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底比斯之沉淪 (第一部 01) 作者:ponymushama
[打印本頁]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20 22:37
標題:
底比斯之沉淪 (第一部 01) 作者:ponymushama
.
底比斯之沉淪
作者:ponymushama
2018/8/20 發表於:sexinsex
第一部
第一章 珍奇魔法物品商店 (波本·底比斯)
這怪誕的世界,幅員與我們的地球相類。其間存有許多熟悉的事物,且這些
事物的運行法則,全可照搬地球上的法則去理解。
最異質的,是在強盛的科學之外,這怪誕的世界上,請權且把它喚作「薩迦」
世界吧,還擁有合乎理性的、真正的魔法,且從本質上而言,魔法與科學並不矛
盾。「薩迦」世界的魔法師們被超越政府的國際性魔法工會所統禦,而更像是一
群腦袋中充斥著狂熱幻想的學者,他們不排斥科學,甚至是苦心推進著魔法與科
學的融合。不論魔法,抑或科學,都只是魔法師們的狂熱幻想的一部分,亦僅僅
是一小部分罷了。
而另一面,「薩迦」世界與地球相比,那最同質的,是橫沖直撞的欲望,這
永恒之火燃燒在所有智慧生物的心底,死而不滅。
---------------------
「主人醒啦!看奴奴戴這條鏈子好嗎?」
在一間色調暗冷、裝飾豪奢的詭異臥室內,我側臥在床,身體蜷縮,半邊身
子為柔軟的絲織品與清甜的女子香所繚繞,正睡眼惺忪地觀摩著美奴鳶尾的出門
前準備。她總要廢去許多寶貴時光,只為精心打理自己。與她而言,十分罕見的
出門,更是一樁頂重要的大事。
鳶尾裸身,立在一面人高的鏡子前。她一手前伸,牽著一根合金制成的紫色
鏈子,另一手啪地一聲,打在刻意後翹的屁股尖兒上。
求歡無度的小賤奴,真是皮癢癢。我揉了揉眼睛,期待著。
「呀!主人,狗奴的屁屁忽然好癢。汪汪汪!」
我左手撐起頭,瞇眼瞧著鳶尾的下賤表演。這還不夠,這種程度遠不夠我親
自出手。
「嗚嗚嗚。」
鳶尾把鏈子咬在嘴里,下頜微擡,兩手交握著高高舉起,身體的曲線隨之繃
緊、凸顯。鏡子中,她那修長如一道山間飛瀑的脖頸中段,緊緊箍著鏈子的鉑金
項圈,內側另套著一層絲滑的天鵝絨。在項圈與脖頸的接觸部,皮膚被擠出褶紋,
皮下的青色血管在頑強地脈動。
「瞧奴奴的騷屁股。」鳶尾知道我在瞧呢。她的眼睛正透過鏡子,一刻不停
地盯著我,閃出狡黠的光。
憑借長久堅持的鍛煉,鳶尾上身紋絲不動,僅以腰胯核心與腿部的肌肉發力,
開始媚媚地,小幅度地搖起宛如兩只剝皮嫩椰的屁股蛋兒。被我幹過、打過無數
次的爛屁股,不斷地後翹。當屁股翹到極致,她的身體正像一把強悍的、拉滿的
弓。兩枚屁股瓣兒中央,盛開著兩朵攝人魂魄的異花,那是她的菊花與美逼,它
們取代了本應該激射而出的箭頭,瞄準了我。鳶尾的身體充滿力量,這是一種近
乎獸性的美。
鳶尾的菊花一縮一縮地,打著激靈,周圍的粉色褶皺繞著菊門,形成一個向
內的吸人漩渦。淫水由抽搐的美逼深處大量分泌、滲出,積在穴口,形成一顆碩
大的液滴,像紅嫩陰蒂之下的另一枚透明陰蒂,只是閃亮亮的,搖搖欲墜。
「啊……奴受不住了……」
一聲釋放式的輕呼後,隨著鳶尾的預告,淫水泛濫而出,淹透整個外陰,並
漫過菊門,調皮地順大腿內側下流。她瞬間放開交握的雙手,可還來不及以手撐
地,就失重一般地癱倒在了地上,側著顏,腦袋貼地,活像一只趴在食盆里的餓
狗。
鳶尾兩眼微瞇,鼻息混亂,口水打濕了名貴的亞細亞織毯,舌頭仍依依不舍
地刮弄著薄薄的嘴唇。她顫抖著,背部白皙的皮膚下泛起一片猩紅的彩圖,幾條
巨蟒捆縛著一位眉眼與她肖似的少女。這是我的傑作之一,用奇絕的符文術紋在
鳶尾的內皮之上,唯有當她情動時才會顯形。
我知道,鳶尾仍在透過鏡子,偷瞧我的反應。她期待出門前的小寵愛。很有
一陣子沒隨我出門了,所以她興致盎然,戴上她最喜歡的紫色鏈子,為了久違的
野外調教而幻想,而情動。
「昨晚就說了,今天領你出門,另有要事。瞧把你樂的。主人做野外調教,
哪一次不是精心準備?淫犬散步?精液公廁?興之所至的鬧市野合?引一些野漢
子來毫無羞恥的露出?你在想哪一種呢,尊貴的香根·加洛林公主?」
「全……全都依主人!請主人責罰!啊……賤狗狗又來了……」
說罷,鳶尾屁股撅至最高,菊門大縮,陰唇與穴口霎那間鎖合,雙股猛抖,
小腿不住擺動,兩只秀足使勁平伸,像風雨中的荷尖。僅一瞬,穴口再次大敞,
渾身松了勁似的,美逼中接連飆出兩道水註,直射到床上,在我的臉前積成一灘,
發出撩人的甜香。
「呵呵,好一只不知檢點的公主犬!來吃早餐吧。」
聞言,鳶尾興奮地爬著轉過身,又四肢協作爬上床,親昵地用頭把我由側身
頂翻了過去,露出豐盛的早餐來。
「嘿嘿,主人硬了呢,好大。」
鳶尾先小心翼翼地上下嗅著燙人的棒身與子孫袋的褶皺,用鼻頭輕蹭,用唇
瓣包撫,用舌尖舔吃。她手也不閑,輕緩地刮著我的乳暈四周,不時點按我的乳
頭。
「啊……」我不受控制地發出舒爽的低吟。
「嗚……主人的大雞吧好燙……喜歡……臭臭的好吃……嗚嗚……好喜歡吃
……」
驀地,鳶尾一口吞入整根陽具,直至龜頭突入她的喉門,被死死鎖住。接著,
舌頭飛舞起來,掃過棒身上的青筋,抵著龜頭末端的凹溝,使勁地來回刮磨。
這只是早餐而已,我也不想再延誤出門時間,就放開精關,直感精意上湧,
受用無比。我由她的額頭起,開始輕柔地撫弄。「嗚嗚……奴奴很乖的……」她
帶著哭腔,口齒不清,積極回應著。我又順著她脖頸處的嫩肉,一路摸到發梢,
把金色長發集成一束,猛地向上拉扯。她根本舍不得陽具,自己逆著我拉扯的方
向,用勁把腦袋往下埋,還想吃得更深呢。就在這角力之中,她的喉嚨悄然蠕動
了起來,壓按著龜頭,又嘔出一股粘膩的口水,同時溫燙著龜頭與棒身。
「小賤奴,真會吃哈!」
我兇性被激,拽著鳶尾的頭發跪立起來,又把著她的小腦袋,毫不留情地一
插至底,享受喉門的緊窄。她舌頭像一團棉花,隨我的抽插,一刻被推至喉嚨深
處,一刻又跟到被口水充實的口腔,執拗地掃蕩我的馬眼,一會兒上下,一會兒
繞圈,一會兒突刺。
最後,鳶尾用舌面蓋住整個馬眼,舌面上生出幾根柔軟的、毛茸茸的觸手。
其中一根探入馬眼。其余的鋪開去,陷入我龜頭的凹溝,牢牢捆死,飛快套弄。
鳶尾著實被插爽了,難以自持地翻著白眼。
啊,主人今天好粗長,難以置信的充實感,濃厚的氣味。主人憐憫。三天沒
回家調教奴奴了,主人有沒有想奴奴呢?反正奴奴想壞了,奴奴壞死了,偷吃了
主人不小心漏在馬桶盆里的尿,還偷用了假陽具,可一點兒不解癢啊,和主人之
勇武駭人不可同日而語。昨天主人回得晚,偷吃尿雖被發現,但也只是賞了鞭子,
連繩縛都沒上!伺候主人洗浴時,光是看到主人那根兇狠狠的大肉棒,奴奴就來
了兩回,但實在沒敢就口品嘗。啊,主人那時好狠,趁奴奴爽出尿的當口,在小
狗奴的屁股上猛抽了好多下,真把小狗奴給打壞了。有整三天沒調教奴奴了,為
什麽昨晚主人還不與奴奴同睡呢?主人是不想奴奴嗎?什麽時候主人才會發現奴
奴偷用了假陽具呀!該是什麽懲罰呢?奴奴想含口球,想被吊起來、捆起來,想
窒息,想被抽耳光,想被打爛屁股。啊,奴奴渾身都想要主人,想把肉餵給主人
吃,想要痛苦、折磨,帶著主人恩賞的痛苦,帶著主人寵愛的折磨。騷逼與菊花
太想主人了,癢壞了,空蕩蕩的好難過,腳趾也可以啊,主人!主人憐憫!
