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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淫堕幻想之淫神的詛咒 第1一7章 作者:田園微風 [打印本頁]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9-3-27 17:23     標題: 淫堕幻想之淫神的詛咒 第1一7章 作者:田園微風

【第一章·淫神的使者】

  作爲一個不是很聰明的笨女人,這一生,我花了很久很久的時間才真正的明
白我自己想做的事,那就是我并不想純潔善良,相反,我想做一個污穢而放蕩的
壞女人,可以有無盡的淫欲去享受。

  可是我真的明白得太晚了。

  當我認識到自己淫亂的本性,并真正的接納這一本質的時候,我已經老了,
青春不再。

  嬌嫩的皮膚不再有潔白和彈性,漂亮的臉蛋也不再有勾人的光彩,不僅窈窕
的腰肢臃腫了,輕盈的軀體也成爲了一種沉重的負擔,病魔折磨着我。

  臨死前,無邊的悔恨之中,我詛咒般的許願:

  若人生真的有來世這種狗屁東西,我一定不再接受世俗和道德的管教,若我
真的是個淫女,就任由我堕落去吧,請不要把我束縛在那個叫做純潔與忠貞的道
德台上,憋屈也空虛的度過一生……

  或許是這真誠的許願感動了上蒼,痛苦的死後,淫神的使者在地獄中找上了
我。

  「嗨,親愛的主角,你死前的意志感動了淫神,我,美麗、邪惡、堕落而淫
亂的神女奧拉忒彌珥帶着淫神的意志而來,讓你再活一次,去一個美妙的世界轉
生。現在,請跟我來。」

  随後,身爲一個靈體的我就稀裏糊塗的跟着這個所謂的神女飛走了,飄往了
一個通體由四人合抱的乳白大理石柱建成的神殿。

  ……

  神殿中,矗立在一尊尊栩栩如真的淫亂雕像之下,神女奧拉忒彌珥笑盈盈的
問道:

  「不知道親愛的轉生之後,想要做什麽呢?」

  什麽想要做什麽?我迷迷糊糊的想,心神完全不在神女所提的問題之上,因
爲我的心神已經完全被一座誇張的淫雕給抓走了。

  那是一尊猙獰的彩雕,雕像的背部,是一個頭生雙角的暗紅色惡魔,他像山
一樣高,渾身凸起棱角分明的肌肉像是巨龍一樣健壯。

  但這不是他真正吸引我的地方,真正抓住我注意力的是他那根長滿了利齒的
黑紅陰莖,就好像一根武裝到牙齒的巨大海葵。

  這簡直是太過于兇殘了,加上那誇張的尺寸比例——就算縮小了以一個正常
人的體型來看——也讓我非常的懷疑,這樣一根駭人的性器,真的有可能好好的
插進一個人的身體,而不會傷害或者弄死她麽?

  最重要的問題是,會有快感嗎?

  不過這問題一時間顯然是得不到答案了,因爲坐在那根陰莖上的女人并不是
我,而是一個相比起來十分纖瘦,精緻得像是瓷娃娃一般的天使雕像。

  既是雕像,自然不可能告訴我答案。

  不過這并不妨礙我繼續從這尊雕像之中去感受那種混合着野蠻、血腥、殘忍
和狂暴的性交場面。

  因爲惡魔陰莖的插入,天使雕像的肚皮以一種十分扭曲的姿态高高的隆起,
就好像那纖細的腰肢中被擠進了一根巨大的樹樁。

  這自然是隐藏在天使的肚子裏,我看不到的那半截惡魔陰莖。

  但這沒完,在天使的正面,還有另一個邪惡的存在。

  那是一隻與惡魔一樣高大的灰色骷髅。

  骷髅身上穿着破敗的死衣,一手高舉着鐮刀,将粗大的刀柄——貌似是一根
粗大的腿骨做的——自上而下,通過天使揚起的頭顱蠻橫的捅進了她的嘴裏,一
捅到底。

  而代價,是天使痛苦扭曲的表情,被撐得巨大的喉嚨,還有透過她的胸膛顯
現出的巨大骨節。

  這胸膛怕是都被撐碎了吧?我心想。

  然後是下邊,骷髅的另一隻爪子伸進了天使的陰道,用力的捏住她的小腹狠
狠的撕扯了開來。

  透過栩栩如真的塑造,我清晰的看見天使被徹底撕開的陰道,還有從裂縫之
中飛濺而出的鮮血。

  當然,少不了一個隐隐露頭的鮮紅子宮。

  這……

  這這……

  我假想着這一雕塑想要呈現的畫面真實的發生。

  噢,這刺激似乎是太過頭了,讓我除了害怕的心慌,還是害怕得心慌。

  但在這無邊的心悸之中,卻又隐隐約約的折射出某種抑制不住的興奮以及一
種莫名的快感。

  啊~~

  我居然心悸得濕了!

  「咯咯~」

  神女奧拉忒彌珥的輕笑适時的傳進了我的耳中,她滑行了過來,以一個令人
感覺十分舒适的距離,不遠不近的立在了我的跟前。

  「這是死亡淫塑,」她說,「一種以摧殘和虐殺爲主題,呈現血腥、暴力、
極端主義和死亡等負面精神的主題雕像。真沒想到你竟會第一眼喜歡上這個,怎
麽樣?刺激嗎?」

  我沒有回應,隻是感覺自己羞紅了臉——難道是因爲心底最真實的一面被人
看穿?

  但奧拉忒彌珥似乎不接受我這沉默的回應。

  等不到我的回答,她立即走近了一步,居高臨下的雙手捧起我的臉。

  「告訴我,你喜歡嗎?必須回答!」濕濕的氣息吐在我的臉上,她用一種不
容抵抗的「溫柔嗓音」問道,言語中,一種清晰的恐怖臨近,讓我下意識的毛骨
悚然,似乎不回答,就有什麽不測的後果。

  受到這恐懼的刺激,我終于放開了心中的羞恥,老實而肯定的點了點頭。

  「喜歡。」我說。

  「這才對嘛,」她笑着放開我,「記住,被淫神看中的諸多特質之中,沒有
懦弱和虛僞這兩種特質,所以無論何時你都要記住,面對一切,要勇敢!」

  「嗯。」我再一次用力的點頭。

  接着意外的發現,神女奧拉忒彌珥竟是沒有腳的,腰肢以下,竟是一條長長~
長長的蛇尾,鱗片上的花紋五彩斑斓,詭異而又神秘得好看。

  見我這般意外的望去,她似乎也有些意外,後知後覺的驚訝道:

  「淫神在上,你不會現在才看見我的尾巴吧?」

  我立即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跟随人家走了一路都沒看清人家真正的樣子,說白了,不就是用無視在蔑視
人家嗎?

  這可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爲。

  「對不起。」我趕緊道歉,「不過,真的很漂亮。」

  奧拉忒彌珥立即變得非常的開心,也沒有雞蛋裏挑骨頭的再去計較我的無禮
——或許是她本來就是個非常寬容的存在吧。

  「好了,快來。」她親近的牽起我的手,然後手指着幾個懸浮在神殿之中的
投影問,「說說看,你想做什麽?是繼續做女人,還是要試試不同的花樣。」

  「難道還可以選擇和以前不同的性别嗎?」我看着那個明顯是男性的影像吃
驚的問。

  「是的!」她斬釘截鐵的作答,還透出某種宗教式的狂熱,「雖然諸神并不
是萬能的,但淫神無所不能!改變性别?小事,彈指一揮啦!」

  「……」我瞬間無語,或許是欽佩壞了。

  接着問題來了,我該怎麽選呢?

  真的要試一試變性的感覺嗎?

  我開始思考。

  就思維慣性來說,我是想選女生的,畢竟自己本來就是個女生,對于轉生後
該怎麽去做一個「不像樣」的女孩子,我也已經了若指掌了。

  何況我身爲一個雌性的淫欲,生前還并未真正的滿足過呢,真要說起來,那
可都是滿滿的委屈,這裏就不提了。

  但不知怎麽的,在認真的看了幾眼那個帥氣而又霸氣的男子影像之後,我似
乎對于當個男生也有了某種說不出的渴望。

  因爲被肏的滋味怎樣,我畢竟嘗過——雖然從未吃飽。

  但肏人的滋味,還真的是一片不曾得見的新大陸呢!

  那要不試試?

  不過這念頭僅僅閃動了三秒就消失,理由并不複雜。

  前世我上過的男人,就沒有一個經得起壓榨的,常常是我還沒開始爽,他們
就已經結束了,一次又一次,害我不得不當起了憋屈的活寡婦——雖說這也怪我
自己,誰讓我拉不下臉面,不敢去當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呢?

  但也正是因此,我對男人那可憐的戰鬥力才有了深入的了解,真是應了那句
歪理——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這麽比較的話,我還是做一塊被人亂耕的地好了,免得這輩子又委屈了自己。

  何況像我這麽荒唐,既有見識,又有覺悟的淫亂女人,除了我自己,我該上
哪去找呢?

  要知道,比起「追」一個男人,被男人追,那可是難多了!

  就算我再不挑食吧,長得醜的,肯定不要!

  然後是脫完了褲子雞雞卻小得像牙簽似的,那也不要!

  再就是還沒勾搭上就開始動手動腳,流裏流氣,淫言穢語的——滾粗!絕對
不要!

  ——玩強奸呐!

  還有就是思想層次低,沒有人生覺悟和思想境界的,還是不要!

  ——難道要我面對着沒有共鳴的猴子躺屍嗎?

  那還不如去玩玩具。

  所以呀……

  所以呀,突然我意識到,其實當女人也很難,尤其是一個挑剔的女人,更難。

  這下我糾結了。

  「咯咯,」奧拉忒彌珥這時偷偷的笑出了聲,「沒想到你心裏的要求還挺多
的嘛,不過确實都看到了點子上,這樣的話……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特别的存在?」

  什麽特别的存在?我好奇。

  隻見她一揮手,最初的影像統統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奇異的幻影。

  第一個,咋看起來是一個超美的女性形象,但随着你的視線下移,越過那對
蜜桃似的大白兔,順着盈盈一握的蜂腰滑到誘人的股溝之下時,一條不該出現的
東西出現了

  ——哇,好大的雞雞!

  旁邊還隔空備注着一行字:

  尺寸大小,形狀規格,全部自定義!

  「這是妖妖嗎?」我驚歎道,大膽猜測。

  「沒錯!」奧拉忒彌珥肯定,「妖妖,也就是雙性人。」

  接着她撥動影像,呈現不同角度,開始放大縮小,爲我做詳細的介紹。

  「不過這可不是一般的雙性人哦,首先你看,雖然擁有了雄性的特質,但是
身爲女性該有的陰道,子宮和卵巢等一樣一應俱全哦。」

  她望着我狡黠的笑笑,「這意味着,隻要你可以跨過你自己心中的障礙,你
可以在一場無視節操的群交之中同時獲得男人和女人的雙重快感,其中也包括肛
交産生的男性前列腺快感和女性潮吹快感,若你同時深喉的話,就還有嘔吐快感
或者窒息快感,一共有很多重哦,超刺激的,想來你還沒有體會過吧?要不要試
試?」

  接着她欲擒故縱,又像是挑撥,「當然,如果你覺得太多了,也可以減去一
些方面,比如陰道什麽的,淫神允許你按照自己的意願,從内到外去改造你自己
的身體,你可以所以的發揮定制。」

  哇,這真是打心底讓我贊歎。

  接下來,自然是好奇得更多。

  于是我指向了剩下的那一群幻影。

  「那些呢?」

  「呵呵,」奧拉忒彌珥意味深長的笑了,「貪婪,果然是所有生物的本性。」

  接着也不廢話,開始爲我一個個呈現并講解。

  「這是無性人,沒有内在的性器官,直接以外部的皮膚接觸來完成交媾過程。
不要小看這種方式,當你皮膚的觸覺感官被放大一萬倍乃至一億倍的時候,你就
知道這種方式的好處了,事實上,最後迷上這種選擇的人不少。然後……」

  「這是軟體人,統統爲雌性。抛棄了傳統的生物結構,沒有四肢和骨骼,腸
道、陰道和子宮化爲單一結構融在了一起,最大限度的增強了其内在的接受能力,
可以承受與軀幹同等大小的異物入侵,比如成年巨龍的陰莖。這種軟體人是爲了
給一些特殊生物服務而特别設計的。如果你對重度的虐待和永無止境的肏幹穿插
感興趣,你可以選這個。不過首先告訴你,那都是一些像巨龍、恐獸、巨魔、地
獄三頭犬、獨眼石魔、金剛、比蒙獸這樣的生物,反正,沒有什麽正常的。然後
……」

  影像再換,一個個變換不停。

  蛛女,妖狐,百族,異獸等等等等,甚至是觸手怪、淫妖蟲,或者配子細胞
這等匪夷所思的東西,實在是看得我眼花缭亂,驚奇不已,人生頭一次覺得想象
力匮乏,見識也是如此的淺薄。

  最後,是一個意外。

  就在我期待還有什麽神異的生物時,奧拉忒彌珥自己被投射了出來。

  「這個是淫蛇女,也就是我。」

  說着她停下,關閉影像,在我面前優哉遊哉的轉起了圈,直接讓我看起了實
物——也就是她!

  立即,我的呼吸急促了。

  實在是因爲,真的好漂亮!

  外貌什麽的先就不說了,說多了也不過是華麗辭藻的堆砌,總之,身爲一個
絕色該有的一切都具有,其中最讓我沉迷的,是那雙眼。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呢?

  首先,生長着一雙橄榄形的豎瞳,黑得深邃,黑得耀眼,其中似有一個不同
的時空,宇宙在其中生生滅滅。

  然後,有妖豔的墨綠色瞳虹沿着那道深邃的縫隙層次分明的徐徐展開,最終
漸變成幽深的紫和紅,滿滿的非人類,實在是太驚豔了。

  一眼,就讓我莫名的腿軟。

  一個顫抖,我跌倒了。

  她似心有所感,瞬間接住了我,長長的蛇尾像是抓住了獵物一般,一圈圈慢
慢的纏上,給我一種莫名的窒息,還有一陣異樣的緊張快感。

  直覺,她是要欺負我,想對我做一點什麽。

  果然!

  分叉的香舌撩動着我的耳蝸,她直接就在我的耳邊吹起了濕氣,直接,不拐
彎抹角。

  「想要和我淫亂嗎?」

  我顫抖着點頭,立即果斷的投降——「要!」

  「咯咯咯咯~」看見我點頭,她妩媚的笑了,調戲道:「那~,你是想玩我
呢,還是想讓我玩你呢?」

  「啊?」我聽着有些發蒙,似乎是未料到其中,竟也有讓我掌握主動的選擇。

  原來她這麽的平易近人麽?

  「好了,」她說,「我來做決定吧,就先玩我好了,嘻嘻。」說着,尾巴一
圈圈松開我,直接抓起我的手就順着她的蛇腹一路摸了下去。

  哇哦~~,這真是非常奇妙的手感!

  蛇鱗特别的光潔,也沒有我想象中的堅硬,而是一種很有韌性的彈力,摸起
來冰冰涼涼,柔軟細滑的,感覺實在是好極了。

  接着,我觸及到了蛇腹上一片沒有鱗片覆蓋的粉紅,靠近尾巴的末端。

  這就是她的插入口嗎?

  盯着那兩瓣粉嫩嫩、亮晶晶的蚌肉,我小臉紅紅的心想。

  隻是,這該算是陰道、産道,還是腸道的入口呢?

  仿佛會讀心術,我才探究起這個,她就給出了答案。

  「不區分這些的哦,」輕咬着我的耳垂,她甜膩膩的說,「就一條通道,和
真正的蛇一樣,從嘴,直接通到這裏。」

  說着還用手比劃了一下,摸摸唇,摸摸頸,再沿着妩媚的腰肢一路勾人的滑
下,最終停留在甜蜜的洞口。

  呼,爲什麽看着這麽的迷人呀?好性感!

  「可不要嫌少哦,」撩撥着我,她繼續說,「大道至簡,一條道,其實好處
多多呢。畢竟身體所有的感知,本質上并不是部位和器官的不同,而是對應的感
知神經和感知細胞不一樣,若是能有序的重新排列并組合到一起,形成筆直的通
道,不止不會降低淫樂的快感,相反,還極大的簡化了刺激的手段和過程。來,
插我,你就知道了。」

  說完迫不及待的對着我肚皮朝天,一副擺好了姿勢等我手插的樣子。

  「可我哪有這麽長的手呀?」我嬌嗔,爲我的手短。

  「别着急嘛,」她安慰着我,「其實很簡單的,看!」

  說着,沾上一點亮晶晶的淫水,彈指間就在我的手腕上畫了一個奇異的魔紋。

  震撼的一幕發生了,随着魔紋紫光一閃,我的手掌整個都溶解了,變成了一
團軟乎乎的肉球,蠕動着,似乎有什麽東西要生長出來。

  「好了,」她催促,「快點插進來吧,随便插,不用憐惜我。」

  這樣的要求下,我來不及震撼了,隻得稀裏糊塗的将自己變形的手掌——不,
手球塞向了她自己迎來的蜜洞。

  隻聽哧溜一聲,哇哦,竟是一下就進去了,輕松無比。

  也不知該說是我的手太細,還是她自己太過于濕滑粗放。

  不過這不重要了,内部,一種彈跳又緊實的束縛感包圍了我,好一個溫暖滑
膩的通道。

  這就是給人拳交的感覺嗎?第一次幫别人做這種事情的我開小差心想。

  不得不說,還挺有意思的,就好像自己是個奇異的劍士,現在捅穿并征服了
什麽。

  更好玩的在後頭。

  就在插入這淫蛇的内腹之後,我感覺自己的手臂以一種十分不正常的速度,
開始了野蠻的生長,就好像電影《生化危機》之中那個被病毒感染的博士,手掌
有了化作觸手的威能。

  這……太怪異了。

  而随着我的手臂生長,淫蛇倒是滿心歡喜的翻起了白眼。

  「好妹妹,噢~」她妩媚的一聲叫喚,伸出雙手就勾住了我的脖子,索吻。

  這個我并不排斥,立即也不甘示弱的回吻了過去,一不留神,還把她的舌頭
吞進了我自己的肚裏。

  哇哦,這條細舌頭真的是好讨人喜歡,遊走在我的食道間,梗咽得舒服極了。

  作爲回報,我瘋狂的動起了自己捅在她腸子裏的異形手臂,就是一陣野蠻的
亂捅。

  「啊~!」她大叫了起來,長達十米的尾巴難受的扭動着,卻不是求饒,相
反——「再快點,再快點!啊——!就是這樣!再用力點!」

  這可害苦了我自己。

  一方面,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生前養尊處優慣了,哪有這種
欺負人的氣力?才動了幾下,我就徹底失去了體力。

  而另一方面——我也想要了!

  我真的很好奇,一根十米長的……呃,陰道?腸道?管她什麽道,在被插入
的時候會産生怎樣強勁的快感,真的好想要知道呀!

  或許是聽到了我的心聲,這時,她再一次說起了話。

  「很快,呼~,很快,呼~」她喘着大氣說,「再享受一下下,馬上好,馬
上給你……」

  還真是赤果果的淫欲誘惑,算是給我小小的鼓了一把勁吧,于是我又有了那
麽一丢丢力氣,腦海也變得專注,開始狠狠的抽插。

  「妖蛇!淫蛇!壞蛇!」我詛咒,「捅死你,插死你,我插,插,插,插,
插……哈哈,怎麽樣?你也受不了了吧?嘻嘻。」

  看着她胡亂扭動的蛇尾,我得意的笑了,雖然爽不到身體,卻也愉悅了靈魂,
一種十分特别的成就感。

  洋洋得意之下,我開始折騰得更加的過分了,無師自通的玩起了各式的花樣。

  慢一點?

  不,她好像已經要死的樣子,是受不了了嗎?

  那就再快一點!

  等等,是要來了嗎?

  這樣讓她爽是不是也太過于輕松了?

  不行,要趕緊停下來,以示懲罰!

  效果簡直是立竿見影。

  「不要!不要~」她跪求,渾身立即不甘的顫抖,「好妹妹,好妹妹,求你,
不要停,不要停呀!繼續插我,快插我!」

  好吧,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又心軟了,誰讓我這麽的善解人意呢?還是
給她滿足吧,于是再一次抽動。

  隻是慢慢的,慢慢的,突然間,我發現我自己真的是沒有力氣了,完全抽不
動,一種失控的感覺也找上了我。

  這是?

  我疑惑,定睛一看,才發現蛇女之前好好的尾巴已經在我面前徹底臃腫得變
形,再也不複之前那種妖豔的美感。

  瞬間,我明白了過來。

  原來我的手臂一直在不受控制的生長,此時她已經要被撐爆了!

  「怎麽辦?」我焦急的問她,「手要怎樣才縮小?」

  她張嘴,似乎是打算回答。

  結果「哇~」的一聲,直接就吐了一條猙獰的觸手來,根本就說不了話。

  或許是突然離開了她的體腔得到了充足的生長空間,這條鑽出喉嚨的觸手以
我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了飛快的生長。

  她的喉嚨被撐圓,小嘴痛苦的大張,兩腮也高高的鼓起,一副臉頰将要被撐
裂的樣子。

  頓時,我吓得驚慌失措,然而卻無能爲力,因爲我根本就控制不了這觸手的
生長,也沒有解除的辦法。

  更加駭人的是,連我也被這條失控的觸手給迅速的纏上,一圈圈包成了粽子。

  而在視線之外,我能感覺到,它的尖端還頂住了我的蜜道,又或者菊花?

  不,它是在猶豫,似乎是發現了兩個洞,有些不确定該鑽進哪個的好。

  「嗚!嗚!」

  我立即開始了不配合的掙紮,這倒不是因爲害怕了。

  事實上,一開始的驚慌失措之後,我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大不了就是詭異的
再死一次,我已經不怕了。

  但我不願意這樣,我不想被這樣意外的侵犯!

  和節操、底線這些東西無關,這些東西我早就已經碎掉了。

  和喜好、品味這些東西也無關,畢竟一個獸交都想主動去嘗試的好奇寶寶,
你覺得會怕一條失控的觸手?

  不會!

  那我爲什麽抵觸呢?

  此時此刻。

  我開始迷茫的尋找着答案。

  然後,靈光一閃。

  找到了,或許是因爲某種該死的完美主義情結和初見情結吧。

  死亡讓我的生命告一段落,意外的得到一個嶄新的開始,而這開始,我希望
能更有儀式感一點……

  萬惡的儀式感啊,讓人心生抵觸!

  因爲感覺不正式,遺憾!

  因爲感覺不完美,遺憾!

  就比如此刻。

  那怎樣才完美呢?

  不難。

  或許隻要第一次侵犯我的東西不是這條觸手,而是那個蛇女奧拉忒彌珥就可
以了,哪怕是她的尾巴。

  可是我現在能怎麽辦呀?

  我有可能反抗嗎?

  唉……

  我放棄了抵抗,認命了。

  随這條觸手亂搞吧,不管啦。

  或許,正是因爲對儀式和完美的追求,人類才發明了禮儀,然後又因此發明
了道德這種惡毒的東西吧?

  自己的完美主義綜合征,呵呵……苦笑。

  也該是治治的時候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意外的掌聲響起,已經自暴自棄的我突然覺得天地爲之一亮。

  一看才發現,不知什麽時候,束縛着我的觸手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其
實是蛇女那條充滿魔性的豔麗蛇尾。

  這是?

  蛇女沒讓我有機會說話,香吻送來,細長的舌頭直接就鑽進了我的喉嚨,一
探到底。

  而下面,尾巴尖如同響尾蛇一般劇烈的顫動,輪番挑逗着我的陰蒂與菊花。

  啊~~,好舒服,感覺一切都圓滿了。

  蛇女抽回舌頭,開始壞壞的問:「剛剛有沒有吓到你?嘻嘻。」

  「還說!」我嗔道,「居然那樣子吓我!我都以爲要把你撐爆了!」

  「咯咯咯,我的彈性很好,沒那麽容易爆哦~」蛇女笑嘻嘻的說,接着哄我
道:「好了啦,别裝生氣了嘛,我就是想給你開一開眼,讓你多一點了解我嘛,
你要是不喜歡……」

  她說着惡作劇似的話鋒一轉,委屈道:「那我就隻好再變成觸手……」

  「不要!」我趕緊斬釘截鐵的打斷,拒絕!

  開什麽玩笑,若我認命的時候就讓一切發生那也就算了,我認。

  現在已經是重來,我當然要搶救一下我那精緻的儀式感潔癖。

  畢竟,人類因儀式而高雅!

  至于這轉變有些打臉……受虐我都不怕,打臉算什麽,哼。

               總之——

  「我要你!」我直白的要求,「我隻要你!」

  對此,蛇女挑了挑眉,似乎有些受寵若驚。

  「你就這麽喜歡我?」

  「喜歡!喜歡!好喜歡!」我大聲地表白,不顧一切的呐喊:「沒有緣由的
喜歡!說不上來的喜歡!徹頭徹尾的喜歡!」

  「……」

  一時間,蛇女沉默了,一雙豎瞳直勾勾的盯着我,也不知在思考些什麽。

  死寂了好久一陣之後,她終于回過了神來,這才重新擺出了與我歡愉的架勢。

  「想要我欺負你?」捧起我的臉,親親,她挑逗。

  「要!」我幹脆利落的回答。

  「那~~」

  她拉出長長的尾音,一手撥弄着我的陰蒂,另一手揉起了我的胸胸,尾巴尖
也不老實,壞壞的戳起了我的菊花,擺明了調戲——

  「你這是上面想要呢,還是下面想要呢?是前面想要呢,還是後面想要呢?
嘻嘻~」

  「……」

  我無語了,這還用說嗎?

  都想!

  可是……問題也來了。

  此時僅憑她一個人,真的可以全方位滿足我麽?

  這倒不是懷疑她的能力和誠意,而是突然發現我身上需要刺激的地方實在是
多了點。

  于是我開始回味她的身體構造,或許身上隻有一個洞真的是對的,别的不說,
第一個好處就是挨肏的時候,再也不用去糾結該先選哪邊了。

  「咯咯咯咯~」或許是感知到我的想法,讀心光環加身的蛇女頓時幸災樂禍
的笑了,「現在你理解了吧?」

  然後,她替我出了個主意。

  「那,要不我現在把你變成個軟體人?那樣就一個洞,然後用我的尾巴來上
你!」

  說着,長長的尾巴像是顯擺一樣在我面前搖來又晃去。

  這……

  我默默評估了一下尺寸,看她尾巴尖倒數一米的距離,最多也就十公分左右
吧?

  就算再多一截,去看倒數兩米處的粗細,呃……以我軀幹的大小,這會不會
細了點?

  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她對軟體人的介紹,可以插入和軀體一樣大的巨物。

  「咯咯,傻瓜,」笑笑,蛇女親昵的罵了我一聲,然後提點我,「誰說我的
尾巴隻能用直的?還可以這樣卷起來呀!」

  說完當着我的面,像是卷彈簧一樣把她的整條尾巴都卷曲了起來,上下彈跳
着做起了活塞示意動作。

  瞬間,我覺得自己濕得有些迫不及待了,淅瀝瀝的淫水如同擠出蜂巢的花蜜
一般滴落,清清楚楚的滴在了她的尾巴上。

  「呀,」她故作驚歎,「你掉水了,好多呀!」

  說着從我身下掏來一把,遞到我嘴邊,意圖很明确,叫我吃。

  這算是某種心理調戲?

  隻是,我會怕麽?

  頓時,我張嘴,伸出舌頭主動的湊了過去,任由自己接受受虐傾向的驅使。

  然而,沒吃着。

  就在我舌頭舔到的她手掌的那一瞬間,蛇女飛快的把手抽走了,送到她自己
的嘴邊香甜的舔舐了起來,輕佻的眼神撩撥着我,簡直淫蕩得要命。

  壞透了!

  吃完,她開始吻我,然後撕咬我,十根銳利的爪子也毫不客氣的上下其手,
在我身上抓出一條條鮮紅的血痕。

  我皺着眉頭承受,任由她随意的施爲。

  「不疼吧?」末了,她關心。

  「疼,」我皺着眉說,卻不是拒絕,「但沒關系,可以承受,我的痛點很高,
忍耐力也很好。」

  「是麽?」她不置可否,「那待會你可别哭哦……」

  「不會!」我幹脆的打斷,無知者無畏。

  「那我開始了哦~」

  「開始吧!」

  于是伸手,蛇女再一次從我的身下抓來了一大把淫水,不過這次可不是用來
吃,而淩空畫起了魔紋。

  魔紋很大,可比之前印在我手上的那個明顯要複雜多了。

  一會兒,魔紋完成,發出妖異的紫光,然後瞬間收攏,如一副彩繪一般猛然
間印在了我的軀體上。

  接着,一陣磅礴的熱感侵襲了我,仿佛我泡進了熾熱的岩漿之中,隻是詭異
的感覺不到痛而已。

  難耐的灼燒之中,蛇女看着我的眼睛貌似無害的一笑,另一邊卻手尾聯動,
幹脆利落的絞斷了我的四肢。

  這……

  痛覺似乎來得有些慢,但爆發的時候卻真的是排山倒海。

  「……」

  我失聲的慘叫起來,叫着,才發現那疼痛超越了叫喊的極限,讓我根本叫不
出聲。

  然後我哭了,真是一次赤果果的打臉。

  「要止疼嗎?」

  深入靈魂的劇痛之中,蛇女友好的聲音傳來。

  可我渾身戰栗着,卻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

  她倒是善解人意,接着也不用我說,又是一個不同的魔紋印上我的額頭,終
于,痛覺消失了。

  「啊~~」一聲舒服的聲音,真的是地獄逃脫呀,我感歎。

  接着,我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一部分消失了,帶給大腦一種空蕩蕩的失落感。

  它開始本能的不甘,拼命的提升自己的感知想要從什麽地方找回那些失落的
部分,可是……

  它失敗了!

