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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理日記(01)作者:河西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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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moran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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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5-26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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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理日記(01)作者:河西怪杰
作者:河西怪杰
序
那年七月,我受山西日報社委托,從太原回家鄉臨汾市太平縣陳郭村參加了
一個烈士追悼會,他叫陳名理,因為搶救落水兒童獻身,剛叁十,年輕少壯,令
人惋惜。那天,他的追悼會開的非常隆重,縣裏市裏都來了人,報社,電視臺,
也派了好多記者。那天,不光是俺陳郭,就是附近的柴村,安定也來了好多人,
午後,大伙都懷著悲痛的心情,眼含熱淚的送英雄上路,淚添汾水叁分浪,愁鎖
姑山一片雲。
他是我哥,但不是親的,衹是俺兩家是隔壁,他和我同歲,生日比我大叁個
月,他從小到大,時時讓著我,處處護著我,特別是那一年,村裏推薦選拔上大
學,當時村裏高中畢業的就俺倆,可名額衹有一個,按說他比我學習好,應該他
去,可他卻把名額讓給了我,自己去大新疆當了兵。這麽多年來,無論我咋作,
我覺欠的他的那份情,咋也還不完。
當晚,村西荷花姨領著她九歲的女兒,到太平賓館找我,她說:「繼迅,妳
是詩人,作家,山西出版社要把妳哥的事跡出本書,妳把妳哥的日記好好看一看,
完成一下這個事,給他寫一個傳記。也不枉妳哥倆兄弟一場。」
說著話,熱淚盈眶,雙眼充滿了殷切的期望。
後來,我回到了省文聯,拿出荷花姨給我的紅綢包,一層層的打開,衹見一
摞紅旗軟皮本齊齊整整,幹幹凈凈,足有十幾本,這些日記,我仔仔細細讀了好
多遍,雖感到他不是雷鋒,也不是王杰,更不是歐陽海,日記裏沒有一句豪言壯
語,沒有一句忠于人民忠于黨的表白,可是,這些日記記錄了他的一生全是為別
人活著,沒為自己活過一天。
費了好大勁,我精心摘錄了幾篇,組成了這個故事,寫好了,找不到出版的
地方,好多年一直放著,由于我近年在一人堂發了兩本書,反映還不錯,所以就
發到這裏,望各位版主高抬貴手,與予成全。
陳名理日記之一
——我媽和我姨
我媽叫牛翠萍,是呂梁山裏的鄉寧縣人,獨生女兒,可我卻有倆姨,大姨王
新枝,小姨楊荷花,她叁人不是親姊妹,可比親姊妹還親,衹因她叁人的父親,
是磕頭拜把的鐵哥們,33年西山鬧紅,24歲的我姥爺和剛剛20的王新枝爸還有他
倆不滿15的小兄弟荷花爸一起參加了共產黨,後來抗日戰爭爆發,我姥爺是村農
會主席,新枝姨她爸荷花姨她爸一齊參加了八路軍。
47年3月閆匪軍和還鄉團反攻倒算,由于叛徒出賣,我姥姥,姥爺,新枝姨
爸媽,雙雙被捕。
村頭大廟,敵人對他們嚴刑拷打,追問解放軍大部隊下落,不管咋逼沒人開
口,最後,喪心病狂的閆匪軍,當著全村人的面,將他們四人在村西的土埝上,
刨坑活埋。
要不是我姥爺聞訊早把我媽我姨倆閨女藏在後山的石洞裏,我媽和我大姨也
難逃殺害。
敵人走後,我媽抱著叁歲的妹妹,鑽進深山,討吃要飯,東躲西藏,48年鄉
寧解放,負傷回鄉的荷花爸千方百計的找到我姨和我媽,這倆孩子才有了歸宿。
再後來,荷花爸娶了荷花媽生下了荷花姨。
姊妹叁個,老大拖老二,老二抱老叁。
60年荷花媽死後,大姐就是媽,媽就是大姐。
我媽一句話,小姊妹倆沒人敢不尊。
大姨比我大十歲,小姨比我大六歲。
我媽比我大十九歲。
俗話說:「深山出俊鳥,梧桐落鳳凰。」
這姊妹叁個,一個比一個漂亮。
一個比一個水靈。
那年月,西山修戰備路,村裏的年輕後生換著去,我爸和我小姨夫都是村裏
的年輕人,都到西山裏修過戰備路。
都住在我姥姥家的史家莊。
那年月,山裏女子嫁平原,是時髦事。
她叁人,娘家一個村,嫁到一個村,遇事比親姊妹都親。
後來我爸和我小姨夫都當了兵,先後娶了我媽和我小姨。
我大姨王新枝,學校畢業後,也分配到我縣婦聯。
後因為男友開車碾死人的事,妳們可能知道,文革十年,法律蕩然無存,凡
事可大可小,結果,男友無罪釋放,他嫁給了死了老婆還撇下女兒,比她大20歲
的太平縣縣委書記張銘。
我媽和我那倆姨,妳纏我,我繞妳,幾個人之間扯滿了難理難說的枝枝蔓蔓。
可我的一切的一切,都與她們叁人有千絲萬縷說不清道不明的聯係。
一九六九年,我才十四歲,那年冬天,連著下了幾場雪,陳郭村東的汾河裏,
完全不是人們常說的:「一九二九不出手,叁九四就冰上走,五九河開,六九燕
來,七九八九河邊看楊柳。」
汾河裏,剛進二九就冰封河面,一直到六九過了,河裏都沒開。
那年冬天,我家真是「閉門家裏坐,天上掉下禍。」
先是病了六年的爺爺去世,後是母親生病,最後,已在部隊當了付營長的爸
爸,珍寶島為國捐軀,短短幾個月,我家就陷入了家破人亡的境地。那年臘月二
十叁,雖然,文化大革命鬧的村裏亂哄哄的,但是快過年了,家家戶戶都日急慌
忙的趕集上會,置辦年貨。還沒天黑,就有好些人家,燒香點炮接神啦!村裏這
裏「啪」一聲,那裏「砰」一下,濃重的硝煙味,時不時的彌漫在灰茫茫的夜空。
可是,都到臘月二十五了,我家還絲毫沒有過年的跡象。
頭天晚上,我媽整整咳嗽了一夜,我徹夜末合眼睛的照顧她,又是捶背,又
是喂藥,快天明了,我才服侍她躺下,隨後按照媽的吩咐,騎自行車到五裏地外
的縣城找我姨。
當我氣喘噓噓的趕到縣委大院張書記家,已經早晨九點多了,張書記在地委
開會還沒回來,我姨也不在,因為她是縣委「一打叁反」駐柴村工作隊隊長,我
姨吃了早飯到柴村去了,每天去每天回。
家中衹有老張的女兒小薇。
這妮子,和她死去的媽一樣,自小就是一個美人胚子,別看才十叁,全身上
肉嘟嘟的,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乳挺臀翹,亭亭玉立,再加上她那瓜子臉,大
眼睛小嘴,咋看咋順眼。
我倆都在縣一中讀書,一個年級,一個班,還在一張桌子上坐著。
由于我在班裏學習好,是班長又是帥哥,所以班裏的女孩子都願意接近我,
小薇也不例外。
我一進門,小薇就像小鳥一樣的迎了上來。
叫道:「陳哥,我媽我爸都不在,有啥事,我給妳辦!」
不管咋,我討厭大腹便便的張銘,因為他光打我姨姨,有好幾次我到他家,
都碰到他打我姨。
別看張銘表面上,人模狗樣,實際上一肚子壞水。
記的有此我碰到他打我姨,我給我姨幫了架。
拽他揪我姨頭發的手,拽不動,我就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流了血,痛的
他嗷嗷叫。
所以他見我不待見,我見他就煩。
可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他不怕我小姨,可怕我媽,記的有次他打了我姨,我姨哭著跑到我家,我媽
跟我姨到了她家,把他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弄的他一見我媽就毛毛的。
我笑著告訴小薇,我有事找我姨,她嚷著要陪我去,我謝絕了她。
到了柴村,在工作隊住的院裏找見我姨,我把媽的話轉告給她,她二話沒說,
匆匆給手下說了幾句,就跟我騎自行車回到陳郭。
隔了老遠,俺倆就聽見我媽高聲的咳嗽,一聲接一聲,連氣都上不來。
掀門簾進屋,我媽頭朝外趴在床上,臉色蒼白,地上帶血的濃痰,一堆一堆
的,新枝姨快步上去扶起我媽,「姐,姐,我咋兩天沒來,妳就成了這個樣子…
…」
我姨帶著哭腔說。
媽媽搖了搖頭,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餘痰,少氣無力的說:「這不快過年了,
姐怕妳忙,老張不在,家裏外面都要妳,姐怕耽誤妳呀!」
新枝姨搖了搖頭:「姐,好我的親姐哩吧!自打我姐夫犧牲,妳心裏受了制,
這是天災,誰也沒法,凡事往寬大想,這些年,姐夫不在家,妳裏當老婆,外當
漢,既要伺候老人,又要照顧孩子,還要到醫院上班,累死累活,自己把自己耽
誤啦!」
媽媽:「枝,妳現在說啥都晚了,妳姐就是醫生,我知道我的日子不多了,
這個明理我托付給妳,妳想想咱姊妹叁個。我不行了,荷花在新疆,衹有妳,若
妳姐日後有個叁長兩短,明理就是妳的親兒,把我娃托付給妳,姐死了也放心。」
新枝姨眼含熱淚,消廋俊美的臉上掠過一絲不一覺察的苦笑:「姐,妳別嚇
唬我,人生在世,誰能沒有個叁災八難,七十二坎……」
媽媽:「憨妹子,別說了,妳姐就是縣醫院的醫生,啥病,妳姐比妳清楚!
