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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01-21完 作者:楚生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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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y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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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5-4 19:00
標題: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01-21完 作者:楚生狂歌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作者:楚生狂歌
一、亂母之念
京都。
一間寬敞但顯得昏暗的屋子裏,宋慶山靠在床頭,蒼老身體看起來甚是孱弱
,呼吸間不時發出急喘的咳嗽聲,一雙眼睛卻明亮無比,閃爍著希望的光芒。方
麗清坐在床邊,肩頭微微發顫,看著宋慶山輕聲說道:「山哥,醫生說你還能…
…」
「讓我躺在床上都受幾個月折磨罷了。麗清,難道你連我最後的願望都不能
滿足我嗎?」
「不是的,山哥,我……我怕……」
「麗清,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撐不了多長時間了。麗清,來吧……讓我像
個正常的男人一樣死去……趁我現在還有幾分力氣……求你了……」
「山哥……」方麗清打開了床頭的台燈,隻見床邊的櫃子上放著一個注射器
,宋慶山拿起注射器塞到了妻子的手裏,用懇求的眼神注視著妻子。方麗清用顫
抖的雙手抓著注射器,又抬頭看著宋慶山。宋慶山用手摸著妻子的臉頰,柔聲說
道:「麗清,別怕,或許我還不會死呢。」方麗清一咬牙,掀開了蓋在丈夫身上
的薄毯子,將注射器紮在了丈夫的大腿根部。拔出注射器,方麗清的身體還在微
微發抖,她放下注射器,緊緊盯著丈夫蒼老的臉龐。
沒多久,宋慶山死氣沉沉的臉上竟然泛起了紅潤的血色,原本蒼老的臉龐透
出幾許狂熱之意。「麗清,有用……真的有用,我感覺下麵在發熱,你摸摸。」
宋慶山拉著妻子方麗清的手壓在了他的胯間。方麗清的手依然在發顫,但她
能感覺到丈夫寬鬆的短褲下,那帶著渴望的男根如深秋的枯枝半插在黑黃的泥土
裏,向她展示著最後的堅強。
「麗清……」宋慶山摸著妻子的臉龐,話語間透著年少青春的熱切。方麗清
看著宋慶山熱切的眼神,脫掉了身上寬鬆的裙子,露出豐腴光滑的身體來。方麗
清也六旬開外了,但一生富貴的她身體保養得極好,尤其是胸前那對豐碩的乳房
,在乳罩的襯托下依舊飽滿堅挺,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乳房上的肌膚依舊光滑
細膩。
看到妻子的半裸的玉體,原本行動不便的宋慶山一下子年輕了幾十歲,竟然
伸展開雙臂抱住了妻子豐腴的身體,將發熱的臉貼在了妻子豐滿的乳房上。「山
哥,你行動不方便,還是讓我來吧。」看著宋慶山急切的模樣,方麗清忘了這種
狀況會隨時要了丈夫的性命,解開了乳罩的扣子,將她兩個豐碩的乳球貼在了丈
夫蒼老但泛著紅光的臉上。沒有了乳罩的襯托,方麗清的乳房顯露出了「大齡」
本色,鬆垮垮有些下垂。宋慶山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將妻子豐盈的乳房塞在
嘴裏吮吸,努力回憶著他年輕時的模樣。曾經,他也是一個英俊高大的男人!
「山哥,別急……麗清一直都會陪著你……」方麗清脫了兩人的內褲,將早
準備好的潤滑液塗在她的陰道裏。在宋慶山熱切的期盼中,方麗清跨坐到了宋慶
山的身上,扶著丈夫枯枝般的男根坐了下去。
幾十年沒有性生活,即便塗抹了潤滑液,方麗清的陰道也有些幹澀。宋慶山
能感覺到自己的男根插入妻子的陰道遇到的阻礙。這種阻礙明確的告訴他,象征
他男人的那部分軀體進入了妻子的身體,完成了他最後的願望。
「麗清……我進去了……真的進去了……咳……」宋慶山激動地抱著妻子的
身體,孱弱的身體在打顫。
「嗯……山哥……你的雞巴正插在麗清的身體裏……山哥……我愛你……」
「麗清……我也愛你……麗清……我的雞巴有用了……麗清……你真美……
麗清……扭屁股吧……山哥想你扭屁股……」
「嗯……山哥……你的雞巴真硬真粗……插得麗清好舒服……山哥……麗清
愛死你了……」方麗清坐在宋慶山胯間,輕輕扭動著屁股。昏暗的光線下,男人
蒼老的肉棒在女人柔嫩的陰道裏搖動著,隻有一小節如老樹皮樣的東西露在外麵
。
神奇的藥物如同催命的小鬼,很快就耗幹了宋慶山的生機。方麗清那雪白豐
腴的屁股沒扭幾下,宋慶山就在她體內射出了冷冰冰的液體。方麗清全身一顫,
從男人蒼老的身體上下來,趴在宋慶山身邊大聲哭叫道:「山哥……」
「麗清……別哭……謝謝你……讓我死而無憾……麗清……這麼多年委曲你
了……是山哥對不住你……麗清……宋家……就拜托你了……」宋慶山緩緩閉上
了眼睛,蒼老的身體如同尖刀刻劃出的木雕一動不動。
「山哥!」
一輛黑色小汽車行駛疾駛在通往陵江的高速公路上,坐在車裏的徐源表情有
些嚴肅,方玉龍剛剛打電話給他,讓他立刻到陵江去,卻沒有告訴他什麼事情。
徐源隻是個商人,雖然在澄江工商界創下了不小的名聲,但對國家層麵的事
情卻知之甚少。因為宋慶山突然病故,中央為宋慶山治喪,衝淡了趙望江之事的
影響。
即便從新聞上得知趙望江猝死,徐源也不會想到這事跟他有關。
錦繡花園,梁紅鈺別墅。散發著絲絲異域風情的美婦人正趴在寬大的沙發上
,修長的雙腿被身後強壯的男人扒開,光滑的絲質裙擺緊繃在豐滿圓潤的臀丘上
。
男人用力搓揉著美婦人的臀瓣,挺著粗大的肉棒插進了美婦人滑膩緊致的小
騷穴裏。
「嗯……」梁紅鈺發著一聲悠長的呻吟,柔軟的身體壓在沙發上顫動著,渾
身一片火熱。
「紅姐,舒服嗎?」方玉龍用力挺著屁股,低頭親吻著美婦人的臉頰,梁紅
鈺不時扭頭和男人親吻著,呢喃道:「舒服……」
也許在沙發上太熱了,方玉龍將美婦人抱到了陽台上,惹得美婦人連聲驚叫
。
即便隔著厚重的遮陽窗簾,兩人都能感覺到屋外刺眼的陽光。梁紅鈺趴在陽
台上,將臀後高高抬起,扭動著雪白的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玉龍,我們快點吧,要不徐源就過來了。」梁紅鈺不知道方玉龍約徐源過
來幹什麼,她可不想到徐源撞見她跟方玉龍偷情。
「徐源過來還早呢,紅姐的身體這麼美,我們當然要玩得時間長一些。」最
近一段時間,方玉龍都沒有跟梁紅鈺上床的時機,現在有了機會,當然抱著美婦
人美豔的身體玩個夠。方玉龍的進攻很猛,不消片刻,梁紅鈺便有些吃不消了,
修長的雙腿站在地磚上直打顫……「玉龍,你叫徐源過來有什麼事情?」簡單衝
了個澡的梁紅鈺換了條長裙,臉上還事帶著絲絲的春情。
「我姑姑要跟他談些事情。」方玉龍看了看時間,知道徐源快到了,和梁紅
鈺一起下樓。梁紅鈺聽說方蘭要見徐源,有些意外,但又覺得很正常。畢竟徐源
靠上方家,方蘭要見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要我過去嗎?」自從成了方玉龍的秘密情人,心虛的梁紅鈺並不太願意直
接麵對方蘭和夏竹衣。
「這次不用了,下次再去吧。」方家要認回徐源,但並不想把這件事情公開
,至少現在還不想。很快,兩人就聽到外麵傳來汽車的聲音,梁紅鈺先起身去開
門,看到徐源下車,美婦人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徐源已經看到了方玉龍的車停在別墅門口,看到梁紅鈺臉上的笑意和站在美
婦人身後的方玉龍,心裏猛然跳動了下。徐源知道梁紅鈺和方玉龍遭遇過綁架,
兩人有過一晚的曖昧接觸,難道兩人已經突破了男女應有的防線?想到準嶽母的
翩翩風韻,想到自己暗中為陳琳和方玉龍牽線搭橋,徐源心裏就不舒服。要是準
嶽母真跟方玉龍上了床,他該怎麼辦?找這兩人發火?顯然,他還管不到這兩人
。
梁紅鈺見徐源站在台階下發愣,突然意識到準女婿也是花叢老手,雖然她用
心掩飾,也難保徐源看不出來。麵對徐源充滿懷疑的目光,梁紅鈺有些尷尬。好
在徐源在方玉龍出來之前就恢複正常的表情,臉上還露出了一絲微笑。方玉龍和
徐源打了招呼,雙方聊了幾句便跟梁紅鈺告辭。
「玉龍,我們去哪裏?」徐源上了方玉龍的車,見對方表情神秘,忍不住又
問。
「姑姑要見你,你去了就知道了。」方玉龍扭頭看著徐源,臉上露出一絲微
笑。徐源嗯了聲,他沒注意到方玉龍說「姑姑」的時候,並沒說「我姑姑」。不
過徐源心裏並不平靜,姑姑突然要見他,是不是有什麼重大事情發生了?
方玉龍沒有將車開到車庫,而是直接停在了西邊別墅的門前。透過車窗可以
看到方蘭站在別墅大門前等著他們。受到方蘭如此接待,徐源心裏更是激動,難
道姑姑要和他相認了?
再次看到徐源,方蘭忍不住濕了淚框。徐源呆呆地站在台階下,看著方蘭的
臉龐。「玉麒,這些年苦了你了。」方蘭上前握住了徐源的胳膊,仔細打量著徐
源,兩人的身體都在微微發顫。
「姑姑!」徐源聽方蘭叫他兒時的名字,忍不住也濕了眼睛。
別墅裏空無一人,三人進屋後,徐源便跟方蘭講他這些年的遭遇。當徐源說
他在英國找到了母親後,方蘭和方玉龍都大吃一驚。方玉龍一把抓住了徐源的手
顫聲問道:「大哥,你說真的?媽媽還活著?」
徐源愣愣地看著方玉龍,他還不知道方玉龍其實就是他的親弟弟,而不是他
的堂弟,見方玉龍這般激動有些不知所措。方蘭輕聲說道:「玉麒,玉龍其實就
是你的親弟弟玉麟,因為一些特別的原因,他才用了現在的身份。」
「真的嗎?」徐源抓著方玉龍的胳膊,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方玉龍點了點
頭說道:「我也是上次去澄江的時候才知道的,因為當時時機還不成熟,不能和
大哥相認。大哥,媽媽現在在英國過得好嗎?」
「嗯,你已經見過她了,她在英國當醫生。」
「是朱蒂醫生?」方玉龍瞪大了雙眼,那個看起來隻有三十出頭的年輕女人
竟然是他的親生母親。即便看怪了年輕的夏竹衣,方玉龍仍覺得不可思議。
「是啊,要不是媽媽還保持著二十年前的模樣,我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認出她
來。媽媽因為你的事情,一直都很難過,最近我們知道你還活著,都在想辦法打
探你的下落,沒想到你就生活在我們方家。」
「你們怎麼知道我還活著?」徐源的話讓方玉龍又倍感詫異。
「玉龍,青山信武你還記得嗎?其實他本名叫武山青,是範家的老管家,我
們在吳京見麵的時候,他就認出了我,過年的時候他去米國談生意,在飛機上認
識了一個在陵大教書的米國女人,從米國女人那裏拿到了一張照片,才知道你受
傷後沒有死,被在那裏搞科研的米國女人的父親給救了。」徐源說著拿出手機翻
出了那張照片給方玉龍看,又說道:「這是照片的一部分,上麵的掛墜是你出生
之後,老太爺用我們範家的祖傳寶玉給你做的護身符。老管家一眼就認出來了,
所以知道你還活著。」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照片上有些發黑的吊墜,雖然看上去有些髒,但模樣跟龍
嬌嬌在公園被搶的那一塊是一模一樣。「大哥,你確定這塊吊墜原來是我的護身
符?姑姑,是這塊嗎?」方玉龍將照片給方蘭看。
「那時候你們生活在海城,姑姑住在蒼南,對這塊吊墜沒什麼印象,不過範
家老管家認出來了,應該錯不了。玉龍,你怎麼激動,是不是你對這塊吊墜有印
象?」
方玉龍點了點頭,又問徐源:「大哥,這塊吊墜是獨一無二的嗎?」
「當然了,聽媽媽說老太爺特別看重你,看你看得比舅舅還重要,因為你天
生體熱,老太爺就用範家祖傳的極品寒玉做了護身符給你,無論是這裏麵包著的
寶玉,還是打造的花紋,都是獨一無二的。」
獨一無二的?這塊吊墜怎麼會在龍嬌嬌身上?難道以前的他和龍嬌嬌有關係
?
隻要找龍嬌嬌問這塊吊墜的來曆就知道了。知道和自己以前有關的線索,方
玉龍有些興奮。方玉龍又想到那天偷聽到青山信武和喬安娜的談話,難道喬安娜
一直在找的人就是他自己?
方玉龍又跟徐源說起在英國遇到中年男子的事情,知道自己舅舅還活著,徐
源也高興萬分,母親去英國就是為了找舅舅的下落,當下就把這個喜訊發送給了
朱蒂。那邊朱蒂還在睡夢中,收到徐源的信息,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小弟和
小兒子都還活著,而且小兒子就是她已經見過的色色的壞小子,小弟也有了下落
。
朱蒂立刻打電話給徐源,徐源開了免提,這邊三人跟朱蒂通了話。朱蒂在電
話裏聽到方玉龍叫她媽媽,又聲音哽咽起來。
「大嫂,玉麒和玉麟都很好,你什麼時候回來?」
朱蒂在電話那頭一邊哭一邊說道:「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我先聯係晟榮。」
徐源又問起方玉龍和方家的事情,方玉龍便說他和原本的方玉龍一起出了車
禍,真的方玉龍失蹤了,他因為跟方玉龍長得有幾分相似,被誤當成了方玉龍,
他又因為車禍失憶,所以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最近才偶然知道身份的
。
徐源聽到這種巧合的事情,呆呆地看著方玉龍。至於方家的事情,上麵已經
知道了當年一些事情的真相,在小範圍內為他們的父親恢複了名譽,因為一些原
因沒有對公眾發布。徐源也知道當年事件的影響,政府不想宣揚也在情理之中。
方玉龍和徐源在花園裏散步,方玉龍問徐源,朱蒂為什麼會這麼年輕,徐源
便將幽冥花和金線蛇的事情講給方玉龍聽,方玉龍聽說金線蛇有超強的再生能力
,心想自己特殊的體質是不是跟金線蛇有關。方玉龍又問徐源他小時候的事情,
徐源想了半天說道:「那時候你還小,除了吃就是睡,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每
次抱你的時候,你就在我身上尿尿。」
方玉龍聽了大窘,對徐源說道:「你就不記得別的事情了嗎?」
徐源笑道:「別的我真不記得了,那時候我也才六七歲,抱你都勉強抱得動
。」
不知不覺間,兩人走到了花園西北角新蓋的別墅前,說起了柳月眉的事情。
方玉龍告訴徐源,柳月眉現在成了大忙人,幫姑姑管理東方公司,讓姑姑輕
鬆了很多。
說到柳月眉,徐源自然想到了陳琳和梁紅鈺,方玉龍竟然成了他的親弟弟,
要跟方玉龍說陳琳和梁紅鈺的事情,讓方玉龍把這兩個女人還給他嗎?徐源咂了
咂嘴,還是把話題引到了遠在歐洲的母親和舅舅身上。方玉龍問徐源為什麼去英
國,徐源告訴方玉龍,他去英國是為了找懷雲,她是當年的知情人。
「懷雲?你找到她了嗎?」
「找到了,但她讓我不要再追查當年的事情。當我再去找她的時候,她已經
連夜搬家了。兩個星期前,媽媽告訴我,懷雲在英國跳樓自殺了。」
兩個星期前?那不是公布趙望江死訊之後的事情嗎?二十年前的往事似乎已
經清晰,但又感覺那麼的模糊。父親被陷害的事情是證實了,其他的事情呢?也
許那些事情跟方家沒有關係,不用再去追跟問底了。
「玉龍,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在謝城遇到舅舅的時候,他也說去找一個老朋友,不巧對方也
剛搬家。」
「舅舅可能就是去找懷雲的,也許他也想從懷雲那裏了解當年事情的真相吧
。」
兄弟兩人從花園往回走,徐源一轉身便看見身穿女仆裙的穀琬妤,多日不見
,這女人看上去過得挺滿足。想到在舊廠房裏的一幕,徐源對方玉龍頗有幾分佩
服,他也算男人中間的較較者了,和方玉龍的變態相比還差遠了。
「玉龍,上次你讓我去找那個海城天和房產的蘇衛國談合夥在吳京湖濱開發
房地產有什麼意圖?你也想參與吳京湖濱新城的開發嗎?那個蘇衛國跟吳京劉家
是親戚,這次湖濱新城開發,劉家準備大資金投入。蘇衛國拿到了一些分額,不
會輕意讓出來的。我聽說不少人在跟蘇衛國談合作的事情,蘇衛國都沒有鬆口,
看樣子湖濱新城的開發很有前景啊。」
「找蘇衛國談合作的,有一部分人是我安排過去的。」
「你真想插足湖濱那邊的開發?」徐源不解地看著方玉龍,如果他有意,何
必非要找蘇衛國或者劉家談呢,幹脆在旁邊另規劃一塊地皮不是更好?
「眼下還沒有這個打算。這樣才能讓蘇衛國確信他抓到了一個香餑餑。」
徐源聽了一頭霧水,問方玉龍是什麼意思。方玉龍笑道:「大哥,這事跟你
沒關係,你手裏有房產開發公司,如果想投資湖濱新城開發,到時候算你一份。
」
「這個我倒沒想過。以後怎麼發展還要等媽媽回來再說,如果媽媽決定留在
英國,我還是會去英國發展的。」
「這個以後再說吧。大哥,你手下有沒有人是魯南那邊的,最重要的是要辦
事可靠,嘴巴要緊。」
「魯南的沒有,不過陳烈雖是我們江東的,但他老家緊靠著魯南,對魯南那
邊挺熟悉的。」
「他會講魯南話嗎?」
「應該會點吧,他剛來澄江的時候,說話就明顯有那邊的口音,現在也還有
點,不過沒那麼明顯了,所以你聽不出來。玉龍,你要讓陳烈幹什麼?」
「讓他去辦一件大事。大哥,陳烈是你的保鏢,他不在你身邊會不會影響你
?」
「沒關係的,除了失蹤的許向起,我現在也沒什麼死敵。上次綁架事件,許
向起在這邊的小弟都被連根拔掉了,姓許的現在肯定不敢回江東的了。」徐源見
方玉龍不跟他提讓陳烈去做什麼事情,也沒再追問下去。
陳烈在旅館裏等方玉龍的電話,到了第二天晚上,方玉龍約他到了喬婉蓉原
來的別墅裏見麵。讓陳烈感到意外的是,陪在方玉龍身邊的是他認識的兩個女人
,柳月眉和穀琬妤。
穀琬妤帶著陳烈進了客房,拿出一個精致的人皮麵具給陳烈戴上,傾刻間,
陳烈變成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漢子。穀琬妤又為陳烈仔細化妝,讓人看不出
陳烈戴了麵具。回到客廳,方玉龍看到陳烈點了點頭,柳月眉卻是瞪大了雙眼。
若不是她親眼所見,怎麼也不敢相信前後是同一個人。
「陳烈,從現在起,你就叫熊建平,以後你外出活動就要打扮成這模樣。熊
建平是魯南人,父母雙亡,隻有一個弟弟,但現在沒什麼聯係了。佳孥是熊建平
的老鄉,她會跟你說些那邊的事情。現在你上網查查你現在的身份。」
陳烈打開電腦搜索「熊建平」,跳出來的條目讓他大吃一驚,網頁上跳出來
的「熊建平」是個金融理財專家,還專門為企業融資提供專業的服務。介紹中還
特意列舉了熊建平為東方公司並購連淮興達公司、海城未來公司開發建設白馬湖
項目提供融資服務等一係列「成功」的案例。
麵對方玉龍和兩位認識的美女,陳烈有些尷尬道:「方少,我就是個粗人,
金融理財,企業融資什麼的根本就不懂,要我冒充這個熊建平會不會露餡?」
方玉龍笑道:「真實的熊建平比你差遠了,你在網上看到的信息都是虛構的
,隻有這個人是真的。關於金融方麵的知識,月眉會跟你講,你跟月眉也是老相
識了,我就不為你們介紹了。海城天和房產的蘇衛國想以他個人的名義和人合夥
在吳京開發大型房產項目。蘇衛國看準了這次機會,想進行大投資,但以他個人
的名義想在銀行貸到大筆的資金會有困難。我已經讓人跟他接觸,讓你為他提供
融資方麵的服務,具體怎麼操作,月眉會為你提供合適的方案。蘇衛國現在很需
要大筆資金,隻要你提供的方案確實可行,他會跟你合作的。」
方玉龍說完拿出一張身份證和一個透明的袋子交給陳烈。陳烈看了眼身份證
上的照片,除了樣子有些老氣之外,和他現在的樣子沒什麼區別。透明袋子裏的
東西有些像隱型眼鏡,陳烈不知道是什麼物品。方玉龍告訴陳烈,那是熊建平的
指紋刻模,簽定重要合同文書按手印的時候就貼上透明的指模。
蘇衛國本就看中了吳京湖濱新城的開發,他費盡心思擠走了未來公司,自然
要在新城開發中大展拳腳。蘇衛國本是海城天和房產的股東,但這一次他撇開了
天和房產,另注冊了一個小公司,以小公司的名義和吳京劉家連手拿下了這個項
目。雖然蘇衛國和劉家有親戚關係,但在重大的利益麵前,一切都算得清清楚楚
。
蘇衛國拿到了三成的分額,自然要出相應的資金,蘇衛國以小公司的名義參
與投資,無法從銀行那邊貸到足夠的資金,對蘇衛國來說,現在最缺的就是錢。
蘇衛國生意上的朋友知道他需要巨額融資的事情後,向他介紹了熊建平。蘇衛國
沒聽說過熊建平,有些懷疑,他朋友說是熊建平低調,非業內人不知道,又向蘇
衛國吹噓熊建平的成功案例。蘇衛國不熟悉東方公司,但未來公司卻是知道的。
這個熊建平竟然為未來公司開發白馬湖提供了融資服務,那可是個大項目。
蘇衛國聯係了幾次「熊建平」,對方才答應和他見麵。蘇衛國見到的當然是
陳烈假扮的熊建平,但對蘇衛國來說,他見到的就是熊建平。幾番交談下來,蘇
衛國確信熊建平有能力為他提供巨額融資服務。
「熊先生,如果我要找你融資,費用怎麼算?」
「你這個情況,一般來說十二到十五個點吧。」
蘇衛國眼皮直跳,這可比銀行貸款貴了一倍。陳烈看到蘇衛國的表情又道:
「蘇老板,你知道這麼大資金,我這邊的風險是很大的。蘇老板既然找到我,我
想蘇老板憑正規手續從銀行貸不到這麼大的資金吧?蘇老板的情況我也了解了一
些,以你的資產狀況,幹我這行的肯貸給你兩三億已經算多了。我也是覺得吳京
新城開發房產的前景不錯,才敢給你放這麼多資金的。」
蘇衛國不相信未來公司會用這麼高的利率找熊建平融資,未來公司門路廣,
資產也比他的小公司雄厚,從銀行貸款比他容易,找熊建平融資,說不定利率比
銀行的還低。
「熊先生,你的資金來源?」
「蘇老板,這可是商業機密,我不能告訴你。不過蘇老板放心,你從我這裏
得到的每一分錢都是光明正大的。我們是先簽合同的,如果因為資金的事情影響
了你的投資,我加倍賠償。」
「熊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據我所知,未來公司和熊先生合作過,你們的
合作是幾個點?」
陳烈愣了下,這方大少算得真準,蘇衛國果然問他未來公司的事情了。陳烈
沉默了片刻說道:「蘇老板,你和未來公司有來務往來嗎?」
「有些交往。熊先生,我可是真心誠意來找你合作的,不知道熊先生有沒有
其他方案?」
「蘇老板,利潤和風險是成正比的,如果你想用更低的點融資,就要承擔相
應的風險。」
「這麼說,熊先生確實還有更實惠的方案嘍?」
「蘇老板,你應該聽說過網絡理財平台吧?」
「聽說過,但不知道該如何操作。」
「注冊一個網絡理財公司,用高利率吸收民間資本。募集十幾億資金是小意
思。當然,注冊這樣一個網絡理財公司,注冊資金起碼要五千萬,這筆錢要蘇老
板準備,我隻負責其他的事情,賺些辛苦錢。」陳烈說的辛苦錢也不低,照這個
方案,他收取四個點的手續費。如果蘇衛國募集了十億,他就可進賬四千萬,刨
去他的支出,這一單生意下來也有兩千萬以上的收入。
蘇衛國心想,這不是非法集資嗎,被查到了要出大問題的。再說要多高的利
率才能吸收到足夠多的民間資本呢?陳烈見蘇衛國露出懷疑的神色,又對蘇衛國
說道:「蘇老板,隻要各種手續辦全,這種理財平台都是合法的。十五到二十點
的收益隻是一個合同陷阱,投資者隻會注意合同上的高收益,都會忽略合同中的
風險提示。到時候告訴那些投資人,我們注冊的平台投資失敗,能保本還給他們
本金就不錯了,就算投資人去起訴我們也打不贏官司。再說,那時候投資人能拿
回本金就謝天謝地了,沒人會去深究投資的事情。」
蘇衛國聽了陳烈的分析,覺得這方案可行,但要一下子拿出五千萬注冊資金
,蘇衛國有些擔心,他現在手頭就緊,萬一眼前的男人是個騙子,騙去五千萬可
是要了他的老命。再者,蘇衛國還擔心他一個人注冊這樣的平台有政策上的風險
,熊建平專門做這個,肯定有各方麵的關係,便想和熊建平一起注冊網絡理財公
司。
「熊先生,我的大部分資金已經投進了新城開發的項目上,現在讓我立刻湊
出五千萬來怕有些困難,不知道熊先生能不能合夥,費用上我們可以商量。」蘇
衛國想,如果能讓熊建平掏出兩千萬來,至少說明這家夥是真有實力的,不是騙
子。
「蘇老板的意思是讓我和蘇老板一起注冊網絡理財公司?兩千萬是小事,不
過費用方麵怕要上去三個點了。」
蘇衛國見「熊建平」拿出兩千萬眼都不眨一下,更相信了「熊建平」的實力
。
至於「熊建平」把傭金提升到七個點,他也覺得合算。這樣算起來雖然比銀
行貸款略高,但銀行不可能給他那麼多的貸款。
蘇衛國急需用錢,和「熊建平」簽了合同後,立刻湊齊了三千萬,和「熊建
平」一起注冊了網絡理財公司。「熊建平」的效率更快,蘇衛國的資金到位,他
那邊經營牌照就辦下來了。蘇衛國還不放心,讓蘇越到網絡理財公司監督公司的
運行。很快,蘇衛國就不擔心了,甚至還嚐到了甜頭。「熊建平」將他的兩千萬
注冊資金也低息借給蘇衛國做開發去了,平台運行一個月,就募集到了一億多的
資金,保證了他的資金需求。意氣風發的蘇家父子還多次宴請了「熊建平」,絲
毫沒有察覺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巨大的陷阱裏。
六月末的陵江大學校園,很多學生都在準備放假回家的事情。方玉龍約了龍
嬌嬌在情人坡見麵。雖然知道以前的自己跟龍嬌嬌有關係,但沒有確定下來,方
玉龍心裏總有不安。
「方玉龍,你約我來這裏有什麼事情?是要一起回蒼南嗎?」龍嬌嬌穿了淡
藍色短袖短褲的休閑運動裝,長發梳了雙馬尾辮,一副青春活潑的模樣。
「嗯,嬌嬌,你是不是有個哥哥在部隊當兵?」
「是啊,我記得中學的時候就跟你說過這事啊……哦,我忘了,你失憶了。
方玉龍,你突然問我哥的事情幹什麼?」
「嬌嬌,你知不知道你哥現在在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哥他退伍後就沒聯係我,到現在已經兩年多了,我想他肯
定還在生我的氣。」說到哥哥,龍嬌嬌臉上露出了幾許難過的神情。龍嬌嬌的哥
哥自然是龍家收養的。自小和龍嬌嬌關係親密,但少男少女關係再親密,也難免
有吵嘴時候。有一次吵嘴,龍嬌嬌就揭了哥哥的傷疤,哥哥後來就參了軍,再後
來就沒了音訊。
「嬌嬌,你哥沒回來找你,也許是他失憶了,不知道還有你這個妹妹。」
「怎麼會呢,我哥才不會像你一樣失憶呢,他隻是還在生我的氣,等他不生
我生我氣了,就會回來了。不管我哥在什麼地方,我都會等他回來的。」龍嬌嬌
白了方玉龍一眼,又問道:「方玉龍,你怎麼突然想到問我哥的事情?」
方玉龍抓著龍嬌嬌的肩膀,盯著美少女的眼睛,一臉認真說道:「嬌嬌,我
說了你別激動……其實我就是你哥哥,真的。」
噗哧!龍嬌嬌笑出了聲,對著方玉龍說道:「方玉龍,你這個玩笑一點兒也
不好笑。你是方玉龍,我們認識好幾年了,你怎麼可能是我哥啊。」
「嬌嬌,我不是開玩笑,我真的是你哥。雖然我也不知道我退伍以後為什麼
要來陵江,但這是真的。我在陵江和方玉龍一起出了車禍,因為我們長得有幾分
相似,臉又破了相,加上我又失憶了,所以被當成了方玉龍,其實我是你哥。」
「你真的是我哥,不是方玉龍?」龍嬌嬌見方玉龍說得認真,一臉嚴肅地看
著方玉龍。方玉龍抓著龍嬌嬌的肩膀用力點了點頭。得到方玉龍肯定的回答,龍
嬌嬌一臉的震驚,她一直在找她的哥哥,沒想到哥哥變成了方玉龍,太不可思議
了。
一陣微風吹過,小樹林沙沙作響。沉默的龍嬌嬌突然抓住了方玉龍的雙手,
湊到她眼前仔細端詳著。方玉龍愣愣地看著龍嬌嬌,隻見美少女放開了他的手掌
,緊緊抱住了他的身子哭泣道:「哥,我終於找到你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傻丫頭,哥隻是失憶了,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怎麼會不要你呢。」方玉
龍摟著少女顫抖的香肩,輕輕撫摸著柔順的秀發,又輕聲說道:「嬌嬌,別哭了
,快跟哥說說以前的事情。還有,你剛才在看什麼啊?」
「哥,我剛才是在看你的指紋,你的指頭有十個鬥,和別人不一樣。」
「是嗎?」方玉龍伸出手掌仔細查看,果然發現他的指紋都是鬥紋,以前他
從沒注意過自己的指紋。
「哥,你快跟我說,你為什麼變成了方玉龍。」
「我也不知道,我和方玉龍一起出了車禍,失憶了,我現在的父母就把我當
成了方玉龍。說來很巧,我真的是方家人。嬌嬌,你知不知道阿爸阿媽收養我的
細節?」
「我不知道,哥,我們回蒼南問阿爸阿媽就知道了。哥……對不起,我把你
的護身符弄丟了。」
「傻丫頭,你又不是故意的。再說我已經找到了親生父母,那個護身符有沒
有都沒關係了,反正也不值幾個錢。」方玉龍嘿嘿笑了笑,心裏卻歎了口氣,範
家的祖傳寶貝就這樣沒了。
雖然有些吃驚,但知道方玉龍就是自己尋找的哥哥後,龍嬌嬌臉上始終洋溢
著幸福的笑容。「嬌嬌,什麼事這麼開心,我看到方玉龍送你回宿舍,那家夥不
會又想打你的主意吧?嬌嬌,我可提醒你,那家夥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要小心點
。」
關情見龍嬌嬌一臉幸福的小女人模樣,又勸說龍嬌嬌別被方玉龍騙了。
「情情,方玉龍是個好人,是你對他成見太深了。」龍嬌嬌側著頭看著閨蜜
,先前她就不覺得方玉龍是壞人,現在知道方玉龍是她尋找的哥哥,更覺得方玉
龍是好人。
「行,他是好人,那他找你幹什麼?」
「商量一起回蒼南的事情啊。」
「嬌嬌,我們不是說好了一起去蒼南的嗎?」龍家是草藥世家,手裏有個膏
藥配方,不說有多神奇吧,在老家治療跌打損傷還是有些名氣的。關情知道龍家
有這個配方後,願意跟龍家合作,一起辦個藥廠。龍家隻要出配方,其他事情她
負責搞定。兩人說好了,這個暑假一起去蒼南,跟龍嬌嬌的父親談這件事情。
「哦,情情,這事太突然了,我家裏還沒個準備,我先回家跟我阿爸說,等
有了確切的消息再叫你過去,你看好不好?」龍嬌嬌心裏卻是想著帶失憶的方玉
龍回老家,關情和方玉龍相互看不順眼,要是一起回蒼南,一路上肯定不太平。
關情覺得她冒然去拜訪龍嬌嬌的父母是太唐突了,讓龍嬌嬌回去先跟她父母
商量一下也好。
過了片刻,龍嬌嬌又問關情:「情情,有個女孩和男朋友分開了,男朋友意
外失憶後不記得女孩了,有了新的女朋友,現在女孩找到了男朋友,她該怎麼辦
?
應不應該把男朋友搶回來?」
「嗯……應該啊。她男朋友隻是失憶了,隻要恢複記憶,男朋友還是她的男
朋友……嬌嬌,你問這個問題幹什麼?難道你就是那個女孩?你一直沒有談男朋
友,不會是有男朋友了吧?」
「才不是呢。情情,你也一直沒有談男朋友,難不成是你已經有男朋友了?
」
「我倒是想啊,可沒一個看得順眼的,還是嬌嬌最順眼。」關情跑到龍嬌嬌
床上,兩位美少女扭在了一起。
過了兩天,學校開始放假,方玉龍帶著龍嬌嬌登上了飛往蒼南的飛機。也許
是要找回真正的自己,方玉龍心裏竟然有些緊張了。一路不曾停歇,下飛機後立
刻驅車趕往瑞江,在天黑前趕到了邊陲小鎮。
好幾年沒有兒子的信息,突然收到女兒的消息,說兒子找到了,馬上就趕回
來,龍父龍母在家門口等著。看到女兒和一個似曾相識的年輕人下車,兩口子立
刻迎了上去。雖然不認識,但方玉龍能感受到養父母對他的關愛。那種充滿疼愛
和關切的眼神,完全是真情的自然流露。
最讓方玉龍感覺不可思議的是他的養母王月琴,也就是王書琴的姐姐,和姑
姑方蘭長得竟然有八九分相似。除了個子不如姑姑高挑,保養得不如姑姑年輕,
麵相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怪不得在醫院醒來的時候他會對姑姑有印象
,完全是因為養母的關係。方玉龍又想到了王書琴,當初王書琴能成為方達明的
情人,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王書琴長得跟姑姑有些相似,要是方達明遇到王月琴
,不知道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來。
龍家靠祖傳的草藥行醫為生,有不少親戚朋友,在這陲小鎮也算是「名門大
戶」。知道方玉龍回家,親朋好友都來看方玉龍。方玉龍失憶兩年多,又一直把
自己當成了真的方玉龍,對這些親朋好友都沒什麼印象了。鄉親們散去後,方玉
龍和養父母坐在一起說小時候的事情。龍家收的草藥有不少是南邊的邊民運過來
的,其中有一個有華夏血統的老邊民收養了方玉龍,可能知道方玉龍的根在華夏
,那老邊民又老了,知道自己身體不行了,便將方玉龍交給龍家收養。
「傲天,我和你阿媽在嬌嬌之前還有過一個男孩,就叫傲天,隻是一歲多的
時候夭折了。你阿媽為此一直心事重重,後來遇到你,你們兩個年歲差不多,我
和你阿媽都特別高興。那時候戶口都還沒銷,我們收養你就用了原來的戶籍,什
麼手續都不用辦。關於你的情況,我們隻聽那個老邊民說,你原本是被一個在山
區搞科研的米國人收養的,那個米國人在武裝衝突中死掉了,老邊民才收養了你
。
我記得你那時候雖然很小,但能說比較流利的英語,華夏語反而不怎麼會說
。」
方玉龍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當初他和母親受傷掉到河裏,分別被人救了起來
,而救他的人就是喬安娜的父親。
到了睡覺的時間,方玉龍回到原本就屬於他的房間裏。不一會兒,龍嬌嬌穿
著睡裙,抱了一本影集進了他的房間。原來龍傲天的照片並不多,都收藏在這本
影集裏。方玉龍看到自己原來的照片,果然和現在的他有幾分相似。當然,比起
養母王月琴和姑姑方蘭的相似度來是差了很多。方玉龍跟龍嬌嬌說起阿媽跟他現
在的姑姑長相一模一樣的事情,還說等她回了陵江就帶她去見姑姑。
為了讓方玉龍能盡快恢複記憶,第二天一大早,龍嬌嬌就帶著方玉龍上街,
到他們小時候經常玩耍的地方去。小鎮不大,方玉龍和龍嬌嬌沒花多少時間就轉
了個遍,吃過午飯,龍嬌嬌帶著方玉龍往山裏跑,一邊爬山一邊跟方玉龍講以前
的事情。
「哥,你對這山有印象嗎?從小我們就經常跟阿爸進山采草藥,大了就我們
兩個一起上山。」小鎮在山穀平緩地帶,周圍群山環繞,連綿起伏,和江東長台
山相比,這裏才是真正的山區,進了山仿佛就進入了原始森林。山上林深幽暗,
比下山下來清涼很多,但大夏天爬山,方玉龍和龍嬌嬌都出了不少汗水。翻過一
座山頭,龍嬌嬌帶著方玉龍走到了一條潺潺的山溪邊。兩人順著山溪向下往山穀
走,不多時便看到一個清澈見底的山間小河,如同碧綠的玉帶在幽靜的山穀間蜿
蜒。
「哥,記得這條小河嗎?我們夏天來這裏的時候都會出很多汗,然後就到這
裏來遊泳。」龍嬌嬌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水,扭頭看著方玉龍,淺麥色的俏臉上泛
起一絲不為人察覺的羞紅。不等方玉龍說話,龍嬌嬌又說道:「哥,我們都出了
一身汗,一起下水洗洗吧。哥,你先轉過身去,不許回頭。」
龍嬌嬌穿著薄薄的牛仔連衣裙,上半身是短袖襯衣的款式,看著龍嬌嬌去解
胸前的扣子,方玉龍扭過頭看著波光粼粼的河水,突然間想到了上次和龍嬌嬌一
起去青省旅遊,晚上夢見和龍嬌嬌在大鹽湖遊泳的情景,那夢裏的場景不就是這
條幽靜的小河嗎?看來這個場景在自己裏的腦海深處留下了深刻的印跡,又以夢
的形式出現在自己的記憶裏。
就在方玉龍思考著為什麼這個場景會在他腦海中留下深刻記憶的時候,耳邊
傳來了「嘩嘩」的水聲。方玉龍扭過頭去,隻見龍嬌嬌的牛仔連衣裙掛在了河邊
的樹枝上,旁邊還放著少女的白色運動鞋和淡粉色的襪子。再看龍嬌嬌,少女穿
著淺藍色的胸罩和內褲在清澈的河水裏劃動著雙臂,泛起的水波輕輕拍打著河邊
光滑的石頭。
「哥,你還愣著幹什麼,快下來啊,水裏可舒服了。」龍嬌嬌站在河水的深
處,對著方玉龍叫喊。兩人所處的位置是小河的上遊,河麵不寬,兩岸樹木高大
,撐開的樹冠遮住了大部分的水麵,點點陽光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麵上,宛如人間
仙境。水波反射的陽光照在龍嬌嬌的俏臉上,讓美少女的俏臉看上去光彩奪目,
美不勝收。便是生活在美女叢中的方玉龍,一時間也看得癡了。
「哦。」方玉龍應了聲,脫下了他的汗衫和沙灘褲,穿著平角內褲下了水。
龍嬌嬌見方玉龍脫了汗衫,臉上又露出一絲羞紅,又回憶起她情竇初開的少
女時光。那是她初二暑假的事情,她和哥哥像往常一樣來爬山,當她穿著小背心
貼在哥哥身上的時候,整個人都感覺像著了火一樣。
等方玉龍下了水,龍嬌嬌遊到方玉龍身後,雙手抓著方玉龍的肩頭說道:「
哥,以前你都是這樣帶著我遊泳的。記得我們第一次來遊泳,那時候我才上三年
級,不敢下水,是你背著我下水的。」龍嬌嬌抓著方玉龍的肩頭,光滑的身體很
自然貼到了方玉龍的後背上。
龍嬌嬌的記憶還停留在幾年前和哥哥一起戲水的情景,那時候的她還完全是
小女孩模樣,對男女之情也是一片朦朧。此刻身體貼在方玉龍背上,龍嬌嬌才發
現一切和記憶中的樣子不同了。不說別的,方玉龍強壯的後背壓擠壓著她飽滿乳
房的感覺就讓龍嬌嬌心頭緊張不已,男人的後背仿佛在敲打著她的心房。
這就是男女之間親熱的感覺嗎?龍嬌嬌又想到在陵大校園的情人坡看到方玉
龍和張重月約會的情景,哥哥和張重月是不是經常這樣親熱的接觸呢?美少女心
裏在想著方玉龍和張重月的事情,哥哥是把自己當成了方玉龍,才會去追求張重
月的,哥哥並不是真的喜歡張重月,我一定要把哥哥從張重月身邊奪回來。想到
關情對她說的話,龍嬌嬌暗下決心。
方玉龍早不是幾年前的龍傲天了,那時候他和還是初中生的龍嬌嬌來河裏遊
泳,即便龍嬌嬌趴在他身上,他最多也是親一下妹妹的俏臉罷了。現在龍嬌嬌貼
在他身上,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美少女火辣的身材。王氏姐妹皮膚都很白,龍嬌嬌
的膚色隨父親龍永秀,如果跟她母親一樣,怕是還要漂亮幾分。不過對方玉龍來
說,小麥色肌膚的龍嬌嬌對他有別樣的吸引力。
在水裏,少女的胸罩並不能產生多少阻隔,龍嬌嬌在水裏輕輕扭動一下身體
,方玉龍就能感覺少女飽滿的胸部在他背上擠壓摩擦產生的美妙感覺,甚至還能
想象出美少女飽滿的乳房壓在他後背上變成肉墊的模樣,這讓性欲本就旺盛的方
玉龍特別難受。還好,溪水很涼爽,幫助方玉龍壓製了體內的欲火。方玉龍有些
害怕龍嬌嬌貼在他身上了,看著水裏遊動的小魚對龍嬌嬌說道:「嬌嬌,這水裏
有魚,我們來抓魚吧。」
「好啊,以前我們也常到河裏去抓魚呢。不過我們今天沒帶網兜,不好抓魚
。」
龍嬌嬌鬆開了方玉龍的肩膀,站在河水裏。河水最深處超過一米,水裏的魚
都有手掌長短,流線型的體態讓它們遊動的速度極快。即便河水清澈,方玉龍和
龍嬌嬌能看見水裏的魚,想抓住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在方玉龍的指揮下,龍嬌嬌幫著方玉龍用石塊在河邊壘了一個一人肩寬的狹
長水麵,然後兩人就坐在河邊的石頭上等。沒多久,就有魚群遊進了那邊水麵,
看得龍嬌嬌雙眼發亮,對著方玉龍叫道:「哥,你真厲害,你怎麼知道這樣能抓
到魚的?」
「我也忘了是什麼時候學到這種方法的了,嬌嬌,你跟我一起下水,雙腿緊
貼著我的腿,別讓魚兒逃出去。」兄妹二人下了水,並著腿朝那狹長的水麵走進
去,驅趕著魚群往石頭壘得淺灘區遊。魚群遊到淺水區,被困在了石頭壘成的小
水潭裏,啪啪亂跳。有的魚跳到了岸上,有的魚則成功跳到了深水區。方玉龍看
準了時機,彎腰捧著魚群往岸上扔,一通功夫下來,抓到了七八條魚。方玉龍扯
了野草的莖作繩子,將魚串在了一起。龍嬌嬌則穿上了牛仔連衣裙,隻不過她沒
有立刻扣上扣子,而是背對著方玉龍將潮濕的胸罩脫了下來,又將彎腰將內褲也
脫了,還將胸罩和內褲的水分用力擰幹了。
龍嬌嬌轉過身,見方玉龍還在穿魚,便問方玉龍要不要把濕的褲子脫了。方
玉龍抬起頭,隻見龍嬌嬌穿著牛仔連衣裙,胸口隱隱露出了乳尖的形狀。龍嬌嬌
雖然在扣起扣子前把裏麵濕的胸罩脫了,但身上沒有擦幹,特別是乳尖的部位,
將牛仔裙弄濕了,特別顯眼。
「我不用了,一會兒就幹了。」方玉龍蹲在地上,要是他脫了內褲,就穿著
沙灘褲的話,萬一性衝動了怎麼辦?穿著內褲還有些束縛,不穿的話太誇張了。
回去又要翻山頭,龍嬌嬌道:「哥,以前回去晚了,都是你背我回去的。」
方玉龍抬頭看了看天,時間尚早,不過龍嬌嬌這麼說了,他很識趣背了龍嬌
嬌爬山。龍嬌嬌趴在方玉龍後背上,一手拎著魚串,一手拿著擰在一起的胸罩和
內褲,時不時在方玉龍眼前晃動著。山路崎嶇,龍嬌嬌手裏抓著內褲,偶爾還會
碰到方玉龍的臉。加上美少女飽滿的玉乳隻隔著一層裙子在男人後背上摩擦,惹
得方玉龍欲火又燒了起來。好在潮濕的內褲束縛住了他的下體,要不然爬山還得
一晃一晃的。
「哥,你跟張重月關係怎麼樣了?我聽說她好像不準備讀研了。」龍嬌嬌知
道方玉龍要繼續讀研,如果張重月不陪他讀研,是不是兩人關係已經冷落了?
「張重月啊,我們還是朋友吧。」說到張重月,方玉龍自然會想到兩人之間
曾訂了婚的未婚夫妻關係。他和張重月是表兄妹,是有血緣關係的。他和龍嬌嬌
沒有血緣關係,卻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妹。
還是朋友?是不是表明哥哥和張重月已經不是情侶關係了呢?龍嬌嬌趴在方
玉龍背上,感覺她的身上越來越熱,哥哥也是。翻過了山頭,方玉龍將龍嬌嬌放
了下來,兩人一起下山。龍嬌嬌低頭瞥了眼方玉龍,隻見男人寬鬆的沙灘褲中間
明顯了有凸起。美少女一陣臉熱,心裏暗道,哥哥是對我有感覺了嗎?
王月琴正準備做晚飯,看到兒子和女兒回家來,女兒手裏還提著一串魚,立
刻接過手去殺魚,方玉龍和龍嬌嬌則各自回房換衣服。
「阿爸,我們家是做草藥的,你聽沒聽說過幽冥花和金線蛇?」吃晚飯的時
候,方玉龍想到幽冥花和金線蛇的事情,就問草藥知識豐富的龍永秀。
「幽冥花我知道,是止血療傷的聖藥,記得以前你爺爺還在的時候用幽冥花
做過藥。這種花非常珍貴,極難采摘到,我們家祖傳的藥方都將這味藥改成了別
的草藥,效果雖然比不上幽冥花,但卻容易收到。金線蛇我卻從沒聽說過,也不
知道有這樣一味藥。傲天,你從哪裏聽到這兩味藥名的?」
「是我在國外的母親說的,金線蛇不是藥,是真的蛇類,我被外國人救起之
前被金線蛇咬過。」
龍永秀和王月琴聽兒子說起親生母親,心頭有些失落。龍嬌嬌則問起龍家和
關情合資辦藥廠的事情。方玉龍知道關家勢大,又是關情主動和龍嬌嬌說要辦藥
廠的,忍不住皺了眉頭。無緣無故的,關家為什麼要幫龍家辦藥廠?難道真因為
關情和龍嬌嬌是閨蜜?方玉龍知道,如果藥廠發展的好,關家想要吃下藥廠,龍
永秀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到頭來一切都是為關家打工。
「阿爸,如果你有辦廠的打算,剩下的事情我幫你解決,用不著關家幫忙。
我們跟關家不熟,做事情還是小心些好。」
「哥,關情先跟我說了這事,現在我們辦廠卻把她撇開了,這樣不好吧?」
龍嬌嬌隻是個普通的學生,根本不知道方玉龍心裏在想什麼。關情是她最好
的朋友,又是創辦藥廠的提議者,現在龍家真要辦廠了,卻把關情撇開了,這讓
她以後如何麵對這個閨蜜?
方玉龍看著龍嬌嬌,咂了咂嘴沒有說話。龍嬌嬌是個天真可愛的女孩,方玉
龍可不想把社會的陰暗麵講給她聽。萬一關情真是看在龍嬌嬌的份上想幫龍家辦
廠,他這樣猜測關家豈不是讓龍嬌嬌太傷心了。「哦,要不這樣吧,辦廠的事方
家那邊也算一份,阿爸這邊占四成,方家和關家各占三成。阿爸,嬌嬌,你們覺
得怎麼樣?」
龍永秀知道兒子現在的父母是高官,幫著辦廠沒什麼問題,便對方玉龍說道
:「我和你阿媽都聽你們的,反正藥廠以後都歸你們的,你們決定就好了。」龍
嬌嬌也讚同方玉龍的方案,她和關情是閨蜜不假,但方玉龍現在卻是她哥哥,關
情那邊隻要能交待過去就行了。
到了晚上睡覺,方玉龍腦子裏盡是白天和龍嬌嬌在山間小溪裏玩水的情景,
心頭有些燥熱,起身去衛生間用冷水洗澡。路過養父母的房間,聽見養父母在屋
裏說話。雖然聲音並不響,但夜裏安靜,方玉龍聽力又好,養父母說話他都聽見
了。
「我還想傲天能為龍家傳香火呢,現在他找到了親生母親,他們家又是大官
,肯定看不上嬌嬌了。」龍永秀說完還歎了口氣。
「阿永,就算傲天和嬌嬌的事不成,傲天也是我們的孩子,他找到了那邊的
親人,我們也應該為他感到高興。」
「我沒有不高興,隻是心裏感覺有些空空的。」
屋外的方玉龍一下子愣住了,他想到了方家原本打算讓他和方櫻結婚的事情
,難道養父母也有這樣的心思?仔細想想也不覺得奇怪,龍家隻有龍嬌嬌一個女
兒,如果要繼承龍家香火,就得招個男人入贅才行。入贅的事情,一般男子是不
肯做的,要找個優秀的男人更難,如果他和龍嬌嬌結婚就沒這些麻煩了。嬌嬌知
道這些嗎?想到白天兩人在小溪裏的曖昧情景,想到龍嬌嬌之前跟他說過的話,
還特意問他和張重月的事情,方玉龍突然明白過來。就是不知道原先的他知不知
道養父母的安排,如果原先的他知道這事,那表示他跟龍嬌嬌是有婚約的,他又
該如何處理他和龍嬌嬌的關係?
第二天一早,方玉龍和龍嬌嬌便驅車去瑞江城裏拜訪小姨王書琴。雖然從小
鎮到城裏的直線距離隻有三十公裏,但車子開了兩個多小時。王書琴已經在電話
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方達明的兒子竟然變成了她的外甥。想到自己跟方達明的
關係,王書琴就感到尷尬,要是外甥知道她和方達明的往事,她該如何是好?
王書琴的擔心是多餘的,見了麵,方玉龍除了跟龍嬌嬌一起親熱地叫她小姨
之外,從未提過任何有關她和方達明的事情。因為要回江東接生母回來,方玉龍
並不能在瑞江長時間停留,隻打算和龍嬌嬌一起在王書琴那裏住一晚。王書琴和
兄妹兩人吃過午餐後就回去上班了,龍嬌嬌則帶著方玉龍去他以前上學的中學遊
玩。那學校離龍嬌嬌上的高中不遠,這時候正放著暑假,學校裏靜悄悄的,方玉
龍對學校也沒什麼特別深的印象,和龍嬌嬌在校園裏轉了一圈便離開了。
龍嬌嬌聽方玉龍說他現在母親的老家就在瑞江老街上,便拉著方玉龍去老街
逛街。因為升職的事情,外婆何春燕和兒子兒媳關係不算融洽,但方達明正式接
任省委書記後,夏柯夫婦主動把何春燕接了過去。夫妻倆明白,以後的仕途還要
靠方達明,他們對何春燕不好的話,方達明是不會幫夏柯說話的。人老了就念舊
,何春燕也不例外,她舍不得賣了夏家老宅,便將老宅租給別人開了家民宿旅館
。
方玉龍帶著龍嬌嬌經過夏家老宅,想到和性感美母在老宅裏偷情的夜晚,身
邊又是美人相伴,方玉龍內心又有些騷動起來。
「哥,這裏好像改成酒吧了,要不我們進去坐坐吧?」龍嬌嬌拉著方玉龍進
了老宅,發現經營者租了相鄰的好幾家老宅,把中間的圍牆打通了,變成了一個
大院子,一樓邊上幾間屋子開了個小酒吧,隻是白天沒什麼客人,顯得有些冷清
。
一個年輕女孩看方玉龍和龍嬌嬌樣子親熱,自然而然把兩人當成了一起出來
旅行的情侶,問兩人是不是要訂房間,惹得龍嬌嬌一臉嬌羞。方玉龍和女孩聊天
,說他原本就住在這裏,這次回來看看老宅是什麼模樣了。
從老宅出來,龍嬌嬌扣著方玉龍的手掌問道:「哥,你看我們像情侶嗎?」
龍嬌嬌進攻性的問話讓方玉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還沒有想好如何處理他
和龍嬌嬌的關係。在方玉龍眼裏,龍嬌嬌雖然有幾分潑辣,但是個天真可愛的女
孩,他希望他和龍嬌嬌之間的感情是純潔的,不帶肉欲的。
龍嬌嬌問出話後就有些後悔了,她和方玉龍的關係轉變還沒幾天,不應該這
麼衝動,應該讓哥哥多適應一段時間。方玉龍沒有回答,她又有幾分失落,扣著
方玉龍的手掌默不作聲。走過老街的十字路口,轉角處有一家小店鋪,裏麵賣各
種紀念小飾品和鮮花,另外還賣冰激淩。這時候正是夏天,陸陸續續有遊客到小
店買冰激淩,順便看看款式別致的小飾品。龍嬌嬌拉著方玉龍去小店買冰激淩,
在店裏幫忙賣冰激淩的是個十來歲的男孩,方玉龍起初還沒在意,當他看到正在
招呼其他客人看小飾品的女人時愣住了,那個女孩竟然是沈希。
沈希看到方玉龍帶著一個年輕女孩站在她的小店外也愣住了。「真巧,沒想
到會在這裏遇到你。」方玉龍微笑著跟沈希打招呼。「是啊,真的很巧。」沈希
不認識龍嬌嬌,但對方玉龍身邊出現一個陌生的美女並不感到意外。
女生總是有警惕心理的,尤其是看到一個比自己還漂亮的年輕女人跟自己的
哥哥認識。方玉龍為龍嬌嬌和沈希相互介紹,龍嬌嬌對方玉龍說她是妹妹的身份
有些不滿,但又無可奈何,事實上她現在就是方玉龍的妹妹。沈希請方玉龍和龍
嬌嬌吃冰激淩,對賣冰激淩的男孩說道:「小望,這是你方大哥,快來跟方大哥
打個招呼。」
「你好,方大哥。」沈望有些警惕地看著方玉龍,方玉龍則對他露出了一絲
微笑,然後對沈望說道:「沈望,你現在已經是個男子漢了,和姐姐到這裏來謀
生,要保護好你的姐姐,不要讓她受任何人的欺負。」沈望點了點頭,說他會保
護好姐姐的。
離開了小店,龍嬌嬌開始盤問方玉龍,他跟沈希是怎麼認識的。方玉龍拉著
龍嬌嬌進了一座公園,在公園的涼亭裏休息。龍嬌嬌見方玉龍不回答她的問題,
噘起小嘴,擺出一副「我生氣了」的模樣。
「她是一個苦命的女孩,希望她以後的日子能快樂吧。」
「聽起來她好像很有故事,是不是被負心的男人拋棄過?」龍嬌嬌還不知道
答案,已經為沈希鳴不平了。龍家雖不是大富大貴的家庭,但在小鎮上也算不錯
了,再加上從小有父母和哥哥的疼愛,也算事事順心了。在她心裏,一個女孩遇
上負心的男人就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也許像嬌嬌一樣生活是件很開心的事情。方玉龍看著龍嬌嬌的喜怒哀樂都寫
在臉上,心裏有感慨。龍嬌嬌見方玉龍不說話,又發揮了她八卦般的想象力:「
哥,那個負心的男人是不是你?嗯……應該說是原來的方玉龍。」
方玉龍啞然失笑,雖然他跟沈希有過幾次深入交流,但他應該算不上「傷害
」
過沈希。「你呀,就別亂猜了。我也是聽朋友說的,別人的傷心往事你就別
打聽了。」
回到小姨王書琴的住處,王書琴已經在開始做飯了。王書琴的住處是兩室一
廳的格局,原本的方玉龍在這裏住了好幾年。看到王書琴在廚房裏忙碌,方玉龍
心裏感覺怪怪的。要是當初年少的方玉龍知道夏竹衣和方達明的真實關係,他肯
定不會阻止王書琴和方達明的交往,王書琴現在肯定過著另一種生活。
真想著王書琴和方達明的往事,方玉龍的手機提示有短消息進來,方玉龍拿
出手機查看短消息,卻是沈希發給他的,問他晚上有沒有空,她想和他見個麵。
從江東趕到滄南,雖然一路上有龍嬌嬌陪伴,對方玉龍來說卻是一種煎熬,
沈希約他晚上見麵,方玉龍立刻想到了對方美妙的身體。
「嬌嬌,晚上你就住在小姨這裏,我去老宅那邊的旅館住一晚,明天早上再
回來。」吃晚飯的時候,方玉龍對龍嬌嬌和王書琴說。
「為什麼啊,你睡客房,我和小姨睡不就好了嗎?」
「還是你睡客房吧,我怕你跟小姨睡,晚上會把小姨蹬下床去。」
龍嬌嬌聽方玉龍說她睡姿不好,握緊小拳頭在方玉龍後背上敲打起來。王書
琴看著兄妹兩人玩鬧,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美婦人還不習慣方玉龍變成她外甥的
身份轉變,心裏多少有些別扭,聽方玉龍說晚上要去住夏家老宅改成的旅館,嘴
上不說心裏也認同,這樣可以少掉她很多尷尬。
從王書琴的住處到老街步行也就二十分鍾左右,到了八點多鍾,方玉龍離開
了王書琴的住處,步行去老街。老街一帶是瑞江旅遊的中心點,現在是旅遊季節
,到了晚上,老街上依舊很熱鬧。方玉龍到了旅館,發現客房都住滿了,方玉龍
便在酒吧等沈希過去。
為了方便開店,沈希住的地方離小店不遠,到酒吧也很近。聽方玉龍說晚上
沒地方住了,沈希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對方玉龍說,去她的小店吧。沈希的店
不大,上麵還隔了一米多高的小閣樓,放了些雜物。沈希帶著方玉龍進店後,從
小木梯爬到了閣樓上。閣樓低矮,邊上放著一些進貨的盒子,但收拾的很幹淨。
兩人上了閣樓便坐在了地板上。閣樓邊上是幾十公分高的腰窗,沈希關了燈
,外麵的街燈的微弱光線便照進閣樓,映在沈希臉上,有種朦朧的美感。一時間
,方玉龍都看得癡了。
「方少,我臉上有花嗎?」沈希見方玉龍看著她發呆,側著臉凝視著方玉龍
。
方玉龍回過神來,問沈希小店經營情況怎麼樣,今後有什麼打算。
「開個小店勉強糊口吧,至於以後,我還沒仔細規劃過,先這樣過幾年吧。
」
沈希雖然年輕,這幾年也攢了不少錢,過普通人的生活沒什麼問題。方玉龍
知道沈希還沒有完全放下過去的事情,也不知道該跟沈希說些什麼。沉默片刻,
沈希又道:「方少,我今天晚上約你過來是有事情求你。」
「哦,什麼事情?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幫你解決。」
「是小望的戶口,以後他上高中,上大學,沒有戶口是不行的。我想方少在
滄南應該認識很多人,所以想請方少幫忙。」
這事對方玉龍來確實不是很難,方玉龍不解的是,沈希和王子淳的關係。沈
希已經報了仇,為什麼還要照顧王子淳?難道是為她利用王子淳複仇產生的罪惡
感懺悔嗎?要是以後王子淳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該怎麼辦?
「方少,以後的事情我沒想那麼多,無論發生什麼,那都是我的宿命。」沈
希再次扭頭看著方玉龍,臉上又露了愉快的表情問道:「方少,白天的小美女呢
,你怎麼沒帶她一起出來?」
「嬌嬌真是我妹妹,所以我才要避開她來和你幽會啊。」方玉龍一把抓住了
沈希的胳膊,將沈希攬進了懷裏。聽到方玉龍說幽會,沈希臉上露出了一絲紅暈
。
幽會?多麼浪漫的詞語啊,可惜她和方玉龍注定是兩個世界的人。
沈希穿著白色的彈力背心和卡其色的休息短褲,外麵套著短袖的藕色薄紗外
套,坐在地板上,雪白的大腿完全裸露在方玉龍眼前。方玉龍將沈希攬在懷裏,
飛快地脫去了美女的薄紗外套,隔著彈力背心搓揉著美女胸前飽滿的乳房。方玉
龍和沈希都是此道高手,好比幹柴烈火,一點就著。
性感的內衣褲和卡其色的休閑短褲散落在地板上,沈希趴在了低矮的窗戶前
,白色的彈力背心卷到了胸口,露出一對飽滿圓潤的乳房,一雙寬大有力的手掌
正用力揉搓著那對白嫩的玉乳。美少女挺翹的圓臀高高聳起,宛如一個雪白的肉
球阻擋著男人挺動的虎胯。啪啪的撞擊聲宣告著兩人肉體的撞擊是多麼的激烈,
掩蓋了美少女忘情的呻吟聲。
雖然沈希和沈望住在一起,但沈望畢竟還是個初中生,罪惡感讓沈希克製著
她和沈望的性生活,需要發泄的時候,沈希寧願獨自躲在衛生間裏手淫。今天偶
遇方玉龍,沈希瘋狂發泄著積壓在她心頭的欲望。即便沈希是個中老手,也年輕
有活力,但獨自一人和方玉龍交歡的她還是很快就敗下陣來。一身汗水的美麗身
體此刻已經完全趴在了地板上,隻有白嫩的臀丘還向上翹著,但在男人的抽插下
越來越低,最後完全趴在了地板上……不知過了多久,沈希緩緩清醒過來,閣樓
上依舊一片昏暗,空氣中迷漫著淫蕩的騷味,原本還有些清涼的夜晚此刻變得讓
人感覺有些悶熱。沈希摸索著下樓去了,不多時,樓下亮起了燈,又傳來放水的
聲音。
「方少,下來洗一洗吧。」沈希的聲音依舊甜美。方玉龍以為小店裏還有衛
生間,下了樓才知道隻有一個冷水龍頭。樓下燈光很亮,沈希光著身子站在水槽
邊,沾著汗水的肌膚在燈光下閃閃發光,美豔無比。方玉龍為沈希感到可惜,如
此美人卻一直生活在往事的陰霾中。
「方少,我這裏條件簡陋,你可別嫌棄。」沈希擰幹了毛巾給方玉龍擦身,
認真擦試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少量的水份蒸發,頓時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沈希搓洗了毛巾給方玉龍擦下體,當她用毛巾裹著男人的肉棒來回擦試的時
候,那半軟半硬以皮筋樣的肉棒竟然又硬了起來。沈希知道方玉龍性欲旺盛,普
通女人很難滿足他,剛才一陣激烈的交歡已經讓她感覺陰部有些火辣了,要是再
來一次,回去說不定會被小望看出來,便用清水擦了擦木梯,讓方玉龍坐在木梯
上。
她自己則跪在方玉龍的下方,低頭含住了男人勃起的肉棒。方玉龍感覺沈希
的小嘴軟軟的,溫暖而濕潤,仰身躺在木梯上,放鬆了身體,腦子裏幻想著和幾
個美豔婦人大戰的香豔場景。
沈希含了片刻,又用雙手捋著肉棒,抬頭看方玉龍,見對方正閉目享受,又
低下頭去。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兩人回閣樓穿好了的衣服。沈希還在用毛巾擦拭
閣樓的地板,方玉龍問她想不想換個工作。雖然方玉龍和工作中的沈希沒打過交
道,但通過喬婉蓉了解到沈希是個聰明且業務能力很強的女孩。再者,沈希是方
慧君的表外甥女,又常跟方慧君住在一起,肯定在方慧君身上學到不少東西,她
隻要有方慧君的一半能力,就是他養父母創辦藥廠的一大助力。
沈希正跪在地板上擦地板,聽到方玉龍問她想不想換工作,抬頭看著方玉龍
。
她相信方玉龍能為她找到一個好工作,但此時此刻讓她感覺她在和方玉龍做
著某種交易。雖然她不拒絕和男人做這種交易,但她不希望對象是方玉龍,在她
心裏,方玉龍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她和方玉龍交歡隻是彼此需要。如果不是因
為她確實辦不到沈望的戶口,她不會向方玉龍開口。
「方少,謝謝你的好意,我在這裏開店挺好的。」地板上全是兩人激烈交歡
留下的淫液痕跡,還散發著濃烈的腥騷之味,沈希用力擦著地板,飽滿的乳房掛
在胸前劇烈抖動著。這時候閣樓開著燈,方玉龍能看得清清楚楚。
「沈希,你別誤會。是我的一個親戚想辦一家藥廠,我想請你過去幫他們。
不過現在還隻是設想,還沒正式立項,可能要過一兩個月吧。」方玉龍這麼
說,沈希聽了好接受些,說她可以考慮。
擦完了地板,沈希帶著方玉龍下樓,說她住的地方也小,要不然就讓方玉龍
住她那兒去了。沈希在瑞江已經生活了一段時候,比方玉龍更熟悉這裏,她帶著
方玉龍找了家旅館,這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方玉龍不放心沈希的安全,又送沈
希回去。路並不遠,沈希心裏卻頗為感動。
隔天一早,方玉龍回王書琴的住所,半路上就接到了龍嬌嬌的電話。原來龍
嬌嬌也起了個早,去老宅那邊找方玉龍,沒想到方玉龍沒在老宅的旅館。方玉龍
向龍嬌嬌「訴苦」,昨晚他在街上流浪了半夜才找到一家旅館的。龍嬌嬌知道方
玉龍肯定誇大其詞,在電話裏罵他活該,誰叫他說她睡相難看了。龍嬌嬌留在了
王書琴那裏,方玉龍則動身回了陵江,準備迎接他母親和舅舅回國。
武山青從小在範家長大,是範家的管家,也是範家的一員。徐源是朱蒂的兒
子,但他畢竟姓方,方玉龍卻是姓範,在武山青眼裏,方玉龍比徐源更重要。當
他在澄江再見到方玉龍的時候,激動得老淚縱橫。方蘭年輕的時候見過武山青,
看到老人這般模樣,也濕了眼框。
方玉龍不能理解他對武山青的重要性,他在武山青眼裏就是一個重要的精神
支柱。他扶著老人的雙手說道:「小武爺爺,我們馬上就能見到我媽媽和舅舅了
,你應該高興才對。」
「是,玉麟少爺說的對,我們都應該高興才對。」武山青抹幹了眼淚,蒼老
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武山青又跟方玉龍說起喬安娜在找他的事情,可能跟喬安
娜父親的研究有關,讓方玉龍多加注意。
到海城機場迎接朱蒂和範晟榮的人並不多,方玉龍和徐源兩兄弟,老管家武
山青,此外就隻有方蘭和夏竹衣,以及原本就在海城的方櫻。當朱蒂和範晟榮從
機場出來的那一刻,方玉龍立刻飛奔過去,緊緊抱住了朱蒂。朱蒂穿著黑色和深
咖啡色組合成的短袖連衣裙,而方玉龍穿著白色的休閑裝,兩人擁抱在一起,分
外醒目。自從知道朱蒂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後,方玉龍就非常迫切想見到這個在
英國偶遇的美婦人。也許是母子間存在著天然的親情,很少會落淚的方玉龍這一
刻流出了眼淚。
朱蒂更不用說,回到闊別二十餘年的故鄉,又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小兒子,兩
人抱在一起眼都哭紅了。別說朱蒂和方玉龍,那邊武山青見到範晟榮也是老目含
淚,嘴裏念叨著:「大少爺,我終於見到你了。」
兩人擁抱了有好幾分鍾,朱蒂推開了方玉龍,擦幹眼淚說道:「臭小子,你
都已經是個大男人了,還哭鼻子,害得媽媽也跟著你哭鼻子。」
朱蒂比方蘭還年長一歲,但卻是三十幾許的少婦模樣,白嫩的脖子上掛著一
個小小的玉墜,再配上端莊又不失性感的深色連衣裙,看上去便是個精致美人。
方玉龍想到剛才和朱蒂擁抱在一起,美婦人彈性十足的胸部在他胸口擠壓的
情景,竟然紅了臉,對朱蒂說道:「是我太想媽媽了,見到媽媽太高興了,這才
喜極而泣。」
徐源和朱蒂早就相認,又在英國陪了朱蒂兩個月,這時候神情比較坦然,倒
是和初次相見的範晟榮擁抱了下。方玉龍和朱蒂分開後,方蘭又和朱蒂擁抱了下
,然後向朱蒂介紹夏竹衣和方櫻。朱蒂沒見過夏竹衣,當她知道這個看起來比她
還年輕的女人便是方達明的妻子時也頗為驚異。方蘭和夏竹衣已經從方玉龍和徐
源口中知道朱蒂相貌年輕,所以看到朱蒂的真人並不怎麼驚奇,隻有方櫻看著朱
蒂有些傻傻的。
那邊,範晟榮用力抱了下方玉龍說道:「臭小子,在英國的時候怎麼不告訴
我你的身份?」
「舅舅,這不能怪我,當時我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呢,要不然肯定告訴你
了。」說完方玉龍又壓低了聲音問範晟榮,他在法國已經娶了老婆生了女兒,怎
麼沒帶她們一起回來。範晟榮說這些年國內變化大太,他第一次回來都不熟悉,
下次回來再帶上她們。方玉龍心想,莫不是舅舅還想找喬秋蓉重續前緣,怕帶著
妻子女兒不方便?想到這裏,方玉龍心裏就有些糾結,舅舅是喬秋蓉的初戀,要
不要給兩人牽個線呢?
一行人離開機場,駛向海城中心城區。範家在海城有兩幢老樓,現在都空著
,其中一幢便是當初方玉龍在晚上偶遇武山青的地方。當時武山青還假意問趙未
央,那樓為什麼空著,其實武山青心裏很清楚。
「媽媽,舅舅,中央已經決定把這兩幢樓還給範家,還有一些其他的補償,
到時候這兩幢樓怎麼處理?」海城的夏天比英國的夏天熱多了,陽光也刺眼,下
了車,朱蒂便從包裏拿出太陽鏡戴上,方玉龍扭頭看著朱蒂,覺得美婦人很有明
星範。
「樓現在還在政府手裏,等拿到了樓再說吧。」朱蒂和範晟榮站在馬路對麵
看著牆麵有些老舊的大樓,回憶著範家往日輝煌的時刻。
一行人在海城走了半天,晚上住在範家大樓附近的酒店裏。第二天一早,一
行人便驅車趕往吳京,去公墓祭拜方建明後又去了範家祖墳祭拜老太爺和範家姐
弟的父母。到了下午,一行人就趕往澄江。朱蒂很想見見把徐源養大的徐福生夫
婦,順便看看徐源在澄江創下的產業。
徐福生知道讓他收養兒子的老親在範家做傭人,沒想到他收養的兒子就是範
家大小姐的兒子。當他知道兒子不光是範家的外甥,還是省委書記的侄子後有些
不知所措了。
「大哥,大姐,謝謝你們把徐源培養成人。」在鳳凰花園的別墅裏,朱蒂向
徐福生夫婦深深鞠了個躬,向夫婦二人表示了她真誠的感謝。徐源這幾年賺了不
少錢,徐福生在村民眼裏也成了大人物。但和朱蒂相比,徐家終究是沒底蘊的普
通平民家庭,徐福生也沒什麼高的文化水平,更不用說見識了,看到朱蒂這樣的
貴婦人向他鞠躬,一時間根本不知道怎麼應答,嘴裏不住說道:「應該的,應該
的……」
徐福生和妻子收養徐源,自然是希望徐源為徐家傳種接代,現在兒子找到了
親生母親,而且還是來自一個大家族,兒子以後會改回他的本名嗎?朱蒂告訴徐
福生,兒子已經習慣了徐源的名字,不會再改了。他以後的孩子肯定會有一個男
孩姓徐,徐福生聽了開心地笑了。朱蒂和徐福生都沒想到,徐源的女人不止一個
,以後姓徐的小孫子好幾個呢,也算為徐家開枝散葉了。
見過徐福生夫婦後,兄弟二人帶著一行人去了十裏,看看方老爺子的名人碑
和方家祖地,還有徐源的碼頭以及新的澄源電子公司,最後又去了銀杏山下的房
產開發項目。自從新規劃的澄江中醫院在這裏落地建設,這裏房子的價格逐步上
升。新開建的房子已經有了一定的盈利,徐源的房產投資也算從王鐵生挖的坑裏
跳了出來。
對於已經習慣了英國氣候的朱蒂,澄江的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回到鳳凰別墅
,朱蒂感覺身上粘粘的極不舒服,方蘭和夏竹衣也好不了多少。「媽媽,姑姑,
我們去遊泳吧,大哥這裏的泳池環境很好的。」夏竹衣、朱蒂和方蘭倒是讚同方
玉龍的提議,但他們都沒帶泳衣過來。徐源說沒關係,他家裏還有幾套新的泳衣
。
新泳衣都是梁紅鈺的,梁雪和馬莉莉買泳衣的時候都會幫梁紅鈺也買上一件
,但梁紅鈺很少來鳳凰別墅,便別說下水遊泳了,所以徐源這裏有很多梁紅鈺的
新泳衣。
朱蒂選了泳衣想去別的房間換衣服,卻被方蘭攔住了。隻聽方蘭說道:「大
嫂,就在這裏換吧,又沒別人。你和竹衣兩人都這麼年輕,讓我看看你們誰的身
材更辣。」
朱蒂被方蘭讚得有些臉紅,對方蘭說道:「蘭蘭,你也不顯老啊,前凸後翹
的,身材比我和竹衣火爆多了,走不出不知能迷倒多少男人呢。」雖然留在房間
裏一起換泳衣,朱蒂還是轉過了身,背對著方蘭和夏竹衣穿上了她選的泳裝。朱
蒂換了泳衣回頭,方蘭和夏竹衣也穿好了泳裝,正在整理換下的衣服。
方蘭選了件橙色底加白點的細肩帶連體泳衣,她的個子和梁紅鈺差不多,但
胸圍要豐滿些,梁紅鈺的泳衣她還能穿,隻是有些爆乳的感覺,這件橙色的泳衣
本來是可愛嫩色的,穿在方蘭身上卻是性感無比。方蘭此刻正和夏竹衣一起將聖
母吊墜放好。朱蒂看到兩女手裏都拿著一塊紅色的吊墜,就問兩人是不是一起買
的。方蘭看了眼手中的紅色吊墜,腦海裏又浮現出侄兒強壯的裸體,想到侄兒的
大肉棒插在她騷穴裏的脹滿快感。
「這不是我們買的,是玉龍送給我們的禮物。」方蘭收起玉墜,和夏竹衣對
視一笑,兩人一起打量著朱蒂穿泳裝的樣子。朱蒂隻當那是小兒子送給兩位美婦
人的普通禮物,也沒細看,等兩人整理好東西一起下樓去。
朱蒂和夏竹衣比梁紅鈺矮了些,所以都隻能選兩截式的泳衣。兩人的三圍跟
梁紅鈺差不多,或者略小,梁紅鈺有些偏小尺寸的泳衣她們穿著正合身。夏竹衣
選了套平角褲的泳衣,身材火辣的她穿著也極為性感。朱蒂選了套黑白色的泳衣
,上邊是比基尼的款式,黑色的花邊襯托著白底黑紋的罩杯,勾出一道深深的乳
溝來。下麵卻是同色的裙褲。外麵是黑色花邊的裙擺,遮住了整個胯部,裏麵是
白底黑紋的三角褲襠,包裹住了她的私處。和方蘭爆乳款的連體泳衣相比,性感
各有千秋。
朱蒂見方玉龍跑到西邊的別墅換泳褲,問徐源怎麼回事。徐源說那間別墅的
主人是方玉龍的朋友,在陵江工作,所以這間別墅時常空著,玉龍來澄江的時候
就住這裏。朱蒂已經從徐源那裏知道小兒子風流成性,連省長的小姨子都跟他關
係曖昧,聽徐源這麼說,朱蒂輕聲問道:「玉麒,那別墅的主人不會是個女的吧
?」
徐源點了點頭。朱蒂又問:「你小弟跟她什麼關係?」
徐源可不敢告訴母親,柳月眉就是他給小弟牽的線,說他也不太清楚。朱蒂
瞪了徐源一眼,這別墅都讓小兒子隨便用了,連泳褲都有,這關係還不夠明了嗎
?
「朱蒂媽媽,快下水啊,水裏可舒服了。」方玉龍等人已經下了水,在水裏
喊朱蒂和徐源。朱蒂和徐源下了水,方玉龍遊到朱蒂身邊,問朱蒂跟他大哥在講
什麼。
「還能講什麼?當然是講你這個臭小子的事情。你跟那別墅的女主人是什麼
關係?」
「那個啊……媽,別墅是柳月眉的,就是我們路過看到的華勝集團的老總,
她現在還幫姑姑打理著東方公司,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說重點,她是什麼人才媽才不關心呢。」
「就是朋友的關係,不信你問姑姑。」
「真要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你姑姑會放心把東方公司交給她經營?」
「是好朋友,芷琪跟柳月眉也是好朋友,她也住在這裏,不過這幾天她回陵
江了。」
「芷琪?」朱蒂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卻想不起來曾經在哪裏聽倒過。
「就是陵江市長範大同,範叔的女兒。」
「是大同的女兒啊。她怎麼會住在這裏?」
「芷琪在讀研,生物醫藥方麵的,和澄江這邊一家製藥廠搞合作研究,就是
大哥碼頭前麵的那家藥廠。柳月眉在陵江工作,知道芷琪老爸是陵江市長,所以
跟芷琪關係不錯。媽,這兩天你一直趕來趕去的,腳肯定很酸了,要不我來給你
按摩吧。」
「你會按摩?」朱蒂走了兩天,腳確實很酸了,聽方玉龍說要幫她按摩,有
些心動。
「當然會了,不信你問姑姑和竹衣媽媽,她們累了,我也常給她們做按摩的
。」
在水裏遊了片刻,朱蒂和方玉龍上了岸,方玉龍將躺椅放平,讓朱蒂俯身躺
在上麵。「媽,你的皮膚可真光滑,和竹衣媽媽差不多,你可比她大十歲呢。」
方玉龍雙掌有力,按摩起來輕重收放自如,朱蒂舒服得似要睡著了,躺在椅
子上一動不動,說起話來也是軟綿綿的。
範晟榮趴在池邊探著頭對方玉龍說道:「玉龍,為什麼老舅就沒有這個待遇
了呢?」
方玉龍笑道:「要是舅舅你的皮膚和我媽一樣嫩,我也給你按摩。」
徐源和方蘭站在齊腰深的水裏,談論生意上的事情。徐源說起陳烈的事情,
要他配合聚元寶公司在澄江搞融資,方家最近是不是需要大筆資金。這樣操作如
果出了事情,會不會影響到二叔。
「玉麒,這事由玉龍掌握著,不會失去控製的。你隻要配合聚元寶公司在澄
江這邊的融資,到時候聚元寶公司還會給你一筆傭金,先抵消你大部分投資在聚
元寶裏的錢,其他的等事情平息之後會全部清還給你。」
「姑姑,是不是要對那個蘇衛國下手?」雖然陳烈最近都沒有聯係徐源,但
徐源從剛注冊的聚元寶公司網站上知道了公司法人是熊建平和蘇衛國。熊建平他
沒接觸過,肯定是衝著蘇衛國去的。方蘭點了點頭,對徐源說這事他知道就可以
了,別告訴其他任何人,在朱蒂麵前都不要提。
池邊,方玉龍捏著朱蒂的小腿,突然發現黑色的裙擺貼在朱蒂的屁股上,露
出下麵白色褲襠包裹著的三角地帶。讓方玉龍感到噴血的是,他親生母親的陰部
竟然飽滿無比,就連在他印象裏私處最為飽滿的姑姑都比不上。照理說,朱蒂穿
梁紅鈺的泳裝應該顯得寬鬆才對,偏偏那襠部卻是包裹得鼓鼓囊囊的,兩片厚後
的陰唇和中間的一線天都清晰可見。和方蘭相比,朱蒂的陰毛不多,褲襠沒有陰
毛的阻隔,緊緊包裹在陰唇上,輪廓自然顯眼。相比之下,朱蒂性感豐腴的屁股
和光滑的玉背在方玉龍眼裏立刻就沒了吸引力,因為夏竹衣等美婦人和朱蒂有著
同樣誘人的身體條件。
在後麵看就這麼誘人,要是從前麵看,媽媽那裏該是何等的誇張啊。方玉龍
看著貼在朱蒂屁股上的裙擺,突然想到媽媽選這種帶裙擺的泳衣,也許就是為了
遮住她那特別明顯的私處。別說,還真讓方玉龍猜對了,朱蒂買的泳衣都是這種
款式的,看到梁紅鈺的新泳衣裏有這種款式,她毫不猶豫就選了這套。
方玉龍順著人體的筋脈按摩著朱蒂的大腿。第一次為親生母親按摩,方玉龍
很收斂,手指老實捏著美婦人的大腿,不敢去碰觸那誘人的敏感部位。捏到肩頭
後,方玉龍讓朱蒂翻身,他好繼續為她捏腿。方玉龍的手法堪比專業的按摩師,
朱蒂被兒子捏得舒服無比,兒子讓她翻身,她便仰身躺在了椅子上。方玉龍將朱
蒂的一條玉腿擱在了他的肩頭,拉伸美婦人的韌帶,順帶也讓他一睹美婦人玉胯
間的誘人風情。從後麵看,方玉龍隻能看到朱蒂陰唇後半部的輪廓,如今翻了個
身,那飽滿陰唇的輪廓和一線天的肉縫盡收眼底。更別說方玉龍抬起了朱蒂的一
條玉腿,那條原本就誘人的肉縫有種被什麼東西頂開的感覺。
方玉龍一邊用手捏著朱蒂的玉腿,一邊不時前傾著身子為美婦人壓腿拉韌帶
,眼睛還不時瞟向美婦人的玉胯。朱蒂正閉著眼睛享受著兒子美妙的按摩,突然
想到她身體的某個部位較之平常女人突出,兒子正跪坐在她對麵,不正好看得清
楚嗎?朱蒂下意識伸手擋在了她的胯間,壓住了泳裙的裙擺,睜開眼,正好看到
小兒子有些慌亂的眼神。朱蒂伸手擋在胯間,正看著美婦人私處的方玉龍第一反
應就是他偷看朱蒂的私處被美婦人發現了。
這臭小子,果然色色的。朱蒂想到自己異常肥美的陰唇,心裏不禁莞爾。自
己那裏那麼飽滿誇張,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多看幾眼,自己小兒子比起正常男人還
好色些,偷看她的私處也很正常。要怪就怪自己太大意了,忘了這樣會春光外泄
。
「嗯,差不多了,下水再遊一會兒吧。」朱蒂將擱在兒子肩上的玉腿放下,
坐了起來。這樣裙擺就能完全擋住她的胯部。
「媽,還有一條腿沒壓呢?」
「不用壓了,媽感覺已經很舒服了。再說躺在這裏身上又要出汗了,還是池
裏涼快。」朱蒂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眼跪坐在椅子尾部的兒子,隻見兒子全身肌肉
線條飽滿,比健美先生更性感。那胯部的泳褲繃得極緊,好像有東西要從裏麵衝
出來。美婦人忍不住暗道,這臭小子果然有好色的本錢。想到曾經的丈夫,美婦
人又暗道,難道那東西是遺傳決定的?
