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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王子的婚禮 (01~04) 作者:思無忌 [打印本頁]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5-9 23:56     標題: 王子的婚禮 (01~04) 作者:思無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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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的婚禮


作者:思無忌
2018/5/9發表于:首發SexInSex

  
                                一

  瑞博王國,一個坐落在東海岸上的君主制國家,即将舉辦一場盛大的王室婚
禮。

  平日裏戒備森嚴的皇家廣場向公衆開放,無數來自全國各地的公民聚集一起,
在守護者米莉亞林巨大的雕像下,期待着成爲這場特殊婚禮的見證者。

  廣場前的王宮裏,一面巨大的紅色帷幕自上而下,将嘈雜的廣場與肅穆的殿
堂分隔開來。一對年輕的新人站在大廳的中央,在無數女仆的簇擁下,進行着最
後的登場準備。

  新郎名叫天翼,雖然是凱撒家族中年紀最小的,但因爲其特殊的男性身份,
讓他從出生開始,就要承擔繼承王國的大任。

  天翼穿着一件深色的戎裝,腰間配着裝飾的長劍,以這樣的裝扮參加婚禮,
看起來似乎有些格格不入。其實王子并不是真正的軍人,充其量也不過是軍校的
學生。軍裝的主意出自國王卡爾佛特,他認爲如此的裝扮能夠向外界展示瑞博王
國鐵血強硬的一面。

  天翼站在原地,張開雙臂任由身邊的女仆修飾全身。少年人生來的俊俏加上
貴族特有的儒雅氣質,讓天翼看起來格外的潇灑,再加上身邊那群服務的少女,
更讓他魁梧的身材顯得更加的突出。

  另一邊,一位妙齡少女也在進行着同樣的準備。她名叫紫怡,是來自極地共
和國的名譽公主。

  紫怡穿着一身潔白的婚紗,繡滿花紋的輕紗長裙直拖在地上。少女穿戴着直
達手肘的絲質手套,雙肩卻裸露在外,白皙的肌膚在頭飾的薄紗下若隐若現,并
不算大的胸部在束胸的作用下竟也浮現出令人着迷的線條,而女性特有的水晶項
墜就靜靜的躺在那裏。

  相比需要加工的胸部,少女的腰肢卻纖細非常,渾圓的臀部微微挺立,修長
的雙腿則包裹在銀白色盛裝的之下。

  紫怡擁有一頭銀色的長發,長而微卷的睫毛是一雙奇異的赤色瞳孔。精緻的
臉龐本不需要任何打扮,但還是錦上添花般塗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

  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倘若不是政治做了他們的證婚人,這就是一場絕對完
美的婚禮。

  準備工作進行到了尾聲,一位名叫維拉的女仆走上前,雙手一拍,其他人便
排着整齊的隊伍悄聲快步的離開了。

  雖然同爲仆人,但維拉的地位卻比她們高出不少。她穿着更爲華麗的女仆服,
服裝上的刺繡複雜的令人眼花缭亂。更重要的是,她還穿着一雙黑色的皮鞋,只
有最貼近主人的女仆才擁有這樣的權利。

  維拉的女仆就是國王卡爾佛特,她的任務就是讓王子和公主能以最好的狀态
參加他們的婚禮。

  維拉彎下腰,一邊敬禮一邊用甜美的聲音介紹接下來的安排:「王子殿下,
公主殿下,請稍等片刻。請聽音樂爲令,婚禮即将開始,屆時隻需按照規程照做
即可。」

  說着,維拉擡起頭來,故意看着天翼的方向,嘴角露出一絲怪異的微笑:「
尤其是王子殿下,請務必仔細、小心!」

  說完,維拉踩着輕快的步伐,将偌大的大廳,留給了二人獨處。

  天翼撓撓腦袋,回想着維拉剛才的話,這分明是父王在借着她來警告自己。
想到這裏,天翼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下意識的伸出手撫摸自己的後背。

  父王的手段天翼非常清楚,嵌滿金屬片的鞭子狠狠的抽在背上不是一件有趣
的事。雖然身上的傷痕在藥物的作用下恢複如初,但恐懼和劇痛早就穿透皮膚深
深的種在了心裏。

  國王的警告他會重視的,但不是爲了自己。

  和天翼一樣,紫怡也不過是剛剛長大的青澀少女,她隻有十六歲。

  爲了防止出嫁的公主損害本國的聲譽,紫怡受過一段訓練。現在,她已經算
得上是合格的妻子。再憑借天生優秀的姿色,紫怡已經能夠征服大部分的異性。

  當然,隻是大部分……

  紫怡側過頭,憂愁的看着身邊即将要成爲自己丈夫的男人。女人的直覺告訴
她,天翼正在爲什麽事煩惱着,不管是什麽,紫怡讨厭被置身事外的感覺,特别
是在這個對她來說非常重要的婚禮之上。

  紫怡一直覺得,她和天翼是天生一對。不管天翼怎麽想,至少她覺得自己是
幸運的。

  政治是無情的,它才不會管你願意與否。在來這個南方小國之前,紫怡一直
在擔心自己的歸宿:萬一丈夫又老又醜,萬一丈夫是個貪色的變态,萬一婚後移
情别戀。這樣的悲劇婚姻數不勝數。

  種種的擔心在遇到瑞博王國的王子之後便煙消雲散。也許是因爲年輕,也許
是因爲英俊,也許是因爲性格。不管怎樣,紫怡已經從心裏接受天翼做自己的主
人了。

  但王子似乎還沒這樣的覺悟,相比父王欽定的公主,他更喜歡從小一起長大
的女奴。

  紫怡也認識她。應該說從見到她的那天起,紫怡就把她當做了最大的麻煩。

  那個名叫海琪的女奴時刻不離王子左右,光憑姿色來說,紫怡并沒有把握比
過她。

  似乎是關系太近了,她沒有受過奴化的訓練和調教,言行舉止就像一個沒有
教養的自由人,可王子偏偏對她特别寵愛。

  紫怡雖然有些嫉妒,但從來沒有把這個麻煩放在眼裏。畢竟她是個公主,而
她不過是個奴隸。

  不過有一天,這個麻煩突然消失了。那一天同她一起消失的還有紫怡對于未
來平靜生活的幻想。就算現在想起來,她仍然心有餘悸。

  在婚禮的前一個星期,無數的士兵闖進了紫怡臨時居住的宮殿,她們拿着真
刀實槍,控制着紫怡以及每一位從共和國來的随行人員。每一名共和國公民的身
邊,都站在兩名以上瑞博王國的士兵,而紫怡身邊更是誇張的達到了數個。

  那些看起來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孩穿着冰冷的盔甲,秀氣的臉龐上滿是仇恨
和殺意,似乎随時都會拿起武器結束她的生命。

  最後事情完美解決,闖入的士兵道歉并撤出,共和國的大使也同意不再追究
本應該成爲嚴重外交事件的行爲,危機就這麽莫名其妙的過去了。

  從那以後,紫怡再也沒有了安全感。

  紫怡看着天翼發呆的樣子,一種莫名其妙的憂愁竟從心中升起。這是一種非
常奇怪的感覺,她愛身邊的王子,甚至會因爲他失落的表情而傷心,但事實上,
他們并沒有怎麽說過話。

