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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A乳峰邊緣 作者: sihai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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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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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6-17 0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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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A乳峰邊緣 作者: sihaihuo
不知火舞的淫亂悶絕
深夜,城市邊緣的某個無人郊區,在一個廢棄的龐大工廠廠地内。
這裏的地段偏遠孤僻,而且由于廢棄的年代已久,此處早已了無人煙,廠區
内雜草叢生,亂石和各種雜物到處堆積,就連一旁的路燈也照不到這破敗的斷壁
殘垣,唯有月光如薄紗般輕輕灑落,成爲了唯一的光芒,在月光下,已經破落的
廠房看起來隻是一片片的模糊黑影。
寂靜的夜裏,急促的跑步由遠而近響了起來,「嘩啦」一聲,廠房裏西面一
片失修的牆壁突然被破開,随着倒下的磚頭粉末四散飛揚,三個人影陸續竄了進
來。
人影進來後停下了腳步,他們側頭聽着動靜。聽了一會,隻見百裏無聲,遂
而輕呼了口長氣,随即走上前去,來到廠房中一台報廢的機床面前,蹲下了來,
雙手一揮,三人合力之下,竟把眼前巨大的機器給推開了老遠,接着又在破落不
堪的地面上摸索,并開始把地上的垃圾和土塊抛開,顯然是在挖掘某種東西。
「老大,貨找到了。」其中一個人影興奮的說着,并且晃了晃手中那個剛剛
才土壤裏挖出來的手提箱。
「噓!」那個被他稱爲老大的人連忙比劃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示意他安靜下
來,跟着他極爲慎重地四處張望了一會兒,見沒人注意到他們的行動,遂而長出
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交易失敗了,檢查一下貨,确認沒問題後,我們就撤走。」
另外兩人聽完他說話,也振作精神,圍坐在手提箱的旁邊,屏息凝神,謹小
慎微的緩緩打開了手提箱的密碼鎖,過程中那個「老大」仍舊一直觀察着四周,
生怕有人在暗中偷窺着他們。
咔嚓!
手提箱上的密碼鎖打開了,「老大」一臉興奮的看着身後的小弟,趕忙急切
問道:「怎麽樣了?貨沒事吧!」
可他一轉頭,卻見自己的兩個小弟面色煞白,渾身顫抖,結結巴巴的說着:
「老……老大,貨……貨不見了,這箱子裏面是……是空的呀。」
聽得小弟這話,「老大」幾乎是楞在了原地,怎麽可能,貨藏在這裏,爲什
麽會有其他人知道,這事可是連自己最親密的兩個小弟也不知道啊!
「呵呵,害得我找了半天,原來是躲回這個老地方來了。」一個清脆動聽的
女聲響起,聲音在工廠内擴散,讓人無法分辨源頭是從哪裏傳來的。
「啊!」一聽見聲音,兩個蹲下的男子仿佛觸電一般跳了起來,驚慌失措地
四處張望,雙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着,似乎想跑,卻又實在是不敢跑,而那個
「老大」卻鼓足勇氣大喊道:「可惡的臭婊子,有本事出來啊!勞資可不怕你,
别裝神弄鬼了。」
聽了這一席話,随着「噗嗤」一聲,一個苗條的身影出現在洞口,随即踏了
進來,那是一個絕美的女子,烏黑的秀麗長發梳成了一條馬尾辮子甩在身後,精
緻絕倫的五官仿佛是特意定制的洋娃娃一般,鮮紅而寬松的忍者服交錯披在那凹
凸有緻的身體之上,隻消從側面便能欣賞到她豐腴洶湧的巨乳,長長的忍服被腰
間的白衣帶分成兩束吊帶般垂落,隻堪堪遮掩着下身正前後兩方,由于寬度問題,
莫說是女子的大腿兩側了,就連她那性感渾圓的臀部也都大膽裸露了出來,伴随
着快及大腿根部的白色絲襪,充滿了誘惑力,隻消一眼便可知道,這實在是一個
國色天香的絕世美人。
夜色下的廢墟中,女子美麗清秀的面容、苗條誘人的身軀顯得纖細而柔弱,
如一個精緻美麗的芭比娃娃;然而那人盯着女子的目光卻無比畏懼,仿佛女子她
其實是某種披着人皮的異形一般。
這名女子的名字,正是——不知火舞。
「媽的,你這臭婊子,和我們什麽仇什麽怨?已經破壞了我們的交易,何至
于在對我們窮追猛打?」那個名爲「老大」的男人咬牙切齒的問道,似乎是在以
這虛張聲勢的怒氣掩蓋自己心中的恐懼。
而遺憾的,舞什麽也沒有說,她擡手便直接扔出了兩枚折扇,仿佛飛鳥般迅
捷的紅色折扇不偏不倚,正好擊中了其中的一個小弟的額頭與胸口位置,一聲悶
哼,久疏鍛煉的男人竟一擊便被打暈了過去。
「你她媽的,找死啊!」男人咒罵道,可罵歸罵,一眼便知敵我差距甚大的
他顯然不打算上前找死,于是歪頭示意自己僅存的小弟上前進攻,而自己則扭頭
準備找準時機立即開溜。
「我和你拼了啊啊啊啊啊!」等到了老大的指令,早已陷入絕望的小弟屹然
決定破罐子破摔,他咆哮着向舞沖去,似乎沒有考慮其它的任何東西,就連指揮
他最後一搏的老大逃跑了也沒有注意到。
而老大見小弟已上前拼命,他來不及多想,立即便扭頭就跑,可他剛一轉身,
就覺得自己膝蓋一疼,栽倒在地,而他的上方,才剛沖過去的小弟竟倒飛而過,
整個呈現大字摔平在地,不知死活。
「再跑的話,我可不保證你會不會和他一樣昏死過去哦!」淡淡的聲音透露
着不可忽視的威脅,這個貌美的尤物直接一腳便踩在了老大的背上,不容他再有
反抗。
啪!一張被揉成一團的報紙被用力的扔到桌面,上面的頭條寫着這樣一篇報
道:美女格鬥家再破黑幫交易,抓獲嫌犯三人。
「老闆,先消消氣,别傷了身體,這事我們跟她沒完。」一個男人阿谀奉承
的說道。
而他眼前的老闆卻并不似他話語中的那般,好像是一個體弱多病的老頭一樣,
相反的倒是一個壯實的中年男人,一臉絡腮胡,看上去十分兇猛,看上去不過四
十來歲,他的嘴角還叼着一根還未點火的雪茄,整個人陰晴不定,黑着一張臉。
「呵呵,沒完,你們這幫廢物被她攪黃多少生意了?還嫌人丢的不夠大嗎?」
老闆的聲如洪鍾響亮無比,震得幾個手下大氣也不敢出,一個個面如死灰,無言
以對。
「他媽的,一幫廢物,傳我消息,把黑市上的懸賞在加一倍,一定要找到人
給我把這婊子收拾了。」老闆整個人氣的渾身顫抖,震耳欲聾的咆哮讓人無可抗
拒。
「可……可老闆,這賞金再加一倍會不會太高了?已經100萬美金了啊!」
「那你給我去收拾她呀!做不到就别啰嗦了,趕快把懸賞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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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離人煙的一個小村落裏,有一棟頗有古風的大屋,關于這座房子,不單
是爲何而建的已不可考,就連這棟充滿時代積累的大屋究竟是何時建立,又是何
人建立的,恐怕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好好說出個一二來,對于多數人而言,它與憑
空出現無異,早在他們生命開始之前便已存在。
巨大的宅邸依然聳立着,時間的流逝,主人的交替,除去多餘的灰塵和空置
的房間以外,似乎未能在它身上留下什麽具體的明顯痕迹,它終歸還是那副古樸,
華麗的和風建築,而它現在的主人正是我們熟知的女人——不知火舞。
而這天晚上,一身透明薄紗裝扮的不知火舞,竟然大刺刺地直接出現在房子
正面的陽台上。薄紗全無遮掩之用,不知火舞全如赤身裸體,一對豐滿的乳房傲
然挺在胸前,下體隐隐可看到那毛發稀疏的私處,那令人魂牽夢繞的嬌軀光滑豐
腴,月光也隻是爲她的豔色增添了幾分媚氣。
不知火舞似乎渾然不在意樓下是否會有偷窺之人,畢竟在這屋子的四周全是
一片山坡,平時的夜裏的确是不會有人的。但是女性的裸體,肆意出現在有可能
被看到的地方,本事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放浪行徑。
在不知火舞的手裏,拿着兩個橢圓形的粉色跳蛋,發出輕微但頻率頗高的震
動。緊接着她将這兩個小玩意貼到自己的乳暈上,震蕩的小東西立刻向乳尖傳導
了酥麻的快感,那敏感的肉粒立刻漲大了一些,從而跟小東西接觸得更加緊密。
就在不知火舞用這震動的器具玩弄了乳頭一番之後,她猛地轉而用手去擠壓
乳暈,那鮮豔的乳尖頓時迸發出一絲濃白的液體,向着空中四散。
乳汁,竟然是乳汁,不知火舞一邊擠出自己的奶水,一邊發出了低低的呻吟,
臉帶紅暈,陶醉其中。
不知火舞一直不緩不急地擠壓着乳房,她的乳汁看上去十分充足,擠壓了好
一會兒,噴射得空氣中都彌漫起自己的乳香之後,她換了另外一隻乳房,繼續擠
壓。
在舞的乳汁灑落在樓下之後,她意猶未盡地将被乳汁噴射刺激得酥麻的乳尖
捏了捏,然後把手指放進嘴裏品嘗,臉上的紅暈更甚。在月光的照耀下,舞露出
了那圓潤得幾乎沒有瑕疵的美臀,然後手指朝洞深入,竟然開始用下流的姿勢摩
擦自己的私處,同時發出了隐約的哼聲,這個絕美的女人竟在陽台上開始了自慰。
「嗚!安迪,你爲什麽要狠心扔下我一個人啊!我真的好寂寞啊!」情到深
處,不知火舞幽怨的自言自語道。
原來她早在三年前便與自己的愛人安迪定了婚,過着原本應該幸福美滿的生
活,可不曾想一場絕症竟将這對天作之合生生拆散,這三年來孤枕難眠的不知火
舞爲了排解自己胸中的寂寞,像這樣刺激而香豔的自慰已不知做了有多少回,每
每隻有此時,她心中對愛人的情思才會被她的情欲所掩蓋。
不知過了多久,獨自一人而意猶未盡的不知火舞拉起淩亂的紗衣漫步走回家
中,她滿臉的紅霞已消去不少,可一臉迷醉般的幽怨卻更加凝重了幾分,想來她
應該是未至絕頂,且又沒了興緻,于是隻能悻悻而歸。
「今天雖然是又破獲了一起黑幫交易,可依舊沒有抓到這黑幫的頭頭,這樣
下去依舊隻能是大海撈針,毫無意義啊!」既然沒了情趣興緻,不知火舞便轉移
自己的注意力,開始想起該如何處理最近黑幫猖獗的事。
就在她翻來覆去思考怎麽處理事情的時候,她的手機裏突然傳來了一封信息
提醒。
本來就一團亂麻的不知火舞被這鈴聲一攪,腦中倒反而清明了不少,她打開
手機的信息一看,隻見上面是一張灰黑色的懸賞令圖片,而圖片中的那身着紅服,
絕美妖娆的女人不是自己又是誰呢?
「這些家夥狗急跳牆了嗎?居然敢在黑市網絡上公開懸賞我,還用的是自家
的ip地址,真以爲格鬥家就不會玩網絡了是吧!」不知火舞不禁扶額吐槽道。
突然,她看着懸賞的要求,發現竟然寫的是:「死活不限,但希望盡量生擒。」
而且對此還有特别報酬可談。
看及此處,不知火舞美目一轉,一個可以排遣寂寞,又能把這些黑幫一網打
盡的辦法在她心中孕育而生。
「什麽?」老闆一臉不可置信,就連手裏拿着的雪茄都吓掉了,「老弟你可
别拿我開玩笑啊?我們昨天才發的懸賞,今天就有人抓住那婊子了?」
「千真萬确,我昨晚看到的消息,今天連照片都有人發來了。」說話的男人
個頭高挑,身材勻稱,嘴角留着兩瓣小胡子,一頭金發梳了個整齊的大背頭,看
上去新潮而俊朗,這名男子是黑幫的二把手,名喚薩爾,是老闆名義上的弟弟。
「給我看看!」老闆十分急切的走到薩爾身邊,盯着他手裏的平闆電腦,或
者準确來說是電腦上的照片。
身着紅色忍者服的不知火舞閉着眼睛昏倒在地,黃色的麻繩糾纏着她吹彈可
破的肌膚與四肢,将她的雙臂交錯捆綁在胸部的下方,同時從她那細極的柳腰間
繞過一圈牢牢固定,這樣一眼望去,她胸前那對高聳雙峰仿佛被手臂托起,更顯
得渾圓而富有彈性,好似從單薄的胸衣中被擠得爆出來一般,而且不單如此,那
兩對白玉間的溝澗被這麽一托,更是深不見底,讓人驚歎這軟肉豐腴,鮮嫩無比;
而她的那傲人的光滑玉足也同樣沒被放過,一圈圈麻繩将她的小腿與大腿彎曲拉
攏,由上至下層層疊疊捆得是密不透風,同時又在兩腿的腳踝處綁上了一根堅硬
的鋼管,讓這雙美腿呈M形固定,讓人可以把她兩腿間私密的内褲也一覽無遺。
不知火舞本來就已經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尤物了,在如此緊縛之下更顯得禍國
殃民,紅顔禍水,讓男人想入非非,血脈噴張,湧起在她身上肆意馳騁,随意玩
樂的欲望。
「這家夥怎麽說?開了什麽條件?願意把人交給我們嗎?」老闆整個人喜笑
顔開,性奮異常,不知火舞帶給他的損失,在這尤物的媚态面前,仿佛不值一曬。
「他倒沒有獅子大開口,也願意把人交給我們,但是……」
「但是?」
「他的要求有點古怪,一說至少要我們幫派的管理人之一親自去找他拿人,
二又說要我們管理人單獨前去,不能帶任何部下,并且交易必須付現金。」
「……」老闆聞言陷入了沉思,他抓耳撓頭的想了想,又低頭看了一眼不知
火舞那誘人的豔照,似乎難以割舍。
「哥,我覺得這恐怕是個陷阱啊!」薩爾看着大哥這幅模樣搖了搖頭,擔憂
的說着。
「好!」老闆像是下定了決心,拍了拍薩爾的肩膀,正義凜然的說道:「這
事交給你了,老弟你不會讓哥哥失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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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還兄弟呢?這狗日的玩意心真是黑的可以。」薩爾坐在車上,一
邊咒罵,一邊向對方給自己的目的地駛去。
薩爾雖然名義上是老闆的弟弟,可實際上,「老闆的弟弟」在他們黑幫中隻
不過是一個特殊的位置罷了,近幾年來黑幫的勢力如日中天,寬展了許多複雜的
灰色業務,需要不少管理人挂名,而這些挂名的就是「老闆的弟弟」,他們平日
裏是這些業務的負責人和管理人,一但出了任何問題,它就意味着老闆的替罪羊,
是随時都可以被抛棄并更換的棄子,并且他們隻負責管理自己的業務,對其它的
工作一無所知,就算被抓了也撬不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信息。
因此,哪怕老闆明知這可能是個陷阱,可安排薩爾去死卻依舊心安理得的原
因,反正也還不一定,萬一帶回了美人呢?再說了,就算是個陷阱,被抓了又怎
樣?反正再換一個「弟弟」就好不是嗎?
不怪薩爾如此生氣了,一想到可能的危險,他就覺得脊背發涼,所有的恐懼
與不安都被他等比轉換成了對老闆的憤怒與咒罵。
待他抵達目的地,已是中午時分了,那是一棟在郊外小村莊裏的洋房,一眼
看去就十分巨大而且極其顯眼,他下車拿起裝滿現金的手提箱,整個人都有點顫
顫巍巍,看上去顯然有些緊張。
固然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對于未知陷阱的恐懼,但不可置否,仍有一部分是他
對于不知火舞的垂涎,畢竟他也是男人,對如此尤物毫不性奮,說出去大概也沒
人信。
一進大屋薩爾便開始小心翼翼地踱步而行,生怕弄出了一丁點的聲響,就這
樣蹑手蹑腳的走到了大屋一樓的樓梯口處,他伸着脖子四處張望,空曠的大屋裏
空無一物,他不敢到處搜尋,隻得閉息凝神,緊張又畏懼的等待着對方新的消息。
叮!
薩爾聞聲連忙看向平闆,隻見新的消息上規整的寫着幾個大字:上二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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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爾有些目瞪口呆,因爲他雖然想到了這是個陷阱,可這個陷阱卻全不似他
想象中那般恐怖危險,相反他現在竟有些慶幸自己能得到這個踏入陷阱的機會。
「我的目的一開始就隻是你們黑幫的毒品交易而已,其餘的項目我就沒打算
管過。」不知火舞此刻雙手叉腰站在薩爾面前,那副傲人的身材挺得筆直,秀出
了令人瞠目結舌的誘人曲線。
原來這懸賞抓人确實是不知火舞的一番苦肉之計,她原本便是那黑市網絡裏
的一個重要會員,當初一見那張懸賞便自己接了這個單,雖然開始是想碰碰運氣,
抓個把有點地位的家夥就好,可沒想到,下單的人居然是「老闆的弟弟」薩爾本
人。
于是她改變了之前的主意,修改了她接單的地址,将地點變成自己現在的居
所,還要求他親自過來,都是爲了和他談更加一個重要而且有效的交易。
「你們雖然信息上寫的是老闆的家屬,可骨子裏是什麽我還是有點調查的,
與其給他當棄子,不如先下手爲強,幫我把他搞定了,反正你管理的項目是你自
己名下的,他倒台其實你也不會受多大影響不是嗎?」
不知火舞的意思簡單粗暴,就是要薩爾出賣自家的老大,若果換個人,薩爾
免不得虛與委蛇一番,然後趁機找人做了這說大話的家夥,可此時此刻,和他說
話的人是誰?是不知火舞啊!聞名于世的美女格鬥家,不說别的,這女人的身手
他也是知道的,不消一會兒,她一個人就可以放倒幾十個男人,如果能把她帶進
組織,依她的身手,打個七出七進都沒問題。
「恐怕……難!」可薩爾在心中權衡了一下利弊,終究還是搖了搖頭,出言
拒絕道:「或許你不清楚,可我們老闆不單有我們這些事務上的替罪羊,還有數
個與他長相相似的替身,平日裏就連我們都不知道見到的是真人還是替身,要怎
麽幫你抓到人呢?」
「呵呵,這我也想到了,有個可以确實見到他真人的辦法。」不知火舞看着
搖頭晃腦的薩爾,自信滿滿的說道。
「哦!?當真?是什麽方法?」
隻見舞升起右手,擡起大拇指就比劃着自己,「就靠我這個人!」
「啥意思?我沒太明白?」
「嗚!」見薩爾那疑惑不解的模樣,不想不知火舞卻紅了臉,她作爲一個女
人,要她親口說出這計劃的全貌,畢竟還是有些害羞的,「你們老闆不是想要我
這個人嗎?你可以直接把我送去給他啊!」
「行不通!」不曾想,話音爲落,薩爾竟直接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仿佛
在對舞說:圖樣圖森破。
「爲什麽?哪裏不行了?」不知火舞臉漲得通紅,羞怯的紅暈将她雪白的肌
膚點綴得更加性感,她上身前傾,一對累累碩果徑直下垂,宛如柔軟的白嫩肉球
挂在胸前,那渾圓的美臀也因爲彎曲的腰肢更顯挺翹,一身魔鬼般的曲線把薩爾
的眼球都差點看出來。
「大姐,你要是個尋常女人,你這套色誘或許還有點用處,我們老闆好女人
這口也确實不是啥隐秘的事。」
「那不就結了,你就裝作一下你們的懸賞大獲成功,把我捆捆帶回去你們的
大本營不就好了。」
「問題你不是尋常女人,你以爲你破了我們多少交易,抓了我們多少好手?