「……嗚嗚……不行了……精液燙死人了……」
精液如潰壩洪水般泄入鳶尾的喉嚨,松開已失去意識的她,我欣賞著早餐的
余韻。
鳶尾渾身不由自己的抽動,精液與口水自秀口中漏出,鼻孔冒起一個又一個
的氣泡,嘴角被陽具磨破了皮,正淌出一點淒艷的血。她的屁股仍努力上翹著,
下面的真絲床單上,淌著一灘不堪的淫水。過一會,啪地一聲,她跌在淫水里,
又激烈地抽動了幾下。
「主人奴奴吃飽了吃飽了」
------------------
鳶尾吃飽了,我卻餓著肚子。等她恢複、收拾停當,並端來早餐的間隔內,
我又重新
側臥在床上,身體蜷縮,眼睛毫無目標地逡巡著,這是我所喜歡的、靜思的
姿勢。
這是我的家嗎?昨晚回來,鳶尾迎門時候,又說了「歡迎回家」。上次她這
樣說,我把她打到半死,渾身被燭淚燙得沒一塊好肉,關節被捆出淤血,險些殘
廢。她淺笑著,沒有一絲抵抗,沒有一點動搖。這次呢?為何今次再聽她這樣說,
相比以往,我心里平靜了許多呢?
鳶尾所謂家,即這棟面積不大的三層小樓,位於像愛倫坡這樣的大都市中,
最為僻靜的所在,——它躲在一個繁華鬧市區的犄角旮旯里,大隱隱於市。你甚
至想象不到,在你自以為了如指掌的、人流湧動的鬧市區中,就這麽一拐,走出
嘈雜的商業街,竟會藏有這樣一棟複古的小樓。大概我十歲時,從一位過世老婦
人的繼承人手中,買下了它。那時,我仍是底比斯家族的獨子,光榮的波本·底
比斯公民。那時,父親身體健朗,在我們位於時辰大道的幽深宅邸中,他常大笑
著,與我追逐打鬧,以他睿智的談吐,應對我隨時拋出的各種奇怪問題。我永遠
記得他炯亮的大眼,寬厚的胸膛,結實的臂膀,那令人心生暖意的大笑聲總出現
在我的噩夢之中。那時,親愛的姐姐仍在我身邊,給我無微不至的照料。我根本
不需要什麽母親,那些加洛林家的賤狗,沒一個好東西。沒有養育我一天的母親,
我不需要,我只要有姐姐就夠了。那時,還有香根妹妹呢,她常來家里做客,一
只頂可愛的加洛林賤狗呢。我們全家一起去湖畔,賞郁金香,她騎在父親肩上笑
得真歡,我還生氣了,因為那是我的專屬寶座呀!天氣晴朗的時候,我與她獨自
二人曾去攀愛倫坡城北部遠郊的崔斯特山,她多美啊,神情泛著靈氣,那麽純真
無邪,對我無比信任,山氣又是那麽清爽,她那纖嫩的手指總搭著我,連花草都
不忍去折呢。我的小香兒,香根妹妹,香根·加洛林公主,我的美奴鳶尾?
哈哈……哈哈……
那時,我波本·底比斯才有家。
如今呢?我波本·底比斯雖仍是波本·底比斯,可我讓受人愛戴的光榮之底
比斯蒙塵了
父親死了,我永遠記得,刀柄上鑲著藍寶石的黑色彎刀。姐姐被囚,我恨不
得殺他千萬次,那個毀掉一切的屠夫。宅邸也別想拿回來了,它被加洛林家的軍
隊燒毀了。
光榮之底比斯完了。
可是啊可是,底比斯家族的使命仍在,我仍要受使命的無盡折磨。哼,「永
夜議長」波本·底比斯,真是個格外響亮的外號啊,我受之有愧!
唉。至少親愛的姐姐還在,我要救她。
可鳶尾啊,這里不是家,不是你的,不是我的。我是光榮之底比斯,我的家
在時辰大道。也好,這次在珍奇魔法物品商店的事情,若做成了,也可作為對鳶
尾的懲罰,愛吃醋的小香兒喲。這次的事情,說大也不大,不過是進一步遏制公
民議會,只是麻煩,且手段要更過激了。加洛林家需要錢,他們那邊的領主戰爭
還遠不到結束的時候呢,最好永遠不要結束。
我兩手在小腹前交纏,多動癥一般不停改換手的姿勢。左手大拇指死死扣進
右手的手板心。那兒生著一個猙獰的圓形疤痕,有金幣大小,幾乎被我扣爛。
--------------
「主人,用早餐了。主人……主人……」
鳶尾一連喚了幾聲,俯身搖了搖我肩膀,才把我從靜思中喚醒。她顯然很習
慣我的這一怪癖了,聲音不急不緩,輕柔且堅定,讓我絲毫沒有被打擾的感覺。
我想鳶尾作為性奴,真是天賦異稟呢。
「嗯。」
鳶尾急忙躺在床與餐桌之間的冰冷大理石上,等待我踏過她的嬌美身體,這
段距離經過事先設計,剛好與她的身量相符。我一腳踩在她的側顏之上,大腳趾
覆著太陽穴,一腳正被她的兩只奶子所包裹,腳下毫不憐惜地一蹬,就這麽站了
起來。我踏過她微微鼓起的胸腔,柔軟的小腹,並得嚴絲合縫的一雙腿,它們像
洗凈的細春筍,又像由剛擠出來的白橡膠捏成一般,踩上去有著極具力道的反饋,
腳感最佳。
坐在餐桌前,我的食欲被一道簡單的奶油焗土豆配酸橄欖給激活。奶油是鳶
尾特意從地中海南岸的美食國度卡爾維諾訂購的,以昂貴的舞空艇運送。土豆與
橄欖都由她親手種植,選種、育苗、栽苗、除草等等一切農務,前後不知花了多
少心思,最後腌制酸橄欖,更是十二分細致,有幾十道我說不上來的複雜工序。
鳶尾在廚藝上下的功夫,可能不比我在她身體上下的功夫少。
我得承認,我對她做的菜肴,已產生依賴。當然,她仍比不上絕世無雙的姐
姐,無論任何方面。她應當也會認同姐姐的完美吧。
慢條斯理地進早餐時,我的腳踩在鳶尾的一對奶子上。她靜靜地把手放在我
的腳面上,手心溫熱,又濕漉漉的,像梅雨季節偶爾才露頭的暗淡太陽,沒那麽
暖人,見了卻令人格外欣慰。她知道我進餐時不喜打擾,也不需要她服侍。
鳶尾的奶子不大,乳量平平,像一枚圓滾滾的、又矮又肥的鐘乳石。她仍是
柔弱的少女模樣。為此,她頗為苦惱,屢屢求我動手改造它們,好使它們變得又
大又圓,成為更趁腳的腳墊,兩只抱起來形成更具貼合感與包裹感的淫賤肉洞。
算了吧,我覺得鳶尾現在這樣很好。瞧著她的少女奶子,踩上去有回彈力道
的、富有活力的奶子,讓我想起往昔。在這一對奶子上,兇惡的時間仿佛沒有帶
走一切美好,它們於我而言就顯得格外珍貴,我感到溫暖的慰藉。
-----------------
「去收拾收拾自己吧,我們該出門了。」我用完早餐了。
「啊啊。」鳶尾微張嘴巴,有些不依不饒,發出嬰兒一般的乞求聲。我的腳
清楚感到她的體溫在上升。
「真是麻煩的狗啊。」
「汪汪。」鳶尾不安地擺動著身體。
我也不想慣著她,把腳趾捅進鳶尾的鼻孔,用力往里擠,往上推,讓她把嘴
巴張至極限。
「你要什麽啊?賤狗!你夠格去要嗎?」
「主人!啊啊……奴奴想吃尿!」
鳶尾的身體全屬於我,身上沒有一處是臟的,隨時隨地全可以被我使用。而
同樣,我又何嘗不是全屬於她呢?於她而言,我身上亦沒有一處是臟的,隨時隨
地,她都可以被我玩弄至高潮,甚至就像剛剛在鏡子前那樣主動高潮,對我打開
一切,享受身體的無上幸福。
我們這對主奴,雖過著不堪為外人道的淫靡生活,我們之間的甜蜜與羈絆,
誰人能懂?
