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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冬日祭之才女薛黛言(完本) 作者:小墨 [打印本頁]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15 17:05     標題: 冬日祭之才女薛黛言(完本) 作者: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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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祭之才女薛黛言


作者:小墨
201901月1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1、濟州才女薛黛言

  北齊始於文宣帝高洋,國之初始高洋勵精圖治,國富民強,但,高洋年過三
十(高洋只活了三十四歲),終日酗酒,淫欲後宮,殘暴成性,甚至虐殺了他最
喜歡的一個妃子,而故事正是與此女有關。

  樂陵郡屬濟州,近海近黃河,雖不是魚米之鄉,但物產豐富,加之文宣帝執
政有方,倒是一方安居之地。

  樂陵城不大,城南多是官富居住,薛黛言就居住於此,她不喜遊玩,唯一愛
好就是於秀樓上讀書寫字,文采頗好,也成就了她濟州才女的美名。

  臨近冬時,她穿了一身白色狐皮大氅,如畫中美人,斜倚在繡樓二層窗前,
看著園中景物,秀發如緞,眼如黑星,美如柳葉,櫻桃小口,加之大氅下的曼妙
身材,無數男人見了都會為之發狂。

  她看的是一株老柿子樹,樹上的柿子早已成熟,卻沒有采摘,這是她的吩咐,
因為姐姐最喜歡吃樹上摘下的凍柿子,說這個最甜。

  小時候她和姐姐最愛在這顆樹下玩耍了,那時候這個府邸還不姓薛,她爹還
只是府上的一個教書秀才,可後來皇帝看上了姐姐,姐姐成了妃子,於是這個府
邸便是薛府了,但是,一入皇門深似海,她每年也只有冬至的時候才能見到姐姐,
馬上冬至,她卻無來由的心神不寧。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跑進後院,直奔繡樓而
來。

  「哎呀,王公子,你怎麼可以直接闖小姐繡樓呢,你等等,我去通報一下。」
丫鬟在下邊不高興的叫到,這王公子是北周大族,致北齊遊學交往,住在薛府對
面,對薛黛言素來仰慕,經常一起談論文學,但從來沒有做過過份的事情。

  「好了,小月,讓他上來吧。」薛黛言說道。

  「可是,小姐!」丫鬟叫著,繡樓可不是隨便能上的,就是這後院都不是男
的隨便進的。

  說話間王景陽已經氣喘籲籲的上了繡樓:「快…快…快走。」說著便拉住薛
黛言的小手往外就走,雖然兩人相識半年,互生好感,但是男女授受不親,直接
拉手,可是肌膚之親,薛黛言小臉頓紅,被拉的細步前移幾下後,就站定那里,
抽出小手。

  「王公子,請自重!」然後紅著臉低下頭,紅色的小臉映襯著雪白的狐皮大
氅,像極了雪地里的紅柿子,甜潤欲滴。

  王景陽先是一楞,然後明白,趕緊施禮:「啊,是景陽失禮了,可事關重大,
據我一個過命的弟兄說,妃子薛嬪昨夜已經被處死,你爹今晨在府衙也被人帶走
了,薛家要出大事了,快走!」

  說著便又拉起薛黛言的手,向外便跑,薛黛言聽到姐姐已死,早已經是魂飛
天外,被拉到院中,寒風一吹,才醒來,又次拉開王景陽的手。

  「父親生死未知,母親還在府上,我怎可匆匆離去,謝王公子報信,你還是
走吧。」

  王景陽急的滿頭大汗:「皇上昨夜在濟南郡,親兵隨時可能來此,快走吧。」

  薛黛言再沒說話,無論王景陽怎麼說,她就是呆呆的看著院中的柿子樹流淚,
她仿佛看到冬日里,那兩個如瓷娃娃一樣的小女孩在樹下玩耍,比她們大些的此
院的原主人方小姐則是拿出一個個化好的凍柿子給她們吃。

  紅紅的柿子甜如蜜汁,汁水順著小嘴往下流著,兩個小女孩則是嘿嘿的笑著,
每每這時候,方小姐就會誇她們,長大後一定是禍國殃民的美女。

  「聖旨到!!!」就在這時候,有人在府外喊道。

  然後一隊禦林軍進了院子,一個年輕太監笑呵呵的也跟了進來,看到王景陽
點點頭,然後笑著對薛黛言說道。

  「傳皇上口語,接妃子薛嬪之妹到濟南郡行宮一見,即刻啟程,對了,王公
子,聽說你冬至前要回周國了,大王正好有禮品相送,也一起走吧。」

  一路無話,薛黛言坐車,王景陽騎馬,隨著禦林軍到了濟南郡高洋行宮,走
之前甚至和家里人打招呼的機會都沒有,不是不想,是不能。

  薛黛言還是第一次進皇帝的行宮,很大,無法想象的大,沒出過樂陵城的她
只聽過姐姐講皇宮的大,她一直覺得皇宮一定很大,像姐姐說的那麼大,而如親
眼見了行宮,才知道自己的想象是多麼渺小,行宮如此,那皇宮呢!!!

  不知道走了多少門,過了多少院,才到了一個巨大的房子之中,房子里邊生
有暖爐無數,更是有數個水池,水池中是從別處引來的溫泉,暖氣繚繞,加之屋
內的花樹,讓人如回春日。

  一位一身黃袍的中年男人笑著走了過來,示意太監幫薛黛言脫去大氅,薛黛
言自然知道這便是皇帝,但是想到姐姐,就沒有跪,但是大氅還是脫了,這里確
實太熱。

  大氅內是緊身小衣服,百褶褲,因為出來匆忙,她除了大氅,只穿了繡樓臥
居的裝束,所以看上去很美,很誘人。

  而這時候的王景陽哪敢看,跪伏在地上,把臉緊緊貼著地面。

  「果然是一代佳人,這一雙妙乳,比你姐姐的還要挺拔,這……這……美!
可惜朕是粗人,王景陽是吧,來,看看這絕代佳人,給朕賦詩一首,對,要表現
出佳人的身材美貌哦,朕的脾氣你知道的,做好了,裳,不好,斬!」高洋圍著
薛黛言轉了三圈,仿佛看穿了她的衣服,直接看到她的身體一樣,看的薛黛言雙
頰緋紅,羞臊難當,頭低的很低,好似要埋進自己的雙乳重。

