洗澡啊!後院有個水房,那里有水桶和水壺,既可以燒水又可以
打水。”
“好,多謝大伯。”
李翰林將外衣脫下掛在手中,奔著那水房走去,只見水房的縫隙還冒著絲絲
熱氣。
“正好,熱水已經燒好了……”李翰林直接推開了水房的門,頓時整個人都
呆住了!
“呃?”
只見水房內放置著一個大木桶,一旁的洛泱脫得一絲不掛,猶如氤氳中搖擺
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又似仙境中出浴一位仙子,胸前的對雙乳如凝脂般,隱隱
透出一層胭脂之色,腿間秘處在水霧中隱隱約約,若隱若現。
四目相對,兩人的眼球可能有兩到三息的對視。
然後……
“啊!李翰林別看!快出去!”洛泱又急又羞,雙手趕緊捂住雙乳和下體,
一下便鉆到木桶後面。
“我不是……誒呀!”李翰林一急之下腳下打滑,一個仰八叉摔在地上。
“痛死了!”李翰林疼得捂著自己的腦袋和屁股,躲在浴桶後面的洛泱看李
翰林這幅醜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翰林哥哥,千萬不要回頭,我把衣服穿好。”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之後,洛泱穿上了遮羞的衣物,攙扶起地上背對著她的
李翰林。
“我知道翰林你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啊!”
“沒關系,沒關系!”李翰林轉頭一看,洛泱身上的穿的也讓他臉一紅:只
見洛泱光著腳,只穿著一件棉布肚兜和平角褻褲,雖然沒有真絲材質那麼性感,
但也將洛泱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翰林也要洗澡麼,要不讓洛泱幫你洗吧!”
“別……別……”李翰林正要拒絕,突然想到王紫菱的話:把握現在。
“好吧,但是我還是第一次有女子給我洗澡。”
“沒關系。”洛泱隨即彎下腰伸手去解李逸飛的外面的袍服。
她的動作緊張而又舒緩,第一次替男人服侍,洛泱整個小臉早已通紅一片,
一朵明艷的彩霞從她晶瑩粉耳上冉冉升起,讓她憑空增添了一番嫵媚。直到脫得
李翰林只剩一條褲頭,洛泱楞了一下。
“我來吧……”李翰林似乎感覺到她的尷尬,連忙想要自己脫掉褲頭。
“還是我來吧!”洛泱紅著臉,一點點把那褲頭剝了下去。只見李翰林那胯
間半軟不硬的小鳥垂在那里。
“這是什麼醜東西,還有那麼多毛……轉過去!進浴桶吧。”
一絲不掛的李翰林背對著她跨入浴桶坐下,溫水倒入,水汽蒸騰,背後女子
的手撫上了男人的後背,認真搓洗起來。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只剩下淅淅瀝瀝的水聲。
“翰林……”
“嗯?”
“其實剛才是我故意準備的,就是為了試試你。你和別的那些男人都不一樣,
你是真君子,我沒看錯,現在我可以放心的把身子交給你了。”說著,便要解下
身上的肚兜。
“不要!”李翰林回頭抓住了她的手,卻看見洛泱的胸前半球已經露了出來,
連忙伸手拉上。
“翰林,要了我吧,就在這里!”
“不,不能。我父母大仇未報,我怎麼可能糾結於兒女私情。”李翰林道。
“翰林,你是嫌棄我一個賣包子的麼?”
“不是,洛泱,等我報了仇,我再回來娶你,一定要等我!”李翰林咬了咬
牙,從浴桶中站了起來,吻上了洛泱的唇。
良久,唇分。
“君不負我,我不負君!君若負我,我亦不負君!”洛泱眼中含著淚光,李
翰林伸手將它擦去。“等我來娶你,我就買一個比現在還大的房子,養雞養鴨,
種種菜,好好過日子。你呢,幫我生十個八個孩子,等我們老了,他們長大了,
要是有人來
欺負我們,我就讓孩子排著隊揍他!”
洛泱破涕為笑:“什麼十個八個,那我不是變成母豬了!”
霧氣蒸騰的水房,兩人笑著緊緊相擁。
水房外,王紫菱看著半遮半掩的水房大門,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
一夜無事。
第二天,雞鳴報曉。
洛大伯和顧大娘必須將挑子挑進城去,所以必須早早起來。
“早啊,翰林!誒,你怎麼沒精神,難不成沒睡好啊?”終於吻上了自己的
喜歡的人,洛泱心里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所以睡得很熟。可李翰林就不一樣
了,滿腦子都是那短短一瞬間看到的洛泱的赤裸胴體,只要一躺下就滿腦子是這
種畫面,根本無法入睡。
頂著兩個黑眼圈的李翰林,無精打采的看著早起的幾人,他現在只想睡覺,
可自己還得跟著,保護自己心愛的人。
“算了算了,等空的時候再補覺吧。”
洛大伯挑上擔子,五個人向離天城中趕去。
洛家包子鋪在離天城中有一個固定的攤位,一旦離天城開始舉辦“大食比賽”,
就由洛大伯出面花一點錢租賃攤位,並搬到“大食比賽”的擂臺附近擺攤。而平
時洛家包子鋪都在一個固定的地方經營,還未開張,已經有城中之人陸陸續續趕
來在外面排隊。見到洛大伯挑著擔子過來,那些來買包子的紛紛與洛家人打招呼。
“老洛早啊!”
“趕緊開張吧,我們可都餓著呢!”
“就好!就好!”洛大伯挑著擔子,與顧大娘一起準備起包子的原料來。
“唉?這俊俏後生是誰啊!莫不是新來的幫工?”人群中有人指著李翰林道。
“什麼幫工!這是我女婿!和洛泱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什麼?包子西施要嫁人了?”人群中不少人驚呼道。
洛泱見自己爹爹居然把這個事情說了出來,大羞不已:“爹,你別亂說!”
“什麼亂說!你以為昨天發生的那些事爹爹不知道?”洛老伯道。
“什麼事情啊,說出來給我們聽聽!”
“新娘子害羞了!”
“誒,真是可惜,名花有主啊!”
人群中又是一陣鼓噪,一部分人對聽到這樣的話紛紛表示恭喜,另一部分人
則在感嘆包子西施這朵花被被別人給采了,而還有一部分愛八卦的人則對“那件
事”比較感興趣。可作為另一主角的李翰林,此時正在一旁的小桌子上枕著碧海
狂林劍呼呼大睡,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毫無關系。
“出爐了!熱氣騰騰的包子,豬肉餡的兩文一個,牛肉餡的三文一個!”
籠屜打開,熱氣翻滾,淡淡的面香向四周飄散,包子西施清晰的聲音響徹街
面。人群頓時將包子鋪圍攏起來,新一天的包子生意總算開始了。
王紫菱淡淡的看著生意火爆的包子鋪,又看看一旁呼呼大睡的李翰林,心想
這家夥平時也沒看到過那麼累啊,難不成昨晚他和那個包子西施……也不對,包
子西施還是處子之身,他們顯然沒有發生過什麼。
“嗯?”
王紫菱一挑眉,總感覺周圍有人盯著自己看。她擡起頭看著附近的幾幢三層
以上的建築,包括離天城最大的客棧福來客棧、最高的酒樓合味酒樓,還有許許
多多雜七雜八的建築,但這些建築上看起來正常得很,而且周圍也沒有什麼鬼鬼
崇崇的人,難不成是自己的多心了?
福來客棧,樓頂的一間大包房里,幾十個武林人士齊聚一堂。
“好險,差點被那個妖女給發現了!”一個長發的墨衣男子關上客棧窗戶,
看著屋里的武林人士:“應該就是她,雖然她換了衣服,但是她周圍有一絲若有
若無的妖媚之氣,那名女子應該就是魔門余孽。”
“周長老,需不需要再確認一下!”屋中坐的一個紅衣女子站起來道,只見
那紅衣女子,容色晶瑩如玉,長發披於背心,用一根粉紅色的絲帶輕輕挽住,一
襲紅衣,腰間別著兩把短刃,嬌柔婉轉之際,美艷不可方物。
“孫女俠多慮了,我已經派了幾個弟子去化妝買些包子,順便湊近看看。要
不是昨天傍晚神農教的弟子偶然看見那個妖女出手,怕是我們也想不到那個女子
就是合歡宗妖女王紫菱!”
“吱呀”木門被人打開,幾個神農教弟子拎著油紙包的包子走了進來。
“各位請用早飯,剛出爐的牛肉包子。”
墨衣的神農教弟子向各位武林人士分發包子和豆汁,幾個人咬了一口,連誇
好吃。
“離天城的洛家包子鋪,還是那個味道!”周長老咬了一口包子:“小葉,
探聽的如何?”
那叫小葉的神農教弟子回答:“回稟周長老,弟子已經去探聽過,雖然那女
子一身白衣,作江湖俠客打扮,但是從她背的武器的輪廓來看,應該是合歡宗妖
女無疑。目前此妖女似乎寄住在那做包子的洛家,而且好像與一個少俠打扮的年
輕人交往甚密。”
“好!各位,前段時間有人發現魔門妖女現世,今日我們在此一聚,共商圍
剿魔門妖女之事!那洛家無辜,不能妄造殺戮,我建議引蛇出洞夜襲魔門妖女,
如何?”
這間屋子的其他位子上各坐著幾個衣著不同的武林人士,除了站在窗邊的神
農教周長老,他旁邊還坐著清冷的正一派大師姐薛茹月。薛茹月旁邊則坐著以為
穿著黃白相間宗門服飾的年輕男子,發冠和周身都有不少昂貴的玉石裝飾,鼻梁
高挺,嘴角微揚,手持一柄鋼骨折扇,眼睛時不時瞄向一旁的薛茹月。
“我正一派無異議。”正一派大師姐薛茹月,拄劍閉目,顯然對面前的包子
不太感興趣。
“我瓊華宗無異議!”年輕男子開口道。一邊又瞄向薛茹月的方向:“薛女
俠,你怎麼不吃包子?”
“楊少門主,我不喜歡油膩之物!還有,不要和我搭話!”冷冷的聲音將那
年輕男子的話全都堵了回去。瓊華宗少門主楊天賜,為人風流倜儻,放蕩不羈是
武林里出了名的,不過楊天賜總是因為胡亂沾花惹草而被人告上宗門。
神農教的周長老感覺再下去兩人就要吵起來,趕緊來和稀泥:“誒呀,各位
要精誠團結嘛!不要為了這一點小事吵架!
呃……林長老和孫女俠對圍剿妖女有什麼異議?”
“我蓬萊派無異議!”說話的是一位身著藍衣的持劍老者,頭發梳得十分認
真,沒有一絲淩亂。可那一根根銀絲一般的白發還是在黑發中清晰可見。
“我百花門無異議!”那剛才說話的紅衣女子道。
“那就好!”
那神農教的周長老掃視了一下在場的眾人:“等孟掌門與朝廷特使傍晚趕到,
我們一起在離天城郊外設伏,誅殺魔門妖女!”
第三十一章
“這是什麼地方?”
李翰林突然發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如夢似幻的地方,到處都是白霧和粉霧,四
周庭院湖水皆有,湖中荷花盛開,如同仙境一般美麗。
“李翰林,來追我們啊!來追啊!”幾個熟悉的女聲將他的註意力吸引過去。
只見幾名仙女一般的女子飄在半空,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桃腮帶笑。
李翰林見狀,向上一躍,沒想到自己也能飛!
其中一個仙女躲閃不及,被一躍而起的李翰林抓了個正著。
“誒呀,沒想到那麼快就被李翰林給抓住了呢!那就讓姐姐好好撫慰你一下
吧!”等李翰林看到那女子的容貌,嚇了一跳。
“王紫菱,聖女姐姐!”
“哎呀,什麼聖女仙女,在這里我們都是女人而已。來,讓奴家來好好服侍
你!”說完,面前的王紫菱就要把自己的薄紗仙衣褪去……
“不要啊,聖女姐姐……別脫衣……”
……
“醒來!”
“什麼?”李翰林一楞,那懷中的王紫菱突然消失不見。
“我說醒來!”那聲音如九天悶雷一般。
周圍的一切事物如泥沙一般崩碎,一片漆黑之後,李翰林終於從這個夢中醒
來了。
同時,他突然感覺到耳朵被人給用力揪了起來。
“痛……痛……痛……我的耳朵!”李翰林一巴掌拍開那揪著他耳朵的手,
卻發現原來是王紫菱的手。
“你這小鬼!色心不死!夢里還在喊什麼不要啊,聖女姐姐別脫衣服,你都
有了洛泱了,吃著碗里還看著鍋里的!”王紫菱氣得又是一巴掌拍到他腦袋上。
“不是,姐姐我不是有意的!”
夢話都被王紫菱聽到了,李翰林百口莫辯,只好趴在桌子上手捂著頭,做出
準備挨打的姿勢來。王紫菱看著又好氣又好笑,連連搖頭。
算了,以後再打也不遲。
等了一會兒,見王紫菱不管不顧,李翰林幹凈將小桌子和碧海狂林劍上的口
水都抹幹凈。此時太陽已經西斜,洛家包子鋪也已經準備收攤。不過那不知是誰
家的家丁居然也沒來打擾,估計是昨天被自己和王紫菱給打怕了,不敢再來。
“翰林,我看你一直睡著,就沒敢打擾你。我們可要收攤了!”一臉汗水的
洛泱用抹布隨意抹了抹,看著還半夢半醒的李翰林。而一旁的洛大伯和顧大娘已
經開始收拾攤子上面剩下的東西。
唉,原來自己已經睡了那麼久啊。
“今天一天都沒幫上忙,我來收拾東西吧。”李翰林從洛大伯手里搶過東西,
就往扁擔里裝。
“誒誒,翰林啊,不用……不用……”可兩老無論怎麼阻止,李翰林收拾東
西的速度反而更快了,最後他挑起裝滿東西的擔子:“這擔子今天就讓我來挑把,
大伯大娘休息一會兒吧!”
“還叫大伯大娘!”
“哦……不對,嶽父嶽母,咱們走吧!”
“這還差不多!”洛大伯和顧大娘對視一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自己女兒
的眼光,果然是不錯,能吃苦又能幹,這樣的女婿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晚上,洛宅。
五個人圍著桌子正興高采烈的吃著簡單的晚飯。
“今天翰林雖然睡了一白天懶覺,不過最後還知道給我爹娘幫忙,那我就勉
為其難的原諒你了。”洛泱捧著筷子笑道。“聽紫菱姐姐說,你做夢了?夢見了
什麼,說給我聽聽。”
洛陽的話還沒說完,李翰林就感覺自己被熱踩了一腳,一看一旁的王紫菱正
給他使眼色,他急忙道:“沒有,沒有的事,吃菜吃菜!”
可他們不知道,幾里之外的樹林里,神農教周長老正看著埋伏在樹上和草堆
里的神農教弟子,一邊轉頭向旁邊的弟子問話。
“小葉,天女門的孟掌門呢?還有那朝廷特使怎麼現在還不來!”
“周長老,天女門的孟掌門不喜與人多接觸,剛才孟掌門通過百花門的弟子
通知我們,如果我們攔不住那妖女,孟掌門會出手的。”
那周長老一聽,大聲咆哮:“什麼叫“會出手”?難不成我們那麼多人還攔
不住一個魔門余孽!那天女門自視甚高,簡直就是看不起我們!”
“長老,小聲一點……”小葉連忙出言提醒,周圍的弟子都奇怪的看著自己
吹胡子瞪眼的長老。
周長老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尷尬:“算了……還有其他的事情麼?”
“長老,正一派、百花門、蓬萊派和瓊華宗都已經埋伏好了,剛才朝廷的密
探也來通知我們,他們有精銳勢力埋伏在附近,就等我們的誘敵之人讓妖女上鉤
了。”
“如此甚好。”周長老看著遠處點著燈火的村子,深吸了一口氣。
“哦還有,剛才哨戒弟子發現,有一隊人也在匆匆往村子里趕,大概距離村
子也就五六里路了,領頭的騎著馬,好像是離天城的少主。”
“離天城少主?賈權?他來幹嘛?”
“弟子不知。”
“通知其他人,如果發現離天城少主賈權,若有阻攔我們誅殺魔門妖女,直
接打暈了送走,到時候我會和那離天城城主賈德光解釋的!”
“弟子得令!”小葉連忙退下。
-----------
王紫菱正在收拾碗筷。
與李翰林在一起,從沒有幹過粗活的合歡聖女也開始學習洗碗刷筷了。
“哪有你這樣刷碗的,碗都要給你刷爛了!”李翰林看著手忙腳亂的王紫菱
笑道,卻不料王紫菱直接將一個飯碗丟向他,只能手忙腳亂去接。
“你會刷碗,你怎麼不來幫我啊。”王紫菱一個白眼甩過去,突然感覺窗外
一道黑影一閃而過,玉手拾起兩根筷子,飛射出窗外。
床外隱隱傳來一聲悶哼。
“誰在那里!”
“砰!”王紫菱不管三七二十七直接破窗鉆出。
“怎麼了?”李翰林見狀推門而出,只見王紫菱正在端詳地上的一具屍體。
在燈光下,這具屍體穿著墨衣,脖子上插了一根筷子。
“這是?”
“剛剛斷氣不久,該來的還是要來..翰林,保護好你的洛家妹妹,我去去
就來。”說完飛掠至半空,一會兒便不見蹤影。
“怎麼了?啊!哪來的死人!”洛家三人聽見動靜,急忙推門出來想看看怎
麼回事,見到地上的屍體大驚失色。
-------------
“我看到你了!別跑!”低空飛掠的王紫菱,一眼就望見在樹間翻飛的墨衣
人。
既然被人發現了行蹤,還是趕盡殺絕為妙!
那個墨衣人在前面運著輕功,不慌不忙的在樹上跳躍,時不時拋出幾把飛刀,
很快便跳出了村子,向郊外的樹林飛掠而去。王紫菱一邊躲避著飛來的暗器,一
邊對那人緊追不舍。
不一會兒兩人便一前一後進入了郊外的密林,這里林葉茂密昏暗無比,但樹
上有十幾個活人的氣息,不用說,這些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不用躲了,樹上的人,本聖女可都看到了,出來吧!”王紫菱剛追到這里,
就感覺這里有些不對勁,顯然這是一個已經挖好的陷阱。
“不愧是合歡妖女王紫菱!”
十幾人從樹上跳下,帶頭一人體格壯碩,留著八字胡,太陽穴高高鼓起,一
身墨衣,顯然是個練武之人。
“廢話!就那麼這些小計倆,還瞞得過本聖女麼?你們那麼多人站在樹上,
連三歲小孩都看得出來,還用本聖女發現?”王紫菱解下背上的黑布包,握在手
中。
“你!”那八字胡聽了這些眼角一陣抽搐。
“師兄,這丫頭片子口齒伶俐,淫邪無比!這合歡宗的余孽,還是先誅殺之
為妙!不然後患無窮!”旁邊一人立刻接話道。
“喲,剛才是你在偷看本聖女啊!”王紫菱冷冷的盯著那人,直盯得他渾身
發毛。看著面前那幾個人,王紫菱不禁嘲諷道:“一身墨衣,想必是神農教了,
不好好研究糧食作物,福澤天下,成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爭權奪利,丟不丟人!”
“妖女!廢話少說!記住了,殺你的人是神農教的,都給我上!”
十幾人拔劍出鞘,從四面八方向王紫菱殺過來。不過,這會兒王紫菱還沒動。
其中一人沖的最快,眼看劍就要刺進王紫菱的胸膛,但是……
王紫菱輕輕移開身體,手中的黑布包裹瞬間爆成碎片,鋒利的粉色彎刀,照
著那人就當頭劈下。
“砰!”那人手里的長劍一接觸到王紫菱的刀鋒就碎成了幾節鐵片,連人帶
劍將那人劈成了兩片。而沒拿刀的左手直接拍在另一個神農教弟子身上,排山倒
海般的掌力,將那人的胸口拍的凹下去一大塊,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連帶把後
面幾個人一起推飛了出去,眼看是活不成了。
“大家一起上!他只有一個人……”那八字胡還沒說完,王紫菱居然如鬼魅
一般飄到他身邊:“你叫你的弟子來送死,你怎麼不去啊!”說完手中彎刀直劈
下去,一刀劈在那八字胡的腦袋上,那腦袋就如爆開的西瓜一樣,鮮血和腦漿頓
時濺了滿地都是。
“妖女!我和你拼了!”
旁邊那神農教弟子,一見師兄被殺,便失去了理智,揮劍劈來。但劍還沒揮
下。“啪!”王紫菱的左手掌力接踵而至,狠狠的扇在那人的臉上。只聽“哢嚓”
一聲頸骨扭斷的恐怖聲音,那人哼都沒哼,腦袋詭異的轉了兩圈,死的不能再死
了。身體則飛了出去,撞斷了好幾棵大樹才落到地上。
“哼!爾等米粒之光,也敢與日月爭輝,不自量力!”
王紫菱一身白衣上面濺滿了血跡和碎肉,顯得妖艷又恐怖。看著滿地不成人
樣的屍體,還有剩下要準備逃走的神農教弟子,滿眼鄙視。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7-7 22:59
標題:
墨玉麒麟傳(32~34)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7月7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三十二章
「合歡聖女王紫菱,好大的威風!」
這聲音帶著渾厚的內勁,顯然對方是至少是正派長老級的人物。果不其然,
這會兒安靜的密林中突然到處都是火光和腳步聲,仔細一看,是許多人舉著火把
聚在一起。這裏面既有正一派、神農教、瓊華宗、百花門和蓬萊派這樣的大門派,
也有漕幫、鹽幫這樣的小派。無數人將王紫菱所在的地方圍的水泄不通。
王紫菱意態從容,手中的粉色彎刀耍了個刀花,悠悠對著周圍人道:「也不
知道,今天圍攻的人裏有哪幾位,麻煩報上名來,省的將來有人報仇本聖女也不
知道是誰。」
「啪」折扇展開,身著黃白相間宗門服飾的年輕男子拿著折扇走出,後面跟
著十幾個女子劍士。
「合歡聖女王紫菱,本公子是瓊華宗楊天賜,我們正道人多,還是請聖女放
下武器投降爲妙。」
「呵。」王紫菱笑笑:「投降?本聖女以爲是誰呢,瓊華宗可真是有錢,排
場還那麼大,想必這些女子劍士訓練和組織都很耗錢吧,除了保護你少門主的小
命,還要給你暖床。嘖嘖,本聖女在想,你爹楊思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玩意,在你
這個年紀你爹就在中州辛苦打拼出滾滾財源,由此瓊華宗才做大做強,而你四處
沾花惹草、惹事生非,一點沒個少門主的樣子!再過幾年,怕是瓊華宗的底子都
要被你這個不孝的東西給敗光了!」
「你……妖女……」
楊天賜臉上抽搐,卻又無力反駁,這時又有兩人從人群中走出。
「都是熟面孔,還有手下敗將,看來你們也不需要自報家門了。」
走出人群的正是正一派薛茹月,外加玄誠子、青陽子、清淨子、淩霄子四名
親傳弟子,還有抱著劍的蓬萊派林長老。
「哼!薛茹月,手下敗將不值一提,莫不成本聖女還要像在雲水城那次把你
打得噴水不成?林森林老頭子,你個老不死的,當年你挨了合歡掌門一掌,怎麼
還沒有死呢?」
後面幾句話說的含糊,在場的人倒是沒幾個人聽得清楚,可在薛茹月耳中,
就如將她在衆人面前剝光了衣服一般,她盯著面前的王紫菱一聲不吭。而林森聽
了合歡聖女的話則笑了笑:「托你掌門的福,謝雨荷打老夫的那一掌偏了三寸,
老夫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
王紫菱的背後方向,又出來兩人,赫然是神農教的周長老和百花門的孫姓女
俠,外加他們帶領的幾十個弟子。
「周興旺周長老,好一出引蛇出洞的妙計,本聖女佩服,只不過在你眼裏,
你還不如神農教的教主有點威脅。」
周興旺眼裏閃過怒意,閉嘴不言。
「至於百花門的孫靜孫女俠……」
王紫菱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年級比她小好幾歲的孫靜,突然又想到了李翰林
脖子上的那一塊玉佩。
「百花門和本聖女的一個朋友有淵源,今日百花門免死,回去告訴你們掌門
高影,百花門不要再來摻和合歡宗的事情,免得你們連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
「免死?」
周興旺怒不可遏,向前跨出一步:「妖女口氣倒是不小!今日本長老要給我
們那些死去的弟子報仇!」
「喲,你們這些神農教的人,幾十年不見種田植藥的本事沒什麼長進,偷雞
摸狗的本事倒是漲了不少!大半夜的跑到老百姓家裏偷窺,還被本聖女用筷子插
死一個!你們可要搞清楚,是你們這些人先要殺我在先,本聖女是不得不還手的!」
這會兒王紫菱舌頭奇毒無比,將正道一個個都罵了遍,又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串
葡萄來,摘下一顆塞進小嘴。「周長老要不要來一顆?」
「放肆,我們長老和你說話,哪有如你般不知尊卑!」旁邊一年輕的神農教
弟子立即跳出來叫到。但之間王紫菱手指一彈,一顆葡萄「嗖」的一聲飛出,狠
狠打在那弟子的肚子上,弄得他「嗷」的一聲,像蝦米一樣痛的躬下身去。王紫
菱稍微顯露身手就讓衆人爲之一驚,將內勁輸入葡萄作爲暗器打過去,江湖上估
計沒幾個人可以做到。
「你耍賴偷襲……你……」
「你什麼你,本聖女和你們長老說話,豈容你這個小蝦米來插嘴!要不是本
聖女收了七成力,你早就腸穿肚爛了!」
「退下!」
「是,長老!」那弟子只得憤憤不平的退到人群中。
「誒?怎麼,今天怎麼沒有看到天女門的孟行雨呢,是不是在一邊等著偷襲
呢?還有朝廷的人呢,怕是我在這裏暫住的情報,都是朝廷散播出去的吧!」
王紫菱默默的數了一下,在場的正道六係到了五係,都是長老級的人物,還
有大批男女弟子,外加那些聞風而來的小門小派,三百人以上應該是有的。全力
應付當然是沒問題,最怕的是天女門和朝廷精銳突然偷襲,天女門還好說,朝廷
……
估計到時候敵我不分,亂殺一氣也說不定「妖女王紫菱!休要胡言論語,趕
快束手就擒,免得我們那麼多人一起動手,死無全屍!」楊天賜說著拔出了腰間
的佩劍,後面的瓊華宗弟子也齊刷刷的拔出了劍。
一見幾大派的長老站到前面,衆人的低氣足了很多,不少小門派的武林人士
開始大聲吼道:「我們那麼多人把你圍住,妖女趕快投降!」
「對!趕快投降!」
「真是熱鬧。」王紫菱笑盈盈的將彎刀插在地上,又摘下一顆葡萄,慢慢咀
嚼起來。「今天這事看來是不能善了了,你們自己選吧,是你們一起來圍毆本聖
女一個人呢,還是本聖女一個人來毆你們一群人?今日本聖女以一對百,我王紫
菱死也無憾了。」
「奶奶的,那麼多廢話!看招!」幾十個無門派或者屬於小幫派的武林人士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亂哄哄的揮著亂七八糟稀奇古怪的兵器殺了過來。只是那
些大門派的弟子因爲掌門的嚴令沒有動手。
「找死!」王紫菱一躍到半空中,扯下幾粒葡萄抓在手中輸入一些內勁,玉
手輕彈,就如撒豆子一樣將這些葡萄發射了出去。葡萄看似無害,實則暗藏內勁,
足以殺人於無形。
「噗!噗!噗!」
「啊!」
「疼死我了!」
「我的腿!我的腿!」
一陣陣淒厲的慘叫夾雜著骨頭破碎的聲音不斷在場中響起,那些倒黴的人大
多都被葡萄擊中了小腿,打斷了腿骨,有幾個運氣不好的,腦殼都碎了。
直到王紫菱丟完手中的葡萄,那些先沖過來的小門派武林人士已經沒一個可
以站起來的了,刨去了碎了腦殼的,幾十號人躺在地上抱著腿直哼哼。
「開胃小菜,我還沒有出力,你們卻倒下了。」王紫菱落到地上,將剩下的
葡萄桿丟棄,拔出插入土中的粉色彎刀,輕輕擦拭了幾下。「可惜了這串葡萄。」
周圍正道之人看著場中微笑的王紫菱,心裏不由佩服起來,這樣還能鎮定自
若,要是換做他們自己被人圍住,絕不會像她這樣如此從容不迫。
「我們上吧,誅殺妖女!」
周興旺話是這麼說,可周圍的人卻沒一個上來。
全場沈默,無人動手,場面頓時陷入尷尬。
「哈哈哈哈哈哈!」
位於漩渦中心的王紫菱看著周圍尷尬無聲的正道衆人,哈哈大笑:「看看你
們這幫慫包,既然設下了陷阱,居然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真是可笑!你們這些
江湖正道,幹脆解散了罷!」
被王紫菱嘲笑,正道幾人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正道各係雖然在剿滅魔門的目的上一致,但要是涉及到了自身的利益,還是
會變成散沙一片。如果先有人動手,和王紫菱拼個你死我活,那後面的人就等著
撿便宜了。
誰願意這樣做,顧全大局犧牲自己,做夢吧!
「還是讓我這個蓬萊派的老頭先來吧,反正也是半截身子入土了。」僵持了
良久,終於有人打破了沈默。
林森輕咳了兩聲,持劍掠去,劍尖直指王紫菱胸前。
看似普普通通的一招,暗含著滔天威勢,王紫菱的粉色彎刀出手,「叮叮當
當」響起了數十聲金鐵交擊之身,林森退出數步,劍尖遙遙指向王紫菱。再看自
己的胸前,衣袍已經被那刀勢劃開了一個大口子,但卻沒有受傷。
王紫菱收起笑容:「老不死的,功夫見長啊!」
「僥幸!」
林森吐出兩字,不再作答,揮劍又攻了過來。
看林森一把年紀了,與那妖女對了十幾招好像沒什麼大礙,周圍的正道人士
都動了,五花八門的兵器一齊向王紫菱攻了過去。
周興旺甩手射出幾根飛針,點點金芒帶著低低的破空聲飛向王紫菱。
薛茹月與玄誠子、青陽子、清淨子、淩霄子四名親傳弟子,共同結成劍陣,
踩著八卦步法,向王紫菱飛掠而去。
瓊華宗的楊天賜倒是沒動,而是揮手讓自己的美女劍士一齊攻了過去。
百花門的孫靜看到周圍的正道人士都攻了過去,只得歎了一口氣:「合歡聖
女,得罪了!」腰間兩柄短刃一出,也加入到戰團之中。
王紫菱的鳳鳴神功此時已經運轉到極致,身形如鬼魅一般,忽左忽右,忽然
又消失不見,再從那些人的背後出來,一刀劈落。許多人死之前還感覺莫名其妙,
爲什麼我還沒看到人就被砍了一刀?
第三十三章
李翰林焦急的看著遠處的密林中。
密林中火光點點,時不時傳來是幾下氣勁交擊的悶雷聲,樹木被打的刷刷倒
下,如同火藥桶爆炸一般,轟轟直響。周圍十多裏的地方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看來聖女姐姐遇上了仇家。」李翰林看著密林中的情景,不禁想到。
整個村子的人都被巨大的聲響驚醒了,人們紛紛跑出屋外,對著遠處指指點
點。
「發生什麼了事了。」
「聽說是朝廷在圍剿土匪!」
「什麼朝廷,不要亂講,明明是正道誅殺魔門妖女,聽說那妖女專門食人精
氣,淫邪得很!」
李翰林呆立了一會兒,長出一口氣,飛奔回洛家小院。
--------------------
一小隊人在村道上匆匆趕路,一人騎著高頭大馬,裝束華麗,嘴角帶著不可
一世的笑容,後面這跟著十幾個孔武有力的大漢。
「少主,前面就是那無名村子了,那包子西施就住在那裏。」其中一個武師
道。
「不錯不錯,你們幾個武師引路有功,一會兒不要管那兩個老東西直接,將
那包子西施捉來,綁到城主府裏去!此事一成你們統統有賞!」騎在馬上的賈權,
看著稍遠處燈光點點的村子,心裏不由得一陣竊喜。
「多謝少主!……呃,少主,我們偷偷出來,真的不會被老爺發現麼?」
「多嘴!本少主已經讓僕人扮作我的樣子入睡了,這會兒還沒人發現本少主
帶人出去,只要你們不說,這事誰都不知道,明白麼!」
「是,少主,我等一定守口如瓶。」
賈權聽了笑容更甚,他已經等不及那包子西施在他胯下婉轉承歡的樣子了!
「走快點,快點跟上!」
這隊人趕路的速度更快了。
--------------------
「吱呀!」洛家小院的門被推開,屋裏的兩老一少立刻圍了上來。
「翰林,那死人處理掉了麼。」洛泱緊緊握住李翰林的手,第一次看到有人
死去,還是在那麼近的距離看到屍體,面色不免有些蒼白。
「放心,嶽父嶽母,那屍體我在樹林裏找了個沒人看到的地方埋了,今日的
事情,你們千萬不要說出去,不然有可能招來禍事。」
「這事我們就當做沒看到。」洛大伯和顧大娘連忙點頭答應。
李翰林轉頭看向還驚魂未定的洛泱。
「洛泱,我得去幫我姐姐,她被她的仇家盯上了,現在在密林中與人交戰
……」不料洛泱一把握住李翰林的手:「危險麼?」
李翰林點了點頭。
「答應我,一定要平安歸來,我等著你來娶我,今生今世我非你不嫁!」洛
泱從一旁取過碧海狂林劍,交到李翰林手中。
兩人四目相交,終於吻在一起。
良久,唇分。
「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平安歸來!」李翰林聲音堅毅,最後看了洛泱一眼,
拿著劍匆匆推門離開。
--------------------
密林中。
「嗡!」
一股刀勁橫削過來,幾個美女劍士被打的倒飛出去,周圍的四棵需要兩人合
抱的大樹被齊刷刷削斷。瓊華宗那幾個美女劍士連一招都沒擋下,一刀劈去便被
殺了個七零八落。
「妖女!不要東躲西藏!」周興旺大吼道。因爲王紫菱詭異的身法,已經有
十幾個神農教弟子被生生劈死,他後頭只跟著稀稀拉拉的幾個弟子,都被這妖女
嚇得渾身發抖。
「白癡,誰會和你正面硬來!」
周興旺突然感到背後一冷,王紫菱的詭異身形已經閃到他背後。他下意識的
對著王紫菱的方向發射了幾枚金針,可都被彎刀格擋開了。眼看避無可避,周興
旺急忙向一旁閃去,此時薛茹月和四個親傳弟子見狀出劍擋去,可粉色彎刀早已
重重的劈了過來。
「啊!」
只聽周興旺一聲淒厲慘叫,整條右手都被剁了下來,帶著四濺的血肉飛出老
遠。神農教長老連一招都沒有擋下,當場被廢。
與此同時,王紫菱從正一派的五把劍中穿出,飛掠到半空,卻發現百花門的
人早已蓄勢以待,堵死了王紫菱的突圍之路。剛才自己說百花門免死,看來百花
門已經做好了十全準備,一直在邊線遊走,直到她要突圍那一刻才出現。
看來自己還是大意了。
「百花陣已出,合歡聖女請留下吧!」孫靜帶領著百花門衆,手持兩把短刃,
盯著面前的王紫菱。後面的百花門女弟子人手一把花傘,傘尖正對著王紫菱。
「哼,給臉不要臉!」
「百花衆聽我命令!百花朝陽!」聽到孫靜的命令,那些百花門弟子手中的
花傘撐開,傘尖「噗噗」射出尖銳的鋼釘,鋼釘上冒著滲人的紫芒,顯然是塗了
劇毒。王紫菱身形一刻沒停,閃避著射來的鋼釘,粉色彎刀斜劈向百花門衆人,
打散了她們的隊形。孫靜沖了上來,兩把短刃上下翻飛,連連磕在那粉色彎刀之
上,直取王紫菱要害。
「變陣,百花飛舞!」聽到孫靜大喝,百花門弟子迅速變換陣型,將撐開的
花傘淩空旋起,飛上半空。花傘雖美,可每一把傘的邊緣鋒利如刀,稍有不慎,
隨時可將人攪成碎片,四周茂密的樹木都被飛舞的花傘削去了枝葉,成了光禿大
樹。
對了幾十招,王紫菱蕩開幾把飛舞的花傘,又磕開孫靜的兩把短刃,不進反
退,身形在原地翻轉一圈,粉色彎刀刀勢向後劈去。背後的林森抓了個機會,正
要持劍疾刺而來,卻不料王紫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一刀劈來。
「當」,重重的金鐵交擊聲,王紫菱向後退了一步,老邁的林森則連退三步,
一口血吐了出來,手上的劍被磕了一個大大的缺口。
百花門衆人見王紫菱又回到原處,孫靜便撤了百花陣,一旦王紫菱想要再次
突圍,百花陣便會再起。
打了才三刻鍾就廢了正道的神農教長老,毀了蓬萊派長老兵器,瓊華宗的美
女劍士也被殺了個精光,其他正道麾下的弟子死傷慘重。正道戰力連損,形勢不
容樂觀。
「本聖女當你們是什麼厲害貨色,原來是一幫沒用的廢物。」
此時密林中的樹木都被削去了大半,成了光禿禿的空地,王紫菱孤零零的持
刀站在空地中央,周圍死的人和活的人交纏在一起,有些人只剩半截了,還有一
些人已經變成了碎肉。一些缺手缺腳的弟子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妖女你休要猖狂!我等替天行道,必將你等魔門余孽誅滅!」是薛茹月的
聲音,正一派五人再次結成劍陣,隨時準備迎戰。
「替天行道?」
與剛才相比,王紫菱的白衣已經被劃出了幾道口子,滿身鮮血碎肉,仿佛地
獄中走出的羅剎女。聽到這番話,王紫菱嗤之以鼻。
「想要替天行道的人,這會兒都還在地上躺著呢!……?」
王紫菱笑容突然僵硬,用力吸了吸鼻子。
「什麼味道?」
「嗤嗤」的聲音響起,一股什麼東西被點燃的味道彌散在空中。
王紫菱心頭一緊:「不好!」
------------------------
「你們看,村道上來了人!」
「大半夜的這些人來幹嘛?」
在村子裏觀看密林中動靜的人們突然一陣騷動,只見一隊人馬從村口匆匆趕
來,一個華服公子騎著馬,趾高氣揚的對著那些不知所措的村民說道:「城主府
辦事,閑雜人等滾開!」
「都滾開!滾開!」
一旁持木棍的健壯武師立刻把周圍的人都趕到一邊,爲騎在高頭大馬上的賈
權讓出一條路。
賈權騎著高頭大馬,一路來到洛家小院,看著房門緊閉的小院,低喝一聲:
「砸開,把人弄出來!」
院門「砰」的一聲,被人用力踹開。十幾個兇神惡煞、手持木棍的武師沖入
屋內,隨著家丁後面進來的則是一位衣著華麗的富家公子,屋中還坐立不安的三
人嚇了一跳,洛泱看著面前的健壯武師:「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闖進來!」
「我們?告訴你小娘子,老子是城主府的人,識相的話就讓小娘子乖乖和我
們走,不然……」
「城主府?」洛大伯吃了一驚,「原來上次來的潑皮家丁是你們的人!」
一個華服公子從武師衆人中走出,看著面前的洛泱,喜出望外。
「小爺是離天城少主賈權,前幾日看上這姑娘芳容,想要娶回來做小妾,不
知道兩位老人家同不同意啊?」
「我家閨女已經有婚約了,你們……」顧大娘還沒說話,健壯的武師已經將
他們圍了起來。
「婚約?小爺今日這個親還搶定了!綁走!」
「你們敢!」洛大伯一把抓起桌上的搟面杖,照著其中一個武師門面打去,
只聽「嗷」的一聲那武師痛呼,那搟面杖直砸到天靈蓋上,血流不止。
「居然敢反抗!給我打!」
十幾根木棍迎頭打下,頓時將洛大伯和顧大娘打倒在地,痛的直哼哼。
「爹!娘!」洛泱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趁著其他人還在楞神之際,一腳踹
在站在最前面的賈權胯下上。只聽賈權「喔」的一聲慘叫,人已經摔在地上,痛
的滿地打滾。
「臭婊子,居然敢踢我!……綁起來!綁起來!一會兒回城主府……本少主
第一個把你給奸了……」
武師將兩位倒地的老人晾在一邊,急忙一擁而上將洛泱摁在地上,用繩子綁
好,一邊又將賈權從地上扶起來。可這時候突然傳來「轟!」的一聲巨響,大地
也爲之一顫,剛站起來的賈權差點又摔倒在地。
驚天動地的巨響將所有人嚇了一跳,衆人向窗外看去,只見遠處的密林裏騰
起一個巨大的火球,映紅了半邊天空。
「翰林!」洛泱看著騰起的火球,大叫一聲,暈死過去。
------------------------
濃密的煙塵夾雜著草葉滾滾而來,王紫菱只感覺耳朵「嗡」的一聲,只能聽
到四周迷迷糊糊的聲音。
剛才那聲音和氣味明明就是火信點燃的時候特有的,而那一記劇烈的爆炸,
就在自己腳下發生,如地龍出土,周圍幾十丈的泥土都被掀起。雖然自己及時運
功格擋,但是效果不佳,還平白消耗了近七成的真氣。
「該死的朝廷!」
能有數千斤火藥埋在此處,只能是朝廷的手筆了,王紫菱心中已經將那個天
豐王朝的女性親屬上上下下全部問候了一遍。
嗆人的煙塵散去,再看看周圍,爆炸過處,遍地坑坑窪窪,一片狼藉,王紫
菱本來站立的那一塊地足足被削掉了四尺,周邊數十丈的樹木全部不知所蹤,百
丈之外的樹木則大部歪倒在地。無數血光在四周飛散,慘叫聲此起彼伏,原來周
邊躺著的那些正派人士的活人和死人,爆炸之後早已不知道飛到何處。
不用說,肯定都被炸死了。
王紫菱抹了一把臉上的汙垢,一身白衣已經破破爛爛,她拄著粉色彎刀半蹲
下來,臉上也帶著不自然的蒼白。剛才消耗巨大,現在她急需休整。
而那些正道人士也不太好受,斷了一條手的周興旺已經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孫靜、薛茹月等臉上蒼白,都大大小小受了傷;其中楊天賜最倒黴,他癱坐在一
截斷掉的樹樁旁,左腿和小腹各開了一個洞,鮮血正冉冉流出。而門內長老如此,
其余的弟子之流就更是躺了一地,斷手斷腳,橫七豎八,幾乎沒有能站立的。
「妖女,你卑鄙無恥,居然在這裏埋下火藥!」這是林森的聲音。
「老不死的,要在這裏埋火藥,那本聖女莫不是有病,幹脆自己把自己給炸
死算了!」
「妖女,莫要嘴上逞痛快,你已經油盡燈枯了,還不束手就擒!」這老頭拿
著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王紫菱背後,舉著已經損壞的劍刺來。
「那要看你這老不死的有沒有本事給本聖女陪葬了!」王紫菱微微扭過頭,
眼中滿是寒芒。
第三十四章
李翰林離開了洛家小院,背著劍一路狂奔,滿腦子都是王紫菱的身影。
「聖女姐姐一定要等我!」
可不料跑到半路,「轟」的一聲,面前騰起一個巨大的火球,沖擊波裹挾著
灼人的熱浪掃來,李翰林頓時被掀翻在地,周圍樹木一陣劈裏啪啦的爆響之後,
全部折斷倒下。
「這……這是什麼?」李翰林趕緊爬起來,不遠處像是發生了爆炸,煙塵四
散。
這時候,前面一個低矮灌木突然被掀開,李翰林趕緊低下頭去,只見一個人
影從灌木下方鑽出,原來下方挖了一個坑,那人躲在裏面。
李翰林心裏一驚,頓時起了滔天殺意,剛才的爆炸怕就是這個人搞出來的,
不然他怎麼會事先在這裏挖坑!
那人貓著腰,一身灰衣,用灰巾蒙著面,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再往前只看到
幾個人影上下翻飛,原來此處就是剛才王紫菱和人交手的地方。
「怎麼還沒有炸死,再點一次……」那蒙面灰衣人伏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從
懷中掏出火折子,吹了幾下。等到火折子點燃,又將地面的一部分挖開,露出引
線,正要將其點燃。
「噗嗤!」
那人眼珠暴突,仿佛不敢相信一般,手一僵,火折子掉在一旁,再也沒了動
靜。
「還好,來得及時!」
李翰林將沾著血的劍鋒從那人背後抽出,摸索了這灰衣人一番,除了一把匕
首,什麼也沒有發現。本想直接沖上去與那些正道人士激鬥,但又看到地上還未
熄滅的火折子,他突然有了主意。
------------------
昏暗的村道上,一群人在正在撒腿狂奔。
帶頭的人衣裝華麗,騎著高頭大馬,馬背上還掛了一個穿著粗布衣服,被捆
的結結實實的女子。後面一群人點著火把在後面追著那高頭大馬。
剛才那一聲劇烈的爆炸,可把賈權嚇得不輕,就怕一會兒自己也牽連到圍剿
妖女的事情中,丟了小命,那就太不值了。現在還是趕緊帶著包子西施回城主府
享用,那才是上上之策。
「少主!……少主!……您慢點!弟兄們都跟不上了。」騎著馬的賈權一心
只想把那捆的結結實實的包子西施送到城主府享用,卻沒想到後面跟著的武師已
經稀稀拉拉,勉強跟上的幾個也已經跑的氣喘如牛。
賈權不得不勒馬停下,看著後面幾乎要癱倒在地的武師們:「一群廢物!連
跑個步都不行,本少主養你們何用!」
「可少主您有馬啊……我們可沒有馬……」
「你說什麼?」賈權聽了那人的話,跳下馬來,給那人結結實實一個耳光。
「啪!啪!啪!」
「操你娘的,知不知道本少主這匹馬有多貴!啊?要是給你們人人都弄一匹,
那要虛耗多少錢財!」一個耳光一個耳光扇過去,那武師被打的如豬頭一般,唯
唯諾諾的不敢說話。
直到扇夠了耳光,賈權放開那個倒黴的武師,對著其他武師道:「原地休息
一刻鍾,等後面的武師趕到,我們再出發!我就不信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不成!」
衆武師又花了一刻鍾,好不容易將跑散了的武師給收攏了起來,一行人正準
備繼續趕路。賈權正要將馬牽過來,回頭一看卻發現背著那包子西施、剛才還在
一邊吃草的馬已經不見了蹤影。
「馬呢!本少主的馬呢!快去找,找不到你們都他媽得死!」
賈權剛要繼續說下去,一旁的小樹林突然傳出了突兀的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馬在此處,施主請不要再粗口爛舌了!」
兩名武師上前用火把一照,只見兩名穿著黃袍的僧人一人一手合十,一人牽
著賈權的那匹大馬,靜靜的走了出來。
「小僧法忍。」
「小僧法顯,今日路過此處,多有叨擾。」
「原來是你們兩個賊禿,你們是什麼寺的?安國寺還是白鹿寺?快把本少主
的馬還過來,不然本少主找人拆了你們那破廟!」賈權大聲呵斥,後面的武師都
掏出了木棍。
「施主錯怪小僧了,小僧並無偷盜之舉,這馬會還給施主。」
那法顯和尚將馬背上的尚在昏迷中的洛泱輕輕抱下放在地上,拍了拍馬屁股,
那馬自然而然地走到賈權身邊。
「那女人呢!你們兩個賊禿,那女人是本少主的,趕緊還過來!」
「哦?施主,小僧只答應還馬,並沒有答應還人。」法忍和尚道「況且此女
子與我們有緣,若是我們將她帶走對這個女子,對這裏的所有的施主都有莫大的
好處。」那法顯和尚接話道。
「你們原來是兩個貪圖美色的淫僧,看來今日本少主還得替天行道一會,上!
弄死他們!將他們的屍體帶回去,回頭我讓父親給你們請功!」
「上!上!」武師們發了一聲喊,操著木棍沖向了那兩個看似勢單力薄的和
尚。
「阿彌陀佛!看來今日是不能善了了。」
兩個和尚眼睛緊閉,雙手合十,對著快要沖到跟前的城主府武師們,雙掌齊
出!
------------------
林森說的沒錯,王紫菱快要油盡燈枯了。
雖然百花門在剛才的爆炸中死傷不少,但依然可以湊夠百花陣中人。每次她
想要突圍,都會被百花門的百花陣堵回去。
王紫菱能夠使用的真氣少得可憐,體力也已經消耗殆盡。而眼見包圍圈越來
越小,她想要突圍,卻始終找不到機會。
正道人士也也註意到了這個情況,趕緊痛打落水狗,各種攻勢都向王紫菱發
了過去。
「喝!」
王紫菱左右招架,剛剛一刀砍在林森的肩膀上,後方的薛茹月立刻攻來,無
奈只能移開身子躲避刺來的劍芒。可躲得了第一次,後方玄誠子、青陽子、清淨
子、淩霄子四名親傳弟子紛紛揮劍刺來,強行震開刺來的利劍,王紫菱只感到氣
血翻騰,嘴角隱隱有血跡流了出來。
王紫菱看著圍上來的正道人士,心想今日怕是要栽了。
「住手!都住手!」
正道人士均是一楞,這聲音陌生的很,哪個冒失鬼突然闖進來,難道不要命
了?
「住手,不然我就把他的腦袋砍了!」
那些正道人士再是一看,只見那人蒙面著,穿著普通的棕色衣服,一手持劍,
一手拎著一個人,而他手中那人穿著瓊華宗的服飾。
「哪來的魔門妖人,居然敢劫持瓊華宗少主!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殺了。」
孫靜將那蒙面人直接認定爲王紫菱的同黨。
「這位女俠,你要殺了我,他就沒命了!」
「那你把他殺了吧,我們多死一個少死一個又有什麼區別,反正今日目的已
經達成,馬上可以把妖女擒獲!」這是薛茹月的聲音,衆人都知道薛茹月和楊天
賜不對眼,但沒想到會這樣絕情。
「居然無效……」蒙面的李翰林將半死不活的楊天賜丟在地上,掏出了從灰
衣人手中繳獲的火折子:「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同歸於盡好了,剛才我見那千
斤火藥還沒把你們炸死,幸好這次埋了兩批火藥,我不介意再炸一次!」
「什麼?千斤火藥!」剩余的正道人士一陣騷動,剛才那火藥爆炸已經讓正
道人士損失慘重,要是一樣的爆炸再來一次……
李翰林指著場中的白衣女子。
「把那個白衣女子的,交給我,你們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如果你們有什麼
意見,那我數三下就點火了!」李翰林吹燃了火折子,蹲下身子,裝作要點火的
樣子:「一……」
「你休想帶走魔門妖女!」林森捂著肩膀,怒喝到。
「二……」雖然聲音上從容不迫,但李翰林已經是滿臉冷汗,如果這幫正道
人士軟硬不吃,那就只能拼死把王紫菱帶出來了。
「等等!」剛才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周興旺,突然出聲。「各位,我們正道
已經承受不了那麼大的損失了,要是這火藥再次爆炸,怕是要屍骨無存啊!」
剛才他被砍掉一條右臂,便躺在地上裝死,又僥幸挨過了火藥爆炸。說到底,
還是小命比較重要。命沒了就啥都沒了,至於圍剿魔門妖女什麼的,見鬼去吧!
正道人士紛紛怒視著李翰林,紛紛給場中的王紫菱讓開一條路,王紫菱步履
飄忽,渾身浴血的走了過來,但地上的周興旺突然用僅剩的左手甩出幾根金針,
直刺王紫菱後背。李翰林見狀一腳挑起那半死不活的楊天賜,結果金針「噗噗噗」
幾聲全都紮進了楊天賜的身體。
「你!」
「這位,暗中偷襲可不是正道人士該有的!既然這樣,那不好意思,我只好
……」李翰林將引燃的火折子丟了下去。
「快跑!」不知道誰發了一聲喊,衆人轉頭撒丫子開始狂奔。可跑了半路,
衆人納悶怎麼沒有爆炸聲傳來。
「中計了!」
再往回走,那蒙面人和王紫菱早已經逃的無影無蹤,只剩下地上被嚇昏過去
的周興旺和微睜著眼睛的楊天賜。
楊天賜嘴巴顫動,仿佛要說什麼話。林森捂著自己傷口湊了上去:「楊少主,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看到妖女逃跑的方向了。」
「周興旺……我瓊華宗……他娘的和你沒完……」
林森:「……」
「他們以爲他們這樣就可以逃出去了麼?」孫靜看著地上一片狼藉,喃喃道。
「也對!」林森一拍腦袋,想起周興旺曾說過,外圍還有天女門掌門孟行雨,
一旦我們留不住妖女,她會在外面攔截。如此強大的戰力,居然被忽略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7-11 23:58
標題:
墨玉麒麟傳(35~37)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7月11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三十五章
「嘛!」那法顯和尚雙掌齊出,噴出一個金色的手印。最前面那武師感到勁
風襲來,狂暴的掌力已然轟在自己胸口,那人「噗」的噴出一口血,被打的倒飛
了三丈多遠。
「唵!」那法忍和尚緊隨其後,一掌一個將兩個武師一起轟飛,那幾個武師
挨了那掌力以後胸口都凹陷下去一大塊,落地之前早已生機全無。
「這是……!這是金剛大手印,荒漠密宗的秘傳武學!你們根本不是中州的
和尚,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有眼力界的武師看出這兩個和尚使的根本不是他所
見過的中州武學,而是以剛陽爲主的荒漠秘傳。
「阿彌陀佛,居然被看出來了,那今日小僧這便送各位施主去西天極樂世界
享福!」
兩個和尚雙掌彙出,那些武師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啊!」
「救命啊!佛祖爺爺!」
「快跑!快跑!」
賈權目瞪口呆的看著不遠處的兩個和尚,只見他們兩人每低聲喝出一字真言,
便會噴出一個金色的手印,將一個倒黴的武師打的倒飛回去。這個金色的手印金
光閃閃,威嚴得如同佛祖降臨,自己那一方的武師一下子就被殺了個精光。
不過一柱香的時間,這村道上的活物,除了兩名和尚和地上的少女,就剩下
賈權和他的馬了。
看著滿地橫七豎八的城主府武師屍體,賈權傻了,一下子癱在地上,褲襠一
股騷臭的黃色液體流了出來,城主府少主從來只有作威作福的時候,從來沒有像
現在一樣嚇得尿了褲子。
「兩位大師……哦不對……兩位佛爺,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是離天城
少主賈權,我爹有很多很多錢,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賈權看著兩名向他走過來的和尚,剛才還喊打喊殺,現在情況出現了反轉,
弱勢的反而是賈權自己。
那法顯和尚緩步走來:「你很有錢?」
「是是是!我爹是離天城城主,很有錢!很有錢!」賈權仿佛看到了一絲希
望,但下一刻那法顯和尚一腳踏在了賈權的左小腿上,把賈權的幻想打了個粉碎。
「啊啊啊啊啊!」小腿被生生踏碎,賈權只能發出非人類一般的慘呼。
「離天城?離天城再有錢,小僧也不稀罕。賈少主,實話和你說吧,小僧與
法忍師弟都是從荒漠金光城千裏迢迢趕過來的,從中州挑選美貌女子前往我荒漠
密宗,這些被選上女子將來都是我教法王的明妃,說不定還能從中選出金光密宗
大法王的聖德明妃!從來沒有人見過我等,爲了保守秘密,也請賈少主與之前那
些施主一起去往西天極樂世界吧!」
「啊……不要……不要!」
只聽「哢嚓」一聲,法忍一腳踏在賈權胸口,轉頭便離開了。
「法忍師弟,沒想到其中橫生變故,但加上這名女子,我們便湊足了這一季
的少女名額,明日荒漠金光城的商人洛登會把這些女子與從中州買來的貨物一同
帶走,到時候還得麻煩師弟押運。」
「無妨,洛登已經和離天城的守城人打過招呼,一定會放行的。」
法顯將地上還在昏迷的洛泱抗在肩上,與法忍一起進入了樹林消失不見。那
匹馬瞪著無辜的眼睛,對著法顯法忍離去的方向打了個響鼻。
*** *** ***
騙過那幫正道人士,李翰林橫抱著王紫菱,狂奔了不知道多少裏,終於停了
下來,找了一處空地將滿身是血的王紫菱輕輕放下。
「姐姐,放心好了,他們追不上來的!」看著李翰林堅定的眼神,王紫菱差
點鼻子發酸,一種想哭的滋味無法抑制地湧上心頭。
「好弟弟。」王紫菱正要站起來,卻是身軀一軟,差點栽倒在地。李翰林連
忙攙扶住她:「怎麼樣,要不要休息一下?」
「真氣虧空太過嚴重,而且剛才火藥一炸,一下子去了七成多……那火藥不
會真是你埋的吧,姐姐差點連小命都丟了。」
「哪有,我來的路上殺了一個灰衣人,那人似乎事先準備,不過他想要點燃
第二批火藥的時候被我發現,一劍結果了。」
「灰衣人?」王紫菱靠在李翰林肩頭,細細思索:「這事和朝廷脫不了關係,
誰有那麼大本事弄那麼多火藥,還能未蔔先知事先埋在那裏?」
「朝廷?朝廷對武林也很感興趣麼?」李翰林問道。
「一直如此。」
兩人目光突然相對,王紫菱感到臉上一熱。自己與其他男人的交歡采補,也
只是有欲無情而已,真正與一個男子熱情相擁,是合歡聖女從來沒有過的。對於
這個小男人,她毫無抵觸,甚至還有一些期待。
「好了,我們……」王紫菱臉色忽然大變,迅速李翰林從懷裏站了起來。
「怎麼了?」李翰林心中一緊,連忙拔劍出鞘:「誰來了?難道是那幫正道
人士又追上來了?」
「不,這個人,恐怕全盛時期的你我合起來都不一定打得過。」
只見月色之下,一顆大樹的樹梢上站著一個人,那人飄落下來,在距離兩人
三丈遠的地方站定。
等李翰林看清那女子的相貌,心裏大呼這女子真是美如天仙。
那是一個負劍的白衣女子,膚色如無暇美玉,眉關深鎖,一雙如寒夜般的眸
子裏散發出點點冷光,白淨如雪的臉龐沒有一絲笑意,整張臉看上去如數九寒冬
一樣。紫色的裙帶,被微風吹過,飄飄飛舞,俏立風中。宛如九天的仙子,又似
鈎魂的無常。
白衣女子看著面前的兩人,以她爲中心,周圍空氣如北風呼嘯一般,樹葉和
草木上隱隱結上了一層白霜。
王紫菱勉強抵擋這如墜冰窟一般的氣息,將粉色彎刀握在手中,一字一句的
說道:「天女門掌門孟行雨,你終於還是出現了。」
「合歡宗聖女王紫菱,別來無恙。當年與合歡宗掌門謝雨荷交手,不分勝負,
不想一別已是二十多年。」
孟行雨將背上的長劍解下,突然詫異的看了看王紫菱身旁的那個年輕男子。
這個年輕人在自己的「寒玉冰封」的氣息之下神態自若,頓時警惕起來,一般人
感到這股氣息早就凍得瑟瑟發抖,天下還沒有人如此年輕便可抵禦自己的氣息,
莫不是返璞歸真的老妖怪?
王紫菱正要提著刀上去,可李翰林一下子攔在她面前。
「聖女姐姐,你這樣子怎麼可以,我來和她打!」
「翰林……」王紫菱的淚水奪眶而出,撫上了李翰林的肩膀。
「你,不是合歡宗之人?」孟行雨對著李翰林道。
李翰林轉過頭。
「不是,但……她是我姐姐,我得保護她!」
孟行雨眼眸中滿是複雜,她沈默了一會兒,只吐出三個字:「看不透。」弄
得李翰林和王紫菱莫名其妙。
「錚!」孟行雨的纖手拔出長劍,那劍柄用白玉裝飾,上面布滿了複雜的紋
路,劍身銀光茫茫,寒如冰雪。
「年輕人,你若接的過我百招,那說明合歡聖女命不該絕,你就帶著她走吧。」
孟行雨眼中寒芒一閃而過,身化一道白光,如閃電一般向李翰林沖撞而去。
李翰林冷哼了一聲,麒麟決的強大力量一下子躁動了起來,碧海狂林直指沖
來的孟行雨。
「來得好!」
十幾道交織在一起的劍光向他惡狠狠地擊砸而來。李翰林一步上前,劍光
「叮叮當當」磕在碧海翰林劍之上,地上的草木樹枝都被卷起,巨大的能量讓整
塊地都跟著顫動了一下,李翰林揮劍回擊猛揮而出,以力抗力,以暴制暴。
手腕一翻,李翰林手中的寶劍刺出,化出一道流光,兩人揮劍相鬥,四周是
一道道帶著寒氣的劍芒,金鐵擊打聲不絕於耳,火星四濺,恐怖的劍光令一旁的
王紫菱都感到陣陣心悸。
「虛實。」
天女門的天女劍法僅有七招,但精妙絕倫,能殺人於無形。
孟行雨一劍一擊,穩紮穩打,每一劍都徑直刺向李翰林要害部位,而李翰林
招式剛猛,但卻十分缺乏與人對陣的經驗,一番打鬥下來,李翰林衣衫破裂,已
經多處掛彩,到處都是細長的血口子。
「羅網。」
此時孟行雨突然變招,往後退開幾步,手中利劍舞成劍花,一把劍仿佛被分
成數百把劍,再仔細一看,那劍居然使用氣勁凝結成的冰劍,隨即那些冰劍交織
在李翰林面前,一批一批的向李翰林射來。
「該死的!」
李翰林在心中咒罵了一句,眼見那無數冰劍逼近,他掠地飛身躍起,避開第
一批冰劍,懸空淩駕在半空中,衣衫隨風飄動。
眼見沒有得手,孟行雨臉上無悲無喜,招式接踵而至,閃著冷光的冰劍如長
矛一般飛來,那射來的物體根本看不清虛實,若是被刺中,那估計要被釘在地上
當場斃命。李翰林不敢大意,冰劍飛來,他左躲右閃,時不時用劍磕開氣勁。
但最後幾道根本避無可避。
李翰林咬牙,翻身向後倒躍,甩出幾道劍芒,兩道光芒相撞,昏暗的樹林中
仿佛升起了第二個太陽。「轟」一聲,巨大的能量流如山洪爆發一般噴放而出,
周圍樹木都被連根拔起,就連王紫菱也被這巨大的能量沖的仰面摔倒。
氣勁湧動,罡風呼嘯。等那風停光散,孟行雨和李翰林還站在原地,只不過
兩人之間三丈寬的地方樹木草皮之類的物體全都不知所蹤。孟行雨摸了一下自己
的衣帶,發覺居然被對方給削去了一段。而李翰林衣衫破爛,狀如乞丐,肩上有
一個深深的貫穿傷口,顯然是孟行雨那劍花所致,但就算如此李翰林依然如一枚
釘子一般,牢牢地釘在地上,屹立不倒。
「從沒有人可以觸碰到我的衣服,你是第一個。」孟行雨道。
「過獎!」李翰林輕輕咳嗽了幾聲。「百招已過,孟掌門是否該履行諾言了?」
「你們走吧,就當我沒看到過你們。」
孟行雨寶劍入鞘,轉身隱入了樹林之中。
孟行雨剛離開,一直站在原地的李翰林「哇」的一口血噴了出來,栽倒在地,
昏迷過去。
「翰林!翰林!」
王紫菱見狀,趕緊上前檢查傷情,李翰林外表看著似乎沒有大礙,但是實際
上他已經身負重傷,尤其是剛才那一記冰劍,冰寒之氣已經侵入五髒六腑,雖然
有麒麟決自動運轉抵禦寒氣入侵,但是如果不能及時得到救治,李翰林恐怕命不
久矣。
「這樣不行……拼了!」
王紫菱趕忙將他的劍背在身上,用僅剩的力氣,抱起他離開了此處。
第三十六章
孟行雨剛走出沒多遠,突然感覺身體不適。
四肢無力,渾身發熱,下體秘處更是瘙癢無比,此刻仿佛有一股欲望充滿四
肢百骸,她此刻非常需要……撫慰。
「羅厄丹還是發作了。」
孟行雨連忙停下腳步,蹲坐在地上。這丹毒雖然用《天女經》的功力壓制,
可以保證一段時間不會發作,但是如果再次發作,那中了媚毒一般感覺會加倍襲
來,屆時將更加痛苦難耐。
當年她和葉流霜被天兆帝下藥以後,就是如此。那時候兩人都被殺意沖昏了
頭腦,只知道拔劍殺人,而那丹毒只不過隨便運功壓制便不管不顧,不料那丹毒
再次發作,毒性更烈,兩人渾身發軟,下體如螞蟻爬過一般酥癢,根本使不出一
點力氣。最後自己和葉流霜一起被送進了那天兆帝的碧雲宮,然後天兆帝唐韋將
她們扒光衣服,那肥豬一般的身子便壓了上來……
自此之後,天兆帝每三個月宣一次自己與葉流霜,明著是入宮覲見,暗地裏
則是用各種方法淫辱褻玩,有時候還故意拖著不給解藥,需要到天兆帝處自行
「領取」,要想獲得解藥只能任那肥豬玩弄。
時間一長,有時候解藥無法及時送到的時候,孟行雨和葉流霜都慢慢學會了
自慰,還有兩女互相磨鏡,因爲泄身之後,羅厄丹丹毒的反作用會低下很多。但
這種秘事,自然是不能讓門內的其他人知道的,如果有人發覺天女門掌門和聖女
都不是處子之身,而且掌門還因奸成孕,怕是兩人都要身敗名裂。天兆帝現在也
知道拿捏住兩人的這個把柄,許多朝廷不能出面的骯髒事情,有時候都是天兆帝
逼迫天女門出面去做的。
「也不知道流霜有沒有拿到解藥……現在沒有解藥,只好……」
孟行雨紅著臉,強忍著野外露出的羞恥感覺,靠在一棵大樹旁。她將自己套
著白色過膝襪的玉腿分開來,一手隔著衣服摸上了自己的豐碩乳房,一只手伸向
裙底。高高在上,遙不可及,冷若冰霜的天女門掌門孟行雨,在難挨的欲望面前,
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含羞待放的美麗少婦。
丹毒發作,下體奇癢難忍,此時那絲質褻褲已經被孟行雨的蜜水浸濕了一小
塊,孟行雨小心的將褻褲撥到一邊,露出了自己的神秘之處。只見孟行雨的腿間
無毛但隱約還可以發現被剃去後剩下的絨毛──這又是天兆帝的傑作。腿間的神
秘之處,那粉色的兩塊蜜肉已經充血泛紅,正隨著呼吸一張一張。
孟行雨伸手試著撥弄了一下蜜肉周圍,如觸電一般酥麻的感覺閃過全身。她
看了看四周,萬籟俱靜,這周圍都是荒山,無人居住,但就算如此,也不能過於
放肆。孟行雨玉手手指撥開蜜唇,更強烈的刺激襲來。她將自己的白裙推上了腰
間,稍微提了提自己的雪臀,索性將褻褲整個剝了下來,一雙玉腿分開呈 M型,
右手的兩根手指深入蜜洞之中,肆意攪弄起來。
「哦……」孟行雨輕哼一聲,手指已經插入了蜜洞深處,雖然已經生育過,
再加上修煉《天女經》,那蜜洞依然緊湊不已,此刻她正一手覆蓋在自己的豐乳
上,不斷的揉搓把玩,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正分開蜜唇深深地插入蜜洞之中。
她玉臉含春,媚眼迷離,兩只修長的玉腿因爲情動而不斷打擺顫動著。身上的白
裙已經被撩撥得淩亂無比,胸前的兩點凸起若隱若現。
秘處已經開始洪水泛濫。很快,孟行雨就不滿足自己的兩根手指的揉弄,三
根手指同時插入進去。輕哼聲音不大,但更加急促,孟行雨眼神迷離,但是感覺
那股空虛感無法被滿足。
「若是流霜在就好了……」
這時,孟行雨突然看到自己的長劍,便伸手將它拿來,將劍鞘取下那鞘頭正
對著自己的秘處。孟行雨從沒有用劍鞘自慰過,但面對難以填滿的空虛,讓孟行
雨放棄了思考,用那冰冷的劍鞘分開蜜唇,用力插了進去。
「噢……」
隨著孟行雨的輕吟,冰冷的劍鞘插入體內,那鞘頭直刺花心,但也不過插入
了三分之一的長度。如同一根扁平的男人陽物一般,那表面凹凸不平的裝飾物,
隨著孟行雨生澀的動作,一進一出,來回刮弄著蜜道中的肉壁。套著過膝白襪的
光滑小腿繃得筆直,腦中如遭雷殛,僅有的理智也被那劍鞘帶來的情欲吞沒,在
這荒無人煙的深山中,那緊張和異樣的刺激,孟行雨仿佛冰山消融,俏美的小臉
羞得通紅。
「噗哧!噗哧!」劍鞘入體,不斷帶出水聲,粘稠的蜜水帶著白沫濺落滴下。
孟行雨動作更加大力,下身酸麻,媚眼如絲,呼吸急促,輕聲嬌吟。
「不行……來了……泄了……泄出來了……」
忽然,孟行雨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快感直沖腦門,皓首頻搖,口中忘情的嬌呼。
美妙的嬌軀朝後仰,豐滿乳房劇烈地顫動,雙腿伸的筆直,連白色繡鞋也被踢掉
了一只,全身一連串劇烈而不規則的抽搐。隨即劍鞘猛地被拔出,咣當一聲落在
地上,緊接著蜜洞中粘稠蜜水便噴射而出,足足噴出了三尺遠,孟行雨嬌軀劇顫,
完全癱軟下來。
此時的冰山一般的天女門掌門,雙腿大開,肌膚泛起如玫瑰般的豔紅,臉上
紅暈未退,一雙緊閉的美目不停顫動。鼻中嬌哼不斷,回味剛才殘余的高潮快感。
檢查了一下周身,果然那丹毒被壓住下去不少,但是孟行雨的下體還是有所
酥麻的感覺,但也沒有什麼大礙。此時孟行雨突然感覺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半空中
飛掠過來,先是眉頭一皺,隨即又舒展開來,趕緊將衣服整理收拾好。
一個白色的人影落在地上,走近一看,正是天門聖女葉流霜。
「見過掌門。掌門,你又那個了……」
葉流霜一落地,就敏銳地看到孟行雨衣衫淩亂,面目含春,一看就知道孟行
雨做過什麼。
「嗯。」
葉流霜上前,將那個紅色瓷瓶交到自己掌門手中。
「唐韋那肥豬又刁難你了?」
「是,唐韋昨日又給流霜畫了兩幅圖。」
「這頭肥豬……委屈你了!下一次入宮覲見,我一人去吧。」
「掌門……」葉流霜還想說什麼,但看到孟行雨冰寒的表情,便不好再說什
麼。
「對了,掌門,流霜來離天城之前,意外探聽到一件事情,這件事情與羅厄
丹有關。」
「羅厄丹!」孟行雨聽到這三個字心中一顫,多年縈繞的噩夢,方出現了一
絲希望。「莫非是丹毒有解?」
「不,流霜只是探聽到一些細枝末節,數月之前江湖有傳言說是麒麟門傳人
出世,很是年輕。說練那麒麟決,可自然化去丹毒,但這個傳人目前不知所蹤。」
「我聽說過這個麒麟決。」孟行雨打開紅色瓷瓶,將其中的解藥一飲而盡。
「那麒麟門很早就滅門了,而麒麟決走的是陽剛的路子,與天女門的冰寒功法相
沖,也不知道這傳人身在何處。要不這樣,流霜你派一些信得過的門人,明著下
山曆練,暗地下山尋找那個傳人。縱然有一絲希望,我等也要全力以赴。」
說完,孟行雨手中紅色瓷瓶被她的纖纖玉手捏成篩粉。
「若是哪一天徹底解了那羅厄丹毒,我孟行雨一定要將那天豐王朝的肥豬皇
帝殺了,以泄我心頭之恨!」
想到那天豐皇朝,孟行雨突然又想到了自己留在宮裏的唯一骨肉,雖然她帶
著那肥豬皇帝的血脈,但畢竟她還是自己的孩子。
唉,也不知道瑤兒現在如何了。
*** *** ***
距離離天城二十裏青花鎮
離天城周圍散落著很多普通村鎮,許多在離天城幹活的人在寸土寸金的城裏
買不起房子,索性搬到城外的地方住。漸漸的,這些小地方也由這些勞動者帶動
發展起來,變成了一個個不小的村集城鎮。
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大多數人都還沈浸在夢鄉中。
鎮上的唯一的一個醫館大門緊閉,不消一會兒,一個渾身是血的白衣女子鬼
魅的翻入那醫館的院子中,一刀劈爛了那藥房的鎖。藥房的門一打開,一股濃烈
的草藥味撲面而來,那女子在浩如煙海的藥櫃中翻找著藥材。
「全都是普通藥材……」白衣女子將藥櫃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她想要的
東西。
「你是誰,爲什麼要闖進藥房!啊!」一個老頭穿著睡衣點著燈籠起來查看,
原以爲是有什麼野貓跑到院子裏,可發現藥房的門居然被人給劈開了,那老頭用
燈籠一照,裏面那人一身白衣渾身是血,差點將那老頭嚇暈過去。
「有鬼!有鬼啊!」
「鬼你個大頭!本聖女問你,你是不是這醫館的郎中!」
那女鬼居然講話了。
老頭先是一楞,然後答道:「是,小老兒就是這醫館的郎中,可你怎麼把藥
房翻得……」
「既然是郎中,那就隨本聖女走一遭吧!」
「啊?哎哎哎救命啊!」那老頭還沒反應過來,那白衣女子一把將那老頭夾
在腋下,踩著屋頂的瓦片飛掠而起。
王紫菱手中夾著那個老頭一下便飛出了那青花鎮,飛過郊外的農田和樹林,
最後王紫菱在一處山洞前降落下來。
山洞門口已經生起一堆火,在火光的映照之下只見山洞裏已經圍滿了人,王
紫菱落下,那小老頭一眼就認出來,這些全都是附近的郎中大夫,居然全被這個
白衣女子虜到這裏。
應該說,周圍方圓三十裏內,所有的郎中大夫都被王紫菱帶到這裏,就是爲
了一個人,那就是李翰林。躺在草堆和衣服上的李翰林面色蒼白,渾身都在發顫,
滿臉大汗。
「怎麼樣,你們看的怎麼樣了,我弟弟需要什麼才有救?要什麼藥要多少錢
我都有!」王紫菱道。
那些大夫郎中紛紛搖頭。
「這位女俠,不是我們不願意救,是救不過來啊。這位年輕人渾身都是冰寒
之氣,我們手中就只有一些普通的藥材而已,除非有千年以上的藥物,或是高手
將強大的功力輸入他體內,祛除這冰寒之氣,不然藥石無醫啊。」
「搞了半天原來是一群庸醫,都滾!統統滾蛋!」王紫菱氣得拔出彎刀作勢
要砍,嚇得那些大夫郎中紛紛抱頭鼠竄。
等那些人離開,王紫菱看著將彎刀丟在一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現在上哪
裏找千年份的藥物?自己真氣早已經消耗幹淨,要是進離天城去搶,打又打不過,
又沒有丹藥輔助,更不可能行功救治。眼見李翰林馬上要死去,她卻毫無辦法,
人生的絕望莫過於此。
「姐姐……姐姐……」昏迷中李翰林輕聲哼道,聽得王紫菱心中一顫。
「只有這樣了,就算回去接受門規懲罰,我也認了!」
第三十七章
王紫菱解開破爛的衣帶,將外衣向兩邊分開,她抓住了自己領口向下一扯,
已經破爛染血的素白的武士服連同裏面的素白肚兜也一並被扯下,精巧的玉乳猛
的跳了出來。
對於這個自己已經動了情男人,王紫菱毫不猶豫,破爛的武士服已經飄落在
地,渾身是剩下一條素白褻褲,一雙素白中筒靴。
按照正常的進程,先是對男人調情誘惑,然後再提槍上馬,在合歡宗從小的
訓練中,上至七八十歲的老翁,下到十五六歲的少年都經不起這等合歡媚術的誘
惑,怕是衣服還沒脫完,對方早就撲了上來。但這一次不同,對於一個躺在地上
渾身死氣的重傷者,她的媚術無效,無奈只能自己來了。
「啊……嗯……」王紫菱兩只手撫上了自己的玉乳,然後不時用的手指撚住
了兩個乳頭,輕輕的揉搓拉扯。力道忽輕忽重,很快她就控制不了自己了,她的
呼吸越來越快,慢慢的變成了低低的呻吟聲。兩個胸前蓓蕾慢慢凸起綻放,半裸
的身子已經變得濕潤光亮。
等那強烈的情欲流轉到渾身上下,她分出一支玉手,將少量粉色的氣息散入
空氣中,又伸手解開了李翰林的褲帶。此時李翰林已經把少量的粉色氣息吸了進
去,那下體肉棒早就硬了起來,在褲子上豎起一個大大的帳篷。王紫菱小心的將
他的底褲褪下,那彈跳出來的肉棒足有六寸長,將頂端的包皮往下輕壓,那紫紅
色的龜頭如雞蛋一般大小。
「想不到翰林年級那麼小,本錢居然那麼大,真是便宜你了。」
王紫菱歎了一口氣,玉手沿著自己的身體曲線往下,摸到了自己那條素白褻
褲的邊沿,將遮掩處女地的遮羞布揭下,只見她小腹圓潤光潔,玉腿修長勻稱,
蠻腰纖細,玉臂粉嫩,玉乳堅挺,合歡聖女每一寸每一分的身體都是巧奪天工。
玉手慢慢攀上李翰林的肉棒棒身,那小手一抓上肉棒,昏迷中李翰林仿佛感
覺到了什麼,輕輕哼了一聲,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輕輕擼動肉棒,映入眼簾的是
李翰林近在咫尺的俊俏面龐,王紫菱雙頰驟然變得通紅,溫暖撩人的氣息在小小
的山洞中蔓延。身子向前,王紫菱微張的小嘴輕輕吻上了李翰林的面龐。
「翰林,有你在你身邊,才是本聖女最大的幸運。今日本聖女將自己最寶貴
的東西交給你,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
王紫菱微微分開雙腿,雙手伸向腿間私處,那私處被一片被奇異金屬覆蓋著
的,是合歡聖女最最私密從未向其他人揭開的地方,她對著那一片金屬的幾個方
向輕按幾下,只感覺那秘處一松,那金屬片已然分成兩半。她揭下那金屬片,合
歡聖女從未被別人欣賞過的神秘私處終於展露出來,只見那私處只有成倒三角形
的細細絨毛,顯然被精心的修剪過。三角形下方肉縫緊閉,只有兩瓣嫩肉露在外
面,呈粉紅色,如同剛剛蒸熟的壽桃包一般。
合歡聖女看著李翰林的表情深情而又癡迷,私處肉縫閃爍著點點熒光,玉手
輕輕探入肉縫,她美眸半睜半閉,手指撫弄下身的陣陣騷癢,讓她徹底放下了矜
持。
「啊……嗯……」秘處已經被玉手撫弄的泥濘不堪,但如此手指的撫弄終究
不能填補空虛,李翰林胯下的大肉棒就在前面豎起,那大棒晃晃悠悠,時不時顫
抖一下,她似乎能預感到自己的處子嫩穴被李翰林的大肉棒刺穿的場景。畢竟王
紫菱雖然有采補無數男人的經理,但說到底自己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黃花處子。
當王紫菱跨坐在李翰林身上的時候,她突然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其實本來兩
人應該沒有什麼交集,就算是日常生活也有千差萬別,一個行俠仗義,爲自己和
朋友而活;一個魅惑衆生,爲宗門而活。但經曆了無數的事情之後,那兩條本應
該平行的線,終究有了交點。曾經那與李翰林若有若無的一層隔膜轟然粉碎,再
也看不見痕跡。
深吸了一口氣,合歡聖女想到合歡宗,又想到那高高在上的掌門謝雨荷,一
陣害怕的同時又隱隱感覺刺激。她稍稍將雪臀提起,美眸害羞似的看著李翰林的
肉棒一點點接近自己的肉縫,眼看著那肉棒就要刺進自己的體內,王紫菱已經準
備好迎接這一時刻的來臨。
「嗯……」火熱的龜頭碰上了從未有人觸碰過的聖女肉縫,王紫菱聽了一下,
又向下面一坐,緊閉的肉縫終究闖入了異物,輕微的撕裂感讓王紫菱皺了皺眉頭。
不管了,長痛不如短痛。王紫菱心裏想著,一手扶著那肉棒,猛力坐下,只
聽「唧」的一聲,李翰林的肉棒盡根而入。
「啊!好痛!」
合歡聖女猛然睜大了眼睛,疼的面色慘白,大叫了起來。雖然次次與人用後
庭交歡,但是當真正到與人交媾,還是感到如同將身子撕開一般的痛,甚至比被
人刺了一劍更甚。多年保存的處子之身破去,李翰林的大肉棒整根進入體內,棒
頭直撞在花心上,只見王紫菱下體跟李翰林胯下肉棒的結合處的地方鮮紅異常,
絲絲鮮血混著少量白沫滲出,眼裏的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雖然痛的流淚,但隨即轉念一想,既然連處子之身都交了出來,一點破身之
痛又算得了什麼呢?隨即合歡聖女抹幹眼淚,雪臀輕輕的上下聳動,那美妙而又
痛苦的感覺漸漸傳來,臉上的痛苦之色卻逐漸減弱,轉而被一抹粉霞所取代。她
全身肌膚在這個時候都冒起了一層層香汗,使得整個人看上去豔麗非凡。
「好脹……難受……太深了……」
聖女胴體跨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蹲坐,肉棒「啪啪」撞擊在軟肉之上的節奏
一進一出,整根入體,撞得王紫菱花心酸軟,流水潺潺,身體的顫抖一次強過一
次。
蹲坐了幾百下以後,王紫菱終於不堪這種強烈的快感刺激,小穴猛烈一縮,
一股處子蜜液從花心深處噴湧而出,打在李翰林的龜頭上,自己寶貴的元陰居然
全部都讓那馬眼給吸了進去,讓昏迷中李翰林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頓時環繞
在李翰林身邊的死氣一下子消失了一大半,原來面色蒼白的李翰林也恢複到紅光
滿面的狀態。
「果然沒錯!麒麟決和鳳鳴神功合道,陰陽相合,互補互成!」
真是痛並快樂著。
在處女蜜水的滋潤下,王紫菱稍顯幹澀的蜜洞頓時變得更加潤滑,李翰林的
肉棒能夠更順暢的頂入合歡聖女花心深處,而不會像開始的時候剛破身那樣疼痛
難忍。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王紫菱再次蹲坐下去,腿間蜜唇吞下李翰林的
大肉棒,她的雪臀卻一上一下,不斷與他猛烈的撞擊。情動時的蜜水如泉一般淌
出,流淌在李逸飛的兩腿之間,肉棒的棒身之上滿是合歡聖女的粘稠蜜水。
「啊……好舒服……翰林……好弟弟……快要把姐姐給搗爛了……」
王紫菱浪叫聲逐漸變得高亢,只見她媚眼迷離,嬌軀痙攣。她又猛坐了幾百
下大肉棒,終於感到棒身一陣亂跳,昏迷中的李翰林輕吟了一聲,蓄勢已久的童
男精液終於忍不住釋放而出,直沖王紫菱的處子花心,可那精液包含著麒麟決的
無上功力,如巖漿一般灼熱,燙的合歡聖女尖叫一聲。
「燙死了……姐姐要飛了!」
被射入花心的滾燙精液一激,王紫菱雙眼翻白,又一下子被送到了高潮的雲
端,花心深處再次噴出蜜液,整個人頓時趴在李翰林身上。雲雨收歇,合歡聖女
此刻全身仿佛虛脫般癱軟,雙腿因爲長時間的蹲坐早已無力,下體秘處的腫得厲
害。
連泄兩次,王紫菱感覺像是精力被掏空了一般,那花心處的男子精華卻滾燙
如初,全身經脈微微脹痛,一點點補充著之前戰鬥時虧損的真氣。看著李翰林已
經恢複正常的身體,她心裏又是一陣欣喜,環抱著李翰林的身子,沈沈睡去。
*** *** ***
與此同時。
一間不知名的房間裏,躺在床上的洛泱慢慢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裏?我不是被那賈權給虜走了麼?」洛泱檢查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並沒有被動過的痕跡。房間內燈火昏暗,她望向四周,只見房間中僅僅點著一盞
油燈,陳設簡單,與一般的房舍別無區別,只不過一桌一椅,外加一櫃一床鋪。
「阿彌陀佛!女施主,你終於醒了。」一個男聲突然響起,洛泱心中一驚,
還以爲是那惡公子又來了,但眼見一個和尚端著藥碗過來,洛泱大喜過望。
「大師,是你救了我對麼?」
「阿彌陀佛,小僧法顯,乃是城外白鹿寺的僧人。小僧與師弟回寺途中遇到
那離天城少城主強搶民女,便出手搭救了女施主。」
「多謝大師,可我的父母還不知道安危,我得回去看看!」說完就想要掀開
被子下床。
「阿彌陀佛!女施主還是靜養一段時間爲妙,我們找到施主的時候施主正在
昏迷,爲此我們方丈特意囑咐小僧熬制湯藥,供女施主服下。這裏是白鹿寺禪房,
外面有武僧守衛,那惡少進不來的。」
看洛泱似乎還想下床,那法顯和尚又勸道:「女施主還是請服藥吧,此時不
靜養,如果以後落下病根,就怕女施主悔之晚矣。」
見那法顯和尚如此說辭,洛泱放松了警惕,伸手接過那藥碗,一飲而盡。不
料喝完那湯藥以後,洛泱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隨即栽倒在床上。
「師弟,此藥果然靈驗,只可惜要讓那女子心甘情願喝下去,平白費了一番
口舌。」
那法忍和尚推門進來,只見洛泱已經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好了,師兄廢話
少說。既然已經服了藥,趕緊將這些女子裝車送走!」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7-17 12:19
標題:
墨玉麒麟傳(38~40)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7月17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三十八章
也不知多少年前,一位不知從何而來的人在極西荒漠深處之地撰寫了《金光
經》,在荒漠地區建立了金光密宗,又被中州人稱為荒漠密宗。此人自稱金光密
宗大法王,但真實名字已經不可考,但後世均尊稱其為金光祖師。經過近百年的
積累,在荒漠地區發展了無數金光密宗信徒,各個地方都建立起了金光廟供奉金
光祖師,甚至中州臨近荒漠的邊境,都有不少信徒存在。在荒蕪、貧窮、愚昧的
荒漠地區,金光密宗作為唯一的宗教,也是在荒漠生活之人唯一的精神寄托,在
荒漠地區傳播甚廣。
如果誰能夠參透《金光經》的深奧法門便可修得無上功力,甚至被現任的金
光密宗大法王召到荒漠唯一的大城金光城,獲得自己應有的「法名」,成為更高
等級的法王,並且接受金光密宗的秘傳武學。
只不過如果想要修煉《金光經》,就必須專門與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子合體雙
修,以求「雙雙成佛,共赴極樂」。《金光經》上甚至還記載了挑選明妃的方法:
「。長相美麗出眾,年輕活潑有朝氣,身上有香氣,面若桃花,妖嬈性感的小細
腰,身材勻稱……不好嫉妒,能夠接受金光密法,性格堅韌,不貪財,溫柔小鳥
依人,格外體貼,不會被他人所引誘。」
「。明妃以處子為最佳,會口活含莖者、能後庭入體者次之、秘處內的肉緊
貼,雙修交媾後會呻吟,稍加抽送,身怯體顫,秘處會流出汁液。」
在這種情況下,荒漠無數的女子被哄騙洗腦,投身於金光密宗,甘願與那些
法王雙修,而且其中大多十六至二十歲的、年輕貌美的未婚女孩。甚至有些地方
金光廟的所謂法王,打著練功的旗號,行汙穢邪淫之實。其中不乏那些法王與母
親、姐妹甚至女兒作為修行的對象,在一些情況下甚至連漂亮的女子屍體也不放
過。
法王與明妃大多是一對一雙修,也有不少是一對多,師徒先後與同一個明妃
同修行,有時是姐妹同修,有時候是母女同修,金光密宗美其名曰「輪座」,實
質上是淫亂雜交。甚至有些地方,女兒要出嫁之前,要把未完婚的女兒先送到本
地的金光廟里面「學經」一段時間,實則是被廟里的那些法王扒光衣服輪流奸淫
下種之後,懷上了某個法王的孩子,才允許將女兒發還出嫁。
聖德明妃,在荒漠的金光城,是作為密宗大法王的唯一妻子,當然密宗大法
王只有一個。而再下一級便是普通的明妃,而稍微高級的法王則有許許多多,而
這對於法王們追求「雙雙成佛」而言與明妃雙修是提升功力非常重要的手段,於
是大漠的漂亮女子一時間供不應求。金光密宗便把主意打到了中州的漂亮女子身
上。
只不過如果大規模強搶,必然引起天豐帝國的警惕和不滿,到時候損失幾個
明妃事小,要是金光城被滅了那就什麼都沒了。無奈,金光密宗只能隔幾年悄悄
綁架十幾個中州女子去荒漠,又研制了秘藥。這種藥服下以後,女子會一次昏睡
數十天甚至一個月,所有人體機能均處於最低的消耗狀態,免去了運輸途中吃飯
喝水的麻煩,然後再由金光密宗在中州的合法商人將其轉運出去。只不過這種藥
必須在女子清醒之時服下,不然全無效果,因此,金光密宗在中州的留守人員不
但全都是職業騙子,而且又專門學習了秘傳武學,有了自保的能力。他們經常假
扮成中州僧人,哄騙那些年輕美貌女子入局,藥翻以後再送往金光城。
要是就算本地的六扇門來查,中州每年都有無數人失蹤,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來。就算查出來了,那些女子早就送到了金光城,已經與那些法王不知道雙修多
少回了。
而那法忍法顯,就是金光密宗派駐的騙子之一。
法顯將被子掀開,將不省人事的洛泱抱起。他走出屋子,只見屋外是一間普
通的小院子,一堆火在旁邊的鐵皮桶里燃燒,院中兩輛貨運四輪馬車已經在那邊
等待了。
幾十個長工模樣的人站在馬車邊,其中一個帶頭的看著法顯手中抱著個女子:
「這女子服藥了麼?」
「已經服下,沒有大礙。」法顯道。
那帶頭的長工指著其他幾個長工模樣的人:「你們幾個,把其余的女子背出
來,把衣服全扒了!」
不多時,地上鋪好了竹席,被虜來的十幾個女子在竹席上排成一列,幾個長
工七手八腳的開始剝這些女子的衣服,這些女子中既有像洛泱這樣的農家女,又
有穿著華麗的富家小姐。那幾個長工十分粗魯,直接將這些女子的衣服全都撕扯
開來,肚兜褻褲什麼的紅黃藍綠四處飛舞。有幾個長工甚至在那些赤裸的、不省
人事的女子身上亂摸。尤其是洛泱的身子,勻稱的雙肩,高聳的雪峰,盈盈的腰
身,看上去竟是無一處不美,在這些女子中脫穎而出,尤其得到那些長工的青睞,
乳房和私處都被摸了個遍。
「這些女人,可真是極品貨色,就連那肚兜都有香氣,尤其是那個包子西施!
現在不摸幾下,以後送到金光城,就沒得摸了!」
那法忍看著這些長工的豬哥樣,微怒道:「我說你們幾個,千萬不要破壞了
這些女子的身體,要是她們的身上少了一根毛,別怪我把你們給剝皮拆骨,向大
法王告罪!」
那些長工趕緊停了手,老老實實的站在馬車邊上。
「不過。你們可以泄精在這些女子身上吧,只能用自己的手!記得完事以後
用那些女子衣服擦幹凈,丟到火堆里燒掉。」法忍道。
那些長工一聽,頓時興奮起來,連忙伸手解褲帶,各種大大小小長短不一的
肉棒握在手中,對著地上的那一排赤裸女子擼起管來。
擼了一會兒,其中一個先舉起了手。
「我來了。我來了!」說著那長工彎下腰低吼一聲,將一股股的腥臭白濁射
在了洛泱的小臉上。那長工笑道:「聽說那包子西施出嫁,想不到老子還能射在
那包子西施的臉上了,真是一大快事!」
「我來。來了……幹你娘的……」
「老子也出來了!老子要射那包子西施奶子上!」
「我也要射了,就射那包子西施腿上!」
緊接著,又有許多人擼出精來,第二股、第三股粘稠的精液射在地上的赤裸
女體上。
一炷香的時間,所有的長工都將精液射在了地上那些赤裸女子身上,那包子
西施名聲在外,在她身子上射精的人最多,只見洛泱的臉上、乳房、小腹、私處
和雙腿上都被射滿了腥臭白濁,緩緩滴流下竹席,幾乎變成了一座躺地精像。泄
精之後,那些長工也不敢怠慢,用那些女子的衣物將那些女子身上的白濁擦拭幹
凈,當然同時也不忘揩油,所有的衣服鞋子都被丟到火堆里燒毀,毀滅證據。但
不少人還是偷偷將那些女子的肚兜褻褲順走私藏,用作晚上偷偷擼管用。
長工們又擡出十幾個與真人一般大小的銅胎金光祖師造像,由於荒漠貧瘠,
很多金光祖師的造像都是由金光密宗出面在中州地區訂購的。與普通的造像不同,
這些造像都是特意用銅板打制,中間都是空心,並且可以與底座拆離,還特意鉆
了通氣孔,為的就是藏匿這些哄騙綁架來的女子。
那些長工先將這些女子放在底座之上,擺成與造像一般的坐地入定禪思的模
樣,然後取出一些鐐銬和鐵鏈,用它們將女子固定在底座上事先鉆好的孔洞之內,
防止女子走脫,然後將空心的造像主題部分罩在底座上,用卡扣固定。如果不仔
細檢查,根本就發現不了里面藏著人。
等所有造像都組裝完畢,送上馬車,那法顯對法忍點了點頭,對那帶頭長工
說道:「一會兒等洛登過來,再過一個半時辰,城門打開以後,將馬車送出城,
法忍師弟回陪同押送,切莫惹事生非!」
那帶頭長工對著法顯和法忍點頭哈腰:「放心,大師交代的事情,小的一定
萬無一失!」
*** *** ***
早晨山洞外已經放亮,點點陽光透過,遮掩在山洞外的灌木,照進山洞里兩
具赤裸的身體上。
李翰林感覺脖子上像是壓了什麼東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我……怎麼
了?」
原來是一只手壓在他脖子上,李翰林將那手拿開想要閉目再睡,突然睜眼驚
覺。
這只手,怎麼那麼熟悉?
再一看,李翰林被驚的目瞪口呆,那王紫菱閉著眼睛一絲不掛,就如同小鳥
依人般偎依著李翰林的身子,一動不動,仿佛就這樣就享受著這一份歡情。而合
歡聖女的下體處布滿了紅白之物。到了此時此刻,李翰林突然明白,當時自己被
那個天女門掌門打到昏迷,隨後便什麼都不記得了,雖然李翰林在那些青樓里見
過許多令人臉紅的場面,但自己成為那場景的主角,還是第一次。
難不成,對方犧牲了自己的處子之身救了自己?可她不是說過,合歡聖女如
果破身,將會受到很可怕的懲罰。
李翰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那肉根還半軟不硬的留在對方體內,他稍
稍移了移位置,從王紫菱體內抽離出來。雖然睡得很是香甜,王紫菱卻也有些驚
醒,無力睜開眼睛。
「翰林你可真要把姐姐……給折騰死了……想姐姐救你,可把自己的身子給
破了。」
王紫菱看著身側滿臉驚愕的小情郎,卻是忍不住伸出手去在對方肋下擰了一
把,可似乎又有些舍不得,擰了之後,又用她那玉手撫摸著擰過的地方。
「聖女姐姐。謝謝你。」
李翰林輕握住她的手,輕輕摩挲著,充滿了柔情。
「你連我的身子都要了,還叫我姐姐?」王紫菱聲音極低,帶著些嗔怪,又
透著放蕩與曖昧,令李翰林心中又是一蕩。
「紫菱,我的好紫菱,可我怎麼和洛泱交代啊。」
李翰林心里有些暖,有有些愧疚,百味陳雜,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滋味。
「其實我知道你修煉麒麟決的,而麒麟決與合歡宗的鳳鳴神功合道,但他的
傳人十分隱秘,一直不知所蹤。本來我想把你貢獻給掌門的,讓她把你給榨幹了。」
「什麼?」沒想到王紫菱居然存了這樣的心思,但想到她連寶貴的處子之身
都交給了他,心里便釋然了。
「現在翰林的初精可便宜本聖女了。采了你的精,本聖女自己的經脈都擴張
了三四倍,功力大漲,你去試試自己的功力。」
「真的?」
李翰林不明所以,隨意的揮掌對旁邊的地面拍了下去,只聽一聲脆響,地面
居然被他拍出一個深深的掌印!李翰林看看地上的掌印,又看看點頭微笑的王紫
菱。麒麟決居然還可以吸收女子的元陰,達到提升功力的目的!這是李翰林從來
沒有想到的。
第三十九章
「要靠女子來提升功力,那我不就成了淫賊了麼?」
「什麼淫賊,凈瞎說!麒麟決它可互補互成,對男女都有益處,又不是那些
低級的采陰補陽功法。」王紫菱新瓜初破,一舉一動都蕩人心魄,眼波朦朧中蘊
含著深情款款的盈盈秋光,換作是不解風情地百煉鋼,也必定讓他化為繞指溫柔。
「再說,你一個大男人,沒有三妻四妾怎麼可以?妻妾多,那才是男人有本事的
象征。」
「那,紫菱不介意我讓你做小老婆吧。」李翰林道。
「什麼做小老婆,那叫平妻!想讓合歡聖女給你做小老婆,做夢吧你!。翰
林,你看著我幹什麼?」王紫菱只見兩人越來越近,不禁臉紅含羞,李翰林感受
著她那略有些急促地呼吸,心神一陣迷離,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唔……」直到兩人唇分,昔日放蕩嫵媚的合歡聖女已經體軟如綿的躺在李
翰林懷中,其他男人做夢也不敢奢望得到的合歡聖女此刻卻一並躺在自己的懷中,
那種巨大的成就感和幸福感就充斥了李翰林的整個心田,連臉上都不由露出了開
心滿足的笑容。
「我馬上要回一趟宗門,把昨日遇到的事情向宗門匯報,你孤身一人回去,
怕是洛泱那邊也等急了吧,快回去吧。」
李翰林看著王紫菱穿衣的樣子,雖然衣衫破爛,但也顯得清幽脫俗,驀然間
讓李翰林突然萌生了諸多感慨,想到這樣的一位佳人是自己擁有的,他心頭就激
蕩不已。
「翰林,等我把宗門的事情辦完,我就回來找你,好麼?」
「嗯。」
李翰林拿起碧海狂林劍,與王紫菱一同走出了山洞。
*** *** ***
再說那些剩余的正派人士。
瓊華宗的少主楊天賜,因為傷勢太重,與那被嚇昏過去的神農教長老周興旺
一起被人送到離天城里搶救了。至於救不救的回來,或者救回來以後兩人會不會
打架,誰也說不準。
反正自此之後,瓊華宗和神農教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在長老的指揮下,剩余的正道三系弟子抱著隨後一絲希望,搜了一夜的山,
走了差不多七八十里,結果到了早晨連毛都沒搜到。一夜的瞎折騰已經讓他們筋
疲力盡,連舉起兵器的力氣都沒有了,大多數人只想回去好好睡覺。
孫靜看著東一個西一個靠在樹邊休息的百花門弟子,搖了搖頭。一夜沒有合
眼,就連她也感覺犯困,而正一派和蓬萊派的人也不好受,三系人馬早已經累的
東倒西歪,同時在一處地方休息。
要不自己還是帶著弟子回去算了?
突然,孫靜皺起了眉頭,輕輕的嗅著周圍的氣息。周圍的氣息中帶著一股淡
淡的腥味,這腥味很是陌生,像是用水煮過的腐肉。
「怎麼了?」正在休息的薛茹月和林森看到孫靜臉色不對。
「有怪味,一股說不出來的怪味!」
只見樹林中,一股綠色的霧氣漸漸彌漫開來,遮天蔽日,越來越濃,仿佛濃
霧一般,連陽光都被遮擋住。
「這什麼東西!」有人驚呼道。
「這是不是毒氣?」
「什麼,毒氣?」
正道弟子紛紛拔出武器,慌亂的準備迎戰。
「不要慌亂,這不是毒氣,只是有腥味的氣體而已,用來遮蔽視線,老夫已
經猜出來是誰了!」林森持劍,警惕的看著周圍的綠色霧氣道。
「桀桀桀桀……林森,老夫沒想到你這老不死的還活著!」
只聽一陣恐怖至極的笑聲傳來,三道模模糊糊的影子出現在距離眾人十丈遠
的綠霧之中,只見那帶頭之人禿頂駝背,穿著一身綠袍,手持一根木杖,那木杖
頂端鑲嵌著一顆不知道是什麼昆蟲頭部造型的綠色晶石。
而那綠袍老頭的兩邊各站著一男一女,男的足有七尺高,臉上有一道長長的
刀疤,肌肉發達,皮膚下方隱隱泛著綠色,胯下只有一塊兜襠布,光著雙腳;而
女大約三十多歲,妖艷嫵媚,眼含綠芒,蕩漾著濃濃春意,自有一番說不出的嫵
媚。她的皮膚顏色倒是正常,但衣著十分暴露,僅僅穿著一件綠色透明紗衣,外
加一雙繡著金邊的綠色長靴,雙乳和私密處若隱若現,身材前凸後翹,十分惹火。
那禿頂駝背的老頭看著面前的陰森森的笑著,領頭的一個道:「原來是正道
門下,居然還有那麼多人!桀桀桀桀……真是新鮮的血肉啊,正好拿來餵老夫的
蟲兒!」
一個蓬萊派弟子站在林森的身後,此刻忍不住問道:「林長老,這些人都穿
綠裝,還有那禿頂駝背的老頭是什麼來頭?」
「看來現在的後生都嫩的很,居然還有人不知道我金蠶老祖的大名!」那老
頭陰森一笑,看著那些正道人士,如同在看一堆能夠餵養自己金蠶的血食一般。
金蠶老祖與血手老魔齊名,與血手老魔喜歡將那些女子做成雕像不同,金蠶
老祖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餵養自己的金蠶,並因此得名。金蠶是一種巨蟲,幼蟲
破卵以後一般有老鼠大小,呈綠色帶翅能飛行,據說長成渾身金色,足有簸箕大
小,僅僅生活在中州大陸的西南邊。不管是動物還是人,都逃不過飛行的金蠶的
圍捕,這些金蠶帶有劇毒,靠吞噬活物的血肉壯大自己。而金蠶老祖為了餵養金
蠶,已經害了不知多少無辜人的性命,是正道六系的大敵之一。
而最近一段時間,金蠶老祖身邊突然出現了一男一女,據稱是金蠶老祖用活
人煉制的蟲人與蟲母,但具體的情況卻沒幾個人知道,這兩人的存在也就成了一
個謎。
「金蠶,我勸你速速離去,要不然刀劍無眼,不小心把你的金蠶給殺光了…
…」
林森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金蠶打斷了:「嘿,林森你個老不死的,老夫悄悄
跟了你們一夜,本來是為了將那合歡聖女虜來當老夫的第二個蟲母,結果那合歡
聖女跑的比兔子還快,連毛都沒撈到!看看現在你們人乏馬困,那老夫就把你們
送給老夫的蟲兒當點心!」
金蠶老祖掃過百花門的孫靜和正一派大師姐薛茹月時,更是興奮的張開了滿
口黃牙得嘴:「正一派和百花門的女俠也在!嘿嘿嘿,正好一網打盡!」
說完,金蠶老祖將那木杖對準正道人士的方向:「蟲兒們,給老夫吃了他們!」
綠霧蒙蒙的樹林里,昆蟲振翅的「嗡嗡」聲四起,密密麻麻的綠色金蠶幼蟲
從半空中呼嘯而來。
林森看著密密麻麻將正道人士包圍的綠色幼蟲:「各位千萬小心,切莫與這
些蟲子接觸,這些金蠶雖然是幼蟲,但是含有劇毒,還能吞噬血肉!」
說完劍氣揮動,直向那些飛舞的幼蟲射去,那些飛蟲想要俯沖下來攻擊眾人,
卻被下方眾人揮來的劍氣生生擋住。一道道無形劍氣向著金蠶飛射而去出,那些
金蠶幼蟲的數量雖然很多,但是非常脆弱,往往一道劍氣就能將三四只幼蟲劈成
兩半,而那些僥幸躲過劍氣的幼蟲,往往都被百花門的弟子用發射鋼釘的花傘射
落在地。
「看來老夫還是低估了你們,竟然能把老夫的蟲兒殺死了這麼多,今天必須
拿你們的血肉餵蟲!順便,老夫培育的一批新的蟲兒,那些蟲兒可對正道的這些
女俠非常感興趣啊!」
眼見幼蟲死傷無數,金蠶老祖揮下木杖,剩余的綠色幼蟲立即退去,比剛才
更加沈重的「嗡嗡」聲四起,一大批簸箕大小的陳年金蠶由半空飛來,其中還加
雜著一種尾巴很長的不知名的金蠶,十分滲人。
「大家小心,這是金蠶成蟲!十分結實!所有弟子向長老靠攏,用劍氣將這
些蟲子射落!」林森看到半空中均是那些巨大的金蠶幼蟲,吃了一驚。剛才的攻
擊以及消耗了正道人士的大部分精力,此時再應付這些金蠶成蟲,怕已經是強弩
之末了。
果不其然,射向半空中金蠶的劍氣比剛才都要弱上很多,而且那些金蠶大多
數中了劍氣依然像是沒有事一般,俯沖下來。此時,只有百花門的鋼釘和正一派
五人的劍陣還對那些金蠶有一些威脅。
「師姐,鋼釘已經快要耗盡了!」一名百花門弟子對身旁的孫靜道。孫靜摸
著腰間所剩無幾的鋼釘,要是再不退,這些人估計就要全軍覆沒了。
「百花眾,聽我命令,節約鋼釘!若是鋼釘沒有了,就以傘面禦敵!」
這命令一下,百花門射出的鋼釘一下子稀疏了很多,趁這機會,大量成年金
蠶俯沖下來,開始獵殺落單的弟子。正道人士一時間壓力大增,弟子開始出現傷
亡。
「怎麼回事!百花門怎麼不發射鋼釘了!」薛茹月一邊揮劍斬殺這些金蠶,
一邊氣得大罵。只見面前的一個蓬萊派男弟子一下便被一只簸箕大小的金蠶撲倒
在地,那金蠶尖銳的口器,一下就刺入到那男弟子的喉嚨中,鮮血如泉湧一般,
噴射出來,幾只金蠶聞到血腥味也飛撲而來,一下把那男弟子開膛破肚,將腦髓
和內藏啃的精光,只剩下一具空殼一般的屍體。
其他的弟子哪里看到過如此血腥的場面,有些人直接彎腰嘔吐起來,卻也被
幾只金蠶撲倒在地啃成了一具空殼。
「救命,救命啊!」
「媽媽!我要回家!」
「快逃!快逃啊!」
臨死的慘叫聲,惶恐的尖叫聲此起彼伏,正道的陣型頓時崩垮,只有少數幾
個人與林森、薛茹月等人且戰且退,但兩條腿怎麼逃得過金蠶的追捕?那些金蠶
十分默契,組成三四只的小隊四處圍堵,頓時滿地都是被金蠶占據,吃的只剩下
空殼的屍體。
「撤退!撤退!」在孫靜的指揮下,百花門的女弟子倒是全身而退,結隊向
外邊撤離,似乎沒有金蠶成蟲對她們感興趣。
但另一批帶著長尾巴的金蠶,已經對著她們俯沖了下去。
第四十章
樹林中的綠霧濃度不減,那些慘叫聲與金蠶振翅的聲音已經遠去,孫靜她們
相信自己已經脫離了危險區。
「師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其中一位女弟子問道。
「月蓮、寒梅,你們兩個去前面探探路。如果前方霧淡了,我們就從那邊逃
出去,那些金蠶怕是借助那些綠霧來活動的。」
聽了孫靜的話,兩名女弟子抱拳稱是,急忙持傘前去探路。
看著任然驚魂不定的百花門女弟子,孫靜後悔將這些人帶出來,百花門本來
來圍剿妖女的時候,帶了七十多個女弟子,經歷了與合歡聖女一戰,現在只剩下
一半不到了。
想到這些,孫靜就是一陣頭疼,早知道就不來圍剿什麼妖女了,簡直就是自
己尋晦氣。
「她們怎麼還沒回來?都快一刻鐘過去了。」
「誒,來了來了!前面估計是安全的。」眾人只見一個模糊的影子出現在綠
霧之中,但等眾人看清楚來人的樣子時,都忍不住驚聲尖叫起來。
只見來的人是寒梅,上身的衣服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肚兜更是破破爛爛的
掛在胸前,雪乳時隱時現;下身的稠褲好褻褲全都不見了,私處外露。更可怕的
是,一只昆蟲狀的巨大物體,結實的三對節肢牢牢抱住了寒梅的身體,那蟲腹連
著一條長長的尾巴,那尾巴末端分開了一個六瓣的缺口,其中伸出一條粗大的、
帶著大量凸起的蟲根。那蟲根上面還帶著血絲,大大的撐開了寒梅的秘處,一下
一下的抽送著。
「嗯……噢……救命……蟲子……」一個百花門弟子剛要舉起花傘,便被孫
靜所阻止:「不要射,小心誤傷自己的姐妹!」
寒梅那張本來還算清秀的小臉上,此時因為被那巨大的蟲根抽插而變得扭曲,
兩眼翻白,小嘴微張,舌頭吐出,時不時發出一些斷續的吟語,乳房隨著節奏上
下搖移,兩腿隨著蟲根的抽插而劇烈顫抖。
「師姐……月蓮……」寒梅看到面前的百花門眾,似乎短暫回複了神智。但
那長尾蟲突然「吱吱」尖嘯起來,隨著那聲尖嘯,那蟲根幾下用力重擊,激的身
前的少女雙眼吊起,那蟲的長尾處似乎有什麼東西隨著那粗大蟲根被擠進了寒梅
的體內。那長尾蟲似乎完事,隨即將帶著血絲的蟲根抽離少女體內,帶出一股白
色的粘稠液體。寒梅沒有了那蟲的固定,一下子便仰面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長尾蟲振翅想要飛走,可百花門的花傘早已嚴陣以待,「噗噗噗!」幾根鋼
釘比那長尾蟲的起飛的速度還要快,一下子將它釘在了地上,當場死去。
「這是什麼鬼東西?」孫靜連忙上前扶起寒梅,卻見那昏迷中的少女腹部慢
慢鼓起,身下剛破瓜的蜜洞大開,像是懷孕待產一般。不多時,只聽寒梅一聲悶
哼,雙腿無意識的稍稍分開,蜜洞驟然擴張,一顆白乎乎的、足有香瓜大小的橢
圓形物體從她的蜜洞中擠出,帶著一些粘稠的白色液體滑落到地上,緊接著是第
二顆、第三顆……足足排出五顆,那寒梅的小腹終於平坦了下去,恢複了正常。
「這難道是蟲卵!」
「太可怕了!我們得趕緊離開!」
幾個弟子捂著嘴,驚恐的看著那寒梅的慘狀,一想到自己也可能被這巨大的
長尾蟲抱住,被那蟲根破身以後肆意奸淫,還要為那長尾蟲產下蟲卵……莫名的
恐懼在百花眾弟子中蔓延。
「師姐。我們。我們趕緊走吧!」很多女弟子露出害怕的表情。但就在此時,
異變突生。
「呀!」只聽一聲尖叫,一名女弟子突然被一只俯沖下來的長尾蟲抱住,飛
向半空。
「啊!」
「不要!」
尖叫聲此起彼伏,那些被蟲子抱起的女弟子不多時便有衣服碎片落下,然後
是一聲更加淒厲的慘叫,顯然是在半空中就被這些長尾蟲侵犯了。有些女弟子見
狀,嚇得用花傘亂射鋼釘,不但沒射中蟲子,反而誤傷了幾個同門,局勢頓時變
的更亂了。
「跑!快跑!不要看後面!」
孫靜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帶著弟子運起輕功加速逃離,一路上女弟子們被
長尾蟲捉去的尖叫聲,破身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孫靜盡量不去受這些聲音的幹擾,
只知道向前狂奔,不知跑了多遠,綠霧終於減淡並且散去。看看身後,本來還有
半數的百花門眾人,只剩下寥寥幾個跟在後面,其他的不用說必然是遭了那些長
尾蟲的毒手。
「終於……逃出來了」幾名女弟子擁在一起,抱頭痛哭,滿是逃出生天的喜
悅。
「好了,我們回百花門吧。」孫靜回頭看了看遠處依然被綠霧籠罩的密林,
又想起那些被長尾蟲捉去的女弟子們:「此事我會向掌門請罪的。」
*** *** ***
而薛茹月和林森那邊,情況更糟。
林森帶來的蓬萊派弟子,全數戰死,林森儼然變成了一個光桿司令,而唯一
保持了完整戰力的只有正一派大師姐薛茹月等五個人了,但此時他們人人帶傷,
只能勉力支撐。無數的金蠶成蟲呼嘯著將這五人圍了起來。
而包圍圈的外面,還傳來金蠶老祖陰森的笑聲:「桀桀桀桀……只要把你們
五個吃了,老夫的蟲兒就會變得更強!蟲兒們,吃了他們!吃了他們!」五人竭
力的抵擋著,雖然劍氣淩厲,但是由於那些成年金蠶外殼堅硬,很難殺死。
「吱吱!」一只金蠶突破了五人的防禦,直朝著正一四子的青陽子咬去,那
青陽子手忙腳亂用劍去檔,結果那金蠶毫發無傷,反而一口咬在青陽子持劍的手
上!
「啊!孽畜!」
「金蠶有毒!」
薛茹月眼疾手快一劍將那金蠶劈成了兩半,又一劍將青陽子持劍的手齊腕砍
下!斷肢雖然殘忍,但卻是目前防止毒發的最佳手段。
「多謝師姐!」
青陽子臉色蒼白一聲不吭,直接撕下一塊衣角捂在斷口之上,勉強止住了血。
「不行,這樣就是等死!」林森看著密密麻麻的蟲群:「老夫反正也活夠了,
若是你們有人能活著走出去,就去蓬萊派通報一聲,給老夫報仇!」
說著,林森持劍蕩開附近的金蠶,孤身沖了出去。
「林長老!」玄誠子大喊一聲,但早已經不見了林森的身影。果然,林森沖
出去以後,正一派這邊的金蠶少了許多,清凈子扶著重傷的青陽子,五人且戰且
退。
「喝!哈!」
林森持劍在金蠶群中左砍右殺,地上滿是金蠶的殘缺不全的屍體,直到自己
的劍被劈砍的卷刃斷裂。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將斷裂的劍用力插入地上的金
蠶屍體,見周圍的金蠶圍著他,卻並不攻擊:「咳咳。怎麼,你們這些孽畜,怕
了老夫麼?有種就上來吃了老夫!」
不遠處又傳來陰惻惻的笑聲:「桀桀桀桀……林森,你個老不死的,骨氣還
挺硬的!可就算你為那正一派的五人引開的我的蟲兒,他們又怎麼能那麼容易逃
走呢?蟲母,那老不死的歸你了。」
「多謝主人!」一個女聲響起,金蠶群自動分開,為那個被稱為蟲母的女人
讓開了一條路。妖艷嫵媚的綠紗女子挎著小步,一邊走一邊微笑著看著林森:
「聽主人說你很厲害?」
「妖女受死!」林森雙掌揮去,可那蟲母速度更快,看似弱無力的手捏成拳
頭,狠狠在那林森的胸口上連打了三掌,那林森噴出好幾口血,一下便被打的倒
飛回去,摔倒在地。
「你……你這妖女怎麼會百花門的花謝花飛掌!你到底是百花門的什麼人?」
「你這老頭太弱了,沒資格知道!」那蟲母一把抓住林森的喉嚨,轉身向後
擲去,那林森的身體連續撞斷了好幾棵大樹才停下來。
「桀桀桀桀……蟲母你不要把她弄死了,不然死人就不好吃了!」金蠶老祖
緩步走來,看著地上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林森,張開了自己滿是黃牙的嘴:「林
森,沒想到你個老不死的也有今天!」
「呸!」癱在地上的林森骨骼幾乎盡碎,但依然不肯屈服。
「沒想到還有力氣朝老夫吐唾沫。桀桀桀桀……蟲母,把他吃了吧。」
那蟲母看著地上的林森,一把將他的褲子給撕了去,隨後又褪下自己的綠色
紗衣,那林森迷迷蒙蒙的看著面前幾乎一絲不掛的蟲母,那柴把一般的肉棒居然
有隱隱擡頭的趨勢。
「桀桀……沒想到你個老不死的,居然還能再臨死前煥發第二春。」
「我。老夫。沒有。」林森被羞辱的又羞又惱,但此刻渾身骨頭碎了大半,
他已經沒有什麼辦法再去反駁了。
蟲母看著那已經硬起來的肉棒,嫣然一笑:「你的老肉棒都擡頭了,還要撒
謊。沒關系,奴家會慢慢玩你的。」說完便坐在林森的大腿上,慢慢用雙手按摩
搓揉他的肉棒,隨後將那肉棒盡根含入嘴中。
林森只覺得自己的陽物進入了一個溫暖之處,蟲母口中的陽物被吞吐的滋滋
作響,香舌不斷按摩著口中陽物的包皮和龜頭頂端,弄得林森的身子一陣陣不自
覺的顫抖。就這樣舔弄了一刻鐘,期間數次在林森快要射出來的時候停止,弄得
林森幾欲瘋狂,從高處跌落低處的感覺換誰都受不了,何況是已經重傷的林森呢。
「饒了老夫。老夫。受不了了!」
金蠶老祖聽了林森求饒,陰惻惻的笑道:「蟲母,讓他好好舒服一下!」
「放心,奴家有辦法讓這老頭舒服得上天的。」蟲母吐出那林森的肉棒,笑
道:「奴家就讓你享受一下奴家的吸精蟲洞好了,奴家這洞上過的蟲子沒有一萬
也有八千,能享受奴家的服侍是你八輩子的福氣!」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7-24 19:23
標題:
墨玉麒麟傳(41~43)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7月24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四十一章
蟲母穿著綠色長靴的玉腿支起,稍稍向前移,又空出一只手,握住那林森柴
把一般的的肉棒,讓棒頭對準自己下體黑森林中已經泥濘不堪的蜜洞,另一只手
撥開那蜜洞口導出一根縮在肉洞中的細長肉管,將那肉管對準林森肉棒的馬眼戳
了進去,林森疼叫一聲,來自馬眼的痛苦讓他差點昏了過去。
接著,那蟲母扶著肉棒向下一坐,「滋」的一聲肉棒破開了蟲母黑森林深處
已經充血的肉縫,一桿到底。
「啊.....」
結合的那一刻,蟲母的那根細長肉管將尿道撐開,直接鉆入到尿道深處,而
蜜道里又暖又軟的蜜肉不斷地吮吸著肉棒,讓那林森不禁打了好幾個寒顫。
「嗯....嗯....嗯....」
蟲母搖動自己的美臀,讓肉棒更加往里擠,眼睛中折射出無限的肉欲,這一
切全部被金蠶老祖看在眼里。
多年以前,那個神秘的大供奉,向剛剛開始圈養金蠶的自己給予了巨大的幫
助。
當然,這些幫助並不是無償的,最終金蠶老祖投入到那個神秘的大供奉門下
,協助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有一天大供奉差人送來了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女子,但由於自己練功出了
岔子,早已不能人道,心理也已經扭曲。
金蠶老祖思來想去,索性將這女子用金蠶寄生,將她改造成一個漂亮的金蠶
蟲母。
那金蠶老祖不但喜歡觀看蟲母與金蠶們交配產卵,還指使蟲母四處吸人精氣
,為禍中州大陸。
「啪啪啪啪」
林中除了金蠶的「嗡嗡」聲,就只剩下交合時撞擊的聲音和蟲母的喘息聲。
「啊....嗯.....嗯....真棒...」
蟲母浪叫著,上下套弄的動作越來越快,這讓重傷無力的林森也忍不住出聲。
「要..射..了..啊..」
終於那林森忍受不住了,向蟲母體內里射出了第一發精液,全部被那根深入
到尿道中的細長肉管給吸走了。
「啊.....真是舒服呢....都被奴家給吸走了呢...」
蟲母媚眼如絲的看著身下的林森:「老頭你很棒啊,快死了居然還能射出來
,奴家喜歡的緊呢!」
抽出林森軟化的陽物,又是一陣搓揉,林森的陽物居然又挺立起來。
「老頭,和奴家再來一次!」
說著蟲母又挺身將陽物納入自己的玉洞之中。
交合的撞擊聲又在房間中回蕩著,再加上蟲母的淫聲浪叫,不知不覺間林森
已經射出了三發精液,早已經昏迷過去,但蟲母卻一點也不知道疲憊,繼續搖擺
著美臀,享受著抽插的滋味。
直到無論蟲母無論怎麽套弄,怎麽也硬不起來了,而那林森早已因為心力交
瘁,陷入深度昏迷,氣若遊絲。
「沒用的東西!」
蟲母有些惱火,她接連點了林森的幾處大穴,頓時剛剛軟化的陽物又變的鐵
硬,甚至比原來還要更大一些。
她扶起鐵硬的陽物對準自己的蜜洞就坐了下去,上下聳動起來。
幹了不到百來下,蟲母身下的身下的林森就泄了出來,但是那個林森的肉棒
卻在不斷地噴出精液,最後居然還噴出血來。
最後,林森的身體頓時萎縮下來,變成了一具幹癟皮囊。
「桀桀桀桀..這老不死的還是被活活吸死了。」
金蠶老祖道。
蟲母站起身來,將那已經萎縮的肉棒拔離自己的蜜洞,連帶著那細長肉管也
從林森幹枯的尿道中抽離了出來,那肉管帶離時還甩出了少量殘精,然後慢慢縮
回了蟲母的蜜洞中。
而此時被金蠶老祖派去偷襲百花門的長尾金蠶,也已經帶著那些幾近崩潰的
百花門女弟子回來了。
「不要..救命啊..」
「放我走吧...求你了..」
當那些長尾金蠶落下時,尾巴上的蟲根還不斷地在那些百花門女弟子剛破瓜
的蜜洞中猛力抽插著,直到將蟲卵擠入這些女子體內,這些長尾金蠶才將蟲根拔
出,將她們丟在地上。
不消一會兒這些女子的腹部高高鼓起,就如懷孕一般,等到她們雙眼無神的
將這些蟲卵排出,金蠶老祖才興奮的上去將蟲卵撿起。
「桀桀..第一次用女人讓老夫的蟲兒們下種,一下就能產出百十顆,效率
可比用蟲母高多了!真可惜,那孫靜居然不顧自己的弟子逃了,要是能將那孫靜
捉來給老夫的蟲兒下種,桀桀桀桀...」
蟲母看著金蠶老祖眼中的興奮之意,滿眼不屑,她對著半空的長尾金蠶蟲群
勾了勾手。
「小寶貝,快來幹我,讓你們給奴家也下種吧!」
一只長尾金蠶見狀,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又看了看地上的蟲母,思維簡單的
長尾金蠶很快就做出了選擇,離開了蟲群,慢慢飛落到蟲母面前,興奮的「吱吱」
直響。
那長尾金蠶看著一臉騷媚的蟲母,那長尾末端的巨大蟲根已經興奮的伸出。
蟲母的細長肉管也因為興奮而露出體外,那長尾金蠶的節肢緊緊抱住了蟲母
誘人的身體,將蟲根對準那細長導管並且在蟲母的幫助下接上了蟲根的小孔,然
後那蟲臉貼在了蟲母面前,口器一張一合,仿佛是在興奮的大喊一般。
「小寶貝,進來吧!哦!」
在蟲母的期待中,那長尾金蠶粗大的蟲根,擠開了蟲母的蜜唇,狠狠插了進
來,直抵那蜜洞的最深處。
蟲母只感覺體內的充實感倍增,那布滿凸起的巨大蟲根在蜜道中摩擦抽插,
與人類肉棒截然不同的舒爽感覺,讓蟲母發出了饑渴的嬌喘,不斷挺動身體,迎
合面前長尾金蠶的抽插。
「小寶貝...使勁...使勁操奴家...讓你給奴家下種...美死了
...噢...」
「啪啪」的撞擊聲和「咕嘰咕嘰」的水聲回蕩起來,蟲母一臉騷媚入骨,被
蟲根抽插的瘋狂浪叫起來。
而另一只長尾金蠶看到蟲母的興奮樣子,也脫離了半空中的蟲群,那長尾金
蠶從背後抱住了蟲母,將已經伸出蟲尾的蟲根,盡根捅入了蟲母的後庭中!「噢
..後面也進來了...一起來吧..」
前後洞都被蟲根抽插,蟲母身體劇烈顫抖,眼睛翻白,這樣猛力的抽插反而
讓蟲母更加興奮異常。
她扭動著屁股,迎合這兩只長尾金蠶一前一後的抽插,發出更為騷浪的呻吟。
「小寶貝..你們這些小機靈鬼..快要操死我了..奴家的下面...都
要被你們...給插爛了...受不了了..要上天了...飛了...」
在蟲母興奮的呻吟中,她渾身痙攣,透明粘稠的汁液從與蟲根的交合處滲出,
顯然是被蟲根插到了高潮。
兩只長尾金蠶「吱吱」尖嘯起來,蟲根更是狠命撞擊了蜜洞和後庭,然後將
大量的蟲卵通過蟲根分別排入蜜洞與後庭之中。
一般註入那普通女子體內的不過五六顆卵而已,而在前後洞中註入蟲母體內
的蟲卵則多達十幾顆,蟲母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如同十月懷胎一
般。
接受蟲卵之時,蟲母如母親一般看著兩只長尾金蠶,撫摸著它們的翅膀,而
那長尾金蠶也如溫順的小狗一般讓她隨意撫摸。
直到蟲卵全部排出,兩只長尾金蠶才戀戀不舍的從蟲母體內抽出蟲根,飛回
到蟲群之中。
蟲母見兩只長尾金蠶回歸蟲群,便蹲在林森幹癟的皮囊上,大大張開自己的
前後兩洞。
隨著蟲母輕聲哼叫,白色的粘稠液體從前後兩洞噴射而出,香瓜一般大小的
白色蟲卵一個接一個的被產在那幹癟的皮囊上,那白色液體很快便風幹將卵固定。
不多時,新的新的金蠶幼蟲便會從蟲卵中破殼而出,將那具皮囊作為自己的
食物,慢慢長大。
玉手拂過這些蟲卵,與剛才完全不同,蟲母眼中流露出慈愛的目光,如同看
著自己的孩子一般。
「去圍捕正一派那些人的蟲兒們只回來十之一二,看起來是失敗了,而且那
些人還殺了老夫那麽多蟲兒!」
金蠶老祖的看著半空中飛來的金蠶,絕大部分傷痕累累,有一些金蠶還缺胳
膊少腿,很明顯是打鬥過程中受的傷。
一只受傷的成年金蠶降落在蟲母手邊,輕輕的「吱吱」
叫著,她憐愛的撫摸著那只金蠶的傷口,正要說些什麽。
那金蠶老祖見她憐愛的表情,眼中閃出厲色,揮起木杖將那金蠶趕跑:「別
忘了!它們就是一群小畜生而已,傷了死了幾個又算不了什麽,桀桀桀桀...
你和那些種女還能給老夫生千千萬萬個蟲兒出來。」
金蠶老祖口中的種女,就是那些被虜來的百花門女弟子,金蠶老祖心里已經
把她們劃為了金蠶的產卵工具。
蟲母背對著金蠶老祖,將地上的綠色紗衣撿起來披上,眼中的怒意一閃而過。
「過一會兒,你和蟲人一起去追殺那正一派的五個人,要是能把那薛茹月給
老夫捉來讓蟲兒給她的前後洞都下種,那就最好不過了!大供奉想要敲打一下正
一派的白山老祖,那個老廢物連一點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桀桀桀桀...要
是活捉不了,那就殺了!」
金蠶老祖轉頭看向身後一直沒動的赤膊巨漢:「蟲人,聽明白了嗎!」
「是!主人!」
那蟲人猛地擡起頭,聲音低沈,眼中綠芒大炙。
要是李翰林在此,必然驚呼出這個蟲人的名字:那張有著刀疤的臉,赫然是
「中州三虎」中的大虎!
第四十二章
密林中,綠霧已經逐漸減淡了,周圍的景物開始清晰起來。
四男一女,穿著正一派宗門裝的人拿著武器穿行於密林中—----確切的
說其中一個是被人扶著勉強前行,五人衣衫都已經破破爛爛,手中的武器已經磕
磕巴巴,殘破不堪。
「停一下!..停一下..師姐!停一下..」
薛茹月聽著被玄澄子扶著的青陽子喊停,急忙停下轉過頭來。
「青陽師弟,怎麽樣了!」
薛茹月道。
玄誠子、清凈子和淩霄子三人趕緊將斷了一臂的青陽子慢慢放倒在地上。
只見本來用來捂住斷臂處傷口的那塊從衣服上扯下的布,早已被青陽子的鮮
血浸透了,殷紅的鮮血正透過那塊布,大滴大滴的滴落在上。
「我快不行了,讓你們拖著也是個累贅...不要管我了,你們趕緊跑..
.咳咳咳...」
「絕對不行!」
玄澄子一口拒絕:「我們四個同為一體,少了哪個都不行,就算是背,我們
也要把你背出去!」
「就是,少了你,我們正一四子可就湊不齊了!」
清凈子道。
薛茹月深吸一口氣,青陽子決不能拋棄,但這樣的青陽子,就怕堅持不到能
夠救治如此重傷的地方了..「三位師弟,你們輪流背青陽師弟,我在前面給你
們探路!青陽師弟,一定要堅持住,只要出了林子,我們就安全了!趕緊走!」
「哈哈哈哈,怕是今日幾位全都走不了了!」
林中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誰!誰在哪里!」
四人見狀持劍看向四周,只聽到那人腳踏地面的「咚咚」
聲,仿佛是在繞著他們奔跑一般,這沈悶的腳步聲,彰顯出那人十分強健的
體格。
「我的主人神機妙算,讓我沿著那重傷之人的滴下的血跡尋找,果不其然,
在這里找到了你們!」
腳步聲不停,聲音不斷,四周的高大灌木「舒舒」
作響,顯然是要擾亂他們的視線。
「不要裝神弄鬼,出來應戰!」
淩霄子一邊對著周圍的灌木胡亂發出幾道劍氣,一邊朝四周大喝。
「哼,就憑你們!」
只見一個只穿著兜襠布的半裸壯漢突然從一處灌木中鉆出,揮拳對著四人襲
來,頓時早有準備的幾道劍氣都發在那壯漢身上,可只聽幾聲悶響,那劍氣打在
那壯漢鐵塔一般的身子上,就像撓癢癢一樣,只是劃出幾道白印,卻沒有什麽實
質性的傷害。
「我當你們多厲害呢,原來和主人說的一樣,金玉在外,敗絮其中!」
那鐵塔一般的壯漢在四人面前站定,瞪著綠色的眼眸,如野獸一般盯著面前
的薛茹月等人。
「原來是你!你是那金蠶老祖身邊的蟲人!」
「嘿嘿嘿,如果你們將那重傷之人拋棄,說不定還能跑的更快,我就有可能
追不上你們了!可惜,人性中充滿缺陷,你們放不下他,就是這般將自己置於死
地!今日,我就要像碾死一只臭蟲一樣,把你們一個個都碾死!」
蟲人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發出咯咯的聲響。
「你找死!」
薛茹月見那壯漢無比狂妄,持劍攻了上去,除了無法行動的青陽子,玄澄子
、清凈子和淩霄子全都持劍攻了上去!「哈哈哈,一幫蠢蛋,竟然自己送上來找
死!看我這麽收拾你們!」
蟲人哈哈大笑,剛才一番試探,他已經絲毫不懼四人的利劍,與他們戰成一
團。
--------------------
告別了剛與自己有了一夕之歡的王紫菱,李翰林持劍想要找到通往洛泱那個
村子的路。
可走到外面他才發現,這個地方自己好像從來沒來過...昨晚,他抱著王
紫菱狂奔一段路,然後兩人交換了位置又狂奔了一段路,最後才找到這個山洞,
這樣算來,估計離洛泱的家也得五六十里了。
可王紫菱已經離去,李翰林只能自己找路出去了。
「唉,早知如此,又何必跑那麽遠呢?」
李翰林無奈,只能慢慢找路走回去。
「咦?」
李翰林神色一頓,耳朵微動。
遠處的林中,似乎傳來了一些打鬥的聲響。
「這..不是錯覺!莫非是那些正道人士遇上了紫菱?」
李翰林趕忙前去,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那兵器交擊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而且
從聲音上判斷對方最多也不過五六人。
但李翰林還未到達那聲音源頭,一個人突然突兀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確切的
說,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大約三十多歲,嫵媚動人,只穿著一件透明的綠色紗衣,一雙秀金
邊綠色長靴,雙目含春,乳頭的兩點凸起和腿間的黑森林若隱若現。
李翰林看著這身極度惹火的打扮,又想起了與王紫菱那美妙動人的玉體,小
腹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
但同樣的,面對這個女人,李翰林總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但奇怪的是,
他根本沒見過這個女人。
同樣的,蟲母也好奇地打量著面前的這個俊朗青年,不知道為什麽,蟲母看
到他,仿佛有血脈相連的感覺,這種感覺,比自己撫摸那些金蠶蟲卵時更甚。
就像..就像是自己親生的一般。
「你是誰!」
李翰林首先打破了沈默。
蟲母聽了嫵媚一笑:「小弟弟,你那里都硬了呢!要不要奴家就在這里分開
腿子,給你泄泄火?」
李翰林聽了,低頭一看,連忙運功壓下欲火,看的蟲母咯咯直笑:「小弟弟,
你若是想過去,那可沒那麽容易!」
「若是我硬要過去呢?」
李翰林解下背上的碧海狂林劍,握住劍柄,慢慢拔出。
蟲母看到那把劍出鞘,收起了輕視之意,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哼,你這小子,居然也有神兵在手,奴家可是害怕的緊呢。」
蟲母突然上前,快速在掌中凝聚掌力,隔空向著李翰林射去。
李翰林在的身子向左邊一移,巧妙的避開了那蟲母突然襲來的掌力,後方碗
口粗的大樹樹幹一下子被打的粉碎。
李翰林再次穩穩定立地面上,冷笑道:「看來我得敗了你這妖女,才能過去
了!」
「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說著,蟲母就飛身迎上李翰林,與他纏鬥在一起。
李翰林的身子也淩空而起,同時急速後退,雙足不沾地面,碧海狂林劍迎空
一揮,卻已經擋住了那蟲母包夾過來的肉掌。
吸走了合歡聖女的處子元陰,李翰林功力大漲,與武功老道的蟲母對攻,有
模有樣,絲毫不落下風。
「哼!小看你了!」
蟲母冷哼一聲,化掌變拳,看似無力的拳頭連連出擊,將李翰林打的連退四
步才穩下來。
再一瞬之間,兩人已經迅速分開,劍掌交擊,周圍只聽到勁風縱橫的聲音,
明顯兩人正在用極快的速度進行拼鬥。
------------------------
「叮叮當當!」
四柄利劍合力攻向那鐵塔一般的蟲人,可無論長劍如何刺去,那蟲人的皮膚
就如鐵甲一般,動不得分毫。
「哼!,你們這些臭蟲,主人特意為我煉皮,現在皮膚硬如鐵甲,哪是你們
這些凡夫俗子能撼動的!」
薛茹月與其他人無從下手,突然她神色一動,看向那蟲人的眼睛。
薛茹月和其他三人使了個眼色,其他三人會意,立刻向那蟲人的門面攻去,
那劍鋒直指蟲人的雙眼而去。
「叮當!」
不料那蟲人像是看破了四人的謀劃一般,伸手擋住刺向眼睛的劍鋒,可還是
漏算了一部,薛茹月的突然變招,那萬雲劍劍鋒從手指縫中斜刺而入,居然成功
將那蟲人的右眼給挑瞎了!「啊啊啊啊!你們這些卑微的臭蟲,我一定要活撕了
你們!」
那蟲人疼的嘶吼一聲,右眼眼眶一下子變成了一個血窟窿,蒲扇一般的巴掌
將四人用力掃開,左手迅如電光石火,疾向其中的淩霄子的肩頭抓來。
這一抓,疾風颯然,一閃即至,一下將還為反應過來的淩霄子抓在手中,然
後用力甩在地上。
「淩霄師弟!」
薛茹月見淩霄被擒,可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那蟲人對著地上的淩霄子一腳踏下,在一陣瘆人的「喀嚓」
聲後,淩霄子胸廓凹陷,口鼻噴血,當場身亡。
「淩霄!我和你拼了!」
清凈子目眥欲裂,持劍就沖了上去。
「清凈!不要!」
玄澄子想要阻止,但早已來不及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蟲人對沖過來的清凈子嗤之以鼻,等到那清凈子距他數寸之時,突然跨步閃
身,一手抓住對方劍鋒,只聽一陣牙酸的金屬扭曲聲,清凈子的佩劍已經被攪成
了麻花狀,毀去對方兵器,蟲人左手呼的一拳,斜擊出去,將那清凈子打的噴血
倒飛出去。
「死吧!」
那蟲人根本就未把面前幾人放在眼里,一抓之勢,迅準無比,將清凈子的兩
只腳抓起,向兩邊用力一扯,只聽清凈子的慘叫戛然而止,人已經從襠到頭被那
蟲人活活撕成了兩半,血和內臟噴了一地。
渾身濺滿血跡的蟲人嘿嘿一笑,舔了舔臉上的血漿,朝著場中任然活著的人
看去:「竟敢刺瞎了我的眼睛!要是抓到了那個女的,先奸淫一番,再送給主人
下種!」
「師姐快跑,我擋住他!若是師姐能逃出去,記得為我們報仇!」
僅剩的玄澄子,見淩霄子和清凈子向後殞命,抱著同歸於盡的心持劍上去。
「玄澄!」
薛茹月咬了咬牙,向外面退去。
那蟲人綠眸一瞪,看都不看就一拳打了過去,僅僅一擊就將那玄澄子打的後
退十幾步。
「沒死?看來還是個耐打的蟲子!」
蟲人疾步上去趁著玄澄子還未恢複,拳勁擊出。
可一旁突然閃出一個人影,直直撞上蟲人打向玄澄子的拳勁,原來是重傷的
青陽子憑著最後一絲力氣,擋在玄澄子面前,兩人都被打的倒飛出去,躺在地上
再無動靜。
「快死了的蟲子,居然還妄想擋住我,哼!」
蟲人看著逐漸隱沒在樹林中的薛茹月,嘿嘿一笑,也不管地上那些人的死活,
大步跟了上去。
第四十三章
「你這小子當是不錯!」
蟲母道。
「就是還嫩了點。」
「接我一招!」
李翰林少年氣盛,豈肯服輸?聞言濃眉一挑,右臂一擡,劍鋒橫揮,劍芒掃
過,蟲母急忙側身,堪堪避過那犀利的劍芒,後方的樹木巖石都被炸成了碎片。
「花神護花!」
蟲母這招式舒展如花,美妍至極,而著招式其中又結合著蟲母自身的淫邪嫵
媚,暗伏殺機。
蟲母襲來的掌勢,原極緩慢,但等李翰林劍勢一出,她掌勢突然加速朝前一
送,將碧海翰林的劍鋒蕩開,此時李翰林招式已老,回防無望,突然看到那蟲母
近在咫尺、隔著紗衣的雙乳,這讓他走了神。
那對雙乳乳頭較大,乳暈較小,如同熟透了的紅葡萄,散發著動人心魄的誘
惑力。
蟲母輕笑一聲,突然人向後縮去,李翰林看得奇怪,心頭摹然一凜,飛身向
後躍去。
哪知就在此時,突覺胸口似是被大錘重擊了一下了,李翰林胸口衣服頓時爆
裂,喉頭一甜,一口血差點噴出。
然後蟲母對著那持劍的手又是輕輕一拍,李翰林只感到五指一麻,自己的碧
海翰林劍已經脫手而去,插在地上。
「不好!」
李翰林大意失了兵器,可蟲母根本沒有給他撿起的機會,雙掌擊出打的李翰
林連連後退,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直到蟲母乘機點了李翰林周身的穴道,激烈的戰鬥才停了下來,她將無法行
動的李翰林推倒在地上,又將綠色紗衣脫下丟在一旁,那如美女蛇一般的身子已
經纏了上了李翰林的身體。
「你這小子,居然能接我那麽多招...放心,我不會殺你的,就是對你好
奇..對你,我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也不知道你小子的味道嘗起來如何?」
她居然對我有熟悉的感覺!還沒等李翰林回過神來,蟲母的身子已經緊貼著
李翰林,肆意的摩擦著,還故意挑選敏感部位進行接觸。
在這個過程中,李翰林的身體不可避免地碰到蟲母的乳尖、還有那茂密的黑
森林,不斷在他的小腹和胯間摩擦著。
「怎麽樣,小子,我美麽?」
那蟲母早就不要臉了,自從被金蠶蟲母寄生以後,蟲母的面貌一直沒什麽變
化,那些仿佛與生俱來的武功結合寄生以後妖異鬼魅的特點,反而更上一層樓,
而記憶則失去了大半,忘了自己是誰,從何而來。
更多時候,她不是作為一個女人,而是一個女王,或者說蟲後,日複一日的
與那些金蠶待在一起,相互交流、交配、產下蟲卵,就是為了維持這個蟲群的活
力。
除了那金蠶老祖,她便是與那些金蠶最為親密的人,或者說是金蠶實際上的
女王。
這段時間,蟲母與金蠶老祖的隔閡越來越重,就是因為金蠶老祖只是將那些
蟲子作為工具而已,而她則是把它們當成了家人一般。
當然,金蠶老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長久以來蟲母心境的變化,畢竟他只知道
如何利用金蠶蟲群,而不是去透徹的了解它們。
李翰林木然地望著她,眼前的蟲母,雖然傾城艷後一般騷媚入骨,但那種與
面前女人血脈相連的感覺讓他不由得心頭一悸,總感覺自己似乎在做什麽錯事。
但是事到如今,命在對方手上,只能先假意迎合了。
「你很美!」
「真的?」
蟲母似是有點欣喜。
李翰林有些臉紅,但說的的確是實話:「姐姐的確是世間少有的美人。」
「唉。」
不知不覺,蟲母的眼神愈發柔和,她已經卸下了那副女王一般的威嚴,成為
最溫柔的女人。
李翰林低頭看著那蟲母的胯間森林,還有那渾然天成的豐乳蛇腰,頓時一陣
口幹舌噪,心癢難奈。
蟲母的骨子里便不時散發那種醉人嫵媚的成熟氣息,她雖然只是在言語和動
作上對李翰林進行挑逗,但就算是這樣那撩人的美景還是撩撥著李翰林的神經。
心中的欲念一起,李翰林那胯下的大肉棒頓時豎了起來,支起一個大大的帳
篷。
蟲母感覺下腹有什麽東西頂著她,低頭一看,頓時眼前一亮。
「你這壞小子,那麽快就硬了!」
蟲母隔著褲子撫上李翰林的肉棒輪廓,嘖嘖稱奇。
「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本錢居然如此之大!」
蟲母趕緊將李翰林的褲子剝去,李翰林周身不能動彈,只能任由蟲母施為。
褲子剝下,那又長又粗的的肉棒,猶如怒龍一般,頓時敞露在蟲母的面前,
他的玉手輕輕對著李翰林那條肉棒輕輕一彈,那肉棒頓時調皮的顫動起來。
「要不,奴家先給你用小腳射出來?」
「啊?」
李翰林從沒想過用小腳也能讓自己泄精,只見那蟲母離開了自己的身子,坐
在動彈不得的李翰林身旁,擡起那穿著繡金邊綠色長靴的嬌嫩粉腿,玉手由那長
靴面慢慢往上撫摸,順著秀美的小腿到那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的大腿,又時
不時的靠近那腿間的黑森林,仿佛是在勾李翰林魂一般。
那綠色長靴做工十分精致,緊貼皮膚,讓蟲母的玉腿更顯修長。
「嘶..」
那一雙綠色長靴的靴面剛接觸到李翰林的肉棒,那靴面上的冰涼觸感就讓他
倒吸一口涼氣,原來那綠色長靴是天蠶絲制作的,天蠶集日月精華於一身,吐出
的絲當然不是凡物。
由於材料有限,金蠶老祖僅僅為蟲母制作了一雙而已,不僅質地絲滑,而且
透氣又保暖,且有能防刀兵。
隨著蟲母的靴足把玩,李翰林不住的呻吟起來,而蟲母臉上的紅暈更深,仿
佛是朝霞萬頃地霞光一般,艷若桃李,發出銀鈴般地悅耳笑聲。
「怎麽樣?舒服麽?」
那靴面上下包夾擼動,讓李翰林爽的無以複加,原來那靴足也是一大妙處。
看著那上下擼動的靴足,李翰林忽然升起一個念頭,如果能讓王紫菱用那穿
著紫紅色高跟鞋和那粉色過膝襪的玉足給自己的肉棒玩一玩,估計也會很舒服吧。
「噢..哦..」
那靴足輕輕的夾著李翰林的肉棒,上下擼動的的速度越來越快,不過一會兒,
蟲母又換了好幾種擼動的方式,時而上下,時而左右,時而用靴尖磨蹭,時而又
將肉棒移到白嫩的小腿上。
冰涼的靴面上下摩擦著棒頭與棒身,李翰林索性閉眼享受起來,棒頭被靴足
磨得通紅,肉棒像是快要爆炸一般。
想著那似乎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年輕人,他胯間碩大的肉棒正在被自己的穿著
綠色長靴的玉足肆意玩弄,仿佛就像是在玩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這禁忌的
快感,一樣的刺激,是那麽的充滿魔力。
「不行了,要來了...要來了...啊..出來了!」
隨著李翰林一聲低吼,精門大開,白濁精液如泉湧一般噴射在那綠色長靴之
上。
蟲母只覺得靴子上一熱,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濕滑的感覺。
那繡金邊的綠色靴面之中,除了還夾在兩只靴足之間一抖一抖的肉棒棒頭,
就剩下靴面上粘稠滾燙的白濁精液。
「接下來..」
蟲母也不清理靴子上的白濁液體,而是一臉媚笑的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入口中
品嘗,就像一個面首三千的女王一般,向李翰林發出最熱情的邀請。
只見蟲母站起身子,橫跨過李翰林僵在地上的身體,穿著綠色長靴的玉腿向
兩側一分,腿間黑森林深處那個潮濕誘人的女子秘處立刻敞露在李翰林面前。
她想要嘗一嘗這小子大肉棒的滋味,也許會很舒服吧。
金蠶老祖那個老東西因為練功出了岔子,早就硬不起來了,而蟲母大多數時
間都是和金蠶交配,那些低智商的昆蟲雖然對她非常友善,但是只知道機械的抽
插。
至於男人,在她被金蠶寄生之後就從很少去嘗試了,原因很簡單,那些被蟲
母遇到的人,都不耐操。
「小子,奴家可坐下來了!」
蟲母看著地上動彈不得的李翰林,蕩笑了起來。
她慢慢的蹲坐下去,當李翰林的肉棒棒頭碰觸到蟲母的蜜唇的一剎那,她還
是忍不住興奮起來,心中確實對這與身下少年年齡完全不符的大肉棒充滿了期待。
「誒,奴家差點忘了,奴家還有一件寶貝,能讓你更加舒服!」
蟲母一拍腦袋,光想著那肉棒插入自己的蜜洞,卻忘記了自己的本分。
她從蜜唇中摸索出一根細長肉管,手指抓住那硬硬的管頭,直向李翰林的馬
眼塞去。
那硬頭被塞入馬眼,李翰林疼叫一聲:「這是!...啊!疼啊!這是什麽
鬼東西!」
「當然是能讓你和奴家一起舒服的東西。」
那肉管如馬眼棒一般,慢慢擠入李翰林的馬眼中,異樣的感覺浮上了李翰林
的心頭:這妖女莫非以淫虐男人為樂,那我在這里豈不是...自己的馬眼不會
被戳爛吧!但很快李翰林就發覺自己想錯了,肉管擠入馬眼,那受到刺激、本就
巨大的肉棒更加漲大,青筋直冒。
見此情景,蟲母頓時變得更加興奮,玉手緩緩套弄了幾下李翰林的肉棒,握
住了豎起棒身,向她那黑森林深處的神秘蜜洞移去。
蟲母擡豐滿雪臀,腰間往下一沈,那身下少年的粗大肉棒連帶著那肉管,一
下子便沒入到蟲母蜜洞之中。
「戳..那東西戳進來了!」
當跨下肉棒直入蟲母蜜洞的一剎那,李翰林立刻咧嘴倒吸了一口冷氣,那肉
管深入到尿道深處,刺激著李翰林的胯下神經,原來這肉管還有此等妙用。
緊窄蜜洞夾得李翰林舒爽致極,而那蟲母的成熟蜜洞簡直是人間極品,竟然
比處女還要緊窄幾分。
「嗯,冤家!你這小子的的肉棒真粗,它填得奴家下面好舒服!」
那肉棒刺進了蜜洞深處,充實和滾燙,讓得蟲母第一時間忘情呻吟了起來。
她的美目半嗔半閉,不斷散發出一陣撩人的呻吟。
蟲母開始上下蹲坐,極為緩慢的抽動起來,動作十分溫柔。
直到自己適應了這種抽插的速度,並且李翰林開始出聲迎合之時,這才加快
了節奏。
「啪啪啪!」
空地上滿是肉體碰撞的劈啪聲,蟲母下身不斷吞吐著身下少年大肉棒,每一
下都深深挺動到自己的花心深處。
她非常喜歡這種姿勢,因為其他的姿勢並不適合那肉管給男人徹底的榨精,
只有這種男上女下的姿勢,更容易讓肉管深入尿道深處,更容易的榨取男人的精
液。
對於蟲母來說,那些尋常的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一般套弄上百來下就能
榨出精來,幸好李翰林身負麒麟決,體格本就異於常人,這才勉強抵擋住了蟲母
的榨取。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7-24 23:40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8-11 00:50
標題:
墨玉麒麟傳(44~46)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7月31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四十四章
「呵……呵……」
薛茹月提著自己的萬雲劍,一邊向前狂奔,時不時扭頭查看後面的情況。
現在也不顧自己身體的狀況,只能不顧一切的向前奔去,捆綁在身上的紅繩
依然沒有解開,胯間的紅繩已經深深勒入到蜜唇之中,而蜜洞深處的那根狗陽在
在一點點的顫動著,時刻勾起自己的欲望。但奇怪的是剛才戰鬥時,自己全然沒
有註意到白山老祖留在身上的累贅,直到現在身體才有了些許感覺。
現在,一切的一切就如一個陷阱一般,就等自己鉆進去一般,留下掩護的玄
澄子怕是已經兇多吉少。想想自己雖然雖然在正一派天天被那白山老祖借機逼奸,
但卻與四位師弟相處得非常融洽,但突然之間,四位師弟全部隕落,讓她無論如
何都無法接受這一現實。
看著越來越少的綠霧,薛茹月想,要是等自己逃出去,一定找機會殺了那金
蠶老祖,還有那些害人的金蠶!
可下一步跨出,薛茹月卻發現地面不知為何十分粘稠,原來是前方的一片地
方,地上樹上都覆蓋著半透明的粘液。那些粘液一旦沾到自己的靴底部,便如黏
上了膠一般,難以行走,周圍的一些小動物都被困在粘液之中,動彈不得。地上
還有一只被活活扯下了一條後腿的鹿,早已經死去多時,想必附近肯定有什麼更
加可怕的東西。她趕忙揮劍想要砍去地上黏住自己靴子的粘液,可不料一劍斬在
那粘液上,那劍仿佛也被黏住了一般,怎麼也抽不出來。
「咚咚咚!」伴隨著沈悶的腳步聲,一個鐵塔一般的七尺巨漢,一邊拿著一
個生鹿腿大口撕扯著上面的鹿肉,一邊看著困在粘液中動彈不得的薛茹月,就像
是看著在蜘蛛網中掙紮的獵物一般。
「你……蟲人!」薛茹月想要脫下自己的靴子,卻因為靴子被黏住,一下失
去了平衡,連手都在地上被黏住,只能恨恨的看著面前的蟲人。
「別掙紮了!那些粘液自然是老子吐在這里的,你就不要想出去了!難得老
子遇上那麼好的貨色,自然要先操弄一番了!」
當日大虎的確被李翰林的劍芒擊中了,在渡口棧道爆炸的那一刻,他被拋入
了河中,本來曲水河河底的暗流足以讓他喪命了。可他陰差陽錯的避開了那些暗
礁和漩渦,被沖到下遊。不過他被金蠶老祖找到的時候,全身骨骼大部分都碎了,
奄奄一息。
金蠶老祖一下便認出了這個在中州臭名昭著的強盜頭子,也對大虎能活到現
在也十分驚奇,恰好前段時間寄生了蟲母的成功經歷,金蠶老祖便把一只金蠶的
一部分寄生到他的胯下——一方面是為了實驗有沒有寄生在男人身上的可能,另
一方面是為了看看有沒有可能讓自己恢複人道。雖然結果很成功,寄生完成的蟲
人十分聽話,身體比原來強壯很多,而且胯下那活還出現了巨大的變化,可他也
像蟲母一般失去了大部分記憶,只剩下那些做強盜時的江湖習氣還時不時顯現出
來。金蠶老祖可不想因為寄生而變成了失去記憶的傀儡,只能忍痛放下了寄生自
己的想法。
等到蟲人啃完了手中的鹿腿,將那剩下的骨棒遠遠地丟了出去,綠眸看向了
被粘液困住的女人。很顯然,對方真的表現出了恐懼。薛茹月無法動彈,嘴唇止
不住地顫抖,胸膛也在不停地起伏著,只能看著蟲人慢慢接近自己。
「你竟敢挑瞎了老子的眼睛,老子先奸了你,再把你獻給主人,讓你撅著屁
股,天天讓那些金蠶給你下種!」
「不要……不要……」
聽著薛茹月的哀求聲,蟲人停了下來,笑了。他伸出不似人類的長長舌頭,
舔了下嘴唇,用仿佛饑渴野獸的視線不停地舔著薛茹月看著柔軟光滑的身體曲線。
「求老子也沒用,這是老子的地盤,你只能乖乖挨操!」
此時薛茹月呈四肢趴在地上的姿勢,蟲人笑了笑,蒲扇一般的大手中指伸出,
狠狠朝著那薛茹月的下體戳去!
「啊!」異物貫入體內,那蜜洞深處的玉質狗陽被蟲人的手指連帶著向更深
處撞去,棒頭戳在花心之上,薛茹月被激的雙眼翻白,頓時帶出了一個高潮,透
明粘稠的蜜液噴的蟲人滿手都是。那力量之大,居然將黏在地上的薛茹月連根拔
起一般從已經幹涸黏液中剝離出來,便被蟲人用中指拿捏在手上。
「老子還當你是什麼貞潔處女,沒想到也是個騷婊子!穴里居然還插了物件,
就不知道有沒有把你這騷母狗的花心給頂穿了!」
蟲人一邊用言語汙辱高潮失神還被用中指掛在的薛茹月,另一只手也沒閑著,
只聽一陣陣衣物撕裂的聲音,薛茹月的連身道裝三兩下便被撕了個粉碎,而里面
除了那紅繩子繩結以外,居然什麼內衣都沒穿。
「你這騷婊子連褻衣褻褲都不穿,真是騷到極點了!」說完用力拉扯了幾下
手中女體的紅繩繩結,那繩結摩擦秘處的痛苦感,將那還在高潮余韻中漂浮的薛
茹月生生拉了回來!
「說說,這紅繩是誰給你綁的?」
「呸!」
蟲人本想調戲一下,不料對方接下來直接將一口唾沫吐在自己臉上。
「還相當貞潔烈女?你這條母狗,看來先得封了你的嘴!」
蟲人將手指抽出後把手中的女體丟在地上,又將她的身子強行翻過來,大手
抓住她的脖子,只見那蟲人大嘴一張,半透明的黏液便從他嘴中射出,將薛茹月
的小嘴封了個嚴嚴實實。隨後又不顧薛茹月「嗚嗚」的叫聲,用力玩弄扯動她身
上的紅繩繩結,那紅繩更是向腿間緊緊壓去,那嗚嗚聲更甚,薛茹月身子左右扭
動,秘處蜜液噴出,又被帶出了一個小高潮。
「真是鮮嫩多汁啊,那麼容易就能噴水!」蟲人嘿嘿一笑,將薛茹月的兩只
手抓在一起,取出手上那些已經凝固的粘液重新從嘴中噴出粘液將她的兩只手黏
在一起,又將她穿著長筒登雲履的向兩邊分開,將穿著長靴的小腿與大腿折疊起
來並噴出粘液黏在一起。此時薛茹月既無法說話又無法動彈,只能擺成一個雙腿
大開,任人采擷的羞恥姿勢。隨後又看到那繩結陷入薛茹月秘處,覺得礙事得很,
索性左右手攀上那紅色繩結,用力向兩邊一分,只聽一陣「劈劈啪啪」繩子撕裂
的聲音,那結實的紅繩繩結居然被蟲人輕松的扯開了去。
去掉了礙事的紅繩,蟲人的腦袋又迅速低下來,鉆進了薛茹月大開的雙腿之
間,那又長又靈活的舌尖不斷舔舐著薛茹月敏感的陰核。
「嗚嗚嗚!!」
敏感處被襲,薛茹月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蟲人的舔舐,可對方的兩只手卻如
鐵鉗一般,用力掰著薛茹月的雙腿。隨著長舌對她陰核的撥弄舔舐,薛茹月的聲
音逐漸低沈下去,隨著蟲人的節奏哼叫起來,雪白的肌膚瞬間浮起一層艷麗的酡
紅了,滿臉含春。
那靈活長舌很快轉移了陣地,長舌舌尖一下比一下更深入到薛茹月的蜜洞之
內,瘋狂舔弄。薛茹月因為體內的快感臻首狂搖,臉上呈現出一副迷離的模樣。
蜜洞之中被長舌舔的嗤嗤直響,那動情的淫水剛從蜜唇中滲出就被蟲人的大嘴吸
得吸得點滴不剩,成為他的腹中之物。此時蟲人的舌尖突然觸碰到一件硬硬的東
西,原來是那已經深入體內的玉質狗陽,他索性用長舌鉆入卷起那玉質狗陽,在
蜜洞深處前後來回抽插起來。
「嗚……嗚……嗚……」
那狗陽在體內抽插,薛茹月只覺得自己全身頓時湧起一陣陣奇異的快感來,
身心逐漸迷失在這欲望的海洋內,被封住的嘴上不斷發出一陣陣粗重的喘息。
沒過一炷香的時間,薛茹月絕美嬌軀在微微顫抖,蜜道在不斷收縮吮吸,蟲
人見狀,用力將舌頭卷著那玉質狗陽從蜜洞中抽出,面前的女體嬌軀弓起,大股
大股的蜜水從蜜洞中噴射而出,全部噴射在蟲人的臉上。那蟲人將卷出的玉質狗
陽拿在手中,長舌一掃,臉上的蜜液都被舔舐幹凈。
「居然還是模仿公狗的陽物制作的,看來你這騷婊子真的想要做一條母狗!」
蟲人跨下的兜襠布已經大大的鼓脹起來,他索性將那兜襠布扯了去,將里面的巨
物給解放了出來。本來眼神迷離的薛茹月看到蟲人胯下物件的樣子時,一下子驚
恐的瞪大了眼睛。
--------------
「好粗……好大……心肝……奴家被你插死了……」
一男一女正在林間空地上赤裸疊交,正是被點了穴動彈不得的李翰林和在他
身上上下聳動的蟲母。隨著蟲母大起大落的動作,李翰林的那肉棒一下一下的刺
進了蟲母的花心最深處,下體的充實和肉棒的滾燙,讓從未體驗過這種歡好感覺
的蟲母也連連浪叫起來。以往被蟲母采補的那些男人經歷了蟲母的那一片寶地,
沒幾下就草草完事了,弄得蟲母惱火不已,直接將男人活活榨幹。可這次不一樣,
身下的男人那活又大,長得又俊俏……
「我……不行了……要出來了……」
李翰林被動的被蟲母「反奸」,兩人居然已經交合了四五百下,他只感覺尿
道深處的那根肉管也在上下抽插,就如馬眼中被捅入了一根軟棍子,不斷想要打
開他的精關。同時蟲母的蜜洞肉壁不斷對他的棒身與棒頭不斷擠壓,讓得他時不
時的打了幾個寒顫,下身都有種馬上射精的沖動,但都被他強忍了回去。蟲母聽
見他的呻吟,咯咯一笑,那雪白嬌軀上下蹲坐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仿佛想要將他
整個身子都吞進去一般,蜜洞的肉壁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收縮起來。
而伴隨著小穴的劇烈收縮,一陣陣酸麻頓時從他下身處湧起,李翰林渾身一
抖,低吼一聲,大股滾燙的精液全部被插入尿道的那根肉管給全數吸了去。可同
時閉眼享受吸精感覺的蟲母突然美目一睜,臉上陡然露出一絲驚疑的光芒:不知
為何,居然有一部分自己的元陰,被身下的那個小子給吸了回去!
「怎麼回事,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為什麼自己榨取了精液,且並未泄身,
對方還能從自己身上盜取元陰!什麼……」吸取了帶著《麒麟決》無上功力的滾
燙精液,就像是自己的下身吞下了一個火球一般,那霸道的功力湧入四肢百骸,
蟲母渾身經脈脹痛——這是功力提升的表現!可還沒等她高興,那些功力仿佛打
碎了藏在記憶中最厚重的堅冰一般,無數塵封的記憶從腦中狂湧進來,她的腦袋
就像被無數根針紮入一般,很多自己在被寄生以後本來不記得的事情,她全部都
記了起來!
群仙峰混戰……和樓驚天的戀情……
再到村子被屠,自己冒險將兒子送到別處,又被那些人輪流奸淫。
再被那些玩膩了的人送到了金蠶老祖手里……之後被寄生成為蟲母……
蟲母捂著腦袋,疼痛終於減輕了不少,只有經脈還在微微脹痛。美目張開,
眼中的綠芒已經消失不見。
「薛雨晴,這是我原來的名字!」
第四十五章
蟲母和薛雨晴仿佛是兩個不相幹的人,但此時此刻,兩個不相幹的人卻重合
在一起。吃驚,好奇,尷尬,矛盾,等等情緒交織在一起,自己必須選擇以後該
怎麼走下去。自己名節已失,還有什麼臉面面對自己死去的丈夫?
你要做回薛雨晴?還是繼續做蟲母?
薛雨晴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此時此刻,那些金蠶才是自己最強大的後盾。
看著身下的泄精以後陷入失神的少年,薛雨晴如慈愛的母親一般摸了摸了少
年的臉龐,這血脈相連的感覺,卻是讓自己熟悉不已。她的玉手向下,摸到李翰
林的脖頸,突然一件質地堅硬外表冰涼的物體引起了薛雨晴的註意。她伸手將那
件物體從破碎的衣服中翻了出來,只見那物件是一塊北極寒玉制作的玉佩,上面
雕刻著精美祥雲圖案。
「這是!」
看著這件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玉佩,薛雨晴的眼淚立馬落了下來,這分明是當
年自己丈夫親自雕刻的玉佩,上面是魔門沖雲樓的標記,然後這塊玉佩在最後關
頭被她親自戴在了她兒子身上!難不成,身下正在與自己交歡的少年……
薛雨晴低頭向少年詢問道:「我問你!這塊玉佩是誰給你的?」
「啊?」李翰林一臉茫然,突然看到那蟲母正拿著自己的家傳玉佩詢問自己:
「王姨說過,這塊玉佩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王姨?……王茹……王茹居然還活著!」
薛雨晴激動的語無倫次,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看得李翰林想要伸手幫忙
擦去,可自己穴道被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酸澀的眼淚滴落在自己胸口。
「啪啪」幾聲,薛雨晴伸手點了李翰林的穴道,撫上了李翰林的俊俏的面龐:
「你是不是叫樓景霖?」
「你是誰!」李翰林一聽到「樓景霖」三個字眼前一亮,立馬激動起來:
「你認識王姨,還有這塊玉佩,那你……認不認識我母親?」
「兒子,我的好兒子!青月村、樓驚雲……媽媽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可這
塊玉佩是你父親親手雕刻的!媽媽找得你好苦!」薛雨晴此時已經泣不成聲,一
把將自己的兒子摟在懷里。
「媽媽?」聽到一個個熟悉的人和地方,豆大的淚水從眼眶中流浪,李翰林
心中像斷了線的珍珠灑落一地。淚水晃悠悠跌落下來,視線迷迷蒙蒙的,透過依
稀水氣,映出一張表情迷迷糊糊的臉。正是面前的蟲母,剛才還想要把自己的榨
幹的那個女人!
「可是,媽媽,我們可是在亂……」李翰林剛要把「倫」說出口,便被薛雨
晴的小嘴掩住,良久兩人分開唇,紅著臉看著對方。
「但年你父親就視倫理道德於無物,現在媽媽都不在乎和你交歡,你又何必
去多想呢?來,站起來,讓媽媽好好看看你。」薛雨晴輕哼一聲,將少年的大肉
棒抽離身體,兩人站了起來。薛雨晴低頭笑著,輕輕彈了一下自己兒子的大肉棒:
「都那麼大了呢,比你父親的肉棒還更勝一籌,這幾年你都在哪里,居然能和你
媽媽打個平手,可惜招式還是稚嫩了些。」
「……」面對自己親生母親赤裸裸的調戲,李翰林一時半會還沒法接受,趕
緊將褲子穿好,惹得薛雨晴一陣嬌笑。
「媽媽……」李翰林將從去正一派學藝再到現在遇上自己蟲母的事情簡單敘
述了一番。薛雨晴聽了,冷哼一聲:「左道青那廝雖然是個酒鬼,可也是個好師
傅,正一派這幫丘八,真當自己是名門正派了?幸好你有一個好師妹,還有合歡
聖女幫你渡過難關。那洛泱也是個好姑娘,千萬不要負了人家!」
「嗯,媽媽我一定會好好待洛泱的!」
「唉,這不,剛才媽媽剛才和蟲人就去圍剿正一派了,聽說那個正一派大師
姐薛茹月也在此地。至於那個蟲人,是那金蠶老頭撿來的,好像是什麼中州大盜
……」
「中州大盜?」李翰林心中一凜:「莫非是中州三虎!」
「沒錯,那人叫大虎,落水未死,金蠶老頭給他寄生了金蠶,不過他已經什
麼都記不起來了!」薛茹月道。
李翰林厲聲道:「這人與我有深仇大恨,上次將他打落水中不想他沒死,雖
然他什麼都不記得了,我要把他殺掉以絕後患。」
「媽媽相信你!一會兒媽媽和你一起把那廝給殺了!竟敢害我兒子!」薛雨
晴將綠色薄紗披肩,目光轉冷,仿佛下一個瞬間,溫柔的母親變成了一個殺伐果
斷的蟲王。不管怎麼樣,金蠶的護子本能時刻影響著她,在這一瞬間,薛雨晴看
著自己的兒子,希望自己的兒子再次將大肉棒插入自己的身體,甚至還有給自己
兒子生孩子的想法。母子亂倫什麼的,顯然不算什麼了至於金蠶老頭,在自己兒
子面前,他算個屁!
------------------
這……這是人嗎?
薛茹月看到蟲人的胯下之物,吃了一驚。
只見那蟲人胯下居然長了兩條猙獰的深色肉棒,而且那肉棒的顏色與周圍的
顏色完全不一樣,仿佛是被刻意安置上去的,上面那條最粗最長,足有七八寸長,
龜頭如鵝蛋大小;而下面那根稍小,但也有五寸左右,僅僅比上面那根稍微細一
點。兩根巨大的肉棒朝上斜指著,肉棒上反射著仿佛是昆蟲外殼一般的反光,棒
身有一節一節的凸起。而肉棒下方,那雙丸足有拳頭大小,比那些驢馬的陽物更
加可怕。
如果那人要奸淫自己,兩條肉棒一條插入蜜穴,一條插入後庭,恐怕一下子
都插進去,下面會裂開吧!
「嗚嗚!嗚嗚嗚!!」
薛茹月見那蟲人走近,害怕更甚,被粘液封住的嘴嗚嗚直響,可蟲人才不管
多呢,他只想要好好享用面前的女人。
「主人給老子寄生了金蠶,現在老子胯下的東西比原來大了好幾倍,這段時
間被老子活活奸死的女俠也有好幾個了,讓你也嘗嘗老子的厲害,誰叫你剛才那
麼不老實!」
那蟲人笑著撫上了薛茹月的大腿,「嗚嗚」的聲音更加響了,她拼命要將自
己的大腿並攏,可在蟲人面前這不過是徒勞的反抗而已。蟲人雙手將薛茹月的大
腿一分,頓時那蜜水潺潺的腿間蜜穴便展露在蟲人面前。
「你這騷婊子想必已經被人玩過好多次了吧,就讓老子也給你的前後騷穴開
開花!」
蟲人壯實身子一下便把薛茹月壓在下面,他先是握住上面那根粗肉棒,對準
薛茹月的蜜穴稍稍捅進去了一點,然後又要將下面那根稍小的肉棒捅入後庭。可
身下的薛茹月一直扭動著身子,不肯配合,蟲人怒不可遏,一個耳光便扇了過去,
那扭動的女體終於老實了許多。待那根稍細的肉棒刺入後庭,蟲人身子往前一挺,
兩根肉棒盡根而入,將薛茹月的前後穴填塞的滿滿當當!
「唔!」薛茹月只感覺兩根肉棒一同貫入體內,前後穴撕裂一般的痛,不禁
痛哼出聲。蟲人稍稍把帶著血絲的肉棒向後退出少許,然後又是用力貫入。如此
往複,身下女體溫暖的蜜穴和後庭在蟲人來回動作中中被迫完全撐開,一絲余地
都不留,完全包裹住他的兩條肉棒。
蟲人每一次毫不憐惜的進出摩擦已經撐到了極致的蜜穴,薛茹月的肉壁被刮
得酥麻難耐,雙腿被迫大大的分開,讓蟲人更容易進入,他肉棒末端如蟲殼一般
的突出物,不斷碰撞著她嬌嫩的腿間嫩肉。
「嗚……嗚……嗚……」
他的動作時而快時而慢,每一下都完全拔出,再徹底整根插進她的前後兩穴。
被他這樣操了十來下薛茹月就已渾身發軟,沒有一絲力氣,只能無助的呻吟起來,
被動的迎合著兩條肉棒的同時抽插。同時蟲人一邊動作,一邊低頭伸出長長的舌
頭卷起薛茹月的乳頭,粗糙的大手捏著柔軟的乳肉,身上最敏感的幾點被肆意玩
弄,薛茹月只能扭動自己的臻首,忍受著被肆意玩弄奸淫的羞恥感覺。
一小股一小股的蜜汁從蜜穴中噴射而出,流淌到兩人的交合處之間,蟲人動
著結實的胯部,兩根肉棒同時在她前後血內一出一進的搗弄著,將穴口撐得大開,
每一下那兩根肉棒都撞擊在花心和腸道的最深處。不過一會兒,蟲人抽插的速度
越來越快,那非人類的速度幾乎要讓薛茹月飛上雲端,只能張開雙腿不斷接受著
刺入體內的巨物。
「嗚嗚嗚嗚嗚!」薛茹月很快便攀上高潮,但幾次高潮來的間隔非常短,仿
佛要死去了一般。
「哼……哼……哼……」
不同的是,蟲人氣喘如牛,但是動作的速度絲毫沒有慢下來,相反速度更快
了,壯碩的身體整個都壓在女體身上,只剩下兩只穿著白靴的玉腿露在外面。
「看老子……給你下種灌精!」蟲人眼中綠芒一閃,肉棒用力的撞擊了幾下,
直撞到身下女體的最深處,弄得薛茹月第四次泄了身子,隨後薛茹月感覺那前後
兩穴中的粗大肉棒開始噴射液體——這不像是男人射精的感覺,倒像是在往體內
灌輸液體,冰冷的液體先是射入兩穴,然後仿佛有什麼球狀的物體被通過肉棒擠
進了薛茹月體內。
「他在……他在我肚子里產卵?」
薛茹月慌亂起來,想要阻止蟲人的動作,可自己的力氣早已消耗殆盡,只能
眼睜睜的看著蟲人將卵排入自己體內,同時薛茹月的肚子鼓脹起來。等到排卵徹
底停止,已經過去了半柱香的時間,她的肚子仿佛十月懷胎一般巨大。
可這還沒完。
「好了,給你灌精下種,射大了肚子!接下來就要把老子的子孫生下來了!」
蟲人將巨大的肉棒從薛茹月體內抽出,只留下了兩個恐怖的大洞,可對方毫不在
乎,直接將張口噴出粘液來,將前後兩穴堵死。隨後將薛茹月嘴上幹涸的薄薄粘
液給撕了去,將她抱在半空,擺成小孩撒尿的姿勢。
「你……你要幹什麼!」剛剛恢複說話能力的薛茹月大叫道。
蟲人笑道:「當然是讓你這條騷母狗看看自己產卵的樣子!」
「什麼?不要……不要!……啊!!」薛茹月只感覺下體仿佛有什麼東西要
湧出來,那前後兩穴被堵上的粘液正在逐漸變軟。隨後,仿佛是打開了兩個瓶塞
一樣,蜜穴和肛門堵上的粘液徹底軟化,只聽到薛茹月長長的尖叫,兩股白色粘
液混雜著枇杷大小的白色蟲卵噴射在地上,直到五六息之後,那噴射的液體和蟲
卵才慢慢停了下來,薛茹月的大肚子已經癟了下去,地上則有兩小堆蟲卵,便是
剛才蟲人射入薛茹月體內的。
蟲人再看薛茹月,發現她的臻首已經歪到一邊,昏了過去。
「真是不禁用,但也比那些普通女俠要好多了,老子還沒下種就被活活操死!」
他想了一下,噴出不少粘液在那堆蟲卵上,等到這些粘液硬化,有在上面多
噴射了一些粘液,並用手揉捏成兩根豎在棍狀物,等兩根棍子幹涸變硬以後,蟲
人惡趣味的將那昏迷的薛茹月擺成跪坐的姿勢,前後穴分別吞下蟲卵堆上的棍子,
最後噴出大量粘液將她完全封在蟲卵堆上,用女體的溫度催動蟲卵孵化。
「哼!母狗孵卵,之前從來沒產過,這次看看孵出來的是什麼。」
蟲人一直對蟲母十分羨慕,雖然金蠶老祖不許,但他也耍了點小心思,時刻
想要找個女人給他孵卵,這次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溫床。
第四十六章
「誰?」
蟲人聽到後方仿佛有什麼動靜,回頭一看,只見身形窈窕的蟲母已經款款撥
開灌木叢,走到蟲人跟前,擡頭看著足足比她高出一個頭的蟲人。
「你怎麼現在才來?」蟲人道。
「自然是看看有沒有活口,你做事粗拉拉的,主人當然對你不太放心。」蟲
母道。
「哼!老子自己做事自己明白!」蟲人道。
「喲。」蟲母挑了挑眉,看著地上以羞恥的姿勢蹲坐在那堆蟲卵上的薛茹月,
一想到那薛茹月曾經追殺過自己兒子,心中的厭惡之情油然而生。不知道自己的
兒子看到昔日的正一派大師姐變成了孵化蟲卵的工具,是否解氣呢?
可在附近樹叢中,看著薛茹月這般模樣,李翰林心中還是有一種無法言狀的
感覺,昔日嬌俏清冷的大師姐已經變成了一條騷浪雌獸,特別是經歷了王紫菱與
薛茹月一戰,大師姐的高大形象瞬間崩塌。在看到薛茹月如今的淒慘樣子,李翰
林還是想幫她一把,至少得將她從蟲人的這個火坑里救出來。
但看到昔日的大師姐以如此淫穢羞恥的姿勢蹲坐在那堆蟲卵上,李翰林感覺
自己居然硬了起來,難道自己也喜歡這樣的師姐麼?
蟲人聽得出蟲母言語中的嘲諷:「你這騷貨,不就是比老子早送給了主人麼?」
「傻大個,你莫非忘了,主人不允許你擅自產卵!可你還是為了自己的私心,
偷偷去奸淫女俠,企圖產下你自己的蟲子蟲孫!要是我去告訴了主人,不知道主
人會不會考慮把你胯下那玩意給拆了!」
「你敢威脅老子!」蟲人大聲道。
「怎麼?不服氣?」蟲母咯咯一笑,貼上了蟲人壯碩的身體,玉手伸出:
「要不,你給我榨一下精,我還能考慮一下,不向主人說這件事情。」
「什麼?」蟲人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平時如女王一般高傲,只能碰那些金蠶,
連蟲人都不願意碰一下的蟲母,居然主動提出要和自己……
「真的?」蟲人滿臉難以置信。
「你覺得有假?」蟲母除去綠色紗衣,將自己的美妙身體赤裸裸的暴露在蟲
人面前,一副任君玩弄的表情。
蟲人小心的觸碰了一下蟲母的雙乳,仿佛是在觸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那
蟲母輕吟了一聲,見她還是保持著那副樣子,這下蟲人毫無顧忌,粗糙的雙手抓
住了蟲母的乳房,肆意搓揉起來。
「這對奶子,真合老子口味!來給老子含一下肉棒!」蟲人褪去剛剛系好的
兜襠布,那兩根又黑又粗的肉棒再次被釋放出來。蟲母玉手撫上那黑粗肉棒,肉
棒收到刺激逐漸硬直起來,,足有七八寸長,看得蟲母嘖嘖稱奇:「那麼大的東
西,要是插進來,那下面還不撐裂了!」
蟲母的雙手又擼動了幾下兩條肉棒:「那麼長呢,真想要呢!」
「那還不趕快幫老子含一含,一會兒你就躺在地上,扒開腿子,保證插得你
欲仙欲死。」蟲人興奮道。
「我的意思是,這大棒我想要拿走!」蟲母眼神突然一冷,低吼道:「劍來!」
「什麼?」蟲人還未反應過來,一把鋒利的寶劍突然從一旁的樹叢中飛射出
來,深深刺入蟲人那肉棒根部的凸起部位,隨後蟲母握住劍柄向下一拖,在蟲人
驚恐的眼神中,他的那兩根引以為傲的猙獰的肉棒被劍給活活剁了下來。
「蟲母……你這賤人!竟敢背叛主人!」蟲人瞪著眼睛,下體劇痛無比,雙
手只能捂著襠部被切下的傷口,可那傷口不斷的流下黃綠色的惡心液體,怎麼也
止不住。不久蟲人力氣漸漸失去,本來鐵塔一般的身形開始萎縮,最後變成了正
常人的體格。而蟲母,或者應該說是薛雨晴的手中,被剁下的兩根肉棒已經變成
了兩條爛肉,薛雨晴看著地上顫抖不已,已經快要死去的蟲人,將手中的碧海狂
林劍遞給了從一旁走出的李翰林。
「要怪,只能怪你以前無惡不作,竟敢欺負到我兒子頭上,真是活得不耐煩
了!金蠶老頭?他算個屁!」薛雨晴喝道。
李翰林正要持劍上前,卻聽自己的母親說道:「剛才我去看了,你在正一派
的師尊,還有其他三位都是被他殺死的。」
「納命來!」李翰林怒極,一劍下去將蟲人的人頭斬下,又仿佛是泄憤一般,
連對那無頭屍體刺了幾百下,直到那屍體變成肉泥,他才停了下來,仰天長嘯。
「師傅,徒兒給你報仇了!」
「兒子,記住一句話,只要活著的人還活著,死去的人就不會死去;死的人
已經死了,活著的人還需活下去。」
「嗯,兒子知道!」李翰林擡頭突然看見薛茹月還蹲坐在那堆蟲卵上:「媽
媽,大師姐還被困在上面。」便想要伸手去掰那些凝固的粘液,可用力掰了半天
只掰下幾小塊。
「你啊,還是太善良了!這個女人一直在追殺你,你居然還叫她大師姐。來,
讓媽媽來。」只見薛雨晴伸手從蟲人的屍體中挑出兩顆還算完好的蟲卵,用手捏
破,那未發育完全的蟲胎與白色汁液流下滴落在那些風幹的粘液上,那些堅硬如
鐵的粘液立即軟化。等到保護那堆蟲卵的粘液軟化,她又將蟲卵取出捏碎,大量
汁液滴在封住薛茹月的粘液上,兩人合力才將薛茹月從兩根粘液捏成的棍子中分
離。
第一次近距離看到薛茹月的赤裸胴體,特別是觸碰她腰部的那一刻,李翰林
只感覺心跳加速、口幹舌燥,但又想到自己曾經仰慕的大師姐早已經被其他人玩
了無數遍,甚至還被迫產下蟲卵,躁動的心馬上又沈了下去。
「我……是你們救了我!」薛茹月躺在地上悠悠醒轉,可當她看清楚面前之
人時,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清越?是你救了我?你為什麼和蟲母在一起?」
薛雨晴聽了一巴掌拍在薛茹月腦袋上:「他是我兒子!母子在一起,你有什
麼意見麼?」
「媽媽……」李翰林剛要說話,就被薛雨晴打斷了。
「兒子,這種女人就是要打服才行,難道你還以為正一派是天下第一麼?我
估計你是不知道昨日正一派就發布了通告,你和你的四個師弟,早就在與魔門妖
人的戰鬥中身隕了!被當做工具用完即丟,真是可憐!」
「什麼?」李翰林驚訝道:「媽媽,你之前可沒和我說過這事!」
「你說什麼!」薛茹月吃驚不已,白山老祖就這樣拋棄了他們!「不,這不
是真的……你在騙我!」薛茹月仿佛歇斯底里一般,狂躁的大喊大叫。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不會回去看看?白山老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那
個神秘人的使者本來給金蠶老祖交代的就是讓我們擒獲正一派大師姐薛茹月,就
是為了印證正一派的通告,大師姐回不來了!不過就算我放你回去,估計在半路
就要被人擒獲暗殺。」薛雨晴搖了搖頭,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當上正一派大師姐
的?