  于是,結果最終變成了一種妥協,它認命了,選擇将空出的感知扔給僅剩的
軀體便匆匆了事。

  這簡直是不負責任!

  但我卻不得不承認,此時此刻,人彘的感覺,真好……因爲軀體的感官被真
切的放大了,一切都清晰無比,纖毫畢現。

  然而,或許是因爲我接受得太快了,甚至都沒有丢失了肢體之後該有的反應,
蛇女不樂意了,開始了惡作劇一般的胡鬧。

  「你這也太淡定了吧……」她不滿的嘟囔,接着眼珠子一轉,有了壞主意。

  「反正你用不上了,這些給我吃掉好不好?」她抓着我的斷腿說,說完,伸
出她分叉的細舌,故作誇張的在我面前舔起了殘肢的斷處,「嗯~嗯,真香!」

  「你——!」我怒目相視,隻覺一股沒由來的怒氣嗆得自己話都說不出了。

  這條死蛇!哪有剛把人做成了人彘就用人家的斷肢來戲弄人家的,簡直忒壞!
虧我是如此的信任她,早知會如此,之前用觸手插她的時候,我就該更狠一點才
是,直接撐死她算了!虧我還擔心她,吓壞了!

  哼!死蛇!壞蛇!

  「喲喲喲,生氣了嗎?」欺負我不能動,撩撥的舌頭伸到了我臉上,繼續挑
撥是非。

  我……

  我咬!

  嗚嗚,氣人,硬生生的咬不到,她機敏的将舌頭提前抽了回去。

  更氣人的是,很快她又将舌頭遞了回來,生怕我不咬似的,主動朝我的嘴裏
鑽。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咬!我咬!我咬!咬!咬!

  然而,任由我氣惱的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的響,我也一次都沒有咬着那
條可惡的蛇舌頭。

  我發誓,若是能咬到,我一定要死死的咬斷!不弄疼她,誓不罷休!

  可這終究是一個美好的願景罷了。

  氣急,最終我索性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理她。

           就像寒山和拾得那般說的——

  「妖蛇氣我、欺我、耍我、逗我、玩我、戲我、惹我、怒我,該如何處之?」

  「哼,隻需忍她、讓她、由她、避她、敬她、耐她、不去理她,再待一會兒,
你且看她!」

  果然,見之後怎麽逗我都沒有反應,蛇妖妥協了。

  「好啦好啦,不就是逗逗你,尋個開心嘛~,眼睛睜開看看我吧,我給你認
錯啦~」

  于是我睜眼,然後……

  啊!這天殺的蛇妖!

  隻見她血盆大口一張,一口,就吞下了我的四肢,擺明了早有準備,就等我
睜眼的一刻。

  哇哇呀!簡直是氣暈我了!

  她要吃就吃,故意這般騙我是幾個意思!

  簡直是……

  簡直是!

  我都氣得要詞窮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此刻,她邪邪一笑,纏着我的尾巴用力一甩,不由分
說就将我高高的扔上了天空,鬧了個措手不及的心跳。

  接着在我急速下落的時候,伸得筆直的蛇尾巴又幹脆利落的對準了我——哧
溜!!!

  「啊——————!」

  刹那間,什麽都不重要了,隻有我直沖天際的喊叫,發自靈魂,歇斯底裏。

  如同空心的劍鞘被契合的利劍插入,隻需锵的一聲!

  太刺激了,太刺激了!快得完全受不了呀!

  都已經不知道是痛、是爽、是麻,還是脹!

  然而不等我抽上一口涼氣,縱情歡暢的再喊幾聲,這條一下就插死我的蛇尾
便再一次甩飛了我,速度快如流星,仿若利劍出鞘。

  瞬間,血雨飄飛,夾雜着破碎的内髒,而我則噴射着雲雨高飛,又一次開始
了過山車似的飛行。

  刹那間的高點,時間靜止,仿佛空間凍結,失重感到來的前夕,一種無拘無
束的快感侵襲了我,自由而輕靈。

  好舒服呀!我渾渾噩噩的感歎。

  然後,失重到來,又是一次心跳飛揚的墜落——哧溜!!!

  「啊——……唔,咕噜咕噜……」

  這一次,我的呐喊被掐斷,因爲有尖尖的蛇尾沖出了我的喉嚨,堵住了嗓子。

  我被野蠻的重力狠狠的砸在那尖尖的尾巴上深深的刺穿了,就像一塊串上木
棍的烤肉。

  可這又能怎樣呢?

  閃耀的魔紋似乎封禁了一切與痛苦有關的東西,因此我能感覺到的,唯有一
種妙不可言的快感,甚至對我脆弱的神經來講,還有些太多了,以緻我無法去細
緻的品味。

  這可惡的蛇妖呀,爲什麽一上來就給我玩這種最猛的東西?

  但我已無力去指責她了,隻覺得起起落落間,自己掉進了一個高潮構建的地
獄……

  将我抛來抛去,耍雜技一般狠狠的插了又插,蛇妖耍膩了,接着換了個玩法。

  再一次接住我,尾尖穿出我的喉嚨之後,她不抛了,而是停下,用伸出我喉
嚨的尾巴尖圈住了我的脖子,将我固定。

  正以爲能趁此機會休息休息,不說喘口氣——畢竟喉嚨被堵着——但至少平
息一下沸騰的心跳。

  然而她卻無此打算,一固定我,就拽着我的脖子狠狠的往下壓。

  唔唔——!

  這簡直是深水炸彈一般的撐漲感,我能感覺到,順着我下身的大洞,她的尾
巴打着圈兒擠了進來,在我空空如也的體腔内盤做了一截巨大的肉彈簧。

  破碎腫脹!

  如果我能叫,我一定要叫出來,啊!啊!啊!我要被撐壞了!

  這時,她難得的對我說了句話。

  「撐壞?不,還早着呢,親愛的。」

  說着,惡意滿滿的沾起一些血水,又畫了一個不同的魔紋印上了我的身體。

  不需要說明,瞬間,我感覺皮膚的觸感被無限的放大了。

  然後她剩下的尾巴環繞着我,在我體外一圈圈纏繞了起來。

  這又是一陣不容置疑的刺激,然而過分的還在後頭呢。

  當我整個變成一個夾在彈簧之間的肉筒後,她立即就開始了極端有力的折騰。

  而我卻避無可避,完全無路可逃,不論她給我施加怎樣的刺激,我都隻能硬
生生的受着,哪怕承受不了,也隻能絕望的忍受下去。

  你可以想象一下那是一種怎樣的場景,内裏,是一根螺旋盤繞的巨物,進出
之間,一環環給你數不清的刺激,腫脹,巨大,還有無數故意凸起的鱗片在惡意
滿滿的摩擦。

  而外在,則是一套比乳膠緊身衣遠遠有力一萬倍的環形乳膠緊身衣,就好像
一個個套在了身上的輪胎,将你的身子使勁的勒緊。

  然後,兩邊一起,上上下下,搓揉間,進進出出。

  聯動之下,簡直又酥又麻,又酸又漲又憋屈,恨不得立即就去死!

  倒不是因爲痛苦,而是爽得實在有些太過分了,強烈的刺激仿佛十億伏特的
高壓電,要把神經都燒毀再炸碎!

  這種絕望的碾磨和抽插之下,最終,我受不了了,真的是受不了了——讓我
去死吧!

  啊~~~~!

  死吧!!!

  那……蛇女會讓我死嗎?

  「……呀,怎麽就昏迷了?我都還沒有下蛋呢……」

  瞬間,又是一個魔紋不由分說的印上了我的頭頂。

  死去活來。

  重新清醒的一瞬間,我稍稍緩了口氣,神呐,這蛇妖終于要放過我了嗎?

  然而我太天真了。

  「準備好了嗎?」她貌似關心的問。

  「沒有!」我火速的拒絕,态度肯定,「不要了,我吃飽了,徹徹底底的吃
飽了,好姐姐,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滿足了,不要了……」

  「真的嗎?」蛇妖把所有的尾巴抽離,然後拎着軟趴趴的我在鏡子前按了按
肚子。

  「可我感覺你的肚子是癟的呀,怎麽會吃飽了呢?」她歪曲事實道,「還是
讓我幫你裝滿吧!」

  接着,不顧我大聲地反對,欺負我軟趴趴的沒有一丁點的反抗的力量,硬是
把她的尾部又一次戳進了我的肚子裏。

  「接下來,我要開始下蛋蛋了哦~,就像這樣!」

  說完,蛇腹肚臍眼的位置明顯的腫脹了起來,哪怕隔着厚厚的肚皮也能看出
那是一個巨大的蛋型物體。

  媽蛋!我已經失去了風度,罵起了髒話。她到底是不肯放過我!

  接着,我眼睜睜的看着那顆蛇蛋沿着她的尾巴一路下去了,并且很快就拱到
了我的面前。

  我已經絕望了,索性放棄了一切無謂的抵抗。

  又或者,是從一個極端走到了另一個極端。

  淫蛇!老娘我還沒試過被異種植卵的滋味呢,來呀!你來呀!看誰怕誰!不
就是區區一顆蛇蛋嗎?老娘我吃定了!有種你就下,使勁下,我才不怕呢!

  這态度,奧拉忒彌珥明顯感覺到了,但她不止沒有生氣,相反還特别的開心。

  「咯咯咯,你生氣的樣子好可愛。那我真下了哦~」她貌似禮貌的請求。

  「下啊!你下啊!趕緊下!」我挑釁。

  瞬間,插入我體内的尾巴以一種非人的姿态增大,撐開了我下身血肉模糊的
肉洞。

  我知道,這是那顆巨蛋在經過。

  然而,哪怕是早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我也仍然低估了這顆巨蛋帶來的刺激。

  那是一種飽撐到極點的炸裂感!

  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我第一次使用充氣玩具擴張自己的身體,不顧極限去
充氣的時候。

  又好像很久很久以前,當我不自量力的用我那年輕陰道,去鲸吞一個大大的
蘋果,并最終放進去的時候。

  哦~哦!要死了!

  不,不隻是那樣!

  飽撐到極點的炸裂感過後,是一種沉甸甸的壓迫感,就好像一個巨大的鉛球
被塞進了腹腔。

  它擠壓着我,看似圓滑,其實卻蠻不講理,似乎要把我的心髒都從嗓子眼裏
給擠出來,真的是夠了!

  可是,不等我消化完這種感覺,我便清楚的看見妖蛇的肚子已經再一次高高
的隆起,很顯然,擔心一個蛋撐不死我,她便又懷了一個。

  我趕緊上氣不接下氣的求饒:「蛇姐姐!好姐姐,不要下了,不要下了,一
個夠了,真的夠了,我們今天就玩到這裏吧。」

  「那可不行。」她白眼一翻,頓時傲嬌的拒絕,「剛剛是誰挑釁我呀,『下
啊!你下啊!趕緊下!』說得可是真好聽,所以,我一定滿足你,嘻嘻。」

  接着,恐怖到來,這顆巨蛋不止比之前的更大,而且在滑出了妖蛇的胯部之
後,還沒有行走多遠,妖蛇的肚子便再一次匪夷所思的膨脹了起來,明顯又是一
顆巨蛋。

  頓時我知道我完了,這天殺的妖蛇不止要在我肚子裏下蛋,而且還打算一顆
一顆的連續下個不停。

  這樣的話……

  或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待會兒好好的數一數,以我現在的肚量,最終我能
塞下多少顆蛋。

  幾乎是眨眨眼的時間過後,第二顆蛋來了,然後輕而易舉的撐開我,滑進了
肚中。

  其間,我用無骨的脖子勉強的挺起頭,默默的看了自己的肚皮一眼。

  唉,還有什麽值得看的呢?已經被漲得都沒有人型了,就好像一個皮肉做的
袋子。

  接着,第三顆,第四顆,第五顆……一顆又一顆。

  我已經懶得去數,也懶得去關注了,隻管閉眼,去認真的品味被蛋填塞的錯
亂快感。

  反正,腫脹一直在升級。

  最終,癫狂錯亂的填塞之中,什麽屬于人的思想都消失了,而我就像是一個
充氣到極限的人皮氣球,随着一聲歇斯底裏的悶響,毀天滅地的炸了,宛如焰火,
血肉橫飛!

  ……

  尾聲——平靜,說不出的滿足和平靜。

  迷糊中,周遭下起了星星點點的光雨。

  而我身在光雨之中,沒有形體。

  但是莫名,我感覺剛剛欺負我的那個奧拉忒彌珥也在。

  隻是,感覺很怪異,仿佛我就是她,她也就是我,我們就是這片飄蕩無垠的
星光。

  我這是怎麽了?我提問。

  然而靈魂已經倦了,提出了問題,卻懶得去思考一個答案。

  隻感覺這麽虛無的飄蕩着,無比的輕靈,無比的自由,也無比的快樂——一
種徹頭徹尾的快樂,真的是太舒服了。

  所以,就這樣吧……

  這時,跟着我的想法,一個聲音回應了我,奧拉忒彌珥。

  「虛無靈子……我們現在是虛無靈子……」

  嗯嗯,虛無靈子。我無所謂的聽着,眨眼便忘記所有。

  而奧拉忒彌珥的解說在繼續。

  「……這也是淫神最終的恩賜,一種……嗯,還是不告訴你了,有一天,你
自然會知道的……」

  接着,迷糊中,奧拉忒彌珥最後的話語傳來。

  「……好了,安心的睡吧,陪你……」

            【第一章·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ptc188 於 2019-4-8 06:48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3-28 22:03     標題: 淫堕幻想之淫神的詛咒 (02) 作者:田園微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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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墮幻想之淫神的詛咒


作者:田園微風
2019/03/28發表於:SexInSex


           第二章 · 新身體·裸奔·可惡的山賊

  恍若一夢醒來。

  睜開眼,我看見了一片碧藍如洗的藍天,只有一朵小小的白雲高高的飄蕩在
天邊,仿若灑在蔚藍天盤上的一小撮糖霜,甜蜜而寫意。

  這是……

  哪兒?

  「你醒啦?」

  這時,一個笑臉遞了過來,蛇女——奧拉忒彌珥!

  「正好,」她繼續說,「給你塑造身體正有一些問題想問你呢,快看看吧。」

  說著纖手一揮,從我頭上飄來了兩面巨大的鏡子。

  臥著,仰視,透過鏡中的鏡像,我清晰的看見了一個青春年少的少女,尖尖
的耳朵艷麗的臉,紅紅的眼睛白白的發,像極了一只精靈似的兔子。

  這就是我的新模樣嗎?倒也還算滿意,除了瞳色和發色,不過這估計待會兒
可以換,也就沒什麼值得好探究的了。

  唯一讓我不解的是……

  現在這開膛破肚的情形算是什麼?

  我好奇的多看了兩眼,只見脖頸以下,一直到肛門的位置,整個胸膛和腰肢
都是被劃開的,內里空空如也,除了幾排乳白如玉的肋骨,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像極了一具掏空了內臟,等待著風幹的女屍。

  「別著急嘛,」奧拉忒彌珥開始向我解釋,「內臟還沒來得及做呢。」

  說著,兩瓣白白的肺葉不知從何而來,眼看著裝進了我的胸膛,接著,是一
顆火紅的碩大心臟。

  「好了,」她一拍手說,「其他的等一下,我先給你介紹一下我已經做好的
部分吧……」

  「首先呢,感知是第一重要的,而強大的感知,從來和純粹的心靈、純凈的
靈魂,以及一個強力的神經中樞分不開關系。你的心靈已經很純粹了,早就做好
了覺悟,就是一顆淫墮的心,所以不需要我再做什麼。而靈魂,也之前的遊戲里
被我打碎重塑了,所以這里,我要做的只是給你一個巨大的大腦。若單純按照神
經元細胞的數量來說的話,勉勉強強是一個普通人的20倍吧。」

  「對此,你可別嫌少哦,因為這已經是極限了,再大的話,雖然感知會更更
強,但對身體的供養卻會提出苛刻的要求,反而得不償失。然後,你可能會好奇,
這麼巨大的大腦是怎麼裝進你這顆小小的腦袋的,畢竟看起來不大是不是?嘻嘻,
告訴你啦,其實很簡單,只是一點點小小的空間法術哦。」

  「然後,有了強大的感知基礎,對應的感知器官也不能含糊。你的眼睛,是
一對鷹王的鷹眼,視網膜密度是尋常生物的十倍,好處不用說了,看得更遠更清
楚,也方便你淫樂的時候輕松的接受視覺上的刺激。最重要的是,只要你想,還
可以透視哦~,厲害吧,哈哈~」

  「接下來,是你的聽覺、味覺、嗅覺和觸覺,一樣也得到了增強,具體我就
懶得介紹了,免得啰里啰嗦要說好多,以後你自己慢慢去感受吧,反正都是本能。
好了,暫時就這麼多,碰巧你醒了,就看我幫你塑造內臟吧……」

  她說著開動,把手又伸進了我的胸腔。

  隨著她寫意的一摸,一條白白的食道生長了出來,粗壯得超出我想象——不
用她介紹我也知道,若是我喜歡深喉,那以後這里就很好玩了。

  然後,是一個葫蘆型的胃,接著,生長出現了意外的變化。

  胃部的末端,沒有小腸生長,而是一截筆直的大腸,直接連通了肛門——呼,
還真是一條貨真價實的直腸呀。我感嘆,然後疑惑,這樣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
但壞處也同樣明顯,沒有小腸這樣的消化道,我以後該怎麼消化吃下去的食物,
吸收營養呢?

  難道……

  不需要進食?

  「不吃東西是不行的哦,」奧拉忒彌珥擺擺手對我說,「相反,為了供養你
的大腦,你可能不得不變成一個吃貨才行。」

  啊?這樣的話,難道消化工作全靠胃來解決?

  「不是胃,是這個啦~」奧拉忒彌珥再一次出聲道,然後把一團長滿了觸須
的嫩肉遞到了我的眼前,叫我看個清楚。

  「這是什麼?」我驚訝,同時好奇。

  「寄生蟲,嘻嘻,怕不怕?」

  又來逗我,哼,不理她。

  「我和你說哦~」她開始自顧自的說,「這可是為了你的性福,特意為你制
作的哦。就這個東西,會代替你所有的消化器官,讓你沒有顧慮的玩耍,還不會
受傷。你看這些觸須,它們有一些會紮進你的胃里,主動吞吃你吃下的食物,等
消化之後,這些觸須,會紮進你的血管,直接為你提供營養,還有這些觸須,連
通你的直腸,必要的時候,聽你的指揮排泄。當然,你也可以不管,讓食物的殘
渣停留在這些蟲子的體內,裝多少都可以,以後,用來做特別的糞蛋……」

  嗯?糞蛋!?

  我警覺的揪住了這個字眼,然後下意識的升起一種不妙預感。

  「等一下,」我打斷她說,「你的肚子里是不是也有這種蟲?」

  「是的,數量還很多哦~」她笑瞇瞇的回答我。

  不妙的預感更加的強烈了。

  「那你之前在我肚子里下蛋,難道……難道……」我遲疑著,不知道要不要
說。

  不,不要說,我寧肯不說了!就當做不知道,認了!

  然而這可惡的妖蛇就是不肯放過惡心我的機會。

  「咯咯咯~」她吃吃的笑著,明明花枝招展,卻看上去那麼的可惡,「你沒
猜錯,就是這種蛋~哦。」

  死蛇!我和你拼了!

  瞬間,我不管不顧的坐起,不顧一切都要去教訓這可惡的蛇妖。

  「呀,別動呀,」她臉色一變,趕緊焦急的按住了我,「還沒好,你會傷到
自己的,這是真正的軀體,真的會受傷的……」

  我不管,受傷就受傷,比起糞蛋入體的羞辱,這點點小小的傷痛算什麼?

  「對不起,對不起,」蛇妖立即誠懇的道歉,「我錯了……」

  「你沒錯!」我暴怒的打斷,不聽。

  「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繼續努力的嘗試按住我,對我抓在她身
上的血痕視而不見,「我只是惡作劇,和你開一個玩笑啦……」

  說著,幹脆利落的劃開她自己的蛇腹,不管不顧的撤出了幾枚鮮血淋淋的蛋
給我看,個頭都不大,但足夠我看一個清楚。

  我不鬧了。

  或許是她這傷害自己也要向我解釋清楚的行為震撼了我。

  「這種是糞蛋,」抹去血水,她先把一個灰灰色的蛋給我看,然後,是一個
黑亮黑亮的蛋,「這種是邪穢之精,另一種蛋。」

  說著把兩個蛋扔掉,扔得遠遠的,最後才遞上那顆金黃金黃半透明的蛋,解
釋說:

  「這才是我下在你肚子里的蛋,不騙你。」

  沈默……

  然後……

  一切都不重要了。

  扒開那顆金黃的小蛋,我的雙手直接圈住了蛇妖的脖頸,拉低——吻!

  她狂熱的回應我,似乎恨不得與我融為一體。

  「對不起……」

  唇分之後,我道歉,然後十分自責的指了指她的肚子。那道猙獰的傷口顯得
刺眼極了,紮得我心疼。

  「沒關系,」蛇妖友好的搖搖頭,以一種輕松的語氣寬慰我,「一點點小傷,
很快就自愈了。」

  說著招手,又用浮空魔法招來了那三個不同的蛋。

  「其實,就算是糞蛋也沒什麼關系啦……」她觀察著我的臉色說,見我能心
平氣和的聽下去,才慢慢的繼續說開了,「因為是有殼的,里面還有一層膜,只
有打碎以後,里面的臟東西才會掉出來。」

  「用途是什麼?」我適時的接話,直指主題。

  「其實是非常好的肥料,」她說出一個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的答案,「如
果有一天,你想自己種一點什麼,只要是植物,都能在糞蛋的滋養下生長得很好,
哪怕是食人花這種已經異化的植物。」

  我點點頭表示記下,然後一指那個黑色的怪蛋,邪穢之精。

  「那這個呢?」

  「一種詛咒藥劑,敲破蛋殼使用,」說著她戳開蛋殼,流出里面黑色的汁液
給我看,「它對我們是無害的,甚至可以食用,一定程度上促使我們進化,得到
更強的性能力。但是對於其它大多數的生物,只要是不被淫神祝福過的生物,它
是有害的,低劑量是淫藥,多一點是劇毒,而且無解。另外,它能汲取並抹去這
世界上絕大多數的魔力,不管是結界、禁制、魔法道具、魔力之源、靈泉、靈礦,
等等,也包括魔法生物。」

  說著,她把戳破的黑蛋小心的放下,「這個等你的軀體完成,送給你喝。」

  「很珍貴嗎?」瞧著她小心翼翼的樣子,我有所察覺的問。

  「有一點,」她說,「像這麼大一顆,至少得花百年時間去孕育。所以哪怕
是我,肚子里也不多。」

  「那金色的蛋里面是什麼?」我問起最後一個蛋。

  「靈魂精粹,生命精華。」她報出兩種東西。

  多余的東西不用說了,僅聽名字就是好東西,虧她給了我這麼多這樣的蛋,
我卻還因為她的一個惡作劇就輕易誤會她了。

  千言萬語,最終化作了一聲——「謝謝!」

  她微笑的點點頭,沈默中,像是一個溫柔的大姐姐,為我繼續塑造起了未完
的軀體。

  首先,無數團絲蟲——也就是那種替代消化器官,為我提供營養,還具備空
間魔法,並且能產蛋的寄生蟲——填滿了我一半的腹腔,取代了小腸、肝臟、膽
囊、胰腺等等器官。

  其中有兩組,還特別連通了我的唾液腺,方便我用產蛋以外的方式分泌邪穢
之精、靈魂精粹,以及生命精華這些東西。

  然後,是兩個改造過的腎臟被左右放了進去,因為絲蟲的存在,它原本的作
用消失了,現在它無需再為我過濾血液,拍出尿素等有害物質,所以一個新的責
任賦予了它——從我的血液中提取黏液,用作額外的淫汁。

  畢竟對於交配這種事情來說,潤滑是永遠都不嫌多的,算是我的額外儲備,
以備不時之需。

  接著,終於等到了陰道和子宮的部分——女性最大的性福源泉。

  塑造之前,蛇女先問了我一個問題。

  「親親,」她這樣叫我,「你是想把陰道和子宮做在腸子一起,還是獨立分
開?」

  「分開吧,」想了想,我回答,「我覺得,我還是喜歡前後都有人抱著的感
覺,一個洞我怕他們搶,也嚇著他們,所以還是分開吧。」

  「那以後我去找你的時候怎麼辦?」蛇妖開始雞蛋里挑骨頭,故作可憐的說,
「我可只有一條尾巴呀~!」

  一聽這個,我就忍不住來氣。

  什麼鬼一條尾巴!這一條尾巴至少頂一百條雞雞好吧!

  「你不是會魔法,可以把我變成一個洞的飛機杯嗎!」我怒氣沖沖的吼道。

  「飛機杯?」這新名詞讓她一楞,接著反應過來,「噢噢~,明白,飛機杯,
原來你們地球上的文化這樣子形容軟體人呀,還挺有意思的。」

  說完不再用這個問題糾纏我,而是認真的給我做起了子宮,一個特別誇張的
子宮。

  雖然沒有說明,但是我眼睛看到的改變就有宮頸生長得特別的巨大,就像是
三個疊在一起甜甜圈,而且位置偏下,以至於明顯縮短了陰道的長度。

  而子宮的上半部分,一下子我就看不到了,絲蟲的觸須瘋狂的生長,瞬間就
蜂擁淹沒了它。

  結束的時刻,一種本能般的感覺告訴我,現在通過我的子宮也能下蛋,而且
是連續的下。

  這還真是一種怪異的感覺,仿佛自己瞬間變成了蜂後或者蟻後那樣以生殖為
生的生物。

  至此,合上胸膛和肚皮,等著兩邊自然的收攏,變成一道亮麗的溝壑,我的
新身體算是初步完成了。

  「這里還要大一點嗎?」蛇女壞壞的彈著我的乳房問。

  低頭,我擠了擠,看了看,再輕輕的拍拍晃一晃,漂亮的蜜桃型D 胸,可以
了,不用再大了,畢竟我並不熱衷於當一個波霸,這樣的臨界尺寸,剛好,可以
同時兼顧豐滿與形狀比例上的美感。

  待我作出決定,一陣陣輕微的刺疼感侵襲了我的乳房。

  這是?

  「別怕,」蛇女出聲,「是絲蟲在生長,連通你的乳腺。」

  懂了,還真是完美到兼顧一切的細節。

  然後我迫不及待的站起了身,想要輕盈的跳一跳去感受一下這具嶄新的軀體,
不想蛇女卻壞壞的叫住了我。

  「親親,這還有最後一樣東西想問你要不要添上呢~」

  啊?還有?是什麼東東?

  回頭一看,一根惡作劇似的大雞雞。

  「不要啦,」我幹脆的拒絕,「我還是當一個純粹的女人吧。」

  「那萬一哪天你當膩了呢?」

  「那就那個時候再加唄。」我隨意道。

  「加不了哦~」蛇女笑嘻嘻的說,像是又在和我開玩笑了。

  鄙視她,不理會。

  「真的加不了哦~」見我不理,她再一次強調。

  我受不了了,瞬間懟了回去:「死蛇!你就這麼想讓我長一個雞雞嗎?是不
是平時沒東西肏你,想雞雞都想瘋了?」

  妖蛇恬不知恥:「是呀,是呀!人家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被雞雞碰過了。」

  怒了,我奔過去,素手一伸:「拿來!」

  然後不等她反應,就把那根沒長在任何人身上的大雞雞奪來,找到她尾巴上
的洞,一舉插了進去。

  直到這時,妖蛇才傻傻的反應過來。

  「唔~,你簡直太壞了。」說完從我手里抽走尾巴,將那根硬塞進去的雞雞
拉了出來。

  「彼此彼此。」我學著她之前欺負我的語氣說,也算是報了一劍之仇。

  然後……氣氛突然有些沈默。

  冥冥之中,我似乎嗅到了離別的滋味。

  果然。

  下一刻,蛇妖靠近我,親親我的唇說:「我在這里的時間已經要結束了……」

  她越說越小聲。

  「……淫神讓我去另一個時空接待一個新的候選者……」

  我立即不舍的抱著她親了回去,說道:「那我們以後還有見面的機會嗎?」

  ……遲疑,最後她點頭——「有!」

  我笑了:「那不就行了,我等你!」

  「好!」她堅定的笑答。

  接著,是兩樣東西遞到了我面前。

  什麼?

