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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午後 (01~04) 作者:darrk [打印本頁]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11 12:28     標題: 午後 (01~04) 作者:dar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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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後


作者:darrk  
2018-8-11首發sexinsex


    這是一個架空的故事吧,故事中的政體類似於納粹德國或是1984里的老
大哥,如果喜歡請多多支持!


                 1

  以前的人把午覺後醒來的那個節點稱作午後。後來帝國的上人們認為這個詞
似乎能給人一種慵懶享樂的感覺,就把它從所有書本里刪除了。

  我喜歡這個違禁詞,喜歡到即使不能寫出,也會在每個恰當的午後輕輕吟誦。
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午後,有的在雨中散發著清冷的潮氣,讓燈芯絨
的襯衣領口不再紮人;有的令人煩躁,混雜著不得不放棄午覺趕功課的困倦和頭
痛;但讓我最常回憶起的,還是那個陽光透過暖黃色窗簾,蟬聲噪耳,轉折了我
的小家所有成員命運的午後。

  在我八歲前,我的父親母親都是民主國的政府官員,這讓我的家境富裕不足
殷實有余。民主國是一個很多老人都會默默懷念的時代,那時我還小,只記得學
校中有很多不同膚色的同學。我下午餓迷糊還把坐我旁邊的黑人小孩的手指當成
巧克力棒一口咬下去。

  而自從帝國的坦克開進城里的大街小巷,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了,同樣的,我
也再也沒在我的故鄉里見過任何其他膚色的小孩和大人。在懂事之前,我一直對
自己咬走了他們感到自責。後來我才知道,帝國視他們為劣等民族,用卡車把他
們拉走,讓他們在某個地方「消失」了。

  隨著政府大樓上的國旗變了顏色,我的父母也丟了工作,不再能再讓我每天
坐小汽車上學了,但因為我家的「人種」遠高於其他人,他們總是能在別人羨慕
的眼光中每個月領夠填飽肚子的補貼。即使如此,帝國還是不信任「前朝官員」,
我的父母遲遲無法找到新的工作。

  於是母親就解雇了保姆,在家當起了全職太太,照顧起一家人的起居。而父
親卻像被閹割了的公牛一樣,成為了那個時代很多男人的縮影,終日酗酒,沈迷
電視,暴飲暴食,從一個高大英武對妻兒關懷備至的父親,變成了一個肥胖臃腫,
動輒對親人暴力相待的惡棍。

  童年的我好不容易從鄰居對我家特權的抱怨和嫉妒中脫身,回家卻還要面對
這麼一個念叨著民主榮光,對著我最愛的母親拳腳相向的讓她時常默默哭泣的油
膩男人,很難不對其恨之入骨。

  現在的我可能已經不恨他了,既是感念他在那個午後懦弱的選擇成全了我的
今天,也是理解了當世界和價值觀發生如此變動的情況下大多數人也很難比他做
得更好。

  時間回到那個午後,陽光透過窗簾照到我的眼睛讓我在午中睡醒來,迷糊中,
我聽到客廳傳來的敲門的聲音,隨後是母親急匆應門的腳步聲,來者在向母親說
了幾段話後被母親迎進家門。因為客廳大門離臥房太遠,我聽不太清交談的內容,
只聽明白了這次的客人是帝國的工作人員。

  一般這種客人來,母親是不會允許我在場的,但我卻最喜歡這類有意思的客
人登門,於是我躡手躡腳的走到臥室門前,把耳朵貼在臥室的門上用力去聽,好
在他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說話,離臥房很近。即使坐在最遠處父親說的話我都能
聽的明明白白,但接下來的對話卻改變了我的一生。

  工作人員A似乎是工作人員B的上司,他率先打開了話匣:「兩位同誌別緊
張,我們不是來進行『清洗』的,我們是為了讓二位響應偉大的元首的至高的新
人類計劃而來,而這個計劃純屬自願。你們願意聽嗎?」