薛茹月沈默了。仿佛是經過激烈的心理鬥爭,過了許久,她擡頭看著面前的
李翰,開口了。
「……我能跟你走麼?」
「不行!」薛雨晴道。
「媽媽,我覺得她應該可以……」
薛雨晴輕哼一聲:「你的武功連我兒子的三成都比不上,你配麼?」轉頭又
看向自己的兒子:「翰林,我知道你也喜歡她,但你把她帶走,也不過是個累贅,
還不如留在媽媽身邊好好調教一番!」
「說不定學成以後,你還能風風光光的回正一派,把那白山老頭給殺了!」
聽到薛雨晴的話,薛茹月的眼光一下子變的熱切起來,仿佛剛入正一派時的
鬥誌又回來了一般:「我跟你走!」
「如此甚好!」
「媽媽,你又要走了麼?」李翰林像是舍不得一般,拉著自己母親的手,怎
麼也不願意放開。
薛茹月憐愛的摸了摸李翰林的腦袋:「傻孩子,媽媽不會走了,但媽媽還有
很多事情要做,特別是找到殺害你爹的幕後黑手!」
「可……他們到底是誰!」
「我只知道,那些神秘人,他們太強了,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甚至那些人
還和朝廷有聯系。現在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好好對待洛泱,專心練功!」
朝廷?莫非是宮中之人?
-----------------------
離天城
一名穿著粗布衣服的女子匆匆在巷子中行走,臉上蒙著粗布,背後還背著被
粗布裹著的長條狀物體,雖然衣裝粗糙,但是卻遮掩不住精致的容顏和曼妙的身
段。路過的兩個混混見到這女子,互相使了個顏色,一起將那女子堵在巷子口。
「小妞身段不錯啊,要是你肯留下來樂呵樂呵……」
只聽「砰砰」兩聲,那女子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巷口,只留下墻邊兩個疼的直
哼哼的倒黴混混。
「真是沒眼力界的東西!」那女子低聲咒罵,急匆匆的向前走去。七拐八彎,
終於到了一扇褪了色的大門前。她上前拍了兩下生銹的門環,里面一個中年女子
的聲音傳了出來。
「誰啊?」
那女子道:「購茶,極品毛尖四兩三錢,有銀五十兩整,不是銀票。」
「吱呀」一聲,大門打開,女子急忙閃入門中,大門轟然關上。
只見里面是個破落的小院子,看著像是很久沒有使用了,開門的中年女子穿
著普通農婦穿的衣服,對著那個女子道:「請出示憑證!」
那女子從懷里掏出一塊雕刻成荷花狀的白色金鑲玉令牌給中年女子,那中年
女子看到令牌渾身一顫,根本不敢用手去接,而是跪了下來:「參見聖女娘娘!」
「免禮!本聖女有重要情況要向掌門匯報,需要啟動雲梯!」女子將蒙在臉
上的粗布取下,正是合歡聖女王紫菱的臉。
「是!聖女要不要先換一套幹凈的衣服,免得這些骯臟的破爛汙了您的身子!」
「可,伺候本聖女更衣吧!」王紫菱道。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8-11 00:51
標題:
墨玉麒麟傳(47~49)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8月7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四十七章
兩人進入屋內,那中年女子很快捧來一套衣服,新的肚兜和褻褲,粉色薄紗
披肩和粉色百褶裙,薄薄的過膝粉襪外帶紫紅色高跟鞋,在中年女子的服侍下王
紫菱脫掉粗布衣服,穿上新的衣服,魅惑人間的合歡聖女又回來了。
更衣完畢,中年女子將王紫菱帶到另外一間房間,只見破舊的木門打開之後,
里面是一扇厚重的黑鐵大門,門十分厚重,但是那中年女子解開鎖扣以後毫不費
力的將鐵門打開,只見里面是一個帶著窗戶的大鐵箱,頭頂上用鐵盆懸著三支牛
油蠟燭,給予鐵箱中光照,這里一次能夠容納七八人進入,十分寬敞。
「聖女娘娘,如果沒有其他問題,奴婢就啟動雲梯了!」
「可以。」
那中年女子將鐵門關上,扣上鎖扣,仔細檢查了一遍,又從墻上翻開一個蓋
板。那蓋板中有一根鐵桿,中年婦女往下一拉,只聽見齒輪走動的聲響,那鐵箱
輕輕一晃,合歡聖女只感覺輕微的失重,載著她的鐵箱由粗大的鐵鏈牽引,沿著
豎直的軌道向下墜去。
鐵箱穿過漆黑的通道,周圍豁然開朗。往下看去,只見下方是一個巨大的溶
洞,但讓人驚嘆的是,這地下深處居然蓋著建築,而且這些建築群規模十分龐大,
燈火通明,如同大城夜景一般。這里的建築大多數與離天城的建築風格相當,但
不同的是,這里的屋頂全都使用漂亮的琉璃瓦,房舍均用紫紅、粉色來裝飾,窗
外還掛著紅色和粉色的紗帳。
沒人會想到,這里就是合歡宗的宗門所在地。
自合歡宗上一代掌門李飛絮逝世以後,這一代掌門謝雨荷堅持要「保全宗門
無憂」,放棄合歡宗宗門的所有地面建築,僅保留明面上的各種產業,而宗門核
心要求全部搬到地下,這個要求曾遭到了不少長老的反對。但正魔群仙峰一戰之
後,朝廷和正道六系公然挑戰魔門,魔門六系大敗,長老們才再真正開始重視這
個計劃,經過三年的不懈努力,合歡宗差人尋訪到這一處深入地下的天然巖洞,
新的合歡宗宗門就在這個巖洞內拔地而起。同樣的合歡宗還設置了數十個入口和
緊急撤離點,如果出現意外情況,可以及時化整為零逃離出去。
而剛才,王紫菱找到的便是離天城其中的一個入口。宗門入口的位置是合歡
宗的核心機密,這些入口和撤離點都由在合歡宗服務了三十年以上的老人看護。
當然,誰要是膽敢泄露機密,殺無赦。
搭載著合歡聖女的鐵箱緩緩落在地面,此處距離天城的地面足有百丈的差距,
落下來大概要半柱香的時間。鐵門鎖扣打開,外面身穿紫紅色宗門服飾的合歡宗
女弟子已經單膝跪成一片。
「恭迎聖女歸來!」
「起來吧!通知掌門,本聖女回來了,有又要事稟報!」王紫菱道「是!」
王紫菱不慌不忙,跨出鐵箱,慢慢從那些弟子中間走過,只余下高跟鞋「咯
噔咯噔」的聲音。再往前走便是百丈紅紗,實際上就是修建在地下暗河上的走道,
那些吹入洞中的風將走道一旁的紗帳吹得鼓起,由此名曰「百丈紅紗」。走道上
的廊柱上均點著粗大的蠟燭,並用琉璃罩罩上,防止熄滅。
走過百丈紅紗,這里才是合歡宗的宗門區域,宗門中不像其他正道宗門一般
清幽,反而十分熱鬧。在合歡宗,你願意去練功就去練功,願意學習舞樂也可以,
去縱欲玩樂也可以,只不過每個月必須分出六成以上的時間去修習功法,所有人
都自由支配時間。外部區域被稱為「歡喜域」,歡喜域內笙笛琴笳響成一片,有
的女弟子僅僅穿著薄紗內衣,有的則大膽的袒胸露乳,打著拍子詠歌起舞,無拘
無束。王紫菱走過,來往的合歡宗弟子均向合歡聖女單膝跪拜,以示尊敬。除了
歡喜域,還有像珍寶閣、名藥園這樣聽名字就知道是做什麼的地方。穿過歡喜域,
又走了一段小段路,紫紅色的大殿已在眼前,只見正中的牌匾上掛著「極樂殿」
三個篆體字。
紫紅色的大殿高聳,為建築群中最為高大奢華的,大殿的柱子都漆成了紫紅
色,與合歡宗的色調相對應,每個柱上都刻著數只盤旋而上的鳳凰並飾以金粉,
分外壯觀。殿的四角高高翹起,優美得像四只展翅的燕子,似欲騰空飛去。守門
的兩位女弟子見合歡聖女走來,將門打開,單膝下跪。
「起來吧,掌門呢?」
「回聖女,掌門正在聽曲,要不要奴婢通傳一下?」
「不用,我自己去吧。」王紫菱跨過門檻,向殿內走去。
走入殿內,穿過幾道門,都有合歡宗弟子單膝下跪。終於,她來到一扇大門
前,推門進入,只見粉色的水晶珠簾逶迤傾瀉,簾後,有人披著薄紗撫琴,指尖
起落間琴音流淌,或虛或實,變化無常,似幽澗滴泉清冽空靈、玲瓏剔透。
推開珠簾,只見一個女子斜躺在美人榻上,還有兩名身穿一藍一白紗衣的女
子在兩旁護衛。那女子身著露肩的淺紫紅紗衣,一襲與紗衣同樣顏色的短裙,伸
出的玉腿套著紫紅色的過膝羅襪,腳上著一雙紫紅色繡金絲長靴,雙腿交錯著高
高擱起,絲毫沒有顧及露出短裙裙底的淺紫紅色褻褲。她發髻上的飾物十分簡單,
僅僅插了一根紅寶石銀簪,雲絲烏碧亮澤,一張絕美的瓜子臉,小巧挺拔的鼻子,
柳葉般彎彎的眉,薄薄的嘴唇,後頭那濃密的青絲柔順的垂在美人榻上。
只不過那女子正在做的事情,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玫瑰酥沒有了嗎?」那女子用纖細的手指刮著紙包里的碎屑道,地上散落
著都是玫瑰酥的包裝紙。
「回掌門,這是最後一包了,屬下會立刻叫人采買!」旁邊的藍衣女子道。
「這離天城大信坊的東西可真是好吃,讓去離天城的弟子務必多采買一些,
回頭分給這個月練功最勤快的弟子。」
「是!」
女子的聲音如黃鶯一般,一臉愜意,又將紙包里的玫瑰酥碎屑往嘴里塞去,
毫無風度的大嚼起來。
「參見掌門!」王紫菱看著地上的包裝紙笑道:「掌門又在貪吃玫瑰酥了!」
「什麼叫做貪吃,好吃的東西人人都喜歡……可惜,本座只能等下次咯!」
兩旁的護衛都笑了起來,就連撫琴的女子也停了下來掩嘴嬌笑。
「行了,別笑了。玲瓏,你先退下吧!」
「是!」撫琴女子將琴收起,離開了房間。
美人榻上,正是合歡宗掌門謝雨荷,丟下手中的包裝紙,謝雨荷收起了高翹
的雙腿,正襟危坐,看著面前的王紫菱:「見到那個身懷麒麟決的小子了麼?」
「是的,屬下已經與他接觸過,並且與正道之人鬥了一場。只不過……」
王紫菱擡頭看見謝雨荷直勾勾的盯著她看,直到將她看的渾身發毛,房間陷
入到詭異的寂靜中。過了好一會兒,謝雨荷站了起來,終於說話了。
「本座讓你去做事,居然能把處子之身也丟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登徒子破
了你的身子!」王紫菱破身自然瞞不住觀女之術老道的謝雨荷,只聽啪嚓一聲,
謝雨荷怒極一掌拍在美人榻上,那黃花梨木制作的美人榻一下子塌了下來。
「什麼?聖女失了處子之身?」兩邊的女子急忙下跪:「掌門息怒!」
「回稟掌門,」王紫菱古井無波:「紫菱將處子之身給了李翰林,就是那個
身負麒麟決的年輕人,為了救他一命。」
聽到這里,謝雨荷背過身子,閉上了眼睛。
「紫菱,你知不知道如果按照門規,合歡聖女在任內丟掉了處子之身,會有
什麼樣的下場!」
王紫菱頓了頓:「與千名精奴輪流交媾而死,紫菱已經準備好了。」
「你動情了。」謝雨荷道。
「是。」
房間里又是一陣寂靜。
「少主差點為了那人動情,好不容易才捱過來,本座沒想到你居然也動情了!
既然你是為了救你那個身懷麒麟決的情郎才破了身子,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名
藥園的那株合歡花王,合歡聖女就陪它一天吧。」
「什麼?掌門,自廢除這個刑罰以後,那株合歡花王已經許久沒有使用了,
會不會引起門內弟子的恐慌?」那白衣女子道。
「不會,就一次,時間定在今晚。但是要分別遣弟子觀看,以正門規!讓名
藥園的弟子準備接受花種吧。」謝雨荷道。
「……是。」
「還有,把那個小子帶到這里來!讓他也看看他自己到底做了什麼錯事!」
「為什麼!」本還面無表情要接受這一切的王紫菱,瞪大了眼睛。「不行,
我不能讓他看到!掌門,求你了……」
謝雨荷長嘆一口氣:「門規無情,七情,六欲,把合歡聖女帶走吧!」
原來白衣女子和藍衣女子都是合歡宗左右護法,白衣的是七情,藍衣的是六
欲。兩人玉手架上王紫菱的身子,可合歡聖女紋絲不動,兩女再想拉扯,不料合
歡聖女不知道哪里來的大力將兩人震倒在地,一旁的程設都被打的粉碎。這讓七
情六欲兩護法大驚失色,以往與合歡聖女習武時從未見過她有如此大的力氣。
「掌門,請收回成命!」王紫菱再次對謝雨荷跪下。
「你是不是吸了那小子的童男陽精,幾日不見功力見長數倍!」
「是。」
不料謝雨荷突然出手,玉手隔空點出,「啪啪」幾聲,王紫菱的穴道都被制
住,連啞穴也點了。
掌門是鐵了心了。
「將合歡聖女帶走吧,一會兒找人把這里打掃幹凈!」
「是!聖女,委屈你了,我們走吧!」
合歡宗左右護法經常與合歡聖女接觸,對她好感甚多,雖然剛才她將兩人震
開,但是並未怪罪與她。動彈不得又沒法說話的合歡聖女眼中含淚,但也只能任
由兩個護法將她帶走。
自始至終,謝雨荷始終背著身子,直到王紫菱被架走,她才轉過身來。
「紫菱啊,本來今日想告訴你你母親的事情,可門規就如國法家法,任何人
都必須遵守,千萬不要怪本座啊。」
幽幽的聲音響起,謝雨荷揮手拉下珠簾,隱沒在房間深處。
第四十八章
一只簸箕大的金蠶「嗡嗡」在樹間飛著,後面跟著一名持劍少年,便是李翰
林了。
將正一四子埋葬,又用劍為他們劈石立碑,將那蟲人的人頭放在碑前祭奠。
師傅雖然身死,但與那中州三虎的血仇終報。等到一切做完,已經是下午時
分了。
薛雨晴派了一只金蠶在前面幫李翰林引路,直到將李翰林引到大路之上,才
在空中轉了個圈「吱吱」叫著飛遠了。李翰林看著飛遠的金蠶,心情大好,雖然
這金蠶看起來有些恐怖,但是非常聽話。何況今天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確認了自
己的親生母親還活著。
至於那昔日的大師姐薛茹月,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呢?也許媽媽將她帶走,
也是為了自己好吧。
直到臨近中午,李翰林終於趕到了洛泱居住的那個小村。但仔細一看只見那
洛家小院外面有不少村民圍著。不知為何,他突然感覺情況有些不妙。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李翰林推擠開人群道。
「唉?你不是那個洛泱的未婚夫嘛!你現在才來,莫不是不知道……」那說
話中年村婦剛說了一半便被一旁人捂住了嘴。
「不知道什麼?」
「別亂嚼舌根子!」旁邊一個中年男人看到李翰林拿著劍,顯然不是個善茬,
便大聲呵斥那村婦,一邊懷著歉意對李翰林道:「這位是洛泱的未婚夫吧,您還
是進去看看為妙!」
李翰林疑惑的看了兩人一眼,莫非是洛泱出事了?他趕緊推開旁人,沖進小
院之中,只見洛大伯和顧大嫂頹然坐在小院的地上,臉上還有些許血跡和烏青。
「伯父伯母,是誰把你們害成這樣的!」
李翰林聲音一出,兩位老人絕望眼中仿佛燃起了希望。洛大伯死死抓住李翰
林的手:「翰林……翰林,你沒事就好!昨晚你出去以後,有人自稱離天城少主
賈權,要把洛泱搶走當他的小妾!可是我們一把老骨頭沒能攔得住那幫家丁啊,
那些人把我們打暈以後,洛泱就不見了!」
「賈權!離天城的少主,竟然是賈權!」
李翰林的心頭仿佛被重錘砸下,驚怒不已,沒想到自己還是因為放松警惕而
出了岔子!已經過去那麼長時間,那洛泱豈不是已經……
「我一定要殺了他!」碧海狂林「錚」的出鞘,不顧後面兩老的喊叫,李翰
林已經走遠了。門口那幫圍觀的村民見到李翰林提著劍,怒氣沖沖的從院子里出
來,還以為他要殺人泄恨,一下便逃了個精光。
----------------------
金蠶老祖左等右等,卻不見蟲人與蟲母歸來。擡頭看著周圍飛舞的金蠶,金
蠶老祖不耐煩地用木杖點了幾下地面。
而一旁被捉來的百花門女弟子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一群金蠶圍著他們轉悠。
剛才有人試圖逃走,結果還沒半刻鐘就被長尾金蠶給捉了回來,被蟲奸了三次,
產了三次卵,直到那人渾身無力那些金蠶才消停下來,這下所有人仿佛認命一般,
沒人再敢逃跑了。
也不知等了多久,樹林中終於出現了兩個人影。在近一些,只見薛茹月幾乎
一絲不掛,乳房上滿是汙漬,秘處臟亂,只穿著臟汙的長筒登雲履,顯然是被奸
淫過。她雙手負在背後,似是被綁住雙手的樣子。後方則是一臉媚笑,綠紗裹身
的蟲母。
「主人,奴家來遲了,為了活捉這個正一教大師姐,可費了不少力氣呢。」
蟲母笑道。
金蠶老祖看著兩人,卻沒看到蟲人的影子。「蟲母,蟲人呢,他不是和你們
一起去了,為什麼還不回來?」
蟲母似笑非笑的看著金蠶老祖:「主人,奴家的時候遇到一個很厲害的人,
打鬥了許久才將他趕跑。等奴家趕到的時候,這薛茹月已經將蟲人給殺了呢,奴
家又與那正一派的大師姐惡鬥了一番,才將她擒下。」
「哦?居然那麼厲害!」金蠶老祖搔了搔自己的禿頂,開口露出滿嘴黃牙,
看著面前幾乎一絲不掛的薛茹月:「也不知道給正一派大師姐下種是怎麼樣的一
番光景!桀桀桀桀……蟲兒們,給老夫奸了她,看她還囂張不!」
安靜。
蟲群無動於衷,依然在半空懶散的飛著,仿佛沒聽到金蠶老祖的話一般。
「嗯?小畜生,連老夫的話都不聽了!難道是聾了!」
除了有幾只金蠶好奇的看著地面上那個禿頂駝背的老頭大聲咆哮,蟲群依然
無動於衷。
「哇呀呀呀……氣煞我也!你們這些小畜生竟敢不聽老夫的話!蟲母!蟲母!
把那些不聽話的小畜生滅掉一批,以儆效尤!」金蠶老祖氣急敗壞。可面前的蟲
母居然也無動於衷,而是交叉著雙臂,笑盈盈的看著金蠶老祖的醜態。
「圍住那老頭!」蟲母開口,半空中無數金蠶竟然將金蠶老祖團團圍住,翅
膀嗡嗡振動,鋒利的口器一張一合,仿佛示威一般。金蠶老祖臉上冷汗刷刷流下,
這些金蠶居然不受自己的控制!這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
「你,蟲母!你這個賤人,竟敢背叛老夫!」金蠶老祖看著圍過來的金蠶,
惱怒不已,可卻沒法做出什麼實際的行為,如果自己有什麼大的動作,怕是這群
蟲子會直接將他撕成碎片。
「呵呵……背叛?不是我背叛你,而是蟲群背叛了你這個蠢老頭!你這腌臜
貨只會把他們變成工具,而本後呢……」
蟲母將自稱從「奴家」改成了「本後」。她手指一勾,七八只金蠶便圍繞在
她身邊,還有些金蠶停在她手上,肆意享受著蟲母的撫摸。
「只有本後將它們當成自己人,至親之人!將至親之人當做工具使用,不管
死活,肆意消耗!你有什麼資格統領蟲群?」
「賤人!敢罵我蠢!你這賤人也不過被那金蠶操了幾次翅膀就硬了!我…
…」金蠶老祖剛說了兩句,幾只長尾金蠶已經脫離了隊伍,突然向金蠶老祖襲來。
「大膽!」
金蠶老祖揮杖打去,雖然打中了幾下,但很快一只長尾金蠶便抱住了金蠶老
祖的脖子,並且將那長尾用力戳入他的後頸部位!只聽金蠶老祖疼的嘶叫幾聲,
便眼睛翻白倒了下去,那長尾金蠶註入完畢,也松開抱住金蠶老祖脖子的節肢,
掉在地上就此死去。
「哼!讓你這老頭也體驗下被寄生的感覺,過一個時辰就會有一個聽話的金
蠶老頭了。」蟲母踢了踢昏死過去的金蠶老祖,笑著將那鑲嵌著蟲型寶石的木杖
撿了起來,在手里把玩了幾下。
對於剛才如同驚天反轉一般的經歷,薛茹月到還好,因為薛雨晴事先知會過
她,倒也沒什麼過大反應。而那些被蟲子虜來的百花門的女弟子則是既欣喜又害
怕,欣喜是因為金蠶老祖死了,害怕是因為這個蟲母和那些金蠶會對自己如何。
「啪!」那木杖插在地上,薛雨晴掃了一眼面前的幾十人,除了薛茹月,其
他的人都表情各異。
「不用怕,本後可沒興趣殺你們,關鍵是你們願不願意留下來,留下來,金
蠶們已經與你們交媾過,對你們只好不壞。就算想從這里走出去,這荒郊野嶺,
不免被野獸襲擊,落入野獸腹中。就算你們安全回到百花門,估計也會被高影趕
出來吧,百花門弟子必須是黃花處子才行。」
薛雨晴的意思已經很明確,留下來你還能活下去,甚至比以前更好些。而逃
出去,只不過是死得快和死的慢的區別。
「若你們願意留下來,便單膝跪下,留在這里吧,你們百花門昔日也與本後
有淵源。」蟲母說著雙掌擊出,只聽一聲炸響,不遠處幾棵大樹爆裂成了數段,
落在地上。
「花謝花飛掌!這是百花門高級弟子才會的!前輩您是哪一代的百花門長老?」
「本後也不是什麼厲害人物,長老更稱不上。本後就問你們,願不願意跪下,
以後跟著本後?」蟲母笑道。
那些女弟子猶豫了一會兒,單膝跪下。
「見過蟲母!」幾十人單膝跪下。薛雨晴微微一笑:「很好,還知道審時度
勢,以後你們都是本後的蟲使,也就是親傳弟子。至於薛茹月,反正你在正一派
那白山老頭眼中已經死了,而且你又與我同姓薛,以後你就是本後的護法了。」
薛茹月楞了一楞,心中一喜:「多謝蟲母!」
「不過,你這正一派大師姐實在是桀驁不馴,必須回去讓本後好好調教一番。」
蟲母隨意的掃了一眼薛茹月,她的笑容一下便僵住了,估計以後蟲母的懲罰是免
不了了。
「此事了了,你們隨本後回吳木谷,那地距離此地二百多里,是本門的根基
所在,以後便在那里發展。」薛雨晴道。
一個百花門弟子大著膽子問道:「那……蟲母,我們以後算是何門何派?」
「何門何派?」薛雨晴楞了楞,這一點連她也未曾考慮過。實際上金蠶老祖
也沒有開宗立派的想法,如果這麼個邪道人物公然開宗立派,正道會直接將其歸
為魔門一流,加以剿滅。甚至更嚴重的,會引起那個控制金蠶老祖的神秘人的警
惕。
薛雨晴想了一會兒:「就叫……金蠶門吧!以後不要喚本後蟲母了。我意已
決,以後金蠶門只有蟲後,沒有蟲母!」
----------------------
走到半路,李翰林的怒火已經消了大半,剛才出村的時候的確莽撞了些,如
果就這樣冒冒失失的闖進離天城殺了那賈權,所引起的後果可不是自己能夠承受
的,可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在賈權手中可能正在遭受著淩辱,李翰林心中的怒火
再次複燃。
平日人丁稀落的山路上,突然多了許多人,而且走的還是離天城的反方向,
仿佛都是奔著去看熱鬧一般,個個面帶喜色。這讓李翰林著實有些奇怪。
「快去,再不去就看不到了!」
「這孽畜一死,真是大快人心!」
李翰林拉住一個路人:「這位大叔,請問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他們都那麼
高興?」
那扛鋤頭的大叔本來被攔住非常不滿,但上下看了他幾眼,發現是個年輕的
少俠,說話又有禮貌,便心平氣和的道:「嘿!這位少俠你不知道,離天城里那
個最大的惡霸,就是那少城主賈權,今早被人發現在山道上,人都已經涼了!不
少以前被那個孽畜迫害的人拍手稱快,都在往那邊趕呢,想要親眼看一下那賈權
的屍體!這人啊,死了活該!」
「賈權死了?那請問大叔,有沒有聽說過附近發現過一個年輕女子呢?」李
翰林問道。
「這倒是沒聽說過,那屍體就前面在不遠的地方,少俠不妨親自去看一下。」
「多謝大叔!」李翰林謝道。
第四十九章
賈權居然死了!
既然賈權死了,那被他搶走的洛泱現在人在何處?
李翰林三步並作兩步,向那大叔所說的地方趕去,沒過一會兒,只見山道上
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周圍還有零星的六扇門捕快和離天城府兵正在維持秩序。
如此多的人圍觀,就算刨去一半看熱鬧的人,那賈權犯下的種種罪孽真是罄竹難
書。
這時,人群突然鼓噪起來,那些捕快府兵不得不拔出佩刀,制止那些想要往
前擠的人。
「快看快看!那龜兒子的屍體要擡出來了!」
「聽說胸口還凹下去一大塊,也不知道是被什麼人給拍死的!」
「要我說啊,這人真是該死,不管是誰把他殺了,那都是報應!誰叫他平日
做了那麼多壞事!」
人群中議論紛紛,七嘴八舌。李翰林持劍分開人群,終於擠到了前面的位置。
只見兩個仵作模樣的人正在將一具面目不清的屍體蓋上白布,臺上擔架。另一邊
是面色鐵青的白發老人,還有哭天搶地的中年婦女,應該就是賈權的父母了,也
就是離天城城主和城主夫人。
李翰林再想往前走卻被攔住了,幾個面目不善的城主府府兵用長槍推擠著人
群,根本不想有人走近。李翰林手握著劍,輕輕一借力,推向前面那三四個府兵。
那幾個府兵只感覺一陣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大力襲來,手中長槍槍桿突然斷裂,幾
人全都摔倒在地,人群一下子湧向了屍體周圍。
賈夫人被湧來的人群嚇得尖叫一聲,癱倒在賈德光懷里。「出去!都出去!」
幾十個府兵根本擋不住洶湧的人群,圍觀之人將正在收斂屍體的仵作嚇得不輕,
連屍體也不要了,幾個人大著膽子上去,將屍體上的白布揭開。那白布下的人李
翰林眼熟的很,真是賈權本人。
「真是這龜兒子!」
「呸,死了活該!」
「混賬!趕緊將那些刁民驅趕出去!不許再侮辱我兒的屍身!」賈德光氣得
一腳踹在一旁的府兵頭領屁股上。廢了好大勁,捕快和府兵終於將無關的人群驅
趕出去。就剩下李翰林蹲在賈權的屍體旁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餵!說你呢!趕緊出去!」一個府兵看見蹲在地上的李翰林,指著他道。
「你們有沒有看見附近有個女子,或是有其他掉落的東西。」
「什麼玩意?我說這廝是不是聾了!趕緊滾!」那府兵剛要上去拉李翰林的
肩膀,只感覺胸口一陣痛,然後整個人就往後飛去。「砰」的一聲砸落在地上。
「你這刁民,趕緊束手就擒!」府兵見自己的同伴被襲,立刻將他圍在中間,
冰冷的槍頭正對著李翰林。
「你是何人!」最先反應過來的賈德光立即出言詢問。
「你就是那賈權的爹吧,哼!你兒子昔日雇兇殺人,和我有大仇!昨日又將
我未婚妻擄走,現在下落不明,沒想到你兒子已經死了,我到這里來看看他怎麼
死的也不行麼?」李翰林道。
賈德光冷哼一聲:「什麼未婚妻,六扇門剛剛調查過,這里本就沒有什麼女
子的蹤影,老夫看你這廝就是來尋仇的吧,莫非我兒就是你殺的!來人,給老夫
殺了他!」
眼看李翰林就要這些府兵打起來,一個淡淡的女聲突然插了進來:「住手!」
「誒!誒!仙女啊!」圍觀的人群突然有人驚呼。
只見半空中一個藍衣女子從運著輕功飛來,穩穩落地。來人如水中仙一般,
一身湖藍色紗裙,上面繡有點點玫瑰,手套絲質粉藍色手套,腳蹬湖藍色繡銀邊
短靴。腰上系一條鑲嵌著藍寶石的腰帶,腰上垂下銀色的吊飾,好看又不失大雅。
她挽了一個簡簡單單的發髻,插一支碧玉銀瑯簪,一張白凈的臉上,雙目如水,
鑲嵌在上面。眉毛恰到好處的彎曲著。半張臉雖然蒙著粉藍色面紗,但兩片薄薄
的唇片依稀可見,如同煙花般飄渺虛無而絢爛。
李翰林對著這個女子多看了幾眼,的確,這女子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一般,面
容也僅僅比王紫菱稍遜一些,也是個漂亮的女子。
「見過賈城主,不知道能否放下刀兵,聽小女子講兩句?」
周圍的府兵看著這仿佛從天而降的女子,仿佛停止思考一般楞在原地,賈德
光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漂亮女子,直到賈夫人狠狠擰了他兩下才反應過來:「這
位仙子,請問有什麼要說的麼?這廝無端生事,老夫自是留他不得!」
「賈城主此言差矣,小女子已經知道誰是真兇,只不過希望賈城主行個方便!」
只見那藍衣女子走近,從懷中掏出一塊粉藍色的荷花形狀玉佩,在賈德光面前晃
了一下。那玉佩看的賈德光心里一驚:「仙子隨意,請隨意!」
「還請賈城主放過這位少俠,小女子的主上想要見一見他,還有請把那現場
搜集到的證物交給小女子,三天以後我們保證還城主府一個公道。」藍衣女子伸
出手,作出一副討要東西的樣子。
「快!給她!」
一旁的仵作道:「城主大人,若是沒有證據,那六扇門怎麼查案啊!」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趕緊給她!」在賈德光的催促下,一旁的仵作只好將
現場搜集的證物包在布包里,交到了藍衣女子手中。
「很好,賈城主有禮有節,那我們之後的交易可以繼續進行了,這位少俠我
也一並帶走了。」藍衣女子拉起李翰林的胳膊,運起輕功,飛離了此地。
賈德光恭恭敬敬,像是送走自己的祖宗一般:「仙子慢走!慢走!」
只有賈夫人看著那藍衣女子的背影罵道:「狐貍精!我看你都要被那狐貍精
把魂都勾了去!我兒死的不明不白,你把證據都給了那狐貍精,如何才能查案!」
「閉嘴,你這婦人!頭發長見識短!你知不知道剛才那是誰!」賈德光喝道。
「誰啊?不就是個狐貍精嘛!」
賈德光放低了聲音:「合歡宗!」
「什麼!合歡宗!」賈夫人掩住口。「那豈不是魔門余孽!」
「正道勢力龐大,魔門死而不僵,朝廷咄咄逼人……都不好惹啊,現在老夫
就是在三個雞蛋上跳舞,踩破哪一個都是要命啊!唉!」賈德光嘆了一口氣,對
著旁邊的府兵頭子說道:「傳令下去,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傳揚出去,違者殺
無赦!」
----------------------
飛了一段,那藍衣女子拉著李翰林降落在一個小荒村的村口,本來以為這藍
衣女子會往離天城去,現在看來是李翰林想錯了。
「呼,扮演仙女真是一件苦差事,想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子仙女,還得穿那麼
多,弄得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真是悶也要悶死了!」那藍衣女子一把摘下
面紗,本來縹緲的臉一下子清晰起來,那女子嫣然一笑:「你就是那身負《麒麟
決》的李翰林,比我想象的還要年輕許多!」
「那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還知道我會《麒麟決》?」《麒麟決》
是李翰林最大秘密之一,居然被這藍衣女子一語道破。
「當然是合歡宗!合歡宗的情報機構分布甚廣,找一個人還不是信手拈來!
掌門想要見你,所以你務必與我一起去一趟合歡宗宗門。」藍衣女子道。
「不行,洛泱現在下落不明,我……」
「我們掌門已經發動情報機構尋找你未婚妻的下落了,總比你一個人大海撈
針一般的好,這還得感謝合歡聖女!不過現在能確認的是,你的未婚妻失蹤,雖
然與那賈權有關,但不完全是賈權搞出來的,擄走你未婚妻的另有其人。」藍衣
女子道。
「那到底是誰?」
「跟我來。」
藍衣女子慢慢走在荒蕪的村道上,李翰林趕忙跟了上去。那荒村人煙稀落,
大多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藍衣女子敲敲其中一戶人家的木門。
「誰啊!」是一個中年村婦的聲音。
「誰知何時花開,蘭衣故人東來!」藍衣女子道。
破爛的木門打開,藍衣女子和李翰林踏入了這個破落的小院子。
「右護法,恕奴婢多嘴,您可知道宗門是不允許帶任何男人進來的!」那中
年村婦面色不善的盯著李翰林道。
「本護法知道。」那藍衣女子掏出一塊制作精美的鑲紅寶石荷花形金牌,
「掌門令在此,速帶此人入宗,見此牌如見掌門!」
那中年村婦看了看那金牌,看李翰林的眼神一下變得和善了許多。她跪在地
上恭恭敬敬的扣了一個頭:「確是掌門令無疑,叩見掌門!兩位請隨奴婢來。」
李翰林看著周圍的破落樣子,不禁吐槽道:「你們宗門就這麼個破地方,也
太寒酸了!」
被稱為右護法的藍衣女子聽了,啞然失笑。
「你想多了,這破落院子怎麼可能是合歡宗的宗門?這只是一個入口而已,
合歡宗可不是開一開青樓而已,它的底蘊可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對了,你以後
叫我六欲好了,合歡宗左右護法分屬七情六欲,我便是右護法。」說完,六欲握
住李翰林的手掌,用手指在掌心勾了兩下,便輕笑著走入了破落小院的屋內,弄
得李翰林莫名其妙。
與其他入口一般,都是鐵箱運送的雲梯,那中年村婦拉動機關,載著兩人的
大鐵箱便隨著軌道降下。
「原來合歡宗的宗門在這地下!」李翰林嘖嘖驚嘆,從鐵箱的窗口看著洞內
的恢弘的紫紅色建築群,下方燈火通明,就如同繁華的地下城市一般。
「不過這宗門的地點,你可不能隨意說出去,不然可是會惹來殺身之禍的,
畢竟你是第一個能被掌門接見的男人,也是第一個進入到合歡宗宗門的男人,估
計以後會載入合歡宗史冊吧。」
進入合歡宗宗門的第一個男人麼?
「嗯,我李翰林發誓,一定不會的。」就沖著王紫菱救他一命,就算逼著自
己,這宗門地點他死也不會說出去的。
「我們到了。」鐵箱緩緩落在地面,箱門被從外面打開,駐守的合歡宗弟子
單膝跪下:「參見右護法!」
「免禮,通報掌門,人已經帶來了。」
「是!」
兩人走遠,那些合歡宗弟子看著李翰林的背影,開始小聲議論起來。很快右
護法帶著一個年輕男人入宗的消息不脛而走,傳遍了整個宗門。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8-14 20:09
標題:
墨玉麒麟傳(50~52)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8月14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五十章
穿過百丈紅紗,在六欲的帶領下,李翰林終於窺得合歡宗宗門的樣子,恢宏
的紫紅色建築群,讓他擡眼看了許久。這里不像原來正一派那樣寂靜,反而人聲
鼎沸,非常熱鬧。
「進了歡喜域,有的你看了。宗門的姐妹都在這里,全都要給你一個人看光
了,真是便宜你了。」六欲笑道。
「啊?歡喜域是什麼地方?」李翰林一楞,直直往前方看去。
只見六欲口中的那個「歡喜域」所在的地塊,笙笛琴笳響成一片,無數女子
似是在狂歡一般,盡情的吃喝玩樂,隨著音樂跳舞,而且其中很多女子只穿著薄
紗,甚至還有袒胸露乳甚至是一絲不掛的。
「哎哎!姐妹們快看!就是那個右護法帶來的男人!」
「真的是男人啊!還那麼英俊瀟灑!」
合歡宗的女子熱情大膽,放蕩不羈,紛紛靠近這個初來乍到的年輕男子,李
翰林想要躲避,可到極樂殿的路必須途徑歡喜域,李翰林看著周圍鶯鶯燕燕的女
子,只能硬著頭皮擠了過去。
「各位姐姐,你們能讓一下麼?」
可越要躲,那些女子越要湊上來。剛開始這些女子還是有意無意的用自己的
身體觸碰或者摩擦李翰林的身體。見他臉紅了,更多的女子大膽湊上去,甚至於
解掉了自己的肚兜和褻褲,大膽的用乳尖與臀部觸碰李翰林的身體,有些甚至還
故意擠在左右兩旁,抓住李翰林的手向自己的下體敏感部位撫摸去。
「各位姐姐們,先讓我過去啊……不要……別摸了……」面對如此多的熱情
奔放的合歡妖女,李翰林嘴上說著不要,可下面已經支起了帳篷,看得那些妖女
們咯咯直笑。
「小弟弟身板是小,但是本錢好大啊!如果你能留下來,那我們姐妹就會給
你好好松一松筋骨!」
那些妖女更加大膽,有的甚至伸手摸向李翰林的那帳篷上,有的還抱著李翰
林的腦袋猛親,饒是經歷了生死之戰,李翰林還是對女孩子沒什麼抵抗能力的,
他一路被扯的衣衫不整、跌跌撞撞,總算是走出了歡喜域,代價便是自己那肉棒
早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撫摸過,臉上都是大大小小的胭脂唇印。
「好了,你們繼續吧,別再調戲他了,掌門要見此人!」
「是。」
右護法說話,那些妖女也不得不收起了調戲李翰林的心,該玩玩,該學學,
歡喜域又恢複了往日的場景。
「原來合歡宗是這樣,和正道的宗門完全不同呢。」
「那些弟子自由自在慣了,偶爾想要放縱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當然在
合歡宗,你玩歸玩,練功也要跟上,不然也是要挨罰的。」六欲道。
「哦。」兩人再也沒說上一句話,李翰林仿佛又想到了以前在宗門的那些事
情,臉上陰晴不定。終於七拐八彎,一座恢弘的紫紅色大殿出現在李翰林面前,
正中的牌匾上掛著「極樂殿」三個篆體字。
「這就是掌門日常所在的地方,你可以進去找她,我就不陪你去了。」
「多謝六欲姐姐。」李翰林微微一點頭,守門的兩名合歡宗弟子將門打開,
讓他進入了極樂殿。
見李翰林進去,六欲揮了揮手:「來人。」
「奴婢在。」兩名合歡宗弟子走上階梯,單膝跪下。
「按照掌門吩咐,將合歡聖女帶往名藥園,與合歡花王同處一室,爾後遣底
子分批觀看。」
「是!」
--------------------------
進入大殿,只見那些房間或是用紅紗或是用珠簾隔開,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
脂粉氣,十分好聞,其中的程設均為那些李翰林根本說不上的昂貴材料制作,既
低調又奢華。絲毫沒有淫邪之氣,反而顯得溫暖許多。
大殿中像是一個人都沒有,他走向大殿深處,頓時空間豁然開朗,兩旁均點
著粗大的牛油蠟燭,周圍的木雕均是男女合歡的題材,形態各異栩栩如生。
「請問,有人麼?」
過了半晌,黃鶯一般的女聲響起。
「此處自然有人,來,走到前面來,讓本座好好看看你。」
李翰林向前看去,只見那厚厚的紅紗一層層的移開,坐在紫紅色主座上的女
子輪廓變得清晰起來。終於,紅紗全都推到一旁。那女子看起來二十幾歲的樣子,
穿著露肩的淺紫紅紗衣,同色短裙,配一雙紫紅色長靴,翹著二郎腿,手托著自
己精致的面龐,歪著頭,笑盈盈的看著不知所措的李翰林。
「帶著樓驚天的血脈,你和他真像。本座便是謝雨荷,合歡宗的掌門。」
「你認識我父親?」李翰林問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只是本座沒想到他居然悄悄娶了百花門的人,而
且那百花門還默認了這門婚事。」
「那我聽六欲姐姐說你知道洛泱的下落!」
「呵呵,那麼快就喊上姐姐了,你的膽子和你爹一樣大。沒錯,讓合歡宗的
情報機關找人的確很方便,很快就會有結果的。但本座也有條件,這個先暫且不
提,本座想讓你看一個人,這個人你肯定認識。」
謝雨荷優雅的從主座上站起,走下小臺階,繞到主座後的便門邊:「隨本座
來。」
穿過便門,便是極樂殿的後方,也是殿外的地方。李翰林跟著謝雨荷走了一
段路,前方地塊種滿了植物,但大多與地面上的植物不同,而且此地用木質柵欄
圍了起來,更像是一個藥園。兩人一前一後行走在從那些植物中間開辟的小道中,
不過一會兒,一塊插在路邊的木牌映入李翰林眼簾,只見上面寫著三個字「名藥
園」。
「謝掌門,你帶我來此處是為了什麼,看藥?」
「那些藥又有什麼好看的,那名藥園里最好看的……」
謝雨荷頓了頓:「當然是人藥交合之景,那可是中州任何地方都看不到的奇
景呢!今天本座就讓你見識一下。」
「人藥交合?」李翰林從來沒聽說過這個詞,只能隨著那謝雨荷走去,穿過
藥田間的小路,不少女弟子正在藥田里打理藥材。謝雨荷指著那些大多都是粉、
紫、紅色的草藥道:「這些都是合歡宗從中州各地搜羅來的珍稀藥材,種類不多,
但是都是制造媚藥、壯陽藥的上好材料。只不過由於是在地下,光照不足,需要
勤加打理方可成活。」
李翰林隨意看了幾眼便不再感興趣,制造藥物也是合歡宗的重要收入來源之
一。再往前走便是一堵一丈高的石墻,隱隱從墻內傳出女人呻吟的聲音,但這聲
音李翰林莫名的有些熟悉,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開門!」
謝雨荷發話,仿佛是嚴絲合縫的石墻「轟轟」震動起來,只見墻中開了一道
門,只容兩人通過。進入石墻之內,前面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鴉雀無聲。只見
最中間居然有一朵巨大的粉紅色花朵,那恐怕是李翰林見過最大的一朵花了,周
圍繁盛巨大的綠葉,襯托著足足有一丈多寬的花朵,只不過那花朵還是花苞的狀
態,尚未綻放開來,而且那花苞中居然還裹著一個披散著長發的年輕女子。
但是當李翰林看清楚那女人的樣子是,他不禁驚叫出聲:「紫菱!這是在幹
什麼!」
這一聲突兀的男人聲音,引得前方觀看的合歡宗弟子紛紛側目,但看到李翰
林後面站著的謝雨荷,便再也不敢扭過頭去了。
「看好了,花開了,自然是合歡聖女最舒服的時候。」謝雨荷話音剛落,那
花苞慢慢綻開,只見王紫菱幾乎一絲不掛,渾身都散發著晶亮的反光,軀體表面
像是黏著著一層粘液一般,僅穿著紫紅色過膝襪和高跟鞋,花朵中伸出了仿佛藤
蔓一樣的墨綠色長條物體,卷上了合歡聖女的四肢和乳房,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背
後,雙腿則大大的分開,以出一種詭異的姿勢坐在那巨花之上,藤蔓的尖端不斷
撥弄著她那顫顫巍巍的一對玉乳,尤其是敏感的粉紅色乳頭。更多的藤蔓從下方
伸出,吸吮撫弄著王紫菱敏感的下體肌膚,有些藤蔓尖端甚至直接剝開她的蜜唇,
肆意玩弄著敏感的陰核,甚至還有幾條深入到蜜洞和後庭之中,不斷刺激著合歡
聖女的敏感地帶,帶出充滿腥味的黃綠色黏液。
「不要!紫菱!」李翰林看到王紫菱居然被一朵花肆意淩辱,剛想拔劍上去,
謝雨荷的手早已撫上了他的後背,李翰林只感到全身仿佛被冰封了一樣沒法動彈,
只能保持著拔劍的姿勢。「為什麼!快放開我!我要去救她!」
謝雨荷對此嗤之以鼻:「在合歡宗,就算你是龍也要給本座好好趴著。你這
小子破了合歡聖女的身子,可按照本門門規,合歡聖女在任內破身,就要被千百
名精奴活活奸死。要不是看在你身懷《麒麟決》的份上,本座只是讓合歡聖女陪
這合歡花王一夜,不然你這小子早就被人捉來送到名藥園當花肥了!」
「不行……要出來了……不要弄了……」
王紫菱的呻吟聲又將李翰林的註意力給拉了回來,渾身上下快感一波波的沖
擊,就像毒藥一般沖擊著合歡聖女的神智,特別是那些藤蔓深入的地方,甚至有
一根藤蔓纏上了王紫菱的脖子,尖端撬開了她的牙縫,插入了她的小嘴中。
「嗚……嗚……嗚……!」
隨著那些粗大藤蔓的深入抽出。王紫菱的腦袋一片空白,身體突然如弓一般
猛的繃直,就連腳上的高跟鞋也被踢掉了一只,蜜水從那些藤蔓插入的縫隙中噴
射出來,滴落在中心的花蕊之上。
看著這一幕心痛欲裂,自己心愛的紫菱,居然被那些藤蔓奸到了泄身……
與此同時,那合歡花王「呼呼」直響,仿佛是非常滿意一一般,王紫菱小嘴
中的藤蔓首先被抽了出來,弄得她咳嗽連連吐出不少黃綠色粘液,隨後她後庭和
蜜洞內的藤蔓也慢慢抽了出來,但捆綁著她的藤蔓並未松開。下一瞬間,合歡花
王的花瓣從粉紅色逐漸變深,成為紫紅色。
「謝雨荷,你到底要我如何!」李翰林急的大吼,自己心愛的人被一朵花強
行玷汙,換誰都要發瘋。
謝雨荷仿佛沒聽到一般:「合歡花王,可是需要女子的高潮蜜水才能澆灌的,
更精彩的馬上就要開始了,仔細看。」
那合歡花王的花蕾居然慢慢的從中央升起,仿佛一根小孩手臂粗的柱子一般,
那些藤蔓將纏繞著的王紫菱仿佛是刻意褻玩一般,是不是將那花柱頂端觸碰到合
歡聖女的蜜唇上,滴出的蜜水灑在那花柱上立刻被吸收。下一刻,那藤蔓帶著王
紫菱的嬌軀猛的往下一拉,只聽一聲仿佛是夾雜著痛苦與貫穿快感的尖叫,那粗
大花柱便深深地插入到她的體內。
第五十一章
「嗯……嗯……啊……啊……」
合歡聖女被這巨型花柱刺激的渾身潮紅,仿佛是中了最烈的春藥一般。之前
在那些藤蔓的抽動下雖然高潮泄身,但是下體的空虛感卻不知為何更加強烈,像
是非常希望有東西能插進去一半,隨後,那帶著觸須的巨型花柱便毫不憐惜的插
入進來,每一下抽插都非常用力,那花柱的頂端不斷地頂撞這自己的花心。
那花柱甚是奇異,插入體內以後,那些花柱上的觸須便開始在蜜道內肆意扭
動,時不時的刺激她體內的敏感部位,不過一刻鐘的時間,王紫菱已經泄身三次,
噴出蜜水都被那花柱吸了去,可那花柱依然沒有停止的意味。短時間連泄三次,
她被花柱的大力頂撞弄得意識模糊,連叫喊的力氣也沒有了。
只剩下「噗嘰噗嘰」的淫靡水聲回蕩在此處。
「本座讓你到這里來看,便是要讓你這小子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麼錯事。這番
刑罰完畢,王紫菱便不再是合歡聖女了,她會位列長老的位置,繼續為宗門做事。」
說完,謝雨荷伸手將動彈不得的李翰林夾在腋下,身後石墻的大門轟然打開。
李翰林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王紫菱現在如此都是自己所害,腦中
除了痛苦與愧疚,再無他物了。謝雨荷夾著一言不發的李翰林出了石墻,在石門
關上的那一刻,李翰林依稀又聽到了王紫菱高亢的尖叫聲,顯然她再次被那合歡
花王的花柱奸到了高潮泄身。
……
不知過了多久,李翰林終於從失神中清醒過來,自己的穴道被解開了,已經
僵硬酸澀的四肢終於回複了活動能力,而自己居然被扔在一張繡床上。他擡頭一
看,只見那謝雨荷背對著他站在一邊,只是看著窗外,一言不發。
「謝雨荷,說說你的條件。」李翰林盯著她的背影道。
「啪嗒」,玉手伸出,一個瓷瓶被丟了過來,李翰林連忙伸手接住。
「吃下去!若是你吃下去,我還能考慮一下……」
謝雨荷的話還沒說完,李翰林毫不猶豫的打開瓶塞,將瓶子里的藥丸全都吞
了下去。
「你瘋了嗎!這藥是天下第一補陽!吃上一顆便可要讓男人如公牛一般發泄
一整夜,你怎麼把一整瓶都吃了下去!」謝雨荷驚詫的看著李翰林的動作,急忙
將那瓶子奪去,可瓷瓶早已空了,一顆都沒剩下。
「什麼!……這是什麼東西!好熱!」
李翰林瞪大了眼睛看著驚詫的謝雨荷,不過幾十息只感覺丹田如火在燒一般,
再過一會兒李翰林已經是渾身發熱,雙眼通紅,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而胯下那
大肉棒更是高高支起,比原來大了近一倍,幾乎要把褲子撐裂。
「糟糕,這小子一下子吞下了一整瓶「蠻牛金槍丸」,一會兒若是發起瘋來,
那該怎麼辦?」
由於出現了難以克服的瓶頸,謝雨荷至今無法將鳳鳴神功修煉至大成,哪怕
是出去采補了一些武林高手之後,也無法讓其突飛猛進,修為也不過是比從前略
微增長了一些而已,神功未成,終究是謝雨荷的一大遺憾。而且本來與鳳鳴神功
合道的麒麟決傳人本來與合歡宗交好,但之後因為不明原因麒麟門被滅門,它的
傳人也下落不明。
如今費了一番力氣,終於將那麒麟門的傳人給找到了,本來只是想要他吞一
顆藥下去上床采補一番,這小子居然是個二楞子,竟然把整瓶藥都吞了下去!要
是一會兒這小子這如瘋牛一般,像是能被采補的樣子麼?而且這小子,小小年紀
竟能如此粗壯堅挺,那肉棒的尺寸絕對是她平生罕見。
謝雨荷定了定神,想要再思考一下對策,可吞了猛藥的李翰林紅著眼睛毫無
憐惜之情,直接跳起來撕開了謝雨荷的胸前衣服,並且一把將她拖到床上,壓在
身下。
「你這小子,竟敢如此粗魯!」謝雨荷正想一巴掌扇過去,卻不料李翰林一
把抓住她展開的巴掌,另一只手直接將謝雨荷的上衣連同肚兜一起給撕了去。
謝雨荷驚懼,這小子吞了藥,哪來那麼大力氣?可她還未反應過來,「嗤啦
嗤啦」隨著一陣陣錦緞撕裂的聲音,喘著粗氣的李翰林已經將她渾身上下的衣服
撕扯的差不多了,唯一完整的就剩下腳上的靴子。合歡掌門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
幾歲了,但由於修習了《鳳鳴神功》,歲月完全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乳
房高聳隆起,腰部平坦無暇,雪臀滾圓挺翹,私處的陰毛似乎經過精心修剪,軀
體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仿佛依然是處子一般,很容易讓然迷失其中。
只不過,任憑合歡掌門用力踢蹬,那李翰林始終不肯停手。這時候,謝雨荷
突然想到了上一代掌門和她說過的話:「如果你無力反抗,那就閉上眼睛靜靜享
受。」這句話在現在聽著也沒錯,索性迎合這個少年郎罷了。由此合歡掌門不再
反抗,任由那李翰林隨意享用自己的美妙嬌軀。
喪失理智的李翰林粗魯的吻上謝雨荷那柔嫩的嘴唇,放縱的吮吸著合歡掌門
口中的芳香,而一只手攬著身下嬌軀的細腰,另一只手很不老實撥開那些還系在
腰間的紗衣碎片,伸進謝雨荷神秘的雙腿之間,接著他的手一路向下,滑過那被
精心修剪濃密的森林,將手指滑入蜜唇之中。
「噢……嗯……小子……今天本座……便宜你了……」
李翰林的右手中指在謝雨荷的蜜唇上不停撫摸著,隨即深入其中。異物入體,
令她不由得嬌呼出聲,而那本來簡單盤起的頭發已披散在雪白的頸脖上,盤著頭
發銀簪早就不知道掉在哪里了,謝雨荷那堆豐滿的玉乳在情動之下的顯得異常飽
脹,而私處早已被那肆意攻入手指蜜水四濺。此時合歡掌門的樣子,既淫靡又優
雅,被這樣攻略敏感之處,令她覺得心中有股莫名的興奮。
「吼!」
此情此景,被藥物迷失了神智的李翰林早已耐受不住,伸手扯掉自己的衣褲,
經歷過與自己母親交媾,他的肉身已經非常強壯,毫不遜色於那些武林高手。壯
實的胸膛,還有那胯下已經挺起的巨大肉棒,讓謝雨荷一下子就變得迷情起來,
含情脈脈的看著邊上喘著粗氣的李翰林,並且暗中使出魅惑之術。與此同時,合
歡掌門的芊芊玉手也沒消停下來,握住李翰林的肉棒,翻開包皮將棒頭上下套弄,
已經是身經百戰的謝雨荷床上功夫是合歡宗里最最出色的,她的每一次輕撫都讓
能李翰林快感連連。
「想射就射出來,本座又不會把你給榨幹的!」
光是合歡掌門那輕輕的套弄,就有讓李翰林有了強烈的射精沖動。雖然被藥
物迷失神智,但也下意識的運起《麒麟決》進行抵抗,但依舊擋不住被謝雨荷的
絕世媚術,李翰林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肉棒哆嗦了一陣,濃稠的白濁精液便隨
著他的低吼怒射而出,全部射在了謝雨荷的玉手之中。
謝雨荷看了下手上的精液,便放入嘴中嘴里輕舔吮吸。那精液入口依然滾燙,
雖然包含著《麒麟決》的功力讓謝雨荷眼前一亮,但是用嘴服的話未免太過浪費。
如果這小子的精液射入自己的花宮,那自己豈不是要被融化了?
正想著,剛剛泄精的李翰林,肉棒再次硬了起來,而且看著居然比原來還要
大一些,謝雨荷見狀頓時咯咯蕩笑了起來:「快進來吧。」說罷玉腿已經向兩邊
大大分開,露出了濕潤誘人的秘處風景。此刻就算知道這女人是個吃人不吐骨頭
的妖婦,一般人早就上去了幹她一炮了,更不用說被藥迷失了神智的李翰林了。
挺著自己的粗大肉棒,李翰林如惡虎一般撲了上去,壓在謝雨荷的身上,她
托著身下女體的翹臀,肉棒摩擦著她胯間的私密處,帶出一片滑膩濕潤,剛才前
戲之時合歡掌門早已春情泛濫。感受著如蛇一般扭動著的身子,還有耳邊傳來如
夢囈一般的銷魂低語,李翰林挺身聳腰,隨即那火熱粗大的肉棒慢慢填入那銷魂
玉洞之中!
「啊!進來了……不愧是麒麟門的傳人……胯下那物又長又硬……美死了
……噢……」
肉棒終入體,謝雨荷一直扭動著的身子驟然挺直,雙腿一下繃緊,旋即又舒
展開,身子也如觸電般顫抖不已,玉手在李翰林強健的後背上留下一道道深深淺
淺的抓痕,雙腿配合著李翰林的挺入動作更加向外分開,盼望著那粗長的肉棒更
加深入自己體內。而粗長的大肉棒一路挺進,而在這親密的接觸下,謝雨荷的蜜
洞內更是如洪水泛濫一般,流出了更多又滑又膩的愛液,使李翰林那粗大的肉棒
幾乎沒有受什麼阻礙就進入了更深處的地方。
「哦……啊……」
謝雨荷仿佛是被戳中了要害,頭頸稍稍揚起,發出幾聲短促的呻吟。片刻,
李翰林能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嬌嫩軟糯的肉壁緊緊夾住、吮吸著,似乎那謝雨荷
的玉洞中內深處有一股猛烈的吞噬之力,誘惑著李翰林挺著肉棒深入其中。這時
李翰林不再遲疑,一鼓作氣地將自己的哦入榜連根沒入合歡掌門的體內深處,一
下便撞在那花心之上。從未有人能頂到謝雨荷的花心,謝雨荷在驚嘆之下頓時感
覺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身蔓延至全身。
「啊……哦……哈……」
李翰林狀若瘋狂,但始終沒有吐出一個字,只剩下野獸一般的吼叫,將合歡
掌門那鼓脹的乳房或是含入嘴中,或是用手揉捏成各種形狀。下身連連挺動,強
烈的快感好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肉體撞擊的聲音久久不散,回蕩在房間內。
「你好強……再快點……用力……用力啊……搗死了……」
而隨著李翰林越來越猛烈的抽插,謝雨荷情動之余不禁張開小嘴,發出如泣
如訴的呻吟聲,身子不住扭動,片刻便香汗淋漓,嬌喘籲籲。而聽在李翰林的耳
中,不但別有一番銷魂的滋味,而且還讓他獸性大發,令他的挺動的速度加快了
數倍,用力地急抽猛送。
「不行了……太強了……我……不要了……」
那粗大的肉棒幾乎每一下都能頂撞到花心之處,謝雨荷被猛力抽插激的星眸
緊閉,秀眉微顰,時不時發出一聲短促而高昂的嬌哼聲,頭不由得向後仰,並不
停左右擺動著,滿頭長發飛散,紅暈密布的臉頰上帶著混合著滿足的表情,小腿
蜷曲,嬌軀向上聳挺著,私處緊緊包裹著李翰林那灼熱的肉棒,並流出大量的愛
液。
「不行,來了……我來了……」
李翰林口中低吼幾聲,腰部急速挺動數十下,俯身撲倒在謝雨荷身上,吻著
合歡掌門的曼妙香唇,提臀收腹,使得肉棍能越發深入,並緊緊抵著謝雨荷玉洞
深處的花心部位,接著全身一個激靈,脊椎酥麻,雙腿顫抖,便再也按捺不住,
精關隨即大開,精液便如潮水般噴射而出,將謝雨荷的花宮灌了個滿滿當當。李
翰林的精液帶著《麒麟決》的霸道功力,將那高高在上的合歡掌門燙的雙眼翻白,
過了良久,李翰林將那肉棒抽離出來,少量的白濁精液隨之帶出,從蜜唇流淌到
股溝中。謝雨荷已經盡情享受著極樂的顛峰,櫻桃小嘴蕩哼浪吟,春眉微蹙,一
副痛苦而又快樂的模樣。
「原來……和身負麒麟決的人交合……是那麼舒服,今日本座……終於體驗
到了!」謝雨荷本來想好好休息一下,因為剛才野獸一般的操弄已經讓她筋疲力
盡,但看到身上李翰林的表情,還有那再次變硬的肉棒,此時合歡掌門正在享受
功力轉化,但看到李翰林那肉棒殺氣騰騰的樣子,微瞇眼睛猛的睜開。
這小子,莫非還要來一次!
「謝掌門!我決定再和你做幾次,也算是報了王紫菱之仇!」李翰林不鹹不
淡的聲音突然響起,謝雨荷再次驚訝,這小子聽著沒瘋啊?難不成剛才的粗魯行
徑都是在戲弄於本座!
「你……什麼時候解了這「蠻牛金槍丸」!」
「當然是在剛才了,《麒麟決》能解天下丹毒!剛才我心愛的王紫菱被那合
歡花王肆意淩辱,那本少俠只能在這里對你這妖女也懲戒一下了!」
「不要!我不行了……啊!」謝雨荷已經渾身癱軟,早已無力承歡,可李翰
林才不管那麼多呢,將她壓在身下,整根挺入!
第五十二章
一整夜,極樂殿的掌門寢宮,滿是女人的高聲呻吟,還有男人的低吼之聲。
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居然響徹了整個夜晚。駐守在外邊的合歡宗女子,居然還
有大老遠來偷聽掌門叫床的。聽了一個個春情萌動,下身濕潤,紛紛感嘆這個小
男人的強大。
合歡宗宗門由於在地下,辨不清晝夜分別。直到早晨,有弟子點燈報時,那
讓人想入非非的淫靡聲音才逐漸消停下來。
此刻,合歡宗掌門,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門妖婦,鳳鳴神功成就最高者謝雨荷,
卻被一個年輕男子壓在身下。妖嬈美妙的嬌軀香汗淋漓,潮紅一片,一雙美目半
睜著,含情脈脈,如同春水蕩漾。而壓在他身上的李翰林氣喘如牛,整個人完全
壓在了謝雨荷的嬌軀之上。合歡掌門的一對雪乳早已被壓得扁平,兩人周身的床
單滿是大片的濕痕,也分不清是兩人汗水、男人的精液還是女人的蜜水。
一夜的盤腸大戰,兩人嘗試了不知多少種歡好的姿勢,但謝雨荷終究還是敗
下陣來,幾乎沒什麼力氣動彈了,而李翰林也是半斤八兩,感覺身子像是被掏空
一般。活了這麼多年,她至今從未體驗過如此美妙的感受,今日終於在這個小男
人身上體驗到了。
李翰林雖然年紀小,又有些生澀,但是本錢頗大,那巨大肉棒每一次突破謝
雨荷的蜜唇,都會讓她欲仙欲死,仿佛花宮也要被那巨棒給搗爛一般。
過了一會兒,兩人筋疲力盡的分開,並排躺著。謝雨荷看了一眼身旁疲憊睡
下的小男人,雖然自己身經百戰,但是從未對某個男人充滿喜愛之情,可自己懲
罰了王紫菱,不知道他會不會恨自己呢?
雖然合歡宗修的是有欲無情,這小子卻是第一個入自己法眼的。想著想著,
謝雨荷突然一楞,笑容更甚,原來那巖漿一般的精液灌入體內,那《麒麟決》的
霸道功力充斥了四肢百骸,自己的《鳳鳴神功》居然隱隱有突破的跡象。
小腹內的那一團精華還是如火燒一般,合歡掌門睡意全無,她從床上起來,
推門出了掌門寢室。
「來人。」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兩個合歡宗女弟子姍姍來遲。
「怎麼回事?本座叫個人都不見?」謝雨荷似有不悅。
兩名弟子急忙跪下謝罪:「掌門恕罪,您和那年輕男子的叫聲在歡喜域都聽
得到,昨晚好多弟子都失眠了。」
「……」
謝雨荷摸了摸自己鼻子,試圖掩飾尷尬。「咳咳……這樣,本座隱隱感覺
《鳳鳴神功》即將有所突破,需要盡快閉關,立刻遣人清理出一處密室。至於陪
了本座一夜的那個小子,若是有了他那未婚妻的消息,盡快告知他。」
「是!……哦,掌門,奴婢鬥膽問個問題?」其中一個女弟子問道。
「怎麼?」
「您和那叫李翰林的男人在床上做的時候,真有那麼舒服麼?」
謝雨荷楞了楞,隨即笑罵道:「小浪蹄子!竟敢編排你們掌門來了,趕緊滾!」
兩名女弟子笑著趕緊退開。
---------------------
直到接近午時,李翰林才悠悠醒來,雖然有神功護體,但手腳還是酸疼的厲
害。
想起昨夜雨合歡宗的掌門謝雨荷在床上翻雲覆雨的荒唐事,李翰林不禁一陣
頭疼。轉念又想到了昨夜王紫菱與那合歡花王交合的場景,急忙推門出去。
兩名駐守的弟子見門被推開,便知道那年輕男人醒了:「見過李少俠!」
「紫菱呢?合歡聖女呢?他在哪里!」
「李少俠不要急,昨日你和掌門上床以後,紫菱長老就被放下來了。」
「長老?」忽然記起昨日謝雨荷與他說的,王紫菱因為破身,再也做不成合
歡聖女了,只能成為新的合歡宗長老。無論如何,這都與自己有關。
「你們掌門呢?」李翰林道。
「掌門對內功有所頓悟,已經閉關了!現在宗內大小事務均由左右護法配合
紫菱長老負責,李少俠如果要找紫菱長老,請隨奴婢來,移步長老居。」
「多謝!」
---------------
離天城
臨近城邊的一間偏僻店鋪,外面吊著一面「佛」字黃旗,粗看之下,似乎只
是一間普通的禮佛用品鋪子而已,木櫃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香爐和佛祖造像,其
中一小部分則是金光法王的造像,金銀銅鐵玉的均有,店鋪內香火繚繞,仿佛是
進入了佛堂廟宇一般。
這時,六名窈窕女子出現在街上,走入了這間店鋪。領頭的女子著一身月白
衣,搭上雪羽肩,戴著素色面紗,辨不清容貌;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
似乎能看透一切,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其他五人也身
穿白衣,面戴素色面紗,只不過用料稍差,黑布蒙上的長條形物體六名女子則是
人手一條,背在身上。
「六位客官,六位美貌的女俠,請問有什麼本人可以效勞的?本店販售各色
禮佛用品,價格實惠,可以隨便看看!」看店的掌櫃一臉富態,留著兩撇小胡子,
見有客人進來連忙出來迎接。
「掌櫃,我問你,這幾日你是不是賣出過幾尊大號的銅胎金光法王造像?」
那領頭的月白衣女子道。
「沒錯!一共十幾尊銅胎造像,三天以前就已經啟程了。請問客官也要小店
打造金光造像麼?若是需要,那得提前預定!」
「那就對了!」領頭的白衣女子對著店鋪深處的木墻遙遙一指:「砸開!」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快停下!」
五名女子勢如虎狼,一把將前來阻攔的掌櫃推到在地,其中一人擡腳對著那
木墻踹去,只聽一聲木板爆裂的聲音,那木墻整個飛了出去,露出鋪子後方的小
院。
此時,十幾個長工正坐在小院里吹牛打屁,一見有人破墻而入,都被嚇了一
跳。可看破墻的是幾個白衣女子,輕視之心大起,拿著木棍就上去與其對戰,白
衣女子們面無表情,背上的裹著彎刀的黑布被撕扯開來,加入了戰局。不到一柱
香的時間長工們就後悔了,那幾個白衣女子身手詭異,在人群中肆意砍殺,長工
一下子被砍的差不多了。
「誰敢在此造次!」
只聽後院的小房間一聲怒吼,帶著金光的掌力「轟」的將門炸開,木屑碎片
如釘子一般直刺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紛紛躲避。只見一和尚裝束的人從小屋中沖
出,駭人的掌力噴向那些白衣女子。
「哼,等的就是你!」那領頭的月白衣女子,抽出背上的粉色彎刀,猛然一
踏地面,縱身躍起,揮動彎刀斬向小屋里那人,看著動作輕柔,實則殺機四伏,
霎那間刀光欲裂,威震穹宇。那和尚模樣的人急忙躲避,一面乘機發出掌力企圖
震死對方。
一擊不中,月白衣女子便又借力騰身而起,腰身一轉再度尋得那和尚的破綻,
直撲而下,刀光濺落,血霧飛起,那和尚模樣的人慘叫一聲,左手手指已經被彎
刀齊齊剁下,趁著那和尚劇痛分神之際,五名女子一齊上前將那和尚點了全身大
穴,摁倒在地。
「一會兒給他包一下,血別流幹了。」
「大膽……你們是何人!竟敢在此隨意殺人,不怕城主府和正派追查麼!」
那和尚又驚又怒,連聲怒喝。
「喲,你這假和尚,戲也做的挺真的,但你當本護法真的看不出來你用的是
大漠金光城的武學?蒙誰呢?至於城主府,我們已經和賈德光說好了,就算鬧出
再大的動靜,他們也當無事發生。正派嘛,早就因為圍攻聖女死的七七八八,就
算調人也得費一番時間。」那月白衣女子將自己的套著白靴的小腳踩在那和尚的
光頭之上。
「在下便是合歡宗左護法七情,合歡宗少主大人要請各位喝茶,麻煩金光城
來的貴客去我們合歡宗的據點做做客好了。搜查一番,把人帶走!」
從那些長工的居室里搜出了不知道多少東西,都用粗布包好帶走,至於人全
都點了啞穴,又結結實實的捆上。不一會兒,一輛由一個中年女子駕駛的帶棚四
輪馬車從前門駛來,七情指揮五人將那和尚連同那胖掌櫃和一個被打得半死的長
工,連同那些搜出的物品一起丟上馬車。
見圍觀的人有些多,七情對著哪些圍觀之人喊道:「瓊華宗捉拿魔門妖人,
勿要圍觀,以免傷及無辜。」
等到那「魔門妖人」被真正的魔門妖人丟上了車,七情等六人一齊上了馬車
離開了這間店鋪,城主府的府兵才匆匆趕來,驅散了圍觀的百姓,將店鋪貼上了
封條。
------------------
合歡宗長老居
李翰林打著燈籠,站在居室前。過了一會兒,他將燈籠交給門口駐守的女弟
子,自顧自的走了進去,而門口駐守的女弟子有沒有阻攔。
從掌門寢室出來,李翰林發現,那些合歡宗妖女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雖
然不似昨日一般熱情大膽,但那一雙雙眼睛閃閃發亮,仿佛是在看什麼奇珍異寶
一般。經過帶路弟子的提點,李翰林才知道昨晚那驚天動地的床戰,不知道撥動
了多少宗內懷春女子的心思。
而且,最關鍵的是掌門與他交合之後,《鳳鳴神功》就觸碰到了突破的瓶頸,
立刻就去閉關了!這難道不是行走的功力提升器?
長老居內,那些服侍長老的女弟子看到李翰林走來,悄悄在一邊笑著議論,
這小男人會走進哪個長老的居室內。一間間房間掠過,終於李翰林看到一間房間
門上寫著王紫菱的名字,他定了定神,推開了房間。
房間內燈火通明,但其中的陳設並未全部擺上,顯然是匆忙收拾出來的,有
些桌椅之類的還用油紙包著。但就算如此,王紫菱的工作依然不能停下,房間中
不遠處的案桌上點著一盞燈,映出了王紫菱那姣好的面容,此刻她正坐在案前奮
筆疾書,而一旁則堆滿了各種紙稿書本。
「小雨,你把賬本放在邊上,我一會兒來取。」王紫菱還以為是有人取賬本
來,便沒有放在心上,直到一雙溫暖的手撫上自己的肩頭,王紫菱才反應過來。
「翰林?」
王紫菱手中的筆「啪嗒」一聲落下,回過頭去,映入眼簾的便是李翰林那熟
悉的面龐。
燈光之下,兩人緊緊相擁,淚流滿面。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8-21 22:39
標題:
墨玉麒麟傳(53~55)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8月21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五十三章
「對不起,紫菱,讓你受了那麼多苦。」李翰林道。
「不,翰林,這是我的錯,我本不應該然你來看,就是希望你不要恨她……」
李翰林當然明白那個「她」指的是誰,便是那謝雨荷,不過自己已經在床上
將她操的服服帖帖,想著昨晚的場景,謝雨荷估計連求饒都來不及了。
「不會。」
兩人分開,王紫菱看著李翰林的臉,輕輕吻在李翰林的額頭上,但隨即兩人
便如幹柴烈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吻在一起,即將要剝去對方的衣服。就在此時,
門突然被推開了。
「紫菱長老,這里有一些……」來人是個還顯得青澀的少女,當她看見屋內
的情況時,一下子呆住了。
正在熱吻的兩人聽見動靜,慌忙分開,理了理亂七八糟的衣服,很快便恢複
了正常。王紫菱有些惱怒的瞪了一眼那個冒失的少女開口道:「小雨你怎麼回事?
進門也不知道敲兩下!」
「長老恕罪,離天城的合歡宗資產一些尾款還需要盤算,另外……」
被稱為小雨的少女指了指李翰林:「請問少俠可是李翰林?」
「正是,這位姑娘有何見教。」李翰林道。
「少主托人帶信來,說是抓住了幾個與金光城做生意的人,這幾個人都與這
位少俠未婚妻失蹤有關。」
「他們……他們在哪里,快帶我去見他們!」那小雨的話仿佛給了李翰林希
望,就像塊要渴死的人遇到了一片水窪一樣,李翰林上前抓住小雨的手:「快帶
我去!」
「輕點,好痛!」
小雨的手臂被他捏住,疼齜牙咧嘴,李翰林見狀趕緊松開。
「對不起姑娘,我不是有意的,麻煩姑娘引個路好麼。」
少女甜甜一笑:「這還差不多,請少俠和奴婢一同前去。」
「慢著!」
王紫菱突然出聲:「翰林,我和你一起去!」
「紫菱,你的工作……」
「由它去吧!」王紫菱一邊說,一邊瞪了小雨一眼:「沒大沒小,李翰林是
掌門請來的貴客,務必好生招待。」她的聲音突然壓低了三度,用李翰林聽不到
的聲音對小雨說道:「就算他要在這里把你開苞破身,掌門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而且事後你還得謝謝他!」
「哦……」小雨擡頭看了幾眼李翰林,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話了。
---------------------------
離天城雲夢坊
離天城內最大的青樓之一,除了一般的皮肉生意,雲夢坊還提供歌舞表演、
滑稽戲、說書等項目,周圍還有同樣是屬於雲夢坊的酒樓、茶館、成衣鋪等。
雲夢坊三樓。
此時是中午,戲臺、茶館和酒樓生意火爆,而一間與其他房間獨立開來的房
間,進入之內,外面的嘈雜聲均消失不見。只見里面只有一張座位,上面坐著一
個少女,正隔著琉璃窗,看著樓下戲臺表演的滑稽戲,咯咯直笑,一邊將面前案
桌上的琉璃杯中的冰鎮果子露往嘴里送去。
「吱呀」身後的木門被打開,一名女子匆匆進入房間,對著那少女的背影款
款跪下。
「稟報少主,人已經抓到了,城主府和六扇門沒有幹涉。」
「哦?那麼聽話,看來六欲姐姐輕松就把那賈德光收拾的服服帖帖。」
羅嘉怡瞇著眼睛享受嘴中殘留的甜香:「有幾個人?那些人現在在哪里?」
「回少主,一共抓了三人,那佛器堂的老板、一個長工、還有一個使荒漠密
宗金剛大手印的假和尚,此人應該是頭領之一。左護法已經差人將那些人送往雲
夢坊地牢,那長工倒是痛痛快快的交代了,可惜他知道的不多。不過佛器堂的老
板和那個為首假和尚的嘴死硬,死活也不肯交代。」那女子道。
「金光城的位置一直是個謎,這可是他們的命根子,當然死活也不肯說。要
是報告朝廷那金光密宗大規模綁架少女,中州大軍獲悉金光城的具體方位,管他
有千萬個法王,也抵擋不了幾十萬中州大軍壓境,殺人毀城。可惜合歡宗身份太
過尷尬,若是讓別人告訴朝廷,估計還不夠分量。」
少女從座位上戰起,將剩余的果子露喝下,將空的琉璃杯重重的往案上一放。
「走,一起瞧瞧去。」
「是。」
一行人魚貫走出房間,下到二樓,拐過幾個彎,眼前的木門有合歡宗弟子駐
守。那女子使了個眼色,兩個合歡宗弟子會意,將木門打開。往里走便是一個隱
蔽的樓梯,周圍是粗糙的墻壁,點著牛油蠟燭照明。
走到底,下方是一個巨大的空間,有許多類似牢房的房間。合歡宗的青樓地
下基本都會有一處設施,或是牢房,或是倉庫,也有可能是通向其他地方的密道,
只不過這些設施很少被啟用而已。牢房中味道古怪,是雨後的潮濕加上已經幹涸
的血的味道。整個空間十分昏暗,只有兩邊幾盞油燈閃著微弱的光。牢房基本都
是空的,但那些鐐銬和鏈索,還空掛在土牢的墻上,已經生了銹。在一副腳鐐的
鐵圈里還剩下兩根灰白色的骨頭,大概是人的腿骨。
不遠處燭火點點,映出幾人被吊在半空鞭打的影子,時不時夾雜著鞭打的劈
啪聲和非人的慘叫聲,看來受刑人十分痛苦。一行人往里走去,只見最盡頭的牢
房里,蹲坐著一個臟兮兮的人,顯然是那已經如實交代的長工了。羅嘉怡根本沒
看他一眼,而是向那發出聲音的刑房看去,只見有兩人半裸著被鐵鏈吊在半空,
一胖一瘦,便是那佛器堂老板和那個金光城來的假和尚了。
兩名壯實的婦女一左一右,正拿著浸了鹽水的牛皮鞭子,向兩人身上狠狠抽
去,每抽一下,那胖胖的佛器堂老板便會發出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而那假和尚
雖然被抽的渾身是血,但也不叫不喊,只是渾身劇顫,強忍著鞭打的劇痛。
「停!」
兩名健婦見少主過來,連忙跪下:「參見少主,奴婢已經鞭打了兩人一個時
辰,可這兩人始終不肯開口說金光城到底在何處,若是再有更長的時間,奴婢定
能讓他們開口。此地臟汙簡陋,不應該讓少主過來,免得汙了少主的眼睛。」
「再打一個時辰就要死了!算了,我就是來瞧瞧,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可以如
此死硬。拿棒子來。」
兩名健婦退到後面,一旁的女子連忙從刑具架子上面取來一根碗口粗的烏木
大棒,遞給羅嘉怡。她結果那大棒,撫了撫那烏木棒身。
「此棒長二尺八寸,重三斤六兩,烏木木質密實,可比那鞭子要厲害許多,
平常人要是來點鞭刑吊著打就已經受不了了,不知道你們吃不吃得消這大棒呢?」
說完,羅嘉怡眼神一冷,揮棒打去,那大棒劃破空氣,嗚嗚直響,狠狠擊在
那和尚的後背上,隨之而來的便是骨裂的恐怖聲音,還有那假和尚的慘叫。顯然
這一棍子過去,那假和尚的脊椎和肋骨都已經碎了。
「操!……你這小婊子,我操你……啊!」那和尚還沒罵完,少女又是一棍
子下去打在那和尚的右邊小腿上,那人發出一聲更加淒厲的慘叫。
「就算本少主想給別人操,你也沒那資格。」羅嘉怡看向一旁的那個佛器堂
老板:「餵,死胖子,看到這人的下場了麼,要不要也來上幾下,保證骨頭盡碎。
誒,也不對,你這肥肉比他厚多了,應該還比較耐打。」
聽著羅嘉怡半開玩笑一般的威脅,那胖子嚎啕大哭,看著那假和尚的下場:
「我……我不能說啊……我要是說了……我全家老小都要沒命。」
「是嘛?」羅嘉怡將烏木大棒交給旁人,扭頭卻見一名合歡宗弟子匆匆走來,
在她面前跪下。
「什麼事?」
「稟報少主,紫菱長老帶著一個年輕少俠過來了。」
「是紫菱姐姐和翰林哥哥。」羅嘉怡的眼神立刻柔和起來,這是她在世上最
親密的兩個人了,不過一會兒通道中走來一男一女,經過那油燈一照,正是那王
紫菱與李翰林。
「嘉怡!」
「翰林哥哥!」
兩人擁抱在一起,而周圍的幾個婢女本想阻止那李翰林的無理行為,但看看
他與少主如此親昵,便也不好意思上前阻止。
「翰林哥哥,那幾個人,我幫你抓到了,但這些人死活都不肯松口!」
「就是他們?」李翰林怒不可遏,拔劍就要上前,王紫菱幾人連忙上前阻止:
「我的未婚妻呢?被你們弄到哪里去了!你們這些王八蛋!」
「若是殺了,就什麼也找不到了!」羅嘉怡道。
李翰林立刻冷靜了下來。
一劍殺了雖然痛快,但是線索恐怕就斷了。就在這時,一個白衣女子風塵僕
僕的走來,帶來了兩大包東西,丟在了幾人面前。
羅嘉怡看到那女子的面容:「七情姐姐!」
「見過紫菱長老、少主!左護法七情奉命將從那佛器堂搜查到的東西交給李
少俠。」七情用手指著那包東西:「那里面都是從佛器堂搜出來的,也許可以從
這里面尋找,所有的人都過來找!」
幾人連忙打開包袱,但只見里面金銀細軟不少,以及一些女子的肚兜褻褲,
花花綠綠各種顏色的都有。李翰林看著這些女子衣物怒道:「看來這幫畜生歷年
不知道害了多少女子,真是該死!」再一搜查,有不少賬本信件混在其中,雖然
當時時間匆忙,但是去搜查的人事無巨細,幾乎把所有的零碎全部都帶走。但是
這些賬本和信件里能提供的內容不多,大多只是含糊其辭那些女子的去向。
七情左翻右翻,居然翻出一個竹蜻蜓。正想丟掉,但一旁的李翰林眼睛一縮,
這不是當初自己送給洛泱的那個竹蜻蜓麼?連忙將其奪來。
「這是你的?」七情問道。
「不……不算是,這是很久以前我送給洛泱的東西,沒想到居然在這里又找
到了,看來洛泱的確是被這些人騙去了。」
那竹蜻蜓已經有些許裂痕,顯然已經有些年頭了,他細細撫摸著那竹蜻蜓,
仿佛是撫摸著洛泱的臉一般,看得王紫菱和羅嘉怡酸意泛濫。李翰林將其放入懷
中小心收好,繼續從那些零碎中搜索起來。
「這是……是不是這個!」
羅嘉怡從零碎中翻出一本不起眼的小冊子,遞給王紫菱翻看了幾眼,她又將
那冊子將其遞給了李翰林。只見那冊子上寫著幾個小字「送金光城之女子名錄」,
封面已經有些發黃,李翰林將它翻開查看,但翻了幾頁,他的心就像浸入了冰川
一般,漸漸發冷。
第五十四章
翻開這本「送金光城之女子名錄」,李翰林湊在油燈之下細細查看,連翻過
幾頁,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字跡端正,但所記載的內容卻是不堪入目。
開頭的記載人叫做「莫赤」,應該是那假和尚的真名,中間主要的內容則是
他與一個叫「達赤」的人一同拐騙藥翻的女子的姓名。而這些內容全部都列成一
張表,下方還註明了這些女子的年齡,還有體貌特征,甚至包括這些女子的乳房、
私處的特征。大到富家小姐、名媛千金,小到農婦、漁女均細細登記在冊。
李翰林忍著怒火,又翻了幾頁,終於翻到了有關於洛泱的內容,但這里註明
的卻是「包子西施」,畢竟包子西施這個名頭比洛泱這個本命要響亮多了。
只見上面寫道:「……四月之內,遣人多次借買包子之機窺視,包子西施雖
衣著粗陋,但面目姣好,體態豐盈,可奪之。」
「……本應入夜後將其偷回,不料離天城少主賈權攪局,與達赤一同攔截,
將賈權攔截斃於掌下,並將其護衛一十六人盡數擊斃,終將此女截下,帶回據點
……」
「果然是這幫混蛋!」李翰林再翻過一頁,等他仔細看清了上面寫著的內容,
拿著本子的手猛地一顫,就如同一把鋼鋸在他心頭來回拉扯一般,上面寫道:
「……灌下藥物後,此女不省人事,隨即遣人將其剝去全身衣物,長工嬉笑撫之
身體,見其乳房高聳、腰身盈盈、私處緊閉,從地上排列眾女之中脫穎而出,隨
之讓眾長工在其身上盡情泄精,其中此女身上遺精最甚,再將其清洗幹凈……」
「……本列女共十數人,依次裝入銅胎金光法王造像,並賄賂離天城城門守
衛……順利放行,其中包括此女在內數人均為聖德明妃之候選,待到運往金光城,
待金光大法王親自挑選,而後與各位法王行明妃破身雙修之禮。」
最後還有一行用朱筆特意圈出來的字:「聖德明妃之選,慎之。」
落款的時間則是兩天前。
小冊子後面還有不少陌生女子的名字,甚至還有一些預備去偷人的門派,包
括天女門、瓊華宗、百花門等正道大派。壓抑著憤恨的情緒,李翰林終於是翻到
了最後一頁,只見有一張折疊起來的紙,他將其取下,原來這是一張簡易的地圖,
上面標明了中州大陸上大小城鎮的位置,而其中的左下角的一座大城則標註了
「金光城」三個字。
「這就是金光城的位置!」李翰林拼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洛泱怕就是被
他們抓到金光城了。」
「金光城?那是荒漠密宗的地盤,那豈不是……」
「沒錯。」李翰林想到那一頁末尾的那一句「以與各位法王行明妃破身雙修
之禮。」心頭又開始疼痛起來,洛泱一個弱女子在金光城,怕是兇多吉少。李翰
林將小冊子丟在那堆零碎上,唯獨留下了地圖。
「我要去金光城,把洛泱帶回來!現在就去!替我照顧好洛泱的雙親。」
「翰林……」
「紫菱,我自己去!」王紫菱本想和他一起,但被李翰林一口回絕。「我不
想連累你們,況且合歡宗內諸事纏身,如果和我同去多有不便。紫菱、嘉怡你們
都是我的心頭肉,在離天城一定要照顧好自己。這一去,回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
候了。」
李翰林走了過去,分別在王紫菱和羅嘉怡的臉上親了一口,拿上地圖和碧海
狂林劍,馬不停蹄的離開了地牢。
「紫菱姐姐,荒漠區域是合歡宗情報的空白區域,而且金光城我們也沒有安
插眼線,畢竟是荒漠密宗的地盤。但是……」
「少主,怎麼了?荒漠地區的確是中州宗派的禁區,荒漠密宗在此處已經是
根深蒂固。」王紫菱奇怪的問道。
「我查看過檔案,舊年群仙峰一戰,魔門沖雲樓慘敗,退到了荒漠深處。而
翰林哥哥,就是當年沖雲樓樓主樓驚雲的兒子。更何況他那塊玉佩也是他父親親
自雕刻,我想沖雲樓在離天城應該有眼線,他們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
王紫菱聽了羅嘉怡的話,暗暗舒了一口氣。轉頭又看到吊在半空中被打的半
死不活的兩個人:「少主,這兩個人怎麼辦?」
羅嘉怡伸出玉手,抖了抖衣服,雙眼冷厲無比盯著兩個吊在半空的血人:
「翰林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把這兩個人連同牢里的那個,子孫袋割了,一起捆
上!然後連帶著這些包袱里的零碎,特別是這本冊子一起丟到城主府門口去!既
然我們合歡宗要給賈德光一個交代,那就全都給他罷!」
丟下這番輕描淡寫的話,合歡少主帶著七情和王紫菱等一幹人,頭也不回的
離開了牢房。而剛才施以鞭刑的兩名健婦,此刻手中已經換成了雪亮的閹割刀。
不一會兒,一前一後的尖利慘叫響徹地牢,只不過離開地牢的合歡少主早已
聽不見了。
-------------
騰龍城皇宮
禦花園
禦花園是原來不知道哪一代天豐皇帝修建的一座大型花園,平時供他玩樂。
經過歷代天豐皇帝的數次擴建,已經延伸占據了皇宮中的不少地方。園內樹木蒼
翠,挺拔,生長著許多平時見不到的奇花,珍樹。
此時已經入夜,禦花園中燈火通明,微風習習,甚是涼爽。園中有奇花異草、
亭臺樓閣、嶙峋山石、石子畫為路,這禦花園中,有彎彎曲曲盤成一圈奇特的樹
木,隔一段路,就是一座用於歇息的亭子。蔥郁的樹叢映襯著紅色的墻壁和金黃
的琉璃瓦,還有各色從中州各地運來的假山奇石。
園門被兩個宮女打開,一個穿著龍袍的大胖子漫步進入園中,這便是那天兆
帝唐韋了,他背著手四處轉悠了一圈,終於又回到了園門。
「今晚涼風陣陣,真是遛狗的好時間,來人啊!把朕的狗籠子帶過來。」
「是!」旁邊一個侍女應了一下。
不過一會兒,一只用黑布蒙著的狗籠子便被幾個侍衛用小板車拖了過來,放
置於天兆帝面前。四個侍衛擡起狗籠的四個角,好不容易才將那狗籠移到地上,
顯然這狗籠十分沈重。
「好了,你們幾個都跪安吧,除了禦花園四門駐守的衛士,禦前侍衛的巡邏
隊便不需要進來巡查了,等一個時辰之後再來。」
「屬下遵旨!」
宮女和拖著小板車的侍衛們依次退出了禦花園,隨著禦花園鐵門輕輕關上,
諾大的禦花園只剩下天兆帝和那只狗籠了。天兆帝笑著伸出肥手將那蓋住狗籠的
黑布揭開,丟在地上,在燈光的照耀下,這只狗籠金光閃閃,原來竟是全部由黃
金鑄成的狗籠。而在仔細看那狗籠里關著的東西,居然不是什麼狗,而是一個蜷
縮在狗籠里的女人。
天兆帝的肥手從懷中掏出一把銀色的小鑰匙,打開了黃金狗籠的籠門。只見
那籠內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白霜,天兆帝摸索到系在女子脖子上的一條金燦燦的
狗鏈,用力一扯,那女子差點被帶倒在地。
「孟行雨,既然你要為流霜聖女獨自承擔自己的罪過,那朕就成全你,讓你
當一回朕的乖狗兒好了!出來!」
「嗚……嗚……」
女子口中含糊不清原來是被一顆不知道什麼東西做成的白色圓球堵住了嘴,
並且用皮帶綁在腦後,而再仔細一看那女子已經被戴上不少束縛器具:除了那綁
在腦後的口球,一件白色的眼罩將她的視覺隔斷,讓她不能視物,脖子上則掛上
了白色的項圈,與那金色的狗鏈相連接;四肢都被加上了用金鏈子鏈接的皮質鐐
銬,美妙的身軀上則穿上了緊身的白色皮衣,雙乳和私處均有開口,手上穿著著
白色皮質手套,腳上則套著一雙白色的皮質長靴;乳頭上則掛了金色的鑲寶石乳
夾,而暴露在外的後庭和私處中則均插入了一根粗大的玉棒,兩根棒子顫顫巍巍,
隨著女子的嬌軀不斷抖動。
而這母狗扮相的女子,正是那高傲冷艷的天女門掌門孟行雨,這等美人,如
今則在肥豬一般的天兆帝腳下穿上那些淫穢的服飾器具,充當母狗,真是令人唏
噓。
狗鏈在手,天兆帝又拉扯幾下,孟行雨不得不如狗一般四肢趴在地上,那金
鏈子固定的鐐銬將手腳拘束住,根本無法站起,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趴在地上前
進。而偏偏天兆帝步子又快,孟行雨好幾次都差點被他拖倒在地。與此同時後庭
與私處的玉棒不斷摩擦著腔內嫩肉,讓她的前後兩個洞無比難受,但由於戴了口
球,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
「怎麼,孟掌門當母狗是不是難受,想找個男人給你止癢呢?朕看你這條母
狗好像不太合格啊,還不如流霜聖女給朕當狗,凡時百依百順,朕讓她走,她就
趴在地上走。朕讓她趴,她就乖乖趴在地上。」
天兆帝哼了一聲。
「就算是朕讓她分開大腿給駐守禦花園的侍衛隨意操弄灌精,她也沒膽說一
個不字。」
說完,天兆帝的龍鞋便一腳踩在那孟行雨後庭的玉棒之上。只聽孟行雨悶哼
一聲,那玉棒猛地鉆入肛腸深處,下體則受此刺激,尿液和蜜水激射而出,將她
的腹下打濕了一大片。
「這一腳踩上去,居然將天女門掌門踩的尿水齊流,真是可惜啊,本來想叫
孟掌門給朕表演一下撒尿,可惜了。」
天兆帝將泄身後癱軟在地的孟行雨翻了個身,將她的手腳鐐銬的金鏈子取下,
換了個位置,將手腳鐐銬用金鏈子連在一起,又將那秘處和後庭的玉棒拔出,弄
得孟行雨又是一陣含糊的嗚咽。這樣,孟行雨雙腿與雙手連接,任憑孟行雨如何
掙紮,雙腿根本無法並攏,只能保持著兩腿大開,任人操弄的樣子。
第五十五章
「這樣才是孟掌門該有的樣子嘛!看朕的龍根不把你幹的欲仙欲死,再把龍
種灌入孟掌門的花宮之中!」
低頭看著孟行雨的模樣,天兆帝跨下的肉棒剛才遛狗之時早已漲得厲害,看
到此情此景又哪里忍得住,將自己的肉棒從龍褲里掏出來,整個人都壓在孟行雨
身上,而那肉棒毫無阻礙的插入了已經被那玉棒開墾過的蜜穴,兩人便在禦花園
中肆意野合起來。
「啪啪啪啪!」
禦花園之中除了微風吹過樹葉和蟲鳴的輕響,就只剩下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但那孟行雨與葉流霜一般性格,十分倔強,始終不願意叫出來,再加上口塞堵著,
聲音細不可聞。天兆帝不悅,雙手拔在孟行雨的長靴之上,跨下的肉棒猛烈的進
出了孟行雨的蜜洞內,動作一次比一次兇猛,直操得孟行雨氣喘籲籲,輕哼出聲。
「唔……唔……嗚……」
隨著天兆帝的動作,孟行雨的私密之處隨著來回抽插時隱時現,淫蜜與溪水
一般滴淌出來,天女門掌門晶瑩的肌膚在那些淫穢的皮衣皮靴和掛件的映襯下顯
得更加迷人。她身體在入體肉棒的肆意進攻下終於微微扭動了起來,那乳房隨著
動作肆意彈跳,摸在手上滑而不膩,充滿彈性,天兆帝隨意拉扯著乳頭上的華貴
乳夾,愛不釋手。塞著口塞的嘴上開始發出一陣若有若無如嗚咽聲,仿佛勾人魂
魄。
天兆帝心中也不由變得更加興奮,那粗壯滾燙的長龍順著天女門掌門那的狹
窄蜜穴不斷狂猛聳動,次次都頂到孟行雨的花宮深處。
孟行雨的蜜洞要比葉流霜的緊致許多,每次天兆帝奸淫孟行雨之時,只要肉
棒入體,那蜜穴就像是有一股吸力一般,被腔內嫩肉擠弄渾身機靈。想到這里,
天兆帝聳動的速度更甚,一陣陣如潮水的快感頓時從那肉棒棒頭處湧起,瞬間就
傳遍了全身。孟行雨的乳房被天兆帝幹得前後搖擺,甚至那套著白色皮靴的玉腿,
還不由自主的夾住了天兆帝的後背,這讓天兆帝欣喜不已。
「幹……幹死你……這小母狗……」
向前猛烈的抽插了幾百下之後,天兆帝終於攀登至極樂的顛峰,他只感覺腰
間一麻,肉棒顫抖幾下,一股濃稠腥臭的白濁陽精,全都射入了孟行雨的花宮之
內之內。而同樣孟行雨的穴內猛得一縮,花宮深處再次湧出一股淫蜜來。受精之
後的天女門掌門,除了起伏的胸口,就再也沒有任何動作了。天兆帝滿意的將自
己胯下的肉棒抽離出來,一小股陽精混合著蜜水從孟行雨的粉紅肉縫中流淌出來。
「什麼時候,你這條母狗再給朕射大肚子懷個龍種,如果是男孩,那就給朕
當兒子。要是再生個女兒,那朕不介意再給一個鮮嫩的後庭開一開花!」天兆帝
提上褲子,看著孟行雨泄身失神後的模樣:「這狗鏈子可是黃金打造的,金貴得
很。如果孟掌門想運功把鏈子震斷,那朕就不敢保證下次解藥能否準時送到你手
里了。」
將天女門掌門丟在下不管,天兆帝將狗鏈拴在一旁的小樹上,笑嘻嘻的離開
了,臨走之前還抓了兩把孟行雨的乳房。
不過一會兒,天兆帝便出現在禦花園門口,侍衛見皇帝回來就將園門打開,
大腹便便的天兆帝慢慢走了出來。
「讓禦前侍衛的巡邏隊,開始在禦花園巡邏吧。」
「屬下遵旨!」很快,幾隊打著火把的禦前侍衛列隊進入到禦花園之內。
這時,臨近園門的地方,一個帶著怒意的女聲隱隱響起。
「讓開!本宮要見父皇!」
「長公主殿下,不是奴婢不讓你去,皇上現在在禦花園遛狗,任何人不能打
擾!」
天兆帝皺了皺眉頭:「何人大聲喧嘩!」
很快聲音近了,天兆帝看到了那個大聲喧嘩的人。只見來人身著大朵牡丹翠
金色紗裙,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發間一支珊瑚寶石金
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艷麗無比,一雙鳳眼凜然生威,一頭青絲梳成華髻,繁
麗雍容。只不過現在這張臉之上,卻滿是怒意,特別是看到天兆帝以後,憤怒之
情幾乎難以壓抑。
而旁邊一人則是貼身侍女模樣的,一見到天兆帝,趕緊下跪:「奴婢叩見皇
上!」
「朕不是讓你看好長公主殿下,不許亂跑麼?要知道長公主殿下是去草原和
親的重要一環,若是出了差池,你這賤婢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請皇上饒奴婢一命,奴婢是在擋不住長公主殿下啊。」
那侍女渾身抖的像篩糠一般,額頭幾乎要陷入地面之中。
「既然如此,那就……」
「等等!」旁邊那衣著華麗的、被稱為長公主的女子伸手阻止:「父皇,請
不要責罰侍女,都是臣女強行要求她放我出來的。」
「責任倒是擔得快。行,朕就饒她一命,不過夕瑤得陪你父皇逛一逛園子,
現在正是賞景的好時候,園子里好玩的東西可多著呢。」
長公主看了一下一旁那金燦燦的狗籠子,便知道天兆帝剛才在做什麼了,強
忍著厭惡之情,她一口答應:「本宮去就是了。」
「這才聽話。」天兆帝看著地上還跪著的侍女:「趕緊滾,下次要是再讓朕
遇到類似的情況,朕就把你這賤婢丟到勞軍營里去天天伺候兵士!」
「多謝聖恩!多謝長公主殿下!」
園門關上,一切又恢複了正常。而天兆帝看著緊閉的禦花園園門口的人都已
經退走,天兆帝又變回了本來的面貌,那肥手便開始不老實起來,伸手從後面抱
住長公主的曼妙胴體。
長公主一把掙脫開天兆帝的肥手:「走開!我母親在哪里?你這畜生是不是
又在想著法子逼奸我母親!」
「哼,不愧是朕的女兒,帶著唐家的鐵血無情,又帶著你那條母狗的冷艷高
傲!唐夕瑤,別以為你這條小母狗整天一副厭惡朕的樣子,就能改變你自己的處
境。你這長公主還不是朕給你的,要不是朕要與草原那幫蠻子締結條約,互不侵
犯,朕早就把你開苞破身,留下來和你母親一起三洞齊開,而不是送給那草原王
當姘頭!」
「你,你這畜生!混蛋!你……」
唐夕瑤只感覺自己那獸父的手已經深入了自己的碎金連衣裙裙底,直到摸到
一條長長的帶著絨毛的物體,天兆帝嘿嘿一笑:「看來這離天城的手藝還是挺不
錯的,這狗尾如同真的一般,要是扯一下……」
說完,天兆帝輕輕一拉那東西,唐夕瑤驚叫一聲,身體劇顫,差點要蹲坐在
地上。
自從孟行雨被奸懷孕之後,她給天兆帝生下了一個女兒,由於是帝王龍種,
天兆帝便將其帶入深宮之中撫養,並取名唐夕瑤,加封為長公主。如今唐夕瑤已
經十五歲,正是到了可以采摘的年齡,但是北方草原的緊張局勢卻讓天兆帝不得
不重新考慮:天豐帝國的軍隊已經數次因為邊境問題與草原騎軍發生大規模沖突,
兩邊都沒討得什麼便宜。結果那草原黑狼王入騰龍城談判,一眼便看上了唐夕瑤,
希望天豐帝國將長公主賜予黑狼王,讓天豐帝國和草原結永世之好。
天兆帝雖然好酒色,但也不是蠢貨,和親是維持民族友好關系的一種最好辦
法,他也不得不將自己的女兒推了出去,而另一邊則加緊開發自己女兒的後庭和
口活,保證自己女兒去和親之前還是處子之身,而又能滿足自己的嗜好。
「扯一下,小母狗也會叫兩聲!」
天兆帝看著自己女兒滿身華貴的服飾,突然有了一個念頭。
「你不是想看你母親麼,朕便滿足你,不過一會兒朕想在這禦花園讓你穿著
這公主朝服,操一操你的嫩屁眼!以往都是剝光了衣服在龍床上給你後庭開花,
現在朕想換個玩法!」
天兆帝推著自己的女兒走了一段路,不遠處開始傳來若有若無的女人呻吟聲,
還有一群男人的嬉笑聲、低吼聲。直到兩人走到一處假山後面,唐夕瑤才看見那
聲音的來源。
只見一個女子,渾身穿著白色的淫虐皮裝,正在被一群禦前侍衛圍了起來。
幾十只粗糙的大手在那女子的身體四處遊走,尤其是雙乳、臀部還有粉嫩的陰唇
上爬滿了手掌,被大力的搓捏揉擠著。
其中一個侍衛好奇的問向一旁的同伴:「你們說,是誰把這美女丟在這里的,
還穿著那麼淫穢的裝束?」
「你個二楞子廢話怎麼那麼多,上啊,幹死這個賤婊子!」
「就是,不操白不操!」
「雖然這小嘴被堵上了,不能給咱們含屌,可下面的前後兩洞都還能用啊!」
其他的侍衛才不管那麼多呢。很快有人忍耐不住,脫下褲子站到那女子面前
將其抱起到半空,胯下的肉棒對準了已經淫水四溢的蜜洞,猛的一頂,擠了進去,
隨即激烈的抽插起來。另一個侍衛來到她的身後,分開渾圓結實的臀部,把肉棒
硬塞進窄小的後庭中里,和前面的那人一起進出,開始做著猛力的沖刺。
「唔……唔……嗚……唔……」
兩條肉棒的同時沖擊,很快把那女子操的呻吟不斷。蜜洞和腸道之間的那一
層薄膜被兩條陽根用力的擠壓摩擦著,不斷的做著劇烈的變形。
那女子的呻吟著一波高過一波,渾身火熱,一絲絲愛液隨著那些侍衛的抽插
分泌了出來,順著圓滑修長的大腿逐漸流下,滴落在皮靴和地面上。腔內的濕潤
緊密和褶皺的擠壓讓那兩個男人很快堅持不住,身體猛的一震,大量滾燙的精液
噴了出來,射在女子的體內。
不等那女子緩過勁,剩下的侍衛們已經急不可耐的換下了那兩人,接著插進
這個女子的體內,繼續猛幹了起來。有了前面留下的精液做充分的潤滑,這兩人
抽插得極為快速,只聽噗哧聲連響,兩人的胯間的肉棒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在那女
子身上,肉棒被撞得直沒入頂,重重的頂著女子的花宮,一下一下的往上撞擊著。
而此時唐夕瑤才看到那女子的容貌,此時那穿著白色淫虐皮裝,分開大腿讓
那些侍衛隨意操弄的,不正是自己的母親,天女門掌門孟行雨!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8-28 11:42
標題:
墨玉麒麟傳(56~58)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8月28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五十六章
見到那幾十個侍衛將孟行雨抱著肆意淫玩,唐夕瑤怒不可遏:「你,唐韋!
你竟敢如此!把那些侍衛趕走!」
「那些禦前侍衛勞苦功高,日日在宮中巡邏。天女門掌門孟行雨在剿滅魔門
之中行事不力,當然應該受到懲罰。朕將天女門掌門賞給這些侍衛享用,豈不美
哉?」天兆帝滿臉淫笑,看著這些禦前侍衛輪奸孟行雨,而孟掌門的女兒的嬌軀
此刻正在自己手中。
「不過是一條母狗而已,若是你想上去救,可以。」
天兆帝看著唐夕瑤的俏臉:「如果你敢上前去,你那母狗母親下一次的羅厄
丹的解藥就沒有了。解藥一停,她只能變成只知道扒開腿子,求那些男人挺著屌
來操自己的騷浪母狗。」
唐夕瑤也聽說過些許羅厄丹的信息,只知道這是一種宮內專用控制他人的藥。
但沒有想到這藥居然如此淫邪。而且最可惡的是,自己名義上的親生父親,就是
面前這個穿著龍袍的大胖子,自稱為皇帝的人,居然將這種藥用在自己的親生母
親身上。
「當然了,要讓那些輪奸你母親的人停下來,也不是沒有辦法。」
天兆帝掀開唐夕瑤的碎金連衣裙裙擺,只見唐夕瑤的內里居然什麼都沒有穿,
光潔的臀肉,雪白的玉腿,再加上套在足上的碎金絲質短靴。而在股溝之中,擠
出一條長長的毛茸茸的物體,宛如動物的尾巴一般。肥手摸上自己親生女兒的玉
臀,天兆帝像是欣賞美妙的藝術品一般。
「朕喜歡長公主現在的這個樣子,尤其是你這條狐尾玉勢,可是朕從獵來的
狐皮中精心挑選的,就連那玉也是托離天城的匠人細細雕琢。」
「你……你無恥……」唐夕瑤想要伸手掩住自己的私處,但是卻抵不過天兆
帝的肥手。
「千萬別叫出來,不然那邊那麼多人看著……」
說罷,笑著將肥手伸向那掛在外邊的狐貍尾巴,將那狐尾肛塞慢慢從唐夕瑤
的粉菊中抽離出來。
「不要……不要……」
異物一節節從長公主的粉菊中抽出,帶出一些被用來潤滑的蜂蜜。原來那插
入後庭的那一頭被故意雕刻成如糖葫蘆串一般連成一串的玉勢,大小不一,大的
有三指寬,小的則也有兩指寬。這種雕工極其費料費時費力,因為需要一整塊玉
雕刻,而且又要防止雕刻時斷裂。可如此精雕細琢的物品居然只是被用於淫虐後
庭的玉勢,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直到那玉勢被徹底抽離,唐夕瑤閉目不敢視物,臉頰羞的通紅,兩只手已經
顫抖著趴在了假山之上。而那鮮嫩的粉菊正對著天兆帝的胯間,帶著白沫的蜂蜜
正從那洞中一點點的流淌下來,在股溝中拉成絲狀。這勾得天兆帝淫心大動,肉
棒再次硬了起來。
再看孟行雨那邊,聚攏的侍衛越來越多,繼續的狠狠蹂躪著孟行雨那被淫虐
器具拘束的美麗胴體。很快,場內的每個侍衛都起碼幹了孟行雨兩次以上,一些
侍衛開始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而孟行雨也渾身都是白色的汙穢精液,連飄逸的
烏發上都沾染了許多,一滴一滴的順勢流了下來。
而等到唐夕瑤轉過頭來看天兆帝時,卻發現天兆帝正在解自己的龍褲。他解
開自己的褲帶,一把抓出他那根早就硬梆梆的肉棒,扶住自己女兒的腰肢,龜頭
便頂住了那後庭粉洞。
「你要幹什麼?你……」唐夕瑤直到大事不妙,便想要轉頭逃離。可天兆帝
肥手一申,將長公主的後背死死地壓在假山上。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這條小母狗的嫩屁眼。就算你想逃走,這中州大地哪
一寸不是朕的?你這條小母狗就算邁開四條爪子逃,能逃到哪里去?」
說罷身子一挺,那猙獰的肉棒直入自己親生女兒的後庭之中!
「唔!」肉棒擠入後庭,唐夕瑤下意識的捂上嘴,差點便叫了出來,身後那
個肥胖的身子,已經將一根粗長火熱、硬如鐵棍般的東西挺入了自己的後庭之中,
一下一下的挺動起來。
「你可千萬不要叫出來,不然讓那些侍衛看到了長公主殿下光著屁股的樣子
……」
壓在親生女兒背上的天兆帝,肉棒居高臨下,每次沖刺皆是力道十足,勢大
力沈,每一下都深入到唐夕瑤後庭的深處,頂端則直抵入腸道,好似要將唐夕瑤
那濕滑、緊窄無比的後庭搗碎。
「你……不要……我不要了……放開我……」
唐夕瑤低聲求饒,可毫無作用。隨著肉棒的一出一入,後庭中嫩肉也隨著抽
插翻了出來,又因為蜂蜜的潤滑又濕又緊,而唐夕瑤也漸漸默認了自己父皇的獸
行,在看著自己母親的被人輪奸的淒慘樣子,只能將屈辱埋入心頭,下意識的迎
合著天兆帝動作。隨著一次次的沖擊,而唐夕瑤的處女蜜洞里的淫蜜大量地流出,
把下體和雙腿弄得濕滑一片。
而孟行雨那邊,淫亂的群交大戲依然在繼續。
「哦……唔……噢……」
巡邏禦花園的侍衛是一隊一隊派出去的,因而聚攏在孟行雨身邊的侍衛越來
越多。孟行雨幾乎被各種顏色各種尺寸的肉棒包圍了,她的口塞球早就被人摘下,
天女門掌門的三個洞無間斷的被肉棒插入,不過一會便被插的泄身數十次。剩下
的男人毫不憐香惜玉,完全不讓她有休息的機會,不斷的輪流奸淫她,一股股滾
燙粘稠的白濁精液射進她的蜜穴、後庭、小嘴,還有臉上、雙乳、屁股和長靴上。
被圍在近百個陌生男人中間的孟行雨渾身顫抖,用力搖晃著烏黑的長發,被
迫給那些侍衛擺成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臉蛋漲得通紅,胸前高聳的雙乳劇烈的
搖擺跳躍,周圍的男人們看得欲發如狂,焦急的等待著頂替的位置。
「幹她!……幹死她!……」
那些已經完事的侍衛在一邊鼓噪著,而孟行雨根本不知道是誰在幹她,經歷
了長時間的奸淫,她開始不由自主的發出浪叫。
「啊……嗯啊……要死了……脹死了……啊哈……」
孟行雨此時也被擺成母狗趴地的姿勢,不知道是哪個侍衛的肉棒,激烈的撞
擊著天女門掌門的子宮,把她身子頂得不停的向前抖動。一些圍觀的侍衛也開始
在看著這美妙女體的擼管,噴瀉的精液灑在她的玉背上,染成了白白的一片,她
體內大量積蓄的精液混合物,也順著那個侍衛的抽插,一股股流了下來,直灑到
地上。
但那些禦前侍衛只看到了眼前的女子,卻不知道他們背後的假山處,中州權
勢最大之人,正在用自己的肉棒,一下下捅著他親生女兒的後庭。此時天兆帝整
根肉棒被吸滿了唐夕瑤後庭中的蜂蜜和粘液,亮晶晶的一片。
天兆帝的抽動速度愈來愈激烈,弄得唐夕瑤只能一手捂著嘴,一手撐著假山
山石,但不一會兒天兆帝的肥胖身子猛力壓來,唐夕瑤的頭險些撞上假山。她只
能用頭抵著假山,承受著這個大胖子的沖撞隨著天兆帝的一陣疾風驟雨的抽插,
只見唐夕瑤的蜜道深處忽然噴出一股清亮的液體,全數澆在天兆帝的衣服上,與
此同時天兆帝一個哆嗦,一股熱流便沖入了自己親生女兒的腸道深處。這一泄,
唐夕瑤差點尖叫出聲,便歪在一邊閉上眼睛喘氣,偶爾身體抖動抽搐一下,天兆
帝則將肉棒「啵」的一聲拔出了被肉棒撐成大洞的粉菊,趴在自己女兒身上重重
的喘息著。
「你這粉菊,真是讓勾朕的魂啊!來,乖母狗,給朕清理一下。」
不顧還流著骯臟精液的後庭粉洞,天兆帝強迫自己的女兒轉了個身,將自己
的肉棒棒頭對準了唐夕瑤的粉臉。
「快些,難道你這條小母狗忘了朕是怎麼教你的麼?」
天兆帝的話語中帶著一些不耐煩,又聽見假山後母親斷斷續續的呻吟,唐夕
瑤嫌惡的看著粘著蜂蜜與自己父親精液的肉棒,便認命的張開小嘴,伸出舌頭舔
弄了幾下,然後把棒頭含到嘴里,為自己的父親做清潔工作。
「唔!」蘭伯特倒吸一口涼氣,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所在,莉雅的小舌和
牙齒揉弄著蘭伯特敏感的龜頭。她認真的舔弄著面前的肉棒,不一會兒將肉棒吐
出,閃亮的銀絲還掛在龜頭上。到這里,天兆帝才心滿意足的將肉棒收了起來。
「我已經滿足你了,你快把我母親放了!」
可天兆帝對此不以為然,而是伸出肥手將女兒的衣裝整理好,又將那狐尾玉
勢在女兒面前晃了晃。
「別急啊,我的乖女兒,小母狗,學一學你的母親,看看這些禦前侍衛是怎
麼操她這條大母狗的!草原的風俗習慣和中州可不太一樣,聽說父子兄弟可以共
用一個女人,如果這女人不聽話,便會牽來驢馬與之……」
「夠了!」唐夕瑤輕喝一聲,打斷了天兆帝的講話,轉過頭去不願在看。而
天兆帝只是冷笑一聲,看了幾眼女兒,便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孟行雨被人
輪奸的樣子。
「唔……不……噢……」
趴在孟行雨身後的侍衛低吼一聲,滾燙的精液湧進她的子宮深處,孟行雨身
子不禁身子一縮,舌尖卻更加賣力的插入口中的肉棒翻騰轉動。前面的侍衛被刺
激得全身發抖,抓住阿爾傑塔的頭發提了起來,鼓漲到極限的肉棒一下捅進她的
口中,深深的插入食道,大量的精液立刻噴薄而出。
直到東方魚肚白,這些侍衛嬉笑著離去,這禦花園中的百人大亂交才算結束。
高高在上的天女門掌門孟行雨被禦前侍衛們插得幾乎失去意識,口中不斷發出模
糊的嗚咽,嬌軀不斷的顫抖著。她的身體完全被精液淹沒,鋪滿了一層厚厚精液,
黏稠的精液甚至凝結成塊,或凝成條狀,從她身體各部位流淌而下,小腹也因為
大量被射入精液撐得鼓起,多余的精液不斷從蜜唇和後庭處倒流出來。
第五十七章
正當滿臉白濁的孟行雨失神之際,突然感覺有人似乎在為她擦拭面龐,等到
那些糊住她眼睛的精液被擦去,她才看見那人的臉。
多麼的美麗,多麼的熟悉,孟行雨下意識的叫出了面前人的名字。
「夕瑤……瑤兒……」
兩行淚痕從眼角劃下,滴落在同樣沾滿腥臭精液的白色皮衣之上。與粘稠成
塊的精液混在一起,仿佛就像她們現今的悲慘寫照一般。母親成了惡人的奴隸,
而女兒也沒能逃出惡人的魔爪,日日被惡人淩辱。
「母親,你受苦了……女兒幫您擦幹凈身子。」唐夕瑤正說著,剛掏出來的
手絹便被一只肥手給奪了去。
擡眼便看到那個穿著龍袍的胖子,天兆帝拿著絲質手絹,嗅了又嗅。
「真香,想必這手絹夕瑤你天天帶在身上吧!只不過,天豐王朝的長公主用
的東西,沒資格給這條母狗使用,一會兒孟掌門還是給朕乖乖鉆到狗籠子里,老
老實實趴著!」
「唐韋!你到底要我母親如何!」
「嘿嘿,朕當然是要孟掌門一輩子做我的母狗,至於你等三個月以後你嫁給
黑狼王,我就給你母親下龍種,最好還能給朕生幾個孩子!」天兆帝將口塞球給
孟行雨戴好,又把拴在小樹上的黃金狗鏈解了下來,拉扯了一下,天女門掌門不
得不隨著那黃金狗鏈在地上慢慢爬行。
「不要!唐韋!住手!」唐夕瑤想要奪下那狗鏈,卻被天兆帝一腳踹倒在地。
「唐夕瑤,你讓開!若是被人看見了,知道你是孟行雨的女兒,估計天女門
掌門就要身敗名裂了,而你著長公主也要跟著遭殃,朕從來不開玩笑!」
「那……臣女在遠嫁草原之前,願意整晚陪著父皇,希望父皇能饒過母親!」
唐夕瑤不顧小腹的疼痛,對著天兆帝跪了下來。
而孟行雨聽到這話,瞳孔猛的一縮,可嘴巴被口塞球堵住,只能發出「嗚嗚」
的聲音。
「哦?」
聽到這番話,天兆帝牽著狗鏈的手頓了一下,轉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唐夕瑤:
「長公主真的願意在出嫁以前整晚都陪著父皇,隨父皇在床上玩弄?」
「臣女……願意!」跪在地上的唐夕瑤幾乎是咬著牙說完了這幾個字。
「沒想到夕瑤也有求朕的時候,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天兆帝笑了笑,將
另一只手中的那狐尾玉勢拋到唐夕瑤懷中。
「朕得看看你的誠意才行!把裙子掀起來,翹著你的屁股,把這玉勢塞進你
的小屁眼里,朕便相信你。」
「……」
強忍著羞恥之意,唐夕瑤的一只手慢慢將自己的碎金連衣裙裙擺掀起,將兩
瓣臀肉正對著天兆帝,只見那粉菊中還有白濁液體流出,帶著長長的液滴淌到小
腿之上。她一手抓著自己的裙擺,另一手顫抖著將玉勢的尖端慢慢向自己的粉菊
挪去。
「嗯……」
唐夕瑤微微一用力,那玉勢已經鉆入了自己的粉菊之中,可這玉勢猶如糖葫
蘆一般串在一起,足足有三寸長。不過還好肛洞內還有些未幹的精液和蜂蜜潤滑,
這玉勢插進去倒也不是十分費力,再加上長期與天兆帝玩弄這後庭,唐夕瑤很快
就適應了這插進去的玉勢。狐尾的絨毛質地柔軟,並不紮人,倒是顯得十分誘人。
隨後唐夕瑤將掀起的裙擺放下,款款向天兆帝下跪。
「本宮戴好了這玉勢,請父皇不要再淩辱母親。」
「這才是朕的乖女兒。」天兆帝點了點頭,將那黃金狗鏈丟在地上:「等到
皇宮掌燈時,過來見朕,記得讓孟掌門吃避孕藥物。」
說完,天兆帝便背著他們,離開了禦花園。
「母親……母親,是女兒不孝!」
見天兆帝離開,唐夕瑤連忙將孟行雨的口塞球和狗鏈解下,又將限制四肢動
作的鏈子解掉,她絲毫不顧母親的充斥著精液的臟汙身子,與其擁抱在一起,放
聲大哭。
「好女兒……這不是你的錯……當年媽媽著了這個淫君的道,不得不委身於
他,讓這淫君換著法子淫辱媽媽!可……你畢竟是他的女兒,唉!」
「沒關系,是女兒不孝,不能好好照顧母親,這怎麼可以怪母親呢?」唐夕
瑤抹著眼淚道孟行雨滿臉淚痕,嘆了一口氣:「我是擔心,你在中州母親還能遣
人來照顧,可到了那草原荒蠻之地,無人照拂,……」
「母親,女兒很堅強,能照顧好自己的。來,女兒扶您起來!」
兩人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此處。
------------------------
運送那些女子的金光城商人洛登,駕著馬車一路疾馳,經歷了三天三夜的趕
路之後,載著這些銅胎雕像,或者說是綁架來的中州女子的馬車終於到達了目的
地。本來這路一般人走需要至少六到七天,不過因為金光城因為有重大的活動,
嚴令限期趕到,不然便會有重罰。
無奈,這個被金光大法王委派的商人只能將兩輛馬車與馬匹前後連接在一起,
拼了命的趕馬車,除了拉撒必須下馬車解決,吃喝睡全都在馬車上,並且和那個
叫達赤的假和尚輪流駕車,終於在期限的前一天趕到了金光城。
在荒漠中,金光城是唯一的大城,但它的具體位置一直是個謎,如果沒有人
刻意指引或是有地圖參照,魯莽的人很可能迷失方向,最後被渴死在荒漠中。
空蕩蕩的土路上開始出現一些簡陋的泥屋,這些都是金光城周邊窮苦人住的
地方。這些泥屋出現,說明金光城已經不遠,這讓趕馬車的洛登喜出望外。
「達赤,我們快要到了!緊趕慢趕總算是趕上了!」
一旁的達赤看了看太陽的方向:「現在還早,可以讓馬車稍微慢一點,反正
那些女人還沒醒過來。就是要註意一下馬車的情況,連續跑了三天,馬蹄和車輪
想必是已經傷了,這些等到了金光城再做修補。」
又翻過一個小山頭,壯觀華麗的金光城已經出現在兩人眼前。
金光城實際上是建在一座矮山山上的一座大城,山腳下蓋起一排排泥屋,屋
頂全插著紅黃相交的旗子,在風中劈啪作響,這是代表著金光密宗的顏色,象征
著金光密宗在此地的絕對權威。當地人盡管住的很簡陋,但是他們為金光密宗建
造的寺廟金塔卻是富麗堂皇。
一座頂部呈尖錐形的巨型金塔矗立在山上,足有數十丈高,頂部用金粉裝飾,
在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的金光。而下方的墻壁塗成紅黃二色,顯得肅穆而又華麗,
這是荒漠密宗的核心建築,也是現任金光大法王的居室。周圍零零散散分布著不
少較為低矮的寺廟金塔,這些都是給那些專門給那些已經獲得自己「法名」的高
級法王起居使用的。而再外邊便是窮人住的低矮泥屋了,金光城森嚴的等級制度,
在這里顯露無疑過了一會兒,馬車終於駛入了金光城之中,相比中州的大城,金
光城並沒有城墻,而對於防衛而言,只有城市中心那些金塔才是要著重護衛的地
方。其他地方除了拿著木棍的巡查與金光城收稅官,就看不到任何官方人員了。
雖然本地人生活窮困,大街上散發著一股股異味,但是這里的商業非常活躍。賣
的主要是一些本地特產,比如牲口、農具、糧食、礦石和珠寶。也有從中州運來
的稀罕物,但是售價並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平常人只需向收稅官交定額的稅
金,就可以挑著擔子去城中販賣物品了。
馬車再往前走,便是一道白色的圍墻,這里已經是金塔的區域,禁止任何無
關人員進入,違者直接打死在圍墻下。經過墻外穿著紅袍的看守檢查,那些看守
指引著馬車轉了兩個彎,穿過一道鐵柵欄,終於到達了金塔之下。
馬車停下,兩人從車上跳下,只見金塔區域與外面幾乎是兩個世界,這里幹
凈整潔,看不到一絲塵土和垃圾,空氣中沒有意思異味,彌漫著香燭焚燒的味道,
時不時有人前來灑掃。
「來人啊。」
一名全身裹著紅袍,看不清面目的人連忙走到馬車邊上,看到車上坐著的達
赤,對著他點頭哈腰:「達赤大人,您剛從中州回來,在下聽說那里的姑娘面容
如月亮一般皎潔,皮膚像牛奶一樣潤滑,想必又帶來了不少好的貨色吧。」
「桑吉你個老貨,少拍馬屁!找幾個雜工把這些東西搬下去!千萬不要損壞
了。」
「好嘞,桑吉這就去辦!」
只聽那個叫桑吉的人一聲吆喝,周圍便有穿著短卦光著腳的壯漢前來出力,
他們兩人一組,將馬車上的銅胎金光法王造像給擡了下來。等到銅像全部落地,
達赤一個一個的打開這些銅像的卡扣,讓這些壯漢將空心的銅像揭開。
「啊!為什麼我沒穿衣服!」
「這是什麼地方!」
「為什麼把本小姐綁起來!快放我走!」
一個個赤裸的女子隨著銅像揭開,身上的一切秘密都顯露在眾人面前。此時
銅像中的女子都已經醒來,發現自己不著寸縷的被緊緊用鐵鏈綁在底座之上,看
著這些素不相識的陌生人,還有這個陌生的地方,都嚇的尖叫起來。
「各位從中原遠道而來,我金光密宗自然是要以禮相間,凡是到此的便都會
成為金光法王的明妃。除了這幾個,就分給那些剛剛被「召入」的法王!」
達赤點了幾個相貌姣好的女子,其中就包括從始至終一直默不作聲、表情清
冷的洛泱,這讓達赤多看了這個女子幾眼。
「至於這幾個,她們全都是聖德明妃的人選,等到金光大法王的法事結束,
便送往金光塔,由大法王從中親自挑選聖德明妃。洛登,一會兒你和我一同去見
金光大法王。好了,讓這些雜工全都擡下去吧,」
說完,不顧這些女子的尖叫,壯漢分成兩路,一路擡著女子向外邊的小金塔
走去。另一路則向著金塔區的更深處走去。
第五十八章
金光城的金塔依山壘砌,群樓重疊,殿宇嵯峨,氣勢雄偉。只見堅實墩厚的
白色花崗石墻體、平展的白色墻體都用大理石壘砌而成,金碧輝煌的屋頂、具有
強烈裝飾效果的巨大金塔,還有四處飄舞的紅黃旗幟交相映輝。紅、白、黃三種
色彩的鮮明對比,讓人一眼望去便心生敬畏之感。
再往上走就是石條階梯,一路行走直到繪制著巨幅壁畫的大門口,這才算走
到了這金塔之下。
洛登與達赤一同走入那金塔下方的建築,建築整體是樓閣式石木結構建築,
呈方形,塔中心有樓梯可盤旋至頂,一共三層,面積逐層遞減,與中州的寺廟風
格完全不同。底層是金光大殿,也是寺廟的主體部分,供奉著金光密宗的創始人
金光祖師的造像,大殿內還繪制了精美的壁畫、還供奉了各類泥塑像等等。二樓
則是藏經閣,金光密宗的各類秘藏經書、武學功法等都收藏與此。三樓則是練功
房,就是金光大法王與聖德明妃雙修練功的場所。
進入金光大殿,其中金光祖師造像滿屋都是,小型的造像供奉於木架之上,
形態各異,或坐或臥或站,一旁的紫銅香爐中煙霧裊裊,大殿中煙霧繚繞,仿佛
是在模糊的晨霧之中。而殿內最中央位置的則是一尊鎏金的金光祖師造像,但這
尊造像不像那些小型的造像一般。
只見造像上的金光祖師盤腿而坐,腿上則盤坐著一個女子,女子面向金光祖
師,雙腿緊緊夾住金光祖師的後腰,豐潤的臀部坐在金光祖師的腿上之上,四臂
相擁,胸部緊緊相貼。兩人一絲不掛,赤裸相交,金光祖師的陽根則深深插入女
子體內,作男女交合狀。造像外觀栩栩如生,恍若真人。
這造像便是金光密宗之道。在金光密宗之中,男身代表法,女身代表智慧,
男體與女體相互緊擁,表示法與智慧雙成。相合為一人,喻示法界智慧無窮,共
赴極樂,男女皆可雙雙成佛。
兩人揮手撩開四散的煙霧,終於,一個人影顯現在他們面前,此人一聲紅袍,
禿頂無發,看不清面目。他背對著兩人,手持著一根粗大的香棒,向面前的金光
祖師造像跪拜,連拜三下之後,將那粗大的香棒恭恭敬敬的插入造像之前的鎏金
香爐之中。
等到那人轉過身來,兩人才看清這個人的面目,面前的紅袍男人大約四十來
歲,眉毛濃黑而整齊,一雙眼睛閃閃有神采,卻不像其他的法王一般猙獰狠厲,
反而顯得和顏悅色。臉上的皮膚顯得黝黑粗糙,顯然常年在外邊受太陽暴曬。他
肌肉壯實,體魄強健,紅袍僅僅蓋到小腿邊緣,腳上穿著一雙芒鞋,但卻已經破
了好幾個洞。這便是現在的金光密宗大法王的樣子了。
「達赤,洛登,你們回來了。」
大法王蹲下身子,盤坐在蒲團之上,靜靜的看著兩人。
「你們是不是又背著本王,偷偷去中州綁架平民女子了?」大法王的聲音無
悲無喜,毫無感情可言。但在達赤和洛登耳中,這聲音卻如同驚雷一般,嚇得兩
人趕緊磕頭認錯,大法王依舊盤坐在那里,閉上了眼睛。
「大法王,不是我背著您做決定,而是……而是黑目法王和赤目法王,他們
見您一直沒有接納聖德明妃,而且修煉《金光經》兩次閉關失敗,也是一時好心
……」
「好心?好心什麼?本王看他們是盼著本王早點死?這金光殿就像一座漏風
的破屋子,里面說什麼,外面都聽得清清楚楚!」
金光大法王從蒲團上起身,背對著兩人,撫摸著造像前方供桌上擺放著的法
器:「你們也做了本王多年忠實的僕人了,可現在居然連是非都分不清,本王知
道你們是為本王好,可是……唉!」
他拿起其中一件法器,是一根帶著銀光的降魔杵,上面雕刻了金光密宗特有
的花紋,有有藍寶石鑲嵌在上。
「本宗經歷了那麼多年,本以為還能在荒漠地區蒸蒸日上,不料金光密宗早
就已經藏汙納垢,一些法王借練功之名,行淫穢之實,不僅對練功無意,更是為
了搶奪他人妻女,害得別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而且此類事件,日益增多,更讓
其他法王競相效仿。如此下去,金光密宗怕是傳不過三代了!」
「大法王慎言!」達赤道:「我金光密宗,肯定能延續千秋萬代!」
「哼!空話而已。」
大法王將降魔杵放回了架子。
「既然你們把聖德明妃的人選都送上來了,本王也不能辜負了你們一番好心。
擡上來吧,若是本王選不出人來,那以後就不要再送中州女子來了。」
這會兒達赤和洛登的表情才轉悲為喜,連忙叫人將這些女子擡上來。
隨著女子的哭聲,兩名紅衣大漢一組,將七名被綁在銅座上的女子依次擡入
金光殿。那淒厲的哭聲讓大法王皺起了眉頭,感到不悅。
「大法王見笑了,這些中州女子有大戶人家的小姐,也有村婦漁女之類。中
州女子雖然長得漂亮,但是不如大漠女子聽話順從,還顯得柔弱許多。如果大法
王對這些女子不滿意,那下次屬下……」
「嗯?」金光大法王聽到洛登的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洛登只好把接下
去的話全都吞進肚子。
「算了,本王就從這里挑選吧。」
大法王背著手,從七名女子之間穿梭,仔細地查看這些女子的容貌,雖然這
七名女子姿色都是上乘,但是一個個哭哭啼啼,讓大法王心生厭煩。這時候,大
法王突然瞥見其中一名女子,面無表情,不哭不鬧,只是在那邊靜靜的坐著。
「你叫什麼名字?」大法王道。
「大法王問你話的,竟敢不答!」達赤對著那個女子大喝道。
大法王面露怒色:「達赤,給本王閉嘴!現在開始你們不許插嘴!」
他轉頭又對著那女子道:「不用害怕,本王不是那些禿鷹,不會吃人的。」
「洛泱。」
「好,你很有膽識,不像那些哭哭啼啼的弱女子。達赤,留下她吧,其他人
都擡走。」
「那按照密宗規定,大法王納聖德明妃,需要其他法王和金光城百姓公開行
聖德明妃開光之禮,屬下這就去準備。」
達赤一揮手,那幾個壯漢會意,將剩下這些哭哭啼啼的女子全都擡了出去。
「洛登,本王要你去采買一些珠寶,服飾,以前那些東西都舊了,需要更新。
達赤,把聖德明妃的鎖鏈打開,一會兒差人將聖德明妃的全套行頭帶來。如果沒
有其他的事,你們就先退下吧。」
「是。」
達赤掏出鑰匙,將捆綁在洛泱身上的鎖鏈依次打開,這才與洛登一同離開了
金光殿。殿中只剩下洛泱和金光大法王兩人了。
金光大法王看著洛泱的手腳都被鐵鏈磨的又紅又腫,正想伸手撫慰,可剛伸
出手洛泱便「啪」一聲打掉了大法王的手。
「你別碰我!那幾個無恥的人假裝成和尚把我綁架走,我得回家照顧我父母!」
洛泱怒道。
「你走不出去的,就算你能走出金光城,你也走不出這荒漠,沒有向導和飲
水,你走到一半就會被渴死在荒漠里,然後被曬成幹屍。」
金光大法王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件有些褪色的紅袍,披在了洛泱身上,
洛泱一開始還有所抗拒,後來便悄悄接受了,將這紅袍披在身上遮羞。
「這紅袍跟了本王許多年了,而你,洛泱,你很像我的第一任聖德明妃。可
惜她早早就去了,上天見了金光法王。」他指著墻上的一幅畫,只見那副畫上繪
制著一名女子,畫中的她站在山坡上,微微的擡著頭,面色清秀,衣裝飄逸。
洛泱看著那墻上的畫,腦中突然閃過李翰林的樣子。可是這一切,都被那個
巨大的火球給擊碎了,再到賈權綁架,最後又被人送到這個自稱法王的陌生人身
邊。想到李翰林,洛泱眼角又有淚水流出。轉頭一看,那大法王正直勾勾的看著
她,見她轉過頭來,連忙收回目光,弄得洛泱笑了出來。
「那你為什麼要綁架中州女子過來?」
大法王目光看向地面上木質的板材,表情中透露著痛苦與無奈。
「這一切,都不是本王想要的。而且現在金光密宗正面臨這巨大的危機,就
像一幢表面華麗的破房子。雖然外面看起來無礙,可是只要來一陣狂風,就能把
這破房子吹倒。或者說金光密宗的道,已經出現了不可逆轉的問題。」
----------------------
外面那些較小的金塔之中,住的都是等級稍低的法王,但也不乏名氣非常響
亮的。比如金光城中人盡皆知的黑目法王和赤目法王。他們的金塔就在周圍,雖
然沒有金光大法王那座金塔巨大,但也十分顯眼,平常人也能看到這些。
金塔區都是一般,白墻將這里與外邊區分開來,隔離了這里與外面的世界。
這些小金塔都比大法王的大金塔少了一層,沒有藏經閣,僅有小金光殿和練功房,
以顯示階級的區別。但與整潔的金光區格格不入的是,數名衣著破爛的牧民正焦
急的等在外邊,其中一人還與小金光殿的守衛大聲爭論著。
「我們的女兒呢,我們這些人只是把女人送到黑目法王看看,讓她這里當僕
人,你把我們的女兒弄到哪里去了!」
「什麼僕人,沒聽說過!」其中一個紅袍守衛喝到:「凡是進去的女人,都
會成為法王的明妃,只要那些法王滿意,你們此前欠下購買牛羊的債務,法王會
統統免除!」
牧民們面面相覷,法王勢力之大不可想象,但成為明妃也不是不可以。
「我不賣女兒了!把女兒還給我!」
只有那與守衛爭論的那個牧民絲毫不願意,那人的哭嚎聲聽得守衛厭煩至極,
甚至他還想闖進小金光殿內。守衛當即找了幾個人,一頓木棍下去,將這人打了
個半死拖了下去。
那長長的血痕拖過地面,十分刺眼,仿佛像是要警告這些牧民一般。不過一
會兒就有人擡著水桶灑掃,清水倒下,血痕很快就被沖洗幹凈,仿佛什麼都沒有
發生一般。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9-4 14:04
標題:
墨玉麒麟傳(59~61)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9月4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五十九章
而二樓的練功房,則又是另一番光景。
練功房相對比小金光殿簡樸許多,也不過一床一桌,再擺上幾把椅子而已。
但那床上正在發生的事情,卻讓人看得獸血沸騰。
「哦……啊……上師……和你雙修,就可以……免去……我父親……的債務
麼……」
「本法王說到做到,這合體同修雙身法,可以發揮你平時未表露出來的潛力。
此時必須心無雜念,不然會導致修行功敗垂成,將會墮落地獄!」
「是……哦……啊……」
第一眼看去,床上的兩名法王均是一副老人的面孔,但身材壯碩,一點都不
顯得老,這便是金光密宗除了金光大法王以外最出名的兩個法王:黑目法王和赤
目法王。
只見那兩名法王閉著眼睛盤坐在大床上,健壯黝黑的身體一絲不掛。而此時
正有兩名不著寸縷、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伏坐在兩人身上,穿著獸皮靴子的小腿
緊緊夾著兩個法王的腰部,那秘處嫩穴對著兩個法王的粗大肉棒一上一下的套弄
著。兩名女子不過十五六歲,皮膚顏色較深,顯然是荒漠本地的女子,兩人的下
體涓涓的流淌著紅白混合的粘液,顯然都經過兩名法王不止一次的奸淫。
地上還有兩個年輕女子赤身裸體的仰面趴著,下體流精,不省人事。這兩名
女子剛剛經過兩位法王的「輪座」傳功,被在兩名法王抱在懷里輪流內射了兩三
次「聖液」便泄身昏迷了過去。而另一旁三四個年輕女子正紅著臉看著床上兩名
法王懷抱女子雙修的樣子,緊張不安。
「上師……我不行了……要出來了……」
黑目法王身上的女子首先堅持不住了,面對一個身強體壯,又擅長於雙修而
持久不泄的法王,這些女子經歷尚淺,又是用男下女上的姿勢雙修,自然不堪這
黑目法王蹂躪,身下的肉棒如鐵杵一般火熱粗硬,每一下都頂到那女子的花心深
處,頂的女子哀嚎不已。
「你的動作要再快一些,不然本法王那降魔杵就不能給你註入聖液,你的痛
苦將更多!」那黑目法王不動如山,依然保持著盤腿打坐的姿勢。
「是……上師……」
那女子上下套弄的動作越來越快,那肉棒擊打在花心就如打樁一般,沒過一
會兒女子尖叫一聲,身體彎成弓形,顯然已經高潮泄身了。與此同時黑目法王也
順勢將積蓄已久的滾燙「聖液」射入女子體內。與此同時旁邊赤目法王身上的女
子也是一聲長吟,癱軟在赤目法王身上。
「一心享安樂,一心無雜念。」黑目法王道:「看來本法王又勝了你,赤目。
你還是認輸吧!」
「黑目,你可別太得意了,我們換一下!兩位明妃和剛才一樣,行輪座之禮
吧。」赤目哼了一聲,使了個眼色。
「遵命,上師。」
剛才與兩名法王雙修交合的女子從拔出下體的粗大肉棒,站起身來交換了位
置。然後重新將肉棒用手立起,又撥開自己秘處嫩肉,身子下沈,那肉棒便被主
動套入身體。兩女懷抱著兩個法王的精赤身子,上下蹲伏,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雙
修交合。
在這小金塔中,兩名法王每日至少都要破去一個女子的處子之身,美其名曰
「合體同修雙身法」,實際上是借著練功奸淫這些年輕女子,夜夜洞房,好不快
活。由於貧瘠和愚昧,人們堅信金光密宗,每個月荒漠都有無數女子被送到金光
城供這些法王蹂躪。除了那些已經被「灌頂」,實際上是被洗腦的女子主動作為
明妃以外,有一些牧民由於向法王借高利貸,由於換不起債務只能變成奴隸。而
這些人如果有女兒,債主便會拿自己的女兒抵債,這些年輕女子便會送去金塔區
里被那些位高權重的法王破身奸淫。
久而久之,在一些法王眼里,修煉《金光經》變成了副業,而奸淫女子和斂
財則變成了這些法王的主業,有一段時間,這些法王積蓄的財富甚至高過金光大
法王所擁有的的財富。大法王發現了這個苗頭以後,嚴厲懲處了幾個專門放高利
貸害人的法王,打斷了他們的腿,並剝奪了他們的「法名」,丟到荒漠里餵禿鷲,
這才止住了這一趨勢。但由此,許多法王對金光大法王心生不滿,上下矛盾也由
此而起。
「最近送來的女子體力不濟,這荒漠難道就沒有更好的貨色了麼?」黑目法
王道。
赤目法王目光越過身上的女子:「黑目,你就知足吧!荒漠幹旱,能出什麼
絕色美人,不過聽說那個商人洛登回來了,還從中州帶來了不少美人!」
「有這樣的事情?那改日我從洛登那邊弄兩個美貌的中州女子來雙修一下,
聽說其中還有一些中州的千金小姐和大家閨秀,不知道雙修起來滋味如何!」黑
目法王嘿嘿一笑,抱住面前的女子,將她的乳頭含入嘴中,細細品嘗,一邊抱住
女子的身子,更用力的上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不一會兒那女子便不堪征伐,渾
身顫抖,再一次泄身了。
黑目法王看著剛剛在另一個女子體內射出「聖液」的赤目法王:「赤目,你
不行啊,又是本法王贏了!」
「算了,你們都下去吧,本法王與黑目法王還有要事商議。那幾個還為行雙
修輪座之禮的明妃,你們該看的也看到了,等到晚上本法王再與你們行合體同修
雙身法。你們先把地上這兩個明妃帶走吧。」赤目法王道。
「是。」
伏在兩位法王身上的女子已經被奸的出氣多進氣少,但還是強撐著從兩個法
王身上站起,臉上滿是疲乏的神色。她們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與其他的女子一
同走出了房間。
兩位法王穿上袍服,黑目法王起身將二樓的門關好鎖上,這才放心的返回了
房間。
「現在金光大法王的種種措施已經引起了下面法王的不滿,除了那幾個已經
餵了禿鷲的,剩下的日子也不太好過。大法王禁止他們斂財,並且不準隨意找明
妃雙修,說什麼為了宗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聖德明妃死了,弄得大法王的心境
發生了變化。」黑目法王道。
赤目法王點了點頭。
「我想不通,大法王這一改,誰知道往後的日子到底會怎麼樣,如果雙修的
明妃變成了一對一,樂趣全無。真要是自我節制,那金光密宗就不是金光密宗了,
要是再這樣下去,金光密宗的百年基業都要不出樣子了!」
黑目法王無語,剛才那幾個抵債的牧民將自己的美貌女兒送來給自己享用,
讓自己的肉棒給她們破去處子之身,美妙的女體在自己身上婉轉呻吟,高潮泄身。
心中實在舍不得這種安逸舒適的日子,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的生活,試問誰願意放
棄呢?
黑目法王道:「那又能怎麼辦,難道要聯合其他法王造反?我們上下那麼多
人估計還不夠他一個人殺的!」
兩人沈默。
「不過,有一件事。」赤目法王從床底取出一封信遞給黑目法王:「中州有
人願意幫助我們起事,不過好像是那個中州天豐王朝的人。」
「誰?那個狗皇帝?」
「不是。」赤目法王道:「你看看信上寫的東西。」
黑目法王一目十行的看完了信上的內容,沈默了許久:「這是真的?中州會
派頂級高手過來助陣,誅殺金光大法王,事成之後金光密宗還是如以前一般任我
們享受。那狗皇帝背後的那個什麼皇家供奉居然許了那麼多優厚的條件,天下哪
有那麼便宜的事情,太蹊蹺了。」
「先不說這個,根據我們埋在金光大法王身邊的暗線透露,金光大法王今日
納了一個美貌的中州女子為聖德明妃,這可不像他以前的作風,自從上一任聖德
明妃離世以後,金光大法王再也未有納妃之舉。按照習俗納妃三天以後,就要行
聖德明妃開光大禮,屆時又要大操大辦了。」
赤目法王笑了笑:「估計那中州女子十分美貌,引得大法王也心動了!上一
次聖德明妃開光大禮,所有在冊法王都要參加,到時候讓那聖德明妃張著雙腿遊
街,讓金光城那些賤民隨意欣賞,然後在所有法王面前破了身子註入大法王的
「聖液」,最後在所有法王身上全部「輪座」一遍以後,才能成為真正的聖德明
妃,雖然不是原裝貨,可聖德明妃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嘗到的!」
「倒也是,將那聖德明妃肆意享用,讓自己的「聖液」註入聖德明妃的體內,
這場景想想就讓人神往不已啊!當然如果能將那金光大法王殺了,將那聖德明妃
按在胯下操弄,也是一件妙事。」黑目法王笑道。
兩人對視一眼,放肆的大笑起來。
「這聯絡者可信,讓那暗線註意大法王的一舉一動,到時候我們分別去聯絡
其他反對大法王的其他法王,肆機行事。」
-------------------------
「你是說,你希望我這個外來人來救你們的宗門!我只是一個在中州城做包
子的而已!拯救金光密宗,大法王你怕是和小女子在開玩笑!」
洛泱聽了金光大法王的話,氣得扭頭就要出金光殿,可卻被外面的十幾個侍
衛攔住了。
「讓開!放我出去!」洛泱怒道,可侍衛緊盯著她,一步也不肯挪動。
金光大法王坐在椅子上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你不要想出去了,在這里
聖德明妃在開光大典以前是不能出去見人的。」
「那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當然是……」金光大法王突然猛烈的咳嗽幾聲,一口汙血噴出,摔倒在地。
「不好!」那些侍衛看到金光大法王的樣子:「大法王又不好了。」但是此
時所有的侍衛都越過洛泱,圍在金光大法王身邊。雖然此時是最好的逃跑時機,
但是洛泱又看到胸前滿是血汙的金光大法王,咬了咬牙又返回到他身邊去,但卻
發現那些圍過去的侍衛沒有一個上前去做什麼急救。
「你們……你們怎麼回事?你們的主人吐血了,為什麼沒人去救他?」
「聖德明妃您不知道,金光大法王是最高貴的象征,任何人不能觸碰的,除
非是聖德明妃!大王懷里有藥,但是……」
第六十章
「迂腐!都性命攸關了,還談什麼觸碰不觸碰!」
洛泱真的很想用搟面杖敲他們的腦袋。她俯下身子,不顧衣服上的汙血,在
金光大法王懷中尋找。果然,她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原來是一個小瓷瓶,她
打開瓶塞,從瓶子里倒出一顆藥丸,給金光大法王服下。
「床在哪里?」
「在後面!」一個侍衛打開了金光殿後的一扇小門,里面是金光大法王日常
居住的地方。洛泱想要抱起金光大法王,雖然洛泱由於常年幹活身體很好,不像
其他閨中女子那麼嬌弱,可男人的身體太壯,根本不是洛泱能隨意抱起來的。
「這樣,你們不是不能碰金光大法王麼,我把他拖到椅子上,你們擡著椅子
進去,我再將他扶到床上!」侍衛們轟然回應,等那洛泱吃力的將大法王拖上椅
子,侍衛才小心翼翼的將坐著大法王的椅子擡起,直到擡到床邊讓洛泱將他拖到
床上,所有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好了,沒有事的話你們先出去吧,我一個人便足夠。」
等到侍衛離開房間,洛泱才小聲暗罵:「為了救你,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了。」
這會兒,她才有機會細細的端詳著房間里的陳設。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
榻邊便是窗,稀有的木質,充滿異域風情的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
的陽光,桌椅均有暗紅漆漆上,身下是一張柔軟卻也單薄無比的木床。房間中幽
靜美好,並不顯得奢華,窗外一片不時有人穿過,腳步聲卻極輕,談話聲也極輕。
洛泱將那裝著藥的瓷瓶放在一旁的櫃子上,轉身從銅架子上拿了一個臉盆,
打開門出了大法王的寢室。可她剛走到門口,又被哪些侍衛給攔住了。
「聖德明妃,大法王有命令不得出去。」
洛泱揮舞了下手中的臉盆:「現在大法王需要人照顧,你們這里連個服侍都
沒有嗎?我以聖德明妃的身份,命令你們讓開!」
那些侍衛面面相覷,只得聽從洛泱的號令,給她讓開一條路。
過了一會兒,洛泱又從原路返回,此時臉盆里滿滿都是熱水。她穿過金光殿,
瞧了一眼剛才沒怎麼仔細看清那的那金光祖師與女子交合的造像,心想居然有人
把這種無恥的東西做成塑像,還陳列在此。
「吱呀」洛泱用腳撥開那門,那床上還躺的的金光大法王已經悠悠轉醒,但
身體還很虛弱。他見洛泱居然親自端著熱水進來,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本王以
為你早就逃走了。」
「是啊,小女子看你都吐了血,甚是可憐,才決定幫你一把。」
洛泱將臉盆放在桌子上,順手從架子上取下一塊毛巾,這塊毛巾似乎已經用
了很多年了,已經洗的發白。
「我快死了。」
金光大法王斜看著她的背影,只見那個「死」字出口,洛泱的手明顯抖動了
一下,毛巾差點便掉在地上。
一瞬間,洛泱突然想到了李翰林,那一聲驚天爆炸,幾乎把她的所有念想都
擠碎了。她緊了緊身上披著的紅袍,將熱毛巾擰了幾下,轉過頭去正對著床上的
金光大法王。
「來,我給你擦擦臉。」
金光大法王一動不動,任由洛泱用毛巾給他擦拭。
「是十種魔,於末世時,在我法中出家修道,或附人體,或自現形,皆言已
成正遍知覺;贊嘆淫欲,破佛律儀;先惡魔師與魔弟子淫淫相傳……令真修行總
為魔眷。命終之後畢為魔民,失正遍知,墮無間獄。」
金光大法王喃喃的念了一段經文,引得給他擦臉洛泱的好奇,她雖然讀過私
塾,但是也搞不懂這深奧的語句:「這是什麼意思?」
「大致意思就是說,一些妖魔在我們修行的時候便會浮現,在不知不覺中這
些邪惡的念頭會被我們看成真理。比如現在的那些法王,不事修行濟世,反而以
奸淫與斂財為樂,久而久之,法王愈來愈富、愈來愈貪,而百姓則愈來愈窮。如
此這般金光密宗的大道必將偏移,到時候宗門傾覆不可避免。可惜本王早年為了
不與明妃雙修,強行閉關,結果傷了身體根本,雖然功力還在,可命不久矣。」
「那些下面的法王,都不可信。所以本王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救救金光
城!」金光大法王掙紮著起身,卻被洛泱給按住了。
「可是我只會做包子……」
「沒關系,金塔的藏經閣你可以隨意出入,我金光密宗的秘傳武學任由你參
悟,而且本王會想辦法將本王渡給你一部分!只求……咳咳咳……你能給金光城
的老百姓帶去好日子。但要渡去功力,就必須合體雙修。」
「合體雙修?」
「就是像外面的那尊雕像一般練功。」大法王道。
洛泱聽了,將毛巾直接塞入大法王的懷中。
「你自己擦吧!」
大法王看了看甩門而去的洛泱,又看了看被塞入他懷中的熱毛巾,苦笑一聲。
看來,她還是無法接受。
--------------------
一盤渾圓的落日貼著沙漠的棱線,大地被襯得暗沈沈的,透出一層深紅;托
著落日的沙漠浪頭凝固了,像是一片睡著了的海。而那一片睡著了的海,太陽照
在上面,萬點光亮閃耀。有時沙漠上狂風襲來,沙粒飛揚,天昏地暗。
這簡直就是沙的世界,無你立足之地。
此處便是荒漠的景色。
一個個沙浪向前湧動著,像一只無形的巨手,把沙漠揭去了一層,又揭去一
層。
一只裹著布條的腳踏在沙子上,那人停了一下,眺望著茫茫沙海中的風景。
腳下的流沙是燙腳的,仿佛要化成焰紅的巖漿一般。那個看似穿著域外人服裝渾
身裹著白袍的人,終於拉下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了滿是塵土和沙子的臉,赫然是李
翰林的面孔。
他的背後背了不少行李,但其中除了自己的兵器大多是吃喝之類的。李翰林
擰開一個皮質水壺,清水灌入仿佛要冒煙的喉嚨,幹渴的感覺終於消退了不少。
算起來,李翰林已經不眠不休的跑了兩天兩夜,荒漠白天炙熱無比,晚上則
冷的可怕。這幾天各種荒漠中的事件都被他經歷了,或是奇異,或是恐怖。例如
海市蜃樓,可怕的黑沙暴,還有沙漠中的野狼群,還遇到了不少穿行於荒漠中的
商隊,並且獨自擊退了三次荒漠馬賊的襲擊。
那些從中州帶出來的服裝早就磨得稀爛,食物和水都是從馬賊身上搶來的,
衣服則是和商隊交換的物資,在中州一切熟悉的東西,在這個沙子的世界一點用
處都沒有。
荒漠中不像在中州,就算憑著自己的深厚功力一路狂奔,在沒有水的情況下
跑上一百多里就要嗓子冒煙,很多時候李翰林不得不停下來補充飲水休息。不然
在這大太陽的暴曬下,饒是絕頂高手也不能長久的撐下去。
遠處傳來一陣悅耳的駝鈴聲,沙丘之後慢慢走來一支駝隊,看起來就是一支
前往中州的商隊,不過放眼望去,這支商隊似乎也看到了沙丘上李翰林的身影,
便朝著這里走了過來。
雖然這支商隊起來無害,但是李翰林也沒有放松警惕,因為上一次就是有一
夥馬賊偽裝成商隊企圖借著摻了藥的清水藥翻李翰林,結果因為麒麟決可以解毒
的緣故,立刻被他識破,一下便將對方殺了個精光。
很快對方便到了自己面前,只見七八匹駱駝被串成一串,上面騎著四五個人,
領頭的一個人牽著為首的那匹駱駝。他放下牽繩,走到李翰林面前:「你好,遠
道而來的小兄弟,一個人在沙漠趕路是非常危險的,這位小兄弟可以與我們一起
走。」
那人也是一身域外人的打扮,渾身都被灰袍裹著。他說話聲音低沈,根本看
不到對方的表情。
「不,不必了。」
李翰林轉身想走,但那人突然看到李翰林胸口那轉身以後甩出一半的玉佩:
「等等,小兄弟!」
「怎麼了?」
「沖和入道情。」那人沈聲道。
「什麼?」
「沖和入道情。」那人又說了一遍。
李翰林聽了莫名其妙:「你說的什麼玩意,我聽不懂。」
「小兄弟既然你聽不懂,那請告知在下這塊玉佩是從何處得來的?」
還未等那些人翻譯過來,李翰林手中的碧海狂林劍突然出鞘,那劍鋒直接架
在那人的脖子上:「你到底是誰!」
「你找死!」騎在駱駝背上的幾人紛紛跳下,拔出刀劍。
「等等,不許動手!」那人揮手止住了那些人的動作:「小兄弟,這塊玉佩
是我們樓主數十年前親自雕刻之物。自樓主被殺以後,此物曾經在雲水城、離天
城短期出現過,但之後便杳無音信。」
「樓主?沖雲樓!」
李翰林吃了一驚,這茫茫荒漠,居然可以遇到當年沖雲樓的人!他將劍收回,
又將玉佩從脖子上摘下:「這玉佩是當年我母親給我戴上的,但後來家中糟了大
難,父親亡故,後來那受命抱養我的人才有人指點我的真名。」
「我叫李翰林,但我還有另一個名字,樓景霖,便是我。」
李翰林將劍收回,那人聽到「樓景霖」三個字,連忙跪在沙地上。
「沖雲樓飛鷹,見過少主!」
「少主?」後面那幾人一開始還不敢相信,見飛鷹跪了下來,連忙跪下。
「屬下參見少主!」
「各位都是沖雲樓的長輩,都請起來吧。」在李翰林再三要求下,這些人才
從地上起來。那個叫飛鷹的男人摘下面罩,露出一張留著兩撇胡子的瘦削的臉,
眼角還掛著些許淚痕。經歷了常年日曬,人人都是風塵之色,他們這些人早已習
慣了荒漠的生活。
「沖雲樓尋找少主十余年,現在終於尋得少主,實在是沖雲樓大幸。希望少
主能和我們回去一同複興沖雲樓!」飛鷹道。
「不行。」
飛鷹等人俱是一楞:「為何?」
「我這次來大漠是為了我未婚妻的事情,她被金光城的人擄走,至今下落不
明。還請沖雲樓的各位能幫忙尋找。」
飛鷹舒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少主根本無心重建沖雲樓呢。
「既然少主有命,那飛鷹不得不從。此處距離金光城不足百里,少主可以與
屬下一起返回金光城,城中有沖雲樓的據點,等到我們到了金光城中,屬下再差
人仔細尋找。」
「多謝各位!」李翰林道。
「少主請上駱駝,這荒漠不如中州,若是沒有駱駝便寸步難行。」
在那飛鷹的幫助下,李翰林騎上了駱駝,隨後自己也騎上了一匹駱駝。只聽
那飛鷹一聲唿哨,駝隊慢慢移動起來。一行人騎著駱駝,加快了速度,一峰峰駱
駝,在大漠的孤煙中慢慢移動著身影,往荒漠深處金光城趕去。
第六十一章
「飛鷹,我想問一個事情。」騎在駱駝上的李翰林說道。
「少主請講。」
「剛才你一直和我說「沖和入道情」,這段話是什麼意思?」
「哦,少主問的是這個啊!「沖和入道情」這是一句暗號,乃是沖雲樓的袍
澤相互鑒別用的,「沖和入道情」下一句便是「雲髻裊纖枝」。這句話乃是樓主
首創的,如果不是沖雲樓中人,恐怕難以會意。」
「沖和入道情,雲髻裊纖枝,原來如此。」李翰林沈吟了幾遍,又問道:
「目前沖雲樓還有多少力量在這荒漠?只有你們幾人麼?」
飛鷹想了一想:「少主,這幾人都是沖雲樓的精銳武士,這幾年沖雲樓在荒
漠生根發展,已經有了數千人為沖雲樓工作,收集情報。光是在金光城便有數十
個堂口的人供沖雲樓驅使,只不過當年正魔之戰,沖雲樓損失慘重,原來的六位
長老有五位隕落,現在只剩一位魔蜂長老主持大局而已。魔蜂長老最近得到風聲,
那祥雲玉佩最後一次出現是在荒漠與中州邊境,便派百人到荒漠尋找,沒想到真
的能尋到少主歸來,真是萬幸!」
「那想必你們在中州也有不少密探暗樁吧!」李翰林道。
「沒錯,中州的幾個大城均有我們的密探,但是由於路途遙遠,而且那些暗
探並非身居要職,傳遞情報困難,有時候只能從零散的信息中拼湊出沖雲樓想要
的東西。如果少主要參閱情報,晚些可以與飛鷹一同前去。」
「多謝。」
「少主無需多謝!要不是樓主拼死擋住那些正道人士,屬下和其他數十人早
就命喪群仙峰了。只可惜樓主和主母後來都被神秘人殺害,而屬下卻不在身邊,
真是該死!」飛鷹道。
「飛鷹,我母親尚在人間!」李翰林道。
飛鷹聽了不禁扭頭看向李翰林:「真的?!主母還活著!那真是沖雲樓之大
幸,樓主還在冥冥之中保佑著沖雲樓!」
「但是母親還有許多事要做,而且目前的身份,不宜……拋頭露面。」李翰
林突然想到那次與薛雨晴在林子里交合的場景,那亂倫背德的刺激感不禁讓他心
神不定,面紅耳赤,幸好自己帶著面罩根本沒人註意到他不自然的表情。
「既然主母在世,那飛鷹便放心了!……少主,那便是金光城,這金塔便是
那金光密宗的金光大法王居住之地。」
李翰林順著飛鷹手指的地方看過去,只見遠處的尖錐狀金塔十分耀眼,就算
是太陽即將西斜,金塔也反射著刺目的光芒,在幾十里外都清晰可見。
看著這富麗堂皇的金塔,再看看一旁大片簡陋的泥屋。李翰林心想,這金塔
看著如此的窮奢極欲,這個金光大法王,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吧!
----------------------
這兩天,洛泱悶悶不樂一直將自己關在金光大法王為他準備的居室里,不過
好在她對送來的飯餐並不拒絕,每次都是講空碗空盤端出來讓侍女收回。經歷了
上次金光大法王吐血暈倒,他在身邊增派了服侍的人,同時又給洛泱也專門分配
了一個侍女,每日梳妝打理都本應該讓侍女來服侍。
不過對於服侍,洛泱倒是很有禮貌的拒絕了,既然有手有腳,為什麼要讓別
人來伺候?她不想為難別人,也過不慣有人服侍的生活。
當然,洛泱依然對那雙修依然持抵觸情緒。
「你能知道的,就是那麼多麼?」金光殿中,大法王面對著金光祖師的造像,
跪在蒲團上拜了三拜。而下面則跪著一個穿著普通服飾的婢女。
「是,聖德明妃無論如何都不要奴婢服侍,日常洗漱,打掃房間都是聖德明
妃自己來做的。甚至昨天,聖德明妃還……」
「她怎麼了?」
大法王聲音嚴厲,那個婢女嚇得渾身發抖,結結巴巴的說了出來。
「聖德……聖德明妃進了廚房,說是要自己做飯,奴婢無法……只能將鍋竈
和原料都讓給了聖德明妃,她還用廚房里的原料給奴婢們做了牛肉包子和其他飯
菜,還讓奴婢端了一部分給大法王享用,並且不許我們告訴大法王。」
大法王搖了搖頭,輕咳了兩聲。果然,她的確只是個做包子的。
「怪不得昨日飯菜味道與以往不同,更有中州地區的味道。你說,聖德明妃
做的飯菜好吃麼?」
「奴婢不敢妄言。」那婢女道。
「本王恕你無罪,你說吧。」
「雖然味道與荒漠地區的吃食有所不同,但是很好吃,其他人吃過以後交口
稱贊。昨日奴婢看大法王沒有異議,便未有告訴大法王是聖德明妃親自下廚。」
大法王站了起來。
「你先退下吧,若是以後聖德明妃有什麼需要,便順著她的意思去做。明日
你便不必再服侍聖德明妃了,本王會另外派人來。」
等到那婢女退下,大法王才轉過身來,輕輕咳嗽了兩聲。
「桑吉,黑目和赤目那邊如何了?」
一個全身裹在紅袍里的人從旁邊的黑暗角落里走了出來:「稟報大法王,屬
下已經排除了一些從黑目和赤目那邊派出的耳目,或是調離、或是偽裝成意外死
亡,這兩人還未發覺有異。另外屬下發現黑目和赤目與中州來的一些人有所來往,
而且看著來往人,似乎與那中州的天豐朝廷有關系。」
「天豐王朝,他們想要顛覆金光城,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大法王背著
手走到桑吉面前:「你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是,屬下害怕,現在那個聖德明妃就是中州派來的探子。」
大法王聽了一句話不說,只是沈思。良久,他終於開口了。
「不會,若她是中州來的探子,估計立刻就會答應與我雙修的,也不會拒絕
那些奴婢的服侍,她是個要強的女人,不像其他的女子只知道逆來順受。桑吉,
本王感覺自己時日無多,如果本王崩逝……」
「大法王,莫要再提了!桑吉已經做了二十年的金塔總管,大法王身體如何
桑吉還是知道的!大法王還年輕力壯,這種不吉利的話就不要再談了!」
金光大法王還想要說什麼,匆匆的腳步聲突然響起,打破了金光殿中的平靜。
一個侍衛跌跌撞撞的沖入殿內,見大法王和大總管都在,連忙跪下。
「大法王,大總管!不好了,聖德明妃不見了!剛才服侍聖德明妃的婢女來
報,她送飯的時候房間中空無一人,只有後窗開著。」
「廢物!你們這些侍衛是怎麼看人的!還不趕緊去找!」大總管正要發火,
卻被大法王揮手阻止了。
「聖德明妃走時有沒有帶上什麼東西?」
「有,稟告大法王,那邊的婢女匯報,聖德明妃穿走了為她準備的日常服飾,
還拿走了一袋金裸子和一些銀幣。」
金光大法王想了想,沈聲道:「她不是想逃跑,不然不會連水和食物都不帶
走的!命令侍衛分批去金塔區外面的街上尋找,尤其是那些有小吃、有好玩的地
方!」
--------------------
拐角處,洛泱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裝。
這一套充滿異域風情的服裝十分貼身,穿起來也別有一番韻味,就像是量身
定做的一般。棕褐色的狐皮坎肩,綠松石和石榴石制成的項鏈和掛飾,白色紗裙
長度正好到腳踝,雖然有些粗糙,但是暖和又透氣。腳上的獸皮短靴一點都不硌
腳,明顯是用上好的皮料制成的。雖然這只是一套便服,但是低調而又奢華。
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雖然傍晚氣溫稍顯寒冷,但是街上已經漸漸點起燈來,
上街的人依然絡繹不絕,十分熱鬧繁華,這讓她想起了以前在離天城的經歷。
那時,采買物品都是父親自己去做的,她也只能在家里做飯洗衣,在做包子
的時候仰望這不遠處的繁華街市,然後眼巴巴的等著父母一起回來,悄悄帶回來
一些有趣的小玩意,講講城里的故事。
但現在距離中州十萬八千里,舉目無親,家鄉遠在天邊,也不知道自己還留
在中州的父母過得如何。洛泱掏出走之前順手撈取的錢袋子,打開一看,那里面
裝著她順手拿來的金裸子——就是一些非常小的金元寶,這會兒正好能買一些自
己喜歡的東西。
荒漠地區地區的浩瀚沙漠與遼闊高原風情萬種,令許多人悠然向往,只不過
由於路途遙遠交通不便,中州極少有人知曉而已。實際上荒漠有很多好東西,就
如本地產的最肥美的牛羊,還有梨、蜜瓜、葡萄和甜棗。
雖說金塔之外的區域粗陋不堪,被那些在金塔區錦衣玉食的法王所不屑,但
其中的小食點心樣樣細致美味,讓食客永遠存著一點回味和思念。例如被稱為
「卡瓦甫」的烤羊肉串,足足有十寸長的大號肉串,還有椒鹽烤魚、牛肉燒餅、
烤葡萄幹包子、羊肉手抓飯……洛泱一樣都沒放過,那些小吃店的老板傻楞楞的
看著這個美麗女子,不顧形象的在小吃攤邊大快朵頤。雖然她衣著樸素,但是明
眼人看看就知道這衣服用料講究的,定是勢力極大的人。不過洛泱掏出金裸子的
時候卻把這些人嚇了一跳:許多人根本沒見過用黃金付賬的客人,他們根本就找
不開那麼多錢。沒辦法,她只能換成那些散碎銀幣付賬。
但那些人看著她的背影,卻更加恭敬了:能用黃金,又十分禮貌的美貌女子,
莫非是某個法王的明妃?可明妃是不能隨意拋頭露面的啊。
用完了滿滿的一份羊肉抓飯,洛泱滿足的撫了撫已經被各色美食塞滿了的肚
子,轉頭看見不遠處有人擺地攤套鐵圈,便湊過去看個究竟。只見擺地攤的是一
個胡子半白、形容枯槁的老大爺,手里掛了一大堆鐵圈,地上的木牌上寫著一個
銅板一個圈,地上擺放著一些有趣的小雕塑,或是木質或是泥塑,活靈活現,遊
玩的人非常多。
「這位大爺,這些錢可以套多少次鐵圈啊。」洛泱說著掏出了一個銀幣。
「姑娘,一個銀幣可以換一百個銅板,可老頭子手里沒那麼多鐵圈啊!這樣
吧,姑娘先把我這里的鐵圈先拿走,等套完了,老頭子再去撿回來。」
「多謝大爺了!」
那大爺將手中的鐵圈都給了洛泱,可一旁突然出現的嘈雜聲將洛泱從地上那
些泥塑中吸引了過去。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9-11 20:11
標題:
墨玉麒麟傳(62~64)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9月11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六十二章
「讓開讓開!節末法王法駕出巡,你們這些賤民統統滾蛋!」
只見一隊人打著火把,一手持著木棍,趾高氣揚的從街上走來,周遭的幾十
個人趕緊跪在地上不敢擡頭。將幾個擋路的攤販掀了攤子,還把幾個沒來得及跪
下的人給打得頭破血流,那套圈的大爺擺在地上的泥塑木雕,也被那些人給踩得
粉碎。
「姑娘,趕緊跪下!那是節末法王,最近剛剛獲得了「法名」的一個法王,
平民見到法王巡街,必須下跪!」那擺攤套圈的大爺跪在地上,看到洛泱還站在
那里,連忙拉扯了幾下洛泱的裙角。可洛泱並不為所動,慢慢的移到了不易被人
察覺的角落位置。
只見那些打手模樣的人清理出街面以後,後方有四個壯漢擡著一個類似轎子
的東西,實際上就是一把木椅子加上布簾而已。上面那節末法王就是一個大胖子,
他的臉像塞了兩個大肉包,把眼睛擠成了一條縫,鼻子很小,好像一條溝一般。
最引人註目的要數他的肚子了,好像一個懷胎十月的孕婦一樣,他坐在那椅子上,
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著油光,仿佛椅子上的一坨豬油膏,高高在上的看著街邊的
那些賤民下跪的樣子。
而那轎子的後方,四個未成年的女童手被綁在一起,串成一串,被一個打手
模樣的人的牽在手中,那些女童最大的也不過十三四歲,最小的可能只有八九歲,
她們的臉上都是血痕和烏青,服裝上滿是塵土,顯然是被那些人強搶過來的。
洛泱只聽周圍人竊竊私語。
「那不是各瓦和達吉家的女兒麼,這兩家都向節末法王借了債,沒能按時還
的起!可憐他的女兒,那麼小就要被那節末法王抓去!」
「是啊,聽說她們今晚就要和那節末法王行合體同修雙身法,真是可憐啊,
那麼小的孩子,就要毀了!」
洛泱心里一驚,隨之怒火上湧,這豬一樣的節末法王居然要把這些小女孩當
明妃合體雙修,這簡直就不能算是壞人了,簡直就是畜生!混蛋!洛泱左顧右盼,
只見墻邊掛著一把鐵鍬,順手抄起那把鐵鍬便上去了。
「姑娘,別去!」
後面不少跪著的老百姓看到剛才買鐵圈的姑娘,居然拿著一把大鐵鍬大步走
到那隊伍面前,擋在了前面。
「等等!」洛泱擋在隊伍前面,那一排舉著火把的打手看到一個美貌的姑娘
擋在隊伍面前,先是一楞,其中一人拿著木棍指著洛泱道:「大膽賤民,居然敢
攔著節末法王的巡街隊伍,是不是不想活了!」
「把你們那後面的幾個小女孩放了!」洛泱道。
「什麼?我們節末法王納取明妃,還要你一個女子來教訓?看打!」
那幾個打手正要操著木棍對面前的洛泱下手,可是聽到轎子上的節末法王發
話:「先不要動手!」
那四人的大轎子放下,豬一般的節末法王費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的手
腳又肥又短,穿著肥大的褲子,活像兩個直立的圓枕頭。那節末法王走到洛泱面
前,剛才他的小眼睛並沒有仔細看攔在隊伍前那人的樣貌,現在終於看清楚了,
那小眼睛一下子便睜的大大的。這個女子,為何如此漂亮,真是驚為天人!
「為何攔住本王的法駕?若是你願意乖乖讓開,就可以免受一點皮肉之苦,
要是你不願意,那我不介意將你這樣的女子帶去本王的金塔,行那合體同修雙身
法,嘿嘿嘿!」
「我以聖德明妃的名義,命令你放掉那四個小女孩!」
「聖德明妃?」在場的人俱是一楞,繼而哄堂大笑起來。
「你這賤民騙誰呢!金光大法王昨日剛納了聖德明妃,這會兒應該還在金塔
處。明妃不可隨意拋頭露面,那是金光城的規矩!本王看你就是一個騙子,如果
你這騙子肯跟本王行那合體同修雙身法,那本王倒還可以……」
節末法王還未說完,只聽「咣」的一聲,感覺頭頂被重重一擊,眼冒金星,
那肥胖的身子摔倒在地。原來是那洛泱突然揮起鐵鍬,對著那節末法王的禿頂當
頭劈下。
旁邊的人傻了,居然有人敢當街攻擊法王!
周圍的打手還為反應過來,洛泱早就抱著鐵鍬繞過那些打手和四人大轎,對
著最後那牽著是個女童的那個打手,趁著他發楞的時候,又是一鐵楸下去將那人
拍翻在地。她丟了鐵鍬,連忙去解那些女童身上的身子,而此時後面已經傳來了
節末法王的怒喝。
「這個賤人!賤人!居然敢打我!給我把她捉回來碎屍萬段!」
洛泱的動作雖然很快,但是也只解掉了其中三個女孩的繩子,但最後一個女
孩子無論如何也來不及了,只見最近一個打手大步趕了上來,但是揮舞的棍棒卻
沒有對著洛泱砸下去,而是直直的打在了那女孩的頭上,她當即栽倒在地。
「不要!混蛋!」洛泱怒極,再次抓起身旁的鐵鍬對著那打手的門面劈去,
鐵鍬可比木棍要長得多了,那打手的額頭一下被鋒利的鐵鍬劈了個正著,「嗷」
的一聲慘叫摔倒在地上。見打手倒地,洛泱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護住了了三個
已經被嚇哭的女孩,雙手死死的抓住沾血的鐵鍬,與前來的那些打手扭打在一起。
洛泱雖是女子,可長年幹活力氣也不小,何況手持利器,居然和這些打手對
戰絲毫不落下風。可打手的數量越來越多,洛泱身上也挨了好幾棍子,終於她已
經沒有什麼力氣了,那沾滿了血和腦漿的鐵鍬撐在地上,直到那些打手的木棍將
要碰到她時,洛泱就已經絕望了,索性閉眼等死。但她卻只聽到「哢嚓」一聲,
一些腥熱的液體濺在了自己的臉上。
洛泱睜開眼睛,發現那打手拿著棍子的手已經被齊腕砍了下來,正在地上痛
的打滾。金光大法王的侍衛不知道何時已經趕到了此處,揮著彎刀對這些剛才耀
武揚威的打手就是一頓亂砍。她將那剛才被木棍打中頭部的小女孩抱起,那女孩
滿臉是血,但一息尚存。
「姐姐……姐姐……我冷……」
「沒關系……姐姐抱著你……你一定會好起來的!別睡!……千萬別睡!