看到朱蒂扭著飽滿豐潤的臀丘入水,方玉龍也跟著跳入泳池,濺起一在片水
花,打在方蘭和夏竹衣臉上。方蘭佯怒道:「臭小子,要討打了,不給姑姑和你
媽按摩,還弄了我們一臉水。」
朱蒂遊到夏竹衣身邊,問夏竹衣關於方玉龍和範芷琪的事情。「竹衣,我聽
玉龍說他和大同的女兒芷琪關係不錯,他們是不是在談戀愛?」
「大嫂,這個問題有點複雜了,本來我也挺看中芷琪的,可兩人一直對不上
眼,後來發生了一些意外,兩人又好上了。要說談婚論嫁,還要看他們的緣紛。
」
夏竹衣說完又壓低了聲音在朱蒂耳邊說道:「本來我們是想讓小櫻和玉龍結
婚的,兩人關係發展得也挺好,沒想到後來玉龍變成了玉麟,和小櫻成了真的表
姐弟,我們親上加親的願望就落空了。所以芷琪和玉龍最後會怎麼樣,全看他們
自己的選擇了。」
朱蒂聽夏竹衣說方玉龍和兩個女孩的糾葛,微微皺了皺眉頭,對夏竹衣道:
「那玉龍他不是腳踏兩隻船了?」
「那有什麼辦法,誰讓你生的兒子太討女孩子喜歡了呢。芷琪一直在倒追玉
龍,明知她和玉龍結婚的可能性不大還跟玉龍在一起。」
「那芷琪的父母呢?這樣他們沒意見嗎?」
「大嫂,玉龍和芷琪是因為意外才那個的,可以說是出生入死了,所以大同
和亞男對兩人交往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的孩子都有自己的思想了,有些
事情做父母的想管也管不了啦。」夏竹衣瞥了眼不遠處的範晟榮,心裏暗道,玉
龍和芷琪的事情還不算麻煩,雖然兩人同是範家後人,但早就出了三代。玉龍和
張重月的事情才麻煩,範晟榮見了張重月,肯定知道是他和喬秋蓉的女兒,是玉
龍的表妹,這關係可亂了。
徐源正和方蘭聊天,覺得有人在看他便抬頭向東邊別墅看去,就看到別墅二
樓的窗戶有人影閃過。徐源看了看時間,也不知道是康琳還是陳琳回來了。
陳琳下了班回家,看到地下停車場裏多了兩輛她沒見過的陵江牌照的汽車,
以為方玉龍或者徐源的正牌女友帶了朋友從陵江過來了玩了。上樓換了衣服,聽
到有人在泳池裏遊泳,便到窗口張望,看到三男三女在泳池裏戲水。陳琳知道徐
源這兩天去海城接了親生母親回來,難道泳池裏的女人就是?隔著太遠,陳琳看
不清三位美婦人的具體相貌,隻知道這三個女人她都沒見過。等她再探到窗口的
時候,正好被徐源看個清楚。
「玉龍,你過來陪姑姑,我去看看酒店那邊有沒有準備好了。」徐源讓方玉
龍過去陪方蘭,說完就抓著扶手離開了泳池。
範晟榮聽見朱蒂和夏竹衣在談方玉龍和範芷琪談戀愛的事情,想聽個仔細,
可到了重要的地方,兩人變成了耳語,他一個大男人又不好意思湊到兩個女人身
邊去,見徐源離開,跟著徐源上了岸。
方玉龍遊到方蘭身邊,站到方蘭身後給她捏肩膀,一邊捏還一邊說道:「剛
才沒給姑姑按摩,現在補上。」方玉龍站在方蘭身後,挺著胯部在美婦人的臀丘
上來回摩擦。方蘭嬌聲說道:「臭小子,別叫你媽和你舅舅看見了。」
「姑姑,我注意著呢。姑姑,你的身材可越來越棒了,皮膚也越來越嫩了。
」
方玉龍捏著方蘭的玉肩,挺著胯部在美婦人的臀溝間摩擦,凸起的部位一直
頂到了美婦人的臀溝裏。
DI阯發布頁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再嫩也比上你
兩個媽啊,和她們比,我就是一個黃臉婆。要說竹衣比我年輕,我也認了,畢竟
她比我小好些歲數呢,你媽比姑姑還大一歲呢,怎麼看起來也才三十出頭的模樣
呢?要說遺傳吧,你舅舅又是四十來歲的樣子。難道真跟那個金線蛇和幽冥花有
關?你的身體和別人不一樣,也是因為那兩樣東西?」方蘭還在想著朱蒂為什麼
會年輕,沒想到侄子的大肉棒竟然頂在了她的肛門上,美婦人連忙壓低了聲音說
道:「臭小子,別亂弄了,這樣翹著雞巴反而難受。」美婦人在水裏劃動著手掌
,伸到屁股後麵抓著方玉龍的肉棒掐了下。方玉龍似痛非痛,似爽非爽,整個身
子都抖了下。若是在樟林苑的竹林裏,方玉龍定然將美豔姑姑就地正法了,現在
隻能磨著美婦人的屁股過過幹癮。
徐源走後沒多久,方玉龍等人也離開了泳池。別墅客廳裏,武山青和徐福生
夫婦還在聊天,因為徐福生一個老親曾在範家做過傭人,武山青認識,便說些範
家的往事。曾經富甲一方的範家如今早已不再,徐福生夫婦聽了不勝唏噓。
換了衣服的三位美婦下樓來,武山青正跟徐福生夫婦說到養老的話題。朱蒂
雖然回國了,但她並不打算長期留在國內,計劃還是住在英國。徐源自然要陪著
她去英國,讓徐福生夫婦也去英國定居。徐福生夫婦一生沒出過遠門,突然間讓
他們去英國定居,肯定不適應。朱蒂便對徐福生夫婦說道:「大哥,大姐,英國
那邊其實有不少同胞的,你們如果不習慣,還可以回江東,現在飛機來回很方便
,多去住幾次就習慣了。」
朱蒂又問武山青以後有什麼打算,武山青便說他先前也在吳京投資辦廠,隻
是能力有限,投資幾年也沒賺到什麼利潤,後來就把廠子轉手了。那幾年兩國貿
易量激增,他做這行倒是賺了些錢,現在做的人多了,利潤就薄了。說到最後,
武山青想把他這些年賺的錢投在徐源和方玉龍那裏,以後他就可以像徐福生夫婦
一樣享些清福,不用再這樣辛苦趕來趕去了。
因為天熱,陳琳用清水擦了下身體,換了條淺藍色的半透明雪紡裙。裏麵深
藍色的內衣褲都若隱若現。陳母在準備晚飯,換了裙子的陳琳便陪著兩歲多的兒
子在客廳玩。看到徐源過去,陳琳便起身迎接。這時候徐源已經換了便裝,看到
陳琳穿著半透明的雪紡裙,心裏不免有些火熱。徐源朝著醜醜拍了拍手,醜醜叫
著叔叔向他奔過去,徐源抱起醜醜在空中轉了個圈。
「醜醜,親一下叔叔。」徐源用力在兒子臉上親了下,醜醜咯咯笑著,在徐
源臉上親了下。徐源抱著醜醜坐到沙發上問:「康琳呢,還沒回家嗎?」
「你以前不是說要讓她去英國嗎,她正在學英語呢,今天去上培訓課了。妞
妞被她小姨帶過去了,今天住在她小姨那裏。阿源,你不回去陪你的朋友嗎?」
「那是我媽和舅舅,還有我嬸嬸和姑姑。我媽今天晚上要請我這邊的父母吃
晚飯,你也一起過去吧。」
「你們家庭聚會,我去不太方便吧?」
「沒關係的,玉龍你也熟。讓醜醜一起過去,我媽媽很喜歡小孩的。」
聽徐源提到方玉龍,陳琳便覺得臉熱,但這是她接近方家的好機會,她不能
錯過了。徐源讓陳母一起去,陳母推說她晚飯都做好了,就不去了。作為一個母
親,雖然女兒從來沒跟她說醜醜的父親是誰,她也知道女兒和徐源的關係。早早
就喪偶的陳母自然希望女兒能找個可靠的依靠過下半輩子,徐源雖然有錢,但不
可能和女兒結婚。要不是有醜醜在,陳母早就勸陳琳另覓良婿了。
方玉龍換了衣服去徐源的別墅,正好看到陳琳拉著醜醜過來,方玉龍上前逗
醜醜玩。醜醜跟方玉龍不熟,有些怕生,方玉龍想抱他就躲到陳琳身後去了。方
玉龍還說醜醜安靜,陳琳笑道:「那是醜醜跟你還不熟,要是熟了,你就知道他
有多皮了。」
到了客廳,陳琳便看見三位美婦人正跟她熟悉的徐福生夫婦和青山先生聊天
。
看到三位美婦人的模樣,陳琳一下子就愣住了。這三位美婦人就是徐源的媽
媽、姑姑和嬸娘?怎麼一個比一個年輕呢?和方玉龍上床後,陳琳關注過方達明
和夏竹衣。雖然隻在網上找到一張夏竹衣出席活動的小照片,但陳琳還是從三女
中認出的夏竹衣。方蘭和朱蒂她就分別不出來,但這兩人無論誰是徐源的母親,
都顯得太年輕了。
「媽,我介紹一個鄰居給你認識。這位是澄江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陳琳,對
我在澄江的業務幫助挺大的。陳主任,這是我媽媽,剛從英國回來。」徐源迎上
去,將陳琳介紹給了朱蒂。陳琳在心裏把看上去年長些的方蘭當成了徐源的母親
,沒想到居然是看起來更年輕的一個。陳琳呆呆地看著朱蒂,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
這個看起來比她大不了幾歲的女人竟然是徐源的親生母親。她的真實年齡有
多大了?她是怎麼保養的?天啊,太不可思議了。
朱蒂見陳琳帶來的小孩跟徐源很熟,知道兒子和這個美女主任私交很好,朝
陳琳微笑道:「你好,陳主任。」
陳琳有些窘迫,連忙說道:「阿姨,你叫我陳琳就可以了。」
「媽媽,我一個人住在這裏的時候經常到陳主任家打牙祭,今天就請陳主任
一起吃晚飯吧。」朱蒂點了點,歡迎陳琳。朱蒂聽方玉龍叫小孩醜醜,覺得有些
怪異,問陳琳醜醜的大名。陳琳說醜醜大名叫陳方鎬,小名叫醜醜是醜名好養。
朱蒂聽後咯咯笑了,說醜醜這名字也挺可愛的。
一邊的方玉龍聽到陳方鎬的名字,感覺這名字好熟悉。陳方鎬?喬方智?這
是一樣的取名方式嗎?大哥知道他本姓方,難道醜醜是陳琳和大哥生的小孩?方
玉龍仔細看著醜醜,眉宇間和徐源確有幾分神似。如果醜醜真是大哥的兒子,大
哥為什麼要為他和陳琳牽線呢?不知道陳琳和大哥是不是還有聯係?
除了一開始有些拘謹,後來的陳琳變得落落大方,給三位美婦人留下了不錯
的印象。不光是方玉龍,方蘭和夏竹衣也注意到了醜醜的大名。徐源請陳琳出席
家宴,或許就是想讓方家接納陳琳和醜醜。不過讓兩位美婦人覺得迷惑的是,徐
源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提出來呢?反正陳琳沒有丈夫,收她做情人也沒什麼關係
。
難道是因為陳琳歲數大了些,徐源不好意思說出口嗎?
徐福生夫妻難得住在了鳳凰花園,朱蒂和範晟榮也住在了徐源的別墅裏。夏
竹衣和方蘭則住在柳月眉的別墅裏。周大江和王鐵生已死,柳月眉的別墅再也不
用偽裝成她和周永輝的婚房。掛著兩人婚紗照的房間改成了範芷琪的房間,床頭
掛著範芷琪的照片。那是一張用普通照片放大的,是上次去海島度假時方玉龍為
範芷琪拍的。雖然比不上專業的寫真照片,但範芷琪喜歡,把照片放大了掛在床
頭。
說起白天為朱蒂按摩的事情,兩位美婦人有些吃味,審問方玉龍,是不是有
了親媽就不要她們了。方玉龍坐在床頭,左右抱著兩位美婦人說道:「才沒有呢
,我可時刻想著媽媽和姑姑,不信你們自己看。」方玉龍抓著兩位美婦人的胳膊
往他胯間移動,讓兩位美婦人撫摸他早已經勃起的大肉棒。
「臭小子,火氣還真大呢。」隔著褲子,兩位美婦人都摸到了男人發硬的肉
棒,甚至還在她們劃過的掌心裏跳動著。方玉龍忍無可忍,將夏竹衣壓在了柔軟
的大床上,掀起美婦人的裙擺就往裏鑽。
「臭小子,我們還沒洗澡呢。」夏竹衣臉色微紅,在暗紅色連衣裙的映襯下
美豔無比。因為身份職務的原因,夏竹衣平時穿著都以素色為主,看起來比方蘭
還古板些。夏竹衣可不想被兒子的親生母親比下去,知道朱蒂特顯年輕,所以她
今天特意選了條真絲的暗紅色印花連衣裙。光亮的質地和靚麗的色彩讓她看起來
又年輕了幾歲。此刻的夏竹衣雙肘頂在床墊上,支撐著她微微仰起的上半身,真
絲裙包裹下的豐滿胸部如同連綿起伏的山巒,看得方玉龍渾身熱血沸騰。
「沒關係,我最喜歡媽媽的騷味了。」方玉龍將美婦人絲滑的裙擺掀到大腿
根部,抓著美婦人暗紅色的蕾絲花邊內褲往下拉。還沒脫下內褲,方玉龍便低頭
親吻起美婦人白嫩的大腿來。
遊泳過後衝了澡,之後又沒什麼劇烈的活動。雖然室外氣溫很高,夏竹衣的
私處也沒什麼濃烈的腥騷味,反而散發著讓方玉龍感覺清爽的體香。方玉龍如同
貪杯的酒鬼,將整張臉都埋進了美婦人的玉胯間。
夏竹衣光滑的下體和天然的白虎沒什麼區別,就像成熟的盧夢令,陰阜光滑
的肌膚讓方玉龍愛不釋手。方玉龍的臉在美婦人的大腿根部摩擦著,探出的舌尖
頂開了美婦人的陰道,一雙大手撫摸著美婦人光滑飽滿的陰阜,用他的舌頭和手
指占有著美婦人的每一寸肌膚。
夏竹衣躺在床上,抬起一條光亮肉絲包裹著的玉腿,輕輕勾在了兒子的後背
上。對她來說,兒子強壯的身體是多麼的性感,讓她一刻也不想鬆開。見到朱蒂
之後,夏竹衣心裏竟然有了某種危機感。夏竹衣對自己的美貌是很有自信的,但
看到朱蒂後,這種自信開始動搖了。夏竹衣說不清楚自己害怕什麼。論美貌,朱
蒂比不上她。論年輕的狀態,朱蒂再妖也隻是和她在伯仲之間。難道就因為朱蒂
是兒子的親生母親?為什麼嶽林洪出現的時候,她沒有這種感覺呢?
方蘭見侄子鑽在夏竹衣的玉胯間,嘴裏還不時發出吮吸的聲音,全身都覺得
酥軟了,好像侄兒正在吮吸她的陰道一樣。三人一起時間長了,方蘭知道這時候
她該做些什麼。美婦人脫掉了讓她感覺全身發熱的衣裙,赤裸著身子站到了方玉
龍身邊。方玉龍正跪在床邊,方蘭便跪在了方玉龍的身側,拉下了方玉龍胯間的
褲子。方蘭知道侄子的戰鬥力極強,先用手為侄兒撫摸一番,抵消一些侄兒的戰
鬥力。
上頂著性感豔母的玉胯,下有姑姑柔滑的手掌為他手淫,此刻的方玉龍感覺
興奮而刺激。隻見他閉著眼睛,貪婪地吮吸著性感豔母的愛液,腦子裏全是白天
為朱蒂按摩時看到親生母親那被泳褲包裹著的異常飽滿的陰戶,就連母親飽滿陰
唇間的肉縫都像一道萬丈溝壑深深印刻在他的腦海裏。
也許有一天可以跨過那條深深的溝壑。方玉龍極力收縮著在他腦海裏膨脹的
畫麵。親生母親飽滿的陰唇夾著深深溝壑的樣子就像熟透了的蜜桃,讓人情不自
禁想要咬上一口。方玉龍正含著夏竹衣嫩滑的陰唇,想到親生母親飽滿得要裂開
的私處,他忍不住咬住了夏竹衣的蜜桃。
之前方玉龍和夏竹衣玩口交的遊戲,也會這樣咬住美婦人的蜜桃,但沒有現
在這麼用力。夏竹衣有些吃痛,忍不住嬌嗔起來:「臭小子,媽媽那裏又不是真
的水蜜桃,再咬就被你咬壞了。」說話間,夏竹衣下意識伸出玉掌推開了方玉龍
的額頭。方玉龍知道自己不經意間咬痛了他的竹衣媽媽,鬆開大嘴查看美婦人的
陰戶,美婦人的陰阜上果然一道淡淡的齒印。
方蘭還不知道母子之間發生了什麼狀況,還以為夏竹衣和往常一樣不好意思
獨占侄兒,要將侄兒推給她,便輕聲笑道:「玉龍,你媽不讓你吃她的水蜜桃,
你就來吃姑姑的大毛桃吧,姑姑可隨便你吃。」全身赤裸的方蘭坐到了夏竹衣身
邊,張開雙腿對準了方玉龍。方玉龍不假思索,立刻鑽到了姑姑那顯得肥美無比
的玉胯間。
方蘭坐得靠裏,方玉龍半趴在床邊,結實的臀部擱在床沿上。夏竹衣坐起身
來,看到兒子翹著的屁股,忍不住在上麵狠狠拍了一巴掌。脫了裙子的夏竹衣身
材堪稱完美,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抖起來完全不輸方蘭。她的乳房沒方蘭那麼豐
碩,但卻比方蘭的乳房堅挺,可謂有失有得。
知兒莫如母。雖然不是方玉龍的親生母親,但這兩年多來和方玉龍住在一起
,兩人既是母子,又是情人。夏竹衣時刻注意著方玉龍的一舉一動。白天方玉龍
為朱蒂按摩,夏竹衣就不時關注著。那樣子,兒子肯定偷窺了他親生母親的裙底
風光。
這臭小子不會又想打朱蒂的主意了吧?想到在海城餐廳桌下和嶽林洪搞的小
動作,兒子肯定用他的大肉棒插過嶽林洪的小浪穴了。夏竹衣知道兒子不會把人
倫之理放在心上,朱蒂看起來那麼年輕漂亮,身材也火辣,兒子有那種心思也不
足為奇。
方玉龍正趴在方蘭身上往上爬。作為一名美熟婦人,方蘭最驕傲的莫過於她
的乳房。正因為如此,方蘭對她乳房的保養也特別在意。每次去做美容,她都會
做胸部保養,再加上平時方玉龍的按摩,已經到了「水土流失」時期的乳房竟然
逆向生長,漸漸變得堅挺了。加上保養得當,原本色澤較為深的乳頭和乳暈也變
淺了許多。雖然比不上夏竹衣那種少女般的粉嫩色,但方蘭已經很滿意了,她年
輕時也不過如此。
經過一路揮灑汗水的努力,方玉龍的嘴唇終於攀上了方蘭的乳峰。一年前,
方蘭的乳頭四周還有不少細小的皺褶,現在乳頭四周都變得光滑圓潤,就像原本
幹涸的海綿吸滿了水份。方玉龍也不知道方蘭的乳房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嫩的
,就像他不知道美婦人眼角的魚尾紋不知什麼時候變得淺細了,他隻是一如既往
喜歡吮吸美婦人豐碩肥美的乳房。
三人在床上翻滾著,時而是方玉龍壓著兩位美婦人探索著異性柔美的身體,
時而是兩位美婦人壓著方玉龍用她們的乳房、玉掌和小嘴套弄挺拔堅硬的男根。
三人在一起次數多了,在性愛方麵完全融為了一體。等三人玩夠了前戲,方
蘭摸著男人的大肉棒問道:「玉龍,今天你要姑姑和媽媽用什麼姿勢開始?是秋
月雙輪還是疊羅漢?」
「今天玩疊羅漢。」方玉龍仿佛已經看見兩位美婦人玉胯緊貼在一起的淫浪
模樣。夏竹衣剛被兒子吮過乳頭,正躺在床上休息,聽兒子和大姐講話,反應慢
了半拍,被方蘭壓在了身下。
「竹衣,今天本就該我在上麵了。」方蘭低腰抬臀坐在夏竹衣的身上,兩人
的玉胯緊貼在一起。方蘭用膝蓋頂著床墊,抬起的小腿從夏竹衣的腿下穿過,勾
著夏竹衣的雙腿呈M型分開了。方蘭的乳房豐碩,但不及夏竹衣嫩滑,此刻壓在
夏竹衣身上,便壓低了下半身摩擦著夏竹衣的乳球。四個豐滿白嫩的乳球壓在一
起,看得方玉龍直流口水,恨不得像孫悟空那樣變成個小人兒,鑽到姑姑和媽媽
的乳峰間,讓兩位美婦人的乳峰把他擠死得了。
「竹衣,你的奶子又嫩又滑,怪不得玉龍吮得都不肯鬆口了。」方蘭一手撐
著床墊,一手還撫摸著夏竹衣的乳房邊緣。
「那也不及你的大,連玉龍都說抓不過來了。」夏竹衣抓著方蘭的大乳房,
雙腿努力張開,準備迎接兒子的插入。雖然她也不知道兒子會先肏誰的小騷穴。
「玉龍,要不要姑姑掰騷屄給你看?」方蘭扭頭拋給方玉龍一個媚眼。平日
裏端莊的貴婦人此刻什麼淫浪的話都說得出來,也做得出來了。
「好!」方玉龍挺著大肉棒轉到兩位美婦人的胯間,將龜頭對準了方蘭的陰
戶,就像伏擊的獅子等待著獵物的出現。方蘭趴在夏竹衣身上輕扭著身子,一手
在她自己豐腴白嫩的臀丘上撫摸著,緩緩向下滑動。方蘭的手掌劃過她自己的陰
戶,但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滑到了夏竹衣的陰戶上。
大姐現在變得可真騷!雖然掰屄給兒子看的事情夏竹衣也做過,但這種時候
說出來讓她感覺特別淫蕩。讓夏竹衣意外的是,方蘭的手指竟然摸到了她的陰戶
上,壓著她的兩片陰唇往外翻。天啊,大姐說的「掰騷屄」竟然是要掰她的小騷
穴給兒子看。
「啊!大姐,你壞死了!」夏竹衣大羞,忍不住驚叫起來。
「我喜歡!」夏竹衣話音剛落,方玉龍又看著性感豔母粉嫩的小騷穴興奮地
大叫起來。夏竹衣不甘示弱,雙手摸到了方蘭屁股後麵,也壓著美熟婦人肥美的
陰唇往外翻。方蘭一手撐著床墊,隻能用一隻手扒開夏竹衣的陰唇。夏竹衣卻是
雙手並用,將方蘭的陰唇分得很開,幾乎拉成了一個圓圈的形狀,讓方蘭能感覺
到她私處隱隱的疼痛。
方玉龍站在兩位美婦人後麵,看著兩位美婦人的肉洞呈圓形擺在他麵前,讓
他勃起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脹得都有疼痛的感覺了。更讓方玉龍無法忍受的是
,他可以看到兩個張開的肉洞間露出的粉嫩的尿道,正隨著兩人的呼吸在顫動著
。
方玉龍猛得低下頭,伸出舌尖交替著插進了那兩個粉嫩的肉洞,舔吮著那細
細顫動的圓圓小孔。兩位美婦人本就淫欲高漲,被方玉龍這麼一舔,頓時全身顫
動起來。
「玉龍,你快來啊。」實在無法忍受的方蘭用她的大屁股將正在舔吮她尿道
的方玉龍頂了起來,又扭頭對方玉龍拋了個媚眼。
「姑姑,媽媽,你們的小肉屄真是太美了,我都不知道該選哪一個了。要不
我們來玩點兵點將的遊戲吧!」方玉龍扶著脹得發痛的肉棒頂到了姑姑方蘭的騷
肉洞上,真學小孩子做遊戲那樣喊了出來:「點兵點將,騎馬打仗……」
兩位美婦人和方玉龍一樣淫興大起,偏偏方玉龍隻將大半個龜頭頂進她們的
小騷穴,用龜頭邊緣輪流摩擦著她們的陰唇,弄得兩位美婦人渾身騷癢難耐,那
種想要被男人大肉棒塞滿的欲望特別強烈。聽到方玉龍和小孩子一樣喊口令,兩
位美婦人都有些哭笑不得。這時候雙手扒著方蘭陰唇的夏竹衣就占了便宜,她一
手抓住了兒子的大肉棒,等到兒子的龜頭頂在她陰戶上的時候,順勢就將兒子的
半根肉棒插了進去。方蘭知道夏竹衣耍賴,轉了個身坐到了夏竹衣的胸口,用她
的大屁股去磨夏竹衣的乳房,而她自己大乳房就貼在方玉龍胸口。方玉龍一邊肏
著性感豔母的小騷穴,一邊含著姑姑性感的紅唇吮吸著,強壯性感的胸肌還享受
著一對大乳房的按摩。
淫亂間,方玉龍又想到了穿泳衣的朱蒂,又想到朱蒂那被泳褲包著高高賁起
的陰戶,甚至還幻想起要是親生母親像夏方二女一樣扒開那肥美的陰唇會是何等
誘人的景象。不知不覺,方玉龍開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撞得夏竹衣玉胯漸漸
生疼。夏竹衣感覺到了兒子與往日有些不同,似乎有種邪惡的力量在兒子體內暴
發,要通過她的肉體發泄出來。
臭小子,這麼用力,難道是因為看到了他的親生老媽?夏竹衣抬起雙腿,用
力勾住了兒子強壯的腰胯。以前她也做這種姿勢,但那是為了配合兒子肏她的節
奏,這一次卻是要減緩兒子衝擊的幅度和力量。
從夏竹衣身上開始,自然要在方蘭身上結束。雖然方蘭的身材要比夏竹衣豐
腴些,體格也大,但一樣經不住方玉龍瘋狂的抽插。也許是方蘭的陰部更為飽滿
,更接近朱蒂,方玉龍看著美熟姑姑那兩片肥美的陰唇包著他肉棒的模樣,抽插
起來更為賣力。當方玉龍怒吼著在她小騷穴裏狂射一通的時候,方蘭早就暈了過
去,隻留下美豔的身體在男人強壯的軀體下顫動。
一身汗水的方玉龍撐著床墊,感受著姑姑陰道痙攣擠壓他肉棒的美妙感覺。
男人揮撒汗水,不光是為了體會征服的過程,也為了體會征服後美妙的快感
。方玉龍腦子裏依舊不斷浮現出朱蒂飽滿陰戶的模樣,親生母親飽滿陰唇間的那
道誘人肉縫像烙印一樣烙在了他的腦海裏。方玉龍有些迷惑,他從沒有過如此強
烈的願望去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那怕是曾經的性感美母夏竹衣和美豔豐腴的姑
姑,亦或是美少女盧夢令,更別說舒青青這樣的當紅女明星了。
「人是社會性動物,和其他社會性動物一樣有著明顯的階層分化。每個人都
想在他所處的環境中高人一等,獲得比其他人更多的優越感,甚至是一些特權。
」
方玉龍又想起了方蘭對他說過的話,他自己是不是也這樣呢?他想要的特權
是什麼?是無所顧忌占有每一個他想得到的女人?還是和自己的母親亂倫,享受
這種超越世俗的,普通人無法體會到的快感?方玉龍看著方蘭布滿汗水的俏臉,
腦海中又浮現中養母的麵容。在得到美豔性感的竹衣媽媽後,他時常會幻想和姑
姑做愛。也許在他的記憶深處,姑姑就是他的母親,他想占有姑姑也是一種母子
亂倫。
還有嶽林洪,他以報複的名義瘋狂占有嶽林洪的肉體,是不是受他內心深處
母子亂倫欲望的支配?
想到這裏,方玉龍心裏升起一絲的惶恐。如果他真的是想擁有這種超約世俗
的,不被世俗所接受的變態特權,他會不會被這種變態的欲望支配下去?夏竹衣
見兒子看著大姐方蘭顫動的美豔肉體發呆,湊到兒子身邊問他在想什麼。
「哦,沒什麼。媽媽,你真美。」方玉龍扭頭看著夏竹衣,這時候的夏竹衣
俏臉還帶著高潮後的紅暈,自然美豔不可方物。
「小壞蛋,是不是在想你的朱蒂媽媽?」夏竹衣從後麵抱住了方玉龍強壯火
熱的身體,用她柔軟豐滿的玉乳摩擦著兒子被汗水浸濕的後背。
在性方麵,夏竹衣和方蘭可以說是方玉龍肚子裏的蛔蟲。方玉龍和身邊女人
有什麼關係,兩位美婦人大多知道,方玉龍也不會刻意隱瞞。夏竹衣用這種語氣
說話,方玉龍當然知道是美婦人是什麼意思。不知為何,方玉龍此刻卻不想向夏
竹衣坦白他對親生母親有強烈的占有欲望。
「怎麼會呢,有媽媽和姑姑在身邊,我什麼女人也不會想。再說朱蒂是我的
親生媽媽,而且我跟她相認才兩天呢。」麵對美婦人的問話,方玉龍有些心虛,
畢竟,他和美婦人在一起生活兩年多了,他心裏想什麼,美婦人肯定能猜到些。
特別是性方麵的事情,兩人交流得太多了。
「親生媽媽怎麼了?難道你搞媽媽的時候,沒把媽媽當你的親生媽媽嗎?還
有那個嶽林洪,你搞她的時候沒把她當親生媽媽嗎?」
「情況不一樣嘛,朱蒂媽媽又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臭小子,難道媽媽就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了?」夏竹衣伸手在方玉龍
腰間狠狠擰了下,疼得方玉龍齜牙咧嘴。夏竹衣知道兒子身體變態,她那青蔥玉
指根本弄不痛兒子,兒子做出這般表情隻是為了逗她開心。夏竹衣伸手繼續向下
,摸到了方玉龍的胯間,這時候男人半軟半硬的肉棒還插在方蘭的陰道裏,夏竹
衣用手指夾著肉棒的根部輕輕滑動,又湊到男人耳邊輕聲說道:「小壞蛋,你要
是想你的朱蒂媽媽,媽媽和姑姑都可以幫你哦。」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0-2-1 15:10 編輯
]
作者:
timmypang
時間:
2018-5-7 19:34
故事寫的精彩, 情節編排緊湊,
有些人物忘記, 故重看了上一個單元,
發現作者一早已經舖排好龍嬌嬌的角色,
實在是經典好文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5-13 14:43
.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作者:楚生狂歌
2018-05-13發表於SIS001
二、誘母攻防戰
紅旗廣場上的銅像是如今還存在的爲數不多的承載着範家曾經無限風光的印
迹。範家姐弟在澄江住了一晚後,第二天一大早就趕到陵江,爲他們的太爺銅像
獻花。範家姐弟沒有大張旗鼓,除了引得幾個路人關注,沒人知道創辦了陵江化
工的範家後人已經回到了陵江。
經過幾十年的發展,陵江化工早就不是範家經營時的陵江化工了,但無論公
司如何發展,也改變不了它是範家創辦的事實。給太爺的銅像獻花後,範家姐弟
想去陵江化工看看,又不想讓别人知道。方玉龍便聯系了喬秋蓉。喬秋蓉就在廣
場邊的大樓裏辦公,隻是今天美婦人還沒有站到窗邊去看風景,不知道她的初戀
情人在下面的廣場上給銅像獻花。接到方玉龍的電話,喬秋蓉頗感意外。方玉龍
已經很久沒去她辦公室找她,更别說在辦公室裏調情了。
是不是天熱了,大家衣服穿得少,那大淫蟲覺得在辦公室裏調情方便又刺激,
所以又趁她上班的時候來找她了?喬秋蓉站起身來,低頭打量着自己的着裝。黑
色的半裙配着淡藍色的襯衣,說端莊也端莊,說性感也有幾分。喬秋蓉站到了窗
邊,雖然隔着比較遠的空間距離,但她一眼就看到銅像座邊放着兩個鮮花籃。喬
秋蓉有些奇怪,是誰這般隆重來紀念這座銅像呢?
喬秋蓉還在沉思,秘書已經來向她通報,方玉龍來了。來得可真快,難道那
家夥剛才就在這附近,或者是路過這裏?喬秋蓉思緒亂飛,突然間整個人都石化
了。方玉龍并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後跟着好幾個人。其中有她熟悉的方蘭,還
有一個卻是在她心靈深處留下刻骨印迹的男人。雖然已經人到中年,但喬秋蓉一
眼就認了出來。
前天那大淫蟲說去海城有事,就是去接她的初戀情人嗎?爲什麽當時他不說
呢,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嗎?這算是驚喜嗎?她和初戀情人都有各自的家庭,雖然
她和張維軍在一起并不幸福,但他們的婚姻卻被普通人的婚姻更牢固,而初戀情
人在法國也成家立業了,現在回來也許隻是追憶一下過往,再說她的身體現在已
經被大淫蟲霸占了,和初戀情人隻能停留在美好的回憶裏了。
方玉龍說來新建的大樓拜訪現在的總經理,範晟榮并沒有想到現任的總經理
會是曾經的情人,看到喬秋蓉呆立在辦公桌前,他也完全愣住了。二十多年前的
情人成了陵江化工的總經理,這是命運的安排嗎?
「你……你是秋蓉?」二十多年前,範晟榮和喬秋蓉相戀,最先告訴的自然
是朱蒂,帶喬秋蓉去見的第一個家人也是朱蒂。就在喬秋蓉和範晟榮相對發愣的
時候,朱蒂也認出了喬秋蓉。
「你是昱珠大姐?」聽到朱蒂叫她名字,喬秋蓉才把注意力轉移到朱蒂身上。
少女時代的喬秋蓉也隻見過朱蒂幾次,再次看到朱蒂,喬秋蓉瞪大了雙眼。雖然
她和朱蒂不是很熟,但卻記得對方的相貌,二十多年過去,對方竟然沒怎麽衰老,
如今看起來竟然比她還年輕些。
一衆人在喬秋蓉的辦公室裏呆了半個小時,喬秋蓉向範家姐弟介紹了陵江化
工的現狀。「晟榮,你和昱珠大姐回來,怎麽事先沒透露一點風聲,我也好安排
接待你們。」經過半個小時的交流,喬秋蓉和範家姐弟之間已經沒了一開始的尴
尬,談話也輕松了許多。範晟榮說範家早不是二十年前的範家了,他和大姐主要
是來瞻仰太爺的,順便來看看陵江化工現在的樣子,不想太過宣揚。
二十多年來首次回國的朱蒂和範晟榮行程排得很滿,很多人都想第一時間去
見。參觀完陵江化工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天氣又熱,一行人回樟林苑休息,晚上
安排了請梁紅钰一家吃飯。進了樟林苑的院子,範家姐弟有種回到吳京老宅的恍
惚感覺。雖然别墅的造型和老房子不一樣,但有花園,有泳池,還有相對獨立的
空間,這種感覺和老宅是多麽相似。
「蘭蘭,這是開發商設計開發的嗎?」朱蒂對院子的布局有些好奇,雖然花
園很漂亮,但各幢别墅和花園的位置給她的感覺不是很自然,尤其是後面兩幢别
墅,就像是臨時加上去的。
「大嫂,這是我們幾家後來改建的。這中間的别墅是秋蓉妹妹的,秋蓉的丈
夫調到楚淮去了,秋蓉便和重月住在這裏。」
重月?這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對了,是張重華的妹妹。剛才和喬秋蓉在
一起這麽時間,彼此也沒問家庭情況,原來喬秋蓉的丈夫是省長。喬秋蓉的妹妹
不就是張省長的小姨子嗎?玉麒說這女人跟玉龍關系暧昧,兩人住這麽近,看來
是真的了。玉麒還說秋蓉母女跟玉龍關系也很好,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麽關系。
想到小兒子色色的眼神,朱蒂臉上升起一絲紅暈,扭頭看了方玉龍一眼。
「蘭蘭,秋蓉妹妹家是做什麽的?」
「秋蓉妹妹名叫婉蓉,是陵江著名的民營企業家,也是陵江大學的著名校友。
她丈夫原來是陵江大學的副教授,和大嫂一樣專研生物醫藥,在國内學術界有不
小的名氣。去年八月和澄江的利江制藥合作搞研究,實驗室起火爆炸後失蹤了。」
朱蒂聽了暗道,原來喬婉蓉是個寡婦,怪不得會和兒子關系暧昧。「蘭蘭,
我聽說玉龍跟張重華有嫌隙,爲什麽秋蓉和她女兒會住在這裏?」
「大嫂,張重華和玉龍有嫌隙,那是以前的事情了。張維軍在江東任職多年,
有一批關系較爲深厚的老部下,達明出任省委書記時,爲了籠絡這些人,便安排
玉龍和張重月訂婚。雖說是做做樣子,不過重月現在倒是挺喜歡玉龍的。」方蘭
假裝不知道張重月是喬秋蓉和範晟榮的女兒,把張重月和方玉龍訂婚的事情告訴
了朱蒂和範晟榮。
「蘭蘭,張家那邊爲什麽會同意張重月和玉龍訂婚,張維軍都調到楚淮去了,
這戲對他好像沒什麽用處了吧?」
「是爲了秋蓉的事情,秋蓉出任陵江化工的總經理,達明幫了不少忙。」
朱蒂暗道,喬秋蓉出任陵江化工總經理,這事張維軍不幫忙,反讓方家出力,
可見這夫妻兩人關系有些冷淡。難道是因爲秋蓉心裏還想着晟榮,和張維軍面和
心不和?朱蒂問方蘭張維軍和喬秋蓉夫妻關系如何,方蘭說她不知道,這是他們
家的私事。
「蘭蘭,這個張重月多大了?」朱蒂知道小弟和喬秋蓉談過戀愛,喬秋蓉和
張維軍夫妻關系不好,會不會是因爲張重月的原因呢?
「比玉龍小兩歲,不過和玉龍同校同級,剛從陵江大學畢業。」
「她是幾月份生的?」小兩歲的時間太過籠統,朱蒂和範晟榮也不好判斷張
重月是誰的孩子。
「這個我倒是沒問過。大嫂,你問這麽清楚幹什麽?你不會真想讓玉龍和重
月結婚吧?」
「沒有,随口問問。東邊那家住的是誰?」朱蒂看着東邊的别墅,能合建一
個大院子,平時關系肯定很近。
「原陵江石化老總的女兒。她爺爺以前在滄南工作過,是老爺子的老部下,
今年新年裏剛去世。她丈夫是張維軍的兒子,聽玉麒說大嫂在英國給張維軍的兒
子看這病,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比他去英國時是好了點,但沒能站起來。」朱蒂看着東邊的别墅,心裏又
有了疑問。張重華和小兒子有仇怨,他老婆卻和小兒子住在一個院子裏,兩人之
間的仇怨不會就是因爲這個女人吧?
進了别墅,谷琬妤向方蘭等人問安。女管家穿着水灰色的包臀裙,光滑的面
料勾出其性感誘人的身材,如果不是胸口兩側和裙擺邊緣有白色的花邊,朱蒂也
不相信這樣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會是一個保姆。這麽性感的女仆裙,穿了給誰看
呢?
因爲朱蒂的到來,别墅的房間重新作了安排,夏沫和盧夢令搬到了新别墅裏
和柳月眉作伴,老别墅二樓就住着方玉龍和三位美婦人,範晟榮則獨自住一套别
墅。方玉龍帶着朱蒂上二樓的房間,問朱蒂這裏環境怎麽樣。朱蒂笑道:「這裏
環境不錯,小區裏有個大的水面,這院子裏還有泳池竹林花園回廊,就是陰氣太
重了點。」
「陰氣太重?難道媽媽覺得這裏陽光還不夠充足?」
「媽媽不是說那個。你姑姑已經給我介紹過了,平時住在這院子裏的,隻有
你一個男人,其他都是女人,你說是不是陰氣太重了?」
「媽媽,你這就說錯了,隔壁現在有個小男孩了。」
「隔壁的小男孩我就不說了,谷雨生的小女孩是怎麽回事?你别告訴我那是
張重華的孩子。你跟張重華不會是因爲谷雨才結仇的吧?」
「媽媽,這次你猜錯了,谷雨和張重華早就掰了,沒我他們遲早也會離婚,
張重華以前想陷害我強奸,我不過是用谷雨刺激刺激他罷了。」
「臭小子,不好好上學,一天到晚在外面勾三搭四。谷雨怎麽說還是張重華
的妻子,就算她和張重華掰了,隻要沒離婚就是張家的媳婦,你把她的肚子搞大
了,就是打張家的臉,張家那邊沒點反應?是不是張家那邊有大把柄落在我們手
裏,所以不敢聲張?」
「媽媽,你可真聰明,一點就透了。」方玉龍将張家騙貸的事情粗略講了一
遍,對朱蒂說道:「爲了以防萬一,這筆錢現在在喬婉蓉手裏,和未來公司一起
開發白馬湖。」
「所以你就跟喬婉蓉勾搭在一起,就是爲了那筆錢?」
「錢隻是一部分。喬婉蓉一直想當母親,但她跟謝銘安結婚這麽多年,一直
沒動靜,我隻是幫她完成了心願。」方玉龍笑嘻嘻地站在朱蒂身後,爲美婦人輕
輕按摩着肩頭。
「怎麽說你還是當代活雷鋒了?天下男人那麽多,爲什麽她偏偏要跟你胡來?
我看多半是你使的壞。」朱蒂想到了方玉龍在英國偷吻她的事情,想跟方玉龍說
教說教,但又覺得兩人相認時間還不長,對兒子太過古闆不利于融洽兩人的母子
關系。
「那還不是我們範家和方家的基因太好了,喬婉蓉是想沾點我們家的光,好
改善一下她家的基因。媽媽,我還有件事情要問你。你知不知道趙望江暗戀你的
事情?」
「趙望江?趙家老二?我怎麽不知道,你從哪裏聽來這種花邊消息的?」
方玉龍笑道:「二十年前,媽媽是海城出名的天才美女,名門閨秀,沒有一
點花邊新聞才不正常呢。」
「盡瞎說,說起來我還是趙望江的小姨媽呢,以前跟他是挺熟的,但隻是普
通的朋友關系。」
「是趙望江自己承認的,他設計陷害爸爸,一是爲了讓爸爸背黑鍋,二是爲
了你。」方玉龍側頭仔細觀察着朱蒂的表情,隻見美婦人一臉驚呆,顯然是第一
次聽到這個消息。朱蒂化着淡妝,俏臉看上去精緻無比。玉潤的紅唇在微微顫動
着,好像要訴說什麽卻又說不出口。
要是當初在英國就偷吻了媽媽的紅唇,那感覺一定很美妙。方玉龍看着朱蒂
晶瑩顫動的紅唇,有種想要含着熱吻的沖動,但他努力克制住了。
難道真是因爲我嗎?趙望江一直沒有結婚,難道真的是在等我嗎?朱蒂回想
着她和趙望江交往時候的一些細節,可記憶裏都是些零碎的畫面,甚至連趙望江
這個人的模樣都已經模糊了,怎麽還想得起當初趙望江是否有過暗戀她的暗示。
朱蒂站起身來,問方玉龍房間是怎麽安排的。方玉龍帶朱蒂參觀了别墅二樓
的房間,并将朱蒂安排在了原本盧夢令睡的客房。「媽媽,這裏原本是我幹妹妹
睡的,她知道媽媽要過來,主動搬到後面新房子去了,沫沫小姨也搬到了後面去
住。」
「聽你姑姑說,你這個妹妹是人間絕色,比你竹衣媽媽還漂亮,等見了面,
我可要看個仔細。」夏沫能住在這裏,朱蒂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但盧夢令能住在
這裏,朱蒂就覺得有些微妙了。美婦人猜測盧夢令跟兒子有暧昧關系,卻想不到
美少女是方蘭和夏竹衣給兒子準備的小老婆。
「媽媽,夢令在陵江師大上學,空閑時候就學着管理一家娛樂會所和演藝公
司,最近忙着拍她投資的第一部戲呢。」
「哦,難道她還兼職做演員?」
「以前她是想當明星的,不過現在沒這個心思了,就投資拍電影電視。因爲
是她投資的第一部電視劇,要學的東西很多,所以最近都很忙,這兩天去京都看
拍外景了。」
朱蒂沖了澡後回房休息,到了兩點多鍾,朱蒂穿了身黑色的紗裙套裝出來,
那款式對朱蒂這樣的美婦人來說有些太過老氣,方玉龍看着都不太适應,問朱蒂
爲什麽穿這樣的裙子。朱蒂笑道:「媽媽是個半老太婆了,難道不該穿這樣的衣
服嗎?」
「媽媽,别的女人都在想怎麽讓自己看起來更年輕,你偏偏反其道而行。」
「媽媽都五十歲了,要是打扮得太年輕了,别人會把我當老妖怪的,媽媽可
不想這種事情發生。」在英國的時候,沒什麽人知道朱蒂的身份,更沒什麽知道
她确切的年齡。回到國内,朱蒂還有不少老同學和朋友,要是打扮的太過年輕,
免不了又是一個話題,所以朱蒂外出會友,還是盡量打扮得看起來老氣些。
方玉龍開車送朱蒂去見了幾個要好的老朋友。對外,方玉龍還是用他現在的
身份,是朱蒂的侄子。到了傍晚時分,方玉龍帶着朱蒂和範晟榮去錦繡花園拜訪
梁紅钰。馬莉莉和梁雪知道徐源還有親生母親後都很驚詫,尤其對方還是範家後
人。朱蒂爲未來的兒媳婦準備了一份見面禮,馬莉莉收了禮物,顯得特别高興,
梁雪在一邊有些悶悶不樂。馬莉莉偷偷對梁雪做了個鬼臉,将禮物塞到梁雪手裏,
讓她代爲保管。
方玉龍老老實實陪在朱蒂身邊,沒跟梁紅钰多說話。梁紅钰見方玉龍這般老
實,心裏還有幾分奇怪,知道方玉龍和徐源是親兄弟後,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爲人
察覺的羞紅。年輕的時候,她和姐姐一起被馬國運占有,同時成爲馬國運事實上
的妻子。梁紅钰一直以爲這是件很羞恥的事情了,沒想到現在她又同時跟一對親
兄弟上了床。要是讓别人知道了,不知會怎樣嘲諷她不知羞恥呢。
回到樟林苑,範晟榮就在新别墅裏來回踱步,他非常渴望弄清楚張重月的身
份,但又不好意思開口詢問喬秋蓉。如果喬秋蓉願意跟他說,應該早跟他說了。
思量再三,範晟榮約了喬秋蓉到花園裏散步。
見了面,喬秋蓉問範晟榮,二十多年沒回陵江了,突然回來習不習慣。範晟
榮連忙微笑着回答:「習慣,就是天氣熱了點,不過我早有準備了。秋蓉……這
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我很好。聽說你在法國成了家,怎麽沒帶老婆孩子回來?」
「國内變化很大,我都看花眼了,下次再帶她們回來吧。秋蓉,玉龍其實是
我大姐的兒子,後來被方達明和夏竹衣收養的。我聽玉龍姑姑說,重月和玉龍訂
了婚,重月他……」
「重月是我和張維軍的女兒,當年你出國後,我父親爲了撇清和你們家的關
系,立刻安排我和張維軍結了婚。」喬秋蓉聽到方玉龍是方達明和夏竹衣收養的
孩子,心裏也頗爲吃驚,而且方玉龍還是範晟榮的外甥,那便是女兒的表哥了。
方玉龍肯定知道了這點,卻沒有跟範晟榮說明,顯然是不想讓範晟榮知道女兒的
身世。喬秋蓉心裏很矛盾,一方面她想讓範晟榮認女,這樣女兒就有可能離開方
玉龍那個大淫魔,另一方面,她又不想違背方玉龍的心思。萬一方玉龍不想讓女
兒成爲他的表妹,她說了,方玉龍肯定會用羞人的法子懲罰她。
喬秋蓉掩飾得再好,那眼神總有些躲閃。範晟榮見喬秋蓉不承認,也不好意
思再問下去,畢竟當年的事情都是他的錯。萬一張重月真是喬秋蓉和張維軍的女
兒,他再問下去豈不是讓對方尴尬。
「小姨,那中年人是誰?」張重月站在二樓的窗前看着母親和一個中年男人
在花園裏散步,她還不知道那中年男人就是她的親生父親,隻是對院子裏出現一
個陌生男人有些奇怪。
「他就是你的親生父親,方家大嫂的弟弟。」
「我的親生父親,方家大嫂的弟弟?小姨,難道我父親和方家是姻親?」
「是的,玉龍的父親還有個大哥,二十多年前死了,你父親也因爲那件事情
出了國。最近玉龍的大伯恢複了名譽,所以你父親和玉龍的伯母也從國外回來了。」
喬秋蓉回到别墅,張重月便拉着她進了房間,問她跟她親生父親說了些什麽。
「你父親問我關于你的身世,我告訴他,你是我和張維軍的女兒。」
「媽媽,你爲什麽不告訴他真相?你是不想我和他相認嗎?」
「傻丫頭,媽媽怎麽會不讓你們相認呢。玉龍和他家人應該都知道你的身份,
他們卻沒有告訴你父親。也許他們還沒想好怎麽處理你和玉龍的事情吧。」
「我們不是演戲嗎?他又不會真的娶我。是不是怕我親生父親知道了我的身
份,方家那邊不好推辭,隻能讓方玉龍娶我?」
「可能吧。他在法國有了新的家庭,你也從來沒見過他。這樣處理,大家以
後可以少很多麻煩。月月,如果有一天,玉龍真的不要你了,你會高興嗎?」
張重月呆呆地看着喬秋蓉,以前她一直想着如何離開方玉龍,現在突然聽到
母親這樣問她,她又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離開方玉龍,自己會高興嗎?方玉龍
跟她在一起,更多的是爲了肉欲。離開方玉龍,她應該感到高興,但爲何自己心
裏會有種的失落的感覺呢?就像媽媽,一開始被方玉龍強奸,是多麽的羞恥。現
在呢?竟然當着那麽多人的面叫方玉龍老公,雖然有逼迫的成分,但她敢說這不
是媽媽内心的意願嗎?
地下室裏,方玉龍吮着喬婉蓉清涼的奶水,對着美少婦的白虎小騷穴一陣猛
挺,插得美少婦呻吟連連。「我的好人兒,你輕點……再用力,我的小穴都要被
你撕裂了。」
「誰叫婉蓉的身體才太誘人了,還有奶喝。」方玉龍抱着喬婉蓉的大腿猛挺
屁股,就見美少婦胸前那對大乳房不住晃蕩。原本喬婉蓉的乳房是比不上喬秋蓉
豐盈的,但現在有了奶水,看起漲鼓鼓的,比喬秋蓉的乳房更爲豐碩,而且還堅
挺。那乳房劇烈晃動,扯得喬婉蓉胸口隐隐作痛,晃動的乳頭上溢出白漿般的乳
汁來,淫靡無比。方玉龍忍不住,又低口吮吸起來。
将美少婦送上絕頂高潮後,方玉龍又換了陣地,在喬秋蓉的身上征戰起來。
從高潮中回過神的喬婉蓉坐在旁邊,用手輕揉着自己的乳房說道:「這奶水是給
你消火的,夢令說過了六個月就沒這種功效了,再過半個月我就去打回奶針。」
「爲什麽要打回奶針,我還想一直喝下去呢。」
「我又不是奶牛,你要喝可以找别的女人啊。大姐的奶子比我還大,要是有
了奶水,肯定讓你一次吮個夠。」喬婉蓉摸着正在男人身下被男人肏得雙乳直晃
的姐姐,臉上帶着一絲戲谑的笑容。喬秋蓉心裏一陣蕩漾,要是被身上的男人搞
大了肚子,那會是什麽模樣?當然,這隻是喬秋蓉的幻想,她知道方玉龍不能生
育,再說她也隻是想想罷了,真要搞大了她的肚子,讓她如何見人?雖說她和張
維軍對兩人現在的生活狀态達成了某種默契,但畢竟沒有撕破臉皮,她名義上還
是張維軍的妻子,真要懷孕了,隻怕事情不好收場。
方玉龍看着喬秋蓉晃蕩的乳房,心裏也在想同樣的事情。要是搞大了省長夫
人的肚子,再天天吮省長夫人的奶水,一定能把姓張的給氣死。
張重月躺在一邊,看着母親和小姨跟男人淫亂。她很仔細地看着男人的每一
個動作,甚至很仔細看着男人的大肉棒在她母親的小騷穴裏進出,帶着母親那粉
嫩的陰道膣肉翻進翻出。曾經讓她覺得無比淫蕩下流的畫面,現在看來竟是這麽
的美妙和刺激,讓她有種想要替代母親的強烈沖動。在這之前,男人的大肉棒已
經把她肏得淫水直流了。
在張重月的注視下,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吼,粗大的肉棒在喬秋蓉的小騷穴裏
一陣跳動,美婦人身子一陣急顫,躺在皮席上不動了。張重月繃緊的身體也軟了
下來,心裏不再有螞蟻嘶咬産生的那種讓她難受的癢癢感覺。
方玉龍撫摸着喬秋蓉白裏透紅的身體,美婦人出了很多汗,全身還一片火熱。
「婉蓉,你和小月先去洗澡吧,我和秋蓉等會兒再去。」喬婉蓉知道男人要和大
姐說話,帶着張重月先離開了房間。
恍惚間,喬秋蓉夢見她和張維軍吵架,她告訴張維軍她懷孕了,氣得張維軍
恨恨扇了她一巴掌。喬秋蓉悠悠醒來,卻是方玉龍在輕輕拍打她的臉頰。見房間
裏隻剩下她和男人,喬秋蓉知道她又被方玉龍搞暈了,男人叫醒她是有話要跟她
說。
「剛才你們在花園裏說幹什麽?」盡管兩人身上都有汗水留下的粘膩感覺,
方玉龍還是摟着喬秋蓉的身體,粗壯有力的手指揉弄着美婦人挺立的乳頭。
「他跟我說了你的身份,還問月月的身世,我跟他說,月月是我和張維軍的
女兒,他沒再問下去。玉龍,你是不是早知道月月是你的表妹了?你想讓月月知
道你們的關系嗎?」
「随便,你告訴她也好,順其自然也好。」
「那你準備怎麽處理你和月月的關系?」
「你想我怎麽處理?是不是覺得小月是我的表妹,我們就不應該在一起?小
月是我的表妹怎麽了?以前表哥表妹結婚的多了。說起來你也算是我的舅媽呢,
你說我該怎麽稱呼你?舅媽還是嶽母大人,或者是秋蓉老婆?」
男人的話讓喬秋蓉感覺萬分羞恥。舅媽、嶽母大人、秋蓉老婆,無論是哪一
個稱呼,都讓她感覺很淫蕩。「嗯……」被男人揉捏着乳頭,喬秋蓉忍不住呻吟
起來。方玉龍問她爲什麽不說話,是不是還想讓重月去嫁給别的男人。帶着濃烈
男人氣息的呼吸噴到了喬秋蓉臉上,打得美婦人一陣心慌意亂。
「沒有,我從沒那樣想過。我和小月,婉蓉,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
我們的心和身體永遠都屬于你,我們的小騷屄隻有你才能肏. 」喬秋蓉臉頰通紅,
猶如火山口的岩漿。方玉龍盯着喬秋蓉的臉,抓着美婦人的玉掌壓到了他的胯間。
也許是舅媽嶽母的字眼太刺激了,男人胯間的肉棒又翹了起來。
「老公,讓秋蓉來伺候你吧。」喬秋蓉想到男人聽她叫老公的興奮模樣,抛
開了最後的羞恥感。
「大騷貨,這次我要肏我的舅媽老婆,嶽母老婆。」方玉龍聽喬秋蓉叫他老
公,将美婦人壓在了床上,挺着大肉棒再次插進了美婦人灌滿了他精液的小騷穴。
回到陵江的朱蒂心事頗多,尤其是想到白天方玉龍跟她說的話。美婦人躺在
床上輾轉反側,索性就起了床,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院子裏一片靜谧,隻有泳池
邊亮着兩盞白色的路燈,照着水光剔透的泳池。其實朱蒂是很喜歡遊泳的,隻是
因爲自己的生理特征太過顯眼,平時不怎麽去人多的地方遊泳。看到院子裏安靜
無人,朱蒂從櫃子裏拿出了從澄江帶過來的那套泳衣。想到兒子給她按摩時的眼
神,朱蒂臉上又升起了一絲紅暈。也許是自己太過年輕了,也許是在英國的那一
吻,給了兒子太多的誘惑吧。
方玉龍回到他房間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泳池裏有人,
方玉龍有些好奇,是誰這麽晚了還在遊泳。他站在窗前掀開了窗簾的一角,看清
楚在泳池裏遊泳的是朱蒂。泳池邊的光線并不明亮,但美婦人光潔的身體在清澈
的水裏遊動,看起來異常光亮。方玉龍在窗前站了有好幾分鍾,拿了塊大毛巾下
樓去了。
朱蒂遊到泳池的盡頭回來,看到方玉龍拿着大毛巾站在休息的躺椅邊,心裏
猛然跳了下,遊到池邊問道:「玉龍,你怎麽還沒睡?」
「我睡不着,看見媽媽在遊泳,就過來陪媽媽。」方玉龍居高臨下,可以看
到朱蒂豐滿的乳房壓在水池邊上,露出上面一小半白嫩的乳房,漲開的乳肉将中
間的乳溝擠滿,充滿了誘惑力。要不是方玉龍剛在喬家姐妹和張重月身上洩了兩
次,看到朱蒂這般模樣,肯定會氣血翻滾。饒是這樣,方玉龍還感覺他的血都在
往下流,如同被泳池裏的親生母親吸住了,再也回不到心腔裏。他的心髒抽不到
足夠的血液,劇烈地收縮顫抖着。
方玉龍不由得想起他和方蘭夏竹衣一起玩乳交遊戲的場景,美婦人柔軟的乳
房夾着他的大肉棒摩擦是多麽的美妙。恍惚間,仿佛看到他的龜頭從朱蒂那緊緊
擠壓着的乳溝間頂出來,将白濁的精液都射到了朱蒂的臉上。
「你怎麽會睡不着啊?」朱蒂擡頭看着兒子,背對着燈光讓方玉龍的身體看
起來有些模糊,加上穿着寬松的沙灘褲,朱蒂沒有發現兒子下體的難堪之處。
「我們是母子,有心靈感應嘛。媽媽,天氣預報說晚上有雨,看樣子要下雨
了。」
「是嗎?」趴在池邊的朱蒂聽兒子跟她說有心靈感應,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她擡頭仰望着天空,原本還有的微弱星光已經不見了蹤影,天空一片黑暗。朱蒂
抓着扶手離開了水池,山間吹來的夜風帶着絲絲的涼意,和她下水時的感覺完全
不一樣。方玉龍立刻上前将大毛巾裹在了朱蒂的身上,朱蒂正想用大毛巾擦幹身
體,一道強光夾着巨大的雷聲落在後山上,大地爲之顫動,吓得朱蒂緊緊靠在了
方玉龍身上。伴随着那一道驚雷,豆大的雨點不斷從黑暗的夜空中落下,方玉龍
摟着受驚的朱蒂立刻朝屋裏跑去。
朱蒂害怕打雷,是因爲她帶着方玉龍在西南山區逃亡的時候,遇到過雷雨天
氣。她帶着幼小的方玉龍在一塊巨石下躲雨,一道閃電劈在了附近的一棵大樹上,
那場景時時讓朱蒂在夢中驚醒。
「媽媽,你好像特别害怕打雷啊?」回到客廳,方玉龍用大毛巾爲朱蒂擦幹
濕漉漉的身體。朱蒂轉過身,呆呆地看着已經比她高出十多公分的兒子。方玉龍
手裏抓着毛巾,扯開的毛巾間露出美婦人性感的泳衣和白嫩的肌膚。方玉龍注意
到美婦人的乳頭鼓在泳衣下面,比方蘭和夏竹衣的都大。也許媽媽哺乳過兩個孩
子,所以乳頭比姑姑的還大。想到自己小時候曾含着美婦人的乳頭吮吸乳汁,方
玉龍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抓着毛巾壓到了美婦人的胸口,感受着美婦人胸前那
對柔軟而充滿了彈性的玉乳。當然,方玉龍還是有理智的,他隻是用毛巾擦着美
婦人的身體,不敢在美婦人的乳房上多作停留。
朱蒂突然抱住了方玉龍,發出了輕輕的抽泣聲。方玉龍光着上身,美婦人潮
濕的,帶着絲絲涼意的身體壓在他胸口,那種熟悉的感覺讓他沉迷。難道這就是
自己對朱蒂媽媽有強烈占有欲的原因,喜歡兩人靠在一起的感覺?
「小寶貝,你終于長大了,媽媽再也不用擔心你了。」朱蒂裹着毛巾坐在沙
發上,跟方玉龍講了些當年逃亡過程中她還記得的一些細節。方玉龍知道朱蒂爲
什麽害怕打雷後,緊緊抱住了美婦人的身體,在美婦人耳邊說道:「媽媽,我已
經長大了,我會永遠都保護你的。」
午夜的雷雨并沒能驅走炎熱的天氣,第二天醒來依舊是豔陽高照。朱蒂和範
晟榮在花園裏散步,說張重月的事情。雖然喬秋蓉沒有承認,範晟榮還是認爲張
重月是他的女兒。
「姐,現在怎麽辦?秋蓉她不肯承認,但我能看出來,她在說謊。也許她覺
得重月現在過得挺好,又是省長的女兒,和我相認對她不好吧。」
「晟榮,要不我們就當不知道,這樣也挺好,讓玉龍和重月結婚,玉龍會好
好待重月的。」
「姐,那是你兒子,我女兒,你當然覺得好,要是我兒子,你女兒,你就不
怎麽想了。現在都什麽年代了,早不興表哥表妹結婚了。再說要是讓人知道玉龍
和重月是表兄妹,對玉龍和重月也不好。」
「張家有大把柄落在方家手裏,重月和玉龍訂婚也隻是一時演戲,要不我跟
玉龍說說,讓他和重月斷了關系,你覺得怎麽樣?」
「哦……姐,還是我去跟玉龍說吧。」
「也好,這事情你們男人之間更有共同語言。」
二十多年過去,陵江城裏的變化很大,從挖出範家寶藏的舊碼頭回來後,一
行人就去陵江城裏遊玩,梁紅钰請朱蒂等人在金峰大廈吃飯。到了下午,方玉龍
因爲讀研的事情去了學校,方蘭則跟朱蒂說起陵江化機廠的事情。陵江化機廠有
一幢老樓,是當年範家老太爺創辦陵江化工時的辦公樓,雖然非常老舊了,但還
保留着。朱蒂聽說那老樓還在,便讓方蘭陪她和範晟榮去看看,姐弟倆年輕的時
候都沒去過那幢老樓。
方玉龍确實去了學校,但要辦的事情對他來說并不繁瑣,沒花多少時間就辦
完了。辦完事情,方玉龍便驅車趕回了樟林苑,設計朱蒂的計劃今天下午正式開
始,他要和夏竹衣演第一場肉戲。
夏竹衣比方玉龍早回到别墅,此刻正站在二樓的小客廳裏等着方玉龍回去。
說是演戲,兩人也渴望着對方的身體,演戲隻是讓兩人的交歡變得更加刺激。夏
竹衣是從總工會回來的,身上還穿着她平時上班穿的衣服,淺條紋的襯衣和深藍
色的半裙。母子兩人親吻着倒在沙發上,方玉龍解開了美婦人襯衣的扣子,又将
裏面略有彈性的蕾絲胸罩推到了脖子下,露出一對豐滿白嫩的玉乳。在胸罩的壓
迫下,美婦人的玉乳看上去有些下垂,白嫩的乳肉下緣形成一道性感的弧線。方
玉龍愛不釋手,撫摸着美婦人細嫩的乳房。
夏竹衣被兒子摸着乳房,整個身體都火熱起來,用力拉扯着兒子的腰帶。方
玉龍低頭吮着美婦人的乳房,脫下了美婦人的短袖襯衣。夏竹衣不甘示弱,解開
了男人的腰帶,玉手伸進褲裆,撫摸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玉龍,到我房間去吧,别忘了我們還要演戲呢。」夏竹衣将脫下的襯衣拿
在手,一條胳膊攬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方玉龍雙手抄到美婦人身下,一個公主抱
将美婦人抱了起來,也不管松垮的腰帶,朝着美婦人的房間走去。
「寶貝兒子,你是不是有點迫不及待了?」夏竹衣被方玉龍抱在懷裏,咯咯
笑着,拿着襯衣的手掌隔着汗衫撫摸着男人強壯的胸膛。方玉龍的胸肌發達,也
很敏感,被夏竹衣這麽一摸,心頭的欲火更加旺盛。
進了美婦人的房間,方玉龍根本顧不得脫自己的褲子,将美婦人往床上一放
便用力壓了上去。隔着汗衫也能感覺到美婦人那兩團軟綿綿的肉球擠壓着她的胸
膛。夏竹衣将襯衫扔在了地上,再次将手掌伸進了男人的褲裆,雖然兩人糾纏在
一起,美婦人套弄男人的肉棒不太順手,但她絲毫沒有放棄的打算。
「媽媽,你的兩個奶子可是越來越挺了,吮着舒服,磨起來也舒服。」方玉
龍用力擠壓着夏竹衣的乳房,弓起身子緩緩向下含住了那兩個豐挺的肉球。夏竹
衣嗯嗯呻吟着,完全拉開了兒子的腰帶。方玉龍一邊吮着美婦人的乳房,一邊蹬
着褲子。吮夠了美婦人的乳房,方玉龍緩緩向下移動,一直吻到了美婦人的胯部。
方玉龍一邊親吻着美婦人的小腹,一邊脫着裙子。很快,美婦人光潔的下體就完
全赤裸了。
「哦……玉龍,媽媽還沒洗呢。」夏天炎熱的天氣很容易讓人身上産生腥騷
味,夏竹衣怕她下面的味道會讓兒子感到不适。方玉龍根本不管這些,似乎美婦
人帶着腥騷味的體香更能上他興奮。
「我喜歡媽媽這樣的味道。」方玉龍伸手在美婦人的陰唇間來回摩擦了幾下,
便有絲絲淫液浸潤了他的手指。他用力扒開了美婦人的陰唇,挺着舌尖插進了美
婦人的陰道,直到他的鼻尖頂在美婦人柔軟光滑的陰阜上。
夏竹衣感受着兒子的舌尖在她陰道裏翻滾攪動,興奮地扭動着腰臀,性感的
玉腿夾着兒子的臉頰用力搖動着,幾分鍾後,美婦人便迎來了一波高潮,陰道裏
滲出的帶着特異香味的淫水被方玉龍吸了個精光。
「媽媽,你也來嘗嘗你的騷味!」方玉龍吸了口淫水,整個人趴到了美婦人
身上,堵住了美婦人的雙唇。夏竹衣知道兒子喜歡這樣惡作劇,反正是她自己的
騷味,夏竹衣也沒掙紮,張開雙唇和兒子親吻起來,甚至還主動将她的舌頭伸到
兒子嘴裏,舔舐着她留在兒子嘴裏的淫水。兩人的舌頭不時糾纏在一起,彼此交
換着唾液。對于美豔母親的口水,方玉龍也不陌生,雖沒有下體分泌的那種異香,
但方玉龍吮起來也如飲甘露。
「小壞蛋,你可越來越變态了。」等到兩人分開了紅唇,夏竹衣才喘着氣,
雙手在方玉龍頭上亂抓一通。
看着美婦人嬌羞薄怒的模樣,方玉龍又低頭吻住了美婦人的紅唇,雙手也不
空閑,上面揉着美婦人豐滿的乳房,下面摸索着美婦人光潔白嫩的陰戶。夏竹衣
熱烈回應着兒子的親吻撫摸,一手勾着男人的後背,一手套弄着堅硬無比的大肉
棒,引導着男人的大龜頭靠向她的小騷穴。
夏竹衣抓着兒子的大肉棒,頂在了她光潔的陰戶上。方玉龍能感受到性感美
母的陰戶已經泛濫成災,但他還是強忍着直搗黃龍的強烈欲望,用龜頭在美婦人
滑嫩的陰唇上來回摩擦着。夏竹衣的呻吟起來越急促,整個人似火燒一般,被男
人壓着的玉胯都跟着扭動起來。
就這樣,母子兩人赤裸的下體糾纏在一起,還沒有插入的性器也相互摩擦着,
将兩人的情欲完全而徹底地激發出來。終于,忍無可忍的夏竹衣一手抓着兒子的
大肉棒,用力往她陰道裏塞。嘴裏發出夾雜着沉重喘息的呻吟聲:「好兒子……
快插到媽媽的屄裏來……」
夏竹衣夾着喘息的呻吟叫喊雖然模糊,但方玉龍還是聽清楚了。他的忍耐也
到了極限,美婦人這一聲勾人魂魄的呻吟叫喊便如最後沖鋒的号角,刺激着他爆
發出最猛烈的攻擊。隻見方玉龍如突襲的豹子,弓起屁股蓄滿了力量,在最後關
頭向前猛沖,将粗大的性器深深插進了性感美母嬌嫩的肉穴裏。
「啊」夏竹衣發出高吭的叫喊聲,原本柔美的身體挺得筆直,就像霎那間被
高壓電擊中了。過了好幾秒鍾,夏竹衣才緩過氣來,嬌嗔道:「小壞蛋,明知道
媽媽一個人受不你,還這麽用力,想幹死媽媽啊。」
「媽媽,你太美了,剛才我根本控制不住。」方玉龍的肉棒插到美婦人的陰
道深處,那種清涼的感覺讓他有種爽到天際的感覺。看着美婦人說話翕動的紅唇,
方玉龍又壓下身去,和美婦人熱吻起來,一雙大手也不閑着,把玩着美婦人挺拔
的雙乳。
「媽媽,要不我們去前面看看姑姑她們什麽時候回來?」方玉龍松開了美婦
人的紅唇,不等美婦人回答,雙手已經摟緊了美婦人的玉體。夏竹衣知道兒子是
想和她去陽台上做愛,一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
陽台上,遮光的窗簾都合着,方玉龍赤着腳,抱着夏竹衣的玉體靠在陽台東
邊的矮牆上。窗簾拉開一道縫,便能感覺到外面刺眼的陽光。這時候太陽在西邊,
即便不能直射進窗戶,也能給人一種火熱的感覺。
「玉龍,要是被你的朱蒂媽媽挑破了怎麽辦?你叫媽媽的臉往哪兒擱啊?」
看到窗外的景色,夏竹衣心頭突然升起一種暴露在人前的恐慌感。
「媽媽,這辦法可是你想出來的,現在怎麽害怕了呢?你放心吧,有姑姑在,
朱蒂媽媽肯定不會說破的。」方玉龍挺着屁股,用力頂着美婦人的小騷穴,夏竹
衣大半個身體靠在窗簾上,後背上悶熱無比。
「玉龍,媽媽後面太熱了,騰空點。」夏竹衣緊緊抱着兒子強壯的身體,努
力将她的身體貼到兒子身上。
「媽媽,姑姑她們回來了!」方玉龍用力頂着夏竹衣的陰戶,将美婦人整個
身體頂高了一大截,停下聳動的屁股看着院子的大門處。夏竹衣則本能将身體躲
到了窗簾後,對着方玉龍說道:「玉龍,快去我房間。」
方玉龍将美婦人抱起,頂着美婦人的肉穴,大步流星走向美婦人的卧室。夏
竹衣抱着兒子的肩膀「啊啊」直叫,進了房間順手把門帶上,隻露出一條僅能透
光的細縫。
「玉龍,房門還沒關上呢。」夏竹衣跪在床上,雪白的屁股對着房門。
「這樣就好了,要是關緊了,朱蒂媽媽就聽不見聲音了。」方玉龍回頭看了
眼,又轉身又盯着美婦人圓潤的臀丘,挺着大肉棒再次插了進去。
民國風格的老樓有些破舊,但大抵還保持着原來的風格,大樓的用途幾經改
變,現在已經空閑,朱蒂和範晟榮在走廊裏看着一個個落滿了灰塵的房間,臉上
有些落寞。朱蒂問方蘭,老樓什麽時候拆掉。方蘭說老樓現在的産權歸化機廠,
因爲改制的問題還沒有徹底解決,所以這樓就這麽空着,什麽時候拆還沒确定。
「大嫂,晚上還要和範市長家人一起吃飯,我們今天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方蘭看朱蒂和範晟榮的表情,知道兩人也沒心情去看别的了,提議一行人早些回
去休息。範晟榮讓方蘭和朱蒂先回别墅,他去見個朋友。朱蒂和方蘭心知肚明,
誰也沒有說破。化機廠離紅旗廣場并不遠,範晟榮肯定是去見喬秋蓉了。
回到别墅,朱蒂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方蘭對她說道:「大嫂,我看你有
些累了,要不要先回房休息一下?」
「嗯,蘭蘭,你不上去嗎?」
「佳孥去東邊屋子了,我等她回來要交待她一些事情。大嫂,你先上去休息
吧。」方蘭将坤包放在了茶幾上,坐在沙發上休息。朱蒂沒有懷疑,上樓去了。
剛到二樓,朱蒂就聽到夏竹衣房間裏隐隐有女人的呻吟聲傳出。朱蒂以爲自
己出現了幻覺,停下腳步仔細傾聽着,果然細微的聲音從夏竹衣的房間傳出來。
那聲音?是夏竹衣身體不舒服?還是她趁着别墅裏沒人在手淫?好奇的朱蒂蹑手
蹑腳走到夏竹衣的房門口,發現房門虛掩着,并沒有鎖上。朱蒂将耳朵貼在房門
上,原本模糊的呻吟聲變得清晰起來。隻聽見夏竹衣在裏面說道:「哦……玉龍
……好舒服……媽媽舒服死了……」
朱蒂聽見夏竹衣的呻吟浪叫,不由得臉色微紅,兒子強壯健美的身軀又浮現
在她的腦海裏。毫無疑問,對一個女人來說,兒子的身體是性感的,夏竹衣幻想
着兒子的身體手淫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雖然這等秘密不能讓人知道。可能達明
現在身居高位,沒時間也沒精力陪夏竹衣,讓這位妯娌深感空虛寂寞了吧。
正在朱蒂思量着要不要立刻遠離夏竹衣的房間,免得讓夏竹衣知道了她在門
外偷聽,兩人都尴尬。忽然間,房裏傳出男人的聲音。「媽媽,你的小騷屄可真
緊,夾得我好舒服……媽媽,我愛死你了。」
朱蒂一下子呆住了,房間裏面并不是夏竹衣在手淫,而是在和男人偷情,而
且這個男人還是她的兒子,夏竹衣名義上的兒子。看似高貴大方的夏竹衣竟然和
她們的兒子在亂倫!一時間,朱蒂感到惱怒、羞恥、驚慌和不安,恨不得立刻沖
進房去把兩人分開。
朱蒂一手抓住了門把,推開一條門縫後又停了下來,心裏默默念着,沖動是
魔鬼!沖動是魔鬼!這樣進去豈不是弄得三人都尴尬?再說方蘭還在樓下,她要
是弄出了大動靜,連方蘭都知道夏竹衣和兒子的秘密了。夏竹衣和兒子并沒有血
緣關系,兒子和夏竹衣住在一起也就兩年多,他們這樣算亂倫嗎?也許隻是相互
吸引罷了。想到兒子看她時有些色色的眼神,朱蒂心裏亂成了一團麻。對幼子方
玉龍,朱蒂有着非常複雜的感情。一方面,年幼時的方玉龍在她手裏弄丢,當時
還身受重傷,對幼子的愧疚之情多年來一直壓在美婦人的心頭,無論方玉龍做了
什麽錯事,朱蒂都抱着寬容的心态。另一方面,她又希望方玉龍能重振範家往日
的輝煌,不想他在亂欲中沉淪。
朱蒂想帶上門,卻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房間裏,兒子和夏竹衣都背對着
她,平日裏冷豔的夏竹衣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雪白圓潤的屁股高高翹起,和兒
子的胯部緊緊結合在一起。兒子用紮馬步的姿勢蹲在夏竹衣身後,挺着飽滿有力
的屁股撞擊着夏竹衣雪白的屁股。方玉龍屁股位置比夏竹衣高,他和夏竹衣性交,
隻能挺着屁股向下插,朱蒂站在門口,正好可以看到兩人性器相交的模樣。
方玉龍的肉棒在光線的陰影裏,朱蒂站在門口,隻能看到兒子又粗又黑的大
肉棒不時插在夏竹衣粉嫩的肉穴裏。朱蒂不知道兒子性器插在夏竹衣的陰道裏有
多深,但她能想象出來。兒子的胯部撞擊夏竹衣屁股發出的「啪啪」聲是多麽的
刺耳,可見兒子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在了夏竹衣的陰道裏。
夏竹衣胸部低垂,性感的蕾絲胸罩壓着乳房的上緣,露出兩個豐滿雪白的大
乳房。因爲角度關系,朱蒂隻能看到夏竹衣邊緣的半個乳球,隻見那雪白的乳球
正在淡黃色的席子上摩擦着,美婦人嘴裏也随着兒子挺動胯部沖擊的節奏呻吟着。
方玉龍的感官敏銳,朱蒂推開門縫他就感覺到了。想到朱蒂媽媽站在門外偷窺他
和竹衣媽媽交歡,方玉龍變得更加興奮,抱着夏竹衣雪白的屁股一通猛插。方玉
龍用窺陰器檢查過幾個女人的宮頸,夏竹衣那迷人的子宮口一直深深印在他的腦
海裏,此刻抱着夏竹衣的屁股猛插,腦海全是美婦人那幼嫩子宮的模樣,恨不得
整個人都鑽到美婦人那嫩滑的子宮裏去。
這小混蛋肯定沒想到我會這麽早回來,所以和夏竹衣大膽在房間裏胡搞,還
發出這麽大的聲響。朱蒂看着方玉龍聳動的背影,心頭一陣火熱,胯間好似有無
數螞蟻在爬。本來想回來休息的,看來隻能躲到房間裏手淫去了。朱蒂正想帶上
門輕輕離開,卻聽見夏竹衣呻吟道:「哦……玉龍寶貝……輕點兒……媽媽都要
被你撞散架了……小壞蛋……今天這麽用力,是不是想你朱蒂媽媽了……」
「才沒有呢,我現在就想肏媽媽的小騷屄,吮媽媽的大奶子。哦……媽媽,
你的騷屄又在動了……太舒服了……媽媽,我還要進去……」
「嗯……玉龍……好兒子……再深點……把你的大雞巴插到媽媽的子宮裏來
……哦……好兒子……媽媽舒服死了……哦……又要來了……」方玉龍和夏竹衣
裝着完全不知道朱蒂在門外偷窺的模子,說話的聲音能讓朱蒂聽得清楚。方玉龍
一邊說着還趴到夏竹衣身上,雙手伸到美婦人胸前,用力搓揉起那對雪白豐滿的
大乳房。
夏竹衣趴在床上,臉似火燒。她不确定朱蒂看到她和兒子偷情會不會當場沖
進來。雖說朱蒂保持沉默的可能性很大,可這終究隻是她和兒子的猜測,沒發生
的事情出現什麽情況都有可能。絕大多數的女人都希望男人用同一種姿勢一鼓作
氣将她送上高潮,但對于夏竹衣來說,她希望兒子能在中途換個姿勢,讓她緩緩
勁。偏偏現在不能,她和兒子在演戲給朱蒂看,隻能用這種背對着朱蒂,還能讓
朱蒂看到兩人性器相交的姿勢。
夏竹衣知道她現在的姿勢有多羞人,多淫蕩。她經常和方蘭一起陪兒子交歡,
方蘭的屁股比她更爲豐滿誘人,兒子很喜歡用後入的姿勢跟方蘭交歡。方蘭也常
像她現在這樣趴在床上,讓兒了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她的陰道。夏竹衣知道站在兩
人身後肯定能看到兒子的大肉棒插在她小騷穴裏的樣子,甚至還能看到她飽滿粉
嫩的陰唇夾着兒子的大肉棒翻進翻出樣子。這淫蕩的模樣肯定會深深印在朱蒂的
腦海裏。隻要朱蒂是個正常女人,一有生理需求就會想到兒子的大肉棒,想到兒
子大肉棒插在他媽媽肉穴裏的樣子。
「啊……好兒子,媽媽的奶子都要被你揉碎了!」夏竹衣趴在床上呻吟着,
浪叫着:「哦……好兒子,你你喜歡媽媽的奶子嗎……哦……媽媽的屄夾得你的
大雞巴舒服嗎……啊……好兒子……媽媽好舒服……」
「好舒服……媽媽的騷屄好緊,夾得我好舒服。媽媽我要射了……要射在你
的屄裏了……」方玉龍知道朱蒂就在門外,看着他用大肉棒插他竹衣媽媽的小騷
穴。他也擔心朱蒂會叫破他和竹衣媽媽偷歡的事情,和夏竹衣一樣擔心,心裏既
緊張又興奮,快感來得比平常更快更強烈。
「嗯……好兒子……盡管射吧……把你的精液都射在媽媽的屄裏……射在媽
媽的子宮裏……媽媽舒服死了……射吧……好兒子……快把你的精液射到媽媽的
屄裏來……哦……媽媽又要來了……」
朱蒂聽着兒子和夏竹衣的淫言浪語,臉似火燒。兩人淫亂就算了,一邊交歡
還一邊說她,真是淫蕩!朱蒂在心裏罵着夏竹衣淫蕩的同時卻又在想着兒子和夏
竹衣的淫言浪語。兒子說媽媽的時候是在想着我嗎?兒子将陰莖插在夏竹衣陰道
裏的時候是不是把夏竹衣當成我了呢?如果那個時候兒子真的是在想我,他會把
我想象成什麽模樣呢?和夏竹衣一樣外表冷豔,内心淫蕩嗎?
「大嫂?」正當朱蒂胡思亂想的時候,從樓下傳來方蘭的叫喊聲。朱蒂大吃
一驚,光顧着偷看兒子和夏竹衣交歡,把樓下的方蘭給忘了。慌亂間,朱蒂瞥了
眼房間,隻見兒子和夏竹衣和她一樣慌亂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朱蒂不敢停留,立
刻踮着腳尖朝樓梯的另一邊走去。
「大嫂,我看見玉龍的車子停在後面車庫裏了,他在樓上嗎?」
「哦……我不知道,我正在沖涼呢。」躲進衛生間的朱蒂靠在門背後喘着粗
氣,一顆心還怦怦直跳,感覺就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一閉上眼睛,眼前全是
兒子紮着馬步趴在夏竹衣身後用力撞擊夏竹衣豐滿屁股的樣子,兒子那聳動的強
壯有力的屁股好像撞在她的胸腔上。
方蘭在樓下叫喊的時候,方玉龍和夏竹衣正是性趣高昂,意欲勃發的時候。
爲了演戲給朱蒂看,聽到方蘭的叫喊,方玉龍和夏竹衣都做出了「慌亂」的樣子,
知道朱蒂選擇保持沉默,兩人臉上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方玉龍穿着汗衫站在門邊,透過門縫看着外面,目及之處并不見朱蒂的身影。
夏竹衣蹲在兒子胯間,纖纖玉手捋着兒子的大肉棒。美婦人知道兒子就要射精了,
這時候縮回去不舒服不說,還會傷身,她要幫兒子射出來。
方玉龍被夏竹衣捋着肉棒,很快又到了噴射邊緣,他捧着美婦人的悄臉壓到
了他的胯間。夏竹衣會意,張開紅唇含住了兒子的大肉棒。方玉龍想入了魔一樣,
扶着美婦人的俏臉一通猛插,在美婦人的喉嚨裏噴射出來。
「臭小子,差點把媽媽的喉嚨都插破了。」夏竹衣站起身來,用力掐了方玉
龍的胸肌。方玉龍胸肌強壯,隻有乳頭那一塊有些軟軟的,被夏竹衣掐着既痛又
爽。方玉龍穿好了衣褲,夏竹衣又用纖細的玉指爲他梳理剛才交歡時弄亂的頭發,
讓男人看上去帥氣又陽光。
「第一步順利完成了,得意了吧,快去找你的朱蒂媽媽吧。」
方玉龍在夏竹衣的額頭上親吻了下,離開了美婦人的卧室。走過樓梯口,方
玉龍向下探望,隻見方蘭站在樓下向他微笑。方玉龍向方蘭比劃了個「V 」字手
勢,朝着朱蒂呆的衛生間走去。方玉龍站在衛生間外仔細聽着,果然聽見衛生間
裏有沖水的聲音。
「媽媽,你回來啦?」
「嗯,今天去化機廠那邊轉了下就回來了。媽媽在沖涼,你先下去陪姑姑聊
天吧。」
朱蒂打開了水龍頭,看着嘩嘩的水流發呆,手淫的念頭早抛到了九霄雲外,
心裏隻擔心自己偷窺的事情是不是被兒子發現了。看到兒子的影子在磨沙的玻璃
後消失,朱蒂才拉上了浴室的移門,脫了衣服沖涼。
等朱蒂換了衣服從房間裏出來,夏竹衣也正好從房間裏出來,美婦人臉上還
帶着淡淡的紅暈,看到沖涼換了衣服的朱蒂便說道:「大嫂,你們今天回來挺早
的啊,我剛才有些困,在床上躺了會兒,沒想到睡着了,你們和玉龍回來我都不
知道。」
「竹衣,是我們吵醒你了吧。」看着夏竹衣臉上淡淡的紅暈,朱蒂心裏暗道,
要是沒撞見你和玉龍偷情,我還真以爲你睡覺了呢。兩人一起下樓,朱蒂還偷偷
看着夏竹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一個省委書記夫人,
一個外表端莊,冰清玉潔的美婦,竟然會和她名義上的兒子亂倫,而且在床上還
如此淫蕩。
「快把你的精液射到媽媽的屄裏來!」朱蒂耳邊回響着夏竹衣的淫叫聲。屄?