  接著我聽到了父親誠惶誠恐的說話聲:「偉大的元首的政策我們當然要積極
相應,永遠保持自願,兩位上人願意給我們兩個前國余孽奉獻自己的機會,真是
萬分感激啊。」

  這話聽著讓年幼的我都渾身發麻,怕是兩位官員已經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了,
但這兩位上人似乎早就對這種語氣見怪不怪了,他們接著沈著地說:「你們也知
道,你們家的人種在帝國的公民中具有相當高的純度,平時給你們提供的補貼也
是為了給你們加強營養優生優育。現在帝國建立了一個提純人種的專門機構,需
要你和你的兒子去為帝國產下優良的後代,實現偉大元首的偉大目標了。」

  這個「你」是指誰我還沒想明白,就聽見了媽媽顫抖的聲音和父親壓抑憤怒
的低吼:「為什麼不是和我老公,而是和我兒子?」

  「這種事對得起人倫嗎,請恕我無法同意!」

  官員似乎這種事情辦的多了,依舊用著司空見慣的語氣說:「我們會給二位
恰當的補貼的,這位先生因為終日酗酒身體狀況不佳,所以無法參與我們這次偉
大的計劃,所以我們給這位先生提供了一份政府的職位和長生計劃的名額作為補
償,至於這位女士,您覺得您拒絕得了嗎?我們接觸的上一個家庭,已經舉家都
『消失』了。現在請兩位在這份協議上簽字吧,很抱歉這項偉大的計劃時間緊急,
我們沒辦法等你們商量。」

  接著就是一段漫長的沈默,隨著關門聲響起,我趕忙跑回床上蓋好被子裝睡。
在瘋狂跳動的心平靜下來不久,母親就推開門,輕輕拍我喊我起床了。我假模假
樣的伸著懶腰,卻發現母親看我的眼神已經不同於往日了。那雙眼睛里,恐懼和
迷茫正在占領著她對我的愛。


                 2

  這世界上有很多夫妻明明在一起時相處的一塌糊塗,卻在決斷時想起對方的
好處來,最後放棄離別,渾渾噩噩的相互恨著過完這一輩子。

  我想我的父母也大抵是這樣的,如果沒有帝國的獨斷專橫,我的母親大概會
被父親打一輩子吧。盡管如此,在他們離別之時,父親卻向母親跪下了,痛哭流
涕地說著自己曾經的種種不是,像是在向母親贖罪,也像是在向自己贖罪。


  母親也是哭皺了臉,她也跪下保住父親,許諾自己無論如何今生也只會愛父
親一人,讓他今後一人多多保重。至於我呢,既不知道什麼是「偉大的」新人類
計劃也不知道什麼是「絕倫的」永生計劃,只能呆呆的在旁邊手足無措地站著,
看著工作人員們像螞蟻一般把家里的東西搬空,這些東西有些跟著我和媽媽來到
了新人類機構里,但大多數應該是跟著爸爸去了政府提供的上人豪宅了。

  所謂新人類機構是占地很大的一塊區域,里面儼然是一個小社會,外面則被
高墻和墻上拿著現代化步槍的軍人們包圍著。被帶進來的人有很多,有媽媽和兒
子,有爸爸和女兒,也有姐弟兄妹。大家在白天管理者的規劃下各司其職,晚上
卻要兩個人同床睡覺。

  我的母親被分配到我就讀的新人類學校當起了老師,我則繼續念起小學五年
級的功課。一個月後,大家習慣下來各自的身份,讓我感覺自己仿佛又回到以往
的生活中去了,仿佛一切都沒有改變。

  但改變是在確確實實發生著的,每天早上,走廊里會準時響起帝國國歌,大
家都紛紛醒來,穿好衣服從集體宿舍的各自的房間里走出,一起去洗漱,去吃早
飯,家庭與家庭之間的私下交流在機構內是被禁止的,大家只能在播報著鋼產量
和帝國軍隊如何所向披靡的甜美女聲中默默行走,進食。

  直到走上各自的工作崗位,才被允許交流。據同學說是為了防止家庭與家庭
間產生感情影響了各自血統的純正性,而那個說出這句話的同學,和他的媽媽一
起,卻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每天早上進食前,所有人都是要被慣例地抽一管血,在晚餐後,每個人都有
各自地針要打。工作人員說這種針能靶向改變我們的基因中的某一條,等把基因
全部優化完畢,無論是智商還是身體素質,我們的下一代能達到人類的頂峰甚至
會超越人類。

