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logo

標題: 三P——一個妻子的回顧 (1-3) 作者:除非不得已-留園性版 [打印本頁]

作者: jixiangfuqi    時間: 2018-12-17 21:55     標題: 三P——一個妻子的回顧 (1-3) 作者:除非不得已-留園性版

續接上一個系列《換妻——一個妻子的踐行》
   送走阿古達夫妻,老公將車開到家門口,我自己回家,他去忙的生意了。

   進門先直奔卧室,脫得溜光,進衛生間徹底洗刷自己,順便檢查自己的小妹妹,兩片粉紅小木耳有些腫脹,感覺整個門戶好像不似以前那麼嚴密了。都怪那根洋屌。阿骨達祖上雖是古時北蠻,畢竟還算我中華一脈,多少知道些華夏禮數,每次都是先扣門有聲,即使再怎麼膽大無理,至少也先撐開兩扇小門扉,先往裡探頭探腦的打探一番,待我調派水軍接應,方敢逆水行舟,雖是逆流而上,倒還有些受用。哪像這些尚未開化的洋夷毛子,與鳥獸無異、竟然破門而入,一路掩殺奔襲慈寧宮。

   自己用兩隻手指往裡夾夾,沒用,照樣左歪右倒再不肯儘力護門。罷了,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吧。且不再理會了,洗澡。

   洗好出來,換上家居服,半躺在床上,拿起手機,對了,不小心幹了一件蠢事,沒跟老公打招呼,昨晚跟阿骨達連了微信。這件事做的不應該,有點對不住老公。嗯,一會兒老公回來之前,調一下信息提示的音量,不然就關機。最好是現在就將音量調至最小。誰知阿骨達那傢伙什麼時候來信息。明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微信告訴他,萬不可晚上聯繫我。

   迷迷糊糊的竟然睡著了。

   老公回來時,我還在床上,馬上起來要給老公做飯,誰知老公已經帶了外賣回來。嘴裡吃著飯,心裡想,還是這個老公知疼著熱的好。

   上床以後,夫妻兩你看我我看你,都有點不自然,也難怪,都是幾十歲的人了,這兩天瘋的有點不像話。彼此預定俗稱的吻了一下算是互道晚安。各自進入夢鄉。

   夢裡夢見阿骨達趴在我身上,操練狼牙棒,我還是腿盤臀臂鉤頸的給他喂舌頭。

   一早起來,夜裡春夢依然歷歷在目。清晰地很。臉紅心躁的逃進衛生間,不然讓老公看到不好解釋。

   不知老公是否也夢戰楊柳葉。
   那,阿骨達呢?也在夜騎大白馬?
   至於那個楊柳葉,甭問,一準是揚股恭送水旱大軍。夢裡嚷著「哥,再快點!媽逼,又高潮了」,但願別吵醒阿骨達,人家騎白馬呢。

   不禁自嘆;人生啊!就像一個流星錘,圍著原點做圓周運動,一圈一圈的直到生命終結。只不過連接原點的不是鐵鏈子,而是一根有張力的繩子,這根繩子隨著歲月的侵蝕,會慢慢的被拉長而改變原來的物理長度,這個長度就是傳統,也是被普遍認可的行為規範。現在,我,我老公、阿骨達、楊柳葉我們四個人的繩子顯然是被拉長了,脫離了原先運行的軌道,那麼?這世界上還有多少繩子被歲月侵蝕的改變了原來的長度,又有多少流星錘脫離了原來的軌道呢?但願這繩子不會被拉斷,一旦繩斷錘飛可不是什麼好事。事到如今,我們能做的只是努力保持這根繩子的現有長度,畢竟現在這個長度決定的運行軌跡還是很美好的,我們都來到了一個有著彩光旖旎的美好世界。努力保持這樣的長度吧。

   到了單位,第一件事,在微信里給阿骨達發送一個「笑臉」符號,秒回,一個正在流口水的小怪臉兒後面一句話:嫂子早上好!

