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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01~30) 作者:xiaoya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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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7-18 21:31
標題:
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01~30) 作者:xiaoya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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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作者:xiaoya0512
2018-7-18 發表於SIS
一
我出生在80年的農村,小時候雖然窮,好在還沒挨過餓。
讀完高中,便沒再念書。在家幹了兩年農活,即辛苦,又掙不到什麽錢。00
年春節那會,同村一個大我幾歲的大姑娘,答應帶我出去打工。
揣着我媽賣豬的3 百塊錢,(那時一頭大肥豬,也就大幾百塊錢,要養一整
年。要是瘦點的,還賣不到。)坐上了去廣州的火車。
第一次出遠門,無論是擁擠的火車,各地的方言,還是水泥世界的城市,所
見的一切,新奇而又帶點恐懼。
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到了廣州車站出來,看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防騙防搶
防盜的警示牌。還有街邊協警,手上拿着根長木棍晃來晃去。
對于文青的我,當時腦子裏冒出的,是《雙城記》裏的那段話:「這是一個
最好的時代,這是一個最壞的時代;
這是一個智慧的年代,這是一個愚蠢的年代;
……
到了工廠,第一件事,就是辦理暫住證。沒有這個,說不定哪天出門,就回
不來了。一切落定後,我發現身上,隻省下40多塊錢了。
我的工作,是牛仔褲的水磨工。那可是重體力活,一天下來,手臂都擡不起
來了。到吃飯的時候,都是埋着頭,把嘴放到碗邊,用筷子勉強往嘴裏劃拉。
就算是這樣的工作,還是學徒工300,試用工500,幾個月後,才能算
計件。就算是計件,也要靠加班才能多拿點錢。吃住的話,廠裏有食堂和集體宿
舍,但也是要從工資裏扣錢的。其它的生活費用,就不說了。一月能省下的,也
就那麽多了。
幹了個把月,多少也适應了一點。但也越來越明确,這個活,不是我能長期
幹的下來的。
好在,快到夏天的時候,有段時間,工廠生意不是很好,經常放假。我也存
了有幾百塊錢,有空便跑到市區裏找工作。
各種招工式騙局,是少不了的。好在吃了一兩次虧,見的多了,也就懂了些
套路了。
後來在一個還算正規的中介那交了80塊錢,跑了幾次後,終于找到了一份
做藥品銷售的工作。說是藥品,其實是保健品,隻是以藥的名義來賣而已。這個,
應該都懂的吧。
剛進去,什麽試用期,學習期之類,還是跑不掉的,一切又是從新開始。
麻煩的是,什麽事都得幹。說是銷售,但從搬貨,到送貨對單,到做廣告牌,
派發傳單,準備促銷活動,甚至做主持,等等等等。
好在,那時候我正年輕,精力旺盛,也不心虛什麽。叫我幹嘛,我都去幹,
幹好幹壞,自己也不覺得如何。
那個公司是包住的,住的是那種城中村,農民自建的出租房,全是單間,一
單住着五六個人,一層一個廁所。一天忙完,躺在公司宿舍的鐵架雙層床上,看
着奧運會,覺得很惬意。對的,現在想想,那會剛好是2000年的雅典奧運會。
到天氣慢慢涼下來的時候,我一月能拿到七八百左右的工資了,有一個月銷
量好,甚至拿到了一千。對于當時的我來說,已經是非常之多了。
到春節回到老家的時候,老實說,感覺還是滿風光的。對于一個山村裏的人
來說,不靠體力掙錢,還掙的不比别人少,那就是很能耐了。
而正是這種風光,讓我攤上了件事。
初幾的時候,有家親戚來拜年,他家在隔壁縣,平常走動的少,我就沒咋見
過。
吃飯的時候,喝酒聊天,我爸難免有點小得意,就說起我打工的事來。
他家有個女兒,比我小一歲,算是我的表妹吧,也一起跟了來的。她聽了我
在廣州混的還不錯,就來勁了,想讓我也帶她去廣州。
吊絲的我,長這麽大,還是頭一次,有這麽漂亮可愛的女孩子,對我說了那
麽多好話。她爸媽的想法,是即想讓她出去闖闖,見見世面,又很不放心。現在
有個信的過的人帶着,那是再好不過了。于是也在邊上,各種誇我能幹,極力促
成。
那時我才20歲,早被說的有點暈乎乎的了。帶人出去打工,還是多長的臉
事的,我内心裏,也是想感受一下,當老司機的牛逼感。
到廣州的路上,我深感責任重大,有種又回到小時候放牛的感覺,時時要看
着别跑丢了,别惹了事。
但這個過程的同時,也還是有樂趣的。
小筝,——也就是我那個便宜表妹,她性格還是挺活潑的,也愛笑。雖然不
算大美女,但長相清秀,氣質清爽純淨。綜合來說,最大的不足是個子不高,大
概也就158左右。好在她也不胖,身材比例也還合适。一路有個這樣的人陪着,
感覺還是挺爽的。
一到了廣州,我就發現,老司機并不是那麽好做的。
各種事情,辦暫住證,找旅館,找租房,找工作,買各種日常用品,等等,
我經常是門都摸不到,哪還幫的了她。我自已來這,也不過才一年,對廣州其實
還很陌生。
那時的城中村,本就沒個規劃,都是一人寬的小巷子,繞來繞去的,别說她
了,我都暈了。
我同事中,有個關系挺不錯的,我喊他老文。他在廣州呆了好幾年了,對當
地很熟,又會說粵語。于是,我便向他求助。
他是那種整天樂呵呵的性子,又挺能說,就是有點色。看到有個新妹子,熱
情的不得了。我也正巴不得,有個接包袱的。
找好了地方之後,我去看了下,房間比公司那種小很多,但好在是帶廁所的,
看着也幹淨,一月260塊,算是城中村裏的中高檔小區了。一般人可沒那麽多
講究,一般都是住那種合租的,有那種全是女的,還有男女混住的。
這時我發現,小筝比我挑剔的多。可能還是因爲,她家裏條件本就還不錯吧,
90年代初,就建了二層小樓房的那種。她路上也悄悄和我說過,她爸給了她1
千塊,你媽不放心,又偷偷塞了500給她。反正她有錢,又花的是她自已的,
我也管不着了。
那時候,不挑剔的人,找不到工作的都大把。可以想見,象她那麽講究的人,
哪找的到什麽合意的工作。
我還想着,把她介紹到我上班的公司,老文直接就說沒戲。老闆一看她那副
小白兔的模樣,就鐵定不會要。我想想,也是這麽個情況。
于是,我把小筝帶到我原先找工作的那個中介,交了錢後,就讓她沒事多跑
跑。之後,我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中間大概過了大半個月,再見到她時候,整個感覺都不一樣了。明顯情緒就
不高了,氣質也消沉了,也不象當初那麽活潑愛笑了。
工廠裏上班,她就是去了,一定也待不住。工廠之外的工作,少的可憐。再
要麽,就是洗頭,酒水促銷之類,抛頭露面不說,還帶着點情色意味的。
生平第一次,安慰小姑娘,我完全沒有經驗。說話老是打頓,弄的氣氛很是
尴尬。
後面,她和我說起,她這些天找工作的經曆,坐錯車,被招工的鄙視,被騙
錢,性騷擾,這些當然是少不了的。後面又說到,她才給家裏打過電話,這些事
還不敢和家裏說,怕說了他們更擔心,隻能裝着笑,說自已在這挺好的。
這樣說着說着,聲音就帶出了哭腔,然後眼淚便順着臉頰向下掉。
我當時就慌了,正想着該怎麽辦。她突然就撲了上來,趴在我肩膀上痛哭起
來。
那一刻,我才意識到,她在這個地方,除了我之外,别說親人朋友,認識的
人都沒一兩個。她除了找我哭訴,還能找誰呢?
也正是那次之後,我們的關系,似乎就親近了一層。我隔個兩三天,有空便
去看看她,或是帶她出去逛逛。她也把我,當成了她的知心阿姨,各種訴苦。什
麽廣州的天氣太熱,房間太潮,隔壁太吵,錢花的太快,找工作老受氣,等等等
等。
再過段時間,别說對找到工作的希望了,她連去找工作的心氣都沒了。這人
的心氣一失,就開始得過且過,便經常跑去那種黑網吧裏上網。
她那房間裏,電視都沒有,本來就心情不好,還老一個人待着,也确實很悶。
我說幫她買個電視,她說沒必要。她打算錢花完了,再找不到工作的話,就隻好
回去了。
她老去黑網吧,費錢是小,就怕她遇上些流氓混子什麽的,城中村裏,可不
是一般的亂。
我考慮了下,便決定買台電腦。我念書時,成績變差,就是因爲喜歡玩電腦。
一得空,就跑去那種沒小網吧,那時候還沒網絡,都叫電腦室,玩電腦遊戲。掙
了點錢之後,最大的心願,就是買台自已的電腦。
這樣,平常可以放在小筝那裏,這樣她至少有點消遣的東西。空了,我也可
以去玩玩遊戲什麽的。就算哪天她回去了,大不了我再租個小點的,一般點的單
間,也負擔的起。
我找了個星期天,和老文小筝一起,去了電腦城。
那時候的電腦,可是死貴的,以我的财力,也就買個二手。那天幸好是帶了
老文一起。不知道是因爲我年紀小,還是看起來有點學生氣,那個大嘴的老闆娘
根本不跟費話,我想講講價來着,卻話都搭不上。
老文上去,跟那個女老闆東拉西扯,沒扯多久,就開始有說有笑起來了。這
種時候,我瞬間被打落到與小筝一個層級了,對比老文,我們的顯得就象個孩子。
終于,以2160元的價格,講定了。我到現在還記得,因爲那是我第一台
電腦,印象特深刻。
電腦搬到小筝的房間,裝好之後。趁着小筝說出去租碟的時間,我趕緊反鎖
了門,把買系統盤時,一起買的黃碟,放進了光驅裏。然後,快活的打起了飛機。
雖然時間有點倉促,但我還是有種久違了的惬意感。
好吧,雖說我那時年紀也不大,富有同情心,思想還很文青,氣質也有些學
生氣。——但,這并不能影響到,我猥瑣的、性饑渴的另一面。
對于某些人來說,有個啪啪的對象,是難得的;對于另一些人來說,有個漂
亮地啪啪對象,是難得的;對于還有一些人來說,有不同且漂亮的啪啪對象,是
難得的;而對于那時的我來說,能有個獨立而安全的打飛機的機會,就是極難得
的了。
撸完之後,把紙沖進了廁所,但房間似乎還是能隐約聞的到,一股淡淡的精
液的腥味。可能是很久沒撸了,平常這種腥味,也沒這次這麽明顯的。
這時,我才意識到,這可是小筝的房間。
馬上打開了窗子,又打開電風扇。還好,小筝還是過了一會才回來。雖然明
知道,她根本查覺不到什麽。但我還是莫名會覺得尴尬,不自在。于是,大概和
她說了一下,就趕緊跑了。
出來之後,路上一邊擔心,小筝别有什麽查覺;一邊又想到在小筝睡覺的房
間裏,留下了自己精液的氣味,又有些莫名的,帶着點龌蹉的興奮感。
想到這些,才發洩過的地方,竟然又硬了起來。
二
在這之後,我去小筝那邊,就更頻繁了些。主要是玩電腦遊戲,找到機會也
會撸一把。
小筝更多的時候,是去租碟的店裏,租電視劇的碟子來看。那時候,租碟店
還有所謂的包月,我記得是68還是86來的。就是一次交這麽多錢,就可以租
一個月的碟不用再付錢了。不過,一次只能拿三張還是五張碟來的。
小筝平常又不上班,基本都在房間裏。于是,我想找個再快活一把的機會,
是難上加難啊。
可能有人會說:明明是個小黃文,爲什麽隻說撸的事情,卻沒有啪啪啪的正
題?
我前面說了,對于我等大衆吊絲來說:自撸——就已然代表了,我們絕大部
分的性生活了。如果你叫王思聰來寫回憶錄,當然就不會這麽乏味了。可我不是
王思聰不是?
又過些日子,有天下班後回公司宿舍,卻看到小筝站在宿舍樓的門口等我。
她一見到我,就很激動的開始說了起來。而且不是一般的激動,兩邊臉蛋都有些
紅了。
聽了半天,才搞明白,原來她找了份蛋糕店的工作,明天就可以去上班。
我和她回到房間,細問了一下。不包住,隻包一頓飯。更關鍵的是,要先做
三月的學徒工,一月才有1 百塊錢的工資,第月還隻休息兩天。
說是學徒,其實就是個打雜的。
而且,我很懷疑,那店裏就是故意這樣招人。用三個月後就說不合适,然後
又可以用這樣低成本再找人。在廣州呆的稍久一點,都知道些這類的套路,見怪
不怪了。
我想提醒她,這并不是一個如何美好的機會,而隻是一個簡單且粗糙的騙局。
我還沒開口,接着她就開始,規劃起自己的未來了。說她如何喜歡做糕點,
想着學好了,以後可以回老家自己開個這樣的小店,等等等等。
聽着她暢談未來,我腦子卻奇怪的開起小差。在想,象這樣青春活潑的女孩
子,家庭環境在同類中還過的去的,應該有過不少人追求過吧。她在父母眼裏,
是那樣的寶貝;在追求者的眼裏,是可愛天使的化身。可現在,隻爲了一個一月
一百塊錢的工作,興奮激動成這樣。
在當下這個時代,漂亮,有錢,等等指标,把人劃成了不可逆的三六九等,
這算是一種當下社會的殘酷。但在那個時代的廣州,無論什麽樣的人,什麽出身,
什麽相貌,有過什麽樣的過去經曆,是個什麽樣的氣質性格,統統的,都隻有一
個标識:打工者。——這何嘗不是另一種平等的殘酷。
我張張嘴,想說的話,卻已經說不出口。又想着:可能她明天去上一天的班,
知道了所謂的學徒是怎麽回事,可能也就不會再去了吧。
于是,便又把想說的話吞了下去。聽着她,一直不停的說着,看着她,那種
激動的坐立不安,手足無措的樣子。
等到她說過瘾了,我就準備回去了。
她卻說:她到現在一直還沒有吃晚飯,都忘了餓了,這會才想起。她說我可
以在這玩一會,她去吃飯,等她回來了再走。我本來也沒多想,直到她出門時,
回頭對我詭異的一笑。
我的臉,瞬間就燒了起來,難堪,尴尬到想從窗子跳下去。
好吧,我可能是有些時候,顯得有些猴急了。還會找各種理由,打發她出去,
好有獨自在房間裏撸的機會。她大多的時候,也是推三阻四。——原來,她都是
心裏有數的,很清楚我的目的是什麽。
一陣臉紅心臊之後,偉大的欲念還是戰勝了一切。——是的,我這會隻能用
「偉大」這個詞,來形容那種無可抗拒之力量了。即使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能
迅速收拾心情,全身心地投入到自撸的狀态中。
等我打開電腦,這才想起,我根本沒把黃碟帶上。這次過來,完全是意料之
外的,我都還沒回宿舍。廣大吊絲應該都明白,沒有視覺的刺激,沒有欲望的烘
托物,那興奮與快感,要差出多少倍來。
可,還是「偉大」的欲念,驅使着我,叫我不要放棄。
我的視線在房間裏轉了一圈,視線停在房間挂衣服的鐵絲上。上面挂着許多
衣服,其實中還有一條嫩綠色小内褲。沒有一秒的精神掙紮,我的魔掌便伸了過
去。
拿在手裏,細細觀察摩搓,又聞了聞,略帶着點肥皂的氣味。我的下身,已
經高高揚起,硬到不行了。我把它掏了出來,一手拿着那條小内褲,想象着它裹
着那兩掰小屁股的樣子,一手快速的套弄起來。
當一切歸于平靜之後,理智又從新在大腦裏蘇醒。我很想現在就趕緊走掉,
可又沒有房間的鑰匙,沒法鎖門。
小筝回來之前那段時間,尴尬,緊張,羞愧,焦慮,比将要去見最重要的客
戶的時候,精神上還要煎熬。
小筝回來時,還先敲了敲門,其實門并沒有鎖,從外面就可以打開。
當我打開門的時候,又見到她剛出門時,那種詭異的笑容。頓時,本準備好
的若無其事的心态,崩塌成一堆軟泥。但我還是強撐着,想繼續表演下去。
我張了張口,聲音還卡在嗓子裏沒發現來。
小筝一路進房後,眼睛卻一直盯着我看,弄的我該說什麽都忘了。
突然,她再也忍不住了,「噗呲」一下,笑出聲來。接着變成了大笑,最後
笑的趴在了床上。
我那一刻的感覺,就如大人做壞人,被個小孩子撞見,然後蹦蹦跳跳去宣揚
了一般。再也裝不下去了,紅着臉,趕緊奪門而逃。
再後來,她在那個蛋糕店,竟真的做下去了。就是每天不是站着,就是走來
走去,基本沒坐下來的機會,總是叫苦,說自已腳累。
那店我也去看了一下,在那個時代,算是裝修的不錯的了。廣州的這類店,
跟一些地方不同,他們是要順帶賣早點的。——我很久沒去過那邊了,現在不知
還有沒有這樣的,至少那個時期是這樣的。就是一兩個面包加盒牛奶,算着一天
的早餐了。
所以,店裏要分早晚班。早班5點就要起來,做到12點,晚班就是從12
點做到晚上10點。那店老闆還算有一點良知,沒讓小筝這樣的小姑娘,一大早
要在街上亂跑,隻給她安排了晚班。
這樣,我與小筝就有了時差,下班後有三四個小時,是可以獨自在那房間的。
我以要玩電腦遊戲的由頭,再去配了把那房間的鑰匙。小筝也并不在意,她
早已經,從找到工作的興奮中過去了,神情中,隻有匆忙和疲憊。
爲了方便,我還把黃色光碟裏的内容,全都拷進了電腦。那時候也不懂什麽
加密的技術,隻是弄個多層的文件夾,再弄個英文名,弄的象系統文件那樣。
經曆,是對人最好的鼓勵。
慢慢去的多了,猥瑣的事做的多了,心态也就越來越坦然了。
我有時候想,是不是做錯壞的人,都是這種心理呢?比如小偷,比如搶劫犯,
比如吸毒的。可能,他們第一次的時候,也如我這般緊張,恐懼,不安。慢慢做
的多了,就習慣成自然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麽了。
有時星期六的晚上,想着明天不上班,就想多玩一會。再說,那時候也沒什
麽娛樂活動的,——或者說,是我沒錢去搞什麽娛樂活動。
有時小筝回來,發現我在,也不會覺得有什麽。隻是一臉的疲憊狀,直接倒
在床上,就不動了。
我看她累成這個樣子,我不忙不累的時候,也幫她打掃下房間,洗洗衣服之
類的。有時候,她還會叫我幫她揉揉腳。在這一切的陰暗面,我難免還是會做些
奇怪的事情。比如幫她洗衣服時,拿着她的内衣大加意淫;比如幫她揉腳時,想
入非非。
我們之間的關系,似乎也慢慢多了一種親密感。
她對我是越來越沒有了防備心,無論是牽她的手,還是揉她的腳,她都不會
抗拒。在房間裏的時候,還會不穿胸衣,隻穿着一件很寬松的襯衣,當着睡衣的
意思。有時在床上躺着,還會支着腿,我便趁機偷窺她的三角地帶。
我再傻,再年輕沒經驗,也知道小筝對我有好感。我也喜歡小筝,她漂亮,
可愛,總帶着一種「青春」的氣息。身邊有個這樣小姑娘,讓我生活的鮮活了許
多。
但我有個非常大的顧忌,或說是心理包袱。我和她畢竟是一個地方的,還是
父母互相認識的親戚,我并沒有對小筝有那種「愛情」的情緒,也沒有把她娶回
家的心理準備。就算我頭鐵,和她發生了點什麽之後,又不結婚的話,她要承擔
的東西,要比我多的多。最不說,如果家裏的人知道了的話,那更是天大的壓力。
就說,那個帶我來廣州的荷姐。她和同村的一男的談了幾年,一起在外打工。
家裏什麽下彩禮、訂婚之類的程序,也都走過了,就準備着過完年就結婚。那年
年底回家,她父母知道了她懷孕了,覺得丢了大臉了,跑到男方家大鬧一場。害
得她懷的小孩也流産了,又多拖了一年,才結成婚。
對比廣州這邊,那麽多的同居,偷情,做二奶情人,做小姐,等等。好像兩
邊,是兩個時空的世界。而詭異的是,生活在其中的,卻是同樣的人。
這樣過了幾個月,小筝也慢慢适應了那工作,雖然還會喊腳痛。但看她的神
情,放松自在了許多,不象以前,整天活的很緊繃。
這期間,她帶來的錢花完了,那一月一百的工資,等于沒有。畢竟我和她的
關系,早比以前親近的多,她也沒隐瞞什麽,主動找我借錢,我拿了幾百給她。
更想不到的是,她學徒期滿了之後,竟然沒被趕走,變成了試用工,工資從
一百,變成了三百。
三百塊,如果不算房租的話,維持最基本最節儉的生活,也差不多夠了。但
對于小筝這樣,還沒有我節儉的,還是不夠。
現在回頭想想,其實無論是我,還是小筝,我們的運氣都算是好的。
還有許許多多人,根本沒法在廣州立足,抱着希望而來,花光了身上帶的那
點錢後,又黯然離開。更不說,還有那種被抓了暫住證的,花錢不說,還要受好
些折磨。
我剛開始自己找工作的時候,有一次去面試,見到一個小印刷廠,裏面的工
人衣服上,手上,臉上,多少都會沾着些染料,看着如叫花子一般。更難以忍受
的是,那裏面刺鼻的染料味道。在我看來,這還不如磨牛仔褲呢。
就這樣的工作,一月也不過四百塊。當然,這是包吃住的。但就他們工作的
環境來想象,吃住又能好到哪去呢?
但,就算是這樣的工作,掙的錢還是比農村多。
開篇說過,一頭豬養一年,賣了也不過是大幾百塊。這還不算豬仔的成本,
食物、飼料、藥品之類的成本。還不是得起早貪黑,早上六點就起來,晚上看着
電視還要手邊幹點什麽活。做的事許多都有受傷的風險,烈日、寒風、雨雪、泥
濘,哪一樣又少的了?
後來,上網看到很多人說什麽血汗工廠,隻能說,那叫站着說話不腰痛。
有些簡單的道理,其實傻子也分的清。如果有别的出路,有别的收入更高的,
工作環境更好地方,誰還願意去血汗工廠呢?
中國最大且最殘酷的血汗工廠,其實不就是廣大的農村麽?
三
到了廣州最熱的那個時期,我發現了個很嚴重的問題:老文知道小筝上班時
間,他有時在上午上班時間,有機會便偷溜到小筝那裏去了。
要說,這不算什麽了不起的事。但關鍵就在于:在這個事上,老文對我絕口
不提。——這種刻意的隐瞞,就難免是憋着壞了。
我怕小筝現在情緒正不好,難免會覺得孤獨寂寞冷,别一時脆弱麻痹,讓老
文趁機占了便宜。當然,那種護食的心理,多少也有一點。人有時候就是:雖然
自已吃不下,但看着别人要吃,又不舍得了。
我找了個時間,請老文在外吃飯。按老文的話來說,就是請他下館子。
然後,對他提出了嚴正的警告。
我告訴他,要追小筝可以,上床也沒問題。——但是,前提是,他得先和現
在的女朋友分手。想腳踏兩條船,或是得手後就丢,那是不行地。并跟他說明,
他要搞别人,不關我的事。可小筝不同,如果出了什麽事,我怎麽回家過年?
我希望,他能考慮到我的立場。
他那人,是個說什麽都不會覺得難爲情的人。他也老實跟我說,對小筝是有
點小想法。不過,既然我都這麽說了,那他就隻能死心了。就算是再去,頂多也
就是聞個味,不碰還不行嗎?
我說,去聞個味也不行。小筝都說了,你看她的眼神,象要用眼光剝人家的
衣服似的,讓人起雞皮疙瘩。
他忙辯解道:我真不是那種人,我以前也不這樣的。還不是因爲老婆不在,
憋的麽。你這種生犢子不懂,沒幹過那事,沒有過那種長期的夫妻生活,倒還能
忍。可有過又沒了,那是真憋的難受,你吧,以後就知道了,要是同樣的情況,
你也不會比我好到哪去。
他和她女朋友,其實還沒有結婚,隻是談的時候長了,又同居過,便習慣性
的叫老婆。
我當然不信他這套話,叫他憋的難受,就找自已老婆去。
他又跟我訴苦道:去他老婆那裏,是真不容易。如果坐火車,雖然便宜,但
如果沒個兩三天的長假的話,趕不上點;如果坐客車,又太貴,她女朋友舍不得
那錢。
說着,他拿起酒杯,幹了一口,又接着說起:他們就算是見了面,他女朋友
也總舍不得開單間的旅館,覺得太費錢。于是,什麽公園裏,馬路邊上的小凳上,
錄像廳裏,天橋下,綠化帶,小林子,所有能想象的到的地方,他們都試過。
他那嘴巴又能說,說的活靈活現的,我聽着雖有點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好
奇而又興奮。這麽一打岔,我把要責問他事,都忘到一邊了。
說起來,人和人的性情,有些真是天生的不一樣。雖然我是寫小黃文的,但
就算是今天的我,要當着誰的面說這些,還是會覺得尴尬不自在,自然也就說的
磕磕絆絆,臉紅舌短。但老文卻不會,他說這些時,是自然的再自然不過,就說
在說吃飯喝水一般。
這之後,我又找機會,去跟小筝做思想工作。
我鄭重地、重複地提醒她,老文是有女朋友的,而且是同居過的女朋友。又
說他色心大,臉皮又厚。總之,把老文批的無一是處爲止。
在我義正言辭地勸善時,卻又總在分心。她脖子至領口一大片的雪白,總晃
着的我眼睛;上面細密的汗珠,總讓我想聚焦細看;寬松的襯衣裏,沒有胸衣會
是什麽樣子。
小筝聽了我這話,卻笑了起來。不是難爲情的笑,而是那種覺得我說的話很
多餘,自已很自信的笑。
她說:她就算是孤單寂寞冷了,就老文那幹癟臉和黑瘦竹竿的形象,找誰也
不會找他啊。
聽到這話,我也就放心了。
她接着又說起,有個小夥子,幾乎天天晚上去她那店裏,經常還故意趁她在
邊上的時候,買些面包啥的,借機還找她聊天,問她叫什麽,哪的人之類的。
然後有點小得意說:我又不是沒人要,幹嘛找老文啊。我隻是看他挺能說的,
閑聊一下也挺有意思。再說,他色是色了點,但也沒膽大到動手動腳,或是用強。
頓了一下,她又小聲的說道:我就是要找,也找個你這類的。
我雖然聽到,卻不敢接話。于是,我倆都沉默了下來,氣氛多少有那一點不
自在。
之後,小筝沒有再談這個話題,跟我聊起了其它的事。
說着說着,不知道怎麽,小筝和我說起:說她店裏的老闆說,有好多姑娘爲
了多掙錢,都去做兼職的,也就是去做小姐的意思。象小筝這麽年青漂亮的,一
次至少也有上百,處女的話,還有至少上千的紅包。還說,如果小筝有興趣,他
可以幫小筝介紹。
我很奇怪,她怎麽突然跟我說起這個來,因爲她平常說話還是比較矜持的。
我心想,不會她真動心了吧?難道是因爲工資太少,不夠用,着急了?
我又不好意思問的太直接,隻旁敲側擊的問她的錢,還夠不夠花,不夠就和
我說,我再拿點給她。
她說還夠的。
雖然她這麽說,當晚,我還是去取了5百塊錢,拿給了她。
第二天,睡了一覺起來。想想昨晚小筝的話,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是
另有深意才對。
我自己拿不定注意,想到老文,不管怎麽說,他一定見不得,他朝思暮想的
菜,落入别人的口中。這個時候,我和他就是站在一條戰線上了。
我得空把這事和老文一說。他聽了,馬上确定:就是那個老闆對小筝有想法,
故意這麽說的,就是想試探的意思。小筝把這話學給我說,想表達也就是這個意
思。
更重要的是:除了這件事,那個老闆是不是還有别的什麽言行,毛手毛腳,
占她便宜之類的。而小筝會不會不好意思,把這些事都跟我說?
我看老文一邊分析,一邊走來走去,低頭思考,一臉的嚴肅認真。心想:果
然是一條戰線的,态度就是不一樣,完全不象平時那麽嘻嘻哈哈。
我們又商量了半天,終于拿定了主意。
到了星期天早上,我和老文,帶着十來個公司的男同事,一起到了小筝的那
家蛋糕店。那店本就不算大,又擺了些牆櫃和矮的玻璃櫃,十來個人站進去,感
覺一下子都站滿了,店裏的光線都暗了一截。
老文走上前,對玻璃櫃裏的一個矮胖中年男人說道:「是胡老闆嗎?」
那位胡老闆大早上的,突然見這陣勢,早吓的臉都呆了。聽了老文的話,緊
張地點了點頭。
老文便直接走進了玻璃櫃裏面,手往他肩膀上一搭,陰笑着說道:「胡老闆,
聽說你在這片人性最好,我來找你交個朋友,出來聊幾句,如何啊?」
然後也沒等他答應,便拖着他,走出了店門。
具體說些什麽,我也沒聽清,隻過了一兩分鍾的樣子,他們又進來了。隻聽
到老文說道:「都是朋友呗,以後互相照應着,以後有啥事就吱一聲,兄弟沒啥
長處,就是不怕點事。」
那胡老闆「嗯嗯!好好!」的應和着,好不容易,從老文的手裏脫開。忙拿
出些面包牛奶之類的,要請客。
老文說道:「要揍壞人我們不手軟,但朋友的便宜我們是不占的。」
說完,給我們一個眼神,便一起出去了。
經過這一場,我完全沒想到,老文還有這一手。整個過程,都弄的像模像樣
的,說話動作,一點都不怵。我都懷疑,他以前是不是真幹過這類行當。
第二個月,小筝就轉正了,工資從3百,變成了5百,每月的假期,也從兩
天變成了四天。
小筝知道這事,覺得很是感激,還說這之後,她那個老闆,就對她老實許多,
轉去騷擾另外一個員工了。
我聽了很是高興,但多想想,又覺得心下有些黯然。
小筝有我們幫忙,那麽其它的人呢?
如果環境窘迫到,無法承受丢掉這份工作,是不是,也隻好順從了?
等小筝第一次,拿到了5百塊的工資後。她便跟我說起,想要謝謝老文,但
不知道該怎麽謝他才好。
我便說道:「老文這人吧,有三好。好吃好喝加好色!」
小筝聽了就笑了。
然後,我便給她出主意:「你要不,找個小館子,也不用多好的。有兩個葷
菜,然後加瓶酒,他就可以當過年了。」
等到她休假的時候,我和老文下了班後,便一起去了一家小餐館。
她今天的裝扮比平時用心,好像還化了點妝,至少是抹了口紅。這下,老文
的眼睛更是沾着移不開了。
我一開始還隻是用眼神睜他,想着給他留點面子。可現實是,根本沒用。沒
辦法,我隻好當着小筝的面,用語言恫吓他了。我都懷疑,要不是我在,以老文
那饑渴樣,大概能把小筝吞了下酒。
沒想到,小筝的酒量卻是不錯,來者不拒。跟老文比,也不妨多讓,徹底讓
老文服氣了。不過,再好的酒量,也怕喝的太多。我感覺,好像她比老文都喝的
還要多。
回去的時候,她走路已經有些歪歪扭扭了。老文想要上去扶她,我一把把老
文的手打開。他這個老色鬼,又喝了酒,真讓他扶着,還不知道要卡多少油水。
老文自己也有點醉,但我就不管他了,讓他自己先回去,我把小筝送回了房
間。
好不容易把她弄了回來,放在了床上。她一躺在那裏,一身是汗,「呼呼」
地吐熱氣。
過了一會,她嚷着要喝水,我便倒了一杯冷開水給她。她接過「咕噜咕噜」
一口氣全喝完了,而後又開始在那吐氣。
又過了會,她說她熱的厲害,一身的汗,叫我幫她燒點水,她想洗個澡。
那時的這種出租房,是不可能有什麽熱水器之類的。都是用那種銅管的,放
在桶裏燒的那種「熱得快」。
水燒好後,我便喊她。她躺在那磨蹭了一會,終于爬了起來,拿了衣服去洗
澡了。
我看她說話走路的樣子,倒也還沒如何,心裏更是佩服她的酒量。
她洗完澡出來,換的又是那身寬松的襯衣。我本來坐在電腦前的椅子上,她
一直走到我身後,然後很自然的,從後面趴在了我的背上。可能是因爲,我前面
把她弄回來時,本就是半扶半抱着的,有了這樣的經曆,也就不見外了。
我本就光着上半身,在廣州這地方,别說在房間裏,就是在大街上,光膀子
的也一堆。明顯的,我的後背感覺到,兩團軟綿中,有兩顆硬物。
聞到她嘴裏還帶着點酒氣,便說道:「你請老文吃了飯,表達下謝意也就夠
了,幹嘛還陪他喝了那麽多酒,沒必要的。」
她輕搖了下頭,說道:「不是,我是自己想喝,才喝的。」
「怎麽了,有什麽煩心事嗎?難道那個胡老闆,又不老實了?」
「不是,就是覺得心裏怪悶的慌,想喝酒。」頓了一下,她又接着說道:
「那胡老闆的事,你回去之後,可别對人說,誰也别提,一點影子也别提,就當
沒這個事。」
我有些奇怪,爲什麽她要說的這麽着重,便問她。
她歎了口氣,接着解釋道:「這種事吧,怎麽都是女的吃虧。隻要一傳出來
了,村裏面那些老女人,能把一傳成十;能把粒芝麻傳成西瓜;就算是被強奸的,
也能傳成你主動勾搭人。反正,隻要是沾點男女的事,最後被看不起的,日子不
好過的,總是女的。」
這下我就明白了,想想,也确實如此。确實在絕大多數時候,男女的事,男
的傳了什麽,不說不會怎麽樣,搞不好還成了吹牛的資本,覺得自己有能耐,了
不起。可女的剛好相反,好像就就變得髒了,丢臉了,不值錢了,見不得人了。
我也終于明白,她心底,其實也有着某種,和我相似的顧忌。
這也可能,就是那麽多人想出來打工的原因之一吧。傳統農村的生活,就如
上學一輩子都讀一個班,而且想轉班轉校退學都不行。一輩子,永遠要面對那些
人,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是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開。
而打工,是另一個新的世界。似乎給了每一個出去的人,一副新的面孔,一
個新的環境,一個從零開始的社會關系,一個擺脫過去,從新選擇的契機。這就
有點象玩網絡遊戲,換一個服,從新建個號,什麽都是從頭再來,沒有曆史。
自由地掙紮。——甘苦皆有,悲喜參半。
四
趴了一會,她又拿頭頂我的肩膀,說頭痛。
我抓住他吊在我胸前的手,感覺到她手在我身上沾的汗,便說道:「我一身
的汗,你剛洗過澡,别把汗水弄到你身上了。」
她回道:「無所謂了,反正一會也要出汗的。」
「我的汗是臭的,你的汗是香的,不一樣的。」
她「噗呲」笑了一下。
她突然說起,她在家裏的時候,其實談過一次戀愛,是和一個同村的小夥子,
帥氣又陽光的那種,身材也很好,身上能看到明顯的肌肉。說到這裏,她還在我
胸前拍了一吧,說不像我,瘦幹瘦幹的。
被這麽對比,我除了尬笑,還能怎麽辦呢?
我問她後來怎麽樣了。她說後來,那人當兵去了,現在她也出來打工了,算
是草草收場了。
大多時候,我對于女孩子的認識,特别是對于青春漂亮的女孩子的認識,全
都是一些自以爲是的想象。常常想象的越多,便與現實偏離的更遠,把女孩子視
爲一種超越人性的,不一樣的物種。
但此刻的我,應該是第一次,在小筝的身上,感受一種如朋友那般的,同類
那般的,可以觸碰的到的,又有着某種,情緒共鳴似的東西。
我們正聊着,隐隐約約的,隔壁傳來某種很有特點的,女性的叫聲。
這聲音我不止第一次聽到,以前也差不多是這個時間點,大概八九點的樣子。
這種稍好一點的小單間,租客最多的,本就是小情侶。因爲最大的優點就是帶了
廁所,不是那種一層或幾間共用的。這一點,對小情侶來說,最有吸引力。
我忽然明白了,小筝以前跟我抱怨隔壁太鬧,原來指的是這個。雖然我們都
聽過了,但這種一起聽的事,還沒有過。
場面一度有點尴尬。
爲了打破這種尴尬,以避免我們倆就一直這麽默默地幹聽着。我也是一時聯
想起,就說到老文跟我說的,關于他和他女朋友,在各種地方野戰的事。我沒敢
象老文說的那麽具體、細節,那麽身臨其境。但對于沒有什麽經驗的人來說,還
是很有沖擊力了。
果然,小文覺得很不可思議,但又覺得很是新奇。想問,又怕自己說的詞句
太粗俗直白,努力地組織詞彙,想問到自己好奇的一面,又不使自己難爲情。
我何嘗不也是如此。
我用從老文那裏聽來的那些二手資料,努力向她解釋,坐着怎麽做,站着又
怎麽做,趴着和躺着又有什麽區别。一邊想顯得很老練,想在萌新面前裝老司機;
一邊又怕說太過,讓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個老流氓。
在談到用嘴的時候,她也忍不住,跟我透露:她店裏的女同事,那種比她大
一輪的那種,跟她說:那條全是洗頭房的巷子,那裏的那些女的,就是做這個的。
還說,用手20,用口30,做的話要50.我想不到,她連這個都知道。我也
只是聽老文提過一下,還以爲是他故意吹牛呢。
然後她又說起,還有種人,也是靠這個吃飯的。就是先找個女人勾引你,然
後去開房的時候,突然沖進幾個人來捉奸。先把你暴打一頓,打怕了之後,再敲
你的錢。
這個,我倒知道一點。以前看的書裏,說解放前的上海灘就有這樣的,叫仙
人跳還是什麽。
她還提醒我,在這種地方,别說找小姐,就是找女朋友,都得小心。特别是
人家主動的那種,說不過,就中了别人的套了。
我忙說我還好,我又不是老文那麽好色的。
我這樣一說,她又「噗呲」的笑了一聲。
一開始,我還不明所以,突然就想到,她知道我會自撸的事。頓時臉上一陣
燒的慌。
有時候,尴尬會互相傳染,互相疊加;而有些時候,一方尴尬了,另一方倒
就自在了。
我一臉紅,小筝卻覺得不難爲情了。說起樓下租碟的,有那種碟子,她去租
碟的時候,見别人租過。不過,她一個女孩子,不好意思自己去租。接着,意思
叫我去租幾張來看。
我猶豫了一下,便跟她坦白:其實,電腦裏,就有那種視頻。
說的時候,我本就挺難爲情的了。結果,她馬上接話道:那些我都看過了,
想看點新鮮的。
那一刻,我心裏頓時有一萬隻草尼馬奔過,連這個她都知道了?
想想也是,她隻要不是那種完全不懂電腦的,長時間用着,發現隻不過是早
晚的事。更不說,我還頻繁打開。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穿了上衣,出去了。
租黃碟的事,我還是幹老了的。
上去一問,老闆手朝後面的角落指了指。我過去一看,靠着牆角,放着好幾
個紙箱,裏面全是黃碟。難怪小筝都知道,這樣放着,不可能看不到。
想到第一次和女人一起看黃片,是激動而又有點害怕。
挑了一下,挑了兩個三級片,然後又挑了兩個日本片。沒有拿歐美片,那種
有的口味太重了,我看着都覺得受刺激,還是算了吧,别把小筝的腦子看壞了。
回到房間,先拿了個香港的三級片,放進了光驅。
她也拿了個凳子,坐在了我旁邊,還把頭靠在我肩膀上。細細的長發,撩在
我身上,弄的我一陣肉緊,覺得有點癢,但又有點奇妙的快意。
好在,那片子一開頭,并不是就啪啪啪,還是有個劇情的。具體什麽,我已
經忘了,隻記得是個古裝片,裏面有個光頭的徐錦江。
這樣看了七八分鍾的樣子,小筝在一邊說:我有不有拿對哦,怎麽半天了,
還啥都沒看到。我轉頭白了她一眼,叫你接着看就是了。她聽我這樣說,也就不
說什麽了。
然後到了十幾分鍾的時候,正戲開始了。一男一女,坐在老式的床上,還挂
着個圍帳,男的在慢慢退下女的衣服,還故意弄的有點唯美的意思。不過,那女
的有點老,又明顯很厚的妝,我看着真沒啥感覺。
再然後,到了正題,但隻看到兩人貼在一起,女的一直在尖叫,别的也沒看
出個啥名堂來。
這一場過後,又開始過劇情,小筝忍不住,開始點快進。那時候,用的是都
一個叫啥軟件來的,不是暴風,比暴風還早。反正,操作界面是模仿VCD的那
種,還有不同倍數的快進。
就這樣,一連看了兩個場肉戲,小筝開始不滿了,嘴裏念道:這有個啥意思
啊,光打雷不下雨的,換換換!
那片吧,想拍成唯美感來的,但又沒唯美起來,确實挺沒意思。
我隻好又換了個三級片。沒看多會,小筝又開始表示不滿。沒辦法,我只好
開始換正經的A片了。我還擔心,怕她看了,太受刺激,覺得惡心啥的。就問她:
你看過A 片沒有?
她掙老道的回答:看過啊,以前我一個人在家,經常看的。就是只有幾張碟,
沒的換的。村裏哪有這裏租碟方便,下樓就是。
我心想:難怪了,她這明顯就不該是,一個少女第一次看A片的狀態。
雖然是日本的片,但還是帶有字幕的。說起來,那會幹盜版的,還真是厚道。
一開始,也有個大概的劇情,但過場很快。
片裏的故事,是一個女主角先和自己老公啪,然後和公司的上司啪,再然後
和同事啪。反正,大概就是跟三四個啪過了一場,都是先互摸,脫衣服,口交,
啪啪啪,除了換個男演員,過程都差不多。
我那時,才第一次發現,原來A片是這麽的無聊。
我不知道别人看A片,是怎麽看。但我看這種片的時候,都是要按快進的。
有時候,一個鏡頭,同樣的角度、姿勢、動作,可能要好幾分鍾,甚至上十
分鍾,看着難免枯燥。于是就想快進到下一個鏡頭或是姿勢。可這會,小筝也在,
我就不好意思去按。
覺得有點無聊,我的注意力,便從A片裏出來,轉到了小筝的身上。
當時的我,就是那種有色心,沒色膽的狀态。當面說個黃色小笑話都臉紅,
背過地又什麽龌蹉的事都幹的出來。
我不敢主動去摸她。正好我抓着她的手,便在手裏玩捏起來。
玩了一會,她也開始把靠着我的腦袋,在我的肩膀和脖子上蹭。看她這樣,
我便壯起膽來,把手摸到了手的手臂,然後又轉向大腿。
正猶豫,要不要轉到脖子或是胸部,還是她主動起來。先是摸了摸我的臉,
然後在上身摸了一會,最後,摸到了我的下體。
當她的手,碰觸到那裏時,雖然還隔了層褲子,但那種刺激,頓時讓我有了
種微弱的眩暈感。
身下的那東西,也跟着跳了一跳。她吓得立馬把手縮了回去。稍過一息,才
又慢慢摸了過來。
從未有過的興奮感,讓我有種迷失感。
我抱起她的臉,開始胡亂親起她起來。不過,連親吻都毫無經驗我,根本沒
有章法。還是她主動的,把舌頭伸了過來,我才受了啓發,把她的舌頭吸進了嘴
裏,用自已的舌,貼了上去。
然後,我倆便抱在了一起。
根本不用經過大腦,手便自然而然的,從她的襯衣裏伸了進去,一路向上,
終于握住了她的胸部。
手掌中間,感覺到一粒硬物,很是突兀。我搓磨着,揉捏着,她的身子很快
便軟了下來,而且越來越軟,整個癱了下去。
我不得不移開了我的嘴唇,把她拉了過來,橫坐在了我的腿上。一低頭,我
又吻在了她的嘴唇,就好像吸在一個氣球上,她的身體随之又軟了下去。
吻了一會,我開始解她的襯衣,她也并不抗拒。
當時并沒有開燈,隻有電腦的顯示屏上,散發的淡淡的光線。所以,我能看
到的,也隻是個大概。
因爲她是半躺在我身上,胸部看起來,比我想象的還要小一些。以我後來的
經驗,頂多也就B罩的樣子。頂峰處看的到是片淡淡的乳暈,中間一顆比我小指
頭還小的乳頭。
她整個身形都顯得很嬌小,特别是這樣全然暴露之下,更是顯得腰部很是纖
細。條紋的短褲,緊密地圈在她平坦潔白的肚子上。
我把一隻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滑膩,并帶着微濕的汗液。低下頭,用頭
擠開她護着手,把嘴唇貼在了她的胸上。于是,她的身體又軟了下去。
每當我的舌頭,滑過她的乳頭,她的身體便要振動一下。這讓我感覺,仿佛
回到小時候,把一隻出生不久的小貓,捧在手上逗弄時的樣子。
其實也沒弄多大會,我倆就全身都是汗了,不得不分了開來。
她去拿毛巾,擦了擦臉和脖子上的汗,也許——還有我的口水。擦完之後,
又過來幫我擦身上的汗。在這一切的同時,電腦音箱裏,還一直付出着尖細的叫
床聲。
「我沒有避孕套哦。20塊的,還是30塊的,我也都不會,怎麽辦啊?會
不會憋的很難受?」
我一時沒聽明白,她說是什麽意思,還以爲沒聽清。隔了兩秒,才想起來,
她所指的是什麽。
然後她把臉湊了過來,又開始了親吻。她的手向下,伸進了我的短褲。握住
那裏,很生澀的來回弄了幾下。手夾到了我的毛毛,撤的我「哎呦!」的叫了一
聲。
我怕她吓的不再弄了,忙跟她解釋是怎麽回事。
她聽了,幹脆轉過身體,雙手把我的褲子退到腿上。
我總覺得,自己的那個地方,很是醜陋,被亮了出來,很是丢臉。好在房間
裏的光線很暗,那地方本就黑乎乎的,更是看不清什麽。
她像是從火爐上提下一壺開水,小心翼翼地把手握了上去,又小心地上下套
了幾下。感覺手有點小,有點握不全,又把别一隻手,也握了過來。再弄了幾下,
又覺得有點奇怪,姿勢也不好擺。再回頭又換成了一隻手。
她好像,是怕稍用力,就會把它捏壞了似的,握着的手,根本沒有什麽力度。
這樣就弄的我,更是麻癢難耐。
忍不住一把握住棒子上那隻細小的手,用力而快速地套弄起來。
整個過程,好像有沒有30秒。總之是非常之快速,從未有過的快速,讓我
的開始感覺意識在退化,某種快感的沖擊在加劇。然後身體一僵,全身的肌肉開
始收緊,「嗡」的聲,腦子片刻間,完全失去了意識。
當快感退去,意識、視覺重新回歸身體,這才發現,我并沒有象平常那樣,
用紙巾接着。射的除了自己的身體上,地上,還有她的手掌手臂上也是。
看到自己,竟然真的當着别人射了,即是羞恥,又覺得很不好意思。忙拿紙,
幫她擦她手上的液體。
而她好像是傻在那裏,手還一直沒動的握着。
「你好厲害啊,我看到那麽多A片,都沒有射的這麽猛,這麽遠的。差一點,
都射到我臉上了。」她用很吃驚的口氣說道。
她本是無意的一句話,但聽在我這,下身卻像是受到莫大的刺激,猛的掙了
一掙,馬口處,又流出點莫名的液體出來。
她也因此,意識到手還握在那裏。忙松了開來,也拿紙自己擦着。
收拾後,她又坐了過來,靠在我身上,很是溫柔。雖然電腦裏的A片還在放
着,但這會,我倆的注意力,都已經不在那裏。
這樣抱了一段時間,A片終于放完了。
我想要回去,她卻希望我能留下來陪她。
我當然也知道,我應該陪着她,雖然沒經驗,但這點情商還是有的。
不過,想到一夜都不回去,住在一起的那些同事,都會知道。别人還好一點,
關鍵是老文。難免他會拿這事問我,而我又不是那麽會演的人。這樣,就讓我很
是爲難。
我猶猶豫豫,把這事跟她說了。
她想想,終于還是放開了我。就如她以前所說,這種事,隻要傳開了,總是
會讓女方更爲難。
寫到這,再加句題外話:小筝看了以上的文後,提了幾條意見。
她肯定的一面是:把她寫的很青澀又帶着點聰明,這個很好,讓她回想起青
春的美好;再說是,把她的身材寫的很好,雖然有所誇大。她自認爲,158的
身高,身材能好到哪去呢?