  童年的我最害怕的事就是打針,母親怕我被工作人員拿束帶綁住折磨著打針,
只好每天晚上都在醫院抱著我,一邊被被針紮著,一邊輕拍我的背,心疼中夾雜
著複雜地看著我被註入那充斥著罪惡地液體。

  可能是因為藥液的緣故,八歲的我身體還沒開始拔節生長,小弟弟卻在每周
的例行檢查中在數值上增長迅速。等我到了十歲的時候,醫生已經驚嘆地在電腦
里輸入了十五厘米地字樣。

  母親原先是公務員,但可能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在教育行業上擁有著那麼大的
天賦。在細心呵護我的同時,她把整個年級都管理得井井有條。三十六歲的她完
全褪去了曾經身為公務員的懦弱和軟弱,變得雷厲風行,手執教鞭能讓最頑皮的
孩子服服帖帖。

  十歲的我怎麼也想不到,原先那個溫柔體貼的母親竟然能變得如此潑辣,這
種潑辣直接體現在了她平常對我的態度上。她不再讓我叫她母親了,而是讓我叫
她「媽媽」——同樣是舊時代的詞匯。與她私自留存的一張父親的照片一起,大
概是她對這個世界的最後一點反抗吧。

  然而當管理員將代表著強制執行某項事宜的黑頭文件交到她手中時,這種反
抗就顯得無用如螳臂當車了。這份文件里具體說了什麼我有八年無法得知,因為
期間她一直堅持不給我看,仿佛里面的內容是她最後的尊嚴,但文件具體讓做什
麼我卻在當晚就被媽媽揭曉了答案。

  我記得那晚月光明朗,一向喜歡月亮的媽媽卻拉上了窗簾。我和媽媽在床上
側躺著,我背對著媽媽,正打算像往常一樣睡覺。睡覺之前不許我說話的媽媽卻
向我問起了話。

  「秋明,今天老師都教了你什麼內容啊,說給媽媽聽聽。」

  我的大名是帝國取的,叫王95270888,學校里大家叫我王9,但媽
媽卻給我起了個舊時代的名字,而且從不用數字叫我,她叫我王秋明,這個名字
我也喜歡,比數字好的不知太多了,但眼下我還是要回答媽媽的問題,盡管那天
教課的老師是她自己。

  「教了羅爾定理,f(x)……」

  我好不容易回想起來媽媽卻打斷了我「好了,不用說了,你是個好孩子,但
媽媽現在要教你點別的。」

  我感覺到身後的呼吸聲慢慢靠近,最後媽媽的下巴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像是
祈求一般,說道「不要出聲,好嗎,答應媽媽,不要出聲,也不要動,咱們玩個
遊戲」。

  我有些疑惑,感覺今天的媽媽很怪,先是睡前跟我說話,又是讓我不要出聲
的,但我一向聽媽媽的話,還是識趣的不發出聲音。

  我感覺到媽媽的下巴離開了我的肩膀,擡起了頭,秀發像帶著香味的瀑布灑
向了我的臉頰,嘴唇卻噴著熱氣往我的耳朵湊去,最後她竟然含住了我的耳朵,
「媽媽,臟。」

  我情不自禁地說出口,但媽媽卻湊上前,悄聲說:「噓,答應媽媽什麼了?
不要說話,不要動,這是一個遊戲,結束了咱們就睡覺。」

  我只能閉上嘴,畢竟她是我最愛的媽媽呀。

  但我感到自己身體酥癢,下面卻開始不斷膨脹,像一根拔節的春筍,頂開內
褲中間的縫隙,頂入這夜色中。

  這是一種奇異的感覺,我在接下來的人生里不斷回味這種感覺,卻從未感到
自己像那時一樣蓬勃。媽媽似乎也感受到了,她把自己手向下伸去,先是碰了一
下,稍加猶豫,就握住了它。

