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故事未了 (01~09) 作者:溪午不聞雞
[打印本頁]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9 12:25
標題:
故事未了 (01~09) 作者:溪午不聞雞
.
故事未了
作者:溪午不聞雞
01
我是隨著南飛的大雁回到這座南方小城的,北方的秋色已然染紅楓葉,南方
卻還有著夏日的遺禍,原本應該涼爽的傍晚還會生出一兩絲熱風來。此時暮靄沈
沈,山霾籠罩住小城背靠的那支層巒疊嶂連綿不絕的山脈,越發顯得這個小城渺
小和逼仄起來。
母親到車站來接我,穿著一襲黑色長裙,身材比起我離開時豐腴不少,卻仍
不失苗條感,手里拿著個小小的手提包,臉色在傍晚路燈的照耀下浮現出一種健
康明亮的光澤,她輕輕的走過來,握住我的手,開口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語氣有種塵埃落地的踏實感,自答自問:「回來了好。」
我恍惚間憶起,自我離家開始算起,就快五年了。
我手上稍稍用了點力,也回握住她的手,溫暖柔軟,那種獨屬於母親的觸感。
我眼眶驀然有點濕潤。
我跟母親慢慢走在車來人往的街道上,一切仿佛還是幾年前的樣子,路邊幾
經易主的商店,喧鬧的兒童遊樂園,新鋪了鵝卵石的人行小道,對面小吃街里熙
熙攘攘的人流,一種飽滿充沛的悠閑感。
母親打開了話匣子,跟我絮絮叨叨的說了好些我聽過的沒聽過的小城近況,
四十五歲的母親,皮膚已經不再緊致細嫩,裸露出來的小臂和脖頸上顯現出些中
年女人特有的松弛感,眼角也悄悄爬上了幾縷細紋。
我安靜的聽著她說話,不時報以微笑,母子倆似乎有一個世紀不曾這麽親密
了。
母親指著點了一排明亮大燈的舊農貿市場二樓對我說:「那兒現在改成了大
排檔,周末還有學生在上面包場過生日。」
年少的記憶突然瘋狂湧來,我仿佛回到了那些無所事事攪拌混合著冰棍汽水
味道的一個又一個的夏天。
銹跡斑斑的樓梯扶手,光影斑駁的防火通道,擺在角落里一通電就嗡嗡作響
的老冰箱,還有耳朵里充斥不絕的劈里啪啦的鍵盤聲音……
那里曾經是一個網吧,我的母親,那時候就是網吧的老板娘。
時間回到九年前,2004年的夏天。
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桿上多嘴~你說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覺~
沒錯,就是那個屬於七里香的夏天,那年我十四歲。
02
我家擠在農貿市場百貨區三樓一個不大不小的套間里,廚房就在外面的樓道
上,套間里頭兩個房間一個客廳一個廁所剛好足夠容納我們一家三口的吃喝拉撒。
父母的房間稍大,里頭一張席夢思大床,擺設不多,一個衣櫃,一個小小的
床頭櫃,還有一面等身高的穿衣鏡,除此之外一無所有,母親總是把它收拾得幹
幹凈凈,一塵不染。我的房間就亂得多了,一張小木床,床尾一只大木箱,里面
亂七八糟堆滿了我的衣服內褲襪子,墻上掛滿了科比皮爾斯鄧肯周傑倫潘瑋柏S
HE一幹體育明星娛樂明星的海報,只有那張我用來寫作業的小書桌尚算整潔,
一盞臺燈一摞書,別無它物。
那時候家里條件並不算拮據,還能在暑假給我報個補習班。老爸在樓下開了
家五金建材批發零售店,生意不錯,媽媽更是在靠近農貿市場門口的地方占了個
良好的地理位置,承包了家小網吧,七八十臺電腦,環境簡陋,但是有風扇,吸
