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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潤紅姿(01~04)作者:dreamrain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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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5-18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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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潤紅姿(01~04)作者:dreamrain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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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潤紅姿
作者:dreamrainwang
2018年4月20日發表于第一會所
第一章 變起山城
月光如水。
清冷的月色之下,山間花叢之中,一位紅衣少女正在持劍起舞。但聞劍風霍
霍,劍尖點處,月光映寒,分外明亮,叢中花枝上的瓣瓣花葉,随着劍風在夜色
中不停地顫動。
片刻,少女收劍站定。隻見她十六七歲年紀,鵝蛋臉,膚白如玉,眉如青黛,
眼似一泓秋水,秀發雲髻,唇紅齒白,俊美中帶着幾分英武之氣。少女體态苗條,
長身玉立,肩鎖腰細,一身紅色勁裝,腰束明黃色衣帶,将她的身材襯托得更是
健美絕倫。
「好!好!」花間有一石榻,榻上有一道人打坐,見少女一趟劍練完,颔首
微笑,點頭喝彩。隻見道人身穿白色道袍,白發蒼顔,連眉毛都已雪白。月光皎
潔如玉,道人一身純白似雪,真是飄飄有神仙之姿。
「師父!」少女甜甜一笑,走到道人面前,躬身行禮。
「妍兒,此次下山,凡事須多加留意,江湖之事不比山中,盤根錯節之處甚
多,謹言慎行,多學多聞,乃立身之道。學武之道永無止境,須知天外有天人外
有人,不可輕躁,但當博學啊。」道人端起一碗茶,微笑道。
「是。師父教誨,徒兒謹記,隻是……徒兒今後若遇難事,還能再來請教師
父麽?」
「這個麽……草廬雖在,爲師卻有雲遊四方之志。妍兒啊,凡事當學着自己
處置。來尋訪爲師當然并無不可,隻是相逢與否,卻看機緣吧……」
少女方才還面帶笑容,此時眼中卻仿佛有淚光閃現,她頓了一頓,接着道:
「徒兒多謝師父養育教誨之恩……」說罷,便盈盈拜倒。
道人抿了一口茶,笑道:「妍兒不需如此傷感。月在長空雲在天,高山流水
不相負。爲何不相信你我仍是有緣之人呢?好啦,你去吧。時候已然不早,你再
去向杜婆婆道個别,然後早些安歇吧。」
「是。多謝師父。」少女再次叩首行禮,起身離去。
道人撚髯看着少女離去的身影,面露笑意,若有所思。随後,他擱下手中茶
盞,一擺手中拂塵,盤腿打坐,瞑目養神。
夜色漸深。明月隐入雲叢,又從雲中複現。
道人忽然睜開雙眼,道:「夜深氣清,你的身子不宜久居,還是早些安歇吧。」
「咳……咳……」隻見花叢中有一位老妪,弓腰駝背,以手捂嘴,咳嗽數聲。
她慢慢走到道人身旁,緩聲道:「真的……便要如此麽?」
「正是。」
「咳……十六年,已經十六年了,這卻又是何苦,少——」
「無量慈悲……」道人一聲長吟,又把眼睛閉上了。
「唉……」老妪輕輕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顫巍巍地轉過身子,慢慢消失在
花叢中。
「小妹姓蘭,雙字雨妍,松風山少陽真人門下。不知姐姐貴姓高名?」紅衣
少女雙手抱拳作揖,道。她的對面站着一個藍衣女子,身量比她略矮幾分,卻更
爲豐腴一些。雖說豐腴,卻并不過胖,同樣是身形矯健,一看便知有武藝在身,
隻是比紅衣少女更多幾分成熟風韻。
「少陽真人?」藍衣女子微微一愣,秀眉微蹙,似乎是想不起來這個名字。
不過她略一思忖,便回禮道:「雁蕩門下白雁清,不過我如今已經身入六扇
門,乃是長陽府捕快。今日到雲州,乃是爲追捕采花大盜嶽行天而來。」
原來,蘭雨妍辭師下山以後,騎着師父給她的一匹棗紅馬,一路行到離山百
裏之外的雲州地界,在道旁樹林中下馬休息時,正遇到白雁清一人持刀獨鬥六個
手使各種兵刃的粗魯漢子。蘭雨妍見六個男人以衆欺寡圍攻一個女子,心中已是
不忿;再加上她一見那六個男人個個形容猥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言不發便
仗劍躍入圈中。數合之間,六個男人或被傷了手,或被傷了腳。其中一人見勢不
妙,唿哨一聲,六人紛紛棄了兵刃,倉皇逃竄。
「嘩,女捕快?姐姐真是厲害啊。」蘭雨妍稱羨道。
「哪裏?今日若非有妹妹援手,可不就要遇到麻煩了?」白雁清微微一笑,
道。其實以她的高強武功,那六個男人本非她的敵手。不過她見蘭雨妍天真爛漫,
嬌俏可喜,不由得心中甚是喜歡。
「那,我跟姐姐同去捕盜,如何?」蘭雨妍拍手道。
「這個……」白雁清遲疑道。嶽行天的淫名流傳于江湖已有十年之久,卻無
人知曉他的武功究竟深淺如何。但此人似乎對尋常女子興趣不大,而是專毀俠女
之名,江湖上各門各派的年輕女子不知被他糟踐了多少。白雁清憑借這一點判斷
嶽行天的武功至少是不弱的,但此人實在是太過于來無影去無蹤,連那些被他糟
踐的俠女大多也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此行吉兇如何殊爲難料,白雁清倒并不是對蘭雨妍存有什麽疑心,隻是覺得
她天真年少,雖然自己已經見過她的劍法出衆,卻仍是擔心她武功究竟有限,怕
将她卷入危險之中。
權衡再三,白雁清還是決定穩妥起見。她眉頭微蹙,心中有了計較,便對蘭
雨妍道:「妹妹願意助力,姐姐自是感激不盡。隻是這淫賊太難對付,須穩妥起
見。聽聞此賊在雲州附近的落鳳山莊出沒,姐姐經過探查,得知此地近來甚是蹊
跷,恐有不測之事。這樣吧,我的師姐曲雁歌近日奉師命在離此六十裏的五麟城
公幹,我修書一封,妹妹你幫我跑趟腿,将書信交給我的師姐,請她前來相助。
姐姐在雲州一邊等候你們,一邊勘查落鳳山莊的底細。如此,等我三人聚齊
之時,對落鳳山莊的底細也掌握得更多,便可更有把握。妹妹你意下如何?」
「好啊好啊,能爲姐姐效勞真是太好了。」蘭雨妍拍手道。
二人在附近的鎮甸上找了家客店住了下來,姐妹二人徹夜長談,相談甚歡,
真可謂是一見如故。蘭雨妍這才知道雁蕩門是浙東一大名門,門下男女弟子甚衆,
掌門東方寒是當世絕頂高手之一,同時也是罕有的武學大家,所精通的武藝甚多,
且爲人慷慨,交友廣泛。雁蕩門中,在他之下有四大護法,皆是他年輕時行走江
湖收服的武林高手。如今的雁蕩門下弟子之中,已甚少有東方寒親自授藝之人,
基本上都是由四大護法傳授的武藝。因此,這些弟子使劍,使刀,使拳掌,使長
兵刃,使什麽的都有,而白雁清所善使的兵刃乃是雁翎刀。
蘭雨妍告訴白雁清,她自幼就沒有了父母,是她的老師少陽真人收養了她。
老真人今年已年近七旬,帶着她在松風山結廬而居。在少陽真人居住的草廬
附近,坡下還居住着一位老太太,蘭雨妍叫她杜婆婆。在蘭雨妍漸漸長大以後,
杜婆婆照料她更多一些,作爲一個妙齡少女,許多女孩兒應該知道的事情都是杜
婆婆教導她的。
白雁清越聽越覺得好奇。她的江湖經驗比蘭雨妍要豐富,卻從未聽說過少陽
真人的名頭。但轉念一想,覺得或許是哪位隐居避世的高人自己給自己取的名号,
因爲蘭雨妍也并不知道少陽真人在哪座道觀出家,十餘年間也甚少看見有道友往
來。而據蘭雨妍所說,杜婆婆不會武功,看起來她和少陽真人之間隻是比鄰而居
的關系罷了。白雁清知書識禮,在蘭雨妍面前,爲免蘭雨妍傷心,她隻是輕描淡
寫地說她也曾經聽說過少陽真人的名頭,但不曾了解罷了。
次日一早,蘭雨妍帶好了白雁清寫的書信,騎上棗紅馬便往五麟城的方向而
去。白雁清目送她離去之後,微微一笑,上了自己的白馬,揚長而去。
「好雄峻的地勢啊……」蘭雨妍暗想。原來五麟城并非是通衢大道上的一座
城池,而是一座修築在山間的城堡。她一路尋問,總算來到了山上五麟城外,立
馬回望,但見山間雲霧缭繞,讓她想起了自己居住了十多年的松風山。
「什麽人?」有人大聲喝問,原來是一位站在城牆上的壯丁。
「我受雁蕩門白雁清所托,來此找曲雁歌姑娘下書,勞煩代爲通禀一聲。」
蘭雨妍說。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蘭雨妍在門外等得都有點兒不耐煩了。這時城門打開,
一位綠袍公子從城内走出,走到蘭雨妍馬前,抱拳行禮,道:「五麟城盧天威,
特來迎接姑娘,姑娘遠來辛苦了。要見曲雁歌姑娘,請随我來。」
蘭雨妍瞧了瞧這個綠袍公子,見他雖然衣飾華貴,形貌卻并沒有什麽特别之
處,也看不出他是否身有武藝。白雁清在和她徹夜長談時曾告訴過她,五麟城乃
是一處聚族而居的所在,城主盧益曾是朝廷大員,并非武林中人士,他辭官還鄉
之後便在此居住。
盧益的獨子盧平之已故去,留下了五個兒子,盧益希望這五個孫子都能成爲
「麒麟兒」,故名爲「五麟城」。盧家本非武林世家,盧益卻希望這「五麟」能
夠學些武藝防身。而盧益年少時曾與東方寒相識,故此每隔一兩年,東方寒便會
派雁蕩門下弟子到五麟城盤桓些時日,指點盧家五麟的武藝,當下在城中的正是
曲雁歌。
白雁清對盧平之的事情知道得都不算多,更何況這五個年輕的「麒麟兒」了,
所以蘭雨妍并不知道這位盧天威正是盧平之的第三個兒子。
盧天威引着蘭雨妍往廳堂中走去,經過庭院時,蘭雨妍一眼瞧見東南角上有
兩個年輕人正在練武,其中一人手使單刀,刀法路數和白雁清相仿。白雁清和曲
雁歌在雁蕩門中師出同門,兩人都是使刀。如此一來,蘭雨妍心中便又踏實了幾
分,看起來曲雁歌确是在此地無疑。
盧天威請蘭雨妍到廳中就坐,令家人獻上茶來,同時吩咐去請曲雁歌,自己
則陪着蘭雨妍一邊喝茶一邊閑聊,蘭雨妍這才知道原來他是盧家三公子。不多時,
家人回報,說曲姑娘正巧離城下山辦事,要到晚飯後方回。恰在此時,又有一個
家人來報,說盧老爺召喚三少公子,盧天威便對蘭雨妍說,蘭姑娘不妨在城中四
處走走看看,待用過晚飯之後,便可靜待曲雁歌歸來,言畢辭去。
蘭雨妍又喝了幾口茶,便擱下茶盞,信步走出廳堂。此時院中練武的那兩個
年輕人已然不見,夕陽斜照,院中金光閃閃。
蘭雨妍在院中走了幾步,忽然覺得胸口一陣煩悶,一股燥熱之意慢慢籠罩全
身,她不由得一手扶住院中槐樹,一手按住了起伏不定的胸口,櫻唇微張,開始
輕輕喘息起來。她隻覺得燥熱之感越來越強烈,而且似乎是從下腹部升騰起來的。
蘭雨妍不由得彎下了腰,手指用力抓住樹幹。她今年已經十六歲,對于男女
之事,杜婆婆已經大緻地給她啓蒙過了,但這種似燥熱似舒暢的感覺,她卻從來
沒經曆過。蘭雨妍不由得心中一陣慌亂,不知爲什麽,她覺得自己似乎很害怕被
别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蘭姑娘!」有人忽然在身後說話。蘭雨妍這一驚非同小可,按住胸口的手
不由自主地松開了。她勉強站直身子,隻見盧天威負手站在面前,面上神色似笑
非笑。盧天威見她轉來,也不問她是否覺得身上不适,隻是淡淡地道:「曲姑娘
提前回山了,蘭姑娘可跟我同去見她。」說罷,也不待蘭雨妍答話,自顧自地轉
身邁步前行。
蘭雨妍勉強提氣,努力壓住下腹傳來的這種奇妙感覺,腳步略帶踉跄地跟在
盧天威身後。穿過了兩道門,來到一間廂房外,蘭雨妍就覺得下腹的火熱暢快之
感猛然之間席卷全身,同時隻覺得自己的下體一陣酥癢黏滑之感。她腳下一軟,
幾乎就要栽倒,急忙用手扶住了牆,同時忍不住大口喘息了幾下。
爲什麽蘭雨妍突然有此感覺?因爲她隔着窗戶聽到了屋内傳來了女子大聲的
呻吟聲:「啊……啊……嗯……啊……啊……」聲音淫浪騷媚,蘭雨妍從來沒有
聽到過這種聲音,卻覺得這聲音仿佛瞬間就催化了她體内的燥熱舒暢之感,幾乎
要把她一擊而倒。
就在此時,盧天威「啪」的一聲打開了窗戶,說道:「姑娘請看,這便是雁
蕩女俠曲雁歌姑娘。」
蘭雨妍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幾乎要暈厥過去。猛然間映入眼簾的,是三
具赤條條一絲不挂的肉體,兩男一女。一個男的跪直身體,面帶笑意,略略彎腰,
雙手正按在身前一個少女的秀發之上;在他面前的這個少女跪趴着,手握着他胯
下的粗大肉棒,正在賣力地吞吐着,方才蘭雨妍聽到的「啊啊」聲,此時已經變
成了仿佛被堵在喉中的「嗚嗚」聲;在少女的身後,跪着另一個男子,雙手抱住
少女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正在一前一後地奮力挺腰,讓自己的肉棒在少女的花
穴中一進一出。
蘭雨妍雖然大略知道男女交合是怎麽一回事,但也隻是模糊地聽杜婆婆口耳
相傳。她從未看過春宮畫一類的東西,眼前這幅畫面對未嘗人事的她來說,實在
是太過刺激了,加之體内洶湧澎湃的感覺大有席卷她全身之勢,她實在是無法抵
擋。
屋中的這個女子秀發散亂,且随着她身體的扭動不斷甩來甩去,讓她的面容
不容易被看清,但确是一個美女無疑。且此時女子雙頰绯紅,額頭點點香汗,臉
龐因爲無法抵禦的快感而呈現出一種妖娆妩媚之态。
她不但面容美,身材曲線亦是極美,本來就已經是腰細臀翹,此時雪臀高舉,
在空中不斷搖擺着劃着令人銷魂的曲線。因爲是跪趴的姿勢,所以胸前一對鴿乳
下垂,然而卻并不松弛,反而是一副充滿青春健美的挺立模樣。
隻聽見屋中「啪啪,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乃是女子的雪臀和身後男人的
腹部相互撞擊之聲,其間間雜着女子呻吟被堵在喉中的「嗚嗚」聲,以及前後兩
個男人的喘息呻吟聲,一時間春光無限,淫聲大作。
蘭雨妍并不認識屋中女子,對于曲雁歌的名字也僅僅是耳聞而已。屋中這個
女子,渾身上下不着一縷,曼妙的身姿妖娆如蛇地搖曳晃動,哪裏有半分俠女的
英風銳氣?