  不過這皇帝說的話,卻讓她惱火,如果不是皇帝,她早賞對方一記耳光了。

  王景陽自然知道現在的文宣帝的脾氣,喜歡什麼詩,哪敢多說,沈思片刻說


  「芙蓉面,裊裊腰
              
    玉頸之下乳嬌嬌

  乳嬌嬌,粉臀妖
              
    閨中十七需君擾

  需君擾,紅羞笑

  樂陵黛兒今拜道!」

  說罷,王景陽再不出聲,臉貼地面貼的更近。

  「哈哈哈,果然是識趣,沒做什麼酸腐的東西,這詩我喜歡,來,黛兒是吧,
坐,王景陽也賜座,哈哈,別拘束。」

  這時候早已經有人搬來桌子,桌子不高,大家就席地而坐,三人三桌,品字
排列,更是又有人送上各種菜肴,讓王景陽和薛黛言不敢相信的是,侍候他們的,
居然是些裸體女子,王景陽嚇得閉眼低頭,薛黛言羞的之看自己的胸前。

  但高洋卻讓他們看,於是王景陽便看了,薛黛言還是低頭看胸,看著桌子上
的紅燒肉、看著桌子上的炒腰花、看著那盤肥嫩的肥腸…

  王景陽下邊早已經硬如鋼鐵,他進過青樓,但青樓的貨色怎麼能和皇宮相比,
雖然這些裸體女子沒有薛黛言美,但是,對比外邊的女人,隨便一個都可以是青
樓的頭牌。

  三人開始無言,高洋吃,她們就吃,高洋喝她們就喝。

  吃了小會,文宣帝高洋喝了口酒道:「我雖然自稱文宣帝,但是卻無半點文
墨,只喜歡這杯中物和香艷女色,想必黛兒姑娘已經知道你姐姐死的消息了吧。」

  說著文宣帝站了起來,走到薛黛言的身邊坐下,接著說:「薛嬪兒是個美女
子,可惜,可惜啊。」說著又喝了口酒。

  「可惜,她太驕傲,又沒驕傲的資本,朕讓她如這些女人一樣,光著屁股侍
候朕,她居然不同意,於是朕就宰了她,這賤人算個什麼,不就是個臭教書匠的
女兒,地位卑賤,朕賞了,她就是個皇妃,朕不賞,她就是個賤奴。」

  說著,高洋把薛黛言摟入懷中,把手伸進了她的百褶褲,撫摸著那叢沒有男
人看過的黑森林,然後繼續向下,用手指撫摸那兩片粉紅,和粉紅上邊的小豆豆。

  薛黛言嗯了一聲,想反抗,卻被皇帝死死抱住。

  文宣帝高洋繼續說:「你說女人這里是不是很嫩,朕就用鋼錐從那賤人的這
里捅進入,那賤人叫著,叫的比朕操她時候叫的還浪,求朕放過她,別捅了,願
意脫衣服服侍朕,願意像賤狗一樣服侍朕,可朕不喜歡,她的逼都捅漏了,朕不
要壞了的逼,於是她被從下邊捅穿身體,從嘴巴捅出來。」說著高洋親了下薛黛
言的小嘴。

  「對,就從這小嘴捅出來,還帶著半個舌頭。」

  薛黛言哭成了淚人,或者是因為姐姐的慘死,或者是因為害怕,她無力的癱
軟在文宣帝的懷中。

  「其實我要是好好說,她會同意光屁股服侍我的,可惜,她不同意你進宮,
不同意你倆光屁股服侍朕,於是朕就找個理由宰了她,用鋼錐捅穿她的逼,於是
她什麼都同意了,還答應親自接你進宮,可惜,朕不稀罕了,朕讓人剝了她皮,
一點點,她很痛苦,但是卻死不了,因為,朕提前給她吃了紅丸,那可是吊命的
好東西。」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薛黛言,解開她的小衣,手伸進淡紅色的肚兜下邊揉捏著
那對豪乳:「你的奶子真大,比你姐姐的大,可惜了,如果一對姐妹一起該多好,
可惜你姐姐太賤,不識時務,我就切下她的奶子做了臘肉。還掏出她的腸子,對
了,這盤大腸就是她的,那腰花也是,扣肉和回鍋肉都是。腦花嘛,朕昨夜就吃
了。」

  「哇!!」薛黛言一口吐了出來,弄的高洋一身,遠處的王景陽想吐,沒敢,
只能繼續吃。

  「嗯,這味道,和你姐姐肚子里的味道很像,皮都剝完了她還沒死,於是朕
親自給她開了膛,真的很臭,和豬羊的下水一樣,你吐得也臭,不過沒她的臭,
她是腸子都被拉出來,又被剁去四肢後才死的。

  你姐姐的皮我讓皮師處理了下,後天能完成,等我寫點字上去,就送你了,
雙乳做的臘肉嘛,就送王公子了。」

  「謝皇上隆恩!!!」王景陽趕緊跪地謝恩。

  高洋笑了笑,看看懷中的薛黛言:「怎麼樣,自己脫了衣服吧,服侍我和王
公子喝酒,當然,不用你陪她睡,只讓朕操就可以,哈哈,你就給他倒到酒就可
以,朕會比疼你姐姐那小賤人更疼你,來脫衣服,跪爬過去給王公子倒酒。」說
著他放開薛黛言。

  薛黛言慌亂站起來整理好衣服,退了很遠,但是沒脫衣服,也沒跪,只是在
哪里嚶嚶哭泣。

  「賤人,還不脫衣服。」王景陽叫到,並不停的使眼色,但是薛黛言還是沒
動。

  文宣帝高洋自然可以強上這女人,不,強上任何女人都可以,但是他喜歡別
人的順從,他看著眼前的美女,薛黛言不說話。

  文宣帝笑了笑,向外邊招招手。

  一個身穿豐潤的女子跪著走了進來:「皇帝,您叫我?」

  「這個女人你可認識?」文宣帝笑著說。

  「認識,賤妃方穎小時候還和她們姐妹一起玩過,那是後我們總愛在姐姐方
悅的院子里玩,後來姐姐嫁個了狀元郎吳恩,我們就沒怎麼見過,怎麼她惹皇上
生氣了啊,別生氣嘛,穎兒最近學了新的舌法,幫皇上洗洗龍根吧。」

  說著跪著過去脫去皇帝的褲子,把黑黑的雞巴含在口中,用力的舔著,吸著,
顯然很享受,又叫了個姿色很好的宮女幫王景陽吹簫,王景陽自然不拒絕,兩人
被舔的高興,便把兩個女人按在地上操起來,旁若無人。

  被操的那個方穎薛黛言自然認識,那可是右丞相方天宇的小女兒,比自己金
貴的不知道多少倍,居然如此!!