引了不少附近的無業小青年和逃課的學生黨來上網。沒事的時候,我就喜歡呆在
里面,看著別人玩遊戲,媽媽是決計不讓我玩的。
彼時非典事件剛落幕不久,全國人民像剛從牢獄里解放出來一樣,娛樂熱情
空前高漲,一堆那個時候的網絡紅人借著互聯網這股東風聲名鵲起,什麽老鼠愛
大米這種口水歌那時候在全國各地各種盜版磁帶上都占有一席之地。我也央求母
親給我買了個隨身聽,借口學習英語,其實是用來聽流行歌曲。
我母親那時候年僅三十六,身材苗條,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姿容
尚可,人又溫柔大方,僅僅是對我嚴厲,在農貿市場那一片小天地里很是吃得開。
所有人不管老的少的,見了我媽都稱一聲「靜姐」,因為我媽媽叫黃其靜。
七月流火,小城市熱浪灼人,網吧生意依舊火爆,母親換了身涼快的無袖連
衣裙,裙子長及膝蓋,算不得短,走動的時候也不用有什麽走光的顧慮,但是她
每次坐在收銀臺里面的時候總喜歡脫了鞋子把腳踩在收銀臺下面一根小小的橫梁
上,雙腿張開一點對著那臺小功率的風扇,每當起身給別人拿水找錢的時候裙下
總有一抹亮色一閃而過,給一群大大小小的楞頭青過足了眼癮,其中當然也包括
我。
時值暑假,我就每天借著寫暑假作業需要母親指導的由頭把作業搬到了網吧
里來做,做完就站在別人後面看他們打遊戲,什麽傳奇魔獸之流,看得一知半解,
樂此不彼。
其實母親每天就忙著在網吧里穿梭,端茶送水,開機續費,忙得沒工夫搭理
我,我也得空使勁兒盯著她走動間扭動的豐臀和大白腿看,十四歲的年紀,我早
就懂了不少關於性的東西,也學會了手淫。
「靜姐!」流里流氣叼著煙的小混混叫我媽過去看看黑屏的電腦,趁我媽低
頭檢查主機的時候就伸長脖子往我媽胸口里看,我媽乳房不算太大可也不小,每
次都讓那些借口找我媽過去的小屁孩大飽眼福,奇怪的是我媽有時候明明覺察到
了卻從來不遮不掩。我長大後才明白,對這些正值青春期的小屁孩來說,一個熟
女老板娘的誘惑力絲毫不比電腦遊戲差多少。
03
晚上母親下廚,一道糖醋魚跟幾年前一樣沒什麽變化,我嘴里嚼著軟乎乎的
本地米飯,後知後覺的開始嫌棄起這幾年吃過的各類面食來。
「多吃點,你瘦了不少。」母親夾了一塊火腿在我碗里,笑著看我。
「嗯…你也快吃。」我含糊著答應,加快扒飯速度,瞟了一眼電視,一個付
費音樂節目,零碎的插播著近期各地歌手樂隊的新曲新專輯,大多是些生面孔,
歌聲更是平淡無奇,華語樂壇倒是越來越不景氣了。
母親收拾碗筷的時候,我蜷在沙發上偷偷打量著她,黑色長裙襯得她的皮膚
很白皙,秀發光滑亮澤,精修過的峨眉像彎彎的下弦月,靈慧十足的少女眼,還
有挺翹的鼻梁,輕薄小巧的唇。
我離開這些年,母親除了年齡,仿佛什麽都沒有變,身材比之當年稍顯豐腴,
胸前飽滿,臀部豐翹,大腿筆直緊實。只有皮膚上的皺紋真真卻卻的告訴我,這
個女人還是老去了。
她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耳根悄悄爬上一抹紅色,問我:「待會兒想不想
到外面轉轉?現在城里娛樂場所可不比你們外面的大城市差多少,什麽都有的。」
「你想去哪兒?」我問。
「你去哪兒我都陪你。」母親笑了笑,我卻有點意外,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怒
火:當年你可不是這樣好說話的。
母親自己收拾完碗筷,來到我面前坐下,兩條白皙豐滿的腿交疊在一起,風
情又撩人。
「去逛逛新街吧。」我這樣說著,站起身,母親又自然的起身幫我撫平襯衣