多麽淫蕩下流的字眼啊,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嗎?
夏竹衣走在前面,朱蒂可以看到她走路時扭動的屁股。這是朱蒂第一次這麽
關注一個女人的屁股。朱蒂也在心裏贊歎夏竹衣有傲人的資本,不但相貌出衆,
身材更是火辣。看這扭動的屁股,便能讓無數男人爲之瘋狂。想到剛才兒子和夏
竹衣交歡時說的淫言浪語,朱蒂又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也不知兒子最後有沒有
在夏竹衣的陰道裏射精。朱蒂知道夏竹衣不能生育,也許就因爲這樣,夏竹衣不
用擔心和兒子亂倫會出什麽事情,才敢和兒子這般胡天胡地的。
方蘭和方玉龍在客廳裏聊天,兩人正說着讀研的事情。看到夏竹衣和朱蒂下
樓,方蘭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竹衣,你今天也提早回來啦?」
「嗯,今天工會沒什麽事情,我感覺有些困,就早些回來休息了。天氣熱了
就是這點不好,人容易犯困。」
「朱蒂媽媽,你今天走了不少路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晚上和範叔他們吃
飯還早着呢。」
「不用了,媽媽沖了澡,感覺精神好多了。」聽到兒子叫她媽媽,仿佛聽到
兒子在說要肏她的小騷穴,情不自禁并攏了自己的雙腿。小壞蛋,夏竹衣也算是
你的媽媽,爲什麽要跟她偷情呢?難道是因爲兒子幼時缺少母愛,有戀母情結?
夏竹衣年輕又漂亮,是既做母親又當情人的不二人選。朱蒂看着兒子,滿腦子全
是兒子挺着屁股在夏竹衣身上沖刺的模樣。兒子結實飽滿的屁股不隻是撞擊着夏
竹衣雪白的屁股,更撞擊着她沉寂了多年的心房。
金華山莊包廂裏,一衆人坐了一大桌子。方達明和範大同兩個位高權重的男
人坐在一起,魯亞男坐在範大同邊上,範晟榮又坐在了魯亞男的旁邊。範家幾代
單傳,人丁稀少,範大同這一支是最近的族親。二十多年前,範晟榮在陵江讀書,
和範大同夫妻有來往,此刻坐在一起也有話題。
方達明的另一邊則依次坐着夏竹衣、方蘭和朱蒂,再旁邊便是方玉龍、範芷
琪和夏沫。徐源挨着範晟榮坐的,梁紅钰母女三人則坐在方達明的對面。一衆人
雖然知道了方玉龍的真實身份,但對方玉龍身份的認識卻是各不相同的。範大同
一家和梁紅钰母女以爲方玉龍是方達明自小收養的,徐源和範晟榮等人則以爲方
玉龍是兩年多前因爲車禍而使用了現在的身份。隻有方達明和三位美婦人知道方
玉龍是因爲某個陰謀安排進方家的。即便這樣,朱蒂也不知道方玉龍還曾經誤認
爲自己是青華的事情。
這小姑娘不錯,又是本家人,就是不知道兒子跟她感情如何。朱蒂見範芷琪
和方玉龍坐在一起,有心搓合兩人。就如夏竹衣曾經看上範芷琪一樣,朱蒂也挺
看中範芷琪的,尤其現在範芷琪跟方玉龍上床後,潑辣勁收斂了許多,在朱蒂眼
裏成了個娴靜的小姑娘。範芷琪知道朱蒂是方玉龍的生母,又是她的前輩,談話
間不着痕迹給朱蒂戴了幾頂高帽子。兩人有共同語言,聊得甚是開心。方玉龍對
兩人談及的專業術語一竅不通,幹脆和範芷琪換了個位置。
「芷琪,跟姑姑說說,你跟玉龍發展到哪一步了?」朱蒂壓低了聲音問範芷
琪。聽到朱蒂這樣問她,範芷琪一臉羞紅,吱唔了半天說她跟方玉龍挺好的。坐
在對面的魯亞男見女兒露出小女人的嬌羞模樣,知道女兒的心思全在方玉龍身上
了,臉上露出一絲不爲人察覺的擔憂。
回到家,魯亞男将女兒叫到了房間裏,問她和方玉龍的事情。「芷琪,你跟
方玉龍到底怎麽樣了?我覺得方玉龍這個人不靠譜,你還是早些跟他斷了關系。
你們拖得時間越長,你隻會越受傷。」
「媽,我知道你又要跟我說張重月的事情,玉龍跟張重月訂婚又不是真的,
再說我現在還在上學呢,就算不跟玉龍在一起,我這幾年也不會交别的男朋友,
你就别管我和玉龍的事情了,我會處理好的。」
「死丫頭,媽媽這是爲你好,媽是過來人,知道男人心裏想什麽,尤其是像
方玉龍那樣的男人。你現在跟他熱絡,等新鮮勁一過,他肯定就嫌你煩了。」
「媽,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就把我和方玉龍當成
普通朋友就行了。」
「普通朋友?你們……都那個了……」魯亞男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氣呼
呼地坐在床頭。
「媽,你都知道我和玉龍都那個了,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就像你買的股票,
都已經跌到底了,你也不擔心了。」
「那能一樣嗎?媽媽是擔心你受傷,我怕方玉龍對你就是一時興起。」
樟林苑别墅,沐浴後的朱蒂和方蘭在客廳裏聊夏竹衣和方達明的事情。朱蒂
問方蘭,夏竹衣和方達明的感情如何,方蘭說很好啊,兩人稱得上相敬如賓。
「那竹衣怎麽會住在這裏?」
「竹衣一直都是跟玉龍住一起的,玉龍單獨住這裏她不放心,所以經常來這
邊住上幾天。這屋子大,人少了太冷清,竹衣過來,我也有人說話聊天。老是跟
玉龍聊天的話,玉龍要嫌我煩了。」
玉龍這麽大人了,有什麽放心不下的?過來住肯定是爲了和玉龍偷情。朱蒂
又想到白天看到夏竹衣和兒子偷情的情景,坐在沙發上感覺全身酥癢。自己是怎
麽了?難道是因爲白天的欲望被壓下去,沒有發洩出來的緣故?
方蘭見朱蒂心神不甯,便讓朱蒂早些休息,明天還要坐飛機去滄南。方蘭的
話正中朱蒂下懷,兩位美婦人便各自回房休息了。就在兩位美婦人坐在二樓客廳
聊天的時候,方玉龍被範晟榮叫到了後面的新别墅裏說張重月的事情。
「舅舅,你說重月的媽媽以前跟你談過戀愛?」方玉龍故作驚訝,用不可思
議的表情看着範晟榮。範晟榮見方玉龍一臉「震驚」的模樣,有些不好意思,卻
不知方玉龍隻是在演戲,對方早已知道他和喬秋蓉的戀情。
「玉龍,有件事情我要請你幫忙。我跟秋蓉談過,但她不肯承認,我也不好
意思追問,重月有可能是我和秋蓉的孩子,我想讓你幫忙确認這件事情。」
「舅舅,你說重月是你和喬秋蓉生的?重月是我的表妹?」
「我想是的,雖然秋蓉一再表示重月是她和張維軍的孩子。玉龍,你跟重月
現在什麽狀況?」
「舅舅,你這可給我出了個難題,我和重月訂了婚,現在關系也挺好的。」
「好個屁,你媽已經跟我說了,張家有大把柄落在方家手裏,不得不讓重月
跟你訂婚。」
「那是以前,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相處,我和重月發展得很好。」
「再好也不行,你和重月是表兄妹,不能結婚。」
「舅舅,重月是誰的孩子還沒确定呢。再說就算是我表妹也沒關系,以前表
兄妹結婚的多了。而且這事也不能怪我啊,要怪也是怪舅舅你,誰讓你年輕的時
候太風流了呢。舅舅,這事我媽也知道?」
「嗯,我和秋蓉談的時候,第一個認識的家人就是你媽。玉龍,還有一件事
情也要讓你弄個清楚,這事你媽都不知道。我想除了她沒人知道真相了,你可不
能說出去,要不然影響太大了。」
「舅舅,是跟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有關嗎?」方玉龍見範晟榮表情嚴肅,以
爲對方要講二十多年前的大事情,也跟着表情嚴肅起來。
範晟榮卻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但卻不是你想的那件事情。你知道我
們範家數代單傳,人丁不旺,芷琪家那一支是跟我們家最近的,所以我們兩家一
直有來往。那時候我在陵江在上大學,芷琪的爸爸在省地質局工作,當時正領導
一個小組在澄江爲建跨江大橋進行地質堪查。那時候大同和亞男結婚沒多久,亞
男又剛複員回陵江,大同一兩個星期才回陵江一次,所以那陣子亞男心情一直都
不太好。有天晚上我們學校舉辦活動,亞男沒事就來我們學校參加活動。活動很
成功,結束後我和幾個要好的同學一起去唱歌,那時候歌廳剛剛在陵江興起,亞
男也去了。那時候我們年輕,都沒什麽酒量,喝了點酒就有些頭暈暈的,我送亞
男回去,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
這一回方玉龍真瞪大了雙眼,看着範晟榮說道:「舅舅,你懷疑芷琪是你和
亞男阿姨的女兒?」
「我也不知道,後來芷琪就出生了。算算日子,芷琪很有可能是我和亞男的
女兒,但我不能确定,我送亞男回家那天是禮拜五,禮拜天大同就回陵江了,我
還跟他們夫妻一起吃了晚飯。芷琪出生後,我去看她。亞男見了我隻是對我微笑,
并沒多說什麽,我也不好意思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但總覺得芷琪是我的孩子。」
方玉龍和範晟榮相對而坐,都看着對方不說話。方玉龍以爲範晟榮最多就是
跟他說張重月的事情,沒想到還有一個範芷琪。小辣椒極有可能是他的表妹,是
張重月同父異母的姐姐,這兩人見了面還相互看不順眼呢,竟然是姐妹。
「玉龍……」
「舅舅,芷琪的事情更不能怪我了,都是你犯的錯誤。」
「臭小子,你腳踏兩隻船還好意思說我。舅舅我可比你正派多了。」
「舅舅,你這分明是睜眼說瞎話。我和重月訂婚了,你和喬秋蓉訂過婚嗎?
我和芷琪的感情是出生入死換來的,你和亞男阿姨卻是酒後亂性,你還好意思說
比我正派?」
範晟榮被方玉龍說得理屈詞窮,啞口無言,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佯怒道:
「臭小子,腳踏兩隻船還說得這麽理直氣壯的。那時候我剛認識秋蓉,對秋蓉是
認真的,和亞男也隻是個意外。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你幫我确定重月和芷琪
的身份。特别是芷琪,别讓任何人知道。我看亞男和大同感情挺好的,我不想因
爲芷琪的事情影響到他們。你搞定這事情要多長時間?你知道我在法國有家庭有
工作,不像你媽是個自由人,我過幾天就要回法國了,我想在回法國之前知道這
個答案。」
「舅舅,搞定這個事情倒不用多長時間,可明天我就要跟我媽和姑姑回滄南,
之後還要帶她們去看望瑞江那邊的養父母,怕要三四天才能回陵江。确定重月和
芷琪的身份,怎麽也要五六天吧。你要是昨天就跟我說的話,明天就知道答案了。
舅舅,事情都過去二十幾年了,你爲什麽還要追問當年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我心中的一個執念吧,如果她們真是我的女兒,我
卻沒有盡到一點做父親的責任,總覺得心中有愧。」
「舅舅,她們一個是省長女兒,一個是市長女兒,要你爲她們做什麽?說不
定你要認,她們還不稀罕呢。」
聽了方玉龍的話,範晟榮臉上難掩落寞的表情,沉默了片刻才輕聲說道:「
所以我才要讓你偷偷地去做這件事情,不要讓她們知道。」
朱蒂穿着咖啡色的吊帶睡裙,兩個豐滿挺拔的乳球頂着絲滑的睡裙,露出一
片潔白光滑的乳肉,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即便胸口有提花的飾紋,依舊擋不住兩
個意欲宣告存在的乳頭露出那顯眼的輪廓。有時候連朱蒂看到自己不戴胸罩穿着
單薄衣服的樣子都會感到一絲的羞澀。
晟榮叫玉龍過去肯定是談張重月的事情了,玉龍知道張重月可能是他的表妹,
肯定會感到意外,說不定回來就要找自己談這事情,自己穿着這樣性感的睡裙和
他聊天,是不是太暴露了,這樣和兒子在一起好嗎?兒子小的時候,她經常抱着
兒子睡覺,有時候兒子的臉會整晚貼在她的胸口,甚至還會在睡夢中咬她的乳頭。
可現在兒子已經是個成年人了,知道了性愛之事。朱蒂又想到白天偷窺到的一幕,
兒子強壯健美的身體壓在夏竹衣的身上,兒子飽滿有力的臀部還在她眼前晃動。
恍惚間,她又聽到夏竹衣和兒子的浪叫聲。
「好兒子,輕點兒,媽媽都要被你撞散架了……」
「好兒子,再深點,把你的大雞巴插到媽媽的子宮裏來,媽媽舒服死了。」
「小壞蛋,今天這麽用力,是不是想你朱蒂媽媽了?」
「才沒有呢,我現在就想肏媽媽的小騷屄,吮媽媽的大奶子。」
夏竹衣那個時候肯定是很舒服的,兒子的性器肯定和他爸年輕時候一樣,說
不定更大,也許真能插到夏竹衣的子宮裏去。朱蒂是醫生,知道男人的性器真要
插到女人的子宮裏,女人肯定要被男人插死,但她還是忍不住會這樣幻想。
玉龍說想肏媽媽的小騷屄的時候,心裏有沒有在想我呢?如果那時候他真的
在想我,會把我想象成什麽模樣?朱蒂的腦海裏又浮現出兒子和夏竹衣交歡的一
幕,兒子粗大發黑的肉棒和夏竹衣粉嫩光滑的小肉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果兒
子的性器真的插進了自己的陰道會是什麽感覺?不知不覺間,朱蒂一手滑進了睡
裙,隔着同色的内褲輕輕摩擦着她那異常飽滿肥美的陰唇。
單身多年的朱蒂對手淫并不陌生,雖然她性子比較清冷,但年輕的模樣讓她
一直保持着正常成熟女人的需求。當自己的手指劃過陰唇,敏感的神經如同被電
擊了下,讓美婦人的身體微微顫動了下,也驚醒了美婦人胡亂的思緒。玉龍是自
己的孩子,怎麽能想着他做這種事呢?要是玉龍突然過來,撞見自己這般模樣,
那該有多羞人啊!朱蒂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甯靜的月色,強忍着心頭讓
她難挨的欲火。
「媽媽,你睡了嗎?」方玉龍在門外輕輕敲着門。朱蒂回過神來,來不及思
考什麽,拿起床上同色的襯衣套在了身上,略微遮住了她性感走光的胸部。
「玉龍,你進來說吧。」朱蒂開了門,讓兒子進她房間。方玉龍進了房間,
朱蒂便問道:「玉龍,你舅舅都跟你說了吧,你準備怎麽處理你和重月的關系?」
「媽媽,我也不知道,這個消息太突然了。你說我真和重月結婚好不好?」
「這個主意不好。現在是新社會了,表兄妹結婚并不合法。當年你舅舅和秋
蓉戀愛的事情并不是沒人知道,隻是你舅舅失蹤多年,沒人提起罷了。要是你和
重月結婚,必定會引人關注,到時候說不定你和重月是表兄妹的事情也會被人挖
出來,這對你來說是個麻煩。我看芷琪比重月更适合你,雖然她也是範家後人,
但你們已經不算近親了,結婚生子沒有關系。你舅舅是什麽态度?」
「舅舅先讓我幫他确認重月的身份,如果重月真是我的表妹,他也希望我和
重月不要交往下去。」方玉龍看着朱蒂,要是美婦人知道範芷琪也有可能是他的
表妹,肯定比他還吃驚。
朱蒂見方玉龍盯着她看,有些心虛,莫不是兒子知道她白天偷窺他和夏竹衣
偷情,或者知道她剛才手淫的事情了?朱蒂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對
方玉龍道:「玉龍,你現在還年輕,可能感覺不到什麽,女人有時候會很麻煩的,
你交女朋友應該慎重一些。」
「媽媽,我知道你擔心什麽,女人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如果重月隻是做我
的女朋友,你覺得怎麽樣?」
「臭小子,要是你有本事讓重月死心踏地跟着你,媽媽能怎麽辦?關鍵是你
舅舅那邊,如果重月真是你舅舅的女兒,怕你舅舅會不高興。」
「媽媽,隻要你支持我,舅舅那邊我會說服他的。」
「臭小子,你們男人都一樣有這壞毛病,吃着碗裏的,想着鍋裏的。小心芷
琪知道了翻天。」
「芷琪才不會呢,她知道我跟重月訂婚的事情。」
「臭小子,不跟你說了,早些去睡吧,明天我們還要去滄南去祭拜你爺爺呢。」
朱蒂想到夏竹衣跟她關于範芷琪的話,範芷琪和兒子可謂是生死之交,或許真不
會在意兒子和重月的事情。
方玉龍離開了朱蒂的房間,朱蒂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着,滿眼睛都是兒子的
模樣,不是兒子用色迷迷的眼神看她,便是兒子挺在結實性感的屁股在她眼前晃
動。朱蒂幹脆坐了起來,打開筆記本電腦連線英國那邊的醫院,說些工作上的事
情,借工作沖淡她胡亂的思緒。
方玉龍回到房間,和朱蒂一樣打開了筆記本,隻不過他是準備偷窺朱蒂。和
偷窺夏竹衣一樣,他故計重施,在朱蒂房間的水晶吊燈裏裝了個高清攝像頭,又
在床下裝了竊聽器,朱蒂在房間裏做什麽,說什麽,他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方蘭像幽靈一樣進了方玉龍的房間。看到方蘭過去,方玉龍興奮地向她招了
招手。方蘭白了方玉龍一眼道:「臭小子,讓姑姑陪你一起做壞事,真夠壞的。」
看到方玉龍胯間已經勃起的肉棒,方蘭坐到了方玉龍身邊,将玉手伸進了男人的
褲子裏,輕捋着男人的肉棒說道:「白天沒在射在你竹衣媽媽的身體裏嗎?火氣
這麽大。」
「是姑姑太性感迷人,我看到姑姑,雞巴就硬得痛了。姑姑,你先幫我摸摸。」
方玉龍伸開雙腿,讓方蘭幫他脫掉褲子。方蘭看着侄子勃起的肉棒,渾身覺得火
熱,便也脫了睡裙坐到方玉龍身後,捋着男人的大肉棒和男人一起看着電腦屏幕。
「臭小子,我看你是想你的朱蒂媽媽,雞巴才這麽硬的吧。嘴巴這麽甜,還
不是想讓姑姑出力騙你的朱蒂媽媽。要是姑姑能像你朱蒂媽媽一樣年輕就好了。」
女人總是不滿足自己的美貌,方蘭也不例外。無論是相貌身材,或是年輕的狀态,
方蘭在同齡人中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可這一切又讓比她大一歲的朱蒂比了下去。
「無論如何,姑姑都是我的最愛。」方玉龍的後背靠着方蘭的柔軟的乳房,
摩擦起來舒爽無比。
朱蒂講的是英語,方蘭還是上學的時候學的英語,根本聽不懂朱蒂在講什麽,
隻能讓方玉龍當翻譯。方玉龍告訴方蘭,朱蒂在跟英國那邊的醫生談些工作上的
事情。
「姑姑,你怕不怕朱蒂媽媽突然過來?」想到白天夏竹衣曾害怕事情敗露失
去控制,方玉龍突然問方蘭。
「你朱蒂媽媽要是現在敢過來,今天晚上姑姑就幫你把她肏了。」方蘭像慈
愛的母親一樣抱着方玉龍,隻不過她的雙手卻抓着男人最爲敏感的部位,一隻玉
手抓着肉棒,另一隻玉手輕揉着男人的陰囊。方玉龍性欲高漲,将電腦放到了床
邊櫃子上,抱着方蘭壓到了他身上。姑侄兩人互通心意,尤其是床上之事。方蘭
分開雙腿跪坐在方玉龍臉上,露出和她年齡完全不相稱的豐腴而柔嫩的陰戶給方
玉龍舔舐吮吸,自己則低頭含住了男人粗大的龜頭,纖纖玉指更是夾着男人的大
肉棒有節奏的捋動着。
朱蒂和英國邊那邊的醫生視頻通話半個小時後合上了筆記本電腦,躺在床上
一動不動,給人一種她累得已經睡着的錯覺。實際上,朱蒂全身都像着了火一樣,
她忍着不動的身體沒幾分鍾就扭動起來。
這種念頭怎麽會散不去呢,難道要發洩出來才行?朱蒂扭動着惹火的身體,
一雙玉手情不自禁攀上了自己豐挺的雙峰。自己雖然五十歲了,可身體還很年輕,
和普通少婦一樣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手淫一下又有什麽關系,反正又沒人知道。
朱蒂不知道,她的寶貝兒子在她頭頂的吊燈間裝了高清的攝像頭,她的一舉一動
正被兒子看得清清楚楚。
這時候朱蒂身上就穿了吊帶睡裙,雙手稍稍揉動,那花生米般的乳頭便從睡
裙的領口滑了出來。朱蒂的乳頭其實也就和方蘭差不多,但她的乳房沒有方蘭那
麽大,所以乳頭看起來要比方蘭的乳頭更大。美婦人的乳頭很敏感,每次手淫,
她都會用力搓揉自己的乳房,用手指夾着挺拔的乳頭來回摩擦。
方蘭低頭伏在方玉龍的胯間,嘴裏含着男人碩大的龜頭,不時發出「啧啧」
的吞咽聲。方玉龍躺在床上,扒着美豔姑姑的大腿,探出舌尖舔在了美婦人的肉
穴上。方蘭的陰蒂早已充血挺立,在方玉龍眼前閃着紅潤的光澤,絲絲淫水正從
陰蒂下方的肉洞間滑出,如同滲出的清泉被男人的舌尖卷了個精光。
方玉龍繃緊了雙腿,努力挺起屁股,将肉棒插入姑姑的紅唇深處。方蘭嗚咽
着,用手夾着侄子的肉棒根部,喉嚨如同吸盤一樣吮着男人發脹的龜頭。美婦人
分開的雙腿緊緊夾着男人的臉龐,微微擡起的臀部一陣急顫,露出的陰蒂跟着在
方玉龍眼前顫抖。這淫糜的景象看得方玉龍更加興奮,用力探着舌尖插入美婦人
的小騷穴裏,合起的嘴唇夾住了美婦人那顆玉珠般的陰蒂。一陣回來吮吸舔舐,
方蘭如遭電擊,整個身體一陣急劇顫抖,含着肉棒的紅唇間不斷發出嗚嗚的呻吟
聲,仿佛整個靈魂都飛到了九霄去外,那雪白圓潤的雙腿跟着繃緊,将方玉龍的
臉龐緊緊夾在了她的玉胯之間。過了好一會兒,美婦人繃緊的玉腿才松軟下來。
方蘭高潮了,濕潤的玉胯壓在方玉龍臉上顫抖着。方玉龍還沒有滿足,用力
頂着美豔姑姑的玉胯,将他那根靈活而粗長的舌頭深深插進美婦人的陰道,探索
着美豔姑姑肉洞深處的每一寸嫩肉,體會着美婦人陰道痙攣擠壓他舌尖的美妙感
覺。洩了身的方蘭從顫抖中回過神來,吐出了那根幾乎讓她窒息的大肉棒,改用
玉手來回套弄。肉棒上沾滿了她的口水,抓在手裏倒也滑爽。
「玉龍,你媽媽在自摸了。」方蘭到侄子房間來,就是想跟侄子一起偷看朱
蒂是如何手淫的,看到朱蒂躺在床上自摸,又興奮起來。方玉龍正吮着方蘭的小
騷穴,聽到方蘭說話,松開了抓着美婦人豐臀的雙手,和美婦人一起坐在了床上。
朱蒂房間隻亮着床頭小燈,但足以讓方玉龍和方蘭看清她的一舉一動。
方玉龍對朱蒂的身體并不陌生,但此刻看到朱蒂半裸的模樣,依舊讓他感覺
興奮。朱蒂媽媽的身體比他想的更美,和夏竹衣方蘭相比各有千秋。也許是對方
是他的親生母親,方玉龍感覺朱蒂的身體是多麽的完美,那每一寸肌膚,每一根
曲線,都充滿了誘惑。那白嫩的玉乳在燈光的照射下是多麽的晶瑩剔透,被吊帶
卡着的乳球如同完美的玉雕,紅豔的乳頭則散發着寶石的光彩。
方玉龍早就知道他親生母親的乳頭挺拔,此刻看到美婦人的玉指夾着乳頭在
乳房來回摩擦,忍不住學着樣子将雙手壓在了姑姑方蘭的乳房上。方蘭自然知道
侄兒此刻心裏在想什麽,在侄兒耳邊輕聲說道:「臭小子,姑姑就暫時當一回你
的朱蒂媽媽,讓你摸個痛快。」方蘭側靠到了方玉龍身邊,方便男人撫摸她的乳
房,也方便她套弄男人的大肉棒。
「玉龍,要是你媽知道我們在偷看,她會怎麽樣?姑姑都被你帶壞了,要是
以後你媽知道了,教姑姑怎麽辦啊。」
「姑姑放心好了,隻要我們不說,朱蒂媽媽是不會知道我們在偷看她的。」
方玉龍揉着方蘭豐碩的大乳房,忍不住又低頭含着美婦人的一個乳頭吮吸。經過
男人一年多的滋潤,方蘭的乳房越來越挺拔,無論是形狀還是膚色都不輸朱蒂,
和朱蒂相比還勝在豐碩上,對方玉龍來說,姑姑方蘭的乳房便是極品中的極品,
讓他吸得舍不得松口。
方蘭見侄兒迷戀她的乳房,心裏自然歡喜。如今朱蒂回來,她和朱蒂又差不
多年紀,便有心有朱蒂一較高下。别的比不上,一對乳房絕對不會輸。當然,方
蘭也知道今天的主角是朱蒂,她和侄兒隻是偷窺客。等方玉龍吮了有一分多鍾,
方蘭捧着男人的臉朝向屏幕,讓男人别錯過了他親生母親手淫的精彩瞬間。
方玉龍的目光再次聚集在電腦屏幕上,隻見美婦人的一個乳房被裙子吊帶勒
得高高聳起,讓人看了就有攀登高峰的沖動。另一個乳房被微微透光的睡裙遮住,
飽滿的乳房像還沒有完全凝固的醇香巧克力。一黑一白,美婦人的兩個乳房随着
晃動的身體微微蕩漾着,散發着成熟的妩媚風韻,仿佛是熟透的果子在微風中搖
晃,等待着有人去采摘。
方玉龍睜大了雙眼,盯着朱蒂的身體。有些淩亂的性感睡裙半裹着美婦人的
身體,美豔中透着幾分淫蕩的氣息,讓男人内心滋生的占有欲望越發強烈。
自以爲無人知道的朱蒂在床上扭動着嬌軀,一手向下滑動,伸進了窄小的内
褲裏。也許是被内褲包着不過瘾,也許是怕弄濕了内褲,朱蒂扭動着玉腿,将性
感的小内褲脫了下來,甩到了床尾。朱蒂努力回想着年輕時候的美好時光,想象
着丈夫方建明還活着,也保持着二十多年前的模樣,在她性感誘人的身體上耕耘
着,将男人粗大的性器深深插進她的身體。
可是,這些記憶對朱蒂來說已經太過遙遠,丈夫在她腦海裏已經成了一個模
糊的影子。此刻在她腦海裏,關于性,關于男人最深刻最清晰的記憶卻是白天偷
窺的,兒子挺着屁股在夏竹衣身上抽插的情景。一想到兒子和夏竹衣性交,想到
兩人淫蕩的對白,朱蒂就感到興奮,撫摸陰部的手指也變得用力起來。
不,我不能這樣!我怎麽能想着玉龍做這種事情呢?朱蒂想努力回憶她和方
建明歡愛的場景,可閉上眼睛全是兒子強壯健美的身軀,色色的眼神和飽滿結實,
性感無比的屁股,還有那根看上去又黑又粗的大肉棒。甚至是兒子大肉棒挺在女
人肉穴裏的特寫畫面。朱蒂甚至分不清楚那是夏竹衣的肉穴還是她的肉穴。
不,那是玉龍,是我的兒子!朱蒂在心裏呐喊着,揉弄陰部的手指越來越快。
美婦人的陰唇肥美,那纖纖的手指完全夾在了豐潤的陰唇間,隻有塗着淡粉色指
甲油的指尖從陰唇末端露了出來。朱蒂塗的指甲油是淡粉色的,像嫩紅的小鮮肉,
感覺并不妖豔,但此刻沾着淫水,夾在陰唇間亮閃閃的,像晶瑩剔透的粉紅寶石,
誘人至極。
方玉龍揉着方蘭的玉乳,兩眼緊緊盯着電腦畫面。當朱蒂一手滑到玉胯間後,
方玉龍更是瞪大了雙眼眨都不眨一下。媽媽在扭屁股了,内褲也脫下來了。方玉
龍看着朱蒂的玉指壓在了豐腴的陰唇上,恨不得鑽到屏幕裏去舔舐朱蒂媽媽那誘
人的陰唇。
方蘭套弄着男人的肉棒,通過那根神奇的肉棒,她能感覺到男人微妙的心理
變化。此刻,男人的肉棒像裹了層橡膠的鐵棒,外面有彈性,裏面卻是堅硬無比,
說明男人此刻有着強烈的占有欲和發洩欲。
方玉龍将美豔姑姑抱到了他的大腿上,一手繼續揉着方蘭的大乳房,一手滑
到了美婦人的玉胯間,如同朱蒂手淫一樣,将他粗壯的手指卡在方蘭的陰唇間來
回摩擦。方蘭陰戶間全是淫水,方玉龍的手指卡在中間,很快就被淫液浸濕了。
「玉龍,現在是不是很想肏你朱蒂媽媽的小騷屄?把姑姑當成你的朱蒂媽媽
好了,狠狠肏媽媽吧。」方蘭被方玉龍摸得全身火熱,在男人耳邊挑逗着。
「姑姑,我不該把你當成朱蒂媽媽的替代品,你是我最愛的姑姑,我想要你。」
方玉龍看着方蘭,雖然美婦人此刻願意當朱蒂替代品,眼中卻有些失落。
「傻小子,姑姑願意。告訴你,這一年多來是姑姑今生最開心最幸福的時光,
隻有你能讓姑姑這麽快樂,姑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情。」方蘭松開了男人的肉棒,
分開玉胯坐到了男人的雙腿上,将濕漉瀛的陰戶對着男人的大龜頭坐了下去。
「姑姑,你的小騷穴永遠都這麽緊,插在裏面真舒服,我要插一輩子。」
「玉龍,現在我是你的媽媽,叫我媽媽。」方蘭知道侄子的養母跟她很像,
侄子記得她多半就是養母的關系。此刻她替代朱蒂,也是在替代侄子的養母。
「媽媽!哦……媽媽!」方玉龍抱着方蘭美豔的身體,整張臉都埋在了美婦
人的胸口,貪婪地吮吸着美婦人的大乳房,腦子裏全是朱蒂玉指卡在陰唇間的淫
蕩模樣。
朱蒂的性高潮來得遲,她一邊自責不該幻想自己替代夏竹衣和兒子性交,一
邊用指節快速摩擦着陰蒂,滿腦子都是兒子挺着大肉棒插她小騷穴的模樣。和夏
竹衣想的一樣,兒子又黑又粗的大肉棒插在她粉嫩肉穴裏的畫面一直充斥着朱蒂
的大腦。親眼所見的畫面感總比人胡亂想象的東西真實多了。
天啊,爲什麽會這樣,玉龍是我的兒子,爲什麽我想着和他性交會興奮。夏
竹衣和玉龍偷情是不是也因爲這種感覺?是不是和兒子性交能産生更多的快感?
朱蒂将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幻想着兒子的性器插進了她的身體。她知道她不該
這麽想,但她無法控制自己。
我隻是想一下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勾引兒子,誰也不會知道我是想着玉龍手
淫的。朱蒂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幻想着的兒子正在另一個房間裏看着她手淫,
甚至還讓方蘭替代她承受着那根大肉棒的抽插。
方蘭蹲坐在男人腿上,扭動着肥美的臀丘套弄着男人的肉棒,男人碩大的龜
頭一下又一下摩擦撞擊着她嬌嫩的宮頸,十來分鍾,美婦人便連洩數次,潺潺淫
水不但打濕了男人的陰部,還打濕了下面的席子。
「不行了……玉龍,讓姑姑幫你吸出來吧。」方蘭扶着男人的肩膀努力站了
起來,張開的肉穴正對着方玉龍的臉,脹紅的陰唇間還有淫汁流出。方玉龍哪管
美婦人的陰戶剛剛套弄過他的肉棒,張開嘴巴去咬美婦人的肥美的陰唇。方蘭将
男人一把推開了,低頭趴在男人胯間,不斷套弄着男人的肉棒說道:「讓姑姑幫
你弄出來吧,要是讓你緩了勁,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射出來呢。」
玉龍,竹衣是你的媽媽,我也是你的媽媽,像肏你的竹衣媽媽一樣來肏媽媽
的小騷穴吧!哦!朱蒂嬌豔的身體在床上不停扭動着,摸着乳房的手掌完全張開,
手指如鈎一樣抓着白嫩的乳肉,顯得肥大的乳頭挺翹在玉指間,微微張開的乳蕾
似有乳汁要噴射出來。美婦人扭動着身體側過了身,夾在她玉胯間的手指從後面
露出晶瑩的指尖,壓在陰部的手掌正用力揉動着,讓整個身體随着她的手掌顫動。
「啊……玉龍……」朱蒂微閉着眼睛,一直隻是發出嗚嗚呻吟聲的她在最後
時刻叫出了兒子的名字,然後一動不動地側躺在床上,兩條白嫩的玉腿緊緊交織
在一起,微微顫動着。
同一時刻,方玉龍在姑姑小嘴和玉掌的雙重刺激下,将火熱的精液全都噴射
在了姑姑的嘴裏。也許是把方蘭幻想成了朱蒂,也許是最後時刻朱蒂喊出了他的
名字,方玉龍這一次噴發射了很多,打得方蘭喉嚨都麻麻的。方蘭用手指夾着肉
棒向上捋動,同時咬着男人的肉棒,如同擠牙膏一樣要把男人肉棒裏的精液都擠
出來。
「姑姑,剛才朱蒂媽媽真的叫了我的名字。」方玉龍還在回味着朱蒂的叫喊
聲,好像他剛才就射在了朱蒂媽媽的嘴裏。
「姑姑聽見了,不過你朱蒂媽媽隻是在幻想和你做愛。她白天看到你和竹衣
偷歡,手淫的時候想到你是很正常的事情。」
「姑姑,你以前手淫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臭小子,想套姑姑的話啊,姑姑就不告訴你!」方蘭笑着下了床,站在床
邊看着躺在床上的方玉龍,也看着電腦屏幕上的朱蒂。方玉龍見方蘭光着屁股站
在床邊,身體泛着汗水的光澤,拉着薄薄的床單裹住了方蘭的裸體,将臉貼在方
蘭的乳房下面,感受着情欲釋放後的溫情。
朱蒂坐在床上發呆,剛才一瞬間,她竟然叫出了兒子的名字,真是淫蕩。要
是兒子聽到了她的叫聲,會怎麽想她?朱蒂又想到了白天偷窺的事情,夏竹衣問
兒子偷情的時候是不是在想她這個親生母親,兒子當時否認了。那時候兒子在想
什麽?是真的在想她嗎?夏竹衣是兒子的媽媽,兒子和夏竹衣偷情,是不是她也
可以跟兒子偷情呢?不行,夏竹衣跟兒子沒有任何血緣關系,自己可是兒子的親
生母親,怎麽能有這種無恥淫蕩的想法呢?這種念頭隻能手淫的時候幻想一下,
平時是絕不能想的。
朱蒂下了床,像做賊一樣走到了房門邊,将房門拉開一條縫,偷偷看着外面,
确認客廳過道沒人,她才去了洗手間。方玉龍抱着方蘭的玉體,兩人一起看着屏
幕,看到朱蒂做賊的模樣,兩人都輕輕笑了。
「姑姑,你和媽媽爲什麽要幫我做壞事?」方玉龍擡起頭,看着方蘭豐碩的
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下垂着,白嫩的乳房正随着美婦人的呼吸顫動着。方玉
龍一手滑到了床單裏,手掌插進了美婦人的玉胯間,像把玩精美的收藏品一樣撫
弄着美婦人剛剛經過激烈性交的陰戶。
「姑姑和竹衣媽媽是爲了消除内心的不安才這樣做的。」
「不安?姑姑和媽媽心裏有什麽不安的?」
「當然會有。一來,姑姑和竹衣媽媽是你的親人,也是你的長輩,雖然我們
在一起做愛非常美妙,外人也不知道我們的事情,但姑姑和你媽媽心裏總會有一
絲不安的情緒,尤其是你朱蒂媽媽回來了,我們住在一起,很容易被她發現我們
的事情。與其被她發現後尴尬,不如把她也拉下水,我們一起玩就不會尴尬了。
二來,姑姑和竹衣媽媽是和你血緣最近的女人,無論我們在一起多麽快樂,我和
你竹衣媽媽都會有一種負罪的壓力,現在你朱蒂媽媽回來了,你們是親母子,我
和竹衣媽媽隻能排第二第三了。要是你和你的朱蒂媽媽也交歡了,我和竹衣就不
會有這種負責的壓力了。玉龍,我和竹衣媽媽是不是有點卑鄙,将這種負責的壓
力推到了你朱蒂媽媽身上。」
「不,姑姑和媽媽這麽做都是爲了我。」方玉龍緊緊抱着方蘭,他能明白方
蘭和夏竹衣的一些心思了。但他相信,姑姑和竹衣媽媽這麽幫他,完全是爲了滿
足他變态的亂倫欲望。
次日一早,徐源帶着梁紅钰母女三人來到樟林苑,和朱蒂三人一起去機場。
看到方玉龍和朱蒂親密地站在一起,徐源都有些吃味了,對方蘭說道:「姑姑,
媽媽和玉龍像情人一樣粘在一起,這跟我認識的玉龍不太一樣啊。」
「玉麒,玉龍是在你媽媽手裏弄丢的,當時又身受重傷,這二十多年來,你
媽媽心裏一直在擔心玉龍,已經成了她的一塊心病。現在重逢,你媽媽巴不得時
時把玉龍帶在身邊呢,這種心情你一個大男人怕體會不到。」
「姑姑,我能理解。」徐源看着不遠處的梁紅钰和梁雪,雖然梁紅钰隻是梁
雪的阿姨,但那種心情是一樣的。
到了滄南,一行人去祭拜方老爺子。朱蒂跪在方老爺子的墓碑前,一邊哭一
邊說道:「爸爸,孩兒不孝,這麽晚才來看您。爸爸,玉麒也回來了,他帶着您
的孫媳婦來看您了。」雖然還沒有正式結婚,朱蒂已經把馬莉莉當成了她的兒媳,
馬莉莉和徐源一起跪在方老爺子的墓前。對方老爺子來說,沒有什麽比長孫帶着
孫媳來祭拜他更能安慰他的在天之靈了。
回到谷昌城裏,方龍明夫妻宴請朱蒂一行人,問一行人的安排。徐源和梁紅
钰母女三人要在滄南遊玩幾天,朱蒂、方蘭和方玉龍則去瑞江拜訪方玉龍的養父
母。看到方龍明的妻子曾茹挺着肚子,朱蒂問她還有幾個月生。曾茹說要到十月
份,又跟衆人說是龍鳳雙胞胎,衆人都向曾茹道喜。
到了下榻的酒店,朱蒂問方蘭,方玉龍去了哪兒。方蘭笑道:「大嫂,來滄
南之前,玉麒還說你跟玉龍像熱戀的情人一樣粘在一起了。這話果然不錯,玉龍
才離開一會兒,你就問起他來了。」
聽方蘭說她和兒子像情人,朱蒂感覺有些臉熱,對方蘭說道:「我隻是有些
擔心玉龍罷了,在我心裏總覺得他還是小孩子。」
「大嫂,我知道你的心情,你爲玉龍擔心了二十年,現在玉龍突然成了大人
了,你心裏還不習慣。玉龍在這裏有些朋友,現在出去會老朋友了,很快就會回
來的,你不放心他,他還不放心你呢。」
方玉龍回到酒店,陪着兩位美婦人一起去附近的公園散步。夏天的谷昌天黑
得晚,七八點鍾還像黃昏,方蘭笑道:「玉龍,剛才你不在,你朱蒂媽媽還擔心
你呢,你可要好好陪着你朱蒂媽媽。」
朱蒂聽了方蘭的話,心頭莫名有種羞澀的感覺。等朱蒂不在意,方蘭壓低了
聲音問方玉龍,懷孕的女人感覺怎麽樣。方玉龍壞笑道:「姑姑,你現在的思想
可真邪惡,谷梓芸的肚子比小嬸娘還大了,我怎麽會跟她亂來。」
「真沒有?那你去找她幹嘛?」
「我就讓她吹了一回,反正和姑姑比差遠了。」
「你們姑侄在說什麽悄悄話?」走在前面的朱蒂停下腳步,回頭看着兩人。
「大嫂,玉龍說讓你擔心了,回去要好好給你按摩一下。」
一路上有方蘭安排,方玉龍時常和朱蒂發生些親密的身體接觸,讓母子間的
感情又親密了許多。到了瑞江小鎮,方蘭和王月琴見面,除了方玉龍,其他人都
驚歎不已。要不是方蘭比王月琴高了十多公分,打扮得時髦大方,任何人都會把
兩人當作孿生姐妹的。龍永秀看到方蘭的長相還有些臉紅,對方保養得極好,穿
着方面也比他老婆有品味多了。
龍嬌嬌跟着方玉龍叫方蘭姑姑,叫朱蒂爲朱蒂媽媽。朱蒂穿着藍白色調的碎
花雪紡長裙,外面套了件藍色的雪紡衣,看起來像個剛結婚的少婦,龍嬌嬌不敢
相信對方就是方玉龍的親生母親。到了龍家,朱蒂和龍永秀夫婦談起方玉龍小時
候的事情,聊起來就沒完沒了。這些事情方玉龍都不記得了,但他也沒耐心聽,
朱蒂和方蘭卻聽得津津有味。
說到龍姓,方蘭告訴龍永秀,方家祖籍是江東的,卻在滄蘭落地生根了,她
的姑姑原本也姓龍,後來才改姓方的,方家和龍家真的是很有緣分。龍永秀聽了
大奇,告訴朱蒂和方蘭,他們這支龍姓祖籍就是滄蘭的,百年前才從滄蘭遷到瑞
江的。方麗清的父親是滄蘭大戶,在滄蘭龍姓中很有名頭,龍永秀還聽長輩提起
過。說來說去,原來龍永秀和方麗清還是同宗,按輩分算,龍永秀要叫方麗清姑
奶奶,跟方玉龍成一輩了。龍嬌嬌聽了咯咯直笑,問方玉龍,要不要叫他叔叔。
龍家沒有多餘的房間,晚上睡覺,朱蒂睡方玉龍的卧室,方蘭睡龍嬌嬌的卧
室,龍嬌嬌和方玉龍則到閣樓打地鋪。朱蒂和方蘭問這樣行不行,龍永秀說沒事,
以前夏天,兄妹兩人時常拿了席子鋪在閣樓睡覺,說是晚上要看星星月亮。方玉
龍的房間陳設簡單,朱蒂看着房間不免有些心酸。很顯然,龍家無法爲兒子提供
像範家或者方家那樣的生活條件。
閣樓低矮,方玉龍和龍嬌嬌隻能彎着腰在裏面活動。自從方玉龍入伍後,龍
嬌嬌就再也沒有在閣樓睡過覺,晚上跟方玉龍一起睡閣樓上,她還有些興奮。瑞
江的夏天比陵江要涼快些,沖了澡的方玉龍和龍嬌嬌爬上閣樓,各自睡一條小席
子。龍嬌嬌将兩條席子并排放一起,看起來兩人就像睡在一張床上。兩人關了燈
在月光下聊天,話題自然離不開朱蒂和方蘭,一個長得特像她母親,一個長得特
别年輕,對龍嬌嬌來說太不可思議了。
一覺醒來,方玉龍感覺有什麽東西壓着他的下體,擡頭一看,隻見龍嬌嬌歪
着身子,一條腿從床單下伸出,壓在了他的大腿上。死丫頭!方玉龍無奈地看着
熟睡中的龍嬌嬌。清晨閣樓的光線昏暗,隻能看清龍嬌嬌的臉型輪廓,有種朦胧
的美感。方玉龍有些迷惑,龍嬌嬌和他一起長大,而張重月和範芷琪認識才兩年
多,她們到底誰才是他的妹妹?清晨的方玉龍欲望很強烈,他不敢再和龍嬌嬌呆
在一起,輕輕挪開了美少女的秀腿。整個二樓都是靜悄悄的,兩位美婦人和養父
母還沒起床。方玉龍洗漱一番後到屋外的空地練拳,回來屋裏就熱鬧多了。
和昨天優雅的長裙不同,朱蒂和方蘭都換成了緊身的短打,将凹凸曼妙的身
材展現得淋漓盡緻。兩位美婦人準備在龍家住一天,小鎮也沒什麽好的去處,聽
說山那邊就是龍江的源頭,朱蒂準備去爬山,當初她和方玉龍受傷,就是掉進了
龍江的下遊。上了山,方蘭和龍嬌嬌走在前面,方玉龍和朱蒂走在後面,遇到有
難走的山路,方玉龍便拉着朱蒂一起上去。
朱蒂被兒子牽着手,心頭一片火熱,腦子裏又浮現出兒子和夏竹衣偷情的畫
面。那個時候兒子有在想她嗎?朱蒂擡頭看了兒子一眼,發現兒子正看着她,便
問道:「玉龍,你這樣看着媽媽幹什麽,媽媽臉上有花嗎?」
「嗯,媽媽就是一朵最美的鮮花。」
朱蒂咯咯笑道:「那媽媽豈不成了花妖。」
方蘭和龍嬌嬌聊天,有意加快了腳步,先進了一片小樹林,方蘭回頭張望,
林木遮住了視線,看不清樹林外的方玉龍和朱蒂。「嬌嬌,你哥和他媽媽還沒上
來,我們坐在石頭上等他們吧。」林間的草木茂盛,方蘭和龍嬌嬌坐在石頭上,
更看不見樹林外的人影了。
「姑姑,我哥和張重月現在怎麽樣了?」龍嬌嬌對方家和範家還是很好奇的,
問了方蘭很多事情。當然,她最關心的還是方玉龍和張重月的事情,可她從方玉
龍身上問不到真實的情況。
「玉龍和重月訂了婚,但他們的婚約長不了。」
龍嬌嬌聽說方玉龍和張重月訂了婚,心裏有些難受,再聽方蘭說兩人的婚約
不長久,心裏又有充滿了期待。「姑姑,重月是省長女兒,和我哥不正是門當戶
對嗎?爲什麽他們的婚約長不了啊?」
「這個問題有些複雜,姑姑一時也說不清楚。嬌嬌,你怎麽這麽關心你哥的
感情問題?」
「因爲他是我哥啊。」
漫步在山間,朱蒂跟方玉龍講述着當年深刻在記憶裏的零星往事。最讓朱蒂
印象深刻的,是母子兩人被金線蛇咬。朱蒂不清楚金線蛇的毒性,隻知道吸了毒
血嘴裏發麻,加上後有追兵,當時心情又急又怕。
「媽媽,你說你顯得年輕是跟金線蛇有關,你有沒有做過這方面的研究?如
果能研究出抗衰老的新藥,那就是挖到了一個大金礦啊。」
「媽媽也有這個想法,但一直沒有可行的方案。幾年前我回過緬甸一次,想
在緬北建一個研究所,但那裏的基礎條件實在太差了,再加上金線蛇是金三角地
區特有的物種,非常罕見,你阿爸是做草藥的,都沒見過金線蛇,在這裏成立研
究所也不一定會有進展。」
「媽媽,救我的米國人也是這方面的專家,他女兒還是個博士,現在陵江大
學當英語外教,一直在打聽我的下落,可能跟她父親的研究有關系。我們是不是
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是嗎?這倒是個很好的切入點,可這種研究,米國人肯定不會輕意透露,
你從哪兒搞到他們的研究方案?」
「喬安娜啊,她現在陵大當外教,重月和芷琪跟她關系都不錯,我和她也挺
熟的,說不定能從她身上套出點秘密來。」
朱蒂穿着修身的汗衫,胸部雖然不及方蘭豐碩,但走起山路來也是一顫一顫
的。美婦人身上出了點汗,散發着一股淡雅的香味。方玉龍時常在朱蒂身上聞到
這種香味,似山間不知名的野花香,方玉龍琢磨着,這是和盧夢令一樣的體香。
不經意間,方玉龍用力嗅了幾下,正好被朱蒂看見了。
「玉龍,你怎麽了,對花粉過敏嗎?」
「沒有,我在聞媽媽身上的味道,就像這山間彌漫的花香,清新自然。」
「那是媽媽今天香水灑多了。」朱蒂聽到兒子稱贊她的體香,咯咯笑了。
方玉龍見方蘭帶着龍嬌嬌走進了一片樹林不見蹤影,一把摟住了朱蒂的纖腰,
在美婦人臉上用力親了下。朱蒂被兒子的舉動弄得驚惶失措,一顆心怦怦直跳,
本能地推開了兒子強壯的身軀,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玉龍……我們是母子,
可不能越了線。」
「媽媽,什麽是越線?」方玉龍微微低着頭,看着朱蒂帶着羞紅的俏臉。
「臭小子,你還不知道麽?」朱蒂伸出纖纖玉指,在方玉龍的額頭用力戳了
下。
「媽媽太美了,我只是想親一下媽媽。媽媽,我小時候親過你嗎?」
「媽媽不太記得了。」朱蒂立刻扭頭看向别處,心裏暗道,怎麽沒親過,小
時候天天親媽媽呢,有時候睡覺也不老實,含着媽媽的奶頭睡覺。
「媽媽,那我以後可以親你嗎?」
「嗯,只可以親媽媽的臉,不可以做别的。」
在西方,兒子親吻母親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朱蒂對此倒沒什麽心理障礙。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5-20 12:55
標題: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03)作者:楚生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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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作者:楚生狂歌
20-5-20發表於SIS001
三、亂母攻奸戰
回到陵江,盧夢令也從京都回來了,見到朱蒂,美少女也是驚歎不已。朱蒂
對盧夢令印象也很好,雖然出身普通家庭,但氣質高雅,極具古典韻味,而且知
書達禮,有大家閨秀的風度。方玉龍則忙着和範芷琪、張重月偷歡,收集兩人的
樣本去做鑒定。鑒定結果出來,果然如範晟榮所料,兩女都是他的女兒。
「舅舅,現在怎麽辦?」
「臭小子,你說怎麽辦?」範晟榮惱怒地瞪了眼方玉龍,對方這麽問他,擺
明了不想跟他兩個女兒斷絕關系。
「舅舅,重月和芷琪都有範家血統,要不我就和她們結婚,将來生的孩子肯
定有更多的範家血脈,你覺得怎麽樣?」
範晟榮又瞪了方玉龍一眼,顯然是不贊成方玉龍的提議。方玉龍聳聳肩道:
「那隻有請了重月和芷琪的家人過來,我們一起坐下商量了。」
「臭小子,你這是辦法嗎?」氣頭上的範晟榮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方玉龍,這
哪裏想辦法,分明是在将他的軍。要是能請了重月和芷琪的家人坐下了商量,他
還用得着跟方玉龍讨論這事情嗎?這事要讓外人知道,他範晟榮以後再也不敢回
國了。
「玉龍,海城那邊兩幢樓你有什麽打算?」
「海城那邊手續應該差不多了,可能還要等些日子吧。我從沒想過那兩幢樓,
這事舅舅你和我媽定就行了。」
「要是你太爺還在,那兩幢樓肯定有一幢是你的。我就不插手了,你想辦法
把這兩幢樓轉到重月和芷琪的名下,當作是我對她們倆的補償。」範晟榮知道他
沒辦法強制斷了兩女與方玉龍的交往,就算他壓着,說不定兩女和方玉龍也會偷
偷交往,還不如借這個機會給兩女撈點好處。
「哇,舅舅,你老精明啊,娶你兩個女兒代價也太大了吧?」
「臭小子,要是她們願意跟着你,那兩幢樓還不是你的?要是她們覺得跟你
在一起不好,和你分手了,那兩幢樓就是你賠給她們的分手費。再說那兩幢樓還
有一幢本就是我的呢,你說是我虧還是你虧?」
「還是舅舅英明,我一定會照顧好兩位表妹的。」
「少給舅舅戴高帽子,要是你敢欺負她們,舅舅扒了你的皮。你說說,用什
麽名義将那兩幢樓放在重月和芷琪的名下?」
「舅舅,你看這樣好不好?重月現在是我的未婚妻,記在她名下的那幢樓就
當是我送給她的禮物。芷琪那支是跟我們範家最近的,你和我媽又不打算回國定
居,那樓就由芷琪繼承。私地下,芷琪的父母都知道那是我送給芷琪的禮物,決
不會想到跟舅舅你有關系。」
範晟榮覺得這計劃可行,點頭答應了,又警告方玉龍,要好好對待張重月和
範芷琪。方玉龍向範晟榮保證,要是兩位表妹跑去跟他訴苦,說他欺負她們了,
做舅舅的可以抽他的筋,扒他的皮。兩位美少女還不知道,這一刻,她們已經成
了億萬富婆。
次日,範晟榮就坐飛機回法國了,朱蒂則啓程去京都,方玉龍照例陪在朱蒂
身邊。和去滄南不同,朱蒂去京都的着裝一看便是四五十歲婦人穿的,雖然朱蒂
穿着很有富貴之态,但方玉龍看着總覺得别扭。
「媽媽,别人都是往年輕了打扮,你倒好,穿這麽老氣的裙子,真像四五十
歲的大媽了。」朱蒂穿着一條純黑色的打底連衣裙,外面套着半透明的深紅色繡
花對襟半袖長袍。雖然衣服看着華貴,但款式和花色一看便是老婦人穿的。要是
不穿那花色的長袍,方玉龍還能接受些。
「臭小子,媽媽本來就是五十歲的大媽了。難道媽媽這樣不好看嗎?」
「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适合你穿。媽媽,我在京都也有一些朋友,我們晚
上在酒店碰頭。」
「行,你一個人可别玩瘋了,明天還要去看你姑奶奶呢。」
下了飛機,方玉龍先帶朱蒂去訂的酒店休息,他自己則約了美女師父見面…
…身着便裝的莊若影看着一輛越野車,帶着方玉龍去了近郊的一片樹林。方玉龍
問莊若影怎麽沒穿軍裝,莊若影說穿軍裝太顯眼了,萬一被人撞見都尴尬。穿了
便裝,即便有人撞見也隻當兩人是普通的情侶。
京都的夏天天氣也熱,好在車裏開了空調,師徒兩人在裏面車震也不覺得悶
熱。方玉龍将副駕駛的椅子放平,躺在上面。莊若影将裙子卷起,脫了内褲坐在
方玉龍的身上。看着美人師父的淫蕩模樣,方玉龍忍不住笑了起來。
「臭小子,有什麽好笑的,還不是被你帶壞了。」莊若影沒好氣地白了方玉
龍一眼,微閉着眼睛扭動起身體來。普通女子中,方慧君扭腰的功夫首屈一指,
但莊若影不是普通女人,扭腰的技巧或許比不上方慧君,但她體力過人,扭起腰
來比方慧君更有力量。前後滑動的臀丘夾着男人的肉棒來回摩擦,兩人的胯間一
片火熱,讓方玉龍體會到了别的女人不曾帶給他的快感。
師徒兩人下了車,走到樹蔭下吹風。莊若影問方玉龍,練功練得怎麽樣了。
方玉龍說還沒什麽感覺,套路倒練得熟了。莊若影知道這事也急不來,讓方玉龍
堅持,練功的時候精神集中。
回城的時候是方玉龍開的車,莊若影問他要去哪裏,方玉龍說寶琳珠寶這幾
天在搞活動,他去撿便宜買個禮物送她。莊若影嘴裏嘀咕着,誰要你送禮物了,
心裏卻喜孜孜的。
王瑜雖然第一部戲就演了女二号,但這部劇隻是她的試水之作,戲份一删再
删,在京都拍了外景之後,她的戲份就結束了。這幾天留在京都當寶琳珠寶的形
象大使,輪流在京都幾家分店搞促銷活動。看到方玉龍帶着一個英姿飒爽的女人
去買珠寶,王瑜有些興奮,問方玉龍想買什麽樣款式的東西。剛跟方玉龍偷歡的
莊若影見王瑜的表情便猜到了幾分,在方玉龍腰間用力掐了下說道:「這小姑娘
是什麽人?」
「師父,她是我幹妹子手下的一名藝人,也是寶琳珠寶新簽的形象代言人,
這幾天來店裏搞促銷活動的,你沒看見店裏挂着她的廣告海報嗎?」
王瑜見方玉龍在莊若影面前表現得頗爲恭敬,知道莊若影身份不凡,對莊若
影更爲敬畏。莊若影雖不稀罕方玉龍送她什麽禮物,但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到了
珠寶店也選了一個精緻的玉镯子。買了手镯出來,方玉龍要請莊若影吃晚飯,莊
若影說她下午還是請了假出來的,晚上有事要早些回基地,不陪他吃晚飯了。
在方玉龍送莊若影去停車場取車的時候,馬路對面的書報亭邊站着一對青年
情侶。那青年看到方玉龍和莊若影過去,立刻拉着身邊的女伴轉過了身。那男青
年不是别人,正是宋宛琳的丈夫劉峰。劉峰身邊的女孩名叫鍾可欣,是劉峰單位
新來的實習生。劉峰起先并沒有注意到這個清純的女孩,五一的時候,單位組織
去外地活動,劉峰和鍾可欣分在了一組,被女孩靓麗的容貌和清純的氣質吸引住
了。一直在躲避妻子的劉峰很快和鍾可欣走到了一起。剛開始的時候,劉峰還擔
心鍾可欣會向他提什麽特别的要求,或者說讓他離婚娶她之類的話。鍾可欣并沒
向劉峰提什麽過分的要求,隻是讓劉峰幫忙落實工作,她畢業後想留在京都,這
對劉峰來說并不是什麽難事。
随着兩人交往的深入,劉峰感覺鍾可欣善解人意,簡直就是他的知音,他的
興趣愛好,鍾可欣也都喜歡,兩人有很多共同語言。劉峰越來越覺得他和鍾可欣
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偏偏他不能和妻子離婚。劉峰是魯東人,父母是基層的
小幹部,對于普通人來說,劉峰家庭條件還是不錯的,但這樣的家庭是不可能讓
劉峰在他這個年紀成爲大型國企的中層領導,他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靠妻子得來
的。
鍾可欣知道劉峰有妻子,從不在劉峰面前提他家庭的事情,這讓劉峰對她更
是疼愛。過幾天就是鍾可欣生日,劉峰答應要給鍾可欣買一件象樣的生日禮物。
這天下午,劉峰和鍾可欣都提前下了班,一起出來逛街。
鍾可欣沒看到方玉龍,和劉峰并肩前行,拐了個彎後向寶琳珠寶的方向走去。
「劉哥,那邊的寶琳珠寶在搞促銷,我們去看看吧。」穿着雙色連衣裙的鍾可欣
小鳥依人地站在劉峰身邊,看着馬路斜對面的珠寶店。劉峰看着對面的珠寶店,
臉色有些尴尬,怎麽走到這裏來了呢?剛才差點撞上方家晚輩,現在又到了寶琳
珠寶店外,難道今天不宜和女人出來逛街?
「可欣,我突然想到大老闆交待的事情還沒有辦好,你自己去挑個喜歡的東
西吧。這卡你拿着,密碼是你的生日。」劉峰從手提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鍾
可欣,在女孩額頭上親了下,轉身離開了街口。鍾可欣沒有纏着劉峰,微笑着向
劉峰揮了揮手。
等到劉峰在視眼中消失,鍾可欣才轉身看着斜對面的寶琳珠寶,心裏暗忖,
難道這家珠寶店跟劉峰有什麽關系?女孩将銀行卡收進了小坤包,向馬路對面走
去,她決定到珠寶店看個究竟。
滿懷心事的鍾可欣剛過馬路,就和十字路口另一邊過來的方玉龍面對面相遇
了。看着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方玉龍,鍾可欣一顆心猛得跳動了幾下,有種心慌的
感覺,生怕剛才和劉峰約會的情景被方玉龍看到了。雖然知道方玉龍并不喜歡自
己,鍾可欣也不想對方知道她在跟一個已婚男人約會。
此刻的方玉龍當然不是鍾可欣記憶裏的方玉龍,他對街頭偶遇的美女沒有一
點印象,隻是看見鍾可欣用别樣的眼神看着他,讓他有些好奇。難道本帥哥真的
帥出了天際,街上随便碰上一個美女都會露出這種花癡狀?
「方玉龍,你怎麽會在這裏?」鍾可欣見方玉龍也停下了腳步,先開了口。
「美女,我們以前認識嗎?」方玉龍見美女喊出了他的名字,猜測對方可能
是方玉龍高中時的同學。
「方玉龍,你真的失記了?」鍾可欣是從陵江大學的高中同學那裏知道方玉
龍失記的事情,她一直以爲同學在開玩笑,沒想到是真的。
「嗯,兩年多前的事情了。你叫什麽名字?」
「鍾可欣,你有印象嗎?」
「鍾可欣?哦……我想起來,我們高中同班。我知道你考上了京都大學,今
年也應該畢業了吧,有什麽打算?」方玉龍聽龍嬌嬌講過中學的事情,那時候的
方玉龍有很多女生追求,但方玉龍一個都沒交往,隻是和這個鍾可欣走得比較近,
也沒正式戀愛過。
「我準備留在京都發展,現在在一家國企實習,三個月後轉正。方玉龍,你
不是在陵江上學的嗎,怎麽到京都來了,是來玩還是來找工作的?」
「算是來玩的吧,我一個親戚在這邊,假期正好過來拜訪。可欣,你怎麽一
個人在這裏逛街,你男朋友呢?」
「我還沒男朋友呢,今天出來閑逛,沒想到碰上你了。你呢?高中那會你眼
界甚高,上了大學有沒有看上哪個美女?」
「和你一樣,現在也沒女朋友,要不我們先湊合着?」
鍾可欣明知道方玉龍是在開玩笑,心裏也不免蕩起幾番漣漪,臉上泛起淡淡
的紅暈,順着方玉龍的玩笑打趣道:「我們真要能湊合,也不用等到今天了。」
「可欣,你現在要去哪裏?」
「我也不知道,單身狗随便瞎逛呗。你呢?怎麽會一個人在這裏,你不是說
來京都拜訪你親戚的嗎?」
「我有個學妹在前面的寶琳珠寶打工,我來看看。」
「學妹?我明白了。拜訪親戚是假,來看學妹才是真的。走,帶我去認識一
下,究竟是什麽樣的女孩能俘獲我們龍江高中的校草。」
走進珠寶店,一幅巨大的廣告海報便吸引了鍾可欣的目光。海報上,一身珠
光寶氣的王瑜光芒四射,頗有幾分明星風範。方玉龍之前已經看過這張巨幅海報,
對王瑜這身打扮也很欣賞。鍾可欣看着海報上性感迷人的王瑜,突然想到方玉龍
在陵江的學妹怎麽會跑到京都的珠寶店來打工呢?難道是家在京都的?
上了二樓,鍾可欣才知道方玉龍所說的學妹就是海報上的模特,心裏感覺酸
酸的。在高中的時候,鍾可欣就聽說方玉龍家庭條件優越,對方看不上她,也許
是因爲她的出身太普通了吧。
「可欣,這位是方佳欣,和你一樣名字裏帶了個欣字,現在是陵戲的學生。
佳欣,可欣是我高中的同學,現在京都發展,你可要好好爲她介紹店裏的新品。」
王瑜聽方玉龍用學妹的身份介紹她和鍾可欣認識,很熱情的跟鍾可欣打了招
呼,帶着鍾可欣去了新品專櫃。鍾可欣不明白爲什麽劉峰不願意進這家珠寶店,
她仔細觀察着這家珠寶店,除了給人高檔奢華的感覺外,和其他珠寶店并沒什麽
區别。鍾可欣注意到珠寶店裏有許多攝像頭,忽然明白過來,劉峰是不想他們在
一起的樣子被攝像頭記錄下來。
朱蒂和幾個在京的同學去拜訪了季春華,季春華已經知道朱蒂就是方玉龍的
母親,但見了面沒提這事情。季春華原來的工作都交給了他的學生,方玉龍和基
因藥物的聯系成了一個無人知道的秘密。本來上面是想給季春華換個工作環境的,
季春華說他年紀大了,該給年輕人一些發展空間,選擇了一個空閑的顧問職務。
對于季春華來說,唯一的遺憾就是沒研究出方玉龍這個特例和普通個體之間的差
别是如何産生的。朱蒂對他的遭遇頗感可惜,老人家一輩子獻身科學研究,最後
還是選擇了避嫌。
母子兩人訂的是豪華套房,朱蒂回酒店,看到方玉龍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便問他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事實上,方玉龍剛從王瑜入住的酒店過來,這時候
王瑜還無力地躺在床上休息。
方玉龍見朱蒂回來,立刻迎上前去,将朱蒂身上深紅色對襟長袍脫了下來,
挂在紅木衣架上。朱蒂知道兒子嫌她穿了長袍老氣,咯咯笑道:「我穿了那長袍
真的不好看嗎?」
「不是不好看,是和媽媽不配。媽媽還是穿這樣時尚簡約的裙子更好看。」
這時候客廳裏響起了舒緩的音樂,方玉龍拉着朱蒂走到客廳中央,摟着美婦人的
纖腰道:「媽媽,我們來跳舞吧!」
「玉龍,你不會沒出去玩,就在酒店裏準備音樂了吧?」朱蒂勾着兒子的肩
膀,醉人音樂和輕緩的舞步讓朱蒂想到了英國夜店的那個夜晚。正是那個晚上,
她和兒子發生了第一次較爲親密的接觸,那時候兒子還不知道他們是母子關系,
她也不知道。
「媽媽,喜歡嗎?」方玉龍輕摟着朱蒂的後腰,兩人的胸部輕輕碰觸在一起。
朱蒂穿着黑色的長裙,雖然不是特别性感的款式,但夏天的裙子面料很薄,兩人
摟在一起跳舞,方玉龍能感受到美婦人柔軟的胸脯和讓人欲火贲張的體溫。方玉
龍仔細感受着兩人身體摩擦産生的奇妙感覺。男人身邊美女衆多,這種感覺對他
來說并不陌生,但和朱蒂摟在一起跳舞,方玉龍的心情甚是激動。
「喜歡。」朱蒂能感覺到兒子的體溫要比她高,靠在兒子身邊有種火熱的感
覺。屋子裏開着空調,應該是很舒适的。難道是因爲和兒子接觸太過親密的緣故?
「媽媽我要射了……要射在你的屄裏了……」
「嗯……好兒子……盡管射吧……把你的精液都射在媽媽的屄裏……」
不知不覺間,朱蒂又想到了那天下午偷窺的事情,兒子和夏竹衣的淫浪叫聲
在她耳邊回響。這時候兒子在想什麽呢?會不會摟着我跳舞還在想跟夏竹衣偷歡
的事情?或者幹脆就在幻想跟我亂倫?一想到這種可能,朱蒂便臉紅耳赤的,腳
下步子也亂了,踩在方玉龍的腳背上差點摔倒,方玉龍趁機緊緊抱住了朱蒂的腰
肢。
「玉龍,媽媽沒踩痛你吧?」
「沒有。」方玉龍微微低着頭,看着豔若桃花的美婦人,忍不住低頭吻在了
美婦人那對誘人的紅唇上。面對兒子的突然襲擊,朱蒂整個人都呆住了。方玉龍
用舌尖頂開了美婦人的牙關,鑽進了美婦人的嘴巴裏。朱蒂的表情僵硬,但嘴唇
和舌尖都很柔軟。方玉龍轉動舌尖,和美婦人的舌尖碰觸在一起。無論是方玉龍
還是朱蒂,那一瞬間都像被電擊了,陣陣心顫。
兒子真的想和我亂倫嗎?原本還隻是朱蒂的想象,現在兒子似乎用實際行動
證明他的想法了。不可以,我可是他的親生母親,不是夏竹衣。慌亂的朱蒂用力
推開了方玉龍,一張俏臉似要滴出血來。那一瞬間,朱蒂竟有種和兒子亂倫的強
烈沖動,她害怕,害怕自己控制不住,真的和兒子做出亂倫之事來。
「小壞蛋,跟你說了隻能親媽媽的臉。」朱蒂雙手托着方玉龍下巴的兩邊,
将男人的臉往後推。
「對不起,是媽媽太美了,我一時控制不住。媽媽,你生氣了嗎?」
「沒有,我們是母子,不能這樣親吻對方。」
「嗯,媽媽,我們再跳舞吧。」方玉龍摟着朱蒂的纖腰,随着音樂繼續輕輕
扭擺起來。又跳了一曲,朱蒂便回房去了,讓方玉龍早些睡,明天去宋家拜訪。
沐浴過後,朱蒂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迷人的夜景。不知道這時候玉
龍在幹什麽?一樣睡不着覺嗎?在窗前站了十來分鍾,朱蒂才回到床上,玉指輕
輕滑過自己的紅唇,似乎在回味着那個讓她驚惶失措的舌吻。不能再想他了,他
可是我的親生兒子。朱蒂閉上了眼睛,但并不能趕走那個讓她感到恐慌的身影。
美婦人的纖纖玉手沿着她曼妙的身體曲線向下滑去,嗯……夏天的夜晚應該是美
妙的!
夜幕降臨,回到單身公寓的鍾可欣換了身黑色的衣服,坐車去了附近一個高
檔小區。屋子裏住着一個神秘男子,每次鍾可欣過去,對方都戴着一個精緻的面
具,鍾可欣不知道面具後面是張什麽臉,但她知道這個神秘的面具男人正在進行
一場陰謀,而她就是這場陰謀中的一個演員。到京都上學之前,鍾可欣覺得瑞江
小城不錯,山青水秀,氣候宜人。到京都上學,鍾可欣開了眼界,爲了能留在京
都,爲了能過上她向往的生活,鍾可欣接受了對方的安排。
「他沒去那家珠寶店,但給了我一張銀行卡。」鍾可欣從包裏拿出了劉峰給
她的銀行卡放在了茶幾上,她覺得這張銀行卡可能對神秘男人有用處。
神秘男人拿起銀行卡看了眼,又扔到了茶幾上:「你收着吧。鍾小姐,我向
你提供劉峰的情報是希望你能和劉峰能進行更深入的交往。劉峰和他老婆隻有一
個女兒,他一心想要個男孩,但他老婆不願意再生了,你要是懷上了劉峰的孩子,
劉峰肯定會離婚娶你的。」
「可是劉峰他很小心,每次上床,他都會戴套子。」和一個男人談論性的話
題讓鍾可欣感覺有些羞愧,即便對方戴着面具,她不知道對方是什麽表情,但面
具後那雙發亮的眼睛卻好像能把她的身體看穿。
「是嗎?既然這樣,我有個辦法,現在是你的危險期嗎?」面具男人站了起
來,伸手擡起了鍾可欣的脖子。鍾可欣立刻明白了面具男人的意思,一時間不知
所措。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到面具男人的手掌,手掌寬大但肌膚卻很光滑。
鍾可欣一度以爲神秘男人是個中年男子,看手掌應該很年輕。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嗎?」神秘男人摸着鍾可欣的下巴,又用手指去摩擦鍾
可欣的紅唇,鍾可欣輕輕點了點頭。
「你和他是怎麽做的?」面具男人走到鍾可欣身後,寬大的手掌用力撫摸着
女孩的胸部。鍾可欣穿着黑色的修身的襯衣,胸部飽滿有型,在神秘男人的搓揉
下變幻着不同的形狀。
「我們才交往兩個多月,做過的次數不算多,一般都是他主動的。」鍾可欣
被神秘男子揉着胸部,身子微微顫動起來。神秘男子白淨的手掌向下滑動,落在
了鍾可欣的屁股上。鍾可欣穿着黑色的褲子,黑色的曲線讓她的臀部看上去更加
圓潤飽滿。在鍾可欣挺翹的屁股來回摸了幾把,神秘男人解開了鍾可欣褲子的腰
帶。黑色的褲子裏是紫羅蘭色的蕾絲内褲,神秘男子似乎忍耐不住了,将鍾可欣
推到了沙發上。
鍾可欣在大學裏交過幾個男朋友,家世普通的,她看不上,家世好的,隻是
貪圖她的美色,交往一段時間就把她甩了。在春季招聘會上,鍾可欣投了多份簡
曆,都沒有得到滿意的答複,突然有一天,有個女人打電話給她,說收到了她的
簡曆,想和她本人面談。當時鍾可欣正處于失戀中,又沒找到好的單位,便去了
女人給她的地址,市中心一座豪華寫字樓。在寫字樓裏,和鍾可欣見面的便是神
秘的面具男人。當時鍾可欣很害怕,神秘男人告訴她不用害怕,他戴面具隻是臉
太醜了。當神秘男人告訴她要做的事情後,鍾可欣也曾猶豫過,但一想到自己也
不是處女,如果能搭上劉峰,幫她在京都找份好工作,犧牲一兩年青春也未嘗不
可,更别說神秘男人先給了她一筆不菲的定金。
現在鍾可欣有些後悔當初上了這條賊船。神秘男人知道劉峰所有的事情,也
知道她所有的事情,這讓她感到萬分恐懼。雖說神秘男人一再保證不會傷害她,
誰知道她做完這些事後,神秘男人會不會殺她滅口呢。更别說現在神秘男人要她
懷孕,鍾可欣不傻,女人談過戀愛和生過小孩是兩碼事。
鍾可欣想要抗拒,可話到嘴邊又不敢說出來。雖然神秘的面具男人一直用很
溫和的态度跟她交流,但男人冷酷的眼神告訴她,要是她敢不從,等待她的事情
會很殘忍。誰也不願意白花那多麽錢和精力,雖然鍾可欣覺得一百萬對神秘男人
來說并不多。
鍾可欣羞愧地低着頭。此刻的她正用一種羞恥的姿勢跪在沙發上,白嫩的屁
股高高翹起,露出胯間粉紅的陰戶。神秘男人摸了下鍾可欣的玉胯,不論害怕還
是羞恥,鍾可欣的身體不可避免有了反應,嬌嫩的陰戶開始變得濕潤。神秘男子
拉下了褲子的拉鏈,掏出肉棒頂在了鍾可欣那粉嫩的陰戶上。
「嗯……」鍾可欣雙手用力撐着沙發的靠背,嘴裏發出一絲輕輕的呻吟。這
家夥的雞巴真大,比劉峰的還大。鍾可欣在心裏默念着,身後的神秘男人已經開
始大力抽送了,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撞擊着鍾可欣敏感的花心,讓她情不自禁
變得淫蕩起來。
神秘男人将鍾可欣翻了個身,讓她卷曲着身子陷在沙發裏,兩條光潔的玉腿
被男人壓到了肩膀上,整個陰戶完全打開,男人的肉棒可以一插到底。鍾可欣感
覺她的兩條腿都快被神秘男人給壓斷了,抽插間,感覺她的陰戶也要被男人粗暴
的動作給撕裂了。這種姿勢可以讓兩人都看清楚男人的肉棒是如何插入女人的陰
戶的,鍾可欣不時眯着眼睛看神秘男人的肉棒插進她的陰戶,神秘男人的肉棒不
光大,還很特别。這家夥的身材也比劉峰健壯,如果能變成這家夥的女人,倒也
挺好的。鍾可欣知道這隻是她的一廂情願,神秘男人隻是在跟她交易,比嫖客和
妓女好不了多少,神秘男人不會對她産生任何感情。
男人的力量很大,抱着鍾可欣又進了房間。鍾可欣有機會揭開神秘男人的面
具,但她沒那個膽量。男人比她想的要持久,在她來了幾次高潮後,男人才在她
體内射了精。那一瞬間,鍾可欣感覺到有一股熱流沖進了她的子宮。
「事成之後我會再給你一百萬的辛苦費,要是失敗了,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現在你可以回去了。」神秘男人站在窗邊,似乎不想看到鍾可欣被他弄得淫蕩的
模樣。
鍾可欣回到她的單身公寓,仔細檢查着她的下體。還好,男人隻是把她的陰
戶弄腫了,并沒有破。想到子宮裏全是神秘男人的精液,這幾天又是她的排卵期,
鍾可欣心裏就有些恐慌。經過兩個多月的交往,鍾可欣覺得劉峰還是個不錯的男
人,如果能嫁給劉峰,對她來說也是很好的選擇。如果懷了神秘男人的孩子去冒
充劉峰的,最後被劉峰知道了該怎麽辦?神秘男人爲什麽要破壞劉峰的家庭呢?
是爲了報複劉峰,還是爲了報複劉峰的妻子?
神秘男子在窗口看着鍾可欣離開,才去了對面的屋子。屋子的客廳裏端坐着
一位中年男子,見年輕男子過去,那中年男子說道:「切不可讓女色毀了你的未
來,任何時候,女人都隻是一種工具,沉迷女色隻會讓你亂了心神,壞了根基。」
年輕男子向中年男子恭恭敬敬行了個禮:「是,師父,我一定牢記師父的教
誨,剛才隻是爲了完成我們的計劃。師父,弟子有一事不明,既然師父讓我不得
沉迷女色,爲何還要讓我去結識那個女人?」
「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樣,她是上天爲你而生的女人,爲師在京都三年才等到
她。現在你還不會明白,等将來你就會知道她對你很重要。你現在足夠了解他了
嗎?他很快會離開京都,你就利用這個機會。」
「我已經作好了準備,一切聽師父安排。」
因爲父親離世時間不長,宋宛琳怕母親傷心難過,時常找時間陪伴在母親身
邊。此刻她正陪在母親身邊和來訪的朱蒂母子聊天,三十幾許的宋宛琳并不清楚
二十多年前的往事,小時候曾經見過朱蒂幾次,但已經沒什麽印象了。
宋家,龍家,範家都遭遇過重大變故,方麗清和朱蒂有很多共同語言。方玉
龍安靜地坐在朱蒂身邊,聽朱蒂和方麗清聊天,眼光不時掃過宋宛琳的身體。雖
說是姑侄,方玉龍和宋宛琳也沒見過幾次,兩人姑侄的名份還是從方老爺子和方
麗清的幹兄妹關系繼承而來的。
宋宛琳穿着一身水灰色亮綢的套裝,收腰的上衣和包臀的裙子勾勒出了美少
婦曼妙的身材,白嫩的脖子下是V 型的領口,中間露出一小部分線條分明的乳溝,
兩邊是高高挺起的白嫩肌膚,上面挂着一個通體碧綠的玉墜。之前和宋宛琳見面
都是禮節性的拜訪,方玉龍從沒仔細觀察過宋宛琳,現在坐在宋宛琳對面,靜下
心來觀察,方玉龍才發現他這個小姑姑是個極有韻味的美麗少婦。具體什麽感覺,
方玉龍也說不上來,有些像他的竹衣媽媽,又有些像朱蒂媽媽。
「昱珠,建明的事情已經解決,方家和範家以後肯定會越來越興旺,你就等
着将來子孫滿堂享清福吧。」
「姑姑,宛琳現在也不錯,店都開到江東去了。」
「生意是挺順的,就是不肯再生個男孩,他爸臨走前還念叨這事呢。她要再
不生,将來我下去見她爸,都不知道該怎麽跟她爸交待。」
宋宛琳聽母親又說她生孩子的事情,嬌嗔道:「媽,你老說這事有意思嗎?
我又不是不肯生,這生孩子又不是去商店裏買東西,買了就有的,得講究天時地
利。」
「丫頭都生了,後面有什麽難生的,還不是你和劉峰不想生。上回我問劉峰,
他也是吱吱唔唔的。昱珠,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宋宛琳背着母親向朱蒂使眼色,讓朱蒂别再和着她母親說話。範家數代單傳,
朱蒂非常了解長輩的心情,當初她生方玉龍多少也是爲了滿足爺爺的心願。等到
和宋宛琳單獨說話的時候,朱蒂問宋宛琳,是不是不想再生了。
「大嫂,你别聽我媽瞎說,我也想生,可不知爲什麽,就是懷不上。」
「懷不上?你跟你老公那方面怎麽樣?」
「很正常啊,雖說這兩年劉峰那方面有些下降,可有覺得應該還算男人的正
常水平。」
「會不會你們中間有一人身體出了些問題,你們有沒有去醫院檢查過?」
「應該不會吧,我和劉峰小安琪都生了。」
「宛琳,既然你也想生,還是早些去醫院做個檢查。」
雖說和兒子一起住酒店可以增加母子間的感情,但對朱蒂來說始終有種壓抑
的感覺。她時常會想,要是沒偷窺到兒子和夏竹衣偷情,也許就沒有這種不安的
壓抑感了。當作沒看見?這種事情能說忘就忘嗎?朱蒂改變了行程,在酒店住了
兩晚就回陵江了。對朱蒂來說,還是回陵江更自由。
這天下午,三位美婦人準備去遊泳,夏竹衣突然問朱蒂,英國是不是有很多
天體海灘,在海邊裸泳是什麽感覺。朱蒂臉色微紅,說英國是有天體海灘,但她
從沒去過,也不知道在海邊裸泳是什麽感覺。要說裸泳,朱蒂倒是在她莊園的泳
池裸泳過,但那是她一個人,和在衆目睽睽下的感覺完全不同。
「大嫂,我們今天就去裸泳吧。」夏竹衣提議道。
「裸泳?去哪裏?」朱蒂不明白夏竹衣的意思,難道陵江還有裸泳的地方,
是女性會所嗎?
「大嫂,就在這院子裏,就是地方小些。」
「這院子裏?玉龍回來怎麽辦?」朱蒂以爲夏竹衣和方蘭說的是别墅前的遊
泳池,雖然外面看不見,但這院子裏的人還是看得見的。
「不是前面的泳池,是在後面竹林裏。」
朱蒂想到院子裏有個竹林,中間有條小河。心裏還有疑問,那小河裏能遊泳?