我再說一遍,日後妳姐若有叁長兩短,我把娃托付給妳,行嗎?」
枝姨苦笑了一下:「姐,妳也知道,咱姊妹叁個就明理一個娃,我都叁十幾
了,沒兒沒女,妳也知道我自小就愛見明理,我咋都行,衹是老張……」
媽媽欠了欠靠在被摞上的身子,「枝,姐我替妳想過這個事,我不在了,明
理是烈士遺孤,縣民政局全額報銷明理讀書生活的全部費用,他不會給妳們增加
負擔,老張他是臉朝外的人,撫養明理,操心吃苦的是妳,落好名聲的是他,名
利雙收,他何樂而不為。」
我姨拉著我的手,為難的:「姐,妳是不了解老張這個人……」
媽媽沉思了一下,說:「也好,明理,妳把桌上的電話給媽拿來……」
媽媽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喂!老張嗎?求妳件事,我的病不好,我想
我不行了,我想把明理托付給妳和枝,新枝這我說好了,妳的意思呢?」
也不知對方說了個啥,我媽火了,「張銘,妳說這話,喪不良心,妳別忘了,
妳是明理爺爺四叁年,從日本人刺刀下用親生兒子換回來的,如今俺家遭了難,
別人看俺笑話,妳也把著柳樹看河漲,這點小事妳還推叁辭四,妳摸摸妳的良心,
妳該嗎!」
媽媽發了一頓火,又咳嗽起來。
這一回比那一回都厲害,好長時間,媽媽都沒喘過氣來,急的我和枝姨,捶
脊背個捶脊背,掐仁中的掐仁中。
忙活了好大一陣子。
正月初七,我媽走了,她到那邊找我爸去了,正月十八我媽出殯,埋人那天,
村裏的街坊鄰居們來了,媽在縣醫院上班的同事們來了,所有與我媽有關係的人
全來了。大伙看著我著渾身縞素的烈士遺孤,無娘的孩兒,誰不心如刀撹,熱淚
盈眶。
偽君子就是偽君子,別管人家心裏如何,沒待我媽葬禮結束,張銘就把還穿
孝衣的我拉到懷裏,高聲說道:「各位領導,父老鄉親,作為太平縣的父母官,
今天在這正式宣布,烈士之子陳明理,即日隨我生活,我一定視為己出,告慰英
烈在天之靈,報答陳老爹捨子救命之恩。」
說完一把把我摟在懷裏,靈棚響起熱烈的掌聲,頓時,給那天悲愴的葬禮,
增添了一縷喜悅的氣氛。
妳莫小瞧這件事,很快,就有人把他收留我的事,寫成了文章,登在《山西
日報》上,剎時,張銘成了英雄,到處表彰,到處演講,成了全縣精神文明的模
範,紅了好大一陣……為此,年底,省裏給他發了一張模範縣委書記的獎狀。
陳明理日記之二
——我在我姨家
媽死後,我搬到了新枝姨家,住進了太平縣縣委大院,真好比劉姥姥進了大
觀園,一切都覺的羡慕,好奇。
整齊的院落,寬敞的客廳,華麗的臥室,嶄新的被褥。
還加上又從天上掉下來一個漂亮活潑的俏妹妹。
新枝姨一口一個娃,我一句一聲姨媽,娘倆的親昵勁,誰都認為,王新枝自
己生了一個衹比她小幾歲的兒子。
小薇妹妹像我的一個跟屁蟲,上學回家,裏面外頭,走一步攆一步,叫哥叫
的妳聽著都煩,張書記雖然歷來對我不待見,但在外頭裝的比誰都親熱,讓別人
看不出一點破綻。
表面看,張書記這一家人和諧,溫馨,子孝母愛,父慈女乖。
實際上,家家鍋底都有黑。
別看王新枝這個縣委書記夫人,在人前風風光光,耀武揚威,實際上,鞋的
苦,腳知道,誰的苦誰知道。
十幾年前,還沒二十的王新枝,為了多補考一次,主動的讓都快六十的係主
任開了苞,那一次,她那女人都有的肉縫子是疼了好幾天,隨後一次比一次美。
爾後,她一天不挨男人毬,一天不讓男的日,渾身上下像抽了筋,剔了骨,
軟綿綿的,連拿四兩東西的力氣都沒有。
也就在那時起,她學會了手淫。
試想,赤身裸體,床上一躺,雙目一合,想著黃書黃片那些精彩,淫穢的情
節,仿佛自己就是那女主角,一手揉奶,用手摳陰,二拇指插進陰道,來回攪動,
大拇指撥拉著陰蒂,肥屄裏一股一股的流淫水。
麻酥酥的達到高潮。
十年前,她為了男友軋死人的事,新枝違心主動的讓大腹便便,禿頂凸肚的
半老頭子上了她,不久,在半老頭子威脅利誘下,糊裏糊塗的跟張書記結了婚。
婚後,才知道這個老東西,年紀輕輕就不學好,姑娘媳婦全愛日,尤其喜歡
黃花大閨女。
全縣二十一個鄉鎮,婦聯主任,個個都操過。
鄉長鎮長的媳婦們,稍有姿色,難逃厄運。
秘書是家常小菜,隨叫隨到。
今天日張叁,明天操李四。
時間長了,得了個陽痿早泄的毛病。
雞巴倒不小,軟的像面條。
每次還沒挨到女人的那個肉縫子,就哧哧都是撒馬流熊,交械投降了。
婚後,天一黑,新枝姨就死皮賴臉的纏老張日屄,開始,老頭子還信心百倍,
手擼奶蹭,折騰上好久,硬的時候不多,偶而有次,也是可剛給老婆插進去,還
沒插到底,就軟軟的滑出來,像一條死蛇一樣,吊在兩腿之間。
時間一長,別看她倆表面上相敬如賓,實際上,張書記每天晚上都想方設法
躲老婆。
他每晚不是在辦公室通宵看文件,就是在書房整夜寫材料。
結婚至今,我姨也想勾引別人,可誰敢上鉤,因她是縣太爺夫人,誰吃了熊
心豹子膽,誰長了幾個腦袋。
我隨著年齡的增長,自然而然的對周圍女性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開始,我把我班的幾個女生作比較,比來比去,那一個都沒我妹妹張小薇漂
亮。
加上他們都說小薇是我媳婦,心裏甜滋滋的。
他們沒說錯,撇開小薇渾然天然渾成臉蛋,五官不說,就憑她那魔鬼般的身
材,就能惹的我們這伙半大小子夜裏睡不著覺。
翹翹的奶子,圓圓的屁股,纖纖的十指,白嫩的玉足,逗的我們這伙哥們,
出錢買煙的讓我偷妹妹的內衣,乳罩供他們打飛機。
因為我和小薇的特殊關係在班裏,她照顧我,我心疼她,別人說她是我媳婦,
她都不惱。
憑著這層關係,我從鎖孔裏偷偷看她洗澡,也不是一次兩次。
這天下午,學校臨時放假,我知道,張伯和枝姨都不在,正在樓上我臥室作
作業的我,聽見樓下洗澡間裏響起了嘩嘩的流水聲,心中大喜,天賜良機,一定
是小薇……
我躡手躡腳的下了樓。
衹見大門關著,洗澡間的門末關嚴,露著一個小縫,悄悄的走到跟前,朝裏
一看:媽呀!柔和的燈光下,透過屋裏蒙蒙的水蒸氣,我看到全身赤裸的新枝姨,
仰躺在墻角的白陶瓷洗澡盆裏,我目不轉睛的打量著一線不挂的活維納斯。
她真美啊!圓圓的臉,大大的眼,高高的鼻梁若懸膽,彎彎的雙眉似遠山。
小小嘴兒似櫻桃,耀眼的肌膚賽冰川。
清凌凌的溫水中,她雙乳微翹,身材豐滿,雙腿粗壯,胳膊修長,朦朦朧朧,
時隱時現。
別看我姨年過叁十,可那魔鬼般的身材,絲毫不遜于豆蔻少女。她一手蓋著
一衹大奶,兩手指捻著那對紫玉般的乳尖。倆條腿時撇時叉,時揚時落,隨著她
在水中的動作,小腹下那撮油光咋亮的陰毛,忽高忽低,時右時左。
我看呆了,我這個衹在學校生理衛生課上見過女人身子的瓜瓜娃,今真是大
開了眼界。
紅的,白的,黑的,該看的我看到了,不該看的我也看到了。
回想起以往我偷看小薇洗澡,不是看到上半截,看不到下半截,就是看到下
半截,看不到上半截。
那一次我也沒有這次看的過癮。
我衹顧靠在墻上,手塞褲襠,一邊看著我姨媽洗澡,一邊用手擼雞巴,那料
腳下一滑,「撲通」一聲坐在地上,正在裏間洗澡的王新枝聽見響動,大喊一聲:
「誰!」我嚇的爬起來就跑,進了我臥室,都還「呼哧呼哧」的喘粗氣。
陳明理日記之叁
——姨媽讓我上了她
出了偷看新枝姨媽洗澡的那件事,我整天提心吊膽,生怕姨媽問我,但一直
過了幾天,都沒動靜,難道姨媽沒發現我,還是……這事是明擺的,張銘不在,
小薇不在,家裏就我和她兩個人,偷看她洗澡的人,不用想,傻子都知道是我。
可是,從那時以後,家裏發生了一連串事,叫我百思不解,以前我和小薇在
家中說笑,新枝姨熟視無睹,看見衹裝沒看見。
現在,衹要我和小薇一打鬧,新枝姨馬上拿眼睛狠狠的瞪我幾眼,我心知肚
明,立刻打住。
那天家裏就俺倆人,新枝姨把我叫到跟前,語重心長的說:「明理,妳媽把
妳托付給我,我要為妳負責,妳和小薇,人家是高幹,咱們是平民,妳倆不可能,
這事妳都要謹慎,妳要有個叁長兩短,我咋向死去的姐姐交代!」
說著話,我發現,一向不輕易表露喜怒哀樂的新枝姨,俊美的眼中飽含著淚
花。
不知為什麽!從此,我總覺的新枝姨,和我的關係變了,她像老虎護兒子,
不,像我就是她私有財產似的,動都不讓別人動一下。
她要幹什麽,我咋想都不明白!實際上,新枝姨想勾引我也不是不為難,每
天,一個英俊的小伙子整天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她暗暗告誡自己:「這是我姐的
孩子,也是我兒,絕不能這麽幹,這是亂倫,傳出去,娘倆誰都沒法活。
一會又想,男人的雞巴,妳不用,他不用,總有人用,管他呢!衹要俺娘倆
誰都不說,咋也不咋!」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蓄謀已久的新枝姨先是有意走光,每晚洗澡出來,她不是邊走邊纏浴巾,露
大腿,顯奶子,就是穿著睡衣在屋裏來回走,有時甚至衹穿褲頭,乳罩進出房間,
明亮的燈光下,新枝姨那迷人的身材,在寬大的睡袍裏,時隱時現,朦朦朧朧。
舉手投足,那大腿,那胳膊,那胸脯,那屁股,時不時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而今新枝姨媽起床,時不時的叫我給她拽一下褲腿,揪一下袖子,每逢這樣,
我的手一接觸到姨媽的身子,兩腿之間的小和尚頭,就硬棒棒的。最使我難受的
是母子倆的睡前按摩。開始,姨媽倆手在我光溜溜的身上胡摸亂揣,弄的我癢麻
癢麻的光想笑。而後,姨媽趴在床榻上,我的手,在姨媽的指揮下,到處游走,
時不時的碰到姨媽豐滿的屁股,和翹翹的乳房,在農村哥哥結婚時聽過房的我,
一回到臥室,總有大半夜睡不著,真想……可是……
有天晚上,新枝姨媽趁著我睡熟,掀開我的被子,拽下我的褲頭,看著我那
初具規模的雞巴子,靜靜的臥在黑毛虛掩的胯間。
哇!這娃的雞巴真大呀!,要是那玩意能給自己插上,肯定比手摳強,美不
死妳才怪哩!她低頭伸舌吻著我的陽具,兩衹手分別揉奶摳陰,忙的不亦樂呼。
嘴裏默唸:「好娃哩!妳日妳姨媽吧!狠狠的日,放心大膽的日,……好娃
哩!妳日到妳姨媽嗓子眼啦!……真美呀,真爽呀!」
高潮了,新枝姨的屄還沒咋就成了噴泉,一股一股的竄淫水。
她氣喘噓噓的靠在床前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氣。