  紫怡不安的搓着雙手,尴尬的氣氛讓她無所适從,她想走過去跟他說幾句話,
膽小和冗沉的服裝卻限制了她的步伐。

  「那個,天翼?」紫怡實在憋不住了,她鼓起勇氣開口說道。

  「嗯?」天翼自然的側過頭,臉上露出些許的微笑。雖然是應付,但也算親
切,「有什麽事嗎?」

  「嗯,沒啥……」紫怡有些躊躇。光是被天翼看着,紫怡就會緊張,更何況
母親也命令她不準再提此事,但她就是忍不住,「那天好多士兵闖進我的住處,
她們到底要幹什麽?」

  天翼有些緊張,幸好借口已經提前想好了:「那隻是一個軍事演習。」

  「軍事演習?你也不能告訴我實話嗎?」

  「對不起,」天翼轉過身,堅持着謊言,「那隻是軍事演習。」

  「哦……」

  紫怡難過的低下頭,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這些天她一直想知道真相,可包
括母親在内的所有人都在欺騙她。紫怡從未感覺到如此的孤獨,幸好她早就做好
了心理準備。

  「如果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把它歸結爲政治」,紫怡如此安慰自己。

  紫怡走上前,抓住他的雙手。突如其來的舉動把天翼吓了一跳,二人雖然是
未婚的關系,但這樣的親密接觸還是第一次。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紫怡垂下眼眸,溫柔的語氣裏隐藏着些許的不甘,
「我不該懷疑自己的丈夫。無論現在還是以後,您永遠都是我的主人。我爲剛才
的話道歉,原諒我好嗎?」

  紫怡嬌小的雙手微微的顫抖,很明顯剛才那番話并不是她真心所想。但突然
轉變的态度仍然讓天翼不知所措,他微張着嘴,不知如何回答。

  紫怡逐漸從緊張中恢複了過來。她擡起頭,清澈的眸子緊盯着眼前的男人。
她期待着他的回答,哪怕是虛假的甜言蜜也可以。

  「哼哼,看來我們的小公主已經做好準備了。」

  遠處傳來的女聲打破了二人的僵持。看見天翼的母親、夕雯王後正朝這邊走
來,兩位年輕人立刻推開彼此,畢恭畢敬的行禮。

  禮畢之後,天翼快步迎了上去。他看起來非常的緊張,因爲國王明令禁止他
們母子在婚禮之前見面。

  「母後,您怎麽在這裏?」

  「安靜!」

  夕雯王後輕輕一伸手,就将比自己高一個頭的天翼推到了一旁。她徑直走到
紫怡面前,毫不拘束的撫摸起少女的臉頰。

  「紫怡小姐,慶典的規模和布置還算滿意吧?」

  「啊……是的!」

  紫怡一邊磕磕巴巴的回答,一邊揣測着眼前女人的用意。

  大概是因爲愛屋及烏的關系,紫怡對夕雯王後還算有幾分好感。她們見面的
次數并不多,了解更是無從談起。紫怡隻知道,夕雯王後是位古典美女,她總是
穿着格格不入的傳統華服,仿佛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隐士。就連今天這個重要的
場合,也沒能改變她的習慣。

  一件寬大的鮮紅衣裳自上而下,将她的身體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下身的衣
擺直拖地面,像裙子一樣蓋住她的雙腳,唯有束在腰間的衣帶,勉強勾勒出女人
纖細的身體。柔順的黑發筆直的披散在身後直達腰間,這也是一種傳統發型,用
于驕傲的女人們向他人炫耀身爲人母的身份。

  夕雯王後的身材雖然隐藏在保守的服裝之下,但白皙且嫩滑的皮膚依舊散發
着青春的氣息,甚至本應該随着年齡增長而出現的白發也尋覓不見。

  若不是親眼所見,紫怡絕不相信眼前這位瘦弱的女人竟是四個孩子的母親。

  「滿意就好,我很期待紫怡小姐接下來的表現呢。」

  夕雯王後微笑着,流水一般的溫柔聲音竟讓紫怡産生了一絲嫉妒。

  相比夕雯王後,紫怡的母親要嚴肅的多。在她看來,自己不是女兒,而更像
是工具一般的存在。此次遠嫁他國的任務更是加深了她和母親之間的隔閡。湊巧
的事,夕雯王後溫柔的舉止正好符合紫怡的小小的期望。

  「如果夕雯王後是我的母親該有多好」,紫怡心理想着,臉上居然浮現出淡
淡的紅暈。心虛的她想側過頭回避,但卻不舍得離開夕雯細膩手指的撫摸。這樣
的惡性循環最終讓紫怡的臉頰變成了绯紅的顔色。

  夕雯王後大概猜到了紫怡的想法。她微微一笑,收回了手。

  「紫怡小姐不要緊張,如果真的害怕,只需要閉上眼睛,婚禮一會就過去了。」

  「是……」

  紫怡恭敬的低下頭,退到一旁,接下來該對王子進行教導了。

  「天翼。」夕雯王後一轉身,溫柔的笑容瞬間消失,用嚴肅的口吻教訓道,
「紫怡小姐已經準備好了,那麽你呢?」

  天翼沒有說話,他沉默的看着母親,似乎還在爲剛才的推攘生氣。他嚅嗫的
嘴唇,半晌才不甘的小聲說道:「母親,對不起,我……」

  「我沒有問你這個!」夕雯王後打斷天翼的話。她雙手交叉在胸前,擺出一
副不容置疑的威嚴模樣,嚴肅的說道,「我是問你有沒有愛上這位女孩,有沒有
準備好與她共度餘生?」

  紫怡躲在夕雯的身後,悄悄露出個腦袋期待着王子的回答。可是天翼卻撇過
頭,毫不掩飾臉上厭惡的情緒。

  天翼有些怨恨母親。他并不想刺痛紫怡的心,若不是她突然出現,完全可以
把戲演的更好。天翼不是不能接受紫怡,畢竟這是一宗早已和國王談好的交易,
對于要付出的代價,他心知肚明。

  但是母親,卻在這裏反複撕扯着他的傷疤。

  在母親的強迫下,天翼下定了決心。他走上前,抓住紫怡的雙手,看着她的
眼睛堅定的宣誓道:「紫怡,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妻子了。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後,
我都會保護你。剛才的無禮我很抱歉,能原諒我嗎?」

  「嗯!」

  盡管是假到不能再假的承諾,但公主依然羞澀的點着頭。哪怕是虛假的甜言
蜜語也能打動懵懂少女的心。

  場外,激揚的音樂突然想起,這代表婚禮即将開始。

  夕雯王後對王子的态度還算滿意。她點點頭,離開了大廳,留下婚禮的主角
獨自相處。

  王子牽着公主的手,并排站在一起。盯着紅色帷幕的雙眼依舊迷茫,一旦走
出去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天翼……」

  王子感覺到自己的左手正被拉扯着。他低下頭,面無表情的看着身邊美麗的
妻子。

  「我知道你對她放不下,但至少今天忘了她好嗎?」

  「嗯。」

  巨大的帷幕伴随着激昂的音樂緩慢拉開,一場盛大的婚禮就要開始。

  
                               二

  充足的人口,是一個國家在強權林立的世界中賴以生存的重要資本。但男女
比例的嚴重失衡,卻始終是制約人類國家發展的重要社會問題。曆朝曆代的統治
者都在想方設法鼓勵生育,促進人口增長。這也是爲什麽,在以保守的女性爲主
體的人類社會中,仍然存在對繁衍的狂熱崇拜和追求。

  如今的婚禮儀式,正是這種背景下的特殊産物。

  婚禮不隻是酒會和社交那麽簡單。新郎和新娘會在衆目睽睽之下交媾,進行
一場言傳身教的真實表演。而賓客們則會在一旁欣賞,祝福這對新人的婚姻。

  在人們的觀念中,海誓山盟遠不如一次轟轟烈烈的性愛。男女雙方的結合不
只是因爲愛情,他們還要爲創造新生命做出更多的努力。這種對繁衍的崇拜深入
人心,以至于一場婚禮是否成功取決于性愛的表演是否長久,過程是否精彩。