但她确實就是雁蕩門中俠女,白雁清的同門師姐曲雁歌。
隻是,如今的曲雁歌已經完全是一副淫娃浪婦的模樣,隻知道在兩個男人的
前後夾擊肏幹之下不斷扭腰送臀,手捏舌舔,饑渴地迎合着兩支粗大的陽具。她
仰着臉,伸着脖子,騷浪地用紅唇緊緊夾住面前的肉棒,任肉棒來回抽插,把她
的櫻唇幹得翻來翻去,還努力地想讓肉棒能進得更深一些,讓龜頭可以直抵自己
的喉嚨。
她一邊往前伸着脖子,一邊往後送着臀,不免時而手忙腳亂。有時候,身後
的男人一記猛擊,插得曲雁歌全身快樂地一陣顫抖,喉嚨中發出暢美的聲音,一
下子讓口中的肉棒滑出唇外,她忙不叠地伸手去握抓,好像怕肉棒跑掉一般。
那饑渴至極的樣子,活生生就是一個「蕩婦」而非「俠女」。
「啊——」猛然間窗外一聲長吟,原來是盧天威從身後一把抱住了身體已經
軟綿綿的蘭雨妍,同時粗魯地把一隻手往下一探,抓在蘭雨妍的兩腿之間。蘭雨
妍全身如遭雷擊,徹底無法再站住身體,往地上便癱軟下去。
盧天威向前一挺腰,把蘭雨妍的腰臀擠在了窗前,蘭雨妍的手自然往前一伸,
抓住窗框,她的上半身就探進了窗内,而挺翹的屁股則被擠壓在窗框與盧天威的
身體之間,一根硬硬的火熱的東西隔着衣物,放肆地貼在她的臀上。
「呵呵,小姑娘,你的年齡不大,倒确實很風騷嘛,這麽會兒下面就已經濕
了。」盧天威淫笑着,抓着蘭雨妍下體的手開始用力揉搓起來。蘭雨妍隻覺得全
身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自己的少女禁地從未有男人觸碰過,初次接觸異性
卻是在如此粗魯蠻橫的情況下。
她本能地夾起雙腿,想要制止盧天威的動作;可是沒想到适得其反,自己一
夾腿,那種從剛才開始就從下腹灼燒着她的感覺仿佛一下子變得更強烈了。她的
嘴不受控制地張開了,發出了第二聲長長的呻吟聲「啊——」。
「嗯,不錯,真的不錯,哈哈哈,真緊,真嫩啊。」盧天威的手更加狂野地
動作起來,手心收縮,緊緊握住蘭雨妍的下身,蘭雨妍覺得自己的褲子似乎要在
男人蠻力的揉搓下被擠爛擠破了。盧天威屈起手指,開始用靈活的手指進行精準
的攻擊。
說也奇怪,這個與蘭雨妍初次見面的男人,手指竟然像熟門熟路一樣,食指
一下就按在了蘭雨妍陰蒂附近的位置,轉着圈往下壓。一波巨大的快感猛然洶湧
地沖上了蘭雨妍的腦海,她覺得自己四肢百骸一陣麻軟,張嘴呻吟,呻吟聲比剛
才更多了幾分嬌媚。
「哈哈哈哈,透了,透了,小姑娘,你的水真多,看來是天生淫娃啊,啊哈
哈哈……」盧天威狂笑着,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有力。
「啊……啊……啊……不……啊……不……」蘭雨妍殘存的意念似乎在反駁
着男人的話,然而她的反駁是如此綿軟無力。蘭雨妍自己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剛
才那一波使她幾乎崩潰的快感,好像打開了下身的閘門,淫水無法抑制地汩汩流
出,在自己的下身奔湧。
褲子的裆部濕透已經是不争的事實。蘭雨妍無地自容,隻能閉上眼睛,手指
死死地摳住窗框,同時嬌喘聲依然綿延不絕。
「噢啊——」忽然一聲更加高亢的女子叫聲響起,一下就壓過了蘭雨妍的嬌
喘。原來,屋中正在肏幹着曲雁歌小嘴的男子猛然将肉棒拔了出來。曲雁歌的嘴
甫得自由,淫浪的呻吟尖叫聲就好像被囚禁已久的囚徒一樣迫不及待沖口而出,
肆無忌憚地回響在屋中。
此時,她身後的男子放開她正在前後聳動的翹臀,雙手抓住曲雁歌的一雙皓
腕,将她的兩臂反擰到背後,接着再一用力,曲雁歌的上半身被拉了起來,剛才
朝下方垂着的椒乳一下揚起,卻依然在空中抖動不停。
「哈哈哈,騷貨,你還要不要啊?」剛才肏幹曲雁歌小嘴的男子站起身來,
走到曲雁歌的面前。他的肉棒依然高高舉起,堅硬如鐵,大龜頭直指曲雁歌的鼻
尖。
窗邊的蘭雨妍微微睜開眼睛,那根大肉棒仿佛是在她面前炫耀一般,在空中
堅挺着,微微顫動。這是蘭雨妍生命中見到的第一根真正男人的肉棒,可是她連
這根肉棒是誰的都不知道。
蘭雨妍想閉上眼睛躲開不看,可是男人的肉棒仿佛有一種奇特的魔力,加上
她體内奔湧的快感和盧天威持續不斷的攻擊,令蘭雨妍避無可避,眼睛睜得圓圓
的,癡癡地看着那根正對着曲雁歌耀武揚威的肉棒。蘭雨妍覺得自己的嘴唇有點
幹,這才發覺自己的嘴竟然是一直張着的。
「要……啊……我還要……啊啊……」曲雁歌搖着頭,嗓音幾乎帶上了幾分
沙啞。面前的男人故意把肉棒停留在離她的鼻尖還有幾寸遠的地方。曲雁歌一邊
被身後的男人繼續抽插肏幹着,抖動着身體,晃動着椒乳,披散着長發,一邊努
力向前伸着脖子,吐出舌頭,極力用舌尖去夠男人的龜頭。
這個動作更是令蘭雨妍幾近癡呆。杜婆婆教導她要有女子的矜持,眼前的場
景卻完全颠覆了她心中固守的觀念。她從未想過,女人竟然可以如此淫蕩,竟然
可以如此恬不知恥地去主動舔舐男人那肮髒的東西。
雖然蘭雨妍的身體早已開始在本能的反應下沉淪,但是她卻是從現在開始自
己意識到自己的興奮感正在逐步升騰。因爲,曲雁歌面前的男人開始了新的淫玩
方式。隻見他一伸左手,捏住了曲雁歌尖尖的下巴,曲雁歌的嘴唇變了形狀,雖
然還能聽出她在呻吟着「要……我還要……」,那聲音卻已經開始發生了變化。
男人接着用右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在曲雁歌的臉龐上慢慢劃動着。膨大的龜
頭緩緩擦過曲雁歌的鼻梁、眉毛、眼皮、臉頰、嘴唇,時上時下,時左時右。龜
頭劃過的地方顯出晶晶亮亮,尚是處女的蘭雨妍自然不知道,男人龜頭前端的馬
眼正分泌出絲絲黏液,再混合着剛才曲雁歌自己嘴中的唾液,正在曲雁歌秀美的
面龐上留下一處處痕迹。
男人對女人的淫玩随心所欲,女人對男人的玩弄曲意逢迎,這種感覺,竟然
是對蘭雨妍最有效的刺激。
身後的盧天威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依然在一邊用手揉弄着蘭雨妍的下
體,一邊挺着腰讓自己堅硬的肉棒隔着衣物摩擦蘭雨妍的美臀,自己享受着厮磨
的快感。但他并未忽略觀察蘭雨妍的神态。
他驚喜地發現,這個小姑娘竟然是受虐傾向,越是被男人淫玩挑逗越是容易
産生快感,不由得縱聲大笑:「哈哈哈——」盧天威偏愛玩弄不到二十歲的小女
孩,眼見得面前這個十六歲小美人真是一個性奴的可塑之才,不由得心情異常舒
暢。
「三弟,客人既然是來尋友的,爲何還不讓她們相會啊?」屋中忽然又傳來
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哈哈哈,正是正是。」盧天威俯身抱起已經軟成一灘泥的蘭雨妍,幾步來
到房門前,用腳踢開門,一個箭步跨進了房内。
這時候,蘭雨妍才發現原來屋中靠牆的太師椅上還坐着另一個男人。和那兩
個裸男不同,此人上身衣服完整,下身的褲子褪到腳踝處,他坐在椅上,最令人
醒目的自然是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恍惚間,蘭雨妍忽然意識到,正在肏幹着曲
雁歌的那兩個男人,仿佛就是她進入庭院時看到的正在角落裏練武的那兩個人。
蘭雨妍不知道,剛才肏曲雁歌嘴的那個男人是盧家二少盧天猛,還依然在曲
雁歌臀後奮力撞擊的男人是盧家四少盧天剛,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則是盧家大少
盧天勇。她剛進院時,盧天猛和盧天剛故意在院中練武,盧天剛故意在她面前使
出曲雁歌、白雁清的單刀路數。而剛才盧天猛挺着肉棒慢慢淫玩曲雁歌的臉蛋,
龜頭在曲雁歌的肌膚和五官肆意劃弄,也是故意展示給她看的。
隻聽盧天威笑道:「大哥,這個雛兒還是很上道的,是個調教的好材料。她
的處女花苞便孝敬大哥你了。」
盧天勇微微一笑,道:「兄弟之間何須客套?拿下這個雛兒乃是三弟你出的
力,而且她也正好是你喜歡的類型,這禮物便留給兄弟自享了。」
盧天威聞言大喜,道一聲:「多謝大哥!」便抱着蘭雨妍坐到桌旁的椅子上,
讓她兩腿分開,跨坐在他的腿上,背靠他的胸膛。然後他雙手齊出,一手一個,
從身後探出抓住了蘭雨妍高挺的雙乳,用力抓捏把玩。他的揉動粗魯有力,卻又
不失變化,偶爾還會探出大拇指,在蘭雨妍乳尖的位置上按壓數下。雖然隔着衣
服,但如今已經接近潰不成軍狀态的蘭雨妍根本無法抵禦盧天威的淫技,「啊……
啊……啊……」呻吟嬌喘的頻率開始加快。
除了雙乳被襲,蘭雨妍還覺得自己的臀溝之中那根硬硬的東西在不斷來回摩
擦。盧天威的肉棒豎起,在後面緊貼着蘭雨妍的屁股;他雙手用力,一邊淫玩蘭
雨妍的乳房,一邊搖晃蘭雨妍的身體,同時自己也在微微挺腰。蘭雨妍隻覺得那
根力度和熱度能直透衣褲的東西仿佛離她的禁地更近了,也更熱、更有力了。
她不知道盧天威在坐下來以後即脫下褲子釋放出了自己的兇器,方才在窗外
時,肉棒與臀溝之間隔着兩層衣褲,如今卻隻有她自己的那層不算薄但也絕不算
厚的褲子,蘭雨妍覺得這層遮擋仿佛很快就要被肉棒的滾燙給燒化了。
蘭雨妍開始陷入迷失之中了,處女羞澀的雙腿慢慢地開始放肆地分開,她在
心裏不敢低頭看自己的胯間,雖然衣褲還在,但是那一團泛濫泥濘的模樣,隻要
想想就覺得無地自容。
就在這時,更爲緻命的一擊來了。
隻見盧天勇霍地站起,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光,走到了兀自在屋中地毯上纏
鬥的三人跟前。年輕力壯的盧天剛還在不知疲倦地撞擊着曲雁歌的屁股,「啪啪,
啪啪」的聲音已經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曲雁歌的雪臀早已被撞得一片暈紅;而盧
天猛的肉棒依然在若即若離地挑逗着曲雁歌的紅唇,曲雁歌的脖子一直向前伸着,
都有些酸疼了。
盧天勇笑道:「二弟,該給人家一個痛快的了。四弟,換個姿勢,放心不跟
你搶,我還要我好的那一口。」
盧天剛「啵」的一聲拔出肉棒,曲雁歌好似欲求不滿一般嬌哼了幾聲,還搖
了搖自己的屁股,嘴和陰道同時空虛,曲雁歌聳肩擺胯,一副乞求的模樣。盧天
剛哈哈大笑,擡起手來「啪啪啪」在曲雁歌已經被撞擊得紅暈一片的屁股上連擊
數下,說道:「古有孔融讓梨,我盧家豈是不知禮數之家?大哥你還想玩這騷貨
的後庭,二哥卻早該嘗嘗她的騷穴了,來來來,小弟理當讓與兄長。」
「後庭?」近于迷魂落魄的蘭雨妍此時思維已甚是遲鈍,聽到這兩個字不由
得怔了一下,迷糊中她忽然腦筋轉了轉,好像已經棄用多時結滿蛛網的水車又動
了一動,「啊……難道是……」
果然,隻見盧天猛仰面躺在了地毯上,肉棒高高地指向天空;盧天剛抱起曲
雁歌,調整着姿勢把她放到二哥的身上。盧天猛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手掐住
曲雁歌的半爿屁股向外掰,在四弟的幫助下,他的肉棒慢慢地自下而上沒入了曲
雁歌的花穴裏。盧天剛随後起身,肉棒依然高挺,上面膩滑閃亮,顯然布滿了曲
雁歌的淫液。他轉到了曲雁歌的前面,用手一捏她的臉頰,曲雁歌的嘴張開了。
盧天剛往前一送,整根肉棒塞進了曲雁歌的嘴裏。曲雁歌發出了一聲帶着歡
快意味的「嗚嗚」聲。
老大盧天勇此時來到了曲雁歌的身後,躺在下面的老二盧天猛配合地雙手向
下扳動曲雁歌的身子,他的肉棒還在曲雁歌的花穴裏來回運動,曲雁歌的屁股卻
翹了起來。
方才盧天猛仰面躺倒時,選了一個非常巧妙的角度。他此時抽回雙手各扳住
曲雁歌的一瓣屁股,用力向兩邊分,讓曲雁歌的肛門暴露出來。從蘭雨妍的角度
看去,正好能看見曲雁歌菊花穴的模樣。
但盧天猛并沒有讓曲雁歌的屁股正對蘭雨妍,否則盧天勇插入曲雁歌時,蘭
雨妍就隻能看見盧天勇的屁股了。現在的角度是一個帶側的角度。盧天勇一手扶
住自己的肉棒,對準曲雁歌的肛門,向前慢慢發力,龜頭開始鑽進曲雁歌的菊花
穴内。龜頭一進,盧天勇雙手立刻抱住了曲雁歌的屁股,而盧天猛立即收回手抱
住曲雁歌的上半身,把曲雁歌的雪臀留給大哥做「扶手」。
兄弟二人配合默契,兩根肉棒一上一下,全都盡根沒入了曲雁歌的體内。而
此時的蘭雨妍通過這個帶側的角度,可以把盧天勇肉棒插入曲雁歌肛門的動作看
得清清楚楚。
「天啊……」腦海中早已一團混沌的蘭雨妍隻能閃過這兩個字。她當然不知
道剛才盧天勇坐在椅子上時,就已經往自己的肉棒上事先塗了菜油,所以肉棒一
進去就可以開始快速地來回運動,肏起曲雁歌的肛門來。她隻見曲雁歌一團白花
花的美肉被擠壓在三條精壯漢子中間,扭成了一個奇特但妖淫至極的形狀,還在
不停地搖擺晃動着,似乎可以讓整間屋子都被淫蕩騷媚的氣氛完全籠罩。蘭雨妍
癡癡地盯着這團白肉,隻覺得白亮亮的肉光不斷擴散,擴散,慢慢地模糊了曲雁
歌的樣子,也模糊了盧家三兄弟的樣子。
蘭雨妍昏厥了。
盧天威感覺到蘭雨妍已經徹底軟倒下來,心中大喜,知道時候差不多了。他
笑吟吟地抱着蘭雨妍站起來,走到屋子中間,把已經昏厥過去的蘭雨妍仰面放在
地毯上,放在那四個扭成一團的軀體旁邊。他一邊慢條斯理地撕扯着蘭雨妍的衣
物,一邊轉過頭欣賞着身邊四人的鏖戰。
屋中的淫戲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所以盧天勇一插入,四人的鏖戰立刻直接
進入了最激烈的「短兵相接」。盧天勇、盧天猛兄弟雙棒齊發,并駕齊驅,在曲
雁歌的身體裏互相呼應,橫沖直撞,兄弟二人似乎都能互相感受到另一人的力量。
他們本是親兄弟,如今共同開墾身下這具美豔的肉體,二人仿佛有了一種上
陣殺敵「打虎親兄弟」的手足并肩之情,不由得心氣高漲,同時加速用力,就好
像二人的名字一般勇猛無倫。
可憐曲雁歌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要被撕扯碎裂了一般,但她卻迫不及待地乞
求着這種碎裂,她從内心渴求着身上的男人們撕碎她,吞了她,讓她徹底融化進
淫欲的洪流之中。她舒爽得想縱聲高叫,但是她連這唯一的釋放快感的辦法都做
不到,因爲盧天剛的肉棒正在狂暴地抽插着她的嘴,把她所有想要向外迸發的快
感都堵了回去!
曲雁歌就覺得身體内的快感爆炸式快速累積,無處宣洩,在她體内越聚越多!
她渴求着男人的撕裂,讓她的巨大快感可以釋放;如果男人不撕裂她,她覺得這
堵不住又停不下的快感也要将她炸裂!
盧家兄弟仿佛心有靈犀一般,配合得極其巧妙。盧天勇一個響指,三根肉棒
變成了齊進齊出,共同插入,又共同退出,讓曲雁歌的身體交錯着空虛和充實的
感覺。要空虛就一起空虛,要充實就一起充實,渴求與滿足兩種情緒不斷反複沖
擊着她那已經快要失去意識的心神。盧天勇再一個響指,三根肉棒又變成了各自
爲戰,此進彼出。嘴巴空時陰道滿,陰道空時腸道滿,腸道空時嘴巴又滿!反複
沖擊着曲雁歌的各種快感如同千軍萬馬彙集一處,要将她徹底淹沒!
曲雁歌發出了幾聲垂死掙紮般的「嗚嗚嗚」聲,然後聲音慢慢消失了,身體
也慢慢不動了。她也暈厥了!
曲雁歌,蘭雨妍,兩位俠女全都暈厥了。一個是被幹暈的,一個是被刺激暈
的。
「啪啪!」盧天勇連打兩下響指,兄弟三人不約而同地一聲吼,手上腰上同
時使力,肉棒抽插的速度驟然提高,達到了他們所能達到的極限!三人各幹各的,
此起彼伏,此進彼出。三根粗大兇猛的肉棒輪番沖擊着曲雁歌身上所有可以使用
的三個洞穴。但與他們的迅猛沖撞形成鮮明對照的是,曲雁歌的身體一動不動,
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她真正成了一個可以随心所欲肆意擺布的玩具!
「啊哦……」「噢……」「哈啊……」三兄弟你方唱罷我登場,一個接一個
地嘶吼着打開精關!曲雁歌雖然已經暈厥,但她無意識中仿佛也能感受到三人完
美的銜接爆射。盧天剛的精液第一個噴薄而出,全部撞進了曲雁歌的喉嚨;盧天
猛的精液緊随而至,灌滿了曲雁歌的陰道,因爲是從下往上灌,有力的噴發之後,
精液開始緩緩下流;盧天勇的精液還不待兄弟射完就激射而出,兇狠有力地撞擊
在曲雁歌的腸道壁上,又慢慢開始向外流出。
三股滾燙有力的陽精輪番射完,昏厥中的曲雁歌的身體竟然動了動,看起來,
她好像真的感受到了三人的連環爆射。
「噢啊……」旁邊的盧天威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嘶吼。此時,蘭雨妍已經被他
剝得一絲不挂了,和旁邊的曲雁歌一樣成了一隻赤條條的小白羊。盧天威已經忍
無可忍了,顧不得去比較兩具美妙軀體的異同,他隻想現在就插入蘭雨妍,把蘭
雨妍開苞!他雙手把蘭雨妍的兩條腿向左右分開,暴露出那從未被任何男人看到
過的花穴,然後慌亂地挪動身體,把龜頭對準蘭雨妍的陰唇,就開始挺身前進。
昏厥中的蘭雨妍,沒有絲毫的反抗動作。她的處女膜完全成爲了盧天威的獵
物,等待着盧天威的撕裂。
「啊——」就在盧天威的龜頭剛接觸到蘭雨妍陰唇的一瞬間,隻聽盧天威一
聲慘叫,身體向旁邊歪倒滾開。還在高潮餘韻中的盧天勇兄弟三人同時吃驚地扭
頭看去。隻見三弟的身體側倒在旁一動不動,後腦上插着一支形狀奇特的飛镖,
他們從未見過這種模樣的飛镖。
「什麽人——」盧天猛脫口而出,但是緊随而來的就是「啊!」「啊!」兩
聲,盧天猛、盧天剛兄弟二人的咽喉上又各中了一镖。
「你……」盧天勇的聲音裏充滿了恐懼,此時他已經看清了,屋中不知何時
多了一個青袍怪人,臉上戴着一個奇特的青銅面具,面具上獠牙怒目,甚是可怖。
「你……你是……你是……」盧天勇牙齒打戰,語無倫次。
青袍怪人一擡手,隻見白光一閃。
一個低沉的聲音随着白光,挾帶風聲而來。
「嶽行天!」
第二章 落鳳山莊
蘭雨妍悠悠醒轉。
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溫軟的床上,身上蓋着錦被,好不舒服。慢慢地,她想
起了自己之前在五麟城經曆的那些事情,不由得駭然掀開被子捂住胸口,低頭看
去,卻發現自己身上穿着衣服,隻是已經不是她原來的火紅衣衫,換上了一套整
潔的粉紅色衫褲。
「你醒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蘭雨妍循聲望去,不禁又吓了一大跳。隻見桌邊坐着一人,身穿青袍,臉上
戴着青銅面具,面具上的臉譜獠牙利齒,甚是怕人。她看了看青袍人,又低頭看
了看自己身上陌生的衣衫,顫聲道:「……我……你……」聲音中驚疑不定。
「不用擔心,你還是處女。」青袍人淡淡道,「一個小小的合歡散就能讓你
着了道兒,這不過是不入流的春藥罷了。你的江湖經驗還真是差得可以。」
蘭雨妍定了定神,發覺自己身上并無太多異狀,她努力凝斂心神,道:「小
女……小女多謝大俠搭救……」
「大俠?哈哈哈……」青袍人一陣大笑,臉上的青銅臉譜紋絲不動,「小姑
娘,我可不是什麽大俠,也不是什麽好人。」
蘭雨妍隻當他是謙遜之詞,接着道:「小女年幼無知,誤中歹人圈套,多謝
大……呃……閣下搭救,隻不知閣下是如何救小女脫險的,還望告知。」言罷,
蘭雨妍不由自主地又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青袍人停頓了一會兒,緩緩道:「五麟城的老城主盧益,本來還算個不錯的
長者,隻是獨生兒子死得太早,幾個孫子太過不肖了。雁蕩門的東方寒也是個老
瞎子,這幾年他派往五麟城的多是男弟子,不知怎麽這回派出了女弟子,而且還
是個美女。我看過曲雁歌的武功,武功還算可以,但對男女之事則是全無半點經
驗。武功上她可以做那幾個姓盧小子的師傅,但到了床上卻隻有乖乖求饒的份兒。
盧益,東方寒,哼,一對老糊塗。東方寒不識他們倒也罷了,盧益竟然也不
知道自己孫子是什麽人性嗎?這倒好,自己一死,五麟城立刻翻了天。」
蘭雨妍一直怔怔地聽着,聽到這裏,不由自主地插話道:「盧老人家死了?