那次,我得了感冒,新枝姨乘給她幹兒子拿感冒藥,消炎藥的機會,偷偷的
加了兩片「安定」,服藥後,功夫不大,我就睡的像死豬一樣,把我扔到院裏,
我都不知道。
妳是不曉得,俺新枝姨真能作一個唱戲的演員,裝啥像啥,別看她骨子裏,
又騷又浪,是一個一天都離不開男人雞巴的浪屄。別看她她表面上文質彬彬,道
貌岸然,不了解底細的人,誰也不敢把王新枝叁個字,跟那些蕩婦淫娃聯係到一
起。不管她是結婚前和別人鬼混,還是跟了張銘之後,獨領風騷,紅杏出墻,全
都做的滴水不漏,根本沒人知道絲毫的蛛絲馬跡。
像餓狼逮住了獵物,似饑虎遇到了羔羊。
新枝姨胸有成竹,她首先打開空調,然後脫光了自己,忙完前奏,漸入正本。
她掀開我的被子,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脫我的衣服。
先脫褲子後脫襖,隨著我身上衣服的減少,一幅俊男裸臥圖,呈現在她的面
前。
我二目微閉,臉色紅潤,光屁股光身,粗胳膊粗腿。
尤其是靜臥胯間的海底蛟龍,叫新枝姨喜出望外,心神馳往。
在她眼裏,裸臥的我,不是一個活生生的小男人,而是一盤芳香撲鼻的美味
佳肴,想吃又不忍動筷,不嘗又死不甘心。
她像一衹偷腥的饞貓,圍看可口的食物,油煎火燎,百爪撓心。
那晚,姨媽玩起了她兒的雞巴,那股子騷浪勁,真叫人作嘔。
她赤身裸體的坐在我的床側,一衹手扶著我的陽具,另一衹手開回撥拉著那
胯間的寶物,左推倒右,右推倒左。
功夫不大,那玩意就抬了頭,她偷偷一笑,朝胳膊腕上吐了一口唾沫。
俯身夾住我的雞巴,上搓下擼,漸漸熟睡的我,覺的自己的雞巴圍在一團溫
熱的軟肉之中,自然而然的變成了一根黑粗黑粗的肉棒子,頂端的那個蘑菇頭,
亮晶晶,光溜溜,靑筋直冒,熱氣騰騰。
她先彎下腰,用手扶著淺褐色的陰莖,讓深紅色的龜頭蹭自己的乳頭。
頓時,一股騷癢,自鼠蹊上升,傳遍全身,戳了這個,戳那個,津津有味,
全神貫注。
繼而,姨媽騎到我的胯間,揚首閉目,一邊用雞巴來回蹭著自己的陰溝,一
邊遐想著這個玩意插進自己身子裏的感覺,想著想著,熱呼呼的淫液噴薄而出,
流了我一肚子。此。刻,她真想「觀音坐蓮」將那玩意給自己插進去,可她害怕
嚇壞了我,前功盡棄。
好多次,洗澡間的新枝姨,不管咋揉咋搓,都是高潮一撥接一撥,淫水一股
連一股,酥癢一陣強一陣,慾火一會大一會。次次都暗下決心,啥都沒有雞巴好,
開始還考慮不能對不起死去的姐姐,但很快嘴說不過心。一定要把小明利搞到手,
一定要把她自己夢寐以求的大雞巴插到自己的桃源仙洞,隨心所慾的和我幹一炮。
緊是撈飯慢是湯,那晚,剛出洗澡間的新枝姨假裝腳下一滑,摔倒在地。身
上的浴袍頃刻悄然落地,正在桌上寫字的我聞聲扭頭,飛快的跑了過去。
哇!女人,全裸的女人,近在咫尺,觸手可及。我呆若木雞,手足無措。姨
媽,這尊活生生的「維納斯」,圓臉通紅,肌膚賽雪,豐滿細膩,國色天香。全
身上下,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平坦的小腹,深深的肚臍,咋亮的陰毛。瞬間,
我熱血上涌,慾火焚身,胯間的大雞巴「騰」的成了朝天炮,要不是我彎著腰,
真能頂破褲子襠。
新枝姨悄悄的打量了我褲襠一眼,偷偷一樂,假裝痛疼,高一聲低一聲的呻
吟。
掙扎著向我伸出了胳膊,我拉了兩下沒把幹媽拉起來。
無奈,我踱到姨媽背後,雙手伸到姨媽腋下,摟住姨媽往起抱。
新枝姨這回可真酥了,幹兒結實的胸脯,緊挨著自己的後背。
熱呼呼,硬棒棒的兩腿磨蹭著她的大腿,最使她高興的是,幹兒那粗長粗長
的大雞巴時不時的蹭著她那肉呼呼的大屁股蛋子,弄的自己淫水直流。
那夜我把姨媽抱到了床上,一條腿一條腿的把姨媽的身子擺好,蓋好被子,
正要離開,新枝姨叫住了他。
「明理,妳姨媽今天摔的不輕,渾身酸疼,妳過來和姨媽一起睡吧!」
我嘴裏應著點了點頭。
這天夜裏,在太平縣委大院,心懷鬼胎的新枝姨終于和我睡到了一起。
開始,娘倆誰也沒有說話,但各自心裏都清楚,誰也沒捅破這層窗戶紙。
娘倆雖然各睡各的被窩,但姨媽想的是她兒的雞巴,她兒盼的是姨媽的陰門。
誰也不想開這個口。
都快十二點了,新枝姨終于忍不住了,她披衣坐在自己的被窩裏,推了一把
近在咫尺的我,叫道:「明理,坐起來,和姨媽說會話……」
我坐了起來,新枝姨又招了招手,繼續說道:「到姨媽這裏來……」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姨媽是咋啦!這和平常滿臉嚴肅,不拘言笑
的女工作隊隊長判若兩人。
雖不知所措,但還是鑽進姨媽的被窩,靠在姨媽赤裸的胸脯上。
「明理,妳給媽說說,俺和娃親嗎?」
新枝姨一邊用手摸著我光溜溜的身子一邊說。
我想了一下:「親,親,姨媽待我比親媽還親,妳給我買新衣服,作好吃的,
妳娃長大了,一定像孝敬親媽一樣的孝敬您!」
新枝姨媽的手順著我光溜溜的脊背下滑,摟住了我的屁股,後拽前挪,碰到
了我那硬棒棒的粗雞巴,我剛想躲,誰知姨媽捏著我的雞巴擼了起來。「別動,
別動,叫姨媽揣揣俺娃的金箍棒。——娃,妳知道這是幹什麽的嗎?」
新枝姨淫邪的一笑,慢慢的說。
我假裝不懂的搖了搖頭。新枝姨媽接著說:「憨娃,這玩意小著叫雞雞,大
了叫毬,除了尿尿,還能日女人。男人把這肉棒插進女人尿尿的地方,使勁朝裏
戳,流出一股子熊,女人的肚子裏就會長出一個小孩,十個月後小孩出生。人類
就是這樣繁衍的……!」
新枝姨媽停了一下,睡平了身子,然後招呼我:「娃,爬到妳姨媽身上,姨
媽叫妳如何日女人……」
雖然我心裏害怕,面有難色,連連推辭:「不行,不行,妳是我姨媽……」
新枝姨「哈,哈」大笑:「憨娃,毬是一把筋,硬了不認親,就是親生母,
照樣也敢吞。」
說著話,一把把我拽到自己的肚子上。
「先和妳姨媽親個嘴……」
新枝姨命令道。
「姨媽,我不會……」
我說。
「把妳的舌頭伸出來……」
新枝姨又說。
我的舌頭剛伸出,新枝姨立刻張嘴把舌頭塞到我的嘴裏,來回攪動。
十四歲的我,雖在學校裏偷摸過女生的屁股,揣過她們的奶子,但都是隔著
衣服,從沒有像今天這麽直接,這麽真實。
我無師自通的隨著姨媽的動作,將自己的舌頭在姨媽的嘴裏攪了起來。
新枝姨媽的身子,在我的胸脯上,來回蹭,那軟軟的奶子,弄的我渾身酸軟,
像懷裏抱了一盆火。這是咋啦!姨媽為啥捏著自己的雞巴在她的陰溝裏來回蹭,
那地方滑溜溜,熱呼呼。沒容我想,新枝姨把我的陽具,朝自己的陰道口一對,
身子朝上一挺,我的大雞巴一下子進去了多半截。
我大驚失色,「姨媽,姨媽,這是幹什麽?這是幹什麽?」
新枝姨馬上沒吭,手托我的胯間,一起一落,身子朝上一挺一挺,笑道:
「憨娃,這叫日屄,這是我娃日他姨媽哩!」
我日著日著學會了,在姨媽的指揮下,雞巴插進姨媽的屄裏,雙手扳著姨媽
的肩頭,倆腳勾住姨媽雙腳,身子平平的壓在姨媽身上,在姨媽胸前倆肉墊的幫
助下,身子一起一落的聳動,大雞巴在幹媽的沼澤地一出一入的抽插。
我覺的自己的雞巴插進了一個溫馨的天地,周身麻酥麻酥的,隨著雞巴在姨
媽屄裏的出入,似仙非仙,飄飄然然。
「娃,妳姨媽的屄日著美嗎?」
新枝姨對著我的耳朵悄悄的問。
「姨媽,妳娃美,妳美嗎?」
我並沒有停止日屄,隨口答道。
新枝姨:「妳娃衹要不給別人說,姨媽每晚都和妳鑽一個被窩,啥時想日姨
媽啦,啥時日,妳說好嗎?」
我說:「妳娃不給別人說,妳真是我的好姨媽,親媽……姨媽,媽,我不行
了,我要尿了……」
新枝姨緊摟著我的屁股不放,嘴裏吩咐:「快日,快日,使勁朝裏戳,戳到
妳姨媽的心尖尖上……妳,妳姨媽也美的快,快上天啦!尿,尿到妳姨媽的騷屄
裏,尿到妳媽的姨騷屄裏……」
隨著「咕嘰,咕嘰」日屄速度的加快,我精門大開,渾身哆嗦,積存了是十
幾年的童子精,像一串串白色的子彈,爭先恐後的向新枝姨身子深處射去、
那晚,那晚以後,新枝姨和我,白天是母子,夜晚是情侶。
每天夜晚,大門一關,孤男寡女,幹柴烈火。
床上床下,屋裏屋外,娘倆光身走動,我日著我姨媽,讀過書,寫過字,新
枝姨屄裏插著我的雞巴,唱過戲,跳過舞。
俺倆,我不日她夜難眠,她不挨我的毬,睡不著。
啥時姨癮上來,她找我,我啥時想日屄,我找媽。
俺娘倆,嬌喘浪哼,隨處可聞。
新枝姨的言傳身教,與我根據家裏黃書,我不但學會了各種各樣的性交姿式,
叁招六式七十二式。
不但學會了親嘴,吃奶,舔陰,吹簫。
日屄時,她不讓我叫她姨媽,可我偏叫,雞巴插進去,晃一下,叫一聲姨媽。
她叫我往深的塞,我偏偏的往外抽。
整的我姨媽對我,又喜又恨,又愛又嫌。
一時一刻也離不開我。
我和我姨媽,一個騷,一個浪,一個願操屄一個願挨毬。別看,男人一個肉
棒子,女人一個肉縫子,可是男人日女人,女人玩男人,姿式千奇百怪,招數五
花八門。男人平躺在那,女的騎在男人身上,雞巴插進女的屄裏嗎,男人不動,
女人前搖後晃,左轉右擰,這叫觀音坐蓮。女的仰臥在床,男的爬在胯間,雞巴
插進屄裏,男晃女搖這叫平坡落雁。女的趴在床上,男的在女人背後,從屁股後
面給他插上,抱著腰男挺女座,這招叫隔山掏虎……
「女人沒良心,誰日跟誰親。」
日復日,年復年,我和我姨媽,越日越解饞,越操越上癮。「人使人使不動,
雞巴子用人彎彎順。」
我就纏著姨媽,她出錢他學藝,學了開車學修車,學了大車學小車,高中還
沒畢業,新枝姨就讓我,先入團後入黨,再在縣上給他安置工作,長期享受她兒
的大雞巴。那料,好景不長,十七歲那年,荷花姨探家回來,把新枝姨叫去嘀咕
了半天,第二年,陰差陽錯,我就到新疆伊犁的塔城當了兵。
陳明理日記之四
——我和張小薇
由于我和張小薇同在一個屋檐下,水滴石穿,日久生情,漸漸的我一會不見
張小薇,總覺的少點啥,她一會不見我,揭天動地的找她哥。
我姨媽雖然一見就反對,可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她越反對,俺倆越熱火。
俺倆好像專門跟我姨她爸作對一樣,家裏不叫親熱,俺倆到外頭,明裏不叫
親熱,俺倆暗著來。
張小薇嬌生貫養,是個蠻不講理的小霸王。
俺倆在一起衹準她摸妳,不準妳摸她。
她可以摸妳臉蛋,拽妳頭發,揣妳耳朵,刮妳鼻子,而妳連她的手都不讓妳