  「我們不該加微信」
  「是有點唐突,應該問問大哥,我們彼此拉黑吧」
  「算了,記著晚上不要發信息就行」
  「好嘞、嫂子放心,這個我懂」
  「回聊,我上班了」
  「嫂子注意身體」

   不用回復了,不然沒完沒了。開始安心工作。

   下班回家,一如既往的吃飯睡覺。

   上床以後夫妻二人沒有了昨天的尷尬,小別勝新婚的盡下周公之禮。差異的是老公變得精力更加充沛,晚要做,晨要加。夜夜堅硬,晨晨如鐵。接連幾日,我有點吃不住了。

   我不禁在想: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換妻!無需再問奧斯特洛夫斯基和保爾柯察金了,兩位老人家已先後離世。

   要說我也沒犯什麼大錯,就是跟阿骨達睡了兩夜。我老公卻不依不饒的夜夜收拾我,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只好遞上降書順表:

  「老公,老婆受不了了。饒了我吧!再日就死了」
  「這就受不了了?阿骨達是怎麼日的?跟老公彙報」
  「阿骨達一會就完事,沒有老公厲害」
  「哈哈!還是老公棒吧?」
  「我老公最棒,老公日的老婆更爽!」
  「老公這是給你鍛煉的機會,以後,老公還有三P大業尚未踐行呢」
  「啊,老公,不要啊!」
  「不要?哼!」啪啪啪!「要嗎?」
  「不要啊!老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公快!,我要來!老公再來幾下。」

   老公屏住呼吸,看似要鳴金收兵的架勢。

   下面癢的萬蟲啃心:「要了!我要了,要了還不行嗎?」

   本想先遞個降書,糊弄一下,過了這關再說。連日的征伐,我已潰不成軍,哪知道這次糊弄不過去了,非得要口允順表,年年進貢、歲歲來朝不可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緊一陣的啪啪啪!媽呀!啊——!錢塘潮至。

  「哇哦!」怪不得聽阿骨達彙報,說你又可以噴泉怒放了呢,原來是真的。老公蹲那兒觀潮了。

   我四肢顫慄,攤在床上。心想:看來:老公這塊老鐵經過換妻淬火成鋼了。

   第二天一早老公的小戰士只出來伸伸腰就回營了,沒出操。

   我神清氣爽,周身通泰。通則不痛,中醫理論。到了單位,思路清晰。處事果決,精神飽滿的投入工作。

   下班回家,做飯洗衣,搽桌拭凳。沐浴皂牝上床等老公。老公上床後口述調令:除非同學即日此刻起,離開戰鬥連隊調往戰地醫院,改任護士,救護傷兵,專職含護老公的士兵。
   老公背靠床幫,雙叉其腿,嘴裡傳達著下面戰士的感受,指導著我或吞或吐的口腔運行。雙手擎著蘋果在跟阿骨達滴滴滴、噠噠噠的通過微信討論三P的考官人選。

   一連做了三晚護士。有點不夠義氣,原本姐妹情深,一直都是利益均沾,這幾日,姐姐我天天吃的白漿爆口,妹妹它卻是饞的口水外流。

   夫妻行房這類事,看心情看體能,天天做形成習慣,偶爾不做有點不空泛,經久不做,再做又有點突兀,還需要營造氣氛。總之慣性釋然。

   這段時間,我已經習慣了,日日戰夜夜斗的戰鬥狀態,這一閑下來,有點不適應,下面總是覺得黏黏糊糊的不爽快。總想騎在老公身上讓小妹妹也過過癮。老公就是不讓。饞的小妹妹滿嘴流哈喇子。

   經過我老公和阿骨達三天的討論,商定結果如下:

   下周三晚起,(周四是國家級紀念假日,周六是地方性節日)至周日晚,五個夜間四個白天,被定為考試日期,外聘考官兩名:周仝與徐寧。除非公與阿骨達分別擔任兩個分考場的監考,待會考時再聯合擔任正付總監考。
   附帶一條通知,自即日此時,除非同學只做護士工作,做護士期間令其胞妹只觀摩,不可騰身而上參與演練。

   第二天一上班,我即微信聯繫阿骨達,花言巧語的打探消息,周仝何許人也,徐寧又是哪方神聖,未果,只獲悉,楊柳葉同學自打上周回去以後就被停職,連做護士的資格都被剝脫。理由是養精蓄銳爭取在三P考場,考取一個好成績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9-1-2 16:02 編輯 ]
作者: jixiangfuqi    時間: 2018-12-17 21:58     標題: 三P——一個妻子的回顧 (2) 作者:除非不得已-留園性版