  文宣帝沒理薛黛言,幾番雲雨後,看看傻站著的薛黛言:「聽說你書讀的很
好,還是濟州才女,可惜,昨夜薛嬪試圖謀害皇帝,已經被朕處死,朕要斬薛家
滿門,薛家男丁和三十以上的女人明日拉菜市口腰斬之刑,三十以下女人送娼妓
坊工作致三十,然後送菜市口腰斬!」

  「不,不,不要!!!」這時候薛黛言才如夢方醒,趕緊跪地求饒,便要脫
衣。

  「如果你脫了,薛家全部淩遲而死。」文宣帝繼續笑道「果然是低賤身份的
女人,不懂得時務,空有一身好皮囊,這樣吧,朕也可以給你一個選擇,一是在
娼妓坊被無數男人操到三十,然後被托拖到菜市口腰斬,一個呢,就是跟著這位
王公子去周國,王公子家族本源西南夜族,有冬至用處女村祭的習俗,你也算是
皇妃的妹妹了,又是濟州才女,這禮不小吧。」文宣帝看著王景陽說道。

  「不,不,不小,謝皇上隆恩,可我族祭祀的都是罪女,祭祀時候刑法殘忍
程度甚至勝過淩遲,薛黛言雖罪有應得,但是用來冬祭,確實有點重了,請皇上
開恩。」

  文宣帝笑了笑:「放心,我只是讓她自己選。」說我,揉捏懷中的方穎的乳
房,方穎則是用舌頭舔幹凈皇帝襠間的汙物,全部咽了下去。

  薛黛言早已經嚇得癱軟在那,看到皇帝看自己,她愛讀書,自然也讀過歡愛
之書,更讀過一些關於恐怖祭祀的書,也知道北周王氏祭祀的可怕,她想先去娼
妓坊做妓女,那樣至少女貨到三十,但是她看了看皇帝,最後還是哭著說:「罪
女願隨王景陽入周國,成為夜族王氏村祭之女。」

  文宣帝滿意的點點頭,叫來一個太監,吩咐一起去周國觀祭,然後便又叫了
幾個妃子入溫泉水池歡淫去了。

  後有野史記載:

  天保六年文宣高洋寵妃薛嬪,容貌傾國,姿色萬千。高洋與其如膠似漆、整
日廝守。

  一日,文宣與昭武王高嶽歡飲,酩酊大醉,忽讓薛嬪脫衣侍之,薛妃不肯,
文宣便著人強去其衣,用殿上五尺鋼釬穿薛嬪下陰,薛嬪求饒,昭武王高嶽亦跪
求,但文宣不理,大笑命鋼錐穿透薛嬪身體,鋼錐穿下陰過腹腔由薛嬪口中穿出,
薛嬪因被吃紅丸而不死,淒慘難睹,血尿橫流。

  文宣大悅,又剝其皮,剖起腹,斬其手腳,剁其四肢,殿上骨肉橫飛,血臟
滿地,惡臭無比。

  圍觀者無不瑟瑟而立,文宣帝卻命人歌舞助興,抽薛嬪骨,制琵琶伴樂,挖
薛嬪心讓高嶽生食,說薛嬪心在高嶽,並自食薛嬪腦。(傳說薛嬪和高嶽有曖昧
關系)

  次日文宣烹煮薛嬪肉臟,請其妹共食,後送其妹與北周大族為祭,其妹慘死,
優勝薛嬪,薛家滿門56口腰斬38人於菜市口,18女被送娼妓坊,後逐一至
三十歲被斬,無一幸免。



              2、西南王族

  西南的王族,原本是夜族後裔,姓托斯克,後因歸順北周而被賜姓王,王族
獻出自己的國土後,本族一直生活在北周南部桂山郡的一片山林中,以王家村自
稱,家族居處依山望河而建,占地遼闊,雖近冬至,但是卻不是很冷。

  王家村冬至是大節,甚至勝過漢人春節,所以各家早早的準備節日節目,當
然最盛大的節目便是冬祭處女,說是處女,很多時候不是,可以是村里不守婦道
的年輕少婦,可以是周國送來的年輕女囚。

  而今年,王家村得到了一個真的處女,還是北齊有名的濟州才女,皇妃的妹
妹,所以大家都很高興。

  薛黛言到了王家村就被送到了一個山洞中,雖然是山洞,但是用品一應俱全,
不冷不熱,鋪蓋甚至是上好的獸皮,有人不分晝夜看管時候,山洞墻壁上放著一
張人皮。

  人皮相對完整,下邊胯部有陰毛,甚至有相對完整的女性外陰,一看便是女
子,軀幹是一整張,只是胸部有兩個圓洞,顯然雙乳被切了下去,人皮上班寫著
字:

  天保六年,賤妃薛嬪之皮與薛黛言,薛嬪雖美,不識時務,淫無廉恥,被帝
聖裁。

  剝其皮,送罪女薛黛言,留其死後陪葬。

  薛黛言撫摸著人皮,想著姐姐,想著姐姐慘死的過程,流出了眼淚,她的眼
淚從離開京城就沒怎麼斷過,這時候王景陽進了山洞,王景陽從帶她回了王家村
後再沒來過。

  「明天就冬至了吧?」薛黛言說道。

  「是!」

  「我是不是很賤!」回來的路上兩人也沒怎麼說話,薛黛言坐車,有觀刑太
監看著,王景陽騎馬,也不主動說話。

  「不是賤,只是有點無知罷了,你薛家畢竟不是在宦海中摸爬滾打幾代的家
族,高貴和驕傲是用恥辱和付出換來的。」

  「所以這就叫不識時務,你一路上不與我說話,是怕我連累你?」

  「不,我是怕你向我求情。」

  「那現在?」

  「沒有情了,自然求也沒用,走吧,明天就要冬祭了,帶你出去走走吧。」

  薛黛言眼神中失去了某種色彩,但是她還是跟著王景陽走了,是啊,自己現
在是個祭品,就和牛羊一樣,怎麼可能需要有感情,兩人走出山洞,觀刑太監默
默的跟著。

  山洞在半坡上,順著山路走不遠就能到河邊,村里很多人在河邊忙活著,有
搭竈臺的,有搭棚子的,有立起奇奇怪怪的旗桿的,這時候大家看到了王景陽都
點頭微笑,也對薛黛言微笑,並誇她很美。