挨。
動不動就叫妳背她,占了便宜還賣乖,常天說我公鵝背母鵝,豬八戒背媳婦。
她前胸緊貼妳的後背,肉呼呼的大奶子蹭的妳渾身癢酥酥的,妳要說她她比
妳還有理,我有奶我不蹭,來來來,過來我背妳,妳也用奶蹭蹭我嗎?妳有嗎,
妳沒有,所以,吃點虧吧!誰叫妳沒奶呢!別看她在外面,溫柔可愛,文質彬彬,
可回到家裏,橫行八道想咋就咋。
我知道她的壞毛病,家裏外頭,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實在逃不了,就由她欺負。
自從我體檢驗兵,參軍入伍的消息傳出,她變了,話不多說,事不少做,在
家裏,掃地擦桌,洗鍋刷碗,樣樣和我姨爭著幹,惹的我姨到處說:「小薇乖了,
女大自巧,越變越好,將來誰娶了俺閨女,誰積了八輩德!」
臨到我離家的前幾天,她竟然不吃不喝,書也不唸了,學也不上了,整天神
神道道,像得了神經病。
啥事都是湊的,張伯到省黨校學習走了快半月了,姨媽每天下鄉檢查計劃生
育,早出晚歸,家中就剩下我和小薇倆個人。
每天叁頓,我作飯她吃,成了張小薇的專職保姆。
那天晚上,我作好了飯,炒好菜,姨媽還沒回來,按照慣例,我得叫小薇吃
飯。
可家裏那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小薇。
院裏院外叫了一陣子,也沒人答應。
我正要扭身進院,心裏忽然一亮:她肯定在鐵狗埝的大柳樹下,那裏有幾棵
一攬粗的垂柳,龐大的樹冠,似臥非臥,參差不齊的伸向岸下的水面。
可能是大柳樹根深蒂固的緣故吧!,調皮的汾河水,滾來滾去,但它們巋然
不動。
岸上,是一片綠茵茵的茅草地,足有幾分地大。
毛絨絨,軟綿綿,躺上去,真比睡在自家炕頭上都舒服。
但因這離陳郭,縣城都不近,足有二叁裏,所以平常來這的人並不多。
果果不然,當我氣喘噓噓的趕到那,明亮的月光下,身穿大紅襖天藍色褲的
張小薇,蜷縮在大柳樹下,呆呆的望著南逝的河水,痴痴的一動不動。
「小薇,小薇……」
我一連叫了好幾聲,張小薇扭過臉,倆眼哭的通紅。
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怯生生的說了句:「哥,妳能不當兵去嗎?」
我笑了一下:「憨妹子,這當兵是每個公民的義務,妳哥咋能說不去就不去
了呢!」
「哥,我捨不得妳走……」
小薇說著一扭身抱住我的兩條腿,仰臉向上,淚水汪汪。
我連忙彎腰拉起小薇,兩個人面對面的站在明亮的月光下。
我伸手替她拂去臉上的淚水,又替她坐皺的衣褲,一邊用手撫摸著小薇前額
下垂的秀發一邊說道:「憨妹子,妳哥是去當兵,又不是上刑場,妳哭啥哩嗎?」
「哥……」小薇哭喊了一聲,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裏,攔腰抱住了我,胸前的
肉疙瘩緊緊的貼在我的前胸上。
熱呼呼,軟綿綿,像抱了一團火。
「明理哥,他們都說我是妳媳婦,妳願意嗎?」
張小薇側著頭,緊挨著我的耳朵說。
「小薇,不是妳哥嫌棄妳,咱倆不可能,妳想想,妳是縣太爺千金,我是平
頭百姓,妳是鳳凰我是雞,妳是高山,俺平地。妳願意,我願意,妳爸願意嗎?
我姨媽願意嗎?」
小薇鬆開我,後退了一步,斬釘截鐵的說道:「明理哥,衹要妳願意我,我
願意妳,今晚咱就拜天地,從今開始,我張小薇就是妳陳明理的媳婦,看誰能攔
住俺倆。」
一席話說的我鉗口結舌。
張小薇見我不吭聲,以為我同意了。
疾步如飛的從岸邊堆起叁個沙堆,拽了叁根蒲草插上,跑過來拉著我就要拜
天地。
我連忙推辭,張小薇變臉啦!「陳明理,別以為我不知道,妳願意咱班的胡
雪雁,他爸是地委付書記,比我爸官大,妳想攀高枝,妳這個陳世美!」
我連忙解釋:「小薇,不是,不是,我是說咱都太小,等咱倆大了再說。」
張小薇那大小姐脾氣又上來了,「哥,妳妹子的脾氣妳也知道,妳敢不答應
我,我現在就跳河,死給妳看!」
張小薇說著就要往下跳,我連忙拽住了她。
「好好好,我依妳,我依妳……」
說著話,跟著她,跪到沙堆前的月光下。
「靑天在上,後土在下,陳明理,張小薇,今結夫妻,天長地久,白頭偕老。
海枯石爛,永不變心。」
兩個人妳一句,我一句說完這幾句話。張小薇拉我站了起來。說道:「哥,
天地拜啦!咱倆入洞房把!」
這妮子來真的啦!那會,我心裏亂糟糟的,真像一口吃了二十五個小老鼠,
百爪撓心,咋感覺這都是一場夢。
那晚,我像喝醉了酒,身不由己的任憑張小薇擺布,等我看到張小薇脫光子
己,一線不挂的站在我面前,我馬上像睡醒的雄獅,一把把小薇仰面推倒在毛絨
絨的草地上,俯身壓了下去,先和小薇嘴對嘴的親了一回,爾後,伸出長長的舌
頭,順著她雪白的脖頸,一路順風的朝下舔去,到了胸間,一手一奶,大肆揉搓,
用嘴把她那倆紫玉般的奶頭連吸帶吮,連啃帶抽。
疾風暴雨,辣手摧花,整的小薇左轉右擰,嬌喘聲聲。
趁著我跪蹲在小薇的胯間,一手撥著她小腹下那漆黑濃密的陰毛,一手平端
雞巴,埋頭尋找妹妹桃源仙洞的時候,張小薇揚起了頭,就著皎潔的月光,看了
我那陽具一眼。
哇!我哥的家伙真粗,黑黑的,像個小棒槌。
雖然,她在學校生理衛生課上見過男人的那玩意,但想不到,有這麽粗,這
麽長。
要是真像她們說的,男人都要把它插入女人的陰門,俺那地方那麽小,窟窿
那麽細,撐不爛才怪哩!
「明理哥,放我起來吧!我不改給妳了……妳讓我起來吧!我怕,我怕,…
…明理哥!」
張小薇苦苦哀求,淚水汪汪。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晚了,男性荷爾蒙衝昏頭腦的我,心中衹有一個唸頭:
快把這東西給小薇插上,越快越好。
慌亂中,我把自己的龜頭朝妹妹的陰道口上一對,叫了聲:「親妹子,哥對
不起妳了……!」
說著話,我雙腿往下一壓,「哧」小雞蛋大的龜頭,闖過了張小薇的關隘,
進入了妹妹的身體。
本來張小薇知道,給人家當媳婦都有這麽一關,咬著牙,不想叫,可是,太
疼了,下身像插進了一根紅紅的鐵棒,不由自主的叫道:「明理哥,疼死我了,
疼死妳妹妹啦!」
我愣住了,朝上看,張小薇面色蒼白,汗水涔涔,由于剛才難受時身子轉動,
頭發亂了,辮子散了,牙關緊咬。
嘴唇烏青。
往下瞧:粗粗的龜頭闖入了妹妹的肉縫,原來細長微閉的蓬門,被撐成惰圓
形,正頂中間那個隱藏陰溝的肉疙瘩,粉紅粉紅的,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原先稍凸的陰唇,此時像口塞香蕉憋滿小孩的腮幫。
我剛想試圖把我的陽具拔出來,那料,妹妹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有氣無
力的說:「明理哥,我是妳媳婦,妳應該這樣。
使勁日吧!妳妹子咬著牙,遲早都有這麽一下……」
這回我學精了,坐起身,雙手握毬,輕輕的,輕輕的向裏推進,忽然,我感
到,龜頭頂到了一層軟軟的肉膜,我清楚,那是妹妹的畜女膜,這東西一捅破,
我那還沒十八的妹妹,不再是女孩,而成女人了。
我猶豫了一下,那料,張小薇咬著牙說了句:「別猶豫,明理哥,那東西遲
早是妳的……」
她說著話,伸胳膊把我的屁股朝前一拽,媽呀!「嗤」的一聲,硬硬的龜頭,
闖過了那層本來就不厚的肉膜,一下子頂到了她子宮底的花芯上,此時的張小薇,
渾身的感覺,真像一首歌謠唱的「頭一下子疼,二一下子麻,第叁下好像蜜蜂朝
裏爬。」
漸漸的隨著我一抽一插的動作。
小薇的疼痛感消失了,渾身舒服的顫抖著,嘴裏「咿呀呀」呻吟起來。
她躺在軟綿綿的草地上,像偷嘴的娃兒找到了香蕉,如饑餓的嬰兒噙上了乳
房,張小薇除了頻頻挺身迎合我的進攻,雙手摟住我的屁股,朝下壓,衹嫌我給
她插的淺。
「快,快,哥,狠勁朝裏塞,……對,……對,就這樣,就這樣……快點,
快點,妳妹子要高潮了,高潮了……」
小浪屄在我身下,語無倫次,胡說八道。
看著小薇的騷浪勁,我身子一弓一弓,加快了操屄的頻率,「哎呀呀,我尿
啦!在妹妹滾燙滾燙的陰道裏,雞巴子一股一股的,足足射了好幾分鐘,抖動的
雞巴才安頓下來……」
皎潔的月光,水一樣的傾斜向遼闊的大地,靑山綠水,起伏連綿。巍峨高峻,
朦朦朧朧。岸下,潺潺的汾河水,悄聲靜氣的向南流著,岸上草地,倆年輕人,
搭腿纏臂,赤身仰臥,妳摸我揣,鴛鶯雙棲。廣寒宮裏的嫦娥吳剛,羞于偷窺,
悄悄的躲到雲裏去了。那晚,小薇求我換了幾個姿勢,幹了她好幾炮。直到俺倆
都精疲力盡,才穿好衣服,妳攙我,我扶妳的回到家,幸好外出下鄉的姨媽還沒
回來,誰也不知道俺倆的這件事。
從那以後,每當姨媽偷偷鑽進我的被窩,手握雞巴,插進自己印門的一瞬間,
我閉上眼,想她是小薇,我是在和小薇性交,和小薇作愛,我身下日的人是小薇。
每和姨媽幹一次,都覺的我欠小薇一次情。我也想白脫這種困境,可我沒辦法。
臨走那幾天,我是忙上加忙,送朋友,迎親戚吧,辭同學,別老師,還得白
天日小薇,夜裏操我姨。小薇變著法的叫我享受,每次我躺在那,她觀音坐蓮,
坐懷吞棍,一邊給我喂奶,一邊讓我的雞巴,自由出入他的陰門,一次次的索取,
一回回的發泄,真叫我留戀忘返,樂不思蜀。我姨更甚,一到夜晚,總要千方百
計的支開眾人,讓我賠她洗鴛鶯浴,一關門,她騷我浪,那一次都日的她香汗淋
灕,嬌喘聲聲。每次交媾,我全是高興而去,滿意而歸。
俗話說:「賊不犯,遍數少。」
終于,我姨媽發現了我和小薇不對勁,避過人問了幾次,我支唔了過去。那
天我入伍離家,我姨她爸還有我的同學和小薇的姐妹都在,真不知道小薇是那個
勁,拉拉妳摸摸妳,不管有沒有人,索性靠在妳懷裏,真比新媳婦送男人還親熱。
那天我姨媽還沒上前阻攔,她就公開告訴大家:「我是明理媳婦!」
這句話,不但給那些向我暗送秋波姑娘們當頭一棒,就連我姨媽她爸同樣墜
入十裏霧中。
陳明理日記之五——劉楓不防中圈套
「人幸運扁擔開花,人倒霉涼水塞牙。」
這次,我應征到了部隊,純屬意外,縣裏帶兵的是俺陳郭村的劉楓,新疆駐
伊利部隊108團的一個連長,我小姨荷花的丈夫,劉楓不知為什麽?他對我當兵
特別熱心,我也搞不清。因為我是烈士子弟,學校的叁好學生。當兵體檢政審衹