結了多少仇怨?更何況,你又這麽的漂亮……」最後一句,薩爾低下頭紅着臉,
聲音微不可聞,想來他這麽直白的誇獎一個女人也是第一次,」你這樣跟我回去,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各個盤口的弟兄以調查之名,五花大綁後關在刑房裏被人從早
搞到晚,哪能有機會走到最後見到我們老闆啊!?」
「噗嗤!」沒想到舞聽了薩爾的一番話,卻有些開心的笑出了聲,她紅暈依
舊,笑容卻更加開懷,甚是迷人,「你倒挺關心我的嘛!還擔心起我的安危來了。」
「哪……哪有……」薩爾被她這麽一說,不覺間,竟覺得臉上有幾分發熱,
惶恐不安的他趕緊在腦子大呼冷靜。
「不過,你說的确實是這麽個理,要是你送我過去,一道道的盤查确實不好
混。」
「所以,換其它辦法吧!」
「然而嘛,要是能讓你的老闆親自發表命令,讓你把我送過去呢?」
「這不可能,他疑心那麽重,怎麽會主動把你帶到身邊?」
「這就要你的幫助了啊!」舞俯下身,在薩爾的耳邊輕聲細語道,胸前垂落
的豐碩果實幾乎是擺到了他的眼前,「我記得,你在你們組織裏經營的是夜總會
吧!」
「是……沒錯。」
「這箱子裏的錢八成也是你自掏腰包的錢沒錯吧?你們老闆總不會這麽好替
你出這有可能一去無回的錢吧?」
「也沒錯!」
「那不就好了,隻要你對外說這次懸賞确實是個陷阱,而我人是你自己想辦
法抓到的不就好了,這樣你還可以省下一大筆錢。」
「啊!可這怎麽會有人信?」
「怎麽會沒人信?難不成我有什麽必要讓你抓住呀!而且我們毫無關聯,這
種自取滅亡的事?會有人懷疑嗎?就随意編個借口,當我失手不就完了。」
「可之後呢?」
「之後……」舞莞爾一笑,妩媚多姿,迷人至極,「就是大肆宣傳了呗!把
我帶進你的夜總會裏,四處招搖,最好搞到天下皆知。」
「這……這……舞小姐,你真不是在開我玩笑?拿我消遣嗎?」
「我可是很認真的,隻要你能滿足兩件事,這段時間老娘就是睡你床上,甚
至當你的性奴隸都沒問題。」
隻消這短短兩句話,薩爾就被舞說的頭冒金星,整個人體内的欲火熊熊燃燒,
下身差點便支起了小帳篷,但他好歹是個做夜總會管理的男人,也算是萬花叢中
過的,好不容易強壓下欲念,淡然說道:「哪兩件事?」
「一,我要有個新的身份,不管是你的妻子,小三,玩具,什麽都行,但就
是不能是不知火舞。」
「這有意義嗎?老闆和其它幾個管理人會看不出來嗎?懸賞可是大家一起發
的。」
「呵呵!話這種東西嘛!自己說出去的,和别人看出來的,可是兩種完全不
同的效果。」舞調皮的笑着,修長的食指抵着她瓜子般分明的嘴角,給人一種此
女尚幼,女孩的天真可愛還未脫的感覺,甚至可以模糊她的真實年齡了,要知道
再怎樣她也是二十數歲的女人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其實隻需要帶你出入夜總會,讓你的新身份給别人看見
就好,而你的真實身份,則要讓老闆和其它管理人自行查出來。」薩爾本就是幾
個管理人之一,雖然不過30這點有些年輕,可畢竟是個老油條,一下就明白了
舞的目的,「我大緻是搞明白了一點你的想法,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嘛!我也說了要我上你床也好,當個肉便器也罷,我都可以答應,
但我先說好,老娘要伺候也隻伺候你一人,你要玩什麽paly我都可以接受,
唯獨亂交之類的老娘敬謝不敏,而且是想都不許想。」
「你這麽說我是想高興一下啦!可你這完全是拿我來挑釁老闆嘛!你這套計
劃搞下來,我這不就是瞞着老闆吃獨食的叛徒嗎?而且這獨食還是掩耳盜鈴一樣
的吃相。」
「要的就是這效果,而且你們這次的懸賞交易,明面上你要說是是陷阱,可
是背地裏你得留點口舌,就是說我人其實的的确确是抓到了,可交易的現金不足,
交易人便不幹了,把這鍋直接甩到你們老闆頭上,這樣他也不能明面上搞你的事。」
「那背地裏呢?」薩爾擔憂的說道,這老闆的手段有多黑他還是比較清楚的,
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老娘都說了這段時間我就睡在你床上了,你怕個毛線啊!就憑老娘的本事,
還保不了你一個人不成,真是的,大老爺們還這麽慫,啰嗦的不行。」
「O……OK,您繼續,您繼續,我閉嘴。」
「反正計劃也就這樣了,你幫我去挑釁老闆,逼他親自來和你搶人就行,爲
達到這個目的,我的身子你怎麽使用都行,但是必須除了剛才說的二點,以外的
可以随便你玩。」
不知火舞言盡于此,她抱手矗立一言不發的盯着薩爾,而這之後便是薩爾所
思考的部分了,他原本就才思敏捷,計算利弊是他最爲擅長的事之一,他的大腦
此刻正飛速運轉着,權益這份交易的劃算程度。
不知火舞提出來的交易看似無厘頭,但卻極爲簡單粗暴,大夥雖然都知道老
闆愛玩美女,可卻不知道這老闆其實早已對不知火舞慕名多時,就算舞不出來砸
黑幫場子,老闆也早已打算雇人虜獲于她,關于這次懸賞的消息,他早就已經是
安耐不住得了,不然也不會這麽舍得的拿一個「弟弟」去冒險。
而不知火舞的意思也很明确,自己其實可以什麽也不用做,她換個假身份潛
入自己身邊,自己帶她去夜總會露面,勾引一番那些急色的家夥,同時讓自己把
她當做禁脔,這樣那些稍微有點臉面看自己的份上,沒機會也沒本事來搶人,唯
一的可能就隻有老闆了,隻要老闆下了命令,不知火舞自然可以抵達他身邊,那
之後他就可以當甩手掌櫃,什麽也不管了,而且無論舞成功與否,到時候鍋都有
一番甩的,問題也是不大。
最重要的,薩爾隻消答應幫這不算難事的交易,便可得到不知火舞這麽一個
足以令所有男人都豔羨的絕贊玩物,看啊!她那傲人的巨乳,高挑的美腿,厚實
的翹臀,樣樣都是極品模樣,要不是鼓足正經裝出一副談生意的樣子,薩爾不說
口水,就連鼻血都能流一地了。
所以,他幾乎沒有猶豫,伸出手就牢牢抓住舞的玉手,深怕她會反悔跑掉似
得,「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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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是這個男人的代号,沒有手下知道他的真名,而且他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他的真名,他是現在盤踞着絕大地盤的黑幫首腦,可他并非無所不能,他謹慎貪
婪,可卻總是不能完美無缺,他本以爲他都快習慣了這種總是欠缺一步的感覺,
可今天他明白了,他壓根沒有習慣。
老闆是個敬小慎微的人,他或許沒有什麽大智慧,可他十分注意身邊的細節,
他的黑幫旗下有數個零散的灰色企業,這些企業的管理人都是他在名義上的「弟
弟」,他們隻準許管理着自己的業務,并且對其他的事一無所知,雖然相應的獲
得諸多權利,可隻需要形勢不對,便可輕易的以壁虎斷尾逃生之法割舍他們的存
在,以此應對警察的調查與搜索,并且這招屢試不爽。
而爲了管控這些「弟弟」的行動,老闆特地爲他們設置了一套特殊的監控系
統,這些被做成各類生活用品的監控就被藏在他們的家中,工作單位,甚至愛去
的遊樂設施都沒有放過,這些監視器平時可能是一塊磚,一本書,一支筆……它
們隻在各自特殊的時間段才會打開攝像頭,時間一到便又停止并切換下一個物件
開始監視,由此交錯開監視的時間,讓人防不勝防。
而此時的老闆,正觀看着薩爾夜總會地下室的監控,在那裏面,有一個他朝
思夜想了很久的女人——不知火舞。
在地下室昏暗的燈光下,不知火舞全身赤裸,被固定在孕婦用的躺椅式檢查
台上,雙手被繩索反綁在椅子背後,洶湧的巨乳随着她微微傾斜的身體傲立而起,
兩腿也被羞恥的高高架起向兩邊分開,下體一覽無遺的暴露在空氣之中;而她的
面前,一臉猙獰的薩爾正擺弄着一個灰色的皮夾。
「你到底是怎麽知道我們幫派的交易地點的?你是不是有内鬼協助?再不如
實招來,我可就不客氣了!」薩爾沖舞咆哮道。
「哼!」舞看也不看,無視他的問話偏開了頭,似乎對于他毫無畏懼。
顯然,薩爾這是在準備拷問不知火舞沒錯,可這件事對于老闆心中卻是一石
激起了千層浪,沖擊力十足,自己垂涎三尺的女人,想盡辦法也沒能到手的女人,
此時此刻竟被薩爾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家夥抓住了,而且還會被他玩弄淩辱,肆
意拷問,一種猛烈的不甘不禁油然而生。
「呀啊啊啊啊啊啊!」一陣凄慘的悲鳴将老闆的思緒拉回了現實,他趕忙看
向屏幕,原來是薩爾的拷問已然開始了。
隻見薩爾已經打開了那個不大不小的皮夾,那個皮夾裏面竟藏着一排粗長不
一的細針,他将這些細針明晃晃擺在了不知火舞的面前,而待到老闆仔細一看,
原來不知火舞的右乳上,已遭到一根細針的貫穿了。
「哈哈!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女人痛苦、淫蕩又楚楚可憐的樣子了。」薩
爾又拔出了一根細針,正在在舞的眼前晃悠,「接下來,我會一根一根把這些東
西刺進你的這對大奶子裏,直到你說了實話爲止。」
「嗚……你這變态……」舞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了擠出的聲音,一單她
張開嘴,乳房上的刺痛怕是足以令她尖叫不止了。
薩爾玩味的看了一眼舞,伸手揪起她的左乳,那圓潤的美肉在他大手的力度
下變形凹陷,他抓的極緊,宛如巨鉗一般牢牢控制住這不安分的玉團,無論舞如
何扭腰都無法挪動,更不要說掙脫了,看着已經掙紮無望的舞,薩爾笑着将手中
的另一根細針,橫着穿過了舞的乳房。
「嗚!!!!」舞漲紅了臉,她咬緊牙關,愣是把那一聲慘叫憋回了肚子裏,
可是雙乳上分别經此兩針,終究是極不好過的,她的額頭早已浮現了細密的汗珠。
見舞如此倔強,薩爾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他又再次變換對象,用手重重
的掐起舞的右乳,将這渾圓的雪乳拉扯的都快變成了橢圓的山峰,跟着他又開始
撥弄着已經刺入其中的細針針尾。
「啊……啊!」舞不自覺的發了難耐的呻吟,從她的乳房傳來了酥麻的刺痛,
可四肢被縛的她除了能扭擺自己的腰肢以外,毫無抵抗的辦法。
薩爾又一次拿起了細針,這次他改變了做法,将這尖銳的細針緩慢的,用力
的刺進舞嬌嫩的乳房,他刺的很慢,非常慢,似是有意讓舞飽嘗這份痛苦,鋒利
的針尖慢慢的在那富有彈性的肉團上陷落,一點點的向下深鑽,刺破肌膚,突破
脂肪,進入到舞這美乳的内部。
舞的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呼吸小而急促,她全身都在顫抖,豆大的汗珠順
着她的面頰流淌下來,即便遭受如此折磨,她仍舊一聲不吭。
「哈,看你忍到什麽時候。」薩爾一根接一根拿出皮夾裏的細針,繼而将它
們全部刺入了舞的乳房之中,動作時而緩慢,時而迅速,時而輕柔,時而粗暴,
不消一會兒,舞胸前那兩團肥碩豐滿的巨乳便插入了數根細針,活像兩隻還未長
大的小刺猬般。
「再不說實話,你這對美奶可就要壞掉了哦!」薩爾的手指就像彈鋼琴似的,
上下撥弄著穿在舞乳房裏的細針,将她的浪吟,演奏成了一首淫靡而又邪惡的樂
章。
「嗚咦咦咦!」舞痛苦的悲鳴終究還是從牙縫裏漏了出來,她大汗淋漓,杏
目圓睜,兇狠的盯着薩爾,幾乎是用擠出來的聲音嘶吼道:「還有……什麽…
…招數,直管……使出來便是,别以爲……老娘會怕了你這……窩囊廢。」
「居然還有力氣逞強。」薩爾看着不服輸的舞獰笑着說,「看來你還沒注意
到自己的處境呢!看看你奶子上的針都在什麽位置吧!」
聽到薩爾的提醒,舞才像是注意到什麽一般,趕緊低頭看向自己的胸部,這
時她才恍然大悟,薩爾的針刺看似雜亂無章,其實卻井然有序,正好能夠圍繞着
她胸脯上的粉紅乳暈轉了一圈,每一針都精确地壓迫到了自己乳房的輸乳管周圍。
「聽說,不知火舞小姐的這對奶子不僅美麗豐滿,而且噴起奶來也是不遑多
讓呢!」薩爾說着從皮夾了取出了數根較之之前更長的細針,「接下來你還能逞
強嗎?我很期待。」
薩爾他才剛剛說完,那幾根更長的細針便從舞的乳房四周沒入了進去,這次
他沒有刻意折磨舞,動作幹淨利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就連舞也隻是發出了幾
聲悶哼,卻似乎不如剛才來的痛苦。
「嗚噫!你……你打的……什麽鬼主意。」
「呼呼,放心,現在才是拷問的正式開始,之前不過是一點開胃菜而已。」
說罷,隻見薩爾從皮夾裏又拿出一個銀色的金屬制棒狀物,不懷好意的走向舞的
身邊。
「嗚……」舞看見來人的姿态,下意識的想收緊雙腿,奈何這椅子的束縛太
過牢固,以她的身體能力,即使把這椅子弄得咯咯作響,卻也未能順利移動雙腳,
她的蜜穴依舊在薩爾面前開門見山。
「哈哈,别怕,這東西不是用來插你的搔穴的。」薩爾笑着撫摸起了舞光滑
的大腿内側,像是安撫着受傷的野獸般,仿佛自己毫無惡意一樣,「你不妨可以
猜猜看,我手裏的這個東西是什麽,要是猜對的話,要我饒了你也不是不行哦!」
「……」舞沒有說話,可視線卻牢牢盯死薩爾手中的道具,詳細描述來說,
那東西整體而言是呈「Y」形的金屬制品,不過它分叉的兩頭卻是幾乎平行的豎
直圓柱體,她實在猜不透這東西是個什麽玩意,但她本能的明白這東西十分可怕。
「遺憾,時間到了,那麽讓我公布答案吧!」薩爾揮着手裏的金屬棒子拍了
拍自己的另一隻手,悠然的說道:「這東西是特質的音叉,至于它的作用嘛!」
猛然間,薩爾揮動音叉,向舞的胸部掃了過去,金屬制的音叉拍打在舞那柔
軟的肉團之上,美肉仿佛湖面蕩起漣漪般抖動不止,而最爲恐怖的,是之前就插
在舞乳房上的細針,它們被音叉撞擊,産生了共振,一根根開始了瘋狂的顫動,
沖擊力随着細針的運動完全傳入了乳房的内部。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舞再也忍耐不住,開始放聲尖叫,從那
穿透乳房的細針上,一股股細密的力道宛如鑽頭般深入骨髓,整個乳房仿佛被大
卸八塊一樣,繞是舞也無法忍受這恐怖的感覺。
「你知道嗎?第一輪刺入的細針是爲了阻礙輸乳管的流動,第二輪的細針則
恰好刺入了乳腺,而現在用音叉拍打針身,沖擊力的刺激便可直達乳腺内部。」
薩爾耐心地向舞解釋着這酷刑的真面目,愉悅的表情令舞有種不寒而栗的畏懼,
「再不說實話,我可是會把你玩到瘋掉的哦!」
「呼……呼……」舞好不容易平複了混亂的呼吸,她怒氣沖沖的看向薩爾,
眼神中充滿了凜冽的鬥志,像是要把這痛苦與難受全部變成抵抗力一般,她向薩
爾叫道:「别以爲搞這些下三濫東西就能讓老娘屈服,有種就來啊!不就是一對
奶子嗎?老娘送給你了!」
舞的抵抗讓薩爾哈哈大笑,究其根本,就算舞投降了,薩爾也絲毫沒放過她
的打算,如今她願意掙紮到底,反而遂了薩爾的心意,于是他開心地舉起了音叉,
再一次開始揮舞這兇器,音叉被他揮的虎虎生風,凜冽的破風聲聽得人膽顫心驚,
并且徑直地瞄準着舞的巨乳呼嘯而去。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光是音叉的打擊便足以令舞痛不欲生,
可真正要命的還是那刺入乳房中的細針,正如薩爾所說的,沖擊力順着細針直達
乳腺,外界的刺激令乳腺瘋狂運作,甘美的乳汁像是被壓榨般不斷産生,可乳暈
上的細針又堵塞了輸乳管的運行,乳汁完全無法順利排出,隻能堆積在乳房内部,
内憂外患讓舞的理智逼近了崩潰的邊緣。
「嗚……來呀!老娘不怕你!就這一點的點力氣,你是沒吃奶的嗎?」舞逞
強的咒罵着薩爾,可漲紅的臉色已出賣了她。
「真能忍啊!那麽接下來就開始重點攻擊吧!」薩爾愉快的說着,改變了音
叉的攻擊目标,之前他以音叉拍打乳房,雖然沖擊力完全抵達了所有的細針上,
可舞的巨乳本就碩大豐腴,彈性十足的肉球不知不覺間也分散了許多沖擊,如今
他決定隻瞄準一根細針擊打,那傳入其中的沖擊力之大,根本無可想象,「準備
好發出歡叫了嗎?我會讓你叫到喉嚨都啞掉的。」
飛速揮舞的音叉與插入乳腺的長細針發生了直接接觸,金屬碰撞的嗡嗡聲随
即響了起來,細針産生了劇烈的搖晃,顯然一股驚人的沖擊已順杆直下,進入了
舞的乳房内部,與之前的沖擊根本不可同日而語,宛如炸彈爆炸一般的劇烈,乳
房内部就像是被挖空一般,舞隻感覺好似整個乳房都已不在是自己的了,麻木的
疼痛令她絕望。