她認爲,不好的一面是:我把自己也說的多青澀似的,這不對。事實是,那
會我經常在那房間裏自慰,弄的房間裏一股子腥臭味。還故意在電腦裏存些黃色
電影和小說,還跟她大談老文怎麽在野外各種啪啪。而且我經常色迷迷的偷窺她,
根本不止她喝醉了那一次。
總之是用各種方式,故意引誘她。
那時,我給她的印象,總是一身的汗臭,加上精液的腥臭,再加上一股古怪
的騷氣,然後色迷迷的偷窺她。
再就是,她認爲,她那次過年跟爸媽到我家,根本就沒有我說那樣,如何讨
好我。明明都是她爸說的,她自己的表現,明明很矜持。
另外,還補充了一個問題。說是明明是我和她的故事,可關于她的内容太少
了,還不如老文多,這很不公平。
我給她的回答是:改的話,我是懶得改了。不過,後面我會注意她的存在感
的。反正,現在我和她隔着十萬八千裏,也不怕她把我怎麽地。
五
在那段時期,我和小筝的關系,就是這麽怪異的相處着。
一方面,我們關系很親密,接吻,互摸,有時候她還會主動幫我撸;但另一
方面,我們又并沒有正經的做過。
後來,我也跟不同的女人,發生過關系,有戀愛關系,有朋友關系,也有的,
隻因爲性而發生的關系。有的是相處一段時間,明确了互相的好感之後,便很自
然的上床了。有的可能從第一次接吻,緊接就上床了。
但再也沒有過,象我與小筝這樣,一方面是親密的,而另一方面卻啥正經事
都沒幹成。
不知道,是那時在廣州的環境;還是因爲我太年青,是個處男;還是說,我
和小筝的關系,本就是怪異的。
小筝後來卻說,她對那個時期的回憶,最是美好。
她認爲,男人和女人的性欲,是不一樣的。在男人看來,一切性的目的,就
是爲了那最後一射。而女人更期待的,享受的,是那種親密感,是親熱的過程。
後來,很多時候,她和别人做愛時,總覺得對方一切的目的,就是爲了哄她
張開腿,好插進去射。完事之後,便心滿意足。讓她覺得,自己象是吃完的甘蔗
渣,再含在嘴裏,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大概是到了廣州最熱的那個時期過去了,最大的區别就是,出門看到光膀子
的人,明顯少了。
我那公司擴張的很快,員工越來越多。并開始在遠些的地方,設辦事處,比
如汕頭,湛江這種。
老闆覺得做活動的效果不錯,比發傳單,貼廣告的效果好。
其實那時候,在電視裏打廣告的效果最好。所謂央視廣告标王大戰,也還沒
過去多久,腦白金式廣告轟炸,也才剛剛興起。隻是,對比那些大佬,我們那老
闆,還沒有那個資本。他開這公司,也不過才二年多。
于是,老闆讓我專門去負責宣傳活動,理論上來說,算是給我升職了。但這
個公司并不大,我也沒什麽權力之類。直觀的改變是,我的工資比以前多了些,
算下來,每個月拿的錢能過千了。
但這工作真做起來,特别剛開始的時候,真的是焦頭爛額。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爲除我這個人,其它的很多東西,其實都是臨時的。
做的活動内容,有時是在商場前面派傳單,然後擺個台子,現場買的就打折,
或是買二送一,這之類的。
有時候是在哪個廣場或路口邊上,搭個台子,放上兩個大喇叭,然後拿個話
筒做宣傳。
也有時候,是請幾個退休的老醫生護士之類,穿上白大褂,擺上老專家的名
牌,給人義診。因爲他們懂點醫學常識,能說些術語什麽的,能唬的住人。
但這些醫生護士也好,發傳單的也好,搬東西打下手的也好,全都是臨時請
的,場地也是臨時租的或是亂占的。
現在想來,好在那時候找工作的人多,沒工作的人也多,而掙錢的機會卻很
少。所以,隻要人來了,不管幹不幹的好,隻少你說什麽,他們都很聽話。如果
放到現在,那就更麻煩了,很可能有人會今天說來,明天又不來了。或是來幹了
一會,覺得不好,說話就走人了。
然後就是有時候,會有城管或是保安之類的人找來,甚至是地痞流氓之類。
要麽說好話,實在不行,就隻好給點小費。很偶爾,也會遇上那種賄賂都不要,
給多少都不要,就是要趕你走的,那就真沒辦法了,隻能換場地,或是幹脆算了。
還有,怕有大雨大風,台風之類。那就是叫天都沒用了,隻能幹等。那種情
況,就算你能找個不淋雨的地方,也不會吸引到幾個人來。吸引不到人,幹嘛就
都沒意義了。
那段時間,是我工作以來,最煩悶的時候。不是身體上的累,而是一種心理
上的疲倦感。
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會有種對小筝的感激。
如果不是有小筝的存在,我怕要被逼瘋。我倆的角色,似乎也颠倒了過來,
變成我總是在向她唠叨,工作中的各種事情。
有時候,如果是去比較遠點的地方做活動,可能就回來的很晚,或是得住在
外面。每一個活動忙完,我滿心期待的,就是能見到小筝。
這算是愛情嗎?我心底裏,其實知道不是。但總有些某些情緒,推動着我,
相信那就是。——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自我欺騙吧。
後來遇到的事多了,也就想出了些應急的招數。重複出現的情況,腦子裏也
就有些現成的預案。不過,就算是如此,大概這樣搞了兩個多月吧,我覺得這種
搞法,我實在是掙不下去了。
我不得不找老闆,向他說明當下的情況。
至少,還得需要兩專職的人員。
一個是專門打雜的,因爲總有一堆東西搬來搬去,然後裝了又拆。
再就是,要個女的,主要做主持。要不,總是我一個人,上面正在台上說着
呢,一會就有人跑來問這問那,有時候還要離開一會,很冷場子。再說,有個女
人,還是能多吸引到不少的人氣的。
最關鍵的是:反正需要那麽多人,平常也要找臨時工,一樣費錢。增加了這
兩個人,費用上,并不會增加多少。然後,我又把成本跟他細算了一下,以證明
我的結論。
老闆開始還聽不進去,但聽到說,不會增加多少成本,自已再算了遍賬,好
像是那麽回事。于是,便答應了下來。
回去把這事,和老文一說。他難得的,主動要求請我吃飯。
吃飯的過程中,開始極力推薦他老婆。說她漂亮,個又高,人也大方開朗,
做事也得力。總之,是各種好,各種合适。
要說,我和他同事也一年多了,别說他老婆真人,我連張照片都沒過。他們
就是見面,也都是他過去。對他的描述,我很是懷疑。
他的女朋友,在他眼裏,當然是仙女似的,這不奇怪。但别人看着,就不見
得了。再說,就他那形象,黑瘦幹癟的樣,我覺得他女朋友不會漂亮到哪去。
老文看我的樣子,很是敷衍,便不幹了。
先從兄弟情份談起,再假設如果我有什麽事,他必定是兩肋插刀,絕沒二話。
再然後,說到小筝,說她隻不過是我的表妹,即不是女朋友,也不是老婆。
我一句話不讓他碰,他就天天幹熬着,真不去碰了。
再再然後,開始訴苦,說他現在想見一次女朋友有多難,憋着又多痛苦。又
說到他去找小姐,費錢不說,還不如跟女朋友舒坦。
我提醒他,這事可得小心點,要是被他女朋友知道,可不得了。
他說沒事,說他女朋友是知道這事的,而且也是經過她的許可的。
我聽了這話,很是驚奇,哪有女朋友知道自己男人找小姐,還不管的?我覺
得,是他故意在我面前吹牛。
他跟我解釋道:他去他女朋友那一趟,費時費力不說,路費加别的花銷,怎
麽也要二百起。而他找一次小姐,便宜的20,30,貴點的也才50.他女朋
友覺得這樣省錢,也不希望他老請假,影響工作,讓老闆的印象不好。
我之前也聽他說過,他女朋友如何儉省。但沒想到,能省成這樣。
他又跟我說,這種事算個什麽。多少都結了婚的,但夫妻兩人打工不在一地
的,還不是各自身邊找個,算是搭夥過日子。可能一兩年,可能三五年,運氣好,
換了工作,也可能又換回一起了。運氣不好,也就真散了。也有的,在這幹,就
跟這個搭夥,在那幹,又跟那個搭夥。
他以前在工廠上班,就遇到過一對,一起同事一年多,都以爲他們是夫妻。
結果,後來各自又把自已的對向帶來了,這下,大家才知道,怎麽不是夫妻,只
是搭夥的。
也不是人家就心大,就随便,你想,要是真隔個三五年的,都不在一起過,
那不等于是守活寡嗎?
我說,象你和嫂子這樣的,你就不擔心她也搭夥了?
他說,他們還好點,離的不算太遠,一年總還能見幾面。好些人,一年也就
隻見到一回,有些還一回都見不到。如果他和老婆,也離的那麽遠,一年隻見到
一回了,老婆就算跟人跑了,那也沒辦法。隻不過,再要找個這樣的,就難了。
我忍不住問:要是隻搭夥,不跟人跑的話,你怎麽辦?是認了,還是算了?
他難得的沒說話,想了一想。然後說:她要找人搭夥了,我也就自在了,我
也去找個。說不定,還能找幾個呢。不過,真要說不在乎,心裏還是會有點酸,
不好說。
本來是說的他老婆工作的事,不知道怎麽扯的,卻說了半天搭夥的事。扯了
老半天,才又回到正題。
我被他磨不過,隻好說,那你至少也得,先讓我看看長什麽樣吧,看看照片
也好。光聽你說的,哪成呢?
他說,他也沒老婆的照片,叫她去拍個吧,她老婆覺得這種事,純粹是糟蹋
錢。不過,要看什麽樣子,簡單啊,他打個電話,叫她過來一趟不就成了。還能
順帶,過過夫妻生活。
老文那人,隻要是有好處的事,做起來就特有效率。
這事說過第三天,他女朋友就專門請了假,跑來了廣州。
我很驚訝,甚至有點妒忌,就老文那樣,能找個這麽漂亮的女朋友,真是老
天不公了。
他女朋友确實個高,至少也有165以上。大眼睛,大長腿,腰細胸大,言
行氣質也大方爽利。我當時一看,就覺得這事九成沒問題了。
他們兩個,那天特别的熱情,又是吃我吃飯,他女朋友還主動敬我的酒。
我說:喝酒就算了,我喝不來。明天我就帶她去找老闆面試。這樣的話,成
與不成,他們也踏實了,我也算完了件事。
他兩聽了這話,互看一眼,更是笑迷了眼。老文先是誇我人性好,講義氣,
做事爽快。然後又吹了一通,他跟我關系多鐵,桃園結義,也不過就如此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帶着老文女朋友,去找老闆。
果然,老闆看了,也挺滿意的。然後問我的意見,我當然都說好話。
唯一的一點缺陷,就是她的普通話不是很标準。一個打工的,如果不是北方
人,有幾個普通話标準的。
我說沒事,這不算什麽大毛病,讓她多對着電視練練,就行了。
老闆又問了些别的,然後就算定下來了。工資定個8百,做什麽都看我安排,
以後再看表現加工資之類的。
她見事情就這麽輕松的定下來了,當然是喜出望外。又看我幫她說話,以後
還是跟我混,對我态度,又不一樣了。怎麽說,就差沒喊我「領導」了。
老文的女朋友,當天就回去了,然後馬上辭了那邊的工作,連半月的工資都
沒要,就趕到這邊來上班了。
公司裏女的少,沒有安排象男的那樣的集體宿舍,都是每個人補幾十塊錢,
讓他們自己租房間住。
很自然的,便想到讓他女朋友和小筝合住。他女朋友雖然覺得費用有點高了,
但那會她主要想的,是趕緊把這次難得的工作機會抓住,也就不計較這些小事了。
現在回想起來,這方面很佩服她。要知道,她男朋友來了,開個單間的旅館,
她都不值得。但大事上卻不含糊,半個月的工資都可以不要。
小筝挺樂意,就她那點工資,一個人負擔那房租,已經很是吃力了。
老文的女朋友,我喊她穆姐,她比我還是要大個五六歲。
她很快的,便進入了工作狀态。一開始是背産品的宣傳資料,練習普通話。
幾天之後,便開始跟着我到處跑。她人又勤快,什麽事都願意幹,哪怕是搬東西
之類的體力活。見誰又都是好臉好話的,人又漂亮熱情,沒過多久,就算是在公
司穩當了。
除了她,還多了打雜的,叫呂毅,是個北方人,人高馬大的。他跟我說,一
開始還以爲招他來打架的。因爲老闆面試他的時候,一開口,就是問他打架怕不
怕。
我想着,老闆大概想的是:反正是招人,又沒什麽技術能力要求的,招個能
打架的,順便還能對付下那些找場鬧事的。那個老闆,就是這樣的人,巴不得請
一個人,會幹十種活。要不,我本來隻是個業務員,卻被他支使的啥都得幹。
有了呂毅之後,我就輕松多了,至少搬來搬去的事,我很少再幹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穆姐來了之後,我基本上就沒了機會,再跟小筝搞「肌膚
之親」了。因爲我上班的時候,穆姐也一起上班;而我一下班,穆姐也就下班了。
更不說,我和小筝的上下班時間,本來就有時差。
六
因爲老是到處跑,有時候跑遠了,回來就很晚,或是不回來了。
每天老文都猴急的不行,就巴望着穆姐早點回來。因爲小筝晚上10點下班,
他得趕在10點之前,把事幹完。
有回又是晚上9點多才回來,老文白等了一場,就開始跟在我屁股後面抱怨。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惱了。回他道:你日子過的那麽快樂了,還有啥好抱
怨的?等到等不到,至少有的等吧。自從你老婆來了,我等的機會都沒了,日子
還不是要過?
老文看我惱了,而且惱的有理有據,馬上态度180度的大轉彎,開始說起
各種好話了。還把手裏還省大半瓶的啤酒遞過來說:來來來,喝點酒消消氣。
我說,我又不喜歡喝酒,别在我這個粥都沒得喝的,說什麽幹飯不好吃的事
就行。
我本坐在床上看電視,他也在邊上坐下,閑聊起來。
一般他瘾上來,又沒的搞的時候,就喜歡說起他曾經大戰的經曆,算是一種
過幹瘾的方式。
說着說着,他誇我那電腦買的好,還能當VCD用。他倆一邊看片,一邊做,
感覺可帶勁了。然後又詳細描述,他老婆怎麽趴在椅背上,撅着屁股,他怎麽站
在後面幹。并解釋這樣的好處:這樣幹着不累,還都方便看黃片。
我本來聽着挺帶勁的,但又想到,那本來是小筝的房間來着。現在他們兩個,
整天在那房間裏淫亂,真是可憐了小筝。
喜歡聽是一回事,我還是忍不住,叫他以後别再老跟我說這些了,以前跟穆
姐不認識還好,現在再聽這些,看到穆姐挺難爲情的。
他說,那有什麽,聽到又吃不到。我也就過過嘴瘾,不跟你說,我跟誰說去
啊。
因爲這樣的工作時間,我和小筝見面的機會,就變得更少了。可偏偏正是在
這段時間,我和她的關系,卻進步的比以前更快了。
有次又回來的比較晚,本想着找老文,聽他說說色情故事,解解悶呢。
可回到宿舍,轉了一圈也沒見到他人。我又不想就這樣洗澡睡覺,想想便去
小筝的店裏,想着她也快下班了。本就有好幾天沒見了,剛好接她下班,還可以
一起聊聊天。
突然見我來接她下班,小筝有點驚奇,也很開心的樣子。
走在街上,我們拉着手,她不停的朝我看,眼眸中,似在閃爍。問她看什麽,
她又不說話,隻是傻笑。猛然間,我感受到一種戀愛的氣息。這種氣息,象是一
種迷幻藥,感受到了,便會越迷越深。
我把手伸向了她的腰間,她也主動向我靠了靠。便這要,我們貼在了一起,
象是一對熱戀的情侶那樣。
這樣慢慢的走着,一邊聊些閑話,一路到了她房間的樓下。我本想就此回去
的,小筝有些舍不得分開,總想多處一會,非要我送她上樓。
到了三樓,隐約又聽了點那種女人的淫靡之聲。這也不算什麽新鮮事了,我
和小筝都沒去在意。直到了房間門口,這才發現,那種聲音,并不象往常那般,
是從别的房間裏傳出來的,而正是從小筝的房間裏傳出的。
也幸好有這聲音預警,要不,小筝直接開門進去,那就尴尬了。
我也馬上明白了,爲啥我找不到老文。也明白了,爲啥他這回,沒在該撤離
的時間前離開。
小筝拿着鑰匙的手,又縮了回去。我拉了拉她,便要悄悄走開。這時,卻聽
到門内傳來說話聲:「老文你好有勁,幹的我好舒服,我都要暈過去了。」本來
叫聲的辨識度還不高,這一說話,就很明顯聽的出,是穆姐的聲音了。
「現在知道舒服了?剛才我要幹,你還不讓我幹來着。」這是老文的聲音。
「我不是怕小筝快回來了嘛,你那麽厲害,一幹就幹好久,被她撞到就丢臉
了。」
「她要回來了剛好,我拉進來一起幹。」
「好啊,你幹她的時候,我在後面幫你舔屁眼。」
然後,便傳出了更猛烈的淫叫聲。
這種突如其來的震撼,把我和小筝都震傻在了那裏。等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趕緊離開,一直下了樓。
站在樓下,沉默了好一會,才慢慢平複去被震撼的心情。
我開口罵了句:「這個死老文,真是不要臉。」可雖然這樣說,我又不可能
拿這話去質問他。聽到老文說了些什麽,我還敢拿出來說,但穆姐的那話也被我
聽到,那就尴尬了。我總不能說,我隻聽到他的話,沒聽到穆姐的話。
又沉默了一會,我倆才開始慢慢聊了起來。内容,難免是樓上那對奸夫淫婦。
小筝除了一開始的震驚難堪,倒也沒覺得自已如何受辱之類。畢竟,她也是
看過黃片和顔色小說的的。隻是,和我的心态一樣,看過歸看過,但真發生在自
已身邊,真的親耳聽到,那沖擊感,就完全不一樣了。
别說,那時候我們都還年輕沒經驗了,就是經驗豐富的,哪怕自已幹過同類
的事的。但真的親耳聽到别人的,還是會很受刺激的。
我跟小筝說,以前我還以爲老文多敢說,一副說啥都無所謂的樣子。可卻從
沒跟我說過,他們幹事時,還要說這些騷話。沒想到,他還是留了一手。
小筝說,老文那人厚臉皮,她是知道的;沒想到的是,穆姐也會說這種話。
說着說着,又跟我誇起穆姐身材多好,胸多大多圓,說自已要是男人,也會喜歡
的很。
聽她這麽說,又想起老文平常跟我說的那些,關于他和穆姐如何幹事,我難
免就開始聯想起來。激動的抱起小筝,便開始親她,手也不老實的伸進她的衣服
裏。
同樣的,小筝也似乎比以前更爲興奮,回應的也更爲激烈。
這樣搞了一陣,沒過到瘾不說,還搞的我更是難耐了。精蟲侵腦的狀态下,
我主動對小筝說,要不要我們也正經搞一回試試?
她理解成,我想馬上和她上床。不好意思的跟我說:她最近來那個了,要再
等幾天才行。不過,她最近上網,學了些20塊30塊的技術,問我要不要試試?
因爲我們那會的狀态,就是老幹着那種,幹打雷不下雨的事,而小筝本來就
沒啥經驗,每次弄到最後,都是我自已抓着她的手,弄出來的。可能她也察覺出
我的不滿足,于是,她便說要上網學學技術。
她說着這話,手就伸到我下面去了,抓住那地方亂摸。
我們待的地方,雖然有夠暗,但離樓道口并不遠。那時候,我的口味還沒那
麽重,還是覺得找個安全的地方,才夠自在放松。
我趕緊說算了,等幾天也沒什麽,這地方不安全,怎麽弄都不自在。特别是
老文還在上面,别我們正弄的時候,又被他撞見,那就丢臉大發了。
這樣又等了一會,便聽到樓上有人下來的聲音,我們趕緊朝暗處躲了躲。出
來的,正是老文,他光着肚子,衣服搭在肩上,邊走還邊哼着歌,一副志得意滿
的樣子。
我叫小筝再等會,給穆姐留點收拾戰場的時間。再說,才搞完你就回去了,
難免也起疑。
關系上有了這樣的突破,那行動上我便開始積極籌劃起來。
自從我的工作,變成了專門做宣傳活動,我的作休時間,也就跟小筝差不多
了。一月還是四天的假,但沒法放星期天了,因爲星期天,正是人多好做活動的
時候。我隻能在兩次活動之間,申請休個假。
小筝也是這種情況,越是周六日,店裏反而更忙。申請休假,也隻能是周六
日之外的時間。
和小筝商量計劃了好久,又過了差不多大半月,終于湊到了一天,都申請到
了休假。
因爲工作時間的關系,她那會已經形成了習慣,每天要睡到上午九十點才起
來。我們便一起出去吃了飯,又閑逛了一下,然後帶着激動而又忐忑的心情,回
到了房間。
雖然我和穆姐是一樣放假,但她是個勤快的人。就算是放假,隻要沒什麽别
的事,她便去幫老文跑跑藥店,發發傳單什麽的。巴不得老文業績好點,能多發
點提成。
進了房間後,我以爲,馬上就要開始我們第一次真正的做愛了。沒想到,她
卻突然跟我說起,她以前的那個男朋友。
她前男友征兵審查過了,她就知道,他們的關系該到終點了。
她多少有點,對方爲了當兵,把她抛棄了的感覺。不過,心底好像又清楚,
就算他不去當兵,他們也不大可能真的就此結婚生子之類。畢竟,那時他們都才
剛剛成年而已。
一開始,她有點怄氣,故意疏遠對方。但真到他要走了的時候,又覺得非常
的不舍,畢竟兩人還是談了近一年的戀愛,畢竟她很喜歡對方,在一起的時光,
也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樂。
故事的重點是:在對方快要走的前兩天,她把對方約了出來,然後上了床。
我到現在,還是不好用語言,卻描述她當時,是種什麽樣的心态,才做出的
這樣的決定。要知道,當時是00年左右的農村,而不是現在。
但我能理解她,不但理解,而且會因此覺得對她的了解更深刻了一層,也更
高看了她一眼,更觸摸到了她生命的某種質。
她說着說着,早已經滿臉淚花,然後趴在我的身上,痛哭起來。
我本想把我的感覺說出來,但又不知道怎麽表述,也怕意思雖好,但說出來
不好聽。總不能說,她去找人上床,我覺得很贊?
很後來,我還是忍不住,把我對這件事情的感受,跟她說了出來。
她聽了之後說:有這話,她覺得跟我這場,就算是值了。(她看了這段後說:
覺得這句不好,顯得我太得意。)
慢慢的,她停止了哭泣。又在我身上趴了一會,然後開始擦自己臉上的眼淚。
我伸手想幫她擦,她一把拉住,并把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臉上。然後仰頭看着
我,說道:「跟你說這些,是不想欺騙你。我喜歡你,我想和你談戀愛,好嗎?」
聽到她這樣的話,我就再也無法猶豫模糊下去了。
稍想了一下,隻好老實的對她說:「我也喜歡你,也覺得你很漂亮,也很可
愛。但老實說,我确實對你沒有那種愛情的感覺。就象你不想欺騙我,一樣的,
我也不想欺騙你。」
「我知道,沒關系,隻要你對我好就行。我心裏,經常覺得難受,覺得悶的
很,覺得透不過氣,再這樣下去,我怕自己要瘋了。哪怕就如老文說的那種,當
着是搭夥過日子,哪怕是裝的,就當是哄我開心也行。」
我記得,我當時好像也流眼淚了,好像什麽話也沒說,然後吻了她。
現在想想,我當時應該說句:「好的」或是「可以」,之類的,這樣才算是
正面的回應。如果可能,我更希望我能說句「我愛你」之類的。
後來,我跟跟好些人,都說過「我愛你」,但其實感情遠不及我和小筝。有
時候,甚至隻是第一天認識的人,無非不過是想把對方弄上床。
可那個時候的我,就是這麽中二。
所謂中二,就是這樣的。一方面愚蠢之極,一方面還把自己看的多高。覺得
一句「我愛你」是金子打造的一樣。
總之,回想起來,多少有點遺憾和愧疚吧。
七
我們一邊接着吻,一邊我的手,已經摸向了她的胸部,她開始發出一種輕微
的哼哼聲,聽得我有種急不可耐起來。
我解開了她的襯衣,然後開始解她的胸衣。這次難得的是白天,光線很好。
可以讓我清楚地觀察她的身體。
以我那可憐的,從A片看到的一些内容來對比。她裸體的樣子,襯的她的鎖
骨很好看。她的胸不算大,乳頭更是顯得有點小。好在,還是有一個明顯的形狀,
不至少小到那種胸部邊界模糊,象個胖點的男人那樣。
微鼓起的肚皮上,肚臍眼是豎起的一條,而不是象我那樣,圓圓的一個凹陷。
然後一條深色的線,直直向下。我還是第一次注意到,原來女人也有這樣的一條
線。
玩了一陣她的胸和肚皮,我又開始脫她的褲子。本來是一件件的脫的,可本
來就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又有些緊張,就一下子把她的内褲,也一同脫了下來。
她條件反應式的,夾緊了腿,然後又用手蓋住。隻讓我看到一片暗色,和一
些黑色的短毛。
我拉她的手,她總不願松開。還叫我不要看,醜死了。
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我無耐隻好放棄。然後發現,她蓋着的手邊,難免露
出了點毛毛。我便伸手去拉着玩。
她本就還沒睡醒,迷糊中,一開始還不知道我在幹什麽。意識到之後,輕叫
一聲,将整個身體都轉了過去,趴在了床上。
這樣雖掩住了前面,卻暴露了後面,我趁機剛好玩她的屁股。
她的屁股也是小小的,不算翹,但形狀圓圓的,一條越下越深的溝壑,從中
間分開。
屁股這種東西,很自然而然的,就是會激起别人想拍的沖動。看着她的屁股,
在我的拍擊下顫動着,看的我覺得下面都要漲暴了。她還很配合的,輕叫了一聲,
更是叫我,不能自已。
而那條深壑,也天然的會激發起,探索的欲望。
我用手,分開她的屁股,便看到她粉紅色的菊花,向中心收縮成一點。——
要說,菊花這個詞,起的真好,是形象又可愛。我再用力分開點,便又看到,更
深入,鼓起了一團軟肉,夾雜着一些毛毛,并不能看的真切。
可能因爲,她給我口交過,我好像一時毫無忌諱感,便低頭想去親那可愛的
菊花。但那裏有點深了,并不是那麽容易就親的到的。我的臉才一碰到她的屁股,
她就象被電到一樣,整個身體向前一縮。我扒着她屁股的手,也同時被甩開了。
說來,我一直到現在,對口交及菊花,都有着特别的偏好。不知道,是因爲
這種,人生最初的經曆;還是因爲,我本性就偏好這個,所以一開始就會注意到。
她将身體,向床的内側拱了拱,又問我在幹嘛。
我說,我在親她的屁股。
她說我是變态。
我說,你給我吸的時候,怎麽沒覺得,自已是變态?
她說,A片裏都有吸的,不算變態。
我說,A片裏也有親屁股的,怎麽我就變態了?
她沉默了一會,然後說,好吧,那你親吧。
我将半趴着的身體,向床上移了移,好靠的更近。然後雙手左右按在她的兩
片屁股上,親了親她的屁股蛋。親過之後,又用力分開她的屁股,想親她的菊花。
她又是一縮,問我:你又要幹嘛。
我說,我想親你的屁股芯。
她一開始沒明白,待了片刻,才搞懂我的意思。
她又罵了我句變态,然後說,那裏髒,别親。
我說,我不嫌你髒。
她說,你要親了那裏,我就不敢再跟你接吻了。
我說,沒關系,你不跟我接吻,那我以後就隻和屁股芯接吻。
她聽了這話,一陣「啊啊」亂叫,然後又是推,又是踢的,罵我變态,惡心。
鬧了一下,便停了下來。
她見我,隻看着她不說話,便又問:你是真的想親那裏?
我說,真想親。
她說,我讓你插那裏,你不要親了,好不好?
我說,我要插,也要親。
她聽了不好意思的低了頭,然後一臉的猶豫糾結,好一會,才對我說:你就
算真要親,至少也得讓我先洗洗,洗幹淨了再親。
我說,你給我吸的時候,怎麽都沒說,要先洗洗。
她說,情況不一樣嘛。如果是現在要她給我吸,就會叫我先去洗洗。
我想想,好像無法反駁了,便點頭答應了。
她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手抱着胸部,一手捂着下面,踏着拖腳,一陣小跑,
進了廁所。
我以爲,她說洗洗,就隻是洗洗。結果,我在外面等了半天。感覺長的,要
是我的話,把自已身上的毛扒光,時間都夠了。等得,我硬直的下體,都開始慢
慢變軟了。
終于,廁所的門打開了,她又重新扣好了她的長襯衣,兩邊用手把衣角朝下
拉着,又是一陣小跑,然後跳到了床上。不過,就算是她再拉,那件寬松的襯衣,
頂多也隻蓋的住她半個屁股。
她一上床,開始是抱腿坐着,然後慢慢把腿放平,身體也躺了下去。猶豫了
一下,慢慢轉過了身,趴在了床上。
我把她的襯衣角,向上撩開,然後用手分開她的屁股,将臉貼了上去。
就算是這樣,可還是很難親到。我拍拍她的屁股,讓她把屁股翹起來一點,
她便把屁股向上拱起了一點。
當我的嘴唇,碰到她那裏的時候,那中心忽的一收縮,然後又慢慢展回原來
的樣子。再碰一下,又是這樣的一縮。一連試了好幾下,才不那麽敏感了。真的
親上去的時候,并沒有感覺到什麽味道,隻聞到一股淡淡的香皂味。
親了一會,她把手放到背後,拍了拍我的頭,問我:親夠了吧。
我便收回自已的臉,說道:嗯嗯,這回是親夠了,下回還要親。
然後,一下撲到她的身上,壓着她的身體,說道:我們做愛吧。
她轉過來身子,點了點頭。
然後雙手圈住我的腦袋,和她吻了起來。我心想:剛剛還說,我親了她那裏,
以後就不和我親嘴了,現在好像完全忘了。
親了一會,我便開始脫自已的衣服,然後拿出早就裝備好的避孕套。
打開盒子,裏面是一個一個的小袋。撕開,拿出裏面的套套後,卻一時不知
道,該怎麽套上去。試了幾下沒成,我又拿來盒子,研究上面的說明。
終于,把套套戴好。這會,小筝才想起說:她是不是該,先給我吸一會,然
後再插?
我說不用。
她說,她看A片裏,都是這樣的,先吸一會,然後再插。
我說,不管了,我現在就要插。
我把她的腿分開,然後低頭觀察她的那個部位。
她叫我别看。
我說,我不看,怎麽知道往哪插?
她這回,算是無力反駁了,不再堅持,隻好攤着腿,讓我看。
她那裏,咋一看去,全是毛絨絨的一片。在最下面,才看到兩片軟嘟嘟的肉
團,類似于微小号的屁股。不同的是,兩團肉的中間,又是兩片肉色的肉瓣,再
中間,才是一條淺紅的溝壑,陷了進去。
我用手指掰開那條線,裏面更是一片淺紅色。我用下體,在那淺紅色邊上,
比劃了一下。發現,真要想插進去話,這姿勢還不大好擺。可我又不好象電影裏
那樣,完全趴到她身上,那樣我什麽也看不到,更是别想插進去了。
那一刻,我很想問問:她和前男朋友,當時是怎麽插進去的。但顯然,現在
不是叫這種問題的時候。
我又開始回憶,A片裏的人,是怎麽做的。可觀摩和實踐,還是有着巨大的
差距的。看A片的時候,看他們什麽姿勢都能做,好像輕松的很似的。可我卻總
覺得自已的姿勢有點怪異,而且,根本就使不上,向前插的力。
我當時抓耳撓腮,心裏慌的不行。可越慌就越心亂,隻覺得心裏有個聲音在
呐喊:你就這麽沒用?哪怕是豬狗都會做的事,你都做不來?
在這種焦急與慌亂中,猛然間,似是福至心靈,我拿了個枕頭,放在了她的
屁股下面。她的那個部位,就正正好,對着我的下體。這樣一弄,馬上發現,什
麽都對了。
我滿心的欣喜,趕緊用力,插了進去。
小筝卻在同時,大叫了一聲。然後伸手抵住的我小腹說:輕點,輕點,有點
痛。
我這才想到,插入的時候,她是會痛的。我黃色小說,還是看過不少,這類
的描述還是挺多的,所以知道。
我平息了下自已激動的心情,開始慢慢的插入,插入一點之後,又慢慢拔出
一點。這樣循序前進,越插越深。
前面光顧着激動去了,現在才注意感受,插入後的感覺。
老實說,好像觸感還沒有口交時的感覺好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戴了套的
緣故。但會有種明顯被包裹感,這就比口交時,那種癢又不過瘾的感覺,好多了。
随着下體的深入,我也就趴在了小筝的身上。我看她一臉的緊張,便開始和
她接吻,然後吻她的脖子。本還想吻她的胸部,但因爲身高差距,我技術又很生
澀,結果就沒幹成。然後想起,黃色小說裏寫的,舔脖子和耳朵,會讓女人興奮,
于是便試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是身體一掙一掙的,好像在打冷戰。過了一會,她開始
哼哼起來,而且身體來開始扭動。我覺得應該差不多了,便開始抽插起來。
雖然已經完全進入了,可我稍用點力,或是頻率快了一點,她就開始叫痛。
我就不得不停了下來,等那麽一會,才敢再動。
就算是這樣,大概做了也就五分鍾左右,我就射了。
做完之後,我好像是完成一件繁難的工作,而不是享受一段美妙的過程。
回想一下。感覺就身體的感受,排除心理的給生理感受,還不如自撸似的,
也不如上次她給我口交的感覺。
再看小筝的模樣,好像是被我酷刑拷打過了一般,癱在那裏喘氣,好半天,
才慢慢動一下身體。
看着她這個樣子,心情從輕微的失望,轉而愧疚。覺得是爲了滿足自已的一
時欲念,卻把人家搞的如此疲累。
我先自已收拾了一下,然後又幫她擦。她已經完全的癱了,這會再也不說什
麽,不要看,不要弄之類的了。
弄完之後,慢慢在她的身邊躺下,輕輕抱着她,問她還痛不痛。
她一邊喘着氣,一邊說道:她和前男友,第一次做的時候,也沒覺得這麽厲
害,這麽要命。然後,她把問題,歸結在我那東西太長上,感覺都快捅到她的胸
口了。
我很意外,照我以往的經驗來說——當然是黃色小說和電影裏的經驗:長,
粗,大,不是優點才對嗎?不是應該值得誇耀的事麽?怎麽現實中,卻變成了缺
點了呢?
低頭看了看自已下體,然後回憶一下A片裏的情景,自我感覺,好像並沒有
顯得比片裏的人長啊,這不是正常尺寸麽?
過了很長一陣,可能有個把小時吧,她才慢慢還了陽。
而後,似乎心情又很好的樣子,卷在了我的身上,又拿手掌在我身上亂搓。
我問她怎麽了。
她說,她開心。
我問她爲什麽開心。
她說,她想着我趴在她身上時,一上一下的樣子,就覺得開心。
我叫她别再搓了,等下都要搓出卷子來了。
可她不聽,還是在我身上亂搓,一邊搓,一邊還在笑,帶出那種小銅玲般的
聲音,很是悅耳。
這樣,被小筝手搓着的時候,我好像,突然之間——頓悟了。
是的,就是一種頓悟的感覺。可以形容爲明白,看透,清明,了然,一種豁
然開朗,明晰萬物的感覺。
這是一種,舍棄同時的,一種得到;放下同時的,一種抓住。
我跟她做了,她很開心;我第一次做的結局很成功,也很開心;看着她做完
之後,開心的樣子,我也覺得開心。
八
21歲的我,正當年青,正是精力體力最好的時候。
雖然做過了一場,但明顯的覺得,很是意猶未盡。我心裏期待的,是象上次
撞到老文那樣的,很激情盡興的大幹一場,可現實卻差了太遠。
休息了一陣,小筝說,她一身的汗,想洗個澡。還說要跟我一起洗,好給我
搓澡。
我聽了,當然是巴不得。
我起身燒了滿滿一大桶水,想着兩個人,怕水不夠。
廁所裏,一頭是蹲坑,另一頭的空間,兩個人站過去,也就占滿了。
雖說我們摸摸舔舔的搞過不少次了,正經的也剛做過一次。但我還是第一次,
在這麽條件良好的情況下,觀察她的裸體。
她站着的時候,胸部明顯比躺的時候,看着要大一些,彎腰的時候就更是明
顯。全身都很白淨,特别是胸部和大腿,明顯比别的地方要白,更是白過她的臉。
而下腹到兩腿間的,那一處暗黑,就格外顯的各突兀了。
整個身形,都顯得好小,特别和我對比,象是大小兩個品種的。雖然這樣,
但自身的比例,卻又很正常。
脖子、鎖骨、腰線,還有那小而圓的屁股,都是我很喜歡的。
她用先用毛巾沾水,把我全身弄濕,然後給我抹香皂。抹好之後,開始細細
的搓。
可我感覺,這不是搓澡,更象是調情。
特别是抹了香皂後,她的手再摸在我的身上,很快就讓我又硬了起來。
她很驚訝,我怎麽又硬了,覺得這不合常理。
在她的認知裏,男人就應該是射完之後,全身無力,呼呼大睡,喊都喊不起
才對。電影裏,演女間諜偷東西時,就是這樣的,總是趁着男人搞完睡覺時,下
手。
我聽了她的解釋,有點哭笑不得。我說,我可能到了40歲,50歲的時候,
也會這樣。但現在年輕不是,别說兩次,三次都可以嘗試下。
她聽我說的,卻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說自已确實搞不動了,再搞就要死
人了。不過,她可以幫我口。又得意說起,她去網吧上網,特意查了一下,學習
到很多的新技術。
我當然說好,并滿心的期待。
她幫我洗完,沖掉泡沫之後,在我面前蹲了下來。
先用白細的小手,扶住我的下體。而我那裏象是一條發怒的黑蛇,暴鼓着青
筋,昂揚着頭顱,顯得那麽暴躁而醜陋。
特别是當她清秀的小臉,湊到近前時,兩邊巨大的對比,讓我覺得有點羞愧,
而又帶着從未有過的興奮,刺激。某種心理上的,龌蹉的滿足感。
她先蹲着看了一會,當時的表情,象是在看我弄電腦時的一樣。象在慎重的
觀察着,一件複雜而晦澀的事件。
之後稍移了身子,讓自已更爲靠前。
她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小心的從邊上舔了一下,然後來回輕舔。轉而再
舔我的馬眼,然後又吸我的蛋蛋。
這樣弄了一會後,才把嘴張大,含進了嘴裏。
我平常也沒覺得,我自已的東西有多粗大,甚至對比A片裏的,特别是歐美
的那種,還怕自已的有點顯小。但這個時候,對比她的臉和嘴,又顯的過于粗大
了些似的。
但也正是這種強烈的對比,讓我更是覺得刺激。以前隻是看過A片裏的,現
在自已終于有機會,把自已的這根醜陋而粗大的東西,放過了一張可愛的小嘴裏,
感覺很是滿足。
她含進去之後,先是用舌頭,在我的棒上劃圈,然後用力吸着,嘴唇并緊,
開始一進一出的套弄。
老實說,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遠遠強于身體上的快感。
她吸了一會,吐了出來,問我感覺怎麽樣。
我說,很舒服,但唯一的缺憾,就是含有點淺了。
她說,那沒辦法了,她已經努力含到最深了。誰叫我的東西太長,如果短一
些,就不會覺得她含的淺了。
我說,這樣就挺舒服的了,再幫我吸一會吧。
于是,她又含了進去。弄了一會,我總還是覺得有點淺,覺得不過瘾。然後
就會,情不自禁的,在她吸入的時候,身體向前頂。可經常會用力過猛,把她頂
的咳嗽起來,甚至幹嘔。
我看着她那樣,都挺不好意思的了,便說不弄了。
但下體被弄到一半,确實又憋的很難受。
她吐着氣,說道:這30塊錢,還真是不好掙。算了,我再給你弄個20的
吧。她好像很喜歡這樣,來表達不同的方式。
她又重新蹲下,雙手把我的棒子夾在中間,當成面團一樣,來回搓了起來。
搓了一會,又開始套弄。
雖然比以前的感覺好,但光有理論,經驗不足,感覺還是差了點什麽。
她又問:覺得怎麽樣?
我說:感覺比以前要好些。
她聽了,笑的有點得意。
這樣又弄了一會,我說:不如,你還是給我口吧。
她很聽話的,又把那東西,含進了嘴裏。不過,還沒一分鍾的樣子,她就吐
了出來,還大口的喘氣。
喘了一會,他有點爲難的說道:不行,感覺好累人啊,我覺得嘴巴都酸了。
看A 片裏,人家一弄就是好久,沒想到這麽累人。
我說:沒關系的,你願意給我口,我就已經很有滿足感了。
她又問:含在嘴裏,真的很舒服嗎?比用手,比插那裏面,還舒服嗎?
我說:這種舒服,跟那種不一樣。
她說:怎麽個不一樣?
我說:那種是身體上感覺舒服;口交,是心理上的舒服。說白點,就是覺得,
把它放進你嘴裏,覺得刺激。
她想了想,說:哦,是不是那種,就象我聽了老文和穆姐說的那話,覺得很
刺激的感覺?
我有點難爲情的笑笑,說道:好像是差不多吧。
她突然「啊」的叫了一聲,我以爲她怎麽了呢。
結果,她對我說道:我想起來了,口交的時候,應該擡頭看着你的眼睛,然
後帶着一臉渴望的表情,好像在說:我好想吃,我好喜歡吃的樣子。網上這麽說
的,我剛才做時候,都給忘了。
我聽了很是無語,隻好說:不必那麽當真,真搞的象演A片似的,就假的很
了,也挺沒意思的。
她想了想,又點了點頭,一副深受教導的樣子。
我看她把這類技術,看的好像太過認真。有點二缺,又有點可愛。
不過,我還是覺得,她的手太沒力,速度也不夠快。這樣搞了很久,我自已
都覺得有點久了,卻還是沒射出來。
于是,我隻好還是如以前那樣,握住了她的手,開始用力而快速的套弄起來。
一分鍾不到,便第二次射了出來。
射完之後,她很勤快的,幫我沖洗起來。
都沖洗完了,正給我擦身子的時候。她又「啊」了一聲,然後解釋道:按網
上說的,應該讓你射在我身上,或是我的臉上,這樣,男人會覺得更滿足。可剛
才弄的時候,我又搞忘了。
聽了她的這話,我不免心裏又是一陣激動。可想着她前面才被我插成那樣,
後來又幫我口交了半天,也夠難爲她的了,還是算了吧。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8-1 23:13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7-19 21:44
標題:
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09~10) 作者:xiaoya0512
.
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作者:xiaoya0512
2018-7-19 發表於SIS
九
有了這次的開端,我本以爲,以後自已就可以過上,如同老文那樣的快活日
子了。
可卻正在這個時候,發生一點意外。
事情是這樣的:有回在東莞那邊做活動,選的地方,是個小廣場。到廣場的
路口被水泥墩子攔着了,車子進不去,有點類似于後來步行街那種。
我們隻好把小貨車停到路口,然後把東西一樣樣往裏面搬。這樣就很費時費
力,我也跟着去幫忙。
搬了幾趟,我體力不如呂毅,已經是一身的汗了,就坐到水泥墩上休息喘氣。
正在這個時候,從街裏面跑過來一群人,一幫人在前面跑,一幫人在後面追,
手裏還拿着刀棍之類,一看就是在打群架。在那個時期,這種事雖不常見,但也
不少見。特别是我這種常在外面跑的,什麽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上,更不說這
種了。
前面那群跑過了,沒什麽事。
可後面那群趕了來,其中有個家夥,可能以爲我也是前面那幫的,是跑不動
了,所以坐那喘氣。上來就給我一棒子,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完全沒準備,挨完一下,還蒙在那裏。那人緊接着,又是一棍子,打在了
我的眉角上面一點。我立時就被打翻在了地上。
幸好呂毅正在貨車上搬東西,看到了,馬上跳了下來,一腳把那人踢開了。
跟那人一夥的,也圍上來幾個,呂毅也沒敢再用手,然後就吵了起來。
其實事情也很簡單,就是認錯人了。沒幾句,也就講清楚了。他們人多,呂
毅也不敢說什麽道歉賠償之類的,然後那夥人就走了,接着去追前面那夥人了。
當然,後面這些,我是聽呂毅講述的。我當時頭都是昏的,哪知道這些。
說到這,我不得不說,當老闆的,還比我這般的打工仔,更有遠見一些。可
能老闆,早就預見到,可能以後會發生這類的情事。所以招了個呂毅,而且還在
面試時,問了那樣的話。
再後來,呂毅把我扶上小貨車,一直到了醫院。一路上,我把手按在腦袋上,
血就順着我的手,一直流下來。可當時無論是肩膀,還是腦袋,都一點不覺得痛,
隻是覺得有點沉重,行動不便,然後頭是昏的。
到了醫院之後,感覺人越來越清醒了,就開始覺得痛了。
醫生看了,說沒大事,破了點皮而已。然後問我住不住院,有沒有報銷。我
說沒有,不住院了。醫生就叫我坐邊上等會,我就坐一邊的木長椅上等着。
後來,來了個女護士,幫我洗了傷口,塗了點藥,然後就包起來了。
包完之後,我在廁所的鏡子裏看看,感覺象電影裏的獨眼龍。
回到公司宿舍時,差不多晚上七點多的樣子。
我躺在鐵床上,背靠着牆。一幫同事,都圍過來問。我懶的說話,都是呂毅
和穆姐在和他們說。
說了一陣,穆姐突然說,這事該和小筝說聲,她還不知道呢,然後就出去了。
我本想阻止,想着小筝知道不知道,又有啥區别。但腦袋正痛着,而且也腫
起來了,根本不想說話,也就算了。
大概也就半小時不到吧,小筝跑了進來。一看我那樣子,喊了聲「二哥……」,
一聲長音,然後就趴在我身上嚎嚎大哭起來。
是那種真正的嚎哭,很大聲。
我頓時有種感覺:我不是快死了,還是要坐大牢了。
可能是因爲,我都還沒來的及換衣服,她看到我兩隻手袖全是血吧,以爲我
傷的多重呢。
哭了足有半分鍾,她才開始想起,問我怎麽搞的,現在怎麽樣了,傷的重不
重,覺得痛不痛。
我根本不想說話,說話會牽的頭更痛。
呂毅之前,一直在當着我的發言人,代我回答各種問題。這會聽到小筝在問,
很自然開始介紹事情經過。可剛開始一兩句,小筝卻回頭開始說起他來。意思:
爲什麽我們一起的,我傷成這樣,他卻還好好的。
呂毅本想詳細地講述一下事情經過,因爲他已經這樣,對别人講述了幾遍了。
一下子聽到小筝這麽說,趕緊加快了語速,也簡略了細節,讓小筝知道了是
怎麽回事。關鍵——真不關他什麽事,而且他是救我的功臣。
小筝卻不領情,哼了一聲,說道:反正一起出的門,你好好的,我二哥卻成
這樣了。然後回過頭,又開始問長問短。
這下,呂毅再也不敢代答了。
其它那些圍觀看熱鬧的同事,見到小筝這種逮誰咬誰的架勢,也都趕緊散了。
突然之間,似乎每個人都想到了,自己還有個什麽事沒做呢。不是出門了,就是
搞别的去了。
等小筝了解到,傷的并不怎麽重之後,人才正常了些。然後問我吃東西沒,
想吃點什麽。又要幫我脫下襯衣,好拿去洗了。
我叫她别忙,等下老闆要來,待會再脫。我這傷都受了,總要賣個慘不是?