是一個過程,所以沒費啥事,我就順利的入了伍。
當兵到部隊第一個捨不下是張小薇,她是我媳婦,雖然才幾天,可一回想與
她在與一起的分分秒秒,真叫我終生難忘,臨別那幾天,張小薇真把我當成了嬰
兒,她像母親喂兒子乳汁一樣,奶頭整夜整夜的塞在我的嘴裏,下邊雞巴整夜泡
在她的屄裏,美其名曰:「腌咸菜」。一日屄,她就女上男下,生怕累著我。她
自己累的滿頭大汗,我一動,她笑迷迷的說:「心肝,妳別動,我不累,衹要妳
舒坦,妳媳婦累死也心甘!」
當然,我大姨也捨不得我,但她啞巴吃黃蓮,有苦沒法說。
臨走的前一天晚上,她和我,娘倆誰也沒有合眼。
媽捨不得她兒,兒丟不下他媽,娘倆脫的一線不挂,緊緊的摟在一張大床上,
她把兒吻了一遍又一遍,兒把姨親了一口又一口。
我淚水汪汪:「姨媽,不是妳娃不願求上進,我實在是丟不下妳……」
我摸著姨媽的大奶說道。
新枝姨清楚俺倆不是光彩事,苦笑了一下,「明理,媽也捨不得妳,妳想姨
媽的啥,姨媽清楚……憨娃,日屄不能當飯吃,妳不去當兵,妳想咱農村的娃,
不憑這,咋能進了城,放心,啥時想姨媽啦,打個電話,姨媽去部隊看妳……」
那晚上,俺娘倆幹了叁炮,刷新了俺娘倆夜間操屄的新記錄。
新兵集訓叁個月,聰明伶利的我,以優異的射擊成績和他本來就會開車的優
勢,沒進新兵連,團部就調我到108團二營一連,作了小車司機兼通訊員。
人嘛!天生的賤皮,擁有的時候,不覺的稀罕,一旦失去了,才曉得失去的
是那麽珍貴。我原來跟姨媽王新枝在一起的時候,不論白天晚上,衹要我一想,
姨媽有求必應。不是吃奶,摸臀,就是親嘴,扣陰。什麽隔山掏虎,平坡落雁,
什麽蘇秦背劍,二龍戲珠,娘倆咋高興咋玩。我的雞巴子,每天就有多半天塞在
姨媽的騷屄裏。轉眼,我參軍離家好幾個月了,別說是摸女人,操女人,就是女
孩子也沒見過幾個。我心裏急,可嘴裏連一句都不敢講。
要說劉楓甘心情願的幫我出人頭地,沒什麽別的企圖,那是假的,他開始就
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我參軍的第二年夏天,沒出叁十歲就當了連長的
劉楓,因患闌尾炎在烏魯木齊第二人民醫院住院。那天晚上,天氣下雨,家裏有
事,照顧他的妻子荷花姨沒來。都快十二點了,劉楓一個人躺在病床上似睡非睡。
高幹病房的專職護士孟麗娜手端藥盤前來為他輸液。
這妮子:圓臉小嘴大眼睛,乳挺臀翹奪天工。臉龐紅潤欺冰雪。眉想彎月挂
蒼空。一頭靑絲順鬂下,杏目灼灼放毫光,亞賽九天瑤池女,宛如嫦娥離天宮。
一進門,這位平時就對劉楓仰慕已久的小護士,未說先笑,輕啟朱唇:「劉
哥,今晚,咋妳一個人呢?我嫂子沒來……」
劉楓向上欠了欠身子,笑著回答:「今天下雨,我沒讓妳嫂子來,妳也知道
明理不在,今晚就我一個人……」
天賜良機。
孟麗娜馬上新花怒放。
臉上笑成一朵花。
頗有心計的她,自從劉楓進醫院,就打上了劉楓的主意。
她清楚自己,她雖是原市委書記的獨生女,但爸爸已在文化大革命中迫害致
死,別人都說老市長要平反,但快半年了,毫沒動靜。
俗話說:「人在人情在,人死無挂礙。」
現在自己孤女寡母,無依無靠,終身何往,令她擔憂。
自從劉楓進院,她覺的自己有了機會,叁十歲就是連長,那到了五十還不當
將軍。
她知道,劉楓老婆叫荷花,是個農村人,沒文化。
長的平平常常。
倆人沒兒女。
按照目前廣大農村的說法,是個絕戶頭。
若自己憑年齡,姿色的優勢,新疆醫大的畢業生,絕對能把劉楓搞到手。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雖然她也清楚,拆散別人家庭,充當第叁者,不是光彩事,但為了自己的歸
宿,她早把這些起碼的仁義道德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孟麗娜給劉楓扎好液體,並沒有馬上離去,而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劉楓
的病床邊。
「今天天氣下著雨還這麽熱……」
孟麗娜站起身,脫掉外面的護士服,隨手挂到墻上的衣鉤上,解開上衣的兩
個扣子,邊用頭上的護士帽搧風邊說。
頭上的吊扇「嗡嗡」的轉著,涼爽的陣風,時不時的掀開麗娜的長裙,短衫,
把她那白白的大腿,細膩粉嫩的胸肌和脖頸時不時的呈現在劉楓的眼前。
尤其是她胸前的倆乳房輪廓清清亮亮,大奶頭亭亭玉立。
劉楓不是柳下慧,美色當前,他早心猿意馬,春心萌動。
但他還得裝鎮靜,目不斜視,好像一付滿不在乎的樣子。
別看孟麗娜心不在意的變換著自己的姿式,擰身扭首,精心的把自己身體的
每一部分,淋灕盡致的呈現在劉楓的面前,實際上,醉翁之意不在酒,孟麗娜不
時斜眼打量病床上的劉楓,看他面部細微的表情變化。
折騰了好一陣,見沒效果,正襟危坐,開口說道:「劉哥,妳昨天叫我拿給
我媽妳寫的條幅,我媽看過了,非常高興,她說妳寫的很成功,頗有歐陽詢鐵劃
銀鉤之風。」
一提書法,劉楓立刻來了精神。
他睜開雙眼,由麗娜扶著坐了起來,倆個人面對面的侃侃而談。
因為倆人離的太近,孟麗娜那白白的乳溝清清楚楚的暴露在劉楓的眼前,她
那特有的少女芳香一股股的直往劉楓的鼻子裏鑽。
原來,孟麗娜的母親胡秋萍女士,是一位享譽書壇的大書法家,她的行草,
剛柔並濟,筆流通暢。
輕描淡寫,字字珠璣。
那天,胡老到醫院看望女兒,得知劉楓喜愛書法,欣喜若狂。
親自來到病房,與劉楓促膝交談了近兩個小時。
胡老從書法入門,到臨帖摹寫,從廣采眾家,到悟字省形。
歐柳趙顏,逐字分析。
說到興奮之處,胡老讓劉楓坐在病床上,墊上寫字板,親自端墨遞筆,看著
劉楓用楷行隸草寫書法界相傳的難寫字:「飛鳳齊家」逐字分析,筆筆指點。
劉楓原以為自己練了十幾年字,又在省裏得過獎,沾沾自喜。
今經胡秋萍一說,才覺的自己的字離書法要求差十萬八千裏。
「小孟,說句心裏話,我實在太激動了,那次,妳媽媽胡老師百忙之中給我
上書法課,使我真正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和缺點,我今後一定努力練字,報答呼老
師的教誨之恩。」
劉楓鄭重其事的說。
孟麗娜看著劉楓神情嚴肅,一本正經,哈哈大笑,隨口答道:「劉哥,妳別
大驚小怪,我媽就是這麽個人,我家那一天不是求字的,求教的擠破門,她衹要
看見妳喜愛書法,她能一宿一宿的給妳指導,一比一劃的手把手教妳。」
孟麗娜自幼守在母親胡秋萍身邊,耳聞目睹,有關書法的知識比一般人多的
多。他求知熱渴,她搜腸刮肚,兩個人妳一句我一句,說的越來越投機,講的越
來越親熱,不知不覺的越挪越近,就差摟到一塊了,真有點相見恨晚。
本來,劉楓進院時無意中看見了孟麗娜的龍飛鳳舞的簽名,就對這個漂亮的
姑娘有好感,現在加了與胡秋萍這層師生關係,兩個人的關係越走越近,言談笑
語似乎有了共同的語言。
劉楓出院後,表面上沒啥變化,但工作之餘,時不時的登門賜教,胡老師和
麗娜每次都是熱情接待,劉楓不知不覺的成了孟家的常客。
功夫不夫有心人,那年,劉楓的毛筆字突飛猛進,日新月異。
第二年,新疆軍區舉行中靑年書法大賽,他根據秦篆創作的篆隸,筆力蒼健,
字字珠璣,憑著一幅岳飛的《滿江紅》,得到全國書法界前輩的好評。
劉連長一舉奪魁,獲得了這次大賽的第一名。
劉楓得獎的第叁天,他在烏魯木齊的聚賢達酒樓擺了一桌豐盛的的酒席,專
門答謝胡秋萍母女,那晚,胡氏母女還給他帶來一位尊貴的客人,我和我小姨楊
荷花也去了。
席間,胡秋萍把劉楓介紹給那位貴賓,原來,這位來賓恰巧是108團的陳昌
奉團長,是孟麗娜父親在部隊時的警衛員。
他聞聽下屬這麽有才,立即欣喜萬分,大加稱贊。
口若懸河,談笑風生,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問到我,劉楓簡單介紹了我父親在珍寶島英勇犧牲的故事,又向他講述了我
會開車,實彈射擊第一名和入了黨的事。
一問一答,滔滔不絕。
席間,桌轉筷響,妳謙我讓。
推杯換盞,客喜主樂。
胡秋萍聽到陳團長不停的誇自己的學生,心裏比吃了蜜還甜。
連連勸陳團長,吃菜喝酒。
他們幾個有說有笑,相互調侃。
我和荷花姨,拙嘴笨腮,衹能靜靜的聽著,一句都插不上嘴。
中途,荷花姨嚷著頭疼,劉連長,讓我開車先送我小姨回去,他留下繼續陪
老師母女和陳團長吃飯喝酒。臨末,陳團長也喝的暈暈沉沉,一會兒叫胡秋萍媽,
一會兒說老書記是他的大恩人,老書記是伯樂,要不是老書記提拔他,他現在還
是一個付營級,他要報答孟夫人,給她養老送終。萬般無奈,胡氏母女把陳團長
扶上了胡家的汽車,親自開車送陳團長回哈密108團團部駐地。
客走人散,偌大的餐廳椅挪桌動,杯盤狼藉,衹剩下劉楓和麗娜。
同樣醉眼朦朧的孟麗娜,歪身斜眼,打量著醉爬桌上的劉楓,禁不住欣喜萬
分,浮想聯翩。
適才席間看著劉楓老婆那老實巴交的樣子,臉紅羞怯,手腳都不知往那放。
越想越加得意忘形,心猿意馬。
孟麗娜胡思亂想,她老婆和劉楓根本不配,那簡單是爆殄天物,錯點鴛鴦。
我配劉楓,簡直是帥哥配醜婦,野雞配鳳凰。
衹有我孟麗娜和劉哥,那才是天作之和,地造一雙。
楊荷花呀楊荷花,論年紀我比妳小,論模樣比妳漂亮。
論文化小學大專,天壤之別。
要是我自己豁出青春,我還不信,妳能鬥過我……咱走著瞧,活了這麽大,
這世界上還沒有我想要要不到的東西。
她先叫服務員在這裏開了間房,七拖八拽的把劉楓弄進去,躺在床上睡好,
關閉門窗,一件件脫劉楓的衣服。
……瞬間,仰面朝天的劉楓,渾身呈大字形的光不溜溜的呈現在孟麗娜的面
前,她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伸手撫摸著劉楓結實的胸脯,眼瞅著近在咫尺的
心上人,騷癢難耐。
淫邪的目光,來回上下掃視著身下的獵物。
剛脫光衣服,她先扭身從挎包裏拿出一個早已預備好的灑有雞血的白紗巾,
塞到劉連長胯下鋪平,然後,曲身跨上流楓的身子,似蹲非蹲,似坐非坐,彎腰
前仰,用下垂的乳房來來回回的輕掃著劉楓的臉龐。
弄了一陣,她見劉楓沒動靜,一手捏一奶,用胸前那硬棒棒的大奶頭,輪流
戳他上嘴唇。
朦朧中,搖頭不定的劉楓時不時嘟嘟噥噥,誰也聽不清他說啥?