不會啊,我剛到那裏的時候,他不是還派人來找那個盧……呃……盧天威嗎?」
提到「盧天威」三個字,蘭雨妍不由得臉上一陣绯紅,聲音也低了下去。
青袍人不說話,靜靜地看着蘭雨妍。青銅面具遮臉,蘭雨妍看不見他臉上的
表情,卻能想到他的嘴角定是帶着譏诮之意。她的臉更紅了,讷讷地低下頭去,
嗫嚅道:「難道說他是在騙我……」
青袍人沒有回答她的話,自顧自地續道:「昨日你自投羅網,時機倒是不錯。
哼,盧家五少爺盧天雄帶着不少人下山辦事,城中人手已少。你去的時候又
是下午,我到城中時,他們的城丁多在吃飯,放倒他們真是輕而易舉的事。待我
來到屋外,四個小子正是在爽到極點的時候,輕輕松松就要了他們性命。」
蘭雨妍全身泛起一陣寒意。雖然她自命是行走江湖的俠女,卻究竟是個剛下
山的十六歲少女,哪裏想得到面前坐着的這個人竟然是手染鮮血之人。聽他的口
氣,不但盧家四兄弟死于他手,隻怕城裏的城丁也被他殺了不少。她蜷縮起身子,
縮在床角,緊緊抓住被子,努力控制住恐懼,嗫嚅着說:「可是……他們爲什麽
要算計我?我和他們無冤無仇……」
「無冤無仇?哈哈哈?」青袍人仰天大笑,「對于淫賊來說,有幾個獵物是
和他們有冤有仇的?哼?那幾個小子也配叫淫賊?還不夠格!」
蘭雨妍聽他語氣不善,一時不知如何接話。但奇怪的是,蘭雨妍總覺得自己
并不太畏懼眼前這個連臉都看不見的人,反倒有幾分說不出的親近感。畢竟是他
救了自己,心底有親近之意也是理所當然的。她覺得氣氛有些尴尬,想要說些什
麽,便輕聲道:「雨妍多謝閣下救命之恩,不敢請教閣下高姓大名?」
青袍人又停頓了一下,蘭雨妍仍然看不見她的表情,沉默了片刻,青袍人緩
緩地道:「我叫嶽行天。」
「啊!!你——」蘭雨妍驚得幾乎要跳起來,伸手就想往身邊抓自己的劍。
手伸出去,才發覺自己的劍不知在何處。她想跳下床去,可是身形剛一動,
隻見青袍人一擡手,不知道什麽東西就擊中了蘭雨妍的穴道,蘭雨妍的腿膝一軟,
跪倒在床。青袍人身形一動,運指如風,連續封住了蘭雨妍周身的幾處要穴。
「你……」蘭雨妍軟倒在床,又驚又懼,又羞又怒。
嶽行天俯身從床上拾起剛才擊中蘭雨妍的物事,原來是一枚核桃,是他從桌
上的一盤核桃中揀出的。他悠閑地把核桃往空中一抛,接住,再一抛,手指一彈,
核桃殼碎了。他抄住空中的核桃仁,往嘴裏一扔,淡淡地道:「我剛才已經說過,
我不是什麽好人,更不是什麽大俠。我救你,隻不過是因爲你的處女我要了,僅
此而已。」
他俯下身,把戴着青銅面具的臉湊近蘭雨妍的面龐。蘭雨妍的眼睛狠狠瞪着
他,目光中滿滿的憤怒和恐懼。嶽行天的心微微一動,不知是否是錯覺,他仿佛
在蘭雨妍的眼神深處看見了一絲絲若有若無的溫情。他伸出手指,托起蘭雨妍的
下巴,道:「你也無須不忿,誰叫你是女人。女人麽,生來就是要給男人做玩物
的。有的男人沒本事玩到你,你要讓有本事的男人玩,不過如此罷了。那姓盧的
小子幾乎就能玩到你了,可惜他沒這個口福。你若想不被我玩,那就祈禱在我破
了你之前還能有别的想玩你的男人來把你從我手中搶走吧。」
蘭雨妍死死瞪着嶽行天,目光仿佛能透過他的青銅面具,看到他臉上的笑意。
嶽行天又停頓了一下,一字一字地道:「你是逃不掉的。」
蘭雨妍果然沒能等到那個「把她從嶽行天手中搶走」的人。她被帶到了落鳳
山莊,現在距離她五麟城之行已經三天了。
如今,蘭雨妍目光呆滞,雙手高舉。她的手足被鎖,整個人被高高地吊在懸
挂于屋梁上的鐵環鐵索之上。
蘭雨妍全身上下一絲不挂,寸縷皆無。蘭雨妍覺得有些苦澀,自己的衣服真
的是男人想穿就穿想脫就脫的。在五麟城,她陷入昏厥中,隻在模模糊糊間感覺
到自己的火紅衣服被盧天威撕扯了個幹幹淨淨;嶽行天将她帶出來,給了她一套
全新的粉紅色衣服穿;而如今,她又一次被剝成了小白羊。這一回,她神志清醒,
卻動彈不得。在穴道被封的情況下,她眼睜睜地看着嶽行天親手一件一件地将她
所有的衣服卸除幹淨。
現在的蘭雨妍隻能本能地夾緊雙腿。她呆滞的目光看着前方,在她前面是一
張大床。這是一間甚爲寬敞的房間,是大廳而非卧室,所以這張床的出現就讓人
覺得甚是怪異。不過,這張床還有一個特别之處就是非常大,竟有四張尋常床榻
那麽大。而在大床的後面,還挂着厚重的玄色帷幔,不知道帷幔後面又隔離出了
多少空間。
大床上有兩個女子糾纏在一起。這兩個女子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和蘭
雨妍一樣全身上下精赤條條,一個則衣服完整,藍衣上隻是有一些打鬥後破損的
痕迹。
全裸的女子正是蘭雨妍人生中第一個「性愛導師」曲雁歌;而那個藍衣女子,
則是蘭雨妍下山後遇到的第一個朋友白雁清。
隻見白雁清仰卧着,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顯然是穴道被封,動彈不得。她
面頰潮紅,低眉看着身上的曲雁歌,呼吸急促,嘴中喃喃低語。她的衣服完整卻
有些淩亂,秀發貼在額前,身體在不停地輕微顫動着。而在她那藍色衣衫上,一
大團雪白的肉體顯得特别亮眼。
曲雁歌趴在白雁清的身上,身軀扭動着,蠕動着,光滑潔白的肌膚摩挲着白
雁清的絲衣,仿佛讓人可以聽到軟膩的沙沙之聲。曲雁歌雙臂屈曲,左手輕輕撫
弄白雁清的額頭,右手則輕輕扳擡着她的下巴,讓她那張秀美而又帶着羞怯、緊
張、推拒甚至還有點兒恐懼神色的臉龐微微向上擡起。
從蘭雨妍的角度由高處往低處看,能看見曲雁歌一大片光潔柔滑的脊背,脊
背中間往下陷去,形成了一個凹谷。看起來,曲雁歌是努力在往前挺着胸,凸顯
出自己的雙乳,從而在脊背上形成了凹陷。她正在努力往前送着乳峰,由上往下
地擠壓着白雁清挺翹的乳房。
曲雁歌的乳房赤裸着,白雁清的乳房包裹在藍色絲衣裏。對曲雁歌而言,敏
感的乳頭上傳來絲綢摩挲的微妙刺感,引得她越發興奮。她隻覺得自己的乳頭變
得更硬了,下身也越來越濕潤了。她稍稍并攏自己的兩腿,兩條大腿的内側在自
己互相摩擦着,已經有淫液順着腿根緩緩流下來,開始沾染到白雁清的褲子上。
而白雁清呢,從未接觸過這種同性間的互相愛撫,不由自主地戰栗着想要躲
避。但她仰卧在床,無法後退,隻能搖擺着軀體左右逃閃。但是,由于穴道被封,
白雁清的身體能擺動的幅度非常小,根本就無法躲開曲雁歌的攻擊,更不用說推
擋了。因此這種逃閃最後卻變成了兩人的互相摩擦,反而在刺激了曲雁歌的同時
也在挑逗着白雁清的欲望。
白雁清微微閉着眼,呼吸越來越急促,喃喃地說着:「不……哦……不……
師姐……别這樣……哦……」她的臉頰比剛才更紅,而且自己也能感覺到滾燙無
比。額前的秀發剛才就已經被汗水粘住,現在那種黏黏的感覺更加明顯了。
「哦……」雙手高舉被吊在房梁上的蘭雨妍,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嘴裏
也發出了低低的哼吟聲。她仿佛知道自己要把目光從正在厮磨的雁蕩二女身上挪
開,卻始終敵不過心裏渴求多看幾眼的欲望。
對于男女之事,蘭雨妍隻有模糊的常識,卻想不到在短短數日内,先是目睹
盧家四少奸淫曲雁歌的群交好戲,接着又被迫「觀賞」雁蕩二女的百合表演。這
個十六歲的年少處女,還未見過一次正常的男女交媾——哪怕是從春宮畫上——
就連續面對這些異常刺激的性愛方式。
沒有經曆洞房花燭的羞澀,直接被禁忌而又強烈的快感鋪天蓋地地轟擊,蘭
雨妍如何抵受得住?她的意識是想夾緊雙腿,因爲她似乎感覺到花穴中正有黏滑
的液體正在緩緩向下流,但是夾緊之後兩腿卻慢慢開始了無意識的互相摩挲。蘭
雨妍在迷醉中帶着羞急,她無法阻擋這黏滑液體的流動,隻覺得它正在順着自己
的腿慢慢向下,仿佛成了又一番對她的挑逗。
就在此時,隻聽兩個男人的聲音忽然從身後響起。
「少爺,這個姓曲的娘們還真是很聽話啊。」聲音有些甕聲甕氣,仿佛是個
粗魯漢子。
「揀了個現成的罷了,盧家那幾個小子已經把她調教得差不多了,正好給我
接手。」蘭雨妍已經對嶽行天的聲音很熟悉了。
「調教……嘿嘿,真是了不起的功夫啊。」甕聲甕氣的聲音道,聲音裏似帶
着幾分羨意。
嶽行天負手往前走了兩步,現在蘭雨妍已經可以看見他在自己的身側了。但
是嶽行天連瞥都不瞥她一眼,好像身邊根本沒有她這個人一樣。
隻聽嶽行天淡淡一笑,道:「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做玩
物的,俠女?哼,所謂俠女,不過就是做玩物的更好材料罷了。你以前都是跟着
我玩,今天我爲你專門做的這個,你就好好留着玩吧。」
「呵呵,多謝少爺!」随着聲音,隻聽到兩聲沉重的腳步聲。蘭雨妍微微扭
頭,隻見嶽行天身邊出現了一個巨漢,身高過丈,膀闊腰圓,身穿玄色短衣,腰
束粗布腰帶,絡腮胡須,兩隻眼睛如銅鈴一般,粗壯的四肢如同四根柱子一樣。
「不過,這娘們不是被那幾個姓盧的小兔崽子調教的嗎?少爺你是怎麽讓她
這麽聽話的?」
嶽行天冷冷一笑,雖然誰也看不見那青銅面具下的笑容,道:「幹一個晚上
就行了。」
說罷,嶽行天慢慢走到那張大床的旁邊,右手微微擡起,朝曲雁歌做了一個
手勢。曲雁歌看到了,無聲無息地從白雁清的身上下來,縮到一旁,默默跪坐到
床角,雙手垂到膝上,真的如一隻聽話的小寵物一樣。
白雁清正閉着眼睛,在曲雁歌的摩挲下難耐地扭擺着身體,忽然覺得她離開
了自己的身上,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随着這一聲,白雁清的臉比剛才更紅
了幾分,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因爲她自己也意識到,這一聲輕哼說不好是如釋
重負還是失落不滿。
緊接着,白雁清覺得自己的下巴被一根手指擡了起來,她睜開了眼睛,看到
的是嶽行天那張青銅怪臉,托住自己下巴的正是嶽行天的手指。
「你——」一瞬間,白雁清臉上的紅潮似乎退去了,仿佛又要恢複了俠女英
風的模樣。她的身體動了動,似乎是想掙紮着起來,然而穴道被封,渾身的酸軟
無力瞬間就壓制了她的動作,她的眼睛裏慢慢燃起了憤怒的火苗,狠狠瞪着嶽行
天。
「我怎樣?」嶽行天淡淡地道,「白雁清,雁蕩門的高徒,進入六扇門沒多
久便有女神捕之名。女神捕?哼,也不知道是誰捕誰啊?」
「呸!淫賊!你不得好死!天下的淫賊都不得好死!」白雁清根本無力啐到
嶽行天,一聲「呸」隻不過是無力的反抗聲。
「是嗎?那就讓我死一個給你看吧,隻要你有這本事。很可惜,現在躺在這
裏的是你。」嶽行天的聲音沒有任何變化,「女神捕,你想讓我幹你嗎?乖乖地
做一條母狗,比當捕快可要舒服多了,要不要試試?看看你的師姐,不就是個好
榜樣嗎?」
「你!你妄想!」聽他提到曲雁歌,白雁清的臉上不由自主地又是紅潮一閃,
情不自禁地看了床角的曲雁歌一眼。曲雁歌低眉順目地跪坐在一旁,一動也不動。
「我妄想?我的女神捕,我這是爲你着想,給你指一條舒服享樂的道路。不
識好歹啊,好吧,那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妄想。」嶽行天說罷,擡手「啪」打了
一個響指。跪坐在一旁、剛才一直不動的曲雁歌不由得全身一顫。響指的聲音對
曲雁歌來說非常熟悉,隻不過,前幾天還是盧家兄弟用響指聲來指揮對她變換着
各種淫玩方式,如今盧家兄弟已再也不會出現了,而男人的響指聲依舊。
曲雁歌的心裏平添了幾分悲涼——身上的男人來來往往,不變的隻有她的性
奴身份。
随着嶽行天的響指聲,床後的玄色帷幔突然被拉開了。這帷幔非常厚重,但
打開的速度很快,原來帷幔後一直有人伺候。嶽行天用手捏住白雁清的下巴,用
力把她的臉扭過去。
「啊——」兩聲一模一樣的驚呼聲同時響起。一聲自然是白雁清的,另一聲
卻是來自吊在空中的蘭雨妍之口。
蘭雨妍覺得自己的呼吸幾乎要停止了,她下意識地閉上眼,把頭扭到一旁。
當然,誰也沒有注意到她後來又微微地扭回頭,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除
了嶽行天。嶽行天正在炮制着白雁清,可是他絲毫也沒有忽視觀察蘭雨妍的反應。
隻見帷幔後面還有一片很寬大的空間,然後才是屋牆。屋牆下,一字排開跪
着六個裸體女子。無論是蘭雨妍還是白雁清,都看不見這六個女子的臉。她們全
都面朝着牆,肘膝伏地,臉深深地埋在手臂之中,貼着地面。六個女子身材略有
不同,有的高些,有的矮些,有的胖些,有的瘦些。由于全身赤裸,所以膚色的
差異也特别明顯,有的明顯皮膚略黑,有的則雪白粉嫩。
唯一相同的,是這六個女子用同樣的姿勢跪伏着一動不動,同樣是肩膀低伏,
同樣是屁股高擡。蘭雨妍也好,白雁清也好,第一眼看見的,并不是六個女子,
而是六個膚色、大小、形狀略有差别的屁股。由于六個人都把屁股高高撅起,蘭
雨妍和白雁清不但能看見六朵陰唇暴露在外,還能清晰地看見每朵陰唇上面各有
一朵綻開的菊花。
蘭雨妍隻覺得氣血上湧,幾乎又要昏厥過去。她的位置比白雁清高,目力又
極好,她幾乎是一眼就可以把十二個銷魂洞盡收眼底。她可還是一個十六歲的處
女啊。
白雁清緊緊閉着眼睛,咬碎銀牙,用力想把頭扭過去,但是嶽行天腕力強勁,
他控制着她的下巴,一邊饒有興趣地欣賞着白雁清羞怒交加的樣子。
「怎麽樣?女神捕?和她們一樣不是很好嗎?」嶽行天的聲音裏帶上了幾分
譏诮。
「你——你休想——」白雁清的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一樣,
「你休想讓我和這幾個風塵女子一樣。」
「風塵女子?哈哈哈哈哈!」嶽行天仰起戴着面具的頭,縱聲大笑。「女神
捕,白女俠,你細細地看一看,她們果真是風塵女子嗎?」
蘭雨妍睜開迷離的眼睛,滿眼裏依然是一排高聳的屁股,連臉都看不見,她
心想:「難道就憑這樣還能辨别嗎……」
這時候,同樣不由自主睜眼看去的白雁清卻看出了點兒門道。雖然她看不見
那六個女子的臉,卻可以看得出那六雙跪在地上的腿條條修長健美,結實有力,
顯然是練過功夫的樣子。她心中一寒,似乎覺得全身寒毛倒豎,顫聲說:「你……
你……她們……她們……」
嶽行天道:「女神捕,白女俠,先别管她們是誰,瞧一瞧,你的熟人來看你
了。」
隻見從尚未完全拉開的帷幔後面走出來六個男人,六人個個形容猥瑣,其貌
不揚,渾身上下透着一股乞丐般的氣息。但六個人都是全身赤裸,每人的胯下都
高高挺舉着一根肉棒。
「你……你們……」白雁清猛然睜大了眼睛,吊在空中的蘭雨妍也認出了他
們。
這六個人,正是當日在樹林裏圍攻白雁清、随後又被白雁清和蘭雨妍攜手擊
退的那六個猥瑣男人。當日他們被白、蘭二女擊敗,或多或少都帶了點兒傷,現
在雖然全身赤裸,但身上被二女刀劍所傷的地方還包紮着白布,甚是顯眼。
「女神捕,你和他們都見過面了吧?不過或許你還不知道他們是誰。」嶽行
天道,「其實他們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雲州地界的六個混混,會點兒武藝
但是都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雲州人叫他們『雲州六醜』,連他們的名字都懶得
記,就叫他們大醜、二醜、三醜、四醜、五醜、六醜。女神捕,白女俠,這六醜
的功夫比你可差得遠吧?就算沒有那個小丫頭插手,六個人也得死在你的刀下。
但是既然他們大難不死,我總要安撫安撫他們——你們可以開始了。」最後
這句話,他卻是沖着雲州六醜說的。
隻聽六醜各自唿哨一聲,聲音或高或低,個個卻滿眼都是色欲,好像要冒出
火來。看起來,他們剛才在帷幕後面便已經商量停當,已經各自分配好了獵物;
此時聽嶽行天一聲令下,六醜一人一個,每人站到了牆下的一具女體身後。
随後,六人一齊動手,有的揪頭發,有的擰胳膊,有的抱屁股,有的扳肩膀。原