等朱蒂跟着夏竹衣和方蘭上了小船,谷琬妤将小躺撐到竹林中間,朱蒂才發現竹
林中别有洞天。
「大嫂,這裏劃船才能進來,沒人看得見,可以放心裸泳。」
「蘭蘭,你和竹衣經常來這裏裸泳嗎?」
「也不常來,想放松的時候就來這裏。享受那種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感覺。」
沿着涼亭後的石闆小路,三位美婦人來到了竹林間的吊床邊。吊床上鋪着竹
席,摸上去很光滑,另一邊還有抽水馬桶和台盆等衛浴設施,嚴然就是一間露天
的客房。朱蒂又摸了摸吊床上的綠色紗帳,還透着一股淡雅的清香。
「蘭蘭,這裏一般誰來休息啊?」
「大嫂,這竹林是特意爲竹衣準備的,平時就我們過來,有時候玉龍和夢令
也過來,其他人一般都不會過來。大嫂,我們就在這裏脫衣服吧。」方蘭和夏竹
衣站在吊床邊,将脫下的衣裙扔在了吊床上。朱蒂見狀,也脫了身上的衣裙。
三位美婦人赤着腳,踩着石闆到了水池北邊的石階上。這裏的水要比前面泳
池裏的水涼些,夏竹衣先下了水,在水池裏暢遊起來。三美婦人都是芳華絕代的
麗人,珠圓玉潤的身體在水波蕩漾的清水裏更顯婀娜,如同盛開的夏花争奇鬥豔。
夏竹衣在水池裏遊了一圈後回到了石階下,背對着池水沖出,用仰泳的姿态
在水中劃動着如玉藕般的雙臂。陽光透過竹林照在水波蕩漾的池面上,反射出無
數耀眼的亮點。夏竹衣的乳房白嫩挺拔,此刻浮在鱗波閃耀的水面,随着劃動的
身姿晃動,那樣子更是性感誘人。朱蒂不是第一次看到夏竹衣的裸體,但上次是
偷窺,又被方玉龍遮住了大半的身體,再加上夏竹衣用那種羞人的姿勢跪在床上,
朱蒂根本沒時間去欣賞夏竹衣身體的美,此刻看到夏竹衣在清水中劃動的身體,
心裏也忍不住贊歎起來。如果她是男人,說不定也會被這嬌娆的女人勾了魂。
夏竹衣在水池裏輕輕擺動着雙腿,不時分開的玉胯正對着朱蒂。朱蒂的目光
從夏竹衣的雙峰上移到了玉胯間。上次偷窺,朱蒂隻看到夏竹衣玉胯的後半部,
此刻才知道夏竹衣那裏竟然一片光潔,在清水中翕動的陰唇如柔嫩的軟體動物一
般。這才是真正的光滑如玉,怪不得兒子會被她吸引,這位妯娌身上的每一處都
将女性的魅力發揮到了極緻。
「哇,竹衣,你的胸部可真挺,又白又嫩的,你是怎麽保養的?」方蘭遊到
夏竹衣身邊,伸出手掌在夏竹衣乳房上掐了一把。
「啊!」夏竹衣驚叫一聲,不再劃動手臂,站在了水池中央。蕩漾的水波漫
到美婦人的胸口,還依稀可見美婦人胸前豐滿的玉乳随着水波晃動。朱蒂見夏竹
衣和方蘭像小女孩一樣在水中嬉鬧,感覺她自己也年輕了好多歲。
「能怎麽保養?平時多按摩幾下呗。」
「真是讓人羨慕啊,我和大嫂要是有你一半粉嫩就好了。達明可真有福氣,
娶到你這個大美人做老婆。」
「大姐,你和大嫂的身材都很棒啊。不過話說回來,大姐,你住在陵江,漢
民在海城,你平時怎麽解決的?」
婦人們聚在一起談房事并不是什麽特别禁忌的話題,方蘭笑道:「我都一大
把年紀了,沒有那麽多念頭了。」
「怎麽會呢,大姐身體保養的好,到現在還沒進入更年期呢,怎麽會沒念頭
了?大姐,老實招來,你是怎麽解決的?」夏竹衣遊到方蘭身邊,用手去抓方蘭
的奶子。
「好了,知道騙不了你。漢民沒有達明年輕,對我也沒什麽性趣了,有了念
頭就找角先生解決了。」
「哇,大姐,你房裏還藏着這種東西啊,我怎麽從來就沒發現呢。」
方蘭紅着臉道:「這東西能讓你看見啊。」
夏竹衣又轉身問朱蒂:「大嫂,英國那邊應該很開放吧,你在英國有沒有交
男友啊?」
沒外人在場,朱蒂很爽快承認了她在英國忙于學醫和研究,沒有找男朋友,
有生理需求的時候就和方蘭一樣用假陽具解決。夏竹衣又跟兩人談論起假陽具來,
方蘭說她用的是仿水晶的,就一個帶紋路的圓柱子,朱蒂說她用電動的。夏竹衣
笑道:「大姐,大嫂的好東西肯定沒帶回來,要不你就把你的寶貝借大嫂用幾天。」
方蘭道:「就你得意,達明正值壯年,美死你了。」
夏竹衣卻埋怨道:「達明官是越做最大,也越來越忙了,現在半夜三更都要
起來處理事情。」
朱蒂聽了一愣,難道是因爲方達明太忙了,沒時間和夏竹衣恩愛,夏竹衣才
會和兒子亂倫的?說到性的話題,朱蒂趁機說了方玉龍的事情。「竹衣,蘭蘭,
說到這方面的事情,你們是不是太慣着玉龍了?」
「大嫂,你是指什麽事情?」夏竹衣和方蘭一起問朱蒂。
「還能有什麽事情,谷雨,喬婉蓉,重月,還有芷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夢
令我也能猜到一些。還有後面别墅裏的柳月眉,澄江那邊的别墅也是她的,玉龍
就當家裏一樣。柳月眉的丈夫不是華勝的董事長嗎,就這麽放任他老婆?」
「大嫂,月眉其實是玉龍的情人,是個事業型的女人,她丈夫名義上是董事
長,實際上都是月眉在管事。而且華勝的大股東是婉蓉的公司和玉麒未婚妻家的
公司,月眉實際上是在爲我們方家工作。至于其他幾個女人,可不是我和竹衣慣
着玉龍,這一切都是爲玉龍考慮。大嫂你有所不知……」方蘭将發生在醫院裏的
事情講給朱蒂聽。
「真的?」朱蒂看着方蘭和夏竹衣,兒子的性能力竟然這麽強怪,連激素藥
物都不起作用。
「當然是真的,那天我和竹衣在病房外等那個女醫生,等了半個多小時,女
醫生才出來。芷琪也知道這事情,要不然她也不會粘着玉龍了,她知道她一個人
應付不了玉龍。玉龍多找幾個女人,她也不會阻止。」
「那玉龍他還有其他特别的地方嗎?」
「其他特别的地方?玉龍身體的恢複速度要比常人快很多,他幾次遇險受傷,
都很快就康複了,而且傷口連疤都沒有。也許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吧,玉龍的精力
太過旺盛,那方面需求也旺盛。」
朱蒂聽了臉色微紅,怪不得那臭小子總是一副色色的模樣,有了這麽多女人
還跟夏竹衣偷情,原來是因爲精力太過旺盛的緣故。
恢複速度要比常人快?這種能力這不是和我一樣嗎?不,應該說比我更突出。
朱蒂看着站在清水中的夏竹衣,越看越覺得對方肌膚嫩滑。夏竹衣是不是因爲和
兒子上床才變得這麽年輕的?朱蒂又想到當年山林裏的事情,兒子被蛇咬後她爲
兒子吸毒血。難道說自己的這種能力并不是來自金線蛇,而是和玉龍有關?朱蒂
知道她體内的特殊能力在流失,也許可以從兒子身上找到一些答案,延緩她衰老
的過程。渴望青春長駐是每個女人的夢想,朱蒂也不例外。
朱蒂回到别墅客廳,突然發現客廳裏多了一個少女保姆。那保姆穿着藍白色
的女仆裙,臉蛋和女管家一樣漂亮,隻是看起來還是個少女。藍白色的短裙隻遮
到少女的大腿中部,而且很寬松,走動的時候要是動作大些,很容易就走光了。
不過整個院子裏就兒子一個成年男人,少女保姆走不走光都無所謂。看女孩的模
樣,隻怕和女管家一樣是專門伺候兒子起居的。
少女保姆自然是結束了京都的活動回到陵江的王瑜。走在朱蒂後面的方蘭對
王瑜說道:「佳欣,快過來見過大夫人。」
「大夫人好!」王瑜走到朱蒂面前,向朱蒂行了個萬福。
王瑜爲了拍電視,這種古典禮儀學得很到位,絲毫沒有做作的感覺。朱蒂見
王瑜對她行萬福禮頗爲驚訝,讓她有種置身古代大戶人家的感覺。方蘭在朱蒂身
邊耳語了幾句,朱蒂聽後輕輕點了點頭,又仔細打量了王瑜一番。這個未來的女
明星肯定又是兒子的女人,有點嬰兒肥的身段倒是很有富貴氣。
換了衣服的朱蒂站在二樓的小客廳裏,看着在花園裏散步的方玉龍和張重月。
夕陽的金色光芒照在兩人臉上,有幾分金童玉女的感覺。單看外表,方玉龍和張
重月在一起,絕對稱得上金童玉女。朱蒂突然發現她對兒子和張重月交往并沒多
少抵觸的情緒,她懷疑在她内心深處是不是同意兒子和侄女間的性愛。
也許是裸泳的時候談到了性,也許是看到兒子和侄女走在一起,朱蒂突然想
到兒子和侄女上床的事情來。兒子的性欲那麽旺盛,肯定和侄女做過很多次了。
想到兒子的精液灌滿了侄女的子宮,朱蒂就覺得兩腿發軟,腦子裏又浮現出之前
遊泳看到的夏竹衣的陰戶。也許侄女的陰戶比夏竹衣還嫩,夾着兒子的大肉棒,
兩人肯定都很爽。
這一天對朱蒂來說很難熬,吃過晚飯,兒子就去了中間的别墅,這分明是在
告訴她,媽媽,我要和表妹上床去了。臭小子,那可是你表妹,也不知道克制克
制。朱蒂在心裏罵兒子荒唐,卻又無可奈何。兒子和重月早在知曉身份前就搞在
了起,玉龍的性功能那麽厲害,重月那小丫頭肯定早被玉龍的大肉棒征服了。重
月又不知道她的身份,就算玉龍不去找她,她也會約玉龍過去。玉龍又不在乎兩
人的身份,重月叫他過去,心裏肯定還得意着。想到喬婉蓉也住在那邊,兒子性
能力又那麽強,朱蒂又開始猜想,兒子會不會同時跟姨甥兩人做愛,她無論如何
也想不到,兒子不光和姨甥同歡,還要加一個準嶽母大人,旁邊還有俏丫環伺候
着。
那邊方玉龍和喬家三女玩得瘋狂,這邊朱蒂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要是有個假
陽具該多好,可是那東西能向方蘭借嗎?嘴上說說玩笑可以,真要借那東西還不
羞死人啊?朱蒂從床上坐起來,幹脆繼續和英國那邊的醫生視頻通話。
方玉龍回來後先去朱蒂房間向美婦人道晚安。方玉龍進去的時候,朱蒂正在
上網打發時間。看到兒子過去,朱蒂合上了電腦。方玉龍剛沐浴過,身上還帶着
清香,朱蒂以爲是張重月或者喬婉蓉的香水味,沒好氣白了兒子一眼。
「媽媽,你是不是生氣了?」
「爲什麽啊?」
「因爲重月的事情啊。」
「臭小子,你還知道啊。你舅舅走之前沒說你?」
「他就讓我把房子記在重月名下,至于我和重月的事情,讓我和重月自已解
決。媽媽,你介不介意我和重月交往?」
當然介意了,媽媽更介意你和夏竹衣的事情。朱蒂暗自嘀咕,嘴裏卻說道:
「媽媽介意有用嗎?玉龍,你還年輕,體會不到感情的事情。你現在和重月在一
起,多半是爲了解決生理需求,要是哪天你真的愛上了重月,重月又知道了她的
身世要離你而去,你就會感到難受了。」
「媽媽,重月才不會離我而去呢,你對兒子這點信心都沒有嗎?」
「臭小子,就你厲害行了吧。媽媽相信你,現在該回房睡覺去了。」
「嗯。」方玉龍坐在朱蒂身邊,側身湊過去在朱蒂臉上親了下,又對朱蒂說
道:「媽媽,你也該親我一下。」
朱蒂不知兒子在耍小心眼,湊過去親兒子臉的時候本能地閉上了眼睛,方玉
龍卻在朱蒂親吻的一瞬間轉過臉去,擁着朱蒂的纖腰在美婦人紅唇上用力親了下,
随即又松開了美婦人的紅唇,倒在朱蒂床上說道:「媽媽,你的嘴唇可真香。」
朱蒂正要生氣,聽見兒子誇她唇香,嬌嗔道:「臭小子,又使壞,現在該回
去睡覺了吧?」
「我想在媽媽這裏躺一會兒。」
聽了兒子的話,朱蒂心頭直跳,怕兒子再說出什麽讓她尴尬的暧昧話來。「
臭小子,你都這麽大人了,還賴在媽媽床上,讓你姑姑知道準笑話你。」
「媽媽,我小時候是不是還沒你腿高?」方玉龍卻将頭靠到朱蒂的大腿上,
隔着光滑的絲綢輕輕撫摸着朱蒂的大腿。這一刻,方玉龍有些入戲了,完全沒有
男女間的情欲表露,完全是一個年幼的孩子在詢問慈愛的母親。
聽兒子問小時候的事情,朱蒂的心又軟了,摸着方玉龍的頭說道:「嗯,那
時候你就是個小不點兒,走起路來還一搖一擺的。不過媽媽很喜歡你小時候的模
樣,雖然有些頑皮,但很聽媽媽的話,現在大了反而不聽話了。」
「媽媽,我會聽你話的。」方玉龍坐直了身體,凝視着朱蒂的俏臉。
「那現在就回房間睡覺去,明天陪媽媽去焦南。」
「嗯。」方玉龍将臉湊到了朱蒂面前。朱蒂明白兒子的意思,怕兒子再使壞,
雙手捧住了兒子的臉龐,在上面用力親了下。
「媽媽,你的吻真香。」
方玉龍開心得直笑,用手摸着被朱蒂親過的地方。朱蒂看着兒子得意的模樣,
有些嬌羞,用力拍了拍兒子的後背,讓兒子早些睡覺,别再想着幹什麽壞事。
焦南有許多宗教名勝,其中法華寺最爲著名,乃是江東第一古刹,每日來往
遊客絡繹不絕。法華寺東不到兩公裏的山間有一座小道觀,取名正陽宮,名字頗
爲響亮。雖然離法華寺不遠,但極少有遊客過去。
韓淑華約了方玉龍在遊人稀少的南山公園見面,爲了不讓人看出來,韓淑華
戴上了遮陽帽和太陽眼鏡,看起來便是個時尚的都市女郎,沒人會想到她是焦南
市長。方玉龍比韓淑華晚到了幾分鍾,兩人見了面便進了南山公園。
方玉龍很奇怪,偌大的南山公園竟然沒什麽遊客,和法華寺相比,可謂一個
在天,一個在地。韓淑華無奈道:「這跟焦南整體的旅遊資源有關系。焦南的旅
遊資源主要以宗教建築爲主,再加上一些山水風景,雷同的太多。焦南地方又小,
外來的遊客大多隻安排一天的行程,來了焦南自然會去著名的法華寺,雖然這裏
離法華寺很近,遊客也不會過來。相反,早晨和傍晚時分,附近的市民到時常來
這裏散步,所以現在公園裏是空蕩蕩的。」
方玉龍和韓淑華并肩向山上走,除了幾對情侶,一路上也沒碰到幾個遊人。
韓淑華約方玉龍過來是談聚元寶的事情,她到焦南時間不長,可不想焦南出現一
個引人關注的負面新聞。「玉龍,聚元寶準備在焦南吸收多少民間資本?太多了
我怕會出問題。」
「韓姐不用擔心,聚元寶的事情不會拖太久,最多兩個月就結束了。事發之
後,焦南這邊要迅速立案,将聚元寶的法人控制起來。」
「玉龍,你能告訴我聚元寶公司已經在焦南吸收了多少資金?」
「賬面上有六千多萬,實際上已經吸收資金五億左右了。韓姐,你是不是擔
心錢沒了去向?」
韓淑華點了點頭,如果隻是幾千萬,就算錢沒了也不會産生太大的影響,要
是幾個億突然沒了,肯定會捅個大窟窿出來。到時候市民不會說他們是因爲貪心
受了騙,隻會指責政府監管不力。雖然在這件事情上,焦南市政府肯定有監管不
力的地方。
「韓姐,我向你保證,錢會不分不少流回來,隻是時間上可能要拖上幾個月。」
「玉龍,我相信你。我隻是怕你在跟其他人合作,别人把錢私吞了,将鍋甩
給你。」
「韓姐,這事要保密,對任何人都不能講。事發後立刻派人控制聚元寶的法
人,将人押到焦南看管。」
不知不覺間,兩人走到了正陽宮前。正陽宮隻是個小道觀,因爲建在山坡上,
門前是五米高的石坎基,看上去頗爲壯觀。方玉龍和韓淑華拾階而上,進了道觀
發現裏面空無一人,沒有遊客也沒有道士。
「韓姐,看來這個道觀沒香火啊?」
「是啊,要不然也不會把它規劃在公園裏了。我記得這個道觀裏是有對師徒
的,市政府每年會撥些錢給他們打理道觀,就當請了個管理人員。我聽說這個老
道長頗爲古怪,不替人做法,也不替人看風水,時常出去雲遊。我想這老道長可
能又出去雲遊了,做弟子的沒人管束,肯定跑外面玩去了。」
方玉龍見山上遊人稀少,便拉着韓淑華朝道觀後的樹林裏走。韓淑華一下子
就明白了身邊男人的意圖,心裏有些緊張,又有些期盼。對韓淑華來說,在樹林
裏野戰無疑是件非常刺激的事情,她想嘗試,但又怕被别人發現。
「玉龍,我們在這裏不好吧?」韓淑華被方玉龍拉着進了樹林,繞過一片茂
密的灌木後又回到了道觀的後面。這裏沒有前面那麽高的石坎,但石基也有一人
高,上面是黃色的後牆。韓淑華雖然不是忠實的教徒,但也覺得在道觀後打野戰
有亵渎神靈的意思。
「韓姐,不好什麽?」方玉龍抱着韓淑華靠在了一棵松樹上,一隻大手壓在
了美女市長飽滿的酥胸上。韓淑華穿着白色的短袖襯衣,本是端莊的打扮,此刻
被方玉龍揉着乳房,樣子頗爲淫蕩。
「不好什麽,你不知道嗎?我們這樣會冒犯仙家,要遭天譴的。」
「爲了韓姐,我遭天譴也願意。」方玉龍低頭吻住了美女市長嬌嫩的紅唇,
兩人靠着樹幹厮磨起來。
「玉龍,别把我的衣服弄褶了,一會兒我還要回去上班呢。」韓淑華用力推
開了方玉龍,扭頭摸着自己的襯衣。方玉龍幹脆解開了襯衣上的全部扣子,讓美
女市長看個仔細。韓淑華知道拗不過身邊的男人,将白襯衣放在了遮陽帽上。見
方玉龍嘴角帶着得意的微笑,韓淑華又白了男人一眼,靠到男人身邊,伸手去摸
男人的性器。
相對于開闊的水泥地,樹林間要涼快很多,再加上兩人又是在道觀的陰影裏,
上身隻穿着藍白色胸罩的韓淑華感覺更加涼爽。方玉龍被美女市長摸着肉棒,整
個人都感覺輕飄飄的,雙手摸到美女市長的後背,解開了淺藍白色的胸罩。沒了
胸罩的束縛,美女市長的兩個乳房便在方玉龍眼前晃動。
「韓姐,解了我的褲子。」方玉龍用力揉着美女市長的乳房,感覺胯間的肉
棒快要把褲子頂穿了。韓淑華低着頭,男人的一隻大手就壓在她的乳房上,她圓
潤的乳肉在男人手掌的揉弄下斷變幻着形狀。韓淑華卻沒有看她自己的乳房,目
光聚焦在男人的胯間。随着美女市長扒下男人的褲子,男人粗大的肉棒立刻彈了
出來,紫黑光亮的龜頭正對着她的臉,她甚至可以看到男人龜頭中間的馬眼因爲
興奮而擴張了。
真大!每次看到男人的性器,韓淑華都會心底感歎。她總是懷疑自己的肉穴
怎麽容得下男人的巨物,雖然她的肉穴已經被男人肏過多少次了。也許她自己就
是個虔誠的信徒,隻不過男人的肉棒才是她的信仰,每次看見男人的肉棒都會讓
她迷失自我。
「韓姐,快幫我舔舔。」方玉龍一手揉着美女市長的乳房,一手壓着對方的
肩膀往下壓。
「壞蛋,總讓我聞你的騷味。」韓淑華蹲了下去,将男人帶着腥騷味的肉棒
含在了嘴裏。美女市長知道身邊男人的性能力強悍,爲對方口交可以減輕她身體
的壓力。
「你跟慧君是不是常去沒人的地方?」韓淑華撫摸着男人的肉棒,突然又想
到了老同學方慧君。方慧君可是陵江出名的交際花,肯定陪男人玩過各種花樣。
「韓姐,我和慧君倒沒這麽玩過,不過有玩過更刺激的。」方玉龍将舊工廠
的事情講給韓淑華聽,韓淑華聽了感覺不可思議,竟然當着上百人的面性交,那
會是什麽感覺?平時和方慧君一起陪男人玩雙飛,韓淑華都感覺夠羞人的了,要
是對面上面人,那還不羞死人了?
「韓姐,要不我們什麽時候也去見識一下?」方玉龍将韓淑華拉了起來,雙
手圈起了美女市長的裙子,隔着紫色的内褲撫摸着美女市長嬌嫩的陰戶。
「我才不跟你去瘋呢。玉龍,那種地方你也要少去,要讓你爸知道了肯定饒
不了你。」韓淑華還是很了解方達明的,方玉龍有一兩個女性朋友,他可能不會
在意,要是去那種地方,他肯定會發火。
「韓姐,這個我有分寸,不會讓我爸知道的。」方玉龍将韓淑華轉了個身,
韓淑華立刻伸出雙手撐在了對面的石基上,對着身後的方玉龍翹起了她圓潤飽滿
的大白屁股。方玉龍看着美女市長撩人的姿态,從後面抱住了美女市長的身體,
挺着的肉棒頂在美女市長的屁股上,雙手不停揉弄着美女市長的玉乳。
韓淑華被方玉龍揉得全身發熱,扭動着屁股摩擦着男人的肉棒。這時候美女
市長已經平衡了身體,一手撐着石塊,一手從她胯間穿過,摸着男人的肉棒和陰
囊。鼻腔内發出了沉重的喘息聲:「玉龍……快來吧……」
聽到夾着喘息聲的叫喊,方玉龍雙手用力抓住了美女市長的屁股,将紫色的
内褲拉到了大腿上。隻見美女市長臀丘高聳,雪白的玉腿因爲内褲的限制隻能微
微張開,玉胯間夾着一道紅嫩的肉縫,正是男人渴望插入的最終目标。
方玉龍雙手扶在韓淑華雪白的屁股上,挺着大肉棒頂在美女市長的陰唇間來
回摩擦起來。沒幾下,方玉龍就感覺龜頭和美女市長的陰唇的摩擦變得滑爽,知
道美女市長的陰道裏已經分泌出了足夠多的淫水。他雙手用力固定住了美女市長
的臀丘,龜頭頂開了緊窄的肉縫,夾着滑膩的淫水一下子捅了進去。
韓淑華感到方玉龍用力抓着她的屁股,知道男人要發動最後的進攻了,用力
張開雙腿,迎接男人的插入。她的陰道有淫水潤滑,最裏面卻還有些幹澀,方玉
龍沒有逐漸深入,一插到底讓她感覺有些疼痛,忍不住呻吟起來。
「韓姐,你的小騷屄真是越來越緊了,夾得我龜頭都有些痛了。」方玉龍一
手抱着韓淑華的屁股,一手伸到美女市長的胸口,揉着美女市長那對豐滿的乳房。
韓淑華叫道:「都是你太粗魯了,姐裏面還沒水呢,你一下子就頂到底,姐都被
你弄痛了。」
頂着美女市長的飽滿玉臀抽插了幾下,美女市長的陰道便滑爽無比,方玉龍
扶着美女市長的雪白屁股,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肉棒
在陰道裏抽送的「咕唧」聲交織在一起,回蕩在幽靜的山林裏。
「啊……玉龍……快些……用力肏姐姐的肉穴……快……」韓淑華沒有完全
迷失自我,知道此刻她和男人是在山林裏交媾,越短時間解決越好。
毫無疑問,韓淑華是個高貴的女人,和美女市長交歡能讓方玉龍産生強烈的
征服感。此刻的方玉龍有種錯覺,仿佛趴在他前面的女人不是韓淑華,而是他的
朱蒂媽媽。方玉龍不明白他爲什麽會對他的朱蒂媽媽有如此強烈的占有欲,隻是
用力撞擊着美女市長雪白的屁股,通過美女市長釋放着壓在他心頭的亂欲。
媽媽,我要占有你!媽媽,我要肏你的小騷穴!男人挺着胯部一下又一下猛
烈撞擊着美女市長的臀丘,像用手掌不停抽打着美女市長雪白的屁股,幻想着自
己的大肉棒插進了朱蒂媽媽那異常飽滿的陰戶裏。
這壞家夥,永遠都這麽強壯有力。哦……不行了……要來了……身體快要被
他撞散架了!韓淑華用力撐着石塊,感覺陰道裏的水越來越多,好像要被男人的
大肉棒給勾出來了。
哦……不行了……忍不住了!韓淑華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體,可數分鍾後,
繃緊的身體開始打顫了。爲什麽會這樣?難道是因爲擔心被人看見而太過緊張的
緣故?如果是在别的時間别的地方,被男人肏到尿崩也就算了,今天可不行,完
事了自己還是要去上班的,要是身上一股尿騷味可不行。
「玉龍……快停下……姐忍不住了……要尿出來了……」韓淑華停止扭動屁
股,雙手撐着石塊一動不動。方玉龍抽出了肉棒,将美女市長的内褲脫了扔到一
邊的衣帽堆上。韓淑華轉了個身,雙手抓在了樹幹上。沒了内褲的限制,韓淑華
用力分開了大腿,就算她忍不住尿出來,也不用擔心噴在她的絲襪和内褲上。
方玉龍抓着美女市長的大腿向兩邊分開,又微微擡起,挺着大肉棒再次用力
插進了美女市長滑潤無比的陰道。這一次,韓淑華沒有感覺到疼痛,但她依舊想
大聲叫喊出來,又怕被人聽見,隻能嗚嗚呻吟。
韓淑華越是想控制自己,越是覺得有東西要從她陰道裏噴出來。「哦……玉
龍……姐不行了……快放姐下來……」韓淑華用力抓着樹幹,感覺整個身體都要
被身後的男人抱了起來。方玉龍恍如未聞,腦海裏全是朱蒂的影子,雙手抱着美
女市長的雙腿一陣猛刺,插得美女市長全身都劇烈顫動起來。
「啊!」忍無可忍的韓淑華叫出聲來,一道熱流從美女市長的陰戶間噴出。
韓淑華的身體是向下的,噴出的尿液都打在了方玉龍的大腿上,幸虧這時候他光
着屁股,要不然整條褲子都會被美女市長的尿液打濕了。
方玉龍也沒想到韓淑華會噴出這麽多液體,大肉棒感覺就像泡在了溫水裏。
「都是你……快放我下來。」韓淑華抓着樹幹,不敢回頭和方玉龍對視。
「韓姐,你可身體可真是水做的。」方玉龍得意地笑着,抓着韓淑華的玉手
壓在了他的肉棒上。韓淑華知道這時候不能停,用手捋着沾滿她淫水的肉棒。方
玉龍本要噴發出來了,被美女市長這麽一捋,全身一陣顫抖,一手用力抓在了美
女市長的乳房上。韓淑華知道這是男人最爲敏感的時候,即使被男人抓着胸口發
痛她也沒出聲。
一道白濁的精液如同高壓水槍噴出的水箭一樣從男人的馬眼裏激射而出,似
乎震得美女市長手都麻了。韓淑華從沒有如此近,如此完整地看男人射精,瞪大
了雙眼看着男人射出的精液打在了對面的石基上。天啊,能射這麽遠?怪不得每
次射在自己身體裏都會爽得自己暈過去,真是太有力了。
方玉龍用力抓揉着美女市長的乳房,幻想着朱蒂媽媽已經被他占有,要在朱
蒂媽媽的子宮裏射精。強有力的射精過後,方玉龍将美女市長緊緊抱在胸口,也
不管兩人貼在一起是多麽的火熱。
「玉龍,現在怎麽辦?」韓淑華低頭聞着男人的大腿,夾雜着她尿液和汗水
的大腿散發出一種奇特的騷味。
「沒關系的,現在天熱,就算有味道别人也以爲是汗酸味。你包裏不是有礦
泉水嗎,拿出來擦一下吧。」
韓淑華聽了方玉龍的話,将包裏的礦泉水瓶拿出,倒在手心擦拭男人的雙腿,
完了又擦了擦她的陰戶,最後再用紙巾擦幹。韓淑華幾乎還光着身子,突然聽到
有咕咕的聲音,以爲有人過來了,立刻拿起地上的襯衣套在身上。方玉龍笑道:
「韓姐,你太緊張了,剛才隻是我肚子叫。爲了和韓姐約會,我還沒來得及吃午
飯呢。」
「活該,餓死你這個大色鬼。」
方玉龍見韓淑華套上襯衣,又将美女市長勾到身前,低頭吮起美女市長的乳
房來。韓淑華推着男人的腦袋說道:「好了,别鬧了,我還要回去上班呢,你幫
我看看,有沒有地方露陷的。」韓淑華穿好衣服,除了西裝裙有些褶皺,并沒什
麽不妥的地方。
近百年來,範家一直是法華寺的大施主,自記事起,朱蒂就多次來過法華寺。
這次朱蒂到焦南來,一是拜訪和她家關系最近的旁枝——焦南範家,二來便是去
法華寺上香,爲範家和方家祈福。
方玉龍和朱蒂約好了在法華寺外碰頭,送走韓淑華後,方玉龍便跑着去法華
寺。弄得自己滿頭大汗,可以掩蓋他和韓淑華偷歡留下的味道,特别是韓淑華尿
崩的時候噴在他雙腿上的味道。
「玉龍,這麽熱的天,你去跑步了?」範芷琪站在朱蒂身邊,看到方玉龍從
南山公園那邊過來,又是滿頭大汗,一臉驚訝地看着方玉龍。
「沒有,正好約了朋友在南山公園見面,順道走過來,一路上還能欣賞風景。
芷琪,你不是說今天有事要晚點才能回來嗎?」
「事情處理完了,正好趕過來陪姑姑來上香啊。」
範芷琪知道朱蒂對她有好感,所以對朱蒂的事情特别上心,知道朱蒂要來法
華寺上香,範芷琪立刻從陵江趕了過來。徐源和馬莉莉也趕過來陪朱蒂上香,範
家這邊除了範芷琪還有範芷琪的叔叔。上香之後,徐源向法華寺捐了一百萬的香
火錢,在功德薄上留下了朱蒂的本名。
一衆人從法華寺出來,在寺院不遠處碰到一對道士模樣的人,年輕道士手持
一卦幡,上面寫着「算前世今生,問姻緣前程」兩行大字。也許是看出朱蒂一衆
人都是有錢人,年輕道士上前攔住了朱蒂等人,要給朱蒂等人看相算命。
「這裏是佛門之地,你們兩個道士來這裏給人算命,不覺得好笑嗎?」範芷
琪見小道士一雙眼睛賊溜溜的,以爲這兩個道士都是騙子。
年長的道士走上前來,對範芷琪說道:「這位小施主,貧道道号采桑子,這
是我的弟子妙法。我們就住在正陽宮,和法華寺是鄰居,這裏是佛門之地,也是
道門之地。說來讓諸位施主見笑了,正陽宮地處偏僻,我和妙法隻得下山來尋找
有緣之人。」
采桑子?方玉龍忽然想起梁老爺子提到的采桑道人就在法華寺東的一座小道
觀裏,難道就是這個住在正陽宮的采桑子?方玉龍本就不太相信梁老爺子推崇的
采桑子,現在看到這師徒二人在法華寺外給人算命诳錢,對師徒二人更是輕視。
「這位小施主請留步。」一衆人正欲離開,采桑子突然叫住了方玉龍。
方玉龍愣住了,這麽多人,這老道士爲何隻叫他留步,難道這老道士真是方
外高人,看出他身體的異常了?不可能,連莊若影的師姐都要借助儀器才能看出
他身體的一些異端,這老道士不可能看出他和衆人的不同。
「道長是在叫我嗎?」方玉龍停住了腳步,看着采桑子。這道士也說不清到
底多少年紀,雙目炯炯有神,看似有高深的内家功夫。
「正是,小施主請借一步說話。」
「不知道長有何指教?」
「小施主,你可時常會覺得小腹處有燥熱感?」
方玉龍聽了一愣,在進入方家之前他确實有這種狀況,時常用冷水澆身才能
平息這種燥熱感。進入方家後,這種狀況就慢慢消失了。有幾次發病也這樣,但
有衆女幫他洩火,他也就沒在意,現在聽采桑子說出來,頓覺對方高深莫測。
「小施主,此症乃是你的大忌,若不根治,隻怕你命不久已。」
「既然如此,道長有什麽化解之法?」本來還覺得對方是世外高人的方玉龍
聽到這話,頓感失望,他現在生龍活虎,不知多麽健康,剛才隻是被老道士蒙對
了。他沒有立刻說破,想看看老道士如何編下去。
「貧道師尊曾傳下一個方子,可緩解你的症狀,但無法根治你的病根。要根
治你的病根,需要找到極陰女子才行。」
「何爲極陰女子?」
「恕貧道寡聞,貧道也隻是聽師尊這麽說,何爲極陰女人卻不知道。小施主
不用擔心,有貧道師尊的方子,也可保你近日無憂。」
「道長,買你的方子要多少錢?」方玉龍暗想,原來是想诳我買你的方子,
看我怎麽拆穿你。
「贈與有緣之人,不必談錢。」
采桑子從道袍中摸出一張紙來,遞給方玉龍。方玉龍愣了下,接過采桑子遞
來的紙張,心裏納悶不已。不要錢?難道這采桑道人不是騙子,真是方外高人?
方玉龍雖然沒了采桑子所說的症狀,還是收下了采桑子的方子,準備帶回去給盧
夢令和梁老爺子看看,是不是傳統的醫方。衆人見方玉龍收了采桑子的東西,問
他是什麽,方玉龍便說是一偏方,準備帶回陵江給梁老爺子查驗。
待方玉龍等人離開,小道士走到采桑子跟前問道:「師父,你爲什麽把祖師
爺傳下的方子給那人,難道那人有什麽特别之處?」
「他便是我們要等的真龍天子。」
「真龍天子?難道師父的香桂珠感應到了?」
采桑道人點了點頭,讓妙法收了卦幡回正陽宮去。過了些天,師徒二人離開
了正陽宮,不知去了何方。
淩陽鎮。範大同夫婦也從陵江趕過來,宴請朱蒂等人。範大同的父親爲吳京
範家後繼有人甚感欣慰,一衆人心情都比較愉快,隻有魯亞男看到女兒和方玉龍
親熱,心裏甚是擔擾。
吃過晚飯,範家人拿出一箱古籍交給朱蒂,卻是近年新修的範氏家譜。上面
原本對吳京一支隻略提名字,前幾天開版重印,加上了吳京一支詳細的人物介紹,
連朱蒂嫁給方建明都記錄的清清楚楚,并将範玉麟作爲這一支繼承香火的男丁。
方玉龍第一次接觸家譜,根本不知道怎麽看。範芷琪便翻了兩家所在的支系給方
玉龍看,兩人果然是同輩,上追四代便是同源。
回陵江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範芷琪坐方玉龍的車,在車上睡着了,方玉龍帶
着她直接回了樟林苑。朱蒂見兒子帶範芷琪回去,心裏總感覺怪怪的。雖然知道
兒子和範芷琪已經上過床了,可這樣明着帶回家還是第一次。
範芷琪也是第一次來方蘭的别墅,對院子的格局有些好奇。知道張重月就住
在方玉龍旁邊後,範芷琪心裏有些不爽,對着方玉龍嘀咕道:「住得這麽近,約
她是不是很方便?」
「小琪琪,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誰是小琪琪?再說我爲什麽要吃醋啊,我又不是你未婚妻。」
說是滿不在乎,可誰都能聽出小辣椒話語間的酸味。方玉龍笑道:「重月的
爸爸調到楚淮去了,重月和她媽媽都在陵江這邊,所以住到她小姨家來了。」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麽,難道你跟張重月已經分手了?」
「芷琪,我們不說重月了,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方玉龍拉着範芷琪去
了小竹林。範芷琪見竹林裏還有條小船,頓時有些興奮。月光下在水面上劃船可
是件很浪漫的事情。
「玉龍,這個花園歸你姑姑還是大家共有的?」
「當然是大家共有的。這個池子不大,隻有一條小船,你不用擔心會有其他
人過來。」
方玉龍撐着小船到了亭子那邊,拉着範芷琪上了岸。範芷琪以爲方玉龍是帶
她來涼亭納涼賞月的,卻又被男人拉到了竹林裏。看到竹林裏還有一張大吊床,
範芷琪欣喜萬分,坐在床上搖了又搖。忽然間小辣椒又有些不高興了,問方玉龍
是不是經常帶張重月來這裏幽會。
「芷琪,這回你真猜錯了,這片竹林和涼亭是爲我竹衣媽媽特别修建的,除
了姑姑和竹衣媽媽,其他人基本不會來這裏。算起來這裏最熱鬧的一次還是去年
中秋,夢令妹妹在這裏組織了賞月活動,不過當時重月也沒來賞月。」
「真的?」範芷琪知道方玉龍還有其他女人,但她隻把張重月當成真正的對
手,知道在這方面占了先機,心裏有些小興奮。
「當然是真的了。今天出了很多汗,到現在還沒洗澡呢,我們先沖個澡吧。」
方玉龍将範芷琪拉了起來,爲美少女脫起衣服來。雖說是在幽靜的竹林裏,第一
次在如此空曠的環境下裸露身體,範芷琪還是很害羞的,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月
光下,美少女的裸體更是性感,方玉龍忍不住将美少女壓在吊床上一通狂吻。
範芷琪光着身子躺在吊床上,男人的體味鑽進她的鼻子裏。這是一種無法用
語言來形容的味道,聞着便能讓女人感到興奮臉紅。「嗯……身上一股汗酸味,
臭死了。」範芷琪推開了方玉龍,跑到洗手台前,将噴頭拉了出來,打開水龍頭
就對着方玉龍身上噴。
月光下,兩人的身體交織在一起。方玉龍拿着噴頭往兩人身上噴水,範芷琪
則伸展着雙手在兩人身上來回搓洗,洗發水和沐浴露産生的泡沫不時将兩人的身
體包裹起來。範芷琪突然問方玉龍,她沒帶換洗的衣服,洗了澡穿什麽。方玉龍
讓她不用擔心,總會有衣服給她穿的。方玉龍讓範芷琪繼續洗澡,他穿上原先的
衣服撐船回去拿換洗的衣服。不多時,方玉龍便抱着一大包東西回來了。範芷琪
又爲他沖洗了下身子,才去看方玉龍拿來的東西。兩條大毛巾,一條大毯子,還
有兩人的幹淨衣服。
「拿大毯子來幹什麽?我們晚上就睡這裏?」範芷琪裹了條毛巾,将方玉龍
拿來的衣服鋪在吊床上。一件白色的汗衫,一條淡藍色的七分褲,内衣褲是淡粉
色的。範芷琪拿了内褲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散發着淡淡的清香。
「玉龍,這是誰的内褲,好像是穿過的。」範芷琪心裏很清楚,這内褲肯定
是張重月的。
「芷琪,重月的也沒關系,肯定洗得很幹淨。你要覺得吃虧了,回頭讓重月
穿你的内褲,沒洗過的也行。」
「太變态,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麽。」範芷琪知道方玉龍一直想把她
和張重月湊到一起玩雙飛什麽的,越想越氣惱,在男人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範芷琪松開了男人的肩膀,讓男人接電話。美少女已
經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着「姑姑」,知道是方蘭打給男人的,不敢打擾男人。
方玉龍接了電話,也沒聽他說什麽,隻是嗯了幾下就挂了電話。範芷琪湊到
方玉龍身邊問他什麽事情。方玉龍道:「沒什麽事情,姑姑讓我早些睡覺,别玩
瘋了。」
範芷琪聽了臉色微紅,輕聲說道:「誰要陪你玩瘋了。」月光下,小辣椒那
嬌嗔的模樣似有萬種風情,方玉龍看得有些發呆。範芷琪見男人傻傻看着她,又
羞紅了臉。
「芷琪,你真美!」方玉龍摟着小辣椒柔美的身體,再次倒在了吊床上。一
番熱吻下來,兩人都喘着粗氣。「芷琪,我們去遊泳吧。」方玉龍扯掉了範芷琪
身上裹着的毛巾,全身赤裸朝北面的石階走去。在月光裸奔的範芷琪覺得既興奮
又刺激,身體有種完全釋放的感覺。
方蘭約了朱蒂到花園裏散步,問朱蒂有什麽安排。朱蒂說她回國有一段時間
了,再過幾天就回英國,到十一的時候再回來。兩人走到竹林邊,見小船不在,
方蘭對朱蒂說道:「剛才我看見玉龍和芷琪過來,應該是玉龍帶着芷琪去涼亭那
邊談心去了吧。」
談心?這詞到用得文雅,隻怕兒子的大家夥要捅到芷琪的心尖上了。朱蒂有
些臉熱,爲什麽總會想到兒子的性事呢?也許兒子和芷琪真的隻是來這裏談心呢?
方玉龍和範芷琪在池裏遊了一會又坐在水池北邊的台階上,兩人的雙腿在水
裏劃動着。「玉龍,這池裏的水幹淨嗎?」
「當然幹淨了,是山泉水用石塊和沙子過濾來的,遊泳沒問題。芷琪,你知
道我其實比你大一歲呢。」方玉龍摟着範芷琪的身子,一隻手掌始終在美少女飽
滿的玉乳上輕輕撫摸着。
「嗯,我知道了,你想說什麽?」
「你應該叫我哥,小琪琪。」
「想得美,你是我學弟,就是我小弟。」
方玉龍跳到水中,站在石階邊最淺的地方,池水剛好淹到他的胯間,勃起的
肉棒大半從水中露出,看得範芷琪臉都紅了。方玉龍站在美少女前側,一手摸着
美少女的玉乳,一手滑到美少女的玉胯間,撫摸着少女嬌嫩的陰戶。
「小琪琪,叫我哥哥。」
「小弟弟,你就是我的小弟弟,這也是我的小弟弟。」範芷琪玉掌抓着方玉
龍勃起的肉棒捋動起來。
「那你就是我的小妹妹,這裏是我的小妹妹,這裏也是我的小妹妹。整個人
都是我的小妹妹。」方玉龍一手揉着美少女的玉乳,一手揉着美少女的陰戶,逗
得範芷琪咯咯笑了起來。
水池北邊的竹林最爲狹窄,隻有三四米寬,地勢做成了半米多高的土坡,種
上密集且層次分明的各種竹子,竹林外面根本看不見裏面的情況,更别說夜晚了。
方玉龍和範芷琪在水池北邊說話,竹林外面隐隐能夠聽到,方玉龍又故意說的大
聲,範芷琪不知道竹林有多大,也不知道朱蒂和方蘭在竹林外散步,自然什麽話
都敢說了。
「琪琪,你的小妹妹想不想要我的小弟弟?」方玉龍壓着美少女的陰戶,一
根手指插進了美少女的陰唇。
「誰想你的小弟弟的,我看是你的小弟弟發燒了,想鑽我的小妹妹。」
「哥哥要鑽琪琪的小妹妹了,琪琪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大壞蛋的小弟弟進來吧。」
朱蒂和方蘭從竹林北面經過,雖然不是聽得很清楚,但大概意思都聽明白了,
竹林裏的小情侶把兩人的性器說成了小弟弟小妹妹,兩人正在裏面偷歡呢。方蘭
偷偷瞥了眼朱蒂,輕聲說道:「年輕就是好啊,我們年輕大了,有些事情隻能自
己想象一下了。」
朱蒂想到了那天裸泳的情景,想到了夏竹衣和兒子偷情的情景,這事情難道
真的隻能想象了嗎?
石階旁邊,方玉龍站在水中,範芷琪整個人都挂到了他的身上,兩人的性器
完全結合在一起。方玉龍輕輕抛動着美少女的玉體,範芷琪便忍不住呻吟起來。
這個壞家夥,不但做這事情厲害,連選的地方都這麽浪漫,叫我怎麽舍得離開這
個大壞蛋啊。
「玉龍,我想去吊床那裏。」範芷琪緊緊抱着方玉龍,兩人裸露在空氣中的
身體變得一片火熱,腳下卻又很涼快。方玉龍放下範芷琪,拉着範芷琪爬上了水
池,朝着吊床奔過去。分開了幾秒種時間,男人的大肉棒再次插進了美少女柔嫩
的陰戶裏。範芷琪躺在吊床上,玉腿勾在了方玉龍的腰間,方玉龍站在地上,挺
着肉棒正好插在美少女的身體。吊床是專爲方玉龍設計的,方便他用這種姿勢和
女人性交。
兩人正玩得高興,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的激情,這回是範芷琪的媽媽魯
亞男打來的。喘着粗氣的範芷琪拿着手機,深深吸了口氣才接通了電話。
「媽媽,這麽晚了打電話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事,媽媽怕你在外面睡不好覺,所以打電話問問你。琪琪,你睡了
嗎?」
「嗯,正準備睡呢。媽媽,我又不是第一次睡在外面,你不用擔心我哦……」
範芷琪知道母親對她和方玉龍交往還是持反對态度的,這時候打電話來不是問她
睡了沒有,而是想問她又沒有跟方玉龍在一起,偏偏這時候她和方玉龍結合的緊
密不能再緊密了。方玉龍知道範芷琪在跟魯亞男通電話,惡作劇用力頂了胯部,
大龜頭立刻撞在了範芷琪敏感的花心上,正說話的美少女忍不住叫出聲來。
「琪琪,你怎麽啦?」電話那頭的魯亞男聽到女兒的呻吟聲,眉頭立刻皺了
起來。女兒早就跟方玉龍上過床了,今晚又睡到方玉龍屋子裏去,不發生點什麽
才奇怪了。
「媽媽,沒什麽,腳心突然有些癢。媽媽,沒什麽事我就挂電話啦。」範芷
琪雙腿勾着方玉龍,用腳跟捶打男人的後腰。等美少女挂了電話,方玉龍也爬上
了床,架着美少女的玉腿一陣猛烈抽送,讓美少女的快樂的呻吟聲在幽靜的竹林
裏回蕩。
範芷琪雙手抓着吊床上方的橫杆,一對玉足踩在吊床的靠背上,屁股向後翹
着。方玉龍挺着粗大的肉棒在美少女的股溝間滑動,一手摸着美少女的陰蒂輕輕
揉動。「小琪琪,想不想哥哥的大雞巴?想就叫我好哥哥。」
「壞蛋,想得美……嗯……快些進來……」範芷琪抓着高處的橫幹,扭動着
飽滿的屁股和男人的肉棒摩擦着,全身酥癢難耐,渴望男人的大肉棒插進她的陰
道,塞滿她空虛的身體。偏偏方玉龍故意逗她,挺着肉棒在她陰唇間摩擦,手指
來回搓揉着美少女的陰蒂。
「叫好哥哥。」方玉龍雙手撥弄着美少女乳房和陰戶的陰敏部位,在美少女
耳邊吹着熱氣。
「好哥哥……」範芷琪聲若蚊呐,一手摸到胯間,去抓男人的肉棒。
「叫響亮些,多叫幾次。」
「好哥哥……好哥哥……啊……」
範芷琪一手抓着橫幹,一手反勾着方玉龍的脖子,兩人的嘴唇緊貼在一起。
美少女嬌豔的身體在男人的沖刺下劇烈起伏着,胸前飽滿的玉乳也跟着不停抖動。
方玉龍微屈着雙腿,肌肉線條分明,強烈的撞擊帶着沉重的吊床都晃動起來。
穿着性感的小吊帶睡裙的朱蒂坐在床上,盯着電腦屏幕發呆。自己真的老了
嗎?真的隻能靠想象滿足生理需要了嗎?想到兒子和範芷琪可能還在竹林裏交歡,
朱蒂心頭的欲火就難以平息。美婦人伸出纖纖玉指,晶瑩的指尖在鍵盤上輕輕敲
擊着。
亂倫?聽起來多麽淫蕩和羞恥的字眼啊。身在英國的朱蒂知道很多色情網站
上都有亂倫題材的色情作品。電影,漫畫,小說。隻是她從來沒有點開看過。美
婦人的手指壓着回車鍵,指尖在微微顫動着。自己隻是看看而已,有什麽關系?
内心掙紮了有幾分鍾,美婦人敲下了回車鍵。
「玉龍……快插媽媽的肉穴……像插你的竹衣媽媽那樣……」
「快……媽媽要來了……射在媽媽的子宮裏……」
方蘭坐在她房間裏,和朱蒂一樣看着電腦屏幕,和朱蒂不同的是,她在偷看
朱蒂的一舉一動。方蘭隻能看到朱蒂電腦的屏幕亮着,朱蒂在看什麽她不知道,
但她能猜到朱蒂在看色情的東西。因爲這時候朱蒂一手揉着她的乳房,一手摸着
她的私處。盡管被睡裙遮住,方蘭能想象出朱蒂手淫的模樣。大嫂纖纖玉指肯定
卡進了那道深深的肉溝裏。
夜半起風,竹林裏響起了葉子飄動的沙沙聲。範芷琪蜷曲着身體依偎在方玉
龍懷裏。毯子蓋到了兩人的腹部,露出赤裸的胸部。方玉龍輕輕撫摸着美少女的
乳房,不時在美少女臉頰上親吻着。範芷琪剛從高潮的顫暈中醒來,渾身酥軟得
一動也不想動。
「琪琪,你媽媽好像不太贊成我們在一起,如果你媽媽堅決不同意我們交往,
你會不會離開我?」
「不知道,如果覺得你讨厭了,我會離開你。」
「我不許你離開我,我會永遠守着你的。」
「那你能甩了張重月,和我結婚嗎?」
「琪琪,你爲什麽讨厭重月?其實重月是個挺好的女孩,你應該和她多交往。」
「就知道你是個花心鬼,舍不得張重月。你就像女人的毒藥,誰沾上了都倒
黴,我是,張重月也是。」
「琪琪,我保證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的,把你當作最可愛的妹妹。」
「大變态,我才不要你當我哥哥呢。」
「剛才你可叫了好多聲呢……」
「不許再說……嗯……」
「琪琪,你現在跟喬安娜老師還經常聯系嗎?」
「嗯,你突然提喬安娜老師幹什麽?」
「你現在讀研,又跟澄江那邊的藥廠搞合作研究,喬安娜是米國的博士,我
想她這方面的見識應該很廣博,如果能請她到藥廠工作,或者和你們一起搞研究,
肯定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這倒是個好提議,不過可能性不會高。如果喬安娜老師想在國内找這樣的
工作,我想她早就找到了,也不會到陵大來教英語。」
「喬安娜老師年齡也不大,你跟她又是朋友,可以跟她談談啊,說不定她看
在朋友的面上就加入你們的研究團隊了呢。」
第二天上午,趁着朱蒂不在,方蘭和方玉龍溜進了朱蒂的房間,打開了朱蒂
的電腦看她的遊覽記錄。方蘭看全英文的頁面有些吃力,懶得再看,問方玉龍是
什麽。方玉龍告訴方蘭,朱蒂看的是一篇很露骨的母子亂倫小說。
「小壞蛋,看來你的朱蒂媽媽已經對你動心了,用不了幾天,你就能得嘗所
願了。到時候可别忘了姑姑和竹衣媽媽哦。」
「怎麽會呢,姑姑永遠是我的最愛。」方玉龍将頭埋在方蘭豐滿的胸口,隔
着絲質的汗衫去咬美婦人的乳房。方蘭裏面還戴着胸罩,方玉龍隻能過個幹瘾罷
了。方蘭怕侄子在她身上弄出印迹來,被朱蒂發現了,一把将方玉龍推開,讓方
玉龍再忍耐幾天。
下午,魯亞男約了方玉龍到城裏一家環境優雅的茶館見面。方玉龍知道魯亞
男是跟他說範芷琪的事情,有些頭大,但又不能不去。是不是亞男阿姨能确認芷
琪是舅舅的女兒,所以堅決反對芷琪和自己交往?在去的路上,方玉龍一直在想
如何應對魯亞男,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跟魯亞男攤牌,魯亞男肯定不想女兒的身
世曝光,會選擇讓步。
要說對方玉龍的外表,魯亞男還是很中意的,至于女性朋友方面,也還馬馬
虎虎。像方玉龍這樣的男生,身邊多幾個女生追求是件很正常的事情。魯亞男無
法接受的是,女兒和方玉龍的真正關系。其實魯亞男也無法确定女兒的親生父親
是誰,她甚至不敢偷偷去做親子鑒定,一直把範芷琪當作範大同的親生女兒。可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女兒很可能是她和範晟榮的孩子。
「玉龍,我知道你和琪琪現在處于熱戀階段,但你将來能娶芷琪嗎?如果不
能,我希望你和芷琪早些分手。」
「阿姨,如果我決定娶芷琪,你還會阻止我和芷琪交往嗎?」
魯亞男一下子愣住了,從她得到了信息來看,方玉龍并沒有娶女兒的計劃,
也沒有說過這類的承諾,突然聽到方玉龍這麽說,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魯亞
男深吸了口氣,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緒後說道:「方玉龍,阿姨都是過來人了,别
以爲阿姨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麽。你是想用這話來騙芷琪和阿姨吧,過兩年你和芷
琪在一起呆膩了就會把芷琪甩了,我可不想芷琪以後痛苦。」
「阿姨,我知道你一直阻止我和芷琪交往,并不是擔心我和芷琪感情不長久,
而是你知道芷琪是我的表妹,對不對?」
方玉龍的話如晴天霹靂打在了魯亞男的心頭,美婦人臉色煞白,呆呆地看着
對面的方玉龍。那一瞬間,包廂裏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沉默了片刻,魯亞男顫
聲問道:「玉龍……你怎麽會知道的?」
「是我舅舅告訴我的,我偷偷爲芷琪和舅舅做了親子鑒定,證實了這一點。
舅舅也反對我和芷琪交往,我跟舅舅說,我和芷琪隻是表兄妹,以前表兄妹結婚
的多了,有什麽關系。我舅舅才沒反對。阿姨,或許我應該叫你一聲舅媽才對。」
「别叫我舅媽,我和你舅舅隻是喝多了一時沖動,你還是叫我阿姨吧。這事
其他人知道嗎?」
「阿姨放心,這事除了我們三人外沒人知道。」
「你舅舅怎麽說?」
「範家在海城有兩幢樓,我舅舅讓我将其中一幢樓轉到芷琪名下。對外就說
芷琪是範家最近的旁系,讓她繼承範家的祖産也算合适。對範叔和芷琪其他的家
人來說則是我送給芷琪的禮物。」
「還有一幢樓呢?是不是要記到張重月名下?」
這回輪到方玉龍吃驚了,問魯亞男怎麽會知道張重月的身份。
「我和你舅舅隻是一時沖動。你舅舅後來跟喬秋蓉戀愛的事情我知道,應該
說當時陵江不少人知道,隻是年代久遠,現在沒人提罷了。我和喬秋蓉也見過幾
次,後來她嫁給張維軍,我們就沒來往了。從張重月出生時間來看,她是你舅舅
女兒的概率很大,除非張重月是個早産兒。」
「那兩幢樓在海城什麽位置?」
「一幢靠近外灘,一幢離步行街近些。不過兩幢樓相距也不遠,就一公裏多
些。」
「依你看,那幢樓更值錢些?」
「這個不好說,可能靠近外灘的更值錢點吧。」
「那好,就把那幢樓轉到芷琪名下。」魯亞男知道不能阻止女兒和方玉龍交
往,幹脆幫女兒拿幢更值錢的樓。
「舅媽,你不反對我和芷琪交往啦?」
「說了不要叫我舅媽。」魯亞男聽到方玉龍叫她舅媽,不可避免就會想到範
晟榮,想到那個沖動的夜晚。
「從我媽那算的話,範叔也是我的舅舅,你自然是我的舅媽了。」
魯亞男無語地看着方玉龍,心裏恨恨道,臭小子,你分明就是要讓我回想起
那天晚上的事情。「玉龍,芷琪的事情别讓你範叔知道。」
「阿姨放心,我别的優點沒有,保守秘密還行。」
「張重月呢?喬秋蓉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你舅舅的女兒,難道喬秋蓉還不知道
你是重月的表哥?」
「她早知道了,不過她比阿姨看得開,表哥表妹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嘛。」
魯亞男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方玉龍,難道真是她思想落伍了?現在又開始流行
表兄妹成婚了?
「阿姨,我也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什麽事?」
「聽說你們檢察院最近有幾個提幹的名額,你們檢察院反貪局有個叫青華的,
你能不能幫忙照顧一下?」
「青華?他是你朋友?」魯亞男不知道青華是何許人,如果跟方玉龍是一個
圈子的朋友,她不可能沒聽說過。
「是我朋友,去年年底轉業的,在部隊立過很多功。」
魯亞男也是轉業軍人,聽說青華是轉業軍人後,對青華有天然的親近感,便
答應方玉龍幫忙照顧這個新人。
晚上回家,魯亞男跟範大同說起大樓的事情,範大同聽後面露喜色:「看來
方家還是很在誠意的,那一幢樓可值好多億啊。」
魯亞男佯怒道:「賣了女兒還這麽高興,有你這麽當爹的嗎?」
「你要有辦法,能阻止女兒和玉龍交往嗎?既然不能阻止,這幢樓爲什麽不
收下?将來女兒真要跟玉龍分手了,有這幢樓也不吃虧啊。」
「不跟你這沒心沒肺的說了,我洗澡去了。」魯亞男白了範大同一眼,心卻
怦怦跳得厲害。
夏竹衣在方達明那裏住了兩天後又回到了樟林苑,朱蒂看到夏竹衣過去,腦
子裏時不時就會出現兒子趴在夏竹衣屁股上用力抽插的畫面。不用說,夏竹衣過
來肯定是爲了和兒子偷情。看到夏竹衣和兒子吃了晚飯就往樓上跑,朱蒂偷偷跟
了上去。沒想到夏竹衣和兒子并沒有去房間,而是上三樓去了。
朱蒂知道三樓也有兩個房間,平時根本沒人住,也很少有人上去。夏竹衣和
兒子偷情的話,三樓确實是個好地方。在樓下徘徊了片刻,朱蒂還是控制不住好
奇心,偷偷上了三樓。夏竹衣和方玉龍并沒有在三樓偷情,而是跑到陽台上說話
去了。朱蒂躲在門後,也看不兒子和夏竹衣在幹什麽,隻能憑兩人的談話猜想他
們在幹什麽。
「好兒子,别摸了,再摸媽媽要出水了。」夏竹衣的聲音若有若無,朱蒂聽
了,眼前立刻浮現出兒子在摸夏竹衣白虎肉穴的淫蕩模樣。
「好兒子,跟你的朱蒂媽媽發展到什麽程度了?」
「沒什麽進展啊,就親了親嘴,我怕朱蒂媽媽生氣,不敢做别的。媽媽,你
說我該怎麽辦?朱蒂媽媽就要回英國了,沒有朱蒂媽媽,我覺得我會瘋掉的。媽
媽,你說我是不是得了相思病?」
「好兒子,要不媽媽幫你?」
「媽媽,你有什麽好辦法?」
「過兩天就是你爸生日,到時候我們讓你朱蒂媽媽多喝幾杯,喝醉了你不就
有機會了嗎?」
「要是朱蒂媽媽喝不醉呢?」
「嗯,我們就在你朱蒂媽媽酒裏放點藥,那樣你朱蒂媽媽肯定會睡得很死,
到時候你就可以一親芳澤了。」
「媽媽,朱蒂媽媽醒了會不會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很生氣,以後就再
也不會理我了。」
「好兒子,你就放心好了。你朱蒂媽媽醒來最多以爲自己做了個春夢,除了
感覺很爽外,不會有别的感覺。我想你朱蒂媽媽做春夢的時候還會夢見和你做愛
呢。你朱蒂媽媽單身這麽多年了,做了這樣的春夢隻會覺得舒服,根本不會向别
人提起。媽媽是過來人,我猜你朱蒂媽媽晚上手淫的時候還想着你呢。」
朱蒂聽到夏竹衣說她手淫的時候想着兒子,頓時感覺臉上像火燒一樣。也許
是被夏竹衣說中了羞恥的事情,朱蒂在心裏暗罵:夏竹衣,你太過份了,自己和
兒子偷情也就算了,還想着幫兒子迷奸我這個親生母親。小混蛋也真是的,已經
有那麽多女人了,還想着占有自己的老媽。
心裏罵歸罵,朱蒂心頭總有些羞澀而甜蜜的感覺,腦子裏全是想着兒子手淫
的情景。爲什麽夏竹衣會這麽大膽,是爲了追求她認爲的快樂嗎?思量間,朱蒂
又聽到外面又傳來夏竹衣輕輕的呻吟聲,她也不知道兒子和夏竹衣在幹什麽,偷
偷下樓去了。回到房間,朱蒂還在想着兒子和夏竹衣的對話。夏竹衣想把她迷暈
了讓兒子占有她的身體,原來兒子一直都想和她做愛,隻是怕她生氣才不敢亂來。
臭小子,我可是你親媽呢,你怎麽能這樣想呢。想着兒子強壯的身軀和粗大
的肉棒,朱蒂又有些心癢癢的。夏竹衣也是兒子的媽媽,爲什麽她可以和兒子做
愛,我就不行了呢?玉龍得不到我,肯定會整天胡思亂想,心神不甯的。反正我
就要回英國了,要不就當不知道夏竹衣和玉龍的陰謀,讓夏竹衣迷暈了和兒子做
一次,醒來就當做了一場美妙的春夢。不行,我可是玉龍的親媽,這事隻能幻想
一下,怎麽能眼睜睜看着這種事情發生呢?怎麽辦?難道要在達明過生日前回英
國嗎?
夏沫知道幾個年輕女人和大外甥的關系是院子裏公開的秘密,就連假期去排
球俱樂部集訓的谷安娜都和大外甥關系暧昧,偏偏她不能參與其中,最多也就是
跟大外甥打鬧打鬧罷了。夏沫很想和張重月一樣,光明正大和方玉龍在一起,但
又怕夏竹衣責罵。看到方玉龍進了盧夢令的房間,夏沫幾次三番想去盧夢令房間
偷窺,看看盧夢令和方玉龍是怎麽「相處」的。
「沫沫,我看你心神不甯的,是不是找玉龍有事情?」
柳月眉端着剛泡的茶從書房裏出來,看到夏沫在過道裏發呆,突然想到一個
她以前從沒想過的問題。夏沫之前也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現在知道她和跟方玉
龍沒血緣關系,空頂着小姨的稱号,所以也想跟方玉龍發生點暧昧關系。入教儀
式上見過的女人,包括柳月眉她自己,或多或少跟方玉龍都有利益糾纏,唯獨這
夏沫沒有。相信夏沫也知道方玉龍和除了喬秋蓉外其他女人的關系,還要往方玉
龍身上靠,不爲利益,難道方玉龍身上真有什麽她不知道的「特别」之處?
「我想叫玉龍去打網球,他去了夢令房裏還沒出來。」
「玉龍跟夢令在讨論一個方子,你去叫他行了,反正他也不懂那方子,有夢
令看就行了。」
柳月眉将托盤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和夏沫一起進了盧夢令的房間。方玉龍
和盧夢令正靠在床頭看采桑子的方子,方玉龍自然什麽也不懂,聽盧夢令講解。
盧夢令研究了好長時間,确認這方子應該屬于養生方,給人調理身子用的,方玉
龍現在根本用不着。盧夢令收起了方子,準備下次去拜訪梁老爺子的時候再和老
爺子讨論讨論。
夏沫提議去打網球,盧夢令和柳月眉也跟着去了。夏天院子裏很少進行這種
劇烈的運動,看到方玉龍和夏沫在打網球,空閑着的女人都跟着去爲夏沫加油助
威。她們在床上「打」不過方玉龍,希望夏沫能在球場上殺殺方玉龍的威風,幾
個喜歡打網球的女人輪翻上場,可惜一切都是徒勞。憑着方玉龍的體力和反應能
力,根本不用什麽技巧就把一衆女人打得落花流水。朱蒂在樓上看得手癢,換了
運動裝也去一試身手。
「加油!朱蒂媽媽,打敗我哥。」
一身汗水的盧夢令将球拍給了朱蒂。朱蒂接過球拍,看到張重月也在觀戰,
便和張重月一起上場,她們兩個聯手對陣方玉龍。張重月聽到朱蒂叫她一起上場,
心裏不免胡思亂想起來。姑姑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才和我一起上場的嗎?
也許是英國網球運動的普及度高,朱蒂打網球要比其他女人厲害些,但也有
限,不過她和張重月聯手,大大減少了體力消耗。面對朱蒂和張重月聯手,方玉
龍也放水,和兩女打了個平手。要不然憑方玉龍的力量發球,朱蒂和張重月不可
能接得住。
「最近不怎麽運動,揮了幾下拍子,胳膊都有些酸痛了。」朱蒂坐到旁邊的
休息椅上,看柳月眉和喬婉蓉打球,方玉龍跑過去給美婦人捏肩膀,朱蒂則跟方
張重月聊天。雖然張重月是她的侄女,又和方玉龍訂過婚,朱蒂還沒跟張重月好
好聊過呢,打完球正好坐在一起交流。
朱蒂穿着專業的運動裝,胸口繃得很緊,在胸前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來。以
前和朱蒂一起遊泳,方玉龍之前也見過美婦人酥胸半露的性感模樣,這回卻更有
誘惑力。之前打球,朱蒂跑動起來,豐滿的胸部上下跳動,站在對面的方玉龍看
得心癢癢的。此刻給美婦人捏肩膀,他的目光自然落在了美婦人性感的乳溝上。
朱蒂問了張重月未來的規劃,知道張重月想先工作一段時間後,美婦人告訴
張重月,如果想去英國或歐洲其他國家留學,她可以幫忙參考。
「重月,玉龍對你怎麽樣?平時他有沒有欺負你?如果他欺負你了,你就跟
朱蒂媽媽說,朱蒂媽媽幫你教訓他。」
張重月以爲「朱蒂媽媽」隻是方玉龍對美婦人的昵稱,這時候聽朱蒂說話,
感覺美婦人和方玉龍的關系并不是她想的那樣。張重月知道朱蒂生過兩個兒子,
小兒子跟方玉龍差不多大,又想到朱蒂回國後,方玉龍一直陪在左右,難道方玉
龍就是朱蒂的小兒子,換句話說,方玉龍是她的表哥?
朱蒂見張重月不說話,又問道:「怎麽了,是不是玉龍欺負你了?」
「沒有,玉龍他對我很好。」張重月還不敢确認這個信息,如果是真的,更
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方玉龍。
和張重月聊天結束,朱蒂就回别墅去了,方玉龍在朱蒂耳邊輕聲說道:「媽
媽,我看重月好像有心事,今天晚上我去陪她。」
「嗯。」一想到兒子和侄女又要上床了,朱蒂就感到陣陣臉熱。
張重月見方玉龍跟她回别墅,一顆心怦怦直跳。如果方玉龍真的是她表哥,
她該怎麽辦?美少女突然想到前些天母親問她的話,那分明就是在暗示她,她跟
方玉龍是表兄妹。張重月又回想起方玉龍對她态度的變化,肯定跟兩人關系的轉
變有關。
「玉龍,朱蒂姑姑真的是你的母親嗎?」
「是的。」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我媽媽知道嗎?」
「你父親,也就是我舅舅回來的前些日子吧。」
「那你……你準備怎麽處理我們的關系?」
「你想我怎麽處理?」方玉龍上前一抱抱住了張重月,美少女立刻羞愧的閉
上了眼睛。方玉龍低頭親吻着美少女的紅唇,盡管之前激烈的運動讓美少女身上
充滿了汗酸味,但她的紅唇依然嬌嫩誘人。
方玉龍解開了張重月的休閑短褲,手指輕輕撥弄着美少女的陰唇。腦子裏亂
成一團的張重月被男人一摸,雙腿忍不住顫抖起來。
壞蛋!我可是你表妹,你還這麽對我!以前相處的往事不斷浮現在張重月的
眼前。羞恥,疼痛,還有那讓人難以自拔的快感。美少女突然發現她對方玉龍并
不排斥,哪怕現在知道對方是她的表哥。
「以前怎麽樣,以後還是怎麽樣,跟着感覺走。現在告訴哥哥,要不要哥哥
的大雞巴肏你的小騷屄?」方玉龍揉弄着美少女的陰唇,一根手指插進了美少女
的蜜穴裏。
「嗯……要……」
「我的騷妹妹,你該怎麽說?」
「哥哥,用你的大雞巴肏妹妹的小騷屄……」
三兩下,方玉龍就扒光了張重月身上的衣褲,挺着大肉棒插進了美少女滑膩
的肉穴。兩具散發着汗味和荷爾蒙味道的肉體緊緊糾纏在一起。
「騷妹妹,喜不喜歡哥哥的大雞巴?」
「喜歡……」
「要不要做哥哥的女人,一輩子隻給哥哥一個人肏?」
「嗯……重月的小騷屄隻給哥哥一個人肏……」張重月看着站在門外的母親
和小姨,尖叫着。
喬秋蓉跟妹妹說了方玉龍和張重月的關系,喬婉蓉知道外甥女和方玉龍是表
兄妹後并沒有什麽特别的表情。對她來說,外甥女和方玉龍是表兄妹隻會增加雙
方相互間的信任和性愛的樂趣。至于表兄妹之間做愛是不是符合人倫常情,她才
不管。
「嘿……」朱蒂用力揮動着球拍,感覺胸前兩個豐滿的乳房要随着她揮拍的
動作跳出來了,兒子站在對面,睜大了雙眼盯着她跳動的乳房。
「小色鬼,看球!」朱蒂又一次揮動球拍,草綠色的網球一下子打在了兒子
的裆部。「兒子,你怎麽樣,不要緊吧,媽媽幫你把血吸出來。」朱蒂心急了,
跑過去看兒子傷的怎麽樣。朱蒂拉下了兒子的短褲,突然發現兒子胯部并沒有受
傷,隻有一根粗大的肉棒翹了起來。
看打球的觀衆突然都不見了,朱蒂看着兒子粗大的肉棒心慌起來。原本倒在
地上的兒子變成了她,兒子卻站在她對面。「玉龍,我是你媽媽,我們不能這樣!」
朱蒂大聲叫喊着,卻怎麽也叫不出聲來。兒子趴到了她身上,她的衣服褲子不知
什麽時候不見了,兒子一口咬住了她的乳房,挺着大肉棒插進了她的肉穴。
啊,好爽啊!朱蒂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四周還是黑乎乎的。她定神仔細
看了看,窗簾處透進了一點亮光,應該是清晨時分了。想到夢中的場景,朱蒂臉
似火燒,玉手伸到胯間,竟然摸到了濕潤的内褲,貼在私處有些涼涼的。夢中的
場景并不是很清楚,但朱蒂清楚地記得兒子的大肉棒插進了她的肉穴,那一瞬間,
她就高潮了。
怎麽會做這樣的夢呢?難道真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朱蒂回想着昨天一天
的活動,自己有想過和兒子做愛的事情嗎?還是說,這一切都是她的潛意識,在
潛意識裏,自己想和兒子亂倫做愛?
想到今天就是方達明的生日,朱蒂心裏就萬分糾結。該怎麽辦?要是真被兒
子和夏竹衣迷奸,是不是跟夢中的感覺一樣美妙?
(未完待續)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8-6-1 18:37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四、亂母之夜
爲了準備方達明的生日晚宴,夏竹衣下午兩點多就回到了樟林苑。從櫃子裏
拿了一瓶晚宴用的白酒上樓,方玉龍以爲夏竹衣正要在酒裏下藥,就跟上去看個
究竟。夏竹衣并不是要下藥,而是換酒,将三十多度的低度白酒換成了六十八度
的陳年原漿酒,方玉龍看到酒精度都吓了一跳。
「媽媽,這麽高的度數一喝就喝出來了。」
「小壞蛋,這可是你爸收藏了十多年的好酒,爲了幫你搞定朱蒂媽媽,我從
你爸那裏偷過來的,要是讓你爸知道了,肯定心疼。這酒喝在嘴裏不辣,你朱蒂
媽媽很少喝白酒,肯定吃不出來,不過這酒後勁足,特别是平時不喝白酒的,容
易上頭。」
幾個老朋友約了朱蒂出去喝下午茶,算是爲她回英國送行。朱蒂總是心事重
重的模樣,朋友問她怎麽了,朱蒂說要回英國了,感情上有些不舍。到了四點多
鍾,方玉龍和張重月去接朱蒂回樟林苑。朱蒂見張重月在車上,就跟侄女兼兒子
名義上的女朋友聊天。
方玉龍通過後視鏡觀察着朱蒂,兩人目光相遇,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又專心開車了。朱蒂心裏卻在暗想,這小壞蛋肯定在爲晚上的計劃得意呢。
回到樟林苑,朱蒂回房換衣服。雖說她衣櫥裏的衣服和常住這裏的方蘭相比
少很多,但也準備了十來套。朱蒂站在衣櫥前,想着晚上可能發生的事情,不知
道該穿什麽衣服好,最後選了一條較爲寬松的連衣裙。白底色配綠葉枝小紅花,
端莊大方又清爽靓麗。朱蒂照着鏡子,心裏暗道:小色鬼,晚上要是媽媽沒能發
現你和夏竹衣的小動作就便宜你了。
方達明今天也正好有空,雖然是最後一個到樟林苑的,但比以往要早些。看
到妻子在忙着準備菜品,方達明笑道:「竹衣,以往不都是過陰曆生日的嗎,今
年怎麽想到過陽曆生日了?」
「今天主要是爲大嫂聚的,正好湊一起把你的生日也過了。要是等你的陰曆
生日,大嫂早回英國了。」
其他人都不覺得夫妻兩人對話有什麽不妥的,隻有朱蒂暗自诽腹,夏竹衣和
兒子分明是想借用這個生日會做件邪惡的事情。一家人坐下,方達明和夏竹衣坐
一起,朱蒂被夏竹衣和方玉龍夾在了中間,方蘭又将方玉龍和衆人隔開。如此一
來,隻有方玉龍方便爲朱蒂倒酒。朱蒂一開始還沒在意,隻用心注意着夏竹衣和
兒子的一舉一動,也沒發現夏竹衣和兒子有什麽可疑的舉動。等方玉龍爲她倒酒,
朱蒂才發現了端倪,放在她身邊的酒隻有她和兒子喝。
朱蒂很久沒喝白酒了,正如夏竹衣說的,她品不出杯中白酒的酒精度,隻是
感覺酒有些辣口。朱蒂懷疑夏竹衣和兒子在酒瓶裏放了藥,但兒子也喝那瓶酒,
說明藥不在酒瓶裏。如此一來,夏竹衣和兒子隻能在她杯子裏下藥了。朱蒂心想,
要是她不給夏竹衣和兒子下藥的機會,兒子也許就斷了心思。可一直到晚宴結束,
朱蒂都沒發現夏竹衣和兒子有什麽特别異常的舉動。
晚宴結束後,一衆人在客廳裏聊天。方達明和徐源、方玉龍一起聊天,到了
九點鍾就離開了。徐源和梁家三女也跟着離開,徐源喝了不少酒,方蘭告誡馬莉
莉,路上開車盡量慢些。朱蒂看着衆人相繼離開,有種不好的感覺,這時候她感
覺到頭有些暈了。朱蒂不知道她喝的酒被換了,那種低度白酒,以她的酒量喝上
半斤是不會醉的,今天才喝了三兩多,怎麽就感覺頭暈了呢?肯定是被夏竹衣或
者兒子下了藥,就是不知道那兩個家夥是什麽時候動手的。
「玉龍,我看你朱蒂媽媽有些困了,你扶她上樓休息去吧。」夏竹衣看朱蒂
的模樣,知道朱蒂的酒勁開始上來了,讓方玉龍扶着朱蒂上樓去。其他衆女見方
玉龍扶着朱蒂上樓,時間也九點多了,便都回各自别墅去了。
「媽媽,我抱你上去吧。」過了樓梯轉角,方玉龍将朱蒂攔腰抱起,朱蒂本
就頭暈,被方玉龍抱着上樓,腦袋一晃一晃的,感覺要炸了,難受得要命,想吐
又吐不出來。
朱蒂在心裏暗罵:小壞蛋,也不知道給媽媽下了什麽藥,這麽難受。隻怕這
小壞蛋抱着我,心裏已經想着要做那事情了吧。要是不知道兒子晚上的圖謀,或
許朱蒂也不會感覺到異樣,可知道了兒子的圖謀又被兒子抱着上樓,朱蒂感覺全
身發燙,兒子摸她的手更是一片火熱。
「媽媽,你是先洗澡還是先躺會醒醒酒?」
「媽媽還是先躺一會兒吧。」朱蒂心想,要是現在去洗澡,不就暈到在浴缸
裏了嗎?與其那樣還不如在床上舒服些。
「媽媽,你先躺着醒醒酒吧。」方玉龍将朱蒂放在床上後并沒有呆在房間裏,
朱蒂躺在床上,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可就是一陣陣的頭暈。
「現在是不是很興奮?」夏竹衣坐在客廳裏,看到方玉龍過去,臉上露出一
絲戲谑的笑容。方玉龍坐到了夏竹衣身邊,第一次有心虛的感覺。夏竹衣見兒子
不說話,問他怎麽了。方玉龍說有些緊張,萬一朱蒂媽媽不裝睡怎麽辦?
「傻小子,媽媽和姑姑比你更了解你的朱蒂媽媽。這麽多天,你朱蒂媽媽都
沒戳破這個肥皂泡,今天晚上你的朱蒂媽媽肯定會裝睡的,你就開開心心做壞事
吧。」夏竹衣說完用力在兒子嘴角親了下,一手卻摸在了男人的胸口。方玉龍問
她幹什麽,美婦人說摸他的心跳,是不是真的緊張。
不知過了多久,朱蒂感覺到房門打開了,然後就聽見兒子在輕聲喊她:「媽
媽,媽媽。」朱蒂心想,兒子肯定以爲她睡過去了,來試探她的。美婦人糾結着
要不要回應兒子的叫喊,好讓兒子退出房間。突然又聽到夏竹衣在床邊輕聲說道
:「我說這藥見效很快的吧,你朱蒂媽媽已經睡過去了,明天醒來肯定什麽也不
記得,隻會以爲自己做了個春夢。」
兒子和夏竹衣肯定以爲我吃了他們下的藥沉睡過去了,也不知道兒子和夏竹
衣要對我做什麽,難道夏竹衣會一直站在旁邊看兒子用大雞巴插我下面的肉穴?
兒子會當着夏竹衣的面那樣做嗎?
朱蒂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隻有飽滿的胸部随着有些沉重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這時候她有些緊張,怕兒子和夏竹衣知道她還醒着。要是那樣的話就太尴尬了。
要是夏竹衣不在,朱蒂或許會醒過來,趕走方玉龍,這時候她選擇了裝睡。就如
夏竹衣說的,就當這是一場春夢,不是很美好嗎?朱蒂又想到了清晨時分的春夢,
兒子的性器插進她肉穴的那一瞬間就高潮了。雖然隻是一場夢,那種感覺卻清晰
無比。而現在,夢境中一切真的要發生了。
方玉龍近距離凝視着「沉睡」的朱蒂,心頭突然間升起一絲罪惡的感覺。朱
蒂雖然漂亮,但方玉龍身邊不缺美女。爲什麽自己會如此渴望占有朱蒂媽媽的肉
體?毒藥?不知爲何,方玉龍想到了範芷琪跟他說的「毒藥」一詞。對方玉龍來
說,朱蒂就是他的毒藥,一種他還沒品嘗就讓他沉迷的毒藥,一種他要義無反顧
喝下去的毒藥。
「媽媽……媽媽……」方玉龍趴在朱蒂身上,輕輕叫喊着,呼出的帶着酒味
的氣息噴在了朱蒂臉上。朱蒂本就一陣陣的頭痛,聞到方玉龍噴出的酒氣,感覺
自己真要暈過去了。朱蒂就覺得頭痛,發生在她身邊的事情卻很清晰,包括兒子
壓到了她的身上,讓她感覺有些呼吸不暢。美婦人不停地告誡自己,一定不能出
聲,要裝睡,裝睡,過了今晚就好了,就當做了個無比真實的春夢,明天醒來大
家就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
方玉龍見朱蒂沒有出聲,輕輕的吻在了美婦人的臉頰上,然後緩緩滑動,吻
住了美婦人的雙唇。方玉龍也很緊張,怕朱蒂會突然出聲呵斥他。他連續親了幾
下,确認朱蒂沒有「蘇醒」後,才用舌尖頂開了他朱蒂媽媽那兩片誘人的紅唇。
朱蒂本就頭痛,又擔心被兒子和夏竹衣發現她裝睡,身體緊張得有些僵硬了。
嘴唇被兒子的舌尖頂開,朱蒂也不敢動,任憑兒子的舌尖插到她的嘴裏,和她的
舌尖糾纏在一起。
小壞蛋,好重的酒味啊。也不知道兩個家夥下了什麽藥,好像效果不怎麽好,
不會是買到什麽劣質藥了吧?朱蒂心裏甚是糾結,她想醒着體會一下和兒子性交
是什麽感覺,又怕到時候控制不住自己會叫出聲來。這時候朱蒂有些抱怨兒子和
夏竹衣下的藥效果不夠好,要是能把她徹底迷暈就沒這麽多糾結的事情了。
方玉龍微微弓起身子,手肘撐在朱蒂身體的兩側,去解朱蒂胸前的扣子。朱
蒂穿的是拼接連衣裙,上半身有些像女式短袖立領襯衣,胸前有一排水晶扣子。
方玉龍知道這是今天晚上最爲關鍵的時候,解扣子的雙手在微微發抖。夏竹衣見
了咯咯笑道:「玉龍,你朱蒂媽媽又不是母老虎,再說她早睡得不知東南西北了,
你怕什麽啊。」
「我不是怕,我是太激動,太興奮了。」方玉龍解開了朱蒂胸前的扣子,頓
時春光乍現。朱蒂穿着藍色的胸罩,罩杯邊緣繡着精美的金色花紋,看上去華貴
而性感。有聚攏作用的罩杯裹着飽滿的乳房看起來豐盈無比,金花的花紋映襯着
白嫩的乳肉,如同黃金包裹着溫潤的白玉。
就能吮到朱蒂媽媽的奶子了!方玉龍在心裏呐喊着,有些僵硬的雙手插到了
朱蒂的裙子裏,摸到美婦人背後解開了胸罩的扣子。看到了!看到了!方玉龍雙
手壓着朱蒂乳房的下緣,兩手同時向上推,将藍色的胸罩推到了美婦人的乳房上
面。沒了胸罩的束縛,兩個豔紅的乳頭醒目地挺立在潔白的玉峰上。
帶着山間野花香味的芬芳,美婦人的乳房如同散發着魔力的果實,引誘着男
人沖動的欲望。這就是媽媽的乳房,這就是哺育過我的乳房,真美!方玉龍按捺
不住激動的心情,低頭吻在了朱蒂柔軟白嫩的乳房上。
「玉龍,是你朱蒂媽媽的奶子漂亮,還是媽媽的奶子好看?」夏竹衣單膝壓
在床邊上,一手掐着方玉龍的肩膀,一手卻摸着男人飽滿有型的屁股。男人愛性
感漂亮的女人,女人也愛性感有型的男人。
「一樣漂亮,一樣好看。」方玉龍說完一口合在了朱蒂的乳頭上,雙唇夾着
美婦人的乳頭用力吮吸着,似乎在回味幼時吮吸母親乳汁的味道。
夏竹衣還在旁邊呢,這小混蛋在解我的扣子了,他真要在夏竹衣面前和我做
愛嗎?真是個小混蛋,一點兒也不知羞。雖說夏竹衣也是你媽媽,可我才是你親
媽啊,你怎麽能這樣對你的親媽呢?啊!兒子把手伸到我後背去了,是想把我抱
起來嗎?原來小混蛋是要解開我的胸罩扣子。這小壞蛋是想像他小時候那樣吸我
的奶頭嗎?小壞蛋,媽媽又沒奶水給你吸了。
突然間,一隻滑嫩的手掌壓在了朱蒂的另一個乳房上,吓得美婦人全身都爲
之僵硬。兒子吮我的乳房也就算了,夏竹衣竟然也來玩弄我的乳房,真是太羞人
了。害怕被兒子和夏竹衣發現自己裝睡的朱蒂緊閉着眼睛,仔細看能發現她的睫
毛在微微顫動,朱蒂自己感覺不到這點,她隻擔心自己過于緊張,劇烈跳動的心
髒會讓撫摸她乳房的夏竹衣發覺。
「玉龍,你朱蒂媽媽的奶子又軟又滑,一點也不比我的差。特别是乳頭,又
大又圓,就像熟透了的草莓。」夏竹衣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摸着朱蒂乳房的
手掌微微擡起,纖纖玉指夾住了朱蒂飽滿的乳頭,惡作劇地向上拉起來。
自己怎麽一直沒看出來夏竹衣有些變态呢?兒子不會是受了她的影響才想跟
自己亂倫的吧?朱蒂的乳頭被夏竹衣拉起來,隐隐作痛,感覺她的心髒都要被夏
竹衣挖出來了。變态!
夏竹衣松開了手指,朱蒂的乳頭彈了回去,整個乳房在慣性的作用下晃動着。
方玉龍像護食的小貓,一把抓住了朱蒂的乳房,輪流吮吸着美婦人的兩個白嫩乳
房。吮夠了朱蒂的乳房,方玉龍抵着舌尖向下滑動,濕潤的舌頭在美婦人小腹上
留下一道清涼的水印。
朱蒂感覺身體像着了火,想要翻動身體都又不敢弄出一點動靜來。對于一個
成熟女性來說,性愛是美妙的,但對此刻的朱蒂來說卻是一種煎熬。方玉龍留在
她小腹上的唾液蒸發帶給她的清涼感覺,瞬間又被她内心滋生的騷癢感覺吞沒。
之前幾天一直糾結不已的朱蒂這時候覺得兒子太扭捏拖拉,在她身上親個沒完沒
了。早些進入主題,早些結束,早些睡覺不是更好嗎?其實方玉龍才吻了兩三分
鍾時間,但朱蒂感覺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
「小壞蛋,有了你朱蒂媽媽,連我都不要了,我可要吃醋了。」夏竹衣見兒
子吮着朱蒂的乳房,好像就在吮她的乳房一樣,身體感覺騷癢起來。她擠到方玉
龍身邊,一邊用手摸着男人對臀部,一邊用胸部摩擦着男人的後背和腰部。
「怎麽會呢,我愛朱蒂媽媽,也愛竹衣媽媽。」方玉龍擡起頭來,埋首在夏
竹衣的胸前,隔着絲滑的襯衣親吻着美婦人的乳房,手指卻不曾停歇,滑進了朱
蒂的裙擺,隔着内褲撫摸着朱蒂柔軟而飽滿的陰戶。
知道兒子和夏竹衣在調情,朱蒂微微睜開了眼睛,隻見兒子的臉都壓在夏竹
衣的胸口,隔着衣服用力吮吸着,夏竹衣斜對着她,正閉着眼睛露出一臉享受的
神态。朱蒂怕被兩人發現,立刻又閉上了眼睛,感覺兒子摸着她陰戶的手指越來
越用力了。
下面肯定已經出水了。朱蒂默默念着,似有無數小蟲子在全身爬動,想動又
不敢動。好不容易熬到兒子和夏竹衣親熱結束,朱蒂心裏才松了口氣。
方玉龍将朱蒂的裙擺掀到了腰間,露出裏面性感的内褲來。内褲和胸罩是一
套的,邊緣都繡着精美的花紋,看着就有讓人一親芳澤的沖動。方玉龍将臉貼到
了美婦人的小腹下,隔着性感的内褲吻着美婦人的陰阜和小腹。吻了幾下,方玉
龍才扒着美婦有的性感内褲往下拉。
看到了!看到了!方玉龍的雙手在顫抖,一顆心激動得要從他的嗓子裏跳出
來。方玉龍經曆過的女人不算少了,陰毛茂盛的姑姑方蘭,天然白虎的盧夢令,
年滿四旬,下面卻幼嫩如少女的夏竹衣,除了毛的顧瑞香,各式各樣,但就是沒
有一個比得上朱蒂的陰戶對他的吸引力。是前面那些女人太容易得到了,還是他
内心深處本能對朱蒂有畏懼之心,方玉龍自己也不知道。
方玉龍早就知道朱蒂的陰戶比普通女人飽滿,陰唇肥美豐潤。在這之前,方
玉龍已經偷窺到了朱蒂陰戶的模樣,但隔着鏡頭總有種不真切的感覺。如今美婦
人的陰戶近距離呈現在方玉龍眼前,他才真正看清了美婦人的陰戶,比他想象的
更爲飽滿,更爲誘人。那贲起的陰唇就像熟透的蜜桃,等着他去采摘,品嘗。
朱蒂的陰戶豐潤飽滿,陰唇比方蘭更爲肥美,美中不足的是陰唇邊緣因爲黑
色素沉澱,顔色有些暗沉,不像夏竹衣的性器,看起來就是十來歲的少女。方玉
龍除了激動還是激動,絲毫沒有因爲美婦人陰唇色澤暗沉就嫌棄。他低下頭,張
大了嘴巴再次含住了美婦人凸起分明的陰唇,扭動的舌尖像肉棒一樣頂進了美婦
人嬌嫩的陰戶。這就是當初送他來這個世界的通道,對他來說最爲神聖和純潔的
地方,他要把他最熱烈的吻奉獻給它。
朱蒂以爲兒子要進入正題了,暗自松了口氣,卻不知讓她難以忍受的前戲才
剛剛開始。一股熟氣噴在了私處,朱蒂還沒反應過來,就有一個濕熱的口腔包住
了她的陰戶,緊接着,一根軟中帶硬的東西插進了她的陰道。雖然不是很深,但
非常靈活,像什麽毛乎乎的東西摩擦着她的肉壁。
天啊,兒子竟然在爲我口交!兒子的舌頭是多麽的靈活,舔得我好舒服!