音叉的擊打一下又一下,并且攻勢也越來越快,爲此舞的乳房裏早已變得一
塌糊塗,仿佛就要被分泌的乳汁漲破了一樣,一對原本就十分豐碩的巨乳竟是更
加的腫大了幾分;這導緻了舞的乳肉中逐漸産生了撕裂般的痛處,而更加可怕的
是,她的乳頭部分就像被塞子堵住了了一樣,無法噴出的母乳正一陣又一陣的沖
擊着她塞住的乳頭,令舞痛不欲生。
「噫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的胸部……啊啊啊啊啊啊,好難受
……要……壞……壞掉了啊!」舞美目睜大,晶瑩的淚水從中灑落而出,她的抵
抗終究還是抵達了極限,不堪重負的她已然陷入了崩潰。
「哈哈,還沒結束呢!」薩爾笑着瞄準另一隻乳房的細針如法炮制,金屬的
碰撞聲再次響起,「叫吧!然後乖乖壞掉吧!」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舞的尖叫中夾雜着求饒,喪
失了抵抗心的她屹然成了一個普通的女孩,淚水滿面的她帶着哭腔哀求着薩爾的
停止,「停止吧!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哇啊啊,住手呀!」
可薩爾會停止嗎?不,他以行動回答了舞,隻見他拿出了另一個相同的音叉,
雙手各持一個音叉的薩爾左右開弓,分别瞄準舞的雙乳上的細針,穩定且富有節
奏的擊打着它們,就像真的是在演奏一場音樂一般,「哈哈,這就是所謂的雙管
齊下。」
「不要啊啊啊啊啊!」雙乳上的刺激讓舞直接繳械投降,她拼命搖着頭,淚
眼婆娑,整個人香汗淋漓,乳頭宛如堅硬的豆子般勃起挺立,絕美的乳房仿佛被
水注滿的白膜袋子,洋洋灑灑,「饒了我吧!我投降了,求求你呀!放過我吧!」
可回應舞的卻是薩爾不懷好意的奸笑聲,他握着音叉,一步步走進了舞的身
邊,冷酷的笑道:「饒了你?憑什麽,我還沒玩夠呢!」
「呀……你……你别過來!停……停下來,别靠近我,不……不要啊!」舞
驚恐萬分的看着薩爾的行動,猶如一隻受驚的小獸般瑟瑟發抖,「天啊!你要
……做……做什麽?求你,别,呀啊啊啊!别呀,别,求你了,讓我做什麽都行,
住手啊啊啊啊啊!」
隻見薩爾已經繞到舞的背後,他從上往下俯視着舞胸前的兩塊肉球,高舉雙
手,改用反手握住音叉,視線直勾勾的瞄準了舞那勃起的乳頭,伴随一陣惡意的
笑容,他猛烈地将音叉插了過去。
「救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舞最後的尖叫聲傳了出來,那聲音中充滿了恐
慌與絕望,「誰能來救救我啊!!!!!」
而到了這裏,伴随着舞的求救聲,屏幕突然變成了黑色,這時詫異的老闆才
注意到,原來是監控器的切換時間到了,這台監控已自動關閉,取而代之的是薩
爾辦公室的監控打開了。
「可惡!」老闆憤怒的咒罵道,可這也無可奈何,監控切換是最初便設計好
的,除非直接更換監控器,否則是沒法遠程打開的,接下來再次切換回地下室要
一個小時後了。
興緻被打斷的老闆被氣得渾身發抖,而他的下身早已挺起了一頂大帳篷,無
法了冷靜的他拿起了手機,撥通了某個号碼,接着說道:「喂,給我送幾個女人
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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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薩爾正在開車狂奔,他一腳将油門猛踩到底,仿佛他開的是競賽用的
跑車般壓榨着汽車的所有性能,而他此刻如此着急的理由無它,正是因爲那個躺
在他車後座悄然酣睡的女人——不知火舞。
「呼……」處于酣睡的少女均勻的呼吸着空氣,發出了輕微的聲響,眼皮雖
然依舊合攏,卻可以看到修長漂亮的眼睫毛不時輕輕晃動,少女側身躺在薩爾的
車座上,就像那是屬于她的床榻一般,安靜而舒适的休憩着,乍看之下,就像是
一位正在等待着王子親吻喚醒的任性睡美人。
無視那安靜的美人,薩爾仍舊焦急的加快着車速,顯然早已超速的他絲毫沒
有在乎道路的監控,在薩爾那近乎瘋狂的不斷加速下,他們很快就抵達了此行的
目的地——不知火舞所居住的别墅。
薩爾打開車門,将後車座上依舊不醒的不知火舞以公主抱的形式盡可能輕柔
的抱了下來,他摟着舞的肩膀與大腿,懷中那沉甸甸的美人令薩爾浮想聯翩。
薩爾邁步徑直的抱着舞直沖二樓,其速度就像是參加了百米沖刺比賽一般。
打開房門,薩爾迫不及待的把舞平整的放在了柔軟舒适的大床上,而他就在
旁邊坐下,略微喘了兩口氣後,薩爾向仍舊呼呼大睡的舞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舞小姐,醒一醒,我們到家了哦!」薩爾搖晃着舞的嬌軀,柔聲細語呼喚
道。
「嗚嗯……」毫無抵抗的舞在薩爾的搖晃下渾身顫抖,半夢半醒之間卻伸手
抓住了薩爾的手臂,半睜的雙眼迷離的看着薩爾。
舞就這樣拉着薩爾的手臂,借由他的大手解開了自己胸衣,就像侵水的春筍
剝下一層白皮,那原本就極少布料的忍者服被薩爾一脫既下,全無保留,刹那間
舞的上半身便完全赤裸了出來,她如雪的皮膚細膩滑嫩,就連肌膚的紋理都難以
尋得,好似白壁一般無暇;而胸前那渾圓巨碩的玉兔在拉扯下也猛然跳了出來,
仿佛是一對盛滿了美酒的雪白水膜袋子在空中搖搖晃晃,香欲美妙,無以倫比。
薩爾目瞪口呆的看着如此主動的舞,之前他在地下室與舞的一番水乳交融,
雖說是别有一番滋味,可那時的舞何曾露出此刻這般小女生狀的嬌弱模樣,她柔
聲輕語,順從乖巧,微微有些許顫抖的身軀似乎來者不拒,酥麻婉轉的肉體産生
了一種魔性的魅惑,而這份魅力會讓人心生憐惜,不禁想要好好愛憐她一番。
「舞……舞小姐,你休息好了嗎?」薩爾呆呆的看着舞,就連語言也變得不
太順暢;原來薩爾已被舞這番嬌弱模樣給徹底迷住了,因而有些猶豫的他實在是
狠不下心來,去要了這個剛剛才被自己淩辱一番的女人,糾結的他反而開始希望
舞能再多睡一會兒,可遺憾的是,他的這份憐惜與理智,僅僅不到半秒鍾,在舞
吐出了單單兩個詞後,便徹底煙消雲散了。
隻見舞微微張開了小嘴,潔白無暇的牙齒間可以看見粉紅的香舌微微挪動,
而那細不可聞的聲音便是從中緩緩漏出的。
「我漲!幫我。」
薩爾被這話直接沖暈了頭腦,他呼吸急促的看着舞胸前的肉團,這對小刺猬
早已被他拔出了細針,由于那針實在細極,兩團美肉上毫無痕迹保留,依舊是如
那雪峰般的美麗動人,豐腴多姿;另一方面,薩爾很明白舞的意思,那針刺激了
她的乳腺,讓她分泌了不少乳汁,而他們兩人又忙着回家,也絲毫未給舞做個什
麽應急的處理,此刻那對山峰之下一定已經醞釀了海嘯般的洪澇。
薩爾咽了一口唾沫,開始順着舞那撒嬌般拉扯着自己的雙手,把自己的魔掌
慢慢伸了過去,就在她雙乳的上空張開了五指,接着緩緩向下蓋了過去,很快他
的手掌便與舞的乳房來了個親密接觸,那兩坨柔軟的美肉被手掌的重量壓的下陷
了幾分,跟着一股乳白的奶水受到了壓力的刺激,猛然直接從乳頭口噴射而出,
克服了重力向上飛濺,在半空之中分裂成了數道細絲狀的雨滴,接着又墜落在薩
爾的大手之上。
「呀啊啊!」舞被薩爾這一弄,竟是一下就叫出了聲;這略帶疼痛的感覺令
她下意識的展開了抵抗,隻見她雙手前推,似乎想要推開那壓迫自己胸部的魔掌,
可精神恍惚的她哪裏能有那麽大的力氣呢?這一推自然是無功而返,毫無意義了。
可是不甘放棄的舞沒有就此停止,反而繼續推搡着薩爾的大手,隻見她此刻
俏臉通紅,好似火燒雲般的羞紅已經蔓延到了她白哲的耳朵根,她擡頭看了看身
邊的薩爾,就像蜷縮害怕的貓兒般,低聲哀求着,「不……不要,不要欺負我呀!」
「哦!」舞這份聊勝于無的抵抗卻是激起了薩爾心底的雄性本能,原本僅存
一絲的理性在崛起的本能前被完全燒毀了,薩爾一下便挺直了身體,直接騎到了
舞的身上,他很小心的支起了全身的重量,生怕會不小心壓到舞的身體,「小可
愛,我今天就是要欺負你了,看你哪裏逃。」
似是薩爾那有夾雜着有濃烈雄性荷爾蒙的粗魯聲音吓到了睡迷糊的舞,她腦
中不助回憶起了薩爾之前的針刺大刑,整個人竟嗚咽一下哭了出來,顫顫巍巍的
聲音好似真得怕極了,「不……别那樣,我怕……好嗎?」
這一下再次震驚了薩爾,他是真沒想到不知火舞這個世界屈指可數的女強人
居然會接二連三的露出這般柔弱的小女孩模樣,劇烈的反差直接軟化了他的心,
他想了想舞害怕的原因,大概明白了這是來自那細針的威赫後,他盡可能放低了
聲線,溫柔的對這個在自己身下害怕的渾身發抖的小貓兒輕聲說道:「别怕,我
舍不得那麽傷害你的,所以别哭了,小可愛。」
「真……真的!?你會放過我嗎?」薩爾那溫聲細語似乎起到了作用,舞眼
中的恐懼明顯減少了幾分,轉而又可以繼續像撒嬌一般和薩爾說話了。
「嗯!不過呢!這個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啊!我還是要稍微,真的隻是稍微
欺負一小下你的胸部的。」薩爾壞笑着說,不過他擔心舞又害怕起來,所以笑容
還是七分溫和,三分壞,倒是讓人感覺不到邪惡了。
随着他的話音落下,那雙包裹着一對雪峰的大手開始緩緩施力了,薩爾的力
道用的不大,可飽漲過度的乳房卻依舊禁不起他這麽玩弄,乳汁宛如泉湧般迎頭
噴出,溫潤甘甜的奶水浸濕了舞的整對乳房,在燈光的照耀下更是顯得膚光如雪,
乳白似水,油膩的光澤令乳房看上去就似一團光滑柔軟的棉花糖,若非那雙峰間
那一抹已經沾滿奶水的深邃溝壑,真叫人信以爲真。
「呀!呀……呀,這……這個,好……好奇怪的……感覺哦!」舞輕聲的喘
息着,意亂情迷的她就像看着多年的情人般,雙目含珠,柔情似水的看着薩爾。
「你還是會覺得難受嗎?這……這個,給女人擠奶我也是第一次幹,或許做
得不是很好,不過别害怕,我再輕一點就是。」
「不,不是那樣的,胸部有種酥酥麻麻的解放感,雖然是有一點點疼,但是
習慣了就好,我不覺得很難受的。」
「真的不讨厭?」
「嗯!不隻不讨厭,相反我還覺得意外的挺舒服的呢。」
舞柔和的笑着,那一直在抵抗的雙手也完全停了下來,大概是明白了薩爾的
确不會傷害自己而安下心來,舞似乎又變得更加嬌媚了幾分,用一副小女生向戀
人撒嬌般的口味說道:「不要隻顧着胸部嘛!人家下面也想要舒服啦!」
薩爾還在享受着舞胸前的軟玉溫香,可舞卻已經用雙手掀開了自己的胯部的
長裙,刹那間,那潔白的大腿根浮現在了薩爾的眼前,富有肉感的大腿被白絲襪
勒緊,這充滿了彈性與柔軟的誘惑吸引了男子的眼光,但真正驚人的卻是她的内
褲,原本應該潔白無瑕的連繩内褲此刻早已潮濕不堪,緊貼着女子最私密而又最
誘人的部位,透過濕潤的内褲呈現绯色的秘密洞穴若影若現,仿佛是正在與戀人
訴說情話般一張一合的雙唇,熱情洋溢,迷人至極,實在是一副淫糜到了極點的
畫面。
「真漂亮,這就是舞小姐的私處啊!」說着薩爾略微前傾身體,整好摟抱住
了舞纖細的腰肢,接着他雙手下滑,用力握住了女子最爲豐滿的翹臀,那仿佛皮
球一般充實的彈力充斥在了他的掌中,于是他開始有序的揉捏起舞的屁股,時而
捏緊,時而放松,時而用力,又時而輕撫,那感覺就像是認識多年的好友打招呼
一樣,他熟練而又有效的開始玩弄起了舞的身體。
「啊呀!嗯…嗯………不…不要……隻顧後面呀!人家的前面也想要。」舞
就像貪戀薩爾的身體般搖晃着身軀,隻在須臾間,她的呼吸便急促了許多,而臉
上更是多了一抹潮紅,不但如此,那軟化至極的聲音聽起來好似哀求:「快一點,
也一下欺負人家的前面嘛!」
薩爾聽罷輕輕一笑,擡起頭靠近了舞那早已泛濫的洞穴,用鼻尖輕嗅着女子
蜜穴的香澤,接着他伸出了舌頭,開始緩慢的舔舐女子那绯色漸露的陰唇,左右
交互,上下往返,仔細而認真,仿佛正在清洗一件藝術品一般,陶醉,癡迷,熱
情似火,欲望中燒。
「對……就是這樣,狠狠欺負人家那裏。」舞癡迷的說着,不知何時,她用
來束住腰身的腰帶已不翼而飛,紅色的忍者服散到兩旁,一眼看上去就像一身衣
不遮體的寬大浴袍,就連豐滿的雙峰也僅能遮住一半;随着薩爾的動作,舞越發
亢奮,她一手按住男人的頭部,一手抓住了自己的側乳,食指精準地按壓在凸起
的乳頭上,摩擦着這敏感的小桃兒,口中的呻吟越來越響,越來越性感。
薩爾也注意到了女子的變化,愈漸性奮的他虛晃一槍,假裝要用自己的長舌
長驅直入,一舉攻入那蜜洞之中,這一舉動自然是讓舞吓了一跳,她按住男人頭
部的左手一下用上了力氣,爲了抵禦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她挺直了腰,就連那洞
口隐藏的小豆子也不安分的翹起了頭,但過了一會兒,那預想中的快慰卻沒有襲
來。
正當她迷惑之際,達成目的的男人靈活地解開舞綁起内褲的連繩,早已沾滿
愛液的内褲立即受到重力的制約筆直的墜落在地,而沒有了這最後一層的保護,
她那淫亂的蜜穴總算是重見天日,因爲快感而挺立的陰蒂好似一顆肉色的小豆子,
看上去處處動人,薩爾張開嘴巴,用牙齒輕輕咬住了這無處可躲的小豆子,上下
合攏的牙齒好似密不通風的監牢,關得這小豆粒動彈不得。
「呀!好……好厲害,再用……用力一點。」舞早已意亂情迷,腦中一片空
白的她更加癡迷的索取着男子給予的快樂,任由自己的淫欲一瀉千裏。
薩爾也不甘示弱,他像是磨牙一般用上下的門牙摩擦着女子的陰蒂,這一舉
動給女子帶來了更大的刺激,一時之間她渾身的肌肉都在刺激下繃緊,等待着準
備好的高潮來臨。
「差不多了吧!」薩爾心中想到,他停止對女子陰蒂的刺激,轉而更加緊密
的叼住那挺立的豆兒,而女子由于快感的停止,霎時間陷入了失神,還未等她緩
過神來,薩爾猛地用力,想是要粗暴的把陰蒂逮下一般,劇烈的撕扯着那脆弱的
凸起,這下的快感來得突然而猛烈,不出所料的,在一陣激靈的噴發後,女人軟
下身體,迎來了高潮。
「呼~~嗯啊啊!!!」此刻的舞香汗淋漓,大口大口的不停喘息着,在高
潮的刺激下渾身上下都透露着淫糜的紅潤,真的完全無法想象她會是之前那個冷
酷高傲的女強人。
薩爾也一樣,他渾身火熱,口幹舌燥,一股兇暴的欲望促使着他的肉體,讓
他以一種看着獵物的眼神注視着不知火舞,而下身那粗大的工具也整裝待發,一
柱擎天,似是不把眼前的可人吃幹抹淨便決不罷休。
「舞小姐,我忍不住了,讓我……」可薩爾的話沒有說完,因爲他發現——
不知火舞,她睡着了;對,沒錯,睡得死氣沉沉,像是個襁褓裏的嬰孩一般。
薩爾不是個惡棍,但他也絕對不是那種電影裏才會有溫柔紳士,渾身欲火都
被點燃的現在,你讓他在無微不至的憐惜睡着的舞,就這麽挺着個家夥放過她,
那是絕對忍不了的。
所以,他做了一個作死無比的決定,隻見他喘着粗氣,準備掰開舞緊閉的雙
腿,可他的手才剛剛觸摸到舞那緊實而富有彈性的大腿,他便發自内心感覺到了
悔不當初四個字怎麽寫的。
「哈…………」舒适的伸了一個懶腰,不知火舞從久違的暢快睡眠中醒了過
來,她早已三年未能好好享受男人帶來的高潮了,因而昨夜的激情縱然是沒有真
槍實彈的深入交流沒錯,可肉體與精神的雙重安慰到底是讓她許久未有的做了一
個好夢。
「不過昨晚回來之後的記憶好像模模糊糊的,對了,薩爾人呢?哪裏去了。」
舞坐在床上,朦胧的大腦似乎還未完全清晰,就像蒙塵的玻璃,看什麽都像一團
馬賽克,随着她的喃喃自語,她才想起似乎自己的床伴不知所蹤了。
「喂!薩爾!你去哪裏了?應我一聲呀!」舞輕輕披上單薄的衣物,慢慢的
起身離開床笫,準備去尋找不知所蹤的床伴,可就在她剛剛起身之後,她身後的
地闆上就傳來了虛弱的悲鳴。
「哎喲!」這聲音自然是出自薩爾了,隻見他頂着一隻烏黑無比的熊貓眼,
軟綿綿的從地闆上爬了起來,「我在這兒呢!」
「天哪!你的眼睛……怎麽回事?」舞被狼狽的薩爾吓了一跳,她吃驚的掩
住嘴巴,可聲音中卻有幾分調皮的笑意顯露了出來。
「還問呢?這是你幹的好事啊!你說你們這些格鬥家,爲什麽睡着了還能打
人啊!而且還打得那麽厲害!」薩爾悲憤地咆哮着,顯然昨晚他試圖睡奸不知火
舞的計劃是付諸東流了,并且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那種,被人給一拳打腫了臉,
整個人當場就昏倒在了地闆上,冷冰冰的睡了一晚。
「噗!你這樣倒還挺可愛的呢!手機呢,姐給你拍個照片留作紀念。」
「靠,你這女人,昨晚上還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呢,一個早上就給我變回去
了啊!這是欺詐嗎?」
「昨晚?小鳥依人?」舞似乎實在回味着兩個詞的意思,接着終于反應過來
了的她,滿臉都是窘迫的紅暈,「那不是做夢啊!?我居然真的有在跟你撒嬌嗎?