  第一件是一枚閃爍著七彩珍珠色的鱗片,她小心翼翼的將之貼在了我的心口
中央。

  「這個可以保護你,也讓我找到你。」

  第二件是一只活靈活現的魔法蝴蝶,她將之放在了我的頭發上。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通過鏡子,我清楚的看見蝴蝶在動,用細長的小腳幫我
梳起了頭發,編織好看的發型。

  「一點小禮物,希望你喜歡,」蛇女笑著說,「對了,你的眼睛和頭發想要
什麼顏色?我現在幫你做。」

  我看向她,覺得她的發色和眼睛就很好。

  「不許和我一樣,」她耍性子道,「還是我替你選吧。」

  於是我的瞳色開始變換,最終,定格一種巖漿似的橘紅,宛如兩座湧動的活
火山,而發色也與之匹配,仿佛傾瀉的火山灰,對著不同的角度看,隱隱還折射
出一點點淡淡的粉金,好看極了。

  不錯不錯,看著鏡子,我很滿意。

  「這些還要調嗎?」弄完頭發,她繼續指指我的乳尖和小腹。

  這是指乳暈、乳頭、陰蒂、陰唇等等細節外觀嗎?

  於是我低頭檢視,甚至不介意她就在我眼前看著,掰開自己的蜜縫看了看。

  一切都很好,簡直是一只完美的鮑魚,也沒有一根多余的毛毛,太符合我的
心意了。

  很顯然,幫我塑造身體的蛇女不止有著超凡的審美,還非常的通曉人性,洞
悉人心。

  認真想想也對,不如此,怎會被選做淫神的使者呢?何況她還會讀心術。

  果然,我又被讀心了。

  「這個可以教給你哦。」說著,她伸出一根手指,點上了她自己的太陽穴,
下一秒,一團亮晶晶的光絮被她抽離了出來,點上了我的眉心。

  「這是我會的魔法,全部都傳承給你了,其中還包括靈魂魔法、生命魔法以
及制造魔偶的技術,若是新生的世界最終找不到你喜歡的男人,或者別的什麼生
物,你可以嘗試著自己去制作。」

  「嗯。」我用力的點頭,眼睜睜的看著她的軀體以及周遭的一切開始褪色,
變淡。

  別離的時候到了。

  本來,我們都在微笑的凝望著彼此,珍惜這最後的時刻。

  但是在最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等一下!」我伸手一抓,抓到了她的蛇尾。

  慶幸,交疊的時空還沒有分離,我們還能觸碰到彼此。

  「你知道,我不是個什麼忠貞的人,」我趕緊說,「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她打斷了我,「其實我也正想對你說這個呢,只是不好意思…
…」

  這倒是個意外,不過卻更加堅定了我的想法。

  什麼廢話不必說了。

  拿起她的尾巴尖,我飛快的對準了我的陰道口。

  「欺負我好嗎?玷汙我,拿走這個身體的第一次!」

  於是下一秒,戳!

  接著血花綻放,血水直流,疼,卻讓我莫名的感覺圓滿。

  不過蛇女顯然比我想象得貼心得多,看出了我的意願之後,鉆破我的尾巴快
速的抽了出去,瞬間又捅開了我的菊花。

  啊——!毫無潤滑的插入還真是一種極端的折磨呀!真疼!

  最後,尾巴輕柔的攪動著,一點點嘗試,到底是鉆出了我的喉嚨,接著,蛇
女將我拉近,吞下她自己的尾巴,以這種特別的姿勢與我來了一個冗長的對吻。

  「別了,愛人……」

  ……撲通!摔跤的聲音。

  四周一暗,接著又一亮,交疊的時空分離了!

  失去支撐,跌倒在地,我茫然間四顧,卻再也看不到蛇妖的影子,容我睹物
思人的,只有一枚黑漆漆的小蛋——不!兩枚!還有一顆金色的!

  兩顆蛋好端端的並排放在一起,頂端都有一個指頭大的洞,其中散發出誘人
的香味,清晰的引誘著我去吃。

  這條壞蛇,臨走了還這麼的細心。我心道,不忍浪費她的好意,走去抱起,
「咕咚咕咚」的喝起了粘稠的蛋液。

  因為心思不在,我沒有嘗出什麼味道,只感覺茫然若失,心里頭空蕩蕩的,
不知該何去何從。

  抱著空空的蛋殼發呆了好久,終於,我覺得好受了一點,決定離開現在這個
地方,去別的地方看看。

  環顧四周,天還是那麼的藍,只是視野已經不再那麼的廣闊,只有高高細細
的一條線。

  很明顯,我現在身在一個一線天一般的山谷中。

  起身,左右出現兩個可選的方向,那麼,哪邊走呢?

  無所謂了,隨便。

  胡亂選了一條,我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開苞,還疼呀!

  或許是幸運在作祟,沒走多長,我就走到了山谷的出口。

  不過才踏出山谷一步,我就幡然醒悟

  ——天吶!我沒有衣服!這該怎麼辦?

  於是在山谷出口的位置,我開始揪心的發愁。

  畢竟淫亂終究是件私底下的事情,再怎麼亂來,光天化日之下,還是會害羞
的,這無關虛偽,僅僅只是人性。

  最終,熬了個一天一夜,看了一整晚的星星又看了一個完整的日出日落之後,
我隱隱約約的明白了我的處境。

  兩個選擇,繼續害羞,呆在這里直到渴死!餓死!

  或者,勇敢的走出去,裸奔……

  唔唔!我捂著臉為這個決定發燒,然後心中肯定——那個對此沒有交代的蛇
妖絕對是故意的!

  死蛇,以後見到你,你看我怎麼報仇!

  然後,我兩眼一閉,豁出一切的離開了山谷。

  初時,一切自然是令人羞怯的。

  一路走去,不管是風,是樹,是天上的小鳥,還是地上的昆蟲,我覺得它們
通通在看我,帶給我一種強烈的暴露感,就仿佛被一刻不停的視奸。

  但是走著走著,度過最初的不適期之後,一種說不出的輕松開始替代了之前
的感受。

  事實上,哪有這麼多關註我的目光呀,自然界所有的東西都在忙著它自己的,
或是為了食物,或是為了陽光,一切都很簡單,根本就沒東西關註我。

  於是裸奔就成了習慣,成了自然。

  一開始我還找一點樹葉、草葉什麼的遮羞,到後來我就懶得去管了。

  裸奔多好呀,鍛煉皮膚,輕松自然。看這大千世界,一路上遇見的動物,哪
種穿上了衣服呀?

  就是這麼個道理。

  所以我蛻變了,一時間打心底忘記了衣服這種東西。

  代價就是半月之後,當我突兀的走出山林,把別人狠狠的嚇了一跳。

  「哎呀我肏,快看快看,那個女的居然沒穿衣服!」不知名的村口,有人遠
遠的指著我驚嘆。

  或許是耳朵好使的緣故,隔著老遠我都聽見了。

  呀,已經遇到村莊了嗎?

  突然間,明明已經消失許久的羞恥心又重新找上了我,畢竟人不是動物,被
他們圍觀帶來的羞恥心是完全不一樣的。

  驚覺這點之後,我立馬掉頭就跑。

  不想不跑沒事,一跑,反而勾起了更多人的好奇心。

  「咦,這娘們怎麼跑了?走,追上去看看!」

  「一起去一起去,等等我~」

  我感覺羞憤欲死,不由逃跑得更加的快了。

  見此,他們也趕緊奮起直追……

  一路飛奔而去,我不知奔逃了多久的時間,呼嘯的狂風中,我開始冷靜,反
省。

  為什麼要跑?

  不可以給人看嗎?

  反正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不需要遵守這個世界的規則,我是來墮落的,也
是來淫亂的,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能就此開始?

  難道就因為一個該死的羞恥心?

  於是我不跑了,輕盈的停下,努力的調整起了自己的情緒。

  幾次有意識的深呼吸之後,我感覺準備好了,來吧!

  結果一轉身,我看傻了眼。

  哪還有什麼追我的男人,早就一個個追不上,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真是一
個令人泄氣的結果。

  人家都準備好了呢!

  我開始生起了悶氣,跑跑跑,叫你自己害羞的跑,這下好玩了吧,一個個都
跑沒了。

  我打定主意,以後一定不再跑了,哪怕結果會很難堪,至於這次,就當他們
和我沒緣分吧。

  想通這些,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開始主動去找路,畢竟大路才是最容易
遇見人的地方。

  空曠了半月,我的小逼逼早就已經有些饑渴難耐了。

  路並不難找,對著一個方向隨意奔跑了半天,我就幸運的撞上一條大道,至
於暫時沒人……

  不怕,一路走下去,總是會遇上幾個的,只是祈禱不要遇見了女人。

  因為這世上最最敵視我這種女人的存在,或許就是另一個女人。

  然而詭異的是,行走了一整個下午,走出了幾十公里,中途還吃掉了好幾只
兔子,卻楞是沒有遇上一個人。

  這不應該啊?

  我疑惑的停下,忍不住又去檢查路上的馬蹄印。

  明明就很清晰呀,顯然是踩出來不久的,意味著不是條荒路,那為何沒有人
呢?

  我不知,遠方的山坡上,早就有一大群山賊死死的盯上了我。

  「老大,你說這是什麼情況?」靜悄悄的伏在草叢中,一個山賊小頭目忍不
住肩膀撞了撞老大說。

  「你問我,我問誰去?」山賊頭子沒好氣的答道,並下令:「先盯好了,入
夜之後,確定沒情況再下手。」

  「放心吧老大,」山賊小頭目舔舔嘴唇道:「這麼漂亮的婆娘,不會讓她輕
易的逃走的,我瘦猴子這輩子上過這麼多的女人,還是頭一次遇見這樣的極品。
就是沒想到,她居然光天化日的裸著,也不知到底撞上了啥,莫非……」

  「我覺得不是,」山賊頭子接話了,制止了手下無謂的瞎猜,「你註意到細
節了沒有,她一路上停下來很多次。」

  「註意到了呀,不就是抓兔子吃嗎?」瘦猴子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

  「那兔子皮呢?」山賊頭子沒好氣的白了瘦猴一眼。

  「好像是隨手扔在路邊上了。」瘦猴子回憶著說,不太敢肯定。

  「那你不覺得有問題嗎?為什麼不系起來做一塊遮羞布?」

  「……」瘦猴子啞口無言,最後只得嘴硬的狡辯:「或許是新鮮的兔子皮太
濕,還有血,系起來不舒服?」

  「那也好過一下午裸著吧?又不是我們這種大男人。何況,除了那兔子皮,
路邊上可以用來遮羞的樹葉子少嗎?可她卻不穿,這不就是問題?」

  「倒真是……」瘦猴子聽著,開始若有所思。不過一會兒又道:「但是萬一
……她就喜歡裸著呢?」

  「那你把衣服給脫了吧,我看你喜不喜歡裸著。」

  「呃……老大,我可是男的,正兒八經的男人。」

  「是呀,她也是女的,正兒八經的女人!」

  ……

  大路上,半天等不到人,我有些不耐煩了——餓的!

  這次不再是下面的嘴了,是上面。

  奧拉忒彌珥說得沒錯,一個增強的大腦需要更多的營養去供給,而為了供給
這樣的大腦,我得努力去變成一個吃貨。

  不然那種饑腸轆轆的感覺,簡直能把人都逼瘋。

  環顧四周,借助鷹一樣——不,是比鷹要更強的眼睛,我搜尋起了可以捕捉
的獵物。

  又是兔子……

  哎呀呀,不要了,都快吃吐了。

  然後是一頭大野豬。

  算了吧這玩意,皮太厚,肉太粗,還有一股子腥氣兒,嘗過一次以後我就再
也不想碰了。

  接著……

  哇,好漂亮的野狼,不對,應該是狐貍。

  這東西我沒打算傷害它。然而小家夥機靈得很,發現我盯著它看了一眼,立
即就夾著尾巴躲起來了,消失不見了蹤影。

  更遠處,樹上,我看見了不少的鳥窩,猜測里面會有蛋。

  不過那些樹太高了,懶得去爬,放過,繼續找,咦?一頭鹿!

  我看到了一頭鹿!

  鹿肉這東西還不錯,於是我決定吃它了。

  至於怎麼抓,簡單。

  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我開始醞釀一個不知什麼時候學會的魔法,或者說本
能——靈魂沖擊!

  視角轉入靈魂,繽紛的世界消失了,呈現一片深邃通透的灰,然後是一個個
白色的幻影。

  這就是靈魂了,每一個靈魂代表一個生命。

  現在,只要我用意念轟殺這個世界里的靈魂,真實世界的生物就會幹脆的迎
來一場無可抗拒的腦死亡,任我予取予求。

  這里,我又看見了那只機敏的小狐貍,但我不打算傷害它了,我只要那頭可
以填飽肚子的鹿。

  正準備集中意念下手,突然,一排排伏倒在地上的白影進入了我的視野。

  嗯?

  我努力的辨認著那些靈魂,不看不知,一看嚇一跳。

  居然是人?

  於是我失手了,精神沖擊沒能準確的命中那頭鹿,眼睜睜的看著它跑了,讓
我心里這一個氣呀。

  知不知道我很餓!

  都說饑餓的人易怒,這話果然不假,失手之後,澎湃的怒火立即就找上了那
些躲藏的人影。

  飛快的跑近,我撿起幾塊小石頭就砸了過去,怒道:「都給我滾出來!」

  「我肏,怎麼就暴露了?」有人嘀咕。

  「我怎麼知道?或許是看見了吧。」

  「廢什麼話?」馬上有人訓斥,「被發現了就起來唄,她一個婆娘,咱們還
怕她不成?」

  說著話鋒轉向了我。

  「嘖嘖嘖,我還以為遠遠的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沒穿衣服,褻褲都沒穿一條,
夠坦蕩,我喜歡!」

  聽到這些,我瞬間清醒了一點,下意識感到一陣害羞,手也本能的捂住了胸
胸。

  但事實還不如不捂,看見我的動作,馬上就有人調笑。

  「哎喲哎喲,看吶看吶,這小娘皮原來也有臉呀,還知道要害羞呢。」

  於是有人跳出來大喊:

  「遲啦~!早就已經看光啦~!都看過好多遍啦~!不如就別捂了,光明正
大讓我們看吧~!哈哈哈哈!」

  這簡直是羞辱,氣得我銀牙一咬,立即就賭氣放開了手。

  看吧看吧!遮什麼羞呀!遮著老娘才丟人呢!

  「哎呀呀我肏!好大好白的胸呀,佩服佩服,一言不合就露出來看!兄弟們
走起,咱們去面對面會會這位女神!」

  「好!」眾人齊聲響應。

  於是山賊們包圍了我,並且數量遠不止我眼前看到的這麼多,四面八方,皆
有人來,多達數百之眾。

  難怪這條道都沒人走!

  因為這是一條山賊們自己走的道,而我傻乎乎的竄了進來。

  難道這就是命嗎?

  新世界的起點,就從一群山賊開始?

  片刻後,我接受了這個事實。

  山賊就山賊吧,無所謂了……

  集體的力量是強大的,數百個陌生男人的視奸之下,我以一種恐怖的速度適
應了裸露的感覺。

  甚至我還有些遺憾,幾百號人里,沒有一個能讓我心動的,以至我濕都沒濕。

  「老二,你怎麼提前暴露了?」

  這時,山賊群里有人說起了和我無關的話,是一個壯碩的漢子。

  我眼前一亮。

  「沒暴露,這女人自己發現我們的。」被稱作老二的山賊頭目指著我說。

  「被人發現不就是暴露麼?」那漢子反駁,「回去之後,自己把隱匿方面的
訓練再給我做一遍,所有人,全部!」

  「是~」老二不滿的敷衍一聲,陰沈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著我。

  語落,那大漢也把目光轉向了我。

  「不知姑娘來歷,為何要闖我們的大本營?」

  「沒有來歷,一路走過來的。」我大大方方的任由他看著說,一邊悄悄的觀
察他的眼色。

  看得出,對於我,他還是有欲望的,但是有種更加強大的東西叫做理智。

  這種男人是我所欣賞的。

  「那我該怎麼樣稱呼你?」他看著我說,「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群人的老
大,你可以叫我羅德。」

  「名字還沒來得及取,你們隨便叫吧,」我隨意道,接著就開始提要求:
「我餓了,剛剛要抓鹿卻被你們嚇跑了,很餓很餓,你們現在可不可以幫我弄一
點吃的來?」

  羅德直接就傻眼,顯然沒跟上我的思維弧,倒是另有一人接下了話,是老二。

  「吃的,有~」他陰暗怪氣的說,「就看你拿什麼來換了,看你身無分文的
樣子……」

  「死!」

  我冷冰冰的打斷,張嘴就給出決絕的回應。

  「我也不會給你肏!」

  說完轉向領頭的羅德。

  「你的衣服能給我嗎?因為我不想再讓這個人看見我的身體了。」

  羅德還沒回話,那老二就怒了。

  「臭婊子,你以為這里是你家嗎?」說著沖了過來,惡狠狠地抓住了我的手,
「信不信老子我現在就強奸了你!」

  「放開我!」我掙紮。

  「哼哼,」他獰笑,「還由得了你嗎?」

  由得由不得?剎那間,我就想起了自己第一天在這個世界喝下的邪穢之精,
只是還在不在呢?

  察覺到我的想法,一種沒由來的直覺或者說本能回應了我,我感覺嘴里長出
了鋒利的尖牙,毒液在牙縫中蓄勢待發。

  毫不猶豫的,我像條毒蛇般暴起,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毒液瞬間就註入,深深的刺疼了他。

  「啪——!」一個力道十足的耳光將我甩開,他怒罵,連表情都扭曲得變了
形。

  「臭婊子!你他媽咬我!你他媽竟然敢咬我!老子要殺了你!」

  頓時我腹部遭受到一陣猛烈的踹擊。

  但這有什麼關系?

  我一點也不怕,看誰先死!

  冷冷的盯著他,我開始詭異的大笑,仿若癲狂。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接著我開始報數——「十,九,八,七……」

  至此,他終於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或許周圍的人群早就發現了,只是他還
不知道。

  他的手臂黑了,他的脖子也黑了,漆黑的皮膚下,猩紅的血管顯露,一副隨
時要爆裂的樣子。

  「你做了什麼!」

  他驚恐,還想要撲過來,但已經沒機會了。

  我已經數到了一,他整個人也徹底的黑了,仿若感染了黑死病的僵屍。

  黑透的皮膚下,紅紅的血管如巖漿般流淌,自內而外的點燃了他。

  最終,大火燃起,讓他慘叫著化為灰燼。

  死亡的一幕刺激著每個人不安的神經,輕微的騷亂之中,我看見有人拿起了
利劍,又或是弓箭這樣的武器。

  面對這一幕,一種魔性在我的心中升騰。

  「怎麼?你們一個個都不想要上我了麼?」我魅惑的說,甚至主動靠近一人,
輕佻的貼在他胸前像是條水蛇般蠕動,挑逗著他的下體,「死人,可沒有一個活
生生的妖精那麼有味道的哦~」

  這般勾引,立即有人叫罵了出來。

  「我肏她丫的,這簡直就是個妖女!」

  罵完神色一橫,又將手里的兵器憤憤的砸在了地上,發出「叮鈴當啷」的聲
響。

  顯然,面對這樣勾魂的我,那人根本就不忍心傷害,就算要,也想以另一種
方式。

  一個男人的方式!

  有人開了個壞頭,喊打喊殺的氣勢就沒了,一件件兵器落地,只剩下緊盯著
我的目光,火熱而瘋狂。

  「咯咯咯咯~」我得意的大笑。

  嬌艷而邪惡的美麗啊~,你真是一件絕妙的武器!

  但,意外永遠是有的。

  突然,一件帶著汗味的麻布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遮住了我的暴露,是羅德。

  「姑娘,」他阻擋著眾人的視線說,「能不能懇請你離開這里?」

  這簡直太讓我意外了。

  「為什麼?」

  「你身上,有種不可預知的危險。我怕……」

  「怕什麼?怕自己想上我嗎?」我打斷他,用嫵媚的口吻追問,小手一伸,
就隔著褲子抓住了他的雞雞,「呀,都硬掉了呢~,是不是想上我?」

  面對這樣的勾引,他到底還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

  「咕咚……我確實想上你,」他說,「但是……」

  「什麼但是,那就上唄?」我恬不知恥的打斷,繼續勾引。

  「你不要這樣,」他突然堅定了起來,幹脆的推開了我,「我承認,你是我
見過的最艷最艷的女人,但……」

  最艷?

  我揪出了他這個小心斟酌後的用詞,又一次主動的靠了過去。

  「難道不是最美嗎?」

  「好吧,我就直說了,」被我三番兩次的打斷,他果斷的投降了,不敢再繞
任何的彎子,「作為這里的老大,我請你離開,不然,我只好殺掉你了。」

  為了表明他的態度,他甚至抽出了匕首,直指著不讓我靠近。

  「……」我無語了,表示自己真的看不懂他的腦回路。

  但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他是認真的,若我不照做,他真的有可能殺了我。

  於是我答應了。

  「可以!但我要先吃飽,因為我真的真的是很餓了,要不是你們嚇走了我的
鹿,我都已經吃上了。」

  他點頭,「好,我這就去給你準備一頭鹿。」

  ……

  很快,一頭新鮮獵殺的小鹿就送到了我的面前,甚至出乎意料的還有一小罐
鹽,替我升起篝火之後,他喝令著所有的山賊離開。

  看得出,他還挺有威信的,隨著他一聲令下,山賊們雖然惦記,卻還是一個
個老實的離開了。

  這不禁讓我失望,並開始懷疑我自己的魅力。

  難道我新生的臉蛋不符合這個世界的審美嗎?還是我顯得不夠的淫蕩?

  總之,我很泄氣,也很生氣,非常的生氣。

  「孬種,」我自言自語的咒罵,故意說得很大聲,「一群沒種的男人!自己
玩屁眼去吧!」

  離開的山賊們頓時聽得腳步一滯,立馬就不幹了。

  憤憤的左右看看,有人帶頭沖了過來,看樣子,像是要給我一個教訓。

  結果又是被羅德給攔下。

  「幹什麼幹什麼!一個個想要造反嗎?還不快走!」

  「老大,不是我們不走,只是這樣的羞辱,你能忍嗎?她……」說話的山賊
咬咬牙,還是把話說完,「她都讓我們自己去玩屁眼了!」

  羅德立即一個鄙視的眼神砸過去:「她讓你去你就去呀,你又不聽她的,快
滾!」

  「肏,你還是不是我們的老大!」那山賊不忿的罵道,但嘴上這麼說,行動
卻比較老實,一扭頭就賭氣走了。

  羅德看著人走掉,然後警惕的目光盯上我。

  「不要再生事!」說完故意的碰了碰腰間明晃晃的匕首。

  「知道啦。」我委屈的答道,味同嚼蠟一般的吃起了鹿肉。

  這頓晚飯吃得很沒有滋味,勉強塞下去兩條鹿腿之後,我不想吃了。

  羅德不給我任何停留的機會,一看我停下不吃了,立刻就牽來了兩匹馬。

  「上去!」他指著其中一匹說。

  「我不會騎馬。」我說。

  這不是撒謊,而是確實不會。

  但羅德顯然不相信。

  「你一個半精靈,跟我說不會騎馬?」他冷笑著說。

  「半精靈?」我納悶,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變成半精靈了,之前都還叫姑娘
的呢。

  羅德看著我的耳朵不解釋,見我半天不動,不等了,雙手抓著我的腰就把我
扔上了馬背,好似扔一個麻袋,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然後他翻上另一匹馬,牽起我的韁繩就走,措不及防,差一點就讓我摔下馬
背。

  真是個粗魯的男人!討厭!

  我死心了,打心底不再對這個地方抱有任何期望,取而代之是深深的厭惡。

  都是些什麼人嘛,肏個女人都不敢,還跑出來當山賊?

  笑話!

  七拐八拐大約兩個小時之後,一條新的大道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沈默了一路的羅德終於開口說話了,雖然像是自言自語,但我聽得出是對我
說的。

  「精靈的家鄉是夏暮群島,還有南方的安蒂拉雨林,就在呼嘯山脈,格拉茨
大雪山的另一邊。你自己走吧,不要再回來了。」

  說完便掉頭,把我一個人扔在了黑燈瞎火的路上。

  好委屈呀!

  我忍不住自艾自憐。

  突然發現自己還穿著那個人臭烘烘的衣服,頓時怒從中來。

  「嘶啦~嘶啦~」

  身上的麻衣被扯了個粉碎,恨恨的扔在了路上。

  再想起這馬兒也是他留下的,我果斷的跳下馬背,立即就踹起了馬肚子泄憤。

  讓你丫是他送的!

  讓你丫是一頭母馬!

  這般踢打自然驚嚇了它。

  「噅噅~~」它高高的揚起前蹄嘶叫了一聲,跑了。

  至此,我才算是稍稍解氣。

  突然,路邊上傳來了什麼動靜,一看,又是那只被我看見了兩次的狐貍,這
是第三次。

  被我發現,它又一次掉頭就竄。

  余氣未消的我怒了,吼道:「不許跑!再跑!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這本來只是一句嚇唬它的氣話,畢竟我並不能指望它會聽懂,誰讓它只是一
只可憐兮兮的小狐貍呢。

  意外是,被我這麼一吼,它竟然低眉順眼的回來了,顫抖著匍匐在了我的腳
下。

  呃……我有些傻眼,這又是什麼情況?

  管它呢!

  我幹脆的撿起了這只漂亮的小紅狐。

  摸了摸,毛皮真是順滑,心情瞬間好了很多,再舉高看看,尖嘴狐腮,一看
就是個聰明伶俐的壞家夥,好討人喜歡。

  於是我決定留下它當寵物,反正拎著也輕巧,不費事。

  只是它好像有些怕我,蜷縮在我手里,瑟瑟發抖。

  「你抖個雞巴毛啊,」我臟話罵道,「老娘我又不吃你!」說完噗嗤一笑,
心里生出了惡趣味。

  來來來,倒是要檢查一番,有沒有雞巴毛。

  有嗎?

  不可能有!

  因為它是一只母的!

  不過這不重要了,不妨礙我繼續喜歡它。

  「以後就跟著我混了哦~」放上肩頭,我笑瞇瞇的撓著它的下巴說,「要是
乖,以後抓十只公狐貍來伺候你,輪奸哦~」

  笑~

  是夜,有星星,有月亮。

  帶著可愛的狐貍寶寶,我——一個決心要徹底墮落的女人,再一次坦坦蕩蕩
的踏上了生命未知的旅程……


              【第二章·完】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9-3-30 07:15

淫堕幻想之淫神的詛咒
            【第三章·分裂·墜網】

  山賊窩,送我的羅德一回去,瘦猴子找上了他。

  「老大,呃……」猴子欲言又止。

  「有人偷偷離開了對嗎?跟着那妖媚的女人?」羅德直接反問。

  「是的,老大。」猴子點頭。

  「走了有多少人,」羅德再問,「名單有記下來嗎?」

  「有。」猴子立即給出一個單子,早就準備好了。

  羅德接過,一邊看一邊說:「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每個人的追求不同,有
些人是留不住的,既然走了就走吧,曾經也算是兄弟,大家好聚好……」

  突然,一個意外的名字出現在名單的末尾,羅德愣愣的擡起頭,盯住了自己
最親的這個手下——猴子!

  「……你也想走嗎?」

  「呃……」猴子絞起了自己的腦汁,想了一會兒才說道:「老大,其實弟兄
們不是要走,隻是不甘心,畢竟這麽淫賤放蕩的女人,還長得如此的漂亮,大家
都不想放過,完事了之後,我們肯定會回來。」

  「猴子!」羅德有些怒了,「你覺得那女人是個好欺負的對象嗎?老二的死
你沒看見?」

  「不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嗎,」猴子反駁,「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換我是那女
人,我也不幹。」

  猴子說着停了停,接着說起了别的。

  「其實就我看來,那女人好對付得很,都不需要用強,怕是哄一個開心,自
然就會陪兄弟們樂呵,老大你實在不應該趕走她的。」

  羅德聽着,憤怒頓時轉爲了心痛,一種不能被親弟兄理解的心痛。

  「好看的花兒帶刺,豔麗的女人有毒,那種姿色的女人,就算送上門來,或
許也不是你我這樣的普通人可以消受的呀?這道理,你能聽懂嗎,猴子?」

  能聽懂嗎?

  當然能!

  但不等于能做到!

  怕被老大繼續勸下去會放棄,猴子咬咬牙,甩下了另一句道理回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還是想肏那個女人!老大,猴子我走了。」
說完奪門而出。

  受此刺激,刻意壓制的羅德到底是爆發了。

  他快步追了出去。

  「你——,你——」他想說決絕而狠毒的話,然而卻怎麽都說不出口。

  倒是停下的猴子自己說了出來。

  「放心吧老大,我知道在你眼裏這就算背叛,所以我不會再回來了,保重,
老大……」

  ……

  路上,我百無聊賴的走着,紅狐乖巧的趴在我肩頭。

  既然無事可幹,我又不想睡覺,隻好一邊行走,一邊在銀色的月光下跳起了
舞步,算是回味自己的童年吧。

  記得小時候媽媽送我去學舞蹈,一開始我還不樂意,因爲實在是太辛苦。

  後來長大了才明白媽媽的苦心,是希望借此培養我的氣質,好讓我長大能挑
選更加優秀的男人。

  這目的她最終算是達到了,然而結果……

  或許是她不願意接受的吧?