雖說從沒經曆過口交,但在英國生活了多年的朱蒂對這種性愛方式并爲陌生,
有時候甚至還會有這樣的幻想。但那畢竟隻是幻想,而現在卻真的發生在了她的
身上。最重要的是,正在爲她口交的男人是她的兒子。興奮和緊張交織在一起,
讓美婦人原本柔軟的身體變得僵硬。
方玉龍努力伸出舌尖,在朱蒂陰戶裏不停攪動着,探索着美婦人最爲神秘的
地方。對方玉龍來說,這就是他出生的地方,多麽柔軟的家園啊。方玉龍用力吮
了幾下,才松開了朱蒂肥美的陰唇。用手指将美婦人肥美的陰唇分開,露出裏面
粉嫩的小陰唇來。方玉龍輕輕揉弄着小陰唇交彙的地方,頓時有一個小玉芽從包
衣裏露了出來。方玉龍再次俯下身去,伸出舌尖對着小玉芽一陣狂舔。
「啊……」酥癢的感覺讓朱蒂忍不住呻吟起來,雙腿也跟着顫動了下。朱蒂
吓壞了,僵硬的雙腿用力夾了下方玉龍的臉,她自己還沒感覺到。
「媽媽……」方玉龍擡起頭來看着朱蒂,發現美婦人依舊閉着眼睛。
「沒事,你朱蒂媽媽不會醒的,我想她這時候應該正在做夢,看她樣子,說
不定是夢見和你做愛了。」夏竹衣咯咯笑着,在兒子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發出響亮的拍打聲。
誰說我睡着了?也不知你們搞的什麽藥,沒讓我睡着也就算了,弄得我頭又
暈又痛,難受死了。一個人總是昏昏沉沉,被玉龍一舔都控制不住自己了。朱蒂
極力想讓自己睡着,偏偏頭痛歸頭痛,意識就是清醒着。男人舔舐着她陰蒂的快
感讓讓感覺美妙無比,整個人完全失去了平衡感覺,想不起自己是什麽姿态,隻
知道告訴自己,不能動,不能動。
方玉龍又将舌尖插進了朱蒂的陰道,在裏面來回打轉。不消片刻,一股淫水
從美婦人的陰道深處滑出,方玉龍用力猛吮,将那股清涼的淫水吸入口中,頓時
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朱蒂知道自己高潮了。這不是夢,在渾渾噩噩間被兒子舔到了高潮。雖然頭
還痛着,朱蒂還是能明顯感覺到身體産生的快感,那一瞬間像飛了起來。朱蒂不
知道有沒有動,隻是聽見方玉龍在叫她媽媽。也許是她又動了,兒子以爲她又「
醒」了,所以在叫她吧。
方玉龍吸了朱蒂的淫水,又順着美婦人的大腿向下親吻。朱蒂雙腿修長,圓
潤光滑,腳指甲上塗着酒紅色的指甲油,看上去性感無比。方玉龍将朱蒂的一條
美腿抓在手裏,一路吻到了腳尖處,将美婦人圓圓的腳指頭含在嘴裏輕輕吮吸。
朱蒂從未經曆過這種事情,雖然她回來後穿了涼鞋,但來回走動,腳底應該
出過汗,兒子這樣吮吸她的腳指實在是有些變态。朱蒂假裝是在做夢,用力扭動
了身體,将腳尖抽離。方玉龍複又趴到了美婦人胯間,再次舔舐美婦人的陰唇。
臭小子,那裏有什麽好舔的呢?朱蒂在心裏埋怨着方玉龍,男人拖得越久,
她就越難受。忽然間,一個硬棒棒的圓棍子插進了她的陰道。朱蒂心頭松了口氣,
總算是進入正題了。可當那東西插到她陰道深處時,朱蒂才知道插入她陰道的并
不是兒子的大雞巴,而是個假陽具。
難道夏竹衣和兒子覺得好玩,偷了方蘭的假陽具來玩弄她的肉穴了?想到夏
竹衣曾提議方蘭将假陽具借給自己的事情,朱蒂心裏越加肯定她的猜測。這時候
夏竹衣在做什麽?是盯着自己的陰戶,看兒子用假陽具插自己的肉穴嗎?朱蒂不
敢睜開眼睛,隻能在黑暗中想象周邊的情景。越是想,越是覺得羞恥。早知道一
開始就不裝睡了,現在她已經沒有「醒」來的勇氣。
正當朱蒂感到羞恥和怪異的時候,門又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們已經開始玩了,也不等我。」方蘭的聲音并不響,但對朱蒂來說無疑于
平地起驚雷。
方蘭不但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而且早就知道夏竹衣和兒子亂倫的事情。不,
應該說方蘭也和兒子亂倫。方蘭可是兒子的親姑姑,是除了她之外和兒子血緣關
系最近的女人。朱蒂總覺得今天晚上的事情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可如棒槌敲打
般的陣陣頭痛沖散了她進行複雜邏輯思維的能力,腦子裏昏沉沉一片空白。
「姑姑,我們也才剛剛開始,你看,這就是我媽媽的子宮,我小時候就是從
這裏出來的。」窺陰鏡的白色燈光讓朱蒂的陰道看起來更爲粉嫩,柔軟的膣肉包
裹着透明的管壁輕輕蠕動着,就像鮮美的蛤肉,讓人看了恨不得咬上一口。朱蒂
的面相比方蘭年輕,但宮頸卻不如原先的方蘭嬌嫩,一看就是生過孩子的模樣。
朱蒂聽到方玉龍的話,頓時知道夏竹衣和兒子剛才在幹什麽了。他們并不是
拿了方蘭的假陽具來玩弄她的肉穴,而是用窺陰鏡在看她的陰道。朱蒂是醫生,
對人體的結構并不陌生,但她不是婦科醫生,從沒拿窺陰鏡看過女人的陰道。此
刻她就像一個标本一樣張開了大腿,讓兒子和小姑妯娌檢查陰道,那場景想想就
夠羞人的了,偏偏現在就發生在她身上。
那裏有什麽好看的呢?這三個家夥真是的,怎麽會想到做這麽羞人的事情,
真是變态。兒子想看他出生的地方也就算了,夏竹衣和方蘭也看,不知道這樣做
有變态的嫌疑嗎?
方玉龍和兩位美婦人對方蘭身體的變化,尤其是宮頸的變化很好奇。方玉龍
後來又有檢查過喬秋蓉和谷梓芸的,兩位美婦人的宮頸都沒有像方蘭那樣變得光
滑如初。一開始都想不到其他特别的原因,知道方玉龍和方蘭的真實關系後,三
人都猜測這跟血緣有關系,方蘭和方玉龍的血緣關系最近,所以通過體液交換得
到了方玉龍強悍的恢複能力,以至于連子宮頸都發生了逆生長。其他和方玉龍有
血緣關系的女人都還沒有生育過,沒有觀察的價值,朱蒂成了唯一一個有觀察價
值的女人。朱蒂現在還不知道這些,對她來說,現在發生在她身上的隻是一場令
人感到無比羞恥的遊戲。
「媽媽,現在我要進去了。」
方玉龍再次趴到了朱蒂身上,在美婦人耳邊輕聲低語,又不斷親吻着美婦人
的臉頰和紅唇。想到之前兒子剛舔過她的陰戶,吮過她的腳趾,現在又來親吻她
的嘴唇,還想跟她舌吻,朱蒂心裏有些抗拒,可是她還在裝睡,不能推開男人的
臉,隻能緊閉着雙唇不讓男人的舌尖探到她的嘴裏。
夏竹衣抓着兒子的大肉棒對準了朱蒂的肉穴。方玉龍仿佛感受了母親子宮的
召喚,頂開了親生母親肥厚的陰唇,将粗大的肉棒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方玉龍
的動作很緩慢,他在仔細感受着進入親生母親身體的感覺,感受着親生母親陰道
包裹着他大肉棒的奇妙感覺。
進去了!真的進去了!終于回到二十多年前他出生的地方了!到了最後時刻,
方玉龍用力挺了下屁股,粗大的龜頭劃過朱蒂的宮頸,一直插到了美婦人陰道的
最深處。
冷!和夏竹衣盧夢令不同的是,方玉龍的龜頭插到朱蒂的宮頸處才感受到母
親陰道深處的涼意。美婦人陰道盡頭的穹腔如一頂可收縮的帽子,緊緊套住了男
人粗大的龜頭。同樣是母親,在夏竹衣和嶽林洪身上,方玉龍沒有感受到這種特
别的感覺。也許這就是親生母親的感覺吧,讓人激動又緊張。
進來了!真的進來了!和方玉龍一樣,朱蒂心裏同樣緊張而刺激。她知道這
一次是兒子的大肉棒插進了她的陰道。那根粗大的,帶着體溫的肉棒和之前的圓
柱物完全不同。它有溫度,有力量,能讓她的身體爲之顫抖。
「嗯……」朱蒂忍不住再次呻吟起來,方玉龍最後那用力一沖,沖散了她所
有的防備。我和兒子亂倫了!在方蘭和夏竹衣的注視下和兒子亂倫了。雖然她是
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但這一切真的發生了。亂倫?多麽淫蕩荒唐的字眼啊,
現在發生在了她和兒子身上。兒子的肉棒是多麽的粗大,多麽的堅硬,插得她魂
都飛了。
朱蒂閉着眼睛,仿佛看到了兒子的大肉棒插在她肉穴裏的樣子,就像她看到
兒子的大肉棒插在了夏竹衣肉穴裏。也許和兒子亂倫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俄狄浦
斯的故事廣爲流傳,男人的心裏或多或少都有俄狄浦斯情結,隻是兒子毫無顧忌
地做了出來。
「大嫂,玉龍的大雞巴都插進去了,你就不要再假裝睡着了,好好享受玉龍
帶給你的快樂吧。」
方蘭知道我是在裝睡?是剛才忍不住發出的呻吟聲露餡了嗎?方蘭進來沒多
久就知道自己是在裝睡,夏竹衣和兒子知道她是在裝睡嗎?天啊,裝睡和兒子亂
倫這麽尴尬羞人的事情竟然被揭穿了,多麽難爲情啊。朱蒂知道自己無法再僞裝
下去,睜開了雙眼,看到方玉龍光着身子趴在她身上聳動,又羞愧地閉上了眼睛。
「媽媽,你真美!我愛死你了。」方玉龍在朱蒂耳邊傾訴着,呼出的熱氣都
吹進了美婦人的耳朵裏。
「唔……小壞蛋,不許你再說了……」羞愧難當的朱蒂用手掌捂住了臉龐,
不敢和三人對視,偏偏夏竹衣和方蘭都發出了戲谑的笑聲,讓朱蒂更是無地自容。
過了片刻,朱蒂捂着臉問方蘭:「蘭蘭……你是怎麽知道我……我裝睡的?」
「大嫂,竹衣和玉龍有沒給你下藥,你怎麽會睡着呢。」
「沒下藥……我怎麽頭暈得厲害……還陣陣頭痛。」
「那是因爲大嫂喝了六十八度的烈酒,那酒喝時沒感覺,但後勁足,你很久
沒喝白酒了,喝那酒容易敲頭。」
「你們沒下藥……換了酒……你們怎麽能這樣……我……我可是玉龍的親媽
媽……我和玉龍……」
「就因爲你是玉龍的親媽,我們才讓玉龍好好孝敬你的。大嫂,你就别扭扭
捏捏的了,這一切可都是經過你同意的。」
「我……我怎麽同意了?是你們換了酒……我現在還頭痛的厲害呢……啊…
…玉龍……輕點……啊……小壞蛋……媽媽要被你弄死了……」
「怎麽沒經過你同意?你知道玉龍要竹衣要給你下藥,你還不躲避,不是同
意是什麽?剛才玉龍和竹衣過來叫你,你裝睡不就是同意玉龍和你做愛嗎?」
朱蒂腦子還是昏沉沉的,但也明白她被兒子和方蘭、夏竹衣三人聯合設計了。
三人故意讓她聽到兒子要迷奸她的事情,她若不同意肯定會用心提防,甚至會找
借口回避今天晚上的聚會。方蘭和夏竹衣都是和她差不多的婦人,肯定能猜到她
内心深處的一些想法,兩人幫着兒子給她下套,她哪有不上當的道理。
「你們三個太壞了……我可是玉龍的親媽……怎麽能這樣呢……」
「玉龍,看來你還朱蒂媽媽還不舒服,你還要加把勁啊。要不要姑姑來幫你
……」
「不要……啊……」還沒等方玉龍回答,朱蒂就先叫了出來。她已經很尴尬
了,要是再讓方蘭加入她和兒子的性愛,那可真是羞死人了。
聽到朱蒂和方蘭的對話,方玉龍知道他和親生母親的性愛已經水到渠成,整
個人都趴到了朱蒂的身上,一手抓着美婦人豐滿的乳房,一手撫摸着美婦人的額
頭,嘴裏興奮地喊着:「朱蒂媽媽,我愛你,我們永遠都在一起。」
方玉龍将他的嘴巴貼在了朱蒂的櫻唇上,朱蒂還在羞愧難當,不讓兒子的舌
尖頂進她的嘴裏,咬着雙唇發出唔唔的呻吟。
「媽媽,你不是說我可以親你嗎?」
「小壞蛋……媽媽可沒說過讓你親我嘴。」朱蒂忘了此刻已經和兒子合體的
事情,還想着給兒子劃親嘴的底線,聽得方蘭和夏竹衣又咯咯大笑。朱蒂聽到兩
位美婦人的笑聲,才想到此刻她和兒子正在進行最原始最親蜜的接觸,兒子要吻
她什麽部位已經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了。
朱蒂沒有說話,咬緊的牙關卻松開了。方玉龍用舌尖抵開了朱蒂的紅唇,和
美婦人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這是今天晚上母子間第二次熱吻,剛才朱蒂在裝睡,
方玉龍一個人吻起來并不熱切,現在朱蒂「醒」了,雖然還沒有完全放開,但已
經在回應方玉龍的熱吻,這讓方玉龍興奮無比。方玉龍像剛學會接吻的初哥,拼
命吮吸着朱蒂的小香舌,像是要把美婦人嘴裏的津液全部都吸幹了才罷肯休。母
子兩人不時交換着彼此的唾液,那怕帶着發酵般的酒味,兩人也吻個不停。
朱蒂意識清醒,身體卻不停使喚,捂着俏臉的玉掌不時滑下去,露出迷離的
眼神。随着方玉龍不停地扭動屁股,粗大的肉棒在美婦人的陰道裏來回穿梭,摩
擦産生的快感讓美婦人再次興奮起來,呼吸也變得越發沉重。朱蒂想用雙腿夾住
男人的腰臀,偏偏又使不出來力來,光滑的玉腿隻得耷拉在方玉龍身側。
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占有了親生母親,方玉龍欣喜若狂,死死抱着朱蒂的身體
一陣陣的猛沖。一邊的夏竹衣和方蘭看到方玉龍這般性緻勃發都是因爲朱蒂的緣
故,心裏不免有些吃味。不過兩位美婦人更想看方玉龍和朱蒂交媾的模樣,體會
親生母子亂倫的刺激。
「啪!啪!」朱蒂陰道裏溢出的淫水浸濕了陰部的肌膚,讓母子肉體撞擊能
發出清脆的聲響來。隻見男人怪異粗大的肉棒像棒槌一樣插在朱蒂的陰道裏,美
婦人肥美的陰唇被男人肉棒拉扯着外翻出來,露出裏面粉嫩的膣肉。雖然生過兩
個孩子,但朱蒂的身體狀态就像新婚的少婦,又多年沒有性生活,痙攣的陰道緊
緊裹着男人的肉棒,更激發了男人征服的雄心。
方玉龍跪坐在朱蒂的玉胯間,雙手抓住了美婦人的大腿,挺着肉棒在美婦人
的陰道裏抽送。每一次撞擊都帶着美婦人柔嫩飽滿的乳房一陣顫動。别說方玉龍
看得激情澎湃,便是夏竹衣和方蘭也看得心癢癢的,一方面想湊上去咬一口,一
方面又想替代朱蒂,讓男人的大肉棒在她們的肉穴裏馳騁。
方玉龍用心感受着親生母親陰道包裹着他性器的奇妙感覺,清涼的花心好像
能化解他激烈的進攻。每當方玉龍蓄力向前沖,就能感覺有個柔軟的東西緊緊箍
住了他碩大的龜頭,讓他幾乎動彈不得。方玉龍将朱蒂的雙腿高高擡起,不時親
吻着白嫩修長的玉腿。腰部依舊毫不停歇地扭動着,堅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貫穿
美婦人緊緻柔嫩的陰道。
方玉龍的腦海全是之前看到的美婦人的宮頸的模樣,他仔細感受着龜頭劃過
美婦人宮頸瞬間産生的奇妙感覺。方玉龍想象着大龜頭劃過母親子宮的模樣,那
一瞬間仿佛能感覺到宮頸翕動吮吸着他的龜頭。就是那裏!沖,用力沖!方玉龍
抱着美婦人的雙腿,扭動腰部的幅度越來越大,大床都跟着晃動起來。
夏竹衣和方蘭看着朱蒂跳動的乳房,相視一眼,各自伸出一隻玉掌壓在了朱
蒂的雙乳上。朱蒂看着夏竹衣和方蘭去摸她的乳房,卻無力阻止,隻得再用手遮
住她的眼睛,來個眼不見爲淨,心裏卻羞愧難當,暗罵另兩位美婦人淫蕩。也不
知是夏竹衣和方蘭教壞了兒子,還是兒子帶壞了她們,反正三人都是大色鬼。
朱蒂意識清晰,卻又是昏昏沉沉的,男人勢大力沉的沖擊讓她有種地動山搖
的感覺。朱蒂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真正的性交過了,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和大力的沖
擊讓她有些難以忍受。
「啊……小壞蛋……輕點……你想弄死媽媽啊……啊……」朱蒂再也顧不得
羞愧,掩着面頰的雙手抓在了兒子的腰間。
「媽媽,弄疼你了嗎?和媽媽做愛太興奮了,對不起。」
「小壞蛋……媽媽都要被你撞散架了……下面肯定被你弄腫了……啊……還
來……媽媽要被你插壞啦……啊……」
朱蒂的陰道在高潮中痙攣着,收縮的陰道越發緊緻,包裹着男人的肉棒顫動
着。方玉龍感受到了美婦人下體收縮産生的律動,知道他的朱蒂媽媽已經高潮了,
雙臂伸展,将朱蒂抱了起來,分開玉胯坐在他的雙腿上。兩片火熱的胸膛緊貼在
一起,朱蒂靠在男人身上,雙手無力地攬着男人的後背。多年沒有性生活的朱蒂
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快感,似天旋地轉,又似騰雲駕霧。
「大嫂,玉龍肏得你舒不舒服?」方蘭貼在朱蒂後面,玉掌被夾在兩人火熱
的胸部中間,用力揉弄着朱蒂的乳房。
「舒服……我從來沒這麽舒服過……」朱蒂恍恍惚惚的,仿佛又回到竹林裏
在和方蘭、夏竹衣讨論性愛的事情。
「玉龍,快用你的大雞巴肏媽媽的小騷屄……肏死媽媽。」夏竹衣在朱蒂耳
邊模仿朱蒂的聲音發出淫蕩無比的叫聲。方玉龍聽了欲望高漲,抱着朱蒂一陣猛
挺,粗大的龜頭不斷摩擦着美婦人柔嫩的陰道膣肉,龜頭邊緣如同撐起的按摩頭
不時擠壓摩擦着美婦人的宮頸。碩大的龜頭不斷撞擊着美婦人敏感的花心,又在
上面一陣研磨。美婦人原本白嫩的身體此刻布滿了紅暈,嬌柔的身段突然間便劇
烈抽搐起來。
「啊……啊……玉龍……肏死媽媽……」伴随着朱蒂語無倫次的呻吟浪叫,
一汩清涼的淫水從美婦人的子宮中噴出,正好打在男人火熱的龜頭上,激得男人
全身一顫。
真爽!朱蒂媽媽高潮的感覺真是美妙!方玉龍抱着朱蒂再一次沖刺,美婦人
嘴裏發出嗚嗚的呻吟,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了。
「你朱蒂媽媽可是第一次承受你變态的大家夥,悠着點。」
兩位美婦人見朱蒂被方玉龍插得沒了意識,都将下半身脫了光光,并排趴在
床邊,露出白嫩豐滿的屁股在方玉龍眼前晃動。方玉龍見朱蒂媽媽沒了力氣,抽
出亮晶晶的大肉棒跳下床,對着方蘭的大屁股猛插下去。
朱蒂緩過勁來,雖然腦袋還是昏沉沉的,但她清楚地知道身邊發生了什麽事
情。方蘭和她一樣穿着裙子,裙擺收到了腰間,雪白豐滿的臀丘高高挺起,兒子
挺着大肉棒正插在他姑姑的肉穴裏努力抽送着,兒子的一隻手還在撫弄着他竹衣
媽媽的陰戶。對交歡的三人來說,這種場景再平常不過了,朱蒂看着卻是羞澀不
已,肯定是這三個大變态爲了追求刺激,才合起夥來騙她的。
起初朱蒂還不敢直視方蘭和兒子性交,可方蘭淫蕩又充滿了誘惑的呻吟讓她
忍不住瞧向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方蘭和夏竹衣并排趴在床上,即便臀部高高翹
起,朱蒂也隻能從方蘭豐滿胸部和床席的夾縫間看到些許兒子和方蘭性器結合的
模樣。方蘭的陰毛茂盛,胯間的光線又暗,朱蒂看不真切,就看到那裏一片黑乎
乎,似有個光亮的東西在滑動。
「哦……玉龍……你肏得姑姑好舒服……用力……把你的大雞巴都插到姑姑
的騷屄裏來……」
「玉龍……媽媽癢死了……快用你的大雞巴給媽媽止止癢……」
剛經曆過高潮的朱蒂聽到方蘭和夏竹衣的淫言浪語,又全身火熱起來。突然
間,正低着頭被方玉龍肏得身子亂顫的方蘭猛得擡起頭來,和朱蒂正好四目相對。
朱蒂一下子愣住了,雖然神智有些混亂,方蘭那種特别滿足又興奮的眼神卻深深
震憾了她。數秒鍾後,朱蒂才仰躺在床上,不敢看兒子和另外兩位美婦人的淫亂
場景。那怕這一切就發生在她身邊,甚至對方還撫摸着她的身體。
方蘭和夏竹衣淫浪的叫聲交織着在朱蒂耳邊響起,朱蒂閉上眼睛,全是方蘭
嬌媚的臉龐,幾絲淩亂的頭發垂在臉頰上,一對眸子卻是明亮無比。這就是女人
興奮滿足時的神情嗎?自己剛才是不是也這樣呢?
朱蒂完全不知道時間,腦子裏隻是驚歎兒子變态的性能力。方蘭和夏竹衣真
沒有騙她,光一個女人根本沒法滿足兒子的性欲。
「啊……」趴在床邊的方蘭興奮的時候用力抓了下朱蒂的乳房,朱蒂忍不住
叫出聲來。她扭過頭去,隻見方蘭趴在她身邊顫抖,兒子卻移到了夏竹衣的身後。
朱蒂扭了下雙腿,感覺下體濕濕的,也知道被兒子搞出了多少淫水。
臭小子,這麽用力,也不顧及一下媽媽的感受。朱蒂聽着兒子和夏竹衣激烈
的性交發出的啪啪聲,心頭越發騷癢難耐,要不是頭暈泛力,她恨不得主動出擊,
将兒子拉到她身上去。
「大嫂……玉龍肏得我真的好舒服……哦……」夏竹衣趴在方蘭下首,手掌
正好摸到朱蒂的陰戶。她在被兒子插入的同時在撫弄着朱蒂的陰戶,這對朱蒂來
說簡直是火上燒油的事情。
在方蘭和夏竹衣身上抽插了十來分鍾,方玉龍又回到了床上,抱起朱蒂的大
腿分開,挺着大肉棒再次插進了美婦人的騷肉穴裏,那一瞬間,朱蒂感覺自己被
兒子的大雞巴頂上了天。
再次插在朱蒂媽媽的小騷穴裏,心情激動的方玉龍越幹越來勁,不消片刻,
兩人都達到了高潮。
「媽媽,我要射了……我要射了!」方玉龍抱着朱蒂半裸的身體,用力挺了
幾下屁股,感覺美婦人的陰道和宮頸都在劇烈收縮,像握緊的拳頭緊緊拽着他的
大肉棒,收縮的花心更像卡箍一樣卡住了他的龜頭,讓他抽送起來都有些困難。
「好兒子,盡情射吧,把你朱蒂媽媽的子宮都灌滿。」
朱蒂用力抱着方玉龍,感覺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也不知道是誰在說話了。
美婦人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了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兒子原本就粗大的肉棒在她
體内膨脹,就像被堵住的水管要膨脹爆裂了。
「不要……射進來……」朱蒂知道兒子要射精了,兒子要将火熱的精液射在
她這個親生母親的子宮裏。朱蒂努力叫喊着,想要阻止兒子在她體内射精。偏偏
她的身體卻在這個時候達到了高潮的頂峰,陰道和子宮頸,甚至是整個子宮都開
始了劇烈地蠕動和收縮,一股股清涼的愛液從美婦人的子宮裏湧出,正好噴射在
男人敏感的大龜頭上。
酥麻的快感從龜頭迅速擴散到男人大腦,方玉龍忍不住全身顫抖了下,粗大
的肉棒一下子頂到了美婦人的花心上。美婦人的花心猛烈收縮着,像抽水機一樣
緊緊吸住了男人龜頭頂端的馬眼。随着肉棒一陣跳動,高壓的精液瞬間釋放,打
在了美婦人的花心上。
兒子射精了!兒子在她身體裏射精了!朱蒂感覺到兒子插在她陰道裏的肉棒
突然間膨脹跳動,一股火熱的東西從兒子的龜頭噴出,打在她的肉穴深處,瞬間
就把她打暈了。
這是什麽感覺?射精的瞬間,方玉龍感覺有股東西在他體内閃過,似酸非酸,
似涼非涼。難道這就是放電的感覺?自己感受到了身體裏的電能?方玉龍盯着眼
前的朱蒂,又一股精液射出,那種似酸非酸,似涼非涼的感覺更加清晰,他從沒
在其他女人身上感覺到過。
是因爲朱蒂媽媽是我的親生媽媽才會這樣的嗎?方玉龍将暈過去的朱蒂猛壓
在床上,挺着大肉棒在美婦人收縮痙攣的陰道裏猛烈抽送起來。「啊!」方玉龍
發出一聲大叫,又射出了一股火熱的精液。這一次,他明顯感覺到那股酸涼的「
電氣」從他身體的四肢百胲向他的下體聚集,在射精的瞬間釋放出去了。
「玉龍,你怎麽了?」夏竹衣和方蘭見方玉龍射精後發呆,有些擔心。作爲
成熟的婦人,夏竹衣和方蘭也知道男人射精後的情感會有所不同,她們以爲方玉
龍在朱蒂身體裏射精後自責了,所以發呆。
「沒什麽,我太高興了。」一身汗水的方玉龍抱着兩位美婦人用力親了下,
這才依依不舍地和朱蒂的身體分開。
「去用熱水洗個澡,這裏就交給我們吧。」看着方玉龍健美的裸體和胯間半
硬着的大肉棒,夏竹衣和方蘭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笑意,等方玉龍過去的時候,兩
位美婦人在方玉龍屁股兩側各拍了一巴掌。
朱蒂悠悠醒來,腦子裏依舊一片混亂。剛才的一切都是夢嗎?看着衣裝整齊,
表情有些莊重的方蘭和夏竹衣,朱蒂不得不懷疑她剛才經曆的是不是一場夢。朱
蒂下意識看了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衣裙整齊地躺在床上。再看房間,兒子不
在,隻有女管家端着一個小盤子站在床邊。難道真的是一場夢?還是自己真吃了
藥,所以記憶模糊了?朱蒂再次看着方蘭,剛才明明看到方蘭那張滿足而興奮的
臉了,難道也是夢中的場影?
「大嫂,你醒啦,喝碗藥湯醒醒酒吧。」
谷琬妤端着盤子上前,朱蒂坐了起來,端起盤子裏的藥湯。藥湯的溫度正好,
朱蒂端着藥湯一口氣喝了個幹淨。一邊喝還一邊想,剛才兒子在她身體裏射精是
不是真的。将空碗放回盤子的時候,朱蒂扭了下屁股。她雖然穿着整齊的裙裝,
但裙子裏是空的,她沒穿内褲。剛才的一切是真的,兒子真的在她身體裏射精了。
天啊,我可是玉龍的親媽,玉龍真在我的陰道裏射精了,要是懷孕了怎麽辦?
朱蒂心裏盤算着這幾天是不是她的危險期,可一陣陣的頭痛讓她算都算不清楚。
就算是安全期,這種事情能保證百分之百安全嗎?
方蘭在女管家耳邊說了幾句,女管家立刻離開了房間。夏竹衣和方蘭又坐到
了朱蒂身邊,問她頭還痛不痛,朱蒂說感覺好點了。
「大嫂,你在這裏住了也好些天了,有些地方你還沒去過,現在我們帶你去
看看。」
「這個院子裏還有我沒去過的地方?」朱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作爲普通住
宅的院子,這個院子是挺大的,但和朱蒂在英國的莊園相比卻小太多了。除了幽
靜的竹林,朱蒂不覺得這院子裏還有其他神秘的地方。
方蘭伸手拉住了朱蒂的玉掌,扶着朱蒂從床上起來。朱蒂剛站着,就感覺有
東西順着她的大腿往下滑。「啊!」朱蒂忍不住驚叫了聲,緊緊夾住了雙腿。
「大嫂,你怎麽了?是不是玉龍弄得太狠了,你第一次吃不消?」
「不是……是有東西滑出來了。」朱蒂俏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還沒等她的羞愧的心情過去,夏竹衣竟然從後面掀起了她的裙擺,一隻玉掌插進
了她的腿縫裏。
「大姐,我看是玉龍太興奮了,在大嫂裏面射了很多。大嫂下面太小了,放
不下自然就流出來了。」夏竹衣想到她以前夾着兒子的精液去上班的情景,講起
來眉飛色舞。朱蒂聽得卻是面紅耳赤,不敢接話。
到了地下室,朱蒂才知道院子裏竟然還有這麽大的地方她沒來過。方蘭帶着
朱蒂經過健身房,音樂廳,最後才到了浴室,朱蒂看見女管家已經準備好了洗澡
的物品在恭候她們了。方蘭知道有女管家在,朱蒂不敢說話,讓女管家先離開了。
朱蒂見女管家離開,才脫了裙子去沖淋浴。喝了解酒的藥湯,朱蒂感覺輕松
多了,意識也很清醒。下體還有些火熱的感覺,朱蒂一邊洗還一邊查看自己的陰
戶,果然被兒子給弄腫了。朱蒂突然想到自己陰道裏全是兒子的精液,将花灑對
準陰戶沖了又沖。
不經意間,朱蒂發現方蘭和夏竹衣正看着她洗澡,或者說是在看她清洗下體。
要說朱蒂的性觀念應該比方蘭和夏竹衣更開放才對,但此刻卻是羞澀無比。原本
以爲是兒子和夏竹衣給她下了藥沒完全起作用,她裝睡讓兒子做一回,既滿足了
兒子的情欲,也滿足了自己的性幻想,一覺「醒」來,一切如故,自己回英國,
不是很好的結局嗎?突然就改變了劇情,讓此刻已經完全清醒的朱蒂還心虛害臊
不已,這三個家夥實在太壞了。
夏竹衣見了咯咯直笑,對朱蒂說道:「大姐,别沖了,你不會懷孕的。」
朱蒂不解,問夏竹衣原因,夏竹衣便把方玉龍的死精症告訴了朱蒂,朱蒂聽
後也覺得兒子怪異,這種死精症她都聞所未聞。
「蘭蘭,竹衣,你們這樣就不擔心嗎?」
「擔心什麽?」
「被人發現啊。這院子裏還有其他人呢。」
「大嫂,這你也不用擔心。除了幾個請來的保姆,住這院子裏的都是玉龍的
女人。就算她們能猜到我們和玉龍的關系也不會亂說的。」
住這院子裏的都是兒子的女人?朱蒂一下子就想到了喬秋蓉,難道說喬秋蓉
也是兒子的女人?還有夏沫呢?
「難道秋蓉也是?她可是重月的媽媽。」朱蒂在心裏默念着,不光如此,喬
秋蓉算起來還是兒子的舅媽呢。
「秋蓉自然也是玉龍的女人。這麽多天,大嫂一直沒看出來吧。大嫂是不是
想問重月知不知道她媽媽和玉龍的事情。重月當然知道了,她和秋蓉婉蓉經常一
起伺候玉龍睡覺呢。不光如此,重月還知道玉龍是她的表哥。」
朱蒂聽了大吃一驚,張重月不光知道兒子和她媽媽的事情,還母女一起伺候
兒子睡覺,甚至還知道兒子是她的表哥。「她……她們怎麽會這樣的?」朱蒂心
裏有些不舒服,要是方蘭和夏竹衣早知道了張重月和喬秋蓉的身份還這樣對她們,
實在太過分了。
「大嫂,我們知道重月和秋蓉的事情,是她們跟玉龍發生關系之後的事情了。
你也知道玉龍跟張重華關系惡劣,所以拿重月和秋蓉出氣,之後才知道重月其實
是晟榮的女兒。不過現在重月和玉龍的關系很好,你不用爲她擔心。」
「那夏沫呢?我看她跟玉龍關系挺正常的。」
「小沫的事情,她和玉龍不說,我們也就當作不知道。至于她們知不知道我
們和玉龍的事情,或者有沒有這樣的猜測,那是她們的事情了。大嫂,在這個院
子裏,玉龍是絕對的當家人,每個女人都以他爲中心,沒人敢胡亂說話,你就放
心好了。」
洗了澡,朱蒂穿上幹淨的内褲,外面套了件半透明的睡袍。方蘭和夏竹衣又
帶朱蒂去參觀幾個特别的房間,第一間便是執行家法的刑房。
「大嫂,這裏可不是擺設,院子裏有很多秘密,所以規矩也多,誰要是犯了
錯,肯定要受懲罰。玉龍對女人一向是胡蘿蔔加大棒,賞罰分明。」
夏竹衣湊到朱蒂耳邊說道:「大嫂,玉龍的胡蘿蔔味道怎麽樣你可是嘗過了,
沒幾個女人能擺脫這種滋味。」朱蒂聽了不免又感到陣陣臉熱,仿佛又有蟲子在
她心頭亂爬。
最後進的是禱告室。朱蒂看到房間的布置就知道這是一個有着宗教色彩的房
間。方蘭告訴朱蒂,這裏陳列的不少玉雕擺件和古董都是範家留下寶藏的一部分,
當初發現了兩大箱子,其中一箱黃金上交給了國家,其他的都擺到這裏來了。朱
蒂摸着她都沒見過的古董,心中暗道,難道這就是天意?兒子真是算命先生說的
貴人,範家真要在兒子手裏興盛起來?
方蘭從陳列櫃裏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盒子裏放着一塊紅色的玉雕挂件,正
是方蘭和夏竹衣脖子上挂的樣式。朱蒂似乎明白了玉吊墜的含義,隻有兒子的女
人才有,她收下這塊玉墜就表示她和方蘭夏竹衣一樣成了兒子的女人。
「大嫂,這塊玉墜不光是你想的那樣。玉龍創建了一個新的教派,取名太日
教。不過這個教派人很少,隻有我們幾個人。這紅色的玉墜是玉龍給我們加封聖
母稱号的信物,其他女人的吊墜都是綠色或白色的。」
朱蒂有些暈了,兒子竟然創了個隻有院子裏女人才能加入的太日教,還封她
做了聖母。方蘭看到朱蒂臉上誇張的表情,知道朱蒂不信,又說道:「大嫂,太
日教雖小,各種儀式卻很齊全。這間禱告室是婉蓉建的,每月月圓,院子裏的女
人都要來這裏舉辦祭禮,每逢陰曆初八、十八、二十八,她們還要來這裏爲玉龍
祈福。」
「喬婉蓉建的?她對玉龍這麽死心塌地?」
「大嫂,你還不知道,玉龍調教女人還是很有一套的。喬婉蓉本是張維軍的
情婦,對張維軍也是又愛又恨。不過現在跟張維軍分了,死心塌地跟着玉龍。我
想其中也有孩子的因素,她結婚十餘年沒懷上孩子,玉龍一顆精子就讓她懷孕了,
她都快把玉龍當神了。」
「那你們也來嗎?」朱蒂又想到她自己,要是成了太日教聖母,是不是也要
和其他女人一起來這裏爲兒子祈禱。
「我們是聖母,不用參加這些活動。大嫂,現在你可是太日教的大聖母了,
就是這個院子的女主人,可要管好這裏哦。」
朱蒂可不傻,方蘭和夏竹衣讓她做大聖母,分明就是想讓她做兒子的女人,
不給她選擇的餘地。「這個還是講先來後到,我看還是蘭蘭繼續做大聖母吧。」
「大嫂,你這就錯了,這大聖母非你莫屬。你來看,這本是什麽書。」方蘭
走到供奉台中間,将金書拿出來給朱蒂看。朱蒂雙手捧着經書微微發顫,她雖然
沒專門學過小篆,但《火神異志》的内容還是知道一點的。
「大嫂,這《太日經》就是你們範家的傳家寶,你說這大聖母是不是非你莫
屬?」
「原來的那本篆書還在嗎?」
「在這裏。不過我和竹衣都不認識小篆,沒辦權限取這本原稿。你要看這本
原稿,還得叫玉龍來。」
朱蒂站在鋼化玻璃前,看着裏面精緻的木盒。想到木盒裏就是範家祖傳的寶
物,朱蒂心裏感慨萬分。她想重振範家還停留在幻想裏,兒子已經收集到了一些
範家傳下的寶貝。
「大嫂,我來給你戴上吧,一會兒讓玉龍看看漂不漂亮。」夏竹衣爲朱蒂戴
上了玉墜,朱蒂拿着玉墜仔細觀察,發現玉雕的畫像和她本人有幾分神似,應該
是兒子照她的樣子新做的。這小壞蛋倒還挺細心的。看着精美的紅玉吊墜,朱蒂
心頭升起一絲甜蜜的感覺。
方蘭和夏竹衣帶着朱蒂到健身房聊天,朱蒂卻想着早些回房獨處,免得尴尬。
方蘭笑道:「大嫂,這時候佳欣肯定還在伺候玉龍洗澡,你回去玉龍也沒時間陪
你,我們還是在這裏聊會天吧。」
同爲女人,朱蒂也猜到方蘭和夏竹衣的一點心思。不過亂倫的事情要踏出實
際的一步并不容易。朱蒂自己曾有這樣的幻想,但她并沒想過真的要和兒子亂倫,
至少讓她主動,她絕對不會。她相信方蘭和夏竹衣也不會輕意和兒子發生關系。
是什麽讓他們沖破了道德的禁忌?
「蘭蘭,竹衣,你們……和玉龍是怎麽開始的?」
「這個問題還是留着讓玉龍來回答你吧,你們母子交流起來更容易些。大嫂,
你打算什麽時候去英國?」
「機票訂了後天的。」
「大嫂,玉龍現在肯定舍不得你離開,你把機票先退了吧,在陵江多住幾天
再走。剛才你雖然沒有完全喝醉,但也是暈乎乎的,這兩天就讓玉龍好好陪你。
既解了玉龍的相思之苦,又能讓大嫂過足瘾,省得大嫂躲在房間裏自摸。」
就算朱蒂想跟兒子做愛,這時候也不敢出聲回應,尤其聽到方蘭說她躲在房
間裏自摸,朱蒂既心虛又感羞愧。看到方蘭和夏竹主始終若無其事的樣子,朱蒂
有些不解,難道在方蘭和夏竹衣的意識裏,和兒子做愛已經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了?
朱蒂又想到了喬秋蓉和張重月,母女兩人一起和兒子上床是什麽樣子,難道真的
跟那些小電影拍的一樣?朱蒂知道,她不可能去問喬秋蓉這個問題,就像方蘭說
的,就算院子裏的其他女人猜到她們和玉龍的關系,也不會說出來。
方玉龍躺在浴缸裏,王瑜跨坐在他大腿上,爲他清洗着身體。方玉龍閉着眼
睛,回味着剛才和親生母親做愛的情景。射精的那一瞬間,他分明感覺到了電流
在體内遊動聚集。
是因爲朱蒂媽媽是我親生母親的緣故嗎?還是其他别的原因?極陰女子?方
玉龍突然想到了焦南的采桑道人。朱蒂媽媽陰道深處有陰寒之氣,和竹衣媽媽、
盧夢令差不多。方玉龍仔細回想着他身體狀況的變化。自己是變成方玉龍後才慢
慢緩解那種症狀的,那時候正是他占有竹衣媽媽的時候。難道采桑道人說的極陰
女子就是朱蒂媽媽和竹衣媽媽這樣的女人?方玉龍覺得這又不太可能,照采桑道
人的說法,極陰女子應該是世間少有的女人,如果是和兩位媽媽一樣陰道清涼的
女人,他身邊有就好幾個了。夢令,婉蓉,還有王瑜也是。隻能說比正常女人少,
但絕不是「稀有品種」。
方玉龍突然睜開眼,看着爲他搓肩膀的王瑜。美少女泡了熱水澡,臉蛋紅撲
撲的非常可愛。爲寶琳珠寶作平面模特,經過網絡推廣,王瑜已經有了一定的知
名度。和拍廣告的海報相比,現在的王瑜應該更有誘惑力,隻是除了方玉龍之外
沒人能欣賞到。
難道是女人陰道的寒性能激發自己的電能?方玉龍拍了拍王瑜的屁股,示意
洗澡結束了。王瑜立刻站起身來,用大毛巾爲方玉龍擦幹身體。抛開别的因素不
說,方玉龍還是很喜歡跟王瑜這樣肉感的女人做愛的。
進了房間,方玉龍坐在床邊,王瑜跪在他胯間爲他口交。自從被方玉龍破身
開始,王瑜極少有機會單獨和方玉龍做愛,興奮的同時也有些擔心,自己嬌小的
身子是否經得住少爺強壯的身軀。王瑜含着方玉龍的大龜頭,她的口交技巧并不
是很出色,免強能含進半根肉棒。方玉龍一直對王瑜嬰兒肥的白嫩身體更感興趣,
并不曾要她特别訓練口技,想到朱蒂美妙的紅唇,命令美女丫環含得再深些。
王瑜見過其他女人爲方玉龍口交,特别是女管家,口交的技巧非常出色。聽
到方玉龍的命令,王瑜她極盡所能将男人的大肉棒往喉嚨深處吞。方玉龍低着頭,
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一點點消失在美女丫環的櫻桃小口中,最後小半截肉棒怎麽
也進不去了。方玉龍用力頂了下,感覺有個奇異的腔體收縮夾磨着他的龜頭,有
種别樣的快感。
王瑜第一次吃這麽深,吐出肉棒後立刻幹嘔了一聲。「少爺,你是不是生佳
欣的氣了?」王瑜見方玉龍盯着她看,以爲她惹得方玉龍不高興了。
「沒有,你做的很好,多練習幾次就行了,有時間向方嫂讨教一下技巧。現
在用你的奶子吧。」
「是,少爺。」王瑜長跪着,雙手捧着白花花的乳房夾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
上下套弄,又低頭不時舔吮露出的龜頭。
方玉龍閉上了眼睛,努力想象着朱蒂媽媽的陰戶。剛才和王瑜洗澡,美少女
光滑柔嫩的陰戶一直在他眼前晃動,要是朱蒂媽媽那樣豐腴的陰戶像夢令或者王
瑜的陰戶一樣光滑幼嫩,那該是多麽美妙!
方玉龍突然用力将王瑜抱了起來,分開雙腿放在了床上。王瑜的陰戶比不上
盧夢令,但在其他女人中卻是一等一的,和夏竹衣相比也是各有妙處。王瑜意識
到方玉龍要品嘗她的「瓊漿玉液」,興奮地擡起了屁股,将她那嬌嫩光滑的陰戶
高高贲起,如清晨飽含露珠的花苞,對着男人的嘴巴。
王瑜的下體早就淫水泛濫了,方玉龍探着舌頭插進去,感覺美女丫環的肉穴
滑膩無比,絲絲的涼意間散發着淡淡的類似桂花的清香味。這種體香極爲奇特,
和其他女子大不相同。方玉龍貪婪地吮吸着美女丫環的淫液,讓他的欲望膨脹到
極至。方玉龍跪在床上,雙手抓着美女丫環的大腿向兩邊分開,讓美女丫環光滑
柔嫩的陰戶向上突起裂開,他挺着大龜頭頂在了美女丫環的陰唇間,腰臀突然下
沉,瞬間便插到了美女丫環的陰道盡頭。
獨自承受男人恩寵的王瑜不時發出淫蕩的呻吟和叫喊,柔嫩的玉體在方玉龍
的沖擊下顫抖。要不是之前手淫乳交消磨了男人部分火氣,隻怕還沒等方玉龍射
精,王瑜便會被男人幹暈過去。到了最後關頭,方玉龍放下王瑜的大腿,伸展開
手臂感受自己的電場,卻什麽也感受不到。方玉龍閉上了眼睛,讓自己置身在一
片黑暗中,全憑感覺在王瑜身上完成最後的沖刺。在射精的一瞬間,方玉龍隻感
受到了一點似酸非酸、似涼非涼的快感。
難道是跟朱蒂媽媽做愛太興奮了,才有那種感覺?方玉龍趴在王瑜身上,未
來的大明星早已暈了過去,嬌豔的身體還不時發出痙攣般的顫動。
三位美婦人回到二樓,王瑜還在爲方玉龍沖澡。沒幾分鍾,王瑜穿着吊帶女
仆裝從方玉龍卧室出來,看到三位美婦人坐在小客廳裏喝茶,便去向三位美婦人
道晚安。王瑜穿着晚上才穿的半透明吊帶女仆裙,裏面沒有戴胸罩,兩個豐滿的
乳房若隐若現,與其說是女仆裝,不如說是情趣睡裙。三位美婦人都是過來人,
見王瑜走路感覺都在飄,都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看着王瑜下樓,朱蒂忍不
住在心裏暗罵兒子荒淫。
王瑜下了樓,方蘭和夏竹衣都說要回房睡了,起身都朝着朱蒂微笑。朱蒂當
然明白兩位美婦人微笑的含義。現在都快十二點了,兒子又連着發洩了兩次,還
有精力來折騰她嗎?
朱蒂回到自己的卧室,關上房門,手掌還抓着門把,心裏不住問自己,要不
要把門反鎖?自己和兒子性交的事情已經發生,再躲避也沒法改變。難道自己要
和方蘭、夏竹衣一樣,沉淪在和兒子亂倫的情欲裏?
朱蒂關了燈躺在床上,一手輕輕撫摸着被兒子吮過的乳房,感覺那裏還有些
脹脹的。小混蛋,怎麽能做這樣的事情呢?之前朱蒂喝得半醉,腦子痛的她沒法
進行深度的思考,現在腦子清醒了,又被她和兒子亂倫的事情搞得一團亂麻。
門開了,隻穿着一條寬松短褲的方玉龍溜進了朱蒂的房間。「誰?」朱蒂的
聲音很輕,有種虛張聲勢的感覺。這時候溜進她房間的,除了兒子還有誰?
「媽媽,是我。」方玉龍走到朱蒂身邊坐下,輕輕撫摸着美婦人的腰臀曲線。
「臭小子,你還敢來。」黑暗掩飾掉了朱蒂的尴尬、害羞、難堪的表情,美
婦人用力擰着男人的胳膊,大腿,腰……任何一個她能摸到的地方。方玉龍知道
朱蒂媽媽是因爲之前的事讓她太過狠狽,又不能對姑姑和竹衣媽媽發火,隻能拿
他出氣,一動不動讓美婦人「折磨」個夠,反正朱蒂媽媽也傷不了他。
「媽媽,我太愛你了,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的。」
「呸!你身邊那麽多女人會活不下去?你姑姑可告訴我了,你連秋蓉都搞上
了,她可是你舅舅年輕時候的女朋友,讓你舅舅知道了肯定扇你。」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秋蓉和舅舅的關系呢,媽媽也不會告訴舅舅。」方玉龍
一手摟在朱蒂的胸前,隔着絲滑的睡袍輕輕撫摸着美婦人的乳房。
「我怎麽會生了你這麽一個大色魔兒子,連自己老媽都不放過。」朱蒂心裏
還不解氣,又在方玉龍手背上用力掐了下。朱蒂覺得兒子會疼,見方玉龍不出聲,
忍不住又問道:「你不疼?」
「有一點疼。」
「小混蛋,你跟你姑姑和竹衣媽媽是怎麽搞在一起的?」
「這個說來話長……」方玉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下,省去了他強奸
夏竹衣的情節,又省去了夏竹衣的一些往事。
朱蒂聽後驚詫不異,方蘭和方達明兄妹亂倫是受了公公和麗清姑姑的影響,
夏竹衣竟然是公公的私生女,同樣是兒子的姑姑。她一直以爲夏竹衣和兒子沒有
血緣關系呢。
「所以你搞谷家女人并不是爲了報複張重華,而是爲了報複谷老頭?我在英
國就聽過谷梓芸的名字,沒想到她跟我們方家還有關系。」
「嗯,這可是竹衣媽媽的往事,媽媽知道就好了,可别提這事情。」
「臭小子,媽媽又不是傻瓜,知道該怎麽做。」
沐浴後的朱蒂身上散發着淡淡的香味,方玉龍從後面抱着朱蒂,火熱的嘴唇
貼在美婦人的脖子後面親吻着。朱蒂感覺到了男人強烈的欲望,心裏有些期盼,
又有些害怕。怕兒子縱欲太多,又怕她自己吃不消,還怕她和兒子亂倫的事情被
外人知道了。
「小壞蛋,你晚上都做了兩回了,老實點。」朱蒂扭動了下身體,感覺到有
個堅硬的東西頂着她的屁股,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兒子的大肉棒。
「媽媽,我想要你。」方玉龍趴到了朱蒂身上,親吻着美婦人的俏臉。
「小混蛋,你從那裏學來那些下流動作的,女人那裏有什麽好看的,還用道
具。」朱蒂用力推開了兒子強壯的身體,又問起之前「裝睡」時的事情來。那時
候朱蒂雖有意識,但身體感覺昏昏沉沉,又在裝睡,隻能任兒子擺弄,現在想來
實在太過羞人了,兒子看還不算,方蘭和夏竹衣也圍着看,感覺自己都成教學的
道具了。
「我是想看看媽媽是不是和姑姑一樣。」方玉龍将方蘭特殊的變化講給朱蒂
聽。朱蒂是醫生,知道女性宮頸生育後的變化,聽了方玉龍的話也好奇起來。如
果方蘭的變化是真的,那她年輕的狀态和比常人更快的恢複能力就是來自她的小
兒子了。
「你姑姑的宮頸真的變圓了?」
「嗯,雖然沒有竹衣媽媽那麽圓潤,但一點也不像生育過的女人。我也檢查
過秋蓉的宮頸,沒有這樣的變化,猜測是因爲我和姑姑有血緣的關系,媽媽和姑
姑都是跟我有血緣關系又生過孩子的女人,所以我想看看媽媽有沒有變化。」
「你姑姑是多長時間發生變化的?」
「沒在意,這些都是偶然發現的。我第二次看姑姑宮頸的時候,姑姑的宮頸
已經變圓了,具體時間不知道。」
「那你姑姑還有什麽變化?」
「眼角的魚尾紋變淺了,現在幾乎看不出來了,還有姑姑的奶子變挺了,奶
頭也變光滑了很多,色澤也變淺了些。」
「怎麽說你姑姑前兩年是沒有現在看上去年輕的喽?」
「嗯,媽媽,你問這麽仔細幹什麽?」
「臭小子,就許你亂來,不許媽媽多問幾個問題啊。你去拿相機來,幫媽媽
拍幾張照片。」
「現在拍照片?」
「當然是現在拍,媽媽要做對比,看看是不是你的原因。」方玉龍明白了朱
蒂的意思,美婦人是想讓他拍宮頸和乳頭的特寫,好記錄每天的變化。
爲了拍照,朱蒂不得不開了燈。房間的光線很亮,雖然是爲了研究,想到又
要在兒子面前張開大腿,甚至還要扒開陰道,朱蒂的臉就發燙。朱蒂害臊,方玉
龍卻是興奮無比。之前用窺陰鏡觀察朱蒂的陰道,美婦人還在裝睡,姿勢不好,
看得自然不夠真切。現在美婦人爲了拍照,盡量配合着他的動作,再次看到親生
母親蠕動的陰道膣肉,方玉龍口水都流了出來。
「臭小子,好了沒有?」朱蒂見兒子趴在她胯間,拿着相機不動,忍不住嬌
嗔起來。
「好了。媽媽,你這裏可真漂亮,我小時候就是從這裏出來的。」方玉龍将
窺陰鏡從美婦人的陰道裏抽出,又将照片給美婦人看。
朱蒂和兒子一起看她宮頸的照片,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匆匆看了幾眼就把相
機還給方玉龍,讓方玉龍再拍幾張她乳頭的特寫。拍了照片,朱蒂就把房間裏的
燈關了,房間裏又陷入一片黑暗。
方玉龍腦子裏全是剛看到美婦人陰道膣肉蠕動的模樣,既想看,又想舔,可
房間裏黑乎乎的,就算他視力好也隻能看到窗戶邊一些模糊的光影。今天晚上的
月色不錯,爲什麽不和朱蒂媽媽去三樓的陽台呢?就算看不清朱蒂媽媽的下面,
朱蒂媽媽的乳房還是看得清楚的。
朱蒂見兒子拉她起床,問他幹什麽。方玉龍讓她别出聲,跟着他走。外面過
道亮着燈,開了門,房間裏也有些光線,方玉龍将薄毯子卷起來塞到朱蒂手裏。
朱蒂拿着毯子跟在了兒子的後,起初她還以爲兒子要帶她去方蘭或者夏竹衣的房
間玩刺激的遊戲,卻看見兒子跪到客廳陽台卷了一張瑜珈墊子。
「臭小子,都快一點了,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兩人赤着腳走到了三樓的
陽台,朱蒂明白了兒子的意圖,要和她在月光下,在暴露的環境中做愛。整個院
子是相對封閉的,又是半夜,朱蒂倒不怕被人看見,隻是覺得時間太晚了。
「今天月色好,和媽媽來賞月。」方玉龍拉着朱蒂坐到了瑜珈墊上。之前爲
了拍照,朱蒂脫了内褲,現在隻穿着睡袍,坐在墊子上,睡袍向兩邊分開,露出
光滑的玉腿。方玉龍一手壓在了美婦人的膝蓋上,順着白嫩的大腿一直摸到美婦
人那極爲飽滿的陰戶上。
「臭小子,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朱蒂順勢仰躺在瑜珈墊子上,看着天空的
明月。過幾天就是月圓之日,院子裏的女人都會到地下室去舉行特殊的祭禮,兒
子會不會同時跟那麽多女人做愛?不知爲何,朱蒂心裏有些酸酸的,兒子是她生
的,怎麽能讓别的女人拐跑了呢?
山間的夜風吹來,夾着絲絲的涼意,方玉龍趴在朱蒂的玉胯間,吐着舌尖舔
舐着美婦人光滑的大腿,緩慢地向美婦人的陰部移動。朱蒂感覺甚是美妙,夾緊
了雙腿在男人臉上輕輕摩擦着。
自由的感覺真好,想怎麽動都行,不像之前裝睡的時候,全身騷癢都不能動。
朱蒂半睜着眼睛,看着夜空中的月亮,忽然間又想到了以前的丈夫。要是讓他知
道了,他會責怪我嗎?無論如何,自己都是玉龍的媽媽,就算兒子忍不住,她也
應該控制自己。
朱蒂一下子坐了起來,方玉龍擡起頭,月光下,兩人四目相對。「媽媽,你
怎麽了,不舒服嗎?」
「玉龍,我想到你爸爸了,我們這樣做太對不起他了。」
方玉龍對親生父親的印象全是從别人嘴裏聽來的,對他來說,父親更像是個
傳說中的人物,隻有朱蒂才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方玉龍坐到朱蒂身邊,将美婦
人攬在懷裏,一邊吻着美婦人的紅唇一邊說道:「媽媽,這不怪你。你爲爸爸單
身了這麽多年,已經對得起他了。爸爸要怪也隻會怪我,等我将來死了看到爸爸,
就讓他懲罰我好了。」
「臭小子,不許你說死啊死的,不吉利。」朱蒂用手指捏住了方玉龍的嘴唇,
兩人近距離對視着。過了許久,朱蒂才松開了手指。
「媽媽,我要你。」方玉龍再次将朱蒂壓在毯子上,抓着朱蒂的玉手去摸他
的肉棒,讓朱蒂媽媽感受他的内心是都麽渴望和她合爲一體。
真粗!真硬!真熱!上面還凹凸不平!朱蒂第一次這樣抓着兒了完全勃起的
肉棒,感覺一手都抓不過來。怪不得把她肉穴都弄腫了,原來兒子長了這麽個怪
家夥。
月光下,母子兩人赤裸的身子緊緊糾纏在一起。朱蒂的睡袍已經松開,整個
胸部和方玉龍貼合在一起,扭動着,摩擦着。擔心,愧疚,害怕全都被朱蒂抛到
了腦後,這一刻,她隻想和兒子合爲一體,讓兒子的大肉棒塞滿她空虛已久的肉
穴。兒子的熱吻讓朱蒂感到窒息,可當兒子松開她的紅唇,她又緊緊摟着兒子的
脖子不肯放手,怕一松手,兒子就會離她而去。
「媽媽,我要進去了。我要回到我出生的地方了。」
「嗯,進來吧,讓媽媽再生你一次。」
方玉龍抱着朱蒂坐到他大腿上,挺着的肉棒正好對準了美婦人裂開的陰唇。
他扭了下屁股,龜頭在美婦人敏感的陰唇上摩擦着,惹得美婦人發出陣陣誘人的
嬌喘。
「媽媽,我要你看着,我們一起看着我的雞巴插進媽媽的小騷屄裏,看着我
回到媽媽的子宮裏。」
「嗯……」朱蒂低着頭,看着自己已經裂開的陰戶分外突起,肥厚的陰唇正
「夾」着兒子的大龜頭。隻要稍一用力,她的陰戶就将吞進兒子的大肉棒。月光
照在兒子青筋凸起的肉棒上,看起來醜陋又粗大,但對此刻的朱蒂來說,這是世
界上最奇妙的東西,能帶給她無上的快樂。
「好兒子,進來吧,用你的大雞巴塞滿媽媽的肉穴,媽媽要你……啊……」
在朱蒂的呻吟聲中,男人粗大的肉棒再次深深插進了親生母親的陰戶,回到
了孕育他生命的地方。月光下的陽台成了母子兩人的歡樂世界,到處留了兩人性
愛的痕迹。朱蒂的睡裙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扔在了地上,隻見她撐在陽台的欄杆上,
豐滿的玉乳倒挂在胸前,随着男人的沖擊有節奏的晃動着。那倒挂的玉乳在夜風
中飄動,仿佛有無形的手在撫摸着。更讓朱蒂感到興奮的是,敏感的乳頭不時劃
過光滑的欄杆,絲絲快感如同電流不斷刺激着她的大腦。
自己爲什麽會這麽興奮?是因爲在月光下的陽台上做愛,還因爲做愛的對像
是親生兒子?朱蒂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陣陣快感很快就吞沒了她的思考能力,
這一刻,她隻想和兒子緊緊結合在一起,永遠都不要分開。也許方蘭說的對,被
兒子幹過的女人,很快就會對兒子死心踏地的。
方玉龍将朱蒂翻了個身,從正面插入美婦人的陰戶。在美婦人壓抑的呻吟聲
中,方玉龍将他的朱蒂媽媽頂了起來。對方玉龍來說,這種姿勢是最容易體現他
強壯體魄和滿足他征服感的。
「輕點……媽媽還不習慣你的大雞巴……小妹妹都要被你頂穿了……」朱蒂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她的陰戶,腦子裏突然閃過她偷聽兒子和芷琪在竹林裏
做愛時說的話。
「媽媽,那我們再躺到墊子上去吧。」方玉龍走到瑜珈墊旁邊,将美婦人輕
輕放下,整個過程,母子兩人的性器都不曾分開。
「媽媽,我要射了,我要用精液灌滿媽媽的子宮。」
「射吧……都射到媽媽的子宮裏來……」知道兒子的怪病,朱蒂也不怕自己
會懷孕了,兒子在她身體裏射得越多越好,越多越美妙。
朱蒂躺到墊子上,接受着兒子最後最猛烈的進攻,怕自己再忍不住叫出聲來,
朱蒂抓着旁邊的毯子咬在了嘴裏。這樣無論兒子的動作如何激烈,她也隻能發出
嗚嗚的呻吟聲。
方玉龍感覺到了朱蒂的陰道在蠕動,他自己也有了射精的感覺,便松開了朱
蒂的大腿,伸展開雙臂感受他自身的電場。朱蒂死死咬着毯子,腦子裏隻有兒子
大肉棒插進她陰道的畫面。她仿佛又看到了兒子的肉棒在她陰道裏膨脹,将無數
精子射進了曾經孕育兒子的子宮裏。
又感覺到了!雖然還不能控制,方玉龍還是很興奮。他确定那種感覺就是他
的身體在放電,和朱蒂媽媽做愛能讓他感受到自己的電場。雖然他還搞不明白爲
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但他可以利用朱蒂媽媽來練習。終有一天,他能控制這股
隐藏在他體内的強大力量。
太陽升起,陽光所照之處,氣溫迅速上升。月夜下,朱蒂和方玉龍緊貼着睡
在一張墊子上,就算蓋着毯子也不覺得熱。此刻太陽一照,母子兩人都感覺到了
太陽的威力。方玉龍掀掉了毯子,欣賞着親生母親美麗的胴體。朱蒂還想淩晨時
分偷偷回房呢,沒想到一覺醒來太陽都升起來了,她還是被太陽的熱量烤醒的。
「不許看!」見兒子色迷迷盯着她的身體,朱蒂又害臊起來,用力敲了下兒
子的額頭。還不等方玉龍說話,屋子裏就傳來腳步聲。朱蒂大驚,立刻起身拿着
睡袍穿在身上。還在系着腰帶,就聽見方蘭和夏竹衣笑道:「我們說人哪去了呢,
原來跑這裏曬太陽來了。」
朱蒂大羞,也不搭話,快步下樓去了。回到房間,朱蒂才想起她下體竟然沒
有任何不适的感覺了。昨完上她和夏竹衣、方蘭一起應對兒子的時候,她還感覺
下體有些火辣的,後來又單獨和兒子做了一次,做的時候極爲爽快,過後感覺下
面像火燒了,睡了一晚竟然什麽感覺也沒了。朱蒂摸了摸陰戶,和平常一樣柔滑,
沒有昨天那種發熱的感覺。
兒子的功效真那麽神?朱蒂坐在旁邊,對着鏡子照了又照。隻是她臉原本就
嫩,根本看不出什麽異樣來。朱蒂啞然失笑,自己也太心急了,就算自己有方蘭
那樣的變化,也不是一晚上就有效果的。
方玉龍想帶着朱蒂找個安靜的地方練功。去白馬别館吧,又怕夏沫知道了會
去找他,陵江附近也隻有青台山的深山裏算得上人迹罕至,便打算帶朱蒂去野營。
朱蒂聽了有些擔心,問兒子野營安不安全,畢竟兒子在青台山上出過事。
「媽,小櫻姐的事情是人家是計劃好的,我們去青台山野營,别人又不會知
道。再說現在我有這個,就算碰上幾個土匪,我也能解決。」方玉龍從保險箱裏
拿出一把手槍來,朱蒂見了頗爲吃驚,問方玉龍怎麽會有槍的。
方玉龍要搞一把槍很容易,不過他手上的槍可是合法的,他現在還是黑鷹部
隊的成員呢。方玉龍隻跟朱蒂說他現在還是在役的軍人,朱蒂知道政府歸還範家
在海城的不動産跟兒子立功有關,而且還是機密,便沒再追問下去。怕朱蒂還擔
心,方玉龍又帶了阿布和小黑去,讓兩條大黑狗爲他們放哨。
野營的事情,方玉龍有很多經驗,背了個大背包,帶着朱蒂和兩條大黑狗就
上山了。方蘭隻以爲侄子和朱蒂呆在樟林苑怕被人發現了,跑到山裏偷歡去了。
将母子兩人送到山下,方蘭就開車離開了,走之前叮囑母子兩人注意安全,有事
情及時電話聯系。
中午時分上山,走走停停,到目的地已經是四點多鍾了,山谷裏極爲幽靜,
除了山林間的鳥鳴聲和附近一條小溪的潺潺水聲,再也沒有任何聲音,更不見人
影。朱蒂看着不遠處的斷崖,雖不是很高,從下面看上去卻很險峻,問方玉龍怎
麽知道這地方的。方玉龍告訴朱蒂,這裏便是上次綁架事件最後的現場,谷建峰
就是從那處斷崖掉下來摔死的。
朱蒂聽了有些心裏有些發毛,讓兒子另找個地方。方玉龍便和朱蒂沿着山谷
小溪向下遊走。這山谷小溪窄處隻有一米多寬,大半河床石塊都裸露着,隻有下
雨時候,溪水才會暴漲。這幾天天氣晴好,溪水隻有十來公分深,偶爾經過幾個
深水潭也不過半人深淺。
「這溪水倒是清澈,整個陵江怕是找不到比這條小溪更幹淨的水源了。」到
了一處較大的水潭邊,母子兩人停下休息,朱蒂脫了鞋襪,将一對玉足伸到水裏
劃動,感覺清涼舒爽。
「看流向,這條溪水應該是白馬湖的水源之一,這裏是山區,沒工業污染,
溪水當然清澈,别說是陵江,就是整個江東都很難找到這麽好的水源了。媽媽,
我們就在這裏安營紮寨吧。」
「嗯,那些東西我可不會弄,就交給你了。」朱蒂的動手能力比起一般女人
來還是很強的,但有方玉龍在身邊,她也懶得動了,野營方面的技能,她還是比
不上兒子的。
阿布像雕像一樣坐在朱蒂旁邊一塊低矮的石頭上,那裏正好處于陰涼處。朱
蒂看着渾身又黑又亮的阿布有些好奇。兒子說阿布有很多狼的血統,野心應該很
重,但阿布卻很安靜,而且很聰明,能看懂兒子的手勢。爲了爬山,朱蒂穿了長
褲長袖,雖然不是很厚,但爬山也熱。見四周無人,朱蒂便脫了長褲長衣,穿了
胸罩和内褲到水潭裏戲水。水潭裏有十公分左右的魚兒在遊動,有時候還會去啄
朱蒂的腿,朱蒂便跟去捉那些魚兒,看來連朱蒂這樣經曆豐富的人也有童心未泯
的時候。
方玉龍在離水潭十多米的高處找了處地勢平緩的山坡當作營地,支起了綠色
的大帳篷,又在旁邊樹幹上架了張吊床。這時候已經黃昏時分,方玉龍拿了吃得
去小溪邊,和朱蒂一起吃晚餐。朱蒂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兩人出來沒帶狗糧。方
玉龍說沒事,一兩天狗狗是餓不死的,再說這山裏肯定有野雞野兔,阿布和小黑
都會捕獵,自己會找吃的。方玉龍朝阿布和小黑揮了揮手,兩條大黑狗便鑽進山
林不見了蹤影。
方玉龍背的大包裏大都是吃的喝的,所以特别重,朱蒂背的小包是她準備換
洗的衣服和一些毛巾之類的小東西,所以輕很多。朱蒂從包裏拿了一塊輕薄的野
餐墊鋪在溪邊平緩的巨石上,和兒子一起吃東西。
也許是在山裏,朱蒂穿着内衣褲和方玉龍坐在一起吃東西也沒覺得有什麽不
妥的。看着朱蒂美豔的身體,方玉龍也沒什麽心思吃東西,狼吞虎咽的,就想着
和美婦人做愛。
吃完東西,母子兩人便脫光了衣服在小溪裏洗澡。最深處也隻淹到美婦人的
大腿根部,方玉龍捧着水澆到美婦人身上,爲美婦人清洗身體。天色漸黑,方玉
龍便抱着朱蒂回帳篷,帳篷裏開了盞小燈,方玉龍在燈光下欣賞着朱蒂美妙的玉
體。
朱蒂躺在毯子上,腹間搭着一塊大毛巾,原本就白嫩豐滿的乳房在白色燈光
的映照下如同胸口挂着的玉墜一樣晶瑩剔透般純淨。方玉龍坐在朱蒂身邊,忍不
住伸手壓着美婦人的乳房向中間擠,中間的乳肉撞在一起,向兩邊脹開,如同瞬
間發酵的大白饅頭。一松手,兩個飽滿又充滿彈性的乳房便在美婦人胸前晃蕩起
來。松開的時候,男人寬大手掌和美婦人的乳尖發生了摩擦,方玉龍忍不住又用
手指夾着美婦人的乳尖撥弄了下。
「嗯……」嬌嫩敏感的乳尖遇襲,朱蒂渾身如同觸電一般,忍不住吐出一聲
長長的呻吟。
方玉龍緩緩拉去了蓋在朱蒂身上的毛巾,如同虔誠的信徒爲神像揭幕一般。
豐滿的玉乳下是美婦人飽滿的小腹曲線。和方蘭夏竹衣相比,朱蒂的小腹要豐滿
些,觸摸起來更爲柔軟。再往下,便是讓男人瘋狂的三角地。朱蒂的陰唇肥厚飽
滿,陰阜處也同樣飽滿,連同上面的小腹,給人一種豐腴的美感。隻見美婦人柔
軟飽滿的陰阜下方長着幾縷稀稀的芳草,色澤卻是烏黑發亮。一對圓潤修長的美
腿緊緊夾着誘人的花谷,原本就肥美的陰唇在大腿的壓迫下顯得更加飽滿突出,
如同兩扇緊閉的大門,保衛着美婦人的花心,隻在中間露出一道誘人的狹長肉縫,
仿佛等待着男人去叩門。
方玉龍撐着毯子擡高了身體,又從頭到腳仔細觀賞着美婦人的玉體。傲人挺
立的豐滿乳房,紅寶石般豔麗的乳頭,平滑柔軟的小腹,豐潤渾圓的玉臀,飽滿
嬌嫩的玉胯,配上潔白修長的四肢,無一處不令人怦然心動。
「媽媽,你知道玉體橫陳這個典故的出處嗎?」方玉龍的手掌壓在美婦人的
玉胯間,輕輕撫摸着美婦人柔軟烏黑的陰毛,用手掌感受着美婦人私處的柔軟與
美妙。
「是不是出自李商隐的《北齊》之一,小憐玉體橫陳夜,已報周師入晉陽。」
「據說馮小憐是個天生尤物,不但吐氣如蘭,肌膚更是吹彈可破。身體曲線
玲珑,凹凸有緻,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還有傳說她的身體在冬天軟如一團
棉花,暖似一團烈火,懷抱就是叫人欲死欲仙的溫柔鄉,到了夏天身體又是潤滑
如玉,涼若冰塊,而且陰戶緊窄,宛若處子。便和媽媽一樣,交歡起來無不曲盡
其妙。齊後主認爲像馮小憐這樣的美人,隻有他一個人來獨享她的美豔風情,有
些殄天物,應該讓天下的男人都能欣賞到她的玉體,于是就讓馮小憐裸體躺在朝
堂的一張案幾上擺出各種姿态,以千金一視,讓大臣們排着隊一覽秀色。」
「臭小子,不學好,整天就關心這些淫亂野史。多花點心思在學習上,别老
看這些沒用的東西。」
「媽媽,玉體橫陳的典故可不是我從書上看來的,是夢令講給我聽的。馮小
憐絕色聰慧,能歌善舞,最重要的是夏天體涼,這點和夢令很像。不過夢令冬天
也不體熱。竹衣媽媽、婉蓉、佳欣都這樣。要說體熱,秋蓉到是有些,不過一年
四季她都比常人要熱些。媽媽夏天也體涼,就是不知道冬天怎麽樣。媽媽身體柔
軟,這裏又舒服,跟傳說中的馮小憐很像呢。要是‘以千金一視’去展出,肯定
能賺很多錢。」燈光下,方玉龍湊到了朱蒂的玉胯間,用手指輕輕搓着美婦人的
陰蒂。
「臭小子,滿腦子龌龊思想。現在女人錢好賺,我看拿你去展出更吸引人眼
球。」朱蒂躺在毯子上,彎着腳用玉足去摩擦男人的肉棒。方玉龍立時興起,對
着美婦人那異常飽滿的陰戶猛插進去。
「啊……臭小子,把燈關了。」
「爲什麽啊?關了燈就看到媽媽了。」
「我們來山裏就是要感受山間的甯靜,有了燈光就沒這種感覺了。」
方玉龍覺得也對,說不定黑暗的環境能讓他的感覺更敏銳,更容易感受到體
内的電場。關了燈,母子兩人在一片黑暗中展開了激烈的肉搏大戰。隻聽見男人
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呻吟聲在黑暗中此起彼伏,美女人的一隻玉足翹在帳篷上,勾
着帳篷也随着她的呻吟搖晃。
也許是昨天爬山太累了,朱蒂在高潮後就睡着了。半夜迷迷糊糊就聽見幾聲
狗叫,一覺醒來,天色已亮。帳篷裏光線依舊昏暗,朱蒂光着身子坐在毯子上,
輕輕撫摸着自己赤裸的身體。這就是自己的身體嗎?一具和兒子亂倫的身體?朱
蒂回想着昨天晚上和兒子交眠的事情,一切是多麽的美妙。自己沉淪了嗎?還是
已經沉淪了?
朱蒂穿了條清涼的淡綠色的吊帶裙,拉開了帳篷的拉鏈,看到兒子隻穿了條
寬松的短褲在溪邊一塊大石頭上練拳。河床邊棵樹枝上挂着野草編成的藤條,藤
條下挂着樹枝編成的托盤,像個小秋千,托盤上放着金屬球。朱蒂記得昨天晚上
和兒子做愛的時候,那個奇怪的金屬球就放在兩人身邊。
「玉龍,你練的是太極拳嗎?」朱蒂見兒子練拳的套路和太極很像,但變化
速度很快,她不敢确定兒子在練什麽拳。
「媽媽,這不是太極拳,算是氣功的一種吧。」昨天晚上,方玉龍又感覺到
了那種奇特的快感,隻是他依舊沒法控制。方玉龍收了功,拿着金屬球跳下了巨
石。
山間的清風吹在朱蒂身上,輕紗的吊帶裙緊貼在朱蒂的小腹上,勾出小腹和
私處的輪廓來,方玉龍剛練完功,感覺身上有些冒汗,看到朱蒂穿着吊帶裙的性
感模樣,胯間的肉棒頓時就豎了起來。
「小色鬼!」朱蒂見兒子盯着她的小腹和下體,害羞地低下了頭,正好看到
兒子胯間的肉棒充血勃起,将寬松的短褲頂得老高。「玉龍,你是不是嫌媽媽有
小肚腩了,沒你姑姑和竹衣媽媽身材好?」
「才沒有呢,媽媽的身材可是恰到好處。媽媽,一日之計在于晨,我們可别
浪費了大好晨光。」方玉龍将金屬球放在朱蒂身邊的巨石上,抱着朱蒂依在石壁
上親吻起來。朱蒂沒戴胸罩,吊帶裙又薄,兩人的胸膛貼在一起,立刻能感受到
對方的體溫。
「媽媽,你冷嗎?」方玉龍抱着朱蒂,美婦人身體的溫度明顯要比他涼,抱
在懷裏甚是舒服。
「有你在身邊,媽媽怎麽會冷。」朱蒂将手伸進了兒子的短褲裏。在這山野
之地,美婦人的膽子大了很多,即便已經天亮了,她也主動撫摸着兒子的性器。
「媽媽,你趴在石頭上,我要從後面肏你的小騷屄。」
「小壞蛋,真下流!」朱蒂脫了内褲,雙手撐在了石壁上。一陣清風吹過,
原本寬松的紗裙緊緊貼在美婦人的屁股上,美婦人那白嫩圓潤的臀丘半隐半現。
「啪!」方玉龍忍不住拍了一巴掌,惹得朱蒂一陣嬌嗔。方玉龍掀起了美婦
人的裙子,挺着大肉棒在美婦人的胯間摩擦了幾下,大龜頭便頂進了美婦人嬌嫩
的陰戶裏。
兩人從清晨一直做到太陽升起,朱蒂從沒想過自己會在和兒子交媾的情況下
看到日出。當然,山谷裏的日出并不壯觀,方玉龍對朱蒂說,以後一定要帶她去
海邊的山上過夜,一邊做愛一邊看日出,那景色肯定壯觀。
「臭小子,你是不是和某個女人去海邊做過了?」朱蒂想象着兒子描述的場
景,兒子抱着她交歡,兩人吹着海風沐浴在晨光中,那将是多麽美妙。
「沒有。這事要和媽媽做才有意義。」方玉龍矢口否認,腦子裏卻回想着和
嶽林洪在海邊的畫面。
朱蒂醒來,發現自己還坐在兒子的大腿上,吊帶被兒子用力拉了下去,她的
兩個乳房從領口間鼓了出來,其中一個乳房正對着兒子的臉,乳頭也被兒子含在
嘴裏吮吸着。朱蒂咯咯笑道:「臭小子,你再吸也吸不出奶水來,别把媽媽的裙
子吊帶扯壞了。」
「媽媽,你相信一見鍾情嗎?」方玉龍松開了朱蒂的身體,一手抱着美婦人
的後腰,一手輕揉着美婦人柔軟的乳房,讓山谷裏的清風給他們火熱的身體降溫。
方玉龍的話讓朱蒂想到了兩人在謝城郊外偶遇的情景。搭車的時候她和兒子
擠在一起,車子行駛過程中,兩人的身體不可避免發生了碰撞。後來她和兒子跳
舞,兒子又偷吻她的嘴角。難道那時候兒子就對她一見鍾情了?