  「姐姐,你真美!」一個梳著朝天辮的小女孩走來說道,小女孩也就十五六
歲,長得很嬌小,黑黑的。

  「謝謝!」

  「聽哥哥說,明天村里人要宰殺你,你不怕嗎?」

  「怕,那你怕不怕!」

  「不怕,去年宰殺我嬸嬸的時候我還幫著端盆了呢。」

  「端盆?盆里放著什麼?」

  「腸子啊,嬸嬸的腸子啊,祭奠河神老爺用的,誰端盆,誰就能多分一段大
腸,我愛吃大腸,所以我就去端盆嘍。姐姐,到時候我給你端盆好嗎?你的大腸
一定好吃,你這麼好看。」

  薛黛言本能看看自己的肚子,自己的大腸?剖開肚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景
呢,一陣無言以對,她看看王景陽,她一直在等著王景陽的話,或者是安慰,或
者是減少祭祀的痛苦,顯然,剖腹是罪對的。

  王景陽看著遠處,沒說話。

  薛黛言知道自己想多了,看看小女孩期盼的眼神:「剖腹是不是很疼,你嬸
嬸是不是死的很慘。」

  小女孩其實就比她小了一兩歲,只是活在村里思想相對單一罷了,想了想:
「應該有點疼,嬸嬸叫了幾聲就不叫,至於慘不慘,死了不都那樣吧,腸子被挖
出來。」

  薛黛言不知道再說什麼,但是最後還是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小姑娘蹦蹦跳
跳的走了。

  然後沒走多遠又有小男孩跑過來:「姐姐,姐姐,你好漂亮,明天我給你端
盆怎麼樣?」

  「好了,王竹兒那丫頭已經搶到端盆的機會了,你走吧。」王景陽小男孩一
聽頓時喪氣了,哭著臉轉身走了,然後又有幾個孩子過來,都被王景陽攔住。

  這個小村很美,山上很多植物薛黛言甚至沒見過,甚至有些樹還開著一種淡
粉色的花。

  「這種花叫酸汁梅,燉肉時候放里很好的。」王景陽說道。

  「那明天我的肉是不是也要被做著吃了,會放這種花,那肉不是會酸,人肉
不是酸的嗎?」

  「呵呵,你吃薛嬪的肉覺得酸嗎?酸枝梅的花不酸,微甜,有種特別的香味,
至於,燉你肉的花已經做好了。」

  薛黛言點點頭,淚水流了下來,如果姐姐能識時務點,自己或者會和這個王
公子成為夫妻,如果自己識時務點,或者能救下整個家族,可惜,沒有如果,現
在別說是王景陽的愛慕,就連那一絲同情都沒有了。

  「你,你,你可不可安慰下我?」

  王景陽看看薛黛言,這個濟州才女還是那麼美麗,穿著緊身的小衣,穿著百
褶褲,一雙繡花鞋,但是他還是搖搖頭,同情和可憐是家族子弟的毒瘤。

  「這位是明天宰殺你的師父,王七!」王景陽指著一個正在磨刀的大漢說道,
大汗大漢憨厚一笑:「好漂亮的姑娘,不用怕,我手法好呢,不像王老三那笨蛋,
去年把宰柱子媳婦那賤婊子,腸子都弄破了,嘖嘖嘖。好肉,好奶子,好屁股好
腿!好看,好看。」王七像看動物一樣看著薛黛言,下邊不多的褲子中間已經凸
了起來。

  薛黛言一陣惡心,轉身走開,王景陽跟上,河邊距離棚子不遠,有快方桌大
小的長方形石頭,高兩尺左右,表面光滑無比,四角被鑲嵌著圓環,薛黛言有所
感應,就走了過去。

  石頭是普通的石頭,暗黑色,但是邊角四周卻是淡灰色的,越往中間顏色越
黑,黑里帶著紅,還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薛黛言撫摸著石頭:「這就是明天要宰殺的地方嗎?」

  「對,你明天就要在這石頭上被宰殺,會很疼,忍者點。」

  「呵呵,忍著點,忍得住嗎?是開膛啊,你們好殘忍。」

  王景陽沒說話,只是無奈的笑了笑。

  薛黛言繼續說:「這石頭上死了很多女人吧。」

  「每年三四個吧,有時候多有時候少,我們到這里都一百多年了,除了冬至,
村里有犯了婦道,或者抓到仇人的女眷,都會在這里宰殺,只是冬至時候比較隆
重罷了。」

  薛黛言沒說話,繼續往前走著,因為不遠處正對著石頭是一個神像,神像長
發,青面,有手有腳,身有鱗片,有魚尾,神像手中一個女人的乳房,正在啃著,
腳下一個美麗女子的殘體,腸子外流,陰部已經沒了,腳也剩了一只,女子很美,
面漏絕望,痛苦,她恐怖的看著怪物吃著自己,卻無能為力。

  「這就是我們的河神,身下的女子是罪女托斯克言燕,也可以叫王言燕,和
名字里有個字一樣,這可能就是緣分吧,本是我族先祖南理國一代國君的妹妹,
沒想到王言燕叛國,後我族由河神幫助才化解國危。後族人抓住王言燕,罪女被
族人祭祀河神,河神感受到家族的敬意,便保我族興盛,於是我族感恩,每年都
會用女子獻祭。」

  薛黛言看到河神腳下有一個巨坑,坑中白白的一片,開始沒註意,這時候才
發現,那些事人的骨頭,只是這些骨頭都是殘缺不全的,就連頭骨也是,天靈蓋
都被打開了。

  「你們會食腦?!」

  「會,你的肉會被大家評分,吃剩的骨頭會被扔進這里。」

  「不是說會葬我嗎?皇帝還賞了我陪葬人皮呢?!」薛黛言哭著說。

  「人皮我會扔進這里陪你。」

             3、薛黛言的歸宿

  薛黛言甚至都不記得怎麼回的山洞,渾渾噩噩的躺在獸皮上,晚飯沒吃,也
沒人送,一夜很快就過去了,天剛剛方亮,便有人來了,給她帶了個項圈,牽狗
一樣牽出了山洞,往外邊全是人,大家發出各種叫好聲。

  年輕的男人更是圍過來摸摸這里,摸摸那里,薛黛言躲也躲不開,喊著王景
陽救命,但是王景陽根本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哭著,被牽到那塊方石的前邊,方
石旁邊也搭好了一個不大的臺子,薛黛言衣衫不整的被牽了上去。

  這時候她看到了王景陽,王景陽卻好似沒看到她,有人在她膝蓋後邊踢了一
腳,她跪下了。

  王景陽拿出一張黃紙:「王氏家族第三十六代傳人王景陽,感齊國宣文皇帝
之恩,近將罪女薛黛言獻祭河神大神,罪女薛黛言,年17,性淫,不識時務,
不知廉恥,生而為辱,今由王氏家族宰殺,剖其腹,食其肉,以凈其身。好了開
始吧。」