她聽了,也就懂了,然後出門給我買吃的。
過了一會,老闆來了。雖然也搞出一副驚詫莫名的樣子,但有前面小筝的對
比,他的表現,就顯得有些假的。
呂毅又過來,向他詳細講述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他說了很多話,有對一事件的憤慨,也有對我的關心,安慰。最後拿出了個
紅包,塞到了我手裏。
說了一會,他想起了,問我吃沒吃飯。然後開始掏錢包,轉頭在房間裏搜尋,
正想着該叫誰去買吃的。這時,不知道誰說了句:他女朋友給他買吃的去了。
我沒有否認,誰也沒覺得這話有什麽問題,都默認了,那人就是我女朋友了。
再之後,老闆想起了工作的問題,自己在那小聲念叨,有點發愁的樣子。過
了一會,終于拿定主意,叫了一個同事,暫時代一下我的工作。
我其實是想讓老文代我,不想讓别人涉及進來。怕是代着代着,把我的工作
給頂了。雖說那時我還年青,但這點危機意識,還是有的。
對于那時的打工者來說,境遇隻分成兩種:有工作的,和沒工作的。這其中
的區别,也就跟男人有蛋蛋和沒蛋蛋,差不了多少。
再過了會,小筝回來了。互相問了好後,老闆說,不打擾我們小兩口說話了,
然後就走了。
我趕緊把紅包拿出來一看,裏面是5 百塊錢,醫療費、營養費、慰問金,就
算全包含在内了。在那個時候,這也不算少了。老家農村裏,請宴送禮,還有好
多送20的。
我把錢給了小筝,說是老闆賞的,拿着買吃的。
小筝也不客氣,接了錢就收口袋裏了。然後打開口袋,又拿了個報紙放我胸
口,說要喂我飯吃。
我左邊肩膀挨了一下,确實不方便用左手,而我又剛好是個左撇子。
前面老闆說小兩口時,小筝聽了很自然的樣子。這會喂我吃飯,同事看到,
難免調笑兩句,她也并不在意。
我享受了一會,被女朋友喂飯的感覺後,覺得這樣吃着,其實很是别扭。便
叫她幫我托着,自己用右手吃了起來。
小筝每天到了六七點,都會回來一趟,給我送飯吃。她跟那老闆說:她男朋
友打架受了傷,要第天回來一趟,給我送吃的。
那老闆很當然的,把小筝的男朋友想成了老文,想着這種混混,打架受傷,
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不過,能打架受傷的人,他更不想得罪,就很痛快的答
應了。
在宿舍裏躺了三天後,感覺消了些腫,也不那麽痛了。天天看電視,就覺得
待的有點煩了,可又還包着個腦袋,也不想在街上亂轉。
于是白天就跑到小筝那,可以看租的電影電視劇,或是看電腦裏的小說。
我也叫小筝别來回跑了,我現在能自己去買吃的,來回跑着,怪麻煩的。她
卻說,她樂意。
那個代我班的同事,每天總有幾個電話。自從我成了專門做活動的之後,我
就買了個二手的手機,工作确實少不了。
我那工作,要說需要多了不起的技術,也說不上。但就是雜事多,特别新手
剛接觸的話,能急炸頭。
我是能敷衍的,就盡量敷衍。再說了,真上來個人就能幹的很順的話,老闆
還以爲我那活多好幹,覺得給我工資給多了呢。
過了兩天,又去診所換了次藥後,腦門上就隻貼了個小方塊,再不用圈着裹
了。這樣就看着自然了,自己也覺得輕松了多了。不過,肩膀上還是青着一大塊。
所謂,好了傷疤就忘了痛,溫飽之後就思淫欲。
每天一早,過了公司上班時間之後,我就跑到小筝那裏。那個時間,她還在
睡覺,我拉上窗簾,就開始剝她衣服。
一陣亂舔亂摸,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弄的哼哼唧唧的,下面開始流水之後,
就開始插入。我後來才知道,小筝那地方,長的有點偏後。所以,從正面插,難
度要大些,反正是從後面插,要容易點。
不過,插的時候,動不能太大不說。就算是這樣,頂多兩分鍾,小筝就叫受
不了啦。是那種真正的受不了,抽冷氣式的叫痛。于是,我就隻好拔出。
頭一兩次,我都會戴上套套。後來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插到射,于是也就懶
的戴了。
我到現在,都沒搞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她從開始,到完全适應插入,中
間花了很長的時間。她并不是沒感覺,其實她很容易就會濕,有時候還會濕的很
厲害。有時候,我們在外面親親摸摸一陣,待我把手伸到那裏,會摸到整個手都
濕了。
但就是不能插,五分鍾,大概就是她最長的極限。而且,還得是很溫柔的那
種。要不,三兩下,就得拔出了。而且,時間長一點,她可能過了幾個小時之後,
都還覺得小腹不舒服,漲痛之類。
我很懷疑,我後來會偏愛口交,菊花,可能就是因爲性經驗的最開始,就是
這樣的狀态。
人是這樣的,什麽弄不到,就會特别的想。那個時期,我就特想,能像老文
那樣,痛快淋漓的,使盡全力的,幹上一場。
每次都是,先插到她叫停之後,再讓她休息一下,回下神。然後就是口交和
手。她口交的技術也很一般,純粹是爲了心理上的滿足感。手上的技術,進步的
很快。可能是因爲,我經常握着她的手弄,有個範例在那。
而且,她發現了一個訣竅。每次她弄到有點累了,發現我還沒射時,就開始
提穆姐。比如,說她給我在前面口,讓穆姐給我在後面舔,這之類的話。我聽了,
就難免會更加興奮,也就更容易射了。
每次她把我撸射後,看着她的胸口,脖子,或是臉上,挂着的我精液,在那
氣喘籲籲的樣子。我就極想再把她按着,大幹一頓。不過,很可惜,那是不可能
的,至少在那個時期,是不可能的。
十
我受傷後第九天,就重新回到工作崗位。不是我對工作多熱愛,多積極,隻
是怕别人把我的工作搶了而已。
穆姐找個機會,還跟我說:小二啊,真不好意思哈,說起來,你還喊我姐來
着。可你姐真是有點不懂事了,都沒想着,給你和小筝留些空間來着。你以後要
過去,就跟我說嘛,我不會那麽不識趣的。
她以爲,我和小筝已經好了很久了,也是長期過上了性生活了。隻因爲她來
了之後,我才不好意思去了。
我打着哈哈,跟她大概說下,我和小筝有時差,以前也難得見一回的。自從
那次偷聽之後,一跟她說到這類的話題,我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她說的話,
就覺得老大個不自在。
穆姐報以我,一個同情的眼神。歎了口氣,說道:打工是這樣的,爲了掙錢
嘛。
我隻要不是太晚或太累,都會去她店裏接她。然後一路說說話,親熱一下。
我也跟她說起,叫她問問穆姐,她算是過來人嘛。問問她,爲啥我們做起來,
你就成那樣了。是都這樣嗎?是做的方法不對嗎?還是做的不夠多?
結果,小筝就真的去問了。然後,當然的,穆姐除了說多做幾回,可能就适
應了,别的也說不出什麽來。
穆姐知道這事之後,有時看我的眼神,就更是同情了。
穆姐知道了,當然老文也就知道了。有時候還拉我談心,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來安慰我。甚至說,要帶我去做一回50的,他出錢。
我才發現,我叫小筝去問這事,真是一個太愚蠢的決定了。問題沒解決不說,
也搞得我,每次見到那兩個,就會心裏發毛,擔心又會拉着我安慰。
我上班之後,基本就沒有機會,再跟小筝啪了。時間隔的長了,難免就會憋
的厲害。于是晚上去接小筝的路上,有時也會學老文說的那樣,跑到公園或是大
的綠化帶裏,找個比較暗的地方,讓小筝給我弄。
也就是那個時候,我第一次射在了她的嘴裏。因爲在外面的時候,如果射臉
上之類,不好收拾,也怕會弄到衣服上去了。于是,射在她嘴裏,就是即能滿足
我的龌蹉心理,又很方便收拾。
她可能是因爲A 片也看過不少,并不怎麽忌諱。就是讓她吞下去,她也不反
對。
性這種事,沒經曆過的,就會有很多忌諱和膽怯,而經曆之後,也就坦然了。
很多時候,這一點特别會體現在女人身上。女人在經驗之前,會顯得特别害
羞膽小,一旦經曆之後,又會變的比男人還敢說敢試。
小筝常和我在做的時候,提到穆姐。說的多了,她便說要帶我去看看穆姐的
胸,是不是像她所說的那樣,又大又圓。
她知道,穆姐也她一樣,平時在房間内,都是不穿胸衣的。廣州這天氣太熱,
想穿也穿不住。而穆姐的胸大比她的大,沒有胸衣兜着,就有點蓋不住,隔着層
衣服,還是會很明顯。
她便找了個拿東西的由頭,讓我陪到一直到房間裏,隻要穆姐在,就能看到。
我嘴上說不好意思,心時卻是躁動的很。以前啥啥沒有的時候,就想着有一
個就是上天恩賜了;可現在心态又不一樣了,看了小的,又還想看看更大的是什
麽樣。
于是,我跟着小筝,一路上樓。
到了房間門口,她敲了下門。穆姐開了門,見是兩個人,楞了一下,把我們
讓了進去。
穆姐穿的是件連衣裙,雖然裙角還是有那麽長,但薄的厲害,太厚的熱不是。
我刻意觀察了一下,确實能看的出來大概的形狀,乳頭的突起,但也沒小筝說的
那麽明顯。
但确實比小筝的,那就大很多了。小筝的胸,雖然也不至于小的看不出來,
但更像是身體的一個附屬物,像是一個裝飾件。而穆姐的胸,就是一個紮眼的,
不能忽略的,身體獨立的一個部位。
小筝一進來,就開始燒水洗澡。我和穆姐閑聊了一會後,她好像突然想起,
笑的很神密的樣子問我:要不她出去一下,逛逛再回來。
我說不用了,今天回來太晚了,等下次再說吧。
然後,我就說走了。
穆姐送我到門口,還在問:真的不用?
這事之後,沒隔幾天的樣子,我們在湛江那邊做活動,我們是星期五去的,
星期六日做兩天,然後再回來。離的遠,也就住在了那邊。
可能有些人就會想象,孤男寡女的,又人在外地,很可能就會發生點什麽。
可生活不是演電影啊,别說我跟老文的關系,其實就是一般同事,熟到一定
程度了,又各自有朋友的話,反而不好瞎搞什麽。
畢竟之後還要見面,而且大多時候交集還很頻繁,後面處起來得多尴尬。我
不知道别人怎麽想的,至少我對這種情況,會有很大的心理障礙。
那次去的當天,把各方面的事情,準備的差不多了。第二天搞了一天,那時
我對這工作還不算很适應,還是覺得滿累的。吃過晚飯之後,就想回去躺着,看
看電視睡覺。
沒想,穆姐卻找機會偷偷和我說,等下叫我去她房間裏。
那時候本來都窮,公司也扣,住外面的時候,也就是那種三四十塊的小旅館。
我和呂毅住一間,穆姐住一間。
時間長了,我也不是沒晚上去過穆姐房間,有時候還會一聊幾個小時,大多
都是工作上事。特别是一開始,穆姐對工作不熟悉,很多事上,我得跟她一樣樣
的說。
但很明顯,這次穆姐搞的有點神神秘秘的。我當然的,也會有各種遐想,還
搞了一陣的心理鬥争,預想着:如果穆姐向我暗示,或是直接把我撲倒,我該怎
麽應對?是順從内心天性了呢?還是保持理智?
回到旅館,我還先洗了個洗,然後跑去敲了她房間的門。
進去後一說,我才知道,原來是昨天呂毅來騷擾她了,她又不想把關系鬧的
不好看。所以,就把我喊了過來,算是給她當門神了。
我頓時,心裏一陣失望。怎麽說,這就像你以爲某個妹子喜歡你,雖然你并
不喜歡她,但多少會有點得意。但後來發現,并非如此時,心裏難免又會失落。
上次的事,呂毅畢竟還是幫過我的。再說,他平時幹活又賣力,人也不差。
我們這三個,又老在一起的,我也不希望,把關系搞僵了。
我對穆姐說,沒事的,我呆到十點吧,我不信,他十點後還敢敲你的門。等
有空,我和他說說,就不會再有這種事了。你也别太介意,男人餓急了,是這樣
的。以前老文,也好不到哪去。
穆姐知道她男人,是個什麽樣的人。笑着接話說:呂毅比起她男人的話,又
算是好的了。
我也開玩笑說,要解決根本問題,還是要幫他介紹個女朋友,就啥事都沒有
了。
我也确實有點累,打開電視,一甩拖鞋,就靠在床背斜躺着看電視,一邊和
穆姐閑聊。
說了一會,穆姐便出去洗澡了。那種便宜的旅館,是沒有自帶的衛生間的,
但好在有熱水。回來的時候,她還把衣服抱在胸口前,然後我就發現,她又貪涼
快,沒有穿胸衣。
我懷疑,呂毅大概就是偶然看到了,她這個樣子,于是熱血上腦,就有點沖
動了。
我雖然也會有些興奮,但之前也算看過了,就沒搞成呂毅那麽不能自控。不
過,下面還是會随之鼓起。我也就不好意思,再那麽歪躺着了,趕緊坐直,把腿
支起,以做掩護。
聊了一會,穆姐難免的,又說起我和小筝,啪啪不順的事。
穆姐自從知道這事之後,就俨然成了半夜電台裏的知心大姐。我是幸好平常
都挺忙的,要不更不得了。她說的開心,也不想想,我是個什麽感受。
我也理解,要是我朋友同事,有這麽檔子事,我極可能也愛去提。說是關心,
主要還是覺得這話題有趣,拿别人開心,誰不會呢。
可現在,當事人是我自已,這就難堪了。
穆姐是越說越來勁,我隻能嗯嗯啊啊的敷衍。可說着說着,她竟然問起:聽
小筝說,是因爲你那裏太長了,所以才搞成這樣?有沒有這回事啊?
我當時,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看我鬧個大紅臉,還開導我說:都是過來人了,是啥說啥,有什麽不好意
思的。你倆都喊我姐,我也是關心你倆的生活幸福。
我當下就心想:你說把小筝獻給你老文時候,怎麽不想想,我倆喊你姐呢?
老實說,頭一次聽小筝提到這個,我也就量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麽量,才算
是正确的,因爲從上面和從下面量,不一樣。大概也就是15到16的樣子。我又到
網上查了下,中國人正常的是14還是多少。雖然我稍長了那麽一點點,但并不算
過份啊。
話說,我可不是王小波,動不動就說:掏出近尺長的陽物。如果是一般情況
下,别人說我的長,我還會小有得意。可這種情況,确實滿尴尬的。
我含含糊糊的,大概的跟她一說。
她反問我:16厘米,是多長啊?
我一聽,就更是無地自容了。可看她不搞明白,就不放過的樣子。隻好又用
手,大概比劃了一下。
她很認真的觀察我比出的手,然後自已又做勢,劃量了一下,認真的點點頭:
嗯,是偏長了些。反正比老文的長。
我差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然後,她努力組織了下語言,開導我說:你看着,小筝還那麽年青的,高子
又那麽小,經驗也少。太長了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你可得要理解她,包容她。
這中間,雖然也有說說别的,但她總把這事,拿來反反複複的說。我簡單覺
得,我要被她聊死了。到了九點多點,我實在受不了了,便提前跑了出來。
後來,有次回去,也差不多快九點了。我回宿舍一轉,沒發現老文的人影。
心想:他一定又跑到穆姐那去了。
我便跑去接小筝下班,然後把這事跟她一說。一方面是好奇,多少也帶着點
報複心理吧,問小筝要不要回去聽。
小筝比我表現的,還有興趣。趕緊收拾完店裏的事,一路急走,就怕回去晚
了,趕不上。
等我們到了房間門口,又聽到那熟悉的淫叫聲。小筝還朝我一笑,意思我們
還是趕上了。
好在,那種農民自建的出租房,樓道裏也沒什麽照明,一層也就那幾間,當
時時間也有那麽晚。我和小筝,也就并不多擔心,會被别人撞見。說起來,這樓
内比樓外還要暗一些。
他們一邊幹,一邊說些騷話,已經是習慣了。我們沒聽到多大會,就又聽到
他們的對話,難免是些比較粗魯狂野的,什麽「你逼裏水真多,幹着真舒服」,
「我逼都要被你幹翻了」,種種之類。
這種話,雖說也夠野的,但好在,沒再有象上次那樣,把小筝也扯進去。
我聽了這種東西,也倍受影響,便對身邊的小筝,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小筝也很配合,也伸手到的我褲子裏,摸的我下面。沒一會,她便把我的那
個掏了出來,然後蹲下身,含在了口裏。
那感覺,真是緊張而又刺激。我很想抱着小筝的腦袋,然後一陣猛插。但我
又怕把她插的咳嗽了,那就暴露了。
我聽着聽着,把耳朵都貼在了門邊。聽着穆姐在那喊着:「我的逼要被你插
壞了,你要把我插死了。」小筝也是手口并用,沒一會,我便射了出來。
這算是第一次,小筝用口,把我弄射了。
不過,射的時候,還是把小筝嗆到了。沒忍住,她還是輕咳了兩聲。不過裏
面那兩個,正瘋着呢,對這些完全沒注意到。
我射了之後,收拾一下,便下了樓。
我雖然過瘾了,小筝卻還在興奮的狀态裏。我又親又摸,她也很有感應的樣
子,還拉着我的手,伸到她的内褲裏面。
我問她,要不要我也給她口一下。她說不要。我在以前,也試兩次,可小筝
并不像我那樣,喜歡這種方式,于是我也就沒再要求了。
再之後,我也越來越熟悉這種規律了。但凡有這種機會,我便把小筝喊上,
一起去聽他們做愛時說的騷話。
現在想想,那會小筝真的還滿小的,而且是那種年輕、嬌小、氣質清純的那
種。當時隻顧着精蟲上腦,都沒想過,會不會把她帶壞了。
但另一面,兩個人偷偷的做點壞事,又有種特别的趣味,簡直是樂此不疲了。
不過,年輕的時候,做事總會不那麽小心。
有時候我們聽夠了,就跳到樓下等,可有時候,一等要等好久。不知道他們
是幹了一次,又來第二次,還是洗澡去了怎麽的。等的不耐煩了,便跑去主動敲
門。
更有一次,我們在外面,聽到老文那個不要臉的,不但提起小筝,還把我和
呂毅,都捎帶進去了。
說什麽老婆好厲害,比小筝經操。又說他一個人操不過來,要把我和呂毅拉
來一起操她。說我的東西長,呂毅身體壯,一定也能把穆姐操舒服。
穆姐也一改往日的樣子,還迎合着說:好啊好啊,我就喜歡老二那樣的長的
操,也喜歡呂毅那麽壯的操。我還要一個操我下面,一個操我的嘴,那樣才過瘾。
老文問她:那還有一個怎麽辦?
穆姐回道:那就插我的屁股。
我當時聽了,以爲,這大概就算是珠穆朗瑪峰了吧?已經不再可能,還有更
高的了吧?
可沒想,老文開始叫穆姐穿上小筝的内褲和胸衣,然後再幹她。
穆姐開始還有點小反抗的意思,但哪經的足老文的唆使,也就半推半就的同
意了。
然後就聽到裏面說,小筝的衣服太小了,穿着覺得勒的慌。
老文說:就穿一會,我這樣操着你,就當是在操小筝一樣,能操的更過勁。
小筝在外面聽了,都氣的笑了。然後故意使壞,去敲房間的門。
敲門聲一響,裏面便傳出一陣亂響。我在邊上偷笑,心想這一吓,怕是要把
老文吓成陽痿。
我本想離開的,怕一開門,見到我也在的話,更是尴尬,也怕有懷疑。不過,
又怕裏面那兩個,别瘋起來,真把小筝拉進去幹了。就他們那沒底限的勁,我實
在不放心。
隔了一小會,穆姐當着沒事的樣子,說老文在這邊洗澡,不是很方便,叫小
筝等一下。
小筝便在門外說:沒事的,那我去找二哥玩一會,等會再回來。
這樣,我們便下了樓,然後哈哈大笑。我有種,小時候放牛,和小孩子一起
偷花生吃的感覺。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次的事,他們一子就老實了,再也不敢掐着時間搞事了。
(未完待續)
作者:
satan1000
時間:
2018-7-22 10:31
好文章啊写实贴近生活也没有夸张的剧情发生一切都是这么合理很好看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7-22 23:21
標題:
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11~12) 作者:xiaoya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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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作者:xiaoya0512
2018-7-22 發表於SIS
第十一章
待到廣州的冬天到來,我已經基本适應了這份工作。
那是廣州最舒服的時節,再也不會坐在房間裏,吹着電風扇還冒汗了,也不
會睡到半夜被熱醒,白天又暈暈沉沉了。
不過,廣州的冬天,前後也不過兩三個月,實在是有點短。
工作順了,我也不再經常煩心了,平常也不覺得那麽熱了,睡覺也睡的飽了,
整個生活,都顯的那麽美好。
呂毅的事,我找個機會,也跟他說了一下。
果然,他說他那天夜上,出門偶然碰到穆姐正回房間,胸那麽大還不穿胸衣,
他看了當然就有些撓心。然後就找了個由頭,進她房間裏找她說話。他自覺也沒
幹什麽,可能就是神情有點色。
他是東北人,比我大幾歲,比老文小幾歲,倒是和穆姐年紀差不多。本來東
北男的就長的不會差。人高馬大的,身上又壯實,一脫衣服,肉都是一塊塊的。
我叫他去找個女朋友,就算女朋友不好找,找個搭夥的也好。穆姐畢竟是同事,
他男人又都是一公司的,打她的注意,影響不好,自已也不好做人。
那次說了之後,就再沒聽穆姐說過這種話了。
話說,我那段時間,正爲和小筝啪啪的事煩惱。我便随口問呂毅,16的算
不算長?
沒想,呂毅說16當然不算長的。我就問他的有多長,他說他18.我不信,
說他吹牛。他當場就急了,要脫了給我看。我又不是基佬,當然不會看,馬上又
哄他說:我信,我信還不行嗎?
天氣涼了之後,馬上也就要到春節了。
小筝那店裏,年底的生意正忙,要臘月二十八,才放她的假。我們公司要放
假早幾天,但我想着,還是跟她一路回去。也給家裏人打了電話,說是怕她一個
人,路上不放心,所以就等她一起回。其實,我無非想的,就是有機會跟她啪啪。
快放假的那幾天,老文每天都要找穆姐大幹一場。
他們說起來,也是一個地方的,但還是要隔着十多裏地。再說,他們還沒結
婚,回了老家後,是一定沒機會搞了。農村和這邊,那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環境。
什麽事情,時間一長,也就麻木了,習慣了。老文會直接跟我說,他要在回
老家之前,把瘾過足。所以這幾天,如果回去時,發現他們事沒辦完,就隻委屈
我和小筝一下,在外面多逛會。
我說:你也不怕,你們辦事的時候,被我倆聽見。
他說:這有什麽,那幢樓裏,這種聲音還少了麽。現在這環境就這樣,講究
不了那麽多。
然後他又跟我說故事,說他以前在工廠上班,一個宿舍,隔個床都能辦事。
也不是人家怎麽放的開,都是憋急了,沒辦法的事。
我說:你是不是也幹過這種事。
他說:那時候都那樣,又不是哪一個兩個。天天加班,半夜又不敢出廠門的,
怕遇上打劫的。那裏比這都亂,這裏多少還有個巡防的。你要是不這麽搞,那就
别想過性生活了。有時候,這床還沒搞完,那床又開始了,聲音搞的太大,還有
睡覺的人罵。
我說:幸好我不是在那種地方上班,要不然,就是我想,小筝一定打死都不
會願意。
他說:也有那種不好意思的,不過,慢慢時間長了,習慣了,也就沒什麽不
好意思了。
這樣說開了,老文每次在穆姐那辦完事,也就不急着開溜了。等我把小筝也
送回去了,然後一起閑聊一下,再跟我一起回宿舍。
說起來,穆姐來了也快半年了,我們四人極少有機會,能都在一起。再之前,
老文還想打小筝的主意,都是趁着我不在,才往這邊跑。我要在,他倒不願意來
了,可能也是做賊心虛吧。
反正也快放假了,也不怕玩的晚點。有時還買點小吃啤酒之類,一起吃吃喝
喝,很是開心。
一般都是老文說的最多,他話多,說什麽也有趣。可能才過足了瘾,他興緻
也特别的高。有時候,也會拿我和小筝開開玩笑,或是開點黃腔。有時說的過了
點,穆姐也要罵他。說他不要臉,我和小筝可臉皮薄。我和小筝一邊說沒什麽,
一邊心裏想:這算什麽,你們說的那些更過份的,我們又不是沒聽過。
到放假那天,老文他們是半夜的車,不過,至少得早兩小時就得往火車站趕。
小筝還專門請了半天的假,想着一起送他們上車。
5 點多,小筝回來,我們買了些酒菜,就在房間裏吃。分别前吃的飯,多少
還是有點别樣的情緒。老文和小筝酒量好,喝的最多,我和穆姐也都跟着喝了一
點。
老文說,明年回來,平常也應該這樣,一起聊聊天,喝點小酒什麽的。我和
小筝都說好,穆姐是個極節省的人,這樣總是要多花點錢。不過,她雖然沒應和,
但也沒說什麽。
慢慢喝的多了,老文開始說起,我和小筝的事,弄的我倆都有點難爲情。他
還說,小筝有空,要多跟着穆姐學學,穆姐也要多教教,這樣,以後辦事就順了。
聽了這話,兩個女人都罵他,小筝問他怎麽個學法,穆姐也罵他,怎麽個教
法。他隻好認錯求饒。
看那兩個女的惹不起,他又轉過來教育我。說這種事,得把興緻弄起來,沒
興緻的時候,怎麽都不對;隻要興緻高了,怎麽弄都舒服。
穆姐可以怕他,真的跟我說起,他們辦事時弄的那些花樣,便趕緊刹他的車。
他隻好改口說,等有機會,私下再跟我交流。
他又一直要小筝跟他碰酒,小筝的興緻也挺高的,酒量又不比他差,便一直
陪着他喝。他嘴裏還要念叨:你文哥就要走了,陪你文哥再幹一個。
穆姐罵他道:跟個小貓沒聞過魚腥似的,一喝點馬尿就露了本性了。來來來,
你們把他按住,我看還是把他閹了,才安心。
小筝笑着說:真閹了,穆姐你就得守活寡婦了,娃也生不成了。
穆姐回道:怕什麽,我找你家的借個種,一樣能生。
這樣笑笑鬧鬧,一直到了9 點的樣子,便要去火車站了。
我和小筝說要送他們到站,他們不讓,而且态度很堅決。說平常都是我們讓
房間給他們,這會難得有空,你們不如辦點正事。
于是,我們便隻好說,送他們到公交站。
一起下了樓,老文想起,他的煙放在桌上,忘了揣衣兜裏了,便回樓上去拿。
正等着,小筝也想起,她買了個小禮物,說要送給穆姐的,也搞忘拿了,便也上
了樓。
待他們都下來了,我和小筝把他們送到公交站。等公交車來了,看着他們上
車走了,我倆才往回走。
回到房間,剛剛還那麽熱鬧,這會便顯得有點冷清了。
我們都沉默了一會,然後開始接吻,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她顯得比平時更
熱情。當我把她的上身脫光時,看她不單臉上紅的,脖子和胸口,都帶着些紅暈,
很是好看。摸上去,有種熱燙的感覺。
退下内褲,她那裏濕的很厲害。我看着,便忍不住親上去,吸她的小唇。她
并不抗拒這個,但也沒表現出偏愛。
無論是我親他的胸,還是她的下體,她都喜歡抱着我的頭,然後在我的頭發
上亂搓。
弄了一會,我問她今天怎麽濕的這麽厲害。她說,可能是喝了酒的原故吧。
我想起老文說的,要把興緻弄高,但一時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說起來,我那會挺傻的,小筝都知道,上網查20塊30塊的怎麽弄。可我
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想過,她喜歡什麽,怎麽弄她才覺得更舒服之類。不是不願
意,就是想不到。年輕的時候就是那樣,有點不開竅。還是老文挺醒了,我才開
始想到這一面。
我問小筝,她喜歡什麽,覺得怎麽弄最舒服。她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只說
除了插久了會痛,别的都還挺舒服的。
我突然想到,小筝幫我撸或口的時候,有時弄累了,發現我還沒射,便會用
穆姐來刺激我,讓我好快點射出來。同理,我是不是也可以用這種方式,來刺激
小筝呢?
于是,我一邊在她身上亂摸,一邊跟她提老文,然後觀察她的反應。當然,
我沒敢上來就說的很什麽,怕她會反感。
沒想到,說着說着,小筝跟我說起,剛剛回房間拿東西的事。
她說:老文看到她,就說要好些天看不到了,好舍不得,又說他漂亮的姑娘
見過不少,便象小筝這種氣質的,文靜又秀氣的還沒見過。然後,問小筝能不能
親他一下,就當是送别。
他以前也經常說些好聽的話,哄她開心,或是說點帶顔色的笑話,撩撥她。
但這回也不知道自已怎麽了,是不是喝多了。突然就心軟起來,真信了他的鬼話,
然後就親了一下他的臉。
頓了一頓,她的神情明顯有點難爲情,猶豫着,但還是接着說道:「才親完,
他就突然抱住我,在我臉上亂親,還想親我的嘴,我沒讓。」
然後轉臉看了看我,輕聲問道:「我可能喝多了,真不是故意的,你不會生
氣吧?」
我說沒事的,雖然老文那人挺色的,但真把他們送走了,我自已也覺得有點
不舍,感覺房間都冷清了。
她說道:「是啊,我自已今天,怎麽有點不正常了呢。你是,真的不介意?
我本想還不敢和你說,可想想:就算說了你生氣,也比騙你好。我是覺得,要是
那樣,就挺沒意思的了。」
我用手扶着她的臉,讓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的眼睛,然後說:「你仔細看
看,我現在是生氣了的樣子嗎?我真不介意的,你不瞞我,我也不會騙你。」
她看了我一會,然後貼上來,抱着我的腦袋說:你真好。
我真不知道,我有哪好。我們經常一邊做,一邊說着穆姐,那樣她都沒介意
不是。從一開始,就是她用手幫我撸,後來又是幫我口交之類,可我還從來沒見
過她高潮不說,還經常要把她插的喊肚子痛。
當然,經過這些時間,她不再象剛開始那樣,插一次後,肚子會漲痛很久。
但插的久一點,她還是會覺得痛,隻是拔了之後,就沒事了。
抱了一會,她放開後,我看到她竟然流了眼淚。
她平常也是這樣,很容易就掉眼淚。有時候,不過是說幾句情話,她也會掉
眼淚。弄的我很是愧疚,因爲我心底很清楚,我對她的喜愛,遠不及她對我的。
十二
很奇怪的,當時我已經把她脫光了,我自已也是光着的,而且我們也好久沒
有做過了。可不知道爲什麽,開了頭之後,中間突然就那麽的,聊起了天了。
我跟她提起,呂毅和穆姐的事,說呂毅看到穆姐沒穿胸衣的樣子,就忍不住
敲她的門。然後又說到,呂毅說自已的東西,有18厘米。
小筝驚的張大了口,問我說:「真有那麽長的話,不是得把人捅死?」
我笑着說:「你這種怪是不行,可能穆姐那樣的,還是能抗的住的。」
小筝聽了,又對我有點欠意的說道:「對不起啊,這麽多回,都沒能讓你痛
快過一回。我其實也挺羨慕穆姐那樣的,也覺得挺過瘾的,可就是沒弄幾下,就
開始難受,而且越來越難受,實在忍不下來。」
說到這個,我又想起老文的話。便問她,我怎麽弄,她會覺得格外的舒服,
刺激。她想半天,還是說不出個什麽來。
我又叫她,自慰給我看,我看看,會不會有所啓發。可她根本不幹。
再說着,又說到她的男朋友。她說也是痛的要死,除了剛開始的興奮,後面
全是難受了。
我忍不住,便把我的感受說了出來。我說,我覺得她很有勇氣,也很有真性
情,有種脫俗的味道,某種帶着生命力的感覺。
我本是想把自已的感受,和她說明白,所以啰啰嗦嗦,說了半天。可說着說
着,又把她說的流淚了,接着還抱着我,哭了起來。
她哭了好一會,才慢慢平靜下來。她的酒意還沒退,然後又趴在我身上哭,
這下臉就更紅了。而且臉上還帶着點小花,這樣看着,有點柔弱可憐,又有點妩
媚。
我翻身把她壓在自已身下,然後吻她的嘴。
沒一會,當我的手伸到下面時,發現她又濕了,而且濕的很厲害,那處地方,
明顯的更爲熱燙。
我戴好套套,半跪在她的兩腿之間,看着她臉紅紅的,閉着眼睛,有點急促
的喘着氣。我很少有機會,這樣看她。她難得的一動不動,就那麽躺着,平常她
都會覺得不好意思,會遮遮掩掩。
我把她的腿再分開一些,然後再推高舉起。他的小陰唇,都有點翻開的樣子,
毛毛上全是體液,已經糊成一片。看着這麽一副嬌小可愛的身體,這樣朝我張開
着,真是很享受。
我插入之後,便趴在了她的身上。我知道,她喜歡我壓着她的感覺。她經常
說,看着我趴在她身上,一拱一拱的,看着能幹又帥氣。覺得被這樣的人插了,
真好。
插着的時候,我們也會說一些,類似老文他們,那樣的話。算是一種榜樣的
力量吧。相較而言,是她說的更直接一些,我反而有點含蓄。當然,對比老文他
們說的,那就又差遠了。
我會說:你的水好多,洞好緊,插進去真是舒服。她也會說些:你的雞巴好
長,捅的好深。或是多射點,我喜歡吃,之類。
插了一會,我便又提起老文,我問她哪被親了。
她說,臉,額頭,還有脖子。
我問她,喜歡不喜歡被老文親。
她說,有點害怕,又有點刺激。
她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了更多的反應,聲音都有點發顫。我便知道,她如
同我一樣,也是會被這類的話刺激到的。
我再問她:喜歡不喜歡,我一邊插她,一邊讓老文親。
她說喜歡,不過那樣好丢臉。
我說,除了臉和脖子,把嘴也給老文親親,好不好?
她聽了,又明顯的反應更大了。就象我最開始和她接吻時那樣,身體象打冷
顫那樣,抖了兩下。
她說,害怕給他親,他色的很,親了嘴之後,一定更要亂搞。
我說,不怕的,他頂多也就摸幾下。
她說,我怕他一急了,脫我衣服。
我說,不給他脫,就伸進去,摸幾下,好不好?
她說,摸摸可以,不給他看,他太色了,看着我發毛。
我說,他摸了一定就想吃,給他吃幾口,好不好?
她說,不看就可以吃,一個給你吃,一個給他吃。接着,她「啊……啊……」
的叫了兩聲,聲音不大,但有些沉醉的感覺。
我說,好的,我吃一個,老文吃一個,天天吃,就把奶子吃大了。吃完奶,
老文一定還想插你的洞,給他插一下,好不好?
她說,不幹,我的洞隻有一個,給你插,不給他插。
我說,那你把嘴給他插,我們也一個分一個,好不好?
她說,好啊,他的一定沒你那麽長,吃起來就不那麽累了。
我說,讓他也射在你嘴裏,給你吃,好不好?
她說,好啊,我吃完他的,再吃你的。
伴随着這些對話,身體似乎被某種欲念操控,一次次快速而猛烈的抽插着。
這樣簡單而重複的動作裏,卻有着通往仙境之路。而後,我感到意識在消散,身
體在收縮,最後收縮到背上的脊椎上。後又向下體湧去,最終,集合成一股靈魂
脫殼般的解脫感,射了出去。
那次,好像還是我第一次,一直插到射了。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可能就一秒,也可以幾分鍾,我的意識慢慢回歸到身體。
我這才意識到,我還壓在她的身上,和她身體接觸的地方,已經熱到發燙。下體
已經軟了下來,我動了一動,太熱了,想從她的身上下來。
她随之呻吟了兩聲,喊着痛,叫我慢點。
慢慢從她身上下來,看着她全身癱軟的躺着,象隻淋了冷雨的小貓,一副小
可憐的模樣。
我輕輕摸了摸她的臉,又親了親,問她覺得怎麽樣,還疼不疼。
她輕聲回道:做的時候,好像沒感覺,做完了才覺得好痛。
聽了這話,心裏多少有點愧疚。本還想再安撫她一下,突然的,自已毫無意
識的,竟就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還是被小筝吵醒的,看看床頭的小鍾,都已經十點多了。自已
算了一下,自已一口氣,睡了十一個小時,中間即沒醒過,也沒做夢,感覺象隻
睡了十分鍾似的。
現在終于理念,爲什麽電視電影裏,女間諜引誘對方啪了之後,就能順利的
偷走東西了。
小筝洗過澡,出來時,說她下面都被我插腫了。我聽了吓了一跳,以前隻看
小說裏這麽說過,覺得純粹是意淫,難道還真有這種事?
我要看看,腫的怎麽樣了,她不給我看。
我抱歉的說,我昨天有點興奮過頭了,一時沒留意。
她換好的衣服,正在穿着襪子和鞋,聽到我的話,便擡起了頭。說道:我也
覺得挺舒服的,終于能完完整整的做了一次。
她擡起的臉上,帶着淺笑,有溫柔,有甜蜜,還帶着一點,小小的得意。
我陪她一起出了門,吃了點東西,她便上班去了。
反正穆姐走了,這幾天便住在了小筝那邊,等她放了假,便一起回去。我回
了宿舍,沒走的隻省一兩個人了。我收拾了一下自已東西,裝了個箱子,便拿到
了小筝那房間。
我把電腦桌移到了床頭邊,然後便可以斜躺在床上,舒服的看着電影。
每當小筝一回來,我便拉上窗簾,然後把她剝光。看着她,光着身子,在房
間裏走來走去。昏黃的燈光,會讓她的皮膚看起來,更爲的柔和,有種電影般的
美感。
我偶爾會喊她一聲,她會「嗯」的答應一下,然後轉頭看我,問我什麽啊。
我說:你真好看。
笑意便會浮上她的臉,眼睛笑的彎彎的。看着我的眼神,帶着笑,帶着快樂,
帶着甜蜜,帶着那種「愛意」的東西,——是那種所謂「情人的眼睛」。
她那嬌小的身材,細細的脖子,單薄的腰腹,還有,我最愛的,小小圓圓的
屁股,真是怎麽也看不夠。年青的身體,真是美好,每一個角度,動作,都帶着
小鹿似的,那種活躍的生命的,那種美感。
我也會說:你的屁股真是好看,喜歡的不得了,真想偷偷抱回家,藏到被窩
裏。
有時候,隻是一時随口的情話,也會把她感動的眼淚花花。她那種單純的認
真,有時候甚至讓我覺得害怕,怕太過快樂而不真實,怕太過美好而會脆弱。
可能,是我們已經做的足夠多了次了;也可能是因爲老文的啓發,讓我開始
意識到調動她的情緒了。那幾天裏,我們做愛的過程,變得順利了許多。把小筝
的話說:她比以前更耐幹了。
她的理想,就是能象穆姐那樣,怎麽幹着都不難受,還覺得的很過瘾,并樂
在其中。希望自已也有穆姐那樣的大胸,高挑火辣的身材。然後也可以趴在椅背
上,一邊看着黃碟,一邊讓我在後面盡情的幹,還有雙大奶讓我揉搓。
我後來才發現,好像隻要是個不高的,不是那種身材火辣的,多少都會有這
類的想象。可能,人就是這樣的吧,沒有什麽,就希望得到什麽。
到了小筝放假那天,我收拾好行理,一起上了火車。
那時就算是K 字頭的火車,到家也得要20多個小時。我們買的是硬座的
票,那時别說買不到卧鋪,就是買到了,也不會舍得那錢。
回想起年頭,我們一起坐着火車,到廣州的時候,好像隻是幾天前的事。沒
想這麽快,整整一年,就這麽過去了。
這一年,即說不上承受了什麽,也說不上收獲了什麽。一切隻是,某種求生
本能的選擇。
廣州,在那裏,我每天用些似是而非的宣傳,賣着那些保健藥。
小筝,每天要站十個小時,同時還要忍受她老闆的領導欲和猥亵。
還有老文和穆姐,還有呂毅和那些同事,還有小筝的同事和老闆。
這裏還有做盜版的,做假煙假酒的,賣假藥的,做醫托的。還有開賭場的,
做地下六合彩的,小偷小摸,組織小騙局、仙人跳的,還有那些提供20、30、
50塊服務的。還有那些收保護費的,販槍販毒的,地下教會,輪子功,乞討組
織,直銷傳銷。無所不包,無所不有。
但這裏,又确實給了所在來此的人們,第二條出路。可以擺脫苦累的農活,
可以掙更多的錢,可以建立前的社交關系,可以換個新的環境。
而在這裏的人,如我前面所說,可以分爲有工作和沒工作的;存的下錢和存
不下錢的;勞累的和體面的。每個人,都有對當下的不滿,而同時又抱着對未來
的希望。
而一回到了自已的家鄉,似乎切換到了另一個平行世界。
泥路,瓦房,雜草,豬牛,水田,旱地,沾着泥土的農具,燒柴火的竈台,
還有親人,鄰居,等等等等。一切看着都那麽的熟悉,那麽的親切,有一種歸鄉
情緒,某種家的感覺。
小筝這一年,不但花光了帶的錢,還沒存下多少。
她的生活習慣在那裏,要學穆姐那樣節省,不是三兩天學的來的。她本來還
說要還我錢,我沒要,再給了她五百。都是打工回家的,身上總要有點錢,過年
買點什麽,才不至于覺得丢臉。
到了火車站,小筝的爸媽還找别人,開了一輛面包車來接。寶貝女兒,第一
次出門這麽久,當然是急切又心疼。
過完年後,小筝一家,初二就趕了來。我和小筝,當然得裝的沒事人一樣。
她媽大大的誇了我一通,說幸好有我照顧着,要不他們都睡不着覺。我心想:他
們要是知道,寶貝女兒已經和我上了床,那才睡不着覺了。
我是正月初八上班,小筝放假晚,十五才上班。
他爸媽雖然想留着乖女兒,多看幾天,但還是不放心,讓她跟我一起上路。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7-23 13:34
標題:
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13~14) 作者:xiaoya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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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作者:xiaoya0512
2018-7-23 發表於SIS
第十三章
到廣州的時候,是下午兩點多。
回到房間,發現老文他們兩個先就到了。一問,他們是昨天半夜到的。
我們都坐了一天的火車,正困的不行,忙把他趕了起來,然後躺下就開睡。
還是老文什麽回來,才把我們叫醒。
老文進門一看,見他們走的時候什麽樣,回來還是什麽樣。老文有點意外的
說:額,你們都沒辦事麽?
我說,我困的倒地就能睡,還能辦什麽事?
他們已經把飯菜買了回來,把還在睡着的小筝,也喊了起來。
剛醒時還困,但還是睡過了幾個小時,過了一會,精神就好了起來。
都是從老家剛出來,難免說起了家裏的事。
穆姐感歎說,終于把家裏的房間做好了。細說才知道,她家是一個哥哥,兩
個妹妹。她哥比她大了十來歲,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沒找到老婆。
這幾年,兄妹幾個都在外面打工,終于蓋了個漂亮的二層樓。有了房子,她
哥結婚的事也就有了希望了。
我心說難怪,穆姐平常會那麽省。我問,你們兩個,準備什麽時候結婚啊?
穆姐幹了一杯啤酒,長出了口氣,說道:對家裏也算盡完力了,以後隻用掙
錢,攢自已的家了。要結婚,也得先有錢啊。
這些聽在我的耳裏,覺得都好遙遠。那時我也不過才21歲,家裏也沒說過,
叫我寄多少錢回去。
話說回來,這方面,我還真的滿佩服老文的。他要先幫老婆攢家業,然後再
給自已攢家業。要說他吃過的苦,我根本沒的比較。可他總能整天樂呵呵的,好
吃好喝好女色,對生活充滿着美好的向往。
穆姐開了個頭,老文接着又說了好多。
說起他第一次來廣州,就被抓了暫住證,關了十多天,天天吃的水煮白菜,
油星都看不到。出來的時候,感覺自已眼睛都綠了。和兩個同省的老鄉,偷了人
家兩隻雞,直接就燒火烤了吃了。覺得一輩子,都沒吃過那麽好吃的雞。
又說到他第一次去大超市,就是沃爾瑪、好又多那種。他知道裏面有賣那種,
脆皮甜的餅,很想吃,可那種地方沒進去過,畢竟自已是個打工的,不是城裏人。
後來實在饞的不行,才鼓起勇氣,走了進去。結果,在裏面轉了半天,也沒找到
在哪賣的。還是再後來,多去了幾次才找到。
老文說起這些的時候,并不覺得悲傷,也不會有什麽記憶中的痛苦之類。還
是樂呵呵的,像是在說别人家的笑話。
老文正說的來勁,穆姐給他遞眼色,問他吃好了沒有。要是吃好了,陪她出
去逛逛,買點生活用品。
老文“哦哦”的答應着,馬上站起身來,又朝我擠眉弄眼的。我這才明白過
來,他們是留時間,給我們辦事呢。
他們一起,小筝跳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然後便開始亂親亂摸。
弄了一會,我還說去床上,她說那樣太麻煩,别讓老文他們等久了。然後一
轉身,退下自已的褲子,趴在了椅背上,把屁股朝向了我。
以前都是沒插幾下,就痛得隻好停下來,都還沒試過從後面插入。不知道爲
什麽,小筝突然這麽主動,想起要換個姿勢。
看着她撅起的屁股,還有退到一半的褲子,莫名就有種特别的刺激感,趕緊
戴了套套,便撲了上去。
因爲她個子不高,我得腳分的很開,還要蹲着點,高度才合适。不過,手按
在她小可愛白淨的小屁股上,看着自已的棒子一點點進去,那感覺,還是很爽的。
沒插幾下,我就明白了,爲什麽老文那麽喜歡,這種姿勢。這樣不費力,還
方便觀看進出的樣子,偶爾,我還能用手指弄一弄她的小菊花,真是美的不行。
這樣插着,難免會帶着椅子響。我跟她說,不會老文也會在外面偷聽吧,這
樣聽了椅子聲音,一定就知道我們是怎麽幹的。
小筝沒有說話,但叫的聲音,卻越來越大了。她之前做的時候,絕大多的時
候,都是比較小聲,是那種鼻子哼出的聲音。很少用嗓子那樣的叫,而且還叫的
格外的大聲。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說,你是不是怕别人聽不見,故意叫這麽大聲。
她扭了下屁股,叫的更的來勁了。
很遺憾的是,這樣頂多快活了五分鍾,小筝又不行了,開始叫痛。
她有些歉意的跟我說,沒做的時候,很想和我做,而且想的不得了。她在家,
還沒到廣州的時候,就開始想了。可真做起來,她又覺得會痛,她也沒辦法。
然後,取下套套,開始給我口交。
可能還是有十來天沒做過了,射的時候,量有點多。她又被嗆到了。吐的太
快,還射了一點在她臉上和衣服上。
她收拾了一下,便拉開了窗簾。說她和穆姐先前就說好了的,這樣他們看到
就好上來,不用等的太久。
我聽着,怎麽感覺,像是在搞地下黨似的。
果然,也就兩三分鍾的樣子,他們兩個就回來了。
正說着話,我突然發現,小筝的頭髮上,有一顆淡白色的水珠,而那感覺,
又比水要濃稠一些的樣子。我趕緊過去,跟她低聲說了一下。她也吃了一驚,便
跑進了廁所。
老文對這種事,最是敏感了,見我神情有些不對,又見小筝抱着腦袋進的廁
所,想想便明白了。便一臉的壞笑,跟穆姐竊竊私語起來。
穆姐聽了,也笑了起來。好在,她笑了一下,馬上就停了,還瞪了老文一眼,
叫他别再笑了,弄的别人不好意思。
然後又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問道:你們那事,還沒搞順啊?