稍做醞釀後,今天的第一泡騷尿,就撞在鳶尾的下巴上,濺得她上半身都是,
黃鋥鋥的,像飛散的金葉子。她鼻孔里的腳趾,正被急促的鼻息沖刷著。而另一
只仍踩著她奶子的腳,感到她的奶頭漸漸翹了起來,硬得像一粒話梅核兒,也似
話梅核兒一般生著一只漸漸收尖的角,刺得我發癢。
巨蟒與少女的邪典紋身又出現了!巨蟒在擰動,少女在無助地掙紮,眼神漸
漸空洞,手無力地下垂。能隨情動而顯形,且每次依皮下血液的細微流速變化,
畫面以不同的情節活動,符文術真是神奇。
「奴奴吃不到嘴啊!」
鳶尾急壞了,拼命把嘴往下靠,硬是把鼻子與上半張臉,給拉變了形,眼珠
子焦急地亂轉,鼻息變得熾熱、猛烈,形容瘋狂。我一松腳,她都來不及喘息,
立馬迎上尿柱,猛灌一氣。
「咕嚕嚕……嗝……甜甜的呢……咕嚕……嗬嗬……咳咳咳咳……」
頃刻尿畢,尚未止住咳嗽的鳶尾翻身狗爬起來,先以舌頭幫我把腳與腿細細
清理幹凈,又不舍地把自己能舔到自己的地方,都掃了個遍。
「謝主人賜尿。」
鳶尾起身,再委身一福,整個人神采奕奕,笑容爛漫,桃仁形狀的大眼內水
汪汪的,仿佛流轉著五彩琉璃似的波光。她滿溢而出的幸福,傳染了我,雖然我
在努力抵擋。
「去收拾吧,我們趕時間。」
我為鳶尾的幸福,而感到發自內心的幸福嗎?疲憊侵襲著我。
----------------
商業都會愛倫坡,聞名於世的金融中心,其發行的紙質貨幣安娜貝爾在整個
薩迦都是極具信用的硬通貨,堪比金幣。
自由城邦愛倫坡,薩迦知識分子所津津樂道的公民議會正發端於此地。對內
開明的制度設計,對外激進的殖民主義思想,使其強盛至今。
邪典之城愛倫坡,因為多元主義的盛行,及奉行不幹預的最小政府,這里是
薩迦富豪所依戀的銷金窟,這里上位的機會仿佛無窮無盡,到處流傳著誰誰又從
出身貧賤的窮小子,搖身一變而躋身僅有千人左右的世襲公民階層。
眾人皆知,若論豪奢,沒有哪一個國家與城市比得上愛倫坡,而在愛倫坡一
地,又沒有哪一人比得上我,「永夜議長」波本·底比斯。可這棟大隱於市的三
層小樓,我叫它阿萊夫,是個例外。不是說它簡陋,它的內部仍是豪奢之至,由
聖魂大教堂的設計者蔻芙拉·愛奧尼亞耗費十年打造。這十年里,憑借我的通天
手段,就連聖魂大教堂的工程都延後了,只為讓蔻芙拉為我專心改造阿萊夫的內
部。畢竟是鳶尾的居所啊!她從前那麽活潑,總拉我出門在愛倫坡,或加洛林家
的自主領薩德亂逛。現在她再不能自由行動了,許多她喜歡的東西,都被我搬進
了阿萊夫,不想讓她太過寂寞。性奴也需要自己的生活,從而不至於淪落為一個
純粹的玩物與死物。生活維系她作為人的鮮活與適度的危險,而通過調教,又再
次強化她作為性奴的依賴感與順從,讓她不至於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產生脫離
我奴役的危險思想。
說阿萊夫是例外,是因為它不為人知。平時我做事,只求排場,恨不得路人
皆知我波本·底比斯駕到。而阿萊夫僅住了我與鳶尾二人,沒有雇傭一個僕人。
蔻芙拉值得信任,我與她之間亦有不可割斷的利益鎖鏈,她的忠誠是可控的。當
年改造阿萊夫的工人,本就是奴隸籍,完工後全被我運到海外殖民地的家族金礦
去了。那里離愛倫坡萬里之遙,且看管嚴密。我挺喜歡阿萊夫這個舒適的小窩,
更喜歡與鳶尾共享秘密的感覺。
「主人,怎麽又換了一輛新馬車呀?上次那輛寬得嚇人,栽著奴奴喜歡的郁
金香,還有一片天然草鋪成的大床,躺上去一點兒也不紮人,奴奴格外喜歡呢。
主人告訴奴奴那種草的學名後,奴奴也在家里試種了一小片,卻不知效果如何。
嘿嘿。」
鳶尾似一條幼犬,趴窩在我身旁,不停哼唧著饒舌,時而拱一拱我,往盤腿
坐著的我的懷里擠,時而用手作爪子狀輕輕地撓一撓我,時而嗚嗚地舔著我的腰
部線條,繞著圈探弄我的菊門。是的,我一直光著身子,在阿萊夫,在鳶尾面前,
衣服太多余了。這賤奴,傻呵呵地笑,也不知在樂些什麽!
「馬車呢,主人有很多,隨手挑一輛出門罷了。」
「主人主人,這一輛呢,內飾的色調是奴奴偏愛的乳白與海藍。一股散不去
的淡淡木香,是很珍稀的東方檀香木吧,難道是從東方的地下秘都蘇杭運來的?
奴奴喜歡這種貼近自然的的地中海裝飾風格呢。主人隨手挑的馬車,都與奴奴的
心意全相符。」
我瞥了瞥傻樂的鳶尾,毫無征兆地,拽著鏈子一下站起。鏈子被我折在手里,
把她就這麽給拎到了空中。
「啊!」鳶尾輕呼一聲,被勒得臉色發白,神情有些迷糊,手腳不知所措地
在半空中擺蕩。
「看你玩得很開心啊!公主!」
「咳咳……主人……罰奴奴……咳咳……」鳶尾磕磕絆絆地說著性奴該說的
話,我卻開心不起來。她這種全無保留的信賴,不知怎麽地,很令我煩躁。
「打咳咳……愛奴奴……疼咳咳奴奴……」鳶尾
顫巍巍地腳手接力,夠到不遠處的一只鞭子,拿來獻在我眼前。她握鞭子的手用
力過度,指甲一半紅一半白。
為什麽這麽用力?你是很堅定嗎?我的小香兒。
鳶尾的另一只手背在身後,腦袋高高昂起,舒舒服服地閉上眼睛,兩腿與腰
肢收攏彎曲,仿佛在空中伏跪著,沒有一絲恐懼。她不怕死,她在用心感受主人
恩賞的痛苦。即使主人賜予死,她也會如此這般鎮定,甚至去享受吧?
瞧,鳶尾又濕了,這是我長久調教的功用,脖頸已成為她的致命敏感點。一
陣猛烈的幹咳後,她的屁股一陣亂抖。除了握緊鞭子的手仍堅定地橫在我眼前以
外,剩余三肢不在成伏跪的姿勢,而是不自然地蕩開了。大腿並緊著微顫,兩只
小腿拼成一個淫蕩的V字。
鳶尾的手指腳趾齊齊張開。她從不做手指甲,因為我不讓,我不喜歡她身上
這些明擺著的美麗變得庸俗。而腳趾甲她則總是精心修飾,這次是用天然花汁染
畫的白色石楠。在並如貝齒的腳趾分開後,嫩紅的腳趾縫,羞答答地綻開了,泛
起月季花一般的唯美光華。
鳶尾的肌肉仍在持續繃緊,直至病態的抽搐。窒息喚起了她身體的求生本能。
在快要完全喪失意識時,美逼與菊花的肌肉狠狠地縮緊,緊到連正在泛濫的淫水
都給夾住了。
「啊……啊……」鳶尾發出一聲將死淫獸的哀鳴,其中卻含有無限暢爽,好
似受盡折磨後的最終解脫。
淫水嘩啦啦地由一下變得松弛、顫抖的騷穴中流瀉而出,把毫無增生的兩小
瓣粉嫩陰唇,把微微露頭的滑膩陰蒂,給沖洗得光溜溜的。在粘稠的白色淫沫的
映襯下,腿心閃著微光。
「很享受是嗎?很想死是嗎?」我對她貌似聖潔的犧牲精神,實在忍無可忍。
就松開鏈子,任由終於暈厥過去的鳶尾跌落在厚厚的、織有地中海美景的地毯上。
此時,我怎會停手?拿起滾落一邊的鞭子,也不擇取目標,就胡亂抽打起來。
少頃,直抽得半死的鳶尾疼醒了過來。
「主人,狗奴剛好美,美得都不曉得賤奴是誰,賤奴在哪了。奴奴的騷逼就
好像跟頸上的項圈粘在了一起死的,項圈越勒越緊,騷逼就越收越緊,逼里的嫩
肉都擠到了一起,磨到了一起。奴就那麽去了。騷逼一松,淫水也太燙人了,奴
抖啊抖的,淫水把嫩肉沖得直往外翻呢。」
鳶尾的淫語,使我在滔天怒火之外,又燃起止不住的淫火。我抄起她的小腦
袋,丟在馬車的窗臺上,就這麽把陽具撞進了她的小嘴。真是不管不顧,我直插
到腰酸,嘣嘣嘣,她的手腳狠命地拍打著地面與馬車的壁板。
「啊!賤狗!射死你!」我故意抽出一點,讓陽具在鳶尾口腔里發射,大量
精液如炮彈一般,炸向她的喉嚨、食道與氣管。
還沒完呢。我又把鳶尾的金色長發綁在馬車窗戶的上窗欞,她的腳剛好探不
到地。她就這麽隨著馬車的行進,奄奄一息地在半空中搖擺。口水、鼻涕、眼淚
與精液的混合物,把她的上半身淋透了,但仍掩不住她的秀美,她那微翹的嘴角,
好像殺死父親的那把彎刀。淫水與尿液淅瀝瀝地滴在地上,散出甜香。
鳶尾被玩得夠嗆,真的失了神,嘴里說著莫名其妙的、不連串的囈語。
「哥哥……對不起……香兒對不起姐姐……香兒真的……真的離不開……哥
哥離不開……香兒與哥哥……離不開的……」
我眼神失焦地站了半刻,還是把鳶尾從窗欞上解下來,以大腿為枕,讓她側
臥著。她也似我一樣,不自主地蜷縮起身體,還在不安地發抖。我手輕撫她的臉
頰,無言地望著馬車外的罪惡之城愛倫坡,在我眼前靜靜地向後倒退。
能不能一口氣退回十年前呢?