星期三下午,我請了半天假,去機場接阿骨達夫婦。

   我老公分別去火車站和長途汽車站接兩位考官先生。

   我於班機降落的時間到達機場接站樓。十幾分鐘後,阿骨達夫婦走出關口出現在 我面前。楊柳葉一把將阿骨達推到我面前說:「姐,給你送來了」又趁著擁抱我的機會趴在我耳邊小聲說:「大哥是我的。」我用手擰了一下她的後腰,鬆開她說「好」借給你幾天。」

   跟阿骨達擁抱,他趁機肆無忌憚的在後面抓撓我的屁股。

   打開後備箱放好他們的行李,進市區再進市中心的老城區,來到處於一個街心花園環形路一側的一處老式兩層獨立民宅。一樓,客廳餐廳,廚房衛生間。客廳後面有個小花園。二樓三個卧室都不帶室內衛生間,只有一個公共衛生間,通道狹窄,幾乎是門對著門,牆挨著牆,這類老式的別墅隔音效果好不了。

   放下行李,帶著阿骨達夫婦去採購這幾天需要的實物飲料之類的。在超市推了整整兩個購物車,回來分別安置。

   我們回來時,老公的汽車已經停在別墅的前院,廳里坐著兩位陌生男士和我老公。見我們三人回來就一起出來幫忙搬東西。

   稍作安置,開始正式介紹,老公指著個子高高的那位說:這位是徐寧先生,阿骨達拉著長得比較敦實的那個介紹說:這位兄弟叫周仝。然後還做了個動作似開玩笑的說「這兄弟,一柄九龍朝陽刀舞得那是密不透風」,逗得我們大笑。我心裡琢磨這名字一定是假的,一準又跟下三路有關聯。看看二人都還五官端正,像是忠厚老實之人。

   眾人落座互至問候,一陣寒暄。我和楊柳葉各盡女主之宜給四位先生端茶倒水之後側立兩旁,看看他們還有什麼需要。這時阿骨達往徐寧邊上擠擠給我留出一個位置,示意我過去坐,等我這邊坐好,再看柳葉已經坐在了我老公的腿上。其實旁邊的地方足夠安放她的小屁股。更何況客廳里也不只有這兩隻沙發。看來剛才在機場時,柳葉不是開玩笑,這幾天我老公都是她的了。

   扯了一會兒閑篇兒,看看快到晚飯時間了,我老公起身先去公司換七人座商務車,兩部車雖然夠坐但是會多一個駕車的,還是留一個人專職駕駛,不喝酒得好。

   功夫不大門外傳來鳴笛聲,我們依次上車。一行六人來到一家餐廳,直奔預定的包間。

   上酒上菜,我與柳葉痛飲,醉了才好。

   飯後回來,男士樓下洗,女士樓上洗。
   片刻,兩支出水芙蓉一先一後步階而下。除了還在衛生間沖刷狼牙棒的阿骨達之外,三位男士起立,掌聲夾雜著讚歎聲。看似猶如眾星捧月,實則色目園睜掃描三點,阿諛奉承、奔乳波臀浪而來。

   我先找一個雙人沙發居中而坐,免得一會兒被左右夾擊,楊柳葉不在乎,徑直在一個大沙發上,頭靠沙發一側的扶手,一腿平伸,一腿搭在長長的靠背上,躺好還沒忘了把睡裙的下擺塞在兩腿中間,自己在那扣指甲。

   阿骨達洗好出來坐我旁邊,老公去樓上洗,另外一位等候,也是樓下洗。
   老公洗完下來,打開巨屏電視,又去車上拿來筆記本電腦,阿骨達上前相幫,二人手腳麻利的請出了幾位光著屁股的日裔男女憂在巨屏上群交,一時間淫聲浪語充斥著整個客廳。

   此時最後一位的徐寧也完成洗浴回到客廳,四位先生各個裸背赤足一色的漂白鬆緊底褲,暗灰色的襠部有明顯的隆起。

   楊柳葉一看大事不好,跳起身來就把我老公推向旁邊的雙人沙發,由於事發突然又用力過猛,我老公一下子跌坐山發上,柳葉也一下子跨坐在我老公的腿上。

   巨屏里,兩男一女,或仰或撅,或卧或跪,口嵌玉筍,股納柄塵。

   清晰的圖像、高保真的環繞立體聲,彷彿身前身後都有人在交配。

   豐乳肥臀的女憂在兩隻亞洲頂級陰莖輪番抽插之下,發出了欲仙欲死的吟叫,時而如泣如述,時而聲嘶力竭。刺激的我那數日來,只目睹山珍海味而又秫米未進的小胞妹開始咂嘴吐舌,饞的流出了口水。