  對不起媽媽。我默默的向她道了個歉,之後堅持自我——但我真的不想當個
幹淨的女人,那樣的生活,太枯燥,也太無味了。

  所以……

  原諒我,媽媽……

  「呼哧~」

  這時,一口氣突然噴在了我的臉上,吹動了我的發絲。

  「咴咴咴咴~」

  竟是那匹被我趕走的母馬跑了回來。

  停在我身邊,它順從的低頭碰了碰我,一副随我驅使的樣子。

  此刻我已經不生它氣了,所以對它這自投羅網的回歸還挺高興的,當然,嘴
上可沒什麽好話。

  「你呀~」我戳着它的馬腦子說,「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好好的
自由不要,居然還自己跑回來當奴隸,奴性真他媽重!」

  它或許沒聽懂。

  隻是「呼哧~」又往我臉上噴了一口氣。

  「讨厭啦,」我沒好氣的抗拒,「走開走開,不許這樣子噴我,全是鼻涕髒
死了!」

  說完,左右找起了水,然而哪有呢?

  于是我拍了拍馬臉。

  「喂~,你知不知道哪裏有水?」

  結果這死馬根本就聽不懂,越是被我拍,越是「呼哧~呼哧~」的低頭想要
來親近我,鬧得我沒脾氣。

  正當我一展莫愁,不知如何是好之時。

  「啾啾~啾啾~」

  肩膀上的紅狐叫了,輕靈的一躍,就跳下了我的肩膀。

  「你知道哪裏有水對嗎?」

  「啾啾~啾啾~」它再一次叫喚,還非常人性的點了點頭。

  我喜出望外。

  「那還等什麽,帶路呀!」

  狐狸于是竄了出去,當起了機靈的向導。

  一開始我還嫌它行走得太快,之後發現它每竄出去一段小小的距離,都會好
好的停留視線中等我,就知道是誤會了它。

  真是個聰明的小家夥!

  很快,水源地到了,竟是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月光下銀光閃閃,美麗極了,
宛如仙境一般。

  「謝謝你,小機靈,真棒!」

  獎勵似的親了它一口,我興高采烈的歡呼一聲,迫不及待就跑進了沁涼的溪
水中。

  溪水很淺,隻能浸沒我的腳裸,彎腰捧起一捧,我洗了把臉。

  終于不用再忍受死馬的鼻涕了!

  接下來,我決定順着溪流一路向下遊走,走到哪就算哪,興許我能在水邊遇
上行人,或者是村莊,無聊的時候還可以換一換口味,吃一吃這個世界的魚。

  ……

  大路上,一幫追逐而來的山賊聚上了頭。

  「你們發現了人沒有?」折返的人問後來的人。

  「我們還想問你們呢,怎麽?你們在前面也沒找到嗎?」

  「沒有,整條道我們都跑遍了。」

  「那怎麽辦?都怪你們,知道那娘們要走,就該盯緊一點嘛!」

  「肏,你找茬是不是?信不信我揍你?當時老大也在場,他的命令,明面上
我們誰敢不聽,我能靠得太近嗎我?你現在有這心思來怪我,當時你自己去幹嘛
去了?」

  這時,猴子也趕到。

  「閉嘴!都是自家兄弟,吵什麽吵?不就是暫時跟丢了嗎?接着找下去不就
是了?好了,聽我指揮,大家分頭去找,不要相隔得太遠,用暗号保持聯系。」

  「好的猴哥,就聽你的!」

  組織就是力量。

  并未耗費多久時間,這幫山賊就發現了我。

  「猴哥,還是你厲害,一猜就猜到該往有水的地方找。」聚在一起,開始有
小弟拍猴子的馬屁。

  畢竟按照曾經的級别,這裏的地位就屬猴子他最高,人都是具有思維慣性的
動物,不知不覺,就全部聽起了他的指揮。

  「猴哥,現在要怎麽辦?是直接沖上去抓了麽?」有小弟自告奮勇的請示。

  「抓什麽抓,用得着抓嗎?」猴子回以鄙視。

  「不抓?那該怎麽上手呀?」

  「那你去抓好不好?」猴子繼續鄙視,「二哥怎麽死的,就不記得了麽?傻
蛋!」

  「咱們可以動手快點,制住她的腦袋不給她咬人的機會。」那小弟不死心的
繼續出馊主意。

  猴子終于懂了,爲什麽曾經的老大羅德總是鄙視自己,因爲他現在遇上了同
樣的情況——這豬腦袋不開竅啊~!

  「行了你閉嘴,」他快刀斬亂麻,「這事不用你操心,我一個人去辦吧。你
們都給我等着,聽我暗号。」

  「好的!猴哥!」

  「遵命!猴哥!」

  「是!猴哥!」

  衆人一起答應。

  「對了猴哥,」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有個問題,待會咱們誰先上啊?
這裏這麽多人……」

  猴子給聽愣了。我擦!這是哪個傻帽?

  但……

  還真是個問題。

  回頭好好的數了數,在場的弟兄不下五十個。

  以過往的經驗來看,一個女人是經不起這麽多人輪番上陣的,不提前約束一
下的話,怕是中途就得斷氣。

  所以弟兄們的擔憂他也看到了,都不想輪在後面,怕萬一啥都吃不上。

  畢竟屍體就算是再漂亮,那也會掃興的。

  不過在思索了一陣之後,猴子發現了不對,覺得大家想錯了問題。

  「這麽漂亮的女人,大家難道就隻想上一次?」

  啊?衆人一愣。

  「那當然不想啊!」有人道出了心聲。

  「這不就結了,」猴子下定論,「所以咱們該關心的問題不是誰先上,而是
該怎麽上!說直白一點,就是可以的話,咱們最好能養着這女人,好好的呆在一
起,慢慢上!懂了嗎!」

  哇~,衆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高明!高明!還是猴哥厲害,我怎麽就沒想到?」

  「切,就你那驢腦袋,能想得到你就是猴哥了。猴哥你說是吧?嘿嘿嘿。」

  「好了猴哥,你趕緊去吧,那女人又要走了,咱們在這裏聽你的暗号,等你
的好消息。」

  ……

  水邊,我又逮住了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魚,品種說不上來,但滑滑嫩嫩一看就
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用一根細藤串着,我把魚挂在了馬鞍上,打算湊夠的數量一起來烤着吃。

  「噼啪~」

  突然,樹叢裏傳來枯枝敗葉被踩碎的聲音,驚動了我和狐狸。

  小紅狐立即躲到了我的身後,而我緊盯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無所畏懼的喊道:

  「誰?出來!」

  「是是是,」一個讨好的聲音立馬回應我,「這就出來,這就出來……」

  是他,猴子。

  「原來是你呀。」我随意的瞥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繼續整理自己的魚。

  「您認得我?」猴子不敢動了,看着我驚異不定。

  「認得呀,」我自顧自的說,「先是跟在那個讨厭鬼後面當小弟,之後就躲
在人群裏看我,看得雞雞都翹了,你以爲隔着老遠,我就沒看見你麽?怎麽,你
們老大後悔了?又叫你們這些狗腿子來抓我?」

  「沒有沒有。」他趕緊擺手否認,接着目光閃爍,打量起了我這邊。

  我以爲他是看我,立即發起了小公主脾氣。

  「看什麽看,看我不穿衣服你覺得很奇怪嗎?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了!」

  「誤會誤會,」他再一次否認,然後指着馬鞍上的魚說道:「我是在觀察那
個魚,那種魚是不能吃的,有毒,肉也是苦的……」

  「真的嗎?」我表示懷疑。

  「真的真的,不信您咬開魚皮嘗嘗,」他趕緊告訴我,「但要把口水都吐掉,
相信我,我對您沒有惡意。」

  「是嗎?」我不置可否,斜眼,用眼角的餘光又瞥了他一下。

  哼哼,小樣,明明雞雞就翹得老高,還說沒有惡意。

  至于那魚,懶得去嘗了,直接就被我嫌棄的扔掉,然後我輕盈的跳上馬背,
逗他:

  「既然你對我沒有惡~意,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看你怎麽回答!

  沒想,他居然很沒有骨氣的跪下了。

  「老大,」他沖着我喊道,「那我可不可以跟着您?還有一些弟兄。」

  哈?

  還真是令人意外的劇本。

  但我知道他打的什麽主意,近水樓台先得月呗。

  無視他的跪服,我趕緊進入靈魂視野,搜起了遠方。一看之下,揪出的人影
還真不少,他們遠遠的伏成一排,正齊刷刷的看着我這邊。

  我決定要羞辱他一番。

  「你們不是山賊嗎?」

  「呃……」他斟酌一下說,「曾經是。」

  「什麽曾不曾經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玩什麽文字遊戲呀?哼!你就繼
續跪着玩兒吧,我走了,掰掰~」說完一拍馬背,駕着它就想跑。

  結果……

  這臭馬一動不動!

  我暈!我使勁打它:你倒是給我跑呀!跑呀!

  依然無動于衷。

  這下樂子大了,高高的坐在馬背上,我尴尬得說不出話來。

  更過分的是,那隻死猴子還在癟嘴偷笑!

  「老大,」他忍住笑說,「馬不是這麽騎的,您要是想學,回頭我教您,隻
是現在,能不能把弟兄們都叫出來跟着您?」

  「切,少來,」我氣憤道:「不就是一個個想來上我嗎?有種,都給我跪下!」

  「嘿嘿,這有何難,能哄老大你開心就行。」他沒臉沒皮的說,說着一聲高
亢的叫喊,活似某種動物,「嘿~~喲!」

  應該是在發信号了。

  我冷冷的看着,既沒有幹擾也沒有阻止,更沒有逃跑,隻是突然間覺得困了,
想随意躺下就睡覺。

  猴子不知道這些,招呼來弟兄,直接就下令。

  「來,通通給我跪下,一起叫一聲老大!」他指着馬背上的我說。

  呃……

  衆山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但最後還是聽從了
猴子的指揮,齊刷刷跪下,叫了我一聲:

  「老大——!」

  哼!高高的坐在馬上,我事不關己的受着,隻管鄙視和冷笑……

  ……

  一夜過去。

  我難得的睡了個好覺。

  倒不是因爲夜裏有人伺候了,而是降臨這個世界以來,頭一次睡上了毯子—
—山賊們給的,用各種松軟的皮毛制作。

  更加出乎我意料的是,這群看起來不老實的山賊竟然還挺老實的,整晚居然
沒有一個人侵犯我。

  還真是一幫能憋的賤骨頭呐!

  我就不信他們真把我當成了老大。

  試一試就知!

  裝作沒有睡醒的樣子,我打着長長的呵欠走了出去,渾身赤裸。

  接着,我一邊邁着慢悠悠的貓步,一邊若有若無的抓起了溪谷,仿佛那神秘
的地方在發癢。

  頓時,他們一個個眼睛都直了,雞雞頂起高高的帳篷,向我緻敬。

  而我則像是眼睛瞎掉了一般,路都不看,直直就撞進了其中一人懷裏,跌了
一跤——「哎呀!」

  「咕咚~」

  有人吞起了口水,憋不住了。

  身邊那人更是魂不守舍的環住了我的腰,抱着我就親了過來。

  他差一點就得逞了!

  可我的動作卻更快,腰一扭,頭一縮,就竄出了他的懷抱,火速離開了人群。

  哼哼!才不要被人親呢,不知道是在逗你們玩兒嗎?一群傻蛋……

  溪水邊,我一邊心裏偷着樂,一邊看着水中的自己,開始梳洗。

  而頭頂上,一隻靈動的蝴蝶正在爲我編織今天的發型。

  不得不說,它的手藝很巧,編織的每一個發型都是那麽的完美,可以毫無保
留的配合我呈現出每一種我想要的氣質。

  或可愛,或清純,或冷豔,或妖娆……

  唯一的遺憾就是,這個魔法發飾要是可以改變它自身的造型就好了,我不想
每天都帶着個蝴蝶,偶爾也想要一些更富侵略性的生物。

  比如蜘蛛、蠍子,或者是毒蛇什麽的,那樣才匹配我百變的風格嘛。

  正當我這麽想,溪水泛起了詭異的漣漪叫我眼花了一下,再一看,頭上哪還
有什麽蝴蝶,赫然是一隻模樣猙獰的猩紅蜘蛛。

  哇,簡直是太棒了!

  謝謝你,奧拉忒彌珥!

  ……

  這邊,正當我溪水邊梳頭的時候,有人帶頭不忿的找上了猴子。

  「猴哥,我再叫你一聲猴哥,」來人神情不善的說道:「那騷貨的挑釁你可
是看到了,兄弟們都想要追過去,你卻在喝止,這是幾個意思啊?莫非,你是想
吃獨食?」

  「就是就是,那妖女自己來挑釁的,你卻不讓,我們要一個解釋!」

  面對着這些質疑,猴子并未急着做出解釋,隻是忽然記起了羅德老大曾經常
常挂在嘴邊的一句話——「老大不好當呀……」

  心想着這個,猴子當先掂量了自己的威信。

  貌似還好,應該能鎮得住人,因爲他并未犯什麽對不起弟兄的錯,就比如吃
獨食這種事。

  「各位還信我嗎?」他反問。

  「不是信不信的問題,而是你的做法讓大夥兒看不懂!」有人說道。

  猴子順勢接話:「所以這事你們還得聽我的。」

  「憑啥?」開始有人不服。

  「很簡單,一、你們也知道我的來曆,當山賊之前,算是個采花賊,所以就
女人來說,我比你們更懂得女人的心。這女人暫時還沒到可以玩的時候,所以我
讓你們忍着,等着。說起來,二哥是怎麽死的大家都看見了,你們也不想肏逼的
時候,被她冷不丁的咬上一口吧?」

  「這好辦,把嘴塞住,捆起來不就行了?」有人蠻橫的說。

  「好主意呀,」猴子說着反話,「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她不止一種下毒的
手段呢?還是大家決定好,隻幹她一次?之後就像以往那樣殺了埋了?」

  「……」

  那人隻好啞了火,于是猴子繼續說。

  「二、羅德老大的脾氣大家不是不知道,畢竟他曾經是騎士,心底,到底還
是比我們多一些規矩。所以明着雖沒人說,但我們自個心裏都清楚,昨夜離開了
山寨,我們就回不去了,也就是沒了根。這種情況下,内讧是不可取的,爲一個
女人内讧更加是不可取的,我還指望着兄弟們團結一心,另起爐竈呢?又怎會幹
這種分裂大夥兒的肮髒事——吃獨食?」

  猴子說着說起了過往。

  「你們自己回憶一下,從前所有的女人,不管是劫道抓來的、虜來的,還是
發财買來的、邀來的,哪個女人逼不是我們一起去肏的?擔心我吃獨食,有這個
必要嗎?既然這樣,我把一句話撂在這了——除非兄弟們都上完了這個女人,不
然我猴子絕不去碰她!」

  話說到這,衆人不得不信服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受不了猴子的目光,作鳥獸散。

  猴子一個人留下,獨自感歎:

  原來這老大,真他媽難當……

  ……

  很快,我也找上了猴子。

  「你們聚集在一起,在商量些什麽?」我當先問,單純的好奇而已。

  猴子換了個沒骨氣的笑臉:「在聊怎麽照顧好老大的生活。」

  「是嗎?」我撇撇嘴,心想:信你就有鬼了,怕是在商議什麽時候來對付我
吧?

  其實他們也是笨,昨夜要是膽子大一點,或者剛才就追過去,哪怕硬上,我
也已經接受了。

  當然,這事我是不會去說破的,由他們自己去憋着吧,算是對他們的懲罰好
了。

  ——什麽方式來接近我不好?

  居然下跪來認老大!這也太沒有男子漢氣概了!所以要罰!

  接着我開始使喚:「趕緊給我準備點吃的吧,我餓了,待會兒還想趕路呢。」

  「好的好的,」猴子立馬點頭哈腰的答應,末了又問:「老大想去哪?」

  「無所謂,順着小溪往下遊走呗。」我随性的答道,說完掉頭就走了。

  其實我真的想告訴他,我讨厭男人對我卑躬屈膝的樣子,隻要不過分,其實
粗魯一點我能接受……

  ……

  時間飛快的過去了三天,不得不說,被一大群人伺候的感覺——真棒!

  但盡管是這樣,我也沒讓這群伺候我的男人得逞。

  一句話說就是——隻有我撩撥他們的份,卻沒有他們肏幹我的份兒。

  我享受這種主宰他人,予取予求的感覺。

  以至于……

  要不是有猴子在其中爲我勉力的調停,這群山賊怕是早就已經對我造反了。

  對此,我理所當然的毫不感激,甚至還有點啼笑皆非。

  傻猴子,爲我調停個啥呀?不知道我就是想要撩得他們造反嗎?

  畢竟被人強奸的滋味,尤其是輪奸,我是真的真的還沒有嘗試過呢……

  ……

  這天清晨,迎着陽光,踩着溪水,我跳上了一塊溪谷中央的頑石。

  不幹什麽,在等早餐的時間裏,單純的曬個太陽而已。

  因爲陽光,尤其是清晨的陽光,毫無疑問是這世上最美好的事物之一,令我
陶醉,令我心歡。

  隻是曬了一會兒,我卻左右覺得少了點什麽東西。

  咦?我的小狐狸呢?

  舉目四望,結果入眼的一幕叫我勃然大怒。

  「哈哈,終于讓我逮着你了,扁毛畜生,居然又來叼老子的東西吃,老子今
天要打死你,打死你……」

  那山賊罵着,手裏抓着我的小狐狸就狠揍。

  「放開它!」我尖叫一聲,火速沖了過去。

  「喲,不穿衣服的騷逼來啦?」那人毫無尊重的抓着小狐狸對我說,「怎麽,
又想來挑撥大爺我們?要我說,你賣弄個什麽勁呀,有本事直接躺下來大爺我肏
呀!」

  「不可能!」我怒氣沖沖的拒絕。

  「這樣啊?」那人眼珠子一轉,看看我,上手幹脆的捏住了小狐狸的脖子,
「那就隻有捏死這扁毛畜生了……」

  「你敢!」我打斷,針鋒相對的怒喝!

  「喲喲喲,這是炸毛了呀,」他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着我,目光猥瑣,接着
振臂一呼:「兄弟們怕嗎?」

  「呵呵呵呵~」很多人笑了,順勢故意使壞的齊聲喝應:「不怕!」

  「那我要不要捏死這手裏的畜生?」

  「哈哈哈哈,要!」

  于是,狐狸的小脖子被更加狠毒的掐住了,四肢淩空亂抖着,一副痛苦的神
情。

  這下我真的是着急了,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對這些山賊根本就沒有真正的震懾
力。

  「我錯了,」我火速的服軟,「你放開它!」

  那人趾高氣昂的繼續掐着狐狸,不爲所動,隻是戲谑的眼神時而看看地上,
時而示意示意我,意思……

  我懂!

  他想叫我跪下!

  于是……

  我跪了。

  心中安慰自己,這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反正女人的膝下又沒有黃金,等他放
開了狐狸讓我找到了機會,看我不狠狠的咬死他!

  反正姐姐的毒牙,鋒利着呢!

  然而事實發展是,哪怕我已經順從的跪下了,那人也沒有放開小狐狸的意思,
擺明了就是要弄死它。

  頓時,我的心頭火起,像是一座被強行壓下的火山,更加劇烈的噴發了。

  我不屈的站起了身,目光毒蛇一樣盯準了他。

  「它死,你也會死!」我詛咒似的寒聲說,接着集中精神,直接進入靈魂視
野。

  那人并沒有發現我的狀态改變,隻是自以爲主動在握,繼續趾高氣昂的奚落
我。

  「嘁~~,兄弟們看呐,這婊子果然是在耍我們,小逼逼根本就沒打算向我
們服軟,你們說……」

  就在這時,一聲大喝傳來。

  「蠻天!你這是在做什麽!」

  原來是猴子。

  他一個箭步沖到那人面前,救下了小狐狸,接着才教訓道:

  「媽的,你是不是不服我這個頭兒,又挑什麽事?」

  「我就是不服你怎麽啦?」蠻天硬氣的回道。

  「可以!」猴子幹脆的應下,「那拿刀,咱們來單挑!」

  「老子怕你!單挑就單挑!」蠻天幹脆的抽刀回應,一邊對峙一邊幹脆把話
給說開了。

  「反正這幾天我已經受夠了!又是抓魚,又是烤魚,又是給魚挑刺的,就爲
了讓這騷婆娘爽快的吃,天皇老兒都沒有這樣子伺候過,她一衣服都不穿的婊子,
憑啥呀!你每早上一叫我做這事,老子心裏就不爽,偏生,這騷狐狸還要來偷吃,
老子不伺候了!」

  猴子瞬間聽懂了,明白蠻天爲什麽爆發了。

  我也自然聽懂了。

  難怪他要抓我的小狐狸出氣,竟是因爲它背着我還學會了偷東西吃。

  但這又怎樣呢?

  人從來都是護短的生物,利己不利它,幫親不幫理。

  隻等那蠻天一說完,我就發動了早已準備好的靈魂沖擊。

  讓你虐待我的寵物——去死吧!

  「啊~~!啊~~~!啊~~~~!」

  遭受到我的魔法,蠻天開始了狀若癫狂的痛苦大叫,一聲嚎得比一聲響!

  接着緊抱着自己的頭顱,瘋狂的撞起了林中的大樹,一下,兩下,三下……

  「咔嚓~,轟隆隆隆——!」

  竟是幾下就把兩人合抱之粗的大樹都給攔腰撞倒!

  撞完了一棵還不夠,接着又第二棵……

  山賊們面面相觑,看不懂他這突然的變故到底是怎麽了。

  隻有我不安的看着樹林,心中隐隐升起不妙的預感。

  果然,這預感應驗了。

  随着又一棵大樹倒下,整個人明顯粗壯了一圈的蠻天獰笑着走出了樹林。

  他不發狂了,眼中,更是放射出璀璨的銀光,仿若兩盞明亮的探照燈。

  掃視一圈,他幹脆的鎖定目标,筆直的走向了我。

  猴子上前要阻擋,結果一拳,就被野蠻人一般的蠻天給打飛,不知道落到哪
裏去了。

  見此一幕,我毫不猶豫,立即掉頭就跑。

  「嘿嘿嘿嘿,婆娘!你以爲跑得掉嗎!」蠻天不追,隻是溪水旁直接抱起了
一塊巨大的鵝卵石,舉過頭頂,就單手投擲砸向了我。

  結果——精準命中!

  「噗嗤!」

  狠狠的噴出一大口鮮血,我甚至沒來得及慘叫就被砸到在地,隻覺天旋地轉,
劇痛無比,渾身一動也不能動。

  「跑呀?你跑呀?」

  蠻天諷刺道,大步走來,輕而易舉就揪着我頭發拎起了我的腦袋,然後拖死
屍一般,将我拖回了之前的溪水旁。

  「來!」

  把我狼狽的扔在地上,他一聲大喊。

  「兄弟們上!」

  場面有一些安靜,詭異的沒人動,所有人都不安的看着蠻天,有那膽小之人,
還不着痕迹的退開了幾步。

  蠻天看出了衆人的心思。

  「不要怕我!」他指着我說,「是這妖女對我使了些暗地裏的勾當!隻是她
害我不成,反而還成全了我,意外給了我一些好處,所以我變成了這樣。其實這
感覺還真不錯,就好像一下子充滿了用不完的力氣!作爲『謝禮』,我決定用大
屌先幹死她,再把她扯碎了分屍!所以,現在兄弟們先上,免得我蠻天出手,就
掃了大夥兒的興!」

  衆山賊懂了,亦不再害怕。

  立即就有人沖出來,一聲「謝謝蠻天老大」之後,便甩開褲子,将一根醜陋
的雞雞插向了我的陰道。

  但他顯然太着急了,牙簽似的小肉棍捅了我幾下,除了戳得我好疼,卻就是
沒捅進來。

  見他這樣,後面一個年紀大些的山賊不幹了,叫罵道:

  「會不會肏女人?捅不進去,就先把逼掰開了再捅呀!」

  「我掰了,不是我的原因,」捅我的山賊趕緊解釋,指着我急切的說道:
「是她的逼逼太緊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立即就被搶去了頭籌的位置。

  「瞎說,她一個衣服都不穿,肯定千人肏萬人騎的騷逼,那裏能有多緊?自
己不會肏女人就坦白承認,走開走開,讓我先來!」說着把人硬生生推開,占據
了首發的位置。

  這個人老道,雖然脫去了褲子,也已經占好了位置。

  但他并沒有急着把雞巴湊向我,反倒是蹲下,掰開我的雙腿,先把腦袋給湊
了過去。

  當然不是給我舔,而是去看我的逼逼是不是真的有那麽緊。

  「哎呀我肏!」掰着我的花蕊,他一看就驚歎了起來,喊道:「大夥來看呐,
這俏逼不止是沒毛,裏面也是個極品呢!」

  「是嗎是嗎?」

  幾十雙目光頓時集中了我的下陰。

  「我看看,我看看……」這是前面的人。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别擠我呀,讓我也看看……」這是後面的人。

  而我處在他們中間,如同一個失智的玩偶,任由他們一個個看去,什麽反應
也沒有。

  一是我手足無措,根本就不知該如何去反應,畢竟再怎麽向往放縱放蕩的淫
亂生活,這種像是被強奸的情形我也是第一次遇見。

  其二呢,簡單,那一石頭真的是砸得我很痛,擊打在背心就像是脊椎都斷了,
全身的骨頭都散了架。

  其三,我已經恨上了這些人,不可能再有性方面的感覺……

  ……

  「咦?這靓逼怎麽一點水也不出?」突然有人問。

  「怕不是以前肏幹得太多?變成不出水的老逼了?」另有人答。

  「靠,什麽眼色,會不會看逼?這粉嫩粉嫩的,像是個沒水的老逼嗎?」也
有人不認同。

  「管她是嫩逼老逼,瘸三你到底上不上?不上就俺先來了,别在這裏占着茅
坑不拉屎,看得俺心慌!」還有人在催。

  「上上上!」掰着我的瘸三快答:「再看一眼,再看一眼!」

  這回答,另有人也開始催了。

  「咋了瘸三?再他媽好看,也就長這樣,你丫是以前沒看過逼嗎?」

  「誰說老子沒看過!」瘸三怒了,終于指着我腦袋說出了心裏話:「我就想
看看她還有沒有逼膜!」

  「擦,原來是看逼膜,感情還惦記人家是個雛呢,早說呀。那你看到了有嗎?」
有好事者最後打趣。

  「沒有!」瘸三滿臉遺憾的搖頭。

  「哈哈哈哈~」衆人放聲大笑。

  而笑聲中,一臉不甘的瘸三帶着惡狠狠的表情,洩憤似的捅上了我……

              【第三章·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4-1 23:25     標題: 淫墮傳說:一個壞女孩的異世界之旅 (04) 作者:田園微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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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墮傳說:一個壞女孩的異世界之旅


作者:田園微風
2019/04/01發表於: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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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之前的標題不符合故事未來的主要發展方向。從本章開始,我的故事更
名了哦~

         從原本的《淫墮幻想之淫神的詛咒》

       更改為《淫墮傳說:一個壞女孩的異世界之旅》

  後續章節皆會以新標題上傳,第五章上傳之後對已上傳的第一、二、三章進
行標題編輯並更名,正文保持不變,特此提前告知,謝謝大家支持。

  最後,祝您閱讀愉快!

***********************************

             第四章·放飛的蒲公英

  若你要懲罰一個女人,知道怎樣會很痛苦嗎?

  很簡單!

  在她還沒有準備好的時候,就野蠻去上她!

  那絕對是一種莫大的酷刑,可以把冰冷死硬的靈魂都給戳出滾燙的汁來!

  感受著下身撕裂般的劇痛,我痛苦的一聲大叫。

  「啊——!」

  可這慘叫不止沒有引來丁點的憐惜,反倒招來了一個狠毒的耳光。

  「叭————!」

  瘸三打的。

  似乎我不是個雛兒,讓他非常的不滿。

  「叫毛,」他惡狠狠的幹著我說:「第一次挨肏呀!不許叫!」

  不用他說完,立即就有人會心的捂住了我的嘴。

  這絕對是送死的行為!

  鋒利的毒牙立即撕咬了上去,瘋狂的註射毒液——邪穢之精!