「睡吧,小香兒。」我佝僂得愈發厲害了。
「我們都是犧牲品,而這都是我們的選擇。」
-------------------
跑得真快啊,魔法工會的老頭這次不騙人。
雖同為馬車,可這不同的馬卻大有講究。尋常富人可能就是重金找來一些名
貴品種的馬,以彰顯其雄厚財力,也不見得腳力就好。而這輛魔法工會的新型馬
車,竟由魔馬拉動。
老頭神叨叨的,講這魔馬並非活物,亦並非死物,而是半死不活的人造物,
更是魔法與科學相結合的最新成果。控制魔馬的,是一種人造智能,或者說程序
吧。這種人造智能,本來是一匹極聰穎的馬的靈魂,經過煉魂術的提取與修改,
再由煉金術相配合,植入精密的機械身軀之中。這副機械身軀還有許多魔法加持,
以提升其工作效率,比如經由水魔法所改良的潤滑系統。
機電一體化?機電魔一體化?有趣有趣。
當真健步如飛,車廂安裝上氣魔法加持的懸掛後,亦十分平穩呢。控制起來,
只需要在車廂內喊話就行了。那個什麽傳感器,還是傳輸器來著,好奇怪的名字,
聽說是經煉金術特殊處理過的水銀呢,這種水銀對空氣振動格外敏感。
老頭真有兩下子!
眼見馬車一轉向,行至南北貫穿愛倫坡的主幹道之一,潭柘大道上。
「去除隱藏,拉開架勢跑吧。」
潭柘大道的行車道上,一輛平平無奇的木車廂馬車,正由兩匹高大的黑駿馬
所拉,在平穩行駛著。忽然,馬車通體放光,一陣離奇的煙霧罩籠馬車,使人看
不真切其中發生了什麽,只聽到密集的、哢嚓哢嚓的機械聲。煙霧散去,車廂頂
板的後沿兩側,憑空長出兩根造型誇張的飛翼。整個車廂的簡樸木紋,為哥特風
格的華麗淺浮雕所覆蓋,所雕的是阿波羅的金馬車,按愛倫坡傳說,阿波羅的金
馬車每天拉動著太陽東升西落。
「啊!快瞧那飛翼上的圖案,三叉戟刺穿太陽光輪,是愛倫坡公民議會議長
的特殊徽記!那是」永夜議長「波本·底比斯的尊駕!光榮之底比斯萬歲!」這
位好奇心強的自由民,由議長的徽記,率先確認了異變馬車的主人,不禁激動地
高呼起來,虔誠地跪倒在地。
占愛倫坡總人口近一半的自由民,當然也生活在繁華的潭柘大道的周遭。自
由民一見到「永夜議長」波本·底比斯的馬車,皆高呼贊美的口號,沿車行路線,
兩邊跪倒了一片。馬車離開很久,有些自由民仍不起身,持續呼喊著「永夜議長」
波本·底比斯的尊諱,聲浪壯大,直傳到幾個街區之外,又引來更多的自由民趕
來迎駕。
同樣的景象,卻有截然不同的解讀。
這邊廂,偶然跟在異變馬車之後的一輛豪華馬車上,正載著一位教養良好的
愛倫坡公民。他窺見光榮之底比斯的族徽,展翅的三足金烏被波本·底比斯赫然
印在異變馬車的另一只飛翼上,竟恨得咬牙切齒,不禁痛罵起來。
「哼,撥弄著擺鐘指針的展翅三足金烏,他還有臉印底比斯的族徽!光榮之
底比斯,如今在他手下,名譽盡失!罔顧傳統的敗家子!親近賤民的下等貨色!
通敵叛國的奸賊!」
「阿波羅的金馬車,波本這賊子想說他是愛倫坡的主宰嗎?不自量力的賤東
西,把全體公民都當傻子了。」
「公民議會被他弄得烏煙瘴氣,竟讓自由民以街區劃分推選代表參會,還擁
有與公民一樣的投票權!公民里怎會生出這樣的蠢物,簡直像治不好的毒瘡,吸
幹了公民的血。」
「還有那群野蠻的加洛林人,臭烘烘的,也不知多久洗一次澡。沒有加洛林
的庇護,他波本一個小娃娃怎敢為虎作倀?」
這位公民當真為全體愛倫坡公民,為歷史悠久的公民議會而哀嘆,而不甘,
罵著罵著,竟哭紅了眼。他想起十年前,如今這一切改變與一切不平的禍根,由
「聖潔屠夫」賽亞·加洛林所悍然發動的入侵,不由地懊悔至極,更害怕得顫抖
了起來,連連哀嘆著。
----------------
十年前,絢麗的加洛林閃電入侵,表面上雖以和平方式解決,實際上卻使得
愛倫坡的主權喪失殆盡。從那以後,公民議會的一舉一動皆受加洛林所鉗制,幾
近淪為加洛林的附屬。
加洛林與愛倫坡本就休戚相關,割不斷的緊密經濟關系,以及地緣政治的相
互依賴,使得兩國不得不保持克制,建立起和緩且穩固的外交關系。兩國國民亦
世代比鄰而居,友善相待。
狹長的愛倫坡呈南北走勢,北部有過半的領土插入加洛林,被稱作上愛倫坡,
主要由緩坡丘陵構成,依靠梯田與高超的農耕技術,還是聞名薩迦的產糧區。而
剩下的,那不被加洛林所包圍的、約三分之一的領土,被稱作下愛倫坡,則是愛
倫坡的主城區,倚靠地中海的北岸。
以下愛倫坡為中點,沿地中海向東西兩面展望,是一片狹長的近海平原,喚
作海北走廊。它南部靠海,北部幾乎全被龍槍山脈的崇山峻嶺所阻隘。其中,北
部最易通行的隘口,是上愛倫坡的精靈山口。而下愛倫坡又是海北走廊上唯一的
不凍港。正因扼守住了海北走廊,愛倫坡成為勾連東西方的、不可替代的交通要
沖,戰略上易守難攻。
陸上商隊由位於愛倫坡西南方的基督帝國出發,若想到達富饒的東方,一定
要繞遠避過龍槍山脈,走海北走廊,再一路向東。不然,就把腦袋別褲腰帶上,
冒險深入龍槍山脈,走飛天古道。但飛天古道的出口一端是精靈山口,正位於上
愛倫坡,商隊仍會選擇在愛倫坡落腳。
更多商隊為節約成本,幹脆以愛倫坡為中心,依靠地中海的發達航運,進行
大宗商品的運輸。商品在愛倫坡分銷後,再由陸上商隊進行小規模的轉運,深入
到基督帝國的各處,或基督帝國更南的陵寢地酋長國,以及更北的瓦爾基里機械
女大公國。
凡此種種,造就了愛倫坡得天獨厚的地理與區位優勢,終於發展成為薩迦的
金融中心。而在文化影響力上,也僅有三河環繞的雄城抹大拉,與東方的地下秘
都蘇杭,可與之媲美。
加洛林則遠沒有愛倫坡這麽幸運,幾乎是一塊基督帝國的棄地。
加洛林的領土就是龍槍山脈的全境。上愛倫坡的名勝崔斯特山,就是蜿蜒在
加洛林境內的貧瘠的龍槍山脈的一支余脈。加洛林一地,山民彪悍、野蠻,兵強
馬壯,歷來是文脈不興的野地。
龍槍山脈中,不多見的低緩處,由加洛林人居住、統禦。而更多的、人跡罕