  媽媽在我耳邊呼著氣,這讓我不斷硬挺,小弟弟似乎要沖破靈與肉的束縛,
沖向宇宙了。

  「長大了呀」,我聽到媽媽對我說。那只手是那麼的綿軟,這一點我在平常
牽媽媽手的時候從未覺得,卻在此時驚奇得發覺了。

  那只手開始上下套弄,我感到媽媽在理順我身體深處了每一根神經,四肢百
骸開始燥熱了起來,心窩內部有了一種異樣得癢感,這種癢感讓我想叫出聲來宣
泄,但與媽媽得約定卻讓我不能。

  無處發泄的我近乎無師自通地轉過身去,在媽媽詫異的停頓中,一口吻上了
她的嘴唇。她停下在我下身不停的動作,拿雙手捧住我的臉把我猛地推開。在夜
色中,我們四目相對,媽媽沒有說話,我想說些什麼,但我還是要遵守約定,只
是越來越不希望這場遊戲停下來了。

  我看著媽媽的眼睛,媽媽也盯著我,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卻在朦朧的月光中
閃爍著淚光,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一只手把我的腦袋攬了過來,吻了上去,另
一只手繼續在我身下理順著我的靈魂。

  我感覺口很幹,但媽媽的舌頭伸進來帶給了我濕潤,我不嫌棄媽媽臟,但感
覺還是怪怪的,只能有模有樣地學著媽媽跟她交纏舌頭。

  突然,我感覺下身一緊,跟平常尿床時很像,完了,尿床是會被媽媽罵的,
我心想。於是趕忙想要掙脫媽媽要她停下,媽媽似乎也感覺到了這超乎尋常地堅
挺,但胳膊卻把我的腦袋抱的更緊了,不給我說話和掙脫地機會,而是加速的用
自己柔軟的小手套弄我的陰莖。

  我終於忍不住了,在媽媽口中叫出聲來,下面也尿了床,大概還尿了媽媽一
身,這尿卻是我有史以來尿的最舒服的一次,它不斷沖擊著我身體里的一塊軟肉,
從內部噴出,噴在媽媽身上,床單上,星星點點。

  我想我完了,我看見媽媽松開了我,背對著我哭,我的身體中徜徉著愜意和
尿了一床的巨大羞辱感,這大概是我童年里最好和最糟糕的一天。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8-16 11:24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16 11:23     標題: 午後 (03~04) 作者:dar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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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後


作者:darrk  
2018-8-15首發sexinsex


                                3.

  我相信那個被那個夜晚改變的不止是我。在我和媽媽的神秘遊戲結束後,我
放松地癱軟在床上。我感到口很渴,於是擡起頭想讓媽媽去給我倒杯水,卻發現
媽媽早已在夜色中起身下了床。

  她並沒有去為我拿水,而是從自己去上課時隨身攜帶著的手提包的夾層中拿
出一個圓柱形亮晶晶的東西,在月色的照耀下閃爍著晶瑩的光。媽媽拿著那物什
回到床邊,這回我倒看清了,原來那是我們平時上化學課時用的試管,我問媽媽
為什麽把試管拿回了家,媽媽卻沒有說話。準確的說,自從我尿到床上以後,媽
媽一直都沒跟我說過話。

  「媽媽一定是生氣了,我該怎麽撒嬌蒙混過這關呢?」像往常在媽媽面前惹
禍一樣,我額頭冒汗地思索著。卻見媽媽默不作聲地用手指將床上的那些「尿」
收集在了試管中,下了床,徑直走去了廁所。

  我訝異地看著媽媽這些奇怪的舉動,卻發現,那些在試管中的「尿」竟然不
是透明的,它們的顏色在月光的照射下竟像政府大樓前的大理石領袖雕像一般,
是一種流動地白色。

  但我太累了,無暇思考這些問題的原因,就像那個時代的很多人都無暇思考
世道為何變遷一樣。我和他們所有人一樣,只是焦渴地等待著母親用掌心捧給我
一口甘甜的泉水,卻從未察覺自己給了母親多大的傷害;我又同他們所有人一樣,
漸漸習慣了焦渴,並在焦渴中沈沈睡去,並在第二天不得不起身習慣那個天翻地
覆的天明。

  當時的我可不會想那麽多,因為大腦早在起床的那一刻就被第二天的功課所
塞滿,科技的高度發達讓人類在小學階段就能在老師口中接觸到拉格朗日的大名。
可惜人的大腦卻沒有跟得上這種飛速進步,繁多的課程令我和所有求學的少年少
女們苦不堪言。