我的天啊!!老娘的一世英名啊!!!」
「……你還别說,你撒起嬌來還真的是……可愛死了,真像個小姑娘家一樣。」
薩爾見舞的反應如此慌張,聰明如他立即便明白過來,舞昨晚的變化乃是因爲她
睡糊塗了,當下便開起她的玩笑來,「小可愛,昨晚和我玩得還算開心嗎?」
「嗚!事已至此,隻好殺人滅口了。」舞看着開自己的玩笑的薩爾,氣鼓鼓
的舉起了手刀,瞄準薩爾的腦袋便劈了下去,「要怪就怪你看見了不該看到的東
西吧!覺悟吧!」
「woc,你這是卸磨殺驢啊!我說你有沒有人性了還?」薩爾尖叫道,但
他一個側身竟笨拙的躲過了舞的手刀,看來她也隻是開個玩笑罷了,并不是真想
收拾自己,想通了這一層的薩爾無畏的笑道:「救命啊!謀殺親夫啦!」
「說什麽呢,你給我過來,看我讓你失去這兩天所有的記憶,不,果然還是
直接滅口比較好。」
「不要,我甯死都不做糊塗鬼,而且就算真要我死,我也隻會選擇在你的奶
子裏窒息死。」
「好,過來呀!老娘說悶死你就悶死你!」
這話剛說完,不單是舞,就連薩爾也紅了臉,他們兩個不約而同的楞在當場,
舞尴尬的低下頭,不敢看薩爾,而薩爾的視線卻是不自覺的向下偏移了三十度,
看着舞的巨乳緩緩開口道:「真得可以?」
「我可以你個死人頭!!!!!!」咆哮的舞抓起枕頭便向不修邊幅的薩爾
扔了過去,「都一晚上了,還沒玩夠嗎?給我先談正事啊!」
不知火舞的招牌動作之一便是投擲折扇當做飛行武器,因而她的準頭是可以
保證的,哪怕随手一扔的枕頭,在她的手下也具備了一定的殺傷力,遂而薩爾連
話都沒來得及說,便被她砸得眼冒金星。
「你輕一點好嗎?話說你就隻是扔了個枕頭而已,爲什麽也能這麽厲害啊!」
薩爾揉了揉額頭,态度倒是正經了不少,他站起身子,理了理自己雜亂的衣物,
冷靜的說道:「那麽,在談談你的計劃吧!」
衆所周知的,不知火舞是一名十分厲害的格鬥家,但大多數人都會遺忘一件
事,她絕非隻是一名格鬥家,她也是一名合格的忍者,而忍者這東西說穿了,便
是間諜,特務的另類代号,在這個現代科技發達的時代,忍者爲了自身諜報的能
力,自然也進行了相應的進化,或許可以讓我們簡單點說吧!不知火舞,她是一
個優秀的黑客。
「按照你昨天說的,老闆的監控器并不是一直都打開的,而是根據實際切換
的。」薩爾換上一身外出用的衣服,看着自信滿滿的舞說道,「所以你才特地要
我配合演了昨天的苦肉計啊!」
「算你聰明,他隻知道我落到了你的手裏,受你淩虐,除此之外,他想必一
概未知吧!」舞高傲的挺起身闆,傲人的身材看得薩爾心中一熱。
原來舞早已知道老闆對薩爾有所監控,不單如此,她亦連這監控的方式都一
清二楚,所以她才配合薩爾演了一出淩辱大戲,目的就是爲了混肴老闆的判斷,
讓他誤以爲自己毫無抵抗之力,已經淪爲了一介男性玩物,促使他大意。
「話說,你這些計劃,其實真的很粗糙诶!你真打算靠這種計劃就搞定我們
老闆嗎?」
「方法不怕老,有用就最好,不說别的,昨天的畫面傳到了老闆的眼裏,可
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找你的麻煩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這倒是有幾分道理,他現在估計還是在糾結着呢!一方面他謹慎的認爲你
别有後手,一方面他又貪婪的垂涎你的美貌,矛盾之下,他隻得選擇再繼續觀望
我們的行動吧!」
「說得對,所以我們還得接着消除他的戒心,今天還要再來一次苦肉計呀!」
話一說完,舞登時便滿臉通紅,她的話若是說白了,其實就是變相的叫薩爾淩辱
自己,搞得她活像個變态癡女一般。
「沒問題,不過啊!計劃還是交給我定嗎?你這樣倒是真的像變成了我的肉
便器一樣呢!」薩爾不懷好意的走近舞的身邊,邪笑着在她耳邊低語道,「不過
其實你很喜歡這樣子的玩法吧!小可愛。」
「死鬼,你讨打啊!」舞立時便揮起粉拳,作勢欲打,可她怎麽看都隻是在
掩蓋心中的羞怯一般。
「哈哈,饒命饒命!要是打壞了我,今天可就沒有你期待的肉戲了啊!」
……
老闆再次準時坐到了屏幕前,他已經記不清這是他今天第幾次滿懷期待的打
開屏幕了,畢竟監控器的時間設定是固定的,除非現在直接更換監控攝像頭,否
則隻有在特定的時間才能看到地下室的情況,但即便如此,老闆的内心依舊迫不
及待,因爲不知火舞的媚态實在是讓他心曠神怡。
雖然老闆不知道薩爾是如何搞到這個絕色尤物的,甚至他也想不明白薩爾是
哪裏來的膽子私吞這尤物,可這些疑惑在不知火舞的浪叫聲之中都變得煙消雲散
了,老闆現在隻希望再次見到舞那放浪淫蕩的模樣,無論那個折磨她的男人是誰
都無所謂。
而皇天不負有心人,他這次的等待并沒有白費,随眼前着屏幕的閃爍,地下
室再次出現了那兩個人熟悉的身影。
舞還是老樣子,穿着她招牌的紅色忍者服,可不同的是,她的手腳上均被拷
上了鐐铐,就連脖頸上也被套上了皮制的項圈。而薩爾正牽着舞手上的鐐铐,把
她帶到了房内的中央,又從房頂的懸梁上拉下一根鐵鏈,直接穿過舞手上的鐐铐,
把她的雙手拉直,将其整個人吊了起來。
薩爾愉快地漫步在舞的四周,那淫邪的視線宛如無數男人正在把舞肆意輪奸,
而舞卻不如昨日開始那般的堅強無畏,她在薩爾的視線下開始哆哆嗦嗦,歪頭躲
避,不敢與他對上視線,整個人似乎還沒從昨日的折磨中緩過神來,渾身顫抖,
對薩爾的畏懼明顯無比。
「呼呼,舞小姐你已經準備好接受今天的大刑了嗎?」薩爾笑着拿出了一根
銀白色的金屬鈎子,走在舞的面前,把鈎子晃來晃去,「你知道我今天要怎麽淩
辱你嗎?」
「嗚嗚,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求你放過我吧!」還未開始,舞便已帶
上了哭腔,看來之前的折磨仍舊給了她極大的心裏陰影。
「哈哈,休想,在我玩夠了之前,你就别想着解脫了,不過我玩夠的時候,
你也早就壞掉了吧!」薩爾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拉住舞的嬌乳,用力捏壓之下,
把這團美肉捏的變了型。
「嗚啊!啊……呀呀呀!求你了,繞了我吧!胸部好痛呀,真的好難受呀!」
「不行,我今天就是要虐爆你的這對大奶子,知道這鈎子幹什麽用的嗎?」
薩爾惡狠狠的說着,捏着奶子的手更加大力了幾分,痛的舞冷汗直冒,眼淚都要
掉出來,而這幅處處可憐的模樣卻更進一步激發了薩爾的施虐欲,「今天,我會
用藥把你的乳頭肥大化,打開你的乳頭孔,讓它變成可以用來插的乳穴,然後再
把這個鈎子塞進去,用它将你的奶子吊起來,最後再打壞它,怎麽樣?期不期待
啊!?」
「哇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住手啊!求你發發慈悲,别這麽對我,不要
啊啊啊!」舞被薩爾這具體的變态玩法吓得天花亂墜,絕美的肉體在瘋狂掙紮,
拉得鎖鏈咯咯作響,可終究無法掙脫,被高高吊起的雙手根本不可能放下來護住
自己的胸部,被鎖緊的雙腿也根本無法逃離薩爾的身邊。
「哈哈哈,話不多說了,我們趕快開始吧!」薩爾說着一把扯下了舞的忍服,
她這衣服原本便十分暴露且單薄,因而與其說是扯,不如說薩爾隻是輕輕一拉衣
服便自然而然脫落了。
「救命啊啊啊啊啊!誰都好,救救我吧!」舞絕望的尖叫着,可那毫無意義,
她依舊隻能無力地看着薩爾一步步接近自己的乳房「不要啊!我什麽都願意做,
拜托你住手吧!」
舞凄厲的尖叫着,她的聲音似乎是終于打動了薩爾,後者悠悠的松開了捏住
舞乳房的手,在那肥美的乳房上留下了一道紅紅的手指印,可舞還沒喘過一口氣,
薩爾便繞到了她的背後,左手輕撫着她纖細的柳腰,而右手則拿着那冰冷的金屬,
在她光滑如玉的後背上慢慢劃過,一直向下,最終停留在舞那緊翹的美臀縫隙中。
「哇呀!你……你要做什麽?」舞被這舉動吓了一跳,那水蛇細腰猛的一抖,
連帶着自己的美臀開始不停晃動,想要從那冰冷的金屬中逃離出來。
可舞的抵抗是何其無力,何其無用,吊着她雙手的鎖鏈,長度實在是有限,
在這鎖鏈的拉扯下,她就連落地都要踮起腳尖,就算她想掙紮,又能弄出多大動
作呢?縱然她已經拼命活動了,可除了鎖鏈咯咯作響以外,她根本沒有任何實質
的變化。
「哈哈!今天的第一場遊戲,就先拿你的菊花開刀吧!」薩爾冷酷的笑着,
他半蹲下身子,用左手掰開了舞豐滿的臀瓣,兩坨肉乎乎的屁股之間,舞那鮮嫩
的雛菊毫無遮掩,露出了真面目,那粉嫩的洞口正不安的收縮坍陷着。
薩爾說着,把鈎子的尖部對準了舞的菊穴,緩慢的用力,将鈎子壓了進去,
但沒進去多少很快便受到了阻礙,舞的雙臀雖被薩爾無情的掰開,可她的約括肌
卻仍在努力,形成了一堵厚實的牆壁,把鈎子給緊緊夾住,不讓它在往内部深入。
「好……難受,住……住手啊!」舞扭動着身體,豐碩的巨乳,纖細的柳腰,
白哲的大腿肆意扭動,淫糜的肌膚上夾帶着滴落的汗珠,看上去妖豔無比。
薩爾松開了自己抓住鈎子的手,可那鈎子卻沒有掉出來,原來舞的約括肌雖
然阻止了鈎子的長驅直入,可也緊緊的夾住了鈎子,現在的鈎子既進不去也出不
來,就那麽停留在舞的肛門附近。
「放……放過我吧!别在……咦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舞猛地發出了尖叫,
原本應該已經停止活動的鈎子上居然傳來了一陣陣沖擊,劇烈的力度摩擦着約括
肌,竟是突破了她的防線。
薩爾哈哈大笑着毫不留情的敲打着還留在外面鈎子,這沖擊力帶來了無法停
止的慣性,讓這彎曲的鈎子一點點更深的沒入,眼見整個彎曲的部分都快被舞那
貪婪的菊穴照單全收了。
「呀啊啊啊啊啊!嗚啊!嗚嗚嗚嗚嗚嗚!停……停下,住手,我求求你呀!
求你,求你了。」
「哦!舞小姐就那麽期待下一場戲嗎?好,那我這就來打開你的乳孔,把鈎
子插進去。」
薩爾的話吓壞了舞,她掙紮的身體一下便停止了行動,恐懼讓她渾身顫抖,
她嘴角打顫,好不容易才擠出了聲音:「不……不要啊!我……我不會再抵抗了,
所……所以,求求你放過我的乳房吧!」
舞大概徹底放棄的得救的希望,開始哀求着向薩爾妥協,但薩爾并沒有給與
她回應,隻是再次開始了對鈎子的擊打,舞放棄抵抗後,阻礙确實小了許多,很
快鈎子便完全進入了舞的菊花内部。
薩爾見狀松開了手,而鈎子依舊被舞的菊花緊緊夾住,并未掉落,他滿意的
點了點頭,從天花闆的滑輪上再次放下了一條繩索,将繩索綁在了鐵鈎的鈎尾處,
随着舞的體重,繩索被一點點拉直,最終繃緊,拉扯着舞的菊穴。
「嗚,小腹好難受啊!」舞幾乎快要哭出來了,冰冷的異物進入了自己的菊
穴,雖然這鐵鈎不是很長,可依舊完全堵塞了自己的肛門,腫脹與擁擠的感覺讓
舞的小腹難受至極,可她卻動也不敢動一下,因爲繩索被拉緊的關系,稍微的晃
動便會讓鈎子也抖動起來,脆弱的腸壁可經不起這種折騰。
「呵呵,舞小姐,你看看這是什麽?」
薩爾不知何時又走到了垂頭散發的舞的面前,在他的手中,拿着幾塊亮銀色
的金屬塊,仔細一看,原來是幾個頗具質量的砝碼。
「你……你還要幹什麽?放過我吧!我不行了呀!真得不行了啊!」舞哭了
出來,她作爲一個格鬥家的自尊心與意志幾乎都被消磨殆盡,哪怕她在堅強,現
在也已經隻是一個無力的小女孩,她真得已經受不了薩爾的折磨了,可苦難卻依
舊不會結束。
薩爾邪惡的笑了起來,他走向舞的背後,舞亦恐慌的歪頭看了過去,這時她
才看見,鈎子上的繩索并不是綁在上天花闆上的,天花闆上安裝了一個定滑輪,
繩索繞過滑輪,從另一端垂下,而在最下方的,是另一個動滑輪,繩索又再繞過
這個定滑輪回到了天花闆,形成一個v型。
「住……手,住手呀!啊呀呀,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啊!」舞已經明白
了薩爾接下去的做法,她尖叫着顫抖,可卻再無力掙紮了,恐懼已讓她的肌肉松
弛,失去最後一絲力量。
薩爾不語,隻是把其中一塊砝碼放到了動滑輪的下方挂好,由于向下的重量
開始增加,砝碼開始拉着滑輪下落,骨碌碌的動滑輪拉扯着天花闆的定滑輪,同
時又牽引着定滑輪上的繩索,最終托起了繩索連接的鐵鈎。
「啊!!!!!」舞不主發出了叫聲,一連串的連鎖反應拉動了他菊穴中的
鐵鈎,可鐵鈎偏偏卡在腸壁,根本無法挪動出來,這股增加的重力壓迫着她嬌嫩
的肛門,讓她痛的牙齒打顫。
薩爾開心的擺弄着手中剩餘的砝碼,砝碼的碰撞發出了铛铛的響聲,而這砝
碼每響一聲,舞的内心就更是崩潰一分,就像是用鐵錘一下又一下的敲在玻璃上
一樣,破碎紛飛,四分五裂。
「啊……啊啊啊……呀嗚嗚!!!爲什麽一定要這麽對我呀!」舞淚流滿面,
絕美的容顔在淚水的襯托下更顯得妖娆多姿,她哽咽的哭聲聽着凄涼無比,可其
中婉轉妩媚的聲音卻能讓男人更加大發獸性。
于是,看見舞這幅可憐模樣的薩爾,再次往動滑輪上追加了第二塊砝碼。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呀啊啊!!!!」
菊穴裏的拉扯力又強了幾分,腸壁被鈎尖扯得生疼,肛門在重力的作用下一
點一點的向外凸出,舞整個人痛的大汗淋漓,富有光澤的秀發由于汗液粘粘在了
她油膩的身體上。
「我這裏還有三個砝碼呢!舞小姐,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麽嗎?」
「哇,不不……不要,求你别在繼續了,我真得要瘋了,你行行好吧!啊啊
啊啊啊,我求你了。」
「哈哈,要我住手也行,不過啊!你終究是要壞掉的,你不讓我玩壞你的屁
穴,那你的奶子便要遭殃,我就給你個機會自己選吧!是要奶子,還是要菊花?