  那人也意識到了問題,被咬之後,立即膽戰心驚的叫喚:「我肏!她咬到我
了!她咬到我了!怎麼辦?怎麼辦!」

  然而其他人盯著迅速變黑的手指,誰也沒湊過去,反而是看見了什麼可怕的
東西一般飛速的跳開,其中也包括正在肏我的瘸三。

  瞬間,那人以為自己完了。

  倒是蠻天手快,迅速挽救了他。

  只見刀光一閃,一條手臂被他齊肩斬斷,遠遠的扔了出去。

  然後一邊止血,他一邊破口大罵:

  「你他媽找死啊!知道她嘴里有毒還去碰她丫的嘴巴!」

  捆完血止之後,他把人旁邊一推,對著其他人再罵:

  「還有你們,都他媽死人嗎?自家兄弟受了傷,居然一個個都不去救!還楞
著幹嘛?還不趕緊去弄截火炭來,燙傷!」

  「是是……」

  做完這一切之後,蠻天陰笑著靠近了我,手鉗著臉頰將我高高的拎了起來。

  「臭婊子可以呀,喜歡像狗一樣咬人是吧?」他揶揄道。

  我說不出話,無法硬氣去還嘴,於是我盡力的向他噴了口唾沫,就算是回答。

  對此,蠻天毫無所謂,只是鉗著我的手捏得更加得緊了。

  接著他另一手拿出彎刀,一個刀花反過來,直接就用刀柄重重的敲上了我的
尖牙。

  牙齒被人無情砸斷的感覺……

  「!!!」

  ——這絕對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劇痛!尤其是我的感官本就經過了不知多少倍
的增強和放大!

  瞬間我痛得昏迷的心都有了,然而身體卻背叛,倔強的不肯去休眠!

  然而這並沒有完呢,我的毒牙有四顆!

  「叮!叮!叮!」

  蠻天連續又砸了三下,之後連慘叫的機會都不給我,就把銹味滿滿的刀柄野
蠻的捅進了我的喉嚨管。

  「咕隆~,咕隆~,嘔~」

  見我痛苦得不能自已的樣子,折磨我的蠻天得意的罵了起來。

  「咬啊!咬啊!你他媽繼續咬啊!咬不動了吧?哈哈!」

  說著扔下我,用腳踩住,又把刀柄捅進來,一拳打上了我的下巴。

  瞬間,牙齒全部都崩斷了,血流如註。

  我俏麗的容顏,也因此而變成了一張鮮血淋漓的大花臉。

  稍稍有一部分人看不下去了,覺得蠻天這樣太過於殘忍,但是他們也不會跳
出來勸阻的,最多只是送上一個不忍的眼神。

  蠻天不管,只是一個勁的在我嘴里繼續施虐,直到崩碎我所有的牙。

  「行了,這下咬不了人了,還不給我拿條粗繩子過來,讓我幫這狗變的騷逼
止血?老子我還不想她這麼痛痛快快的死呢!」

  於是有人聽令,拿了捆繩子來。

  蠻天接過,三下五除二就繞過後腦勺,用那根僵硬的繩子捆住了我的嘴巴。

  見還有多余的留下,又幹脆將我的四肢也捆了,雙手反綁在背後,大腿以一
個淫蕩的M 姿勢張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露出了我的粉色花蕊。

  「好了,」他大氣的將我丟給眾人,「這下子放心肏吧,給我留一口氣就行
了。」

  真正的輪奸到來。

  屈辱的捆綁下,一根又一根醜陋的雞雞野蠻的插起了我,沒有停歇,也沒有
溫柔,所有上我的山賊都像是鉚足了勁兒想讓我痛苦,一邊狠狠的撞我,一邊變
著花樣虐待。

  耳光這算是輕的,最疼的地方是我的乳尖和胸胸,那兒成了集中受虐的地方,
死去活來的劇痛之中,我甚至都不知道它是否還完整。

  這真的是太痛苦了,過程也沒有絲毫的快樂可言,我不懂,他們為什麼要如
此的對我,未必……

  是我之前咬人的行為,徹底的激起了他們的兇性?

  答案我不得而知。

  終於,在這看不到時光盡頭的煉獄之中,經受殘虐的軀體拿出了後知後覺的
應對。

  疼痛感消退,因為已麻木。

  濕潤感襲來,精子混合著血。

  至此,我終於有那麼一點點可恥的快感了,然而換來的卻是我的眼淚。

  我發誓,若是能逃得過這一劫,我以後再也不要嘗試強奸這種玩意了。

  哪有什麼值得享受的地方嘛,從前看過的那些荒淫的故事擺明了就是在瞎編
和胡扯!

  ——全他媽騙人的!

  虧我還信了它的邪,想當然的惦記著被人強奸的滋味。

  此刻親身經歷,才知道這簡直是愚蠢,太他媽腦殘了!

  懊悔的哭泣中,我開始真心的祈禱:

  無所不能的淫神啊,若您真的是無所不能,就請您聆聽我的祈禱,想辦法救
救我吧……

  ……

  淫神聽得見我的祈禱嗎?

  且看下去。

  一個不可預知的地方,一片混沌的時空。

  聽見我內心的聲音,有人幸災樂禍的笑了。

  「奧拉忒彌珥,」那人幸災樂禍的笑道:「這就是你看中的那個候選者嗎?
確定不是來搞笑,褻瀆淫神的?」

  對此,蛇女雕塑般矗立,一副面無表情,充耳未聞的樣子,只是緊盯著我的
目光,一陣微不可查的閃爍。

  「這不像你啊,」見蛇女毫無反應,那人繼續喋喋不休:「什麼時候,號稱
最睿智的奧拉忒……」

  終於,墨綠的雙瞳轉移了視線,冷漠的瞥了他一眼。

  「好吧,」那人無害的舉起雙手,表示自己錯了,服軟,然而沒過一會,又
開始忍不住嘴碎,繼續嘮叨。

  「其實我不明白,那麼多好東西你都給了她,為什麼卻不告訴她呢?還有那
記憶傳承,要我說,要麼就別給,給了又封印起來,怎麼看……」

  「說夠了嗎?莫利亞烏斯?」

  危機的感覺突兀的臨近!那人趕緊的跳開了。

  「好吧好吧,不說了~不說了……」可到底還是沒忍住:「其實,我就是單
純的好奇呀,哈哈,哈哈……」

  ……

  鏡頭換回我所在的時空。

  久久得不到淫神的回應,也看不到獲救的希望,我開始有一點絕望了。

  但自己造下的孽,除了含著淚忍受,罵我自作自受之外,我還能抱怨什麼呢?

  難道要自欺欺人的責怪他人嗎?就比如眼前這群惡意滿滿的山賊?

  我放棄去責怪了,只是勉強的希望他們的動作可以再稍稍的溫柔一點——如
果一定要幹死我,也請讓我死得稍稍快樂一點。

  幸運的是,他們似乎是聽懂了我的心聲吧,又或者肏著肏著,已經失去了一
開始折磨我的勁頭,開始一個個表現得正常,不再去刻意的虐我。

  「嘶~嘶~」正在幹我的那人說,「這騷逼還真他媽給勁,插了這麼久,還
是這麼的緊,就好像逼逼里有張嘴在吸我一樣,太他媽舒服了。」

  「是呀是呀,剛剛我肏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另一人回味的說。

  「真的嗎?」也有人表示懷疑,「那你快點,輪了一圈,就我還沒上呢,快
點完事叫我也爽爽……」

  「快你媽個蛋!」幹我那人直接罵了回去,「又不是幹完不給你上,滾開!」

  接著端起我的腰,反而放慢了速度,慢悠悠的享受了起來——「啊~,舒服~!」

  這真是救命,讓我也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這樣子舒服多了!

  外在表現,就是我緊皺的眉頭終於愉悅的舒展開,露出了舒服的神色。

  立即有人發現。

  「喲,你看這騷逼,這樣都享受起來了呢。」

  「我看看,嘖嘖嘖,瞧她這舒坦的模樣,還真是在享受呢。佩服!佩服!真
心是夠騷!」

  這般羞恥,自然是觸怒了我,雖然動不了全身,也動不了嘴,卻並不妨礙我
一個兇悍的眼神扔過去。

  「嘿喲,還有力氣沖兄弟們瞪眼呢,」立即有人催起了正在幹我的那家夥,
「還不加把勁,石頭,這妖精嫌你幹得不夠爽呢!哈哈哈哈!」

  石頭也不含糊,腰腿加緊動作的同時,一個耳光也扇上了我的臉。

  「賤貨看我!」石頭說,「是老子幹得你爽,你看他個屌,不許看!」

  哼!不看就不看!我兇狠的瞪他一眼,索性又閉上了眼睛,在眼皮遮起的緋
色之中,當起了隨波蕩漾的小船。

  妥妥的應了那句話,生活就像是強奸,反抗不了,就還是努力去學著享受吧。

  這麼做的好處就是,我因此忘掉了一切,忘掉了痛苦,也忘掉了這是在強奸。

  相反,一種扭曲的痛快侵襲了我,將我一浪又一浪的推向了高潮的邊緣。

  細說一下的話,那會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

  難耐的酸楚是必須有的,就好像陰道里中了無解的淫毒,必須有強硬的摩擦,
才能稍稍的緩解。

  而後,是全身肌肉的緊繃,拼盡全力,歇斯底里。

  似乎不如此,那脊髓里激蕩的電流就找不到奔湧的動力。

  再考慮我受傷及受縛的狀態,不止沒有不良的影響,疼痛和憋屈反而在此時
成了劇毒的催化劑,成倍的加強了我的感受。

  難怪有人說,女人的性高潮,往往是痛苦與折磨的乘積,之後,才是表示快
樂的等號。

  然而!!!!!

  那該死的混蛋!

  就當這個美妙的公式要在我的體內得出清晰的答案之時,他居然可恥的射了!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在我陰道的深處,有細細的精流一波波打上了我的肉壁,
隨之,他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伏在我體內沒過幾秒,就褪去了故作強硬的姿
態,像條死去的水蛭一般,軟趴趴的被我一下擠出了陰道。

  折磨啊!

  不甘之下,我再一次睜開了眼睛,對著他怒目而視。

  意思很明確,兩個字!

  ——廢物!!!

  這表現,立即有好事者翻騰了起來。

  「石頭你射了嗎?」

  「那還用說!爽死我了!」石頭很有成就感的答道,接著還誇我,「這小逼
逼可以,夠肉,還夠緊!」

  不想,這回答不止沒引來大夥的贊嘆,反而是噓聲一片。

  「嘁~~」

  「嘁~~」

  清一色的倒拇指。

  還有人罵:「石頭你真沒用,低頭自己看吧,女妖精沒吃飽,眼神在鄙視你
呢!」

  「不可能!老子明明感覺她來了才射的!」石頭不信,一低頭,卻赤果果的
撞上我百般不屑的眼神。

  就連我殷紅充血的蜜穴,也在一縮一縮的噴吐著不屑的精漿,呼吸間,一副
擺明了沒有吃飽的樣子。

  這下他懂了,我是真的沒有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還有什麼比這更狠的鄙視?

  石頭的臉面頓時掛不住了,尤其是這麼多兄弟的圍觀下。

  「媽的,老子就不信了!」他不服氣的罵道,說著擼起自己的雞雞,就想湊
過來再上。

  「得了吧你,」一直沒輪到那山賊推開了石頭,「軟成這樣都還想上?走開
走開,到了我,兄弟們看我的吧!」

  說著如搗蒜一般沖進我體內,一下一下的頂起了我。

  每一次,都用盡全身,狠狠地撞完我之後,再猛然間抽出去,全身而退,之
後講究的停一停,吊一下我的胃口,才在我措不及防的情況下又一次兇猛的入侵。

  別說,還捅得我真爽,雖然,嫌他的雞雞小了一點。

  於是為了配合他,我索性吸足了氣,用力的憋緊了小腹——看誰怕誰!我就
不信你能撐得住!姐姐的吸精功夫,厲害著呢!

  我這般針尖對麥芒的行為,一經表現,就激起了眾山賊心里的好勝之心,畢
竟哪個男人心里不驕傲?

  甚至有人後悔,不該上早了。

  也有那不怕事的,立即擼起了自己的雞雞,像是打定了主意,準備好再幹我
一次。

  休息了這麼久,雞兒也是該再一次雄起了!

  他們的熱身準備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在我身上第一輪沖刺的最後一人就
敗下了陣去,比之前所有的人都要快。

  立即便有人挖苦:「嘖嘖嘖,你這慫貨也太快了吧?難道是平時偷擼得太多,
不小心擼壞了腎?」

  「你才擼壞了腎呢!是這鬼妖精他媽使壞!」

  「得了吧,解釋就是掩飾,射了就給我趕緊走開,哥哥我還要梅開二度呢。」
說著一只手捏著我的下巴尖,還調戲了我一把:「騷娘們準備好了啊,哥哥的大
屌重新幹你來了!」

  真的有很大嗎?全部都嘗過一遍的我表示不信,果斷翻了個白眼給他,暗中
小肚子全力使壞,恨不能立即就把他肚子里的精漿給壓榨出來。

  那人瞬間便驚了:「我滴個乖乖!老子怎麼感覺這騷貨的逼逼比之前還他媽
緊了?」

  哼!我心中不屑的冷笑,騷逼騷逼騷逼!就只會罵我是騷逼!也不會換點新
鮮的詞兒,不知道姐姐我身為一個神選的妖艷賤貨,全身都是被改造過的嗎?

  就憑你們這群三兩腎的軟腳蝦,姐姐肚子里的好,都還沒叫你們嘗出滋味哩!

  至此,我索性更進一步的張開了大腿,好叫他輕易得插得更深,一旁圍觀的
山賊們也看出了我的意圖,很快就配合著幫我解開了腿上的繩索,然後七手八腳
的抓著,將我硬生生的對折,扭成了一個雙腿幾乎360 度張開的肉蒲。

  更讓他們驚嘆的是,哪怕保持著如此高難度的姿勢,我那雙纖長的雙腿依舊
是伸展得筆直,仿佛我的膝蓋處根本就沒有任何關節似的。

  這放蕩的姿勢一擺出,我能立即清晰的感覺到,在場所有人的呼吸明顯又粗
重了一個等級,有那迫不及待的家夥,幹脆對著我自己擼了起來。

  靠!真是幫急不可耐的臭男人,一個個愚蠢得精蟲上腦!也不想想,自己的
手,哪有姐姐的逼逼用著舒服!

  可他們已經顧不上了。

  很快,一陣陣粗重的獸吼之中,天上此起彼伏的下起了精雨,我的眼睛,我
的鼻子,我的玉兔,我的腰肢,通通都成為了他們澆灌的對象。

  有那惡心之人,甚至扯著我的耳朵尖包住了噴射中的雞雞,射得我耳洞「咕
咚」,一下子滿耳朵都是,別提有多難受了。

  可那人卻還一臉的遺憾,就仿佛嫌棄我的耳朵似的。

  透過霧蒙蒙的精水,我勉強看清了他的神情,那想法瞬間我秒懂——打心底
來說,他是想射在我嘴里的,叫我口爆。

  只是我尖牙利齒,他不敢。

  更何況我的小嘴也已經被蠻天用粗大的繩子給捆住了,一圈一圈又一圈,無
奈之下,他只得作罷。

  哼,這下感覺不爽了吧?我心想,瞬間便有種複仇的快感。

  但奸淫仍在繼續。

  就在這時,攪動我下身的男人噴射著停止了動作。

  哼!一如既往的鄙視,沒用的男人!

  下一個立即就要上,有人卻不幹了,把人給拉了下來。

  「這樣子不行呀,弟兄們,」他指著我說,「我看這騷貨的淫樣,怕是所有
人榨幹了她都不會服輸……」

  「那怎麼辦?」有人攤手道,「難道就不肏了嗎?然後晾著她,等她來求我
們?」

  「說什麼傻話呢你?」有人鄙視了過去,「能不肏嗎?瞧她現在這淫樣,你
忍得住?」

  「就是就是,不肏,難不成自己擼?那我可不幹!」

  「那你說該怎麼辦?」

  「稍等,容我想想……有了!六子,你那下三濫的淫藥還有嗎?」

  「什麼下三濫的淫藥,說好聽點,成嗎!」六子答。

  「行了行了,管它什麼藥,有就快點拿出來!」另有人催。

  六子也不拖沓,立即就回窩,摸了兩個小瓶子過來。

  「咋用?」接過,那人問。

  「這瓶是吃,這瓶是塗。」

  「嘴封著呢,咋吃?快說這個,塗哪?」

  「還能塗哪,塗逼上唄!」立即有人把一瓶藥給奪走,遞到了我的眼前,
「小妖精怕不怕,大爺我給你上藥了哦!」

  這我怎麼會配合?立即就掙紮了起來。

  然而沒用,立即就是十幾雙大手死死的摁住了我,叫我頃刻間動彈不得。

  那人動作也飛快,趁著我不能動,立即就把整個瓶兒都塞進了我的肚兒里,
末了還一臉無辜的說道:「哎呀我肏,一下子沒抓住,瓶兒都被這騷逼給吃進去
了,咋辦?」

  「還需要咋辦,伸手進去,摳出來唄,這都不懂。」

  另一處,眼看剩下的那瓶淫藥正要被丟棄,六子趕忙間阻止了他:「誒~誒~
誒~,你別扔吶!」

  「不扔幹嘛?」

  「不一定要吃呀,放在她鼻子邊讓她吸也管用啊!」

  「那你不早說?」那人捏著瓶子不扔了,火速來到了我身旁,「來,你幾個
摁著她的腦袋,讓兄弟我好好的下藥。」

  不可以!即刻,我十分抗拒的屏住了呼吸。

  那人淫笑:「喲,還挺機靈呢,這都不肯呼吸了。沒事,哥哥我耗得起,看
你能憋多久。」

  說完,幹脆的幫了我一把,硬生生的捏住了我的鼻子。

  他這不捏還好,一捏,瞬間我就忍不住想要呼氣了,然而求之不得,只感覺
心慌氣短,漲得我胸疼肺疼。

  更為可惡的是,下身,一陣忍無可忍的瘙癢傳來,深入骨髓,投入靈魂,偏
生,還有一根粗糙的手指深入其中,助紂為虐。

  剎那間,我的意誌崩潰了,促使我開始本能的反抗。

  嘴里「唔~嗚嗚!唔~嗚嗚!」的悶叫著,渾身鉚足了勁兒要掙紮,但……

  縱使我拼盡了全身的力氣又如何?雙拳難敵四手,何況是四十只手。

  山賊們得意的笑了。

  有人吆喝:「摁緊嘍!都給我摁緊嘍!放開的就不是親弟兄!」

  當然是全力摁緊。

  「唔嗚——!唔嗚——!」憋屈之下,我叫得更加的憋屈了,軀體因為過度
的用勁,甚至都已憋出了血色。

  但仍然於事無補。

  終於,我一口氣提不上來,頭昏眼花的斷片了,緊繃的嬌軀也像是抽幹了力
氣的死魚,直挺挺的躺下。

  「成了!」捏著我鼻子那人欣喜道,立即放開了我的鼻尖,讓我得以自由的
呼吸。

  但惡毒的是,那瓶心思歹毒的淫藥也順勢湊了過來,簡簡單單,便讓我吸了
個痛快。

  沒幾下,腥甜的淡香之中,我的意識模糊了,只感覺整個世界都彌漫著妖艷
的色彩,搖搖晃晃,天旋地轉。

  與之對應的是腰肢以下的位置,陰道到子宮,盆腔到盆骨,整個都在劇烈的
瘙癢,就仿佛身體住進了一群蝕骨的白蟻。

  它們胡亂的攻擊著我的神經,整得我靈魂都戰栗了,清亮的淫水更是不要錢
似的泉湧了出去,沒幾下,便仿佛將整個陰腔都沖洗了一遍,滿眼都只有亮晶晶
的蜜汁。

  立即有山賊忍耐不住了。

  「行了行了,那瓶兒摳不出來就別管了,把你的臟手拿開,讓我好好的看看
這騷逼。」

  說著,兩根更加過分的手指泥鰍似的鉆了進來,不由分說的左右扯開了我的
蜜道。

  眾人立即把腦袋給湊了過來。

  一開始看不真切,立即有人擡著我換了個方位,把敞開的逼逼對準了太陽的
位置。

  金色的陽光灑落,透過那狹小的孔洞,照亮了我的體腔。

  「哇啊~~」眾人迷醉的看著,一齊發出驚嘆的聲音。

  「你看這粉嫩嫩的肉芽和皺褶,長得太他媽勾魂了,難怪插進去那麼的舒服。」

  也有人不滿,怒道:「餵,你他媽能不能掰開一點啊,這麼小的洞洞,老子
怎麼看?」

  「能不能好好說話,對著我,什麼你他媽老子?嘴巴給我放幹凈點!」但說
是這麼說,手上卻還加了把勁,更用力的左右扯起了我的花蕊,兩根手指不夠,
就把手指變成了四根。

  這下看得更加的清楚了,但首先入眼的卻是個礙眼的小瓶子。

  不用人說,立即有人捏了兩根樹枝過來,撥弄著瓶子翻了個身,將它揪出了
我的陰道。

  這下看清楚了,一覽無余,清澈見底,宛如一口見到了陽光的水井。

  細看之下,井壁上的秀麗風光便不說了,好一副媚骨天成的錦繡河山。

  最最致命的是井底的那汪鮮活的泉眼。

  一次次欲語還休的收縮間,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溢出了清亮的淫泉,沒多
久,便潺潺的溢出了溪谷,順著我的腹溝和股溝兩頭滑落了下去,到那實在粘不
住的位置,才在重力的作用下扯出晶瑩的水絲,一條條長長的細線般滴落。

  眾山賊徹底的看呆了。

  一個不小心,竟是沒抓住水蛇般不安扭動的我,將那井清幽的泉水徹底的打
翻在地,一下子噴濺出老遠。

  「我肏你大爺,怎麼抓人的呢!這都扛不住!」兩手晶晶亮的山賊氣沖沖的
罵道,正是掰我逼逼的那位。

  立即有擡我的山賊解釋:「不是呀,我們也不想,是這娘們自己滑得條泥鰍
似的,抓不住呀!」

  是嗎?那人明顯不信,然而低頭一看。

  只見我的身上,玉頸,酥胸,小腹,纖腰,所有肉眼可見的地方,哪兒沒有
粘上他們射出的精液?

  自然是滑得跟泥鰍似的,好一副淫艷的樣子——下賤,卻也特別的勾人。

  好吧,那罵人的山賊只得是作罷,但心里的不爽那就甭提了。

  天知道!逼逼里那井泉水,他本是想湊過去好好嘗上一口的——沒有理由,
就他媽賊想嘗上一口,毒死也認了!

  然而現在已不可能了,打翻了不說,再看到那麼多精子,胃口已倒了。

  他對兄弟們的子孫可沒什麼興趣。

  一不做,二不休,他選擇把這股邪火發在了我的身上。

  逼逼是要肏的,但是一邊肏,還不斷的一邊掏來我的淫水,使勁的往我身上
塗。

  塗得賊滑溜之後,便捉著我的軀體開始一邊肏一邊使勁的擼,仿佛在給我搓
澡澡一般。

  其他的山賊也沒有閑著,如之前一般各自將我瓜分禁錮,一只只粗糙的大手
貪婪的揉捏著我全身的肌膚,照著各個敏感的部位,極盡淫邪,百般玩弄。

  就如同一群戲弄著獵物的蜘蛛。

  而我,便是淫網中那只被不幸困住的蝶!

  但我無力去掙紮了。

  此時此刻,因為淫藥的作用,我的意識已經飄去了雲端,完全喪失了正常思
考的能力。

  只覺在惡手大力的搓揉之下,渾身一陣陣說不出的暢快,尤其是它們不講道
理的攆過我胸胸,又或者刺激我其它敏感部位的時候,上顎發麻,後頸發酥,整
個人魂兒都要飛了。

  再加上逼逼里那根使勁杵我的雞雞,唔~~!

  所有的瘙癢都像是得到了強力的解藥,瞬間解除,而後化作一陣陣舒適而又
憋屈的腫脹,就好似盆腔里灌入了沈甸甸的水銀,一次次波浪般的沖擊著我,只
等那高潮一到,便化作雷汞,蓄勢待發,猛地炸一個天翻地覆。

  不要!我不要!

  感覺到這種高潮的逼近,殘存的意誌終於是叫醒了我,叫我發起了精神上的
抵抗,不要如此輕易的服輸!

  然而,它提醒得太晚,一切都已經遲了……

  那山賊沒再杵我幾下,我便開始了歇斯底里的叫喚,哪怕蒙著嘴。

  「唔————!唔————!唔————!」

  癲狂的淫叫之中,我渾身的肌肉不顧一切的緊繃,好似一根根拉扯到極限的
弓弦,這一下力道,十幾個山賊都抓不住我。

  但放開我又如何呢?不過是更加精彩的戲碼上演。

  小肚子猛烈的抽搐之中,我竟然不顧一切的尿了,噴潮表演!

  只見清水樣的淫汁一股股飈射而出,像是打水槍一般,一下下瘋狂的射在了
他人的臉上、頸上,和身上………

  「唔~~」見此,我羞愧的一聲呻吟,噴潮中無地自容的閉上了眼睛,為自
己失控的表現而汗顏。

  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他們又不是什麼絕頂的性愛高手,只不過是一群仗著淫藥來欺負人的下流胚
子罷了,憑什麼讓我噴吶?

  偏偏我還就是噴了,實在是丟人到了極點!

  可是,山賊們並不這樣想。

  短暫的呆滯過後,他們沸騰了起來。

  「兄弟你可以啊!居然把她給幹射了!」有人贊嘆!

  「就是就是!簡直是人間奇景吶!」也有人回味,「從前我還不相信,現在
才長了見識,原來真有女人爽到了極點會尿!太他媽好玩了!」

  更有人不吭聲,偷偷摸摸占據了位置,再一次提起我就肏,而我渾身癱軟,
根本就無力抵抗,只能是由著他們去了。

  就像是一朵熟透的蒲公英,不管是什麼風吹來,都只會將自己一次次赤裸的
放飛……

             【第四章·完 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4-3 18:25     標題: 淫墮傳說:一個壞女孩的異世界之旅 (05) 作者:田園微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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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墮傳說:一個壞女孩的異世界之旅

                  
作者:田園微風
2019/04/03發表於:SexInSex




               第五章·殘虐

  當靈魂飛上那縹緲的雲端,會有極致的快感嗎?

  不!

  只會有一個快感構建的地獄!

  而地獄中,會有一個妖艷的魔鬼鉆進你心底里作祟,用各種飛揚的情緒,以
及美妙的感官,去刺激、去引誘、去滲透,去似有若無的撩撥你。

  最終,勾起一種無可阻擋,並滲透靈魂的癮。

  順從,會有極致的快樂來獎勵;而抗拒,則自我和心智,都會背叛……

  ……

  夕陽西下,持續了一天的狂歡結束了。

  縱使再有心,這些幹了我一整天的山賊也一個個累垮了,雞兒都不能再翹起
來。

  於是心底未能平息的欲望,便化作了一種深深的渴望。

  「老大……」

  有人小心翼翼的靠近了蠻天,算是去求情吧。

  「要不您放過她算了?」那人指著我說道,「兄弟們都覺得,就這麽弄死她,
實在是太可惜了,要不您高擡貴手?」

  枯坐了一天的蠻天沒有接話,而是木然的擡起頭,望了望四周的弟兄。

  目之所及,自是一雙雙充滿了期許的眼睛。

  沈默中,他站起了身,一言不發的走向了我。

  這是要幹嘛?來上我嗎?

  山賊們心頭疑惑,但見蠻天又沒脫褲子的意思,於是搞不懂了,不知道他要
幹嘛。

  只是一個個兩邊退開,為他讓開了道。

  我也不知道他想幹嘛,只是奄奄一息的橫躺在地上,向他丟去了一個不服輸
的眼神——不管你想做什麽,我都不怕你!

  靠近之後,蠻天彎腰,輕易地撿起我走向了一塊溪邊的大石,直接放上去,
高度正好是及腰的位置。

  原來還是要幹我呀!

  眾山賊心想,畢竟這大石頭他們也用過,其用途自然是一清二楚。

  就連我也是這麽想,畢竟看他放下我之後,又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褲帶。

  哼!我冷哼一聲,扭頭就閉上了眼睛。肏吧,肏吧,能讓我哼一聲都算我輸!

  然而我們所有人都想錯了。

  他壓根就沒有這樣肏我的意思。

  「噗哧!」

  只聽一聲不正常的聲響,我感覺一道鋒銳的冰冷闖入了我的體腔,快得甚至
都來不及疼。

  山賊們一看,亦是驚呆了,竟是一把匕首!

  頓時,四周一片死寂,就算那有話想說的,也只敢把話給囫圇咽了回去。

  短暫的寂靜之後,極端的痛苦終於侵襲了我,哪怕嘴仍被捆著,也逼得我發
出了極度痛苦得叫喊——

  「唔嗚——!唔嗚——!唔嗚——!」

  蠻天卻停也不停,只是奔湧的熱血之中,慢慢將捅進我陰道的匕首給抽了出
去,一邊抽,還一邊絞。

  「唔——————!」我簡直要痛暈了,淅瀝瀝的冷汗剎那間就打濕了全身。

  蠻天置之不理,只在匕首全部退出之後,又是飛快的一下給捅了進去……

  不!

  是一下又一下的連捅!

  直到一口氣將我的下身捅了個徹底的稀爛,他才慢慢細細的抽回了匕首,結
束了這番血腥的殘虐。

  昏黃的夕陽下,利刃儼然已紅透!