……」
「姐姐……」那女孩吐出最後兩個字,原本尚能動彈的小手終究垂落下來,
再也沒有了聲息。
這時,一個侍衛在洛泱面前跪下:「參見聖德明妃,行兇的十二人已經盡數
斬殺,那動手毆打的節末法王等五人悉數擒獲,等候聖德明妃發落。」
洛泱恍若未聞,只是抱著小女孩逐漸冰冷的屍身發楞。過了許久她才回過神
來,將小女孩的屍體交給旁邊的侍衛。
「若能聯系到家人,便找地方好生葬了吧。」
臉上的血混合著汗水,順著她精致的下巴滴落在地面上,白色的裙擺上都是
血水和泥漿的混合物,洛泱宛如地獄中走出的羅剎。纖手發白,緊緊握著鐵鍬的
木桿,鐵鍬頭上的沾著的血液已經凝固發黑。此時她已經站在那肥的不像話的節
末法王面前,凝視著這坨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豬油膏。
「聖德明妃,小的不該妄言,以至於下面的賤人傷了聖德明妃的貴體,求聖
德明妃大發慈悲,饒了小的吧!」那坨豬油膏跪在地上,如肥雞啄米一般,將那
被剛才一鐵鍬打傷的禿頭磕的「咚咚」直響。
「你不應該向我謝罪的,應該向剛才那個被你們打死的小女孩謝罪!現在,
晚了!」
那鐵鍬再次劈下,換來的是殺豬一般的嚎叫。鐵鍬一下一下,砸在那已經不
成樣子的禿頂上,直到那腦袋已經被劈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洛泱才將那又粘上
新鮮腦漿的鐵鍬丟在一旁。「剩下的,剁成肉泥,丟到外面餵禿鷲。」
「不要啊!救命啊!」
「饒命!饒命!」
回頭又看到那三個已經止住哭泣,但還是嚇的臉色蒼白的小女孩:「這三個
女孩等會兒帶我的居室,由我撫養。」
「聖德明妃,車駕已經準備好了,請移步回金塔,大法王在等著您。」一個
侍衛道。
「不必,我自己走回去,讓這三個女孩坐車回去吧。」
「可是……」那侍衛本來還想說什麼,可立刻被洛泱那可以吃人的眼神給瞪
了回去,只能悻悻的回去讓那三個女孩坐上了車。
等一切收拾完畢,街道上除了那些狼藉的攤位,只剩下跪在地上的人們。那
個套鐵圈的老大爺顫顫巍巍的跪著爬了過來,雙手捧著剛才洛泱付給她的銀幣:
「不知聖德明妃尊駕在此,小老兒萬萬不能收您的錢,不然小老兒必將要深陷地
獄萬劫不複!」
洛泱本來想將那大爺的手推掉,可不料自己的手一碰到他,那個大爺就像觸
碰到了燒紅的烙鐵一般,急忙縮了回去,一邊低聲的仿佛是在贖罪一般默念著聖
德明妃聖潔不可觸碰罪該萬死之類的話語。
「唉,吃飯付錢天經地義,做出的飯菜魚肉都是眾人的勞動成就,剛才給各
位的錢,請不要退回了。我以聖德明妃的名義,賠償剛才那些被那些無恥之人掀
了攤子的,一人一枚金裸子,各位請上來領錢吧。」
下面的人頭壓得更低,仿佛這樣並不是對他們的賞賜一般。
「多謝聖德明妃賞賜!聖德明妃千秋萬歲!」
---------------------
金塔區
已經是深夜,但金光殿依然是燈火通明,燭光映照著金光祖師與女子交合的
造像,反射著淡淡的金光。大法王沒有跪在蒲團上,而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
前放著一杯麥茶,只不過早已經涼了,一旁的大總管桑吉靜靜的恭候著。
「大法王!你得早點休息養足精神,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明日您還需要主持
早課!」
「我知道……她回來了麼?」大法王沈聲道。
「已經回來了……但是聖德明妃也不肯休息,婢女已經去勸了好多次。」
大法王站起身,慢慢走到金光殿門口,擡頭看著半空中的一輪彎月。
「桑吉,你先回去吧,我親自到聖德明妃地方看看。」
「可是,大法王……」
「桑吉,去吧!」
桑吉嘆了一口氣:「那桑吉先退下了。」
第六十三章
夜色淒然,只有月亮孤獨的與酷暑作伴,燥熱的天氣里,滾燙的沙漠靜靜在
腳下蜿蜒。
此時已經是子夜時分,金光城中的燈火漸漸熄滅,偌大的城市慢慢沈睡下去,
月光照在金塔之上,反射著淡淡的金光連。漫天的風沙都尊敬的匍匐在它的身邊。
聖德明妃居室外,洛泱依然穿著那件沾染著泥水與血液的便服,佇立在一個
凸起的土臺上,遙望著白墻外的的那些建築,還有更遠處灑滿月光的沙漠邊緣。
陣陣微風吹來,卷起洛泱那臟汙的裙擺。
「聖德明妃,大法王讓您去休息!這已經是第三次通傳了,您就聽奴婢一句
話,趕緊去休息吧。」旁邊一名黃衣女婢焦急的看著站在土臺上的洛泱,急的快
要哭出來了。這個女婢與中州荒漠之人都不相同,她比洛泱還要高一些,有一頭
濃郁的亞麻色金發,眼眸是海藍色的,高挺的鼻梁下是那淡粉色的雙唇,滿滿都
是異域風情。這個女孩聽說是從極西之地來的,由金光大法王專門指派,雖然中
州官話說的不太利索,但是吃苦耐勞,而且打架十分兇狠,在聖德明妃身邊既做
婢女又做護衛。
「無妨,米娜。三個孩子都睡下了麼?」洛泱那邊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任
何感情。
「奴婢剛剛去看過了,三個小孩子都餵了小米甜棗粥,現在睡得很香。恕奴
婢多嘴,大法王很擔心你,聖德明妃還是趕緊睡下吧。」
「我只是想多看一會兒風景而已,你不用管我的,先去睡吧。」
「不行,大法王讓我寸步不離,如果聖德明妃不走,那奴婢也只好留在這里
陪聖德明妃一起看沙子了!」
「倔。」洛泱輕笑一聲,但腦海中又映照出那死去女孩的樣子,又變成了苦
笑。如果她長大了,也許應該就像米娜這樣。可惜,年輕的生命因為那些所謂法
王的私欲而早早逝去,再也等不到花開的那一天。
腳步聲傳來,米娜向後面一看,赫然是穿著紅袍的金光大法王。
「婢女米娜,見過金光大法王!」米娜跪了下來:「大法王恕罪,奴婢勸了
很多次,聖德明妃還是不願意回去休息。」
「米娜,實在太晚了,你先退下吧。」
「是。」
讓米娜退下以後,金光大法王沒有再說一句話,而是慢慢走到那土臺下方,
一腳跨了上來,與洛泱並肩站在一起。
站了許久,兩人都沒有說話。
終於,洛泱沒能耐得住性子開口了:「大法王,你站在這里不累麼?」
金光大法王道:「本王以為你開口第一句便會問今天在街上發生的事情。」
「她傷得太重,我沒能救得了她,我……」洛泱的眼角早已滿是淚痕,金光
大法王伸出粗糙的手指,仔細的抹去她臉頰上的淚痕。
「在《金光經》中,金光祖師也有善身和惡身,只不過在那些造像上沒有體
現而已。慈悲是自己身體力行的道德,真正的慈悲也不一定是和顏悅色的贊美鼓
勵,有的時候用金剛之力來降魔伏惡,更是難行能行的大慈大悲。」
金光大法王輕輕咳嗽了兩聲,接著說道:「慈悲是建立在平等心之上的。只
要願意去做,願意去善用這顆心,將會發現眾生都是大善知識。」
「如果你不去做,她們四個人可能會都生不如死。」
聽了金光大法王的講述,洛泱半晌沒有說話,最後只吐出兩個字:「謝謝。」
金光大法王失笑:「謝我做什麼,我只不過是把《金光經》的內容複述一遍。
金光城歷年藏汙納垢,那些太陽照不到的地方,已經積累起了許多黑暗與邪惡,
就像你今天遇到的一樣。就算你憑著一己之力能救得了三個四個,可這廣闊荒漠
還有無數和她們一樣人在受苦受難。」
「你願不願意,為了這荒漠的千千萬萬百姓的未來,做本王的聖德明妃?」
金光大法王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說著,他還捧起了洛泱的小手。
「我……」
不知為什麼,洛泱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李翰林的臉。那水房中私定終身的情
景,仿佛就像在昨日一般。
翰林,為了荒漠千千萬萬的百姓,為了他們以後能過上好日子。
希望你能原諒我。
若是我死了,立刻下來陪你……
「……願意。」
「那本王的聖德明妃,快快去休息吧,後天便是聖德明妃開光大禮,屆時你
需要與本王一同出遊,接受萬民敬仰。至於你救來的那三個孩子,以後便做你的
侍女吧。」
「另外這幾日,米娜會教你一些禮儀,以後會用得上的。」
洛泱點了點頭,與金光大法王擁抱在一起。
「還有最後一條,我的聖德明妃,趕緊上床歇息!明日本王帶你去金塔三層
的藏經閣看看。」
-------------------------
早晨。
溫潤的陽光穿過破爛的紙窗,照射在李翰林的臉上。
「窗子怎麼又破了,今天還得糊裱一下……」
他迷迷糊糊的扭頭看了一眼床外,又轉身睡去,這會兒他突然覺得自己應該
不是在中州,連忙掀了蓋在身上的破被子,一骨碌爬起來。但他剛要直起身來,
就感覺頭疼欲裂。
昨日到了金光城,李翰林不顧自己又累又餓,便漫無目的的尋找起來,可偌
大的金光城便如大海撈針。最後李翰林昏倒在地,被跟隨的飛鷹以及他的一幹屬
下給擡了回來。
李翰林推開房門,日出東方,太陽高掛,刺的他幾乎睜不開眼睛。這會兒他
才感到到嗓子冒煙,轉過頭拿起旁邊小茶幾上的一個茶壺,連倒茶都免了,直接
用茶壺口對著嘴牛飲。茶壺里的茶不像中州的茶葉,微微泛苦,但是散發著一股
奇異的焦香,像是用炒熟的麥子泡的茶。一旁床邊他的衣服被疊的整整齊齊,武
器則擦拭一新,斜掛在墻上。
這樣細致的工作應該是某個女子的手筆。
李翰林打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入了這個院落。院墻很是粗糙,都是用泥巴鑄
成的墻體,但非常厚實。除了自己住的這個小間,還有三個方向的門,只不過左
右兩邊的門都用大鎖鎖上了。李翰林索性推開前面的門,那木門一打開,一陣羊
肉的膻味混雜著蔥和鹽的味道飄散出來。只見一口大鍋正在竈臺上冒著熱氣,那
羊肉的味道便是從里面冒出來的,一旁還有個人在爐膛里添柴火,聽見有人打開
門,不耐煩的轉過頭來。
「誰啊,把門關上!……唉!少主!飛鷹參見少主!」
「我說飛鷹啊,你就沒有人幫你打打下手麼,連燒羊肉都要自己來麼?」
李翰林看到飛鷹忙活的樣子,哭笑不得,他走上前去,就要幫飛鷹一起添柴
火,卻被飛鷹阻止了。不過這時候李翰林才真正看清楚了他的樣子:除了那標誌
性的兩撇胡子,他皮膚黝黑,應該是經過歲月的洗磨;兩鬢略微發白,雙手長滿
了硬生生的繭皮,顯然是常年練武的。
「此地粗陋不堪,這種粗活讓屬下去幹,少主還是出去為妙。」
「沒事,這種活我在正一派天天都做。」
「少主……」
飛鷹見到李翰林添柴、煽火,一開始還害怕自己的少主好心幫倒忙,可看到
他如此熟練,便放心了下來。不一會兒大鍋中的羊肉湯煮開,飛鷹依次加入碎鹽
巴和切好的蔥,很快這鍋羊肉便已經鹹香撲鼻,勾得李翰林的饞蟲都要出來了。
「飛鷹!飛鷹!」隔壁的房間突然傳來女人的聲音:「麥茶煮好了,讓肉鋪
的兄弟過來拿一下……算了我自己拿過來好了。」
「誒呀,魔蜂長老,這種粗活還是讓下面的人來做吧!」飛鷹將拿在手中的
柴火棒丟在地上,正要起身去隔壁房間,不料隔壁的那個被稱為「魔蜂長老」已
經走了出來。
那是個美麗的女人,大概三十多歲。她的臉很精致,但是左臉上一道恐怖的
傷疤卻破壞了這份美麗。長長的柳葉眉下的眼睛很大,睫毛長長的向上翻卷,但
炯炯有神。褐色的瞳孔散發出一種高貴氣息,鼻子挺拔小巧像那極西的域外人一
般人,還有那櫻桃般的嘴巴,透著誘人的光芒,完美的唇形勾勒出無限遐想。
這會兒魔蜂長老正穿著一套夥房的粗布衣物,身上系的圍兜上面都是血汙和
膻味,看起來更像是一套屠夫的衣物,一手提著一個馬口鐵水壺,里面正散發著
麥茶的香味。
「飛……少主!魔蜂見過少主!」那女子將水壺放在地上正要對著李翰林跪
下,可馬上就被李翰林扶住了:「魔蜂長老勞苦功高,留在荒漠那麼多年苦心經
營,我感謝還來不及呢!快快起來吧!」
「那少主,先用早飯吧!飛鷹你也真是,幹嘛把少主帶到這里來,煙熏火燎
的!」
飛鷹看著魔蜂長老一臉責問的樣子,又看看竈臺上那已經燉的熱氣騰騰的一
鍋羊肉,只能搖頭苦笑。
魔蜂長老從角落里搬出一張木質的小桌子,又搬出兩個木凳,飛鷹則拿出木
碗和木杯,為兩人盛上滿滿一碗手抓羊肉外加一杯酥油茶。
「長老,少主,飛鷹先給肉鋪的兄弟送羊肉了。」
「好,你先去吧。我和少主還有一些事情要交代。」
等飛鷹走後,李翰林看著魔蜂長老臟兮兮的圍兜:「魔蜂長老在金光城里賣
牛羊肉麼?」
「哈,這也算是沖雲樓謀生的手段之一,當年在中州,沖雲樓也有許多店鋪
商家,能給我們獲取情報帶來很多便利。」
「那不也和合歡宗差不多麼?」李翰林笑道。
「少主莫非去過合歡宗?」
李翰林一邊吃著羊肉,一邊將這些年歷經的事情與魔蜂長老細細的講了一遍,
魔蜂也樂意做一個旁聽者。聽完這一切,魔蜂喝下一口麥茶,沈思了一會兒。
「看來合歡宗也不全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也有很多有情有義之人。」
「魔蜂長老,我這次來還有個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未婚妻的下落!她被
擄到金光城以後就消失不見,金光城我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她在何處。」
「這個好辦,少主,魔蜂昨日已經想好怎麼辦了。沖雲樓的這家肉鋪乃是金
光城里數一數二的,價格便宜肉質又好,很受歡迎。過一會兒肉鋪里沖雲樓的武
師和少主一起去送肉,那塊地方我們的弟兄一直沒能進去看個究竟,這次正好乘
機搜集一下情報。」
「去哪里?」李翰林問道。
「金塔區,就是那些法王住的地方。」
第六十四章
「其實少主昏倒之後,屬下便差人去金光城里尋找,但是一無所獲。不過有
一件事倒是引起了屬下的註意,昨天晚上有個女子來外城遊玩,用的是小金元寶,
而且前幾日剛剛獲得「法名」的節末法王出巡,不知道為什麼與那女子起了沖突,
最後一隊金塔侍衛趕來將那節末法王的手下殺了個精光,那女子有用鐵鍬將那節
末法王活活劈死,後來那些平民又喚那女子為聖德明妃……」
「聖德明妃!」李翰林心中一驚,從那佛器堂里繳獲的那本「送金光城之女
子名錄」倒是提到過聖德明妃這個稱謂。
「難不成少主的未婚妻要被捉去當聖德明妃?聖德明妃的甄選過程複雜,如
果沒選上那也要將那些沒選上的女子交給其他法王當明妃的。但是如果金光大法
王真的將少主的未婚妻選做聖德明妃,那少主免不了面對那金光大法王,傳說中
金光城的最強者。」
「而且一旦當選聖德明妃,那開光大禮……屬下不敢說了,請少主恕罪。」
魔蜂道。
「說下去!」李翰林沈聲道。
「那屬下便說了,據沖雲樓情報,明日就是聖德明妃開光大典,屆時金光大
法王,聖德明妃都將座車駕出行。按照其前的慣例,聖德明妃應該著聖裝,除去
褻褲,將雙腿分開,用金銬拷在寶座的左右兩邊,供萬民敬仰,以正大法王之威
嚴。」
李翰林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還有呢?」
「在金光城外城遊街一圈以後回到金塔,屆時大小法王皆會參加,屆時鐘鼓
齊鳴,由金光大法王牽頭當眾汲取聖德明妃的金、銀聖水,並將聖德明妃破身。
射入聖液以後,聖德明妃在其他法王中間傳遞,行輪座交合之禮,待所有法王在
聖德明妃的體內射入聖液,以正大法王之無私。」
魔蜂的話還未說完,李翰林就已經渾身劇烈抖動起來,他擡手將那木桌掀翻
在地,上方沒有吃完的羊肉和麥茶灑落一地:「這幫披著人皮的畜生!我一定要
將洛泱救出來!魔蜂長老,立刻……立刻隨我去!」
「既然少主要去,屬下便立刻去準備,但一會兒少主進了金塔區,一定要按
照屬下的吩咐去做,不然可能生出禍端!」
---------------
一個時辰以後。
一輛帶木棚的四輪馬車從金光城外城的肉鋪中駛出,慢悠悠的向金光城的核
心區域行駛而去。這一車裝的都是新鮮的牛羊肉,只不過由於荒漠天氣炎熱,鮮
肉若是沒有經過腌制放在陽光下,不消半個時辰就會腐壞變臭。
因此那些送肉的馬車都有專門的冷藏木櫃,從肉鋪的地下冰窖里鋸開冰塊敲
碎,然後與剛剛宰殺分解完畢的牛羊肉放在一起,可以保證半日不會腐壞。
而現在李翰林換上了肉鋪夥計的服裝,整個人身上都是羊膻味,為了防止露
餡,又在他手上抹了羊油,這樣不論從外觀還是氣味上,李翰林都是一個肉鋪的
夥計而已。
「少主記住了,一會兒看到我只能喊我蘭老板,進了金塔區千萬不要亂闖,
一定要跟緊屬下。」
魔蜂的本名叫蘭婷,並不知道是自己從哪里來的,不過按照體貌特征,自己
應該是那些極西之人與中州人的混血兒。由於撰寫《金光經》金光祖師認為「三
十歲以上的女人就是魔鬼」,不能與法王合體雙修,而且她的臉上又有傷疤,也
避免了一些禍事。不然免不了又要與那些法王打上一場,然後帶著沖雲樓眾一起
撤向更西邊的地方。
「我知道。」
李翰林與沖雲樓的其他三個幫手一起坐在馬車的木棚頂上,他撫摸著因為浸
透了冰塊冷氣的木板,心也同那木板一樣冰冷潮濕,希望自己這一去還來得及,
能找到洛泱的哪怕一絲蹤跡。
「駕!」
魔蜂揮著手中韁繩,駕著車轉了一個彎,馬車向坡上駛去。旁邊那些低矮簡
陋的泥屋開始減少,並且逐漸消失。空氣中彌散的異味也統統不見,仿佛隔了另
一個世界一樣,一道雪白的墻壁矗立在面前,再轉過一個彎,四輪馬車來到了一
道鐵門面前。
擡頭便是高聳的金塔,周圍還有無數小金塔,這里距離金塔區已經非常近了。
「停車!例行檢查。」
兩個侍衛挎著荒漠風格的彎刀,上前檢查,一見那駕車之人立刻露出了笑容:
「這不是蘭老板麼?又來送牛羊肉啊,最近的肉又肥又嫩,非常好吃。」
「侍衛大哥見笑了,有什麼好的肉,也得給日夜看守金塔的各位享用啊!來,
這是一點點孝敬,檢查就免了,要是奴家要使壞也不會在這里,難不成我的肉鋪
生意不想做了?」魔蜂掏出一個小袋子,交給那侍衛。
可那個侍衛並沒有接下布袋:「蘭老板,最近聖德明妃開光大典臨近,大法
王命令我們加強檢查,不好意思了。」
「沒事沒事,都下來!咱們沒做虧心事,又不怕鬼敲門!」李翰林和那三個
幫手齊齊跳下車,接受侍衛的搜身,搜了一會兒,也沒有發現藏有什麼利器。只
不過其中一個侍衛對著李翰林看了又看:「我怎麼以前沒見過你?你是新來的麼?」
「哦,侍衛大哥,我是蘭老板遠房親戚的孩子,我家那邊幹旱又鬧蝗災,實
在活不下去了,只好來投奔蘭老板,當個肉鋪夥計。」
魔蜂道:「這是個苦命孩子,阿爹早逝,家里還有個瞎眼的阿媽,怪可憐的,
所以就讓他來肉鋪打打下手,他昨日才來,侍衛大哥沒見過也是正常的。」
「原來如此。」那個侍衛對著另一個檢查肉的侍衛問道:「肉沒問題吧?」
「沒問題,用銀針驗過,都是新鮮的好肉。」
「可以,放行吧!」
鐵門緩緩打開,魔蜂駕駛四輪馬車繼續前進,又經過了一個關口的檢查,終
於真正進入了金塔區。李翰林向四周望去,周圍一塵不染,時常有人打掃。走路
都是三三兩兩,而且聲音很輕。
五六個女子低著頭在三個僕役模樣的人引導下,小心翼翼的走向附近一座小
金塔,這些女子衣裝華麗,頗有姿色。
「看到了麼,這些都是那些法王所擁有的的明妃,這樣盛裝打扮,一會兒就
是要行那合體同修雙身法的。」
李翰林看著那些遠去的女子,不禁拳頭緊握。
洛泱啊,你到底在哪里?
馬車在一個庫房模樣的地方停了下來,魔蜂跳下車:「下來吧,把最外面的
羊肉卸了,這些是給侍衛吃的。」李翰林負責將車里的羊肉搬出來,三個夥計則
負責搬運,並且一邊註意四周的情況。李翰林也有意無意的看著周圍時不時出現
的盛裝女子,但是並未有觀察到自己熟悉的面孔。
就這樣,馬車一共卸了兩次肉,分別供應給侍衛和那些法王。而第三次卸肉
則頗為重要,這些肉是放在最內側的,用隔板與其他肉隔開。這些肉都是供應給
金光大法王和聖德明妃食用的。
馬車第三次停了下來,這次停在了離那座大金塔不遠處的一座庫房外,大金
塔的附屬建築要比外面那些小金塔的豪華數倍,就連這庫房也大了不少。而且那
肉取出的時候不能用手觸碰,只能用專門的銀鉤勾住以後吊起來存放。
等卸下了肉,眾人可以小憩一會兒,一個滿頭亞麻色金發的漂亮婢女,為幾
人倒上了滿滿一杯麥茶。金光城里從極西來的人不少,金發碧眼的更是日日都有,
平時見怪不怪。
「我是米娜,是聖德明妃的貼身婢女,這麥茶是聖德明妃賜下的,感謝各位
的勞動,才能讓金塔吃上好的肉!」
「多謝金光大法王和聖德明妃的信任。」魔蜂剛喝下一口麥茶,擡眼卻沒有
看到馬車邊李翰林的身影。她放下杯子站了起來,李翰林上哪里去了?
「誰看到少主了?」
正在喝茶的三個幫手連忙站了起來,面面相覷紛紛搖頭表示沒看到。
「糟糕!」
------------------
李翰林躲在墻角,看著米娜的背影,或許跟著這個貼身侍女,也許可以找到
那個聖德明妃的住處,甚至可以看到那聖德明妃的容貌到底是如何。他很想要確
認一下,這聖德明妃到底是不是洛泱!
那個米娜提著鐵茶壺,自顧自的往那金塔走去,絲毫沒有發現後面跟隨的李
翰林,她通過長長的走廊,與路過此地的侍衛打了個招呼,再次往前走去。李翰
林不得已翻出走廊的石質護欄,躲在看不到的死角,才堪堪避過那些巡邏的侍衛。
可當他從護欄外翻回去的時候,那個米娜早已不見蹤影。
「跟丟了!」
李翰林低聲咒罵,他根本不知道目前自己在什麼地方,身處金塔區的他發現
自己竟然找不到來時的路,無論往哪里都是一樣的十步一崗五步一哨,那巨大的
金塔下顯得很是空曠寂靜。
他剛想要邁出步子,卻僵在了原地,李翰林感覺有一道淩厲的氣機已經從背
後鎖定了自己。他轉過頭,卻發現面前是一個壯碩的紅袍人,大概四十來歲,濃
眉大眼,禿頂無發。他的目光淩厲,死死地盯著自己。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金塔?」
李翰林不甘示弱:「那你又是何人?」
那個紅袍人笑了笑:「我?我便是那金光大法王,這里便是本王住的地方。
你看來並非荒漠之人,看相貌怕是來自中州吧!」
見李翰林沒有說話,金光大法王又道:「本王不和無名之輩交手!中州人,
報上你的名字,省的本王多嘴。」
「李翰林,我來找我的未婚妻洛泱!」
金光大法王瞳孔一縮:「什麼未婚妻,我看你們中州人滿嘴謊言,分明是你
們這些中州探子行刺探之實!」那金光大法王手並成掌,對著李翰林便揮掌打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9-18 20:34
標題:
墨玉麒麟傳(65~67)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9月18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六十五章
李翰林的反應卻比金光大法王的快一些,往後退開幾步,大法王的掌力一下
便打空。
「你的內里似乎並不輸於本王!」
「過獎!」李翰林抖了抖衣服,擺出應敵的架勢。
「可惜本王想讓你去死!」大法王揮出幾個掌勢,擡手將金色的掌力噴射而
出。金光閃動,那掌力虎虎生風,李翰林左躲右閃,周圍走廊邊上的石質護欄都
被打的碎屑四濺。
「中州人,別做縮頭烏龜!」
「哼!」李翰林本想拔出碧海狂林,一摸後背發現背上空空如也。這才想起
今日與魔蜂一同出來時根本就沒有帶上兵器。李翰林在心中咒罵了一句該死,眼
見數道掌力迫近,他掠地飛身躍起,懸空淩駕在半空中,衣衫隨風飄動。
飛來的霸道掌力將他的衣服後擺打得稀爛,那金光大法王見噴出的掌力落空,
低喝一聲,近身迫來。雖然李翰林沒有學過什麽掌法拳法,但是流氓小混混街頭
打架還是會的,那大法王揮掌欺來的的同時,李翰林身形一閃,一把將大法王拉
到剛才自己站的位置上,手握成拳,浸透麒麟決的功力,一拳打在大法王的門面
上,留下了一片烏青。但同樣大法王與他錯開之時手肘回擊打在他胸前,弄得他
差點吐出一口血來。
那大法王揉了揉自己已經有些腫起的臉:「你根本沒有學過掌法,那只是普
通的拳腳,想不到你有兩下子!」
「要不是我赤手空拳,你這牛屎一樣黑的人還別想碰我一根寒毛!」
「你才是牛屎,你們中州人都是牛屎!」大法王剛一說出這句話就有些後悔
了,自己的聖德明妃也不是中州人嘛,這和罵自己有什麽區別?不管三七二十一,
大法王大喝一聲,再次與李翰林戰作一團。
-----------------
魔蜂左等右等不見李翰林的蹤影,但她深知如果自己在金塔區亂闖,若是被
人發現那就是掉腦袋的事情,縱然自己武功高強,若是強行去找少主,這幾年的
苦心經營怕是全都要毀了。
這時,侍衛突然慌亂起來,大批侍衛向著大金塔的方向奔去,似乎那個方向
出了什麽事情。她站起來望向那個方向,只見遠處塵土飛揚,不時有碎石沙土飛
向空中,顯然是有高手相互交戰,十分激烈。
「大法王的居室附近有人闖入,你們幾個立即離開!」兩個附近的侍衛見送
肉的馬車依然停在這里,出聲提醒,隨後便與其他侍衛一起奔向那個交戰的位置。
「你們三個駕著馬車出去,我親自去找少主!通知外城的暗哨,如果發現金
塔的侍衛來外城搜查,隨時準備放棄肉鋪據點!」
「可是長老你……」
「管不了那麽多了!要是真的那樣,告訴飛鷹,一把火將肉鋪燒了!」
「謹遵長老命令!」
三人毫不遲疑,駕著空了的馬車急匆匆的向外駛去。此時所有的守衛都奔著
金塔去了,防禦空虛,幾乎沒有人檢查,順利出了金塔。
而魔蜂則看著蜂擁而去的侍衛,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同時心中暗暗安慰自己。
「希望少主並不是面對他。」
---------------
此時戰鬥早已白熱化,大法王和李翰林具有損傷:大法王滿臉烏青,額頭上
還帶著血痕,雖然他掌力剛猛,但是每次都必須竭盡全力,勢大力沈,損耗頗多。
反觀李翰林衣衫破爛口角流血,他雖不通拳法,但是將街頭鬥毆的亂拳用在此處,
將那金光大法王打得措手不及,連連吃虧。
「哼,你這中州人亂拳倒也可以,也不知抵擋得過本王的山海掌勢!」
金光大法王大步邁出,左手一劃,右手一掌,雙掌噴出金色的掌力向李翰林
擊去,後掌推前掌,雙掌力道並在一起,排山倒海的向李翰林壓了過來。李翰林
平時都用劍抵擋,但從未赤手空拳面對如此強橫的掌力,頃刻便覺氣息窒滯,對
方掌力竟如怒潮狂湧,勢不可當,如一堵無形的高墻,向自己身前疾沖。
李翰林大驚之下避無可避,若是單掌出迎,勢必臂斷腕折,說不定全身筋骨
盡碎,可惜卻慢上了一步。他只感覺自己像是撞上了一座山,身軀直直的飛了出
去,一個落地,整個人與那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落地時兩耳嗡嗡直鳴。
而正當李翰林想要站起時,大法王已經從後方欺上,一掌劈在他後勁上,李
翰林當即昏迷過去。
「中州人,也不過如此!將此人押下去,好生看管!」
剛才還在周圍不敢靠近的侍衛急忙跑過去,將昏迷過去的李翰林捆上。大法
王又從懷里掏出一個精致的銅瓶,拔出蓋子倒出一粒藥丸,將那藥丸塞入李翰林
的口中。
「大法王,若是這人下了獄,想要強行出去……」一個侍衛看著滿臉青腫的
大法王,又看了看周圍一片狼藉的地面,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無事,此人已經被本王餵下化功散,一到兩日內會暫時封住全身功力,你
們大可放心。行了,若是沒什麽事,你們便離開吧。」
侍衛對著大法王拜了一拜,正要離開,卻聽見大法王說道:「等一下!」
「大法王有何吩咐。」
「聖德明妃沒有收到驚擾吧!」大法王道。
「回大法王,聖德明妃一直在藏經閣閱覽書籍,藏經閣隔音很好,沒有受到
驚擾。」
「很好,你下去吧。」
等到侍衛散盡,大法王擡頭看著金塔反射的耀眼金光:「出來吧,我知道你
來了。」
「啪嗒」一名矯健的女子穩穩落在大法王身後,緊盯著大法王的背影。
「我以為,那多年你早把我忘了。」
「不敢忘。」大法王轉過頭,看著面前熟悉的女子,雖然經過了十幾年,但
是容貌卻沒有太大的變化。
「十幾年前,你的每一絲氣味,每一個動作,本王都清楚得很。對吧,蘭婷?
或者說,魔蜂長老?本王以為當年讓你假死出去,你便會一去不複返,沒想到你
就在本王眼皮底下。」
「要不是我先天不孕,我也不會和你坦白一切的。但是,我也不想做出對不
起你的事情。」魔蜂道。
「那個小子是誰?告訴本王,他居然喊出了這一任聖德明妃的名字!」
魔蜂看著金光大法王有些生氣的樣子:「他是我一個故人的兒子,怎麽,你
被他打了?」
「那小子打拳毫無章法,而且每一下都打在本王臉上,哼!」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可李翰林每一拳都照著大法王的門面,怪不得大法王氣
得要死。
魔蜂道:「幸好他沒帶他那一柄神兵來,不然誰輸誰贏就不好說了。」
「神兵?你講話還是那麽的不客氣。」
「舊年我和你講話,什麽時候客氣過?此番他來荒漠,就是為了找他的未婚
妻,就是那個叫洛泱的中州女子。這讓我想起當年,你給我破身以後,居然還要
將我賜給其他法王使用,當那些骯臟的東西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你知不知道我
多麽痛苦?」
「這是金光密宗的規矩,是本王也無法改變的。現在本王就想要一個「原子」,
希望在我死之前,那個聖德明妃能幫我誕下一個,給金光密宗留個後。」
魔蜂聽後一驚,急忙上前,抓起大法王的手查看脈象。果不其然,大法王雖
然看起來身體康健,但是經脈已經有些堵塞,一旦經脈全部堵塞,必將一命嗚呼。
「這就是沒有聖德明妃輔助,強練功力的後果。」
看著微笑的金光大法王,魔蜂沈默了。
「我答應你,但是我希望他,就是李翰林在牢里的那幾天能過得好一些,一
旦聖德明妃誕下了你的孩子,她必須交還給他。」
金光大法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還有,」魔蜂正欲離開,卻又轉過身來:「你一定要小心,沖雲樓的探子
發現中州那個狗皇帝手下派出了一個皇家供奉,正趕往金光城。」
「蘭婷,多謝!需不需要本王派侍衛接你,防止不必要的麻煩。」
可魔蜂一步未停,只有聲音留下。
「我自己有手有腳,用不著別人來接送!」
金光大法王收起了微笑,嘆了一口氣,隨之疼的齜牙咧嘴,原來是扯動了臉
上的傷口。不過就算如此,金光大法王笑容更甚。
還真是與十幾年以前一樣倔強,又和現在那個洛泱一個樣。
---------------------
荒漠中,一頂黑色小轎飛快地移動著。
平常轎子都是由四個人慢慢擡著行走,但這轎子顯然與眾不同,雖說是移動,
但這頂轎子在有四個黑衣人擡起,健步如飛,速度幾乎可以與一匹駿馬相當。但
只要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那四個黑衣轎夫僅僅是腳尖著地而已,輕功十分了得。
而這轎子也與一般的轎子不同,其他的轎子都是用木質框架,而這頂轎子則
使用精鋼制作骨架,鐵板做面,並且刷了一層不反光的黑漆,轎簾均用上好的黑
色絲綢制成,上面還繡著古樸的紋飾。
這時候擡轎子的四個人慢慢的將速度降了下來,並且將轎子停在一處背光的
沙丘之後。
「怎麽停下來了!」轎子中的人沈聲責問道。
「稟報供奉大人,禦風神水的期效已過,需要再次補充。」
「原來如此,你們歇息一會兒吧!若是盲目求速,怕是不能那麽快到的了那
金光城!」
一只枯瘦的手撩開簾子,轎子內的冰冷的霧氣便噴薄而出,另一只枯瘦的手
拿著一根粗長的熟銅棍,那銅棍拄地,持棍老人便從轎子中走了出來,看向遠處
綿延不斷的沙丘。
銅棍在沙丘上點了兩下,那老人道:「離金光城還有多遠?」
「回供奉大人,對方提供的地圖十分潦草,但還是可以辨認的。若是按照現
在的速度,起碼需要三到四日。」其中一個黑衣人道。
「唉。」使棍老人道:「金光城有什麽消息麽?」
另一名黑衣人跪下稟報:「回供奉大人,據玄字二十三號稟報,金光城的赤
目和黑目法王還是舉棋不定,但是加強了對玄字密探的聯系。但……這些消息以
及是兩天以前的了。」
「無妨。這些所謂的法王安逸慣了,有了錢財有了美人,就有了包袱,自然
不願意就這樣去拼命!天下哪個人不喜歡花花世界呢?」使棍老人道。
第六十六章
「哦,供奉大人,還有一件事情。」那黑衣人稟報道。
「何事?」
「另據玄字二十三號稟報,明日那金光城的金光大法王便要納取明妃,屆時
金光城便要舉行盛大的典禮,那金光大法王還得行聖德明妃開光大禮。」
「按照這速度,看來老夫是趕不上了!這聖德明妃能入那金光大法王的眼,
必然不是什麽庸脂俗粉,而且聽說還要光著屁股遊街,再讓那些法王輪流操弄!
罷了,那開光大禮老夫也趕不上欣賞了,讓那金光大法王再蹦跶幾天。等老夫到
了金光城,把那金光大法王斃了,什麽聖德明妃都得在老夫胯下挨操!」使棍老
人捋了捋自己的胡須:「到時候若是老夫享用完了,便將那聖德明妃賜給你們使
用,讓你們也沾一沾老夫的光!」
四個黑衣人聽了,滿臉都是喜悅之色:「屬下跪謝大供奉!」
「這禦風神水雖能讓人身輕如燕,可不能持久,還得不斷補充。飲下禦風神
水,再過一會兒便啟程吧,不要誤了時間!」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翰林終於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
簡陋的木床上,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棉被。周有些寒冷,不遠處點著幾盞油燈,
但房間中還稍顯昏暗。
他將被子掀開,剛想爬下床,卻感覺全身一陣陣痛,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疼
的他喊叫出來。
「操!」
李翰林掙紮著扶著床沿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這才看清楚了周圍的情景,
這個房間雖然幹凈但是簡陋,除了床連其他陳設都沒有,四周都是粗糙的青磚。
遠處一個臟兮兮的木桶隨意的擺放著,時不時傳來陣陣異味,應該就是馬桶了。
轉了個頭,李翰林發現這個房間除了三面青磚墻,為唯一一面透風的便是一
道鐵柵欄,看到這鐵柵欄,李翰林不由的去摸了下還在發疼的後勁,那金光大法
王一個手刀劈下之後自己便什麽都不知道了,想必那大法王覺得自己無力抵抗,
便把自己丟進了監獄?
心里暗罵這大法王下手太黑,李翰林摸上了這冰冷的鐵柵欄。這鐵柵欄的十
分粗大,一般人都撼動不得。可對於身負麒麟決的李翰林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
他試著徒手掰開鐵柵欄,但是任憑自己用足了吃奶的力氣,那鐵柵欄還是紋絲不
動,李翰林心下大急,試著運起功力,可雖然麒麟決依然在運轉之中,丹田處卻
一絲功力都提不起來。
「怎麽回事,為什麽會這樣!」
李翰林越想越急,滿頭冷汗,可依然是一絲功力都運不起來。想必是那金光
大法王暗暗的在他身上動了什麽手腳。如果這樣,那自己有可能永遠要被關在這
暗無天日的地方了。最終,他放棄了,癱坐在鐵柵欄邊。
「也不知道魔蜂他們逃出去了沒有。」
這時李翰林突然瞥見了鐵柵欄外的通道盡頭,在油燈的映照之下,有個模模
糊糊的人影坐在那里,半歪著頭,仿佛是在打瞌睡。
「餵!餵!」李翰林試探著大喊了兩聲,可那人影一動不動。
李翰林索性放開聲音大喊:「餵!你聽見了沒有?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那人影好像是聽見了聲音,頭動了動,搖晃了一下,顯然是剛從睡夢中驚醒。
他循著聲音看去,原來是那個唯一關著人的牢房。
「操你娘的!半夜三更了!瞎喊什麽?」
那人終於走近了,穿著藍色的袍服顯然是個小吏。那小吏撇了李翰林一眼,
仿佛是在看池塘里的金魚一般:「你這小白臉喊的再響亮,老子也不會放你出去
的,這可是大法王親自下的命令!」
「還有,如果你再要在這地方亂喊亂叫,老子先打你一頓,打到你不省人事
為止!然後再把你拖到最臟最破的地牢!明白麽?」那小吏晃了晃手中的藤條,
然後用力抽打在那鐵柵欄前,嚇得李翰林扒著鐵柵欄的手指一縮。
小吏說完話,趾高氣揚,拎著藤條一步三晃的走了,只留下蜷縮在冰冷地面
上的李翰林。他不禁開始懊悔自己白天沒有聽魔蜂的話,太過沖動,導致被關進
了大牢,而現在又提不起功力,根本沒法逃出去。漸漸地,李翰林躺倒在地面上,
迷迷糊糊的昏睡了過去。
------------------
清晨的天空還是深藍色,月亮已經不如夜間明亮了,東方似有亮光隱隱約約
出現在天邊。
金光城的外城此時還在沈睡,而此時的內城金塔區,已經開始忙碌起來。所
有的侍衛都掛上了金色的綬帶和腰帶,而且侍衛的數量還增加了一倍,顯然是有
重要的事情。
「你們幾個動作快些,這「聖轎」一個時辰以後就必須組裝完畢!」這是桑
吉的聲音,此時他也戴著金色的綬帶和腰帶,一聲盛裝,正對著擡著各種材料飾
物的壯漢們吆喝:「要是出了什麽差錯,本總管拿你們是問!」
此時一件巨大的板輿已經在桑吉面前初見雛形,但僅僅是一個粗糙大致的外
觀而已,無數工人正在這板輿的框架上忙碌著,敲打之聲響成一片,一旁還放著
許多鑲金燙銀的木質配件雕飾,顯然一旦組裝完成便是一件奢華至極的物件。這
豪華板輿,乃是聖德明妃出巡使用的,類似於中州皇帝出遊的龍轎,但是這板輿
更大更加豪華,足以顯示金光城的底蘊。只不過由於太大,平時只能拆解存放,
使用時才招募匠人組裝起來。
這時,一名盛裝侍衛走到桑吉面前,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稟報大總管,
金光大法王的車駕已經組裝完畢,侍衛統領派屬下前來向大總管請示,下一步該
做什麽。」
「既然大法王車駕組裝完畢,那就讓車夫先將車駛去金塔區的門口,不要弄
出太大響動。侍衛各自歸位,別再出了什麽差錯。」
「是。」
那侍衛正要離去,卻聽見大總管叫道:「其他法王呢?」
「各位法王已經收到了大法王法旨,都在自己小金塔用了早飯,現在已經陸
陸續續趕去吉達法壇了。」
大法王沈思了一會兒:「大法王和聖德明妃起來了麽。」
「稟報大總管,一刻鐘以前剛剛起來,現在正在洗漱梳妝,開光大禮的服飾
已經送去了。剛才,大法王去了聖德明妃居所。」
「嗯,本總管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
聖德明妃居室
本來還算寬敞的居室一下子擠進來五六個人,全都是專門為聖德明妃化妝梳
洗的婢女,房間一下子顯得局促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銅制箱子堆在四周,這些銅
箱子里裝的都是聖德明妃使用的禮裝、首飾和禮器等物品。
「今日聖德明妃出巡,當然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以米娜為首的侍女在洛
泱的頭發和服侍上忙活著,其他的侍女則從打開銅箱子,從中取出各種物品,擺
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現在還未天明,但從銅箱子中取出的金銀寶石一件比一件華
美,一件比一件奢侈,在燭光的照耀下那些東西幾乎讓洛泱睜不開眼。
而一人高的巨大銅鏡前,洛泱正緊張的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身影,昔日粗野商
女的樣子漸漸褪去,米娜仔細的用銀梳梳好洛泱的頭發,並從身旁的侍女手中取
過各種飾物,將這些華美的飾物掛在洛泱的雲鬢之上。此時鏡子中的洛泱梳著高
聳的發髻,發髻上戴著鮮艷的花冠,每一朵花上面都鑲嵌著五顏六色的寶石,耳
朵上則附著鑲祖母綠的黃金耳環。
「聖德明妃,這樣才好看多了!一會兒還要換禮裝,只不過……」
洛泱摸著自己的雲鬢之上的黃金飾物,突然聽到米娜的聲音低了下去,便轉
過頭來:「只不過什麽?」
「不,沒什麽……」米娜言語中似是想要遮掩,卻引起了洛泱更深的懷疑。
「米娜,我為人處世從來不遮遮掩掩,你平時也是個直來直去的人,為什麽
反倒這時候說話吞吞吐吐起來了!聖德明妃的禮裝有什麽問題麽?」洛泱的聲音
一下高了一度,周圍的女婢還以為是聖德明妃發火,嚇得急忙跪下。
「不是,聖德明妃……」
「金光大法王駕到!」
外面的侍衛突然扯著嗓子喊了起來,米娜聽見了喊聲,仿佛抱上了救命稻草
一般,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吱呀」一聲,居室的木門被兩名侍衛推開了,一身華麗盛裝的金光大法王
邁步走了進來,只見金光大法王身穿一件金絲禮袍,雙手套著數十個雕刻著複雜
紋飾的金環,足上登著金絲鞋,顯得華麗又威嚴。
「奴婢拜見金光大法王!」
今日金光大法王倒不是空手而來,而是單手拎著一個帶著蓋子的銅壺,壺中
飄出一絲絲熱氣,散發著淡淡的甜香。見到跪了一地的婢女,大法王揮了揮空著
的手:「都起來吧!」
「謝大法王!」
「大法王……」米娜剛要說話,便被金光大法王出言打斷:「你們先離開吧,
本王有一些話要和聖德明妃說。」
「是。」
侍女們魚貫而出,居室中只剩下金光大法王與洛泱兩人。
大法王慢慢走到洛泱身邊,看著鏡中雍容華貴的聖德明妃,大手不由自主的
撫上了洛泱的肩膀:「今日聖德明妃將是這金光城最最美麗的女子。」
「但是我這個樣子,我感覺比在離天城賣包子還要不自在。」洛泱撫摸了一
下雲鬢上與耳朵上掛著的飾品:「這些東西,奢華到讓人喘不過氣。」
「現在還不習慣,以後你便會習慣的。」大法王笑道,一邊將手中冒著熱氣
的銅壺放在房間中央的桌子上。
「米娜說著聖德明妃的禮裝,但是她支支吾吾的似乎不願意多說。」
「禮裝?」金光大法王頓了一下,很快便恢複了正常。「定是那禮裝送來的
時候又出了什麽差錯,這些女婢不敢說吧。一會兒她們會把禮裝送來的,本王這
里有一些安神茶,出了金塔,觀禮的百姓非常多,就怕你看到如此多的人,穩不
住。」
大法王取過一個瓷杯,將那銅壺里的茶湯倒出來在瓷杯之中,那瓷杯被大法
王捧到洛泱面前。只見杯中的紅色的茶湯顏色如琥珀一般,帶著誘人的甜香。那
氣味鉆入洛泱的鼻子,仿佛帶著無盡的誘惑,讓洛泱不由自主的捧起了杯子,將
杯中的茶湯一飲而盡。
「怎麽樣?好些了麽?」大法王一邊問,一邊從洛泱手中拿走了空茶杯。
可此時面前的剛剛飲下茶湯的洛泱眼神呆滯,眸底黯然失色失去了往日的靈
動,猶如枯井無波。
「既然這樣,聖德明妃就把衣服除去吧。」
第六十七章
其實除了金光祖師以外,一名女子也有幸被載入《金光經》之中,只不過千
百年來她經常被荒漠之人忽略。
那就是聖德明妃。
金光祖師經常親身創造並實驗功法,終於獲得了巨大成就,但是有一次,他
運功不慎導致走火入魔,差點便要死去,這件事情被記入了《金光經》。就在他
萬念俱灰之時,一名美貌的牧羊女見到了他,不忍他就此死去,在金光祖師的指
導下舍身與他交合,成功排出他體內積蓄的多余陽氣,並且「合體雙修後,此女
力大增,負重奔跑七八十里尚無頹然之色,面對十數餓狼竟能徒手搏之,坦然退
走。」在之後她照顧金光祖師多年,成為了他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異性伴侶,
同時也讓金光祖師體會到了合體雙修的好處。
這女子便是第一任聖德明妃,現在這金光殿中雙修造像中的女子便是她,但
是這個女子卻沒有留下任何名字,導致世人只知道金光祖師,卻不知聖德明妃的
名字。
自此之後聖德明妃的開光之禮便流傳下來,聖德明妃一般都是包容的女子,
性格堅韌,能夠接受金光秘法,只不過很多被選中做為聖德明妃的女子無法接受
與其他法王的輪座之禮。為此聖德明妃開光大典之前,金光大法王都會準備特質
的茶湯,保證聖德明妃不會因為典禮驚慌失措,從而保持法相威嚴。
當然那茶湯並不是隨意就能配制的,這是來自荒漠特有植物「失魂草」草葉
磨碎以後制成的茶湯。百年前有人旅行之時遇到了這種植物並且發現了這種草藥
的效果,由於食用這種草藥之後人會如木偶一般失魂落魄,並為此命名「失魂草」。
當然,除了能迷惑人心任人擺布以外,這種茶湯還具有麻醉和催情的效果,
借此可以免除破身時的大部分痛苦。只不過這種茶湯的效果較短,也不過一天而
已,但對於開光之禮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聽到金光大法王的話,洛泱遲滯而麻木的雙眼中沒有一絲感情,她機械的擡
起自己的手,伸向了胸前的坎肩,輕輕一抽上面的系帶,松開的坎肩便已經除下
並丟在金光大法王的腳下,露出其中的短袖紗裙,纖纖玉臂已經顯露在外面。
接著洛泱將自己脖子上掛著的瑪瑙和石榴石飾物全部卸下,放在一旁,又伸
手向自己腰間的鑲寶石腰帶伸去。只聽「啪嗒」一聲金屬碰撞輕響,那鎏金的卡
扣已經松開,白色的鑲寶石腰帶已經跌落在地。
此時,洛泱的手又伸向胸口,將那白色連衣紗裙上的盤扣一顆一顆解開,等
五顆盤扣全部解開,她機械的將衣領向兩邊分開,將纖纖玉臂從短袖中解脫出來,
那失去了雙肩支撐的紗裙一下便隨著洛泱的雙腿滑落在地上。
「真是上天的傑作。」雖然洛泱此時僅剩下小衣和褻褲而已,但這華麗的頭
飾加上僅僅只有內衣遮體的美妙身軀,還是讓金光大法王贊嘆不已。但不知道為
何,金光大法王又暗暗心痛起來。
「一會兒婢女們要給你換上禮裝,你一定要按照她們的吩咐來做。希望你能
原諒我的還帶著自己的私心,你的那個未婚夫李翰林本王已經見到了,我也答應
了蘭婷,定會善待與他。等你為本王誕下「原子」,本王定會將你交還給她。」
可洛泱仿佛什麽都沒有聽見一般,依然只穿著內衣站立在大法王面前。
「唉。」大法王背過身去,對著門口喝道:「來人!」
一名侍衛推門進來:「大法王有何吩咐?」
「讓米娜進來,為聖德明妃行「三禮」吧!」
「是!」
不過一會兒,剛才出去的婢女們已經捧著一大堆用紅布包裹的物品進入到居
室之中,見到大法王在此,盈盈將東西放在面前,在房間中跪成兩排。
「你們幾個,好生服侍聖德明妃更衣,莫要誤了典禮的時辰。」
米娜為首的婢女跪下稱是,大法王點了點頭,拿著已經空了的銅壺,邁步走
了出去,只留下穿著內衣依舊站立著的聖德明妃。等居室的木門關上,婢女們開
始忙碌起來。
聖德明妃的禮裝上身步驟並不繁瑣,但是由於禮裝的用的金銀飾品已經有近
百年歷史,十分脆弱,稍有不慎便會因為人為的不當扭曲損壞。所以這些婢女解
開紅布包裹都是小心翼翼,生怕破壞了其中的飾物。
米娜聞了聞空氣中的甜香,又看到洛泱呆滯無神的雙眸,便知道是怎麽一回
事了。她將一把有扶手的椅子搬來:「請聖德明妃脫去內衣褻褲就座,米娜要給
你行「去穢」之禮。」
洛泱面無表情,只是在婢女的幫助下,將自己的貼身小衣除去,一對雪乳晃
晃悠悠的出現在眾人面前,乳房堅挺,乳尖如紅豆般突出。她又將褻褲除下,褪
到小腿處,又分別擡起穿著獸皮靴的左右兩腿,褻褲便離體而去。幾乎一絲不掛
的女體慢慢坐在椅子上,一旁的米娜已經拿出一把銀質刮刀。
「請聖德明妃將兩腿分開,掛在扶手之上,千萬不要移動,不然有可能會傷
了您。你們將法衣,法袍和法靴取出,可以開始「進衣」之禮了。」
聽到了米娜的話,坐在椅子上的洛泱乖乖的將自己的雙腿分開,聖德明妃最
最令人向往的私密之處已經展現在米娜的眼前:洛泱的私處毛發並不算茂密,但
是也有著良好的外形,那黑森林的深處便是緊閉的蜜唇,已經隱隱有些充血,顯
得紅潤不少。但米娜沒有時間欣賞洛泱的私處美景,她甩了甩自己的亞麻色長發,
將刮刀湊了上去,小心翼翼的開始刮去洛泱的秘處毛發。
一旁的婢女也沒有閑著,在米娜為聖德明妃剃毛的同時,其他的婢女開始小
心翼翼的解開帶來的紅布包裹,等到包裹解開,幾名侍女分別捧出了聖德明妃專
用的法衣、法袍和法靴,另外還有法刀、面具和一些樣子奇特的銅制飾物。
法衣,其實就是用四大片紅瑪瑙裝飾的金色鏈子,但紅瑪瑙平時是與金鏈子
分開放置的,在使用之前才會組合在一起,但這件法衣上的紅瑪瑙僅僅能遮住乳
房而已;法袍則是金絲與蠶絲穿成的,卻是半透明的袍子,根本遮不住關鍵部位;
而法靴則是制作最為複雜的,用金絲和銀絲經過繁複的工藝編制而成的長靴,靴
面還裝飾著鴿子蛋大小的紅寶石,其他還有像類似於中州地區過膝羅襪的「金足」,
純金打造的法刀,就算一些不是黃金制作的飾品也鑲滿了寶石,真可謂是巧奪天
工。
洛泱雙足上的獸皮靴子已經被左右兩名婢女慢慢解下,一名婢女捧來「金足」,
左右各一條,慢慢的從腳尖套到大腿處,仿佛玉腿之上灑滿了金粉,甚是好看。
接著兩名婢女從另一名侍女手中接過「法靴」,恭恭敬敬的為聖德明妃穿上,再
在靴上的腳踝位置扣上不知作何用途的、裝飾繁複的厚實金圈。
米娜的「去穢」手法十分熟練,而婢女們各個配合顯然是經過了事先練習,
各項事務的時間拿捏恰到好處,絲毫不拖泥帶水。不一會兒米娜拂去掉落在椅子
上的秘處毛發,洛泱的秘處經過她的處理,已經入新剝雞蛋一般光潔。
「聖德明妃請起,已經行「去穢」之禮,將剩余的服飾為聖德明妃披上!」
「是!」
洛泱慢慢從椅子上站立起來,法衣上的瑪瑙已經由一名婢女鑲嵌完畢,兩名
侍女上前,將法衣先遮在聖德明妃的雙乳之上,等乳尖從那四片瑪瑙中間一個圓
洞中鉆出,後方的婢女將法衣金鏈上的卡扣固定住,防止脫落。
最後一名婢女捧來半透明的法袍為她披上,幾人又為聖德明妃小心整理了一
下,此時聖德明妃披掛盛裝,再加上那面無表情如同神像一般的臉,雖然下身赤
裸,但也顯得如一尊造像般莊嚴無比。
「接下來,行「止漏」之禮,聖德明妃請稍稍把腿分開,請「法器」入體。」
洛泱聽了米娜的話,將雙腿稍稍往兩邊分開,同時米娜從一名侍女手中接過
一件如男人肉棒一般粗大的銅棒和一個帶著噴嘴的小銅壺,大概有三寸多長,那
銅棒末端鑲嵌著一顆巨大的石榴石。這銅棒雖然與玉勢差不多,但用法卻截然不
同,米娜拿著這銅棒,並未往洛泱的下體塞去,而是將那小銅壺中像油一樣的液
體澆了一些在那銅棒之上,然後慢慢將那銅棒向洛泱未經人事的後庭菊洞塞去。
「唔!」
異物刺入後庭,雖然飲下了那失魂草配置的茶水,洛泱還是下意識的悶哼了
一聲,隨即又馬上恢複了正常。直到那銅棒深入後庭只剩下那石榴石露在體外,
米娜才停了下來,轉頭又從一名侍女手中接過一件黃金面具。這面具是由黃金打
造,僅僅在雙眼的部位掏出兩個孔洞,留出了鼻子的位置,並在面具的額頭上安
置了三顆不同顏色的寶石,與其他的面具不同,除了固定在腦後的皮帶,那面具
背面的嘴巴的位置有一段長長的突出物,也如男人肉棒一般外形,這面具需要佩
戴者將那一段突出物含在嘴中才能佩戴上去。
「聖德明妃請張嘴,這是「三禮」之中「止漏」的最後一個步驟了,也是最
後一件「法器」。請聖德明妃含住這凸起,千萬不要讓「法器」走脫了。」
洛泱將嘴張開,米娜順勢將那段突起遞入聖德明妃口中,直到聖德明妃的嘴
徹底含住那段突起,後方的侍女就將面具的皮帶固定在洛泱的腦後。出巡之時,
聖德明妃的容貌不容普通人窺視,必須要用這件「法器」遮住面容。同時,後庭
和口中塞入偽具也是按照《金光經》中「會口活含莖者、能後庭入體者」的記載,
彰顯聖德明妃作為明妃之首的床底技巧。
「「三禮」已畢!恭送聖德明妃入「聖轎」!」米娜大聲道,後方的婢女也
大聲重複著同樣的話。
「「三禮」已畢!恭送聖德明妃入「聖轎」!」
外面的侍衛聽到,打開居室的大門,大喝道:「「三禮」已畢!恭送聖德明
妃入「聖轎」!」
金塔區如有無數人鼓噪一般,到處都是有人重複大喝著同一句話,像一道道
波浪,最終匯聚成一句話,響徹著整個金塔區。
「「三禮」已畢!恭送聖德明妃入「聖轎」!」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9-26 00:10
標題:
墨玉麒麟傳(68~70)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9月2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六十八章
外面的天空由紫紅色漸漸變藍,又漸漸明亮起來。
而在那個不知名的地牢里,李翰林縮成一團,居然就在這冰冷的地上睡著了。
「轟!」
仿佛是金屬重重撞擊的聲音響徹地牢,正在地上熟睡的李翰林被這巨大的聲
響驚醒了。眼睛睜開,入目還是昏暗的地牢,他擡起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只聽
急匆匆的步伐由遠而近直到他所在的那個牢門之前。
只見那牢門口站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他昨日看到的金塔區侍衛的模樣,還
有一個衣服粗糙,顯然是普通小吏而已,但並不是李翰林昨天看到的那個。
「大人,昨天押下地牢的就是此人。」那小吏指著地上躺著的李翰林道。
那侍衛看了一眼手中的文書:「你就是李翰林?」
李翰林揉了揉自己的惺忪睡眼:「沒錯。」
「今日乃是聖德明妃開光大典,蒙金光大法王眷顧,大赦金光城罪犯。現在
你刑罰已畢,大法王仁慈,特邀部分犯人觀禮,此後望自珍重,切勿再犯!」
「觀禮?」李翰林正疑惑著,那個侍衛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便離開了,只剩下
那小吏掏出鑰匙給李翰林開了門。
「你這人是從別處來的吧,連觀禮都不知道。金光大法王前幾日剛剛納了聖
德明妃,今日便是那聖德明妃開光大典,能以犯人的名義觀禮,那可是莫大的榮
幸。」
那小吏正說著,卻看見李翰林看著地面發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廝,
莫非是不想出去了!還要關上十天半個月?」
「哎哎,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的剛才還在想出去做點什麼營生呢!多有得
罪!多有得罪!」李翰林現在使不出功力,只能暫時看著這小吏的眼色行事。
「還算識相!」牢門打開,那小吏掏出一塊黑布蒙在李翰林眼睛上,便牽著
他出了昏暗的地牢,過了大概半刻鐘,李翰林才感覺到眼前有亮光。
「好了,你可以摘下蒙布了。長時間在這地牢待著,一下子接觸到陽光的刺
激,你這眼珠子就廢了!」
過了一會兒李翰林便伸手摘掉了自己的蒙布,此時已經日出,早晨的陽光灑
在眼前的廣場之上,讓他看到了周圍的情況。只見四周的建築紅黃旗幟迎風招展,
而那不遠處的大金塔讓李翰林知道自己還在金塔區。
順著路看去,只見不遠處有許多人聚集,手中舉著紅黃旗幟,也有的拿著鼓
號樂器。舉旗的人群之後便是放在地上閃閃發光的金光祖師的造像,後方停著一
架金燦燦的馬車,往後還有一座十分華麗的黃金大轎,那轎子的座位左右邊各豎
著一根短短的木桿,不知作何用處,座位後掛著遮陽的傘蓋。李翰林也不知道那
馬車和大轎哪個是金光大法王的座駕,由於是背著他,看不清楚上面的細節。再
後方則是全副武裝的馬隊,最末尾則停著一輛裝著鐵質囚籠的囚車,幾個還算幹
凈的犯人正在登車。
「餵,你這廝!左顧右盼什麼?」剛才那小吏指著李翰林道:「大法王邀請
觀禮,還不速速上車?等到觀禮結束,自然會把你們放走!」
無奈,在小吏的推搡下,李翰林不情不願的坐上了那囚車,還好囚籠較高,
圍欄旁邊還有木板可以坐下,算是比較舒服的囚車了。
等到所有人都登上了囚車,有人將囚車的車門一關。只聽不遠處「咚」的一
聲鐘響,所有的人紛紛跪下,包括哪些在馬上的騎士,紛紛下馬跪地,山呼海喝。
「拜見金光大法王!拜見聖德明妃!」
所有人連呼三聲以後,盛裝的金光大法王牽著同樣是盛裝的聖德明妃出現在
李翰林的視野中。看到大法王帶著微笑的那張臉,李翰林恨不得在那張臉上狠狠
抽上兩個耳光泄憤,就是這個鳥法王害得自己功力全失,還把自己丟進大牢里任
人折辱!
但是等到戴著面具的聖德明妃出現的時候,李翰林總感覺自己腦海中有什麼
熟悉的東西被勾起了,只是他一下子想不起來是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聖德明妃的背影有些熟悉?
不知道為什麼,李翰林總感覺有一些心悸,但又說不上到底為什麼。
-------------------------
「咚!」一口放在木架上的銅鐘被幾個壯漢撞響,悠長的鐘聲響徹金塔區。
戴著金色面具的聖德明妃由米娜和另一名侍女攙扶著,此時金光大法王與大
總管桑吉已經在那架金燦燦的馬車旁站定,笑盈盈的看著走來的洛泱。
「好了,開始吧!」
聽到金光大法王的命令,桑吉對兩女使了個眼色,米娜和那個侍女扶著聖德
明妃向那黃金大轎走去,轎子很高,有壯漢專門跪在轎子旁邊作為肉墊,分別讓
聖德明妃、米娜和那名侍女踩著上了黃金大轎。
「請聖德明妃落座!」米娜大聲道。
洛泱沒有猶豫,慢慢坐在了那黃金大轎的座位上。座位非常寬敞,就算是並
排坐下三個人也綽綽有余。
「請聖德明妃擡起雙腿,奴婢要給您上鎖了!」
洛泱聽到米娜的這樣一番話,似乎有些猶豫,但很快便機械的照做了。她稍
稍把往後挪了一些距離,然後擡起雙腳,在座位上將雙腿呈V型,這樣做,自己
的秘處便赤裸裸的顯露了出來。穿著「法靴」的雙腿落到左右兩名婢女手中,米
娜和另一位婢女握住洛泱的雙腿,稍稍又將聖德明妃的身子往後挪了些,與座位
左右兩邊的木桿對其以後,將靴子上扣著的、裝飾繁複的厚實金圈用鎖扣固定在
木桿上面,這樣聖德明妃出巡時,只能以這種雙腿大開、露出下體的羞恥姿勢見
人了。
完成了固定雙腿的工作,一名侍女雙手捧著裝著黃金法刀的托盤,踩著壯漢
的背上了轎子,將刀轉交給米娜,再由米娜取出刀,交給聖德明妃由她雙手握著。
等所有工作做完,米娜和兩侍女一同下了車:「聖德明妃持法刀上座!」
「請大法王上車!」桑吉大喝道。
金光大法王同樣是踩著一個壯漢的背,坐上了黃金馬車的主座上。而還在車
下的桑吉則從一名僕役手中接過皮鞭,桑吉揮起皮鞭在地面上打了一記響亮的鞭
花!
「劈啪!」
仿佛是一個信號一般,金塔區的鐵門被四名衛士合力推開了。
一時間鼓樂齊鳴,前方舉著紅黃旗幟的人群緩緩向前移動,聖德明妃開光大
典終於開始了!
「嘿!」
等那些舉旗之人走出一會兒,一群半裸著身子的壯漢,發了一聲喊,將那金
光大法王與聖德明妃的雙修造像擡起——金光城每一次有大的活動,金光殿中的
這尊造像按例都要被擡出來供民眾瞻仰。
不過一會兒響著鼓樂的隊伍,已經走到了大街上。街道上人山人海,數不清
的老百姓湧在街頭,翹首企盼著一個方向,等待著隊伍的到來。先是舉旗與吹奏
鼓樂的人,這些人身上穿著紅色的大袖寬袍,他們都是金光密宗的狂信徒,為於
金光密宗服務而為榮。每人臉上都戴著面具,或祥和、或猙獰,制作精美。中間
還有鼓樂隊,邊走邊吹,鼓聲號聲聲威懾感十足,令人心生敬意。
很快,金光祖師的雙修造像便被擡著穿過街上,一見到造像出現,街上的百
姓仿佛波浪一般紛紛匍匐在地,根本不敢擡頭看一眼,街道上一下子變得鴉雀無
聲,只有陣陣的鼓號聲威嚴的繚繞著,直沖雲霄。按照金光城的規定,若是金光
祖師紀念日或大法王者有重要活動巡遊,有人鼓噪、不跪或者直視的大法王便會
被視為冒犯,輕則挖去眼睛,重則亂棍打死。
很快,金光祖師造像與大法王的車駕經過,路邊的人根本不敢擡頭看上一眼。
等到聖德明妃的黃金大轎經過,只見那由數十個半裸壯漢擡著的黃金大轎上,那
個坐在最高處的女子頭上紮著高聳的發髻,發髻上戴著鮮艷的花冠,耳朵上附著
黃金耳環,正隨著壯漢的腳步微微抖動,臉上戴著一副精美的黃金面具,看不清
楚相貌和表情,面具上描繪著一個俊俏女子的相貌,從眼眶中流露出似是和善的
目光。雙手捧著沈重的黃金法刀,在鼓樂聲中,當真有一股真神現身的威嚴氣勢。
不過聖德明妃的面容雖然法相莊嚴,姿勢卻是淫穢不堪,她穿著半透明的法
袍,胸前的法衣則有兩點粉紅顯露在外。套著金色羅襪和金色長靴的大腿被固定
在左右兩根木桿上面,雙腿間的秘處肉縫一覽無遺,就這樣赤裸裸的在街道上展
示著,甚至還有些濕潤。
只有一些色膽包天的家夥才敢在別人不註意的時候悄悄擡頭剜上一眼那聖德
明妃的私處風景。甚至有些那些年輕力壯的男人下面早就支起了帳篷,至於那些
沒見過世面的居然隔著房間窗戶悄悄擼管,還有不少人已經是泄了出來。
而且街道旁某座房子的屋頂上,魔蜂冷眼看著街道上的這一切,她身旁則是
緊張的觀察著巡街隊伍的飛鷹。
「長老,金光大法王的大赦令今日才下!但是弟兄們剛去過,牢里並沒有我
們要找的人。」
「不急,來了。」魔蜂指著街道上遊行隊伍最末尾的囚車道:「少主被關在
囚車中,應該是應邀參加觀禮了。」
飛鷹定睛看去,果然看到囚車中坐立不安的李翰林。
「是少主!少主沒事就好!」
「晚一些派幾個弟兄去吉達法壇接人,千萬不要再出什麼岔子。」
巡街隊伍只是繼續往城外的吉達法壇走去,魔蜂眼睜睜的看著金像、金馬車
和金轎一點一點的遠去。不久,就連載著李翰林的囚車也慢慢的消失在了她的視
野之中。
第六十九章
吉達法壇。
這個法壇也是金光城重要的組成部分,每年的各種祭祀活動,還有其他各種
典禮,都要在吉達法壇進行。法壇成圓形,四周都是高聳的紅漆高墻,建築物均
脫胎於金塔區的風格。雖然吉達法壇的高度相比金塔來說低了不少,但依然高過
附近的那些泥屋,顯得威嚴而不可侵犯。
這時候遊行隊伍已經到達了法壇門口,只不過隊伍沒有來得及進去。按照金
光城的慣例,都是以「三」為基數,例如聖德明妃開光大典前準備的「三禮」,
同樣到達吉達法壇以後,隊伍必須繞行法壇三圈,方可進入法壇內部。圍在法壇
高墻外的金光密宗狂信徒,一邊高呼著《金光經》中對金光祖師的贊美之詞,一
邊跪地磕頭,磕的地面「砰砰」直響,有些人將額頭磕出了血也不自知。
十幾個壯漢擡著聖德明妃所乘的黃金大轎,跟著前面的造像以及金光大法王
的黃金馬車,緩緩的繞著法壇行走。最末尾囚車中的李翰林一聲不吭,其他的犯
人倒是在小聲的討論聖德明妃的樣子。
其中一個囚犯上身光著,發達的肌肉,在肩膀和兩臂棱棱地突起;肩頭上被
粗麻繩勒了幾道紅印子,更增可了他那強悍的氣魄。他憤憤不平的道:「當年老
子被法王所害,好不容易才放了出來,沒想到可以看到如此美妙的景色。特別是
那聖德明妃就要在法壇里當著那些法王的面被開苞破身,聽說還要那小嘴和後庭
也開一開……三洞齊開啊!這種東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得,老子能吹一輩子了!」
另一個囚犯道:「放屁吧,咱們就是遠遠的看一場春宮戲,到時候那聖德明
妃還要賞給其他的法王操弄,就算再高高在上,也不過是個被那麼多人輪過的爛
貨!」
「你們都小聲點把,要是議論聖德明妃被人聽見了,指不定把你們砍成十七
八塊餵禿鷲!」
不知為何李翰林聽了,心中很不是滋味,再加上那一點熟悉的感覺,仿佛心
被勒的更緊了。
「餵,小兄弟,看你白白凈凈的應該是第一次進黑牢子吧!給兄弟幾個說說,
你一副斯文樣子是怎麼進去的?」剛才那第一個開口的犯人看李翰林一直不說話,
便好奇的問了一下。
「我……我嘛?」話題突然轉移到自己身上,李翰林指著自己,一時間居然
想不起來自己是因為什麼獲罪進了監獄。
擅自闖入金塔?
或者說和大法王打了一架?
但在這些人眼中也太驚世駭俗了。
「哦,我啊,幾天前我沖撞了金光大法王,結果被抓進監獄了。」
「沖撞了金光大法王!」那幾個囚犯一聲驚呼:「沖撞金光大法王可是死罪,
你是怎麼活著出來的?」
李翰林搖頭不語。
那個首先開口的囚犯道:「估計大法王看他是初犯,再加上大赦,這才放了
出來!不然你這條小命,早就沒了!」
「我是桑多梅日,這都是我的幾個兄弟。當年老子也是不小心沖撞了一個法
王的護衛,可那個狗屁護衛不依不饒,我這幾個兄弟氣不過,把那法王護衛給痛
毆了一頓,這才被關了整整三年。」
「李翰林,我親戚在金光城開了一家肉鋪,此事完了,我打算去投奔她。」
桑多梅日將拳頭伸了過來,李翰林會意,手握成拳頭,拳拳相擊。
此時隊伍已經整整繞行了法壇外墻三圈,樂隊與舉旗人轉了個方向,向著吉
達法壇的朱紅大門走去,隨著大門發出重重的「吱嘎」聲,吉達法壇的大門緩緩
向隊伍開啟,按照順序,鼓號、造像、黃金馬車和黃金大轎依次進入,馬隊則圍
繞法壇做警戒狀,載著犯人的囚車則在最後進入了法壇。
吉達法壇的中央已經修築了祭祀道場,那尊金光祖師雙修造像將被擡到一個
專門的地臺上放置。再看周圍,幾乎每一面墻上都繪制著壁畫,那上面大多都是
描繪著金光祖師與女子雙修交合的情景。其中那女子的姿態足有三十多種之多,
雖然年久有些剝落,但還是栩栩如生,仿佛活人一般。
而鼓樂手與舉旗者像是演練了許多遍一樣,圍繞著法壇墻壁一個挨一個的站
好,非常整齊。數十名法王和近百名狂信徒坐滿了祭祀道場,每個屋檐下都掛了
紅色和黃色布條,周圍的香爐火燭之類的全部點燃,煙霧繚繞。人們誦讀《金光
經》經文的聲音和著鼓號法螺的聲音一起合在一起,特別是那十幾個法王身披嶄
新的紅袍脖掛瑪瑙掛珠,以三個為一組盤膝坐在黃色的蒲團上,雙手落膝,掌心
向上,正閉著眼睛誦讀《金光經》中的經文。
而黃金馬車和黃金大轎依次在道場旁停下,不同的是金光大法王需要自己踩
著壯漢的後背從馬車上下來,而聖德明妃則需要兩名帶著鬼面穿著白袍的女子攙
扶,才能從轎子上下來。這兩個女子是法壇的白衣鬼女,本來應該是在祭祀中扮
演與金光祖師雙修過的女子,由於尋常男人不能觸碰聖德明妃,若是讓大法王親
自接下,又顯得不合身份,因此才有了白衣鬼女接聖德明妃。
囚車悄悄的被拉到距離道場稍遠處,然後趕車的馬夫便把馬解下來牽走,扔
下一句:「大典結束之後會有人來開鎖。」便自顧自的牽著馬離開了囚車。
「媽的什麼東西,不就是個馬夫,橫什麼橫!」其中一個囚犯罵道。
桑多梅日出言道:「不想活了?在吉達法壇鼓噪,可是要掉腦袋的!」
那人聽了桑多梅日的話連忙禁聲,但還是私下嘀咕了兩句,顯然也對這地方
沒啥好感。
只有李翰林眼睛死盯著那聖德明妃,只不過對方雖然面對著她,但對方帶著
黃金面具,根本看不到具體的面容。
而此時,已經安放在擺上各種要獻給金光祖師的各色祭品,除了瓜果面食,
還有一頭已經被分解的牛,這頭牛的牛頭和五臟全部都被取了出來全供在桌案上
面,而牛腸子已經洗幹凈盤在一個特質的金缽上,四只香爐已經插滿香。法壇四
周的壁畫地下鋪上厚厚的紅布,擺滿了牛油蠟燭,那金光大法王牽著聖德明妃的
一只手,走向那祭品之前。
「嗚嗚!」
四支需要一人肩扛的法號被吹響了,一時間鼓樂和誦讀經文的聲音都停了下
來,法壇中只剩下法號低沈的聲音。金光大法王帶著聖德明妃,對著金光祖師雙
修造像拜了三拜,法號的聲音這才停止。兩人隨即轉身走到道場中央,一直跟著
金光大法王的桑吉這時候走上了道場。
「請金光大法王落座,由白衣鬼女請金光祖師下凡,行聖德明妃開光大典!」
金光大法王低頭不知道對聖德明妃說了什麼話,取走了聖德明妃手中的法刀
後,便讓聖德明妃一個人立在道場中央,自己則走向為金光大法王特意準備的一
個黃色蒲團。他盤坐下來,也如那些法王一般雙手落膝,掌心向上,閉著眼睛誦
讀《金光經》中的經文。
剛才攙扶聖德明妃的兩名白衣鬼女,一左一右走到呆立場中聖德明妃身邊,
直到周圍鼓號響起,便圍著聖德明妃挑起一種不知名的舞來。
兩名白衣鬼女的身姿柔軟似水蛇一般,動作時而快時而慢,舞步之中帶著朝
拜和莊重的味道,在紅布鋪滿的道場上慢慢旋轉起來。配合這周圍有節奏的鼓號
聲,兩女時而躍起,時而趴落在地上,一起一伏。而中間的聖德明妃,不為所動,
只是站在那里任由兩女圍繞。聖德明妃身披的金色的半透明法袍隨風揚起,久久
不下,赤裸的臀部與私密之處在飄起的法袍中時隱時現。
突然,鼓號聲節奏加快,只聽兩名白衣鬼女面具後的嘴中發出不知到何種意
思的古怪聲音,只見場中兩女突然將自己的腰帶抽去,兩件白袍已經飛舞至半空
中。原來兩女除了白袍,什麼都沒有穿,此時她們已經是赤身裸體,毫不避諱的
將自己古銅色的曼妙胴體展示給這里的人們欣賞。雖然兩女並非豐乳肥臀,但仔
細看去,兩名白衣鬼女渾身上下都帶著金質或者銅制的淫虐器具,像是掛在乳頭
上的金質的乳環,深深插入下體蜜唇的金棒,還有插入後庭的銅塞。但要在跳舞
時緊緊夾住這些器具,顯然戴著這些也並非一兩日之功。
就算帶著這些器具,白衣鬼女也不為所動,腳步輕移,如兩只翻飛的蝴蝶,
整個人輕輕旋轉起來。兩女距離場中站立的聖德明妃越來越近,時不時的接觸到
聖德明妃的身體,最終鼓號聲完全停止,兩名白衣鬼女已經如美女蛇一般,環上
了聖德明妃的美妙嬌軀。
這時候桑吉看著道場上的三女,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請白衣鬼女汲取聖
德明妃的金銀聖水!」
「什麼是金銀聖水?」李翰林扶著囚車的鐵欄桿,看著道場上的景象問道。
「金銀聖水?金聖水就是聖德明妃的尿液!」桑多梅日道。
「尿?真是下流至極!那銀聖水的呢?」
「銀聖水……銀聖水不就是……」
「嗨!桑多梅日,我看這李翰林也是個大男人了,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這銀
聖水就是女子高潮泄身時射出的蜜水嘛!」
「就他媽你話多!」除了李翰林,眾人都輕笑起來,都是男人可以懂得的笑
容。
聽到這番話,李翰林不像其他人一樣露出猥瑣的笑容,神情反而更加凝重了。
其中一個人指著那道場上的女子說:「誒誒!你們快看,那聖德明妃要當眾
露屄了!」
眾人全都趴著鐵欄桿向道場看去,其中一些人甚至已經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褲
襠……
第七十章
而道場之上,其中一位白衣鬼女湊在聖德明妃身邊耳語道:「聖德明妃大人,
一會兒要請您配合一下,汲取金銀聖水。奴家保證,特別是那汲取銀聖水,會讓
您體會到這輩子都體會不到的快樂。」
而聖德明妃聽到了這些話,也不過是機械的的點了點頭而已。
「好,那便開始吧!」
那白衣鬼女對著另一個白衣鬼女點了點頭,那人會意,不知從哪里變出一個
金盆和一個銀盆,顯然是按照「聖水」顏色劃分的。
那白衣鬼女先是接過了金盆,放在聖德明妃面前的地上,對著聖德明妃說道。
「聖德明妃請蹲下來,將金聖水,就是尿,排入這金盆中。小心不要灑出來
了,不然就是對金光祖師的不敬。」
聖德明妃老老實實的分開腿蹲了下來,將自己裸露的下體,對準了那雙腿間
的金盆,只聽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金黃色的尿液從聖德明妃秘處排出,尿液撞
擊在金盆之中,仿佛有人拿著小錘輕輕敲打。過了一會兒,水聲漸漸小了下去,
尿液排凈,白衣鬼女立刻將金盆取走,放在金光祖師造像前的供桌上。
「很好,接下來需要聖德明妃的銀聖水,請聖德明妃放心,這銀聖水的汲取
會非常舒服的。」
兩名白衣鬼女讓聖德明妃站了起來,其中一人小心地蹲了下去,輕輕將聖德
明妃的雙腿挪開一些,,伸出手指,向聖德明妃的下體進攻,她用她修長的手指
分開那已經光潔無毛秘處肉縫,只見一鮮嫩的緊閉玉洞顯露在白衣鬼女面前,她
手指不斷在蜜洞和那安著石榴石的肛門塞外搓揉,弄得聖德明妃一陣陣顫抖。
「哦……唔……」
嘴中含著那黃金面具凸起物的洛泱,感到下體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雖然她還
被失魂草的藥力所影響著,但是由於受到這從未體驗過得異樣刺激,再加上失魂
草附帶的催情效果,洛泱幾乎沒辦法站穩,口中受到刺激嗚咽著,那黃金面具好
幾次差點沒能咬住,險些就要掉落下來。
另一名白衣鬼女看到顫抖著的聖德明妃,面具後的臉上露出了無法讓人察覺
的笑容:「我們兩姐妹都是金光祖師在人間的使者,看來聖德明妃的確是處子之
身,毋庸置疑。一會兒奴婢給您調情,可以讓您和大法王雙修的時候減少痛苦,
不過可千萬不要把面具弄掉了,不然在這法壇上可是非常失禮的行為。」
說著,這白衣鬼女的纖手透過半透明的法袍,摸向洛泱的後背,直到摸上了
那法衣的後背系帶,稍稍將它放松了一些,然後雙手抽回,在洛泱輕輕的呻吟中,
白衣鬼女掀起紅瑪瑙制成的法衣正面,聖德明妃的緊致乳房便呈現在面前。白衣
鬼女捧起自己掛著金質乳環的乳房,與面前聖德明妃的雙乳碰撞、摩擦,兩人的
乳頭時不時相互碰撞,那冰冷的金質乳環一碰上洛泱的乳頭和乳肉,她便會不由
自主的顫抖一下。
這同性間的歡愉,弄得未經人事的洛泱面紅耳赤。
「啊……」
聖德明妃又是一陣嬌啼,卻是兩名白衣鬼女一上一下,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同
時開始進攻她的乳肉、秘處和後庭:一名白衣鬼女咬住了洛泱的一只白嫩嬌乳,
又用另一只手撫摸她的嬌嫩乳肉,揉捏那已經發硬的乳頭;而另名白衣鬼女則用
一只手摳挖聖德明妃的私處蜜肉,另一只手則輕輕拔出那「止漏」的石榴石後庭
塞,如男人陽具抽插一般,肆意玩弄著聖德明妃的後庭。
「啊……嗯……嗯……噢……啊……」
兩名白衣鬼女精於調情和同性磨鏡,不一會兒,洛泱的下體早已濕潤一片又,
蜜道中開始分泌出大量黏糊糊的蜜水,很快下體便變的泥濘不堪,在白衣鬼女的
淫褻動作下,連鋪在地面的紅布都被蜜水浸濕了一大片。
「啊……嗯啊……唔啊……」
而那只魔手,摳挖秘處的速度越來越快,同時後庭那石榴石後庭塞也如男人
抽插一般,傳來無法描述的愉快感覺。
「唔唔……啊啊啊啊!!嗯啊!嗚嗚嗯嗯!!!」
洛泱幾乎要因為即將到來的高潮摔倒在地,雙腳緊繃,身子幾乎向後彎成弓
形,那玩弄雙乳的白衣鬼女見狀直到是洛泱要高潮泄身了,迅速的從地上撿起銀
盆罩在聖德明妃的秘處。
只聽一陣激烈的液體沖撞金屬的聲音,大股蜜汁從聖德明妃的蜜洞中噴湧而
出,頓時洛泱感覺渾身力氣都被抽空,幾乎要癱軟下去,一時間那綁在腦後的皮
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松脫了,面具沒能咬住,掉落下來,差點栽入那銀盆之中。
幸好那白衣鬼女將手一縮,那珍貴的黃金面具才沒有跌入那聖德明妃的蜜水之中。
面具掉落以後,顯露出一張呆滯木訥的、滿是紅暈的臉,帶著一副滿足的表
情。幸好處在下方的白衣鬼女及時站起,避免聖德明妃因為泄身以後的失神摔倒。
「姐姐……這沒有關系吧?」手中難著銀盆和黃金面具的白衣鬼女道。
那扶著聖德明妃的白衣女鬼長舒了一口氣道:「沒關系,將銀盆端到供桌上,
只要那面具沒掉進銀盆就行。」
兩名白衣鬼女還是如以往一般,一人為聖德明妃整理衣物戴好面具,一人將
那盛滿聖德明妃蜜水的銀盆放在供桌之上,與金盆遙相呼應。
這一幕都落在了金光大法王與桑吉眼中,下面的不少法王也看見了,只不過
他們也不會發出什麼異議,畢竟這種典禮,不要出現令人尷尬的大失誤就行。不
然,只能找替死鬼以「不敬金光祖師」之名殺掉了事。
但是,剛才面具掉落的時候,聖德明妃的那一張臉完全映入了李翰林的眼中。
他看到那張熟得不能再熟的臉,呆楞了幾息,心中的血液幾乎停止流動。
洛泱!為什麼她成了聖德明妃?
為什麼她會在這里,穿著這幾乎可以讓關鍵部位一覽無遺的衣服,讓那兩個
戴著鬼面的女子肆意淩辱?
為什麼?為什麼?
突然李翰林心頭猛地一顫,仿佛天雷滾滾一般,在他腦子里炸響了!
「…由金光大法王牽頭當眾汲取聖德明妃的金、銀聖水,並將聖德明妃破身。
射入聖液以後,聖德明妃在其他法王中間傳遞,行輪座交合之禮,待所有法王在
聖德明妃的體內射入聖液,以正大法王之無私……」
將聖德明妃破身!
所有法王在聖德明妃的體內射入聖液!
「不……這不是真的!洛泱!洛泱!你肯定是被逼的!……洛泱!不要啊!」
李翰林狀若癲狂,瘋狂的搖晃起囚籠來,聲嘶力竭的大喊著,引得周圍站立的鼓
號手和舉旗者紛紛側目。
桑多梅日見狀連忙上去想要捂上他的嘴:「你這樣亂喊亂叫,我們這些人都
會被你害死!快點閉嘴!」
「洛泱……唔……洛泱!」
若是平時,桑多梅日這樣做,李翰林早就用《麒麟決》的功力一巴掌將他拍
在墻上了,然後徒手將籠子給拆了,從那些所謂的法王魔爪之中將洛泱救出來。
可是由於他的沖動,現在他空有一身功力卻因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金光大
法王餵下化功散,怎麼也使不出來。雖然桑多梅日拼命捂住他的嘴,可聲音還是
從手掌的縫隙中給露了出來。甚至李翰林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桑多梅日的手上,
痛的桑多梅日差點痛叫出來。
「你這小子!老子好心幫你,可你卻當做驢肝肺!兄弟們!趕緊按住他,不
然我們一車人都要玩完!
盤坐在蒲團上的金光大法王也聽到了聲響,但看到是囚車里發出來的,就並
未在意。直到他看見桑吉轉過頭對他眨了眨眼睛,應該是詢問是否要出手阻止。
但大法王還是對桑吉搖了搖頭,言下之意便是「不要理會他們」。
桑吉會意,大聲道:「金銀聖水汲取,現在請金光祖師降世,附於金光大法
王身,為聖德明妃行破身之禮!」
頓時誦讀《金光經》中的經文的聲音又響亮了起來,比剛才更甚。聖德明妃
由兩名白衣鬼女一左一右的攙扶著,每走三步便停一下,那法袍和法衣在白衣鬼
女的幫助下解下,一人負責脫衣,一人負責疊衣,恭恭敬敬的將這些衣服疊整齊,
放在地上。直到走到金光大法王面前,白衣鬼女小心的解下聖德明妃的黃金面具,
洛泱那面無表情的臉,赤裸的僅剩下金色羅襪和長靴的身子盡收大法王眼底。
同時,大法王胯間已經頂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他索性將法袍撩開,黝黑粗
大的肉棒如小孩手臂粗,早已事先抹了油,隨時準備好破開聖德明妃嬌嫩的身子。
「來吧,讓本王的金剛杵已經準備好了,我的聖德明妃,開始與本王行合體
同修雙身法吧!」
不知道為何聖德明妃似乎有意無意的朝那囚車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即眼中只
剩下坐在蒲團上的金光大法王。她慢慢跨坐在金光大法王的身上,纖手撫摸著大
法王壯實的肌肉,大法王保持盤坐的姿勢輕輕地揉弄洛泱的雙乳。
「唔……哦……」
剛才與白衣鬼女的同性淫戲之中,洛泱早已春情勃發,眼神迷離,這會兒再
被金光大法王刺激敏感部位,早已渾身發軟下體濕潤,臀部不斷摩擦著大法王的
鐵硬肉棒。
「看到後面的壁畫了麼,我的聖德明妃,你只需要像壁畫上那樣做就行了!」
洛泱迷茫的眼神越過金光大法王,看到了那墻上的壁畫,只見那壁畫中,一
名女子盤坐在金光祖師身上,仿佛是在激烈交合著。洛泱學著壁畫里的樣子,雙
手緩緩的勾上金光大法王的後頸,穿著長靴的雙腿則生疏的勾上大法王的後背,
就像歷代的聖德明妃一般。當那鐵硬的肉棒觸碰到她的私密之處時,洛泱的臉更
紅了。
「不要……不要……」李翰林滿是眼淚和鼻涕,被數人壓在身上連氣都喘不
過來,而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居然以這種姿勢坐在那金光大法王身上,李翰林只
能在心中大吼。
洛泱,你還記得麼!君不負我,我不負君!君若負我,我亦不負君!
可洛泱聽不到了,她感覺到了大法王豎直的肉棒,緩慢而堅定的坐了下去!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31 19:31
標題:
墨玉麒麟傳(71~73)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10月31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七十一章
只聽「吱」的一聲,還處於藥物迷亂職中的洛泱,突然感覺一根火燙巨大的
物體,闖進了自己下體從未被人進入過的地方,她眼里仿佛閃了一下乞求的目光,
但最後一切歸為虛無。下體撕裂一般的疼痛,讓她猛地揚起自己的脖頸,仿佛在
往一個黑洞里飄落。那進來的堅挺硬物,一下子將她最寶貴的東西粉碎了。
「痛……好痛……」
此時金光大法王與洛泱,兩人最為火熱的地方終於合二為一。不過金光大法
王的肉棒實在是太長,幾乎要頂到洛泱的花心玉宮,兩人的交合之處,絲絲處子
鮮血正在流淌,洛泱的確是處子之身無疑。大法王望著面前的可人兒,憐愛的撫
摸洛泱的烏發。
「女孩子第一次破身,都是非常疼痛的,以後就不會了。」
喘息之間,金光大法王托起了洛泱的曼妙身軀,並且慢慢往上舉起,肉棒小
幅度的抽離出來,然後再慢慢放下。來回往複,金光大法王感覺自己的肉棒仿佛
進入了更溫暖的所在,那洛泱的下體仿佛是有一些吸力一般,磨蹭撫弄這自己的
肉棒尖端。
「啊……輕點……疼……」
雖然剛剛破身,有了一些蜜水滋潤,大法王的肉棒上還有羊油潤滑,可這初
經人事的抽插,還是讓洛泱痛叫不已,身子疼的連連發抖。每次疼的叫出來,大
法王都會稍微減緩動作的速度,但時間稍長,洛泱沒有再叫,而是換成了如小獸
嗚咽一般的呻吟。並且洛泱開始不受控制的配合這大法王的上下動作,蜜洞緊緊
夾住大法王那根肉棒來回磨蹭。
隨著洛泱上下速度的加快,大法王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那蜜穴如魚嘴一般,
主動將那肉棒吞入,然後帶著一小股一小股透明汁液吐出。女體主動的上下聳動,
給金光大法王運功的準備時間,大法王周身開始散發著淡淡的金光,仿佛就像金
光祖師降世一般!
「金光祖師顯靈了!」兩名白衣鬼女大叫道。
眾法王一看大法王周身金光閃閃,連忙又開始高聲誦經,那《金光經》經文
的聲音,一陣高過一陣,將洛泱的呻吟媚叫聲幾乎蓋了下去。
「快……不行……要搗死了……不要……再進去了……」
此時洛泱的嬌臉上滿是潮紅,原本秀氣的峨眉不知為何緊鎖著,玉嘴連連發
出魅人的呻吟。眼前的女子已經完全沒有初來乍到時的恐懼害怕,而是如同床技
老練的淫蕩女子一般。昔日那位受人贊嘆的包子西施,現今仿佛已經蛻變成為一
位真正能夠接受的合體同修雙身法的聖德明妃。
見此情景金光大法王小心的將自己粗長火熱的肉棒慢慢往內推進,隨著洛泱
的起落,那肉棒次次都要搗入玉宮之中。他小心的將一部分功力導入到與他交合
的那具女體中,如果一次導入太多功力,沒有習過武的洛泱就可能像一根過分充
氣的皮管,因為經脈爆裂而死。
與此同時,迷茫中的洛泱在被頂撞片刻里,她的頭腦中仿佛有許多熟悉的記
憶片段映射出來,那些朦朦朧朧的仿佛一幕一幕畫的湧上她心頭,特別是一個背
著劍的年輕少俠,溫文爾雅,嫉惡如仇。
特別是,在那迷亂的片段之中他們兩個似乎還定了終身。
「其實剛才是我故意準備的,就是為了試試你。你和別的那些男人都不一樣,
你是真君子,我沒看錯,現在我可以放心的把身子交給你了。」
「不是,洛泱,等我報了仇,我再回來娶你,一定要等我!」
「君不負我,我不負君!君若負我,我亦不負君!」
但是很快,這夢境一般的畫面便被自下而上的奇異快感打得粉碎。
蒲團下面是木制的地板,與道場連接在一起,由於兩人的動作,那木板「吱
呀吱呀」一直響著,同時還混雜著女子如泣如訴的呻吟。
而另一邊,李翰林幾次欲掙脫出來,可還是被幾人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你們放開,那是我的洛泱!我的未婚妻!放開我!」
眼見洛泱被金光大法王破身,李翰林此時對大法王的恨意提到了前所未有的
高度。他雙眼滿是血絲,聲音已經喊得沙啞,狀若瘋鬼。這會兒桑多梅日算是知
道了為什麽李翰林突然發狂:自己的未婚妻成了聖德明妃,還在未婚夫面前被其
他人破了身子。而未婚夫就算看到了,也沒法做些什麽。
人生的痛苦莫過於此。
「李翰林!就算老子把你放開了,你也救不了你的未婚妻!你要是再大喊大
叫,那道場上隨便來一個法王就能把你拍成肉泥!你不想活,老子和老子的兄弟
可還想好好活著!老婆沒了可以再娶,命沒了可就什麽都沒了!」
不知為何,桑多梅日說著說著,眼角也沁出淚水來。
「讓開,你們這些混蛋!混蛋!放開我!」
可被數人壓著,就連呼吸也困難無比,喉嚨已經嘶啞,李翰林的聲音早已細
如蚊吶。
而坐在金光大法王身上的洛泱,只覺的那大法王的巨物上下刮著自己的濕潤
甬道,被巨物填滿的洛泱感覺下體維維發脹,而那棍頭每一下撞擊緊抵著花心玉
宮,舒爽暢美的感覺簡直難以言表。
甚至不自覺的,她開始享受這種感覺。
「我的聖德明妃,本王這樣弄得你舒服麽?」
面對大法王的提問,洛泱雙眼迷離,雖然沒有說一句話,但連連的輕聲喘息
卻對金光大法王做出了回應。
「如此甚好。」
仿佛是感覺到了這般回應,又像是喃喃自語,金光大法王托起洛泱身體的幅
度越來越大,開始加快抽插速度,轉眼間已經起落了五六十下。大法王身上的妙
人兒已是嬌喘連連,那私處蜜水隨著肉棒的大起大落四處飛濺。而剩余的蜜水則
透過兩人交合處四處流淌,兩人股間,甚至那蒲團上都已經濕了一大片。
「太大力了……慢些……我沒力氣了……好像……好像要出來了……」
洛泱渾身劇顫,身子一下彎成弓形,那一剎那金光大法王突然感覺女體深處
突然緊縮,接著一股溫熱的液體澆在龜頭之上。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估計就要泄
出來,可金光大法王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剛剛洛泱完成了人生中第二次高潮,可還沒喘過氣來,那金光大法王完全不
顧她剛剛泄身,提著肉棒猛刺,那力道之大讓洛泱翻了白眼,差點要昏過去。雖
然洛泱一副抗拒的樣子,但是還是情不自禁的迎合起來。粗大的肉棒在蜜洞中進
進出出,混合著清亮的蜜汁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又來了……要到了……到了!」
一陣猛幹之後,洛泱一聲尖叫,再次高潮泄身。只見她面色緋紅,渾身香汗,
只不過這次的水量並沒有上次多。大法王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如果女子泄身次
數過多,就可能脫陰,從而傷及根本。
「啪啪啪!」這次大法王沒有保留,任由精關大開,頓時那胯間肉棒倏地暴
脹,滾燙的濃稠白濁如箭一般猛地澆灌在到洛泱的處女花宮中。
「燙……燙死了……」
被滾燙的白濁液體灌入花宮,洛泱兩條套著金色羅襪和金色長靴的玉腿緊緊
夾著金光大法王的後腰。同時小部分金光大法王的功力也通過那精液導入到洛泱
體內,完成的功力的轉移。頓時洛泱也和金光大法王一般身上微微透出金光,只
不過那光並未有金光大法王那樣顯眼。
一瞬間,剛才交合時的疲勞一掃而空,洛泱霎時便恢複了精氣神。
「好了,接下來聖德明妃需要與那些法王行合體同修雙身法了……洛泱,千
萬不要怪本王。」
洛泱依舊是面無表情,那大肉棒從體內抽出,點點白濁從洛泱下體處滴落,
但她沒有做清理,就這樣帶著私處的一串串白濁液體,徑直走到了道場中央。此
時,金光大法王突然感覺有些不適,面色稍顯蒼白,顯然經脈的損傷又出現了嚴
重的跡象,他只感到兩眼發黑,差點就要栽倒在地。幸好用手撐了一下,勉強挺
了過去。
除了桑吉,其他人並未有註意到大法王的異常舉動,雖然桑吉心中仿佛狂風
暴雨,但是這典禮無論如何必須繼續下去。如果被人意識到大法王時日無多,那
些暗中的反對勢力必然會像蒼蠅遇到有縫的蛋一般,鋪天蓋地而來。
「聖德明妃破身之禮畢!接下來聖德明妃與眾法王行輪座交合之禮!」
桑吉雖然還是那樣大聲,但言語中還是充滿了焦急,甚至有幾個字的發音還
有些顫抖。大聲說完,聖德明妃已經走向那些三人一組的法王中間。而桑吉步履
匆匆,急忙向大法王所在的地方走去。
幸好此時道場上所有人的註意力都在聖德明妃身上,並未註意到桑吉或者金
光大法王有什麽異常。
而臺下的那些法王,看著聖德明妃一絲不掛,下體流淌著白濁的浪蕩樣子,
一個個都將自己的紅袍撩開,將粗大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之中,躍躍欲試。
「這中州女子,剛才遠看的時候沒能看清楚容貌,近看才知道就像那天上的
仙女一般漂亮,真是難得的好貨!」赤目法王盤坐在地上,看著越走越近的聖德
明妃,想著一會兒將那高高在上的聖德明妃隨意操弄的樣子,胯間肉棒更加硬挺
了。
「雖然是個金光大法王用過的二手貨,但是這聖德明妃還有一個妙處沒有開
發過。」說話的則是黑目法王。
「莫不是那……後庭菊洞?」
兩人相視一笑。
「聽聞中州有許多達官貴人喜後庭花,雖然那後庭稍顯幹澀,比不上那玉門
水洞,但是加以開發便也是女子身上的一大妙處,滋味與那前面完全不同!」黑
目法王又看了看背後的另一名法王道:「波切法王,那聖德明妃本王與赤目先享
用了!那城外三十畝葡萄園的租款和收入,便分給你兩成!」
「多謝黑目法王賞識。」
黑目法王與赤目法王在金光城勢力龐大,那波切法王不敢不應,連連稱是。
「無妨,你只要好好幹,等這一任金光大法王退了……本王保證你能做得更
大!」
第七十二章
正說著,那幾乎一絲不掛的聖德明妃已經走了過來,黑目法王毫不客氣,一
把將聖德明妃嬌嫩的女體攬入懷中。
「看來這女子也是服了失魂草,不愧是中州女子,細皮嫩肉,與荒漠女子相
比品相好了不少!而且和那上一任混血的聖德明妃相比,各有千秋啊!」
只見黑目法王毫不客氣將洛泱按到在地上,粗糙的大手輕輕挑起她嬌翹的雪
白下巴,帶著口臭的大嘴便吻了上去,舌頭挑開洛泱的玉嘴銀牙,兩條舌頭便交
纏在了一起。自己正在吻著金光大法王的女人,這對於他而言實在是太刺激了,
就連胯下的肉棒也不由的跳動了幾下!
「幸好金光城有這麽一條規矩,不然本王也享受不了大法王的女人啊!」深
吻過後,黑目法王望著這具雪魄冰姿,呆得好一陣子。
「美!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好了既然親都親過了,這雙奶子……」黑目法
王的一只大手攀上了洛泱那對如乳白凝脂一般的如胖,手指輕輕夾弄,玉乳上的
小紅豆便是悄然挺立。另一只手也不老實,中指已經深入到深入洛泱粉嫩的玉門
之中。黑目法王輕輕刮蹭穴口,將之微微分開,少許金光大法王的白濁精液便倒
流出來。
「嘿嘿,要是能讓所有法王都在聖德明妃體內射入」聖液「等到大了肚子,
生出一個不是金光大法王的子嗣,那就好玩了!」
「金光大法王肯定有避免的辦法。」赤目法王雖然在一旁看著聖德明妃的玉
體垂涎欲滴,但還是忍不住插話道。
「也對。」黑目法王道。
只不過黑目法王心中一直在低聲咒罵,等到那中州頂級高手來了,把大法王
殺了取而代之,那美貌的聖德明妃豈不是可以隨意讓自己撅著屁股淫玩?到時候
本王想讓她生幾個孩子她敢不從?
「行了,聖德明妃在本王手里,你也不過是個被人用過的精盆而已。既然你
要自甘下賤,那就自己將你那妙處套在本王的肉棒上吧!」黑目法王低聲笑道。
服用了失魂草的聖德明妃一直是法王們羞辱的對象之一,歷來聖德明妃破身
之後,都會在道場上經過十幾個法王的插入灌精,名為輪座,其實是法王們的淩
辱奸汙。由於金光城規矩所在,若是不如此便會招致眾法王的不滿,所以金光大
法王也只能忍了,畢竟下面的許多事,金光大法王一個人不可能面面俱到,這些
法王的支持還是非常重要的。
當然這種混賬話是不能在公開的場合亂說的,法王之間也是有默契的,知道
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
至於說錯話的人,屍骨還丟在荒漠里曬太陽。
聽了赤目法王的話,還被失魂草迷亂神智的洛泱並未有什麽抵觸情緒,一條
套著金色絲襪和長靴的玉腿邁過黑目法王的身體,而後洛泱便是跨坐在了黑目法
王身上。只見洛泱臉上的紅暈尚未消退,單手握著黑目法王的粗大肉棒,在已經
被大法王精液和蜜水潤濕的蜜洞玉門上輕輕磨蹭。
而那囚車之中,李翰林突然聽到那桑吉像是大聲說了什麽話,便見到洛泱慢
慢走向其他三三兩兩的法王之中去了。
「那人說了什麽?」
李翰林突然停止了徒勞的掙紮,這一停讓桑多梅日那幫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但只聽到李翰林仿佛夢囈一般的話,只有桑多梅日回答了他。
「那人說聖德明妃破身之禮畢,接下來聖德明妃與眾法王行輪座交合之禮。」
「什麽?」李翰林渾身劇顫。
「他說聖德明妃與眾法王行輪座交合……」
桑多梅日只聽李翰林「噗」的一聲,仿佛是什麽液體噴射出來,接著他感到
臉上仿佛撒了一些溫熱的液體。桑多梅日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手上都是血點子,
再仔細一看李翰林,只見他雙目緊閉嘴上冒血,已經不再動彈。原來是現在發生
的事情對李翰林打擊太大,導致他吐血昏迷。
「桑多梅日,他怎麽樣了?會不會鬧出人命?」一旁的人關切道。
桑多梅日摸了摸他的脖子,發覺脈搏還算正常:「無妨,只是因為受到了巨
大打擊,急火攻心,導致吐血昏迷。可憐的孩子……」
雖然道場上正在上演春宮大戲,可李翰林的這一吐血,仿佛帶起了眾人的悲
傷之情,就連那聖德明妃輪座也沒人看了。
此時黑目法王輕輕托住洛泱的雪臀,猙獰的肉棒棒頭對準那秘處玉門門口,
輕輕一頂,立時把她下體給撐開來,一下便吞進了黑目法王半個棒頭,接著那粗
長肉棒緩緩深入,直到肉棒完全進入了聖德明妃的下體深處。
「唔……」洛泱只感覺一根陌生而又火熱的棒狀物,把她身體逐漸填得又滿
又脹,一開始黑目法王只只是緩進緩出,慢慢抽動。但就算如此,食髓知味的洛
泱已經那股被那大肉棒磨刮蜜洞內壁的感覺,直美得她呻吟不絕。
那黑目法王見她似乎十分享受插入的感覺,索性大力聳動起來,胯下大肉棒
全根直沒至底。
「啊……輕點……頂到了……」
那肉棒貫入體內的刺激感,使洛泱舒爽的渾身酥麻,柳眉輕蹙,居然先來了
一次小小的泄身,平坦光滑的小腹受到那粗大肉棒的撞擊,不停顫動著。
「果然是不知羞恥的賤貨,這麽快就出水了!」
黑目法王一邊用言語羞辱,一邊挺棒插入,洛泱美快難當,也配合著黑目法
王的動作。自己那窄窄的蜜道被陌生人的肉棒充的滿滿當當,那火熱肉棒的抽插
速度陡然加快,被欲望與藥物迷亂的她盡情享受那滿漲的快感,棒頭撞擊著自己
的敏感部位,下體的快感充斥著四肢百骸,趣暢爽樂。
「啊……洛泱……洛泱……要被搗死了……下面都要被搗碎了……救救我…
…快要死掉了……不要弄了……」
「原來你這賤貨叫洛泱,一會兒本王就給你灌入」聖液「讓你體會到升天的
快樂!」
兩人交合處蜜水四濺,在洛泱的淫聲浪語下,黑目法王欲火更旺,粗糙的雙
手將洛泱的雪乳揉捏把玩,胯間肉棒奮力疾頂。而洛泱的呻吟聲,卻愈來愈急促,
白暫雪臀不住跟著黑目法王的節奏上下配合。
「來了……洛泱……要來了……不行了……要丟出來了……啊啊啊啊!」
「不行,本王也要到了……」
那黑目法王只感覺下體突然被那蜜洞夾緊,只感覺女體的小腹一陣顫抖,坐
在自己身上的聖德明妃已然是高潮泄身。那溫熱的液體一下澆在黑目法王的棒頭
馬眼之上,激的黑目法王如何再忍得,頓時精關大開,滾燙腥臭的精液全數射入
到洛泱體內,與原來大法王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不愧是聖德明妃,泄身也是那麽激烈,你可以站起來與那赤目法王交合了!
赤目!以往在這床上都是本王更勝一籌,今天本王就讓你一遭,這聖德明妃的後
庭便讓給你享用了!」
說著便將自己已經半軟的肉棒退出了聖德明妃的身體,順道帶出一些精液也
蜜水的混合物,赤目法王沒有嫌棄那些骯臟液體,便將聖德明妃的軀體攬入自己
懷中。
「嘿嘿,聖德明妃,雖然本王不是金光大法王不能給你開苞破身,可別忘了
你那後庭粉菊可還沒被人動過呢!」
說著,赤目法王大手直接摸上了洛泱的股溝,摸上了一個冰涼發硬的東西,
原來是之前三禮中用於「止漏」的石榴石後庭塞。但對於法器,赤目還是有幾分
尊重的,他小心捉起那外面的石榴石,稍稍將兩根手指陷入後庭邊緣,隨後慢慢
用力將那後庭塞小心翼翼的取出來。這時他突然看到正在向外流精的蜜洞,心中
便打了個註意,將那做成男人肉棒一般的後庭塞對準了聖德明妃的下體穴口,慢
慢插了進去。
「啊……別……」
洛泱呻吟一聲,終究沒有阻止赤目法王將異物插入自己的蜜洞之中。
「聖德明妃真是聽話!現在該本王給你通一通後庭了!」
只見那聖德明妃的股間粉菊,除了剛才濺落的蜜水殘跡,便沒有任何一絲汙
物了。赤目法王也不像其他法王都是盤坐著交合,而是將聖德明妃壓倒在蒲團之
上,撅起她的雪臀,一手扶著自己的肉棒,一手將玉門處的粘液用手指沾了一點
抹在後庭外。
將肉棒對準那粉菊之後,赤目法王徐徐壓下自己的身體,粗大肉棒立時撐開
那粉嫩菊洞,慢慢深進。
「好痛……屁股……不要進去了……要裂開了……」
後庭被破,僅存的意識讓洛泱連連痛叫出聲,那後庭也有絲絲鮮血流下,刺
入後庭的肉棒異常炙熱。赤目法王略一挺動翹臀,肉棒刮著腸道,緊致之感讓赤
目法王也倒吸一口涼氣。
「果然這聖德明妃的後庭,真是美得無法言狀!」
那後庭奇窄,在赤目法王以往的經驗中,居然與以往開苞過的處女蜜穴感覺
差不多。他低頭望著母狗一般趴在地上的聖德明妃,越望越覺她的身體美不勝收。
直到那肉棒完全深入後庭,赤目法王的兩雙大手這才蓋在身下女體的兩瓣雪白臀
肉上。
直到這時赤目法王才慢慢的動作起來,小心的抽插。後庭被人插入,洛泱只
感覺刺痛與快感並存,嬌軀登時劇顫連連,不禁低聲呻吟起來。
「痛……慢點……」
過了一會兒那痛叫聲漸漸小了,赤目法王才加緊疾沖,也不過才十數下而已,
那聖德明妃已是嬌喘連連,那前穴被肛門塞堵著的的地方也滲出了不少蜜水。
「好奇怪……為什麽……好美……」
聖德明妃的後庭經過上百記抽插始終緊窄無比,赤目法王垂首望去,只見肉
棒在那美妙後庭中時隱時沒,而被那後庭塞插入的蜜穴已經泛濫成災,顯然是情
動之時。他終於是加快抽插速度,如此一弄,足有一刻多鐘,直把洛泱弄得死去
活來,還連續泄身了兩次。
不久一陣猛幹之後,赤目法王只覺內中酥麻,索性放開精關,接著陣陣白濁
精液激射而出,熱流隨著赤目法王的低吼與洛泱的高亢尖叫,全數灌入了女體的
後庭深處。
第七十三章
「那個赤目法王,接下來是不是該讓我享用聖德明妃了?」那波切法王熱切
的看著剛剛將自己的肉棒拔出聖德明妃後庭的赤目法王。
只見那赤目法王笑了笑:「雖然這聖德明妃淫蕩無比,本王十分受用,可好
東西自然是要分享的!」
赤目法王將那聖德明妃的玉體推到波切法王手中,波切倒也不急著把玩,而
是細細端詳了一下聖德明妃的容貌、還有身體各處的特征,這才將女體平放在地
上,拔出了赤目法王插入聖德明妃蜜穴的銅棒,分開了她的雙腿,然後將自己的
身子壓了上去。
「啊!又來了……」
在洛泱的嬌呼中,波切法王山一樣的健壯軀體便壓了上去,只剩下聖德明妃
穿著金色長靴的兩條腿暴露在外,隨著波切法王的動作一抖一抖的。
黑目法王看著波切猛力抽送身下女體的樣子,忍不住對一旁觀戰的赤目法王
說道:「這個波切雖然看起來像個二楞子,但非常會做人,平時還會拿出一點孝
敬給本王。」
「哦?」赤目法王看向黑目法王:「我說你怎麽多了那麽多奇珍異寶,原來
都是那個波切孝敬的,那下次我也要一份!」
「除了奇珍異寶,那波切還有不少好東西,像是從中州那個叫離天城的大城
里獲得的女子衣物,還有不少好玩的器具和藥物,關鍵是,這些東西都是用來淫
玩女子的!不是正好有一批中州女子過來麽,這波切就獲得了兩個,讓她們穿著
中州青樓的淫褻衣物,肆意把玩,樂不可支啊!下次我讓波切也將你邀請過去,
我們一起奸那些嬌弱的中州女人,看著她們跪在胯下舔棒的樣子,嘿嘿嘿!」
「不行,下次我也要從中州弄一些好東西來!黑目,你有什麽好東西可得先
告訴我!」赤目法王大喜,腦中已經想象出了那些中州女子穿著暴露的衣物,紅
著臉坐在自己的肉棒之上婉轉呻吟的樣子。
只不過此時,正在望著聖德明妃胴體的法王們,絲毫沒有註意到本來應該在
座位上的金光大法王,已經不見了蹤影。
「啪!啪!啪!啪!」波切法王的肉棒深深進入到聖德明妃體內,雖然頻率
較慢,但動作又兇又猛,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洛泱經歷了三個人的猛幹早已
經,軟成了一灘爛泥,癱在蒲團上,任由那波切法王猛插,快感越來越強烈,突
然洛泱掙紮不停,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不要……不要……不要插……要來了!要來了!啊啊啊!」
洛泱渾身顫抖幾乎已經沒有叫喊的力氣,雙眼一翻沒有了意識。
「這聖德明妃真是夠勁的,連續被三個人用過還是那麽舒服!」
波切法王感覺到聖德明妃因為高潮的蜜洞箍的自己肉棒發疼,他抹了一把滿
是大汗的臉,一把提起已經變成爛泥一般的聖德明妃,將她那玉門高高擡起,自
上而下,毫不客氣的大力抽插。
道場上肉棒入穴的「劈啪」響聲不斷,波切法王咬著牙死命抽插,送出幾百
肉棍以後,他大吼一聲,滾燙的精液源源不絕地射進聖德明妃的體內,此時洛泱
躺在蒲團上已經沒有了知覺,但也被射入體內粘稠的精液燙的渾身抽搐。
之後洛泱被推入了其他法王的懷中,接受著一個個法王肆意輪換交合,洛泱
從昏迷到被奸醒過來,再被奸到昏迷。身上的三個肉洞早已經不知道被那些滿目
淫光的法王射入了多少次「聖液」。那些法王的癖好全然不同,有些喜歡蜜穴,
有些喜歡後庭,還有一些喜歡口爆,甚至雙桿入洞,甚至三洞齊開,那些壁畫上
不堪入目的性愛姿勢,幾乎都在聖德明妃上試了一遍。
神智迷亂的聖德明妃體驗著肌膚與下體摩擦的快感,渾圓完美的雪臀則跟隨
著身下和身後不知道是哪個法王抽插的節奏,一次又一次的挺動迎合著粗大肉棒
鉆入自己早已被幾個法王灌滿了「聖液」的前後兩洞,嘴中的肉棒混合著口水和
男人留下的骯臟痕跡「吧唧」作響,身下則發出越來越響亮的肉體碰撞聲與「噗
嗤噗嗤」的水聲。
三個時辰以後,等所有法王與聖德明妃交合兩次以後,輪座交合之禮終於結
束。高貴的聖德明妃已經被那些法王輪流奸淫到筋疲力盡。洛泱後面兩洞已經被
奸的白乎乎一片,身上到處都是精液、淫水和汗液的混合物,女體深處更是被射
滿濃稠的精液,將她的花心玉宮玷汙的白濁一片,甚至小腹還因為精液的灌入微
微凸起。而那根歷經雙穴的石榴石銅塞,也被重新插回到聖德明妃的後庭中。
此時,剛才一聲不吭消失的金光大法王才悄悄返回自己的位置上,依舊是那
副盤腿坐在蒲團上念經的樣子,仿佛道場中那個被奸淫到昏迷的女子與他毫不相
幹一樣,桑吉則全程陪在大法王身旁。而每位法王輪座過聖德明妃兩次以後,也
是基本保持著念經的姿勢,只不過大多數人根本心不在焉,還想念著剛才在胯下
被肆意玩弄的聖德明妃。
直到兩名白衣鬼女上前,將滿身臟汙的聖德明妃扶到一邊,稍稍的擦拭了一
下她的身子,並且稍微餵了一些水。剛才聖德明妃泄身多次,如果不及時補充水
分,則有脫水的危險。
過了不到一刻鐘,大法王念經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對著一旁負手站立的桑
吉點了點頭,桑吉立刻會意。
「聖德明妃與眾法王行輪座交合之禮畢,典禮結束!現在恭送聖德明妃回金
塔!」
但是那黃金聖轎,並未送過來。只見十幾個壯漢帶來板材支撐著金光祖師造
像,卻毫不費力的擡起了那金光祖師身上的聖德明妃造像,兩像分離以後,那雕
像下方的光景才顯現出來:只見金光祖師的造像胯下有一根粗長的銅棒,形狀就
像男人的那活一般,只不過要粗大很多。原來兩尊雕像是靠這根銅棒來支撐,而
那聖德明妃的造像則是空心的,要不然根本無法做成這種相交的姿態。
兩名白衣女鬼扶起已經稍稍恢複的聖德明妃,為她重新戴上了黃金面具,但
卻沒有讓她穿上任何遮羞的東西。雖然洛泱人還醒著,但是因為失魂草的作用還
是顯得渾渾噩噩,白衣女鬼對此毫不在意,她們扶著聖德明妃攀上那金光祖師造
像,其中一人掏出一個小罐子,里面放了油,抹了一些在那鎏金銅棒之上。本來
按理應該是讓洛泱自己坐上那銅棒的,可此時的洛泱被奸的站都站不穩,只好讓
白衣鬼女代勞了。
「聖德明妃,坐這銅棒的時候一定要放松,尤其是外城那不平的路面。」
白衣鬼女扒開洛泱的雙腿,又將腿間滴著不知道什麽液體的秘處對準了那銅
棒的棒頭部位,慢慢將她的身子往下沈,冰冷鐵硬的銅棒一下子插入身體,稍稍
有些脹痛,直到洛泱完全坐在那造像上與金光祖師的胸膛面對面,那脹痛的感覺
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與那雙修交合時差不多的羞恥感覺,只不過,她體內的那
根銅棒毫無生氣。
兩名白衣鬼女又從造像的左右邊翻出四個暗格,從其中取出四件鐐銬,這些
鐐銬的末端都被牢牢固定在造像上,就是為了防止坐在上面的人滑下來。等到兩
名白衣鬼女下車,被鐐銬固定的聖德明妃就如同環抱著金光祖師的造像一般,在
又一次響起的鼓樂中,被一群半裸壯漢一起擡起。原來聖德明妃的造像則用紅布
蓋好,放置在馬車上一起運走。
那金光祖師造像與聖德明妃一起被擡出吉達法壇的大門,坐在銅棒上的洛泱
這才知道,雖然這銅棒是死物,不像男人那樣能夠上下活動,變換各種姿勢,但
這造像卻有一個富於彈性的「底」,就是那些半裸著擡著造像的大漢們。造像不
動時,那粗銅棒插在蜜洞內里大概三寸來深,等到造像被人擡起,借著身體的慣
性,那粗銅棒就一下一下地來回抽插,淺的時候不過進去一半,而深入的時候直
達子宮。
「嗚……嗯嗚……嗚……嗚嗚……嗚……」
從吉達法壇到外城的路並不遠,但是就算是這一段距離,那抽插的銅棒,再
次點燃了洛泱剛剛要熄滅的欲火。被銬在座像上的聖德明妃面色泛紅,滿臉春意,
身體不斷扭動。饒是那洛泱剛剛經過十數根肉棒的洗禮,卻也一下子沒法適應這
等折磨。只見她身子時不時的反躬著,兩只綁在座像上的玉手不住的握緊,一對
穿著金色長靴的玉腿足繃得直直的。
按例聖德明妃應該與金光祖師造像交合,獨自回到金塔區,以證明聖德明妃
之決心。而金光大法王則不會與聖德明妃一同回去。
當聖德明妃回來的時候,百姓按例也是要下跪恭迎的。可那銅棒每一下都捅
在敏感處,而且持續不斷,讓她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突然坐在造像上的聖德明
妃渾身抽搐,身子開始前俯後仰,隨後雙腿一軟,整個人如爛泥一樣癱了下來,
玉門中大量蜜水噴湧而出。
雖然金光城嚴令禁止直視聖德明妃,可是不怕死的人並不在少數,兩邊跪在
地上的百姓,包括哪些出巡之時偷偷在角落擼管的人,還有一些抱著僥幸心理,
偷偷自下向上看著那聖德明妃與座像的結合處。那後庭中深深插入的石榴石銅塞
與那插著銅棒的下體秘處清清楚楚。有這等美妙風光可以欣賞,這些色膽包天的
人哪能放過?
就這樣,洛泱被銬在造像上,擡遍大街小巷。足足一個時辰以後,才返回了
金塔區。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2-4 21:16
標題:
墨玉麒麟傳(74~76)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12月4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七十四章
洛泱與造像一起被擡走時,囚車內的眾人才被放了出來。
確切的說是被人給踢出去的。
「你們看都看完了,趕緊滾!要是再在金光城里犯事,老子第一個抓你下獄,
聽見沒有?」
在法壇看守的推搡和斥責下,桑多梅日不得不與另一個人一起扶著尚在昏迷
中的李翰林,與其他被釋放的囚犯一起,慢慢向法壇的一個邊門走去。途中不時
遭到其他法壇看守的嘲笑和辱罵,直到他們走出那已經掉了漆的破落邊門,那木
門「砰」的一聲被重重關上,所有難聽的聲音統統消失不見。
「這幫王八羔子!」其中一人憤憤不平的撿起地上的小石子,像法壇外墻丟
去。石子撞擊在法壇的高大外墻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然後滾落在地上,仿佛
在嘲笑這一群人的孱弱。
「達揚!」手扶著李翰林的桑多梅日低聲喝到:「莫非你還想在那黑牢里關
上三年!」
「可是……桑多梅日大哥!這些人根本就不把我們當人看!在他們眼里我們
不過是一些能說話的牲口!」
「就算是這樣,我們還能怎麽辦……」
「咳咳咳……」桑多梅日懷中的李翰林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一些凝固的血
沫子被咳了出來,桑多梅日還以為李翰林又吐血了,可仔細一看那血呈深色便知
道李翰林只是把淤血給咳了出來。兩人將李翰林放平在地上,果然,吐出淤血以
後,李翰林的呼吸變得平順起來,並且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小兄弟?翰林小兄弟?怎麽樣了?剛才你突然吐血,可把我給嚇壞了!」
李翰林半瞇著眼,緩緩搖頭看看周圍的樣子,聲音很是虛弱:「桑多梅日大
哥……我們是不是不在那吉達法壇里了?」
「聖德明妃典禮已畢,已經被送回金塔了,我們剛剛被那些天殺的給趕了出
來!
「聖德明妃……洛泱……她在哪里!……快告訴我!」
李翰林的聲音突然變得激動起來,接著「哇」的一聲又是一口鮮血吐出,隨
後又昏迷過去。
「桑多梅日大哥!這該怎麽辦啊?」其中一人問道。
「如果把這個小兄弟留在這里,肯定會死的,金光城里有醫館,我們把他給
擡過去!」
「可,那金光城的醫館離這里足足十幾里路……要不還是丟在這算了!」
桑多梅日聽了直搖頭:「不成!咱們雖然無錢無勢,只有一膀子力氣,可是
卻不能見死不救!我們輪流將他背去,但是若是到了醫館,是死是活那也只能聽
天由命了!」
「嗒嗒嗒——」
不遠處的土路上傳來馬蹄聲和車輪碰撞地面的聲音,引得眾人尋聲看去只見
那土路上出現了一輛四輪馬車,正朝著他們的方向駛來。
桑多梅日見狀,舉手呼喊:「停車!快停車!快來救人啊!」
本來桑多梅日預計那馬車根本不會理會他們這些人,可沒想到那車夫慢慢將
馬車靠了過來。「籲!」在車夫的號令下,那馬車在眾人面前停下了。
那車夫跳下馬車,車廂中也有兩人跳了出來,直到走近桑多梅日才看到三人
都挎著彎刀,嚇得眾人齊齊退了一步,顯然這三個人都不是好惹的。
「哪位是李翰林?」
桑多梅日聽了:「趕緊來看看,你們找的李翰林剛才吐血昏過去了!我們也
不知道該怎麽辦!」
「什麽?少主吐血昏迷?」那人吃了一驚,與其他三個人一起撥開人群,只
見李翰林胸口都是血跡,昏迷不醒。
「快,擡到上車,送到肉鋪里去!」
三人小心的擡起李翰林的身體,往馬車上送。而桑多梅日等人一下子被搞的
莫名其妙,這是誰家的「少主」?莫非是一個富貴人家沖撞了大法王才被關起來?
可那人說「肉鋪」聽著這樣不太像啊。
而且怎麽聽都像是要把人送到肉鋪里剁了……
正想著,李翰林已經被送上了馬車,只聽那趕車的車夫道:「多謝幾位好漢
照拂我家少主,可是時間緊迫,我們沒法多留!這些東西便給你們罷,若是活不
下去可以到城東肉鋪找活幹!」
那車夫從懷中掏出一個沈甸甸的小袋子,拋給了桑多梅日。「駕!駕!」那
車夫一抽鞭子,馬車迅速轉了個大彎扭頭駛離,絕塵而去,只留下原地不知所措
的桑多梅日等人。
「這是什麽東西?」
桑多梅日將信將疑的將那小袋子打開,里面的東西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袋子里面全都是銀幣,足足三四十枚。
「大哥!那麽多錢啊!」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那沒多錢!」
桑多梅日定了定神,努力將眼神從那袋銀幣中抽離出去:「咱們被關了三年,
也不知道家里現在如何了。這李翰林估計是大戶人家的少爺也說不定,錢我們幾
個平分,這兩天大家拿了錢先回去看看,若是真的沒有什麽能活命的營生,五天
以後咱們就去那城東肉鋪集合,就在那里找活幹!」
就這樣,這一些人每人領了幾枚銀幣,約定好之後,眾人就此散去。
----------------------
金塔區,聖德明妃居室。
剛才還渾身淫穢汙漬的聖德明妃此時已經梳洗完畢,原來那些淫虐器具都已
經被除去,身上的骯臟的精液殘跡都已經清洗幹凈,甚至那花心中的精液都已經
被米娜用特殊器具排除幹凈。依舊穿著那套便裝的洛泱,仿佛白天的事情與她全
無關系一樣,坐在梳妝臺的前,睜眼看著自己仿佛冰雪一般清冷的面容。
她扭頭看向旁邊擺放的一人多高的銅鏡,這張絕美的臉似乎已經失去了往日
的靈動,原來那火熱的心,似乎已經被丟進了冰窖,不複往昔。
洛泱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早上那破身以後與十幾個人的劇烈交媾讓她渾身酸
痛不已,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昏昏欲睡之時,一雙大手撫上了她的左右肩頭,
讓她猛然驚醒過來。
就像是某個法王想要強行占有自己一般。
「啪!」洛泱站起來,反手對著那撫上她雙肩的人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就算洛泱知道後面站著的就是金光大法王。
「……」
可金光大法王看著一臉怒氣的洛泱,卻沒說一句話,直到洛泱看著他半天憋
不出一個屁的表情忍不住又想伸手抽他一個耳光,可那手卻在半空中停住了。
「原來你早就醒了!我的聖德明妃,為什麽不打了?」金光大法王問。
「在那「輪座」的時候我便醒了,我打你,是因為你騙了我!」
在那「輪座」的半途中洛泱就已經醒了,而等她清醒過來之時,卻發現自己
的身體被幾人隨意玩弄撫摸。隨後兩個法王對自己的言語上極盡侮辱後將洛泱合
抱在一起,一前一後將自己的肉棒插入到洛泱的前後穴之中動作起來,中間只隔
了一層薄薄的肉膜。開始洛泱還劇痛無比,但後來適應以後便有一些奇異的感覺,
乃至完全適應,最後兩人都把自己的滾燙精液射入到花宮與後庭深處,那感覺幾
乎讓洛泱感覺像是在雲端飛舞。
同樣的,在之後與其他法王做的時候,那種惡心的感覺已經消失不見,取而
代之的則是一種莫名的興奮。連洛泱自己都沒有發覺,她已經享受起了淫亂交合
的舒爽感覺。
但同時洛泱還借機聽到了不少法王們相互交流的言論,其中大多都是攻擊現
任大法王的,還有一些甚至在「輪座」的時候,在一旁肆意暢談對百姓的壓榨,
奪人錢財,淫人妻女,就算是在這嚴肅的道場上也是這樣肆無忌憚。這些法王看
著表面上道貌岸然,實際上是無惡不作。
用一句話評價,這些法王都已經從骨子里腐爛了。
「我不打你,是因為你沒有騙我,你說的沒錯,這些法王都已經爛透了。」
金光大法王將洛泱抱在懷里,可洛泱並沒有什麽抗拒,而是任由他抱著。
「蒼天在上,金光祖師顯靈,給金光城和本王帶來了大救星!」
洛泱沒有一絲高興,她擡眼看著面前不過一指距離的金光大法王:「實話告
訴我,你還有多少時間可以活?」
這話聽起來有些冒犯,不過大法王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洛泱的臉,伸出三根
手指。
「三年?」洛泱問道。
大法王搖搖頭。
「不,我們沒有那麽長的時間了,本王算了算,只有三個月可以活了!在這
一個月我將把我的畢生功力分幾次傳給你,保證在本王走的時候,你能作為達拉
尼統領整個金光城,乃至整個荒漠,並且把那些對金光城有異心的人徹底鏟除!」
金光大法王道。
「三個月!」
此話一出,想到一個月以後,自己可能就要和面前的大法王天人永隔,洛泱
更是握緊了金光大法王的手,眼角似乎有淚珠翻滾,不過金光大法王卻對此不以
為然。
「死亡不過是另一個開始罷了,這也是每個人的必修課。既然這個現實從生
下來就已經既定,我們不妨接受它,用一種平和的心態去勇敢地面對它。在最後
的階段,我們依然有準備,去完成那些未了的心願。」
金光大法王的話總是充滿了哲理,聽了大法王的話,洛泱思索了一番,鄭重
的點了點頭。大法王則對此報以微笑:「不懂就問,趁本王還活著的時候。」
「什麽是達拉尼?」洛泱問道。
「達拉尼的意思就是女主人,就是金光大法王去世以後聖德明妃的稱謂。此
時達拉尼統領全局,金光城很多重大的事務都需要達拉尼做主,讓下面的人去執
行。只不過從來沒有出現過金光大法王去世以後位子空懸的狀況,而金光城歷史
上從來沒有過達拉尼。」
「那這個達拉尼我寧願不要!」
大法王輕輕撫摸著洛泱的臉:「做不做達拉尼,這可由不得你,但本王相信
金光城百姓眼睛可是雪亮的。」
「那你打算如何傳功?」洛泱又問道。
第七十五章
「這是個好問題,但是我想這種傳功方法,我的聖德明妃之前已經體驗過許
多次了。」大法王煞有其事的說道。
「體驗過多次……」洛泱開始還沒有明白,直到想到了白天在吉達法壇那瘋
狂亂交,臉一下變得通紅。
「我的聖德明妃,時間可不多了,要不要本王現在就開始傳功?」
洛泱還沒來得及想太多,金光大法王環住她細腰的大手就已經小心的掀開裙
擺,伸向洛泱的雙腿之間,隔著褻褲磨蹭著兩片玉門之間的敏感部位。
「不要……大法王……不要在這里……噢……」
可金光大法王粗糙的手指已經撥開了已經稍稍濕潤的褻褲,手指剮蹭著軟嫩
多汁的穴肉,刺激著蜜洞內里的每一處敏感部位,讓洛泱還未出口的抗議聲被生
生壓了下去,出口卻已經變成了誘人的呻吟。她的身體則更加無力,幾乎軟倒在
金光大法王身上。
「來,本王抱你去床上。」金光大法王將已經被手指刺激的毫無力氣的聖德
明妃橫抱起來,放在居室中的大床上。
「那麽快就濕了呢,我的聖德明妃,讓我好好看看你雙腿間的風景。」連衣
服都沒有除去,大法王雙手就已經攀上了洛泱的褻褲,順手剝去。洛泱只感覺下
體一涼,心知自己的褻褲已經被金光大法王剝去,腿間的神秘地帶一覽無遺。大
法王又將洛泱套著鹿皮長靴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只見洛泱的腿間嫩肉已經微微發
紅,微微張開,透明的粘稠液體拉著長絲從穴口滴落。
穴肉依然鮮嫩,根本想象不出這里曾經被許多法王射入過骯臟的液體。
想到這里,帶著些許異樣的興奮,大法王的手指再次覆蓋在了洛泱的兩瓣玉
門處,但並不是簡單的撫摸而已。
「不要!」
躺在床上的洛泱低頭看到大法王伸出兩根手指,狠狠插向穴中,剛想開口阻
止,那手指已經深深的進入到自己的蜜洞內,洛泱身體猛地一顫,差點就泄了出
來。
「不要……不要弄……慢點……別摳了……」
大法王看著因為自己手指摳挖這聖德明妃的敏感部位而難受的扭來扭去的女
體,手上的動作漸漸加快,不斷在敏感的穴肉中抽動旋轉。隨後抽出手指,居然
將臉貼了上來,用舌頭舔舐著洛泱的秘處。
「別……那里臟……」
可金光大法王不依不饒,繼續舔舐著外側的嫩肉,時不時舌尖還挑逗幾下穴
中最敏感的那一點。
「別……別再進去……要來了……不要……出來了……來了!啊!!」
也不過一會兒功夫,金光大法王只感覺舌頭被穴肉死死夾住,好不容易抽身
出來,洛泱已經顫抖著身體泄出了蜜水,噴濺的透明水漬將大法王的臉弄得濕漉
漉的。此刻洛泱還享受著高潮的余韻,她渾身香汗淋漓,一部分裙擺也被浸濕呈
透明狀,面色緋紅如潮,美眸中仿佛泛起了朦朧的水霧,迷離動人。
大法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笑容依舊未變:「沒想到那麽快就泄身了,看
來本王要加把勁了,不然還沒開始聖德明妃就要昏過去了!」
他慢慢脫下了身上的哪件紅袍,頓時金光大法王堪稱壯碩的身體便暴露在洛
泱眼前,胯下的粗長肉棒依然高高豎起,馬眼上已經分泌出了透明液體。他挪移
到洛泱的身側,大法王皮膚顏色較深,而洛泱則反之,兩者歸一,對比鮮明。
大法王擼了擼自己的肉棒,將它伸到洛泱面前:「來,幫本王含一下。」
「用嘴嗎?」
大法王點點頭「你!你怎麽可以讓我含這個?」洛泱反問道。
「聖德明妃和那些法王在一起的時候,不也幫他們含過肉棒麽?就像舔東西
一樣。」
強烈的男性氣息縈繞在大法王周圍,再加上面前猙獰粗壯的深色肉棒,洛泱
只能張開了嘴,用舌頭舔舐著肉棒的棒身,不消一會兒肉棒便被舔的反射著層層
水光。美人品蕭,這等場景讓金光大法王興奮不已,肉棒居然還增大了一圈。
「怎麽……怎麽又變大了……」
「無妨,我的聖德明妃,如果含不進去,含一下棒頭也行!」
洛泱看了看金光大法王,試著含了一下,可僅僅吞進去一個棒頭。但就算如
此,她還是按照與那些法王交合時的動作,一上一下的在口腔中抽插起來。大法
王巨大的肉棒幾乎將她的嘴堵住,就連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幾乎要窒息過去,而
大法王則是舒爽無比,享受著貝齒輕咬香舌舔舐的刺激。
「呼……真能含……哦……本王要來了……」
要是平時大法王可以強行閉塞精關,防止提前泄出。可現在不同,自己壽命
不多,能夠享受的時間越來越少。索性,大法王徹底放開,洛泱只覺得那口中的
大棒一抖一抖的顫了起來,而且那活突然猛地向前一頂,差點要讓洛泱窒息過去。
隨著金光大法王的低吼,大棒在口腔中亂跳,大量濃稠精液猛地射入口腔中,不
少都被洛泱吞入肚子,甚至還有少許濃精從嘴角溢了出來。足足幾十息以後,大
法王才意猶未盡的拔出了疲軟的肉棒。
「你那東西差點就把我憋死了,還射出那麽多臟東西!」洛泱對於大法王給
自己口爆,僅僅是露出了嗔怪的表情,但臉卻紅的更厲害了。
「正戲才剛剛開始呢,我的聖德明妃!」金光大法王已經伸手將她的坎肩和
小衣剝去,露出顫顫巍巍的雪白柔夷,最後又粗暴的撕開洛泱的紗裙,嚇得洛泱
尖叫一聲。
「好好地衣服撕掉幹什麽……別撕了。」
「沒關系……衣服壞了讓下面的人再做……本王忍不住了,現在想要你!」
金光大法王看著幾乎一絲不掛的聖德明妃,胯下的肉棒再次變硬。洛泱看著
金光大法王胯下像是小孩手臂一般粗大的肉棒,心想那東西如果插進去,自己哪
里恐怕會裂開吧!穴口那炙熱的鐵棍不端著摩擦著,仿佛她周圍的空氣也變得燥
熱起來。
「等……」
下一個「等」字還沒出口,那粗大的肉棒經歷過剛才蜜水與唾液的潤滑,狠
狠刺入了早已是蜜水四溢的蜜洞之中,緊縮著的蜜道猛然被撐開,身體的每一處
都為這強烈的快感顫抖起來。雖然剛破身沒有多久,但是白天大法王輸入的小部
分功力早已把疼痛減到最小,洛泱只感覺下體在插入時微微刺痛,很快在金光大
法王的大開大合之中,肉棒逐漸頂向更加深入的地方。隨著抽插的水聲,洛泱的
蜜道中分泌出透明的蜜水,兩人的結合處水花四濺。
「嗯……啊……好舒服……大力一些……噢……」
金光大法王整個人都壓在洛泱身上,溫潤粘滑的蜜道肉壁蠕動吮吸,刺激著
金光大法王的棒頭敏感處,惹得大法王舒服的小聲嘶叫。而那肉棒每一下都撞擊
在那花心玉宮入口之上,撞得洛泱直翻白眼,就算如此洛泱也不是一味地被動接
受著抽插,而是在適應這速度之後,主動扭動身體,迎合對方的大力抽插。
聖德明妃的下體扭動挺起,金光大法王的子孫袋撞擊在洛泱的下體軟肉之上
發出「劈啪劈啪」爆響,而洛泱下體深處的玉宮開口已經在肉棒劇烈的撞擊下微
微張開。大法王似乎感覺到了深處那微微咧開的小口,索性用力往前一頂,巨大
的棒頭突破了宮口,仿佛來到了一個新的地帶,肉棒整根進入,棒頭則一下下撞
擊在敏感柔軟的玉宮內壁上。這樣的刺激讓洛泱幾乎像觸電一樣張著自己的小口,
一句話也說不來。腦袋里滿是強烈的快感,身體則不由自主的在大法王的沖擊下
不斷搖擺著。
「哦……啊……嗯……喔……」
金光大法王俯下身去,含住了洛泱的嘴唇,大法王的舌頭與洛泱主動伸出的
香舌攪在一起,吮吸交換著唾液,不久兩人分開,嘴上拉出長長的銀絲。可大法
王並未停止對洛泱身體的挑逗,帶著一絲唾液的大法王大嘴往下,含住了洛泱胸
前的其中一顆蓓蕾,另一顆則握在粗糙的大手中隨意的揉捏著。
「哦……親愛的聖德明妃……你的身體真是讓本王陶醉……幫本王生一個「
原子」吧!」
「啊……好啊……別弄了……洛泱要死掉了……」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洛泱已經高潮泄身了兩次,現在洛泱已經有一些神誌
不清了,只是蜜洞已經被插的有些紅腫,身體還憑借著本能迎合著金光大法王的
撞擊。終於,在金光大法王長長的低吼中,肉棒狠狠向玉宮中一頂,滾燙的白濁
精液從肉棒馬眼處噴射出來,灌滿了洛泱的玉宮之內,這種暢快淋漓的感覺仿佛
要讓洛泱的身子飛出天外。可省體上的奇異變化,卻立刻將洛泱從雲端拉了回來。
只見大法王與洛泱渾身散發著淡淡的金光,精液中帶著大法王的功力導入洛
泱的身體,但過度抽空了自己的功力也讓大法王感覺眼冒金星,只不過他稍稍屏
氣凝神便恢複了正常。但對於洛泱來說,這好處真的是難以想象。
大法王將因為導入功力漸漸恢複氣力和神智的洛泱扶起,兩人又如同修雙身
法一般盤坐在一起,兩人的性器還保持著插入的狀態。
「聖德明妃,屏氣凝神,本王傳你《金光經》中的第一句內功口訣,但能不
能完全學成,就看你的先天資歷和後天勤奮,若是學不成,那便是本王自認倒黴!
本王念一句,你也一起念一句!這樣的姿勢要持續一個時辰左右,務必堅持住。」
「好!」
不過,金光大法王低估了洛泱的決心。洛泱知道,若是大法王也駕鶴西去,
她便什麽都沒有了,眼下自己只能如填鴨一般的學習。
洛泱當下便下定了決心,開始全心全意學習功法口訣。
聖德明妃居外,紙窗的縫隙中時不時閃動著金光,而且一陣比一陣耀眼。
第七十六章
大典之後,金光城依然如往常一般維持這著正常的狀態,時間稍久人們已經
有些忘卻了那聖德明妃開光大典,只有一些坊間有關聖德明妃的淫穢之言悄悄流
傳著,就如某人喝醉了酒與別人講述那聖轎經過時,自己擡眼偷看了聖德明妃雙
腿間的神秘地帶,更有甚者說偷偷目擊了大法王與聖德明妃肆意歡愛,「聖德明
妃被那大法王的巨棒插的陰穴留精,不可名狀」。
對此金光城的守衛曾經出動搜捕過幾次,但是也只不過抓住了幾個無關緊要
的人而已,而流言的源頭怎麽也查不出來。以往金光城舉辦有類似典禮的時候,
都會在坊間流傳這樣那樣的傳聞。
最終,金光城的守衛終於沒有了耐心,一切調查無疾而終,此事不了了之。
新的一天來臨,太陽從東邊照常升起,偌大的金光城又恢複了往昔的繁榮景
象,小有名氣的城東肉鋪再次開門營業了。
「砰砰!」
女老板手起刀落,那鋒利的切肉刀剁在案板之上,將上面的新鮮羊肉分割成
均勻的幾條,並用刀尖熟練的將其中的碎骨頭剔去。然後切好的肉被封在棕褐色
的油紙中,包好遞給外面翹首期待的買家們。
「巴圖叔,你要的羊腿肉,給你切成小塊了!」女老板用手抹了抹沾滿血跡
的圍兜,一邊將羊肉遞過去,並伸手接回對方遞出的銅板。
「蘭老板多謝了!誒,這幾日沒怎麽看到你在這鋪子上啊,你那幾個夥計老
是忘記給我把肉切成小塊!」
那女老板道:「家里有事,只能回家一趟,等到匆忙處理完早已經快三個月
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不打緊!不打緊!蘭老板回見!回見!」
「慢走!」女老板將銅板丟到一旁的小桶里,卻見一個夥計神色匆匆的走了
過來,低頭對著女老板就是一陣耳語。
「你說真的!」女老板的面色一下變得欣喜,但是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是的,老板!飛鷹已經安排人去照顧了,但是屬下怕少主的身子……」
「你幫我看一下鋪子,我去去就來。」
「是!」
女老板將自己的圍裙遞給對方,對方穿上圍裙以後,立刻拿好切肉刀,站在
原來女老板的位置。而此時女老板已經匆匆推開了鋪子的門,離開了這里。
「都麻利點幹活,馬上要用熱水!」
肉鋪小院中,除了一旁正在劈柴燒水的沖雲樓之人以外,就只剩下一個對於
女老板十分陌生,而對於李翰林非常熟悉的人了。
那就是桑多梅日。
分了錢之後,桑多梅日返回家中,發現自己家的泥屋早已變成了廢墟,而鄰
居告訴他,在他被關進去的第二天,附近的草壩意外崩塌,村子里糟了洪水,許
多人家的泥屋都被沖毀了。而他七十多歲的老母親被洪水沖走,三天以後才被人
找到屍首,是好心的鄰居將他的母親給葬了。
為此桑多梅日給了鄰人一個銀幣作為補償,自己跑到母親的墳前哭嚎了半天,
又修繕了一下母親的墳墓,這才返回金光城中那個肉鋪。
不巧的是,他那幾個兄弟家中也是如此,沒有勞力又無人照顧,家中早已雕
敝,甚至有的連家人都不知去向。幾人一合計,便按照當天那人的說法,去了那
城東肉鋪找活幹。於是飛鷹給他們分派了一些燒水劈柴的雜活,讓其中威望較高
的桑多梅日管理這些人,又包了一日兩餐飯,讓他們暫時先安頓下來。
當然,桑多梅日詢問李翰林的身份時,飛鷹還是有些忌憚,便隨口胡編了說
李翰林原來是大戶人家,後來因為一些機緣巧合被卷入了中州天豐朝廷的黨爭,
這才家道中落,舉家遷往金光城。當然,對於飛鷹的話,樸實的桑多梅日並未有
所懷疑。
「少主如何了?」女老板此時已經換好了衣服,從肉鋪女老板變成了沖雲樓
魔蜂長老。
「哦,蘭老板,飛鷹說少主剛剛醒來,蘭老板是否要進去看一下?」
魔蜂點了點頭,徑直走向給李翰林準備的居室門口,而剛剛還在幹活的桑多
梅日則拋下工具則緊跟在後面。
「等等,桑多梅日,我似乎沒讓你跟進來。」
魔蜂轉過頭不悅的看著試圖跟進來的桑多梅日。看著魔蜂的樣子,桑多梅日
嚇了一跳。這個看似大大咧咧的女主人並不好惹,特別是某一次魔蜂嫌他們劈柴
速度太慢,給他演示了一次徒手劈柴火……
而且是連劈十次,那蘭老板的玉手劈下,柴火都從中間裂開,毫不拖泥帶水
幹凈利落,就如利斧鑿開一般。
自此之後,桑多梅日這些人對魔蜂又敬又怕。
而且桑多梅日發現,除了自己那幫兄弟以外,這里的人都不是一般人,這讓
桑多梅日對李翰林這個「大戶人家的少主」身份更加深信不疑。
「不……不是,蘭老板,當時小的還和少主在一輛囚車中,交情不淺,再說
又是您派人來救,還給了我們不少賞錢。如果少主需要人照顧和聊天,那小的願
意幹。」
魔蜂皺了皺眉頭,但一會兒便舒展開來:「要照顧少主就算了,這里有專門
的人服侍少主的起居,就怕你們這些粗笨的人來又要惹出什麽禍端。不過……桑
多梅日。」
這個「不過」一出口,桑多梅日就知道有戲:「小的在。」
「這段時間少主只能躺在床上靜養,平時有空就陪少主多說說話,不過去少
主的房間就不要穿你現在的臟衣服了,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是是!小的明白!」桑多梅日連連告謝,跟隨著魔蜂一起走入了李翰林的
房間。
一打開房門,一股淡淡的藥味和熱氣撲面而來。房間內被炭火爐子燒得火熱,
就連燒爐子的煤也是最高級的,煙氣極少。一旁的飛鷹正端著藥碗,一勺子一勺
子的給李翰林餵藥。一旁幾個飛鷹的下屬正在用熱毛巾給李翰林擦拭。
「飛鷹,少主如何了。」
「魔……蘭老板,少主恢複的不錯,但是因為氣急攻心連續昏迷三個月,此
時身體虛弱,需要慢慢進補,不然可能會導致其他並發癥。」
飛鷹恍然聽到魔蜂的聲音,「魔蜂長老」差點就要脫口而出,幸好看見魔蜂
背後還站著桑多梅日,只好半路把話給遮掩了過去。
「另外,屬下在檢測的時候,發現少主的內腑中有一種藥物的殘留成分,經
過屬下測驗,應該是化功散,一到兩日內會暫時封住全身功力。怪不得少主當日
沒能從監獄中脫逃,應該是被人故意下了藥,而且與那金光大法王脫不了幹系。」
「這金光大法王還算有些良心……」魔蜂低頭喃喃自語。
「蘭老板,您說什麽?恕屬下沒聽清楚。」飛鷹道。
「不,沒什麽。飛鷹,我要和少主說幾句話,你先下去吧。」
「是。」飛鷹端起藥碗,略使了個眼色,正在給李翰林擦拭手臂的人立刻會
意,將熱毛巾放回臉盆中,與飛鷹一起走出了房間。
魔蜂拉過一張小板凳,端坐在李翰林床邊。
「蘭老板,」李翰林半睜著眼,有氣無力的伸出一只手,擠出一個比哭還能
看的笑。「是我太魯莽了,太沒用了,我連我的未婚妻都沒保住……」
「族中從來沒有下屬批評上級的,但今日屬下還是要批評你!當天因為少主
的魯莽行動,整個宗族差點就要壯士斷腕,肉鋪的飛鷹就差放一把火了。要不是
我拿著金條去上下打點,宗族就要遭受重大損失,甚至我們可能還不得不撤到荒
漠深處!」
因為桑多梅日這個外人在場,魔蜂稍微避諱了一下沖雲樓的名字,沒有完全
說出來。
「當日屬下已經提醒過少主不要惹出禍端,可是……唉,說什麽都晚了。」
李翰林聽到自己的行為差點要讓沖雲樓萬劫不複,想要掙紮著坐起來,可此
時李翰林身體嚴重透支,雖然麒麟決還能讓他慢慢恢複,但是他現在被抽空的身
體亟待滋補,實在是沒有什麽力氣了。
「蘭老板,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如此魯莽,這才被那大法王捉住關進監獄。
可是洛泱……」
一說到洛泱,李翰林的眼淚滾滾而下,想到洛泱作為聖德明妃當眾剝光衣服
被那金光大法王開苞破身,又被那些所謂的法王輪流操弄,三洞齊開,並且被射
滿了這些人骯臟粘稠的精液……這可怕的場景,李翰林現在根本就不敢想下去。
而此時他對那金光大法王的恨意幾乎到了極點。李翰林嘴上不說,心中已經
下定了決心,當日神兵沒有在手,結果與大法王對攻吃了個暗虧。這次恢複好了
一定要把碧海狂林帶上,將那大法王砍成肉泥,再把洛泱從那淫窟里救出來。
「有關洛泱的事情,族中已經拜托金塔的內線去打探消息了,如果有新的情
況,屬下會及時來通知的,少主務必休息好。這段時間少主不能下床活動,也不
能進食油膩葷腥,屬下會派人送一些瘦肉粥或者骨頭粥來。」
「嗯。」
魔蜂看少主似乎心不在焉,想必又在想洛泱的事情了,便不再多說。魔蜂將
座位讓了出來,揮了揮手,一旁站著的桑多梅日趕緊過來坐下。直到魔蜂推門出
去,桑多梅日這才開口。
「李小兄弟,當日老子還不知道你是什麽身份,沒想到你不是個一般人。」
廢話,能出幾根金條去上下打點的,必然不是一般人。雖然桑多梅日是粗人
一個,但是那麽多年過來,看人的眼力勁還是有點的。
「嘿,桑多梅日,你怎麽到這里來了。」李翰林輕輕碰了一下桑多梅日的手
掌。
桑多梅日憨笑了一下:「別說了,當日你的屬下給了老子一些錢,可是等老
子回去家境早已雕敝,無依無靠,只好召集那些監獄里的兄弟到這里來幹活。現
在拿點工錢吃頓飽飯,還有地方住,也算有個盼頭。」
熟人相見,桑多梅日的脾性立刻暴露無遺,一口一個老子,可是李翰林卻對
此毫不在意,這讓桑多梅日心中更加希望抱緊李翰林這條大腿。
「其實,當天你看到的事情,老子也遇到過。」
「什麽……看到的事情。」李翰林先是莫名其妙,但面前的桑多梅日語氣突
然冷了下來:「就是你那個姓洛的未婚妻,老子今年四十有一,快二十年前,老
子也是因為那狗屁法王,體驗過與你一樣痛苦的滋味。」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2-11 20:41
標題:
墨玉麒麟傳(77~79)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12月11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七十七章
「一樣的滋味?」李翰林扭過頭看到桑多梅日的臉,只見他的眼眶有些濕潤,
本來還算正常的臉有些扭曲變形,仿佛回憶起了令他無比悲傷的事情。
「莫非?……」
李翰林剛要開口,便被桑多梅日給打斷了。
「沒錯,和你想的一樣。當年老子還年輕,就像你現在這般模樣,什麽都不
懂,什麽都是一根筋,幻想著自己能就這樣闖出一片天地。而且在這期間,我還
遇到了一個女孩子,她叫烏瑟曼,是一個賣布的可愛女孩。而我就在隔了三個商
鋪的糧鋪做力氣活,每天能看上她一眼就很滿足了。」
「她很漂亮麽?」李翰林問道。
「漂亮,非常漂亮,是少見的荒漠美人,烏瑟曼那年才十七歲,她長著一副
精致的五官,膚色比其他的金光城女子都要淺一些,讓人過目不忘。渾身上下充
滿了健康和活力,還有那銀鈴一般的笑聲,老子現在都記得很清楚。」
「後來呢?」
「後來老子悄悄的編了一個野花花環掛在她那販布鋪子的門口,這是金光城
……怎麽說呢,用你們中州人的話來說,這叫做「暗送秋波」還是什麽來著……」
李翰林聽了癟了癟嘴:「在中州,暗送秋波是指女子暗中以眉目傳情。」
「嘿,管他暗送什麽波,反正將野花花環掛在別人家門口,就說明這家的女
孩子有男人喜歡了,要是連掛三次以後,第四次就要親自帶著野花花環去別人家
門口站著,說明男人執意要娶走這家的女孩子,接下來就看女孩子同不同意了。
可你猜怎麽著,當天烏瑟曼就跑到糧鋪來找老子,可把老子嚇了一跳!」
「她發現你了?」
「老子也覺得奇怪得很,可老子是半夜悄悄去掛的,沒人看見啊!」
桑多梅日的思緒一下子飛到二十年以前。
那日上午,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一個穿著紅色羊皮襖女子滿臉怒容,
匆匆邁入糧鋪大門,門口的夥計趕緊上去招呼。
「這位客官,本店剛進了上好的黃粟米和青稞麥,絕不摻假!客官要不要買
一些,煮粥煮飯都可以,香的很!……唉?你不是烏瑟曼嘛?」
「烏瑟曼?」那賣布女子在這一塊小有名氣,不是因為賣的布好,主要是因
為賣布的人漂亮。店里的夥計聽到了,紛紛轉過頭來,看著那門口的紅襖女子。
「你們店里有個大個子,是不是?」
「你找桑多梅日?」那夥計笑道:「桑多梅日,門口有個漂亮姑娘找你!」
說完店里的夥計們哈哈大笑。
「怎麽啦,怎麽啦?什麽漂亮姑娘?」桑多梅日撫了撫自己頭上的灰塵,從
糧鋪內庫走了出來,這才看見了站在門口的紅襖女子,不就是那賣布的烏瑟曼嘛!
烏瑟曼從羊皮襖的懷中掏出一個野花花環:「大個子,是不是把野花花環掛
在我的鋪子門口的?」
「哇!桑多梅日,不聲不響的就把花環掛在別人鋪子門口,膽子也太大了!」
「就是桑多梅日,那烏瑟曼別人都看著眼饞,你居然捷足先登了,真是不夠
意思。」
烏瑟曼這是要公開處刑啊!
隨著糧鋪夥計們此起彼伏的起哄聲,桑多梅日腦子亂成了一團。
自己悄悄掛上去第一次的咋還被發現了,這還是那烏瑟曼親自找上門來,莫
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或者是……她根本就看不上我?
可在一看那烏瑟曼,那雙美麗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盯的他渾身發毛,仿
佛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媽的,人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就算死了自己得像一個爺們一樣,拼了!」
桑多梅日擡頭挺胸,擲地有聲。
「什麽都不用說了,烏瑟曼,老子就是喜歡你,才把那花環掛你的鋪子門口,
沒啥別的意思!」
「是嘛?」烏瑟曼臉上的怒容一下子緩和了不少。「大個子,你叫桑多梅日?
你把那野花花環掛在我鋪子的門口,就不後悔麽?」
「後悔,我桑多梅日做出來的事情,就沒有後悔過!」桑多梅日大聲道。這
聲音大的,連糧鋪里的夥計都呆住了,就連烏瑟曼看著桑多梅日的表情掩住了嘴。
呆了半晌,烏瑟曼終於開口了。
「桑多梅日,我也瞧了你不少時間了,你這樣誠實的男人我喜歡,要不過幾
日你就到我的店鋪來幫我?」
烏瑟曼只留下了銀鈴一般的笑聲,轉身慢慢走出了糧鋪。只留下一眾嘴巴大
張的糧鋪夥計,還有傻楞在原地的桑多梅日。
「剛才烏瑟曼說什麽?」
「她說……她說讓桑多梅日去她的鋪子里幫忙。」
「大好事啊!大好事,那說明桑多梅日走運了,什麽時候把烏瑟曼娶了可別
忘了我們這幫兄弟!一定要請我們喝酒!」
「對!不許忘了,一定要請我們喝酒!」
眾人圍著還為烏瑟曼的話暈乎乎的桑多梅日吹牛打屁,可桑多梅日自己還沒
反應過來。
這就完了?
床邊的桑多梅日說得唾沫星子亂飛,李翰林聽得連連微笑。
「那會兒老子就像是被幾百斤金條給砸中了腦袋一般,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感情是人家烏瑟曼同意了啊!」桑多梅日道。
「中州有句古話,言必信,行必果,烏瑟曼想必是看上了你的誠實,如果你
否認的話,那也許就是另一種結果了。」
「是。」桑多梅日嘆了一口氣,「過了兩日,老子就把糧鋪的活給辭了。唉,
那會兒都是好人啊,糧鋪的胡老板本來在其他地方進糧,聽說以後又多支了一些
銀錢給老子,說是娶了老婆以後再用。之後老子把自己的東西都搬到了烏瑟曼的
鋪子里。從此老子就在烏瑟曼地方打雜,是她教會了老子縫衣裁布的技藝。」
「看不出來啊,桑多梅日,你居然還會縫衣裁布。咳咳咳……」李翰林笑道,
但很快專為咳嗽,弄的桑多梅日一陣緊張。
「李小兄弟,你沒事吧,要不要我把蘭老板叫來。」
「沒事,繼續啊,我身子就是虛了點,調養幾天就好了。」李翰林道:「繼
續啊!我還想聽呢。」
「嗨,老子為了學那縫衣裁布,也是吃盡了苦頭,本來老子就只有一膀子力
氣,手指頭被那繡花針紮了不知道多少回,才勉強學會了,每次看得烏瑟曼在那
里笑。不過烏瑟曼也和老子說過,要是讓老子去繡花,不出一個月這鋪子就不要
想開了。」
桑多梅日往後靠了一下,語氣變得溫柔緩和,繼續說道:「過了一月,老子
和烏瑟曼一起去了她老家,一個偏遠的小鎮子。烏瑟曼的家境也不好,她父親很
早因為意外沒了,她母親為此哭瞎了眼睛,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老子也是無父
無母,索性也認了她當娘,對方也認可了這一份親事。」
「在她家的時候,烏瑟曼還教會了我一首荒漠的情詩,這也是老子目前還能
拿出來賣弄一下的。」桑多梅日用一種李翰林從未聽過的語言輕聲吟唱出來,雖
然李翰林聽不懂是什麽意思,卻也被其中所蘊含的意味所感染。
「很好聽,這是什麽意思?」李翰林問道。
「這是荒漠的古語,現在很少有人用了,一開始老子也不太懂里面的意思,
後來烏瑟曼告訴我的。大致意思是:愛情就像燦爛的花朵,芳香四溢,浸人心脾。
愛情就像跳蕩的火焰,瘋狂熾熱,令人心醉。愛情就像蒙蒙的迷霧,籠罩萬物,
神秘誘人。愛情就像飄浮的白雲,純潔輕柔,裊娜多姿。」
「烏瑟曼好歹讀過幾本書,又學過一些算數,可比我這個目不識丁的大老粗
強多了。之後老子就算是送了彩禮,男方向女方送出牛肉三斤、羊肉三斤、幹果
三斤就完事了。那日我依照原來的規矩,把糧鋪的那幫子兄弟還有以前一起做工
的同鄉都叫了過來,在鎮子里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頓酒,但隨後發生的事,讓老子
怎麽也沒有想到。」
「然後呢,發生了什麽事?」
桑多梅日道:「那天晚上……」
宅子之中,雖然簡陋,但也裝飾上了紅燭與紅紙,喜氣洋洋。就連供奉的泥
塑金光祖師像也掛上了紅紙串成的鏈子,以求金光祖師保佑新人美滿幸福。屋子
里擺了兩張桌子,雖然賓客不多但也有十幾號人,一下子將不寬敞的房間擠得滿
滿當當。
「幹杯!幹杯!今日不醉不歸!」
「來來!幹了這碗,酒肉管夠!」
桑多梅日穿著大紅袍服,與周圍的賓客圍坐在一起,雖然桌上都是一些普通
的菜式,但是眾人還是吃的很高興。
「桑多梅日,沒想到你還能記得糧鋪里的這幫苦兄弟,還能請我們喝酒,以
後……」
「奶奶的!坐下,老板都沒說話,你說個屁,先讓老板說!」剛起來發言的
夥計,立即被其他人喝罵,不得不尷尬的坐了下去。
「我說你們罵他幹嘛,不就是多說了幾句話嘛!」那糧鋪小老板特意穿了最
華麗的衣服,端著酒碗站起來:「行了,雖然桑多梅日已經不是我們「德生糧鋪」
的夥計了,但是這個小子平白無故在糧鋪里得了一份姻緣,那可是天大的喜事!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德生糧鋪」老板胡楊,今天就祝賀桑多梅日多子多
福,把頭偕老!」
「好!好!」
「早生貴子!早生貴子!幹了!」
一陣酒碗碰撞的聲音,眾人碗中的酒液被一飲而盡。
其中一人道:「剛去過金光祖師像前見證,大家可別喝太多,一會兒新郎千
萬別走錯了門,掉進了溝里,那就不好了!」
眾人哄堂大笑。
「烏瑟曼今日可是最漂亮的,一會兒可得帶出來給大家一起瞧瞧!」
「瞧個屁,我看是你自己討不到老婆,酸了!」
「咚咚咚!咚咚咚!」院外的木門突然被敲響了。
「奇怪,認識的人都請過來了,莫不是還有什麽漏下來的?」桑多梅日正奇
怪呢,旁邊一個糧鋪的夥計先站了起來:「桑多梅日,今天你可是正主,我去吧。」
「行,問問敲門的人是哪里來的。」
那夥計從賓客中擠出來,打開門,卻見門口站著兩個男人,後面還有一些人。
突然有人來訪引得賓客們紛紛側目,那夥計與來人交談了一番,對著院內道:「
桑多梅日,他們說他們是鎮上金光寺僕役,要找你說事情。」
「管事?金光寺管事?」
桑多梅日聞聲,放下酒碗,走向了門口。
第七十八章
門口的兩個所謂的「金光寺僕役」長得獐頭鼠目,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其中一人的眼睛還不斷的往里面瞟,像是在觀察什麽。不過看到院里坐著的賓客
都是壯實漢子,便老老實實的收回了眼神。
「金光寺?」桑多梅日看著面前那兩個面容猥瑣的人,頓時提高了警惕,「
我今日大喜娶親,金光寺的來幹什麽?」
「大膽!」跟在後面的幾人喝到:「這兩位是鎮上金光寺的管事,你竟敢對
金光寺的管事不敬!」後面狗腿子一吆喝,倒也有幾分「大王讓我來巡山」的樣
子。
「無妨,這位我看你面生,怕不是本鎮的人吧。」其中一個猥瑣管事說道。
桑多梅日答道:「不錯,我並非本鎮的人,而是從金光城里來的。」
「怪不得,原來是從大城里來的,我們這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規矩。我問你,
你娶的那位女子叫啥?」
「烏瑟曼,就住在這房子里。」
那管事恍然大悟:「哦,烏瑟曼啊,她可是個美人!聽說最近去了金光城做
布匹生意,很少回家,我說今天怎麽那麽熱鬧,原來是要出嫁啊!」
那管事接著說道:「烏瑟曼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吧?」
「你這廝說的什麽渾話!」只聽「咣當」一聲,桑多梅日後頭的那幫兄弟紛
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站起來怒喝,有些甚至還抄起桌椅板凳作勢要沖上去。
「你們幹什麽,造反呢!」那兩個猥瑣管事後頭的人全部亮出木棍來,顯然
對方是有備而來。
「咱們都是兄弟和同鄉,都是桑多梅日請來的賓客,結個婚吃個酒,你一個
外人跑來湊什麽熱鬧?我們這里不歡迎你們,趕緊走!」糧鋪老板胡楊這時候手
中已經多了一把鋤頭,指著對方大聲喝罵。
「我看你就是來砸場子的,趕緊滾蛋!」
「滾!滾出去!不然休怪老子手里的板凳不認人!」
那管事對這些人大聲喝罵毫不在意,繼續慢條斯理的道:「原來你叫桑多梅
日,那我就和你挑明了說吧!金光城有金光城的規矩,可這鎮上也有規矩,凡是
有女子要出嫁,要首先把未完婚的女子先送到本地的金光廟里面與法王「學經」
一段時間,等得到法王的首肯才會發還給你。這學經的時間約莫需要一兩個年頭,
有了法王的灌頂,會讓你們以後的生活更加美滿!」
「學經?」桑多梅日等人滿腦子都是疑問,烏瑟曼一個女孩子好好地學什麽
經?
「學經?」胡老板楞了一下,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什麽「學經」!你放屁!
桑多梅日,千萬不要答應他,若是烏瑟曼跟著他們去「學經」,那她一輩子就毀
了!」
「我聽別人說過,有一些地方女兒出嫁都要去金光寺學經,可你知不知道那
是學什麽經!孤男寡女,合和雙修,學你媽的狗屁經!之後還要給那些法王生下
野種,玩膩了以後再還給對方!」
「什麽!你們這些畜生!」桑多梅日等人怒目圓瞪,正對著那兩個猥瑣管事。
而那兩個猥瑣管事一聽胡老板的話,眼中透出陰狠:「你這華麗服飾是中州的吧,
我看你就是個中州探子,在這里妖言惑眾,不敬法王!來人啊!」
「在!」後面那幫狗腿子齊齊叫道。
「把那中州探子給我拿下!」
「你們竟敢這樣汙蔑胡老板!還有沒有王法!」桑多梅日怒道。
那管事道:「你算個屁!在這鎮子老子就是王法!將處子貢獻給法王做明妃
那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識相點趕緊滾開,不然就把你們這些賤民統統抓起來下
獄!」
本來那管事還想花言巧語哄騙桑多梅日一方,卻一下子被戳穿,索性和對方
撕破臉。
「兄弟們,和他們拼了!」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一群人抄著板凳扁擔鋤頭,
更有甚者直接拆了桌子的四條腿,當成木棍向對方攻去。而桑多梅日則首先給了
那個站在門口的猥瑣管事一記老拳,打的那人直接飛了起來。
這些人本來就是一幫地痞流氓,後來因為金光寺收留他們又管吃管住,就變
成了職業打手,但在這個小地方平時欺負鎮子里的老百姓多了,還覺得自己挺厲
害。可桑多梅日帶來的都是什麽人,除了農民、礦工、苦力,還有幾個宰牛宰羊
的,最不缺的就是力氣,一個個壯的像小牛一樣,打架什麽的絲毫不手軟。還沒
半刻鐘,兩個管事帶來的狗腿子就被打的鬼哭狼嚎,有一些還跪在地上求饒。可
這些大漢才不管那麽多,抄起棍子就打。
沒過多長時間,狗腿子們都已經被打的七葷八素,躺倒在地上,然後被捆的
結結實實。桑多梅日和他的兄弟們則帶著一身輕傷回了院子,就連平時一身商人
氣息的胡老板,華麗的衣服上也濺滿了血點子,手中的鋤頭上也沾滿了血跡。
「怎麽了?你們臉上怎麽都是血!」本來在洞房里的烏瑟曼聽到外面的吵吵
嚷嚷的聲音,索性揭下紅蓋頭,跑出屋外。只見不少人臉上和身上都帶著血,急
忙要上去詢問,可冷不防被桑多梅日一把抱在懷里。
「大家都怎麽了,桑多梅日你臉上怎麽有烏青?」烏瑟曼就這樣被桑多梅日
當眾抱著,不禁有些臉熱,她伸手摸了一下那烏青,疼的桑多梅日齜牙咧嘴。
「沒事,剛剛有一群金光寺里的狗腿子上門找茬,被兄弟們揍了一頓!」
「金光寺!你們怎麽惹上金光寺了!」
旁邊一個糧鋪的夥計急忙接話道:「嫂子,明明是他們仗勢欺人來惹我們,
還說要把你的獻給法王當什麽明妃,幸虧我們胡老板識破了那人的詭計!」
「原來如此!桑多梅日,我們惹上了金光寺,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緊
逃吧。」烏瑟曼道。
胡老板在一旁沈吟道:「我們往哪里逃?若是逃到金光城,那里可是金光密
宗的大本營,自投羅網!若是要逃到中州,路程實在是太遙遠了!」
「老板!老板!」一個糧鋪夥計跑到胡老板跟前:「老板,有人跑了!」
「誰跑了?」桑多梅日道。
「就是剛才其中一個管事,我們點了人數捆起來的一共只有九人,但問了那
些人說來的一共十個人,應該是剛才打鬥的時候,一個管事看風頭不對就逃走了。」
「不好,想必那人肯定是去搬救兵了,我們必須離開了,至少先逃出去!」
胡老板道。
「那我們還不趕緊走!」
「那那些捆著的人怎麽辦?」
「管他們怎麽辦,這幫人整天魚肉百姓,死了也活該!」
就這樣桑多梅日背著烏瑟曼瞎眼的母親,而他的那群兄弟則拿著五花八門的
武器,簇擁著烏瑟曼,奔出了鎮子。至於那個逃出去的管事,在金光寺里指著自
己的傷口,又添油加醋一番說那些人侮辱金光密宗和法王,惹得那個法王發了大
火,直接調了拱衛金光寺的三十個騎兵殺了過去。
「你們逃出來了麽?」李翰林問道。
桑多梅日一臉苦笑:「若是老子帶人逃了出來,老子就不會坐在這里說廢話
了。我們跑到半路,金光寺的騎兵就趕到了,可是我們拼命跑也跑不過,兩條腿
怎麽跑得過四條腿呢?」
「等老子的兄弟們實在是跑不動了,只能和那些騎馬的拼命,可那些騎兵都
居高臨下用馬刀砍,我們這些人拿的都是些桌腿板凳鋤頭,碰一下就斷了。慘啊,
太慘了。」
「烏瑟曼和我一下子都被沖散了,而烏瑟曼的母親因為眼瞎又害怕,趴在地
上才躲過了一劫,但我的那些兄弟就沒那麽好運氣了,那些騎兵就照著我們腦袋
砍,一刀下去半張臉都爛了,還有人連腦袋都被砍了下來,血淋淋的在地上亂滾。
最後那些人砍得只剩我和糧鋪的胡老板,胡老板拼死搶過一把馬刀砍斷了兩匹馬
的馬腿,還傷了一個騎兵,可這時候我胸口也中了一刀,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
道了。」
桑多梅日解開了胸前的衣服,一道長長的傷疤,顯露在李翰林面前。
「那些人,全都該死!」
李翰林雖然聲音微弱,但依然難掩心中怒氣。
桑多梅日繼續說道:「我那些兄弟一個都沒能活著,可是之後……」
等到桑多梅日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而他發現自己身上的大紅袍服已
經換成了臟兮兮的囚服,胸口的傷也草草包紮了,手腳則被麻繩牢牢捆住,不得
不跪在地上,無論他怎麽掙脫都沒用。而他一旁站著兩名應該是金光寺衛兵模樣
的人,其中一人用手中的刀柄在桑多梅日腦袋上狠狠打了兩下,然後一腳將他踹
倒在地。
「你這賤民,給我老實點!就是你這個賤民居然勾結中州探子,妖言惑眾,
還敢阻攔法王納妃,真是活膩了!」
桑多梅日忍著胸口與頭頂的劇痛低著頭向周圍看去,發現一旁有很多人站著,
男女老少都有,應該是鎮子里的百姓。而稍稍擡頭,便發現十幾具面目不清的屍
體被吊在周圍的木桿上,而其中一人的中州著裝他很熟悉。
是糧鋪老板胡楊。
胡老板被吊在半空,滿面是血,屍體上只剩下一條腿,另外一條則不知去向。
桑多梅日還來不及悲傷,只聽周圍的守衛一聲呼喝:「多瑪法王到!」
百姓們不敢怠慢,紛紛下跪:「恭迎多瑪法王!」
只見四個壯漢擡著一個木質的大轎子,轎子上端坐的紅袍人一本正經,這轎
子雖然有些簡陋,但卻是這里能拿出的最好物件了。那轎子擡到場中落下,這多
瑪法王才從自己的座位上下來。
這時候桑多梅日才看清楚那多瑪法王的樣子:他皮膚深黑,看起來幹瘦幹瘦
的身架,整張臉又黑又亮,好像塗上了一層油,一雙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窩里,
頭頂上灰白的頭發。多瑪法王先是看了看地上躺倒的桑多梅日,又瞥了一眼木桿
上懸掛的屍體。
「今天,本來是一個平常的日子,大家都能在本王的治下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但是就在昨天夜里,本王遇到了一件十分讓人震怒的事情,有人居然勾結中州來
的探子,在我的治下妖言惑眾,肆意侮辱金光密宗!甚至還想要聚眾造反,這簡
直就是在打本王的臉!」
多瑪法王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好在,幾個時辰以前,本王的騎兵已經
將這些土雞瓦狗給殺了個精光,還活捉了三人。來啊,給本王把那女子和那個瞎
眼婆子帶上來!」
第七十九章
多瑪法王說完這一番話,氣定神閑的坐回到他那轎子之中。
首先是烏瑟曼那個瞎了眼的母親被那些衛兵推搡著從一旁趕了上來,期間她
還因為重心不穩跌了一跤,可那些兇狠的衛兵才不管那麽多,一把拽起這個中年
婦人的滿是汙泥的衣服,將她推到在多瑪法王面前。
「母親!母親!」躺在地上的桑多梅日急切的呼喚著中年婦人,但很快嘴邊
又重重的挨了幾記刀柄,打得桑多梅日嘴角鮮血淋漓,幾乎發不出聲音來。「桑
多梅日!烏瑟曼!你們在哪里啊!」瞎眼的中年婦人焦急的摸索著周圍的地面,
想要尋找到自己女婿與女兒的下落,卻冷不防挨了一旁衛兵一個耳光,衛兵一點
都不顧及這個可憐的婦人:「在多瑪法王面前,你這婦人莫要失了禮數!」又將
她拉扯到更前面,能讓多瑪法王仔細看看她的樣子。
「還不快見過多瑪法王!」
「民女珠瑪,見過多瑪法王!求法王開恩放了我女婿和女兒,珠瑪願意代替
他們受過,哪怕是給多瑪法王做牛做馬啊!」在衛兵的威逼下,瞎眼的珠瑪不得
不跪在地上,就連跪下的方向都搞錯了。
多瑪法王瞧了瞧:「嘖,看不出來啊,你一個瞎眼婆子,還有你那早死的男
人,居然能生出那麽如花似玉的女兒!不過本王手下的人的可比你有用多了,就
算本王賞一點銅板,就有無數人甘願為本王做牛做馬,何況本王的金光寺里也不
需要一個什麽都做不了的瞎眼婆子。」
「不過珠瑪,若是你能當著這里所有人的面,將你那美貌的烏瑟曼與下面那
個窮小子的婚事取消,並且將烏瑟曼獻給我當明妃,那之前那麽侮辱本王聚眾造
反的事情,本王可以一筆勾銷。」
多瑪看了看地上抖得像篩糠一樣的珠瑪:「怎麽樣,瞎眼婆子,本王的提議
考慮好了麽?」
「民女珠瑪……多瑪法王,恕民女難以從命,這婚事都是金光祖師見證的,
莫非多瑪法王看不起金光祖師?」
「什麽!」多瑪法王楞了楞,隨即怒極:「瞎眼婆子,竟敢在本王面前胡言
亂語!別以為將金光祖師搬出來本王就怕了!」多瑪法王氣得站了起來狠狠抽了
瞎眼的珠瑪兩個耳光。「在這個鎮子,本王就是天!這個瞎眼婆子簡直是活膩了,
來人啊!給我把這個賤婦關到籠子里去,不許她喝水吃飯!」
「是!」一旁的衛兵架起珠瑪,將她趕進了一旁一個早已準備好的木籠子。
這個籠子十分狹窄,既不能站,也不能坐,是金光寺用來專門懲罰犯人的刑具。
而桑多梅日只能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珠瑪被關到籠子里。
「既然這瞎眼賤婦不中用,那就讓小的過來,給本王把烏瑟曼帶上來!」隨
著多瑪法王的命令,還穿著大紅色喜服的烏瑟曼被衛兵帶了上來,相比對於珠瑪
的態度,這次衛兵反而和善了一些,畢竟這烏瑟曼可是多瑪法王看中要當明妃的。
烏瑟曼一頭烏發全部梳上了頭頂,發髻上只有幾件簡陋的首飾點綴著。雖然
紅色的喜服質地粗劣,但依舊映照出她嬌美的臉龐,她的眼睛有些泛紅,顯然是
剛剛哭泣過,如水波流轉的眼睛旁貼著紅色的花鈿。粗糙的服裝與艷麗的容顏相
互交輝,紅唇皓齒,纖腰猶如緊束的絹帶,十指好似鮮嫩的蔥尖。那女子全身散
發出來的絕色光芒,看得多瑪法王呼吸一窒,滿是皺紋的臉上綻放出笑容像是一
朵老菊花。
等烏瑟曼帶到,衛兵見她不跪,正要大聲呵斥,卻被多瑪法王阻止:「不必
這樣。」隨即站了起來圍著烏瑟曼自己看了一圈,這才滿足的坐了下來。
「昨日並未有仔細欣賞,沒想到居然是個一等一的美人!」多瑪法王大喜過
望,急切地說道:「烏瑟曼,你看看你現在樣子,服裝粗劣,首飾簡陋,真是浪
費了你美麗動人的軀體!若是你能做本王的明妃,本王可以給你十倍乃至百倍的
華衣珠寶,並且讓你享受人世間最美妙的樂趣!」
說著多瑪法王居然就豎起了一個小帳篷,看得烏瑟曼心中作嘔。
「不會的,烏瑟曼今生只嫁一個人,那就是桑多梅日,金光祖師在上,多瑪
法王這樣子拆散他人的婚姻,就不怕遭天譴麽?」
「天譴?本王不相信!本王只相信自己,還有那些黃金和明妃,那都是真的!」
多瑪法王道。
而剛剛還有些恢複的桑多梅日用盡全身力氣道:「烏瑟曼,千萬別答應他!
多瑪,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我草你媽!」
「混蛋!」多瑪法王大怒:「來人!給本王把這個賤民給……把他的嘴給本
王縫起來!」聽到這個桑多梅日居然敢這樣罵他,本來多瑪法王想要把他給殺了,
可轉念一想,若是這桑多梅日就這樣死了,烏瑟曼指不定做出什麽極端的事情來。
例如自殺殉情,這是多瑪法王最不想看到的。
「什麽?不要!你們怎麽可以這樣!」烏瑟曼驚呼,卻被衛兵攔住,只見一
旁真的有兩個人拿著針線,走到躺倒的桑多梅日面前,其中一個人抓著桑多梅日
的下顎,另一個人則掏出針線,只聽一聲淒厲的慘叫,尖銳的針頭已經紮進的桑
多梅日的嘴唇。
「烏瑟曼,若是你痛快一些,本王就不用在這里浪費時間了。再者你的小情
郎居然敢直呼本法王名諱,甚至還用粗鄙的話辱罵本法王,在其他地方早就被當
街砍了腦袋,本王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網開一面的!」
「你……多瑪法王,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放了我母親和桑多梅日!」
隨著桑多梅日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周圍的百姓紛紛沈默了,很多人閉上了眼
睛不忍直視這一幕。而多瑪法王則饒有興趣的看著桑多梅日嘴被縫上的樣子,直
到剛才的那兩人滿手是血的來報,桑多梅日的嘴巴已經被針線縫上了。
「很簡單!烏瑟曼,只要老老實實做本王的明妃,本王保證放他們一條生路。
給你三十息的時間考慮,過期不候。」
現在多瑪法王只能賭一把,她一揮手,桑多梅日身旁的衛兵立刻拔出彎刀,
架在桑多梅日的脖子上,而關珠瑪的籠子邊上,幾名衛兵將鋒利的長槍對準了籠
子里的人,只需要多瑪法王一聲令下,這兩個烏瑟曼最親密的人必然會血濺當場。
「還有二十息。」
烏瑟曼渾身顫抖,一邊是自己的親人和未婚夫,一邊是無惡不作的多瑪法王。
「還有十息,九、八、七、六……」
「等等,多瑪法王,你不要數了,烏瑟曼做你的明妃便是,還請你放了我母
親和未婚夫。」烏瑟曼道。
「嗚!嗚嗚!!」桑多梅日雙目噴火,牙關緊咬,若是他能走上去,就算是
咬也要把多瑪法王給咬死。可是,他現在卻什麽都做不了。
「烏瑟曼,你要明白,做了本王的明妃,便不能再有未婚夫了,以後只有本
王才是你的男人,而不是那個窮小子!」多瑪法王眼中的垂涎之意完全不加掩飾。
「……是。」烏瑟曼最後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桑多梅日,隨後在驚叫之中便
被多瑪法王擁入懷中:「從現在開始,烏瑟曼,你不許再看他一眼,要不然本王
就把那窮小子的眼珠子都挖出來!」
「來人啊,把本王的墊子拿來,鋪在中間!」
四名衛兵擡來一大卷紅布,這紅布鋪在地上呈圓形,等鋪好了墊子,多瑪法
王就將烏瑟曼推到紅布之上:「烏瑟曼,脫光你的衣服,就在這里與本王行那合
體同修雙身法吧!」
「什麽,不行……」烏瑟曼剛要拒絕,只聽多瑪法王壓低聲音說道:「陰陽
交合,男女歡好,本就是大道天理!你若不想這兩個人死,就在這里脫光衣服讓
本王玩個痛快!」
烏瑟曼不語,只能聽從多瑪法王的命令,慢慢將手伸向自己的腰帶,纖手一
拉,腰帶隨著裙擺滑落到墊子上,幹燥的熱風迎面拂來,被腰帶系上的衣襟頓時
被風吹得鼓脹分開,露出精致細白的肩頭,皮膚相比其他的荒漠女子,簡直如月
光般皎潔,在這其中更多了一層嫵媚的嫣紅,胸前被肚兜束縛的一抹白膩若隱若
現。
「看什麽看,法王行功豈是你們這些賤民可以隨意觀看的,全部轉過身去!