   我起身拉阿骨達上樓,阿骨達卻想就地解決。我不幹,拉拉拽拽中,似乎看到有人要蠢蠢欲動,似這樣拉拽,耽擱時久就有被就地正法的危險,我一看不好,兩手環抱阿骨達的脖子踮起腳尖,趴他耳邊說,「乖,我們上樓,我請你賞花,菊花」。阿骨達一聽,立刻目露垂涎之光,一把推開我,一貓腰就把我橫擔在他的肩膀上,撩起我的睡裙,拉下我的內褲,啪啪啪的拍著我的屁股,嘴裡說著,看!我老婆的屁股大不大?白不白,一步一聲啪的把我扛上了樓,

   上得樓來就近踹開一扇門,直接就把我扔在在了床上,秒脫,須刻一絲不掛,我本想往上蹭蹭,頭靠枕的躺的舒服一些,阿骨達沒耐心,就在床中間,分開我的雙腿就是一棒入洞。

   小妹妹早已滿口津垂,分舌開腔夾道環護,小還妹一個勁的向我彙報感受,姐,好舒服。
   我吐著舌頭,嘴裡哼哼著,「老公親我。」
   阿骨達佯做未聞,真正的不睬,一味的使棒亂搗。我也奈、罷了,先喂下面吧。
   我兩腳撐床,拱起誇部,讓小妹妹吃個夠。它饞了一個星期了,光看我照顧士兵了,老公就是不讓它近前,苦了我的小妹妹了。吃吧,這回讓你吃個夠!
   正在緊要關頭,一條肉蟲子爬上了我的臉,還有兩隻熱水袋壓在我的腦門上,我睜眼一看,是徐寧先生跨在我頭部的上方,兩隻暖水袋幾乎靠近我的眼睫毛。我推開他,扭頭閉眼。
   阿骨達雖然正在興頭上,但畢竟飽受華夏文化熏陶,深諳閨秀心理。抽棒收勢,給阿骨達挪出位置:「兄弟,這邊。」徐寧先生去了床尾。
   阿骨達把我我往床頭向挪挪。自己則在我左邊側身而我,還沒忘了一條胳膊墊在我的脖子下,開始一隻手安慰我兩隻漲的難受的奶子。
   我抬起頭看徐寧先生正在整理他的小雨衣,順便瞄了一眼剛才貼在我腦門上的兩隻暖水袋,兩隻暖水袋到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就是那個上面的那玩意兒怎麼有點怪異呢?我老公,阿骨達的那地方都像是戴著鴨舌帽,上面一個弧線收尾一個小沿兒,下面是直線,或稍稍有點往上收起,這位徐寧先生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帶著一個類似於卓別林戴的那種小沿禮帽,四周都有沿以至於下面的小沿實際形成了一個彎鉤,這形狀看著奇特卻不眼生,對,當初那個公雞圖片中的一隻。
   徐寧,徐寧——鉤鐮槍!對!鉤鐮槍。奶奶的,這個徐寧的名字也是假的。水滸傳中的那位排名第十八位的好漢就叫徐寧,綽號金槍手,東京人士,原是禁軍金槍班教師,善使鉤鐮槍。原來是他老人家現身了,這是要大破連環馬嗎?
   那麼,那位周仝又是哪路英雄呢?難不成也跟下三路有關?周仝?周仝的排名?綽號。使用的兵刃?一時不好回憶。
   算了,還是顧眼前吧,開始有點膽怯,心生懼怕,自己挪挪屁股,找好兩腳的位置,分開大腿,等著挨鉤。