  說著,他把那黃紙遞給別人,別人則是用黃紙點火,給一邊的早已架好的大
鍋點起火來。

  王景陽走到薛黛言跟前,脫去褲子,漏出下邊的陽物,送到薛黛言的嘴邊,
薛黛言羞的把頭轉到一邊,那陽具已經碰到她的小臉上,熱熱的濕濕的。

  「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你不第一個吃我的,後邊有人讓你吃,我則不會再讓
你吃的。」

  薛黛言又哭了,是的,她的眼淚好似流不完一樣,她張開了小嘴,把大雞巴
吃了進去,她笨拙的舔著,吸著,王景陽顯然不滿意,抓住她的頭發,用力的把
雞巴插了進去,用力的插,直到插進她的喉嚨里,發出啪啪的聲音。

  薛黛言發出哦哦的聲音,被插的眼淚橫流,但是王景陽沒停,也沒照顧她的
感受,拼命的插著,插的薛黛言口水直流,好不淒慘。

  「不要吐,都吞下去!」說著一股濃烈的白色液體射進了薛黛言的嘴里,她
想吐,卻被王景陽捏住的嘴巴,然後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捏了她的左乳房,薛黛言
吃疼,一張嘴,便都吞了下去。

  「你以為你還是濟州才女嗎?不,你現在是個連婊子都不如的爛貨,昨天老
子帶你走走是最後的一點情分了,老子最後再告訴你一遍,別人讓你做什麼就做
什麼,別自造煩惱。」王景陽說著站起來照著她的肚子就是一腳,踢得薛黛言眼
前陣陣發黑。

  薛黛言還沒反應過來,屠夫王七就上來了,撕拉一下撕開薛黛言的小衣,扯
去肚兜,看著她的一雙豪乳直流口水,這雙乳挺拔圓潤,大而不膩,特別是兩個
粉色葡萄更是點睛之筆,美不勝收。

  「你,你做什麼啊啊嗚嗚嗚。你嗚嗚嗚!!」薛黛言哪里被男人看到過這里,
皇帝也只是摸摸,而且是這麼多人面前,下邊一陣叫好,薛黛言感覺自己快羞死
了,剛才給王景陽口交已經快讓她崩潰了,現在上身赤裸在一個屠夫面前,更是
讓她羞辱難當。

  「啪。」一個嘴巴,然後屠夫王七抓著她右邊的奶子一陣狠擰,疼的薛黛言
幾乎暈了過去,才苦苦求饒,乖乖的吃雞巴,屠夫也和王景陽一樣,狂插她的嘴
巴,直到喉管,最後把精液射進她的嘴里,讓她吞了下去。

  然後是村長,撕去了薛黛言的百褶褲,撫摸了她的陰毛半天才把老雞巴插進
去,薛黛言自然不同意,被人用柳條打的滿身是血,最後才主動吃起來,吃了半
天才吸出一點點精液。

  然後就是村里的男丁,按地位上臺,稍有不滿就要打上一頓,村里三百多個
男丁,從早上一直玩到日頭偏中,才結束,薛黛言最後吃的打了飽嗝。

  她已經麻木了,有女人上來把她擡進了一個大木桶里邊,水是黑色的,里邊
有濃濃的藥香味,她進去後感覺無比的舒服,甚至很快就睡了,婦女沒讓她泡了
半個時辰,換了幾次水,才開始用粗布幫她擦身體。

  「餵,小賤貨,男的精液好吃不?」

  「你自己吃下不就直到了。」薛黛言說道。

  「你娘,你個小浪蹄子。」說著婦女掐她的奶子,掐到她求饒為之、

  「果然是淫貨!看著逼唇,多厚。」

  「那是,看著奶子,有我兩個大了,怪不得我男人昨天晚上,說什麼也不和
我來,原來等這個。」

  「哼,等就等吧,她這奶子哪是頂你兩個啊,頂十個也有了,你那就是個頭,
沒奶子,哈哈。」

  「張翠兒,你個爛貨,你和王老虎的事我可是知道,哪天做實了,也把你弄
這來剖了,看你的腸子臭不臭。」

  「去你嗎的,你奶子小嫉妒是吧,老娘奶子就是大,雖然沒這妹妹的大,但
是比你的大,老娘喜歡,老娘就愛偷漢子,被剖了又怎麼樣,老娘還像看看自己
的腸子多肥呢,看看自己奶子切下來有幾斤,被剖說明老娘好看,你這樣的,白
讓族里邊剖,人家都不願意。」

  「我呸,賤貨!」

  婦女們罵著,卻擦的很細致,甚至連指甲里和腋下的昏沈都不放過,把她雪
白的身體擦的白里帶紅才結束。

  如此折騰了日頭正中偏西,才把她從木盆里撈出來,然後屠夫上來,把她按
在地上,分開她的雙腿,準備把黑黑的大雞巴插進她的小洞里邊。

  「不,不要,啊啊啊!王景陽,你是不是男人,你來好不好,嗚嗚嗚,我第
一次給你好不好,嗚嗚嗚!!!」薛黛言拼命的扭動身體喊道。

  王景陽坐在不遠處,坐在太師椅上喝著茶水,聽到叫著不耐煩的看了看:
「當你在你家不跟我走的時候我就放棄了你,當你在被皇上摸了個夠,卻不會逢
迎的時候,我已經把你看成了普通女人,當你選擇成為我們王家的祭品的時候,
你已經是個爛貨,我可以射你嘴里,卻不會插爛貨的下邊。」

  「啊啊!!王景陽,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嗚嗚嗚!!!」屠
夫王七哪管那些,直接把雞巴捅進了薛黛言的陰部,同時把一塊黑黑的抹布捅進
了薛黛言的嘴里。

  薛黛言拼命的反抗著,她其實很喜歡王景陽,幾次夢到兩人步入洞房,夢到
做那男女歡愛的事,她拒絕皇帝,其實主要是王景陽在那里,可惜,和姐姐一樣,
因為害羞,她丟掉了命。

  迎接她的是殘忍的死亡,屠夫黑雞巴捅進去,薛黛言身體一蹦,知道自己是
女人了,黑色雞巴狂插著,黑黑的大雞上帶出絲絲紅血,自然是處女血,可惜,
沒人在乎,河神不會在乎,族人更不在乎,對外說祭獻的都是處女,實際上根本
沒有處女,是處女,行刑前也變成了女人,因為最早的王言燕就不是處女,是個
和敵國多個官員有染的放蕩女子。