老東西說你呢!給老子轉過去!」這時候周圍的百姓已經在衛兵的呵斥下被迫轉
過身去,就算轉身的動作稍微慢了一點點,也會受到衛兵無情的鞭打。
「慢慢脫,若是太快了,便索然無味。」多瑪法王將烏瑟曼這幅可憐模樣,
更加覺得魂不守舍。
紅色喜服終究從烏瑟曼身上滑落下來,只見烏瑟曼里面只穿了一件粉紅色的
肚兜,上面並沒有多余的花紋裝飾,顯得簡單樸素,精致的手臂與沒有被肚兜包
裹的玉背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而她的下身只剩下一條簡單的平角褻褲,一對細
長的玉足上套著紅色的過膝布襪,足蹬一雙紅色繡鞋。
熱風吹來,烏瑟曼身上剩下的布片上下翻飛,她悄悄向桑多梅日的位置撇去,
只見被縫住嘴的男子滿眼怒不可遏。烏瑟曼滿眼哀傷,雙頰緋紅,但也只能強行
把視線轉向其他方向,手則伸向背後。
肚兜的系帶被輕輕解開,那粉紅色的布片一下子便被那荒漠的熱風吹起,了
無蹤跡。她的腰部纖細,小腹平坦,一絲贅肉都沒有,雪白豐膩的雙乳隨著熱風
吹拂顫顫巍巍,黃豆大小的乳頭在銀幣一般的乳暈襯托下在風中傲然挺立。接著
烏瑟曼褪下了遮掩住下體的最後一塊遮羞布,褻褲被繡鞋踢到一旁,除了腿腳上
剩余的布料,烏瑟曼已然是一絲不掛。
青絲隨風飄動,烏瑟曼的盈盈玉體中的秘密就這樣暴露在多瑪法王眼前,看
得他瞠目結舌,口幹舌燥,那雙深陷的眼睛直盯著烏瑟曼的光潔身軀。
「果然是絕色,若是能與這等美人日日合體同修雙身法,怕是神仙也不想做
了!」多瑪法王走上墊子,不顧下面桑多梅日面容扭曲、狀若瘋魔,如野獸一般
發出「喝喝」的聲音,伸手攀上了烏瑟曼胸前的一對軟糯,充滿彈性的雪白凝脂
在多瑪法王粗糙的手掌中揉捏成各種形狀。
「嗯……」隨著多瑪法王的肆意揉搓,烏瑟曼的玉唇微微張開,發出輕輕呻
吟。兩行清淚從面頰上滾滾而下,更加惹人憐愛。
「桑多梅日,你這個賤民根本就不配擁有這等美人,今天本王就讓你看看本
王是怎麽給她當眾開苞灌精的!哈哈哈哈!!」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2-18 14:39
標題:
墨玉麒麟傳(80~82)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12月18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八十章
烏瑟曼的嬌軀在多瑪法王粗糙的臂彎中輕輕顫抖著,潔白無瑕晶瑩如玉的胴
體更是因為嬌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層美麗的粉紅。懷中美麗少女含苞待放,更加讓
多瑪法王興奮莫名,蠢蠢欲動,就連胯下那肉棒都不由自主的脹大了幾分。
看著烏瑟曼那比尋常女人還要白皙一些的膚色,再加上手指不住的玩弄少女
椒乳,乳尖上傳來的如電流般的刺激的感覺充滿了少女全身,烏瑟曼下體的萋萋
芳草掩蓋下的神秘地帶,甚至因為這刺激,正在不住的開合,已經有粘稠的液滴
從其中流淌而出。多瑪法王眼前已經是一只赤裸裸的、一絲不掛的猶如待人宰割
的小羊羔一般,多瑪法王再也無法等待下去,一把將嬌弱少女推倒在地。
「不要……不要這樣……」
烏瑟曼驚叫一聲,還想掙紮著爬起來,可是她的兩條玉腿早已落入了多瑪法
王手中,令她無法站起。
「我的明妃,把你的腿老老實實分開,讓本王好好看看你那秘處的風景!若
是你敢亂動,本王就把你老母的手剁下來餵狗!」
聽到這番話,烏瑟曼只得不再掙紮,任由多瑪法王跪在地上抓著自己套著過
膝布襪的腳踝,大大的向兩邊分開。臉湊近那少女私處,多瑪法王的呼吸更加粗
重了,只見烏瑟曼腿間的萋萋芳草中,兩片粉紅瑩潤的花瓣微微向外張開著,就
如同含苞欲放的嬌花細蕾,像多瑪法王展示著少女的聖潔與美麗。盯著少女那神
秘柔嫩的粉紅細縫,感覺它早已濕滑不堪,法王索性將粗糙的手指伸向那萋萋芳
草中肆意揉搓,縫隙之中的透明液體隨著多瑪法王的玩弄流淌出更多。
「唔……哦……不要碰哪里……別弄了……」
從未有人觸碰過的私處受到刺激,烏瑟曼不自禁的擡起頭來,大口喘氣,媚
眼迷離,發出令人銷魂的含糊呻吟。少量的透明液體隨著多瑪法王的玩弄,飛濺
到身下的紅色布幔上,不過一會兒便打濕了一小片,同時散發出惹人迷醉,煽情
誘人的淫靡氣息。
「時候差不多了!」多瑪法王嘿嘿一笑,撩起自己的紅袍下擺,將自己胯下
的黑粗肉棒顯露在烏瑟曼面前,那肉棒經過已經是高高昂起,棒身猙獰醜陋,青
筋暴凸。
「別過來!不要進來……」烏瑟曼看著多瑪法王胯下淫根,如遭到雷擊一般,
少女赤裸的玉體猛地一陣痙攣。
最後的時刻就要到來了。
在烏瑟曼的驚呼之中,多瑪法王將她調整了方向,身子已經壓了上去,冒著
炙熱雄性氣息的肉棒,已經對準了少女身下的處女地。而烏瑟曼打開的雙腿只見,
正好能被後方的桑多梅日所看到。
多瑪法王挺了挺下體,哈哈大笑,轉頭對著桑多梅日說道:「本王今日大發
慈悲,讓你瞧瞧你最愛的女人是怎麽被本王開苞的,平日這番景象一般人還看不
到!這個位置,正好讓你看到所有的細節,你這個廢物、螻蟻!」
「啊!啊!啊!!」
桑多梅日狂怒,嘴角還不斷滲出鮮血,死死瞪著多瑪法王,心中所有對多瑪
法王的詛咒到了被縫住嘴邊就變成了聲嘶力竭的咆哮。
將肉棒頂在烏瑟曼的花心嫩肉上,多瑪法王就磨蹭幾下,將蜜唇上的透明蜜
液抹在自己的龜頭上。
「放心,我的明妃,一會兒本王這根肉棒插入……不會太疼的,你只會感到
欲仙欲死,從此再也離不開本王這根大棒。」
多瑪法王稍稍擡起腰,輕輕將龜頭抵在烏瑟曼的肉縫之上,然後緩緩的往肉
縫伸出直插。身下少女的處女聖地鮮嫩緊小,陰道兩邊的嫩肉,被多瑪法王碩大
的龜頭直撐至極限,才總算勉強吞下。
「疼……不要……你太大了……」
可多瑪法王才不管那麽多,他腰部用力緩緩地將肉棒送了進去,肉壁緊束摩
擦的壓迫感讓多瑪法王舒爽的瞇上了眼睛。而烏瑟曼只感覺火熱鐵硬的異物一點
一點地撐開了自己處子的嬌嫩肉壁,向從未有人進入過的蜜道深處,身體仿佛要
被撕裂一般,少女不斷發出痛苦的哀叫。
可憐的烏瑟曼,終究沒有逃過被多瑪法王玷汙的命運。
「那是老子從未有過的屈辱和憤怒,遠超平生任何一次。你最喜歡的女人,
甚至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甚至眼看就要洞房花燭的時候,為了保護你而甘
願受那些惡人的淩辱,還眼睜睜看著她被惡人所玷汙。可你只能像一條死狗一樣
趴在那里,眼睜睜的看著面前殘酷的景象,卻什麽都做不了。」
桑多梅日坐在床邊雙手捂臉,拭幹眼角的淚水,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李翰林
仿佛感同身受,眼角也有淚水湧出。
「也許那多瑪法王說得對,我們現在還只是螻蟻,在這些法王面前根本不值
一提,摧毀一個人就像是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屋子里陷入了詭異的沈默,良久,桑多梅日決定繼續講下去。
「啪啪啪啪……」
伴隨著烏瑟曼腿間不斷被肉棒帶出的的處子血跡,更加刺激著多瑪法王對身
下少女的摧殘欲望。
「哦……嗯嗯……啊……」
隨著多瑪法王的來回抽送,烏瑟曼嬌靨暈紅呻吟不斷,玉體嬌軀猶如身在雲
端,一雙修長柔美的玉腿被折疊到小腹位置,一條又黑又粗的大肉棒已把烏瑟曼
的嫩滑蜜道塞得又滿又緊。
「怎麽樣,我的明妃,本王如此動作,舒服吧!」
烏瑟曼已經沒有剛才的決絕,反而粉臉含春,被大肉棒一下下深入刺得欲仙
欲死,心魂皆酥,那芳美鮮紅的小嘴嬌啼婉轉。
「慢些……慢一些……頂……進去了……別太快……喔……」
少女玉乳再次被粗糙的大手握住,多瑪法王的指尖輕輕捏弄她柔嫩的乳尖,
奇異的快感不斷從乳尖傳達到大腦與下體。此時烏瑟曼腦海中一片空白,周圍的
世界仿佛已經不存在,只有在自己下體中抽插的大肉棒,將摩擦的快感送入腦海,
開苞後的疼痛已經了無蹤跡,只剩下無法形容的酥麻和充實,還有爆裂一般的快
感。
「為什麽……為什麽那麽舒服……」
驀地,烏瑟曼只感覺下體的那根熱乎乎的肉棒,已經頂入到最深處,這讓她
下意識的尖叫一聲,嬌羞的粉臉脹得通紅,被多瑪法王這樣連連肉棍捅得欲仙欲
死,嬌呻艷吟。
「好奇怪……頂到最里面了……唔……輕……輕點……」
突然,烏瑟曼只感覺道下體一陣電擊般的酸澀感覺,隨著她越來越高昂的呻
吟,在那粘稠濕滑的蜜道肉壁,已經被磨得難以言狀的嫩肉緊緊夾住多瑪法王的
粗長肉棒,一陣不由自主地、難言而美妙的收緊,讓多瑪法王倒吸一口涼氣。
「出來了……有什麽東西……要出來了……嗯啊……」
烏瑟曼花靨羞得緋紅,玉體嬌酥麻軟,隨即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只
見少女雪白的胴體一陣輕顫、痙攣,霎時間,一大股陰精噴射而出,直澆在龜頭
之上,讓多瑪法王爽的幾乎要呼喊出來。多余的蜜汁已經浸透那蜜道中動作的肉
棍,從縫隙間流下雪臀玉股。
「這烏瑟曼真是緊致,還那麽能夾!」
若是換了平常人那麽沖動,要是被烏瑟曼這樣夾住,怕是早就要一瀉千里。
可多瑪法王並不是平常人,至少還是有一些真才實學的東西,例如最重要的固精
固本,可以金槍不倒長久不泄,歷來被他開苞的年輕女子無一例外都被他那條肉
棒玩弄的死去活來。這會兒他絲毫沒有射精念頭,而烏瑟曼感到舒服暢爽的快感
並未有因為剛才的高潮而停止,反而一浪接一浪地不斷傳來。那根粗大的東西,
仿佛永遠不會停下一般,直到貫穿她的身體。
甚至最後就連烏瑟曼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已經不由自主的沈淪在肉欲快感中,
少女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哀婉悠揚、春意撩人。那一雙套著紅色過膝襪的
玉腿,更是緊緊的夾住了多瑪法王的後背。
「吼……本王要來了!」
突然幾下下又狠又猛地頂撞,讓沈湎於欲望的烏瑟曼立刻清醒過來,只感覺
到那巨大粗硬的肉棒已經深深地沖進自己體內,然後猛地抖動起來。隨著多瑪法
王的低吼,滾燙腥臭的白濁液體,完全射入到烏瑟曼的身體深處,徹底玷汙了她
的處子花心。
少女雙眼已經失去了焦距,仿佛醒悟過來一般,自己終究還是被惡人所射入
骯臟的液體,但卻無法再做什麽。
多瑪法王一臉滿足的從少女體內抽出肉棒,只見那已經被撐大的肉洞中微微
顫抖,多余的精液混雜著泡沫和處女血絲冉冉流出。
愛情就像燦爛的花朵,芳香四溢,浸人心脾。可稍有不慎,就會被人扯下,
碾碎,再美麗的花朵從此也將萬劫不複。
多瑪法王整理了一下衣服,斜眼看到地上的桑多梅日,他的瞳孔是死寂的灰
白,再加上被縫上的嘴唇,就像是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既可憐又恐怖。
「啐!」多瑪法王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這樣就垮了?賤民就是賤民,弱
的可憐,連這點摧殘的經不起。告訴你,以後不只是本王要天天與她合體雙修,
本王的六個徒弟正好也缺明妃,到時候還要到金光寺中與其他明妃一同「輪座」,
給她灌滿一肚子的「聖液」才行!」
「至於你,你就在這里等死好了,也好讓其他那些賤民看看,忤逆本王的下
場!來人啊,把這個賤民丟在籠子邊上,木桿上的屍體一律懸掛三天,還有這個
瞎眼婆子和這個窮小子,三天不許吃飯喝水,如果有人敢給他們送東西吃送水喝,
一律砍掉雙手!」
兩個衛兵得令,將桑多梅日架起,用繩子栓在關著珠瑪的籠子邊上。
第八十一章
看著雙腿大開,穴口流精的烏瑟曼。多瑪法王不再看向桑多梅日等人,而是
叫來一旁的一名管事,赫然是昨日夜里被桑多梅日毆打的其中一位。
「法王,有何吩咐?」那管事對著多瑪法王點頭哈腰,完全一副哈巴狗的樣
子。
「你,去吧本王的那些用具拿過來!」
「法王,莫不是給……」
「就是給明妃用的,快去!」多瑪法王有些不悅,那管事趕緊跑開,一會兒
便將一個蓋著黃布的托盤呈了上來。
多瑪法王解開黃布,只見里面有一套類似女性褻褲的東西,只不過那褻褲是
用牛皮制成,襠部位置則豎著一根銅制的如男人肉棒一樣的粗大淫具。除此之外
還有兩個系著細繩的銅制鈴鐺,不知道是作何用途。
他拿起這兩物,走向還處於失神狀態的烏瑟曼,烏瑟曼本來以為多瑪法王是
要給她穿上衣服,不料一件冰冷粗大的物件直插入她的蜜唇之中。
「你幹什麽!快拔出去!」烏瑟曼近乎絕望的尖叫,並未換來多瑪法王的同
情,粗糙的手對於這件事物十分熟練,很快便為少女穿戴好,皮帶系緊後烏瑟曼
根本沒法用自己的力量將它脫下來。
「以後你,吃飯睡覺,無論做什麽都得戴著它,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脫下來!
若是你要掙紮,讓本王浪費更多的時間,以後你在金光寺會比現在痛苦一百倍!」
多瑪法王一邊說一邊將她拉扯起來,又在她的乳頭上系上鈴鐺,烏瑟曼這才明白
多瑪法王只想對她的身體極盡羞辱而已。
乳頭上清脆的鈴鐺聲音夾雜著衛兵鞭笞百姓身體的雜音,多瑪法王的儀仗強
行從那些老百姓中開出一條路,而多瑪法王則坐在轎子上,趾高氣揚的懷抱著烏
瑟曼離開這里。
「臨走之前,烏瑟曼在那多瑪法王的轎子里最後看了一眼,並且張了張嘴,
後來我才明白她的意思,那口型分明是在和我說「對不起」。」
桑多梅日從椅子上坐起,轉過身面對著墻壁。
「再後來,我只見過她一次。多瑪法王出去巡遊,他將他擁有的明妃全都綁
在一輛輛木車上,其中就包括烏瑟曼,那些女人穿著暴露的衣服在木車上哀嚎著,
後來我才知道,那些木車是從中州訂制的「木驢」,在中州是專門懲罰不貞女子
的刑具,可在多瑪法王手中卻變成了侮辱與玩弄女子的工具。」
「不過,多瑪法王也沒過多長時間的好日子,不到一年的功夫,多瑪法王因
為「不敬金光大法王」、「肆意斂財與強納無辜女子」,被革除了法王的名號,
就連人也被丟到沙漠里餵禿鷲。他的金光寺還有她的明妃全部都被充公,下落不
明。」
「桑多梅日,你就沒想著去找過烏瑟曼麽?」李翰林問道。
「不,我想過。當時好不容易將烏瑟曼的瞎眼母親從籠子里救出來,光是多
方托人就幾乎把自己攢下的錢耗盡,這才將我那些夥計和同鄉的屍體好生收斂。
那會兒實在是揭不開鍋,更沒有什麽空去找。等到日子穩定下來,我想去找,也
不知道該如何找起,索性就這樣罷了。」
桑多梅日沒有在坐下去,而是轉身慢慢往門口走去。李翰林知道這一番對話
怕是勾起了桑多梅日極其不好的回憶,也許此刻他需要去一個人靜一靜。
「對了,李小兄弟。」桑多梅日在房間門口轉過身來:「忘記和你說了,替
我謝謝飛鷹和蘭老板,若是沒有他們給我和我那幫獄友一口飯吃,我們恐怕真的
要餓死了。」
「沒事!沒事!」
木門「吱呀」一聲合攏,房間中只剩下李翰林一人了。
「接下來,必須好好想想該怎麽去金塔了。」
---------------------
金光城外城
一輛罩著黑布的四輪馬車緩緩前行,兩人在車邊護衛,兩人駕車。四人都把
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路上的人看到這輛蒙著黑布的馬車,便是擡頭看了一眼便被
馬車上兩雙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給逼了回去,再加上一旁護衛的兩人也十分兇惡,
倒也免去了被堵在街上的麻煩——至少來往的馬匹車輛都為他們主動讓路。
很顯然,這輛車上的人都不好惹。
「這馬車蒙著黑布,又悶又熱!幸好還有一些冰塊可以解暑,還不如來時的
黑色小轎舒坦。」馬車中的聲音明顯帶著不滿,可駕車的黑衣人卻也無可奈何。
「供奉大人,這是那赤目法王手中最好的一輛車了,如果我們擡轎子入城,
太過紮眼,必然會引起有心人的窺視,尤其是那個金光大法王。」其中一個駕車
的黑衣人回答道。
「哼,一幫土包子王罷了,說白了就是守土之賊,從來沒見識過外面的天下,
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下次讓他們多加一些冰塊,另外給你們配一些碎冰袋,
也好解解暑。」
「多謝供奉大人。」
車外的嘈雜聲音漸漸小了下去,顯然這輛車正在前往金塔區。
這段時間里,使棍老人天天派遣下屬去金光城中勘察,主要是為顛覆那個金
光大法王做準備。況且還有城中最大的兩個反對派黑目和赤目的幫助,這些勘查
工作做得極其順利。而這段時間中,使棍老人聽到了很多好消息,例如更多的法
王願意加入到顛覆金光大法王的起事中,對此使棍老人不過是表面笑笑,心里卻
暗暗咒罵。
「那不成等那金光大法王死了,這些大大小小的土王還想封疆裂土不成?那
你們就去幹好了,最好能打個你死我活,然後老夫再來坐收漁翁之利!當然,那
聖德明妃先得給老夫享受一番才行!」
四大供奉在使棍老人出發前就打好了算盤,為了能榨取更多的利益,最好能
將荒漠最富庶的地方全都吃下去。就算這個行不通,幾十個大大小小的法王把金
光城打得稀爛,最後也可以讓使棍老人出面,收拾殘局,然後扶起一個聽話的傀
儡,照樣能把這里給盤活。雖然使棍老人吃住都是兩位法王提供,十分奢華,就
連僕從與日常享用的女子都是調教以後送來的,甚至每天都能換一種花樣。但就
算如此無微不至的服侍,使棍老人最後還是謝絕了法王提供的護衛。之前皇家供
奉秘密派出了四個高手協助使棍老人,同樣也是為了防止那些法王在人手的援助
上掣肘使棍老人。
當然這次前往金光城內城,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黑目和赤目在大
金塔有一個隱藏極深的暗樁,今日將要與中州過來的代表秘密商談解決大法王以
後的各項事宜,另外就是交換最新的情報。
不過,據黑目法王說,昨日這個暗樁得到了十分重要的情報,希望詳細與他
交流一番。至於是什麽情報,只有使棍老人親自走一趟瞧瞧了。
「供奉大人,我們到了!」駕車黑衣人跳下車去,隨後一只手持銅棍枯瘦大
手撩開馬車車廂的黑布,從車廂中鉆了出來。陽光有些刺眼,使棍老人下意識的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角,看了看周圍的景物。不得不感嘆雖然金光城外城雖然臟
亂不堪,異味陣陣,讓頭一次來金光城的供奉大人心頭作嘔,但是作為內城的金
塔區卻打掃的幹幹凈凈,一塵不染,著實讓人感覺舒適了不少。
這是一處隱蔽的內院,周圍的墻壁不高,墻邊的磚石擺成了美觀的造型,稍
稍擡頭就能看到遠處的景色,不遠處的大金塔熠熠生輝,楞是把眼前的小金塔給
比了下去。馬車從門中駛入,大門便關閉,沒有人會察覺到這里的異樣。
「您好,中州來的供奉大人,黑目與赤目法王已經恭候多時,請供奉大人
……呃……入內。」門口僕役模樣的人正想招呼五人進入,卻被那四個護衛冷冷
的眼神給盯的連說話也結結巴巴。
「嗯。」使棍老人應了一聲,拍了拍自己衣擺上的灰塵,在四名護衛的簇擁
下,進入了內院的大門。
小金塔並不大,那個內院只不過是一個後門而已,沒走幾十步便是金光殿,
滿是香燭點燃的煙火氣息,只不過今日金光殿正門封閉,顯然是為了保密。
等到了金光殿,跟在後面的僕役對使棍老人道:「今日法王暫時驅走了周圍
的閑雜人等,請供奉大人放心,這里連蒼蠅都飛不出去。」
「呵呵。」使棍老人輕笑一下,驅趕閑雜人等,關閉殿門,這不是就在告訴
別人有人準備在這里討論見不得人的事情麽?這三個月使棍老人見過的奇葩事多
的數不勝數,心中又對那些烏合之眾一般的法王調低了檔次。
可過了好一會兒,黑目和赤目法王還不見人影,使棍老人坐在座位上,住著
銅棍,心中不禁有些煩躁。將銅棍輕輕在地上點了兩下,剛才那僕役便走了過來。
「老夫問你,黑目和赤目法王做什麽去了,為什麽那麽久還不過來?」
主人發怒,那四雙看死人的眼神一下子全射在那僕役身上,搞得他渾身冷汗
蹭蹭,急忙回答道:「供奉大人息怒,兩位法王正在行「輪座」之禮,現在不能
被打擾。」
「……」
這個回答著實讓使棍老人有些無語。
他媽都什麽時候了,這兩個土包子王還想著操女人!
「滾!」使棍老人低喝一聲,那僕役感覺像是被冰針刺腦一般,連滾帶爬的
逃了出去。不過老人也無可奈何,畢竟是秘密見面,總不能操著銅棍直接殺上去
吧!要是在中州如此怠慢,這種人都是要被供奉大人活劈了的。
終於,二樓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女人尖叫聲,接著傳來了有人踩著樓板發出的
「咚咚」聲音。不多時,黑目法王和赤目法王一前一後的從樓梯上邁步下來,臉
上的潮紅尚未散去,顯然是經過了激烈的床上運動。
「實在抱歉,供奉大人,本王與赤目法王有要事商討,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黑目法王見使棍老人已經坐在大殿的椅子上顯得不耐煩,連忙道歉。
「要事?兩位法王真是好興致,有客人在此居然還想著與明妃雙修,老夫真
是佩服得緊啊!」使棍老人皮笑肉不笑,陰陽怪氣的語調直直諷刺兩位法王商討
大事之前還在搞女人,兩位法王臉上顯現出一絲尷尬之意,但很快便消失不見。
做人嘛,有時候就是要厚著臉皮。
第八十二章
隨後,不少法王都喬裝打扮趕到黑目與赤目法王所在的金塔,還不到一刻鐘
的時間,這些城里或者其他的區域的大小法王倒是統統來齊了。這些人的效率倒
是比赤目和黑目兩個要高多了,金光殿中足足坐著幾十個有著法王稱號的人。但
使棍老人微微掃視了一下這些人,發覺很多人根本就沒有學過武學,一半以上的
人都是腦滿腸肥,一看就知道是不勞而獲,平時養尊處優,對《金光經》上的內
功與武學無所用心,早已被酒色與黃白之物掏空了身子。而且那些法王一個個都
趾高氣揚,顯然不把端坐在一旁的使棍老人放在眼里,這些法王都是打心底里看
不起中州人的。
可這些井底之蛙哪能明白中州為何如此強大富裕?
使棍老人也抽空讀過黑目法王送來《金光經》里的內容,甚至還對此贊嘆不
已:就算那些法王手中的《金光經》只是初級內容,再刨去那些觀女之術,用常
人易懂的大白話能夠寫出如此深奧的經文,這金光祖師必然不是個普通人。
只是他的那些後代,一點都沒有繼承金光祖師哪怕一丁點優良的品質,現在
金光城養出的法王,用使棍老人的話來說「在座的全都是垃圾」。要是讓這些人
來顛覆金光城,怕是都要被那個金光大法王殺個片甲不留。
此時使棍老人已經不對這些法王抱有什麽希望了,他只想著等這些垃圾和廢
物全都死完以後,如何將金光大法王手中那本更加高深的《金光經》弄到手,然
後再借機控制整個金光城,將城中的海量資源為他們兄弟四人所用。
「好了,既然各位法王已經就座,那我們先開始吧。」黑目法王端坐在主座
上,掃視了一眼面前的其他大小法王:「現在諸位都知道,目前這個金光大法王,
已經觸及到了我們這些小法王的切身利益,想必大家都在外面有放貸收租子賺錢,
想要隨意納明妃,這些都是作為法王理應享受的特權,就連本王的前輩都是如此。
可是大法王並不樂意我們這些法王這樣做,相反的他甚至還限制我們賺錢,只允
許我們納取個位數的明妃,要我們認真學習《金光經》,稍有違抗便會有殺身之
禍。」
下面的法王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最近,金光大法王還納取了一個中州女子為聖德明妃,雖然本王知道在座
各位也有一些明妃是中州女子,但古往今來,金光大法王納取的從來都是荒漠女
子,從未有中州女子為聖德明妃,她這是壞了金光城的規矩!」
「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幾個月前節末法王法駕出巡,結果被一女子給當街
打死,事後查明,那女子便是現在的聖德明妃,就是那個蠱惑人心的中州女人!
那個中州女人竊取了聖德明妃的位置,金光大法王又加大了對法王收租納妃的限
制,我估計十有八九就是那個中州女人搞的鬼!說不定她就是中州天豐狗皇帝派
來的奸細,專門削弱我們這些法王的實力,由此顛覆整個金光城和金光密宗!」
說到「狗皇帝派來的奸細」,使棍老人眼皮突地一跳,猛地抓緊了那銅棍,
這他媽不是在說老夫嗎?
旁邊一個黑衣人看到主人臉色難看,正想要出言詢問,使棍老人稍微擺了擺
手:「無妨,那黑目說的一些話,讓老夫不太舒服。」
黑目法王一頓鼓噪之後,徹底將法王們的不滿情緒挑撥起來,下面法王不滿
的聲音更大了。
「要是再這樣下去,金光城就要垮了!」
「依我看,那個妖女應該將她燒死,永世受到地獄之火的煎熬!」
「那個中州妖女,應該被抓走與牲畜交媾!」
「所以,各位,我們不能再相信那個高高在上的大法王,他不再是金光祖師
的代言人!現在金光大法王不過是一個中州狗皇帝操控的傀儡而已,這個大法王
我們不要也罷,金光城的將來,必須靠我們自己!」
「就這麽幹!本王反了!」
「他娘的,本王已經看那金光大法王不太痛快了!」
黑目法王振臂一呼,王八之氣一抖,下方的眾王仿佛山呼海喝一般,紛紛叫
好,看得黑目法王連連點頭,自己算是有點將來的新朝之主的樣子了。在人人狂
熱的狀態下,大多數人已經開始憧憬將金光大法王徹底顛覆以後的沒好日子了,
全場只剩下使棍老人還保持著冷靜,並且如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著金光殿中的法
王們。
「各位法王,請靜一靜。」黑目法王想繼續說下去,可是殿中法王的呼喝打
斷了他不止一次,等到聲音稍微小了一些,他才接著說道:「很長一段時間,本
王在金光大法王身邊埋下了一個隱藏極深的暗樁,今日也到了本王的金塔中,我
想這位內應,在場的絕大多數法王們都應該認識。」
一名全身裹著紅袍的人,輕輕的從金光殿的後門出走了出來,他赤著腳,整
個面目都罩在紅袍的兜帽之下,看不清是什麽樣子。直到此人伸出雙手解下自己
的兜帽,周圍的法王才真真切切看到他到底是什麽人。
「你是……你是桑吉!」
「黑目法王,本王佩服你居然能買通桑吉大總管給你提供情報!」
那兜帽下的臉,在場法王再熟悉不過,正是長期擔任大金塔總管的桑吉,總
覽大法王身邊的一切事物。如果連此人都被發展為黑目法王的內線,那顛覆金光
大法王豈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使棍老人嗤笑一聲,總算來了個靠譜一點的,這個大總管甚至比黑目法王和
赤目法王加起來還要靠譜。
「多謝各位法王的賞識,我桑吉做了二十年的大金塔總管,我也明白各位需
要什麽。的確,那個中州妖女的確行事不端,甚至還時不時向大法王吹枕邊風,
插手幹預金光城的內部事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甚至這個妖女還私下威脅本人,
要將我這個大總管開除出金塔區。現在本總管已經確認,這個所謂新來的聖德明
妃,根本就是中州來的探子,目的就是要把金光城乃至整個荒漠全都吞下!可惜
忠言逆耳,大法王根本就聽不進去。所以各位法王,一定不能讓這個妖女的陰謀
詭計得逞!」
「另外,我還得知了一件事情,」桑吉看了看周圍的人,除了那些廢柴法王,
那五個穿著黑衣的中州人尤其引起他註意。尤其是坐在中央的中州老人,雖然故
意收斂了氣息,但那根小臂粗的銅棍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隨意使用的。「大法王告
訴我,因為他在沒有明妃的輔助下強練《金光經》的的功法,結果導致內傷,這
幾日大法王身體已經垮了,最多還有七日可以活。」
「什麽,還有七日可活?」有人驚呼道。
但這個消息像是給其他的法王打了一劑雞血一般,既然大法王時日無多,那
為什麽不趁他病要他命呢?
而聽聞那大法王還有七日可活,使棍老人面不改色,心中卻高興無比,結合
這段時間手下四個高手所獲得的情報。大法王所在的大金塔中每日都有大量珍貴
藥材送入,包括哪些在荒漠和中州地區都相當罕見的藥材,這些藥材都價值不菲,
但如果用來炮制藥物,那大多都是用來吊命的,現在使棍老人基本確認這個所謂
的大總管說的應該是真話。
只要將那已經一條腿邁進棺材的大法王給解決了,把那本高深的《金光經》
搶到手,再將那聖德明妃玩弄一番丟給那幫法王讓他們自己去搶。等這些人狗咬
狗完了,一舉消滅,這樣金光城便是自己控制之下了。
簡單的很。
正在使棍老人沈思之時,這會兒金光殿又開始吵吵嚷嚷了,接下來已經到了
分贓的時間,這些法王根本就沒啥保密的意識,甚至在事情還沒有個開始的時候
就討論如何瓜分那些金光大法王的物品,就好像金光大法王的所有財富都已經成
為了這些法王的戰利品一般。
「本王出三百個刀斧手,我要分走四分之一的黃金!」
「三百個刀斧手很多是嗎?那本王出六百個刀斧手是不是就可以分走一半的
戰利品!」
「你們這些人,才派出幾百個,我要出一千五百騎兵,到時候你們都要仰仗
本王的軍力!本王的騎兵已經出發,到時候本王搶到多少就是多少!」
這些法王麾下養了不少私兵,都是沒有受到大法王管轄的私人武裝,就是這
些私兵讓法王有了爭霸的本錢。金光殿已經變成了吵吵嚷嚷的菜市場,桑吉總管
則對此不以為然,他轉過頭來對著黑目法王與赤目法王說道:「兩位法王答應小
老兒的事情,現在還算數吧。」
「當然算數!桑吉總管冒死為我們帶來了情報,本王與赤目法王感謝還來不
及呢!事成之後,桑吉總管將大金塔的各類事務移交給本王,而本王與赤目法王
會以私人名義贈與桑吉總管黃金一千兩和白銀一萬兩,外加一套位於中州地區的
大宅,以及十名漂亮的美人,到時候也請桑吉總管笑納!」
桑吉笑了笑:「等此事了了,小老兒便會離開金光城。哈,小老兒年老體衰
怕是經不起什麽折騰了,美人便不必了,只需黃金與豪宅便可。既然小老兒已經
提供了大法王的情報,那小老兒便先回大金塔了,以防被有心人註意。」
「那恕本王不遠送了。」
桑吉回頭又看了兩眼那五個中州人,便自顧自的戴上兜帽,從後門離開了,
只留下金光殿中還在嘰嘰喳喳的眾法王們。
「供奉大人,需不需要屬下去盯著他!」
其中一個黑衣人見狀對使棍老人悄悄說道。
「不必,這個桑吉的情報不過起著輔助的作用,並非是決定性的,老夫心里
已經盤算好一切了。一會兒回到住處,你們四人再與老夫過一遍整個流程,查漏
補缺。老夫可不想等到計劃開始再發現什麽紕漏!」
「是!」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2-25 17:35
標題:
墨玉麒麟傳(83~85)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12月2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八十三章
吵來吵去,最後幾十個法王一共出兵八千多,約定起事的時間為三天以後的
半夜。屆時黑目法王在城中以三發紅色焰火為信號,八千人大湊從金光城的四個
方向一路解決守城的衛隊,以及金光大法王部署在金塔區的六百精銳衛隊。大總
管桑吉會在內部接應,如有可能就生擒金光大法王和聖德明妃。
當然如果對方拼死反抗,那只能殺掉了事了,隨後派人與內城與外城張貼告
示以安撫民眾,而金光城與金光密宗的大小事務則暫由黑目與赤目法王兩人代為
處理。
至於財產交割,沒人知道大法王到底有多少黃金,得全部清點以後依照出兵
處理多少分割這些財產。
就這樣,一場聲勢浩大的針對金光大法王的顛覆行動就此展開,雖然金光城
表面十分平靜,但底下已經暗潮湧動。法王們已經各自回去做好準備,畢竟兵力
與糧草都需要提前調配才行,餓著肚子是打不了仗的。
就這樣安安靜靜的過了三天。
晚上,肉鋪後院。
其他商鋪晚間還在營業,燈火通明,人群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唯獨沿街賣
菜與賣肉的商鋪此時早已關門歇業,需要洗刷幹凈,並且準備好明天開張時所需
要做的工作。
後院的燈都亮著,尤其是沖雲樓少主所在的屋子。
李翰林還臥在床上,平時吃喝拉撒都需要有人服侍,雖然李翰林很不喜歡有
人在旁邊,尤其是自己方便的時候。但是他知道魔蜂是為了自己好,也索性放開
來享受了一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悠閑日子。
而此時的李翰林,正躺在床上,面前擺放著一張特制的短腿小桌子——這是
給病人使用的,方便他們在臥床之時還能吃飯或者書寫。桌子上擺放著幾個爽口
小菜,而李翰林則端著碗,用勺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瘦肉粥,這幾日在李翰林
看來簡直太難受了,只能喝較淡的粥,油腥太少,直到飛鷹給他診斷以後發覺恢
複的不錯,這幾日粥里的肉才增加了,又能吃到幾個小菜,對他來說已經是人間
美味了。
「少主,慢點吃!小心噎著!」
飛鷹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用油壺往燈光稍微黯淡下去的油燈里添了一點油,
又看了看在床上狼吞虎咽的少主。
唉,少主還是這樣,仿佛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三口兩口吃完木碗中的瘦肉粥,又夾了幾筷子小菜,李翰林滿意的打了一個
飽嗝:「飛鷹,今天的東西很好吃。」
「是,少主若還想要多吃,屬下也可以再給您盛一碗。」
「哦,不必了!今天是真的吃飽了,一會兒將這些東西撤下以後,幫我泡一
壺茶,另外幫我拿幾本書來。」
「屬下遵命!來人,把這些碗碟都收拾了!」
一會兒便有專人將空了的碗碟取走清洗,飛鷹出了一趟房間,隨後又這了回
來,手中提著茶壺和幾本書。隨著水聲響起,冒著熱氣的麥茶已經倒入了茶杯。
書則是介紹修身養性的方子,還有荒漠的風土人情。
「飛鷹,你去吧,我一會兒到了時間便會熄燈就寢。」李翰林道。
「那少主,一會兒您可要小心,這幾日魔蜂長老不安排屬下給您帶補藥了,
這藥雖然效果好但是非常傷胃。一會兒您若是要方便,門外便有僕人來服侍,這
會兒少主是養身子的時候,最好不要熬夜。」
「知道了,飛鷹,你先下去吧。」李翰林笑盈盈的,對著飛鷹揮揮手。
「好的,少主。那飛鷹先退下了。」
飛鷹應了一聲,便推門出去,並且輕輕的將門關好。還對外面的人提醒了一
下。
「若是少主有什麽需要,盡量滿足。」
門外服侍的人連聲說是。
不過在此之後,少主的房間都是安安靜靜的,直到房間里的油燈被熄滅,外
面服侍的人才回去休息,院子里只剩下最低限度的護衛人員來回巡視。
半夜時分,就在不遠的另一間小間里,飛鷹與魔蜂一起仔細整理著今日沖雲
樓所獲得的情報。開肉店只是副業而已,本來在中州沖雲樓除了賣點情報給王公
貴族賺大錢,還能借機開高級茶樓和高級酒樓,只不過沖雲樓撤往荒漠以後這路
越走越窄,在這地方更是沒有什麽買主。相比賣情報,還不如賣點牛羊肉和荒漠
的農產品。於是主業和副業完全顛倒過來,再加上其他做買賣的鋪子收入,倒是
也能支持沖雲樓的發展,甚至還略有盈余。
至於賣情報,那買主只能是那些法王了,可魔蜂的經歷勢必不能讓那些牲口
得到情報,想買?做夢吧。
「數日前,黑目法王與其他法王一同,不知道商討什麽事情。當日還有一輛
黑篷布的馬車從鬧市駛過,查到這輛車的主人了麽。」魔蜂問道。
飛鷹拿起另一份情報,湊在油燈下查看:「不清楚,只知道這輛車屬於黑目
法王,而黑目法王與赤目法王似乎邀請過一個中州來得重要人物,只不過這兩個
人捂得很嚴實,除了知道那人有四個黑衣護衛,別的一概不知。」
「我們的情報人員沒法深入到他們的內部,尤其是上次少主在金塔出事以後,
他們在各個出入口都加強了防備,讓我們寸步難行。」飛鷹揉了揉太陽穴,將手
中的情報放在油燈上燒毀。
望著寫著情報的信紙上火焰越來越大,直到燒的差不多的時候,飛鷹才松了
手,將這團火丟到了腳下的銅盆里。
「哼,那個從中州來的人必然是黑目請來的幫手,黑目與下面一大群法王,
對現在大法王頒布的政策不滿,不過他們現在翻不了天的。」魔蜂話音剛落,緊
閉的木門傳來急切的敲門聲。
「蘭老板,飛鷹大人!出事了!快開門!」
屋里的兩人心中一驚,據點里的夥計都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是掌櫃的整理情報
的時候,是不許有人來隨意打擾的。除非,金光城或者沖雲樓里出了大事。
飛鷹打開木門,只見一個夥計在焦急的站門口:「布拉吉,怎麽回事!不是
剛剛拍你和阿塔卡一起出去進肉麽,怎麽現在就回來了?」
那個叫布拉吉的人道:「飛鷹大人,剛才我們駕馬車出城門,就被一群不明
身份的人給攔下了。一開始我們以為他們不過想要截住我們索要一些過路錢,可
是那些人拔出武器說什麽都不讓我們走,說是今日法王們要起事,不許我們回去
走漏消息!」
「有這事?」魔蜂聞聲出來,「布拉吉你仔細說來,到底看到了什麽?」
「蘭老板,城外至少聚集了幾千人,有槍兵和刀斧手,還有騎兵以及不少熟
面孔的法王,應該就是奔著金光城去的,阿塔卡冒死給我打了掩護,讓我悄悄跑
出來報信,結果他被……他被那些騎兵……給殺死了!」
說完,布拉吉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這些該死的!」飛鷹又驚又怒,阿卡塔已經跟了他好幾年了,一起喝過酒,
做過買賣,搞過情報,算是非常熟悉的手下,一瞬間天人永隔讓飛鷹難以置信。
不過現在可不是悲傷的時候,魔蜂長老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很快就做出了決斷。
「把據點里的人都叫醒!分發武器,讓所有城內分部的人行動起來,若是城
內火並,這把火必然要燒到我們自己頭上,提高警惕!」
「全都起來!快!快!」
肉鋪中房間的木門被逐個敲響,里面的燈一下子便亮了起來,這些人平日看
著似乎只會幹雜活,但實際上都秘密操演過,除了桑多梅日那些新來的,全都是
沖雲樓的精銳力量。
「魔蜂長老,我把少主叫起來。」
魔蜂點了點頭,示意飛鷹去就是了,可沒過一會兒飛鷹就急匆匆的跑回魔蜂
長老面前:「長老!少主房間空無一人,衣服和少主的配劍都不見了!」
「少主不見了!」
都這個關頭了,這個小祖宗為什麽就那麽多事!
正在魔蜂心中怒罵之時,三發紅色焰火突然從金塔區升起,今夜無月,黑暗
中紅色的火光十分耀眼,將院子里的人臉照的清晰可見。仿佛就是個信號一般,
金光城四面八方都傳來了喊殺聲,無數人舉著火把,正朝著金光城內進發!
-----------------
一個時辰以前
李翰林在房間里吹滅了油燈,一骨碌掀開被子,將面前的短腿小桌輕輕放在
地上,隨後將自己日常的服飾全部穿好,打理整齊。
書本已經整整齊齊的擺在一旁,李翰林摸到了床邊桌上的茶杯,將有些冷了
的麥茶灌下肚。
「咚咚咚」輕輕的敲門聲突然傳來,差點讓李翰林的心都要跳出來。
「少主,您睡了麽?」門外有人點著燈籠,那燈光映照出門外兩個人的影子,
敲了一會兒見沒人回應,兩個人便提著燈籠離開。直到燈光消失,李翰林懸著的
心才放了下來。
「我還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呢……」
他將掛在墻上的碧海狂林劍取下,有段時間未用,寶劍上已經有了一層浮灰,
李翰林伸手拂去灰塵,輕輕拔出一小段,寒光刺目。不愧是神兵,就算長時間不
用,寶劍依然鋒利無比。
少主居室的窗戶被輕輕撥開一條縫,一個腦袋鉆了出來,黑亮的眼睛在四周
掃視。直到沒有發現什麽人經過以後,背著寶劍的李翰林才從窗戶里鉆了出來。
關上窗戶,運起輕功三下兩下的躥上屋頂,隔著兩面墻,有幾處暗淡的燈光晃來
晃去,那應該是巡夜者的燈籠。再三確認無人看到他以後,李翰林這才飛竄到另
一個屋頂之上,輕輕踏著一個個泥質的屋頂,飛掠而去。
而他所去的方向,正是金光城的核心位置。
第八十四章
李翰林越過低低高高的屋頂,此時街面上已經沒有什麽人了,除了打更更夫,
還有巡城的金光城守衛。李翰林並沒有看這些人一眼,便匆忙從這些人的頭頂上
飛過去,而對這些人來說,就如風聲一般平常無奇。
有些人似乎隱隱聽到了什麽,但是擡頭一看,什麽都沒有發現,只當是自己
的耳朵出現了幻聽。
越過這些人,李翰林終於接近了金塔區。只是這里的防禦更加嚴密,尤其是
上次自己在這里被那金光大法王擒獲之後,守衛增加了兩倍有余。而且金塔區除
了那些金塔以外,建築都相對低矮,就算想用輕功,也免不了落地。稍有不慎就
會被這里的人發現,尤其是那金光大法王。
這一次李翰林謹慎了許多,他先跳上了一座小金塔的塔頂,從上而下觀察著
遠處大金塔守衛來回巡邏的頻率,大金塔周圍都點著大號的火燭或者火盆,守衛
手中也有火把,都給他的觀察提供了便利。等待了一小會兒以後,李翰林終於下
了決心從地面接近。可這個時候底下的小金塔的一樓突然走出了兩三個人,李翰
林凝神屏息,悄悄觀察。
那金塔中走出三個黑衣人正背對著李翰林,其中兩個都被黑色罩袍裹得嚴嚴
實實,只剩下一雙眼睛露在外面,帶頭的那個老人則看著大金塔的方向,若有所
思,那老人十分面生,手持一根銅棍,顯然這個老人是三人中的頭領。
「若是沒有什麽問題,就這樣進行吧,另外兩人呢?」那老人說道。
其中一個黑衣人抱拳回答:「供奉大人,其他兩人聯絡城外的法王去了,一
切按計劃行事。」
「希望那些廢物不要再給我弄出什麽幺蛾子……嗯?」
那老人像是感覺到了什麽,目光電射一般望向小金塔的頂部,可是那金塔頂
部空空蕩蕩,什麽都沒有。
「供奉大人,怎麽了?」那兩個黑衣人也回過頭來,看著小金塔頂端。
「錯覺而已。」持棍老人搖搖頭:「是老夫多慮了,現在沒有什麽事,你們
兩個先去吃一些東西,小睡一會兒。」
兩人抱拳離開,只剩下那個持棍老人又繞著那金塔仔細看了幾眼,喃喃自語。
「難道真的是老夫的錯覺?」
老人想了一會兒,似乎還沒想明白,直到再三確定那金塔塔頂沒有人以後,
這才離開。
見老人已經走遠,李翰林才從不遠處的一堵矮墻後鉆了出來。
「好險,那個老人絕對不是一般人,差點就被發現了。剛才那兩個黑衣人稱
他為「供奉大人」,莫不是這金塔也有什麽武功高強的供奉?」
李翰林心里有一堆問題,但現在已經進入了金塔區便不能多想了,這些問題,
還是等到見到洛泱再說。
不過,對於那個老人李翰林還是心有余悸,他更是提高了警惕,想必金塔中
還有其他的強大戰力,必須小心為妙。他隱藏身形,悄悄翻過幾面圍墻,避開那
些巡邏的守衛和僕役,小心潛行了大概一刻鐘,眼前的景物終於熟悉起來。
在火光映照下,高聳大金塔赫然就在不遠處,而通向走道一另一旁則是好幾
座不知道做什麽用途的平房。雖然那日跟丟了聖德明妃的貼身婢女米娜,但聖德
明妃的居室就在這一帶,肯定不會錯的。
果不其然,那些平房中有一間的外墻刷了油彩,又在墻沿繪制了花紋,屋頂
上還有紅黃相間的旗幟。除了這一間,其他的房子外墻僅僅是塗抹了一些泥巴,
更加粗糙,沒有什麽額外的裝飾。
這時候,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傳來,一隊人打著燈籠從走道上過來,李翰林則
不動聲色的蹲在暗處觀察。帶頭的那人在燈籠的映照下顯現在李翰林面前,正是
那個與李翰林有一面之緣的聖德明妃貼身婢女米娜,後面則跟著三個女童模樣的
人,每個人手中都捧著一個托盤,只不過天色昏暗,看不清楚托盤里放著什麽東
西。
四人通過走道,由米娜帶頭依次進入了那件外墻華麗的平房,這更堅定了李
翰林心中的想法。
「看來就是這一間沒錯了。」
四下無人,李翰林從隱蔽處出來,大膽越過走道,三兩下便潛到那件華麗房
子的窗下,房間中燈火通明,顯然是有人在里面,但這時李翰林突然聽到仿佛是
女子一陣又一陣的呻吟聲,還有就是肉體碰撞的「啪啪」聲。
這聲音,讓李翰林如墜冰窟一般,他一下子明白了到底怎麽回事。
「不……不會的……」
雖然他很想安慰自己耳中的一切都是假的,可他沒法控制自己的手腳,李翰
林一手扶上窗口,通過兩扇窗門的縫隙,向其中看去。等他看清楚了里面發生的
一切,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滾圓。
只見居室的地面上滿是被脫掉的衣物,尤其是隨意丟棄的女子褻衣褻褲。中
間的大床上,身材精壯的金光大法王正躺在上面,而在他的腰間,一個身著華麗
金頭飾、足套金色長靴的女子低著頭,正在努力上下聳動,一頭散落的烏發隨風
飛舞,胸前粉白凝脂劃出一道道誘人的波浪。黑色巨棒上面滿是反射的水光,每
一次身體下沈,女子下體的無毛肉縫幾乎要被撐裂開來,那巨棒幾乎被盡根納入
到女子的身體內,僅僅身下子孫袋露在外面。不多時,女子胸口晃動不停的那對
雪白,被身下金光大法王的粗糙大手握住,肆意揉搓。
而這女子的臉,則斜對著李翰林所在的窗戶,當她擡起頭來的時候,李翰林
已經看清楚了她的面容,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洛泱。
與之前相比,洛泱的那份村邊姑娘的靈動已經蕩然無存,剛剛破身不久的美
麗少婦,配上這一頭華麗的黃金頭飾,卻顯得更加撫媚動人,勾人魂魄,仿佛已
經是身經百戰的妖嬈女子。而且洛泱現在的動作根本就不是身下的大法王所強迫,
也就是說,現在這一她做的這一切都是主動的!
「啊……啊……大法王,你好厲害……洛泱不行了……」
洛泱半瞇著眼睛,體驗著觀音坐蓮的美妙滋味。這三個月,金光大法王幾乎
日日與她合體同修雙身法,幾乎將那《金光經》中的交合姿勢全都試了個遍,甚
至已經習慣了每日帶著大法王收藏的淫虐器具。除了傳導金光大法王的功力,洛
泱更是在這段時間中肆意放縱自己的欲望。她已經不是那個懵懂無知只知道做包
子的「包子西施」了,現在她被賦予了更重要的使命,當同樣也要背負更重的擔
子。
但是此刻洛泱不需要去想什麽,她只需要腦子放空,盡情放縱。
「呵……我的聖德明妃,你還是那麽緊致……嗯?」
大法王瞇上了眼睛,卻不料洛泱已經坐起,將豎直硬挺的肉棒拔出了身子,
她慵懶的躺在大法王身旁。媚眼如絲,含情脈脈的看著身旁的男人。
「我的聖德明妃,怎麽不坐了,莫不是嫌棄本王太老?」
「誰說的!」洛泱輕聲嬌喘,眼睛不時的瞟著大法王的那條肉棒,難得撒嬌
一下:「難道大法王就不能對我主動一些,一定要聖德明妃觀音坐蓮才行。」
大法王笑了笑:「哈哈!那聖德明妃說本王該怎麽辦呢?」
只見洛泱將自己的雙腿分開呈M 型,將腿間一切美好的事物展現在大法王面
前,甚至展現在床邊的李翰林面前。她腿間肉唇紅嫩,剛剛接受過大法王大棒的
洗禮,隱隱還有透明的液體從其中滴出,顯然是女子動情,急需男人撫慰的表現。
「請大法王主動來幹我吧!」洛泱媚笑道。
等等,洛泱說什麽?幹我?她怎麽可以這樣汙言穢語?這都是那個金光大法
王的錯!
此情此景,床外的李翰林幾乎要咬碎自己的滿口牙齒,此時他只感覺道絕望
與後悔,也許幾個月前自己如果能早些趕到荒漠,在與魔蜂長老一起的時候不要
那麽魯莽,也許可以把洛泱從火坑里救出來。
可藥鋪里沒有後悔藥買,這幾個月金光大法王恐怕已經窮盡了所有的方式淫
虐洛泱,昔日的包子西施已經不複存在,而自己那未婚妻的身體,也不知道被射
入了多少股骯臟的白濁液體。
「那本王就進來了!」
床上的春宮肉戲還未結束,兩人的欲火已經更加旺盛的燃燒起來。金光大法
王翻了個身,健壯的身軀已經壓在洛泱嬌嫩的玉體之上,只剩下一對玉臂與兩條
套著金靴的玉腿露在外頭。稍稍對準位置,隨著兩人一陣長吟,金光大法王的粗
大肉棒再次深深進入到洛泱體內。
「唔……」
「嗯……嗯……啊……啊……啊……」
隨著劈劈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夾雜著洛泱的忘情呻吟,兩人再次合為一體,做
著最原始的動作,甚至洛泱還主動將套著金靴的玉腿夾在大法王的後腰之上,口
中嬌媚的呻吟一陣接著一陣。
「太深了……好快……頂到了……哦……」
李翰林再也不想看了,他坐在窗下的墻邊,聽著那令人口幹舌燥的聲音,並
用《麒麟決》對自己的欲望加以壓制。直到大概一刻鐘以後,女子的高昂尖叫與
男子的低吼一起傳來,顯然是兩人同時到達了高潮,短暫的寂靜之後,兩人一邊
愛撫和對方的身體、一邊平息起身上激情的余韻來。最後,只聽到大法王的聲音。
「米娜,進來吧!」
「是。」
大床邊的屏風被米娜折疊起來,三個女童各自拿著托盤,只見里面放著絲巾,
還有一套新的褻衣,一套新的衣裙,其中一個稍微高一些的女童仔細清理這聖德
明妃私處的汙物,而另兩人則遞上衣服並服侍聖德明妃穿衣。
不到片刻,洛泱與金光大法王都已經重新穿上了衣服。洛泱出聲讓四人退下,
將屏風重新展開以後之後,只聽到大法王關切的問道:「這幾日的掌法與內功學
習的如何了?有沒有什麽不懂的?」
「偶爾有幾處瓶頸,我自己都查閱文獻自己克服了,不過《金光經》的內功
太過剛猛,稍稍用功就能開碑裂石,實在有一些不習慣。」
大法王笑道:「不習慣是正常的,本王沒有看走眼,至少你能學會其中的一
大部分,本王就非常滿足了。最近聽下人說,聖德明妃有時會惡心嘔吐,不知道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本王請大夫過來?」
「不用,其實洛泱這次也想告訴大法王一件重要的事。」
「哦,我的聖德明妃居然也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訴本王,那還不速速道來!」
窗下的李翰林不知為何也聽在耳中,可洛泱的下一句話讓他如五雷轟頂一般。
「幾天前我剛以為這個問過醫生,可她抓著我的手說我有喜脈!」
第八十五章
「真的!」聽到這個消息,大法王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溫柔起來,高興的像個
十二三歲的孩子。「本王,終於有後了!來讓本王摸一摸……」
「才兩個月而已,你能摸出什麽來?」
洛泱的語氣中似是有一些嗔怪。而窗下的李翰林,聽到這句話,身子猛的抖
了一下,呼吸變得紊亂起來。他心驚之下,連忙調整自己的氣息,李翰林明白自
己非常可能被屋內的大法王感知到,可聽了半天大法王的言語中並未有什麽異常。
李翰林在大起大落之余,開始消化自己剛才所聽到的東西。
喜脈……
也就是說,洛泱已經完全忘記自己的存在,而是跑去與自己有深仇大恨的金
光大法王翻雲覆雨,最後還懷上了那金光大法王的孩子?
盡管自己根本沒法相信,可這話從洛泱口中說出,而且她的語氣懇切,完全
不像是假的。李翰林繼續聽屋中兩人的對話。
「最近下面那些人與事,可能不太平,洛泱以後除了學習《金光經》上的功
法,還得學習其他金光祖師的著作,比如一些治國理政、工農商學的書籍,這些
書金塔的藏經閣都有。既然懷了孕,那平日里就少練武,多讀書,多養身子。」
「大法王,金光城里又是出什麽事了?而且……」洛泱似乎還想繼續說下去,
卻被大法王給阻止了。
「我懷疑下面那些人,有可能知道了本王的那件事,本王也不知道自己還有
多少時間,有可能十天,也有可能半月。但本王有預感,這些人遲早要興兵造反
的,所以今後做什麽事情一定要小心,切莫感情用事。」
「我知道了,你要小心。」洛泱的聲音似是有了哭聲。
房間里安靜了下來,隨後便是木門被推開的「吱呀」聲,一陣腳步聲慢慢遠
去,應該是金光大法王走遠了。
在這期間,李翰林本來想一走了之,徹底離開金光城這塊傷心地,自己千里
迢迢辛辛苦苦來尋找未婚妻的下落,而在這里只能眼睜睜看著她當眾開苞破身,
又愛上了被一個自己深深記恨的男人,日夜滾作一團,現在居然還懷了她的孩子!
可他又想了想,剛才金光大法王那一番言語就像是交代後事一般,莫非其中
另有隱情?
「不行,我得和洛泱問個清楚!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走了!」
李翰林終究是下定了決心,他一定要問個清楚,可他剛剛想要扒開窗戶,卻
見原來關閉的窗戶已經被向內打開來,一個女子手持金色的彎刀正對著李翰林的
脖子。
「你是誰!剛才就是你在偷聽!」
持刀女子正是洛泱,她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怒氣,剛才就是這個賊人床邊偷聽,
指不定自己與金光大法王交談的內容都落入了這個人的耳中。
「洛泱!是我,我是李翰林!」
李翰林說出這番話以後,本來想洛泱可能會稍微平複一些,不料,對面的洛
泱聽到這番話反而更加惱火。
「你到底是誰,你怎麽知道李翰林的名字,他早就死了!你休要再來誆騙於
我!」
「死了?誰說我死了!」李翰林似乎明白了其中的誤會,而此時窗口光線昏
暗,洛泱根本就看不清對方的臉。他本來想要從窗戶中跳進去讓洛泱自己看看,
可沒想到對方出手更快,洛泱的纖纖玉手看似其貌不揚,可沒成想她的手勁就如
鐵鉗一般,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將李翰林給拽進了屋里。
這三個月來,金光大法王悉心教導洛泱各種武學與內功,雖然時間很短,但
是洛泱天資不錯又勤奮好學,內功、刀法、掌法等各個方面都有了質的飛躍,再
加上與大法王日日交合,灌輸功力。雖然這時候還比不上全盛時期的金光大法王,
可是好歹也有金光大法王七成左右的實力,對付那些金光城里的雜魚肯定是沒有
問題的。
洛泱這一抓,換作普通人恐怕早已骨折,可身負《麒麟決》的李翰林卻不是
普通人,剛一落地,洛泱手中的金刀便迎面劈來,情急之下李翰林只得拔劍擋住
對方的彎刀,只聽「叮」的一聲,居然擋住了碧海狂林這柄神兵。原來這把金色
法刀並非黃金所鑄的藝術品,而是天外隕鐵鍛造,並非凡物。就在刀劍相擋的僵
局之中,洛泱這才看清楚對面男子的面貌。
「翰林……是你嗎?」
驚詫之余,金色法刀咣當一聲落在地上,只剩下嘴巴長得大大的洛泱,看著
面前自己怎麽也忘不了的年輕男子。
----------------
同一時間,金光城城外。
一只沙鼠從地中鉆了出來,這些小動物在金光城周圍很常見,它的皮和肉都
很受歡迎,經常也會被當地人捉來烤著吃。
但這個時候,平靜的大地突然顫抖起來,沙鼠窩周圍的土石開始崩塌,警覺
的沙鼠感到情況不對,便立刻鉆入到洞穴之中。不多時無數馬蹄從此處踐踏過來,
剛才還有孔洞的沙鼠窩,很快便被踏平。
大批人馬在城外集結,必然會引起金光城周邊的守城士兵與巡夜者的警覺,
但此時他們已經發不出聲音了,那些崗哨上都是大灘大灘的黑紅血跡,還有尚有
余溫的巡夜者屍體,在油燈昏暗光線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可怖。
「唔!」「啊!」
木質高塔之上,本來也是一處巡夜者的崗哨。兩聲慘呼以後,兩個蒙面的黑
衣人從巡夜者的屍體上拔出長刀,並且用屍體上的服裝擦拭了刀面,自此金光城
周圍的巡夜者已經全部被人暗殺,罪魁禍首便是這兩個黑衣人。
「這是最後兩個了,目前外城防禦空虛,只需要放那些烏合之眾入城就行!」
其中一個黑衣人道。
另一個黑衣人點頭,兩人徑直跳下木質高塔。
不多時大量刀斧手與騎兵已經占領此處,這些都是許多法王湊齊的私人武裝。
但那些士兵絲毫沒有肅穆莊嚴的樣子,反而嬉皮笑臉,抱著兵器自顧自的聊天。
好在由赤目和黑目一同設計的紅黑旗高高飄揚,倒還有點軍隊的樣子。一旦有人
從城中出來,不管是打更的還是後半夜出城進貨做買賣的都會被攔截下來,防止
他們回去走漏風聲。
殊不知黑目與赤目兩個法王為了整合這些派系雜亂的士兵費盡了心思,這些
分屬於各個法王法王的私兵相互根本就看不起,再加上各個法王相互傾軋,都打
著自己的小算盤,頭一天各種打架鬥毆,搶劫傷人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弄的兩個
法王頭疼不已。不過還好,兩位法王畢竟也是人精,好歹能將各個派系哄好,這
才將這些士兵整合起來,一起向金光城進發。
赤目法王在城邊搭起了大帳篷用來議事,不過那些法王尚未來齊,兩個身上
還帶有一絲血腥味的蒙面黑衣人已經進入了帳篷,來到赤目法王面前。周圍的法
王一開始還有些詫異,還以為這些蒙面人是赤目法王的手下,可他們一開口,法
王們的眼神就鄙夷起來。
原來是兩個中州人。
「赤目法王,你要我們做的事情,我們可都做到了,那些巡夜者和守城者,
沒有一個活下來的。等城內發了信號,法王大可放心進軍。只希望事成之後,赤
目法王兌現之前與供奉大人的承諾。」
「應該的應該的……」赤目法王剛要回兩句,一個小法王突然跳起來:「中
州人,我們金光城里的事情不用你們插手,哪里涼快哪里呆著去!赤目法王你好
歹是法王們推舉出的頭領之一,怎麽可以對那兩個中州人低三下四,還有沒有點
法王的氣度!」
「金光城周圍的那些崗哨才多少人,我們幾千大軍推過去,保證殺的他片甲
不留!你們中州人就會搞點陰謀詭計,就是不敢正面上!」
「對,就是!」
「中州人,滾出去!」
周圍的法王應聲附和,看得兩個蒙面黑衣人冷笑不已。兩人摸向腰間長刀,
寒光一閃,除了赤目法王,其他那些法王還沒察覺是怎麽回事,卻見自己頭頂上
的一撮頭發或者是下巴上的一撮胡子已經被刀削去了一截。
實在是太快了,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一時間,大帳中寂靜無聲,只剩
下黑衣人冰冷的聲音。
「你們這些蠻人最好搞清楚,到底是誰有用誰沒用!若是沒有我們供奉大人
的幫助,你們連金光城的墻都摸不到。若是再亂說話,下次便把你們的腦袋都砍
下來!」
「我們先進城,稍後在金塔區匯合。赤目法王,別忘了你當初答應我們供奉
大人的事情,要不然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哢擦」兩名黑衣人收刀入鞘,走出帳篷,只剩下帳篷中還傻楞著的一群法
王們。
看著走出帳篷的黑衣人,再看看那些被嚇得不輕的法王,赤目法王暗暗哀嘆:
「唉,中州人和自己人,兩邊都不好對付啊,都是難纏的主。」
-------------------------
聖德明妃居室沒有驚慌失措,沒有蒼白的解釋,洛泱緊緊擁抱著李翰林的身
體,仿佛有無盡道不清說不明的情愫,在這個時候猛然爆發出來。熱淚黏上李翰
林的臉頰,李翰林突然明白,眼前的這個女子心里還是有著他的。
可是她為什麽心甘情願與那大法王上床?
想到這里,李翰林有些不快,伸手將她推開,這個動作讓洛泱完全不知所措。
「翰林,剛才你是不是在窗口都看到了,你嫌棄我的身子已經臟了嗎?我心
里一直有你!若不是我以為你已經身隕……」
「可我還不是活的好好地,我千里迢迢來找你,可是沒想到你居然和那個金
光大法王……」
「不是這樣的!」洛泱緊緊抓住李翰林的手:「翰林,聽我說,大法王他快
要死了!我現在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千千萬萬金光城的無辜百姓!」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1-8 17:37
標題:
墨玉麒麟傳(86~88)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1月8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八十六章
「他快要死了?他快要死了管我什麽事情!我還有好幾筆賬沒和他算!而這
裏的這些人的死活又與我何幹!」李翰林見洛泱既然這樣維護金光大法王,頓時
氣不打一處來。「現在就和我走,那個大法王的死活關我何事!」說完,李翰林
就想拉著洛泱離開。
可是,無論李翰林怎麽拉扯,洛泱搖著頭就是不願意挪動一步。
「走!洛泱!你還在留戀什麽?莫非你已經愛上那牛屎了!你的心裏根本就
沒我李翰林!」
「不是,翰林,聽我說!」洛泱的話語中隱隱帶著哭腔。
「那一天賈權闖進房子裏,他痛打了我的父母,又將我捉去,可就在這會兒
我就看到了爆炸,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在這金光
城裏了。」
「金光大法王,他是真正想爲金光城的民衆考慮的,不是那些只知道魚肉百
姓的法王。這一點我也深有體會,一開始我也以爲他說的只不過是騙人的把戲,
可我到城裏走了一圈遇到一些讓我痛心的事情,我才真正的相信他所說的。」
「再後來,那次「輪座」,我後來才知道原來我是被人下了藥,才與那些法
王做出苟且之事。」
「那既然如此你就應該潔身自好,不要去碰那狗屁「祭典」,而不是和那個
牛屎一樣的男人在床上翻雲覆雨!我受夠了!我本來千裏迢迢來尋你,還當你只
是被人控制,不曾想這都是我一廂情願!」
李翰林又想起不堪回首的「祭典」,包括最讓他痛苦的那次「輪座」,但現
在他聽不進任何解釋。
她用腳挑起地上的金色法刀,穩穩的抓在手中。李翰林心中一顫,差點要拔
出劍來,可下一刻法刀隨著金屬的碰撞聲,輕輕入鞘。李翰林默然,他恨自己爲
什麽不能早點趕到,也怪自己的魯莽無知,也許避免了之前這些,現在完全就是
另外一個結局了。
而洛泱經曆了一係列淒慘、絕望的事件以後,不再像以前單純,反而隱隱有
了上位者的姿態。
李翰林松開握住劍柄的手,掏了掏腰間的布兜,一只帶著裂口的竹蜻蜓出現
在他手中,交給面前的洛泱。
「還記得這個麽?」
洛泱看到這只竹蜻蜓,險些落下淚來:「我以爲你早就把它給忘了,謝謝你,
翰林。」
看著手握著竹蜻蜓淚中帶笑的洛泱,李翰林不免心軟了一下,但猶豫了一會
兒他還是選擇了決絕。
「這個東西還給你,就此我們一刀兩斷吧!」
聽到這句話,洛泱的心仿佛跌入了冰窖,手中的竹蜻蜓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爲什麽!」
「聖德明妃,你不是不想走麽?好,那我走!」
李翰林向著原來他進入的那個窗戶走去,而對於洛泱「聖德明妃」這四個字
更像是對於自己的一種諷刺。她流著淚,上前死死抱住李翰林的腰:「翰林,求
求你你別走……翰林,你說話啊……」
「松開!」李翰林厲聲道。
「我不!翰林,我求求你不要走,不要抛下我!我……」
「砰!」居室的木門猛然被人推開,推門之人,赫然是金光大法王。
「洛泱……是你這個中州人!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李翰林看到那張臉,頓時怒火更甚:「你這牛屎,居然自己送上門了!我正
好要和你算一算總賬!」
「你們!你們不要……」
洛泱正想要勸阻兩人,居室外面突然泛出紅豔豔的光來,將屋內三人的注意
力都吸引了出去,然後是「轟轟轟」三聲巨響,閃爍的紅光幾乎照亮了半個天空。
「糟了!洛泱,我的明妃,趕緊走!」大法王想要伸手拉過洛泱的手,可冷
不防李翰林向前一步,站在大法王面前。
「讓開,你這中州人!」大法王怒喝道。
「你這坨牛屎!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回想起自己所面對的種種屈辱,李
翰林持劍擋在前面,他聲音更大。
眼看兩個人劍拔弩張,幾乎就要在這裏動手,窗外隱隱約約傳來喊殺聲,讓
洛泱明白過來。
「大法王,莫不是那些法王興兵造反了!」
「沒錯。」大法王看著面前的李翰林:「那些人早就按耐不住了,現在終於
想要造反了!中州人,你若是再不讓開,難道你要眼看著洛泱陷於危險的境地?」
------------------------
金光城城郊
大帳之中。
「法王,赤目法王!」
一名傳令兵模樣的人進入了帳篷,見帳篷裏坐滿了大小法王,趕緊跪在地下,
連頭也不敢擡:「赤目法王,金光城裏有人發信號了!」
「什麽信號!你看清楚了麽!」赤目法王走到那人面前:「是不是三支紅色
焰火!」
「沒錯沒錯!屬下看得很清楚,城外許多人都看到了,是三支紅色焰火!」
赤目法王聽了,一下子便興奮起來,臉上出現了不自然的紅暈:「各位,城
裏發出了信號,即刻進軍!」
剛才還頹唐著的法王,聽到進軍這個詞,就像打雞血一樣興奮,黃金美人誰
搶到就是誰的!這些法王們連與赤目法王打招呼都來不及,急忙奔出帳篷,催促
自己手下的私人武裝趕緊進攻。
「給我殺!殺過去!」
火把映照在兵器上,反射著滲人的寒光,隨著雜亂的腳步聲與馬蹄聲,法王
們的私兵已經沖入城中,很快與聞訊而來的金光城巡邏守衛刀兵相向。
一時間,金光城四周火光連片,喊殺聲震天,黑目與赤目法王蓄謀已久的顛
覆活動,終於開始實施了。
-----------------------
李翰林承認,自己還是心軟了。
此時在金光大法王的帶領下,李翰林和洛泱一起,三人穿行於金塔區的通道
之中。
外面的喊殺聲越來越大,到處都是熊熊火光,顯然叛軍已經突破了金光城的
外圍,此時正在攻打金塔區。不過金塔守衛雖然精銳,但是人數太少,怕是堅持
不了太久。而忠於大法王的軍隊此時在金光城並沒有多少兵力,若是要等大軍來
援,就算全部騎馬過來,至少得半天才行。
顯然固守待援這條路走不通了,只能由金塔守衛用人命拖住叛軍,掩護金光
大法王撤離。
「大法王……米娜她們呢!」
「本王已經讓人通知她了,就算沒有通知她,她自己也知道該如何躲避。金
塔區有什麽暗道與地下室,她都清楚!」金光大法王答道。
「那就好!……」洛泱正想繼續往下說,可卻被李翰林插進來的酸話給打斷
了。
「喂,牛屎,我們走了那麽多路,怎麽還沒走出去,莫不是你老了,記不太
清楚了?」
「閉嘴中州人!本王在這金塔區生活了十多年,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走出去,
肯定不會像你那樣,被本王抓了去!」
「你……」
「唉,你們怎麽還像小孩子一樣吹胡子瞪眼,現在吵架有什麽用,趕緊安全
出去才是最重要的!」洛泱道。
「哼!」兩個男人終於不再爭吵,可是心中總還是看不起對方的,三人轉過
一個彎,在幾百步外朱紅色的門便在眼前。
「穿過這道門以後再過一道門,就是出口了,這邊的喊殺聲少,我們應該沖
的出去!」大法王剛想要邁出步子,身體卻僵在了原地。
「怎麽了?」
李翰林也感覺到一絲不對勁,索性將背後的劍拔出。實在是太安靜了,大門
前的兩個火盆一個完好,另一個則已經傾覆,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血腥味,仿佛提
醒著三個人這裏可能有埋伏。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外面的幾位不要再躲躲藏藏了!」大法王忍不
住對著面前空無一人的走道喊道。
仿佛是爲了印證他的話,四個渾身裹在黑布中的黑衣人落在三人周圍,將他
們團團包圍起來。
金光大法王嗤笑一聲,與李翰林一起將洛泱護在中間:「你們就是那些法王
請來的中州刺客吧!這些喂不熟的白眼狼,終究還是和天豐王朝的狗皇帝勾結在
了一起!」
「大法王,我們主人知道你快要死了,若是你們三個乖乖束手就擒,我們還
可以向主人求情,讓你不會那麽快死了!」其中一個黑衣人惡狠狠的說道。
「要動手便動手,哪來難麽多廢話!」
「動手!不要傷了那女人!」四個黑衣人齊刷刷的從腰間拔出長刀,分別向
金光大法王與李翰林砍來,在這四人看來,這兩個人才是其中最大的威脅。
「叮叮當當」大法王雖然沒有用兵器,可他肉身要強橫得多,居然用肉掌接
住了砍來的利刃,而李翰林出劍迅速,砍來的兩柄長刀都被碧海狂林硬生生擋了
下來。
「嗯?」
黑衣人對於自己的武功還是很自信的,可是一接手他們便發現自己錯的離譜,
這兩人的武功不在他們四人之下,甚至還遠遠超過!尤其是那個用劍的年輕人,
他的劍法在黑衣人心中總是有熟悉的感覺,這好像是供奉大人講過的一種失傳劍
法,但卻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麽。
刀劍相擊,火星四濺。大法王肉掌強橫,李翰林劍法犀利,甚至還把那幾個
黑衣人的長刀磕出好幾個口子來,讓這些黑衣人暗暗心驚:這小子到底是什麽人!
李翰林手持碧海狂林劍,連連刺出,出劍速度越來越快,打的兩個黑衣人節
節敗退,而大法王那邊,兩個黑衣人也不容樂觀,長刀連連被肉掌擋住卻進不得
分毫。其中一個黑衣人越過兩人,刀揮向其中的聖德明妃,若是能將其劫爲人質,
形式將直接逆轉。
沒想到那漂亮女人看都沒看,一個巴掌直接扇了過來,但黑衣人沒有想到這
個巴掌其中蘊含的力量,看似纖弱的手掌拍斷了長刀,結結實實的扇在那個黑衣
人臉上!
只聽金屬斷裂與肉掌掴臉「啪」的一聲,那黑衣人的臉扭曲變形,仿佛撞上
了一輛高速行駛的馬車,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幾下以後便沒了動靜,
生死不明。
金光大法王揮掌將另一個黑衣人逼退,轉頭哈哈大笑:「不愧是本王傳授的
功力,打得好!抽死他們!」
「小心!」大法王突然瞥見,李翰林指著自己身後大吼,還沒反應過來,後
背上便狠狠挨了一記。大法王疼的悶哼一聲,這一下,只感覺內髒仿佛全部移位,
一股不知道哪裏來的暗勁差點就要將他的肋骨壓碎。
「大法王!」洛泱尖叫一聲,扶住吐血倒地的大法王,卻見不遠處,一個持
銅棍的老人正面色不善的看著他們。
三個黑衣人見到持棍老人,立刻脫離了戰鬥,迅速站在那持棍老人的身邊。
「想不到那麽多年,老夫還能目睹有人使用《麒麟劍訣》!看來麒麟門的人
還沒清理幹淨,居然在這荒漠苦寒之地,還有一條漏網之魚!」
第八十七章
本來持棍老人根本就不想出去,只想等到四個人消耗的差不多在將那三人擒
下,可是那個年輕人使用的劍法,讓他心動了。
這套劍法他上一次見到,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而使出這套劍法的人,
正是當年麒麟門獨苗的左道青。而左道青跳崖之後,供奉們一度失去了希望,直
到李翰林與白山老祖大打出手,供奉們便開始在追蹤這個十七年之後從崖低上來
的年輕人,而根據白山老祖的報告,這個人叫李翰林,不過是個普通的外門弟子。
但之後李翰林的行蹤飄忽不定,再加上合歡宗從中作梗,隔了很久都沒能找
到他。沒想到接受黑目赤目法王邀請的使棍老人居然意外將其尋獲,這讓他心中
大呼:天意啊!真是天意!
既然這個年輕人會使《麒麟劍訣》,那他肯定已經學會了《麒麟決》,而這
《麒麟決》正是四位供奉日思夜想的東西,若是能夠練成,那便可擺脫那個狗皇
帝的藥物控制,甚至這個中州天下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相比之下,那個金光大
法王擁有的《金光經》與聖德明妃這個女人反而不重要了。
想到這裏,持棍老人咧開嘴,發出了陰冷滲人的笑聲。老人沒有看一旁受傷
的大法王與洛泱一眼,而是將所有的氣息全部集中在了李翰林身上,頓時李翰林
感覺像是被人盯上了一般,渾身發冷,下意識的運功抵抗。
「閣下就是李翰林吧?」
「我知道你,你就是那個什麽供奉!不過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這些黑衣人
也是和你一夥的?」李翰林握著劍,看著對面不懷好意的四個人,尤其是其中的
那個老人,看得出來,這個人很強。
「哦?看來老夫的感覺沒錯,那屋頂上就是你!至於老夫是誰,你沒必要知
道,但老夫知道你用的那可是失傳已久的《麒麟劍訣》,而你想必也練成了《麒
麟決》吧!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今日老夫對這兩個人沒什麽興趣,
老夫想要帶走的是你!」
「原來,當年逼著師傅跳崖的,就是你這老頭!」李翰林怒道。
什麽師傅,什麽跳崖,什麽麒麟決?
地上抱著金光大法王的洛泱則聽得一臉莫名其妙:「翰林,這是怎麽回事?
什麽是《麒麟決》,你師父又是怎麽回事?」
李翰林低頭看了洛泱一眼:「洛泱,這個說起來太複雜,以後我再與你細說。」
「哼,到現在了還有空卿卿我我,沒有什麽以後了!將他捉來,我們再返回
中州!」手中銅棍一點,由持棍老人帶頭,後面三個黑衣人掠陣,越過地上的金
光大法王與洛泱,向李翰林的位置殺去。
「來得好!今日我便要手刃你們這些師門仇敵!」李翰林持劍而上,劍花飛
舞,即刻與四人戰成一團。雖然是以一敵四,但是李翰林神兵在手,在四人的合
力圍攻之下一時間居然還不落下風。
兵器相撞,劍芒刀光,還有銅棍發出的暗勁相互交織,周圍的浮土都被生生
掀去了一層,旁邊的木制欄杆都被炸得粉碎。地上的金光大法王已經稍稍恢複了
神智,但是還是不能與人動手,而李翰林則還被陷在四人的圍攻之中。一時間,
洛泱感覺自己難以選擇,是去幫助李翰林,還是……
「洛泱,趕緊走!」
李翰林的大喝,打斷了洛泱的思路,她先是一喜,李翰林最最關心的還是她,
但隨即喜悅隨著刀兵碰撞的聲音消失的無影無蹤。糾結了幾息時間,再看了一眼
戰團中的李翰林,狠狠的跺了跺腳,抓起地上的金色法刀,扶起金光大法王離開。
「翰林!你要小心!」
洛泱心中想著,帶著金光大法王狂奔到大門前。可她推了推那朱紅色的大門,
居然被門闩給反鎖了。見此情形,洛泱心中感覺一陣煩躁,索性用力一腳踹了過
去。
「轟!」
雖然只是稍稍運起了《金光經》的功力,但這一腳直接將門帶著門框一起飛
了出去,破碎的木料仿佛像是紙糊的一般,大法王看著這番情景,不禁笑了出來,
可笑著笑著就變成了痛苦的咳嗽。
「咳咳……你的脾氣還是沒變,還是和原來一樣臭!」
「現在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洛泱托著大法王的身子,眼前是一個十字形的
通道,旁邊築起了圍牆,栽著幾棵大樹,稀稀拉拉的點著幾個火盆,顯然這個通
道並不常用。洛泱帶著大法王走到岔路中間,只見左邊右邊的通道不知道通向哪
裏,但隱隱約約傳來喊殺聲,顯然並不安全,大法王指著通道盡頭的大門道:
「我的明妃,穿過這道大門我們就安全了。」
托舉著一個人實在是太麻煩了,洛泱索性將他背起來,一路小跑到盡頭的大
門。可這個時候,那扇大門突然被推開了,在火光的映照下那推門之人的臉立刻
清晰起來。
「桑吉大總管!」洛泱心中一喜,終於遇到了一個自己熟識的人,仿佛像是
在沙漠落難的人遇上了綠洲一般。
「見過聖德明妃,那些背叛者起兵謀反,我這個大總管沒能幫上什麽忙,慚
愧的很!大法王命我在此等候接應。啊,大法王受傷了!」桑吉驚呼著,連忙奔
上前去查看。
「大法王背部受了重傷,必須馬上找大夫。」洛泱將大法王交給桑吉,本來
想要與桑吉一起將大法王扶出去,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幾十個穿著皮甲手
持長槍的人從左右通道沖了進來,他們一眼便看到了三人。
「就在這裏!」
「不要讓他們逃走了!」
法王私兵終究是追來了。
洛泱一咬牙:「大總管,把法王帶走!我來拖住他們!」說罷將金色法刀抽
出,照著最近一個法王私兵的臉就劈了下去,那人想要用長槍抵擋,可這木杆畢
竟是凡物,那抵擋的了洛泱手中的法刀?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那法王私兵被從脖子處開始到肩胛骨生生劈斷,長
槍已經斷成了兩截,內髒流了一地。
洛泱的嬌喝連連,閃著金光的法刀揮舞,掌力翻飛,法王私兵的慘叫聲驚呼
聲不絕於耳,一會兒竟然被劈死了十余人。
而桑吉看著面前大打出手的聖德明妃,並不爲所動,大法王轉過頭來看著桑
吉。
「桑吉……」
但就在此時,異變突生。
「大法王,桑吉對不住您了!」
桑吉面無表情,從紅袍下面摸出一把短匕,對著大法王的腰間用力一刺!
「混蛋!」大法王感覺腰間冰涼刺痛,便知道是桑吉下手,一掌將其推翻在
地,但這時候大法王才感覺渾身麻痹,四肢發冷,根本就站不起來:「桑吉,你
這個畜生!我做夢也沒想到你居然也背叛了我!還在刀上下毒!」
「你沒想到的多了去了,我的大法王!」大門再次被推開,這次進來的卻是
金光大法王與洛泱都認識的人。
兩個紅袍人爲首,後面跟著十幾個紅袍人,再後面則是近百個叛軍士兵。
「黑目!赤目!果然是你們!你們這些養不熟的白眼狼,勾結中州人到底是
爲何居心!」
黑目法王與赤目法王低頭看著倒在地上動都不能動的金光大法王,高興不已。
以前日日懼怕的人現在終於被自己踩在了腳下,這種興奮之情真是難於言表。
「有何居心?當初本王怕你大法王怕得要死,還不是那些被你殺雞儆猴的法
王,他們不過是喜歡錢財與美人,這是法王應該有的特權!而你並不想這樣,你
只想用你的權利來限制我們,試問這種方法對法王們有什麽好處!」黑目忍不住
一腳踩在大法王臉上,踩得大法王滿臉都是泥,然後一腳踢在大法王的肚子上,
惹得大法王痛呼一聲。
五顆人頭被法刀砍的淩空飛起,這會兒洛泱才轉過頭來,看到大法王處的情
景,而周圍的法王私兵在付出了五十多條人命以後,也不敢再上去送死,只是畏
畏縮縮的圍著聖德明妃打轉。
「你們……你們幹什麽!黑目赤目!放開大法王!桑吉,是我瞎了眼,居然
沒看出你也是個禍害!」
雖然洛泱第一時間想到了李翰林,可此時李翰林可能已經陷入苦戰,她只好
把這個想法給壓了下去。聖德明妃渾身浴血,染血的法刀直指黑目法王,可對方
並不爲所動,而是笑盈盈的亮出一把長刀架在大法王的脖子上。
「聖德明妃,若是你再不收手,金光大法王的腦袋,可就要從他的脖子上搬
家了!」黑目的面色更加狠厲猙獰:「快點,你莫不是想看著大法王立刻死去!」
說完刀尖已經碰到大法王的脖子,細小的血點子已經順著他的脖子流了下來。
大法王不知生死,此刻洛泱也猶豫了,她定了定神,看了看周圍止步不前的
叛軍,手終於一松,金色的法刀「咣當」一聲落在地上。
見兵器落地,周圍的法王私兵如獲大赦,紛紛想要湊上前去,可立即被洛泱
能殺人的眼神給逼了回去。
「很好,聖德明妃還算識相,也免得本王用強。」黑目法王將刀交給一旁的
赤目法王,站到前面去,對著洛泱勾了勾手指。
「聖德明妃,麻煩你跪下,給本王像狗一樣爬過來!」
「無恥!」洛泱早就想到這些人可能變著模樣羞辱自己,但沒想到居然要自
己爬到黑目法王面前。
見洛泱還在猶豫,赤目法王不禁插嘴道:「難不成你不想要大法王的性命了!」
無奈,洛泱只能屈膝,慢慢跪在滿是浮土的地上,用手肘與小腿撐地,就如
同狗爬一樣。
「聖德明妃學狗爬,難得一見啊!」
「對啊對啊,看著姿勢,這身段,真是做一條母狗的好料啊!」
「快點爬,爬完了趕緊來像母狗一樣伺候你爺爺!」
每爬一步,地面的碎石摩擦著裸露的手肘與小腿,洛泱就感覺耳邊的起哄聲
更加刺耳,那些叛軍見聖德明妃乖乖下跪,言語中更是汙穢不堪,極盡羞辱。
終於,洛泱爬到黑目法王面前,她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大法王,他似乎已經
不能說話,但是眼珠還是望向自己的方向。擡起頭,她對黑目法王道:「我已經
這樣做了,麻煩你們放了大法王!」
「他說什麽?放了大法王!哈哈哈哈!」周圍的人哄堂大笑。黑目法王戲谑
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洛泱:「這才剛剛開始,你居然要本王放了他!」
「那你想要怎麽樣!」
「怎麽樣,很簡單!」黑目法王撩開自己的紅袍,露出已經半硬的粗大肉棒:
「用你聖德明妃那張高貴的小嘴,含一含本王這根寶貝!」
第八十八章
「哈哈哈哈!」人群中又是一陣哄笑,各種起哄的聲音此起彼伏。
其中許多法王私兵都是作奸犯科之人,當然樂意看到一個美貌女子當衆表演
口活。尤其是這個女子是高貴不可侵犯的聖德明妃。
「快!快!快!!」
起哄聲越來越大,黑目法王低頭看著那聖德明妃的身子,就算穿了聖德明妃
日常的裝束,那衣服根本就遮不住她那完美的身軀,想起當時在祭典上與聖德明
妃輪座的那一番滋味,媚眼欲滴,雪乳玉臀……黑目法王的熊熊欲火就被勾引了
起來,他下身那根本來半軟的大肉棒立刻昂揚挺起,紅通通的龜頭對著聖德明妃
耀武揚威。
「聖德明妃,快一些,周圍的人可都看著您呢!」
看著黑目法王無恥的模樣,再次看了看地上的金光大法王,洛泱定了定神:
「好,我答應你!」
「哦!果然是妖女!說給人舔就給人舔!」
「老子當聖德明妃有多高貴,沒想到也是個下賤的淫婦!」
將那些周圍人的汙言穢語排除在外,洛泱將自己的身子往前靠了靠,整個身
軀靠在黑目法王的雙腿前。雖然隔著衣服,可那對椒乳卻有意無意的磨蹭著黑目
法王腿部的健壯肌肉。
「快,含進去,難不成你沒給金光大法王含過肉棒嘛?」
聽到這番話,洛泱美目微皺,但還是不情不願的握住了黑目法王那根帶著異
味的粗大肉棒,用雙手輕輕撸動。可看到洛泱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黑目法王有
些上火。
「你個妖女,趕緊給本王泄火!」黑目法王粗暴的伸出手一把抓住胯下聖德
明妃的烏黑秀發,將其整個腦袋都按在了自己的腿間,正對著黑目法王的肉棒棒
頭。
無奈,洛泱的櫻唇一點點的往下移,最後終於來到了大肉棒的面前,在周圍
私兵們驚訝目光之下,輕輕含住了那根猙獰之物,將整根大肉棒都全部納入自己
口中。
周圍的一下子安靜下來,只剩下遠處隱隱約約的喊殺聲,圍觀的人們定睛看
著聖德明妃吞下了黑目法王的肉棒,只剩下偶爾響起的吞咽口水的聲音。
肉棒入口,黑目法王差點舒爽的喊出來:「哦!真是舒坦!不愧是天天服侍
大法王的妖女,平時肯定沒少幹這事,口技如此熟練!」
「吧唧吧唧」
隨著胯下肉棒的吞吐,一股股酥麻的感覺從黑目法王的小腹下升起,然後迅
速蔓延至全身。
赤目法王看著黑目舒爽的模樣,嘿嘿一笑,對黑目附耳說道。「黑目,一會
兒可要讓我也嘗嘗,當天本王就試了試聖德明妃的胯下玉洞,可那口技本王還沒
試過呢!」
「好說,等會兒這妖女,我讓每位法王都試一下,反正她早就是個被幾十個
法王一起奸過的爛貨了,再被幾十個人一起奸一次又何妨!」
聖德明妃一邊不斷吞弄著黑目法王的大肉棒,一雙媚眼欲滴的勾人鳳目除了
無盡的怒意,還有妩媚撩人的春意。那欲拒還迎的媚人模樣看得黑目法王心裏邪
火更盛,然後就在洛泱未反應過來的時刻,將其整個腦袋狠狠的按進自己兩腿之
間。
「快些,本王就要出來了!」
「嗚……嗚嗚!」
黑目法王這突然的舉動,頓時讓洛泱悶聲大叫起來,喉嚨因爲被大肉棒頂穿
的緣故,到了嘴上的痛苦聲音也變成了含糊不清的話語,黑目法王抱著洛泱的腦
袋用力抽動了十幾下,隨著黑目法王一聲壓抑的低吼,他立即將帶著聖德明妃口
中粘液的肉棒抽出,抓著她的下巴,白濁精液一波一波射的滿臉都是。
「诶呀,聖德明妃被濃精射了一臉!」
「真是騷啊!」
聽著周圍的起哄聲,黑目法王俨然是一個勝利者姿態,他用半軟的肉棒輕輕
拍打了幾下正在低頭咳嗽的洛泱:「本王給你臉上都射滿了「聖液」,這是本王
給你賜福!」
本來黑目法王已經想要把肉棒給收回去,可看到聖德明妃的俏臉之上滿是肮
髒的精液,顯得可憐又淫靡,那模樣看得不光是黑目法王,就連站在外面的其他
法王都淫光大盛,每個人都有種想要將聖德明妃扒光衣服,狠狠壓在跨下大幹一
番的沖動。
正當黑目法王還想要將聖德明妃壓在地上狠狠操弄的時候,桑吉大總管捂著
自己的胸口上前,輕聲與黑目法王說道:「黑目法王,小老兒和你提議,最好盡
早到大金塔交割黃金,畢竟此時金光城還有其他法王的私兵在,如果被人首先找
到了金光大法王所藏的黃金,可能會引發混亂。」
黑目法王聽了,略一沈思:「桑吉總管,你說的有道理,盡快將那些黃金找
到,對於本王接下去的工作非常有利。嗯……那這聖德明妃……」
「既然黑目法王已經將她擒獲,何不將她一起帶上呢?畢竟她牽挂的是大法
王的安危,應該不會隨便逃走的。而且大法王剛才打我那一掌軟弱無力,可見這
刀上的毒藥已經發作了……唉,小老兒準備的是慢性藥,一時半會死不了。」桑
吉道。
「沒錯,大總管說得有理。來人,將這個妖女捆好一起帶走,給那大法王包
紮一下,千萬不要死了!」
四名私兵拿出一大捆黑色的繩子,這黑繩是特質的牛筋麻繩,若沒有上好的
利器切割難以斷開,若是想用內力強行掙脫那繩子只會越困越緊。其中一個私兵
拿著繩子,那顫抖的的手剛想碰上洛泱的胸,對方的纖纖玉手便對著他的爪子扇
了過去,只聽「嗷」的一聲哀嚎,那私兵抱著自己的斷手疼的在地上打滾。
「滾,敢碰我就剁了你們的爪子!」洛泱怒道。
「操,這妖女如此凶悍!」原本四個私兵本以爲洛泱會會乖乖受縛,可一看
此情景再也不敢上去,畢竟剛才這妖女砍人頭就像割稻草一般。其他人則都被嚇
了一跳,只有黑目法王對洛泱道:「聖德明妃,你連本王肉棒都含過了,下面都
被我們幾個法王操爛了,難道還缺幾個人碰你幾下麽?你莫不是想看著大法王把
血流幹?」
「……」洛泱咬了咬牙,爲了大法王的安危,她只能悻悻的將手收了回去。
「看什麽看,別傻愣著!給本王把這妖女給捆起來!」
聽到了黑目法王的命令,三個士兵只得戰戰兢兢的拿著繩子上去,湊上去以
後見聖德明妃沒有動手,這才放開膽子將她捆綁起來。
而那幾個私兵的捆綁方式也頗爲歹毒,黑色的繩子繞過胸前,在洛泱的兩乳
之間交叉繞過並束縛起來,又在雙乳之上勒了一圈,由此洛泱的雙乳被黑繩勒過,
十分顯眼。然後黑繩轉過背後將她的雙手反綁在一起,再穿過女子下體部位然後
將雙腿分開束縛,這樣洛泱只能跪在地上,不能移動分毫。幾個縛繩的私兵見被
束縛的雙乳與下體,忍不住在洛泱的身體上抓了幾把,算是揩了油。然後又用布
條堵住了她的嘴,幾人將女體面朝上吊在木杆之上,如同一頭待宰的牲畜一般,
由兩名私兵一前一後背負而去。
而那已經中毒的大法王,黑目法王覺得他也翻不出什麽浪來,簡單包紮以後,
索性找了一把椅子,將他綁在椅背之上擡走。
桑吉捧起那把掉在地上的法刀:「黑目法王,請隨小老兒去大金塔,金光大
法王有一個隱秘的地方,從來沒有人知道。」
「莫非是……」
「對,」桑吉笑道:「黃金,堆得像小山一樣的黃金!」
桑吉大總管主動爲法王們引路,因爲只有他知道大法王的黃金在何處,一群
人浩浩蕩蕩,奔著大金塔而去。
---------------------
「啊!」
隨著一聲非人的慘叫,只聽「轟」的一聲響,磚石壘砌的牆壁被一個黑色人
形物體破開一個大口,原來是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只不過那個黑衣人胸口開了個
大口子,隨著一堆碎裂的磚石一起飛落在地上,頭一歪就此死去。在那破口之處,
三個人影交戰在一起,氣勁四處飛舞,用堅實青磚壘的牆壁一下就被戳出十幾個
窟窿。
李翰林用劍輕點起地上的磚石,帶著暗勁的磚石就如雨點一般砸向持棍老人,
而老人手中的鐵棍揮舞的就像風車一般,凡是有任何物體接近都被擊的粉碎。
「哼!雕蟲小技!」
老人銅棍亂舞,後方僅剩一名黑衣人還幸存,而其他兩位都被李翰林當場擊
殺,余下的那一名也不容樂觀,多次伺機偷襲都被李翰林所識破,身上早已挂彩。
地上碎磚已經全部被老人打碎,李翰林不發一言持劍襲來,老人一聲大吼,
將內勁注入銅棍,那銅棍的長度仿佛一下子增長了一半,就連地上的土石都被掀
起一層。雖然李翰林的《麒麟劍訣》十分犀利,但是老人的銅棍也不是吃素的,
你來我往,火星碎石四濺,終究沒有分出勝負,兩人再次回到了起始位置。
「李翰林,老夫看你是黔驢技窮了!乖乖投降老夫還能饒你不死!」
李翰林聽了哈哈一笑:「彼此彼此,本少俠看你氣喘籲籲,面色發黑,小心
不要犯了什麽毛病突然死了!」
「毛都沒長齊!盡逞口舌之利!……」老人還想要說下去,卻見對面的李翰
林將地上一具剛死去不久的黑衣人屍體挑起一腳踹向持棍老人。老人先是一愣然
後哈哈大笑:「果然是黔驢技窮,那劍近不了老夫的身,只想著丟些亂七八糟的
東西過來!笑煞我也!」
本來老人只想持棍將那屍體撥開,但下一刻,老人就笑不出來了,那李翰林
居然借著黑衣人身體的掩護,持劍刺來!眼見距離太近,避無可避,老人手掌一
吸,將那幸存的黑衣人給吸了過來,用作人肉擋箭牌。
「不要……啊!」隨著利器入肉的聲音,碧海狂林劍已經穿過黑衣人與屍體,
深深刺入到老人胸口,並且用力向上一劃,鋒利的劍身將死的和活的黑衣人攔腰
切成兩段,內髒與血漿濺的漫天都是。
殘缺的屍體落地,李翰林將染血的劍插入劍鞘,只剩下持棍老人難以置信的
捂著自己受傷的胸口。
「老頭!辦法有千萬種,可怎麽用又是一回事,這次看你還能活麽!」
「呵呵呵……」持棍老人笑了笑:「李翰林,你太小看老夫了,你以爲刺了
一劍,老夫就會簡簡單單的死去麽?」
持棍老人吐出一口血,銅棍用力杵在地上,下一刻,老人上半身的肌肉暴漲,
將老人上半身的黑衣全部漲破。猙獰的肌肉與血管完全不是這個年紀應該有的,
老人雙目通紅,滿頭銀發炸起,氣息更加強大,語氣中更是透露著瘋狂。
「現在才是老夫真正的實力,李翰林,你大錯特錯!」
「不好!」對面的老人透著瘋狂與危險,李翰林只得再次拔出碧海狂林,他
現在的處境,十分不妙。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1-8 17:57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12 17:43
標題:
墨玉麒麟傳(89-91)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1月1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八十九章
金塔區
大金塔附近
金塔守衛雖然比這些法王聚集起來的烏合之衆要強許多,但是在這些烏合之
衆一波又一波的攻勢之下,金塔守衛還是戰敗潰散,現在這些法王的私兵正在打
掃戰場。這些私兵平時都是窮瘋了的,幾乎將屍體上值錢的東西全部都刮幹淨,
就連自己人的屍體也不管放過,短短的時間又因爲爭奪戰利品發生了不下幾十次
流血沖突。
甚至是等到桑吉帶著一大群法王過來以後,這些還沒能收手。
一個私兵看到一人遠遠過來,後面還跟著不少看不清面目的人。走近一看發
覺是個老頭,毫不客氣地說道:「臭老頭,沒事別亂闖,這一片的東西都是老子
的!要是敢染指老子的東西,看到老子不把你弄死!」
桑吉呵呵一笑:「這些東西就算你拿到了,還不是要讓各大法王來分配?」
「法王,那些法王算個屁!老子搶到了就是老子的!」
「你說什麽?」跟在後面的黑目法王聽得七竅生煙:「你再給本王說一遍?」
那私兵聽了心中一驚,這地方自稱本王的還有幾個,連忙打著火把照了照,
卻不料被人一巴掌拍翻在地。
「瞎了你的狗眼!黑目法王在此,居然敢說出這樣不敬的話!來人,拖下去
殺了!」
其中一個小法王趕緊跳出來擦屁股,看樣子這私兵必然就是那小法王的人了。
話音剛落,立即有兩人出列將那大放厥詞的私兵給拖了下去。
「饒命!饒命啊!小人不知黑目法王在此,饒命啊……」
看著被拖下去的私兵,黑目法王一陣頭疼,連連對桑吉道歉,至少對於這個
在大金塔勤勤懇懇工作數十年的老人,還是要有足夠的尊重的。
桑吉搖了搖頭:「一兩個害群之馬而已,其實黑目法王可以將聖德明妃與金
光大法王留在此處,並派一些法王與少量士兵看管,小老兒再帶領各位法王去金
光大法王的藏金處,如何?」
「嗯……」
黑目法王看向一旁的赤目等幾位法王:「金塔區都清理幹淨了麽?」
赤目答道:「是,殘余的金塔守衛已經被我們趕了出去,這些人根本不足以
反撲……但是,忠於金光大法王的金光軍,似乎正在趕來的路上。只不過,就算
他們全部騎馬,也得兩到三個時辰才能趕到。」
「兩到三個時辰?等他們趕到……」
黑目法王瞥了一眼被綁在椅子上的金光大法王,只見對方的臉上已經沒有一
絲血色,仿佛已經死去一般,只有那還在微微起伏的胸膛告訴周圍的人,金光大
法王還活著。而已經捆綁的動彈不得的洛泱被隨意的丟在地上,她正怒視著周圍
的人,若不是金光大法王被擒獲,她怎麽可能屈服?
「就算金光軍拼死拼活趕到了,金光大法王怕是早就涼了,而大法王所藏的
黃金也早就到了我們的口袋裏。到時候這些金光軍上到將領下到士兵,哪一個不
需要金光城的物資所供養?只要本王能卡住他們的脖子,哈哈哈……」
黑目法王看著其他的法王們,張狂的大笑起來:「到時候,金光軍還不是得
老老實實聽我們的話?」
「就是就是,若是沒有金光城的物資,那些當兵的早渴死餓死了!」
「到時候取了大法王的財寶,那些兵頭還不得供我們驅使?」
下面又是一片吹捧之聲。
黑目法王笑容滿面:「好了,將大法王和聖德明妃留在此處,拉索法王、贊
普法王,你們領著十名士兵再次看守兩人,本王與其他法王一同去那大法王藏金
之處!」
被稱爲拉索法王和贊普法王的兩位法王聽到黑目法王的話,臉上的怒色一閃
而過,但被兩人不留痕迹的遮掩了下去:「謹遵黑目法王法旨!」
「很好!」黑目法王轉向一旁的桑吉:「請桑吉大總管帶路,帶本王去拿藏
金之地看上一看!」
「那黑目法王就莫怪小老兒唐突了,各位法王請這邊走。」
等到桑吉帶著這些法王離開,贊普法王看著周圍稀稀拉拉的十個士兵,猛地
往地上吐了一口濃痰。
「呸,黑目這個勢力的東西,不就是本王出的兵少麽?不就是制造個借口將
我們這些沒有什麽力量的小法王排擠出去,什麽「看守」,分明就是將我們支開,
自己好獨吞黃金!」贊普法王憤憤不平的說道,聽得一旁的拉索法王直皺眉頭。
的確,這一次各個法王紛紛將自己的精銳力量獻出,好將那大法王推翻。當
然,既然出了兵,就要得到好處,就算沒有太多的有好處,那喝一口湯總可以吧?
但有些時候,大鳄不一定會給小魚小蝦留下機會,就例如現在的拉索法王和
贊普法王,贊普法王也不過出了兩百多個士兵;而拉索法王更少,也不過出動了
一百來個士兵而已,兩個法王財力不如其他法王雄厚,就算幾百士兵也幾乎是傾
巢出動。而且這一次攻打金光城內城,兩個法王的大部分士兵都損失掉了。
因爲這兩個法王的私兵「恰好」被選做了先鋒,死得快。
傻子都看得出來這是有預謀的大魚吃小魚,乘機消耗,最後成爲更強大法王
的附庸,或者幹脆被吃掉。
兩位法王兩邊都不想做,那只能被其他法王逐漸排擠掉。
拉索法王哼了一聲:「贊普法王,你看著吧,這次就算他們沒在黃金分割上
起沖突,晚一些也是要打起來的。」
「爲何?」
拉索法王指了指金光大法王:「黑目說,大法王必有一死。若是大法王一死,
無人繼位,那必定要爆發一場戰爭才能出勝負,到時候金光城的勢力會重新洗牌。」
「拉索法王的意思是,等到戰爭結束以後,我們再選擇投靠的對象?」
「是極!」拉索法王微微一笑:「若是現在就貿然選擇站隊,如果押錯寶就
要滿盤皆輸,倒不如停下來看哪一方勝利,然後再去投靠獲勝的那一方,到時候
便是你我飛黃騰達之時!」
贊普法王聽到,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滿臉喜色。
「那麽,拉索法王,那些黃金呢?」
「黃金?那些黃燦燦的金塊不過是死物而已,雖然人人都喜歡黃金,可黃金
既不會像牛羊逃跑,又不會像果蔬一樣腐爛,等戰爭結束,只要我們抱上一條粗
大腿,那些黃金還是會回到我們的口袋裏!贊普法王,中州有一句俗話叫做:千
金散盡還複來。」
「千金散盡……還複來?」贊普法王默念了幾句,點了點頭。「可是現在我
們又能做些什麽呢?」
「不就是看守大法王與聖德明妃……等等!」拉索法王看著被捆綁起來的聖
德明妃,眼中淫光大盛。聖德明妃嘴上堵著布條,滿臉怒意,看到拉索法王不懷
好意的眼光,洛泱更是掙紮起來。
拉索與贊普兩位法王也不是沒有與明妃雙修過,可兩人獲得的明妃姿色也不
過中等而已,而其他法王早就開始從中州獲得極品女人來享用了,之前聽說中州
女人面容姣好,膚白如雪,現在看來聖德明妃的容貌與身段比傳說中更勝一籌。
「不愧是金光大法王的看上的女人,那身材,那姿色,簡直是萬中挑一,比
本地的荒漠女子強上百倍……不,萬倍!那些法王居然沒有邀請我們參加聖德明
妃的「輪座」,真是一幫該死的東西!」拉索法王已經蹲在聖德明妃身旁,大手
已經撫上了聖德明妃的俏臉,引來了洛泱更加劇烈的掙紮。
洛泱本以爲困住她的繩子不過是普通麻繩而已,可她用力掙紮了幾下,居然
沒有辦法強行掙脫這些繩子。無奈只能被人像牲口一樣,四肢挂在杆子之上任人
擡走。
而現在背叛了大法王的桑吉總管已經將其他法王帶走,僅僅留下兩個功力低
微的小法王與幾個雜兵而已,這正是自己逃離的好機會,可怎奈這繩子實在是太
過結實,而且越掙紮繩子不知爲何越緊,這時候她正好看到一旁的幾個雜兵正對
著她那把金色的法刀啧啧稱奇。
「如此,只能試上一試了!」
可還未有等她動作,其中一個法王已經湊了過來,而且已經伸手摸上了自己
的臉!
「混蛋!」洛泱心中大罵,可是由於嘴巴被堵上,只能發出「吚吚嗚嗚」含
糊不清的叫聲。
「拉索法王,你……」贊普法王看了看地上的聖德明妃,又看了看拉索法王
:「你莫非是想要打聖德明妃的主意?這可是要獻給黑目法王享用的女人!拉索,
你不要命,我還想要命!」
拉索瞥了他一眼,看樣子頗爲不屑一顧:「黑目,還有其他那些法王,他們
算個屁!就算目前他勢力最大,可以後怎麽樣還說不定呢!再說了誰叫那些人將
我們丟在這裏的,他若不仁我便不義!」
「可是……」
「可是什麽?連玩個女人你都怕,像什麽法王!這聖德明妃的姿色與身段可
比我們當初的那些明妃比起來,那簡直就是鳳凰與草雞!一個天一個地!今日這
聖德明妃本王不僅要摸她,還想奸了她!」
拉索盯著面前美妙的玉體:「反正這聖德明妃早就在「祭典」上被許多法王
輪流奸過,不知道射進去多少「聖液」,又雙腿大開坐了造像的那一根銅棒遊遍
了金光城的大街小巷,她下面吃過的肉棒,少兩根多兩根又能怎麽樣呢?若是現
在不玩,以後就不一定有機會了,贊普法王!」
「唉!」
贊普法王聽了,下體那根肉棒,早已不由自主的豎了起來。糾結了一會兒,
最後望了望遠處似乎會隨時出現的黑目法王等人:「好,本王也幹了,今天就幹
死聖德明妃這個千人騎的淫婦!」
「不過……本王看這淫婦吚吚嗚嗚的,好像有什麽話要說!要不要……」贊
普法王指著聖德明妃的被堵住的嘴說道。
「不就是一些辱罵的話麽?不過這樣子幹更帶勁,反正她被牛筋麻繩束縛,
也反不了什麽天……而且那些被強虜來的明妃哪一個不是大罵我們這些法王,可
最後還是被玩的死去活來,飄飄欲仙的!」
兩個男人的話語早就引起了周圍私兵的注意,他們丟下來那柄黃金法刀,湊
過來看兩名似是要玩弄一番聖德明妃玉體的法王。可等到拉索法王摘下聖德明妃
口中的布條,她說出的話讓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第九十章
拉索法王扯下聖德明妃嘴中帶著唾液的布條,兩位法王本以爲那聖德明妃會
直接說出辱罵在場之人的話,不過兩位法王均對此不屑一顧。
罵就罵吧,饒是你聖德明妃再凶殘彪悍,罵的再響,本王還不是能把你給奸
的尖叫連連,穴口流精嘛?
可不料聖德明妃剛剛開口,拉索法王的表情就變成了震驚。
「兩位法王,我可聽到你們的談話了,不過我這個聖德明妃剛好也需要男人
的撫慰呢!」
「嗯……嗯?聖德明妃你說什麽,本王沒聽明白。」
拉索法王與贊普法王還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聽,眼中充滿了不解。
「當然是我的下面需要男人的肉棒了……那次「祭典」小女子可是被許多法
王一起輪流操弄了呢,那些法王一個個龍精虎猛,肉棒粗大無比。滾燙的聖液噴
射進我的嘴巴、小穴與後庭之中,真是舒服極了。」
躺在地上的聖德明妃媚眼如絲,被束縛的身體不斷扭動著,顯示出一副楚楚
可憐,梨花帶雨的樣子,十分惹人憐惜。在這兩個法王眼中高貴的聖德明妃簡直
就是勾人的媚毒,就算是一個桃色陷阱,估計兩個法王都會毫不猶豫的跳進去。
「真的?……這高貴的聖德明妃大人真的願意給本王與贊普法王一起操弄?」
拉索法王目不轉睛的盯著聖德明妃,下體的肉棒仿佛就要爆炸一般,脹的難受極
了。
聖德明妃媚笑一聲:「自從我嘗試過祭典以後,被開了那後庭,便愛上了與
數人雜交。可惜這金光法王嚴令我不能隨便出去找男人,而這金光大法王又不太
願意與我交媾雙修,尤其是近日金光大法王連碰都不願意碰我一下,後來我才知
道大法王病入膏肓,連保命都來不及,怎麽回顧及到自己的女人呢?可憐小女子
長夜漫漫,無人慰籍,兩位法王不知道能否滿足小女子的小小願望麽?只要將我
身上的繩索解開,聖德明妃的身子便任由你們施爲?如何?」
「只要我們解開繩索,就可以……嘿嘿……」
拉索法王本想要伸手解開聖德明妃身上的牛筋麻繩,可下一刻贊普法王卻阻
止了他。
「怎麽了,贊普法王,放著眼前的女人不用,你是不是傻?」
「不是,拉索法王……」贊普法王將他拉到一邊,附耳小聲對他說:「小心
有詐!」
「有個屁,現在若是不趕緊玩一下,一會兒被黑目這個狗東西發現了,大家
就全完了!」
「拉索,你莫非忘記了,剛才聖德明妃拿著那把黃金刀,將那些私兵砍得人
頭滾滾!若不是我們以大法王爲人質,你我的腦袋恐怕早就搬家了!」
腦袋搬家!
看到了聖德明妃的絕世容顔,讓他幾乎忘記了剛才的恐懼,這個弱女子手持
一把黃金法刀,一刀下去便有幾個血淋淋的人頭沖天飛起!
想到這裏拉索法王不禁有些後怕,萬一不小心被她一刀給咔擦了……
「不過,拉索法王,也不是沒有辦法!這樣,聖德明妃雙手武技出色,但是
我看她雙腳有些虛浮,顯然是腿上功夫不紮實!所以我們不要解開聖德明妃雙手
的繩子,只要解開她腳上的繩子就可以了。而且解開了她腳上的繩子,讓那聖德
明妃雙腿大張,將那最神秘的地方給我們欣賞一番,豈不美哉!」
「這辦法好,就這樣吧!」拉索法王一臉興奮,與贊普法王一道來到聖德明
妃面前,呼喝幾個士兵過來。
「你們將聖德明妃腳上的繩子解開!」
「兩位法王,爲何只解開我腳上的繩子,莫不是兩位法王並不信任小女子?」
贊普法王道:「非也非也,我們商量了一番,保險起見還是將你腳上的繩子
解開。聖德明妃剛才勇武無比,本王可是曆曆在目!若是本王解開了你全身的身
子,你若是跑了,那本王怎麽向黑目法王交代?」
聖德明妃眉頭微皺,隨即便恢複了正常:「無妨,只要能將你那根大棒插進
來,好好撫慰小女子便可。要不是大法王的管束,小女子早就跑出大金塔找男人
了!」
周圍的人哈哈大笑,拉索法王一邊笑一邊看著被綁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金光
大法王:「本王當那金光大法王在床上如何勇猛,沒想到是個繡花枕頭爛稻草,
連自己的女人都滿足不了!」
在腿上被兩個士兵揩了無數油以後,聖德明妃的雙腿終於被解放出來,只見
她稍稍調整好位置,像是故意的一般將套著金色長靴的雙腿並攏,隨後才慢慢張
開。
只見聖德明妃的雙腿白嫩,毫無瑕疵,而雙腿之間最神秘的那一處三角地帶,
則被一塊金色的布片包裹住。這是聖德明妃專用的金絲亵褲,但此時這亵褲上已
經透出了一大片深色,顯然已經被蜜唇中流出的蜜水給浸濕了。
「沒想到聖德明妃居然那麽騷!與那些窯子裏的窯姐有的一比,還沒上床就
流水了。」
「你們說,要是將她摁在地上狠狠操弄一通……」
「拉倒吧你!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周圍這些私兵毫無顧忌的視奸著地上的女子,只不過他們並沒有看到過聖德
明妃學狗爬與給黑目口交的情景,這兩位法王被故意安排在隊伍最後自然也沒得
見,要不然估計聖德明妃連說話都沒有機會,一群人早就如餓狼一般撲上去了。
「你們這些小兵也有機會的,只要你們願意,怎麽玩都可以!」聖德明妃道
:「只要時間足夠!」
「只不過,得等兩位法王先來才行!」
「哦~ !」
「聖德明妃居然可以隨便玩弄!等會老子要全射到她花心裏去!」
「老子要在她奶子上痛痛快快射一炮!」
小兵們驚呼之余,一邊起哄一邊圍在周圍流著口水看著聖德明妃的騷浪姿態。
可拉索法王與贊普法王聽到聖德明妃這句話,也不知道如何形容,本來他們是想
要將這些小兵趕走以後再獨享聖德明妃,豈料聖德明妃居然願意分開大腿,讓這
些肮髒低賤的小兵來玩弄她!
「怎麽兩位法王,不願意過來麽?」
聖德明妃軟糯的聲音將兩位法王從思考中強行拖了回來,經過這言語刺激,
兩位法王才下定了決心,應定要多射入幾次「聖液」才行。
不多時,兩雙大手已經從那金色長靴開始,到小腿再到大腿,最後粗糙的手
指已經觸及到那片濕潤之處,手指輕觸,聖德明妃輕輕哼了一聲更是紅了臉,滿
眼都是春水。
「小女子手不太方便,便要借兩位法王的手了,幫小女子將亵褲剝下了!」
「啊,正好……」
兩位法王,一左一右沿著裙邊的腰際,摸到了亵褲的係帶,輕輕一抽,那金
色的亵褲便從兩邊松開,拉索法王伸手將那亵褲扯去丟給了一旁的私兵們,引得
衆人紛紛爭搶。
眼前的妙處讓兩位法王看著眼睛發直。
剝去亵褲,只見那私處光潔嫩白,如面團一般,上面沒有一根陰毛,只剩下
細細的絨毛末端殘留在上面,顯然是經過進行的修剪去毛。雖然經曆了金光大法
王等無數法王肉棒與「聖液」的洗禮,但兩瓣蜜肉依然雪白粉嫩,只不過在末端
微微張開一道紅色的縫隙。蜜唇濕潤,上面甚至還透出粘稠的透明液體。若有若
無的腥臊氣味探入兩人鼻中,刺激著兩位法王已經暴漲了的欲望。
「美!真美!聖德明妃不僅人美,就連下面都如此美妙!」
贊普法王淫笑一聲,正想要撲上去,卻不料聖德明妃道:「慢!」
「怎麽了,聖德明妃,本王有何不妥麽?」
聖德明妃美目流轉:「贊普法王,你要是這樣上來,不怕一旁的拉索法王說
你獨占小女子?再說時間緊迫,兩位法王都害怕黑目法王回來吧,你們只需要用
你們的大棒一前一後便可!」
「一前一後?莫非是水門和菊門一起?這本王喜歡!那該如何做,請聖德明
妃教本王!」
「請贊普法王躺在地上,然後小女子再坐上去,再然後……」
「我明白了!沒想到還能這樣玩,那本王更有興趣嘗試一下了。」
說罷贊普法王躺在地上,將自己的肉棒豎直,接著在拉索法王的幫助之下,
讓聖德明妃站立起來,讓那肉棒對準下體的蜜唇,然後慢慢坐了下去。
只聽「咕叽」一聲,聖德明妃已經跨坐在贊普法王的腰上,兩人依然合二爲
一,後方的拉索法王掏出自己的肉棒,在兩人身後半蹲下去,將自己的口水沾了
一點在棒頭上對準聖德明妃的後庭菊洞刺了進去!
「哦!」
「唔!」
「啊!舒服!」
也不過挺動了幾下,拉索法王與贊普法王就分別體驗到聖德明妃穴肉與後庭
的緊致,肉棒再次深入,將細嫩的肉縫與粉紅的菊洞生生撐大,兩條肉棒僅僅隔
著一層薄膜,如同是被一段濕潤溫暖的肉環緊緊扼住一般!
「果然是極品!」兩名法王都忍不住在心中贊歎,想想那大法王就在一旁,
而自己正在操他的女人,這種感覺,別提有多痛快了!
「嗚……啊……快些……用力……別折磨我了……好深啊……怎麽那麽大…
…」
聖德明妃嬌啼連連,閉著眼睛嬌羞萬分,身體內的一前一後兩根肉棒無比充
實,就仿佛是要將身體頂破一般,巨大的肉棒凶狠的頂入肛腸與花心的最深處。
她本能的收緊自己的下體,如鐵箍一般緊緊夾著在穴肉與菊洞中不斷進出的粗大
肉棒。
而就在三人抵死纏綿之際,那浸透了聖德明妃蜜水的金絲亵褲早已被那十個
私兵爭來搶去,最後被扯成了一堆碎布片。但就算如此這些士兵還是全部將褲頭
中的欲望釋放出來,將那一小塊屬於聖德明妃的金色布片套在自己的肉棒之上,
看著中間抵死纏綿的一女二男,伸手撸著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
第九十一章
「哦……搗死了……舒服啊……要死了……」
聖德明妃就如同老練的床第高手一般,星眸暗掩,秀眉輕皺,她的櫻唇微微
張開,發出似是嬌羞無比又舒暢甜美的迷人嬌啼。
兩條粗長的肉棒像是有默契的一般,一條進一條出,玉潤嬌滑的美人秀腿更
是被刺的一陣痙攣。
「本王……太舒服了……這聖德明妃果然騷浪無比……」
聖德明妃的撩人媚態刺激得兩位法王的動作,美人腰肢不斷蹲坐,將贊普法
王的巨棒吞入蜜唇,一下狠比一下的擊打在美人嬌嫩的花蕊上,仿佛要將身下的
肉棒連同男人一起吞下去。而半蹲在聖德明妃身後的拉索法王更是抱著兩瓣臀肉,
胯下肉棒一陣狂抽猛插,猙獰的棒頭就在美人菊洞中橫沖直撞,甚至抽插了幾十
下以後還一下一下的擊打著聖德明妃的美臀,發出「啪啪」的拍打聲。對此聖德
明妃毫不在意,甚至還迎合對方的動作。
「啊……贊普法王……拉索……你們……要被你們插死了……」
在這種異樣猛烈的撞擊中,聖德明妃感到後庭中堅硬的龐然大物每一次都狠
狠搗在自己體內最深處,可拉索法王動作太猛,壯實的身體一下子壓倒過來,聖
德明妃的胸口與身下的贊普法王碰撞在一起,胸前被繩子緊縛的椒乳自然便落到
身下的男人手中,可由於繩子舒束縛,贊普法王根本解不開聖德明妃的胸前衣物,
只得隔著聖德明妃胸口的布料感受美人胸前的兩團軟肉。
兩個男人將聖德明妃猛地夾在中間,被兩人夾攻的美人柳眉輕皺,銀牙緊咬,
並隨著緊頂住她花蕊與肛腸中的龜頭揉動、頂觸不斷迎合,讓兩根肉棒更加深入
自己體內。
「來……給本王親一口……」
聖德明妃如火般熱烈的反應弄得身下的贊普法王心神搖曳,只覺頂進她蜜洞
深處的龜頭一陣陣酥麻之感,好幾次差點就泄出「聖液」來,贊普法王知道現在
可不能丟人,便按照以前看過的一些《金光經》上的固陽方式試了試,總算有一
些效果,但他也暗自感歎這聖德明妃果然是如雌獸一般,怪不得連金光大法王都
滿足不了她。
而此時的聖德明妃早已是心迷神醉,聽到贊普法王的話,嬌喘一聲,看著舒
爽的無以複加的贊普法王,輕輕的張開了口,讓對方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可
是她的嫩舌卻像是故意回避著贊普法王舌尖的挑逗。但也不過一會兒贊普法王的
大舌頭就恣意品味著她柔滑的舌尖,在小嘴之中吸吮、輕咬,舔抵,帶出幾根長
長的銀絲。
「哦……太深了……好快活……唔……啊……又進來了……」
金塔區中已經安靜下來,只剩下幾處建築還燃著熊熊火光,喊殺聲與兵器撞
擊的聲音也逐漸小了下去,夜色濃郁,天空呈深藍色。只有金塔區的大金塔前的
這一塊空地,在周圍火盆的映照之下,十個私兵看著中間三人的肉戲正在握著肉
棒撸管,除了周圍粗重的呼吸聲與吞咽口水的聲音,只剩下「啪啪啪」的肉體撞
擊的聲音,令人血脈噴張,獸血沸騰。周圍好些私兵,有些挨不住的早已泄了精,
將白色濁液噴灑在地面上。
太騷了,真的是太騷了!從沒與見過如此美麗又如此淫蕩的女人,簡直就是
尤物!
在場的那些人,恨不得將自己的精液統統射入到那騷浪的聖德明妃體內。想
到只要那兩個法王泄出來,自己就可以肆意在聖德明妃的美妙軀體上肆意妄爲,
許多人剛剛泄出以後變軟的肉棒再次豎了起來!
也不過一刻鍾的時間,聖德明妃被兩個法王一上一下幹得嬌靥酡紅,都快能
滴出水來了。她的臉上春情蕩漾,櫻唇翕張,吐氣如蘭,不斷發出讓人消魂的呻
吟。
「不行了……要死了……不行了……要出來了」
聖德明妃的纖腰一陣急扭,翹挺渾圓的美臀一陣猛搖,急速的迎合著肉棒的
橫沖直撞,胸前的裹著一對軟肉的布料早已經被撕扯開來,因爲受到不同方向肉
棒的撞擊而搖晃起來,讓人目不暇接。
而被兩人這樣猛攻,聖德明妃的呼吸更加急促,浪呻豔吟不絕,而且更讓兩
人汗顔的是,聖德明妃的兩個肉洞越夾越緊,顯然是要泄身的前奏。贊普法王與
拉索法王不約而同的猛吸一口長氣,用盡全身力氣似地將的胯下肉棒送入女體的
更深處。
「不要……太快了……要死了……洛泱要死了……啊……啊啊!!」
兩位法王只感覺肉棒仿佛被套上了一個鐵環,只見聖德明妃身子顫抖了幾下,
大量的花蜜從蜜洞中噴射而出。與此同時,兩個肉洞僅僅擠壓著緊緊的擠壓著插
入其中的兩根肉棒,仿佛想要直接從其中壓榨出「聖液」一般,讓兩位法王直呼
吃不消。
「不行了……要射了……」
「來了……操……操!」
贊普法王只感到一陣酥麻的感覺從脊梁傳遍全身,眼見泄精避無可避,他索
性不再忍耐,低吼一聲,將自己的棒頭用力頂在聖德明妃的花心之上,將滾燙的
濁精射滿了聖德明妃的花宮之中。而不到幾息的時間,拉索法王更是發出一聲長
長的嘶吼,就像一只被抽空的麻袋一般,同樣是一股滾燙的濁精射入到聖德明妃
的肛腸中。
稍稍溫存了一會兒,拉索法王才將插入聖德明妃後庭的肉棒連同後庭中的少
量粘液一起拔離出來,而聖德明妃也主動直起身子,「啵」的一聲,將還插在腿
間的肉棒拔離出來,兩個肉洞中滲出的粘液啪嗒啪嗒的滴落下來,滴淌在她雙腿
之間的地上或是她那雙靴子的靴面上。等到這些不只是由精液還是蜜水混合的液
體全部排出去,魅人心魄的聖德明妃才重新蹲下,並坐在地上。
「聖德明妃真是厲害……本王感覺好像十幾年積累下來的存貨都被掏空了!
這樣激烈的雙修,一般的女人估計早就垮了,不料聖德明妃面色如常,根本看不
出疲勞的樣子!」
拉索法王喘著粗氣癱坐在地上,而一旁的躺倒的贊普法王也沒好到哪裏去,
本來兩人還想交換位置以後再來一次,可現在這種情況怕是連交媾的力氣都沒有
了,只能將這妙人讓給後面那些肮髒低賤的士兵!而且那些士兵都帶著刀槍,如
果他們有什麽不滿很可能當場就把兩位法王給生撕了。
「拉索法王過獎了,金光大法王說小女子天賦秉異,沒想到真是如此,連我
自己都感覺不出來。」
「所以,接下來……你們一個個來吧!或者……你們一起來也行!」
那十個私兵看到三人已經結束,便知道接下來那聖德明妃的高貴身軀就要給
自己享用了,他們早已經將手中的那塊沾滿精液的碎布片丟棄,褲子早已剝去,
這些人光著屁股,挺著長短不一的肉棒向坐在地上的聖德明妃圍攏過來。
而兩個剛剛泄完的法王,只能自覺的將位置讓給這些私兵。
一個比較膽小的私兵唯唯諾諾的問道:「聖德明妃,你真的要將你的身子給
我們隨便享用?」話音剛落,旁邊一個人的巴掌就拍在他頭上:「八育你說什麽
渾話?你不想上這個娘們就滾開!今天爺爺也不怕他什麽了,有這麽一個美人給
我們隨便操,就算砍上十次頭都值了!」
「就是!佳吉說的沒錯」其他的私兵附和道。
坐在地上的聖德明妃掃視了這些私兵,嫣然一笑:「我聖德明妃向來說話算
話,當然是讓你們隨便玩弄!若是再這樣拖下去,那黑目來了,你們就都沒有機
會了!」
「那我先……」那個叫佳吉的私兵正想上去,卻被一個更加強壯的私兵推開
:「滾開!讓老子先來!」
「你……」佳吉正想要罵出聲,卻見對方比他要強壯許多,這是他的死對頭
拉布,每次打架鬥毆都是這個拉布占盡優勢。於是佳吉只好改口:「您先!您先!」
「哼!還算識相!」
那個叫拉布的私兵沒再看佳吉,而是如大量一件珍寶一般看著聖德明妃的私
處。雙眼放光的他挺起烏黑粗長、猙獰嚇人的肉棒,提起美人的雙腿用力分開分
開,然後一個挺身,肉棒已經深深埋入到蜜洞之中,將蜜道撐的嚴嚴實實。
「啊!來了……」
沒有前戲、沒有任何挑逗,有的只是陌生人肉棒的入侵。拉布將聖德明妃的
一雙玉腿高高提起對折,將她膝蓋壓在胸前,大開大合的抽動著自己肉棒,肉與
肉撞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輕點……快……要壞掉了……」
拉布卻是不管聖德明妃像是求饒一般的呻吟,他抓住聖德明妃胸口被兩位法
王撕開的口子,將胸前隨著抽插節奏顫抖的軟肉掌握在自己手中,身下則大開大
合地將肉棒刺入,透明的愛液被摩擦成白沫,打濕了私兵下腹濃密的陰毛。粗長
的肉棒在聖德明妃的蜜洞中狂頂亂捅,粗野至極,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但這拉布也不過幹了一百來下,就感覺到抽動的小穴箍的自己肉棒發疼,他
摸了摸額頭上密集的汗珠,將聖德明妃的軀體往後拖了拖,將她蜜唇高高擡起,
自上而下,大力猛幹。
「哦……太粗暴了……哦……啊……啊……」
肉棒貫入體內的水聲與聖德明妃如泣如訴的聲音聲連成一片,饒是強壯的拉
布也已經氣喘籲籲,但還是咬著牙死命抽插。又送出幾百肉棍以後,他大吼一聲,
滾燙的精液源源不絕地射進聖德明妃的花心之中,剩下的女體被粘稠的精液燙的
渾身抽搐。
拉布抽出自己的肉棒,看著聖德明妃私處流淌的精液,滿足的離開了,但其
他九個還沒法得到滿足。下一個私兵躺在地上,托起起聖德明妃的身體放在自己
身上,也不管前人留下的白濁液體,將自己的粗大肉棒刺了進去。昔日聖德明妃
在其他人眼中的高貴的形象瞬間被絞得粉碎,此時的空地之上,滿面潮紅的她,
櫻唇、玉腿、後庭都被粗長不一的肉棒占據。
更加肮髒淫亂的肉宴不過剛剛開始。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12 18:09
標題:
墨玉麒麟傳(92-94)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2月12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九十二章
“桑吉大總管,您說的地方就是此處?”
黑目法王看著面前這座看起來“十分淒慘”的房子對著桑吉大總管道。
桑吉點了點頭:“黑目法王您沒有看錯,就是此處。”
其實衆人面前的這座房子說“淒慘”可能還輕了點,因爲這座房子雖然結構
完好,但是四面牆壁都被煙火熏得漆黑,窗戶全都被燒沒了,但屋頂大體完好,
只不過有多處破損。
“等等,我想起來了!”赤目法王指著這座被火燒過的房子:“幾年前這裏
是大金塔的附屬廚房,但是有一天半夜不明原因突然起了火,不過沒有人死。大
法王說這房子的位置得罪了火神,火神降下天火點著了廚房!之後廚房便被搬到
了現在的位置,原來被火燒過的廚房就被封存起來一直到現在……我明白了!之
前我們一直認爲黃金都藏在大金塔中,大法王真是瞞的我們好苦!”
“原來如此!”
“看起來這黃金,都藏在這破房子裏了!”
聽了赤目法王的話,下面的法王一部分已經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沒錯,黃金的確在此,原來大法王希望在大金塔的地下挖一個地窖,但是
大金塔深挖下去都是黃沙,若是挖成地窖則有坍塌的危險。後來大法王命我將廚
房點燃,僞裝成天火焚燒的樣子,然後將這裏封存,每日將黃金移入此處。”
“那還等什麽,把門砸開!”
幾個私兵拿著刀槍上去對著破損的門胡亂打砸撬鎖,可搞了半天這些人的刀
槍都斷成了兩截,這看起來破破爛爛的門紋絲不動,就連上面挂著的鎖鏈都動不
了分毫。
“這……這門有古怪!”其中一個私兵道。
“小老兒還沒有說完,看你們毛毛糙糙的樣子!”桑吉摸摸了腰上的兜,掏
出一把黑漆漆的鑰匙,將門口的幾個私兵趕到一旁:“金光大法王考慮過黃金的
安全問題,後來托人將這地方進行了加固,房子的骨架換成了鑄鐵,這門和鐵鎖
則都是精鋼制成的,只不過在表面遮掩了一層木料而已。”
桑吉一陣搗鼓以後,外面的大鎖“咔擦”一聲被打開了,他將鐵鏈甩到兩旁,
招呼兩旁先前被他趕開的幾個私兵,用力將大門推開。這門看起來平白無常,實
際非常沈重,幾人幾乎是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才將大門推開。
“我操,裏面怎麽那麽臭!”
門剛被打開,裏面沖出一股像是糧食發黴了許久的味道,惹得衆人只得緊緊
捂住口鼻,有幾個耐受不住的早已彎腰嘔吐起來。
“若是一座廢棄的房子幹幹淨淨,沒有一絲異味,那才有鬼呢!”黑目法王
皺著眉頭捂住口鼻甕聲甕氣的說道。
“嗯,黑目法王所言極是。”桑吉目不斜視,徑直走入了房間,掏出火折子
將房間中的壁燈一一點燃,跟著桑吉走入的衆人這才看到裏面的情景:滿地都是
破損的廚具,尚沒有被拆除的竈台依然放在原位,上面積著厚厚的灰塵,周圍用
來盛放食材的木架上到處都是蜘蛛網和厚厚的黴斑,有些木架早已經腐朽倒塌。
黑暗的角落中甚至還可以看到老鼠的聲音,以至於跟在桑吉後面的衆法王每走一
步都會有幾只老鼠從他們面前跑過。
赤目法王看著髒亂不堪的房間,強忍著惡心問道:“所以這地方應該有機關
吧,大總管……嗯?”但隨著桑吉將角落中的幾塊油布掀開,面前的情景讓在場
的人目瞪口呆。
只見那油布一掀開,下方的物體便反射著耀眼的金光,再仔細一看,只見那
是一堆一堆已經鑄好的金磚,每一堆都有好幾十塊。
桑吉如法炮制,又掀開幾塊油布,在壁燈的映照下,堆砌的金磚幾乎亮瞎了
所有人的眼,這些人的眼睛仿佛都變成了金磚的形狀!許多人都從沒見過那麽多
黃金,不知所措的驚喜充塞著每個人的心髒。
黑目法王看著這群人眼神好像不太對勁,趕忙說道:“這批黃金先……”
可他連“運回去”這三個字還沒說完,眼中只有黃金的衆人早已一擁而上,
甚至其中幾個法王還跑得飛快,一頭紮在那幾堆金磚之中,就連頭上被磕出了血
也渾然不知,滿眼就只有手中緊握的金磚。
“金子!金子!”
“這是我的,都是我的!”
亂哄哄的人們,早就把當初讓黑目來分配黃金的話忘得一幹二淨,甚至黑目
法王還被不知道哪個私兵還是法王推倒在地,甚至黑目法王後背的紅袍上不知道
還被誰踩了好幾個腳印,只有身旁的赤目法王擠開推搡的人群好不容易將背上已
經被踩了好幾腳的黑目法王給扶了起來。
“這群該死的白眼狼,看見了黃金就不分尊卑!剛剛在外面說過的話,全都
忘得一幹二淨!”
黑目法王正對著哄搶黃金的人口吐芬芳,卻見桑吉看都不看這些黃金一眼,
徑直走到黑目法王面前:“黑目法王,這些人看起來都被金磚給迷花了眼,只不
過黃金並不僅僅在此一處而已,小老兒知道還有一處更深的藏金之處!”
“哦?那這房間裏的金磚……”
“不過是外庫而已,這個房間更深處的內庫,庫藏更加豐厚,比這裏多出百
倍!”
“百倍!”黑目法王差點要喊出來,四下看了看那些人還在爭搶這些金磚,
並沒有人發覺黑目法王這裏的異常。“請問大總管,這內庫如何開啓?”
“這座房子外面個機關,小老兒一會兒先去開啓……”桑吉摸了摸自己的兜,
愣住了。
“大總管,有何不妥?”
桑吉撓了撓自己的頭:“黑目法王恕罪,小老兒記性有些不行了,出門的時
候忘記帶了內庫的機關鑰匙,黑目法王請在此稍後,小老兒回居室取一下鑰匙。”
“哦,沒關係,既然忘帶了鑰匙就回去取來吧,赤目你陪桑吉大總管走一趟
吧!”
桑吉看了看赤目法王,又看了看黑目法王:“看來黑目法王並不相信小老兒?”
“這是哪裏的話?”黑目法王仿佛討好一般看著有些不悅的桑吉:“桑吉總
管,本王讓赤目與你走一趟不過是爲了安全起見,別無他意!要是路上出了什麽
三長兩短,這內庫黃金的下落豈不是無人再知曉了?”
“那就讓赤目法王與小老兒一起走一趟吧,那這裏的爛攤子就麻煩黑目法王
收拾一下了!”
不多時桑吉與赤目法王一同離開了房間,只剩下還在哄搶黃金的衆人,與看
著衆人不知如何是好的黑目法王。若是貿然上去阻攔,怕是要被踏成肉泥。
“這群人,等我拿到了內庫的黃金,非把你們通通殺了不可!”
而走出門外的桑吉大總管,深吸了一口門外的新鮮空氣:“赤目法王請隨我
來吧。
赤目也知道,黑目法王讓他跟出來,實際也對這個桑吉有所防備,畢竟是在
大法王這裏工作了許久,此刻突然反水,似乎也太順利了一點……
不過既然黃金已經給他們看過了,這桑吉說的話應該不會有假。
但這會兒,桑吉帶著赤目已經兜兜轉轉一刻鍾了,直到走到大金塔的通道中,
赤目法王不禁有些不耐煩:“桑吉,你說的機關鑰匙到底在何處?”
桑吉回過頭來:“小老兒記性不太好,免不了走錯路...诶,米娜你怎麽在這
裏?”
赤目法王見桑吉指著自己背後,還喊著金光大法王貼身侍女的名字,錯愕之下
急忙轉過身去。
可是身後什麽都沒有。
就在這時,一雙枯瘦的手突然環上了自己的脖子,這雙手看似弱不禁風,實際
上卻力大無比。只聽“咔嚓”一聲,赤目法王一下便瞪大了眼睛,隨即瞳孔中便失
去了光澤,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甚至赤目法王到死,都沒有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呸!狗東西!”桑吉對著赤目法王的屍體吐了一口唾沫,轉身蹲下徒手摳出
地面的一塊磚,只見那磚揭開,下方露出一個類似金屬把手的東西。
“請金光祖師降下烈火,燒淨那些欺世盜名之徒!”
桑吉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將那把手用力向上提,然後猛的壓了下去。
-----------------------------------
黑目法王左等右等,始終不見兩人回來。
這時候,哄搶金磚的衆人才算是冷靜下來,但搶到金磚的人都不願意站在一起,
只是死死懷抱著手中的金磚,生怕別人搶走。
就在黑目法王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衆人只覺得房子猛地一震,那扇大鐵門轟
的一聲關上了。
“怎麽回事?門怎麽關上了!”
“喂!喂!有人嗎!把門打開!”
黑目法王看著混亂的人,不發一語,心中不安的感覺愈發強烈,只不過他現在
還在安慰自己,也許是桑吉正要打開內庫的機關。
但很快房屋內部的四面牆壁上都有黑色粘稠的物體滲漏下來,徹底擊碎了他的
幻想。其中一名法王用手指沾了沾那黑色液體,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這……這好
像是猛火油!”
“什麽?那豈不是!”
“呼”的一聲,那些黑色的猛火油接觸到壁燈的火苗,立刻熊熊燃燒起來,一
時間四處都是火海,有幾個倒黴的人立馬被燒成了火人,拖著渾身的火苗尖叫著四
處亂竄,想要撲滅身上的火焰,可這樣子火反而更大了,因爲廚房中那些黴爛的東
西很容易就被火點燃。
“把牆砸開!”也不知是誰喊了一句,衆人急忙冒著熊熊火焰用兵器砸牆,有
的沒有兵器,只能用手中的金磚砸牆,可砸了兩下,金磚的顔色立馬變成了黑色!
“奶奶的,這金磚是假的,桑吉這個老王八蛋把我們都騙了!”
“操你媽的!桑吉,本王和你沒完!”
可縱然是用金磚鑿穿了牆壁,那些人發現這牆後面反射著金屬的反光,這才想
起桑吉說的這房子的骨架已經換成鑄鐵的了,而且更多的猛火油從這些被鑿開的破
洞中流淌了出來。
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被火吞噬,黑目法王突然有些後悔當初的選擇。自己機關
算盡,還是被桑吉這個老貨給擺了一道,而且滿盤皆輸。
“轟!”密閉的室內終於被火焰吞噬,將屋內的人盡數燒死。甚至這股猛火還
帶著一連串的爆炸沖上了屋頂,火頭足有幾丈高,幾乎把屋頂都給掀開了,熊熊的
大火就連數十裏外都能看見。
第九十三章
“嗯……嗯……嗯……”
聖德明妃已經接受了數條肉棒的洗禮,甚至贊普和拉索兩位法王又忍不住在
聖德明妃那寶穴之中各灌了一次精。高高在上的聖德明妃,此時早已不複以往雍
容華貴高高在上的姿態,而是被迫以狗爬式的姿勢擺放在地上,一個急色不已的
私兵早已掏出自己已經硬得不成樣子的肉棒,對準那已經不知被幾個人的肉棒還
幹成一個小小圓洞的後庭,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後面……要裂開了……輕一點……我好痛……”
可那私兵卻對聖德明妃的求饒般的呻吟不以爲然,鐵硬的肉棒深深的進入了
聖德明妃的肛門,看著那昔日看似不可侵犯的聖德明妃被自己按在身下,這個私
兵忍不住用力抽動了起來,一邊又伸手撫上了聖德明妃的穴肉,將三根手指插入
女體的蜜洞之中肆意活動。
“幹了那麽多次,怕是連後庭也幹松了吧,這聖德明妃後庭可是緊致的很啊!”
那私兵淫笑著抱著聖德明妃的玉臀,狠狠的拼命插入胯下琉璃的緊窄後庭
“嗯啊……不行了……啊……下面好癢……受不住了啊……嗯……太粗了
……好舒服……”
一旁的衆人大多已經在聖德明妃的身體裏射了兩到三次,那個最強壯的拉布
甚至直接幹她了四次,現在這些人都已經如軟腳蝦一般或坐或躺,就看著最後一
個人抱著聖德明妃的屁股猛幹。
“啊……再插進來吧……啊啊……好想要啊……”
聖德明妃的呻吟聲雖然斷斷續續,可其中騷媚入骨的味道更是刺激了這私兵
澎湃的欲望,隨著他的抽動越來越快,聖德明妃一邊配合的高聲浪叫,拼命往後
方晃動著自己的玉臀迎合著這個私兵的對後庭的抽插,讓那肉棒往更深處努力抽
送。
“啊……我不行了……丟了……要噴出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最終,激烈的高潮到來,粘稠的淫蜜如噴泉一般射出,弄得那私兵身上到處
都是,可對此他更加興奮,精關更是不由自主的打開。
“好爽……啊!……射出來了……全射進去了……”
隨著肉棒劇烈的抖動,滾燙的白濁陽精一滴不剩的全部都射進了身下女體的
肛門,過了幾十息的時間,那人才回過神來輕輕將半軟的肉棒拔出,將包皮上的
殘液塗在聖德明妃的臀部。而高潮後嬌喘連連的聖德明妃,好像剛從水裏撈上來
一樣,閃爍著淫靡的反光,臉上透著無比滿足的表情。
“不行了……再幹下去..老子非得精盡人亡不可!這聖德明妃真是受用,不
愧是讓男人飄飄欲仙的寶穴!”
“沒錯!若是老子還有力氣,早就再幹上聖德明妃幾回了!”
周圍的人都齊聲附和,只不過只剩下哼哼的聲音了。
不過就在此時,一聲驚天巨響伴隨著火球,將衆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燃
起的火焰有數丈高,將周圍的房舍連同這些私兵的臉都映紅了。
“怎麽回事?哪裏著火了?”
“那邊,說不定是其他法王的手下,故意放火點起來的。”
“不對啊,這個不是剛才黑目法王帶人去的地方嘛?”
那個剛剛從聖德明妃後庭中抽出半軟肉棒的私兵,剛剛扭過頭去看了那起火
的位置一眼,便感覺一雙結實的大腿環上了他的脖頸。
“咔擦!”
“轟!轟!”一連串的爆炸讓火勢更甚,零碎的磚石瓦片不斷被爆炸抛飛起
來。但是,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就在那爆炸之時,剛剛被他們幹的嬌叫不已的聖
德明妃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了起來。而她的腳下,剛剛那位私兵已經氣息全無,
大睜著驚恐的眼眸倒在地上,連褲子都沒提上。
隨著一連串輕微的骨頭碎裂聲,周圍活著的私兵已經越來越少,直到有個私
兵回頭看到自己躺在地上兄弟被聖德明妃的雙腿絞斷了脖子,這才驚恐的喊叫起
來!
“她站起來了!來人……”
可回應他的卻是一記飛踢,那飛來的靴足看似綿軟無害,實則犀利無比,一
腳便踢在那人脖頸之上,只聽“咔擦”一聲恐怖的骨裂聲音,那人已經被一腳踢
斷了脖子。這個私兵倒地的聲音,終於引起了剩余人的注意,可已經如軟腳蝦一
般的衆人卻怎麽也打不過雙手被縛的聖德明妃。
“跑,快跑!”
剩下的四個人……兩個私兵和贊普、拉索兩位法王,不顧一切的奔跑起來,
這時候他們才開始後悔爲什麽要解開聖德明妃腳上的繩子,可很快拉索法王只感
覺後心一涼,低頭一看,只見一杆鋒利的長槍槍尖已經從胸口突了出來,但這杆
長槍不止穿透了他的身體,還將跟在他後面一起跑的兩個私兵都串成了血葫蘆,
軟軟的倒在地上。而那贊普法王看到其他三人的下場,更是跑的飛快。正當洛泱
想要用腳挑起第二杆長槍的時候,跑的飛快的贊普法王突然摔倒在地,再也沒有
爬起來。
“倒了?”
洛泱看著對方倒下的地方,血迹正冉冉流出,莫不是嚇死的?不過既然死了,
那自己也不需要白費力氣去戳一個死人。
“幸好有這次爆炸來吸引他們注意,不然這些人逃走的風險就更大了。”
剛才掩護大法王的時候殺那些私兵,洛泱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精氣損耗
太大,不過還好金光大法王教她的《金光經》內功中有吸取男人精液轉化爲功力
的辦法,只不過大法王再三告誡她,因爲這門功法過於惡毒,對男人使用可能會
導致對方減壽。不過這一次對這些人使用一會兒便將他們榨了個七七八八,而且
迅速讓自己的精氣恢複,如果是應急的話倒也是不是不可以……
“糟了,大法王!”
洛泱突然看見還綁在椅子上的大法王,可突然想到自己雙手還被身子束縛,
她趕緊蹲坐在地上,被反綁的手摸上地面被私兵丟棄的長刀試圖把這繩子割斷。
可割了半天,這繩子依然紋絲不動。
“這什麽破刀!”
洛泱棄了長刀,轉頭又看到地上的黃金法刀,正想要上去拾取。卻感覺到一
只手撫上了她的肩膀,這讓洛泱不禁打了個寒戰,雙腿也不由自主的繃直,隨時
要向後踢去。
“別動!”
是一個很好聽的女聲,而且她似乎知道洛泱準備攻擊的狀態。隨後一柄像是
散發著寒氣的利刃向下一滑,那堅固無比的牛筋麻繩便被切成兩段。
“多謝相助!”
洛泱解開剩余的身子,這才回過頭看到這個女人的樣子:她看起來不過三十
多歲,很漂亮,但是左臉有一道傷疤,似乎是被刀砍的。這個女人穿著緊身的夜
行衣,緊致的黑色布料覆蓋在她的軀體上,更加凸顯出她的良好身材。而她的手
中則反握著一把漆黑的匕首,想必就是這柄匕首劃開了自己身上的牛筋麻繩,看
來這其貌不揚的匕首並非凡品。
“看不出來,大法王也不過與你一起三個月,居然就如此騷媚入骨,讓那些
男人魂不守舍,看來大法王沒有看錯人!只不過剛才你警惕全無,被我從後面無
聲接近都未有發覺,更應該好好曆練才行!”
“啊?……喂,你做什麽!”
一番讓洛泱摸不著頭腦的話以後,這個帶著傷疤的女子拿著匕首往金光大法
王面前走去,洛泱本要上前阻止,可那女子手中的匕首更快,三兩下便將金光大
法王手腳綁上的身子劃開。大法王一恢複自由就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雖然如此,
大法王還是抓住了女子的手。
“蘭婷,本王以爲你不會再來了……”
洛泱心中一驚,這個女人大法王居然認識,而且剛才洛泱看著這個女人,似
乎在哪裏見過?
金光大法王雖然被捅了一刀,但還是能說話,在洛泱和蘭婷共同的幫助下躺
在了地上。
“別多說話,若不是桑吉先前派人來找我,我也不知道你居然被困於此。”
“桑吉來找過你?那桑吉豈不是……”
洛泱眼眶中突然掉下什麽東西,潮濕的液體劃過她的臉頰,在幹燥的皮膚上
留下一道曲折的線。
“咳咳……”大法王咳嗽了兩聲:“不過是一場拙劣的表演而已,若不是桑
吉捅了我,哪能騙過黑目那幫人?只不過千算萬算,沒有想到那中州皇帝的狗腿
子居然也在那裏!現在起了大火,黑目等賊首都應該被桑吉消滅幹淨了。”
“本王活了六十多歲,也差不多活夠了!”大法王抓住蘭婷手臂的力氣突然
大了幾分,聲音也大了起來。“蘭婷!就算是幫幫本王,鏟除金光城的賊寇和敗
類……幫達拉尼上位,保護好本王的孩子!算是本王最後的請求!”
“達拉尼?孩子?”蘭婷錯愕之際看到一旁滿臉淚痕的洛泱,突然明白了什
麽,用力點了點頭。
“好!好!”
大法王終於放開了蘭婷:“洛泱,我的聖德明妃,把手伸過來,本王要給你
一些東西……”
“大法王!你爲什麽不早點說!卻在現在告訴我這都是你和桑吉在演戲!”
洛泱的眼淚像斷不了的線一樣,隨風而飛。
“手給我!”大法王聲音中隱隱帶著怒氣,洛泱只得再走近一步,可不料大
法王抓住她的手,洛泱只感覺被抓住的手劇痛無比,像是有什麽東西拼命往裏面
灌。
“大法王,你現在傳輸功力!不要命了!”蘭婷想要阻止,卻被不知從何而
來的力量震退了好幾步。
“什麽!”洛泱想要掙脫大法王的手,可是怎麽也甩脫不開,而大法王也已
肉眼可見的速度變老,皮膚發皺,頭發花白。直到劇痛漸漸消除,看起來已經垂
垂老矣的大法王才無力的將手放下。
“洛泱……我將畢生功力一次傳授與你...好好珍惜,善待金光城的百姓
……保護好肚子裏的孩子……”
隨後,大法王合上了雙眼,便再也沒有了聲息。
“不要……不要……”洛泱還想要做什麽,可一切都是徒勞,大法王再也不
能醒過來了。她沒有一點兒的哭聲,只任憑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洛泱!有些人死了,可他還活著!要活下去,去幫助所有能活下去的人!
我只知道,活人比死人更重要!”
正說著,一人匆匆趕來,正是洛泱口中的“叛徒”桑吉大總管。只見大總管
走到兩人面前跪下。
“兩位聖德明妃,桑吉幸不辱命,已經將黑目和赤目等賊首誅殺。”
“兩位……聖德明妃?”洛泱愣住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讓她難以接受,一
連串的驚訝、悲傷、還有各種打擊讓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何是好:“她也是
那個……”
“沒錯,蘭小姐便是上一任聖德明妃,桑吉也曾經服侍過蘭小姐。”
“桑吉總管,大法王剛剛走了。”
蘭婷和洛泱默默讓開自己的身子,大法王的屍身便顯現在桑吉面前。他先是
呆立了一下,但很快便恢複過來:“斯人已逝,兩位聖德明妃切莫過度悲傷,桑
吉會盡快遣人處理大法王的屍身,只不過現在人手緊缺,金塔區還有不少法王私
兵遊蕩,此地不可久留。”
“放心,我已經讓沖雲樓已經調集力量趕來了,局勢很快就能平複,這些私
兵也不過是烏合之衆。”蘭婷道。
這時候,洛泱才看到蘭婷那長長的睫毛上挂滿了淚珠,猶如出水芙蓉般清麗。
那淚珠仿佛留戀那潔白的肌膚,遲遲不肯落下。
第九十四章
“蘭婷姐姐……”
蘭婷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抹了一眼淚:“我沒事...洛泱,肚裏
的孩子還好麽?”
“啊?……胎盤用功法保護,就算與人交合也異常穩固。”
洛泱不知道蘭婷爲何如此提問,甚至在言語中似有似無的透露著一股酸氣。
直到桑吉湊過來悄悄說道:“蘭小姐乃是先天不孕,始終沒有爲大法王誕下孩子,
再加上蘭婷本是沖雲樓長老,她得知自己無法懷孕以後,在一天晚上向大法王坦
白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後獨自離去。第二天大法王便宣告聖德明妃得了急病去世。”
原來那畫上的清秀女子,便是蘭婷麽?
洛泱看著散發著成熟韻味的蘭婷,心想也許那個時候她也希望爲大法王生一
個孩子,可因爲種種原因失敗了。而現在自己懷上了大法王的孩子,甚至還得到
了大法王的全部功力,所以蘭婷說的話不免有些發酸。
忽聞一聲清脆的鷹啼響徹上空,三人借著火光擡頭一看,只見一只棕褐色的
鷹在三人頭頂的上空盤旋數圈後,直往下方飛去。
“這鷹……”
洛泱從未見過大金塔中有鷹存在,只見這鷹在低空盤旋了幾周,桑吉伸出手
臂將鷹牢牢接下。
“這是金雕,金光城有馴養少量金雕的習慣,他們將金雕視爲金光祖師的化
身之一,將它們看的跟自己的性命一樣重要。如果用飛鴿傳書,速度慢又容易被
射殺捕獲,而用金雕傳書,金雕能識別自己人身上的氣味,大半日便可飛遍整個
荒漠,速度快又不會出錯。”蘭婷道。
“沒錯。”桑吉從金雕腿上的竹筒中抽出一張紙條,看了一看便呈遞給一旁
的兩女,洛泱湊上去去一看,只見紙條上面寫著“金光軍先鋒已到達金光城外八
十裏”。
“金光軍已與我有約定,若是這金雕傳書無人接應,金光軍便要直接開入金
光城平叛。若是有人接手,那便是大局已被控制,金光軍只需要打掃戰場,安撫
民衆便可。”桑吉一甩手臂,小聲說了一個字“走”,這金雕便張開翅膀向天際
飛去,漸漸放亮的天空仿佛劃過一道棕褐色的閃電,甚是漂亮。一會兒這金雕便
失去了蹤影,速度之快,普通的信鴿確實及不上半點“八十裏,若是小隊人馬加
急趕來,小半個時辰就能趕到。到時候需要洛泱你去主持大局!”
“我去?可我……”
“怕什麽,既然大法王那麽相信你,還將一身的功力傳給你,還有我和桑吉
在,做好你的達拉尼就行!若是誰想在金光城搞風搞雨,我蘭婷第一個殺他!”
正說著又是一聲驚天巨響,周圍有幾棟建築物倒塌,但卻不是普通的燒毀,
而是被人用蠻橫的功力強行推倒。騰起的土石之中仿佛有兩人從中一躍而起,又
雙雙落下,期間還包含著炸雷一般的怒吼。
“李翰林!老夫要宰了你!”
“翰林!”“少主!”
兩女對視了一眼,又異口同聲道:“你怎麽認識他?”
“不行,我要去幫翰林!”可洛泱剛想要過去便被桑吉死死拉住,而蘭婷的
速度更快,她反握著匕首,輕輕越上屋頂,回頭看了桑吉一眼:“桑吉總管請照
顧好聖德明妃,沖雲樓衆會幫助剿滅這些叛軍!”
看著蘭婷逐漸消失的身影,洛泱向桑吉投來了責備的眼神:“桑吉大總管,
你爲什麽要攔我!”
“恕桑吉逾越了,可聖德明妃不爲自己著想也要爲大法王的孩子和金光城的
廣大老百姓著想啊!大法王屍骨未寒,若是聖德明妃有了三長兩短,桑吉也只能
以死向大法王與金光祖師謝罪了。”
“對不起,桑吉總管,剛才是我太著急了,可蘭婷姐姐對上那個中州來的人
真的有勝算麽?”
“當年蘭小姐被選中爲聖德明妃之時,武功實際上就與金光大法王不相上下,
尤其是沖雲樓的暗殺功夫,真是瞞的桑吉與大法王好苦啊!這個容桑吉以後細說。”
“嗯……”
洛泱回過頭,又看到了大法王面目蒼老的屍體,她沒有說話,只是將纖手靜
靜的撫上大法王已經失去彈性的臉。自己和大法王到底算是什麽關係,洛泱也不
能說清楚。若是說情誼,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莫名其妙被綁架到金光城來,又受盡
淩辱變成聖德明妃的可憐女子而已;若是說愛意,雖然懷上了大法王的孩子,可
心裏不免還是住著另外一個人。
李翰林。
也許自己只是把大法王當做李翰林的替代品而已,只不過她現在卻不能爲李
翰林再做些什麽,甚至李翰林已經覺得自己是“一廂情願”。但是現在金光城的
百姓尚在水深火熱之中,私人的情感絕不能淩駕於金光城之上。
洛泱將大法王的法袍松開,將紅色的法袍蓋上大法王的臉。她輕輕的閉上眼
睛,再度睜開之時,洛泱的雙眼露出精光,原本死氣沈沈的臉,也變得生氣十足。
“桑吉大總管。”
桑吉對著洛泱的背影拜了一拜:“達拉尼有何法旨?”
他第一次叫出了“達拉尼”這個稱號。
“想必金塔守衛都已經在桑吉大總管的庇佑之下了吧!集結剩余的金塔守衛,
掃清金塔區的賊寇余黨,一個不留!稍後我將親自去查看金塔區的情況,若是金
光軍先鋒到達,必須第一時間與我知曉!”
桑吉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意,但這笑意只是一閃而過:“桑吉謹遵達
拉尼法旨!”
-------------------------
“死去吧!”
持棍老人的銅棍直向李翰林逼來,剛才老人受傷以後仿佛是啓動了什麽不知
名的功法,剛才李翰林用碧海狂林打出的優勢瞬間被戰力仿佛提升了百倍的持棍
老人幾乎壓著打。老人的身形剛往前竄出尺許,碧海狂林劍已經迎著他的小腹刺
來。可這劍鋒一刺入如同刺入一團棉花之中,根本無法再向前一步。
斜刺裏縱開老人銅棍,李翰林自下而上倒轉劍柄,劍尖倏得向刺來的銅棍挑
去,“叮!”,李翰林混合使用正一劍法和麒麟劍訣,雖然招式變幻莫測,但也
僅僅能挽回部分頹勢。兩人一觸即分,老人落地即站穩,可反觀李翰林的虎口已
經有些崩裂。
“自不量力的東西!李翰林你給老夫趁早投降,要不然老夫就不把你手腳全
部打斷再送去中州!”
“問候你老母!”
李翰林吐出一口帶血唾沫,不等身形站穩,足尖輕點便向前飛出使一招“蛟
龍出水”。
“正一劍法,不過是稚童舉刀!”
老人怒吼一聲,再次持銅棍逼了上去。
兩人乍合倏分、兔起鹘落使出來的都是殺招,絕對是生死相拼,可兩人鬥了
二十多招兀自難分勝負。這時候持棍老人忽騰空躍起自上而下向李翰林攻去。持
棍老人此招經過數次改良,威力巨大,一直作爲壓箱底的絕招,但今天也迫不得
已將其拿出來。
李翰林頭頂發冷,頓時心中一驚,那持棍老人仿佛勢不可擋,可李翰林從未
有向其他人示弱的打算,但他卻持劍反向持棍老人擊去。
可這次不同於在正一派的那一次,那次是僥幸取勝,這次李翰林就沒那麽好
運了。劍棍相交那銅棍中仿佛帶著波紋一般的無形勁道,李翰林那持劍的左手只
感覺一陣發軟,連帶著半邊身子氣血翻騰。而手中的碧海狂林劍已經脫手飛出,
霎時間銅棍已經撞在李翰林胸口,將他打得吐血倒飛回去。
“噗!”
李翰林吐出一口鮮血,躺倒在地。而持棍老人,早已一臉不可一世的站在李
翰林面前,一腳踩上李翰林的左手。
“臭小子,這次終於抓住你了!既然你不願意投降,那我只好把你的手腳先
給打斷了!嘿嘿老夫看看是先打斷你左手還是右手好呢?啧啧,就先把你持劍的
手給打斷吧!”
“呸!要殺就殺,哪裏那麽多廢話!”
“還挺硬氣,那老夫就...啊!老夫的眼睛!是誰在裝神弄鬼!呃!啊!”
持棍老人的聲音突然變了音調,似乎是被什麽人給攻擊了,李翰林再仔細一
看,原來是那持棍老人捂著自己的左眼,然後從眼
眶中拔出一根細針,這老人的眼睛已經算是廢了。接著老人又從胸前拔出兩根針,
可就算針已經拔出,傷口部位的黑色部分已經以眼見的速度擴散開來。
“啊!我的手!”毫無征兆的,老人的持銅棍手也受到了攻擊,銅棍“咣當
”一聲落在地上,差點就砸在李翰林身上。乘此機會李翰林趕緊爬出去左右看看,
那碧海狂林劍插在不遠處的土堆中,而那持棍老人痛的揮拳此處亂舞,將地面都
砸出好幾個坑來。
“老夫……老夫要殺了你!啊!”持棍老人的左腿又被戳中,只能半跪在地
上,再加上臉上手上糊滿了鮮血,狀若瘋魔。“老夫知道了!黑鐵星匕,倒挪乾
坤!赤毒玄針,神鬼莫測!魔蜂!你這個婊子,原來沖雲樓敗退中州,居然躲在
了金光城!”
“老頭!看來你已經忘了那正魔之戰了,現在沖雲樓讓你長長記性!”
魔蜂的那匕首仿佛如影子一般,根本就不知道會從何處刺出,再加上持棍老
人早已受傷,無力抵抗,也不過十息的時間,持棍老人已經四肢顫抖倒了下去,
原來是手筋腳筋全都被匕首給挑斷了。
這個時候,魔蜂,也就是蘭婷,才從陰影中現身出來。
“魔蜂長老,我……”李翰林剛要詢問幾句,對方卻一個耳光扇了過來。
“李翰林,你是少主,就應該好好養傷,而不是在這裏!”魔蜂責問般的語
氣,讓李翰林如同做錯事的小孩一般:“我……”
“算了,無論如何你還平安,但是這些人你現階段還撼動不了。”
“撼動不了什麽?”李翰林剛想問,卻聽到倒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持棍老人張
狂的哈哈大笑。
李翰林與魔蜂走到持棍老人跟前:“你笑什麽?”
“你們這些自不量力的蝼蟻,就想靠這些辦法對付我們?就算老夫死了,老
夫的兄弟還會爲我們報仇的!李翰林,聽說你有好多漂亮女人,我會讓兄弟們把
你的女人全都抓來當著你的面把她們全都奸了,讓你看看她們被男人的肉棒幹的
欲仙欲死的樣子!哈哈哈哈哈!!”
“你找死!”李翰林怒喝道。
“等等!”
魔蜂剛要出言阻止,李翰林已經手起劍落,只聽“撲哧”一聲,碧海狂林劍
已經刺穿了持棍老人的喉嚨,仿佛是溺水一般的吸氣聲以後,持棍老人的嘴冒出
大量血泡,就此死去。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2-29 21:47
標題:
墨玉麒麟傳(95-97)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2月27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九十五章
「誒!我的少主,這個持棍老人我有些印象,在正魔之戰中出現過!本來魔
蜂還想能從這人嘴中套出一些情報,現在看看是不行了!」
「可他不能用我的女人來威脅我!」李翰林轉過頭如暴獅一般向魔蜂吼了一
嗓子,便沈默不語。良久,李翰林才降低了聲音:「對不起,魔蜂長老,剛才是
我失態了!」
「少主,魔蜂不會責怪你,但無論如何,少主在是非上還是太沖動了!」
魔蜂搖了搖頭,將手放在李翰林的肩膀上,身體則稍稍靠近了一些。頓時一
股淡淡的女體香氣直沖李翰林鼻腔。而魔蜂長老左顧右盼,轉頭之時,胸前那對
被黑色布料包裹的豐乳輕輕搖晃,仿佛是嫩豆腐一般,不斷撩撥這李翰林敏感的
神經。
好大,好軟!
想了一想李翰林突然想到自己應該是許久沒有碰過女人了,才會對魔蜂那對
豐乳如此感興趣。可想到女人李翰林腦中又浮現出洛泱與金光大法王在床上翻雲
覆雨的場景,心中又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已在心中決定等到金光城的事情結束,
自己便原路返回中州,再也不管洛泱的事情了。也許等自己回到中州,抽空去調
查一下,然後回到合歡宗駐地。
「也不知道小師妹和紫菱怎麽樣了,出去了那麽久,她們應該很想自己吧!」
「少主,您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
魔蜂看到李翰林低著頭,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一時欣喜,一時憤怒,一時
無奈,便出言詢問。
「沒什麽……我還在想,能否找到當年殺害我父親的兇手,而且逼著我師傅
跳崖的就是這個老頭,但我師傅說他們一共有四個人,就是這個老頭所謂的「兄
弟」了!現在殺了一個,還有三個。而有人說他們是什麽「供奉」,也許這人和
朝廷有什麽關系。此番回中州,定要好好調查一番。」
魔蜂點了點頭。
「本來在下想要派幾個情報人員跟隨,但是害怕目標太大,到時候就分批派
人回去中州。自正魔之戰以後,沖雲樓的在中州的情報網幾乎被正派與朝廷摧毀
殆盡,花了很長時間才勉強建立起來,到少主回中州的時候,我再遣人與少主單
線聯系。中州來的沖雲樓情報組要再過三日才能趕到,屆時再與少主細說。」
說著,魔蜂掏出一個金屬制的哨子,對嘴一吹發出如鳥鳴一般的聲音。不消
幾息的時間,幾個服裝各異但蒙著黑面的人從四面八方跳出來,其中的帶頭之人
小步跑到兩人之前跪下。
「見過少主、魔蜂長老,「隼隊」甲乙兩隊共一十四人全部到齊,請問有何
吩咐。」
魔蜂指了指地上持棍老人的屍體:「把這具屍體搬走,還有附近的其他黑衣
人的屍體也一同搬走,且不要遺漏了他們的兵器和身上的物件。」
「隼隊?他們是什麽人?」李翰林問道。
「他們是沖雲樓的行動隊,也是沖雲樓的最強戰力之一,平時如果沒有重大
的事情是不會出動的。對了少主,剛才在下遇到了洛泱姑娘……」
「不要和我提她!一想到這個女人我就來火!快點走吧。」
李翰林言語中隱隱有著怒氣,看來他並未真正原諒洛泱的所作所為,對此魔
蜂也只能適時的閉上了嘴。
隼隊不愧為精銳,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僅用了一小會時間就將地上的屍體全
部用帶來的麻袋裝好,並將這些人遺落的兵器全都收攏起來。
「將屍體與其他東西送回肉鋪仔細查驗,記住運送的時候莫要讓其他人看到
了!」
「得令!」
----------------------
早晨,太陽照常升起。
只不過升騰起的煙霧將金色的晨光染成了灰色的暗淡光芒,在那可以看得見
的世界里,從這一頭到那一頭,金光城雖然遭受到了亂軍的洗禮,但大部分地方
都保持了完好。
城內還有許多處大火沒有完全撲滅,但由於人手不足,很多大火只能靠民眾
自發組織滅火。包括那處大法王專門預備給黑目等人送葬的舊廚房,此時還燃燒
著熊熊烈焰,那些趕來幫忙的人無論怎麽往上澆水也沒法撲滅,只能在房屋旁鋪
上幾尺高的沙子防止流淌火波及到其他建築,並且耐心的等待屋內的猛火油燃燒
殆盡。
而等待了近一個時辰以後,金光軍的主力終於抵達了金光城。
據傳許久以前,金光祖師建金光城。那時金光城也不過中州的一個普通小鎮
大,但由於人口眾多,經常受到沙盜和馬匪的襲擊,經過幾次慘痛的教訓以後,
金光祖師一手建立了金光軍。
期初金光軍只是從金光城中甄選人員,大多都是吃苦耐勞的農民、牧民和礦
工,而金光祖師自掏腰包從中州購買兵器,就是這名不見經傳的新軍,數次擊退
來犯的沙盜馬匪,甚至將盤踞在金光城周圍最大的一支馬匪的頭目擊斃。在此之
後,金光城迎來了迅速發展的時機,成為了荒漠中屈指可數的大城,而金光軍的
實力也越來越強,到現在已經有足足十萬之眾,並幾乎將荒漠中的匪患一掃而空。
歷史上金光軍發動了數次兵變,原因無非是有大法王之下有其他人侵犯到了
金光軍的利益。但就算如此金光軍僅僅忠於現任的金光大法王,大法王威望極高,
普遍被認為是神一般的存在。甚至有好事者猜測金光軍的兵變行為,得到了大法
王的默許。
至少目前,沒有哪個金光軍的領導者,敢於違背大法王的意願,貿然發動兵
變。
而金光軍並未有在金光城中駐紮,而是在較遠的苦寒之地建立據點,原因很
簡單:金光祖師擔心金光軍長期駐紮在繁華的金光城,軍隊有腐化的危險。而且
極西地區並不太平,接壤的地區時常有沖突與暴亂,需要金光軍來維持和威懾。
盡管如此,大法王每年都會撥付一筆數量不小的黃金給予金光軍作為日常花銷,
他們的待遇僅次於金塔守衛。
在騎軍將軍的帶領下,入城的金光軍軍容整齊,扛著或者背著武器,迅速占
領了金光城各個入口,除了部分留守的部隊,大部分軍官和士兵都向金塔區趕去。
「雅爾金將軍,本帥記得上一次到金光城,已經是兩三年前了,現在城區又
擴充了一部分,若不是這次平叛,我們怕是要再等一段時間才能來此地。各個出
口是否,都已經把守住了?」
兩匹戰馬在街道上隨著「噠噠」的馬蹄聲並排漫步,頭一匹戰馬上的人面圓
耳大,鼻直口方,腮邊一部泛著銀白的絡腮胡須,身長八尺。頭上戴著嵌寶紫金
冠,穿一件紅金雙色束帶戰袍,石青起花暗紋褲,足蹬鑲銅金甲靴。而後面一匹
戰馬上的人面色黝黑,國字臉,身軀凜凜,相貌堂堂。頭戴暗棕色頭巾,身穿一
領暗紅團花戰袍,暗色稠褲,足蹬羊皮縫甲靴。後方則跟著一長串步軍,同樣穿
著金光閃閃的重鎧,手握長槍,步伐整齊劃一。
「巴圖主帥,各個入口都駐有精銳力量,原來犧牲在崗樓和城門上的兄弟們
都已經好生收斂,明日統一下葬。這些兄弟都是一刀致命,並不是那些法王帶領
的烏合之眾能做出來的事情,屬下怕……」
被稱為巴圖主帥的老人回答道:「本帥知道,中州人以前不過是小打小鬧,
可是現在那些人都敢在我們頭上拉屎撒尿了!一會兒去覲見金光大法王本帥必須
要稟明此事,決不能讓中州的跳梁小醜在此處胡作非為!」
「駕!駕!」
一匹戰馬從街對面飛馳而來,由於街面上的人極少,許多人經歷了暴亂以後
根本不敢出家門,騎手倒是可以隨意縱馬了。這要是在平常的時候在鬧市隨意縱
馬,騎馬者就要接受嚴懲,如果傷了其他人性命,則有殺頭的風險。
「籲!籲!」
戰馬被騎手勒住,在兩人面前停下,騎馬那人儼然是個傳令騎兵,他收手一
拜:「見過主帥,先鋒將軍!外城與金塔區大部的賊寇都已經被清剿,但是小部
分地方依然有賊寇余黨盤踞,部分士兵已經被安排救火和巡防的職責。不過主帥,
還有個不好的消息。」
巴圖主帥摸了摸胡子:「什麽事情比法王反叛還要不好?」
那人低下了頭:「回稟主帥,一個時辰之前,金光大法王已經去了。」
「金光大法王去……你說什麽!金光大法王沒了!」巴圖主帥眼睛瞪得滾圓,
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大法王一向身強體壯,為什麽就這樣沒了!你要敢用假
消息糊弄本帥,定治你個擾亂軍心之罪!」
「千真萬確!這是金塔區大總管桑吉所說,而且大法王的遺體現在就停在大
金塔!」
「那大法王是被他人謀害還是因為病痛去世的?」巴圖問道。
「這個……屬下也不知道!不過現在是一個女人在主持大局,那人自稱達拉
尼,可在下看那個女人的相貌像是一個中州女人……」
「達拉尼?中州人?我記得自上一任聖德明妃去世以後,大法王就沒有迎娶
過聖德明妃了吧?」雅爾金道。
那個傳令兵遙遙一拜:「雅爾金將軍,那個自稱「達拉尼」帶著黃金法刀,
法刀是真的,而且桑吉大總管也在一旁,堅持說這個中州女人就是「達拉尼」。」
「胡鬧,簡直是胡鬧!」巴圖氣得胡子亂抖:「本帥看這個桑吉的腦子是不
是不太好用了,居然會讓一個中州女人來主持大局,這金光城,難道已經變成了
中州人的地盤?」
巴圖一抖韁繩,戰馬如離弦之箭一般沖去。後方的雅爾金一看巴圖火急火燎
的樣子,連忙大吼:「全體步軍急行,去金塔區,跟上!」
「全體步軍急行!」
後面的軍官與步兵訓練有素,一聽到命令立刻將長槍扛在肩上,迅速奔跑起
來,雖然穿著極重的鎧甲,可奔跑速度一點都不比正常人慢。
塵土散去,只留下原地騎著馬不知如何是好的傳令兵。
第九十六章
金塔區
大金塔下
大金塔依然反射著耀眼的金光,只不過周圍景色已經變了模樣。
因為這次法王的大規模反叛,金塔區的不少地方都收到了劫掠,法王私兵進
入富庶的金塔區之後就隨意燒殺搶掠,甚至不少法王居住的小金塔都遭了殃,不
少財貨被這些私兵搶走,還有一些僕從被殺,一些侍女受到了奸淫,還有很多地
方被故意縱火,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動作快一些,兩個時辰內,大金塔要和原來一樣!」
這是桑吉的聲音。
無數僕從,侍女,甚至金塔守衛都加入到對大金塔附近地域的清潔工作。這
些人拿著掃帚、抹布和水桶清理這地面上黑色的燃燒痕跡、血跡,還有建築物的
廢墟和殘片,時不時還需要從其中搬出一兩具屍體,既有金塔守衛的也有法王私
兵或者其他無辜受害的人。
而洛泱與桑吉、米娜等人則站在大金塔的門口。洛泱手持黃金法刀,依然穿
著聖德明妃的那套黃金盛裝,但是並沒有戴上任何華麗的飾品洛泱看著僕役與侍
女們忙碌的身影,轉頭對著桑吉說道:「桑吉總管,現階段只需要做好金塔區的
清理工作,一些非重要的建築物先放棄修理,首先修複那些較為重要的建築物。
其次做好大金塔的撫恤工作,清理遺體的時候註意分辨金塔守衛、無辜人士和叛
軍,叛軍屍體統一焚燒,丟棄骨灰!至於那些金塔守衛與無辜人士,遺體好生保
存,若有人認領便一個人發放五個金裸子的撫恤,若是無人認領,尋一塊風水寶
地好生葬了吧。城內的其他屍體一並處理,不然可能滋生疫病。」
洛泱又歪過頭對著米娜:「所有的犧牲者,全部記錄下姓名,尤其是犧牲的
金塔守衛,名字不能有缺漏,我……本後希望在金塔區立一塊碑,就用來記錄這
些勇士的姓名和事跡,這些事務就讓米娜與桑吉一起來做!」
現在洛泱還不太習慣「本後」這個自稱,身份的變化讓她還沒法一下子適應。
「謹遵達拉尼法旨。」米娜答道。
說道「丟棄骨灰」桑吉心中一凜,這是要對叛軍挫骨揚灰啊!但聽到後面桑
吉的心一下子舒緩了許多,達拉尼還是保存了心中的柔情,並非是冷冰冰的領導
者。
「達拉尼,您如此做,想必金光城中的人都會四處傳頌您的恩德的,等到所
有遺體收殮完畢,桑吉就去。」
洛泱嘆了一口氣:「大法王的屍身已經保存好了麽?」
桑吉眼中一黯:「金光大法王的屍身,桑吉已經差人從冰窖中取冰保存,每
隔半個時辰便有專人添加冰塊,雖然天氣炎熱,但依然可以保證屍身完好。大法
王已逝,達拉尼切莫太過悲傷,以防影響到腹中胎兒!」
「本後知道。」
洛泱盡量不去想金光大法王的事情:「那幾個金光軍先鋒呢?」
「首先趕來的先鋒已經安排他們吃住了,不過有些金塔區的客房已經被燒毀,
所以桑吉就自作主張將他們安排在那些目前無人的小金塔中。他們趕了一夜的路,
人與馬匹十分疲憊,已經送了草料以及大量羊奶和肉食過去,目前已經上床歇息!
不過……」
「不過什麽?」
「金光軍的巴圖主帥是個老軍,脾氣十分火爆,他一向不喜歡中州人,再加
上大法王逝去,想必巴圖主帥會來大金塔找達拉尼的麻煩。」
「就因為本後是個中州人?」洛泱挑了挑眉,看著遠處正在灑掃的僕役和金
塔守衛不斷驚叫著躲避著一匹沖來的戰馬,馬上的老將軍眼都不眨直沖眼前的達
拉尼過來。
「剛說到巴圖,巴圖就來了,來的挺快啊?」洛泱一動不動,聽著由遠到近
的馬蹄聲,任由巴圖騎著馬向自己沖來!
「達拉尼,快走開!」
「小心啊!」
「不要動,沒事的!」洛泱閉上了眼睛。而兩旁的米娜和桑吉已經不忍看到
人馬相撞的慘烈場景,米娜更是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籲!籲!!」
巴圖在距離洛泱很近的地方拉扯住了韁繩,戰馬四肢急停,在地磚上拖出一
道長長的痕跡,馬嘴距離洛泱的臉不過五六寸的距離而已。
戰馬終於停下,在場的人都松了一口氣,只剩下洛泱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馬是好馬,可惜騎馬的人脾氣太臭。」
「哼!中州女人,膽子不小!」巴圖狠狠瞪了洛泱一眼,自顧自的下馬,戰
靴踩在地磚之上發出沈重的金屬碰撞聲:「大法王的屍身在哪里?本帥要親自瞧
一瞧!」
「巴圖主帥,雖然你貴為金光軍主帥,可是進入金塔區需要提前通報,而且
金塔區禁止隨意騎行!你現在居然還想騎馬撞擊達拉尼,而且見達拉尼不解下兵
器又不下跪,目無金光祖師,甚是無禮!該當何罪!」桑吉絲毫不怕,直接走上
前去站在巴圖面前,毫無讓開的意思。
「讓開!桑吉!本帥不知道你認這個中州女人做主到底是什麽意思,今天這
大法王本帥是瞧定了!」
「巴圖主帥,是你無禮在先,桑吉為什麽要讓你過去?」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洛泱說話了。
「桑吉,」洛泱的手已經撫摸上巴圖的戰馬,「讓巴圖主帥進去吧。」
「可……」
「沒事,讓巴圖主帥進去看看,不然本後猜你們兩個怕是要在這里打起來,
剛剛灑掃完的地面又要被弄得亂七八糟。」
「讓開!」巴圖伸手將桑吉推到一邊,一步步走向大金塔的大門,直到走到
門前,巴圖回過頭對著洛泱吼道:「中州女人,別碰本帥的戰馬!」
大金塔的大門「轟」的一聲關上。
雖然巴圖臉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但他的戰馬倒是很喜歡洛泱的撫摸,
甚至還轉過頭親昵的蹭了幾下洛泱的臉。
「好馬。」
「當年聽說大法王與巴圖相識,就是因為巴圖脾氣爆裂,還出手打了大法王,
可沒想到大法王沒有責怪巴圖,反而以禮相待,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後來巴圖
經大法王介紹去了金光軍,一去就是三十多年,在此期間戰功赫赫。自金光軍老
帥因病退役以後,就成為了金光軍新統帥。」桑吉道。
「打了大法王?」洛泱看著被關的緊緊的大門。「看不出來,想必此人與大
法王情同手足吧。」
米娜拿過戰馬的韁繩:「達拉尼,兩三年前巴圖主帥與大法王一同飲酒,期
間就是我去服侍的,巴圖主帥遇到親近之人,絕不是剛才這個樣子的。」
巴圖的戰馬被米娜牽到一旁,這時候入口方向才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與馬蹄
聲,跟隨在後面的雅爾金才姍姍來遲,後面的步軍則自覺地拍成整齊的隊列,看
得洛泱直點頭。而雅爾金則與* 巴圖完全不同,下馬之後立刻走到洛泱面前遙遙
一拜:「金光軍先鋒將軍雅爾金,見過達拉尼與桑吉大總管……呃,敢問巴圖主
帥現在何處?」
桑吉答道:「雅爾金將軍,你們的主帥正在大金塔中,一會兒就能出來。」
雅爾金聽了,又是一拜:「見過達拉尼,在下想問大法王是真的去世了麽?」
「轟」的一聲響,大金塔的門猛地被人踹開,巴圖低著頭雙眼血紅,一聲不
吭,直到雅爾金面前才猛喘幾口氣,恍過了神。再看巴圖的臉,早已是老淚縱橫。
他指著洛泱道:「本帥已經見了大法王的遺容,的確是大法王本人無疑!可大法
王身強體壯,屍首卻白發蒼蒼形容枯槁,莫非是你這個妖女把大法王給吸幹的!
就算你有黃金法刀,可你有什麽本事做這個達拉尼!」
「住口!達拉尼豈是你可以隨意……」
「桑吉,本後來和巴圖主帥說。」
桑吉見狀,只能默默地退到後面。
「你說本後有什麽本事做達拉尼?本後先不說這黃金法刀是金光大法王認可,
本後進來的時候大法王親自選我為聖德明妃,這一點桑吉可以作證,這里在場的
僕役和侍女都可以作證。而且本後早已懷上了大法王的「原子」,若是巴圖主帥
不信,大可以找全城的郎中大夫來號脈!
巴圖主帥聽了重重的哼了一聲:「就算達拉尼懷了「原子」,充其量也不過
是一個花瓶而已,請問達拉尼是否學會了《金光經》之中的絕學?如果金光城中
再發生類似法王叛亂的事情,達拉尼是否能以身作則將反叛者消滅?」
「金光經中的絕學?」洛泱嫣然一笑:「請問巴圖主帥平日與金光大法王切
磋,勝負幾何?」
「也不過七三而已,大法王七,本帥三。」
「那意思說本後只要將巴圖主帥擊敗,那巴圖主帥便承認我達拉尼的地位,
若是本後輸了,你們是不是要去「再找一個」了?」
「正是此意。」
「雅爾金將軍,你也是此意?」洛泱的眼神越過巴圖主帥,看向後方的雅爾
金。
雅爾金看了一眼巴圖主帥:「雅爾金聽主帥吩咐。」
「那好,就在此地吧,米娜拿著法刀,你們都退開。」
米娜鄭重的接過洛泱手中的黃金法刀,退到一旁。其他不管是灑掃的僕役侍
女,還是金塔守衛,亦或者是金光軍士兵,全都退得遠遠的,只留下場中距離數
丈的兩個人。
洛泱撫了撫自己的烏發,將發髻解開,讓滿頭秀發隨意披散,風中秀發飛舞,
隨性自在。「巴圖主帥,以前本後聽人說起比武之人都比拼上百招,這次索性從
簡,一招定勝負,如何?」
「一招?」
巴圖的眼角有些抽搐:「中州女人,你實在是太狂妄了!一招就一招,看刀!」
說著腰間大刀「錚」的一聲拔出,老將軍邁步上前,嘶聲狂吼。
眼見利刃當頭劈來,洛泱直到最後一刻,動了。
「砰!」
「啊!」
「轟!」
仿佛什麽東西撞在地面一樣,煙塵散去,洛泱依然屹立在原地,不過微微伸
出了自己的手掌,並未有移動分毫。而巴圖主帥的早已貼著地面倒飛出去,直到
撞在一面墻上才停了下來,就連地面的磚石都被巴圖的身體壓碎了數十塊。
周圍之人,尤其是那些金光軍士兵,都被驚得目瞪口呆。
就連雅爾金將軍也張大了嘴巴:「這怎麽可能!」
第九十七章
洛泱滿頭烏發炸開,隨著烈烈熱風飄散在腦後,她的一雙美目淡淡的飄過眾
人,顯得無比美麗莊嚴。
風過天地,四下一片肅殺,每個人都似乎已經被她那種神聖莊嚴的美麗所震
懾。她那美麗的眼睛里帶著種誰都無法解釋的表情,既不悲傷,也沒有痛苦。
「大法王已經將其畢生功力全數傳授與本後,並賜本後黃金法刀,囑托本後
統領金光城大小事務。你們若是不信,可以與本後過招試試!」
洛泱緩緩將手收回:「你們還楞著幹什麽,還不趕緊把巴圖主帥扶起來!」
「哦……啊?主帥!巴圖主帥您沒事吧!」
這時候還在發楞的眾人才如夢初醒,有幾個反應快的金光軍士兵趕緊去那堵
墻下將還半坐在墻下的巴圖主帥給扶了起來。
「讓開!本帥又不是泥捏的,用不著你們扶!」
可巴圖主帥說什麽也不要士兵的攙扶,而是自顧自的站了起來,快步向洛泱
所站的方向走去,周圍的人心中又是一驚,莫非這巴圖主帥不甘心失敗,想要和
達拉尼在此地再打上一場?