   眼不見心不煩啊。先掩耳盜鈴吧!包住阿骨達,既遮臉面又有肉舌可吃。咂嘴吐舌的跟阿骨達親嘴,讓小妹妹先去抵擋一陣子再說。

   冷兵器時代,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各有各的路數,下面這位徐寧先生自得槍法要訣,擺開姿勢就來了一個:挺槍直入,貫穿腔道直達谷底侵襲花心。
   我唔的一聲差點咬破阿骨達的舌頭,跟著就是左顧右盼的顫巍巍的往外抽槍,腔道底部疊聚的息肉被勾拽著往外拉。我推開阿骨達,閉目張嘴廝撕的到抽一口氣,跟著就又是一槍,我哦的一聲,屏住呼吸等著他的抽槍一勾,撕——哦!撕——哦,四角哈天的挨了十幾槍。
   徐寧先生個子高大,腿也長,想疊放我的雙腿附身而就,無奈阿古代在我身上吃奶,他只能跪坐在我下面,一手扶槍往下壓才能入洞,稍不留神就頭碰門梁,有點大高個進窩棚的感覺,不是太得勁,於是抄起一隻枕頭墊在我的屁股下,高矮似乎是比較合適了,接著就是,斯——哦,斯哦的又是十幾槍。槍法不錯,小妹妹說好,就是抽槍時下面不太舒爽,有點抽筋拔髓,帶動著毗鄰的腸道都跟著受牽累,有點破壞氣氛。

   阿骨達看出了徐寧的窘迫,抽出我脖子下面的胳膊,坐直了身體,「來,老婆,這樣這樣,」徐寧也搬腿托股的幫著他把我擺成跪姿。阿骨達靠坐床頭,岔開兩腿,一手扶正狼牙棒,一手拽發牽頭的要用棒喂馬。

   此時,一匹埋頭料槽自顧吞食的白馬給徐寧先生備下了。
   徐寧先生挺槍躍馬,使出看家本領,上中七路,三鉤四撥,一搠 一分,共使九個變法。
   小妹妹開蚌納鷸,
   徐寧兄入步四撥,盪開門戶。
   槍進抵喉,槍抽勾舌。嗆的舌底生津,垂涎如注,兩隻暖水袋啪嘰啪嘰的拍打著門楣上的小肉粒。
   這時,只見床間白馬,四腿戰慄,馬奶搖曳。
   再也顧不得口中美食,仰頭甩鬃的一聲長嘯「啊——畜生,你x死我了!(省略五個字)」

   徐寧先生收槍下馬,沖著阿骨達一揖:「兄弟你來」
   阿骨達掀翻白馬呈四腳朝天,附身就是一頓亂棒,
   白馬頭帖枕,鬃飄灑,「老公,親我!」
   棒完換槍,槍完使棒。三個回合,鬧了兩次水災。白馬既不能立,亦不能卧,側身於床,撲哧撲哧的捯氣兒。

   三p,這就是三P ,兩個男人,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等於二,那等於幾?其能量如何計算?

   朦朧中,隔壁傳來柳葉的叫聲

   啊——呀!日死了,日死了,哥哥呀!哥哥,他雞巴太大了,杵死我了 杵!杵! 快杵!哥,哥哥 老公、老公、老公啊——媽逼的 又高潮啦!
作者: jixiangfuqi    時間: 2018-12-17 22:03     標題: 三P——一個妻子的回顧 (3) 作者:除非不得已-留園性版

柳葉的叫聲,讓我這邊的兩位慌神了,一時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有點左右為難,我沖阿骨達揮揮手說:「你去看看她是怎麼了。」聽我這麼說,徐寧也勸阿骨達去看看,並說「你放心,我在這陪著大姐,你放心吧!」阿骨達臨走還沒忘了拍幾下我的屁股,又抓了兩把奶子。出去了。

   我緩過點勁就想坐起來,徐寧就把我扶起來靠在他懷裡,兩人坐在床上,他從後面抱著我,一手玩奶頭,一手伸下去揉豆豆。

   楊柳葉的叫聲越來越大,一聲緊似一聲,有點像倒不過來氣兒似的。聽那頻率好像是馬上又要高潮的樣子,估計是那位周仝先生在操作,還有不斷的啪啪的聲音,像是在抽打屁股。就她那小屁股怎麼禁得住這樣的抽打,打的啪啪啪的。楊柳葉嘴裡還是不閑著的一個勁的嘟囔; 「死啦!死啦」的嚷嚷著,一會又沒聲音了。一會就聽楊柳葉憋著嗓子的吼了起來。「快點!快點! 媽逼!你快點!操!操!操!對!快操!哦——!我老公也過來了!騷逼又高潮了!」