  值得一提的事,這個儀式并不是強制性的,新人們有權利保護自己的隐私,
但這樣的儀式仍然是普遍性的,它幾乎出現在人類世界中的每一場婚禮中。因爲
男人的社會地位非富即貴,再加上一夫一妻的終身制度,使得他們不會放棄任何
展示自己實力的機會。

  所以,地位越顯赫的人物,他們的婚禮越是盛大,邀請的賓客也越多。而皇
室家族的婚禮更是絕無僅有,邀請的對象自然是全國的公民。

  一個巨大的正方形的平台在廣場中央搭起,像金字塔一樣高高隆起,以便讓
所有人都能看到王子和公主的表演。而在上面最明顯的位置,擺放了一張華麗的
床鋪,它的作用不言而喻。數名衣着華麗的女仆站在其上,她們的任務是服侍兩
位表演的主角。與床平行的位置還站着數名最優秀的宮廷畫師,她們的任務是記
錄下每一個精彩的瞬間。

  一條鋪上鮮紅地毯的過道通往宮殿,在那裏紅色帷幕後的景象勾引着人們想
入非非。

  無差别的開放讓數以萬記的人們湧進了皇家廣場,烏壓壓的人群甚至一直延
伸到了廣場之外。男性貴族有專門的觀景平台,因此廣場上的民衆其實全部都是
年輕的女性公民。

  她們看似瘦小,卻是支撐帝國前進的支柱,是各個統治者必須讨好的群體。

  她們之中有商人,有工人,甚至還有尚未成年的學生。熙熙攘攘的人群擁擠
在平台周圍,或遠眺或抱怨。

  她們迫不及待的想要欣賞那個幸運的女人,以及接下來精彩表演。畢竟她們
中的絕大多數或許再也沒有接觸性的機會。

  站在宮殿頂上的樂隊突然吹響了激昂的号角,過道兩旁的士兵立刻立正站好,
等待着尊貴皇族的到來。畫師們匆匆翻着白色的畫布,她們筆下的美景将成爲王
國最輝煌的曆史。

  人群中傳來一陣興奮的騷動,但随即平靜,并被嚴肅的氣氛取代。良好的國
民教育讓普通公民也能整齊劃一,如同一人。

  數千雙眼睛齊刷刷的盯着通道盡頭的紅色幕布。在萬衆期待下,它伴随着歡
快的音樂緩緩升起,一對新人手挽着手,微笑着走了出來。

  人群立刻響起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歡呼。

  只見王子身着一件黑色的軍服,表情嚴肅,目視前方,似乎是世上最英俊的
男人。他右手緊握劍柄,左手挽着愛妻,邁着堅定的步伐向前方走去,仿佛随時
要用生命捍衛愛情的尊嚴。

  公主身穿婚紗,潔白的長裙拖在身後。她表情柔和,露出自信又甜蜜的微笑,
揮手向周圍的民衆示好。公主似乎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公民們交頭接耳,竊竊私
語中傳遞着對新娘美貌的贊歎。顯然,她們對這位異國公主非常滿意。

  和着歡快的音樂,踏過鋪滿鮮花的長廊,天翼攜着紫怡走上了平台。在這裏,
能看到的除了成千上萬的民衆外,也隻有供兩人交歡的大床而已。

  音樂聲霎時停止,女仆們按照事先的演練,排成整齊的隊走到這對新人的面
前。帶頭的女仆雙手托着一個鐵盤,上面還擺放着兩個精緻的酒杯,其中盛放的
金黃色液體聞起來似乎是酒,可其中的成分卻足以讓二人忘卻世間的煩惱。

  天翼把其中的一杯遞給了新娘,自己舉起了另一杯。不知爲何,一種難以形
容的失落感又出現在他的心頭。天翼在心中抵抗着這種惡心感,他明白除了順服
父王的旨意之外,自己别無選擇。

  下定決心之後,天翼轉過身,沉默着挽起紫怡舉杯的右手。一舉一動僵硬的
仿佛一個沒有情感的機器人,卻仍然讓紫怡心動不已。

  紫怡害羞的颔首,微微泛紅的臉蛋上忍不住浮現出甜蜜的微笑。

  「敬我們的婚姻!」

  「敬……我們的國家。」

  二人一齊擡首,在掌聲和歡呼中幹淨利落的喝光了交杯酒。

  女仆們紛紛退下,接下來就是這對新人的表演。

  兩個人如同木頭人一般面對面呆站着,誰都沒有做出更爲激進的舉動。一位
是身懷異心的王子,一位是純潔無瑕的公主,困擾和羞恥令他們停滞不前。

  被無數雙眼睛緊逼,讓天翼感覺到無窮的壓力。民衆急切和焦躁的心理不是
不能理解,甚至連他本人也在飽受欲望的煎熬。

  天翼從來不否認紫怡的魅力。長相自不多說,來自北方共和國的公主從來都
是最優質的美女。天翼欣賞是紫怡的性格。

  貴爲王子,天翼聽膩了谄媚的贊美,而紫怡坦率到有些任性的性格卻讓他眼
前一亮。這一點像極了他的愛人,那個本應該忘記的女奴。

  面前的少女像雪一樣的純潔,在她面前保持紳士并不容易。不知是不是藥物
的作用,天翼感覺下身微微傳來一股熱意,有那麽一瞬間,他差點就撕破僞裝撲
了上去。

  「我到底在顧忌什麽?」天翼反複詢問自己。

  羞恥?不是。在欲望的支配下,被再多的眼睛注視也不是問題。

  害怕?不是。少女已經是他獨享的财産,任何獸行都不會被法律制裁。

  情感?是的。天翼并不愛紫怡。

  這是一個絕情的理由。對于天翼的想法,紫怡從來都是理解和寬容,哪怕會
因此受到傷害。但是天翼卻沒有任何回報的想法。

  這是一個荒唐的理由。在男人眼中,女性不過是縱欲和繁衍的工具,沒有情
感,又哪來的愛。

  這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理由。因爲自己個人的喜好,與北方大國的盟約宣告破
産,而瑞博王國将陷入絕境……

  天翼深吸了一口氣,在調整自己的心情後,下定了決心。

  他走上前,将紫怡攬進懷中,接着閉上眼睛吻了上去。這一簡單的不能再簡
單的動作立刻得到了熱情的回應。

  原本緊閉的嘴唇被濕潤的舌頭強行撬開,粘稠的體液随之灌入口腔。爲了讨
好男人,女人們會在性愛前會服用一種特殊的藥物來改善體液的味道。因此,天
翼嘗到的其實是一種淡淡的清香而非口水的鹹濕。