可是接下來巴圖主帥所做的事情卻讓在場的人幾乎驚掉下巴,只見巴圖快步
走到洛泱面前,雙膝下跪,將自己的頭戴的嵌寶紫金冠取下放在,最後將自己的
頭低下:「罪人巴圖,參見達拉尼!」
「哦?」洛泱笑了笑:「巴圖主帥何罪之有,本後卻是不明白,巴圖主帥將
金光軍帶回平叛,何罪之有?」
「達拉尼莫要說笑,巴圖有三罪:其罪一,巴圖目無法紀,在金塔區縱馬狂
奔,險些沖撞達拉尼;其罪二,巴圖為見大法王屍身,不敬達拉尼,甚至口出狂
言;其罪三,巴圖有不臣之言,挑撥是非,狂妄自大!請達拉尼降罪!」
「降罪?桑吉大總管,你來說說若是按照金光城律法,這巴圖主帥應該如何
處置?」
桑吉聽了,上前一步道:「回達拉尼的話,若是以上三罪並罰,巴圖主帥應
該被打斷四肢,丟到荒漠中被禿鷲啄食……」
「不可!要罰便罰本將軍!與巴圖主帥無關!」
「我們願意替主帥受罰!不要罰我們的主帥!」
雅爾金將軍一聽到達拉尼要罰他們的主帥,立馬跑上前跪在巴圖主帥旁邊,
幾個金光軍士兵甚至也拋棄手中的武器,一起跪在巴圖身旁。
「你們……快滾!這是本帥的事情,本帥一人承擔!」巴圖兩眼泛紅,對著
地面連磕響頭:「求達拉尼放過他們,罪人巴圖願意去荒漠餵禿鷲!」
「哦?你們都想要為你們的主帥脫罪?即便是付出自己的性命?」洛泱問道。
「我等願意!即便是一死也要護得主帥周全!」
「求達拉尼放過主帥,有什麽事情就沖著我們來!」
洛泱笑了笑:「桑吉!把袋子給本後。」
「是,達拉尼!」
桑吉從腰後掏出一個袋子,呈遞給洛泱。而洛泱接過這個平白無奇的布袋之
後,伸手往里面掏了掏,隨後將掏出來的東西丟在了地上,發出幾聲「啪嗒啪嗒」
的聲音。
「剛才給巴圖主帥下跪的金光軍士兵還有雅爾金將軍,罰你們過來將地上的
金裸子撿幹凈!」
「啥?」那幾個金光軍士兵傻了,撿金裸子?所有人這才看到達拉尼隨手灑
在地上的東西原來是一個個小金元寶,這些金裸子正躺在地上閃著點點金光,可
就算如此,還是沒人敢上去撿拾。
「怎麽,本後的聲音太小,還是你們聾了?需要本後親自遞到你們面前麽?」
「沒有!絕對沒有!」
幾人七手八腳的撿起地上的金裸子,又趕緊恢複了下跪的姿勢。
「撿完了,你們就可以走了!」洛泱看地上的金裸子已經被撿拾幹凈,大手
一揮,正要與米娜一同走回大金塔,雅爾金將軍突然大著膽子發問:「達拉尼,
那……你不罰主帥了?」
洛泱向前走了三步,停了下來,頭也沒有回:「當年若是沒有金光軍,哪還
有金光城?而如今金光軍官兵一致,將士同心,本後有什麽資格來罰你們?」
丟下這麽一句,洛泱再也沒有停留,徑直走向大金塔的方向。
這時候,桑吉大總管才笑盈盈的走到巴圖主帥面前:「各位請起吧,雖然金
光軍姍姍來遲,但達拉尼對各位表現得很滿意,剛才的達拉尼罰你們撿取的金裸
子,你們就在此買一些酒肉分給將士們吧!」
「多謝大總管!達拉尼雖然是女子,可胸襟堪比大海,巴圖心胸狹窄還對達
拉尼出言不遜,在這里希望大總管給達拉尼帶話,這一次是都是巴圖魯莽,險些
釀成大錯!」
「稍後請巴圖主帥隨桑吉去庫房支取黃金,此次達拉尼共向金光軍撥付黃金
一千五百兩充作軍費。」
「一千五百兩!這可比數年前多了三成啊!」雅爾金驚呼道。
「大驚小怪什麽!雅爾金你跟了本帥那麽多年又不是沒見過錢!趕緊去找人
買些酒肉犒勞將士們!就用剛才賞的的金裸子!」
「遵命!」
支開了身邊人,巴圖這才小聲對著桑吉問道:「這次支給金光軍的黃金增加
了那麽多,達拉尼想必也有條件吧!」
「的確,達拉尼的確有條件。從本月開始,金光軍得留出三千精銳守護金光
城,一年輪換一次。雖然舊年金光祖師有令,為防止金光軍腐化,禁止金光軍駐
紮在城中。但昨日的金光城內的慘狀,我想主帥也應該看到了,若是沒有金光大
法王,金光城依然是危城一座。」桑吉道。
「這個沒問題,本帥自會去調配人馬。」
「還有,」桑吉微笑了一下:「今日金塔區損壞的地磚,達拉尼說了,得巴
圖主帥自掏腰包!另外金光軍還擔負著剿滅賊寇余黨的使命,稍後達拉尼的法旨
便會下達。桑吉也請巴圖主帥千萬不要掉以輕心,雖然是殘寇不錯,可若是對方
想要魚死網破,同歸於盡,那對金光軍也是大大的不利。稍後達拉尼會派遣一部
分人協助大法王,但這些人馬的來源,恕桑吉不能說出去。」
「無妨,只要能剿滅賊寇就行。也請達拉尼放心,本帥只要還有一口氣,必
會向達拉尼效死,絕不背叛金光祖師!」
巴圖的聲音根本不似平常,而是更加鏗鏘有力,充滿激情。
「金光軍為金光城做的一切,桑吉銘記在心,請巴圖主帥隨桑吉來。」
------------------
晚間。
大金塔一層,金光殿之後的大法王居所。
房間中燈火通明,唯一的書案上幾乎擺滿了插著各種標簽的信件文件。洛泱
伏在案前,一件一件翻看這些文件,其中有一些已經用朱砂筆做了批註,有一些
則沒有。
前段時間,大法王幾乎日日都留在聖德明妃居室練功,有很多天甚至整日都
不出來,導致呈遞給大法王閱覽的文件有很大一部分沒有過大法王的手。金光城
中的許多事情,如畜牧、建築、水利等事物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響。而洛泱現在
要做的就是加緊將這些事情處理完,補上金光大法王暫缺的漏洞。
終於,在喝下了五大杯麥茶以後,洛泱終於批註完了所有文件的,她拎起一
旁的銅壺正想要再給自己倒一杯,卻發現怎麽也倒不出一滴茶水來。
茶壺早就空了。
洛泱放下空的茶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時夜已經是深藍,看不出現在到
底是什麽時辰。
「唉!沒做過大法王的工作,現在才知道大法王何等辛苦。放在平時,既要
練功又要處理金光城政務,很難完全兼顧兩邊。」
就算洛泱現在功力大成,但這樣繁複的文書工作,還是讓只是讀過幾年書的
她頭疼不已。揉了揉有些刺痛的額頭,洛泱看向了門外:「米娜?」
居所的門被輕輕推開,但進來的卻是大總管桑吉。
「見過達拉尼,米娜剛才一直守在門口,她太累了,桑吉便讓她去休息了。」
「讓她去休息吧,明日不需要安排她早起幫本後洗漱了。」洛泱從座位上支
起身子,轉頭走向窗邊,深藍的夜空中,掛著一輪交接的彎月。也不知為何,洛
泱突然想起她小時候念書時學到的詩句。
「頭懸明月射四方,我念明月念故鄉。桑吉,你家在哪里,離金光城遠麽?」
桑吉輕輕咳嗽了兩聲:「桑吉的故鄉在距離一百多里外的一個無名村鎮,可
是桑吉已經快二十年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村子里到底怎麽樣了……達拉尼為何
這樣說,莫非達拉尼想要回中州去麽?」
「本後當然想要回去,父母那麽久沒有見到我,肯定會很傷心吧!可是金光
城現在這樣,無數的百姓都在受苦,我又怎麽能安安心心的回到中州去?」
洛泱轉過身子,輕輕的閉上眼睛:「城內殘余的賊寇全都消滅了麽?」
「回達拉尼,現在城中已經無法王私兵活動了,共斬殺六千余人,金光軍還
活捉了近百人,罪行較輕的都關入大牢擇日宣判,其中罪行較重的九人將要被梟
首示眾。」桑吉道。
「那些法王呢?」
「回達拉尼,大部分法王都已經被燒死,只有偏遠地區的不少法王還在,不
過這些法王都是勢單力薄者,這一次反叛,金塔區的法王一個都沒逃過去,盡數
燒死。敢問達拉尼,這些余下的法王……」
「全都殺了!」洛泱大手一揮,直接全給他們判了死刑。
「全都殺了?」桑吉吃了一驚:「這樣會不會……」
「不僅要全都殺了,而且他們的財產全部都要充公,尤其是非法掠奪來的女
子和財物,一並發還給那些受害的苦主!那次開光大典,所有的法王無論大小都
在,可就是這幫鳥人,竟敢當著金光大法王和本後面吹捧自己掠奪了多少財產搶
走了多少女子!這簡直就是對金光祖師的侮辱!要不是本後親耳所聞,本後也不
會相信那些法王居然是這樣的垃圾和廢物!這些渣滓,死了就死了吧!」
「《金光經》中金光祖師曾經說過:若是治療傷口,僅僅刮去膿血,無法根
治。長此以往輕疾加重,重疾致死;若要根治又不留下隱疾,只能將死肉割去,
這樣傷口才能痊愈。」
聽到這句話,桑吉緊鎖的眉頭,驟然舒緩了下來。而洛泱,再次回到座位坐
了下來。
「治療傷口亦是如此,整治金光城乃至整個荒漠,亦是如此。割肉治傷,也
許很痛,可能會大病一場,可割肉之後,才能病愈,再無隱患。我想桑吉大總管
應該明白這個道理,若是他們真的成了,我們敗了,金光城的百年基業,都得毀
在這幫廢物手里!」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11 22:45
標題:
墨玉麒麟傳(98-100)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3月11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九十八章
桑吉並沒有回答,而是仿佛是是在思索什麽。洛泱知道自己剛才的那一番話,
給了桑吉多大的震撼。
於是洛泱繼續說道:「犧牲的金塔守衛有多少,還有多少普通百姓受害?金
光城裏還有沒有其他損失?」
「金塔守衛共死六百二十九名,傷一百五十名,僅僅有一小部分完好無損;
城內百姓死一千四百六十七名,傷三千五百六十名,還有數百間房屋或是被搶劫,
或是遭到焚毀,其他的具體損失,還在統計之中。」桑吉答道。
「百姓的撫恤工作,盡快去做,如果需要處理後事也可由本後這裏撥款扶持
一下。房屋與財物的損失,若是有被掠走的財物,盡快追回;沒能追回的一律由
本後這裏賠付。桑吉這邊要辛苦你一下,將需要賠付的損失統計列表送到本後這
裏。」洛泱道。
桑吉欠了欠身子:「如此這般,百姓定會稱頌達拉尼的功德。」
「這算什麽功德,這不過是從中州那裏學來的辦法而已,若是發生了大災大
難,那些當官的總還是要爲百姓做一些什麽。而我翻閱藏經閣的金光城曆史,卻
從未見過之前的大法王做過這些事情:每一次金光城的災難,或是瘟疫,亦或是
火災、沙暴,哪一次不都是百姓自己熬過去的?而那些當權者,分毫都不願意爲
百姓付出。若是當權者只知道做「天上人」天天沈湎於聲色犬馬,而不睜開眼睛
看看下面是什麽樣的,這種人往往是做不長的。」
「可惜,大法王雖然看到了,可沒能繼續做下去。」
洛泱吐出一口氣:「大法王的喪葬事宜準備的如何了?」
桑吉道:「已經按照金光城的規矩停棺三日,三日之後舉行火神升天典禮,
到時候典禮將在吉達法壇……」桑吉說到此處突然閉口不言,他明白吉達法壇是
當年聖德明妃的傷心地,可擡頭看看坐在椅子上的洛泱,對方的臉上卻並未有什
麽異色。
「吉達法壇嘛?……桑吉,你不必避諱,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洛泱伸手
敲了一會兒桌面,直到敲擊的聲音停下,洛泱道:「火神升天典禮從簡,而且要
移到外城舉行。」
「外城?若是移到外城,將金光大法王的屍首被他人直視,於金光城之禮不
合,也是對大法王的不尊重!」
「聖德明妃都變成達拉尼了,還管什麽禮不禮?難道這金光城離譜的事情還
少麽,連黑目這種以下犯上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另外舉行升天大典的同時,將那
九個死刑犯也給本後提過來,他們的死刑,本後來親自執行!」
「而且,還得當著金光城百姓的面!」
「可是……」
桑吉還想要說什麽,卻又被洛泱一句話給堵了回去:「這些事情就這麽定了,
本後累了,桑吉大總管也趕緊去休息吧,天亮了以後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做。」
「是,達拉尼!」
無奈桑吉只能推門出去,可剛想將門關上,卻聽見洛泱悠悠的聲音傳了過來。
「桑吉大總管,本後知道自己這樣做,你會有許多難言之隱。但是大法王想
要對金光城大刀闊斧的改革,難道不也是於禮不和?本後不想因爲那些古訓禮法,
寒了金光城百姓的心,那些百姓,才是金光城的根本所在!」
大總管愣了一會兒,終究是點了點頭,將居室的門輕輕合上。
只余下居室內似有似無的歎息聲。
--------------------
一日之後。
城南肉鋪。
魔蜂坐在桌前,撫摸著手中被燒黑了一半的木牌,翻來覆去仔細查看。而這
塊木牌,便是李翰林從王姨手中獲得的東西,也是尋找殺父仇人唯一的線索。
而對面正坐著殷切期盼的李翰林。
桌子上擺放著各種武器,書信。有些書信被燒毀了一半,武器也大多損毀,
或是斷成幾節或是扭曲變形。而那持棍老人所用的銅棍,則靜靜的倚靠在牆邊。
魔蜂將牌子放在鼻子下面,細細的嗅了嗅,思索了一番,將這塊木牌還給了
李翰林。
李翰林接過木牌道:「魔蜂長老,有什麽發現麽?」
魔蜂搖了搖頭:「這塊木牌我也沒見過,這上面的城和司兩字,應該是指某
個大城的某個司。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塊木牌的用料很好,質地是鐵梨木,堅
實耐用,而且還刷了生桐油防腐。鐵梨木在中州産量很低,大多用作室內的裝飾
件,一般只有十分富裕的地方才會這樣做成令牌使用。另外外表刷的生桐油質地
上乘,劣質的生桐油燃燒後表面發灰,而這木牌表面被燒的發黑,說明它使用的
桐油絕不是一般貨色。少主,我建議你還是去那些較爲富裕的中州大城尋找。」
「那這些兵器呢?」
「屬下帶人檢索過那幾人的屍體,還在郊外一個無人處找到了一頂黑鐵小轎,
那頂小轎制作十分精良,應該出自中州某個制作轎子的大型作坊。那幾柄武器,
屬下也找人查驗,但就算拆除了劍柄,也找不到任何能表面這武器來源的信息。
除了此以外,在這些黑衣人身上,就沒有更多的發現了。不過那個持棍老人在正
魔之戰時出現過,屬下還與他交過手,不想這次能再次遇見……中州方面也提供
了一些新的情報,可惜不多。」
「當年群仙峰之戰,魔道一度占據絕對優勢,正道則是苦苦支撐。就在正道
一方即將支撐不住的時候,朝廷的人來了!」
李翰林道:「這個我聽王姨講過,莫非朝廷的人就是這持棍老人帶來的?」
「不。」魔蜂搖了搖頭:「不是他一個人,就是少主聽過的那四個人。其中
一人使刀,一人使劍,一人使棍,一人使爪,渾身被黑袍包裹,根本看不清面目,
屬下也是現在才看到其中一人的真面目而已。這四人一加入戰局,正魔之戰形勢
即刻發生逆轉,最後魔門大敗而歸,死的死逃的逃,六係去了其四,僅剩下沖雲
樓與合歡宗尚存。」
「若不是昨日少主消耗了他大部分精力,屬下也沒辦法那麽容易偷襲得手,
但這樣刺殺的機會,肯定不會再有下次了。」魔蜂道。
「這個老頭的確難纏得很,就算我手持神兵,也難得近的了他身邊分毫。」
李翰林看了一眼那牆邊的銅棍,想起那持棍老人恐怖的實力,不免心有余悸。
「根據中州來的情報顯示,不知道何時,這四個人同時效命於朝廷方面,應
該就是正魔之戰後面的事情了。還有目擊到這四人進入騰龍城的皇宮,與少主得
到的信息相吻合,他們已經成了皇帝身邊的皇家供奉,甚至在皇宮中有專門的居
所!屬下擔心目前發生的事,與中州天豐朝廷脫不了幹係,但也有可能朝廷只是
收買他們爲自己所用,並不知道他們到底做了什麽!」
「那就是說,我得去一趟騰龍城查探一下了。雖然現在還不能查探殺父仇人
的蹤迹,但這四人與我師傅跳崖必然有莫大的關係,明日我便啓程返回中州!」
「少主……」
「魔蜂長老,我知道你要說什麽!在我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我也不回去惹那
三個老怪物的,也許你說得對,現在我還不能撼動他們,可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
準!若是什麽時候我能提升實力到可以與他們比肩的地步,不管他們在何處,我
必殺之!」
魔蜂無奈,只好說道:「既然少主執意要走,那屬下先去準備行裝和盤纏,
但屬下還是要說一句,少主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我知道,多謝魔蜂長老。」
李翰林推門出了房間,外面依然是肉鋪忙碌的景象。
「少主好!」
「少主你好!」
路過的人不斷向他打招呼,李翰林心煩意亂,只是胡亂應了幾句,便回到了
自己的房間中。
魔蜂轉頭吹滅了房中的燈,關上了門鎖好,這才重新係上滿是羊膻味的圍兜,
成爲了肉鋪的蘭老板。此時夕陽西下,肉鋪中的肉都已經售罄,沖雲樓的夥計們
正在爲清洗鋪面與制作晚飯坐著準備。
一名夥計突然從正門匆匆邁入,左顧右盼之中看見了正要邁步離開的魔蜂,
便上前微微欠了欠身子。
「蘭老板,剛才外面有人自稱是從金塔區過來的,指明要見蘭老板您!另一
個夥計怕有詐,將那人擋在了門口。」
「金塔區來的人?對方是男的女的?」
「聽聲音應該是女的,只不過她整個人都在鬥篷中,看不清面目。她還帶著
一包東西和一封信,說讓您親自收下才行。」那個夥計道。
「女的?」魔蜂心想會不會是洛泱親自過來了,但轉念一想又不太會,此時
大金塔恐怕有山一樣高的事情等著洛泱處理,來的恐怕是洛泱身邊的人。
「幫我拿著,我自己去看看。」解下剛穿上的圍兜交到那個夥計手中,魔蜂
便匆匆向大門處走去。
只不過魔蜂還沒走到大門處,便看到向外開的門外站立著一個人,而門口的
兩名夥計正堵著門不讓對方進來。不過那個女子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是手裏拿著
東西,靜靜的站在門口,仿佛笃定了自己能夠進到大門中去。
「見過蘭老板,就是這個女子想要親自見您!但在下沒敢把她放進去。」
「好了,這是自己人。我們又要事是商談,你們先下去吧,」
「自己人?」兩名夥計聽了以後先是一愣,然後向魔蜂微微欠了欠身子,轉
身離開。等到兩人走遠了,那個站立在門口的女子才開了口:「達拉尼貼身婢女
米娜,見過聖德明妃!」
說著米娜解開自己的鬥篷,露出了滿頭的亞麻色金發。
「我當是達拉尼自己來了呢!可惜我早就不是聖德明妃了,十多年前你米娜
還是個小不點,現在都長得那麽大了,時間可過得真快啊!」魔蜂看著米娜的臉,
終於露出了微笑:「我們進去說。」
「不,聖德明妃,米娜就在此處說完。這次米娜過來第一是希望轉交一些東
西給那個叫李翰林的少年,二是……」
米娜頓了頓:「達拉尼有意與沖雲樓合作鏟除中州朝廷的奸細,甚至可以由
此換取沖雲樓在金光城合法公開的活動。」
第九十九章
「哦?合作?」
第一句話在魔蜂耳中到也沒有什麽,洛泱應該知道李翰林將要馬上離開,而
且她還無法阻止他離開,所以想要留給他一些東西,這很正常。
可是談到合作,魔蜂更加有興趣。畢竟金光城和金光軍一天之內全換了主人,
再借著自己前聖德明妃和現任沖雲樓長老的身份,再加上沖雲樓在金光城的勢力
也不小,洛泱也起了合作的想法。
「米娜,合作是要有等同的利益來挂鈎的,並不是嘴上說說就行的。而就目
前沖雲樓的狀態,中州朝廷的奸細的確可以鏟除,但除此之外沖雲樓並不適合在
金光城公開活動。」魔蜂道。
「那如果是合法的加入金光城的公職機構呢?例如城防、水利和畜牧。前幾
日的混亂,這些大金塔的下屬部門的人或死或傷,都有空缺。不僅如此沖雲樓還
可以每年撥付出一筆數量不小的黃金,用於交換沖雲樓的情報。」
金光城的公職雖然很吃香,可也需要有足夠能力的人來做。當然法王是不會
搞這種東西的,因爲若是參與了公職,那便需要與平民百姓接觸。
可法王並不屑於與百姓打交道,最後法王對這些公職也沒有進一步的需求,
可也不能對這些放任不管,因爲城防、水利和畜牧都是要害部門,觸及到了法王
的切身利益,稍有不慎,外敵、絕收、饑餓……對金光城都是滅頂之災。因此這
三個公職幾乎沒有法王去染指過,反而每個法王都加大力度扶持,在金光城中反
而是最「幹淨」的地方。
「公職?黃金?達拉尼就那麽看得上我沖雲樓的情報?我想達拉尼拿出那麽
多好處還另有所圖吧?」
「聖德明妃聰慧過人,什麽都瞞不住您。達拉尼的要求,都在這封信之上,
閱完即焚。達拉尼不想讓這封信給其他人看到,也希望聖德明妃不要向其他人透
露。」
米娜將手中的信封遞了過去,只見信封上寫著「蘭婷親啓」。魔蜂撕開信封
上的火漆印,抽出信紙細細閱讀。一目十行的讀完信中的內容,魔蜂滿臉都是複
雜的表情,她從懷中掏出火折子將信封與信紙一齊點燃。
帶著火的信封掉落在地上逐漸燃燒殆盡,魔蜂開口道:「這就是達拉尼的要
求?據我所知這樣從未有過先例,需要我怎麽做?」
米娜將另一只手上抓著的包袱遞了過去,魔蜂結果包裹掂量了一下重量,便
解開包袱的一角,裏面是一本深色封皮的冊子,但冊子上的五個字讓魔蜂吃了一
驚,急忙將包袱合上。
「達拉尼瘋了麽?這本秘籍是金光密宗秘傳,怎麽能帶出大金塔?」
米娜回答道:「本冊是影印本,並非原本,但這本書的存廢取決於聖德明妃
和李翰林的態度。若是他李翰林能接受得了,那便無恙;若是李翰林接受不了這
本秘籍,達拉尼相信李翰林的爲人,就算將其毀去也不會讓它落入其他人手裏。」
「那,達拉尼要那般……那些東西該如何汲取?」
米娜從袖口中摸出一個小巧的細口銅瓶,遞給魔蜂。魔蜂將這銅瓶握在手中
仔細端詳,只見這瓶大概茶杯大小,瓶口有蓋,口短並呈喇叭狀,上面並沒有浮
華的裝飾,只是光亮的銅瓶上刻著「生息瓶」三個字。
「達拉尼交代過,此瓶是雙層,汲取之後蓋上瓶蓋,在六個時辰之內送往大
金塔的冰庫,可保汲取之物無恙,其中又有礦石做襯墊,存於冰庫之中可保存一
年。屆時聖德明妃只需要找一個女子來幫忙汲取便可,這是那位叫李翰林的年輕
人走之前,達拉尼最後的心願。」
魔蜂沈默了。
兩人默默的站了許久,米娜一直在耐心等待魔蜂的答案,而魔蜂此時正在心
中暗暗計算著此事的利弊。
直到天色漸暗,周圍的燈籠都亮了起來。
「米娜。」
米娜點了點頭:「聖德明妃決定了麽?」
「你去告訴達拉尼,這個忙我會幫她的。」
「米娜代表金光城,多謝聖德明妃。」
米娜微笑著將自己的兜帽重新戴好,將臉隱藏起來,僅僅有一小部分金發露
在外面。她對著魔蜂鞠了個躬,倒退著走出了大門。
魔蜂手持著包袱和銅瓶,將大門隨手關上,再次走回了院內。
「飛鷹!」
正在與夥計們交代事物的飛鷹聽到魔蜂喊話,急忙跑來。
「蘭老板,有何事?……蘭老板,你這是?」
魔蜂看了一眼手中的東西:「一位故人轉交給我的東西,我問你,給少主的
幹糧和盤纏都準備好了麽?」
「回老板,屬下早已讓人送去少主房間了,不過少主剛才似乎心情不好,還
把人給趕了出去!」
「你通知一下夥計們,晚飯之後,我要和少主談論要事,巡夜和守衛的夥計
就不要在房間外了。」
飛鷹有些奇怪,但並未有對魔蜂的話有所懷疑:「屬下遵命!」
------------------------------
夜色深沈,如同化不開的墨。此時院內的各個房間都點起了燈,李翰林的房
間也不例外。
李翰林將旁邊堆疊的銀票和幹糧收拾進包袱,現銀很重,這點飛鷹也考慮過,
索性將盤纏全部換成額度不同的中州通行銀票,方便兌換和使用,又不會引起其
他人的懷疑。而幹糧除了饅頭和硬米糕這些不容易腐壞的食物,還有不少脫了水
的蔬菜,這些東西都封裝在布袋中,隨盤纏一起送了過來。收拾完這些東西,李
翰林坐在床邊,長舒了一口氣。
「咚咚咚!」門再次被敲響了。
李翰林不耐煩的擡起頭:「出去!我現在煩得很!」
「少主,是屬下,這裏有一些事情需要交代一下。」
門外傳來了魔蜂的聲音。
「哦,是魔蜂長老,請進吧!」
大門被從外面推開,只見魔蜂披著黑色的貂錦披風,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她一進入房間就將房門重新合上,順手插上了房間的門闩。
「呃……魔蜂長老,爲什麽穿成這個樣子,這幾天並不冷啊?」
魔蜂嫣然一笑,伸出一只手將一包東西放在桌上:「見過少主,在下過來通
知您一下,沖雲樓準備了一匹駱駝,挂了其他的物資以減少少主規途中的物資消
耗。」
「嗯,我知道。除了這個魔蜂長老還有其他的事情麽……!」李翰林的話還
沒有說完,卻見魔蜂身披的黑色貂錦披風已經滑落在地上,顯露出魔蜂身體上所
裹著的布料——確切的說這是一件包裹著除了腦袋以外的全包衣服,很類似於那
一天自己與魔蜂在金塔區相見時所穿的緊身夜行衣,只不過當時那件看起來更厚。
而現在魔蜂所穿的這件,不知道是何種材質所制作,在室內的燈光下外表光亮如
抹了油一般,而且這件衣服更薄,就連魔蜂胸前的乳珠、肚臍、甚至下體的輪廓
都依稀可見。除此之外,魔蜂再也有沒有穿其他多余的布料。
「這是……這是什麽衣服?魔蜂長老你要做什麽?」看到這種情況,李翰林
的臉瞬間變得绯紅。而魔蜂則咯咯笑了起來:「這夜行衣本是極西之地的款式,
用海中鲛鲨皮制作的,穿在身上不反光,不會發出聲音。後來就被屬下買來圖紙
做夜行服了,只不過屬下發現她還有個用途。」
乘李翰林還在發愣的時候,魔蜂已經湊了上去,那對晃晃悠悠的乳房正對著
李翰林的面。
「那就是,增加情趣!上次少主看著屬下的這對奶子,可是看了好久呢,只
不過屬下一直沒有讓少主嘗到它的味道。這一次少主要走了,若是再不把握機會
……」
李翰林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怎能抵禦住這面前的誘惑?不消一會兒,李
翰林的雙手握住她那軟綿綿卻極有彈性的豐乳,而且一只手甚至不能完全握住,
甚至李翰林心中還與自己母親薛雨晴的乳房比較了一下,魔蜂這對豐乳的尺寸甚
至還勝過一籌。
而奸計得逞的魔蜂已經坐在了李翰林的大腿上,看著面前揉弄著自己乳房的
少年,她更是主動將自己的豐乳貼的跟緊。揉弄了一會兒,魔蜂將雙乳間的一個
開口拉開,只聽「撕拉」一聲,女子上身的黑色鲛皮已經從中間是裂開來,沖雲
樓女長老雪白肥嫩的豐乳必現無疑。這對豐乳之上的乳暈比李翰林見過的其他女
子都要大上許多,呈粉紅色,粉紅的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唔!」只聽魔蜂一聲低叫,李翰林低頭含著魔蜂的乳尖拼命的吮吸品嘗,
偶爾還用牙齒輕咬那敏感的尖端。
「嗯啊……呃……輕一點……嗯……好癢啊……」
那左右乳尖被李翰林分別占據,吸得「滋滋」作響。而每當李翰林一吸一吮,
一咬一舔,魔蜂都會仰起頭來發出如癡如醉的聲音,這銷魂的聲音促使李翰林更
加肆無忌憚的吮吸的魔蜂的乳尖。
口中的乳尖已經因爲發情而發硬,而吸吮著乳房的同時,李翰林的另一只手
已經開始摸索沖雲樓女長老的下體蜜肉,布料輕薄,李翰林的手並沒有費多大勁
就找到了緊身衣的下體開口,手指將那個窄窄的開口分到最大,伸入那已經濕潤
的無以複加的蜜唇之中。魔蜂的蜜唇上覆蓋著滿滿的黑森林,而面積還很大,顯
示出這是一個性欲旺盛的女人。而肉縫已經充血張開,其頂端的一顆肉珠已經被
李翰林所掌握。
「啊……」李翰林輕輕撫摸了那顆肉珠,魔蜂就呻吟著弓起了身子,被黑色
鲛皮所包裹的美臀也搖搖晃晃,差點就要擺脫李翰林的掌握。見此情景,李翰林
玩心大起,又用力按了一下那個肉珠,卻引得魔蜂呻吟出聲。
「少主……你這個壞人……不要弄那裏……好像要尿了……」
可李翰林並不理會魔蜂的哀求,那作惡的手指換了一個位置掀開兩瓣蜜唇,
從中間的小肉洞中擠了進去,手指的關節在肉洞內肆意的摳挖,頓時肉洞更加潮
濕溫熱,蜜汁四溢,甚至這肉洞還主動夾緊了他的手指,這股吸力夾得李翰林的
手指有些發疼,他索性將第二根手指伸了進去。
「啊……別……別挖了……少主……奴家……」
可就算是如此楚楚可憐的哀求,魔蜂也不過是陶醉一般的呻吟了數聲,雙手
與雙腿更是分別緊緊的勾住了李翰林的脖子與後背,甚至臉上還露出了奸計得逞
的笑容。
第一百章
「嗯……少主……別再伸進去了……奴家……要出來了……」
李翰林一邊舔一邊柔,沖雲樓唯一的女長老半夜投送懷抱,身上的任何一處
都讓自己任意施爲,真是痛快極了。這樣想著,自己的肉棒已經豎了起來,在褲
子上頂起一個大大的帳篷,直直頂在魔蜂的小腹上。雖然隔著幾層布料,但是魔
蜂依然能感覺到,自己少主那根大棒的炙熱溫度,甚至還松開了環住李翰林脖頸
的一只手,隔著褲子輕輕撫摸這根豎起的肉棒。
「唔……魔蜂長老……」
李翰林只感覺一只手隔著褲子握上了自己的肉棒,呻吟出聲。但是一想到自
己的手指還被她的陰道小穴夾著,壞壞一笑,兩根手指盡根插入肉洞之內。
「你……別深入了……磨死了……太羞了……嗯……別挖了……」
魔蜂呻吟著將玉手深入褲中握住了李翰林的肉棒輕輕套弄,而李翰林嘴裏吞
吐吮著她豐乳尖端,一邊繼續在魔蜂的下體摳挖。他忍不住向下看了一眼,只見
魔蜂豐乳的縫隙中,顯露出一塊暗色的三角區域,雖然陰毛叢生但濃稀適宜,此
時因爲情動,其中的軟肉已經充血發紅並且外翻出來。再仔細一看,只見蜜唇又
大又厚,但卻十分柔軟,每抽出一下手指就能帶出一點水花,也不知道如果將自
己的肉棒放進去會如何?
「嗯……嗯……嗯……」
魔蜂的聲音更加急促,從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讓魔蜂吐不出完整的詞語,也
讓她變得更加情動,由兩根深入自己下體的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有一種說不清
道不明的快感。蜜唇外翻,裏面的鮮嫩超市全部呈現在李翰林眼前,蜜液不住噴
濺在蜜唇之外的地方,將陰毛弄得濕漉漉一片。
突然,李翰林再次摸上那顆小巧敏感的肉珠,讓魔蜂頓時慌了神。
「不要!」
魔蜂試圖捉住李翰林那作惡的手指,拼命搖著腦袋,可李翰林的動作絲毫沒
有減輕的意思,下身敏感帶如放電一般讓魔蜂全身不停的痙攣抖動,就連想要捉
住李翰林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軟弱無力的小手只能再次環上了李翰林的脖子。
「啊……不要……嗯……啊嗯……又來了……來了……」
迅速用手指抽插了十幾下,隨著幾聲壓抑的呻吟,一股還帶著體溫的蜜水順
著手指噴射出來,噴在李翰林的手掌上,已經攀上巅峰的魔蜂長老此時已經癱軟
在少年身上。「噗哧」一聲,李翰林把手指從女長老的肉洞中抽離出來,又帶出
一大股的蜜液。
「少主,你使壞!」
泄身之後,魔蜂更加妩媚動人,臉龐早已經變成怡人的粉紅色,雖然周身大
部分地方都裹著黑色鲛皮,可還是顯示出粘稠濕潤。剛才的動作讓蜜唇口被粘稠
的愛液糊成一片,空氣中則散發著淫靡的氣息,女長老一頭烏黑秀發早已隨意的
披散在肩上,星眸半閉,嬌喘微微。
明黃的燈光灑在魔蜂結實的女體之上,破衣而出的豐滿乳房,被黑色鲛皮包
裹的纖細柳腰、渾圓香臀以及修長美腿,黑叢叢的卻沾滿液體的私處,在李翰林
面前一覽無遺,甚是誘人。
「魔蜂長老,你想要它麽?」趁這機會,李翰林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魔蜂點了點頭,爲李翰林解開了褲子,將李翰林已經一柱擎天的大肉棒解脫
了出來,直撞在她的小腹之上。看到這巨物的尺寸,魔蜂芳心驟然跳了幾跳,全
身仿佛血液加速一般的激動,連嬌軀也在微微顫抖。
「爲什麽那麽大?」
女長老看著李翰林胯下的巨物,發出了一聲失態的驚叫,她想不到自己的少
主看起來年輕,可胯下的東西卻如此巨大、火熱、硬挺,如同出水巨龍一般,直
直的挺立著。
「爲什麽我經曆的每個女人都會問這個問題?」
「那麽大,不會撐裂麽?」雖然女長老嘴上這麽說,心中卻莫名期待,這巨
物如果全部插入自己的下面……
「長老若是不自己試試怎麽知道呢?」李翰林將身子往床內坐了坐,魔蜂緊
接著也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但這樣的姿勢猛然讓魔蜂回想起多年前與金光大
法王一起合體雙修,也是這樣的姿勢。當年她和現今的洛泱一樣,穿著華麗的法
衣,主動勾上了大法王的後背,讓對方粗大的肉棒,破開了自己嬌嫩的身子……
李翰林粗壯的肉棒已經頂在了魔蜂的蜜唇之上,躍躍欲試,馬上就要直搗黃
龍。而魔蜂稍稍坐起身子,穴口已經微微張開了縫隙,似乎也在期盼著自己的少
主將那粗大的活盡根頂入。
可事已至此,魔蜂還不免有些害怕:「少主……輕點……可要憐惜奴家…
…」說罷主動握住了李翰林的肉棒,用自己的蜜汁輕輕摩挲著李翰林的棒頭位置。
女長老的兩片肥厚蜜唇已經張開,勉強套住了李翰林的半個棒頭,但就算如
此,巨大的棒頭幾乎就要把她的蜜唇給撐裂開來。而李翰林雙手抓緊她裹著黑色
鲛皮的美臀,稍稍往下一放。
「嗯……啊!」
臀部突然失去了支撐,巨大的肉棒分開了女長老的蜜唇,直入她的下體深處,
最後撞在她的花心玉宮之上……
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從棒頭延伸到李翰林身上。可就在這時李翰林卻聽見
面前的魔蜂長老說道:「少主……你可知道這姿勢可是明妃與法王雙修的時候慣
用的姿勢,明妃在上,法王在下,上下套弄來回抽送,那滋味可是令人流連忘返!
……少主,讓奴家來當你的明妃好嘛,我們一同合體雙修,共赴極樂……」
李翰林像是心頭一怒,繼而又用力頂撞一下,惹得魔蜂「啊」的一聲呻吟。
「魔蜂,你是不是故意的說這話的?那好,今日小爺就將你給開了!」
「少主……奴家……用力來……任你玩弄……給奴家下種吧……讓你的子孫
灌滿奴家的花宮,不然下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了……」
說著魔蜂揭下了臉上的那一塊「傷疤」,這是魔蜂最大的秘密之一,是她故
意貼在上面掩人耳目的。揭下礙人的傷疤之後,魔蜂的臉瞬間變得完美起來,仿
佛是破碎的拼圖重新恢複了原狀。
「哼!……那小爺就不客氣了!」
在驚訝魔蜂完美無瑕的臉龐之時,李翰林蓦然想起被當衆破身的洛泱也是這
種姿勢。看著身上女長老的騷媚模樣,不再憐惜她的身子,開始抱著魔蜂圓臀肆
無忌憚的挺動著,巨大的肉棒隨著動作緩緩的在魔蜂體內抽動著。女長老在自己
少主身上急促的喘著氣,嬌啼婉轉,肉棒深入淺出,女體拼命扭動嬌軀在配合著
李翰林的動作。
「呃……唔……少主……你太大了……好痛快……啊!」
又一聲淒豔哀婉的嬌啼,粗大的陽具惡作劇般猛地頂入了自己體內,粗壯的
肉棒已經再次將她幽深火熱、緊狹嬌小肉洞填得滿滿蕩蕩。
「和小爺說說,你是不是也是這樣被人破了身子?」
面對李翰林的質問,再加上那令人爲之瘋狂的充實,女長老絕色麗靥上不由
自主地又升起一抹醉人的嫣紅。在自己少主粗野的抱舉猛頂之時,包裹這黑色鲛
皮的那雙纖滑修長的玉腿更是緊緊的勾住對方的後背,不肯有一刻放松。
「啊……是啊……奴家就是這樣被破了身子……奴家也不知道以前和多少人
做過了……哦……還有你父親……他……唔……」
「啥?我父親?」李翰林驚怒之下,更是用力頂撞了魔蜂幾下,惹得女長老
尖叫不已。
「嗯……你父親……回中州之前……把奴家剝得精光……做了好幾次……每
次射的奴家……滿身都是白濁……不要頂了……少主我錯了……你父親走後…
…我再也沒……和其他男人……做過……」
原來這魔蜂還和自己父親做過,那豈不是父子同穴?但細想想自己早就和親
生母親發生過關係,這反而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了。
不過這勾人淫語讓李翰林血氣更旺,肉棒仿佛又硬了幾分。
「你這賤婦!淫婦,竟敢勾引我父親!看小爺怎麽收拾你!」
李翰林抱著魔蜂讓的肉棒對著蜜唇狠狠頂入,只聽得又是「吱」一聲,肉棒
盡根鑽入。魔蜂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李翰林的大腿,發出「啪啪啪啪」碰
撞聲。子孫袋凶狠撞擊著女長老的趾骨,每次肉棒抽離出來就會露出內裏顔色鮮
豔的嫩肉。男人雙手抓緊兩瓣肉丘用力擴開,雖然不是一絲不挂,但被黑色鲛皮
包裹的臀部光滑無比,豐滿圓潤且富有彈性,讓人難以忘懷。
「哦……喔……少主……搗死了……蘭婷……美死了……啊……」
看著女長老胸前彈跳的豐乳,李翰林不由自主地把雙手從魔蜂的玉臀上放開,
變著辦法搓揉著魔蜂的左右乳房,刺激得早已如癡如醉的女長老口中更加不停的
浪叫。肉棒急出猛入,狂暴的摧殘著女長老的蜜洞,如同狂風暴雨無法操縱的小
舟,只能隨海浪漂流,任由風暴吹打,蜜洞中蜜水橫流,不聽使喚的大量向外滲
出。
「少主……少主換個姿勢……蘭婷不行了……」
「那麽快就不行了?」李翰林只得停了下來,可這樣對於魔蜂來說空虛感更
甚:「少主……別停下啊……」
「那就求小爺吧,淫婦!」
「好……少主……我求你操我……幹爛我的穴……幹死我吧……別停……」
「你這淫婦……看小爺幹的你下不了床!」
這一段時間的憋屈、惱怒、憤恨加上其他各種複雜的情緒一下子爆發出來,
最後加上女長老的淫聲浪語,刺激得李翰林直接變身狂人,立刻把身上女長老的
兩條裹著黑色鲛皮的的美腿分開拉高,分別扛在自己的左右肩上,整人壓在她的
大腿上,胯下肉棒更是毫無憐惜的插了進去!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3-26 12:18
標題:
墨玉麒麟傳(101-103)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3月2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零一章
李翰林的大肉棒重重一頂,緊接著就被魔蜂的肉洞給全部吞了進去。李翰林
這根東西雖然頗爲嚇人,但是魔蜂也不是繡花枕頭,她是可以將這一整根肉棒全
都吞進去的。
「快活死了……我的少主……心肝寶貝……你比你爹要厲害多了……」
魔蜂的浪叫聲逐漸變得高亢起來,李翰林見狀,抽插速度愈來愈快,魔蜂此
刻早已舒爽的不知身在何處,只是一味的迎合著自己少主大幹特幹胡亂哼叫,就
連那平時她引以爲羞人的話都被恬不知恥的喊了出來。雪白的大屁股一顫一顫,
在李翰林的猛幹之下,媚眼迷離,嬌軀痙攣的模樣,似乎已經快要到達高潮。
「美……好美……奴家要丟了……又要丟了!……」
李翰林僅僅換了個姿勢在裏面抽了一會兒,下體就感覺一陣陣酥麻,顯然是
快要出精了。
「小爺……小爺要來了……」
「射吧……全都射在……奴家的花心裏面!」
李翰林只感覺尾椎骨處一陣無比美妙的酥麻,身子忍不住抖動起來,肉棒也
情不自禁的跳動著,滾燙白濁精液洶湧而出,猛然噴射在女長老的花宮深處。
「這是……什麽?爲什麽那麽燙……啊!這是……」
花宮中炙熱的液體一下子讓魔蜂從情欲中清醒過來,剛才自己並沒有使用采
補之術,莫非是少主一個不慎將自己的部分功力也射了進來?可再看少主的臉色
正常的很,完全不像是被榨取了的樣子。可緊接著魔蜂只感覺花宮愈發炙熱,周
身經脈都開始脹痛起來,她知道這是大量功力聚集並導入周身經脈的狀態,可她
根本來不及顧忌自己,下意識的想要摸那個被她乘李翰林不備悄悄扔上床的生息
瓶。
可就在她將瓶子拿到手的時候,李翰林肉棒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變軟,而是已
經抽離出來滑到了她的後庭洞口前。這可把魔蜂嚇得渾身發軟,瓶子差點脫手掉
落。
「啊……少主……你饒了奴家了吧……那個地方不行啊……會很疼的……」
李翰林的肉棒已經蓄勢待發,見此情景魔蜂頓時慌了神,連忙出聲求饒。
「誰叫你這淫婦剛才一直勾引小爺來著?小爺一直沒機會幹後庭……今日就
拿你這個淫婦先試一下!」
在來荒漠之前,王紫菱就與他說過女人的後庭也是可以被男人幹的,想到這
裏,再看看魔蜂那誘人的後庭洞口,只聽「噗嗤」一聲,那本就猙獰的肉棒一下
子就刺進了魔蜂未被開墾的後庭肉洞。
「不要啊……好疼……屁股……要被捅爛了……饒了奴家吧……」
後庭被大棒破開,再加上周身經脈的疼痛,魔蜂感覺自己好似快要昏過去,
只能無力的看著李翰林壓在自己的身上,挺著肉棒猛刺自己的後庭。
而那個生息瓶,早就在李翰林肉棒刺入她的後庭之時脫手而去,不知道掉到
哪裏了。
……
清晨。
床上的魔蜂長老悠悠醒來,揉了揉自己酸軟的雙腿關節和腰際。
昨晚一夜狂歡幾乎要把魔蜂的精力全部榨幹,這個被自己稱作少主的小男人
如同永不疲憊的機器一般抱著她的身子猛幹,魔蜂將她所知的全部體位都試了一
遍,例如遊龍戲鳳、老漢推車、琴瑟和鳴……
本以爲自己的少主最多像他父親一般泄一兩次精就結束,但顯然自己低估了
少主的能力,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泄身了多少回,對方噴射出了多少次白濁。現在
自己的頭發、臉上、雙乳和私處,還有被黑色鲛皮包裹的身體部位滿是幹涸的點
點白濁,可見昨晚戰況之激烈。
在床上散亂的被子毛毯中一陣胡亂翻找之後,魔蜂松了一口氣,終於將不知
道滾到哪裏去了的生息瓶重新攥在了手中,隨即以一個類似方便的姿勢蹲在床上,
並用手輕輕掰開自己的私處,並將打開的生息瓶瓶口對準了自己的肉洞。
「嗯……」
稍稍粗重的呼吸中還帶著一絲像是有什麽東西泄出一般的呻吟,一大股白色
濁液,從肉洞中輕輕擠出。幸好沒有超過六個時辰,再加上昨日少主射出的東西
夠多,在溫潤的花宮中不至於完全幹涸。
隨即魔蜂蓋上瓶蓋,用毯子粗粗擦拭了一下私處,正想從床上下地之時,木
床突然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這聲音在寂靜的房間中顯得格外刺耳。
魔蜂大氣不敢喘,生怕吵醒了正在熟睡的枕邊人。
自己的少主,又是一夜情人,李翰林。
不過幸好,蒙頭大睡的李翰林只是隨意翻了一個身子,並沒有被這聲音吵醒。
見少主並未有被吵醒,魔蜂蹑手蹑腳的下了床,只不過邁腿走動之時總是牽
動了自己前後穴的傷口。想起昨晚的瘋狂,這個少主居然把自己的後庭給開了,
而且還被迫給他吹了兩回蕭,每次還全射在花心裏面,要麽故意射在自己臉上。
不過,魔蜂發現少主的陽精居然有增進功力的效果,這倒是讓她心中暗暗吃
驚,現在她的花宮還隱隱發燙,周身經脈中的疼痛感以及消失不見,只余下真氣
在體內肆意流動的暢快感覺,這就是正在吸收功力的表現。而且看少主的精力,
夜禦十女也不成問題,但要是一個普通女子隨便讓他內射幾次,豈不是也能變成
武林高手?
這件事情必須保密,不然要是少主被哪個別有用心的女魔頭勾引了去榨取精
液……
雖然這個想法比較可怕,但是也不是不可能。
心想著,魔蜂已經打開了桌上的包袱,便是她昨日夜裏一同帶來的東西,她
將那本深色封皮的冊子悄悄放入李翰林的包袱底層,又原樣收拾好。
魔蜂拾起散落在地上的黑色貂錦披風,重新披上了肩頭。將甩在一旁用來易
容的假傷疤重新貼好。
她回頭看了一眼床上還在熟睡的李翰林,輕輕在他的臉上啄了一口,輕輕推
開了房間大門,最後輕輕關上。
-------------------------
金光城外城。
外城本有一處大廣場,本是金光城商賈雲集之地,外來的商人經常在此擺放
攤位,展示商品。雖然受到最近法王叛亂的影響,商人的數量有所減少,但是依
然沒有阻止商人做生意的腳步,畢竟沒有人會與黃金白銀過不去的。
但是從半夜開始,金光軍便將這處廣場圍攏起來,並且再也不允許有人出入。
而淩晨時分,無數大車載著木柴在廣場中堆放,監獄中用於轉移囚犯的囚車也一
同駛入,卸下犯人交予金光軍看管以後迅速離開。
而天亮之後,過路的人則被這裏的情境給驚呆了:各種劈開的木柴堆得如小
山一樣高,這「木柴山」的頂端則放置了一個平台,不知道是用來盛放什麽東西
的。而這「木柴山」的四周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頭,仔細一看原來是衣衫褴褛的
囚犯,很多人都還穿著法王私兵的破衣服,而更多人連衣服都沒有,只能站在那
裏瑟瑟發抖。
見此情景,人們口口相傳,等到太陽完全升起之時,廣場周圍裏三層外三層
圍滿了人,而許多人看到其中還有參與法王叛亂的私兵,更是怒不可遏。無數爛
菜葉、臭雞蛋、石頭丟向這些囚犯,還有人舉著象征大法王的紅黃旗幟,甚至還
有不少人擡來了裝載著親人遺體的棺材,大聲向這些囚犯喝罵著。若不是周圍有
金光軍士兵值守,憤怒的人群可能會直接沖進去將這些囚犯活活踏死。
終於,隨著街道上再次傳來鼓樂之聲,這些憤怒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只見
以巴圖主帥帶頭,無數手持紅黃旗幟的金光軍騎兵在前,後面則跟著一頂黃金板
輿,而再後方便是大法王乘坐的黃金馬車。車馬隊經過,沿途百姓無不讓路給車
馬隊經過,只不過坐在板輿之上的洛泱並未有戴上面具,而是以真面目示人,也
沒有在大庭廣衆之下擺出淫穢的姿勢。而黃金馬車上的座位,大法王再也沒有機
會落座,已經被拆去,車上的空間安放著存有大法王屍身的金絲棺木。
「啊!是聖德明妃和大法王!」
「是大法王!大法王一路走好!」
大法王逝世的事情早已傳遍金光城,甚至很多人還不敢相信,直到城內各處
張貼告示,百姓才確認大法王已經離世,悲傷之余人們每日將酒肉美食、香料蠟
燭和紅黃布料堆放於金塔區門口,以示紀念。外邊圍觀的百姓看著承載大法王屍
身的棺木,或是跪下痛哭流涕,或是高呼大法王萬歲。
車馬隊行入廣場之內,金光軍士兵隨即揮著鞭子和木棍驅趕這些囚犯,讓出
一條道路。直到洛泱乘坐的板輿落地,到「木柴山」的路邊都已經站滿了金光軍
士兵。隨後巴圖主帥親自下馬,與七個壯漢一同擡起金光大法王的金絲棺木,小
心翼翼的擡下車,沿著「木柴山」上臨時搭建起來的棧道,終於將這金絲棺木安
放在「木柴山」的最高處。
洛泱在米娜的攙扶之下,從板輿上下來,冷眼掃了掃周圍的囚犯。纖纖玉手
向上伸出,剛才還在痛哭流涕的人,立刻安靜了下來。
「各位百姓們請起來吧!逝者已逝,而活著的人,更要好好的活下去!」
洛泱說話的時候有意調動了自己的功力,讓自己的聲音更加有穿透性,讓周
圍的百姓都能清楚聽見自己的聲音。百姓們站了起來,不發一言,而是殷切的看
著這個站在權力巅峰的中州女子。
「本後知道,每個人都有趨利避害的天性,這種天性使我們不僅僅滿足於吃
得飽、穿得暖,還有更多的欲望、有更多對於美好事物的追求。」
「然而,對美好事物的追求如果無節制地膨脹下去,就會變成貪婪的欲望,
即使再美好的事物也會變得醜陋了。人們爲了自己日子過得更好,地位更優越,
得到更多的贊譽和尊敬,就産生了追名逐利的欲望。於是,人們不再僅僅爲了生
存而忙碌,還爲了名與利去拼殺。貪婪的人,從沒有滿足的時候,於是這些人
……不,它們不該稱之爲人,而是妖魔!這些妖魔在恰當的時候做不恰當的事,
漸漸偏離了事物發展的正軌。」
「金光大法王曾與本後說過《金光經》中的內容,他說:一些妖魔在我們修
行的時候便會浮現,在不知不覺中這些邪惡的念頭會被我們看成真理。比如現在
的那些法王,不事修行濟世,反而以奸淫與斂財爲樂,久而久之,法王愈來愈富、
愈來愈貪,而百姓則愈來愈窮。如此這般金光密宗的大道必將偏移,到時候宗門
傾覆,甚至金光城傾覆不可避免!」
「而這次的法王叛亂,就是極好的教訓,這些披著法王皮的妖魔已經貪婪到
無以複加甚至想要將金光城賣給外人,自己則因爲賣城求榮能過上神仙一般的日
子,你們說這種妖魔該不該殺?」
第一百零二章
洛泱此話一出,周圍百姓群情激憤。
「殺!殺光他們!」
「這些從我們骨頭裏榨油的牲口,早就該死了!」
千言萬語彙聚成一個字「殺!」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數萬人的聲音聚集起來,如同海浪一般,席卷著囚犯們的雙耳。一些人被嚇
得尿了出來,而更多的人則蹲在地上發抖不已。
「誠然,大法王也想要讓金光城的人,日子過得更好一些。大法王逝世之前
已經對金光城的未來做了許多有益的規劃,可這些原本非常有希望的東西,全都
被這些肮髒龌龊的妖魔所破壞了!這些妖魔,甚至還要想在現在的基礎上,增加
賦稅!增加剝削!讓你們將錢財糧食和牲畜貢獻出來給他們享用,將你們的妻女
捐獻給他們奸淫!若是金光祖師在世,非得將這些妖魔拖入火獄,每天經受焚身
之刑!」
「畜生!」
「王八蛋!」
「呸!死了活該!」
人群中又是一陣怒罵,洛泱好不容易才讓憤怒的人群安靜下來。
「幸好,金光城有金光祖師保佑,這些可憎的妖魔都被金光祖師降下的天火
活活燒死。大法王雖然遭受這些人襲擊導致重傷,但在彌留之際將一身功力盡數
傳授與本後,並將黃金法刀交予本後。以後便由本後行達拉尼的職務,總攬金光
城的大小事務!」
洛泱頓了頓:「把犯人帶上來!」
一旁的金光軍士兵從囚犯之中拖出九個人來,有些如拖死狗一般癱軟,而有
些則拼命掙紮試圖擺脫士兵的手。這九個人一一被帶到洛泱面前,有些對著洛泱
破口大罵,滿嘴汙言穢語;有些則大聲求饒,想要洛泱饒自己一命;而剩下的人
則一言不發,仿佛認命了一般。
「操你媽的中州娘們!你這個千人壓萬人騎的東西,黑目怎麽沒把你給奸死!
你要是弄死了老子,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達拉尼!……達拉尼!求達拉尼饒我一命,小的只是鬼迷心竅,求達拉尼
開恩啊!」
還有個人穿著法王私兵的破爛衣服,死也不願意下跪,就算後面的金光軍士
兵用木棍和鞭子猛抽,這個人還是不願意下跪。
「你,那個不願意下跪的,你原來是做什麽的!」洛泱對著那個不願跪的人
問道。
「老子是黑目法王的親兵隊長!被人打暈了才送到這裏來,老子不服氣!你
這中州娘們有什麽資格來審判老子?」那個穿著破爛私兵服裝的人吼道。
洛泱看了看那個所謂的親兵隊長:「不服氣是吧?給他兵器!」
幾個金光軍士兵楞了一下:「達拉尼,這樣不好吧?」
「給他兵器,照本後說的做!」
「謹遵法旨!」其中一名金光軍士兵解開腰間的佩刀丟了過去,那人撿起刀,
朝著洛泱的方向就沖了過去!
「哇呀呀呀呀!!……啊!!」
那個親兵隊長的怒吼聲在洛泱面前戛然而止,纖手成掌,洛泱只是隨意揮掌
拍了出去,「咔擦」一聲,對面黑目的前親兵隊長頓時腦殼粉碎,紅白之物散落
一地,無頭屍體像斷線風筝一樣倒飛回去!
「打得好!打得好!」
外面圍觀的百姓發出一陣驚歎,隨即叫好聲不斷。
「還有誰不服氣?」洛泱看著剩下八個囚犯問道。
剛才的一幕讓跪在地上的八個囚犯吃驚不小,八人跪在地上,如死一般的寂
靜。
「很好!」洛泱從米娜手中接過黃金法刀,拔刀出鞘。她看著第一個跪在地
上的人,此時面色發灰,渾身如篩糠一般。
「我……我還不想死……」
洛泱的手緊緊握住刀柄:「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說完手起刀落,刀鋒劃過脖頸,跪在地上之人的頭顱已經與身子分了家,無
頭屍體跪倒在地,刀口處鮮血噴射如泉湧。
兩顆、三顆、四顆……
一顆顆頭顱滾落在地,而洛泱身上連一丁點血迹都沒有粘上。直到八個人的
腦袋全部落地,周圍的民衆才歡呼起來。
「達拉尼萬歲!」
洛泱再次掃了一眼周圍的囚犯,見達拉尼的目光逼來,一個個不由得低下了
頭,完全不敢直視。
「至於你們這些人,雖然只是一般的從犯,但畢竟還是追隨了那些妖魔的腳
步參與叛亂!但本後還有憐憫之心,鑒於你們這些人並沒有做出什麽傷天害理的
事情,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你們去做十年苦役!去開采礦山、修築道路、挖
掘溝渠,給那些枉死的人贖罪!若是表現好還能減去刑罰提前回家,若是再服刑
期間逃跑偷懶,刑期加倍!」
「另外,就在今日,許多在大法王逝去前沒有來得及頒布的法規,將重新頒
布出來,但在這裏並不適合進行詳細的敘述,之後城內將貼出告示詳細說明!」
「而現在,本後已經替大法王鏟除了他沒能鏟除的妖魔,了卻的大法王的一
樁心願,是該與大法王告別了!在這裏,本後親自送大法王,火神升天!」
米娜遞來一個已經點著了的火把,隨即跪下,跪著從洛泱手中接回了還滴淌
著血水的黃金法刀。她手舉火把,沿著剛才被斬首犯人流淌的血迹染紅的地面,
一步步向「木柴山」走去。巴圖主帥與一幹金光軍將領摘下頭冠,跪倒在地,而
達拉尼每走一步,一旁的金光軍士兵一個個單膝下跪,以示敬意,而那些囚犯不
管是心甘情願還是不情不願,也跟著跪了下來,再外面還有周圍圍觀的金光城百
姓,紛紛向盛放大法王屍身的方向下跪。
「火神升天!」
跪倒在地的人群再次沸騰。
在成堆的木柴前,洛泱停下腳步,擡頭看著頂端的那副金絲棺木,呆呆出了
一會兒神。她不算情人的情人,也是她的導師,在這裏最在乎她的人之一。她的
生命中已經失去了大法王,但她將繼承他的事業,並將會把腹中的「原子」誕下
以告慰他的在天之靈,不管發生什麽。
她露出了抱憾地微笑,伸手將火把丟入木柴之中。
很快,熊熊烈火燃燒起來,火焰越升越高,逐漸將金絲棺木包圍吞噬。金光
大法王的屍身在火焰中化爲清煙升天而去。
一切都過去了,令人難以接受,同時,又帶給洛泱一種奇怪的解脫。
新的時代來臨了。
---------------------
兩個時辰以後,金光城的大街之上。
大街上依舊熙熙攘攘,李翰林穿著灰色的兜帽,灰色的羊皮袍子,背著一個
淺色的長條布包袱外加一個稍大的深色布包袱,穿梭於人群之中,行色匆匆。此
時此刻他只想背上自己的行李,離開這個地方,越遠越好。
盡管昨日與魔蜂長老歡愛了一夜,但心中始終提不起任何興奮勁,昨日的瘋
狂完全就是由自己的情緒驅使才達成的。而一覺醒來之後,李翰林就後悔了,可
是魔蜂主動投送懷抱,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
「新布告出來了!大家快來看啊!」
街角貼著布告的公告欄前,新的公告已經張貼出來,惹得大群人前來圍觀。
雖然前幾日金光大法王逝世,讓城中難免染上幾分悲傷的氣氛,但百姓看著其中
用朱筆撰寫的內容,興奮之色溢於言表,幾天來的陰霾仿佛一掃而空,甚至還有
人當場大聲讀了出來。
「達拉尼自此總攬金光城大小事務,達拉尼之權威,神聖不可侵犯。」
「由於近一年來,黑目法王等妖魔,殘害金光城百姓、肆意搜刮民脂民膏、
強搶綁架女子,甚至引狼入室妄圖刺殺金光大法王,顛覆金光城,違背《金光經》
與金光祖師之治世原則。現永遠革除黑目法王、赤目法王……共三十三名法王之
位,永遠削去其法號,永遠抄沒其財産、土地以及明妃、仆從。凡是從百姓手中
強取豪奪之財物、土地、強搶綁架之女子,一律發還!若是財物已然損失,可到
金塔區申訴登記,由達拉尼親自賠付!」
「現,達拉尼頒布法旨九條,意在發展金光城之農工商業,富強金光城之百
姓。法旨九條現公布如下。」
「一。凡是城內外木鐵銅金銀工匠之戶號,三年之內一律以現有稅率減稅三
成。城內商號與來金光城之外地商人,三年之內一律減稅三成,以促金光城商業
之繁榮。原法王之農地除了強取豪奪者發還原籍,其余均分與農戶耕種、放牧。
凡是執耕種、放牧等農戶,勤勞耕作放牧者三年之內一律減稅三成,多養牲口,
多開墾農地者有獎,擱置棄荒農地者重罰。而本日開始至明年年初,以上農工商
業者均在此基礎上追加免稅兩成。」
「二。由達拉尼撥款,重新修繕舊有水利係統,並新建水利、灌溉係統,開
挖新水井。意在引水成渠,開墾農田,解決城內飲水困難。並招募工人,限體格
強壯者,無疾病,有修建水利以及挖掘水井經驗者優先,可自城內水利處詳詢。」
「三。由於各個法王窮奢極欲,糜爛至極,法王階層積重難返,現已經全部
革除法王之法名,並重新甄選法王。法王甄選工作自此由達拉尼親自負責,要求
忠於金光密宗、身體健壯、無疾病。品德優良、有學識者優先,屆時由金塔區登
記統一上報。」
「四……」
就算李翰林無心再聽,這刺耳的聲音依然堵在耳朵裏,不願意散去。就算他
知道那個達拉尼是他曾經的未婚妻,他也不想再聽。
婚誓,全都是放屁。
自己千裏迢迢來尋未婚妻,一轉眼自己的未婚妻就變成了這個城乃至是全荒
漠的最高統治者,在一係列曲折之後飛上枝頭變成了金鳳凰,而這一切簡直就是
在嘲弄自己……
李翰林心煩意亂的擠開圍觀的人群,聲音終於遠去。步履匆匆,街邊的房子
漸漸變矮,終於到達了城外。就在一堵殘牆的邊上,一個人裹得嚴嚴實實,牽著
一匹滿載的駱駝站在那裏。
「沖和入道情。」對方仿佛漫不經心的說道。
「雲髻袅纖枝。」李翰林答道。
「李小兄弟,沒想到上頭居然是讓我來給你送駱駝!駝峰上的口袋裏有飲水
和幹奶酪,足夠越過荒漠了。」那人揭下了面罩的一角,正是李翰林再熟悉不過
的桑多梅日。
「桑多梅日,我要回中州了,那裏有很多事情等著我,也許我們很久都不會
再見面了,務必保重。」
李翰林正想牽走駱駝,卻聽見桑多梅日喊道:「等等,李小兄弟!」
「怎麽了,桑多梅日?」
「我知道這個請求可能……李小兄弟,就算是幫我一個私人的忙,幫我找找
烏瑟曼的下落,不管她是死是活,請寫信給我,讓我知道就行。」
「唉!可以,我答應你桑多梅日,若是有她的消息,我第一時間寫信給你,
保重!」
「保重,李小兄弟!」
一人一駝,形單影只,在桑多梅日的目視之下,迎著太陽,逐漸隱沒於沙丘
之中。
第一百零三章
大金塔一層,金光殿中。
洛泱跪面對著金光祖師與女子交合的造像,跪在蒲團上拜了三拜。金光殿依
然是燈火通明,燭光映照著在造像之上,反射著淡淡的金光,仿佛金光祖師與身
上聖德明妃的表情,都因爲這些光線變得迷離起來。
一女子匆匆走入金光殿,門口值守的米娜對著來人拜了拜:「米娜見過聖德
明妃。」
來者正是魔蜂,她對米娜耳語了一陣,將手中的生息瓶遞了過去,米娜點了
點頭,接過瓶子離去。
「他走了?」
洛泱從蒲團上站起,順手點燃了香爐中的香料,問道。
「就在一刻鍾前。」魔蜂走入這熟悉的大殿中,看著殿中的金光祖師造像與
牆上懸挂的「聖德明妃蘭婷」的畫像,百感交集。
「你也和他上床了麽?」洛泱轉過頭來,看著一樣曾經是聖德明妃的魔蜂。
「他很厲害,但終究還是年輕。我不放心他和別的女人交合,就算我想安排,
他也不會願意的。」
「呵呵。」洛泱笑了笑:「既然蘭姐姐已經幫了本後的忙,那本後也絕對不
會食言。黃金和職位自然一樣不會少,明日開始金光軍將與沖雲樓一起,查抄城
中的中州奸細。」
「我記得達拉尼也是中州人。」魔蜂道。
「但本後不想給翰林制造麻煩,若是中州那幾人知道他們顛覆金光城失敗,
翰林的處境有可能會更加危險。哼,中州?就算本後自認爲是中州人,想回故鄉
看一看父母,本後現在還回得去麽?就算本後還回得去中州,本後也希望……」
洛泱轉頭看了看金光祖師與女子交合的造像。
「等我誕下大法王的「原子」和翰林的孩子吧。而且到時候……本後希望自
己是名正言順去的,而不是指揮兵馬打過去。」
魔蜂心中一驚,但又很快平靜下來:「達拉尼,這種玩笑,金光大法王也不
會亂開。」
「但願如此,現在妄動刀兵是大忌,希望本後這輩子都沒有動兵的機會。」
洛泱理了理發髻上的金飾:「時間不早了,本後馬上要去見那些當時與我一同來
到這裏的中州女子,蘭姐姐要不要去瞧一瞧?」
-------------------------------
中州,吳木谷。
雖然太陽高照,吳木谷中依然是淒清幽冷的,好似荒蕪人煙一般但是如果仔
細看去,會發現地面上花團錦簇,樹木蔥茏。但其中卻飄散著不知從何而來的綠
霧,花木的清香與綠霧的濃重腥氣交織在一起,這種詭異的味道令人不寒而栗。
一陣淒厲的鳥鳴無端響起,緊接著大群鳥兒從樹木間驚飛,而在這群鳥兒之後,
大群的類似飛蟲的物體緊隨其後,肆意捕食著其中的鳥兒,但就算如此還是有一
半以上的鳥兒逃出生天。
「嘟——」地面響起了哨聲,打斷了飛蟲的進食,蟲群重新在空中列隊,盤
旋了幾周之後,在林中的空地中降落下來。
「還算聽話,要是把鳥兒全都吃光了,那以後可就沒有了。」
地面之上一名綠衣女子放下手中的木哨子,看著一個接一個降落的飛蟲道。
這名綠衣女子面容姣好,但瞳孔卻隱隱泛綠,身上僅僅裹著綠色的薄紗,連亵衣
亵褲都沒有,其中的椒乳與下體一覽無遺,而足上則套著帶著暗色花紋的墨綠短
靴。而更恐怖的是,女子踏過覆蓋著厚厚落葉的地面,每走一步,地面之下都露
出慘白泛綠的物體,原來這地上全都是不知名動物的遺骸,加上這圍繞在四周的
綠霧,顯得更加陰森恐怖。
而地面這些遺骨,顯然是拜這些飛蟲所賜。
「寒梅?寒梅?別又摔到溝裏去了,上次我可費了好大勁才把你拉出來,紗
衣都被樹枝刮破了!」
「沒有……這金蠶……它又想要了……我也沒辦法……」
隨著斷續的話語,另一名同樣是披著綠色薄紗,足蹬墨綠短靴的女子撥開草
叢,但不同的是,一只長尾金蠶從正面死死抱住了這名女子的身體,那那蟲腹連
著一條長長的尾巴,如同巨大的肉棒一般,一下一下的抽插著女子的蜜穴。
「诶……月蓮……我也沒辦法……哦……蟲後說現在是發情期……往後一些
……可能會……收斂一些……」
自從薛雨晴重新占領了吳木谷,就花了大力氣改造山裏的環境,包括在一些
險要地方修建棧道,開辟洞穴居住等。並以「蟲後」自稱,手下之人全都是原百
花門的女弟子。時間一長,這些女子早已經習慣了每日與群蟲交媾産卵,薛雨晴
也沒閑著,又翻閱了原金蠶老祖的庫存,將控蟲之道教與她們。吳木谷的周圍的
山賊與土匪據點都被金蠶給清掃一空,薛雨晴留下了幾十個健壯的山賊與土匪,
讓他們被金蠶寄生以後,打發他們去幹苦力了,尤其是種植糧食與養殖牲畜。
同樣,因爲這些人被寄生以後外貌與常人毫無差別,這些人還擔負著出谷采
買物品的職責。尤其是牲畜,因爲金蠶需要大量血食,而養豬成了吳木谷的一大
副業,豬仔放入深山飼養,幾個月就能出欄,體格健壯,肉質結實,成爲金蠶的
重要血食來源。而又有一批這樣的豬被送出吳木谷販賣,在市場上很受歡迎,這
樣幾乎無本的生意也讓薛雨晴狠賺了一筆,將弄來的錢全部投入吳木谷的改建中。
至於被金蠶寄生的金蠶老祖,因爲沒法提供什麽有用的情報,而薛雨晴又嫌
他外貌醜陋,汙人眼球,早就打發他去養豬了……
「嗯……嗯……啊……啊!!」
隨著寒梅如泣如訴的呻吟,長尾金蠶尖嘯幾聲,長長的蟲根用力搗入,激的
寒梅即刻達到高潮,險些要跪倒在地上,秘處大量液體噴射而出。繼而長尾金蠶
將香瓜大的蟲卵擠入寒梅的子宮中,直到將卵産入,寒梅的腹部如十月懷胎一般,
長尾金蠶才滿意的將蟲根抽離,松開女子的身體,飛到樹梢上休息。
「臭家夥……肚子裏又要被塞滿了……」
寒梅被插的雙腿發軟,只得由月蓮扶著,只見寒梅慢慢蹲下身子,雙手拔開
蜜洞洞口,隨著下體射出白色粘稠的液體,蟲卵從女體中噴射而出,被月蓮雙手
接住,穩穩放在地上,接著是第二顆和第三顆接連産出,都由月蓮將它們放在一
起。排空體內的蟲卵後,寒梅又將子宮中剩余的粘稠液體噴射在蟲卵之上,等到
這些液體風幹以後,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蟲卵就放在此處好了,等到孵化後幼蟲會自己找東西吃的。寒梅我們先回
去吧,這次放風的時間有點晚了,産卵的數目記得登記。」
「嗯……」
兩女互相攙扶著,沿著修建的棧道向高處走去,後面半空中的金蠶則跟著兩
女後方慢悠悠的飛著,只余下原地外殼已經幹硬的三枚蟲卵。
金蠶殿。
其實這個山洞原來這裏應該叫「蟲王殿」的,後來薛雨晴嫌這塊牌子不好看,
所以讓人拆了重新做了一塊「金蠶殿」的牌子。這裏原來是那金蠶老祖的處理日
常事務的地方,現在已經變成了薛雨晴的私人地塊了。
「哦……哦……呃……太大了……慢點……」
如果不進入到洞內,根本就不會知道裏面到底是什麽狀況。但若是有普通人
進來,定會被眼前的情景嚇跑:只見一只通體淺綠色的、足有八尺高的巨型長尾
金蠶正在站房間中央,而這只巨型金蠶的身前,一名僅穿著白色長靴的美麗女子
正在承受著巨型金蠶尾端伸出的蟲根奸淫。
「薛茹月,你的武功已經可以出師了!但要是你現在就被這金蠶王給奸的暈
了過去,以後還怎麽去伴著本後的兒子?」
在前正一派大師姐的面前不遠,蟲後薛雨晴坐在原來屬於金蠶老祖的寶座上,
一手握著從金蠶老祖處獲得的木杖,興致勃勃的看著薛茹月被蟲根抽插的淫亂樣
子。至於這巨型金蠶,才是真正的金蠶之王:只有沾上它的氣味,蟲群才會聽話。
而在薛雨晴恢複記憶前,金蠶老祖每日都將其關在鐵籠之中,讓這金蠶之王奸淫
薛雨晴,而老祖本人則從薛雨晴身上獲得一些體液,沾在那木杖之上用於號令蟲
群。可久而久之,薛雨晴與那金蠶之王因爲交換體液已經産生了感情,甚至在潛
意識中,這金蠶之王已經將薛雨晴當成了一只雌性王蟲,這也使得恢複記憶的薛
雨晴能迅速控制蟲群,成功將金蠶老祖給趕了下去,而金蠶之王也被薛雨晴給放
了出來安置在金蠶殿中,除了蟲王進食或者休息的時候,薛雨晴幾乎日日與它交
媾。
而向那些被虜來的百花門弟子教授控蟲之道也很簡單,讓她們一個個到這裏
來讓金蠶之王奸一下就可以了。而嘗到了這金蠶之王的厲害之後,這些原來的百
花門女弟子人人瞳孔泛綠,更加對蟲母死心塌地了。
此時,這高大恐怖的金蠶之王用粗壯、結實的兩對節肢牢牢抱住了薛茹月的
上半身,讓其雙手無法動彈;又用一對節肢分開薛雨晴套著那白色長筒登雲履的
雙腿,剩余的最後一對節肢則蹬這地面。薛茹月就這樣背對淩空抱起她的金蠶之
王,它腹部伸出了一根形狀怪異但是十分粗大的蟲根,遠勝於普通的男人肉棒,
甚至還比驢馬的那活還要更加粗壯一些。而這條巨大的蟲根,將前正一派大師姐
的秘處大大的撐開來,仿佛隨時要撕裂一般,不顧薛茹月的哭喊呻吟大力的抽插
著。幸好薛茹月以前受到白山老祖調教,不是沒有體驗過玉質馬陽的滋味,勉強
將這蟲根給容納了下來。
「啪!啪!啪!啪!」
這肉體的碰撞聲顯得既沈悶又可怕,如同打樁一般,次次都深入到女體的花
宮之中,薛茹月那誘人的嬌軀一次次被抛棄又落下。她胸前的雙乳上下抖動,身
體劇烈的顫抖,雙眼也隨著蟲根的進出高高吊起。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4-2 18:42
標題:
墨玉麒麟傳(104-106)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4月2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零四章
金蠶之王雖大,但它並不同於普通的人或者其他動物,它簡單的大腦中不過
只知道簡單的交配而已,粗硬的金蠶骨板制住了薛茹月的手腳,粗大的蟲根毫不
留情的擠開蜜唇,將肉洞撐得滿滿的。雖然蟲根外觀十分怪異,但表面卻十分光
滑,蟲根的在薛茹月的蜜肉中摩擦,前正一派大師姐的嬌喘聲更甚,她的眼中綠
芒閃爍,如同發情雌獸一般興奮。
「不行了……要被插死了……花心要穿了……」
在薛茹月此起彼伏的浪叫聲中,金蠶之王發出一陣陣尖銳的「吱吱」聲,隨
之抽插速度更快,就連薛茹月的小腹之上,都能依稀看到蟲根猛烈插入時的輪廓。
終於金蠶之王的腹部用力收縮了幾下,蟲根猛地撞在薛茹月的花心之上,她發出
聲嘶力竭的嘶喊、身體也劇烈痙攣顫抖起來。隨之那蟲根中的孔洞開始源源不斷
的往薛茹月花宮中灌入不知名的團狀物和冰涼的液體,薛茹月的肚子如同懷孕一
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鼓脹起來,直到金蠶之王的肚子不在收縮,它才松開
了被射大了肚子的薛茹月,並將蟲根拔出了她的身體。
「要出來了……孵出來了……」
就在蟲根抽離的一剎那,被放下後如母狗一般趴在地上的薛茹月眼中綠芒閃
過,雙腿之間猛然噴射出大量粘稠的透明液體,其中也不乏柑橘大小,但顏色透
明的蟲卵,隨著透明的卵與漿液射出,薛茹月的肚子一下子癟了下去。但金蠶之
王看到蟲卵顏色的一剎那,不知道為什麽,「吱吱」聲音變得低落起來,一只前
肢伸了過去,將地上透明的蟲卵全部踩碎。
「蟲後,還是不行麽?」
薛茹月看著身後看似情緒低落的金蠶之王,轉頭又看向蟲後薛雨晴。這回薛
雨晴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手撫摸了一下金蠶之王的腦袋。金蠶之王也會意,
頭上的複眼轉了幾下,親昵的蹭了蹭薛雨晴的額頭,這才蹲坐在地上,一副需要
休息的樣子。
「透明的都是死胎,只有白色才是健康的。本後和金蠶王試了許多次,都沒
能產出白色的卵。」
這段時間金蠶王幾乎天天都要與薛雨晴和薛茹月交配,只不過等到金蠶之王
有什麽問題,註入兩女花宮以後,每每產出的都是透明的蟲卵,透明蟲卵中看不
見胚胎,即是死胎。可這些死胎除了增加兩女產卵時的愉悅與羞恥感之外,別無
他用。
薛雨晴看著地上的一灘漿糊道:「唉!來人!帶金蠶王去休息,調一頭整豬
作為血食!」
「是!」
山洞外自然有人候著,兩名僅穿著綠紗的俏麗女子進來,她們都是被金蠶王
「臨幸」過的,自然對這金蠶王熟絡得很。摸了摸金蠶之王左右兩邊的觸須,金
蠶之王慢慢支起身子,跟著兩名綠衣女子出了山洞。
「給金蠶王產卵的事情容後再說,茹月,讓你派去百花門的蟲使,應該已經
到了吧?」
薛茹月將丟在一旁的白色紗衣披上,又清理了一下下體:「按照日程,就算
是隱蔽行蹤晝伏夜出,她們應該早就到了,若是百花門有什麽消息,她們會第一
時間傳書過來通知。」
相對穿著綠紗的金蠶門女弟子們,穿著白紗的薛茹月的確有些格格不入,但
薛茹月一貫就是如此,底下的人雖然心里有別扭,但是至少也沒有發出什麽不滿
的聲音。
畢竟都是被那金蠶王給操過一次的,穿什麽都一樣。
「那些神秘人的使者,又如何了?」薛雨晴問道。
「那些使者對這里的每一個人都非常警惕,除了送達消息以外,不願意多說
一個字。幸好那金蠶老頭乖乖聽話,沒有在那些信使面前露出破綻。而起最近有
關的消息都是讓金蠶暗中監視各大門派的動向,並且回報而已,金蠶和蟲使我們
照樣派出去,已經讓金蠶老頭以無事發生回報了。不過自上次正道派人圍剿合歡
聖女王紫菱之後又被那金蠶老頭截胡,損失慘重之後,正道目前都暫時蟄伏起來,
只敢小打小鬧了,的確是無事發生。」薛雨晴答道。
薛雨晴又問:「最近有沒有景霖的消息,荒漠那邊呢?」
「情報很模糊,只知道有從荒漠跑回來的人說金光城大亂,但具體如何,也
無法獲得更多消息。」
「我兒子吉人天相,又有神功神兵,沖雲樓也在荒漠,定不會出事的。」
「另外就是朝廷那邊正在大操大辦,聽說是騰龍城中,皇帝要將她女兒送到
草原去,嫁給那些不狼不人的野蠻東西。這天兆帝也是舍得,居然眼都不眨就將
女兒給送了出去,怕是等到了草原就要吃苦頭了。」
「哼!」薛雨晴輕輕哼了一聲:「還不如送來嫁給我兒子,要是娶了皇帝的
女兒,那可是風光的緊!茹月,這段時間,務必加緊學習我教你的百花門招式,
等到我兒子回來,解決了後顧之憂,金蠶門就要挪動挪動了!只要時機成熟,你
便去將正一派重新抓在手中,本後倒要看看,是哪條狗害得本後家破人亡!」
薛茹月聽了,遙遙向薛雨晴拜了拜,眼中綠芒更甚:「謹遵蟲後令!」
--------------------
中州群芳谷。
百花門的坐落在中州的東南邊緣的群芳谷地區,至於百花門的來源現今已經
不可考,僅僅知道百花門創始人百花觀音,於百年前收攏一批無家可歸的苦命女
子開宗立派,發展至今最終成為中州白道主力之一。而百花門不像瓊華宗的有錢
人張揚做事,也不像神農教一般在各地開醫館濟世救人,因此世人經常拿百花門
與天女門相互比較,甚至說他們有許多相似之處。
雖然兩個門派都是由女性組成,對外也保持著冷艷清雅、驕傲高貴的氣息。
但百花門相比天女門更加活潑好動,而非天女門的女子仿佛不食人間煙火,冷若
冰霜的樣子,缺乏常人應有的靈動氣息。
百花門所駐的群芳谷地為很多人知曉,但是群芳谷依然是武林禁地,若是普
通男子沒有人指引,走入其中必然會迷失方向。就算是碰上死耗子找到了百花門,
若是沒有正當理由也會被當成賊人趕出去。
但相反的是,百花門非常歡迎新鮮血液投入百花門。
群芳谷內地域狹窄,但經過數十年的擴建,百花門內面積已經擴展了一大圈。
其中的亭臺樓閣,花園水池比比皆是,四周的建築物盡顯奢華大氣,絲毫沒有矯
揉造作的感覺。周圍漫山遍野的各色花兒,到處充滿了芳香。谷內涼風一吹,各
色花瓣紛飛,如蝶蹁躚。落花隔了視線,所有百花門內景物忽隱忽現。
而百花門的主要建築就坐落在群芳谷的中心位置,這是一個四方規整的建築
群,以粉、藍為主色調。而中心建築相比周圍的建築更加高大奢華,比起等次高
了不少。而從建築物正門口看去正好能看到一塊巨大的牌匾,上面用銀色書寫著
三個字「百花樓」。
百花樓的二樓,則是百花門門主的居室,只不過此時居室之中卻不似百花門
中的靜謐,而是在其中傳出了斷斷續續如女子呻吟一般的聲音,聽著嬌嬌弱弱,
仿佛是在乞求什麽。
「掌門……不要這樣……弟子有點害怕……」
「小徒兒,你這樣美妙的身體,不適時的點撥一下,將來就不一定有機會了!」
說話的正是百花門的掌門高影,她大約三十一二歲的年齡,頭上僅有少量銀
粉交接的頭飾妝點,一頭黑絲從肩上垂泄下來,宛如瀑布一般。臉上帶著薄薄的
粉藍面紗,卻能大致看到她秀雅絕俗的面容,顯然是個難得的美人。
只不過此時的高影,身上的粉藍宮裝已經被除下丟在地上,將自己的曼妙軀
體暴露在空氣中,一對豪乳顫顫巍巍的掛在胸前,小腹平坦,腿間秘處的嫩肉時
隱時現,足上僅僅套著一雙粉藍色暗花紋長靴。此刻高影雙眼目光灼灼,緊緊盯
著被她推到在掌門繡床之上的年輕女子,這只不過是一個剛入門的女弟子而已。
數十年前,前代百花門掌門外出修行,臨走之前交代讓當時資質最好的高影
擔任百花門新的掌門。但高影並不像尋常女子一般,這位新晉的百花門掌門喜好
女色,尤其喜愛「磨鏡」,就是兩名女子相互以廝磨或撫摸對方身體得到滿足,
亦或是一人女扮男裝,在腰間系一偽具和對方交歡。
只不過礙於百花門的門規,其中有一條就是門下女子無論有何種原因不得隨
意破身,不然將被永遠逐出百花門,而且破身之後對休息百花門功法有害無益。
因此高影沒有采用後面一條更加激烈的磨鏡方式,而是在女女交歡上點到為止,
絕不會破了對方的身子。就這樣在做百花門掌門的這段時間中,高影用各種理由
將百花門的各類年輕女弟子誘導拐騙至居室,剝光她們的衣服,與其相互廝磨直
至高潮泄身,事後她會在武學與內功的研習上加以提點,也算是對這些與她有床
上關系的女子一點補償。
久而久之,掌門好女色喜磨鏡,在百花門也變成了一個半公開的秘密,每每
甄選新的百花門弟子,掌門都會一一將她們帶去自己的居室,美其名曰「勘驗資
質」。而百花門非常歡迎新的女弟子,尤其是面容姣好年齡合適的女弟子,當然
也有一部分高影的原因在這里。
因為這樣,高影就可以享用到更多年輕美妙的肉體了。
「告訴本座,你的花名叫什麽?」高影問道。
「回掌門……風……風信……」
而那位楚楚可憐的女弟子風信,此時被自己幾乎一絲不掛的掌門按倒在床上,
已經失了方寸,面紅氣喘,衣裳幾乎已經被完全剝去。高影的一只纖手已經捉住
了風信的兩只手腕並按在了對方的頭頂上,一邊又吻住了她,而余下的另一只手
則借機一把扯下了風信身上僅余的玫紅色肚兜與褻褲。
風信只覺得對方扯下自己最後的遮羞布,而自己的身體已經是一絲不掛,想
要推開對方。可是高影手勁很大,風信的雙手根本無法掙脫,只得任其在自己的
身體上施為。
.
第一百零五章
「不要……掌門……我害怕……嗯……」
風信的此時臉紅的不能再紅,語氣也沒有一開始的強硬,反而有些軟綿綿的。
「放心,本座不會壞了你的身子的……這里也就我們兩個,更不會有人看到
你現在的樣子……這可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高影滿眼憐愛的看著風信,仿佛對方就是落入女郎蜘蛛網中的小飛蟲。女掌
門的纖手接觸到風信的鎖骨,惹得女弟子的身體輕輕一縮,隨即手指下滑。風信
不過十五而已,身體尚未完全長開,女掌門的纖手在剛剛發育的小巧乳鴿上轉了
個圈,隨後手再往下劃過小腹和肚臍,直到風信的腿間僅有幾根稀疏絨毛的私密
之處。
「別碰……別……」
風信見狀一驚,本能的將雙腿收緊,但卻敵不過自己掌門的纖手輕輕插入肉
縫,輕輕撥弄了幾下,風信便難受的扭動著身子,仿佛是抗拒一般。
「嘖,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老實得多了,口是心非一直是女孩子的習慣,當
然以後你在本座這里便不會這樣口是心非了……看看,這就是你那蜜肉中流出的
液體,很快你便會熟悉這些東西了。」
一小會兒以後,高影將伸入風信腿間的纖手抽出,只見她的手指上沾滿了粘
稠透明的液體,伸出舌尖舔過沾著液體的手指。
「處子的蜜液……嗯,還是本座喜歡的味道。」
看著高影品嘗從自己私處中滲出的液體,風信眼中更是帶著羞澀水光,已經
有幾分姿色的面容布滿了紅暈。這個樣子既可憐又可愛,讓高影簡直愛不釋手,
只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蹂躪一番。
高影跪趴在床上,輕輕捧起床上風信的臉,凝望著面前這個胸口起伏不定的
女孩。這個動作,讓風信羞得閉上了眼睛,試圖轉頭不去看高影的臉。可高影俯
下身子,早已吻了上去。兩具炙熱的身體,此時已經緊緊貼合在一起,從唇,到
胸,再到腿,身體的每一寸,正進行這最親密的接觸。
「啊……別……」
當女掌門的豪乳貼上女孩胸前的乳鴿時,風信不禁顫抖了一下,乳頭相互觸
碰,肌膚緊緊貼合,女孩的腦中仿佛轟然作響,隨之渾身抖開始燥熱起來,好像
是忘記了之前掌門將她強行剝去衣服時的不快,嘴中輕輕吐出含羞的呻吟。而高
影很快就發現身下的女孩已經進入了狀態,那雙作惡的纖手,對著女孩的身體更
加放肆起來,帶著灼熱體溫的纖手,劃過風信的玉頸,乳溝,腰肢,套著粉色過
膝襪的雙腿。所到之處仿佛如熱液流動,讓女孩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緊繃著。
許久,連接在一起的唇終於分開,風信已經不願意睜開自己的眼睛看著這羞
人的樣子,只感覺高影已經從自己的脖子上吻了下去,甚至伸出舌頭如輕輕舔舐
風信的肌膚。雖然剛才高影並未觸碰女孩的小小乳鴿,但前面的這一系列調情,
已經讓這乳鴿不由自主的硬挺起來。
「掌門……那里……有點癢……唔……」
女掌門的雙手一邊一個握住了風信的小小椒乳,不斷用手指摩挲著椒乳之上
敏感的凸起物,惹得風信意識朦朧,帶嗔帶嬌,時不時叫出令人心蕩神搖的詞語。
高影往後退了一段距離,再次俯下身子,用唇輕輕含住了女孩胸前的凸起物,風
信止不住「嗯」的一聲,這才朦朦朧朧聽見了高影說的話。
「風信,你可要知道,這同性之間的淫戲,比異性之間歡愛的可要有趣的多
了!本座很喜歡你現在的樣子,還有你現在的聲音。放松一些,你會在本座這里
體會到極樂的滋味的!」
「呵……呵……」
風信小口喘著氣,無力的搖著頭,已經滾燙的身子在高影身下不安分的扭動
著。但就算如此,高影依然低頭輕咬吮吸著風信胸前的敏感凸起。而女掌門的手
已經更進一步,劃過女孩平坦的小腹部位,靈動的手指再一次探入了女孩尚未被
開墾的蜜肉之中。異物再次進入,風信下意識的弓起了身子,並且夾緊雙腿,試
圖抵抗肆意進入的手指。可風信的腿間早就已經洪水泛濫,怎麽也沒辦法將那個
作惡的手指弄出去。
在象征性的抵抗了一陣以後,風信的身體徹底軟了下來,並且嬌呼著迎合高
影手指的攻勢。見此情景,高影索性大膽長驅直入,在女孩處子蜜液的潤滑下,
肆意揉搓起女孩的秘處,但也很克制的沒有在深入到肉洞中去。
「啊……好舒服……哦……唔……嗯……」
搓揉了好一陣,高影索性分開了風信那套著粉色過膝襪的雙腿,細細看著女
孩私處的樣子。又將自己套著粉藍色暗花紋長靴的雙腿,分了開去,雙腿交接,
秘處相合,這才是女女「磨鏡」的最高境界。女掌門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個甜棗
大小的翠綠玉球來,將這玉球放在彼此秘處的中間,然後讓自己的腿間向前一頂。
「唔!」
「啊!」
玉球被夾在四片蜜唇中間,由兩女的蜜肉完美含入其中,當玉球冰涼濕潤的
觸感來臨,高影與風信禁不住的呻吟了一聲,也許這是風信這個未經人事的女孩
許久以來第一次真正體會到,「磨鏡」的滋味竟然如此美妙。
「頂到了……磨死了……好酸……」
高影重重的頂了幾下,將風信這個嬌弱的女孩頂的嬌吟不斷,隨後便由兩女
的私處通過小腹和雙腿發力,通過那玉球摩擦起來。剛剛覺醒的本能驅使著風信
不斷的迎合著自己掌門的頂撞與摩擦,讓人頭暈目眩,無法自拔的感覺自小腹出
來,向全身流去。而高影看著女孩嬌吟婉轉,更是加快了秘處摩擦的動作。
不知為何,兩女秘處之間的玉球越來越熱,那種怪異的感覺越來越深,風信
感覺自己的身體早已經失控,現在她只是高聲呻吟,並且下意識的夾緊自己的雙
腿,仿佛自己的身體已經與高影合為一體一般。兩女全身都顫栗著,室內充斥著
仿佛是粉紅色的淫靡氣息,這股氣息早就染遍了兩女的身體。
「不要了……不要了……掌門……我要到了……風信要到了……」
「本座……也是……來……一起……去吧……」
風信在高影的大力挺動下,聲音顫抖著,仿佛落水的可憐人一般,雙腿更是
緊緊夾住對方的身子。高影看著她臉上暈染的嬌紅,聽著她嫵媚已極的呻吟,神
魂顛倒,纖細的腰肢挺動的速度越發快起來。直到風信在自己的進攻下徹底崩潰
尖叫,兩人適時的一同達到了絕頂高潮,兩大股處子蜜液如同噴泉一般,粘稠滾
燙的液體在繡床上噴灑的到處都是。
仿佛兩人都被極樂所裹挾在一起,糾纏在一起的身子終於分開來,幾乎赤裸
的女體雙雙癱軟在掌門繡床之上,除了粗重的喘息,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
「這樣有一次就好了,若是多來幾次身子會脫陰的……一會兒本座親自授你
一些武技……風信?你在聽本座說話嘛?」
等到高影側過頭,卻見一旁的風信已經蜷縮著昏睡過去,顯然是剛才一番歡
愛已經讓她筋疲力盡。高影憐愛的撫摸了幾下女孩的額頭,又將毯子抽來蓋在女
孩身上,這才重新穿上丟棄在地上的褻衣褻褲,並套上了掌門的宮裝。
可正當高影要推門出去的時候,一陣不適時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百花門,先是
不怎麽清晰的鐘聲,再是整個百花門的十幾面警鐘全部響了起來,這表示其他方
向的警戒弟子已經收到了警告,百花門的弟子正向第一次響起鐘聲的方向增援。
門外頓時慌亂起來。
高影推開大門,看著慌亂的百花門弟子正在打開庫房的鎖領取花傘,便攔住
其中一個女弟子問道:「等等!門內為何敲響警鐘?發生了什麽事,為何你們如
此慌亂?」
那女弟子回道:「弟子杜鵑,參見掌門!剛才巡邏弟子發現有外人滲透入百
花門,便敲鐘告警!其他具體的情況弟子便不知道了。」
「有人滲透?」高影剛才與女弟子歡好後的好心情頓時被一掃而空:「為何
守門和守谷弟子沒有發現,而是要到門內巡邏弟子告警?」
「這個……弟子不知。」
高影的聲音明顯有責問之意,這個叫杜鵑的可憐的女弟子已經被嚇到了。
「算了,本座親自去看看。」
---------------------
月季和睡蓮原來都是孫靜當時圍剿合歡聖女王紫菱時帶去的百花門女弟子,
但在經歷了被金蠶捕獲產卵以後,又被蟲後薛雨晴收入門下成為金蠶門的蟲使,
再之後用身體服侍金蠶王,兩人已經對金蠶門死心塌地了。
雖說也被金蠶王的巨根奸的雙眼泛綠,但人性和記憶都還在,只要不太招搖,
根本沒有人會發覺這兩人的異常之處。這一次月季和睡蓮是奉蟲後薛雨晴的命令
回到百花門,給百花門掌門送信,商談要事。這是薛雨晴自掌控金蠶門以後向外
邁出的第一步,試圖與百花門舊有的人脈調查原來金蠶老祖背後的神秘勢力。
畢竟,高影剛剛坐上掌門之位,而當時薛雨晴已經接過了高影舊有的位置,
成為百花門大弟子。薛雨晴為人和善,天賦與底子都很不錯,在百花門中評價頗
高。
但最重要的是,高影第一次騙去自己居室的人,便是薛雨晴。
兩人都穿著正常江湖女俠的服裝,只不過主色調依然是以碧綠和墨綠色為主,
若沒有見過兩人瞳孔泛綠,與一般行走江湖的女子並無區別。另外為了縮小目標,
兩人一只金蠶都沒有帶出來,全憑有薛雨晴教授的花謝花飛掌。
作為與百花門的鎮派武學之一,雖然兩女學的花謝花飛掌招式不多,但掌法
本身威力巨大。至少目前,還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敢來惹她們。但是進入群芳谷,
找到百花門入口,兩人便犯了難。
「蟲後讓我們把信悄悄送給掌門,可若是不進門內,怎麽見到掌門呢?雖然
都是曾經的「自己人」,可我也只是個曾經的百花門弟子而已。」
月季已經叫習慣了百花門掌門,一下子還改不過來。
「你笨死了!難道忘了以前我們是怎麽偷跑到山下玩的?」睡蓮敲了敲月季
的腦袋。
「唉唉!對啊,還是月季厲害,我們就從那個小道去吧!」
所謂的小道就是某些弟子耐不住寂寞偷跑出去出谷玩的一個隱蔽的山洞,但
還好有這條小道,月季和睡蓮就這樣避開了守門弟子,悄悄潛入,然後大搖大擺
的進入了百花門門內。
.
第一百零六章
鉆過僅僅能容下一人通過的狹窄的山洞,撥開暗處的灌木,便是百花門內一
處不起眼的角落了。由於這一處山洞是天然崩塌形成的,又被灌木叢擋住,從沒
有被其他人發現過,只不過是幾個知道此處的女弟子用來跑出去玩。
這一次,山洞再次接納了熟悉它的人,只不過這次是從外面偷偷進來,而不
是從里面偷跑出去。
終於,月季和睡蓮終於回到了闊別許久的地方,看著周圍熟悉的場景,兩人
感慨萬千。甚至其中的月季甚至小聲哭泣起來。
「餵!你哭什麽!你要是再哭,巡邏的弟子過來我們一個都逃不了!」
「我……我想師姐和師妹了……我還想吃膳房做的桂花糕和玫瑰露……我還
想去花廳洗花瓣湯浴……唔……」
正說著,兩名持傘的巡邏弟子從一旁經過,嚇得睡蓮趕緊捂上月季的嘴。
「事到如今,我們得先做完蟲後交予的任務才行,這才是最要緊的!至於那
些東西,以後再說吧!」
沒辦法,任務為先,睡蓮急忙幫助月季擦幹眼角的淚痕。此時艷陽高照,兩
名前百花門弟子若無其事的走上卵石鋪成的道路,重新恢複正常百花門弟子的言
行舉止,偽裝成她們原來的身份。
百花門弟子服裝等級區分明確,包括入門弟子、中級弟子、高級弟子、親傳
弟子,分別配白、綠、粉、紅四種顏色的門派服飾,而粉藍則是例外,這種顏色
的服飾只有掌門才能使用的。而兩女身穿綠衣幸好能讓兩女扮作百花門內的中級
弟子。一路上不時有巡邏的百花門弟子路過,居然也沒讓她們看穿身份。就這樣,
兩女成功蒙混過關,離百花樓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但就在離百花樓不足一百步的地方,月季和睡蓮又與百花門的巡邏弟子相遇
了,只不過這一次兩女就沒那麽好運氣了,因為迎面而來的兩個巡邏的粉衣高級
弟子,其中一個就是昔日帶她們圍剿合歡聖女王紫菱的孫靜。
只不過孫靜也是因為圍剿合歡聖女王紫菱而倒了黴,雖然那火藥爆炸時並未
有殃及百花門的人,但是隨後金蠶老祖的截胡行為讓百花門損失慘重,帶出來的
中級高級弟子幾乎都被金蠶虜去奸汙產卵,尤其是自己看到門下女弟子被金蠶產
下的卵搞大肚子的那一次,自回到百花門以後,連續半個月,孫靜幾乎夜夜都在
做噩夢,夢見自己也被那可怕的金蠶給汙了身子。
實際上這次正派的目的的確是達到了,王紫菱經過那一戰,連處子之身都送
給了李翰林續命,再也做不成合歡聖女,這是後話。相對的是孫靜作為親傳弟子,
雖然有金蠶老祖截胡在先,但孫靜作為門派帶頭人僅僅帶著幾個百花門的人活著
跑出來,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於是乎孫靜親自向掌門高影請罪,但高影也不想
為難這個百花門唯一的親傳弟子,就是讓她降級半年,做半年的高級弟子,並且
還要承擔百花門內更繁重的事務。同時由於只有親傳弟子才能恢複本名,因此孫
靜再次恢複了原來的花名——劍蘭。
其實高影已經很仁慈了,上一個被發現的朝廷密探,直接被高影給一巴掌拍
死了丟到群芳谷里,現在墳頭草估計也有三丈高了……
此時,孫靜正好陪同另一位高級弟子丁香完成白天的例行巡邏,雖然目前與
孫靜是同級,但語氣上還是恭恭敬敬,畢竟這個高級弟子只需要做半年就行了。
本來孫靜看到兩名中級弟子低著頭與自己擦肩而過並不趕到意外,但是下一
刻孫靜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看那兩名「中級弟子」,越來越感覺不對勁。
「孫師姐,怎麽了?」
雖然暫時降級成高級弟子,恢複了花名,但旁人遇到孫靜還是會叫一聲「師
姐」,丁香也不例外。
「那兩個中級弟子……我感覺有點不對勁。」
「孫師姐,中級弟子在百花樓辦事不奇怪啊?」
「可門內中級弟子進入百花樓辦事,是需要在早晨事先通報的,可是為什麽
現在也沒有來通報?……不對!這兩個人絕對有問題!丁香你看他們的衣服,雖
然也是綠色,但是顏色卻深了很多,而且這兩個「中級弟子」的著裝並不符合百
花門的中級弟子的規範!而且……」
想到這里,孫靜額頭上一下子沁出冷汗來,剛才這兩個「中級弟子」總覺得
眼熟,但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但此時孫靜的思路無比清晰,這兩個「中級弟子」
不就是當初圍剿合歡聖女的時候被金蠶抓走的月季和睡蓮嘛?
「你們兩個,站住!」孫靜輕喝一聲,那兩個「中級弟子」如同被下了定身
咒一般,停了下來。
「轉過頭來,低著頭莫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其中一個中級弟子背對著她回答道:「孫師姐,掌門有要事召見,所以今天
來不及通報,趕緊讓我們去百花樓吧。」
「你們當我傻麽!你們的衣服根本就不是……餵!別跑!」
兩名「中級弟子」見形跡敗露,立刻轉身逃跑。
「丁香,去敲警鐘!有人滲透進百花門!」
……
一刻鐘以後。
月季和睡蓮看著周圍將他們包圍起來的百花門弟子,只能舉起了雙手。
「各位師姐師妹……別打我們……自己人!自己人!」
可包圍她們的百花門弟子人手一把花傘,一言不發。傘尖正對著兩人,若是
稍有什麽異常舉動便會被鋼釘射成篩子。
「誰和你們是自己人?月季,睡蓮,你們兩個也是我帶過的中級弟子,也是
我看這你們被金蠶抓走的!你們現在返回百花門,不會和我說是逃出來回歸門派
吧!」孫靜看著兩女,手中的花傘絲毫沒有放下的意思。
「不是,是金蠶門有話要傳給掌門……」
「金蠶門?」孫靜聽了金蠶這兩個字氣就不打一處來:「你們那金蠶老頭還
敢開宗立派?他是不是活膩了?」
「怎麽回事?」
一身粉藍宮裝的高影在數十名粉衣百花門弟子的簇擁下趕到了此處,便看到
兩名綠衣女子被一群百花門弟子圍在中間。
「弟子劍蘭,參見掌門!」
「劍蘭,怎麽回事,這兩個女子便是外面滲透進來的?」高影問道。
「正是,這兩人在圍剿合歡聖女以後被金蠶老祖的金蠶怪物擄走,但不知為
何偽裝成中級弟子又出現在門內,並在百花樓周圍活動,甚是可疑,被弟子撞見
後緝拿。此事還請掌門定奪。」孫靜回道。
「哦?」高影看了看中間的兩名綠衣女子。
「弟子月季,參見掌門!」
「弟子睡蓮,見過掌門!」
月季和睡蓮看到掌門,自覺下跪拜見。
「你們兩個還算知禮,說吧,金蠶老祖要給百花門帶什麽話?」
「呃……掌門,並不是金蠶老祖要給掌門帶話,是其他人。」
「其他人?」高影有點奇怪:「金蠶門除了金蠶老祖,還有其他能說得上話
的人?」
月季從懷里掏出一張紙條,這個動作讓周圍的百花門弟子手中的花傘齊齊一
進,月季的手一抖,紙條差點掉在地上。
「行了,不要輕舉妄動,將花傘放下吧!」
聽到掌門發話,周圍的百花門弟子面面相覷,孫靜眼中也有詢問的意思,但
看到掌門對自己使了個眼色,當即會意:「把花傘放下吧,掌門在此,量她們也
不敢造次!」
見致命的花傘終於被放下,月季撫了撫受驚的小心肝,對著紙上的內容讀了
起來。
「掌門,可還記得十幾年前門內出產過一塊北極寒玉,然後這塊寒玉被打造
成玉佩毛坯,贈送給了一位百花門的故人?」
「百花門的故人?」高影回想了下當年的事情,突然瞳孔一縮,吐出一個名
字:「薛雨晴!她還活著!」
「薛雨晴不是上一代親傳弟子麽?」
「可十幾年前群仙峰之戰,她就神秘失蹤了,門內也有與她相關的很多傳說。」
弟子們輕聲附耳,相互交流。
北極寒玉並不是在極北地區開采的,這「北極」更是形容其玉質冰冷細膩,
如同冰雪一般。雖然北極寒玉作為中州的奇礦之一為人所道,但由於礦石開采並
不如其他普通的礦需要大量勞力,而是更細膩的手法,若是開采時力氣稍微大一
些,礦石就可能受損,品質也會下降,影響後續的毛坯制作,說白了這個活只有
女人可以做。
由於產量稀少,百花門每年都有數十塊北極寒玉毛坯根據訂單流入市場,這
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這上一代親傳弟子薛雨晴的事情,只是聽到過一些只言
片語,也不過是傳說而已,這個其中具體的秘辛,也只有掌門知道。
月季看著高影掌門的樣子:「正是,她有很多話想要對掌門說,但此地人多
眼雜,並非說話的地方。」
高影想了想:「那就請兩位移步去百花樓說話。」
「可是掌門,這兩人實在是太過可疑!」
「無妨,讓她們進來!劍蘭,傳我命令,今日之事,權當做沒有發生過。月
季和睡蓮,從沒有出現在百花門的地盤上,百花門的警鐘,從來沒有敲響過!若
有人談論今日之事,重罰。」
雖然在場的的人都不太理解,但既然掌門發話,還是要按照掌門的意思來做
的:「謹遵掌門令!」
隨後,月季和睡蓮就被帶入了百花樓掌門居室,三人密談了大半天。後來高
影又差人送東西給月季和睡蓮,讓她們幾乎是留著眼淚吃完了一頓百花門的飯食、
飲料和點心,又到百花樓的花廳洗了花瓣湯浴,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之後,百花門並未有發生過其他的事情,只不過月季和睡蓮離開以後,百花
門的情報工作轉向了朝廷方面,孫靜則閃電般的恢複了親傳弟子的職位。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4-16 12:02
標題:
墨玉麒麟傳(107~109)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4月1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零七章
中州,騰龍城。
皇家供奉居所。
居所之中還是一如既往的陰暗,四張做工精致的八龍小葉紫檀椅呈環形擺放,
但椅子之上僅僅坐著三位老人,持棍老人的座位一直空著,兵器也不在。
持刀老人的臉從黑暗中顯現出來,他拿起面前小桌上的茶杯,捏在手中轉了
又轉,終將溫熱的茶水灌入看起來有些幹癟的嘴唇。輕聲砸吧砸吧嘴,枯瘦的手
又將茶杯放回原位。
「大哥,三哥已經一個月沒有消息了,弟弟我有些害怕,若是金光城那邊出
了什麽事情,那三哥……」持爪老人道。
「四弟,你說的什麽渾話?」持劍老人拍了拍面前的小桌,連上面的茶具都
抖了一抖:「三哥一向行事謹慎,而且根據在金光城探子最後一次回報,金光城
城內大亂,可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亂的,說不定是那群土包子王為了搶奪那金光大
法王的位置,自己亂了!」
「這次金光城之行,大哥也不好說,前幾日已經飛鴿傳書去了那邊詢問,可
一直沒有回信。眼下草原那幫狼頭蠻人咄咄逼人,我們三個還不能隨便離開騰龍
城。三弟帶了足夠的羅厄丹解藥,但解藥終於還是有吃完的時候,再等兩個月看
看,這對於金光城的顛覆之事並非幾日就能簡單解決。當然,若是能夠經營下去,
對於我們兄弟也是一個大的助力。就算哪一天我們真的敗了,也好遁入荒漠中,
卷土重來。」持刀老人說道。
「對了,那麒麟門的傳人目前在何處?」持劍老人問道。
持刀老人道:「這段時間金光城動亂,天豐王朝的皇帝特意封鎖了中州與荒
漠的邊界。下面的人只回報了一次,那李翰林消失在荒漠與中州邊界後再次出現
過,但隨後就消失了。另外派人調查了那李翰林的老家,可什麽都沒找到,那個
村里的人說李翰林當日與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子一起回來,之後便舉家搬走,自此
下落不明。但有一點很讓我註意,李翰林原來居住的村子,就在快二十年前被我
們屠滅的那個青月村附近,也不過幾十里路的距離。」
「哼,那個女子怕就是合歡宗聖女王紫菱吧,近些年無論怎麽尋找,都找不
到合歡宗的下落。另外大哥,我懷疑,李翰林去了荒漠又回來,是不是去找沖雲
樓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說不定這李翰林就是當年樓驚雲與薛雨晴生下的種,可
惜這沖雲樓樓主樓驚雲再厲害依舊敵不過我們兄弟四個,連老婆都被我們給玩爛
了丟給金蠶老祖,現在薛雨晴估計還像母狗一般給金蠶挨個開了前後洞,沒日沒
夜的給它們下種呢!哼哼哼……」持劍老人道。
「金蠶、白山和血手那邊如何了?」持刀老人又問。
「白山最近還算安靜,老老實實當他的正一派掌門人,上次派金蠶就是去敲
打敲打白山,讓他知道忤逆我們的下場;金蠶最近擴充了一批金蠶種女,就連那
正一派的大師姐都被金蠶給抓了去給蟲子下種,得了那麽多便宜,金蠶倒也不似
其他人,每周積極回報各個正道門派的情況。自上次金蠶讓他們損失慘重,正道
紛紛蟄伏不出,想必是傷口流了太多血,需要調養;血手剛剛從白山那邊回去,
這廝還在幹他的老本行,專門捉漂亮女俠,餵食藥物以後做成光屁股的人肉雕像,
還煞有其事的給每個人肉雕像做了一塊介紹的牌子,天天對著那些死屍一樣的女
人操弄,這有什麽意思?」持爪老人道。
「血手就是如此行事,何況血手守著一處奇藥寶地,雖然是正道喊打的妖人,
可為了那唯一一株回魂奇藥,連神農教都要給他幾分面子。現在百花門油鹽不進,
還是等到正道那三門為我們掌控後再慢慢收拾。既然白道沒有什麽其他動向,那
我們在瓊華宗、蓬萊派、神農教的人就要開始行動了,趁他病,要他命!」
持刀老人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一反常態的沒有讓使喚僕人,而是自己走到窗
前,打開了窗戶。與室內完全不同,窗外陽光明媚,溫暖的光線罩在持刀老人身
上。這時,持刀老人看著遠處走過的大隊紅衣宮人,突然想了起來今日是什麽日
子。
「老夫說今天皇宮里怎麽那麽熱鬧,原來是那狗皇帝的女兒出嫁,可惜了那
美人胚子,要送給那個黑狼王了!」
----------------------
今日,作為天豐王朝的都城,終於迎來了喜事,皇都建築外掛滿了紅布與紅
燈籠,四處張燈結彩,好不熱鬧。
年芳十五的天豐公主唐夕瑤終於在今日出閣,雖然相比從前公主出嫁時的風
光程度稍差一些,但無論如何公主出嫁還是大事一樁,不能失了皇室威嚴,天兆
帝唐韋為自己的女兒準備了足足八大車的陪嫁物品。
在諸多大臣和宮人的假意歡送下,一身華貴盛裝的天豐公主唐夕瑤一步步走
出了她居住了十五年的公主居室,華貴而又沈重的黃金鳳冠上鑲嵌著諸多花色的
寶石、翡翠和正主,壓得她幾乎擡不起頭來。金紅相間的高檔嫁衣十分顯眼,上
面用金銀絲線繡著代表公主身份的鳳凰團,嫁衣的領口和袖口都鑲著金絲與寶石,
煞是華貴好看。
唐夕瑤回頭看了一眼她住了十五年的地方,雖然總算從自己的親生父親手中
逃脫出來,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去了大草原也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麽,
想著想著,唐夕瑤委屈的幾欲淚下。
「公主,有什麽好看的,我們該走了。」左右陪嫁侍女都是新換的,顯然也
是天兆帝安排的人。
抹幹差點要滴下的眼淚,唐夕瑤一邊走一邊更加惱怒,周圍人的恭賀顯然帶
著敷衍之意,並不把這個公主放在眼里,唐夕瑤暗暗下定決心,若是這樣遭受白
眼,還不如遠走高飛,永遠都不回來的好。
一群人擁著天豐公主,浩浩蕩蕩的到了宮門口的車亭處。所謂的「車亭」便
是車停的意思,後來便演化為專門用於上車的建築物,馬車從大門處進入,載上
車亭中的乘客後從另一扇大門駛出。凡是皇室成員上車都要使用車亭,可現在這
個車亭幾乎是閑置狀態,無人使用,只有這一次才重新灑掃一番投入使用。
很簡單,原來所謂的皇室成員,像是妃子什麽的,發了一大筆錢以後,也不
管哭哭啼啼還是出言挽留,統統都被天兆帝給趕走了。
這個世界人的壽命悠長,自唐韋這個皇帝遇到了天女門的兩位仙子之後,再
看看自己的後宮,仿佛草雞一般,索性遣散了後宮諸人,僅留下孟行雨與葉流霜
供他快活。後宮?隨時可以招募嘛,相當皇帝妃子的人多了去了,只要唐韋振臂
一呼,無數漂亮女子便會紛至沓來,乖乖躺到床上,自覺地分開腿子,讓自己隨
意淫玩。
但是現在,天兆帝只想再搞幾個天女門的冷傲女俠,讓她們乖乖來自己皇宮
做妃子。可眼下,草原上的黑狼王,讓他只能先將女人的事情先放一下,專心對
付來自北方的威脅。
車亭處除了各式馬車以外沒有其他人,只有天兆帝唐韋早已與從不離唐韋身
側的於公公等在此處,他們的背後則是一輛裝扮成紅色喜轎模樣的馬車。天兆帝
滿眼歡喜的看著滿身盛裝的女兒,金紅相間的嫁衣是由天兆帝下令制作的故意顯
得緊身的款式,更是透露出天豐公主的姣好身材。唐夕瑤一看見自己正笑瞇瞇盯
著自己看的親生父親,臉馬上就黑了下來。
「你又來幹什麽?」唐夕瑤怒道。
「幹什麽?朕作為你的親生父親,難道還不能來看自己女兒的最後一眼麽?」
唐韋走上前,假裝不舍得看著自己的女兒,甚至肥手直接撫上了唐夕瑤的裹
著大紅嫁衣的胸前。
「放開!」
唐韋的手被自己女兒拍開,但天兆帝依舊是笑瞇瞇的:「我的女兒,不要怪
父皇狠心把你送到草原,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咱們漂亮的天豐公主遲早是要飛離
皇宮的,而放眼整個天下,只有那草原黑狼王才配得上我們天豐王朝的金鳳凰。」
「呸!唐韋,你以為把我送給那個黑狼王,草原就會太平麽?若是再行忍讓,
天豐王朝遲早要覆亡……」
「閉嘴!」唐韋「啪」的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在天豐公主的左臉印上了鮮紅
的巴掌印:「朕怎麽做事,不用你這賤人指手畫腳?何況你不過是天女門孟行雨
那條母狗生出來的小母狗而已,你沒資格和朕講什麽道理!於公公,把那條母狗
給朕帶上來!」
「嗻!」
車後四名太監押著一個同樣穿著紅色嫁衣,頭戴鳳冠的女子走了出來,只不
過這名女子的配飾與唐夕瑤差了不少,而且這個女子的擦上了胭脂的玉唇之上赫
然含著一個木制口塞,晶瑩的口水正從嘴角中流淌出來。
「媽媽!唐韋,你這畜生!你又要我怎麽樣?」
被太監押著的女子正是孟行雨,只不過此時的葉流霜完全沒有一絲冷艷高傲
的樣子,緊身的紅色嫁衣包裹著孟行雨完美的身材,依然冷艷的面龐加上火紅的
嫁衣更是別有一番風味。而孟行雨眼睛半瞇、面頰通紅、渾身顫抖,顯然是已經
發情了。
天兆帝看著這母女相見,笑了笑。
「嘿嘿,朕故意沒給孟行雨這條母狗解藥,結果才過了一天就變成了這個樣
子,今日女兒出嫁,母親當然也要一起陪嫁了,不過放心,朕不會把她丟到草原
去的,朕還沒玩夠呢!要想你母親少吃點苦,就趕緊給朕上馬車!」
「你……」
唐夕瑤很想要把面前這頭肥豬撕碎,可自己並沒有什麽武功,只能咬了咬牙
最後看了一眼孟行雨,最終還是上了打扮成喜轎模樣的豪華馬車。
「至於你這條母狗,根本不配坐朕的車。不過朕已經給你想好了辦法!」
說著,天兆帝當著眾人的面,掀開了豪華馬車之後一輛被紅布蓋住的馬車,
只見那紅布下赫然是一架木驢,那「驢背」之上已經被挖空,取而代之的則是一
根被刻意用浮雕雕刻成龍首模樣的、與下方機擴相連的粗大石棒,露出驢背足有
五寸長!
第一百零八章
「給朕把這條天女門的母狗上綁,架上木驢!」
「嗻!」
聽到天兆帝的命令,四個太監不敢慢下來。不過此時孟行雨早已沒有力氣反
抗,只能靠著最後一點點意識看了出嫁的女兒,本想說點什麽,可是到了嘴邊就
變成了被口塞堵塞了的「嗚嗚」聲,隨即又被渾身的春意擠碎了理智。
四個太監倒也用不著他們太費事,雖然作為武功高強的天女門掌門可還是抵
不住下作的羅厄丹。孟行雨嫁衣的腰帶被解了開來,然後這件與唐夕瑤款式相同
的紅色嫁衣被太監們慢慢的分開,輕輕地從孟行雨的肩上捋了下來,露出雪白的
脊背和嫩嫩的玉臂。這會兒天女門掌門嫁衣中的秘密才完全顯露在天兆帝眼前:
孟行雨的胸前系著大紅色的絲綢肚兜,肚兜秀制精良,上面還有牡丹和鳳凰紋飾,
但這肚兜比平常的要小,穿上以後孟行雨的大半個玉乳都露在外面,就連凸出的
乳尖也清晰可見。而褻褲則同樣是絲質的,用腰間的綁帶固定,只不過那褻褲襠
部仿佛有什麽東西兜在里面,而且那襠部早已濕了一大片。細嫩雙腿之上套著過
膝的絲質長襪,襪口繡有金線,足上則套著紅色絲棉混紡的短筒蠻靴,靴面用金
線繡著牡丹的圖案。
天兆帝點了點頭,看著孟行雨露出的白肉,興奮之余,更渴望著看到她的肚
兜和褻褲被慢慢剝下來。
「你們,給朕慢慢的將她的肚兜褻褲剝下來!」
四個太監立即會意,兩個太監制住孟行雨的左右手,一個太監走到孟行雨背
後,將那大紅肚兜的兩條細帶分別解開,肚兜飄落,孟行雨的胸前雙乳的樣子便
落入天兆帝的眼中,而另一個太監此時已經蹲在孟行雨雙腿間,顫顫巍巍的將天
女門掌門褻褲系在腰間的系帶解開,絲質褻褲沒有了支撐,粘著腿間的銀絲滑落
下去,露出無毛的下體。這時眾人才看到那兜在褻褲中的東西是何物——原來是
一根男人肉棒粗細的玉質的偽具,正深深地插入到孟行雨的下體之中,只有一個
末端露在外面。
「看來,朕讓你插了一個玉勢,還真是受用啊,說吧,我們的孟仙子,天女
門的掌門,為何變成了如此樣子,就像是下賤的青樓窯姐一般?這套衣服朕也沒
給你選錯,往後,你就穿著這一套嫁衣,來服侍朕吧,哈哈哈哈!!」
天兆帝忍不住走上前,蹲在孟行雨腿間,看著那玉勢插入之處不斷滴下的蜜
汁,又忍不住用肥手握住那玉勢末端,輕輕拔出一段然後又用力插了回去,反複
十幾次,孟行雨的蜜洞已經完全張開,本來的幾絲液體已經變成了涓涓細流。
「嗚……嗚……嗚……」
孟行雨的叫聲讓天兆帝更加興奮,但玩弄了一陣,於公公突然小聲對天兆帝
說道:「皇上,吉時快到了!」
「嗯……沒關系,這母狗容後在玩!給朕將她綁上吧!」
說罷天兆帝將那玉勢抽離,惹得孟行雨小小的泄了一次,整個身子都癱軟下
來。趁這個時候一個太監從袖口掏出一大圈紅繩,與另一名太監將繩子對折起來,
從孟行雨的頸部搭上身子,然後在雙臂上繞了三圈綁在背後,繩子又環繞到身前
交叉,將乳房綁的向外突出,這才將繩子打了死結。
將孟行雨反綁之後,四個太監把她擡起來,套著紅襪和蠻靴的雙腿向兩邊敞
開,如同是給小孩子把尿一般,將孟行雨雙腿間的秘密暴露在天兆帝面前,剛才
玉勢的一番蹂躪在加上這種姿勢,孟行雨的肉洞已經完全展開來,那里留著粘稠
的液滴,仿佛隨時可以迎接男人肉棒的入侵。
一陣搗鼓以後,四個太監擡著孟行雨站上了馬車,慢慢將敞開雙腿的孟行雨
放下去,只聽「唧」的一聲,天女門掌門的肉洞已經結結實實的套住了木驢驢背
上那條凸出石棒的「龍頭」。
「啊……」
不似他人騎上木驢的嚎哭,已經被欲望擊垮的孟行雨頭猛的擡起,只感覺一
根冰涼粗硬的物體深入自己的下體部位,直到雪臀落在驢背上,那石質「龍頭」
幾乎頂入花宮深處,只有令人感到滿足的充實感。四名太監又將紅繩分別捆在孟
行雨套著紅色蠻靴的足上,將她牢牢的綁在木驢之上,隨後孟行雨輕哼一聲,因
為發情變硬的乳尖已經被兩個太監捏住拉起來,將兩個銅鈴用細細的紅繩栓了上
去。最後在馬車上安裝假的木箱子,挖出通氣孔以後將薄木板釘死在馬車上,將
載著孟行雨的木驢其偽裝成陪嫁的財物。
「找兩個太監扮作車夫,一會兒走到半路上就給朕把馬車拉回來,不要出了
什麽閃失!」
這是天兆帝的聲音。
隨後,車亭中只剩下豪華馬車中低低的抽泣聲,還有那輛偽裝成陪嫁物品的
大車中傳來似有似無的呻吟聲。
沈重的「吱呀」聲響起,車亭的大門終於打開,伴隨著路旁「劈劈啪啪」的
鞭炮聲,宮外長長的紅色隊伍與馬車在宮門口匯合,一輛裝扮成紅色喜轎模樣的
豪華馬車便是唐夕瑤的座車,後面則跟著十大車陪嫁的財物,以及數百名侍衛,
五十來個宮女組成的送親隊伍。
馬車通過,沈重的天豐王朝皇宮的宮門吱吱呀呀的合上,把唐夕瑤的出嫁隊
伍擋在門口。宮門一關,唐夕瑤只感覺無限失落,有可能這一生自己只能被困在
草原里,永遠沒法回到騰龍城了。
微風吹過,公主座車上系滿馬車的紅色絲帶隨風起舞,飄蕩成耀眼的風景線。
「天豐公主出嫁,行人回避,勿要堵塞道路!」
隨著喜慶的鼓樂琴瑟之聲,出嫁隊伍通過騰龍城的中央大街,大街上張燈結
彩,滿是祝賀的普通百姓,口中說著吉利的言語,目送著天豐王朝的公主出嫁。
但除了唐夕瑤自己和駕馭第一輛彩禮車的車夫,誰都不知道,公主座車之後的這
輛車中,居然有個天仙一般的女子被剝光了衣服,反綁著雙手,以羞恥的姿勢騎
在木驢之上。
載著木驢的馬車被拉動起來,那龍頭石棒在車輪的帶動下立刻上下運動起來,
孟行雨發簪上的鳳冠與金步搖都隨著抽插搖晃起來。伴隨著「啪嘰啪嘰」石棒入
肉的聲音,棒頭一下一下地捅才孟行雨的肉洞中,淺不過只進去一個頭,深則可
達花心之中。木驢對於女人來說固然十分屈辱,但對於現在沒有服下羅厄丹解藥
的天女門掌門來說則是不是辦法的辦法,弄得孟行雨既難受又舒服,淫水在那驢
背之上流濕了一大片。
「唔……嗯……啊……嗯……」
最後,孟行雨也不管有沒有人聽見,索性放聲淫叫起來,乳尖上的銅鈴隨著
馬車的搖晃「叮鈴」直響,雖然不是光著屁股在大街上任人隨意觀看自己被那木
驢抽插的情景,但從通風孔中傳出街道上人們的聲音,仿佛就是對她自己指指點
點一般,那種羞辱又遠非一般木驢可比。此時,只有唐夕瑤還能依稀聽見,自己
母親被石棒貫入體內時的放浪叫聲,以及清脆的銅鈴聲,可唐夕瑤雖然貴為天豐
王朝公主,卻什麽都做不了,甚至聽著自己母親斷斷續續的叫聲,腿間還有了一
絲濕意。
公主出嫁隊伍已經走出中央大街,向騰龍城的北門行進,路邊除了天兆帝派
下的士兵,還有天豐王朝的禮部官員,直到北門門口都擠滿了看熱鬧的百姓。老
百姓才不會管公主嫁給誰,大多數都是想要湊個熱鬧,一見到公主的乘坐的豪華
馬車,立刻大聲喝彩起來。
而此時孟行雨早就被石棒插得泄身了好幾次,每一次泄身都會讓羅厄丹的藥
性減弱幾分,讓她更加清醒。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感到更加羞恥,穿著淫褻的服
飾,被以羞恥的姿勢綁縛,再加上木驢遊街,一想到如此,秘處射出的淫蜜如溪
流一般,從木驢驢背上滴滴答答的滴淌下來,灑落在大街上。而不管天女門掌門
怎麽喊叫,她那淫亂的聲音也早已淹沒在街上的嘈雜聲音之中了。
紅色的車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通過騰龍城的北門,奏著鼓樂琴瑟的車隊繼續前
進,而讓唐夕瑤心悸的銅鈴聲。此刻已經消失不見,唐夕瑤不敢去看外面的情況,
她怕自己的母親以更羞恥的樣子出現在自己面前。也不知多久,等到唐夕瑤鼓起
勇氣將頭伸出窗外,卻發現載著孟行雨的那輛馬車不知何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公主,外面風大,小心著涼!」
一旁的騎馬護衛善意的提醒道。
「本公主知道!」
唐夕瑤拉上馬車的紅色窗簾,索性在馬車中開始閉目養神。寒風吹拂,周圍
的景色開始顯得荒涼起來,伴隨著噠噠的馬蹄聲,出嫁車隊正向未知的北方草原
前進。
-----------------
正當外面鑼鼓喧天之時,騰龍城的一家酒樓中,別人都在看街上路過的天豐
公主出嫁車隊,卻也有其他人與大多數人格格不入。
就在酒樓二樓一處不起眼的角落,兩名頭戴白色鬥笠,面戴白色面紗的女子,
正對坐在座位上,小口往嘴里扒著飯。兩女均身穿著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
在袖口之上精心繡出一朵朵白梅,煞是好看,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
覺,外披一件淺白色的敞口紗衣,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雙腿
著銀絲混紡過膝襪,足蹬素白流雲紋長靴,兩柄劍鞘與劍柄雕銀啄玉的華貴寶劍
斜放在桌上,雖然只是吃飯,但這一身打扮,宛如白衣劍仙一般。
不過一會兒時間,兩女面前的兩碗白飯與簡單時蔬都被分食的幹幹凈凈,連
一點湯水都沒有留下。其中一名女子使了個眼色,另一名女子點了點頭,將一把
銅錢丟在桌上。
「小二,結賬。」
這淡淡的四個字仿佛帶著一股寒氣,兩女將飯碗推開,拿起桌上的寶劍,起
身離開。可就在二樓的樓梯口,四個衣著華貴的公子哥正走上樓梯,一看到下來
的兩名劍仙一般的女子,立刻瞪大了眼睛,連路也走不動了。
「這就是……剛才那個……仙……仙女!」
第一百零九章
四位衣著華麗的公子哥,就這樣堵著下樓的路口,不願意讓開路。而兩名女
子則站在樓梯口,仿佛很有耐心的,靜靜地看著這四位堵路的公子哥。
那四人之中,有個略胖的帶頭華服少爺是這酒樓的常客,今日上街本來想與
自己的狐朋狗友本地的粉樓喝一杯花酒樂呵樂呵,卻在街上看到兩位持劍的白衣
仙女,頓時驚為天人。四人很想乘機調戲一下,當然最好是可以帶回家,嘿嘿嘿
……
可好景不長,兩名白衣女子走路速度很快,轉眼就把這四人給甩在了身後,
了無蹤跡。正當這四人正要進酒樓吃飯的時候,卻正好見到自己苦苦尋覓的兩名
白衣仙子正要下樓,就算是戴著鬥笠和面紗也遮不住這白衣劍仙的美貌,尤其是
離他最近的那位仙子,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艷,低垂著的長長的
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樣閃爍著的深邃雙眸,正淡淡的看著自己。
真是難得一見的冷美人!
就這樣,雙方僵持了一小段時間,在樓梯上誰也不願意讓誰。
終於,離華服公子最近的那位白衣女子伸出手做了請的手勢:「請問四位看
夠了麽?若是看夠了,請給我們讓開一條路。」
白衣女子的聲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
「就連聲音也如此動聽!……這位仙子!讓路可以,能不能……我看仙子清
瘦的很,跟本少爺去府上大魚大肉伺候,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完了我們就去床
上,好好運動運動!本公子的調情手法,想必兩位仙子肯定很是受用……」
後面的他的三位狐朋狗友也是如此,官二代,在城里橫慣了,聽到華服公子
的話,頓時露出淫笑來,仿佛這兩名白衣仙子已經是他們的床上玩物一般。
這微胖的華服公子的父親在朝廷也是挺大的官,平時在騰龍城欺男霸女慣了,
對於這兩名白衣仙子自然是想當然的要調戲一下。說完那華服公子就想走過去,
伸手握住白衣女子伸出的白嫩小手。
「呼」那只手不動聲色的換了個位置,那華服公子以為自己眼花了,又伸手
去捉,不料又撲了個空。
「你竟敢玩本少爺,知道本少爺是誰……」
白衣女子眼神冰冷,直接伸出手,一把拎起那華服少爺的衣領,將他二百多
斤的肉直接提到了半空,那抓住衣領的小手隱隱有寒氣流動,華服公子的衣領處
開始慢慢結起霜來。
「仙子!仙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我管你是哪個官的崽?剛才我好好說話,你聽進去了麽?現在知道有話好
說了?」
然後看都不看,往外用力一丟,仿佛只是隨意的丟出去一塊小石頭一般。二
樓用餐的人只感覺頭頂勁風一刮,一個人形物體從上方掠過,二百斤的肉帶著一
身昂貴布料已經飛出了窗外。
「啊——!!」
這可是二樓啊……
樓下正好有一輛送米的獨輪車,那背米的壯漢正背起一袋米正要往旁邊的米
店里送,不料剛走一步就聽到街對面酒樓二樓一聲長長的慘叫,天上就掉下個東
西來,「砰!」的一聲就把送米的獨輪車砸了個支離破碎,那壯漢仔細看了一下
那掉下來的東西。
「出人命了!」
「剛才誰從天上掉下來了?」
「誒?這不是尚書府的白公子嘛?」
本來圍觀公主出嫁的人群聽到那獨輪車周圍的人發出一陣陣驚呼,紛紛探出
頭來觀望,只見一名華服公子就這樣被丟了下去,摔了個頭破血流,嘴里哼哼唧
唧的。過了一會兒,又是幾陣驚呼以後,那酒樓二樓又有三人被丟了下來,正砸
在那華服公子的身上,如疊羅漢一般。
乘著人群混亂的機會,兩名白衣女子持劍走出了酒樓。
「墨竹,看見沒有,我們行走江湖,總歸有一些歹人暗中窺伺,對這種人就
要狠一點!」
名為墨竹的女子回頭瞥了一眼四人疊在一起的慘狀,又急忙將頭扭回去,不
過街上大多數人都被那掉下來的四人給吸引去了,僅有少數人註意到仙子一般的
兩女。
「唉,封寒姐姐,話雖如此,可是掌門交給我們的事情,現在還沒有完成,
急死了!」
不過兩名白衣仙女實在是太過惹眼,越是往前走,越是有人看。就和幾個月
前在南方一樣,到哪里都引的眾人紛紛側目。
雖然白道門派時常有人下山走動,但都是采買藥品、糧食、日用物資的,必
須限期回到門內。但這一次不同,幾個月前,作為天女門的新進一代,荊墨竹和
慕容封寒得到掌門的密令,命她們下山尋找「麒麟門」的傳人,但卻未有限制時
間,也沒有說明為什麽要找麒麟門的人,只是說這個人對於天女門非常重要。在
這幾個月,兩女順著天女門門內秘密給予的線索在中州四處尋找。但最終只是獲
得了十幾年前麒麟門唯一傳人早已身死的消息。
兩女多次傳書質詢,但是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繼續尋訪」。幾個月大海撈
針一般的尋找,兩女幾乎失去了找到麒麟門傳人的信心,就在她們即將放棄的時
候,門內突然傳書說,麒麟門的傳人依然活著,有可能從北方地區進入中州。於
是兩女一路向北行走,終於在數天前來到了騰龍城。
當然,她們並不知道,天女門的掌門就在剛剛經過的公主出嫁車隊中,光著
身子,騎著木驢,遭受著地獄一般的欲望折磨。
「再往北走可沒有大城了,那這個麒麟門的傳人到底是從哪里來的?莫非是
從荒郊野嶺蹦出來的?」荊墨竹問道。
「別多問,你知道這一次傳書的執筆人是誰嗎?」慕容封寒道。
「執筆人?這和執筆人有什麽關系?」
「這次回信的執筆人是天門聖女葉流霜。」
「嘶……」荊墨竹倒吸一口寒氣:「聖女的親筆傳書,那說明這麒麟門的傳
人對我們天女門非常重要了!」
「聖女明確說過,那麒麟門的麒麟決是陽剛的路子,那麒麟門傳人應該是個
男人才對。雖然門內禁止男人進入,但是至今我們都不知道掌門和聖女尋這個麒
麟門的人到底是什麽用意。」
「不過話說這傳人到底長得什麽樣,我倒是很好奇,如果是一個大帥哥…
…」荊墨竹正低頭想著那麒麟門傳人,卻不料頭上「啪」的一下挨了慕容封寒一
巴掌:「美得你,要是那麒麟門傳人是個老頭子,那我連看都不想看一下!現在
我們就沿著北方官道走,若是那人要回到中州,必然會走官道回來!」
「嗯,北方天氣寒冷幹燥,還是先采買一些東西為妙,禦寒衣物我們不需,
直接買些吃用的東西好了……」
就在數十步之後,兩個提著菜籃子,穿戴打扮如民婦模樣的女子不動聲色的
跟在天女門兩女身後。其中一名民婦模樣的女子對另一人使了眼色,兩名買菜民
婦分開來,一人跟著天女門的兩女,另一人則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本以為這天女門的人行事滴水不漏,可沒想到這兩人真是大嘴巴,一看就
知道是江湖閱歷尚淺的新丁。要打聽的人已經從北方歸來,而天女門不知為何也
在尋找此人,此事必須盡快通知合歡少主!」
那往回走的買菜民婦一邊想著,一邊緊了緊手中的菜籃子,腳步更加快了。
-----------------------
中州中部,雲夢山脈。
綿延的山脈有如巨龍般匍匐在這片沃土之上,山上矗立著無數郁郁蔥蔥的樹
木,將山脈裝點的更加蒼翠。而在這山林之中,人造的建築若隱若現,仿佛它們
原本就建立在山上一般。建築物依山而建,並無一絲的不和諧之處,一直延伸到
主峰雲夢山山頂之上,這便是神農教的門派所在地。
不似其他的門派喜歡將地址選在山谷之中,神農教索性將門派建築建在山上,
與此相對的是蓬萊派和瓊華宗,只不過蓬萊派在海島之上,而富得流油的瓊華宗
索性建了一座城。
而從另一個方向看去,在山峰之後,山腳下的平整土地早已劃出了無數阡陌,
足足有幾千畝,這些全都是屬於神農教的藥田和農田,大多種植的都是培育繁殖
之後的靈草靈藥,還有改良的糧食作物,畢竟神農教是個以農事和制藥為主的門
派。而這些藥田周圍也分布著大大小小的民居,這些都是依靠著藥田與農田為生
的普通百姓,幾百年來他們都依附在神農教之下,為神農教人提供草藥和糧食,
而神農教則支付他們銀錢,並允許他們將種植的多余藥材和糧食留存己用亦或是
出售到外面的市場。
而神農教平時的大多數收入,就是靠遍布全天下的醫館了,而天下的大多數
醫館與大夫大多都是神農教的記名弟子,這些大夫所開的醫館只需要每個月向神
農教貢獻一些銀錢便可以得到神農教藥草與藥方上的支援,再加上近來神農教在
中州開枝散葉,很受大夫郎中的擁戴,尤其是在以雲夢山脈為中心輻射的區域。
雲夢山頂,神農教門內處處散發著藥香,山頂的廣場上矗立著一尊雕刻精美、
器宇不凡的半身石像,這便是神農教的祖師杜巖的雕像,時不時有神農弟子背著
藥簍路過,並向雕像鞠躬。而最高大的建築物神農殿中,六位穿著綠袍的老者正
圍著一桌散碎藥材討論著什麽。
「老周,我覺得這金還丹,馬錢子還能再去掉一錢,要不然這制造出的藥丸
總有一股怪味,下面的醫館已經有大夫提出意見,而且這藥雖然效果好,可長期
服用的話會導致燒心。」
「不成!老王啊,若是去了藥效反而不好,沒有馬錢子從中調和,還容易傷
肝脾,更是對其他臟器無益!」
而王長老對面的周姓長老一條袖筒空空蕩蕩,顯然是獨臂之人,他用僅剩下
的一只手拾起藥材,湊在鼻子下聞了聞。這便是被王紫菱剁了一條手臂的神農教
長老周興旺,而上一次他對瓊華宗少主楊天賜的冒失行為,讓差點讓兩派反目成
仇,幸好神農教教主出面道歉,才平息了這一紛爭,要不然財力雄厚的瓊華宗就
要「派人把天下屬於神農教的醫館全都砸了,反正瓊華宗有的是錢」。
這是瓊華宗宗主楊思的原話。
不過幸好楊思不只楊天賜一個兒子,而且這次出事的不過是他最不爭氣的兒
子。最後神農教用盡了最昂貴的藥材,甚至讓神農教遠近聞名的花藥仙子和全體
長老出動給楊天賜治傷,這才平息了瓊華宗的怒火。
楊天賜倒是活蹦亂跳回去了,而缺了一臂的周興旺周長老,雖然是犯錯在先,
但念在事出有因,而且又失了手臂,長老職位得以保留。但這一輩子,周興旺都
不能可能走下山了,索性他不再管神農教內的事情,專心在山上研究藥物度日,
了卻殘生。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4-28 17:26
標題:
墨玉麒麟傳(110-112)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4月28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一十章
「教主,要不您還是來看一下這金還丹的配方吧。」周興旺看向正站在窗邊,
遙望著山下藥田的神農教主。
只見那神農教主須發皆白,著一身墨色長袍,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紮不束,
在床外微風吹拂下微微飄拂。雖然年近六旬,可整個人看起來誌氣軒昂,骨健筋
強,有著一雙深沈的朗目。而此刻神農教主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麽,仿佛沒有聽到
周長老的話語。
「教主?汪教主?」
周興旺一連喊了幾遍,神農教主才把思緒轉到房間之中。
「周長老,本教主聽到了!依我看,這藥的配方王長老和周長老都說的有道
理,本教主的建議還是折中。這金還丹的配方,你們還是自行解決吧!」
王長老接話道:「教主,是否有什麽煩心之事?」
神農教主離開了窗子,走到桌子正前方,撚起一小撮藥末,細細觀察:「上
一次我們從血手老魔手里弄到回魂奇藥的葉片是什麽時候?」
「這……」
王長老從懷里掏出一本手賬,翻了幾下:「教主,回魂奇藥的葉片,乃是三
年前得到的,雖然門內能省則省,但是這葉片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但若是,再
要向血手老魔討要這回魂奇藥……」
「咚!」神農教主一拳錘在桌子上,咬牙切齒的說道:「那老東西欺人太甚!」
從歷史上看,回魂奇藥的確是神農教發現的,但最終將其占有的卻是血手老
魔。之前一神農教采藥弟子途徑一處山洞時發現了這株奇怪的,想要摘取幾片葉
片研究,卻不料那一株植物周圍毒氣繚繞,那弟子拼著命跑出去才遇到了其他神
農教弟子,但送回神農教之前,這個勇敢的采藥弟子已經一命嗚呼。
回去研究這種植物葉片之後,發現它居然是一種罕見的救命神藥,就算葉片
幹枯,瀕死之人只要吃下一片葉片,也能在三個月內恢複如初,而且其與其他藥
物混合使用藥效大大提升,而且沒有任何毒副作用。神農教高層對此十分欣喜,
厚葬了這個弟子之後,於第二年春天再去探尋,不料那一處山洞早就被血手老魔
給占領了,而再與血手老魔交涉之時,血手老魔則根據自己的嗜好提出了非常過
分的要求:「你們神農教給老夫提供漂亮的女子,最好是那些女俠,大門派的女
弟子!待老夫將其做成光屁股的人肉雕像,自然會給與你們那一株草藥的葉片,
若是沒有,那就免談!」
神農教曾在周圍大規模探尋類似的草藥,但沒有結果;試圖派弟子偷取,但
那血手老魔在山洞安置了石門,沒法進入;就算進去了,也會被其中暗藏的機關
射殺;最後神農教嘗試用獲取的葉片種植,可就算神農教農事天下第一,僅憑幾
片葉子根本種不出來。
最後,這個故事版本人盡皆知的的結果是:神農教主汪皓拒絕了這個要求。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神農教的高層面對這回魂奇藥,還是屈服了。
在神農教,每年有不少江湖俠士慕名前來求醫,只要你不是邪魔歪道,稍微
付一些錢便可以得到很好的醫治。當然其中也不乏各個門派的貌美女弟子、女俠
客,醫治之後,專門有神農教之人裝作不經意的向她們詢問下山之後的去向。然
後再由神農教將這些貌美女子的行蹤泄露給血手老魔,由血手老魔負責捕獲,做
成人肉雕像以後再給神農教支付回魂奇藥的葉片。
這樣骯臟的交易持續了很久,血手老魔的藏品也多了不少,甚至沒有美貌女
俠可以捕捉的時候,神農教不得不將一些頗有姿色的神農教女弟子以采藥的借口
外派,故意讓血手老魔捉去,事後再以「可能失蹤或者死亡」定論,以此換取珍
貴的回魂奇藥。
不過血手老魔得了女人之後,也沒出來害其他人,這倒是讓神農教主對這樣
的合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索性當成鴕鳥裝作沒看見。但江湖早有定論,若是有
女俠或者女弟子失蹤,十有八九都是血手老魔幹的,殊不知作為白道的神農教也
摻和其中,做了幫兇。
「這次派人去交涉,想要在像原來一樣討要一些回魂奇藥的葉片,沒想到血
手老魔的要求更加過分。」
「那血手老魔要美貌女子,那也只能犧牲一下其他門派的人了。」周長老道。
「不,這不是最重要的。血手老魔說,那些女子他早就玩膩了,他竟然……
竟然……」
王長老道:「教主,那血手老魔說了什麽?」
汪皓背過身去,看著墻上懸掛的神農祖師圖,痛苦地說道:「血手老魔想要
花藥仙子的身子!這讓本教主怎麽可能答應!」
「什麽?血手老魔他在做夢!」
「欺人太甚!」
「花藥仙子可是神農教的命根子,是難得的天才!怎麽可能就這樣交給血手
老魔蹂躪?」
幾個長老聽了一片罵聲。
汪皓聽了長老們的喝罵,嘆了一口氣。
「唉,本教主何嘗不想得到回魂奇藥!血手老魔說將花藥仙子交給她,便可
以長期向我們供應回魂奇藥的葉片!若是沒有那回魂奇藥的輔助,神農教出產的
丹藥就要被打回原形。要知道,神農教的丹藥就是靠著摻入回魂奇藥的成分,迅
速見效,才在中州一炮打響的。若是沒有這回魂奇藥輔助,藥效大大減退,這對
神農教的在中州聲譽將是災難性的,對於整個神農教也是極其不利的,此事重大,
還得容本教主仔細思考一番。」
「咚咚咚!!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這讓在場的長老們馬上閉嘴,生怕泄露了什麽。只
剩下教主汪皓回應:「門外何事?」
「教主!不好了!北方的神農教弟子發來了求援信!」
汪皓眉頭一皺:「進來!」
門外的神農教傳信弟子急忙將門推開,遞上一份沾著血點子的信封。汪皓接
過信封撕開,取出信紙,一目十行的讀完了信,目光更加凝重。
「傳信弟子,你先退下!」
那傳信弟子急忙鞠了個躬,退了出去。
大門關上以後,汪皓將信紙交給其他長老:「北方發生了不明原因的怪病,
北方神農教分支前去醫治,但卻被染病之人襲擊,不得不逃離,並向門內求援。
但據稱感染了這種怪病的人畸形扭曲,耳鼻皆爛,狀如行屍,十分可怖。」
周興旺道:「若是染病者還會攻擊他人,那就大大的不妙了,要知道北方唯
一的大城就是帝都騰龍城,若是疫情爆發威脅到騰龍城,皇帝勢必出言責問,還
是早些控制疫情為妙。這次疫情事態嚴重,那血手老魔和回魂奇藥的事情先放一
邊,得派出神農教中的精幹力量馳援。」
「要不這次,讓花藥仙子帶隊去一下吧,也好暫時遠離這個漩渦中心,到時
候我一起陪同去北方,再帶上藥、農、針局的弟子一同前去。」
「可。」神農教主道:「再派兩個長老前去負責保護花藥仙子,防止出什麽
意外!李長老、譚長老和王長老,花藥仙子就拜托你們了,務必註意安全。」
「教主放心,此次下山,必保花藥仙子無礙。」
李、譚、王三位長老回答道。
--------------------
對於那雲夢山頂發生的事情,山腳下的那些人卻是無從知曉。
太陽正盛,山腳下的藥田與農田中,無數勤勞的人正在辛勤勞作,亦有許多
人背著藥簍從田間小道經過。
「不好意思,請讓一下……請讓一下……謝謝……」
一名傳信弟子沿著山路奔下,喘著粗氣,從田間背著藥簍的人群中穿過,徑
直跑向正升騰起炊煙的民居之中。那傳信弟子繞過幾間普通民居,徑直走向一座
小院,只見小院門口掛著一塊牌子,上面書寫著三個字「德濟閣」。
走入德濟閣中,一股股藥香傳來,傳入鼻中,讓人聞著也能神清氣爽。而從
其中走出兩位老者,一身粗布短打打扮,顯然是周圍勞作的藥農,其中一位一瘸
一拐顯然是受了傷,但此時已經包覆上了紗布。一邊往外走,一邊向屋內的人道
謝:「多謝花藥仙子,我這腿疼了三天,仙子上藥以後立刻就不怎麽疼了,多謝!
多謝!」
「大伯不用那麽客氣,神農教人,本就應該濟世救人。若是受了傷千萬不要
熬著,不然傷病拖累對身體極其不利。」屋內是個女子的聲音,輕而柔和。
那傳信弟子走到門口,極有禮貌的敲了敲門框:「花藥仙子,教主有急報呈
遞。」
「什麽急報?……我聽你氣息粗重,你今日是不是跑了好幾趟沒有休息?要
是你再如此一口氣跑回去,必然要昏厥在路上。」
一名女子聞聲從內房走了出來,手中還捧著一個托盤。只見走出的女子大約
十五六歲,眉目如畫,膚白勝雪,柔順的頭發被挽成一個簡單的葫蘆髻,頭戴一
支清雅的青玉簪子。她身穿一襲孔雀綠色的團花刺繡對襟褙子,外披同一色的繡
鬥紋線薄煙紗,足蹬一雙石青色中筒靴。她邁步走來,輕紗飛舞,整個人散發出
淡淡靈氣,這便是遠近聞名的神農教花藥仙子夏婕曦。
「多謝仙子照顧,可是今日事情重大,不得不多跑幾趟,一會兒我便去休息。」
「別急著走!來,這是大棗和枸杞熬制的飲料,喝完以後過一刻鐘再走。」
那傳信弟子非常高興,將急報遞了過去,接過了托盤上的杯子,小口飲了起
來。而夏婕曦,接過急報以後一看,表情瞬間凝固,吶吶自語道:「耳鼻皆爛,
狀如行屍?這是什麽怪病,從來沒聽說過……」
「呃,夏仙子,有什麽事情麽?」那傳信弟子見夏婕曦喃喃自語,急忙問道。
「沒事,休息一會兒你就回去吧!我現在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研究,幫我
與教主傳個口信就說我已經看過急件的內容了,下午我上山去親自面見教主。」
夏婕曦將急件折起,關起了內房的門。
傳信弟子也是識趣之人,見花藥仙子關上了門,就自覺地捧著杯子走出了德
濟閣。這種時候,花藥仙子容不得任何人打擾。
.
第一百一十一章
說起花藥仙子,在與神農教有關的人口中對她的稱贊不絕於耳。
十幾年前,重傷的「逍遙劍客」夏白板懷抱一名女嬰上雲門山求醫,稱自己
遇到數十名悍匪攔路搶劫,但此時這名孤女的雙親均被土匪殺害,他拼死救下了
存活的女嬰後又不慎中了土匪的毒藥,拼勁最後一絲力氣來到雲夢山,將女嬰托
付給神農教主之後傷重不治。
由於不知道這名女嬰的生父母的姓名,而夏白板逝世之時,太陽正好升起,
汪皓便自作主張給女嬰取名夏婕曦,「夏」姓取自拼死救下她的「逍遙劍客」夏
白板,而「婕曦」則是指聰慧與陽光。自此夏婕曦就在神農教中長大,與其他同
齡弟子一同學習神農教的藥理與針法。
令人欣喜的是,夏婕曦天資聰慧,在藥理上的成就突飛猛進,十二歲之時,
當別的弟子都還在學習如何配制基礎藥物之時,夏婕曦已經能熟背幾乎神農教的
所有高深醫術和藥經,並自作主張修改了神農教中好幾種丹藥的配方,當這些修
改後的丹藥呈報上去之時,獲得了教內長老和教主的一致稱贊。到十四歲時,夏
婕曦就有了下山行醫的資格,她親自嘗試各種藥物,並治愈了許多之前未能解決
的疑難雜癥,在江湖上闖出了名氣,「花藥仙子」的稱謂就是自此而來的。
現在,夏婕曦拒絕了神農教更加優越的條件,將自己的住所搬到了山腳下,
並掛牌為「德濟閣」做日常診治之用,而教主汪皓也想盡辦法幫助花藥仙子,將
許多權限如研究新藥與新療法的權利都賦予了她,並為她在德濟閣專門建立了藥
物工坊。
而就在那傳信弟子痛飲花藥仙子配制的飲料時,另一方面,在內房之中,夏
婕曦點起了油燈,燈光亮起只見房間內十分寬敞,但卻有些雜亂,仿佛好幾個月
沒有整理一般,看起來並不符合夏仙子整齊的衣著。但細看之中,雖然各類書籍
草藥擺放雜亂,但這些東西卻都是有意擺放成隨時伸手可拿的狀態,並且同一門
類的書籍、筆記、草藥,均歸為一塊地方擺放,實則粗中有細,絲毫不亂。
將這份送來的急報攤在桌子上,打開桌旁一個個巨大的木櫃門,原來這些都
是書架,上面齊齊整整擺放著各類醫術、藥經和前人的筆記,甚至還有許多只能
在神農教藏書閣找到的孤本影印件。
她將小梯子架起,從書架之上挑選自己所需的書籍,不一會兒,桌邊堆放的
醫書已經足有一人多高,夏婕曦不厭其煩的在其中翻找,一邊從桌上的筆架中取
出一支狼毫,在白紙上細細的寫上各種醫書中的內容。足足一個時辰之後,她才
疲憊的放下了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著桌上已經寫得亂七八糟的白紙,還
有各種攤開的醫書筆記。
只見那白紙上,用朱筆圈了一個大圈,而那券之中,只剩四個字。
前所未見。
「真是怪事,翻遍了百年之內所有的醫書,僅有一些之言碎語有過描述,而
如何治愈、治愈效果卻一概不提,這可如何是好?」
縱然神農教醫術天下獨步,中州內無人可比,其中所藏的醫書經典,各種奇
珍草藥應有盡有,包羅萬象,但一時也沒辦法找出對付這種怪病的辦法。
無奈,愁容滿面的夏婕曦棄了手中的狼毫,將有關的醫書筆記全部放入一個
布包袱,吹滅了油燈,扛著包袱就出了門。關上德濟閣的玄關大門以後,她還不
忘在門口掛上一塊木牌,上書兩字「上山」。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通往雲夢山
山頂的石板路邊已經點起了燈籠,防止夜間有人辨不清方向摔跌下去。
山路雖然長而崎嶇,但也是上山的必經之路,雖然頭幾次走,夏婕曦總感覺
有些絕望,但多走了之後,她反而將其看作了欣賞沿途風景的享受。但這一次是
黑燈瞎火,花藥仙子滿腦子又都是那怪病,自然是沒空也沒條件去欣賞了。
大半個時辰之後,夏婕曦終於出現在神農教的山門之處,天色已經徹底變暗,
神農教內到處都是燈光,時不時有各類江湖人士從門內走出,熟悉花藥仙子的人
都會與她打一聲招呼,夏婕曦也微笑著會理,畢竟也是江湖中小有名氣的人物。
而守門的神農教弟子從四人變成了兩人,顯然是輪流用飯去了。
「見過夏仙子。」
其中一名守門弟子向夏婕曦一鞠躬,並做了個請的手勢:「汪教主已經知道
夏仙子有事上山,特吩咐我等在門口等待。教主已經在教主居室準備了飯食,請
夏仙子一同進餐,商討相關事宜。」
「多謝,時間不早了,若是有人換班還請盡快去用飯,不然對胃有害無益。」
「謝謝夏仙子指點。」那守門弟子一臉笑意,直到夏婕曦走遠,那守門弟子
看著花藥仙子遠去的背影更加興奮:「真是漂亮,以前只是遠遠看過夏仙子一眼,
現在居然還能說上話,嘿嘿!」
「你別傻笑了,下一次你可答應到時候換我和夏仙子談話。」
另一守門弟子雖然言語中並未表達對夏婕曦的仰慕之情,可就算如此,心中
也早已激動萬分,恨不得也和花藥仙子說一說話。
且不說那兩個守門弟子如何,此時夏婕曦沿途與幾名神農教弟子打了招呼後,
徑直走入了神農教主居室,一打開木門,只聞得其中飯菜香味四溢,心中便知這
些都是自己喜歡吃的飯菜。
「見過花藥仙子!」
三名手持托盤的神農教弟子站在桌邊笑呵呵與夏婕曦打招呼,一邊將冒著熱
氣的飯菜端到教主居室的桌子上。主座上神農教主汪皓已經從弟子手中接過碗筷,
對夏婕曦招了招手,示意她一起坐下來吃飯。
普通的神農教弟子都會在飯堂集中用飯,而神農教的長老與教主則擁有一定
特權,可以在自己的居室中由專人送來飯菜享用,菜色也比飯堂中提供給普通弟
子的要好許多。雖然夏婕曦也有相應的特權,但她任然喜歡在飯堂用飯,而非差
人送來。
「若是還沒用飯,就盡快去用飯吧,這里有我在就可以,若是有什麽事情我
會來召你們的!」
「多謝夏仙子。」三名弟子手持空的托盤,依次退出教主居室,並關上了大
門。
今日菜色豐富,桌上大碟三品,分別是豬肉炒花生、蔥頭炒雞蛋、紅燒牛肉
;小碟二品,醋拌涼菜、蒜泥黃瓜;湯一盅,羊肉山藥湯。雖然都是些日常菜式,
但由於均來自山腳下的田地,就算是蔬菜肉類的品質都比市場上高出許多,而且
這些菜式都互補互成,既滿足口腹之欲,又能保證滋補之計,兩頭不誤。
「餓了吧,快吃吧!今日都是你喜歡吃的菜。」
飯菜香氣撲鼻,令人食指大動,夏婕曦對微笑著的神農教主點了點頭,拾起
筷子,端起面前不大的飯碗,張開一張櫻桃小嘴,輕輕的用筷子將飯餵入口中,
很輕的嚼了幾下,生怕太過用力了米飯會痛似的。又夾起一塊紅燒牛肉,一邊一
小口一小口的如小雞啄米般吃著,半晌,才把一塊不大的牛肉咀嚼幹凈,吞入肚
中。
就這樣,一陣風卷雲殘過後,餐盤上菜都被兩人分食幹凈,就只剩些菜湯了。
神農教主拍了拍手,立刻有弟子進來將空的餐盤撤走。
等到弟子離開,房間中只剩神農教主與夏婕曦兩人了。
「教主,我……」
「別說話。」此時汪皓已經從背後抱住了夏婕曦,花藥仙子只感覺一雙粗糙
的手已經撫上了自己的脊背,然後仿佛使壞一般向下撫摸而去,五根手指按在她
的細嫩玉臀之上,輕輕揉動,時不時又向股縫隙內深入。
「嗯……教主……」
夏婕曦的衣裝本就輕薄,神農教主的手在自己身上四處摸索,那手指觸碰的
位置仿佛都開始燥熱起來,不斷的挑逗這自己的肌膚。汪皓的手已經伸向了自己
的前胸,將那尚未發育完全的乳鴿隔著衣服肆意揉搓起來,不一會兒花藥仙子就
感覺全身滾燙,春情逐漸在體表泛濫開來。
「教主……你是不是又想要弄婕曦的後面……」
「婕曦……這個時候別叫我教主,叫我爹爹。來,讓爹爹幫你把衣服除了!」
「爹爹……」
說著神農教主一手除下花藥仙子外披的孔雀綠薄煙紗,紗衣落在地上,隨後
是石青色的腰帶,一同落在薄煙紗之上。
「女兒,你可真美!你得知道,爹爹每日入水,想到的都是你那嬌嫩的身子,
還有那精致的後庭……」
聽到這話,夏婕曦那壓抑的臉上泛起醉人的紅暈,身子也慢慢扭動,仿佛是
在抗拒什麽。但很快花藥仙子只感覺雙肩一涼,自己穿在外面的、已經失去了腰
帶支撐的孔雀綠色的對襟連同裙裝,已經被神農教主的雙手從中間分開,露出了
其中黑色的戲水鴛鴦肚兜與黑色的花枝紋褻褲。
「放松,若是太緊張,就沒得樂了!」
神農教主向夏婕曦的耳中吹著熱氣,一邊摸上了她胸前肚兜的系帶,就在這
挑逗之中,夏婕曦只感覺雙腿間濕意泛濫,粘稠不已。而就在這挑逗之中,肚兜
的系帶已經被解開,黑色的布料無力的垂落在花藥仙子的腰際,隨後被神農教主
隨手扯下。
最後,褻褲也被從仙子的私密部位剝離下來,夏婕曦主動將一條套著石青色
中筒靴玉腿擡起,黑色褻褲則滑落在另一條玉腿套著靴子的腳踝處。
.
第一百一十二章
神農教主看著花藥仙子的纖細胴體,下巴上的白須興奮的微微顫抖,為這輕
易到手的美人而感嘆。
就在幾年前,作為神農教主的汪皓就已經註意到了這個美人胚子,而且斷定
她長大以後必然是一個十足的仙子。而之後發生的事情並未出乎神農教主意料。
夏婕曦在各個方面的實力征服了整個神農教,而又有了「花藥仙子」的稱號以後,
神農教主將其占有的想法就更加堅定了。
就在去年,神農教主將夏婕曦以有要事商量的借口騙上了山,連哄帶騙將人
人敬仰的花藥仙子剝光了衣服,壓在掌門的大床上將她的後庭給開了,卻沒有進
一步破了她的身子的想法。但汪皓對待夏婕曦的確如同親生女兒一般,給了她門
內的無上特權,又幫她建立了藥物工坊。夏婕曦也知道神農教主對自己好,若是
每一次上山只要沒有其他事情,就會任由神農教主隨意褻玩自己的後庭。
也不知道那些敬仰花藥仙子美貌與能力的人如果知道他們口中的仙子已經被
一個能當她爺爺的老頭開了後庭,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此時,神農教主已經坐在椅子上,身上的墨色長袍已經被撩開,火熱的肉棒
已然樹立起來。雖然汪皓已經六旬,可身體一直不錯,尤其是那方面的能力也是
如此。
「來,乖女兒,坐到爹爹腿上來!」
夏婕曦滿臉羞紅,小心翼翼的跨上神農教主的膝蓋,與座位上的神農教主面
對面相望。
「哦……」
汪皓的嘴已經攀上了夏婕曦的前胸,滿是白須的嘴逐寸逐寸的舔弄她顫抖著
的哪一點玫紅,尤其是伸出舌頭吸吮著尖端的敏感帶,那白須紮在花藥仙子的前
胸,讓她又癢又羞。神農教主的一只手將夏婕曦環抱住,另外一只手則作惡似的
探入了花藥仙子僅僅有幾根稀疏絨毛的下體。夏婕曦輕輕呼著氣,那肉縫在老人
的愛撫之下逐漸溢出蜜汁,帶著晶瑩的粘稠黏上了神農教主的手。汪皓的手再深
入一點,夏婕曦聲音更加嬌媚無比,並且輕聲求饒起來。
「教……爹爹……不要往里面弄了……婕曦有點疼……這親白身子……我還
想要留給我的摯愛……」
「乖女兒,爹爹雖然喜歡操的後庭,可底線還是有的,你說不弄,爹爹就不
弄了!不過……」汪皓將手抽了出來,但卻是雙手環上了夏婕曦的脊背,將她白
嫩的身子往上一提,本來頂在她臀之下的肉棒,現在已經直挺挺的對準了花藥仙
子緊致的後庭,棒頭正對著那粉色的洞口。
「爹爹……要憐惜女兒……哎……」
汪皓將花藥仙子的身子慢慢的放了下去,那豎直的肉棒依然破開夏婕曦的後
庭,雖然那肉棒進入之前,花藥仙子還有些抗拒,但很快,肉棒刺入後庭深處,
只聽一聲長長的低吟,火熱的肉棒已經被包裹在花藥仙子緊致柔軟的後庭軟肉中。
「啊……撐開了……」
「真是……太緊了……每一回操弄,都是這樣緊致……」
神農教主並未急著抽插,而是用肉棒慢慢研磨仙子後庭,他很喜歡這樣的溫
存,享受這種占有「女兒」的感覺。肉棒慢慢的向花藥仙子的後庭深入,直到肉
棒整根沒入,完全鉆入少女的後庭深處,神農教主才開始享受來自兩人結合之處
的溫暖與緊窄。
過了一會兒,教主居室傳出一陣陣壓抑的呻吟,只見椅子上,一名只著石青
色長靴,褻褲已經被褪到右腿腳踝上的少女坐在老人膝蓋上,任由老人雙手托住
她纖細光滑的腰部,肉棒已經對準少女後庭,一下一下的抽插著。
「哦……啊……嗯……」
此時的花藥仙子,在神農教主的肉棒鞭策下,早已失去了往日仙子的風範,
後庭嫩肉緊緊包裹著神農教主的肉棒,幾乎沒有任何一絲空隙。甚至仙子雪臀,
還時不時扭動幾下,那種讓肉棒在後庭中研磨的感覺更是讓神農教主幾乎要舒服
的叫出來。
「好爹爹……爹爹……女兒好舒服……快……好美……」
神農教主的肉棒一邊在夏婕曦的後庭中進出,一邊將手空出來,在那未有發
育的乳鴿上肆意撫摸,享受那嬌嫩乳鴿的嬌柔觸感。而花藥仙子已經被肉棒幹的
秀發飛散,滿身都是香汗,臉上則是化不開的春意,如同欲火燎原一般,玉體坐
在那神農教主的膝蓋之上,承受著肉棒插入後庭肛洞,甚至還上下迎合,淫聲不
斷。
「好女兒……舒服麽?」
「舒服……女兒好舒服……婕曦……婕曦……要被爹爹幹死了……後面……
要被幹穿了……」
聽到這花藥仙子口吐淫語,汪皓更是對交疊在自己身上的花藥仙子失去了惻
隱之心,猙獰的老人肉棒更加有力的在夏婕曦的後庭中沖撞,一次次將花藥仙子
的後庭塞得滿滿當當,仙子的石青色長靴,正因為這無上的沖擊快感,靴尖隨著
腳趾的伸曲而時刻變化著形狀。
這樣的粗暴抽插就這樣持續了一刻鐘,夏婕曦已經無法忍受後庭抽插的狂暴
快感,全身肌肉繃得死死的,而這一繃緊,霎時汪皓只感覺懷中仙子渾身劇顫,
仙子後庭猛地收緊,緊緊地夾住自己的肉棒。
「不要了……女兒要到了……到了……」
夏婕曦肉洞中猛地噴出一股熱液,全部灑在汪皓的胸前的綠袍上,顯然是被
操到了高潮,而神農教主並沒有結束,而是更加猛烈的在花藥仙子的後庭中抽插,
不斷地抽送。最後,神農教主重重的將肉棒頂入花藥仙子後庭的最深處,這一頂,
將夏婕曦頂的雙眼翻白,就在這時,神農教主的肉棒抖了幾下,隨即大量的滾燙
精液射入到花藥仙子的後庭之中。後庭受精,腥臭火熱的白濁,將夏婕曦燙的四
肢顫栗,眉目微瞇,如同是攀上雲端一般。
掌門居室中只余下兩人粗重的喘息。
只聽「啵」的一聲,汪皓提起夏婕曦的身子,將射完以後半軟的肉棒抽離出
來,尚有體溫的精液已經從後庭中流淌出來。
「婕曦……你真是爹爹的好女兒……」
「嗯……」
「是不是……那血手老魔,又來向爹爹來討要女兒,做那人肉雕像了?這回
魂奇藥的葉片真的有那麽重要麽。」
「唉。」汪皓嘆了一口氣:「我女兒冰雪聰明,就知道這種事是瞞不過去的
……可我怎麽可能把你交出去?那藥再重要,也不如女兒重要,爹爹不會的!」
「爹爹,我相信你。」
當然,夏婕曦並不知道神農教與血手老魔有骯臟的交易,這是汪皓永遠都不
會告訴她的。
「這次北方的怪病,還是得女兒你出去一下,爹爹不放心,還得鎮著著神農
教,而且這次也好讓你遠離這個漩渦中心。說起來,北方的怪病著實蹊蹺,到時
候爹爹會讓兩個長老與十個神農教弟子你一同前去,以防不測。」
「女兒知道,明日女兒就出發。」
「那……」汪皓指了指自己半軟且上面還殘留著白濁的肉棒:「那就麻煩女
兒幫爹爹清理一下了。」
夏婕曦並未拒絕,而是主動將那半軟肉棒含入口中,仔細吸吮清理。
------------------
天豐王朝的公主出嫁車隊,此時即將到達中州北方邊境最後一個有人煙的鎮,
三羊鎮。
由於北方極寒,此處土地貧瘠、作物稀少,生活在此地的中州人只能以打獵、
伐木和養殖牲畜為生,用這里的土產從內陸地區或者更北方草原的狼頭人手中換
取糧食、草料與生活物資,雖然那些北方狼頭人有一副人的身體和一顆狼頭,看
起來十分恐怖,但卻是做生意和放牧的好手。但最近天豐王朝的軍隊與北方草原
的狼人摩擦甚是劇烈,再加上草原內部時有動亂,來往的商人反而少了許多。也
許等到唐夕瑤嫁給黑狼王,草原的情況會好上許多。
公主車駕一路行駛,天氣更加寒冷,有時候還會飄起零星的雪花。所有人都
添置了冬衣禦寒,尤其是唐夕瑤,此時已經在嫁衣之外披上了暗紅色的厚實貂裘
大衣,馬車中的驅寒物品應有盡有,車中的小桌上放著姜茶、角落中的小火爐已
經加了上好的無煙煤炭,正燒的熱氣騰騰。
「稟報公主,在走過三里路便是三羊鎮了,我等將在此處休息幾日,等到重
新補充采買物資以後方可繼續往北。」馬車旁的侍衛隊長依舊忠實的對公主匯報
情況。
「這事,本公主就不過問了。」
唐夕瑤撩開車駕窗戶的布簾子,看著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呼出了一口霧氣。
「一會兒進了三羊鎮,不要憐惜錢財,在鎮子里多采買一些冬裝、米糧、烈
酒和肉食,以防不測。若是有人問起來,告訴他是本公主下令的。」
「是!」
反正天高皇帝遠,唐韋現在也管不了她。就算銀錢不夠,嫁妝里還有不少金
銀,用掉一些也不算什麽,畢竟這種地方有一口熱乎乎的吃喝比什麽都重要。
車隊又走了兩里路,沿途沒有看到任何來往的商人,就連動物也沒有一只,
但大家也沒覺得奇怪,也許是因為邊境沖突,商人和路人都害怕丟了性命,不敢
往這里來了。
「籲!……籲!停車!」外面突然響起侍衛的口令,車隊立即在官道上停了
下來。
緊接著伴隨著噠噠的馬蹄聲,顯然是後面的幾名侍衛騎馬去了車隊前方。
「為什麽停下來了?前面發生了什麽事,莫不是道路塌方了?」唐夕瑤撩開
簾子,可外面依舊是白茫茫一片,什麽都看不到。
「稟報公主,前方有大量流民,他們人數眾多,將官道都堵住了,已經安排
侍衛前去疏導了。」
「流民麽?」唐夕瑤想了想,回答道:「若是缺吃喝,就從嫁妝之中扣去一
部分吧。」
「公主仁慈,屬下這就去辦。」那侍衛應了一身,一抖韁繩,騎馬跑到車隊
前頭去。
另一方面。
那名侍衛騎馬來到車隊前方,只見前面官道上擠滿了黑壓壓的影子。而侍衛
隊長則焦急的看著官道上的流民。
「隊長,公主已經下令動用部分嫁妝之中的物資發放給流民。」
那侍衛隊長指了指十幾丈外黑壓壓的難民人群。
「行,李德,一會兒差人搬一些物資下來。入了夜,官道積雪將會更難通行,
我已經將王三派出去疏導了,你去幫一幫他!」,「得令!」
那個叫李德的侍衛下馬奔了過去,直到走到哪流民面前,他才發現那些流民
都背著他們,渾身抖動著,一個個衣衫破爛,仿佛叫花子一般。
「王三,你人呢!他娘的,隊長讓你疏導流民……你……你……」
李德突然說不出話了,因為一名「流民」顫抖著轉過身,赤紅的、帶著血絲
的眼睛與他對視著。那個人的破爛衣服上滿是血汙,耳鼻都已經腐爛,露出黑紅
的爛肉,胸口則有一個恐怖的豁口,已經被低溫凍結的血水,已經拖在胸口變成
紅色的冰柱。而那個「流民」正啃咬著一顆帶著侍衛帽的腦袋,那腦袋的臉已經
爛了一半。
而讓李德更加恐懼的是,這個腦袋的主人正是剛才被侍衛隊長叫去疏導難民
的侍衛王三!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5-8 17:44
標題:
墨玉麒麟傳(113-115)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5月8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一十三章
隨著那個正在咀嚼人頭的「難民」轉過身來,李德只看到其中更多的「難民」
也如此人一般,渾身血汙,身上都有大小不一的傷口,耳鼻皆爛,而且幾乎
每個人手中都握著一團冰冷的血肉啃食咀嚼著,既有內臟,又有還帶著盔甲殘片
的手腳,而那些「難民」的腳下,更多的難民正圍著一具只剩下軀幹的人體遺骸
啃食著。
「這……這是什麽?」李德的血液幾乎完全凝固了一般,他看著這恐怖情景,
顫抖著的手直摸上腰間的長刀,可不知為何,李德一邊低聲咒罵,腰間的長刀刀
柄已經握在手上,但他的手一直在顫抖,怎麽也拔不出刀來。
「操!操!」
「錚」的一聲,長刀終於從腰間拔了出來,李德緊緊握著長刀,小心盯著這
些食人怪物,慢慢往後退去。
「李德!你怎麽回事!王三呢?」
後面突然傳來一聲大吼,顯然是侍衛隊長的聲音,那些衣衫破爛的食人怪物
仿佛聽到了什麽,血紅的眼睛齊齊盯著李德的方向,然後拋棄了手中的破碎血肉。
「餓!餓!餓……」
這些食人怪物齊齊邁開腿,向李德的方向跑去,李德只能一邊大叫一邊往回
跑。
「怪物!怪物!!救命啊!啊!!」
隨後一個趔趄,李德跌倒在地,長刀也甩出老遠。等到李德絕望的慘叫後,
就只剩下牙齒入肉的「咯吱」聲音,這個倒黴的侍衛就被蜂擁而上的「暴民」淹
沒了。
「怎麽回事,難民造反麽?弓箭手!弓箭手!」
侍衛隊長騎在馬上大聲下達著指令,很快,五十名精銳的弓箭手已經集合完
畢,搭弓上弦,箭頭正對著官道上蜂擁而來的「暴民」。此外弓箭手背後又有一
百五十名精銳的帶刀侍衛隨時待命,長刀和鑲鐵木盾已經擺好了陣勢,隨時可以
迎戰所謂的「暴民」。
「對面的暴民!此乃天豐公主車駕,若是你們在如這樣目無法紀,沖撞車隊,
本官可就要放箭了!」
可那些黑壓壓的「暴民」仿佛沒有聽到侍衛隊長的話,依舊嘴中吼著「餓!
餓!」繼續大步邁向公主車駕,雙方的距離只剩下不足一百步了。
「放箭!放箭!」
隨著侍衛隊長一聲令下,第一排利箭射向了「暴民」的人群中,位於最前方
的暴民應聲倒地,可不就那些中了箭的「暴民」再次爬了起來,繼續加入到「暴
民」隊伍之中。
「放箭!快放箭!射死他們!」
可是任由箭支如何射出,這些「暴民」仿佛打不死一樣,只有幾個頭部中箭
的「暴民」再也沒能爬起來。
「為什麽這些暴民都射不死!……刀斧手出列陣中,弓箭手退到兩側!」
見弓箭毫無用處,侍衛隊長換下幾乎崩潰的弓箭手,由帶刀侍衛上前砍殺
「暴民」,一百五十名帶刀侍衛乃是從拱衛皇宮的侍衛中精選出的佼佼者,個個
都是用刀好手。
而此時那些「暴民」已經距離車駕不足三十步了。
「上!」
這些侍衛一手持刀一手持盾,步伐整齊,直到那些「暴民」撞上刀斧手的盾
牌,才出刀砍殺之。但奇怪的是,任由這些侍衛如何用刀砍這些「暴民」,這些
人都會用任何辦法攻擊。你砍了他的手,他還會用沖上前來;你砍斷他的腿,他
還能用雙手爬過來;而你的刀刺中了對方的身子,那些人還能抱住你用腐朽的牙
齒咬上你的脖子……
「魔鬼!魔鬼!他們都是魔鬼!」
不過堅持了一炷香的時間,帶刀侍衛在暴民的沖擊下全部潰散,有些人還在
奮力砍殺,可很快便被「暴民」給淹沒,有人早已丟盔棄甲逃走,可如此逃離免
不了凍餓死亡的結果。侍衛隊長見勢不妙,急忙拍馬沖向公主的座車。
「救命啊!救我!」
「吃人了!吃人了!」
唐夕瑤正對著熱騰騰的小火爐搓著手,卻聽見外面傳來男女接二連三的慘叫
聲,她撩開簾布,卻見外面仿佛地獄一般恐怖的景象,車對周圍亂作一團,宮女
太監都在奔逃,不斷有人被那些「暴民」撲倒在地,一個個如血人一般的「暴民」
正在啃食地上的殘缺屍體。其中一個滿臉血呼呼的「暴民」一眼瞥見了從公
主座車中探出頭的唐夕瑤,低吼一聲撲了上去。
「呀!」唐夕瑤從沒見過這樣恐怖的事情,尖叫著急忙向後一縮,那個「暴
民」滿是爛肉的臉猛地鉆進了車窗,對著她不斷嘶吼著,想要從這個小口子進入
車內。情急之下唐夕瑤只得強忍著惡心用腳狠狠踢著那「暴民」的腦袋。
「滾!給本公主滾!」
連踢了五六腳出去,唐夕瑤終於將那「暴民」的腦袋給從車窗中踢了出去。
她急忙從車廂前方鉆出馬車,馬車的車夫早已不知去向,那些「暴民」數十
個人成群,追逐著三五個落單的侍女和太監,更多的「暴民」則聚集在一起啃食
著地上殘缺不全的屍體。而一些太監、侍衛和宮女甚至已經渾身是血跡和咬痕,
貪婪地咀嚼著地上散落的人體殘肢,成為了「暴民」中的一員。
她只想逃走。
「餓!餓!」
剛才那差點就在鉆入車內的「暴民」又低吼著撲了上去,可還未跑到唐夕瑤
面前,一匹戰馬飛快的奔來,馬上之人揮刀將那個「暴民」的腦袋砍下,無頭的
「暴民」往前跑了兩步,這才如斷了線的木偶,軟倒下來。而那救了公主一命的
侍衛隊長,便在公主面前翻身下馬。
「公主!騎上下官的馬快跑!這里讓我頂著!」
「可是你……」
「快走!這些都是吃人的惡魔!若是只依靠常規手段根本殺不死!」侍衛隊
長又從地上挑起一把刀,雙刀揮出,頓時將兩個嘶吼著撲上來的「暴民」砍翻在
地。
「你的大恩大德,本公主無以為報!還請留下名字!」
「本就是一小官,若是能在此地立碑,下官死而無憾!」
「好!若是本公主能逃出去,必然兌現諾言!」唐夕瑤前忍著眼淚跨上戰馬,
她雖然不會武功,但是禦馬之術卻是學過一些,只見她一夾馬腹,戰馬飛馳離開。
那侍衛隊長見公主離開,仰天大笑。
「來!龜孫們!你爺爺在這里等著你們!」
說罷揮起染血的雙刀,孤身一人,義無反顧的向著黑壓壓的「暴民」沖了過
去。
騎在馬上唐夕瑤的耳朵中只剩下呼呼的風聲,以及馬蹄的噠噠聲,她頭上的
鳳冠早已不知去向,嫁衣的裙擺也撕開了好幾條口子,但這些已經不是需要她去
關心的了。怪物的嘶吼聲逐漸小了下去,直到聲音徹底消失,唐夕瑤覺得自己應
該是逃出了險地。
此時天色逐漸暗淡,風越來越大,打在臉上如刀割一般,並且其中夾雜著雪
花。她看了看後方,並沒有人追來,於是放慢了馬匹奔跑的速度。只見前方不遠
處出現了一絲燈光,再走近些能看到路邊有一個殘破的燈籠照亮的石碑,只見上
面寫著「三羊鎮」。
「三羊鎮?那意思說前面就有人煙了?」
唐夕瑤心中想著,一邊拍馬加快速度,只見官道上出現一個木制的門架,上
面點著燈籠,路邊還有火盆,顯然就是三羊鎮的入口,門口還稀稀落落的站著幾
個人影。
「餵!餵!救救我!我在被人追殺!」
那幾個「人」聽見唐夕瑤的大喊之後,紛紛向騎馬的公主奔去,可就在一人
經過火盆之時,公主看到了他沾著冰雪的腐爛臉龐。
「見鬼!」
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唐夕瑤一拉韁繩,生生將戰馬扯停,急忙掉了個頭向,
反方向拍馬而去,不料官道兩邊突然躥出幾個人影,其中一個人抓住馬後腿對著
上面狠狠咬了一口。
那戰馬吃痛,仰天長嘶,不受控制的向官道邊奔去,不管唐夕瑤怎麽拉韁繩,
戰馬就是無法停下。直到那匹失去控制的戰馬撞上了路邊的大樹,這才四腳朝天,
將唐夕瑤甩下了馬,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此時她的額頭都摔出了血痕,嫁衣
幾乎都被樹枝扯成爛袍子,那幾個食人怪看著倒地不起的馬匹,對著露出的馬腹
狠狠咬了下去。一時間鮮血四濺,戰馬瞬間被幾個食人怪扯出了內臟,臨死前的
嘶叫聲越來越低,最後一切歸於平靜,只剩下咀嚼血肉的聲音。
唐夕瑤聽著那些食人怪的聲音,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一塊石頭後面,生怕發
出了什麽聲音驚動了那些食人魔。她小心的探出頭看了看戰馬屍體那邊的情況,
發現那些食人魔依然在津津有味的咀嚼著血淋淋的馬肉。
「呼。」就在唐夕瑤呼出一口氣,正轉過頭去,卻與一個食人魔血紅的眼睛
正對著。兩雙眼睛可能有一到兩息的對視。
「餓……」
一聲長長的尖叫劃破天際。
「呀!!走開!你這個醜八怪!」
唐夕瑤一把將那差點要咬到她脖子的食人魔推開,而她胸口的服裝卻被食人
魔給扯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了其中的繡金鴛鴦肚兜。而那食人魔正要再次站起來
的時候,一件昂貴的貂裘大衣蓋在那食人魔頭上,隨之唐夕瑤拾起地上的石頭朝
著那被大衣裹住的食人魔腦袋狠狠砸落下去。
「咯嘣!咯嘣!」
直到唐夕瑤將那食人魔的腦袋砸得粉碎,血水與腦漿將貂皮大衣浸透成暗紅
色,她才停止了瘋狂的敲擊。而此時周圍的食人魔已經聽到了唐夕瑤的尖叫,再
次聚集起來,向著剛才尖叫傳來的地方包圍過去。看著周圍沖來的食人魔,唐夕
瑤不禁絕望起來,拿起了手中沾著血漿的石頭,看著圍攏過來的食人魔。
「我要死了麽?」
第一百一十四章
就在唐夕瑤感覺死亡已經成為定數之時,只聽身旁「啪嚓」一聲,一個食人
魔已經腦袋粉碎倒著飛了出去,可周圍的食人魔並未有停止的意思。這時候唐夕
瑤才發現不知何時,已經有一個男人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但現在天色昏暗,
根本看不到那人的面目。
「咤!」
那男子每低吼一聲,便有一個金色的掌印噴射出去,將一個食人魔腦袋打的
粉碎。食人魔的腦袋一個個炸裂開來,唐夕瑤只感覺自己的芳心都被撩動了起來,
也不知這個突然跑出來救他的人是什麽來頭,是老是少,面目如何。但聽著他低
喝的聲音,應該是一個年輕人才對。
不過十幾息的時間,所有的食人魔都變成了沒有腦袋的屍體。唐夕瑤轉過頭,
終於看到了這個人,只見這人僅僅穿著粗布衣褲,身材應該很是結實,但自己還
是看不到他的臉。
「這位姑娘,這些屍人都已經死去,你已經安全了。」
這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
「本公……小女子唐夕瑤,多謝少俠救命之恩。敢問少俠尊姓大名?這些
「屍人」都是從哪里來的?」
那年輕男子從懷里掏出火折子,昏暗的雪原之中,終於又亮起了微弱的火光,
既照亮了年輕男子的臉,又讓唐夕瑤的心又是一顫。
「好俊的少俠!」
「在下李翰林,不過江湖遊俠而已,剛準備從北方回到中州去,這不,就在
剛才我聽到了尖叫,就過來發現姑娘被那些屍人包圍了。」
這個年輕少俠,正是李翰林,至於他從荒漠返回的路程就有些曲折了。
本來李翰林從荒漠返回,要從荒漠與中州交界直接穿過,但是由於金光城大
亂的緣故,中州一方的邊境已經被封閉,不容許任何來自荒漠的人進出。李翰林
也想過硬闖過去,但如果這樣的話必然被有心人覺察。
於是李翰林放棄了從邊界直接進入的辦法,而是繞了遠路,沿著中州與荒漠
的邊界一路北上,從北邊的草原與中州邊界進入中州,半路上他的駱駝因為不耐
北方的寒冷氣候倒斃。幸好,禦寒的衣物李翰林帶的較多,他只能一人北上,終
於在三日前到達了北方邊界。
這期間,李翰林發現了魔蜂藏在自己包裹下的《金剛大手印》,李翰林看見
此物又是一陣惱火,差點就要將這本書燒掉,但仔細一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便抽空翻閱起這本書來。等到達北方邊界時,李翰林進步神速,已經學會了《金
剛大手印》其中大部分手印招式。雖然《金剛大手印》招式威猛,與自己學的
《麒麟決》同是陽剛路子,但李翰林深知這《金剛大手印》乃是荒漠密宗武學,
若是公然使用有可能被誤認為密宗之人,對自己百害而無一利,這《金剛大手印》
只能作為最後壓箱底的武學,平時李翰林還是以《麒麟劍訣》示人。
此時北方的草原狼人還沒有與天豐帝國發生大規模的沖突,但是邊境的局勢
一直非常緊張,中州商人紛紛退避。不過好在那些草原來的狼人都悍不畏死,任
然到中州去做生意,李翰林這才有機會安然進入中州境內。
草原狼人雖然長得人身狼頭,但是卻是優秀的放牧者,並有良好的生意頭腦,
況且也沒有狼人會和能吃飽肚子的東西過不去。而最近狼人與天豐王朝軍隊的沖
突,李翰林打聽了一下,原來是兩支不同的狼族——一支為金狼族,一支為黑狼
族,實際上是三方勢力的角逐。草原荒蠻,沒有完備的農業,狼族不會耕種,寒
冷的氣候下也沒有耕種的條件,只能以放牧為生。他們向中州出口牲畜、肉類、
毛皮和奶制品,換取薏米、高粱、粟、鹽巴和豆粕——前四樣是給狼人吃的,最
後面一樣主要是給牲畜越冬。
金狼與黑狼族都想或者天豐王朝的認可,已獲得更多的食物過冬。而北方的
競爭是血腥殘暴的,兩支狼族經常因為食物發生大規模戰爭,而如果在冬季一方
實在餓得不行,只能去富庶的中州地區搶奪,經常與中州邊軍發生沖突。若是只
吃牛羊畜肉,得不到糧食,哪天牛羊都被吃光,狼族也只有慢慢餓死一條路。
而中州邊軍才不管你來中州搶劫的是哪一支狼族,照打不誤,每次都是硬碰
硬,兩邊都沒能討到什麽便宜。
最近黑狼王搶先下手,不僅說服天兆帝唐韋與草原永結同好,又將天豐長公
主拿出來和親,還獲得了一大批糧食,這引起了金狼族的強烈不滿,對黑狼族的
地盤大舉進攻。此時中州邊界倒是平和了許多,畢竟黑狼金狼兩邊都在打仗,已
經顧不上中州了。
可進入了中州境內,卻有難民不斷往邊境跑,李翰林問了幾個人才知道,北
方不知為何爆發了怪病,染了這種病以後人嘴巴和耳朵全都爛了,而會像發瘋一
般四處咬人,被咬到的人不管是死人活人,都會變成四處咬人吃人的「屍人」。
這種怪病已經在北方傳播開來,雖然騰龍城還沒有確切的命令,但是白道門
派已經派人到北方來了。現在北方天氣寒冷,病疫傳播緩慢,但若是再過幾個月
冰雪漸融,那就不好說了。
就這樣,李翰林沒有走官道,而是翻山越嶺,又砍了十幾個屍人,然後又聽
到了唐夕瑤的尖叫,這才碰巧將她救下。
就在火折子亮起的那一刻,李翰林才算看清楚被自己救下的女子的樣子,面
目清秀,只不過半張臉都是汙漬,一身價格不菲的紅色嫁衣破破爛爛,頭頂金銀
的飾物已經歪歪斜斜,足套臟兮兮的紅色短筒蠻靴。仔細一看,那紅色嫁衣的胸
口部分已經裂開來,露出內里的紅色肚兜。
「別看!」
唐夕瑤看到對方直直盯著自己的胸口,低頭一看,差點又要驚叫出來,但幸
好在嘴邊生生制住了聲音,不然又不知道要引來多少屍人。她紅著臉,雙手遮掩
住胸前衣物的破口。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這已經入夜了,周圍可能到處都是屍人,唐姑娘
為何要穿著大紅衣服四處亂跑?莫非唐姑娘也不是本地人?」
「我……」唐夕瑤決定還是不把自己公主的身份說出來,索性撒了個謊:
「我本來是從外鄉來,本要嫁個三羊鎮的一個大戶人家,可是我的車隊被那些屍
人襲擊了,就我一個人跑了出來!」
李翰林隨意看了唐夕瑤幾眼,並未有看出什麽問題來:「姑娘也要去三羊鎮?