  正當眾人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氣,以為對我的殘虐終於是結束的時候。

  蠻天再一次動了,竟是抓起我的下陰,用匕首整個給一刀剮了下來。

  「唔嗯————!哼哼!」我更加痛苦的一聲叫喚,整個人篩子般亂顫,抽
搐的腹部更是一時間不知道噴出了多少的血漿,和著稀碎的血肉。

  山賊們看著,卻連大氣也不敢出上一口,望著蠻天的眼神,更是充滿了畏懼。

  手叼著那塊從我身下剮下的肉,蠻天走了,一步步走近了那個之前說要放過
我的山賊。

  「喜歡?」他用血淋淋的匕首拍著那人的臉頰問。

  然後不等回答,就把另一手的肉片兒拍在了那人另一邊臉上,帶血黏在了那
兒。

  「那就留著吧。」

  「……」場面頓時詭異得發指。

  蠻天重新走近了我,站定後招呼:

  「哪位兄弟,去給我拿一塊碳來?」

  拿碳?拿碳做什麽?

  風聲鶴唳的山賊們心里升起一種極度不詳的預感,但還是有人去了。

  然而回來給蠻天一看,他卻一腳就踹了過去。

  「你他媽裝傻還是真蠢!老子要的是火炭!」

  不詳的預感被證實了,蠻天竟真是要繼續虐我,用一個不用想,都更加痛苦
的方式。

  可那送碳的山賊卻不敢怠慢,雖然狼狽地摔了個四腳朝天,卻一咕嚕爬起來
又去了,這次不敢再犯渾,是去篝火中取來的熱碳。

  火光四射,炙氣騰騰,好一截燒紅燒透的火棍!

  這火光闖入我視線,只一眼,我便開始遏制不住心里的恐懼,瑟瑟發抖,遍
體生寒。

  於是,蠻天的臉上終於有了清晰的表情——一種居高臨下的得意和傲慢。

  「現在你怕了嗎?啊?」他挖苦我,然後不屑的吐出兩個字,淡淡然:「狗
逼。」

  這絕對是侮辱無疑了。

  然後他變本加厲,舉著那燃燒的木棒,終於是脫去了褲子。

  「既然知道了怕,那還不滾過來伺候你大爺我?還是說,你要看我把這個捅
進去?」

  說完揮舞著火棍,故意在我眼睛很近的地方灑下了一片火星,當是催促和恐
嚇!

  面對這樣的情形,渾身戰栗的我終於是後悔了,一面恐懼著,一面深深發自
內心的後悔,委屈的眼淚更是如雨般灑下。

  ——我圖個什麽呀?將自己折騰到這樣的境地,是嫌活著不夠刺激,硬要見
識見識真正的地獄嗎?簡直不知所謂!

  但我絕不會就此便屈服的,既然這樣,那就一死吧!

  瞬間,我不知哪來的勇氣,閃電般跳起,便決絕的撞起了石頭——對著那死
亡的尖角,拼盡全力!

  我撞上了嗎?

  當然是撞上了!

  然而結果卻不盡如人意,很暈很痛,偏偏卻沒死!

  措手不及的蠻天趕緊反應了過來,不給我第二下自殺的機會,一把就狠狠的
抓住了我。

  接著一不做,二不休,暴怒的將我砸在之前的石頭床上,抓起手里的火棍便
蠻橫的捅進了我的肚子,暴戾的一捅到底。

  「滋滋~~」

  空氣中霎時便泛起了白煙,混合著血肉燒焦的味道。

  為之做出註解的,則是一個瘋狂掙紮的我,歇斯底里的慘叫,甚至都已失聲!

  聆聽著慘叫擊打在耳膜上發出的轟鳴,到底是有山賊忍不下去了。

  「蠻天!」一人喊道:「你這是瘋了嗎?殺人不過頭點地,幹嘛要對一個女
人這麽殘忍!」

  蠻天頭也不回,只是隨手一揮,輕松寫意的扔出一道猩紅的刀光——「噗呲!」

  刀光洞穿了那人的喉結,正是之前捅我的那把血匕首。

  這一匕首,仿佛某種激變的信號。

  某種意義上,也成了壓倒罪惡的最後一根稻草。

  心底的恐懼和戰栗瞬間化作了憤怒,叫之前幹我的山賊們一個個拎起了刀。

  他們也是有血性的!

  「殺了他!」一人呼喚,接著眨眨眼,所有人悍不畏死的殺向了蠻天……

  ……

  還是那個不可預知的時空。

  混沌而寂靜的背景之下,第六使徒莫利亞烏斯愜意的伸了個懶腰,笑了。

  「最後關頭,居然還良心發現?」他評價著那群山賊道,「這還真是一出意
料之外的戲啊~,有趣有趣,精彩!」

  說著鼓掌,「啪啪啪啪……」,然後將言語對準了我。

  「奧拉忒彌珥,現在我倒是有些理解,為什麽你選中她了,是看上她不屈的
品質,對吧?這樣的話,那我不妨大膽的猜一猜,難道你是打算……」

  「莫利亞烏斯!」蛇女盛怒的打斷,「你是要激怒我嗎!」

  「劈~啪~」兩聲打嘴巴的輕響,是莫利亞烏斯幹脆用巴掌堵住了自己的嘴
巴。

  蛇女飛揚的墨發這才徐徐的垂落,安安靜靜的滑過她肩頭,化作幾道閃現著
紫綠光澤的流瀑。

  這便是危機解除的信號,嘴碎的莫利亞烏斯立馬便放開了自己,又一次喋喋
不休的開始說。

  「奧拉,」他親近的喚道:「你不去救她麽?這群凡人就要死絕了呢,看那
人嗜血的樣子,怕是不會放過這可愛的小可憐呢,要不~~,我去救她得了?然
後你當她是死了,就此將她給讓我,我保證,一定會照顧好她的……」

  突然,第六使徒的身後隱隱有風聲響起,竟是一條狂暴的蛇尾扇來——忍無
可忍!

  「我去~」莫利亞烏斯怪叫一聲,根本避之不及,瞬間就被狠狠的扇進了混
沌的時光洪流。

  緊跟著,揍人的蛇女也另一頭跳進了眼前交錯顛倒的混沌時空。

  ……

  我所在的地方,隨著蠻天氣勢如虹的一聲大喝,最後一山賊也被他撕成了兩
半。

  不需要武器,就是抓住了胳膊或腿,直接便生撕開來,也不知哪來的怪力。

  至於山賊們臨死前砍在他臉上、身上、腦袋上的刀劍,躲得過的便撇頭躲,
躲不過的便懶得動,直接硬生生受了,反正除了一道淺淺白印,什麽事也不會有。

  所有人殺光,做了次最後的血浴,渾身血腥的蠻天重新站到了我面前。

  此時,我肚里的火炭早已被血肉所冷卻,甚至還隱隱的串上了幾許肉香。

  但這細枝末節的都已不重要了。

  疼痛超過了極致就會是麻木,而作為一塊半死的肉,我早就已經徹底的麻木
了。

  所以也沒什麽再值得去怕的,我真的做好面對一切的準備了。

  甚至,都沒去期望他會給我個痛快,因為我肯定他不會。

  果然,他選擇繼續殘害我!

  首先,他絞起了我的肚子里的燒火棍。

  可這沒用,我眼皮都沒眨。

  然後,他踩斷了我的一條腿骨,還使勁的踏在沙石上碾蹂。

  還是沒用,就仿佛那肢體並不是我的。

  最後,他惡狠狠的松開我手臂上的繩子,去挑我手指上的指甲,剝我手臂上
的皮。

  「唔呼呼呼~」我竟開心的笑了,還是沒有用呀,最多只是讓我感覺到一點
輕微的……

  酸?

  不像。

  澀?

  也不像。

  那應該怎麽說呢?

  還是用比喻吧:就好像躺上了手術臺,全身都已經打好了麻藥那般。

  這種情況下,刀割會有什麽感覺?

  實話——沒感覺——句號。

  於是,蠻天惱了!

  急了!

  怒了!

  連我嘴上的繩子也松去,一下下大力的抽起了我的耳光,就像一只對著死老
鼠發狂的貓咪,恨對方不能夠逃竄,不能去配合他自得其樂的遊戲。

  這真是太他媽諷刺了,樂得我眼淚都飛了出來。

  原來,對於兇殘的劊子手,你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去報複他。

  真像那句話說的——「當你無法用痛苦和死亡去恐嚇一個人的時候,你的一
切手段就無效了,再如何殘忍的暴行,也只能顯現出你的無能,並升華對方的意
誌,及靈魂!」

  趁著他扇累了耳光停歇的檔口,我將這段話好好的念了出來,平靜的說給他
聽。

  我知道,我顯得越平靜,他便會越加的難受,甚至是痛苦——憤怒折磨著他!

  最後,急怒攻心,蠻天吐起了心血,也逼得他忍無可忍的舉起了最後的屠刀。

  「老子要捏死你!」

  怒瞪雙目,他怒吼著舉起了我的腦袋,雙手蠻橫的向中間夾緊。

  這想擠爆我的頭顱?

  隨他了……我無所謂的心想,亦不再去糾結自己的死法是否體面和美觀。

  興許沒了腦袋,也免了被別人認出恥笑的麻煩呢~

  就是很遺憾,不能再見奧拉忒彌珥。

  也不知這一次死了,還有沒有機會再去那個靈魂的世界,怕是不會了吧?就
算是去了,以一個神靈該有的尊嚴來說,怕也是被放棄的那種吧?

  都怪我自己……別了,奧拉忒彌珥……

  ……

  突然,在我頭頂看不見的地方,那只蜘蛛一般的發飾猛然間睜開了眼睛,猩
紅而恐怖,令人望之生畏。

  這種畏懼,不僅僅是遇見未知的恐怖,還有一種發自靈魂深處,像是撞上天
敵一般的精神碾壓!

  「什麽鬼!」蠻天一哆嗦跳了起來,連著我就把那恐怖蜘蛛給扔了。

  扔完才反應過來,不過一只拳頭大的蜘蛛而已,他怕個毛啊?

  立即扇自己一巴掌,伸手便抓向了那只蜘蛛。

  他決定要捏死它,不!捏爆它!

  這時,真正的恐怖襲來,隨著「轟~~」的一聲氣浪,蠻天再也沒有去抓那
蜘蛛的機會了。

  因為它變成了一個渾身利刺,高達十米的大塊頭,其中最最顯眼的,便是那
八根無比鋒刃的蛛足,看著都令人恐怖。

  這哪里還是什麽小蜘蛛,簡直就是地獄里蹦出來的魔物!

  更駭人的是蜘蛛的眼睛,成千上百,密密麻麻,每一只都閃現出噬人的兇光,
哪怕以蠻天的膽大,對視之下,也只有膽寒的份兒。

  他顧不上殺我了,幾個踉蹌,拔腿便跑。

  但是蜘蛛的利爪更快!

  只是輕輕一紮,蠻天便被蜘蛛穿在了紅得發黑的第一足上,接著收回用觸肢
給接住,隨意翻了個面,便輕松塞進了螯肢背後的口器,「咯吱咯吱」的啃食起
來。

  它吃得還挺壞呢,故意不啃腦袋,而是先從四肢慢慢的啃起,一段段,一截
截,每次還用毛茸茸的螯肢好好夾著斷處止血,仿佛一位講究的食客,不允許肉
汁給灑了。

  對我來說,這絕對是個意想不到的意外,看著蠻天被痛苦的吃完,瞬間我有
種大仇得報的感覺,然後,才是一陣控制不住的氣惱。

  「你個死蜘蛛!」我踢著蜘蛛的一條腿罵,「明明能救我,幹嘛現在才跳出
來?」

  霎時,蜘蛛的口器不動了,扔下蠻天僅剩的腦袋,俯身將密密麻麻的眼珠子
湊近了我,仿佛在打量我是不是它的食物。

  哇哦,好恐怖!看得我心底發毛,恨不得縫上我自己的嘴。

  這種兇物,你去惹它作甚?想叫它活活的吃了你呀!

  結果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噗呲——!」尖銳的蛛足一下紮穿我的肚子,將我提向了它的嘴。

  當那對毛茸茸的螯肢左右接住我的時候,我已經徹底的嚇尿了。

  「能不能不要吃我?」我怕怕的哀求。

  然而沒用,它還是張開了宛如深淵般令人望而生畏的口器。

  完了!我心想,早知如此還不如被蠻天給捏死呢,至少沒這麽恐怖。

  然後一股意外的蛛絲從蜘蛛的嘴里噴出,黏上了我的身體。

  啊?我有些發蒙,不吃我麽?

  接著沒有我思考的空間了,這該死的蜘蛛拎著我使勁的翻滾了起來,一邊旋
轉,一邊吐絲將我做成了蛛繭。

  這絕不是什麽愉快的享受,事實上,我在蛛繭中哭天喊地的吐了個七葷八素,
感覺經受了世界上最最惡心的酷刑……

  ……

  待蛛繭完成,我已經失去了意識。

  探出一根管子似的口器,蜘蛛向繭內註起了蛋清似的金色羊水,之後,它把
這撐得圓鼓鼓的繭兒掛在樹上,四周搜尋了起來。

  別說,腿長的好處就是多,跑得飛快不說,而且哪里都去得。

  猴子在中途被無意搜了出來,受傷不輕,似乎還摔斷了腰。

  蜘蛛以一個恐怖而駭人的方式幫他打了一針——過程自己想——接著就將他
扔在我的繭下不管了,繼續竄進了林子。

  它找什麽呢?

  告訴你吧,我的寵物小狐貍!

  一開始,它找上了幾只,然而瞪眼一看,並不是我那只。

  然後它怒了,不再胡亂的瞎找,畢竟那只可是十分特別的存在,只要用上正
確的方法,好找得很。

  於是,小狐貍慘了,哪怕躲進了深深的石頭縫里,也還是被暴力的揪了出來。

  那絕對是一場地動山搖的大破壞,小紅狐躲在石縫里不肯出,大蜘蛛幹脆把
整座山都給拆了。

  要知道,那可是一座石山!

  揪出來之後呢?自不消說——折磨!

  往死里整的折磨!

  整死了又治好,繼續死去活來的折磨!

  至於原因……這只能暫時保密了,以後再告訴你。

  懲罰了三天三夜之後,酷刑結束,用一根蛛絲吊著,蜘蛛將小狐貍掛在了我
的繭邊,接著體型縮小,變成一個七彩繽紛的花環落在了繭子頂上。

  是夜,有星星,有月亮,這就是新的一天……


             【第五章·完  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4-7 18:58     標題: 淫墮傳說:一個壞女孩的異世界之旅 (06) 作者:田園微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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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墮傳說:一個壞女孩的異世界之旅

                  
作者:田園微風
2019/04/07發表於:SexInSex


                 第六章·不可預知之地
                              上篇  蛇縛針刺


  不可預知之地,未知的混沌時空。

  有人調皮的撓起了我的腳癢癢。

  走開啦!討厭~

  我把腳一縮,不耐的翻了個身,繼續呼呼的睡我的覺。

  然而那討厭鬼並沒有因此而罷休,待我睡了一小會兒,又一次撓起了我的腳
心。

  啊——!我怒了!

  豹子般跳起,我惡狠狠的逮住那人,揚起手就是一頓狠揍——讓你丫的使壞,
讓你丫的,呃……

  下不去手,我的花癡病犯了。

  哇~~,哪里來的小哥哥,好帥!簡直俊得跟漫畫里的人兒似的。

  我不打了,只是不安的看著他,心如鹿撞。

  「你……你是誰?」

  「哈哈~」他傻里傻氣的撓撓頭,說,「莫利亞烏斯,不過這名字太長,你
叫我莫利亞就好,或者是茉莉也行。」

  「茉莉?」我狐疑的望著他,明明是個男孩子呀,幹嘛要說個女生的名字?

  接著,我眼角的余光意識到什麼,望起了四周。

  咦,這地方,怎麼像是奧拉忒彌珥帶我去過的……

  「沒錯,」莫利亞烏斯肯定說,「就是奧拉忒彌珥帶你來過的地方,靈魂空
間,而且是在淫神的專屬領域之中。」

  專屬領域,我記下了這個字眼,而後一連拋出兩個問題。

  「那奧拉忒彌珥呢?我這是又死了嗎?」

  「她呀?不在!」莫利亞烏斯氣鼓鼓的說,接著回答我第二個問題,「你也
沒死,只是身體在休眠,我怕你睡著太無聊,就偷偷的邀你來了。」

  偷偷的?我又記下了一個字眼,隨後開口便調戲。

  「那你邀我來,是想非禮我呢?還是要和我談戀愛呀?偷偷的~」我故意咬
著那字眼說。

  「噓~~!」莫利亞烏斯一聽就慌張了,沖過來豎指捂住了我的嘴。

  「小聲點,」他做賊似的說,「奧拉忒彌珥知道了,會殺了我的!」

  是嗎?我笑瞇瞇的心想,那你還接觸我?接著什麼也不管,圈著眼前的大男
孩就一口親了過去。

  是誰說只有男生會好色呀?女生不色,那只是還沒遇見順眼的人而已。

  只是不想,我這個真情滿滿的吻,卻並沒有得到應有的禮遇。見左右躲不開,
這可惡的家夥竟然變成一股青煙給溜了。

  這是嫌棄我嗎?

  給他的笑臉頓時便沒了,再帥也沒用——我生氣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連忙解釋,急匆匆的說,「好吧好吧,我坦白,其
實很簡單啦,雖然我們是一個很淫亂的群體,但絕大多數情況下,我們很守規矩,
沒有奧拉忒彌珥的允許,我不能碰你。」

  「是嗎?」

  我表示不信,低頭看看自己柔媚的嬌軀,又開始不知廉恥的賣弄風騷。

  「就算我自願,那也不行嗎?」

  他果斷的閉上眼睛,不舍而又決絕的搖頭——「不行!」

  好吧,真無聊,不玩了,哼!我氣鼓鼓的躺下,將自己隨意往地上一扔便不
再去理他——困著呢!

  至於我這麼做會不會摔著自己,放心啦,地上的雲掉進去可舒服了,疏松柔
軟又溫暖,我之前就睡在里面。

  莫利亞烏斯又一次黏了過來,鬼鬼祟祟的樣子像是要~。

  「你幹什麼!」我對他怒目而視,「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撓我癢癢,我一定
大喊大叫讓奧拉忒彌珥知道!」

  「……」他噎住了,所有的動作都為之一僵,接著便拎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
樣子,像是個孩子般對我說:「好嘛好嘛,我錯了。」

  接著話鋒一轉:「我教你魔法好不好?」

  「沒興趣,走開!」我傲嬌的拒絕——雖然心里明明是心動的。

  他像是看出來了,不管我嘴上答不答應,立即就揮手招來一片幻影,開始自
作主張的講解。

  影像中,那是一陣風,在吹拂一片花海。

  「這就是你使用靈魂沖擊的方式了,」他說,「就像風一樣,但這樣是沒有
威力的,若是遇到特殊的靈魂,還會吸收你所發出的攻擊,得到極強的增益。」

  這讓我瞬間想起了蠻天。

  「那我要怎麼做呢?」我問,不知不覺就翻了個身,趴在雲上當起了認真聽
講的好學生。

  「針對單一目標,就像這樣……」

  影像中,風開始壓縮,凝結出尖銳的冰錐,再開始急速的旋轉,接著旋轉的
冰錐放射了出去,一路擊碎無數的花朵。

  原理我懂了,那要如何操作?

  他告訴我兩個字——意念!又放起了群體攻擊的方式。

  只見影像中出現了無數的冰錐,間或夾雜著風刃,然後,有龍卷風呼嘯而起,
裹挾著這些殺傷性的冰錐和風刃一路殺去,將整片花海都攪作了飛揚的花蝶。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再意外的發現,影像中飛舞的花瓣竟變成了真的。

  它們洋洋灑灑,繽紛飄揚,一下就層層疊疊的蕩起了和風。

  和風中,四周的混沌消失了,眨眼變成了真實而晴朗的天地,頭頂是碧空如
洗的藍,只有輕柔的陽光灑下,而腳下是七彩繽紛的海,目之所至,全都是無邊
無際的花兒。

  剎那間,我感覺靈魂都醉了,隨著蕩漾的花海一同搖曳。

  好一個浪漫無比的仙境啊~,簡直是絕美,太夢幻了!

  「喜歡嗎?」莫利亞烏斯輕輕地問。

  不想去回答,我火熱的直撲了過去,一把將他摁倒在花海里,吻!

  啊~~,這次他總算沒有逃開,去當那禽獸不如的膽小鬼。纏綿的舌吻感覺
十分的完美,滋味簡直是棒極了!

  意亂情迷之中,我自然而然的撕起了他身上的衣服。

  一下,兩下,三下……

  暈呀,這到底是什麼布料?怎麼扯都扯不下來?他穿什麼衣服呀!

  他不敢再任由我施為,又一次變成抓不住的東西飛走了——這次是一群飛舞
的蝴蝶。

  這絕對是恥辱!

  不等他解釋,我便氣鼓鼓的發難,說:「哼,我知道了,你肯定嫌棄我!」

  他趕緊撲過來想把我給抱住。

  我逃開,不許。

  他繼續追,終於從背後抓住我,怕我不依,還特意將一根挺起的雞雞塞進了
我的股間。

  我不逃了,實在是對他動了心,夾著那根巨大的肉棍好想被他肏.

  「很抱歉,但真的不可以!」他頂著我說,「你原諒我這次,我保證下次來
找你之前,一定征得奧拉忒彌珥的同意,給你……」

  這簡直煞風景!

  我瞬間又怒了,捂著耳朵就發難:「我不聽我不聽!你走開!」說著又撕起
了他的衣服,「硌得我難受死了,穿衣服不準碰我!」

  滿以為這會逼得他脫衣,要麼就走開,不想他居然笑了。

  「傻瓜,你也有穿衣服呀。」

  切,姐姐穿沒穿衣服,姐姐自己都不知道嗎?就算要轉移話題,那也不能瞎
說吧!走開走開,禽獸不如的家夥!

  見我更加劇烈的推搡,他著急了。

  「是真的!」他肯定說,「只是我也不知道奧拉忒彌珥為什麼不告訴你。」

  說著在我的心口正中一指,恰好點在蛇女給我的禮物——那片七彩珍珠色的
鱗上。

  令我吃驚的事情出現了,一道道霞光閃現,瞬間纏繞了我。當光芒散去,赫
然是一套性感熱辣的漆黑長裙,就連靴子都沒落下,漆皮閃閃亮,鞋底還是高跟
的,嚇——!

  為了讓我好好的欣賞一下,莫利亞烏斯立即招來了鏡子。

  然而我看都沒看,只是瞬間有種暴打蛇女的沖動——簡直是壞透了,明明給
了衣服也不告訴我,害得我羞羞的裸奔了大半個月。

  這絕對是故意,不!惡意!

  「她自己平時穿衣服嗎?」我咬牙切齒的問,「我說那條蛇。」

  「穿呀,」莫利亞烏斯理所當然的說,「不怕偷偷的告訴你,平時她穿得可
嚴實了,一絲光都看不見,鬧得我都看不懂了,她一個有鱗當外衣的家夥,還穿
那麼多衣服幹嘛。」

  我簡直要氣暈了,順口便胡謅,抹黑道:「說不定是嫌那身鱗片生得醜,只
好遮起來免得嚇到人了。」

  生得醜?嚇到人?莫利亞烏斯瞬間聽了個目瞪口呆,接著便開懷大笑。

  「哇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我也是這麼想的……」

  常言道,樂極生悲。

  此話果然不假。

  正當我們笑得好不開心,一道綠幽幽的光門出現在了莫利亞烏斯的身後,蛇
女似笑非笑的瞅著我們遊走了出來。

  頓時我笑不出來了,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

  而莫利亞烏斯卻滔滔不絕,連我狂使眼色都看不見。

  「我和你說呀………………」還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小到蛇女的習性和
癖好,大到蛇女的過往和本領,竹筒倒豆一般,吧啦吧啦根本就停不下來。

  說也就算了,還極盡所能的毒舌嘲諷,害得我的嘴巴都撅歪了——示意他身
後有人——卻就是作死的看不明白。

  哎呀呀,可憐的娃兒,我看是沒救了。

  假裝打了個呵欠,我「困意十足」的趴下,捂著臉睡了。

  實在是擔心憋不住又笑出來。

  畢竟蛇女那笑意盈盈的樣子,怎麼看,都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陽光——逗你
玩兒的!

  「咦?你不舒服嗎?」

  正說得眉飛色舞,卻突然間看不到聽眾,莫利亞烏斯低頭在地上找著了我。

  那還是給他個提示吧。

  我弱弱的伸出一根手指,抽搐著指了指他的後面。

  他狐疑,「你這又是笑什麼呀?」而後轉過了腦袋,呃噢……瞬間化作了石
像!

  「說呀,繼續說呀~」蛇女笑瞇瞇的催道,無害的捏了捏「石像」的小臉,
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

  石像心里卻只有一個念頭,跑!

  「撲楞楞~~」翅膀扇動的聲音,無數的烏鴉逃竄了出去,哪還有石像的影
子?

  倒是蛇女,不徐不疾,還有工夫先盤到我身邊坐下,扶起我,戳了戳我的小
臉。

  「你呀~,真是不乖~」說完就妖媚的脫了個精光,再一個濕糯糯的甜吻印
在了我的臉上,「等著我……」

  下一刻,無數的幽光自蛇鱗的縫隙中亮起,蛇身崩碎,化作了一道道遮天蔽
日的黑光。

  天地剎那間被切了個稀碎,仿如破碎的鏡子,交錯間露出了混沌的虛空背景。

  竄逃的烏鴉們慌了,一片片破碎的鏡影中,沒頭沒腦的撞起了空間做成的籠
子,卻怎麼也飛不出去。

  而黑光交織成天網,開始聚集著這些世界的碎片收縮,光華過處,外部的世
界複原,恢複時空原本的樣子,內部則化作了扭曲而坍縮的星辰,宛如一個正在
生成的黑洞。

  烏鴉們慘了,無力的揮舞著翅膀,卻只落得一個被時空攪碎的命運。

  要死了嗎?

  沒有!

  最後關頭,僅存的烏鴉們一只只氣球般炸了,化作了漂浮不定的光點。

  這些光點似乎不受時空的影響,飄蕩著一點點滲出了那個坍縮的世界。

  逃離後,光點瞬間聚攏,露出了莫利亞烏斯狼狽至極的身影——華麗的衣裳
破了,妥妥的洞洞裝,考究的發型也亂了,像是個炸毛的鳥窩。

  他「呼哧呼哧」的喘著大氣,不等氣順,就氣急敗壞的吼道:「奧拉!你瘋
了嗎!居然用破滅時空和坍縮星辰來搞我!你這是要我命啊!!!」

  蛇女飛上高空,頭發輕描淡寫的一甩:「這不是沒死嗎?說我那麼多壞話,
就不能容姐姐我玩玩?」

  說著蛇尾巴一指,將一道猩紅黑暗的霹靂電射了過去。

  閃電會有多快?

  總之是躲不過去的。

  來不及驚恐,可憐的莫利亞烏斯便被突來的死光炸了粉碎,慘叫都發不出來。
幹脆,他就此隱去了身形,再也不現身了,仿佛變成了空氣。

  但狠話還是要說的——「你等著,奧拉忒彌珥,我……呃啊!」

  只聽怪叫一聲,一個刻滿了魔紋的水晶球被蛇女輕松的抓在了手里。

  她笑嘻嘻的拋著那水晶球說道:「不用等著,姐姐我現在就好~好~的治你,
嘻嘻……」

  然後「噗通」一聲,水晶球掉落在我的面前,顯出一個五花大綁的人影——
莫利亞烏斯。

  慢悠悠的遊蕩過來,赤裸的蛇女親昵的貼住了我的後背。

  「想不想欺負他呀?」她枕著我的肩膀蠱惑道,「允許你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嗎?」

  「真的!」蛇女笑嘻嘻的肯定,伸出手來向我心口一點,就替我去除了衣物,
再一聲「去吧~」,就把我推倒摔在了莫利亞烏斯的身上。

  既然都到了這個份上,我信了。

  不好意思的看看蛇女,我慢慢的動了。先是試探著剝光了莫利亞烏斯的衣服,
見蛇女不阻止,才猛地親他一口,吻著他的胸肌和腹肌一路滑了下去。

  我想看看他的武器長什麼樣,或許,還會好好的咬上兩口,主動地,算是我
愛愛時的習慣吧。

  有種跪下臣服的墮落感,想想都可以讓自己情欲高漲。

  滑落到谷底之後,哇,我的眼睛紅心都亮了。

  巨大的尺寸第一眼征服了我。

  對我這樣癡迷性愛的小淫女來說,這非人的規格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反
倒空前的激起了我的好勝心,就算撕裂我自己,也一定要把它給吃下去。

  更讓我迷醉的是它傲人的模樣。

  紅紅的龜頭似一個三角的蛇頭,一看就很適合深入的鉆探,末端的肉冠生長
了高高的三層,其上密布著硬硬的肉瘤,之後,才是一道深深的冠狀溝,一看就
十分的刺激,很有快感。

  再往後,兩組發達的海綿體並排生長,表面密布著沒有規則的凸起坑窪,再
加上下方那道高高隆起的肉筋,簡直饞得我口水都流出來。

  這哪是一根雞雞嘛!明明就是三根長在一起的雞雞好不好!