  不但如此,為了完成帝國教育部的斯巴達式教育理念並有足夠的指標向元首
邀功,每所學校都會要求自己的學生們超額完成當天的任務。在老家時,我常在
鄰居的閑言碎語中聽到某所學校的某某學生因為校長把每日運動指標定的太高而
在跑步途中力竭而死。當然這種新聞不會見於報端,只會和那條無辜的生命一樣,
隨著時間被人遺忘。而代替著這些悲劇被人們所看到的,卻是帝國媒體的口中「
偉大的成功」和「非常偉大的成功」。

  一如每個工作日的清晨,我在帝國語音晨報的半個小時前被媽媽輕輕拍醒。
看著眼前妝容精致的媽媽,看著整潔依舊的床單,我甚至懷疑起了昨天晚上發生
的事是否真實,但媽媽看我的眼神里那種一如那日午後的複雜,讓我對此不再抱
有疑惑。

  眼下時間不等人,機構可不像媽媽一樣溫柔,他們喊人起床從來不用女性柔
軟的手去拍,而是用橡膠制成的粗魯的大棒去砸,無論大人小孩誰都不會幸免,
末了還要把那些半睡半醒的倒黴蛋抓到早晨的晨會上去批鬥。

  我本來就有賴床的毛病,又因為昨晚的「遊戲」而感到更勝以往的疲倦。但
一聽到遠處傳來的那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和橡膠棍砸墻的聲音,還是打個機靈,使
勁竄出床去,像只被老虎追的小猴子一般,連衣服都沒顧得上穿,撲到門前張望。

  這一系列滑稽的動作著實可笑,但卻堪比一葫蘆的靈丹妙藥。媽媽看著我狼
狽的樣子,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隨後她一楞神,仿佛想通了什麽,猛地將我抱入
懷中。

  我聞著媽媽身上特有的雨後玫瑰般的香氣,突然發現自己兩年來竟然長高了
如此之多,原來只能靠著媽媽的胸脯撒嬌的我,現在只要翹起腳就能把把脖子伸
到她的耳後用鼻子去蹭她的一瀑青絲了。

  這個擁抱和那個午後之前的所有擁抱都一模一樣的溫暖,但卻是我倆搬進機
構以來,我感受到的第一個真正的擁抱。不同於日常生活中媽媽對我關心中擁抱,
而是那種的屬於母子的真正擁抱。

  其中緣由是幼時的我想不明白的,我只能看懂媽媽的眼睛。我望著媽媽的眼
睛,媽媽的眼睛告訴我,她已經不再有疑惑——她已經找到了答案。

  我很快明白媽媽為什麽笑了,原來機構早已給收到黑頭文件的家庭留夠了清
晨起來收拾幹凈的時間。也就是說,我跟媽媽只需在午飯前到達自己的位置就可
以了。我戰戰兢兢地等待著穿著皮靴的管理員拎著橡膠棍打開門來抽衣衫不整的
我,卻發現他們只是往門前放了兩盒早餐,用棍子敲了三下門,就接著走向下一
個房間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卻又泛起一股怒火。要是媽媽之前給我看那份文件的話,
我王秋明又怎麽會在早晨這麽丟這麽大的臉?我領了早餐,怒氣沖沖回到里屋,
卻發現媽媽早就笑到花枝亂顫了。

  「來啊秋明寶寶,快把早餐打開,媽媽都餓壞了。」她笑著說。

  「秋明寶寶」這個稱呼媽媽只會在調侃我時用到,她這麽說讓我更加窩火了。
我氣得回了一句,「還不是媽媽晚上用手去捉我的小弟弟,以後再也不給媽媽玩
了。」

  媽媽聽了我所說,臉上的笑意更勝,笑得豐滿的胸脯都不住起伏,仿佛快要
撐破她穿的白色襯衣一般,她坐在床沿,把一條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腿搭在另一
條腿上,接過飯盒,說:「那你跟媽媽說說,昨天晚上的」遊戲「好玩嗎?」。
她一邊說,一邊掰開一次性筷子,夾起餐盒里的水波蛋,將滑嫩的蛋白送入自己
的紅唇皓齒。