  雖然沒有厭惡的感覺,但天翼卻被紫怡的主動吓了一跳。在衆目睽睽之下,
除了微微皺眉外他并沒有做出任何抵觸的動作。

  柔軟的舌頭在他的嘴裏不停的遊走,在逛遍每一個角落之後,才依依不舍的
退了回去。分離的嘴唇拉出一道晶瑩的銀絲,一邊是驚愕的王子,另一邊是意猶
未盡的公主。

  「哼哼~」

  「笑什麽?」天翼擦了擦濕潤的嘴唇,不解的問道。

  紫怡滿臉通紅,行爲舉止卻沒有被羞恥感左右。她的雙手套住天翼的脖子,
纖細的腰肢妩媚的扭動着。

  「當然是開心啦,我就要成爲你的人了哦~」

  紫怡經過嚴格的訓練,知道如何讨好男人。不僅如此,她還要在場面幾乎一
邊倒的交歡中,維持本國最後的尊嚴。她要用行動證明,自己是和親的公主,而
非送給高官的玩具。

  紫怡的雙手在天翼身上遊走,熟練的解開一顆又一顆紐扣,不一會就将上身
的衣服全部褪去。

  天翼強壯的身體裸露在衆人面前,直引得台下不安分的女生尖叫連連。

  「你……?」

  天翼有些緊張,在他的想象中,自己才是施暴的那個人。可是現在他們的身
份似乎完全掉了個個。

  「請不要誤會,」紫怡給天翼一個甜蜜的微笑,臉上的紅暈似乎又增加了幾
分,「我是個好女孩,這些都是母親教我的。」

  說着,紫怡撲向天翼的身體,張開嘴從夠得上的胸膛開始舔舐起來。

  紫怡靈巧的舌頭遊走在天翼健壯的胸前,軟綿綿的暖意過後便是一絲清涼以
及誘人的光澤。少女有意在乳頭的位置多多停留幾分,用舌頭和嘴唇按摩小小的
突起,在聽見略微沉重的喘息後卻又突然離開。對于這調皮的挑逗,天翼隻能在
一旁束手無策的看着。

  紫怡的手也沒有停歇,不知不覺中已經解開了褲子上的腰帶。半推半就之下,
天翼脫掉最後遮羞的衣物,露出下體的陽具。

  肉棒已經高高的挺立,勃起的龜頭微微顫抖,似乎早已饑渴難耐。有人注意
到,小腹上的陰毛已經按照女性們的習慣剔除幹淨。

  如此醜陋的怪物卻在人群中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對這些圍觀的少女們而言,
這可能是此生唯一一次見到這奇特器官的經曆。

  紫怡的愛撫還在繼續,舔舐的部位開始向新開拓的領域前進。胸膛、腹部,
接下來卻是大腿。紫怡舔遍全身,卻有意避開最引人注目的陽具。

  天翼不顧風度壯起膽子直接提出要求:「紫怡,你能不能照顧一下這裏?」

  他一邊說一邊提動着陽具。

  「不行哦,今天不可以的。」

  天翼有些失望,他沒想到紫怡會這麽幹脆的拒絕自己。口交的想法隻能在腦
海中想象了。

  似乎是爲了補償,她的雙手來回捋動起肉棒。拒絕天翼的要求是有原因的,
倒不是忍受不了奇特的氣味,隻是口交象徵着被征服,爲了維護國家的形象,她
不能當衆做。當然,這也是母親教的。

  紫怡雙腿并攏蹲在地上,嬌小的身軀幾乎完全裹在了婚紗之中。她擡起頭來,
水汪汪的眼睛緊盯着天翼的一舉一動。這個可愛的姿勢不僅能勾起男人的興緻,
而且還能通過表情把握手上的度,如果這時就讓他射出來,那也未免太丢臉了。

  随着時間的推移,尴尬的氣氛開始逐漸緩解,至少他們已經能進行正常的對
話了。

  「哼哼,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東西。」紫怡喃喃的說道。

  「啊?你在開玩笑嗎?」

  「這是真的!」紫怡憤憤的辯解道,「我還是處女,之前碰的隻是模型!」

  「你沒必要把這些說出來啊!」天翼無奈的搖搖頭,少女坦率的性格經常令
他哭笑不得。

  「力度還可以嗎?」

  紫怡脫掉左手的白手套,用不同的觸感着重按摩起敏感的前段部分。又抿出
些許口水,讓陽具不至于因爲幹燥而受傷。

  紫怡把節奏掌握的非常完美,雙手一進一退間,帶動起滑溜的包皮露出粉色
的龜頭。她仔細聆聽着伴侶的喘息,總是在最需要的時候推到極緻,給予充分的
快感,又在快樂的呻吟結束之前還回原位,始終讓人帶着遺憾卻又不至于提前繳
械。

  随着天翼的喘息逐漸加重,紫怡也開始在心中計算起下一步的玩法。

  在結束最後一次推送之後,紫怡站起身,利落的脫掉累贅的長裙。

  紫怡的下半身頓時沒了遮掩的衣物,一雙細長的美腿展現在衆人面前。少女
衣物将白色運用到了極緻,包裹雙腿的一套提攜在腰間的白色吊帶絲襪,腳下則
是高跟的水晶玻璃鞋。白色的三角内褲細到誇張,臀部幾乎完全裸露在外。就算
這樣,上面仍然布滿了镂空的花紋,若隐若現中似乎能看到潔白的恥丘。唯一可
惜的是,紫怡的身體并不豐滿,小巧的少女體型很難駕馭這件爲勾起人情欲而設
計的内衣。

  她努力扭動着的臀部,盡量讓它看起來迷人。紫怡側躺在床的邊緣,左手撐
着腦袋,右手撫摸着身體,雙腿交叉着蓋住幾乎要曝光的私處,對着天翼抛來一
個迷人的眉眼,仿佛再說「跟我來」。

  台下的觀衆無不爲公主的風騷哄鬧歡呼。但紫怡不在乎,這麽做隻是爲了自
己的丈夫。

  天翼被挑逗的有些失了神,雙腳竟不由自主的跟了過去。僅僅被雙手玩弄就
已經讓他欲罷不能,跟别提擺出誘人姿勢的女體。

  天翼再也壓抑不住内心的野性,理智和人性在欲望面前如同白紙一般輕易撕
破。不需要額外的思考,他的身體已經沖上了前,伸出雙手試圖抱住她的腰肢,
他只想立刻用溫暖的肉體安慰奮起的陽具。

  「哈哈哈~」

  紫怡的行爲出乎大家意料。她一翻身,靈巧的躲過天翼的擁抱,又朝床後挪
動了幾分。

  在天翼不理解的驚愕下,她又主動褪下白色的内褲,将隐秘的私處暴露了出
來。

  「嘻嘻,天翼不要着急嘛~剛才我爲你服務了那麽久,現在讓我也開心一下
好嗎?」紫怡一邊說,一邊用雙手撐開小穴。

  少女的私處非常漂亮,潔白的恥丘像是小小凸起的白色面包,被永久剃掉恥
毛則是女性成人禮的一部分。粉色的蜜穴一張一合,滲出的淫水染濕了右手的白
色手套。

  紫怡的胸部由于興奮而劇烈的起伏,她幾乎快被羞恥感逼到了絕境。她還是
處女,就算再喜歡眼前的男人,她也做不出如此放蕩的行爲。語言也好動作也罷,
完全是依靠訓練中的習慣自然做出來的。

  「嘻嘻……要用、用口哦~嘻嘻~」

  紫怡的腦袋一片空白,但還是鼓足勇氣,按照劇本做出了最後淫蕩的表演。

  這當然也是母親教的。和親本身就是外交的一部分,即便是縱欲的性愛也存
在斤斤計較的利益。

  紫怡已經爲自己的國家盡上了全力。

  不過,他們顯然高估了瑞博王國的王子。這些套路顯然是用來對付閱女無數
的花花公子的。用在這位愣頭青身上,實在有些牛刀殺雞了。

  紫怡的笑聲如同刺耳的挑釁,在欲望和怒火的雙重支配下天翼早已喪失了思
考的能力。他毫不猶豫的抓住紫怡的腳踝,硬生生的拉到面前。

  少女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但并沒有做出反抗的動作。紫怡還不能理解欲望
爲何物。她隻知道所愛的男人迫不及待的分開她的雙腿,一點不溫柔一點不優雅,
活像一個發了瘋的野獸。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她明白這瘋狂的舉動是愛她的表現。
正是憑借這個想法,紫怡才能如此平靜的面對自己的宿命。