  要不是蛇女電燈泡似的站一旁盯著,眼睛還一眨也不眨,我怕是立即就一頭
坐上去了。

  實在是慌得我忍不住呀,感覺空虛到了極點,她……

  她就不可以走開一點點麼?

  蛇女看出了我的羞意,「怎麼,有我在,你還害羞呀?」

  我點頭。

  結果她不僅不走開,還主動的湊了過來。

  「那我來幫你吧~」說著一邊吻我一邊搓我的胸胸,另一邊推著我就往那直
挺挺的雞雞上坐。

  這倒是輕松多了,瞬間沒了羞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纏綿的蛇吻之中,我感覺一個尖尖的尖端戳開了我的蜜洞,一點一點的擠進
了頭來。

  「啊~好大,啊~~!」

  我發出一聲暢快的呻吟,身子直接就酥了。

  但我顯然暢快得太早,因為立即就發現,才坐下那麼丁點的距離,那根非人
的巨物便卡在了我的陰道口,艱難地再不得寸進。

  「呼~呼~」我趕緊深呼吸,一面努力的放松自己,一面賣力的往下坐,終
於又擠進去一點點。

  「呃啊~~」

  一陣極端的飽脹感襲來,瞬間我半邊身子都麻了。

  這種被巨物撐開的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不行不行!太大了,受不了了,我
要退出來休息一下。

  「呼~呼~,呼~呼~……」

  但!

  當我要起來那一刻,蛇女不懷好意的壓住了我。

  「怎麼了?親親?」她裝作無知的問。

  「不要壓我,讓我起來啊~!」我尖叫。

  「起來?」她裝傻,「是這樣嗎?」說著自己站起來,更加用力的把我往下
壓。

  「啊——!天吶!」頓時我慘叫一聲,就是重重的往下一挫,竟是一下就把
那個巨大的龜頭給吃進了肚子里。

  這真是要死了!雙手捂著肚子,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更別提叫了。

  至於那壞蛇,當然是一邊捂著嘴壞笑。

  「舒服吧?」她說。

  我一個粉拳砸去,嗔怪道:「哪有你這麼用力的,準備的時間都不給,撐死
人家了。」

  「哪有哪有,這不好好的麼?」她撫摸著我的小肚子打趣,「放心啦,我做
的身子,撐不死的啦~」說著,又將我再一次狠狠的下壓。

  「不要!」我瘋狂的尖叫,卻被一條利落的長舌給堵上,深深的喉嚨里鉆—
—「咕嘟~」

  她又用舌頭給我深喉了,深入之後,還抽插得飛快。

  這絕對是一種甜蜜的酷刑,仿佛某種暢快而又不適的暢飲,攪得我肚子里翻
江倒海。吞,吞不盡,吐,吐不出來,整個食道梗咽而又難受,卻又一種怪異而
舒暢的快感,叫人有心反抗,都欲罷不能。

  看著我們癡纏而淫穢的深吻,莫利亞烏斯被深深的刺激到了,遭到解放的雙
手立即攀上了我的腰肢,跟著蛇女壓在我肩頭的力道,一起下壓。

  「咕嘟~咕嘟~」我瘋狂的吞咽,其實是在另類的尖叫。

  小肚子開始不受我控制的戰栗,跟著我肚子里一起在顫抖的子宮。終於,自
我肚子里安家半個月之後,它的宮腔第一次打開了,巨力中放開緊致的花蕊。

              噔~噔~噔~

  只感覺三下明顯的顫抖,巨大的雞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貫穿了我的
宮頸,連同盡頭的子宮壁一起幹上了我的肺。

  這一下可不是要死,而是真的就死了!

  狂亂無比的抽搐戰栗之中,我直接翻了個白眼,幹脆就尿了——噴潮!

  眼淚和鼻涕也是不受控制的灑了出來——這是哭泣!太刺激了,受不了了,
饒了我吧!

  然而兩個邪惡的家夥不管,似有心一下就將我開發到極致。

  感覺我重重的撞到了底,下壓的力量立即變成了提升,莫利亞烏斯還好死不
死的挺起了腰肢。

  瞬間我被頂飛了出去,極度刺激的拉扯之中,跟著那根磨人的雞雞一下子噴
出一大波淫水。

  蛇女掐著時間抽走了舌頭,好讓我喘那麼一口氣。

  但我哪有什麼喘氣的心思,直接張嘴便叫——「啊~~」

  那聲波,甚至連花海都掀起了浪兒~,然而這只是剛開始呢!

  真正的風暴襲來,瞬間讓輕微的漣漪化作了翻騰的海嘯。

  四只手一次次抓著我撞上那根海嘯中巍然不動的定海神針,又一次次借著重
能撞起的巨浪將我掀到高高的天上。

  我放肆的大叫著,「啊——!啊——!啊——!啊——!啊——!」高亢而
嘹亮的聲波一次而又一次的劃破蒼穹。

  「爽不爽,親親?」

  「爽不爽?寶貝兒?」

  折磨得興起的男女惡魔異口同聲的問。

  一開始,我無法作答,畢竟這極致的浪潮實在是超出我的極限太多了,除了
受不了的尖叫,我什麼也做不到。

  但慢慢的,我的潛能被逼迫了出來,與之一同爆發的,還有一顆邪氣滿滿的
淫心。

  「不爽!啊……哦~~」我口是心非的胡說,「有本事,呼~~呼……,你
們……啊~~,就把我插出尿來啊~~,哈哈哈,啊~~」

  這絕對是挑釁。

  蛇女眉毛一挑,樂了,立即把尾巴湊了過來,不由分說的鉆起了我的腸子,
雙手也賣力的掐起了我的胸胸,尖銳的指尖更是紮進了我的乳頭里,疼痛刺激著
我。

  莫利亞烏斯也兇相畢露,秀氣的胳膊上猛地生出爆炸般的肌肉,死死地掐著
我的腰便迅猛的上下抽動,小腹也沒閑著,彗星撞地球一般,一下下狠狠的幹起
了我,每一次撞擊都在我挺翹的屁股上激起兇殘的波浪,蕩得我不知道多爽,仿
佛屁股裝的不是肉肉,而是綿軟的糖漿,甜得我骨頭都酥了。

  「啊——!啊——!好爽!你們要肏死我了!啊——!」

  沒想他們都不贊同我的話,異口同聲的說道:「要死?早著呢,哼哼。」

  「真的嗎?啊——!啊——!」我假裝不信的問,頭顱高高的揚起,一手撫
摸自己的脖頸,另一手搓揉我自己的陰蒂,替他們一起加油。

  莫利亞烏斯首先承不住氣了,「奧拉,她還嫌不夠,在挑釁我們呢!」

  「閉嘴,」蛇女酷酷的回答,「我又不是沒長眼睛。」接著換了個笑臉,蛇
尾一邊動作一邊把上半身舉到了我的面前,捧著我的腦袋說道:「告訴我親親,
你想要怎麼樣死呀?」

  我的受虐癖犯了:「打我,呼~呼~,打我的臉……」

  蛇女毫不含糊,立即擡手便一甩,賞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

  「啊——!」我痛叫一聲,這真的是很疼,顯然蛇女沒有絲毫的手軟。

  「還要,我還要!不夠痛啊!」我放聲哭喊:「你折磨我吧,奧拉~」

  蛇眼微不可查的瞇了瞇:「你確定?」

  「快點!」我說。

  然後她笑了:「好的,這就如你所願。」

  接著她擡手一揚,兩只手上的指甲變成了一根根鋒銳的黑刺,每一根都有一
條手臂那麼長。

  但她還是很講道理的,也顯得十分的小心,把指甲變成利刺之後,並沒有急
著動作,反而是伸到我眼前叫我先看了個清楚。

  「可以嗎?」她用其中一根輕輕的紮著我的鎖骨問。

  答案是,當然不可以!光是看著這些利刺,我便本能的升起一種毛骨悚然的
恐懼感,但拒絕的話兒到了嘴邊,卻詭異的變成了另外幾個字——「不要問我!」

  鎖骨上的尖刺頓時貼著我的皮膚一路滑了下去,帶起我一身的雞皮疙瘩,還
有一陣陣抑制不住的戰栗。

  接著不待我做好十足的心理準備,那些刺一根根紮上了我的乳房,速度還不
快,一點點一點點,慢慢的慢慢的。

  霎時!我感覺一陣陣深入靈魂的刺痛,疼得我心臟都停了,小腹驚恐的抽搐
著,頃刻便尿崩,把那粘滑的淫汁一個勁朝莫利亞身上灑。恍惚間,我隱隱有看
見,他朝我豎起了一根大拇指,似乎是在佩服我的勇氣,竟敢向奧拉提出虐待的
請求。

  這無疑是個鼓勵,於是我不知道哪來的瘋勁兒,主動抓起蛇女的一雙手便重
重的壓向了自己——噢~天吶~,那種驚艷絕倫的痛感,真讓我覺得死都是一種
恩賜!

  之後,我痛暈了過去……

  蛇女並沒有就此放過我的打算,似乎手指生出了利刺之後,她就換了個人。

  一耳光把我給扇醒,她神色冷冷的盯著我鄙夷道:「就這麼點出息嗎?我才
刺了你一下,你就暈了?」

  但我的腦筋顯然還沒有跟上她的轉變。

  什麼叫做才刺了我一下,我就暈了?

  是我主動的好不好!她還講不講道理了!!!

  何況她知不知道,這樣真的是很痛誒!非常非常非常痛!!!

  莫利亞烏斯顯然要比我多明白些什麼,這時他插嘴勸道:「要不算了吧,奧
拉……」

  「閉嘴!」蛇眼冷冷的盯了過去,「不是要和她親熱嗎?做你的就是了!其
它的你少管!」

  莫利亞烏斯只好向我一攤手:「幫不了你啦~」而後在我的體內賣力的聳動,
一下下狠狠的沖刷著我的腔壁,為我制造更多的快感。

  這還真的是很爽,甚至暫時轉移了我對蛇女的困惑,只感覺翻飛的淫水中,
子宮像皮球在彈跳,不懈的發出一陣陣銷魂的震顫。

  這感覺應該是那獨特的宮頸設計帶來的吧?

  在一圈圈滑過龜頭的時候,以驚人的彈性急速的收縮,而後撞擊產生震顫,
仿佛一個永不停歇的震動泵,直接裝在肚子里的,真棒!

  瞅著我倆的動作,蛇女冷冷的一笑,而後雙手合十,閉上了眼睛。

  我自然瞧見了她的動作,然而卻懶得去問她要做什麼,只感覺上下聳動間,
一下下重重的坐在莫利亞身上,舒坦極了。

  果然,就享受來說,還是正常一點點舒服,太刺激反而跳進了一個感官的地
獄,顯得有些過猶不及。

  此時我並不知道,之後發展,那才是真正的過猶不及呢。

  不一會,蛇女的眼睛睜開了,手臂卻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如同開屏的孔雀,
一雙雙打開——好一個千手觀音。

  但令我膽寒的是,這觀音的每一根手指,都長出了細長而又尖銳的利刺!

  我看得亡魂皆冒,剎那間所有的享受都顧不上了,跳起便不顧一切的逃開,
直到離得她遠遠的。

  她倒是淡定,眼皮都懶得擡一下:「忘了這是哪兒嗎?自己回來吧。」

  「不可能!」我幹脆的拒絕。

  蛇女更加的幹脆:「那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我去抓你;二、你自己回來。
挑一個吧。」

  「你怎麼這樣啊!」我氣呼呼的喊回去。

  蛇女不答,只是原地似笑非笑的望著我。倒是莫利亞烏斯說話了。

  「你還是聽她的吧,」他勸道,「你把她惡毒的一面……」

  「砰——!」一條巨大的尾巴閃現,直接將莫利亞砸扁,震得我心都漏跳了
一拍。

  蛇女則嘴角上揚,有恃無恐的伸出一根指頭向我勾了勾,意思很簡單——過
去!

  「你這是不講道理!」我狠狠地一跺腳說。

  蛇女還是那篤定樣子,再一次沖我勾勾手指。

  這下我真的是慌了,既不想過去,卻又害怕不去的後果,莫利亞便是現成的
例子。

  但掙紮到最後,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做了第二種選擇,自己走了回去。盡管走
得很慢,腿也很軟,一步一踉蹌。

  「真乖~」

  摸摸頭,她第一時間給了我一個甜絲絲的吻。可我卻不領情,哭著就把頭給
扭開,宛如個委屈的孩子。

  她倒是不在意這些,只是挪開尾巴,放出了砸進地里的莫利亞烏斯:「你不
想痛死她吧,還不去和她親熱?高潮會讓她好過一些。」

  結果莫利亞烏斯眼看著藍天白雲,根本就不響應:「她又不是我的人,你要
折騰她,關我屁事?」

  「轟!!!!!」蛇尾高高的擡起,更加用力的砸了下去,天地都為之一顫。

  可憐的莫利亞烏斯。

  然後她沖我使喚:「轉過頭來,看著我。」

  我把心一橫,硬氣的看了過去,想象用目光穿刺著她的身體。

  「很好!」她贊許的點頭,而後不知從哪抓出來一條駭人的黑紅大花蛇。

  這蛇蛇身不粗,腹部最大的地方也就七八厘米的樣子,但體長卻詭異的驚人,
層層疊疊的盤踞在她的腳下,就仿佛一大群蛇似的。

  端著那吐著信子的舌頭,她當先問我:「怕嗎?」

  我鄙視她一眼,這還用問嗎?怕!當然怕!我簡直怕得要死!

  然而腦子像是短路了一樣,害怕的話兒明明送到了嘴邊,說出來的言語卻是
針鋒相對的——「你想要怎麼樣!」

  她眉毛一挑,似乎還挺意外,接著蛇頭遞到我嘴邊,以同樣的語氣回應我:
「想要你吃下去,敢嗎?」

  我本就在流淚,這一下哭得更加的兇了,惡狠狠的吼道:「吃就吃!誰怕你!」

  說完就一口咬向那蛇頭,咬死你咬死你,我咬掉你的頭……

  沒想那蛇頭比我想象的堅韌,哪怕我用盡了吃奶的力氣,也無法傷到它分毫,
張嘴湊過去的行為反倒給了它輕松鉆入的機會,只感覺喉嚨和食管里一漲,將近
半米的蛇身便已鉆進了我的肚子,後續,還有更長更長的部分正在湧入。

  「嘔~~」我一陣驚悚的反胃,手忙腳亂的揪著那蛇身便要往外扯,然而那
蛇鱗比我想象要滑溜得多,蛇身的力氣更是超出了我的力量極限。

  可怕的結局你懂的,很快,蛇頭就從我嬌嫩的屁屁里鉆了出來,將我利落的
鉆了個對穿——誠然,這也有我是直腸子的緣故,但我覺得,哪怕是正常人的腸
子,只要這蛇願意,一樣能鉆通到底。

  鉆出我的屁屁之後,花蛇繞上了我的左腿,接著很有技巧的一緊,就逼得我
單膝跪了下去。然後是右腿,一模一樣的纏法。雙腿都纏緊之後,一股詭異的大
力襲來,以一個羞恥的姿勢掰開了我的雙腿,露出了濕答答的逼逼。

  我快急瘋了,趕緊放開嘴前的蛇身,下面去抓起了蛇頭。

  我可不想讓它再鉆進我的陰道,那我成什麼了呀?一個挨蛇肏的人型蛇窩?

  遭受我胡亂的攻擊,花蛇不甘的吐著信子,暫時轉移了目標。沿著我的腹溝,
它一圈一圈的纏上了我的腰肢,無論我怎麼掰都掰不下來,更別提阻止它一圈圈
向上蔓延。

  於是很快,我的胸胸也淪陷了,它已經貼到了乳房下方的位置。滿以為胸胸
要受罪了,畢竟我並不喜歡胸部被勒緊的悶痛,不想遊到了這里,它竟然很有技
巧的錯開了,不再是一味的死纏,而是上擡遊過乳溝,直接就鉆進腋下去了,而
後僅僅在腋下纏繞了一圈,就更上纏起了我的脖子,一圈,兩圈,好了。

  之後,蛇頭停在了我的耳邊,兩顆黑亮的小眼睛瞪著我,時不時的向我臉上
吐一吐信子。我的手膽敢去驅逐,它就索性把我的手也給纏了,來了個徹頭徹尾
的蛇縛。

  而直到這時,它都還有很長很長的蛇身沒有用完呢。作為看客,你也不用擔
心這蛇身會多余,事實上剩下的部分一直在不斷的向我的喉嚨里鉆,又或者說,
整條蛇一直在不斷的向前遊走,只是不巧穿過了我的喉嚨和腸子,還繞路經過了
我的全身而已。

  或許是事實一鑄成,人就會認命吧,尤其是對我這種容易接納事實的「老實
人」來說。

  很快,初時的種種,不論慌亂、驚恐、惡心、哭泣,通通都不見了蹤影,取
而代之的是一種令我自己都覺得惶恐的心安。就仿佛漂泊不定的靈魂找到了命定
的歸宿,又或者迷茫的心靈終於在風風雨雨的尋覓之中窺見了生命的意義和信仰。

  總之,我奇異的心安了。

  不知不覺,花蛇遊走,一地的蛇身不見了,小嘴迎來了花蛇末尾的部分。

  只要我這里閉嘴,或許,我可以僥幸的阻止它。

  畢竟那虎視眈眈的蛇頭,一看就想順著蛇尾又一次鉆進我的喉嚨,仿佛一個
永無終結的無限循環小數。

  但我沒有!

  相反,趁著喉嚨勉強能說話的檔口,我還提出作死的要求:「可不可以粗暴
一點?叫我瘋狂?叫我快樂?」

  幸運的是,它聽懂了,到底是魔物。

  下一刻,我感覺全身的蛇肉都開始了奇異的扭動,不管是肚子里的,還是肚
子外的。

  尤其是腸道中那種S 型的扭曲和搖擺,天吶,整一個天翻地覆,像是腹腔里
發生了連續不斷的地震,脹痛之余,不知有多麼的酸爽。

  外部,胸胸也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穿過前胸的蛇身卷曲成S 型的胸圈,
不斷的掉轉方向上下擠壓,每一次變換,都是一次全方位的剮蹭碾蹂,不放過乳
球上分毫的皮膚,再加上那條特意挑逗乳尖的蛇信。

  啊~~濕了濕了,只感覺整個下身都是不堪的泥濘,仿佛一片空虛的沼澤又
湧出了嶄新的泥水,極度需要異物的中和。

  蛇女不懷好意的湊了過來,眼中閃現著戲謔的光:「想要人幹你嗎?幹小母
狗一樣的幹你。」

  我立即急切的點頭,其實壓根就沒聽清楚她的話。

  稀里糊塗的後果便是一個羞羞的項圈不由分說的套上了脖頸,其上還吊著一
根銀閃閃的狗鏈。

  花蛇一松,離開了我的脖子,手上的束縛也被解開。蛇女則粗暴的一推,跟
著就將我放倒在花叢中,跌了個直撲撲的狗啃泥。

  你做什麼!一骨碌擡起頭,我想沖著她這樣喊。不過喉嚨里塞著蛇呢,所以
到嘴的聲音變成了「嗯恩唔嗯?」

  但她還是聽懂了,說出的話卻令我心那個氣呀。

  「沒看出來嗎?」她揚揚手里的銀鏈子,「遛狗呀!來來來,這麼可愛的小
狗狗,先打個滾兒我看看~」

  你想都別想!立馬,我賣力的扯起了頸上的項圈,想要將它給拿下來,我似
乎摸到了可以解開的皮扣。

  然而不等我做到,這可惡的妖蛇就拖著那項圈把我用力的往前一拽,又讓我
四肢撲在了地上。

  只等我仰起頭,立即,一根尖尖的黑刺送到了我的眼前。

  「要乖哦~」她嬌聲細語的哄道,「不然呢,我就只好現在拿針針來紮你了
喲~,選一個吧~」

  我快要氣暈了。這哪是什麼選擇嘛!就是赤果果的威脅好不好!

  但迫於她的淫威,我還是老實的趴下了,最後不得不在她百般戲弄的目光下
打了個滾兒。

  恥辱,簡直讓我想哭!

  但隱隱的,卻又恥辱得讓我痛快,一種人格被撕碎的下賤快感。

  行了,來玩弄我吧,來羞辱我吧,我是一只淫亂的母狗,下賤叫我快樂。

  見我順從,蛇女誇起了我:「你倒是學得真快,怎麼樣?被人主宰的感覺,
很快樂吧?」

  快樂快樂!但我懶得去叫喚,只是牛皮糖似的黏在她尾巴上,小狗一般的舔
著她身上的鱗。此時,那花蛇已經徹底放開了我。

  「咯咯~」她看笑了,而後撫起了我的後頸,宛如我真是一只小狗。但她很
快又教訓起了我:「不過你臣服得太快了哦,都沒讓我體會到調教的樂趣呢。」

  靠!我被她這句話給激怒了,舌舔瞬間轉變成牙咬!

  然而那蛇身太大,蛇鱗又太滑,僅僅一口下去,我便知道自己就算真的是狗,
也壓根就咬不動她。原因很簡單,因為無處下嘴呀!

  她倒是好心,立即便捉起我的腦袋,將一根嬌嫩的手臂遞了嘴邊:「嘻嘻,
要不要咬這里,肉嫩,細軟,還好下嘴……啊——!」

  自然是被我咬了,用盡吃奶的力氣。

  但她後面的反應卻叫我吃驚,明明疼得她蛇身都發顫,卻不但不阻止,還一
個勁的使勁催我:「再用力點!再用力點!咬疼我,嘶嘶~,對,就是這樣!」

  可我還是不忍松開了嘴,因為都已經咬出血了,牙齒傳回的觸感分明就已咬
上了骨頭。

  她不依了:「你不要停呀!」

  「那你不痛麼?」我反問。

  「痛呀!」她理所當然的說,「可痛得我喜歡呀!你最好咬下我的肉來……
嘶~~!」倒抽涼氣的聲音,而後,是一聲歇斯底里的痛叫,「啊——————!」
痛苦,並快樂著。

  升騰的血腥之中,一種莫名的瘋狂開始蔓延,幾道詭異的魔紋印上了我的軀
體,讓我嘴里生出了利於撕咬的尖牙,手指,亦變成了一道道鋒銳的利刃。

  我沒有去思考這是為什麼,只是本能的擡起爪子,一爪劃開了劃開了蛇女的
肚皮,並將她重重的撲倒在地,兇殘的啃起了她的脖子。

  經受著我的攻擊,她也並沒有閑著,一雙雙纖手像是捕獲獵物的捕蠅草一般,
帶著尖銳的利刺全部紮向了我

  ——「唔啊!!!!!!!」一聲貫穿天際的痛叫。

  之後,好一個瘋狂而血腥的煉獄……


              【第六章·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4-7 23:46     標題: 淫墮傳說:一個壞女孩的異世界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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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墮傳說:一個壞女孩的異世界之旅

                  
作者:田園微風
2019/04/07發表於:SexInSex


                第七章·不可預知之地

                      下篇 蛇與豹 奴奴 綻放的小茉莉


  不知什麼時候,莫利亞烏斯得到了自由,那鎮壓他的蛇尾到底是挪開了。

  然而入眼所見,卻叫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為眼前上演的劇目,哪是什麼柔情蜜意的恩愛?分明就是兩個不死不休的
女人,正糾纏在一起瘋狂的互相傷害。

  其中一條像蛇,劇毒無比,另一個像豹,殘酷血腥。

  不過這不重要了,管它什麼蛇啊豹子的,再這麼互相傷害下去兩個都會變成
一地的碎肉了。

  於是他多嘴:「你們這也太……」

  「閉嘴!要你管!」異口同聲,我和蛇女一同打斷了他,兇殘的眼神嚇得他
猛地一激靈。

  「行吧行吧,管你們去死~」他氣鼓鼓的走開了,又或是害怕?

  我們顧不上了,只是眨眼又開始攻擊。

  撕咬著肩膀,我從蛇女的身上再次撤下了一塊皮肉,之後亦不知哪來的饑渴,
和著熱血就咕嘟一口吞了下去。

  蛇女亦不含糊,紮在我背上的利刺瘋狂的穿刺著我的皮肉,紮出一個個深深
的血洞。

  更兇殘的是,我分明有感覺到那些利刺還在我體內又生出了倒刺,這樣再兇
狠拔出來的滋味——嘖嘖嘖,那簡直是蝕骨銷魂,疼得人只想徹頭徹尾的死去,
又或者徹頭徹尾的瘋狂。

  我們便是後者!

  而瘋狂,那似乎是與高潮同等的東西,竟讓我與蛇女兩人都不可自制的加快
了折磨對方的速度,方式亦是越發的極端與血腥。

  我把她整個胸腔都徹底的撕開了,用最最慘烈的方式去攪碎了她的心臟,而
在她臨死前,她亦揚起了所有的利爪,一股腦紮爆了我的頭顱。

  令人絕望的死亡苦痛之中,一陣無與倫比的高潮轟然襲來,瞬間將我倆炸成
了隨風飄揚的虛無靈子,徹徹底底的融在了一起……

  「……」旁觀了一切的莫利亞烏斯顯得十分的震驚而無語。

  虛無靈子他自然是了解的,但也知道達成的條件是有多麼的簡單而苛刻——
那就是純凈而毫無任何雜質的高潮。

  但這怎麼可能?我倆可是幹都沒幹對方呀,只是在一味的互相傷害,結果…
…這樣也可以的嗎?嚇——!

  總之,他覺得自己的認知被狠狠的顛覆了。

  ……

  時間不知道停歇了多久,緩緩聚攏的光點之中,一人一蛇人現出了身形,青
春嬌艷,毫發無損。

  蛇女攤開手仰躺在下面,而我軟趴趴的伏在她胸前。

  「恨我嗎?」她先問。

  「不恨。」

  「那快樂嗎?」她再問。

  「快樂。」

  十一個字的簡短對答之後,我們吻在了一起,仿佛一對蜜里調油的情侶。

  吻畢,我再補上了漏掉的表白——「我喜歡你!」

  蛇女更加的火熱,直接送回我三個字——「我愛你!」

  這一幕,立即把看戲的莫利亞烏斯酸得牙齒都掉光了。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他挺起自己的大肉棒,搖晃著讓我們看見,說,
「身為女人,不是應該愛上一個男人的嗎?」

  「啐,」蛇女扔了個白眼,「我就喜歡女人,你管得著嗎?」

  「那你呢?寶貝兒~」他把眼光投向我:「你也只喜歡女人嗎?」

  我倒是沒有打擊他,伸伸手示意他過來,親了一口雞雞就說:「我也喜歡你~」
我知道他想聽這個。

  莫利亞立即得意了起來,挑釁的看起了蛇女:「怎樣?她也喜歡我,咱倆是
一樣的。」

  「不一樣哦~」見他有斷章取義的打算,我趕緊糾正道:「對你的喜歡,那
只是花癡的喜歡,因為你長得帥;最多呢,再加一點點親昵的喜歡,因為你讓我
上得很舒服……」

  「什麼我讓你上得舒服,是我上得你很舒服好不好?」莫利亞插嘴,努力的
想要糾正我的說法。

  我不理他,只管說我自己的。

  「但是對她呢,」我抱緊了蛇女,還送去了笑臉,「那是真心的喜歡,發自
內心的喜歡,發自靈魂的喜歡!和欲望這些東西沒有關系的哦~」

  莫利亞不爽了,死活要打擊報複一下,雞蛋里挑骨頭。

  「喜歡不也是一種欲望麼……」

  但也就說這一句了,因為蛇女冷冷的視線盯上了他,於是趕緊閉嘴。只是表
情顯得委屈極了,看上去好可憐的樣子。

  於是我愛心泛濫了,跑去給他安慰,麼麼噠~。

  然後我問蛇女:「奧拉,再讓他肏肏,可以嗎?」

  莫利亞聽得眉頭一喜,見蛇女神色不善的盯著,又趕緊遞去了懇求的目光。

  蛇女眨眨眼,索性嘆息一聲,一次性答應了。

  「唉~,既然你樂意,那就隨你了吧,你自己開心就好,以後也不必再請示
我了。」

  「謝謝你,奧拉~」我開心的送上一個抱抱。

  反倒是莫利亞有些驚了。

  蛇女瞥他一眼,不屑道:「怎麼?不相信我也有這麼好說話的時候麼?」

  「信信信!謝謝你奧拉!」說完抱起我一個原地飛轉,便順勢就要站著進入
我體內。

  「等等!」蛇女冷冷的叫住,也不怕掃了他的興。

  接著變出一個項圈,像是個女皇般靠近了我。

  我一眼就明白她要幹什麼,不等她明說便主動湊了過去。

  不想一根小馬鞭頂住了我的心口,蛇女擺擺手,說:「聽我的指揮來,不許
主動,知道了嗎?」

  好吧,我知道了。索性攀著莫利亞親吻了起來,把心里的火熱撒在了他身上。
一邊親,還一邊用雪白光潔的雙腿緊緊的夾住了那根碩大的雞雞,放肆的磨蹭。

  「啪~」蛇女在我屁股上甩了一鞭子,然後沖我勾勾手指,命令道:「先過
來,跪下!」

  我刷的一下就跪了,結果又挨了一鞭子。

  這一鞭不再是提醒,而是真的,抽得我整個臉上火辣辣的疼。

  「姿態要叛逆,要不情不願,」揮舞著鞭子的蛇女教我,「不然主人我心里
不痛快的哦~,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我撅著嘴說。結果,又挨了一鞭子。

  「不是我知道了,」蛇女一本正經的糾正,「是我知道了,主人。要加上主
人的稱呼,懂嗎?」

  咬咬牙,我重新說:「我明白了,主人……啪!」然而還是火辣辣的一鞭子!