朱蒂正思緒萬千,突覺下體一陣鼓脹,卻是兒子疲軟的肉棒在她身體裏又硬
了。「小色鬼,你才射了沒多久呢,歇一會再弄。」朱蒂從男人腿上站了起來,
拉一下裙子的吊帶,遮住了裸露的乳房,又将裙子挽到腰間,走到水潭裏清洗下
體。不經意間,朱蒂看到水潭上有一條青黃色的蛇,立刻驚叫起來。
「媽媽,不用怕,那蛇已經死了,是昨晚被阿布咬死的。」方玉龍走到朱蒂
身邊,輕輕摟住了美婦人的身體。說到阿布,朱蒂看了看四周,不見阿布和小黑
的蹤影,方玉龍說它們到山林裏捕獵去了,這裏人迹罕至,應該有不少野兔野雞。
水潭裏有不少小魚,也許被兩人的氣味吸引了,圍着兩人打轉。魚兒有大有
小,大的有手掌長短。方玉龍便問朱蒂要不要吃烤魚。朱蒂說行啊,隻是水潭裏
的魚太難抓了。方玉龍走到朱蒂身後,将美婦人的裙擺張開,像紗網一樣擋在了
美婦人的身前。兩人一起半蹲在水裏。沒幾分鍾,那些魚兒都遊到了美婦人的裙
擺裏。方玉龍迅速拉起裙擺,抓住了幾條魚,他将小魚放了,将巴掌長的魚扔到
了溪邊的亂石堆裏。
如此幾次,兩人抓了五六條魚,不過朱蒂的裙子幾乎濕透了,透明的裙子貼
在身上,完全映出了美婦人的小腹和私處,看得方玉龍又色心大動,大美婦人小
腹和私處摸了又摸。朱蒂白了方玉龍一眼,一巴掌打掉了男人的手掌,将裙子的
水分擠幹。見四下無人,朱蒂大着膽子脫了吊帶裙,挂在溪邊的樹枝上。
方玉龍撿了些幹枝枯草,又削了根木棒将洗幹淨的魚串起來。溪邊的亂石生
火烤起魚來。遠處的山林裏傳來阿布和小黑的叫聲,方玉龍聽到叫聲,立刻警覺
起來。朱蒂見狀,立刻收起吊帶裙回到了帳篷裏,穿了休閑短褲和短袖襯衫出來。
阿布和小黑先後奔到方玉龍身邊,各自叨了一隻野兔,又向着東邊的山林方向叫
喚。不多時,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從山林裏出來,看到方玉龍和朱蒂在溪邊烤
魚,讓兩人小心用火。原來中年人是來巡山的,還問方玉龍和朱蒂是什麽關系,
方玉龍說朱蒂是他女朋友,在城裏呆膩了所以來山裏野營探險。巡山人打量了朱
蒂一眼,雖說朱蒂是成熟婦人,但要說是方玉龍的女朋友也不爲過。巡山人讓兩
人晚上小心些,山裏沒什麽野獸,但這一帶曾經出過大事情。巡山人不知道,方
玉龍就是他說的「大事情」的當事人。這時候的巡山人在朱蒂眼裏特别可愛,見
巡山人沒帶水,朱蒂送了瓶礦泉水給巡山人。
通過和巡山人聊天,方玉龍和朱蒂才知道他們所處的小溪是楚淮和江東兩省
的交界,西南面屬楚淮,東北面屬江東。巡山人告訴方玉龍,小溪平時水小,一
到雨天溪水就會暴漲,很危險。等巡山人走了,朱蒂問方玉龍,爲什麽說她是女
朋友,不說她是姐姐。
「媽媽,一男一女來這裏野營,肯定是情侶,哪有姐弟的。媽媽是想做我的
女朋友還是做我的姐姐?」
「不告訴你。」這一刻,朱蒂心裏甜蜜蜜的。
烤了魚,方玉龍又去處理野兔,問朱蒂會不會覺得血腥不舒服,要不要回避。
朱蒂說她是醫生,什麽場景都見過。方玉龍想想也是,将兩隻野兔殺了,隻取了
四條後腿烤肉,其他都給阿布和小黑分了。
方玉龍和朱蒂一整天都在帳篷附近活動,除了練功就是做愛。朱蒂也不知道
她和兒子做了幾次,隻知道從日出做到日暮,小溪邊,山林裏,很多地方都留下
了她和兒子歡愛的身影。一整天下來,朱蒂感覺有些吃不消了,躺在帳篷裏不讓
方玉龍再碰她。
「玉龍,你拿的那個金屬球是什麽東西啊,你帶我來這裏做愛是不是有什麽
特别的目的?」
「嗯,和媽媽做愛有一種特别的感覺,這個金屬球是一個感應器,如果我能
控制那種感覺,這個金屬球就會發亮。」
「是什麽特别的感覺?」
「電。隻是今天練了一天,我都沒能控制那種感覺。」
「電?你是說,我們做愛的時候會放電?」朱蒂突然想到了金線蛇,她和兒
子做愛的時候會放電,難道是被金線蛇咬的原因?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和兒子恢
複速度比常人快也是因爲金線蛇的原因了。
「媽媽,這可是我的秘密,連姑姑和竹衣媽媽都還不知道,你可别說出去。」
「嗯,玉龍,今天練了一天也累了,我們早些睡吧,明天媽媽再陪你練。」
到了半夜,阿布和小黑又叫了,方玉龍出了帳篷,外面月色正亮,除了狗叫
聲,外面一片寂靜。阿布和小黑吃了幾聲又不叫了,方玉龍走近一看,阿布又咬
死了一條小青蛇。
「玉龍,怎麽了?」朱蒂從帳篷裏探出頭來。
「沒事,阿布又咬死了一條小青蛇。」方玉龍見月光下的山谷寂靜無聲,便
拉着朱蒂出了帳篷。朱蒂知道兒子想幹什麽,睡了一覺的她也覺得有了精神,便
和兒子來到了小溪邊。
方玉龍拉着朱蒂爬上了他清晨練功的巨石,将金屬球放在了托盤上。朱蒂朱
蒂穿着白色的内褲和彈力棉背心,在月光下顯得清純又性感。美婦人站在巨石邊,
依着粗壯的樹枝看着兒子在巨石中央練功。清冷的月光照在方玉龍身上,飽滿的
肌肉線條和緊緻的肌膚看起來有種金屬質感。兒子總是自己的好,更别說這個兒
子還是自己的情人。月光下,朱蒂抓着樹枝,看着兒子健壯又靈動的身體,整個
人都呆住了。
方玉龍收了功,感覺神清氣爽。見朱蒂依着粗壯的樹枝看着他發呆,方玉龍
深吸了口氣,将腰間的短褲脫了,讓自己完全赤裸。
「媽媽,别人曬日光浴,我們就曬月光浴吧。」方玉龍朝着朱蒂勾了勾手指,
坐在了巨石上。朱蒂向前幾步,緊挨着方玉龍坐了下去。白天炙熱的石頭到了晚
間已經變得清涼,坐在上面感覺屁股涼涼的。
方玉龍側身吻住了朱蒂的紅唇,夜晚的朱蒂比白天又大膽了些,熱烈地回應
着,鼻息因爲高漲的欲望而變得沉重,柔美的身體也不安分地扭動起來。方玉龍
一邊和他的朱蒂媽媽熱吻,一邊卷起了美婦人的彈力背心,兩隻大手在美婦人雙
乳房上來回搓揉愛撫着。
過了許久,方玉龍才松開了朱蒂媽媽誘人的紅唇,又去吻美婦人的耳垂和下
巴,然後順着美婦人的脖子向下親吻,挺拔的雙乳房、柔軟的小腹,飽滿的陰阜。
一直吻到了美婦人的桃源聖地。如果說夏竹衣的私處是柔嫩的水蜜桃,方蘭的私
處是豐碩的大毛桃,朱蒂的私處就是兩人的結合點。既有夏竹衣私處的柔軟光滑,
又有方蘭的飽滿肥美。
方玉龍扒下了朱蒂的内褲,美婦人的私處已經是一片汪洋,月光下散發着誘
人的光澤。方玉龍沒有絲毫猶豫,張大嘴巴印在了媽媽的小騷穴上。男人的牙關
輕咬着美婦人肥美的陰戶,有些毛糙的舌尖在朱蒂的陰蒂上來回劃動摩擦,還不
時卷起深深插入美婦人滑膩的陰道裏。
「啊……啊……」朱蒂放縱地叫喚起來。因爲早晨碰到了巡山人,雖然山谷
裏沒其他人,白天和兒子做愛,朱蒂也不敢大聲叫喊出來。現在是半夜,朱蒂完
全放開了自己,覺得舒服了就叫出聲來,而且也不再控制自己的音量。
方玉龍聽到朱蒂的浪叫聲,努力挺着舌尖往美婦人的陰道裏鑽,鼻子都壓在
了美婦人的陰蒂上。一陣厮磨,爽得美婦人再次浪叫起來。原本支着上半身看兒
子爲她口交的朱蒂此刻已經仰躺在了巨石上,徹底放松着自己的身體,感受着兒
子口交帶給她的美妙感覺。
朱蒂聽見自己的浪叫聲在山谷裏回蕩,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發出如此大
聲的叫喊,就像個淫蕩的妓女一樣。難道這才自己的本性?自己也是個淫蕩的女
人,并不比方蘭、夏竹衣好多少。想到方蘭和夏竹衣都是兒子的姑姑,朱蒂的心
情又放松了很多。
方玉龍挺着舌尖在親生母親的陰道裏打轉劃動,努力刺激着美婦人陰道裏的
第一處敏感點。朱蒂越來越興奮,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發出了陣陣淫浪的叫喊,
顫抖的聲音中夾雜着絲絲的哭腔,顯然是到了興奮的頂點。月光下,朱蒂微閉着
眼睛,眼角有些濕潤了。兒子口交的生理刺激和心理刺激都讓她感到無比的興奮,
陰道開始陣陣痙攣。
高潮了!要高潮了!朱蒂感覺自己的子宮在收縮跳動,有東西不受她控制要
從身體裏鑽出來。朱蒂對這種感覺并不陌生,今天一天她都感覺到好多次了,但
這是第一次在兒子的口交下有這種感覺。
「啊……玉龍……媽媽不行了……要出來了……出來了……」朱蒂的叫喊聲
還在喉嚨裏,一股清涼的淫水便從美婦人的子宮深處湧出。方玉龍來者不拒,如
同吸奶的嬰兒用力吮吸着,将母親子宮裏洩出的淫水吸了個精光。
「媽媽,剛才舒服嗎?」方玉龍趴到了美婦人身上,親吻着美婦人的俏臉。
「嗯……你怎麽喝媽媽那裏的水……」朱蒂剛剛聽到了兒了吮吸她淫水發出
「啧啧」的咂嘴聲,俏臉漲得通紅,顯然還很害羞。
「媽媽現在上面沒奶水,兒子隻好喝媽媽下面的奶水了,我小時候不也喝媽
媽的奶水嗎?」方玉龍又向前移動了下,挺着大肉棒湊到美婦人嘴邊,而他的屁
股則虛坐在美婦人胸口,輕輕摩擦着美婦人已經勃起的乳頭。
「就知道你這個小壞蛋沒安好心。」朱蒂紅着臉,微微仰起頭,将兒子粗大
的龜頭含在嘴裏舔舐。方玉龍看着美婦人淫靡之态,一手撐着石頭支撐他身體的
重量,一手又伸到美婦人的玉胯間,去揉弄美婦人的陰戶。朱蒂還在高潮的餘韻
中,被方玉龍這麽一摸,感覺全身又變得騷癢難耐了。
舔了沒兩分鍾,朱蒂就吐出了男人的大龜頭,讓兒子和她交媾。方玉龍将美
婦人抱起,兩人坐在巨石中央交歡起來。
「和媽媽在這裏做愛,感覺真美。」
「臭小子,難道在别的地方就不美了嗎?」月光下,朱蒂幾乎全身赤裸,隻
有白色的背心卷在胸口,半包着乳房的上緣,兩個豐滿的玉乳随着兩人交歡扭動
的身體而晃動着。
「别的地方也美,但沒有這裏美。」
「爲什麽?」
「這裏環境美,最重要的是,媽媽在這裏放得開,叫起來讓人骨頭都酥了。」
方玉龍用力猛挺了幾下屁股,惹得朱蒂又呻吟叫喚起來。
「都是你,害得媽媽都沒臉見人了。」朱蒂嬌嗔歸嬌嗔,卻用力扭動着腰肢
配合着兒子的進攻。對她來說,此時此地确實能讓她完全放縱。
「啊!」在朱蒂的尖叫聲中,方玉龍抱着美婦人的身體站了起來。朱蒂感覺
身體一陣虛無,所有的觸感都集中到了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方玉龍抱着朱蒂到
了樹枝後面,朱蒂感覺後背有了靠山,伸展開雙臂抓住了橫在巨石上方的樹枝。
粗壯的樹枝像彈簧一樣支撐着朱蒂的大部分體重,随着男人抽插地節奏上下
晃動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就像不堪重負一樣。每一次撞擊都讓美婦人
發出難以控制,也不需要控制的叫喊。
方玉龍一手攬着美婦人的後腰,一手用力揉着美婦人的乳房,還不時低頭去
親吻美婦人的紅唇或乳房。兩人的身位呈「丫」形交織在一起。男人粗大的肉棒
始終插在美婦人的陰戶裏,飽滿肥美的陰唇像脹大的果瓣緊緊夾着男人的肉棒,
讓男人感覺一片火熱。絲絲淫水人兩人不斷摩擦的性器間滑出,像露珠一樣挂在
美婦人突起陰唇上,露珠越積越大,最後挂不住了,滴落在巨石上。很快,美婦
人身下的巨石就濕了一灘。
方玉龍突然慢了下來,凝視着朱蒂媽媽的俏臉。他又感覺到了體内奇異的電
場,全身的酥涼的氣息正在往下腹聚集,随時有可能爆發出來。
「玉龍……你怎麽了?」朱蒂感覺兒子突然變慢了,睜開了眼睛。
「媽媽,我又感覺到了,你用力夾住我的腰。」
「嗯……玉龍……你用心練功吧。」朱蒂雙手抓着樹枝,雙腿用力勾着男人
的後腰。這樣就算兒子不抱着她,她也能和兒子緊密結合在一起。美婦人收緊雙
腿,感覺自己肥厚的陰唇都撞在了兒子胯部的肌肉上,第一次撞擊都讓她全身爲
之顫抖。想到自己寶貝兒子的大肉棒就插在她的陰道裏,兒子的龜頭就在摩擦她
的宮頸,朱蒂就瘋狂起來,夾着男人的腰臀猛扭屁股,反過來又刺激着兩人敏感
的神經。
月光下,母子兩人白花花的身體撞擊在一起,「啪啪」的聲音在山谷間飄蕩,
相互纏綿的身體表達着彼此對對方的心意,用相互撞擊來訴說着彼此的愛意,感
受着毫無道德束縛的瘋狂,體會着人世間最爲禁忌的快感。
交媾中,潔白的月光照在朱蒂的臉上。美婦人輕鎖着眉頭,端莊間夾着淫媚
的氣息,呻吟間呼喚着男人的名字,渴望和兒子達到靈與肉的完美結合。
方玉龍看着親生母親淫媚的俏臉,伸展開雙臂,如同修練的方士在吸收月光
的精華。「咯吱咯吱」樹枝又發出晃動的聲響,越來越快。方玉龍緩緩閉上眼睛,
感受着體内的電場,意念轉動,引導着那股奇特的「氣息」向他的指尖流動。
朱蒂從沒想過她會在這樣的姿勢下被兒子幹到高潮。雖然後背壓着樹枝隐隐
作痛,但極度興奮的朱蒂已經顧不得這些了,隻想着用力夾着兒子的腰臀,讓她
和兒子結合的緊密再緊密些。美婦人痙攣的陰道不斷收縮,緊咬着男人抽動的肉
棒,強烈的快感刺激着子宮陣陣收縮,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陣陣淫水又随着收
縮的子宮湧出,打在了男人的大龜頭上。
「啊……玉龍……媽媽又要來了……」朱蒂半睜着眼睛,看着全身心在練功
的兒子,生怕自己撐不到兒子練完功就暈過去了。突然間,朱蒂睜大了眼睛。她
感受到了兒子的肉棒在她體向膨脹跳動,她知道兒子要射精了,射精就意味着兒
子練功結束。無論如何,她要撐到兒子練完功。
方玉龍閉着眼睛,在腦海裏想象着他的經脈,引導着那股奇特的「氣息」從
丹田向指尖流動。突然間,朱蒂媽媽嫩滑的陰道肉壁突然收緊,死死箍住了他的
肉棒,他的肉棒膨脹跳動,和母親的肉穴完全結合在一起。一股股清涼的淫水從
美婦人的子宮深處湧出,噴在了男人敏感到極至的龜頭上。
就是現在!方玉龍突然大叫一聲,睜開了雙眼,兩人四目相對,仿佛能看到
對方眼中火花四射。方玉龍看着朱蒂發亮的眼睛,挺着屁股向前猛頂,原本就展
開的雙臂伸得筆直。
「啊!」膨脹的肉棒頂到了朱蒂下體的最深處,讓處于極樂邊緣的美婦人一
下子就瘋狂起來,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巨大叫喊聲,在夜半甯靜的山谷間久久回蕩。
與此同時,吊在方玉龍右手邊的金屬球發出一道耀眼的紅光,直沖天際。雖然隻
是一閃而過,但足以照亮母子兩人的臉頰,将兩人的臉都映紅了。方玉龍大喜,
抱着朱蒂媽媽的嬌軀不住狂吻。
「玉龍,剛才是怎麽回事,怎麽會有紅光?」
「媽媽,是金屬球感受到了我的電場,所以發出了紅光。媽媽,我成功了。
你有沒有感覺到異樣?」
「我?沒有啊。」朱蒂心想,除了高潮特别爽之外,她會有什麽異常呢,她
又不會放電。
「媽媽,這次放電是通過我指尖完成的,所以金屬球感應到了,發出了紅光。
以前放電都是射精的時候從龜頭放出的,所以被我内射的女人都會興奮得暈過去。
媽媽這次沒暈過去,說明我的龜頭這次沒有放電,隻有我的手指放電了。媽媽,
其實我沒有死精症,死精是因爲射精時龜頭放電導緻的。」
聽了兒子的話,朱蒂才想到這次她高潮很強烈,卻沒有暈過去的事情,原來
是這麽回事。朱蒂突然又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兒子沒有死精症,以前射的都
是死精是因爲龜頭放電的緣故,那這次兒子射在她子宮裏的豈不是活精?天啊,
兒子的身體這麽好,精子活力又這麽高,存活時間肯定也比普通男人的精子長,
而她還是個生理功能正常的女人,豈不是會懷上兒子的孩子?
「這麽說,你這次射在媽媽身體裏的都是活精了?」
「理論上是的。」
「臭小子,媽媽被你害慘了。媽媽一直以爲你得的是死精症,根本沒帶藥來。
不行,我們明天一早就回城裏去。」
方玉龍聽了朱蒂的話有些失望,悠悠說道:「媽媽,難道你不想懷上我的孩
子,不願意爲我生孩子嗎?」
朱蒂看着兒子失望的眼神,心裏怦怦直跳,那一瞬間正想答應男人爲他生個
大胖小子,可理智告訴朱蒂,這樣做是件很危險的事情。「臭小子,媽媽和你做
愛已經是有違天理了,要是懷了你的孩子,讓媽媽以後怎麽做人啊。臭小子,别
不知足。媽媽答應永遠做你的情人,陪你練功,但你也要答應媽媽,不許你要媽
媽爲你生孩子。你有那麽多女人,等你功夫練成了,想要其他女人給你生孩子不
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嗎?」
朱蒂松開了夾在方玉龍腰間的雙腿,站在巨石上,便有絲絲淫水夾着男人的
精液滑出來。美婦人又陣陣臉紅,今天兒子已經在她身體裏射了很多次了,每次
都這麽多,真是變态!方玉龍收起金屬球,陪着朱蒂到水潭裏清洗下體,兩人又
在水潭邊的石頭上交歡了一次。可謂是,山高難擋子孝母,聖女峰上采玉珠。澗
深可聞母喚子,層層蓮花抱信柱。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8-6-11 18:28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五、美婦書記的看守所亂情
回到樟林苑,朱蒂迫不及待拉着方玉龍進了她的房間。除了吃緊急避孕藥,
朱蒂還要讓兒子爲她拍乳房和宮頸的照片。即便和兒子亂倫,朱蒂還是個優秀的
醫生,出色的生物醫學專家,對研究有着很高的熱情。拍照後上傳電腦和前兩天
拍的照片對比,朱蒂和方玉龍都感到了驚奇,朱蒂和乳頭四周和宮頸口都有了明
顯的變化。才兩三天時間,這兩個地方已經變嫩的很多。如果照這個速度發展下
去,隻要半個月,朱蒂的宮頸就能恢得到未生育婦女的模樣。
朱蒂扭頭看着兒子,似乎還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現在可以确定,她年輕
的秘密和異于常人的恢複速度并不是來自金線蛇和幽冥花,而是和兒子有關。至
于兒子這個特殊能力是不是和那兩樣物種有關,暫時還沒法确定。朱蒂迫切想要
和兒子深處研究下去,但在陵江是無法滿足她的願望的。
「玉龍,你還有段時間才開學,媽媽後天要回英國,你跟媽媽去英國陪媽媽
一陣,好嗎?」
方玉龍見朱蒂讓他去英國陪她,立刻答應了。雖然他在和朱蒂做愛的時候能
感受到自身的電場,甚至還能引導控制,但技巧還不成熟,他還需要和美婦人多
多練習,去英國是最好的選擇。
朱蒂将母子兩人的決定告訴了方蘭和夏竹衣,兩位美婦人可不知道母子兩人
背着她們還有小秘密,隻當是母子兩人初交歡,正是戀奸情熱的時候,都用戲谑
的眼神看着朱蒂,仿佛在對朱蒂說,就知道你會沉淪在兒子的大肉棒下。
「應該的,大嫂和玉龍重逢沒多久就要分開,玉龍正好有時間,就去英國多
陪陪大嫂。」夏竹衣将「陪」字用重音說出來,羞得朱蒂臉都紅了。
谷安娜參加排球俱樂部的集訓後回到了樟林苑,一個月沒見到方玉龍,美少
女一回來就膩在了方玉龍身上。朱蒂知道這個混血美少女雖然看着身材高挑,其
實還是個初中生,不由暗罵兒子荒淫無道。不過想到美少女是谷老頭的孫女,又
是控制谷梓芸的棋子,朱蒂也贊成兒子這樣對待谷安娜。谷安娜知道朱蒂是方玉
龍的母親後,像盧夢令一樣叫朱蒂爲朱蒂媽媽,毫不掩飾她是方玉龍小情人的事
情。
七月半,對于迷信的人來說,這天晚上是忌外出的。樟林苑裏一片安靜,女
人都聚集在了空曠的地下音樂廳裏,舉行對她們來說聖神無比的祭禮。盧夢令加
入太日教後,取代喬秋蓉成了祭司。她又完善了祭祀的禮節,明确了太日教衆人
在教中的地位。朱蒂回國後,又在教主上面增加了三位聖母,是太日教内地位最
爲崇高的女人。當然,在日常生活中,三位聖母也是衆人的領導者。三位聖母在
太日教中的定位和其他女人是有區别的,她們在太日教定義中隻有一項責職,那
就是負責教導教主。
方蘭和夏竹衣在日常生活中已經讓其他女人感受到了威嚴,現在被其他女人
尊爲聖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剛加入的朱蒂則還不太習慣,尤其知道跪拜她的女
人中還有喬秋蓉,她弟弟年輕時的情人,平時她和喬秋蓉還是很好的朋友呢。
「大嫂,你不用擔心秋蓉。你和秋蓉以前相識,也算是朋友,但在太日教裏,
秋蓉并沒有太高的身份,甚至比她的妹妹婉蓉差多了。她知道你是玉龍的母親,
是太日教當之無愧的聖母,行祭祀禮的時候跪拜你肯定會心甘情願的。」
聽了方蘭的話,朱蒂輕輕點了點頭。她和兒子結合才不過幾天時間,已經被
兒子征服了,别說院子裏的其他女人。再說兒子還有其他手段來管理這些女人,
喬秋蓉都能跟重月一起伺候兒子上床,接受她成爲太日教聖母也是件很容易的事
情了。
三位美婦人穿着潔白的祭祀禮服,戴着精美的黃金面具,在女管家的引導下
進入了地下音樂廳。方玉龍帶着衆女一起下跪,嘴裏喊道:「聖母娘娘萬福。」
雖然之前已經想象過眼前的場景,可當方玉龍帶着一衆女人真跪在她面前的
時候,朱蒂還是感覺到了深深的震憾。那一瞬間,朱蒂好像置身于古代影視劇中,
成了萬人敬仰的太後,而且這一切不是演戲,是真實的。
行了禮,盧夢令站起身來,高聲喊道:「請聖母娘娘爲教主賜福。」說完領
着朱蒂前行。之前盧夢令已經告訴朱蒂如何行賜福禮,朱蒂走到跪着的兒子身前,
伸出纖纖玉掌抵在兒子額頭上,嘴裏輕聲念了幾句《太日經》經文。方蘭和夏竹
衣依次做了。三位美婦人賜福之後就離開了音樂廳,餘下的事情隻有靠朱蒂想象
了。朱蒂摸方玉龍額頭的時候,朝喬秋蓉看了眼。喬秋蓉沒戴面具,那時候表情
一臉嚴肅,好像祭禮真的很神聖。
這祭祀禮神聖嗎?朱蒂問自己。或許她覺得是騙人的把戲,這些女人呢?喬
秋蓉現在可是省長夫人,都這樣一臉嚴肅虔誠的模樣。還有喬婉蓉,柳月眉,谷
雨和盧夢令,她們在外面都是獨當一面的女老總了。也許她們真的把太日教當成
了她們的精神信仰,不,應該是她們都把兒子當成了她們的精神信仰。
方玉龍和朱蒂告别送行的衆人,一起坐上了飛機。朱蒂還在想着昨天晚上的
事情,不時扭頭看着方玉龍,不知道兒子後來是不是真的和九個女人交媾了。方
玉龍伸手壓在了朱蒂的腿上,朱蒂沒來由用力在男人手背上擰了下,不知道是在
怪男人荒淫還是怪男人昨天晚上沒能陪她。
「媽媽,你是不是吃醋了?」
「才沒呢,就是看你不順眼。」朱蒂臉色羞紅,白了兒子一眼,過了片刻又
問方玉龍練功的事情,昨天晚上那麽多女人,有沒有特别的感覺。
方玉龍搖了搖頭道:「除了最後和夢令一起的時候有點感覺外,其他時候甚
至都感應不到股奇特的氣息。媽媽,還是和你一起練功最有感覺,也最舒服。」
「臭小子,在飛機上别說這些了,好好休息吧。」
到了朱蒂的莊園,母子兩人先是激烈交歡一場。朱蒂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一
邊承受着兒子猛烈的沖擊,一邊嬌嗔着:「你就是頭小蠻牛,也不知道累,媽媽
都快被你搞死了。」
「媽媽,這就奇了,從來隻有累死的牛,沒聽過有犁壞的地。」
「你的犁頭這麽長,怎麽不要把地翻壞了?」
朱蒂莊園就是一個小型的城堡,有不少屋子,也有不少神秘的地方,如果不
是美婦人帶路,方玉龍很難找到這些地方,就像樟林苑的地下室一樣。朱蒂帶着
方玉龍進了一個不起眼的房間,房間裏有一道樓梯通往地下。方玉龍剛想問朱蒂
這裏有沒有地下室,沒想到朱蒂就是帶他去地下室的,看來朱蒂媽媽也有很多秘
密。
方玉龍挖地下室是用來享受的,朱蒂這個地下室卻是用來搞研究的。朱蒂意
識到自己身體有異于常人的恢複能力後就開始研究她自己,但這種研究隻能她自
己進行,所以在莊園地下室搞了個私人實驗室。朱蒂帶着方玉龍去更衣間換衣服,
更衣間隻有朱蒂平時穿的白大褂,方玉龍的身材比起朱蒂來高大魁梧,穿着朱蒂
的白大褂像綁住了雙手一樣,不舒服,樣子也滑稽。
「算了,你就别穿這白大褂了,就這樣進去吧。」朱蒂看着兒子,輕輕笑了。
方玉龍穿着内褲和背心進了實驗室,因爲在地下室,感覺還有些涼涼的。朱蒂問
她冷不冷,方玉龍搖了搖頭說還好。
「媽媽,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是看你做實驗嗎?」
「算是吧。玉龍,你知道爲什麽媽媽的醫院在謝城有名氣嗎?是因爲媽媽研
制了一種特别的藥物,這種藥有成份是用媽媽的血液中提取出來的,所以不可能
大量生産,隻能少量混在其他藥物中給病人使用。這些病人還是媽媽經過仔細挑
選的,能爲媽媽醫院宣傳的人才能使用這種藥物。媽媽和你一樣有異于常人的恢
複能力,而且媽媽這種能力就來自于你。現在媽媽這種能力在衰退,如果沒遇到
你,我想過一兩年,媽媽就會老成我這個年紀該有的模樣了。」
「媽媽,這麽說你爲張重華治療就是用的這種藥?」
「是的,不過從媽媽血液中提取的東西效果越來越弱了,媽媽想從你身上抽
點血做研究。」
「媽媽,你讓我來英國,是爲了抽我的血做研究啊,你可是我親媽哪,怎麽
能這動不動抽我的血。」方玉龍用誇張又無辜的眼神看着朱蒂。
「臭小子,你還知道我是你親媽啊,一天到晚就知道搞媽媽的小穴,也不知
道害臊。」朱蒂抓着男人手壓到她小腹處,扭了扭屁股對男人說道:「以後還想
不想玩媽媽這裏?你讓媽媽抽多少血,媽媽就讓你在裏面射多少精液。」
「想。」方玉龍用力點了點頭,「媽媽,我讓你抽個五百毫升吧。」
「臭小子,你能射那麽多嗎?你可是我親兒子,你舍得,媽媽還不舍得呢。
媽媽隻要抽個幾十毫升做研究就行了。」
朱蒂抽了血放在機器中分離,方玉龍拉着美婦人坐到了轉椅上。美婦人嬌嗔
道:「臭小子,你想幹什麽,才抽了血呢,安分點。」
「媽媽,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抽這點血有什麽關系。人說一滴精十滴血呢,
我每天射那麽精還不覺得過瘾呢。」
「臭小子,這可是媽媽的實驗室呢,别碰壞了東西。」
「媽媽,我們做愛也是一種實驗啊,媽媽可别忘了,這種實驗隻能在你身上
做。」
「臭小子,動作小點……」不等朱蒂說完,方玉龍已經封住了美婦人的紅唇,
貪婪地吮吸着美婦人滑涼的舌尖。「唔!唔!」美婦人張開了紅唇,任由兒子吮
着她的舌尖,兩人的舌尖不時交換着位置,帶着彼此的唾液混合在一起。讓朱蒂
感到羞澀的是,兒子和她接吻也就算了,竟然還吮吸她的唾液,還發出「啧啧」
的聲音來。
火熱而漫長的濕吻讓朱蒂有些喘不過氣來,等到方玉龍松開,美婦人忍不住
大口呼吸起來,還報怨兒子要憋死她了。方玉龍看着醫生打扮的朱蒂媽媽,忍不
住想到了劉惠英,女醫生雖然保養的不錯,但和他的朱蒂媽媽相比就差遠了,他
對劉蕙英母女也隻有獵豔的心思。
方玉龍脫了他的内褲,挺着大肉棒湊到了朱蒂眼前。實驗室内的燈光很亮,
照着男人肉棒又黑又醜,有些燈光還照在龜頭上反射出奇異的光澤,美婦人又忍
不住嬌嗔道:「臭小子,又要媽媽含你的臭東西。」說歸說,朱蒂還是含住了兒
子的大龜頭吮吸起來。
「媽媽,等下它會讓你欲仙欲死的,你隻是先付些報酬罷了。」
「呸,沒有你這個醜東西,媽媽拿個假雞巴也很舒服。」
「媽媽,是假的舒服還是我的真雞巴舒服?」
「臭小子,當然是……媽媽不會告訴你了。」
「那媽媽以後還會用假雞巴嗎?」
「怎麽不用?你又不會一直留在英國陪着媽媽。」朱蒂含着兒子的大龜頭,
慢慢進入了狀态,開始用舌尖在兒子的龜頭四周打轉,然後用舌尖抵着龜頭頂上
的馬眼摩擦吮吸,又慢慢吞到她喉嚨裏。當然,朱蒂再開放也沒多少經驗,方玉
龍的肉棒又粗又長,她隻能吞進小半。不過對方玉龍來說,朱蒂媽媽能做到這樣
已經讓他極爲高興了。朱蒂吞到她吞不下,便模仿性交的姿勢套弄起兒子的大肉
棒來。
幾分鍾後,朱蒂吐出了男人的大肉棒,喘着粗氣說道:「臭小子,這樣滿意
了吧。」
「媽媽,剛才你爲我服務,現在該輪到我爲你服務了。」方玉龍說着蹲到了
朱蒂的胯間,将美婦人的雙腿高高擡起,擱在了椅子兩邊的扶手上。白大褂從中
間分開,露出美婦人飽滿的陰戶。朱蒂靠着後背,星目微閉,準備看兒子怎麽給
她口交。
讓朱蒂感到意外的是,兒子并沒有如她預想的那樣将整張臉都貼到她的胯間
去,而是用手指隔着内褲輕輕摩擦她的肉縫,讓她感覺全身騷癢難耐,仿佛有淫
水要從陰道裏流出來了。是自己變敏感了,還是想和兒子交媾?爲什麽兒子輕輕
一摸,自己就有那種感覺呢?
正當朱蒂要讓男人脫她褲子的時候,方玉龍卻将臉貼到了她的大腿上來回摩
擦。朱蒂穿着透明的肉絲,摩擦起來質感光滑,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興奮而渴望。
美婦人的雙腿高高擡起,腳尖又塗着紅色的指甲油,在肉色絲襪的映襯下豔麗無
比。朱蒂見兒子貼在她的絲襪上摩擦,立刻想到了她被兒子「迷奸」時發生的事
情,那時候兒子不光這樣摩擦,還吮她的腳指呢,難道兒子現在又要這樣做了?
是兒子一個人有這種奇特的癖好,還是所有男人都這樣?朱蒂對将要發生的事情
有些抗拒,又有些期盼。
朱蒂的玉足秀美,塗着指甲油看起來晶瑩可愛。方玉龍一路舔吻着朱蒂媽媽
的絲襪美腿,潮濕的唾液将透明的絲襪都打濕了。一路吻到美婦人可愛的玉足上,
方玉龍用力嗅了下。朱蒂早上就去了趟醫院,也沒走什麽路,絲襪包裹着的玉足
沒有一絲異味,反而透着一股山間野花的香味。
見兒子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朱蒂又羞紅了臉,輕聲啐道:「小壞蛋,媽媽
的腳有什麽好聞的。」
「怎麽不好聞?媽媽的腳可香了,我不光要聞媽媽以的腳,還要舔媽媽的腳
尖呢。」方玉龍說罷,将美婦人的足尖含在了嘴裏,像美婦人爲他口交一樣吮着
美婦人圓圓的足尖,還不時合上牙關輕咬美婦人的玉足,那表情就像一位美食家
在品嘗着美味的食物。
「嗯……」也許是覺得讓兒子這樣咬着腳尖也會興奮讓她太難堪了,伸出玉
掌捂住了自己的紅唇,不讓自己發出淫靡的呻吟來,另一手則用力抓着扶手,忍
受着腳尖傳來的讓她酥癢難忍的奇異感覺。
這是什麽感覺呢?兒子明明是在舔她的腳尖,爲什麽她會如此興奮?難道摸
腳尖也會讓自己興奮,就像男人摸女人的手一樣?朱蒂以前一直都沒想過,她身
上除了乳房和性器,還有玉足也是男人愛玩的東西。美婦人扭動着屁股,感覺屁
股下的椅子都變得有些火熱了。
方玉龍吮着母親的玉足,擡頭看着美婦人。四目相對,美婦人害羞得閉上了
眼睛。方玉龍吮了會朱蒂的玉足,又站起身來,抓着美婦人的一對玉足夾住了他
的大肉棒。無論是乳交還是口交,甚至是肛交,方玉龍都嘗試過了,唯獨沒有試
過足交,以前最多就是吮過盧夢令和兩位美婦人的玉足,現在看到朱蒂被絲襪包
裹着的秀美玉足,方玉龍突然想體驗一下足交的感覺。方玉龍抓着一隻玉足頂着
他的龜頭摩擦,絲襪的絲滑摩擦加上美婦人柔軟的腳心,讓他爽得直吸涼氣。
朱蒂終于明白了兒子的目的,兒子不光要插她的肉穴,還插她的乳房,甚至
還要插她的腳心。臭小子,真夠壞的,那裏有什麽好插的呢?難道比媽媽的小穴
和奶子還舒服嗎?朱蒂羞紅了臉,用腳摩擦兒子的肉棒跟她幫兒子手淫其實是差
不多的,但因爲足交這種事情發生的少,讓她覺得比和兒子其他方式的性接觸更
讓她羞澀。不過細想起來,朱蒂又有些興奮,兒子玩她的腳,說明她的腳很漂亮,
能讓兒子着迷。方蘭和夏竹衣跟她說過不少兒子的「性史」,可從沒說過足交的
事情,也許兒子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呢。
「臭小子,這樣很舒服嗎?」羞澀歸羞澀,朱蒂還是很好奇,難道足交比其
他方式的性接觸更讓人感到舒服?不見得吧,也許就是有種新奇的感覺吧。
「嗯,媽媽的腳又軟又香,夾着很舒服呢。媽媽舒服嗎?」
「不舒服,癢癢的,難受死了。」
「媽媽,你夾着動動,别讓我一個人動。」
「懶得理你。」朱蒂嘴上這麽說,雙腳卻拼攏了,用腳弓部位夾着兒子的大
肉棒摩擦。朱蒂一邊夾着兒子大肉棒摩擦,一邊還在思考着,如果隻做這個動作,
算不算和兒子亂倫。
方玉龍居高臨下,朱蒂又擡着雙腿,他可以看到美婦人的玉胯。尤其是美婦
人在爲他足交,不時扭動着雙腿,帶動着美婦人肥美飽滿的陰戶跟着扭動。即便
被内褲包着,那道誘人的肉縫依舊清晰可見。方玉龍壓低了身子,解開了美婦人
白大褂上的幾個扣子,露出裏面紅色的襯衣。方玉龍又解開了襯衣,這回露出的
是紫色的胸罩。胸罩擋不住美婦人豐滿的玉乳,白嫩的乳肉擠着一道乳溝,半掩
在白大褂裏。
朱蒂見兒子壓到了她身上,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勾起了兒子強烈的欲望,被壓
到了身上的玉腿再次分開,擱在椅子的扶手上,原本包着陰戶的内褲不知什麽時
候已經被男人扯了下來,扔在了工作台上。
「媽媽,我要進去了。」方玉龍挺着大龜頭在朱蒂的陰唇間來回摩擦,挑逗
着美婦人的情欲。
「嗯……好兒子,快進來吧,媽媽想要你的大雞巴了。」朱蒂努力挺起臀部,
那肥美的陰唇微微裂開了一條細縫,如同嗷嗷待哺的雛兒,向長張開了嘴巴,等
待着兒子的大肉棒插入。
方玉龍卻沒有急着插入,而是将美婦人的兩條玉腿抱在一起,讓美婦人的陰
唇又夾成了一線天的模樣,一邊用臉摩擦着美婦人的玉足,一邊挺着大龜頭在美
婦人的肉縫上刮蹭,弄着美婦人騷癢難耐。在美婦人渴望的眼神中,方玉龍才緩
緩頂開了美婦人緊閉的陰唇,将大肉棒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
「媽媽,你的小騷屄好像又變緊了,夾着我的雞巴好舒服。」方玉龍來回抽
插了幾下,用心感受着朱蒂媽媽發脹的陰唇夾着他肉棒的緊緻感覺。朱蒂見兒子
一邊插着她的肉穴還一邊玩她的玉足,将玉足伸的筆直,用足背勾住了兒子的脖
子細細摩擦起來。方玉龍見朱蒂主動配合,興奮地抓着美婦人的玉足又吮又咬,
唾液将美婦人的絲襪都弄濕了。
兩人交歡到激烈之處,方玉龍又俯下身去,解開了美婦人襯衣上的扣子和胸
罩,讓美婦人那對玉乳在胸罩自由的晃蕩,更好的刺激他的視覺神經,也方便他
玩弄母親的乳房。朱蒂則交叉着雙腿勾住了兒子的後腰,讓兩人的身體更加接近。
方玉龍一手撐着扶手,一手揉着朱蒂的乳房,時不時還推着椅子前行。
「媽媽,我這招老漢推椅厲不厲害?」方玉龍推着椅子,抽插的肉棒也不曾
停歇,讓朱蒂感覺整個身體似飄浮在空中。
「你還老漢推椅呢,最多就是小兒頑皮……啊!」朱蒂的話還沒說完,方玉
龍突然拉住了椅子,用大龜頭猛頂朱蒂的花心盡頭,爽得美婦人大叫起來。
方玉龍玩「推椅」,一玩就是半個多小時。朱蒂變着花樣或坐或跪在椅子上,
迎合着兒子的插入。「媽媽,我又有那種感覺了!」方玉龍将椅子推到了角落裏
固定,雙手抓着朱蒂雪白的臀丘,挺着肉棒對着美婦人的陰戶一陣猛插。男人胯
部撞在美婦人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慢點,先讓媽媽下來。」朱蒂向後頂着屁股,感覺兒子的大龜頭快要把她
的身體頂穿了。
「媽媽,怎麽了?」
方玉龍松開了朱蒂的屁股,美婦人立刻跳下椅子,跑到旁邊工作台上拿了個
空燒杯,回到方玉龍身邊蹲下,抓着男人的大肉棒捋了起來。原來美婦人是想收
集兒子的精液做化驗。
「玉龍,你用心練功,把電流引到你指尖放出來。」朱蒂的衣服都敞着,胸
罩也是松垮垮垂在乳房下,她快速捋着男人的肉棒,一對玉乳跟着節奏跳動起來。
方玉龍一低頭,就看見朱蒂媽媽誘人的乳房,又心癢癢的。
「媽媽,剛才緩了下,射精的感覺又下去了。要不你先用奶子幫我夾一會吧,
等要射精了,我再告訴你。」
朱蒂将燒杯放在了椅子上,挺着乳房夾住了兒子的肉棒,一邊用奶子摩擦肉
棒,一邊低頭用舌頭去舔舐兒子的龜頭,随後擡頭對方玉龍說道:「這樣總可以
了吧。」
方玉龍閉上了眼睛,感受着自己體内的電場。之前幾次成功引導電流從指尖
放出都是在他母親體内射精時完成的,體外射精還是第一次嘗試。聽到兒子說要
射了,朱蒂立刻抓着兒子的肉棒向下壓,對着空燒杯一陣快速的捋動。方玉龍伸
展開雙臂,右手指尖對着椅子的金屬架。
「啪!」一道細小的電弧擊穿了空氣。那瞬間,朱蒂就感覺兒子的肉棒在她
手裏跳動,一道白濁的精液激射而出。朱蒂仿佛聽見了精液噴射在燒杯底部發出
的撞擊聲。
真是有力!即便是方玉龍的親生母親,朱蒂也忍不住在心底感歎。這時候,
朱蒂就是一個投入工作的科學家,完全忽略了她和男人之間的關系。
朱蒂讓方玉龍去洗手間清洗一下,又給了男人一個試管,讓他去采集尿樣。
朱蒂全面研究過她的身體,包括性激素,她要給方玉龍做同樣的檢查化驗,對比
兩人的不同之處。經過化驗,方玉龍這次體外射精真的射出了高活力的精子。而
在性激素檢測方面,朱蒂也發現了兒子異于常人的地方。
難道這就是兒子性功能強大,吸引女人的根本原因?花心小色鬼!想到樟林
苑裏行行色色的美女,想到自己和兒子初見時怦然心跳的感覺,想到自己默許兒
子「迷奸」她的陰謀,朱蒂忍不住罵了句。這一天,朱蒂在實驗室呆到很晚才回
房。方玉龍見朱蒂太累了,不忍心再纏着她練功,爲美婦人按摩解泛後,摟着美
婦人就睡覺了。
朱蒂這晚上的睡眠質量很好,清晨時分才醒。這時候她發現兒子竟然枕在她
胸口邊,嘴巴還對着她的乳房,如果她側着睡,乳頭正好塞在兒子的嘴巴裏。朱
蒂回想着昨天晚上睡覺時的情景,好像開始的時候她就是和兒子面對面睡的。難
道兒子在她睡着後含着她的奶頭睡了,她在睡夢中翻身,又将乳頭從兒子嘴裏抽
了出來。看着兒子沉睡的模樣,朱蒂心裏甜甜的。兒子已經成長爲頂天立地的男
子漢了,她再也不用爲兒子擔心,再也不用在半夜時分被噩夢驚醒了。
朱蒂翻過身去,将自己的一個乳房對準了兒子的嘴巴,讓兒子呼出的熱氣噴
在她的乳房上。也許是朱蒂翻身的動作驚醒了男人,方玉龍醒來,看到朱蒂的美
乳挺在他的眼前,不由分說便含在嘴裏吮吸。朱蒂摟着男人的頭壓在她的胸口,
緩緩閉上了眼睛。
方玉龍吮夠了朱蒂的乳房,轉身趴到了美婦人身上。昨晚睡覺的時候,美婦
人就穿了一條内褲,方玉龍扒了美婦人的内褲,先在美婦人的陰戶上舔了幾下,
便挺着大肉棒插進了美婦人的小騷穴,開始了一天的新生活。
「玉龍,媽媽有話要跟你說。」朱蒂知道昨天晚上兒子沒和她練功,今天早
上是逃不掉的。美婦人換了個姿勢,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兩人都輕輕聳動着身體,
享受着母子歡愛的美妙時光。
「嗯,媽媽有什麽事情?」
「女人的心思是很複雜的,你别再去勾搭别的女人了,空的時候就找樟林苑
裏的女人聊聊天也好。不管她們因爲何種原因成了你的女人,你都應該和她們多
交流,時常了解她們的心态。」
「媽媽,你之前不是反對我找那麽多女人的嗎,現在怎麽反過來了?」
「你找都找了,媽媽還管得住你啊。媽媽現在隻能勸你凡事要适度,别貪得
無厭。你有了媽媽,又有姑姑和竹衣媽媽,還有樟林苑裏那些女人,還不夠你快
活嗎?你是範家和方家的希望,尤其是我們範家,你本姓範,重振範家的重任就
壓在你身上了,媽媽可不想你終日沉迷女色。媽媽已經不顧羞恥,把身體交給你
了,你可不能讓媽媽失望。」
方玉龍緊緊抱住了朱蒂的身體,親吻着美婦人的紅唇說道:「媽媽,我不會
讓你失望的,我一定會重振範家。」
「嗯,玉龍,媽媽還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你姓範,按照你太爺的意願,範
家應該由你來繼承。」
「爲什麽,不是還有舅舅嗎?」
「你舅舅雖有些小聰明,但不是你太爺中意的人選。你也知道,你太爺是很
信神明的,他就認準了你才能将範家發揚光大。我們範家可以說是在亂世中崛起
的,你太爺深知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的道理,除了陵江碼頭的寶藏,太爺還
在國外銀行存了一筆錢,以防萬一。當年你太爺預感到要出大事,将你舅舅送出
國,卻将這筆錢都交給了我。我來到英國後,用你太爺留下的部分資金買下了這
個莊園。說起來,這個莊園應該歸你才對。現在看來,你還是留在國内發展,讓
你哥來英國爲好。海城那邊的兩幢樓你哥是沒份了,我想将來把這個莊園和我的
英國發展的資産留給你哥。當然,我會跟你哥商量,讓他把留在國内的公司資産
轉一部分到你控制的公司名下,我也不能讓你太吃虧了。」
「媽媽,這事你決定就好了,我都聽你的,我想我哥也會聽你安排的。」對
方玉龍來說,錢财永遠沒有美人重要,尤其是他的美女媽媽。朱蒂見方玉龍對她
的安排沒有任何異議,緊緊抱住了男人的身體,讓兩人的性器結合的更加緊密。
方玉龍在英國幾天,朱蒂除了偶爾去醫院外,大部分時間都和兒子呆在一起。
有時去爬山,有時去騎馬。沒人的時候,兩人便親吻交歡。兩人是血濃于水的母
子,也是親密無間的戀人。在開學之前,方玉龍回到了陵江。臨别之際,朱蒂答
應他,在他生日的時候會回江東陪他。
在和朱蒂練功的時候,方玉龍雖不能控制電能收放自如,但引導電能已經能
做到七七八八了。回到陵江後和别的女人嘗試,卻又隻有隐隐約約的感覺,和盧
夢令、夏竹衣等幾個陰道清涼的女人交歡才有那種酸酸涼涼的感覺。想到朱蒂媽
媽陰道深處也是清涼無比,或許這也是他和朱蒂媽媽能一起練功的原因,方玉龍
便在幾個清涼女人身上練功。
盧夢令、王瑜都在上學,不能懷孕,喬婉蓉剛生過孩子,暫時也沒有生孩子
的打算,方玉龍便專門在不孕的夏竹衣體内射精,就算在美婦人子宮裏灌滿了他
的活精,也沒有後顧之憂。夏竹衣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覺得兒子從英國回來後,
總喜歡射在她身體裏。這小壞蛋,是不是在英國和他的朱蒂媽媽玩瘋了,回來還
想拿我代替他的朱蒂媽媽。想來想去,夏竹衣覺得就這一種可能。
這天方玉龍去學校,谷安娜卻打電話給他,讓他晚上早些回家,陪她去買自
行車。方玉龍教谷安娜騎自行車,美少女對男人的迷戀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自
行車運動自然成了谷安娜的第二運動。谷安娜通過學校老師介紹,加入了陵江一
個單車俱樂部。最近俱樂部報名參加環笠澤湖自行車比賽,谷安娜一直騎的是山
地車,需要一輛公路車去參賽。
方玉龍并不懂自行車,谷安娜告訴他,俱樂部有人幫她去挑車,他陪着去就
行了。吃過晚飯,方玉龍就帶着谷安娜去約定的車店。幫谷安娜挑車的是個二十
七八歲的男子,名叫羅轶。人偏瘦,但肌肉比較結實,這樣的身材很适合自行車
運動。
谷安娜雖然臉蛋偏東方,但一看就是混血,再加上谷安娜平時參加俱樂部活
動的裝備都是高端品牌,識貨的羅轶知道谷安娜家境富裕,爲谷安娜介紹的都是
幾萬元起價的好車。谷安娜問方玉龍的意見,方玉龍說哪個車性能好,外觀又漂
亮就買哪個,最後谷安娜選了款紅色的公路車。
回到樟林苑,方玉龍去了谷雨的别墅。谷安娜在客廳裏擺弄剛買的自行車,
方玉龍則坐在沙發上浏覽網頁。今天晚上将有大事情發生,方玉龍等着網絡上出
現這條新聞。沒等多久,江東本地新聞網上就出現了一篇報道,聚元寶公司焦南
營銷處的負責人向記者透露,聚元寶公司的負責人突然消失了,焦南這邊募集的
資金存在風險。存在風險隻是委婉的說法,意思就是大家投在聚元寶的錢拿不回
來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很快有人在下面回複,焦南這邊聚元寶公司的網站已經登
不上去,更别說兌現資金了,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有這樣的情況。又有人在下
面回複,吳京那邊也沒法登錄聚元寶公司的網站了。方玉龍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合上了電腦。這時候,焦南的警方應該已經出動,去控制聚元寶公司的法人代表
了。
小芳菲正在斷奶,時不時會哭鬧,作爲母親的谷雨陪着小芳菲,等女兒睡着
了,她才回到客廳。見方玉龍嘴角帶着微笑,表情卻又冷寞,谷雨根本摸不透男
人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方玉龍身邊。
「玉龍,你說的那個朋友我已經安排進了事務所。」谷雨說的是江映雪,她
和青華結婚後選擇到城裏工作。正好江映雪有會計師證,谷雨這邊也要招人,方
玉龍便介紹她進了谷雨組建的龍華會計事務所。江映雪雖然個子不高,但模樣漂
亮,谷雨猜測她是不是方玉龍的新相好,不過她可不敢問方玉龍這個問題。
「你在想什麽?」方玉龍扭頭看了谷雨一眼,美少婦臉上分明畫着一個大大
的問号。
「沒什麽,我看見你剛才笑了,我也高興。」谷雨洗澡之後沒穿内衣,一搖
頭,胸前兩個乳房也跟着晃蕩。方玉龍掀起美少婦寬松的汗衫,摸了摸乳房問道
:「還脹痛嗎?」
「有一些,不過已經好多了。」谷雨見方玉龍關心她的乳房,心裏有些羞澀
也有些興奮。方玉龍拍了拍美少婦的屁股,讓她去把柳月眉叫來,他有事情要和
美女老總商讨。
谷雨剛離開,研究完新自行車的谷安娜便坐到方玉龍身邊撒起嬌來,問方玉
龍十四号有沒有空,陪她去吳京參加環湖自行車賽。
「那個環湖賽報名不是早截止了嗎,我怎麽參加?」
「哥,去騎車不一定要報名的。我聽說有很多去環笠澤湖的跟正式參加比賽
的人一起出發,線路也一樣,就是沒有号碼牌,騎完後沒有證書。這叫霸王騎,
省了報名費。」
「霸王騎?就是陪着你騎三百公裏,完了什麽也沒有?」
「嗯,要是哥要證書獎牌,我把我的給你好了。」
「十四号我不一定有時間啊。」方玉龍推算了下時間,那幾天說不定他要去
處理蘇衛國的事情。
「哥,我知道你有空的,陪我去嘛,騎三百公裏對哥來說肯定是小菜一碟。
好哥哥,好爸爸,我們一起去嘛。」谷安娜用她日漸飽滿的椒乳摩擦着方玉龍的
胸口,勾得男人欲火中燒,用力揉着美少女飽滿的臀丘。柳月眉和谷雨進屋,看
到谷安娜在方玉龍身上撒嬌,忍不住笑了,問谷安娜什麽事情。
「月眉姐,十四号我要去參加環笠澤湖自行車賽,讓玉龍哥陪我去,他還說
沒時間。」谷安娜雖然年少,但也分得清各女人在這個大家庭中的地位,柳月眉
就屬于地位比較高的女人,希望柳月眉能幫她說動方玉龍去騎車。
「玉龍,周末你沒有空?是跟剛發生的事情有關嗎?」柳月眉也看到了網上
的新聞,如果方玉龍沒空,肯定是跟聚元寶的事情有關,方玉龍點了點頭。
「那事要浪費你很多時間嗎?安娜要去騎三百公裏,有算你要去辦事,陪安
娜騎一段也好,你就不怕安娜一個人去騎這麽多路,被别人給拐跑了?」
「你說的也對,那事情對我來說并不是很重要。我還是陪安娜去騎車好。」
谷安娜見方玉龍答應陪她去騎車,高興地在方玉龍臉上親了又親。
「安娜,我和月眉還有事情要談,你跟你雨姐去看看小芳菲吧。」
目送谷家姐妹上樓,柳月眉坐到方玉龍身邊說道:「還是小女孩好,還可以
坐在某人腿上撒個嬌。」
「月眉,你不會連這個也羨慕吧?」方玉龍勾着柳月眉的下巴,盯着美女老
總的眼睛。
柳月眉笑道:「年輕誰不羨慕?玉龍,你找我過來,不會就爲了讓我來看安
娜撒嬌吧?」
「是關于公司重組的事情,我媽決定留在英國發展,我哥肯定會去英國陪她。
我哥的公司你熟悉,你看怎麽重組爲好?」
「徐源他什麽時候去英國?」
「年底或明年年初吧,畢竟公司重組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弄好的。我哥也信任
你,希望在重組的事情上給點意見。資産方面會重新分配一下,我哥去了英國,
這邊的公司會請職業經理人和我姑姑培養的一些貯備幹部去管理,平時你還要過
問一下。」
「要不這樣吧,房産公司也不是你哥的主要業務,幹脆就合并到芙蓉房産公
司。澄源電子、碼頭物流和其他業務就組合成一個集團公司,你哥任集團公司董
事長,各分公司管理的話可以讓梁紅钰和姑姑一起派人輪換。具體的事項我跟你
哥勾通之後再決定。」
「公司管理的事情你在行,這事就由你負責。會不會覺得事情太多太煩了?」
「你是信任我才把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我,我怎麽會覺得煩呢。徐源的公司
都經營正常,就是他這個當家人去英國罷了,現在通迅這麽方便,他在英國也可
以管理公司,我們隻要搞好各分公司經理的管理就好了。」
聚元寶事件很快就席卷了整個江東,尤其是焦南和吳京兩地,成了重災區。
聚元寶主要負責人,法人代表之一的熊建平突然失蹤,近三十億資金人間蒸發。
聚元寶公司設在焦南和澄江兩地的營銷處被憤怒的受害者砸了個稀巴爛,但對解
決事情沒有任何幫助,卷走資金的熊建平依舊不見蹤影。
蘇衛國父子是在網上看到新聞後才知道聚元寶公司出事的,父子兩人都懵了。
他們賬上就募集到了約兩億資金,怎麽一下子變成了三十億。更可怕的是,熊建
平失蹤了。蘇衛國被最先出警的焦南警方以非法集資和詐騙的罪名押解到焦南控
制起來。蘇衛國被抓,蘇越就成了無頭的蒼蠅,不知道該去找誰解決這個問題。
蘇家真是被冤枉的,他們就募集了兩億左右的資金,而且都用在了吳京湖濱新城
房産的開發項目上,怎麽就成了詐騙犯了呢?
蘇越去找劉家人幫忙,可這事除了填上三十億的窟窿,劉家人能有什麽辦法?
找上面人幫忙?那要看什麽事情,這種影響範圍大的事情,誰會輕意出手相助呢,
一不小心就把自己賠進去了。劉家或許能湊出這筆錢來,但誰會願意爲了一個親
戚這麽做?擺明了蘇家父子是還不上這筆錢的。蘇越最後還是找到了嶽林洪,一
把鼻涕一把淚向嶽林洪訴苦:「洪姐,我爸真的是冤枉的,我們就募集了兩億左
右的資金,根本沒有網上說的三十億啊。洪姐,你是省委常委,求求你救救我爸
爸吧。」
「蘇越,這事我已經知道了,聚元寶非法集資三十億肯定是真的。」
「真的?」蘇越聽到嶽林洪說的話,一下子癱倒在沙發上,過了半晌又叫道
:「洪姐,這肯定是熊建平那王八蛋幹的,那家夥才是騙子,我和我爸都被他騙
了。」
「這些我也知道了,但是你爸和熊建平都是聚元寶公司的法人代表,熊建平
失蹤了,警方隻能先控制你爸。蘇越,這次你和你爸也太糊塗了,怎麽能幹這樣
的事情呢?三十億啊,這事要捅破天了。」
「洪姐,我和我爸真的不知道了,我一直都在聚元寶公司管理資金的,賬面
上确實隻收到兩億資金啊。洪姐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啊。」
「蘇越,我是相信你,可這有什麽用?焦南和吳京兩地投資聚元寶的人會相
信你們嗎?找不到熊建平,你爸就危險了。」
聽嶽林洪這麽說,蘇越更加害怕了,熊建平是個騙子,卷了錢肯定消失的無
影無蹤了,他爸豈不是要牢底坐穿?「洪姐,我求求你,想辦法救救我爸爸吧,
我認識的人隻有你官最大了。求你一定要幫幫我。」
嶽林洪沉默了片刻後說道:「蘇越,救你爸是不可能的,除非你現在能拿出
三十億來填平這個窟窿。我能做的隻有把你爸轉移到吳京來,這樣至少你爸在看
押期間不會受苦。」
兩天後,吳京方面以聚元寶在吳京的集資金額更大,且蘇衛國在湖濱房産開
發項目上有問題爲由,向焦南方面交涉,把蘇衛國押到了吳京的看守所關押。蘇
衛國關在焦南看守所期間還收到了死亡威脅,每時每刻都驚恐不已,轉到吳京精
神才有所好轉。蘇衛國轉移到吳京後,蘇越才見到了蘇衛國。蘇越告訴蘇衛國,
劉家不肯幫忙,轉移到吳京還是嶽林洪的主意,嶽林洪正在想辦法拖這件事情,
最好能拖到熊建平被抓。劉家的反應在蘇衛國的預料之中,畢竟這是三十億,不
是一兩億,沒有人願意伸這個手。蘇衛國心裏還很感激嶽林洪,把他弄到吳京來,
至少能保證他的安全。蘇衛國想不到的是,嶽林洪将他轉移到吳京并不是要幫助
他,而是受了方玉龍的指使,等待他的将是一條不歸路。
君悅大酒店是吳京老牌的高檔酒店,在吳京國際會展中心旁邊有一座新蓋的
五星級分店。爲了方便谷安娜參加比賽,方玉龍在這家酒店訂了一個豪華套間。
套間的樓層高,視眼開闊,客廳又正對着湖濱濕地公園,兩人到酒店的時候正是
黃昏時分,壯麗的晚霞如同巨幕垂在天邊,可謂風景這邊獨好。方玉龍來過吳京
多次了,從沒想到吳京還有這般美麗的景緻。
谷安娜更不用說,第一次和方玉龍單獨出來活動就已經很興奮了,看到晚霞
的光芒将整個客廳照成了金黃色,興奮地跳了起來。白色的汗衫和有些緊繃的七
分褲讓原本就個子高挑的美少女看上去更加挺拔,比她實際年齡看着要成熟些,
不過此時此刻又變成了可愛的小女孩。「好哥哥,謝謝你陪我來騎車。」谷安娜
整個人都挂在了方玉龍身上,對着男人一通熱吻。
美女在懷,方玉龍的熱情立刻被挑了起來,摟着美少女的嬌軀狂吻起來。充
滿了男人雄性荷爾蒙的氣息鑽到谷安娜的鼻子裏,讓美少女片刻間便春情蕩漾,
嬌喘籲籲,恨不得整個人都揉進男人強壯的身體裏。
一通熱吻下來,方玉龍才松開了美少女的紅唇。四目相交,谷安娜又嬌羞地
依在方玉龍懷裏。方玉龍身邊各式美女都有,但像谷安娜這樣的混血美少女卻隻
有一個,即便她不是方玉龍身邊最美貌的女孩,對方玉龍也有着極大的吸引力。
更别說谷安娜還有其他女人沒有的年齡優勢。方玉龍偏愛成熟美婦,但谷安娜這
樣的運動型美少女,他也喜歡。
一雙大手伸進了美少女的汗衫,隔着胸罩撫摸着美少女的玉乳。年少的谷安
娜乳房比不上其他女人豐滿,但也有她的優點,那就是堅挺。即便是站着也沒有
絲毫變形下垂的堅挺。所以谷安娜的胸罩摸起來都是軟軟的,沒有鋼圈支撐。方
玉龍抱着谷安娜坐到了椅子上,一手摸着美少女的乳房,一手伸到了美少女的褲
子裏,用他粗壯的手指隔着内褲在美少女的陰戶上摩擦。
「哥,我還有東西要給你看。」谷安娜被方玉龍摸得全身發顫,努力夾緊了
雙腿阻止男人繼續侵犯她的私處。
在方玉龍的印象裏,谷安娜對他是千依百順的,他要摸她,她從來都是順從
配合,今天這情況還是第一次。方玉龍從美少女的褲子裏抽出手掌,問美少女要
給他看什麽。谷安娜臉似火燒,嬌羞不已。過了片刻輕聲說道:「哥,我跳的不
好,你可不能嘲笑我。」
原來谷安娜準備了一個舞蹈要跳給方玉龍欣賞,這也是她請求方玉龍陪她來
騎車的原因之一。隻有這樣,她才有機會和方玉龍獨處。方玉龍将客廳大落地窗
前的桌椅都搬空了,當作谷安娜表演的臨時舞台,他自己則坐在靠牆的沙發椅上
欣賞即将上演的美景。不論谷安娜表演如何,美少女優美的身材和俏臉的臉蛋,
再配上壯麗的晚霞爲背景,就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沉醉。
谷安娜見方玉龍一本正經坐在椅子上看表演,都有些緊張了,對着方玉龍說
道:「哥,你先閉上眼睛。」方玉龍閉上了眼睛,眯着一道細縫偷看谷安娜準備
幹什麽。谷安娜見方玉龍閉上了眼睛,也不管方玉龍有沒有偷看,脫了身上的汗
衫和七分褲。作爲女孩最信任的男人,方玉龍也不能有明顯失信的舉動,看着女
孩走到他的視線外,猜想女孩是去換跳舞的衣服了。
「哥,我換好了。」當谷安娜再次出現在方玉龍的視線裏時,方玉龍看着美
少女性感妖豔的裝扮都呆住了。美少女的内衣和普通的内衣不同,漂亮的花邊上
還有精美的流蘇,一看就是專門跳舞穿的。
不光如此,讓方玉龍感覺噴血的是,美少女身上的内衣将性感發揮到了極緻。
整體風格上是金屬環搭配透明黑紗的設計,胸罩前面還三個鑰匙扣大小的銀環,
用黑絲連在一起。因爲内衣偏緊,将美少女的玉乳向中間擠壓了,透過中間的銀
環可以看到誘人的乳溝。兩邊的銀環正好套在美少女的乳頭上,銀環中間還蒙着
透明的黑紗,再加上垂下的流蘇遮蔽,美少女的兩個乳頭若隐若現,充滿了誘惑。
内褲上則有兩個銀環,露出美少女白嫩平滑的小腹,下面是精美的銀杏葉花紋,
覆蓋着美少女的陰阜,再下面又是透明的黑紗,包裹着美少女日漸豐滿的陰唇。
内褲也緊,那透明黑紗完全勾出了美少女私處的模樣,連中間那條誘人的細小肉
縫都清晰可見。如此性感的舞蹈内衣,怕是專門提供給夜店跳豔舞的女子穿的,
也不知道是誰買給谷安娜的。
除了性感的黑色内衣,谷安娜手上還帶着黑色的蕾絲手套,性感漂亮的蕾絲
一直裹到她的臂彎處,讓美少女的性感多了一分神秘。不光如此,美少女裏還拿
着一個道具,一條長長的白狐圍巾。光看着架勢,方玉龍已經對将進行的表演充
滿了期待。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一個樣子清純的女孩,穿着性感的内衣跳豔
舞會給他帶去什麽樣的視覺享受。
谷安娜看着方玉龍,深吸一口氣,開始了她的舞蹈。谷安娜的舞姿談不上優
美,但青春靓麗的胴體和性感的内衣彌補了她舞姿上的不足。再加上谷安娜手裏
的白狐圍巾吸引了方玉龍的一部分注意力,方玉龍甚至沒有注意到谷安娜有些笨
拙的舞姿。他注意到的,隻有舞動流蘇下若隐若現的臀部曲線。配合着壯麗的背
景,美少女火辣的身體在晚霞中散發着妖冶的光芒。
谷安娜手裏的白狐圍巾像條靈活的白狐尾巴,在美少女身上遊走。當美少女
拉着柔軟的白狐圍巾滑過她玉胯的時候,黑白對比的陰戶在方玉龍眼裏充滿了無
盡的誘惑力,即便隻有他一個觀衆也忍不住鼓起掌來。
掌聲是對美少女舞蹈的肯定,谷安娜見方玉龍喜歡她跳的舞,心裏越加興奮,
身體似乎也放開了,原本有些僵硬的舞姿變得自然柔美。受到方玉龍的鼓舞,谷
安娜扭動腰胯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一邊扭着屁股一邊走到方玉龍跟前,雙手抓着
白狐圍巾在方玉龍身上摩擦着,有幾分夜店女王的味道。
「叭嗒!」方玉龍在谷安娜白嫩的酥胸上用力親了口。美少女則雙手向下,
解開了方玉龍的腰帶。方玉龍覺得内褲都礙事,幹脆連着内褲一起扒了下去。谷
安娜猛地轉身,扭動着臀部背對着方玉龍坐了下去,用她的臀丘和玉胯摩擦着男
人的肉棒。隻見男人發亮的龜頭不時從白嫩的大腿根部露出,摩擦着美少女的玉
胯。
若是尋常男人,經曆美少女的臀丘和玉胯這樣摩擦,隻怕要射出來了。便是
方玉龍也是欲火高漲。「啪!」方玉龍用力在美少女的臀丘上拍了一巴掌,一把
扯下了還在晃動着流蘇的小内褲。粗壯的手指直搗黃龍,在美少女嬌嫩的陰唇上
劃動。谷安娜的陰道本就濕潤,被男人這麽一摸,沒兩下就淫水潺潺,濕滑無比。
方玉龍抱起美少女的身體,将美少女赤裸的臀溝對着他的龜頭壓了下去。谷安娜
的身體柔韌性好,但這樣被方玉龍幾乎呈「U 」型抱着也感覺全身發酸。
「啊……」當男人的大肉棒插進谷安娜的陰道,美少女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
方玉龍放下了美少女的雙腿,美少女便蹬掉了性感的内褲,分開雙腿騎坐在方玉
龍的雙腿上,和剛才跳舞一樣扭動着腰胯,用她緊緻的陰道摩擦着男人粗大的性
器。
「小妖精,剛才的舞蹈是誰想到的?」
「是我在網上看到的。覺得很性感,就想跳給哥看。」
「這衣服是哪來的?」谷安娜身上還戴着黑色的胸罩,方玉龍隔着胸罩用力
揉捏着美少女飽滿的椒乳。
「衣服是我讓表姐買的。」
「是嗎,怎麽沒聽她說過?」
「是我讓表姐不要說的,我想給哥一個驚喜。哥,你不會責怪表姐吧?」
「我怎麽會爲這種事情責怪你表姐呢。你以後想學跳舞可以和夢令或者佳欣
交流。别去網上亂找東西,你現在主要任務還是學習。」
「我知道了。我跳舞比不上夢令姐,也比不上佳欣,所以才想學點特别的東
西。哥,我剛才跳得好嗎?」
「很好,哥很喜歡。你和夢令她們相比各有特點。」方玉龍脫了谷安娜的胸
罩,又讓谷安娜轉了個身,兩人相對而坐,方玉龍一邊肏着美少女的小肉穴,一
邊吸着美少女的玉乳。
「哥,我的身材好不好,我總感覺我的乳房太小了,還沒有夢令姐的大,我
個子都比她高了。」
「傻丫頭,你比夢令小好幾歲呢,以後還會長的。再說你将來是要當體育明
星的,乳房太大了反而不好看,哥就喜歡你這樣,身體結實,乳房彈性足。」
暑期跟着排球俱樂部的一線隊員去集訓,讓谷安娜的球技有了長足的進步,
身體素質也提高了不少,肌膚顔色也變深了些,沒有以前那麽白了。說到這個問
題,方玉龍說明天騎完車會更黑。谷安娜去集訓大都是室内運動,平時騎車也都
是傍晚時分,大白天騎一天車,天氣又晴好,肯定會曬黑。
谷安娜一聽會曬黑,都不想參加明天的騎車比賽了。方玉龍笑道:「曬黑是
會曬黑,過幾天就會變白的。好像歐美那邊的女人都喜歡日光浴,把自己曬成古
銅色。」
「我知道哥喜歡白白嫩嫩的,我才不想曬黑呢。」
「小乖乖,我們現在去看晚霞吧,要不然天就黑了。」方玉龍抱着谷安娜站
了起來,托着美少女飽滿的屁股在客廳裏走動。美少女低沉着臀丘,讓男人的龜
頭能更深地插到她的陰道深處。
方玉龍将美少女放下,讓美少女趴在落地玻璃窗上。最後一道霞光照在窗戶
上,照亮了美少女性感白嫩的身體。方玉龍挺着大肉棒,從後面插入了美少女的
身體,他的胯部和美少女的臀部緊緊貼合在一起,将美少女整個身體都壓在了玻
璃上。窗外是空曠的濕地公園,方玉龍不怕被人看見,對着窗外最後一道晚霞盡
情發洩着火熱的欲望。
「哥……真舒服……安娜舒服死了……」
「這時候該叫我什麽?」方玉龍用力頂了下美少女的花心,美少女立刻發出
了誘人的呻吟。
「爸爸……好爸爸……安娜的小騷屄被爸爸的大雞巴塞滿了……哦……好爸
爸……安娜舒服死了……」
醒來的時候,谷安娜已經躺在了床上,想到跟俱樂部的人約好了一起吃晚飯
的,美少女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看時間,谷安娜松了口氣,她隻睡了幾
分鍾。飛快地沖了個澡,換了衣服的美少女走到客廳,看到客廳已經恢複了原樣,
方玉龍真站在窗邊看着遠方,外面天色已暗。美少女癡呆呆地看着男人冷俊的側
臉,忘了跟方玉龍說要去赴約的事情。
「安娜,你醒啦,剛才舒服嗎?」方玉龍見谷安娜從房間出來,臉上露出一
絲微笑。
「嗯,玉龍哥,我們該去赴約了。」
谷安娜參加的騎行俱樂部有二十多人來參加環笠澤湖比賽,聚在一起讨論明
天如何比賽的事情。這些人約好在了距會展中心三公裏左右的一家小飯店聚會吃
晚飯。方玉龍和谷安娜趕去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了。方玉龍以爲沒人會認識他
的,沒想到在聚會上碰到了曾經的老熟人,小女警梅蘭。
因爲江雪晴的緣故,梅蘭和方玉龍算是比較熟的,但她從沒聽方玉龍說過喜
歡騎車,看到方玉龍和谷安娜出現在讨論比賽的聚會上,梅蘭便問方玉龍,他是
來比賽還是來玩的。
「我妹子來比賽,我是來跟騎的,算是給她做後援吧,你也要參加明天的比
賽嗎?」方玉龍仔細打量着小女警和她身邊的男子。沈希導演的「幹爹事件」曝
光後沒多久,梅蘭就離開了陵江,和她男朋友一起調到了吳京。她男朋友是吳京
的,在吳京這邊有些門路。
梅蘭的男朋友名叫魯正平,在陵江的時候就聽梅蘭說過方玉龍,知道方玉龍
和公安廳副廳長有關系,客氣地跟方玉龍打個招呼。通過梅蘭介紹,方玉龍知道
魯正平也是騎行愛好者,在陵江的時候加入了谷安娜現在所在的騎行俱樂部,在
俱樂部裏頗有人緣,這次來吳京比賽,魯正平就動員梅蘭開車爲他們做後援,吃
晚飯先帶過來和大家相互認識。
「方玉龍,你要騎車給你妹妹做後援?你跟得上嗎?他們要騎三百公裏,不
是三十公裏。」小女警還是那麽活潑,但給方玉龍的感覺又一樣了。
方玉龍笑道:「先騎了再說,你不是開車嘛,到時候騎不動了就把自行車放
你車上。」
羅轶聽方玉龍說要騎車給谷安娜當後援,有些失望。他們俱樂部是騎車愛好
者湊起來的,人數不少,但沒有專業的後援車,有比賽都是找個親戚朋友幫着開
車做後援車。就像這次比賽是魯正平找了梅蘭開車當後援,這輛車肯定是跟着大
部隊走的,羅轶的騎車水平在這個俱樂部裏是最好的,可每次比賽都隻能單飛,
這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他的成績。這次有谷安娜參加比賽,羅轶就想跟谷安娜組
隊。谷安娜年齡雖小,身體素質卻很好,想來騎自行車的水平也不會差,羅轶又
知道谷安娜家庭條件優越,出來參加活動,家裏肯定會給她安排後援車的,沒想
到卻是方玉龍騎車給谷安娜當後援,如此一來,谷安娜肯定也騎不快了,他仍舊
要單飛。
十四日,天氣晴好。早上六點鍾,參加環笠澤湖自行車賽的選手在吳京國際
會展中心集合,準備出發。到了集合地點,谷安娜和俱樂部其他成員碰面,方玉
龍便和美少女約好,在距離出發點五公裏的必經路口彙合。
這邊谷安娜和其他選手在準備出發,方玉龍準備去前面的路口等谷安娜,在
廣場邊上又碰到了小女警梅蘭。梅蘭看到方玉龍穿着騎行服還背着一個大包表情
有些誇張,她以爲方玉龍是說說的,沒想到他真準備騎車給小美女當後援。
「方玉龍,你真要騎啊?」梅蘭還特意去扶了下方玉龍的背包,挺沉的,裏
面估計放了不少水和吃的。梅蘭還帶着個女性朋友,名叫鄭月,看上去比梅蘭小
一兩歲,長得頗爲靓麗,穿着一條假兩件套的連衣裙,外面套了件藍色的小洋裝,
勾出的身材很火辣。那女子面無表情,隻是在梅蘭介紹她和方玉龍認識的時候對
方玉龍淺淺一笑,也沒有說話,給人一種高冷的感覺。方玉龍感覺有些詫異,這
樣性格的女人怎麽會和活潑的小女警成爲朋友。方玉龍和梅蘭聊了幾句,就先騎
車去預定的路口。
比賽開始後,羅轶和谷安娜跟着大集團向前沖。到了彙合點,方玉龍也夾進
了大集團裏。羅轶看到方玉龍背着個大包,又騎着一輛山地車,心裏直搖頭。這
樣給谷安娜做後援,能跟騎五十公裏就算你牛逼了。
因爲方玉龍背着個包,人也高大,在集團裏特别顯眼。梅蘭和鄭月開着車跟
在旁邊,很容易就看到方玉龍了。「你這個朋友還真特别,他不會是想這樣騎完
三百公裏吧?你說他怎麽不開車呢?」鄭月疑惑地看着車流中的方玉龍。
「我哪知道,他這人經常出人意料。」
「梅子,你跟他很熟嗎?是不是以前談過?」
「有點熟吧,我在陵江公安局的時候有個同事是他朋友,他們還同居了。後
來聽說我那同事僞造履曆被開除了,至于他們兩個關系怎麽樣,我就不知道了,
我想大概分了吧。」
「有這樣的事情?梅子,我看這方玉龍比老魯帥氣多了,人又強壯,你跟他
又是老朋友了,可以進一步發展發展啊。」
「我說觀音妹妹,你不會看到了大帥哥也動了凡心吧?你新婚還沒滿三個月
呢,不過你那位連正平都比上,你嫁給他實在太委曲了,要不要我爲你跟方玉龍
牽個線?」
「得,你還是好好開車吧,别老盯着人家的背影看了。」鄭月看着騎車的方
玉龍,滿腦子全是方玉龍穿着緊身騎行服,勾出全身飽滿肌肉線條的模樣,心裏
不由感歎,爲什麽她遇到的男人就是渣渣呢。
梅蘭看了眼鄭月,沒再說男人的話題。梅蘭調到了吳京後,和剛入職的鄭月
成了好朋友。鄭月給她的印象是個文靜的女孩,人也長得漂亮,卻嫁了個猥瑣的
老公,後來梅蘭才知道,鄭月的新婚丈夫是吳京常委副市長的兒子。梅蘭覺得鄭
月嫁給現在的老公,肯定是沖着對方家世去的,結婚的時候說是爲愛結婚就是個
笑話。看到方玉龍這樣強壯又帥氣的男人,鄭月就算不心動也會感慨萬千,再說
方玉龍如何強壯如何帥氣,隻會讓她心裏更覺得酸楚。
過了第一個打卡點後,隊伍分成了若幹集團。方玉龍和谷安娜還在第一集團
裏。羅轶見方玉龍騎着山地車,背着個大包竟然跟了他們五六十公裏,知道碰上
了高手,猜測方玉龍是不肖于這種比賽,陪他妹子來玩的。谷安娜騎車也隻是業
餘愛好,她是練排球的,難道她哥是别的項目的專業運動員?
騎了一百公裏,隊伍已經拉開距離。因爲有谷安娜這個美少女在,吸引了好
幾個騎車好手組成了了一個小集團。到了打卡點,方玉龍和谷安娜停下休息,羅
轶和其他人也都停下來休息了。一輛轎跑停在了路邊,車上下來一個穿着騎行服
的年輕男子,過來跟谷安娜搭讪。方玉龍和谷安娜還以爲那家夥是穿着騎行服過
來泡妹子的,沒想到那人還真是參加環笠澤湖自行車賽的選手。
年輕男子走近才知道谷安娜個子比他還高,而且還是個混血女孩,體格健壯
的方玉龍又站在谷安娜身邊,盯着那男子心裏發毛,那男子和谷安娜聊了幾句後
就灰溜溜開車走了。羅轶等人見那家夥在安娜身上吃了個癟,發出一陣哄笑。
「這有什麽好笑的,你們認識那家夥嗎?」方玉龍問羅轶。
「不算認識,知道這個人。那家夥姓劉,聽說他家在我們江東都是排得上号
的富豪。他來參加環湖賽好幾次了。每次都隻騎幾十公裏,然後開輛豪車來勾漂
亮妹子。記得去年比賽,他開了一輛敞篷跑車,結果半路下雨,那家夥躲都沒地
方躲,弄了個大笑話,參加過幾次環湖賽的人都知道那家夥。」
姓劉,還是江東排上号的富豪,不會就是吳京劉家吧。還真是巧,在海城遇
到的劉伯洋不知道是他什麽人。方玉龍想到蘇衛國的事情,如果蘇衛國死了,芙
蓉房産接下蘇衛國的盤子,還要跟劉家打交道,說不定還會碰到劉伯洋和他的妻
子。
一隊人重新上路,方玉龍爲谷安娜破風,其他人都跟在了谷安娜後面。除了
路上破了次胎,其他都很順利。到了離終點幾公裏的地方,大家開始沖刺。谷安
娜畢竟還是個女孩,體力有些跟不上了,被幾個大男人甩在了後面。方玉龍一路
帶着她到終點,谷安娜竟然還進了前二十名。
羅轶等人過來向方玉龍和谷安娜道謝,要不是方玉龍一路爲他們破風,他們
騎不出這麽好的成績。羅轶話比較多,問方玉龍怎麽不參加過自行車運動,以他
的水平,絕對是國内頂尖的,專業選手都比不上,他要參加比賽,肯定會成騎行
界的老大。
在俱樂部裏,谷安娜最熟悉的便是羅轶,在騎車方面,羅轶是挺高傲自信的,
從不會這樣誇人。聽到幾個男人對方玉龍的稱贊,谷安娜看方玉龍感覺都在冒星
星了。回到酒店,谷安娜累得一動也不想動了,幾乎是癱在沙發上。美少女雖然
樣子有些狠狽,但她穿着緊身的騎行服,樣子還是挺性感的。
方玉龍放了水,抱着谷安娜一起去洗澡。方玉龍摸着美少女的大腿問她痛不
痛,谷安娜說痛,她覺得自己平時運動量已經很大了,騎三百公裏應該沒問題,
沒想到會這麽累。方玉龍說她平時打排球,運動的肌肉不一樣,所以會覺得痛。
「哥,你可真厲害,連羅轶那家夥都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我要是有哥一半
厲害,将來肯定能成爲最紅的體育女明星。」
「隻要你努力練習,會成爲最漂亮最出色的體育明星的。」方玉龍摸着美少
女光滑的玉乳,嬌嫩的乳頭因爲興奮而突起,像膨脹的野草莓。兩人又說到谷梓
芸,美少女抱怨她母親最近都不怎麽給她打電話了,要方玉龍去責問她母親,是
不是回英國後把這邊給忘了。
「我的小公主,你媽媽最近很忙,所以沒時間給你打電話。我想她最多還有
兩個月就能把事情忙完了,元旦前肯定會回來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審問她。」
兩人在浴缸裏泡了十來分鍾,方玉龍才抱着美少女上床,讓美少女趴在床上,
他爲美少女按摩大腿。谷安娜的四肢被曬黑了,但大腿和屁股還是一片雪白,飽
滿性感的臀丘下方是誘人的私處,兩條豐滿圓潤的大腿并攏了貼在一起,夾得少
女的陰阜略顯飽滿,如同新剝的豆瓣微微隆起,和臀溝連成一條性感的曲線。雖
然和朱蒂這樣的美熟婦無法相比,但也有了幾許成熟的風情。
方玉龍摸着美少女的臀溝,用手指劃弄着陰戶周圍細軟的恥毛,看着兩個飽
滿圓潤的臀瓣在他眼前晃動,刺激着他的視覺神經。方玉龍低下頭,輕輕咬着美
少女的屁股。過足了瘾,美少女陰戶裏早已淫水泛濫,方玉龍挺着大肉棒,對着
美少女的小騷穴插了進去。
玉龍哥真是太日神重生,騎了三百公裏還這麽有力,肏得安娜的小騷穴好舒
服。我是太日神的公主,要永遠和太日神在一起!
全身泛力的谷安娜呻吟着,飽滿的臀丘如同肉墊一樣承受着男人的沖擊。方
玉龍怒吼一聲,在美少女體内射出了火熱的精液。他對自身電場的感應越來越強
烈,琢磨着回陵江找夏竹衣好好練練。
一輛黑色汽車開往郊區的看守所,嶽林洪坐在車裏有些不安。計劃裏,她不
會再跟蘇衛國見面,兒子非要她陪着一起去,她隻好跟着去看守所。方玉龍瞥了
眼身邊的美婦人說道:「洪姐,你不會動搖了吧?有了那筆錢,你退休以後想幹
什麽都可以,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沒有,這事情我都聽你安排。蘇衛國雖然是我現在老公的表哥,但他們的
關系并不是很親,我跟蘇衛國來住也不多。」一直以來,嶽林洪在經濟方面都不
敢出問題,這次有機會搞一大筆錢,她當然心動。有了這筆錢,哪怕她現在退休
都不用愁了。
在焦南看守所擔驚受怕的蘇衛國轉移到吳京後,心裏平靜了很多。同樣被關
在看守所裏,吳京方面給他安排的是單間,而且在嶽林洪的幫助下,他還和兒子
蘇越見了面,讓他了解到了事情的最新進展。蘇衛國知道事情重大,就算是嶽林
洪,一時半會也不可能把他弄出去。眼下也隻能拖,一是期望能早日抓到熊建平,
二是民衆漸漸淡忘這件事情。如果抓不到熊建平,恐怕他要在牢裏呆上十幾年了。
和蘇越見面之後,蘇衛國又被安排到了一個更爲寬敞的單間裏,單間好像是
新擴建的,走廊和牆壁還散發着淡淡的塗料味道。單間後面的牆上靠近天花闆的
地方有一個小窗戶,雖說窗戶又小又高,裏面的人很難爬出去,小窗戶外面還面
還是裝了防止犯人逃跑的鐵栅欄。窗戶下面是半牆隔的衛生間,一邊放着單人床,
一邊放着書桌椅。門是半邊鐵栅欄的,可以看到走廊裏一些情況。不像完全封死
的門那樣讓人感到壓抑。蘇衛國想,如果出不去,一直被關押在這樣的單間裏,
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這天上午,蘇衛國坐在小椅子上看書,突然間燈光暗了下來,隻有小窗戶有
光線照進來。蘇衛國走到門口向走廊兩邊看,走廊裏的燈滅了,隻有幾盞應急燈
亮着,看來是停電了。
蘇衛國将椅子搬到小窗戶可以照到的地方,拿着書繼續看。可上了年紀的他
視力不太好,書上的小字看不清楚。蘇衛國無奈,隻得将書放在了桌上,躺在小
床上休息。
停電沒幾分鍾,走廊裏傳來腳步聲。難道是管教來巡邏了?蘇衛國覺得有些
奇怪,他被轉移到新監舍後,很少有人來巡邏,可能這邊幾間監舍隻關着他一個
人,看守的管教覺得他年紀大了,不可能逃跑吧。也許這次是突然停電,管教才
過來看他的。
兩個人站在了監舍外,應急燈的光線正好照在兩人臉上。蘇衛國立刻從床上
坐了起來,他看到嶽林洪竟然在監舍外。難道事情有進展了,嶽林洪來通知他的?
蘇衛國覺得不太可能,他沒這麽大的面子,無論有什麽重大的事情,無論是喜是
憂,嶽林洪想要告訴他,叫人傳個信就可以了。
「林洪,你怎麽來了?」隔着鐵栅門,蘇衛國看着嶽林洪。身爲省委常委兼
吳京市委書記,毫無疑問,嶽林洪是吳京最有權利的女人。此刻的嶽林洪站在門
外一言不發,不是她在擺架子,而是她不知道該和蘇衛國說些什麽。
蘇衛國被抓才十天左右時間,六十開外的他明顯老了很多。再怎麽說,嶽林
洪和他還有些親戚關系,現在卻要緻對方于死地,嶽林洪多少有些心虛。
嶽林洪沒出聲,方玉龍在一邊說道:「蘇衛國,我們又見面了。」
聽到方玉龍的聲音,蘇衛國這才注意到嶽林洪身邊的年輕男人不是她的司機
或秘書,而是他在海城酒店曾經見過的年輕男人。蘇衛國記得那是在老同學辦慶
功宴的時候,就是那天,他看出了老同學和她女兒的玄機,而這個年輕人那天晚
上就坐在嶽林洪的身邊。蘇越跟他說過,這年輕人是未來公司的業務員,怎麽現
在又出現在了嶽林洪身邊,還和嶽林洪到看守所來了。
「你是?」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方玉龍,是方達明和夏竹衣的兒子。」
蘇衛國一下子驚呆了。他被關在看守所裏,方達明和夏竹衣的兒子出現在他
面前,他通過威脅老同學迫使未來公司退出湖濱新城開發的競争,他拿到項目要
融資,有人介紹他和熊建平認識,熊建平卷款潛逃,他被關押在看守所,這不是
一個圈嗎?
蘇衛國嗅到了陰謀和圈套的味道,而他已經掉進了這個圈套。問題是,如果
這一切真是方家所爲,方家又是怎麽知道的?蘇衛國回想着和老同學見面的情景,
老同學的表情告訴他,這個秘密除了他和老同學,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也正因
爲沒其他人知道,這個秘密才有價值,老同學才會乖乖就範。他相信老同學會把
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裏,絕不會告訴第三人,方家人又如何知道?