要說麗娜這會可比劉楓難受,她渾身騷癢,白皙皙的身體漲的痛紅,那倆奶
和下面的桃源仙洞,上邊奶漲尖硬,下面淫水常流。
酣睡中的劉楓像故意和孟麗娜作對一樣,妳越急,他越不醒。
孟麗娜急的嬌喘吁吁,汗水直流。
她回過頭,撇開腿,一手撐地,一手扶起劉楓那靜臥黑毛的大雞巴,在自己
粘呼呼的陰溝裏來回蹭。
媽呀!不知咋的,劉楓的雞巴碰到了她那騷屄正中滑溜溜,亮晶晶,硬的頭
出陰溝肉疙瘩。
她渾身一哆嗦,一股子淫水噴薄而出,竄了劉楓一肚皮,順著劉楓微斜的小
肚子流向肚臍。
這回行了,劉楓的雞巴慢慢的變粗變大了,硬棒棒,熱乎乎,足有六七寸,
粗的孟麗娜的小手握都握不住。
可等到時候了,孟麗娜身子坐正,低下頭,倆手捧著,對準自己的陰門,身
子緩緩下落,哎呀呀!可是進來啦!頓時,騷癢,麻酥,充實,舒服,一古腦的
涌來,真叫她像上了花椒樹,飄飄然然,慾仙慾死。
這回孟麗娜可稱心如意了,她仰起頭,倆手一奶,揉搓著,撫摸著,旋轉著,
撕拽著,豐胰的身子,前搓後閃,上下起落,劉楓的大雞巴,在孟麗娜那茂密的
陰毛中,前仰後閃,左右搖曳。
橘紅色的壁燈光輝裏,仰躺床榻的劉楓與矗立聳動的孟麗娜,好比金黃色的
土地上冒出一尊碩長的奇峰,晃晃蕩蕩,搖搖慾墜。
在孟麗娜精心挑逗,肆意擺弄下,劉楓漸漸的蘇醒了,他朦朧中感到自己進
入了一個陌生的天地,說不出的酥軟,說不清的舒坦,尤其是自己胯間的小弟弟,
像泡在溫泉中,熱乎乎,滑溜溜,一圈圈緊緊的肉箍,夾的它衹想斷不泄氣,他
想睜開雙眼,可怎麽也睜不開。
嘴裏一個勁唸叨:「荷花,妳真好!妳可叫妳哥過癮啦!荷花,妳,妳真好
……!」
「死劉楓,妳這個沒良心的,我孟麗娜一個大學生,書記千金,那一點不如
妳那醜村姑,妳日著我,還忘不了妳那個黃臉婆!」
她越想越氣,伸手就在劉楓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搧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把劉楓徹底打醒了,他睜眼一看,騎在自己胯間的不是自己的妻子,
而是……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嚯」的坐起來,雙手把孟麗娜朝後一推,縮腿坐
到床上,孟麗娜正在享受著挨心上人毬的樂趣,想不到劉楓來了這麽一招,惱羞
成怒,翻身爬起來,披頭散發的與劉楓撕打,邊鬧邊罵邊哭:「好哥哩!妳剛才
醉的不省人事,是妳妹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妳弄到這,哥呀!我太愛妳了,
我忍不住了,我都不怕,妳怕啥?」
孟麗娜說著,從劉楓身下抽出白紗巾,扔到劉楓臉上,大聲嚷嚷:「劉哥,
妳睜眼看看,這就是妳幹的好事!妳拉我,脫我衣服,壓我,日我,我能鬥過妳,
妳還不是把妳妹子的奶該吃就吃,妳妹子的屄想咋日咋日,哎哎哎,妳別說妳不
知道,不說啦!妳沒有找我,是我犯賤,是妳妹子愛挨毬,是妳妹子不要臉!」
孟麗娜嘴裏說伸出倆手,自己搧自己的臉。
劉楓慌忙抓住她的手,猛一拽,孟麗娜光溜溜的身子赤裸裸的倒在他的懷裏,
緊緊的抱住他,「呼呼嗤嗤」的哭泣。
正在這時,滿臉怒容的胡秋萍推門闖了進來,一進門,看到女兒和劉連長赤
身裸體的摟在一塊,揚手就在劉楓臉上給了幾個巴掌,破口大罵:「劉楓,妳個
畜生,我誠心誠意的教妳學書法,為妳評獎四處奔波,在妳們團長跟前,介紹妳,
推薦妳,妳卻裝醉強姦我女兒,我今天絕不和妳善罷甘休。」
劉楓連忙推開麗娜,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順手扯了一個床單給麗娜蓋上,
張嘴給胡老解釋:「胡老師,不是,不是俺……」
他還沒說完,胡秋萍打斷了他的話,「照妳這麽說,不是妳的錯,是俺閨女
找的妳,俺閨女賤!是這樣吧!」
胡秋萍說著話,氣的渾身顫抖,嘴唇發青,臉色蒼白,麗娜這會也不顧羞恥
啦!坐起身,裹著一個床單,搖著胡秋萍喊著:「媽,媽,妳女兒錯了,妳女兒
錯了……」
胡秋萍搖了搖頭,無可奈何的說道:「妳們呀,妳們,叫我咋說哩!劉楓,
妳是解放軍,是連長,這事要是傳出去,妳咋在部隊幹,娃呀!妳是有婦之夫,
俺麗娜是黃花大閨女,妳倆幹下這丟人事,妳叫我說妳倆啥好呢?」
孟麗娜一邊穿衣服,一邊替劉楓求饒:「媽,這事不怨陳哥,俺倆都喝醉了
酒,是我找的他,是我找的他……」
胡秋萍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扭頭發現了那條扔在床角的白紗巾,一把捏在手
裏,朝劉楓揚了揚,神情嚴肅的說:「劉楓,作為一個男子漢,妳要敢作敢為,
為我家麗娜負責,試想,妳日了我閨女就想跑了,她肚子裏灌上了妳的熊,日後
懷上娃咋辦?妳讓她咋找家,這個娃誰養活?」
孟麗娜穿好衣服偎在她媽身邊,一個勁嘟囔:「媽,這事不怨劉哥,是我找
的他,是我找的他……」
胡秋萍回過頭,搧了麗娜一巴掌,罵道:「憨女子,不知利害,妳真不要臉
……」
胡秋萍轉過身,臉色緩和了好多,心平氣和的說道:「劉楓,咱啥都不說啦!
不管妳倆誰找誰,既然事情已經出了,咱就按事情出了的辦,妳回去馬上和妳媳
婦離婚,把麗娜娶了,咱一了百了,要不,我把這紗巾往妳們團部一送,我家不
好過,妳也不好受!」
劉楓剛想張口,胡秋萍擺手制止了他,接著說:「啥都別說了,就這麽辦!