先趴跪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六個女子,立刻相繼發出了雜亂的呻吟呼喊聲。
「啊……」
「哦……」
「噢……」
高低不同、音色各異的聲音同時響起交織,頓時産生了一陣充滿淫靡氣息的
紛亂。
就在這紛亂之中,六個女子陸續被扳轉過來,還是保持着趴跪的姿勢,卻從
原先的面朝着牆變成了面朝着大床,面朝着蘭雨妍和白雁清。不過,她們的頭都
還伏在手臂上,還是看不清面部。隻聽得「啊……」「啊……」「啊……」一聲
接一聲響起,雲州六醜一人一個,陸續把六根肉棒都插進了面前的六個嫩穴之中。
「噢……」蘭雨妍的雙腿再也無法夾住了,她身軀一軟,隻覺得扣住自己手
腕的鋼索猛然收緊,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就像肉鋪上的肉一樣,完全依
靠鋼索挂鈎被懸吊在空中。她的腿張開了,淫液開始越聚越多,沖破她想要阻止
住的意識,順着她的纖纖玉腿流向她的腳踝。
六醜各自淫笑着,用同樣的後入姿勢各自幹着身前的女子。六個猥瑣的男子
一齊肆無忌憚地狂笑着挺着腰,六個鮮嫩健美的軀體在他們身前搖擺着屁股。這
六對交媾的男女雖然姿勢一樣,但動作的幅度、聲音的高低頻率等等各不相同,
霎時就在房間裏掀起了一片欲山肉海。不同的男子淫笑聲,各異的女子呻吟聲,
「啪啪啪」的臀腹撞擊聲,間或還摻雜着有人揮起巴掌抽打面前美臀的聲音,種
種聲音交織在一處。
蘭雨妍的眼神已經迷離,又一次開始接近陷入前幾日被盧天威玩弄的昏厥狀
态;白雁清再次閉眼咬牙,努力拒絕去看眼前淫亂至極的場景。可是這六男六女
交織成一片的淫亂聲音,如驚濤駭浪一般,瞬間就席卷了蘭、白二女,仿佛把她
們的軀體狠狠卷起,又狠狠抛到空中落到水中。
蘭雨妍的頭垂下了,白雁清努力搖着頭,好像要把耳朵堵上——可是她連一
個手指頭都動不了,隻能任憑這股淫聲浪語的巨浪肆意沖擊着她的耳朵,肆虐着
她的芳心。
猛然間隻聽白雁清「啊——」的一聲尖叫,「嗤啦——」一聲,她的胯下從
外褲到内褲直接被一把撕裂開一個大洞。她一睜眼,卻發現在她身前的并不是嶽
行天,而是剛才他身邊的那個巨漢。巨漢的大眼中仿佛要噴出肉欲的烈火來,好
像要把白雁清的藍衣燒得幹幹淨淨一般。他伸出巨掌,一個熊抱,就把白雁清橫
抱起來。白雁清的身軀在他手裏顯得特别嬌小。
「不——不要——」白雁清恐懼地尖叫起來,這時她已經看見巨漢全身赤裸,
一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向前高高挺起。巨漢胯下的巨根,黝黑粗壯,龜頭黑中帶紫,
白雁清覺得這根東西好像比自己的手臂還要粗,若是被它插進自己的體内,自己
的身體恐怕要被一劈兩半。
巨漢獰笑着,把白雁清的身體往空中一抛,就好像扔一個玩具一樣;再接住,
雙臂從白雁清的雙腿腿彎下穿過,兩隻熊掌像一對鐵箍一樣,牢牢地嵌在了白雁
清的腋下。他身高體壯,胳膊又粗又長,兩條鐵臂架住了白雁清的雙腿,讓她雙
腿分開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兩手托住白雁清的腋下,固定住她的身體。白雁清的
身體屈折着,整個人好像挂在了他的身上。
「不——不行啊啊——」白雁清聲嘶力竭地尖叫着,她已經感覺到巨漢的碩
大龜頭開始從下往上研磨自己的花唇。從未被任何男人見過的神秘花瓣,沒想到
第一次暴露出來就要面對如此恐怖的兇器。她的衣服還穿得好好的,隻是胯下被
撕開了一個大洞。地面上,散碎的是藍色白色的布帛,藍色的是外褲,白色的是
亵褲内襯。
「不——不要——不要是你——啊啊啊——」白雁清奮力掙紮,她忽然發現
自己的穴道已經被解開了,不知道是嶽行天什麽時候出的手。然而,這個淫賊之
所以要給她掙紮的希望,卻是爲了讓她徹底絕望。明明恢複了自由,明明自己有
武功,而且武功還不弱;但在眼前的局面下,她的身體被這個巨漢牢牢地鉗制住,
什麽武功都施展不出來。現在,她并不像剛才穴道被封時那樣無法用力,而是使
盡了渾身力氣卻毫無用處。用盡全力反抗無效,遠比毫無反抗能力更令人崩潰。
白雁清從内心深處感到了絕望,一個自暴自棄、讓自己接受蹂躏的念頭從她
的腦中一閃而過。
「哈哈哈哈哈哈哈——」嶽行天狂笑着,道,「不要是他?你的意思是甯願
讓我幹也不想讓他幹嗎?很可惜,你是他的俘虜,你是被他擒獲的。女神捕,白
女俠,任何人都有權處置自己的俘虜,我也無法幹涉啊。」
白雁清無言以對,在她潛入落鳳山莊時,嶽行天正在五麟城,并不在莊中。
她在庭院中遇到了這個巨漢,本以爲他是個徒有力氣的莽夫,卻沒想到他的
武功超出了自己的意料。數十招下來,白雁清發現自己無法取勝,奪路想走,卻
正踩上暗伏的絆索,被他從身後一掌擊倒。等她醒轉過來時已經是鐵鏈加身,随
後嶽行天回來,封住了她的穴道。
然而白雁清實在無法接受被這個巨漢破身,其實剛才她隻是脫口而出,并沒
有想過「被他幹還不如被嶽行天幹好些」這個念頭,然而嶽行天奚落的話一出口,
白雁清竟然在腦中念頭一轉:「要不要被嶽行天幹呢?」她立刻壓下這個念頭,
并爲自己産生了這個念頭而羞愧萬分。
隻聽嶽行天朗聲說:「六位兄弟,你們這樣玩,怎麽能讓女神捕看到她們的
臉呢?也許她們裏面有白女俠的熟人呢?」
雲州六醜一起淫笑起來,紛紛抓住身前女子的手腕,反擰胳膊向後拉扯。
「啊啊」「啊啊」……随着一聲聲的叫聲,六個女子的上半身全都被拉了起來,
臉都朝着白雁清的方向揚了起來。
「噢——」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态中的蘭雨妍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腦中恢
複了幾分清明,卻又瞬間被更大的刺激浪潮淹沒了。她目光迷離,雖然那六個女
子的臉都揚起來了,可是她卻無法看清她們的模樣。透過她的瞳孔沖撞着她那處
女之心的,是那十二隻不斷跳動的乳房。
每個女子都被身後的男人反擰着胳膊狂插猛幹。男人挺腰送胯,「啪啪」聲
不斷;女人忘情地呻吟着,仰着臉,皺着眉,甩着頭發,胸前的乳房随着身體的
顫動不斷跳躍着,跳躍着。大小不同,膚色略異,形狀各别,但十二隻乳房排成
一線,跳躍出了一條淫靡至極的乳波肉浪!
隻聽白雁清悲吟了一聲:「丁……丁師姐?」嶽行天哈哈大笑,道:「我就
說麽,這中間一定有你認識的人。不錯,她正是洞庭派女俠丁青梅。其他的,你
也應當知道她們的名字。」
說着,嶽行天走到最左邊那個正在被幹着的女子旁邊,一邊往右走,一邊挨
個指給白雁清說:「這位是黃山派黃鳳雲……這位是威遠镖局總镖頭的女兒聶如
蘋……這位是鐵劍門蘇瑛紫……洞庭派丁青梅你已經認識了……這位是九華門鄧
玉如……最後這位是靈隐俠女魏怡,怎麽樣,你是不是都聽說過?」
白雁清痛哼一聲,這六個名字确實她都聽說過——因爲她身爲追捕嶽行天的
女捕快,她們都是自己接手案件時得知的受害人,其中的丁青梅更是曾和自己共
同行走江湖攜手誅滅過幾個淫賊,自己尊稱她一聲「師姐」。既然丁青梅是本人
無誤,那麽其他五人想必也不會錯了。
隻聽嶽行天厲聲道:「白雁清!你自命俠女,還身入六扇門,想要捉盡天下
淫賊。現在你的面前就站着一個淫賊,你有本領盡可來捉!你不是想解救那些被
我嶽行天拿下的俠女嗎?你以爲你比她們更高明,還能捉住我救她們。今日便教
你記得:你連她們都不如!這六個所謂俠女,她們的處女花苞全是破于我嶽行天
之手,而你連讓我開苞的資格都沒有!」
字字如重錘,錘錘重擊,白雁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花苞正處在巨漢的龜
頭之前。一瞬間,白雁清心中五味雜陳,嶽行天分明是在羞辱她,雖然被嶽行天
開苞并不是什麽值得驕傲的事情,但嶽行天話中分明是譏笑她連這六個光着屁股
被人幹的女子都不如。一刹那白雁清竟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該怒還是該喜。
但這一切都已經失去了意義。隻聽白雁清慘叫一聲:「啊——」尖利的聲音
幾乎要在房頂上鑽出一個大洞。這尖利的聲音又一次把蘭雨妍從昏迷中喚醒。蘭
雨妍睜開眼,隻見白雁清的股間塞着一根又長又粗的黝黑男根,絲絲殷紅滲出,
染濕了她腿上殘破的衫褲。
白雁清堅守了二十一年的處女膜,已經在巨漢由下而上的挺腰催力之下,一
擊而碎!
「噢哦……噢……」巨漢低聲嘶吼着,胯下的巨根緊緊地塞在白雁清緊窄的
陰道内,仿佛被一隻小手緊緊握住,又好似被一張小嘴牢牢吸住,他隻覺得肉棒
被又溫熱又有彈力的肉壁包裹着,吸吮着,快美異常的感覺從肉棒向全身不住擴
散,四肢百骸都舒爽至極!
巨漢并不是毫無性經驗的處男,但顯然是頭一次品嘗處女的滋味。處女陰道
特有的緊窄觸感和火熱新鮮的吸力刺激得他興奮若狂。隻見他雙手托住白雁清的
身體,一邊把她的嬌軀向上抛動,一邊運起腰力,讓巨棒得以在白雁清的陰道裏
展開活塞運動。
「啊——啊啊——啊啊——」白雁清的慘叫聲不絕于耳。巨漢的肉棒實在是
太過碩大了,每一次進出都好像在撕扯她那窄小的花唇。剛開始時,那根巨根甚
至緊緊夾在她的陰唇之間,被陰道壁肉緊緊擠住,無法動彈。漸漸地,開始可以
小幅度地運動起來;接着就是更大幅度地抽插進出。
随着肉棒的活動越來越自由,幾乎每一下運動都痛徹白雁清的心。她不由自
主地用雙手摟住巨漢的肩膀,雙手的手指都掐進了巨漢的肩頭肉裏。白雁清試圖
以此來緩解下身傳來的劇痛,但這個動作使她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在被強奸,而是
在和巨漢配合着這個懸挂的姿勢。
至少在蘭雨妍的眼裏看來是這樣。她癡癡地看着白雁清,三天前還英風銳氣
的俠女姐姐,如今卻大張着雙腿挂在男人身上,任憑男人抛動着她的屁股,用肉
棒來回抽插着她最爲禁忌的處女秘穴,自己則雙手摟抱住男人,好像生怕被男人
抛棄一樣。
蘭雨妍的心底,第一次泛起了想要被男人進入的羞人念頭。
「噢!噢!噢!」巨漢的呻吟聲低沉,夾雜着極其舒爽的滋味。低沉的聲音
和白雁清痛徹心肺的尖聲叫喊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奇妙的對比。無論是對蘭雨妍
還是對白雁清來說,女人在男人巨棒前的無力感從未如此鮮明地呈現在面前過。
白雁清從慘叫變成了持續的尖叫,從尖叫變成了哭喊,漸漸地嗓子也開始發
啞了。她的下身早已是狼藉一片,斑斑點點的鮮紅,也不知道是她的處子落紅還
是陰唇被磨破撕裂的見證。剛開始,白雁清被一下接一下刀紮般的撕扯疼痛感折
磨得死去活來,在她的全身感官裏,除了痛還是痛,每一下都痛得她無法忍受。
漸漸地,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習慣這種疼痛。白雁清挺過了那棒棒痛得她幾近
暈厥的階段,作爲一個毫無性經驗的處女,她自然不會知道,慢慢地,這種習慣
性的疼痛感就會開始向快感轉化。
巨漢幹得性起,他力大無窮,盡管這樣用手臂托住白雁清的整個身體重量來
肏她的姿勢已經維持了很長時間,但他似乎不知疲倦。猛可裏他一聲吼,肉棒從
白雁清的身體裏拔出,鐵臂一揮,白雁清就被扔到了床上。白雁清還根本來不及
有任何反應,巨漢如山般闊大的身軀就直壓下來,把她的雙腿扛到肩膀上,擡高
她的屁股,肉棒再次沖進她那已經被撕扯開的陰道花穴,展開了又一輪兇狠無倫
的抽插肏幹。
「啊啊……啊啊……」白雁清又開始發出尖叫聲,但是這聲音裏已經開始帶
上了女人在性愛中本能的呻吟。六扇門女神捕、雁蕩門女俠白雁清,此時已經完
全失去了任何抵抗的意識。她還無法體會到性愛的快感,下身劇烈的疼痛感依然
還占據着主導;但她的身體已經向男人敞開了。白雁清的雙腿不知不覺地分開,
兩手無力地垂在身側。白雁清任憑巨漢肆意地肏幹着她,自己的下身是否會被那
樣粗長的巨根撕裂?
她已經不再考慮這件事了。巨漢想要怎麽玩她,就可以怎麽玩她。
巨漢恣意地享用着白雁清,享受着強奸一個處子俠女的無窮無盡的滿足感。
他保持着快速抽插的頻率,肉棒已經在白雁清的陰道裏進出了不知幾百下。
他也發現白雁清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嬌嫩的臉上紅暈越來越濃,身體也開始了
輕微的配合動作,随後,他驚訝地發現,白雁清竟然開始在撕扯自己的衣服。
原來,随着錐心的疼痛感漸漸褪去,白雁清又開始再次意識到身邊的環境。
雲州六醜還在從背後奸淫着六位俠女,俠女們的淫聲浪叫高一聲低一聲地傳
進她的耳朵。眼睛的餘光掃去,嶽行天不知什麽時候也脫光了衣服,隻是在臉上
還帶着那個青銅面具,師姐曲雁歌跪在他的面前,用一隻手握住嶽行天的肉棒,
向前探着脖子,伸出舌頭去舔弄他的龜頭。白雁清還能看見手臂高舉吊在空中、
垂頭昏厥的蘭雨妍——這個十六歲的小妹妹現在是這個房間裏唯一的處女,卻也
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挂。
屋中八男九女一共十七個人,隻有她的身上還穿着衣服。這時候,白雁清反
而覺得自己比全裸還要難受,好像屋中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一樣。
其實,蘭雨妍昏厥,雲州六醜各自幹着各自的女人,嶽行天惬意地閉着眼睛
享受着曲雁歌的口舌服務,除了正在肏幹白雁清的巨漢,沒有人在注意她。
然而,已經無奈接受了性愛淫亂的白雁清,在這個環境中已經不再擁有通常
的羞恥心,反而希望自己和其他人一樣,不要讓自己顯得太過特别。所以,她的
手開始有意無意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巨漢隻道白雁清已經沉淪于肉欲之中,心下大喜,雙手齊出。隻聽「嗤啦」
「嗤啦」聲音不斷,巨漢一邊撕扯着白雁清的衣服,一邊絲毫沒有減緩用肉
棒對白雁清的撻伐。兩人的身體結合在一起,要想褪下白雁清的衣服可不容易。
于是巨漢毫不猶豫,運起腕力和指力,把白雁清殘破的藍衫與白色内衣撕扯成條
條縷縷,一片一片扔到旁邊。
當屋中的十七個人全都變成赤條條一絲不挂的時候,白雁清已經被巨漢幹到
了精神恍惚,兩手從低垂變成了攤開,雙腿的分開比剛才更加放肆。不止是白雁
清,屋中所有的女人,除了處女蘭雨妍已經昏厥,曲雁歌被嶽行天用肉棒次次深
喉地淩虐着嘴,其他人都已經接近被幹軟幹癱,被幹得失去意識了。
模模糊糊中,白雁清就覺得眼前肉光一片,一個纖細婀娜的身體爬到了自己
的上方,頭對着自己的下身,同時把她的花穴暴露在自己的面前。這是白雁清第
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另外一個女人的秘處,她不但從未見過,更是從未想過。然
而還不等她有任何反應,一根堅挺的肉棒進入了眼前的這個花穴。
如同是最後一下緻命一擊!白雁清就覺得無窮無盡的快感爆炸式轟擊着她的
意識!潛意識中,她知道這是嶽行天和曲雁歌。近在咫尺地觀看一個男人是如何
讓肉棒進出女人的花穴的,而且這個男人是她追捕的淫賊,這個女人是她的師姐,
這刺激實在是太過強烈,根本不是剛剛開苞的白雁清可以抵擋的!白雁清悶哼一
聲,就覺得全身一軟,自己所有的意識都被巨大的浪潮淹沒了。
她崩潰了!被性愛的強烈刺激淹沒了。就在此時,屋中的淫聲浪語也達到了
頂點,女人的聲音完全被男人的嘶吼給壓了下去。幾乎所有的男人都來到了爆發
的邊緣。随着群體的嘶吼聲和無數瘋狂的挺腰用力動作,黃鳳雲,聶如蘋,蘇瑛
紫,丁青梅,鄧玉如,魏怡,以同樣的後入姿勢被雲州六醜一個接一個的内射!