不如我們結伴同行,相互也好有個照應,順便去三羊鎮尋尋你的夫家還在否。」
我哪來的夫家?如果那些個狼頭人也算的話。
雖然心里大聲咒罵天兆帝,但面對李翰林唐夕瑤還是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兩人繞過倒斃的無頭屍人和已經被啃食的殘缺不全的戰馬,踩著積雪,終於
再次走上了官道。面前就是剛才唐夕瑤看到的木制的門架,這本來應該是一個官
道上的瞭望臺,有士兵駐守才對,但現在空空蕩蕩,只剩下門架上吊著的寫著
「三羊鎮」三個字的木匾告訴兩人,這是一個小鎮的入口。
兩人一路行走,終於看到的鎮子中的建築。整個鎮子仿佛是被陰沈沈的氣息
籠罩一般,沒有任何聲音,沒有一絲燈火,遠遠看去顯得異常陰森詭異。
看到這種情況,李翰林心中咯噔一聲,暗叫不妙。三羊鎮如此寂靜,怕是其
中的活人都被屍人給咬死了,要麽直接成為了屍人的一員。
「我們過去看看,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麽事情,唐姑娘一定要跟緊我。這三羊
鎮,可能早就已經被屍人給占據了。」
兩人邁開步子,向鎮子深處走去。鎮子內沒有一個活的人,街道上滿是被丟
棄的衣服、鞋子、傾倒的獨輪車、被掀翻的攤子,地上還有大量血跡。看起來荒
涼無比,仿佛三羊鎮已經被廢棄了許久一般。
三羊鎮的街道兩邊與中州的一般城市沒有什麽區別,只不過更加狹小而已,
兩邊都是各色店鋪,酒樓、客棧、青樓應有盡有,而其中賣土產的又占了大多數。
這些店鋪都是大門緊閉,寒風吹來,沒有完全關閉的大門與招牌,在風中吱
呀作響,甚是恐怖。李翰林壯著膽子,從背後拔出碧海狂林劍,用劍尖挑開其中
一扇店鋪的大門,往里面看了看。
可店鋪內除了各種翻覆的陳設和已經凝固的黑色血跡,其中沒有任何活人。
轉過頭去,李翰林看到唐夕瑤在風中瑟瑟發抖,顯得楚楚可憐。
「唐姑娘,你冷麽?」
「沒關系,我受得住的……」還未等唐夕瑤說完,李翰林就隨手將自己的外
衣脫下,披在冷的發抖的唐夕瑤身上。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但唐夕瑤卻感到這衣服上仿佛有一股暖流透徹心
底。在她出生到知道自己是孟行雨的女兒,再被那如畜生一般天兆帝的強開了後
庭,又看到自己的母親被天兆帝故意丟給其他人輪奸,唐夕瑤的心早已冷了下去。
在皇宮里,每個人都將她看作是一件隨時可以使用的工具,一樣可以隨意褻
瀆的玩物,那些下人不過是因為自己公主的身份阿諛奉承,而沒有人真正的關心
她。
而李翰林這小小的動作,卻讓她的心再次暖了起來,這個世界還是有關心她
的人,而且非垂涎於她的美色,屈膝於她的背景。
為什麽我嫁的不是這個人?
「謝謝你,李少俠!」
李翰林看著唐夕瑤披好衣服,撓了撓頭皮:「我學過幾年武藝,這點冷倒也
不算什麽,倒是唐姑娘一看就知道沒學過武,這樣的天氣穿著單薄的衣服很容易
著涼的。」
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的情況,正要穿過這條街道時,前方突然傳來了沈悶、零
碎的腳步聲,仿佛無數人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動一般。
「餓!餓!餓……」
當下李翰林面色一變,隨著屍人標誌性的低吼,只見左右的巷子中,數十個
人影走了出來,看這些人應該就是盤踞在鎮子內的屍人了。
「後面也有屍人!」唐夕瑤指著李翰林的背後,果不其然,後方也有不少屍
人聚攏過來,李翰林與唐夕瑤已經被團團圍住。
「事到如此,只能決一死戰了!」李翰林左手成掌,右手持劍,將唐夕瑤護
在身後,大戰一觸即發。
「餓!餓!餓……」
看到面前鮮活的血肉,那些屍人眼中亮起滲人的紅光,他們現在沒有任何其
他的欲望,只有食欲,只有將面前的血肉吞入肚中的想法。
第一百一十五章
屍人先是緩步到疾走,最後近百個屍人都奔跑起來,向唐夕瑤與李翰林奔去。
帶頭的女性屍人身前應該是個有點姿色的農婦,但是染病以後美貌不在,半
張臉仿佛被什麽東西給撕去一大塊,血淋淋的肌肉暴露在外。可這一點不影響她
奔跑的速度,就在距離李翰林十幾步的距離,李翰林寶劍揮出,當即斬下那農婦
屍人的頭顱。
其他的屍人並未停止,相反他們奔跑的速度更快了,李翰林將唐夕瑤護在身
後,一劍斬去,數顆屍人頭顱沖天飛起,左手又隔空打出一個大手印,又有兩名
屍人的腦袋被打得粉碎。
在之前李翰林第一次遇到屍人之後,也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這種毫無痛覺,不
知疲憊而且只有對血肉有渴望的怪物,就算將他們的手腳全部斬斷,他們也會扭
動身子,向自己爬來。直到他將其中一個屍人的腦袋斬下後,才算發現了屍人的
弱點:只要徹底破壞頭部就可以。
但李翰林只有兩只手兩條腿,面對如此多的屍人不能完全保護的了唐夕瑤,
加之陷入了近戰,又帶了個不會武功的累贅,對於他更加不利。
「小心!」
「唐姑娘!」
唐夕瑤尖叫一聲,被其中一只從房頂上躍下的屍人撲倒在地,可此時李翰林
被屍群圍困,根本來不及解救。
「走開!走開!」
那屍人低吼著就想咬上唐夕瑤的脖子,卻被她雙手抵住了脖頸,腐臭惡心的
味道直沖她的鼻孔。這時候唐夕瑤正好看到不遠處有一只斷手上還握著一把牛耳
尖刀,顯然是被李翰林砍斷的屍人肢體,也不顧那惡心的斷手,將那牛耳尖刀握
在手中,「哢擦」一聲直直插入那屍人的眼窩。直到那刀沒柄,屍人的那張臭嘴
才徹底停止了攻擊,軟軟垂下。
李翰林踢開身旁的屍人,一把將地上的唐夕瑤提起,借著輕功跳上了街邊商
鋪的房頂,這會兒兩人才松了口氣。可顯然兩人都低估了這些屍人的運動能力,
那些屍人聚集在商鋪的圍墻之下,居然組成人梯,踩著其他屍人的腦袋和肩膀向
上爬。
「這屍人還會爬墻!快走」
李翰林將其中兩個快要爬上房頂的屍人給踢了下去,可更多的屍人還在往上
爬,兩人相互攙扶,小心的踏過因為積雪而濕滑的屋頂。而後面的屍人也不好過,
有些人剛爬上屋頂就滑倒了,還有許多屍人就從一丈高的地方掉落到地面,再也
站不起來,只能拖著折斷的腿貼地爬行。但就算如此還是有許多屍人攀上屋頂,
追逐著移動的鮮活血肉。
兩人在屋頂上四處奔跳,幸好許多地方屍人根本無法跳過去,只能從房頂上
墜落下來,望著越過房頂的兩人發出「餓……餓……」的低吼。
越過數十間房屋的頂部之後,點點黃光顯現在李翰林和唐夕瑤面前,再仔細
一看,前方的這一片區域都被一丈多高的木墻圍攏起來,木墻上面還拉了兩尺高
的鐵蒺藜,顯然不可能用輕功輕易越過。其中還有木質和石質的房屋,窗戶都亮
著燈,外面都點著火把和燈籠,甚至還可以看到期間有人在走動。
「那邊有燈!」
看到這里,李翰林拉著唐夕瑤的手躍下屋頂,順手砍翻兩個屍人,握住手的
一剎那,唐夕瑤面頰緋紅,只不過情況緊急,李翰林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只見這
片區域其他幾個方向都被雜物給堵死了,顯然是故意的,僅剩下一個方向還有看
起來像是入口的東西,但已經被木柵欄封死了。那入口之前滿是積雪的土路上坑
坑窪窪,到處都是差不多一仗寬數十尺深的坑洞,其中的混雜著血水的泥土都變
成了焦黑色,仿佛是什麽東西劇烈爆炸以後的產生的,周圍只剩下殘缺的屍人遺
骸。
直到兩人跑到那入口的木柵欄前,拼命拍著木柵欄的門:「餵!有沒有人!」
「來人吶,我們被困在外面了,快把門打開!」
順著其中的縫隙看去,有不少拿著武器的彪形大漢正在木柵欄後,警惕的看
著自己。
「你們是哪里來的人,我怎麽不認識你們!」其中一個彪形大漢說道。
「我們是外地來的,被屍人襲擊,好不容易才跑進來,沒想到這里都是屍人,
趕緊讓我們進去!」唐夕瑤答道。
「你們沒有被咬吧!」那彪形大漢問道。
就在這時,李翰林和唐夕瑤身後又傳來「餓……餓……」的低吼,顯然那些
屍人已經尋獲了他們的蹤跡,正在朝這里奔來。
「當然沒有!若是有,我們早就成了屍人,還能跑到你這里來?快讓我們進
去!」
那彪形大漢也聽見了那些屍人的吼聲,對著後面一揮手:「開門!若是讓我
發現你們有人被咬,我們只能把你打斷腿丟到外面去!」
木柵欄隨著鐵鏈拉扯慢慢升起,等到兩人進入再轟然關上,就在兩人慶幸之
時,只聽「轟!轟!轟!」幾聲炸雷般的聲音,木柵欄外頓時煙塵滾滾,各種碎
片和人體殘肢飛上半空又拋落下來,屍人的低吼聲一下子小了許多。
「你們兩人應該慶幸,剛才你們踏過的那一塊地,里面布滿了霹雷火球,要
不然你們早就被炸得粉身碎骨了!」那大漢望了望木柵欄外:「霹雷火球快要用
完了,明日又要去布下才行。」
「霹雷火球,那是何物?」李翰林問道。
「不過是陶罐中放置灌入火藥的竹筒和鐵屑鐵釘,既可以點燃以後當做炸彈
投擲,又可以加上發火機擴布在地上,只要人馬踏過就會引爆,不死也要炸斷腿。」
那大漢答道。
「原來如此……」唐夕瑤聽了心中一陣後怕,卻不料一手被那彪形大漢握住。
「你幹什麽!男女授受不親,放開!」唐夕瑤想要甩開大漢的手,卻怎麽也
甩不脫。
「當然是要檢查一下你有沒有被屍人咬……」彪形大漢嘿嘿一笑,可還未說
完,李翰林的碧海狂林劍「嗡」的一聲就已經橫在了大漢的脖子上。
「松開!不然要是我的手不小心抖了一下,你的腦袋可就不在了!」
「你幹什麽!」
「放開二當家!」
周圍的幾十個男子見勢不妙,紛紛舉起手中兵器對準李翰林,那彪形大漢更
是面色不善的看著唐夕瑤,並慢慢將她的手松開。而唐夕瑤看到李翰林在關鍵時
候出手護她,更是對李翰林充滿了感激之情。
「二黑!住手!都把刀槍放下!」
一個低沈的女聲突然響起,聽到這聲音那十幾個拿著兵器的男子頓時猶豫不
決起來,也不知道是將手中的兵器放下還是如何。
「大當家,這個人用劍逼著二當家……」
「老娘讓你放下!」
那個女聲更加惱怒,而且發了火,眾人無奈只能恨恨的將刀槍放下。李翰林
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名相貌嬌美的陌生女子,她大約三十多歲,皮膚顏色稍深,
身穿一件藏藍色的罩袍,腰間綁著一根白色幾何紋銀帶,足蹬棕色牛皮短靴;一
頭烏黑光亮的紮成一個單馬尾,十分幹練,有著一雙黑色的朗目,身形挺秀,手
持一根三尺長的烏亮鋼棍。這一身打扮,平白讓一名女子英姿煥發,讓李翰林看
得嘖嘖稱奇,居然有那麽「有男人味」的女人。
而且這幹練女子身後還跟著兩名頭戴白色鬥笠、手持寶劍的冷艷女子,那兩
人散發出冰冷的,仿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與那會兒自己和孟行雨交手的時
候如出一轍,讓李翰林隱隱猜到那兩人的身份。
「這位少俠,我已經讓我的人放下了兵器,能不能將我們的二當家放了,我
們有話好好說。」
「好,那我也退一步。」
說著李翰林寶劍落下,推劍入鞘。這時女子才走了過來,鋼棍對著那個叫二
黑的彪形大漢胸口點了兩下,劈頭蓋臉的罵道:「李二黑,老娘和你說了多少次!
下山就要有下山的規矩,若是想活下去就別拿出山上那一套!不然你連自己
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趕緊給老娘滾,別在這里丟人現眼!」
「是,大當家。」
一番怒斥以後,這些漢子低著頭在李二黑的帶領下,重新回到自己原來應該
待的位置。
「這幫憨貨,若是不出言教訓一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少俠和這位姑娘
應該是外地來的吧,你們運氣好能躲的過那些屍人,說明你們也有幾分本事,不
如就暫時在這里住下吧!」那女子道。
「多謝,在下李翰林,江湖遊俠。本來是要回離天城辦事的,不料在這里遇
上了屍人,又解救了這位姑娘,只好跑到這里來了。」李翰林道。
「哦,離天城,那個煙花之地距離這里有幾千里路……忘記介紹了,我身後
這兩位是天女門的慕容女俠和荊女俠,其他白道的朋友也在屋中休息,像神農教、
蓬萊派和瓊華宗的各位俠士,都是由各個正道門派派出解決這屍人怪病的。」
什麽?神農教、蓬萊派和瓊華宗,那不都是當年一起圍攻王紫菱的那幫人麽?
還有天女門,自己和那孟行雨對攻的時候可是沒有戴面罩的……
李翰林想了想,又看了兩眼天女門的兩位女俠,雖然兩位女俠都冷冰冰的看
著他,但卻沒有任何敵意,應該只是不太喜歡自己吧。
「既然沒有事,那我們先離開了。」
那個慕容女俠又看了李翰林兩眼,依舊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抱著
寶劍與荊女俠並肩返回了屋子,雖然兩女衣衫單薄,但看起來形色很是正常,絲
毫不懼北方的寒意。
「嗯……這位巾幗,那些人老是喊你大當家,難道……你們都是土匪麽?」
唐夕瑤剛才欲言又止,現在終於壯著膽子問了出來,問完之後又戰戰兢兢的
將頭縮了回去。
那女子莞爾一笑:「姑娘你怕什麽,我又不會把你吃了!沒錯,我們就是土
匪,要不是這里鬧屍人,我這幫憨人也不會在山上過不下去,只能跑下上來和那
些白道武林人士湊在一起。現在大家只能抱在一起,拼命活下去。」
她指了指那些亮著燈的小木屋:「里面還有空的房間,現在三羊鎮到處都是
屍人,條件不周,湊合一下!廚房里還有一些晚飯,若是不嫌棄就一起吃了吧。」
說罷女子正準備轉身回去,卻聽見李翰林問道:「我還不知道大當家叫什麽
名字呢?」
「我?」女子回過頭來:「烏瑟曼!你就叫我烏瑟曼吧。」烏瑟曼對著李翰
林揮了揮手中的鋼棍:「不過,他們都叫我鋼棍駝龍!」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5-14 00:04
標題:
墨玉麒麟傳(116-118)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5月13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什麽?」李翰林聽了一楞:「你叫烏瑟曼?」
「是!我本來就叫這個名字,從來沒變過。」烏瑟曼答道:「怎麽?這個名
字在北地很奇怪麽。」
唐夕瑤奇怪的看著這兩人:「李少俠,莫非你認識這女土匪?」
「也不算認識,但我從別人嘴里聽過她的名字。」李翰林對著烏瑟曼朗聲道:
「你是從荒漠來的吧?」
烏瑟曼渾身一震,眼中滿是警惕之意:「你是誰,你怎麽……不,我不知道
李少俠在說什麽。」
「他一直在找你。」
聽到這句話,烏瑟曼再也沒有發聲,她的鋼棍「咚」的一聲拄在地上,整個
人僵在原地。
「唐姑娘,你先去屋內吧,我要和烏瑟曼說兩句話。」
唐夕瑤點了點頭,她也知道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呆在這里,便徑直向木屋走去。
等到她進了屋子,烏瑟曼才說道:「李少俠,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
兩人邊走邊說,逐漸熟絡起來,這才讓李翰林知道她那十幾年的經歷。
自烏瑟曼被多瑪法王搶走之後,每日都要受到身體上的侮辱,每日借以雙修
之名的奸汙更是數不勝數,更不用說被剝去衣服裸身遊街了。之後,多瑪法王因
為「不敬金光大法王」、「肆意斂財與強納無辜女子」,被革除了法王的名號,
人也被丟到沙漠里餵禿鷲了,他本來擁有的所有財產和明妃都被充公。
本來烏瑟曼應該被安排到其他法王處當明妃,但她本就不喜歡如此,所以趁
著守衛松懈的機會逃了出去。
「我在荒漠里又渴又餓,差點就死了。幸好路過一支商隊,而我渾身臟汙根
本看不出是個女子,所以就僥幸被他們救了,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會被他們賣到哪
里去。」
烏瑟曼看著深藍的天空中幾顆稀疏的星星,對李翰林說道。
「後來呢?」
烏瑟曼笑了笑:「到了中州邊境,我扮成男人一路在客棧酒館里打工,向沒
見識過的中州內陸去了。中州可比荒漠要富庶許多,我就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土
包子,既遇到過好人,又遇到過騙子和強盜。直到有一天,我被五個強盜逼到野
地里,差點要被他們給奸汙,那會兒我絕望級了,心想自己為什麽不會武功。若
是我會,桑多梅日他們就不至於那樣子了。就在此時,一個老人恰好路過,用手
中的鋼棍把那群強盜打的抱頭鼠竄,這才把我給救了。喏,就是這根。」
她將鋼棍抄在手中,隨意的舞了幾下,遞給了一旁的李翰林。李翰林接過鋼
棍,這才發現這鋼棍通體烏黑,大約三尺長,一根細竹竿粗細,應該有二十斤左
右,十分沈重。鋼棍兩端還有若隱若現的繁複花紋,只不過因為長時間使用已經
磨損了不少。
「好鋼棍!那位老人最後收你為徒了?」李翰林把玩了幾下,又還給了烏瑟
曼。
烏瑟曼接過鋼棍道:「我本想感謝之後一走了之,可那老人說:」若是沒有
防身之策,你將來遇到強盜可就沒有人來幫你了,不如從我這里學一些東西,以
防不測。反正我也老了,一直沒能尋到一個好徒弟,今日若是有緣,就拜我為師
吧!『於是我就拜那位羅師傅為師,他沒有嫌棄我是女孩子,專門教我他的秘傳
《混元功》,還有一套棍法《風雷降魔杖》。這鋼棍套路,異常迅猛,可瞬間接
敵,就算鋼棍沈重,施展之時也靈動無比,攜狂風之勢,雷霆之威。「
「羅師傅說過,風雷一怒,降魔杖出!天地與敵,葬之何妨!一開始我連鋼
棍都舉不起來,但羅師傅視我如己出,花了七年時間,我和羅師傅一起遊遍中州
大小城池,同時也完全學會了《混元功》和《風雷降魔杖》,還教與我許多有關
勘察罪證、緝拿罪犯的要領。後來我才知道羅師傅曾經是六扇門總教頭,後來因
為小事被上司遷怒,一氣之下遠走。」
「再後來,羅師傅在途中犯了肺癆,不到三個月就走了,臨走前他將鋼棍傳
於了我。葬了師傅以後,我也沒有在去中州其他地方的想法,索性就到了騰龍城。
本來我想憑著武藝在騰龍城投軍,可天豐朝的軍隊不收女人,除非是當軍妓,我
一怒之下將那個兵部的征兵小官給打了一頓;後來我又去投六扇門,可六扇門也
不收女人,恰好那兵部的人挨了我的打想要緝拿我,結果那兵部的幾個人連著在
場的六扇門捕快都被我一根鋼棍按著打,誰緝拿誰啊!」烏瑟曼笑道。
「哈哈哈哈哈!!」李翰林聽了大笑:「然後你就跑到北方了?」
「嗯,騰龍城全城通緝我,算是沒有聽師傅的話,他本希望我繼承他的遺誌
去六扇門捉賊,可惜現在我自己落草為寇。最後我就逃到了北方,剛來到這里的
時候,那些山上的憨貨都看不起我,最後被我一根鋼棍全打趴在地上,我就這樣
整合了這片地方的土匪,後來又收複了附近的其他幾支土匪武裝,他們就送給我
『鋼棍駝龍』的綽號。這段時間開始鬧屍人,一開始我那幾個兄弟不明所以結果
被屍人給咬了,最後寨子里因為屍人折了好幾百個兄弟,只剩下我和幾十個親信
逃出來,然後就到這里了。」
天空中又開始紛紛揚揚的飄落下雪花,不禁讓烏瑟曼緊了緊自己的衣領:
「桑多梅日還好麽?」
「還不錯,桑多梅日現在在金光城的肉鋪做販肉夥計,我臨走前他找到我,
若是尋到了你便給他寫信。」
「他好就行了,若是李少俠還能再見到他……就告訴他讓他斷了念想吧,我
一輩子都不會回到荒漠了。」
「那這信……」
「我自己寫吧!時候不早了,李少俠帶來的那個妹子也該好生照顧一下,若
是餓了,廚房里有吃的。」
李翰林點點頭,轉身走向木屋。而烏瑟曼則望著越下越大的雪,將還帶有體
溫的鋼棍緊緊握在手心。
落雪之中,只余一聲長長的嘆息。
--------------
李翰林推開木屋的大門,又關上,將寒風與雪花堵在屋外。木屋內燈火通明,
熱氣蒸騰儼然與外面是另一種景象。
「誒,譚長老幫我拿一下那藥瓶。」一個很好聽的女聲傳來,惹得李翰林徑
直往里走去,可不料拐角突然突然冒出一個狼頭,這可把李翰林給嚇了一跳。
「你大爺的,那麽冒失!老子的粥差點給你撞翻了。」
這會兒李翰林才看到那狼人手中端著托盤上面還有一大碗粥,誘人香氣直鉆
入他的鼻孔。
「是在抱歉,剛才我走神了。」
「行了!看你小子還他娘的講理,不像那天女門的那兩個娘們,成天跟冰塊
似的,一點情趣都沒有!」狼人嘴里罵罵咧咧的,端著托盤,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就是剛才那好聽女聲傳來的地方。李翰林索性也跟了上去,門口匆匆走出一個拿
著幾個藥瓶的綠袍老人,應該就是剛才那個「譚長老」了,可剛到門口,只見門
框邊站著一個持劍女子,將手中的劍擋在李翰林身前。
持劍女子約莫二十上下,臉如白玉顏若朝華,周身透著一股清麗絕俗的氣息,
身穿一件深棕色的交領長皮襖,這顯然是臨時披上的服裝,上面還有點點血跡。
里面則是水藍色雲錦棉裙,烏亮的黑發,梳了一個別致的朝天髻,腰間則是銀色
如意流蘇束腰,上面還掛著一個蓮花型香袋,腳上穿的是繡玉蘭花及膝長靴,也
不知道是哪門哪派的女俠。
「你是誰?除了送飯的狼人達奚珣,還有神農教的三位長老,都不能進來。」
持劍女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李翰林正要回答,卻聽見那好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蘇姐姐,你不要嚇唬
李少俠了,讓他進來吧,我需要檢查一下。」
那蘇姓女俠這才「噗嗤」一笑:「快進去吧,我是蓬萊派蘇璃雪,李少俠能
帶著一個不會武功的姑娘從屍群口中殺出一條路來,想必不是一般人。」
「李翰林,江湖遊俠,見過蘇女俠。」
兩人寒暄一番,李翰林便走入其中,只見房間內都點著油燈與蠟燭,但過道
上幾乎都堆滿了糧袋,應該是臨時儲備的過冬糧食,使得本來寬敞的房間變得擁
擠不堪。里面的人都打著地鋪,家具幾乎都被搬走了。剛才出現過的兩名天女門
女俠正坐在地鋪上,細細擦拭著自己的佩劍,旁邊則是兩張空的地鋪上面還放著
掀開的被子,顯然是有人了。房間中唯一的四件家具只剩下一張沒有配椅子的矮
桌、兩把椅子和一張桌子,其中一張桌子上坐著被他救下的唐夕瑤,而她正伸出
手,讓對面坐的另一位女孩號脈。而對面坐的女孩大概十五六歲,一身碧色服裝,
既漂亮又靈動,而且又會醫術,應該是神農教的人。
「唐姑娘,我剛才檢查過了,雖然有一點血粘在你的臉上,但你沒有感染那
怪病的癥狀,所以無需害怕,那邊有熱粥,唐姑娘一定餓了吧,趕緊吃吧。」
「多謝夏仙子!」唐夕瑤站起來,轉頭便看見了李翰林,臉色一紅,遙遙向
他一拜。
「若是沒有李少俠,我的命早就沒有了。」
李翰林笑道:「不過是舉手之勞,唐姑娘不用管我,快去吃飯吧。」
靠門的矮桌上放著剛才狼人端來的熱粥和勺子,唐夕瑤也不顧什麽禮儀,一
屁股坐在地上,抓起勺子就將熱騰騰的粥往嘴里送。
「李少俠請坐在這邊,我要為你檢查一下脈絡。」夏姓姑娘說完,卻見李翰
林坐在那里猶豫了一會兒才伸出了手。
「我又沒被屍人咬,夏姑娘就不用檢查了吧。」
「那不行,前段時間有個神農教弟子被屍人的血濺入了眼睛,也變成了屍人。
再說我看你猶猶豫豫的,沒見過女郎中麽?」
李翰林搖了搖頭。
「治病還分什麽男女?若是治病還分男女大夫,又有這樣那樣的忌諱,那還
是別治了,等死算了!」
看著夏姑娘一本正經的說完,李翰林啞然失笑,直到她檢查完了李翰林的左
右手,又給他號了脈,李翰林這才問到:「怎麽這里都是女人?」
「誰說的,這里除了我們四個女孩子,隔壁房間還住著我神農教的三個長老,
還有瓊華宗的楊天錦,其他神農教的弟子和那個狼人廚子達奚珣都住在另一座木
屋里。」
夏姑娘對著旁邊瞟了一眼:「在門邊假寐的那個,是赫赫有名的『蓬萊玉劍』
蘇璃雪,那兩名天女門的女俠左邊是慕容封寒,右邊是荊墨竹,天女門年青一代
最出色的兩人。」
第一百一十七章
「抱歉,夏姑娘說的這些人,我都不認識。」
雖然在那次圍剿合歡聖女王紫菱那一場,李翰林與各個白道門派的人都見過,
但只是見過而已,他並沒有刻意去了解江湖上有哪些著名的人士,什麽大俠,什
麽長老這對他來說並不重要,此時調查殺父仇人才是第一要務。
「那你也不認識我咯?」李翰林面前的夏姑娘說道。
倚在門邊的蘇璃雪不禁出言打斷:「你連花藥仙子夏婕曦都不認識?李少俠,
你是怎麽做江湖遊俠的?但我看你的樣子,並不像是初出茅廬的江湖新丁。」
李翰林嘆了一口氣:「實不相瞞,在下是為調查家父被殺的事情,才來到這
里的。那些江湖紛爭,對在下來說還是尋找殺父仇人重要。」
蘇璃雪沈默了,半天才說出話:「對不起,是我唐突了。」
「沒關系,蘇女俠。」
沈默了一陣,夏婕曦放開了李翰林的手:「你的脈絡沒有問題,不會感染,
只不過……」
「怎麽了,夏姑娘?恕在下之前不認識,我的脈絡有什麽不妥麽?」
「你是不是修煉了一種很罕見的功法?剛才我稍稍釋放了一些真氣進去,可
是如泥牛入海一般毫無回饋。」
說到這里,慕容封寒不禁擡眼看了看李翰林這個方向,又低下頭繼續擦拭自
己的劍。
「是的,夏姑娘,我師傅乃是單傳,他將師門秘傳的功法教給我以後就去世
了,現在我這一身功力都是自己修習的,門規所限恕我不能講出這功法的名字。」
李翰林還不想在這里講出有關麒麟決的事情,所以對很多關鍵問題都做了隱瞞,
絕口不提。
「唔,若是你不願意說,那我也沒辦法了,反正你不是修魔功就行。」
「那夏姑娘,你既然專註醫書,可否知道這屍人染上的怪病是從何而來,能
否治愈?我這一路上若是沒有這一身功夫,恐怕早就做了屍人的口中食了。」李
翰林問道。
「李少俠,這個恕我也不知情,自我神農教接到北方的急報以來,我翻閱了
醫書史料,對於這種病的記載不過是只言片語。現在這病源在何處,如何根治,
是否擴散到其他地方,不得而知。」夏婕曦道。
「原來如此!那如果夏仙子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說出來好了,雖然在
下也想盡快尋到殺父仇人,可眼下北方有難,在下必須得幫。」
這時,夏婕曦突然湊過來小聲和李翰林說道:「李少俠,私下你還是叫我婕
曦吧,別人都喜歡把我捧成仙子,就你如遇到平常女子一般,直來直去,不卑不
亢。」一邊又用別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餵,你這人挺有趣的,我覺得我們下
次還可以再聊一下!那位唐姑娘就暫時先住在這里了,吃完了飯,你就得去隔壁
住。」夏婕曦笑道。
「那就多謝夏姑娘了。」李翰林總感覺夏婕曦眼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但還是抱拳道謝。
這時候,狼人廚子達奚珣又端來一碗熱騰騰的粥,他一邊端著粥,一邊罵罵
咧咧道:「奶奶的!你們就不能一次叫兩碗,老子還得一碗碗端過去……」就在
這時,達奚珣正好對上慕容封寒的冷眼,他只感覺心頭一寒,如同半個腦子都被
冰封起來一般,連忙賠笑道:「慢用!你們慢用!」說完趕緊逃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蘇璃雪和夏婕曦輕聲一笑。李翰林也笑著搖了搖頭,一邊抓起
勺子低頭大口大口吃起粥來。順道看了一眼小桌對面低頭吃粥的唐夕瑤,只見唐
夕瑤悄悄擡起頭看了一眼自己,臉色又是一紅,將眼神縮了回去,繼續低頭吃粥。
很快一碗粥就被李翰林吃的空蕩蕩,用完這碗粥,他就被蘇璃雪給趕了出去,
並告訴他住的房間就在走廊的另一側,兩間隔間中間是廚房,若是需要吃東西可
以去廚房里找。
李翰林走向通道的另一側,首先是打開了第一扇門,卻發現里面有三位老者
正捧著書研究著什麽,但對於李翰林的冒失闖入,這三位老者並未有什麽太大的
反應,這應該就是神農教的三位長老了。
「後生小子,你住的房間在隔壁,這間房我們三個老頭子包下了。」其中一
個老者對李翰林說道:「老夫是神農教王長老,這兩位同是神農教譚、李兩位長
老,聽說你這個後生帶著一個不會武功的姑娘從成群的屍人中殺出來,後生可畏
啊!」
「王長老過獎了,本就是路見不平,該出手時就出手。如此便不打擾三位長
老了。」李翰林趕緊關門出去,當時圍攻王紫菱的也不知道是神農教哪個長老,
但看著三人也並不認識他的聲音,那位長老應該不在此處。
一想到此處,李翰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向另一間房間走去。他推開第二
間房門,一股油炸食物的香氣撲面而來,只見里面有兩張床鋪,一張床是空的,
另一張床上則坐著一個男人,正捧著一本書細細的讀著。這人的床鋪上還放著一
件駝絨大衣和幾本書,一旁還有幾個打開的油紙包,顯然是被吃空的點心紙包。
再仔細一看,這人大約不到三十歲,一身寶藍色錦衣,刀削的眉,高挺的鼻
梁,眼睛目不轉睛直盯著手中的書頁,整張臉看上去十分俊朗,文雅當中透著書
卷之氣。只不過他現在的樣子實在是讓李翰林無法形容,雖然眼前這人難掩貴氣
風流,但卻一邊捧著書,一邊將油紙包中的油炸糕往嘴里塞。
三口兩口吃完了油炸糕,這男子才註意到有人進屋:「嘿!我知道你!你就
是那個武功高強從群屍口中救出那個姑娘的李少俠吧,快坐!我這里有上好的油
炸糕,一起吃吧。」說罷,抓起一包油炸糕丟進李翰林懷里。
「多謝!」李翰林接過油紙包,卻見上書「大信坊」三個字,突然想起了自
己那許久未見的小師妹,亦是現在合歡宗的少主羅嘉怡,自己和他一樣都喜歡吃
大信坊的點心。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合歡宗如何了……
「怎麽不吃啊?那麽好吃的東西再過一段時間就不酥了!」那人大大咧咧的
說道。
李翰林將碧海狂林劍與這包油炸糕一起放在床上,對那人說道:「只是觸景
生情,以前有人請我吃過大信坊的點心,唉,但之後許久沒有嘗過了。」
「那不是挺好的?要我說,李少俠也別對以前太過於執著了!反正大信坊就
是我家開的,等解決完了那些屍人離開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哥哥我帶你去瓊華
城的大信坊總壇,你想吃什麽我就給你弄,一分錢都不要!」
「什麽?大信坊是你家開的!」
這可把李翰林嚇得不輕。
「認識一下,瓊華宗楊天錦,瓊華二少爺,中州許多日進鬥金的產業都是瓊
華宗在運營。」那人將書一丟,油膩膩的手就伸了過來。
「李翰林,江湖遊俠。」李翰林看到他油膩膩的手,楞了一下,還是將手伸
了過去,握了握。這個人並不似當時在樹林里遇到的那個瓊華宗少主,但應該是
瓊華宗的接班人之一。
「糟了,我忘記洗手了,實在不好意思!」這會兒楊天錦才發現自己手還是
油膩膩的,一臉歉意的從兜里掏出一堆東西,草紙、水壺,還有一瓶散發著淡淡
香氣的紫色小瓶,最後甚至還掏出一把精致的折疊手弩。他將兩張草紙沾了一些
水,又從紫色小瓶里分別倒出一滴來在草紙上:「來,瓊華宗秘制皂液,菊花葉
和桂花蕊熬制的,用這個擦拭雙手,保證幹凈!」
李翰林將信將疑的接過草紙,在手上仔細擦拭,果真如楊天錦所說,油膩果
然被擦拭得幹幹凈凈。
棄了用完的草紙,李翰林看到楊天賜丟在一旁的書本封面,本以為楊天賜作
為瓊華宗的少爺讀的應該都是一些風月雜談,沒想到這些書的封面上都是《金木
機關考》、《建築營造法式》、《鹽鐵要論》這樣的書籍。看著書名,應該是機
關、建築、經濟類的書籍。
「看這些書,楊二少也對機關建築感興趣?」李翰林問道。
楊天錦放下書,哈哈一笑:「的確,因為我自小不喜歡學武,那馬步讓我紮
一刻鐘我的腿就軟了,說白了我這人就是怕苦,懶字當頭!但自從看了有關營造
和經營的書,我就愛不釋手,雖然我爹對我又打又罵,但最後這學武的事情還是
被我賴過去了!本來這瓊華少主之位是需要我和我哥楊天賜競爭的,看到我這個
樣子,我爹一氣之下給了我哥楊天賜給了少主的位置。可惜那老頭子見識太短,
光看到我哥會一點武學,而經營之術則一竅不通。要我看,這金木機關以後能賣
大錢,甚至能比我們家族的那些舊產業賺到更多的錢!」
就剛才楊天錦的一番言論,李翰林感覺這楊二少並沒有尋常二世祖的臭毛病,
反而對其更有好感:「現在中州並沒有機關的普及吧,倒是有少數地方有機關農
具用於灌溉,而且……」
「不是農具,這機關若使用到日常生產上就太浪費了!」楊天錦將那支精致
的手弩拋給李翰林:「用作軍備,這才是機關術的極致!」
李翰林接過那手弩一看,這弩小巧精致,握柄彎曲,十分和手,而且是樺木
制作的,甚至還有一個精鋼制成的折疊肩托,用於抵肩瞄準。其他像弩臂、軌道、
瞄具都是用精鋼制成,結構簡單又結實。弩雖不起眼,但卻比弓箭要強力得多。
弩弦是鋼絲制成的,但拉開並不需要太多的力氣,而其中的弩箭已經安裝好。
弩箭不過筷子長,前端是鋒利的鋼錐。
「也不知這手弩威力幾何。」
帶著這樣的想法,李翰林單手擡起那手弩,瞄準房間中空蕩蕩的墻壁,扣動
了機簧。只聽「噗」的一聲,弩箭射出,再就是「啪」的一聲,只見那弩箭已經
深深鉆入到磚墻之中,李翰林心中一驚,上前去拔那弩箭。豈料那弩箭深深鉆入
墻中,他怎麽也拔不出來,只得悄悄用上了金剛大手印的掌力,才勉強將它拔出
來。
「若是尋常高手挨上這一下,必然受傷!這機關術用在弩箭上果然厲害。」
李翰林將手弩與弩箭交還給楊天錦,楊天錦更是高興:「除了這個,那霹雷火球
的發火機關也是我做的,只不過那霹雷火球的火藥配方卻是花藥仙子給的,沒想
到這夏仙子居然還會這一手,哥哥可是看走眼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那楊二少沒有武功,是如何到此處來的?」李翰林問道。
說到這里楊天錦暗嘆一聲:「本來瓊華宗接到了其他白道的請求,要求與蓬
萊派押送一批糧食、食鹽和藥材去往北方支持神農教抗疫,我哥楊天賜還未返回
瓊華城,所以我爹只得派我前來。豈料還沒到三羊鎮,車隊就遭到了屍人襲擊,
要不是我這支手弩犀利,再加上同車的『蓬萊玉劍』蘇璃雪冒死相救,我早就變
成一坨肉餡了。可憐我瓊華宗與蓬萊派十幾個弟子,全都陷在屍人嘴里了。」
「節哀順變!楊二少吉人天相,又有貴人相助,我等一定可以活著從這里離
開的。」
楊天錦點了點頭,目光轉到李翰林放在床上的佩劍,眼睛一亮:「李少俠,
這劍……這劍……這不是……」
李翰林一臉疑惑,將碧海狂林劍握在手中:「楊二少,我這劍有什麽不妥麽?」
「能否將劍借我一觀?」楊天錦問道。
李翰林點了點頭,將碧海狂林劍遞了過去。這會兒他根本就不用害怕失去兵
器,就算沒有神兵,自己的金剛大手印仍可一戰。
「這劍……我想起來了,我知道這是什麽劍!」楊天錦雙手小心翼翼握著碧
海狂林劍,如同撿到了稀世珍寶一般:「劍鞘、劍柄外觀樸素,無任何裝飾,劍
長三尺二,重九斤,此劍看似粗陋,實則鋒利無比,無堅不摧,乃是神兵!這便
是碧海狂林劍!」
說著楊天錦稍稍將劍拔出,寒光一閃,直透眼底:「好劍!好劍!」
「楊二少,你怎麽知道那麽多?這柄劍的來歷,我師傅一直沒有和我透露,
莫非這劍上還有什麽故事不成?」
「啥?」楊天錦眼睛大睜:「你居然不知道這碧海狂林劍的來歷,真是暴殄
天物!」說著手指著這柄劍:「李少俠,你可知道,這柄劍在快八百年前可是中
州前十的神兵!」
「八百年前?!中州……中州前十的神兵?」對於這個驚天消息,李翰林聽
得瞠目結舌,他只知左道青說這碧海狂林劍乃是麒麟門師門至寶,可沒想到居然
還有如此大的秘辛:「那楊二少,你能和我說說這碧海狂林劍的來歷麽?」
「我也只是粗略看到過,曾經有一本百年前的古書《神兵誌》,我也只是在
瓊華宗的藏書庫中讀過一次,書里說在八百年前的中古時代,有一段時間叫做」
至暗之時「。在這之前中州出了一個天下聞名的」冶聖「馬晉,綽號馬大聖,他
用畢生心血窮極中州珍奇材料,煉制成十件絕世神兵,分別是丹陽天羅刀、玄陰
鬼劍、噬日棍、乾坤斷魂爪、碧海狂林劍、黑鐵星匕、雪玉珈藍刀、千山雙劍、
驚鴻刺、銀龍槍。在臨死之前馬晉將其散落到十個不同的地方,等待有心人的發
掘,其中丹陽天羅刀、玄陰鬼劍、噬日棍、乾坤斷魂爪和黑鐵星匕落在了魔門手
里,而雪玉珈藍刀、千山雙劍、驚鴻刺、銀龍槍和碧海狂林劍則被白道奪取,等
到」至暗之時「到來,十件神兵就此下落不明。天豐王朝一統中州以後,開國皇
帝唐風樺曾差人四處尋找神兵下落,可最終不得而歸。看起來李少俠的師門應該
是無意之中獲得的這柄碧海狂林劍。」
說著,楊天錦又把除了碧海狂林劍中的九件神兵大致樣子與李翰林描述了下,
可這一描述,李翰林聽得眉頭直皺,直到楊天錦講述完畢,他才對楊二少說道:
「這其中有幾件神兵,我不但聽說過其中幾件,可能還見過!」
沖雲樓的魔蜂長老用的就是黑鐵星匕,這還是那持棍老人親口說的;而那噬
日棍,就和那持棍老人手中毫不起眼的熟銅棍完全一致;而那把雪玉珈藍刀與洛
泱手中那把黃金法刀十分相似,特別是面對碧海狂林劍,這把華麗的彎刀絲毫不
落下風!但如果這樣推斷,那三個皇家供奉各使刀劍爪,豈不是都有神兵在手?
「什麽?你還見過?這可不太妙啊,傳說如果有四件以上的神兵出世,那天
下就會有大災大難,而這些神兵的主人也免不了一戰!不過放心,哥哥我是個…
…不對,李少俠可千萬不要把我滅口!哥哥我絕對不會將這事講出去的!」
想到這里,楊天錦趕緊將劍還給了李翰林,看得李翰林哭笑不得。
「我相信楊二少的為人,不過這」至暗之時「到底是什麽事件,楊二少能給
我講一下麽?」
只聽楊天錦道:「『至暗之時』前,中州由大梁朝統治,就在梁世宗侯景的
統治期間,中州魔門異軍突起,魔帝鬼羅橫空出世,威脅到了大梁朝的統治。於
是梁世宗派大皇子候紀率領白道門派前去圍剿,不料就在活捉魔帝鬼羅準備要鎮
壓其法寶時,參與圍剿的蘭家將門之後蘭俊杭突然打斷了鎮壓儀式,將魔帝鬼羅
放了出來,並幾乎殺盡了在場的白道掌門,還把那梁朝大皇子也一起殺了!」
「還有這事?那為什麽蘭俊杭要放出那魔帝鬼羅,又要殺盡在場白道人士?」
李翰林問道。
「這還得從蘭俊杭未婚妻韓煙雨說起,韓煙雨乃是當時即將卸任的大梁國正
祭司,美貌且善舞。那梁世宗侯景好色,看上了韓煙雨,趁著蘭俊杭圍剿魔門之
際強納了韓煙雨為妃。後不知為何魔帝鬼羅就此失蹤,而蘭俊杭則帶著一身魔功
返回大梁國國都宣泰城,殺了梁世宗,奪回韓煙雨,並且踏平了宣泰城。大梁朝
自此分崩離析、四分五裂,這尚未統一的兩百多年到處都是戰火殺戮,就被後人
稱作」至暗之時「,直到唐風樺一統中州才徹底結束。後來的魔門六系分支,據
說就是蘭俊杭開創。」
「若是我碰到這種事情,恐怕我也要將那皇帝給殺了!」李翰林苦笑,自己
的未婚妻洛泱不就是這樣離他而去?蘭俊杭至少還能把未婚妻救回來,而自己卻
什麽都沒做到。
「據說,蘭家當時極受朝廷恩寵,蘭俊杭當時就帶著銀龍槍和碧海狂林劍兩
把神兵,但蘭俊杭與韓煙雨在踏平宣泰城以後就消失了,這兩件神兵也不知所蹤。」
「原來如此,看來這柄碧海狂林劍的確有些故事。」李翰林道。
說到這里,楊天錦嘿嘿一笑:「李少俠,在這里能認識你,可是緣分!我越
跟你交談越是投機,若是李少俠不嫌棄,不如咱們結拜為異姓兄弟如何?」
「結拜?」
經過剛才一番談話李翰林看得出來這個楊二少並非一般的執絝子弟,而且言
而有信,能夠尊重他的話,絕不強求。況且,若是真的與瓊華宗沾上邊,以後一
些問題還能事半功倍,當即同意。
楊天錦看了看四周:「可惜這里連香燭都沒有,不然咱們現在就可以禱告天
地,結拜為兄弟!」
「哈,這有何妨,既然是結拜那何必拘泥於形式,有這個意思就行!」李翰
林說著將油燈小心放在床上,又在前放上三包油炸糕,左右兩邊分別放上手弩和
碧海狂林劍。
就在床前兩人下跪,指天為誓:「今日我等結拜為異姓兄弟,有福同享,有
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有違此言,天誅地滅,
不得好死!」
等兩人起來,楊天錦笑道:「吶,我虛長幾歲就當大哥了,你年紀小些是為
二弟,以後就不要叫我楊二少了!」
「是,大哥,咱們以後就是兄弟了。楊大哥,受小弟一拜!」說著李翰林就
要拜下去,楊天錦急忙攔住:「李賢弟,無須多禮。」
等到兩人站起,李翰林這才說道:「這碧海狂林劍,還有小弟見過神兵之事,
楊大哥已經知道了,所以小弟希望大哥保密,莫要傳揚出去。」
楊天錦道:「賢弟放心,你既然有交待,大哥就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這油
炸糕若是餓了趕緊吃吧,再過幾日就不好吃了。」
「好,多謝大哥!」
------------------------------------
此後,這處地方便成了三羊鎮唯一的避難所,雖然李翰林與其他人一同出去
多次,試圖尋找鎮子中的其他幸存者,但每次都是無功而返。好在烏瑟曼準備了
足夠的存糧,可以供這里的人撐上更多的時間。
同樣,還沒被人察覺出身份的唐夕瑤,接下了縫補衣物的活計,在宮中時,
她的女紅就已經非常熟練了。而夏婕曦與神農教的三位長老日日研究攻克怪病的
方子,時不時就要叫李翰林去幫忙,兩人的感情逐漸升溫,只不過他們都沒有察
覺而已。
就這樣過了兩個月,雖然已是早春時節,但三羊鎮內已經找不到完好的物資
了,這時李翰林突然想起了唐夕瑤口中的那婚嫁車隊,就決定去碰碰運氣。
早晨。
通往官道上,雪花依舊在紛紛揚揚的飄落。
一個穿著破爛服裝的屍人,渾身顫抖著,一只手已經沒了,而僅存的另一只
手僅剩下三根手指。但就算這樣,它的手中還是緊緊抓著一只已經凍硬的斷手,
試圖啃咬幾下,可它的牙齒早就已經徹底朽爛,根本沒有什麽勁道咬下這被凍得
像石頭一樣的斷手。
突然這個屍人仿佛感覺到了什麽,手中的斷手脫手而出,就在這時只聽「噗」
的一聲,那屍人的額頭釘上了一支弩箭,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見屍人倒下沒有再站起來,一個腦袋小心的從灌木中鉆出來,正是楊天錦。
只見他左右望了望,見周圍沒有屍人,對後面揮了揮手,輕喝一聲:「死了!」
楊天錦握著上了弦手弩,慢慢撥開灌木,一邊拭去頭上的雪花,一邊貓著身
子挪到官道上。幾息之後,又有幾個人隨著他一同從從滿是積雪的灌木中鉆出來,
分別是李翰林、慕容封寒、荊墨竹、蘇璃雪,最後面則是手持鋼棍的烏瑟曼和她
手下的五名土匪。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5-20 13:30
標題:
墨玉麒麟傳(119-122)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5月20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一十九章
本來,眾人是要尋了唐夕瑤一同去找那幾輛裝了物資的大車的,可唐夕瑤並
不會武功,若是貿然出去可能有危險。所以李翰林自告奮勇,與這幾人一同去官
道尋那些裝了東西的大車,若是不出意外,應該還有保存完好的糧食。
這次幾乎是將鎮子里絕大多數力量都派了出去,只留下烏瑟曼手下的二當家
和幾十名土匪,外加神農教的花藥仙子外加三位長老留守。
楊天錦踩住倒斃屍人的腦袋,握住弩箭用力一拔,將沾著血的弩箭在雪地上
擦了擦,再次裝回了手弩之上。卻聽見李翰林在旁邊說道:“大哥,花藥仙子說
了,等到回來之後,所有人的兵器都要放到大甕中用開水煮,這弩箭也是一樣。”
“嗯!”楊天錦點了點頭。
“各位小心腳下!”這時慕容封寒突然低聲喝到,周圍人順著她的劍尖看去,
原來她面前的積雪下,一個屍人正躺在那里,嘴巴一張一合,只不過怎麽也站不
起來。再一看,原來那屍人四肢都被凍在地上,動不了了。“哢擦”一聲,慕容
封寒一劍刺入那屍人的腦袋,再拔出,屍人再也動彈不了了。
幸好所有人都在官道上,積雪較淺,若是道上有什麽東西,大家還是看得見
的。若是再野外,積雪較深,那就說不定了。
“不如我們這樣吧,我們並成一排,人與人之間留下一拳距離,步子不要邁
太大,若是地上有什麽東西,一人喊停,全排都停下來,將屍人消滅以後再往前
走。”烏瑟曼道。
眾人一聽,覺得也挺有道理,何況烏瑟曼在北方生活多年,有豐富的經驗。
白道各位剛來到三羊鎮之時就遇到過很多危險,但都靠烏瑟曼的土匪經驗安然度
過,因為眾人雖然知道她是土匪頭子,但都十分信任她。
就這樣,眾人走走停停,雖然速度慢些但是卻能保證安全。
大約三刻鐘以後,官道上終於出現了幾個高高凸出被厚厚積雪覆蓋的物體,
顯然就是馬車了,再走近一些,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矗立在官道上。走近一看,
原來都是些被凍僵了的屍人,雖然屍人不懼嚴寒,但也免不了被凍住的結果。
看到這里,烏瑟曼照著那凍僵的屍人腦袋就是一棍,眾人也照樣將剩下的屍
人解決,本以為官道上會有很多屍人,沒想到解決起來都那麽簡單。
李翰林上前撥開其中最大的那輛馬車上的積雪,鉆入了車內。這輛車外的紅
紗已經殘破,只剩下末端還在風中無力的飄動,拉車的馬匹早就被屍人啃成了白
骨,積雪中也時不時有殘余的人體骨架露在外面,但對於滿車的物資來說,這些
都不重要了。
過了一會兒,李翰林提著一個小火爐,鉆出馬車,他將那早已熄滅的火爐丟
在官道上,里面的煤渣撒了一地:“這車是空的,應該就是唐姑娘的座車了,我
們去看看其他幾輛車。”
“空的?”
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後面還有好幾輛馬車,總不可能都是空的吧。
後面都是運貨的馬車,撫去上面的厚厚積雪,只見其中都是用帆布蓋好的大
箱子,只不過箱子上面掛著都掛著大銅鎖。
“我來開鎖!”
烏瑟曼做了多年土匪,深諳於溜門撬鎖攔路打劫的行當,這樣的鎖通常都是
用暴力打開的的。她握著鋼棍,用棍子頂端抵住銅鎖鎖扣位置,用力一撬,那鎖
扣頓時斷裂開來,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想必這位女土匪頭子已經做過無數次了。
她急不可耐的打開箱子,卻見里面都是一些已經硝制好的毛皮。
“這就是嫁妝吧,想必唐姑娘家境也很殷實,居然有那麽多高檔的皮貨做陪
嫁,若是在平常,這幾大箱子皮貨必然能賣個好價錢。”
只見箱子內有不少毛皮,除了平常可見的水獺皮、狐皮,還有珍稀的虎皮和
豹皮,而搬出其他箱子,居然還有異獸的皮,像是泛著紫紅的雷豹獸皮,皮子足
足有一丈多長,這類幾乎看不見的異獸皮,一下就是五張。
就在眾人驚嘆之時,第二輛馬車運載的箱子也被打開了,這會兒輪到烏瑟曼
手下那五個土匪尖叫起來:“金子!金子!”其中一個土匪將箱子推倒在地上,
頓時箱子中滾出的東西在早晨的陽光下金光刺目,那一箱子里面居然都是金條。
“餵!你們幾個,現在要金條有什麽用?都要餓死了,你們能把這些金條當
飯吃?丟人玩意,趕緊給老娘扔了!”
烏瑟曼用鋼棍重重的拍在箱子上,發出的巨響將那五個土匪都嚇了個激靈。
那五個土匪從沒見過那麽多金子,恨不得將這些黃金全都弄走,現在要他們丟掉,
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但現在大當家有令,他們也只能將手中的金條丟棄,又
趁著烏瑟曼不註意悄悄將幾根金條藏在褲兜里。
又打開馬車上的幾個箱子,里面居然都是一些金條銀錠,還有一大批寶石、
香料,烏瑟曼在心中細細計算了一下,這些貴重的貨物至少值上千萬兩銀子。說
實話看到黃金的時候她也很心動,只要哪怕是拿走四分之一,就能讓自己下半輩
子吃喝不愁。可面對目前的困頓狀態,她還是恢複了理智,若是沒了命,有再多
的錢也沒有用。
“那麽多錢,唐姑娘家該是有多富裕,居然願意嫁到北方來?”蘇璃雪道。
“不對,這不正常!一個平常的姑娘家,就算家境再富裕,怎麽可能一下子
拿出那麽多珍貴的毛皮和黃金?”對金錢十分敏感的楊天錦,從地上拾起一根金
條掂量了一下,又翻來覆去看了一下。
“楊公子,這金條有什麽特別之處麽?”荊墨竹看到楊天錦拾起金條翻看以
後臉色不好,不禁出言發問。
“這金條大約是十兩的,與我們平時看到的金條雖然差不多,但這里的金條
成色更好,而且……”
楊天錦將金條翻轉過來,指著金條底部的一列小字說道:“這金條後面還有
戳記,上書‘天豐十兩金 永豐錢局鑄’,一般大城私鑄金條都不會有鑄造金條
的制錢局名稱,而且據我所知永豐錢局乃是在騰龍城,從未給哪個城鑄造過金條。
那就是說,這金條應該是官鑄金條,不是什麽人都能用的上的。而那位唐姑娘,
極有可能是朝中大能的女兒,甚至有可能是皇親國胄。”
楊天錦轉過頭,看著李翰林:“賢弟,你搭救那位唐姑娘的時候,真沒有發
現她有什麽異常的舉動?”
李翰林搖了搖頭,心中也對那唐夕瑤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荊墨竹想了想:“那還是等到我們回去了,再仔細問一下唐姑娘吧,也許那
唐姑娘到此處避難,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幸好,眾人發現最後兩輛大車里運載的是粟米、薏米等雜糧,雖然已經有一
部分沾染了雪水變質,但是大部分依舊可以食用,所以這次也沒有白跑一趟。但
是其中大部分的馬車都已經損毀,僅有一輛是完好的,不得已眾人只能將裝滿糧
食的袋子轉移到一輛車上。
就在搬運糧袋的時候,李翰林突然感到腳踩了什麽東西,索性將糧袋放在地
上,扒開路面上的積雪,原來是一支斷手,只不過手臂上只剩下白森森的骨頭,
手掌倒是完好,只不過已經被凍得發黑。而且那只手,好像還緊緊的攥著什麽東
西。
李翰林蹲下身子,將那發黑的手指掰斷,原來這斷手攥著的是一塊木牌,雕
刻著繁複的花紋。他將這塊木牌取來,反轉了一下,但這木牌的另一面卻讓李翰
林腦中仿佛天雷滾滾,他看著木牌上的文字,急忙將腰間王姨留給他的那塊殘破
木牌拿出來一對比。
“這木牌……唐夕瑤……騰龍城……天豐王朝……不……”
李翰林瞪大了眼睛看著兩塊木牌,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李少俠,我們要走了,趕緊把糧袋搬上去吧!李少俠……你怎麽了?”荊
墨竹看李翰林一直在那邊楞著,一動不動,正想上前。卻見李翰林一言不發,撒
腿就向三羊鎮跑去。
“賢弟?賢弟?”
“餵!李少俠!你怎麽一個人就跑了!”荊墨竹在後面大喊,可李翰林置若
罔聞,不消一會兒就跑的無影無蹤。這家夥活都不幹就跑了,惹得荊墨竹在心里
大罵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這……李少俠匆匆離去,不會是遇上了什麽事情吧!”蘇璃雪問道。
“要不我們也過去看看?”楊天錦一出言,慕容封寒立刻反駁道:“我們都
走了,糧食怎麽辦?璃雪、墨竹還有楊公子,勞煩你們先跟上去看一下,我在這
里和烏瑟曼押著糧食回去,若是路上出了什麽事情,也好有個照應。”
“由此就麻煩慕容女俠了,那我們先回鎮子!”
三人點頭,離了馬車沿著官道奔向三羊鎮。
“大當家要不我們也……”一個土匪剛想開口問幾句,“啪”的一聲腦袋卻
被烏瑟曼重重的拍了一下。
“你以為老娘沒看到你兜里塞了多少黃金珠寶,還想不幹活就跑了?美得你!
趕緊把車拉回去,不然以後幾個月我們都對餓肚子!”
那土匪趕緊點頭哈腰,幾個人一邊拖著繩子將裝滿糧食的大車拖出雪堆,慢
慢移向三羊鎮方向。
第一百二十章
三羊鎮,木寨中。
李二黑剛剛喝下一碗滾燙的小米粥和三個饅頭,又從隱秘處找出私藏的小瓶
地瓜燒酒和封在錫罐里的油炸花生米,微微抿了一口燒酒,火辣的烈酒入喉之際,
又將幾顆花生米丟入嘴里,真是太愜意了。
“人生本當如此,可每次看到那些屍人..真他媽晦氣!”
嘴里罵上兩句,稍稍讓自己放縱了一下,他又將這些東西藏了起來,這種好
東西,自然不能隨意讓別人知道,畢竟在屍人封鎖的情況下,烈酒和花生米這樣
的好東西吃一次少一些。
將掛在墻上的長刀掛在腰間,李二黑伸了個懶腰,推門出去。今日一早雪就
停了,陽光照在身上暖人心脾,正是個好天氣。
“二當家早!”
“二當家!”
木寨門口,神農教弟子也沒閑著,將附近已經清空的建築中拆下來的木料和
家具都劈成柴火,反正人都快死絕了用也用不上,還不如劈了當柴燒。而幾個土
匪正在用木板加固破損的木質圍墻,而另外幾個土匪則拎出了兩籮筐還沒裝引藥
的霹雷火球,這是等大當家他們尋找糧食回來以後需要布在寨門前的。
看著地上的霹雷火球,李二黑正想說些什麽,正好那美貌嬌小的花藥仙子捧
著幾個藥瓶從木屋中走出來,立刻就將他的目光吸引了過去。那花藥仙子天天窩
在屋子里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麽,不過那可愛的身段,總有一種像將她在胯下蹂躪
的沖動,這可比那三羊鎮的窯姐要好上不知道多少!還有那個姓唐的妞,更是標
致!若是可以剝光衣服丟到床上狠操一番……
想著想著,李二黑的下面就隱隱發熱。可那花藥仙子有神農教長老保護,而
且上次還以為那姓唐的妞還被烏瑟曼斥責,想想就覺得不痛快!
當年烏瑟曼一根鋼棍打遍北方無敵手,收複了十幾股土匪,又重新給土匪們
立了規矩,頭一條就是劫財劫貨可以不許濫殺無辜,奸淫良家婦女這種事情也在
禁止之列,不過就此之後,幹脆連財貨都不劫了,光靠收買路錢。因為土匪規矩
了很多,官兵也懶得圍剿,過路的行商老老實實交買路錢,光是收個買路錢就能
讓寨子上下都吃飽。
當然也不是沒有人對這個女大當家有什麽非分之想,畢竟土匪窩里的女人哪
一個是幹凈的?只不過上一個這麽做的人,腦殼被大當家的鋼棍開了瓢,當場就
斷了氣。自此沒人再敢打大當家的主意了,只能在被窩里想著一邊大當家不穿衣
服的樣子,一邊悄悄的擼管。
不敢呀,都怕死,“鋼棍駝龍”的鋼棍可不是鬧著玩的。
“操他奶奶的!”想到這里李二黑猛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又挖了挖耳朵。
“都給老子麻利點,要是一會兒沒布好霹雷火球,老子就拿他去餵屍人!”
正說著,其中一個土匪指著木寨外面說道:“二當家!他們回來了!”
“那麽快?”李二黑朝著那土匪指的地方,果然,那個李少俠正大步向木寨
奔來,想必是找到了糧食。他一揮手:“開寨門!”
木寨的寨門需要鐵鏈拉動,開啟需要時間,可寨門剛升上去一點點,那李翰
林卻使了輕功三步跳上房頂,又從房頂踏著木墻上的鐵蒺藜輕輕躍入木寨,頭也
不回的向那些白道武林人住的木屋奔去。看到這里,李二黑頓時大罵:“你媽的!
好好地有門不會走,非要跳進來!你們先不要拉鐵鏈,老子去看看怎麽回事!”
寨門“轟”的一聲再次合攏,只剩原地面面相覷的土匪們。
-------------
屋內,唐夕瑤早已換掉了那身雖然華貴但也破破爛爛的嫁衣,穿上了一身富
有本地風情的女式獵裝,擁有兜帽和衣袋的鹿皮外套,束腳獵人長褲,外加棕褐
色牛皮長靴,這一身裝飾讓她更顯得成熟穩重。她就這樣盤坐在小桌前,將面前
的藥材按照比例混入,在用手中的銅制搗藥罐混合、搗碎,再由一旁的花藥仙子
用牛皮紙包裝,做成隨時能煎服的狀態。
“今日,這一些驅寒的藥物搗完,包裝即可。唐姐姐,一會兒我再去拿一些
草藥來,正好將這些草藥的特征特性教予你。”夏婕曦要比唐夕瑤小上幾歲,自
然還是以唐姐姐稱呼她。
“多謝花藥仙子。”唐夕瑤微笑著看著花藥仙子,一邊將徹底搗碎的藥材倒
在牛皮紙上。
除了縫補衣物,唐夕瑤這段時間也沒有閑著,趁著空余時間與夏婕曦討教藥
理知識,經過短時間的學習,唐夕瑤儼然已是剛入學的神農教弟子一般,對於識
藥、搗藥、煎藥都能做到得心應手。
大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門口赫然是背著劍的李翰林。唐夕瑤和夏婕曦
對此已經見怪不怪,畢竟李翰林經常過來給夏婕曦幫忙。
“李少俠,你們那麽快就回來了?那幾輛大車都找到了麽,上面應該還有糧
食吧!”唐夕瑤說了兩句,沒見到對方回話。李翰林仿佛反應慢了兩拍,過了幾
息才走上前來,可在兩女眼中,李翰林極其難看,雙眼直盯盯的看著唐夕瑤。
“唐姑娘,你到底是誰?”李翰林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讓唐夕瑤莫名有些
心悸:“李少俠,我之前都和你說過,我就是嫁到三羊鎮……”
“唐姑娘,你是不是覺得我和其他人都是傻子?都到現在了你還在撒謊!”
李翰林聲音一下子高了三度,嚇得唐夕瑤手中的銅搗藥罐“咣當”一聲跌落
在地。
“李翰林,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唐姑娘大吼大叫!”夏婕曦看著仿佛要吃人一
般的李翰林,急忙將唐夕瑤護在身後。
“不!婕曦,這不管你的事情,但是這對我很重要!因為這位唐夕瑤唐姑娘,
可能與我的殺父仇人有關!”
“什麽?殺父仇人?”
唐夕瑤一臉不敢相信,卻見李翰林將兩塊木牌擲了過來,落在桌子上。一塊
木牌還算完好,另一塊木牌則已經被燒的焦黑。
夏婕曦將兩塊木牌拿在手中,只見兩塊木牌行制幾乎一模一樣,而那塊焦黑
的木牌雖然殘損,但也能夠隱約看到“城”和“司”兩個字,而另一塊木牌上面
則清楚地刻著“皇城司”三個字。
一陣急促的腳步傳來,先是李二黑走出房門,然後慕容封寒、楊天錦和蘇璃
雪都進了房間。而李翰林的大嗓門,還把三個神農教長老連同那個狼人廚子達奚
珣一同給招了過來。那李二黑本來還想張口罵人,可總感覺這室內的溫度仿佛霜
降一般,生生將他的話堵了回去。
“既然各位都來了,那請各位為我李翰林做個見證。我本以為殺我父親的人
應該是某個大城的某個司派出的,但現在看來我所想的都是錯的。大哥,和唐姑
娘說說你看到的。”
楊天錦站到李翰林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事關李賢弟的殺父仇
人,那在下就在這里說了。本來我們以為唐姑娘不過是九死一生跑出來的落難新
娘,可唐姑娘你的嫁妝居然有大堆大堆的珍奇獸皮、各種珍貴香料和寶石,甚至
還有成箱的天豐官鑄金條,那麽多東西少說也得上千萬兩銀子,這怎麽可能是一
個普通大戶能隨便拿出來的?”
“奇珍獸皮?寶石、金條?上千萬兩銀子?”沒出去尋糧食的人俱是一陣驚
呼,紛紛將耳朵豎了起來。
“夏姑娘手中的兩塊木牌,左邊那塊完好的木牌是我栽官道上找到的,和馬
車都在一起;而右邊那塊焦黑的木牌則是從父母宅子的廢墟里找到的,是那些殺
人兇手留下唯一的線索。現在看來,那些兇手不在其他地方,就在騰龍城!”
李翰林捏緊了拳頭,一字一句地說道:“所以,唐姑娘,請告訴我,你到底
是誰?”
唐夕瑤聽了,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我本以為我能一直瞞下去……”
說罷,她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乃天豐王朝長公主,唐夕瑤是我的真名,而現在的皇帝唐韋,正是我的
父親。這一次我本是要遠嫁北方與黑狼王和親,不料途經三羊鎮時遭到了屍人的
襲擊。對不起,李少俠,瞞了你那麽久……”
兩行清淚從唐夕瑤的眼角劃過,滴落在矮桌上。
房內只余下她嚶嚶的哭聲。
“和親?居然還是公主?我怎麽沒聽說過?”男人們面面相覷,而蘇璃雪和
慕容封寒則是怒不可遏,慕容封寒上前將已經哭成淚人的唐夕瑤護在懷里,一邊
恨恨的看著李翰林。
“李翰林,你太過分了,你為什麽要逼著別人!”
“哈!我逼著別人,若是有人把你爹殺了,還在你家放了一把火,你難道不
會逼著別人!!!我李翰林有仇必報,這事既然和騰龍城的皇城司脫不了幹系,
那就別怪我殺人不眨眼!就算是當朝皇帝,十個我也給你殺了!”
“你!”蘇璃雪剛剛想要出言指責,楊天錦急忙把她的手給擋了回去:“在
這里就不要吵了吧,還是多安慰下唐...公主吧!”
正說著,臉色鐵青的李翰林已經擠開人群,低頭向外面走去。
------------------
還不到一刻鐘,木寨中的活人都知道了寨子里那個落難的唐姑娘就是天豐長
公主。不多時木寨中的隱秘之處,一只信鷹騰空而起。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另一
只信鷹也從隱蔽之處飛向天空。
信鴿不耐北方的嚴寒天氣,長距離、快速的傳信,只能靠訓練有素的鷹來完
成,這與大漠之中的傳信方式異曲同工。
兩只信鷹一前一後,分別向更北的方向飛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艷陽高照,草原上的冰雪漸漸消融。久凍的河流此時已經開解,奔騰的河水
帶著冰淩向下遊漂去。
就在河邊,已經矗立起了一排排抵禦敵人所用的拒馬木刺,在無險可守的草
原上,想要強攻這里,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在拒馬木刺之後便是一排排整齊的
白色帳篷,時不時有狼人在帳篷之間走動,又有手持長槍的狼人士兵在周圍巡邏。
在這幾百個帳篷中有一頂比其他帳篷大出幾倍的金黃色帳篷,這帳篷的外表
如此鮮艷,又帶著華麗的裝飾,並且在這帳篷群里最為中間的位置,周圍又設立
了木柵,並有層層士兵看守無不顯示出這頂帳篷在部落中的超然地位。
帳篷頂上,金色的狼旗高高飄揚,這就是金狼族狼王的居所,同樣這里也是
在金狼族中商議重要事情的地方。
一狼將穿過那些普通的帳篷之間,向狼王大帳走去,只見這狼將頭頂刻意留
了長長的黑色鬃毛,赤著上身,僅穿著盔甲包覆的皮短褲,足蹬著羊皮靴,手抄
著一根黑漆漆的烏木狼牙棒。他來到木柵門口,兩名士兵就守在那里,揮手示意
他止步。
“見過薩孤將軍,還請將軍卸下武器並出示令牌。”
薩孤也先將手中的狼牙棒遞給其中一個狼兵,又在褲兜了摸了摸,掏出一塊
月白色的圓形令牌,遞給另外一位狼兵。
“中州北境傳來重要情報,需要本將軍親自稟報狼王!”
守門的兩名士兵仔細查看了令牌,點了點頭,隨即讓出一條路。
薩孤也先不敢長留,徑直走向狼王大帳門口,卻被另兩名守門狼兵攔住。
“怎麽回事?老子已經卸了武器,又經過了令牌校對,怎麽還不讓我進去!
中州北境有重要情報,要是給老子耽誤了,你們兩個大頭兵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薩孤將軍,不是我等刻意刁難您……是大王他,正在與掠來的中州女子
……要不是薩孤將軍您還是自己看一下吧,若是現在放您進去,打擾了大王的好
興致,大王怕不是要把我們兩個給活撕了!”
“哼!”薩孤也先哼了一聲,小心的掀開狼王大帳的厚氈,一股濃烈的怪味
飄散出來,其中還帶著女子一陣一陣粗重的呻吟聲。
而王帳之中,地上鋪著各種獸皮一同縫制的地毯,上面又鋪上了厚厚的絨毯,
沿著帳篷邊緣各擺放著地圖架和桌椅,其中的桌椅家居都十分粗糙,但在草原上
這種條件卻是最好的了。絨毯之上,到處都是被蠻力撕碎的服裝、褻衣,一只渾
身白毛、足有一丈多長的巨狼,正將一名嬌小的女子壓在身下。那女子的身體幾
乎都被巨狼的身子覆蓋,只留下兩條穿著短棉靴的雙腿露在外面,隨著巨狼的抽
插猛烈地顫抖著。
“啊……唔……不要了……好疼……”
那個被巨狼壓在身下的可憐中州女子顯然是剛剛破身不久,兩者的交合之處
尚有點點血漬。可就算這樣,巨狼也對這女子毫無憐惜之意,巨狼壯碩的腹部撞
在女子身體上發出“啪啪”的響聲,足足九寸長通紅獸根在女子體內進進出出,
而其末端則包裹在巨狼身下的毛囊之中,比一個正常男人的肉棒還要大上不少。
那女子只感覺體內像是插入了一根通紅的鐵棒一般,巨狼全力抽插的速度,還有
撞擊在下體上的巨力更是讓她始料未及,劇痛與快感一同向她腦中湧來,她只能
張開嘴,無助的喊叫著。
這巨狼便是金狼王,只不過現在這頭巨狼的狀態並非他原來的樣子。金狼族
與黑狼族狼王都有自己的秘傳心法,其中對於狼王的一項認可便是狼王必須會
“狼變”,就是依靠心法從狼人變成一只巨狼。平常的的狼人是不會“狼變”的,
而若是狼王激發“狼變”,他的戰鬥力則會直線上升,各種能力都能在短時間內
增加一大截。可現在這個金狼王,卻將“狼變”這個能力用來奸淫女子,雖說
“狼變”時狼人的肉棒和持久力都會變長,可這樣做,前代金狼王怕是要氣得掀
棺材板。
就在這一刻鐘的時間,巨狼獸根每一次都撞在女子的子宮壁上,她已經被奸
的癱軟無力,雙眼翻白,漸漸沒有力氣在喊叫,只能在嘴里機械的發出幾聲低吟,
下體蜜液混著淡淡的血水在獸根撞擊下四處飛濺。而巨狼舌頭已經吐出,抽插的
速度稍稍將黃,但是每一下的撞擊卻更加有力,仿佛是一根鋼錐,正在試探著子
宮的深度。
“呵……呵……呵……呵……啊……啊!!”
終於,獸根最後用力往子宮一頂,跳動了一陣,隨即大股滾燙的精液直射入
子宮之中。可這巨狼的精液量之大,絕不是正常人能夠承受的,只見那可憐女子
的小腹漸漸隆起,隨後“噗”的一聲響,多余的精液從交合處流淌出來。
但巨狼並沒有第一時間將獸根抽出,原因就是交合之時,巨大的獸根有很大
概率卡在女性體內,只能等到獸根慢慢變軟,巨狼才維維一用力,將獸根抽離出
女子體內。這個女子還算略有姿色但,但此時她的秀發早已被汗水浸透,黏在臉
上,前胸都是巨狼撞擊時產生的烏青,四肢大開,小腹隆起,再也沒有一絲力氣
動彈。
“中州女子,還是如此不耐操!”
巨狼低吼一聲,身體萎縮了一部分,隨即由四肢趴地變成直立行走,標誌著
“狼變”已經結束,金狼王恢複了正常的體型。
“來人,給本王拖出去,若是幾日以後懷了狼孩,就讓她生完了,再去女奴
營!若是沒懷上,直接丟女奴營去讓其他狼將和狼兵用!”
兩名狼兵進來鞠了個躬,然後將那個被奸的沒有一絲力氣的中州女子用繩子
捆好,然後一人一條腿將其拖出了王帳。薩孤也先正好進入賬內,看到了這一幕,
隨即就任由那兩名狼兵將那女子拖走。
而此時金狼王還是光著的,胯下已經軟化變細的獸根隨著金狼王的動作一甩
一甩,時不時滴下幾滴殘留的白濁。但薩孤也先對此不以為然,進入王帳,便對
金狼王鞠了一躬。
“末將見過大王!”
“免禮!薩孤將軍,近日金狼軍在與黑狼軍的作戰中屢屢戰勝,軍務繁忙,
怎麽有空來見本王了,哈哈!”金狼王剛剛破了一個處子的身子,神清氣爽。
“末將有重要的情報需要親自呈遞給大王!是有關於中州北境地區的!”
“北境?”金狼王有些疑惑,隨手抓起桌子上的烤牛肉,又從鹽碗中蘸了一
些鹽,塞進嘴里咀嚼起來。“近日都是我金狼軍與黑狼軍發生交戰,難不成中州
北境的邊軍又有什麽異常舉動?”
“非也,大王莫非忘記了,那天豐朝廷派來的黑衣人說的?”薩孤將軍道、
“原來是那中州狗皇帝,他們不是把那天豐長公主嫁到黑狼那邊去了麽?,
這次等我們徹底吞了黑狼一部,我就要將那什麽高貴的天豐公主在本王的銷魂棒
下被幹的求饒!”
“不,大王,這就是末將想要稟報大王的!我們的細作剛發來密報,那個天
豐公主根本沒有到黑狼那邊去,而是被困在中州與草原的邊界了,那個黑衣人提
供的屍毒讓我們種在食物里讓五個女奴吃下,然後將她們放回了中州,現在北境
到處都是屍人,那天豐公主就被屍人困在北邊的一個大鎮中。末將前幾日剛去查
探過,那些中州邊軍在屍毒面前不堪一擊,邊軍軍營都已經空無一人!”
金狼王露出了一個詭譎的笑容:“既然中州邊軍名存實亡,那我金狼重步軍
進入中州倘若無人之境。薩孤將軍,那天豐公主究竟在何處?”
“大王請看!”薩孤將軍走到地圖架前,上面有一張用羊皮制作的草原地圖,
他指著地圖上“三羊鎮”的位置說道:“大王,據我們的細作回報,天豐公主就
在此處,另外同行的還有十幾名白道武林的人,包括天女門、蓬萊派、神農教等
門派,其中不少都是武功高強之人,這對於我們比較棘手。不過,末將有個建議
……”
“有屁快放!”
“是!末將知道那些屍人怕火,而我們的重步軍全身都是堅固鋼鎧,屍人對
我等毫無威脅,末將覺得,金狼重步兵可以用火驅趕屍人到三羊鎮,之後趁著鎮
中的混亂,將那公主給搶出來,再交給大王享用。而且三羊鎮距離我們的大本營
不足一百里,我重步軍皆是精銳,根據最快的步速,最多一個時辰就能到達!”
薩孤將軍道。
“嗯!”金狼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此計可行!薩孤將軍,此事就由你負
責,到時你再找金狼重步軍的公良將軍調遣士兵,務必盡快出發,不要管那些中
州白道武林的人,只要將那天豐公主給本王捉來!”
“末將遵命!”
薩孤也先鞠躬告辭,快步走出了王帳,只余下金狼王一人,盯著地圖上三羊
鎮的位置。
“哼,黑狼王,這次本王要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本王倒想要看看,誰才是
草原上真正的霸主!”
----------------
二百里外。
另一片紮起的帳篷,就矗立在草原上,其中沒有鮮艷奢華的大帳篷,只有一
個個圓形的普通帳篷。雪花又開始降下,原來越大,而後夾帶著風變成了冰粒,
砸在頭上生疼。
但就算這樣,帳篷外的空地上還有不少人在勞動,數百人從十幾輛馬車上卸
下布料與木質的長桿、麻繩,這些都是搭建帳篷的原材料。雖然天氣惡劣,但這
絲毫沒有減緩他們的速度。仔細看去,其中勞動的人除了狼人,還有幾十個中州
面孔的女子。
終於,材料被卸下,其中一個壯碩的黑毛狼人左臉有道深深的傷疤,赤著身
子,僅穿著一條短褲,對周圍人喊道:“都讓開些!”
狼人們聽見,紛紛拉著那些女子退開。
只見黑毛狼人從里面找到一根最長的木桿,扛著它走到空地的最中心,“噗
嗤”一聲,將其重重的插在土里。見木樁插入,幾名狼人立刻將大塊布料拋出,
帶著飛濺的冰粒直直罩在那根木桿上,並且緊緊的拉住布料的幾個角。
“拉!拉!”
狼人們喊著號子,直到布料拉緊,其他人將幾根更短的木桿釘住布料的幾個
角,幾個狼人手握大錘“叮叮當當”擊打了一陣總算是將帳篷給固定了下來,然
後那些中州女子抓著麻繩再將布料拉緊固定,並在外鋪上稍小的布料,一座大帳
篷就做好了。就是這些帳篷,給予這些人一個安穩的地方,能夠將草原上的飛雪
擋在外面。
這時候,一個老年狼人走了幾步,跪在那還站在雪中的黑毛狼人道:“黑狼
王,多謝你們能接納我這小部落,還能親自為我們搭建帳篷。不然我們要麽就被
金狼軍殺死,要麽只能被活活餓死!”
“使不得,灰小族長,你快起來吧,雖然本王的部落現在日子也過得不太好,
但若是有人來投奔,本王等絕不會拋棄你們的!”
若是有金狼部落的人見了,絕對認不出這黑毛狼人居然就是能與金狼部落相
抗衡的黑狼王,你做了狼王,怎麽能幹那些粗劣的活呢?
“幸好我們部落人少,跑得快!可憐其他幾個小部落,還沒來得及遷走,族
長與壯丁都被金狼軍給殺了,女眷和牛羊都被搶走!其中就有我的幾個兄弟。”
老年狼人嘆了一口氣,一旁一個青年狼人不禁出言:“阿爹,幾個叔父的仇
我們以後慢慢與金狼族算,當務之急是先駐紮下來,不然談何報仇呢?”
“嗯!”老年狼人重重的點了點頭,面向黑狼王,眼中似乎有詢問的意思。
“灰小族長,以後這帳篷便是你們灰小一族擁有了,將來你們都是我黑狼族
的一份子,本王發誓,若是有本王一口吃的,必然會與你等共享!我等黑狼一族,
同生死共患難!”
黑狼王大手一揮,那老狼人與其他幾名狼人齊齊向黑狼王鞠躬。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多謝黑狼王大恩,灰小部落的成員,以後都聽黑狼王的驅使,絕不背叛!”
黑狼王笑了笑:“既然帳篷已經建好,本王就不打擾你們了!若是生活上有
什麽困難,便可與我手下十二狼將隨便哪一位提都行!”
灰小一族又對著黑狼王一鞠躬,隨即幾名青壯年一同將馬車上其他的糧食、
鹽巴、毛皮等生活物資一起搬下來,一點點往帳篷里送。
一旁的一名身披重甲並戴著狼頭鐵面的矮個狼將遞來一件羊毛外套,黑狼王
將外套上的冰粒拂去,披在身上,隨即臉色便冷了下去,再也無剛才一般的熱情
模樣。黑狼王整理了一下衣領,轉過身低頭從帳篷間走了過去,而那名狼將則寸
步不離緊緊跟隨。
一路上遇到放牧歸來躲避風雪的狼人牧民歸來,還有捧著糧食柴火的中州女
眷,亦或是剛剛要出門的青年狼人,紛紛向黑狼王鞠躬。
黑狼族的風氣與金狼族截然不同,雖然黑狼也搶糧食,但從不搶女人,女眷
都是從中州買來而非搶來的。尤其是不像金狼族那樣視中州女人為玩物或者生育
工具,相反真正將她們看作自己的伴侶,但這也導致黑狼族的人口不如擁有大量
掠來的中州女人作為生育工具的金狼族龐大。
黑狼王只是點頭示意,隨即匆匆走過。
走了一段,黑狼王突然停了下來,轉頭對著後面的狼將說道:“靖雁!你說,
本王這樣來者不拒的收留小部落,做到底對不對呢?”
“要我說心里話麽?”
那矮個狼將雖然頭戴鐵盔,身穿著厚重的鐵黑色鎧甲,足蹬厚底翻毛皮靴,
可在那貼面的狼頭鐵面中傳出的卻是低沈的女聲。狼將隨手取下那鐵面,露出一
張五官分明的臉蛋,她大約二十五六歲左右,由於常年奔波,膚色雖然微黑,卻
掩不了陽剛之美:劍眉淩厲,眼瞳如冰冷的琉璃珠,鼻梁挺直,薄唇緊抿。在高
大的狼人中,這狼將自然顯得有些矮小,但是如果是女子,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黑狼王點了點頭:“說說吧!”
“在末將看來,短時間內收留那些被打散的小部落,的確可以擴充黑狼族的
實力,但長期下去,族內人口越多,糧食消耗甚劇。這里並非是在中州,所有的
糧食都要從北境采買,所以從長遠看來,對黑狼族並不利。大王為什麽突然問我
這個,莫非族內的大薩滿也是這樣說的?”那個被喚作靖雁的女狼將說道。
“我也向大薩滿詢問過,和你的回答差不多,但...主要還是賬內的那位
……高人,唉。”
“可大王,末將並不相信她,在末將看來,她只不過是個靠美色騙取我們信
任的人而已!”
“本王當初也是這麽想的,但後來本王才知道自己完全想錯了。”黑狼王撓
了撓自己的毛臉,兩人繼續往前走。
“這段時間與金狼軍的交戰如何了,我方損失幾何?”
“情況不容樂觀,一月之內我軍與金狼軍交戰三次,若不是我軍將士拼死一
搏,現在的戰線恐怕還要再往後退六七十里。現在金狼軍又驅趕屍人過來襲擾,
放出的哨戒小隊經常吃虧。截至昨天我軍死傷一萬五千,而金狼軍遺屍近兩萬,
又斬首屍人二百名。但我族被掠去牛一千頭、羊三千頭,女眷被虜去一百多人,
只能算是慘勝。”
“哼!金狼軍知道我黑狼族打不了消耗戰,卻偏偏要來消耗我們,真是打得
一手好算盤。”
前方便是黑狼王的王帳---說是王帳,其實就是掛著黑狼旗的普通帳篷而
已,若不是有狼兵駐守,在一大堆帳篷中若是不仔細尋找,根本就認不出來。在
帳篷門口,黑狼族的狼人大薩滿已經在外面等待,大薩滿帶著長角的羊頭骨,半
裸的身體上畫滿了各色奇怪的花紋,手持一根長長的骨仗。
“大薩滿!”
“見過黑狼王!”大薩滿稍微動一下渾身的羊骨裝飾就撞在一起“劈啪”作
響。“黑狼王,賬內那位...要找你說話,還有狼將鐘靖雁,那位也有話和你
說。”
“靖雁,和本王一起進去吧。大薩滿,若是沒有其他事情您可以先行離去了!”
黑狼王道。
在黑狼一族,大薩滿是除了黑狼王以為最受尊敬的人,黑狼族許多祭祀活動
都需要通過大薩滿出面組織方可。所以黑狼王稱呼大薩滿用上了“您”這個敬語。
“黑狼王,我不敢走啊!剛才我又和那位大人交流了一番,真是受益匪淺,
感覺仿佛這幾十年都白活了!”說完,狼人大薩滿又用兩人聽不到的聲音神神叨
叨起來,仿佛是在祈禱,又像是在懺悔什麽。
“門外的黑狼王和女狼將,請進來吧。”賬內似有縹緲的女聲傳來,黑狼王
掀開帳篷門口的毛氈,終於看到了其中的樣子。
只見賬內一名女子正對著門口坐著,約摸十七八歲,雪膚花貌,雅致清麗,
一雙血瞳鳳眼媚意天成,卻又凜然生威。烏雲般的齊耳短發,簡單地梳個隨雲鬢,
其余垂在頸邊,更顯柔亮潤澤。她雙手持一個反射著亮銅色的精致星盤,身穿的
是深藍牡丹百水裙,但裙擺的材質卻是半透明的薄紗,一大截玉腿均露在外面,
腳蹬靛青花紋中筒靴,雙腳交叉伸展,似笑非笑的看著進入帳篷的兩人。雖然這
女子衣著暴露,異常嫵媚,可黑狼王根本生不出一丁點褻瀆的心思。
這個女人,光是坐在那里,就讓人感覺仿佛周身黑氣纏繞,深不可測。
“這位女狼將,你是不是覺得,小女子靠美色騙取我們信任的人?”
正在黑狼王與鐘靖雁為這女子一番莫名其妙的話楞神之際,只聽那女子滔滔
不絕的道來:“鐘靖雁,中州西北寧義鎮人士,年芳二十五,身長六尺五寸,後
背有兩顆紅痣。並有兩個妹妹鐘語風、鐘夢旋。因遭遇天災父母雙亡,十歲時三
人均被被人販子賣至北方黑狼族,但得年輕黑狼王賞識,歷經苦難三姐妹終成十
二狼將其三。鐘家三姐妹與黑狼王連年征戰,均對黑狼王有仰慕之情,並意廝守
終生……”
鐘靖雁一開始聽到自己的身世,尤其是背後有紅痣這種私密的事情,居然也
被面前這位女子給說了出來,不禁大吃一驚。可聽到後面鐘靖雁越來越感到不對
勁,什麽“仰慕之情”“廝守終生”,而且還是當著黑狼王的面說出來,心中頓
時亂作一團。
“你這人亂說什麽!”也不顧黑狼王在場,鐘靖雁又羞又怒,一把掀開帳篷
的毛氈,跑了出去。
賬中只余下女子“咯咯”的輕笑聲。
“陰陽派的天衍神女大人喚小王至此,並非是讓我聽這些無關緊要的男女之
事吧?”黑狼王道。
“哼,陰陽派?他們只不過是連皮毛都沒有學會的廢物,明明給了他們那麽
好的資源,可最後卻混出來一個天天靠卦術騙人的東西!真是人活到狗肚子里去
了,活該被朝廷剿滅!”
天衍神女輕輕撫摸著手中的星盤:“小女子也不是什麽神女,不過是魔帝手
下一魔妃耳,幾百年來現在靠著天衍之論遊戲人間而已!不過聽黑狼王的話,現
在男女之事似乎對黑狼王無關緊要,但往後就說不定了,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
女追男隔層紗,若是有姻緣出現,希望黑狼王好好把握,不要讓它從手心溜走。
”
“神女大人,您對小王手下狼將的身世了如指掌,那為什麽對我黑狼族的前
途不願意多說呢?”黑狼王恭恭敬敬的問道。
“既然是天衍,若是什麽都說了,那這天道還有什麽意思?天衍之論是有自
己的原則的,小女子可以看到過去與將來。過去可以訴說,但將來不能說出全部,
若是順天而行還好,但是若是你出言或者出手幹涉天道、幹涉將來的事情,那便
是逆天。”
天衍神女指了指天上:“人在做,天在看。若是逆天而行,讓事情脫離原有
的軌道,便會沾上更多因果,使得天機紊亂,更會降下天譴!小女子若是全都說
了,嚴重一點,就要人死身銷!”
“所以黑狼王,你就不能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若是你這黑狼部落以後不好,
那小女子為何要待在你這里?莫不是黑狼王覺得自己的廟夠大,能供得起小女子
?”天衍神女道。
黑狼王聽了臉色頓時舒展開來,同時佯裝害怕的樣子對著天衍神女跪倒在地,
連頭都埋在身下。
“小王知錯,請神女恕罪!近日以來,小王盡力收攏各個小部落,正是應了
神女給出的卦象。還請天衍神女為小王的運勢再算一卦。”
“哦?黑狼王,給你的三次機會已經用了兩次,還剩下一次,你確定?”
“小王確定!”
“好,小女子給你蔔一卦。”
天衍神女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握住手中星盤,雙眼緊閉,口中則念念有詞:
“尋龍分金看盤山,一重纏是一重關!坎離震兌分四象,乾坤震巽含八方!風雷
搏,星盤開!”她的衣裙無風飄起,手中的星盤慢慢亮了起來,她將星盤聚到頭
頂,並放開了手,散發著亮光的星盤懸浮在半空,就仿佛草原升起的第二顆太陽,
刺眼的亮光讓黑狼王也不得不閉上了眼睛。
不到幾息的時間,只聽那星盤“嗡”的一聲,仿佛什麽東西震動了下,一瞬
間天衍神女的衣裙全部恢複了正常,星盤也不再閃爍並落在天衍神女手中。她睜
開眼睛,滿臉是疑惑的神色。
“為何這個人在北方,還離得那麽近?”
“神女大人,您說什麽?”黑狼王揉了揉被強光刺痛的眼睛,問道。
“出門向南行,春風吹來草也生。天鳳落地有預兆,財到手中回家行。小女
子已經為你算到了,想必黑狼王想要知道的馬上就要來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5-26 12:59
標題:
墨玉麒麟傳(123-124)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5月26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二十三章
“馬上就要來了?”一臉疑惑的黑狼王正要開口詢問,卻見一名狼兵掀開帳
篷的毛氈,看到自己的王跪在一個女人面前,楞了一下隨即也跪在黑狼王身後。
“大王,我們在中州的密探發出急報,前來和親的天豐王朝長公主唐夕瑤被
屍人襲擊,困在中州北境三羊鎮已有兩個月,亟待援救。另外前沿斥候偵察到金
狼族重步軍似乎有異常舉動,但目的不明。”狼兵恭恭敬敬的將一張小紙條遞給
黑狼王。
黑狼王看了兩眼紙條,將其揉成一團:“退下吧!”
“屬下告退!”
那狼兵疑惑的看了幾眼座位上的女子與跪在地上的黑狼王,走出了帳篷。
“若你覺得小女子前兩次蔔卦是誤打誤撞,現在黑狼王該相信了吧!”
黑狼王那還敢有一絲懷疑:“請神女大人教小王!”
“黑狼王的富貴與姻緣,都在南邊,還有那位龍中之鳳,只不過她這小鳳現
在落難在仙鶴與烏鴉群。富貴不請自來,姻緣,卻需要黑狼王自己去取。當然到
時候,小女子也會和你一同前去的。”天衍神女道。
“那,小王最後鬥膽問一句,魔帝大人目前可安好?”
可剛說完這句話,黑狼王只感覺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了自己的喉嚨,而且越
收越緊,就在黑狼王感覺意識已經模糊之時,那股詭異的力量突然消失了。
“黑狼王!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這是給你給你長長記性!”
黑狼王揉了揉還有些發緊的喉嚨,一擡頭,卻見剛剛還在面前的天衍神女已
經不見了蹤影,頓時冷汗直冒,心中暗付自己剛從鬼門關里走了一圈。再結合剛
才天衍神女的一番卦象,黑狼王站立起來,急切的翻開帳篷門口的毛氈。
雖然天衍神女沒有明說,但她幾次三番提到那天豐長公主,那公主可能就是
自己真正的姻緣!
“大王,神女大人還在麽?”依舊守在一旁的大薩滿問道。
黑狼王搖搖頭,沒再看狼人大薩滿的失望之情,隨手喚過一個狼兵:“你,
去幫本王傳信,召集目前還未出去征戰的狼將,再配一千精銳步軍!”
那狼兵一抱拳:“黑狼王,可是有緊急戰事?”
黑狼王哼了一聲:“也不算戰事,本王要親自去一趟中州北境,那個叫三羊
鎮的地方,把本王的姻緣給搶過來!”
----------------------------
晚間。
楊天錦剛飽飽的吃了一頓晚飯,又到木柵邊與蘇璃雪她們巡視了一遍,這才
返回自己的住處。
但李翰林自朝了唐夕瑤大發了一通脾氣以後,再也沒有出現,就算是午餐與
晚餐的時候,也沒見到李翰林出來吃飯,估計還在房間里生悶氣。
推開房間的大門,只見李翰林一動不動,枯坐在床上,眼中沒有半分生氣。
見到楊天錦進來,李翰林只是擡眼瞥了一下,便繼續低頭枯坐。
“賢弟,你今天怎麽沒去吃飯?現在都亥時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哪
來的力氣?不會是現在還在生那唐姑娘的氣吧,可這皇城司關當朝公主什麽事情?”
李翰林擡起頭,一字一句地說道:“大哥,你是在蜜罐子里長大的,沒有失
去過父親,你當然不明白!在我的記憶中我可能只見過父親一面,我不想我父親
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而我連殺我父親的人都不知道!而現在好不容易有了線
索……我……”
“賢弟,這就是你隨便遷怒別人的理由?”
李翰林沒再說話,而是靜靜的聽著。
“你大哥讀了幾年書,也懂得幾分道理。賢弟,要是你總是因為一些事情而
遷怒他人,別忘了他人可能也同樣傷心難過。一個人在遭遇不幸的事件時,如果
不能選擇以最適當的方式去面對,那麽我們又怎能去面對未來,以及周邊的人、
事、物。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再挽回,那不如從現在開始好好
對待身邊的人和事,讓一切重新開始。若是大哥身上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大哥
肯定也會去複仇,可現在若是連自己身邊的事情都處理不好,複仇又從何說起呢?”
聽了楊天錦的話,李翰林點了點頭:“大哥的話,小弟受益匪淺!晚些小弟
會向唐姑娘道歉的。可小弟心意已決,過幾天小弟想離開這里,現在雖有了證據,
但大仇未報,小弟實在是寢食難安。”
“唉,大哥也留不住你,但若是你能成功跑出去,記得去瓊華城向我父親楊
思求援,相信我父親定會把情況告知其他白道掌門的。也不知道這屍人是否已經
滲透入中州腹地,若是這樣,那中州就危險了!來,這是信物,這玉佩乃是父親
贈與大哥的,到時你帶玉佩給我父親看,他必然會相信的!”
楊天賜從腰里解下一塊羊脂玉佩,遞到李翰林手中。只見這塊玉佩並無多余
的雕飾,顏色呈脂白色,質地細膩滋潤,好似剛剛割開的肥羊脂肪,而光澤正如
凝煉的油脂,想必就是品質極其優良的羊脂玉了。
李翰林將玉佩攥在手心:“大哥放心,若是我能安全脫出,定不辱使命!”
“好兄弟!”楊天錦笑著重重的捶打了李翰林的肩膀兩下:“聽大哥的話趕
緊去吃點東西,吃飽了就去唐姑娘那里道歉,以後莫要在隨意遷怒別人了!”
“嗯!”李翰林站起來,伸展了一下手臂和腿腳,松了松也因為長時間沒有
動彈而酸痛的筋骨,正要伸手開門卻見門自動打開。而站在門口的兩人,更是讓
李翰林難以置信,還以為自己因為沒吃東西導致有了幻視。
揉了揉眼睛,李翰林才確認這是真的。
“賢弟,怎麽了?”
而正要寬衣睡覺的楊天錦,見李翰林呆立在床前,正想要轉頭查看下李翰林
看到了什麽東西,突然一股粉紅色的氣息猛地鉆入了楊天錦的耳朵,楊天錦仿佛
打了個寒顫一般,隨後眼睛一翻昏睡過去。
“楊二少,長夜漫漫,你還是先睡了吧!”
熟悉的聲音在李翰林耳邊響起,隨著高跟鞋“咯噔咯噔”撞擊地面的聲音,
王紫菱背著她那把極少離身的粉色彎刀,邁著貓步,一步一步走到李翰林面前。
而緊隨其後的則是另一個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現在的合歡宗少主羅嘉怡,
兩人身上披著粉紅與白色的狐裘大衣,烏發與狐裘上還有點點雪花,相映成趣。
“紫菱!嘉怡!”
“翰林!”
直到羅嘉怡將門輕輕合上,李翰林激動的摸上了王紫菱的臉:“我以為自己
在做夢,還好這個夢是真的!還有嘉怡,你們怎麽會在這里?”
“人家兩個月前就收到翰林你回中州的消息了,可是左等右等都沒等到你,
後來才知道原來是被屍人圍困,本來我想獨自一人去尋你,可少主也要跟去,不
得已我們只能先行過來,合歡宗的支援已經在路上了。”
三人輕輕擁抱在一起,良久,李翰林在兩女臉上各親吻了一下,指了指床上
解了一半衣服昏睡不醒的楊天錦:“紫菱,你沒把我大哥怎麽樣吧!”
“放心,這氣息不過是讓他昏睡而已,不會對他有什麽損害的……那麽久不
見,居然還和瓊華宗的二少爺結拜了?”
“說來話長。”李翰林又將這段時間的的經歷細細說了一遍,從金光城的大
法王再到洛泱破身裸身遊街,再到法王反叛和殺死大供奉,最後來到中州北境被
屍人圍困。尤其是洛泱居然稱達拉尼還做了金光城之主,讓兩女聽了眉頭
直皺。
“翰林,這洛泱貪戀權勢,要我說來還不如不要,忘了她吧!”羅嘉怡道:
“還不如我們紫菱呢,寧可違反宗門律令也要用處子之身救你!”
李翰林點了點頭。
“紫菱、嘉怡,這一次回來,我已經找到有關我殺父弒師仇人的重要線索了,
就是那騰龍城的皇城司,還有那三個供奉老頭!我想盡快回去中州,專心練習武
功,等報了仇,我就來把你們都娶了!”
“真的!”倆女欣喜不已,可一會兒兩人欣喜之情有消散的無影無蹤:“可
是……”
“我李翰林不管之前發生過什麽,我都要娶你們!楊大哥與我說過,事情既
然已經發生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再挽回,那不如從現在開始好好對待身邊的人和
事,讓一切重新開始。等我娶了你們,我們重新開始好麽?你們可是如鮮花一般
最燦爛的季節,我可不想等到鮮花枯萎了才想到後悔。”
李翰林將兩人的嬌軀都摟在懷里,惹得兩女臉頰緋紅。她們的呼吸開始急促,
微微抽動的雙肩,顯示出兩女內心的激動。
“翰林,要不……”羅嘉怡剛想要說些什麽,李翰林低頭又吻了下去,強行
將羅嘉怡的話堵了回去。
“紫菱,自從嘉怡從正一派被擄去,又成為合歡少主,我從未碰過她的身子。
這一次我想要了嘉怡,曾幾何時我一直以為我與嘉怡只是兄妹之情,看來也是我
錯了!所以……”
“翰林,若是你要在這里吃定少主,那就放開紫菱!”王紫菱雖然嘴上嬌笑,
可身子卻纏得更緊了。
羅嘉怡輕笑一聲,也更貼入李翰林懷中,手足也毫不示弱的纏上來,吐氣如
蘭:“紫菱為何如此膽小,本少主可是一點都不介意呢!”
“既然玉人在此,今日小爺就吃定你們兩個!”
李翰林兩條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了兩女仿佛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兩女知道
接下去會發生什麽,更是呼吸急促,內心激動不已。
他的大手更是從羅嘉怡的狐裘大衣的衣領中伸了進去,直到撫上仿佛是細繩
衣之內的皮膚,尤其是合歡少主胸口的如玉碗倒扣一般的嬌嫩乳肉,手指按上了
兩點嫣紅凸起,讓她嬌軀抖顫的更加厲害,嬌嫩的臉頰上仿佛燒紅的炭火一半,
隨著李翰林的動作,壓抑不住地輕輕呻吟。
第一百二十四章
“翰林……啊……壞蛋……哦……”
隨著羅嘉怡的小聲呻吟,王紫菱也不甘示弱,稍稍拉開狐裘的衣領,用自己
嬌艷欲滴的小嘴,輕輕吻上李翰林的脖頸,纖手玉足如靈蛇一般扭動,纏上李翰
林的身體,身體酥軟乏力,卻又是灼熱無比。這仿佛是與合歡少主爭寵一般,似
乎想要用這樣的廝磨來調情。
李翰林自然也察覺到前合歡聖女與現任合歡少主不斷高漲的欲火,懷內左右
兩名妖媚玉人充滿了火辣辣的誘惑,而魔門出身的兩人男女之事的經驗也絕非等
閑女子可以相比較。一瞬間沈寂已久的《麒麟決》居然對兩名合歡宗妖女有了吸
引之意,這樣下去李翰林哪能耐得住近在咫尺的香艷場景與勾心奪魄的低吟淺唱?
兩女憑著本能極盡誘惑之媚態,再加上《麒麟決》與兩女體內的《鳳鳴神功》
相互牽引,更是讓兩女迷失在其中,只是迷迷糊糊地察覺自己被李翰林夾在腰間,
不知走向何方。直到兩女橫躺在屋內李翰林睡得那張床上,兩女才稍稍清醒一些。
“翰林……快些……”
旁邊的床上楊天錦中了王紫菱的秘術還在昏睡,連嘴角淌出口水都不自知,
王紫菱這次施術楊二少起碼要兩個時辰才能醒過來。在其他男人面前與李翰林歡
愛,兩女癡醉在這從未有過的刺激之中,扭怩著各自身體,隨面前的李翰林肆意
施為。
室內的油燈燈光輕輕閃動,在燈火渲染下仿佛也為糾纏的三人撒上一重光暈。
李翰林伸手分別一個個解開兩女狐裘上的繩扣,將昂貴的狐裘大衣向兩邊分開,
狐裘內兩女再也沒有穿多余的衣服--王紫菱僅穿著一件紫紅色的精繡牡丹肚兜,
下身則著一件同色的絲質褻褲,玉腿套著過膝的紫紅色布襪,足蹬紫紅色高跟鞋;
而羅嘉怡的穿著更是暴露,里面幾乎是用絲帶制作的內衣,細細的絲帶僅在胸前
與私處的敏感部位有一小片裝飾著寶石的綢布遮蓋,玉足上則套著軟底白綢長靴。
“穿那麽少,你們不怕冷麽?”
王紫菱甜甜一笑:“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們兩個都在閉關苦練,《鳳鳴神
功》均已大成,這點寒冷又算什麽?不過紫菱早就已經將你的陽精能提升女子功
力的事情告訴少主了,所以……今日,紫菱等想要采一采公子的精呢!”
“大膽妖女,看看小爺的厲害!”
李翰林將外衣除去,僅留下一條褲頭,輕喝一聲,他的雙手左右開弓,放肆
的從兩女褻衣中撩過,左右褻玩兩女的兩對各有不同風格的椒乳,如脂般滑膩的
乳房好似散發著淡淡幽香,讓人忍不住去品嘗。
王紫菱和羅嘉怡的肚兜褻衣褻褲等遮羞物很輕易的就被李翰林解開,丟在一
旁。透過黃燦燦的燈光,兩具雪白耀眼的胴體散發著一絲誘人地光暈,上一次破
去王紫菱的身子是在昏迷之中,這次終於看了了清楚:王紫菱的身材稍顯豐滿,
尤其是乳房甚大,但還是不及自己的母親,私處的絨毛經過修剪呈倒三角形,只
可見兩瓣嫩肉在外,肉縫微微張開;而羅嘉怡胸前凸起的大小還不及王紫菱,但
其陰部的光溜溜的不著一毛,已經全部被剃去,從合並的雙腿間可見一條細細的
肉縫,更像是豆蔻之年的幼弱女孩。
雖然兩人均已破身,尤其是羅嘉怡經過與無數男人的交媾,更是對男女之事
十分老練,但兩人至今看起來還是如同未經人事的處子一般。
“唔!”“嗯!”
李翰林在兩人嬌嫩的身子上肆意輕薄,更是將左一下右一下的咬住兩人的乳
尖部位,惹得兩女嬌嗔不已。一抿一放,李翰林的色手卻仍不肯放過任何一人,
捏住一人的乳房輕輕搓揉,又在另一人的乳尖上輕啄。每一次輕咬與撫摸,都會
在兩女的肌膚上帶來酥麻的無法名狀的刺激,更是讓兩人陶醉在男人肆意的挑逗
中無法自拔,嬌喘不已。
帶著兩女身上絲絲香甜的氣息,李翰林從上吻到下,從乳房一直到小腹位置,
然後再是女子最為神秘的私處。兩根作惡的手指已經從小腹滑落到溝中,輕輕下
滑,陷入了早已燥熱無比,春水四溢的秘處。
“嗯……嗯……”
“唔……啊……哈……”
兩邊的秘處嫩肉均被李翰林的手指攻陷,兩女渾身無力姿勢反而更加羞人,
連縮回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那終於無法壓抑住的呻吟從鼻子中哼出,她們不
敢高聲嬌叫,生怕引來了隔壁的白道之人。但就算如此,充滿了旖旎春意的聲音
回蕩而起,矜持什麽的早巳不知去向,兩具橫陳的嬌軀滿是淫浪妖女一般的騷媚
姿態。
手指直刺入蜜肉中心,向深處插入摳挖,對王紫菱來說這種撩人的刺激,分
不清是喜是羞。隨著手指從一根變成兩根,再變成三根手指一起插入,前合歡聖
女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陣陣令人心蕩神搖的低吟,這深入的銷魂滋味真是難以讓王
紫菱形容,只能任由李翰林隨意輕薄。
而羅嘉怡的私處被手指弄得又又濕又熱,整個身子仿佛都要酥了,甚至她還
幾次想將身子移開,擺脫那在自己私處攪動的手指,可合歡少主越想逃離,這手
指便更加深入,更是剮蹭著她敏感的蜜道肉壁。
“翰林慢點……紫菱……太深了……啊……嗯……哦……”
“壞蛋……你弄得……人家……一點力氣……都沒了……”
兩女嬌喘籲籲,嚶嚀連連,身體都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想要減輕下身的燃
燒的欲火,卻不由自主地分開自己套著高跟鞋與長靴的玉腿,任憑李翰林的手指
在兩女的私處更加深入。
“嗯……嗯……嗯……啊……啊……啊……哦……噢……”
王紫菱被手指摳弄的渾身癱軟,只能無力的臥在床上,將雙腿分的跟開。一
陣陣的快感幾乎讓她的頭腦發麻,可就算如此,手指插入的每一個細節她都能看
在眼里。
“咕嘰咕嘰咕嘰!!”
“哦……太快了……翰林……本少主……不要了……酸了……”
羅嘉怡的老道,再加上王紫菱的嬌媚,兩女呼吸急促,呻吟此起彼伏,刺激
感澤越來越濃烈。李翰林則加快了手指進出兩女秘處的速度,只見那兩處地方早
已水漬飛濺。
“到了……到了……要……到了!”
已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仿佛飄飄欲仙的王紫菱只感覺,一股似乎是靈魂出
竅一般的強烈快感從大腦流到後背,她拼命的將腰肢弓起,只聽幾聲短促壓抑的
尖叫,混燙的身子劇烈顫抖,一股股熱液從秘處噴射出來。而不過差了幾息的功
夫,合歡少主的玲瓏玉體劇顫了幾下,輕聲吟叫著讓體內熱液噴薄而出,到達了
頂點,許久方才停了下來。
被墊在身下的狐皮大裘與床單上滿是兩女噴濺的水漬,看著床上一片狼藉,
李翰林才幹笑道:“幸好北方的房子為了保暖,墻壁都做得厚實。若是你們兩個
聲音再大一點,怕是整個木寨的人都得被你們給招來了!”
兩女沒有回答,而是媚眼如絲的看著李翰林,喘著粗氣,還在回味著剛才欲
仙欲死的醉人感覺。
-------------------
與此同時,另一房間。
蘇璃雪、慕容封寒和荊墨竹早已經合衣睡下。
房間中只余下夏婕曦,依舊在角落中點著一盞油燈,細細的用手中小碾研磨
一些東西。她將小碾磨了幾下,將已經完成的黑色的粉末倒入碗中。
“夏仙子,那麽晚了你怎麽還不睡呢?”唐夕瑤半瞇著眼睛鉆在地鋪的被窩
中,歪頭看著還在油燈前勞作的花藥仙子,不禁出言問道。
夏婕曦不慌不忙,將手中的黑色粉末撚了一些:“碾一些木炭,這是制作火
藥的重要原料,本來我還想在這里精制一些硫磺和硝石,可是這兩種原料味道太
大,若是我在此處制作,怕你們睡不著。”
唐夕瑤將身上的棉被又往上提了提:“夏仙子,你說李少俠,是不是因為我
是皇家的人還在生我的氣?可是,我真的不喜歡在那個帝王之家,尤其是我很討
厭我那個當皇帝的爹,他不是什麽好人,不然他也不會將我趕到這里來和那個黑
狼王和親,我都沒見過那個黑狼王長什麽樣!”
“唐姐姐,我想翰林也只是一時氣急而已。這段時間我與翰林相處許久,他
本心不壞,待人有禮,是個好人!動不動就生氣的人,為一點小事就大動幹戈的
人,涵養不會很好。這次翰林若不是發現皇城司與他的殺父仇人有關,他也不會
這樣大發脾氣。”夏婕曦道。
唐夕瑤聽到夏婕曦居然喚李翰林為“翰林”,為什麽會那麽親密,一時間心
中有些發苦發酸,莫非她也喜歡那個李翰林?也不知道這個時候,翰林……呸!
李少俠是否與自己一般正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呢?
花藥仙子將碾好的木炭分裝入幾個大碗中,又取來幾片薄木板蓋上,防止木
炭受潮板結。
“行了,今天的事情已經完了,我把油燈熄了,將木炭取到外面。也許明日
翰林就回來找你道歉呢!”
“嗯!”
雖是這麽說,但唐夕瑤還是難以入睡,因為一瞇上眼睛,滿腦子全都是白天
李翰林大發脾氣的樣子,一邊又在心里大聲咒罵天兆帝唐韋。
唐韋,你那皇城司到底幹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隨手披上一件棉衣,“呼”的一聲,油燈被花藥仙子吹滅。只余下大門縫隙
與之窗中透出的黃光,她將裝滿木炭的大碗一個個疊好捧起,借著外面透入的光
小心翼翼的走向門口。
“吱呀”一聲,石青色的靴尖輕輕頂開大門,等到捧著幾個大碗的夏婕曦閃
出門外,這才用靴底輕輕將大門合上。外面的壁燈尚未燒盡,借著壁燈的光,她
將覆蓋好薄木板的大碗整齊的擺在墻角,明天一早與硝石硫磺按比例混合,就可
以制成火藥成品。
擺好這些大碗,夏婕曦往走廊的另一端瞟了一眼,另一邊,三位神農教長老
住的房間,沒有燈光,顯然早已熄了燈,而更 深處李翰林與楊天錦所住的房
間卻還亮著燈。
“那麽晚了,這兩個大男人怎麽還不睡?”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6-10 19:20
標題:
墨玉麒麟傳(125~127)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6月10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她好奇的走過去,接近了李翰林所處的房間門口,卻聽見里面傳出一陣陣令
人心癢的聲音。就像是……像是與自己亦父亦夫的神農教汪教主做那事的時候發
出的聲音。
“哦……嗯……啊哈……”
貼著大門,那聲音更加清晰,讓夏婕曦的臉紅了紅,里面好像不止一個女人。
可是在這里所有的女人都已經入睡,莫非是那土匪頭子烏瑟曼?花藥仙子的心仿
佛像是被貓爪子撓著一樣,帶著強烈的好奇,她沾了點口水在紙窗上捅了個洞,
終於看到了房間內的景象。
只見房間之內,那李翰林與一大一小兩名美人糾纏在一起,三人幾乎一絲不
掛,而旁邊楊天錦的那張床上似乎有人躺著,但對另一張床上發生的事情並不知
曉,應該是昏睡了過去,也許是那兩個美人搞的鬼也說不定。
其中那小美女看起來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仿若稚女一般的身子卻透著絲絲
妖媚。她身子綿軟無力地躺在床上,臉色微紅,鼻中發出陣陣輕哼,小巧的身子
不安的扭動著。李翰林與那小美女並排躺著,手指頭如同靈蛇一般在小美女身上
遊走,繼續刺激著她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
而另一名大美女約莫十八九歲,體形婀娜,妙不可言,眉梢眼角全是春意。
那個大美女半蹲在床邊,扶住李翰林已經朝天豎起的肉棒,慢慢將棒頭吞入口中,
再慢慢地吐出。李翰林見狀伸出雙手扶住大美女的雙頰,上下用力讓自己的肉棒
在那大美女口中一上一下的套弄。大美女的纖手一只按著李翰林的大腿,另一手
則緊握著肉棒末端,時不時用手指搓揉的他的雙丸,任由李翰林的粗大肉棒在嘴
中肆虐。
“這三人……怎麼能那麼不知羞恥……居然……”
那大美女上下擺動螓首吞吐著李翰林的肉棒,一面翹起了自己的玉臀,泛著
水光的蜜唇與粉嫩的後庭正對著夏婕曦。看到李翰林如此享受著兩名美人的服侍,
在外面偷看的的夏婕曦啐了一口,連罵這幾個人無恥,但更多的是自己濃濃的羞
意。她本想不管她們,但仿佛有股莫名的力量將她的眼眸固定了一般,於是便繼
續在這破洞中偷看起這三人來。
“翰林,我感覺到門外有人偷看,不過好像是個武功低微又是處子的女孩子?”
羅嘉怡對著門口瞄了一眼,悄悄對李翰林說道。
“武功低微又是處子?”李翰林第一個就想到了花藥仙子夏婕曦,有些奇怪
她竟然會出現在門口。雖然李翰林也註意到有人在偷看,但既然是夏仙子就不打
算拆穿。如果拆穿,將隔壁房間內的人都吵醒,那就太尷尬了。
況且,羅嘉怡與王紫菱的作為合歡宗之人,身份實在是太過敏感,所以李翰
林對門外偷看之人選擇裝作不知道。
“不要管她,我們繼續!”
淫靡的春潮之味在房間中翻滾著,強烈的快感在李翰林的肉棒上集聚。套弄
了一陣,只聽李翰林一聲低吼,按住王紫菱的頭將滾滾濁液全數射入她的小嘴,
溫存了一會兒才將還沒有完全變軟的肉棒抽離出來。此刻肉棒上水光流動,王紫
菱更是愛不釋手一般套弄著李翰林的肉棒,甚至還將它貼在自己的俏臉之上。
“翰林可是射了我一嘴的陽精呢,少主是否也要享用一下呢?”王紫菱道。
“就你這妖女貧嘴!”羅嘉怡學著李翰林的口氣笑著回了一句,更是眼波迷
蒙,媚態橫生。
羅嘉怡擡起身子,跨坐在李翰林的大腿上,腿間那已經溪水潺潺的粉嫩肉縫,
隨著她的顫動在微濕中蠕動著。李翰林忍不住伸手撥弄合歡少主多汁的肉洞,之
可見充血的肉壁直通內里。他的手指撩撥著肉縫外側,讓羅嘉怡忍不住往前挪了
挪,將秘處直頂著李翰林再次直硬的肉棒,稍稍坐起,雙腿慢慢向外張開,一手
扶著肉棒棒身,在自己的私處慢慢按摩著。經過這一陣溫柔舒適的搓揉按摩,肉
棒的頂端已經有透明液體溢出,隨著棒頭接觸肉縫,一陣陣通電一般的酥麻從秘
處升起。
“嗯……翰林……進來好嗎……嘉怡……等不及了……”
“來吧!”
合歡少主的蜜水已經滴落在棒身,李翰林覺得是時候了,在羅嘉怡的哀求聲
中,李翰林扶住對方的柳腰,慢慢將她的身子放了下去。只聽到輕輕的水聲,合
歡少主終於與李翰林結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終於……終於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了。
雖然羅嘉怡是這麼想,但到了嘴邊就成了口齒不清的哀求。她的雙手不由自
主的按著李翰林的前胸,柳腰隨著“噗嗤噗嗤”的響聲上下扭動,下體拼命將李
翰林那根大肉棒摩擦吮吸著,她的胸口起伏著,嬌小的雙乳不停地隨她上下擺搖
波動,平滑的小腹則隨她的前後動作不斷扭動。烏長的秀發則隨她的上下套弄四
處飛散。從李翰林的這個角度看去,只見肉棒在合歡少主的私處一進一出,或是
整條沒入,或是半入半出。
“哎……好舒服……嗯……”
李翰林躺在床上,任由羅嘉怡上下動作。而王紫菱也不甘示弱,擡腿將高跟
鞋褪下,右腿橫跨在李翰林面部,將自己已經濕潤的一塌糊塗秘處展現在李翰林
面前,然後輕輕的坐在了李翰林臉上。
精心修剪的黑森林之間,秘處的顏色依然是粉嫩的,甚至那肉縫最前端還有
一點凸起,應該就是王紫菱的敏感之處了。王紫菱將腿間埋在李翰林臉上,而李
翰林則用伸出舌頭輕點王紫菱的肉縫,尤其是其中流出的透明淫蜜,並在那處敏
感凸起上來回舔 弄。
“哈……好癢……嗯……唔……”
王紫菱看著正對面的合歡少主,也不顧宗內的尊卑,竟然主動捧起她的通紅
臉頰。兩名美人瓊鼻相抵,吻在了一起,櫻唇之間不再有任何空隙。她們互相挑
逗試探,貪婪的撬開對方牙關,與對方的丁香小舌纏繞在一起,吮吸著彼此口中
的津液,享受著 那美妙的快感。
她們三個正滿是香汗的肆意交歡,但卻苦了在門口偷看的夏婕曦。而這個場
面對於夏婕曦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震撼。
雖然夏婕曦早已試過與神農教主汪皓交合的滋味,但是汪皓只不過是破了她
的後庭而已,夏婕曦的堅持也讓神農教主始終沒有動過自己前穴的心思。但今日
近距離看到一龍二鳳這樣如此淫靡的場面,尤其是看到房間內李翰林用自己不輸
給神農教主的大肉棒將兩個妖嬈的美人弄得死去活來又無比受用的樣子,她的兩
條腿根本就不聽使喚,褻褲早就沾滿了透出的蜜水。
李翰林的那里也好大啊,聽說女子破身很疼的,如果那麼大一根東西塞進去,
不會撐裂吧?難道這女人的前穴也與後庭一樣舒服?
“唔……”
不經意間,花藥仙子的小手碰到了自己的腿間,她只感覺嬌軀一顫,秘處熱
乎乎的,並且順著自己的大腿內側流出粘滑的液體。
“嗯……嗯……”
看著屋內的真人春宮,夏婕曦紅著臉,小手慢慢從俏臉向下移,通過自己粉
滑的玉頸,手指從外衣中深入,悄悄剝開自己的肚兜,手指已經按上了自己胸前
凸起的一點。
“為什麼我胸前還是那麼小呢?”看了看那大小美人顫抖的雙峰,在李翰林
的肉棒重擊下顫抖著,花藥仙子哪里忍得住這銷魂的滋味,一手更加用力搓揉自
己比那小美人還要小的乳房,另一只手則深入雙腿間,撥開已經被淫蜜浸濕的褻
褲,不住地用手指撥弄。
“啊……嗯啊……婕曦……好舒服……”
花藥仙子此時已經衣衫不整,一邊看著房內的景象,雙腿早已在對秘處的撫
摸中悄悄分開兩邊,褻褲上的蜜汁粘稠,在加上天氣寒冷,很不舒服。夏婕曦索
性將其褪下至膝蓋,小手更是向股溝摸去,一下便摸到了自己的後庭入口。
回想起神農教主汪皓將他的老人肉棒,用各種各樣淫穢的姿勢,刺入自己的
後庭,並將滾燙的精液射入到自己的後庭深處,夏婕曦更加迷失在情欲之中。沾
滿蜜水的手指已經濕潤,花藥仙子將中指伸直,幾乎沒有多少阻礙,自己的中指
便刺入了後庭中。
看著他們三個歡好,自瀆到情欲迷離的花藥仙子甚至突然冒出了奇怪的想法,
恨不得讓自己代替房內的兩個美人,被李翰林壓在身下侵犯。
“真想要……若是爹爹在就好了……那個李翰林也行……嗯……哦……”
此時的夏婕曦半蹲在地上,一手搓揉胸前,一手鉆入後庭,雙腿之間的地面
已經被溢出的淫蜜打濕了一片,身姿旖旎,曲線起伏,極其誘人。作為人盡皆知
的花藥仙子,若是褪去衣衫,必使男人加倍瘋狂。
“嗯……啊……翰林……嗯……你好厲害……啊……”
房間內,李翰林與二女已經轉換了位置,他將王紫菱抱了過來,放在床沿,
並且擺成雙腿大開的姿勢。
“改換小爺上紫菱了!”
李翰林雙手將她的雙腿架在雙臂上,擺好架勢,整個身子壓在王紫菱柔軟的
胴體上面,一口含住她的左側乳房,對著那乳尖又吸又舔,右手則在王紫菱的乳
房上畫著圈。
火熱的肉棒不斷在王紫菱的秘處劃來劃去,棒頭頂著肉縫,又向前滑到小腹,
就這樣來回十幾下,弄得李翰林的肉棒與王紫菱的小腹上都是粘稠的蜜液。每一
次肉棒劃過王紫菱都渾身酥麻,不住的顫抖,但那肉棒卻像惡作劇一般始終沒有
進入。
“翰林……你這壞人……不要逗我了……快點進來……”
王紫菱還以為李翰林故意逗她,脹紅著嬌靨,嘟著迷人的櫻唇,嗔怪的看著
身上的李翰林。終於,他將身子往前一挺,肉棒直沒入王紫菱的身子。
“嗯……翰林……進來了……唔……”
第一百二十六章
“哎唷……翰林……快……快一點……我要……我……”
男人的前後撞擊,將王紫菱的胸前撞出陣陣乳浪,子孫袋撞在她的陰肉之上,
發出“啪啪啪”的聲音,伴隨著肉棒進進出出的水聲,外加王紫菱的嬌吟,讓李
翰林看得更是激動不已。肉棒撞在花宮深處,幾縷亂發黏在王紫菱嘴邊,竟有一
股說不出的淫靡嬌艷。
王紫菱的雖然是李翰林破了身子,但之後又因為門規處罰,又被架到合歡花
處讓藤蔓與花柱狠狠操弄了幾回,已經算是被開發過了。因此李翰林的肉棒入體,
再加上蜜水滋潤,並未有什麼不適。
隨著抽插的速度加快,王紫菱秀眉微皺,粉頸輕仰,美目緊鎖,腦中一片空
白。她的胴體緊繃著,雙手忍不住穿過李翰林的腋下,雙腿也緊緊夾住他他結實
的肩背,如八爪魚一般纏在面前的男子身上。火熱的巨物仿佛被燒的滾燙,正深
深嵌入她嬌嫩的身子。
“慢點……翰林……受不住了……”
王紫菱的身子被撞擊的搖晃不止,恍若雲端,更是忘情呻吟起來,套著紫紅
色布襪盈潤的足趾隨著動作蜷起,被汗水蜜液打濕的腿間狼籍一片,夾著白色的
泡沫,嬌癡的模樣分外動人。
一旁的羅嘉怡看著這場景心中火熱,先是將小手伸過去貼在李翰林的後背,
然後索性將整個身子緩緩貼了上去,蓋在他的後背之上。
正在頂撞著身下前合歡聖女的李翰林只感覺背後一暖,然後感覺到似是有兩
團柔軟滑膩帶著體溫的物體貼在自己後背上,暗敷羅嘉怡這個合歡少主可真會玩。
“翰林……舒服嗎……現在沒有合歡少主……只有你的清憂小師妹……翰林
哥哥……小師妹的這對奶子……你可還滿意?……嗯……哼……等會兒紫菱這里
完了……你的小師妹還可以任你享用……”
李翰林背上的兩團滑膩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就在李翰林的背後搓揉擠壓,
再加上這個前正一派的小師妹用夢囈一般的口吻在自己耳邊輕聲嬌喘,甚至還將
自己的丁香小舌在自己的耳邊輕輕舔弄,無不勾起李翰林更多的邪火。
而門外的夏婕曦,看著這一切,更是淫欲難平。
“唔……嗯……呃……”
隔壁就是三位神農教長老的房間,再過去便是其他女孩子的房間。在就在這
無人的走廊上,想著房間內都是人卻沒有人發現此時花藥仙子衣衫不整,面色緋
紅,尤其是她的褻褲已經被褪下,神農教花藥仙子的泛著蜜汁的鮮嫩蜜裂就這樣
毫無保留地呈現出來,這種巨大的羞恥感讓她全身發顫,雙手在下體的動作更加
激烈。
她顫抖著用一只手摳弄後庭深處,另一只手則在肉縫上摩擦,蹲坐的身體更
是因為快感而像彎弓一樣扭曲。正當夏婕曦感覺自己即將高潮的時候,突然有一
只手拍在她的肩上,這可把花藥仙子嚇得心中一縮,差點就要叫出來,就如同幹
壞事被抓了現行一般,剛剛要達到頂峰的她瞬間冷靜,欲火一會兒便消失的無影
無蹤。
“這不是遠近聞名的花藥仙子夏婕曦麼,居然在走廊里自瀆?哦……我明白
了,原來是里面的春宮,挑起了花藥仙子的春意。看來所謂的仙子神女,不過都
是欲求不滿的騷貨!”
一個聲音貼著自己的耳邊響起,但讓花藥仙子慶幸的是這個聲音不是男人的,
而是一個陌生的女子,但也並不是那個土匪頭子烏瑟曼。那這是誰,她怎麼進來
的?
-------------
差不多一個月前,百花門便獲悉有關李翰林從北方歸來的情報,這還要多歸
功於百花門強大的情報網絡。同樣的,這個信息也被共享到金蠶門處,雖然名義
上分屬正魔兩派,但這兩個門派的正式合作算是開始了。
若不是金蠶門有個前百花門的薛雨晴,百花門可能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被人給
賣了。
而就在這檔口,急切希望與兒子團聚的薛雨晴,要求下面盡快將李翰林找到
並且送來,於是這個工作就被交給了薛如月去辦。薛如月點了四名學會了花謝花
飛掌的女弟子,扮作行走江湖的百花門弟子,又每人帶上兩只金蠶便出發了。
途中並不順利,光是路上躲避天豐王朝軍隊的檢查就費了不少心思,只能用
老辦法晝伏夜出。但躲過了檢查,北方寒冷的天氣又讓她們犯了難--金蠶來自
溫熱潮濕的南方,而北方地區雖然臨近早春,天氣依然寒冷,金蠶不耐寒冷天氣,
紛紛倒斃。無奈薛如月只能讓手下弟子先退回去,照顧還未凍死的金蠶。自己則
貼身帶著一只長尾金蠶獨自向北去。
可那長尾金蠶一路都不消停,日日發情,每此都要將蟲根插入到薛如月的蜜
道中產卵,薛如月一路走一路將金蠶的卵排出,又磨磨蹭蹭了近一個月,才終於
到達了三羊鎮,並乘著沒人看見的檔口進了木寨。
然後……就看到了走廊里,神農教遠近聞名的花藥仙子,居然一個人蹲在那
里自瀆?
她索性開了一個惡劣的玩笑,趁著夏婕曦全神貫註於自瀆之際時,悄悄將手
放在了她的肩上,只覺花藥仙子渾身一顫,顯然是被嚇到了。薛茹月露出一了一
個玩味的笑容,蹲了下去,在夏婕曦耳邊悄悄說道:
“夏仙子,你最好不要出聲,不然若是被其他人察覺,看到昔日冰清玉潔的
花藥仙子,在這里搓乳摸穴玩的不亦樂乎,那可就不妙了!”
說著,還向夏婕曦耳中吹了幾口熱氣。
像是被人抓住了尾巴一般,又氣又羞的花藥仙子借著壁燈的光這才看清的對
方的樣子:面前的妖嬈女子瞳孔泛綠,嘴角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色。一身淡綠色
的衣裙,布料很少,露出了一對雪白的手臂,雨潤剔透,似是可以掐出水來一般,
她傲人的胸脯高高地挺起,依稀可以從外面看到乳尖的凸起,煞是惹人,曲線玲
瓏的身段,極盡曼妙。
“你……你不是……正一派的……”
薛茹月沒有回答,而是一手環住夏婕曦軟綿無力的腰肢,往那紙窗的破洞中
看去。只見房間中,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原來的正一派清越,現在薛
雨晴嘴中名義上的金蠶門少主李翰林正在床邊將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子按在床邊猛
幹。
他低頭看著那嬌小少女的蜜洞含著自己的大肉棒進進出出,玉門緊縮,紅肉
翻卷,肉壁收縮,看著好不快活。李翰林時而深淺有度,時而作惡的摩擦著玉門
外的嫩肉,隨後重重一頂直入花宮深處。
“嘉怡……小師妹……你好厲害……哼……哼……太能吸了……”
結合李翰林嘴里說的,再看看那個略帶妖媚的嬌小少女,那不是已經被正一
派認定為失蹤的清憂麼,這兩個人居然搞在了一起?在仔細看,還有一名妖嬈女
子,在李翰林身後幾乎一絲不掛,一邊用雙乳摩擦李翰林的背部,過了一會兒居
然湊到李翰林的股間,用舌頭輕輕舔舐。這妖嬈女子面容,更是讓薛茹月刻骨銘
心,這不就是那個白道人人喊打的合歡宗聖女王紫菱?若是這兩人在一起,豈不
是這清憂也是合歡宗之人?
“翰林……嗯……唔……饒了我吧……師妹……不能再玩了……不要再插了
……下面……要給你……搗爛了……”
羅嘉怡感覺自己的魂都要被李翰林給幹出來,套著長靴的玉足被分到最開,
自己愛郎的大肉棒一陣狂頂,帶著體內帶著泡沫的蜜汁四處流淌。饒是她內功深
厚,也沒法逃過《麒麟決》的牽引,通體酥麻,酸軟無力。羅嘉怡的浪叫,李翰
林的低吼,再加上背後王紫菱的輕吟,混合著肉體劇烈碰撞的“啪啪”聲,三人
叫在一起,浪作一團。這屋子的墻壁厚實,隔壁人根本就聽不到,而在門口只有
貼近才能註意到房間中的不尋常,因此三人更是痛快淋漓,淫聲百出。
“這兩個合歡宗的小賤人!動作倒是挺快,居然先被她們奪了頭籌!”
尤其是那個王紫菱先是在雲水城故意將自己打的下體噴水,而後又因為各派
圍剿王紫菱被那蟲人給捉去下種,想到此處薛茹月更是惱火不已,恨不得沖進房
間去給那合歡宗的兩個騷貨一人一個耳光。
但轉念一想,若是沒有這王紫菱撥動事情原來的走向,興許自己還在正一派
那白山老祖的密室中受著那老頭的淫虐,也就不會遇到李翰林的母親薛雨晴,這
樣的人她也恨不起來,況且現在自己對蟲後薛雨晴根本沒有一絲不臣之心,這是
發自內心的。
當然,她並不知道是自己因為被蟲王奸過,心境發生了改變,才對金蠶門,
對蟲後死心塌地。
“既然這兩個賤貨動不了……”
薛茹月看著被自己攬在手中的夏婕曦:“若是將你這個花藥仙子弄來褻玩一
番,那也不是什麼壞事,反正蟲後可沒說不能。”
“你……你要幹什麼?”花藥仙子想要掙開對方的手腕,可無奈對方的手臂
就像鋼筋一般,怎麼也掙脫不開,便下意識想要摸到腰間的東西。
可薛茹月動作更快,一把將她的腰帶扯下,原來那腰帶內側系著密密麻麻的
金針。夏婕曦著重制藥與研究,卻疏於學習武功,僅僅學會了神農教的金針功夫。
“原來花藥仙子也想著用金針紮人呢!”
連最後一點自衛的手段都被人除下,夏婕曦看著對方帶著侵略性的目光:
“你若是敢動我,便要承受神農教的怒火,三位長老可都在這里呢!”
“我當然不敢動你!可是花藥仙子,也不希望被人看到現在的樣子吧?不要
想剛才那樣,在我面前打什麼壞主意!”沒有了腰帶的束縛,薛茹月三兩下就將
夏婕曦的外衣除下。晶瑩無暇的幼嫩玉體僅僅身下遮體的黑色戲水鴛鴦肚兜,下
體則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雪白細膩的肌膚柔滑軟潤,仿佛一只被剝光了的小白羊,
惹人憐惜。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要……你可是正一派的大師姐……怎麼能如此……”雖然嘴上這樣說,
但花藥仙子根本就不敢有什麼動作,更不敢做出反抗。
“正一派大師姐早就死了!那正一派算個屁!別和我提正一派!我現在可是
投效在蟲後手下,金蠶門可比正一派不知道高了多少!”
一番恐嚇似乎起了效果,於是乎,薛茹月更加肆無忌憚。仗著比夏婕曦還要
高出半個頭,她低下頭一口吻住夏婕曦的櫻唇,同時伸出香舌探入花藥仙子的小
嘴里。雙手從花藥仙子滑膩的背後向下探去,摸上了夏婕曦的玉臀,在這玉臀與
股溝中來回撫弄了一陣,右手慢慢向上移,隔著黑色肚兜握住了花藥仙子如小籠
包一般尚未發育的左側乳房,尤其是那凸起的小巧乳尖。
“唔……”
夏婕曦不由低吟出聲,本來她只想任由薛茹月玩弄,只想作無聲的反抗。可
不料敏感部位被薛茹月抓住,有股無法形容的酥麻感通過四肢百骸,弄得花藥仙
子心中泛起陣陣漣漪,沒有想到這同性間的淫戲,也讓自己剛剛熄滅的春意又死
灰複燃。
薛茹月左手移到夏婕曦的後頸,輕輕解開了肚兜的系帶,只見黑色肚兜從花
藥仙子胸前滑落,小巧的乳房徹底暴露在薛茹月面前。此時,一大一小兩具肉體
糾纏在一起,只不過一人幾乎赤露,而另一人雖然衣衫整齊但是更顯騷媚。薛茹
月隔著衣服,用自己豐滿的雙乳摩挲著花藥仙子的胸前微乳。自從入了金蠶門經
歷金蠶與蟲王的日夜產卵灌溉,再加上蟲後薛雨晴的有心調教下,薛茹月愈發媚
到入骨,乳房更加傲人,身材也變得高挑健美,與當年在正一派時的自己判若兩
人。
“嗯……哦……”
不過一會兒,夏婕曦就被薛茹月這個花叢老手的來回愛撫激得全身發軟,粉
頰泛起紅霞,不禁仰起自己俏臉,並漸漸發出小貓叫春一般的聲音。她的左手又
在夏婕曦的雪臀上揉了一陣後,沿著脊骨一路向上摸,並抽離回來。
雖然雙手依舊在愛撫著夏婕曦的玲瓏玉體,可薛茹月並不滿足於此,她的眼
睛一直盯著花藥仙子雙腿間神秘嬌嫩的秘處,那里在剛才一番折騰,再加上現在
再次勾起的欲火,花藥仙子的腿間秘處早就濕潤一片,粘稠透亮的蜜汁拉著長絲
滴落,更是勾起薛茹月想要將她好好玩弄一番的欲望。
“你……不要……”
就在夏婕曦奇怪薛茹月怎麼突然停止動作的時候,薛茹月卻突然將她轉了個
身,並將她的左腿擡起勾在左手肘關節上,擺成一個羞恥的姿勢。右手則直接伸
入花藥仙子的腿間嬌嫩之處肆意動作。
“和我說說,花藥仙子是否已經與別人上過床?幾次了?有沒有射在里面?
是哪個人用胯下的大棒破開了我們夏仙子的嬌嫩身子?”
夏婕曦被私處傳來的快感弄得秀眉微蹙,媚眼迷離,對於薛茹月這仿佛羞辱
人的問題,她嬌喘籲籲的檀口只能吐出幾個斷斷續續的詞語:“我……還是……
處子……但是後面……嗯……”
“原來是被人開了後庭菊洞,若不是前穴緊致,我才不會相信這樣的鬼話!”
薛茹月輕笑著,手更是輕輕鉆入花藥仙子的腿間肉縫中來回撥弄,動作更加快速,
惹得夏婕曦只能發出一陣魂蕩魂搖並刻意壓抑的低吟。
“啊……我不……行……了……嗯……快……我完……我完了……啊……我
……我要出……哦……”
這秘處既突然又激烈的刺激,著實讓夏婕曦魂飛九霄了,只見薛茹月手上的
動作愈來愈快,花藥仙子嬌喘籲籲,香汗淋漓,只聽一聲嬌呼後,腿間噴射出大
量液體,濺的滿地都是。泄身過後,花藥仙子整個身體嬌軟無力,只得依靠在薛
茹月的懷里。
“想不到我們的夏仙子也如此多汁,不知道夏仙子有沒有見過我金蠶門的小
寶貝呢?”
“什……什麼?”
就在夏婕曦疑惑之際,只見薛茹月對前方揮了幾下,一件面盆大小的物體穩
穩落在夏婕曦的面前,借著壁燈的光線,花藥仙子才看到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這東西說是昆蟲又不是昆蟲,體型碩大,渾身墨綠,結實的三對節肢,蟲腹
連著一條長長的尾巴,正是金蠶門獨有的長尾金蠶。
“這……是長尾金蠶!可北方寒冷,金蠶要來北方早就被凍死了!”一看到
這張牙舞爪的金蠶,剛剛還在高潮余韻中神遊天外的夏婕曦馬上清醒了不少:
“而且金蠶帶有劇毒,靠吞噬活物的血肉為生……”
“看起來夏仙子對金蠶很是了解!”薛茹月在她耳邊輕聲道:“北方寒冷異
常,那金蠶可是我貼身從南方帶來的,靠著我的體溫才能小範圍的活動!雖然金
蠶也噬人血肉與腦髓,可這種金蠶可不吃女人……”
薛茹月頓了頓:“但這種長尾金蠶可喜歡肏女人呢,金蠶的蟲根壯碩無比,
勝過許多男人!只要來上一兩只長尾金蠶,就能把一個女人肏的雙洞齊開,死去
活來。而且事後金蠶還會在女人的花宮和後庭里產下蟲卵,只要多產幾次金蠶的
種,你就離不開它了!”
正說著面前的金蠶嗅到了地上淫水的味道,順著噴射的方向,找到了面前被
迫擡起一條腿的夏婕曦,金蠶興奮的“吱吱”叫起來,三兩下攀上了花藥仙子的
身體。
“別……別讓它過來……放開……”
可夏婕曦雙手被薛茹月緊緊制住,只能用僅剩下能活動的右腿亂蹬,想要甩
脫那已經欺上身體的金蠶,可三對節肢牢牢抱住了花藥仙子的身體死活不肯松開,
那蟲腹後長長尾巴的末端分開了一個六瓣的缺口,其中伸出一條粗大的、帶著大
量凸起的蟲根,正對著花藥仙子的處子花瓣外沿磨蹭著,仿佛隨時都要插入一般。
“夏仙子還是處子呢,那會兒金蠶可是破開了不少嬌嫩的身子,今日就將夏
仙子的處子也留下吧,只要多讓那金蠶肏上幾次,那感覺保證夏仙子永遠都忘不
了!”
“住手!”
就在金蠶的粗壯蟲根即將插入夏婕曦的處子蜜肉之時,只聽走廊中一聲嬌喝,
住著幾位女俠的房門“轟”的一聲被踢開,蘇璃雪、慕容封寒和荊墨竹三位女俠
持劍一字排開,正對著薛茹月已經被她制在手中的夏婕曦。
金蠶感覺到了眼前的危險,松脫了花藥仙子的身體,爬到薛茹月背上僅僅伸
出一個腦袋,警惕的看著面前三女。
“快放開我!”夏婕曦怒道。
“呵呵!若是走廊里的聲音那麼大,你們三個再沒有什麼動作,那就不是蓬
萊派和天女門出來的了。”薛茹月輕笑一聲,將花藥仙子被擡起的腿放了回去,
又揉捏了幾下仙子胸口的小籠包,這才才將她放開。夏婕曦羞紅著臉拾起地上被
自己蜜汁沾濕的外衣褻衣,頭也不回的從三女中間穿過進了房間。
這會兒李翰林房間早就安靜了下來,應該也是聽到了動靜;而神農教三個長
老住的房間這時候才點起了燈,但這樣的反應速度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有些意外“魔門妖女”那麼快就把夏婕曦放了,蘇璃雪接著說道:“原來是
金蠶門的妖女,我派長老林森的仇還未有和你算賬,竟敢劫持夏仙子做那齷齪的
事情,還不束手……”等到看清了金蠶與“魔門妖女”的樣子,蘇璃雪突然禁聲,
對著那“妖女”看了又看,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怎麼,這位蓬萊派的女俠還認識我?”
“蘇女俠?你……”慕容封寒不禁問道。
“這不是正一派的大師姐薛茹月麼?”蘇璃雪出言,慕容封寒和荊墨竹俱是
一驚,正一派的人怎麼在金蠶門?可躲在薛茹月背後的金蠶,根本讓她們無法反
駁這個事實。
“正一派的薛茹月早就不在了,現在只有金蠶門的薛茹月,哼!正一派白山
那個老東西,不過只是把我給賣了,還敢自封名門正派?”
薛茹月正說著,住著李翰林與神農教長老的房間幾乎同時打開,李翰林一臉
莫名其妙的看著外面的景象,而神農教的三位長老則是睡眼惺忪的打開門,王長
老更是打著哈欠問道:“什麼事啊,吵吵嚷嚷的!”
這兩個月安靜的生活,幾乎讓他們失去了應有的警惕,若不是三位女俠聽到
了異響,花藥仙子的處子之身恐怕不保。
“王長老!金蠶門的人!快退後!”
“哦……啊?金蠶門……金蠶門的妖女!”王長老先是一楞,又是一驚,三
名長老急忙捏出衣服中所藏的金針,慢慢退至三名女俠所站的位置做防禦狀。金
蠶門的惡名最近在神農教、蓬萊派等白道門派傳的紛紛揚揚,據那些零星逃回來
的百花門弟子講述,金蠶食人血肉,能將人吃的只剩一副皮囊,尤其是蓬萊派林
森長老,連屍首都找不到。一時間白道門派人人自危,談“金蠶門”色變。
“大……大師姐?你怎麼在這里,你不是……” 李翰林對薛茹月和金蠶都
不陌生,但他意外的是薛茹月居然找上門來,應該是自己母親的授意吧。
薛茹月側過頭輕聲對李翰林說道:“當然是蟲後要找你了,可蟲後現在要應
付許多事情,路上又有不少曲折,所以只有你大師姐我過來找你了……還有,清
憂,你那胯下的活可真大呢,弄得師姐也想要來試一試!”
李翰林聽了薛茹月甜膩的聲音臉色一紅,卻聽見荊墨竹道:“李翰林,你和
那妖女說什麼呢,莫不是你和這妖女也有什麼交集?還不趕快過來!”
“等等,李翰林的房間里怎麼還有三個人的氣息?可我記得你的房間里可只
住著兩個人,楊二少呢?怎麼沒和你一起出來?”慕容封寒再次問道。
這一連串的問題更是讓李翰林百口莫辯,薛茹月笑而不語,神農教三個長老
更是向他投去了懷疑的眼神。他總不能說因為與王紫菱和羅嘉怡交媾,自己大哥
被王紫菱給弄睡過去了吧,可這多出來兩個人的氣息,怎麼也不能說明白……
“你們先聽我說……”
“翰林,不用說了,我們兩個就在這里陪他,何必要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
李翰林剛要辯解幾句,臉色還帶著些許潮紅的王紫菱與羅嘉怡已經從房間中
走了出來,尤其是王紫菱,輕蔑的瞥了一眼薛茹月之後,更是臉色不善的看著對
面的幾位白道的人士。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6-24 13:32
標題:
墨玉麒麟傳(128-130)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6月24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二十八章
等到王紫菱那張千嬌百媚的臉被壁燈照亮時,慕容封寒發出一聲驚呼:「合
歡聖女王紫菱!」
「什麽?」神農教的三長老齊齊向後退了一步,就是這個合歡宗的妖女,幾
乎將一人力敵幾大白道門派的圍剿,不但造成他們慘重的傷亡,還成功的逃了出
去,還將神農教周興旺長老的一條手臂給砍了去。
「哼哼!」
王紫菱嗤笑一聲:「小女子早就不是什麽合歡聖女了,早以為你們白道已經
把我給忘記了,看來你們還記得很清楚!」
說罷看了看對面佯裝驚訝道:「誒呦,這次神農教的譚、李、王三位長老都
在此處,省得小女子一個個去找!」她將手中的粉色彎刀輕輕舞了個刀花:「看
來這一次三位長老可能也要變成獨臂殘廢,讓小女子看看你們是要留下哪一條手
臂呢?」
王長老怒道:「混賬!你這妖女,竟敢如此大言不慚!我周長老的斷臂之仇,
今日就從你這里討回來!」
「小女子就在這里大言不慚了,你有本事就來打我!來打我呀,你若是真敢
上來,那今日起小女子可不敢保證神農教會不會又多了一個獨臂長老,哈哈哈哈
哈!!」
「妖女你不要高興太早了!」譚長老亦怒道:「天女門與蓬萊派的女俠可都
在此,就算要交手,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交手?誰說我們要交手?」王紫菱身後一直沒有說話的羅嘉怡突然說話了。
「我們只不過是想要把李翰林帶走而已。至於房間里的楊二少,只不過是被紫菱
姐姐給用合歡秘術弄暈了過去。」
「弄暈?我看只是你們只不過是看上了李翰林胯下的大棒而已,若是弄暈了
楊二少,自然沒有人阻礙你們兩個和李翰林交歡了!」
提到這番話,李翰林臉紅了紅,而王紫菱和羅嘉怡狠狠瞪了薛茹月一眼。卻
聽到對面的荊墨竹指著羅嘉怡道:「你又是誰?」
「我麽?」羅嘉怡指了指自己,白了荊墨竹一眼:「看來小女子名聲還不夠
響亮,江湖上還有許多人尚不認識我!小女子不才,竊居合歡宗少主之位!」
此話一出,人人皆驚,就連算是見多識廣的薛茹月也不禁用驚異的眼神看著
眼前的羅嘉怡,她開始以為這個已經列入正一派失蹤名單的嬌小少女不過是王紫
菱的跟班而已,與一般的合歡宗弟子無異,沒想到她竟然是合歡宗少主!
「枉你是從天女門里走出來的青年一代!看起來除了你們孟掌門和天門聖女,
都是井底之蛙!」這是王紫菱的聲音。
「合歡宗少主!」白道眾人更加警惕,合歡宗少主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極
少有人見過她的真正樣子,沒想到神秘的合歡宗少主,居然願意親自來到此處!
就為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李翰林,這李翰林到底是誰,竟然引得合歡宗與金蠶門
如此註意?
「沒想到合歡宗和金蠶門的都在此,難不成這北方的屍人怪病,就是你們這
些邪道做的!就是為了這個李翰林?看來我們之前都看錯了你,你居然為了肉體
之歡和魔道相互勾結,你可知道北方因為屍人之禍已經形同地獄?」一想到蓬萊
派弟子莫名其妙被屍人襲擊,蘇璃雪更是怒不可遏,不免得將眼前的魔門妖女與
北方的屍人怪病聯系在一起。
「哼,你們白道可真會想象!小女子可是今日才來到這三羊鎮,合歡宗也沒
有那麽大本事去散播勞什子屍人怪病!那些屍人與沿途村鎮的慘狀小女子也見過,
若是我們合歡宗散播怪病,等到這屍人怪病傳到了中州各地,各業雕敝,對我們
合歡宗又有什麽好處?」
「妖女住口!,我看屍人之禍就是你們弄的!若是要打,也得問問我們手中
的金針!」
雖然兩邊嘴炮都打得很響,可是誰也不願意多讓一步。而奇怪的是,大家心
里都沒底,都不願先動手,尤其是李翰林木然看著吵得面紅耳赤的兩方,根本沒
有對白道一方動手的打算。而漩渦之中的王紫菱,上一次幾個白道湊在一起都讓
她跑了連孟行雨都沒留住她,這身邊又有合歡宗少主和金蠶門妖女,再加上立場
不明的李翰林……留下她的勝算,又有幾成呢?
----------------------
與屋內吵吵嚷嚷的情況不同。
在屋外,木寨中依然是異常靜謐,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下半夜值守的只有兩個土匪,按照安排上半夜值守的應該是兩名神農教弟子,
然後下半夜再由土匪換班。初來乍到之時那些神農教弟子本不屑於和這些土匪共
事,經過花藥仙子一番勸解,再過了一段時間以後,這些神農教弟子也與這些土
匪熟悉起來,也願意高高興興的去值夜了。
這段時間的屍人也沒有兩個月前的兇猛了,前段時間屍人還會將木寨的木墻
撓破,所以需要八到十個人的隊伍繞著木寨巡查,若是碰到損壞的木寨,還能及
時修補。但這短時間屍人已經許久沒有再出現,木柵也沒有損壞的跡象,為此值
夜之人也從十人縮減到兩人。
夜間寒冷,兩名土匪不由得將外面的棉衣緊了緊,又將暫時不用的左手捂在
兜里,僅留下拎著燈籠的右手。其中一名帶著絡腮胡的土匪身形壯實,而另一名
則稍顯矮小。燈籠中的火苗隨著兩人的走動微微搖晃,仿佛隨時都要熄滅一般。
但不過走了一會兒而已,這兩人便不想再走了。
「牛豪,老子不想走了,他奶奶的!天寒地凍讓老子出來喝西北風,你說老
子咋就那麽倒黴呢?」其中那個矮小的土匪站在原地,再也不願意往前走一部。
「方求!你媽了個球囊!值夜的日子對每個人都是平均的,也沒多誰少誰,
你埋怨個屁!」名叫牛豪的土匪已經走到前面,拂去了絡腮胡上的冰渣子,轉頭
罵道:「你若是不想動,身子冷得越快!再說了睡覺的時候,有其他人值夜,那
我們豈不是也要將自己的命托付給值夜的人?老子可不想睡得真香被屍人來上一
口!」
「你他娘的,老子走還不行嘛!別再叫老子球囊,你他媽才是,信不信老子
揍你!」叫方求的土匪一邊罵一邊走,因為他名字里有個「求」,其他土匪給他
取了個「球囊」的外號。
球囊是啥,卵蛋子啊。
雖然方求後來因為這個綽號與其他土匪打了好幾架,但私下里其他土匪還是
會叫他「球囊」。
「行行行,老子怕了還不行嘛!」牛豪笑道,一邊沿著木墻走,一邊指著依
然亮著燈光的幾間木屋:「那幫白道的人,精神頭可真好,都三更半夜了還在折
騰。」
「依我看啊,就該讓他們也出來喝西北風,嘗嘗天寒地凍的滋味!我看這幾
個月那木屋中的人,天女門的兩個女俠冷得像冰山一樣,那個什麽花藥仙子和那
個公主就是窩在屋子里與那幾個神農教的老頭混在一起,說是制什麽藥;就蓬萊
派的蘇女俠還能搭上一兩句,但要是說出來的話葷了點,馬上就要翻臉!除了去
搜刮糧草柴火,就沒見過她們來值夜,也就是那些神農教的弟子過來幫忙照看!
對了牛豪,剛才你有沒有看見神農教換班以後進去的那兩個漂亮妞?」
「兩個漂亮妞?」牛豪想了想:「老子光顧著木墻是否完好,什麽漂亮妞,
老子沒看見啊?」
「你個二楞子!那麽漂亮的妞你居然沒看見?老子真應該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方求道:「那兩個妞穿著上好的狐裘,絕對是一等一的高級貨色!說自己是專程
由瓊華宗派來見那個瓊華宗二少爺的,把那兩個神農教的楞頭青迷得找不到北!
等我看到那兩個女人的臉,哇!真的是仙女啊,太他娘的漂亮了!」
「瓊華宗?那個據說比朝廷還有錢的門派?嘿嘿要我說啊,說不定那兩個仙
女不過就是給瓊華宗二少爺暖床的吧!瓊華宗那麽有錢,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說不定是瓊華宗覺得這個二少爺寂寞的很,所以……嘿嘿嘿……」
「是啊,說不定,那兩個妞現在正撅著屁股蛋子,在瓊華宗二少爺的床上等
著挨操呢!嘿嘿嘿……」
兩名土匪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平時老子都是去鎮上的青樓玩玩窯姐,現在看著那些窯姐就跟草雞一樣,
若是老子能操上一會這女的,哪怕我今天跳河摔死都值了,想想就覺得興奮!」
方求一臉淫笑的說道。
「做夢吧你,現在青樓都沒了,怕是里面的窯姐都變成了屍人嘴里的爛肉!
反正我看那兩個女的還是危險的很,現在外面屍人雖然收斂一點,但不是隨便什
麽人都能從外面走進來的,你說的那兩個妞說不定就是武功高強之輩!這種女人
想想就行了,想要將其騙上床,就你這弱不禁風的球囊樣,那兩個妞給你留一條
全屍就不錯了!」
「嘿!你個老王八蛋!說了別叫老子球囊!你才是球囊!你全家都是球囊!
你他媽的是不是欠一頓打?」
方求氣得作勢要踢,那牛豪連忙提著燈籠躲開。
「你媽的,別給老子跑!」
「操你娘的,老子不過是開個玩笑你還真踢老子!」
牛豪與方求兩土匪鬧了一陣,終於安靜下來。而木屋中的說話聲音開始大了
起來,仿佛是在爭辯什麽,但離得太遠始終聽不清楚里面到底在說什麽。
就在這時,一陣奇怪的「吱嘎」聲突然響起,在這激烈的爭辯聲音中顯得特
別滲人,兩個土匪聽到,不由的起了雞皮疙瘩,這「吱嘎」聲仿佛是有人在用銼
刀磨著木板,連續不斷。
「方求,你聽見了麽?好像就在不遠的地方。」
「不會是屍人吧!」方求一邊問一邊將燈籠換到左手,另一只手則摸上了腰
間的細長馬刀。
「不一定,先看看去!說不定是風吹的,也有可能是木墻被雪水泡漲了。」
兩人打著燈籠,來到發出奇怪聲音的大概位置,用燈光點亮。在燈光照亮的
一瞬間,連續不斷「吱嘎」聲一下子消失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兩人朝著那發出聲音的地方又照了照,昏黃的燈光透過木墻的縫隙,很快便
被外面的黑暗吞噬殆盡。
什麽都看不見,仿佛剛才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過一般。
「聲音沒了?」方求對著木墻看了看,可那里什麽都沒有。
牛豪拍了拍方求的肩膀:「你小子擔心什麽,我說就是風吹的吧!現在木墻
外連鬼影都沒一個,別大驚小怪了!」
「我還是想再看看!」方求還是不信邪,又提著燈籠湊近了木墻。
「你奶奶的!說了是風吹的!……」牛豪剛說完,一只腐爛的手「嗖」的一
聲從木墻的縫隙中鉆了出來,嚇得方求一屁股坐在地上,燈籠都被丟出老遠。
「餓……餓……」
的確有個屍人在這里,只不過這屍人嚎叫著根本鉆不進木墻的縫隙,只能將
腐爛的只剩兩根手指的手伸進去,似是想要抓住木墻另一側的新鮮血肉。
牛豪在看到屍人的時候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可看到屍人根本進不來以後又
是哈哈大笑:「那屍人又進不來,看你那怕成個球囊樣子!」
「操!老子說有就是有,你還不信邪!」方求又聽見牛豪喚自己「球囊」,
更是惱火,他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雪泥,「錚」的一聲將腰間那馬刀給拔了出
來。
這馬刀本來就是給馬匪騎馬作戰配發的私鑄貨色,雖說沒有真正的軍中武器
好用,但對於土匪來說要是出去砍人也夠用了。本來方求就是馬匪,但現在沒有
戰馬,這馬刀的作用也打了折扣。方求將那刀尖對準木墻的縫隙,用力刺了進去。
「咯吱!」
細長的刀刃從縫隙中刺出,直直紮入那屍人的眼窩之中,沾著黑血的刀刃抽
出,縫隙中腐爛的手無力的垂落下去,再沒有一絲動靜。
「這操蛋屍人居然敢嚇唬我!看老子把你腦子捅個窟窿!」方求將帶血的刀
刃在雪地上擦了又擦這才將手中馬刀入鞘。「牛豪,你他媽還笑!要是讓你湊近
一點,老子看看你會不會被嚇得屁滾尿流!」
「嘿嘿,要是再有一次不知道你還會不會被嚇出尿來!」牛豪笑道。
「滾你媽的,能不能說幾句人話!」方求還在想說下去,可連綿不斷的「餓
……餓……」聲將兩人的註意力吸引了過去,只見木墻的縫隙中,不斷有腐爛的
手伸出來,顯然這些屍人都是嗅到了新鮮血肉的味道,不顧一切的想從木墻里鉆
過去。
「平時都沒見幾個屍人,怎麽今天一下子冒出來那麽多?」看著木墻後的屍
人越聚越多,方求後退了幾步,卻見牛豪指著遠處的夜空:「那邊怎麽那麽紅!」
「什麽?」方求定睛一看,鎮子里烈焰耀空,熊熊火光幾乎映紅了半邊天,
仿佛這火是突然從地下冒出來的一般。
由於視線太過昏暗,兩個土匪根本看不到有多少屍人聚集在木墻之後,也不
明白為什麽兩個月都沒有都沒被屍人註意到的木寨,會在今晚被它們察覺到。鎮
子里的火勢越來越大,火頭照亮了木墻,而木墻後的屍人也隨著火勢的增大,終
於被兩名土匪看清,木墻後面到底有多少屍人!
從縫隙中看去,黑壓壓的足足有成百上千個屍人,這些滿是腐肉的軀殼,不
會疲勞、不會疼痛,只剩下饑餓的本能。它們的臉上滿是與血水混合凍住的冰淩,
有些人手臂或者腿上都只剩白森森的骨頭,有些幹脆爛了半邊身子。但就算如此,
這些屍人依舊踏著蹣跚的步伐,正向著木寨的方向進發。看起來是因為鎮子里起
火,將原來在鎮中的屍人全部趕了過來。
莫不是,有人故意縱火?
「牛豪?牛豪!」方求吼了兩聲,讓看著屍群呆若木雞的牛豪清醒過來。
「那麽多屍人……怎麽辦啊!這木寨能擋多久?莫不是老子今天就要死了…
…」牛豪早就不像剛才,看著木墻後密密麻麻的屍人,身子抖得像篩糠一樣。
聽著牛豪絕望的聲音,方求怒道:「你還說老子像個球囊,你現在不也像個
球囊樣!還不趕緊去報告大當家,把兄弟們都叫醒!快去!」
「那老子去了,你這球囊怎麽辦!」
「讓你去就去,還那麽多廢話!」說罷,方求狠狠踹了牛豪一腳:「快去!」
「我去!我去!兄弟,你千萬別死啊!死球囊!等老子回來!」
牛豪連燈籠都不要了,一邊大吼著「鎮子著火了!屍人來了!」,一邊向那
一排木屋跑去。
木墻後的屍人越聚越多,就連厚實的木墻也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吱吱」聲,
仿佛隨時都會倒塌一般。看著這一切方求,又將剛剛入鞘的馬刀抽出。
「真是不太妙啊!」
-------------------------------
木屋中。
兩方的爭吵任然在繼續。
屋外的烏瑟曼聽到里面各種各樣叫囂挑釁的聲音,搖了搖頭。玄關門口已經
站了七八個神農教的弟子,都是剛才在另一間房中叫醒的,但現在誰也不敢進去。
若是雙方駁火,那自己還有命在?
可看他們遲遲不敢進去,烏瑟曼站到其中一個神農教弟子面前問道:「里面
在吵什麽?屍人都要沖進來了!」
「可……大當家,里面可有不止一個魔門妖女,我們怕……」
「怕個屁!一個個都是大男人,怎麽連女人都不如!」烏瑟曼拎著自己的那
根鋼棍,將那些神農教弟子撥開,打開的玄關大門。
突然有人闖入,兩邊的人都不說話了,只是看著那個看似冒失的闖入者。
「烏瑟曼!」李翰林看到來人,驚異道:「你怎麽來了!」
可一個人改變不了現狀,兩邊並沒有了結的打算。
「大當家,這是正魔之爭,莫要插手於此!」蘇璃雪緊盯著三個「魔門妖女」,
絲毫不敢放松警惕。
雖然兩邊劍拔弩張,殺氣騰騰,可看慣了刀光劍影的烏瑟曼毫不在意:「你
們兩派怎麽爭鬥我不管,可是外面有成百上千的屍人正在虎視眈眈,若是你們兩
邊再鬥下去,今日你們恐怕都得折在這里!若是不相信,自己去外面看看,木墻
撐不了多久了。」
蘇璃雪不禁向玄關門口站著的幾個神農教弟子投去了詢問的眼神,那幾個神
農教弟子紛紛點頭,確認烏瑟曼說的是真的。
這一切都被其他人看在眼里,眾人默然。
慕容封寒在心中權衡了一下利弊,將自己的寶劍緩緩放下:「若是共同抵禦
屍人的侵襲,九死一生;若是還這樣爭鬥下去,十死無生!這正邪之爭以後有的
是機會,但如果現在還不能放下這些怨念,恐怕我們真的就得像大當家說的那樣。」
見此情景,王紫菱也將自己的粉色彎刀放下,插在背上。而薛茹月的金蠶,
也撒嬌似爬到她的懷里蹭來蹭去,看得白道幾女一陣惡寒。而李翰林擋在三女身
前,始終沒有拔劍,若是自己拔劍,那情況也許真的會一發不可收拾。
「烏瑟曼,謝謝你,如果沒有你,今天恐怕無法善了!」
「若是沒有弟兄們及時來報,我們可能在睡夢中就被屍人給端了。」烏瑟曼
過去拍了拍李翰林額肩膀,然後朗聲道:「諸位,我們得一起商量一下對策!」
說罷指了指正道幾女住的屋子,因為只有這里有一張桌子,其他的房間除了
床,都被劈成柴火燒了。雖然兩邊臉色不善,但至少還願意待在一間屋子里,若
在平時,恐怕早就打起來了。
李翰林是最後一個準備要進屋的,正巧自己住的那間房間,楊天錦睡眼惺忪
的推門出來,還伸了個懶腰。卻不料一只手突然被抓住,再仔細一看,原來是自
己的小弟李翰林。
「賢弟,這才剛剛早上,你要拉我去哪里?」
「現在還沒到早上!說來話長,進來再說,一會兒我再向大哥道歉!」
「???」
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楊天錦,李翰林一陣連拉帶扯,拖進了房間。
很快,十幾人圍站在桌邊,只剩下桌子中間點著的油燈發出黃光,照亮了所
有人的臉。瓊華宗和天女門的女俠並不屑與魔門站在一起,還好有柔弱的天豐長
公主和花藥仙子夏婕曦。但夏婕曦可不想和薛茹月站在一起,索性只站在李翰林
邊上。
「我們能逃出去麽?」長公主唐夕瑤首先開口了。
「以目前的情況看,不太可能,三羊鎮周圍都是大火,先不說我們那麽多人
能不能完全避過屍人,可這火頭太大,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靠輕功越過的!」王長
老的意識很明確,就算我們這些武功高強的能跑出去,那那些武功不好或者幹脆
不會的人怎麽辦?留在這里等死嗎?
「哼!說不定這把火就是你們這些妖女放的!」荊墨竹道。
「這天女門的扣的帽子可真大!我還覺得是你放的呢!」王紫菱不甘示弱。
「夠了!」李翰林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紫菱的為人我很清楚,請天女門的
女俠不要隨意汙蔑!現在也不是吵架的時候,若是沒有機會逃脫,那我們有沒有
什麽把握固守呢?」
蘇璃雪輕輕哼了一聲:「就靠我們這點人,豈不是給屍人送肉!」
「那我們不是還有霹雷火球麽?」李翰林轉向一旁的夏婕曦。
「霹雷火球中的火藥,今日僅僅精制了木炭而已,硝石和硫磺還未有精制過,
若是硬要制作,威力可能大打折扣。」不愧是花藥仙子夏婕曦,剛才還差點被破
了處子之身,但一旦談到技術方面的,便將剛才不愉快的事情全部拋之腦後。
「不過有個辦法,可以制作出比火藥威力更大的東西,但這需要神農教教眾
與大當家手下傾力配合,還有楊二少制作的引線!」
「這當然沒問題!」楊二少道。
花藥仙子又向唐夕瑤拜了拜:「也請長公主殿下幫我打下手!」
唐夕瑤點了點頭。
「我這里當然沒有問題,但我手下的人大多去監視木墻的狀況,不能抽出太
多人。」烏瑟曼道。
「沒關系,只要有人幫忙就行!譚長老,數月以前您曾經將一本《中州兵誌》
給我借閱,里面曾經提到過一種叫做『炸藥』的東西,這種東西比火藥威力大上
數倍」
「『炸藥』?這東西雖有記載,但是制作起來實在是太過骯臟了,所以從未
有人嘗試過。」譚長老道。
「為了活下來,臟又如何呢?大當家,三位長老,請派人幫我取大量廁所邊
的陳土過來,最好是被屎尿浸泡過的!」
第一百三十章
「廁所陳土?被屎尿浸泡過的?」
不僅是幾位女俠和神農教的長老,就連李翰林聽了也直皺眉頭。
這種五谷輪回之物要是去廁所邊挖,那該是多臭啊!
「另外我還需要搜集草料並且燒成草木灰,想必馬棚中應該還有許多沒有用
完的草料!我還需要水缸、清水、麻布,還有長木棍,並且要在屋內建造竈臺,
竈臺長四尺、寬兩尺、高三尺。『炸藥』只能在室內制作,到時候屋內可能……
反正這種味道你們在場的各位肯定不喜歡。」
李翰林想了想道:「夏仙子,搜集陳土之事,就讓我牽頭吧!」
「嗯,翰林,搜集完以後盡快送來房間內!」
「那夏仙子,我們需要做什麽?」蘇璃雪問道。
「蘇姐姐還有天女門的兩位姐姐,再加上合歡宗和金蠶門的……嗯,你們只
要暫時擋住屍人便可,但請務必頂住半個時辰,給予我充足的時間!」
「放心,只要某些人不要在後面捅刀子就行!」薛茹月說罷,若有所指的看
了看在場的白道人士。惹得他們怒目相視,十分不滿。
「我看應該是你們魔道不要拖後腿!這個時候若是還離心離德,那我們都只
有死了!幾位,我們走!」
等到正道人士全部走完,薛茹月才輕輕哼了一聲,並且向夏婕曦拋了個媚眼,
等到伏在天花板上的長尾金蠶小心翼翼的趴在她的背上,這才離開房間。而王紫
菱與羅嘉怡則一前一後,尤其是王紫菱,輕聲對李翰林說道:「弄完了那廁所陳
土,可一定要給我洗幹凈!不然要是你還臭烘烘的,帶著廁所的味道,一個月都
別想和我上床!」
說完,兩人也打開門,飄然離去。
「賢弟,你可真有能耐!合歡宗的妖女都被你泡上手,改天……」楊天錦轉
頭對著李翰林才說了幾句,才感覺到背後唐夕瑤和夏婕曦不善的目光,連忙陪笑
道:「抱歉啊,忘了這還有姑娘家,我先收拾一下!」
雖然楊天錦不會武功,但收拾下房間還是沒有問題的。趁著這個時間,李翰
林對唐夕瑤說道:「唐姑娘!先前我太急躁了,在這里我想說一聲抱歉,是我太
魯莽了!」
「沒關系,我並非非要你道歉,再說夏仙子已經開解過我!沒事了!」
「嗯,如此就好!」李翰林在轉向夏婕曦,看到她似乎欲言又止:「婕曦,
你還有什麽話要說麽?」
花藥仙子嘴里仿佛憋著千言萬語,但最後只是握住了李翰林的手:「一定要
小心!」
「哈,不就是屍人嘛!如此,那我先去取那陳土了!」
這親密一幕,仿佛是新婚夫妻間的對話,被唐夕瑤看在眼里,心中很不是滋
味。
尤其是李翰林與夏婕曦相互的稱謂,長公主的酸意,更加濃烈。
-----------------------
神農教長老很意外李翰林會主動要求去挖廁所陳土,就給他派了五名神農教
弟子一同前去,再加上烏瑟曼給他排的四名土匪,十個人浩浩蕩蕩,拿著鏟子和
籮筐,去廁所和馬棚邊搜集陳土。
而將屋子中收拾出一塊空地之後,其余的神農教弟子和土匪便在里面搭建竈
臺,雖然其中有人也指出廚房中的竈臺可以直接使用,但當即就被夏婕曦給否了。
但很快這些人就體驗到什麽是惡臭的地獄,當第一筐廁所陳土被李翰林送來時,
在場的所有人不禁掩住了口鼻,有幾個受不住的直接「哇」的一聲彎腰嘔吐起來
——現在大家終於知道為什麽夏仙子反對在廚房搞這些東西了。
你要是真的在廚房里搞這個東西,以後都不要想吃飯了!
「怎麽那麽臭!」
楊天錦好歹還有點君子風範,雖然胃里翻江倒海,可終究還是忍住沒有吐出
來,唐夕瑤雖然臉色不好但沒有吐出來,算是不錯了,看看兩個女孩子家都沒吐,
若是在長公主與花藥仙子面前嘔吐,那就太失面子了。不過還好,夏婕曦給每人
都準備了用清水沾濕的布料,用於掩住口鼻,但惡臭的味道終究久散不去,恐怕
這屋子里以後很長時間都不能住人了。
唐夕瑤覺得這是她這一生中聞到過最臭的東西,忍著刺鼻的異味,不禁問道:
「夏仙子,我們搜集這種東西幹什麽?」
「我自己有我的辦法!長公主、楊二少!趕緊幫忙燒火,將竈臺的臺面燒熱,
然後將廁所陳土平鋪在上面!」
竈臺是臨時搭建起來的,用散碎的青磚搭起框架並且在外面將黃泥糊上,臺
面較薄,但對於燒熱這個要求並不麻煩。
這些陳土迅速被平平鋪墊在竈臺的臺面上,唐夕瑤與楊天錦抱來柴火,幾名
神農教弟子在竈臺下方將火燒旺,不消一會兒,冰冷板結的廁所陳土被燒的熱氣
騰騰。一時間屋內臭氣熏天,淡淡的黃煙揮發蒸騰,不知道的人可能還以為這里
是巫婆正在熬制毒藥。可花藥仙子並不嫌棄對這些又臟又臭的東西,反而拿出一
根幹凈的木棍細細的碾壓起這些陳土。另一方面,本來用於餵馬的草料,幾乎全
部被丟入竈臺的爐膛中,等到起完全燃燒殆盡之後,再將草木灰小心取出,並統
一裝入幾個大碗中。
很快,送來的陳土都被依次烤幹,並全部倒入預備好的水缸中,然後導入大
量清水,再按照比例往水缸中倒入草木灰。幾個神農教弟子手持長木棍在水缸中
攪拌著這些東西,直到這些臭氣熏天的陳土與草木灰拌勻。
「不要攪動的太用力,若是水缸破了,那就前功盡棄了!」
「夏仙子,拌勻之後,我們還需要做什麽?」其中一名神農教弟子問道。
「靜置一刻鐘左右,等到水缸中的水瀝清後,將水缸放在竈臺上將水熬幹,
剩下的東西便是硝晶,制作『炸藥』的重要原料。在瀝清的時候我們迅速精制一
批硫磺,再加上我之前配置好的木炭,到時候將硝晶與硫磺、木炭按比例混合,
就能得到我需要的東西。」
------------------
木寨外火光沖天,再加上北風呼嘯,三羊鎮中的大火愈來愈猛烈。火海如同
浪潮一般,驅趕著火頭前的屍人,木寨前的屍人愈來愈多,木墻有好幾處都出現
了裂紋,搖搖欲墜。
「餓……餓……」屍人可怖的嘶吼聲在木墻外此起彼伏,令人膽寒心驚。
木墻之後,無論正邪之人,還是那些木寨中的土匪,沒有一人後退半步。他
們面容都被熏得黑乎乎的,不顧面前的刺鼻嗆人濃煙,哪怕是幾個女孩子臉上就
沒有幹凈過,就像是剛從火海中逃出的人。生死之際,若是退了,便再也沒有活
路。
他們手中拿著刀劍,亦或是削尖的木棍,從木墻的縫隙中刺出,直插入屍人
的眼窩,但木寨這一方明顯人數不足,殺死一個,又撲上來三個,屍人仿佛源源
不斷一般。
「哢擦!」
李翰林一劍刺出,木墻外的屍人便被戳穿了腦子,應聲倒地。回頭看了看木
屋中還是門窗緊閉,顯然夏婕曦口中的『炸藥』還在制作,他不禁暗暗佩服起來,
一般人在那臭烘烘的屋子里待上幾息就要受不了,可一個嬌弱的女孩子能不怕苦
不怕累,的確難能可貴。再看身旁,平時那個動不動罵街的狼人廚子達奚珣,此
時也棄了菜刀,手持一根削尖的木棍從縫隙中向屍人眼窩戳去,所有活著的人,
全部投入了守衛之中。
「翰林!李翰林!」烏瑟曼手持幾根削尖的木棍分發給土匪們:「你有沒有
看見李二黑,我想要找他可就是找不到!」
「李二黑,那個二當家?」李翰林搖了搖頭,而一旁的狼人廚子則發話了:
「李二黑剛才還說去上廁所了,大概有一刻鐘沒有回來了,不會掉進茅坑里了吧!」
「都什麽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思去上廁所!」烏瑟曼氣得大罵:「別讓我找
到他,要是讓我瞧見了,非把他給打出屎來!」
「大……大當家!你看那邊!那個屍人怎麽那麽高!」
一個土匪看著火光熊熊的墻外,那個高大的身影很明顯高出其他屍人一頭,
而在火光的映照下眾人終於看到了那高大屍人的面容,這個特殊的屍人足足有六
尺高,頭發和臉都被燒焦了一半,半張臉黑紅色的血肉連同幾乎要脫框而出的眼
球都露在外面,但這屍人顯然對此毫不在意,而且似乎屍毒在此人身上發生了不
知名的變化,不同於其他屍人動作遲緩、呆頭呆腦的樣子。它在屍群中走動,用
強壯的手臂將前方擋路的屍人推倒在地。
「我認識他!」狼人廚子指著那個高大的屍人說道:「這個人不就是鎮子東
頭鐵匠鋪的楊鐵匠麽,可老子印象中他可沒有那麽高大!」
這個高大的屍人雖然再也打不了鐵,但力氣顯然更大。
「先宰了他!若是這屍人沖過來,木墻估計不保!翰林,你會投矛麽!」
「投矛?讓我用刀劍還行,可……」
「讓老子來!老子在鎮子里的民團待過一段時間,學過一些!」狼人廚子答
道。
「民團?」烏瑟曼心想鎮子里的民團不是和土匪是死對頭麽?但還是將信將
疑的將一根削尖的木棍遞到狼人廚子手中。達奚珣在左手上吐了一些唾沫,並且
瞇上一只眸子似乎是在測量距離,隨後向後退了幾步,一陣助跑之後,狼人廚子
「嘿」的發了一聲喊,削尖的木棍已經脫手而出。
那木棍如箭一般,帶著破空之聲越過木墻向那高大屍人的腦袋紮去,可就在
這時這高大屍人居然做出了一個超乎眾人想象的動作。
他居然擡起了手臂擋住了頭部,僅僅讓那削尖的木棍釘穿了手掌而已!
「這怎麽可能!」狼人廚子話音剛落,只聽那高大屍人「嗷」的一聲怒吼,
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的嘶叫,還是被這根木棍激怒了。高大屍人聲音在鎮子中傳
出老遠,那些普通的屍人們更是仰頭嘶叫,更加瘋狂的沖擊著已經木墻,這不大
的木寨如同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隨時都可能傾覆!