我最怕的,就是她跟我說這個,無論是開導,還是安慰,都讓我不知道怎麽
應對才好。
好在,沒一會,小筝就出來了。然後我們便拿出撲克玩,白天都睡過覺。一
直玩的很晚,我和老文才回了宿舍。
第二天,去公司報個到,然後一起開了個會。下午沒什麽事,便都回去了。
小筝還有幾天,才開始上班。老文他們兩個,這次是真的逛街去了,把房間
留給了我和小筝。
親熱了一陣,小筝說,她好久沒看過A片了,叫我去租點來看。
她平常就有點喜歡看那種片,而且,口味還有點重。象有些歐美的,人獸的,
我看着都有點受不了,她卻看的挺有意思,可能,爲的是新奇感吧。
我把她抱在懷裏,一邊撫摸的她的身體,一邊看着A片,那感覺,真是享受。
我問她,爲什麽喜歡看那些重口味的,比較多人的,精液片之類。
她說,那種一對一,看着單調,悶的很。反正看着玩的,又不是自已去演,
有什麽呢。
我想想,好像就明白了過來。像男人看A片,除了情節動作,主要還看女優
漂不漂亮。而女的就不一樣了,總不可能,看着男優帥不帥。現實是什麽情況,
大家也都知道,日本A片男優,别說帥了,大多都很猥瑣。所以,她除了看點新
鮮的方式,姿勢之類,也确實沒别的看了。
等到小筝上班的時候,卻有一個不好的消息。
她那店裏,有兩個外地的,今年都沒來上班。而省下另兩個,都是那種有孩
子的下崗婦女,早上都要照顧孩子吃飯上學,沒法上早班。于是,小筝便得要上
早班了。
我跟她說,要不就算了,換個工作吧。我現在收入也還過的去,她就算是慢
慢找,找個三五個月,也能過的。
她還是舍不得,一方面是覺得之前白幹了幾個月,才混到現在這樣。另一方
面,她還是想學做蛋糕面點,她喜歡做那個,現在才學會一點,不做就費了。
可讓她早上四點多,天都還沒亮,就一個人走去上班,我實在不放心。
我把老文,穆姐都喊到一起,商量着這事。
他們兩個意見,和我一樣。在他們看來,小筝就是個女大學生。雖然她只讀
過職業高中,但氣質确實有那麽點意思。
所以,他們認爲,像小筝這樣的,應該在寫字樓裏上班,再不濟,也該找個
文職秘書類的工作,而不該天天站那賣面包蛋糕。
小筝樣貌柔弱,可卻是個很有主見的,她就是想學那個,而且做了快一年了,
也不想半路放棄。
我說,我起來送她,倒沒什麽問題,反正回來還可以接着睡。我現在的工作,
也滿适應的了,不會覺得有多累。就算是困了,大不了坐車的時候補一覺。
可就算是這樣,還有一個問題:我如果出差不回來的時候,又該怎麽辦呢?
老文主動接了任務,說要是我不在,他就去送一下。老實說,也隻能是他了,
穆姐和我工作性質是一樣的,我不在的話,她也不可能在的。
小筝還是說,沒必要送的。她看她以前的同事,不也一樣上早班,也沒見有
什麽事。
老文馬上說:人家長的醜,你長的漂亮。人家都是養家婆了,你正年輕不是。
于是,這又牽扯出另一個問題。真要每天四點多起來,還住在公司的宿舍,
就有點不方便了。出去又回來,不可能一點動靜沒有。這搞的别人有意見,也不
大好。
老文便建議,不如我和他都搬過來住。反正在廣州,這樣的也不是少數。小
夫妻也好,戀愛朋友也好,甚至不認識的,住到一起,也都不奇怪。
以前,我和小筝的關系并未公開,再說那會到廣州也不久。現在老文說起,
感覺并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了。
小筝倒不覺得,住在一起有什麽,隻是想着那樣,我們每天起來,就得吵着
他們兩個了。
老文馬上接道:沒事沒事,隻要能天天抱着老婆睡覺。你一晚吵我三次都成。
穆姐可能想的是,反正我和老文搬不搬,她都要出一半的錢,所以也沒反對。
這樣一商量,好像這事就解決了。但馬上又有了個新的問題:如果我和穆姐
出差去了,那房間裏豈不是隻省下了老文和小筝?
老文拍着胸脯說:他的人口,是鋼鋼的,有什麽信不過的。
我們其它三個都表示:當然信不過。
于是,老文隻能在我們出差時,住公司的宿舍了。反正也不要花錢,留張床
就行了。
現在這間房間,要說放兩張床也放的下,但就是有點擠。
趁着剛上班,事情還不多,我們便去找了房東。新年才過,她也還有好幾間
都還空着。
我們看了一間二樓的,要大一些,門口剛好邊上就是走廊的盡頭,類似一個
小陽台。靠邊還擺着一張破舊的空桌子,大概是以前租房的留下的,是用來放煤
氣竈做飯的。
穆姐對這點很滿意,這樣我們也可以弄個小氣竈,以後空了,就可以自已做
點吃的,吃着舒服還實惠。
不過,房東覺得這間要大些,要漲點價。老文和房東說好了3百的房租,又
說最好可以馬上搬過來。房東覺得,反正都是空着,大的換成小的空着,還劃算
些。于是,也就答應了。
這房間裏,原先放的就是兩張床,一張木頭的,一張兩層的鐵架子床。老文
又去找房東,把鐵床換成了木頭平床。
第十四章
總之,一頓折騰,總算把房間布置好,搬了進來。
靠裏面那張床,是他們兩個睡,靠門這邊,是我和小筝睡的。這樣方便一早
出門時,不那麽驚擾他們。中間拉了一根鐵絲,挂了個布簾隔着。
如果不是後來穆姐來了,我早就想搬過來住了。
公司的宿舍,一間住着七八個,還都是男的。可以想象,會是什麽樣子。臭
襪子味,是一定少不了的。然後在晚上,有聊天的,打牌的,下棋的,看電視的,
等等,也是吵的不得了。哪有躺在這裏,看電影舒服呢?更不要說,這邊的房間
也乾淨,洗澡上廁所什麽的也方便,不用排隊等人。
住到了起的第一天,抱着小筝躺在床上,想着沒幾尺遠,就是老文也這樣抱
着他的老婆,感覺總有些怪異。一邊極小心的别搞出什麽怪異的聲響,一邊心底
又有種某種新奇與刺激感。
小筝的心态,好像也跟我也差不多。一邊拿手在我身上亂摸,一邊又不許我
有什麽大動作。
她其實最喜歡這種狀态,親熱着,而又不真的做什麽。
我很想收拾心緒,早點睡覺,睡着了,也就安穩了。可這種情況下,又哪能
睡的着,更不說,邊上還有小筝的挑逗。
邊上那一對,雖然沒搞出什麽大動靜,但明顯也沒睡着,窸窸窣窣的一直沒
平靜過。
這樣也不知道弄了多久,至少也有一兩小時,我實在忍不住了,又怕動靜大。
便側躺着,讓小筝給我口。可口的過适,又覺得不過瘾,忍不住就自已動了起來。
在嗆到兩次之後,終于,在她的嘴裏射了。
這算是動靜最小,事後也不用怎麽收拾的方式了。
後來也有了默契,晚上吃過飯,一對出去逛逛之類,另一對就趁機辦事。然
後用窗簾做爲信号,外面看到拉開了,就知道事辦完了,可以回去了。
有時,我和小筝也會玩笑,叫他們别叫的太大聲,免得被我們聽到。老文很
大氣的說,愛聽不聽,叫還是要叫的。讓我們聽聽也好,學學本事,以後辦事就
更順了。
一開始,睡到正香的時候,要起來送小筝,還是滿痛苦的。慢慢多了,成了
習慣,也就适應了。
年初的時候,工作還不算很忙,一月之内,要讓老文送的話,也不過兩三次。
難免的,老文送過幾次之後,會趁機跟小筝親近,特别是在他們去年,有過
一次之後。這點,我也好,小筝也好,其實都有了這樣的心理預期。
能做的,也就是抱一下,親個臉這種。他倒想得寸進尺,只是小筝就不幹了。
他那人還不至少爛到用強,正因爲對這點信的過,我才放心讓他送。
小筝并不瞞我,有時候說起,也會對我說到這些。有時是順口提一下,有時
也會拿這事開玩笑,也或是拿來做爲調情時的佐料。
因爲這樣幾乎每天都要送她,我們倒是多了許多說話的機會,這樣,互相也
就了解了很多。
我很早就和她說過:對于性這方面,我不是那種很傳統的人。也不會有那種,
沒跟别人做過的就是聖女,跟别人做過的,就是壞女人的心理。
可能,正是因爲這樣的相互坦誠,我們之間才有會那種,特别的親近感和信
任感吧。
只是,是我那時還太年輕,以爲這樣的關系,跟誰都能建立,在哪都可以找
到,所以不夠珍惜。後來才發現,這種坦誠和信任的難得。那種虛僞而矛盾的活
着的,才是這世上的大多數。
廣州的天氣,要指着它涼下來,感覺要望穿了眼;可一旦熱起來,卻是快當
的很。
那時,老闆要鋪貨全省的計劃,除了粵北那種很窮的地方,其它也算是完成
了。于是,我的工作也就忙了起來,出差不回來的時候,也就越來越多。
有次早上,送小筝上班的路上。小筝又跟我提起老文,她是即擔心自已把持
不住,也擔心老文心急用強。
說起來,要說老文真跟她發生了點什麽,我也不可能一點醋意沒有。但,也
就那麽一點。
說來也奇怪,我并沒有象一般男人那樣的心理,覺得自已的女人就如傳家寶,
任何不能都得碰一下,哪怕看一眼,也覺得自已吃了大虧。
像許多黃色網站,總是充斥着大量的綠帽文,甚至綠母文,還有什麽亂倫,
群交之類。可真的到了自已的生活中,社交圈子中,像我這樣的人,其實還是異
類。就算是真的說出來,别人聽了也不會信,你是真的有這樣的想法。
還有一個因素,是因爲那個人是老文。我們的關系自不必多說,特别是聽了
他們辦事時,拿我和小筝助興;也或是我們也總提他們來助興。好像那種不可逾
越的想法,就不怎麽生的起來了。
不過,我還是提醒她,隻要是自已不願意,無論是誰,都不可以。如果真的
過份了,一定要和我說,我去找他。
這樣和她說,我是擔心她,會有那種被強行占了便宜的感覺。那樣的感覺,
确實是極不好的。
我是那種精神世界很複雜的人,要不,也就不會得了抑郁症了。而相對來說,
小筝就顯得簡單的多。這大概,也是我們沒有走到最後,其中的因素之一吧。
我說的,小筝不是很理解。
于是,我便跟她說了一個,關于我自已的經曆。
我念高中的時候,開始迷上了玩電腦遊戲,有空就往那時的網吧——電腦室
跑。也因此,成績自然就越來越差了。
那時有個玩友,就是在電腦室一起玩遊戲認識的。他比我大個三四歲,在水
廠上班。沒多久,他跟我說,他家人覺得開這個挺掙錢,就也想開一個,然後叫
我以後到他家的電腦室玩,給我長期打八折。
這樣,他家的電腦室一開,生意就不錯,因爲他用這樣的方式,拉來不少長
期愛玩的顧客。
有時候,我們一玩就玩到半夜,回學校宿舍還要爬牆,還是挺不方便的。他
便在裏面的房間,弄了兩張床,一張是老闆他自已睡,一張是給不方便回去的睡。
有一回,我玩到半夜困了,可一張床上,已經睡了三個人了。老闆——也就
是我那朋友的爸,就叫我跟他睡一床。
我也沒多想,又确實困的不行,躺下就睡了。
睡的正香着,感覺卻有種怪異,我一開始還以爲在做夢呢。慢慢清醒了,才
發現,有隻手正在摸我的身體。摸着摸着,還摸到了我的下體。
我吓得從床上跳了起來,而摸我的人,還在那裝睡。
一時,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或是該怎麽辦。傻了一會,再也不敢接着睡了,
只好又出去,玩起了遊戲。
邊上玩的朋友還問我:怎麽沒睡多久,又起來玩了。
我能說什麽呢,總不能說,剛剛老闆玩我的雞雞了。隻好說,我又睡不着了,
便起來接着玩。
在這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大概前後有兩三個月吧。我總有一種,自已身上
沾了屎似的感覺,怎麽都不舒服。總覺得,有着某種黏糊糊,臭哄哄的東西,粘
在自已,怎麽也擺脫不掉。
像吃了隻蒼蠅,而又吐不出來似的。
小筝聽了,也理解了,我想表達的意思。
她家的環境算是不差,父母也很寵愛她,經曆也比較簡單。讓這樣的她,去
面對這個複雜的世界,總是讓我有些擔心。
我又跟她說,就算她一年不上班,隻要我工作還在,就算養着她,也沒什麽
問題。
前面還沒說完那個故事,我們早已經走到地方了,然後站在角落裏說話。
看看時間快到了,她抱着我,沒有親吻,但抱的很緊。雖然看不到,但我知
道,以她的性子,一定是又流眼淚了。
剛住到一起的時候,穆姐就說,等發了工資,買個煤氣爐竈之類,空了就可
以自已做着吃。比外面買的劃算,還吃的舒服。
四個人中,就我的經濟狀況最好。我便直接去買了來,罐子、爐子、鍋碗、
電飯煲之類,還有米油佐料那些,都買齊了。
穆姐當然很開心,又說等發了工資,再和我一人一半算錢。
我說算了,這些我買的,就算是我的。以後他們做什麽好吃的,蹭他們一頓
就是了。
我從初中開始,就一直住的學校宿舍,對于集體生活,還是很有經驗的。很
多時候,一開始就分清楚,把規則說明,以後相處起來才輕鬆。劃分不清,規則
不明,可能很好的朋友,處着處着反而矛盾越來越多,關系反而處差了。合作做
事,還是合夥做生意,其實都是這麽個道理。一開始不好意思說明白,後面雙方
都會覺得難做。
這樣,我們到放假的時候,或是偶爾回來的早,穆姐就會買些菜,自已做了
吃。老文當然更是開心,這樣就可以買瓶酒,邊喝邊吃了。
我知道穆姐環境沒我好,又是個很儉省的。一般放假的時候,我會主動去把
菜買好。有時她先就買了,那我就沒辦法了。
穆姐自已儉省,别人對她大方,她就會格外的在意,也很感激。
天氣熱了之後,我和老文就經常光着膀子,穿件短褲,然後四人圍着一起吃
喝聊天。兩個女的,一開始還不好意思穿着真空。但個人的毅力,是抵不住廣州
的天氣的。特别是一起吃飯喝酒時,更是容易發熱出汗。
小筝第一次真空出場,就是在一次一起喝酒的時候。雖然上面有吊扇,邊上
還有個小電扇,但感覺吹過來的風都是燙的,還是會一頭一臉的汗。
小筝實在坐不住,便跑進廁所,脫了自已的胸衣再出來。
我都發現了的事情,哪會錯過老文的眼睛。他說話喝酒時,便開始有點心不
在焉,老拿眼去瞟。
我們幾個都發現了,我和小筝不好說什麽,隻能裝傻。後來瞟多了,穆姐實
在看不下去了。便會用手肘碰他一下,或是踢他一下,算是提醒,也算是警告。
可眼睛長在别人身上,老文又從來的那麽好色。就算是被警告,隔不了一會,
又會忍不住亂瞄。
穆姐見動作警告無效,便開始口頭警告。叫老文老實點,眼睛别亂晃。
老文很委屈的說道:這眼睛真是我的,可看到什麽,看不到什麽,真不是我
能說了算啊。要不,你讓我夾點菜,蹲廁所那吃去?
老文平常就是那種,說話挺有意思的人。再加上,他那副猴頭猴腦的,又故
作委屈的樣子,惹得我們都笑了起來。
穆姐本想再教訓他幾句,可這樣一笑起來,就教訓不下去了。
我做爲,同樣是男人的立場,要說管住手腳還容易一點,可要管住眼睛,那
确實很難辦到。别說老文那種,就是我這種膽小猥瑣的,也一樣會到處亂瞄。
我正想說點開解的話,小筝笑着先說道:看就看吧,他去年都看了一年了,
又不是沒看過。再說了,我胸又沒穆姐的大,有什麽好看的。
當然,事實并非如此。小筝本就比穆姐的白,身上的皮膚更是比臉更白,脖
子和胸口還挂着細細的汗珠,看着更是領人遐想。别說老文,我也是一直在看,
只是老文有人管,我沒人管而已。
有的事情,說開了,倒讓大家都自在了。要不,我還要琢磨着,這樣小筝會
不會覺得難堪。可能小筝和穆姐也要琢磨,小筝被看了我會不會吃醋。
說說笑笑中,大家也就不再去,在意這方面的事了。
穆姐見小筝都脫了胸衣,自已的就格外感覺難受。我看她動不動就要扭一下
身子,無意間摳一摳胸衣帶。老文很直接的對她說:你也去廁所脫了吧,扭來扭
去,我看着都怪難受的。
穆姐臉一紅,低頭不接話,也沒動。
老文又接着說道:你今天不脫,明天後天,總是要脫的。我不信,你今年一
年,在房間裏都這麽穿着?
我們四人中,老文不必說,我和小筝都算思想比較開放的,而且更年輕的人,
顧忌本就會少一些。算下來,穆姐算是我們之中偏保守的那個了。
當然,保守的人也要做愛,也會調情,會談些性方面的話題。就如她經常關
心我和小筝的房事順不順利。但她對于性的專屬性,這類的問題,會保守很多。
她就是找我說那些,也是那種大姐姐關心小弟的意思,絕沒有調情之類的。
穆姐笑罵了老文兩句,便也起身,去廁所把胸衣脫了。不過,出來的時候,
卻是見她的兩大團軟球前,最高峰的地方,兩塊方形的白色。
我一想就明白了,穆姐的胸大,乳頭比小筝的也更大且黑一些。她可能覺得
那兩個地方太紮眼,便用了這麽個辦法。
很多模特,也會用乳貼之類的東西,目的也是如此。隻是,穆姐不該用白色
的紙巾,這樣不但沒起到隐藏的作用,反倒弄得更是紮眼。
穆姐一出來,見我們都看着笑,自已也不好意思的說,她挺羨慕小筝那樣的,
不累贅也不顯眼。
她以前也這樣穿過,而且是長期這樣穿的。這回可能因爲說了出來,就覺得
不好意思了。而且,當時我們正喝着酒,出了很多的汗,衣服一濕,就比平常更
透了。
才吃完,小筝便主動跟我說,叫我陪她出去走走,涼快一下。
轉頭又看着老文說,也好讓老文洩洩火。他那眼睛都快着火了,别把我們給
燒死了。
一陣嬉笑之後,我和小筝便出了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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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時間:
2018-7-24 23:01
標題:
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15-16)作者:xiaoya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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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作者:xiao2423 發表於SIS
第十五章
天氣很熱的時候,就算是在戶外,只是你用心留意,也會發現很多沒穿胸衣
的女人,在外面閑逛。當然這種是晚上的多,光線比較暗。再就是象小筝這類的,
胸不是太大的。象穆姐那樣大胸的,雖然也有,但就少見了。
小筝也是這樣,晚上出去逛的時候,都是直接出門。
以前因爲她上班時間的關系,我們難有這樣的機會,晚上在外面閑逛。換了
工作時間之後,雖然早上送她麻煩點,但别的地方就方便了很多。
以前,就算是在确定戀愛關系之後,我們一個星期,隻見一面的情況,也是
多的很。
小筝一出來,才走到樓道,她便說道:老文那個色鬼,我們一走,他一定又
要提我們。要麽,我們回去偷聽一下?
我說,好啊,就怕他們說的太猛,我心髒受不了。
她“噗呲”笑了一聲,又做了個别出聲的手勢。然後我們兩個牽着手,一邊
偷笑着慢慢走了回去。
到了門口,卻是很安靜,什麽也沒聽到。
這種情況,完全出乎我倆的意料,弄得我倆都蒙了。
又等了一會,還沒什麽動靜,我倆正要走的時候,才聽到老文那猥瑣的聲音
說道:老婆,你今天怎麽這麽好,願意給我吸了。
緊接着,傳來穆姐急促的喘氣聲。住過那種房子的就知道,那種一層闆的房
門,真的是喘氣的聲音都聽的到,一點都不誇張。
喘了一會,穆姐才說道:被你們兩個大男人一直看,看得我心頭燒的慌。
老文說道:你都知道燒的慌,還好意思說我呢。
穆姐說道:你還是注意點吧,别搞得太過頭了。就算小筝不說啥,人家小二
看了,心裏多少會有疙瘩的。你幹的那點事,你當人家小兩口不說的麽?說不定,
人家小二都知道了。
老文急道:我幹什麽了,我連嘴都沒碰到過,别說别的地方了。
他雖然嘴硬,不過聽他的口氣,明顯心虛了。
穆姐又說道:我就是提醒你一下,管好下面的二兩貨,别搞過了頭。象以前,
你是找小姐也好,跟人家養家婆瞎搞也好,環境就那樣,我也不想跟你計較。小
筝也好,小二也好,人是年輕,但人性真的不錯。别搞的朋友做不成,倒反目成
仇了。
老文說道:我也就過過幹瘾,正事啥也沒幹。我見他,也老朝着你奶子上看。
要不,就把你的奶子借他摸摸,這樣他就不覺得吃了虧了。
穆姐笑道:哪有你這種男人,拿自已老婆跟人換的,也不怕當了烏龜。再說
了,人家小二是文化人,小筝又那麽漂亮,哪看的上我這種幹農活的鄉下婆子。
老文也嘿嘿的笑道:你這身材,可比小筝的有料,是個男人,看了都要流口
水的。哪天把你剝光了,送到他床上去。
他們嬉笑了幾句,便聽穆姐說道:别光顧着說閑話,我憋的都快不行了,快
點做吧,你是想站着還是趴着做?
老文說道:就站着吧,衣服也别脫了,就這麽弄還有意思點。我也憋的厲害,
雞巴硬的都發酸了。大概他們兩個,也親熱去了。
不管是保守還是開放,是男人還是女人,在那種情形下,那種被刺激和挑動
感,都是一樣的。哪怕是幾人當中,最保守的穆姐,也是同樣。
當然,這是對比其他三人來說,比起穆姐還保守的人,當然更是大把。那種
一輩子隻有一個姿勢,從不調情、前戲、說騷話的,也是很多。
沒一會,就開始傳來穆姐的呻吟聲。聲音很大,明顯叫的很亢奮。
這聲音,聽的我也覺得下面漲的厲害,便想叫小筝給我口交。
小筝卻拉着我,走了出來,到了樓道口,小筝才小聲說,她也很想要了。問
我要不要,到樓頂上面去做。
小筝是那種真幹不行,但心瘾很大的那種。就喜歡個親親摸摸,親昵調情的
那種。很少她會主動的,提出想要做的。
平常都是我想要做,她不想,然後給我用手或是用口解決的。
我問她今天是怎麽了,怎麽突然變性了。
她說:她是被老文看成這樣的。
她當時穿着件半長的連衣裙,我的手很方便的,便摸到了她的下面。果然,
又是濕了我一手。
我問她,内褲都濕了,穿着不難受嗎?
她答道:當然很難受了,可幹的隻省一條了,我明天還得穿着上班呢。
我說:我幫你脫下來,好不好?
說着,便伸手幫她,把内褲脫了下來。
她還從帶着小包裏,拿出紙巾,在下面擦了擦。然後又擦了擦内褲,便把内
褲放進了小包裏。
我問她,感覺如何。
她說:下面涼涼的,還挺舒服的。就是有點癢,想插一插。
一路上了樓,直到樓頂。那樓是五層的,樓頂也沒啥防護欄之類。一邊堆着
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麽磚頭,鐵皮,木杆之類,隔着又有一堆破桌子椅子,
破床之類的。另一邊是空地,地上還有報紙,瓜子殼之類的。
我們也曾經,躲在小樹林裏做過一次,不過,那是公園裏面,黑得互相看不
見臉。這裏畢竟是樓頂上,雖然也夠暗的,但大概的人影還是看的到的。
我多少還是有點擔心,可心底又按捺不住的想。她轉到那堆雜物後面,正好
在出口的背面,不是繞着轉一圈,就很難被發現。
小筝面向着出口的後牆,撩起裙角,把光潔的屁股朝着我。
我問了一句:我沒帶套,可以嗎?
她說:安全期呢,偶爾不帶沒事的。要不,你想插我還不幹呢。
好吧,我看她已經完全忍不住了,沒套都還要做,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
情。
處了這麽久,做了這麽多次,還是第一次沒戴套,就這麽插了進去。
那種感覺,确實還是比戴套好多了。我插入的時候,她“啊……”的一聲長
音。不象叫床式的聲音,更象是一種感歎。
随着我的抽動,她又開始想叫了,隻好自已握住了嘴。
前面就一直憋了好久,這次又沒有戴套,大概十分鍾不到,我就射了。
她趕緊拿出紙來擦了,我很想看看,她的小穴裏流出精液的樣子,可當時太
暗了,根本就看不到。
我問她,這次感覺怎麽樣?
她說,這回還好,她說她以後也學穆姐那樣,吃避孕藥吧,感覺戴套沒不戴
的舒服。
我雖然聽說過避孕藥,但那時候還完全不懂。就問她吃了,會不會對身體不
好的。
她說她上網查了,不會。就是麻煩一點,每天都要吃一次。
我當然希望不戴套了,戴套多麻煩,還不舒服。
我又問,穆姐又爲什麽吃避孕藥,不用套子呢?也是覺得不舒服嗎?
她說,穆姐嫌避孕套貴,避孕藥多便宜,才一塊錢一盒,就夠一個月了。
我心想,她那人還真是有夠省的。
自那次之後,兩個女人只要是在房間裏,就是真空裝了。
穆姐也沒有再弄個小方片,放在胸前了。一開始,多少還會避諱着,有些動
作也會小心些,以免走光。可時間一長,哪還
顧忌到那麽多。再說,我們幾個本來就多熟的,那種防備的心自然就淡化了。
平常又難免的,和小筝在一起的時候,會親個嘴,拍一下屁股,或是摸一下
胸什麽的。再說,小筝是很喜歡這類事情的,有時我不主動,她也會主動貼上來,
墨迹一下。
搞習慣了,膽子也就越來越大,趁别人進個廁所,收拾東西,轉個背做點什
麽的時候,我們也會互相弄兩下。小情侶嘛,有時過于沉浸于調情,而忘了周邊
的環境。
這樣,就難免會被他們撞到。穆姐看到的時候,有時裝沒看到,有時也會笑
笑。
要是老文看到,就要過來笑話兩句,或是故意的大叫大嚷:叫我們注意影響,
或是說,天本來就熱,還看到這種上火的事。這種時候,要是穆姐在的話,就要
過來說他。她會說,年輕人就該親親熱熱的,多好的事,再叫老文躲開點,别在
那當燈泡。
`
他們兩人之間的感覺,不會象我和小筝那樣,那種戀愛式的親熱。而是更直
接的,性的味道。老文那種色鬼,難免性急的時候,會過去揉一揉穆姐的胸,或
是摸摸她的屁股。
我跟他們認識那麽久,好像就沒見過他們接吻。可能他們的環境更傳統老派
吧,不習慣接吻這種事。
如果是我撞見了,我都是當什麽都沒看到的樣子。
如果是小筝撞見,她就要去笑話他們幾句。有時甚至會說:你們不是叫我跟
着學學嗎?你們接着弄啊,我好好學習一下。
然後接着的,老文就要跟他鬥嘴,說她小姑娘不老實,看多了眼睛要生瘡之
類。
時間長了,我也發現,其實老文和小筝還滿般配的。老文很能說,小筝是很
活躍,再人經常一鬥嘴就沒完,也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許多的歡樂。
我們還是會經常的,互相讓出空間,方便另一對辦事。但性這種東西,有的
時候,有機會時又興緻不高;可沒機會時,突然的,那一秒就特别想要。
有一次,我和穆姐剛回來。穆姐接了桶水,就到外邊的過道上洗衣服,老文
也在一邊幫忙。
前面也說過,我們這個房間,是過道的最外一間,邊上就是過道盡門,然後
有個類似陽台的地方。這樣,我們就方便在那做飯,或是洗衣服。在外面洗的話,
即涼快點,也不怕把水弄到房間的地上。
小筝便一把拉着我,進了廁所,我都還不知道怎麽回來,她關好門後,便抱
住我狂吻。
小筝雖然喜愛調情,卻很少這麽熱烈,這不是她的風格。
我便問她怎麽了。
她說,我沒回來之前,老文逮到機會,抱着她一陣亂舔,一直舔她的脖子和
耳朵,弄的她都要暈過去了。還好她沒迷糊過去,沒搞出什麽事來。不過,這樣
一弄,就弄得她覺得小腹塞了塊紅鐵塊一樣,難受的不行。
我看她穿着一件露肩吊帶衣,加一件半個大腿長的短裙,便理解了爲什麽,
老文會忍不住了。
我說,你要難受,可以跑廁所裏去自慰啊。她說,她自慰的時候都是躺着的,
哪有站着或坐着弄的。我其實一直也沒見過,她自慰是什麽樣子。要她弄給我看,
她又不肯。
她自已脫了内褲,然後把臉朝着牆,把屁股對着我,叫我快插進來。
她的平時的模樣,看着還是清秀文靜的。但越是如此,現在看着她撅起的小
屁股,一副求插入的模樣,就更是性感撩人。
這種時候,哪還顧的了别的,揭起她的短裙,就插了進去。然後一手搓着她
的胸,一手按在屁股上,開始加力。
随着我的加力,她開始呻吟起來,并且聲音越來越大。我以爲她會象上次在
陽台上那樣,自已用手握住。可幹了一陣,她卻時越叫越歡,一副毫無顧忌的樣
子。
我吓的趕緊停了下來,叫她别叫的那麽大聲。雖然那兩個在外面洗衣服,但
很可能會進房間,這樣聽着也太明顯了。
小筝哼了一聲,有點使性子式的說:老文剛才把她弄的渾身難受,又還得忍
着。這會就是要叫給他聽,讓他也聽的渾身難受,還得憋着。
我覺得,這樣也挺刺激的。再說,她都不在乎,我在乎個什麽。于是又開始
抽插了起來。這樣插着,雖然覺得刺激,但心裏不免還是會有點擔心,有點不自
在。
這樣一直插了至少過了十分鍾了,一般時間一長,小筝就會覺得難受,然後
覺得痛。我便又停了下來,問她會不會難受。
她卻說:不難受,還舒服的很,接着插吧。
我聽了一陣心喜,心想做了那麽久,做了那麽多回,她總算是越來越耐插了。
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我就也可以象老文那樣,使盡全力,心無旁骛的大幹一
場了。
又插了一會,她說,我插的她想尿尿,叫我停下來,撒個尿再接着插。
我正插的舒服着,而且是難得的舒服,以前很少有機會,可以一插就插這麽
久的。 而且,我覺得讓她一邊被插,一邊尿尿還挺好玩的。
于是就說:你尿就是了,反正這裏是廁所,等下沖一下就完了。
我不願意停,她也很無耐,便叫我把她的裙子撈高一點,省得弄到衣服上去
了。
我便拿開握在她胸部的手,把她的裙子整個都撩了起來,又塞進裙腰裏。這
樣,她的整個下半身,就全露了出來。
沒過一會,她果然就尿了。我本以爲會順着大腿下來,沒想到,女人尿尿其
實也象男的那樣,會噴出一條向前的線。她雖然屁股是朝後撅着的,但水線還是
向前,沖在了牆上。
那種感覺,即好玩又刺激,我更是加快了節奏,沒幾次,就射在了她的身體
裏。
拔出來之後,我特意去看她的小穴。那裏濕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她的體
液,還是尿水。雖然已經拔出來了,但小唇還是翻開着,随即便流出了一些乳白
的液體,滑過陰唇,一直順着大腿而下。
她放了些水,用毛巾把下身擦洗了一下,又幫我把下面也洗了。
這樣,前後大概弄了有半個小時,這才出了廁所。
第十六章
一出來,房間裏并沒有人,兩人還在外面洗衣服。
我和小筝都知道,一搞這麽久,還搞出那麽大的動靜,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小筝說她累了,便倒在床上不動了。
我一出房間的門,老文蹲在那裏,擡頭見是我出來了,便朝我擠眉弄眼,還
嘿嘿笑着說:你看,小筝都被你搞累了,躺到床上去了。
穆姐瞪了他一眼,然後也嬉笑着說道:這事總算是搞順當了,挺好的。老文
是自已好的厲害,還見不得别人的好,你别理他。
見他們倆上來就跟我說這個,我這才發現,小筝出來就躺床上去了,真是英
明。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答話,敷衍了兩句,便跑到回房間裏玩電腦去了。
然後便聽到外面兩個,在那叽叽咕咕了一陣。再然後,便老文進進出出,竄
來竄去,一副心慌意亂,象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看看躺着象睡着了似的小筝,我偷偷暗笑,知道小筝是故意憋壞,讓他倆不
好意思叫我們出去,也就辦不成事了。
她有時候便是這樣的,會有種孩子氣的報複心和好勝心。
小筝開始隻是裝睡,後來就真的睡着了。老文着急上火了一個多小時,最後
也就死了心。
平常我們都閑的時候,要麽一起聊天,要麽玩撲克,要麽就去租了碟,一起
看電影電視劇。他們要是搞别的去了,我就看小說或玩遊戲。
以前都是老文和小筝的話最多,互相逗樂或是鬥嘴之類。現在小筝睡了,我
們幾個便隻好看電影。
沒了老文和小筝說話,便覺得有些無聊。到了十點的樣子,我便覺得有些困
了,便上床睡覺。他兩見我要睡,便也睡了。
我上床睡覺的時候,倒把小筝給弄醒了。我悄悄把老文的表現,貼在她耳邊
說了。小筝聽了,便捂着嘴偷笑。
我們正說着,聽到隔壁床上,也有說話的聲音。停下來仔細去聽,卻又聽不
到什麽。
過了一會,那邊說話的聲音沒了,動靜卻越來越大。
開始是床響的聲音,弄了一陣,可能是嘗試了各種姿勢,終于床的聲音不明
顯了。而後又是穆姐的呻吟聲,随後那聲音也小了,變成了很小的哼哼聲。本以
爲,不會再有别的事了。結果,又傳了那種“啪啪”聲,有經驗的人都應該知道,
那種類似撞擊、拍打,又夾揉着水聲的,那種聲音。
這聲音一出來,馬上又停了。隔了一會,那聲音又越來越大,随後又停了。
這樣反複幾次,可能他們也被折磨的受不了了,便再也不管不顧起來。
随着那啪啪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密集,穆姐的呻吟聲也大了起來。
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動靜,但我還是有些羨慕,渴望自已也能如他們
那樣,和小筝這樣盡情盡興的,也帶着這種啪啪聲的幹上一場。
很快的,又到了那年廣州最熱的時節。
廣州的冬天象是春天,春天又象是夏天,而廣州的夏天,就如在夏天裏又強
塞進來一個太陽似的,感覺什麽都是熱的。衣服,桌椅,電風扇吹來風,喝到嘴
的水,感覺都是那麽的熱。
我們租的那房間,雖然有了做飯和洗衣的便利,但也有着一個明顯的缺點。
因爲是最靠外的一間,所以會有兩面牆都被太陽曬到,所以,那間房間也顯得格
外的熱。
我經常睡到半夜被熱醒,然後跑到廁所去沖個涼水澡。有過這樣經驗的人都
知道,熱天沖涼水澡的話,當時是舒服了,但一出來,那感覺就象進了磚窯一樣。
可有一時的清涼,至少可以暫時平靜一下,煩躁的心情,總比一直熱的心煩意亂
的好。
我和小筝,本有着各種計劃,比如也如老文和穆姐那樣,在明知道他們聽到
的情況下,幹上一場,也叫着讓他們聽聽。比如,小筝想學着黃片裏的樣子,玩
玩捆綁是什麽感覺。再比如,我一直很想嘗試的,玩一玩她的菊花。
可這一切,都因爲那悶熱的天氣,弄得我們全沒了興緻。
唯一還值得欣慰的是,我們公司的銷量越來越好,工資也就能拿的越來越多。
而我的提成,是挂在全公司的總銷量上面的,所以工資的增長,也比他倆更爲明
顯。
有一個月,我生平第一次的,拿到了超過兩千塊的工資。那是2002年,兩千
塊的工資,那确實已經可以值得炫耀了。
領了工資之後,錢拿在手裏,雖然也不過是二十多張,但那感覺,真是厚實。
我和穆姐呂毅幾個,經常會很晚回來。換回的,就是在公司裏沒事時,可以
早點溜回去。
小筝自從上了早班之後,過了中午就下班了。
我三點左右回的房間,穆姐見我溜了,緊接着也溜了回來。
見到小筝後,我很大方的,拿了三張百元的鈔票給她,叫她拿去買衣服。小
筝很開心的接在了手裏,說她等穆姐洗完澡,就和她一起去買衣服。
她看着手裏的錢,想想又對我說,要不,也幫穆姐買一兩件吧。她平常節約
的很,都不舍得給自已買衣服的。
小筝這麽一提醒,我才想到這點,覺得确實也應該如此。
我們住到一起後,小筝和我都多少有點小孩子氣,也比他們更懶,更嬌氣。
很多事情上,他們都把我兩當小弟妹一樣的,讓着我們。
平常打掃衛生這些就不說了,比如我們睡的床是靠門的,其實就比他們睡的
那邊要更通風,要稍涼快一點。再比如,如果一看電影電視劇,我兩要是想睡了,
他們就會馬上關了電腦也睡了;而如果是反過來,我們就會忍不住看完,而不會
怕打擾他們,也去睡覺。
住在了一起,這種生活中的林林總總,各種大小事情上,那真是說不清的。
可能有些事情,他們讓着我倆了,我倆自已都不知道。但他們從不覺得,我們占
了他們的便宜,更不會有什麽怨言。
我便再拿了兩百給她,她看着手裏的五百塊錢,那可以她辛苦一個月的工資。
猶豫着說,是不是有點多了。我說沒事的,就當工資沒多發,當撿的吧。
我那時候還很年輕,也從沒考慮過什麽結婚買房之類的事。而且,我不象老
文和穆姐那樣,家裏指着我寄錢回去養家。沒有這類的壓力,對錢也就不那麽看
的如何緊張。
她開心的抱着我親了幾口,誇我能幹會掙錢,又說晚上要好好的犒勞我。
聽到這話,我又想起說,回來的時候買點酒菜,酒買的比平常再好一點的,
老文指定高興的什麽似的。
到了六點多,老文都下班了,他們倆都還沒回來。他回來一看,臉上就藏不
住的有點失望,一般發工資的時候,都會買上酒菜,能吃喝一頓的。
我看着他那樣,笑說問他:怎麽啦,這會是不是,心裏有點凄涼啊?
老文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這事大概還有戲。便也笑着問我,那兩個女的哪
去了,是不是買菜去了。
我說:你急個什麽,等他們回了就知道了。來坐會,陪我下盤棋。
老文下的有點心不在焉,但我的棋藝和他比起來,差的太遠。我正傻盯着棋
盤撓頭呢,終于,他們兩個回來了。
一進房間,小筝就叫穆姐,把新買的衣服換上,好給我們看看。穆姐說身上
有汗,怕把新衣服沾了汗,就弄的有汗味。
小筝說,沾了汗有什麽,反正等下要洗的,新衣服還是要先洗一下才好穿。
穆姐扭不過,隻好進廁所去換衣服。
出來的時候,确實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上身是件很寬松的體恤衫,下身是
件比膝蓋稍短的條紋短裙。小筝又拿出個鞋盒,從裏面拿出雙高跟的涼鞋,讓穆
姐也換上。
穆姐長這麽大,還沒穿過正經的高跟鞋,站着就有些不習慣。但還是很明顯
的,感覺氣質都不一樣了。特别是那條短裙,襯的她的長腿,很是修長高挑。
小筝挑衣服的水平,還是比穆姐強的多的。這跟家族環境有關,當然也跟花
多少錢有關。我聽小筝說過,穆姐買衣服,别說過百的,過了30塊就不舍得了。
其實她這一身,也就兩百來塊錢,但給人的感覺,馬上就不一樣了。
小筝有點得意的問我:二哥,我挑的這身衣服怎麽樣,好不好看?
我說好看。老文也說好看,還說自已還不知道,自已老婆這麽漂亮的。然後
又說,他老婆今天是不是熱暈了頭,怎麽突然舍得買漂亮衣服了。
穆姐的臉上,洋溢着少有的光彩,說起來,哪有女人不喜歡漂亮衣服的呢?
她聽到老文的話,馬上接話道:這哪是我買的,是我二弟出錢給我買的。都
付過錢了之後,小筝才跟我說的。雖說挺不好意思的,不過二弟都這麽有心的,
姐也就不跟你客氣。
這樣說了一會,然後小筝也去把買的衣服,換了出來。雖然也挺好看,但就
沒了穆姐那麽大的反差。
我本想叫他們買些熟菜回來的,可穆姐覺得那樣不劃算,還是要買回來自已
做。
他們兩個女的,把新衣服換了下來,放在桶裏泡着,然後就開始做飯。我和
老文也去幫個手,也就是做做前期的準備。
菜都炒好的時候,都已經八點多了。
我下樓買了幾瓶冰啤上來,看到老文把小筝買回來的酒,還拿在手裏,轉來
轉去,一副饑渴難耐的樣子。還念叨着:這酒啊,還是得喝白的才過勁。啤酒那
東西,也就天熱的時候喝着,當補補水了。
支起折疊桌,碗筷杯盤都擺了上去。那兩個女人,不知道在叽咕些什麽,說
話又都進了廁所。老文等了一會,見她們還沒出來,便催促起來。
待她們出來時,老文看得下巴都掉了下來。
見她們兩個,上身都隻穿了件半截的小背心,下身一件小短裙,大概也就蓋
的住三分之一的大腿。那件背心,類似于那種運動胸衣,下面還露着大半截腰。
要說在今天,你就是在大街上看到這樣穿的,也不算稀奇。可在那個時候,這樣
穿的可能也有吧,但在打工者的圈子裏,這算是極開放且新潮的了。
更關鍵的是,那背心雖不算很透,但很顯形。特别是穆姐那兩個大胸,勒得
胸前的乳頭都凸了一小截,象塞了個小瓶蓋在那裏一樣。
小筝很大方的樣子,還轉了個圈,給我們看。一邊說道:我看到有個路邊擺
攤的,賣的都是4塊錢一件。覺得挺劃算的,就一人買了兩套,以後在房間裏就
穿這個了,感覺涼快多了。
這身衣服,本來就更适合小筝,她身材嬌小,稍收緊的背心,把她那少女才
特有的青春身型,完全顯露了出來。而穆姐穿着,除了胸部很紮眼外,稍顯得有
點肉肉的,不如那件寬松的體恤衫效果好。
穆姐雖有些害羞,但也知道這樣很好看,也很新潮,便又帶着點女人的自得。
特别是她的那又大腿,其實很适合穿這類的短裙。
我雖然只是下了個樓,但一進入這個房間,還是覺得格外悶熱。坐下才沒一
會,又是一身的汗。
突然想起,這樓的頂層有一大塊空地,于是便跟他們建議,不如把酒菜拿到
樓頂上去吃。那裏沒房間裏這麽悶,偶爾還會有點涼風。
老文覺得這主意好,小筝想想說,上面很黑的,碗筷都看不見。
我說,可以點兩隻蠟燭,反正房間裏備着有。
到上面一看,并沒有人。這樓比公司宿舍的那樓小,住的人也不多,大多是
小情侶。我們喝酒的中途,也有一對小情侶上來,看到上面有人,轉一圈也就下
去了。
穆姐見要去樓頂,便要換衣服。小筝說外面比房間裏黑多了,樓道什麽的也
沒個燈的。我說她這樣穿着好看,不用換。老文也說,難得今天都高興,你也就
别扭捏了。三個勸一個,她也就隻好不換了。
一張折疊的小桌,還有一套四張塑料矮椅。這都是我置備的,平常坐一起打
牌的時候,帶靠背的矮椅,還是比那種小凳子坐久了舒服。
然後就是碗筷酒菜,雖說要爬幾層樓,但四個人搬,還是很快的,兩趟下來
就把東西都搬完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7-25 23:15
標題:
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17~18) 作者:xiaoya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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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作者:xiaoya0512
2018-7-25發表於SIS
第十七章
可能是因爲樓頂很空曠,點了兩口蠟燭,也就隻大概照的見桌上的碗筷。
坐在那裏,偶爾還有涼風吹過來,啥也不幹,都覺得很舒服惬意。
老文也說,這麽個好地方,他怎麽就沒想到。坐這喝酒,不比在房間裏強一
百倍。下回來的時候,他先提一桶水上來,把地先澆一澆,就更涼快了。
那天,大家的心情都很好,興緻也很高。
我都喝了差不多一瓶的啤酒,如果按往常,這樣的量對我來說,就該是倒床就
睡了。可那天不知道爲什麽,好像也沒多大的不适感。
老文和小筝,把那瓶白的幹完了,又開始喝起啤的。一個小時不到,開始準
備的酒就喝完了。老文主動跑了下去,又扛了一提12瓶的冰啤上來。
那時候啤酒也便宜,一塊多一點一瓶,蓋子上還有獎。買一提,怎麽也能中
上三四個“再來一瓶”。
也可能是因爲,那種光線昏暗的環境吧,會讓人覺得更加的放鬆。
我們一開始,很自然的聊起了工資。那個月,老文和穆姐也都拿到了一千多,
這在以前是難以想象的。哪個時期都一樣,收入高的人總是有的,隻是那些,跟
我們這些外來的打工者,是沾不上邊的。
老文的理想,是存點錢後,也買個手機。那時農村裝電話,才剛剛開始,有
電話的還很少。兩邊都沒固定的電話,很多事情上就很不方面。如果老文有手機
了,他家裏人或是穆姐家裏人,想打電話給他們,就方便多了。
我記得,我老家裏第一次裝的電話,還是那種帶個室外的天線的,而且是那
種大的,用毛竹杆立的高高的那種,就象以前的電視天線那樣。
穆姐的理想,就是有錢之後,可以買個冰箱,這樣可以自已冰冷飲冰棍。更
主要是,買的肉菜或是吃省的菜,可以多放一兩天,這樣就可以經常的自已做了
吃。現在自已做吃的,都是現吃現買,放過夜就會壞了。
小筝和我,最想要的是能有個冷氣機,那種不同于空調,放水的,隻有制冷
功能的那種。因爲最後也沒買成,所以具體是什麽樣的,我到現在也沒搞明白。
只知道,那時候有這麽個東西。
不過,要買的話,也是要上千塊錢的,而且很費電,就算買了也用不起。再
說,我們都是打工的,住的也是租的房子,心底就有種不穩定感,也就不大敢買,
那類不好搬的東西。
我們一開始的時候,剛好四個人,各坐一方。吃飽喝足之後,很自然的,慢
慢就坐成了兩對。
小筝對于親昵的舉動,總是很主動大膽,一會還要親一下,或是用手在我身
上亂摸。當然,我的手也不會多老實。
老文他們雖沒我們那麽膩歪,穆姐抱着老文的胳膊,也靠在了一起。
這樣,正聽着老文在計劃着,今年想存多少錢,等明後年存夠了,就也修個
小二樓,這樣,也就算有個自已的家了。然後,他和穆姐就可以正式的結婚。
突然,斜靠在我邊上的小筝,指着天空說道:你們看,星星。
我們都擡起了頭,天空上果然挂着些稀疏的星星,一下一下的閃爍着。
其實平常的時候,也都看的到。隻是,我們沒有那心境,注意這些而已。
老文說,這有什麽看頭,在鄉下看的話,星星才多,整個天空都被鋪滿,還
能看到銀河。他嘴上雖這麽說,但自已也跟我們一樣,仰望着遠處的天空。
城市的夜光,把天空的四周,都映成了灰紅色。還有一些高樓的剪影,高高
低低的豎立着。滿地的燈火,看着比天空要熱鬧繁華的多。隻是,那種繁華似乎
比天空的星星,離我們還要遙遠。
一時間,我們都安靜了下來,各自望着天空,想着各自的心思。
這樣靜坐了一會,穆姐說有蚊子,她下去拿花露水,再點根蚊香。
老文說要陪她下去拿,小筝卻不幹,非要拽着他,不許他走。
老文說他就是拿個東西不上來,又不幹什麽。
可小筝就是不信,說他要下去也行,那穆姐就不許下去。她那會經常這樣,
故意不給他們親熱的機會,這樣來爲難老文。
鬧了一下,老文無耐,只好留了下來。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點了根煙抽,
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可他越是這樣,小筝看着就越是得意。
燃燒的煙頭,似乎比桌上那兩條搖爍的燭光,還要更亮一些。我看他歪在矮
椅上抽煙,翹起的腿還一抖一抖的,好像很是享受。便也找他要了一根煙,也學
着點了起來。
小筝看到,說也要試試,老文便也給了她一根。
穆姐上來的時候,看到我們三個都在抽煙,有點驚訝。小筝問她,要不也試
試。
穆姐猶豫了一下,覺得好像還滿好玩的,就也拿了一根點了。
老文抽的煙并不好,他們都是儉省慣了的,舍不得錢。那煙味很大,小筝和
穆姐抽的隻咳嗽,沒抽到一半就丢了。
我高中的時候也跟别人,抽着玩過,比她倆要好點,但也沒抽完,就丢了。
接着,我們又開始喝酒,老文因爲前面的事,便故意找小筝來喝。小筝也不
怕他,一起連幹了四杯,老文就先受不了了,主動投降。
小筝更是得意,奚落起老文的酒量。于是,又如往常那樣,開啓了兩人的鬥
嘴模式。我和穆姐便看着他們兩個鬥嘴,偶爾也舔油加火的。
昏暗的光線下,互相只看到一個大概身影。小筝那年輕而富有活力的線條,
配上她銅鈴般的笑聲,就更是顯得青春可人。特别是她細而平的腰腹,完全露在
了外面,把她的優點盡顯了出來。腦中忽然想到了起個詞:青春無敵。——雖有
些俗氣,但又很貼切。
看了一會小筝,我又看起了穆姐。她正看着兩人鬥嘴,正好方便我自在的觀
察。
穆姐那樣的胸部,穿着這樣的衣服,真是格外的紮眼。目光只要從她的身上
掃過,最後,總是會停留在那裏。其實,她個子高,腿也很好看,可能是我不特
别的偏好大腿,所以留意的并不多。
老文在今天和小筝的鬥嘴中,很吃了幾次憋,一直是忿忿不平的狀态。看到
小筝正得意的支起了腿,還扯着裙擺,輕輕的扇着。
他逮着機會,便說小筝道:你看你什麽個樣子,哪有小姑娘這樣支着腿,還
拿裙子扇風的。
小筝回道:我樂意,你不服啊?二哥就喜歡我這樣,又不要你看。
我當然是支持小筝,也插話道:就是,我覺得好看,我就喜歡看小筝這樣的,
大方又性感。
老文不服道:可你這樣,内褲都被别人看到了。
鬥嘴這種遊戲,不是光會說就行的,也有着一定的技巧。即要找對方的弱點,
但又不能是那種真正的弱點,不能真的傷到人。得把握分寸,點到即止。
老文這話,就稍有點過了。但這又是極難免的,所以,鬥嘴的話,得關系夠
好,性格夠大方才行。
女孩子被這樣說,多少會有些難堪。但小筝的性子,是越這樣,就越是要強。
忍不住反擊道:這話說的,好像我不這樣,你就沒看過似的。你老文有種就說:
你以前從來都沒看過。
老文也意識到,自已前面的話有點不大對。又被别人點破自已的小心思,氣
勢馬上弱了一大截,讪讪的道:那是你自已不注意,我又不是故意的,不能怪在
我頭上啊。
小筝看老文還嘴硬,便接了句更猛的:那你在我臉上亂親,也不是你故意的?