  紫怡感到一個軟綿綿的物體觸碰到她的大腿,伴随著有點惡心的黏糊一直滑
到白淨的陰戶,緊接着如同突然襲擊般,下體傳來了一陣近似如同觸電般的酥麻
感覺。

  「啊——!!!!!」

  紫怡發出了一聲此生最印象深刻的尖叫。她不知道感覺是怎麽産生的,更不
知道這意味着什麽,隻是理智要求她立刻停止這瘋狂的行爲。

  「停——!啊——!」

  紫怡的反抗随即被潛意識裏制定下來的規矩所阻止,「永遠不要反抗自己的
丈夫」,這是最簡單最基本的規則,她沒有打破的權利。

  要怪隻能怪她的調教并不完美,北方共和國更希望他們的公主在世人面前維
持一個清純的形象。所以紫怡隻學會如何用動作讨好男人,可是爲什麽以及接下
來會發生什麽,她一無所知。

  「這樣會很舒服」,母親的寥寥幾句便形容了性交的感受。但對于手淫都沒
有過的紫怡來說,顯然不能理解。

  「啊——啊——!」

  呻吟聲一陣大過一陣,紫怡努力的呼吸試圖平息不安分的身體。下體傳來的
快感一陣緊過一陣,根本不容她有任何的喘息。紫怡覺得自己仿佛是正在走鋼絲
的小醜,稍有不慎就會分崩離析。

  她的身體出現本能的抵抗不停的扭捏,雙腿不斷抽出甚至想要踢走這頭野獸。
但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這些抵抗不過是肢體上的微微掙紮。

  紫怡的雙手緊緊抓着床單,這是她唯一能憑借的東西。

  估計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變态的呻吟聲越來越頻繁,就連喘息也成了嬌嗔。
就算意識到了,也無所謂了。

  「啊——!!」

  小腹傳來一陣急促的尿意,還沒來得及叫伴侶避開,清澈的液體便瞬間噴湧
而出。紫怡的腰肢高高擡起,徒勞的阻止仍然興奮挺立的身體。

  人群在歡呼在呐喊。她們非常樂意看見他國的公主拜倒在本國貴族的雄風之
下。

  這是一種侮辱,但紫怡不在乎。

  她茫然的昂着頭,視野所及隻有淡藍的天空,閃爍着波光的眼角終于流出一
滴閃亮的淚珠。從未感受過的快樂讓她迷茫,更讓她興奮。那突如其來的一瞬似
乎令她忘了整個世界。

  「我是一個幸運兒!」紫怡再一次堅定了這個想法。

  天翼并沒有因爲紫怡的無禮而生氣,臉上甜蜜的汁液反而讓他更加渴求進入
她的身體。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少女完整的胴體。首先脫下她的玻璃鞋,卻有意留下
了白色的網襪。禮服似乎有些複雜了,那麽「嘩啦——」一聲,直接憑借蠻力撕
掉。胸罩也是多餘的,在暴力面前它不堪一擊。

  天翼沒有像之前那樣耐心的欣賞,隻是小心翼翼移開女性最爲寶貴的水晶項
墜,以免劃傷如水一般的肌膚。接着毫不猶豫的伸出雙手,抓住那對白嫩的乳肉。
小小的饅頭并不能滿足貪婪的欲望,他便用揉捏的方式強行讓它們變大。

  「天翼,請輕、輕點!」

  「嗯。」天翼敷衍的回答,動作卻依舊暴力。

  「我要進去了。」

  天翼的聲音有些冷漠,但紫怡理解爲興奮和期待。她點點頭,帶着撒嬌的口
氣挑逗道:「嗯,但請輕點哦。」

  天翼跪在床上,扶着陽具在她的小腹上挪動着。紫怡微微擡起頭,好似在偷
窺什麽不好的東西。

  腹部的溫熱令她興奮,那東西的威力她見識過,女人們在它面前似乎不堪一
擊。現在終于輪到她了。

  紫怡安心的躺了下去,微笑的等待着即将到來的快感。

  天翼把持着陽具尋找着入口,這器具對于公主來說似乎有些龐大。但他可不
再乎,這種緊迫感隻能讓人更加興奮。

  龜頭挺進一處小小的凹處,他立刻抓住這次機會挺起身體。粗大的陽具撕開
粉嫩的蜜穴,期間造成的痛苦立刻通過伴侶的身體反饋回來。

  「啊、啊!」

  由于經曆過一次高潮,紫怡也算有了些經驗。但她扭捏着身體,與身體的不
适戰鬥着。想要尖叫卻又不敢。她擔心因爲這樣天翼便不會前進,不過這隻是自
作多情的想象罷了。

  天翼還在繼續。蜜穴雖然溫暖,但始終抵抗着他的前進。他保持着足夠的耐
心,畢竟這是還未經人事的處女之地。

  「呼——」

  天翼狠下心,一個突進,終于将整根陽具完全插入了進去。

  「唔——!」少女本能的發出尖叫。

  「很疼嗎?」

  「嗯!」閃爍的淚目鳴告着抗議。

  「忍一忍就好了。」

  不顧紫怡的感受,天翼強行動起身體。雖然不能大幅度的移動,但好歹已經
能做出基本動作。

  绯紅的血液順理成章的流出,證明着紫怡純潔無瑕的身體。現在是告别舊身
份迎接新身份的時候了,她現在隻需要對丈夫保證貞潔。

  紫怡忍不住流下一顆顆的淚珠,因爲疼痛,因爲興奮。她閉上眼睛,嘗試着
去适應,嘗試着去享受。

  天翼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紫怡有感覺到先前那種刺激的感覺。

  「是的,就是那個!快!再快!」紫怡在心中爲伴侶鼓勁加油,她期待再次
體驗那種非凡的感覺,「來了、來了!」

  「啊——啊——!」

  紫怡毫不顧忌的高聲歡呼,身體再一次誇張的反弓。銀白的頭發在輾轉翻騰
中淩亂,豆大的汗珠滲滿了肌膚,身體也僵硬的如同生鏽的機器。此等醜陋的相
貌無論誰看到都會嗤之以鼻,但在這個瘋狂的儀式裏,一切都是允許的。

  「天翼,繼續,繼續!」

  紫怡的身體剛剛平息,便又要求更多的快感。此等淫亂的表現無論誰看到都
會心生厭惡,但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裏,一切都是正常的。

  「嗯!」受到鼓勵的天翼繼續運動起來。他的雙手也不停歇,不停揉搓紫怡
的乳房和陰蒂。

  被欲望蒙蔽雙眼的兩個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問題的端倪——紫怡高潮的間
距實在是太短了,在藥物的作用下,兩個人正逐漸失去理智,成爲欲望的傀儡。

  不過在這個以淫欲和放蕩爲榮的婚禮中,一切都是合理的。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8-5-21 21:57 編輯 ]
作者: sungwook    時間: 2018-5-10 01:07

大概有3~4年没有看到如此文笔的好文章。希望不要太监,能够继续写完。也希望作者坚持自己的初稿,不要被他人的意见所动。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5-14 22:54     標題: 王子的婚禮(03)作者:思無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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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的婚禮