不快點選的話,兩邊肉都給你玩廢。」
「惡魔,惡魔,你不是人呀啊啊啊!」
舞仍在叫罵,可薩爾卻絲毫不在意,他像是良心發現般輕輕拖起動滑輪,失
去重力的牽引,舞剛感覺來自菊花的撕扯輕松了一些,她一回頭卻見到了令她心
驚膽戰的一幕。
原來薩爾已經往輪上連挂了兩個砝碼,他保持握着動滑輪的模樣,搖晃着滑
輪,惡狠狠的向舞說道:「那麽,我要放手咯!」
「住……住手,拜托,不要,不要啊!發發慈悲,不要啊!」
很顯然,舞的求饒并不是薩爾想要聽的,于是他很幹脆的松開了手,由于重
力,變得更重的滑輪骨碌碌的墜落,巨大的力量牽動着繩索,猛然間拉動了鐵鈎,
強而有力的沖擊力撕裂了舞的約括肌。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菊花中的鈎尖由于重力的輔助變得勢大力沉,舞宛如是咬住了魚鈎的魚兒,
越是掙紮越是痛苦,這鈎尖深深地陷入了自己脆弱的腸壁,仿佛是一隻要把自己
腸道切割,把菊穴撕裂的兇惡異獸。
舞把腳墊的老高,伸直自己的美腿,盡可能的翹起自己的屁股,那豐滿圓潤
的美臀正是兩坨白花花的雪白嫩肉,似乎是毫無瑕疵的軟玉,讓人忍不伸手愛撫,
而與其相反的,舞的情況已經不堪到了極點,她幾乎隻有腳尖的一小部分還落在
地面,支撐她的體重,可這也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即使說,她已經無法在把菊花
擡得更高了,如若這鈎子在繼續上拉,哪怕隻是幾毫米,她也決然會因爲這無法
抵抗的痛苦而發瘋的。
「還剩最後一塊,那我這就加上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要,救命,救命啊!救救我,安迪呀
啊啊啊,救救我。」
「再給你最後3秒,快做決定,你到底要先壞掉那一邊,你要是選擇奶子,
我就饒了你的菊花。」
「啊噫噫!不……不,不行,我做不到啊!别逼我了,求……求你,不要這
樣。」
舞絕望的抽泣着,手心手背都是肉,讓她自己來決定身體要受的折磨,這無
疑是一種煎熬,可薩爾卻不管這些,他單手把滑輪微微拖起,卻也把最後一塊砝
碼也挂上了滑輪。
「3!」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停止啊!饒命,饒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通往地獄的倒計時開始了,雖然現在的菊花輕松了一些,可舞很明白,隻要
這個倒數結束,自己的菊花便會迎來最終的崩壞,薩爾絕對不會留情,他一定會
以最重的力道放開滑輪,讓重力加持的鐵鈎徹底撕裂自己的菊穴。
「2!」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呀啊,呀啊!」
舞毫無形象的嚎啕大哭,比起肉體,她的内心先一步的崩潰,她絕望的看着
薩爾,搖着頭,秀美的長發如同柳枝般晃來晃去。
「!!!!!」
「乳房!!」
「哦,你剛才說什麽?」
「嗚嗚,我是說,求你放過我的菊花吧!你要玩壞的話,就玩壞我的乳房吧,
求你了!屁股真的太痛了,我受不了了。」
薩爾聽着這話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讓舞頭皮發麻,忐忑的内心更
加害怕了起來,隻見他面目猙獰的看着哀求的舞,慢悠悠地說道:「你該早些說
的,真是太遺憾了啊!我已經數到1了。」
接着,薩爾松開了手,變得更重的滑輪開始落下,繩索順着滑輪開始拉扯,
舞菊穴中的鐵鈎毫無疑問,會迎來至今爲止最重的力道。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我的屁股!!!!」墜落的砝碼一口氣帶動了鐵鈎向
上飛升,這是至今最大的力度,那要命的鈎尖死死地拉住舞的肛門,逼得舞瘋了
一般抓住掉住自己的鐵鏈,竟順着鈎子的方向雙腳離地,懸浮了起來,可這也失
去了自己的支撐點,她依舊沒有辦法緩沖鈎子陷入腸壁的劇痛,但她别無選擇,
一單松開手臂,這鈎子便會更近一步破壞舞的菊穴。
如今自己的菊花已經變成何種慘不忍睹的模樣了,舞幻想着自己菊花那凄慘
的模樣,心中竟浮現出了一絲興奮的感覺。
「不錯嘛!這樣也能跳起來,不過你能堅持多久呢?你落地的時候,這鈎子
大概真的會把你的場子都給拉出哦!」薩爾危言聳聽的吓唬着舞,這鈎子雖然進
入了舞的菊穴,但其實根本沒用進入腸道,頂多也是拉壞她的肛門,傷到腸子是
不可能的事,可偏偏他語氣兇狠殘忍,倒是吓得舞不能不信。
「不……不要,求你把砝碼拿下來吧!來玩我的乳房吧!你說過的,我選了
乳房就放過的菊花的!求你了,我願意用乳房換菊花,拜托你停手啊!」舞抓住
鐵鏈的手臂更用了幾分力,她雙腿停止,不敢随意亂晃,生怕搖到屁股裏的鐵鈎,
讓自己更加痛苦。
「呵呵,我拒絕,我讓你選的時候給我糾結不語,選不出來,現在時間到了
你就沒機會了,我要按照之前說的,把你兩邊肉都玩爛。」薩爾摩拳擦掌,躍躍
欲試,在他的手中,竟拿着一根裝滿了不知名液體的注射器,「現在就先給你來
一針吧!」
說着,薩爾靠近了舞,抓起她垂落的肥碩乳房,将針尖對準乳頭,準備刺入。
可就在這關鍵的當兒,今天的視頻,至此卻突兀地宣告了結束,老闆意猶未
盡的看着變得黑色鏡子一般的屏幕,上面出現的不再是不知火舞,而是他自己的
倒影,他歎了口氣,由衷地回憶着不知火舞今日凄慘的模樣。
很美,不如說比起平日,那副宛如母狗般哀求着男人的舞更美,老闆興奮的
舔着嘴唇,腦中一遍又一遍回放着舞那悅耳動聽的悲鳴,可惜美中不足的,有一
個礙事的男人在他回想的畫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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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太陽已經落下了一半,此刻正是白晝與夜晚的分界線。
「嗚嗚,菊花好痛啊!」舞面朝下平躺在自己的床上,她雙手抱着枕頭,讓
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的視線卻有意無意的撇向坐在她床邊的薩爾。
「忍着點啦!現在就給你上藥,真是的,我說你平時打格鬥比賽受得傷比這
還嚴重的多吧!沒見你叫的那麽慘啊!」薩爾坐在床的邊緣,他拿着棉簽與一個
藍色的藥瓶,裏面裝着膏狀的白色藥物,這藥是舞自制的恢複藥,有着市面上的
藥物無可比拟的效果。
「格鬥比賽怎麽會弄傷菊花啦!概念不一樣好嗎?哎喲,你輕一點啊!大變
态。」
「呃,格鬥裏受得傷怎麽想也比較嚴重吧!你們那波人打架火光滿天飛的!
話說你也太誇張了,我壓根還沒塗藥呢!」
薩爾說完,卻見舞的腦袋埋的更深了幾分,她就那樣把面部完全壓在枕頭上,
聲音由于堵塞與不通暢變得低沉與沙啞,若非如此,還真像是羞怯的撒嬌呢,
「快點啦!讓人這樣看着菊花很害羞的。」
此時的舞身着自己的薄紗睡衣,透明的衣裳完全無法遮掩她光滑柔嫩的肌膚,
不如說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讓她更顯妖魅,她背對着薩爾,但下半身卻一絲
不挂,豐滿厚實的臀瓣被她自己伸到背後的雙手掰開,紅腫的菊花好似皮膚被蚊
蟲叮咬後才起的鼓脹,讓人好不心疼。
然而導緻她菊花腫脹的罪魁禍首卻一臉無辜的坐在她身邊。
「就算你喊我快點,可慢工出細活啊!這種私密的部位,哪能随便給你亂來
呢。」薩爾一臉溫柔的看着舞,他正在用欣賞藝術品一般的目光看着舞那幾乎壞
掉的菊穴。
「你敢把剛剛這句話對三小時前的你再說一遍嗎?我說你良心不會痛嗎?」
「不好意思,鄙人沒有良心,而且是你自己要求演戲的,事到如今你怪我演
的太投入就過分了啊!」
「我現在覺得其實應該先把你送進局子才是正确的做法。」舞的視線随着她
的語氣變得冰冷,似乎等會兒真得會出手把薩爾擒下。
薩爾宛如見了蛇的青蛙,整個人都冒出了冷汗,他尴尬的陪笑,努力裝出一
副打哈哈的樣子,「哎喲,我的大小姐,我的錯我的錯,下次不會那麽幹了,别
生氣了。」
「真是,都不知道……哇呀呀呀呀呀呀呀!」原本還打算再訓斥一會兒薩爾
的舞卻突然叫出了聲,她嬌軀顫動,光滑細緻的皮膚上逐漸浮現出了绯紅光澤,
就連她努力掰開臀瓣的雙手都快要因爲失力而松開,她臉頰紅霞浮現,歪過頭嬌
聲呵斥道:「你……你你你塗藥的時候先知會我一聲呀!我都沒個心理準備的。」
原來是薩爾已經将那藥膏塗到了舞的患處,舞的菊花因爲有些紅腫的關系,
一直都有幾分燥熱瘙癢,如今突然抹上這涼爽冰冷的藥膏,就像是在盛夏烈日下
大汗淋漓的時候來了一杯冷飲,适時的解渴消暑,當真是出乎意外的舒暢,是以
舞竟有幾分享受這不堪的姿勢所帶來的感覺。
「有沒有那麽爽啊?小可愛,菊花莫不是你的性感帶吧!怎麽一碰就露出這
般色氣的模樣來了?」
「你……你你你找打不是,信不信老娘起來,呀啊啊啊啊啊!」舞的話都還
沒說完,薩爾把那沾滿藥膏的棉簽用力一捅,一下便刺入了舞的肛門,那棉簽因
爲藥膏而變得濕潤順滑,收緊的約括肌也未能阻止,冰涼的藥膏就這樣順着棉花,
滲入到了舞的菊穴深處,「哇!你這變态,壞蛋,禽獸,惡魔,你又想折磨我了
對不對?嗚嗚,太過分了,我都這樣了你居然還要玩我。」
菊穴無論如何都是女性的身體上最私密的部位之一,按理說怎麽也不該是讓
男性随意把玩的地方,而現在,舞的雛菊不隻是被薩爾看光了,就連那從未有人
探索過的内部,隻在今日就被兩個異物侵犯過了,可即使如此,那異樣的興奮感
在依舊她的心中盤旋不散,那經曆過的疼痛令身體深感快慰,明明知道不可以,
但心中的期待就是揮之不去,如此以來,背德的緊張成了快樂的調味劑,讓舞甘
之若饴。
「那個啥!我隻是把藥塗深一點兒而已,并沒有其它的意思啊!呃!你不是
還想繼續吧!?」
「……」舞的臉此刻紅得好似快要滴出血一般,她雙手抓住枕頭,把臉完全
埋了進去,一言不發,可那紅通通的耳朵根依舊出賣了她。
「诶!你要還想繼續的話,其實我也還是沒問題的啊!來來,咱們再接着快
活吧!」
「去死吧!你今晚不許碰我!!!!!!」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2-18 13:36
標題:
【DOA乳峰邊緣】不知火舞的悶絕淫亂(續)作者: sihaihuo
.
【DOA乳峰邊緣】不知火舞的悶絕淫亂
作者:sihaihuo
2018年/12月/18日發表於sis001
(續)
視線從大氣層外飛速落下,在都市的空中100米處停滯,仿佛攝影機的鏡
頭一般的目光掃視著黑夜中的都市。
夜晚的城市似乎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巨人,因黑暗降臨而沈寂的公路上只有開
著車前燈的出租車不時閃過,就好像是血管中流動的紅細胞一樣,無休無止,不
停循環,而在這個被午夜籠罩的大都市那無數蔓延交錯的公路上,不知何時、不
知何處就會有新的燈光一閃而過。
然而,也許這無可探究準則的動向中亦潛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規律可尋,就
像血管循環著血液,無休止的更新細胞,出租車興許也是如此,來回往返的它們
送出舊的客人,接回新的客人,伴隨著某種對於人類而言正體不明的旋律,混亂
卻又似乎有序的進行著都市的「新陳代謝」。
夜晚的世界與白天的世界以黃昏為界,在太陽墜落之後,一個個關閉的酒吧
打開了大門,昭實著夜生活的開幕,低沈而粘稠的重低音曲子響徹酒吧,面相不
錯的男女身著各種各樣的衣服漫步或者停留在酒吧的櫃臺,她們或許是打發無聊,
或是緩解精神的壓力,然而無論如何,對於酒吧這樣的地方,來客的理由並不重
要,這里只是一個供客人達成目的的地方而已,無論來者何人。
而相比一般的酒吧之類的地方,夜晚的主人這個稱呼無疑更家適合夜總會一
點,而在這里,便有著這樣一家夜店!它的招牌上寫著大大的「Deamofw
hitenight」字樣的窨虹燈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芒,在這個比較冷清的
郊區,出乎意料的引人註目,而夜總會內也是一樣,櫃臺播放著甲殼蟲樂隊的
《挪威的森林》,旋律動人心弦,平緩而又舒雅,略帶感傷的歌曲回響在名為
「夢回白夜」的這家夜總會里。
「呵,薩爾這臭小子,就只會搞這些玩意,故作高雅。」一個大腹便便的中
年男人坐在夜總會外的車里閉目養神,他不耐煩地聆聽著這優美的旋律,態度惡
劣至極,只見他怒氣沖沖的啐了一口唾沫,嘲弄似的看著頭頂五光十色的霓虹燈。
「山本老哥未免太著急了啊!明顯該是我們兩個來早了吧!」另一個坐在車
內的瘦高個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他說話的聲音有幾分陰陽怪氣,但聽得他的話
後,那個名叫山本的中年人的怒氣倒是著實削弱了幾分。
「不是我說啊!維特你說說看看,薩爾這小子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啊!這
次的宴會名義上說是他私人召開的,可他就請我們幾個是個什麼意思?」
「誰知道呢!都說前幾天老板給了薩爾一個大生意,結果被他給做砸了,就
連他手底下都在傳他就快完蛋了,可看他這樣子,好像沒有那意思啊!?老板還
是十分器重他咧!」
「他媽的,不過是有點做生意的小腦筋!!!」
維特與山本,他們兩個人都是黑幫的掛名幹部,和薩爾一樣,都是老板名義
上的「兄弟」,是負責掛名黑幫灰色產業的代理人,但較之薩爾,這兩人卻無疑
是差了一籌,他們的年紀較薩爾大得多,資歷也極老,但老板就是器重薩爾遠勝
於他們二人,叫他們既嫉妒又無奈。
「你看,我們這說曹操曹操到,那不就是薩爾的車嗎?」
豪華的轎車緩慢而優雅的逐步倒車,那漆黑的金屬車身反射著霓虹燈綺麗的
燈光,映照得那透明的車窗五顏六色,看上去更顯得奢華無比,一種不真實的迷
幻感彌漫,待到車身穩穩當當的停止,又過了一會兒,車門才慢悠悠的打開了,
兩個人影從車上走了下來,霎時間便吸引了整個夜總會的視線。
這身影的其中一人,自然就是夜總會的主人兼宴會的發起人——薩爾了,不
過很可惜,他並不是吸引目光的焦點。
在薩爾的身邊,一個貌美的女子正邁著優美的步伐,輕巧悠然的攬著薩爾的
手腕,姿態方雅大氣,美麗動人,這女子步步生蓮,不緊不慢的走在薩爾的身側,。
女子雪白的肌膚仿佛是最好的羊脂玉,白哲剔透,光滑溫潤,哪怕以最為挑
剔的眼光,也無法在哪上面找到一分可以成為瑕疵的缺點;在她天鵝般挺直揚起
的玉頸上穿戴著金色的螺旋狀的精致項圈,那項圈與脖頸緊緊貼合,相得益彰,
更襯得女子頸部的玲瓏精巧,潔白豐潤;三千青絲梳成了一道長長的馬尾,自後
腦落下,在背脊處搖擺。
一襲墨綠色的長裙禮服從少女的後頸交錯而落,將美麗的鎖骨遮掩的若隱若
現,半遮半掩的露出後背與頸部的玉肌,當真是性感無比;而這禮服分為上下兩
個部分,上屬貼身薄紗,輕盈的貼在身上,正面的淡綠透明紗衣不動聲色的裸露
出女子傲人的雙峰,而腋下及腰部兩側的部分則是深色膠衣,更是昭示了乳房正
面的洶湧,可偏偏那最為關鍵的兩點上,又有著一圈精致無比的妝花將之遮得密
不透風,讓人想看卻看不完全,給人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一樣的挑逗感;下身的
寬裙部分層層疊疊,由深逐漸變淺,自膝蓋以下,正如同上身正面的胸部部分,
全無遮掩之用,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雙修長唯美的玉足穿著灰褐色的高跟鞋,裝飾
用的蕾絲花邊上不厭其煩的繪著美麗的淡雅花飾,看上去更顯得女子好似是一名
深閨的公主,猶如幽蘭出谷,美艷不可方物。
而更加厲害的是這件禮服的體裁,真是十分考究,它周身寬松,可偏偏腰部
卻收縮似的緊致,有幾分像是一個葫蘆般,從上至下,逐漸收攏,待到極點,又
再擴張,要將這服飾穿得好看,對穿著者身材便有著極高的要求,而偏偏就像是
為這女子量身定做一般,被她穿在身上,那胸乳高高隆起,撐得衣面仿佛山嶽高
聳入雲,峰巒疊起,那柳腰不盈一握,阿娜多姿,更顯得少女身段高挑動人,那
翹臀渾圓豐滿,彈性驚人,把裙子穿得是前凸後翹,火辣迷人,無一不是驚心動
魄般的恰如其分,就像老天為了證明尤物二字而特地創造的奇跡,讓所有男人都
不禁湧起在她那沃腴性感的肉體上肆意妄為的放縱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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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女子,赫然便是黑幫現在的頭號死敵——不知火舞,她的出場,宛如一
個炸彈,直接引爆了全場的氣氛。
可薩爾與舞對外界的種種反應視若無睹,仍舊閑庭信步的踏入了夜總會的大
門,仿佛這只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一般。
……
「哈哈,也就是說,你們還真以為她是不知火舞?不是吧!你們可是我一起
發的懸賞誒,居然認不出來!」薩爾誇張的大笑著,就像是聽到了什麼非常滑稽
的笑話一樣。
在他的面前,是早已震撼的呆若木雞的山本和阿龍,他們兩個在第一眼見到
薩爾身邊的這個女人時,便已被嚇得腿軟了起來,原來他們這些代理人,雖是為
黑幫工作,但名義上卻並非黑幫的人,因而在私人場合,他們身邊可是半個保鏢
都沒有,要是不知火舞打算發難,那他們就真得是被人一鍋端了。
「這……她,她當真不是不知火舞,怎麼看,這都一模一樣啊!」山本不可
思議的繞著舞轉了還幾圈,一雙眼睛仿佛可以瞪出來一樣,睜得老大。
「哎喲,說了幾遍了,我這個小美人啊!不單本來就和不知火舞有幾分相似,
而且還專門按著不知火舞的模樣整過幾次容的,要還不跟雙胞胎一樣,那我這錢
豈不是白花了!」
「薩爾老弟,你可別騙我,整容真能把人整得如斯相似?這都能夠以假亂真
了。
「主要是底子好,為了這小美人我可是真的花了天價啊!說出來怕你們都不
相信呢!足有這個數。」薩爾一邊說著一邊向兩人兩人比劃著手勢,數額之大把
山本和維特嚇得是驚出了一身了冷汗。
老板的管理人嚴格意義上並不屬於黑幫的成員,所以大多情況下,這些管理
人都不會從黑幫的成員里挑選,而是由黑幫的幹部舉薦的外人擔任,這些管理人
與幹部多是親友,又或者是有把柄在幹部的手中而被迫合作的人,他們所賺取的
金錢,大多都入了這些幹部的手中,但唯有薩爾是個例外,他作為老板跟前的紅
人,不只是可以隨時面見老板而已,就連他所盈之利潤,縱然剔除了上交給幫派
的那絕大部分,仍舊是一個不小的天文數字。
「說起賺錢,我們這幫管理人里果然是薩爾最厲害,我們沒得比啊!」維特
敬佩似得說道。
「……」山本不發一言,只是直勾勾的看著薩爾身後的舞,貪婪的目光似乎
若有所思。
「哈哈,繆贊了,話說我們還等什麼呢,快些入場吧!晚會馬上就開始了!」
薩爾無視了二人那各異的反應,伸手摟住舞的肩膀,微笑著推開了夜總會的大門。
但是,還沒等薩爾走進夜總會,山本卻突然拍了拍手,響聲故意打斷薩爾的
動作,霎時間所有的註意力都聚到了這個中年男子身上,只見山本皮笑肉不笑的
說道:「呵呵,薩爾老弟,咱們別來這套虛的了吧!直說吧!你到底想請我們辦
什麼事!?」
薩爾似乎也並沒有想到山本會突然發難,他心中雖然浮現了好幾個疑問,但
臉上仍是一副冷靜至極的模樣,他故作鎮定,似乎是想保持自己的自信,接著才
悠然開口道:「山本大哥胡說什麼呢?小弟這次不過是請兩位前輩吃頓飯而已,
何必反應這麼大呢?」
「謔謔!只是吃頓飯?得了得了,咱們三個人向來都不對付,別扯這種顯而
易見的場面話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然我可走了!老子可沒興趣奉陪你這
諸多陰謀詭計!」
說罷!山本扭頭就走,頭也不回,全然不打算留給薩爾思考的時間,而一旁
的維特也全不阻撓,只是看好戲似的看著薩爾,一臉嘲弄般的不屑,甚至還嘲弄
似的開口譏笑道:「薩爾你還楞著幹嘛?沒看見山本老兄就要離開了嗎?還不快
說實話,不然下次可沒機會了!」
這兩人很明顯便是在唱雙簧,一個黑臉紅臉裝得是絲絲入扣,栩栩如生,可
那態度與語氣,完全是在戲耍薩爾,一點兒也沒把他放在眼里,本來薩爾他前不
久被老板當做棄子便積累了不少不滿,此刻居然還被這兩個徒具名氣的家夥諷刺,
二人這蔑視的反應氣得他渾身顫抖,眼見他就要發作,一只纖細的玉手卻及時從
背後撫上了他的脊梁。
那源自於他摟著的麗人——不知火舞,舞什麼也沒說,甚至連表情也沒有變
化,一動不動,仍舊是乖巧的依靠在薩爾懷里,但在視野所不及的背後,她伸出
的手卻不斷安撫著薩爾的心,那平滑柔軟的手掌仿佛是輕輕劃過水面蕩起漣漪,
溫柔的撫摸著薩爾的脊背,緩和著他沖動的內心。
終於,激動的心情逐漸平複,冒火的大腦也恢複了清明,冷靜下來的薩爾再
次擺出了商業式的笑容,他悠然的說道:「兩位既然都這麼說,我這邊也就不在
客套了,咱們開門見山,坦誠布公吧!」
見挑釁不起作用,維特知趣的拉住了走出老遠的山本,兩人老實的回到了原
地,安靜地等待著薩爾的說明。
薩爾卻不急著開口,他謹慎地掃視了一圈,見夜總會的保鏢早已把周圍清場,
已沒有多余的閑人之後,他才再次說道:「兩位應該知道前不久老板給了我一個
大任務吧!?」
「有所耳聞!」維特像是打趣似得答道:「幫里都在說你把任務搞砸了,就
快要完蛋了呢!」
「哈哈,那這謠言可一點兒也不準啊!我雖然確實失去了老板的信任和寵信,
但完蛋可還不至於呢!」
「喔!那可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呢!不過不知這和薩爾老弟你招呼我等二人來
此有何關聯呢?」
事情似乎十分順利的跟著薩爾所想那般發展,薩爾雖然臉上依舊是一副營業
似的微笑,教人完全看不出喜怒哀樂,但他摟著舞肩膀的手指卻輕柔開始的點擊
著舞的腋下,這是他們制定的暗號,意味著計劃即將告終。
「其實也沒什麼,我此次失勢,接下來上位的不是資歷最老的山本大哥,就
是原幫派幹部的維特先生,無論您們二位是誰上位,我都希望您們能不計前嫌,
能幫我一個小忙就好!」
「謔,這倒有趣,說來聽聽!」許是薩爾的馬屁拍的恰到好處,山本這個大
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頓時大笑起來,肚子上的肥肉隨著他的笑聲顫抖不已!