  薛黛言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下身火燒的一樣疼,根本沒有快感,嘴里的黑布
臭的要命,帶著大量的汗水,肯定是屠夫的汗水,順著抹布流進嘴里,流進喉嚨,
她第一次感覺到生不如死。

  但是很快她的身體開始發熱,下邊的疼不是那麼厲害了,慢慢的也有了從來
沒嘗試過的快感。她慢慢的淫叫起來,開始迎合屠夫,希望他插的更深,更猛些,
不久屠夫射了,拿走了黑布。

  屠夫嘿嘿笑著對躺在臺上的薛黛言說道:「這布里的水可是給母豬吃的春藥,
便宜你了,哈哈,好好享受吧。」

  然後村長上來,他沒操,只是扣了扣,說逼不錯,他要了,然後是上午和她
第四個口交的男人,男人沒插她下邊,而是插了她的肛門,很脹,很疼,但是在
春藥的作用下,她叫的很響。

  然後是第五個,第六個,各種姿勢,各種大小粗細,美妙的身體被高矮胖瘦,
無情的蹂躪著,粉紅的小洞被大小粗細瘋狂的抽插著。

  這次比上午慢,一直操到日頭落山,張燈的時候才結束,然後有是藥浴,細
致的搓洗,然後光著身子的薛黛言被拉著向著河邊走去,向著那個方形石頭走去,
精液順著她的大腿內側從小穴和菊花里邊不斷的流出來,大家取笑她,羞辱她。

  她羞的低著頭走了,她活了十七年從來沒想到會這麼恥辱的死去,她知道腰
斬要脫衣服的,她以為王景陽會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給自己寬容,沒想到迎接自己
的只有恥辱,比腰斬更可怕的恥辱。

  她哭著到了河邊,到了大石頭那,躺到了上邊,四肢被固定在了四邊的鐵環
上,她大字的躺在那里,私處一覽無余,女人品評著她身材,男人回味著一天的
交歡,回味著這個女人的淫叫。

  月光照在美麗的胴體上,那個身體還是那麼完美,臉蛋還是像月宮的嫦娥一
樣,淚水還是不停的流著像流不完一樣。

  陣陣花香飛來,有人開始往大鍋里邊撒調味的酸枝梅,那大鍋燒了一天,多
數水都給她洗澡了。

  小女孩王竹兒拿著一個破木盆到了她的身邊,顯然還是有點害怕,但是更多
的事好奇。

  「用的了這麼大的木盆嗎?」薛黛言笑著說。

  「用的,用的,去年嬸子的腸子都沒裝下,她稍稍有點胖。」

  「你不怕?」

  「不啊,就和豬腸子一樣,有什麼怕的。」

  薛黛言沒再說話,因為她看到屠夫王七過來了,手里是吧尺長的寬刃全鐵殺
豬刀,殺豬刀很鋒利,在月光下能看到陣陣寒光,薛黛言感覺肚皮絲絲發涼。

  王七摸摸她平滑的小腹,又拍了拍:「好肚子,很緊,腸子一定肥!見過殺
人沒,小妞。」

  「見,見過,族人被腰斬時候我去了。」

  「切,腰斬算個球。不用怕,很爽的,村里不少賤女人等著我剖呢。」

  說著把刀尖在薛黛言的肚皮上筆畫了一下,薛黛言感覺肚皮發涼,發出陣陣
尖叫:「啊啊啊。啊別,別殺我,嗚嗚嗚,我好怕,別,殺我,嗚嗚嗚,我這麼
好看,你們天天操我多少嗚嗚嗚。」薛黛言哭著喊道。

  王七笑了笑:「膽小鬼,留著你齊國不會同意的,我們是想,但是我們的女
人不想。哈哈!!」

  「王老七,你墨跡個什麼,前年剖周國送來的小婊子也沒見你這麼多話啊。」

  「對,不行就換人!」

  「快剖了她,賤貨一個,巴不得你剖呢。」

  「要不王哥你剖我吧,我剛和虎子在柴房里搞完。」

  「操你媽賤娘們,你又找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你他媽太小怪老娘,有種你讓王七剖了我,嗚嗚嗚。我不活了,快宰了我。」

  王七沒管那些,刀刃向下,壓在薛黛言的上腹上。

  薛黛言嚇得半死:「嗚嗚嗚,讓我吃個飯好嗎?我昨夜沒吃飯,今天一天沒
吃,嗚嗚嗚,總不能殺餓死鬼吧。」

  「去陰間再吃吧,不吃正好,省著一會洗腸子費勁,哈哈哈哈 .」說著拿起
地上的一個圓圓常常的鵝蛋大笑的時候直接捅進了薛黛言的肛門。

  肛門不大,但是被操了一下午還是大了一些,但是進去一個鵝蛋大小的石頭
還是費勁的,但是王七的手勁大,一用力就捅了進去,肛門馬上流了血,鵝卵石
只能通過閉合不了的肛門看到指甲蓋大小。

  薛黛言痛苦的叫了一聲,還沒等反應過來,王七用刀子在她心口那向下一劃,
一直劃到恥骨那。

  她忍者肛門的劇痛,低頭看去,一個半寸多深的口子從心口一直延伸到陰毛
里邊,薛黛言瞪大了眼睛,這就被開膛了,好像沒開開,也好像不是很疼。

  然後王七又順著剛才的刀口切了一刀,這一刀很深,能看刀黃色的脂肪,甚
至破開的地方能看到里邊青黑色的軟管!

  這時候薛黛言才感覺到疼,她發出非人的慘叫,拼命的扭動身體,血也流了
出來順著肚皮流到石頭上,石頭很滑,被鮮血一塗變得更滑了,薛黛言扭動著,
像扭動的魚兒,可惜,四肢被固定,根本動不了。

  她恐懼的看著屠夫,屠夫把刀子叼在嘴里,雙手扣在她的肚皮上,她忽然想
起一部不錯的小說的一段:「那婦人見勢不好,卻待要叫,被武松腦揪倒來,兩
只腳踏住他兩只胳膊,扯開胸脯衣裳。說時遲,那時快,把尖刀去胸前只一剜,
口里銜著刀,雙手去挖開胸脯,摳出心肝五臟,供養在靈前;胳察一刀便割下那
婦人頭來,血流滿地。」

  自己不是要如此被殺了嗎?可自己並沒和那西門慶私通,自己十七歲連繡樓
都很少下,自己是濟州才女啊,為何要如此慘死!!