「為什麽屍人突然那麽瘋!」
墻邊的人包括李翰林雖然揮舞著利器猛刺,可並沒有什麽顯著的效果。只有
烏瑟曼看著好像要倒塌的木墻喃喃自語。
「我們好像捅了大簍子!」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7-8 19:41
標題:
墨玉麒麟傳(131~133)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7月8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三十一章
木牆被成群的屍人擠的「吱吱」作響,牆上的許多地方,尤其是牆根處,一
道道裂紋已經擴散開來。
「快走開!走開!牆要塌了!」
隨著不知是荊墨竹還是蘇璃雪的幾聲大呼,還在牆邊拿著武器猛刺的人,急
忙向後退去。那高大屍人怒吼著面前的屍人踩在腳下,然後一拳打在木牆之上。
只聽「轟」的一聲,就如同壓垮了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木牆在高大屍人的
重擊之下,轟然倒塌,三四個沒來得及逃走的土匪瞬時被壓在木牆之下,屍人沒
有痛覺,只要能吃到血肉就可以了,那些還在木牆的殘骸下痛苦呻吟的土匪立刻
被蜂擁而至的屍人淹沒了。
血泊之中,那幾個土匪已被屍人給撕咬殆盡,只剩下幾副粘連著血肉的骨架
木牆出現了一個缺口,隨即更多的屍人瘋狂擁入,將木牆破開了數丈寬,如同從
漁網之中擠出的活魚一般,成群的屍人吼叫著朝木寨中湧來。
「殺!」
「拼了!」
無論是魔門還是白道,亦或是烏瑟曼手下的土匪,當即呐喊出聲,持起手中
的刀槍棍棒,齊步沖鋒上前,居然生生將屍群劈開一個豁口,利刃直斬屍人脖頸,
削下一顆又一顆的睜大著一雙空洞眼睛的屍人腦袋。李翰林更是一馬當先,徑自
沖入屍人群中。劍鋒所指,便有數顆人頭飛起,轉眼已斬退最先襲來的屍人,硬
生生將屍人擋住。
鎮中的大火越燒越旺,火頭更是催逼著屍人向前,身上還帶著火苗的屍人點
著了木牆,一時間火光沖天,熱浪翻卷。大火中,一些被點燃的屍人發出淒厲的
嘶吼,掙紮著要往木寨中沖去,最後要麽被火苗吞噬,要麽做了李翰林等人的刀
下鬼。
烏瑟曼的鋼棍上都是灰白色的腦漿,顯然已經不知道打碎了多少屍人的腦殼,
土匪們拿著削尖了的木棍亂哄哄的對著屍人戳刺,但幸好白道與魔門之間都有彼
此的默契,明顯占了上風,例如荊墨竹與慕容封寒背靠背迎敵,只要有屍人一接
近,便會被兩人手中的利劍斬去腦袋。李翰林幾乎沒怎麽與白道有交際,幾乎都
是與王紫菱她們三個一起,犀利的《麒麟劍訣》再加上幾乎削鐵如泥的碧海狂林
劍,周圍的屍人都被劈砍的殘缺不全。
而也有例外,例如那個「蓬萊玉劍」蘇璃雪,就遊離在其他人的周圍斬殺著
屍人,就在她將佩劍從屍人眼窩中拔出的時候,卻見王紫菱突然將手中的粉色彎
刀朝著她擲了出去。這一下毫無征兆,讓蘇璃雪根本沒有什麽防備,若是這粉色
彎刀劈個正著,那自己不死也得受傷。
就算受了傷,也不免落入屍人之口。
「莫不是,這合歡妖女要乘機害我!」
就在蘇璃雪愣神之際,「咔嚓」一聲,粉色彎刀擦著蘇璃雪的耳際飛了過去,
直插入蘇璃雪背後近在咫尺的一個屍人腦袋中,那屍人口中「咕哝」一聲,栽倒
在地,腦袋上插著的粉色彎刀還在蘇璃雪眼前左右搖晃。
若不是王紫菱這一刀飛來,蘇璃雪恐怕早就當場被咬了。
「不用謝!」王紫菱飛身過來,不顧蘇璃雪複雜的眼神,將屍人腦袋中插著
的彎刀拔出,隨手斬落一個喪屍的腦袋。
「小心,那個大個子屍人過來了!退後些!」
一直在後方發射金針的王長老話音剛落,那個高大喪屍已經開始攻擊烏瑟曼
手下的土匪,雖然它動作稍顯遲緩,但是卻力大無窮,將一個土匪活活踩死以後,
一口咬在另一個土匪的腦袋上,之後立刻撲向另一個方向,被它咬死咬傷的土匪
在戰場上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血腥味刺激著屍群,火光映照之下,它們開始了更爲猛烈的進攻。
------------------
木屋外已經打鬥起來,利刃割開血肉的恐怖聲音,外機上金屬硬物撞擊的
「砰砰」聲,和發力的喊叫聲頻頻傳來,外面的情況不容樂觀。
而木屋之內,臭烘烘的氣味雖然減少了許多,但在密閉的房間中還未有消散
在燈下閃著暗黃色的硝晶被煉制出十多斤來,很難相信這些潔淨的黃色晶體在近
一個時辰前還是一堆散發著屎味的爛泥,花藥仙子帶著幾個神農教弟子親自操作
制造炸藥的最後一步。本來應該還有硝晶研磨的工藝,由於時間緊迫只能略去了,
改成大致將由硝晶碾碎即可。唐夕瑤將由神農教弟子碾好的硝晶、硫磺和木炭三
種原料分別稱取重量,用麻布包裝成四斤一包的炸藥包。
「夏仙子,我們沒那麽多麻布了!這些麻布不過只夠制作四包炸藥而已。」
其中一個神農教弟子看著剩下的麻布,對夏婕曦說道。
「沒關係,用這個!」夏婕曦從角落裏拎出一個鐵皮水桶,讓那些神農教弟
子將剩余的炸藥全部倒入鐵桶中,然後在表面用泥封好,並留出引線的位置,最
後讓楊天錦動手將這些包裝好的炸藥裝上引線。待這些四包連同裝滿炸藥的鐵皮
水桶全部制作完畢,夏婕曦命兩個人每人捧上捧上兩包,自己則拎著鐵皮水桶出
了門。
「把門關好!」
聽到花藥仙子的話,楊天錦急忙與剩下幾個神農教弟子將房間內唯一的一張
桌子頂在玄關上,雖然屋內很臭,但目前這裏暫時是安全的。這個時候,楊天錦
終於舒了一口氣,隨後屋內的人都聽見了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身旁的唐夕瑤頓
時拍手叫好,仿佛自己做了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
「成功了!看來花藥仙子所言確實,這批」炸藥「的制作是成功的!就是這
味道實在是……」
楊天錦剛才全神貫注的制作引線,放松下來以後又感到了令人作嘔的刺鼻惡
臭,可大家沒等來第二聲爆炸,房間角落中的一塊兩尺見方的地板卻突然「啪」
的一聲翻開了。
「怎麽回事!」楊天錦看著那翻開的地板,也沒見人走出來:「這莫非是用
於逃生的暗道,看來那個大當家烏瑟曼考慮的還挺周全的。」
其中一名神農教弟子大膽的走到翻開的地板前,往下方看去,只見下面黑洞
洞的什麽都看不見。那神農教弟子剛要轉頭說話,「噗嗤」一聲,下方突然射來
一支利箭,將那神農教弟子的太陽穴給釘穿了。
屍體倒下,房間內只余下男人的驚呼和女人的尖叫,然後屋外響起了第二聲
爆炸,徹底淹沒了房間中的聲音。
----------------
「大當家,借我一臂之力!小心炸藥!」
夏婕曦對著仍在奮力砍殺的人們比劃了幾下,才用火折子將引線點燃,冒著
青煙的麻布包裹被丟上半空,隨後烏瑟曼鋼棍用力一揮,將這包東西打飛,掉入
屍人群中。
「轟!」的一聲巨響,屍群中濃煙翻騰,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如同雷鳴一般,
將附近的屍人炸成肉泥,無數碎肉、內髒還有激起的碎石雨點般濺到李翰林等人
頭上,那個高大屍人更是被爆炸的沖擊震退了好幾步,幾欲摔倒,地面更是血肉
狼藉一片。
爆炸聲接二連三,這四包東西丟出去喪屍便被炸死了一大半,周圍尚未被推
到的木牆,也在爆炸沖擊的中倒在地上。但輪到最後一桶炸藥的時候,夏婕曦猶
豫了。
「夏姑娘!怎麽不扔炸藥了!」李翰林將劍鋒刺入一個只剩半截身子的屍人
腦袋,卻見爆炸停止,而屍人卻還有不少。尤其是那個大個子屍人,經曆了四次
爆炸,全身的皮肉都被炸爛了,居然還能站起來!
若是這個高大屍人不死,這裏依然隨時處於危險的境地。
「一會兒把那個鐵桶給我!」
李翰林冷哼一聲,目光緊緊鎖定在這個高大的屍人身上。那屍人在剛才的爆
炸中失了一只眼睛,唯一留下的那泛紅的眼珠子如同黃泉惡鬼的雙眼,看得人發
怵。
閃電般斜刺出一劍,這電光火石的一擊,將那高大屍人的肚腹劃開一個大口,
散發著惡臭的內髒和腸子流了一地,順帶還斬殺了高大屍人身側的兩個屍人,讓
蘇璃雪、慕容封寒、荊墨竹等人看著發愣。
「李翰林他要幹什麽!」
神農教的三位長老倒是反應快:「三位女俠、魔道的朋友!李翰林看來是要
和那個高大屍人拼命,我們得幫他一把!」說罷,金針如雨點一般飛向那高大屍
人。
「誰和你是朋友!」
話雖然這麽說,可是王紫菱等人速度絲毫沒減,迅速清理周圍殘余的屍人來。
李翰林也已經與高大屍人打成一團,轉圈般圍著這高大屍人遊走了幾息,期
間好幾次那高大屍人或用拳頭或是用牙齒咬,都被他堪堪避開,有一次甚至離自
己的頭皮只有毫厘之差。他的身子微微蹲下,找到一個恰好的角度,然後用力一
蹬,濺起一片塵埃。借著輕功,李翰林高高躍起,而劍鋒直指著地面上的高大屍
人。
但這個高大屍人察覺到了危機,下意識的用手一檔,只聽一聲利刃入肉的聲
音,高大屍人的左手小臂被瞬間斬落,引得衆人一聲叫好。可這還沒完,高大屍
人一個側身,右手成拳襲來,李翰林本能的往後一縮,只感覺胸前「撕拉」一聲,
衣服已經被劃開一個破口,但再一看那高大屍人手上釘了七八根金針,若是沒有
神農教長老幫助,李翰林恐怕真的要受傷。
「嗷!」
失了一臂,怪物一邊痛嚎,一邊胡亂攻擊,趁著這混亂,李翰林又一劍刺在
高大屍人的左肩上,借著力道攀上了屍人的肩膀,屍人的右手根本夠不到李翰林
的位置,便嚎叫著想要將其甩下去。
「鐵桶!」
花藥仙子手中裝滿炸藥的鐵桶,上面長長的引線「吱吱」燃燒著,隨後烏瑟
曼鋼棍一勾上鐵桶的拎把,借著力道的慣性,將鐵桶擲出。冒著青煙的鐵桶在半
空中劃出一個圓弧,穩穩落在李翰林手中,他隨手撕下腰間的一點布條,將快要
爆炸的水桶係在高大屍人的脖子上打了個死結,隨後拔出插高大屍人肩上的碧海
狂林劍,跳落到地面。
「要爆炸了,快趴下!」
第一百三十二章
「轟!」
仿佛天雷落在地上一般,碎石亂飛,黑煙騰起。鐵桶中的炸藥比那四個炸藥
包的量加起來都要多,而且爆炸之後破碎的鐵皮如同風暴一般橫掃過去,周圍的
屍人非死即傷。
雖然那一桶炸藥都挂於那高大屍人的背後,但李翰林顯然是低估了塞滿炸藥
的鐵桶帶來的巨大威力,這一邊多多少少都受到了沖擊。熱浪襲來,李翰林猛地
被拍在地上,耳朵被震得嗡嗡直響,接著碎片掃過,其中夾雜著飛濺的鐵片,直
接從背後命中了猝不及防的李翰林,惹得他悶哼一聲。
而在場的其他人,幾乎沒一個站起來的,顯然都收到了剛才劇烈爆炸的波及。
「嘶!」
李翰林罵了一聲,將釘在自己背後的兩塊稀碎鐵片拔了出來,又感覺到耳內
似乎有什麽熱熱的液體流淌出來,伸手一摸,全都是血,顯然也是那個炸藥桶造
成的。向前一看,只見剛才還與自己交戰的高大屍人,它的半個腦袋帶著飛濺的
黑血落在地上,剛才那一記爆炸將高大屍人的上半身炸得粉碎,死的不能再死了。
「翰林!翰林!沒事吧!」
王紫菱的狐裘大衣被劃破了好幾個口子,有些狼狽,但還是急忙過來看看裏
爆炸位置最近的李翰林:「讓我看看,沒有受傷吧!」
「沒事紫菱,小爺我命硬得很,這點東西沒那麽容易讓我死!」
「你還說,背上都流血了!」
任由王紫菱檢查的背後的傷口,李翰林看到不遠處那個高大屍人拖著內髒和
一截血腸的下半身——連同那半個腦袋,這是那高大屍人留在這世上的唯二殘迹,
李翰林不禁感歎道,要是這桶炸藥在自己面前爆炸,自己恐怕也要像這高大屍人
一般。
其余幾人也慢慢站了起來,拂去身上的灰塵,將剛才爆炸襲來時掉落的武器
拾起,處理那些還沒有完全死透的屍人。雖然神農教的三位長老,外加天女門和
蓬萊派的三名女俠都因爲飛濺的碎石鐵皮受了輕傷,但剛才爆炸産生的無人地帶,
除了炸死了絕大部分屍人,也讓鎮中的火勢沒有繼續往木寨蔓延,也算是因禍得
福吧。
「多謝花藥仙子,要是沒這炸藥,我等恐怕就要落入屍人口中了。」烏瑟曼
拂去臉上劃拉出的血口子,用江湖禮節向夏婕曦拜了拜。心裏也對這炸藥暗暗心
驚,甚至還在想若是這東西花錢請花藥仙子大規模制作,豈不美哉?
只不過夏婕曦並不知道烏瑟曼心中的小算盤,謙虛地說道:「若非有前人的
智慧,我也造不出這威力巨大的炸藥。大當家還是收拾一下此處吧,至少這次屍
人的危機表面上是解決了,就是不知道是誰放的火。」
夏婕曦轉過頭去,卻見王紫菱與李翰林緊緊擁抱在一起,她直接無視了那個
前合歡聖女,正想要與李翰林說兩句話,卻見木屋的門猛地被撞開,楊天錦渾身
臭氣,跌跌撞撞的從木屋裏跑出來,手中還拿著自己的手弩。
「賢弟……公主……長公主……」
楊天錦一個趔趄,摔在地上,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正要再爬起來,被李翰
林扶起:「大哥怎麽了?唐姑娘怎麽了?」
李翰林這才看清楚,楊天錦的臉頰和嘴角都有烏青,看起來是被人打的,難
不成是裏面的那些神農教弟子做的?
「是白毛的狼人,渾身披甲!那個二當家李二黑是內鬼,他帶著十幾個狼人
從地道裏摸進來,把在場的神農教弟子都殺光了,本來還想把我一起綁走,幸好
我身邊還有手弩,射傷了那個李二黑!但長公主還是被他們擄走了!」
「什麽!」李翰林吃了一驚,急忙放下自己大哥,向木屋奔去,結果楊天錦
的後腦勺又磕在地上,心中直罵李翰林見色忘義。
木屋之內的糞便的味道尚未散去,濃濃的血腥味夾雜其中。竈台周圍,神農
教弟子的屍首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已經死去去了一段時間,而房間角落中翻開
的地板正好供一個人出入,顯然那些狼人就是從這裏面進來的了。
隨後進入的三位女俠和三位神農教長老聞見室內的臭味,紛紛掩住口鼻,哪
怕是經曆過大風大雨的烏瑟曼也被臭氣熏得直犯惡心,心想原來這炸藥味道這麽
那麽大。不過,一部分人已經猜到了白毛狼人的身份,這麽標志性的特征,想必
是金狼族的狼人過來搶人了。
「慕容姐姐,我們要去救那公主麽?」荊墨竹捏著鼻子,悶聲悶氣的問道。
「不妥,現階段天女門還不適宜卷入到草原的爭鬥上去,任她去吧!」慕容
封寒回道。
「那我們還是先將身死之人的屍首收斂一下吧!」三位神農教長老聽了也紛
紛點頭,表示贊同,現階段在此處不能與草原的任何一方發生沖突。
聽了慕容封寒的話,李翰林更是惱怒,指著慕容封寒的鼻子罵道:「什麽叫
做『任她去吧』?你們的良心都喂狗了麽!」
慕容封寒對於李翰林的職責絲毫不生氣:「李少俠,天女門不能擔上與草原
任何一方發生沖突的危險,我想神農教也應該是如此的吧!」
「我不同意!」花藥仙子走上前道:「且不說唐夕瑤天豐長公主的身份,她
在這裏雖然隱瞞身份,可每日研磨火藥原料,制作驅寒藥物,一點公主的架子都
沒有。又將嫁妝中的糧食提供給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麽能就這樣輕描淡
寫的帶過?」
「沒錯,我覺得你們實在是太自私了,自私的令人發指!既然你們不願意去
救,那小爺我一個人去,你們就在這裏收拾死人吧!夏姑娘你不會武功,就不要
與我一同去了!」
蘇璃雪和荊墨竹真想要出言駁斥,都被慕容封寒給攔住了:「他要去,就隨
他去吧!我們不要去摻和。」
不管那個幾個女俠怎麽樣,李翰林縱身跳下那翻開的木板,只見地道內可用
一人直立通過,其中有原木的支撐,還挂有照明用的油燈。其中的各種設施,顯
然不是幾日就能挖通的粗糙貨色。
剛走兩步,上面又跳下來一人,李翰林轉頭一看,正是手持鋼棍的烏瑟曼。
「烏瑟曼,你也要去?」
「你連金狼一族的營帳位置都不知道就敢亂闖,就不怕迷失在茫茫草原中?」
李翰林聽了一拍腦袋,自己居然把這個事情給忘了,若是就這樣如無頭蒼蠅
一般亂闖,恐怕永遠都找不到唐夕瑤的蹤影了。
「到時候老娘給你帶路,只要你輕功好不怕走丟就行!」
烏瑟曼冷笑一聲:「更何況那個李二黑枉費老娘對他的照顧,一手將他提到
二當家的位置,不料居然是金狼族的內鬼!想必三羊鎮的那把火應該也是金狼族
放的了,就是聲東擊西想讓我們疲於奔命,乘防守空虛之際將公主搶走!這個癟
犢子東西,害得我從寨子裏帶出來的兄弟全都折了,老娘一定要把他宰了!」
----------------------
遙遙望去,百丈之外的灰暗之中,一群人在廣闊的草原上疾行著。只不過這
些人並不是日常看到的直立行走,而是如野獸一般四足著地的奔跑。這些都是生
著白毛的披甲狼人,獸足落下,草地上激起的雪花四處飛濺。
而稍遠的後方,一個裹著冬衣的人提著長刀,捂著屁股,在雪地中一淺一深
的跑著,想要追趕上這些狼人,可無奈兩條腿跑不過四條腿的,這些狼人越跑越
遠,將這人拉在了後面。
「你們……老子……老子……快跑不動了……我還要……面見金狼王呢!停
下!……停下!」
這一次將天豐公主虜去,李二黑可算是立了帶路的功勞。在屍人沒有爆發之
前,李二黑就收了金狼族不少錢財,向金狼族販運各種違禁物資換大錢。這一次
更是借著上廁所的由頭,一鼓作氣將天豐公主給虜來,本來那些金狼步軍打算放
了火以後強闖進去,經過李二黑的提點找到了這個原來是屬於鎮上一家當鋪所屬
的地道,秘密通往鎮外,將那些礙事的神農教弟子殺了,這才將公主給拿下。
本來李二黑還要將那家裏有錢的楊天錦給一起弄走,豈料那楊天錦居然掏出
一把手弩,那飛出的弩箭好巧不巧,正射在他的屁股上……
趁這愣神的機會,楊天錦跑出了房間,那些金狼步軍看事情有可能暴露,只
得先把公主給送走。
雖然後來拔了弩箭,可一路奔跑,時不時牽動傷口,漸漸的那些金狼步軍越
跑越遠,眼瞅著是趕不上了,李二黑喘著粗氣,一頭栽倒在雪地裏。
「你媽的!……你們這些四條腿的牲口……就不能等等老子……操……」李
二黑躺在地上破口大罵,可這些狼兵什麽都沒有聽到,只剩下身後濺起的雪泥和
枯草。
「隊長!隊長!那個中州人好像丟了!」
其中一個快速奔跑的狼兵,稍稍加速趕到在隊伍最前方的頭狼側邊。與其他
狼兵不同的是,頭狼的身上還捆紮這一個不斷扭動的人型麻袋。
「誰丟了?」
「那個中州人!就是經常與我們做生意的李姓土匪!這次也是他將我們帶進
去的!」那個狼兵回答道。
「那個中州人屁股受了創傷,自然是跑不了多遠!不要管他,讓他自己走來
我金狼族營寨吧!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將天豐公主完好無損的送到大王手中,不
要被其他的因素所幹擾!兄弟們,再跑快點!」
就在這時那個狼兵隊長背上的人型麻袋,突然悶聲大罵起來:「你們這些畜
生,放我下來!」
「老子就不放!我看你這嬌滴滴的身子能把老子怎麽樣,有本事就來強奸老
子啊!」狼兵隊長的這一番話,惹得衆狼哈哈大笑。
唐夕瑤再怎麽扭動,也沒法掙脫已經被麻繩捆的結結實實的麻袋,甚至狼兵
隊長爲了防止天豐公主掉落,特意還加固了三根麻繩。
至少表面上看,唐夕瑤已經沒法擺脫被金狼王強娶的命運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金狼族營寨。
此時雖然已經是子夜時分,可金狼族營地內還是人聲鼎沸,絲毫不像是夜晚
中營地的狀態。
幾乎所有的狼人都聚集在營寨門前,似乎是在翹首等待什麽。
「大王來了!」
幾個凶神惡煞的白毛狼人將營寨門前的狼人趕到一邊,隨後,披著金甲、比
其他狼人還要高出半個頭的金狼王依然出現在衆狼人面前。
「大王萬歲!大王萬歲!」
人群頓時歡呼起來。
若是對某件事情沒有足夠的把握,金狼王是不會輕易現身的,除非他已經十
拿九穩,不然就會在金狼族中失去應有的威信。先前,金狼王已經向全族的狼人
宣布了自己將那與黑狼族和親的天豐公主搶來的事情,此言一出金狼族士氣大振,
金狼王也對此十分滿意。
現在要做的,只有翹首期待了。
「大王!看那邊!那好像是重步軍的弟兄!他們好像回來了!」也不知道是
誰說了一句,金狼王忍不住朝遠處看去,果然在雪原之上,數十個狼人正以四足
奔跑的方式前進,距離營寨的距離越來越短。
「是重步軍的兄弟!看來是得手了!」
「金狼族萬勝!」
「萬勝!萬勝!」
一切都彙成「萬勝」兩字,在場的狼人全部揮起雙手吼叫起來,甚至還興奮
的狼嚎了幾聲。
「是金狼王!」
那金狼重步軍的什長接近寨門,立刻直立起來,對金狼王表示尊敬,而麾下
的重步軍士兵也照做。金狼王居然在門口親自等候,這是多麽大的榮耀!
金狼重步軍的什長,慢慢走到金狼王身前,在同族狼人同胞的見證下,跪在
地上,將自己背上還在拼命扭動著的人型麻袋放在金狼王面前,帶著因爲激動而
顫抖的聲音吼道:「金狼重步軍什長阿林保,不辱使命!全隊三十人全身而退,
並將天豐王朝長公主唐夕瑤帶給大王!請大王檢驗!」
「放我出去,你們這些畜生!混蛋!不是人!」
話音剛落,那麻袋中立刻傳來一個女人的罵聲,那狼人什長聽見裏面的罵聲,
急忙陪笑道:「大王,這公主雖然是天豐皇家出身,可如同潑婦一般罵了末將一
路,大王可不要介意。」
金狼王輕輕踢了踢那個人型麻袋,那麻袋扭動了幾下,繼續罵道:「你們這
些白毛畜生,有本事就把我殺了!」
「本王聽著這公主不像公主啊!倒是像個中州鄉下的野姑娘,就不知道進了
本王的大帳,讓本王的巨根戳上幾百下,還能不能那麽野?」
「哈哈哈哈哈哈!」周圍狼人聽到金狼王戲谑的話語,紛紛哄笑。
「來人,給本王開封,本王到是要看看,這天豐朝的長公主是如何讓黑狼王
看得上眼的!」
兩旁的狼人衛兵隨即掏出匕首,將人型麻袋上捆紮的麻繩割斷,隨即將麻袋
解開。露出了一張在中州算是傾國傾城的臉,只不過現在的唐夕瑤臉上都是汗漬
和汙垢,而且麻袋解開以後,一股刺鼻的惡臭彌漫開來,在場的狼人包括金狼王
在內紛紛掩住口鼻。
「操!這公主身上怎麽那麽臭!」
「就是就是,不會是掉進茅坑裏了吧!」
站在金狼王身旁的薩孤將軍不禁出言質問:「阿林保,這是怎麽回事,爲什
麽天豐長公主身上有大便的味道!這臭氣汙了大王的鼻子,你該當何罪!」
「回將軍,末將也沒辦法啊!」阿林保幾乎將自己狼頭塞入地面:「末將進
入那房間的時候,也不知那房間裏正在燒制什麽古怪的東西,臭氣熏天!就連公
主身上都是臭的!實在沒辦法,末將只能讓部下把她塞到麻袋裏運回來。」
當然,阿林保主動將「沒抓到楊天錦」的事情給忽略了。
「算了,就算是臭的,只要給本王剝洗幹淨就沒有問題!來人!去女奴營找
找會梳妝打扮的女奴服侍天豐公主!一會兒本王就擺下大宴,娶了這公主!今日
再殺牛三十頭、殺羊三十頭,都給本王做成烤肉和雜碎湯!白天沒吃舒服的,敞
開來吃!」
「吼!」
「大王萬歲!」
狼人們又是一陣歡呼,雖然現在是半夜時分,並不是飯點,但如果有好東西
吃,尤其是金狼王賜下的肉食,大家還是會很高興的。
很快,便有兩個女奴穿著勉強裹住身子的羊皮襖,在幾名狼兵的監視下,將
還散發著臭味的天豐公主帶走洗澡。
「你會後悔的!」唐夕瑤惡狠狠的說道,換來的只有金狼王龇牙咧嘴的凶惡
表情。
「本王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後悔?」
看了兩眼被帶走的天豐公主,金狼王又將視野轉到跪在地上的什長,點了點
頭:「金狼重步軍什長阿林保聽封!」
讓這個阿林保最興奮的時刻終於到來:「阿林保在此!」
「金狼重步軍什長阿林保,處置果斷,行動迅速!本王非常欣喜。即日起阿
林保官升一級,封重步軍百人長,賞黃金一百兩,牲口五十頭,女奴兩名!其他
跟隨的重步軍士兵賞黃金三十兩,牲口二十頭!」
「多謝大王,末將本當如此,能得大王如此的贊賞和信任,小人今後定會爲
金狼族與金狼王肝腦塗地,萬死不辭!」
「嗯!不錯,起來吧!來人啊,給我們的阿林保勇士送上百人長的盔甲!再
將本王給的獎賞弄來!」
「是!」
在衆狼人或是羨慕或是嫉妒的眼神注視下,不消一會兒,兩名狼兵遞上一套
百人長的專屬盔甲,相比起來,可要比阿林保原來的盔甲要華麗不少,一小摞金
磚也被遞到新晉的百夫長面前。最後一陣女人微弱的啼哭聲傳來,兩名身上帶著
羊膻味、略有姿色的中州女奴被牽了過來。爲了防止逃跑,她們的手腳都套上了
沈重的鐵鏈。這兩名女奴一邊哭一邊看著金狼王與面前阿林保的臉色,雖然猜到
了自己可能的命運就是送給面前還穿著什長盔甲的狼人,但還是在心裏乞求這個
新主人能對自己好一些,不要讓自己再回到肮髒淫亂的女奴營中。
在金狼族,如果虜來的女子非處子,就調入女奴營。女奴有公用和私有之分,
公用女奴除了不許穿衣服,還要幹雜活,並且用身體服侍有需求的狼人們。而私
有女奴則是由金狼王下令,從女奴營中抽調給個人使用,一旦給予某個狼人,那
這個狼人便有女奴的生殺大權,他人不得使用。如果有人膽敢使用他人的私有女
奴,便會被當衆割去卵蛋以示懲戒。
不過金狼王則是個例外,因爲虜來的處子女奴都是有金狼王開苞,如果沒有
給金狼王誕下狼孩,也會被丟入女奴營給其他狼人奸淫。而生完狼孩的,也會被
丟入女奴營,充作其他狼人的生育工具,就因爲如此,大量生産的人口的金狼族
才能有對於黑狼族的數量優勢。
負責牽著女奴的狼兵將鐵鏈末端交給阿林保,谄媚的說道:「阿林保大人,
牲口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清點,這兩位女奴是前段時間剛剛虜獲的,現在便屬
於大人您了,小的真是羨慕大人!」
「呵呵,一會兒我就去清點牲口,多謝了!」
阿林保謝過狼兵,看向兩名女奴,她們幾乎渾身赤裸,除了手腳上的鐵鐐铐,
脖子上還套著項圈,皮膚上油光發亮,顯然是特意抹了防凍的羊油,女奴身上的
布料僅剩下腳上的羊皮短靴。阿林保看著這兩個楚楚可憐的女奴,忍不住伸出狼
爪,在兩名女奴的乳房與下體中肆意動作,惹得兩名女奴嬌叫不已。
看著阿林保將兩名女奴攬在懷中肆意玩弄,金狼王毫不介意,錘了阿林保兩
下:「以後,這兩名中州女奴便是你的私有物了!百人長阿林保,你給本王好好
幹,說不定幾年以後金狼族又能出一個戰功卓著的狼將!」隨即他又大聲道:
「阿林保,便是你們的榜樣!只要爲本王立過功,流過血,自然有豐厚的賞賜!
好了!今日就這樣了,等會本王由專人會來傳話,請金狼同袍們來吃本王的婚宴!」
衆狼人紛紛叫好,山呼萬歲。
---------------
坐在金狼王帳中的唐夕瑤,周圍的陳設是如此粗糙,總覺得不那麽自然。
就在一刻鍾前,她在狼兵的威脅與兩名女奴的哀求下,不得不當衆脫去了自
己身上那套臭烘烘的獵裝,並跨入道預先準備好的木桶中,由女奴用皂豆洗去自
己身上的臭味。
隨後她被羊皮包覆起來,由六名狼兵擡到金狼王帳中,隨後又奪去了她身上
用來遮羞的羊皮。臨走前其中一個狼兵還作惡一般的揉捏了一下她胸前的乳房。
他們沒有給唐夕瑤鎖上鐐铐,顯然是自信金狼族的嚴密防衛。
就在她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時候,嘈雜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兩名僅僅用羊
皮襖遮體的女奴走了進來。
「公主殿下。」兩名女奴手舉托盤,按照中州禮節屈身行了個禮:「金狼王
讓我等給您裝扮,我們也是被逼的,對不起啊……不然我們恐怕……」
唐夕瑤剛剛洗完澡,發髻散亂,看著這兩個女奴,微微一顫。
唉,都是可憐人。
「我不怪你們,你們開始吧,我不會妨礙你們。」
「多謝公主開恩!」
唐夕瑤一絲不挂,坐在王帳的絨毯之上,兩名女奴圍前圍後爲她裝扮著。兩
個托盤,一個放首飾,一個放衣服與鞋子,連亵衣都沒有。
其中一名女奴從托盤中取出一件紅色的、繡著金狼圖案七分袖套裙,將其自
上到下套在唐夕瑤身上。但直到穿上這嫁衣,唐夕瑤才發現這件衣服根本遮不住
自己的身體,除了肩上大部分地方都是半透明的,隨後另一名女奴拿出一條造型
奇特的亵褲,這條亵褲從正面看沒什麽問題,但到了後裆,布料越來越細,還變
成了一串粗大的珠子。
「這是……別……唉……」
女奴掀起嫁衣的裙擺,將那串粗大的珠子,一顆一顆硬生生的塞入唐夕瑤的
後庭中,然後才將亵褲係在唐夕瑤的腰上。有段時間沒有被玩弄後庭的天豐公主,
終於迎來了久違的充實感。沒想到這亵褲,也是如此惡毒的東西。接著一雙中筒
的紅色皮靴被套在自己足上,一件有狼頭標志的金冠,被戴在唐夕瑤已經梳好鳳
髻的頭頂上。
「還有最後一樣東西,請公主跪下來吧。」
「什麽東西?」唐夕瑤只見兩名女奴一左一右,手中拿著由兩圈一大一小皮
帶環連在一起的物體,正要出言詢問,其中一名女奴說道:「這皮帶是鎖住大小
腿的,請公主務必配合。」
「罷了……反正現在看來是逃不出去了。」
唐夕瑤優雅的跪在地上,兩名女奴將她的左右大小腿用兩圈皮帶固定折疊在
一起,這樣她就只能保持跪下的姿勢。一個皮質項圈也被套在唐夕瑤的脖子上,
又在她雙手上套上皮質鐐铐,最後再將雙手的鐐铐用細鐵鏈連在項圈上。就算是
仰面交媾,自己的手腳也會被牢牢的收束在一起,無法動彈。
等兩名女奴走後,王帳中只剩跪在地上,身披「盛裝」的唐夕瑤。王帳之外,
狼人們喝酒劃拳聊天的聲音此起彼伏,一旦外面的宴會結束,那自己的清白身子
恐怕就會被金狼王毀去。
不知道爲什麽,李翰林的影子總是在他的腦中揮之不去。也不知道木寨中情
況如何了,李翰林等人是否安全脫出了?
「希望有個從天而降的勇士,幫我從這裏逃出去吧!」
跪在地上的唐夕瑤,心中默念道。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7-22 13:45
標題:
墨玉麒麟傳(134~136)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URMGEIST
2020年7月22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三十四章
金狼族營寨不遠處的草甸中,兩雙眼睛的視線悄悄越過草甸,看著營寨中燈
火通明的情景。
「看起來金狼族的營寨就是這里了,可這些白毛狼人都不睡覺麽?都醜時三
刻了居然還在營寨中胡吃海喝。」草甸中的李翰林不禁說道。
「狼是夜行動物,對於狼人來說也一樣。」一旁的烏瑟曼解釋道。雖然她非
北方人,但那麽多年的土匪生活,對於草原的狼人知之甚多。「若是草原上有什
麽大型的慶典,只要有酒有肉,這些狼人可以連續狂歡三天三夜不休息。」
烏瑟曼看向身後,一個蜷縮在旁邊的赤條條的男人正在瑟瑟發抖,將身邊的
幹草拼命裹在身上,這便是那個做了內應的二當家李二黑了。
本來被金狼重步軍拋棄的李二黑是想在雪地中休息一會兒再走,畢竟他跑不
過那些狼人,屁股上又有傷口,可不料剛休息了一刻鐘多一點,李翰林和烏瑟曼
就追了上來。
李二黑下意識就想逃走,可他只不過是一個武夫而已,根本跑不過身負輕功
的兩人,烏瑟曼一鋼棍下去,便將李二黑打倒在地。然後她當著李翰林的面把李
二黑的衣服給扒了個精光,就給他留了一條短褲,逼著他交代自己與金狼族的骯
臟勾當。
隨後烏瑟曼又夾著只剩一條短褲的李二黑,與李翰林兩人緊趕慢趕,終於到
達了金狼族的營寨之外。
烏瑟曼又狠狠踢了踢那李二黑:「李二黑!金狼王的帳篷在哪里?」
「那大當家得答應小的,這事情完了就放小的一條生路!大當家,你就當小
的是個屁,把小的給放了吧!」
「少廢話!快說!」
烏瑟曼更是抄起鐵棍示威一般的揮了揮。
「是是是!……我從那些狼兵嘴里聽到過,今日若是成功擄走公主……那金
狼族上下就要大擺宴席,金狼王也會親自參加。營寨里面最大的那個帳篷,就是
那個上面有金狼旗幟的,就是金狼王的王帳!大當家,我就知道那麽多……大當
家……大當家不要啊!」
「哢嚓!」
回應李二黑的是腦袋上結結實實的一記鋼棍,頓時李二黑腦漿迸裂,當場氣
絕。
「老娘可沒有答應把你這個內鬼給放走!」烏瑟曼擦了擦鋼棍上的腦漿,李
翰林也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這種內鬼死了就死了吧,若是放出去也不知道又
要禍害多少人。
雖然李二黑臨死前的慘叫非常大聲,可在寬廣的草原上就不一定了,金狼營
寨中依舊燈火通明,一副熱鬧的景象,眾狼人依舊是吃吃喝喝,好不快活,外圍
警戒的狼兵沒有任何反應。再大的慘叫,也被淹沒在嘈雜的聲音中了。
「翰林,看來那位天豐公主應該是被擄到金狼大帳里去了,看現在熱鬧的樣
子,再加上外圍狼兵稀稀落落,應該是個混進去的好時機。」
李翰林看了一下營帳中帳篷的布置,心里有數:「烏瑟曼,我們一起進去,
雖然這些狼人都在飲酒作樂,可營帳間還是有狼兵小隊往返巡邏,務必小心!」
「我知道!」
烏瑟曼點了點頭,兩人撥開還堆積著雪花的草甸,借著金狼族營寨的燈光,
悄悄向營寨的邊緣摸去。
------------------
「幹!幹!」
金狼王帳周圍,早已擺開了一溜宴席,臨時鋪在地上的絨毯組成了一塊塊用
餐區域,有小有大,上面擺滿了各色煎炸烤燉的牛羊肉,還有熱氣騰騰的牛羊雜
碎湯,以及各種千奇百怪的佐料。
一壇壇封著紅泥的土質烈酒被狼兵搬到絨毯之上,這些都是上好的私釀酒,
只有重大活動之時才會搬出來給眾狼人享用。
而其中最大的一張絨毯便是金狼王與族中狼將所有,甚至女奴營中的幾個十
四五歲的女奴都被拉過來好幾個,供這些狼將取樂。
「來,眾位,與本王幹一杯!」金狼王將倒滿烈酒的大碗端在手中,首先站
起來,狼將們不敢怠慢,紛紛站起來敬酒。
「幹了!」
「幹!」
火辣的烈酒下肚,眾狼將抹了抹嘴巴,肆無忌憚的吃起了碗碟中的牛羊肉,
吃肉的同時是不是還調戲下一旁赤裸著軀體的中州女奴。當然了,在金狼王面前
也不過是摸摸捏捏,還是要顯示最起碼的尊重,若是公然宣淫,定會被人笑話,
還可能引來金狼王的白眼。
「大王一事預先知必定,將來多子又多孫!」其中一狼將用中州的詩句奉承
到,惹得金狼王哈哈大笑:「中州那些酸腐詩句又有什麽意思,還不如直接進洞
房幹他娘的,讓她給本王生一個重步軍十人隊來!」
狼將們更是大笑。
「那大王,若是以後那公主生完了狼孩,那能否給屬下也嘗一下公主的滋味?」
另一名狼將鬥膽問道。
「那有何難?」金狼王大手一揮:「本王曾經聽過一句話:女人像衣服一樣,
當你穿上了才知道適合不適合自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脫了衣服,換一件照
樣穿。只要本王在此大家何患沒有女人玩,不必吊死在一顆樹上。」
「那就多謝大王了!」眾狼將聞言心中一喜,金狼王說「女人如衣服」,只
要是金狼王玩膩了,將那天豐公主丟到女奴營,那大家都能嘗一下那公主的滋味
了。
稍微喝了幾杯,又吃掉了大半碗牛肉,金狼王就借口酒力不濟,轉身進入了
王帳。但其實大家都明白金狼王提前退場,不過是要去臨幸那個天豐長公主了。
金狼王在的時候,宴席上倒是還規規矩矩,而沒有了金狼王,王帳外更是肆無忌
憚,拼酒、賭博,以至於賭輸了借著酒勁鬥毆。而那些有女奴在手的狼將,更是
拖了自己的盔甲直接在絨毯上輪奸這些可憐的女奴。
一時間,狼人的喝罵聲,女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放下擋門的厚氈,將帳篷外雜亂的聲音隔絕,金狼王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跪在
地上的女子。她恨恨的看著金狼王,動彈不得,曾經高高在上的天豐王朝長公主,
現在只能在野蠻狼人的暖帳內,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想不到,我們的小公主穿上這一套皮具也是那麽好看!看來你們中州人也
喜歡這個調調,這皮具做工考究,是本王從中州商人手中搶來的其中之一,只有
遇到本王喜歡的女奴才會用在身上。你,還是第一個。」
「呸!」回答金狼王的只有一口迎面而來的唾沫。
金狼王擦了擦臉上的水漬,不怒反笑,他的狼爪一把按在唐夕瑤的脖頸上,
將跪在地上的天豐長公主按得跪在絨毯上。唐夕瑤悶哼了一聲,嫁衣後擺的裙子
繃緊,更是牽扯到塞入她後庭的珠子,光潔圓潤的雙腿上套著紅色的中筒皮靴,
緊貼著地上的絨毯。
「不要……別碰我……滾開……」
唐夕瑤拼命扭動著身子,但卻被有力的狼爪緊緊按住,只能讓自己的美臀來
回扭動。公主的圓臀圓滑無比,這樣的動作更是像搖尾巴求歡的小動物,讓金狼
王的胯下硬了起來。在公主的哀鳴聲中,另一只狼爪已經深入到她的私密之處,
肆意在上方撫摸起來。
「不愧是公主,手感真是不錯!」
正說著,金狼王的手已經抓住兩團雪白滑膩的臀肉,就仿佛想要讓狼爪徹底
陷入到里面中一般,又摸又擰,玩弄成各種形狀。緊接著,金狼王不再按著唐夕
瑤的脖頸——這種翹著臀部的姿勢,若是沒有雙手支撐,只能被迫翹著屁股,況
且唐夕瑤雙手被縛,顯然不能再挪動。兩只狼爪分開緊閉的臀肉,只見天豐長公
主的後庭有一根細線伸出,顯然就是那帶著珠子的褻褲。
「怎麽樣,這屁眼中的珠子,弄得長公主很舒服吧!」
金狼王的狼爪掐起後庭中的細線,慢慢往外拔出。
「嗯……唔……嗯……」
唐夕瑤口中呻吟不斷,既舒服又羞恥,仿佛又回到了天兆帝用各種昂貴淫具
玩弄自己後庭的時光。公主的粉嫩後庭稍稍擴大一點,一顆帶著水光的珠子從其
中吐出,連續幾次,那褻褲尾端的拉珠,終於被排了出來。
看著嬌喘連連的唐夕瑤,金狼王不禁問道:「平時要是換成其他女奴往屁眼
里塞東西,早就疼的死去活來了,你居然還會覺得舒服?莫非你已經被那中州狗
皇帝給玩過了?」
「沒有……啊!」
金狼王將褻褲的剩余部分扯下,只見唐夕瑤的白嫩的大腿之間光潔無毛,白
凈的軟肉暴露在外,微微鼓起。他將其中的肉縫扒開,露出少女股間粉膩嬌艷的
光澤。再分開一些,露出了色澤紅嫩的蜜肉,而蜜肉之外,淺白色的薄膜依稀可
見,這便是處子的象征。看到這里金狼王這才松了一口氣,面前的天豐長公主依
然是黃花處子。
「要是那狗皇帝敢安排個被用過的爛貨過來,本王得先將他的天豐朝滅了,
再將他的狗腦袋摘下來當球踢!」
金狼王隨手拿過來一個棕色的瓷瓶,從其中拿出半塊指甲蓋大小的黑色物質,
小心翼翼的塞入到天豐長公主的私處中。
唐夕瑤正想要說話,卻感覺從私處開始,一股熱量仿佛爆炸一般,充滿全身。
她只感覺渾身發熱,私處和後庭更是奇癢無比,眼中只剩下濃烈的春意。
「嘿嘿,本王給公主預備了一些好東西,這可是草原上的土法子,只需要一
點點,就可以讓貞潔烈女變成肆意求歡的浪蕩淫婦。而且這種藥,非陽精灌入不
可解!」
說完,只聽金狼王幾聲嘶吼,被春藥刺激的迷迷糊糊的唐夕瑤,突然看到了
除了屍人以外最可怕的東西:面前的金狼王,脫下了身上的鎧甲,在唐夕瑤的驚
聲尖叫中,金狼王的身軀暴漲了一大圈,變成了一條令人心悸的白毛巨狼。
而這條巨狼的胯下,一條血紅的狼根隨著巨狼的動作肆無忌憚的甩著,正在
迅速充血變大!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不要……唔……啊……好熱啊……
這種土質春藥烈性極大,還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唐夕瑤就已經無法正常思考
了。肉縫中灼熱的蜜汁不斷從泛濫成災的肉縫中湧出,將她身下的絨毯浸濕了一
大片。飽滿的蜜肉在春藥的刺激下清楚的展現在金狼王化成的巨狼面前。蜜唇慢
慢充血的張開,前端的凸起的敏感肉核在狼爪的撫弄下急速的脹大,露出還未經
人事的鮮嫩肉壁。
隨著布匹撕裂的「嗤啦」聲,巨狼用布滿尖利牙齒的大嘴從背後狠狠撕開唐
夕瑤的紅色嫁衣,如同撕去可口點心外的包裝紙,裸露出雪白晶瑩的女體,放眼
看去天豐公主粉臂如玉藕一般和玉背更是平坦無暇。玉乳在被撕裂的嫁衣中顫顫
悠悠,乳暈色澤嫣紅,看起來十分鮮嫩,惹得巨狼愛憐的將她的乳房用嘴輕輕咬
住,嗅著公主剛剛沐浴後的體香,時不時伸出散發著怪味的舌頭舔舐。
「快點……什麽東西進來都可以……快點啊……」
隨著唐夕瑤嘴里如夢囈一般的呻吟,金狼王心道春藥已經起了效果,狼頭湊
向天豐公主的腿間,輕輕舔著其中顫栗的敏感肉核,甚至舌尖偶爾還鉆入她的蜜
唇內里和後庭外沿,吸吮著流淌而出的蜜汁。帶著體溫的異物刺激中,唐夕瑤的
臉幾乎全部埋在絨毯之中,只能努力將自己的臀部提高,迎合著巨狼舌尖的舔舐,
蜜液更是如泉湧一般。
「舒服……好舒服……不行了……不行了……」
隨著巨狼舌尖的刺激,唐夕瑤最後一絲理智全無,只剩下下體的快感,隨著
金狼王一下下的舔舐,她終於到達了頂點。在快美異常的呼號中,天豐公主雙腿
劇顫,猛地噴射出大量蜜汁,全數澆在巨狼的大嘴中。
剛剛泄身的唐夕瑤喘著粗氣,可是臉上的潮紅絲毫沒有減退。腿間的秘處此
時還流淌著蜜水,甚是誘人,兩瓣蜜肉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合。看著天豐公主濕
漉漉的腿間,巨狼順勢從後方欺上,將她的身體壓在身下。同時,血紅粗大的狼
根,正在她的腿間打轉。
「天豐的小婊子公主,想不想要本王的大棒啊?」
金狼王一邊汙言穢語,一邊更是摩擦著唐夕瑤的敏感部位。可此時唐夕瑤的
腦中只有肉欲,再也沒有其他東西。
「快進來……快放進來……我好熱啊……」
「那就求本王操你啊!」金狼王化作的巨狼更是肆意的舔舐著天豐公主的秀
發和香肩。
「求你……快把肉棒放進來……快點操我……操我啊……我受不了了!」
唐夕瑤緊緊的閉上雙眼,把側臉埋在絨毯中,巨狼更是帶著嘲諷一般舔舐著
她露在外面的另一側臉,前爪搭在她的肩上,巨狼的重量幾乎呀把她壓垮,只見
狼根已經對準了臀瓣,帶著白毛的下體一沈,早已挺立多時的粗大狼根毫無阻礙
的刺入了唐夕瑤的後庭中!
「啊……嗯……哦……好大啊……」
唐夕瑤平時也被自己的父親玩弄也不過是用皇家訂制的昂貴道具調教,再不
過是自己父親對後庭的蹂躪,可後庭從來沒有被如此巨大的物體進入過。火熱堅
硬的野獸巨物,仿佛勢如破竹一般穿過後庭肉洞,重重的撞在後庭的深處。但饒
是如此,在烈性春藥的刺激下,唐夕瑤還是輕輕擺動著自己顫抖的臀部迎合著破
開後庭的獸根。
「本王先給你後庭開一開花,等到本王在你那高貴的公主後庭中射出子孫,
怕是前穴早就被春藥燒成兜不住水的溫泉了!到時候在給你這個公主破身,更加
有趣!」
雖然經歷過長時間後庭的玩弄,但唐夕瑤的後庭還算緊湊,就如同處女的蜜
道一般,若是一般人要與之交媾,肯定要花費許多精力,但這點緊湊對於「狼變」
後的金狼王並不是什麽難事,獸化後的強勁後肢讓金狼王的狼根更是往後庭中推
入。後庭的緊致滋味,金狼王偶爾也會享受一次,這種被緊緊夾住的感覺讓它很
是受用,刺激著他的狼根更加快速的一進一出。
------------------
金狼族營寨中,一個沒有燈光的角落,兩具被剝的只剩褲頭的狼兵屍體被拖
了進去了。其中一個腦殼崩裂,還有個被抹了脖子,而李翰林與烏瑟曼正在一旁
收拾被剝下來的狼兵盔甲。
兩人潛心到此處是,正巧被一個正在方便了狼兵看見了,烏瑟曼只能給了它
幾棍將它活活敲死,不巧的是正巧附近的另一個狼兵聽到了聲響,正要過來查看
時,李翰林的碧海狂林劍飛擲而出,將那狼兵的脖子刺了個透心涼。
幸好這兩人都是穿著狼兵的全身盔甲,而並非一些狼兵赤膊著上身只穿著罩
著盔甲的短褲,李翰林與烏瑟曼的個子雖然不如那些狼人高,但已經可以支撐這
一整套盔甲了。只不過這盔甲中狼人的體味著實重了些,就和那房間里用廁所陳
土做炸藥的味道一般惡心。
李翰林拾了一些地上的幹草,抹去這個頭盔上一任主人的腦漿,然後強忍著
惡心將它扣在自己的腦袋上。烏瑟曼也有樣學樣將頭盔戴上,直到拿起狼人標誌
性的狼頭面具時,烏瑟曼道:「翰林,若是發生了危險,首先要保存自己,不然
你怎麽去救別人?」
「我知道,要是我們真的被認出來,那只能硬闖了。一會兒無論如何都不要
說話,除非真到萬不得已!」
李翰林戴上同樣散發著臭味的狼頭面具,點了點頭,示意烏瑟曼與他一起走。
兩人拾起與盔甲配套的長刀握在手中,偽裝成巡邏狼兵的樣子,穿梭於帳篷
之間。金狼王不在場,營寨中的狼人更是肆無忌憚的享樂,喝酒吃肉、開賭局…
…各種醜態層出不窮。
「七個巧啊!八匹馬啊!給老子喝!哈哈哈你這龜兒子又輸了!」
「大!大!壓大!給老子開!」
「小!給老子開小!」
一旁的帳篷還傳出女人斷斷續續的尖叫聲和呻吟聲,還夾雜這幾個人狼人的
嬉笑怒罵,顯然這幾個狼人都在帳篷里欺負女奴。
突然,一個赤條條女奴猛地從帳篷里竄出來,一下子抱住李翰林的大腿尖叫
道:「大爺!大爺!救救我!它每天都要打我……我受不了了……」這個可憐的
女奴腿間鮮血淋漓,後背滿是鞭痕,顯然是遭受了殘酷的虐待。李翰林下意識的
想要拔出長刀,若是在中州,這樣的人連幾息都活不下去。
穿著狼人盔甲的烏瑟曼用手肘撞擊了他幾下,並悄悄貼過來:「不要動手!
我們現在救不了她!」
「哼!」
李翰林只能忍著怒火,輕輕用腳將哭哭啼啼的女奴撥開,直到一個拿著鞭子
一樣是赤條條的甩著自己狼根的狼人從帳篷里跑出來:「對不住啊,沒管好自己
的女奴,賠個不是!幹你娘的,還敢逃跑!看老子今天不把你個中州娘們打出尿
來!」一邊狼爪抓起那個可憐女奴的頭發生拉硬拽進了帳篷,然後是皮鞭打在肉
上沈重「劈啪」聲,還有那個女奴更加淒厲的尖叫。
李翰林知道,有些事情他現在還不能管,只能與烏瑟曼繼續往前走去。
兩人已經非常接近金狼王的王帳了,但越是接近金狼族的核心,狼人越多,
尤其是還有許多金狼族的狼人軍官在此,人多眼雜,一不小心就可能前功盡棄。
雖然兩人的身形與正常狼人相比有些奇怪,但是其中的狼人只顧著飲酒作樂,賭
博消遣。外邊的狼兵可能還知道羞恥,可這里的軍官根本毫不在乎,就在光天化
日之下輪流奸淫虜來的中州女奴。
越過幾個毫不顧忌外人目光,奮力抽插身下女奴的幾個狼人什長,正當李翰
林與烏瑟曼還想往前走的時候,一只狼爪突兀的從旁邊伸出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莫爾根,你盔甲上的凹陷出賣了你!你以為你戴著面具,老子就看不到你
麽?上一次和你阿克墩大爺賭,還欠了老子三兩黃金的賭資!」
李翰林心中一抽,本希望自己能夠平安無事的進入王帳,可不料卻在這里被
攔住。那個叫阿克墩的狼族什長在一起的狼兵應該是他的嘍啰,而在一旁還有幾
個眼中多有不滿的狼兵,應該是這個阿克墩開設賭局,又乘機出借貸款,並且用
自己軍官的身份欺壓其他士兵。
那個叫阿克墩的什長看「莫爾根」與另一名士兵一言不發,卻是走到自己與
那群欠債的士兵之間,一名同樣欠債的士兵給「莫爾根」遞來一杯酒,小聲對扮
演「莫爾根」的李翰林說道:「阿克墩勢力很大,若是打起來我們根本就贏不了,
千萬不要沖動啊!」
「莫爾根」對這個士兵點頭示意,手舉著那杯酒,正對著什長阿克墩。
「怎麽,小子?莫非你要請你阿克墩大爺喝酒?若是你明天再不還債,這本
金加上利息可就要漲到四兩黃金了!」活音剛落,「莫爾根」卻把酒一把潑到阿
克墩臉上。
「你這小雜種!竟然用酒潑老子,老子……」驚愕之下,阿克墩破口大罵,
卻不料那個「莫爾根」一拳打來,竟然將人高馬大的阿克墩給打的倒飛出去。
「莫爾根」穿著的是鐵質手套,再加上扮演「莫爾根」的李翰林揮拳的時候
用上了八成的金剛掌力,阿克墩猝不及防下,狼頭骨發出了可怕的骨裂聲,然後
倒飛著撞倒了身後的兩個狼兵嘍啰,饒是阿克墩身強體壯,在如此巨力之下,當
場昏厥。
「你竟敢打我們老大!」一個狼兵嘍啰剛想要對「莫爾根」出拳,烏瑟曼已
經手持鐵棍,一棍敲在那狼兵後腦勺上。那些欠債的狼兵見阿克墩被打的生死不
明,而那個「莫爾根」與另一個狼兵居然敢向債主動手,紛紛加入到戰團中。
「揍他們!」
「吃屎去吧!」
王帳周圍亂作一團,狼兵與軍官的喝罵聲,女奴的尖叫聲響成一片。酒壇、
湯汁與各種碗碟肆意潑灑,就連在場的狼將也沒法彈壓。雖然金狼族以強者為尊,
打架鬥毆經常發生,但只要不出人命,大家都睜一只眼閉一只。
但族中很少出現像這樣,大規模鬥毆的情況,如果這樣很可能演變成軍中嘩
變。
很快一支金狼族重步軍十人隊帶著武器前來鎮壓,可狼兵鬥毆的行為反而沒
有停止,而是隨著這些重步軍的到來,愈演愈烈。
第一百三十六章
穿著狼兵盔甲的李翰林,不動聲色的將幾名中州女奴悄悄趕到狼兵較少的地
方,順手揮拳打倒幾個狼兵。而烏瑟曼手中一根鋼棍舞的虎虎生風,將迎面過來
的幾個狼兵打得痛嚎不已。
眼見來鎮壓的狼兵越聚越多,尤其是部分狼將加入鎮壓,兩人已經有些支撐
不住了。
「翰林,你先去王帳,老娘還能再撐一會兒,趕緊去把公主救出來!」
「不行!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要走一起走!」
李翰林又揮拳擊飛了一個撲上來的狼人,卻看見遠處飛來幾股粉紅色的霧氣,
直鉆入幾個狼兵的腦袋,這些狼兵恍惚中竟然拔刀砍向身邊的其他狼兵。
「有人造反!」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粉色的一股接一股,在場的狼兵狼將紛紛中招,拿著手中的刀槍,紅著眼睛
對著自己人胡亂砍殺,根本彈壓不住。
「他們怎麽回事,怎麽自己打起來了?」烏瑟曼推了一把李翰林指著不遠處
殺成一團的狼兵狼將。李翰林疑惑地看著粉色霧氣飛來的方向,只見不遠處的一
個哨塔上,有人正對他揮手。
「別管那些自相殘殺的,我知道是誰在幫我們!我們去王帳救人!」
「什麽?誰?」不明就以的烏瑟曼被李翰林一把拉走,臉上的狼頭面具差點
掉落下來,她一邊將面具戴回原位,一邊用鋼棍將一個狼兵擊昏。
而那個粗糙的木質哨塔上,正站著兩名女子。原來在此的狼人哨兵已經橫死,
新鮮的血液正從木頭的縫隙間滴落下來。
其中一名綠衣女子的綠色長靴正踩在死去的狼人身上,一手扶住哨塔的邊沿,
饒有興致的看著金狼族營寨中的混亂場景。而身旁穿著昂貴大裘的妖嬈女子,一
手彈出數股粉色霧氣,精準的讓這些霧氣飛入到狼兵腦子里,讓他們自相殘殺。
「你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又要去救第三個女人,你不過就是在旁邊用
氣勁助他,不吃醋麽?」
穿著大裘的王紫菱嫣然一笑,伸手又釋放出一股粉色霧氣:「我早就和翰林
綁定了,我的身子也是為了救他而破開的。我要是能天天看見他,哪怕我不做合
歡宗長老,我也會很高興的。」
「這算什麽,被他的大肉棒操過就死心塌地?若是這樣那與那些滿大街尋找
窯姐的糙漢有什麽區別?」薛茹月一邊撫摸著在自己肩上爬上爬下的金蠶,一邊
轉頭向王紫菱問道。
「不,我明白他對我是真心的,不像尋常男人只饞別人身子,想要單純的肉
體歡愉,而不願意投入真感情。」
王紫菱再次彈出一道粉色霧氣,看著這股霧氣鉆入一個狼將的腦子,便收功
停下。一下子要給近百個狼兵洗腦子,平白耗費了她不少的真氣,若是有少主在
身邊,兩人合力定可以在金狼族的營寨中制造更大的混亂。
「那你會介意別人與你分享一個男人麽?」薛茹月又問道。
「分享麽?當然不介意,我肯定以後的翰林只會強不會弱!再說一個大男人
若是沒有三妻四妾,那還像話麽?要是他想把那個天女門、神農教和蓬萊派的幾
個仙子抓來當侍妾,我可不會介意,反而還會幫著他一起抓。」
王紫菱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兩粒恢複真氣的紫宸丹吞服下去。營寨中的李
翰林與烏瑟曼,在狼人與營帳之中左突右突,距離中心的金狼王帳越來越近。王
紫菱看向薛茹月,突然明悟了什麽:「莫非你這已經被白山老頭和蟲子操爛的騷
貨也想上翰林的床?」
「彼此彼此,你這合歡宗的妖女後庭也不是被那些用來榨取利益的色胚用過
多少次了?」薛茹月雙眼閃著綠芒,瞥向身旁的合歡宗妖女。在金蠶門呆的時間
長了,薛茹月不再像原來在正一派時那樣易怒,而是學會了察言觀色。「金蠶門
現在可是被李翰林的親生母親把持的,她不會坐視李翰林被其他門派的人拉攏,
所以特意將我派來。」
金蠶門換了主人?這可是個大新聞。
「哼!」王紫菱輕哼了一聲:「拉攏麽?可你什麽都沒做,來了以後光想著
給那個花藥仙子破身,還被那些正道之人發現,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而現在李
翰林處於險境,你就在這里幹看著,有用麽?」
「王紫菱,你以為我想這樣麽?」
薛茹月讓金蠶趴在自己手臂上,如同把玩一件昂貴的藝術品:「金蠶不耐北
方的寒冷氣候,來的時候就凍死了大部分,若是我能帶來一大群金蠶,這金狼族
全族恐怕只能餵它們半飽。」
「看來你不知道,凡事沒有可是。」
兵器交接的金鐵之聲與狼人的怒吼聲越來越響亮,薛茹月輕輕撫摸了幾下金
蠶的脊背:「去那座最大的帳篷,幫一幫我們的少主,這是蟲後命令。」
她將手伸出,停在手臂上的金蠶試著振了振自己的翅膀,隨後淩空飛去。看
著騰空而去的金蠶,王紫菱冷笑一聲,檢查了自己剛剛服藥後恢複的一大部分真
氣,對著那些還處於混亂中的狼人,又彈出一道粉色霧氣。
---------------------
「啊……啊啊……好……好……我好舒服……嗯……」
雖然外面吵吵鬧鬧,但這並不能妨礙「狼變」後的金狼王,對身下天豐公主
唐夕瑤後庭的猛攻。
隨著粗大狼根的猛力抽動,唐夕瑤的俏臉紅如火燒,表情已經興奮的扭曲。
腿間灼燒酥麻的感覺絲毫沒有減輕,反而更加讓人難耐。後庭中因為狼根貫入撐
裂後的血絲與蜜肉間淌出蜜汁混合在一起,流到絨毯上。巨狼抽查的速度很快,
而且每一次都是盡根挺入,狼根不同於普通人的肉棒尖端,時刻刺激著後庭深處。
「快點……快點幹我……」
但顯然神智迷亂的唐夕瑤對巨狼的動作任然不滿意,不住地挺起自己的雪臀,
想讓後庭中的狼根更加深入,巨狼索性將狼根完全退出,然後狠狠搗在後庭深處。
這一下重擊,唐夕瑤尖叫一聲,楞是被撞到泄身,一大股花蜜猛的噴出。
巨狼將沒有再動,而是體會著剛剛泄身後顫抖著的溫熱女體,直到身下唐夕
瑤從泄身的迷亂滋味中恢複過來,再用力插入!
「嗯哼……!」
唐夕瑤忍不住痛呼出聲,撞擊的巨力讓她的身子不堪重負,頹然向前伏倒,
屁股則高高撅起。巨狼將下體調整了一個角度,挺起狼根再次進行猛烈的攻擊。
「痛啊……用力……用點力……」
天豐公主頭發披散,乳房也被絨毯壓得變形。在淫藥的作用下她已經忘記了
一切,像一個久經床底的淫娃一般,努力撅起屁股與巨狼的下體撞在一起,發出
「啪啪啪」的響聲。在這猛入緩出的節奏之下,唐夕瑤緊咬著雙唇,時不時地呻
吟一兩聲,像是永遠沒有盡頭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情欲的高峰。,而正是她
這種對於身體羞辱的隱忍,更讓金狼王充滿征服的欲望。
血紅的狼根全力沖刺,迅速地在天豐公主的濕淋淋的後庭中抽插,不停地撞
擊唐夕瑤的雪臀,將她的後庭外沿拉得翻轉不止。
「好深啊……你的……好大……身子快碎了……嗯……嗯……」
「哼!果然用祖先傳下來的春藥是正確的選擇,這公主的確是個淫娃!」
金狼王慶幸自己使用了春藥,若是沒有用藥,換了其他的女人也得痛的死去
活來。聽著這淫浪的叫聲,令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動狼根,粗暴的將狼根插入身下
公主的後庭。
「嗯……啊……你太棒了……受……受不住了……」
巨狼拼命的沖刺,越插越快,也越插越大力。金狼王只感覺自己的尾椎發癢,
就知道是即將泄精的前兆,於是再顧不了自己平時用的技巧了,只是大開大合的
直出直入!
「奶奶的,看本王幹穿公主的屁眼!」
唐夕瑤嬌軀幾乎脫力,渾身繃緊;後庭更在猛烈的收縮,金狼王全身一震,
再也沒法抑制自己噴射的欲望,隨著長長的狼嚎夾帶著天豐公主的尖叫,狼根劇
顫,一股股滾燙的狼精直射入唐夕瑤的後庭深處!
天豐公主嬌喘連連,如濃粥一般的狼精從像是被捅了個大洞的後庭中流淌出
來。就算是這樣激烈的交媾後,唐夕瑤秀發黏連,香汗淋漓,可依然遮不住天豐
公主的艷色。
尤其是春藥效果還沒有消失的時候。
唐夕瑤腿間的淫水已經將絨毯沾濕了好大一片,金狼王知道,若是現在這樣
下去她可能脫水而死。巨狼將帳篷邊沿的一個皮質水壺叼來,咬開上面的蓋子,
清澈的涼水直澆在天豐公主的嘴里,惹得她咳嗽了好幾聲。
「這個玩具,本王還沒有玩夠呢,怎麽會那麽容易讓你死呢?」
金狼王用狼爪強行分開唐夕瑤的雙腿,又將剩余紅色的嫁衣從她身上撕去,
天豐公主被皮帶拘束這,雙手無法動彈,而雙腿則被迫大開著,將身體的每一寸
秘密展現在金狼王面前,她豐腴雪白的身子更是讓金狼王剛射完的狼根蠢蠢欲動,
再次粗硬起來。
巨狼咧開嘴,露出一個可怕的笑容,伸出舌頭舔了舔唐夕瑤的尚未被開墾的
腿間蜜肉,僅僅舔了幾下,肉縫中已是淫水潺潺,迷亂的女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起
來。他將有往前挪了兩步,將唐夕瑤赤裸的胴體徹底壓在自己身下,將狼根對準
了天豐公主的處子肉縫。
「黑狼王啊,這天豐長公主的處子之身,本王可就收下了!」
說著,巨狼下體用力往前一挺,狼根尖端正對著女體的肉縫刺去!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8-5 23:36
標題:
墨玉麒麟傳(137-139)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URMGEIST
2020年8月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三十七章
「唔!」
唐夕瑤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那血紅的狼根沒能直直鉆入到她窄小的蜜洞中,
而是從已經滿是香汗的下腹上溜了過去。雖然第一次沒有插入,但是金狼王如此
粗暴的動作,也讓天豐長公主的尚未經歷人事下體疼痛不已。
「奶奶的,沒想到公主的下面也是個硬骨頭!」
若是就這樣沒有東西潤滑而強行插入,公主的下體幹澀,也會讓交媾變得困
難,而且就算強行插入,勢必血流不止。但尷尬的就是,雖然金狼王準備了潤滑
的羊油,但此時處於「狼變」狀態的金狼王根本打不開密封的羊油罐子。
「狼變」時,金狼王會徹底狼化,但缺點是拿不起任何東西,因為「狼變」
後狼人的手會退化成狼爪。但若是強行催動身體停止「狼變」,某些臟器可能由
此受到損害。而且這還事關金狼王的面子,要是就這樣半途而廢了,自己的面子
也不好看。
「操他娘的!不管了,幹死就幹死!」金狼王一爪子拍翻了那個裝著羊油的
錫罐,正想撲到唐夕瑤身上,卻聽見王帳外亂哄哄的聲音更大了,金狼王附耳細
聽,卻發現其中還夾雜著喊殺聲和兵器交擊的聲音。
就在金狼王心中驚訝之時,頭頂上突然傳出布匹撕裂的聲音,只見王帳的頂
端被不知什麽東西撕裂了一個大口子,一個黑乎乎的,足有臉盆大的物體帶著
「嗡嗡」的振翅聲,輕輕降落在巨狼面前。
在燭光的照耀下,金狼王才看清楚這只像是昆蟲一樣的東西:足足有面盆大,
通體泛綠,有著長長的尾巴,並不知道這尾巴是做什麽的,但從這只蟲子沖他張
開的鋒利口器看,它並不好惹。
「吱」的一聲,那蟲子發出一聲怪叫,振翅向金狼王撲來,雖然其身形龐大
可是速度卻很快。但金狼王也不是吃素的,雖然無法像沒有「狼變」時那樣用手
中的兵器作戰,但「狼變」後強橫的身體,依舊給了他與這怪蟲對抗的本錢。
金狼王龐大的身軀一甩,那碧綠蟲子雖然一口要在金狼王的外皮上,可他的
表面毛發雖然質地較軟,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擊破的。碧綠蟲子一口咬下,感
覺不對後隨即放開,居然連一點狼毛都沒咬下。
「雕蟲小技,莫非就是你這小蟲子來攻本王的金狼營寨,看本王不把你活撕
了!」
蟲子飛至王帳頂端,也許是聽到金狼王嘴里的挑釁,又對著金狼王的巨大狼
軀俯沖下來。金狼王眼中精光一閃,隨即向一旁翻滾。蟲子在一次攻擊落空,憤
怒的向狼頭處攻來,但只見對方狼軀一矮,碧綠蟲子從金狼王的頭頂上飛掠而去,
僅僅擦傷了對方的耳朵。而就在兩者交匯的一剎那,金狼王果斷出口,居然把那
碧綠蟲子的右後腿生生扯下!
深色的蟲血灑落一地,碧綠蟲子發出長長「吱吱」聲,似乎非常痛苦和憤怒。
而金狼王則看著還在半空中盤旋蟲子,咀嚼了幾下嘴中的蟲腿,叫囂道:「你這
會飛的還不如本王地上跑的,要是讓我抓住你,我……」
突然金狼王感覺呼吸一滯,身體中經脈似乎出現了堵塞,急忙將那已經碎成
幾段的蟲腿吐出:「這蟲子的血有毒!」金狼王只感覺自己的視覺出現了重影,
心跳與氣息加速很快,顯然這是中毒的征兆,還好自己並未將蟲腿給吞下,不然
自己很可能就被毒死。
但那碧綠蟲子可不管那麽多,趁著金狼王動作遲滯的時候,拼命攻擊,一時
間巨狼軀體上滿是血痕,尤其是金狼王的頭臉,受傷最為嚴重。
而因為毒性的侵蝕,金狼王原本攻守有序,滴水不漏,到現在已經變成了憑
著本能胡亂撲咬,這樣面前的碧綠蟲子有了更多的機會攻擊。直到金狼王胯下那
根血紅的狼根,引起了蟲子的註意。
迷蒙之中,巨狼再次聽見了蟲子的振翅聲,下意識的朝著那蟲子大致飛來的
方向亂咬,碧綠蟲子敏捷的避開了巨狼的大嘴,從它的腹下飛掠而去,鋒利的口
器一口咬在露在外面的狼根之上。
「嗷!」
金狼王只感覺自己的狼根上一陣劇痛,一邊痛嚎一邊滿地打滾,可那蟲子死
死咬住巨狼的狼根不松口,直到那條已經垂軟的狼根被徹底咬斷,巨狼的軀體才
無力的抽搐著橫躺在地上,下腹不斷有鮮血流出。
看著巨狼的身軀慢慢縮小,變成原來狼人的樣子,碧綠蟲子這才註意到在這
座帳篷的絨毯之上,還有一具渾身泛紅的赤裸女體正在左右扭動著。濃郁的雌性
發情氣味一下子便吸引了碧綠蟲子的註意力,它吐出嘴里的半截爛肉——就是那
從巨狼那邊咬下的一部分狼根,飛掠過去,輕輕趴在女體的兩腿間,小心的嗅著
她腿間的氣味。
「快點……隨便什麽都可以……趕緊來操我……我快要燒死了……」
這吟語仿佛是邀請一般,刺激著碧綠蟲子用來交配的長尾。可只聽一聲的慘
叫,一個渾身是血的狼兵被踢進了王帳,隨後是兩名穿著狼人全套盔甲的人,沖
了進來。碧綠蟲子一驚,急忙飛掠起來,直到其中一人摘下頭盔,露出一張俊俏
且飽經風霜的臉,碧綠蟲子才沒有發動攻擊。
這張臉是傳承與碧綠蟲子的腦中的,雖然它還沒法思考,但還是記得蟲後在
它們的記憶中留下的烙印。
面前這個人是金蠶門的少主。
「走開!」
將頭上的鐵盔與鐵面罩一同除去,李翰林將受傷的金蠶趕到一邊,看著一旁
已經垂死的狼人,還以為是這人已經破了唐夕瑤的處子之身,所以將藏於盔甲內
的碧海狂林劍拔出,一劍刺在那身形已經萎縮的狼人脖頸上。
只聽一聲血肉分離的聲響,一代梟雄金狼王,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割下了腦
袋。
再看唐夕瑤的下體血跡斑斑,絨毯上滿是噴射的水漬和已經幹涸的陽精,李
翰林更是怒的氣不打一處來。
「翰林……你還活著……快點殺了我……我受不了了……」仿佛是因為李翰
林的到來,唐夕瑤抵消了春藥的部分影響,神智稍顯清明。
「那狼人莫非……我已經把那狼人給殺了!」
「不是……那個是金狼王……他不過是破了我的後庭……快點……翰林……
我下面好像火在燒一般……快點操我……」唐夕瑤的神智再次迷亂,不過最讓李
翰林慶幸的是面前的天豐長公主依舊是完璧之身。
「她渾身滾燙,應該是中了一種草原上的烈性春藥,一開始是給母馬使用的,
北方管它叫做『相投散』。這種春藥經過藥方改良後經常用在北方的青樓中,但
由於這種藥的藥性實在是太烈,現在幾乎沒人在用了。」烏瑟曼摸了一下唐夕瑤
的額頭道。
「那這種『相投散』有沒有解藥?」李翰林問道。
「有,就是男人的陽精!若是沒有陽精澆灌,時間一長,中了『相投散』的
女人就會以為陰火焚燒無法緩解而死去。」
烏瑟曼對他點了點頭:「現在她的解藥便是你,你們就在這里做好了,我出
去一下。」
李翰林知道她想避嫌,給自己與唐夕瑤留下空間。他楞了一下,本想解開唐
夕瑤身上的拘束皮具,但李翰林轉念一想,若是解開了皮具,她不知道又要做出
什麽出格的事情,索性就這樣罷。
「唐姑娘,我李翰林男子漢大丈夫,會為你負責的!」
「快……翰林……操我……」
天豐公主的欲火已經如滔天之勢,,李翰林也知道此事刻不容緩,連忙解開
褲子,露出了剛才已經硬直的肉棒。看著唐夕瑤踏著皮靴被皮具向兩邊大大分開
的雙腿,李翰林伸手抹了一些唐夕瑤腿間的蜜汁,抹在自己的棒頭上。
「唐姑娘,破身會有點疼,請忍耐一下!」
說完,李翰林的身體已經徹底壓在天豐公主身上,粗硬的肉棒一點的一點的
擠入到她尚未開墾的熱乎乎的蜜肉之中。
「疼啊……好痛……不要……」
被強行擴展開來的肉洞仿佛正在撕扯她的身體,這一分痛苦更是讓她拼命搖
著頭,顫抖不已。
棒頭碰上了一層阻礙,李翰林沒有猶豫,腰肢用力一挺,只聽「呀!」的一
聲尖叫,肉棒已經破開唐夕瑤嬌嫩的處子身,將她的肉洞大大的撐開。但此時天
豐公主的肉洞深處就如燒到半熟的開水,溫暖潤滑,沒有其他人的幹澀,這顯然
是春藥的效力。
「嗯……疼……嗯……哼……啊……」
兩人交合出緊緊貼合,不分彼此。李翰林完全不理股唐夕瑤的痛呼,享受著
身前女體肉洞曲折的快感,用肉棒不斷開辟深處的通道。雖然越是插入空間就越
小,但李翰林始終沒有停下來,從輕輕的抽動,變成了更激烈的抽插。處子血絲
與泡沫,因為兩人的動作,不斷的從交合處溢出。
「到底了……不行了……嗯啊……」
唐夕瑤被插的迷迷糊糊,只感覺面前的男人十分有力,那火熱的巨物,每一
次都頂到自己的花宮之中。
這有力的動作,讓天豐公主的內心顫抖起來,整個人輕飄飄的如同飛上雲端,
又像是同暴風中的一葉孤舟,上下起伏。很快痛楚已經消減殆盡,取而代之的是
甘美的快感,下體更是被李翰林幹的水花四濺,唐夕瑤感覺自己從沒有那麽舒服
過。
一旁受傷的金蠶血已經止住,算是好了七七八八,但它明白面前的那個女人
他不能動。但看著這現場的活春宮,金蠶的尾巴已經變硬,那簡單的腦子中滿是
交配的欲望。
它振了振翅膀,確定自己還能夠飛行以後,從王帳頂端的破口飛了出去。
外面被王紫菱控制的一大部分狼兵狼將還在砍殺著自己昔日的同袍,而飛在
半空的金蠶此刻只想找個女人排解它的交配欲望。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只剩五條腿的金蠶,望著已經褪去狼兵盔甲的烏瑟曼。若是有十只以上的金
蠶,這個女人肯定逃不走的,但若是自己就這樣上去強暴,非被對方的鋼棍打死。
向營寨的其他方向飛了一圈,營中的不少帳篷都燃起了熊熊火光,也不知道
是被人故意縱火還是不小心燒起來的,帳篷與帳篷間間隔不遠很快就成火燒連營
的趨勢。一座座帳篷被烈火吞噬,而一些狼人軍官,尤其是個別武功高強的狼將
已經陷入到瘋狂之中,若是抵禦一般人的襲擊,那金狼族就算是硬碰硬也落不得
下風。
但這一次的敵人,完全就看不見,狼兵與狼人軍官不知所措,因為本來號令
他們的狼將不知所蹤——有些還在與瘋狂的同僚駁火,有些已經倒在血泊中,更
多的則是變成了砍殺昔日同袍的一員。
他們不知道是該與這些瘋狂的同僚交戰,還是首先撲滅營寨中的大火。
但更多的狼兵丟棄了武器牽著牲口、帶著錢物和糧食加入了逃離的隊伍。他
們沒有想到金狼族會如此快的崩潰,這些問題都不重要了。
雖然是夜晚,但是這對金蠶來說看東西不難,何況周圍都是大火,這讓它在
寒風中已經有些降低的體溫緩緩升高。這時候,金蠶看到地面上有一具白花花的
女體,正在營帳間緩慢爬行,見周圍並無太多狼人,索性對著那誘人女體俯沖下
去。
那女奴本來是被掠來的中州女人,在自己十四歲之時就被金狼王奸汙,隨即
就被丟進了女奴營供其他狼將狼兵侮辱。這一次金狼王大宴全族,她又被拖了出
來,服侍那些狼將,可就在自己即將再一次遭到侮辱之際,那個狼將不知著了什
麽魔,突然拔出身邊的長刀砍死了周圍的兩個狼兵。
女奴的臉上濺滿了熱乎乎的狼血,隨即混亂便開始了,到處都有人殺人放火。
她瑟瑟發抖的在帳篷邊躲了一會兒,便下定決心要逃出這個營寨。
可不料想,自己剛剛爬了一段距離,頭頂一陣類似蜜蜂的「嗡嗡」聲傳來。
她抬頭看到那個聲音的源頭,嚇得驚聲尖叫起來,原來那是一只巨大的碧綠色昆
蟲,但卻只有五只腳。她剛想起身逃離,卻在正面被這只巨大的昆蟲抓住腰肢,
有力的肢體一下子吊離了地面。
「呀!……放我下去!……我害怕……」
這個女奴從未到你們高的地方去過,又害怕那昆蟲將自己丟下去摔死,盡管
叫聲淒厲,可女奴根本不敢動一下身子。而更讓她害怕的是,在這只碧綠色昆蟲
的尾部挺著一根粗大的、散發著光澤的物體,她不知道這是幹什麽用的,但隱隱
覺得這東西很像是男人的那活,但這樣的話,這東西未免也太過粗大。
而那碧綠色巨蟲靠著尚是溫熱的女體恢複了些許體溫,確定了手中女體的位
置後,那蟲尾的粗大物體毫不猶豫的向女奴的肉洞中送去。只聽女奴一聲痛苦的
悶哼,蟲根幾乎完全鑿穿了女奴的肉洞,尖端直撞在她的花宮中。
「啊……啊……啊……」
在空中大力的撞擊下,這名女奴的穴中時不時濺出幾絲蜜水,碧綠色巨蟲緊
緊抱住她的小腹與肩部,一邊慢慢飛行,一邊靠著蟲尾前後挺動。隨著蟲根的大
力進出,女奴的秘處被撐得大開,雙腿痙攣顫抖,腳趾也隨著巨蟲的動作一抖一
抖,一部分蜜水的液線隨著她的腿部滴落下去。
-----------------------------
而另一邊,王帳之中。
唐夕瑤又被李翰林抽插了一會兒,肉棒在穴中的滋味與後庭完全不同,雖然
王帳中金狼王的無頭屍體還在,濃重的血腥味尚未散去,但這一點都不妨礙兩人
的動作。唐夕瑤的蜜肉被李翰林摩擦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蜜水也不由自主的
流淌出來。
外面的喊殺聲越來越弱,而王帳內的兩人動作越來越激烈。李翰林此時已經
抱住身下的女體換了個狗爬式的動作,「撲哧」一聲,整根肉棒都貫入道天豐公
主的穴肉中,他緊緊貼在唐夕瑤的臀肉上,肉與肉之間撞的「啪啪啪」直響,就
仿佛要把天豐公主的肉洞幹穿一般。
剛才雖然經歷的破身的痛楚,但此時此刻有李翰林肉棒的撫慰,再加上「相
投散」的作用,唐夕瑤並沒有受到影響。相反的,唐夕瑤還不由自主的挺著自己
的腰肢,讓身後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貫入到玉門中,棒頭每次都頂到最深處的
花宮。
「舒服……翰林……我好喜歡你……快點好嗎……我不想在騰龍城待下去了
……嗯哼……哈……」
也不知道是不是唐夕瑤真心喜歡自己,還僅僅是在失智的瘋狂中吐出的胡話,
李翰林依然記得烏瑟曼的囑咐。在進出天豐公主的身體時,也沒有忘記俯下身子
緊貼著她的玉背,還時不時輕咬舔下她背上的嫩滑皮膚。而唐夕瑤本能的配合著
男人的抽插,套著紅色的中筒皮靴的雙足,不安的撥弄著濕漉漉的絨毯。
「啊……啊……啊……好……來了……哦……」
隨著唐夕瑤斷斷續續的聲音,李翰林感覺唐夕瑤的秘處猛地收縮,從花宮深
處湧出一大股溫熱的液體,放在以前這樣的泄身可能也牽動李翰林的精關讓他同
時泄出來,但他的忍耐力早已超乎常人。身下女體已然達到了高潮,但她的春藥
並未全解。
果不其然,李翰林剛剛停下了動作,面前還保持著狗爬姿勢的天豐公主,屁
股再次自行扭動起來,嘴里再次發出浪蕩的呻吟。雖然這里是安全的,但外面的
情況尚不明確,李翰林決定速戰速決。
「啊!」
他將天豐公主雪白的小身子整個翻了過來,把她壓在床上,肉棒再次進入天
豐公主濕熱的蜜肉,惹得她又發出一聲舒暢的嬌吟,並開始了瘋狂地抽插。同時
李翰林俯下身子,吻上了她的小嘴,再往下細細品嘗公主胸前的堅挺紅豆,一雙
有力的手壓住唐夕瑤的大腿內則,李翰林的肉棒將她的蜜肉塞得滿滿的,每一次
都是直插到底,幹的唐夕瑤身體不停抽搐。
「好哥哥……啊……我快不行了……別作弄我了……」
這呻吟的聲音更是激起了李翰林的欲望。他索性扛起唐夕瑤套著皮靴的兩條
玉腿,粗長的肉棒如同打樁一般快速進出,天豐公主的腿間蜜汁四濺,最終唐夕
瑤又是「啊」的一聲大叫,肉洞內壁一陣強烈的蠕動,溫熱的水液再次澆在李翰
林的棒頭之上,這一次李翰林沒有再保留,將包含著《麒麟決》功力的精液猛烈
射入到唐夕瑤的花宮之中。
唐夕瑤眉頭緊皺,俏臉潮紅,全身不停顫抖,小嘴荷荷的喘著嬌氣,看著身
前的李翰林,體會著人生最美妙的時刻。但很快,美妙隨即變成痛苦,唐夕瑤渾
身的經絡疼痛不已,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只得咬牙忍著。
「翰林……對不起……之前我沒有說實話,我本已經做好受辱的打算……沒
想到……為什麽渾身那麽痛……」
「不要說了,夕瑤,與我交合以後,都會出現這種情況,但對你只好不壞…
…你平安就好,也不枉費我跑過來救你!」
唐夕瑤轉頭一看,卻發現已經身首分離的金狼王,驚道:「你殺了他?你就
不怕金狼族來報複麽?」
「金狼族的人都快死光了,他們還有什麽本事可以報複?」
隨著一陣嬌翠欲滴的女聲,王帳的厚氈被一只纖手打開,王紫菱的身影閃了
進來。她抬頭看了看金狼王帳的布置,眼中明顯帶著不屑:「果然是草原蠻人,
就連金狼王帳也這般簡陋。」
「紫菱,那些金狼族的狼兵狼將呢?」李翰林問道。
「呵呵,還用說嘛?那些狼人不過是體格健壯更加耐打而已,只要施些小手
段,他們就開始自相殘殺了。等到氣勁的威力消散,這些人都會癲狂而死,余下
的狼兵狼將都已經逃出營寨了,現在外面總算消停點了。」
王紫菱斜著頭瞥了公主一眼:「天豐長公主與我夫君春宵一度的滋味如何?
看來天豐長公主心誌堅定,如此的大起大落若是換了其他女人早就瘋了。」
唐夕瑤這才發現自己光著身子什麽都沒有穿,不管自己渾身疼痛,急忙從一
旁抽來幾塊獸皮裹在身上遮羞。
「好了,紫菱,你也別嚇唬她了」
「誒?這才幾個時辰,你就那麽維護她了?這是將我王紫菱置於何地?」
「紫菱……」
王紫菱慢慢湊到李翰林身邊,看著破身之後楚楚可憐的唐夕瑤,附耳暗道:
「你既然已經破了她的身子,難道不打算把天豐長公主也收了麽?」
「啥?」李翰林一臉疑惑:「你不生氣麽?」
「我為什麽要生氣?我男人收的女人自然是越多越好,何況唐夕瑤還是皇家
公主,勢必會變成更強的助力。但我有個條件:從唐夕瑤開始,都得做小,我做
大。」
王紫菱眼中閃著狡黠,按照她的說法,這未來後宮的管理者只能有一個,那
就是她自己。
「當然可以,那嘉怡怎麽辦?」李翰林又問。
「嗯……這個嘛……夫君,把公主也一起帶走吧,稍晚些我們一同回去。」
言語中的猶豫,也讓李翰林理解,畢竟一個少主一個前聖女,雖然稱謂上還
有高低,但是以後大概率是要做姐妹的,雨露均沾。
三人走出王帳,外面其他帳篷的大火還在熊熊燃燒,但也已經燒得差不多了。
但讓李翰林詫異的是,王帳外有無數臉上臟汙身上草草裹著獸皮的女子。
「等你們好久了,這些女人都是女奴營里救出來的,還有些分散在狼人的帳
篷中,趁亂逃出來的。」
烏瑟曼擦了擦鋼棍上半幹的血液,應該又打碎了幾個狼人的腦袋。而一旁薛
茹月正負手站在那里清點女奴的數量,她的脊背上五條腿的金蠶正興奮的爬來爬
去。
「若不是我的寶貝金蠶找到個女奴還給她下了種,我還不知道有這個女奴營
存在。」薛茹月瞥了一眼王紫菱與唐夕瑤,卻對李翰林笑臉相迎:「蟲後對少主
甚是想念,已經派我找了很久呢。希望少主離開北方以後,去吳木谷好好看看。」
薛茹月這番話,滿是拉攏的意味。也不知道李翰林會在愛情和親情兩方做出
什麽選擇。
第一百三十九章
「若是少主現在就要離開,那就與我帶著這些女奴一同回吳木谷,這些女奴
可都是已經同意要加入到金蠶門中的。」
說著,薛茹月憐愛的摸了下背上還在亂爬的五條腿金蠶,而這些女奴更是低
著頭,眼神中滿是畏懼。地上還有幾顆已經被凍硬的金蠶卵,王紫菱粗看之下就
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定然是剛才金蠶奸了一名女奴並且下了種,這從未見過的
恐怖場景,讓這些女奴對薛茹月戰戰兢兢。
「哼,合歡宗自然不會像某些門派,做些威脅他人,強取豪奪之事。」王紫
菱不禁出言嘲諷,惹得薛茹月反唇相譏:「你敢說,你們合歡宗就沒做過一些齷
齪的事情?」
「那也比你們好多了!」
兩女口中滿是相互攻訐之意,看得烏瑟曼直搖頭,唐夕瑤則躲在李翰林身後
不知所措,生怕兩人又要在這里打起來。李翰林連忙上去勸說:「你們別吵了,
現在此地並不安全,別忘了草原上還有另一支黑狼族,我們還是盡快離開草原回
到中州境內為妙。」
聽到李翰林勸說,兩女的言語攻擊這才緩和了一些,但空氣中還是彌漫著濃
濃的敵意。李翰林知道兩人的梁子在雲水城就結下了,而且還是為了李翰林,當
著李翰林的面狠狠打了一場。
「那少主,是否需要與奴家一同回金蠶門呢?」薛茹月再次問道。
「不,先不回去,我得回去木寨看看,只要看到寨子里的人平安,我才能放
心。」
「可少主,那些正道之人還對我們喊打喊殺的……」
「我一定要回去!畢竟嘉怡還在那邊與那些正道之人在一起,我放心不下她。
師姐,若是你不想去,你可以先行返回吳木谷。等北方事了,我還得去騰龍城調
查一番,找到當年謀害我父親的人!」
薛茹月語塞,好半會兒才回答:「薛茹月謹遵少主令!那奴家先收攏這些女
奴,帶走一些有用的物品。」
她轉頭卻看到正在偷笑的王紫菱,王紫菱仿佛沒有看到薛茹月那能吃人的眼
神,笑了笑,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但薛茹月直到她分明用的是「手下敗將」四個字,狠狠瞪了回去,轉向這些
淒苦的女奴們,輕聲說著什麽。
「翰林,你要去騰龍城?」唐夕瑤突然開口了。
「是的,等到處理完這里的事情,我就去。」李翰林回道:「騰龍城怎麽了?」
「不……不是……我害怕的是我父親,我不想再見到他了。我父親身邊有四
個很厲害的皇家供奉,都被他用藥物控制著。而且……而且……」
「而且怎麽了?」
「我的母親,也是被他用藥物控制的。她是……天女門的掌門孟行雨。」
「什麽?!」
「孟行雨!」
「是的,她就是我母親,十幾年前唐韋下藥將她與天門聖女葉流霜一同誘奸,
我母親懷上了我,於是我就做了公主。我本以為生父除了好色沒有其他缺點,可
之後我發現唐韋不是個好東西,天天以淫虐兩人為樂,甚至還想黑手伸向了我…
…」
今日的大新聞一個比一個勁爆,尤其是王紫菱,中州赫赫有名的天女門掌門
孟行雨與天門聖女葉流霜同時委身於當今皇帝這樣的大新聞,甚至孟行雨還為其
生女這件事情,正在挑戰著她的神經承受能力。李翰林又回想起那個踩在樹梢上
白衣負劍,宛如九天仙子一般的女子,居然就這樣做了皇帝的肉玩具?而且聽唐
夕瑤所說,天兆帝還不顧血緣倫理染指了自己的親女兒,但唐夕瑤來到三羊鎮之
前依然是處子,想必是被那狗皇帝開了後庭花。
「天女門掌門很少公開出現,如果公主說的是真的,那天女門恐怕早就落入
到朝廷的掌控之中了。那次針對我的襲擊,又是正道聯手,又是用火藥偷襲,必
然與朝廷脫不了幹系。」王紫菱道。
李翰林點了點頭,又道:「夕瑤,我知道了,若是需要我幫你把你母親救出
來,我盡力一試。你以後就跟著我吧,我李翰林既然破了你的身子,肯定會對你
負責的。」
唐夕瑤的眼眶里還有淚水打轉,她抹了兩把眼淚,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輕
輕靠在李翰林懷中。
「這狗皇帝,看來也不是個好東西,若是他在老娘面前,老娘就把他三條腿
全都打斷!」烏瑟曼看了看天空,東方已經有些亮意,此時已經是清晨了:「翰
林,我們盡快離開,說不定黑狼族的斥候就在附近。現在黑狼族是什麽態度尚不
明確,但若是黑狼族發覺,到時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好,那我們先行離開……等等,我得帶上個東西,也許會有用。」唐夕瑤
適時的放開李翰林的肩膀,只見他跳上王帳,伸手將王帳頂端的金狼旗摘了下來,
拿起這塊繡的花里胡哨的布料,從金蠶劃開的破口跳進了王帳之中。過一會兒李
翰林拎著一個被金狼旗包裹住的東西從賬中走出,包裹此時還滴著血,不用猜就
知道里面裝著什麽。
對,金狼王的狼頭。
------------------------------
雲夢山脈,神農教駐地。
神農教主汪皓,看著桌上吃了一半的晚飯,嘆了一口氣。
「來人!將這些飯菜撤下吧。」
幾名神農教男女弟子立即進來,收拾桌上的殘羹冷炙,但奇怪的是平時汪教
主從不會浪費飯菜,而且他本人也多次在公開場合表示要減少神農教內的一些浪
費行為。今日提供的飯菜菜色很好,量也不多,足夠一人吃下,可不知道為什麽
汪教主僅僅吃了一半。
當然這些弟子不敢公開說出來,只是飛快的將碗碟收拾走,並且將桌子擦幹
凈,便離開了房間。
見到弟子離開,汪皓坐在椅子上,松了松自己的墨色長袍,稍稍理了理自己
的胡須。這段時間讓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去了北方的神農教精銳弟子和長老,
這一次神農教幾乎傾巢出動清理北方的疫情。但已經過了快兩個半月,北方地區
依然沒有可靠的消息傳來。
汪皓委托過周興旺長老向北方傳信過兩次,但是每次都如石沈大海,杳無音
信。信使帶著神農教的信件不知去向,而神農教方面也沒有能收到任何回信。最
近天豐王朝與草原狼人的邊境沖突有愈演愈烈的跡象,汪皓推斷派去的人可能遇
上了什麽麻煩,但其他正道門派全都派了精銳力量前去,再者有三名資深的神農
教長老保護,就算真有人想要找麻煩估計也很難。
最讓他擔心的,還是他視如己出並且還有肉體關系的花藥仙子夏婕曦,花藥
仙子不僅對神農教很重要,對汪皓自己也是。
「咚咚咚!」一陣輕緩的敲門聲傳來。
「外面何事?」
「掌門,是我。」是周興旺長老的聲音。
「原來是周長老,快進來吧。」
獨臂長老周興旺,用他僅剩的一只手推開了神農教主居室的大門:「見過教
主。」
「花藥仙子和三位長老至今還沒有消息麽?」汪皓問道。
「並沒有,前兩次派出的信使我也差騰龍城的神農教弟子聯合其他門派的弟
子一起尋找過,可是人到現在還沒找到。如果可能,讓教內再排第三個信使去,
多排些一路保護,防止出現問題。」
聽到周長老所說,汪皓沈思了一會兒,開口了:「算了,不要派人去了。老
夫估計,就算再派出信使,無論他們是否收到神農教的信件,都沒有什麽用。花
藥仙子那邊可能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煩,但老夫相信有三個長老在,他們還不至
於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我們再等半個月,若是還沒有消息,教內無人,那老夫只好破例麻煩周長
老親自帶人去了。」
「教主大恩,周興旺不敢忘記。但我怕……」
「周長老怕什麽?」
周興旺道:「我就怕此次神農教的北方之行,是有人故意引我們去,那就是
一個陷阱!」
「陷阱?」
正在神農教主沈思之際,大門「呼」的一聲被推開了,只見一名男弟子闖進
來跪下:「教主,山下突然闖入一群黑衣人,正在山下的村子里殺人放火!」
「什麽!」汪皓驚訝之余,臉色變得鐵青:「那些黑衣人,膽敢如此!」
居室的床外已經依稀可以聽見山下的喊殺聲,還有幾處正在燃燒的火光,顯
然這名弟子所言不虛。
「有人居然敢闖入神農教作惡!對方有多少人?」一旁的周興旺問道。
「至少幾百人!針局弟子已經下山與對方接戰!目前情況不明。」
「老夫知道了……你的聲音似乎有些陌生,你是哪個教中哪個局的?」汪皓
突然問道。
「屬下乃是新進的藥局弟子……」那個男弟子話未說完,只感覺面前勁風刮
來,下意識的向後竄去,這身法之快,著實讓神農教主驚訝。
「身為藥局弟子,身上卻沒有一絲草藥的味道,反而多了些血腥之氣,你與
外面那些黑衣人是一夥的吧!」說道這里汪皓更是惱怒,神農教可能早就有許多
人做了內應,而周長老所言,並非空穴來風。北地之行,恐怕真的是一個用來調
虎離山的陷阱。
「沒想到在下百般掩飾,還是被神農教主看穿了!那在下就把話挑明了,當
今天兆帝寬厚,想將武林門派收為己用,若是神農教主願意歸順朝廷,那我等就
將人撤走,並將困於北方的幾位神農教長老以及花藥仙子送還。」那名偽裝的神
農弟子道。
「若是老夫不願呢!」
「不願?」那人的語氣更加狠厲:「那神農教主免不了人死身銷的下場。」
「哈哈哈哈哈哈哈!」汪皓不怒反笑:「神農教百年基業,豈是你們這些蟲
豸能夠隨意染指的?」
「那神農教主的意思就是不願了!」
「看來老夫必然要戰上一戰!」汪皓正要出掌,卻感覺後心被一條尖銳冰冷
的物體刺入,而身後的周興旺周長老那條缺失的手臂不知為何又出現了,一柄帶
著紫芒的匕首顫顫巍巍的釘在汪皓的後背。
「孽畜!」汪皓全力一掌拍開背後偷襲的周興旺,可自己渾身劇痛再也沒有
力氣站立,「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你……周興旺……沒想到……」
捂著胸口的假周興旺道:「周興旺在回神農教前就被我等掉了包,真正的周
興旺早就死了,汪教主你眼力不好也不能怪我啊!」
汪皓還想說什麽,但只覺得四肢冰冷,根本沒有力氣說話。不到幾息他便七
竅流出黑血,就此死去。
假周興旺重新將手臂變戲法一般縮了回去:「這老東西!幸好有供奉大人提
供的黑血蛇毒,不然也不能那麽容易解決這神農教主……大人手下的十位高手都
到齊了吧?」
「到齊了,馬上就可以行動。除天女門和正一派以外,瓊華宗和蓬萊派的人
都已經開始行動,進展順利。」那名偽裝的神農弟子道。
「很好,你現在就去通知其他三局負責人來,然後換上我們的人,對外就說
教主等人受襲死亡,由周長老暫理神農教事務。山下的黑衣人再過半刻鐘就撤退,
記住不要留下任何痕跡,屍體都要拖走!」
「屬下領命!」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8-19 23:12
標題:
墨玉麒麟傳(140-142)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URMGEIST
2020年8月19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四十章
同一時間,瓊華城。
在中州,瓊華宗便是「富庶」的代名詞。
可現在富庶華麗的瓊華城,原來行人如鯽,車馬爭道,四周鬧哄哄的,頗有
寸步難移的擁擠盛況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來路不明的黑衣人到處砍殺縱
火,那些街道邊金燦燦的門廊雕飾滿眼都是觸目驚心的紅黑色,由無數亡者的鮮
血染成。街面上已經變成了人間地獄。衣著華麗的瓊華宗弟子上前抵禦,可他們
安逸太久了,倉促集合的人手幾乎不堪一擊。
大部瓊華宗弟子只能退入內城,並且關閉城門,據險而守。為了保證瓊華宗
核心人員與重要財產的,瓊華城內城的城墻比外城厚實許多,雖然瓊華宗準備並
不充分,但是依靠著堅固的城池與高聳的城墻,卻依舊可做抵抗。黑衣人沒有攜
帶攻城器具,幾次冒著城墻上射下的箭雨進攻,未靠近城墻根就已經死傷慘重。
內城最為奢華的地方,就是中心區域的瓊錦大殿,大殿內用粗壯的雲頂檀木
做梁,羊脂白玉挖空作燈,與旁通道的間隔珠簾,竟都是上好的粉色珍珠做成的,
再加上外罩的用經過專人挑選的上好蠶絲織成的素白紗帳。微風吹過,特質的提
神熏香由頂端的香爐吹出,淡香四溢,仿佛讓人置身夢境。瓊錦大殿的頂部中央,
懸著一顆足有磨盤大小的夜明珠,熠熠生輝,如半空中一輪皎潔的明月。地上則
用上好大理石鋪設地面,其中還鑲嵌著金條,圍繞大殿墻壁擺放的植物盆栽晶瑩
剔透,仔細看去,卻發現這些所謂的「植物」,實際上都是以珍珠、瑪瑙、黃金、
白銀、碧玉等珍貴材料精雕細琢而成,栩栩如生,令人嘖嘖稱奇。
但是現在,殿內之人根本無心欣賞這巧奪天工的瓊錦大殿,瓊華宗中的長老,
要害部門的負責人齊聚一堂。其中有些人還受了傷,掛著染血的繃帶,衣服上還
殘留著幹涸的血跡,顯然是剛從黑衣人的追殺中逃脫出來,面色中依然泛著驚恐
與無助。
「那些黑衣人既然已經到來,該很快就發動攻擊,不過從目前陣勢看,他們
缺乏攻城的輜重器具,幾次嘗試都被我們給打了回去。所以那些黑衣人的攻擊可
能會晚一些,有可能推遲到明早。」
「瓊華宗內城城墻有得五丈,現在他們攻不進來,但輕功底子不弱的人都可
輕松躍上來,我們不可讓他們攻至城下!」
「這是誰都看得出來的事情,更重要的是瓊華城中的士氣被敵軍所奪,雖然
城中還有大量的存糧,足夠食用半年,可內城庫存的軍械實在是太少。別說守城,
連逃跑恐怕都困難!」
大家各說各話,大殿內嘰嘰喳喳,謠言四起,不安的情緒在大殿中漸漸蔓延。
只聽「轟轟」的一陣響聲,瓊錦大殿的側殿門大開。先是有兩名神態威猛,
身形魁梧的男子走入——這是瓊華宗宗主的貼身保鏢楊一和楊二。兩人雖然衣著
華麗,但渾身散發出如巨浪一般的滔天氣勢,大殿內的人更是被滔天氣勢所震懾,
噤若寒蟬,之前嘰嘰喳喳的議論之聲立刻便小了下去。
而在二人之後跟著的中年夫婦,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不認識的,其中的中年男
人須發黑中顯白,但年紀卻在五十歲左右,面如冠玉臉上仍保留著青年時期的英
俊痕跡,氣度雍容沈穩,雙目滿是看透滄桑之感,其中更是流露著非凡的智慧精
芒。而另一位中年婦人四十多歲,一身淡雅的裝束,面容更是風韻猶存,體態剛
健婀娜,英姿勃發。
這便是瓊華宗的宗主楊思,以及他的結發妻子林氏。
「老夫在走廊里聽了你們嘰嘰喳喳吵了那麽久,本以為你們還能想出點對瓊
華宗有用的辦法。」
楊思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仿佛雷聲一般震耳欲聾,下面根本無人敢說話。
「可是,老夫聽到的都是些什麽東西?盡是些不知道從那里聽來的流言蜚語,
還有人說,想要如何逃出去?哼!現在可不是老夫當初發家的時候,以前可以忍
痛割舍圖存,而現在你們腳下站的,可是整個瓊華宗!」
一旁的侍女端來一碗涼茶,楊思接過茶碗一口飲下,然後將那茶碗狠狠摔在
地上!
「啪!」碎瓷片在大理石與金條鋪成的地面四處飛濺,驚的周圍人紛紛後退
躲避。
「老爺,無需如此生氣,身體要緊!」林夫人看著楊思發怒的樣子,不禁安
慰道。
楊思輕輕咳嗽兩聲,伸手表示無礙:「現在有誰知道,黑衣人的身份?」
全場靜默。
楊思正要大聲呵斥,本來已經關閉的瓊錦大殿正門,隨著沈重的「吱呀」聲,
再次開啟,一名穿著黃白相間服飾的年輕男子,搖著那柄標誌性的鋼骨折扇,帶
著兩名身著白衣的美女劍士,仿佛閑庭卻步一般走入瓊錦大殿。
「見過少主!」
「少主萬安!」
聚集在殿中的瓊華宗人,紛紛為來者主動讓開一條路,瓊華宗少主楊天賜在
此,試問誰敢不敬呢?
「天賜,你為何在此處,為父不是與你說好在居室中不要走動麽?」楊思朗
聲問道。
楊天賜回答道:「見過父親,剛才孩兒冒著風險,終於打聽到了那些黑衣人
是從何處而來。」
「哦,說來聽聽!」
「父親,經過孩兒仔細調查,確認這些黑衣人乃是朝廷派出的!」
此言一出,四下皆驚。
「什麽?朝廷?」
「朝廷竟然要對瓊華宗下手!」
「天要亡我瓊華宗啊!」
「給老夫肅靜!!」楊思怒道。
宗主怒喝之下,瓊錦大殿中再無一人敢發聲。
「天賜,繼續說下去!」
「是,黑衣人還托孩兒傳了一句話:若是反抗,瓊華宗十死無生;若是歸順,
瓊華宗便可存續。孩兒在這里想對父親說一句,若是歸順了朝廷,那瓊華宗和我
等都能保下來,要不然……」
「你說什麽?」楊思從自己兒子口中聽出了不對勁的味道:「天賜你剛才說
什麽?你要勸老夫和瓊華宗歸順朝廷?」
「沒錯,」楊天賜向自己父親遙遙一拜:「請父親歸順朝廷吧!」
「楊天賜!……楊天賜!你這個孽子!孽子!老夫單獨將你把你提到少主的
位置,是想讓你為瓊華宗幹出一番事業,沒想到……你竟敢與外人勾結!出賣宗
門!」
楊思話音剛落,瓊錦大殿外便傳出砍殺聲,隨著幾聲淒厲的慘叫,幾名在門
口執勤的瓊華宗弟子脖頸上飆出鮮血,一時間數百個黑衣人如虎狼一般湧入大殿,
殺氣騰騰,其勢兇銳無比!突生此變,瓊錦大殿中的人們頓時嚇得驚聲尖叫,四
散逃竄,亂成一片。
「孽子!你還敢引黑衣人入城!老夫今日要清理門戶!」楊思怒從心中來,
臉色卻一下子變得煞白,「噗」的一口鮮血吐在地面上。
「老爺,你怎麽了!」
幸好有林夫人在後面扶住,不至於跌倒在地。楊思感覺渾身提不起任何力氣,
就如普通人一樣軟綿綿的,更是暴怒。
「你竟敢下毒害你老子!小畜生!瓊華近衛何在!瓊華近衛!」
楊思像是暴怒的獅子,支撐著半坐在地上,可喊了幾遍,作為貼身衛隊的瓊
華近衛卻遲遲沒有出現。
「父親,您不要喊了,三十六名瓊華近衛都已經被孩兒調走。而我知道您肯
定不會願意的,孩兒只好在涼茶里下了散功散,楊一、楊二!此時不動手還等何
時!」
卻見本來護在楊思與林夫人身前的楊一楊二,在林夫人的驚叫聲中,抽劍架
在兩人脖子上。其中楊一的語氣更是充滿無奈:「宗主,夫人,少主綁架了我們
的妻兒老小,威逼我們為他辦事!我們也是不得不為之,請兩位委屈一下吧!」
「你……你……」
楊思已經氣得說不出一句話,林夫人更是指著下方的楊天賜到:「兒子,你
父親和瓊華宗有什麽對不起你的?值得你這樣來迫害,若是入了朝廷的手,瓊華
宗就完了!」
「母親,你不明白,若是投效朝廷,為朝廷服務,朝廷與我們瓊華宗一起賺
錢,何樂而不為!況且又有了朝廷的庇護,以後在四海經商會更加便利。父親母
親,孩兒也是希望瓊華宗能比現在更好,所以還請父母居於幕後,不用經理瓊華
宗的事物了!」
楊天賜的語氣更是瘋狂,黑衣人已經湧上前去,將已經無法反抗的楊思與林
夫人一起架走,美其名曰「隱居」。
但殿內的人都知道,楊宗主與林夫人被軟禁,瓊華宗算是徹底完了。
其中一名領頭的黑衣人走上前去,看著殿中的人們,說道:「我等都是朝廷
委派的密探,前來接收瓊華宗的各式資產,請下面無意與朝廷作對的行商者與原
瓊華宗的高層無需擔心,我們只是需要清理一下其中反對朝廷的人。」
說罷一揮手,殿中的黑衣人從人群中驚叫聲中拖出幾個商人和瓊華宗高層,
手起刀落,鮮血四濺,在場之人又是一陣驚呼。明眼人都看得出,這些都是楊思
的近親或者密友,顯然是在清理門戶,並且震懾在場的其他人。
在場搖擺不定的商人和員外不禁咽了一下口水,生怕自己也丟了性命,不過
還好,黑衣人並未有拿他們怎麽樣。只見黑衣人頭領拍了拍楊天賜:「看來陛下
與供奉大人眼光不錯,楊少主不愧是識時務之人!幾天之後朝廷專員會進駐瓊華
城,到時瓊華宗的行商與買賣照做,但其中的刀槍軍械,務必清點與轉交。想必
少主也不想在瓊華城再發生什麽意外吧!」
「那是那是!請轉告陛下,瓊華宗定會擁戴朝廷與天兆帝,說一不二。」
「不錯!好了,我等先離開,明日朝廷就會昭告天下瓊華宗歸順。接下來的
事情,就靠少主了……不,應該是新晉的楊天賜楊宗主!」
黑衣人們如退潮一般離開,那些搖擺不定之人紛紛上前噓寒問暖,拍著馬屁,
拼命巴結這位新晉的瓊華宗宗主。
「報!供奉大人密件!」
還未走出瓊華城內城的黑衣人頭領,就接到了下屬遞來的密報,他接過寫滿
字的紙條,僅僅讀了幾息時間便將它撕毀。
「蓬萊派已經易主,供奉大人安插的釘子在關鍵時刻起了作用,不需要我們
再去那島上跑一趟了!神農教已經落入供奉大人手中,瓊華宗歸順,但百花門的
存在仍舊是如鯁在喉。」
「傳令下去,埋葬死者的屍體之後全體開拔,不等朝廷來人。我們在路上與
其他行動隊合流,目標……中州東南群芳谷!此次務必鏟除百花門!」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三羊鎮。
北方的早晨,太陽雖然已經升起,但依然沒法驅除早春的寒意。羸弱的陽光
照在大地上,昨晚由屍人制造的陰霾,仿佛屋頂上的積雪一般被蒸發了。
經歷了一夜的大火灼燒,三羊鎮中許多原來完好的房屋都收到了無妄之災,
或是垮塌,或是傾倒。許多房子只剩下墻壁與煙囪還矗立著,房屋的梁柱在大火
中早已被燒成焦炭,殘余的木料被熏成黑色,奇形怪狀的伸向天空,有的木料尚
未燒盡還冒著白煙與火苗。
殘垣斷壁之中還殘留著昨晚大戰之後留下的痕跡,路上到處都是被燒焦的殘
屍,尤其是接近木寨,焦糊的屍臭味更加濃烈,讓人非常不好受。
李翰林與王紫菱、烏瑟曼和唐夕瑤一同,經過長途跋涉,終於回到了滿目瘡
痍的三羊鎮。行走在街道上,仿佛剛剛進入一個無人的鬼鎮——事實如此。街道
邊瓦礫成堆,李翰林等人不得不小心行走,生怕發生塌陷。一夜未睡,他們已經
疲憊至極,若不是習武之人身體強硬,又帶了個不會武功的人,李翰林他們恐怕
就得在野外找地方過夜了。
至於薛茹月,她再三規勸也沒法挽回李翰林的心意,索性獨自帶著那一批女
奴從其他方向返回中州,就此別過。
「以前我也見過這樣的大火,雲水城曾經有一次。有個男人與爆竹店的老板
吵架,一氣之下竟然把爆竹店給點了。大火燒了兩條街,好不容易才撲滅。」王
紫菱道。
李翰林抬眼,正好看到其中一間房屋的框架上還掛著沒被燒毀的牌匾,依稀
可見「客棧」兩字:「那次肯定死了許多人吧。」
「不,只死了一個人,就是那個放火燒爆竹店的男人。他放了火以後,左鄰
右舍的人一齊逃走,然後爆竹店就爆炸了,連屍體都找不見。」
「這場大火,在現在看來,其實也是好事。」烏瑟曼接話道。
「這把火把屍人都燒成灰了。」
「沒錯,中州西北地方夏季的時候會鬧鼠疫,除了滅鼠,還得把染病的屍體
用火燒掉,防止疫病傳播。這一場大火,無論是不是金狼族的人所放,都是一件
好事,屍毒會在大火中變成灰燼。」
前方的瓦礫堆間隙之間露出木寨的一角,雖然已經與那些瓦礫一樣被大火熏
黑,但其樣子還是容易被記住的。但李翰林卻依稀感覺到,周圍瓦礫中有幾個活
人的氣息,這些人並不在木寨之後,他們在瓦礫堆之後躲藏做什麽?
屍人沒有心跳,也沒有體溫,反而很難被察覺,只能靠屍人發出的聲音來進
行判斷。
「翰林!」王紫菱也發現了有生人的氣息,向李翰林使了個眼色,並且向烏
瑟曼投去了詢問的目光,得到了烏瑟曼的回應。
「廢墟里有人藏著,像是有埋伏,有可能是金狼族的人。」烏瑟曼輕聲道。
三人紛紛握住自己的武器,只剩下已經明白了什麽的的唐夕瑤無助的縮在李翰林
背後:「又要打了麽?」
「沒事,我會護著你的!」李翰林道。
「嗯!」
「誰在那里!請出來吧,我們現在還不想與人駁火!」
王紫菱的聲音用上了一絲鳳鳴功力,雖然她的聲音不大,但對方卻可以清晰
的聽到說的是什麽。
話音剛落,對方的氣息有些紊亂,顯然是知道自己被發現了。很快一個頭戴
鐵黑色頭盔,面貼狼頭面具的腦袋從廢墟後鉆了出來,那人手一揮,一時間廢墟
後十幾個狼人腦袋紛紛鉆了出來,十幾雙獸瞳緊緊的盯著李翰林等人。
「我當是什麽,原來是金狼族的余孽!木寨里的那些人呢,被你們怎麽樣了?」
李翰林將沾著血的包裹丟在地上,手早已摸到了碧海狂林劍的劍柄。
「……木寨里的人,不是都好好的麽?」那個頭戴鐵黑色頭盔,面貼狼頭面
具的傳來的是低沈的女聲,其中透著莫名其妙。「剛才斥候來報,說是有可疑之
人進了三羊鎮,這才讓我們在此埋伏,沒想到是幾個中州人。好了,把兵器都收
起來吧。」
只見對方摘下自己的鐵盔與面具,一頭黑發披散開來,露出一張膚色較深但
五官分明的臉蛋,分明是中州人的樣子,大概二十五歲出頭。聽到這個女將的命
令,她身後的狼兵紛紛將已經出鞘的兵器收了回去。
「女的?狼族里還有中州人當兵麽?」烏瑟曼將鋼棍收了起來,對方並沒有
攻擊的意圖,但似乎有些費解這些人為什麽出現在這里。
「金狼族當然沒有女將,可黑狼族比金狼族包容的多,像我這樣的還有兩個。」
那名女將已經走上前,遙遙一拜:「黑狼族,狼將鐘靖雁。」
「李翰林,江湖遊俠。」
王紫菱和烏瑟曼都介紹了自己的身份,但到了唐夕瑤,她可就犯了難。要知
道她本來可是要被送給黑狼王的,如今好巧不巧又碰上了黑狼族的人。
鐘靖雁淩厲的眼神瞥了一眼唐夕瑤,惹得天豐公主汗毛豎起:「如果我沒猜
錯,你就是那個勞什子天豐公主。」
「你們不會是要將她帶走吧,休想!」李翰林立刻護在唐夕瑤身前,不讓鐘
靖雁在靠前一步,但這個舉動卻讓女狼將身後的狼兵差點要拔出武器。
「不要妄動,」鐘靖雁擺了擺手,制止了狼兵們劍拔弩張的行為:「黑狼王
與陰陽派的天衍神女都在木寨中,黑狼王想與你聊一下。」女狼將有看了一眼李
翰林:「剛才你那麽積極的維護她,若是不放心,可以一同前去!」
她又看了看王紫菱和烏瑟曼:「你們兩位也可以一同前去。」
「天衍神女?」王紫菱滿臉疑惑的神色:「天衍神女不是失蹤一百多年了麽?」
「你們去了就知道了!」鐘靖雁道。
四人半信半疑,在周圍黑狼族士兵不善的目光下,跟隨著女狼將的腳步,向
木寨中走去。
「紫菱,天衍神女是誰?」李翰林問道。
「這個天衍神女我只在一本雜記中看到過,天衍神女本姓蕭,百年前在天衍
神女的授意下,她的手下建立了陰陽派,專事占蔔卦象。可後來天衍神女失蹤,
陰陽派逐漸衰落,變成了靠算命與幻術騙人的門派,最終在正魔之戰時被正道與
朝廷聯手剿滅。聽說天衍神女能靠卦象預知將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原來如此,也不知道這個女子有多大本事與黑狼王同行。」
李翰林四人在鐘靖雁的帶領下進入了他們待了兩個月的木寨,除了木墻有一
大段已經被熏黑燒塌,基本沒有什麽大的變化。只不過木屋外都已經站滿了手持
長槍的黑狼族狼兵,這些狼兵全都是黑毛狼人,凸顯出黑狼族的特征。
而原來留在這里的白道人士都被屋外的狼兵狼將嚴密的監視著,但不知道為
什麽像慕容封寒和蘇璃雪她們應該比狼兵強上許多,卻也老老實實、垂頭喪氣的
坐在角落里。
「賢弟!」
其中有個人對著李翰林招手,並從坐著的人中走了出來,正是瓊華宗的二少
爺楊天錦。奇怪的是,那些看守的狼兵並未有阻攔楊天錦的行為。
「李翰林,你這個混蛋!你還敢回來!這個陰陽派的妖女是不是也是奔著你
來的!」慕容封寒一聲暴喝,只是讓李翰林往她那邊看了一眼,這一路上對於魔
門的鄙視他已經見怪不怪,隨即就和楊天錦打了個照面。
「大哥,」李翰林上前給了楊天錦一個熊抱:「那些狼兵沒把你怎麽樣吧!」
「沒有,那些狼兵沒有動手,是那個天衍神女,人又漂亮,武功又厲害,三
兩下就把三個門派的人都打趴下了。你大哥不會武功,又自報家門,還請那些狼
兵吃了油炸糕,那些狼兵也懶得理我!怎麽樣,公主救出來了沒有!」
「救出來了,若是沒有烏瑟曼他們幫忙,我也辦不了這事。對了夏姑娘和嘉
怡呢?」李翰林回道。
楊天錦一眼就看到了跟在烏瑟曼後面的唐夕瑤,對她擺了擺手,唐夕瑤微笑
著點了點頭。
「哦,你說夏仙子和那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是吧?狼兵和天衍神女都沒有為難
她們,兩個人都被天衍神女叫去說話了!對了,你手里拎著啥東西,怎麽血淋淋
的?」
李翰林晃了晃手中的金狼旗包裹:「這東西既是戰利品,又是對黑狼王的半
個投名狀。」
「嗯,大哥明白了!賢弟以後必然是英雄人物……嗯,賢弟這是要去見黑狼
王麽?」李翰林知道依照楊天錦的聰明才智,包裹里的到底是什麽他已經可以猜
到七七八八。
李翰林點了點頭:「到時候我與黑狼王談談,在加上這個東西,應該可以讓
你們安全返回中州腹地。」
「麻煩賢弟了!若是能回到瓊華宗,我父親定有重謝!」
「謝什麽的再說吧!我先進去看看!」不遠處女狼將鐘靖雁揮了揮手,示意
李翰林與其他三人一同進木屋。
「行!賢弟,我們回頭再說!」
等到門口之時,李翰林又碰到一個熟人,狼人廚子達奚珣。但此刻他已經不
是廚子,而是身著黑狼族的半身黑鐵盔甲,這就不難解釋為何屍人大舉進攻時這
個廚子的投矛技術那麽出色。
「達奚珣,如果我沒猜錯,應該就是你將黑狼族的人引來的吧!」
達奚珣看到烏瑟曼的時候還很尷尬,而看到李翰林,本以為他會斥責自己,
但對方並沒有這樣做。
「不錯,老子就是黑狼族安插在三羊鎮的眼線,但我既然是黑狼一族,那就
得做對自己部族有利的事情。只不過三羊鎮已經毀去,老子在這里也沒有什麽可
以牽掛的了,等狼王了卻這里的事情,老子便與他們同去,此生再也不會回中州
了!」
「嗯,我能理解。」
李翰林拍了拍狼人廚子的肩膀,推開了緊閉的木門。
第一百四十二章
兩個時辰以前。
中州,群芳谷谷口。
夜空如同無邊無際的透明大海,安靜、廣闊。稀疏的雲團緩緩移動,被掩沒
多時的滿月終於顯現出來,樹木與草甸間在月光照耀下披上了銀色的薄紗。但這
幽靜的地方卻沒有一絲聲音,蛙叫蟲鳴一概不見,仿佛死一般的寂靜。
一個又一個的黑衣人亦或是從樹林,從草叢中鉆出,在月光下匯聚成一條黑
色的洪流,他們手持的長刀長槍,在月光下反射著滲人的光芒。
為首的黑衣人看著已經集結完畢的黑衣人部下點了點頭:「這次三千人行動
隊共同圍剿百花門,為此供奉大人將所有能調動的行動隊全部交由我們使用,這
次一定要確保行動萬無一失,不能辜負了供奉大人的期望!」
「大人,若是百花門知曉了我們在神農教和瓊華宗的行動該如何是好?屬下
擔心,對方對我們已經有了防備!」另一名黑衣人問道。
「無妨,金蠶門會在天上盯著她們,一開始我們還是要保持低姿態,以滲透
和暗殺為主。若是實在遮掩不下去,就點燃信號火箭改強攻!雖然百花門的掌門
與高級弟子都是厲害貨色,但別忘了上一次百花門在金蠶的襲擾下幾乎全軍覆沒。」
另一名黑衣人頭目說道。
「誒,可惜了,聽說百花門里都是一些漂亮女人,若是能將那些女人捉來享
用一番,羅衫盡褪、玉滑入手,其中那滋味,足慰平生啊!不過可惜了,那金蠶
門的金蠶老祖要分去一半的百花門女人,聽說那些女人都是要給金蠶下種的!」
「嘿,最好將那個百花門掌門給活捉,那樣弟兄們的樂子可就大了!可惜那
狗皇帝還蒙在鼓里,卻不知道這樣做都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怎麽回事,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刻,為何金蠶門的那些蟲子和妖女還沒
過來,莫不是那老東西記性不好,忘了時間?」為首的黑衣人話音剛落,半空中
傳來「嗡嗡」的聲音,黑壓壓的金蠶遮天而來,就連天空中的那一輪圓月也被遮
蓋。谷口的土路上也依稀出現了一些人影,最前面便是那個功力最深厚,衣著最
為暴露的「蟲母」薛雨晴,在後面便是由四個「種女」抬著的轎子,上面坐著的
便是披著綠袍的金蠶老祖。再後面便是背上趴著金蠶的二三十名「種女」。
「落轎!」
「蟲母」輕喝了一聲,被四個人抬著的轎子,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地上,金蠶
老祖手持那根帶著蟲型寶石的木杖,慢悠悠的走到為首的黑衣人面前:「桀桀桀
桀……各位見諒,老夫昨日才收到供奉大人之令,吳木谷距離群芳谷路途遙遠,
好不容易才趕來。」
「哼,金蠶老祖!我想供奉大人已經說了很多次,別以為你在供奉大人手下
辦事,就可以這樣婆婆媽媽的!若是因此出了差池,壞了大事,供奉大人的怒火
可是你我承受不起的!」
「桀桀桀桀……老夫當然記得供奉大人的話,用不著你這個小輩指指點點。」
金蠶老祖也不客氣:「剛才那一刻鐘,老夫讓」蟲母「指使四只金蠶進入查探,
百花門內加強了防備,但是門內其他依舊照常。若是偷襲變強攻,那老夫的金蠶
便會派上大用場!」
「金蠶老祖,你知道就好,接下來行動隊大部會掩殺過去,讓你的蟲子在半
空中盯著,切莫放跑了百花門的人!」為首的黑衣人道。
「桀桀桀桀……那是當然,你們供奉大人可以答應了給我一半的百花門弟子
當」種女「,老夫自然會全力配合!」
「哼,那也得剩下的百花門弟子有這個數!弟兄們,一會兒進去,女人隨便
搶隨便用,有金銀財寶隨便拿,但是丹藥秘籍之類的重要物品必須一律上繳!」
黑衣人首領緊了緊衣領,猛地抬起手,谷口的黑衣人行動隊會意,如同打開
了水閘一般,氣勢洶洶的黑衣人如潮水般湧入群芳谷。而那些半空中的金蠶也仿
佛收到了命令,隨著「嗡嗡」的振翅聲,大群金蠶也向群芳谷深處湧去。原地只
余下黑衣人首領和十幾個貼身的黑衣人侍衛,以及金蠶門的眾人。
黑衣人首領斜眼看了看魅惑撩人的「蟲母」薛雨晴咽了一口口水,今日薛雨
晴不過是只穿了一身碧綠紗衣,腰上隨意的束著一條絲綢腰帶,嬌嫩的粉腿上套
著鑲金邊綠色長靴,紗衣內的挺拔雙乳沒有任何遮掩,隨著「蟲母」的呼吸顫顫
巍巍,而私處也不過有一條碧色紗制褻褲遮掩,但就算如此,私處的黑森林依然
顯而易見。而身後那些「種女」,無不是姿色上乘的女子,只不過相比「蟲母」
薛雨晴衣著更加保守,但對於這些黑衣人,形態妖艷的「種女」們依舊散發著致
命的誘惑,這不禁讓黑衣人首領在心里破口大罵金蠶老祖居然占了那麽多漂亮女
子。
至於「蟲母」本人,帶著媚笑,根本不介意自己的動作是否會將身體的私密
之處展現給其他人。泛著綠芒的雙眸掃過那些黑衣人,只見這些黑衣人個個胯下
早已暴漲,仿佛要將褲子頂破。
「桀桀桀桀……幾位莫不是看上了老夫的」蟲後「和」種女「,這些」種女
「可是上次俘獲的百花門女子,各個都被老夫的蟲兒給破了身子,早就不知道被
金蠶給肏了多少次,給老夫不知道下了多少種。可惜老夫練功出了岔子早就不能
人道了,不然此地杳無人煙,還能用這些」種女「來樂呵樂呵!」
原來金蠶老祖已經硬不起來了?
黑衣人首領聽後更是興奮:「既然金蠶老祖已經不能人道,那能否給我的弟
兄們犒勞一下呢?畢竟好久都沒有碰女人了!」
「桀桀桀桀……無妨,反正光是」蟲母「一個人,就夠你們玩了!若是你們
要找那些」種女「,只要不怕被她們榨幹就行,老夫就在一旁觀看,不打攪你們
了,桀桀桀桀……」
黑衣人首領淫笑了一下,將其他的黑衣人叫來討論了一下,那些黑衣人聽聞
首領的話,下面那活更是鐵硬,紛紛用火辣辣的目光盯著「蟲母」以及那些「種
女」搖曳的身影。
只不過誰也沒註意到,「蟲母」薛雨晴與其他「種女」的眼中,淩厲的綠芒
一閃而過,隨後又恢複了正常。
「那,既然金蠶老祖都這樣說,老子就不客氣了!」
黑衣人首領早已安奈不住,將薛雨晴僕倒在草叢中,三兩下就將她的紗衣從
肩上除下。但這個黑衣人首領似乎還沒有完全準備好,只是難以置信的盯著面前
傲人的玉體。
「怎麽了,奴家看剛才你還像個吃人的老虎,現在怎麽焉了?」
「你太美了!老子以往操的那些女人,都還不及你的一成!」
薛雨晴輕輕蕩笑,雙手撫摸著黑衣人首領壯碩的胸膛:「都走到這一步了,
你還在等什麽?快來幹奴家啊,最好讓奴家把你吃幹抹凈!」
「你這騷婦!」薛雨晴任由面前的黑衣人首領隨意擺布,紗衣被徹底從她的
身上除下,除了腿上的鑲金邊綠色長靴,身上最後一點用來遮掩的碧色紗制褻褲
也被黑衣人首領顫顫巍巍的手給褪下了。
轉眼間,躺在草地上的「蟲母」已經玉體橫陳,黑衣人首領不由驚呆了,這
樣的身段絕不是那些所謂的青樓名花頭牌可以比擬的……不,根本就是望塵莫及,
那些平常女人庸俗的氣質,遠不及「蟲母」薛雨晴的魔鬼一般的魅惑。雪白的雙
乳在月光下似是泛著白光,幾乎完美無瑕的軀體散發著誘人的氣息,如果不是黑
衣人首領知道這個女人早就被其他男人和蟲子一起不知道肏了多少次了,射了不
知道多少腥臭骯臟的精液,產下了多少粘稠的蟲卵,他也不會相信他所看到的。
而且他也聽說過一些秘聞:薛雨晴被捉去以後就被四名供奉大人輪流強暴,
每日都要射上一肚子濃精,然後在丟給手下的人繼續玩,直到玩膩了才被扔給金
蠶老祖的。
粗糙的大手捏住薛雨晴的雙乳,而另一只作惡的手探入她兩腿間暴露在外的
肉穴中,還沒幾下薛雨晴就感覺小腹熱流滾動,身體輕輕顫抖,呼吸也粗重起來。
薛雨晴的雙乳被揉捏成各種形狀,乳尖更是被黑衣人首領的手指夾住,然後對方
帶著腥臭的大嘴一口咬上了她的乳尖。
「哦……好啊……嗯……」
腿間的手更加深入肉縫,手指在濕潤的肉穴中肆意攪動,肉穴外早已充血變
得通紅,薛雨晴玉體在她的呻吟中顫抖不休,男人的指間越來來沾滑,蜜汁開始
自肉穴間慢慢湧出。
「嗯……別那麽猴急……嗯……啊……」
「快幹我啊……用力點……唔……」
金蠶老祖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不知道看向何方,此時其他的黑衣人都已經抱上
了一個「種女」的曼妙軀體,脫光衣服,將肉棒插入身下的女體,按在草地上猛
幹起來。衣裙、肚兜和褻褲撒的滿地都是,有些甚至掛在低矮的樹杈上。還有些
多余的「種女」看著草地上的活春宮,春心蕩漾,急忙招來幾只留在原地的長尾
金蠶,撩起裙擺褪下自己的褻褲,任由金蠶抱著自己的腰肢,用堅硬的蟲根將自
己前後雙洞貫穿。
交媾的呻吟聲此起彼伏,黑衣人首領也覺得應該進入狀態,他脫下褲子,正
要掰開薛雨晴套著綠色長靴的修長雙腿,挺著自己的肉棒插進去。可沒想到「蟲
母」伸手頂住了男人的胸膛,翻身坐了起來。
「別急,奴家可是想在上面呢!」
黑衣人首領的精壯裸背被薛雨晴柔若無骨的雙臂緊緊擁住,仿佛有了不可被
質疑的力量一般,男人的肉棒大概有五寸來長,如旗桿一般高高挺起,薛雨晴稍
稍支起身子,扒開男人胸前的黑衣,扶住男人的肩膀。滿是芳草的私處與潤滑白
嫩的乳房從男人胸前的皮膚劃過,緊接著一只溫熱的小手抓住了男人的肉棒,套
弄了兩下。薛雨晴從私處排出一些粘稠的液體,澆在男人肉棒的棒頭之上,一根
肉管慢慢從肉穴中鉆出。
「今天晚上,記住,是奴家肏你……不是你來肏奴家……哎……」
隨即,薛雨晴吻上了對方的臉,用手將肉棒豎起對準,溫熱的身體一沈。
「噗嗤」一聲,伴隨著男人舒爽的長吟,肉管已經鉆入到肉棒的馬眼中,同時男
人的堅挺肉棒完全沒入了「蟲母」的肉穴中。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9-3 22:00
標題:
墨玉麒麟傳(143~145)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9月3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四十三章
百花門
宗門的圍墻外,只聽「突突」的機關射擊聲,一條條帶著鋼繩的勾爪飛躍過
帶著花燈的圍墻,牢牢勾住了墻沿,一名名帶著兵器的黑衣人靠著勾爪的攀爬越
過圍墻翻入百花門內。
「快,動作快些!」
第一次有大量男人進入百花門,著實讓這些黑衣人飽了眼福,各色百花門風
格亭臺樓閣,奢華大氣,絲毫不矯揉造作。門內種滿了各色鮮花,夜間的涼風吹
過,花瓣飛舞,芳香撲鼻。
黑衣人可沒心思欣賞這些東西,他們越過走道、涼亭,踏過精心鋪設的路面,
用於裝飾的鮮花紛紛被匆忙的腳步踩碎,零落成泥。此時在這個位置已經能看到
百花門中方正規整的建築群,以及其中最大的建築「百花樓」,據說那「百花樓」
就是百花門掌門居住的地方。除了瓊華宗以外,百花門的資產是在中州的正道門
派中排行第二的,尤其是百花門還擁有中州境內唯一一條「北極寒玉」的礦脈,
若是能夠奪下,定然可以在經濟活動上讓供奉大人更具有優勢。
但是進入百花門的黑衣人四名黑衣人指揮就是想不通,因為從進來到現在,
連一個百花門夜巡的人都沒看到,莫不是夜巡的人都去睡覺了?
或者說……黑衣人的行動早就被百花門的人察覺?
黑衣人指揮更加提高了警惕:「註意行事!小心百花門有埋伏!」
可等到百花門建築群附近,四周除了蟲鳴以外依舊是靜悄悄的。但這個時候,
眼尖的黑衣人指揮看到,就在「百花樓」的階梯兩旁,站立著四個穿著綠衣的人
影,顯然就是百花門的值夜了。
「看來,這些夜巡之人都去睡覺了,就剩這些在」百花樓「門口的了!」
黑衣人指揮看著後方的大群黑衣人,指了指階梯兩旁的百花門弟子,四名黑
衣人會意悄悄從底下攀上階梯,在後方放倒了這四名值夜。
「上!上!」
借著周圍依舊燃燒的花燈,在雜亂的腳步聲中,黑衣人如潮水般湧上階梯,
隨後分散成幾個小組,每個組十幾個人,直接踹開百花樓以及周圍各個建築的大
門沖了進去。
屋中響起一陣乒乒乓乓器具和物體打碎的聲音。
黑衣人指揮負手踏上臺階,看著周圍警戒的黑衣人,征服的感覺油然而生。
「大人,您最好來看一下!」
「怎麽回事?有什麽發現麽?」四名黑衣人指揮,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走去,
只見那四個穿著百花門宗門服裝的值夜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剛才刺殺的黑衣人對
著指揮鞠了一躬。
「大人,剛才我等刺殺的時候,光線較暗沒看清楚,刀子進去感覺也不對,
還以為這值夜的人穿了什麽護甲,直到有花燈照亮才看清楚是稻草人!」
「稻草人?」
黑衣人指揮拔出刀來,將其中一個面朝地倒下的稻草人挑翻過來。稻草人的
脖子被劃開了,但紮的還算有模有樣,除了假頭發和宗門服飾,連腰帶和令牌都
有,甚至還用紙填充了了女人的胸,再用稻草兜住,若是沒有光照很難與活人分
別開來。但稻草人的臉上貼了一張紙條,黑衣人指揮將紙條扯下,放在花燈下細
細查看。
只見上面寫著五個字:「問候你老母」
「不好!中計了!快撤!」
黑衣人指揮話音剛落,躺在地上稻草人猛然爆炸開來,將臺階上的黑衣人炸
的人仰馬翻,幸存的黑衣人躺倒在地,或是捂著臉,或是抱著腿痛嚎,帶著紫芒
的鐵片已經紮在他們身上。這時候百花門的墻上,屋頂上,甚至路邊的巨大花圃
中紛紛伸出花傘傘尖,只聽「噗噗」的聲音,帶著劇毒的鋼釘如雨點一般射來,
不過幾息時間,站在空地上毫無遮攔的黑衣人便被射倒了一大片。
「有埋伏!……有埋伏……」
進入屋中的十幾個小組,僅有兩三個人踉踉蹌蹌的跑出來,而且這幾個人身
上紮了好幾根鋼釘,顯然是活不長了。風景優美的百花門,一下就變成了吃人不
吐骨頭的陷阱。
驚駭之中的黑衣人指揮趴在地上,鋼釘射在地面上迸發出火星,他還想往前
爬,卻聽到了更加讓人驚駭的聲音。
「你們這些黑皮狗進了我百花門,當我百花門這里是想出去就出去的麽?」
這個女人的聲音顯然是蘊含了真氣發出的,整個百花門都能聽見。
「百花門不是神農教和瓊華宗,這里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百花門的姐妹們,
給本座殺光這些匪徒,一個都不要放跑了!」
女聲沒再響起,黑衣人指揮不禁破口大罵:「高影!你這個臭婊子,給老子
滾出來!」
嘴炮並不能解決問題,百花門弟子的花傘攻勢更加猛烈,頭頂上的鋼釘「嗖
嗖」飛來,不斷有黑衣人中了鋼釘倒下,口吐白沫死去。
「大人!大人!」
一個黑衣人急忙爬過來:「大人!大人!到處都是百花門的人,弟兄們突了
好幾次,都被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鋼釘壓回去了!」
「奶奶的熊!……啊對了!」黑衣人指揮突然看到半空中黑壓壓的金蠶:
「金蠶!我們還有金蠶,趕緊讓金蠶老頭讓那些金蠶下來支援我們!」
正說著,只聽附近響起「嘟嘟」的短促哨聲,半空中的金蠶發出「嗡嗡」的
振翅聲,像是尋找到了目標一般俯沖下來。
「正好,讓這些蟲子把百花門的娘們全都殺光……不對,全都給老子強奸了!
還得給那些金蠶下種!平白折了那麽多弟兄,等老子抓到了高影,老子非把她給
奸到死!」
黑衣人指揮哈哈大笑,可不消一會兒,他的笑容便凝固了,只見那些應該是
自己盟友的金蠶,一個個攀上了手下黑衣人脊背,將他們的喉嚨咬斷吸幹了他們
的鮮血,揚長而去。與此同時四處飛舞的鋼釘在金蠶俯沖下來以後,消失了。
但如果一旦有人站起來逃跑,致命的鋼釘又會從背後射來,令人防不勝防。
「這……難不成金蠶老祖是和百花門一夥的?金蠶飛落殺人,鋼釘就停了,
這難道不是串通麽!」
周圍慘叫聲連綿不絕,自己的手下正在一個個的丟掉性命,黑衣人指揮知道
現在在這里趴著就是等死。在這里,黑衣人就是一群被困住的羊,而金蠶就是來
伏擊的狼群,它們可不是為了填飽肚子就走,而是要把黑衣人統統咬死!在這里
與金蠶耗時間就是自殺,況且還有百花門的娘們從暗處射來的鋼釘,唯一的機會
就是大家一起往外面跑,能逃出幾個算幾個。
「活著的,還能聽到老子的話的,咱們在這里就是等死,我喊一二三大家一
起往外跑!別跑散,不要看後面,在這里趴著只能等死!」
在花燈的燈光下,幾十個黑衣人一同躍起,發狂一般的往外面跑去。就在他
們躍起的時候,幾根致命的鋼釘就將三四個黑衣人打倒在地,金蠶也尋了機會俯
沖下去,將周圍幾人吸得只剩下幹枯的皮囊。黑衣人指揮什麽也不看,什麽也不
想,完全顧不上周圍手下的安危。耳邊帶著劇毒的鋼釘「嗖嗖」飛過,其中還夾
雜這被鋼釘擊中時的悶哼聲,以及金蠶咬斷喉嚨前的哀嚎,他只知道一個勁的往
前跑。
看到盡頭的圍墻,也不知道是不是潛能爆發,黑衣人指揮一躍三尺多高,就
這樣翻墻跑了出去。而帶毒的鋼釘紛紛釘在墻上,將幾個後續想要爬墻出去的倒
黴蛋生生釘死。
-------------------
群芳谷深處,一陣陣呼喝聲傳來,看來黑衣人行動隊已經得手了。面對身上
正在深蹲的美妙肉體,黑衣人首領更是爽的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啪!啪!啪!」
「蟲母」的深蹲短促且有力,黑衣人首領的馬眼中,「蟲母」的肉管正摩擦
著尿道,而黑衣人首領只感覺自己的肉棒被一團火熱濕潤的蜜肉包裹,蟲母的蜜
洞肉壁仿佛就是天生為交媾歡愛而設計,痙攣收縮的同時還會自己蠕動,肉壁緊
緊箍著黑衣人首領的肉棒上下套弄,深深的刺激著他的下半身。
「怎麽樣,奴家伺候的你舒服麽?」
「蟲母」輕輕喘著氣,風情萬種的看著身下健壯的男人肉體,一邊又將自己
的豐韻乳房湊到黑衣人首領面前。
「當然……當然舒坦,老子從來都沒有那麽舒服過!」
「那就將你的陽精全都射給奴家吧……最好一滴都不剩!」
黑衣人首領只感覺蟲母的動作更加用力,像是要將他的胯骨坐裂一般。要放
在平常,黑衣人首領能堅持個兩三刻鐘,可到了「蟲母」這里,才一刻鐘多一點
就有了泄身的念頭,不由得苦苦忍受。這會聽了「蟲母」的話,索性放開精關,
任由蟲母施為。
也不過三五十下,黑衣人首領就已經忍不住,感覺的肉棒前端一陣酥麻,一
股強而有力的腥臭陽精猛烈攥射出來,全都被蟲母的肉管吸得一滴不剩。可這還
沒完,黑衣人首領只感覺自己的精液仿佛沒完沒了一般,被那根位於馬眼的肉管
吸取。
「你……你要幹什麽!」
黑衣人首領想要叫出來可是身上的「蟲母」早有防備,一手扼住他的脖子將
他按在地上,一時間黑衣人首領健壯的身子在劇顫之中變得蒼老灰白,渾身的肌
肉也幹癟下去。
直到「蟲母」從黑衣人指揮身上站起,肉管拔離他的馬眼。此刻,本來擁有
健壯身軀的黑衣人首領,已經變成了一具不辨容顏的幹枯皮囊,生機全無,僅剩
下的那根直立的肉棒,已如同一根幹枯失水的柴把。
不多時,薛雨晴披上薄紗,緩步走過那些還在與黑衣人交媾的「種女」,可
那些種女身下早已不是什麽活人了。雖然這種徹底榨幹一個男人的采補方式薛雨
晴教的不多,金蠶門的女弟子還未有完全掌握,可是讓他們在床笫的極樂中榨幹
一個普通的武夫,卻要容易的多了。
金蠶老祖坐在大石頭上,仿佛還在思考著什麽,對於面前發生的一切充耳不
聞。
第一百四十四章
從百花門逃出來的黑衣人指揮連滾帶爬,不時隱沒在樹叢與草叢間,又跑了
不知道幾里路,身後終於沒有致命的鋼釘,天上再也沒有金蠶振翅的聲音,他才
彎下腰,喘了幾口粗氣,目前自己算是安全了。
「嗯?」
周圍「沙沙」的輕微響動,再次讓黑衣人指揮警惕起來,他四下尋找著可以
的蛛絲馬跡,直到他的視野回到自己的正前方。
「你在找什麽呢?」
一個甜膩的女子聲音突然發出,讓黑衣人指揮嚇得一個激靈,只見面前如鬼
魅一般出現了一個赤裸著身體的女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妖媚異常。只不過
這個女子的小腹隆起,如同十月懷胎一般。
「不,沒什麽……在下不過是想要和首領匯報百花門的情況,絕沒有其他的
意思。」
黑衣人指揮快速思考脫身的辦法,他知道這是金蠶門的「種女」,但金蠶襲
擊黑衣人,已然背叛,金蠶門的那些人想必已經也背叛了供奉大人了。
「你們的首領正忙著與我們『蟲母』享受床上的極樂呢!要不要小女子也讓
你舒服一下?」
「不不不,既然首領大人在忙,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先不打擾了!」趁著
說話的間隙,黑衣人指揮猛地從懷里灑出幾枚飛鏢,也不管有沒有命中,轉身就
想逃離。可不料,一只纖纖玉手速度更快,從後方扼住了黑衣人指揮的後頸。
「我說了讓你走麽?」
女子纖手如同鐵鉗,將其提離地面,任憑黑衣人指揮如何掙紮就是沒法擺脫。
不過幾十息時間,快要喪失的知覺的黑衣人指揮好像聽到女子似乎念叨了什麽,
然後感覺脖子一疼,接著就是一片無盡的黑暗。
看著死去的黑衣人屍體,女子眼中綠芒閃過,隨即蹲在漸漸變涼的屍體上,
雙手扒開腿間的肉縫。一陣愉悅中夾雜著羞恥的呻吟聲中,一枚枚香瓜大小的蟲
卵,帶著大股的透明粘液產在黑衣人的屍體之上。隨著最後一枚蟲卵落在屍體上,
女子的小腹已經回到了正常的狀態。
蟲卵上的粘液迅速風幹,她支起身子,扒開一段樹叢走了過去。只見一路上
都是幹癟如皮囊的屍體,只不過這些屍體上都被產下了蟲卵,幾個挺著大肚子的
金蠶門的女子還蹲在套著黑衣的皮囊之上,將裹著粘液的卵小心的產在上面。
「睡蓮!人找到了麽!」
名為睡蓮的女子接過旁人遞來的宮裝,跨過一具已經被產下蟲卵的皮囊,向
面前的薛雨晴款款跪下:「見過蟲後,人已經解決了,除了已經死去的黑衣人首
領,其他三名黑衣人指揮都已經找到了屍體。」
「很好!」
「睡蓮,辛苦了,你先穿好衣服下去吧。」
「是,蟲後!」
睡蓮抱著衣服退下,薛雨晴轉過頭去,露出了自己背後的幾個點著火把的女
子。這其中不乏身著綠、粉服裝的百花門中高級弟子,而粉衣中還透出一抹紅色
——唯一的親傳弟子孫靜,也到場了。不過看著滿地的幹枯的屍體,再加上蹲在
這些屍體上產卵的金蠶門女弟子,孫靜也忍不住胃里翻江倒海。
她顯然沒想到,自己的噩夢會那麽快變成現實。
剛才第一次看見這種場景,幾個中高級弟子就已經忍不住俯身嘔吐,好半天
才緩過來。這會兒再見到,雖然有了心理準備,可還是不由得犯惡心。還好,薛
雨晴對百花門是友善的,要不然她估計也得像那些百花門女子一樣。
「忍著點吧,薛雨晴好歹是從百花門走出來的,何況金蠶門還有百花門的姐
妹,以後不免一起共事的。」
火光照耀下,站在百花門眾最前方,身穿粉藍宮裝的女子終於顯出清晰地面
龐,赫然就是百花門掌門高影!
既然掌門都發話了,那也只能這樣了。
薛雨晴點了點頭,對著百花門掌門說道:「高影,黑衣人人數眾多,就算我
們撒出網再大,漏網之魚還是會出現的。百花門和金蠶都需要撤離,小件帶走,
大件原地埋藏,堅壁清野,有價值的東西都不能讓那些黑衣人發現。」
一點都不禮貌,不過看在你是金蠶門的掌門,再加上以往本座與你有床上關
系,算了。
高影哼了一聲:「那我們該去哪里呢?百花門弟子足有一千余人,你們也有
一兩百人,外加無數的金蠶,想必朝廷的通緝令很快就會下來,我們又能躲到哪
里去?」宮裝女子問道。
「結合百花門的情報,離天城似乎有個好地方,也足夠我們這些人躲藏了。」
「哪里?」
「離天城可是中州最繁華的大城,當然了城里的青樓可是最多的了!」
「青樓?離天城?」
高影思索了一番,隨即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正道花費十多年時間幾番尋找,都找不到那個地方的所在!」
「掌門,你說的那個地方,到底是離天城的何處?」孫靜不禁問道。
「去了就知道了,說實話,本座也想去那邊好好看一看!」
孫靜點了點頭:「那麽,我們該如何過去呢?」
「化整為零。」薛雨晴道:「金蠶門麾下有許多為門內服務的商隊,這些商
隊大多都是做毛皮和生肉生意。百花門的名頭肯定是不能用了,我們的人就隱藏
在商隊中,離天城商業發達,每日有近萬人進進出出,到時我也會派人向離天城
城主府打點一下,只要能進的了離天城就不會有事。」
「那……她們會接納本座與百花門眾麽?」高影又問。
「放心,我薛雨晴還不會坑害同門!我的兒子與她們關系密切,想必有了這
層關系,要讓她們接納,不難。」
-----------------------------
「吱呀」一聲,李翰林提著手中血淋淋的包裹,推開了緊閉的木門。後面則
跟著王紫菱與唐夕瑤。
「翰林,要是一會兒……」
「夕瑤,沒有要是,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一定會見你帶出去的!」
唐夕瑤點了點頭,看著最後閃入木屋的烏瑟曼,木屋轟然關上,只余下房間
內傳來的的交談聲。
穿過房間內一扇破爛的門,幾盞油燈下,有四個人在桌子兩旁面對面坐著,
三人一狼。那個狼人渾身黑毛,左臉有道深深的傷疤,顯得猙獰恐怖;而黑毛狼
人邊上坐著的抱著星盤的女子李翰林從來沒見過,但第一眼看過去,這女子雖然
美艷無比,但周身黑氣纏繞,顯然武功深不可測,並不是尋常女子能夠做到的。
李翰林一進來,這個女子的眼神就已經放在自己身上,仿佛要將李翰林所有
的秘密全都看穿一般,看得李翰林渾身發毛。
身後的三女也是如此,這個美艷的女子,眼光讓人感覺不怎麽舒服,想必就
是鐘靖雁與王紫菱口中的天衍神女了。
「翰林!」
羅嘉怡見到李翰林歸來,如同小鳥依人一般,猛撲到他懷中:「天衍神女說
翰林會平安回來的!」
夏婕曦依舊端坐在椅子上,笑盈盈的看著李翰林,但她恨不得撲上去的就是
自己。可天衍神女也與她談過,但這個深不可測女人就留了四個字。
「福禍雙依,時候未到。」
所以,她冷靜了下來,將自己的喜悅放在心中。
羅嘉怡與李翰林擁抱了一會兒,終於,黑狼王清了嗓子,兩人這才分開。現
在是該討論正事了。
「你就是李翰林?」天衍神女問道。
李翰林點點頭,隨手將手中用金狼旗裹著的包袱拋到桌上:「黑狼王,我想
用這件東西,來換取天豐長公主的自由!」
黑狼王看了看李翰林,又看了看天衍神女,只見天衍神女點了點頭,黑狼王
才慌忙將包裹解開,可包裹中的東西,讓黑狼王大吃一驚。
「這……這是……」黑狼王的複雜表情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既高興,又
害怕。高興的是,這個腦袋就是金狼王的,這狼頭怒目圓瞪,血還新鮮,說明金
狼族部落很有可能剛剛被擊潰,黑狼族終於可以不用再過擔驚受怕的日子。害怕
的是,這個叫李翰林的中州男人居然能從萬軍中把金狼王的腦袋割了,若是有一
天,李翰林想要拿自己的腦袋用一下……
「這,翰林兄弟,你的確是我們黑狼族的救星,若不是這金狼族和金狼王橫
征暴斂,我們也不用天天過這提心吊膽的日子……可是,本王的姻緣……」
「怎麽,連金狼王的人頭都沒法打動黑狼王麽?」李翰林看著黑狼王猶豫不
決的樣子更是窩火,心中已經將可能發生的事情全部回溯一邊,若是真的要撕破
臉,那只能帶著他們一起沖出去了。
但天衍神女接下去的一句話,卻讓李翰林的這個想法消失的無影無蹤。
「黑狼王,你是不是會錯了小女子的意思,小女子說你的姻緣的確在此處,
但是小女子可沒有說你的姻緣是天豐長公主!」
「真的麽?」
李翰林與唐夕瑤兩人頓時喜上眉梢。
「什麽?那小王的姻緣……」
「黑狼王的姻緣的確在此,卻不是天豐長公主。」天衍神女閉上眼睛輕輕摸
了摸星盤,只見那星盤發出淡淡的金光,隨後黯淡下去。
等到她睜開眼睛,將手指向李翰林身後的一人:「她,就是黑狼王命中註定
的,但並不是唯一一個。」
眾人看著天衍神女手指的方向,只見烏瑟曼不知所措的被天衍神女指著。
「我麽?為什麽非得是老娘?你這算命的不會搞錯了吧?」
天衍神女搖了搖頭:「幾百年來,星盤給無數人窺視天機的機會,從未出過
錯誤。就算你現在要走,將來你們還會再見面的,這便是天意。」
第一百四十五章
「她?」黑狼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既然是天衍神女所指,那小王就
恭敬不如從命了!」
「讓老娘嫁這黑毛狼人?老娘才不幹!老娘也活了好幾十年,也知道婚嫁之
事只有兩情向願,哪有你這樣一廂情願?何況是什麽他娘的『天註定』!」
烏瑟曼指著黑狼王與天衍神女兩人破口大罵,黑狼王急忙出言調解:「夫人
……」
「給老娘滾!誰是你夫人!哪怕我去跳海也不會跟你一起!」說著烏瑟曼就
要抽出自己那根鋼棍來。但天衍神女不過是將手掌抬起微微張開,只聽「波」的
一聲,烏瑟曼像是撞上了一面透明的墻壁一屁股坐倒,鋼棍也「咣當」一聲落在
地上。
這反應的速度,不過是眨眼之間隔空將人擊倒,連在場的李翰林幾人都沒有
反應過來。
「烏瑟曼!」
「夫人!」
「你沒事吧!」
眾人急忙將烏瑟曼扶起,烏瑟曼摸了摸自己生疼的屁股:「沒事,老娘沒事!」
李翰林本來要去撿滾到他腳邊的鋼棍,卻不料鋼棍突然自己懸浮在空中,想必也
是天衍神女的手筆了。不過天衍神女的涵養很好,抱著星盤仿佛若無其事,不氣
不惱。
「小女子說了,天意便是如此,該是福分不會變成災禍,該是災禍想躲也躲
不過。但是,烏瑟曼,不要在小女子面前舞槍弄棒,若是傷了自己,小女子可不
好向黑狼王交待。」
說著,那條鋼棍帶著勁風,硬塞入烏瑟曼手中,還將她震的後退兩步。
「若是你實在不相信小女子,你可以先去黑狼王的營寨住上一個月。一個月
後是走是留,就看你自己的意願了。」天衍神女道。
烏瑟曼見狀,將鋼棍拄在地上:「老娘打不過你,不過既然天衍神女這樣說,
那老娘便到黑狼族那邊去做一個月的客人。」剛才天衍神女那一番動作讓烏瑟曼
吃驚不小,不由得收起了輕視之意,畢竟隔空移物這種本領,放眼中州可能還沒
幾個人會。而聽到這句話,黑狼王臉上更是笑意滿滿,什麽天豐公主之類的,早
就被他拋到腦後了。
「那接下去,我們得與天豐公主談一下合作的事情了。」
黑狼王收起了笑容,恢複到嚴肅的狀態。天衍神女則閉目養神,以示對談判
這件事情不感興趣。
自己來到北方,就是政治的延續,唐夕瑤也明白這一點。夏婕曦主動將座位
讓出來,唐夕瑤微笑著點了點頭坐下,將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在李翰林等人的
見證下,草原與天豐王朝的談判就這樣開始了。
「官道上還有很多皮毛、香料、黃金和珠寶,這些東西本來就是本公主的嫁
妝,可值很大一筆錢,這些東西黑狼王可以通通帶走。有了這些錢,黑狼族可以
去邊境的其他地方購買糧食。而且既然金狼王已經被……李翰林李少俠擊敗,你
們在草原上已經沒有像樣的對手了。錢和投名狀都有了,那麽作為交換,本公主
不知道黑狼王可以給本公主什麽樣的答複?」
皇家公主的氣場凸顯,但黑狼王也不是吃素的,他的眼睛微微瞇起:「天兆
帝只想把你賣個好價錢,但老子也知道天豐公主可不甘於做一只綿羊。」黑狼王
狼爪上的尖銳指甲將木桌鉆出一個小洞:「第一:本王的族人已經知道屍人本就
是金狼族搞出來的,黑狼族會幫助清除北方散落的屍人,在對付屍人上,黑狼族
的勇士從不會退縮。」
「但是,一旦屍人清理完畢,後面就要由中州接手,你們必須立刻退回草原,
不得停留在中州境內!」唐夕瑤道。
「那是當然!」
黑狼王撓了撓自己的毛臉:「第二,黑狼族會用活的牲口、毛皮和肉換取中
州的糧食,希望以後中州能給一個優惠的價格,而不是找幾個天兆帝控制的中州
奸商來欺騙我們。」
唐夕瑤點了點頭。
「等等,你不過是一階公主,這樣大宗的邊境貿易,怎麽就能輕松答應下來?」
黑狼王問道。
「邊境貿易需要朝廷的認可才行,這個本公主知道。當然,還有其他的辦法
能保證本公主能在中州說了算,本公主認為我們在這里有共同的利益。」
兩人談話愈發雲里霧里,唐夕瑤轉頭對李翰林說道:「翰林,能到門外一下
麽?我和黑狼王談的一些東西……並不適合公開。」
李翰林點了點頭,國與國之間總歸有些見不得人的秘密。
直到那扇破爛的門關上,房間內才開始了輕聲的交談,在這期間所有人都靠
著墻發呆,他們知道有些東西該聽有些東西不該聽,只剩下王紫菱側耳聽著門內
的動靜。
「他們在談什麽?」
王紫菱對著自己的情郎撇了撇嘴:「還有什麽,當然是骯臟的政治。不得不
說這個天豐長公主,我居然看不出來她有那麽大的野心?我說,你的內功不弱於
我,為什麽不自己去聽?」
「不知道,我總覺得從你嘴里說出來的更真實一些?」
「瞎說。」王紫菱翻了個白眼,向門邊挪了幾步,破爛的門終於再次打開,
天衍神女抱著星盤在前,黑狼王在後。黑狼王臉上滿是笑意,顯然是獲得了不少
好處,最後走出來的才是一臉凝重的唐夕瑤。
「夕瑤。」李翰林看她凝重的樣子:「怎麽了,還好吧!」
她輕輕依偎在李翰林懷中:「翰林,我沒事。但是為了邊境的安寧,只能犧
牲一些中州以及我的利益。」
溫存了一會兒,仿佛是感覺到後面幾雙帶著醋意的目光,兩人這才分開。
「翰林,我好多了。」
李翰林點點頭,屋外的達奚珣將木門打開,一行人魚貫出了屋子。在屋外,
看守那些白道人的狼兵都已經開始整隊,顯然是要與黑狼王一同撤離。慕容封寒
等人沒了狼兵看守,便要自顧自的納取武器。尤其是慕容封寒和蘇璃雪兩人,看
李翰林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和自己有深仇大恨的家夥。
只不過目前天衍神女還在此,她們還不敢輕舉妄動。
天衍神女看了一眼李翰林:「你就是李翰林?我想和你單獨說兩句話?」一
邊她又對黑狼王說道:「等一下,小女子要和這位李少俠說兩句話。」
黑狼王點了點頭:「天衍神女想要什麽時候走就什麽時候走,小王在此恭候。」
「什麽?」李翰林有些詫異,為何天衍神女要與自己說話?
天衍神女往旁邊走了幾步,示意李翰林也過來。
「天衍神女,請問找我有什麽事情麽?」
面前的天衍神女摸了摸星盤:「短期內你將有大難。」
「什麽?大難?」
「是的,不光是你,就連合歡宗的那兩個後生也要因為你的牽連遭受一場大
難。」
「什麽,王紫菱和羅嘉怡……天衍神女,你不會是在威脅我吧?」
對於那神乎其神的天衍神女,李翰林知道她武功高強,可他不相信這種占蔔
算卦之事。
「小女子可不靠威脅別人吃飯。天下之事凡信則靈,不信則不靈。只有相信
才會行動,只有行動才有結果。你還願意起床是因為你相信第二天依舊會天明,
如果你不相信了,天下也就沒意義了,恕小女子只能說那麽多。」
說罷,天衍神女不再看李翰林,而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黑狼王那邊則是正在對著難伺候的「新夫人」點頭哈腰,狼兵們從來沒見
過黑狼王這樣子過。雖然烏瑟曼滿口不答應,可還是看在死皮賴臉的黑狼王上,
很勉強的上了一匹為黑狼王「夫人」準備的馬。
狼族除了天衍神女需要騎馬,其他的狼兵狼將都是步行趕路的,包括鐘靖雁
等幾個女狼將。若是「夫人」騎在自己腦袋上回來,那可是有損黑狼王的在黑狼
族中的高大形象。而且為烏瑟曼雖然要同去黑狼族,可並不是以黑狼王「夫人」
的身份去的,僅僅只是做客而已。
「翰林,謝謝你!若是昨夜寨子里沒有你,老娘早就死了。」
「那給桑多梅日的信呢,還要我代筆麽?」
烏瑟曼嫣然一笑:「還是我自己寫吧!」
「那烏瑟曼姐姐,你還會回中州麽?」唐夕瑤問道。
「不管怎麽樣,我肯定會來看看,但短時間我可能不會在中州出現了。」
正說著,烏瑟曼看到一個狼兵從廢墟中竄出來,跑到黑狼王面前:「大王,
東西找到了,有好幾份呢!」
「給本王看看!」
那個狼兵從腰間的皮質筒子里抽出一卷紙,遞給黑狼王,黑狼王將其中一張
抽出觀看,又放了回去,點了點頭:「歸隊吧!」
「是!」
黑狼王將那卷紙拋給慕容封寒等人:「之前本王聽到中州江湖流言,這段時
間內神農教、天女門、瓊華宗和蓬萊派都換了掌門,宣誓歸附天豐王朝,聽朝廷
調遣。本王還不信,特地去中州腹地調查了一番,沒想到找到這個東西。」黑狼
王擺擺手:「接下去就是你們的事情了,本王先走了!」
「宣誓歸附天豐王朝?」蘇璃雪一臉不敢相信。
「什麽意思?什麽叫做『聽朝廷調遣』,依照孟掌門的心性,絕不會這麽做
的!」慕容封寒抽出其中一張紙,上面的內容幾乎讓她驚掉下巴。
只見最上面寫著「通緝令」三個大字,下方有慕容封寒的版畫畫像,以及自
己的生平等內容。
再下方則寫著:「天女門弟子慕容封寒派遣至北方,遲遲未歸,經查明其與
魔門有所勾結,特向朝廷發布通緝,如有捕獲報官者賞白銀一萬兩。」
慕容封寒幾乎坐在地上,滿眼難以置信。
「我被通緝了!勾結魔門!這不可能!」
除此以外,還有夏婕曦、蘇璃雪、荊墨竹和楊天錦等人的通緝令,神農教的
譚、李、王三位長老一個都沒落下,其中楊天錦的通緝令賞格高達五萬兩。
「賢弟!這里面還有你的通緝令,而且你的賞格……」
李翰林走了過去,接過寫著自己名字的通緝令,上面的畫像畫與自己大概有
六七分相像,但是下面的寫的東西則引起了李翰林的警覺。
「……此人修煉魔功,與魔門勾結甚為密切,極度危險。如有窩藏與其同罪,
如有捕獲報官者賞白銀二十萬兩。」
最後還有一行朱筆寫的字:「屍體無賞,務必活捉。」
「莫不是,有人在打自己《麒麟決》的註意?或者是說,這北地鬧屍人,本
就是個挖好的陷阱?」
李翰林本想再詢問一下黑狼王這個通緝令是哪里來的,可黑狼王等人早已走
得遠遠的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9-16 13:17
標題:
墨玉麒麟傳(146~148)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9月16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四十六章
“李翰林!都是你!”
慕容封寒的嬌喝在李翰林身後響起,隨即,李翰林感覺後背仿佛有鋒芒刺來,
急急向右邊閃避,在眾人驚呼聲中。李翰林的尚未拔出劍鞘的碧海狂林劍就與慕
容封寒的寶劍相接,發出震耳欲聾的“叮”的一聲,寶劍主人悶哼一聲,被巨力
迫退了好幾步。
“慕容姑娘,我有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出劍害我!”李翰林怒道。
“哼!先是引來金蠶門合歡宗妖女,後來又是屍人大舉進攻,你若不是魔門
妖人,為何那陰陽派的天衍妖女對你如此青睞!”蘇璃雪拔出劍與天女門的荊墨
竹一起,劍鋒正對著李翰林、王紫菱和羅嘉怡。而神農教的譚、李、王三位長老
則已經將金針捏在手中,似乎隨時都能向李翰林投去致命的金針。
“你們幾個都是喪家之犬了,就不會好好動腦子思考一下為什麼你們的門派
要通緝你,說你們與魔門有染呢?一群沒腦子的東西,盡想著喊打喊殺!”
王紫菱的粉色彎刀,在慕容封寒出劍的時候就握在手中,她與羅嘉怡已經與
李翰林暗暗站成了隨時能禦敵的三角陣型。
“李翰林已經與我們定了終身,隨你們怎麼說吧!可那天衍神女不過是卸了
你們的兵器,可沒有傷你們一根毛!何況慕容女俠你剛才出劍就是可恥的偷襲,
還自詡正道門派?做出來的事情,牌面尚不如離天城的小流氓!”
“你!”慕容封寒正要下意識的反駁,卻見花藥仙子夏婕曦一聲不吭的站到
李翰林身後,而唐夕瑤見此情景,雖然也很害怕,但她也壯了壯膽子擺出皇家公
主的架勢,和李翰林靠在一起。
“夏仙子,莫不是你也要和這魔門妖人同流合汙!”
“慕容封寒,枉你也是天女門的年青一代!我問你,自從李翰林來這寨子,
他可曾有做出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夏婕曦問道。
“可這……和他是魔門妖人有什麼關系?”慕容封寒的語氣有些慌亂。
“一口一個魔門妖人,慕容封寒,你已經入魔了!難道那些與魔門有關系的
普通人都是魔門妖人不成,你是不是要把這些人都當魔門的人殺了?”
“可除魔衛道,乃是天女門的職責所在……”
“放屁!”連花藥仙子都忍不住說臟話:“這座木寨之所以能矗立在這里,
難道不是李少俠帶頭去冒著生命危險拆房子加固木墻?你們沒有餓死,難道倒不
是李少俠一個人踏著屋頂去搬酒樓里的糧食?若是沒有李翰林帶頭去廁所挖陳土,
我也做不出什麼炸藥來,這木寨自然也守不下來,我們恐怕早就被屍人吃成無人
辨識得出的骸骨了!”
“李少俠本不應該在這里出現,他只不過是一個過路人,他本可以跳出三羊
鎮回到騰龍城去,尋找他的殺父仇人。可就是這陰差陽錯,他和我們站在一起,
幫助我們活命,他可從來沒有一句怨言!他的心是熱的!”
夏婕曦看了一眼唐夕瑤,又繼續道:“可是你們呢,一個個高冷孤傲,仿佛
不食人間煙火,空有一身高強的武功。若是讓你們去拆房子、去一個人搬糧食、
去挖臭烘烘的廁所陳土,你們會去麼?若是讓我去,我覺得自己不行。可是你們
呢,你們可不是殘疾人,都是有手有腳有腦子的!”
“唐姑娘向我們隱瞞了身份,可最後一刻她也沒有保留,將嫁妝中的糧食分
給我們,你們可要知道皇家嫁妝只有皇帝才能分配,若是公主私動,那就是“大
宗竊盜”的重罪!就算是李少俠誤解了她,她也沒有怨言。當唐姑娘被擄走的時
候,你們在幹嘛?若不是烏瑟曼與李少俠聯手,又有薛茹月和王紫菱輔助,天豐
長公主恐怕一輩子都得在黑狼王的女奴營里受辱!當李翰林在黑狼王營地里拼殺
的時候,你們這些人又在幹嘛?為了門派利益,當縮頭烏龜,置人命於不顧?”
“為俠者,不但技壓群雄,還要有情有義;不但要有情有義,還要心系天下。
你們的心都是冷的,都是鐵做的。甚至說難聽些你們不配稱為人,不過是能說話
吃飯的皮囊而已!”
“夏姑娘,多謝你能為我們說話。”李翰林道。
夏婕曦的目光越過慕容封寒三女,看向神農教的譚、李、王三位長老:“三
位長老德高望重,可我作為後輩還是得批評你們。剛才我的話都說完了,希望三
位長老不要學她們的樣!”
譚、李、王三位長老面面相覷,羞愧的將金針收了回去。可慕容封寒三女依
然不依不饒,不願意將手中的劍放下。一直在一旁沒說話的楊天錦連忙跳出來:
“大家不要打了嘛!要是真打起來肯定要兩敗俱傷,若是被官府抓了去豈不是虧
大了!坐下來好好談一下,這樣才有出路嘛!”
“楊二少,這團稀泥可不是你能隨便和的!”雖然話是這麼說,但三女已經
騎虎難下,若是就這樣放下,豈不是丟人現眼?礙著面子,慕容封寒還是不願意
放下劍。
突然,夏婕曦在空氣中嗅了嗅,一股微弱的水果味道直沖她的鼻腔,雖然她
和那些武功高強的人沒得比,可是作為花藥仙子的夏婕曦,嗅覺比尋常人更賈靈
敏。空氣中的焦糊氣息與屍體的惡臭混在一起,這種水果味道實在是微不足道。
但是這種味道又太過反常,三羊鎮連房子都被燒沒了,哪來的新鮮水果?
花藥仙子在腦中思索著這種味道的來源,突然瞪大了眼睛:“強效化功散!
大家快屏息!”
“什麼!”在場的人驚訝之余紛紛屏住呼吸,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荊墨竹與
慕容封寒手中的寶劍紛紛落在地上,兩人雙雙倒下,只覺得渾身無力,丹田中空
空如也。譚、李、王三位長老也中了毒,連忙掏出丹藥服下,氣息稍稍平緩了一
些。而王紫菱和羅嘉怡半跪在地上,面色更是痛苦。
“紫菱、嘉怡!你們沒事吧!”
“不,這只是化功散,要不了性命,只會讓習武之人渾身無力而已!”王紫
菱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李翰林趕緊將兩人攬在懷中。
“我說了這是魔教妖人,你們還不相信我!”慕容封寒用僅剩的一點力氣大
聲喝道。
“就算我給你們下化功散,那我為什麼連紫菱嘉怡都要放倒?那我豈不是傻!”
“那你為什麼沒有中毒!”
還站著的夏婕曦、唐夕瑤和楊天錦聽到慕容封寒的話俱是一楞,對啊!李翰
林武功很好,為什麼他沒有中毒?
就在此時,剛剛恢複一些的譚、李、王三位長老聽到外面的廢墟中有響動:
“什麼人!”
只見廢墟後跳出三個黑衣人,這三人一人持刀、一人持劍、一人持爪,面部
蒼老如同風燭殘年的老人,但三雙淩厲的、不懷好意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便知道這三名黑衣老人都不是尋常之人。
“他李翰林為什麼沒有中毒?這個問題還是讓老夫來回答吧!”持刀老人發
出嘶啞如金屬摩擦一般的聲音:“因為李翰林是麒麟門的傳人,所練就的《麒麟
決》可解百毒,他當然中不了毒了!不過老夫還是高看了你們,本來想把你們的
腿都打斷再收拾的,可沒成想我四弟勸老夫用化功散,沒料想你們這幫蠢蛋都中
了毒,也免去了老夫不少麻煩!”
“《麒麟決》?那,北地的這次屍人瘟疫,也是你們做的?”夏婕曦急忙問
道。
“還是花藥仙子夏婕曦比較聰明!沒錯,若是沒有這屍人,就不能把你們這
些門派中僅剩的精英全部引來,省的老夫一個個門派去收拾。”
“中州正道門派的變故,也和你們脫不了幹系吧!”楊天錦手中的折疊弩已
經對準了持刀老人:“你們把我爹弄到哪里去了!”
“楊思啊!這老東西估計也中了化功散呢,他恐怕這個時候才知道瓊華宗已
經被滲透成了篩子!不過放心,老夫的手下已經經手了瓊華城的一切,讓你哥哥
管理一切,到時候老夫會將你一並捉去,和你的父母團聚的!”
“哦對了,聽說神農教的教主汪皓不願意降,死了!”
“什麼!教主沒了!”譚、李、王三位長老和夏婕曦俱是一楞,接著驚叫出
來。
“聽說屍體都七竅流血了呢,還是山下藥田的農人可憐他,將他卷了一塊破
席子埋了,真是可憐吶!”持爪老人忍不住補上了一句。
“你找死!”三長老怒火中燒,用僅剩的力氣將袖中的金針射出!
“雕蟲小技!”持刀老人那刀隨意揮舞了一下,仿佛沒有花什麼利器,可致
命的金針被這巨力掃過,帶著尖嘯向反方向飛去。譚、李、王三位長老猝不及防,
三聲悶哼之後,三名神農長老面上紮滿了反射回來的金針,倒在地上氣息全無。
“長老!”夏婕曦眼角沁出淚來,三長老與她交流甚多,而汪教主更是與她
如至親一般,現在他們全都死了,花藥仙子只想沖上去拼命,卻被李翰林攔住了。
“別去,夏姑娘!你這樣做是送死!”
可越是攔著,花藥仙子的哭聲更大。
“別攔著我,讓我去死好了!現在與我最最親密的人全都沒有了!”
唐夕瑤看著這三名老人,出言問道:“你們既然是皇家供奉,這樣做,就不
怕引起天豐王朝的怒火!就不怕我爹懲處你們?”
三名老人俱是哈哈大笑,持刀老人戲謔道:“皇帝?天兆帝在我們眼里算個
屁!若沒有我們給他出力,他連狗都當不成,還想著成天讓我們做顛覆門派那些
破事,做著他一統武林的白日夢!再說了,你這個天豐公主,小屁眼早就被你當
皇帝的爹給幹爛了,還有臉來指責我們!”
天豐公主心中隱藏最深的秘密被當眾說出來,讓唐夕瑤頓時僵在原地,連忙
對一旁的李翰林說道:“翰林,不是這樣的……”
“我知道了。”
李翰林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往前走了一步,心中已然明白了為什麼唐夕瑤不
想再回到騰龍城,也不想再見到天兆帝。
第一百四十七章
“那我問你們,天豐王朝的皇城司與你們是什麼關系?”李翰林朗聲問道。
“皇城司?”
持刀老人嘿嘿一笑:“皇家供奉當然是受命於皇城司……”正說著,持刀老
人猛然瞧見李翰林胸口那半露出來的,用“北極寒玉”制成的祥雲玉佩。“嗯?
你的胸前……老夫想起來了,這是沖雲樓的標記!”
“你知道沖雲樓?”李翰林又問。
持刀老人聽罷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不錯,因為當年沖雲樓的樓主樓驚雲就是老夫殺了的!老夫
還以為那沖雲樓樓主有多厲害,沒想到也是個草包!那樓驚雲的老婆倒是長得漂
亮,被老夫的兄弟捉了回去,日夜操弄,每天玩的三洞流精……”
李翰林的臉陰沈的可怕:“是你們!殺了我爹!”
這聲音大的可怕,周圍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沖雲樓樓主樓驚雲是你爹?”李翰林身後更是有幾聲驚呼傳來。
“原來樓驚雲這個老畜生還生了個小畜生,怪不得有這個祥雲玉佩!可惜你
母親薛雨晴早就被我們給玩膩了,丟給那金蠶老祖給金蠶下種去了,現在估計也
給你生了不知道多少“金蠶弟弟”了!”
三個老人俱是狂笑起來。
李翰林默默低下了頭,面對著三個黑衣老人,一動不動,沒有人能看清楚李
翰林的臉,誰也不知道李翰林經過三個黑衣老人的挑撥,究竟在想些什麼。
尚能夠行走的夏婕曦、唐夕瑤和楊天錦,只感覺一股莫名恐怖的氣息,正不
住地往周圍擴散。
“我從來沒見過翰林有如此恐怖的氣息,我們先把不能行動的人先搬走,這
里馬上就要發生大戰了!”
三人趕緊忙活起來,可還未到搬動的時候,一陣冰冷的感覺就浸透了三個人
的全身。李翰林流露出的滔天殺氣,足夠讓一般人為之膽寒。父親身死,母親慘
遭侮辱,悲傷與憤怒幾乎充塞了李翰林的胸膛,頭腦中完全只有對三名黑衣老人
的殺意。
但,他突然平靜了下來,目光直射持刀老人。
“哼,今天你們只有三個人呢?老頭,你想不想知道那個持棍的老頭到哪里
去了麼?”
“什麼?老三?”持刀老人失聲叫道:“不可能,老三武功並不弱於我!”
“可你們的老三還是死了,他帶去的那幾個黑衣人一個都沒跑出來,那個持
棍老頭眼睛都被刺瞎了,渾身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連屍體都被丟到荒漠里餵
禿鷲了!”
持爪老人和持劍老人俱是一驚,隨之臉色變得鐵青。
“那根棍子倒是不錯,可惜小爺我不練棍法,就將那銅棍丟進倉庫里吃灰了!”
說罷悄悄往身後打了個手勢,示意唐夕瑤三人趕緊帶著人離開,也不知道他
們看到沒看到。
持刀老人臉色更加陰沈:“老三遲遲未歸,看來就是你殺的了!”
“沒錯!”
李翰林右手骨節劈啪幾下爆響,隨後他緩緩拔出碧海狂林劍,森然道:“老
頭,有本事就把我殺了!”
“放心!老夫不會讓你那麼容易死的!本來老夫只想從你這里弄到《麒麟決》
的秘籍,看來現在是不需要了,等老夫將你四肢打斷,再把你的功力抽幹化為己
用,然後讓你以普通人的享受一下各種皮肉刑罰的痛苦!”持劍老人喝道。
李翰林冷笑一聲:“老頭,盡管來啊!別嘴巴上天下無敵,真正做的時候有
氣無力!若是這樣,到時候別怪小爺給你們四個老頭齊齊整整擺一道!”
“小畜生!你他媽找死!”
持刀老人怒不可誒,運足十成十的力量,手中寶刀照著李翰林當頭劈下。刀
劍相擊,鋒銳相撞,只聽“嗡”的一聲震耳巨響,在兩人之間爆出一團氣勁,將
周圍的草石統統震碎。
饒是神兵堅挺,李翰林也感覺虎口發麻,不禁出言道:“丹陽天羅刀?”
“小畜生眼光不錯!老夫的兄弟還有玄陰鬼劍和乾坤斷魂爪,都是在中州排
的上號的神兵!你不過一人一劍,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呸!”
持刀老人一刀拍開李翰林吐出的唾沫,只見李翰林身似遊魚,一手持劍,一
手成掌,寶劍揮出以後便抬手將金色的掌力噴射而出,那掌力虎虎生風,劍光與
金色掌力直沖持刀老人,兩人不過相距幾尺而已。電光火石之間,持刀老人已經
劈出數十刀,丹陽天羅刀與碧海狂林劍一上一下,時不時擦身而過,李翰林金色
的掌力則在其中交叉噴射。
眼見李翰林看著像是毫無章法的亂打一氣,實則攻勢刁鉆,絕對難以防備。
可持刀老人僅僅靠著丹陽天羅刀的強橫,根本就不屑於躲閃,每每攻來,如同霹
靂暴喝一般,全力以赴。
“老二老四,快來助我!”
李翰林本以為其他兩人不會那麼快加入,可不料對方來的那麼快。兩名黑衣
老人同時加入戰團,玄陰鬼劍與乾坤斷魂爪兩柄神兵同時從自己的正上方襲來,
如同天外流星當頭轟下。縱使李翰林全身緊繃想要護住身體,可是三柄神兵一同
攻來,李翰林只感覺碧海狂林劍上壓力倍增。只聽“叮”的一聲脆響,單劍勉強
接下三柄神兵,霎時間李翰林只覺頭痛欲裂,耳邊嗡嗡直響,身體不由自主狠狠
單膝跪地,頓時把地面壓得向下深深凹陷一尺有余。
“受死吧小畜生!”
持刀老人看到李翰林空門大開,怒吼一聲索性抬腿踏去,正中李翰林後背,
這一擊不過是隨意踢出,但也讓李翰林不禁悶哼一聲。他伸出一只空余的手,反
腕成掌,金色掌力極速向上射去,正好瞄準了持爪老人的襠部要害。持爪老人只
感覺襠下一涼,連忙抽去武器避開而去,堪堪避過碎蛋而死的慘劇。這下一轉攻
勢,李翰林壓力大減,單掌連續噴出金色掌力。
“你這小畜生,為什麼會《金剛大手印》?荒漠那個金光大法王是你什麼人!”
持刀老人的大喝,更是勾起了李翰林的不好回憶,一時間李翰林掌力更甚,
一邊向三羊鎮外移去,周圍的殘垣斷壁都被李翰林的掌力噴的千瘡百孔。
“當然是和你奶奶學的,臭老頭!”