至的山脈深處,則是精靈與矮人的自治區。其糧食依賴愛倫坡的梯田。其不可或
缺的良種戰馬,要經過愛倫坡,從地中海南岸的卡爾維諾采購。其山區特產的出
口,又全依賴愛倫坡的良港運輸。
龍槍山脈之四野,幾乎都是無法通行的絕地。南面與帝國相連,是飛天古道
的入口,一個細小的隘口,喚作回頭門,意思是古人走到此處,就回頭折返了。
而沿著吃人的飛天古道,穿過高聳入雲的龍槍山脈,就會抵達位於上愛倫坡的古
道出口,精靈山口。
實際上,愛倫坡領土雖小,人口雖少,兵力雖寡,相比加洛林,卻是更具優
勢的一方。
其原因有二。
一,飛天古道艱險無比,難以行軍,且精靈與矮人不喜軍隊過境,可能出手
阻撓,因而加洛林的強悍軍隊無力大量入侵,快速蠶食愛倫坡。
二,就算加洛林的軍隊有通天手段,避過臭脾氣的精靈與矮人,毫發無損地
飛躍龍槍山脈,直插愛倫坡的主城區,愛倫坡背靠地中海,且有許多海外殖民地,
若不能封鎖海岸線,仍是無濟於事。
然而,十年前的閃電入侵卻在幾乎一夜之間,一舉攻克了這兩大難題,摧毀
了加洛林與愛倫坡之間長達近三百年的強弱平衡,逆轉了兩國之間的態勢。
加洛林軍隊在矮人的幫助下,奇跡般地飛躍龍槍山脈,趁夜色,掃蕩了上愛
倫坡。短時間內,又封鎖了下愛倫坡的廣闊海岸線。至今想來,仍是一樁難以置
信的奇謀,運氣亦好得驚人。
圍城的半年內,名不見經傳的賽亞·加洛林之手段雷霆,殺光了世襲公民議
會議長的崇高之德爾斐家族的每一人。又以種種聞所未聞的無差別襲擊,把巷戰
打成了一出全天候展示在愛倫坡人面前的恐怖戲劇。上失去愛倫坡四曜星中最重
要的領導中樞崇高之德爾斐,下民心惶惶,海外殖民地的援兵又苦等不至,公民
議會唯有簽下恥辱條約。
這位矮小的加洛林領主,亦是被基督帝國貴族所恥笑的屠戶家族的當代族長,
賽亞·加洛林一戰成名,並獲得「聖潔屠夫」的稱號。
閃電入侵次年,在獲得愛倫坡的金援後,賽亞沒等帝國的嘉許令到位,竟親
領加洛林的精兵,由回頭門與海北走廊兩路出擊,南下基督帝國。他勇猛、機警
且睿智,是難得一遇的將才與帥才。加洛林軍勢如破竹,直打到帝都抹大拉,在
洶湧奔流的三河前駐紮了下來,開啟一場更為艱苦的圍城。
圍城三個月後,長久以來被領主玩弄於鼓掌的「流浪王」弗利薩·那美克星,
被傳出逃,越過龍珠海峽,逃回了那美克星的自主領封魔電堡。賽亞聞風而動,
他僭越帝國的封建等級制,宣布以屠戶家族的卑賤的子爵爵位,參與他自己捏造
的新一屆選帝。賽亞之手段離奇,在殺光所有膽敢到場的,或他能揪出來的選帝
侯之後,他領一隊親兵,潛入抹大拉城內的聖魂大教堂。幾經波折,賽亞眼見俘
虜教皇的計劃失敗,竟只在親兵的簇擁下,毫無依據地悍然加冕稱帝,自號「屠
夫王」。事後,賽亞又在重兵圍堵下,神奇地逃之夭夭。
自此,國祚近兩千年的基督帝國,可笑地擁有了兩位年富力強的皇帝,且都
不為各領的強大領主所認可,這次就連表面上的認可亦不複存在。一個是棄都城
而逃的的懦夫,一個是全無法理依據的武人,何以服眾?
基督帝國以被圍的帝都抹大拉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權力空洞,為侵占
這一空洞,為保護或爭奪各自的利益,絞肉機似的基督領主戰爭,由此揭開帷幕。
其時是閃電入侵的次年,至今亦已有九年之久。軍隊覆滅,平民死傷,家族傾頹,
各方仍無止戰的跡象。
而愛倫坡那邊,看似平靜地觀望著強大鄰居的內亂,內里卻暗潮洶湧。
繼崇高之德爾斐的慘劇之後,「大笑」朗姆·底比斯遇刺身亡,光榮之底比
斯家族由其獨子波本·底比斯繼承。自此,愛倫坡四曜星中的上曜星,崇高與光
榮,一家覆滅,一家迎來大變故,落入加洛林的掌控。
下曜星中的自由之亞特蘭蒂斯,是軍人世家。亞特蘭蒂斯主動化整為零,在
加洛林與愛倫坡雙方高層仍在商議條約時,就在商會協作下,把愛倫坡的精銳陸
軍,撤往海外殖民地。而愛倫坡的強大海軍,在閃電入侵中毫發無損,仍時刻保
持著對加洛林統治的威脅。這可能亦是加洛林願意坐下來談,而不是一舉侵占愛
倫坡的原因吧。
下曜星的另一家,刺頭政客,正義之拉萊耶,一等到「聖潔屠夫」本人南下,
就高調出山,積極作為,試圖重新掌控公民議會,把恥辱條約的執行拖入泥潭。
其實,下曜星之兩家,一內一外,一虛一實,一主戰一主和,早就商量好了,是
為應對加洛林之間接統治的軟刀子。
誰曾想,「聖潔屠夫」不光會作戰、殺人,亦是一位具有決斷力與識人之明
的政治家。他留下的棄子,波本·底比斯,起先誰都沒有留意,只當他是個毛頭
小子,再厲害也需要數十年的養精蓄銳,畢竟光榮之底比斯一向少子,族眾稀少,
鐵桿盟友寥寥可數,只是聲望奇高,也翻不起什麽波濤。
可正是波本·底比斯,一個臉蛋姣好的、軟綿綿的美男子,對,就是我,憑
借吸收自由民代表進入公民議會的奇招,完全控制了自由民。再祭出街頭運動這
一殺手鐧,使得愛倫坡全城陷入癱瘓。高傲的公民議會亦不得不接受自由民代表。
我控制了自由民,就控制了公民議會。畢竟自由民占愛倫坡人口的過半,理應在
公民議會上擁有最多議席,再加上條約中留給加洛林的議席,我很輕松地拿下了
過三分之二的議席,擁有了公民議會的絕對控制權。
波本·底比斯在自由民代表與加洛林的傾力支持下,當選為崇高之德爾斐族
人之後的首任公民議會議長。
對,就是我,「永夜議長」波本·底比斯,意為公民之永夜降臨。
-----------------
我古井無波地斜睨著自由民的頂禮膜拜,又玄想出公民的忿恨嘴臉。嘿,很
想殺了我吧。
誰都不知道波本·底比斯為何小小年紀,就做得來這些耗費心智的謀劃。
誰都不知道波本·底比斯為何生長於愛倫坡,往日待人接物亦堪稱循規蹈矩,
不越雷池一步,如今卻做得來大奸大惡之事,而不論結果如何觸目,仍絲毫不損
其誌向之堅定。
哼,好像我真的有一個他們所臆想的誌向似的!