「只是個借花獻佛的小事而已,希望您們到時候能幫我在老板身邊多多美言,
讓我能夠……把這個女人獻給老板!」薩爾看了舞一眼,隨即把懷中的美人摟得
更緊了。
「呵!還以為什麼事呢!放心放心,老哥我肯定給你把這女人送到老板那里
去……」山本興奮的放聲大笑,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薩爾只不過是狗急跳墻,
代理人中只有上位的總管可以和老板直接見面,失勢的薩爾既然已不是總管理,
那他便不可能再見到老板,因此他準備的這個小美人雖可討老板歡心,但他亦不
能靠自己把這女人送到老板那里,只能請求即將上位的自己幫忙,不過這可是一
筆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打算啊!因為這女人只要到了自己手里,送不送那可就是自
個說了算了。
想及此處,山本貪婪的看向那怯懦的躲在薩爾身後的舞,整個人都感到一股
強烈的口幹舌燥,雖然不是真人,但這女人與不知火舞絕無差距,無論臉蛋,身
材,還是舉止,俱都是上上之選,這女人懷襟雙峰豐碩累累,兩間高峰勾勒出的
幽深峽谷更是滋飽可人,那洶湧的美肉連掐一把都似是要嫩出水來一般,要是能
用這兩坨大肉球把自己下身的家夥滿滿的夾住,呼哧,那滋味光是想想都覺得是
爽死人了!
「來來,小美人,跟大哥我過來,過幾天就送你去見我們老板……」山本幾
乎快要流出哈喇子了,他現在只想趕緊把這個美人帶回自己的老窩,好好從頭至
尾的享用個遍,至於送個老板那回事吧!呵呵,等自己膩了再說。
然而精蟲上腦而興奮的忘乎所以的山本,顯然忘記了自己身邊還有另一個人
——維特恰時的走到了山本與薩爾之間,他作為一個白種人,較之山本足足高出
了一個頭,由於久經鍛煉身材更是連薩爾也自愧不如,往前那麼一站,可以說堪
比一座小山,是徹底打斷了興奮的山本。
「維特,你他媽搞什麼……」山本見維特阻礙了自己試圖和那小美人的親切
交流,煞是憤怒,伸出手竟想用武力來推開這個男人。
「薩爾小弟,你這可有點不地道啊!這算是挑撥離間?還是借刀殺人?」不
過在那之前,維特先發話了,雖然他是在向薩爾發問。
不同於一開始就是代理人的山本,維特·龍本人是從黑幫的直系幹部上退下
來的,因而也曾直接在老板手底下工作過,加上他性格沈穩冷靜,更善於思考和
推敲老板的指令,也更加了解老板的為人,這導致他在聽到薩爾的說辭後,立時
便發現了薩爾言語中的矛盾。
「之前的你毫無疑問是代理人里最優秀,地位最卓然,也是老板最信任的那
個,你的失勢的確是為我們空出了一個很重要的位子,但一個位子,無論如何不
都可能兩個人坐的吧?」
沒錯,薩爾失勢,肯定會有人被老板提拔上位,接替薩爾之前的工作,任務,
甚至是所有的財富,但這個位子卻始終只有一個,能坐上去的自然也只會有一個
人,如此一來,薩爾之前的說法便值得玩味了。
他說希望維特和山本上位後幫自己的忙,卻全未明確接下來上位的會是誰,
這說法完全表明了『上位的一定是維特或山本中的一人,而要想上位則必須勝過
另一人才行!』這不明擺是希望他們兩個鬥起來嗎?
「嘿!維特先生說得哪里的話啊!我只是在幫兩位一個小忙而已!」薩爾一
邊說著,一邊帶著懷中的美人優雅的跳起舞步,一派怡然自得的模樣,卻牢牢把
握住了現場的氣氛,「眾所周知,山本大哥是代理人里資歷最老的,維特先生是
黑幫的前任幹部,兩位各有千秋,實際則不分伯仲,而且對於這個上位的機會也
都是勢在必得!只是苦於沒有一個機遇罷了!」
「所以你是想說這個女人就是機遇?哈,真是可笑,老板身邊女人不計其數,
會在乎……」終於聽明白的山本也轉變了態度,他對戲耍了自己的薩爾怒目而視,
極為不快地出言譏諷薩爾,似乎是在挽回自己所剩不多的顏面。
「前不久有人曾放出假消息說抓到了不知火舞,老板只是看了那消息一眼,
就立即給了我三百萬美元讓我必須要談下交易,而且不瞞你們說,就連我失勢的
理由也僅僅只是因為我沒有談下這筆本來就不可能的假交易而已,怎樣?山本大
哥,現在你還覺得這個女人的分量不夠重嗎!?」
霎時間,維特和山本鴉雀無聲,他們看了看舞,又再彼此對視了一眼,腦中
千萬思緒風馳電掣的浮現而出,的的確確,薩爾關於他們二人的評價是正確的,
雖然二人的能力各有千秋,互有優劣,但關於誰能上位這個問題,他們兩個人實
乃是無分高下,平分秋色的,薩爾此時的話,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橄欖枝,畢竟誰
不知道老板癡迷於不知火舞幾乎瘋狂,如果把這個女人獻上去,說不定真的可以
從這場角逐中脫穎而出,無論怎麼想,這都的確不失為一個好機會啊!
見維特和山本都一臉心懷鬼胎的模樣,薩爾心知自己的目的已是達到了,
「呼呼,兩位好好琢磨一下吧!反正現在想要我這個位子的,不止你們兩個!」
薩爾說完,像是再沒有興趣看他們兩個一眼,他拍了拍舞的香肩,摟著她轉
身走進了夜總會,「哦!對了,既然兩位對我的宴會不感興趣,我也不留您們了,
恕不遠送!再見!」
……
素雅的和式房間內,淺黃色榻榻米鋪的整整齊齊,一床整理好的被褥被隨意
的置於其上,白濁的體液混合著汗水打濕了淺藍的被套,腥臭的精液與甘甜的母
乳交融的怪異味道彌漫在這個密閉的房間內,顯然,這里曾有一對男女纏綿悱惻。
不知火舞跪坐在浴室旁邊的梳妝臺前,碩大的鏡子反射出她玲瓏剔透的豐滿
身材,剛剛洗過澡的身體熱氣騰騰,洗發水的香味從她長到垂地的秀發上不斷傳
來,混雜著少女略微帶汗的體香,如同花蜜一般吸引著甘願成為工蜂的男人。
「沒想到你還真有些本事啊!」美麗的玉手撫摸著自己尖細的下巴,一雙杏
眼魅氣橫生,那傲人的嬌軀前凸後翹,似乎唾手可得,被這個性感尤物如此近距
離的盯著,任何男人都絕然無法抑制自己的生理反應,「居然真能唬住他們!」
「我的主意,你就放心吧!」薩爾側身躺在被窩里,滿心期待的他有幾分不
滿的支起腰身,與鏡子中的不知火舞四目相對,「那兩個家夥最愛自作聰明,肯
定上當的。」
「挺有自信,你這麼確定他們察覺不出你的用意?」舞意態閑雅,愉快的笑
容就像是一個領家的大姐姐,說不出的親切近人,卻又因為她攝人心魄的媚骨嬌
容,浮生出一股充滿巨大反差的魅惑魔力,教人情不自禁看癡了眼。
「你放一百個心吧!他們二人與我不對付,難不成彼此之間就對付了?他們
可是彼此現在最大的競爭對手啊!很快就會搶破頭的來把你送到老板身邊了!」
「呵呵,這可真令我好奇了,你們老板就真的那麼喜歡我!只要把我送上去
就能飛黃騰達了?」
「那可不,要是老板他知道你已經被我從頭到尾嘗過了一遍,那我可是死無
葬身之地了啊!」
薩爾誇張地做著像是被人幹掉一般的表情,他吐出舌頭,搖頭晃腦,雙眼禁
閉,似是就要命不久矣,不禁逗得舞也肆無忌禪笑出了聲,她笑得前俯後仰,偏
偏那柔順的青絲長發卻絲毫不亂,性感的儀態打扮仍舊是風情萬種,秀色可餐,
光是看著她的笑容,便足可稱之為一種享受,無論幾次,都能看得薩爾心曠神怡。
「話說,舞小姐你該到床上來睡覺了吧!?」看得入迷的薩爾還不容易緩過
勁來,他仰天躺倒,枕在被窩上,側著頭,看了舞一眼,接著又緩緩道:「難得
我在夜總會里給你改出一件和式房間,你一覺也陪我不睡,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那我就過分了吧!」舞微微一笑,轉過頭繼續梳理起自己的長發,將薩爾
那親密的請求拋之腦後,始終讓人倍感紮心。
「哇,我不幹我不幹,陪我睡嘛!」說罷,薩爾竟開始像一個向長輩哀求玩
具的孩童般,蜷縮在被窩里翻來覆去,撒潑打滾,實在叫人忍俊不禁,可面對他
這幼稚的行為,舞卻始終不為所動,她沈默不語,冷淡的梳著自己長長的秀發,
似乎還是不打算回複薩爾。
可就在舞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她眼角的余光卻看見了鏡子赤身裸體的自己,
以及從自己的身側映入鏡子的薩爾,看著兩個人同時出鏡的畫面,舞竟像是回憶
起了什麼好事一樣,開始不住的掩嘴偷笑。
「好好,依你了,依你了,睡一覺就睡一覺吧!」
「咦!?真的嗎?」大概是真的沒想到舞會答應自己,薩爾一臉的不敢置信,
舞向來是不打算在其它地方留宿的,用她的說法,因為她過於出名,仇家數量也
不少,只有做好重重保護措施的那棟別墅才能讓她安心入睡,她如此著急的收拾,
也是為了趕著回去,沒想到這樣的她居然會答應留下陪自己。
「怎麼了,一臉不信的樣子,你這里雖然不如我的家,但總歸也是安全地方
吧!?」舞解開了身上披著的和服,待她再次起身,那沈重的和服隨重力自然垂
落,一具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脈噴張的赤裸酮體立時浮現在薩爾眼前。
千錘百煉的肉身沒有一點兒多余的贅肉,緊致纖細的軀體高挑性感,那修長
的大腿緊實而富有彈性,渾圓的翹臀柔軟又肉感十足,但是這些都不如她胸前的
兩坨軟肉來得震撼,那與她體型完全不合的碩果克服了重力,在她的胸脯上高傲
的翹起,飽滿又圓潤,甚至比身軀還要寬出來些許,隨著她的動作在胸前如同波
浪般搖動。
「哦!我的天啊!」薩爾幾乎看傻了眼,明明舞的裸體他不知看過了多少次,
可每一次舞脫個精光的時候,這具赤身裸體的嬌軀還是能精準的勾走他的魂兒,
「舞,我……」
「欸!!!」舞卻不給薩爾發出感嘆的機會,她輕身撲倒了薩爾的身上,分
開的雙腿從兩邊壓住了薩爾的被子,整個人前傾式的撲在他的面前,兩人四目相
對,就連鼻尖幾乎都要碰到了一起,舞則豎起了自己的食指,那青蔥般滑若凝脂
的玉指被舞輕輕抵在了薩爾的嘴唇邊,透明清澈的指甲好似又軟又小的櫻花花瓣,
奪走了薩爾閉合嘴唇的能力。「好啦好啦!雖然我是答應了要和你睡一覺,可要
是我們再繼續做全套的話,明天可就不能按時起來了哦!」
「所以……讓我給你口一發就算結束吧!小薩爾。」舞好似惡作劇一般的說
著,與她高傲自信的形象不同,她此時的聲音好像是撒嬌一般,有些嗲嗲的,同
時她絲毫沒有等待薩爾的回應,立時便伸手掀開了薩爾下身的被子,一氣呵成的
她保持著那溫柔可人的甜甜笑容,揚起脖頸看著薩爾,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分停
滯,十分熟練的從內褲里摸出了薩爾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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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直接的舉動嚇了薩爾一跳,他一時間也不知該做些什麼反應,甚至也沒來
得及反應,舞這直接又色情的態度實在是給了他意外的驚喜,還沒等薩爾做好準
備,舞已用自己那靈巧光滑的纖細小手撫上了他的肉棒,那軟玉溫香的觸感,登
時便叫薩爾的家夥無可自拔的膨脹了起來!
「哈哈,一顫一顫的!」
舞笑著托住薩爾的肉棒,她的手指柔軟又穩重,輕輕的握起粉拳,抓住薩爾
的肉棒根部,仔細又緩慢的摩擦著撐起青筋的棒身,那潔白無瑕的玉手在薩爾的
肉棒上來返往複,揉的薩爾心曠神怡。
「好熱呢!稍等一下哦!啊…………」
接著舞穩住肉棒的位置,牢牢握住了肉棒的根部,讓薩爾的龜頭筆直的對準
了她的櫻唇,只見她半瞇杏眼,張開小嘴,那粉嫩濕潤的香舌便已緩緩探出了頭!
「謔……」
舞那溫熱的舌尖開始不斷舔撥著薩爾龜頭四周薄薄的那一條褶皺,濕噠噠的
唾液夥同那柔舌靈巧包裹著薩爾的龜頭,一陣陣酥麻的酸癢叫薩爾欲罷不能。
待薩爾低頭看去,原來不止薩爾一人陷入沈醉,舞的表情仿佛醉酒般迷離,
那欲歡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薩爾的肉棒,仿佛在那是什麼世間少見的美味一般。
「哈~ 哈~ 果然……味道好重呢!」
舞的口活遠比薩爾想象的還好,她的舌尖是何等靈敏且輕巧啊!不單迅速地
仔仔細細的把薩爾的龜頭舔了個遍,而且很快又從龜頭處滑下,開始在薩爾的肉
棒上四處遊走,拜此所賜,舞那晶瑩透亮的香津沾得薩爾的肉棒上到處都是,甚
至還連起了一道道反光的銀絲,粘黏在她的粉舌之上。
「呼……呼!啊嗚……」
許是這樣添冰棒一樣的方式已滿足不了她了,舞大大張開了紅潤的櫻桃小口,
一口含住了薩爾的整個龜頭。
「謔啊!哈……哈……」
這滋味實在妙不可言,舞的口中濕熱溫潤,雖然只含著肉棒的一半,卻已將
她那張紅潤小嘴撐的欲滿了,為此她努力的吸吮著龜頭間的縫隙,像是一臺榨汁
機一樣企圖抽出薩爾所有的精子,同時她的香舌更是沒有閑著,在口中與薩爾的
肉棒肆意纏綿,似乎是在削弱薩爾的防線,叫他趕緊繳械投降,一言蔽之,這感
覺說不出的舒爽!