和褲子的皺褶,柔嫩的指尖觸碰到我的大腿時,我有些緊張,身子繃緊,母親笑
了一下,輕輕挽住我的胳膊。
我們從奶茶店走到高中母校門口,又殺了個回馬槍去甜品店坐了半個小時,
母親握著一杯芒果優格,雙手托腮,俏臉粉紅,仿佛很高興,旁邊兩個背著背包
剛剛騎行歸來的男人不停的打量著她,我心里那股沒有由頭的無名火又竄了出來,
忽然就有些意興闌珊。
「走吧。」我起身看著母親,她有點驚訝:「這就走了嗎?」
「有點累了。」我搖搖頭,往門口走去,母親趕緊跟上我。
前後腳走了一段路,我沒說話,母親也一言不發,氣氛有些壓抑。
我走到那家發廊改成的音像店,決定進去逛逛,現在這年代小城市里可找不
到什麽單純的音像店了。
貨架第一排擺了張新上市的專輯,蘇打綠的《秋故事》,封面蕭瑟的北國秋
日景象吸引了我,香山紅葉,十里長風,蹁躚秋色一一在我腦中閃過,我決定買
下它。
母親快步上前付錢:「我送給你。」
我答應著:「好。」
04
那年夏天我就買了人生中第一張正版專輯《七里香》。
我躺在家里那張吱吱呀呀的搖椅上,隨身聽里就是這樣一張循環播放的卡帶,
周傑倫那把聽不清歌詞的破鑼嗓子也仿佛在翠綠上點綴著鮮紅的番茄地里打
過滾一樣,清新透亮,像含著一塊透心涼的薄荷糖。
我在歌曲切換的間隙聽到媽媽上樓的聲音,穿著平根鞋,腳步輕柔,我的耳
朵異常靈敏,立馬一個翻身跳下搖椅,把我的隨身聽塞在電視櫃下,人就閃進了
房間躲進小木床的床底下,屏住呼吸。
我這個時候應該在補習班上課,母親往常也絕不會在這個時候回家。
我縮在床下一方小小的黑暗里,閉著眼睛大氣都不敢出,聽見母親的腳步聲
似乎進了我的房間,停頓了大概二十秒,出去了。
我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正要松懈下來,腳步聲又折返了回來,而且是兩
個人的腳步聲。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一瞬間早就忘了身處何地,靈魂出竅一般遲鈍起來。
接著床邊垂下來的床單一陣晃動,我睜開眼睛,母親雪白的小腿就在我面前
擺動,一雙皮鞋在她面前,然後西褲和內褲連著腰帶掉到皮鞋上,一雙長滿腿毛
的男人小腿。
一陣吞吐間吸溜的口水聲。
我知道正在發生什麽,我當然知道,我偷偷租過樓下賣碟老頭的那些「私藏」。
可是我不敢相信,短短幾十秒時間,一切仿佛水到渠成,我好像被誰安排著
躲在這里一樣,措手不及的「耳擊」這樣的場景。
雙耳轟鳴,頭暈目眩。
以至於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那張小木床已經開始小幅度的搖晃起來,吱吱
呀呀,就像那張老掉牙的搖椅。
母親的呻吟就在我頭上一聲接一聲炸開,男人喘著粗氣一下接一下讓她的嗓
音時而婉轉時而暢快,兩個人仿佛在演一場啞劇,誰都遵循著規矩不說話,正當
我以為這出劇目即將收場時,母親終於開口了。
「吻我。」她說,我能聽得出來是帶著笑意的。
嘖嘖口水聲又響起,我一下子熱血上湧,幾乎沖出頭頂來,把頭上這張小床
掀翻,把床上這對赤身裸體的狗男女掀在地上。
是的,狗男女。
我忘了我是怎麽忘記那天他們做愛的細節的,甚至忘了我是什麽時候從床下
出來的,後來的我絞盡腦汁想再次回想起這些的時候,就只能想起個大概了。
有種悵然若失的遺憾感。
05
我在自己的房間拿出剛剛買下的CD,插入筆記本里,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聽
歌,窗外的夜風幹燥而颯爽,一下子湧進房間里來,我轉頭看著打開門的母親,