自由民覺得,「永夜議長」是天生偉人,為拯救自由民而來。
公民惡狠狠地猜想,下賤的波本也許根本不是底比斯的種,畢竟加洛林與底
比斯從來都是鐵桿盟友,「大笑」朗姆·底比斯粗枝大葉的,而波本那個神秘的
母親,一個加洛林人,根本沒在愛倫坡住過一天。
全錯了。這些都無所謂,很無所謂。
我本有一顆金子般的真心,它被碾碎了。對一個沒有心的人而言,做這些事
情,真的很容易,做就是了,無所謂的。就像我接下來,要做的這件惡事一樣,
無所謂。
----------------
忘了提,從阿萊夫至我此行的目的地,拂猊·安達盧西亞的珍奇魔法物品商
店,這一路的風景,亦是十分宜人。
先是一段短且安靜的窄巷,這是阿萊夫所處的街道。巷子里稀拉拉地立有一
些高墻深院的複古小樓,斑駁的院墻外,齊齊地栽著高大的梧桐。今天是春天里,
愛倫坡難得一遇的晴朗天氣。梧桐的嫩芽大口吸食著陽光與水汽,街道清爽,遇
見朗聲叫賣的小販,遇見攜手散步的殷實夫婦,其中那豐滿婦人的裙擺,壓過暗
紅的石板人行道。我看,就連下水道的入水柵欄,都顯得憨態可掬。
朝左轉拐出阿萊夫的窄巷,是一處嘈雜的沿街賣場,這里自由設攤,美味早
餐與終日不變的活力,皆令人艷羨。
行至賣場盡頭,再一右轉,就拐上了潭柘大道。這是一條純由大石板鋪成的
寬闊大道,中間是雙向通行的四條馬車道。兩側的人行道上,每相隔大約十步,
就有一個小花壇,園丁制作出三叉戟與太陽光輪的議長徽記。分隔雙向馬車道的,
不是簡陋的金屬欄桿,而是一排雕文刻鏤的路燈,是用電的,我支持魔法工會修
建了它們。路燈的燈罩,經過向全體愛倫坡人民的征集,當然人民包括自由民在
內,但暫時還不能涵蓋各種名頭的奴隸,打造成了神氣的三足金烏的模樣。到夜
晚,三足金烏的腹內,射出人類眼睛所喜愛的溫柔黃光,點亮整個潭柘大道。
潭柘大道是商會聚集地,因而懸掛著各國國旗,各家族的族徽,各商會的標
誌,令人眼花繚亂。目前,商會中盛行著開放式的經營策略,紛紛在沿街的一樓
開辟展廳,極盡所能,展示本商會商品的特點。以前,這里還有許多專賣旅遊紀
念品的商店,都被我下令遷走了,我不想讓這里變成俗氣的旅遊景點。我自己還
四處尋訪,從街坊中,找來真正擅長烹飪愛倫坡小吃的老師傅,在這里開了好幾
家門面不大的特色小吃店。
「去潭柘大道逛逛吧,交通也很方便的,許多條公共馬車線路都直達那里,
據說公民議會還在規劃地龍線路呢,地龍是直接在地下走的快速運輸裝置,魔法
加科學,就連北面的瓦爾基里都沒有,很厲害吧。」
當地人常跟遊客這樣沒完沒了地絮叨。
一路向北,南北向的潭柘大道會直通到城郊,頭對頭,連著通向上愛倫坡的
3號一等路。
大致行過愛倫坡東西向的中軸線之後,就能望見北邊的崔斯特山了。冬日的
清晨,天色好像一大塊凍結的白蠟,雲遲緩地蠕動,幾乎看不出蠕動的痕跡。此
時遠望崔斯特山,頂部覆蓋白雪,山中段的松樹青,頂部的、高亮度的雪白,白
蠟的天色,三者相拼配,給我一種沈甸甸的悒郁感。
從潭柘大道往西望,還能瞧見位於西北區的魔法工會的尖塔,直楞楞地立在
遠處,高得仿佛插進了天空深處。我想,那塔頂實在太尖了,不知是不是純粹起
著裝飾作用,要不這一點空間,該怎麽使用呢?也許浪費那點空間也不讓老頭心
疼吧?真不像他的作風。又也許魔法工會的怪人們,會有別的辦法吧?
行過東西向的中軸線,再走不很遠,我就該往東拐了。總體而論,愛倫坡的
東部比西部更混亂,更市井氣,尤其是奴隸市場所在的東北區。我要去的珍奇魔
法物品商店離開奴隸市場僅有一個街區,周圍治安之差,可想而知。
快到了,我瞧著越聚越多的自由民,也不慌張,也不覺得麻煩。
我從不害怕刺殺。
首先,我不怕死,雖然死了會遺憾,因為我有使命,我也有自己的隱秘追求,
還仍未實現。但死難道不是一種極優雅的解脫嗎?我死後,會化作一只遺憾無數
的遺憾鬼嗎?我的遺憾那麽多,哪一個才是我最最遺憾的,也只有死後才會知道
吧。我想,我甚至都沒執著到會化身成鬼呢。
其次,雖也有過針對我的刺殺,但只要在愛倫坡,它們都是無組織的、沖動
冒失的個別單幹。這是當然了,光榮之底比斯究竟是做什麽的?不就是做那些最
最不光榮的陰暗事嗎!
真是諷刺。
愛倫坡的情報部門與最大的黑社會,牢牢掌控在光榮之底比斯手中。這以前
都是姐姐的工作,姐姐被屠夫囚禁在薩德後,被我接過手。姐姐的心血,怎能浪
費?
「餵,快到了。不知好歹的加洛林賤狗。」
想到屠夫,再想到鳶尾是屠夫的親妹妹,我心情實在好不起來。
我麻利地把鞭子纏在鳶尾那白皙的脖頸上,又一下勒到最緊,直到把她勒醒
了。
-----------------
「咳咳咳……」鳶尾醒了。
第一件事,就是幫我擦凈身體。鳶尾從不用毛巾幫我擦身,永遠是用她自己
身體的各個嬌嫩部位,細細服侍。在調教初期,她一度很依戀這種親密接觸。當
一天結束,若沒有經過這一淫浪的洗澡過程,她會失眠,睡得很淺,在夜里被噩
夢驚醒好幾次。
鳶尾跨坐在我的腿上,陰唇劃過我的大腿根部,陰蒂混著騷穴新噴的淫水,
以水淋淋的陰戶做嘴,熱情地吻著我的每一寸皮膚。
上面,奶頭刮掃著我的胸腹,奶子像一顆吸滿了肥皂泡與水的清潔球,又比
清潔球另外多出一種不可名狀的滑膩,使我陽具硬挺。
鳶尾閉著眼,不時發出難耐的呻吟。舌頭在我脖頸處靈活地滑動,又從背後
一直向下漫遊,直舔到我的菊花。借著口水潤滑,舌頭不老實地鉆進去,細細清
理著菊門的肉褶,與旱道內的肉壁。騷美口水與嫵媚氣息,把旱道烘得暖洋洋的,
舒爽之至。
而在鳶尾上半身低俯,美逼不停滑聳的當兒,手也沒閑著,正用飽滿、白潤
的食指指腹,格外小心地為我刷牙,還不時以指尖輕輕挑逗我的舌頭,一觸即離,
像被拋飛的鬥牛舞者。
「呵呵,主人的菊花甜絲絲的呢。」
「就這樣吧。」
「嗯,奴奴這就伺候主人穿衣。」
鳶尾知道,她惹我生氣了,雖不知道原因,聲音也低落了下來,有些仿徨。
她立在我背後,深吸一口氣,就吸幹了我身上的水。她楞了一下,好像在怯怯地
瞧著我闊背上的疤痕。
「快呀!動起來!」
「喔……喔好……賤奴去取衣服。」
鳶尾好像帶著哭腔,取來衣服,靜靜地伺候我穿上。
無論何種情緒,無論何種行為,我從不會向她解釋。我很自私地想,這是我
對她的絕對信賴,我堅信她對我不會有任何異議,無論是作為下賤的美奴鳶尾,
亦或是作為尊貴的公主香根。
今天的內衣是漿洗幹凈的蠶絲襯衫與闊腿褲,襯衫改良成寬松的款式。
外衣則是一件搭扣複雜的素凈魔法袍子,是上次取魔馬時,一道從魔法工會
那里取來的。這件暗紫色袍子略有收腰,與肩部貼合完美,下擺直至我的腳跟。
我那本就反常的高身段,被這袍子凸顯而出。肩寬背闊,腰線苗條,雙腿直且長,
手自然地下垂,快能夠到膝蓋。渾身肌肉飽滿地聳起,還很貼合身體曲線,並不
突兀,像一個健康的精靈。
我身高有2米出頭,這在愛倫坡很少見。同時,我又有一副愛倫坡世襲公民
所特有的、保養良好的精致臉盤,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只是現在,已喪失風度。
我常神色陰霾,眼窩深陷,不輕易與人對視,眼神的焦點四處遊移,往往停在不
起眼的角落上發楞。背又微微佝僂,走起路來遲緩頓挫,仿佛神遊天外,顯得萎
靡不振。
鳶尾幫我把領子翻好,拉平袍子上的褶皺,滿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背,神情雖
委屈,卻不由被我的男子氣激得紅潤潤的,又轉身去取自己早上挑了又挑的衣服
了。
「主人,奴奴組了一套中性風的簡單穿搭,來配主人這件素凈袍子。主人會
以為奴奴不用心嗎?」
鳶尾的擔心明白地寫在臉上。她對穿搭極度敏感,簡直像魔怔了一般。我很
欣賞她的各式花樣,給我帶來新奇感,但只覺得是錦上添花的事情,並不執著,
也不會主動引導她、鼓勵她。
值得一提,鳶尾身量也極高,裸足一米八。所以盡管她摸上去肉乎乎的,相
信沒人喜歡骨頭的手感,看上去卻仍顯得極端骨感、纖長。
鳶尾穿了一件齊胸的緊身紫吊帶衫。她奶子不大,但很挺,把吊帶衫撐得高
高的,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溝。
外套與褲子就很有新意了,是未見在愛倫坡流行起來的、來自海外殖民地的
奇特風格。
外套布料是淺藍色的,看著有些粗厚,被海外殖民地稱作牛仔布,做成修身
的短款夾克,還印著抽象幾何風的一排松樹,象征崔斯特山的絕美松景,松樹上
寂寥地停了一只三足金烏。
淡褐色的褲子裁得稍肥,布料是厚實的棉布,兩側靠近膝蓋處,各縫了一只
大兜子。兜面上,一邊秀著三叉戟,一邊秀著太陽光輪。這種寬松、易穿的款式,
被海外殖民地稱作工裝褲。
一切細節都要打點到位。
鳶尾歪戴著一只藍白相間的海軍貝雷帽,耳側插著一枚雪白的羽毛。棕色頭
發被她包束成一個小球,朝向帽子歪斜角度的另一側,好像含著羞,露出帽外。
雖說是清爽的中性風,鳶尾仍花了些心思,以凸顯性感。
項圈仍套在脖頸上,只是取下紫色鏈子,換上掛著天然琥珀的鉑金項鏈。琥
珀產自龍槍山脈,通體渾圓,質地秘結,透著琥珀特有的潤光,堪堪滑過乳溝,
把脹起來的吊帶衫稍稍壓下去一點,被兩只挺翹的奶子夾著。
褲子故意裁成八分長度,露出一段耀目的小腿。腳踩一雙與牛仔夾克顏色相
近的淺藍色綁帶高跟鞋,一處綁著纖冶的腳踝,一處綁著稚氣的小腳。大方地露
出十枚腳趾,像十枚精雕細琢、大小依次排列的可愛簪頭,只可惜瞧不見那悶濕
的撩人腳心。
矯首而行時,兩只腳的優雅動作,分毫畢現,好似不知怎地,憑空升起兩彎
新月,鳶尾正踏著新月,在纖雲中優遊。
----------------
馬車忽然拐了個彎,毫無征兆地停在一處臟兮兮的暗巷內,又是一陣煙霧繚
繞,恢複成了木質馬車的平凡模樣。
這條僻靜的暗巷是一條斷頭路,被兩棟高樓所夾,是那種夜里會死人的陰森
地方。珍奇魔法物品商店就位於此,很不起眼呢。但今天,暗巷口聚集了大片跟
隨馬車而行的自由民,且越聚越多,他們神情激動地向里張望,想一睹「永夜議
長」的真容。
「走吧,親愛的夫人。我們到了。」
我氣仍沒消,但預定好的事情仍要做啊,就幹脆沒理睬歪著小腦袋的鳶尾。
她一副可憐模樣,正求我品評她的打扮呢。
我戴上光榮之底比斯那標誌性的暗金色魔法帽,順了順束在腦後的長發,任
由鳶尾甜甜地挽住我的臂彎,與她一道,無言地下了車。我只夫人那麽一喊,她
丟了魂魄一般,早忘了先前的不愉快,快樂得像一只崔斯特山間的自由小鳥。
-----------------
人群徹底轟動了!