老文聽了這話,以他的厚臉皮,也吓的臉都變了。還情不自禁的左右看看,
見我和穆姐都還在笑,表情并沒有什麽變化,這才放鬆了一些。
我笑着說:老文你别看我,你正經哄好你老婆吧,别一吃醋,討你三個月不
許辦事。
穆姐也笑着說道:我吃他的醋?老文是個什麽樣的貨,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我要跟他吃醋,那還不得掉醋缸子裏,早淹死了。
然後又對着老文說:我就說,他們都早知道了吧,也就是在這個年代,要是
在以前,你這樣瞎搞,在村裏就别想擡的起頭了。叫你注意點,你這個死貨,就
是死性子不改。
老文被穆姐說了一頓,雖說口氣不重,但也挺不好意思的。
我本來早就知道,本就不在意這事,也不希望氣氛就變成這樣了。便坐起身,
對老文說道:老文,你隻要有本身,隻要小筝自已願意的,不搶不騙,你就是把
她弄上床,娶回家,我都沒意見。還要給你豎個大拇指,說句佩服。
這就像人家念書比我好,掙錢比我多,隻要不是坑蒙拐騙來的,我都佩服。
那是人家本事大,我看着心裏恨,有意思嗎?
老文端起酒杯,對着我說:兄弟,你這話說的,是這麽個意思。你能這麽說,
我也佩服,來,乾一個。
這樣一說,稍緊繃起來的氣氛,便又放刃了下來。
不過,小筝卻又不幹了。
她嚷着:老文,你就是欺負我二哥老好,占了便宜還賣乖。這不行,好處都
被你一個人占了,沒我二哥的份。你也要把老婆,給我二哥占占便宜,這才公平。
老文一拍我肩膀,很豪氣的說道:老二是我兄弟,我跟他從不計較的。也是
老二說的那話,隻要他有本事,我絕不吃醋。
小筝聽了,還是不幹,說道:你臉皮多厚,我二哥臉皮薄,哪像你。不行,
你現在就把老婆,也給我二哥親一個。
老文說道:好好好,給你親,給你親。你二哥自已不去,這總不能怪我吧?
我哪敢真的去親,想倒是想,可穆姐一張口,就是姐啊弟的,搞的就跟我親
姐姐一樣,我哪還好意思真去占便宜。
穆姐在一邊笑着說:你們這幫不要臉的,這要是在以前,都得拿去浸豬籠。
小筝總覺得在這事上,老文占了便宜,我吃了虧。又見我還坐在那,便從矮
椅上站了起來,要代我去把這個公道讨回來。
這個,倒也是她真實的想法,她以前就跟我這樣說過,覺得老文占了她的便
宜,我卻沒占到穆姐的便宜,這就算是吃虧了。
小筝要去親穆姐,老文上去不讓她親,兩人打鬧一會。穆姐倒大方的說:親
就親吧,這都是你造的孽,我代你來還了吧。
小筝便真的跑去,親了親穆姐的臉。穆姐很無所謂的樣子,還說被小姑娘親
了,還挺舒服的。
小筝得手之後,便轉過臉朝着老文,得意洋洋的說道:看着老婆被我親了,
是什麽感受啊?
老文罵她變态,同性戀,女人的臉也親。
小筝回他道:我就親了,我就同性戀了,你不服?我今天就抱着穆姐不走了,
晚上也跟穆姐睡了,看你着急不。
說着,小筝從穆姐身後,趴到她的身上,又在穆姐的臉上親了親。
穆姐也笑着說:有這麽漂亮的妹子陪我睡,不比老文那張黑馬臉看着舒服。
看着這兩個女人,真是環肥燕瘦,美不勝收。
小筝親過穆姐的臉之後,又想要摸穆姐的胸。
穆姐一直用手去擋,笑着說摸着會癢,不給小筝摸。然後又喊老文去幫忙。
老文巴不得能攪進去,便跑過去從後面拉小筝。可說是幫助,其實是去卡油,趁
機手和胳膊,便在小筝的胸和腰上亂摸。
小筝便叫喚道:穆姐,你看你男人在摸我的腰。你看你看,你男人又在摸我
的胸。
穆姐不用看,也知道是怎麽回事,對小筝說:我男人是個什麽樣的,你又不
是不知道。
這樣玩鬧中,小筝還是得機,摸到了幾下。說道:又大又軟,真是好。我要
是也有這麽大的胸,就好了。
穆姐笑罵她道:你那小身材,要也長成這麽大,那還不成怪物了。
鬧了一會,小筝在穆姐的邊上,坐了下來。她摸了胸還不過瘾,一會要摸穆
姐的腰,一會要摸穆姐的屁股。兩個女人,便在那互相評頭論足起來。
這樣搞了一陣,老文問小筝道:你摸了我老婆半天了,還沒摸夠?
小筝回道:我摸你老婆了,你去摸我男人啊。
他們兩個女人在那亂搞,我和老文便在一邊喝酒,聽了小筝這話,我差點沒
一口噴了出來。
老文說道:我才沒你那麽變态,搞同性戀。
我也說:你在那摸的高興,别坑我啊。
小筝道:叫你來摸,你又不敢,你這是代你摸呢。
老文跳起來,一邊拉她,一邊說道:你這小妮子,就屬你最壞,占我老婆便
宜還賣乖。穆姐也叫老文把小筝抓住,她便去瘙小筝的癢。
才平靜了一會,那幾個便又鬧了起來。
小筝被他們兩說,自已頂不住,便又拉我做當箭牌,說我老實又可憐,想摸
又不敢摸,便宜都讓老文占光了。
這樣說着,又要去脫穆姐的衣服,說我摸不着,讓我看看也好。
穆姐坐在矮椅上,小筝從後面,去扯穆姐的背心,老文又從小筝的後面拉她,
不讓她扯。正鬧着,突然“嘣”的一聲,穆姐屁股下的椅子,被壓斷了。
穆姐站了起來,說道:你看你們鬧的,好好一把椅子都被弄斷了。她一直儉
省,便很是心疼東西。那椅子是我買的,本就是塑料的便宜東西。
我對穆姐說,那椅子便宜的很,這一套桌椅,還頂不上桌上的菜錢呢,壞了
再買就是了。
穆姐聽說很便宜,這才放下了心。
老文把自已坐的那把,給穆姐坐,自已拿了張報紙,坐在了地上。那折疊桌
本也不高,坐地上也一樣。
第十八章
小筝還是不放過,又要去脫穆姐的衣服。
穆姐說道:别拉别拉了,再拉又把衣服拉壞了,我自已脫還不行嘛。當姐的,
給自已弟弟看,也不算吃虧。
說着,她拿起桌上一杯啤酒乾了,便自已把上身,那唯一的一件背心,脫了
下來。
脫下的那一瞬,兩團大奶似乎是跳出來的,然後才落下,墜在她在胸前。她
乳房的形狀很好,圓圓的兩個完整的球。下面稍有變形,壓在她的身上,頂處立
着兩個乳頭。
我看的嘴都張着了,隔了一會,自已才意識到,忙閉了嘴,再看看其它兩人。
那兩人,也都在看穆姐的胸。小筝直誇她身材好,還叫她站起來,這樣看着
身材更好。
可能還是因爲光線本就暗,要不,穆姐也不會突然這麽大膽。但即使看不清
細節,這樣真實直接的擺在我面前,還是很有沖擊力。
穆姐又說道,她就是不脫,也都被看的差不多了,這又有什麽看的。
我們其它三人,欣賞了一會穆姐的身材,老文又乾了,要小筝也把背心脫了。
小筝弄不過他,便跑到我這裏躲着。
我一把,把她抱了過來,然後把她翻了個身,開始摸她的腰和胸。
小筝是很不經摸的,一下子就軟在了我身上,還軟棉棉問我:你幹嘛啊。
我低頭對她說:我幫你也脫了,老文想了一兩年了,也讓他看着,流流口水。
她聽了,臉上更是紅了幾分,閉上了眼。
我把她的胸衣脫了下來,她的胸本就不算大,又是半躺着,比起穆姐那樣的,
就不那麽明顯了。不過,我看老文還是看的,一副想生吃了的樣子。
小筝的優點,是身材嬌小,身形又很緊緻,但又不會像那種很瘦的,一脫下
來顯得乾瘦。
我這樣,一邊摸着懷裏的小筝,一邊看着穆姐的大奶,那真是太享受了。
這了一會,我突然想起,這樣不是把老文給冷落了嗎?
再去看他,他正在那眯着眼抽煙,一副很自在惬意的樣子,一點都不急色。
我便想:怎麽老文突然變得這麽有耐性了,完全不像他以往的行事作風啊。轉而
便明白了,他是覺得有了這次之後,想摸小筝,還不是大把的機會,所以才能這
麽淡定。
于是,我便不再管他了,就這樣一邊玩着小文,一邊欣賞穆姐。
穆姐怕有蚊子,還朝自已的胸上抹花露水,弄的那對肉球,擠來擠去的。我
看着便更是火熱,忍不住把手伸進了小筝的裙子裏,摸的小筝都忍不住呻吟了一
聲。
我本以爲,這一晚上,會還有更瘋狂淫亂的場面呢。
可穆姐坐了一會,便說這裏蚊子太多,而且也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要下
去了。
我拿出手機一看,确實都12點多了。
我看她,見我和小筝那樣,自已也很不自在起來,可能是很想要了,又不好
意思當着我們面做,便想回房間做。
果然,回到房間,收拾完之後,關燈還不到五分鍾,那邊就傳來了穆姐的叫
床聲。
自從那次,我和小筝在廁所裏做過之後,他們便也會在睡覺時,或是在廁所
裏,也不再那麽避諱我倆了。做完之後,還會跑到廁所去沖個涼,因爲在這麽炎
熱的天氣做愛,那真是一身的汗。
我本想着,等那對做完,我再和小筝也做上一場。可老文本搞了很長時間,
等他們搞完,小筝都睡着了。她平常起的早,一般下午都要補上一覺的。這天跟
穆姐買衣服去了,便沒有睡,所以才會這麽困。
第二天,我回來的又比平常晚,大概8點多的樣子,一進房間,小筝就把我
拉進了廁所。
我問她怎麽了。
她說:“老文一回來,見只有我一個人在,就開始跟在我後面,搞個沒完。
我先逗了他一會,見他确實着急了,才給他親。結果,不知道怎麽搞的,被
他舔的暈暈乎乎的,衣服便被他脫了下來。然後又開始吸我的奶,我不想跟他真
的搞,就叫他說,腰以下,不許碰,這是低線。要是碰了的話,我就真生氣了。
可就算是這樣,還是被他弄了個把小時。一會親,一會舔,一會摸的,沒完
沒了。”
我聽着,只覺得下身飛快的立了起來,便把小筝脫了個精光。然後玩着她的
胸說:“這麽漂亮可愛的奶子,被老文那家夥吃了,我也要吃兩口。”
我吸着她的乳頭時,她一邊呻吟,一邊說道:“我還以爲,我這樣逗着老文
玩,就夠不要臉的了。想不到,你更變态,就喜歡聽我說,我怎麽被老文玩的。”
我說:“是啊,你沒見,那兩個不也這樣嗎?做的時候,總愛提我們倆。只
不過,穆姐比較保守。要不然,就老文那個老色鬼,還不巴不得,拿她老婆跟我
換了。”
小筝還恨恨的說:“老文也是走了狗屎運了,找了個那麽漂亮又身材好的老
婆,現在又來打我的主意,便宜全讓他占了。”
我說道:“那還不是你願意讓他占的,你不真不願意,他還不是只能乾着急。”
小筝笑道:“我就是喜歡,看他那副流口水,又吃不着的樣子。”
我玩了一會,便把小筝抵在牆上,開始插入。
到那會,只要動作别太大,時間不太長,小筝都可以接受,不會再覺得難受。
有了那次之後,我們在一起時,就變得更爲随意了。
兩個女人睡覺的時候,也會像我和老文那樣,只穿個内褲。
我和小筝接吻親熱,就算知道有人進來,也不再避諱。突然想做的時候,也
會直接就進了廁所開幹。
這樣,我們性生活的質量,就大大的上升了。
以前很多時候,有機會又沒興緻,有興緻了又沒機會。有時間有興緻了,還
得先跟他們暗示,等他倆先出去,然後才做成,這樣就難免覺得麻煩。
平常有忙的時候,累的時候,心煩沒精神的時候。廣州的天氣又那麽熱,還
要湊到兩人都有興緻,環境還要合适,真的還滿不容易的。
當然,就算是這樣,我們也不是性愛機器,更何況一月還有那十來天幹不成
事,有時我和穆姐還要出差不回來。所以,真論每月的次數,也并不算多。
發現了天台這個好地方之後,老文還把那裏清理了一下,在出口的背面,清
出一塊地方。這樣,我們在那乘涼時,就算是親熱一下,有人上來後,也不會第
一眼就看到。
他上下班的時間,給我和穆姐要更穩定。他經常一下班,就拎一桶水上去,
澆在地上。這樣地面就會不那麽燙,鋪張席子在上面躺着都行。
後來他又覺得這樣挺累,就找五樓的人接水。反正這裏面是各房間的電表,
但水是總的表,每月固定的水費。
我有時候回來的早,天又很熱的時候,也跑上去呆一陣。一直呆到九十點左
右,感覺會比較涼一點,再下去睡覺。
放假的時候,我們也再到天台聚餐過兩次。還是會打打鬧鬧,也會有親親摸
摸的,但不會象那次一樣,把衣服都脫了下來。那次是很晚了,覺得應該不會有
人上來,而且興緻特别的高。
小筝還是和老文,玩着那種挑逗的遊戲,雖然我和穆姐,心裏都是清楚的,
但還是不會當着我們如何。
我對她和老文,算是默許還帶着點慫恿,但總的态度,還是随她的意。
那會也不知道爲什麽,公司産品的銷量,增長出奇的快。再到了下一個月發
工資時,我拿到了二千四百多塊。
我當時用的手機,還是買的二手機。電池很成問題,經常突然的電量就掉的
飛快,早就想換了。我又一直想着,自已換手機的時候,就給小筝也買一個。
一次就拿到二千多的工資,便帶着小筝一起去買手機。老文他倆聽了,說也
要去看看。
那時流行的都是NOKIA,形狀像個小棒槌的那種。型号是8250還是
8350來着,藍色的小屏幕。兩部一起,花了三千多。在那個時候來說,那可
真是大手筆啊。
老文和穆姐看了,也是心動不已,說下月發錢了,一定要買一個。
那個時候,要和家裏打個電話,不是一般的不方便。如果自已沒有手機,家
裏也沒有電話,得先打個電話給村裏有電話的,然後等他去喊人。等個十幾分鍾
或半小時的,再打過去。如果運氣不好,可能人還沒喊到,就隻有下次再打。
老文和穆姐,就是這種情況。因爲擔心家裏有什麽急事,聯系不上,他們就
把我的手機号,留給了家裏。像小筝也是如此,他家裏要打電話,也是打我的手
機号。
兩人都有了手機之後,生活還是便捷了許多。有什麽事情,打個電話就行了。
不過,那時候覺得電話費太貴,不是很急的事情,大多都是發個短信。
因爲我總和穆姐一起,老文有什麽事,也都是打我的電話。
我買了新的,就把那個舊的給了老文。他倆開始還不好意思要,我就說:當
我是借你先用着,反正我有新的了。等你買了新的,再還我。
可老文有了手機之後,還沒多久,就出了個事情。
穆姐的哥哥,爲了能娶上老婆,都沒再出去打工了。到處找人介紹、相親,
就指着能早點找個老婆。本來相了一個還比較合适的,因爲她家裏心急,沒兩月
就算定下來了。
農村裏的規矩多,結婚之前,還有什麽送貼、看人家、下禮、定婚之類的。
名目可能各地不一樣,但總是要在結婚之前,走個這類的過程。
她哥就是走這種過程的時候,花了一千多了,可人家姑娘又跟别人好了,不
想跟她哥結婚了。然後就直接和新相好的,一起到外地打工去了,人都見不着了。
而前面的錢,有的是花掉的,有的買了東西送過去的,再去要回來,也沒啥
意思了。她哥是老實人,也不想再去跟人家扯筋,覺得挺丢人的。而那一千多塊
錢,還是老文和穆姐寄回去的。
說起來,這種事,也不算什麽稀罕事。但想起來,還是多少有點鬧心。
更主要的,他倆原先想的都是,把房子做起來了,應該就算是不再操心了,
以後只操心自已小兩口的日子,就行了。
心疼錢是一方面,糟心又是一方面。
所以,那兩人就都挂着個臉,話都不說了。
說起來,我們這四個人的小房間,一直還是多和諧的。基本上就沒有過什麽
争吵,頂多也就是,一個對另一個,數落幾句。大多數的時候,都是穆姐數落老
文。
當時還覺得很正常,以爲談戀愛嘛,就是你好我好,親親熱熱。後來經歷多
了,再回想的話,才知道有多難得。
一起生活,就是這樣的。只要有一個人不開心,整個氣氛也就不一樣了。
那兩天,房間裏的氣氛,就是和往常不一樣的。
那天早上,我送小筝的路上,便和她聊起這事。
小筝也說,老文那人也挺不容易的,自已要養家,還要幫老婆養家。一起存
錢,幫老婆家做了個房子,以爲苦日子總算熬到頭,結果又有了事。
老實說,那兩天我本就有點這種想法,當時聽她這麽說,我忍不住慫恿她道:
要不,你就讓老文再占點便宜呗,當哄哄他。
小筝看了我一眼,笑罵道:哪有你這樣的,把自已女朋友送去哄别人。
我說:當然,看你自已願意嘛。就如我以前說過的,我不會勉強你守身如玉,
也不會勉強你非得和誰做什麽。
小筝問我道:我要真和老文幹了點什麽,你真的不會在意嗎?
我沉默了一下,然後跟她說道:我要說,我就好這口,你信嗎?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7-26 22:52
標題:
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19~20) 作者:xiaoya0512
.
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作者:xiaoya0512
2018-7-26發表於SIS
第十九章
再一次出差,搞了三天多才回來。
回到房間,又見到老文臉上,那種賤而無腦的笑。
看到我和穆姐回來了,馬上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說道:你可算把我老婆帶回
來了。
我們走的一身的汗,我直接就在房間裏脫成個光褲衩,穆姐拿了衣服,到廁
所裏去換。沒見到小筝,便問老文。
老文說,小筝買菜去了。說我們出差好幾天,回來要好好犒勞下我們。
穆姐在廁所裏,也聽到了這話,便說道:一定是你又嘴饞了,自已沒錢,便
要白吃人家的。話是這麽說,但明顯口氣是玩笑式的。
老文馬上大聲辯解道:「天地良心!我說我去買,她說我才下班休息一會。
我說我出錢吧,她又不要。」
見到他們不再像前幾天那樣,垮着臉不說話,我的心情也輕鬆了很多。直接
套了個大腳的短褲,喊老文道:走,我們買酒去。再買個豬頭肉,晚上喝一頓。
穆姐正在換衣服,聽了急忙開了門,伸出個頭對我倆說道:你要去買的話,
得跟小筝也說一聲,省得菜買多了,放着要壞。
我回道:沒事,我給她打個電話說聲。
老文也回頭,對着穆姐探出的臉打趣道:你把腦袋縮回去吧,看着像個烏龜
似的。再往外伸,身子都要露出來了。
穆姐笑道:露就露呗,又不是沒見過。
我們買了酒回來,穆姐的衣服已經換好了,大概是天還很亮,等下還要去做
飯炒菜,所以換的是件連衣裙。
她見我們買的鹵豬頭肉份量有點大,還買了一份花生米。便跟我說道:二弟
啊,你雖說是跟我們大方,但做姐的還要跟你說句話。你還年青,以後年紀大些
了,就要做房子,娶媳婦養娃。錢還是省着點花,存着以後用在正經地方。
她對我說這話,也不是一兩回了。
我對她說:我覺得吧,我現在的日子,比剛來廣州的時候,快活哪裏去了。
隻要能一直這樣,下了班就開開心心的,我哪怕每月的工資都花光光,我也樂意。
再說,掙錢不就是爲了花的嘛,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她聽我這麽說,也就沒再說什麽,她也知道勸不了我什麽,隻是習慣性的這
麽一說。說完這些,她去把那兩袋吃的,袋口都敞開,免得壞了。然後去收拾鍋
飯之類,準備做飯。
小筝是過了一會,才回來。
放下手裏買來的東西,便去換衣服。一出來,見那兩個都在外面過道上,便
撲上來親我。
雖然只是幾天沒見,但看到還是覺得,有種久别了的感覺。
親了一會,小筝問我累不累。
我說不累,一看到她,就不累了,心裏還美滋滋的。
小筝一臉的幸福,還着點羞澀,柔聲說道:有這麽好啊?
我說,喜歡嘛,看着就開心。
小筝抱着我的手,又緊了緊,說道:我也挺喜歡你的,老早就很喜歡。我們
第一次來廣州的時候,在火車上,看你一副對我很不放心的樣子,又爲我跑來跑
去的,我就覺得喜歡你了。
我說:那麽早就喜歡我,難道我很帥嗎?我自已怎麽還不知道的。
小筝輕笑了聲,說道:反正我眼裏看着帥,人也好,看着又老實傻氣,就覺
得喜歡了。
我們這邊正悄聲說着情話,外面老文突然喊我。喊了兩聲,我正要答應。又
聽到穆姐說他道:人家小兩口分開幾天了,見面還不得親熱一下,你喊什麽喊,
能有啥事?
老文嘿嘿笑了兩聲,便又沒聲音了。
我接着跟她說道:「我一回來,就見到老文樂呵呵的。本來還擔心,他還那
樣呢。」
小筝道:「這個老色鬼,隻要有女人的便宜占,還不連自已姓什麽都忘了?
哪還會念着那檔子事。」
我問她,這幾天怎麽樣了?
小筝反問道,什麽怎麽樣了?然後又是一笑,還沒等我再問,便接着說:
「你們沒回來的這幾天,他就沒回宿舍睡過,你說呢?」
我說:這樣也好,省得住那邊還老是一早起來,怕别人有意見。我雖然這麽
說,但心底還是在關心着,他們兩個的事情。
小筝又接着說:「我那天回來,看他還是悶在那裏。等我換了衣服出來,他
就變了性了,又貼在我後面沒完沒了。」
「然後呢?」
「後來他就在我身上亂舔,還說要舔我下面,要給我口交,我沒幹,我不許
他碰我下面。再後來,那個不要臉的,自已脫光了,問我好不好看。我看了說:
象個大卵的猴子,看着好搞笑。這樣,又把他氣到了。」
「嗯,再然後呢?」
「最後,實在扭不過,我就幫他口了。我怕他急了,真把我按床上插了。我
不想和他做,至少現在不想。」
「哦,就這樣嗎?我還以爲,你們真的做了呢。」
「我就是不想讓他太得意。再後來,他說我叫床的聲音好聽,我就自已弄着,
叫給他聽。」
「我想叫你自慰給我看,你都不幹的。想不到他倒真看去了。」
「關了燈弄的,他也看不到的。他倒想看,我說:你不是說爲了好聽麽,還
要看的話,我就不弄了。」
聽她這麽說,我一時感覺有點複雜,不知道是失望還是希望。
小筝見我沒說話了,說道:「你這個變态,不整天想着怎麽占穆姐的便宜,
倒總想着别人搞沒搞成。」
我聽了,好像也這麽個情況。爲啥我對穆姐,倒沒對他們兩的事上心呢?但
嘴上卻說的是:「我哪有不上心。隻是,人家當我是親弟弟似的,再想幹點什麽
的時候,感覺就怪怪的。」
小筝笑我,還是太老實,有便宜都不會撿。然後又趴在我耳邊說道:「我們
還是找個機會,也幹點變态的事吧。比如,玩玩象電影裏那樣的捆綁?」
我說:「那事再計劃,現在,不如我們先做幹上一回,好不好?」
小筝馬上跳開說:「他們在做飯,我們也去幫忙吧,晚上再做,我叫的大聲
點,好叫給老文聽。」
我想拉她回事,可她已經笑着跑到門外邊去了。
菜快炒好的時候,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還雷電交加的。
這下就去不成天台上了,頓時就有點小失望。我看老文,也跟我差不多。不
過,下雨的好處就是,感覺房間一下子就涼了下來,風吹到身上,也是涼涼的。
菜做好後,我和老文擺好桌椅碗筷,兩個女人又去換了身背心短裙,才坐了
下來。如果說,以前穿成那樣,是真的因爲太熱。那現在這樣,就完全是一種情
趣和調劑感了。
穆姐一坐下來就說,今天又讓我破費了。
我說:我能看着兩個美女,坐在我的邊上,還穿的這麽漂亮性感。才這點錢,
花的太值了。
穆姐笑着罵我道:你什麽時候,也變得跟老文似的,是不是他把你帶壞了。
喝酒的時候,自然會一邊閑聊着。
其實喝酒的主要還是老文和小筝,話多的也是他們兩個。穆姐還能跟着喝點
酒,我就完全算是一個看客,頂多有個起哄鼓掌的作用。但我就是喜歡這樣,覺
得很放松,也很開心。就算是到了今天,再回想起的時候,還是會覺得,那是我
活的最開心的時期。
一開始在說,以後我們不如把房子做到一起。于是,就有了是我和小筝到老
文那邊做房子,還是反過來。于是,老文和小筝就開始比寶,各說各自家鄉有多
好。
那個時代,想的都是在農村自已做房子,還沒有象現在這樣,所有人整天想
的,都是買房。
說着說着,後來想想,一年在老家才呆幾天?絕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外面找
工。以後都在一起打工,比把家安在一起,更有意義的多。
于是,我們又一起暢想,以後能租個象樣的房子,有廚房,有客廳的那種,
然後有兩個房間,一邊各住一間。
穆姐覺得,廚房大,有冰箱是最重要的。小筝覺得有冷氣機更重要。我也跟
着說,隻要涼快,不那麽熱,叫我睡廁所裏都行。
老文想的是有個大電視,再有個沙發,這樣可以躺着看球賽。
說起來,我到現在也沒搞明白,按說老文也沒什麽文化,也不是城市人,爲
什麽就喜歡上了足球。
雖然天熱不那麽熱了,但一喝酒,便還是會出汗。
我總還是懷念,那天在天台上,看見兩個女人,光着個上身的樣子。其實也
不是爲了真要看她們的胸,我就是有點想要,那種略帶淫靡的氛圍。
我趁着小筝拿毛巾擦汗的時候,低聲跟她說:你要熱的話,幹脆把背心脫了
吧。
小筝聽了臉一紅,說房間裏開着燈,那麽亮的,哪好意思。
我也不好勉強她,只隻好放棄。
吃完飯後,時間還比較早。我們便一起用電腦放電影看,我那台電腦的顯示
屏,還是14寸的,不是一般的小。但那個時候,看的還多有勁。
我去租了兩張碟子,記得好像是《珍珠港》和《開往春天的地鐵》。
電影一開始,就是那種戰争場面,老文把燈光了,說這樣才有看電影的感覺。
我那時,還滿喜歡看電影的,馬上就看進去了。一直到後面,有了那種床戲
的鏡頭,才回過神來,我邊上還靠着個小筝。
那會雨已經很小了,便開了窗子。(那種自建房,有沒那種遮雨的窗檐,雨
一大就不敢開窗了。)外面還起着風,涼風吹了進來,真是清爽惬意。
我把手放到了小筝的胸上,輕輕的撫摸着,感受着她背衣上的細條紋路,還
有衣服裏的那種軟彈。偷眼看了眼老文和穆姐,見他們早就搞了起來,穆姐的樣
子,都被弄的有點迷迷糊糊的了。
我伸手去脫小筝的衣服,這次她沒再反對。
小筝的胸一露出來,老文就看了過來。然後我便把她的乳房抓到手裏,揉來
揉去,揉成各種形狀。又用手指去滑弄她的乳頭。
這樣一弄,她開始輕聲呻吟起來。引得穆姐也看了過來。她看了一眼,便臉
一紅,又低下了頭。
沒一會,老文也把穆姐的胸衣脫了下來,開始搓了起來。
我摸了一陣,又把手伸到小筝的下面。她早已經濕的不成樣子了,輕輕在陰
唇上搓了幾下,她便叫的更是厲害。
當我的手指,探了進去之後,她似歡愉又似感歎的,叫了一聲長音。然後随
着我手指的動作,開始更大聲,也更明顯的呻吟着。
我知道,老文還沒看過小筝的下面。弄了一會,便把她的裙子和内褲,都退
到她的大腿上。
低頭看了一下,因爲顯示器是放在桌上的,下面那一截光線就照不到,我都
看不清,别說老文了。我也隻好在心裏,對老文說抱歉了。
小筝被我摸的也忍耐不住了,手就也伸進了我的褲子裏,然後抓着我的東西,
來回套着。
她這麽一弄,我就完全忍不住了。想插她的話,又不方便擺姿勢。便讓她轉
了個身,按下她的腦袋。
她當然知道,我這是什麽意思。便把我的東西從褲子裏掏出,一口含了進去。
随後,房間裏便傳出一種奇怪的,「叽咕叽咕」的口交聲。
老文看到我們這邊,已經做上了,他也忍不住了,也要脫穆姐的裙子。
穆姐一直低着頭,偶爾偷眼看我們這邊,馬上又不好意思的收回視線。不過,
她打死不讓老文脫她的裙子,被弄的沒法,便說要去床上做。
老文直接把她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沒隔一會,那邊便傳來了更爲響亮的
叫床聲。
小筝聽到聲音,便停了下來,也轉頭朝那邊看。不過,房間裏的光線很暗,
隻有個顯示器還放着電影。看那邊的床角,根本看不清什麽。
雖然看不出個什麽名堂,但這樣還是覺得挺過瘾的。
小筝又躺到了我的懷了,我們一起看着他們做。
他們一開始是穆姐趴着,老文從後面幹。穆姐看到我們兩個,都正看着呢,
吓的趕緊趴倒在床上。老文無耐,隻好把她翻個身,趴了上去。
其實,我倆坐在電腦前面,當然看的明顯;而我們看他倆,卻看不清個什麽。
老文的耐力,确實很好。
我一次,如果不是那麽興奮,頂多也就十幾二十分鍾;如果很興奮的話,可
能幾分鍾就完事了。
可老文就厲害在,他動不動一幹就是半小時。而且搞完之後,也沒見他多累,
一副還有餘力的樣子。
幸好小筝是找的我,如果找個象老文那樣的,幹完還不得幾天起不來床。
小筝看了一會,還悄悄和我說:老文的樣子太難看,要是換我,幹的樣子要
帥氣的多。
這樣幹着幹着,穆姐的叫聲突然就變了,然後見她伸手抱住了老文,兩條腿
也擡了起來,夾了上去。這樣大概過了有十多秒,那種奇妙的,無法形容的叫床
聲才慢慢停了下來。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女人高潮的樣子。雖然也看不清個什麽,但大概是個什
麽情形,還是心裏有數了。雖然以前A片裏看過很多,但是真是假,我也不敢确
信。
沒一會,老文也突然伸止了動作,挺着腰,定在了那裏。我恍惚有種感覺,
象是看片時,突然電腦卡住了似的。
他們做完之後,穆姐趕緊穿上短裙,本還想穿背心,但她的小背心是在這邊
脫的。她一時沒找到,只好用手臂捂着胸,快步跑進了廁所。
第二十章
老文随意的擦了一下,便跳下了床。
小筝罵他道:你這個老流氓,一搞就這麽久,也不怕把我穆姐搞壞了。
老文道:你小姑娘懂個什麽,這樣才舒服。
這時,廁所裏傳來了水聲。
我把小筝從懷裏扶起說:再給我口一會,我們看了人家的,也做給人家看看。
小筝在我的身上打了一下,但還是蹲了下來,繼續給我口。我又把小筝穿上
的裙子和内褲,退到了腿上,然後擡起了她的屁股。
老文見到這種機會,哪還會放過,便伸手摸上了她的屁股。
小筝當然知道,這是誰的手。便開始搖晃起來,不讓老文摸。我把手按在她
屁股上,朝兩邊一掰,她的菊花和小穴,便暴露了出來。
老文把手蓋到上面,摸了幾把。
正在這個時候,廁所的水聲停了。老文趕忙收了手,又跳回到床上,裝着沒
事人一般。
穆姐一會便從廁所裏出來了,見到小筝正在給我口着,忙低下頭,裝着沒看
見。
我如果太興奮的話,時間就不會太久。沒幾分鍾,便在小筝的口中射了。
那個時候,可能是工作太忙,事雜而費心,也可能是天氣太熱。反正就是弄
的我,雖然很想玩這些的遊戲,或是再進一步。但就是很難打起精神來,畢竟現
實的生活,總是要牽扯你最多的注意力。
再到下一個月發工資的時間,我終于,領到了平生第一次,超過3千塊的工
資。老文和穆姐,也都拿到了二千以上,他們也終于買了個新手機。
老文把新手機給了穆姐用,自已還用着我淘汰的手機。
這方面,老文真的是沒的說,穆姐家裏做房子,他就給了不少錢。也可能是
這些原因,穆姐對老文的好色,表現的算是很縱容了。她和我不一樣,我是本就
對性的觀念比較開放,也有這方面的偏好。而她本質上要保守很多,同時也不可
能不知道,老文和小筝的事,就算是一開始不知道,生活在一起,早晚也是會知
道的。所以,她能以這種态度,那純粹是對老文的忍讓。
小筝總不願意跟老文正經的做一次,不是她覺得這樣如何不好,隻是爲了用
這種,給一半留一半的方式,逗弄老文而已。
她甚至還有點怪我,那次不該讓老文摸到她的下面,這種事情,進一步容易,
想退一步就難了。至從有了那一次之後,老文就再也不遵守隻碰上面,不碰下面
的協議了只
我也是一時的沖動,并沒有想那麽多。畢竟,我一直和小筝說的是:一切以
她的意願爲主。
老文也在私下,和我說起過這事。不過,他雖好色,但本質上,對于性的态
度還是比較傳統的。所以說的時候,不好意思說的太明白,只敢用比較隐晦的方
式表達。
他的心态,和小筝差不多,覺得他們都搞到一起了,而我卻沒和穆姐搞到一
起,覺得在這事上,我吃了虧。但他也表示,他占了便宜,也不想讓我吃虧,也
不會介意我和穆姐真發生什麽。隻是,這種事上,主要還是得看穆姐的态度,他
想幫助也使不上力。
我說,這種事吧,還是順其自然好了。我不想穆姐違意的和我如何,也不覺
得現在這樣就吃了多大的虧。
老文聽了這話,心也就放到肚子裏了。我完全理解他的擔心,一般人都難免
會想着:我會不會一時求刺激,覺得無所謂;可過完瘾了,又開始後悔,心裏開
始有怨恨呢?
一般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遇到這類的問題。但如小黃站的網友那樣的,那
些自暴性事的,自拍女友老婆的,大概就能理解,也大概都經曆過這些心路曆程。
很多事情,想起來美好,可真的去做的話,那又是一回事了。畢竟,我們生活在
一個不被大衆接受的世界裏。
老文和我聊過之後,膽子也就越來越大了。有時候他要摸一下小筝,或是和
小筝調情之類,也越來越不再避諱我了。
他唯一要避開的,便隻有穆姐。
心裏有數,和當面挑明,那還是有很大的區别的。
那月發工資的時候,領了錢,我心情極好。本想再一起到天台聚餐,可沒想,
小筝那天剛好來例假了。她剛來的那兩天,會肚子痛,也就是痛經。她就打不起
精神了,隻想躺着,什麽也不想幹。
又等了十來天,等到小筝休假的時候,剛好我和穆姐也沒出去做活動,回的
也早。于是,便決定在那天聚餐。
看着做好了飯菜,老文還感歎了一句:這日子,過的真奢侈。
其實,也不過就是有兩個葷菜,然後有酒。對我而言,雖然以前在家裏,平
常也沒吃的這麽好,但真不會覺得,這樣就算什麽奢侈。
可能,他是找了穆姐這樣的老婆,被她管着,憋壞了吧。
我們朝上陽台上面拿搬東西的時候,正撞到老文在陽台上,在摸小筝的胸,
還是把手伸到衫衣裏的去摸的。
他們見有人來,很自然的就停了手。見到是我,也沒有多慌張,但多少還是
有點不好意思。我朝他們笑了笑,也沒說什麽。老文也朝我讪讪一笑,便趕緊下
去了。
我一想,剛剛樓道上碰到穆姐下去,難道老文這麽膽大。
見他走了,便也把手伸到了小筝的衣服裏。問小筝被兩個男人摸,感覺如何?
她說,感覺像演A片似的,她也只在A片裏,見過類似的情節。
我說,A片裏别的情節,哪天我們也演演。
說着,我便拉起她的襯衣。那衣服很寬松,很輕易的就把乳頭露了出來,我
低頭一口含住,吸了起來。
吸了一會,老文又拿東西上來了。他心情正好,一路還哼着歌,所以一聲就
知道是他。小筝想退開,我抱着她的腰不放。這樣,老文上來時,便看到我正在
吃小筝的奶子。他見了,也隻是笑了笑,便走過去了。
又吃了一會,小筝拍了拍,我貼在她胸頭的腦袋,說道:「等下穆姐要上來
了,被她看到,還是挺不好意思的。」
我隻好放開她,一起下樓去拿東西。
我們坐的那片地方,被老文先前用水澆過,感覺是比以前更涼快了。
老文還說,他到五樓,從别人那裏接的水。以前覺得住二樓方便,可以少爬
樓。卻沒想到,現在想上樓頂卻麻煩了。
又跟我們說起,說他接水的那房間,住的是個小姑娘,像小筝那種,長的漂
亮,氣質好的。不過,好像是做了小三。因爲,和她住一起的,是個比她大好多
的男人。沒四十,至少也三十好幾了。
穆姐說他亂說,男的大個十幾歲,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老文說穆姐不懂,因爲那男的,一看就是結過婚的人。男人結沒結婚,是看
的出來的。而那兩人的關系,看着像情人,根本不象夫妻關系。而且,那男的經
常不在,問那姑娘,說是回老家去了,要過段時間才來。
穆姐就說他:你這個老色鬼,不會是又打上她的主意了吧?
雖然她是随口一說,别人也沒意思到,但我聽的很清楚。心想:這個「又」
字,意思就多了。
老文說,哪會。人家小姑娘長的多漂亮的,打扮的也多時髦,看她那個男人,
應該也是個有錢的人,哪會看的上他。
穆姐說:也幸好你是個窮光蛋,要不,還不知道會野成什麽樣。
老文說:我就是有錢了,也捨不得幹這個。那姑娘多漂亮的,養着怕要花不
少錢呢。我看她房間裏啥都有,化妝品擺了一桌子,還裝了空調。一進去,就跟
進了大商場裏似的,都覺得冷。
他住到這邊之後,房間裏沒電視,他要看球,有時候去公司宿舍看,有時候
就跑到商場裏看。那時候,很多人都跑到商場裏看電視,有的還會直接坐在地闆
上。隻不過,我們住的地方是城中村,最近的商場都離的遠,要去的話不方便。
要不然,大概我們也會一空了,就往商場跑,有免費的空調吹。
穆姐又說他,接水到哪接不好,非得到人家那裏去接。
老文用很無辜的口氣說:别的房間經常都沒人在,我就是去敲門也沒人應,
隻有她老在房間裏。
這樣開了頭,小筝也跟着加入進來,和穆姐一起罵老文好色。
穆姐跟老文也幾年了,對他的事了解的多,便說起他以前的一些趣事。說他
當年爲了追村裏的一個姑娘,天天早上幫人家挑水,先把人姑娘家裏的水缸挑滿
了,再挑自已家的。結果,一挑就挑了一年多,人家姑娘的手都沒摸到過。
又說他跟村裏的一個養家婆好上了,(也就是生過小孩子的女人)她男人是
泥瓦匠,長年在外面打工。後來還爲人家打架,結果,自已的腿上被人捅了個洞。
我和小筝,便都要看他腿上的傷疤。對着蠟燭的光,果然看到他左腿上,有
個硬币大的疤,表面還是凹着的。
我們看了,又叫他自已坦白。
他說,他是被那女人勾引的,那會他才16歲,還是個處男,哪懂個什麽。還
說就是那女人,才弄的他變得這麽好色。
小筝罵他:「你占了人家便宜,還說是人家把你帶壞的,老文你真沒良心。」
老文趕緊說:那女的對他倒不壞,有時還拿好東西給他吃,拿酒給他喝。不
過,真是那女的,主動勾引他的。
那女的坐在河邊洗衣服,他去洗木桶。那時候還沒有現在這種胸衣,都是裏
面穿個小背心,趴着洗衣服時,還是很容易看到的。他無意就看到她的胸了,然
後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那時他還沒經驗,看的有點明顯,被那女的發現了,還
罵了他幾句。
結果,沒過幾天,那女的就把他喊到她家裏,然後就跟她做了。
做完之後,他還吓的要死。雖然不是很懂,但做這種事會讓人懷孕,他還是
知道的。後來那女人又想跟他做,他不敢了,那女的跟他解釋,她早就結過孕了,
他才放心。
然後老文又解釋打架的事,說那男的想占人家便宜,她不願意,還罵她騷貨。
後來跟他說了,他就去找那人打架。那男的五十來歲了,打不過他這種小夥子。
不想那人被打急了,拿個燒火叉,把他腿上戳了個洞。那女的見了,就抱的他的
腿哭。
因爲這事,就搞的村裏的人都知道了。後來他追的小姑娘沒答應,說的就是
他名聲不好,跟别人家裏的媳婦亂搞。
小筝說:「你傻啊,人家姑娘不願意,你還給人家挑了一年多的水?」
老文解釋說:對方雖然一開始就知道這事,但一直也沒說好不好啊。那姑娘
是相上了别人後,才跟他說的。
小筝撇撇嘴,說道: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一早就該說的。哄的你
挑了一年多的水,有了對象了再說,不大地道。
穆姐說道:男人不就是這樣的麽,色眼迷了心,就冒傻氣呗。
我插了句:可見,這手都不讓碰的,不見的就是好人;偷野男的人,也不見
得就壞。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7-27 22:46
標題:
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21~22) 作者:xiaoya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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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作者:xiaoya0512
2018-7-27發表於SIS
第二十一章
老文說了這些之後,小箏又叫他,說說他和穆姐的事。
老文這回就不幹了。小箏就說他道:“你都跟二哥說了,爲什麼就不能跟我
說?”