  屠夫看著身下的美人,其實是不忍下手,但是,他不殺,別人會殺,這麼好
看的丫頭,為什麼自己不殺,看著切開的肚皮,看著那平滑的小腹,他居然有了
好奇,這麼美的女人,腸子會是什麼樣子。

  大手扣住兩邊肚皮,向左右一撕!!

  「噗嗤!!!撕啦!!」和切開這美麗的肚皮一樣,撕開肚皮沒有任何阻力,
像撕開上等的緞子一樣,肚皮分開,鮮血飛濺,一股濃重的內臟氣息迎面撲來。

  「和豬的一樣啊!!」王竹兒和屠夫同時說道。

  腸子腹壓,嘩啦一下就湧了出來,順著石頭流到地上,糾纏著,像粗粗的蛇,
發出咕咕的呻吟,鮮血順著石頭流下來,薛黛言身體繃直,她先是感覺肚子一涼,
好似腸子都被涼水洗過,或者誰用涼水灌進她的肚子一樣。

  然後她看到了自己的肚皮被生生的撕開,從心口一直到陰毛那,腸子像鯰魚
一樣湧了出來,帶著黃色的脂肪,流出體外,流到地上,王竹兒趕緊把流出的腸
子王盆里放,這姐姐的腸子好肥,自己能分一尺多呢,一定要很好吃。

  腸子慢慢進了木盆。薛黛言眼淚留著,嘴巴張的很大,卻只能發出嗯嗯嗯的
聲音,她舌頭外伸,像被卡住脖子的雞,叫不出來,雙腳亂蹬,手總想抓住點什
麼。終於右手抓住了一個滑滑的的東西。

  「姐姐,別抓腸子,會破的,破了不好收拾。」

  王竹兒說道,然後慢慢掰開她的手,把大腸拿出來,然後把木盆放在石頭上,
薛黛言腰的邊上,把小手伸進薛黛言的肚子里,慢慢的往外掏這腸子,她的手太
小,只能一根根的掏,一根根的拉,她掏的很仔細,拉的很用力,腸子和腹腔的
鏈接直接被拉斷,腸子卻不破,夠不著的地方,屠夫會把大手伸進去攪動著,拉
出來給她。

  薛黛言痛苦的無法言語表達,如果說剖腹等於腰斬的痛苦,那麼慢慢的拉出
腸子就是淩遲,但是,真正的淩遲才剛剛開始。

  有人往他的嘴里灌液體,是王景陽,王景陽笑了笑:「是吊命的,喝了後,
你至少能挺半個時辰。」

  「為,為,為什麼!!!!」薛黛言知道,祭祀時候是很少給祭品吊命的。

  「你知道嗎?當皇帝摸你奶子,摸你下邊時候我多惡心,你個賤貨,不和我
走,去皇宮讓人摸。所以那一刻你就不是我的女人了,你就是個婊子,比妓女還
不如,臟的要命,我想要的,卻臟了,所以我要把你的靈魂洗幹凈。」王景陽在
她耳邊說道。

  然後他拿出一張紙上邊一幅畫和一些字,畫上是一個美麗的女子,跪著一個
石像前,石像正是河神,女子腹部切開,腸子流了一地,雙乳被切掉,肛門和嘴
里都插著巨大的假陽具,雙手舉著托盤,面漏淫色,乞憐的看著河神,托盤里是
一雙巨乳和女人的生殖器,那女人正是她薛黛言!!!

  薛黛言眼前陣陣發黑。

  而王景陽卻笑著說:「我會幫你立個塑像,這樣的,然後立個牌子:齊國天
保五年,淫女薛黛言,生性淫賤,勾引鄰里無數,生性糜爛,後勾引文宣帝被罰
獻於西南王族為祭品…」

  薛黛言感覺自己眼睛開始流血了,腸子被慢慢掏空,裝進了邊上的盆里,但
是主要的鏈接,如肛門,小穴,胃部都沒動,只是把能挪出來的挪進木盆,木盆
已經裝滿,小王竹累的滿頭大汗。

  「姐姐,你的腸子可真能多。」

  薛黛言自然不會回答。

  屠夫抓住了她的左邊奶子,把刀子齊根捅進進去,然後慢慢的拉著,奶子便
慢慢的從身體上分離開來,外邊又是一陣叫好,乳房切的很慢,刀子好像不動一
樣,奶子好似被硬撕下來似的。

  薛黛言不能喊,只能低聲呻吟。

  「啊啊啊啊 .嗚嗚嗚 .啊啊 .求,啊啊,求,好,痛苦,啊啊,啊殺了我吧,
啊啊,我,啊我是是賤人,賤,啊殺了,啊殺殺!!」

  血從她的嘴巴和鼻子流出來,說話的發音根本不清楚,如果一切從來,她願
意和王景陽私奔,願意伺候皇帝,願意去做妓女,去被腰斬,甚如果現在讓她馬
上死,把她的名聲寫的再淫賤點她也願意,可惜,還是那樣,沒有如果。

  左邊奶子被切掉,帶著胸脯肉,足足二斤多,然後是右邊的奶子,那是被挖
掉的,沒了雙乳的女人胸前是兩個血洞,甚至可以看到肋骨。

  薛黛言嘴巴一張一合,只能含糊的說出:「殺……啊啊……啊殺,我啊……
啊殺……我……啊啊……」

  王景陽握住了她的右邊小手,她感覺痛苦少了很多,但是她卻看到了王景陽
拿出了一把剪刀,把她纖細的小指頭從跟部剪掉。

  纖細修長的小指頭掉在地上,王竹兒撿起來,和自己的手指比比,比自己的
無名子還長,還細。

  「好好看啊,這小指頭給我好嗎?」王竹兒笑道。

  王景陽笑了笑:「她的十根手指,十根腳趾都是你的,來,你來幫姐姐剪!」

  「好。」王竹兒拿過剪刀,小心的剪下了薛黛言的食指,中指,無名指,拇
指,沒了手指的左手像圓圓的肉餅,血從五個血洞流出。

  薛黛言嘴巴張張幾次暈過去,又被弄醒:「求,求,妹。別,別剪了,好,
好疼!!」

  這時候她的右手已經剪到中指了,王竹兒看看薛黛言,認真的說:「你不是
快死了嗎?要這個有什麼用,我很喜歡的,好看,我留著吧。」說著剪去了她的
中指,準備剪食指。

  「你,你,這麼殘忍的,的,虐殺,你你,不怕嗎?」

  「不啊,我見多了,養娘說了,明年我大點胖點,春天青黃不接時候就宰了
我,可惜我長得太醜,一定沒姐姐好吃,連養爹都不怎麼愛操我。不過養爹答應
我,要把我綁在院子里剖我肚子,像嬸嬸一樣,像姐姐一樣,到時候大家都來看,
我也會像姐姐一樣叫,如果誰願意操,我也可以的,竹兒喜歡著呢。」