她換上了單薄的睡裙,裙擺短到大腿根,手里端著一杯果汁。
「喝點果汁,幫助睡眠。」她放下果汁,坐在我身邊,裙擺又上拉了些,幾
乎要露出神秘三角區。
「你以前就睡眠不好,不曉得現在有沒有改善些了。」她伸出手指輕輕按摩
著我的太陽穴,一股如蘭的馨香鉆進我的鼻孔。
「現在好多了,每天健身房練練肌肉跑跑步,晚上總能睡得香。」
「我的俊兒現在知道鍛煉身體了。」她捋了捋我額前的頭發,仿佛很欣慰,
又坐得離我近了些,近到我一轉頭就可以看見她的裙下風光,我忍住這股沖動,
開始在腦海里循環蘇打綠的歌詞。
我手邊就是她柔軟的小腿肉,同樣散發著迷幻劑一樣的香味,我胯下的雞巴
一下子就有些反應,眼看著就要支棱起來,我咳嗽了一聲,剛想調整下姿勢,母
親就突然起身,裙擺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里面空空如也。
我的眼前閃過一叢黝黑的陰毛。
「你早點睡,明天我們去看你外婆。」她輕輕的關上門,出去了。
我的雞巴已經堅硬如鐵,把褲子頂出一個小包。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我被困在陰森可怖的地牢里,被綁在一張小小的木床
上,我的個子變小了很多,依稀是十四歲的樣子,我的母親坐在我身上背對著我
撅著個大白屁股上下顛簸,秀發飛散,肉浪翻騰。
「媽…媽。」我聽到我幹澀的聲音從我嘴里傳出來,一瞬間分不清是夢囈還
是真實。
「俊兒…俊兒…」母親狂躁癥一般上下癲動著,嘴里大聲喊著我的小名,我
低頭看著我們的交合處,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只有兩片黝黑的小陰唇清晰的一開
一合,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晶瑩剔透的淫水四下飛濺。
於是我就知道了,這是在做夢,我對母親的陰部的印象無數次在我夢里閃回,
就是這樣一只蝴蝶。
我的雞巴一下子變得敏感無比,一種想要射精的沖動在身體里沸騰起來,我
伸出手,狠狠搓揉著母親兩瓣豐潤的白臀,嘴里罵著:「婊子!騷貨!母狗!我
操死你個爛屄!」
我肆意的發泄著,叫罵著,操幹著我的母親,一管白濁的精液在她身體里爆
發。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爬進房間,我睜開眼,內褲一片粘膩。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8-9 12:33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9 12:33
標題:
故事未了 (06~09) 作者:溪午不聞雞
.
故事未了
作者:溪午不聞雞
06
年少的單純,總是容易催生著周遭的事物自己生長成為一個小世界,那雙擺
在櫥櫃里的運動鞋,那盤有著魂鬥羅的遊戲碟,那只綁在隔壁班白裙子女生馬尾
上的蝴蝶結,所有的一切,都能構成這個無邪的小世界。
從那個夏天開始,我的小世界里加入了媽媽,還有她散發著成熟味道的,豐
潤的肉體。
我竭盡所能的在我的小世界里榨取著她的價值,做作業的時候幻想著她此刻
就趴在我胯下給我口交,舔著我的雞巴,吮吸著我的睪丸,輕嘬著我的馬眼,她
的眼眸里倒映著居高臨下的我的身影,她的跪姿迷人而風騷,一個大屁股搖來搖
去,一副乞憐的模樣。
吃飯的時候意淫著她的趿著拖鞋的小腳悄悄瞞過爸爸的視線,在桌子底下用