   剛清凈沒兩分鐘,就聽柳葉又叫了起來,「老公 老公你讓我歇會。」

   啪的一聲,跟著就是一聲怒吼,「撅好了!是我!你老公來了。」

   「老公啊 我知道是你啊 你老婆真的受不了了。他們兩個大雞吧輪姦你老婆啊!你也不管啊,姐——!姐! 我的好姐姐!,快把他叫回去,三個人啊!我受不呀!哦!哦! 又進來了,完了 這回死定了!」
   
   啊啊啊啊的又開始了。剛才阿骨達和徐寧這兩畜生把我弄得兩次發大水,他們兩人卻都還沒射精,阿骨達剛才是挺著狼牙棒走的,估計看到那場面受的刺激小不了。看來今晚他這第一管兒熱奶是留不住了,都得給柳葉灌進去不可。那屋噼噼啪啪的又開始了。

   楊柳葉一來年紀輕、體力好,二來性格又有點風騷。不像我,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肯認輸的,在床上要想讓我服軟除非拿出真本事來,不把我弄得攤在那裡渾身抖愣幾次,不發兩次大水,你就甭想聽好聽的。阿骨達說過,說我是悶騷型。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我老公總說一定要找個器大活好的才能露原型。

   人家柳葉性格開朗,穿上工裝就是高級白領,脫得光光時,人家能盡興的玩!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什麼雞巴什麼屌的張嘴就來!男人就喜歡她這樣的。

   那屋噼噼啪啪中,柳葉竟然能用兒歌「兩隻老虎跑的快」的旋律填新詞,這會兒開始哼唱了。三隻肉棍,三隻肉棍,換的快!換得快!聽這歌詞,一準兒是我老公也上陣了。

   這邊的徐寧先生本來就擁玉懷香,一手揉奶一手探陰,兩指夾粒雙指碾豆的,哪裡還能再禁得住這淫詞盪曲,眼看著那桿鉤鐮槍的肉鉤子越來越膨脹,漲的比剛才鉤我時還厲害!

   此時的我,一來是歇息了一會兒緩過點精神頭,二來被他這一陣子上揉下搓的,尤其是那屋裡的啪啪和啊啊。下面已經有了點活泛。但是看看他那個鉤子還是有點懼怕。
   這鉤子不同尋常,大凡男人都是直來直去的,怕的是上翹下彎它不走直線。像我老公,阿骨達,無非是槍走一條線,棒掄一個面。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按常規應對就是了,或勝或敗的實屬平常。
   但是,眼下這桿鉤鐮槍不可小覷。就如同中原武士榨逢西域番僧,原來的套路已不靈光。若想勝他只有跪伏於床、高聳玉臀,哄其高居我股之上,使其持柄而下,頻擊我之中樞,待勾出白漿,點出淫液,再以淫聲輔之,賺其囊中精髓一泄如注,一發不可收,彼時囊空槍必倒。
   然而,此法布陣麻煩,壓陣過於辛苦。穩妥之計需先蔥指繞桿,舌纏鉤底,待其槍舉鉤漲馬眼滲津方可邀其入牝,楊股納之。
   這裡還在思謀中,再看徐寧先生的肉槍已是貼其肚而立,倒鉤彎彎,看情勢已是須刻不得再耽擱。
   我請他平座於床,兩手推開其雙腿使其大分與兩側,我以膝為足,膝行於床。挪至徐寧先生胯間,發觸其腹、臉貼其肚,一手托起兩隻暖水袋,給他輕柔幾下。再顛顛分量。
   一手扶正肉槍,張口含之。徐寧先生一聲驚呼,兩隻手抱住我的頭臉讓我做一吞一吐之態,同時收胸挺誇努力做抽插狀。時而還會要求我用舌舔其根部槍柄之處,由於徐寧先生是雙股著床,角度使然,我不得不儘力分膝楊臀,將胸部盡量挨床至壓扁雙乳。
   此時,似乎聽到身後有些動靜,本想回頭看看,但徐寧先生已是雙手拽鬃,以秀髮為韁,讓我楊首吐槍俯首刺喉的不得空閑,實是無暇顧及周邊事態。
   這樣抬頭低頭的往往返返了一會,我已經不能掌控自己的體態,屁股越舉越高,兩隻奶子一會兒被壓得扁分兩邊,一會兒是雙峰倒立。   徐寧先生還時不時的騰出一隻手來將兩隻倒立的山峰強行疊在一起。腫脹的兩隻奶頭開始向大腦傳遞淫旎的信息。
   女人的乳頭以生理學定義:為哺乳而生。但按性學理論分析,其神經網路卻與陰部相連。
   打個比方:我是佔山為王的山大王,小妹妹是隱蔽與山溝中的聚義廳,兩個乳房就是屏障山寨的兩個小山峰,為了及時獲得外部信息,每個小山峰上各有一個烽火台。奶頭就是傳遞性感信息的烽火台。
   此時,既然兩隻奶頭分別傳來有客來訪的性感信息,聚義廳里當然要做些必要的納客準備。如今已是聞風而動的開始凈水潑地,有些水跡已經漫過大廳的門扉,流到了外邊的草地邊緣。
   我開始有些嬌喘,在盡量挺高屁股的同時不自覺的有些搖動,試圖通過調整高度來改變聚義廳的門扉狀態,避免過多的水跡侵染廳外草地。
   歷來是一心不可二用,由於自己意念中過多的關注聚義大廳,致使唇與舌的操作慢了下來。
   徐寧先生似乎感覺到了我唇與舌的配合不再那麼協調,甚至還有些消極怠工,經常擅離職守,干一些不務正業的小事情,用嘴唇親吻他的肚皮。
   徐寧先生及時調整姿態,將我放平身體,他雙腿岔開以膝著床,側誇與我臉旁,以我雙唇為壑,將鉤鐮槍平搭在我的雙唇間,我怕齒骨傷其肉鉤,只好以舌為底,托起槍桿。徐寧先生以胯部的聳動來保證整根鉤鐮槍往來穿梭於唇舌唇形成的溝壑中,每個行程以肉鉤埋唇開始、至兩隻暖水袋貼我左腮而止。往來穿梭樂此不彼。
   同時派出左手為斥候,先去聚義大廳前沿叩動門扉,時不時的還要蘸著滲出廳外的一些水漬、擦拭置於兩扇門扉上方的肉粒狀的標誌物。