  不知為什麽,我一聽到這個問題就紅了臉。但我還是不甘示弱,把以前在學
校跟黑人同桌吵架的勁都用上了:「不好玩!以後再也不玩了,誰玩誰是小狗!」

  媽媽笑得更開心了,水波蛋的蛋黃都不小心從嘴角流了出來。為了不讓蛋液
流到衣服上,她連忙站起身來,彎下腰去拿餐巾紙。我看著媽媽背對著我的樣子,
一只小腳剛好套進那雙35號的小巧的高跟鞋里,另一只腳則因為媽媽身子前探而
從鞋里俏皮地露了出來,現出一只小巧可愛的足跟,黑色褲襪包裹著的小腿勾勒
出細緊實的曲線,膝蓋向內微微並攏,大小合適的灰色套裙由於下腰的緣故將臀
部豐滿的曲線盡數包裹妥帖。白襯衣被套裙收納在內,緊貼那經過十余年
瑜伽鍛煉而靈動異常的腰肢……我不敢再看下去,連忙將視線轉移到面前的早餐
上,再也說不出話來。

  我不明白為什麽這副看了十年的身體竟突然給了我一種臉紅心跳的感覺。但
人類數千年進化而來的本能提醒我不該繼續看下去。我很快吃完飯,接著去浴室
洗掉了身上揮之不去的石楠花味,穿上新衣服,以要出去玩為由,倉皇地跑出了
門。


                                4.

  機構的宿舍是極為現代化的,住宿區域大得離譜,每家每戶的門臉都相同。
但沒有人會擔心迷路,人工智能操控的管理系統能夠準確地識別和記錄每個家庭
的一舉一動,迷路的人只需對著空中呼喚管理員,就能從不知從哪傳來的人工聲
音中得到自己權限所及的所有信息。

  黑頭文件的條款規定每個收到該文件的家庭在完成里面規定任務的前提下能
獲得相當高的「享樂權限」,因此我誤打誤撞地獲得了能在機構里隨意溜達的機
會。我在住宿區到處溜達,宿舍的樓與樓之間栽種滿了經過重組基因的草木,沒
有浪費哪怕一絲土地,里面有個栽滿果樹的園子,是我的「秘密基地」。

  草和灌木四季常青,不僅可以用來觀賞,還可以當作日用品來使用。經過基
因改良的草含有大量的皂堿和芳香烴類,修建下來的草葉榨出汁可以用來清洗衣
物;灌木飽含鮮嫩的薄荷味枝葉,清涼解暑,冰鎮後混上藍莓醬汁,在夏季的餐
桌上相當受歡迎。

  我爬上高高的樹,望著環境問題因轉基因植物而得到解決而重見天日的藍天。
對著空氣大喊:「你好,siri,請幫我打開一個果實。」 接著一陣電子音從樹里
傳來:「好的,收到」

  很快,天空中就飛來了一架嗡嗡作響的無人機型機器助手,它伸出剪刀,熟
練地剪下這棵轉基因果樹上的椰子一般的果實。機械臂牢牢接住果實,剪刀合攏
然後後開始快速轉動起來,在果實的硬殼上鉆了一個大小堪稱完美的空洞。機器
飛行器往洞里註入碎冰塊,又插上了一根吸管和小傘。嗡嗡地放著歌用機械手將
果實牢穩地放在了我的手里。說了聲「很高興為您服務」後就飛走了。

  果汁真是好喝的緊,冰涼而酸甜。微風吹過灌木叢又吹動樹梢,帶來了清新
的薄荷氣息。我開心極了,忘了之前在媽媽面前的窘迫,只想趕快將這種以往都
無法喝到的果汁帶回去給媽媽喝。於是我趕忙下了樹,向自己宿舍的方向奔去。

  宿舍樓的走廊長而寬闊,因為大家都去工作學習的緣故而顯得分外安靜,我
快步往回走著,卻聽到了小貓一般的呼叫聲。

  機構里怎麽會有貓呢?我納悶地想著,好奇地循著聲音找去。聲音最終在一
間房門前停止。房間里住著的正是我鄰居小木姐姐一家,因為主人沒有關上開在
門上的用來傳遞文件的窗口。所以我才能聽到里面嚶嚶的小貓聲。