白嫩的腳趾摩挲著我的小腿,慢慢向上,在我的雞巴周圍打著旋兒,然後她不露
聲色的跟爸爸談笑風生,眼角跟我進行著母子之間大逆不道的情欲交流。
睡覺的時候我希望身邊毛茸茸的玩具熊就是她,我舔著她的脖頸和臉蛋,她
把我擁在懷里,揉著我的腦袋,輕輕唱著歌謠:「乖寶寶~ 乖寶寶~ 」
母親在我的小世界里,或風騷,或狡黠,或下賤,或慈愛,我幻想著她,在
一個又一個夜里把自己的雙手當作她溫暖濕潤的陰道,揮霍著自己那些無處安放
的躁郁和憤懣。
而現實里一切都還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她還是那個高高在上嚴格刻板的母
親,我還是她那個畏畏縮縮膽小懦弱的兒子。
盡管在我心里她早就變成了一個婊子,一個被別人壓在身下操得淫詞浪語聲
聲不歇的女人。
我從那天以後再也不站在別人身後看著他們打遊戲了,我虔誠的坐在小板凳
上,仔細觀察著母親的一舉一動,眼里看著她走動間搖曳擺動的屁股和奶子,耳
里聽著她跟那些顧客無所顧忌的調笑,時而憤怒時而仿徨,時而心酸時而失望。
她註意到了我丟了魂魄的模樣,來到我身旁,看著我作業上本歪歪扭扭的漢
字和寫得亂七八糟的數學題,擰起眉頭在我背上使勁打了一巴掌,嘴里罵著:
「顛三倒四!下次別跟著我來網吧里了!你什麽心思我不知道?就想著玩!工夫
不知道放在學習上!」
我低著頭,淚水漫出眼眶,滴落在作業本上,把上面的墨跡糊成一團團。
「喲,你還有臉哭了?」她滿臉譏諷。
「靜姐,別在這兒教訓我兒子啊,有話咱回家說。」來買煙的小青年笑嘻嘻
的調笑了一句。
「滾,再瞎說下次不給你賒賬!」她笑罵著回答。
毒辣的陽光好像直接穿透了頭頂厚實的鋼筋混凝土曬在我腦門上,我昏昏沈
沈,伸手抹了把臉,濕乎乎的一片,分不清是汗水淚水還是鼻涕,然後我擰開擺
在小桌子上的墨水瓶,劈頭蓋臉潑在她身上。
夏天的太陽真的能把人像雪糕一樣曬到融化嗎?我昏迷前一刻是這樣想著的。
07
清晨的陽光像一雙雲頂天宮之上探出來的纖纖素手,手臂上紋滿遠古傳說里
銜著麥穗而來的飛魚和火鳥,掬著一捧金黃色熠熠生輝的珍珠灑向茫茫大地,農
民們春夏兩季不知疲倦晨興暮歸的辛苦勞作,終於在秋日里得到了大地母親碩果
累累的回報。
我跟母親站在一望無際的田野中間,這時清風徐徐,陽光普照,剛收割完的
水稻田綿延一片,盡頭處一支蜿蜒的山脈晨霾散盡,龍盤虎踞,蔚為壯觀。
天似穹廬,籠蓋四野,整個天地就是一座巨大的寶藏。
外婆跟著舅舅就住在這里,離城一個多小時車程,算不得遠,矮小的老太太
站在田埂上,笑著朝我們招手。
媽媽身段高挑柔軟,穿著一身米黃色連衣裙,伸出白皙的手臂,遙遙回應著,
在我印象里她很少穿褲子。也是,她那種豐潤如玉的身段,裙子更能很好的把其
中韻味展現出來。
我想起昨夜的夢境,有點尷尬的遮掩了一下褲襠里蠢蠢欲動的東西,走上前
去,母親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跟上我的腳步。
多年不見外婆,再見時自然受到了她的「特殊對待」,和藹愛笑的老人挽住
我,把母親和舅舅甩在後面,不停的說我長高了變帥了手握起來有力氣了雲雲,
又表示家里殺了雞買了魚給我做了大餐,說到最後竟落下眼淚來,回頭狠狠瞪了
母親一眼,責怪道:「都怪你媽!」
母親尷尬的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我趕緊轉移了話題:「外婆的身
子骨倒是還硬朗著呢,家里那兩畝稻田,您又沒少花力氣了吧?」