三生有幸!
不僅「永夜議長」,連他的嬌媚妻子,加洛林的香根·加洛林公主殿下也一
同出行。香根殿下是真正的公主,她的哥哥是基督帝國的皇帝,偉大的「屠夫王」
賽亞·加洛林。不論天生的出身與儀表,還是後天的能力與品行,果然只有她才配
得上議長大人!
我感到鳶尾的手攢得緊緊的,還用腦袋抵了抵我的肩頭。我知道,自由民的
議論使她又驕傲、快樂,同時又苦惱、慚愧。
我親密地拉著鳶尾,立在吵嚷的自由民面前,語調平緩地說道:「散了吧,
人民們,去做你們該做的事情。與苦難生活的搏鬥,幾乎沒有止息之日。當然,
人民包括所有公民與所有自由民。人民萬歲!愛倫坡萬歲!」
自由民你一言我一語地向我致敬,又漸漸產生出一些雜音。
「人民萬歲!」
「議長萬歲!」
「祝公民之永夜漫漫,無有終結!」
「不!要殺光那些公民雜碎才好!」
「哈哈!對對對!殺光他們!」
「議長帶我們殺光公民!占領公民議會!自由民萬歲!」
「你們哪兒曉得議長大人的深謀遠慮,別添亂了。」
「自說自話!你個泥腿子,也有資格逼議長大人做這做那嗎?」
「你不恨惡毒的公民嗎?」
「他不是自由民吧!看他穿得那麽光鮮!」
「扒光他衣服!看他還敢不敢為公民說話!」
爭吵一下演變為打鬥。
然而,混亂的自由民人群,與我、鳶尾所站立的那不到十米的短短間隔內,
就好像立著一堵不可能推倒的透明巨墻。沒有一位自由民朝我粗野地大喊大叫,
沒有一位自由民朝我示威,因為自閃電入侵的十年來,是我給了他們平等參與公
民議會的權力。我在為他們爭取利益,甚至不惜為他們拼殺,為他們開罪兇狠的
加洛林人。
這種頂禮膜拜式的敬畏,純粹是出於對我的感謝與尊敬嗎?或許正是自由民
所珍視的、得之不易的平等,在我與他們之間,造就了更巨大的不平等。
我轉而拉起鳶尾的手,也不管這些群龍無首的自由民,走向暗巷一側高豎的
墻,又選了幾塊黑黢黢的磚,按下密碼。咣,一扇門從墻里浮現。
我拽著鳶尾,走了進去。里面是一間寬敞、舒適的房間,擺著洛可可風格的
沙發與茶幾,茶幾上還放著正冒熱氣的茶壺與杯子。這是珍奇魔法物品商店的接
待室。
鳶尾一臉好奇地四下打量著,這是她第一次來。
我並不擔心門外的自由民。我知道,周圍早已有治安隊,在嚴密監控著事態
發展。
過一會兒,自由民就散了。
自由民內部雖聚訟紛紛,「永夜議長」波本·底比斯仍是他們唯一的明燈。
-----------------
「哈哈,你找到我了。歡迎光臨,神秘商店。」
一聲不知怎麽地,就聽上去很精明的男中音在接待室里響起。你都能想象出
他騙了你的錢,獨自數錢時候的奸笑。
「拂猊·安達盧西亞,一定要這麽麻煩嗎?我是老主顧了吧。」我沒好氣地
說。
鳶尾眼睛滴溜溜地,那里敲一敲墻壁,這里抓一抓沙發墊子,竟然還喝了兩
杯茶。我那神秘、冷傲的香根公主,飛到哪兒去了?整一個傻呵呵的好奇寶寶。
「老公,沒有魔力波動喲,是怎麽傳聲的呀?」
「科學,珍奇魔法物品商店信奉科學之偉力。我沒說錯吧,拂猊·安達盧西
亞?」
「規矩就是規矩。尊貴的波本·底比斯閣下,萬民擁戴的議長大人,既然我
們已經如此熟悉,你應當知道,規矩就是規矩。珍奇魔法物品商店不僅僅信奉科
學之偉力,亦敬畏造物之神秘。」
「好吧,好吧。規矩我曉得。香根,把衣服脫了。」
「有趣。這商店真有趣。」鳶尾挑眉贊道。她毫不猶豫,甚至是雀躍地脫掉
牛仔夾克,彎腰開始解高跟鞋的綁帶。我說過,我們之間的絕對信賴。
我與鳶尾兩人光溜溜地站在墻邊,眼看著原本放在沙發上的衣服、帽子與首
飾,一下子全消失不見了。
「帽子,小心那頂帽子。」
「安心吧,神秘的光榮禮帽,我會格外小心的。來吧,尊貴的客人們。向您
問好,首次光顧的香根·加洛林公主,請原諒本店的唐突行徑。畢竟,規矩就是
規矩。」
「有點兒啰嗦喲,」饒舌「拂猊·安達盧西亞。有波本在身邊,我不在意的。」
鳶尾皺了皺秀氣、高挺的鼻子。
「那麽來吧,勇敢的客人們。」
話音一落,接待室里燈光全暗。未感到身體被觸碰,我與鳶尾都瞬間喪失了
意識。但不是暈倒,亦不是任何身體上的異變,因為我們仍直挺挺地站在原處,
身體紋絲不動。
---------------
與此同時,在薩迦一處不知名的地點,也許就在愛倫坡近郊,也許遠至地下
秘都蘇杭的哪一個不起眼的小弄堂里,拂猊·安達盧西亞,目不轉睛地盯牢眼前
靜靜躺著的兩個絕美裸體,決不肯移開視線,只感到靈魂都要出竅了,忍不住得
意地淫笑起來。
「波本的確守信。我的兩個絕世美人,太棒了!這價格真的合適!先享受哪
一個呢?」
規矩就是規矩,而規矩的內容總是人定的。珍奇魔法物品商店唯一不變的規
矩,就是百無禁忌地與客人商訂規矩。
「哈哈,波本這主意太絕了,此生竟能有親近香根公主的機會。到底先享受
哪一個呢?買一送一,波本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啊,以前他總不肯配合我呢!