  「他們家一定是私藏了一只小貓,真是太讓人羨慕了!」 我心想。

  機構內是不被允許養寵物的,我卻一直都想有一只小貓。小木姐姐擁有的這
種幸福,真是讓我羨慕得近乎發狂了。

  我透過送信孔向房間里望去,卻根本沒有望見什麽貓科動物。只看見一具強
壯的身體壓在另一具身體上。那具強壯的身體我認識,是小木姐姐的爸爸,接近
兩米的身高很難讓人忘記,而被壓在身下的那位,只露出了粉紅的棉質睡褲和張
皇地伸出睡褲亂踢的穿著兩只孩子氣的小兔短襪的小腳。這雙襪子,小木姐姐在
給我輔導數學時穿過,因為我清楚的記得我說她的襪子孩子氣把她氣哭過。看來
沒錯了,小木姐姐正被她爸爸欺身壓在了門前的地板上!

  小木姐姐比我大七歲有余,在我們學校的高中部念高三。雖然也被註射了基
因改良藥劑,但是因為過了發育期,所以並沒有像我這般拔節生長,甚至比那些
與我同年級的小女生還要嬌小。性格雖然在他人和長輩面前可愛嬌憨,卻總是在
我面前,尤其是給我輔導功課時表現出一個嚴厲的姐姐的樣子。

  我恍然大悟,原來我把小木姐姐軟而動聽的叫喊聽成了小貓的叫聲。

  小木姐姐和她爸爸為什麽沒有去工作呢?小木姐姐是不是因為沒聽爸爸的話
要被她爸爸打了?我思索著導致了這種奇怪場景的原因。

  但我很快否定了自己的這些設想。不會的,小木姐姐一向是李叔叔的掌上明
珠,別說打了,平時都沒見叔叔說過她一句。我有種即將接近人性本源的預感,
迫切地想看他們接下來要做地事,看的近乎忘我,連裝了冰果汁的果殼凝出的水
滴了一地都沒有註意到。

  隔著門,他們離我只有兩米遠,但我卻沒有聽見兩人有什麽言語。只見那雙
奮力亂踢的小腳漸漸安靜下來,寬松的褲管因為之前的踢動而向上撩起,露出兩
雙蔥白而肉肉的腿來。襪子也被踢掉了一只,另一只懸懸地掛在她的前腳掌上。

  我僅能所見的也就這雙腿和兩只小腳了,剩下的部分被她爸爸寬闊的背影所
擋住,著實讓我心癢難耐。

  我見到叔叔俯下身,隨之就聽見姐姐再次發出了小貓一般嚶嚶的叫聲。那雙
脫下襪子的小腳雪白得能隱約見到青筋,腳趾如同剛撥下的蓮子一般,也隨著叔
叔的舉動而張開,一下一下顫動著,一陣蓮花般的紅潮從姐姐的大腿染上小腿,
又從小腿染上足尖。

  我看到叔叔坐起身用手將那雙腿上穿著的粉色睡褲褪去,姐姐也隨著叔叔的
舉動身子被推的側向門來,此刻我終於看到了小木姐姐的臉和上身。只見她的睡
衣和少女式的小背心被推到胸口以上,露出沾著唾液光澤的白色乳房。這是我此
生在媽媽的之後見過的第二對乳房。與媽媽的不同的是,姐姐的乳暈是淡淡的粉
色的,看不見乳頭。姐姐的臉也似她的身體那般,泛起了蓮花一樣的紅潮。

  我正奇怪乳房的不同,就見叔叔將一只手伸進姐姐的內褲中,另一只手捏住
姐姐的乳暈兩側,將乳頭如剝蓮子一般剝了出來。於此同時,姐姐的聲音突然變
了,不複剛才的嬌喘,變成了高昂的叫聲,嫩紅的腳趾死命得蜷縮著,蹬著墻壁。