「哈,騷,你是真的太騷了……」
口交和一般的前戲不一樣,女性基本無法從中得到充足的性刺激,甚至可以
毫不客氣的說,在口交中感到爽快只有男性這邊罷了,但薩爾能感覺的到,舞不
同於過去薩爾遇到的女孩,她對於幫男性口交這種事沒有半分的抗拒,甚至對這
淫亂的舉動倍感愉悅,這種好似自虐狂一般的嗜好完全是從她骨子里流露出來的。
「呼……呼哧……呼……呼哧……」
舞似乎將薩爾的話當做了稱贊,她的舌頭更加賣力的撥弄起薩爾的龜頭,舌
尖在薩爾的尿道口上上下摩擦,像是試圖要鉆進去一樣,溫柔撚弄,唇舌間含著
的碩大肉棒被不斷的吸吮,丁香小舌勾起了龜頭的縫隙,殷紅朱唇輕吻著陽物的
突起,所有的一切都在龜頭與莖身交界的溝中瘋狂似的挑弄著。
「呼……哈……」
似乎是含的累了,舞終於松開了叼住肉棒的嘴,那粘稠的唾液還粘在薩爾紫
紅色的龜頭上,與舞被汗水打濕的臉龐一起,構成了一副淫糜至極的色情畫面。
「呼呼!是不是該給人家啦!?」舞調皮鼓起了臉頰,那紅通通的臉上滿是
享受的紅潮,可惜卻達到沒有幸福的滿足,遂而舞像是撒氣一般,用那修長的蘭
花般的指頭輕柔的抓住了薩爾鼓脹的陰囊,女性纖柔的玉指覆蓋著薩爾鼓起的子
孫袋,舞像是故意捉弄薩爾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按壓著。
「謔……」舞的手法似乎給了薩爾極大的刺激,整根肉棒都敏感的抽動了幾
下,那膨脹的龜頭開始微微的顫抖,從那中間的漆黑縫隙中,依稀可以看見粘稠
的白濁汁液正在蓄勢待發。
「別逞強了,乖乖射出來吧!忍耐可對身體不好哦!」舞俏皮的說著,握住
陰囊的手掌微微一用力,登時便是一陣酥麻席卷而來,讓薩爾的肉棒猛地彈跳著
挺了起來,舞看準時機,再次將舌頭伸出唇外,慢慢舔了舔薩爾的龜頭,她的動
作非常緩慢,可這刺激卻拿捏的恰到好處,讓這根負隅頑抗的頑固肉棒立時便繳
械投降了。
「fxxxk!!!」射精的快感如洪水般湧來,薩爾大聲的吼叫了一聲,
伴隨撲哧一下,一大股濃稠的白濁沖破了束縛,順著龜頭噴發而出,那滾燙的精
液如一道水柱,猛的射到了舞的臉上,瞬間就沾的她滿臉都是,甚至順著她的臉
頰還粘黏到了她的秀發之上,正面看去,簡直說不出的淫糜。
「哇!好燙!」舞被這瞬間爆發的噴湧澆了一臉,那刺鼻的雄性腥臭氣息在
她的鼻腔間彌漫不散,但她卻似乎享受似的笑了起來,她半閉杏眼,其中星波流
轉,整個人迷離的看著薩爾還未軟下去的肉棒,下身有一股燥熱緩緩升起,就連
大腦里都好似有著一陣性奮的沖動不斷產生。
「舞……」薩爾看著舞這份欲迎還拒的模樣,身體雖然說已經老實地射過一
次了,可他的內心卻被勾起了更深的欲望,看著明顯壓抑著自己沖動的舞,他沒
有絲毫的滿足感,解放過的肉欲開始在身體里咆哮起來,教唆他老老實實遵循自
己的欲望,於是,薩爾不再猶豫,一股腦的撲向了自己面前的可人兒。
「呀!?」由於剎那間的大意,舞竟沒能註意到薩爾的小舉動,而待到這個
男性的體重沖到自己身上的時候,舞顯然已來不及抵抗了,只是一息之間,她已
被薩爾推倒在了床上。
薩爾居高臨下,他雙手著地,而撐直的兩手舉起了他的身體,舞則卷縮著躺
在他的身下,兩人之間唯一的距離,便是薩爾伸直的雙手,雙方之間沒有言語,
薩爾貪婪的看著舞慌亂的容顏,就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孩童一般,迫不及待的看著
自己的傑作,他似乎是在等待著舞做出反應,所以故意把手放到了舞的腋下兩側,
叫她不能扭轉身體,只能與他四目相對。
「薩……薩爾!?」
舞柔聲呼喚著自己的床伴,那聲音柔弱多嬌,好似一個需要憐惜的孩童,她
顯得有些窘迫,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手舞足蹈,卻凈是遮遮掩掩,就連雪白的肌
膚上亦滿是潮紅浮現,濕潤的汗水沾滿了她性感的肉體。
但是薩爾卻一反常態,他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整個
人像是焉了一般,直直的栽倒在了舞的身側,那雙大手故意伸展在舞的小腹處,
輕柔的撫摸著她。
「真是,早知便把那鬼監控都拆了!」薩爾一邊忿忿不平的說著,一邊把視
線撇向了房間角落里的假花處,原來在那色彩斑斕的花朵中間,竟有一個小巧的
監控攝像頭存在。
「呼呼!別那麼在意嘛!那個監控並沒有打開哦!」舞往薩爾的懷中挪了挪,
把自己那豐韻娉婷的嬌軀往他的胸膛貼了過去,那渾圓肥美的嫩乳在薩爾的腹部
上下摩擦,好似棉絮飄飄般的肉球溫暖而柔軟,帶著沈甸甸的質感如兩個香潤的
水膜袋子,被它壓著,說不出的舒爽性奮。
「我知道,不過才這點時間,可不夠我們玩個盡興哩!」
「好呀!原來是要養精蓄銳,到了明天才慢慢對付我嗎?呀!大壞蛋一定又
想到什麼壞主意了吧!?嗚嗚嗚嗚……明天又要被玩壞了……」
舞說著單手掩面,嬌聲顫抖,斷斷續續,氣息也充滿了惶恐與不安,說著竟
是開始緩緩抹淚,而薩爾看著舞這精湛的演技,頓時苦笑出了聲,可他心中卻沒
有一絲不滿,一個側翻便牢牢抱住了在自己面前假裝哭哭啼啼的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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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早已悄然過半,此刻距離天明已不足六個小時,但還未入眠的薩爾卻依
然覺得,今晚的睡眠哪怕只有片刻,那也一定是彌足珍貴的,只要能夠讓他繼續
抱著不知火舞的話。
「舞!晚安!」抱著女人的男人微笑著說道。
「嗯姆,薩爾!晚安!」在男人懷中的女人同樣笑著回答。
……
翌日。
響午時分,此刻正是太陽高升至天頂的時侯,正午烈日高照,炎陽當空烘烤,
大地好似一盆鼎沸的熱鍋,熱氣沖天,教人酷熱難耐。
而就在這樣一個令人完全不想外出的時刻,卻見一個滿身大汗的肥胖身影正
昂首挺胸,大搖大擺的從一棟華麗的建築物中走了出來,他站到大街上左顧右盼,
視線筆直的看向延伸至地平線的馬路,由於溫度高得可怕,原本理應車水馬龍的
馬路上,居然一反常態的空空如也,就連一輛計程車也找不到。
「呵呵!薩爾小子,你想和我鬥還嫩了點!」那身影終於出聲,卻見原來正
是昨晚薩爾所邀的山本,雖然他的臉上早已一臉的疲倦,一張圓鼓鼓的大臉上滿
是油漬,可周身卻是一派閑庭信步,怡然自得的氣氛,像是剛解決了一件心頭大
患一樣。
而其中的原因,正在於山本所走出的,這棟富麗堂皇的建築的身上,這里便
是黑幫現在最重要的核心大本營,而且它的頂層,就是老板平日所在的地方。
山本身後的建築不僅占地寬闊,屋體高大,沿屋裝飾精雕細琢,獨具匠心,
而看其周遭,這建築竟只是在這大街上強行劃出一塊地盤的獨立大門,進屋一看,
卻是別有洞天,待見內部屋脊奇高,整體鏤空延伸,倒像是進到了一個深邃的山
洞里面,走得幾步,複見開闊,原來這是一棟房中房,屋中屋。
此時此刻,這棟建築物的主人,被稱為「老板」的男人十分混亂,因為就在
剛才,黑幫旗下的一位代理人——山本向他通告了一件事情,一件顛覆了他一直
以來的認知的事情。
「也就是說,薩爾身邊那個不知火舞是假的咯!?」
老板疑惑不解的敲打著自己手中的遙控,而在他面前的巨大屏幕中,一幕幕
定格的場景相片開始飛速閃過,這是經由薩爾夜總會的監控攝像頭所拍攝的,記
錄了昨晚事情經過的照片,老板反複觀摩著這些完全靜止的照片,巨細無遺,仔
仔細細,就像是想把照片上的那個……衣著艷麗的夢中情人從這些紙面上扣下來
一樣。
就在大約兩個小時之前,山本慌慌張張的趕到了黑幫的本部,他似乎十分緊
張,整個人口齒不清,只是希望把一張u盤送到老板的手里,而這些相片便是山
那份u盤中的情報了。
「薩爾這小子不止私吞了之前給他的懸賞金,還想通過這個女人來挑撥下任
管理者的競爭!!?」
雖然老板不知山本是如何駭入薩爾的夜總會的主機的,但是經過老板的確認
後可以肯定的是,這些照片絕無作假,是毫無疑問的真實照片,也就是說,山本
在這份報告所說的,十之八九也都是實情了。
『薩爾想要靠這個女人來左右下任管理人的選擇,並以此威脅了山本與維特,
要求換取更高的好處!』「呵!這小子人雖然年輕,但膽識和想法還真不是一般
的大啊!」老板看了看山本的相片,突然開始放聲大笑,隨即他的視線便轉到了
另一邊,原來在他視線的側邊,還有另一個顯示器存在。
老板從櫃臺里取出了一個黑色的遙控,沖著那關閉的顯示器按了幾下,原本
漆黑一片的屏幕上立時便閃爍起了清晰的光線,而屏幕里面,正回放著今天一早,
老板安插的監控器所拍攝到的,薩爾經營的夜總會地下室的一場『好戲』。
就在今天早晨的時候,那地下室的正中央,曾上演了一出令人倍感性奮的艷
情戲,而出演它的演員,正是山本報告中所說的薩爾與『假的不知火舞』。
……
昏暗的地下室內,這間沒有門窗的房間了無光輝,黑暗粘稠又濃郁,似是能
把一切都吞沒殆盡一般,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混淆了視線,讓空間也變得好似無
邊無際般漫長,沈重,壓抑的黑暗支配著這房間的一切。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黑暗之中開始出現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似乎是某個人
進入了這個黑暗籠罩的世界,再接著,伴隨某種開關打開的聲音,照耀這整個房
間的光芒終於亮了起來,那是來自墻邊上幾盞長方體樣的老式墻燈的燈光,被放
置於灰黃色玻璃內部的橢圓燈泡散發著刺眼的光芒,那黯淡的光線好似是從墻上
投下的細碎粼光,驅散了漆黑,讓我們看清了這房間內的一切。
就在這個房間正中央——薩爾淩辱著舞。
舞被他扒得身無寸縷,那以性感著稱的赤裸肉體被一絲不掛的展示了出來,
她保持著標準的日式跪坐,可情況卻是不堪入目,只見她雙腳的腳踝處被繩索合
攏,而並攏的膝蓋上也同樣被麻繩捆綁,一雙修長綺麗的美腿完全無法分開,並
且整個人的重量也都被壓在了她彎曲的小腿之上。
而男主角,薩爾則是一身西裝革履,他裝得好似一副優雅的紳士模樣,在無
法動彈的舞身邊閑庭行步,一圈又一圈的繞來晃去,在他手里,居然還拿著一根
塑膠制的薄長直尺。
「嗚?為……為什麼?我…我又做錯了什麼嗎?」舞那艷麗的嬌容上滿是苦
悶的慌張,她的眼眶濕潤,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緊張與不解使得她的聲音幾
乎細不可聞!那副模樣可謂楚楚可憐,實在惹人憐惜,但她所面對的,卻只有淩
虐而已。
原來在這樣被跪坐拘束的舞面前,還有放有一張長方形的玻璃制小矮桌,哪
怕舞此刻只是跪坐著而已,這桌子之矮也只是達及她的上腹部而已,可這桌子擺
放的位置卻偏偏十分講究,竟是貼緊了舞的小肚子而放,正好能壓在舞由於跪坐
突出的大腿及膝蓋之上,完全壓住她完全的雙腿,不過這些都不是最刺激的。
由於姿勢問題,為了讓舞可以堅持的更久一些,薩爾在矮桌的兩側分別裝有
三個金屬制的圓環鐐銬,他將舞的雙手通過這些圓環,以此從舞的手腕,小手臂,
手肘部分鎖死,將她完全拘束在了這張矮桌上,這讓她的上身體整體前傾,可以
減輕一些小腿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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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抵在她小肚上的桌子,這樣不堪的姿勢導致了舞只能稍稍彎下腰,因
而她胸前那副豐滿水靈的肉球被完整地擱在了玻璃桌面之上,冷冰冰的桌面好似
有粘性一般牢牢吸住了與之接觸的巨乳,又因為舞雙臂的分別被綁定在矮桌兩側,
那肥碩的肉球好似被兩邊那纖細的手臂夾緊般,柔潤的美肉彼此擁擠到了變形,
更顯得肥美滑嫩,就連那白嫩的肌膚間也勾勒出更加深邃的溝壑。
「求……您了?告訴我吧!我到底哪里……咦呀呀呀呀!」舞淒苦的哀求著,
可很快她的乞求就變成了哀嚎,因為薩爾動手了,他揮舞著手中那長長的直尺,
對準舞無法挪動的美乳正上方,狠狠抽了下去。
啪!塑膠直尺徑直砸在了舞鼓鼓的乳房上,就像蕩起漣漪的湖面,那波濤洶
湧的肉球竟也整個顫顫巍巍的抖動了起來,霎時間痛得舞齜牙咧嘴,發出了雌獸
在掙紮般的嘶吼。
舞雖然是第一次被綁成這樣,可她這些天來已受盡薩爾的折磨,她很清楚薩
爾的手法,這個姿勢……毫無疑問是準備要淩虐她自滿的玉乳,而薩爾這一尺也
驗證了舞的猜測,她一下如同發了瘋般,開始拼命抽動自己的雙手,那環銬生生
勒緊了她的手臂,加上她如今的姿勢腰部全然活動不開,根本無從發力,她已永
久全力,別說是掙脫束縛了,就連把自己即將受到殘酷對待的乳房從這刑具上挪
走都做不到。
啪!啪!
「哇呀呀呀呀呀……住……住手,別……別打了!」舞的表情扭曲,可乳房
上的劇痛卻似鉆心般的上湧,舞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白哲的乳房上挨鞭的地方,
都已變得通紅,此刻火辣辣的刺痛一陣一陣沒有絲毫停歇。
「不許掙紮!乖乖別動!」接連三鞭過後,薩爾這才冷酷的下達可指令,可
像是為了警告舞般,他又改換姿勢,把尺平整的放到了舞尚未挨打的另一個乳房
上。
「哇…不,別…求您了,我會聽話,不會再掙紮了,所…所以,拜托……拜
托別再打我了!嗚嗚嗚……」
見舞果真不再動彈,薩爾這才滿意的收回了直尺,他慢慢蹲下身,停在舞的
面前,隨之邪惡的看著舞,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嚇得舞幾乎快要哭出聲來。
接著,薩爾終於開始發話了,他搖頭晃腦,就像是在向商店收取保護費的黑
社會般,滿臉不在乎,卻不怒而威的說道:「我可愛的小舞啊!你知不知道我為
什麼要這麼對付你呀?」
「啊……啊,不……不,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都已經按你說的做了呀!
我真的有好好裝作不知火舞呀!」舞,不,現在應該說是『假裝成舞』的那個女
人,她似乎是過於緊張,以致於變得有些歇斯底里。
「好好裝作不知火舞!?」薩爾像是被逗樂了一般,毫不掩飾的笑出了聲,
他誇張的掩住自己的嘴,那斷斷續續的笑聲忽高忽低,極為詭異,直嚇得那個女
人心驚膽戰。
就這樣過了一小會兒,隨著舞的心懸線越高,薩爾的笑聲終於停止了下來,
他微微頷首,看了看一臉緊張的『舞』,突然扭曲了表情,他面目全非,猙獰的
皺起臉龐,舉起了尺子,像是發瘋一般向舞的巨乳招呼了過去。
啪!啪!啪!啪!啪!
那尺子被薩爾甩的極快,由上至下的狠狠落在了舞豐碩的乳房之上,膨脹的
肉球在這拍打下左搖右晃,巨大的壓力幾乎把那兩坨軟肉壓的扁平,不過彈性極
佳的乳房卻展現了驚人的恢複力,只消雙乳上的壓力一消失,頃刻間便恢複成了
原本蜜瓜般的圓潤大小,就像是尺子不是被薩爾拿走,而是被這對白脂玉球彈開
的一樣。
「呀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呀……嗚…嗚!」舞的眼眶徹底濕潤
了,乳房上劇烈的痛感是灼燒般的刺痛,仿佛被無數針紮穿一般,她的淚珠不停
從內滲出,順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流下,最終從她的下巴滴到了那飽受淩虐的美
乳之上。
舞那晶瑩的淚滴墜落在通紅的肉球上,便像是撲入大火的水流,一滴滴分開
並擴散,迅速蒸騰,雖然只是聊勝於無而已,但卻確實地帶來了些許的慰藉,似
乎略微的緩和了在她雙乳上肆虐的,名為刺痛的火焰。
啪!啪!啪!
但薩爾卻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他握住尺子的手腕反轉了方向,轉換了揮舞
的角度,竟是直勾勾的又把尺子輪了一圈,再度瞄準了舞那被抽得通紅的美乳揮
了下去,而這次更加殘酷,他所瞄準的,全是舞淚滴所撒落的位置!
才剛剛緩解了一絲的玉乳馬上就又迎來了更加強烈的刺痛,可這肥美的軟肉
根本無法抵抗,只能默默承受著這沈重的壓力,敏感的乳房像是皺縮一般呈現出
凹陷,但很快又像是漏了氣的足球般向著反方向彈了起來,一對柔軟至極的美肉
就這樣重複著變成了各種形狀。
「哦……噢噢噢噢噢噢!救命啊啊啊!」舞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被綁住的
雙腿在瘋狂的抖動,似乎是在全力試圖掙脫束縛,撞得那托住她雙乳的矮桌搖搖
晃晃,可壓在這雙美腿上的卻是舞自己的重量,失去重心的她壓根無以為力,這
樣的掙紮從最開始便註定徒勞無功,只是徒增薩爾的樂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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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別著急啊!這才只是剛剛開始哩,今天我要從頭教育你!做好覺悟
吧!」
「啊……啊……呀啊啊……到底…到底為什麼?求你了,告訴我吧!我到底
做錯了什麼……呀啊啊……」
舞的忍耐似乎是抵達了極限,這不明就里的折磨已將她淩虐的痛苦不堪,她
開始不停甩著頭,就連一絲抵抗的堅韌都擠不出來,那烏黑亮麗的長發在這一圈
一圈的甩動下四散紛亂,將她弄得披頭蓋臉,加上舞此刻那淒苦而嘶啞的哭喊哀
求,那模樣之狼狽,宛若女鬼般悲苦「居然還敢問我為什麼!?」薩爾惡狠狠地
罵道,他整個人氣惱渾身發抖,尤其是拿住尺子的右手,握成拳的手掌緊緊捏得
尺子咯咯作響,只是一言不合,作勢便又欲痛抽舞的乳房。
「呀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啊!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啊!為什
麼要這麼對我!?」
舞的臉上滿是困惑帶來的恐懼,她看著怒氣沖天的薩爾,卻不知自己到底是
哪里惹怒了他,對她而言,這一通淩辱實屬無妄之災,不知理由的折磨已令她原
本白潤如雪的香脂美肉通紅腫脹,再這樣下去,說不定自己的乳房真的會被薩爾
活活打壞,越想越慌的舞不顧一切,她努力止住自己的淚水,堅定的向薩爾詢問
著,「求,求你了,至……至少告訴我為什麼……」
舞終於戰勝了恐懼,縱然結結巴巴,但她還是鼓起勇氣發問了,她本以為此
舉會刺激到薩爾,令他再度勃然大怒,繼而又開始抽打她,她都已經做好了再次
挨上幾鞭的覺悟,可薩爾卻一反常態,聽了舞的話後竟似有些高興般,不單沒有
在揮舞那可怕的尺子,還露出微微的淺笑。
「我可愛的小舞啊!其實這樣對你,我的心里也很不好受的呀!你知道我在
身上投入了多少錢嗎?」薩爾彎下腰,蹲在舞的面前,露出了像是恨鐵不成鋼一
般的倍感矛盾的表情,他摸了摸舞的額頭,為她把雜亂的發梢理好。
「可你也太不爭氣了,本來教育了你那麼久,還以為你已可以勝任這工作了,
可我沒想到教了你那麼次,你居然還是完全做不到啊!你看看昨天吧,不知火舞
何許人也?那可是威名遠播的女傑,可你居然被山本和維特那種貨色就嚇住了?