穆姐笑著罵他道:你這個死東西,這種事,也跟外人說。
老文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那會你不是還沒來廣州嘛,心裏憋的慌,也就
隻好過過嘴癮。
說到這事,穆姐就說,這事還得謝謝我,要不是我幫忙,她也來不了廣州,
也不可能掙到一月二千塊錢。
然後就喊老文,一起給我敬酒。他們搞的這麼認真,我倒不好意思了。
喝完酒之後,穆姐又說我教了她好多東西,站該怎麼站,話該怎麼說,口氣
該什麼樣,表情該什麼樣。啰啰嗦嗦,感謝的話說了一長串。
小箏也跟我說過,穆姐覺得我能幹的很,一說起我,就把我誇到天上去了。
不過,我倒覺得,正是穆姐這樣,把我看的太好,把我和她的關系搞的太過
親近了,反而弄的我,不好意思對她下手了。
說完這些,小箏又纏著穆姐,叫她說說,她和老文的事。
穆姐說的要簡略的多,就說和老文一個廠打工的時候,老文天天討好她,說
各種好聽的話。哄得她終於答應,和老文親嘴。
然後也不知道怎麼的,老文就把她親的暈乎乎的。反應回來一看,自已上身
的衣服,都被老文脫下來了。她那時還小,也沒見過什麼世面,就想著:這身子
都被人家看光了,找別人也不會要她了,也就破罐子破摔,隨了老文了。
小箏又叫她說,他們後來約會時,在外面做的那些事。
穆姐就說,那些事太丟人現眼了,沒臉說。
小箏就說,她聽我說過一點,覺得挺好玩,也挺刺激的。
穆姐歎了口氣,說道:那有什麼好玩的,實在是沒辦法。做的時候,大氣都
不敢吭一聲,憋的難受死了。
小箏笑著說:“那是,我聽你在房間裏做的時候,就叫的多過癮的,聲音多
大的。”
穆姐說道:“一開始的時候,我也忍著,後來習慣了,就忘了邊上還有人了。”
穆姐這樣說,小箏就笑的更厲害了,笑了一會,才接著說道:“想不到穆姐
也會哄人。”
穆姐說:“我哪哄人了?”
小箏笑著說:“你要真的忘了邊上有人了,怎麼隻是叫,沒再說那些話了?”
穆姐聽了,一臉迷茫,問道:“哪些話?”然後才反應過來,罵小箏道:
“你這個死丫頭,這種事也偷聽,也不怕聽了耳朵要長瘡。”
小箏看著穆姐那樣,更是笑的厲害,說道:“不光是我聽到了,二哥也聽到
了。說的什麼:老文你好厲害,幹的我好舒服。”
穆姐聽的急了,便爬起來,要去捂小箏的嘴,兩個人便打鬧起來。穆姐喊老
文幫忙,小箏又對老文說道:“你還說,要是我回去撞見了,就要把我也拉進去
幹了。你說:這話你們有沒有說過?”
老文聽了,也鬧個大紅臉。穆姐便更要捂小箏的嘴了。
小箏說起來了,當然不會放過,把我和呂毅,也都說了出來。小箏一個人弄
不過他們兩個,便又喊我幫忙,這樣鬧了一陣,鬧累了,才重新坐了下來。
可能因爲前面的話,可能因爲關系很熟,也可能是勾起了穆姐的訴說欲。坐
下來後,穆姐主動說起了,她和老文在室外媾和的一些趣事。
穆姐說話的聲音不大,也不象老文那樣,說的那麼繪聲繪色,那麼細節。但
又有著另一種魅力,另一種刺激人心的感覺。
在這樣的講述中,氣氛很自然的有了一些曖昧感。更不要說,各人的心中,
多多少少,本就有這樣的萌動和預期。
老文和穆姐已經挨著坐到了起,老文的手也早已貼上了穆姐的身體。小箏本
來身材就小,也沒多重,直接坐在了我的懷裏。
因爲這次上來的比較早,上的時候天還沒全黑,兩個女人雖沒穿胸衣,但穿
的都是吊帶的連衣裙,沒敢穿那種露腰的小背心。
老文可能也是被穆姐感染,這次沒像往常那麼猴急,手在穆姐的腰和胸上,
慢慢撫摸著。穆姐的衣服,被他脫到了腰上,整個上半身,全暴露在外面。這又
不是第一次了,穆姐也沒覺得如何不自在。每當老文的手,從她的大胸經過,雙
乳便會跟著搖動著。
我很想把懷裏的小箏,脫成裸體。可又忌諱著,這裏畢竟不是房間裏,如果
突然有人上來,那穿上就要費時的多。
當我的手,摸到小箏的下面,小箏開始發出低聲的呻吟。氣氛從曖昧中,又
帶上了一些淫靡。
她的內褲,中間那段已經完全的濕了。我幫她脫了一下,又拿紙幫她擦了一
下。因爲她的水,確實有點多,不擦的話,要弄濕一大片。
她那會也確實很興奮,我知道,她興奮的時候,我隻要稍一刺激,她就會忍
不住的全身一顫。
我繼續用手,在她的陰蒂外磨蹭著,她的叫聲便越來越大,越來越連續。她
不是很偏好,插入的感覺,無論是肉棒還是手指,但這樣刺激陰蒂,是她喜歡的。
她閉著眼睛,全身癱軟,將頭仰靠在我的肩上,張口喘息著,很是享受的樣
子。我很喜歡看她,這種很享受的樣子。不單是她,我和別的女人做的時候,也
喜歡看對方那種,很享受的模樣。這個,也算是我的一種偏好吧。
我看她的小乳頭,也立了起來,便把她的身子挪了一下,方便我吸她的乳頭。
吸上去時,她的身體又是一掙,叫了一聲,然後才慢慢適應了,身體又慢慢放松
下來。她的乳頭有些硬,小小的,含在嘴裏很是可愛。
接著,我把她的裙角也撈了上來,衣服便隻圈在了她的腰間。因爲我撫摸著
她的下面,她本能的夾緊著雙腿。我伸手把她的腿分開,又把另一隻腿架到我的
腿上。
她半躺在我的懷裏,腿間本就朝著對面。這樣一分開,就把小穴正正的對著
他倆了。我低頭看了看,桌角的蠟光正照著那裏,雖然黑乎乎的一片,大概還是
分的清毛毛和小唇。
我看看對面,老文正蹲下身子,在吸食著穆姐的雙乳,而穆姐正看著我們,
眼神明顯的,盯在小箏的雙腿間。
我朝她笑了笑,她也不是很自然笑了下,然後閃開眼神,又看起小箏的腿間。
我又挪動了下身上的小箏,以便把雙手都伸到她的腿間。玩弄著她的陰毛,然後
掰開她的陰唇,陰暗之中,便現出一小片肉粉色。
在分開的那一刻,小箏忙拿手蓋在了上面,這是女人的本能。
我把她的手拿了開來,並對她說:“你的小穴好看的很,穆姐正在看著呢。”
小箏下意的擡頭看了一眼對面,果然見到穆姐正看著這邊,難爲情的馬上又
別過了臉,在我身上掙紮了一下,以示抗議。
但也沒再阻止我。我知道,她喜歡這種感覺,這方面我們有著某種相似,所
以我會很了解,也委明確她是喜歡的。
穆姐聽了我的話,又見小箏看她,不好意思的底了頭,看著正在她胸前吸吮
的老文,手在他的身上胡亂摸著。
小箏被我弄的,有點受不了了。手便在我的下身亂抓,我知道,她這樣子,
是很想要了。
我把自已的短褲退下去了一點,露出肉棒,很輕松的,便插了進去。她也勉
力坐了起來,調整了下姿勢,坐了下去。整個插入後,她長出了口氣,然後上下
動了起來。才動了幾下,她就受不了,又開始坐著前後扭動。
我從後面,看著她纖細的後背,衣服圈在她腰上,象綁了個布帶。她扭動的
樣子,看著象是一名少女在跳舞。
就算這樣,她弄了一會,還是癱了下來。她被刺激的時候,總是癱著的,要
她這樣直坐著,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她躺在我的身上,這樣的姿勢,我根本不好用力,更不好做抽插的動作。不
過,我也不著急,這樣偶爾動一動。癱在我身上的她,便象被插了電一樣,跟著
我的動作,開始呻吟扭動。
這會,老文也沒再吸穆姐的奶,雖然手還在摸著穆姐,但註意力已經在了我
們這邊。
被兩個人這樣看著,那是一種奇妙的快感。跟插入的感覺,射精的感覺,看
到美女的感覺,等等這些,都不一樣。更象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感,刺激感。
不是那麼明顯,強烈,那麼把握的住,但卻有種某種怪異的吸引力,渴望感。
我又把小箏的腿分開了些,雙手掰開她的下面,讓我們結合的地方,更完全
的暴露在他們眼前。
穆姐看的,也受不了了。主動掏出老文的棒子,含在了自已口裏。不過,也
就吸了幾次,半分鍾不到的樣子,便吐了出來。
老文知道她也很想要了,便隨手脫了自已的短褲,左右看看,讓穆姐趴到出
口的後牆上,把屁股朝著外面。這姿勢,很象我和小箏,在廁所裏那樣的。
雖然走遠了些,光線更暗了,也更看不清了。但穆姐這樣趴著牆,撅起屁股
待插的動作,還是讓我一陣的興奮。下身忍不住用力,在小箏的小穴裏猛插了幾
下。
老文拉起裙擺,把穆姐的內褲扯到腿上,便身體貼上,開始抽插。
他的耐力真的很好,我看他也沒怎麼休息,就這樣一直插著,而且是那種很
大力的抽插,帶著那種明顯的撞擊聲和水聲的,那種抽插。這樣一插就是二十分
鍾左右,都不帶停的,真是讓我佩服的不行。
我和小箏一開始還保持那樣的姿勢,但時間一長,註意力便全在老文那了。
再說,她和我身體接觸的地方,早就全是汗水了。我把她扶了起來,當時不覺得,
可她起身那一刻,頓時覺得一陣涼爽。
我倆都擦了擦身上的汗,小箏還好奇的,走近到跟前去看。我也跟著走近了
些,不過,那裏確實有夠暗的,還是什麼都看不到。
看了一會,小箏再走近了幾步,上去摸老文的身體。不過,老文的動作很大,
並不方便她去摸。她又伸頭,和老文接了個吻。然後看穆姐一直對著牆趴著,身
體沒有動。便又上去摸穆姐的身體。
雖然穆姐正著幹著,但女人的身體還是很敏感的。小箏的手一碰上,她便全
身一縮,並“啊”的叫了一聲,聲音還搞大的,把小箏都嚇的一跳,收開了手。
我過去把小箏接開,說他們正做的專心呢,別去打擾他們。
小箏在我耳邊悄悄的說:我想試一下,穆姐要是不反對的話,好叫你去摸。
我叫她別心急,穆姐畢竟跟我們不是一樣的人,還是要有個適應的過程的。
待老文射了之後,穆姐趕快拿了紙,在自已的下身擦了下。然後說她要去洗
個澡,便匆匆下樓了。看她的表情,很有些不自在。
沒做之前,明顯看到她還是覺得很刺激,很興奮的。做了之後,她可能又覺
得太難爲情了,便趕緊跑了。
老文也擦了一下,然後一屁股坐到矮椅上,幹了一杯啤酒後,在那喘氣。難
得看到他,也有累的時候。要不然,我還以爲他是抽插的機器呢。
看他們插了半天,我和小箏都覺得很是刺激,現在他們插完了,沒的看了,
便抱到一起,開始我們的運動。
我又讓小箏,背對著我坐到我的身上。其實這種姿勢,並不如何舒服,也不
方便抽動,但這樣很方便老文觀賞。我當時的心態,便是這樣的,比起做愛時的
身體快感,我更喜歡那種心理上的快感。
我扶著小箏的腰,讓她在我的身上跳動著,她呻吟著,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好像隨時都要癱倒下來。
老文看了一會,便又是一副眼睛要噴火的樣子。小箏喊了他一聲,他又乾了
一杯酒,便起身跑了過來。
小箏伸頭跟他索吻,老文彎下身,和她吻在了一起。這樣她就沒法再跳動了,
我等他倆親了一會,便故意動了起來。小箏的嘴裏,發出了“嗚嗚”的聲音,我
聽了更覺得興奮,便加大了聳動的力量。
小箏脫開老文的嘴,開始呻吟。老文蹲了下來,一口含住了小箏的胸。小箏
這樣一邊被插,一邊被吸著,又開始癱軟了,抱著老文的腦袋,上半個身體,都
靠在了他身上。
這樣還是比她躺著,要方便的多。我便更賣力的聳動下身,感覺到她的體液
又流出了好多,感覺到大腿上都是黏乎乎的。
我問小箏,這感覺怎麼樣。
她一邊呻吟,一邊說這樣好舒服,好過癮。
這樣做了幾分鍾,老文大概是怕穆姐會上來,也怕穆姐會心裏不舒服,便說
要下去看看。
小箏雖然比以前好了很多,但還是不很耐插,我們又做了一會,她便說覺得
有點難受了。可我卻還沒有想射的意思。主要是那樣的姿勢,雖然好玩,但對下
身的刺激感卻並不強。
我們大概擦了一下,她便開始給我口交。她口交的技術,卻是越來越好了,
而且也能把我的東西,吞到四分之三的樣子了。
看著她那小小的身形,小小的臉,卻能含到那麼深,我自已看著,都有點覺
得怪異,也怕把她嗆到。
也就五分鍾不到,我便射在了她的口中。
射完我才發現,老文又上來了。他見我們搞完了,又上去摸了摸小箏,誇她
口交的技術很厲害,比她老婆強太多了。
他倆親密了一下,然後老文便說,趕緊把東西搬下去吧,都1點多了。
我拿手機一看,果然1點多了。沒想到時間過的這麼快,自已感覺,好像才
過了兩三個小時似的。
二十二章
有時候,感覺是生活在推著我向前,而有時候,又像是我在推著生活向前。
最開始,性愛離我那麼遙遠,遠的遙遙而不可及。於是,就會幻想著、期待
著各種機會,期望能有一次親近,一次拉手,一個親吻,一個擁抱。
而突然之間,生活一下子朝我打開了大門,把我猛的推了進去。許多的環境、
人物、事件、巧合,都如預備好了似的,只等待著我的進入。
特別有時碰到老文和小箏親熱的時候,總會禁不住的想起,我和小箏第一次
拉手,第一次親吻,第一擁抱。這些,仿佛也沒發生多久。可我自已也不是很明
白,怎麼就突然的,急轉直下,發展到如此放縱了呢?
要說,我後悔嗎?
當然不,就是現在想起,也爲自已有這些奇妙而快樂的經曆,而感覺幸運。
但當時,畢竟一時發展的有些快,畢竟我還很年輕。我有時也會擔心,會有
些恐懼。我怕其它的某人,比如小箏,比如穆姐,覺得我傷害了她們,覺得我把
她們當成了玩物,覺得我是個不可理喻的變態。
我怕他們隻不過是一時的沖動,是一種不清醒的狀態下的行爲,而我,自已
很清楚,我是清醒的,我是經過反思的,我是有明確的意願,希望如此的。也之
所以,我是有原罪的,他們倒更像是一時糊塗,走錯了路的人,是我的受害人。
當時的我,總以爲,這一切都是因爲我的推動,才造成這樣的結果。
後來,事情經過很久之後,再回想起來,那時的我,隻不過是太看的起自已
了。我很懷疑,就算當時我什麼也不做,也沒有這樣的偏好和意願,無非可能是
過程長一些,結局,並不會有多大的變化。
我總希望,我們幾個人,都如自已那樣,是自願的,是享受的,是明確之後
而做出的選擇。這就如做愛一樣,我喜歡看對方享受的表情,喜歡聽對方,回味
我們某一次的性愛。我希望對方,也是如我一樣快樂。
雖說,那時我的心裏,多少會有一些疑慮,但這點阻力,是阻止不了性的誘
惑的。哪怕是幾人之中,最保守的穆姐,在那樣的環境之下,也是無力抗拒的。
在那次之後,老文與小箏的表現,有著明顯的變化。
之前,他們雖然親熱時不怕我撞見,但還是會停下來,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而在那之後,就是被我撞到,他們也會無視我一般。
對於我,其實是喜歡這種狀態的,我喜歡看到他們接吻,擁抱;看到老文的
手,在小箏的身上亂摸;看到他的嘴貼在小箏的胸前吸吮。更喜歡看,小箏那種
享受的表情,興奮時微張的口,被刺激到而發出的呻吟聲。
而有時候,我看著老文吸著小箏的乳房,而她又偏過頭來,和我接吻;或是
我和老文的手,一人按在一個奶子上時,那種莫名的,內心深處的刺激感,滿足
感,淫靡感,真是叫人欲罷不能,就如吸毒上癮了一般。
我開始很期待,期待老文和小箏,能在我的面前大幹一場,我很想看,他們
做愛的樣子。
可我們能湊到一起的時間,總是很少。各不說,我們三人,還要努力避開穆
姐。
老文和我,某些地方,特別對待女人,還是有些共同點的。比如,他就算是
找盡時機,和小箏親熱,但如果有什麼事情,如果買菜之類;或閑的時候逛街,
在房間或天臺聊天,他從不把穆姐單獨拋下。
我覺得,他這點做的很好。就算穆姐是默認的,但如果真的無視她,故意的
拋開而做什麼,她必定會有種被忽視感。
人的這種心態,都是差不多的。別說女人,就是男的,你的戀人因爲玩什麼,
總把你丟在一邊,也會有那種失落感的。
我不知道,這算是一種情商,還是一種對感情的敏感。有的人會在意到,而
有的人好像天生就沒這條神經似的。
隔個幾天,隻要能湊到一起,我們還是會一起聚個餐,或是一起到天臺去乘
涼,一起聊聊天,一起做愛。這種事,也越來越有一種故意性,一種關於性的助
興遊戲,但也隻是助興而已。老文在當著穆姐的面時,不會去碰小箏,我也從未
碰過穆姐。
雖說,心裏難免不甘,還是希望能更進一步。但本身來說,這種狀態總還是
比沒有強的多。
後來有一次,穆姐不知道出去幹什麼了,時間太久,我也忘了。
其實有些事情,哪件在前,哪件在後,我也不是記得很清楚了,畢竟已經很
久了,而且那段時間,這些事情又比較多一些。
大概穆姐還沒走出樓下的巷道口,老文便忍不住,撲向了小箏。
小箏也沒有像平常那樣,故作反抗,很主動的開始脫自已的衣服。
我關上了房間的門,然後站在邊上,欣賞了一會他們親熱的樣子。看了一會,
便也上去,從站到了小箏的後面,舔小箏的脖子和耳朵。
這樣兩邊一夾攻,小箏便有些站不住了,身體開始往下掉。老文一脫短褲,
但把她的頭按下,把棒子插入她的口中。
我便又在一邊看著。老文的肉棒比我的短,但更黑更粗,特別是龜頭,明顯
的比棒身更大上一圈。而我的就不會,頂多也就大上一點而已。
小箏的臉很小,嘴也不大,含著那麼粗的東西,簡直有些勉強。而老文做的
時候,動作也好,語言也好,都會比我粗野一些。他按著小箏的頭,用力的向小
箏的口中抽插,弄的小箏嗆到了幾回。
看得我都有點憐香惜玉了,但又覺得這畫片很是精彩,便也沒有去阻止。
幸好老文的肉棒不長,要是我也用同樣的方式,怕小箏更是受不了。
小箏又一次,被插的嗆到,忍不住把口中的棒子吞出來,咳嗽了幾次。轉頭
看到我,正站在邊上看著她,她一別臉,有點難爲情問我:你看什麼呢?
我說:你這樣好看的很,我喜歡看。
她罵我我一聲變態,叫我別看了,這樣好丟臉。我說好,我不看了。便走到
她的身後,脫她的內褲。她脫了裙子後,身上本就隻省下一件內褲,脫下來後,
整個身體便都是裸露著了。
我叫她用小狗那樣的姿勢,趴下去,我好插她的小穴。
可她才趴下,就說膝蓋痛。因爲地上是瓷磚,跪上去是挺痛的。
我們便都到了床上,這樣跪著就舒服些了。
老文還沒玩過小箏的小穴,便叫小箏給我口交,他跑到了她身後去了。我本
以爲,他會提槍就幹呢。沒想到,他卻趴下身子,把嘴貼了上去。
從小箏的反應就知道,他的技術挺好。小箏還沒吸幾下,身體便開始一抖一
抖,口中的“唔唔”聲也越來越大。最後完全吸不下去了,把我的棒子也吐了出
來,整個上半身都趴了下去,隻省屁股還朝上翹著。
老文舔了一會,又把小箏的身體,翻了過來。自已蹲到床下,分開小箏的腿,
把頭又埋了進去。
小箏的身體,更是抖動的厲害,仰著頭,微張著嘴巴,發出尖細而短促的叫
聲。我看著她興奮的模樣,心裏甚至有點嫉妒感。因爲我和她做愛的記憶中,最
主要的印象,就是插到一半,她說插不動了。搞得我們多少都會有點掃興,她也
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雖說,我也想過,給她用手,用口,或是想看她自慰的樣子,想知道如何能
讓她感到更舒服。可好像也就是想想而已,並沒有變成行動。我甚至會想象:小
箏是不是因爲和我做的不夠舒服,所以才願意接受老文的挑逗。當然,這種想法,
只是一時的感觸。我心底還是很清楚,小箏主要的樂趣,還是調戲老文。這種舒
服的口交,算是遊戲中的附贈,一個意外的彩蛋。
小箏被老文舔著,越來越是激動,開始用腿夾著老文的腦袋,用手撫摸自已
的胸。小箏的裸體,真的很讓人賞心悅目。小巧的身體上,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肉,
再加上這種動情而興奮的模樣,就更是美麗而性感了。
要知道,很多女人是穿了衣服,比脫了衣服更好看的。這是隻從漂亮,好看
來說。而脫光了,隻是讓人更有性欲,而不是更美。但小箏不是,她是真的脫光
了更美。可能,是因爲年齡吧,或是天生的基因,讓她有更漂亮的體形。
如果說,有什麼美中不足,可能就是除了胸和大腿,別的地方還可以更白一
點。然後就是,胸還可以再大一點。不過,那是人家王思聰的標準。對於我等吊
絲來說,能看一眼這樣的裸體,就已然是撞了大運了。
我又欣賞了一會,見她開始動情的自摸,便上去幫忙。去揉她的胸,親她的
嘴,舔她的脖子和乳頭。
老文口起來,就如他的抽插,很是耐久。一直到小箏說受不了,想要尿尿,
才停了下來。
小箏去廁所撒尿,我和老文都說想看她撒,她趕緊關上門,不讓我們進去。
她一出來,便跳到床上,象隻小狗那樣趴好,然後說:一起來插我。
我知道老文還沒插過她後面,便主動到了前面,把後面讓給老文。
老文這次沒再啰嗦,上來就插了進去,然後如幹穆姐那樣,開始賣力的抽插。
他這樣一弄,小箏又受不了了,還沒給我口一會,便又趴了下去。
我站到老文的身邊,看著他那黑黑肉棒,在小箏的小穴裏進進出出。雖然看
過很多次A片裏,同樣的鏡頭,但靠著這麼近,看著真實的交合的樣子,還是很
受沖擊。那種有些怪異而又刺激的感受,一直深印在我的記憶之中。
這時我也才第一次發現,原來她的陰毛,一直長到了菊花和小穴之間,雖然
只是幾根,但看著很是突兀。總覺得,這樣代表粗野的東西,就不該長在小箏這
樣的小姑娘身上。
老文依然如他往常的表現那樣,插了很久。可我卻一直看著,雖然隻是極簡
單而重複的動作,感受卻完全不同於看A片,甚至我都有點忘了時間,也忘了該
去撫摸一下小箏,讓她能更刺激與興奮。
老文射了之後,一拔出來,發現竟流了血。我本來還想著,他射完之後我再
插入,感受一下,會不會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現在見這樣了,便只好做罷。
小箏也有點驚訝,問她覺得如何,她說雖然久了有點不舒服,但並沒有特別
的痛,或是難受。
老文也有些不好意思,說自已沒留心,動作太大了,但小箏倒並不覺得有什
麼。
(未完待續)
作者:
晃兮糊兮
時間:
2018-7-28 17:34
相當不錯的好文啊,相當有生活氣息,自然而然的羣
,時代和生活的烙印。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8-7-29 10:30
第二十三章
2000年左右的時候,開始有了「五一」、「十一」、「春節」三個長假,也
就有了所謂的「黃金周」的概念。
快到十月的時候,我和穆姐爲十一的活動做準備,又忙了好一陣子。
到了十一假期,公司的人都沒有放假,都去幫忙做宣傳活動。
一連忙了幾天之後,公司決定連放兩天的假。
我印象裏,那是我第一次除了年假之外的,一連休息兩天的。沒辦法,那時
打工就是這樣的。别說那時候,現在隻放一天假的公司,怕也不老少。
小筝也申請了假期,她那店裏,十一期間同樣很忙。不過,我跟她說的時候
有點晚了,已經是放假前一天了,所以她隻申請到一天的假期。
放假前一天,大家興緻都很高,不用誰去催促,都急着想早點把事情搞完。
所以,很早就弄完回了公司。
本來還有些做活動的雜物要搬,呂毅叫我和穆姐先回去,說剩下的沒多少了,
他一個人搬的也快。
他那會,已經跟一個三十多的當時婦女,搞到了一起了。也就沒象原來那樣,
眼睛老盯着穆姐了。公司也沒啥上下班打卡一說,也沒什麽打卡機,指紋打卡之
類。隻要老闆不在,要溜的話,比現在容易的多。
回到房間,老文還沒回來,隻有小筝在。
穆姐說時間還早,正好去買菜,便就出門朝樓下走。
小筝喊了她一聲,問要不要陪她一起。
穆姐回頭笑道:「買個菜,又不是去挑柴火,要人陪着幹嘛。你跟去了,到
時候又是你付錢。」
太陽都還沒落下,房間被曬的格外的熱。我便和小筝一起站在過道盡頭的陽
台上,扶着欄杆說話。平常還真是難有這樣的機會,能兩個人單獨的,安靜的處
一會。
我倆聊了很久,也沒什麽主題。有說到我和她的工作,同事老闆,還有過去
的一些事。再之後,聊到了老文和穆姐。
小筝嘲了笑了一陣,我的怪癖後,忍不住又提到她内心的憂慮。
她擔心,我一開始隻是覺得好玩,真發生了之後,又會後悔;也擔心,我和
她一起的時候,就知道她不是處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心理。
她不是第一次和我說這個,我也解釋過。我又解釋了一下後,看她的神情,
好像還是無法打消,她的疑慮。
然後,便是一陣沉默。我努力想着,要怎麽樣,才能把事情說清楚,讓她真
的相信。
我想了想,問她,是否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我說的話。她說還記
得,我說了些,我悟了什麽的,一些奇怪的話。
我便接着說道:「那時候,我雖然知道你喜歡我,但我卻在糾結着,我是不
是也喜歡你。我對你的感覺,隻是喜歡,還是那種——真正的愛情。你知道的,
我從小喜歡看書,也看了好多西方名著之類的,也就會很文青嘛。所以,滿腦子
都是幻想着:自已的愛情得是如何偉大的、純潔的、驚心動魄的、從一而終、至
死不喻的。」
她聽了便笑,笑的趴在了欄杆上,然後轉頭對我說:「好傻氣的人,我也發
現你,經常冒些古怪的傻氣。不過,我就是喜歡這樣冒傻氣的你。」
然後,她神情又是一暗,說道:「也正是這樣,所以我怕你又突然不喜歡我
了,說不好,就嫌棄我了。」
「那天,我看到你很開心的樣子,我說,我悟了。偉大的愛情,與看到開心
的你,我更想要的,是看你開心的樣子。我不再糾結了。我隻是一個農村裏的放
牛娃,隻是一個外來打工的農民工,我隻是一個普通人。」
「既然不再偉大,那就努力追求真實吧。——這就是我當時的想法。我喜歡
生活中,能有個可愛的你。我喜歡看到漂亮的你在身邊,喜歡你可愛的那一面,
喜歡看你笑,喜歡看你高興的樣子,也想讓你活的開心,就這麽簡單。這也是我,
最真實的想法。」
小筝的臉上,還殘留着笑,但嘴巴已經癟起來了,一副要哭了的樣子。她拉
着的我手,仰頭看着我,雙眼微紅,淚光閃閃的。
我緊了緊,握着的,她的手,接着說道:「我知道,可能我說:我不介意你
和老文如何,隻是爲了以此啪到穆姐,你反而會更願意相信。可能我說:我不介
意,是因爲我隻是想和你玩玩,這樣的理由,更有說服力。」
「可是——那不是我真實的想法。我最真實的想法,就是喜歡看你和老文調
情,喜歡看老文摸你,喜歡看到你和老文做愛的樣子。我就是這麽的奇怪,就是
這麽的不要臉,就是這麽的變态,這才是最真實的我。」
「我給不了你,我夢想中的——偉大的愛情,我便努力去給你,真實的愛情,
真實的自已。我整天靠賣假藥,靠騙人掙錢,夠累的了。我不想戀愛的時候,還
要去騙。也不想,讓你去喜歡一個,不真實的我。」
我還在說着的時候,小筝已經哭了起來,趴在我身上,眼淚順着我光着的上
身,朝下滑落,弄的我癢癢的。
一頓發洩之後,我不好意思對她說:「你看,我還是改不了文青味,說點話,
搞得象演話劇似的。」
她拍了我的下,說道:「不要這麽說,我覺得挺好的。我就是喜歡你這樣,
象演話劇,還是象什麽,都無所謂。」
這樣抱了一會,穆姐回來了,是和老文一起的。
小筝爲了掩飾,忙問他們怎麽一起了。
穆姐解釋說:現在有了手機,方便多了,随時都找的到人。
不過,他們還是發現,小筝看着有點不對。有點詫異,又努力裝着沒發現什
麽。
做好飯,我們沒有去樓頂的天台吃。主要是小筝明天還要上班,她又要起很
早,便想着等明天再去。畢竟我們每次一玩,就會忘了時間,要玩到很晚。
吃吃喝喝,弄了一個多小時,但時間還是比較早。
穆姐說她想着放假了,想去超市買點東西。
她平常儉省,是很少主動要去的,她怕見了什麽就想買,又會多花錢。我們
也都沒事,便和她一起,順便還能吹吹空調,比呆在悶熱的房間裏要舒服的多。
去商場的路還是有那麽遠的,坐了三站公交,還要走上一段路。因爲放假,
我們心情都很好。小筝便又和老文鬥着嘴,偶爾還會打打鬧鬧,拉拉扯扯。
穆姐見了,便忍不住和老文說:他們在房間裏,如何玩鬧都無所謂,她也就
當眼瞎看不見。不過在外面,還是要注意一點,畢竟小筝還是個小姑娘,看了被
人家說些什麽,就壞了人小姑娘的名聲了。
她說的話,語氣中有些擔憂,又有些語重心長。
小筝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沒什麽的。這裏她又不認識幾個人,誰愛說就說
去吧。
我和老文都覺得這話有理,我們男的被人說了,無非開句玩笑就過去了,姑
娘家還是會不一樣。
穆姐見我和老文都表示贊同,但又接着,把話說的更明白了一些:說我們以
後去樓頂,也别玩的太過了,真被人撞見了,總是不好。那裏住的久了,認識的
人也就多了,雖說不熟,但還是别被人背地說閑話的好。
她接着又說:她知道她家老文,象隻喂不飽的餓狼似的,管也管不好;而我
和小筝又還年輕貪玩。但就算是貪玩,還是在房間裏關起門的好,當着她還是背
着她,她都可以當沒看到。在外的時候,還是多留點心,注意着點。
确實,無論是花錢,玩樂,還是在性方面,穆姐在我們幾人當中,更象個大
姐姐,象個家長。把幾個在外面玩鬧,而忘了時間的小弟妹,喊回到家裏。
進了商場,涼爽的感覺,仿佛跨進了另一個世界。
樓上都是賣的衣服,電器那些,底樓是超市。我們四人先一起一層層逛着,
我和小筝一起,老文陪着穆姐。再之後,小筝和穆姐走到了一起,而我和老文不
想走了,便在賣電器的地方停了下來。一邊看電視裏的電影,一邊等他們。
老文悄悄和我說:他跟穆姐坦白了,他和小筝的事,所以她今天會說那種話。
我有點驚訝,不是因爲他的坦白,而是想不到,穆姐竟然沒有表示反對。
我輕聲問他:穆姐知道,我們三人,一起做的?
老文忙搖頭,說他隻跟穆姐說,他和小筝發生了關系,沒說是三人一起的。
我聽了這話,便能理解了。
然後老文又說我說,穆姐說了他一頓,怪他就算要貪些野花,也不該打我女
朋友的主意。他也跟穆姐解釋了,是我不介意才這樣的。
穆姐無耐,隻能求其次,便有了今天那番話。
我們聊了一會,說完這事,我又說到,穆姐那話還是有道理的,我們以後在
外面,确實還該注意點。
老文也忙點頭說:是是是,是該注意。
等那兩個女人逛完,卻什麽也沒買。小筝說,穆姐總覺得東西貴,不值得。
于是,我們又逛到樓底的超市,那裏是穆姐喜歡的。因爲這種大超市裏,有
些東西,會比街邊的小超市還要便宜一點。
走着走着,小筝便和我走到了一起。然後悄悄和我說,穆姐剛才又誇我了。
我問她,穆姐說什麽了。
她說,無非還是以前那些,說我聰明,能幹,人品還好。又說我這樣的好男
人不好找,叫小筝多上心,别讓别的女人勾跑了。
還問她,今天我倆是不是吵架了,是不是因爲老文。
小筝隻好老實和她解釋:是因爲我說了一堆情話,把她感動的哭了。
穆姐聽了這話,才放心了。
說了這事,然後她又說,她在樓上逛的時候,有那種專賣内衣的店,她本想
買兩件的,穆姐說太貴,而且又是穿在裏面,别人看不到的,買那麽貴的是糟蹋
錢。
我完全能想象,穆姐說話時的口氣和表情。我便拿出錢包,把卡遞給小筝,
讓她自已去買就好了,當着穆姐的面,她當然會心疼錢。
小筝接了卡,猶豫了一下,才說道:「那個,真的有點貴的。内褲還好點,
胸衣要一百多呢。」
我說:「沒事,你買就是了,給自已女朋友買兩衣服,還不是應該的麽。」
她又解釋了句:「我也不是非要買那麽貴的,我是看到那種很薄的胸衣,穿
着應該很涼快,也很好看,所以就想買件,看看是不是要涼快些。」
我對她很随意的笑笑,說道:「我現在一月能掙三千多呢,别說一百多的,
三五百的也沒啥。」
她也笑了,說道:「你現在成大款了,說話口氣都不一樣了。」
她轉身要走,我又喊住她,說道:「你看着有合适的,也給穆姐買兩件吧。
她那人,能一輩子不買衣服的。」
「那還真不合适,我這種胸小點的還好,穆姐那種胸大的,穿那麽薄的,奶
頭都會看的出來,她不會穿的。我還想買條丁字褲,她更不得穿。」
我好奇道:「你怎麽想起,要買丁字褲了?」
「性感嘛,我是想着,我穿成那樣,老文見了,又得激動了。」她說着,笑
了起來,象是在說一件,逗弄小貓小狗的趣味遊戲。
我聽了,心底難得也會有點醋意,壓下之後,又升起一些期待感。
我想想,還是對她說:「你看着合适的,還是給穆姐買一兩件吧。買了是心
意,穿不穿是她的事。」
「噫,你怎麽對穆姐開始上心了,難道轉性了?你以前整天關心的,都是我
和老文的事的。」
我回道:「不給她買兩件,那不是白誇我了麽?」
因爲商場裏有空調,一直呆到快十點多,超市要關門了,我們才出來。
一跨出那個門,馬上,又回到了那個炎熱的世界。我忍不住說道:真想沖回
去,買個冷氣機扛回去。
我不過也是感歎一下,穆姐卻以爲我真要買呢,忙勸我說:現在都十月了,
過不了個把月,就要開始涼快了,沒必要買。就是想買,也等明年再熱起來的時
候。
我忙說:我也就說說,過過嘴瘾。就是要買的話,也先換個房子再說,那房
間太熱,就是裝了冷氣機,都要更費些電。
回到房間的時候,都快十二點了,想着小筝還要上班,便讓她先沖個澡睡了。
第二十四章
第二天一早,我已經養成了習慣了,到了點便醒了。
送小筝上班的路上,小筝很神密的對我笑着。我不知所以,問她什麽事。問
了幾遍,她才在個路燈稍暗的地方,揭起自已的裙子。我看了一會,才看明白,
原來她穿着一條丁字内褲。
我又上去,自已伸手把她的裙子拉起,這才看清。兩瓣白而圓小的屁股中間,
一條細細的布帶,從中間穿過,隐入更深的兩腿之間。
我心想:發明這種東西的人,真是深悟男人的心理。我忍不住上去摸了兩把,
又拍了兩下,看着她的屁股蛋,在我的拍擊下抖動着,無論是手感還是觀感,真
是沒的說。
不過,我馬上又想起昨天穆姐的話,忍着把她的屁股放下。心裏安慰着自已:
等她下了班,可以慢慢看不是?
把小筝送到她店面那,我便又往回走。
才走到二樓,便聽到隐約的,女人叫床的聲音。聽的多了,我一聽就知道,
那是穆姐的聲音。應該是我和小筝起床時,把他倆吵醒了。
我慢慢走到門口,聲音聽的就更清楚了。要知道,那會還是淩晨,正是城市
最安靜的時候。穆姐大概也是想到這點,所以叫的并不連續,努力的忍着。
他們兩個背着我們做的時候,總喜歡說些粗魯的騷話。于是,我便又聽到老
文,一邊喘着氣,一邊念叨着:小逼草出了好多水,越草水越多,天天草也草不
夠。
穆姐說道:你還不是天天想着草小筝,哪還有心思草我。
老文說道:我草完她了再草你,草了你了又草她,兩個都放到床上,一起草。
穆姐聽了,罵了他幾句,又問他:草小筝有啥感覺,和草我有啥不一樣?
老文回道:草你的時候,象在草頭母野驢;草小筝的時候,象在草隻小野貓。
我聽了,差點笑出了聲,忙捂住自已的嘴,免的吓到了他們。
他們又做一會,穆姐催促道:等下二弟快回來了,你快點吧。
老文說道:回來就回來呗,大不了,回來了兩個一起草你。
穆姐說道:說歸說,我把他當自已親弟弟一樣,真要幹那事,覺得怪的慌。
老文說道:讓弟弟草下,才不吃虧啊,這話不是你說的嘛。
穆姐說道:那不是幹事的時候,說的玩的嘛。你别瞎說了,等下又被他們聽
去了。
老文說道:聽就聽吧,他們又不是沒聽過。該聽不該聽的,他們都早聽過了。
又等了一陣,他們終于做完了。我又等了一會,才拿鑰匙開門進去。就本心
來說,我想他們做的時候,就突然進去。但想歸想,我畢竟不是小筝那樣的性格,
有些事,總還是做不出來。
待我又一覺睡醒時,發現老文和穆姐都沒在了。爬起來先沖了個涼,反正也
不知道該幹什麽,倒到床上,又開睡起來。
再醒的時候,發現他們兩個正在外面弄飯菜。
等小筝回來時,飯菜都已經快好了。小筝換了衣服,見老文坐那在玩手機裏
的遊戲,也就是貪吃蛇那種。于是,便喊了老文一聲。
老文擡起頭,正一臉疑問。見小筝退下一邊的肩帶,把裏面一件半透明的淺
黃色胸衣,故意露給他看。
老文見了,自然就丢了手機,想上去摸。
小筝馬上又穿上了肩帶,轉身不給他摸,嘴裏還喊着:穆姐,你家老文又要
欺負我。
穆姐從外面趕了進來,邊走還邊罵道:你這個喂不飽的餓狼,又不幹好事。
小筝見穆姐進來,馬上跑了過去,站在穆姐的後面,朝他得意而挑釁的做鬼
臉。這樣還不過瘾,又退了肩帶,把半透的胸露給他看。
穆姐一回頭,見到小筝這樣。又氣的罵道:你們這兩個,一個老不正經,一
個小不正經,幹脆一起過得了。
小筝問穆姐:老文跟我過了,你咋辦?
穆姐回道:我啊,我跟二弟過算了。
老文笑她道:你不是說,你當他是親弟弟嗎?怎麽一起過?
穆姐回道:姐弟兩過,不正常的很嗎?我再幫二弟找個農村的老實媳婦,不
象小筝這麽鬼靈精怪的。
我忙跟着說:穆姐,那種老實媳婦我可不要哈,我自已就夠悶的了,還找個
老實的,天天對着沒三句話,還不得都悶死。那種你要喜歡,你留着跟你過吧。
這樣說笑了幾句,穆又出去接着忙她的鍋竈了。
小筝又躲到了我的身後,我轉身抱住了她,把兩邊的肩帶都退到了手臂。這
樣,便完整的看到那件胸衣。
胸衣确實很薄,面料是那種細細網布,連帶子的中間,都是細網的,看着就
覺得應該更涼快。兜胸的地方,還繡着一些花紋,很是漂亮,做工也更精細,不
愧是一百多的胸衣。
我一邊觀賞着胸衣,一邊玩着她的胸,老文也早就貼了上來,玩着她的另隻
奶子。不過,他還是不敢當着穆姐的面如何,所以一邊玩着,一邊還經常看向房
門口。
飯菜做好後,小筝便拉着穆姐去廁所換衣服。
出來時,便見到穆姐穿着件淺紅的,同款式的胸衣。她的胸要大很多,把胸
衣掙的滿滿的,效果就更是性感了。
我們都誇好看,穆姐自已看看,還是叫小筝拿商場去換了,換成小筝穿的号,
說自已穿不來這樣的。我們都在勸,她一直念叨着太貴,太費錢了。然後進了廁
所,又換了下來。
穆姐把胸衣遞給小筝,叫她拿去換了,小筝隻好接在手上。穆姐便走到小桌
邊,叫都來吃飯。小筝那邊,卻突然驚叫了一聲,說道:哎呀,完了,我不小心
把标簽扯掉了。然後一臉的笑意,看着穆姐。
不用說,哪怕是最老實的穆姐,也知道她是故意的。
穆姐說了她幾句,什麽小丫頭亂糟蹋錢,買些沒用的東西之類的,也就算了。
小筝又不知從哪,拿出一條細細的丁字褲,塞到老文的手上說:這個,就不
是我有本事讓穆姐穿了,還是你想辦法吧。
老文沒見過,還不知道是個什麽東西。扯開研究了一下,才發現是個内褲。
穆姐也問,這東西是什麽。我和小筝都在一邊笑着,小筝和她解釋,這是内
褲。穆姐一聽,臉就紅了,說她打死也不得穿。
小筝一轉身,把裙撩起了一下,一片白花花的屁股,便閃了出來,馬上又被
蓋住了。她說道:這個穿着,比那胸衣還涼快,舒服的很,你不試試?