「那是,今年收谷子,我還跟你舅舅去了,你舅舅死活不讓,怕我一個老太
太耽誤他幹活,哼。」老人眉開眼笑。
舅舅在後面聽得忍俊不禁:「媽,說了讓你別去,你非要折騰,可把田里那
些螞蟥餵飽咯。」
「你們小時候我跟你爸還不是這麽過來的,農村人讓螞蟥咬幾口怎麽了?你
們姐弟倆就是嬌氣吃不得苦。」
眼看老太太就要開始說教,舅舅連忙苦著臉求饒,母親低著頭跟在後面,一
言不發。
晚上住在舅舅家,舅舅家的表弟表妹都放了暑假,客房就剩下了一間,我們
母子倆當然不會計較,幫著舅媽一起鋪了床,我在地板上打了地鋪。
秋高氣爽,我在院里陪外婆說了些話,穿著短袖短褲進了屋,母親臉對著墻
壁側躺著,沒有開燈,借著朦朧的月光依稀看見她成熟肉體玲瓏起伏,惹人遐想,
我輕手輕腳鉆進被窩,擡頭望了眼窗外,舅舅一家早已睡去,夜色靜謐如水,我
的心卻擂鼓一般跳動起來。
我輕輕的湊近母親的背,又是昨夜那股芬芳的味道,母親呼吸均勻,紋絲不
動,我悄悄的掀開她披在身上的毯子,一段白玉似的美背和疊在一起的豐腴大腿
出現在我眼前,在月光下竟有點反光,她連內衣都沒有穿,全身上下只著一條小
小的內褲,陷在她的屁股溝里。
我像被按下暫停鍵一般在原地定格了十幾秒鐘,心跳一下快過一下,最後鬼
使神差的把手伸向她豐滿結實的大腿,輕輕摩挲著,撥弄著軟軟的腿肉,雞巴硬
得像鐵一樣,我深吸了一口氣,手指自動尋著那處桃源秘洞而去,撥開被她的屁
股撐得緊緊的內褲邊緣,正打算有所動作時,她突然一動。
我心跳漏了一拍,身體僵硬,像突然一個踉蹌跌進了失重的外太空。
母親卻是輕輕往里移動了一下,留出一個位置。
08
我被母親一巴掌扇進了醫院。
在我把墨水潑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尖叫著一耳光甩在我右臉上,勢大力沈,
我一陣暈眩,感覺右耳有溫熱的液體流出來,然後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頭頂的日光燈把我的意識拉了回來,恍惚間聽見爸媽在吵架,爸爸很大聲,
怒不可遏,母親低聲下氣的求饒道歉,再也沒有了在我面前的跋扈姿態,我沙啞
著開口:「水。」
我的診斷結果是輕微腦震蕩,我也沒有聾,我右耳上的血只不過是母親手上
的戒指掛傷的,不過這件事情給母親的震動很大,她在一段時間里對我小心翼翼,
極遷就隨和。
所以我能夠光明正大的聽我的周傑倫了,時不時還能跟著隨聲聽唱出來:
「在我地盤這你就得聽我的~ 」
福禍相依這種事情總不是空穴來風,古人誠不欺我。
我請假在家休息,母親就帶了一個男人到家里來,說是輔導我功課,文質彬
彬的中年男人沒有穿西服,一身休閑裝扮,臉上掛一副金絲邊眼鏡,十足斯文敗
類模樣。
我午睡的工夫,他們就在衛生間里搞了起來,我不知道母親為什麽總是不在
她跟父親的大床上和別人做愛,年少的我理解為當了婊子立牌坊。
母親把水流聲開得很大,佯裝她在洗澡,其實啪啪啪的撞擊聲還是要大過水
流聲不少,他們的對話我甚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你趴臺子上,我從後面幹。」
「不行,地方太小了。」
「那怎麽來?躺又躺不下,要不到外面沙發?」
「別…哦…先別頂…外面…不安全,我兒子…還在午睡呢。」
「行吧,你轉回來,爬在我身上,我抱著你屁股幹。」
「嗯嗯…」
啪啪啪的聲音又響起,母親細微的呻吟穿透水流溢了出來。
我就坐在衛生間外的小板凳上,手里撥弄著魔方,腦袋里什麽都不想,有什
麽好想的,去他媽的。