接着,巨漢也撐不住了。他原本是扛着白雁清的腿在幹,嶽行天把曲雁歌擺
成跪姿伏在白雁清上方,巨漢也順勢把白雁清的腿放平在床,用手把曲雁歌的臉
按壓在自己胸口上。在幾下迅猛的抽插過後,他全身無法抑制地劇烈顫動着,抱
着曲雁歌的頭部,肉棒塞在白雁清的陰道裏持續爆射!一股!兩股!三股!射到
最後,他把開始疲軟的肉棒拔出來,用龜頭蹭着曲雁歌的嘴,把殘餘的精液抹到
曲雁歌的紅唇上。
最後,屋裏隻剩下了嶽行天在從後面幹着曲雁歌,女人們全都綿軟無力地癱
着,男人們也都筋疲力竭。嶽行天打了個手勢,雲州六醜過來,還有那個巨漢一
起,七個男人一個接一個地把射過精的肉棒放進了曲雁歌的嘴裏清潔。
曲雁歌沒有任何的抵觸,男人的肉棒伸進來一根,她就乖乖地舔幹淨一根。
把盧家兄弟的肉棒一根根舔幹淨,這樣的事情她也曾做過不止一次。到了最
後,曲雁歌高高地撅起屁股,嶽行天把肉棒從她的陰道裏拔出,塞進她的肛門,
發起了最後狂風暴雨般的猛攻,直到把精液灌滿曲雁歌的腸道。
淫亂的氣氛還在持續彌漫,屋中的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不知道過了多久。
嶽行天站在蘭雨妍的身旁。此時的蘭雨妍已經被從屋梁上放了下來,可是她
自己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她失去了意識,雪白赤裸的肉體蜷縮成一團,癱軟在嶽
行天的腳下。
嶽行天靜靜地看着蘭雨妍,誰也無法知道那青銅面具下的表情是什麽。
慢慢恢複了力氣的雲州六醜看着手腳張開四仰八叉地癱在床上的白雁清,一
個個的臉上都浮現出不忿的神色。大醜來到了巨漢的身旁,低聲和他交談着。看
樣子,他們似乎是想征得巨漢的同意,把白雁清借過來狠狠輪奸一番,以報松林
中被她打敗之仇。
大醜和巨漢的交涉還在進行中,四醜和五醜忽然向嶽行天走過來。四醜的肩
膀上包着一塊白布,五醜的腿上同樣纏着一塊,這兩處都是那日蘭雨妍用劍在他
們身上留下的。
兩人來到嶽行天的身後,剛一張嘴想要說話,嶽行天一擡手,四醜五醜的身
體同時飛出,撞到牆壁上再落到地上,兩人疼得哼哼聲不斷。
嶽行天根本沒有理會他們。
戴着青銅面具的臉,仍然是靜靜地望着軟癱昏厥在地的十六歲少女蘭雨妍。
第三章 玉陽公子
夕陽西下,陽光透過窗戶,靜靜地撒進屋内,照着窗邊一人。此人面朝窗外,
凝神端坐,若有所思。一個青銅面具放在他面前的桌案上。
玄衣巨漢輕輕推開門走了進來,站在嶽行天身後,垂手而立。嶽行天坐在窗
前,宛若一張剪影;玄衣巨漢立在身後,卻似一座巨山,巍然不動。
嶽行天并未回頭,隻是靜靜地道:「安排好了?」
巨漢道:「好了。」
「你借給他們了?」
「正是。」
「我原打算把她作爲性奴贈你,你又何必……」
巨漢憨憨一笑,道:「少爺,這六人此次出力甚多,雖然已經拿那幾個騷娘
們兒獎賞了他們,但是将來或許還能用得着他們,周丙不敢誤了少爺的大事。」
「唉……你本不必如此。」
「少爺不必爲周丙多慮。隻是那個小丫頭……」
「帶上她,準備走。」
「什麽?」巨漢周丙一愣,「走?這麽快?」
「叨擾了。」一個灰衣家仆站在門口施禮,「嶽公子,周爺,我家少爺已到,
在客廳等候二位。」
「知道了。」嶽行天霍地站起,從桌上拿起面具,戴在了臉上。
客廳裏,一個年輕公子正負手而立,悠閑地看着牆上的字畫。他名叫王玉陽,
是這座落鳳山莊的真正主人之一。他的祖父王魯公,和五麟城主盧益不但同是雲
州人,而且還同殿爲官,皆爲朝中大臣。但二人政見不同,且素有嫌隙。盧益緻
仕回鄉,居住于五麟城中;王魯公則在數年後亦辭官返回雲州。二人在本鄉各有
勢力,所以雖然皆已歸隐,卻仍然摩擦不斷。後來王魯公病死,臨終前仍對五麟
城盧家耿耿于懷,所以王魯公的兒子王玄成一直念着要設法奪過五麟城,擠倒盧
家。
王玉陽是王玄成的次子,但王玄成素來不喜歡他,而是偏愛長子王金陽。王
玉陽便抱定念頭,要出其不意拿下五麟城,令父親和兄長大吃一驚,以鞏固自己
在家中的地位。
王魯公在朝中曾執掌兵部,落鳳山莊是他建造的私宅,不免在其中設下機關
埋伏,以作防禦之用。但因爲山莊離雲州城還有些距離,而王玄成喜歡居于市集,
所以此宅不常使用。王玉陽在三年前即已和嶽行天相識。近來嶽行天正在雲州一
帶采花,巧遇王玉陽,王玉陽便打算請他幫忙,借盧益新亡的時機拿下五麟城。
爲表酬謝之意,同時也爲給嶽行天提供方便,王玉陽從父親手中暫時借來落
鳳山莊。嶽行天和周丙除了住在山莊裏之外,還把近來捕獲的幾名俠女囚禁于此。
雲州六醜本是當地的混混,亦是被王玉陽找來供嶽行天驅使。打探俠女消息,
試探俠女武功,乃至打雜設圈套,這六人出了不少力氣。
嶽行天、周丙進入客廳,與王玉陽抱拳行禮,各自落座,家人端上茶來。嶽
行天并未飲茶,而是對王玉陽道:「公子一舉奪下五麟城,可喜可賀。」
王玉陽道:「自是多賴嶽公子之力。隻可惜盧家第五子盧天雄尚在逃,我已
安排人手去捉拿。此子年幼,當不爲大患。嶽公子此次亦是收獲良多啊。不知此
次捉住的這些女俠,公子打算如何處置?」
「目前在莊中囚禁者九人,除蘭雨妍外,公子可在八人中任選四人留下,或
留着自用,或孝敬長輩,或送進公子在雲州城内開設的青樓,由公子自便。公子
選定後,我自會廢去她們的武功,公子便可任意使用。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好,好,好。」王玉陽撫掌大笑,「五五分成,嶽公子真是大度。你助我
破了五麟城,還把自己的獵物分一半給我。王某受之有愧啊。」
「公子不必客氣。便請公子到後堂揀選吧。」
「不過,我要想把九個人全留下呢?」王玉陽仍然面帶微笑。
周丙的臉色變了,巨掌扶上了肋下的劍柄。
嶽行天的青銅面具紋絲不動,他淡淡地道:「公子好胃口。那便請公子手下
來取貨之人現身吧。」
猛聽「嘩啦啦」幾聲響動,房中人影閃動,霎時間,廳内多了十個人。隻見
這十人有男有女,服色各異,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各執兵刃,在廳中站成一排。
周丙霍地站起,寶劍出鞘。他一腳把椅子踢翻,橫劍擋在嶽行天身前,厲聲
道:「你們哪個不怕死便來,王玉陽,你個畜生!」
嶽行天伸出手,輕輕把周丙推到旁邊。他仍是坐在椅子上,還是淡淡地道:
「如我所料不錯,黃山派,威遠镖局,鐵劍門,洞庭派,九華門,靈隐山莊,雁
蕩門,應該都到齊了吧?不妨報上萬兒來,也好讓我死個明白。」
隻見一個紫衣女子越衆而出。她身形高挑,體态婀娜,但眉宇間帶着冷峻之
意,黑如點漆般的杏眼射出寒光,瑤鼻櫻唇配上形似瓜子的臉型,本是極美的面
容完全籠罩在冰雲寒霧之中,真可謂豔若桃李,冷若冰霜。她柳眉倒豎,呵斥道:
「無恥淫賊,辱我同門。天下人人得而誅之!洞庭派蕭笙來取你狗命來了!」
話音未落,點點劍光直指嶽行天的前胸。
幾乎在同時,蕭笙的左右各有一名女子蹿出,一穿黃衫,一穿白衣;黃衫的
鵝蛋臉,白衣的圓形臉;黃衫的秀美,白衣的可愛,兩聲嬌叱幾乎同時響起:
「黃山派黃蘭在此,狗賊受死!」「九華門黎芷芳專爲取淫賊性命而來,淫賊納
命來!」
巧的是,三女雖然門派不同,卻皆使長劍,三道劍光如三道寒氣,亮眼奪神。
周丙大喝一聲,跨步上前,手中寶劍劃出一片寒霧。隻聽「叮叮叮」金鐵撞
擊之聲不斷,四劍先後撞擊,三女各退了一步,周丙怒目橫劍。
就在此時,嶽行天突然大喝一聲,一個筋鬥淩空翻起,屋中瞬間閃出一片亮
閃閃的光幕,在夕陽餘晖之下更顯金光閃閃。從嶽行天的身上忽然飛出數十點寒
星,鋪天蓋地向屋中衆人射去。衆人齊聲暴喝,有的閃躲,有的用手中兵刃撥打,
屋中頓時亂了起來。嶽行天身子甫一落地,立刻雙足一點,又一個筋鬥橫飛出去,
卻是直奔門外而去,同時隻聽他喝了一聲:「周丙!快走!」
周丙又一聲怒喝,一招「橫掃千軍」,反守爲攻,一劍逼開猱身又上的蕭笙、
黃蘭、黎芷芳三女,隻見他一擡手,手中寶劍化作一道利閃,直奔遠端的王玉陽
而去。
「啊——」王玉陽一聲驚呼,旁邊的一位頭戴箬笠漁夫打扮的人眼疾手快,
伸出鐵杖一撥,「當」的一聲,寶劍落地。與此同時,這邊身軀高大的巨漢周丙
猛然伏身,就地一個打滾,躲開了蕭笙等人再度攻來的三劍。這一滾直接滾到門
邊,他伸手一抄,從門口的兵器架上抄起一對镔鐵短戟。隻見這對戟大得出了奇,
幾乎如同門扇一般。他鯉魚打挺魚躍而起,往門口一站,手中雙戟一分,怒吼一
聲:「不要命的上來!」隻見他神威凜凜,如鐵塔般擋在門口,宛如三國時期爲
曹操擋住寨門的猛将典韋。
「啊——」驚魂未定的王玉陽又是一聲喊,聲音裏充滿懊悔之意。原來他隻
道周丙把這對鐵戟放在了自己的房中,事先暗中下令,隻待嶽行天、周丙一進大
廳,就令家人去抄二人的房間。他卻不料周丙帶着這對戟,來到客廳時把它們放
在了門口的兵器架上。因爲周丙進來時王玉陽正背朝門外,恰好沒有看見周丙的
動作,所以直到此時王玉陽才發現這對雙鐵戟一直就在屋中。
隻聽「叮叮叮叮」,金鐵相擊之聲異常刺耳。随後周丙又是一聲大喝,蕭笙
等三女齊聲驚呼,「啪啪啪!」三支長劍應聲而斷。周丙用左手戟的小枝格住了
三女的長劍,手腕用力,随着他的大喝聲一翻腕,就絞斷了這三支劍。緊接着,
一個藍衣男子從右側斜刺裏沖出,挺劍刺向周丙面門,周丙翻右手戟格住長劍,
喝道:「撤劍!」男子把心一橫,手上運力,似乎偏要和周丙較較勁。
他仗着手中的劍乃是一件神兵,認爲周丙定然折不斷它。誰知周丙心念電轉,
剛剛折斷三女長劍的左手戟回戟橫擊。男子的注意力都在劍上,待到發覺戟到時
已經遲了,隻得撒手棄劍,想淩空向後翻出,但終究稍遲了一步。一道紅光閃過,
男子大聲慘呼,身子向後便倒,顯然是傷得不輕。隻聽見蕭笙驚呼一聲:「馬師
兄!」
周丙喝了一聲:「少爺接劍!」右腕急抖,卡在戟格中的劍便向門外飛去,
劍柄朝前,嶽行天一伸手就抄住了劍。他的手甫一接觸劍柄,隻聽耳邊風聲呼呼,
知道有人偷襲,便順勢用手中劍挽了一個劍花。隻聽兵刃相接之聲清脆悅耳,嶽
行天和來襲之人同時吃了一驚,互相都知道對方手中的兵器乃是寶物,嶽行天更
是才知道周丙奪來的這柄劍也是神兵利器。
嶽行天不及細看手中的劍,凝目注視着來人。來人長身玉立,風神飄逸,神
采飛揚,英俊不凡,身上白衣勝雪,目光銳利,和手中長劍一樣冷氣森森。
隻聽來人朗聲道:「雁蕩門莫雁鋒,特來擒拿足下。」
嶽行天鼻中哼了一聲。他已經注意到,莫雁鋒身後院中還零散着站着幾人,
看似站得很随意,實際上是站成了一個陣法。他橫劍當胸,一動不動,和莫雁鋒
互相對峙。
莫雁鋒心道:「此賊定是在思忖逃跑之法,這次可萬不能讓他逃出生天。」
他凝神靜氣,隻待嶽行天的動靜。
忽聽嶽行天道:「雁蕩門莫少俠,嗯,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後起之秀。今日初
會,在下贈一樣禮物給足下。」說罷,嶽行天手一擡,一個不大的錦袋慢悠悠地
向莫雁鋒飛去。
莫雁鋒不敢用手去接,長劍一挑,一勾一頓,錦袋便停在了劍上。這時隻聽
嶽行天高喊一聲:「周丙!西牆第三磚,走!」
周丙已在門口和兩個上來的人交上了手。一人是個胖頭陀,手使月牙方便鏟;
一人是個黑衣瘦子,掌中是一柄黑黢黢的鐵劍。周丙吼聲連連,雙戟運轉如
飛,便似風車相仿,幾乎要将整間大廳都籠在風中。胖頭陀和黑衣瘦子往後稍退
一步,周丙巨大的身子便淩空向後翻出。誰也料不道這條巨漢的輕功竟然也如此
了得。
此時嶽行天突施殺手,向莫雁鋒連遞了三招。莫雁鋒一抖手,将錦袋甩到了
地上,橫劍招架。嶽行天的三招隻是爲了逼退莫雁鋒,莫雁鋒稍微一撤步,嶽行
天便淩空向後翻出,在空中還不忘朝莫雁鋒發出三件暗器,莫雁鋒揮劍格擋暗器
之際,嶽行天便翻身站到了西牆的第三塊磚頭上,此時周丙也到了門外。
嶽行天道:「跟着我!」便縱身跳到牆外,周丙雙足點地,也跳到了西牆第
三塊磚頭上,此後他每一步都跟着嶽行天的落點。嶽行天腳步落在何處,周丙也
落在何處。二人連續幾個縱躍,便遠去了。
院中衆人呼喊連連,王玉陽道:「諸位不必驚慌。我落鳳山莊各項消息埋伏
已經啓動,二賊雖在此住了一些時日,我料他們也不能全都知曉。諸位不可亂走,
以免誤中埋伏。可跟我先救諸位女俠,再擒拿二賊。哼,嶽行天這淫賊,逼迫在
下将山莊讓與他住,在下實在是不得已屈從于他。幸好諸位協力同心,料此賊插
翅難逃。」
但王玉陽失算了。嶽行天雖然并不完全了解落鳳山莊的機關,卻事先就給自
己設計好了脫身路線,并把設計好的所有落腳點都進行了破壞。院中的西牆上,
本來第二、四、六等偶數位置的磚下有翻闆,奇數位置的磚是安全的。嶽行天并
不知曉,他爲了破壞可能存在的機關,在原本安全的第三塊磚上也做了一番手腳。
王玉陽聽見了嶽行天對周丙的喊聲,隻道嶽行天不知從什麽渠道事先知道奇
數磚是安全的,心想他必定不能把所有機關都探聽明白,卻未曾料到嶽行天是給
自己設計好了路線。待到衆位俠女被各自門中人救出,家人來報嶽周二人已經影
蹤不見,王玉陽方才省悟:如果嶽行天知道凡是奇數磚都是安全的,爲何偏要走
第三塊呢?
十日之後,雁蕩門山門之前。
「蘭姑娘,一路保重。」莫雁鋒抱拳行禮。
蘭雨妍躬身還禮,道:「多謝莫大哥……那個……多謝了。」她原先想說白
雁清、曲雁歌二位姐姐便多承莫雁鋒關照了,但轉念一想,一來人家本是同門,
二來這兩位俠女身遭之事,實在讓她難以在男子面前開口提及二人。
莫雁鋒微微一笑,心下明白,暗道這個小丫頭畢竟年幼,大難得脫,便想着
回去找師父。
原來,當日嶽行天遁去之後,各門派的弟子便紛紛将自己門中的女俠帶回。
蘭雨妍無處可去,心想白雁清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心下惦念,便跟着莫雁鋒
來到了雁蕩門。白雁清、曲雁歌遭受的精神打擊甚大,尤以曲雁歌爲甚。東方寒
和白、曲二女的師父朱雀護法計較了一番,将她們送到後山蘆庵的清心大師處慢
慢調理身心。
而蘭雨妍一直陪着白雁清,眼見諸事安定,心中挂念的另一件事便慢慢沉重
了起來。在落鳳山莊時,白雁清等其他八位女俠都被關在地牢之内,唯獨她被嶽
行天封住穴道,再以繩索加身,放置在了廂房裏。蘭雨妍醒來時見了周身光景,
且半卧半躺在牙床之上,心知必定是嶽行天将她囚于此處,準備來奪走她的處女
身,心中惶急無比。
但令蘭雨妍自己都覺得不安的是,她雖然惶急,卻不似之前被擒時那樣恐懼。
難道連續在五麟城和此處目睹兩場驚天動地的性愛大戰,已經讓她悄悄改變
了心裏對性愛之道的态度麽?
恰在此時,嶽行天和周丙二人進入客廳,莫雁鋒帶着雁蕩門弟子潛入回廊,
發現了廂房中的蘭雨妍。嶽周二人在力戰突圍時,蘭雨妍已經先被救出,她正好
在廊下看到了嶽行天脫身時朝莫雁鋒遞的三劍。一見之下,蘭雨妍心中大震——
嶽行天的這三劍,名爲「流水三連珠」,師父少陽真人也曾傳授給自己。
蘭雨妍想,師父少陽真人年近七旬,必然是收過其他弟子的。之前與師父閑
聊時曾經問過他,少陽真人也承認收過弟子,隻是不願多說罷了。那麽,難道這
個嶽行天竟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嗎?
因此,蘭雨妍辭别雁蕩門時,便對莫雁鋒說自己想要回松風山。莫雁鋒隻道
她小女孩心性,受了欺負就想回去找師父;實則蘭雨妍想向師父求問嶽行天之事。
蘭雨妍的棗紅馬已經失落在五麟城,莫雁鋒爲她另備了一匹快馬。蘭雨妍謝
過之後,策馬疾行,數日之後便回到了松風山。
但令她失望的是,少陽真人果然不在山上。正如自己下山時師父所言,他老
人家已經雲遊他方去了。而且,坡下杜婆婆的草廬中也空無一人,杜婆婆竟然也
不在家。
眼見天色漸暗。無奈之下,蘭雨妍隻得返回自己居住過的屋中,吃了點兒随
身帶的幹糧,便吹熄燈火,獨自躺在榻上。月光靜靜地從窗外照進了屋中,照在
了榻上。
寂靜的空山,空無一人。
蘭雨妍的臉漸漸地紅了,因爲她獨自一個人躺在榻上,不免想起了下山以來
遭遇的一系列令自己耳熱心跳的遭遇。
五麟城目睹曲雁歌被盧家兄弟淫玩,自己被盧天威玩弄到昏厥,險些被采走
了處女花苞。接着被嶽行天帶到落鳳山莊,剝光衣服赤身裸體吊在空中,又目睹
了白雁清等八名女俠的大亂交淫戲。
這等羞人的男女之事,自從杜婆婆給自己啓蒙以來,蘭雨妍一直把它想像成
情深意切的情侶之間浪漫甜美的私密之事,卻不料自己初次接觸,竟然是連番目
睹多男多女的淫亂群交。更爲荒唐的是,經曆了這兩番極度刺激的「觀戲」,蘭
雨妍自己竟然還是處女。這對她而言,是多麽難熬的感覺啊。
蘭雨妍慢慢軟倒,手開始逐漸地摸向自己的下體。她隻覺得身上燥熱,不由
自主地開始動手松脫自己的衣物。她覺得自己身上的束縛越來越輕,但呼吸也越
來越急促,花穴之間開始有了濕潤的感覺。在五麟城,在落鳳山莊,蘭雨妍兩次
都被眼前的淫戲刺激得淫水泛濫,但那終究是在其他男人的面前,蘭雨妍知道自
己下身淫水橫流,卻隻顧得躲避掩藏。
而現在,整個山中也隻有蘭雨妍一人,她開始第一次細細品味自己身下濕潤
黏滑的感覺,甚至還羞紅着臉,伸出蔥蔥玉指,在指尖上沾了一丁點兒,試着放
在唇中舔了一下。蘭雨妍皺着眉頭,搖了搖頭,不好吃,味道又不好聞。
可是,那亮晶晶的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魅力,令她忍不住還想再嘗一嘗。皺眉
縮鼻,明明不喜歡那氣味,可是把它放進嘴裏的時候,身上卻有一種興奮的感覺
在蠢蠢欲動。
蘭雨妍的玉手離自己的花穴越來越近了。她的手緊貼着自己的肌膚,順着肚
兜的下面貼身滑動,撫過陰阜上柔軟彎曲的絨毛,漸漸來到了花唇之外。
「啊……」蘭雨妍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剛才她用手指沾點蜜露時,手指
和花唇一觸即分;現在手指完全來到了花唇外,撫在陰阜上,當指尖開始試探着
突破陰唇閉合處時,她就覺得濕潤黏滑的感覺一下子席卷而來,整個裹住了自己
的指尖,滑滑的好不舒服。
蘭雨妍抑制住自己砰砰亂跳的心,畢竟是自己獨自一人,可以放心大膽地慢
慢體會這種由下身開始升騰起來的快感。她讓自己一點一點地開始接受——接着
又逐漸開始喜歡上這種又陌生又熟悉的快樂滋味。蘭雨妍年輕鮮嫩的身體開始不
安分地扭動起來,身上已經松弛的衣物對她來說,仿佛依然是多餘的。
漸漸地,蘭雨妍的喘息聲開始加快,身體也開始蜷縮,似乎這樣才可以讓她
舒緩那慢慢卷來的快感給她帶來的沖擊。她的手指不斷向内,再向内,花唇被剝
開了,手指開始鑽進去了。盧天威的龜頭曾經到達過蘭雨妍的花唇外,然而花唇
内的第一個訪客,還是蘭雨妍自己的手指。蘭雨妍覺得自己的手指在不由自主地
加大力度,一點一點往裏鑽,往裏探。
隻要再這樣下去,蘭雨妍很快就會把處女交給自己的手指!