  「啊!爸爸,不要,那里,不要把它剝出來,下面也不要動好不好,女兒受
不了了!」

  叔叔卻沒有說話,一只手托起姐姐的屁股,另一只手順勢脫下了姐姐的小兔
內褲。他如供奉神像一般將自己的女兒輕輕放回地面,又將自己的褲腰帶解開,
亦褪下自己的內褲,露出自己早已硬挺的如我的萬花筒一般長和粗的小弟弟來。

  「原來叔叔的小弟弟這麽大啊,他也要讓姐姐像媽媽那樣跟他做遊戲嗎?」
我心想,卻間叔叔又將姐姐扳回屁股正對著們的方向,用手將姐姐的兩雙白腿分
向自己腰的兩側。我這回徹底看見姐姐的小穴穴了,跟我的那些女同學的長毛的
小穴穴相比,姐姐的小穴穴竟然沒有毛,有一汪液體包住了姐姐幼嫩地穴瓣,粘
嗒嗒地發出濕潤地光澤。我突然發現自己的小弟弟也變得很硬,但是我更好奇的
還是叔叔在這種奇怪的姿勢下怎麽和姐姐玩那個小弟弟的「遊戲」。

  卻見姐姐發出一聲悲鳴:「不行!進……進不去的,這麽大,爸爸,求求你,
咱們下次好不好?」

  她的祈求卻在一向要啥給啥的叔叔那里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不行,咱們收
到文件已經一個星期了,為了你的媽媽,就原諒爸爸這一次吧。」

  我見叔叔用自己的小弟弟抵住他女兒的穴口,上下擦動著,最後好像找準了
什麽點一般,開始向前慢慢挺腰。

  我無法看見姐姐此時是什麽表情,但我相信她一定很痛。但平時最怕痛最愛
哭的姐姐此時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見兩條白嫩的腿死死夾住了她父親的腰,
只見肉棒在一條從未經緣客掃過的花莖中緩慢而堅定地挺進,展開每一處褶皺,
撐開每一處洞天。

  直到成年後,我也無法理解這種沈默,一個父親為何不去安慰正因為自己而
處於痛苦中地女兒,一個女兒為何不阻止要將自己子宮灌滿精漿的父親。

  而幼小的我只能等待這位父親停下,我明白自己作為一名偷窺的旁觀者,是
無法阻止這種行為的,正如我明白「文件」里的內容無人能反抗,而這對父女竟
然頂著壓力堅持了一個星期。想到他們在管理者橡膠棍砸門的聲音中度過的這七
天,我突然發現自己硬不起來了。

  叔叔也終於停下了,他似乎終於插到了底,將自己的萬花筒插入了一個小女
孩體內最深處的眼睛。我看見他再次伏下身去,但這次似乎沒有再脫去姐姐什麽
衣服,也沒有再去吸允自己女兒的乳房,只是用手擦去了什麽,大概是姐姐的淚
吧。「爸爸動了。」只聽叔叔說。

  只見叔叔的肉莖帶著血絲和姐姐的汁水突然拔出半截,又再次插入。他不斷
動著腰,往複運動著。姐姐在這種來回的插入中開始漸漸發出了聲音,由小變強,
只是這種聲音並不是來源於痛苦,而是夾雜著歡喜。我十分不解,為什麽姐姐遭
受了那麽粗暴的對待還會發出如此愉悅的聲音。

  「爸爸,不疼了,好舒服……」叔叔棕黑色的陰囊啪啪地如攻城錘一般撞擊
著姐姐雪白的屁股,女兒柔軟的小腿一上一下攀住她爸爸的腰,腳丫隨著頻率上
下擺動,終於把那僅剩的襪子擺掉了。

  時間沒過多久就聽見叔叔低吼:「女兒,你太緊了,爸爸要來了。」又聽姐
姐高聲呼喚:「來吧~爸爸。啊!我也要來了~射滿我的里面,讓女兒懷上爸爸
的孩子吧!」

  我見叔叔的小弟弟青筋暴起,有什麽東西被一突一突地送進姐姐的肚子里。
當青筋消退後,兩人各嘆了一口氣,叔叔的小弟弟如我昨夜的表現一般迅速變軟
退出。我這才註意到,姐姐的小穴穴那里竟然有個洞口,不是叔叔硬刺出來的,
而是生來就有的,正一股股地往外冒出顏色如同大理石一般流動地液體……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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