「這一切都是你設的局?」
「是的,不過看起來你好像明白得有些晚了。」
「你……你是怎麽知道那個……」蘇衛國看着方玉龍冷酷的眼神,竟然不敢
再說那個秘密了。
「是不是很巧?那天我也在那家咖啡館裏,我想你那個時候應該很得意,所
以沒注意到我也在那裏吧。」
「林洪,我們可是親戚啊,你怎麽能和方家人合起夥來坑我?」蘇衛國把目
光轉向一言不發的嶽林洪,希望美婦書記能看在兩家親戚的份上從中斡旋,隻要
能放他出去,他願意将湖濱新城開發的項目讓給他老同學。雖然蘇衛國和嶽林洪
交往不多,但兩家總歸有點關系,在海城的時候,兒子蘇越還因業務關系時常到
嶽林洪那裏走動,蘇衛國從沒聽說嶽林洪跟方達明有什麽瓜葛。他覺得這裏是吳
京,嶽林洪是省委常委,又是吳京市委書記,說話夠分量。
「蘇衛國,這回你猜錯了,你肯定會以爲她跟我爸是一條線的,其實她隻是
跟我一條線罷了。」嶽林洪不說話,方玉龍将美婦人摟到了懷裏,在蘇衛國誇張
而驚詫的目光中,解開了美婦人襯衣中間的扣子。嶽林洪穿着黑色的小西服,裏
面是暗紅色襯衣,下身是黑色的西服裙和絲襪,腳上穿着一雙黑色的平跟皮鞋,
是很端莊的知性婦女打扮。不過方玉龍解開了美婦人襯衣中間的扣子,将大手伸
了進去摸美婦人的乳房,樣子就顯得淫蕩無比了。
我的小祖宗噢,你還要演什麽戲啊!不管怎麽說,蘇衛國也是嶽林洪現任丈
夫的表哥,此前和蘇越上床已經讓嶽林洪感到心虛,更别說此刻讓兒子摸她的乳
房了。無論嶽林洪平時如何威嚴冷豔,此時此刻也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一張俏臉
微微低垂,不敢和鐵栅門另一邊的蘇衛國對視。
嶽林洪感覺羞恥,蘇衛國卻是無比的震驚。嶽林洪這般年紀能當上省委常委,
蘇衛國不懷疑嶽林洪的長袖善舞,會充分利用她的資源。可眼前的一幕實在讓他
想象不到,嶽林洪保養得再好,也比方玉龍大二十多歲了吧,如果隻是個普通男
人,嶽林洪用權勢,用金錢包養也就算了,可對方卻是省委書記方達明的兒子,
竟然和嶽林洪勾搭上了。蘇衛國不知道他是該感歎嶽林洪的魅力足,還是該驚歎
方玉龍的口味重,竟然和比他老媽還大的婦人勾搭上了。當然,讓蘇衛國震驚的
還有嶽林洪的表情,此刻的嶽林洪完全沒有平日裏高高在上的一把手氣勢,完全
是個受氣的小媳婦模樣。這讓蘇衛國明白,即便嶽林洪是省委常委兼吳京市委書
記,做主的恐怕還是那個冷酷的年輕人。
方玉龍又解開了嶽林洪的兩個襯衣扣子,露出美婦人雪白的肚皮,甚至還卷
起了美婦人的西服裙,露出美婦人性感的蕾絲内褲和黑絲美腿。方玉龍看着周衛
國,将手伸進了美婦人性感的内褲裏,一邊摸着美婦人的小騷穴一邊說道:「蘇
衛國,你喜歡打聽秘密,我就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這個弟妹看起來端莊正經,
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大騷貨。」
「玉龍,不要再說了。」嶽林洪預感到男人要說什麽,臉漲得通紅。
蘇衛國則有些腦子混沌了,這兩個人要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宮嗎?貴爲吳京一
把手的嶽林洪好像不太願意,可以說很少有女人願意在這種環境下作賤自己,但
似乎這一切都不受嶽林洪支配,是方玉龍在主導這一切。方玉龍爲什麽要這麽做?
他是在炫耀,或者他有暴露癖?還是方玉龍完全不在乎他的存在?
「大騷屄,做都做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說的。你平時壓抑着沒法講給别人
聽,今天好不容易有個好奇的觀衆,你就講點秘密給他聽吧,他最喜歡打聽别人
的秘密了。」方玉龍說着扒下了嶽林洪胯間性感的蕾絲内褲,露出美婦書記性感
的下體來。蘇衛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方玉龍竟然真的在他面前扒了嶽林
洪的内褲,而嶽林洪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抗。就算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嶽林洪
也不必讓他這麽擺布,難道說嶽林洪有什麽大秘密被方玉龍掌握了,嶽林洪不得
不聽他的,就像他掌握了老同學的秘密,老同學爲了保守這個秘密,不得不向他
低頭讓步。
方玉龍食指如勾,插進了嶽林洪的陰道。美婦書記也算得上見多識廣,經曆
過男人也多,但她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被搞得這樣狠狽淫蕩,這個男人還
是她丈夫的表哥,而搞她的男人是她的兒子。最讓嶽林洪感到羞恥的是,她和兒
子的秘密就要被兒子說出來了。
方玉龍貼着嶽林洪豐滿的臀丘輕輕搖動,如果配上舒緩的音樂和迷幻的燈光,
便是情人間浪溫溫馨的舞蹈。方玉龍将沾着淫液的手指從美婦書記的陰道裏抽出,
放在美婦書記的紅唇上輕輕摩擦着。在蘇衛國驚詫的目光中,嶽林洪微啓紅唇,
含住了男人的手指輕輕吮吸。
「蘇衛國,别看這個老騷貨外表挺端莊的,其實淫蕩的很。她年輕的時候爲
了搭上省委高官,竟然和那個高官生了個孩子。後來她如願當了官,就把孩子扔
給别人收養。你知道是誰收養了她的孩子嗎?就是方達明和夏竹衣。怎麽樣,這
個消息聽起來夠刺激吧,比你知道的秘密更勁爆吧?」方玉龍盯着鐵栅門那邊的
蘇衛國,一邊說一邊掏出了他發硬的性器,挺着大肉棒插進了美婦書記的陰道。
「别……玉龍……我們不要在這裏……」嶽林洪聽着兒子把兩人的母子關系
說了出來,羞恥得不敢再看蘇衛國,低着頭看着地面,看着她裸露的玉胯。偏偏
這時候,方玉龍掏出了大肉棒頂美婦人的肉穴。因爲站着,第一下沒頂進去,龜
頭一下子滑出了美婦人的玉胯。嶽林洪看着兒子的大龜頭從她的大腿根部頂出來,
更是羞不可耐,想讓兒子停下來。兒子摸摸她就算了,還要當着蘇衛國的面和她
交媾,想想都覺得羞恥,好歹她還是吳京市委書記呢。
「大騷屄,這裏有什麽關系,不就是多一個人看嘛。出海的時候,我一天都
肏你七八次了,你說要讓你的屄洞裏灌滿我的精液,難道你這麽快就忘了?」方
玉龍說着又狠狠頂了幾下,撞得美婦人屁股「啪啪」作響。
蘇衛國徹底懵了。一直生不出孩子的嶽林洪和他表弟結婚前竟然生過孩子,
方達明和夏竹衣的兒子竟然是領養的,而且領養的還是嶽林洪的兒子。眼前這個
年輕男人不就是方達明和夏竹衣的兒子嗎?也就是說,他其實是嶽林洪的親生兒
子,而此時此刻,這個眼神冰冷的年輕男人正在和嶽林洪交媾,他們是母子亂倫!
這個消息稱得上是驚世駭俗了,果然比他掌握的秘密更勁爆。怪不得嶽林洪沒有
反抗方玉龍對她的侵犯,原來她是方玉龍的親生母親。
知道這個勁爆的秘密,蘇衛國完全沒有滿足了好奇心的快感,而是心生恐懼。
方玉龍和嶽林洪把這個秘密告訴他,甚至還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宮,恐怕隻有一個
原因,他将會被滅口,眼前這對淫亂的母子不怕他會洩露這個秘密。
蘇衛國想到的事情,嶽林洪自然也能想到。兒子把這個他們的秘密說出來,
就是怕她到時候心軟,或者念及她丈夫和蘇衛國的關系而放過蘇衛國,如此一來,
就算兒子不下手,她也不會放過蘇衛國了。隻是在蘇衛國面前和兒子交媾,讓嶽
林洪感覺太窘迫太羞恥了。
「嗯……玉龍……我們别在這裏吧,太危險了。」嶽林洪趴在鐵栅門上,保
養得如同花信少婦的纖纖玉掌用力抓着冷冰冰的鐵杆,很快就變得一片火熱。嶽
林洪豐滿圓潤的臀部高高翹起,在男人的沖擊下不住顫抖着。
「怕什麽,現在在線路檢修,我們有的是時間。」方玉龍一手扶着美婦書記
的腰胯,一手揉着美婦書記的豐滿乳房,一雙冰冷的眼睛如同地獄裏的魔鬼盯着
鐵栅門另一邊的蘇衛國。
蘇衛國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在他面前是一副香豔的場景,平日裏高高在上
的嶽林洪壓低了胸膛,從松着的衣領間可以看到美婦人豐滿白嫩的乳房。蘇衛國
一向都認爲嶽林洪是名出衆的官場美人,她能爬上如此高位和她這身漂亮出衆的
皮囊是分不開的,但是現在看到美婦書記誘人的風情,蘇衛國感覺到的不是興奮,
而是恐懼。鐵栅門外這對淫亂的母子表演的不是活春宮,而是殺人的序幕。
這就是貪心的代價嗎?如果他不知老同學的秘密,或者在咖啡館不說出那個
秘密,方家或許都不會在意到他的存在。而現在,想緻他于死地除了方家還多了
個嶽林洪。蘇衛國感覺到了死神的腳步,就夾雜在嶽林洪淫蕩的呻吟聲中,向着
毫無反抗能力的他走來。
「啪!啪!」看到蘇衛國因恐懼而後退,方玉龍突然有種要發洩的欲望,對
着嶽林洪的屁股狠狠拍打了兩巴掌,在美婦書記雪白柔軟的屁股上留下兩個鮮紅
的掌印。
在丈夫表哥面前性交已經讓嶽林洪感覺到羞恥和别樣的快感,方玉龍拍打屁
股産生的疼痛更是刺激了嶽林洪的快感,處于高潮邊緣的美婦書記瞬間達到了高
潮,發出陣陣淫浪的呻吟來。
「啊……」嶽林洪原本彎腰翹屁股的姿勢變成了挺拔的身軀,豐滿的乳房頂
着冷冰冰的鐵栅門,暴脹的乳肉将一根鐵栅夾在了乳溝裏。嶽林洪的目光不可避
免和蘇衛國相遇。在蘇衛國面前被兒子幹到高潮的嶽林洪迅速轉過了臉。她從蘇
衛國眼神裏看到了恐懼和哀求,而她不可能心慈手軟。
「林洪,救救我!」蘇衛國見嶽林洪看向他,求生的本能讓他發出了嘶啞的
哀求。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嶽林洪已經轉過了身,将被兒子肏得淫水泛濫的豐
滿屁股對着他了。
「小祖宗,我們回去再玩吧,回去媽媽讓你肏個夠。」嶽林洪蹲在地上,含
着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吮吸起來,雪白豐滿的屁股如同巨大的水蜜桃子,夾着中間
誘人的臀溝。如此香豔的美景在蘇衛國眼裏卻是一片死灰。嶽林洪不看他,不跟
他說話,擺明了要緻他于死地。此刻的蘇衛國才明白過來,嶽林洪是女人不假,
但她是一個做到了省委常委的女人,爲了保障她的利益,什麽無情的事情都做得
出來。
「玉龍,我去外面等你,你别耽擱太久了。」嶽林洪将男人的大肉棒塞回褲
裆,又仔細整理好兩人的衣服,自始自終,她都沒有看蘇衛國一眼。
「方玉龍,你想幹什麽……求求你别殺我……我把新城項目都讓給秋萍……
前期投入我都不要了。」看着嶽林洪離開,蘇衛國又有了一絲求生的欲望。
「你說的這些,等你死了我都能得到。」
「你……你把我弄到吳京來,就是想殺了我?」蘇衛國抓着鐵栅欄,絕望地
看着方玉龍。
「你錯了,要殺你,在焦南就可以了。費這麽多周章把你弄到吳京來,隻是
爲了演戲。不這樣,你兒子怎麽會相信嶽林洪是在想辦法救你的呢,不這樣,你
兒子怎麽會信任嶽林洪呢。」
蘇衛國大驚,顫聲說道:「你……你還要對蘇越下手?蘇越他什麽都不知道。」
「這個不用你費心了,你兒子知不知道,我會查出來的。你放心,我不會亂
殺無辜,你兒子不知道,我會給他一條生路的,你就帶着秘密安心上路吧。看守
所裏什麽情況都可能發生,有人會從床上掉下來摔死,有人會不小心頭撞牆上,
有人還會被自己的衣服勒死,你怎麽上路就看你自己選擇了。如果讓我動手,我
就讓你們父子一起上路。聚元寶公司卷走了三十億資金,你說作爲聚元寶公司管
理資金的高級經理,你兒子有沒有責任?也許明天就該把你兒子也抓起來。」
「不要……不要,蘇越他真的什麽也不知道。我……我會照你說的做的……」
蘇衛國清楚他現在的處境,要麽他死,要麽他和兒子一起死。背了詐騙三十億的
罪名在看守所畏罪自殺,這樣的結果不會有任何人懷疑。就算他不想死,方家和
嶽林洪也會殺了他僞裝成他自殺的。
嶽林洪一直以爲兒子陷害蘇衛國是爲了巧取豪壓蘇家的資産,爲了卷走的大
筆資金,是爲了她和兒子以後的生活。聽了兒子和蘇衛國的對話,她才知道兒子
要緻蘇衛國于死地是另有原因的,蘇衛國知道了某個不該知道的秘密。嶽林洪有
些好奇,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秘密,會給蘇衛國惹來殺身之禍。可惜的是,蘇衛國
和兒子都沒說這個秘密。嶽林洪很想知道這個秘密,可看到方玉龍冰冷的表情,
美婦書記心頭竟然感到了一絲畏懼,不敢問出半個字來。
從看守所出來到吳京市區去,會經過笠澤湖邊。那一帶有幾個低矮的小丘,
周邊沒有村莊,除了大馬路上不時經過的車輛,其他地方顯得很寂靜。方玉龍開
着車轉入了山丘間的小路,一路颠簸着開到湖邊的蘆葦灘前,沒路了才停下來。
「玉龍,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當然是肏你,難道剛才你說的話忘記了?」方玉龍繞到嶽林洪那邊,放下
副駕駛椅上的靠背,趴到了美婦書記身上。
「這裏會不會被人發現?」
「怕什麽,你看這裏像是有人來的地方嗎?」方玉龍解開了褲子,将美婦書
記的西服裙又卷了起來。嶽林洪還扒着旁邊的座椅,扭頭看着窗外的蘆葦灘。白
色的蘆花随風飄蕩着,蘆葦葉子不時沙沙作響,四周不見一個人影。方玉龍知道
美婦人的顧忌,又輕聲說道:「媽媽,你就放心吧,這裏看着就是荒灘,連條像
樣的路都沒有,不會有人來的。就算有人來,我們關着車門也看不到。」
嶽林洪聽到方玉龍叫她媽媽,立刻春心蕩漾起來,扭着屁股配合着男人的動
作,一邊扭還一邊說道:「我的小祖宗,裙子真要被你弄得皺巴巴了,叫媽媽怎
麽穿啊。」
「放心好了,我已經爲你準備别的衣服了。」方玉龍卷起了美婦書記的裙擺,
又迫不及待脫下了美婦書記的性感内褲,美婦書記在看守所裏流了很多淫水,不
少都沾在了内褲上,散發着一股成熟女人的腥騷之味。方玉龍用力嗅了嗅,淫笑
道:「騷味真足!」
「還不是被你的大雞巴弄的。」在野外荒灘上,嶽林洪像在荒島上一樣放開
了自我,一邊摸着兒子的大肉棒一邊大聲淫叫着。方玉龍本就淫欲高漲,急着發
洩,被嶽林洪這麽一摸,立刻挺着大肉棒插進了美婦書記的陰戶。
「小祖宗,你輕點兒,媽媽下面還沒濕呢,都要被你捅破了。」嶽林洪的陰
道半幹半濕,男人用力插進去,讓她感覺隐隐作痛。
「就要插死你個大騷屄,剛才在看守所裏竟然不讓我肏. 」方玉龍用力頂了
幾下,車子都跟着晃動起來。
「啊……小祖宗,在那裏還是小心些好嘛,現在媽媽不是讓你肏了嗎?」嶽
林洪的黑絲美腿高高擡起,勾在男人的屁股一颠一颠的。方玉龍一邊肏着美婦書
記的小騷穴,一邊解着美婦人衣服上的扣子。西服和襯衣的扣子都解開了,連胸
罩的扣子也解開了。美婦人那對白嫩豐滿的乳房随着男人的沖擊劇烈晃動着。
不知道蘇衛國知道了什麽秘密,讓小祖宗這麽惱他,連帶她也跟着受苦。嶽
林洪一手抓着旁邊的椅子,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兩人又熱烈地吻在一起。
不多時,嶽林洪的陰道裏又充滿了滑膩的淫水,男人抽送起來滑爽,美婦人
的感覺也變得美妙。「哦……玉龍,我的小祖宗……你的大雞巴真硬……肏得媽
媽好舒服……啊……爽死了……」
「騷屄媽媽,你的大騷屄真緊,夾得我也爽死了。」方玉龍挺着屁股快速插
着美婦書記的小騷穴,手也不曾停歇,用力揉着美婦書記胸前那對嬌嫩豐滿的大
乳房。
「啊……好兒子……你要肏死媽媽了……好舒服……你的大雞巴要插到媽媽
心裏去了……啊……要來了……來了……啊……」嶽林洪發出歇斯底裏般的叫喊,
雙腿勾着男人的屁股直打顫,她的子宮裏洩出大量的淫水,陰道膣肉跟着收縮,
産生了強有力的緊握感,套住了男人粗大的肉棒。也許是感覺太美妙,嶽林洪害
怕被人發現的同時又渴望被人發現,如果再來一次,也許她會選擇在看守所裏繼
續和兒子交媾,讓蘇衛國看着兒子在她的小騷穴裏射精。
「啊……好舒服……好兒子……小祖宗……好老公……肏我,用力肏我,肏
死我吧……啊……好兒子……别停……快……媽媽又要來了……」嶽林洪雙手勾
住了方玉龍的脖子,雙腿勾着男人的腰臀,整個人如同她高潮的陰道收縮起來,
緊緊纏住了男人的身體。
聽着美婦書記的連聲淫叫,方玉龍感覺腦子一片空白,後背脊骨一陣酥麻,
精關大開,股股火熱的精液直噴美婦人的花心。也許是蘇衛國的事情告一段落了,
方玉龍發洩得極爲爽快,沒有刻意練功的他,手指間放出一股電流,打在了美婦
人身下的座椅上。嶽林洪從來沒有在清醒的狀态下體會過這種極緻的快感,整個
人還緊緊纏着男人的身體發顫。
射精過後,方玉龍整個身體都壓在了嶽林洪身上,讓美婦書記感覺都喘不過
氣來了。這是第一次在親生母親以外的女人身上引導放電成功,雖然他沒有刻意
去做,但也是他這些天和夏竹衣努力練習的結果。方玉龍心裏頗爲欣喜,這比他
在美婦書記陰道裏射精讓他更有成就感。
「玉龍,剛才真是舒服極了,媽媽好像還被電到了。」嶽林洪躺在座椅上喘
着粗氣,那種感覺實在太過美妙,以緻于美婦人不敢相信她是不是真的被電到了。
「嗯,可能是靜電的原因吧,我也感覺到了。」
「是靜電嗎?現在天氣已經幹燥到這麽容易起靜電了?」
「有可能。也許是我們剛才啪啪的時候和椅子摩擦太劇烈了吧。灣灣人還提
倡用愛發電呢,看來确實可行啊。」
「臭小子,盡說葷話。」嶽林洪撐着雙肘支起上身,讓方玉龍離開她的身體。
雖說已經是九月中了,中午的天氣還很熱,即便是開着空調,兩人在車裏瘋狂了
大半個小時,全身都濕透了。方玉龍打開車門,讓湖畔的清風吹進車裏。
「要死了,快把門關上。」這時候的嶽林洪幾乎全裸,蜷縮在椅子上,警惕
地看着車外。方玉龍卻大膽很多,見四周無人,幹脆赤裸着身體到後備箱裏去拿
了兩瓶礦泉水,讓嶽林洪光着屁股站到車門邊。
「水不多,省着點用。」方玉龍将清水倒在嶽林洪身上,美婦人便輕揉着身
體,感覺舒服多了。回到車裏,嶽林洪從後座的包裏拿出了方玉龍爲她準備的衣
服。一條藍色格子的吊帶長裙和披肩外套。嶽林洪看着裙子有些羞澀,兒子給她
準備的裙子也太嫩了,給十八九歲的小姑娘穿還差不多。
「玉龍,我穿這個是不是太嫩了?」
「有什麽關系,難道你還想穿剛才的衣服和我去逛街?」嶽林洪覺得也對,
陪兒子去逛街,肯定要扮嫩才行,要不然和兒子走在一起就不般配了。
「跟我說說你丈夫家裏和蘇衛國家裏的情況吧。」方玉龍将後座放平了,躺
在車廂裏,嶽林洪盤腿坐在他身邊,鋪開的裙擺遮住了男人的小腹和下體。
「蘇衛國的母親姓劉,是我現在公公的大姐,已經去世了。據說我丈夫的爺
爺娶過三個老婆,分别生了四個孩子。蘇衛國的母親最大,我丈夫的父親老二,
下面還有兩個弟弟,那兩個弟弟是同母所生。所以我公公和蘇衛國的母親以及另
外兩個弟弟關系并不是很好,隻是有往來,比普通人稍微好些。」
「娶了三個老婆?看來劉家在解放前就是大地主啊。」
「我的小祖宗,這次你猜錯了,劉家以前非常窮,我丈夫的爺爺長相好,所
以還能娶到老婆,不過他脾氣非常暴躁,經常打老婆,第一個老婆生下蘇衛國的
母親後,在劉家呆不下去就跟人跑了。第二個老婆,我公公的母親也是,直到老
頭娶了第三個老婆,他才收斂了些,知道再打老婆,第三個老婆也會跟人走的。
因爲家裏窮,老頭取第三個老婆之後對前面兩個孩子照顧不周,蘇衛國的母親十
多歲就跟着村裏人到海城去闖蕩,最後在海城安了家。我公公也十幾歲就自立門
戶了。也許是劉家上面幾代人窮過了,到了我公公這一代,劉家開始發達起來了。
特别是兩個小的,成了吳京的大富豪。」
「要是我和劉家起了沖突,你是站在我這邊,還是站在劉家那邊?」
「當然是站在我的小祖宗這邊了。玉龍,你不會想獨吞那個項目,還要對劉
家下手吧?」
「沒有,我就是問問你。」方玉龍摟着美婦書記的脖子往下壓,在車廂裏熱
吻起來。
藍色的寬沿真絲遮陽帽,紅色的太陽鏡,赤足穿着中跟的涼皮鞋,要不是美
婦人豐滿的胸部散發着成熟的氣息,穿着一身藍色格子裙的嶽林洪就像個青春年
華的少女。即便是嶽林洪的秘書,粗一看怕也認不出美婦人來。
「怎麽樣,這樣微服私訪,體察一下你治下百姓的日常生活是不是也很有意
思?」方玉龍牽着嶽林洪的手,漫步在吳京最熱鬧的步行街街頭,沒人懷疑他們
是母子,隻以爲兩人是一對熱戀的情侶。
「就你嘴貧,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吃飯吧。」周末的步
行街人很多,裝扮得再好,嶽林洪還是有些心虛,甩掉了男人的手掌,兩人并肩
向前走。從看守所出來就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兩人又在湖邊大戰了半個多鍾頭,
這時候肚子都要餓扁了。
兩人在步行街找了間小飯館吃飯,之後又繼續逛街,嶽林洪買了很多之前她
根本不會買的小玩意。再熱鬧的地方都有安靜的角落,走到無人的地方,方玉龍
便摟着美婦書記一通狂吻,嶽林洪膽子也大了些,方玉龍吻她的時候,她不光吮
吸男人的舌尖,還在男人身上來回撫摸。
見方玉龍玩得高興,嶽林洪便向男人提起了湖濱新城開發的事情。「玉龍,
這些年我一路高升,肯定有人眼紅,盯着我的人多了,所以這些年我在經濟上不
敢出大的纰漏,最多就是收些小紅包,錢都讓我自己花了。我家裏還有父母和小
弟,這些年我也沒給家裏帶去大的利益,我弟弟也四十了,小孩也上高中了,我
弟弟沒什麽能力,很多年前,我托人讓他進了老家那邊的機關,一直在基層呆着。
你也知道我老家那邊的情況,收入隻能說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我弟弟一直想讓我
爲她找分收入豐厚的工作,或者靠我的名頭做些生意。我怕他搞出事來,一直都
沒答應。這次你搞掉蘇衛國,肯定會拿下蘇衛國手裏開發新城的份額,我想讓我
弟弟搭個夥,你給他一些幹股,讓他也賺些錢,他小孩大了,以後用錢的地方多,
我不想他老是來煩我。給他一些幹股,他也不會搞出别的事情來。」
嶽林洪知道方玉龍有時候叫她「媽媽」已經是對她最大的認可,至于她的家
人,她不可能帶着方玉龍回去認親,所以也不指望方玉龍認可他和其他人的關系,
有關身份的稱呼她一個都沒說。嶽林洪提的要求并不過分,更别說她剛爲方家辦
了件大事,方玉龍很爽快地答應了美婦書記的要求。嶽林洪見兒子回應爽快,賞
了兒子一個熱吻。兩人從小弄堂裏出來,再次融入了熱鬧的街市。
鄭月獨自一人在街頭閑逛,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盡管她和方
玉龍并不熟,但昨天方玉龍給她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那充滿力量的肌肉線條不
時就會出現在她腦海裏,隔天偶遇,鄭月一眼就認了出來。
那家夥戴着太陽鏡還真是酷!鄭月見方玉龍和身邊的美女越走越近,心跳不
自不覺就變快了。隻是方玉龍根本沒看她那邊,和嶽林洪進了旁邊一家賣女裝和
飾品的店鋪。鄭月若有所失,繼續前行,心裏還自嘲着,人家身邊都有女伴了,
怎麽會在意到她呢。
那家夥沒有回陵江,是因爲身邊的女伴嗎?想到方玉龍身邊的女伴,鄭月突
然覺得對方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路過一個報亭,窗口放着當天新
到的晚報,一個醒目的标題進入了鄭月的視線。「總書記訪問中亞,提出重建絲
路的偉大構想。」鄭月猛然回頭,盯着身後的步行街。書記?方玉龍身邊的那個
女人不正是吳京市委書記嶽林洪嗎?
鄭月匆匆往回趕,找到了那家女裝店鋪,店鋪裏卻沒有方玉龍和女伴的身影。
那女人真的是嶽林洪嗎?如果是,嶽林洪這樣陪方玉龍逛街,她和方玉龍會是什
麽關系?梅蘭和方玉龍很熟,應該找梅蘭打聽一下方玉龍的詳細情況。
回到方玉龍住的酒店,嶽林洪沖了個澡就離開了,蘇衛國随時都有可能自殺,
她要回去主持事務。當天晚上,蘇衛國上吊自殺了,他是用褲子絞成繩,綁在小
窗鐵栅欄上吊死自己的,監控甚至拍下了蘇衛國絞繩和搬凳子的情節。沒人知道
蘇衛國經曆了什麽樣的思想鬥争,對方玉龍來說,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蘇衛國的死在公安局炸開了鍋,蘇衛國可是關系到三十億大案的主要當事人,
突然死了,這案子如何結束?鄭月去上班才知道這件事情,和梅蘭一起被派去看
守所寫調查報告。一路上,梅蘭就跟鄭月讨論蘇衛國自殺的真實性,還是被人殺
人滅口了。鄭月讓梅蘭不要亂說,蘇衛國是在看守所自殺的,要是如她所說,那
就是暗指看守所或者公安局有内鬼。
看過監控後,梅蘭和鄭月确信蘇衛國是自殺的。雖然沒有拍到全景,但可以
肯定當時監舍裏就蘇衛國一個人,絞褲子和搬凳子都被拍了下來。梅蘭問看守所
方面的負責人,蘇衛國自殺前有沒有什麽異常舉動,或者有沒有人來見他。負責
人說要是有人來見蘇衛國,肯定有記錄,蘇衛國押到這裏來後,隻有公安局來問
過一次話。梅蘭又提出要看之前四十八小時候的監控,負責人便叫人拿來了貯存
視頻的硬盤,梅蘭發現昨天上午的監控沒有。梅蘭問是怎麽回事,負責人告訴她,
昨天線路檢修,整個看守所都停電了。
回去路上,鄭月讓梅蘭别再胡思亂想了,還是想想如何完成報告。聊着聊着,
鄭月就把話題轉到了環湖賽上。「梅子,你後來有沒有看到你陵江的那個朋友?
他是什麽時候完成比賽的?」
「你說方玉龍啊,他不是來參加比賽的,所以沒記錄時間。不過我聽正平說,
方玉龍的妹子進了前二十名,方玉龍應該是和他妹子一起到終點的。」
「這麽快?」
「是啊,他很厲害吧。觀音妹妹,你是不是對他動心了?要不然你怎麽會突
然提起他啊。」
「哪有啊,我昨天在街上看見他,覺得有些奇怪,他是來騎車的,應該騎完
了就回陵江了,他是不是在吳京這邊有什麽親戚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想知道,我可以把他的電話号碼給你,你們好好交
流交流。」
「他家裏條件怎麽樣?要是好的話,我離婚了去跟他。」
「真的假的?」
「當然是假的了。」
「我隻知道他家裏是做生意的,應該挺有錢,跟省廳的鐵娘子黃慧玲很熟。
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跟省廳的副廳長很熟?看來這個方玉龍背景不一般啊。梅蘭見鄭月突然又變
得沉默了,問鄭月在想什麽。鄭月笑道:「在想怎麽跟你朋友勾搭上啊。」
蘇越知道父親自殺後,整個人都崩潰了,跑到嶽林洪那裏哭訴,前幾天他還
和父親見過面,他父親怎麽就自殺了呢。蘇越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哭訴的對象,
他曾經的姘頭竟然就是逼死他父親的人。
「蘇越,你爸爸突然自殺,我也很意外。上次你和你爸見面,你爸有沒有跟
你說什麽特别的事情?」
「特别的事情?」蘇越迷茫地搖了搖頭,「洪姐,是跟我爸自殺的事有關系
嗎?」
「我想是的,你仔細想想,好好想想,以前你爸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麽特别的
事情?或者你感覺奇怪的事情,又或者是什麽奇聞異事之類的談話。」
「沒有,這段時間我和我爸一直都在忙聚元寶的事情,沒想到卻遇到了熊建
平那個大騙子,還害死了我爸。洪姐,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我爸的死因了,你快告
訴我。」
「蘇越,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猜測。蘇越,你覺得洪姐現在的權利大嗎?」
「當然大,洪姐是吳京市委書記,又是省委常委,江東沒幾個人能比得上洪
姐。」
「是啊,在江東,洪姐還算是個人物。可出了江東,到了京都,洪姐就是個
小人物。在京都的老領導打電話給我,讓我早點結了你爸的案子,别趟這個渾水。
我想你爸可能扯到什麽重要事情裏面去了,再加上聚元寶的事情,把你爸逼入了
絕境,他選擇自殺,也許是不想連累你。」
蘇越本沒什麽主見,聽嶽林洪這麽說,心裏頓時害怕起來。父親自殺是不想
連累他?天啊,如果真是這樣,那些害得父親自殺的人會不會來找他?「洪姐,
我現在該怎麽辦?」
「蘇越,你爸名下的資産都會被凍結拍賣,就連你們的參與的項目也會暫時
凍結,你在江東和海城有沒有其他不動産?」
「我在海城有一套公寓房,沒其他财産了。洪姐,我的房子會被拍賣嗎?」
「這個不好說,你是聚元寶主管資金的經理,如果有人拿這個做文章,你會
有大麻煩,不過我會盡快了結聚元寶的案子,盡量不追究你的責任。你最好把海
城的房子賣了,到别處去發展。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蘇越直搖頭,除了海城和江東,他對其他地方一點也不熟,更别說讓他一切
從頭開始了。不過他留在江東或者海城也沒什麽用,沒了蘇衛國的照顧,他不可
能像以前一樣在大公司輕松當個經理。
「蘇越,洪姐是從滄南過來的,滄南那邊有不少洪姐的老朋友,你去滄南發
展吧,我會安排人照顧你一二的。」
蘇越對嶽林洪感恩戴德,決定賣了海城的房子,帶着老婆孩子去滄南發展。
嶽林洪見蘇越真不知道蘇衛國所知的秘密,心裏也輕松了許多。畢竟她和蘇越有
過一段露水姻緣,要是蘇越也知道那個秘密,兒子肯定會殺了蘇越滅口。至于那
個秘密,就讓它成爲永遠的秘密吧。
回到陵江,盧夢令跟方玉龍說了兩件事情。其一,海鳳凰要跟徐源去英國發
展,最近在補習英語,粉紅會所交給盧夢令和梁雪這兩個實際老闆打理。梁雪忙
于學醫,沒時間管會所的事情,盧夢令上課之餘管着城裏的錦繡城,又要打理演
藝公司,也沒時間接手海鳳凰留下的空缺,便招了個三十來歲的女經理管理粉紅
會所,讓方玉龍抽個時間見見那名女經理。
其二,盧夢令去拜訪梁老爺子的時候,在梁老爺子那裏碰到了采桑道人,和
采桑道人交談了半日,發現采桑道人對道教文化和中醫藥很有研究。盧夢令向方
玉龍推薦采桑道人到白馬湖景區新建的聖母觀當道長。方玉龍大奇,采桑子是焦
南正陽宮的道長,怎麽跑到白馬湖聖母觀來當道長了。問過盧夢令才知道,采桑
子和弟子早離開了正陽宮。反正聖母觀建成後要找人管理,既然采桑子有意,就
讓他來當道長好了。
方蘭别墅三樓被改成了「聖母祈禱室」,裏面擺放了不少宗教擺設,是方蘭
和夏竹衣平時靜坐祈禱的地方。天還沒黑,方玉龍便拉着夏竹衣去了三樓,美其
名曰要接受聖母的教誨。
「臭小子,你越來越沒節制了,天還沒黑呢。」夏竹衣穿着水灰色的中袖長
裙,方玉龍看着有些眼熟,和吳京看到的梅蘭朋友鄭月穿的是差不多的式樣,隻
是款式和色調有些不同,竹衣媽媽身上的式樣更适合成熟的婦人。美婦人說歸說,
卻絲毫沒有阻攔兒子的意思,雙手解開了兒子的腰帶。
「好媽媽,我愛你的時候是不分白天黑夜的,難道媽媽隻有天黑了才愛我嗎?」
「臭小子,就你會詭辯。」夏竹衣蹬了鞋子,仰躺在沙發上。方玉龍跪在美
婦人玉胯間,拉着裙擺往上翻,露張臉都埋進了美婦人的胯間。吃了片刻美婦人
的淫水,方玉龍便挺着大肉棒和美婦人展開了肉搏戰。
「玉龍,最近你發什麽瘋啊,老往媽媽身上趴,你姑姑都吃醋了。」
「練功啊,和媽媽練功才有感覺。」
「騙鬼啊,你這是練的是哪門子功?」
「媽媽,我可沒騙你,等我練成了,死精症自然就好了。」
「真的?」夏竹衣将信将疑。
「當然是真的了,我已經練得差不多了,這幾天就去找月眉試試。」
方玉龍奮力沖刺着,雙臂展開,慢慢合十,看得夏竹衣都發愣了,寶貝兒子
不會傻了吧?突然間,夏竹衣感覺兒子的手掌間發出一道光芒來,而兒子的大肉
棒在她的陰道裏一陣急顫,火熱的精液瞬間打在她的陰道深處,全身感覺舒爽無
比。以前男人每次射精,夏竹衣都會爽得暈過去,感覺自然不夠真切,這一回,
她清楚得感覺到兒子的精液打在她陰道盡頭的穹腔裏,那股火熱的東西在她體内
流動,往她子宮裏灌。
「玉龍,剛才你是在練功嗎?我看見你手心裏有光。」
「嗯,剛才練成了。好媽媽,你剛才舒不舒服。」
「當然舒服了。那你現在就能射出活精了?」
「是的,不過在别的女人身上感覺時有時無,還要和媽媽多練習幾回。」
夏竹衣聽兒子說能射出活精了,既高興又失落。高興的是,不用爲兒子的死
精症着急了,失落的是,她不能生育,要不然也爲兒子生個寶寶了。
到了晚上十點多鍾,方玉龍去了柳月眉的别墅,趁着感覺好,他想在柳月眉
身上試試。加上又有盧夢令做伴,先和盧夢令做愛找感覺,然後又在柳月眉身上
耕耘。感覺是有了,可最後射精一瞬間,方玉龍還是沒控制住,依舊把美女老總
給射暈了。方玉龍有些失望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闆發呆。如果這一次是射在夢
令體内,說不定也成了。
盧夢令不知道方玉龍發呆是因爲練功的事情,見方玉龍這般模樣,大爲驚訝,
忍不住問道:「哥,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怎麽會呢,突然想到‘盡人事以聽天命’這句話,有些感慨。」
盧夢令咯咯笑道:「哥,你最近又遇到什麽奇聞異事了,讓你這般感慨,說
來聽聽,說不定夢令能爲你排憂解難呢。」
「夢令,你還别說,這事你還真能幫到哥哥。」
「真的?什麽樣的事情?」
「生孩子啊,我和夢令妹妹一定能生出最好看的小寶寶來。」
「我還在上學呢,生小寶寶要等到我大學畢業了才行。哥,這事妹子現在可
幫不了你了,你還是讓月眉姐幫你吧。」
此後每天清晨,方玉龍都會早起,到金華山上去練功。數日之後,終于在柳
月眉體内射出了活精,在問過柳月眉的排卵期後,方玉龍告訴柳月眉,她這回要
懷孕了。柳月眉和喬婉蓉是方家控制其經濟帝國的重要臂膀,喬婉蓉已經爲方家
生下男孩,如今柳月眉也懷孕,也算是了卻了雙方心頭的念想。柳月眉知道自己
要懷孕了,高興激動得流下了眼淚。盧夢令得知方玉龍「治」好了死精症,讓柳
月眉懷孕了,立刻向柳月眉道賀。
作者:
kennytw
時間:
2018-6-21 20:40
六、别有洞天喬安娜
京都,顧家。一位仙風道骨的中年道人和顧宇航的父親顧國華在客廳裏會談。
中年道人本名陸無涯,道号沖離,乃是京西九龍山太和觀的道長。十年前,還是
少年的顧宇航得了一種怪病,無故吐血,走遍京都各大醫院都沒治好他的怪病,
眼看顧宇航日漸體虛,顧家上下都心急如焚。有人向顧家提到了太和觀,說太和
觀的沖離道長不但法力高深,而且醫術高明。顧家本不信神神鬼鬼,可眼看顧宇
航身體越來越差,便擡着顧宇航去了太和觀。不曾想,陸無涯真有本事,花了一
個月時間就治好了顧宇航。陸無涯告訴顧家,他和顧宇航有緣,願收顧宇航爲徒。
顧家就顧宇航一個男丁,怎麽可能讓顧宇航當道士。陸無涯卻說他收顧宇航爲徒,
不需要顧宇航出家,顧家這才同意顧宇航拜陸無涯爲師。顧宇航在外面玩得瘋狂,
顧家人從小寵着他,也拿他沒辦法,唯獨對陸無涯,顧宇航心存畏懼,不敢抗命。
顧家人知道陸無涯還能管着顧宇航,所以對陸無涯極爲客氣。
顧宇航要去海城任職,顧國華請了陸無涯過來,問問兒子的前途吉兇。陸無
涯告訴顧國華,顧宇航此去海城,乃成潛龍在淵之勢,将來必定大放異彩。顧國
華對陸無涯甚是推崇,聽陸無涯這麽說,心裏樂開了花。叫顧宇航到海城後要嚴
格要求自己,不能再任性胡爲。知道顧宇航要去海城任職,陸無涯在顧宇航離開
京都前又帶着顧宇航上山去參悟功課。
在山中住了兩天,顧宇航回到家中跟家人道别,顧國華叮囑兒子,海城不比
京都,到海城後要嚴格要求自己,不能再任性胡爲。顧宇航向父親表示,他已經
向師父許下承諾,到海城後必定嚴格要求自己,一切從新開始。顧國華見兒子說
話表情嚴肅,想來這兩天受到了陸無涯的深刻教誨,心裏甚是寬慰。
發展順利的寶琳珠寶最近遇到了巨大的挑戰。從去年開始,京都一家小的珠
寶公司突然開始擴張了,侵占了不少市場份額。一開始,宋宛琳對這家名叫金福
的珠寶公司并不重視,以爲金福珠寶隻是在京都開了幾家分店,沒想到從今年五
六月份開始在全國接連開設分店,如雨後春筍一般。最近金福珠寶又有了大動作,
收購了江東幾家珠寶店,準備在江東大肆擴張。經過收集情報了解,宋宛琳才知
道,吳京劉家入股了金福珠寶,準備在江東擴張。江東社會發展水平高,是宋宛
琳眼下最爲重視的地區,劉家是江東本地的豪強,進珠寶業和她在江東競争,不
得不讓宋宛琳擔心。
近日,寶琳珠寶在陵江的分店要開業,宋宛琳決定先去江東,除了爲開業的
新店剪彩,還要在江東多走幾個城市考察,盡快在江東完成布局。上飛機沒多久,
宋宛琳就遇到了一件煩心事。坐在宋宛琳旁邊的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暴發戶見宋
宛琳長得漂亮,氣質又好,便纏着宋宛琳想跟她交往。
宋宛琳穿着藍色印花上衣,收緊的領子裹着她嬌嫩的脖子,衣服算不上性感,
但腰間列系着白色腰帶,勾出了她纖細的腰肢,又讓她的胸部顯豐潤飽滿。配上
白色的褲子,給人幾分冷豔的感覺。模樣有些猥瑣的中年男人一雙眼睛時不時盯
着宋宛琳的胸口,讓宋宛琳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這位美女,這是我的名片,鄙人和朋友合夥在京都開發一個樓盤,美女要
是想買房,找我最起碼有六折的優惠,這在市面也可碰不到。」中年男子用兩根
戴着幾個粗大金戒指的手指夾着一張燙金的名片遞到到了宋宛琳面前。
「謝謝,我暫時還沒有買房子的打算。」宋宛琳看都沒有看中年男子的名片,
專心看着手裏的雜志。
「美女是地道的京都人吧,去陵江有何貴幹?我老家就是陵江附近的,有什
麽事情需要幫忙的盡管說,鄙人在陵江有不少朋友,沒搞不定的事情。」
「先生,機艙裏應該保持安靜,别打擾他人休息。」
「美女,不要這樣拒人千裏之外嘛,朋友多了路好走啊。在江東沒有我謝三
搞不定的事情。」中年男子見宋宛琳坐着不動,偶爾說句話都不看他,突然抓住
了宋宛琳的手,将名片塞到宋宛琳手心裏。
「美女,你的手保養得可真好。」宋宛琳的手掌細軟柔滑,那中年男人竟抓
着她的手掌不肯松手。
「你幹什麽,快放手!」宋宛琳又羞又怒,想掙開身邊男人粗大的手掌,卻
被對方用力握住了。坐在宋宛琳身後的年輕男子看不下去了,站起身來,一把抓
住了中年男人的手腕,說道:「老兄,公共場合文雅點,這位女士不想跟你交朋
友,你别纏着她。」
年輕男子看似斯文,手上力氣卻很大,捏得中年男子手腕都紅了。中年男子
吃痛,松開了宋宛琳的手掌,怒瞪着年輕男子道:「臭小子,你要多管閑事,到
了陵江要你好看。」
年輕男子沒有絲毫懼意,對宋宛琳道:「這位女士,介不介意我們換個座位?」
宋宛琳這才注意到幫她解圍的年輕男子,模樣頗爲英俊,年紀約摸二十六七,個
子有一米八出頭,穿着西裝風度翩翩。看到年輕男子微笑,宋宛琳突然有種怦然
心動的感覺。愣了幾秒鍾,宋宛琳感覺到自己失态,扭頭看了下後面,坐在年輕
男子身邊的是個四五十歲的婦女,便點了點頭,和年輕男子交換了座位。中年男
子見年輕男子和宋宛琳換了座位,惡狠狠瞪了年輕男子一眼,顯然是不滿年輕男
子壞了他的好事。
秀河小區。方玉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時扭頭瞟一眼關情的房門。倒不是
他對關情有什麽想法,隻是好奇心使然,不知這位關家大小姐會把她的閨房布置
成什麽模樣。
龍嬌嬌回到陵江後,方玉龍讓她搬到樟林苑去住,龍嬌嬌覺得不合适。一來
她隻是和方玉龍、方蘭熟悉,和樟林苑其他女人不熟,住進去感覺不自然。二來,
樟林苑離學校太遠了,她和關情又是好閨蜜,不想撇開關情一個出去住。方玉龍
便将秀河小區的房子給龍嬌嬌住,那裏離學校近,龍嬌嬌也可以邀請關情一同去
住。就這樣,關情和龍嬌嬌搬到了秀河小區,龍嬌嬌住在方玉龍原來的房間裏,
關情卻選擇了盧夢令住過的房間。
龍嬌嬌穿着藍色的牛仔褲和白色的長袖針織汗衫從房間出來,看上去動感十
足。美少女坐到方玉龍身邊,跟方玉龍說十一假期的活動。幾個喜歡徒步的同學
準備組織一個探險活動,目的地就是青台山。方玉龍聽了大奇,問龍嬌嬌,青台
山有什麽地方好探險的。
「哥,你在學校沒聽說嗎?暑假的時候,我們學校有人去青台山野營,半夜
聽到山谷裏有鬼哭的聲音,而且好像還是女鬼叫。膽子大的兩個學生趁着明亮的
月色想去查看是什麽東西發出的聲音,沒想到看見遠處的山谷間有一道紅光閃過,
後來山谷裏就安靜了,那兩個學生繼續前進,還沒到谷底,就看到山林裏有狼,
吓得他們立刻逃回了營地。後來山谷裏又有那種聲音,就沒人再敢出去看了,大
家都猜那是狼發情的叫聲。」
女鬼叫?紅光一閃?有狼?方玉龍一下子愣住了,過了半晌才問龍嬌嬌,那
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我也是聽别人說的,具體時間我也不知道……哦,想起來了,是中元節的
前一天,所以露營中間有膽小的特别害怕。這事已經在學校裏傳開了,尤其是喜
歡徒步露營的,都在猜那是什麽聲音。有人猜是狼叫,有人猜是大型的娃娃魚,
也有人猜是山間的野貓。膽子大的,周末都組織隊伍去青台山探險,想知道那天
晚上聽到的叫聲是什麽東西發出的。」
方玉龍有些無語,那天晚上青台山裏竟然還有别人露營。他和朱蒂媽媽晚上
練功,朱蒂媽媽放聲大叫竟然被人當成了鬼怪靈異事件。不過想想也有可能,青
台山那麽大,有人去野外露營也很正常。朱蒂媽媽的叫聲在山谷裏回蕩,被膽小
的人當作女鬼叫也有可能。
方玉龍知道龍嬌嬌也喜歡這類活動,問龍嬌嬌是不是要去野營。龍嬌嬌點了
點頭說道:「哥,十四号有人組織了去青台山露營,我本來想和你一起參加的,
你卻去笠澤湖騎自行車了。所以我想在十一的時候組織一個去青台山野營的活動,
你一定要陪我和關情去。」
「她也去?」方玉龍看了看關情的房間,想不到關大小姐還有這愛好。
「當然了,情情是我的好朋友,我組織的活動,她當然要去了。」
關情開門出來,正好聽到龍嬌嬌說的話,連忙說道:「這事别扯上我,我可
沒答應陪你去睡帳篷。」也許是沒想着要出去,關情穿着淺藍色一字肩吊帶裙,
樣子有些性感,有她平時的着裝風格不太一樣。方玉龍第一次看到關情穿這種性
感的裙子,不由得多看了兩眼。他發現關情的身材竟然也很好,胸部被裙子裹着
也是鼓鼓的。因爲是一字肩的吊帶裙,方玉龍沒有發現關情肩膀上還有胸罩的吊
帶,說不定關情的裙子裏面還是真空的,那胸絕對的真材實料。
見方玉龍偷瞄她胸口,關情冷哼一聲罵道:「大色狼,死性不改。」雖然龍
嬌嬌已經向關情解釋過方玉龍的身世,但在關情眼裏,方玉龍依舊是個花花公子,
纨绔子弟。
「你穿成這樣還不讓人看啊?小心内火壓不住。」
聽方玉龍說她悶騷,關情暴怒着站起來,雙手叉腰吼道:「方玉龍,你說什
麽呢?」
龍嬌嬌見方玉龍和關情因爲穿着問題又吵了起來,哭笑不得,拉着方玉龍的
胳膊說道:「哥,你也真是的,幹嘛老跟關情過不去,你們前世是冤家啊?」
「跟他冤家才倒黴呢。」關情見方玉龍被龍嬌嬌拉住了,又氣呼呼坐下。方
玉龍又想說什麽,被龍嬌嬌阻止了,在方玉龍耳邊輕聲問道:「哥,情情的身材
怎麽樣?是不是很有料?」
「沒你好,脾氣也沒你好。我家嬌嬌才是最可愛的女生。」方玉龍故意讓關
情聽到他說話,好氣氣她。關情瞪了方玉龍一眼,回房去了。
「哥,你也真是的,難得情情出來跟你說話,你就不能跟她搞好關系啊,非
得弄成冤家對頭才舒服。」
「是她老看我不順眼,好像我欠她幾百億似的。好了,不說她了,哥陪你去
逛街,然後去樟林苑。宛琳姑姑今天來陵江,姑姑說一起聚聚,讓你也去。嬌嬌,
你用的什麽香水啊,像桂花的味道。」剛才聽龍嬌嬌講青台山的事情,後來又跟
關情鬥氣,一直沒注意龍嬌嬌的香水味,現在聞起來才覺得龍嬌嬌身上的香味很
濃,很像這季節盛開的桂花散發出的香味。
「這是關情送我的香水啊,她經常用的,難道哥以前沒聞出來嗎?」
「誰在意她啊。」方玉龍說罷又瞟了眼關情的房門,發現關情的房門虛掩着,
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故意的,好偷聽他和龍嬌嬌說話。
龍嬌嬌問關情出不出去,關情說懶得出去,更不想和一個大變态出去。方玉
龍正要發火,被龍嬌嬌給拉住了。上了車,方玉龍說道:「嬌嬌,那女人是不是
内分泌失調,精神不正常?」
「哥,我猜是你有什麽事情得罪她了,或者被她看到什麽不雅觀的事情,讓
她對你一直有偏見。」
方玉龍想到去大鹽湖的事情,他和夢令在樹林裏調情的時候被關情看到過,
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看來要關情改變對他的印象是千難萬難了,好在他跟關情也
沒什麽利害關系,隻是因爲龍嬌嬌而時常見面罷了。
飛機降落在陵江機場,小睡了一覺的宋宛琳下了飛機。寶琳珠寶陵江分店安
排了車子來接宋宛琳,宋宛琳朝着來接她的小車走去,聽到不遠處有人尖叫,好
像有人起了沖突。宋宛琳本不想多事,正欲上車,忽然看見沖突的雙方跟她有關
系,正是在飛機上爲她解圍的年輕男人和騷擾她的中年男子。
宋宛琳見年輕男子就一個人,中年男子卻帶了好幾個人,怕年輕男子吃虧,
立刻趕了過去。等她走近了,才知道她白擔心了。年輕男子雖然隻身一人,卻身
手敏捷,幾個回合下來,看似兇神惡煞的中年男人和他的幾個同伴都被年輕男子
打翻在地。
「你沒事吧?」宋宛琳見年輕男子在活動手腕,以爲對方手受傷了。
「沒事,幾個小混混罷了。」年輕男子見宋宛琳過去,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根本沒将剛才的沖突放在心上。
中年男子又在美女面前出了醜,對着年輕男子惡狠狠說道:「臭小子,你敢
行兇傷人,到了派出所要你好看。」
因爲是在機場外,警察來得很快。宋宛琳知道中年男子是江東這邊的,怕年
輕男子吃虧,讓來接她的車先回去,她和年輕男子一起去了派出所。宋宛琳不認
識陵江公安系統的人,爲這事情打電話給方達明又不合适,便打電話給了方玉龍。
方玉龍正陪龍嬌嬌逛街,突然接到宋宛琳的電話,說被警察帶到機場派出所
了,又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遍。方玉龍立刻打電話給了陵江公安局認識的領導,
他和龍嬌嬌則立刻驅車去機場派出所接宋宛琳。
方玉龍到機場派出所的時候,事情已經處理完了,中年男子和他的同伴交了
罰款又賠禮道歉,年輕男子沒事就先離開了。方玉龍介紹龍嬌嬌和宋宛琳認識,
對龍嬌嬌說,宛琳姑姑看起來是不是特别年輕漂亮。宋宛琳笑道:「再年輕漂亮
也比不上你媽媽啊。」知道龍嬌嬌便是和她母親同宗的女孩,宋宛琳便和龍嬌嬌
聊起龍氏家族的往事來。
「宛琳姑姑,小姑父開會什麽時候結束?」
「應該快結束了吧,我們現在過去正好去接他。」
宋宛琳看了看時間,因爲在派出所耽擱了些時間,現在去城裏正好是她丈夫
會議結束的時候。劉峰這兩天正好來陵江出差,宋宛琳又來陵江剪彩,方蘭覺得
這機會難得,才請宋宛琳夫妻過去聚聚。
劉峰是在金峰大廈開會的,方玉龍開車到那裏,正好是劉峰會議結束的時間。
在大廈門口等了兩分鍾,劉峰就出來了。和劉峰一起來開會的還有兩位同事,其
中一位便是鍾可欣。
「劉峰,這邊。」宋宛琳摁下車窗,對着從酒店出來的劉峰喊,劉峰看到妻
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原來劉峰的妻子這麽漂亮,氣質這般高雅。走在劉峰旁邊的鍾可欣看到坐在
車裏的宋宛琳,不免有些自慚形穢。鍾可欣也算漂亮,但氣質上和宋宛琳相去甚
遠,宋宛琳身上那種高貴氣質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養成的。
劉峰跟兩位部下說了幾句,上了方玉龍的車走了。方玉龍沒在意劉峰在跟誰
說話,龍嬌嬌卻是看到了鍾可欣,想到鍾可欣曾暗戀以前的方玉龍,如果讓她看
到現在的哥哥,不知道會不會舊情複燃。
「哥,你猜我剛才看到誰了?」到了樟林苑,龍嬌嬌向方玉龍提起鍾可欣的
事情。
「誰啊,這麽神秘?」
「鍾可欣。我看見小姑父和鍾可欣說話,她現在應該是小姑父的下屬。哥,
你說鍾可欣如果看到你,會不會繼續追你?」
「不會,上次我去京都已經碰到她了,原來她是在小姑父單位裏實習。」
龍嬌嬌聽方玉龍說兩人已經見過面了,鍾可欣對方玉龍沒有半點意思,覺得
很奇怪。當初鍾可欣倒追方玉龍可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難道四年大學完全改變了
鍾可欣?初戀的記憶不是最深刻的嗎,更别說哥哥這樣高大英俊的男生,鍾可欣
怎麽說忘就忘了呢?
晚上,宋宛琳和劉峰就住在樟林苑的新别墅裏,劉峰問宋宛琳行程安排,宋
宛琳說明後兩天去焦南和江陽考察,十一那天陵江分店開業,她出席剪彩,二号
去吳京,然後去海城和附近的幾個城市看看。劉峰看着妻子,論性感美貌,妻子
不輸年輕的鍾可欣,論氣質,妻子比鍾可欣高貴多了,可他卻越來越害怕和妻子
同床了。
「宛琳,你趕了一天也累了,早些休息吧。」劉峰穿着睡衣躺下。
「嗯。」宋宛琳扭頭看了眼丈夫,見丈夫已經閉着眼睛進入「睡眠」狀态,
心裏有幾分失望。都說新的環境能增加性生活的情趣,劉峰好像沒有任何興奮的
表示。
十月一日,寶琳珠寶陵江分店開業。慶祝開業的表演由盧夢令的演藝公司承
包,小有名氣的王瑜成了這次活動的主角,珠光寶氣的她受到了不少粉絲的追棒,
合影簽名忙個不停。一襲暗紅色一字領長裙的宋宛琳出席剪彩之後,陪同前來出
席剪彩的貴賓參觀珠寶店。
一個身穿紅格子短袖襯衣男人正在二樓櫃台邊欣賞玉器,身邊沒有女伴作陪。
宋宛琳看到那男人頗爲驚訝,竟是前兩天在飛機上爲她解圍的年輕男人。宋宛琳
向身邊的貴賓告罪,讓随行的女秘書照顧好貴賓,向着年輕男人走去。
「宇航,你怎麽會在這裏?」
「宋姐?」年輕男子回頭,看到一襲禮裙的宋宛琳也大感意外,「看樣子宋
姐是寶琳珠寶店的老闆啊?我在京都也去過幾回宋姐的珠寶店呢,原來宋姐是大
老闆。」那天在派出所分手,宋宛琳和顧宇航隻交換了姓名和聯系方式,沒報各
自的身份。
「宇航,你也喜歡玩玉?」
「算是吧,看到自己喜歡的就會買一兩個。宋姐對玉肯定很有研究,幾個月
前,我淘了一個挂墜,宋姐你幫着看看品相。」到了貴賓會客室,顧宇航取下挂
在脖子上的吊墜給宋宛琳過目。
宋宛琳還沒細看,就知道顧宇航放在她手心裏的是一塊極品好玉,清涼的玉
質通過她的掌心一直傳到她心頭。待顧宇航的手拿開,宋宛琳仔細端詳手中的玉
墜,隻見玉墜呈橢圓形,邊緣薄,中間則比一般的玉墜要厚些,外面包着銀邊,
通體翠綠,中心似有紅光在流動。
普通翡翠有紅綠混色的,大多品相差。像顧宇航這塊通體純淨翠綠中透着一
絲紅光的乃是極品中的極品,很多玩玉之人一輩子都見不了一面。宋宛琳看玉墜
用銀線包裹,顯然是不想破壞玉墜的整體質感,看造型應該是年代久遠的古物了,
這等品相的玉墜,隻要稍有玉器知識的人都知道是玉中極品,一般收藏者絕不會
出讓,顧宇航怎麽能淘到這等極品玉墜?
「宇航,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翠包翡了吧,這可是塊極品好玉,你是怎麽淘
來的?」宋宛琳想到了自己淘到的好玉,已經覺得十分幸運了,但和顧宇航這塊
玉墜相比又遠遠不如了。
「宋姐果然是行家,一眼就被宋姐看穿了。這塊玉墜确實不是我淘來的,是
家裏一個長輩贈送的。」
家裏長輩贈送的?宋宛琳看着顧宇航,家中長輩能送出這等禮物的,絕非普
通家庭。難道顧宇航是顧家的後輩?宋家和顧家沒什麽交集,宋宛琳也隻是聽過
顧宇航大伯顧永華的名字,連顧宇航的父親顧國華的名字都不清楚。
「宋姐,我看你也戴着一塊好玉,不知能不能讓小弟欣賞一番。」
宋宛琳穿着禮裙,胸口處有一段透明的蕾絲,正好壓着玉墜。宋宛琳将吊墜
取下,給顧宇航欣賞。「讓宇航見笑了,姐這塊墜子和宇航的沒發比。」
「怎麽會呢,宋姐這塊玉墜也是玉中極品,質感和我這塊差不多,放在手心
都是涼涼的。」
聊完了玉,宋宛琳問顧宇航爲什麽來陵江,顧宇航告訴宋宛琳,他調到海城
工作,幾天之後去海城報道,江東這邊有幾個朋友,先來會朋友的。問了宋宛琳
的行程,顧宇航便和宋宛琳約好,等宋宛琳到海城後請她吃飯。
看着顧宇航離開,宋宛琳若有所失,心裏期盼着在盡快到海城和顧宇航重逢。
這種感覺讓宋宛琳有些恐慌,難道是因爲和丈夫的感情産生的裂痕,自己内心深
處渴望另一個男人安慰嗎?
「女士,你這個玉墜的圖案是根據上世紀八十年代出土的一塊古玉璧制作的,
代表着夏華古人對太陽的崇拜。這快玉墜應該是我祖父制作的,爲誰制作我就不
知道了。我也是在祖父留下的圖冊上看到的,我祖父在圖冊上注明了圖案設計的
意義,但沒寫爲誰制作的,就寫了個範字。我想委托我祖父制作這塊玉墜的應該
是陵江附近的範姓大家。你要是早來幾年,我祖父還在世,或許能給你解答。」
一名三十幾許的男子看着喬安娜手機中的圖片,爲喬安娜講述了玉墜的故事。
喬安娜有些失望,她千辛萬苦找到了制作玉墜的人,依舊沒能找到她想要找
的人。不過她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她知道了她要找的人姓範,還是陵江附近的
名門望族。
帶着龍嬌嬌和關情一起來參加新典開業典禮的方玉龍看到喬安娜和男子聊天,
知道喬安娜還在找他,便偷偷走到喬安娜身邊偷聽,沒想到跟喬安娜聊天的男子
就是當年制作玉墜匠人的孫子。
喬安娜爲什麽一定要找我呢?難道真的跟她父親當年的研究有關?等喬安娜
和男子聊完了,方玉龍才假裝剛才看到喬安娜,跟喬安娜打招呼。
「方玉龍,你也來買玉器嗎?」喬安娜第一次和方玉龍相見,便是在瑞江的
老店裏,以爲方玉龍喜歡玉器,所以趁着新店開業搞活動來買玉器的。
「不是,喬安娜老師,這家新店是我一個親戚開的,我是來捧場的。喬安娜
老師想買什麽,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幫老師搞到最大的優惠。」
「那等我看中了再跟你說。對了,方玉龍,你跟芷琪很熟,知不知道芷琪在
陵江這邊有沒有本家的親戚?」
「芷琪本家的親戚?沒聽她說過。喬安娜老師,這個假日有沒有什麽出遊的
計劃?」以前和喬安娜在一起,多半是因爲範芷琪和張重月,方玉龍琢磨着單獨
和喬安娜接觸,正好龍嬌嬌組織去徒步野營,方玉龍便想邀請喬安娜一起參加。
「沒有安排,你有什麽好的活動嗎?」
「我有個幹妹妹,也是我們陵江大學的,明天組織去青台山徒步加露營,喬
安娜老師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一起參加。」
「明天去青台山露營?我要準備什麽東西?」
「我有一個大帳篷,如果喬安娜老師願意跟我合用一個帳篷的話,你隻要帶
個睡袋就可以了,其他東西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OK,明天你來帶我。」喬安娜欣然接受了方玉龍的邀請,方玉龍則陪着喬
安娜一起看玉器。創辦太日教之後,方玉龍别的東西沒學到,玉器方面的知識學
了不少。一邊陪喬安娜看玉,一邊向美女老師介紹玉在華夏文化中的地位,又将
龍嬌嬌和關情介紹給喬安娜認識。喬安娜是陵大出名的美女外教,龍嬌嬌和關情
都知道她,兩人歡迎喬安娜加入明天的野營隊伍。
「死性不改!」看到方玉龍向喬安娜獻殷勤,關情看方玉龍,橫豎都不順眼。
「情情,我哥和喬安娜老師早就認識了,你就别誤會他了。」
「你現在是他妹妹,當然向着他了。嬌嬌,你不會還在等他吧?我勸你還是
死了這條心吧,那家夥早就不是你記憶中的哥哥了。」
龍嬌嬌看着走在前面和喬安娜有說有笑的方玉龍,心頭有些酸楚。關情見龍
嬌嬌臉色不好看,又道:「算我沒說,你想愛誰就愛誰去。」
喬安娜沒買玉,和方玉龍轉了一圈就回去了。方玉龍送走喬安娜後就帶着龍
嬌嬌和關情去二樓找宋宛琳。一襲紅色禮裙的宋宛琳很醒目,剛上樓,方玉龍就
看到了宋宛琳。讓方玉龍驚訝的是,小姑宛琳正在跟一個年輕男人聊天,似乎要
送年輕男人離開,而那個年輕男人便是當初在海城見過面的顧宇航。
奇怪,那家夥怎麽會在這裏,還跟宛琳姑姑相識,怎麽從沒聽宛琳姑姑說過。
當顧宇航朝樓梯這邊走過來時,方玉龍下意識轉過了身,等顧宇航下了樓,方玉
龍才走到宋宛琳身邊去。宋宛琳正想着心事,沒注意到方玉龍已經走到了她身邊。
方玉龍叫她,她才回過神來。
「宛琳姑姑,你怎麽會認識顧宇航的?」
「嗯?玉龍,你也認識宇航?」
「是啊,他以前追求過趙未央,我在海城見過他。我從沒聽姑姑說過認識顧
家的人呢。」
「我們前兩天才認識的,宇航就是那天在飛機上爲我解圍的人啊。」宋宛琳
看着方玉龍,突然覺得她這個大侄兒和顧宇航一樣有男人味,個子還比顧宇航高
些,身體也更健壯。
「顧宇航就是在飛機上幫姑姑解圍的男人?看不出來他還有兩下子嘛。姑姑,
他是專門來向姑姑祝賀的嗎?」
「不是,宇航他不知道我開店,是來看玉的。」
「他還有這愛好?」
「嗯,他身上戴着一塊極品好玉,是傳說中的翠包翡,純淨透明,堪稱無價
之寶,你要早來些,就可以和姑姑一起欣賞了。」
「姑姑,你知道顧宇航爲什麽來陵江嗎?」
「他調到海城去工作了,這幾天來江東會朋友的。」
顧宇航調到海城去工作了?方玉龍覺得很奇怪。如果說顧宇航級别夠高了,
位置不好找,海城有了空缺,他調過去也說得過去。現在的顧宇航才什麽級别,
調個工作還不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之前趙未央在海城工作兩三年,顧宇航追求
趙未央,不調到海城去工作,現在沒這檔事了,顧宇航卻調到海城去工作了,爲
什麽?難道說顧宇航追求趙未央也是個幌子,就像他和張重月一樣?不可能,趙
未央可不是張重月可比,趙家兄弟更不是張維軍。
因爲第二天要去青台山野營,方玉龍整理了大包小包住在秀河小區。忙裏偷
閑,在去龍嬌嬌和關情的住處前,方玉龍先去偷偷幽會了湯麗麗,湯麗麗知道方
玉龍又要去青台山野營,便想到當初和方玉龍野營偷歡的情景,問方玉龍能不能
帶她一起去。方玉龍說不行,這次野營他還有重要事情要辦。湯麗麗聽了不免有
些失望,方玉龍答應湯麗麗,過些天帶她和陳靜一起出去玩。
龍嬌嬌見了方玉龍的裝備,問方玉龍是不是帶得太多了。方玉龍說有些東西
是爲喬安娜老師準備的,去山裏野營,玩得高興很重要,晚上睡得舒服也很重要。
屋子裏還有房間,但龍嬌嬌還是把她的房間讓給了方玉龍,她和關情睡一晚。
洗了澡,龍嬌嬌穿着睡衣就跑去方玉龍的房間,絲毫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概
念。龍嬌嬌洗了澡沒有穿内衣,睡衣的扣子也沒有完全扣上,領口處隐隐露出一
道乳溝來,樣子頗爲性感。她自己沒覺得,或者她根本就不在意這些,方玉龍看
了卻是熱血沸騰,心裏還在想,是不是小丫頭故意穿成這樣來折磨他的。
「哥,你是不是想追喬安娜老師?」龍嬌嬌盤腿坐在床上,側對着方玉龍,
說話的時候嘟着小嘴,擺出一副生氣的模樣。
「嬌嬌,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方玉龍本來是仰靠在床頭的,一轉眼正好
看見龍嬌嬌睡衣扣子間露出的春光。和健康的小麥色臉蛋相比,美少女的乳房要
白皙些,方玉龍甚至看到了美少女乳球的輪廓曲線。小妖精!方玉龍坐直了上半
身,避免看到美少女更多的春光。
「要不然你請喬安娜老師去野營幹什麽?還邀請她和你睡一個帳篷,擺明了
你對她有企圖。」
「嬌嬌,你小腦瓜子在想什麽啊。你知道喬安娜是誰嗎?」
「我們學校的外教啊,米國人。難道她還有别的身份?」
「喬安娜的父親便是當初救我的外國小老頭,喬安娜一直在找我,她手機裏
還有那個護身符吊墜的圖片,是我小時候在原始森林裏拍的,今天和她在珠寶店
裏聊天的男人就是當初制作吊墜匠人的孫子,喬安娜現在已經知道她要找的人,
也就是哥哥我本姓範了。嬌嬌,在沒摸清喬安娜的目的之前,你不要和她多接觸,
更不能讓她知道你之前有過那塊吊墜。」
「原來是這樣,真沒想到喬安娜老師和哥哥還有這種隐藏的關系。哥,那你
知道喬安娜爲什麽要找你嗎?」
「不知道,所以我才要接近她,打聽一下她的意圖。我猜測是跟他父親的研
究有關,甚至可能跟米國政府有關系,所以你一定要保守住這個秘密,不能讓喬
安娜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之前我介紹你和她認識的時候說你是我的幹妹子,以後
她要是問你,你可别說漏嘴了。」
「我知道了。哥,你真的對喬安娜老師沒幻想?我們學校好多男生都是喬安
娜老師的粉絲呢。」
「什麽幻想?在我眼裏,嬌嬌比喬安娜老師可愛多了。我是嬌嬌的粉條,不
是喬安娜老師的粉絲。」
「真的嗎?」龍嬌嬌臉色微紅,明知道方玉龍誇她有水分,美少女還是很高
興。
「當然是真的了。嬌嬌,明天我們要去爬山,早些睡吧。」
「嗯,哥也早些睡。」龍嬌嬌下了床,離開之前在方玉龍臉上親了下。沒等
方玉龍說話,一溜煙跑到了關情的房間裏。
「喲,我還以爲你不過來睡了呢。」穿着睡裙的關情同樣靠着床頭,見龍嬌
嬌過去便打趣對方。龍嬌嬌一顆心還怦怦亂跳,被關情一說,臉更紅了。關情摸
下了龍嬌嬌的臉,誇張地縮回了手,嘴裏說道:「嬌嬌,老實交待,剛才和大色
狼在一起都做了什麽?」
「哪有做什麽,我就跟我哥說了幾句話,是你亂七八糟想太多了。早些睡吧,
要不然明天爬山爬不動可沒人背你上去。」
「是,你有人背,我沒人背,還是老實睡覺吧。」
第二天一早,一衆人在山腳下集合,向方玉龍和朱蒂夜宿的山谷出發。喬安
娜果然沒帶帳篷,雖說背了個背包,但包裏除了睡袋和一套衣服,沒其他物品。
關情和龍嬌嬌各背了一個包,東西比喬安娜要多些。喬安娜穿了件粉色的登山服,
戴了副炫彩的太陽鏡,看起來挺酷的。看到方玉龍的大背包,美女老師臉上露出
了誇張的表情,開玩笑問方玉龍是不是要搬家。
一行十二人,有四對情侶,龍嬌嬌和關情在一起,方玉龍自然和喬安娜臨時
配對,遇上陡坡好相互幫助。帶路的是一對野營愛好者,也是上次聽到山谷間有
「鬼叫」的當事人之一,一路上眉飛色舞,講那天晚上的事情,聲音有多麽響,
紅光有多麽亮,狼有多麽兇。其實那天他和女朋友一直呆在營地帳篷裏,隻聽到
山谷間隐隐有叫聲,紅光和狼根本沒有親眼看見。
人多了走得就慢,中午時分才走到有斷崖的山谷。這時候氣溫上升,衆人都
脫了外套。喬安娜也脫了外套系在腰間。知道中午氣溫會上升,美女老師裏面就
穿了件杏黃色的短袖運動汗衫,脖子上挂着一個别緻的金屬挂件。那挂件就夾在
喬安娜的雙峰間,點綴着她凹凸有緻的火辣身材,可謂魅力無限。随行的幾個男
生有意無意都會多看美女老師幾眼。
崖下有一片比較開闊的空地,是比較理想的紮營地點。上次方玉龍和朱蒂就
想在那裏紮營,因爲谷建峰摔死在那附近,方玉龍才帶着朱蒂去了小溪的下遊。
從斷涯下去,山勢極爲陡峭,衆人都小心冀冀。四對情侶成雙成對,方玉龍則要
照顧三女。三個女人個個漂亮,惹得其他男生羨慕不已,本來帶女朋友出來想曬
曬狗糧的,結果後悔得要命。
經過一巨石,方玉龍先下去,在下面接着三女,喬安娜和龍嬌嬌先後下去,
身子都撞到了方玉龍的胸口,關情将背包取下,扔給了方玉龍,自己慢慢爬下去,
卻不知這個動作讓她被繃緊的運動褲包裹着的飽滿屁股正好對準了方玉龍。好在
方玉龍對關情沒什麽念頭,看到關情的屁股也沒覺得特别性感。至少和喬安娜比
差遠了。喬安娜是西方人,又比關情成熟,那圓圓的臀丘比不上方蘭那樣的美熟
婦,也和喬婉蓉、谷梓芸差不多了。
「這裏距懸崖太近了,如果有什麽東西從懸崖上掉下來就太危險了,我們還
是去小溪那邊高一些的地方吧。」方玉龍想到谷建峰從懸崖上掉下來的慘狀,提
議衆人去對岸高處紮營。
「這裏隻有這一塊比較平坦,适合我們紮營,對面山坡還是太陡了。」先前
帶路的男生看方玉龍陪着三個女人,其中一個還是陵大男生心目中的女神老師,
心裏很不爽,方玉龍提議換地方紮營,他就反對。
「我知道小溪下遊有處地方适合紮營,離這裏也不遠。」
「哥,你怎麽知道下遊有地方适合紮營,你來過這裏?」
「嗯,兩年前我來過這裏。」
衆人聽方玉龍說來過這裏,便跟着方玉龍去了下遊。到了方玉龍上次紮營的
地方,幾個男生又嫌地方不夠寬闊,不如之前那地方,想回去紮營。方玉龍對幾
個男生說道:「你們上網搜搜,逃犯青台山墜涯事件,看過以後還想去那裏紮營,
我就服了你們。」
幾個女生不解,問方玉龍什麽情況,方玉龍便說曾有個逃犯逃到青台山,就
在那個懸崖上摔了下去。女生本就膽小,聽方玉龍這麽一說,哪敢回去紮營。山
裏信号不好,男生用手機上網,卡了半天才跳出來,果然有方玉龍說的事件,也
不敢回去紮營了。方玉龍選了上次紮營的地方支起帳篷,又将龍嬌嬌和關情的帳
篷支在邊上,這樣晚上有什麽動靜對方都能聽見。
收拾好已經兩點多了,衆人開始自由組隊活動,有兩對情侶體力不夠,主動
留下照看營地。方玉龍問喬安娜想去爬山還是沿着小溪去下遊。喬安娜沒來過青
台山,當然是跟着方玉龍走。
「那我們去下遊看看吧,他們聽到的聲音有可能是娃娃魚發出來的,說不定
我們還能發現超大的娃娃魚呢。」方玉龍已經和龍嬌嬌說好了,龍嬌嬌帶人去爬
山,方便他和喬安娜單獨行動。
方玉龍用喬安娜的小包裝了些東西,拿着一把開山刀出發了。往下遊走了約
兩公裏,兩邊的山勢越來越陡,溪谷河床也越來越窄。兩人沿着河床前進,走着
走着就沒路了,一塊巨石堵住了小溪,巨石下沖出了幾個小的空洞,溪水從空洞
處往下流。巨石有被水淹沒的痕迹,想必每逢雨天,溪水暴漲,小洞口來不及出
水,暴漲的溪水就把巨石淹沒了。
巨石被溪水沖的光滑,方玉龍和喬安娜小心爬上巨石,隻見巨石後面是四五
米高的小瀑布,下方有個小水潭,再往下便隻有一道一米寬左右的溪澗,兩邊山
勢陡峭,樹木茂密,一眼望過去,潺潺溪水消失在密林中,毫無蹤迹可尋。
「喬安娜老師,我們還前進嗎?」
「都到這裏,爲什麽不繼續呢。」喬安娜說着将系在腰間的登山服穿在了身
上,再過去樹林茂密,美女老師可不想肌膚被樹枝劃傷了。
方玉龍帶着開山刀,力氣又大,一路上開路還算順利。因爲山勢陡峭,一路
上方玉龍基本都拉着喬安娜的手,防止美女老師摔倒。
「方玉龍,你是不是想追求我?」
「嗯,難道不可以嗎?」方玉龍見喬安娜主動問他,回頭看着美女老師。喬
安娜身上出了汗,夾雜着香水的味道很特别,聞慣了一衆美女的體香,方玉龍不
太習慣聞喬安娜身上的味道。
「不行,我可是單身主義者,從沒考慮過戀愛和婚姻的事情。」
「喬安娜老師,那你談過戀愛嗎?」
「沒有。方玉龍,範芷琪和張重月,誰是你的女朋友?」
「喬安娜老師,她們很像我的女朋友嗎?我隻把她們當作妹妹。」方玉龍在
心裏補充道,可以拉上床睡覺的妹妹。
「你很花心,不适合當男朋友,就算我想談戀愛也不會找你。」
「既然不能談戀愛,那我們就做朋友吧。」
方玉龍爬上一塊突出的岩石,向喬安娜伸出手掌,喬安娜抓着方玉龍的手掌,
爬上了岩石,出現在兩人眼前的是一個小水潭。山谷的小溪流到小水潭就是盡頭。
水潭另一頭是四五米高的斷崖,另一條溪水也流到這小水潭裏,在斷崖處行成了
不高的瀑布,水量要比這邊的小溪大。方玉龍以爲小溪會流到白馬湖,卻注入了
山中的小水潭。
「喬安娜老師,你有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地方?」
方玉龍帶着喬安娜來到了瀑布邊,看着腳下清澈的水潭。水潭兩岸都長着高
大的樹木,伸展的枝葉幾乎遮住了水面,讓水潭看起來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你是說這個水潭嗎?這個水潭才三四米寬,十多米長,蓄不了多少水。兩
條小溪的水量雖然不大,但要注滿這個水潭應該很快,水潭的水位一直不變,說
明水潭底下的岩石有縫隙,注入水潭的水通過這些縫隙流到地下河去了。」
方玉龍擡頭看着山勢,發現山谷呈「U 」型走向,而他們所處的位置是山谷
的最低處。兩邊山坡陡峭,難以行路,除了鳥獸,很少有人會到達這裏。方玉龍
帶着喬安娜沿着瀑面邊的巨石向上爬,上面的溪谷同樣幽深,幾乎隐藏在樹林間。
兩人又走了數百米,好不容易找到一塊平整的大石頭,方玉龍從包裏拿出一塊六
十公分寬,一米多長的墊子墊在石頭上,和喬安娜坐下休息。
「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東西。」方玉龍擡頭看着天空,透過樹
葉的空隙可以看到兩邊高聳的山峰。從這個角度向上看,山勢越發險峻。「喬安
娜老師,接下來我們是繼續探索這條小溪的上遊呢,還是爬山?」
「我們時間不多了,還是原路返回吧。」
喬安娜看着兩邊的山峰,怕自己爬不上去,便和方玉龍原路返回。到了水潭
邊,方玉龍再次站在高處向下看,停在那裏不動了。喬安娜問他怎麽了,方玉龍
道:「喬安娜老師,你再看這個水潭,還有沒有什麽奇怪的?」
喬安娜仔細看着水潭四周,也沒看出有什麽異樣,難道水裏有特别的生物?
喬安娜想到一些電影場景裏突然從水中冒出的怪物,不由自主向方玉龍身邊靠,
搖了搖頭說道:「我沒看出什麽異樣來,是潭水很深嗎?」
「不是,你仔細看對面水潭岸沿的高度。」
聽了方玉龍的提示,喬安娜再看對面水潭岸沿的高度,頓時恍然大悟。兩人
過來時路過一塊巨石,擋在了河床中間,溪水小的時候便從巨石下的縫隙流到下
遊,若溪水暴漲,便會将那塊巨石淹沒。巨石上遊的河床不比這小水潭窄,暴漲
的溪水都能将巨石淹沒,這小水潭下的石縫隻能滲漏掉兩條小溪枯水時的水量,
如果遇到兩條溪水暴漲,水潭的石縫肯定排不掉這麽大的水量,水潭的高度,高
水位的痕迹卻比現在的水面高不了多少,說明這水潭另有排水的洞口,而且洞口
還很大,且位于高水位痕迹線上。
方玉龍仔細查看着水潭對岸的情況,也不見有什麽洞口,想必洞口在他們站
立的這一側,甚至就隐藏在那瀑布後面。方玉龍和喬安娜又繞到了水潭對岸,仔
細觀察着瀑布後的斷崖和旁邊的石壁,水線附近的石壁凹陷進去,各種樹根纏結
的泥土凸出的水面上方,想必下面的泥土被暴漲的潭水沖掉了,隻留下裸露的樹
根垂在那裏。
方玉龍打開了手電照向樹根,果然看到樹根後面有一道數米長的洞口,從瀑
布後的石壁向小溪方向延伸,高不過二三十公分。每當潭水漲到那個位置,便會
湧進那個洞口,再多的水量也積不起來。
「喬安娜老師,敢下去嗎?」
「敢。」喬安娜對未知的事物更好奇。
方玉龍脫了鞋,挽起褲管,小心翼翼下了水潭,喬安娜跟在了方玉龍後面。
邊上的潭水隻淹到兩人的腿彎處,方玉龍用開山刀砍掉了裸露的樹根,終于看清
了低矮的洞口。洞口雖然夠寬,但真的很矮,手電照進去,深不見底。
「喂!」方玉龍對着洞口大喊,裏面傳出了陣陣回音,顯然是個巨大的洞穴。
方玉龍和喬安娜對視一眼,兩人都點了點頭。
「喬安娜老師,我們要開始真正的探險了,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喬安娜和方玉龍一樣興奮,看洞口的樣子,就知道這是一個
還沒人造訪過的洞穴,她和方玉龍将是發現這個洞穴的第一人。
洞口其實就是兩層岩石的縫隙,被雨水沖刷,日積月累就形成了這樣的洞口。
方玉龍好不容易找了個高點的地方,勉強能夠鑽進去。他先将鞋子和背包塞進洞
穴,然後頭往裏爬。下面的石壁是個斜坡,所以洞穴裏面比洞口高些,但也不過
半米,隻夠方玉龍翻身。
「喬安娜老師,你可以進來了。」方玉龍回轉身體,雙腳朝下,将頭對着洞
口。喬安娜學着方玉龍的樣子鑽進了洞穴,隻看到方玉龍手電朝着遠處的石壁,
頭一下子就撞到了方玉龍臉上。
「方玉龍,沒撞疼你吧。」喬安娜也轉了身,和方玉龍并排靠在一起。
「沒事。喬安娜老師,這裏的石壁潮濕,又有苔藓,我們要小心些。」
兩人幾乎是躺在石壁上,慢慢向下挪動屁股。不知移動了多少距離,洞穴變
高了些,方玉龍和喬安娜可以坐直身體。兩人穿上鞋子,繼續向下移動,這時候
身下的岩石滲出水來,石頭上濕滑無比,方玉龍和喬安娜不得不更加小心。沒移
多少距離,兩人隐隐聽到有水聲,方玉龍用手電照向水聲處,隻見下方的洞穴突
然變得開闊。
方玉龍和喬安娜都很興奮,兩人在濕滑的石頭上移動,屁股都要僵硬了,這
時候洞穴變高,兩人都站了起來。喬安娜摸着被石塊上的滲出的山泉水弄濕的褲
子,感覺屁股上涼涼的,不些冷。洞穴裏的氣溫比外面低了十度不止。
「終于要到底了,再這樣下去,我屁股都要磨掉了。」話音剛落,喬安娜腳
下一滑,雙腿向前滑出,整個人向後倒去。
「啊!」喬安娜發出一聲驚叫,站在喬安娜身邊的方玉龍本能去抓美女老師
的身體,隻是兩人本就站在濕滑無比的斜坡上,即便穿着登山鞋也沒法在這種情
況下保持身體的平衡,方玉龍抓着美女老師跟着倒了下去。
胡亂間,方玉龍抓在了喬安娜的胸口,将美女老師的登山服都扯開了,感覺
到自己抓了不該抓的地方,方玉龍立刻松開了手掌。黑暗中的喬安娜害怕無比,
努力翻身想抓住身下的石壁,可是濕滑的石頭根本沒着手的地方,加上下滑的慣
性,喬安娜和方玉龍一起順着薄薄的水流掉下了洞中的瀑布。
之前聽水聲,方玉龍就知道洞内有瀑布,但他不知道有多高,掉下去的時候
他又抱住了喬安娜,讓喬安娜靠在他上面。方玉龍在空中迅速調整了姿态,以便
身體能承受落水的沖擊。
「嗵!」的一聲,方玉龍和喬安娜掉在水潭裏。方玉龍震得雙腿發麻,還沒
調整過來,喬安娜的身體又撞在他身上,整個人都被壓在了潭底的岩石上,胸背
撞得甚是疼痛。
洞中的潭水寒冷無比,方玉龍忍着疼痛,和喬安娜一起爬了岸。喬安娜渾身
濕透了,洞中氣溫又低,凍得她瑟瑟發抖。方玉龍不怕冷,但全身濕透了也能感
到刺骨的寒意。他舒展了下筋骨,胸背上的疼痛感緩緩消失了。方玉龍暗自僥幸,
幸虧下面有個深水潭,雖然全身濕透了,但沒有受傷。
「喬安娜老師,你沒受傷吧。」方玉龍用防水的手電照着喬安娜,隻見喬安
娜登山服的拉鏈在掉落的過程中拉了下來,露出裏面的運動汗衫來。杏黃的汗衫
濕透了貼在美女老師的身上,在手電照射下有些透明,露出裏面紅色的胸罩輪廓
和一絲白嫩的乳肉。汗衫上還有在石頭斜坡上摩擦留下的痕迹,那樣子性感又狼
狽。
「我沒受傷。」喬安娜用手摸了下胸口,頓時臉色大變,對着方玉龍驚叫道
:「我的項鏈不見了。」
「喬安娜老師,你的項鏈很重要嗎?」方玉龍見喬安娜臉色變白,大爲驚訝。
那項鏈雖然造型别緻,就算是純金的,也不過價值數萬,怎麽會讓喬安娜如此緊
張呢。
「項鏈其實是我的小藥罐,裏面放着我的每天必需吃的藥片。」喬安娜驚慌
失措地看着方玉龍,如果找不到小藥罐,她會死在山洞裏。
「喬安娜老師,你先别擔心,說不定掉在水潭裏了,我們找找。」
方玉龍用手電照着水潭,潭水清澈,應該能看到喬安娜的項鏈,可手電照遍
了水潭,也沒發現喬安娜的項鏈。喬安娜的項鏈很有可能在剛才掉落的時候卡在
了上方的石頭斜坡上。方玉龍又擡起手電照向瀑布,隻見瀑布後的石壁約有三層
樓高,十來米寬,整塊石壁都是光滑無比,毫無攀登的可能。
救命的藥罐不見了,她和方玉龍又被困在石洞中。面對死亡的恐懼和寒冷讓
喬安娜渾身不住的發抖。早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她就不該和方玉龍來石洞探險。
「喬安娜老師,你先别急,說不定石洞還有别的出口,我們找找。」
方玉龍拿着手電照向洞穴深處,隻見水潭裏的水沿着洞中小河緩緩向裏流淌,
消失在無盡的黑暗裏。喬安娜沒有别的辦法,跟着方玉龍向洞穴深處走去。在外
面人發現他們失蹤來找他們之前,他們隻能自己想辦法出去。
瀑布處是石洞較爲寬敞的地方,越往洞穴深處走就越窄,有些地方完全被水
淹沒,方玉龍和喬安娜隻能趟水過去。走了約有兩三百米,又進入了一個大洞,
方玉龍和喬安娜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隻見河水流到這裏,形成幾個大小不等
的水潭,水潭四周生長着各種形态各異的鍾乳石,有些鍾乳石已經上面連成一體,
變成了石柱。
方玉龍和喬安娜沿着地勢較高的石壁往裏面,發現有石坡通向高處,手電照
光過,上面竟然有個小洞口。兩人便沿着石坡向上爬,進了小洞,小洞地勢高,
溫度有所上升。裏面也有各種形态的鍾乳石。石洞另一頭有出口,卻是回到石洞
内的小河邊。
「喬安娜,這裏比較暖和,你就留在這裏吧,把裏面的濕衣服和褲子都脫了,
坐在墊子上。登山服擦一下就幹了,你先穿着。」方玉龍将手電放在地上,從包
裏拿出之前用過的墊子。墊子防水隔熱,喬安娜便脫了身上的衣服,隻留下内衣
褲。方玉龍脫下了身上的衣服,将運動汗衫擰幹了擦兩人的登山服。
「喬安娜,你把濕的内衣也脫了吧,穿登山服,我把我的登山服也給你蓋。」
「方玉龍,你不冷嗎?」
「我身體壯,沒關系的。」
方玉龍關了手電,喬安娜摸黑脫了身上僅有的内衣褲,穿上還有些潮濕感的
登山服,又将方玉龍的登山服蓋在身上,整個人蜷縮在墊子上。方玉龍又打開了
手電,将他和喬安娜的運動汗衫用力擰幹,搭在洞口附近的鍾乳石上。
方玉龍讓喬安娜呆在小石洞裏休息,他再去查看有沒有别的出口。其實方玉
龍知道另有出口的概率很小,如果有其他大的出口,這個石洞早就被人發現了。
過了幾十分鍾,方玉龍又回到了小石洞。
「怎麽樣?有沒有找到出口。」喬安娜見方玉龍回去,從墊子上坐了起來。
方玉龍搖了搖頭,他沿着河水往下遊走,又有兩個大的石廳,還有幾個小洞,
到了洞穴盡頭,河水變得又深又寬,根本沒有其他出口。
「喬安娜,對不起,我不該帶你進這個洞穴。」兩人的手機泡了水,沒法開
機。就算可以開機,這洞裏肯定沒有信号。現在他們能做的就隻有等待外面的人
發現這個洞穴,前來救他和喬安娜。可喬安娜放藥的項鏈沒了,外面的人找到這
個洞穴不知要到什麽時候,萬一喬安娜撐不到那個時候,他豈不是簡接害死了喬
安娜。
「方玉龍,這不能怪你,也許這就是你們華夏人說的命。其實我已經受夠了,
死對我來說也許是一種解脫。」黑暗中,喬安娜趴在方玉龍肩頭大哭起來。
「喬安娜,你得的是什麽病?」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源自我母親那裏的家族遺傳病。看起來我和正常人沒
什麽區别,實際上我每天都要吃藥穩定我的病情。我不能激動,不能興奮。所以
這麽多年來我從沒和男生談過戀愛,甚至連太過刺激的遊戲都不能玩。」
「你之前說你是獨身主義者,不考慮戀愛婚姻,是因爲你的病情嗎?」方玉
龍覺得他之前得的「死精症」已經是很奇怪的病了,沒想到喬安娜的病情更奇持。
一個靠藥物維持生命的女人,不能玩刺激的遊戲,連做愛都不行,活着還有什麽
樂趣?