但是,蘭雨妍停住了。她不敢再動了,杜婆婆的教誨反複在耳邊回響。假如
自己捅破自己的處女膜……蘭雨妍不敢想像那種情況。
可是又能怎麽辦啊?周身的熱火越燒越烈,蘭雨妍幾乎完全無法阻擋下身裏
那股快感的積累、沖擊。由小到大,由弱漸強,蘭雨妍感到自己遲早會被它吞噬
的。她「啊啊」地呻吟着,扭着身子,用一隻手牢牢地抓住榻席,使勁地搖擺着
嬌軀,尋求釋放這股快感的方法。
終于,她揉到了自己花唇下的一顆小小肉豆!
無師自通地,十六歲的蘭雨妍找到了通過玩弄陰蒂而讓自己快樂的方法。她
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拼命地揉弄這顆肉豆,或者用指尖,或者用手掌,
或者用兩個手指捏住了轉圈。她終于可以肆無忌憚地享受快感了。
她的叫聲越來越大,身軀的扭動越來越強烈,兩條腿并在一起互相厮磨着,
手拼命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她閉着眼睛,她不需要用眼睛看,她隻需要用心去
體會那種滋味,快美的,暢快的,通體舒暢的滋味。
不知什麽時候,蘭雨妍脫光了自己,她的一隻手拼命玩弄着自己的陰核,另
一隻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做到的。
她被盧天威剝光過一次,被嶽行天剝光過一次,而這一次,她不但是被自己
剝光的,而且是自己用一隻手就剝光的。一隻纖纖玉手的動作,身體配合着摩挲
扭轉,當蘭雨妍全身赤裸出來的一瞬間,她覺得舒服極了!
玩弄陰核的手越來越用力,動作越來越快,配合着蘭雨妍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随着陰核的被玩弄,蘭雨妍覺得自己的陰道好空虛,麻麻癢癢的想要被填滿;
而爲了緩解這種麻癢,蘭雨妍又隻能更拼命地玩弄自己的陰核。快樂的感覺
越積累越快,一瞬間就讓蘭雨妍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她顫抖着,尖叫着,玉手飛快地搓弄着。還是處女的蘭雨妍,一定無法想像
到自己此時的雙腿正在怎樣淫蕩地張開着。她醉了,沉迷了,無法自拔了。她再
也無法顧及身邊的一切,隻想讓這種快感的爆炸把自己吞沒!
終于,爆炸到來了!蘭雨妍聲音嘶啞地呻吟着:「哦哦——啊啊——哦——」
全身無法抑制地抖動着,陰精一股接一股地噴出,濕透了榻席,甚至噴灑到
了地上。
蘭雨妍全身無力,一動不動地縮在榻上。她還未被男人插入過,卻自己讓自
己體驗到了一次高潮的無限快樂。
慵懶地閉着眼睛,蘭雨妍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月光靜靜地鋪滿了她潔白赤裸的嬌軀,使本就潔白的軀體增添了一分珠圓玉
潤。
寂靜的夜。
如果山裏附近有人,也許會被蘭雨妍肆無忌憚的呻吟聲吸引來;如果附近有
一個男人,此時可以輕而易舉地用自己的肉棒突破蘭雨妍的處女膜。
盧天威曾經把龜頭抵在了蘭雨妍的陰唇上,嶽行天曾經控制住蘭雨妍三天,
可是他們都沒有完成對蘭雨妍的占有。今天晚上,這是一個無限好的機會,對任
何男人來說都是。
可是,這裏沒有人。有的隻是貓頭鷹的叫聲:「嗚嗷——」
「嗚嗷——」離松風山百裏之遙,黑石山上,也有貓頭鷹在鳴叫着。
在一個山洞裏,嶽行天向火而坐,默默地閉目運功,青銅面具放在身旁的地
上。周丙走了進來,放下一大捆木柴,同時搬過一塊巨石,堵住了洞口。他瞧了
瞧嶽行天,從篝火上拿起一根竹簽,撕咬起上面串着的野兔肉來。
嶽行天睜開了眼睛,道:「離開落鳳山莊已經半個多月了吧?」
「正是。」周丙的嘴裏塞滿了肉。
「好厲害的毒。」嶽行天喃喃道。
「到底什麽時候中的毒?」周丙已經把肉吞了下去。
「我想,大概是我在去五麟城之前吧。」嶽行天道,「王玉陽想必已經料到,
在滅了五麟城之後我就會對他提防起來,那時再下毒就不易了。所以他提前下手,
這個毒很可能是在體内慢性潛伏的毒,三天後正好發作。那日他在廳中攤牌,我
一運功就知不妙。幸好有你,還有這『暴雨梨花星』救命。」
「可惡!」周丙恨恨地道,「少爺你那日爲何不讓我把他們全都殺光?」
嶽行天苦笑了一聲,沒有接話。周丙自己其實也明白。那天他一上來折斷了
三位女俠的長劍,奪走了那位洞庭派「馬師兄」手中的寶劍還将其打傷,廳中十
人他一上來就立敗其四;但是這四人卻實是十人中武功最弱的四人,後來那胖頭
陀和黑衣瘦子再上來時,周丙以一敵二,便已略感吃力,而剩下四個尚未出手的
人,武功明顯更高。
更何況,這次雁蕩門竟然出動了莫雁鋒和五名弟子,莫雁鋒本人已經是門中
的一流高手,五名弟子還在院中布下了雁蕩門的「五雁回峰陣」
等候着他們。
嶽行天停頓了一下,道:「王玉陽想必是告訴那些人,說是我強迫他出讓落
鳳山莊給我,然後再告訴他們門中俠女被我淫辱。哼,借我的力量滅了五麟城,
再反過來幹掉我滅口,同時還能賣個人情給那幾個魚蝦門派,再博得一個剿滅淫
賊的名頭,想得倒是挺美。」
「啪!」周丙把手中的竹簽一折兩斷。
嶽行天撫摸着周丙奪來的那柄寶劍。隻見此劍劍柄爲深紫色,雍容大度,劍
身中部亦是一長道紫色,不知是何種金石所制。紫道兩邊,劍身兩側的刃口則是
銀光閃閃,一看便是神兵利器,冷氣森森,令人感到透骨的寒氣。嶽行天道:
「這大概是洞庭派至寶,紫玉冰晶劍吧。哼,被你砍傷的那小子武功不行,卻拿
着這麽一柄好劍,暴殄天物。」
「總有一天,我要王玉陽那小子的命。」周丙似乎沒有聽見嶽行天的話,自
言自語道。
「王玉陽……陰險毒辣是不假,倒是比他那個哥哥有些本事。」嶽行天道。
「他哥哥?」周丙這回聽見了。
「他哥哥叫王金陽。」嶽行天道,「廢物一個。他的老婆倒是很漂亮,據說
是雲州第一美女,但不是雲州本地人,名字叫楚憐星。不過嘛……」
嶽行天微微一笑,續道:「的确很漂亮,但不是女俠,我沒興趣。」
雲州城,王家府内。
桌上的燭火若明若暗,雲床上,绡帳低垂,牢牢地遮蔽住了床口。紅绡帳内,
不時地傳來男女呻吟之聲,「啊啊啊」「哦哦哦」,男聲女聲交織在一起,還夾
雜着「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之聲。
一個美豔的少婦半躺半坐在床頭,兩腿大張,手肘撐床,半仰着上身。她全
身赤裸,體态極其妖娆。一雙勾魂奪魄的鳳眼,正看着面前的男子,射出挑逗淫
媚的目光。尖尖的下巴,桃腮暈紅。朱唇輕啓,貝齒中不斷發出「啊!啊!啊!」
的令人一聽就會覺得全身酥麻的嬌喘聲。她一邊配合着身上男子的動作,扭
腰送臀,一邊搖擺着赤裸迷人的雙肩,好像男人每一下插入,她就要往前挺胸,
把一雙玉乳貼上男人的胸口一樣。她那媚人的雙眼看着男人,時不時地閉上一下,
張口呻吟一聲;再閉上紅唇,睜開鳳眼眼波流轉一下。男人插入時,她閉目張嘴;
男人後退時,她閉嘴睜眼。在她身上賣力耕耘的男人,無時無刻不被她的風
騷模樣吸引着。
「哦……用力……哦……插我……哦……好棒……哦……好舒服……」在喘
息聲中,夾雜着少婦的隻言片語,似乎每個字都在鼓勵男人更加深入她。
這個美豔的風騷少婦,正是王家大少爺王金陽的妻子,有雲州第一美女之稱
的楚憐星。
隻見楚憐星果然是媚态十足,身體的每一次扭動,投來的每一個眼神,都足
以讓身上的男子神魂颠倒,奮起肉棒賣力抽插。楚憐星的花穴本就是「名器」,
陰道内重門疊嶂,且富有彈性和吸力,男子的肉棒插入之後,不但能感受到被緊
緊包裹的舒暢之感,而且屄肉一層接一層,能給男子的龜頭以持續不斷海波一般
的摩挲快樂。
男子隻要一挺動肉棒,立時就能感受到通體舒爽的感覺一陣接一陣地席卷而
來,從龜頭瞬間布滿全身,爽得直要飛上天去。因此,此時楚憐星身上的男人仿
佛覺得身體已經完全無法由自己控制,他插入肉棒隻挺動了幾下,就再也無法停
止,越幹越兇,越幹越快。
「哦……小騷貨……哦……真厲害哦……哦……」男人一邊倒抽着涼氣,一
邊加速挺腰用力,肉棒每一次穿過楚憐星陰唇時,都能帶動得花唇卷動,從棒身
上拂過,帶來另一番強烈的刺激。這個男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享用楚憐星的花穴了,
自己也知道每次一旦插進去就仿佛中了魔一般,怎麽也停不下來。但是,楚憐星
的花穴能帶給他的舒爽之感實在是誘惑太大了,他每次都覺得自己哪怕是精盡人
亡在楚憐星身上也心甘情願。
「哦……哦……你好棒……真是好強……哦……不要停……哦……幹死憐星
吧……哦……噢噢……不要停啊啊……用力……再用力……幹穿憐星的騷穴……
哦哦……插進來……哦……噢噢……」楚憐星的聲音裏帶着無窮無盡的魅力。
男人本來都不敢看楚憐星的眼睛——因爲實在太勾魂了,可是即使他閉上眼
睛,楚憐星嬌喘時那獨特的甜美嗓音,再配上她恰到好處的求歡的淫詞浪語,同
樣使他無法抵擋。
「噢噢……好棒哦……來嘛……從後面來嘛……憐星要做哥哥的小母狗……
噢噢……好哥哥……像幹小母狗一樣幹憐星吧……噢噢噢……憐星好想要
……啊啊……憐星好想當哥哥的小母狗……哦哦哦……」
男人忍無可忍,大叫一聲,顫抖着把肉棒從楚憐星的陰道中拔了出來,接着
又顫抖着翻過了楚憐星的身子,讓她在床上趴跪好。他原想借着這難得的短暫時
間來休整一下自己的肉棒,緩一口氣,可是當他看見楚憐星那雪葫蘆一樣潔白而
又曲線苗條的臀腰,就知道自己還是和從前一樣,根本無從抵擋這樣的誘惑,根
本就無法等待和休息。他一邊顫抖着一邊調整身體,把還滴着楚憐星淫水的肉棒
對準她的陰唇,挺腰發力,一下子就塞了進去。
「噢——」楚憐星這一聲呻吟拖長了音,腰部扭動,雪白的屁股劃出了一個
魔鬼般的弧線;與此同時,楚憐星還回過頭來,抛給了男人一個風情萬種的眼神。
「啊啊啊啊啊……肏……我肏……啊啊啊啊……你啊啊啊……」男人連一句
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彎腰伏身,用手從下往上抄住了楚憐星的兩隻玉乳。
楚憐星的雙乳又滑又膩,男人差點兒讓她們從自己的手中滑脫。然而這光潔
如緞絲滑柔膩的觸感雖然來自手上,卻像是又在男人的肉棒上加了一鞭,令他不
顧一切地策馬奔馳!
「啊啊啊啊……爽……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幹我……啊啊……肏
我……啊啊啊……用力幹我……啊啊啊啊……」楚憐星的聲音是顫抖的,因爲她
的整個身軀在男人的肏幹下劇烈地搖晃。男人放開楚憐星的雙乳,改成雙手扶住
楚憐星的細腰。那纖細的腰肢好像不盈一握,又好像随時都會被男人掐斷。
男人使勁地往前挺着屁股,又使勁地用雙手往回扣着楚憐星的腰,動作由快
速變成了狂暴。楚憐星的聲音顫抖得更厲害了,身體也搖晃得更厲害了,而兩隻
懸空的雙乳更是在空中充滿魅惑地搖來蕩去。
「啊啊啊啊——」楚憐星的尖叫聲和男人的粗重喘息聲混合在一起,高低相
融,間或還雜進了「啪啪」的巴掌聲,那是男人殺得性起,掄圓了巴掌就抽打在
楚憐星的美臀上。而楚憐星呢,美臀上每挨一擊,她就用更騷更浪更妖媚的聲音
回應男人。
男人瘋狂了,身邊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停止了,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加快!再加
快!恨不得鋼鐵一般的肉棒可以幹爆楚憐星的花穴。而楚憐星的花穴仿佛要用
「名器」的銷魂魔力徹底将他的肉棒熔化!真是好一番激戰啊!肉棒和花穴各不
相讓,好像拼了命都要讓對方先繳械。
堪稱棋逢對手的一番厮殺,最終還是分出了勝負。男人聲嘶力竭地呼喊着,
全身上下無法抑制地顫抖不停,他手上用力,腰部前挺,精關的打開迫在眉睫!
男人用盡最後的力氣,想要從那可以吸魂奪魄的名器美穴中拔出肉棒,因爲
他預想好了,準備顔射楚憐星。
可惜的是,終究還是楚憐星的名器美穴更勝一籌,男人未能拔出肉棒,精液
已無法控制地激射而出!男人隻能在那一瞬間改變目标,奮力向前,整個身體貼
在楚憐星的美臀上,好像要讓自己的肉棒塞到楚憐星的子宮頸一般。他緊緊抱住
身前的嬌軀美肉,讓自己的肉棒狂暴地發射着,讓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在楚憐星的
陰道深處橫沖直撞。
「哦哦……哦——」楚憐星也尖叫起來,滾燙的精液沖擊也點燃了她最後的
高潮,她隻覺得全身上下仿佛要飄起來似的,無盡的快感淹沒了陰道内被精液沖
刷的感覺,把她帶上了舒爽的頂點!
男子疲軟的肉棒又不知道在楚憐星的迷人陰道裏停留了多久,兩人才慢慢地
分開,肉棒一離開楚憐星的陰道口,乳白色的精液就開始緩緩流動,好像被從陰
道中擠出來了一樣,足見男人這一射的精液量有多大。
楚憐星「嗤」地笑了一聲,伸出青蔥般的手指,在男人的鼻尖上點了一下,
道:「你越來越強了,年齡比我小的好哥哥。」
男人緩了一口氣,回應了她一個笑容,道:「我是不是要說你越來越騷了?
我的騷妹妹。」
「是受了什麽刺激吧?」楚憐星笑吟吟地道,「比如說,某個十幾歲的青澀
丫頭?嗯,多麽新鮮的肉體,哇,想想就好激動哦。」
「你亂說什麽呢……」男人的嘴角動了動,但是臉上還帶着笑容。
「喲,我可是聽說,這次你在落鳳山莊看上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可惜
就是沒能把她給留住呢。」
「你别聽人胡說八道……」
「嘻嘻嘻嘻,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一個小丫頭的醋。你連我都敢幹,還有什
麽姑娘是你不敢幹的呢?放心吧。你想要,我就幫你咯。如果哪天你能把那丫頭
抓住,我準保替你好好調教調教,讓她心甘情願地獻上自己給你享用,嘻嘻嘻嘻
……」
「嘿嘿嘿嘿,你還是多把自己獻給我幾次吧。你的身子我才是百玩不膩的呢。」
「讨厭啦,我渴了,去給我拿茶吧,比我小的好哥哥。」
紗帳掀開了,男子跳下床,來到桌前,抄起了茶壺。
燭光映照下,是王玉陽那張冷峻的臉。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5-18 16:00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5-18 16:00
標題:
雨潤紅姿(04)作者:dreamrainwang
.