老文看着都有點傻眼了,穆姐又罵她,小不正經。
到了傍晚,太陽落下已後,我和老文一起去提水澆地。
還是到五樓那個房間去敲門,省得要從二樓提上來。老文敲了敲頭,又喊了
一聲。一開門,房間裏卻有兩個人。
女的我也碰到過,确實挺漂亮,而且畫着很精緻的妝。穆姐在台上做宣傳的
時候,也會畫妝,但也就塗個口紅,畫下眉毛。而這位的感覺,又不一樣了,是
一種完全的,城市人的味道。
另一個,是個大概四十左右或不到的男人,個也不高,跟老文差不多。白淨
微胖的臉,胡子刮的很幹淨,衣着氣質,也是那種城市人的感覺。而且,就算是
看别人的臉的時候,也是很當然的樣子,按現實的話來說,就是成功人士的感覺。
我們都呆了一呆,然後老文馬上說:葉姑娘,我們來借你這接點水。然後看
了眼那男人,又說道:你要不方便話,就算了,我去下面接也一樣。
我聽老文喊葉姑娘,感覺象是武俠小說裏的喊法。不過想想,喊小葉什麽的,
感覺太親;喊葉小姐,那會小姐又不是什麽好詞。
那位葉姑娘沒接話,倒是那男的說沒事,讓我們接就是了,都是身在外鄉的,
互相方便一下沒什麽。
那男的,氣質看着有點不好接近的樣子,說話卻很随和,甚至有點老文說話
的那種感覺。
待我們準備的差不多的時候,那個葉姑娘和那男人,也上了樓頂,我和老文
便和他們打了個招乎。
那女的輕笑了一下,說别叫她葉姑娘,聽着怪怪的,喊她小葉就行了。然後
又介紹那男的,姓周。那男的自已接話道,自已是浙江人,做點小生意,經常要
兩邊跑。
我們也都互相介紹了一下。
那男人看看桌上的菜,說他們是聞香着,上來的。問能不能也一起湊一頓。
我們當然不好拒絕,畢竟是我們先找他們幫忙的。
那小葉見椅子和碗筷不夠,主動說下去拿。那男人也不說他去,隻是想起又
加了句,叫小葉再帶瓶酒上來。然後轉過頭來,對我們說道:白吃你們,總有點
不好意思。
小葉再上來之後,拿的酒明顯比我們的好。我本來不喝酒,所以對酒也不熟
悉,但看包裝就知道。我們原先喝的是白瓶的,就貼了個标簽,十塊左右的。就
這樣,穆姐還嫌太貴。而她拿來的,無論是外盒,還是裏面的瓷器瓶子,都要精
美的多。
那男的,比我們都大一截,我們都跟着小葉喊周大哥。他挺能說的,主要和
老文聊着,酒量大概也不大,都是小口的喝。說穆姐燒的菜好吃,就是稍微有點
辣,他那邊的人,都不怎麽會吃辣的。
過了一個來小時,便吃喝的差不多了。那姓周的又聊了一會,說要下去了,
明天還要趕早搭車,回浙江那邊。
這兩人走後,我們不免就聊起他們。
那個小葉,其實我們都見過,畢竟住在一個樓也快一年了。隻是以前見到,
不認識而已。
看情況,确實是養的情人無疑了。
小筝說那男人,是個老色鬼,老偷看穆姐的胸。
穆姐也說,幸好今天穿的是裙子,不是背心,要不就更得看個沒完了。
我和老文都說:以穆姐的身材,又沒有穿胸衣,如果這樣男人都不偷看的話,
那才有問題呢。
老文又伸手抱着穆姐說:看看也沒啥,說明我找的老婆漂亮。
這樣聊着聊着,很自然的,小筝坐到了我的身上,老文也抱住了穆姐。
不過,沒敢象以前那樣,弄的太暴露。主要還是怕小葉和那男人,别突然又
跑了上來。
還是穆姐說了話,叫我們回房間裏再玩,在這被誰撞到都不好。
我們很快收拾完了東西,這回倒是還早,弄完了也才十點左右。
小筝說她爬樓爬的好熱,便把連衣裙脫了下來。這樣一脫,她的身上,就隻
省下那件丁字褲了。我知道,大概那兩人也都知道,她是要故意這樣顯擺,更多
的是,故意引誘老文。
房間裏的燈,并沒有關,不象以前隻有顯示屏的光亮。
穆姐也沒說什麽,還誇了句:小筝的腰真細,年輕就是好,看着好看。
就這樣,看着一個白嫩的,近乎裸體的身體,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一對小胸
脯微微地跳動着,兩瓣白屁股扭來扭去。
我和老文的視線,不自主的都跟在她的身上。穆姐見老文正在喝水,笑話他
道:别把眼睛掉到水杯裏去了。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7-29 10:36
標題:
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23~24) 作者:xiaoya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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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作者:xiaoya0512
2018-7-29發表於SIS
第二十三章
2000年左右的時候,開始有了「五一」、「十一」、「春節」三個長假,
也就有了所謂的「黃金周」的概念。
快到十月的時候,我和穆姐爲十一的活動做準備,又忙了好一陣子。
到了十一假期,公司的人都沒有放假,都去幫忙做宣傳活動。
一連忙了幾天之後,公司決定連放兩天的假。
我印象裏,那是我第一次除了年假之外的,一連休息兩天的。沒辦法,那時
打工就是這樣的。别說那時候,現在只放一天假的公司,怕也不老少。
小筝也申請了假期,她那店裏,十一期間同樣很忙。不過,我跟她說的時候
有點晚了,已經是放假前一天了,所以她只申請到一天的假期。
放假前一天,大家興緻都很高,不用誰去催促,都急着想早點把事情搞完。
所以,很早就弄完回了公司。
本來還有些做活動的雜物要搬,呂毅叫我和穆姐先回去,說剩下的沒多少了,
他一個人搬的也快。
他那會,已經跟一個三十多的當時婦女,搞到了一起了。也就沒像原來那樣,
眼睛老盯着穆姐了。公司也沒啥上下班打卡一說,也沒什麽打卡機,指紋打卡之
類。只要老闆不在,要溜的話,比現在容易的多。
回到房間,老文還沒回來,只有小筝在。
穆姐說時間還早,正好去買菜,便就出門朝樓下走。
小筝喊了她一聲,問要不要陪她一起。
穆姐回頭笑道:「買個菜,又不是去挑柴火,要人陪着幹嘛。你跟去了,到
時候又是你付錢。」
太陽都還沒落下,房間被曬的格外的熱。我便和小筝一起站在過道盡頭的陽
台上,扶着欄杆說話。平常還真是難有這樣的機會,能兩個人單獨的,安靜的處
一會。
我倆聊了很久,也沒什麽主題。有說到我和她的工作,同事老闆,還有過去
的一些事。再之後,聊到了老文和穆姐。
小筝嘲了笑了一陣,我的怪癖後,忍不住又提到她内心的憂慮。
她擔心,我一開始只是覺得好玩,真發生了之後,又會後悔;也擔心,我和
她一起的時候,就知道她不是處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心理。
她不是第一次和我說這個,我也解釋過。我又解釋了一下後,看她的神情,
好像還是無法打消,她的疑慮。
然後,便是一陣沉默。我努力想着,要怎麽樣,才能把事情說清楚,讓她真
的相信。
我想了想,問她,是否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我說的話。她說還記
得,我說了些,我悟了什麽的,一些奇怪的話。
我便接着說道:「那時候,我雖然知道你喜歡我,但我卻在糾結着,我是不
是也喜歡你。我對你的感覺,只是喜歡,還是那種——真正的愛情。你知道的,
我從小喜歡看書,也看了好多西方名著之類的,也就會很文青嘛。所以,滿腦子
都是幻想着:自已的愛情得是如何偉大的、純潔的、驚心動魄的、從一而終、至
死不喻的。」
她聽了便笑,笑的趴在了欄杆上,然後轉頭對我說:「好傻氣的人,我也發
現你,經常冒些古怪的傻氣。不過,我就是喜歡這樣冒傻氣的你。」
然後,她神情又是一暗,說道:「也正是這樣,所以我怕你又突然不喜歡我
了,說不好,就嫌棄我了。」
「那天,我看到你很開心的樣子,我說,我悟了。偉大的愛情,與看到開心
的你,我更想要的,是看你開心的樣子。我不再糾結了。我只是一個農村裏的放
牛娃,只是一個外來打工的農民工,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既然不再偉大,那就努力追求真實吧。——這就是我當時的想法。我喜歡
生活中,能有個可愛的你。我喜歡看到漂亮的你在身邊,喜歡你可愛的那一面,
喜歡看你笑,喜歡看你高興的樣子,也想讓你活的開心,就這麽簡單。這也是我,
最真實的想法。」
小筝的臉上,還殘留着笑,但嘴巴已經癟起來了,一副要哭了的樣子。她拉
着的我手,仰頭看着我,雙眼微紅,淚光閃閃的。
我緊了緊,握着的,她的手,接着說道:「我知道,可能我說:我不介意你
和老文如何,只是爲了以此啪到穆姐,你反而會更願意相信。可能我說:我不介
意,是因爲我只是想和你玩玩,這樣的理由,更有說服力。」
「可是——那不是我真實的想法。我最真實的想法,就是喜歡看你和老文調
情,喜歡看老文摸你,喜歡看到你和老文做愛的樣子。我就是這麽的奇怪,就是
這麽的不要臉,就是這麽的變態,這才是最真實的我。」
「我給不了你,我夢想中的——偉大的愛情,我便努力去給你,真實的愛情,
真實的自已。我整天靠賣假藥,靠騙人掙錢,夠累的了。我不想戀愛的時候,還
要去騙。也不想,讓你去喜歡一個,不真實的我。」
我還在說着的時候,小筝已經哭了起來,趴在我身上,眼淚順着我光着的上
身,朝下滑落,弄的我癢癢的。
一頓發洩之後,我不好意思對她說:「你看,我還是改不了文青味,說點話,
搞得像演話劇似的。」
她拍了我的下,說道:「不要這麽說,我覺得挺好的。我就是喜歡你這樣,
象演話劇,還是像什麽,都無所謂。」
這樣抱了一會,穆姐回來了,是和老文一起的。
小筝爲了掩飾,忙問他們怎麽一起了。
穆姐解釋說:現在有了手機,方便多了,随時都找的到人。
不過,他們還是發現,小筝看着有點不對。有點詫異,又努力裝着沒發現什
麽。
做好飯,我們沒有去樓頂的天台吃。主要是小筝明天還要上班,她又要起很
早,便想着等明天再去。畢竟我們每次一玩,就會忘了時間,要玩到很晚。
吃吃喝喝,弄了一個多小時,但時間還是比較早。
穆姐說她想着放假了,想去超市買點東西。
她平常儉省,是很少主動要去的,她怕見了什麽就想買,又會多花錢。我們
也都沒事,便和她一起,順便還能吹吹空調,比呆在悶熱的房間裏要舒服的多。
去商場的路還是有那麽遠的,坐了三站公交,還要走上一段路。因爲放假,
我們心情都很好。小筝便又和老文鬥着嘴,偶爾還會打打鬧鬧,拉拉扯扯。
穆姐見了,便忍不住和老文說:他們在房間裏,如何玩鬧都無所謂,她也就
當眼瞎看不見。不過在外面,還是要注意一點,畢竟小筝還是個小姑娘,看了被
人家說些什麽,就壞了人小姑娘的名聲了。
她說的話,語氣中有些擔憂,又有些語重心長。
小筝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沒什麽的。這裏她又不認識幾個人,誰愛說就說
去吧。
我和老文都覺得這話有理,我們男的被人說了,無非開句玩笑就過去了,姑
娘家還是會不一樣。
穆姐見我和老文都表示贊同,但又接着,把話說的更明白了一些:說我們以
後去樓頂,也别玩的太過了,真被人撞見了,總是不好。那裏住的久了,認識的
人也就多了,雖說不熟,但還是别被人背地說閑話的好。
她接着又說:她知道她家老文,像只喂不飽的餓狼似的,管也管不好;而我
和小筝又還年輕貪玩。但就算是貪玩,還是在房間裏關起門的好,當着她還是背
着她,她都可以當沒看到。在外的時候,還是多留點心,注意着點。
确實,無論是花錢,玩樂,還是在性方面,穆姐在我們幾人當中,更像個大
姐姐,像個家長。把幾個在外面玩鬧,而忘了時間的小弟妹,喊回到家裏。
進了商場,涼爽的感覺,仿佛跨進了另一個世界。
樓上都是賣的衣服,電器那些,底樓是超市。我們四人先一起一層層逛着,
我和小筝一起,老文陪着穆姐。再之後,小筝和穆姐走到了一起,而我和老文不
想走了,便在賣電器的地方停了下來。一邊看電視裏的電影,一邊等他們。
老文悄悄和我說:他跟穆姐坦白了,他和小筝的事,所以她今天會說那種話。
我有點驚訝,不是因爲他的坦白,而是想不到,穆姐竟然沒有表示反對。
我輕聲問他:穆姐知道,我們三人,一起做的?
老文忙搖頭,說他只跟穆姐說,他和小筝發生了關系,沒說是三人一起的。
我聽了這話,便能理解了。
然後老文又說我說,穆姐說了他一頓,怪他就算要貪些野花,也不該打我女
朋友的主意。他也跟穆姐解釋了,是我不介意才這樣的。
穆姐無耐,只能求其次,便有了今天那番話。
我們聊了一會,說完這事,我又說到,穆姐那話還是有道理的,我們以後在
外面,确實還該注意點。
老文也忙點頭說:是是是,是該注意。
等那兩個女人逛完,卻什麽也沒買。小筝說,穆姐總覺得東西貴,不值得。
于是,我們又逛到樓底的超市,那裏是穆姐喜歡的。因爲這種大超市裏,有
些東西,會比街邊的小超市還要便宜一點。
走着走着,小筝便和我走到了一起。然後悄悄和我說,穆姐剛才又誇我了。
我問她,穆姐說什麽了。
她說,無非還是以前那些,說我聰明,能幹,人品還好。又說我這樣的好男
人不好找,叫小筝多上心,别讓别的女人勾跑了。
還問她,今天我倆是不是吵架了,是不是因爲老文。
小筝只好老實和她解釋:是因爲我說了一堆情話,把她感動的哭了。
穆姐聽了這話,才放心了。
說了這事,然後她又說,她在樓上逛的時候,有那種專賣内衣的店,她本想
買兩件的,穆姐說太貴,而且又是穿在裏面,别人看不到的,買那麽貴的是糟蹋
錢。
我完全能想像,穆姐說話時的口氣和表情。我便拿出錢包,把卡遞給小筝,
讓她自已去買就好了,當着穆姐的面,她當然會心疼錢。
小筝接了卡,猶豫了一下,才說道:「那個,真的有點貴的。内褲還好點,
胸衣要一百多呢。」
我說:「沒事,你買就是了,給自已女朋友買兩衣服,還不是應該的麽。」
她又解釋了句:「我也不是非要買那麽貴的,我是看到那種很薄的胸衣,穿
着應該很涼快,也很好看,所以就想買件,看看是不是要涼快些。」
我對她很随意的笑笑,說道:「我現在一月能掙三千多呢,别說一百多的,
三五百的也沒啥。」
她也笑了,說道:「你現在成大款了,說話口氣都不一樣了。」
她轉身要走,我又喊住她,說道:「你看着有合適的,也給穆姐買兩件吧。
她那人,能一輩子不買衣服的。」
「那還真不合適,我這種胸小點的還好,穆姐那種胸大的,穿那麽薄的,奶
頭都會看的出來,她不會穿的。我還想買條丁字褲,她更不得穿。」
我好奇道:「你怎麽想起,要買丁字褲了?」
「性感嘛,我是想着,我穿成那樣,老文見了,又得激動了。」她說着,笑
了起來,像是在說一件,逗弄小貓小狗的趣味遊戲。
我聽了,心底難得也會有點醋意,壓下之後,又升起一些期待感。
我想想,還是對她說:「你看着合適的,還是給穆姐買一兩件吧。買了是心
意,穿不穿是她的事。」
「噫,你怎麽對穆姐開始上心了,難道轉性了?你以前整天關心的,都是我
和老文的事的。」
我回道:「不給她買兩件,那不是白誇我了麽?」
因爲商場裏有空調,一直呆到快十點多,超市要關門了,我們才出來。
一跨出那個門,馬上,又回到了那個炎熱的世界。我忍不住說道:真想沖回
去,買個冷氣機扛回去。
我不過也是感歎一下,穆姐卻以爲我真要買呢,忙勸我說:現在都十月了,
過不了個把月,就要開始涼快了,沒必要買。就是想買,也等明年再熱起來的時
候。
我忙說:我也就說說,過過嘴瘾。就是要買的話,也先換個房子再說,那房
間太熱,就是裝了冷氣機,都要更費些電。
回到房間的時候,都快十二點了,想着小筝還要上班,便讓她先沖個澡睡了。
第二十四章
第二天一早,我已經養成了習慣了,到了點便醒了。
送小筝上班的路上,小筝很神密的對我笑着。我不知所以,問她什麽事。問
了幾遍,她才在個路燈稍暗的地方,揭起自已的裙子。我看了一會,才看明白,
原來她穿着一條丁字内褲。
我又上去,自已伸手把她的裙子拉起,這才看清。兩瓣白而圓小的屁股中間,
一條細細的布帶,從中間穿過,隐入更深的兩腿之間。
我心想:發明這種東西的人,真是深悟男人的心理。我忍不住上去摸了兩把,
又拍了兩下,看着她的屁股蛋,在我的拍擊下抖動着,無論是手感還是觀感,真
是沒的說。
不過,我馬上又想起昨天穆姐的話,忍着把她的屁股放下。心裏安慰着自已:
等她下了班,可以慢慢看不是?
把小筝送到她店面那,我便又往回走。
才走到二樓,便聽到隐約的,女人叫床的聲音。聽的多了,我一聽就知道,
那是穆姐的聲音。應該是我和小筝起床時,把他倆吵醒了。
我慢慢走到門口,聲音聽的就更清楚了。要知道,那會還是淩晨,正是城市
最安靜的時候。穆姐大概也是想到這點,所以叫的并不連續,努力的忍着。
他們兩個背着我們做的時候,總喜歡說些粗魯的騷話。于是,我便又聽到老
文,一邊喘着氣,一邊念叨着:小逼草出了好多水,越草水越多,天天草也草不
夠。
穆姐說道:你還不是天天想着草小筝,哪還有心思草我。
老文說道:我草完她了再草你,草了你了又草她,兩個都放到床上,一起草。
穆姐聽了,罵了他幾句,又問他:草小筝有啥感覺,和草我有啥不一樣?
老文回道:草你的時候,像在草頭母野驢;草小筝的時候,像在草隻小野貓。
我聽了,差點笑出了聲,忙捂住自已的嘴,免的吓到了他們。
他們又做一會,穆姐催促道:等下二弟快回來了,你快點吧。
老文說道:回來就回來呗,大不了,回來了兩個一起草你。
穆姐說道:說歸說,我把他當自已親弟弟一樣,真要幹那事,覺得怪的慌。
老文說道:讓弟弟草下,才不吃虧啊,這話不是你說的嘛。
穆姐說道:那不是幹事的時候,說的玩的嘛。你别瞎說了,等下又被他們聽
去了。
老文說道:聽就聽吧,他們又不是沒聽過。該聽不該聽的,他們都早聽過了。
又等了一陣,他們終于做完了。我又等了一會,才拿鑰匙開門進去。就本心
來說,我想他們做的時候,就突然進去。但想歸想,我畢竟不是小筝那樣的性格,
有些事,總還是做不出來。
待我又一覺睡醒時,發現老文和穆姐都沒在了。爬起來先沖了個涼,反正也
不知道該幹什麽,倒到床上,又開睡起來。
再醒的時候,發現他們兩個正在外面弄飯菜。
等小筝回來時,飯菜都已經快好了。小筝換了衣服,見老文坐那在玩手機裏
的遊戲,也就是貪吃蛇那種。于是,便喊了老文一聲。
老文擡起頭,正一臉疑問。見小筝退下一邊的肩帶,把裏面一件半透明的淺
黃色胸衣,故意露給他看。
老文見了,自然就丢了手機,想上去摸。
小筝馬上又穿上了肩帶,轉身不給他摸,嘴裏還喊着:穆姐,你家老文又要
欺負我。
穆姐從外面趕了進來,邊走還邊罵道:你這個喂不飽的餓狼,又不幹好事。
小筝見穆姐進來,馬上跑了過去,站在穆姐的後面,朝他得意而挑釁的做鬼
臉。這樣還不過瘾,又退了肩帶,把半透的胸露給他看。
穆姐一回頭,見到小筝這樣。又氣的罵道:你們這兩個,一個老不正經,一
個小不正經,幹脆一起過得了。
小筝問穆姐:老文跟我過了,你咋辦?
穆姐回道:我啊,我跟二弟過算了。
老文笑她道:你不是說,你當他是親弟弟嗎?怎麽一起過?
穆姐回道:姐弟兩過,不正常的很嗎?我再幫二弟找個農村的老實媳婦,不
像小筝這麽鬼靈精怪的。
我忙跟着說:穆姐,那種老實媳婦我可不要哈,我自已就夠悶的了,還找個
老實的,天天對着沒三句話,還不得都悶死。那種你要喜歡,你留着跟你過吧。
這樣說笑了幾句,穆又出去接着忙她的鍋竈了。
小筝又躲到了我的身後,我轉身抱住了她,把兩邊的肩帶都退到了手臂。這
樣,便完整的看到那件胸衣。
胸衣確實很薄,面料是那種細細網布,連帶子的中間,都是細網的,看着就
覺得應該更涼快。兜胸的地方,還繡着一些花紋,很是漂亮,做工也更精細,不
愧是一百多的胸衣。
我一邊觀賞着胸衣,一邊玩着她的胸,老文也早就貼了上來,玩着她的另隻
奶子。不過,他還是不敢當着穆姐的面如何,所以一邊玩着,一邊還經常看向房
門口。
飯菜做好後,小筝便拉着穆姐去廁所換衣服。
出來時,便見到穆姐穿着件淺紅的,同款式的胸衣。她的胸要大很多,把胸
衣掙的滿滿的,效果就更是性感了。
我們都誇好看,穆姐自已看看,還是叫小筝拿商場去換了,換成小筝穿的号,
說自已穿不來這樣的。我們都在勸,她一直念叨着太貴,太費錢了。然後進了廁
所,又換了下來。
穆姐把胸衣遞給小筝,叫她拿去換了,小筝只好接在手上。穆姐便走到小桌
邊,叫都來吃飯。小筝那邊,卻突然驚叫了一聲,說道:哎呀,完了,我不小心
把標簽扯掉了。然後一臉的笑意,看着穆姐。
不用說,哪怕是最老實的穆姐,也知道她是故意的。
穆姐說了她幾句,什麽小丫頭亂糟蹋錢,買些沒用的東西之類的,也就算了。
小筝又不知從哪,拿出一條細細的丁字褲,塞到老文的手上說:這個,就不
是我有本事讓穆姐穿了,還是你想辦法吧。
老文沒見過,還不知道是個什麽東西。扯開研究了一下,才發現是個内褲。
穆姐也問,這東西是什麽。我和小筝都在一邊笑着,小筝和她解釋,這是内
褲。穆姐一聽,臉就紅了,說她打死也不去穿。
小筝一轉身,把裙撩起了一下,一片白花花的屁股,便閃了出來,馬上又被
蓋住了。她說道:這個穿着,比那胸衣還涼快,舒服的很,你不試試?
老文看着都有點傻眼了,穆姐又罵她,小不正經。
到了傍晚,太陽落下已後,我和老文一起去提水澆地。
還是到五樓那個房間去敲門,省得要從二樓提上來。老文敲了敲頭,又喊了
一聲。一開門,房間裏卻有兩個人。
女的我也碰到過,確實挺漂亮,而且畫着很精緻的妝。穆姐在台上做宣傳的
時候,也會畫妝,但也就塗個口紅,畫下眉毛。而這位的感覺,又不一樣了,是
一種完全的,城市人的味道。
另一個,是個大概四十左右或不到的男人,個也不高,跟老文差不多。白淨
微胖的臉,胡子刮的很乾淨,衣着氣質,也是那種城市人的感覺。而且,就算是
看别人的臉的時候,也是很當然的樣子,按現實的話來說,就是成功人士的感覺。
我們都呆了一呆,然後老文馬上說:葉姑娘,我們來借你這接點水。然後看
了眼那男人,又說道:你要不方便話,就算了,我去下面接也一樣。
我聽老文喊葉姑娘,感覺像是武俠小說裏的喊法。不過想想,喊小葉什麽的,
感覺太親;喊葉小姐,那會小姐又不是什麽好詞。
那位葉姑娘沒接話,倒是那男的說沒事,讓我們接就是了,都是身在外鄉的,
互相方便一下沒什麽。
那男的,氣質看着有點不好接近的樣子,說話卻很随和,甚至有點老文說話
的那種感覺。
待我們準備的差不多的時候,那個葉姑娘和那男人,也上了樓頂,我和老文
便和他們打了個招乎。
那女的輕笑了一下,說别叫她葉姑娘,聽着怪怪的,喊她小葉就行了。然後
又介紹那男的,姓周。那男的自已接話道,自已是浙江人,做點小生意,經常要
兩邊跑。
我們也都互相介紹了一下。
那男人看看桌上的菜,說他們是聞香着,上來的。問能不能也一起湊一頓。
我們當然不好拒絕,畢竟是我們先找他們幫忙的。
那小葉見椅子和碗筷不夠,主動說下去拿。那男人也不說他去,只是想起又
加了句,叫小葉再帶瓶酒上來。然後轉過頭來,對我們說道:白吃你們,總有點
不好意思。
小葉再上來之後,拿的酒明顯比我們的好。我本來不喝酒,所以對酒也不熟
悉,但看包裝就知道。我們原先喝的是白瓶的,就貼了個標簽,十塊左右的。就
這樣,穆姐還嫌太貴。而她拿來的,無論是外盒,還是裏面的瓷器瓶子,都要精
美的多。
那男的,比我們都大一截,我們都跟着小葉喊周大哥。他挺能說的,主要和
老文聊着,酒量大概也不大,都是小口的喝。說穆姐燒的菜好吃,就是稍微有點
辣,他那邊的人,都不怎麽會吃辣的。
過了一個來小時,便吃喝的差不多了。那姓周的又聊了一會,說要下去了,
明天還要趕早搭車,回浙江那邊。
這兩人走後,我們不免就聊起他們。
那個小葉,其實我們都見過,畢竟住在一個樓也快一年了。只是以前見到,
不認識而已。
看情況,确實是養的情人無疑了。
小筝說那男人,是個老色鬼,老偷看穆姐的胸。
穆姐也說,幸好今天穿的是裙子,不是背心,要不就更得看個沒完了。
我和老文都說:以穆姐的身材,又沒有穿胸衣,如果這樣男人都不偷看的話,
那才有問題呢。
老文又伸手抱着穆姐說:看看也沒啥,說明我找的老婆漂亮。
這樣聊着聊着,很自然的,小筝坐到了我的身上,老文也抱住了穆姐。
不過,沒敢像以前那樣,弄的太暴露。主要還是怕小葉和那男人,别突然又
跑了上來。
還是穆姐說了話,叫我們回房間裏再玩,在這被誰撞到都不好。
我們很快收拾完了東西,這回倒是還早,弄完了也才十點左右。
小筝說她爬樓爬的好熱,便把連衣裙脫了下來。這樣一脫,她的身上,就只
省下那件丁字褲了。我知道,大概那兩人也都知道,她是要故意這樣顯擺,更多
的是,故意引誘老文。
房間裏的燈,并沒有關,不像以前只有顯示屏的光亮。
穆姐也沒說什麽,還誇了句:小筝的腰真細,年輕就是好,看着好看。
就這樣,看着一個白嫩的,近乎裸體的身體,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一對小胸
脯微微地跳動着,兩瓣白屁股扭來扭去。
我和老文的視線,不自主的都跟在她的身上。穆姐見老文正在喝水,笑話他
道:别把眼睛掉到水杯裏去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7-29 23:32
標題:
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25~26) 作者:xiaoya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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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作者:xiaoya0512
2018-7-29發表於SIS
第二十五章
小筝提議看黃片,我們也都不反對。
不過,穆姐說,别看那種口味太重的,她不是很适應。
重口片,是小筝的偏好。
小筝說:幾個人的,總行吧。那種兩個人的,看着無聊。
穆姐道:人多沒事,就是别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什麽狗啊馬的都有,也不知
道,小筝那腦袋裏裝些個什麽。
我忙跟穆姐抱屈道:小筝最愛看那種奇怪的片了,我陪着她,不知道看了多
少,覺得腦子都看壞了。
小筝忙說我不幫她,反而幫着外人。
穆姐接話道:我和她不是外人,是親姐弟。小筝還沒嫁進來,她才是外人。
開了電腦後,我們坐成一排,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一起看A片了。不
過,以前是我和老文坐一起,兩個女的各坐兩邊。這次我故意讓小筝坐在老文邊
上,我再坐在小筝邊上。
還有不一樣的是:以前我們都是要關了燈看的。而這次,都沒有去,哪怕穆
姐,似乎也忘了這一點。
片子是一個兩個女優,和三四個男人。而且,看了一會才發現,竟然還是打
了碼的。
看了一會,我一轉頭,發現穆的裙子,也被脫了下來,身上也隻剩一件内褲
了。隻是,我們中間隔了兩個人,她又是靠在椅背上,不是很看的到。
我看了一會,然後借故喝水,起來走了一圈,便終于清楚的看到了穆姐的大
胸。她的皮膚沒小筝的白,也顯得稍粗一點,但依然掩蓋不住,她那性感的身材,
特别是那對大乳。乳頭比小筝的黑,深紅色的,而且也大的多。對比一看,小筝
确實還像個小少女似的。
又坐下看了一會,小筝說到,裏面一個女優的胸好大,有她的兩個大還不止。
我忍不住說:雖然很大,但形狀沒穆姐的漂亮,有點扁軟了,不象穆姐大且
圓挺。
小筝拍了一下我的頭,笑罵我道:你還有臉說什麽,說你不喜歡大胸的,就
喜歡我這麽大的。
我無辜的解釋道:确實啊,我是更喜歡你這樣的,又不是說讨厭大的。
小筝便說,我說的她,又想去摸穆姐的奶了。于是,把老文趕了起來,她挨
穆姐坐了過去。然後手就在穆姐的胸上,摸了起來。
穆姐說她的手摸着就癢,叫她别摸了。鬧了一會,小筝說:她本來可以摸的
很好的,是穆姐偏心。然後叫穆姐閉上眼睛,這樣不看着,就不癢了。
穆姐被她哄的,真的閉上了眼睛,說隻摸10秒,就夠了。
我也忍不住,伸頭去看,隻見小筝一隻手揉着穆姐的一隻奶,另一隻手在她
的乳暈上輕滑。沒幾次,果然穆姐有了感覺。
摸了一會,穆姐睜開了眼,說小筝摸着還挺舒服的,不過,還是不再讓小筝
摸了。
這樣邊看A片,一邊閑聊着。小筝又想起了那件丁字褲,非要穆姐也換上看
看。穆姐當然不願意,小筝喊上老文,便要強行給她換。
雖然強行穿上很難,但要脫下來卻容易。沒幾下,穆姐的内褲,便在兩人的
合夥下,被扒了下來。老文還把那件内褲,丢給了我。
穆姐無耐,便隻好穿上了那條丁字褲。小筝又叫她站起來,走兩步,讓我們
欣賞欣賞。
穆姐雖然害羞,但愛美的心是不會少的。站起來後,肥大的屁股,夾的都不
怎麽看的到,後面的那條線了。我們一陣誇贊,穆姐有些害羞,又有些開心,一
邊走,還一邊低頭看自已身上的丁字褲。
她坐下來後,小筝從後面趴到她的肩上,有點撒嬌式的說:穆姐,你的身材
真好,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我要是也有這樣的身材,就好了。
穆姐拍拍她的手,笑道:你個小丫頭片子,還沒長開呢,等長開了,就更好
看了。
這樣說着話,小筝又開始玩起了穆姐的胸。
玩着玩着,穆姐又有了感覺。身體慢慢軟在了椅子上,閉上了眼睛,任由小
筝撫弄。
可能,因爲都是女人吧,穆姐在小筝的撫弄下,很快便進入意識迷失的狀态,
開始發出歡愉的呻吟。
我很有些驚奇,那畢竟是穆姐,不像我們幾個,那麽放的開。更不說,小筝
好像也沒有用到什麽很特别的手段,隻是兩隻手的撫摸而已。
不過,當小筝的一隻手,探到穆姐下面時,穆姐還是很明顯用手攔住了。
老文本在小筝身上,上下其手。他見狀,便蹲到穆姐的腿間,隔着那條丁字
褲,在她的兩腿之間,玩弄起來。穆姐一開始,還是會本能的反抗遮掩,但沒一
會,也就任其施爲了。
這種時候,我當然也不會錯過。站到小筝的邊上,手在她的身體上随意撫摸
着,注意力卻全在穆姐身上。
那條内褲,本就很細。老文很輕易的就把它拉到一邊,然後把手指伸了進去。
穆姐的大唇不象小筝的那麽肥厚,但小唇要明顯一些,也要長一些,顔色深
一些。我發現,不說身高,胸和屁股這些,哪怕是性器,小筝都顯的比穆姐的小
一号似的。穆姐的腿間,是那種長而明顯的一條豁口;而小筝是短小,隐秘,而
不顯。
手指在裏面稍扣弄了一下,便明顯的帶出了許多的液體,弄得那一小片都濕
潤起來。
老文又伸了兩個手指進去,開始挑弄起來。房間裏,随之傳出“咵咵”的水
與肉的聲響。
小筝朝我示意一下,我明白她的意思,心情一時還有些激動,畢竟那還是我
第一次,碰觸穆姐的身體。我的第一目标,當然是她的胸部,那種完全張開手掌,
卻還一把握不住的感覺,真是激勵人心。會讓人不能自控的,開始大幅度的,用
力的揉搓,擠壓。
我一心激動,完全沒去關注,穆姐在那一會,是不是意識到,揉在她胸前手,
是不是我的。好在,她那會早已神魂迷離,就算是想阻攔,大概也顧及不到了。
揉了一會,我覺得不再滿足,便彎下腰,把穆姐的乳頭吸到了嘴裏。穆姐在
我的刺激下,更大聲的叫了兩下,這讓我很有成就感,便吸的更是賣力。
我趴下之後,小筝便站開了,把位置讓給了我。我正吸的來勁,小筝貼到我
耳邊,悄悄說道:“你還敢說,你不喜歡大奶不?”
本還想再辯解一下,但那會哪還分的開身。嘴裏含着穆姐的奶子,眼睛卻看
着下面,穆姐張開的陰戶,真是享受而又滿足。
小筝在一邊歇了會,便過來脫下我的短褲,把我的肉棒,含到了嘴裏。
這房間明明有着空着的兩張床,空的幾把椅子,可我們偏偏要這樣擠在一起。
我趴着有點累了,而且小筝的嘴也吸引我更多的注意力。直起身後,才發現
有點累,自已也不知道這樣彎着腰,弄了多久。
這時我才發現,小筝給我含着的時候,手卻在老文的下身。
老文被小筝摸的受不了了,也脫了自已的短褲,用拖鞋墊在膝蓋好,但那樣
跪着,插入了穆姐的陰暗處。
我看着老文插的很起勁,便也把小筝扶起來,讓她扶着椅背,背對着我,從
後面插了進去。
這房間中,似乎還是第一次,同時響起了,兩個女人的呻吟聲。
看老文插入小筝的樣子,感覺把她的兩腿,都要擠開似的;而插入穆姐的感
覺,又好像尺寸剛剛好了。每一次抽出,還能帶着小唇外翻,現出一片嫩紅的肉
色。
可能十分鍾不到,我就射了。可能太過刺激,太過激動了。我本還怕射的太
快,努力想更久一點,心下會有種,怕被老文比下去的心理。
雖然時間不長,但我還是出了一身的汗。射了之後,稍擦了一下,便坐到一
邊休息,一邊觀賞着那兩人的大戰。
小筝精神還好的很,馬上去跑去,摸了摸老文,還和他接了個長吻,然後又
站到穆姐的身後,一會舔她的脖子,一會吸食她的乳房。
又過了一陣,老文終于開始沖刺,然後如小說裏所描述的那樣,一聲低沉的
呼喝,努力插到最深處,便定格了下來。
老文拔出後,穆姐還是癱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隻是在那喘着聲。
過了一會後,那下面才慢慢流出了一點白漿。我當時很想,很想接力插入進
去。可想到穆姐可能的各種反應,還是作罷。
雖然不是1V2,不是如何的混戰,不是一次接着又一次的射出。但就算是
這樣的,幾人一起做,還是會感覺,比單純的兩個人,要費時費力的多。
這種搞法,雖是很刺激,很讓人有滿足感,但也确實會更累人。
都沖了下後,小筝非要把老文趕開,說她要陪穆姐睡。
老文隻好讓了她,又不想和我睡一張床上,畢竟都光着身子。兩個女人還好,
兩個男人,就有些奇怪了。無耐,隻好把椅子壘放到一邊,鋪了張席子在地上,
睡了上去。
我們覺得熱的時候,也會這麽幹,就是房間有點小,頂夠鋪一張席子。而且,
那樣睡着,多少有點硬,象我這麽瘦的,就會覺得摁的慌。
我醒來的時候,天雖然亮了,看着卻還早的樣子,拿手機看眼,才六點多。
可能早起送小筝,搞成習慣了吧。
閉眼躺了一會,卻還是沒睡覺。
我把兩張床中間的布簾拉開,看到小筝還是光着身子,背對着我,一隻手還
搭在穆姐的身上。
開始隻是想看一下,可看了更會激動興奮,也就更睡不着了。
我小心的下了床,慢慢躺到小筝的身邊。然後輕輕的,在小筝的身上撫摸。
沒一會,小筝就被我弄醒了。
我側躺在她身後,稍擡了一下她的腿,便從屁股處插入。
一邊看着近在咫尺的,全身隻有一件内褲的穆姐,一邊慢慢的插着小筝。如
此美好的早晨,還有什麽話可說的呢?
我雖努力小心動作,可很快的,還是把那兩人也都吵醒了。
老文一醒就看到這樣的場景,馬上也爬到了床上,躺在了另一側,也如我一
樣,側身插入了穆姐。
小筝的手,又在穆姐的身上亂摸。還跟穆姐說:來,我們親一個。
穆姐伸過臉,讓她親了一口;她自已也伸過臉,讓穆姐親了一口。然後對穆
姐後面的老文說道:老文,你老婆被我親了。
老文罵他是同性戀,死變态。
小筝便回罵他小氣,扣門。
這樣的姿勢插着,雖省力方便,卻插不深。時間長點,就覺得不過瘾了。
我爬了起來,讓小筝跪趴在床上,按着她的屁股,從後面又插了進去。
老文的感受,大概和我差不多,便也想換個趴着的姿勢。小筝卻将上半身趴
在穆姐身上,不讓老文如意。老文便讓穆姐平躺在床上,托起穆姐的雙腿,還是
插了進去。
我這邊一加力,小筝便要呼叫着,趴倒在穆姐身上。可就是這樣,她還要穆
姐,讓她親穆姐的嘴。這就真有點同性戀的意思了,穆姐當然不願意,用手捂住
嘴不放。
那邊老文又故意加力,穆姐就沒了自控的能力,終于讓小筝親到了。
這樣兩邊都運動着,親嘴總是不方便。小筝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穆姐的胸上,
張含了進去,在那又吸又揉。
老文插了一會,嘗試着說道:要不,我們換一下試試?
穆姐聽了,馬上表現抗議。我們也就隻好作罷。
這一次,我比昨天的時間,要長了一些,大概過了十多分鍾才射。不過,還
是比不過老文。他可能是昨天才做過,這會不急不慢,一下下的抽插着,似還有
些悠閑。
我和小筝做完,便坐在邊上,看他們兩個做。我看着他們的交合處,覺得怪
異而又有趣。
老文見我看入迷,故意又把穆姐的腿完全分開,用手掰開她的外唇,好讓我
看的更爲清晰。我便坐在一邊,伸着個腦袋,盯在那裏看着。這樣子本身就有些
怪異,可我并不自覺,完全被那個地方所吸引。
我正看的入神,小筝卻把我扯開,然後也如我那樣,低着頭,眼睛直盯在那
個部位。這時我才發現,我剛才的樣子,怕也是這麽傻。
不過,小筝卻不象我那麽老實,隻是看着而已,還伸手在穆姐的私處亂摸。
摸了會,她用中指在穆姐開口上方的凸起處,輕輕的揉了起來,一邊揉着,手指
還按着打圈。
看似極小的動作,穆姐的反應卻很大。身體不停的扭動着,雙手胡亂的抓着。
她想拿開小筝的手,可又被弄的無法自控,結果什麽也做不了。
我也上去,抓着穆姐的乳房搓着。因爲是平躺着的,奶子就沒往常看着那麽
明顯,形狀那麽的圓,但抓上去的感覺,還是那樣的好。
這樣揉了會,我正用手指,玩着穆姐的乳頭時。突然感覺到,她身體抖了一
下,然後又抖了一下,就如小筝被刺激到時的反應一樣。
她身體的抖動,越來越明顯,越來越頻繁。然後身子一繃緊,努力仰起了頭,
嘴也張開了,從喉嚨處發出低低的異聲。
雖然知道,但我還是覺得有些吃驚。
待穆姐的身體,慢慢放松了下來。小筝得意的對老文說道:我把你老婆弄高
潮了,厲害吧!
然後一拍老文說道:别插了,剛高潮完,插着不舒服,讓她躺着歇會。
老文很聽話的,拔出了自已的棒棒,上面連着蛋蛋和腿根處,全是濕濕的液
體。
小筝盯着他那根黑而上立的肉棒看着,看的老文都有點不自在了。她伸出手
指,摸了摸肉棒上的液體,又擡頭對着老文一笑,然後湊上前,把那帶着液體的
肉棒,含到了嘴裏。
不愧是愛看重口片的人,好像做起來,也是百無禁忌。
就算是現在的我,都會想着:如果不是小筝,或是小筝不是那樣的重口,可
能我再往後,除了重複描寫,也就沒什麽可寫的了。
第二十六章
兩天的假期結束,沒過幾天,就到了發工資的日子。
可就是那天,老闆突然說:所有人的提成減半。這就已經夠打擊人的了,然
後工資一拿到手,竟然是把上月的提成就減了,而不是從下月開始。
當時,公司裏的所有人,那真是群情激奮。
我也有點蒙了,覺得,一個公司,做事情怎麽會這麽兒戲,信用、原則、道
理,顯得那麽一文不值,那麽軟弱無力。
那時,雖說我心底清楚,我們不過是一幫賣假藥的。但另一方面,又總被現
象所迷惑,又會總以爲自已幹的是一份很正常的職業,所在的公司也是個正規的
公司。會覺得自已,畢竟和那些做地下六合彩的,街頭詐騙的,做醫托的,等等
那些撈偏門的,會不一樣。
時間長了,其實發生的不止這一件事,慢慢很多事情,讓我好像又清醒過來。
明白自已,其實跟那些撈偏門的,沒有什麽本質的不同。
我還好一點,我的基本工資要高一點,拿的又是全公司的提成,會穩定一些。
倒黴的是那些業務員,因爲他們拿的是自已負責區域的提成,銷量就會不那麽穩
定。可能某一個月運氣不好,就拿的也就比基本工資高一點。
公司有兩個同事,情緒有點大,鬧的比較厲害,就被老闆開了。
我和老文他們,都還留在公司。我們的生活,也算比較穩定了,對自已的當
下又還挺滿意的,确實沒有必要再去折騰。
不過,最算是如此,我那月還是拿了二千來塊。對比那些工廠裏打工的,我
們這樣的工作,無論是勞累度還是收入,還是優勢很大。
老闆大概也是吃定了這一點,所以敢這麽扣工資。
也自從那次以後,公司的人員,就變得越來越不穩定了。常有老人走掉,也
總有新人進來。
說到這裏,我要說明一下,爲什麽我的故事裏,來來去去的,總隻有這幾個
人。
那是因爲,我性格本來就比較小衆,本就不是那種很合群的人。哪怕就是現
在,我的朋友也很少,平常也老喜歡自已一個人,看看書,上上網,玩玩遊戲什
麽的。
比如象穆姐那樣的人,如果不是老文的關系,我跟她那類的人,頂多也不過
泛泛之交,根本不會關系親近起來。本質上來說,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再說,我也有些不喜歡,那種太過俗氣的人。就像一幫男的,住在一個宿舍,
然後晚上常聊的,當然就是女人的話題。就會有人吹噓,自已如何手段高明,把
哪個女人騙上了床,或是騙到了多少女人上床。然後另一些人,就是各種羨慕。
其中有那種熱心的,急切的,就想從他那裏學習經驗。
說起來,人就是這麽的矛盾,我明明是個賣假藥的,可還就是看不起這類的
人。也不單是女人或性的問題,有些人喜歡吹噓,自已如何多得了筆錢,如何從
别人那裏得了大便宜,等等這些。老實說,我會覺得這種人道德低下,人品惡劣。
這又是一個矛盾的現象,我一邊賣假藥掙錢,一邊把自已女朋友送到别人床
上,卻還要一邊從道德上瞧不人。——可,這就是我,真實的我。如果我不這樣
的時候,倒是在裝了。
可能,有些人生活經曆單純一些,年輕一些,就很難理解。不過,我也相信,
也總有一些如我這般的人,或是經曆多一些人,也會有同樣的理解。現實的社會
中,越是矛盾而詭異的,反而越是真實;越是美好、完整、合乎常理大衆的,偏
偏越是虛假而脆弱的。
就如這裏,最多的文,偏偏是那些綠母、綠妻、虐奴,等等這些。這隻是一
時的偶然,還是說僅僅爲了獵奇?這在大衆的眼光裏,不也是極怪異的嗎?可偏
偏的,現實就是這麽怪異而又真實的存在着。
不單是公司如此,這個事件,也預示着我們幾人的生活,将從難得而短暫的
安定中,走向不安定。
也是在那段時間,老闆在廣州買了房子,車子,雖然隻是二十萬不到的豐田,
但在那時候,開桑塔納2000,就已然是人上人了。
他還重新又代理了個産品,招了一批新人。于是,我的工作從做一個産品的
宣傳活動,變成了兩個産品。我至少有一半的時間在外面出差,當天回不了廣州。
就算不出差,回去也很可能很晚。
我也找老闆說過,希望能再加組人,要不,我一個組做兩個産品,真的是忙
不過來。老闆跟我打着哈哈,說做活動不象做業務員,一時找不到合适的人,叫
我努力再頂頂。
說了這事之後,我又有點後悔。當時我的心态,本就有點矛盾。一方面不希
望有别的人,怕别人頂了我的工作,或是分了我的提成。但另一方面,又确實太
忙太累,希望事情能少點,能輕松一點。
這樣又過了一個來月,老文有次找個機會,私下和我說:穆姐這段時間,都
不怎麽和他做了,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那一陣,真的有點亂。因爲減提成的事,肚子裏難免有些怨氣,公司也是人
心惶惶。然後增加新産品,品牌、功能、宣傳語、傳單、廣告牌等等,什麽都不
一樣了,都得從新弄起來。
老文不提起這事,我都沒留意到,好像這段時間,我和小筝都做的少了。幾
個人一起,更是沒有。唯一一次,也是趁着穆姐不在,我們三個搞了一回。我還
以爲,隻是我和穆姐都更忙了,所以才會這樣。
細問一下才知道,他倆以前除了來例假,怎麽地,隔個三兩天也要來一次。
就是例假的時候,有時還會用手或口,幫老文解決一下。可這一個多月,一起也
不超過五次。
我不知道,是因爲工資的事,讓穆姐心情不好,畢竟她是很在意錢的人;還
是因爲上次,我和小筝太過心急,她受了刺激,回想起來覺得反感,惡心?
事情雖然知道了,一時又想不出該怎麽辦。老文和她也幾年了,隻能讓老文
多和她聊聊,最好能知道,她爲什麽會這樣。我倒也想直接問問她,但又不知道
怎麽開口,用什麽說詞。
這事還沒過,公司減扣提成後才兩個月,又宣布,要扣基本工資。
我自已想的,可能老闆覺得給的錢多了,但再扣提成,又怕影響工作積極性,
所以想出扣基本工資的辦法。好在,有了上次的經驗,他這次沒有當場就扣上月
的,而是從下月開始扣。
再到下一月發工資時,也就是過完元旦沒多久。剛好那月的銷量又比較淡,
大多數人都領的少很多,象老文那月,記得一千塊都不到。一時間,竟走了差不
多一半的業務員。
老闆很無所謂的樣子,無論誰要走的,他從不挽留。可能,他巴不得多些新
人,工資還能少發一些。而且開會時還吹噓着,反正快到年底了,今年就算了,
到明年開年,公司還要擴招更多的業務員,擴大公司規模和産品。
于是,公司裏更是人心惶惶了,大家好像一時都沒了工作的心思,有的人抱
怨,有的人混日子,有的人在找别的出路。
穆姐也深受影響,工作的心态變了許多。
以前我跟她說,她哪裏沒做好,哪些沒說對,哪裏表現的要再好一些,她都
會很認真的聽着。可在那之後,我再說到這些,她就會說:看樣子也幹不久了,
還何必那麽認真,能混的過去就成了。
我聽了這話,又能說什麽呢。
那段時間,直到春節假期之前,我也如他們一樣,跟着混着過。再也不會想
着,怎麽趕時間把準備工作做好;活動快結束的時候,也是想的怎麽早早收拾了,
好能早點回去。
工作上的事,就這樣閑下來了,至少不再去那麽費心了。突然這樣,我竟有
些不适應,感覺一天不知道該幹嘛,想什麽。
這時,我才發現,天氣已經涼下來了。在房間裏,再也看不到他們穿着那套
白色的短背心了,連吊帶連衣裙都見不到了。
我這才想起去問老文,穆姐最近怎麽樣了。我問的時候,老文好像把這事都
忘了,聽我說起,才很無所謂的和我說,早就回歸正常了。
那段時間,小筝的老闆,給她加了一點工資,她一月也就有六七百塊了。
然後,她和五樓那個小葉,關系好像處的還不錯。有時候會一起出去逛街,
買衣服什麽的。
那個小葉,是所謂的城市貧民出身。那個時候,倒閉或改制的企事業單位,
越來越多。很多城市工人之類,慢慢也就撐不下去了,也加入了外出打工的行列。
小葉便是,那種下崗工人的家庭。要她和那些城市白領之類相處,她夠不上,
可能還帶着點心理自卑;和那些農民工相處,又和她的氣質、談吐、生活習慣等
等,有些隔離感,當然,也或有些看不上。于是,小筝這樣的,不那麽土,而社
會身份和地位又不那麽高的,倒和她更相近一些。
她雖和小筝關系越來越近,但和我或是老文他們,還是沒有什麽交集。偶爾
我們自已做飯聚餐,她也會來湊個熱鬧,遇到也就點個頭,打個熱乎之類。
她可能覺得,吃了我們的飯,還給小筝和穆姐送了隻口紅,給老文送了瓶還
不錯的酒,給我送了條領帶。可是,我活那麽大,還沒戴個領帶啊。再說,廣州
的天熱那麽熱,又有幾個人帶領帶的。
我把這話和小筝一說,她聽了就笑了起來,還說要拿這話,去笑話小葉。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7-31 22:11
標題:
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27~28) 作者:xiaoya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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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作者:xiaoya0512
2018-7-31發表於SIS
第二十七章
2002年的春節,又快要到了。
長年在外打工的人,到了這個時候,多少都會有一點焦慮。可能是期待、興
奮,有可能是因爲生活環境的大改變,也有可能是要面對親人鄰裏的問談。
我們幾人中,表現的最爲焦慮的,便是老文。
有天晚上,大概都11點了,老文非要拉着我,叫我陪他出去買煙。遇到過
的應該都知道,有些人就是那樣的,就象學生時一起去撒尿,有的人就是你跟他
關系一好,他就幹嘛都想拉着你。而老文,就是這種人。
好在那時天氣很涼了,出去一趟,不用穿衣脫衣出一身的汗。于是,我便陪
他一起出去。
才下了樓,老文便摟着我肩膀說:「兄弟啊,你老哥的日子不好過啊。」
我聽了,還以爲真有什麽事呢。
結果,他說了我才知道。原來他想着回老家之後,就幹不成事了,本想着趁
回家之前,好好過過瘾。他在這種事上,又特别的上心,結果掐指一算,回去前
那幾天,剛好是她老婆來例假的時候。一想到要半個來月幹不成事,隻覺得心如
死灰了。
聽了這話,我隻能是又好氣又好笑,說他道:「你這輩子,是不是除了這個,
就沒别的想頭了?」
老文很認真的回道:「那是啊!我都想好了,哪天我老了搞不動了,我就直
接跳河,死了痛快。」
我知道,他找我說這話的意思,很爽快的說:「你不就是想找小筝嘛,你找
她就是了,我一直都沒說什麽啊。」
老文吞吞吐吐的跟我說,原來小筝雖不拒絕和他親熱,便一直都不願意跟他
正經的做一回,頂了天,也就幫他口一下。
我便說,有的口不也挺好麽?