多俊俏的臉盤,好個英武不凡的男子,只可惜性格太古怪,全不知他心里在想什
麽。」
「來,波本小情人,吃姐姐的大奶子。」
真奇怪,那發出男中音的神秘人,拂猊·安達盧西亞,竟是一位露著兩只大
奶子的豐艷熟女。她手里捧著自己的一對巨乳,好像兩只奶袋子,滿盈盈地在手
里搖蕩。她雙腿叉開,趴坐於地,用奶子不停蹭在波本的臉上。她還刻意把大如
櫻桃的奶頭,塞入波本嘴里,感受堅硬牙齒的摩擦。
「啊……小情人咬得太狠了!硬了!奶頭硬了!騷奶子好爽!嘶……」
「嘿嘿,也給香根寶寶吃幾口吧。要乖喲,慢慢吃喲,媽媽的奶子好大、好
軟,想被寶寶啃個夠呢。」
拂猊爬向鳶尾,幹脆一屁股俯身趴坐在了鳶尾的大腿上。她奶子自然下垂,
與鳶尾的奶子廝磨。因為拂猊的乳質極軟,而鳶尾又尤為硬挺,拂猊的奶子就像
水一般,在鳶尾的雙峰間自如地淌動。
由背後看去,拂猊的騷逼與菊花一覽無余。隨上身動作而不住顫抖的肥美屁
股,一片雜亂的陰毛,一顆圓大若金幣的菊花洞正在屁股與陰毛中間,有節奏地
翕動著。菊花洞內的美肉,偶爾會爽到翻出來,噗噗地,釋放出帶著熟女淫臭的
汗汽。
再向下瞧,兩片厚嫩多汁的陰唇已張開,陰蒂硬立成一顆玻璃彈珠的大小,
騷逼打著顫兒,穴里斷續吐出淫水來,每一次都水量豐厚,像泄了尿。
「肥逼好癢……啊……浪菊也好癢……受不住了……」
拂猊捧起鳶尾的小臉蛋兒,又舔又親,連鼻孔與齒縫也不放過,更是逮住鳶
尾的舌頭,百般舔弄。拂猊把屁股上移,用陰蒂對著鳶尾的恥骨,狠命地磨起來。
屁股在空中打著轉兒,速度快到令汗液飛濺。
對付完鳶尾的臉蛋兒,拂猊又大張檀口,啃起了鳶尾的脖頸、鎖骨與肩頭。
下身亦改換策略,先用陰蒂抵住鳶尾的恥骨,一個停頓後,再驟然發力,翹起騷
屁股,靠著淫水的潤滑,讓整個騷逼,感受鳶尾恥骨的摩擦力。拂猊的硬質陰毛,
大大增添了摩擦的快感。
「癢死了,真不行了。波本這壞東西,就不肯讓我進一步行動。出什麽我也
願意啊,他連價格也不肯開!」
「好想插一插香根寶寶!也讓香根寶寶來插我,好不好?媽媽的肥逼又騷又
緊,水又多,寶寶只管插進來,死命往里戳,媽媽狠狠地夾,用肥逼里的嫩肉夾
死寶寶,好不好嘛?」
「噢……磨得我陰蒂要爛了……啊噢……陰唇都給擦出火了……」
「媽媽插寶寶,就從後面幹進去,才不管什麽節奏哩,媽媽就沒命似地,一
下一下地猛幹,任寶寶叫,任寶寶哭,任寶寶尿,寶寶的屁股一個勁兒地往前躲,
媽媽都不管,只卡著寶寶的屁股不放,就要把寶寶幹死,幹成一只沒臉皮只知道
要的小賤狗,幹成一只離不了媽媽的小乖狗,好不好呀?」
拂猊被自己的淫語所激,高潮已近在咫尺,但那一刻就是到不了,直癢得她
口水都溢了出來,淫水更是沒個停地下流。
終於,拂猊忍不住了,翻身滾到鳶尾的右邊,把著鳶尾的右手,捅進肥逼里。
騷穴內的肉壁蠕動,吃下了鳶尾的整個手掌,鳶尾的中指的第一指節,直插進了
拂猊的子宮里。拂猊仍嫌不夠爽利,再抓起鳶尾的左手,往自己嘴巴與喉嚨里塞。
拂猊左手抓著鳶尾的左手,在自己嘴里飛快進出,口沫橫飛。右手按住鳶尾
的右手,趴地的下體,憑借強悍的腰腹力量,攢足了勁兒上下起伏。
神情愈歡愉,動作愈瘋魔,此時的拂猊好像一尊吞吃少女的上古魔神。
「嗚嗚嗚……噢噢噢噢噢……啊!」
淫汗滿身的拂猊,吐出鳶尾的左手,脖頸後仰到極點,浪聲呻吟著。
忽然,拂猊渾身一陣過電似的巨顫。啵地一聲,鳶尾的右手滑出拂猊的騷穴。
在另類深喉與拳交的雙重刺激下,終於泄了身。
「還不夠啊。啊……啊啊……」
拂猊癱坐在淫水里,指尖從舌尖,滑過下頜,直滑到肥逼里,哀怨地摳挖起
來。
「誰來把我吃掉呀,波本你醒著嗎?來幹我呀!來幹我呀!你個沒骨氣的賤
男人!」
此時異變突生,正在自瀆的拂猊,不知何故,嗖地把手從騷穴里抽了出來,
像被滾水燙了似的。爾後,拂猊笑容神秘,緩緩躺倒在地,身體開始詭異地變化。
一切女性特征漸漸消隱,接著又漸次長出男性特征,直至騷穴內,頂出一只貨真
價實的大雞吧來。
「唉,仍舊沒忍住,現了男兒身。香根公主的沖擊力實在太強了,還沒有與
之相匹配的性體驗,真把我憋壞了。」
「怎麽辦呢?」
「規矩就是規矩,不能違逆與波本的約定呀。我們商量得明明白白,可以親
近香根,但不能窺探、觸碰她的性器,更不能以男兒身接近分毫。厚著臉皮,砍
了半天價,才勉強同意我用香根的手解決。波本那張陰沈的小臉,可把我嚇壞了,
再不想看到那種表情。」
「可怎麽辦吶!波本,你真讓我難做。」
「但是啊!嘿嘿。」
「如何處置你,我們可沒有約定喲。我對你的性趣,可不比香根差呀。香根
只是覺得新奇罷了,玩玩罷了,你可是我長久向往的目標呢!」
「朗姆的兒子,嘿嘿。還有那只加洛林的花蝴蝶,哼,你的兒子屬於我咯。」
接待室里那精明的男中音,又出現了,還在興奮地自言自語。
「雙身人」拂猊·安達盧西亞,這位淫蕩熟女,這位濫交渣男,這位難以自
持的性成癮者,勉強控制住自己,又變回了美艷絕倫的女兒身。
拂猊晃著大奶子,搖著騷屁股,爬向一無所知的波本。她眼中灼燒著一團淫
火,這是專為波本灼燒的熾熱淫火,顯然已燒了太久太久,焰色都發暗了。
-----------------
大概沒過多久吧,我與鳶尾在一間幽暗的大廳中醒來,身上穿著簡陋的睡衣。
因為睡衣太過短小,我的膝蓋都快露出來了。
「拂猊·安達盧西亞,你就這樣招待客人?就沒有合體的衣服嗎?」
「我的朋友,我相信不拘小節亦是慷慨的你的美德之一。」仍是不知從哪兒
傳來的男中音。
「矯情。」扯動袖子的鳶尾,不滿地撇嘴罵道。她幾乎沒穿過這麽差勁的衣
服,毫無美感不說,還有點紮人,也不知幹凈不幹凈。
「跟我來吧,我的客人。我們的交易不等人。」男中音全不理會這些吐槽。
當然,拂猊可能正以女兒身,一邊監視著,一邊回應著,一邊自瀆著。淫水
流了滿手也說不定。拂猊的性癮已經幾乎難以治愈與控制了。
「香根,你四處逛逛吧。這大廳存放著珍奇魔法物品商店的商品清單,翻一
翻也還有趣。我去把事情處理掉,好離開這個鬼地方。」
「嗯,老公,我能買點兒東西嗎?你要註意提防這個饒舌的拂猊什麽什麽喲。」
「當然,如果香根不怕被騙的話。你要註意提防這個無賴的拂猊什麽什麽喲。」
「尊重,咳咳,尊重是人與人交流的基礎。請不要誹謗。來吧,順著開啟的
光門,」永夜議長「波本·底比斯。」男中音終於有些掛不住了,尷尬地王顧左
右而言他。
當然,拂猊可能已躺倒在地,自己賣命地拳交了。她的肥逼總那麽癢。
我心里細細回想著上次訂下的交易,佝僂著緩步走進了光門,又不經意地回
頭,瞧了眼走近長排書架的鳶尾。她的身影,隨之消失在光門後面。
雖然我們有契約,且我知道拂猊·安達盧西亞除了性成癮之外,是我為數不
多可以信任的人,畢竟我掌握著拂猊的雙身秘密。而且,我們的交情來自上一代,
拂猊的女兒身曾是我父親「大笑」朗姆·底比斯的情人。只是父親死後,拂猊愈發
不受控制,不知收斂了。
可是,我仍不能信任拂猊。只因為我與拂猊之間,利益的鎖鏈不夠強大,雙
身秘密並不足夠困住拂猊。她或他已經幾乎不要臉了,從這次她或他開出要親近
鳶尾的條件,就能看出來。
珍奇魔法物品商店對我而言,真的很重要,該怎麽處理這個蕩婦,或渣男呢?
希望那東西真有拂猊吹的那麽好用,能讓我抓住金盞·亞特蘭蒂斯,事情才
能順遂推進。
第一章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8-21 11:32 編輯
]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