雨潤紅姿
作者:dreamrainwang
2018年5月18日發表于SIS
「寫在前面的話」
首先,要對大家說一聲非常抱歉。按照我給自己的寫作要求,一般是每章字
數達到1萬字,同時每章都要有肉戲。無奈武俠題材的寫起來确實比較麻煩一些,
所以這一章字數超了1萬字,但基本上沒有什麽肉戲。爲此我感到萬分抱歉。如
果有朋友覺得沒有肉戲意興索然的話,跳過此章也無話可說,真的很抱歉。
其次,本章中提到的「玉女盟」,完全是爲了緻敬早年所看到的情色武俠作
品《玉女盟》,這個作品在本站依然還能搜索得到。爲了表示敬意,我讓它的故
事内容在本章裏稍稍客串了一下。而本章所寫的「素心盟」也是受到那篇作品的
啓發,從金庸先生筆下的武學「玉女素心劍」中化出了這個名字。在此誠摯地感
謝那些爲H武俠小說開路的前賢達人們。
再次,在前作的回帖中,有朋友提出,嶽行天對待蘭雨妍的态度比較奇怪,
大膽地猜測二人是父女關系。這也的确是很有趣的想法。其實在我看來,作者原
先的想法是怎樣的,并非是最爲重要的事情,因爲作爲連載作品,随時可以從讀
者朋友們的回複中汲取靈感。就本文而言,作者本人對嶽行天和蘭雨妍關系的設
定,有想法也好,沒有想法也好——對于讀者所猜測的二人是父女關系,有啓發
也好,沒有啓發也好,其實都是存在着無限空間的。我在寫作時,有時會刻意留
下一些空間,供自己将來發揮——也可能是在受到讀者朋友啓發下的發揮。我很
喜歡這樣的過程,也尤其感謝讀者朋友們對我的支持。
就像本章後半部分出現的這位俠女,我在寫前一章節時并未完全設計好她的
戲份,只是留下了一些今天發揮的空間。
還有一點,古代的尺寸與今天不同,如果沒有一個明确的時代背景,換算起
來就不知從何着手。爲了簡便起見,我在本作中以英尺的長度——30厘米作爲
尺的長度。但英尺中一尺爲12寸,爲了符合中國人的習慣我仍然以10寸爲一
尺。這樣,在本作中,一寸爲3厘米,一尺爲30厘米。本章中出現的俠女晏玉
翎身高六尺有餘,也就是一米八多。(我想起之前有朋友說我是亞馬遜女戰士控
來了……)
最後,關于本章基本沒有肉戲的問題,就讓我在下一章盡量彌補吧。
再次感謝各位的支持。
*** *** *** ***
第四章 素心之盟
日頭漸漸升高,時近正午,一匹青馬從官道上緩緩而來。蘭雨妍坐在馬上,
遊目四顧,觀看着這個陌生的村莊。
回到松風山上休息了幾日之後,蘭雨妍再次下山。下山時她仍是迷茫,不知
該去向何處。她想去雁蕩門找白雁清,卻想起清心大師說白雁清至少還要休息兩
個月;她想了解嶽行天的底細,但找不到師父少陽真人,自己又不知從何找起。
在山上呆了數日已覺煩悶,便想下山走走。
不過,在山上的這幾天,雖說無所事事頗爲無聊,但每個夜晚卻讓蘭雨妍很
是快慰。自從她學會自慰之後,這幾日便夜夜用自己的玉手爲自己帶來美妙的滋
味。她玩弄自己陰蒂的手法正在變得越來越熟練,用手掌按住以後轉圈揉搓,用
手指夾住以後撚弄,用指甲輕輕刮弄,變着法兒刺激着這顆小豆豆,讓自己年輕
嬌嫩的身體一次次在顫抖中享受着快美。夜晚,松風山中的草廬内,雖然燈火皆
無,卻時時傳出令人心蕩的少女喘息和嬌吟聲。
隻是,雖然這般愉悅的滋味令人陶醉其中,但蘭雨妍始終記得杜婆婆的告誡,
自己不敢用手指伸入嫩穴戳破自己的處女膜。因此她總有意猶未盡之感,花穴之
中總是癢癢的不能徹底舒爽。除了玩弄陰蒂之外,她還想了其他辦法,比如夾起
兩條修長的纖腿自己研磨兩邊大腿内側,或是在腿間夾上枕頭扭動磨蹭,雖說這
些做法也不斷給她帶來新的快感,但總還是差那麽點兒意思。蘭雨妍想不能再這
樣下去了,便萌生了再度下山之意。
另外還有一事,前日晚間蘭雨妍在草廬中自慰之時,隐隐覺得屋外仿佛有人,
仿佛覺得窗上有人影晃動。但因爲影子低矮,不像是有人偷窺的樣子,蘭雨妍覺
得也許是屋外花枝之影,因爲那夜風大,吹得屋外花葉搖動;但她心中卻總覺得
那影子似乎有人形。次日一早她繞着屋舍勘查了一番,并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痕
迹,心下稍安,卻總是隐隐地有些難以釋懷。這也促使她決定離山再次去闖蕩江
湖。
那麽往何處去呢?上次下山,她往北到了雲州,卻在五麟城和落鳳山莊連番
遇險;所以此次下山,她不自覺地便策馬往南行,似乎是想逃離雲州方向。路上
行了數日,便來到了這個陌生的村莊。
眼見已到正午,蘭雨妍覺得腹中有些饑餓,望見不遠處有一家小店,門口高
挑酒幌子。她來到店門口,翻身下馬,把馬拴在樹上,邁步進店。店中客人不多,
有一張桌邊坐着一位白發老者、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還有一對夫婦模樣的中
年人,皆是農人村婦打扮。靠裏則坐着一位藍衣女子,蘭雨妍一眼望去差點以爲
那是白雁清,因爲看裝束像是江湖中人。不過,那女子的身材卻比白雁清要高大
得多,站起來應該身高六尺有餘;所以盡管她側面向裏,蘭雨妍看不清她的臉,
卻也很快明白自己剛才一下認錯了。另外就是屋角坐着三個粗布短衣的農家漢子,
正在喝酒吃肉不亦樂乎。
蘭雨妍坐到靠窗的座位,點了兩個菜和米飯,又要了一壺茶。沒多時飯菜上
來,蘭雨妍邊吃着飯,邊不時往窗外看看,欣賞欣賞這村莊的風景。
忽見官道上塵土大起,馬蹄聲大作,馬蹄聲中夾雜着男子的吆喝呼叱聲和女
子的尖叫聲。隻見塵影之中,幾匹快馬疾馳而過,馬上騎手皆是黑衣武師打扮,
其中一人的馬上橫卧着一名女子,女子衣着樸素,在馬上拼命掙紮,高聲尖叫。
蘭雨妍還沒有來得及弄清發生了什麽事,隻聽官道上馬蹄聲又響起。蘭雨妍
轉頭看去,隻見又過來幾匹馬,當中一匹馬金鞍玉镫,馬具甚是華麗,而騎在馬
上之人則是肥頭大耳,身材臃腫。此人三十歲左右年紀,鬓邊插一朵絨花,洋洋
得意,仰面腆肚,滿臉酒色病容。身邊數人亦是武師打扮,簇擁着此人。這幾人
的馬速雖然沒有前面幾人迅疾,卻也不算慢。幾匹馬就這樣從蘭雨妍面前馳過了。
「啪!」蘭雨妍旁邊桌上,那老少四人中的中年男子氣憤地把筷子往桌上一
拍,恨聲道:「吳大富又在搶人家閨女了,連我們這村落也不肯放過嗎?」
「爺爺,爺爺,吳大富是什麽人呀?」那個十歲模樣的小姑娘睜着烏溜溜的
眼睛,瞧着白發老者問道。
「丫頭,别亂打聽,那是個壞人,天底下最壞的壞人。」中年婦女顯然是小
姑娘的母親,連忙摸着小姑娘的頭,低聲說。
「咳咳……世風日下,稍微有點錢财就可以搶男霸女,唉,這個世道啊……
隻可惜這個時代沒有當年的玉女盟了。」白發老者歎了口氣,拿起了一杯酒,
一飲而盡。
「爺爺,玉女盟又是什麽?」小姑娘好奇地問。
「玉女盟呀,那是許多年前江湖上曾經出現的一群俠女姐姐。」老者說,「
她們的首領人稱‘玉面羅刹’,名叫謝婉兒,年輕時便曾力劈泰山五霸;其中最
年長的一位人稱‘千手觀音’,名叫雷媚,善用暗器;最年輕的一位則擅長劍術,
人稱‘玉女劍’,名叫陳蕾;還有一位輕功高強,綽号‘飛鷹’的女俠沈風兒;
還有一位非常神秘的美女,号稱‘殺手姑娘’的張倩;而其中最富智計、聰明絕
頂的則是人稱‘女諸葛’的林玉。這六位女俠不但美貌過人,而且個個武功高強,
她們在一起稱爲‘玉女盟’,專門掃除各種敗類,尤其是淫賊。」
「俠女姐姐,好厲害啊。」小姑娘以手托腮,不覺神往。
「隻是可惜,後來‘玉女盟’不知怎麽就忽然消失了。唉,小玉,女孩子一
定要懂得自己保護自己啊。」老者歎道。
「哼!吳大富這個狗東西!早就聽說他是青城鎮一霸,不知糟踐了多少良家
女子。我們李家村離青城鎮還有三十裏之遙,他把手都伸到這裏來了!什麽時候
我非和他拼了不可。」中年男子氣憤未平。
「少說兩句,少說兩句吧。」中年婦女慌忙攔住了丈夫,道,「吃完飯,我
們快點兒帶着小玉回去吧。」
蘭雨妍在一旁聽得氣滿胸膛,正待起身過去問個明白,看到中年婦女如此光
景,知道她心中害怕,心念一轉,便有了計較。蘭雨妍不再過去打擾這祖孫四人,
而是到櫃上結了飯錢,問明了青城鎮的方向,上馬疾馳而去。
蘭雨妍是第一次聽人說起「玉女盟」,她自然不知道當年玉女盟被葉擎一人
瓦解,六名俠女皆被淫辱,後來或死或成奴的結局。(作者注:本處所述玉女盟
故事,皆是爲了緻敬早期的情色武俠經典《玉女盟》。)
夜幕降臨。
蘭雨妍已經到了青城鎮上,找人問明了吳大富家所在之處,悄悄地摸了過去。
原來這吳大富乃是青城鎮最大的财主,家宅也是整個鎮上唯一的一座豪宅,
很容易便能找到。蘭雨妍找到一家客棧投宿,把馬留在店中,背了長劍,施展輕
功,在屋瓦上疾行,不一時便來到了吳宅。
要找到吳大富還是很容易的。因爲蘭雨妍在搜尋過程中很快就聽到了女子拼
命呼喊掙紮的聲音,她辨别出這聲音正是午間被擒于馬上的女子聲音,便循聲找
去。院中有幾個護院武師,蘭雨妍留神避開了他們。她很快來到一間廂房外,聲
音就是從這件廂房裏發出來的。
蘭雨妍站在廊下,悄悄用手捅破窗戶紙,往屋裏看去。果然看見燭光之下,
一個肥頭大耳的赤裸身子正在床上滾動着,肥大的身軀之下,露出一雙女子的潔
白粉嫩的玉腿。那雙玉腿在空中亂踢亂蹬,不斷有女子的呼喊聲音從那肥大的身
軀下發出,混合着男子淫賤至極的笑聲,在屋中回響。
蘭雨妍氣往上撞,也不管那麽多了。她拔劍出鞘,飛起一腳踢開房門,闖入
屋中,大喝一聲:「淫賊!受死吧!」便一劍朝那肥胖身軀的後心刺去。
蘭雨妍自從下山以後,隻在雲州附近樹林中與白雁清并肩和六醜動過一次手,
她用劍之時,向來便是以武林人物爲假想對手的,從未想過眼前這個胖子分毫武
功都不會。這一劍下去,登時便刺了一個透心涼。
隻見屋中血光閃現,吳大富一聲慘叫,身下女子高聲尖叫,連蘭雨妍自己也
是一呆。她望着手中劍發愣,沒想到自己這麽快就開了殺戒。血光一現,蘭雨妍
忽然覺得胸口一悶,難受非常。
就在此時,門口撞進了兩條漢子,正是院中的兩名護院武師。蘭雨妍飛腳踹
門時便已經驚動了他們。隻是誰也沒想到蘭雨妍進門二話不說舉劍就刺,二人進
門時已經晚了。但此時蘭雨妍的劍尚未從吳大富身上拔出,二人呼喝一聲,舉手
中兵器便朝蘭雨妍撲來。
蘭雨妍猛然醒悟,慌忙拔劍。此時二人已到她的身前,隻聽「啊啊」兩聲慘
叫,二人「撲通」「撲通」雙雙栽倒,每人的後心上中了一支亮銀飛镖。接着,
一道黑影躍入門中,蘭雨妍并不認識此人,連忙橫劍當胸。隻聽此人道:「妹妹
休慌,我是來幫你的。」聲音嬌脆,來人原來是個女子。此人用黑紗遮面,身穿
黑色夜行衣,蘭雨妍并不認識她,但見她身材高大,比自己要高得多,登時明白
她定然是午間在小酒店裏見過的那位藍衣女子。雖然自己并不記得她的面貌,而
且她身上所穿也非午間的藍衣,但那身形還是比較容易識别的。
但見黑紗女子幾步來到床前,床上女子已經駭得暈了過去。黑紗女子扯過床
上的錦被,裹住她赤裸的身體,将她負在背上。黑紗女子身材高大,背負這個弱
女自是輕輕松松。隻聽院中人聲漸沸,眼見得燈火也越聚越多。黑紗女子對蘭雨
妍道:「妹妹仗劍開道,姐姐暗器相助,你我速速離去。」
蘭雨妍如夢方醒,當先揮劍開道,黑紗女子緊随其後,跳出房外。蘭雨妍使
出師父少陽真人傳授的松雲劍法,劍法精奇,幾個來到院中的武師猝不及防,無
法抵擋。再加上身後的黑紗女子一手托着背上的弱女,騰出右手連發亮銀飛镖,
連續打倒了三人。黑紗女子道:「上牆走!」二人便躍牆去了。
吳大富雖是土豪,但家院中的武師皆不過是碌碌之輩,蘭雨妍和黑紗女子輕
松便得脫身。
在躍過牆頭時,蘭雨妍無意中回頭看了一眼院中,隻見一個小隔院的廂房窗
戶打開了,一個人站在窗口,吃驚地向外張望着。蘭雨妍忽然覺得此人的模樣好
像有些熟悉,但一是在黑夜之中,二是距離較遠,蘭雨妍隻有一種隐隐的熟悉之
感,卻無法仔細分辨。
天亮後,二人已經回到了李家村。黑紗女子已經事先問明了被吳大富所擄的
女子是哪家的閨女,将她送了回去。轉眼又到了午間,二人又坐在了昨日的那間
小酒店裏。此時黑紗女子早已除去面紗,也換回了自己原先的藍衣,與蘭雨妍二
人相對而坐,相談甚歡。
蘭雨妍這才知道,原來這位女子名叫晏玉翎,是九城山無憂派門下。無憂派
是江湖上幾個著名的女子門派之一,門派中人皆爲女子,以行俠仗義爲行事宗旨。
據說無憂派武功早先源自當年的逍遙派(作者注:此處緻敬《天龍八部》。),
但曆經歲月變遷,雖然門派名字還和「逍遙」二字有些關聯,但武學卻已相去甚
遠了。無憂派從創始之日起就是女子門派,而如今的無憂派無論是内功還是外功,
皆已自成體系。晏玉翎所修的無憂派内功乃是門派獨有的「無憂心法」,是專門
适合女子習練的内功。而女子力量往往較男子爲弱,所以無憂派的武功精于暗器
之道,晏玉翎的亮銀飛镖正是其中之一。
「昨日我也是在此聽到那土豪的劣迹,正打算晚上去救人,結果妹妹你的動
作比我還快。」晏玉翎笑道,「妹妹真是俠女心腸啊,姐姐我正待要去太湖參加
‘素心盟’的大會。妹妹與我同去如何?」
「素心盟?那是什麽?」蘭雨妍好奇地問。
「你昨天在這裏曾經聽到那白發老者講論‘玉女盟’的故事吧?」晏玉翎道,
「‘素心盟’便是以當年玉女盟的行事宗旨爲榜樣創立的。不過它可不是當初那
樣六個單個俠女的結盟,而是江湖中幾個著名女子門派的結盟。十五天後在太湖
舉行的就是‘素心盟’的成立大會,姐姐所在的無憂派是草創者之一,我們的掌
門姬靈子将會出席,姐姐我正是趕去赴會的。」
「可是我……哪個門派也不是啊。」蘭雨妍爲難地說。她雖然跟少陽真人學
了一身武藝,但師父卻從來不告訴她門派是什麽,更不用說女子門派了。
「不用擔心。」晏玉翎道,「也有一些嫉惡如仇的别派俠女會受邀加入的。
姐姐我看你不但武功高強,而且在鏟除淫賊這一點上真是不含糊,所以專門
邀請妹妹你加入。據掌門所說,這次‘素心盟’成立,會專門下設一個由其他門
派的俠女組成的堂口。而且姐姐有一個好友,向來對淫賊深惡痛絕,武功可比姐
姐高強得多,劍下不知誅滅了多少淫賊。這次也在受邀之列,說不定能成爲這個
堂口的堂主呢。」
「姐姐的朋友也這麽厲害啊。真想認識認識呢。」
「哈哈,妹妹你若入了素心盟,姐姐的這位朋友若是成爲了堂主,妹妹你不
就是她的屬下了?還愁不認識?」
「啊,真的是呢。」蘭雨妍臉紅了紅,道,「不知這位姐姐名叫什麽?」
「她姓蕭,單字名笙,是洞庭派俠女。這次本來要和姐姐同行,但她說她要
去聯絡另外兩個朋友,所以我們約定在太湖聚齊。」
「噢。」蘭雨妍應了一聲。她并不知道自己和蕭笙曾經在落鳳山莊見過一面,
因爲那時她并不知道蕭笙的名字;而此時她也不知道,蕭笙要去聯絡的那兩位朋
友自己也是見過的,正是當日和蕭笙一起合攻周丙的黃山派黃蘭和九華門黎芷芳。
但晏玉翎也沒有想到的是,在素心盟大會召開之日,她和蘭雨妍并沒有見到
蕭笙的人影。
蕭笙警惕地觀望着四周的動靜,握緊了手中的太清寶劍。她現在身處山野之
中,暮色蒼茫,明月在雲中時隐時現。她生怕踩中了什麽機關,每一落腳都格外
小心。盡管她自己也知道,現在并不是在機關消息密布的山莊或樓閣之内,而是
在荒郊野外,可是她還是絲毫也不敢大意。
她本來和黃蘭、黎芷芳二人約好,在石州城的廣升茶樓會合,然後同往太湖。
不料到了約定的時間,她在茶樓裏等了大半日,卻還不見黃、黎二女到來。
正當她有些焦躁的時候,店小二送來一封書柬,說是樓下一個乞丐模樣的人送來
給她的。她拆書一看,不禁大吃一驚。信的内容很簡單,隻說讓她到石州城外的
黑石山來見黃蘭和黎芷芳。随信還附來兩小塊布片,一黃一白。布片的體積非常
小,但上面卻分别帶着黃山派和九華門獨有的徽記。蕭笙知道,黃山派的徽記在
門中服飾的肩頭,而九華門的徽記在門中服飾的左胸。如果這兩塊布片是從黃蘭
和黎芷芳的衣服上撕下來的,那麽送信來的人顯然對江湖中之事相當了解。
随信還附着一張地圖,标記着黑石山上某個山洞的位置。蕭笙就按着地圖指
示的方位,在山中小心地搜尋。她是午後離開廣升茶樓前往黑石山的,但不知爲
什麽,她總覺得自己有點兒像是在山中繞圈的感覺。一邊走,一邊還要防備四周
可能出現的埋伏,她搜尋的速度很慢。直到夜幕降臨,她才找到了圖中标記的那
個山洞。
可是令她失望的是,她晃亮火折子之後一番搜索,那個山洞裏什麽人都沒有。
除了篝火的殘迹,還有扔在各處的肉骨頭,看不到其他東西。她仔細地觀察
過那些肉骨頭,看起來似乎都是數日前有人吃過肉後扔下的。
蕭笙氣惱得把那張地圖撕碎了摔在地上,還踩了兩腳。她吹熄了手中的火折
子,走出洞外,這才發現夜色漸深,林間不時傳出枭鳥貓頭鷹的号叫聲,她不禁
有些害怕。這一回,她可是徹底迷失了方向了。肚中饑餓,她隻得啃了兩個随身
攜帶的饅頭,然後站起身來,心中猶疑不定,到底是找個地方藏起身來等待天明
呢,還是冒着月色搜尋下山之路呢?