作者:思無忌


                第三章

  夕雯王後并無異心,剛才的一番教導隻是希望孩子能多爲國家利益着想。但
是一股莫名的心酸還是從心中升起,大概是因爲她也隻能在自己的骨肉面前施展
威嚴了。

  失敗的政變把她自己推向了萬劫不複的深淵。于國,她挑戰了王權的底線;
于家,她侮辱了本應崇敬一生的丈夫。多重的罪過把這個弱小的女子壓得喘不過
氣。

  「我是爲了我的國家。」

  這些天來夕雯一直這樣安慰自己,但依然無法消除心中的痛苦。她令國家蒙
羞,令家族受辱。她的行爲必會成爲王國曆史的污點,「毒婦」和「惡女」的稱
号将永遠成爲她的頭銜。

  對命運的恐懼讓她放慢了腳步,但該來的還是要來。夕雯走到一個房間前,
勇敢的走了進去。

  新人的父母親雖然有權利參加婚禮,但有礙于世俗的倫常以及不必要的尴尬,
他們會特意選擇回避。但是政治婚姻的特殊性又讓他們不得不觀看婚禮的整個過
程。

  因此在宮殿的頂樓,一個精巧的房間被開辟出來當做國王的觀景台。在這裏,
通過寬大的單項玻璃可以俯瞰到皇家廣場的每一個角落。而國王将在這裏監視婚
禮的整個進程。

  一進門,夕雯王後就聽到了女人不安分的浪叫。這讓她非常不爽,但又無可
奈何。這裏是國王的私人領地,他想怎樣就能怎樣。

  兩個豪華的王座擺放在房間正中央。國王卡爾弗特正坐在其中,在他身邊比
較小的那一個則是屬于夕雯的。

  除了女仆維拉,以及被王座擋住視線、不斷發出奇怪叫聲的女人,房間裏還
有其他三個人。

  「伊芙琳、艾米、艾娜。」夕雯在心裏默念她們的姓名。

  這些人是瑞博王國的将軍,掌握着各自的軍團,也是國王最信任的心腹。

  艾米和艾娜兩姐妹侍候在王座旁邊,一看到夕雯便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盯着她。
唯有第一軍團長伊芙琳走到她的身邊,恭恭敬敬的行禮。

  「王後殿下,國王有請。」

  伊芙琳,這位久經戰場的老兵被殘酷的戰争奪去了一隻眼。豐富的經驗和年
齡的閱曆讓她成爲瑞博王國衆将軍中最老辣最狡猾的一位,這次政變的失敗與她
的誓死反抗不無關系。

  「嗯。」

  夕雯滿不在意的應和道。她推開伊芙琳,徑直走到王座旁。

  國王卡爾弗特正襟危坐。和兒子一樣,他同樣穿着黑色的軍服,隻是胸前數
不完的勳章暗示着他曾經的輝煌。他有一頭金色的短發,一圈紮人的胡須密密麻
麻圍繞在他的臉龐上。他看起來并不精神,眼窩深陷,儀态頹靡,最近的外交活
動顯然沒有讓他得到充分的休息。

  「你來了?」

  卡爾佛特的聲音沉着又穩重。他面無表情的指了指身邊的王座,示意讓王後
坐下。

  「謝吾王。」

  夕雯小心翼翼的遵從國王的命令,盡量不露出自己恐懼的一面。即便是命運
已定,她仍然展示自己強硬的一面,尤其是在那些飛揚跋扈的将軍面前。

  「唔——唔——!」一刻不停的呻吟聲已經成爲房間内的噪音,而夕雯總算
看到了她的真面目。

  在卡爾弗特的腳邊,一個女人被白色的繃帶從頭包到腳。她無法說話,無法
移動,甚至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她像蟲繭一樣被綁的嚴嚴實實,唯有外形的輪廓
能認出她是一個人。

  女人不停的翻轉掙紮,做出各種奇怪扭曲甚至有些搞笑的動作。不知爲何,
她似乎總是進入高潮,但身體卻因爲無法獲得足夠的空氣而難受的翻滾着。

  看到她的處境,夕雯感到脊背陣陣發涼。隻要國王願意,躺在地上的就會是
她本人。

  短暫的沉默之後,卡爾佛特首先開口問道:「你都跟天翼說了些什麽?」

  「隻是一些鼓勵的話。你知道的,我們的孩子還沒有準備好。」

  「鼓勵?哼。你最擅長的不是謊言和煽動嗎?」

  「說真的,我一直以爲你的胯下無時無刻都要有個女人。」

  夕雯毫不猶豫的回擊卡爾佛特的挑釁。

  房間内緊張的氣氛陡然上升,其他人無不憤怒的盯着夕雯。唯有國王卡爾佛
特安靜的坐在座位上,嘴角露出古怪的笑容。

  「我可以當做沒聽到那句話,」卡爾佛特平靜的說道,「如果現在就折磨你,
那我永遠都不知道答案了。但我還是要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的承諾都
已經兌現,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目的了嗎?」