   此時,我側身仰卧,左邊是徐寧先生,兩唇之間是往來穿梭的鉤鐮槍,兩腿結合部,聚義廳的位置是徐寧先生派出的斥候——左手。
   為了顧及那兩隻暖水袋不被冷落,盡量的側臉以唇相迎。我右側朝門。就覺得身體右側不遠處,半開的房門外又好似有人影,一閃即逝。
   
   此時,門外還是不斷的傳來楊柳葉的淫叫聲和不知那位男性喉間的悶哼聲,肉體撞擊聲和掌匡屁股的拍拍聲,時而此起彼伏,時而又重音合成。

   我這邊,鉤鐮槍的直線運動,兩隻暖水袋有規律的拍打左腮,兩個烽火台的信號,致使掌管聚義廳事務的小頭目方寸大亂,一味的凈水洗道,廳內各物開始無規律移位,左擁右擠的往廳外轟水,大廳盡頭的二道門開始一開一合的跟著起鬨架秧子。

   徐牛先生乃沙場老將,一見時機成熟,自是時不我待,立刻抽槍撤手。手腳麻利的將我翻身成馬,我頭朝門,肘著床,手扶床沿。一隻肥碩的屁股交給了徐寧先生。

   徐寧先生蹲好馬步,一手壓槍,一手掰開我的臀縫,先是用下彎的槍頭在庭前草地上掃了兩掃,又用槍頭在廳左廳右兩片高地上巡視一番,再用槍頭堵住大廳入口左顧右盼了一會兒,最後又用那個往下彎的肉鉤子點了點廳後谷底總是花蕊閉合的小菊花。

   然後,才將槍頭抵住洞口,撐開兩扇小門扉,一個突刺,一槍到底直達盡頭的二道門。
   就這壓槍一個斜入,槍下的凸起肉鉤就像是一個推土機放下了推土鏟,廳內所有的凹凸猶如諾米諾骨牌,前壓後、後再壓後,勢不可擋的往後倒。
   肉鉤如鏟,碾壓腔內息肉。
   槍至盡頭,撞了兩下二道門,看門不開,立馬撤退,接著就是慢慢的一鉤,前軍改後軍,徐徐而退,此時腔內息肉開始前仰後合。
   肉鉤如鐵犁,刮磨腔內G點。