頃刻間四人所戰之範圍不斷擴展,四柄神兵相互交擊仿佛遮天蔽日,刀刃割
空所出的尖銳破空聲,仿似空中有千萬把刀一同揮舞。萬千銀影夾著時不時噴射
而出的金光,層層疊疊地以李翰林為中心,更使人恍似陷身於積刀如塼的地獄。
刀爪劍掌,你來我往,其中之複雜多變,與李翰林生平所見之武學無能企及。
一路上焦炭一般的殘垣斷壁更是被四人劈碎碾碎,狀如篩粉,三羊鎮大半已經再
也看不出原來有人煙的樣子。
---------------------
此時,黑狼王的大隊人馬正向中州與北方草原的邊境趕去,到了這里就連大
道都已經消失,只剩下那些前人從雪松之間開辟出的林間小道,雖然這種小路對
於普通人來說不好走,但對於狼人與馬匹來說並不是難事。
每個狼人身上都背了黃金白銀,亦或是珠寶香料和各種獸皮。那麼多東西如
果用大車來拉,若是陷入沒有凍實的苔原,久而久之車輪浸滿雪泥,估計走到半
路車軸就要斷裂。
“在走兩里路就可以進入草原了,既然金狼王已經授首,那本王到時將擺宴
席慶祝!草原東西不多酒菜粗陋,希望夫人一定要賞光啊!”
黑狼王提著裝著金狼王人頭的包裹,一手牽著烏瑟曼騎著的馬,滔滔不絕的
向騎在馬上的烏瑟曼介紹草原的風土人情,還有黑狼部落的狀況。
但最後,換取的只有烏瑟曼的白眼。
雖然如此,黑狼王卻對此毫不在意,依然向烏瑟曼盡力講述。
不過,久而久之,烏瑟曼覺得這個黑狼王除了憨和傻,其實也蠻可愛的。也
許去那邊住兩天也不是什麼壞事。
而就在後方幾步之遙,天衍神女騎著馬緩步騎行,似是正在閉眼思索什麼。
突然,天衍神女眼睛猛的睜開,下意識摸上懷中隱隱發光的星盤。就在天衍神女
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周圍所有的狼兵狼將,包括黑狼王和烏瑟曼只感覺腦後針刺
一般的寒意。
直到天衍神女放開手中的星盤,輕輕一踏馬背,飛身向反方向掠去。
“黑狼王,小女子有要緊之事!你帶人先回營寨,小女子晚些回來!”
留下這一句無頭無腦的話,天衍神女早已踩著路邊高大雪松的樹杈,消失不
見了,只有不斷從樹頂落下的積雪還能證明剛剛有人從這里經過。
“這天衍神女怎麼走了?”
“天衍神女行事就是如此,和本王繼續走吧!烏瑟曼,我再給你講一些草原
上有趣的事情……”
看到黑狼王又欲滔滔不絕的的樣子,烏瑟曼又翻了個白眼。
-------------------
離三羊鎮不遠的原始森林中,高大的雪松雖然不算遮天蔽日,但任然比中州
地區的樹要高上十幾尺,大片廣袤的雪松郁郁蔥蔥,樹冠上還有尚未融化的積雪。
但此時,雪松林中時不時金色掌力噴射而出,高大的雪松被擊斷樹幹,轟然
倒下,濺起地面無數積雪。金鐵之間雷火四散,劍氣與刀氣縱橫交錯。持刀老人
接連出十數刀都毫無效果,更是狂燥。只見老人五指往內一收,將丹陽天羅刀刀
柄緊緊握住,怒喝道:“小畜生,再吃我一刀!”
刀鋒帶著巨力生生劈下,李翰林向後縱跳六七步,剛才待過的地面如同爆炸
一般,積雪、碎冰塊混雜著黑灰色的泥漿飛上半空。持爪老人也不甘示弱,在自
身功力的催動下,頃刻間李翰林周身都是閃爍的漫天爪痕,乾坤斷魂爪如雷蛇亂
躥亂鉆,顯得雜亂無章,更是虛實難辨。
趁著持刀老人與持爪老人亂人耳目,持劍老人的玄陰鬼劍更是次次從李翰林
背後和身側,帶著殺勢如毒蛇吐信般刺來,令李翰林防不勝防,每次都是堪堪避
開。
面對三名老人的迫人氣勢,李翰林咬牙深吸一口氣,《麒麟決》已經運轉到
極致,碧海狂林劍簡單直接劃空橫劈,左手的金剛掌力更是催動到了九成九。
第一百四十八章
“嗡!”
老人再劈下一刀,這一次卻被李翰林用劍掌硬接下來。
李翰林左手掌右手劍,劍掌分化,招式之繁複變化已經到達了自身的極致。
剛才持刀老人一刀劈落,李翰林劍掌相接,迎面劈來的刀氣頓時土崩瓦解。刀氣
崩碎的那一刻,李翰林已然躍至半空,碧海狂林劍被反握在手,他如虎撲一般殺
到持刀老人跟前,連續拍出三下金剛大手印,隨即沈聲怒喝,居高臨下揮揮劍如
同彎月,斜著滑向持刀老人。
神兵之間的反震,再加上被李翰林連續三掌拍出,持刀老人“噔噔噔”連退
三步。剛才那一刀招式已老,倉促間面對李翰林猛攻無從變招再作破解。那碧海
狂林劍還未接近,尖銳的劍氣就已經讓老人感覺到了巨大威脅。本以為李翰林這
野小子不過仗著神兵縱橫,沒想到看走了眼,這野小子實在是有兩手,就算是自
己加上兄弟三人三件神兵,居然一時半會兒也無法將他拿下。
面對李翰林殺招,持刀老人深吸一口氣,丹陽天羅刀豎起,竭盡全力接下了
李翰林這一劍。兩大神兵硬碰硬,“咣”的一聲撞擊在一起,李翰林與持刀老人
只感覺什麼都聽不見了,握住兵器的手又疼又麻,這一情況讓兩人都措手不及,
巨大的內勁與響聲在兩人身上同時反震,只見兩人身子齊齊向後飛去。
雪花四濺,李翰林整個身體深陷於雪堆之中,綿軟的積雪倒是將反震的內勁
卸掉大半。而持刀老人則倒黴的多,接連撞斷了四棵一人環抱的雪松,落地後又
擦著積雪反沖了十四五步,好不才停下來。隨後持刀老人只感覺喉嚨一甜,扭頭
“哇”的一聲,一大灘鮮血噴吐出來,血跡在綿白的雪地中格外刺目,持刀老人
顯然受了不小的內傷。
可就算受傷,持刀老人的反應也快,就在直起身的一瞬,本來已經脫手的丹
陽天羅刀再次緊握於手,幾乎貼著地飛掠而去,向李翰林跌落的雪堆劈來。要是
劈中,李翰林怕是要當場被劈成兩片。
“轟!”
只聽平地一聲巨響,雪堆被生生劈開,刀勁直插地面,雪泥向周圍飛濺,連
兩旁的三四棵雪松都被震倒在地,可雪花散去,被劈出一條深溝的雪堆中卻不見
血肉,只剩下黑漆漆的地表。
“人呢?”
就在持刀老人疑惑之際,突聞右邊有人冷笑一聲,還未等持刀老人有所動作
右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記金光大手印。這一記掌力直把持刀老人打的暈頭轉向,
老人想要退避,可不過一息時間第二記金光大手印又以快得肉眼難見的速度,結
結實實的轟了上來。
“嘭嘭嘭!!!”
對於持刀老人這個殺父仇人,李翰林自然不需要客氣,他的掌中帶著金光,
一掌掌打在持刀老人的腦袋上。
“小畜生!小……老夫……啊!……小畜生!……”
持刀老人從一開始挨打的怒罵逐漸變成了慘呼,任憑持刀老人的怒吼和慘叫,
李翰林打出的金剛大手印速度越來越快。不多時,老人手中的丹陽天羅刀已經再
次脫手飛出,只能用肉掌勉強護住自己的腦袋,但即便如此疼痛依舊一陣接著一
陣。也不過幾十息的時間,李翰林已經用金剛大手印打出一百多掌,持刀老人五
臟六腑如同熱鍋翻滾一般,剛才受的內傷更是加重不少。若不是自己身體強橫,
怕是腦殼早就被李翰林打碎了。
最後一記淩厲的大手印,狠狠扇在持刀老人的右臉上,只見持刀老人被扇的
原地轉了兩圈,才栽倒在地。李翰林想要說些什麼,卻感覺胸前一涼,急忙向右
方閃身三四步,就在此時剛剛捱過一頓金剛大手印暴打的持刀老人,猛地隔空打
出一拳,“砰”的一聲正中李翰林左肩膀。李翰林的左肩衣服頓時爆成碎片,他
痛哼一聲,後背重重的撞上背後的一顆雪松,松樹帶著樹冠上的積雪轟然砸落,
斷成了數截。
雖然有意識的及時躲避,但李翰林仍感到左臂鉆心的痛,顯然左邊被持刀老
人的拳頭轟中以後損傷了關節。
“老頭,你看來是不中用了!”
李翰林雖然受傷,但是雙目依舊死死盯著持刀老人,語氣堅定,仿佛已經確
定自己能把持刀老人幹掉。剛才他用金剛大手印掌摑持刀老人的臉,的確是存在
故意報複的意思,李翰林右手中的碧海狂林劍耍了個劍花:“老頭,你的刀法配
合神兵的確剛猛,可小爺看你後繼無力,形神全無!但年我父親慘死於你手下,
可想要打贏小爺,做你媽的春秋大夢吧!”
持刀老人咬了咬牙,抹去嘴角血跡,將插在雪地里的丹陽天羅刀拔出:“大
言不慚!想要殺老夫還沒那麼容易!小畜生,你知不知道老夫為什麼那麼快就顯
露敗跡?”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只有老夫一個人和你對打?”
李翰林驀然一驚:“老頭!你什麼意思!”
持刀老人哼了一聲:“老夫的兄弟,自然要回到那三羊鎮中,捉兩個人來給
你看看!小畜生,看起來你和你爹樓驚雲一樣蠢!怪不得他樓驚雲落了個人死身
銷,老婆被萬人騎的下場!”
“李翰林,你的姘頭可都在這里了!要是你再敢動一下,嘿嘿……”
持爪老人的聲音在李翰林背後響起,李翰林一驚,急忙向身後看去,只見持
劍老人和持爪老人一手提抱著一個女子,並用手中的玄陰鬼劍與乾坤斷魂爪抵著
她們的脖頸部位。仔細一看,可不就是王紫菱和羅嘉怡麼!
“你們……卑鄙的東西!放開她們!”
兩女被挾持,李翰林雙目噴火,恨不得將他們統統用劍刺死。
“卑鄙?我們兄弟四個近百年來,什麼爾虞我詐沒見過?要是說卑鄙,那還
不是被逼出來的!”持劍老人稍稍活動了下右手掌,上面有一處貫穿傷口:“本
來想將那蘇璃雪一起捉來沒想到楊天錦的手弩厲害,居然將老夫的手掌射了個對
穿!一會兒會去再收拾那個瓊華宗小胖子!”
持爪老人哈哈一笑:“老二,終日捉雁,沒想到還會被雁啄了眼!”持爪老
人看著手中的羅嘉怡,眼神滿是淫穢與猥褻。
“呸!老四就你廢話最多!”
兩位老人知道,這兩名合歡宗女子對李翰林十分重要。所以在這最關鍵的時
刻,在持刀老人的授意下,持劍老人和持爪老人將正在三羊鎮照顧中毒者的夏婕
曦、唐夕瑤和楊天錦全部點了穴,然後將這兩名珍貴的人質帶到李翰林面前。
“李翰林,要麼乖乖放下兵器和我們大哥走,要麼你這兩個嬌滴滴的合歡宗
美人,可就要便宜我們兄弟兩個了!”
“翰林,別管我們!”王紫菱尖叫道。
“閉嘴!”說罷,持劍老人高舉玄陰鬼劍,對準中了化功散毫無反抗之力的
王紫菱。
只見劍鋒揮過,卻不見飛濺的血光與慘呼,而是布料破碎的聲音。持劍老人
揮劍恰到好處,王紫菱遮體的狐裘大衣瞬間破碎,落在地上。而持爪老人也有樣
學樣,隨著一陣陣布料破碎的聲音,王紫菱的肚兜褻褲與羅嘉怡那點綴著寶石的
絲帶內衣俱露在外面,性感惹火的內衣更是凸顯兩人嬌嫩的身體。
這絕對是對李翰林的羞辱,眼見兩女被兩名老人羞辱,眼眸急遽收縮,下意
識怒吼道:“給小爺住手!”
就在此時,異變突發,李翰林心神被兩女影響,已經顯露出敗跡的持刀老人
突然從背後出手偷襲,提刀猛砍。猝不及防之下,李翰林持劍草草抵禦,可左手
因為受傷始終抬不起來,慢了半招。丹陽天羅刀狂斬暴劈,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
剛才持刀老人的敗跡仿佛一掃而空,而李翰林無從抵擋,隨即被兩刀猛砍在後背,
連後背衣服都片片爆裂。
血花四濺,李翰林被殘余的刀氣所迫,猛地被撞飛到半空,隨即重重摔跌在
雪地上,手中的碧海狂林劍已經脫手釘在其中一顆雪松的樹幹上。
李翰林掙紮的站起來,卻見持刀老人閑庭卻步一般走來,而其他兩名老人已
經分別隔著內衣撫上了王紫菱和羅嘉怡的椒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靠著一棵
雪松的樹幹,用盡力氣怒喝道:“你們三個!小爺我總有一天要將你們砍成十七
八塊,祭奠小爺慘死的父親!”
“砍成十七八塊?”持刀老人微笑道:“那你這個小畜生也得有這個本事!
老夫看你已經油盡燈枯了,不過是拼著最後一點力氣站起來而已!你不是很喜歡
你的女人麼?那老夫就看看今天之後你還有多喜歡你的女人!今日要麼你跟著老
夫走,要麼老夫的兄弟可就要嘗一嘗你女人的滋味了!”
王紫菱與羅嘉怡雖然咬緊牙關,渾身微微顫抖,但卻無法耐受兩名老人對自
己身體敏感部位的撫摸挑逗,忍不住悶哼出聲。持劍老人更是將劍插在地上,另
一只手已經撥開王紫菱的褻褲,粗糙的老人手指急不可耐的插入到王紫菱的腿間
蜜肉中去。
“啊……翰林,你快跑,不要管我們!快跑啊!嗯……哼……”
王紫菱更是失聲尖叫。
“哼,死到臨頭了,還想要卿卿我我的?既然這小畜生不願意聽話,老二老
四,這兩個女人就給你們用了!”
眼見兩女受辱,李翰林心如油煎一般。選擇,是人世間最艱難的事情,總有
人貪心妄求兩全其美,可古人雲: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這道選擇題讓他好生為難。
這些人也算是前輩,居然做出這種劫持人質的下三濫勾當,可見這三人為達目的
已經不擇手段,禮義廉恥全無。
“好,我和你們走!”李翰林朗聲道。
持刀老人已經走到李翰林身前一丈的地方:“晚了,若是在與老夫開打前,
你這小畜生與我等一起走了,那就沒有這兩個合歡宗美人的事情了!可你現在說,
老夫反而想要將三個全都帶走!反正,李翰林,這兩個美人今後也不用你來照顧
了,由老夫代替就行!”
李翰林怒目圓瞪:“你敢!”
他不顧傷痛強行催動沒有受傷的右臂,抬手想要打出一記金剛大手印,可就
在他抬手之際,持刀老人的刀氣接踵而至。“轟”的一聲爆響,李翰林鮮血狂噴,
胸前的衣服猛然爆裂,連那塊北極寒玉制作的祥雲玉佩,也在霸道的刀氣下碎成
了兩段。毫無生氣的李翰林撞斷了兩棵雪松後甩出老遠,已然昏迷過去。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9-30 19:26
標題:
墨玉麒麟傳(149~151)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9月29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四十九章
持刀老人慢悠悠的走到李翰林面前,先是探了探他的脈搏。呼吸、心跳、脈
搏都有,只不過都十分微弱,持刀老人不禁贊嘆《麒麟決》不愧是神奇的功法,
就算修習者重傷昏迷,功力依然能自主運轉,護住修習者的心脈。
剛才與李翰林單挑時,持刀老人故意藏了私,用五成功力與其比鬥,假意示
弱。而剛才近距離發出的刀氣則用了九成的功力,若是換成普通人,早就被炸成
碎肉了。
持刀老人搜查了李翰林的衣服,雖然剛才刀氣崩碎了大部分衣服,但其中的
東西還算完整,但不過只剩一些銀兩銅錢,一本還能依稀看出是一本書的碎紙,
還有李翰林胸前那半截祥雲玉佩罷了。那些碎紙與《麒麟決》無關,最重要的
《麒麟決》秘籍,並不在他身上。
但持刀老人也預料到了,如此珍貴的秘笈必然不會貼身攜帶。那看來這李翰
林一定要帶回騰龍城,好好炮制一番,最好能逼問出《麒麟決》秘籍的下落。
若是再不行,那就只能抽幹李翰林的渾身功力了。
持刀老人一把提起李翰林的身子,還沒往回走幾步,就聽見不遠處傳來哼哼
唧唧的聲音,不用想就知道那兩個合歡宗的女人已經在挨操了。他也善於觀女,
剛才進入三羊鎮一看就知道這兩個合歡宗女子表面清純可人,實則風騷入骨,假
如能將其剝光衣服春風一度,必定讓人銷魂蝕骨,欲仙欲死。
「翰林!。嗯……你這狗賊……我一定要殺了你……啊……噢……」
持刀老人將李翰林的身子連同他的碧海狂林劍一同丟在地上,見到昏死過去
的李翰林,王紫菱與羅嘉怡嘴中怒罵,眼中更是含著淚水。本以為李翰林可以自
己逃走,不料還是被這個老人打昏丟在自己面前。
此時兩女身上的遮掩物盡數被持劍與持爪兩名老人剝了去,中了化功散的兩
女渾身綿軟根本無力反抗。
兩女被迫跪在地上,撅起自己的屁股,雙手被反折到背後緊貼著兩名老人胯
下。兩名老人的巨大肉棒已然挑開了王紫菱與羅嘉怡的嬌嫩之處,一下一下的抽
動著,肆意淩辱兩女最私密的部位,甚至在兩女看到李翰林的時候,又作惡的重
重頂了兩下,惹得兩女不由得呻吟出聲。
看著昏迷不醒、一動不動的李翰林,王紫菱更是徹底崩潰,只能含住熱淚與
心中的苦痛,盡力耐受著身後持劍老人的猛力操弄。
「你們……你們……到底要我們怎麽樣?」
「怎麽樣?你們這兩個合歡宗的裝什麽貞潔烈女?不過是合歡宗里被不知道
多少男人用過的婊子!……這小畜生居然看上了這兩個被不知道多少人用爛的女
人,老夫真是想不通!」
「嘿,老四你要想,這小畜生的爹死的時候,他的老婆也不是被我們騎了!
現在這小畜生被老大打的昏迷不醒,他的女人也在他面前給我們騎,豈不快哉!
要是老三能夠看到,那老夫也滿足了!」
持劍與持爪老人對視一下,哈哈大笑。看著自己胯下的壯碩肉棒混合著蜜液
與泡沫,在王紫菱與羅嘉怡的粉嫩秘處間吞吐進出,兩女的俏臉更是因為羞怒痛
苦不已。問著合歡宗女子身上特有的香味,兩位老人心中滿是蹂躪與報複的快感,
抽插速度更是加快。
給老三報仇,還有尋得《麒麟決》解毒的事情,相比較還不如眼下肆意奸淫
操弄胯下的合歡宗女子,於是這些正事暫時被拋到了腦後。
「啪!啪!啪!」
持劍老人一邊在背後猛力抽插,一邊緊緊抓住王紫菱纖細的柳腰,兩人交合
之處,清脆的肉體撞擊聲響徹不停。
而這時,一雙黑布靴閃到王紫菱面前,確切的說是持刀老人穿的鞋子,然後
持刀老人蹲了下來,一手握住王紫菱的下巴強行掰開她的小嘴,將自己胯下腥臭
鐵硬的肉棒猛地塞了進去,深深插入王紫菱的喉嚨中!
「正好老夫也乏了,這小畜生給老夫的傷痛,都可以在兩個女人身上討回來!
老二,咱們前後夾攻之,如何?」
持劍老人見狀嘿嘿一笑:「求之不得!」
持劍老人與持刀老人仿佛有默契一般一前一後猛力抽插。王紫菱恨不得想要
將侵入嘴巴的肉棒咬斷,可現在渾身無力,再加上肉棒在體內撞擊著自己的花宮
深處,連說話都提不上力氣,更沒有力氣去咬什麽東西了。
「住……住手……啊……啊……嗯……」
「住什麽手,老夫就是要快一點操你!」
持爪老人換了個姿勢,他將羅嘉怡的身子翻轉,地面的積雪更是讓她感到寒
冷徹骨,可持爪老人對身下的女人毫不關心,掰開套著軟底白綢長靴的玉足,肉
棒隨著羅嘉怡的嬌呼「噗嗤」一聲再次入體。
「在你心愛的男人面前操你,居然還有了感覺?真是犯賤,合歡宗女子不愧
是天生的婊子!」
隨著持爪老人一下下的撞擊,身下的羅嘉怡激烈反應,肉洞更是劇烈收縮,
讓持爪老人的肉棒感受到無比的快感。肉壁仿佛是活的一般,無數溫暖的軟肉將
腥臭的老人肉棒包裹起來。肉洞被腥臭肉棒徹底填滿,這異樣的滋味,使她感到
身心酥麻「啊……噢……不要啊……哦……混蛋……嗯……」
但眼下羅嘉怡只有咬緊牙關忍耐著,但終究不敵持爪老人連續的奸淫。持爪
老人也是老手,不像持劍老人那樣狂暴,而是緩緩地抽插,每次棒頭撞上羅嘉怡
的花宮,她身體都被碰得不由顫抖一下。
持爪老人雙手高舉這羅嘉怡套著軟底白綢長靴的嫩白玉足,用體重擠壓著她
粉嫩多汁的蜜肉,抽插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再也沒有減緩。最後他索性大開大合,
全力奸淫著身下的女子。腥臭肉棒堅硬如鐵,每一次抽插幾乎都是盡根而入都會,
撞在花心之上。
「混蛋……你……唔……太快了……別頂了……」
隨著「啪啪啪」的撞擊聲,羅嘉怡胴體發燙,腿間蜜水四濺,又中了化功散
提不起《鳳鳴神功》做輔助,只能大聲呻吟哀叫,渲泄出內心蕩漾的致命快感。
而持爪老人見身下不願意松口的合歡宗尤物在自己的猛撞之下的淫浪叫聲,更是
興奮到了極點。
還不到半柱香的時間,羅嘉怡的腰肢幾次向前猛挺,腰部以下更是前後不住
地搖動,肉洞內的蜜水如同潰壩一般,隨著持爪老人的猛幹,羅嘉怡的肉壁更是
緊緊套著老人肉棒,合歡少主雪白玲瓏的胴體下意識的痙攣抽搐,這顯然是泄身
的前兆。
「到了……要到了……我要死了……」
隨著持爪老人有意的幾下猛頂,羅嘉怡雙眼翻白,雙腿下意識的環住了持爪
老人的後背,腰背更是彎成弓形。隨著合歡少主嬌呼一聲,她渾身劇顫,一股溫
熱透明的蜜水直從花宮深處泄出,直噴在持爪老人的棒頭之上,並持續了好幾息
的時間。由於沒有使用《鳳鳴神功》的鎖陰秘術,合歡少主這一次的噴發量尤其
的多。
「這合歡婊子水可真是多,才沒操上百來下就泄的昏天黑地!」
這會兒持爪老人還在無法形容的快感中,自己的肉棒如同浸潤在狹窄的溫泉
之中,這種感覺真是令人銷魂蝕骨。而另一方面,王紫菱的俏臉上滿是絕望與屈
辱的神情,為了李翰林,她用各種借口推掉了合歡宗內本應該讓長老去執行的各
種肉體交易,終於尋了個機會與少主一起前往北方,尋了李翰林。可不料卻中了
散功散,只能眼睜睜看著李翰林敗於持刀老人手下,自己則被仇敵肆意奸淫玩弄。
這樣痛苦的打擊,讓他簡直痛不欲生。
此刻她嘴角還留著剛才持刀老人抽插喉嚨留下的泡沫和涎液,軟弱無力的軀
體正被兩名老人合抱這,套著紫紅色布襪與高跟鞋的玉腿被強行掰開到最大。持
刀老人在前,持劍老人在後,兩根肉棒同時貫入自己的前穴後庭。雖然她後庭的
床上經驗豐富,但前穴始終是為李翰林保留下來的。兩名老人肉棒尺寸之大,王
紫菱感覺自己的兩穴都要被撕裂開來。而兩名老人前穴插入後庭退出,頗有默契,
帶給她巨大的屈辱。鐵硬帶著異味的肉棒,再次挑開嬌嫩的前穴與後庭,摩擦著
敏感的兩穴肉壁,帶給她強烈的刺激與疼痛。
「嗚……嗚……啊!……別弄了……你們這些王八蛋……」
王紫菱痛苦地尖叫著,悲憤地流淚哭泣。可兩名老人聽到王紫菱哭叫怒罵,
更是興奮。枯瘦的手在她完美的嬌軀上肆意移動,感受著她皮膚的柔軟與光滑,
時不時將她的乳房蹂躪成各種形狀,兩根粗大腥臭的肉棒一前一後深深鉆入到王
紫菱的前穴與後庭深處,在狹窄的甬道中激烈的抽動著。
嬌軀在劇烈的運動中顫抖著,淚水與香汗布滿臉龐,本應為所愛之人保留的
花徑,此時已經被賊人的肉棒粗暴的玷汙。
失去了《鳳鳴神功》的庇佑,王紫菱也不過是個普通女子而已。被兩名老人
夾在中間操弄,讓她被插的幾乎喘不過氣來,昔日的合歡聖女玉容慘白,目光迷
離,神情淒楚的看著正抱著自己奸淫的持刀老人,令人無比憐惜。前後的肉洞的
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兩名老人的腰部一前一後快速挺動,王紫菱秀發飄散,美目
已經瞇成一條線,粉紅的小嘴微微張開,發出斷斷續續的哭叫。在極度羞恥之中,
大量蜜液滴淌與雪地之上,身體也開始一陣陣抽搐,口中的哭叫已經變成了徹底
崩潰的呻吟。
「呀……好……美……後面……快活……不要了……嗯……」
「啪!啪!啪!啪!」
兩名老人已經感覺到夾在中間的合歡美人快要泄身,抽插速度已經加到最快,
每一下抽插幾乎貫足了全身力氣。王紫菱被操的汁水泛濫,胯間已經濕黏了一大
片,前後穴里更是如著了火一般。
「不要……來了……我……到了……」
兩名老人先後低吼一聲,在王紫菱高潮泄身的一剎那,索性一前一後放開精
關,頓時兩名老人的馬眼中,一股股骯臟粘稠的滾燙白濁,直射入到前合歡聖女
的花心與後庭深處,燙的王紫菱雙眼吊起。稍稍溫存了幾息後,雙目失神的王紫
菱就被以四肢大張的姿勢拋落在雪地上。
很快,在她的腿間秘處和後庭,大量精液與蜜汁的混合物冉冉流出,再加上
這個誘人的姿勢,一看就知道王紫菱這個前合歡聖女剛剛被人貫通了雙穴,狠狠
奸淫了一番,還將腥臭的白濁一滴不剩的射在了體內。
第一百五十章
「嗯……啊!……」
而在一旁,一聲淒婉的嬌啼傳來,持爪老人狠狠頂撞了幾下,滾滾的腥臭濃
精噴射而出,激射在羅嘉怡花宮深處。在合歡少主體內灌滿腥臭精液以後,持爪
老人也將迷亂失神、穴口流精的羅嘉怡丟在王紫菱身旁。
持刀老人看著雪地上赤裸的兩女,忙不迭的將自己軟化的肉棒塞回到褲襠里
去:「這兩個合歡女子受用得很,這一段時間咱們也有的玩了!若是玩膩了,將
她們作為賞賜給手下那些成天給老夫跑腿的人玩一玩也不是不可以。」
持爪老人輕輕用鞋底撥弄了幾下王紫菱的乳尖,生生按下將羅嘉怡再幹一次
的念頭:「大哥,那……這個小鬼怎麽辦?」
「把這個小畜生和這兩個女的一起帶走吧,至於那幾個點了穴的人沒有專門
的人解穴逃不走的,而這些中了散功散的人也是如此,沒有老夫的獨門解藥,她
們也不過是廢人一個。要知道會配置解藥的花藥仙子,可也是被你們給點了穴的!
善後的事宜,就讓狗皇帝的官兵去忙活吧,等我們將這兩個合歡女子玩膩了,再
以」抓獲合歡宗妖女「的名義丟給那狗皇帝,讓那狗皇帝也開心開心,再換一些
天女門和蓬萊派的美麗女子來!」
持刀老人嘿嘿一笑:「其實大哥我,挺想給那花藥仙子夏婕曦開苞的!可惜
今日事情繁多,若是能全部帶走,老夫早就將她們給統統開苞了!好了,老二老
四!我等先把這三個給帶到騰龍城去,具體的事物等到了騰龍城再說!」
「等的就是大哥的話!」
持爪老人將赤裸的羅嘉怡攬在身上,而持劍老人也將王紫菱扛在肩頭,飛掠
而去。
而持刀老人隨手將地上的碧海狂林劍拾起,稍微抹了抹滿是雪泥劍身,表面
立刻光亮如新,只有神兵才能做到這一步,更是讓持刀老人確信這就是中州神兵
第五名碧海狂林劍。只可惜,李翰林並不能完全駕馭這柄神兵。
當然了,持刀老人也不能讓其他人得到它,這柄劍必須和李翰林一起帶走才
行。哪怕是雪藏,這柄神兵也絕不能再出現在其他地方了,只需要自己有神兵就
可以了。
持刀老人可不想中州再出一個李翰林。
他將碧海狂林劍入鞘,正準備背起氣若遊絲的李翰林,卻突然感覺背後突然
傳來一陣讓他喘不過氣來的恐怖的威壓。似乎正有什麽高手正在快速接近這里,
而且對方的實力,卻絕對在他之上。
「嗯?不對!」
不,就算持刀老人的三個兄弟拿出十成十的本事,恐怕也不是對方的對手!
這個頂級高手出現在此究竟是什麽目的,莫非也是為了李翰林和這柄神兵吧?
持刀老人慌忙將碧海狂林劍丟掉,正想要扛起李翰林的身體,卻見不遠處
「劈劈啪啪」的一陣爆響,只見距離持刀老人面前不遠處的一整片足足一人合抱
的粗壯雪松在一種若有若無的氣勁之下,紛紛斷開裂解,最後爆成渣滓。
他渾身一凜,未見人先聞聲,對方就是沖著自己來的!若是背上了李翰林,
自己的輕功就要大受影響。電光火石之間,持刀老人就做出了決斷,拋下李翰林
與那柄碧海狂林劍,迅速逃遁而去!
可惜的是,持刀老人沒有看到,就在他迅速遁走的時候,那能摧毀整片雪松
林的力量,到了李翰林身邊就完全消失不見。還不過幾息時間,靛青花紋的靴尖
輕輕點在地上,依舊是那一身深藍色的衣裙,媚意天成的天衍神女落在李翰林身
旁。
「手里拿著丹陽天羅刀這等神兵,人卻跑得比兔子還快。」
她哼了一聲,摸了摸李翰林的鼻息,又按了按他的頸部。
「沒想到大難來的比我預計的還要快,若是將你給帶走了,那我怎麽向婷兒
交代!」
剛才路過三羊鎮,天衍神女正好看到三個被點了穴以後呈奇形怪狀姿勢的、
只剩下眼珠子能轉動的夏婕曦、唐夕瑤和楊天錦三人,解了三個人的穴以後,得
到了答案:李翰林與三名老人戰成一團已經出了鎮子,稍後又有兩名老人返回,
點了三人的穴道以後,擄走了王紫菱和羅嘉怡。天衍神女這才一路尋了過來,順
道將持刀老人給嚇跑了。
看著滿地的狐裘碎片,以及被撕扯開來的褻衣,還有雪地上殘留的精液,天
衍神女也可以推測的出來在李翰林昏迷之後,林間的空地上還發生過什麽可怕的
事。
就如自己當年一般。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扒光了衣服,用那醜惡的事物破開了自己的身子,射入
了骯臟的液體。
可自己救不了她們,這就是天命。想到這里,天衍神女不由得呼出一口白氣。
雖然李翰林脈搏和呼吸都有,但是已經十分微弱,幸好有《麒麟決》護住心
脈。幸好現在是白天,稍微暖和一些,若是在晚上,這小子根本熬不到第二天天
明。
「天衍神女!神女!」
夏婕曦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里。」
花藥仙子看到躺在地上的李翰林,急忙沖上前去用自己顫抖的手探查呼吸脈
搏。
「翰林傷得太重了,神女能不能幫我一下,我身上什麽藥都沒有!」
「不行。」
夏婕曦知道天衍神女是向著李翰林的,可就在這關鍵時刻夏婕曦卻只換來這
麽一個答案,天衍神女不願意出手幫助。
「為什麽?神女!幫一幫李翰林吧,算我求你了,只要能救他讓我怎麽做都
行!」夏婕曦的語氣中已經有了哭腔。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天道有自己的規則,剛才小女子已經幹涉太多了。」
天衍神女背過身去:「李翰林不會那麽容易死掉的,他也有他自己的命數,一個
人若是不經歷這樣那樣的磨難,如何強大的起來?」
「可是……」
「唯一能救她的藥,就是你。就看你願不願意為他付出一切!」
「付出一切?」
就在夏婕曦眨眼的功夫,天衍神女已經消失在原地,只剩下滿地的黑灰色的
雪泥、斷裂的樹樁與滿地的松木碎片讓人知道這里曾經發生了何等程度的大戰。
「夏姑娘!夏姑娘!」
楊天錦與唐夕瑤一前一後,喘著粗氣飛奔而來。
「你跑太快了!賢弟呢,他在哪里?」
「楊二少、公主,來幫我一把,翰林受傷太重,不能在雪里躺著。」夏婕曦
扶起李翰林左手,唐夕瑤提起右手,楊天錦則背起碧海狂林劍,將李翰林的兩腿
抬起。
「一、二、三、起!小心一點,翰林的胸口和背後都有傷口!」
就這樣,三人將他抬起,先行返回三羊鎮。
躲在暗處窺視的天衍神女看到這一幕,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但就在這時,
她手中抱著的星盤卻發出藍色的光,一時間天衍神女仿佛遭到雷擊,口中鮮血噴
吐而出。
白茫茫的雪地上,立刻染上了幾朵血梅花。
對天衍神女來說,將來的事情是可以聽到和看到的,但不能隨便幹預。幹預
天道的代價,就是被星盤的力量反噬。天衍神女遊戲中州數百年,有十足信心格
殺持刀老人,但若是天衍神女將那持刀老人當場格殺,那恐怕就不是吐血那麽簡
單了。
「做什麽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天衍神女苦笑一聲,伸手抹去嘴角的鮮血,隨即隱沒在繁茂雪松林中。
-------------------
中州,騰龍城。
皇家供奉居所。
持劍老人和持爪老人腳力很快,早已經回到了居所中。當然,皇宮的守衛對
於兩個皇家供奉一人扛著一個美貌的赤裸女子,並未有過多的詢問。皇家供奉行
事有自己的準則,而天兆帝早已經下旨,除非是過於出格的事情,皇家供奉出入
皇宮、拿取物品等,一律不得過問。
甚至有人想這些供奉是不是憋了太久,需要泄一泄火?
但他們可不知道,兩名老人肩上扛著的,正是合歡宗的前聖女與現任少主。
此刻,居室中持爪老人的寢室內,只剩下套著紫紅色布襪的王紫菱手腕與腳
踝都被紅繩牢牢束縛,分開呈大字型吊在天花板的四個角上,小嘴中塞著一個用
皮帶連著的木質口球。
「嗯……唔……嗯……」
而王紫菱的腿間源源不斷的蜜水從肉縫中滲出,前合歡聖女雖然渾身無力,
但依舊狠狠瞪著面前的持爪老人,憤怒的眸子中夾雜著淚水與絕望。雖然精神稍
微恢複了一點,但化功散藥效依舊。沒有《鳳鳴神功》的庇佑,加上剛被持劍老
人內射,若是多來上幾次,自己懷孕的風險就大大提高了。
「果然是一等一的婊子,下了烈性春藥居然還有力氣瞪老夫?」
隔壁短促的呻吟聲已經響起,持爪老人嘿嘿一笑,剛才與自己的二哥交流了
一下,將兩人肩上的女子換了一下,沒想到二哥那麽快就幹上了。老人將手中最
後一點春藥全部塗抹到王紫菱的腿間,順便將兩根粗糙的手指深深插進了王紫菱
的肉縫中。
「嗚嗚嗚……!!嗚……嗚……」
入手之時,溫暖的肉洞中早已粘稠無比,被紅繩吊著的女體渾身發紅,雙腿
亂抖,蜜汁如同開了閘一般傾瀉而出。
「聽說你這個婊子還是那合歡聖女嘛?沒想到長得那麽漂亮,也是個被玩爛
的騷貨啊!說說,除了我二哥,你還被誰上過了?不過是兩根手指而已,稍微用
了點藥,就泄了身子!」
持爪老人站定王紫菱的腿間位置,老人的手掌在她的胸前乳房上抓了幾下:
「這叫聲,真是在勾引老夫啊!剛才我二哥幹你的時候老夫在一旁可是望眼欲穿,
反正李翰林這小子也沒機會照顧你了,先讓老夫嘗嘗合歡聖女的味道看看!」
說著,持爪老人提起猙獰的肉棒,順手撥開了王紫菱腿間已經被春藥刺激的
充血的肉縫,肉棒棒頭對準嬌嫩的洞口,強行擠進拼命扭動的王紫菱的體內。
「吱」的一聲,持爪老人的肉棒順著肉洞已經充盈的蜜水潤滑順利入體,剛
才莫名而來的充實感湧入腦海,不知是閃躲還是迎合,棒頭直頂在王紫菱的花心
深處,被春藥刺激的雙眼迷離的她,好似忘卻了在李翰林面前被奸淫的屈辱。
第一百五十一章
「嗯……嗯……唔……啊……嗚……啊……」
持爪老人的棒頭頂在王紫菱的肉洞,前後刮著她嬌嫩的腔壁,多種春藥混合
與肉棒入體的刺激使得王紫菱的腦子徹底放空,舒爽至極。肉棒在火熱的蜜肉中
快意抽送,這讓功力全失的王紫菱哪里抵擋得住。
「啪!啪!啪!啪!」
肉棒的沖擊,每一下都勢大力沈,不斷重重頂撞在王紫菱的花心深處。前一
會兒合歡聖女還在咬牙硬撐著,可到了後面,王紫菱已經忍不住開始發出令人心
癢的嬌喘了。香汗淋漓的女體,隨著紅繩的搖曳與持爪老人的沖擊,一下一下的
顫抖起來,玉頸不由伸直,套著套著紫紅色布襪的玉腿不禁分的更開。
兩人的交合處,大量的蜜水與泡沫,在一下又一下的沖擊中與王紫菱的香汗
混合在一起,滴落於地面。老人身側,只余下套著紫紅色布襪的玉腿隨著肉棒的
沖擊與肉體碰撞的「啪啪」聲一抖一抖。而足尖原來套著的紫紅色高跟鞋,已經
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
「怎麽樣,老夫的那活,比那李翰林要厲害不少吧!喜不喜歡啊?要是你喜
歡,老夫就這樣天天把你吊起來灌精!讓那李翰林看看你這婊子被老夫射大肚子
的樣子!」
「啊……嗯……嗯哼……哦……哦……」
可回答他的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老夫忘記了你好像不能說話。」
說著,持爪老人伸手解開了王紫菱腦後用於固定口球的皮帶。
「想……啊……想要……啊……快點……啊……快給我!唔……唔……」
「想要什麽啊?合歡宗的婊子?」
「肉棒……肉棒……啊……嗯……」
「你這婊子要什麽?」持爪老人作惡般的將肉棒拔出,用棒頭對著王紫菱的
腿間蜜肉一陣摩挲,弄得王紫菱的下體更是又癢又麻,蜜汁更是如溪流般溢出,
恨不得有什麽粗大的東西插進去止癢。
「肉棒……好難受啊……快……給我肉棒……」
「錯了!你這個婊子,趕緊求老夫的肉棒插進你的賤穴,讓老夫的陽精灌滿
你的花心!」
春藥的藥性更甚,王紫菱已經難受的不知所謂:「快……求你插進來……用
陽精……把我灌滿吧……受不了了……」
「這才對嘛!」
持爪老人大笑三聲,肉棒再次撞入王紫菱的肉洞,下體的空虛瞬間被填充,
王紫菱的臉上更是嫵媚動人,不由的呻吟嬌喘。老人笑著抱起王紫菱的腰肢,腰
部有規律的進出,隨著持爪老人肉棒的抽動,王紫菱嬌吟著,本能的讓身軀不斷
往前挺,胸前椒乳更是在老人的挺動下劃撥出陣陣乳浪。
交媾的欲望已經充斥著王紫菱的已經放空的頭腦,完全忘卻了一切身外事,
這更讓持爪老人興奮不已。將來這女子與那合歡少主若是調教得當,稍微撩撥一
下就會變成充滿甜蜜汁水的淫娃,可惜以後這女人是要賞賜給手下,最後還要交
給到狗皇帝手里……
幹你娘的,先好好享受眼下吧!女人嘛先玩了再說,以後的事情,現在莫提!
持爪老人將亂糟糟的想法丟出腦子,抽插的動作逐漸變得有力起來,肉棒狠
狠插入再拔出,如此往複,到後來持爪老人整根抽出,然後又狠狠的一插到底。
粗暴的動作惹得王紫菱大聲的尖叫,聲音既痛苦又愉悅。
「哦……不要了……要來了……啊啊啊!!」
也不過幹了百來下,持爪老人就能感覺到王紫菱肉洞不由得收縮,只聽到她
忘情一般的嬌呼,隨之花宮深處一股水流噴射而出,隨即王紫菱就渾身無力的吊
在紅繩上動彈不得,如同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在持爪老人的一陣猛幹之下,王
紫菱仿佛魂飛九霄,攀上了高潮的巔峰。
可持爪老人的奸淫還沒結束,肉棒在王紫菱軟若無骨的身體中沖撞著,而王
紫菱幾乎被抽空了全身力氣,只能隨著持爪老人的抽動發出難以令人察覺的低吟。
火熱的老人肉棒加速抽插,如同被鞭策的駿馬一般,每一下都深深插入花心。
「嗯……哼……」
隨著持爪老人感覺久違的射意來臨,在王紫菱的花心深處狠狠搗了幾下,隨
即老人放開精關,一時間,腥臭骯臟的精液隨著跳動的老人肉棒激射而出,再一
次玷汙了合歡聖女的花宮深處。這花宮中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又燙得王紫菱低叫
一聲,再也沒了聲息。
合歡聖女已經被奸的昏過去了。
「啵」的一聲,持爪老人的肉棒從王紫菱體內拔出,原來王紫菱腿間粉嫩的
蜜肉,現在只剩下一個合不上的肉洞,多余的精液與蜜汁從里面流出。她的身體
顏色也從緋紅轉為正常的膚色,顯然春藥的藥效已經過了。
持爪老人提上褲子,玩味的看著姿態淫靡穴口流精的王紫菱,順手拿過一個
雕飾著狗圖案的盒子。打開一看,只見里面有兩根條狀物,其中一根銀線穿著四
顆龍眼大小的琉璃珠,最末端則是一條六寸長的白色狗尾;而另一根則是則是仿
造公狗的陽物制作的假陽具,是由白玉制作的,栩栩如生。不用說,這都是仿造
獸類的陽物,專門用來淫虐女子的。
老人先是將狗尾末端的琉璃珠一個個塞入到王紫菱的後庭,最後再將末端的
白色狗尾堵在後庭中;隨即又將白玉狗陽對準王紫菱的尚未合攏的肉洞,用力塞
了進去。
「嗯……」
偽具入體,王紫菱不過輕哼一聲,沒有太大的反應。
「哼,今日你這合歡聖女先當一當母狗吧,以後老夫還有更多花樣給過你這
個合歡宗小婊子享用!」
持爪老人將王紫菱嘴里的口球再次綁好,用眼睛的余光掃了一眼木桌。除了
剛才用去的,還有畫著虎、豹、馬、牛甚至是蛇圖案的盒子,每個盒子都超過了
七寸長,都是持爪老人這些年的收藏之一。隨著老人出門,寢室大門中映出王紫
菱在搖曳燭火下被用羞恥的姿勢吊在空中、反射著油光、前後肉洞被淫具完全塞
滿的赤裸嬌軀,隨即這一切都隨著大門關閉,陷入黑暗之中。
恰好,持劍老人也精神飽滿的走了出來,顯然是在合歡少主羅嘉怡身上獲得
了莫大的滿足。在即將關上的房門房門縫隙中,持爪老人乘機往里面瞄了一眼,
只見那合歡少主羅嘉怡雙眼被蒙,嘴中含著口銜,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被迫分開
腿坐在一件像是馬紮的物體上。而她的下身則被與機擴鏈接的兩根假肉棒穿過
「馬紮」表面,隨即機擴的節奏一下下的插著她的前後洞。
每插一下,羅嘉怡便會輕叫一聲,那假肉棒的頂端就會帶出一些水花。
房門關閉,將室內的聲音徹底隔絕,持劍老人笑著看看自己的四弟:「四弟,
這合歡婊子的滋味很不錯吧!」
「那是當然,連離天城最極品的婊子都比不上她一分,就是相比較那天女門
的兩位,還差那麽一點!還是喜歡那天女門的掌門和聖女,看她們平時清冷高傲
的樣子,可一旦上了床,估計早就被操的找不到北了!我就想什麽時候,也能嘗
一嘗天女門掌門與聖女的滋味!」
「沒關系!四弟,只要等到大哥將那李翰林弄來,再研究一番,屆時我們天
高任鳥飛,就不用受那狗皇帝掣肘了!到時候憑我們幾個的本事,什麽漂亮女子
弄不到手!」
可兩人剛往外走了兩步,卻正好撞上了一臉陰沈、正想往里面走的持刀老人。
「大哥,咱們剛才又將那合歡宗的兩個婊子個給奸了一回,大哥要不要也來
試試……誒?大哥,李翰林那個小鬼呢?」
「被大哥給棄了!」
「棄了!大哥,若是沒有這李翰林和《麒麟決》,那我們兄弟所中的羅厄丹
毒如何才能解開?」
持刀老人沒有理會自己二弟與四弟口中的驚訝之意,而是回過身,走入那個
依舊沒有透出一絲陽光的暗室,一屁股坐在自己那個八龍小葉紫檀椅上,將手中
的丹陽天羅刀放在身邊。
「就在你們走的時候,我就遇到一股很強大的氣息,不知道是男是女,輕輕
松松就將一大片松林給翻了個面。那人實力絕對遠遠在我們之上,就算我們四兄
弟手持神兵,在全盛時期都挨不過它一擊之力。大哥也沒辦法,只能將李翰林與
那碧海狂林劍棄了。」
持劍老人思索了一下:「可放眼中州,除了我們,就是那些正魔門派與我們
旗鼓相當,若是淩駕與我們之上的,那不就是……」
「魔帝蘭俊杭。」
持刀老人終於說出了那個名字,數百年前令無數中州白道人士瑟瑟發抖的名
字,甚至那個時候蘭俊杭的名字還能止小兒夜啼。
當然,魔帝雖然在中州沒有任何勢力,但作為魔門的無冕之王,蘭俊杭同樣
也是其他中州魔門羨慕與向往的目標。
「自從『至暗之時』後,蘭俊杭怒殺大梁國皇帝,毀大梁國皇宮,還將大半
個大梁國都城碾成廢墟。再然後中州兵爭四起,內戰不斷,蘭俊杭放言不再插手
中州之事,最終將那十件神兵全部丟棄,與帶著自己的魔妃一同去了東海的激流
島定居。而為了防備魔帝卷土重來,剩余的正道門派共同出人出資,集合各派之
精華建立了蓬萊派,在海上防備著蘭俊杭。可幾百年過去了,魔帝再也沒有回來。
現在看來我們兄弟幾個能夠弄到神兵,已經是大幸了。」
「近日坊間有傳言,說是魔帝之女四處尋找」魔種「的繼承人,這種傳聞我
本是要一笑了之,可是現在看來,魔帝身邊的人在中州活動,也不是沒有可能。
若是有機會遇上,千萬不要與其發生任何沖突!中州變成什麽樣子,他蘭俊杭可
不管,但要是惹了他身邊之人……」
說到了這里,持刀老人看了看床外縫隙中正在落下的雨點,吸了兩口潮濕的
空氣,將小桌上已經涼了的茶水,一口悶了下去。
持爪老人嘆了口氣:「大哥二哥,既然蘭俊杭身邊的人對《麒麟決》有興趣,
那如今之計,沒有了李翰林那小鬼以及《麒麟決》,只能在狗皇帝身上找突破口
了,得找機會獲得羅厄丹的解藥配方!」
持刀老人和持劍老人紛紛點頭同意。
「吱呀」,大門被推開,一個渾身濕漉漉的黑衣人進來,對著屋內三人跪下。
「供奉大人,行動隊急報!圍剿百花門時金蠶老祖突然倒戈,指揮金蠶襲擊
行動隊與百花門里應外合,行動隊死傷慘重。」
「你說什麽!」
「轟隆!」
一道閃電劈落,伴隨著巨大的雷鳴聲,雨點更是肆無忌憚的滴落下來,將整
個騰龍城籠罩其中。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10-20 17:28
標題:
墨玉麒麟傳(152~154)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10月20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三羊鎮外。
一座座新墳被樹立起來,但其中大多數都是無名的墳堆,這里面埋葬的都是
在屍人進攻中死去的神農教弟子,以及那些木寨中的土匪。本來楊天錦提議索性
全部燒掉了事,防止屍毒傳播。但是夏婕曦於心不忍,畢竟這些人付出了性命,
沒有他們的犧牲,自己也沒法安然活下去,將這些人分別焚燒後取出骨灰,分別
安葬。
這可苦了楊天錦,畢竟現在能動的男人就剩他一個了,平時沒握過鐵鍬的他,
在花藥仙子的幫助下開挖墓室,仿佛像是一口氣幹了數十年的重活一般,直到最
後一座墳墓被填滿,楊天錦才將鐵鍬插在地上,氣喘籲籲的一屁股坐下。
「累死小爺了,小爺可沒幹過那麽多農活!」轉頭卻見花藥仙子輕輕喘著氣,
將一塊事先寫好的木牌插在其中最大的一座墳上。
只見上面寫著「神農教譚李王三長老之墓」。字體娟秀,顯然是花藥仙子的
手書。
顧不得疲勞,楊天錦掙紮著站了起來,與花藥仙子一同想著這一座座新墳鄭
重的拜了三拜。
「感謝譚李王三長老,還有神農教的弟子和各位草莽義士,我夏婕曦不知道
你們的所有人名字,若是我哪一天學藝有成,必將那些賊人統統殺光,告慰各位
的在天之靈!」
夏婕曦又拜了三拜,跪在地上拭去眼角的淚痕,最後看了一眼這些墳墓,這
才扛起鐵鍬,與楊天錦一同離開。
「對了,夏仙子,你昨天已經照顧了我賢弟一夜,還是早些去歇息吧……我
也不懂得醫人的法子,賢弟被打成這樣能恢複的了麽?」楊天錦邊走邊問道。
「我手中的器械和藥材太少了……若是在神農教,我有好幾十種辦法能夠治
療他,可現在我翻遍了三位長老的庫存,長老們帶的東西也太少,對翰林的傷勢
根本沒有什麽效果……翰林的胸口和背部都有致命傷口,而且關節處還有多處骨
折和骨裂。若是沒有妥善的治療,只怕對李翰林的身體與武學修煉都有影響。」
夏婕曦深呼一口氣:「我何嘗不想將李翰林治好,可現在北地缺醫少藥,縱
然是去黑狼王那邊,恐怕情況也不會比這里好多少。何況我等都是榜上有名之人,
想必現在騰龍城已經貼滿了我們的通緝令,尤其是你楊二少,可值好幾十萬兩銀
子!」
兩人已經走入了原有的木寨處,現在這木寨中的木屋是鎮子里唯一可以住人
的地方了,雖然其中一間房間的臭味還沒有完全消除,可至少有一個遮風擋雨的
地方。
「現在小爺就怕,那幾個皇家供奉卷土重來,若是這樣,那我們可是真的逃
不過了!」
「逃不過?若是他們真的要來,那我就自殺,讓他們什麽都得不到!」
「唉!夏仙子……」
夏婕曦將鐵鍬一丟,只留下原地瞠目結舌,不知道為什麽觸怒了對方的楊天
錦。
而在木屋外面,三名還穿著女俠服飾的女子,正在劈柴與燒開水。經過昨日
那一次,慕容封寒、荊墨竹和蘇璃雪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平時很少做的粗活,
現在都是由她們來做了。
「夏仙子,遺體都已經下葬了吧!」
慕容封寒將劈木斧釘在面前的木樁之上,說話的這時,正蹲在地上在燒開水
煮粥的蘇璃雪與荊墨竹都抬起頭來。
夏婕曦點了點頭:「所有人的遺體都已經下葬了,時間一長,屍體可能引發
瘟病,甚至導致屍毒傳播。若不是你們幫忙,我與楊二少也不能那麽快處理剩下
的遺體。三位姐姐的身體如何了,可有感覺化功散的效力在消退?」
「正是,不愧是花藥仙子,若非那幾方藥,我們幾個連下床走路都不行。只
是我們的武功尚沒有回複,連劍都提不起來。」慕容封寒回道。
「嗯,這是正常現象!」夏婕曦道:「慕容姐姐,你們剛中毒不久,現在藥
效不宜過於猛烈,不然可能會損傷身體。再吃上幾貼藥,過幾日應該就能功力了。」
「那就勞煩花藥仙子配置藥物了。」
「誒,對了怎麽沒看見唐姑娘?」
慕容封寒指了指其中一間窗戶大開的木屋,就是之前所有人住在一起的那間
木屋,現在門窗都被打開,排出里面令人作嘔的氣味。而重傷的李翰林,現在暫
時被安置在里面。
「長公主去照顧李翰林了,剛剛端著熱水和毛巾進去。」
夏婕曦看了一眼翻滾的開水鍋,里面漂浮著臘肉、玉米、粟和其他雜糧,顯
然這是今天的午飯。
「等等,夏仙子……我……」
「怎麽了?」夏婕曦看著慕容封寒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禁問道。
「不,沒什麽,要是夏仙子有用的上的地方,喊我們就行了,我們三個都在
屋外!」
眼見著夏婕曦向木屋走去,慕容封寒雖然很想說天女門正在尋找麒麟門傳人,
而且在持刀老人說話的時候,她可是聽的明明白白的。
那個李翰林居然便是那麒麟門傳人!可自己之前還想對他動手來著。
況且孟行雨已經宣布投效朝廷,那按照持刀老人的口風,那天女門與那些人
豈不是沆瀣一氣!就算真的將其帶回天女門,朝廷的人可能已經在那里恭候多時
了,自己也不過是自投羅網而已。況且現在自己和荊墨竹都對李翰林的傷情束手
無策,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所以她只能生生把自己想要說的話咽了下去,慕容封寒還不想自討沒趣。
-------------------
「吱呀」
夏婕曦打開木屋的玄關,其中的窗戶大開,房間中的異味基本上已經散去,
只不過空蕩蕩的房間中現在只剩下一張木床,甚至這張木床上還帶著燒焦的氣味
以及熏黑的痕跡——這張床還是楊天錦從燒毀的廢墟中搶救出來的,要不然李翰
林就只能躺在地板上。
李翰林雙眼緊閉,面色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身體也輕微地顫抖著。而昔
日的天豐王朝長公主,半蹲在床邊。一旁放在地上的面盆還冒著熱氣,里面有剛
煮開的熱水,唐夕瑤毛巾在熱水中絞了絞,為還躺在床上的李翰林拭去臉上與身
上的冷汗。而李翰林胸前帶著血的繃帶也顯露了一些出來,更是讓唐夕瑤心疼不
已。
「翰林……你可要快點好起來啊。」
長公主輕聲說著,一邊拭去這李翰林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聽到這里花藥
仙子不禁嘆息一聲,實際上李翰林可能真的沒有救了,按照這樣的傷勢,李翰林
沒有死,真的是一個奇跡。也許就像那個拿著刀的老頭說的一般,李翰林修習的
所謂《麒麟決》也許真的是一門神奇的功法,讓這個躺在床上的男人還能夠暫時
吊著命。
可以後呢?
此地缺醫少藥,饒是花藥仙子有渾身本事,在這苦寒之地也是巧婦難為無米
之炊。
聽到背後的聲音,唐夕瑤猛地回頭,直到她看清楚了花藥仙子的臉,急忙將
毛巾丟進面盆里,緊緊抓住夏婕曦的雙手。
「夏仙子!夏仙子,翰林現在的傷勢到底如何,怎麽樣才能複原!」
可夏婕曦的沈默不語讓唐夕瑤滿眼的希望逐漸變成失望。
「唐姑娘,三羊鎮缺醫少藥,若是在神農教自然有辦法救翰林,可是……我
現在也沒有任何辦法。本來我也滿懷希望的向天衍神女求助,但是她卻一口回絕
了我……現在,李翰林只能靠著體內深厚的功力維持性命。」
「可是……嘶……」
唐夕瑤還想握住花藥仙子的手,可是不知為何,天豐長公主疼的倒吸一口涼
氣。直到這時夏婕曦才看到,唐夕瑤原來嬌嫩的手掌,全都是大大小小的血泡。
「唐姑娘,你不要緊吧!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滿手都是血泡!」
「不……不用,本來我想給翰林端點熱水擦擦身子,可是我第一次照顧別人,
不知道熱水要合上冷水才行……結果放毛巾的時候手就被燙傷了。那會兒夏仙子
還在給翰林和慕容姐姐她們配置藥物,所以就沒敢……」
「燙傷怎麽能拖著呢!若是沒有及時敷上藥,可是要留疤的!」夏婕曦從懷
中掏出紗布和一些藥末,將藥末敷在這些血泡之上,再用紗布仔細裹好。「這段
時間唐姑娘的手就不要沾水了,不然對傷口不利。照顧的事情就由我來吧。」
這會兒夏婕曦才感覺的,這個昔日高高在上的天豐長公主,是深愛著李翰林
的,哪怕是雙手都受了傷,她也咬著牙繼續堅持。
再聯想到天衍神女的話:「唯一能救她的藥,就是你。就看你願不願意為他
付出一切!」
夏婕曦滿心堅定,李翰林必須救!等到慕容封寒等三人恢複了武功,李翰林
必須被移走,到一個有足夠醫治條件的地方去。若是再拖下去,饒是那《麒麟決》
再強橫,李翰林的身體終歸是有極限的。
可是,自己與其他人全部被通緝,神農教早已歸降朝廷,這中州大地,哪里
又有安全可靠的容身之處呢?
就在此時,夏婕曦和唐夕瑤俱是聽到外面一聲暴喝。
「誰在哪里!」
隨之而來的是一聲爆響,玄關大門被震的灰塵撲撲掉落,仿佛有什麽東西被
釘在了玄關之上。兩女面面相覷,大著膽子拉開了玄關大門,只見那玄關大門上
釘著的東西正是剛才慕容封寒手中的半截劈木斧!
而剛才還在劈柴的慕容封寒,此時癱坐在地上,手中還握著半截木桿。在她
的正對面,兩名服裝各異的妖嬈女子傲立於空地中央,其中一人青絲柔順,身穿
一套露肩的紫紅色衣裙,足蹬同色長靴;而另一名女子身穿綠色的紗衣與裙裝,
足蹬鑲金絲的墨色長靴。雖然是初春,可臉龐絕美的兩名女子絲毫不介意將玉腿
與乳溝顯露在他人眼中。只不過粗看起來,綠衣女子成熟可人,紅衣女子浪蕩妖
嬈,各有各的風情。
「掌門,就是此處了!」
熟悉的聲音從兩名女子的後方傳來,背上依舊趴著金蠶的薛茹月——令唐夕
瑤驚異的是她根本沒回中州腹地,而是去而複返!後面還跟著一名相貌姣好,穿
著白色紗衣的陌生女子,再後面便是數十名同樣穿著紫紅色服飾的女子。而當看
到這些人的時候,正在煮粥燒火的荊墨竹與蘇璃雪更是如臨大敵。
「花藥仙子,長公主!外面危險!合歡宗的人!」
第一百五十三章
「合歡宗!」
夏婕曦不是不知道合歡宗的威名,可是合歡宗如此興師動眾,是為了什麽?
……究其原因,夏婕曦只能往李翰林身上想了,畢竟他和兩個合歡宗的女子可都
有親密的肉體關系。
想到這里花藥仙子的臉紅了紅,看了看空地上的情況,荊墨竹與蘇璃雪沒有
兵器,只能從火堆里抽出兩根帶著火苗的木棍禦敵,可這些動作被那紅衣和綠衣
女子看在眼里,更是顯露出嘲諷的表情。
「怎麽?『蓬萊玉劍』蘇璃雪,還有天女門的慕容封寒和荊墨竹,就這點本
事?一柄破斧子就想與本座對攻麽?你們都差得遠了!」
紅衣女子的聲音猶如黃鶯一般,愜意的甩了甩衣擺,拍去上面的灰塵,戲謔
的看著面前的蘇璃雪三人。
在那皇家供奉之後,三女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凡事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急
躁。可雖然合歡宗之人與自己的門派乃是不共戴天的敵人,但對方除了剛才那一
下就再也沒有其他動作,要不然憑著自己還中毒未解的身體,那紅衣女子早就把
自己拍死了。尤其是慕容封寒還對剛才那紅衣女子隨便拍出的一掌吃驚不已——
她剛把斧子舉了起來,鋒利的斧頭就隨著一陣勁風不見了蹤影!
「哎哎哎!你們不要打啊,三位女俠,這都是合歡宗的高人!」
楊天錦趕緊跳到她們中間,手舞足蹈,看得慕容封寒心頭火起:「楊天錦,
是不是你把合歡宗的人引到這里來的!」
「嗨!慕容女俠你怎麽能瞎說呢,那個綠衣服的可是我賢弟的母親,說是來
找她的兒子……可……可我也不知道後面還跟著一大串人!」
「你!」
慕容封寒冷汗直冒,這幾人來的時候隱隱有一股令人窒息的氣息,想必實力
不凡,就算是自己全盛時期,也不一定能夠對付得了。
「看看,楊家二少爺直到審時度勢,可要比你們聰明多了!」綠衣女子眼中
綠芒閃過:「呵,原來是中了化功散,連毒都沒有完全解開,怪不得如此羸弱!」
綠衣女子往前邁了一步:「我兒子呢?」
「你兒子……」
蘇璃雪伸出手指了指那間木屋。而花藥仙子夏婕曦,適時的跑到綠衣女子跟
前:「您是李翰林的母親?翰林現在身受重傷,憑現在的條件我也沒有辦法醫治
……」
「你說什麽?」綠衣女子頓時大驚失色,全然沒有了剛才悠閑的樣子,聲音
更是高了三分:「我兒子怎麽了?」
紅衣女子眉頭一皺,李翰林受了重傷?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紅衣女子急忙問道。
「兩位姐姐,請跟我來。」
夏婕曦雖然不知道李翰林的母親是什麽身份,但是言語上面還是十分小心,
生怕惹怒了她。一紅一綠兩抹身影帶著淡淡的香風魚貫而入,那紅衣女子臨進門
的時候,對著身後跟著的白衣女子說道:「七情,在外面警戒!」
那個叫七情的白衣女子點了點頭,揮揮手,合歡宗弟子便將這間木屋給圍了
個水泄不通。
看著床上躺著的李翰林,綠衣女子顫抖的手在李翰林滿是冷汗的手上摸索著,
而他胸前還透著血的紗布,更是讓綠衣女子更是要沁出淚來。
「如果沒有李翰林拼死保護,我們恐怕都要被那些拿著兵器的老人捉去!」
一旁的唐夕瑤雙手奉上一件東西,綠衣女子接過一看,正是原來李翰林脖頸上佩
戴的祥雲玉佩。
只不過原來由樓驚天親自雕刻,外形美觀的祥雲玉佩,現在只剩下半截了。
綠衣女子接過玉佩,在手中緊緊攥著。慈母之愛,正在演化為複仇的怒火。
「本後從薛茹月口中聽說你是天豐朝的長公主,你知不知道那些『拿著兵器
的老人』是誰?是不是他們害了我兒子!」
唐夕瑤楞了楞,沒想到對方那麽快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立刻點點頭:「那些
老人都是皇家供奉,一人使刀,一人使……」
可還沒等唐夕瑤說完,綠衣女子已經瞳孔緊縮,轉頭便要離開,身旁的紅衣
女子急忙抓住她的手:「薛雨晴!你要幹什麽去!」
「謝雨荷,你別攔著本後!本後當然是要報仇!我認識他們,這些老東西,
讓本後刻骨銘心!就是他們害得本後家破人亡,可現在他們又害了本後唯一的兒
子!」
「薛雨晴,聽本座一句,不要去!你好歹也是百花門的前輩,又是金蠶門的
掌門,總應該有些自知之明!你一個人再強橫,單打獨鬥可打得過他們幾個人?
李翰林手握神兵身負奇功《麒麟決》都被他們打成這樣!況且騰龍城可能就挖了
陷阱等著你跳下去!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李翰林救回來!這樣耗下去,你兒子
命不久矣!」
「你是合歡宗宗主謝雨荷!可那金蠶門的掌門不應該是金蠶老祖麽?」夏婕
曦驚呼道。
謝雨荷與薛雨晴不禁側目,看著這個大膽的小丫頭。
「是又如何?你這小丫頭片子居然知道我……哦,原來是神農教赫赫有名的
花藥仙子。」謝雨荷微笑道:「那麽小便有如此見識,不愧是神農教的天縱之才
……可惜啊,神農教已經名存實亡了!至於那金蠶老頭……」謝雨荷道。
「哼,金蠶老頭?他算個屁!我們沒來之前可都是你們在照顧本後的兒子?」
薛雨晴問道夏婕曦更是跪下:「是,平日都賴公主餵食照顧,我窮盡藥方,可北
地天寒地凍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藥材!謝宗主,薛掌門,求求你救一救李翰林吧
……本來合歡宗還有兩人先期趕到,可她們已經被那幾個老人給抓了。」
謝雨荷的表情頓時僵硬:「誰被抓了?」
先期到達的是前聖女又是現任長老的王紫菱,以及掛著合歡宗少主之名的羅
嘉怡。這兩人都與李翰林有著親密的關系,再加上兩人武功不凡,這才被謝雨荷
允許派往北地迎接李翰林。本以為王紫菱與羅嘉怡並未在此處出現,應該是和李
翰林在一起,可沒想到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得來的卻是這麽個結果。看著重傷的李
翰林,謝雨荷不禁回憶起第一次見到李翰林時的點點滴滴,那時候他還不過是個
不懂事的少年而已,甚至頭一晚那服了藥的急躁少年就把自己幹的差點下不了床。
想到這里,謝雨荷不禁嘆了一口氣。現在李翰林重傷,那這丫頭說的十有八
九應該是真的,兩女都應該被捉走了。根據傳聞中四名皇家供奉的習性,王紫菱
與羅嘉怡恐怕都要在他們的魔爪中受盡淩辱……
「混賬!」
聽到這樣的壞消息,謝雨荷腳底下的木板頓時爬上了層層裂紋。一個長老倒
也罷了,可現任的少主下落不明,對於合歡宗是巨大的損失,畢竟羅嘉怡可是未
來的合歡宗掌門……
這還不算那些皇家供奉是否在她們身上套出了合歡宗的什麽情報,雖然謝雨
荷直到兩人必然是守秘密,但若是用藥或者其他東西逼供,合歡宗宗門具體位置
被朝廷的人知曉,那對宗門將是滅頂之災!
「北地缺醫少藥,這里幾個會武功的全都中了化功散,也不能將李翰林移到
其他地方,況且李翰林身上還有傷,我夏婕曦懇請兩位大能一定要救救李翰林!」
暴走了一會兒謝雨荷很快就恢複了冷靜,她給薛茹月使了個眼色,得到了對
方的同意。
李翰林必須救!
不過多時,還釘著半截劈木斧的木屋玄關再次被打開,謝雨荷在前,懷抱著
裹著毯子、還昏迷不醒的李翰林的薛雨晴,而夏婕曦與唐夕瑤則在後。背著金蠶
的薛茹月看到蟲後抱著什麽東西出來,還邀功一般的走上前去,可迎上的卻是薛
茹月鐵青的臉色。
「啪!」
蟲後單手摟住李翰林,上前給了薛茹月結結實實一個大耳光子,就連薛茹月
背後的金蠶也被嚇得撲棱到半空中。
「蟲後!我……」冷不防挨了一耳光的薛茹月被扇倒在地,捂著紅腫臉頰的
她又聽到薛雨晴的怒斥。
「薛茹月,你胸大無腦的蠢貨!本後將你派到北地,可不是讓你去和別的女
人爭寵,上少主的床!難道在你心里,那幾十個破了身子的女奴還沒金蠶門的少
主重要?少主身受重傷,可你卻毫不知情,是不是本後平時對你太好了,你覺得
在金蠶門里天天讓金蠶下種的日子很容易很舒服是嗎!」
「蟲後,不是這樣的……」
「閉嘴!現在本後還不想摻和你的破事!現在罰你和合歡宗弟子一起走回去,
晚一點本後再找你算賬!」
只剩五條腿的金蠶感覺得到薛雨晴的怒火,只能悄悄降落在薛雨晴肩上,來
回磨蹭。蟲後撫摸了一下背後的金蠶,狠狠瞪了一眼薛茹月,這才走到空地上,
看著被幾名合歡宗女弟子圍在中間的慕容封寒等三人。
「謝宗主,這三個人還有那楊家二少怎麽辦?要不這四人還是你來處置好了!」
慕容封寒等人一驚,莫不是合歡宗的要殺人滅口!楊二少更是哀嚎道:「謝
宗主,還有那個那個蟲後大人,我可和李翰林拜過天地啊,千萬別殺我們啊!」
「殺你們?本座什麽時候說過要殺你們,本座只不過想要將你們全都帶去合
歡宗而已!放眼中州,你們這些人的宗門都被朝廷撿了便宜,世上還有比合歡宗
更安全、更隱蔽的地方麽?只不過,我宗門的去處,可不能讓各位知道……」
謝雨荷說罷,幾個合歡宗女弟子上前,用沾了藥毛巾捂住了三女的嘴,只見
她們掙紮了幾下,便昏睡過去。
「謝宗主!別把我弄昏!我用我的腦袋保證,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唔
……」還沒等楊天錦說完,身後的合歡宗左護法七情,已經將一塊沾了麻沸散的
毛巾蒙了上去,楊天錦雙眼一翻,隨即昏迷過去。
「那宗主,她們……」
等到四人不省人事,七情指了指夏婕曦和唐夕瑤兩女,卻被薛雨晴阻止了:
「本後看得出來,你們早就對我兒心生情愫,也罷,你們兩個和我一同走吧,從
天上走。」
「天上?」
就在兩女疑惑時,天邊的嗡嗡聲越來越大,直到兩女看清楚天上飛來的東西,
頓時瞪大了雙眼!一只巨大的飛蟲緩緩飛來,可隨著距離的拉近,飛蟲越來越大,
直到這只飛蟲降落,周圍的合歡宗弟子都不得不為它讓開,提供降落的空間。
「這是!……金蠶王麽?我只在書中看到過,可沒想到如此巨大!」
薛雨晴上前,擼了擼金蠶王長的誇張的觸須,隨後跨上金蠶王的後背,將用
毯子包裹的李翰林小心的抱在身前:「上來吧!」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一個月之後,騰龍城。
大街小巷中,都有騰龍城的官員派人貼出布告,上面還附有兩名美貌女子的
畫像。
「這上面的女娃子看著挺漂亮的啊!下面寫了什麽啊?」
有識字的人看到布告,逐字逐句的念下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近來各大門派踴躍歸順我天豐王朝麾下,皇帝龍顏
大悅,於三日後宴請各個門派掌門赴皇宮,借以商討各個江湖門派今後之走勢。」
「然,合歡宗、金蠶門、百花門等宵小余孽,蔑視朝廷,不服管教,有損天
威。雖以重兵圍剿,然此等余孽狡猾無比,已然逃散。有地方之百姓緝拿之合歡
宗、金蠶門、百花門等人,可押送至官府,朝廷必有重賞。」
「昨日圍剿,我天豐之天兵英勇善戰、所向無敵,擊破合歡宗據點數處,收
監數十人,其中俘獲合歡宗妖女頭目王紫菱、羅嘉怡等人,主犯李翰林重傷脫走。
合歡妖女淫邪,待皇帝親自審理之後,遊街示眾,當眾處刑,欽此。」
下面附著兩女的畫像。
「怎麽漂亮的女娃子,居然是合歡宗的妖女!」
「聽說這些人,專門以吸男人精氣為生,就算你力能扛鼎,也得被這些妖女
吸成人幹!」
「什麽合歡宗據點,不過派兵是拆了幾座青樓,害得老子有錢沒地方去享受,
操你媽的!」
「慎言,慎言啊!」
一大群騰龍城的百姓,對著布告指指點點,七嘴八舌的交流著。從兩女的相
貌一直到對於當眾處刑的猜測。
而在騰龍城中,天兆帝正在享受另外一番異樣的刺激。
就在幾天前的一個夜晚,三位供奉突然一齊來報,說是在圍剿行動中用化功
散起獲合歡宗妖女兩名,一查居然還是合歡宗的聖女與少主,立即要敬獻給天兆
帝。只不過那叫李翰林的主犯重傷逃走,圍剿之時供奉手下損失慘重,希望從皇
帝手中討一些撫恤。
不明所以的天兆帝大喜,立即撥付給皇家供奉十萬兩白銀作為撫恤之用。而
見到那兩個合歡妖女之後,天兆帝的小眼睛都看直了:鐵籠中的兩名少女面容姣
好,乳房堅挺,雙腿細白,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只不過即使是關在籠中,兩人
亦是騷浪無比,居然不顧皇帝與三名供奉在場,當眾行那女女磨鏡之事,真不愧
是合歡宗妖女。
得到美人的天兆帝喜出望外,叫來親近的宦官於公公,一人賞了六顆羅厄丹
的解藥,足夠使用一年半。等到供奉離開,天兆帝便遣散了周圍之人,將籠中的
王紫菱與羅嘉怡放了出來,用繩子吊在龍床的床梁上,掰開兩女的玉腿,狠狠將
王紫菱與羅嘉怡奸淫了一番。在床上兩人滿目春意,叫聲婉轉,甚至主動含屌,
搞的天兆帝龍威大發,分別開了兩女的花穴與後庭,並且射了她們一肚子濃精。
但天兆帝並不知道,在他看到兩女之前,她們早已經被三個供奉奸淫了無數
次,甚至還被賞給那些從百花門逃出來,還帶著怨氣的黑衣人輪奸。供奉手下的
行動隊平時缺乏女人的慰籍,而等到渾身赤裸的王紫菱與羅嘉怡放在他們面前是,
誰都沒法忍住胯下沖動的欲望。就算後來規定一百個一百上,兩女也被黑衣人輪
奸的不成人形,被拖出來時臉上、頭發、乳房、小腹和腿間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
精泥,整個人散發著濃重的精液腥氣。
等到那些黑衣人都感覺膩歪的時候,王紫菱與羅嘉怡才被餵下烈性春藥,作
為禮物送給了天兆帝,用以向天兆帝討要一些資本。要不是天天給她們洗凈花穴,
服下紅花等避孕藥物,兩女怕是早就被射大了肚子,懷上了不知道是三名供奉的
還是某個黑衣人的種。
「自天豐朝第十七代先皇天瑞帝開辦皇家萬獸園,也有好幾百年了。是不是
啊,於公公?」
「回皇上,奴才記得應該是有三百五十年整」
在皇宮的某一處,穿著龍袍的大胖子背著手,看著銹蝕的鐵門,不禁感嘆道。
他的身後除了服侍的宮女太監,還跟著兩名沈默不語的白衣女子,天女門的掌門
孟行雨與天門聖女葉流霜,一反常態的跟著天兆帝來到這處宮內人跡罕至的地方。
「公公,鑰匙來了!」
於公公從一名太監手中取來了鑰匙,插入了銹跡斑斑的大鎖,只見鐵門上的
一塊牌匾依稀寫著「萬獸園」二字。只不過時間久遠,字跡已經模糊不清。用力
旋轉了好幾圈,銹蝕的大鎖這才「哢嚓」一聲彈開,幾名小太監宮女急忙拿著掃
帚上前,清掃著已經被厚厚落葉覆蓋的入口走道。
「皇上,請稍等片刻,此處很快就會打掃完……誒,皇上!」
「於公公,用不著了!不過是區區落葉,能難得到朕?除了天女門的兩位,
任何人都不要跟隨朕!清楚了沒有?」
於公公急忙跪在落葉上:「如有吩咐,奴家隨叫隨到!」
「嗯。」
天兆帝套著龍袍的肥胖身子穿過走道,套著肥大龍靴的腳步邁開,踏在落葉
之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脆響,但與天兆帝不同,孟行雨與葉流霜足上套著的白
色長靴踏過那片落葉,地面上的落葉無風自動,流轉到兩旁自動清理出一條路來,
足見兩人功力深厚。走道周圍便是各式各樣的籠子,只不過其中大多數籠子都已
經生銹,里面也是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活物。
當初天瑞帝搜羅天下之珍奇動物,安置於萬獸園欣賞,甚至將其吹噓為「天
下奇珍異獸盡入朕之手」,後來的天豐朝皇帝都認為萬獸園在打理上過於耗費錢
財和人力,於是萬獸園逐漸縮減規模,到今日幾乎被徹底撂荒。僅剩下幾只用於
皇家禮儀的雷豹獸飼養於萬獸園之中。
可今日,此處突然被天兆帝重新開放,並且還邀請了孟行雨與葉流霜同去,
更是讓兩女疑惑不解。
「這狗皇帝神神秘秘的,到底是要搞什麽東西?」
大概走了五六十步,一個環形的地坑趁現在她們眼前,地坑是特意挖掘的,
足有兩仗深,周圍都用半人多高石質欄桿圍起來,而旁邊則豎著一塊斑駁的木牌,
上書「雷豹獸」。可地坑之中與那些銹蝕的鐵籠一樣,空無一物。
就在孟行雨與葉流霜疑惑之時,天兆帝卻說道:「今日帶兩位來,可是要讓
你們看一出好戲。前段時間大供奉向朕進獻兩名合歡宗的女子,這兩名合歡宗的
女子騷浪無比,可玩了不過幾次,雖然床上功夫了得,可嘴上卻死硬,根本就沒
法套出是沒有用的情報。於是,朕就餵了她們羅厄丹。」
話音剛落,地坑中一直關閉的鐵門「咣」的一聲被打開,兩名幾乎赤裸、面
容姣好的女子被推入了地坑,隨之鐵門「轟」的被關上。這兩名女子除了脖子上
的皮質項圈,就剩下足上套著的紅色皮靴了。再仔細看,這兩名女子的面色如同
發燒一般,就如羅厄丹第一次發作時一樣,渾身發紅,下體發癢,根本提不上任
何力氣。
那個面容稍顯稚氣的女子孟行雨倒是第一次見,而另外一個則分外眼熟,正
是交手多次的合歡宗聖女王紫菱,沒想到她也落入了天兆帝之手,莫不是合歡宗
也遭了大噩?
「一個合歡聖女王紫菱,一個合歡少主羅嘉怡,聽說還是未來合歡宗的掌門
人選呢!再朕面前也不過是肉玩具而已,朕不過三天沒給她們解藥,她們就騷成
這樣。可比你們兩位要差多了!對不對啊?」
天兆帝的肥手已經將天女門兩名冷如堅冰的女子環在手中,手再往下已經伸
入了孟行雨與葉流霜的腿間部位,只不過今日兩人的腿間都有奇怪的硬物。天兆
帝手指用力一按,孟行雨與葉流霜眉頭一皺,但終究沒有叫出來。
「兩位的養氣功夫可是越來越好了,想必以後在那天女門里當眾挨上朕幾百
龍棍,乃至天天戴著朕賜給你們銀棒走來走去,也如吃飯喝水一般平常了吧!」
地坑之中,另一扇更矮的小門被打開,兩頭渾身紫紅色的雷豹獸漫步出來。
這雷豹獸重三百斤,身長足足有一仗多,高也有兩尺左右,身體強健,喜食內臟,
乃是中州有名的異獸,極難捕捉。兩頭雷豹獸的脖頸上還帶著昂貴的金環,顯示
此乃皇家儀仗使用。直到看到兩頭雷豹獸被放進去的時候,孟行雨才想到天兆帝
到底要幹什麽。
「雷豹獸發情的時候,那活足足有一尺多長,天豐二十二代先帝天和帝就這
麽玩過,他將他的一個灌了春藥的妃子丟進地坑與雷豹獸交合,結果被四頭雷豹
獸活活奸死。雷豹獸可是萬獸之王,今日這合歡宗的兩淫女,就做一做萬獸之後
罷!」天兆帝一邊說著,目不轉睛的看著地坑中的情況。
兩頭雷豹獸先是疑惑地看著面前你吃我舔,不斷揉弄著對方敏感部位的兩女,
還不敢靠的太近,只是圍著兩女兜圈子。但它們很快就聞到了雌性發情的味道,
尤其是兩女的腿間更是勾引著兩頭雷豹獸,其中一頭慢慢走到半跪著的羅嘉怡背
後,伸出分叉的舌頭,輕輕舔舐著她的股間蜜肉,另一頭也有樣學樣,占據了王
紫菱的股間位置,粗糙的舌頭刮著蜜肉,發出沙沙的響聲。
「嗯……嗯……」
王紫菱和羅嘉怡已經被羅厄丹的藥力徹底迷了神智,只剩下滿腦子的肉欲,
既然有東西正在舔舐她們的私密之處,更是翹起自己的雪臀,將私密位置大大的
展示出來。不多時,雷豹獸胯下毛茸茸的皮囊內,足有一尺長的藍色獸根就凸了
出來。這獸根尖端呈尖錐狀,足有小孩拳頭大小,到後面則變成白色,愈來愈粗。
還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兩只雷豹獸都已經將兩女按倒在地,巨大的獸爪撲在兩女的
腰際。
迷蒙之中,王紫菱被仰面撲倒,一根火熱的東西在自己的秘處外徘徊,便下
意識的分開了雙腿,只見雷豹獸用力一挺,三百斤的身體已經整個壓了上去,藍
色獸根有了蜜水的潤滑,在王紫菱滿足的尖叫中,將柔嫩的蜜肉擠到兩旁,直插
入她的肉洞深處。
而一旁的羅嘉怡,則用羞恥的狗爬姿勢,被壓在雷豹獸身下,藍色獸根隨著
羅嘉怡的陣陣呻吟,在她的體內深深抽插著。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11-5 14:24
標題:
墨玉麒麟傳(155~157)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11月4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
第一百五十五章
「啊……啊……嗯……啊……啊……」
雷豹獸鼻腔的熱氣一股股的噴在王紫菱臉上,似乎將她當成了一只正在發情
並很溫順的母雷豹獸,它的後腿踏在地上努力的向前沖撞,粗硬滾燙的藍色獸根
在王紫菱的身體深處劇烈抽動起來,力度之猛讓她露在外面套著紅色長靴的雙腿
隨著雷豹獸的猛幹一抖一抖。
如同開閘洪水一般的快感襲來,王紫菱不禁張開嘴,大聲呻吟。尖錐一般的
獸根頂端,每插一下都狠狠撞在花心深處,速度與力度之快,更是讓王紫菱始料
未及,加上羅厄丹詭異的藥效,還不過一會兒便被插的渾身酥軟。腿間的蜜汁隨
著抽插化為白色泡沫,借以潤滑著深深箍在體內的粗壯獸根。
而羅嘉怡股間的獸根相比王紫菱的甚至還要粗長一些,甚至還將她的私處稍
稍撕裂開來。她的身體從未有容納過如此大的東西,但雷豹獸可不管這些,它只
感覺獸根破體而入之後,身下的母獸肉洞內溫暖滑膩,加上問到了些許撕裂之後
的血腥氣味,雷豹獸更是威勢大振,連連低吼著抖動著自己的腰腹部。
「啊……啊……啊……好大……插得好……深……好爽……再深一些……」
羅嘉怡淒婉絕絕的呻吟與雷豹獸獸根撞擊肉體的「啪啪」聲合在一起,只見
獸根連連沖撞,幾乎將迷亂的羅嘉怡上半身壓在地上,長發散亂,面不可見。她
只能聞到雷豹獸濃重的體臭味,雙手不得不抓住雷豹獸的前爪,防止走脫。胸前
的堅挺雙乳更是因為雷豹獸三百多斤的重量,生生被壓扁在地面,隨著獸根的動
作劃出道道紅痕。隨著雷豹獸的頂撞,蜜水混合著血絲不住的流淌,獸根如同一
桿長槍直刺入羅嘉怡的花心。
昔日的合歡聖女與合歡少主,兩女終究在羅厄丹的藥力之下屈服了,不得不
讓一頭低賤的野獸壓在身上,在他人面前被骯臟的獸根占有自己的身體。
「這……是不是太過分了,與這等野獸交合,實乃人倫大忌!」孟行雨不忍
再看地坑中令人作嘔的場景,不由的偏過頭去:「天豐朝的懲罰女性的方式有很
多種,為何一定要如此?」
天兆帝滿臉淫笑:「怎麽,莫非孟掌門也想和下面的兩位一樣,試一試朕手
下雷豹獸的巨根?如果孟掌門想要替換下面的其中一人,那盡管去便是!想當年
兩位可都是武林中人魂牽夢繞的冰山神女,聖潔高貴,仿佛不食人間煙火!可誰
曾想到兩位天女門最高貴、最冰清玉潔的身子,早就被朕用各種羞恥的姿勢玩弄
到三洞流精,連腿子都合不攏!若是孟掌門與流霜聖女能夠屈尊,在那地坑里掰
開腿子,讓那粗長獸根破開你們冰清玉潔的身子……」
「你住口!狗皇帝!你今日就是讓我們來看這些汙人眼球的東西?我等雖然
在朝廷名下,可豈是與野獸隨意茍合的淫賤女子!」
葉流霜指著天兆帝大罵,轉身欲走。
「等等,朕讓你走了麽?流霜聖女,請不要忘了,天女門剛剛就歸了朝廷,
朕說往東,你們還敢往西?要不要朕去艷繪坊拿幾張兩位的『大作』,送到天女
門去助助興?要是那些冰清玉潔的天女門門人看到自己的掌門和聖女在畫上被肉
棍插得春水四溢的樣子,表情肯定會相當精彩!」
欲要離開的身影,頓時僵在原地。
「這些畫哪怕只要有一張流到市面上,嘿嘿!不但會價值連城,而且保證你
們在中州身敗名裂!亦或者朕下旨,讓你們不穿衣服,從上到下安滿淫虐器具在
宗門與皇宮中走動,讓別人好好欣賞一下兩位冰清玉潔的外表下是怎樣淫賤不堪
的身子!」
「夠了!」孟行雨輕喝到。「天女門依然歸到朝廷旗下,若是皇上有什麽想
對我們做的,那請隨意吧。」
「哼,這還差不多!別忘了,你們現在還能好端端的欣賞這地坑的景象,是
因為朕允許你們領導著天女門,對朕還有利用價值!若是哪一天朕玩膩了,那以
後雷豹獸壓在身下操弄的,便是你們兩位了!好了,站到朕前面來,讓朕好好看
看,朕的小發明好不好玩啊?」
葉流霜深吸一口氣,十分不情願的背靠著地坑周圍的石質欄桿,與孟行雨站
在一起。兩女的手伸向自己的白色衣裙的裙擺慢慢掀起,只見裙擺之下並非是褻
褲,而是一條徹底將腰以下部分包裹住的白色皮褲,皮褲不知道是何種材料制作
的,油光發亮,將兩女的下半身的輪廓勾勒的淋漓盡致。
就連腿間硬物的輪廓也是如此。
「好……好……真是令朕手指大動!」
天兆帝隔著薄薄的皮褲,在兩女的腿間肆意撫摸著,甚至將自己的豬一般的
腦袋湊在皮褲上細細舔舐,從腿間一直舔到兩女的鑲著銀絲的長靴上,留下了令
人作嘔的口水印。
「知道為什麽朕給那些合歡宗的妖女配了靴子麽,朕就是喜歡這種調調!好
了,把你們的腿子分開一些,然後將那皮褲……慢慢脫下來!」
孟行雨和葉流霜沒有猶豫,將裙擺掀的更高,雙手把住腰際的皮褲末端,慢
慢將其褪下,直到褪到腿間,兩根深深插入到花穴與後庭中、大約男人陽物大小
的雕花銀棒才慢慢顯露出來。隨著皮褲被褪到大腿,連帶著固定在皮褲襠部的兩
根銀棒,才拉著長長的銀絲完全拔了出來,而里面被堵住的、積蓄多時的透明蜜
汁,也淅淅瀝瀝的滴落下來,而皮褲的襠部,早已被浸濕了一大片。
當兩女看到這條皮褲的時候,心中直罵天兆帝無恥,但最終迫於天兆帝有關
羅厄丹解藥的威脅,不得不將它穿在身上。尤其是平日在門內活動,走路、吃飯、
靜修、睡覺的時候無不被其中的兩根銀棒折磨著,最羞恥的是方便的時候,必須
將銀棒完全拔出,完事以後還得再將其插回自己的前後穴。
「朕本以為兩位三天就受不住了,沒想到一穿就是三個月,想必在自己弟子
面前,被褲子里藏得棒子塞滿了前穴後竅,很刺激吧!」
「……」
兩女皆沒有回答,而是閉上了眼睛,一股任君采劼的樣子。細心的天兆帝也
看到石柱上面開始結起白霜,想必是兩女運起《天女經》,封閉了部分神識。
「既然如此,那朕就不客氣了,今日在這萬獸園,好好幹一幹你們這兩個天
女門的淫賤天女!」
天兆帝蹲下身子,肥手伸出,在孟行雨的腿間玩弄了一會兒,觸手冰冷,像
是霜凍一般。他知道這是《天女經》正在運轉的跡象,但前段時間操孟行雨的時
候,卻還不是那麽明顯,看來孟行雨的《天女經》修煉的更進一步。天兆帝肥手
繼續下探,白色皮褲用料很好,觸感滑膩,直到膝蓋處,他將孟行雨的左腿往上
一抬,讓她靠著石質欄桿做出金雞獨立的樣子,濕潤的腿間蜜肉一覽無遺。
皮褲雖好,但是礙事。天兆帝將孟行雨左腿上的銀絲白靴除下,然後借機褪
下左腿部分的皮褲,這樣,在這里肏幹這天女門掌門便不再礙事了。天兆帝將自
己的龍褲除下,將幾乎要破褲而出的龍根解放出來,又將孟行雨的左腿扛在肩上,
早已硬挺的龍根頂端磨蹭著孟行雨濕潤冰冷的蜜肉,隨著「吱」的一聲,孟行雨
身子一震,天兆帝的龍根已經整個頂了進去。
「嘶……」
只不過天兆帝似乎低估了孟行雨肉洞中的低溫於緊致——就如同將肉棒放入
冰塊一般,剛剛旺盛的欲火一瞬間就消減了一半。但他知道這是孟行雨抗拒的方
式,隨即猛提一口氣,插在孟行雨體內的龍根更加堅挺起來,甚至比進入前更是
強壯,直頂在孟行雨的花心深處。
「啪啪啪啪啪啪!!」
孟行雨閉目不言,僅僅是抬起自己的左腿,將腿間最美妙的地方任由面前如
豬一般的皇帝操弄,一下一下的迎接著破體而入的腥臭龍根。
就在抽插的同時,天兆帝的肥手已經放開了孟行雨的纖腰,而是將胸前衣服
已經被粗暴的扯開,內里的銀白色肚兜也被拉下一半。堅挺的乳球在她的胸口隨
著天兆帝的動作左右搖晃,同樣被貪婪的天兆帝握在手中,隨著肥手的動作揉捏
成各種形狀,時不時還拉扯一下兩點乳尖的紅豆。
「嗯……嗯……嗯……」
但在情欲的沖撞下,《天女經》還是出現了破口,龍根在孟行雨的肉洞中進
進出出,來回抽插讓冰冷肉穴的溫度逐漸升高。在天兆帝的肥軀頂撞了幾百下之
後,孟行雨的臉上依稀出現紅暈,誘人的小嘴微微張開,發出難以令人察覺的呻
吟聲。
「噢……不要了……不要了……太大力了……」
地坑中的野獸可不懂憐香惜玉,已經差不多小半個時辰過去了,過度的快感
讓王紫菱的肉穴中一股一股地湧出透明淫蜜來,隨著大開大合進出的獸根,水花
四濺。雷豹獸的腥氣不斷噴在王紫菱的臉上,獸根抽插的頻率和速度幾乎沒有什
麽變化,洶湧而來的快感已經讓王紫菱叫不出聲音,只能用套著靴子的玉足夾緊
雷豹獸的背腹,接受著野獸的猛烈撞擊。
而羅嘉怡的處境可要艱難的多,那只趴在她背上猛幹的雷豹獸,幾乎要將她
的花心捅穿,剛插進去時還好,可越到後面後面越來越粗,合歡少主穴口被塞得
幾乎要撕裂開來,仿佛有一根巨物在身體內攪動,帶動著身體往下壓,幾乎要把
她的玉背給壓斷,但就算如此,碩大獸根插入的刺激感覺還是強迫著她繃直身體,
一直處在瀕臨高潮的端口。快感源源不斷的襲來,仿佛這具肉體都不屬於自己。
「要捅死了……啊……啊……啊……不要頂那里……不要啊……」
不過幾息時間,羅嘉怡渾身顫抖、大聲尖叫著到泄了身子,一大股蜜汁噴射
而出,整個人幾乎癱軟下去。可那壓在自己身上的雷豹獸還沒泄出精來,還是不
依不饒,它用非人的速度,讓粗壯的獸根猛撞她的花心。
.
第一百五十六章
雷豹獸的巨根實在是太大,以至於在抽插的時候,王紫菱的小腹上還可以隱
隱約約看到那條粗大獸根帶出的輪廓。
窄小的肉穴不斷被巨根撐開,肉洞已經擴張到了人能夠承受的極限。王紫菱
感覺自己快要被雷豹獸給撕成兩半,可是腦中由羅厄丹造成的難以撲滅的春意,
時時刻刻折磨著她的身體。雷豹獸挺著身子,在王紫菱體內一下又一下的插入,
仿佛像是要把花心捅穿,可這樣的粗暴動作,卻讓王紫菱莫名的興奮起來,穴肉
更是分泌出更多的蜜水,迎合著巨根的進出,讓它殘忍的捅向身體的更深處。
「恩……恩……噢……噢……太大了……好深啊……」
王紫菱的小嘴中不住地吐出快美的呻吟,不斷溢出蜜水的花心深處終於經不
住巨根的猛烈撞擊,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脊背傳來,直到王紫菱崩潰大叫,雙眼翻
白,嘴角的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狼狽的合歡聖女在神誌不清的情況下,身子突
然彎成了一張弓,隨著雷豹獸的抽送,王紫菱也被體內的巨根幹到了高潮泄身,
下體的蜜水與失禁的尿液一起噴湧而出。隨著肉穴內噴射的蜜水澆在雷豹獸的巨
根尖端,它居然短暫的楞了一下,似乎在回味這種舒服的感覺,隨即它一邊舔舐
著王紫菱的臉,一邊用原來十倍的速度狠狠撞擊著王紫菱嬌弱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管王紫菱怎麽扭動身子,也沒有辦法掙脫身上壓著的雷豹獸,滾燙的獸根
毫不客氣的一下下撞擊在她的花心之上,身下的女體頓時抽搐起來,嘴巴大張連
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雙眸也失去了焦距。直到雷豹獸一聲低吼,巨根在花心處
重重頂撞了兩下,隨即稍稍脹開,一股股滾燙粘稠的骯臟獸精灌入合歡聖女的花
心。
可雷豹獸的精液量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隨著雷豹獸的精液灌入,王紫菱
的小腹如同懷孕七八個月一般鼓脹起來,直到體內再也裝不下雷豹獸的精液,它
才「啵」的一聲拔出了胯下巨根。原來王紫菱嬌嫩的蜜穴口,現在只剩下留下一
個深深的黑洞,一時間合不上了,帶著濃重腥氣的雷豹獸精液從里面流出。可雷
豹獸的射精還沒結束,更多的白濁液體如同流淌的山泉,對準王紫菱的身軀澆來。
雷豹獸足足射了一炷香時間,粘稠的腥臭精液將王紫菱的俏臉與身子蓋了個
嚴嚴實實,仿佛是一尊已經融化的蠟像。就連上方正在享用孟行雨身子的天兆帝,
也能清楚地嗅到這隨風飄來的腥氣。
「嘿嘿,看見了沒,要是不聽朕的話,下一個到地坑里淹沒在雷豹獸陽精里
的女人,就是孟掌門你了!」
隨著天兆帝動作的肉體摩挲,孟行雨只感覺種種曼妙的快感湧上心頭。天兆
帝的腥臭龍根雖然不像剛開始那樣大開大合,而是用旋轉摩擦的方式,使得這交
媾更別有一番滋味。逐漸的,孟行雨只覺得體內火熱,春水泛濫,半冷半熱如冰
火兩重天的花宮,更是緊緊包裹住龍根的頂端。在天兆帝的連番摩擦之下,讓孟
行雨欲罷不能的滋味攀上她身子,只能由口中吐出的短促語句回應她的肉體正在
體驗的快樂感覺。
「哎……我……啊……噢……你……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羅厄丹毒漸深,孟行雨只感覺自己對於欲望的意誌力越
來越弱,雖然近段時間的修煉,讓《天女經》更進一步,可這種如酒醉一般的迷
亂感覺,依舊讓她欲罷不能。蜜水流瀉而出,迷茫間孟行雨竟有一種不知身在何
處的感覺。
「孟掌門,若是朕幹的你舒服,那還是叫出來好了!在朕面前,不用裝出一
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天兆帝的肥手滑到孟行雨的纖腰上,觸手滑膩如同玉脂,讓天兆帝的肥臉不
禁湊上去,強行吻上了天女門掌門的雙唇,帶著異味的粗糙舌頭與孟行雨的玉齒
觸碰,連封閉神識的孟行雨都能感覺到天兆帝嘴里的臭烘烘的味道。但掙紮了幾
下,試圖逃竄的天女香舌終究與天兆帝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隨著孟行雨嘴中含糊
不清的聲音,天兆帝逐漸加快了動作,並貪婪的吸吮著天女門掌門口中得甜美香
津。
孟行雨再也無力抵抗,整個身子本來放在背後的雙手,不由自主的環上套著
龍袍的肥大腰軀。
「算了……都這樣了……讓那狗皇帝射在里面也算了……」
她輕輕嘆了口氣,開始縱體承歡主動逢迎,任由一波一波像電流一樣的酥麻
感覺不斷的向她體內襲擊著,面前套著龍袍的大胖子正將自己的龍根一次深深地
頂入,每頂一下,都能讓孟行雨的嘴里發出一聲消魂的呻吟。
「給老子叫啊,天女門的母狗!你多少次封閉自己的神識,還不是……還不
是被朕給破了去,一次次將朕的子孫灌進你的花心和小屁眼?」
「唉……哦……」
眼見面前的天女門掌門美目如絲、媚態橫生,天兆帝被刺激的欲火更熾,直
接將那漸融冰山一般的軀體架在欄桿上,大大分開孟行雨的雙腿,重重的深入進
去。
「啪啪啪!!」
被這般強烈的沖擊,孟行雨的花宮早已不堪重負,天女門掌門眼前一片暈茫,
只覺自己身在雲端,又被面前肥豬一樣的皇帝這般猛肏,竟是不由主抬起自己的
臀部,調整與那肥豬皇帝交媾位置。好讓對方更加自如的進入她的身體。
「朕……來了……射出來了!」
隨著天兆帝野豬一般的嚎叫,龍根在孟行雨體內狂跳,一股股滾燙腥臭的濃
精,毫不客氣的全數射入到孟行雨的花宮中。直到笑嘻嘻的天兆帝將龍根從孟行
雨的蜜肉中拔出,黃白相間的粘稠液體這才從肉縫中慢慢向外流淌,這便是天兆
帝無數次占有高貴冰冷的天女門掌門孟行雨的其中一個例證而已。
「好了,孟掌門,記得給朕將東西重新戴好!天門聖女,朕還沒有盡興,還
不將你那又嫩又緊的後庭分開給朕看看!」
葉流霜咬了咬牙,將皮褲稍微拉下來一點,在肥豬皇帝面前翹起了自己的玉
臀,伸出手指將自己的後庭花張開,任由天兆帝欣賞。
孟行雨將左腿皮褲拉上,又將丟棄在一旁,沾染了不少灰塵的銀絲白靴套上,
隨著「吱」的一聲,油亮的白色皮褲胯間,兩根沾著水珠的銀棒隨著天女門掌門
皺起的眉頭,重新被塞入了自己的前後穴。稍稍運轉《天女經》壓下體內不適的
感覺之後,天兆帝射入孟行雨體內的濃精瞬間被殺的幹幹凈凈,變成毫無用處的
粘液。
這段時間的兩人往我修煉,終於有了成果,《天女經》更進一步。而天兆帝
再想將孟行雨和葉流霜幹大肚子的美夢,就此破產。
有一些事情天兆帝可以通過與孟、葉兩人的接觸察覺的,但是更深層次的事
情,天兆帝並沒有發覺,饒是那些皇家供奉也根本沒有察覺到。只不過現在最重
要的,尋找原麒麟門傳人的事情,一直沒有下文。雖然葉流霜在信中沒有提及具
體的事務,可是孟行雨知道,天女門與朝廷的各種骯臟齷齪的事情,甚至自己與
天門聖女與天兆帝有肉體關系的事情,總是瞞不住的。
只不過讓她擔心的是,現在慕容封寒和荊墨竹什麽消息都沒有傳來。好在朝
廷方面除了最近收歸其他門派的事情,沒有任何大事了。
要不然,被丟進雷豹獸地坑里的人,自己和天門聖女都有份。
這時候,孟行雨才發覺,地坑中的雷豹獸早已不見了蹤影,只剩下被丟進地
坑,淹沒在雷豹獸濃精中的兩具赤裸女體,看著兩女滿身濃精的淒慘模樣,孟行
雨不知為何,輕盈的翻過欄桿,躍入到地坑中去。
那個自己從未見過的合歡宗少主,面朝地趴著,赤裸的玉背上滿是帶著腥氣
的粘稠獸精,一動不動,應該是被雷豹獸奸的昏迷。而另一位,合歡聖女王紫菱,
則是她的老熟人了,多次與她交手。只不過,現在的合歡聖女,仰面躺在地上,
失神的雙眸大張著,身上覆蓋著大股大股的粘稠精液,腿間的蜜肉中更是有帶著
氣泡的小股獸精溢出,既淫褻又淒慘。
孟行雨也沒有想到,昔日的對手,居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命運就是
如此,總會在不經意的地方給予自己致命一擊。
「咳咳咳……」王紫菱咳嗽了兩下,多余的濃精被咳出口腔,眼珠也恢複了
轉動,看著自己面前依舊面無表情、冷如冰山的天女門掌門,王紫菱開口了。
「孟行雨,你是來看我笑話的麽?」
孟行雨蹲下身:「你也被餵了羅厄丹?」
「呵呵,你不也一樣!成了一條狗,只不過牽著狗繩的,是朝廷!」
王紫菱斜眼看了看欄桿邊挺著龍根,正一下一下幹著流霜聖女後庭花的天兆
帝,快速用旁人無法查覺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你在找什麽!你要找的人,曾為
了掩護我舍身與你死鬥。」
孟行雨心中一驚,腦海中頓時浮現出那個陌生少年的身影,她大聲說道:
「你不也一樣,王紫菱,你現在比狗還不如!」又小聲說道:「他是誰,他在哪
里?」
「去找李翰林,也許在北方,也許在天牢里,我不知道他是否還活著。如果
找到他,替我告訴她:我現在與畜生無甚分別,沒臉見他……希望他能把那些皇
家供奉和那狗皇帝,統統殺了!」隨即聲音猛地拔高,沾滿粘稠獸精的手一把扯
住她的衣領:「孟行雨,你這臭婊子!我現在這個樣子,你高興嗎?滾!我恨你!!」
「滾啊!!」
隨即,王紫菱的手無力的放下,繼續躺在滿是獸精的地面,雙眼無神的望著
天空。
「真是一出好戲,想不到吧,你們這對敵手居然會在這里相見?」天兆帝看
著孟行雨輕盈的躍上地坑,再也不看下面一眼,還以為是孟行雨受到了羞辱,心
中有所不滿。他才不會管那麽多,這被雷豹獸肏過的爛洞,送給他也不要。再過
幾日,地坑里的人就要送去騰龍城的大街上公開處刑。
當然不是當街處死,既然是淫女那當然得……
「劈啪劈啪劈啪!」
想著腦中的場景天兆帝更是興奮,隨著有節奏的肉體撞擊聲,重重的幹著葉
流霜的後庭。但天兆帝卻不知道,背對著他的孟行雨,神情逐漸凝重起來。
王紫菱也許是想要賭一把,便將賭註全部放在天女門掌門身上,反正無論別
人知不知道,都不會改變自己的下場。
幸運的是,王紫菱賭對了。
.
第一百五十七章
離天城,合歡宗宗門。
掌門居室。
謝雨荷皺著眉頭,看著桌子上繪制有王紫菱和羅嘉怡頭像的皇榜,心情更是
煩悶。皇榜是半夜差人從城門口揭來的,看時間也不過是幾天前,由此可以確認
前合歡聖女與少主的確是被捉住了。
為此謝雨荷還特意加強了各個入口的警戒級別,若是官軍前來圍剿,稍有風
吹草動,地面便可迅速報告給地下,保證宗門人員撤離的時間。可奇怪的是,這
幾日離天城的駐軍不過是搜查了幾間城內規模較大的青樓而已,並且胡亂抓了一
些老鴇和妓女。
其他的……沒了。
也不知道是離天城城主府那邊刻意敷衍,還是他們根本還不知道合歡宗宗門
到底在何處。
謝雨荷將纖細的手掌按在桌子上,將桌角上紙包的最後一塊玫瑰酥丟進嘴里,
然後一把將那皇榜撕成了兩半。被撕爛的紙輕輕飄落在地上,正對上匆匆進來的
右護法六欲。
「外面的情況如何了,騰龍城還有其他城,朝廷駐軍有沒有什麽異樣的反應?」
六欲同樣是眉頭緊鎖,搖了搖頭:「根據其他城各個據點的匯報,官軍在不
同的時間搜查了城內的青樓勾欄,抓捕了一些」可疑的人「回去邀功了。顯然這
些地方的城主都沒和朝廷一條心,不過是想要給自己賺一些功名而已。宗門明面
上的產業受到了一些沖擊,但損失不大。這里需要請宗門撥款,首先以各個青樓
勾欄的名義打點各個城主府,讓他們不要再進行搜查;其次將一部分隸屬於合歡
宗的、關入監獄的人贖出來,同樣也是以青樓勾欄的名義。」
謝雨荷點點頭:「傳本座的口諭,讓宗門撥出一筆款子,先給五萬兩銀票,
分到各個城去打點和贖人,多退少補。」
「掌門,你都十天十夜沒有休息了,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那李翰
林自有花藥仙子救治,這樣熬著也不是辦法!」六欲道。
「不,右護法,你不用管本座。雖然他與本座不過一夕之歡,唉……無論如
何李翰林對和合歡宗非常重要,而且不僅是本座,還有人比本座更擔心李翰林的
安危。還有那個神農教小丫頭,掌管名藥園的弟子就差跪下來叫她姑奶奶了,不
愧是百年一遇的天縱之才。」
六欲越過謝雨荷的視線,只見不遠處的琉璃屏風之後,花藥仙子夏婕曦正穿
著特質的紙衣褲,在幾名合歡宗弟子的幫助下,為躺在床上的李翰林作著全面的
檢查。一旁的桌子上堆滿了顏色各異的小瓷瓶、瓷碗——夏婕曦初來此地就指出
了合歡宗名藥園中的一些缺陷,至於藥物配方簡直就是張口就來,讓幾名掌管名
藥園十幾年的合歡宗弟子甘拜下風。為此,合歡宗傾盡所有,把珍寶閣與名藥園
中最好的藥材全部交給夏婕曦使用。
而李翰林的母親薛雨晴,也是九天九夜沒有合眼,早就在在謝雨荷的床上沈
沈睡去。而還在李翰林身邊忙碌的花藥仙子夏婕曦,這段時間不過睡了三次而已。
「哼,那些天女門蓬萊派的小輩呢?還有那個瓊華宗的小胖子和那個天豐長
公主呢?」
「回掌門,七情已經將他們都安排好了,分別住在空的弟子廂房中。不過看
口氣天女門的那兩個和蓬萊派的『蓬萊玉劍』對這里嗤之以鼻。不過那個瓊華宗
的小胖子吃吃睡睡倒是無所謂,至於天豐公主,天天和歡喜域的弟子們打得火熱,
這兩個人幾天來老是來問屬下李翰林的身體情況,都被屬下給打發回去了。」
謝雨荷摸了摸鼻子:「既然是寄人籬下,要是還想在這里呆下去,就老實一
點!她們若是不想住,就迷暈了丟出去,省的本座整天看到她們一個個像是牛鼻
子沖天一樣,簡直和孟行雨是一個模子里套出來的。」
六欲輕笑一聲:「天女門不都是一樣。」
「另外,最近就不要對這幾個人的行動作出限制了,除了名藥園和珍寶閣這
類藏有宗門機密的地方,其他地方隨便她們走,尤其是歡喜域。本座就不信了,
看著歡喜域那麽多女孩子吃喝玩樂吹拉彈唱,這些天女會不思凡?」
「哦對了,掌門,那個原來正一派的薛茹月已經在名藥園的合歡花哪里被奸
了七天了,這樣下去,會不會出人命?」
「放心,本座去看過了,那麽長時間的奸淫難道不是因為薛茹月看護不力,
咎由自取?合歡花知道它奸的女人是什麽狀況,甚至還會給她餵食,雖然不過是
一些帶有草葉味的糖水,但也能保證她薛茹月不死,後續的事情等到薛雨晴醒了
再說吧。」
「是,那屬下先退下了。」
玄關的合歡宗弟子主動打開門,目送合歡宗右護法離開。
就在六欲離開後不久,木質屏風終於被人拉開了來。夏婕曦拖著疲憊的身子,
對著幾名幫忙的合歡宗弟子道:「謝謝你們,各位都忙了一夜,請先回去休息吧!」
那幾名合歡宗女弟子忙稱不敢,列著隊走出玄關,臨走時還不忘對自己掌門
打招呼。
花藥仙子將身旁臉盆架中的冷水抹了抹臉,謝雨荷卻走了過來:「要不要本
座差人去打點熱水?」
「不用,冷水敷面讓人更清醒。謝掌門,對與李翰林我有兩個消息,一好一
壞,你想先聽那個?」
「先聽好消息吧。」
夏婕曦點了點頭:「翰林自有《麒麟決》庇佑,身體轉入休眠的模式,這很
少見,目前他體內的功力可以自行運轉,而非通過他自己的控制。雖然他傷勢嚴
重,但是這足以讓他撐上一段時間。」
「至於壞消息,翰林前胸左肋骨斷了四根,右肋骨斷了兩根;左臂斷裂,左
大腿和小腿骨裂,脊椎有三處骨裂;心、肝、肺、脾都有不同程度的內傷,換做
是普通人,恐怕只能送去義莊了。其中有脊椎骨裂,如果處理不好就會變成癱子;
兩根斷裂的肋骨插入了內臟,導致傷情加重,這也是最棘手的。雖然合歡宗奇珍
異草眾多,但我配置了五十多種藥物,試了三十六種不同的治療方法……」
「還是沒用?」謝雨荷問道。
「對外傷有效果,但是對於嚴重的內傷毫無用處,尤其是插入內臟的肋骨,
雖然血已經止住,但是如果不糾正斷裂的肋骨……依照翰林的功力,最多還能堅
持七天。若是再找不到解決辦法,內傷複發,必死無疑。」
夏婕曦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聽到這里,謝雨荷不禁錯愕,李翰林只能再活七天!居然連遠近聞名的花藥
仙子也沒有辦法!
「翰林這樣嚴重的傷者,我也是第一次接收,若是神農教主汪皓還在,他也
許會有辦法。另外我曾聽說中古時期有一種被稱作『開刀術』的東西,讓病人服
下麻藥,等到失去知覺以後,用火燒過的刀子切開病人胸腹,切除病竈,再用針
線縫合。可是這種需要開膛破肚的驚人手藝早就失傳了。」
「那這樣說的話,李翰林豈不是沒有救了?」謝雨荷問道。
「不……不對……」
夏婕曦像是又想到了什麽,將本來隨手放在桌子上的小包袱拎了過來,然後
將里面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
「筆記……筆記……」夏婕曦將其中的小本子翻開來一頁一頁的尋找起來。
謝雨荷本來想要說些什麽,但看到夏婕曦魔怔一般的樣子,還是決定不開口。
翻了十幾頁,夏婕曦凝重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有救了!回魂奇藥,就
是它!」
「回魂奇藥?這是什麽東西,本座從來沒聽說過。」
夏婕曦一臉欣喜的指著筆記本上的一張草繪圖,但在謝雨荷眼里,這不過是
一顆普通的草而已。
「這是回魂奇藥?看樣子和野草沒什麽區別。」
「謝掌門可不要小看它,回魂奇藥只存在於神農教的記錄之中,汪教主曾私
下和我提過,回魂奇藥是一個采藥弟子無意中發現的,是一種罕見的救命神藥。
就算葉片幹枯,瀕死之人只要吃下一片葉片,也能在三個月內恢複如初,而且其
與其他藥物混合使用藥效大大提升,而且沒有任何毒副作用。但是……」
繼續往下看筆記本上的內容,夏婕曦的臉色又沈了下去。
「謝掌門,你聽說過血手老魔麽?」
「血手老魔?聽說過,是一個武功不怎麽樣但非常狡猾的老頭,用迷藥和毒
藥非常厲害,喜歡將漂亮女俠和其他門派的女弟子虜去做成任人擺布的人肉雕像。
以前合歡門下弟子就差點吃過血手老魔的虧,稍有不慎,就會中了他的招。但,
血手老魔又和回魂奇藥有什麽關系?」謝雨荷問道。
「汪教主曾和我說過,之後他再派弟子探查,發現長有回魂奇藥的山洞已經
被血手老魔所占據,甚至血手老魔還以這回魂奇藥做要挾,想要和神農教做一筆
骯臟的交易。」
「所以呢?汪皓答應了麽?」
夏婕曦搖了搖頭。
「教主怎麽可能答應這種事情,後來宗門就逐漸沒人再提這件事情了。」
「那麽說,如果想要治好李翰林,只有回魂奇藥能做到了。若是要拿到回魂
奇藥,那必須將那血手老魔給除掉!」
夏婕曦鄭重的點了點頭:「所以,請謝掌門助我!」
謝雨荷背著手,瞇上了眼睛:「本座會派七情六欲和其他十名合歡宗精英弟
子與你隨行,花藥仙子務必快去快回。」
「等等!」
薛雨晴一骨碌從掌門的床上起來:「有關本后的兒子,本后當然得親自跑一
趟。」
「如果能得到蟲後的支持,那應該能奪下那回魂奇藥了。」夏婕曦道。
薛雨晴不緊不慢的將丟在床下的墨色長靴套在自己的玉足上,卻聽見謝雨荷
不鹹不淡的說道:「本座以為你還睡著,本來不想吵醒你。」
「可你們的聲音像打雷一樣,本後不聽見也得聽見!」
薛茹月整理了下衣裝上的褶皺,眼中綠芒一閃:「現在天氣還太冷,金蠶不
宜出動,一會兒本後去調十個金蠶門女弟子助你,晚上就啟程!要是血手老魔敢
不給,本後就將那老東西的眼珠子給摳出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12-2 22:35
標題:
墨玉麒麟傳(158-160)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11月17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一處不知名的山洞中。
與其他山洞的昏暗不同,山洞中到處都點滿了粗大的蠟燭。
但在仔細看去,卻見這些承接著粗大蠟燭的燭臺居然都是用美貌的女子身體,
她們的面容都各不相同,但姿勢確實一致的:赤身露體,蹲坐在地上,將自己的
私密之處毫不遮掩的展示出來。而她們的腿間則豎立著一根反射著銅色的淫具,
深深插入到腿間秘處,顯然這些人肉燭臺都是用這淫具來固定的。雙手舉過頭頂,
將盛有蠟燭的銅碗托在頭頂上方。
但是奇怪的是,這些用美貌女子組成的人肉燭臺,雖然如活人一般睜著眼睛,
甚至胸口還有微弱的起伏,這些人顯然都還是活人,可奇怪的是她們不說不叫,
如同泥塑木偶一般。
就在這處山洞中心放置著一張黃花梨大床,床邊滿是各種材質與樣貌的淫具,
假肉棒、肛門拉珠、狗尾、口銜等應有盡有。而床上則躺著一具絕美的女體,面
如玉朱,眉眼宛如恬睡一般閉著,烏黑秀發如大字型散開,但是她現在的姿勢卻
和神情完全不同。
而這具絕美女體之上,還伏著一個黑醜幹瘦的老人。
這句女體雙乳高聳,乳尖更是眼紅奪目,腰身柔軟纖美。纖細的玉腿向兩邊
分開,一雙玲瓏玉足則被老人分別握在左右手上。而女體的小腹下方,陰毛已經
被精心修剪成倒三角形,視線往下,兩根還帶著水光的銅棒一前一後深深的插入
到女體的前後穴之中,毫無瑕疵的蜜肉與後庭被銅棒撐開到最大,僅留下末端露
在外面。
「南宮若翎,百花門掌門!自從老夫用計將你擄到手,將你嬌嫩多汁的身子
破開,嘿嘿……你這具身體老夫最喜歡了,不管怎麽玩都玩不厭!」
幹瘦老頭的面容因為激動,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隱隱發紅。這便是山洞真正
的主人——血手老魔。
血手老魔的來歷已經不可考,但血手老魔目前也是江湖公敵,許多貌美女俠
與大門派的女弟子都沒他用計用藥擄走玩弄。但同樣,他與白山老祖與金蠶老祖
都是要好的舊友,只不過這層關系是暗地里的,決不能與世人說。
不過半年多前,那位住在騰龍城、與皇家有莫大關系、武功深不可測的大人,
突然傳書與自己。讓自己帶著大人的親筆書信,好好敲打敲打對方,甚至還從正
一派弄走了兩個美貌的女弟子,餵了他所制作的秘藥「曼陀羅」做成人肉雕像。
看著昔日舊友對自己點頭哈腰的樣子,血手老魔真的覺得自己跟對了人。
只不過,最近與自己聯系頻繁的金蠶老祖,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而那位深
不可測的大人,也很長時間沒有來聯系自己。但這都與血手老魔無關,沒有人打
擾,他就可以在這隱秘的山洞中,盡情享用自己的「藏品」了。
「百花門的人還以為前掌門出遊破境去了,可那幫子人不知道,她們嘴里的
掌門,就在老夫的床上!」
這幾年來,血手老魔與南宮若翎交媾的次數早已數不勝數。血手老魔很喜歡
這樣,就如同他所收藏的其他「藏品」一般,這些被餵了曼陀羅的女子,雖然活
著,但是不能言語不能動作,永遠都是那副乖巧可人的模樣,無論讓這些女子做
什麽,這些女子都不會拒絕,而是保持著乖巧的模樣任自己玩弄。用口舌與後庭
侍奉都是小事,甚至是騎機關木驢、用繩子吊起來鞭笞,南宮若翎都已經體驗過
了。無論將任何東西塞入她的體內,就算是再羞恥在齷齪的玩法與姿勢,她也與
血手老魔其他的「藏品」一樣,沒有絲毫的不情願。
血手老魔枯瘦的瘦伸向南宮若翎的腿間蜜肉,握著那根帶著些許透明粘液的
銅棒,慢慢拔出,然後再插入。隨著「咕嘰咕嘰」的水聲,重重的抽插了十幾下。
看著被撐開的蜜肉,血手老魔露出了笑意,將插入南宮若翎前後穴的兩根銅棒拔
出,丟在一邊。
老人輕輕的把手探到南宮若翎的臀下,把她那豐碩的臀部托了起來,讓她的
秘處更能的展現在血手老魔眼皮底下,隨即,他抱起南宮若翎的身子,將她的兩
條腿舉高扛在肩上,然後露出自己的顏色暗沈的肉棒。這條肉棒卻不似老人的枯
瘦樣子,反而如同男人壯年時期一般壯碩猙獰。將棒頭對準南宮若翎的腿間,稍
稍向前一推,只聽「吱」的一聲,黑棒撐開南宮若翎的蜜肉,鉆入緊窄的腔道內。
「呼……呼……呼……」
房間中只剩下輕微的男人喘氣聲音,卻不見女人發出的聲音,在這詭異的氣
氛中,只剩下愈來愈重的肉體撞擊的劈啪聲響徹山洞。雖然南宮若翎如同人肉娃
娃一般任他擺布,但她並不是一具屍體,她的秘處依然溫潤並充滿彈性,甚至還
能分泌出蜜汁,濕滑緊湊的秘處,帶給血手老魔銷魂般的快感。
血手老魔俯下身子,雙手緊握著南宮若翎胸前的乳房,手指縫間溢出大量的
乳肉,低頭吸吮著的乳尖的嫣紅,又在白嫩滑膩的乳肉上不斷舔舐。雖然南宮若
翎現在不過是一具人肉娃娃,但肉壁中任然有生氣,血手老魔只覺得敏感的棒頭
被軟肉緊壓,又被溫熱的淫水浸泡著。
「啪啪啪啪!」
南宮若翎麗靨暈紅,但是臉上依然保持著平常的姿勢,尤其是還有一個老人
伏在她的腿間死命抽插,一副說不清楚究竟該是何樣誘人嬌態。層層圈圈的嫩肉,
蠕動夾磨著老人的粗壯肉棒,血手老魔不過抽送了一刻多鐘,就感覺肉棒已經酥
酥麻麻,已經有了射意。索性他十指牢牢的扣住南宮若翎的纖腰,感受的臀部猛
地發力,肉棒一下下頂在花宮之上,子孫袋更是與南宮若翎的軟肉相互撞擊,發
出清脆的聲音。
血手老魔興致越發高漲。一口氣插了四五百下,一下比一下沈重,絲毫不憐
惜胯下的這件肉玩具。他呼呼地喘著氣,大力地動作著,如同一匹發情的老馬一
般。南宮若翎的綿軟乳肉在他的動作下,劃出道道令人暈眩的波浪。
「哦……南宮掌門……你和那些老夫『收藏』的美肉一樣,不過是老夫精壺
而已……全部都射給你……」
老人用力一挺,肉棒哆嗦了幾下,馬眼中滾燙的濃精系數射出,全部註入了
胯下美肉的花宮之內。
可就在這時,血手老魔聽到一聲沈悶的巨響,然後整座山洞驀然一震,頂部
的土石嘩啦嘩啦灑落下來,將底下的血手老魔澆了個灰頭土臉,瞬間他的肉棒便
萎了下去。
「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在外面放炮!是男的,老夫就把你大卸八塊!要是女
的,老夫就把你捉來做成人肉雕像,生生世世在山洞里挨老夫的肉棍!當老夫的
精壺!」
「奶奶的!」
也不顧一片狼藉的黃花梨大床,血手老魔將自己已經軟下去的肉棒抽離南宮
若翎的身體,翻身下床,提著褲子就往外跑。床上的各式淫具隨著老人的動作劈
里啪啦的灑落一地,沒時間收拾了。
------------------
隱約聽到山洞中素未謀面的老人怒吼,七情嘴角微微翹起:「這花藥仙子制
作的霹雷火球,威力可真是令人嘆為觀止,下次讓宗內出錢出物訂制一批。」
一陣風吹過,背著粉色彎刀的七情,白色裙擺被吹得微微飄動,只見她又從
懷中掏出一個黑不溜秋的鐵球,用火折子點燃黑球上面露出的引線,隨後黑球再
次被拋飛出去。
又是「轟」的一聲,前一個霹雷火球爆炸產生的煙塵還未完全散去,第二個
就在山體上炸開了花,一時間濃煙滾滾,碎石與草木四處飛濺。
「姐姐,你說這血手老頭不會當縮頭烏龜吧?」
身後一聲藍衣的六欲走上前去,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霹雷火球炸出的滾滾濃
煙。
「不會的,雖然血手老魔武功不濟,但是卻是個要面子的人,若是有人惹了
他,他必然會打出來的。可惜了,時間緊迫,只做了兩個而已。」
這次為了盡快趕到,又不被人發現,薛雨晴再次用了金蠶王用飛的辦法將這
些人統統送了過來。本來薛雨晴想要將金蠶王也帶進合歡宗的地盤,可金蠶王實
在是太大,進不去合歡宗的入口,只能在附近的山澗中隱蔽身形。但難得過了幾
天養尊處優的生活,一下子要金蠶王送那麽多人過來,這只大蟲還是頗有怨氣,
好不容易讓薛雨晴給安撫了下來。
後面的十名持刀合歡宗弟子和十名持傘金蠶門的弟子實力較強,是合歡宗與
金蠶門的精英,鑒於那血手老魔善於用藥,夏婕曦還給所有人都準備了裹了一層
草藥的紗布,關鍵時刻掩住口鼻,能夠抵擋大部分的毒氣。
只不過,促成這些的花藥仙子與蟲後,卻不在這里。
七情和六欲帶著這些人在山附近找了一圈,可沒能找到什麽類似山洞的地方,
只能往山體上丟霹雷火球,沒想到,這倒是將血手老魔給引了出來。
「轟轟轟!」
一處形似山石的地方突然如門一般抬升起來,走出一個衣衫不整,幹幹瘦瘦
的老人,瞇著小眼睛看向七情六欲的方向。
「老夫當是誰在外面放炮,原來是合歡宗的左右護法!嘖嘖,後面還有一群
幫手!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們兩位用炸彈炸我的山洞不會是為了來看看老
夫吧!還是左右護法的下面癢了,要讓老夫做成人肉雕像,日日讓老夫灌精?」
七情嫣然一笑:「今日我等過來,是想要向你這老頭借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
「回魂奇藥!」
「哈哈哈哈哈哈!」血手老魔哈哈大笑:「原來合歡宗也知道回魂奇藥,老
夫當你們還守著那株合歡花不放呢!想要回魂奇藥,當然可以,只要你們左右護
法其中一個留下給老夫當人肉雕像就行!老夫馳騁中州多年,上到官家下到巷陌,
什麽漂亮女子沒有做成過人肉雕像。唯一的遺憾就是老夫還沒有」收藏「過合歡
宗的女子,怎麽樣,左右護法意向如何?」
第一百五十九章
「看來那麽多年了血手老頭你還有沒有一點自知之明,想要謀取自己得不到
的東西,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六欲回道。
「天鵝肉,老夫今日就還想吃了!」血手老魔枯瘦的手摸入懷中:「真當老
夫的藥理和機關都是白學的?想要回魂奇藥,也得有本事闖過老夫這一關!」
「老東西,是不是要我們殺了你,你才要後悔!若是現在跪地求饒還來得及,
等會兒若是被打的叫你老娘,可就不管小女子的事情了!」七情的臉色由晴轉陰,
雙手更是繃得緊緊的,隨時準備拔出背後的粉色彎刀。
「哼,就憑你們幾個,大言不慚!」
血手老魔從懷里掏出一個形似蚌殼的青銅盤,上面有十幾個小巧的機擴,每
個機擴頂端都鑲嵌著寶石。只見他按了一下中間最大的那塊紅寶石,只聽「轟」
的一聲,血手老魔身後的石門轟然墜下。隨後血手老魔枯瘦的手指迅速按下三個
機擴,站位靠前的七情六欲察覺到了不對,迅速向後飛掠而去。
「轟轟轟!」
土石飛濺之中,七情六欲才看到剛才所站立的地面已經被炸的焦黑,留下了
幾個幾尺深的、黑漆漆的坑洞。甚至剛才的平地之上翻出六七塊木板,每個被翻
開的木板都伸出一座機弩,「噗噗」的向眾人射出弩箭。
「趴下,去找掩護!」
可七情話音剛落,只聽身後也傳來巨響,只見弩箭所到之處,後方的合歡宗
與金蠶門弟子都被炸的人仰馬翻。本以為避開那弩箭就行,可不料射來的弩箭居
然還會爆炸。
「啊……疼死了……救我啊……」
「我動不了了!我動不了了……」
剛才血手老魔令人猝不及防的機關,一下子炸傷了四五名沒有防備的合歡宗
弟子,而金蠶門弟子還配備了百花門同款的花傘,倒是能擋下一些碎片,但多多
少少都受了傷。看著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本門弟子,七情六欲怒不可遏,抄起手中
的粉色彎刀就向血手老魔沖去。
「嘿嘿,受死吧!」
看著沖來的合歡宗左右護法,血手老魔不慌不忙,輕按了一下青銅盤上的機
擴,只見幾具機弩不約而同的指向七情六欲兩女,爆炸弩箭「噗噗」射出,兩女
揮刀盡力格擋與避閃,可那地上布設的機弩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盯著兩女射出弩
箭。情急之下七情手中丟出的粉色彎刀脫手而出,正對著其中一具機弩剛剛射出
的弩箭!
「轟!」的一聲巨響,粉色彎刀磕在那弩箭上,直接引爆了機弩上正在裝填
的爆炸弩箭,火光閃過之後,機弩就被炸成了一堆扭曲的鐵條與木炭。
失了武器的七情與六欲一起,狼狽不堪的躲過剩余的爆炸弩箭。付出了自己
貼身武器的代價不過只摧毀了一具機弩而已,這樣的消耗戰是兩女無法承受的。
她們順手夾起兩個渾身是血的合歡宗弟子,消失在不遠處的茫茫樹叢中。
「什麽合歡宗左右護法,在老夫的機關之下不過是一些野雞而已!」血手老
魔看著狼狽逃走的合歡宗眾人,跳著腳大喊道:「再來啊!讓老夫看看你們這些
已經被野男人幹爛的野雞有本事……」
「噗噗噗!」
回應他的卻是樹叢中射出的漫天鋼釘,這些鋼釘帶著「日日」的尖嘯聲從血
手老魔頭頂上飛過。血手老魔心中大罵連忙按動青銅盤上的機擴並使了個賴驢打
滾,地上一塊能容一人鉆入的洞口敞開,血手老魔趕緊跳了下去,只余半個腦袋
在外面。可就算這樣,滲人的鋼釘依舊源源不斷的傾瀉在露出地面的機弩,以及
他所在的洞窟前。
「你媽的!老夫……看老夫把你們統統炸死!」
血手老魔縮在坑內,按動了青銅盤上所有的機擴,頓時平地之上大大小小的
木板統統翻開。十幾具機弩伸出地面,甚至其中還有兩門六眼連珠鐵炮,爆炸弩
箭和炮彈如同不要錢一般射向對面的樹叢。只聽一聲聲驚天巨響,低矮的灌木紛
紛被劇烈的爆炸削平,甚至還有幾棵一人環抱的大樹,在金屬風暴中被炸成了幾
段,轟然倒地。
等到滾滾煙塵散去,原來的樹叢已經被炸的光禿禿一片,再也沒有致命的鋼
釘向他射來了。就在血手老魔以為對方都已經被消滅的時候,卻聽到不知何處傳
來一聲尖利的哨響。血手老魔只感覺仿佛什麽重物降落在附近的地面上,而當他
探出頭去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他睜大了眼睛。
----------------------------------
而同一時間,一里多外。
本應該出現在門口的夏婕曦與薛雨晴,此時卻在遠離山洞的地方。
聽著不遠處傳來的陣陣爆炸聲,夏婕曦抬起頭看著那邊火光陣陣,濃煙滾滾,
皺了皺眉頭,有些心悸。
「別看了,先找到那個地方要緊,合歡宗那兩位可不是什麽善茬,不會吃虧
的!就算真的打不過,本後還將哨子留給了她們,金蠶王會給她們掠陣!」身後
的薛雨晴道。
「嗯!」
兩人拿著木棍在灌木中四處探查,可什麽都沒有找到。
在來之前薛雨晴就為這次出動制定了計劃,根據花藥仙子筆記上的繪圖,那
位最早發現回魂奇藥的神農教弟子是因為踩空掉入暗河中被沖走以後,這才在無
意中發現了回魂奇藥的所在。就此薛雨晴決定兵分兩路,一路由七情六欲帶著二
十名合歡宗與金蠶門的女弟子去血手老魔的山洞那邊叫門,最好能將那老東西引
出來。
當然,如果能將其當場格殺,也省去了一番功夫。
而另一路由夏婕曦和薛雨晴,尋找那一處暗河的入口,如果沒法過血手老魔
的那一關,夏婕曦還能在蟲後的掩護下盜得回魂奇藥。鑒於回魂奇藥周圍毒氣彌
漫,花藥仙子給自己和蟲後都準備了一塊裹了層草藥的紗布,以防不測。
「蟲後,有什麽發現麽?」
夏婕曦問道。
薛雨晴搖了搖頭:「本後能感覺得到我們的下方有水流動,但是本後就是感
覺不到它的走勢。」
花藥仙子聽聞,又戳了戳四周的軟地,可就在薛雨晴疑惑之時,身邊卻傳來
一聲驚叫。她急忙轉過頭去,卻發現本來夏婕曦站著的地方依然塌陷,只剩下一
個黑漆漆的大洞。
「不好!」
薛雨晴棄了木棍,急忙跳下去,卻不料一頭紮進冰冷的河水中!
「救我,救我!」
蟲後在水中翻騰,卻見前面在激流中一沈一浮的花藥仙子,幾乎快要被河水
淹沒。這地下暗流的水勢洶湧,若是慢上一步,花藥仙子可能就要溺水。
「哼!」
薛雨晴再看了看夏婕曦的位置,順手撫上水邊光滑的巖壁,這巖石經過水流
的長期沖刷,早已變得如泥鰍一般滑溜。可蟲後並不是沒有辦法,她借著力猛一
踢巖壁,用輕功越上了暗河的頂端,借著用腿蹬左右巖壁的力量,勉強往前躍去。
但巖壁光滑,稍有不慎就會落水,但為了花藥仙子,薛雨晴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夏婕曦也在水中拼命撲騰,可是水流太急,她連嗆了好幾口水,只能被暗河
河水裹挾著前行。她眼前一片迷蒙,根本看不清前方的事物,也不知道蟲後聽沒
聽到她的呼救。
突然,夏婕曦抬頭看到不遠處的暗河頂端透著黃光,這明顯不是日光的顏色,
在近一些卻見那光柱照耀的地方居然豎著一根繩子,上面還掛著一個木桶!
這明顯是一口井!
說時遲那時快,夏婕曦用盡全身力氣伸出手,將那在激流中飄蕩的木桶牢牢
抓在手中。威脅算是暫時解除了,可不幸的是夏婕曦眼見著水桶上系著的麻繩,
已經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開始分崩離析。
「要死了麽?」
就在繩子崩裂的那一刻,一雙白皙但有力手抓住了繩子的末端,連著木桶將
夏婕曦整個提離了冰冷的水面。
「幸好,要是晚上兩三息,你就不知道要被暗河沖到哪里去了!本後幫你,
你先沿著井邊的藤蔓攀上去。」
看著和自己一樣渾身濕透的薛雨晴,夏婕曦點了點頭勉力爬上了井沿,滾倒
在地上,連連咳嗽,直到將喝進去的河水嗆出一部分,花藥仙子這才有機會註意
到周圍的情況。
這是一個粗糙的石室,雖然經過了開鑿,但是並未有進一步的完善。明亮的
燭光之下,墻壁上刀斧開鑿的痕跡依舊清晰可見,一旁放著一些水缸,顯然此處
不過是用於儲存與提取淡水的地方。
在兩人的前方與右邊各有一個木門,蟲後先是推開了右邊的木門,只見里面
全都是堆積了好幾層的糧袋,儲存著各種米糧,半空中還用鉤子掛著腌好的火腿
和鹹魚,這應該是糧庫無疑。薛雨晴正想要推開正前方的大門,卻被夏婕曦「啪」
的一聲將門按了回去。
「別急,這血手老魔善於用機關和藥物,剛才我們其實也大意了,如果他在
糧庫的門後設置了什麽險惡的機關陷阱,那可就麻煩了。」
薛雨晴點了點頭,將自己的位置讓與夏婕曦。只見夏婕曦輕輕打開一條門縫,
果不其然,門後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個鐵鉤,布著一根發絲一般粗細的鋼索,花藥
仙子小心翼翼的將鋼索拿掉,這才放心的將門推開。
順著鋼索在石壁上的走勢,兩人這才看到鋼索的另一端連著半空中密布粗大
鐵刺的原木,若是不慎觸發,必然被砸的腦漿迸裂。
再往前走,一路上都有陷阱機關,好在都被有驚無險的排除了。這些陷阱五
花八門,既有機關弩箭,地陷尖刺,又有如霹雷火球一般的爆炸物,不但刁鉆,
而且十分惡毒。稍有不慎,就算不死也要殘廢,兩人一路走來,陷阱多的讓人心
驚肉跳。
大概走了五六十步,前方的走道豁然開朗,足夠讓一輛四輪大車駛過。但在
通道兩旁的燈光之下,有令人更加驚訝的東西:這些點著粗大蠟燭的銅碗,居然
是由女子蹲坐在地上舉著的,而這些女子正對著兩人進來的門口,仿佛是在迎接
什麽一般。她們每隔三步就有一個,僅僅披著一件外袍,足上套著繡鞋或者短靴,
雙腿呈M 型大大的分開,雙乳和秘處則大方的展示在外。
甚至,所有女子的秘處還插著泛著水光的銅棒,這些銅棒無一例外,都是被
釘死在地上的。
第一百六十章
而夏婕曦再仔細看去,其中一個女子居然披著自己熟悉的神農教服飾,而兩
旁的每一個女子身上都披著不同宗門的宗門服飾!也就是說,走道兩旁這些「人
肉燭臺」全都是那些宗門的女弟子。甚至這些「人肉燭臺」前的地面上還有一塊
凸出的銅制小牌,上面寫著宗門的名字。薛雨晴數了數,正一教、蓬萊派、神農
教、百花門、瓊華宗,如果不算自己那金蠶門的話,除了合歡宗,中州的所有門
派的女弟子幾乎都在這里了。
而應該是合歡宗女弟子的那個位置,還預留著一根如男人肉棒一般的銅棒,
看來謝雨荷說的是真的,合歡宗的人還從來沒有被血手老魔抓住過。
花藥仙子抓住其中一個女子舉起的手腕,探了探脈象,隨即放下了手,對蟲
後說道:「這些女子都還活著,只不過脈搏與心跳都比常人慢,氣息也比正常人
微弱。如果傳聞屬實,這些女子都該是被血手老魔餵了某種藥物而變成這樣的。」
「看來血手老魔喜人肉雕像,傳言無誤。但只有親眼來這里看看,才會知道
這個老東西到底有多麽淫邪。」
兩人再往前行走五六十步,眼前的空間豁然開朗。但是其中的東西卻讓花藥
仙子羞紅了臉,如果這里稱得上是一座大廳,大廳中的一排排赤裸著嬌軀的女子,
足以讓任何一個來到這里的男人癲狂。
其中的女子,無論是端莊尊貴、冷艷高傲、風騷美艷、俏皮活潑,其中應有
盡有。除了外表,這一排排女子的穿著與姿勢也是各不相同,有的僅僅用白紗和
肚兜遮體,有的半裸身子,展示自己傲人的乳房,有的全身一絲不掛,極盡淫態。
而這些女子的姿勢更是千奇百怪:有的蹲坐在地上如觀音坐蓮,有的舉臀跪
伏或是劈腿仰臥,將還淌著蜜汁的穴肉暴露在外;有的有的分開雙腿將手伸入狀
若自瀆;甚至有幾個穿著相同服飾的女子上下交疊,舔陰搓乳如磨鏡一般;有的
則被紅繩反綁於身後,騎在一架木驢之上,如受淫刑;而更多的女子,三個肉洞
都插滿了淫虐器具,並且用繩子捆綁。光是用繩子吊在半空中的赤裸女子就有二
三十個,束縛的姿勢完全沒有重樣。
這些女子如同一座座塑像,仿佛死去一般。但夏婕曦看得出來,這大廳中的
百來個女子都還活著,只不過因為血手老魔的緣故,她們保持著現在的姿勢一動
不動,如一件死物。但這些女子千姿百態,皮膚和秀發與活人無甚區別,栩栩如
生,每一個都擺成淫穢羞恥的姿勢,是血手老魔精心炮制的人肉玩具,陳列在此。
夏婕曦與薛雨晴驚訝的從這一排排的女子之間走過,花藥仙子就不用說了,
饒是蟲後見慣了同性與異性只見的交媾歡愛,也沒料到能夠看到這洞中如此壯觀
的景象。而每一個女子身前的地上還放了一塊銅牌,上面記述了這個女子的名字
與簡略的信息。
只見其中一名女子約莫二十三四歲,秀發烏黑,雙目睜開,表情似怒似嗔,
身披薄紗,其中的乳尖凸出在外。她的身形如同快步疾走,左手持劍,右手則呈
拳狀,雙足上套著過膝的絲質薄襪與齊腳踝短靴。只不過她的腿間淌著幹涸的白
痕,顯然前不久剛剛被血手老魔使用過。銅牌上寫道:「言思晴,時年二十五,
蓬萊派蓬萊五劍之第五劍,善使蓬萊劍訣,使小計於離天城外將其擒住破身。蓬
萊之女口舌潤滑,肉穴多汁,呻吟如燕,內射多次,甚為快慰,每兩月與其交媾
一次。與其兵器點星劍一同收藏,特此留念。」
兩人又看向一旁,另一名十七八歲的女子雙目緊閉,梳了個簡單幹練的單馬
尾,身著破爛的黑色連體緊身夜行衣,大半個雪乳都露在外面。而她的雙手則被
繩子反綁,身體騎在一架木驢之上,夜行衣的襠部開裂,帶著濕痕的驢背上,兩
根木棍深深插入這名女子的前後穴,套著黑色布靴的雙腿則被捆在木驢的腹下。
釘在木驢上的銅牌上寫道:「燕冉,時年二十,無門無派,師從中州大盜軒轅不
修,號稱中州第一女飛賊。多次潛入官宦家中甚至天豐皇宮盜取寶物,善使飛刀
與輕功,意外被擒。此女性格剛烈,多次試圖暴起,不得提前餵藥將其破身。其
肉穴後庭狹小,甚為緊致。因竊盜財物甚多,又不肯交代去處,現讓其在此永生
永世受騎木驢之淫刑,每每與其他女子交媾,打開木驢機擴於一旁助興,特此留
念。」
上述不過是這里女子的冰山一角而已,繼續往前走,夏婕曦還看到了很多她
所熟知的人,但是這些人均是無一例外的失蹤了或者已經「死了」的。
「三年前,言思晴去離天城為蓬萊派采買物資,其後音訊全無,但言思晴作
為蓬萊五劍乃是蓬萊派掌門親自教授,固然不會叛離蓬萊派,這幾年蓬萊派的人
都沒有放棄尋找她的下落。而根據江湖傳言,女飛賊燕冉在兩年前失去蹤跡,下
落不明,其師父軒轅不修還特別發出了江湖令尋找燕冉的下落,賞格三萬兩,可
至今都沒有人接下這個江湖令。想不到這些失蹤的人,都是被血手老魔擄了去。」
夏婕曦看著這些人肉雕像,心情說不出的沈重,尤其是看到五名頗有姿色的
神農教女弟子如下賤的青樓女子一般排成一排撅起屁股,露出腿間雙穴的淫虐器
具與流淌的蜜汁,更是不忍再看下去。而薛雨晴經過一開始的驚訝之後,對這些
白花花的女體已經古井無波,毫無感覺了。
「想不到你也對江湖之事了解甚多,這里的大部分人本後無甚聽聞。」薛雨
晴道。
「醫書看久了也會累,偶爾看看江湖八卦調劑一下,亦或是和人聊天的時候
談起的,這不算什麽,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找回魂奇藥要緊。」夏婕曦回道。
蟲後點了點頭,正要邁步,一處空無一人的基座,讓她不由地停下了腳步。
基座之上立著一根奇怪的銅桿,桿子的頂端卻分成前後兩頭,頂端如同花苞
一般。薛雨晴一眼就看出,這也是一件淫虐器具,那花苞一般的兩頭定是插入那
前後穴的。這里肯定是有一個呈站立狀的人肉雕像,可雙眸掃過那下面的銅板,
薛雨晴的心中終於浮現了一絲漣漪。
銅牌上面寫道:「南宮若翎,時年三十六,百花門掌門,善使花謝花飛掌,
天下高手之翹楚。雲遊中州,跟蹤數月,趁其打坐分神之時用藥擒下破身。此乃
吾最喜之身,每月必與其交媾三、四次,其玉戶嬌美,成熟多汁,令人流連忘返,
難以舍棄。此乃十年內收藏女子之巔峰,自此未有女子超越,僅有天女門掌門孟
行雨、合歡宗掌門謝雨荷能與之相比。嘆此兩人求之不得,若是能一並收藏,實
乃人生一大快事,特此留念。」
「師父……」
就如同夢回幾十年一樣,在百花門時,南宮若翎教授自己的點點滴滴,恍如
昨日一般清晰。她要走的那日,從來不哭的她,頭一次哭了。
「蟲後,怎麽了?」
外面傳來幾聲沈悶的巨響,頭頂上的土石稀稀拉拉的飄落下來。
薛雨晴抬頭看了看頭頂:「沒事,這里有一個我的熟人。」
「那麽多人,我們勢單力薄根本救不了她們,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快走
吧!」
「本後知道!」
薛雨晴最後掃了掃那塊銅牌兩眼,與花藥仙子一同穿過了大廳的門。
--------------------------
山洞外,目瞪口呆的血手老魔,看著不斷接近的巨大昆蟲,顫抖著拿起手中
的青銅盤。
活了那麽久他不過是聽說金蠶老祖養著巨大的金蠶,但看過金蠶以後,感覺
這東西也不怎麽大啊。而且這些金蠶又聽金蠶老祖的話,簡直是殺人越貨的利器。
可面前這東西怎麽看這麽恐怖,而張開的口器中不斷發出尖銳的「吱吱」聲。
現在這只巨蟲脾氣可不太好,前不久帶了那麽多人飛來飛去,血食也沒有吃多少,
早已怨氣連天,現在又被血手老魔的機弩和鐵炮亂炸一氣,等到進攻的哨聲響起,
金蠶王憋屈的許久的怒火終於爆發了。
無論地面上的機弩和鐵炮如何射出致命的弩箭和炮彈,都只不過在金蠶王堅
硬的外殼上留下一道道黑印,仿佛是在嘲諷這些武器的無能。下一刻,幾具機弩
和一門鐵炮就被金蠶王的節肢碾得粉碎。
饒是血手老魔如何按動青銅盤上的機擴,那些機弩與鐵炮剛剛鉆出地面,就
被金蠶王的節肢毫不留情的拍翻。最後,場中只剩下一門連珠鐵炮還在向金蠶王
射擊,但不過幾息之後,這門鐵炮就從血手老魔的頭上飛過,摔在山石上變成了
一堆廢鐵。局勢頓時逆轉,血手老魔的機關都已經消耗殆盡。
金蠶王的複眼死死盯著只露出半個腦袋的血手老魔,如同蠻牛一般沖來,三
對節肢蹬在地上如同沈悶的雷鳴。
「媽呀!」
血手老魔趕緊從坑里跳出來,瞬時往旁邊一滾,金蠶王帶著風與砂石看看貼
著血手老魔的背脊掠過,不遠處的在金蠶王前進路線上的山石立刻被撞得粉碎。
一時間又不斷有鋼釘射出,血手老魔在地上連滾了好幾下,堪堪避過這些致命的
鋼釘,衣服和頭發上都是草葉,面龐上也滿是塵土,無比狼狽。
「現在若是打開山洞,必然被那些野雞趁虛而入,只能用上最後的手段從備
用通道進入了!」
看著還在撞擊中沒有緩過神的金蠶王,血手老魔摸出一串圓球來,一拉末端
的繩子圓球就開始噴發出濃濃的白煙,圓球被一個個擲出,一股刺鼻的辣味頓時
彌漫在空氣中,就連金蠶王都被這煙霧熏的連連後退。白煙漸濃,煙霧中滿是咳
嗽聲,血手老魔知道合歡宗的人乘機上來,不敢猶豫,點了一下青銅盤底部的凹
陷,一處空洞頓時展開,他急不可耐的跳了下去,隨後空洞便迅速關閉。
「操他娘的,這群野雞,居然敢……」
驚魂未定的血手老魔由備用通道從糧庫的頂端縮了回去。他罵罵咧咧,只覺
得口幹舌燥,翻了翻水缸,居然沒有一滴水了。他提起井口的繩子,可繩子上的
水桶卻不知去向。大驚之下,血手老魔又找到門口的機關,發現機關線已經被人
取下,臉色頓時陰沈了下來。
「小兔崽子,敢和我玩調虎離山!真當我血手老魔的洞府是想來就來的嘛?」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12-2 22:40
標題:
墨玉麒麟傳(161-163) 作者:STURMGEIST
.
【墨玉麒麟傳】
作者:STURMGEIST
2020年12月1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夏婕曦與薛雨晴再往前走,山洞的構築就變得粗放了許多,許多地方甚至沒
有經過人工開鑿,僅僅是在天然石柱之間鋪設了石板就算完事,而且期間的燈光
也變得昏暗起來。
「那邊似乎就是盡頭了!」
踏過粗糙的石板路,終於看到了前方的盈盈燭光,這里的燈光不比大廳中的
要差,如果沒有猜錯,這里便是那血手老魔的住處。
整個通道呈「十」字形,石板路雖然通到正前方可是再往前走就是黑漆漆的
山石,花藥仙子在上面摸了摸,沒有任何機關。薛雨晴小心的推開左邊的門,發
現僅僅是普通的居室而已,其中不過是竹床桌椅等普通家具,門後也沒有任何機
關。
而右側的房門則半掩著,似乎是血手老魔匆匆離開,並沒有將門關好,兩人
小心的從門縫中探出頭,直到再三檢查沒有機關以後,夏婕曦才小心翼翼的將門
打開,映入眼簾的是靠著巖壁的一排排木櫃,其中各色各樣的材質形狀的淫具、
繩索、鐐銬,還有各種不知名的瓷瓶讓人咋舌不已。與那居室不同的是,這里的
四個角都有如同門口處類似的半蹲裸女,胯下支撐著淫具,手捧著包含蠟燭的銅
碗。
而房間中央的黃花梨大床上,一名赤裸的女子正以「大」字形躺著,烏發飄
散,毫無動靜,像是睡著了一般,她大開的腿間還遺留著一小灘尚未幹涸的陽精。
而床邊的地上,各式淫具灑落一地,顯然血手老魔剛剛在床上享用了這具女體,
就被突如其來的事情打斷了,匆匆離開。
從進入山洞,到充滿白花花女體的大廳,再到這陳列著淫具的石室,夏婕曦
從驚訝再到憤怒,最後已經徹底麻木了。而薛雨晴仔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體,
瞳孔微微縮了一下,不禁動容。
「沒錯……是師父,果然是師父……」
「什麽師父?」夏婕曦回頭看到蟲後呆呆的看著床上的一絲不掛的女體,不
禁問道:「蟲後,莫非你認識她?」
「何止是認識!」薛雨晴喃喃道:「她就是百花門前掌門南宮若翎。」
「什麽?她是南宮若翎?」夏婕曦睜大眼睛失聲叫道:「南宮若翎作為中州
數一數二的高手,武功強橫,怎麽會被血手老魔擄去?」
「當年我……本後還不過是個百花門的低階弟子,學武很是吃力,就算本後
怎麽努力還是經常拖大家的後腿。後來我遇見一個穿藍衣服的女子,她提點了本
後許多東西,經過她的指導,本後在武學上的成就僅次於現任的百花門掌門高影,
可她一直不願意告訴本後她的來歷。」
「直到本後做了親傳弟子,她卻準備離開百花門,本後這才知道她是門內口
口相傳的百花門掌門南宮若翎。那一天,本後哭著求她不要走,可師父說看淡了
一切,想要去雲遊四海,尋求更高深的武學境界,然後本後就再也沒見過她。沒
想到……」
薛雨晴默默的撫摸著南宮若翎的臉,再也說不出一個字,看得花藥仙子心里
也是說不出的滋味。她默默地走了出去,給了蟲後與自己師父獨處的時間,一邊
向四周張望可能藏有隱秘機關的地方。
這通道已經走到了頭,剛才一路走來也沒有遇到過岔路,極大可能是血手老
魔將回魂奇藥藏了起來,應該就在附近。
「也許就在血手老魔自己的居室里,這樣重要的東西肯定是在離他最近的地
方。」
夏婕曦一邊想著,一邊往門外走去,再次踏入了血手老魔的居室。不同於擺
滿淫虐器具的那個房間,血手老魔的居室甚至可以說非常幹凈。
不同於狗窩一般亂糟糟的狀況,這里了的桌椅板凳都是竹子制成的,擺放整
齊。被褥枕頭之類的東西沒有任何一絲異味。
更引人註目的是墻角兩個一人多高的竹制書櫃,本來花藥仙子還好奇血手老
魔這魔頭平時看什麽書,沒想到其中一個書架都是些風雨書籍還有艷情小說,其
中不乏在中州被毀禁的小說。另一個書架里的書倒是正常一些,都是些機關的書
籍,例如《新儀象法要》、《木經》、《機巧圖錄》等,還有一些夏婕曦本身就
非常熟悉的藥理類的書籍。
床邊的小桌子上放著雜亂的書籍,也可以從其中窺視到血手老魔平時到底看
些什麽。這里點著的蠟燭甚至還加了琉璃燈罩,顯然是為了防止蠟油滴在書上。
夏婕曦胡亂翻了翻,除了少數幾本藥理和機關書籍,大多都是艷情小說,例如
《神女賦》、《江湖奇緣》、《烽火煙波樓》之類的。看到面前的書,夏婕曦突
然想起前段時間她聽到的江湖傳言:《神女賦》所考證的可是上古時代的傳說,
只不過前段時間皇家認為作者「隱者」有意在書中抨擊天豐皇室淫亂,而被官府
給抓去下了獄。從此這本書就停留在第七十三回了,許多人想要續寫可都不得而
終。
但許多人不知道的是,《神女賦》其實是瞎眼亂棍,戳中了天兆帝的痛點。
將那些淫穢書籍胡亂的丟在床上,最底下一本封面無字的書引起了夏婕曦的
註意,她拿起書翻開,原來是一些記錄,上面記述了血手老魔「收藏」的人肉雕
像的來歷。
一開始倒只是一些尋常的記錄,但是夏婕曦看到後面,身子如同墜入冰窟一
般,後面記錄的居然全都是神農教與血手老魔交換「回魂奇藥」的記錄!
「這……這不可能,教主明明都回絕了……」
上面記錄的都是某年某月某日,由神農教將醫治好的江湖女俠、貴婦小姐等
行蹤告知血手老魔,再從血手老魔手中換取等量的「回魂奇藥」的葉片。開始花
藥仙子心中還在安慰自己這也許是血手老魔的障眼法,但上面事無巨細,根本無
從懷疑,甚至夏婕曦有幾個在神農教中熟知的女弟子,在這之前都是「死了」或
者「失蹤」的,這些人都出現在了記錄里。如果再仔細一些,也許可以從血手老
魔「收藏」的人肉雕像手中找到她們……
「啪嗒」一聲,手中的記錄掉在地上,夏婕曦根本無法接受這一切,可是紀
錄在此,讓她不得不相信這些東西。
它們都是真的。
仿佛像是什麽東西崩塌了一般。自己還是太年輕了,原來那個光明磊落、懸
壺濟世的神農教,暗地里也是藏汙納垢,與惡人同流合汙。
她渾渾噩噩的走出血手老魔的居室,卻不料身前「轟」的一聲,沈重的石門
帶著煙塵從上方墜下,將薛雨晴與夏婕曦分割開來,同一時間那血手老魔的居室
門口,同樣厚重的石門轟然落下。大驚之下花藥仙子推了推落下的石門,可這東
西實在是太過沈重,根本不可能用單純的人力推開。
「花藥仙子,發生什麽事了!」
隔著石門只能聽到蟲後低低的聲音。
「不知道,我剛才什麽都沒有碰,石門就突然落了下來。」
「本後也是,剛才本後只不過碰了我師父的臉,沒有觸動其他的機關!」薛
雨晴焦急地說道:「花藥仙子,你不要碰其他東西,若是又觸動了什麽機關,情
況恐怕會變得更糟!」
被困在房間內的薛雨晴試著用手指鉆入石門的縫隙,將其抬離地面,可用盡
全身力氣試了幾次,石門紋絲不動。
「哼哼!果不其然老夫的洞府居然還進了幾只小老鼠!」
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惹得被分隔開的兩人下意識往上望去,可頭
頂什麽都沒有,這個聲音不知道是從那里響起的。
「哼,血手老魔,本後勸你趕緊把石門打開,要不然本後就將你拍成肉泥!」
聽完薛雨晴的怒喝,那個聲音不慌不忙,反而大笑道:「哈哈哈哈!!別以
為老夫不知道你是金蠶老祖胯下的一條母狗!若是金蠶老祖知道你竟敢背著他擅
自行事,非得讓你給金蠶再奸上幾回!」
「砰!砰!砰!」石門仿佛遭到重擊,碎屑撲撲掉落,可石門還是紋絲不動。
「別給老夫白費力氣了!這每一扇石門都有一丈厚,都是老夫特制、專門用
來對付你們這些自視甚高的武夫!就算你這條母狗用掌力打上十年,這門也不會
動搖一絲一毫!」
「不過……嗯?」那個聲音突然熱切起來,仿佛是看到了什麽了不起的東西:
「這不是遠近聞名的花藥仙子麽!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那日
汪皓向我討要回魂奇藥,可這個老東西說什麽也不願意將你花藥仙子獻給老夫,
那這樣老夫還得謝謝你蟲母了!多謝你這條母狗將老夫日思夜想的花藥仙子送進
老夫的洞府!哈哈哈哈哈哈!!」
「至於夏仙子你,老夫想憑著夏仙子的聰明智慧自然能看到老夫和神農教」
做生意「的記錄,可惜你們那個汪教主都不願意將夏仙子交給老夫呢!既然你都
看到了,那老夫就更沒有將你放出去的理由了,夏仙子就好好的留在這里吧,老
夫保證給你破身以後會把你做成老夫『收藏』里最漂亮的一尊!」
隨之,花藥仙子的頭頂上傳來了氣體噴射的聲音,只見濃濃的白煙從山洞頂
端噴出,雖然不知道這白色煙霧是什麽成分,但是夏婕曦還是將裹著草藥的紗布
蒙住口鼻。果不其然,雖然隔著草藥,可花藥仙子還能嗅到濃濃的辣味。
山洞中的白煙越來越濃,夏婕曦知道待在原地並沒有用,於是往大廳方向跑
去,可等到她到了哪里卻發現這里早已被落下的石門堵死了。
而現在,自己就像是魚缸里的金魚,不知道該躲在哪里。
第一百六十二章
「都結束了,石門都已經落下!花藥仙子,老夫勸你趕緊束手就擒,在這里
就憑你的本事能打得過老夫?」
血手老魔陰惻惻的聲音再次響起,但不同的是並不是在頭頂上方,而是在濃
濃的煙霧之中。夏婕曦知道,血手老魔親自下場了。
她趕緊順著石板路向後跑去,果不其然,通往大廳的路早就被封死了。這應
該是血手老魔布下的機關,若不是他本人來,尋常人根本無法將它開啟。
如今之計,只能與血手老魔拖時間,在煙霧中躲貓貓了。若是能夠拖到蟲後
薛雨晴強行將石門打開,那就再好不過了。
石板路兩旁都是天然的石筍,而更多的則是貫穿山洞頂端的天然石柱,這是
躲藏的好地方,畢竟血手老魔只有一個人。當下,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
頭頂氣體噴射的聲音已經消失不見,但是山洞中煙霧彌漫,帶著辣味的煙霧
熏得花藥仙子眼淚直流,她強撐著眼睛,找到石柱山幾點昏黃的燈光——那是用
於辨別道路的油燈,直到這些油燈被花藥仙子吹滅,山洞中陷入了一片昏暗,再
加上濃濃的煙霧,伸手不見五指。
「夏仙子,別以為吹滅了油燈,老夫就找不到你了!老夫在這里生活了三四
十年,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將你給揪出來!」
血手老魔陰惻惻的聲音再次傳來,伴隨著的是「砰!砰!砰!」的一聲聲巨
響。關閉的石門被薛雨晴拍的震天響,惹得血手老魔心煩意亂:「騷貨!別給老
夫拍了,就算你把手拍斷,你也打不爛這石門。信不信一會兒老夫把你和那花藥
仙子一起做成人肉雕像!」
可拍擊石門的巨響依舊沒有停止。
趁這機會,夏婕曦貓著身子,一步步從兩根石筍之間潛了過去,不多時身前
傳來血手老魔低沈的腳步聲。
「夏仙子,趕緊自己出來,這人肉雕像你不做也得做!要是一會兒你讓老夫
抓到了,那你的下場會更慘!」
夏婕曦急忙低下身,屏住呼吸。
「花藥仙子,出來吧!你躲不過的,還不如痛快一些!老夫不想和你玩躲貓
貓!」
借著依稀的光線,煙霧中,一個人型陰影顯露在花藥仙子面前,距離自己也
不過三四尺而已。她小心的往石柱邊緣退去,一邊將手伸向自己腰間備用的金針,
如果被發現了,這就是她最後的手段。
「花藥仙子,老夫看見你了!快出來吧!」
那個陰影左顧右盼了一陣,似乎沒有看到什麽東西,轉身退了出去,沈重的
腳步聲越來越遠,最後完全消失不見。看著在煙霧中消失了的血手老魔,夏婕曦
輕輕舒了一口氣。
「哈哈!抓住你了!」
突然一雙枯瘦的手被背後伸出,緊緊的抱住她的腰肢,將夏婕曦嚇得渾身汗
毛頂起。
「這山洞的每一塊石頭老夫都比你熟悉的多!老夫閉著眼睛都能找到你!夏!
仙!子!」
「你走開,不要碰我!」夏婕曦左右掙紮,可怎麽也掙脫不了。
「老夫說了,老夫會將你做成……啊!!小混蛋,老夫的腳!啊!!給老夫
站住!」
趁著血手老魔吃痛,花藥仙子趕緊掙脫的對方的束縛,向遠處跑去。而血手
老魔則忍著劇痛,從鞋面上抽出一根帶血的金針。
「小混蛋,你竟敢傷我!老夫現在就要把你奸了!」
夏婕曦一邊跑一邊甩出幾根金針,可她並不怎麽研習這門神農教的尋常武學,
若是近了還好,遠一點加上白煙的遮蔽,準頭就大打折扣。
血手老魔一邊連滾帶爬、一瘸一拐的躲閃著飛來的金針,一邊口中大罵粗話。
可一頓亂擲之後,夏婕曦手中的金針已經只剩下四枚了。她瞇起眼睛捏起其中三
根金針,回溯了一遍她平日看過和聽過的針法教學,「嗤」的一聲,三枚金針飛
掠而去。
不遠處一瘸一拐的血手老魔突然悶哼一聲,身形一頓,捂著自己的心臟部位
仰面倒了下去。
「等等,這就死了?」
花藥仙子一臉不可思議,自己的金針什麽時候擲的那麽準了?
看著對方半天沒有起來,躺在那里一動不動,連呼吸起伏都沒有,夏婕曦這
才確定血手老魔應該是死了,這是她第一次用金針殺人,而非救人。不過她還是
得仔細看看確認一下,若是血手老魔真的死了,那就得想辦法找到打開大門的機
關。
「砰!砰!砰!」拍打石門的巨響依舊,夏婕曦不忍大聲提醒道:「蟲後!
不要拍了,這門實在是太厚,光靠蠻力是出不去的,我得去找一下血手老魔那里
有沒有什麽機關!」
巨大的聲音這才停了下來,響起了薛雨晴的聲音:「那老頭呢?」
「我用飛針擊中他心臟,他倒下了,但我不確定他到底有沒有死!」
石門之內頓了頓:「他活該!註意安全,小心那老頭使詐!」
煙霧漸漸散去,刺鼻的辣味也逐漸淡了下來,夏婕曦手中捏著僅存的一根金
針,小心翼翼的走到倒下血手老魔跟前,只見血手老魔氣息全無,心臟部位正插
著三根金針,僅有末端露在外面。
這正是以前神農教的針局師傅對自己說的:要麽擲不中,要麽走大運。現在
看來這三根金針是走了大運,直接把血手老魔給釘死了。
但,檢查死者的正常流程還是要走的。
正當夏婕曦要捏起血手老魔枯瘦的手準備檢查他的脈搏時,血手老魔緊閉的
雙眼猛然睜開,那只枯瘦的手突然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
「老夫又抓住你了!」
大驚之下,夏婕曦將手中僅剩的一根金針向血手老魔的心臟位置戳了過去,
可沒料到針尖戳入,金針似是碰上了阻礙,抽出的針尖早已扭曲彎折。
血手老魔緊緊抱住夏婕曦的腰肢,一邊在她身上亂摸,一邊看著她手中彎折
的金針哈哈大笑:「老夫就知道你會過來驗老夫到底有沒有死!雖然你確實用金
針意外傷了老夫的腳,可惜千算萬算,老夫心臟雖然中了金針,多虧了上面的那
位大人送我一件貼身軟鋼甲,豈是你小小金針能夠擊穿的!又有白山老祖傳授老
夫的龜息大法,這才能一步步把你誘入陷阱!」
「放開我……你說白山老祖!正一派和你也有關系!」
「若是沒有老夫這個兄弟提供一些情報,老夫可要少抓許多美人!嘿嘿嘿,
花藥仙子!你的處子之身老夫就笑納了!」
「不要……呀!!」
血手老魔眼中淫光大盛,絲毫不理會手中花藥仙子驚愕的眼神,一把撕扯開
她胸前的衣裳,夏婕曦只感覺胸口一涼,上半身的衣物就被血手老魔強行撕去,
僅剩下一件水藍色的小肚兜遮住胸前的一對椒乳。
「不愧是花藥仙子,這幼嫩的身子,真是香氣撲鼻,惹得老夫食指大動!」
在花藥仙子淒厲的驚叫聲中,血手老魔帶著異味的臉已經貼上了她的胸口,她下
意識的往後退縮,可血手老魔緊緊將她的腰肢制住,動彈不了分毫。
眼前嬌小美人白嫩細滑的皮膚光潔如雪,老人的鼻子順著她鎖骨直到肚兜下
方,問著飄逸而出的淡淡體香,猛地吸了兩口。再看看花藥仙子一副楚楚可憐、
美目含淚的模樣,這處子的美妙味道讓血手老魔感覺內心的欲火被這體香給完全
勾引出來,他那剛才就已經有點反應的肉棒更是堅硬如鐵。
血手老魔並不滿足於隔著衣服,花藥仙子只感覺背後的肚兜系帶因為向下的
大力崩裂開來,一雙小巧的椒乳隨即被一雙枯瘦大手揉捏住,撥弄著椒乳手指不
時挑逗著乳頭尖端,白嫩的乳肉被枯瘦的手捏到一起擠弄,捏的花藥仙子不禁輕
聲嬌喘。血手老魔本要低下了頭來,可又覺得麻煩,索性將花藥仙子撲倒在冰冷
的石板上,一邊貪婪的用鼻子吸著從雙乳之間散發出來的誘人乳香,一邊有用嘴
含住椒乳上稚嫩可愛的乳尖,熟練地輕咬吸吮起來。
石門內的薛雨晴聽到門後聲音有些不對勁,又是一掌拍在石門之上:「花藥
仙子,外面怎麽回事?」
血手老魔正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卻被這震天巨響嚇了一跳,頓時怒道:
「蟲母你這個騷貨,你嘴里的花藥仙子已經準備好被老夫破瓜了,一會兒奸完她
老夫就把她炮制成人肉雕像!不過她不會是最後一個,老夫想如果將你也做成人
肉雕像擺在大廳里,就沖你們剛才像老鼠一樣偷偷摸摸潛入進來想要偷老夫的回
魂奇藥,金蠶老祖恐怕也會答應!」
「你敢!」
薛雨晴聽的大怒,更是用力拍在石門上,雖然聲音如同雷鳴,可石門依舊紋
絲不動。這一連串的巨響惹得血手老魔煩躁不堪,將懷中那個青銅盤掏出,按下
了其中一個機擴。掌力撞擊在石門上的巨響慢慢停了下來,只剩下一連串的咳嗽
聲。
「真是聒噪!讓你嘗嘗老夫煙霧的厲害!」
血手老魔本要將那青銅盤丟到一旁,可是看著身下半裸的花藥仙子驚恐的眼
神,嘴角翹了翹:「夏仙子,你不是想要知道這回魂奇藥在哪里麽?怕是你們在
這里挖地三尺也找不到,現在就讓你看看,難免留下什麽遺憾!」
只見他迅速按了兩下青銅盤正面的那塊紅寶石,又按了兩下背面的機擴,只
見本應該是死路的山洞,巨大的石門帶著隆隆的響聲緩緩升起。花藥仙子歪著頭
張大嘴巴,終於看到了回魂奇藥的樣子:嚴格來說這已經不是一棵草了,它看起
來就像一棵約莫一丈高的樹,上面的葉片如同荷葉一般巨大,甚至還會自己擺動,
只不過回魂奇藥的周圍滿是淡淡的紫色煙霧,明顯就是毒氣。
趁著夏婕曦楞神的機會,血手老魔一把拉下了她的羅裙,里面是一條素白的
絲質褻褲,雙腿上更是套著絲質的過膝襪和可愛的小短靴。血手老魔整個人向她
靠得更近了些,雙手更是轉移了侵略的方向。
「嗯!別……不要……」
只聽得花藥仙子一陣嬌聲呻吟,嘴里還不住地求饒,原來是血手老魔用手輕
輕按在花藥仙子褻褲上的敏感位置。褻褲緊緊的帖在肉縫上,那條緊閉肉縫在褒
褲內顯現出來,隨著花藥仙子粗重的呼吸輕輕的一張一合,甚至上面已經有絲絲
的蜜水將薄薄的褻褲浸濕。
第一百六十三章
「沒想到,花藥仙子早就發騷了!也不枉費老夫這一番功夫!」
在夏婕曦的驚叫聲中,血手老魔淫笑著褪下花藥仙子襠部已經濕透的褻褲,
粗暴的分開了身下美人的玉腿,把粉嫩的肉體壓在身下。看著羞怒不已的花藥仙
子,秀美桃腮羞紅如火,肌膚白皙誘人,身材幼嫩纖柔,飽滿柔嫩的椒乳下小腹
光滑平坦。大大分開的玉腿之間,私處縫隙雖然有著潮濕的反光,但是卻緊緊閉
合,如同剛剛蒸熟的饅頭,顯然是個如假包換的處子。
看著眼前的場景,血手老魔伏在她柔嫩的雙腿間,將頭低了下去,張口吸住
了她濕軟的兩瓣蜜肉。
「唔……唔……你走開……你……嗯……」
就在口舌接觸的一剎那,夏婕曦的雙腿剎那間繃緊,擠壓著那顆滿臉雞皮的
作惡頭顱,但血手老魔的舌頭已經伸入她的尚未被人開墾的甬道,粗糙的舌尖在
嫩滑的肉壁內上轉動著。雖然花藥仙子努力壓抑著的自己的呻吟,可這樣聽起來
更讓人血脈憤張。夏婕曦的嬌美胴體只覺陣陣從末體驗過,但卻又妙不可言的酸
軟襲來,一時間整個人無力的癱軟下來。這完全不同於三羊鎮讓薛茹月玩弄的那
次,也與汪皓幹自己後庭的滋味完全不一樣。
隨著老人舌尖的左右動作,肉穴中的的淫蜜早已因為刺激而不斷分泌,有些
流入了血手老魔的嘴里,更多的是從口舌與嫩肉的縫隙間滴淌到雙腿內側。
「別……嗯……要……要來了……」
舔弄了一陣,花藥仙子的身子突然猛烈的抽搐了幾下,隨之緊繃的身體便放
松下來,血手老魔只覺得舌尖一熱,一股暖流盡數噴入血手老魔的口中。
小有名氣的花藥仙子,居然被自己的舌頭舔到了泄身!
血手老魔興奮的用手指抹了抹嘴邊的蜜汁,將它放在鼻子下輕輕嗅了嗅,蜜
汁的味道還略帶點騷味,但更多的卻是處子的甜香。
「不愧是個未開發的小騷貨,若是做成了人肉雕像,嘿嘿嘿!!」
泄身之後的夏婕曦夏仙子,雙目迷離,胸口輕微起伏,四肢無力的張開,更
顯誘人之態,尤其是血手老魔想到花藥仙子能成為自己「收藏」的人肉雕像,更
是情不自禁從花藥仙子的小腹吻上去,直吻到鎖骨。又將她的腿抬到自己肩上,
輕輕褪下她雙足上的小短靴,嘴唇順著套著絲質的過膝襪的玉足一路吸吮舔舐,
順著會腰肢吻到了腿間,又舔又吸,留下了一個個淡淡的紅痕。
------------------------------
封閉的石室內,帶著辣味的白色煙霧不斷從頭頂灌入,饒是薛雨晴武功高強,
也免不了被這濃濃的煙霧熏得眼淚直流。
「這糟老頭……居然敢往里面灌煙!」
蟲後突然想到花藥仙子曾經給過自己一塊填充了草藥的紗布,趕緊從懷中掏
出那塊紗布蒙在嘴上。可灌入的煙霧絲毫沒有減少的跡象,連前面的東西都無法
看清,只能勉強摸著墻壁行走。
雙手手掌都已經被巨力拍裂出血,那扇石門用蠻力肯定是破不開了,但如果
這樣困住也不是好辦法,薛雨晴忍不住拍在墻壁上,卻聽見墻後空洞的聲音。
這是哪面墻?這墻後面是空的?而且聽這聲音顯然要比石門要薄上不少。
「轟隆隆!!」
仿佛是什麽東西被抬升了起來,隔著這面巖壁都能感覺到巖壁後的震動。直
到薛雨晴摸到了木櫃上的那些淫虐器具,她才意識到也許剛才看著像死路的地方,
後面還有東西!
「搏一把!」
一把將靠墻的木櫃連同上面的淫具一起推翻在地,薛雨晴運起花謝花飛掌,
十成十的掌力猛地往巖壁上拍去,只聽一聲山石碎裂的脆響,巖壁頓時被鑿出一
個大洞,濃濃的白煙迅速往外溢出。
「成了!」
但等到煙霧散的差不多了,薛雨晴卻發現洞外滿是密密麻麻的植物藤蔓,蟲
後不精於藥理,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但蟲後能感覺得到,那些如荷葉一般
巨大的葉片每一片都充滿了生命的氣息。
這莫非就是花藥仙子口中的回魂奇藥?
但讓薛雨晴更加吃驚的是,這些藤蔓居然能自己慢慢伸長,就如同是章魚的
觸手一般,密密麻麻的藤蔓帶著巨大的葉片,越過被薛雨晴鑿穿的破口往石室內
慢慢湧去。這些藤蔓之密集,如同腳下慢慢鋪上了一層綠色的地毯,而且伸進來
的每一片葉片和藤蔓上,都帶著厚厚的一層粘稠透明液體,仿佛是對莖葉本身的
一種保護層。
蟲母下意識的想要往後退,可藤蔓的速度更快,兩條粗壯粘滑的藤蔓一下子
纏住了薛雨晴套著墨色長靴的雙足。
「這是什麽!走開!」
薛雨晴覺得這藤蔓不對勁,揮掌便打斷了一條,可是更多粘滑的藤蔓湧來,
將她的雙足與雙手牢牢纏住吊在半空中。蟲後下意識的想要合攏雙腿,可是更多
的藤蔓纏了上來,將她的雙腿用力往兩邊掰開。另外兩條藤蔓分別從上面與下面
伸入蟲後的衣服內,帶著黏滑的液體一點點將她遮體的布料撕扯開來。
「這回魂奇藥難道也喜歡奸淫女人?本後可不是來被你幹的,本後可是來給
我兒子……」
綠色的布料片片破碎,藤蔓才不顧薛雨晴嘴里在說什麽,兩條藤蔓分別扯下
了薛雨晴的碧色的肚兜與褻褲,分別如蛇一般卷在薛雨晴的豐碩的雙乳之上。而
另一邊,又有兩條更加粗大的藤蔓如遊蛇一般從下方伸出,這兩條藤蔓沒有任何
前兆,帶著粘稠的透明液體,毫不費力的鉆入了蟲後的前後雙穴。
「這……好舒服……比男人更加……啊……嗯……」
有粘液潤滑的藤蔓不斷向身體深處鉆去,甚至前穴那根藤蔓已經將薛雨晴的
那根肉管給吸了進去。在藤蔓猛力的上下動作中,她已經被身體深處無法抑制的
欲望沖垮了,那些帶著粘液的藤蔓在肚子鉆來鉆去,本應該感到惡心的她,卻感
覺異常的興奮。
另一條藤蔓乘機塞進她快美呻吟著的嘴里,猝然穿過她的咽喉長驅直進,她
根本沒法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藤蔓在口中深入。
小腹上不斷顯現出鉆入藤蔓的凸起,抑制不住的唾液與多余的透明粘液一起,
從嘴角淌出,如溪流一般滑過雙乳與小腹,最後與私處抑制不住的蜜汁混在一起,
沿著大腿流下。
「舒服……為什麽讓這些藤蔓奸淫……也會那麽……舒服……」
這些藤蔓比之前勒得更緊,已經深陷入她白嫩的肌膚。薛雨晴的雙眸隨著藤
蔓的動作逐漸吊起,與此同時蟲後的欲望徹底燃燒起來,將自己的蟲後身份,外
加兒子與花藥仙子一同拋在了腦後,對欲望的無盡渴望使她把雙腿盡量分開,想
要更多的藤蔓塞滿自己的花宮。
迷茫之中,薛雨晴看到,原來躺在那張黃花梨床上的南宮若翎,也被滿屋子
的藤蔓吊在半空中。與自己一般,她的前穴後庭以及小嘴都被粘滑的藤蔓所占據,
身體則隨著藤蔓的前後抽插一抖一抖。
------------------------------
「終於,這可是老夫,也是你夏仙子最重要的時刻!」
血手老魔將褲子褪下了一半,早已鐵硬的肉棒跳了出來,直指著令他魂牽夢
縈的、花藥仙子的嫩穴口了。「仙子嬌嬈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羅茵。」血手老魔
甚至還想起了以前閱讀過的淫詩,現在看來,的確妙不可言。他挺起肉棒抵住穴
口,來回磨擦著花藥仙子濕潤的蜜肉,好讓自己的肉棒潤滑有利進窄緊的嫩穴。
就在肉棒即將插入的那一刻,花藥仙子仿佛想起了什麽,大喊一聲:「等等!」
「怎麽了花藥仙子?都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麽事?」血手老魔挺著自己的肉
棒,一臉不快:「痛痛快快讓老夫幫你破了身子,不好麽?」
「你若是答應把薛雨晴放走,就是蟲後……並且讓她帶走一片回魂奇藥的葉
片……我……就讓你隨便玩……」夏婕曦說話還帶著某種決絕,可換來的卻是血
手老魔的一臉不屑。
「隨便玩?夏仙子莫不是後悔了?老夫現在就能隨便玩你!」
「不!聽我說……我能保證,她們走了以後,再也不會來報複你!到時候…
…我身上的三個肉洞……」
夏婕曦深吸了一口氣:「隨便你玩,把我做成人肉雕像也行!」
「三個肉洞?原來花藥仙子也知道女人有三個洞可以玩啊!……等等,莫非
你在神農教就……」
「我和汪皓……做過,是用後面那個洞……我們做了好幾次……」
「……呵呵哈哈哈哈!!」
血手老魔聽了先是楞了一下,繼而狂笑起來:「原來冰清玉潔的花藥仙子那
麽小就和神農教主有了一腿,還天天被那老頭壓在身下幹嫩屁眼!什麽仙子,都
是些欲求不滿的騷女人!既然如此,那老夫就答應你了!不過既然你讓老夫隨便
玩,那就得擺出挨操的樣子來!夏仙子,抱著自己的玉腿,往兩邊分開!」
夏婕曦羞澀的將臉轉到一邊,用手扒住大腿,將起自己的玉腿向兩邊大大的
張開,好讓自己的穴肉更加清晰的暴露在血手老魔的視線中。
肉棒火燙的頂端已經觸到了穴肉之外,夏婕曦只感覺嬌軀不由得顫抖顫抖,
她咬緊銀牙,好不容易才從疼痛中恢複了些許理智,希望自己肉體上的付出能夠
將李翰林救回來。
她只覺得血手老魔的腰部微微向前挺,肉棒的頂端已經將穴肉分開,但肉棒
就是不願意進來,只是在外面輕輕摩擦。直到過了一小會,血手老魔感覺潤滑的
蜜水已經夠多,用力向前一頂。
只聽花藥仙子「啊」的一聲慘呼,血手老魔的肉棒無情的破開了花藥仙子的
處子之身,順著濕潤的蜜肉侵入到花谷的深處。破身的一瞬間,夏婕曦只感覺下
體好像被活活撕開一般,疼的冷汗直冒。
血手老魔的肉棒也沒有乘機動作,而是慢吞吞的停了下來,直到看到兩人交
合的縫隙之間,幾絲處子之血溢出,血手老魔這才滿意的將肉棒再往里推,直到
身下的花藥仙子完全接納了它。
(未完待續)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www.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