  「吾王,我從沒想過傷害您。」

  夕雯的情緒有些激動,她側過身,高昂的聲音講述着自己的功績。

  「吾王,我對您從無二心,是我延續了凱撒家族的血脈——」

  「夠了!」卡爾佛特嚴厲的打斷夕雯的話,說道,「你的女兒、兒子都在反
對我。你是生了兒子不假,但我給了你他的命名權,這筆賬已經兩清了!」

  卡爾佛特長籲一口氣,整理了下情緒,又接着說道:「如果你是在求饒,我
建議你拿出更多的誠意。不然一會加倍奉還。」

  「吾王,我對您并無二心。」夕雯再次強調。

  廣場内響起了激昂的音樂,一對新人順着紅地毯走了出來。

  看着兒子手挽美麗的新娘,夕雯不由得感慨萬分。

  「我隻是覺得這次聯姻是個錯誤。」夕雯小聲解釋道。

  「錯誤?!」卡爾佛特突然大怒,不停拍擊王座的扶手,大聲的吼道,「怪
不得整個議會都參與了!難道說在這個國家裏,就沒有一個人支持我的決定嗎?」

  卡爾弗特站起身,指着玻璃上的白色少女憤憤不平的說道:「你看,這是我
的功勞!」

  「她會是個好妻子,這我知道。但是我們不是一直堅持中立政策嗎?和北方
共和國聯姻的決定是不是太草率了?」

  夕雯的聲音變得柔和起來。雖然夫妻身份已經貌合神離,但看到丈夫暴躁的
模樣,依然讓她剛硬的心軟了下來。

  「草率?這根本就不是你該關心的事!」

  卡爾佛特冷靜下來,重新坐回了王座。維拉立刻走上前,示好的揉捏他的肩
膀。

  「我已經跟議會那群傻子争吵過無數遍了,也不再乎跟你解釋一遍。」卡爾
佛特接過維拉遞來的煙鬥深吸一口,翹起腿慢慢解釋道。

  「南方的艾爾帝國一直觊觎我們的土地,這你又不是不知道。與北方共和國
的聯姻能極大增強我們的實力,至少整整一代人的時間将處于他們的庇護之下—
—」

  「這根本行不通!」夕雯忍不住打斷卡爾佛特的話,「無論北方還是南方,
都不過是爲分贓不均打架的強盜,沒有一個會平白無故的保護我們!」

  「這個道理我比你懂,所以現在才更需要做出改變!」

  夕雯被駁的無話可說。她坐在王座上沉默不語,思考着語言和對策。

  「這樣會惹惱艾爾帝國的吧?」

  「會,」卡爾佛特直截了當的回答,「我們的港口會爲北方共和國帶來巨大
的優勢,他們不會坐視不理。我早就收到了他們皇帝的親筆信。」

  「如果戰争真的打響了呢?」夕雯惴惴不安的環視房間,這三位将軍可能就
是王都最後的防線。

  「我們的軍團将爲瑞博利亞的榮耀揮盡獻血!」

  夕雯側過頭,不想理會身邊這個瘋子。

  他的語氣輕蔑的令人難受,狂傲的讓人發笑。仿佛那些前線們天生就該遭受
戰亂的苦害。

  艾爾帝國是西大陸上最強大的國家之一,曆史上曾無數次侵略過瑞博王國。
每一次都是生死存亡之戰。

  爲了避免曆史的重演,夕雯王後付出了太多太多。大女兒和二女兒分别嫁到
了南方和北方,這一切都是爲了得之不易的中立。

  她抱着最後一絲希望惴惴不安的問道:「真的沒有中立的可能嗎?我們就不
能在國内挑選一個嗎?」

  「你是在暗示海琪嗎?」

  「是的。」

  「哼,她的确不錯。可惜隻是個平民。」

  「那又怎樣,我不也是平民出身嗎?」

  「呵!」卡爾佛特輕蔑的笑着,「你早就不是當年那個能迷倒我的少女了。」

  「是啊,你更不是讓我崇拜的英雄了。」

  卡爾佛特被激怒了,他站起來抓住夕雯的右手,硬生生的把她從座位上拉了
起來。

  「嗯……!」夕雯忍住疼痛,雙眼毫不畏懼的盯着施暴中的男人。

  「這是你第二次頂撞我,你知道的,下一次就是你的死期!」卡爾佛特怒吼
着,手臂上閃出一道湛藍的微光。

  這并不是魔法,而是身爲王者的特權。在藍光之下,衆人清楚的目睹到夕雯
王後的身體産生了極大的變化——原本烏黑的頭發多出不少白發,臉上細緻的皮
膚出現了更多的皺紋。她的模樣不再少女,而是中年的熟婦。

  「别、請别這樣!」

  「明白了吧?」卡爾佛特冷冷的笑着,「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你根本一無
所有!」

  說完,他手一推,将夕雯重重的甩在座位上。

  雖然恢複了原樣,但夕雯差點就因爲剛才的變化哭出了聲。對女人來說,沒
有什麽比失去青春更爲恐怖的事情了。

  「哼,婦人之見。到底是什麽讓你有勇氣參與政治!」

  卡爾佛特坐回座位上,憤憤敲打着煙鬥,對着腳邊仍在掙紮的女體倒出縷縷
的煙灰。

  「主人……」

  「什麽事,我好像沒有叫你吧?」卡爾佛特看着突然上前的維拉,語氣裏充
滿了不耐煩。

  「對不起。我隻是想,既然王後那麽無禮,爲什麽不給她一些懲罰?」

  維拉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條黑色皮帶做成的簡單丁字褲。

  在遮住女性私處的部位有一個小小的盒子,裝在裏面的奇石永遠都處于不安
分的運動狀态。這個給女人施以懲罰的道具同樣也穿戴在那具被嚴密包裹的女體
身上。

  「讓王後也穿上它,說不定能治治她多嘴的毛病。」

  「哼,既然那麽好,不如你先穿上好了。」

  「哎?」

  雖然不能理解,但維拉知道自己不能拒絕。她猶豫着從裙子下穿戴好,将松
緊一拉,這樣一來,抖動的那一面永遠都貼在她的私處。

  「啊……」維拉捂住嘴巴,顯然受不住這東西的摧殘。

  「讓我先治治你多嘴的毛病,跪下!」

  維拉忍着顫抖的身體,順從的跪在國王的面前。按照他的指示替國王脫下褲
子,将陽具含進了嘴裏。

  「你這妮子真是越來越嚣張,她現在還是王後,以下犯上,不得不罰。」

  雖說是懲罰,但維拉卻看起來非常高興。她吮吸的非常賣力,甚至連身子都
跟着扭捏起來。

  夕雯忍着心中的憤怒,盡量不去注意維拉阿臾的醜态。

  「所以說,你打算怎麽懲罰參與政變的官員?」

  「按照法律,流放軍島。」卡爾佛特頭也不回的答道。

  「那麽海琪呢?」

  卡爾佛特突然長歎一聲,強硬的語氣第一次有了緩和,「别把我想的那麽殘
忍。雖說海琪是你們要扶立的對象,但這件事她毫不知情。我也把她當親女兒看
待,所以她以前是誰的,以後還會是誰的。不過至于你,可别想什麽美事了。」

  「哦。」夕雯冷漠的回答道。其實她的心早就放了下來,在政變之前,她就
對這一天做好了覺悟,現在已經沒有什麽需要顧忌的了。

  卡爾佛特撫摸着維拉的頭,他的注意力似乎全在這位少女身上。他示意她脫
下上衣,用那對柔軟的乳房服務已經挺立的陽具。

  「你知道曆史上是怎麽懲罰不忠的妻子嗎?」卡爾佛特故意用這種方式給夕
雯造成壓力。

  「知道。絞刑、砍頭、火刑……」夕雯像機器一樣一字一句僵硬的背着,在
她的潛意識中已經将這些恐怖的刑罰用在自己身上了。

  「哼,都難逃一死對吧。你真應該慶幸自己生在了一個廢除死刑的年代。一
個簡簡單單的剝奪公民權并降爲奴隸,就将之前的罪過一筆勾銷。再鑒于妻子對
丈夫的從屬關系,我覺得這個懲罰無異于沒有。可真便宜你了對吧?」

  「哼。」夕雯不願回答這充滿挑釁的問題。

  「把王後的新玩具拿出來。」

  在卡爾佛特的命令下,伊芙琳端出了一個純金制造的金屬項圈,上面甚至嵌
滿了一圈閃亮的寶石。

  「接着吧,這是專門爲你的身份量身打造的。」

  夕雯平靜的接過項圈,打量着這個即将剝奪她身份的器具。它的光芒确實閃
耀,它的價值确實不菲,但一旦戴上它,自己便會成爲一個沒有任何人權的奴隸。

  「戴上它,不要把場面弄得那麽難看。」

  「哎……」夕雯在心中長歎。她取下脖子上的水晶項墜,把它挂在項圈之上。
從此時開始,她已經承認了新的身份。

  把項圈戴在脖子上的過程及漫長又無助。

  「因爲我犯的罪讓我成爲了該死之人,因此我将以身體和思想作爲賠償,成
爲受害者财産的一部分」,法律上的死刑就是這麽定義的。

  「現在跪下,你不配再坐在這裏!」

  「是的主人。」雖然不願意,但似乎有種強大的力量促使夕雯走下王座,跪
伏在國王面前。她的眼神既空洞又迷茫,她并沒有适應身份上的巨大落差,也沒
有真的順服的想法。這不過是弱者天生對強者的恐懼。

  「行了,别不服氣了,你看看這個家夥的遭遇就知道我對你還是講了夫妻之
情的。」

  卡爾佛特對着還在地上顫抖的女體使勁踹了一腳,艾米和艾娜立刻走來,強
行将她服了起來。

  女人的掙紮還在繼續,被緊縛的雙腿間早就滲出了一灘明顯的水滞。

  「讓夕雯小姐看看她是誰。」

  艾米解開了她的頭部的繃帶。女子立刻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看到夕雯她
怒目圓睜,隻可惜現在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塔莉兒!」