何去何從,自己掂量……」
話音沒落,雙手拽著女兒出了門,把劉楓一個人孤伶伶的扔在了酒店,揚長
而去。
沒過多久,劉楓就在他所在的二營當了教導員,付營級待遇,升了一級。而
我,則從塔城調到了伊犁,成了108團團長陳昌奉的警衛員。
陳明理日記之六
——媳婦姨媽該日誰
到伊犁的第二年七月,因我在哈密天山雪崩搶險中,奮不顧身用雙手在雪堆
中刨出六名維吾爾族兒童,表現出眾。當地老鄉敲鑼打鼓,為我團送來錦旗,橫
匾,一時間,當地電視臺,報紙紛紛報道此事,我的大幅照片刊登在《新疆日報》
的第一版上。為此,我所在的108團政治部授予我搶險模範的光榮稱號,並記二
等功一次,同時,邀請我遠在四千裏外的姨媽和小薇前來參加我的慶功表彰活動。
俗話說:「久別勝新婚。」
我一聽到這消息,喜憂各半,我姨媽和媳婦,這倆平時醋勁都不小,賣石灰
見不的賣面的,誰也受不得誰。要是來一個還好辦,若是兩個一起來,我既不敢
對罪媳婦,也不能慢待姨媽,真不知那頭炕頭熱,一愁莫展,束手無措。果果不
然,這娘倆聞聽喜訊,欣喜若狂,妳來她不放心,她來妳不高興。瞧!當縣長的
姨媽扔下工作,唸大學的小薇撂下學業,最後,娘倆全來了。
那天,為避免尷尬,我謝絕了領導和戰友們的好意,獨自一人開車到烏魯木
齊接她倆。
我不說妳不知道,雖然俺們部隊名義是駐扎在伊犁,實際上是在烏魯木齊和
伊犁中間的山溝裏,離兩地都是好幾百裏。
火車汽車都不通。
那天當我駕車趕到烏魯木齊火車站,天就快黑了。
太原——烏魯木齊的128次列車已經到站,下車的旅客斷斷續續的從各個車
箱魚貫而出。
提包扛箱的奔向各個方向。
我站在廣場外的一棵萬年青樹下,手舉「接山西的王新枝,張小薇」的牌子,
瞪大眼睛四處尋覓。
「明理,姨在這……!」
母子相會,咫尺嫌遠。
我聽見遠處夾在涌動的人流中向我頻頻招手的新枝姨媽的呼喚,疾步如飛向
姨媽跑去,誰料,沒走多遠,「嗤」的從旁邊竄出一個人捂住了我的雙眼。
「誰?」
我吃了一驚,高聲問道。
那個人鬆開手,「啪」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對著我耳朵吹了一口氣,聲音
甜甜的:「張小薇,妳媳婦……」
說著話轉到我前面,倆手摟住我的脖子,雙腳離地,扭動著身子打轉轉,胸
前的那倆疙瘩肉,在妳身上來回蹭,熱乎乎,軟綿綿。
蹭的我心裏癢癢的。
我瞪眼打量懷裏的未婚妻。
兩年末見,這妮子白了,胖了,身材更美了,樣子更俊了,渾身上下,無處
不散發著成熟少女的氣息。
我小聲說:「好小薇,別鬧了,這麽多人,妳就不怕人笑話!」
張小薇爽朗的一笑:「怕什麽?笑話啥!誰家兩口子不是這,少見多怪!」
「放手,妳看我姨媽就在跟前,妳這成何體通!」
我掰著小薇的手,悄悄的說。
「就不,就不,妳抱著我走……我媽不笑話我!」
張小薇撒著嬌,那二百五勁又上來了,不但沒鬆手,反而把我摟的更緊了。
我抱著媳婦走到了姨媽面前,小薇下了地,我伸手想抱姨媽,姨媽擺了擺手,
掂起地上的提包,遞給我一個,自己一手一個,說了句:「咱走吧!」小薇朝我
作了一個鬼臉,扭過頭,叫了一聲:「媽,給我一個,我替咱提……」
她說著從姨媽手裏奪過一個提包。我領頭小薇在後,姨媽緊隨,俺一家叁口,
向遠處的汽車走去。
上了車,我把姨媽扶到後座,說道:「姨媽,妳坐了叁天車,妳累了,躺下
歇會。」
姨媽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隨口說道:「還是俺明哩懂事,知道孝順啦!
這部隊就是能出息人,這倆年沒見,我娃大變樣啦!」
張小薇在一旁笑著給我添油加醋:「媽,妳娃要是不好,我張小薇能看上他!」
車開了,小薇坐到我的旁邊,這家伙可不老實哩!倆手在人身上胡揉亂摸,
一會兒拍拍妳的頭,一會兒摸摸妳的臉,「別鬧,別鬧,人家開車著哩!」
小薇倒在我的懷裏,親切的說:「老公,妳是不招哩!這二年,都快把人想
死啦!我白天想妳,夜裏夢妳,不管在那,眼睛一閉,跟前就是妳!」
我隨口應著:「好媳婦,妳想我,我也想妳,咱倆是木匠離不了線,老婆離
不了漢。」
媽呀!張小薇的膽真大,她這回沒摸臉,也沒摟腰,而是順著我的大腿根朝
裏,抓我的陽具。
我慌了,忙小聲嘟噥:「好媳婦,別胡摸,再急也得等到天黑……」
小薇的頭搖的像撥浪鼓:「妳瞧,這天不是黑了嗎?好幾年了,我摸摸我的
東西還在不在,長了沒有……」
她說著話,解開我的褲帶,塞進褲衩,來回撥拉著我的雞巴。
纖纖軟指,來回撫摸,我那東西,嗤的一下揚了頭。
「老公,別看妳這東西別看長在妳身上,這可是俺的,妳要敢叫別人用,我
敢和妳拼命。
妳信不信!」
小薇說著話,拽著我的手,就要往她腿畔裏摸。
「老公,我的這東西也是妳的,別看長在我身上,我保證不讓別人用!」
我撥開小薇的手,說道:「小姑奶奶,妳把人雞巴擼硬了,憋死人啦!」
張小薇一聽我說,雞巴硬了,馬上坐起身,「嘿嘿」一笑,說道:「這事好
辦!妳等一下,我開車,妳躺在那,我坐在妳腿上,雞巴給我插上,妳也不憋了,
我也不癢了,妳美我美,一舉兩得。」
「不行,妳不知道路,咋開車?」
我說。
「憨蛋,妳這車上有導航,我還用知道路。」
車中,俺倆轉換了位置,我躺在那,小薇脫下我的軍褲,掏出我一柱擎天的
黑雞巴,用手來回擼了擼,彎腰脫下自己的內褲,撩開裙子,一手抓毬,一手掰
屄,上下對準,緩緩的往下坐。
「媽呀!妳的雞巴,咋這麽粗,快把我的屄憋爛啦!」
雖然,她摸我時,她的屄就流了水,一股一股的,但二年沒用,緊的像處女
一樣。
我的毬一進陰道,她的屄就夾的我生疼生疼的,我咬著牙,盡量不出聲,生
怕我姨聽見。
小薇可不管那一套,一會兒喊疼,一會兒怨粗,大呼小叫的,邊坐邊嚷。
終于,我的雞巴插進了小薇的屄裏,兩個人的身體用毬和屄連在了一起。
真美呀!女人的那地方我的雞巴快有兩年沒進入了,那一圈圈滑溜溜的膣肉,
一道道緊緊的肉箍,隨著汽車在石子路上左右搖晃的顛簸,那麻酥酥的舒坦勁,
使我像置身涼熱適中的熱水中,似夢非夢,飄飄然然。
我坐起身,倆手塞進小薇的襖裏,解下胸罩,一手一奶,玩了起來。
「媽呀!明理哥,妳輕點,那是肉的,不是鐵的,妳使那麽大的勁,快把人
奶捏爆啦!——對,對,就這樣,就這樣,……美,美,舒坦死人啦!」
張小薇邊開車邊說。
光摸著奶不過癮,我解開小薇的衣扣,探身向前,用嘴噙著抽了起來。
時左時右,時輕時重,連吃帶舔,不亦樂乎!
張小薇比我還會享受,在汽車運行中,她的身子起起落落,我大雞巴的龜頭,
在她的玉門裏一進一出,時不時的頂著她子宮底的花芯,爽的她美滋滋的。「媽
呀!妳開慢點,我實在忍不住啦!」
我覺的渾身酥軟,精門難仰,瞬間就要射精。誰知,小薇不但沒減速,反而,
油門一踩,車跑的越快了。「嗤,嗤,嗤……」
我射精了,一股一股的,足足射了幾分鐘。灌的她屄裏滿滿的,順著大腿往
下流。
後座的王新枝,其實並沒睡著,這陣子明理和小薇的車震大戰,她聽的一清
二楚。看的心驚肉跳。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苦辣甜酸,百味俱全。她想喊,咋
喊?她想叫,咋叫?陳明理是妳兒子,張小薇是妳準兒媳婦,人家在一起親熱,
是天經地義的,人家在一起,日屄是光明正大的,合情合理的。而妳算什麽?妳
是陳明理的姨媽,張小薇未來的婆婆。若有人問妳,妳反對妳兒子日妳媳婦,妳
給兒子娶媳
婦幹什麽?妳不叫他日他媳婦,妳讓他日誰?難道讓他日妳!妳別忘了,陳
明理是妳兒子,不是妳丈夫,他日誰操誰,妳無權幹涉。作為母親,妳當老人要
當到位上,切不可讓人「嗤之以鼻,貽笑大方。」
此時,躺著的王新枝,越思越煩,越想越亂。萬般無奈,她衹得一手揉奶,
一手摳陰,自慰自樂。尤其是時而大拇指碰到自己的陰蒂,那裏面一股一股的竄
淫水,功夫不大,騷屄就出現了潮吹,呼呼啦啦的流了一大片,更使王新枝受不
了的是,到了部隊招待所,叁人剛吃罷反丟下碗,騷浪十足的張小薇,就把陳明
理拉回房間,手挽手的進了隔壁的洗澡間。本來王新枝想一走了之,但騷動的好
奇心,迫使她跟了上去,隔著門縫,順著鎖孔朝裏望去……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幹柴烈火,一點就著,倆人一進洗澡間,全像瘋了的幼
獅,妳拉我拽,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服。
一個個氣喘吁吁,嘴裏「咿咿呀呀」叫喚著,很快,倆人一線不挂,妳摟我
抱,赤身裸體的連接在一起。
陳明理把張小薇頂到墻上,抱著小薇的頭,伸出長長的舌頭,在媳婦細膩紅
潤的臉蛋上親著,舔著,嘴裏不停的嘟噥:「心肝,寶貝,妳真美,真美!」
張小薇也沒閑著,倆衹手緊拽著明理的腰,身子朝前貼,用她那高高的恥骨,
來回磨蹭著明理的襠部,同時曲起一條腿,上下左右的撥拉著明理那吊在兩腿之
間黑毛叢中長雞巴。
陳明理在媳婦臉上嘴上親夠了,舔夠了彎腰曲身,順胸而下,一手一奶,又
搓又揉,又搖又拽,那張大嘴,舔舔這個,抽抽那個,弄的小薇一個勁求饒:
「親哥哥,好老公,別舔了,癢死人了,癢死人了……」
傻明理這會可不憐香惜玉,妳說妳的,我幹我的,一陣子急風驟雨,就把媳
婦整的軟成一堆泥。
他抱起小薇,把軟綿綿的妻子放進光溜溜白花花的陶瓷浴盆,自己也跳了進
去,一衹手把媳婦摟在懷裏,另一衹手打開旁邊的不銹鋼水籠頭。
涓涓細流慢慢的從下垂的圓口緩緩而下,悄聲靜氣的親吻著倆人俊美結實的
嬌軀。
張小薇偎在丈夫的懷裏,一衹手撫摸著明理的胸膛,另一衹手來回撥拉著丈
夫那浸在水中的雞巴毛,嘴裏甜蜜蜜的說道:「明理哥,快二年了,妳真把人想