你該表現出的自信和高傲呢?」
「嗚……嗚呀……對……對不起,可……可我也很努力了呀!求你……求求
你至少看在這點的份上,今天就饒了我吧!」
這些話舞幾乎是哭著說出來的,她滿面的淚花,眼簾里盡是苦痛,可為了要
令薩爾滿意,她仍是努力的做出了討好似的笑容,那副模樣實在惹人愛憐。
「那可不行啊!也許就在這幾天,山本和維特就會帶著你去見老板,要是在
那個關鍵時候出了岔子,我這麼久以來的辛苦,豈非全部付之東流了?所以嘛,
這兩天我也只能加大調教力度了對她再教育了,做好覺悟吧!」
薩爾溫柔的說著,可在舞聽來,卻沒有再比這更加絕望的話語了,她痛苦的
看著薩爾,就連淒苦的笑容也裝不出來,一雙杏眼早已濕潤不堪,大量的淚花從
中滲出,她哽咽著垂下頭,那剛才梳理好的長發又再散落,完全蓋住了她的面容,
開始充滿哀嚎的嚎啕大哭。
那波濤洶湧的巨乳隨著她的顫抖而晃動,在矮桌上不安分的扭動了起來,白
花花的水嫩軟肉似是舞蹈般踱步而跳,胸前那一晃一晃,一顫一顫,看得人血脈
噴張。
薩爾冷笑一聲,不過他並沒有急著再度開始淩虐舞這淒慘的乳房,他似乎是
打算先做某種準備工作,只見他把直尺放到了矮桌的一側,接著伸出雙手,完全
舒展五指,大力地握住了舞那豐碩白皙的乳房,用彎曲的手指捧著她們向上聳立,
又用大拇指輕輕撥弄著粉紅色的乳尖,好讓這敏感的紅色豆兒能夠硬硬地膨脹起
來。
面對這前奏一般的挑逗,舞像是要爭一口氣般,她停止哭泣咬緊了牙關,她
似乎是試圖竭力克制住自己身邊的本能反應,可她敏感的身體卻完全超乎了她的
想象,薩爾的拇指不斷對那兩顆粉嫩嬌艷的尖端施加著壓力,把軟綿綿的乳頭壓
進了白花花的乳肉之中,膨脹的肉球中突入了異物,夾帶著些微刺痛的瘙癢感開
始逐漸浮現,舞完全無法抑制這越發強烈的襲擊她開始呻吟,身體不住的顫抖了
起來,那是性奮,快感來臨的信號。
「啊……呀……呀……嗯…嗯……」
薩爾見舞的反應漸入佳境,也開始慢慢收回著拇指間的壓力,因為他能感覺
得到,自己指下那兩顆豆兒大小的肉粒正一點一點的膨脹,也開始變得越來越硬,
果不其然,待他完全撤回自己的雙手時,舞胸前的殷紅媚肉早已像是兩粒小櫻桃
般翹起了頭,變得挺立又結實,看上去煞是秀色可餐。
但是薩爾卻對此露出了殘忍的邪笑,他輕輕松開了自己的雙手,那被他托起
的豐碩乳肉隨即再次墜落,柔軟的美肉沈甸甸的落在桌面之上,像是受到重力作
用被砸扁了一般,竟是完全貼在了玻璃面上,就連翹起的乳頭也隨著這陣沖擊上
竄下跳。
「啊……」舞柔聲呻吟著,薩爾的動作並不粗暴,或可說是輕拿輕放也不為
過,但舞那綿軟的下半球與玻璃面接觸的那一刻,還是令她感到了十分強烈的刺
激,那冰冷的玻璃似乎是在貪戀她溫暖的熱度,毫不松口的黏住了她的乳房。
舞迷離的看著薩爾,她不知道薩爾到底要做什麼,她的心中即恐慌又害怕,
她想要閉上眼忍耐,可身體上那陣陣強烈的刺激卻又在迫使她胡思亂想,一旦她
閉上眼,她的腦海中浮現的,全是不應該也不可以出現的東西,為此她又對自己
有感到羞恥難耐,連她自己都沒有註意到,這矛盾的思緒潛移默化間,令她越來
越熱,不單是她絕美的容顏,就連雪白的肌膚上也開始逐漸泛起紅霞。
「呵呵,好了,接下來就該正式開始我們的再教育了!」薩爾在這段時間里
也是早已摸悉了舞的肉體,他幾乎一眼便看穿了舞已進入狀態——欲迎還拒的發
情雌性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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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咦!?呀……不,等……等等,慢著,求你,我……我還沒……」
聽到薩爾的話語,本該立時尖叫的舞卻楞了好一會兒才順利做出反應,不過這也
難怪,她一邊沈侵在情欲的浪潮中隨波逐流,一邊又利用理性的羞恥做為船槳抗
拒風浪,自然,這矛盾的感覺令她的反應也變得遲鈍了。
「哈哈,我才不等呢!」薩爾重新抓起手邊的長尺,一手抵住尺子的上側,
讓它在矮桌上豎直立起,將它直直的放在舞的乳房側邊,就像是在測量這豐碩肉
球的直徑一般,「準備好,你的乳頭要遭殃了!」
薩爾呵呵一笑,他揮手一甩,豎直的直尺向著舞乳房的方向應聲而落,只聽
得嚓的一聲,尺子便穩穩的同時壓住了舞的兩顆小紅豆兒,並且是深深的將其壓
的凹陷了下去,直尺牢牢卡在了乳頭的根部,好似要把它從那白脂一般的乳房上
割下來一般,巨大的壓力令整個乳頭都被壓得翹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舞的呻吟變成了淒厲的尖叫,劇烈
的疼痛促使她恢複了清醒,她拼命的揚起了頭,脊椎已然完全打直,全身的肌肉
都在凝聚著力量,似乎是在全力拉扯著自己的身體,試圖從這地獄一般的拘束中
掙脫,就連雪白的脖頸上也依稀可見細密的汗珠。
可,她的掙紮註定徒勞無功……
「哈哈哈哈,繼續抵抗,我是絕對不會住手的,好好忍耐啊!」在確認舞無
力掙脫之後,薩爾冷笑著開始了下一步淩辱行動,他用食指壓住直尺的正中間,
並且一點點的慢慢增加力度,以確保力量能夠同時均勻的施加在舞無處可逃的敏
感乳頭上,很快,那單薄的尺身便更深地壓進了舞乳頭的嫩肉之中。
「停手……停手啊!求你發發慈悲吧!嗚嗚嗚……我……我的乳頭啊……好
痛啊啊啊啊啊啊!」而舞只覺得這粗糙的直尺好似成了鋒利的剃刀,正在把自己
的乳頭四分五裂,尖銳的壓力宛若跗骨之蛆,一點點啃噬著自己的乳頭,原本燃
起的情欲之火幾乎被痛苦的冷水熄滅,她只剩下失聲尖叫的絕望。
「繼續忍耐,真正的不知火舞是不會因為這點折磨就屈服的,加油……加油
……」
明明正是淩辱對方的人,薩爾卻一臉興奮的就像一個為舞吶喊助威的拉拉隊
一般,不過這才是薩爾的目的,他並不是打算單純的玩壞舞而已,不如說增加舞
對於折磨的抵抗力,培養她再如此折磨中也能保持傲氣才是他最大的目的,為了
達成這個目的,對於舞的折磨才只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咿呀呀呀呀……啊啊……饒……饒命呀……」
薩爾絲毫不打算聆聽舞的求饒,他緩緩松開壓住尺子中央的食指,改用兩手
的拇指與食指分別握住尺子的兩側邊緣,再小心翼翼的把尺子穩定在舞的乳頭上,
讓尺子緊緊貼住硬起來的粒肉,卻又不至於把這堅挺的肉兒壓得變形,讓它保持
那美妙的形狀,這一定程度上舒緩了尺子上的壓力,令舞稍稍好過了一些,只不
過尺底那波浪狀的凹凸不平仍是壓得她嬌嫩的乳頭喘不過氣來。
「天……天啊!你不是……想……想……哦,不不!拜托……只有這個,求
你千萬饒了我!」可舞卻沒有因為乳頭上的痛苦減輕而感到解放,正相反,她的
表情開始變得更加恐慌,就連那美麗的面容都像是見到了索命的厲鬼般扭曲。
不過這也沒辦法,對於舞來說,薩爾的折磨最可怕的地方並不是這些千奇百
怪的獵奇玩法,而是他在每一種大刑前,總是會給舞足夠的時間和提示,讓她理
解並猜出自己接下來的下場,之後才一邊用戲謔的表情觀察她那絕望的反應,一
邊用她所猜測的方法慢慢的淩辱她,明知自己要受何種折磨,可既無法抵抗又不
能逃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大刑落到自己身上,這個中的無力與絕望給舞的身心
帶來了超乎想象的打擊。
而這殘酷的現實確實印證了舞的想法,還不等她把話說完話,地獄般的折磨
便再次開始了,薩爾捏住直尺的雙指開始微微用力,他先是用力壓了壓尺子,在
確認了舞被壓住的乳頭無法抽離後,他又接著抓住尺子的兩側,竟是把這直尺當
做鋸子般左右拉動,開始用尺底那波浪狀的花紋反複摩擦著舞挺拔的乳根,就像
是要把舞這嬌艷動人的乳頭當成木頭鋸開一般,原本還只是輕輕靠在乳頭根部的
鋸齒搖身一變,頃刻間就成了最可怕的刑具。
「嗚啊啊啊……住……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別……別再……別呀啊
啊啊啊啊,不要啊……」舞的哭聲甚至掩蓋了她絕望的哀求,她心里很明白,薩
爾這是有意地放慢了折磨自己的節奏,他似乎將這稱之為『循序漸進』,無論是
用何種方式,他總是一點點,一點點的慢慢增加著幅度,宛如溫水煮青蛙那樣,
用最緩慢的方式令舞逐漸崩潰,是以接下來,舞所要承受的只會令她越來越痛苦
而已。
現在也不列外,尺子的摩擦十分緩慢,薩爾的動作不緊不慢,他慢悠悠的把
壓住乳頭的尺子拉向一側,接著又以更加緩慢的速度將它複原,直尺在這個過程
中始終保持著一個十分穩定的力度,加上直尺的波浪十分圓潤,隨著這並不算大
的力度,竟似一段滾動的履帶般,碾著舞那粉紅的乳尖在平滑的玻璃面上扭來扭
去,夾帶著那對雪白的玉峰也開始翻滾。
但這樣的平衡並沒能持續多久,就像是宣告熱身結束一般,薩爾開始加快拉
動直尺的速度了,他的兩只手腕繃得緊緊的,結實的肌肉正源源不斷的向指間灌
輸著力量,他捏住的直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提速,尺子開始變得越來越快,
也越來越重,摩擦力隨著速度的增加愈發提高,壓強跟著力量的上升越發沈重。
「嗚嗚噢噢噢噢噢噢……停……停手呀,……救……救命啊啊啊啊!」極速
的摩擦產生了驚人的熱量,舞整個人只感覺自己的乳頭好似燒了起來一樣,弄得
她滿地打滾,狼狽不堪,可這卻還沒完,火熱的溫度在從尺子接觸地方開始瘋狂
傳遞,反複碾壓著乳頭的尺子形成了循環的圓心力,帶著肥碩的乳房在玻璃桌上
左右摩擦,於是這熱量也開始在白哲的肉球上肆虐,似痛非痛,似燙非燙,又二
者兼具,直叫舞面如死灰,痛苦不已。
「燙嗎?痛嗎?哈哈,還不夠呢,我今天就要把你的這兩粒賤奶頭割下來!」
薩爾猙獰的恐嚇著舞,同時他手下的力度變得更大,更快,而高速運動的直尺再
也無法穩定,開始一陣又一陣的彈跳了起來,這樣一來,它幾乎是用砸的方式從
上落下,碾壓著舞脆弱的乳頭,將之壓到冰冷的玻璃上,令那圓潤堅挺的形狀完
全變形,一下又一下,紅腫的乳頭活生生漲大了一圈不只,光是看便可以知道那
是何等的痛不欲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舞撕心裂肺的尖叫著,
劇烈的疼痛已令她無法思考,她瘋了一般拼命甩著自己的腦袋,淚水與唾液無法
控制地灑落了一地,渾身的肌肉都如痙攣般抽搐起來,五指死死地抓住沈重的玻
璃桌,修長的指甲在光滑的桌身上胡抓亂撓,一雙纖細的手臂幾乎擠出了自己所
有的氣力,可這桌子依然紋絲未動,而乳頭上的折磨,不單仍在繼續,並且愈演
愈烈。
不知被這樣折磨了多久,舞的乳頭由一開始的劇痛逐漸變成了麻木,整對肥
碩的山峰上都沾滿了冷汗,看上去油膩無比,不知是不是錯覺,那原本就已豐滿
至極的乳房看上去竟好像比開始時更加鼓脹了,就連理應受盡淩虐的乳頭都更加
堅挺地往前探著,在尺子一下又一下的滑動下微微彈跳起來。
不過,大概終究是快到極限了吧!舞開始疲憊的搖晃了起來,痛感麻痹了舞
的大腦,她開始搖搖欲墜,眼皮里像是灌了鉛一般沈重,無論是要抵抗還求饒,
她都已然沒了力氣,只覺得自己的意識快要墜落到無盡的黑暗里,如果說此刻能
就這樣昏過去,對舞來說那會是何等的幸福啊!
只可惜,現實總是那麼殘忍,不是嗎?
「啊噫噫噫……什……什麼!?發生了……啊啊啊,你又要做什麼……」強
烈的刺激喚醒接近昏迷的舞,在她快要被玩壞的乳頭上傳來了不同的感覺,不,
不單是乳頭,就連整個乳房都一樣感受到了,那是一種從內到外,充斥著酥麻與
溫熱,仿佛性奮的火苗死灰複燃般,超乎想象的痛快。
遂而恢複意識的舞瞪大了眼睛,她直勾勾的看著薩爾的雙手,不知何時,在
男人那雙生滿老繭的雙手上,折磨她的刑具早已不翼而飛,並且空無一物的兩手
並沒有更近一步的行動,可舞卻仍舊是羞得滿臉通紅,她美目半閉,垂首躲避,
似乎不敢,或者說不好意思再看。
那麼,此時此刻,薩爾是究竟做了什麼呢!?
順著薩爾的視線看去,他的目光正筆直而貪婪地聚焦在舞挺立的乳尖上——
在那能嫩紅的凹陷處,幾點乳白色的圓珠兒正在燈光的照耀下搖曳著破繭而出,
原來,舞的白脂香玉受不了殘酷的折磨,為了緩解疼痛,竟相繼噴出了乳汁。
「出水了嗎?果然有值得一玩的價值啊!」薩爾吹了聲口哨,他愉悅的訕笑
道,那語氣仿佛像是發現了什麼小辮子一般,一股子想以此使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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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如此發言,舞整個人的臉色煞白,尤其那對原本理由星波流轉,媚惑浮
生的美目,竟是幾近失焦,空洞無神,那里面只有絕望的崩潰,她長了張口,似
乎又打算哀求饒恕,可還沒發話,她就自個搖了搖頭,像是自我否定般發出了哀
嚎,接著一改態度,仿佛破罐破摔般撕心裂肺的吼道:「你這只會欺負女人的變
態,該死的畜生,你一定不得好死呀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對對,這才像是不知火舞嘛!」薩爾卻一點也沒有生氣,不如說
他開心的笑了起來,接著便見他向那對流著奶水的雙乳伸出了自己的魔掌,粗大
的手掌牢牢覆蓋在這白脂玉球上,把這對碩果幾乎壓扁一般的貼在了玻璃面上可,
即便如此,薩爾依舊無法完全抓住這肥碩的巨乳。
於是薩爾改變手勢,再次用力,緊抓住乳房的雙手一下往前捋了一大截,頓
時痛得舞仰起頭發出了慘叫,與此同時,乳尖滲出的乳汁也受到了壓迫,從緩慢
流出瞬間變成了激射,數道乳白色的細線像花灑一樣噗呲一聲,筆直射向空中,
受到重力的作用彎曲著落下,構成了一道道無暇的拱橋,而這還不算完,薩爾的
手一直從乳根處慢慢往前捋到乳尖,直到把舞的乳頭都給完全捏扁,像是要把最
後一點汁液也給擠出來似得。
「謔!居然還流出來這麼多!果然是對淫蕩大奶啊!呼呼,你想它們被怎麼
對待呀!就這樣把它榨壞好嗎?」薩爾壞笑出聲,他松開手,又再一次抓住舞的
乳房根部,重複之前的過程,就像是為乳牛擠奶的農戶一樣,整個動作井然有序,
手到擒來,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乳汁的湧入讓乳頭變得更加膨脹飽滿,運作的乳腺在乳房內部不斷擴張,使
得整個乳房圓鼓鼓地像要炸開似的,也許這是因為刺激會讓乳汁分泌得更勤,也
許會是乳孔被沖刷得更加通暢,總之哪怕擠榨了好幾輪之後,舞的奶水也一點沒
有變少的跡象,反倒還噴射得更洶湧了,長長的白線噴得老遠,灑得薩爾一身都
是鮮美的奶水。
「呼啊……呀,啊……啊……來……來吧,反正無論怎麼求你,你都不會放
過我的胸部了吧!畜生,來啊!我不怕你,畜生……」好不容易從擠奶的難受滋
味中緩過神來,舞開始咬牙切齒的對薩爾說著,只不過縱然她一臉堅毅不屈,可
她不斷滲出的淚水卻暴露了她心中的苦痛,不過這也情有可原,畢竟哪有女人能
忍受自己身體上最重要的器官被男人玩壞呢?
「好好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啦!準備好吧,虐奶
地獄要來了哦!哈哈哈」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薩爾的淫笑在房間中不斷回響,隨之而來的則是舞痛苦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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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片到這里就結束了,而就在顯示器的面前,看完這一切老板正意猶未盡的
躺在沙發上。
「精彩!著實精彩啊!哈哈哈哈……」
他癲狂似得笑著,並且還開始拍手鼓掌,手舞足蹈的模樣與猙獰可怖的表情
看上去極度分裂,實在不像是正常行為。
「薩爾你個臭小子真他媽的有種,居然敢給我來以假亂真這套啊!哈哈哈哈
哈哈,不過我喜歡……我喜歡,哈哈哈哈……」
待到笑了好一會兒,終於笑夠的老板冷靜了下來,他換上了一副皮笑肉不笑
的嚴肅表情,只見他抓起了自己手邊的電話,盲打了幾個按鍵之後,對電話那頭
留言說道。
「給我通知下去,下任代理人的管理還是薩爾,沒有為什麼,儀式就定在下
個月,所有幹部都必須到場。」
說完,老板放下手機,他沖著顯示器了已經定格的不知火舞伸出了手,慢慢
握成拳頭,那眼神貪婪地像是要把她從屏幕里拉出來一樣,「像,真是太像了,
真的一模一樣……假的也行,無所謂了,你,我要定了!」
而這時誰也沒有註意到,就在老板的指令下達後不久,這條理應只是發給了
黑幫的成員的消息,就在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了,就被一個從外部入侵的賬戶竊聽
到了。
『井伊直虎』,在黑暗的信息數據庫中,這四個字亮了起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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