  夕雯看着眼前的女人,驚訝的呼喚出她的名字。

  塔莉兒是第七軍團的軍團長,也是這次政變唯一争取到的将軍。

  「你要對她做什麽?」夕雯不顧自己的身份質問道。

  「叛徒自然不會有好下場。」卡爾佛特的表情因爲憤怒而扭曲。

  在小國寡民的瑞博王國,将軍的身份不隻是公職,在私下裏她們就是國王财
産的一部分,說成性奴也毫不爲過。這樣就可以把國家的軍事力量轉化爲自己家
族的私兵。

  卡爾佛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被家人和親信聯手背叛,他的憤怒可想而知。
顯然,對在身份上已經是奴隸的塔莉兒來說,需要更爲嚴厲的懲罰。

  「對軍人來說,無法上戰場是他們一生的恥辱。既然如此,我就按傳統來做
好了。砍斷她的四肢,再把她送去各個軍團展示,讓她們知道,忤逆王權的下場!」

  卡爾佛特一揮手,對塔莉兒的罪刑的判決就這麽宣布了。艾米和艾娜立刻擡
着哭哭啼啼的塔莉兒走了,她們将嚴格執行國王的命令。

  夕雯跪在原地發呆,大腦幾乎停止了思考。隻有夕雯知道塔莉兒是無辜的。
是她承諾了無法實現的諾言,是她教唆了她背叛主人。如果說受罰,夕雯應該首
當其沖。

  「你那眼神是同情嗎?」卡爾佛特微微一笑,對着伊芙琳使了個眼神,「還
是好好關心下自己吧。」

  伊芙琳突然站了出來,她抓住夕雯的手就往窗邊拽了過去。

  夕雯敵不過伊芙琳的力氣,隻能被她随意處置。她突然發現,窗戶邊居然有
一個矮小的T字型的刑架,在進來的時候并沒有發現。

  「你要幹什麽?!」

  伊芙琳沒有回答,一心一意執行自己的任務。她把夕雯的雙手綁在刑架的兩
端,又把她的雙腳固定在離刑架一段距離的圓柱上。從遠處看來。夕雯的姿勢就
像是俯身趴在窗台上一樣。

  隔着窗戶能看見密密麻麻的人群,還有舞台之上正在上演的淫戲。雖然知道
外面的人看不見,但夕雯還是本能的側過頭逃避。作爲曾經高高在上的貴族,突
然成爲了奴隸,巨大的落差令她難以接受。

  「放心,」卡爾佛特走上前,撚起夕雯黑色的秀發把玩着。他的口氣帶着嘲
諷,又像是安慰一般的說道:「這次政變,我一個字都不會跟外人提起。我爲國
王一天,你就仍做你的王後。滿意了吧,你這惡毒的婦人!」

  說着,卡爾佛特狠拽夕雯的頭發,把她的頭高高拉起。

  「嗯——」夕雯一動不動忍着劇痛,雖然通紅的眼眶裏聚滿了委屈的淚水,
但就是沒有一滴落下。

  卡爾佛特又用沉重的身軀壓住夕雯的脊背,湊到她的旁邊,用手指着舞台中
央說道:「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麽?」

  「我們的孩子。」夕雯忍着劇痛回答。

  「是啊。他的母親原來是個穩如爾雅的淑女,可現在卻是兩面三刀的賤奴。
因爲你,我們全家都烙上了恥辱的印記。」

  「吾王……我對您忠心耿耿……」

  「你現在還敢這麽說?」

  憤怒至極的卡爾佛特抓住夕雯的頭猛的朝刑架上撞去。隻聽一聲巨響,夕雯
覺得天旋地轉。要不是被刑具架着,現在已經癱倒在地。

  卡爾佛特并沒有憐憫的意思。他解開華服的腰帶,複古的寬松設計讓衣服自
然的滑落,隐藏在其中的白色肉體立刻暴露出來。

  夕雯的身材并沒有随着年齡而走樣。飽滿的乳房随着重力自然下垂,圓潤的
形狀像是即将低落的水滴。纖細的腰肢和圓潤的臀部組合成一個流暢的曲線,一
點也沒有母親該有的松弛。白嫩的肌膚也如少女般潤滑,在她身上似乎找不到本
應随時間而消磨的痕迹。

  唯一的瑕疵,就是脊背上鞭子留下的深深血痕——爲了讓王子妥協,卡爾佛
特決定對他的母親動手。

  「居然有了反應?」卡爾佛特把手伸進夕雯的雙腿之間,從中帶出的粘滑液
體讓他稀奇不已,「難道是因爲他們。」

  夕雯忍住額頭陣陣的疼痛,承認道:「我也是女人。」

  廣場上,王子和公主的激情正引發著山呼海嘯般的歡呼。如果說是其他人的
纏綿,夕雯可能不會産生太多的想法,隻要順從欲望她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可是場上與美麗女人歡愉的,恰恰是自己的孩子。她不知道該怎樣處理同樣
出自本能的複雜情感。唯一能做的就是閉上眼睛,不再去思考。

  夕雯感覺到乳房被人揉捏,那雙男人特有的粗糙大手弄得她很不舒服。一想
到是自己的丈夫,便忍了下去。

  私處也傳來陣陣摩擦的快感,粗壯的陽具不停的挑動她的底線。額頭上的疼
痛好了許多,取而代之的卻是渾身上下不自在的抖動。

  「上次我寵幸你的時候也是這樣愛理不理,原來從那時開始就想反了吧?!」

  卡爾佛特擡起手,毫無顧忌的朝夕雯的臀部抽打過去。

  「啊——!」夕雯發出一聲慘叫。

  一下、兩下、三下……

  卡爾佛特似乎把怒氣全部轉化成行動,一次又一次的發洩在背叛他的女人身
上。白色的臀肉上印上一道道鮮紅的血印,依然沒有讓女人臣服。

  「唔——」沒有任何提醒,卡爾佛特粗暴的将陽具挺進了深處,猛烈的運動
起來。

  「啊、啊——!」

  卡爾佛特對待女人的方式暴力又殘忍,好像她們不過是洩欲的玩具。

  簡陋搭建的刑架被搖的吱呀作響,可不管他如何叫罵、侮辱,除了短暫的呻
吟之外,夕雯一言不發。

  她對自己的丈夫忠心耿耿,但也同樣痛恨這位堕落的英雄。

  說來也諷刺,卡爾佛特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像今天這樣疼愛自己了。若不是發
動了政變,夕雯不知還要空守多少個寂寞的夜晚。

  廣場上,王子和公主的交歡仍在繼續。他們忘乎所以的親吻、擁抱,在一次
次高潮的快樂中訴說着對彼此的愛慕。

  夕雯依稀記得,在幾十年前,她和她的英雄同樣也是萬人矚目的焦點。

  激情過後,公主懷孕是必然的,她将以極快的速度生下子嗣。

  這是婚禮的目的所在。

  新生命的誕生能夠提振國民士氣,能夠鞏固同盟,更重要的是,如果她是女
孩,就可以爲瑞博王國赢得更多的和平時間。

  夕雯停止了思考,她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兩行熱淚奪匡而出,爲自己的命
運鳴不平,也爲後代的命運而擔憂。

  但是,卡爾佛特卻認爲自己終于壓過了王後的氣勢。

  「婊子,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吧?」卡爾佛特輕蔑的說道。

  「求求你,吾愛……」夕雯哽咽的哀求道,「别讓任何孩子看到我受懲罰的
樣子。」

  「不是不能考慮,」卡爾佛特瘋了似的大笑道,「那要看你的表現如何啦,
哈哈哈哈——」

  瘋狂的婚禮,還未結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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