死啦!要不是人家臨汾師大規定唸書期間不準結婚,我恨不得現在就改給妳,每
天都像現在這樣,咱倆白天晚上摟在一起。」
陳明理笑迷迷的在媳婦臉蛋子親了一下,舔著小薇的耳朵答道:「親媳婦,
好乖乖,人常說,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妳哥作夢都想那一刻。
咱倆現在天南海北,努力奮鬥。
有朝一日,功成名就,喜結連理,白頭偕老,生死相依。
——哎哎,咱不說這些了,轉過身,讓我在這日妳幾下子,妳揣揣,我雞巴
子都硬的成鐵棍啦!」
明理拽著小薇從浴盆裏站了起來,小薇彎腰雙手扶墻,明理站她背後,雙手
握毬,順著媳婦那肉呼呼的大屁股中間朝下一按,身子一挺,在後面給小薇插上
啦!男挺女坐,明理的雞巴在小薇的屄中進出自如,淡黃色的肚皮,呱嘰呱嘰的
碰著雪白細嫩的白屁股,生脆生脆的,震的屋裏「嗡嗡」作響。
此時,門外的王新枝,看的心驚肉跳,聽的慾火中燒。她把手伸進自己的褲
襠,用倆手指,來回抽插著自己的陰門,想喊,不能喊,想叫,不敢叫。難受的
她身子貼墻來回碰。兩腿之間的浪水子,一股一股的外流,順著大腿往下流,把
腳下的地上濕了一大片。咋會這樣?自己的……為啥叫別人享受,而自己,嘴短
鼻子長,幹聞不得嘗。原來想的,原來怕的,如今全來了。她這會真是「啞巴吃
黃連,有苦說不出。」
……屋裏的肉搏,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不大的澡盆裏,陳明理把張小薇面
對面抱在懷裏,雞巴插進她的屄裏,倆手抱著媳婦的細腰,身子一聳一聳,嘴裏
「啊啊啊」的叫著。低頭噙著媳婦的白奶,像跪哺母乳個羊羔,一攻一攻的。張
小薇後仰著嬌軀,黑黑的長發一瀉而下,隨著明理日屄的動作,前後搖擺,左右
晃動。
「哎呀呀!明理哥,妳真行!日的妳妹子爽死了,鼓勁,鼓勁……就這樣,
就這樣……」
挨毬的張小薇迷著倆眼,仰臉朝天,嘴裏胡說八道。
「張小薇,好老婆,今天妳哥捨命陪君子,不把妳日的服服的,絕不收兵!」
陳明理邊日邊説。
再不能聽下去啦!再不能看下去啦!王新枝轉過身,雙手捂臉,踉踉蹌蹌的
跑回隔壁自己的臥室,倒在屋角的單人床上,扯床被子蓋在身上,雙手捂耳,再
也不想聽隔壁那煩人討厭的聲音。那一晚上,倆人幾乎沒停點,前日後操,爬插
立塞,明理的雞巴子一刻也沒離開小薇的嫩屄。兩個年輕人,妳喊我叫,妳哼我
笑,整整的鬧了一晚上。王新枝一晚上沒合眼,天大亮了,才迷糊了一小會。
在部隊的這幾天,王新枝人前裝笑臉,沒人空嘆氣。作不能作,講不敢講。
整天看著陳明理小倆口,磨胸擦背,出雙入對。那顆心呀!酸溜溜的。像喝了二
斤山西老陳醋。那的張小薇,想故意氣她似的,她越在跟前,倆人越親熱。妳揣
她的奶,她揉他的胸。嘴裏整天哼著董文華的那首《十五的月亮》,「軍功章啊,
有妳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要不是因為她是兒子的媳婦,王新枝真敢上去搧
她兩巴掌。
部隊為搶險英雄開完慶功表彰會的那天晚上,當地陳明理救活兒童的幾個家
長,征的108團領導的同意,邀請陳明理與姨媽,妻子一同到他們家作客,以表
他們的感激之情。擺出當地的手抓羊肉和馬奶酒招待他們。席間,王新枝推說胃
疼,滴酒未沾。陳明理在當地二叁年了,喝馬奶酒喝的已經練出來了,雖表面上
謙讓,喝個叁斤二斤,根本沒事。張小薇倒是英雄好漢,誰敬酒都喝,衹覺的酸
甜酸甜的,越喝越想喝,一頓飯沒吃完,就醉成一攤泥。
入夜,一輛白色的五菱牌面包車,載著俺一家叁口行駛在村鎮通往部隊營區
的公路上。張小薇醉熏熏的睡在後座上,新枝姨媽開著車,我坐在她的旁邊。皎
潔的月光,絲毫不剩的把它的光芒,傾向天山之麓的每一寸土地。左側是巍峨的
天山,下綠上白,一頂頂白色的帳篷,如散落在綠氈上的珍珠,凌亂無章的鑲嵌
在各個部位。右側是一望無際深綠色的棉田。微風吹過,發出「沙沙沙」的聲響。
「姨媽,妳咋哭啦!」
我看到新枝姨媽臉上亮晶晶的,扭頭問道。
「沒有,沒有,有可能是風打的流淚了……」
新枝姨媽輕描淡寫的說。
「好姨哩吧!咱這車窗關的嚴嚴的,車裏那來的風……」
我說著掏出手絹,給姨媽擦眼淚。那料,姨媽的眼淚越擦越多,最後像斷了
線的珠子,咯咯吧吧往下掉。
「姨媽,妳咋啦!給妳娃說說,我給妳娃說說……」
我上前摟住了姨媽。可能是淚水迷糊了雙眼,王新枝把車往路邊靠了靠,停
下車,掙脫我的懷抱,打開車門下了車,獨自一人快步向左側的茅草地跑去。我
連忙下了車,大步流星的追了上去。
我跑了多遠才追上了新枝姨媽,還沒開口,突然,姨媽高喊了一聲「娃呀…
…!」撲到我的懷裏,我絲毫沒防備,娘倆抱著一齊倒在毛茸茸的草地上。此時
的王新枝,倒不像我的長輩,道貌岸然,高高在上,而是一個新婚不久的小媳婦,
在外邊受了別人的欺負,好不容易回了家,見了疼愛自己的丈夫,讓他摟在懷裏,
聽她發泄,哭泣,訴說。我啥都清楚,啥都明白,可咋說哩!
「姨媽,俺知道這幾天冷落您了,我對不起您,我對不起您……!」
我說著,抽出一衹摟姨的手,自己搧自己的臉。
王新枝像瘋了一樣,伸出雙手,牢牢的抓住我搧臉的手,泣不成聲:「娃呀!
姨媽不怪妳,姨媽知道我娃難……」
她說著話,兩眼淚花閃閃。
我像贖罪似的,翻身坐起,騎在仰面朝天的姨媽身上,解姨媽的衣扣,脫姨
媽的褲子。
功夫不大,一線不挂的新枝姨,就赤裸裸的呈現在我的面前。
月光下的王新枝,在我眼裏,比啥時都俊,比啥時都美!明亮的月光下,翠
綠的草地上,她雪白的全身,在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引人注目。
她大腿豐滿,小腿細長,雙乳高聳,肚皮鬆軟,尤其是乳頭和肚臍,一個高
聳,一個下凹,一高一低,波濤洶涌。
加上小腹下,恥骨上那一片倒叁角的黑陰毛,給那一片雪白的胴體上,點嵌
了畫龍點睛的一筆。
我看呆了,不由自主的站起身,飛快的脫光衣服,奮不顧身的撲了下去。
赤身裸體的我,爬到了我姨媽的身上,倆手捧著姨媽左右擺動的臉,嘴對嘴,
用硬硬的舌頭,撬開姨媽的玉齒,將他的香舌吸到我的嘴裏,舌頭繞舌頭的吻在
一起,左轉右擰,親了好一陣。
然後揚起頭,順頸而下,舔到雙乳,我一手一奶,分別用舌頭在倆淡紫色的
乳暈上劃圈圈,並那嘴唇夾住乳頭往起拽。
新枝姨媽早不哭了,她嘴裏「哎哎呀呀」的叫著,俏臉帶笑,雙目微閉,沉
浸在不可言喻的快感之中。
我一見姨媽樂了,懸著的心落了地。
抬頭看了姨媽一眼,倆手撐地,身子朝後一縮,跪到了姨媽的腳後抓住姨媽
平伸的腳腕朝前一推,往開一撇,陰毛下,肛門上,兩扇緊閉的陰門緩緩的開啟。
淺褐色的外陰,粉紅色的膣肉,尤其是中間深不可測的小洞,頂端亮晶晶的
陰蒂。
格外耀眼,格外清晰。
美色當前,刻不容緩,我如饑漢瞅見了食物,餓虎聞到了腥味,彎腰伸頭,
毫不猶豫的伸出舌頭,向那紅的,黑的,白的,粉色的舔去。
先外後裏,並把舌頭卷成筒,插進那個小洞洞,像用雞巴日屄一樣,上碰下
蹭,來回抽插。
時不是還用舌頭尖專門舔舔陰溝頂端的那個肉尖尖。
也許是新枝姨媽第一次享受男人舌姦的滋味吧!她慌忙坐起身,雙肘支地,
撇腿仰身,對著鑽在自己腿瓣裏的幹兒子大呼小叫:「憨娃,別舔那,別舔那,
妳姨媽近倆天沒洗澡,那裏面有騷味,臟,臟,臟……」
那料,我沒聽那一套,該咋舔咋並振振有詞:「姨媽,您看,您千裏迢迢的
從山西到新疆,不就是想妳娃的雞巴子嗎!可半到上殺出來一個張小薇,妳讓妳
娃咋辦?我總不敢說,媳婦,妳先讓一讓,忍一忍,讓我先日了我姨媽再日妳,
您說是嗎?」
王新枝笑了笑:「明理,這事妳姨媽不怪妳,我也知道我娃難,嘴說不過心,
妳姨媽總覺的她小薇搶了妳姨媽的飯碗。
妳的那東西是屬于妳姨媽的!」
「明理,妳舔了姨半天,妳不嫌姨媽有味嗎?」
王新枝笑著問。
「不嫌,不嫌,妳娃就愛嘗妳這個味,好幾年了,妳娃白天晚上作夢都想嘗
姨媽這個味,今天總算如願以償啦!」
我一邊說著,一邊用牙齒輕輕咬著姨媽的陰蒂來回搖。
「妳這娃,越說妳越甚啦!妳別折磨妳姨啦!來,來,來妳姨也給娃吹吹簫,
讓妳娃嘗嘗日屄日嘴那個美!」
我姨媽說著話,趁我不防備,將我猛的一推,彎腰撅腚,抓住我的雞巴連舔
帶抽,連吸帶吮。
「真舒服呀!這日女人的嘴就是和日她屄不一樣,日屄是男動女不動,男的
累的滿頭大汗,而女人則閉目享受,洋洋得意。
日女人嘴,則打一翻,女動男不動,女人的嘴噙著雞巴,來回搖,前後晃。
而男人,抱住女的頭,狠著朝裏塞,真想連蛋蛋子都塞到女的喉嚨裏。
我把雞巴子給我姨媽插上啦!這次俺倆誰都清楚,快二年了,她的屄盼我的
毬,我的毬想著她的屄。
我們沒像我倆以前那樣,男上女下,或女上男下,一人受累,另一人享受。
而是變換了新花樣。
先是但腿挂肩,後時雙腿挂肩,臨末,我讓姨媽平睡在哪,把雞巴給姨插上
後,雙手著地,身子前後擺動,像鐘擺一樣。
這樣,我姨一點都不費力,我倆的結合點,就是毬和屄,雖然我比從前累,
可我姨媽衹挨毬享受,一點都不出力,他美的「啊啊啊」的哼著,是睡非睡,似
醒不醒。
一連在姨媽的屄裏放了兩炮啦!她還沒有滿足。非要我抱著她邊走邊日,非
要到汽車跟前,讓小薇看看,我日她,沒辦法,我極不情願的抱著姨媽到了車前,
幸好,小薇仍睡的死死的。那晚上,我衹把媳婦背回房間脫光睡好,自己偷偷的
跟姨媽摟了一晚上。快天亮了我才回到了房間,脫光衣服摟著小薇,把軟軟的雞
巴子塞進媳婦的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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