  說著剪去了薛黛言剩下的手指。

  然後是十根腳趾,王竹兒還說:「姐姐十七歲了吧,竹兒明年也十七了,村
里的老人都說,賤女孩十七十八一刀殺,我是被撿來的,早點殺還能給養爹養媽
剩點飯,是不是姐姐。」

  屠夫和大家就這麼看著,不急不燥,因為這麼美麗的女人被祭祀算是百年一
遇了,薛黛言腸子被拉出來,雙乳被切,被一個黑黑的小姑娘剪著手指和腳趾,
她痛苦的扭動著,腸子居然在盆里蠕動。

  甚至可以看到里邊的糞便在流動!!

  大家嘖嘖稱奇,這麼美麗的女人和其她女人一樣,但是其她女人都沒有這麼
複雜的宰殺過。

  小王竹完工了,一邊靜靜的欣賞著美麗姐姐被屠殺的過程,好似那個就是自
己,自己活著好像透明人,如果自己能像姐姐這樣被宰殺多好啊,被村里所有的
男人操過,然後在大家註意下被虐殺。

  此時屠夫把刀子捅進了薛黛言的腹股溝,然後向上切開,貼著盆骨切掉恥骨,
然後把帶毛的小腹肚皮都再在恥骨上。

  向下沿著大腿根,切到肛門,然後把整個肛門都切下來。手指扣進小穴一拔,
整個直腸,帶著子宮外陰都被拉了出來,放進盆里,還可以看到圓圓的鵝卵石。

  然後屠夫環切了她的大腿根部,切開肌腱,抱住筆直的大腿一轉,修長的美
腿就下來了,隨便小腳沒了腳趾,但是美腿還是那麼修長,離開了主人,她還是
那麼美麗,人們分分過來把玩。

  然後是另外一條腿,然後是手臂,它們都是那麼完美,人們愛不釋手的把玩
這乳房,把玩這陰戶,把玩著大腿。

  薛黛言最後剩下了軀幹,因為腸子還在,所以她還沒死,甚至意識還很清晰,
看著看著自己的零件一點點離開自己的身體,她知道自己痛苦的人生快結束了,
到這時候反而感覺不到太多痛苦了。

  她看看王景陽,穿著粗氣,發出破風箱一樣的聲音,看看自己還在蠕動的腸
子:「我,我,要走了,你真的好狠,半個多時辰了,我連做人的尊嚴都沒有了,
你就這麼恨我嗎?」

  「不是恨吧,或者是妒忌,恨鐵不成鋼,失去你我很痛苦,痛苦了一路,所
以我準備讓你最痛苦的死去,看著你的痛苦,我才能好受些。」

  「哦!」薛黛言看著天空,看著圓月:「月亮好圓啊,今年的凍柿子我還沒
吃呢,姐姐也沒吃,我們卻被別人吃了,真是可笑,對嗎?我奶子沒了,腸子掏
空了,手腳四肢沒了,下來你要怎麼折磨我?給我再做首詩好嗎?罵我淫賤的也
可以。」

  王景陽看著她已經殘缺不全的身體,拿出一把鐵鉗子,薛黛言知道他要拔出
自己的舌頭,便主動伸出自己的小舌頭:「下輩子,如果可能,我還要舔你的雞
巴,拔下去吧。」然後她閉上了眼睛。

  鐵鉗子捏住小舌頭,小舌頭馬上流出鮮血,薛黛言很疼,但是她還是忍著,
舌頭慢慢的被拉出來,薛黛言吃疼發出咦呀的呻吟。

  王景陽開始說道:

  「村前百人輪,無衣艷嬌娘零落薛才女,不如濟州娼鋼刀開緞腹,木盆承腹
腸悔恨皆無用,胴身百家糧何必訴淒清,為愛淚兩行胸大不知世,必遇無義郎」

  然後王景陽拔掉了她的舌頭,薛黛言很痛,不是身體痛,而是心疼,王景陽
到自己快死了,也只是一點點憐惜,再無愛意,她看著這個如意郎君,如意郎君
則是把手指扣進了她的眼窩,生生的挖出了她的雙眼。

  屠夫切掉薛黛言的人頭的時候見氣管還喘氣,說明薛黛言直到最後還活著。

  胸骨打開,心臟挖出,然後慢慢拉出肝肺,最後切下排骨,肋條,五花肉分
條,等等,雙腿和手臂,骨頭之類的扔進大鍋,腸子被王竹清晰幹凈,切段分戶。

  狂歡一夜,肉香滿村,王景陽吃了薛嬪的臘肉雙乳,很好吃,蒸著很下飯,
所以他把薛黛言的雙乳也熏了。

  子宮被村長吃了,屠夫吃了些腸子和雙腳腳掌,腳趾手指和一段腸子是王竹
兒的,人頭被劈開是王虎吃的。

  天亮時候大家把幹凈的骨頭弄到一起,按著王景陽的設計,以真骨為骨給薛
黛言立了個塑像,身上披著薛嬪的人皮。

  剖腹剜陰切乳的她跪在河神下方,面漏淫色,獻上自己的雙乳和生殖器。

  齊天保五年,淫女薛黛言,生性淫賤,勾引鄰里無數,生性糜爛,日淫七次
方能滿足,後勾引文宣帝被罰獻於西南王族為祭品,百人輪之,其淫叫求歡。

  後被開腹挖腸子,切乳斷肢,祭獻河神,肉被村民食用,因其淫,立此像記
之!

  (後記,王竹兒十七歲時候出落的美麗嬌嫩,雖然還是黑點,但是已經是個
大美女了,於是十七歲的時候養爹沒宰殺她,她每夜陪不同的村里男人睡覺,一
也收三瓢糧食。如此一直到了她十九歲的冬天,她變得更加漂亮,村長欲收她為
妾,她卻偷走了族中至寶,黑木國印。

  王竹兒在河神像前受刑三天三夜,才被村里人虐殺食用,而那黑木國印居然
在她胃中,用油紙包的嚴實,油紙上寫著:「竹兒最想的便是像薛黛言姐姐那樣
死去,竹兒已十九,竹兒等不及了,竹兒是賤女,這是竹兒的歸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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