老文急道:「可我不喜歡啊,我就想正正經經的做一回,那才過瘾。再說了,
我是好話說了幾大擔子,她也難得給我弄一回,你當她那麽好哄的啊。」
我想想,便又跟他說,可能是他上次搞的太猛,把小筝都弄出血了。所以,
人家當然就不幹了。
老文搖着頭,一臉思索狀,說道:「該不是,我覺得吧,她好像就是喜歡逗
着我玩,然後又不給我得手,就是想看着我猴急的樣子,覺得好玩。」
我看着他那副後知後覺的樣,忍不住笑起來。
他見我笑,便更确定自已的判斷了,便是一臉的惱怒。即是惱怒我笑話他,
也是惱怒小筝總那麽逗着他。
我看他這樣,又忙說道:「你也知道啊,這種事,你跟我說有什麽用?」
他長歎了回氣,接道:「是啊,我也知道沒用。我前陣子還勸我老婆呢,你
和老二也親了摸了,真幹一回又有啥呢?再說,說我都跟小筝那啥了,你卻啥也
沒撈着,想着怪虧的慌的。可她總說:她當你是親弟弟,覺得跟你那啥,象是在
亂倫似的。」
我心想:果然是這樣。
說完這個,他又開始吞吞吐吐起來。我知道,他一這樣,就一定沒憋着什麽
好。
果然,他憋了半天,終于說出:意思叫我和他,還有小筝,什麽時候約一下。
因爲小筝當着我的時候,就不會那麽拒絕他。
聽着這話,我突然想起:早兩月的時候,有回他跟我說,穆姐不願意和他做
的事。我原以爲,他是擔心穆姐呢。大概,那時候他就有這意思吧,隻是當時沒
能說出口。
我說,這事得趁着穆姐不在的時候,可這種機會有沒有,就不是我說了算的了。
老文聽了這話,又開始咂起牙花子來。
我覺得我們兩人,在這讨論怎麽把老婆送上對方的床,這種事,也夠怪異的。
于是,想到另一種出路,便問老文道:「你很急着回去嗎?」
老文道:「我急着回去幹嘛?隻是不回去,不好跟家裏人交待。要不,我巴
不得過年都不回去,天天在房間裏不出門,啥也不幹,一天做上天回,那多得勁。」
我便和他說:「那你這樣:你買車票的時候,故意買晚幾天的,然後就跟穆
姐說,票都賣完了,隻買的到那天的。這樣多呆幾天,還不夠你快活的麽?」
他想了一想,問我道:「那你也放假了,也在房間裏頭,穆姐怕不樂意呢。
你沒見,自從那次之後,你倆在房間裏的時候,我們都很少半夜辦事了麽?就算
難得辦一回,你沒發現,她也沒以前叫的那麽歡了麽?」
我說道:「那好辦,白天小筝要上班,我就去外面溜達,大不了去網吧上網。
等小筝回來,你們要願意出去,就也出去溜達;要是不願意呢,看着我們辦事也
行。反正,我和小筝無所謂,有顧忌的隻是穆姐。」
他聽了一拍巴掌,激動的誇我道:「果然是有文化的人,出的主意就是好!」
我聽着這話,卻怎麽都覺得不是個味。這有沒有文化,難道就是爲了給你出
馊主意的麽?
那年低的最後一個月,是我自負責宣傳活動以來,最輕松的一個月。雖然還
是每天的上下班,但不操心了,就一點都不覺得累了。
有那麽段時間,我幾乎是每個夜上,都要和小筝做一次。那兩個做的時候,
總要避諱着我們,可我倆卻不用避諱他們。
老文按我的法子,成功騙過穆姐,不過還是要給我和小筝早一天出發。
我本想有意給老文留點空間,也讓他能消消火。可小筝卻總要使壞,故意不
給老文機會。老文每晚聽着我們叫床,更是心急火燎。
不過,現實的變化常和預想的不一樣。
快過年了,我也沒什麽活動好做的了。街上的人們,都是行色匆匆的,做了
也不會有什麽效果。
有一天,大概是放年假前的一兩天。
那幾天我和穆姐,都是和老文一起下班。路上買了菜,回到房間,一起幫忙
把飯菜先做好。穆姐想趁着天還沒黑,在過道上把幾件衣服洗了,然後再吃飯。
我拿了個矮椅,坐到護欄邊看書。
以前在家放牛的時候,無聊就喜歡看書,可那時候沒什麽書可看。能借的都
借來看了,買又沒錢。出來打工之後,自已有點錢了,就喜歡買書看。那段時期,
我看了不少的書。到的來有網絡,找書看書都方便了,倒慢慢看的少了。再往後,
有錢有閑了,書倒是看的越來越少了。
沒過一會,房間裏就傳來小筝的喊聲,無非又是向穆姐控訴,老文又如何不
老實。
這樣的遊戲,是小筝經常玩的。穆姐一邊舉着沾滿泡沫的手,一邊罵罵咧咧
的進了房間。我也放下書,跟進去看熱鬧。
過門一看,還如往常那樣,小筝在那嘻嘻的偷笑,老文一臉尴尬又無耐的,
見穆姐又說他,辯解道:「她答應讓我摸,我才摸的。她真不答應,我還能怎麽
着,我又不是強奸犯。」
穆姐聽了,又轉過去說小筝,笑着罵她道:「你這個小不正經的,也沒比老
文好哪去,都是一路貨。你要真老實了,老文還敢把你怎麽地?他要真敢那樣,
我就拿棒槌錘他。」
穆姐罵他們的樣子,越來越象是,家長管教聽不話的孩子似的。
小筝也不服,說道:「穆姐你怎麽能這麽說呢,不向着我們女人,就知道偏
心幫自已男人。我是讓他摸了,可他摸了還不嫌夠,還要脫的我胸衣。」
那會天已經涼了,平常也都穿着胸衣,哪像天熱時那麽方便,可能老文隔着
摸了還不過瘾,還想脫下來摸。
穆姐聽了,又轉回去,又開始教訓老文。再後來,我和老文一起上去,要一
起脫了小筝的胸衣。
穆姐在一邊看着我的打鬧,一邊又對小筝解釋說:「我這幾天來那個,辦不
了事。老文什麽樣的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一天不喂飽了,就要砸鍋摔碗的。
你們兩個天天晚上弄的熱鬧,老文聽了那種動靜,就更放不過我了,手在我身上
就沒停過,弄的我幾晚上都睡不好。」
老文臉皮雖厚,但這樣拿出來說,多少還是會難爲情,便停了手,不好意思
再和我們打鬧。
穆姐看看窗子,說天快黑了,不跟我們胡鬧了,她去把衣服洗玩。走到門口,
又轉頭對小筝說:「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了,你要不就幫你
穆姐喂喂他,省得他晚上又折騰我。」
我們三人,聽了都很驚訝,因爲這樣的話,真不像是穆姐說的。
小筝撅着嘴說:「穆姐,哪有你這樣的,自已的男人叫别人喂。那我來那個
了,是不是也叫你幫我喂啊?」
穆姐笑着說:「你嘴巴上的功夫那麽好,哪還要我幫忙哦。」說着,她便出
去了。
穆姐的話,算是對我們最大的激勵了。
我和老文掩上房門,便一起撲上了小筝,很快便把小筝的上身,脫了個精光。
我們一人一個,趴在她的胸前,吃了起來。
小筝一手抱着一個腦袋,喉嚨裏發出低低淫聲,一邊還說道:「真舍服,兩
個人一起伺候我,這樣好享受……」
這樣吸了一會,老文低下身,脫了小筝的褲子,開始舔她的下面。
沒幾下,小筝就有些站不住了。脫開我們,主動坐到床邊,岔着腿,對老文
道:「老文,你把老娘伺候舒服了,我就讓你幹我。」
小筝的下面,已經濕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她流出來的,還是老文的口水。
她脫光了衣服,身形顯得格外的嬌小。看她這個樣子,還自稱老娘,我和老文都
笑了起來。
老文罵她道:「你P大的年紀,也敢稱老娘。」不過,他嘴上這麽說,還是
老實去的在她前面蹲下,把臉貼了上去。
小筝雙手撐着床,低頭看老文給她口交。過了一會,她擡頭見我也在看着,
還朝我妩媚的一笑。
我忍不住說:「你這樣子,好淫蕩啊。」
她扭臉輕笑,面帶得意的說道:「你不就是喜歡,看我這樣子麽?」
小筝一開始還坐着低頭看,時間一長,她就掙不住了。她躺到了床上,閉着
眼睛,一隻手臂放在額頭上,一隻手捏着自已的胸,開始淫叫起來。
老文不單是插的時候很有耐力,舔的時候,也很有耐心。這樣足足舔有十來
分鍾,在我看來,這樣比插十分鍾還累人。可他弄完,卻還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樣
子,翻過小筝的身體,讓她跪趴着,便插了進去。
小筝趴在床上,他站在床邊,這姿勢倒挺合适。
老文插進去後,嘴上還說道:「小騷貨,這回總跑不掉了,看我不把你小逼
草腫。」
我和小筝做的時候,雖然也會說些騷話,但不會說的這麽粗俗。雖然我們也
喜歡聽這種,覺得很刺激,但性格決定的,我倆做的時候,就是說不出來。
老文一開口,嘴上就停不下來了。一邊插着,一邊念叨着:小逼真緊,水好
多,挨草的聲音真好聽,這之類的。
我也脫了衣服,爬到床上,在小筝的身上又舔又摸。
小筝突然對我說道:「二哥,你坐到我前面,草我的嘴。」
可能是受老文的影響吧,她以前極少用「草」這種詞的。
我便坐到她前面,她擡頭一口含住。然後清脆的叫床聲,便變成了「唔唔」
的聲音。
老文又說道:「真是個小騷貨,小逼被草了還不夠,嘴也不閑着。你說,你
是不是喜歡被草嘴啊,要不,怎麽嘴上的功夫,練得比我老婆好多了。」
小筝還故意吐出嘴裏的肉棒,回他道:「我喜歡啊,不行啊。我還喜歡吞精
液,又不是沒吞過你的。」
老文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抽插的更是賣力,罵道:「真想不到,你
這小小年紀,草起來比我老婆還浪。」
老文的動作一大,帶着小筝的整個身體都搖動起來,這樣她除了含在嘴裏,
也弄不出什麽名堂了。我便幹脆抽出來,站到一邊,觀賞小筝挨草的樣子。再說,
我一心還想着,等老文射了,我再上去插一下,感受一下是什麽味道。
随着“啪啪啪”的,皮肉夾着液體的撞擊聲,小筝的身體越趴越低。以至于
老文不得不把手,放到小筝的腹下,半提着她的後身,高度才夠。
我本來是在欣賞小筝的表情,和晃動的乳房,這樣一趴下去,就都看不到了。
于是下了床,站到老文的側後,看小筝的小穴,被抽插的樣子。她細而白淨
的背,形成一個略彎的弧,脊椎處的凹線,像是一條小水渠,再配上翹起的小屁
股,很是好看。我這會才發現,她的屁股上,右邊有處顔色稍深的坐痕,而左邊
卻沒有,很是奇怪。難道說,她總習慣右側着坐嗎?
我雖然也用這種姿勢,做過多次了,可好像以前卻沒注意過。可能自已做的
時候,心思全在抽插上了。
我正胡思亂想着,老文一聲低呼,挺着腰,終于停了下來。
他停在那裏,定了十來秒,才慢慢退了出來。我趕緊上去,補了老文的位置,
把自已的肉棒,插了進去。
小筝的陰部,明顯比平常翻開了許多,能看到更多的肉色。
一開始插入的感覺,就是比平常要更松一些。抽插了幾下後,又覺得比平常
更滑了,這感覺也很不錯。不過,插了一會,慢慢開始流出一些白漿。就像刷牙
時的,那種白色的泡沫,看着有點怪異,又讓人有點莫名的刺激。
再過了一會,我才想起:怎麽小筝這回,被插了這麽久,都沒有喊過難受了。
我還問了她一聲,她已經被插的都有點神智不清了,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這樣,我便膽子更大了些,也學着老文那樣,更賣力的抽插起來。
這樣插了有十多分鍾,總體感覺是滑而觸感不明顯,有着另一種舒服感。如
果不是因爲第一次接老文的棒,心裏上有種興奮感,我應該還能插的更久。
射了之後,我才發現,原來穆姐洗好衣服,也進來了。老文光着身子,坐在
椅子上,正抱着他老婆一起看着我倆呢。
第二十六章
我和小筝都擦了一下,雖說天氣不熱了,但這樣的運動,難免還是要出汗。
我直接套了個短褲,小筝也隻套了件連衣裙,便坐到桌邊,開始吃飯。
老文給自已倒了杯酒,又給小筝倒了一杯。我和穆姐酒量都不行,喝不來白
酒,這會天涼了,也不想喝啤酒。
老文拿起杯子,和小筝碰了一下,幹了一口後,還「啊」的一個長聲,一副
很是惬意的樣子。
穆姐說他道:「你這條老騷狗,這回總能安生了吧。」
老文笑道:「這才哪到哪啊,晚上得再幹上一回,才睡的香。」
應該是才發洩過,我們說了幾句,便不再提這些了,開始聊起了家長。
老文和穆姐又說起她那個哥哥,說在家裏又相對了一個,說是初幾的就要結
婚。但因爲有了上次的事,難免心裏還是覺得懸。她哥一年沒出去打工掙錢,就
忙活這一件事了。如果這次又不行的話,明年還隻好在老家裏再呆一年。掙不到
錢不說,年齡還又拖老了一年。
後來老文說起,他正在打聽,怎麽拿産品自已做的事。
公司裏離開的同事,有的自已有點錢,就自已找個産品做,聽說做的也不錯。
我和其它的同事關系要淡些,老文是那種跟誰都混的熟的,一直都還有聯系,聽
了就也有些動心。
說到這事,穆姐很是不放心,總覺得現在有這樣一份工作,就挺滿足的了。
不到實在做不下去,掙不到錢的時候,她還是願意這樣上班。
吃完了飯,我們一起打牌玩。天氣涼了之後,這是我們空閑時最常玩的。
那時還不流行「鬥地主」,玩的是「拖拉機」。穆姐不喜歡玩錢,我們便玩
貼紙條,畫臉,喝水這些。有時候我和小筝,老文和
穆姐一夥,有時候是兩男兩女這樣分夥。小筝的牌技最臭,所以,都不願意
和她一夥,因爲總是輸的多。這回小筝讓老文爽了一把,老文便很爽快的答應,
願意帶小筝一夥。
玩了兩個多小時後,好像精力又恢複了。很難免的,我和老文便不老實起來,
剛好小筝的身上,又隻有一件連衣裙,摸着又很方便。雖說是冬天,但在房間裏
面,關了窗後也不會如何的冷。
小筝還沒說啥,穆姐看着煩了,便說我和老文。然後又說,她來那個的時候,
有時本來就會格外的想,可又搞不成。本來就難受的很,我們還老這樣刺激她。
小筝忙接話,說她有時候也是這樣,難受又尴尬。然後又說到,做女人有多
麻煩,。一個月,總有那幾天,要夾着個奇怪的東西,剛來的時候還要肚子痛。
就算不是月經期,有時候也要流出些奇怪的液體,倒黴的時候,要套着個粘乎乎
的内褲,待一整天。
于是,話題變成了她們兩個女人,控訴當女人的痛苦和不便。
這樣的話題,我和老文就插不上嘴了。不過,聽着倒也長了許多見識,以前
還真不知道,也從沒想過,女人會有那麽多的事。
聊了一陣,小筝開始把話題,向上次她幫穆姐用手高潮了的事。我對她的心
思算是最了解的,一聽就知道,她又開始憋着什麽壞了。
果然,說着說着,小筝問穆姐想不想再試試。
穆姐嘴上說不要了,說那樣象是在搞同性戀似的,感覺怪怪的,象是變态才
幹的事。話是這麽說,可我都看的出來,她的态度有點猶豫。于是我就會想:難
道女人來那個的時候,欲望會變的非常強嗎?還是說,小筝上次弄的,真的非常
舒服,讓穆姐這樣的人,都不免懷念?
說着說着,穆姐就越來越堅持不住了,不再那麽拒絕,而改成說:要關着燈,
然後到床上去弄,要不,她覺得太難爲情了。
小筝哪會放過,給老文使了個眼色,便都撲了上去,要脫穆姐的衣服。
因爲上次我摸她胸的事,好像刺激到了穆姐,弄得她一個多月都不想做。所
以,我沒敢上去,怕又刺激到她。
穆姐一個人,哪抵的過他們兩人。隻好又做出讓步:不關燈也行,但得去床
上弄,她覺得坐在椅子被弄,會不舒服。
到了床上,穆姐很配合的脫了衣服,不過還是留下了條内褲。她覺得全脫了,
那樣血乎乎的很惡心,也怕會把血弄到床上。
小筝把手,伸到她的内褲裏,開始輕輕磨弄。穆姐馬上便有了反應,身體開
始扭動,并發現些呻吟聲。
雖然看過一回,但我和老文還是覺得很新奇,在一邊看還很投入。
小筝偶爾一回頭,看到我們兩個,正在那認真投入的看着,一臉的驚異,像
看到兩個怪物似的。然後喊老文上去幫忙,讓他去舔穆姐的脖子。
老文弄一會,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小筝的身上。放了穆姐,開始貼着小筝摸
一摸去。
小筝罵他道:「我在幫你老婆弄呢,你還要來弄我,你這樣搞得我沒法專心
弄了。」
老文根本不答話,自已接着弄着。玩了小筝的奶頭,又開始玩小筝的屁股,
并把她的屁股朝上擡,意思想要插進去。
小筝說他沒用,便又向穆姐叫苦道:「穆姐,你男人又想搞我,我一個人,
哪伺候得了兩個哦。」
穆姐笑着回她道:「你這個小不正經的,你弄人家老婆,他要草你是活該的。」
穆姐和小筝還是有不一樣,雖然她正處于興奮之中,但整個感覺,還是比小筝做
的時候,要清醒很多。小筝要顯的更爲敏感,一被弄了,就一副要神智不清的樣
子。
也正因爲這樣,穆姐可以一邊被插,還一邊和老文聊騷,小筝就很難做到。
老文一插入後,小筝馬上就開始顧不上那一頭了。老文見狀,隻好把肉棒抽
了出來。過了一會,他又不甘心,再試了一次,結果還是如此。
我心裏暗笑:要不是知道小筝是這樣的,還用等你老文麽?我早上了。
小筝确實很厲害,也就十分鍾不到,穆姐的身體就開始抖動,呻吟聲也變了,
然後夾緊了雙腿,開始痙攣一樣的抽動。
不知道爲什麽,我很喜歡看這種,看别人很爽的高潮的樣子。這真是一種很
怪異的偏好,我也不知道其心理動機是什麽。我自已會善意的解釋爲:就象人都
喜歡看别人笑那樣,看到别開心,很爽,可能情緒的感染,自已也會覺得開心,
覺得爽吧。
我正在觀察,高潮後的穆姐,老文已經等不急,馬上擡起小筝的屁股,就插
了進去。
穆姐睜開眼,看到我還在看着她,不好意思的一别臉,然後又佯怒道:「你
沒見他們正弄的歡騰,看着我幹嘛。」
我不好看再看她,轉頭看老文和小筝。
小筝一邊淫叫着,一邊故做委屈的說道:「穆姐,你看我才把你弄爽了,你
男人就跑來幹我,也不讓我歇一下。」
穆姐爬了起來,一屁股坐到老文的邊上,拍了拍着老文的背說:「我家老文
就是這樣子的,辦起事的從不惜力。」
然後伸頭看了看,他們交合的部位,啧啧歎道:「小筝你這小身闆,怕不是
真要被老文草腫。不過,老文你也别留力,這個小騷貨也不是個好東西,就該好
好草草她。」
老文還得意道:「看你男人草逼的樣子,是不是很拉風啊?」
這兩人之間,辦事的時候說騷話,是很習慣了的。可我卻還是很一次,見他
們和我們一起的時候,也說這些騷話。不免深受刺激,下身的棒子也跳了一跳,
即想馬上就有的幹,又想等老筝射了,再找找那種感覺。
不過,這次沒搞到兩三分鍾,小筝就不行了。但比起以前,又算是進步很大
的了。
小筝趴床上躺了會,然後才慢慢爬起來,甩了甩自已的右手,說道:「好酸
啊,自已弄的時候,應該沒覺得這麽累人。」
穆姐跑到廁所換内褲去了。我和老文象兩隻餓狼一樣,正盯着小筝。小筝見
狀,撇了我倆一眼,說道:「你們别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好不好?看的我身上毛
毛的。」
我說:「下面插不動了,用嘴,還是沒問題的吧?」
小筝道:「你們也讓我歇會好不好,我一個要伺候好幾個,容易嗎?」
我和老文,開始看她的樣子,還以爲沒的搞了。聽了這話,知道還有戲,馬
上高興而又殷勤的說:「可以,可以,你慢慢休息,我們不着急。
小筝坐了一會,見穆姐從廁所出來了,便也進了廁所。
她出來的時候,一邊低頭朝下看,一邊說道:「哎喲,我下面好像真的被搞
的有點腫了,怎麽辦啊?穆姐,你以前天天被老文這麽幹,怎麽熬過來的啊?」
穆姐故意跑過去,要看她下面是不是真腫了,小筝吓的忙躲了開。
然後,那兩個女人,開始圍繞這個話題,開始聊了起來。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這樣,當着我們聊這方面的事。很多女人就是這的,沒發
生過什麽的時候,特别的害羞,可發生之後,又變得似乎比男人還大膽。而且,
象男人是做的時候膽大,說的時候膽小;可女人相反,有時說起來,顯得特沒顧
忌。
不過,說了半天,還是不知道,爲什麽小筝不象穆姐那樣耐插。可能天生的,
也可能有什麽沒發現的問題,誰也不知道。
我也是很後來,看過一個電影,叫《金。塞性學教授》,好像是叫這名字。
裏面那主角的老婆,就是因爲處女膜太厚了,剛開始做的時候,痛的不行。後來,
看了醫生才知道是怎麽回事。後來我也上網查過,有的是天生陰道壁膜就薄,有
的是有肉瘤。總之,不算是什麽病,但确實又有影響。
她們兩個,在那聊了一會。小筝也知道,不把我們弄射了,是完了不事的。
于是,她讓我和老文在椅子上坐成一排,然後一手一隻肉棒。試了一下,覺
得還是距離有點遠。又把我們的椅子轉過來,形成一個角,把她夾在中間。
她并沒有直接含進去,而是用嘴唇和舌頭,在我的棒子邊上,橫着舔了一會,
然後又這樣去舔老文的。再接着,又開始舔我的蛋蛋。我們有過這樣的經驗,于
是我很習慣性的,開始把身體躺低,把腿擡上,把屁股露了出來。她也很自然的,
慢慢越舔越朝下,一直舔到我的菊花位。
給我舔了一會,她又去給老文舔,還叫老文躺的朝下一點,然後也舔到了他
的菊花。老文大概是以前沒有過這種經驗,忍不住叫了一聲,又把手按到小筝的
頭上,仿佛怕她會松開嘴。
看着小筝的小臉,抵着老文的蛋蛋和屁股,在那裏賣力的舔着,心頭一陣刺
激感湧來,差點在小筝的手上射了。
小筝給他舔了好久,怕有兩三分鍾,讓他過了瘾,才回過頭來,再幫我舔。
這樣弄過之後,小筝才開始,把肉棒含進嘴裏,幫我們吸了起來。
老文總會忍不住,會按着小筝的腦袋,主動的向她嘴裏面插深。這樣難免就
會嗆到,聽到咳嗽,老文也就老實一下,但過不了多會,又會開始那樣。
小筝開始是換着各吸一會,我叫她先給老文弄,他更心急。而我心裏的想法,
是想讓老文先射在她的臉上,然後再來給我口。
小筝嘴上的技術,那是真的越來越好,而且,越來越有點控制自如的意思。
她可能也覺得給兩個人弄,還是挺累人的,于是不到十分鍾,就把老文吸的快要
射了。
我看見老文要射,忙說道:「老文,别射在她嘴裏,射她臉上。」
老文沒忍住,還是射了一些在她嘴裏,然後抽出來,又射了點在小筝臉上。
小筝見老文射完,又含進嘴裏,輕輕吸了幾下,才放開。然後一屁股坐在了
地上,在那喘氣休息,一邊要用手擦臉上的精液。
我拉開她的手,叫她不要擦,我說我喜歡看她這樣,再給我口。
小筝不願意,還是想擦。我忙站到她前面,直接把肉棒插入她的口中。
看着她的臉和鼻梁上,還挂着老文的精液,小嘴裏又塞着我的肉棒,那感覺
真是很刺激。忍不住也象老文那樣,主動的向她嘴裏插。我的比老文的要長一點,
所以一用力,很容易就把小筝插的惡心,隻好吐出來咳嗽。
雖然才做過一次,但看着她臉帶的精液給我口交,感覺太過刺激了,也就五
六分鍾,我便也射了,射在了她的嘴裏了。
小筝又坐回到了地上,大口喘着氣,叫着好累。
穆姐在一邊,都看的有點傻了。也感歎道:想不到小筝那小身材,還能這麽
厲害。
這下,小筝終于可以,擦去臉上的精液,說挂在臉上,有點癢癢的,感覺很
怪。然後又對穆姐說道:「你這回知道了吧,二哥,你乖乖又老實的二弟,有多
壞了吧。」
老文也幫腔說:「就是,老二這種,叫着蔫壞。」
穆姐笑道:「二弟就算是變壞了,也是你們這兩個不正經的貨,帶壞的。」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2 10:20
標題:
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29~30) 作者:xiaoya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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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租客——關于那個時代的記憶
作者:xiaoya0512
2018-8-1發表於SIS
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公司算是開了個年會,然後晚上一起聚餐。
我把小筝也帶了去,主要是不想把她一個人丢在房間裏。反正公司的人,因
爲打架的事,也都早知道了,小筝是我的女朋友。
我在公司,那會也算是老員工了,地位也算比較高的,便有很多人來敬酒。
我那點可憐的酒量,還沒到一半,就跑去吐了。
再後來,穆姐也被灌醉了,象我一樣,也跑去吐了一回。
小筝和老文的酒量就好的多,一直掙到了最後也沒事。
我隻覺得腦袋很痛,太陽經上,象有人穿着高跟鞋在上面跳繩。好不容易,
才回到了房間,一躺下,就睡着了。
淩晨還是很習慣性的醒來了,找來手機看了下時間,然後就喊小筝起來。
結果,推了幾下才發現,睡在我邊上的是穆姐。再用手機的光線,照着細看。
這才看到,小筝和老文,光溜溜的睡在了一起。然後這才發現,自已也是光着身
子的。
趕緊穿了衣服,喊醒了小筝,然後送她去了店裏。
這一天,還是要上班的,雖然老闆已經自已先回老家了。
我們那個老闆,就是這樣的。他覺得給了工資,就該上班, 要不就覺得自
已虧了似的。可現實卻是,他讓我們多上了班,自已卻并沒有得到什麽好處。沒
辦法,那時候很多的小老闆,就是這樣的心态和管理方式。
到了公司,我們一堆人一起,吹了半天的牛。吃了飯後,下午幹脆打牌玩。
我們走又不敢走,怕老闆打電話來點名,隻好這樣混一天了。
我的牌技一般,不好也不算很差。玩到下班的時候,輸赢也不大。
終于放假了。于是,一哄而散,各自去準備自已的歸程。
公司是臘月二十四放的假,老文本來想買這天晚上的,後來改成了二十七。
而小筝要二十八才放假,我們買的是二十八号晚上的票。
我和老文回去的時候,嘴裏還「哦哦哦……」的叫喊着,爬上了樓。
到了房間門口,發現門是鎖的。打開進去,看到小筝還在睡覺,剛被我們吵
醒,還是一副迷糊狀。
老文很不要臉的,喊了聲:「小老婆!」,便撲了上去,抱着小筝又親又啃
的。
小筝一把,把他推開了,罵他道:「老文,你老實說:你昨天晚上,到底搞
了我多久?」
老文馬上變得極老實又羞澀的樣子,像是小孩偷糖吃,被捉了現場。
聽小筝一說,原來昨天小筝喝的有點多,和老文做了一回,就睡了。結果老
文還覺得不過瘾,趁小筝睡着了,又上去搞了一回。當時小筝迷迷糊糊的,還以
爲是我呢,結果起來的時候,發現是老文和她睡的一床。這回,算是真把她搞腫
了。
知道是這麽一回事,我和穆姐當然都站在小筝一邊,一起批判老文的魯莽和
貪婪。
老文老實挨了一陣批,便被穆姐打發去買菜了。
看着他垂頭喪氣的下了樓,想起剛剛我們還「哦哦哦」的喊着上樓,覺得他
真是搞笑的很。
這一下,兩個人都搞不成了。放假的興奮,變成了無所事事。平常最活躍的
小筝,這回吃過飯,就早早躺床上去了。
我在那玩電腦遊戲,老文就在房間裏蕩來蕩去,然後找些沒名堂的話題,來
跟我說。我也被他煩的不行,便教他來玩遊戲。
記得當時玩的是個什麽,趙雲什麽的遊戲。操作和界面都很簡單,老文很快
就上了手,然後搶了我的位置不下來了。就這樣,我們也玩到了大半夜,到1點
多才睡。
第二天,聽到穆姐喊老文起床時,我才醒來。猛然發現,我昨天睡太晚,都
沒起來去送小筝。穆姐看我那樣子,便說早上喊我喊不醒,是她去送的小筝。
按說平常我也都習慣了,就是小筝放假時,我都會很自然的醒一下。可能一
放假,心态就放松了。
穆姐喊老文出去買點年貨什麽的,回去也好看些,然後又叫我也一起。說我
在房間裏,等小筝回來又要折騰她,搞的她睡不好覺。
說起來,我這一年也算掙了點錢,可要買什麽送給父母親人,我卻毫無頭緒。
見穆姐他們買了老人穿的保暖内衣,便也跟着買了兩套。一想,除了我不還有小
筝嗎?于是,又多買了兩套。
回去的時候,果然小筝在補覺。
穆姐問她睡夠了沒,然後又問她怎麽樣了,還難受不。
小筝便借機撒嬌,說還是如何不舒服。兩個女人正聊着,穆姐突然說了句:
「我可憐的小妹子,逼都被搞腫了,真是可憐。」
我們都哄然笑了起來,小筝氣的拿起毯子,蓋在穆姐的臉上,要捂死穆姐。
鬧了一會,穆姐還是宣布道:今天誰都不許搞了,讓小筝好好休息。
她越來越習慣于,當我們的家長了,我們也同樣習慣于被她管着。我和老文
雖垂頭喪氣,哀歎不止,但也沒敢反對。
晚上,我和老文隻好又去玩遊戲。老文一邊玩着,一邊還感歎道:大好的時
間,就這樣錯過了啊。我也附和道:真是虛度了美好光陰啊……
第二天起來,我問老文,穆姐怎麽樣了,能不能辦事了,要不要我出去逛逛,
給他留個機會。
老文搖了搖頭,然後長歎了口氣。
我也不知道該幹嘛,便拿了書和矮椅,到護欄那看書。穆姐買菜做飯,老文
接着去玩遊戲了。我突然發現,好像這樓裏安靜了許多。想想,可能好些人都已
經回老家了吧。
淩晨送了小筝回來,我躺了半天都沒睡着。想着要回去了,要坐半天的火車,
然後到達另一個不一樣的環境,我就會有點焦慮不安。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穆姐的叫床着吵醒的。「穆姐的例假,終于結束了?」
我一陣的激動加欣喜。可馬上又想到:這好像不關我什麽事啊?
他們搞完一場,又接着睡了。我卻再也睡不着,隻好小心的起了床,跑到過
道欄杆邊看書。
等小筝回來,她高興的對我說:明天可以8點再去上班,不用早起來,因爲,
早上上班的人,已經很少了。是啊,很多的人,都已經踏上回家的路程了。
穆姐已經做好飯了,吃飯的時候,我偷偷跟小筝說了,穆姐和老文早上的事。
小筝聽了,偷偷朝我下面輕拍了一下,問我聽了,是不是也很想了。
吃過飯後,我本想讓小筝先補下覺。可小筝卻要我陪她一起睡,她說先做上
一場,睡的才香。
我們剛親熱了一會,衣服都還沒脫完,老文便也跳上了床,加入了進來。
小筝問他,早上不是已經辦過一次了麽?
老文很傲氣的答道:一次算個什麽,再來兩次也一點問題沒有。
小筝這次,沒敢再讓他插入,怕他又把活幹過了頭,隻願意幫他用嘴弄。
我還是喜歡,把第一場讓給老文。待他們幹的激烈的時候,便下了床,坐到
椅子上觀戰。
也在一邊觀戰的穆姐,卻想錯了,以爲我是被老文擠下了場。還跟我說,老
文對這事上,就是這麽猴急,她也沒辦法。象是解釋,也象是在勸慰。
又看了一陣,穆姐不知道怎麽地,突然歎了口氣。然後把手放在了我的身上,
又感歎式的說道:哎,我這個傻弟弟啊,真是可憐,誰叫你總那麽老實呢。
我轉過臉看她,心裏有點驚訝,因爲她是比我還保守的。和小筝老文他們一
起,總是被動接受的多,很少這樣主動的接觸别人,特别是對我。
她臉上的表情有點複雜,似在調笑,又似在同情,又還帶着點溫情的暧昧。
她的手,在我臉上摸了兩下,柔聲說道:「乖弟弟,你喊我聲姐姐,我把奶
子給你吃,好不好?」
我以前都是喊她穆姐,還從沒用「姐姐」這樣去喊她。不過,好像這樣也并
沒有什麽阻力,我很自然的喊了她一聲「姐姐!」。
穆姐解開自已的襯衣,然後又解開了胸衣的肩帶,把一邊的奶子掏了出來,
對到我的面前。我用雙手捧着,張嘴湊了上去。她順熱抱着的我頭,手掌還摸着
我的頭發,嘴裏還「傻弟弟,乖弟弟」的念叨着。
我突然有種,好像是抱着我媽的感覺。但這種時候,是不該有這樣的聯想的,
吓的我趕緊把這念頭趕開。
吸着穆姐的奶的時候,她的手也摸向了我的下面。我都有點懷疑:不會是穆
姐吃錯了藥,或是受了什麽刺激吧,怎麽突然的,就這麽主動了呢。
說起來,穆姐的胸我也吸過,她的裸體,我也看過不止一次了。我對她的渴
望,也不止是隻舔一下奶子就能滿足的。
很輕松的,就把穆姐脫了個精光。分開她的腿,看着那個比小筝顯得更爲成
熟的性器,很自然的,我把嘴對了上去,舔食了起來。
穆姐靠在椅子上,低頭看着我,嘴裏忍不住,開始發出些歡悅聲。
不知道是我技術不夠好,還是穆姐太想要了。還沒舔到幾下,穆姐就忍不住
了,對我說道:「乖弟弟,來草一下姐姐好不好?」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到椅背處,然後趴在了椅背上,把屁股翹了起來。
我雖然沒和她做過,但也早知道了,這是她很喜歡的姿勢。我把她的屁股分
開了些,很輕松的就插了進去。
确實,沒有小筝的緊,但看着她的長腰,大而肥圓的屁股,那種更爲直接的
感觀刺激,更能讓人有種性的興奮感。
穆姐還轉頭問我道:「乖弟弟,你姐姐的逼草着舒服啊,還是小筝的草着舒
服?」
我說:「當然是你的草着舒服了。」
穆姐略帶羞澀的一笑,說道:「你還真會哄人,也不怕小筝聽去了,會不會
高興?」
我說道:「是真的嘛,畢竟,我這不還是第一次和你做麽,當然舒服了。」
穆姐又是一笑,伸手摸了摸,我按在她屁股上的手,說道:「那好,姐姐給
你草,你想草多久就草多久。」
相比做愛這種事本身,穆姐的語言,給我的刺激反而更大。我自已雖喜歡,
雖覺得很刺激,卻總說不出口。而穆姐和老文,都早已經說習慣了。
我還是習慣性的,插到底即止,可穆姐開始不滿足起來,叫我用力的草她,
才舒服。我這才反應過來,我現在插的不是小筝,而是穆姐。于是,我加大了力
度,穆姐也随之呻吟起來。
我這邊一熱鬧一起,小筝和老文都半路停了下來,他們也很驚奇,穆姐會願
意和我做,而且還做的這麽激情。
小筝的樣子,似乎比我還激動開心,貼在正在抽插的我身後,笑着說道:「
我二哥做愛的樣子,就是帥!我最喜歡看了。」然後又去摸穆姐的背和屁股,問
穆姐道:「我二哥插的舒服着吧,有沒有覺得,比老文的要長些啊?」
穆姐打了一下,小筝放在她背上的手,說她道:「這下,終于合了你的心意
了?」
小筝像突然想起了什麽,讓我們停了下來。然後她和穆姐,一起趴到了床上,
并排着撅起屁股。嘴裏還說道:「我好早就想,試一下這樣的感覺了。」
那一刻,給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以至于很長一個時期,當我見到别的裸體時,當有機會和别的女性做愛時,
我總是會不自覺的,把對方與這樣一對身影做個對比。是更似小筝的青春可愛;
還是更似穆姐的成熟性感。
有時,我也會第一眼,就覺得對方象小筝或是穆姐。然後又會情不自禁的想,
這相似中,又有着哪些不同。之後好像就形成了某種慣性,總在這種對比中尋找。
自已也不知道,是在尋找那種相似感,還是爲了感受不同的差異。
我想,一定很多人也如我這樣,對第一個對象會印象特别的深刻,也總會拿
去跟後來的做對比。
人生的際遇便是如此奇妙,似安排好的,無數的巧合,最終隻爲了讓你到達
一個,詭異的場景;可又看上去那麽自然而然,合乎常理。
有時,我覺得人生對我很是吝啬。它讓我貧窮;讓我承受着繁重的農活;讓
我來到這個陌生、混亂而排外的城市;讓我因自已的社會地位而自卑;讓我爲繁
雜的工作而焦頭爛額;讓我得面對讨厭老闆、同事、客戶;還有那狹窄的房間,
炎熱的天氣,以及内心的煩躁和不安。
可有時候,回想起來,我又是感激的。感激這個城市,給了我一份得以安身
的工作;一份不必隻爲勞力而換到的收入,——雖然隻是賣假藥騙人;也給了我
一個選擇的機會,以脫離那個封閉的鄉村;給了我極多的,性愛的機會,沒讓我
象外面的那些露陰癖、公車猥亵犯那樣,變成一個性變态;給了我小筝,還有老
文,穆姐,這樣的戀人和朋友。
第三十章
就如之前也說過的那樣,我是那種内心欲望極多,而又膽小帶着點怯懦的人。
如果不是小筝,或小筝不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很可能就如很多男人那樣,一
邊老實的隻用一種姿勢做愛,一邊滿腦子的幻想,然後躲在一個人的小角落裏,
搞出些很奇怪發洩方式。
我喜歡小筝的開朗、活躍,甚至有些大膽,我喜歡她所帶有的,那種快樂與
活力的因子,雖然,我自已并不是這樣的人。
我喜歡看她,翹着屁股,等待被插入的樣子。也喜歡看她,被插入後扭動的
身體,晃動的胸部,似痛苦又似享受的表情,還有她清脆而嬌細的叫床聲。
當老文要插入她的身體時,我總想低頭細看,看她的小唇被分開,看她露出
的粉肉,看到那根黑黑粗粗的東西探入,然後越進越深。這時,我會格外的興奮
而滿足,可能是因爲看到景象,也可能是小筝被别人插入的事實。
我也喜歡,看她用小手幫我分開穆姐的屁股,看她的手指,在穆姐的小唇和
菊花上撥弄,看她仰臉笑望着我,然後問我插的舒不舒服;喜歡她在我抽插的時
候,趴在我的背上,把小腦袋從我的臂後伸出來,看我和穆姐交合的地方;喜歡
這時她和我接吻,舔弄我的脖子,拍打我的屁股。
我還喜歡,看她年向穆姐,象個老色魔那樣,在穆姐的身上又掐又咬;喜歡
她對穆姐說着騷話,暴着粗口;有時又對穆姐,帶孩子氣式的作弄,比如把我射
在她口交的精液,吐在穆姐的嘴裏。
小筝給了我很多很多,而我給她的,回想起來,好像并沒有什麽。
那一天多的時間,我們做愛,然後睡覺,吃飯,再然後又做。有時射了,有
時沒射,我也不知道,算是做了多少次。
臘月二十七的中午,老文和穆姐也出發了。然後到第二的下午,我和小筝也
出發了。很難得的是,小筝的老闆良心發現,讓小筝早了兩個小時下班,讓我們
的時間不至于那麽倉促。
出發之前和路上,我心底總帶着點焦慮感,自已也不明白,這是什麽原因。
不過,真到了家裏,這種感覺就消失了。每年回來,一切似乎都沒什麽變化,還
是那些人,還是那個小山村。山河草木,房屋道路,還是那樣的熟悉,像是在一
直等着我似的。
這一年,我們一家人,初二都去了小筝家。以前我們兩家是很少走動的,隻
是在一起出去找工之後,兩家親近了許多。
小筝家的小樓,外面看着,比我想象的要舊一些。不過裏面看起來,還是很
不錯的。很寬大的客堂,白淨的牆壁,亮潔的磁磚地面。她爸本就是做裝修的,
自然把自已家弄的很漂亮,做工也很精細。
小筝帶我上了樓,進了她的房間。一張不大的木床,還有桌椅和衣櫃,還有
一個玻璃的小櫃,裏面放些一些小東西。有音盒,有毛絨的小玩具,還有書,以
及幾個精美的小瓶子。
我還是第一次,進到這種,真正的女孩子的房間。
好像是進了一個小筝的獨立世界,這裏看着那麽漂亮、溫馨,還有些少女的
可愛和神密感。可是,我心底卻冒出了一個奇怪感受,似乎這裏的美好,離我很
遙遠,而自已與這環境,是那麽的格格不入。可能,是一種自卑感吧,——我心
裏這樣安慰着自已。
雖然我們家,也就隔着二三十裏地,但那時候都沒有車,鄉村間的交通是很
麻煩的事。我們在她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才走。
晚上,都睡了之後,小筝給我發了短信,讓我去她的房間。我猶豫了一下,
還是大起膽子,悄悄起了床,摸到小筝那裏。
我批著件棉衣,蹲在小筝的床前,看着厚被裏,隻露出個小腦袋的小筝,象
隻從洞裏伸出頭來的小老鼠。她偷笑着,兩隻眼睛被台燈的光,映的閃閃發亮。
她問我冷不冷,要不要也到被子裏躺着。
我開始說不用,不過,才說了一會的話,就冷的受不了,還是鑽了進去。
小筝的身體暖暖的,嬌小而又柔軟。
我們的臉,貼的很遠,很小聲的說着話。然後接吻,然後脫了身上的暖衣,
脫光之後,我把她抱在懷裏,那感覺,就象我們第一次做愛。
我不想拒絕她,雖然當時,我挺害怕的。
光了燈後,我什麽也看不見,也都不敢出聲。隻感覺到,懷裏那軟小的身體。
我進入之後,她把我抱的緊緊的,雙手雙腿都把我圈住,象我小時候爬樹時,爬
到一半就爬不動了,就緊緊抱着樹休息。
她對着我的耳邊,悄悄的說道:她自從喜歡上我之後,就一直幻想着,我們
能一起,在她的房間裏做一次。
做完之後,我哭了。——是的,那回是我先哭了,然後又帶着小筝也哭了。
雖然現在想起來,臉上還會有一種燥熱感,心裏暗罵自已SB。但這卻是事
實,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是我已經不可能去改變的曆史。
每每想到這件事,我便要在心裏安慰自已:那時自已還小,還年輕,還感情
豐沛,還是第一次戀愛。
我當時的心底,突然湧出一種無力感,一種不知道該拿什麽給小筝才好的感
覺。我第一次進到小筝的房間的時候,就有一種感覺,覺得小筝似乎把什麽都給
了我,對我毫無保留的給于,偏偏她擁有的東西又很多。第一次和小筝做愛的時
候,好并沒有很深的,這類的感觸,但這一刻,這種感觸卻很強烈。
和她一起,特别是她給了我很多新的,我曾經的世界裏沒有的,可能說,如
果沒有她,我是不可能得到的東西。我就會有種,好像拿了不該拿的東西,那種
惶恐和不安。
到了正月初六,我和小筝又出發了。
算一算,前後也就一星期的時候,可感覺上,在家裏待了一兩個月似的。
上班之後,公司招了許多的新人,老闆也宣布,要再組個做宣傳活動的組。
而那幾個,都是老闆從老家帶來的。
于是,和我一起的人員,有了很大的變動。來的新人,大多都是我帶着,而
穆姐被分到了另一組。呂毅主動申請,要去做業務員,我幫着也說了幾句好話,
老闆也答應了。
那時的老闆,早已不是我剛入公司的樣子。他已是有房有車,開會時一臉的
自信,說話也越來越強勢。
我明顯的感受到,一種危機感,一種在老闆那再難有什麽話語權,随時可能
被替代的感覺。
就職業履曆和技能來說,其實我沒必要那麽擔心。但那時候,我對找工作的
心态,總還是留在磨牛仔褲工人的心态。總怕自已一丢了現在的工作,就再也找
不到别的工作了。
老文也對怎麽自已拿産品做的事,更爲上心了。
大概初十左右的樣子,五樓的那個小葉也回來了,和她那個中年男人,周哥
一起,還給我們拿了點小禮物。
周哥很直當的說:他好久沒吃過穆姐做的菜了,雖然有些辣,但沒的吃了又
還有點想。
小筝和小葉一起去買了菜,飯菜做好後,卻不知道往哪擺。
碗盤多了,人也多了。我們這房間也好,小葉的房間也好,坐這麽多的人,
都不是很方便。于是,我們又一起把桌椅碗筷,都搬到了樓頂的天台。
這次我們才知道,那個周哥是做假煙生意的,他也知道了, 我們是幹什麽
的。而小葉和他的關系,是小筝早就和我們說過的。
說起來,好像兩邊都不算什麽正經的行當。不同的是:假藥要管的松很多,
而假煙是和當地的煙草部門,是有直接利害沖突的,所以做起來,風險也高了很
多。
周哥對自已的事,說的很少。大概說下,從浙江的熟人那邊拿煙,然後偷偷
運到這裏來,再賣給那些分銷的,最後那些人再送到不同的小店裏。不過,他倒
對我們的事,問的很細。我們也不怕說什麽,畢竟這本就是半公開的。
周哥最後的總結是:我們這行業,不好賣,利潤也差點,但好處是,風險比
他們還是要低點。
吃完回去的時候,周哥說他經常要回浙江那邊,小葉有什麽事,叫我們幫忙
照顧着點。
聽了這話,我對那人的印象,倒好了一些。雖然隻是包養的情人,但他還是
有點感情的。
(未完待續)
作者:
siheyuanfrank
時間:
2018-8-5 13:33
一种感觉,xiaoya0512是个职业作者,吃文字饭的,启承转折处理的太自然了,这可不是爱好者能有的本事。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www.spring4u.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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