   就這槍法老道的一入一收,我已四肢亂顫,哀鳴於床。

   徐寧先生開始按「步戰要訣」使槍。先是:人步四撥,盪開我的股間門戶;接著就是:十二步一變;十六步大轉臼。

   一套「步戰槍法」尚未使完。

   我已慾念徒增,速撤雙肘以肩著床,高聳玉臀開始呻吟,還不時的應答著徐寧先生,按他要求描述此時被後入的感受,淫詞浪語自是難免的不絕於口。再無一點矜持。門口是否有人偷看,是否有人偷拍,已是全然不顧,全部注意力都在聆聽聚義廳小頭目關於無比享受的彙報。各路傳來的享受信息匯於大腦。心智開始模糊。

   啪!啪!清脆的響聲伴隨著屁股的微痛到來。

   徐寧先生開始啪啪啪的以掌為鞭,左右開弓,策馬馳騁。

   只覺得:一桿鉤鐮槍使的出神入化,呼呼生風。

   分鉤鐮搠繳二十四步,挪上攢下,鉤東撥西;三十 六步,渾身蓋護,奪硬斗強。  。

   有詩訣為證:四撥三鉤通七路,共分九變合神機。二十四步挪前後,一十六翻大轉圍。

   槍槍到底頻叩宮門,鉤鉤拽肉帶出白漿

   這一路「馬戰鉤鐮槍法」使下來。我已是四肢森嚴,汗透四肢。期間,多少低吟輕唱,多少淫詞浪語,多少求入,多少求饒。又有多少大潮洶湧時的歡呼與嘶叫。已然不那麼總要。

   徐寧先生越戰越勇,曾經幾次將我變馬為舟,復而又變舟為馬。有時還自坐為馬,扶我股著其腿乳貼其胸,任他倒試鉤鐮槍。

   幾個回合下來,我不再是誰的婆,也不再是誰的娘,不姐不弟的甚至辭了工作,沒有了上司也沒有了下屬。什麼都不是了,只剩下一個身份——他的女人。

   花槍一陣亂攪之後,我暗門一聳,開閘放水。揚起頭顱左右狂擺,青絲如旌漫天飛舞!大喊一聲:啊——!死了,我又(還得省略,這次字數頗多)

   就在他槍抖鉤漲、抽槍褪衣,一股熱流澆背時,我叫出了他一直期盼的——徐寧哥哥!

   「徐寧哥哥,徐寧哥哥,我讓你——那個死了(還是省略吧)」

    徐寧比我小十二歲,一桿鉤鐮槍竟然抵消了十幾載的蹉跎歲月。我叫他徐寧哥哥

    我已經沒力氣去洗哪裡了,背上的東西已經被徐寧先生用紙巾清理過了。我枕在他的腿上,一手托著兩隻依然保持熱度但已空空如也的熱水袋,一手握著鉤鐮槍。就像一個不肯擾民而露宿街頭的戰士那樣,抱槍而眠,沉沉誰去。

   日過中天,我悠悠醒來,身邊沒人,樓上沒人。聽到樓下有動靜。

   找塊褥單圍上身子,拿著一會要穿的衣服,跑進衛生間,洗頭洗臉衝下體的忙乎一通,一臉光鮮的走下了樓梯。

   看到四位先生正在忙乎一件事,每個人的手機全部集中,將各自偷拍的照片全部連接電腦,該刪的刪除,可以保留的集中一個文件夾,由徐寧先生統一編輯美化處理。一個原則,臉圖刪刪刪,哈哈!
  我驚奇的發現裡面竟然有我幾張,還好,都是在我不注意時從後面偷拍。我以,我的照片我做主為由,將照片中有我的,下載到我的手機,原件在我監督下現場銷毀。

   這次活動原定四天五夜,這第一夜,我的經歷就是如此了。
   至於楊柳葉如何以一敵三,又感受如何,除了聽到一些語音聲之外,其行其狀,目前不得而知,待日後,我有幸了解以後再加複述。
作者: alphameier    時間: 2018-12-18 15:41

前文在哪裡?搜不到。
作者: su19544325su    時間: 2018-12-18 20:12     標題: 前文在此

四合院搜索: 被換妻以後—一個妻子的心聲(1-20)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