我後來有後悔過,如果我那時敲響那扇門,那後來的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
生。
生活沒有如果。
09
我是脫光了上床的,雞巴緊緊頂著母親的屁股,感受著她兩腿間那個神秘位
置的溫度,那里有一只褐色的蝴蝶正待翩翩起舞,我心臟砰砰直跳,腦門汗珠密
布,明明已經得到了默許,卻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些什麽。
於是母親伸出了手,她依然背對著我,把手繞了回來,握住我堅硬的雞巴,
輕輕擼動著,大拇指翻開包皮輕柔的刮著我的龜頭和馬眼,我分泌的液體把她的
虎口位置弄得黏黏濕濕的,她不停的動作,我默默的承受。
她的背往我懷里靠了靠,一種想要回應的暗示,我伸手捉住她挺立的兩只奶
子,捏著乳肉,用食指指肚摩擦著她的奶頭,奶頭漸漸就像我的雞巴一樣硬了起
來。
我開始陷入一種迷亂又沸騰的狀態,胯下主動往她手心聳動,手上力量加大,
嘴巴攀上了她的耳朵脖頸,親吻啃噬起來。
「別…別咬。」母親小聲說著,身體扭動著躲避我的嘴唇,我幹脆就捏住了
她的下巴,吻住了她,把舌頭往她口腔里伸,她楞了一下,也開始回應著我,兩
條舌頭黏黏的裹在一起,我品嘗著她的唾液,幾近發狂。
她放開了我的雞巴,捧著我的臉,把我分泌出來的粘液胡亂的抹在了我臉上,
我不甘示弱,手探進了她的下體,覆蓋住了她的陰部,潮濕溫熱,毛根紮手,顯
然是刮過後又新長出的陰毛,我腦中一熱:騷貨,昨晚明明就沒刮。
這樣想著,我就直接脫下她的內褲來,把沾了她淫水的手指在她奶子上擦了
擦,喘息著喚了一聲:「媽。」
她顫抖了一下,羞澀道:「別叫。」
「媽!」我又叫了一聲,一個翻身爬起,握著雞巴趴在她兩腿間,龜頭頂在
她那只張開翅膀的小蝴蝶中間。
「俊兒…」她叫了我一聲,手放在了我的腰上,準許了我的進入。
我的雞巴就一通到底,占領了母親的陰道。
我有種不真實的錯覺,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不應該是我媽,她不應該這樣放蕩,
她握著我雞巴擼動的手法,她熟練的吻技,她大開的雙腿,她包裹著我的雞巴一
下一下收縮的屄都告訴我,這是一個對床笫之事經驗何等豐富的女人。
我積攢了九年的怒氣被勾了出來,我開始狂放暴雨般幹著身下的母親,雞巴
一下一下結實的整根沒入,母親斷斷續續的呻吟壓都壓不住,放聲叫了出來:
「啊…慢…慢點!我不行了…你慢點…俊兒…俊…你聽我說…」
「騷貨!婊子!」我憤怒的罵道,胸中一片暢快。
母親顫抖了一下,不明就里,她還沒反應過來。
「你這騷屄多少根雞巴日過了?嗯?告訴我!」
「別…別這樣說媽。」她力氣一下子變得巨大,一把就把我推了出去。我正
要按住她,擡頭就對上了她的眼睛,淒然無助,閃爍著點點月光,分不清是羸弱
的淚,還是洶湧的浪。
我的那點報複的快感消失殆盡,雞巴一瞬間竟疲軟了下去,我輕輕的用被子
蓋住她,下了床,一個人走到月光皎潔的庭院中央,擡頭望向那輪日漸圓滿的月
亮。
其實,這是我回來之後叫她的第一聲「媽」。
生命隨年月流去隨白發老去
隨著你離去快樂渺無音訊
隨往事淡去隨夢境睡去
隨麻痹的心逐漸遠去
我好想你好想你
卻不露痕跡
蘇打綠的《我好想你》在耳機里播放,我垂著頭,默默流淚。
我還踮著腳思念
我還任記憶盤旋
我還閉著眼流淚
我還裝作無所謂
我好想你好想你
卻欺騙自己
【未完待續】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