蕭笙的心裏沒了主意。她雖然是名門俠女,卻毫無野外生存的經驗。雖然身
後就有一個山洞,可是孤身一人呆在裏面終究有些害怕。在她的心裏是偏向于尋
路下山的,所以不知不覺地,兩腳開始移動。爲了壯膽,她抽出了背在身後的太
清寶劍,一邊努力回憶着來時的道路,一邊高度警惕着身邊可能出現的陷阱——
雖然她并不知道陷阱會來自何方。
月亮又從雲中鑽出,月光映照着太清寶劍,寒氣襲人。
「久聞洞庭派鑄劍技藝絕倫,果然名不虛傳。你們對我還真不錯,送了我一
把劍還不夠,現在是打算再送一把嗎?」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忽然在蕭笙身後響起。
聲音并不大,可是在寂靜無人的深山深夜之中,忽然響起這個聲音,着實令
人駭然。
蕭笙毛骨悚然,全身寒毛倒豎。她猛然回身,橫劍守住門戶。
隻見一棵柏樹的樹幹之上,坐着一個黑影。由于黑影背對月光,所以蕭笙一
下子看不清他的臉。
但是蕭笙卻一眼認出了黑影拿在手中把玩的劍。紫色的劍身,紫色的劍柄,
兩側劍刃銀光閃閃,寒氣逼人,正是洞庭至寶紫玉冰晶劍。
蕭笙頓時氣往上撞,憤怒壓過了已在心頭累積半日的恐懼、失落之情。她厲
聲道:「無恥淫賊,速速受死!還我洞庭寶物!」
黑影輕輕一躍,落到地上,站在了蕭笙面前。蕭笙盯着那張青銅面具,在夜
晚之中,那滿是獠牙利齒的面具比上次所見更是駭人。面具一動不動,蕭笙不由
得從心底重新升起了一絲恐懼之意。
但是嶽行天似乎并沒有在回看着她,而是在欣賞她手中的太清寶劍,贊歎道
:「好!真是好劍!」
「八月湖水平,涵虛混太清。」蕭笙手中的這口劍,以唐人孟浩然寫洞庭湖
的名句命名。洞庭派确實以鑄劍聞名于江湖。那日在落鳳山莊,蕭笙手中的劍亦
是一口好劍,但卻遠稱不上是神兵利器,遠遠及不上周丙手中的那對雙鐵戟。且
周丙武功高強兼力大無窮,于是将蕭笙等人的三口劍一折而斷。蕭笙雖然在江湖
上已有嫉惡如仇的俠女之名,但在門中究竟還是年輕後輩,自然無法持有門中最
上等的神器。而和她同來的那位「馬師兄」馬彥昭,因爲是洞庭派掌門方鼎的外
甥,平日就爲人驕縱,那次竟然偷出了舅舅的愛劍之一紫玉冰晶劍與她同行。方
鼎對這個外甥極爲喜愛,馬彥昭料想就算日後舅舅知道了,隻要他和蕭笙立下了
擒獲淫賊救回門人的大功,便不至于遭到重責。誰知他的武功和經驗均比周丙差
得太遠,周丙不費吹灰之力便奪走了紫玉冰晶劍。回到門中之後,方鼎雷霆震怒,
幾乎把馬彥昭給鞭笞緻死,并立下嚴令,不許年輕弟子再碰任何門中的神兵利器。
但蕭笙的師父涵虛真人在洞庭派中輩分很高,而且她年輕時也曾是行走江湖
誅殺淫賊的俠女,所以對蕭笙非常溺愛;尤其是落鳳山莊蕭笙斷劍遇險,再加上
這次蕭笙參加俠女聚集的「素心盟」大會,作爲女師父自然也不願意女弟子在其
他女俠面前丢了面子,所以特意把自己的佩劍「太清劍」借給蕭笙。論起神兵性
能,「太清劍」足以匹敵「紫玉冰晶劍」。
「呸!」蕭笙柳眉倒豎,喝道,「下賤鼠輩,也敢觊觎我洞庭名劍?速速将
你的髒手從紫玉冰晶劍上拿開!」
「什麽?你以爲我在說你手中的劍嗎?」嶽行天譏诮道,「我說的不是你的
劍,而是你的人?」
「什麽?」蕭笙一怔。
嶽行天悠然道:「我說的不是‘劍’,我說的是‘賤’。你就快成爲我胯下
的一條淫賤母狗了,不‘賤’可不行。」
蕭笙勃然大怒,厲聲呵斥:「淫賊受死!!」施展開洞庭派劍法,點點劍光
直指嶽行天咽喉。
嶽行天舉手中紫玉冰晶劍,急架相還。轉眼之間,二人便堪堪拆了三十招。
蕭笙怒火萬丈,招招不離嶽行天全身要害。但嶽行天的劍法殊爲高妙,雖然
隻守不攻,但蕭笙卻始終無法得手。
明月之下,深山之中,神兵與神兵碰擊的聲音在周圍的寂靜之中顯得格外清
脆悅耳。嶽行天身穿青袍,蕭笙身穿紫衣,深色的衣裝在夜色中皆不明顯,但兩
柄神兵的寒氣卻在月光下分外明亮。
猛然間嶽行天「啊」的一聲大叫,太清劍從他的右肩頭掠過,蕭笙自己都不
知道是否砍到了他的身上。就見嶽行天翻身跳出圈外,左手一捂右肩,一轉身,
施展輕功,騰躍而去。
蕭笙叱道:「無恥淫賊!妄想逃命,休走!」挺劍便追。
兩人一前一後從山林中穿過。蕭笙所修煉的洞庭派輕功本是武林中的上乘功
夫,但嶽行天的輕功竟然也絲毫不弱,二人始終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但蕭笙
覺得自己和嶽行天之間的距離是在一點點縮短的。忽然間,嶽行天轉過一個岩壁,
身影消失了。蕭笙腳下發力,跟着轉了過來,沒有看到嶽行天的人影,卻看到了
不遠處若明若暗的火光。
蕭笙停下腳步,握了握手中的太清寶劍,凝神靜氣,向四周觀察。周圍是黑
幽幽的樹林,蕭笙不由得又提高了幾分警覺。她慢慢地向火光亮處移去,高度戒
備着。待到走近之後,蕭笙才發現,火光是從一個灌木掩映的山洞中發出來的。
蕭笙小心地挪到山洞口,洞口狹窄,而且距離洞中還有一小段通路得走。蕭
笙側着身子,慢慢往裏走。十餘步後,通路走盡,蕭笙便貼着洞壁探頭向裏望去。
蕭笙愣住了。
隻見山洞内的空間甚是寬闊,比尋常的山洞要大上許多。洞中央點着大堆的
篝火,但貼近洞壁出還支着數支火炬,顯得洞内相當明亮。正是因爲如此明亮,
所以盡管距離山洞口還有十餘步距離,且洞口甚是狹窄,火光仍可若明若暗地透
到外面去。
靠内一側的洞壁之上,安裝着粗大的鐵環鐵鏈等物,兩個妙齡少女,一穿黃
衣,一穿白衣,雙臂高舉,被扣住手腕貼牆吊在空中,正是黃蘭和黎芷芳。二女
垂着頭,神情委頓,雖然面龐看得不是特别清晰,但蕭笙對她們相當熟悉,看着
身形發式,确然便是黃黎二人無疑。
蕭笙猛然醒悟,正待回身,紫玉冰晶劍寒冷的劍鋒卻搭在了她的脖頸之上,
她幾乎感覺到劍刃已經劃破了自己的肌膚,不由得心裏一顫。
「你找了她們那麽久,終于找到了,難道不開心麽?」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
起。
「淫賊!暗下埋伏,無恥之極!」蕭笙咬着嘴唇,恨聲道。
正在這時,隻見燈火一黑,周丙龐大的身軀出現在甬道口,幾乎要把洞口整
個遮擋住。他默不作聲地走了過來,取走了蕭笙手中的太清劍,随後一抖手,掌
中多了一條大鐵鏈。嶽行天一手用紫玉冰晶劍脅迫着蕭笙,一手按着她的肩頭,
把她的上身按在洞壁之上動彈不得。這時候,蕭笙駭然覺得有另一雙手伸過來,
把自己的兩臂反擰到背後,原來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還隐藏着第三個人,剛才此人
必定是藏身于洞外。蕭笙不由得心生一陣恐懼之意,這時候,周丙用掌中的鐵鏈
縛住了蕭笙的雙腕。蕭笙覺得兩腕被冰涼的鐵鏈勒得生疼,她并未全身被縛,但
這鐵鏈如同鐐铐一般,把她的雙手牢牢固定在一起,分都分不開。
周丙依然一言不發,轉身回到洞内,蕭笙就覺得燈火又恢複了剛才的明亮。
這時,嶽行天忽然用自己的整個身體壓住了蕭笙,把蕭笙全身都牢牢貼在洞
壁之上。
蕭笙的臀部豐滿挺翹,在勁裝包裹之下,顯得尤爲誘人。她隻覺得背後一個
鼓鼓囊囊的物事貼在自己的臀部之上,猥瑣地不斷遊移磨蹭着。她雖然還是個妙
齡處女,卻也知道那是男人的什麽地方,不由得氣往上撞,奮力想向後頂開嶽行
天。但嶽行天雙手按肩,胸膛抵背,下腹貼臀,牢牢掌控着局面。蕭笙使盡力氣
也無法掙脫身後一座山一樣的壓迫,縱有全身武功也施展不出。她心中氣苦,猛
然一甩頭,想用頭撞擊嶽行天的臉,但嶽行天似乎早有準備,騰出一隻手,一下
就捏住了蕭笙的下巴。蕭笙武功雖然不弱,但男女究竟氣力有别,而且嶽行天的
手勁出乎尋常的大,竟然單憑手指就讓蕭笙的臉轉動不得。
「嗚嗚嗚……」下巴被捏,蕭笙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全身受制,毫無反抗
之力。嶽行天開始肆意地輕薄起她來。下身搖轉,越來越堅硬的下體蠻橫地擠壓
着蕭笙的美臀,那粗硬的肉棒把嶽行天的褲子頂起了一個小帳篷。雖然男女二人
都穿着褲子,但那根肉棒卻仿佛迫不及待地要滑進蕭笙的臀溝,來一個肉棒與肉
溝的完美契合,所以正在褲中亂頂亂撞,似乎要頂破那兩層多餘的布料一般。而
嶽行天的臉湊到蕭笙的耳邊,蕭笙又是一驚,原來嶽行天竟然摘下了面具,二人
肌膚相接,如同情人一般缱绻厮磨,嶽行天的舌頭伸出,慢慢地順着蕭笙柔嫩的
面頰滑動着。
蕭笙覺得淫賊的口水蹭在自己的臉上,心中一陣煩悶惡心,幾乎有要嘔吐的
感覺。她又一次想甩開臉,既是想躲開那惡心的舌頭口水,又帶着幾分好奇想看
看這淫賊究竟長着一張什麽樣的臉。但她實在想不到嶽行天的手勁竟然如此之大,
這才醒悟過來爲什麽這個淫賊的暗器功夫如此了得。
蕭笙根本做不了任何事,她隻能悲苦地任憑嶽行天用整個身體從背後揉弄着
自己。她高聳的胸膛抵在洞壁上,随着身後的攻擊扭動着。雖然隔着衣物,蕭笙
也能覺得自己的處女嫩乳被壓在冰涼的石壁上改變着形狀,硌得陣陣生疼。乳房
上的刺痛感慢慢傳向全身,似乎還有一兩縷傳向她的下體,給她帶來了微妙的奇
特感覺。
蕭笙不知道這樣的折磨還要持續多久,她心想,隻要淫賊敢放開她欲行插入
之事,那麽即使自己雙手被縛也要奮力反抗。她一邊承受着男人的肆意輕薄,一
邊提醒自己要戒備,隻要男人離開身體想要推倒自己,她就奮起掙紮。
但是,嶽行天好像也并沒有迫切地想要推倒蕭笙的意思,隻是慢條斯理地享
受着這樣一個輕薄的過程。夜深人靜,篝火發出畢剝畢剝的聲音。周丙不見了,
那「第三個人」也不見了,黃蘭和黎芷芳垂頭喪氣地吊在空中,整個世界裏仿佛
隻有嶽行天和蕭笙兩個人。偌大的山洞内外,隻見身着紫衣的蕭笙整個人被嶽行
天從背後壓在洞口石壁上揉來弄去。
蕭笙的下巴被嶽行天隻手捏着,她想要咬緊牙關都做不到,隻能被動地承受
着巨大的羞恥、刺痛和惡心感的混合襲擊。她的身體僵硬,兩腿繃緊,心裏一萬
次地要殺了身後的這個淫賊,可是身體一動也不能動。對現在的她來說,世間的
痛苦哪裏還有比這種無力被迫之感更甚的呢?尤其是,不知道這種痛苦的感覺還
要持續多長時間。
忽然間,嶽行天捏住她下巴的手稍微松動了一下,蕭笙得到了一丁點自由,
她忍不住「啊——」的一聲尖叫,好像要把折磨了她許久的羞恥刺痛盡情宣洩出
來。這一聲尖叫,又高又長,被懸吊在洞中的黃蘭和黎芷芳好似被驚醒了一般,
吃驚地擡起頭,把目光投了過來。
就在此時,嶽行天猛然扳過蕭笙的肩膀,用力一推。蕭笙踉踉跄跄幾步進了
山洞,摔倒在篝火堆旁,她的雙手被制,隻能肩膀和腿膝使勁,好不容易轉過身
來。
隻見周丙靜靜地在山壁下盤膝而坐,因爲是在靠洞口的一側,所以剛才蕭笙
沒有看見他。嶽行天緩步走出黑暗,來到了洞中,他的臉上又重新戴上了青銅面
具,獠牙利齒在火光下若明若暗。随後,又有一個人跟着從洞口進來。蕭笙不認
識此人,但見他年齡不大,形容猥瑣,面貌醜陋,不由心生厭惡之情,心知此人
必是剛才反擰自己雙手的「第三人」。
「蕭姐姐……」「你怎麽……」黃蘭和黎芷芳同時喊出聲來,聲音中滿是驚
訝和悲苦之意。二人見此情形,已知蕭笙無法救出自己,反而和自己一樣身陷魔
爪了。
「呸!惡賊!」蕭笙瞪着嶽行天,眼睛裏仿佛要冒出火來,「給本姑娘布下
陷阱圈套,算什麽男人!?就算你綁住了本姑娘的手,難道本姑娘還怕你不成。」
說着,她奮力掙紮,想要努力站起來,同時在腦中快速思考着該用怎樣的腿
法制敵。
嶽行天輕蔑地哼了一聲,伸手一推,蕭笙剛要勉強站起來,又被他推了一個
跟頭,摔倒在地。
隻聽嶽行天道:「女人要騷一點兒才好,狂可不好。你當自己的武功真比我
強嗎?要不要我放開你,咱們再來比過?」
「什麽?」蕭笙一愣,脫口而出,「你有此膽量?」
「你說呢?」嶽行天一聲冷笑,手一揚,紫玉冰晶劍飛出,插到篝火旁的土
地上;先前周丙拿下的太清劍已經先一步插在那裏,兩柄寶劍并排而立。
嶽行天朝周丙點了點頭。周丙起身,來到蕭笙身旁,打開了她手上的鎖鏈,
然後靜靜地退回原處,重新盤膝坐下。
蕭笙站了起來,一邊用手揉着手腕,一邊瞪着嶽行天。隻見嶽行天從旁邊的
地上漫不經心地撿起一根鐵棍。這根鐵棍并不粗,倒有些長度,比齊眉棍還略長
一些。
嶽行天道:「你們洞庭派的劍确實是好東西,不過要收服你這條母狗,倒還
用不着。」
「什麽?!」蕭笙勃然大怒,一伸手,拔出了地上的太清劍。
「等等。」嶽行天道,「你這兩柄劍,我都還給你。不過呢,一柄代表黃蘭
黃女俠,一柄代表黎芷芳黎女俠。」
「什麽意思?」蕭笙愕然。
「很簡單。這兩位女俠雖然被我擒來,但我可并沒有動她們倆。如今我和你
賭賽一場。若我奪下你手中的太清劍,那麽黃女俠的處女就歸我;若你再用紫玉
冰晶劍赢了我,便一筆勾銷,三人一起放走。可是若紫玉冰晶劍再被我奪走,那
黎女俠可要歸我享用了。」
「哼!」蕭笙冷笑一聲,道,「我若用太清劍就赢了你呢?」
「我的命就歸你。」嶽行天漫不經心地說,好似在談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
蕭笙柳眉倒豎,嬌叱一聲:「惡賊!受死吧!」寒光一閃,太清劍已經向嶽
行天遞了過去。
她見嶽行天手中的鐵棍不像什麽神兵利器,料想它定然敵不過自己手中的寶
劍。所謂「棍掃一大片」,棍法橫掃,很難不碰上自己的兵器。隻要碰上太清劍,
此棍立時非斷不可。
然而,蕭笙隻覺眼前一花,就覺得面前仿佛有毒蛇吐信一般撲面而來。她大
吃一驚。嶽行天手中的這條棍,走的竟似乎是槍法路子,「槍走一條線」,朝她
直紮而來。蕭笙迅速變招。棍法本就多樣,其中包含了槍法的路子并不稀奇。蕭
笙定了定心神,凝神迎戰。
誰料嶽行天使動手中的這條棍,卻全然是在施展槍法,隻是沒有槍頭而已。
而且嶽行天的槍法詭谲異常。江湖中人多佩刀劍,就算是使棍棒的也多是短
棒,用槍這類長兵器的本就已經稀少,而嶽行天的槍法更是匪夷所思,蕭笙從未
見過。
數招已過,太清劍完全碰不到嶽行天的鐵棍。蕭笙不由得心下一慌,手中稍
遲,嶽行天手一抖,棍頭直點到蕭笙的手腕,蕭笙吃痛,「啪」的一聲,太清劍
落地。
「啊呀——」一聲悲鳴,原來是太清劍所「代表」的黃蘭發出的。
這一聲使蕭笙心神大亂,又急又氣,她一伸手就拔起了地上的紫玉冰晶劍。
她剛一橫劍,隻聽耳邊呼呼風聲,嶽行天的棍橫掃而到。
蕭笙倉促應戰。有了剛才的教訓,她留心嶽行天的槍法路子。哪知這次嶽行
天卻使的是棍法,連環進擊。蕭笙慌亂間回了幾招,隻聽「當」的一聲,嶽行天
的鐵棍一斷兩截。
這一下,倒是蕭笙愣了一下,難道自己赢了嗎?三人可以走了嗎?然而嶽行
天卻沒有絲毫遲疑,仿佛斷棍在他意料之中一樣。蕭笙稍一愣神,嶽行天手中的
「短棍」疾點而出,直指蕭笙的咽喉。蕭笙覺得咽喉一痛,知道棍已經點上了,
便把眼睛一閉,閉目待死。
隻聽嶽行天冷哼一聲,棍停住了。蕭笙猛然反應過來,這個淫賊要的是人,
而不是命。
可是已經遲了,嶽行天一翻腕,「啪」的一聲抽在蕭笙手腕上。
「當!」這一聲,卻是紫玉冰晶劍落地,撞在太清劍上的聲音。
紫色劍身的紫玉冰晶劍,銀白劍身的太清劍,洞庭派的兩柄神兵交搭着,靜
靜地躺在篝火旁的土地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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