  瞬間,我感覺火氣上湧。這死蛇還有完沒完了?這也打那也打,打完一鞭又
一鞭,她誠心的是不是?這是真把我當成接受調教的奴隸了嗎?

  立即我就不想玩了,打算收起對她的默契和順從,站起來完事。什麼玩意嘛~。

  這種想法和行為,後果自不必說了,更淩厲的鞭子開始教訓我。

  吃痛之下,我坐在地上怒了,沖她吼道:「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嘛?想讓我疼
直接打就是了,玩這些花樣……」

  「啪~」嘴上又挨了一鞭子,連正在說話的舌頭都打痛了。

  然後是蛇女懶散的聲音慢悠悠的遞來——「你叫我直接打的~」

  那無辜的樣子和語氣,簡直讓我瞬間將她恨到了極點。

  莫利亞貌似有些瞧不下去了,左看看又看看,一副又要插嘴的樣子。

  蛇女幹脆的賞了他一鞭,什麼話都堵在了他嘴里。

  然後,蛇女在我面前和煦的蹲下,目光與我齊平,看著我溫柔的說:「是不
是覺得很疼,很沒有道理,不想玩了?」

  那還用說嗎!我用眼神氣沖沖的回答。

  「這樣,那你來調教我好了,看我怎麼做。」說著,蛇女把手里的鞭子給我,
拎了很久的項圈則套在了她自己的脖子上。

  哼,懶得理她!我幹脆就把鞭子扔了出去,表示我的氣還沒消呢。

  不想,蛇女乖乖把鞭子給撿了回來,雙手呈上,然後低眉順眼的對我說:
「主人要是生氣,可以抽奴奴我泄憤。」

  我氣得極怒反笑,泄憤是吧?好!抓過那馬鞭便照著她臉上甩去,暴風驟雨
般一通亂打。

  沒幾下,蛇女清麗絕倫的面孔便布滿了鞭痕,頭發也散亂得不成樣子,尖溜
溜的下巴更是掛上了血。

  我看得心里猛地一揪,下一鞭子怎麼也揮不下去了。

  她開始說話,朝我問:「主人開心了嗎?」

  開心個屁!我在心頭狂吼,一下沖過去捧著她的臉頰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我不該拿你撒氣的,對不起……」

  我本以為這道歉就代表著遊戲的結束,但蛇女卻像是走入了魔怔,徹底將自
己當成了奴隸。

  「主人不用對奴奴道歉,能讓主人撒氣是奴奴的榮幸……」

  「榮你媽個頭啊,」我粗暴打斷,「你起來,不玩了!不準玩了!」

  於是她起來。但……天吶,我已經看不懂她的腦回路了。

  「主人我起來了。」她畢恭畢敬的說,「另主人,奴奴不是在玩,奴奴只是
在陪主人開心。主人還有什麼需要奴奴做的嗎?」

  我!

  我!!!

  感覺拿她沒有辦法,瞬間我不知哪來的沖動,竟又忍不住甩了她一鞭子。

  抽完我吼道:「你不是說要叛逆,要不情不願嗎?那你自己玩得這麼順從幹
嘛!故意讓我心疼,讓我鬧心是嗎!」

  「回主人,主人是初次被調教,自然會叛逆。奴奴則是已經調教好的奴兒,
自然什麼都聽話,不是故意讓主人鬧心。另,不論主人把奴奴變成什麼樣,都是
奴奴心甘情願的,主人不必心疼奴兒。」

  聽著這話,我有種徹底被打敗的感覺。不懂她怎麼可以一下子變得這麼的賤!
既惹人煩,又討人厭!偏偏我還不知道拿她該怎麼辦。

  狠狠的跺了幾腳,我幹脆懶得去理她了,直接晾著她找上了莫利亞烏斯。

  「肏我!」幹脆的砸下兩個字,我怒氣沖沖的躺在了地上,主動掰開了逼。

  沒想到莫利亞烏斯卻一動也不動,只是怯懦的望著蛇女,一副怕怕的樣子。

  我火了,一下把鞭子給砸了過去。

  「你還是不是男人,看她的臉色當飯吃呀!」

  「不是,我……」他立即要解釋。

  我打斷,竟是用蛇女的方法現學現賣:「兩個選擇,要麼肏我要麼滾!以後
再也別碰我!」

  他只好過來了,一副對我們無可奈何的樣子,說:「唉,我真是服你們兩個
了,什麼事情都可以玩出花來。」

  「少廢話,滾進來說!就不能暴力一點,像個男人的樣子嗎!」

  被我這般訓斥,莫利亞烏斯的臉面終於是掛不住了,還真暴力了兩下,一下
撞開我的逼逼,野蠻的進入,又一下掐住我的脖子,狠狠的抽出。

  呼~,真是太快了,竟讓下身火辣辣的疼,好似皮都被蹭走了似的。

  但也就這兩下而已了,接著他動作便慢了,似乎是因為察覺到我的不適。

  他根本就不懂,此時此刻,我要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快感,恰恰是不適的虐待
感,因為我想把氣撒在我自己的身上。

  只是……唉,算了,可能狠心這種事情真的有人天生學不會,也永遠學不會
吧。他們走儒雅那條道的……

  於是,心少了一點點共振和共鳴,自然也跟著影響了情欲。

  任由他面對面抽插了一會兒,我突然覺得很沒有意思,這樣太溫柔了,他都
沒怎麼用力。

  一擡腿,我暫時蹬開了他,問道:「有沒有繩子或者腰帶之類的東西,整條
的布也行?」

  不等他作答,一只手伸了過來,遞上一卷布,正是那扮演奴奴的妖蛇。

  我看都不看一眼,立即換了個方向。

  她再來,我就再換,總之,死活都不理她,更不接受她的好意。

  終於她僵持不住了,當著我的面去掉了自己頸上的項圈,臉上的鞭痕也一條
條淡化,恢複了完美的容顏。

  看她這樣,我這才理她,說:「你知道嗎,我很討厭這樣不溝通的強迫,你
要是想這樣玩,下次提前和我說,怎麼樣我都會配合你,但是你……」

  「我錯了,」她用吻把我打斷,「下次一定先和你溝通。現在,我可以參與
進來嗎?」說完,又遞上那條我要的布。

  這次我接了,腰上纏了一圈,在小腹的位置打了個結,然後將左右兩端的布
頭交給莫利亞,便像匹小母馬一樣跪伏趴臥在地上,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我要他從背後肏我。這是我特別喜歡的姿勢之一,尤其是感覺有些淡的時候,
會有種被人奸淫的錯覺,很有快感。

  拎著我腰上的布帶,莫利亞重新開始了動作。

  這次他終於有些男人的樣子了,每一次都扯著我用力的貫穿,撞得我屁股上
浪花飛起,再不可自恃的前沖,宛如奔行中的野馬。

  一個短短的距離之後,又用我腰上的韁繩遏制住沖勢,將我用力的拉回去,
同時快速的挺腰,將那非人的大雞雞又一次貫進我肚里。

  「啊~~」我舒暢的一聲大叫,感覺情欲通通都回來了,肏得我好爽。

  蛇女也沒閑著,開始放出魔力,為我們改造地形。

  風馳電掣的奔騰中,我感覺自己跪伏的地勢被升高了,宛如一個平地而起的
臺階。

  而肏我的莫利亞牽著韁繩站在那臺階下,以一個站立的姿勢更加勇猛的沖我、
騎我、肏我、撞我!

  「怎麼樣親親?這樣子喜歡嗎?」蛇女笑著問,表情像是在邀功。

  「好喜歡,啊~~」我斷斷續續的回應,「啊~~,太爽了,你真棒!啊~~
啊~~~」

  「還有更爽的哦,要不要試試?」她開始引誘。

  「啊~~,啊~~,是什麼?啊~~」

  她神秘的一笑,「你等著……」說完就仰臥在地上,順著我乳溝把頭鉆到了
下面去了。

  這是要做什麼?順勢趴在她身上,我疑惑。

  馬上我知道了。

  下身,蛇女分叉的蛇信顫抖著舔起了我的陰蒂,之後精準的鉆進了我的尿道,
一下,便深入到底。

  「啊~~,不要啊~」感覺著那種又像是尿崩又像是噴潮的異樣快感,我全
身猛地一個哆嗦,本能便要去抵觸。

  但那蛇舌頭真的退出了之後,我舍不得了。

  只感覺快感的拼圖被掰去了一塊,怎麼看都缺少了一點,缺失得太難受了。

  「不要啊~,啊~~」我再一次大叫。

  死蛇又開始裝傻逗我了,「是不要,所以我出來了呀。」

  我氣急,擡手就一錘她肚子,說:「你不要再搗蛋好不好,你明知道不是那
種不要,進去呀,你快點進去呀!」

  蛇女不依,竟談起了條件:「不給,除非你求我。」

  「我求你~」

  「求我什麼呀?」

  「求你把舌頭伸進去,啊~~,你快點啊!知不知道我好難受!」

  「不知道,」她故意道,繼續說條件,「除非你答應我,下次見我……」

  「好好好!我什麼都答應,你快一點吧!」我怒答。

  蛇女卻似不信,還要反複的強調,說:「可是你自己說的哦,什麼都答應我。」

  我簡直要崩潰了,她要不要這麼磨嘰?

  「答應你!」我歇斯底里的怒吼。

  蛇女贏了,笑瞇瞇的一聲「好~」

  然後,竟是一溜煙不見了蹤跡。

  這又是搞什麼東東?我有些不明所以。倒是莫利亞警覺了起來。

  「不好,」他退出我說,不安的望起了四周,「我覺得你要被坑了。」

  「什麼被坑了?」我問道,只感覺雞雞也退出之後整個人空虛得更加得厲害,
下意識便撅起屁股湊向了莫利亞,渴望他進入。

  他遲疑,依舊不安的望著四周。然而入眼所見,除了無邊無際的花海和藍天,
又還能看見什麼呢?

  什麼都沒有。

  所以再怎麼不安,他也只得再一次進入了我。

  畢竟我表現得如此的急切,他也不好中途掃興說不做,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
他理解的。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肏幹,我的逼逼早就已經變得濕滑而松軟,仿佛調教到位
的淫奴,雞雞主人一湊過來,就全方位張開了懷抱,全身心的包裹它。

  這樣的進入,再也談不上極端的腫脹和刺激,對他來說,或許缺了點緊致的
感覺。

  但不要緊,因為另一種柔情蜜意的滋味取代了它們,開始在此時叫我們愉悅,
並且和風細雨的纏綿。

  莫利亞索性拋下了韁繩,然後捉著我翻了個身,以便與我親吻。

  我沒有丁點的抗拒,立即便雙腿纏住了他的腰,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送上火辣
辣的香吻。

  貪婪的姿態,恨不能把他的舌頭都吸出吞進自己的肚子里。不過他不是那條
蛇,沒有那麼長的舌頭,所以我只得作罷,用稍稍正常的方式與他口舌糾纏。

  吻畢,莫利亞開始說話:「小寶貝……」

  「叫我貝貝吧。」我打斷他,給他一個我的名字。

  「貝貝?這是你以前的名字嗎?」

  「不是,」我搖頭,「是我剛剛想的,覺得很適合我,就打算用了。」

  「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有,」然後我在他胸前畫起了久違的漢字,一邊畫一邊說:「你看這上面,
像不像一個開口的洞洞?然後下面一個人,把象征雞雞的頭部鉆進洞里,不就是
貝字麼?然後我身上有兩個洞,前面一個,後面一個,一起叫,不就是貝貝麼?」

  然而我說得來勁,莫利亞卻像是沒看懂,一副一臉懵逼的樣子。他不懂漢語
這種語言。

  「咯咯咯,好有趣的說法。」

  見我掃興,一個突兀的聲音插嘴,竟是蛇女再一次來了。

  然後她指指我的嘴,接著說:「可你這里還有個洞呢,叫貝貝會不會叫少了?
該用這個字才對吧?」

  說著用手指臨空寫出一個發光的「赑」字,再把尾巴給形象的塞進我的嘴里。

  我吐!再呸~呸~!趕走了那條可惡的蛇尾巴,罵道:「死蛇,你平時總是
這麼礙眼嗎?」

  「喲,小貝貝生氣啦,嗯啊~」說著親我一口,卻被我嫌棄的推開,她繼續
吃吃的笑,「人家只是喜歡惡作劇嘛,嘻嘻。」

  我再一次懶得理會,去找莫利亞說話:「你剛剛想說什麼?」

  「我……」莫利亞開口。

  結果才說了一個字,就被蛇女給插嘴:「他想說,小寶貝,其實我的小弟弟
還有一些特異功能哦,可以震動可以轉,要不要試試啊~,嘻嘻~」

  是這樣嗎?我瞪著莫利亞。

  他點頭。

  我大恨,一腳踢開了他:「那幹嘛不早用?」

  他還沒解釋,蛇女繼續插嘴:「人家不用,只是怕小貝貝受不了嘛,咯咯咯
咯~」

  「不要你說話!」我怒視蛇女一眼,畢竟她今天實在是逗我太多次了,惹得
我心煩。

  然後我勾著莫利亞的軀幹一挺,樹懶般摟著他說道:「動一下試試,讓我感
受一下。」

  詭異的事情發生,明明他腰一挺,我卻意外的感覺肚子里一空。

  什麼情況?我倆不約而同的低頭望去,入眼的情形竟駭得我兩人都一跳。

  他他他……他的雞雞竟長到我身上來了!嚇——!

  「你幹了什麼!」我倆同時怒了,一齊向蛇女吼道。

  她不管,只是手捧著肚子笑得花枝亂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實在是抽搐得站不穩,就索性栽倒在地里,繼續翻滾著大笑。

  我跳了過去,惱羞成怒的踢道:「快點,快把我變回去!」

  「不行喲,」她擡手,流氓似的彈了彈我身上的雞雞,「你自己說的,這次
見我,什麼都可以答應。」

  「我說的下次,不是這次!」我糾正道。

  「嗯恩嗯恩~」她豎起指頭左右擺擺,糾正我說:「就是這一次哦!」

  「你講不講道理,下次哪是這次?」

  「講道理呀,」蛇女人畜無害的說,「所以剛剛我離開了呀,這次再來就是
剛剛說的下次呀!」

  「……」我竟是無語了。

  就在這當口,蛇女又有了動作,竟一下子爬起來胸捧著我身上的雞雞開始吃。

  那勾魂的眼神,那嘴角含笑的淫媚模樣,甭提有多撩人了。哪怕我此時再怎
麼不願,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長在下身的雞雞發硬,鋼槍般的挺立了起來。

  「你壞!」我顧不上與她計較了,驚叫著就要逃開。

  「別走嘛主人~,讓奴奴好好的服侍你呀~」她死皮賴臉的撲倒我說,把我
壓在身下之後,竟是又給自己戴上了那個表示臣服的項圈。

  我掙紮,無果。

  於是我求救,喊起了莫利亞烏斯,結果……

  一眼望去,他的處境要比我更加的不堪,早就被粗大的蛇尾像獵物一般給纏
了起來。

  將他拖近,蛇女扶起了我:「親親想不想看她的真身呀?」

  「不想!」我斬釘截鐵的拒絕。

  蛇女不依,扭著尾巴撒嬌:「看嘛看嘛~主人~」說著不管我答不答應,伸
出一根發光的手指,就朝莫利亞額頭上點。

  莫利亞怒目而視,似乎想叫囂幾聲放幾聲狠話,結果還未開口就被橫過的蛇
尾封住了嘴。

  下一秒,一個閃亮的印記點在她的額頭,叫她顯出了狐媚的原形,竟然……

  竟然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眼睛蘿莉,看起來剛剛成年的樣子。

  「啊!」我瞬間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蛇女則在我的耳邊閑言碎語:「主人現在知道,為什麼她自我介紹的時候,
要特意告訴主人你『茉莉』這個名字了吧?」

  我不理,只是追著茉莉她問:「原來你也是女孩子麼?」

  茉莉嬌羞的低下頭,搖晃著白白的狐尾不說話,看起來羞怯到了極點的樣子。

  我不解,正打算沒話找話的安慰她幾聲,告訴她沒什麼,身邊的蛇妖卻幹起
了揭短的勾當,可惡至極。

  「我知道!我知道!」蛇妖興高采烈的說,「並不是女孩喲,貨真價實的男
孩子呢。但是呢~~,卻不小心生了顆女孩的心喲~,所以呢,一得到改造自己
的機會,就把自己變成了,嘻嘻,不說了,主人自己看吧~」

  完了撩開人家的雙腿,露出一只漂亮的小蝴蝶讓我看。自然,還有那條松松
軟軟的狐貍尾巴——竟不是長在尾椎骨上,而是從一朵粉嫩嫩的菊花里鉆出來的。

  茉莉被羞壞了,面紅耳赤的捂住了臉。

  蛇女繼續揭短:「偷偷的告訴主人哦,她這里做好之後,還從來沒有人用過
呢,不如主人做她的第一次吧~」

  「不要!」我再一次斬釘截鐵的拒絕。

  「要嘛要嘛~」蛇女死命的搖晃我的手,「反正主人你也是第一次當男孩子
呀~」說著又一次口舌並用,再加上她的雙手和胸胸一起來刺激我。

  「走開!」我惱羞成怒的說,「快把這雞雞拿走,我要生氣了!」

  「不走不走,主人不能耍賴,主人答應奴奴的~」說著興風作浪,推著我就
往茉莉身上靠。

  我扭不過她,竟是眨眼就被送到了茉莉嬌小玲瓏的身前,硬生生的擺好了進
入的架勢。

  小茉莉更羞了,吹彈可破的小臉紅得好似能輕易的掐出血來。

  我也急了,匆忙之間,趕緊掙紮著找起了借口:「這雞雞給她,我怎麼辦?
是我更需要好不好?」

  「很簡單呀,主人」蛇女輕松寫意的說,「奴奴幫主人堵起來呀!」話音還
沒落,就把一只手探進了我的肚子里,又抓又撓。

  拳交的感覺,呃……該怎麼說呢?

  你能感覺到硬硬的,不規則的骨節,開始會有很多的不適,但某天當你變成
了骨灰級的老手,你就不會再嫌棄這種不規則的剛硬,反而有種打心底里被人探
索,被人深入理解的心動,就仿佛肚里撫摸你的那只手,不止是抓住了你的心臟,
亦攪動了你的靈魂。

  而後,你由內而外的淪陷……

  很快,第二只探索的手深入了進來,這次探究的是我的直來直往的心腸。

  接著,那兩只靈活的小手隔著我濕軟而敏感宮腔及腸壁,手指交叉,擁抱在
了一起。

  噢~天吶,這感覺,仿佛真成了人家手心里的心肝寶貝。

  她再一動,你就只能瘋了,像是有一種徹頭徹尾的癲狂,徹底地盛滿了你的
腹腔,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

  本以為這就是終結了,下一秒,蛇女又一次展現了驚人的舉止,她居然變出
了分身,像是傳說中的九頭蛇一般,高舉著數個嬌艷的身軀從各角度包圍了我,
一齊送上甜蜜而火辣的刺激。

  首先,長長的蛇信群蛇般舔舐,口腔、鼻孔、耳蝸、乳頭、腋下、肚臍、下
腹、腰側、腳丫,就連手心和手指縫都沒放過,硬是活生生將我全身都嘗了個遍。

  塗滿黏黏滑滑的口水並鬧得我全身都癢癢之後,一雙雙芊芊妙手替代部分的
舌頭更加用力的撩起了我,搓、捏、揉、掐,整得我篩子般顫抖個不停,又哭又
笑,太難受了。

  但!

  最最刺激的還是那新得的雞兒,就我目測,至少有三條舌頭五雙手在為它服
務。

  一雙手將它給捉著,不允許亂動,然後左右上下的擼動,跟著,是兩條卷繞
的舌頭,時不時纏繞著根部勒緊,制造著壓抑和腫脹的潮汐,其後,無數根手指
如演奏一般撩撥敲打,間或夾雜著幾根尖銳的指甲,放出一下下電擊般的針刺。

  最後,一張魅惑的小嘴攜帶著無限的深情,吻住了雞雞最最敏感的頭兒,時
而吮吸,時而輕咬,內里,更是將一根不知有多長的纖舌深深深深的探進了雞雞
的心眼里,到底之後再飛速的抽動,向我蠻不講理的傾瀉極端而澎湃的尿意。

  「呃啊~~~~」

  我痛苦而扭曲繃緊了自己的身體,只感覺魂兒都泄了,又好似沒有,而是被
拉成了永無止境的絲兒,一直在那尿道構建的地獄之中來來回回的泄啊~泄啊~
泄的,直到崩潰,崩潰,再崩潰!

  最終體驗到一種錯亂而癲狂的快意,意識都虛脫得潰散。

  可就在這無盡的潰散即將把我送去快意的巔峰——高潮之時,蛇女突兀的散
去了分身,本體的雙手亦掙出我泥濘而緊繃的腹腔,叫一切都戛然而止,硬生生
將我晾在了一個不上不下的臨界點上,簡直要瘋了!

  無盡的空虛瞬間點爆了我的怒火,叫我沖蛇女吼道:「你這是故意要折磨我
嗎?」

  她倒是不惱,掩嘴偷笑,再火上澆油:「是呀主人,奴奴就是故意的呢,有
本事,主人懲罰我呀~」說完就一陣風似的滑開了,一路灑下銀鈴般的壞笑。

  我自然追出去要打,但她遊得賊兒快,果然不負蛇兒草上飛的盛名。

  死活追不上,我一時間氣哭了,目光追逐著她的背影,恨得牙癢癢。

  見此,她又好心的折了回來,停在一個看起來很好抓的距離。

  哼!我才不上她當呢!冷哼一聲,我驕傲的轉身——360 度——然後火速的
竄了出去。

  可這沒能騙過那欠扁的淫蛇,又或者騙過了,但她反應卻更快,還是一溜煙
逃開了。

  跑遠之後,她笑嘻嘻的回頭沖我喊:「其實,你可以去上他們呀~」完了伸
手一指。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一看,我楞了。

  只見那一片花海不知何時變成了綠草如茵的山坡,山頂上,還長了一棵巨大
無比的參天大樹。

  大樹傘兒一樣撐開,不止撐起了綠蔭,也吊起了一個高高的秋千。

  秋千的底座像是酥軟的雲兒做的,一如我之前睡覺的那種,剝光的小茉莉正
楚楚可憐的捆綁在雲上,旁邊,還站了一個沒有五官,也不知從何而來的……!!!

  天吶!那沒有五官的巨人竟然生了兩根碩大的雞雞!更過分的是,它已經在
嘗試著進入小茉莉的身體了。

  這怎麼可以!

  瞬間,我顧不得與那淫蛇去計較了,飛奔到樹下,推搡起了那個三米多高的
無面巨人。

  結果它的力氣比我大多了,只是隨手一撥,便將我扒出個老遠,摔做了滾地
的葫蘆。試了好幾次,結果都一樣。

  這該怎麼辦?

  情急之下,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蹦了出來,它要上,就要它上我好了,反正
姑娘我生冷不忌,早就玩壞了自己。下賤點說的話,罵我是爛逼也可以。

  可等我湊了過去,雲床上主動攤開我自己的時候,意外的事情還是出現了,
那巨人竟不上我,只是一味去戳那小茉莉。

  這又是為什麼?嫌老娘我賤是麼,沒她小茉莉那種幹凈!?

  蛇女的提醒適時飄來,她遠遠的沖著我喊道:「主人,奴奴提醒你哦~,你
不上茉莉,它可是不會去碰你的!還有~,主人你動作要快哦,不然它發狂了,
可是會強奸再生撕了她哦~!死倒是不會死,但一定痛痛的呢,她可是最怕疼的
那種人喲~」

  聽完我秒懂,這分明就是一個針對我的局,除非我願意看茉莉被幹壞了生撕,
不然,無解。

  我立即問起了茉莉的想法:「你要我怎麼做?」

  之後又不死心的問道:「你不能反抗的麼?」

  茉莉不答,仿佛有口如啞,根本說不了話,倒是蛇妖回答了我。

  「主人,她的力量太弱,扛不住奴奴我的封印和鎮壓哦,你還是乖乖去上她
吧,不要再心存僥幸了哦~」

  見我不動,便再加上一點明示——一個不斷在跌落計時的沙漏,漏下的速度
還挺快,僅僅三四個呼吸,便漏去了大半。

  我慌了,小茉莉也慌了,可我們還是在拖延,死活不肯去捅破那層心上的窗
戶紙。

  但我們能拖多久呢?不過這不是一個好問題,或許真正的問題是我們為什麼
遲疑不決,但時間已經不允許我們去思考了。

  沙漏漏光的那一瞬間,我終究是狠下了心來,第一次當自己是個男人,幹起
了男人才幹的事——幫一個未經人事的小蘿莉破處!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呢?

  很簡單,就像得到一件未知的禮物,你小心翼翼的去給它開封。不過這開封
刺激了一點,是伴著鮮血和痛苦的。

  因為知道我身上的雞雞體積有多大,我自己也體驗過,所以對待茉莉身上的
蝴蝶,我打算慢一點,再慢一點,小心翼翼的進入。畢竟她不是久經陣仗的我,
痛苦什麼的我根本就不怕。

  可我們錯過了原本可以慢慢來的時間。

  只等我大大的龜頭一碰上那只粉嫩嫩的小蝴蝶,身後便風暴來襲,竟是那無
面巨人以一種超級強力的方式壓倒並進入了我的身子,這推得我猛地向前一沖,
瞬間什麼溫柔都沒有了,一下便將茉莉下身的小蝴蝶捅了個支離破碎,剎那間鮮
血淋漓。

  無聲的抽搐之中,我分明聽見她心底的慘叫,那一定是每個女人畢生都難忘
的經歷。

  可我也就同情了她這麼一瞬間,因為接著我便自顧不暇了——那該死的怪物,
捅進我腸子和陰道之後,我分明有感覺到它在我肚子里撒起了尿尿。

  這……這這……它怎麼這樣?

  隨著那兩道滾燙的熱流,一種詭異的飽脹感填充了我的肚子,腸子稀里嘩啦
的,很快就開始了排泄,陰道這邊稍稍好過一點,傾瀉得沒有那麼的過分,但後
果就是我的肚子像孕婦一樣鼓了起來。

  活生生將我灌成個大肚婆之後,巨人終於是動了,第一次退了出去,稍稍放
開了我的軀體。

  我趕緊把手探了下去,摸摸那些從我體內噴出的汁液。

  嚇我一跳,還好不是尿尿,只是以尿尿的方式排出的淫液,用來潤滑和玩弄
我的。這讓我好過了一些,對它排尿的行為也不是那麼的抵觸了,相反,還有種
奇異的,呃……居然是好感?

  感謝它搞大我的肚子,然後像幹孕婦一樣幹我?天吶,我的腦子壞掉了麼?
為什麼是這種感覺?

  想不清楚了。

  「噗嗤~」和著清亮的水聲,我又被它給捅了,一根深深的進入胃,捅得我
嘔吐出黏黏的汁液,另一根重重的沖撞著子宮壁,激起一陣陣莫名的抽搐和痙攣,
感覺……竟像是子宮漲得受不了了,所以它要分娩。

  但巨人不管這些,不等我做好承受這些的準備,便開始最最急速的狂暴抽插,
一邊插還一邊尿個不停。

  沒幾下,我的腸子和子宮便集體開始造反,竟不是爽,而是不受控制的抽疼
和痙攣,仿佛一個吃壞了肚子要拉便便卻又恰好分娩的女人,鬧得我怪異的難受
極了,而有心反抗,卻又掙不開巨人鉗住我的大手。

  身下,初經人事的茉莉也不好過,因為巨人的動作,我亦被帶著快速的插起
了她,透過那繃緊再繃緊的小腹,我能清楚的察覺到她的每一次抽搐。

  但那不是爽的,而是痛的!偏偏,她還啞了不能叫喚!

  更讓人羞愧的事情也就在這了——雖然我被巨人插得不爽,七葷八素,但她
疼痛的抽搐卻叫我插得很爽,甚至正是因為這種爽快,我才能勉強把巨人強硬的
肏幹和洶湧的尿灌給承受下來,不止不用痛苦的叫喚,度過最初的適應期之後,
竟還慢慢的找到了樂趣。

  那種肚子里灌滿了淫水,再一邊挨肏一邊傾瀉的感覺,呼呼~,適應了竟是
如此的暢快嗎?

  仿佛腸子在滑雪,子宮提著陰道在激流中暢快的飛翔,好爽!

  ……

              【第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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