「是的,我已經受夠了。一個女人沒有戀愛,不能喜歡自己喜歡的男人,活
着還有什麽意義?在金三角地區有一種神奇的血蘭花,當地人叫它鬼花,據說能
治好我的怪病,我父親爲了給我治病,在金三角地區研究了很多年,後來在毒販
的軍事沖突中被流彈打死了。三年多前,我母親也去逝,在收拾父母的遺物時,
我發現了我父親留下的日記,我父親在日記裏記載,他在那裏救了個華夏小孩,
最接近他的研究,是治好我怪病的希望。日記裏有一張那個小孩的照片,從那時
起,我就到緬甸和華夏打聽那個小孩的下落,可一直沒有任何收獲。你說這是不
是我的命?」
方玉龍聽了喬安娜的叙述,很想告訴喬安娜,他就是那個小男孩,可現在兩
人困在山洞裏,告訴喬安娜他的身份也沒用,說不定隻會讓喬安娜更難過。
黑暗中,喬安娜連着打了兩個噴嚏。方玉龍摸了下喬安娜的手掌,冷冰冰的。
小洞穴雖然比其他地方要暧和,但對穿着有些潮濕的登山服的喬安娜來說依然很
冷。
「喬安娜,你身上太冷了,我們抱團取暖吧。」
「嗯。」
黑暗中,方玉龍摸索着喬安娜的胸口,手指劃過美女老師的乳房,挺拔的乳
房柔軟,但是沒有一點溫暖的感覺。喬安娜的身體顫抖了下,也不知是因爲冷,
還是方玉龍的手摸到了她的乳房。
「對不起,我隻是想幫你脫了登山服。」
「沒關系。」
方玉龍摸到了衣服的拉鏈,将美女老師的登山服脫了下來。方玉龍脫了身上
僅有的潮濕内褲,和喬安娜緊緊抱在一起,用他的體溫溫暧美女老師冰冷的身體。
也許是之前感覺太冷了,喬安娜緊緊抱着方玉龍,感受着方玉龍溫暖的身體。兩
件登山服像毯子一樣蓋在兩人身上。
墊子隻有六十公分寬,兩人隻能側身躺着,雙腿還露在墊子外面。不過對喬
安娜來說,她已經感覺暖和多了。
「方玉龍,和女人做愛是什麽感覺?」喬安娜突然問方玉龍。
「很舒服吧,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女人是什麽感覺?也會感覺很舒服嗎?」
「嗯,我想是的。喬安娜,你不用擔心,很快就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的病。如果沒有那種藥,我早就死了。即便如此,
那種藥也維持不了我多少時間的生命了。我小的時候,一星期隻要吃一粒藥,現
在每天都要吃一粒。所以說,死對于我來說是遲早的事情。方玉龍,如果我死了,
你就把我埋在這個山洞裏吧,這裏安靜,不會有人來打攪我。」
「别洩氣,要對自己有信心。我相信你能挺過去的。」方玉龍抱着喬安娜,
美女老師的身體涼涼的,軟軟的。方玉龍突然發現,他這樣光着身子和喬安娜抱
在一起,竟然沒有交歡的欲望。
山頂上,關情和龍嬌嬌又在說方玉龍的事情。在關情看來,方玉龍和喬安娜
單獨活動,分明就是想勾搭美女老師。
「嬌嬌,你也看到了,方玉龍他就是死性不改,我勸你還是早些對你這個色
狼大哥死心吧。」
「情情,我哥我喬安娜老師隻是去探索小溪下遊的景色,你想得太複雜了。」
龍嬌嬌看着幽深的山谷,也不知道方玉龍和喬安娜走到了哪裏。
關情見龍嬌嬌執迷不悟,也懶得再說龍嬌嬌。這時候太陽已經偏西,眼看要
落山了,一衆人收拾東西趕回營地。回到營地,天光已暗。龍嬌嬌得知方玉龍和
喬安娜還沒回營地,有些慌了,立刻拿手機拔打方玉龍的電話,對方手機竟然關
機了,再打喬安娜的手機,同樣關機了。
「情情,怎麽辦?我哥他不會出事了吧?」龍嬌嬌想到有人在山中看到狼,
怕方玉龍和喬安娜被狼攻擊了。
「方玉龍和喬安娜老師去了小溪下遊,我們先去下遊查看一下。」這時候關
情比龍嬌嬌冷靜多了,挑了兩個身體強壯的男生陪着她和龍嬌嬌到小溪下遊去找
方玉龍和喬安娜,其他人都留在營地,不要亂走。
四人拿着手電,一路走到了巨石處,爬上巨石往下看,已經無路可走。一個
男生說道:「這裏有個小懸崖,還有瀑布,他們不會掉下去被水沖走了吧。」
「你當方玉龍和喬安娜老師是小貓小狗啊,這水能沖走他們?」關情用手電
照着小溪兩邊,發現右側山坡的樹枝又被砍過的痕迹,「方玉龍和喬安娜老師應
該是從這裏繼續往下遊走的。他們在樹林間開了條路,我們沿着他們開的路找。」
一衆人沿着方玉龍開的路,一直找到了水潭邊。因爲天黑,關情等人都沒發
現水潭有什麽異常。再加上水潭邊還有方玉龍開路的痕迹,關情帶着龍嬌嬌和兩
名男生繼續沿着方玉龍開的路前行,一直到方玉龍和喬安娜休息的巨石處,再也
沒有方玉龍開路留下的痕迹了。衆人都很迷惑,這裏并沒有什麽特别之處,爲什
麽方玉龍和喬安娜開路到這裏就沒了蹤迹呢?
「大家小心,四處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麽陷井或者小天坑之類的。」四人分
散開來,在巨石附近搜索,枝葉繁茂,四人的活動空間有限,根本找不到什麽陷
井之類的東西。
「情情,現在怎麽辦?」龍嬌嬌找不到方玉龍,急得哭了。
「嬌嬌,别急,我們人手有限,找不到方玉龍和喬安娜,你打電話給你幹媽,
讓你幹爹派人來找。山谷就這麽大,會找到方玉龍的。」
夏竹衣接到龍嬌嬌的電話大爲吃驚,兒子竟然在青台山失聯了,怎麽可能啊。
難道又有人襲擊了兒子,還是跟喬安娜有關?武警官兵接到命令,連夜趕上青台
山去搜救失聯的外籍教師。
洞穴裏,迷迷糊糊的喬安娜突然全身一陣痙攣,人也驚醒過來。
「方玉龍,你能和我做愛嗎?」黑暗中,喬安娜摸着男人讓她感覺溫暧的身
體。
「喬安娜,你怎麽了?」面對美女老師突然的求歡,方玉龍有些摸不着頭腦,
難道一向心靜如水的喬安娜也發春了?
「方玉龍,我不行了,我不想在痛苦中死去。你和我做愛吧,讓我死之前體
會一下做愛的感覺,讓我在做愛的興奮中死去,好嗎?」
「喬安娜,你别亂想,你不會死的,你隻是有些冷罷了。」方玉龍緊緊抱着
喬安娜,美女老師的身體在他懷裏瑟瑟發抖。
「不,這種感覺我熟悉,我知道我要死了。方玉龍,快和我做愛,讓我在性
愛的高潮中死去。别讓我受那種痛苦的折磨。」
黑暗中,喬安娜用赤裸的身體摩擦着男人的身體,雙手也在男人身上胡亂撫
摸着,挑逗着男人的情欲。
「喬安娜……」方玉龍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美女老師堵住了嘴巴。喬安娜
沒什麽接吻的技巧,隻知道用嘴唇堵着方玉龍的嘴巴。方玉龍翻身将喬安娜壓在
了墊子上,吮吸起美女老師的紅唇來。喬安娜笨拙地張開了嘴巴,将男人的舌頭
迎進嘴裏。
原來親吻的感覺這般美妙!方玉龍的熱吻讓喬安娜感覺渾身都輕飄飄的,好
像靈魂擺脫了肉體的束縛,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飄蕩。
一通熱吻徹底點燃了方玉龍欲望的火焰,熱血在他身上沸騰,全部流向胯間。
黑暗中,方玉龍撫摸着美女老師柔軟的乳房,經過兩人抱團取暧,喬安娜的身體
比之前溫暧了些,摸在手裏感覺很美妙。方玉龍一手摸着喬安娜飽滿的乳房,一
手向下摸索到了美女老師的玉胯間。隔着稀疏的陰毛,方玉龍能感覺到喬安娜的
陰阜飽滿柔軟,再向下便是美女老師的陰戶了。喬安娜沒談過戀愛,肯定還是個
處女,陰戶應該是柔嫩緊窄的。
黑暗中的方玉龍用手指輕輕摩擦着喬安娜的陰唇,也許山洞裏太冷了,喬安
娜的陰唇表面都是涼涼的,幾乎感覺不到她的體溫。喬安娜終究是個未經人事的
處女,雖然想在和方玉龍做愛中死去,但陰戶受襲,她本能的用手掌護住了下體。
「喬安娜,你怕嗎?」方玉龍抓住了美女老師伸過來的玉掌,壓到了他粗大
火熱的肉棒上。
「不,我不怕,你可以插進來了。」喬安娜摸到男人的肉棒,有些害羞。黑
暗中,喬安娜也不知道男人的肉棒有多大,隻知道摸在手裏感覺很熱,那種感覺
很特别。
原來男人的性器摸在手裏是這種感覺,馬上就可以體會到性愛的感覺了,在
性愛的高潮中死去,在死之前讓我成爲一個完整女人。喬安娜抓着男人的肉棒往
她的胯間頂。雖然沒有和男人做過愛,成熟的喬安娜還是知道性交的細節。
方玉龍第一次在完全黑暗的環境地中做愛,眼睛雖然看不見,其他感官則更
加敏銳。他能感覺到喬安娜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應該冷而收縮,甚至起了些小疙
瘩,而美女老師抓着他肉棒的小手也在顫抖。方玉龍趴在美女老師身上,親吻着
美女老師涼涼的紅唇,在美女老師的引導下,龜頭頂開了冷冷的陰唇。
「嗯……」喬安娜輕輕呻吟着,男人的粗大肉棒已經讓她的下體有了膨脹的
感覺,像有什麽東西在擴張她的陰道。
「喬安娜,那我要進去了。」
「嗯……啊……」
喬安娜作好了被男人插入的準備,但她沒有想到男人的肉棒比她想象的要大
很多,突然插進她的處女陰道,那種撕裂的疼痛讓喬安娜忍不住大叫起來。
美女老師的慘叫聲在洞穴裏回蕩,讓方玉龍萬分尴尬,好在黑暗中什麽也看
不見。方玉龍隻能感覺到他的肉棒被一個緊緻的肉圈包裹住了,龜頭插在了一個
溫熱的腔體裏。
「方玉龍,我痛死了。」
「對不起,我忘了你還是個處女。」
「沒關系,反正我馬上就死了,你快些吧,讓我死之前感受一下做女人的快
樂!」
「不,喬安娜,你不會死的。」方玉龍開始挺動屁股,肉棒在美女老師的陰
道裏抽插起來。聽到喬安娜說會死,方玉龍有些頭皮發麻,要是做着做着,喬安
娜就發病死了,他又不知道,那他豈不是在奸屍?管他呢,現在喬安娜還活着,
還是個漂亮的處女,她的陰唇雖然涼涼的,但裏面還很熱,那涼涼的陰唇夾着他
的肉棒根部,甚至還碰到了他的陰囊,那種感覺很美妙。
來回抽插了幾分鍾,原本隻有疼痛感的喬安娜漸漸體會到了性愛的美妙。這
就是做女人的感覺嗎?真的很美妙。喬安娜渴望身體有更多像網上描述的快感,
好讓她在快樂中離開這個讓她痛苦無奈的世界。
「嗯……啊……」喬安娜開始發出呢喃般的呻吟,分明是有了快感。方玉龍
卻害怕起來,萬一喬安娜能挺過去,給了她高潮卻害死了她,豈不是一種罪過?
方玉龍始終保持着這種不緊不慢的抽送速度,在黑暗中仔細感受着喬安娜的變化。
周圍一片黑,方玉龍無法看到喬安娜的身體變化,也看不到他肉棒插在美女老師
身體裏的模樣,隻能想象着他和美女老師交歡的模樣。
「方玉龍,你快些,别讓死神帶走我,我甯願被你幹死。」不知過了多久,
喬安娜感覺她和身體越來越難受,死神已經向她逼近了。喬安娜緊緊抱着方玉龍
的身全,一雙玉掌在男人身上胡亂摸索着,竟然抓住了男人的臀丘,手指在男人
的臀溝裏滑動。
要死了!喬安娜無意間刺激到了方玉龍欲望爆發的神經。黑暗中,方玉龍抓
住了喬安娜的胯部,将美女老師的屁股微微擡起,挺着肉棒在美女老師的陰道裏
快速抽動起來。
「啊……」方玉龍和喬安娜同時發出了高吭的叫喊。
終于解脫了,死在一個英俊男人的懷裏或者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了吧。喬安
娜感覺全身一陣驚悸,瞬間就沒了意識。
方玉龍射精後趴在了喬安娜的身上。因爲做愛時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喬安
娜的身體很冷。方玉龍大吃一驚,心裏暗道,莫不是喬安娜已經死了,他趴在了
一具女屍身上,雞巴還插在女屍的陰道裏吧?
即便方玉龍夠大膽,這時候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打開了手電照着喬安娜的
身體。隻見喬安娜躺在墊子上一動不動,潔白的肌膚上布滿了小疙瘩。一對飽滿
的玉乳挺在胸前,胸口微微起伏着。方玉龍松了口氣,美女老師隻是暈了過去,
沒有死。
話說方玉龍破了喬安娜的處女之身,卻還沒有欣賞過美女老師的身體。喬安
娜因爲高潮而暈了過去,正好讓他欣賞一番。同樣是混血兒,喬安娜不如谷安娜
漂亮,但輪廓分明的五官比谷安娜更有立體感。一頭棕褐色的長發像雲彩一樣披
散着,颀長白嫩的脖子下是誘人的胸脯,一對玉乳挺立。喬安娜有東南亞血統,
肌膚不如谷安娜或者東方女人那麽細膩,但和普通西方女人比起來光滑多了,其
膚白也不像有些西方女人給人一種白化病的感覺,而是白中透着微微的古銅色,
有種健康的美感,隻不過此刻因爲寒冷而起的雞皮疙瘩破壞了美女老師肌膚的美
感。
方玉龍移動着手電,光線照在美女老師平坦的小腹上。喬安娜的小腹平滑,
沒有一絲贅肉,腹部的肌膚和其他地方一樣緊緻,且更爲細膩些。再往下便是美
女老師神秘的私處,喬安娜陰阜平滑,長着少許柔軟的棕褐色陰毛,緊緻的肌膚
下便是美女老師細嫩的陰戶,美女老師的陰唇細長而漂亮,微微凸起在胯間,如
同張開的柔軟花邊。原本女人最爲神秘地方對方玉龍來說不再神秘,他剛剛破了
美女老師的處女之身,美女老師的玉胯上還殘留着新瓜初破的血痕。
方玉龍正欣賞着喬安娜美豔的身體,美女老師突然坐了起來,把方玉龍吓了
一跳。
「我死了嗎?」喬安娜問方玉龍。
「沒有,你很好,我就說你不會有事的,是你自己吓自己。」方玉龍怕兩人
光着身子感到尴尬,又把手電關了。
「不,我明明感受到了死亡,那種感覺我不會記錯。方玉龍,我真還活着嗎,
是不是我已經死了?」
方玉龍低頭含住了喬安娜的乳房,用力咬了下。美女老師發出一聲尖叫,問
他幹什麽。
「喬安娜,你還活着,死了你就感覺不到痛了。」
「對,你說的對。我沒死,我還活着。我沒吃藥也活下來了,不但如此,我
還和你做愛了,感受到了性愛的美妙,我也沒有死。真奇怪,方玉龍,你說這是
爲什麽?」
爲什麽?方玉龍一下子想到了他奇特的身體,想到了喬安娜的父親,想到了
喬安娜一直在找他,要是喬安娜繼續往那方面想,會不會懷疑他的身份?眼下還
沒完全搞清楚喬安娜和米國政府的關系,可不能暴露了身份。
「我想剛才你是太冷了,所以全身發抖,說不定你的病早就好了,你自己不
知道罷了。你多久沒檢查過身體了?」方玉龍又抱着喬安娜躺到了墊子上,用登
山服蓋住兩人的身體。
「說起來是有大半年沒檢查身體了,你說我的身體真的好了嗎?」
「肯定是啊,你要不信,等我們出去了你再去醫院檢查一下。」
「要是沒人來找我們怎麽辦,我們會不會餓死在這個洞穴裏?」
「不會,河裏有魚,我們可以抓魚充饑。再說時間長了,我們總會想到辦法
出去的。」
「洞裏這麽黑,我們看不見,怎麽抓魚?手電還能用幾個小時?」
「好了,你想太多了,明天就會有人來救我們的。我們不會死。」
「想到自己不會死,我太高興了。方玉龍,我下面還痛,每個女人都這樣嗎?」
「嗯,第一次都這樣,多做兩次就不痛了。」
「方玉龍,你的身體真暖和,比我的身體熱多了。方玉龍,是不是你的陰莖
又勃起來了?」兩人的身體緊緊纏繞在一起,喬安娜感覺有根又硬又熱的東西頂
在了她的胯間,磨得她癢癢的有些難受。
「嗯,我們這邊隻有在教科書讓才叫陰莖,平時都叫雞巴。」
「雞巴?爲什麽這樣叫?」
「我哪知道,别人都這麽叫。」
「那你雞巴勃起來了,是不是又想幹我?」
「對,不過要說肏,女人的生殖器叫屄,你應該說,你的雞巴硬了,是不是
想肏我的小騷屄?」
「你的雞巴硬了,是不是想肏我的小騷屄?」
「是。」方玉龍抓着喬安娜的屁股,挺着肉棒又插進了美女老師的陰戶。
「啊……方玉龍,你的雞巴真大,我的屄感覺要被你的雞巴撐裂了。」
「喬安娜老師,那是因爲你太騷了,騷得我想肏爆你的小騷屄。」方玉龍再
次翻身壓在了喬安娜的身上,用力插着美女老師的小騷穴。喬安娜,你父親救了
我,現在我救你一次,咱們扯平了。方玉龍不知道他是如何救喬安娜的,肯定和
他的體液有關。在美女老師身體裏多射些精液,效果可能會更好。
「那你就用你的大雞巴肏爆我的小騷屄吧,讓我再感受一下高潮的快感,剛
才我一直以爲自己會死,高潮的一瞬間,我真的以爲自己死了。」
「喬安娜,你多大了?」
「二十七,你問這個幹什麽,我肯定比你大。」
「你才二十七歲?那你二十四歲之前就拿到博士學位了?」
「是的,我又不能玩别的遊戲,隻能看看書,我父親死後,我就一直想繼續
我父親研究的項目,所以上學很努力。」
「你父親是研究什麽的啊,能治好你的病,肯定很厲害。」
「是有關生物醫藥方面的,不過我後來就到華夏來了,所以也不知道我父親
到底在研究什麽。」
不知道?應該是不想透露給别人知道吧。方玉龍狠狠沖刺着喬安娜的陰戶,
美女老師緊緻的陰道包裹着他的肉棒,層層疊疊,便如這幽深的洞穴,别有洞天,
妙不可言。也許是觀念不一樣,即便是第一次玩性愛遊戲,喬安娜也沒有處女的
拘束,反而能配合方玉龍做出各種動作。對喬安娜來說,做愛隻是她生活中的一
種體驗,當然要嘗試各種美好而刺激的感覺,她現在已經不怕死了。
和之前一次交媾不同,這一次兩人都很享受性愛的過程,除了喬安娜感覺下
體有些脹痛之外。方玉龍翻轉了喬安娜的身體,讓美女老師跪在墊子上,他紮着
馬步蹲在美女老師身後,挺着屁股從後面猛肏美女老師的小騷穴,胯部撞擊屁股
的清脆聲音在洞穴裏回蕩。
一切都是在黑暗中完成的,還沒插進去的時候,方玉龍的龜頭頂在了喬安娜
的肛門上,龜頭上面全是喬安娜的淫水,很滑。男人用力插下去,大龜頭竟然頂
開了美女老師的肛門。
劇痛讓喬安娜發出陣陣慘叫,一邊向前趴下身體,一邊叫道:「插錯了,那
裏是我的肛門。」
「有什麽關系,你們歐美人不是很喜歡玩肛交的遊戲嗎?」
「我不知道,插那裏痛死了。你隻能肏我的小騷屄,那樣舒服。」
「那好,等你習慣了我才肏你的肛門。」
「想得美,你的雞巴那麽大,才不讓你肏我的肛門呢。啊……」
「喬安娜,你在華夏會呆多久?」
「我也不知道,可能一兩年,也可能一輩子。我挺喜歡這裏的生活的。」
「喜歡和我做愛嗎?」
「不知道,我還沒和别的男人做過呢。就這次來說,跟你做愛挺舒服的。」
「你竟然想跟别的男人做愛,我要吃醋了,肏死你這個小騷屄!」
「你也可以和别的女人做愛啊,我猜你肯定肏過範芷琪和張重月的小騷屄了。
肏她們的小騷屄舒服還是肏我的小騷屄舒服?」
喬安娜不知道屄字是淫蕩的說法,說起來很自然,讓方玉龍聽了更有感覺。
黑暗中,方玉龍一雙大手伸到美女老師胸前,用力抓住了美女老師胸前那對飽滿
的乳房,像牽着騎馬的缰繩一樣又拉又揉,一邊又挺着胯部猛烈撞擊着美婦老師
渾圓的臀丘,一邊撞一邊叫喊着:「肏死你這個大騷貨,肏死你這個騷屄老師,
你現在肯定是我們陵江大學最淫蕩的女老師。」
「我是陵江大學最淫蕩的女老師,你是陵江大學最淫蕩的男學生。」
黑暗中,方玉龍和喬安娜激烈交歡着,也不知道兩人換了多少種姿勢,每一
種姿勢都讓喬安娜感到欲仙欲死。這一次交媾,兩人的心情和之前都不一樣了,
都在仔細體會着兩人性器摩擦産生的快感,而美女老師喬安娜的高潮反應更爲強
烈。方玉龍抱着美女老師的兩條玉腿高高豎起,讓美女老師的陰戶變得更爲緊窄,
陰道肉壁夾着他的肉棒。喬安娜的陰道和其他女人有些不同,别的女人陰道收縮
産生的擠壓力都是一圈一圈的,喬安娜興奮時,陰道痙攣收縮卻像收緊的管子,
有幾道豎着的肉筋凸起,緊緊扣住了男人的肉棒。方玉龍對這種特别的感覺很有
新鮮感,原本快速的抽插變是緩慢起來,感受着他肉棒上的旋狀凸起劃過美女老
師陰道肉壁産生的摩擦快感,像是有幾數小牙在咬着他的肉棒往子宮裏塞。
「真爽,喬安娜老師,你的小騷屄夾得我的雞巴真爽,我又要射精了。」
「射吧,都射在我的騷屄裏……啊……」
「啊……」方玉龍暴發出一聲怒吼,如同虎嘯之聲在幽深的洞穴裏回蕩。一
道強烈的電流打得喬安娜嬌軀一陣亂顫,瞬間又暈了過去。
盧夢令突然醒來,看了下手機,正好是午夜時分,她知道方玉龍和龍嬌嬌去
青台山野營了,撥打方玉龍的手機,手機關機了。美少女急忙起床,穿上外套去
了方蘭别墅。果然,方蘭别墅裏燈光大亮。
「姑姑,發生了什麽事情?」
「夢令,你怎麽醒了?」
「我也不知道,睡着睡着突然就醒了。姑姑,是不是我哥出了什麽事情,我
打電話給我哥,他電話關機了。」
「你幹媽剛才打電話過來,你哥在青台山上失聯了。你幹爹已經派了武警官
兵上山去找你哥了,你不用擔心。」
「我哥在青台山上失聯了?姑姑,我要帶阿布上山找我哥。」盧夢令急急出
了别墅叫喚阿布,一道黑影瞬間便跑到了她面前。
「夢令,你别急,我叫人保護你上山。」
青台山。強光手電射出的光柱在山谷裏躍動。衆多參與搜救的武警官兵一邊
照着山谷一邊用擴音喇叭喊方玉龍和喬安娜的名字。方玉龍留下的線索和龍嬌嬌
等人的叙述誤導了前來搜救的官兵,讓官兵以爲方玉龍和喬安娜是在巨石附近失
蹤的。
到了淩晨三點鍾,在黑夜裏搜救的官兵依舊一無所獲,龍嬌嬌越來越擔心方
玉龍的安危,顯得嬌弱的身體在夜風中瑟瑟發抖。美少女心裏不停自責着,要是
她不組織這樣的活動,哥就不會出事了。
「汪嗚……」遠處轉來狗叫聲。
「是阿布的叫聲。」龍嬌嬌聽到這似狼又似狗的叫聲,知道有人帶了阿布上
山來了。沒幾分鍾,盧夢令就牽着阿布到了營地。看到龍嬌嬌等人站在帳篷外,
便問道:「嬌嬌,哥呢?」
「夢令,哥和喬安娜老師去小溪下遊探險,不知哪裏去了。一路上有他開路
的痕迹,到了水潭瀑布上面就沒了蹤迹,我帶你過去。」龍嬌嬌帶着盧夢令和阿
布再次向水潭方向趕,兩名武警戰士緊跟在她們身後,關情見狀也跟了過去。
到了水潭邊,龍嬌嬌指着巨石的方向說路在那邊。阿布卻拉着盧夢令要向水
潭裏跳,不肯往山上走。盧夢令松開了繩子,阿布一下就跳進了水潭,對着洞口
連連大叫。兩名戰士立刻跳下了水潭,用手電照着樹根下的洞口。先前救援的官
兵得到消息,都趕到了水潭邊上,整個水潭都被官兵圍住了。
「方玉龍……喬安娜……」擴音喇叭發出的巨大聲音在洞穴裏回蕩。方玉龍
正緊緊抱着喬安娜擠在窄小的墊子上睡覺,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叫他,還以爲自
己在做夢。
「方玉龍……喬安娜……」方玉龍支起了側躺的身體,打開了手電,照着喬
安娜的臉說道:「喬安娜,快醒醒,有人來救我們了。」
喬安娜被刺眼的光線照得睜不看眼,聽到方玉龍說有人來救他們了,立刻坐
了起來。蓋在兩人身上的登山服掉落在地上,露出美女老師滑嫩的下體來。也許
是從小在米國長大,喬安娜對裸露的身體并不在意,倒是看到男人耷拉的肉棒有
幾分好奇,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心裏還在想,男人的生殖器都這麽大嗎?
擴音喇叭的叫喊聲又響了起來,方玉龍讓喬安娜先穿上登山服,他自己跑到
下面大洞的洞口朝爆布方向照手電。站在瀑布上叫喊的戰士看到洞内的手電光,
立刻通過對講機向洞外的指揮官報告他們已經找到了方玉龍和喬安娜。
瀑布下面是大水潭,隻有靠邊的地方可以立足,方玉龍讓上面的戰士放下救
援的繩索,他背着喬安娜爬上了懸崖。一名戰士将一條項鏈交給了喬安娜,喬安
娜問戰士是在哪裏找到的,戰士說在石坡上,項鏈卡在苔藓根上。喬安娜拿着項
鏈陷入了沉思,這藥她還要吃嗎?
方玉龍在一邊看着喬安娜的項鏈,突然想到項鏈裏的藥可能和喬安娜父親的
研究有關,而朱蒂媽媽也是這方面的專家,或許可以先取粒樣品給朱蒂媽媽研究
研究。
洞外,盧夢令和龍嬌嬌看到方玉龍安全出來,喜極而泣,和方玉龍緊緊擁抱
在一起。得知這次是盧夢令帶着阿布上山才這麽快找到洞口的,方玉龍使勁摸了
下阿布的腦袋。阿布得到方玉龍的贊揚,在方玉龍身邊一個勁地搖尾巴。
看到關情也站在水潭邊,方玉龍有些意外,對關情說道:「沒想到關大小姐
也在,多謝你關心了。」
龍嬌嬌見關情和方玉龍難得關系這麽緩和,連忙對方玉龍說道:「哥,這次
還多虧了情情,是情情發現你開路的痕迹,我們才找到這個水潭的。」
關情可不領龍嬌嬌的好意,哼了聲說道:「嬌嬌,我是怕你心急才幫你找他
的。」方玉龍本就不想跟關情有過多的交集,關情又偷窺過他和盧夢令的事情,
他也懶得和關情啰嗦。
盧夢令見關情一臉的高傲,也哼了聲,輕聲對方玉龍道:「哥,她不想理我
們,我們也别理她。」
「對,還是夢令最體貼人。」
也不知是不是兩人故意,說話讓關情給聽見了。奸夫淫婦!關情恨得牙癢癢,
又無可奈何,瞪了方玉龍和盧夢令一眼,氣乎乎回營地去了。
「喬安娜老師,這裏的山路不好走,你腿又扭到了,還是我來背你吧。」
「嗯。」剛破處就和方玉龍連戰兩場的喬安娜現在幾乎走不了路了,聽到方
玉龍說她腿扭傷了不方便,臉色羞紅。一路上,喬安娜發現方玉龍很關心她,有
低矮的樹枝有可能要劃到她的臉,方玉龍都會小心地扒開。喬安娜貼在方玉龍耳
邊問他,張重月和範芷琪是不是在争着做他的女朋友。
「喬安娜老師,你們米國人怎麽處理這種事情?」
「我沒談過戀愛,也不清楚。不過有三人一起生活的,甚至還是兩個男人共
交一個女友的。」
「看來還是你們米國好。」
到了營地帳篷,喬安娜進帳篷換了衣服。方玉龍和她共用一個帳篷,喬安娜
換下衣服後,方玉龍就幫着把喬安娜的衣服收了起來,喬安娜隻當方玉龍關心體
貼女人,哪會想到他在偷她的藥。
探險風波告一段落,後續影響卻很大。首先,發現的洞穴被命名爲「喬龍洞」,
喬安娜和方玉龍名字中各取了一個字。原本沒有名字的小溪被命名爲雙龍溪,從
地形上看,兩條小溪和小水潭正好形成了「雙龍戲珠」的形态。經過測量,喬龍
洞裏的暗河正是白馬湖的水源之一。白馬湖旅遊開發公司在建設聖母觀的山腳下
挖了個洞口,将喬龍洞建成了白馬湖重要的旅遊景點。
武警官兵勇救外籍美女教師也成了江東重要的新聞,喬安娜還在醫院呢,就
有記者通過各種渠道聯系要采訪她了,讓喬安娜哭笑不得。喬安娜還不知道方玉
龍是方達明的兒子,以爲大規模出動武警連夜上山搜救,真的是因爲她的外籍身
份。喬安娜在陵江醫院檢查之後向學校申情了休假,她要回米國休假一個月。
白馬湖,方玉龍的私人遊船上。範大同和方玉龍一邊欣賞着湖光山色一邊下
着象棋,一襲綠裙的範芷琪乖巧地坐在棋盤邊爲兩人斟茶。靠近白馬别館的南部
山坡原本就有小片的楓葉林,旅遊開發公司在那片山坡上種植了大量的楓樹,代
替原本的樹木,這時候山坡上一片火紅,從遊船上看過去,蔚爲壯觀。
「玉龍,聽芷琪說你有一種茶,味似金桂,香味醇厚,現在桂花飄香,正是
品此茶的最好時節,是不是範叔面子還不夠大,品不到你這味香茶啊。」
「範叔說笑了,芷琪說的茶是我幹妹子夢令自己做的,她外公家裏是做茶葉
的,夢令從小學了這門手藝,但她就屬玩票性質,每季就做一小罐茶葉,别說範
叔,就是我爸,包括我,都别想從她那裏讨來那茶葉。範叔若要品此茶,怕得到
樟林苑去做客才有機會嘗到了。」
「原來如此啊。看來以後有機會要去你姑姑那裏蹭個飯了。玉龍,範叔這次
約你見面,想來你也知道原因,這事什麽時候能夠解決?」
範大同說的便是聚元寶事件,焦南這一塊由範家和聚元寶公司合作集資。最
近有傳聞,聚元寶事件其實就是範家設的騙局。雖說焦南範家在江東不算出名,
但在焦南商界還是很有号召力的。正因爲範家的推薦,聚元寶在焦南才輕松集到
了數億資金。雖然範家在聚元寶事件上的資金往來,各項帳目都經得起查,但很
多人投在聚元寶的錢沒了,這謠言一出,這些人都會相信這個謠言。所謂三人成
虎,衆口铄金,這對範家的信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行高于人,衆必非之。範叔,這謠言會不會是有人
企圖利用這次的事情來打擊範家。」
「玉龍,你說的也有可能,範家在焦南經營了上百年,眼紅者怕是不計其數
了。這次事件牽涉的人太多,真不好查是誰在背後興風作浪。」
「範叔說的事情,說要解決,這兩天就可以解決,範叔會不會覺得太快了?
這麽大的事情解決太過順利,更容易讓人猜想。」
「這倒也是,真是進退兩難啊。」
「範叔,要不這樣,焦南那邊,我會拜托韓市長出面向民衆保證,一定追回
資金,緩解這些人對範家的怨念。再拖一兩個月,這事就解決了。」
範大同站在甲闆上看着遠處山坡上修建的聖母觀,突然念了首李涉的詩——
《題鶴林寺僧舍》。「今天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閑了,我這個半老頭子就不打擾
你們年輕人的活動了。」範大同看着女兒和方玉龍,心頭滋味萬千。他以前一直
以爲方玉龍隻是生了個好人家,現在接觸多了,覺得方玉龍遠比他想象的出色。
唯一不足之處,便是身邊女人太多了。女兒性格倔強好勝,自以爲能馴服方玉龍,
難啊,反倒是她自己的性格變得淑女了很多。
「玉龍,你跟我爸在談什麽事情啊,我怎麽聽得稀裏糊塗的?」
「你聽得稀裏糊塗才好,女人嘛,有時候就要笨一點……啊喲……琪琪大姐
饒命。」
「快說,要不然我把你扔到湖裏去。」
「我們進艙慢慢說……」方玉龍拉着範芷琪進了船艙,範美女的俏臉上頓時
浮起朵朵紅雲。
「你的意思是,有人想用聚元寶事件來打擊我們範家?玉龍,你跟我爸說的
能解決這事,難道這事跟你有關系?」範芷琪一臉驚訝地看着方玉龍,那可是牽
涉到二十億資金的大案,要是真跟方玉龍有關,可是不得了的大事情。
「算是有關系吧,你可不能亂說。那個熊建平偶然被我給抓住了,我要用這
個熊建平做些文章,現在不宜把他交出去,所以讓你爺爺和叔叔那邊再堅持一兩
個月。」
「我知道。來之前我還以爲我爸找你又要說我們的事情呢。最近我媽不在我
耳邊說不準我們交往的事情了,我以爲她讓我爸出馬了,剛才還怕我爸跟你翻臉
呢。」
「是嗎,讓我摸摸芷琪妹妹的心跳得快不快。」方玉龍将範芷琪拉到懷裏,
一隻大手壓在了美少女左側的乳房上。
「大淫蟲,就知道你又想幹壞事了,方嫂還在前面呢。」
「有什麽關系,她要開船,看不到我們的。」方玉龍一手摸着範芷琪的乳房,
一手伸到了美少女的裙子裏。範芷琪早就迷上了和方玉龍做愛的美妙感覺,被男
人一摸,立刻有了做愛的欲望,那還管在什麽地方。
範芷琪收起裙擺,岔開雙腿坐到了方玉龍的腿上,雙手解開了方玉龍的腰帶,
隔着内褲摩擦起來。方玉龍哪受得了這種誘惑,将美少女的内褲扯到一邊,挺着
肉棒就插了進去。範芷琪發出一聲愉快的呻吟,整個身體靠到了方玉龍身上。方
玉龍隔着裙子吮着美少女的乳房,一雙大手伸到了裙子裏面,解開了胸罩的扣子。
沒幾下,綠色的裙子胸口處就被男人的唾液弄濕了,嬌嫩的乳頭貼在潮濕透明的
裙子上,若得方玉龍又是低頭一陣狂吮。
「琪琪妹妹,是哥哥吮你的奶子舒服還是哥哥的大雞巴插你的小騷屄感覺更
舒服?」
「都舒服,好哥哥。」隻有在做愛的時候,範芷琪才會叫方玉龍哥哥,或許
她也覺得一邊喊方玉龍哥哥一邊做愛更覺得刺激。
「哥哥,你說我媽最近爲什麽會有這麽大變化?」
「當然是哥哥我去表忠心換來的,你媽已經同意我們交往了。」
「真的?是什麽時候的事情,我怎麽不知道?」
「是暑假裏的事情,哥哥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一直沒告訴你。」
「你怎麽表的忠心?我媽竟然同意了我們的事情。」
「好妹妹,你馬上就是身價億萬的富婆了,你媽當然同意了。」
「身價億萬?什麽意思?」
「範家在海城有兩幢樓,現在還在辦手續,等批下來了,其中一幢樓就記到
你的名下,表面上是你作爲範家旁系繼承的,其實就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這麽說,你是用一幢樓換了我?」
「不能這麽說,我的芷琪妹妹可是無價之寶,那一幢樓就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我不稀罕,我情願你對我說你要娶我呢。」
「呃……好妹妹,你覺得喬安娜這個女人怎麽樣?」
「喬安娜?哥哥,你跟她掉到山洞裏,不會趁機占她便宜了吧?」
不得不說,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超準。方玉龍連忙說道:「怎麽可能啊,我
跟喬安娜還不是很熟呢。我就想問問你,你跟喬安娜在一起的時候,談不談你們
的專業知識。」
「有時候會談些。喬安娜老師在一些專業知識上還是很有很深研究的。哥哥,
你這時候提起她幹什麽?」
「我在想,能不能把她争取過來,比如和你一起搞研究什麽的。她二十四歲
之前就拿到了米國的博士學位,肯定有她的長處,你可以跟她學些東西。」
「這個問題我跟她聊過,不過她好像不太願意談這方面的事情。」
「那就不說她了,好妹妹,讓哥哥好好疼你。」
方玉龍将範芷琪抱了起來,放到進艙的台階上,美少女的上半身躺在外面的
甲闆上,下半身隐藏在艙内。方玉龍站在台階下方,抱着美少女的玉腿一陣猛頂。
範芷琪上半身躺在船尾的甲闆上,睜開眼就能看到藍天白雲,船又在湖裏飄蕩,
就像在飛一樣。
「啊……好哥哥……快抱我進去,會被人看見的。」假期還沒結束,來白馬
湖的遊客挺多,湖中定時便有遊船駛過,範芷琪躺在甲闆上,就看見一艘遊船從
遠處的湖面上駛過,吓得她連聲驚叫。
「芷琪妹妹,你穿着裙子呢,怕什麽,别人又看不見我,你就當在曬日光浴
吧。」方玉龍單膝跪在台階上,靠着小艙門看着遠處駛過的遊船,那胯間的大肉
棒依舊在美少女嬌嫩的小肉穴裏不停進出着。
「不要……他們很快就會轉過來的,我們到艙裏去。」範芷琪哪敢躺在甲闆
上和方玉龍交媾,雙手抓着艙門,一條玉腿彎曲着蹬在方玉龍胸口,想把男人從
她身上蹬開。
範芷琪穿着短絲襪,壓在方玉龍胸口滑爽無比,這情景讓他想到了在英國莊
園地下室,朱蒂媽媽爲他足交的情節。船艙裏有幾隻可以移動的,四周都包了皮
的皮凳,見範芷琪不肯躺在甲闆上和他做愛,方玉龍便将其中一隻皮凳移到艙門
口,坐在了皮凳上,抓着範芷琪的玉足去套弄他的大肉棒。
自從和方玉龍上過床之後,範芷琪在性方面開放了很多,足交也知道一二,
隻是沒和方玉龍玩過。這時候方玉龍坐在艙裏,她的雙腿擱在男人腿上,正好玩
足交的遊戲,也不怕被路過遊船上的遊客看見。
「大色狼,踩死你的臭東西。」範芷琪彎曲着腳趾壓在男人的大龜頭上搖晃
着。美少女的短絲襪很滑,就像天然的潤滑劑,摩擦着敏感的龜頭,讓方玉龍感
覺極爲舒爽。
方玉龍雙手摸着範芷琪光滑的玉足和白嫩的小腿,一雙眼睛盯着美少女的胯
部。範芷琪躺在甲闆上,一手遮着臉,一手抓着艙框子,半個屁股懸在船艙裏,
綠色的裙擺耷拉在胯間,露出性感的小内褲。之前方玉龍的肉棒剛從美少女的身
體裏抽出,那性感的小内褲還勒着美少女一側的陰唇,露出一道粉嫩的肉縫來,
看得方玉龍兩眼舍不得移開了。
「琪琪妹妹,我要看你摸屄的樣子。」
範芷琪聽到方玉龍提出地淫蕩要求,原本就火燒的臉漲得通紅,玉手半掩着
绯紅的俏臉嬌嗔道:「大壞蛋,我才不摸給你看呢。」
「琪琪妹妹,你摸不摸?不摸我就抱你出去了。」方玉龍抓着範芷琪的玉足,
用指尖輕輕刮蹭着美少女的玉足底部。範芷琪頓覺酥癢難忍,全身不停扭動起來,
又怕方玉龍真的抱她出去,隻得向方玉龍求饒:「别撓了,我摸……」
大壞蛋!死變态!女人自摸有什麽好看的,人家的小騷屄讓你肏了,還要看
人家摸屄,真是變态。罵歸罵,範芷琪彎着腳闆壓着男人的大龜頭一陣搓揉,一
手伸到了胯間,輕輕摸着自己的肉穴,就當方玉龍不在她身邊,她來了性欲自己
用手解決。
範芷琪害羞歸害羞,可真自摸給方玉龍看,又感覺刺激無比,雙腿夾着男人
的大肉棒直打顫。看着範芷琪的纖纖玉指壓着淫水四溢的陰唇,又享受着美少女
玉足按摩他龜頭的快感,不多時,方玉龍便欲火贲張,抱着範芷琪進了船艙,讓
美少女扶在窗戶上,他從後面進入了美少女的身體。
「好妹妹,你也太膽小了,你看這裏的景色多美,什麽時候我們一起到上面
的甲闆上去做愛。」方玉龍拉開了舷窗上遮陽的窗簾,看着外面碧清的湖面,秋
風吹過,湖面上蕩起層層水波,陽光照在上面,反射出點點金光,美不勝收。
「大色狼,我才不陪你玩這麽變态的遊戲呢,你要玩找張重月去。」
想到剛才爲方玉龍足交,又躺在甲闆上手淫給方玉龍看,範芷琪還羞不可耐,
讓她到上面露天甲闆上去做愛,被人看見了那還不羞死人啊!美少女翹着屁股,
夾着方玉龍的大肉棒一陣猛搖,爽得方玉龍「嗷嗷」直叫。
「嗚……」一聲汽笛聲從很近的地方傳來,吓得範芷琪立刻拉上了遮陽簾子。
一艘滿載着遊客的遊船從相隔十多米遠的地方駛過,船上的遊客看到精美的遊艇,
都盯着遊艇,看到開船的是個美豔少婦,遊船上的男遊客們尖叫着向谷琬妤揮手。
範芷琪隔着簾子看到對面遊船上有男遊客向這邊揮手,以爲那些人能看到她和方
玉龍,吓得動都不敢動。陰道痙攣,子宮收縮,像吸盤一樣纏繞着男人的肉棒。
方玉龍正處于爆發的邊緣,肉棒被美少女的陰道肉壁擠壓,雙手抓着美少女的圓
臀一陣猛頂,将火熱的精液射在了美少女的花心深處。
樟林苑。盧夢令在花園裏舞劍,這次舞的劍和她平時舞的花式不同。以前盧
夢令舞得劍如一盤滿月,劍光流轉,劍氣如虹。現在舞的劍卻似天女散花,劍芒
如星,劍氣如電。方玉龍跟莊若影學過劍術,雖登不得大雅之堂,但也有幾分見
識。此刻看盧夢令舞劍,感覺劍氣之中多了幾分殺意。或者說,以前盧夢令舞的
劍算是舞蹈的話,這次舞的劍則有幾分真把式了。
一通劍舞下來,盧夢令額頭有了些細小的汗珠,王瑜立刻奉上毛巾給盧夢令
擦汗。方玉龍和方蘭等前來欣賞盧夢令舞劍的女人則都鼓起了掌。
「夢令,你今天舞的劍和往日大不相同啊,是你新創的花式嗎?」
「哥,那你覺得我以前舞的劍好,還是今天舞的劍好?」
「應該說各有千秋吧,以前看你舞劍,如賞平湖秋月,突出一個雅字。今天
看你舞劍,如觀星辰變幻,應該說突出了一個幻字,劍的氣勢變強了。」
「哥,你是說我舞得沒有以前好看了?」
「怎麽會呢,我不是說各有千秋了嘛。就像詩詞的豪放與婉約,說不準那個
更好。」
盧夢令告訴方玉龍,她這次舞得劍是偷師采桑道長學來的。方玉龍聽梁老爺
子說過,采桑子乃是武學大家,盧夢令從他那裏學到個一招半式也不足爲奇。盧
夢令又問方玉龍,什麽時候去見見她請來的新經理。本來方玉龍是想在這個假期
去見新經理的,因爲發現了喬龍洞,忙着和夏沫讨論開發喬龍洞的事情,把這事
給耽擱了。
「夢令,你招的這個新經理爲什麽要見我啊?」
「哥,難道你想我招的經理是個傻瓜嗎?」
「這話怎麽講?」
「人家一看我是個女學生,就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大老闆。有哪個精明的人願
意跟着我這樣一個小女生幹啊,人家來當經理,總得知道爲誰工作吧。再說我還
要讓哥去看看她适不适合當經理呢。」
方玉龍想想覺得也對,和盧夢令約好了,下周末和盧夢令新招的經理見面。
又問盧夢令,粉紅會所梁雪也有份,梁雪學醫沒時間,梁紅钰就不操點心?他又
不懂經營粉紅會所的事情,這事問梁紅钰總比問他好多了。盧夢令卻說她早問過
師姐了,是師姐讓他全權決定的。
「方先生好!」沒到娛樂時間,錦繡城裏客人不多,顯得有些冷清。幾個黑
衣大漢看到方玉龍去錦繡城,恭恭敬敬向方玉龍行禮。自從徐源決定去英國發展
後,原本幫盧夢令打理錦繡城的袁斌被調回澄江,去管理黃金海岸娛樂城,也算
是高升了。這幾個黑衣大漢是袁斌走後盧夢令新招的,算是盧夢令的新班底。方
玉龍怕盧夢令一個嬌弱女孩震不住這些粗壯漢子,隔些日子便來錦繡城看看,情
況比他想的好多了。這些粗壯漢子知道盧夢令是江東大少的心肝寶貝,哪個敢對
盧夢令不敬。
方玉龍向爲首的黑衣男子點了點頭,坐着電梯直上五樓。盧夢令辦公室在五
樓最裏間,方玉龍來接她去見那個新經理。盧夢令辦公室的門關着,方玉龍擰了
下把手,門就開了。他像往常一樣走進美少女的辦公室,突然間,全身肌肉繃緊,
銳利的目光盯着站在辦公室裏的男人。
如果在馬路上遇到這個中年男人,方玉龍或許不會記得他是誰,但對方出現
在盧夢令的辦公室,方玉龍一下子就認出了對方,中年男人正是他以青華身份回
到陵江,最後一次跟蹤方達明時遇到的交警。正是因爲這個交警的阻攔盤問,才
讓他「偶遇」了化名「江雪晴」的女人。因爲後來再也沒見過面,方玉龍也沒懷
疑盤問他的交警也是那些人的同夥,或者說是趙望江的同夥。
這個假冒交警的家夥是什麽身份?是趙望海的部下嗎?這時候來找我幹什麽?
方玉龍見美少女趴在辦公桌上不知是暈過去了還是睡着了,煞起了眉頭。
眼看方玉龍要爆發,中年男人立刻說道:「二公子息怒,二小姐隻是睡着了,
用不了多久就會醒的。」
「你是什麽人,來這裏幹什麽?」方玉龍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不敢輕舉妄動。
「二公子,我是誰并不重要。我來這裏隻是受人之托,送些東西給二公子。」
中年男人指了指會客茶幾上的東西,那是一個畫筒和一個手提電腦包。方玉龍進
來就看見了那兩樣東西,以爲是盧夢令的,沒想到是中年男子帶來的。再看那畫
筒,方玉龍覺得有些眼熟,和他在趙望海書房看到的是同一款式。
「這幅畫二公子已經見過,我就不介紹了。這是一台特制的電腦,裏面一段
視頻,至于視頻什麽内容,我也不知道。打開它要密碼,密碼是簡單的四位數,
但輸錯一次,裏面的資料就會全部銷毀。二公子知道‘螺’嗎?」
方玉龍點了點頭。「螺」是江東這邊的說法,就是鬥型指紋。
「二公子記好了,密碼就是你指紋的螺數。雙手雙腳,左右左右,别記錯了。」
中年男人看着方玉龍,像是在等方玉龍确認他記住了密碼。沉默了有十秒鍾,中
年男人才又說道:「二公子,告辭了。」
方玉龍沒有爲難中年男人,他已經知道東西是趙望江送的,中年男人隻是負
責跑腿。趙望江在海上兵變,或許已經料到會失敗,所以準備了這份東西,讓中
年男人送給他。問題是,趙望江爲什麽要這麽做?
方玉龍坐在沙發上,打開了畫筒,裏面果然放着那幅《璀璨星空下的悟道者
》。和當初所見不同的是,畫的右上角新題了首詩,李紳的《憫農》之一。「春
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四海無閑田,農夫猶餓死。」方玉龍見過趙望江的書法,
知道這首詩是趙望江所題,但他千思萬想也不解其意,便又收起了畫作。
如果說筆記本電腦外型是有些奇特——除了電源插頭,沒有任何接口,那翻
開電腦屏幕就更加奇特了,機體上并沒有方玉龍想象的大鍵盤,隻有一個開機鍵
和零到九的數字鍵盤,其他就是一塊光闆。如果不是神秘的中年男人送過來,方
玉龍會以爲這是給小孩玩的遊戲機。
方玉龍将電腦放回包裏,坐在沙發上發呆。鬥型指紋數,左右左右。看來設
置密碼的人不光知道他的手指指紋,還知道他的腳趾紋,那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知
道的事情。要不是和龍嬌嬌相認的時候,龍嬌嬌說出了他指紋的特點,方玉龍倒
現在都不會注意到,他的指紋是十個鬥,更别說腳趾頭的紋路了。如果這個密碼
真是趙望江設的,恐怕趙望江和他父母的關系不上趙望江在海上留下的遺言所述
那般。
「哥,你來啦?」盧夢令擡起頭來,一雙眼睛看起來有些迷糊。看到方玉龍
坐在沙發上,立刻起身過來陪方玉龍。「哥,你什麽時候來的?我竟然趴在桌上
睡着了。」
「傻丫頭,肯定是昨天晚上玩得太瘋了。」想到昨天晚上和幾個小美女一起
混戰的場景,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将美少女摟在了懷裏。
「哥,這是什麽?書法還是畫作?」
「是一幅畫,前幾天和幾個朋友去孔廟那邊,看到有人賣畫,就随手買了一
幅,一直放在車上,今天帶了學校的電腦才想起來。夢令,你覺得這畫如何?」
盧夢令認真看了畫軸後對方玉龍說道:「哥,這畫意境尚可,就是畫功欠缺
了些,可能谷雨畫得都比它好。這詩題得也有些不倫不類,與這幅畫挨不上邊。
不過這字寫得有幾分功力,很有特色。」
「嗯,夢令說得不錯,哥也是看中了這幅畫的意境才買的。題這詩是什麽意
思,回去還要揣摩揣摩。」
盧夢令仔細端詳着畫上的題字說道:「哥,這畫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不過這
字是新題的,應該時間不長。」
「是嗎?我想可能這畫之前有過一個收藏者,是收藏的人照着他的興緻在畫
上題了這首詩吧,所以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的。」
「嗯,這題詩的字和原畫上的落款不是同一個人。哥,時間差不多了,我們
出發吧。」盧夢令看了看時間,幫方玉龍将畫軸卷起,塞進畫筒裏。
到了飯店,盧夢令帶着方玉龍去預定的包廂,方玉龍突然看到一個年輕女人
從走廊出來,拿着手機向大樓後面的小花園走去。方玉龍的心猛然跳了下,那年
輕女人的側臉和背影都像極了江雪晴。
「夢令,你先去包廂,我先去下洗手間。」方玉龍和盧夢令分開後,立刻跟
着年輕女人去了小花園。年輕女人正在打電話,說的卻是韓語,叽哩呱啦的,方
玉龍也聽不懂。年輕女人穿着白底粉色花紋的小翻領連衣裙,一頭柔順的長發披
在肩頭,在粉白裙子的襯托下顯得極爲黑亮。腰間系着腰帶,勾出纖細的腰身,
隐隐還可見飽滿的臀部曲線。一字的裙擺接近膝蓋,後面開着岔到臀部下方,下
面是黑色微透明的絲襪,隐隐透出圓潤的雙腿,腳下則是七八公分高的黑色皮鞋,
讓她的身材看起來更加修長。
光看側臉和背影,年輕女人和江雪晴真的很像,但方玉龍從沒聽江雪晴講過
韓語。方玉龍繞到小花園後面,從花園中間穿過,和年輕女人照了個面。年輕女
人見有人過去,扭頭看了方玉龍一眼,向小花園中間走了幾步,說話也大聲了些,
聽起來有些生氣。方玉龍看清了年輕女人的臉,有江雪晴是有幾分相似,但明顯
不是同一個人。年輕女人臉上畫着淡狀,下巴比江雪晴要尖些,和江雪晴相比有
種妖媚之感。
方玉龍見年輕女人看到他像陌生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有些失望地離開了小
花園。包廂裏,盧夢令和一個漂亮婦人交談着,方玉龍進去,那名漂亮婦人立刻
站起身來跟方玉龍打招呼。盧夢令爲方玉龍介紹漂亮婦人,粉紅會所新招的經理,
姚月宸。
姚月宸看起來是個三十出頭的少婦,一雙眼睛深邃明亮。美少婦身上穿着黑
色的針織長裙,繃緊的面料裹着飽滿的胸部,感覺整個胸部都充滿了張力,看上
去彈性十足。美少婦見了方玉龍,臉上露出甜甜的微笑。單論漂亮,美少婦不及
盧夢令,但身材要比少女的盧夢令火辣。在方玉龍看來,這個叫姚月宸的女人的
氣質和喬婉蓉有幾分神似,就是身材都和未生産時的喬婉蓉差不多。
盧夢令爲兩人介紹過後,方玉龍便請姚月宸坐下說話。姚月宸旁邊有一張椅
子已經拉開,椅背上套着一件黑色的女裝外套,桌上還放着一隻黑色的小坤包。
方玉龍有些意外,今天來飯店吃飯,隻是和姚月宸認識一下,怎麽還有人相陪。
「哥,今天還要介紹另外一個人和你認識,我們來之前她出去接電話了。」
接電話?莫不是那個長得和江雪晴有幾分相似的年輕女人?方玉龍正思量着,
年輕女人推門進來了,看到方玉龍坐在包廂裏,那女人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
「盧總,你們好,讓你們久等了。」年輕女人有些尴尬地坐到了姚月宸的旁
邊。
盧夢令向年輕女人介紹了方玉龍,又向方玉龍介紹年輕女人:「哥,這位就
是我爲佳欣新招的助理,李金珠,韓國人。我是去京都看佳欣拍戲的時候認識李
金珠小姐的。我和金珠小姐談過幾次,覺得她對華夏和韓國,島國的娛樂圈都挺
熟的,對演戲也很在行。正好我想爲佳欣找一個熟悉娛樂圈的人做助理,就邀請
了金珠小姐。金珠小姐最近給了我答複,昨天才到陵江。」
「金珠小姐華夏語說得不錯,在哪兒學的?」雖然李金珠韓語說得很流利,
方玉龍對她還有些懷疑。
「方先生,我在韓國學了兩年華夏語,來華夏兩年,華夏語說得還算流利。」
「金珠小姐,你爲什麽會想到來華夏發展?」
「爲了賺錢,演戲。」
「在韓國不行嗎?」
「在韓國競争太激烈了,我大學畢業後去島國呆了一年,見沒什麽發展機會
就回到了韓國,韓國有不少藝人都到華夏來發展,有些藝人在韓國國内沒什麽知
名度的,來華夏發展後變得大紅大紫,也賺了很多錢。所以我就開始學習華夏語,
兩年前來華夏發展。來了華夏我才知道,想在華夏演戲賺錢也不容易。我隻能打
零工,偶爾去跑跑龍套,有時候也在酒吧駐唱。」
姚月宸一直認真聽方玉龍和李金珠談話,見兩人談話告一段落,才問方玉龍
對她和粉紅會所的發展有什麽要求。方玉龍說他對女子會所經營一竅不通,盧夢
令才是會所的老闆,有什麽事情向她彙報即可。
「方公子,月宸有一個想法,想在粉紅會所推出一種針對特殊客戶群的全新
服務,可能要一些投入,客戶的基數不大,所以項目會有風險,盧總說想聽聽你
的意見。」
「姚經理有什麽新點子,說出來聽聽?」
「我想開設一個專門爲準媽媽美容保養外加健康保健的新服務,别的方面都
還好,主要是要招聘兩個專業的醫生,如果沒有客源,養兩個醫生一年花費也不
小。」
「嗯,這個想法可以嘗試,姚經理先做個投入的預算出來。」方玉龍想,樟
林苑裏的女人陸續都會懷孕,在粉紅會所推出這項服務,也算是爲她們着想。
從飯店出來,方玉龍問盧夢令,爲什麽想到請李金珠當王瑜的助理。盧夢令
說,現在流行跨國合作,李金珠是韓國人,又在島國呆過一年,熟悉這兩個國家
的流行元素。這兩個國家和華夏都是東亞地區主要的電影出産地,王瑜未來要拍
國際合作的電影,這兩個國家是最好的合作選擇,所以才想到聘請李金珠當王瑜
的助理。
「這段時間佳欣又不接新片約,用得着專門請個助理嗎?」
「暫時是用不着,所以我讓李金珠暫時到粉紅會所幫忙,她是韓國人,可以
帶些韓國美容會所的理念過來。」
「對了,夢令,你和李金珠到底是怎麽認識的?」
「在京都一家酒吧。那天佳欣的戲拍完了,導演帶我們到酒吧去慶祝,金珠
在酒吧唱歌,後來我們在走廊相遇,她認出了導演,問導演有沒有什麽合适的配
角讓她試鏡。我就跟她聊了幾句,覺得她挺符合我的要求,就邀請她來陵江。陵
江沒有京都那麽高的知名度,又是來當助理,李金珠一直在猶豫。我拜托導演跟
她交談後,她才決定來陵江發展的。哥,告訴你一個秘密,金珠小姐還會跳鋼杆
舞,哥以後有機會可以欣賞她跳的鋼杆舞。」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8-7-1 09:42
七、母孕季節
陌桑湖公園,李道勤和青華在湖中長堤上的散步。看着煙波浩渺的湖面,兩
人臉色都有些凝重。
「青華,在地方上工作也不能掉以輕心,在利益的誘惑下,什麽事情都可能
發生,你要時候保持警惕之心。不久之後,省裏會派出一支反貪調查工作組到吳
京調查一件案子,到時候你主動請纓,去吳京調查這個案子。」
「吳京?首長說是吳京國資委副主任的案子?」青華知道這個案子,這位副
主任官不大,貪得錢不少,被人舉報後企圖買兇殺人滅口,舉報人卻受傷沒死。
「沒錯,這個案子說不上大,但一時半會肯定調查不清楚,你可能要在吳京
呆一段時間。」
「首長,是不是組織上有什麽秘密任務要交給我?」
「葛俊武。」
青華聽到葛俊武的名字,大吃一驚,對方可是陵江市委書記,還是排名靠前
的省委常委。「首長,難道他跟那個國資委副主任有關系?」葛俊武擔任過吳京
市委書記,青華聽到李道勤讓他去調查葛俊武,不免有這種猜測。
「葛和那個副主任有沒有關系,我也不知道。他在吳京任職多年,在吳京有
着複雜的關系,所以讓你先去吳京調查。」
「首長,我回陵江也快一年了,沒聽說葛有什麽違法亂紀的行爲,我們爲什
麽要暗中調查他?難道他也是組織……」
「他不是。之前他是周某人的下屬,有周關系較爲密切,周某人出事後,他
爲了搭上别的線,交了投名狀,就是接替他出任吳京市委書記的毛大海。他搭上
的是趙嚴軍的線,姓趙的兒子去吳京找毛大海批地,毛大海不願意違規批地給姓
趙的兒子,得罪了人。姓趙的兒子便找到了葛。葛是毛大海的老搭檔,很了解毛
大海,葛和姓趙的兒子設計陷害毛大海,毛大海被審查,最後調到海城任了個閑
職。毛大海在吳京的官聲一直很好,是個實幹派。葛頭上的功績,有大半是毛大
海幹出來的,可葛爲了搭上姓趙的線,把毛大海抛棄了。」
有感于青玲之死,青華聽李道勤說了葛俊武和趙承剛的所做所爲,心裏極爲
痛恨,握着拳頭青筋突起。「豈有此理,姓葛的和姓趙的都該死。首長,那姓趙
的可是……」
李道勤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就是他。這個人背叛了組織,背叛了我們的信
仰。因爲他,組織不得不換了新的聯絡方式。調查葛就是爲了調查姓趙的,看看
他究竟蛻變堕落到了何種程度。姓趙的爲人謹慎,很難查出他什麽來,隻有從他
兒子趙承剛身上入手,趙承剛現在是葛的準女婿,查了葛,就能把趙家父子的秘
密挖出來。葛現在是省委常委,以你現在的身份去調查他是件很危險的事情,你
要一切小心,切不可洩露了消息。隻有你的級别高了,才能爲百姓多做實事。」
英國謝城,德羅小鎮。因爲有一個特别的病人來醫院治療,原本在莊園内休
息的朱蒂趕到了醫院。一路上,朱蒂都是面帶微笑。想到昨天晚上睡覺前和兒子
裸聊的事情,美婦人臉上就會露出一絲淡淡的春情。母子兩人時常通話,但像昨
天晚上那樣裸聊卻很難得,以前即便有,朱蒂也隻是對着鏡頭扭扭屁股,向兒子
展示一下她誘人的身體。昨天晚上,在兒子的要求下,朱蒂第一次對着鏡頭張開
了大腿。這麽多年來,朱蒂手淫的次數不算少,但對着鏡頭手淫給兒子看還是第
一次。想到兒子在電腦面前盯着她的小騷穴,朱蒂就感覺特别興奮,手淫的感覺
也比以前更加美妙。
醫院的工作人員看到朱蒂都跟她打招呼,心情愉快的朱蒂一一熱情回應。到
了辦公室,朱蒂的助手前來向她報告病人的情況。醫院今天下午接收了一位因踢
球受傷的病人,其父親是一位在謝城頗有影響力爵士,爵士希望朱蒂成爲他兒子
的主治醫生。
朱蒂正要回答助手,突然有電話打她的手機,朱蒂見是兒子的電話,便對助
手說道:「你們先給斯諾登爵士的兒子做一個全身檢查,稍後我會去病房看診,
請轉告斯諾登爵士,隻要他兒子有康複的可能,我們醫院就能治好他。」
助手見朱蒂有電話進來,立刻離開了朱蒂的辦公室。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
朱蒂臉上又泛起絲絲的紅暈,接通電話後嬌嗔道:「臭小子,這麽晚了還不睡覺,
别以爲自己身體好可以胡來,要注意控制自己。」
「媽媽,我睡不着,特别想你。」
「臭小子,媽媽也想你,很快媽媽就會回江東的,等媽媽回江東,給你看好
下面的好東西。」朱蒂說的「好東西」自然是她的宮頸,才一個多月,美婦人那
裏竟然恢複得如未生育過的少婦,可以和夏竹衣相媲美了。
「真的嗎?真想現在就看到媽媽最美的地方。」
「臭小子,現在可不行。媽媽要工作了,你也早些睡吧。」
「媽媽,我有個問題問你,是關于我指紋的事情。」
「指紋啊,你現在才發現你指紋特别嗎?我還以爲你早發現了呢。」
「我是早發現了,但不知道腳趾頭的紋路。媽媽,你知道我腳趾頭的紋路?」
「當然知道了。你腳趾頭的紋路和指紋特點剛好相反。」
「媽媽,關于我腳趾頭紋路的事,還有誰知道?」
「你手指頭有十個鬥的事情應該有别人知道,腳趾頭的應該沒人知道。那是
我和你爸在發現你手指有十個鬥後私下查看你腳趾頭才發現的,我從沒跟别人說
過,我想你爸也不會跟别人說的。玉龍,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麽?」
「沒什麽,突然發現我的指紋特别,所以打電話問問媽媽。」
「嗯,玉龍,你那邊很晚了,早些睡吧。啵……」朱蒂在電話那頭用力親了
下,發出的聲音傳到了方玉龍的耳朵裏。挂了電話,朱蒂看着手機發呆。她知道
和兒子發生關系是件錯誤,甚至是罪惡的事情,可她根本無法擺脫這種誘惑。和
兒子相處的那些天,她體會到的快樂是常人無法理解的。讓兒子進入身體,回到
孕育他的地方,那種禁忌的快感是多麽的醉人。現在朱蒂終于明白方蘭和夏竹衣
爲什麽會沉迷其中無法自拔了,她已經步了兩位美婦人的後塵,渴望和兒子發生
最親密的接觸。
方玉龍挂了電話,對着手提電腦發呆。趙望江知道他腳趾頭的紋路特點,最
大的可能就是他父親方建明告訴他的,如果是這樣,父親和趙望江的關系肯定非
同一般。電腦裏的視頻是趙望江早就準備好的,在發動兵變之前,他就料到會失
敗了。趙望江要對他說什麽呢?不能在他遺下的最後遺言中說,難道是跟那些信
息完全相反的内容?想到這裏,方玉龍内心就有一種某名的恐懼。
「啪!」方玉龍合上了電腦,轉身離開了書房。回到二樓,姑姑方蘭已經睡
着,方玉龍輕輕走進了美婦人的房間,看着睡夢中的美婦人發呆。
方蘭一覺醒來,看到方玉龍竟然坐在她床邊的地毯上,趴着她的床沿睡着了。
美婦人大爲迷惑,推了推方玉龍,問他怎麽了。「姑姑,你醒啦,昨天晚上特别
想和姑姑睡,看到姑姑睡得香,不想吵醒姑姑,就趴在姑姑床邊看姑姑睡覺的樣
子,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傻小子,你來陪姑姑睡,姑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不叫醒姑姑。快到姑
姑床上來,坐在地上腿都麻了吧。」
待方玉龍上了床,方蘭穿着睡衣爲方玉龍敲腿,問他腿麻不麻。方玉龍說有
一些,不過姑姑一敲就不麻了。
「玉龍,你是不是有了什麽心事?要不就講給姑姑聽聽,說不定姑姑還能爲
你出謀劃策呢。」雖然方蘭不知道方玉龍心裏藏着什麽事情,但她能猜到男人晚
上去她房間可能是想跟她說什麽的,最後又沒說。
「我沒什麽事情,昨天晚上睡覺前給朱蒂媽媽打了個電話,特别想姑姑,所
以就到姑姑房裏來了。」方玉龍本想聽聽方蘭的意見,可想到趙望江發動兵變前
就準備了東西給他,肯定是最爲秘密的東西,甚至會是颠覆之前一切真相的真相,
講給方蘭聽也沒有什麽用,白白讓美婦人擔心。
「真沒事嗎?那就等你想跟姑姑說的時候再說吧。」方蘭沒有追問方玉龍,
攬着男人的頭靠在她的胸口,輕輕捏着男人的肩膀,用她母性的慈愛安撫着男人
的心靈。
中午時分,方玉龍坐在情人坡的巨石邊上網。他懷疑李金珠的身份,調查了
李金珠的通話記錄,發現李金珠确實和韓國那邊有較多的電話聯系,而昨天晚上
李金珠接的電話就是從韓國打過來的。方玉龍還不死心,進入了李金珠的網絡空
間,裏面有李金珠的照片,一些是在華夏拍的,一些則是在韓國拍的。方玉龍對
照片進行了分析,所有照片都是原始照片,沒有處理過的痕迹。
如果不是對那女人動過情,自己會懷疑李金珠嗎?方玉龍合上了電腦,自嘲
地笑了起來。能和趙望江聯系的中年男人都出現了,再去追查「江雪晴」的身份
還有意義嗎?
方玉龍靠在巨石上回想着這兩年多來的事情,假冒青華叔叔和陳公子的人已
經死了,唯有假警察和江雪晴還活着。死去的兩人一起演的戲,假警察和江雪晴
一起演的戲。從假警察給他送東西來看,這兩人在神秘組織裏的身份要比死去的
兩人身份要高。
方玉龍又想到了東越漂流遇刺事件,女刺客就是「江雪晴」裝扮的。那次事
件的時間離海上兵變事件已經很近了,如果趙望江真的是要刺殺他,絕不會特意
準備東西來送給他。如此說來,漂流刺殺同樣也是一場戲,目的是爲了身外界傳
遞一個信息,他和甯恒綱一樣,是神秘組織欲除之而後快的人物。趙望江安排這
樣一場戲的目的何在?
方玉龍疑惑的還有高速公路刺殺甯恒綱事件,當時他差點就死掉了,那絕不
是一場戲,這又如何解釋?難道是因爲那天他是臨時上了甯恒綱的車,趙望江的
人不知道他在車隊裏嗎?方玉龍知道,要解開這些迷團,唯有打開那台特别的電
腦,但他又感覺到不安,如果真是他猜想的那樣,他又該何去何從?
一襲長風衣,大邊框的太陽鏡,淡灰色的花口罩。無論是誰都不會想到,省
委書記夫人會親自去醫院等化驗報告。夏竹衣不時看着時間,多少年了,美婦人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坐立不安,患得患失過。這一切都是因爲她太想知道化驗的
結果。
自從和兒子有了親密關系後,夏竹衣的生理周期變得很正常,這一次,該來
月經的時候沒有來,一開始夏竹衣也沒在意,隻當延後了幾天。但一個星期後還
沒來,夏竹衣感覺不對勁了。
難道是自己懷孕了?一直渴望孩子的夏竹衣都不敢這樣想。那天兒子和她交
歡,說治好了死精症,在她體内射的是活精。當時夏竹衣還有些遺憾,她自己沒
有生育能力,不能爲寶貝兒子生兒育女,沒想到那以後,該來的生理期就不來了。
夏竹衣沒生過孩子,在她的印象裏,懷孕後的女人會有惡心嘔吐的症狀,她卻什
麽症狀也沒有,夏竹衣自己都不敢确定自己是否懷孕,更不敢告訴方蘭和方玉龍,
怕是空歡喜一場,讓方蘭以爲她想孩子想瘋了。
到了預定的時間,夏竹衣去刷報告,結果報告還沒出來。急着知道化驗結果
的夏竹衣有些惱火。一邊的工作人員見夏竹衣什麽也沒刷出來,問夏竹衣要不要
幫助,夏竹衣深吸了口氣,搖了搖頭。
在機器邊等了十來分鍾,夏竹衣的化驗報告才刷出來。看到化驗結果,夏竹
衣拿着報告的雙手都在發抖。她懷孕了,真的懷孕了!懷上了兒子情人的孩子!
等待的怒火傾刻間煙消雲散,夏竹衣甚至覺得這家醫院不錯,值得表揚。
回到樟林苑,夏竹衣換了條淡黃色的寬松裙子,腰間輕輕系着腰帶,配上紫
色的外套,很有富貴之氣。夏竹衣在鏡子前照了又照,仔細看着鏡中的自己,美
婦人覺得自己懷孕之後變得更美了。多年來她一直以爲自己是生不出孩子的,沒
想到兒子剛治好死精症,她就懷上了。夏竹衣想到了喬婉蓉,喬婉蓉也是結婚十
餘年沒有懷孕,兒子取精給她受精,一下就懷了上,如果當時她也做受精手術,
現在孩子也要斷奶了。
方蘭和方玉龍接到夏竹衣的電話,早早就回了樟林苑。看到夏竹衣坐在二樓
的小客廳剪花,兩人都問夏竹衣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急着叫他們回來。
「大姐,玉龍,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們。」
夏竹衣坐在沙發上,拉着方玉龍的手去摸她的肚子。想到剛懷孕的柳月眉,
摸着美婦人肚子的方玉龍一下子就想到了夏竹衣要說的事情,臉上露出無比驚喜
的表情。
「媽媽,你懷孕了?」一直以來,方玉龍都以爲夏竹衣是不孕不育的,突然
想到懷孕的可能,他和夏竹衣一樣有些不敢相信。就連方蘭都驚訝地看着夏竹衣,
直到夏竹衣點頭,兩人才确信夏竹衣是真的懷孕了。
「玉龍,大姐,我已經去醫院做了化驗,這是報告單。」夏竹衣從口袋裏拿
出報告單遞給方玉龍,方蘭立刻湊上前去看。
「媽媽,我愛死你了。」方玉龍興奮地将臉貼到了夏竹衣的小腹上,逗得夏
竹衣咯咯直笑。
「臭小子,還沒一個月呢,你能聽到什麽啊。」
「媽媽,我高興,就想貼着媽媽的肚子。」方玉龍将夏竹衣橫抱起來,快步
走進房間,将美婦人放在了大床上。
「臭小子,你想幹什麽?」夏竹衣臉上始終帶着微笑,纖纖玉指頂在了男人
的額頭上。
「當然是想跟懷孕的媽媽做愛。」方玉龍将美婦人腳上的拖鞋扔到一邊,輕
輕吻着美婦人的玉足,一路向上鑽進了美婦人的裙子裏。
看着男人的頭在裙擺裏晃動,夏竹衣用裙擺包住了男人的臉,搖了搖說道:
「媽媽現在才懷孕,可不能受刺激,你想要就讓姑姑陪你吧。」
「有什麽關系,我輕輕的就行了。」方玉龍抓着夏竹衣的内褲輕輕拉了出來,
露出美婦人光滑嬌嫩的陰戶來。方玉龍趴在美婦人胯間,含着美婦人的陰唇輕輕
吮吸,還不時用牙輕咬,逗得美婦人咯咯直笑。也許是知道美婦人懷孕了,方玉
龍覺得竹衣媽媽比以往更加美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美到了極緻。
沒幾下,夏竹衣就被兒子扒了個精光,怕肚子着涼,美婦人拉着被子蓋在小
腹上。下面露出光滑如凝脂般的陰戶,上面又露出豐滿堅挺質地如玉的乳房。方
玉龍趴在美婦人的胯間,看着美婦人微微隆起的飽滿陰戶,飽滿柔嫩的陰唇間裂
開了一道細長粉嫩的肉逢,一絲晶瑩的細細水光挂在上面,那誘人的美景看得方
玉龍一時間都呆住了。
「臭小子,還傻着幹什麽,你竹衣媽媽都等得不耐煩了。」一邊的方蘭看着
方玉龍盯着夏竹衣的陰部出神,心裏有幾分酸味。論私處,即便是處子少女,也
鮮有女子能比得夏竹衣的。
方玉龍低下頭,伸出粗壯的手指輕輕分開了美婦人肥美柔軟的陰唇,隻見肉
逢中兩片鮮嫩可愛的粉色小陰唇正随着美婦人的呼吸在一張一合地煽動着,像是
清水裏的蛤貝張開了殼,露出滑嫩的貝肉在清水裏搖曳,等待着他大肉棒的插入。
方玉龍輕輕揉弄着手指,小玉芽般的陰蒂從美婦人的陰唇頂部突出來,細嫩得如
透明似玉的小露珠。
看到這裏,方玉龍再也忍不住了,低頭埋首在美婦人的玉胯間,伸出舌尖輕
輕舔舐着美婦人敏感的小玉珠。「嗯……」夏竹衣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圓潤的
玉腿微微并攏,夾住了兒子的臉頰。方玉龍張開嘴巴,用力吮吸着美婦人的陰唇,
強壯有力的舌尖頂開了美婦人的陰唇,在美婦人的陰道裏攪動着,卷着舌尖吮吸
着美婦人分泌出的蘭花般的淫水。
方玉龍擡起頭,看着被子另一端高高聳起的玉乳,一時間教他難以取舍。吮
着陰戶上的玉露,又忍不住想含美婦人胸前的珠果,咬着美婦人的珠果,又想着
品嘗美婦人的花澗香露。
夏竹衣張開了大腿,讓兒子的大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方玉龍看着自己的大
龜頭頂開美婦人嬌嫩的陰唇,又低頭去親吻美婦人的紅唇。
「臭小子,輕點兒,媽媽懷上可不容易。」夏竹衣吐氣如蘭,帶着體溫的氣
息噴在了方玉龍的臉頰上。
「我知道,媽媽,我會小心的。」方玉龍和三位孕婦做過,這方面也算是經
驗豐富了,粗長的肉棒隻是淺插在美婦媽媽的陰道裏,大半肉棒都露在外面,隻
用大龜頭摩擦着美婦人嬌嫩的陰道口。
方蘭看着交歡中的母子,心頭竟然又湧起一股酸味。方蘭知道自己不是忌妒
夏竹衣得到了侄兒更多的寵愛,而是夏竹衣懷孕了,懷的是侄兒的孩子。看着侄
子在妹妹身上輕輕聳動屁股,方蘭在一旁寬衣解帶,露出她火辣的身體。
「玉龍,你姑姑都準備好了,去和姑姑做愛吧,媽媽已經夠了。」夏竹衣見
方蘭已經脫光了衣服,輕輕推着男人的胸膛。習慣了兒子大肉棒深深進入她陰道
摩擦她宮頸和花心的夏竹衣此刻并沒感受到她想要的快感,但渴望孩子的她更在
意肚子裏的孩子,可不想強烈的高潮對子宮産生過多的刺激。
「卟……」男人的大龜頭從美婦人的陰戶裏抽出,發出讓人感覺臉紅的聲音。
夏竹衣漲紅了臉,收起雙腿靠到了床背。也許是嫌靠背有些冷,夏竹衣穿上了方
蘭脫下的襯衣,看着兒子和大姐交歡。
方玉龍将姑姑方蘭抱到床頭,一邊肏着姑姑肥美的小騷穴,一邊親吻着旁邊
看他們交歡的竹衣媽媽。兩人嘴唇不斷相觸碰撞,發出「啧啧」的親吻聲。這種
淫亂的場景,姑侄三人不知玩過多少回了,相比之下,這場景還算文雅的。
「啊……受不了你們這對沒完沒了的母子了。」方蘭擡起雙腿,奮力壓在了
方玉龍的屁股上,好讓男人的身體和她貼得更緊些。方玉龍壓着方蘭柔軟的身體,
挺着屁股用力插下去,大龜頭頓時劃過美婦人的宮口,磨在柔軟的花心上,頂得
美婦人發出陣陣嬌吟。
「大姐,你不會吃醋了吧?」夏竹衣扭頭看着方蘭,伸出纖纖玉手撫摸着姐
姐豐碩的乳房。
「我就是吃醋了。臭小子,在你竹衣媽媽的騷屄裏搗起來輕輕的,到姑姑身
上就橫沖直撞……啊……姑姑的屄心都要被你的大驢棒給搗爛了……啊……」
方玉龍連番快速的抽入,爽得方蘭連話都說不連貫了。夏竹衣一邊揉着方蘭
的乳房一邊說道:「大姐,你要是想生孩子,回海城和姐夫生一個就是了,又沒
人攔着你。」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生孩子的念頭迅速在方蘭的腦海裏生了根,不過她不
是想和丈夫生孩子,而是想和侄子情人生孩子,她要和妹妹一樣爲侄子生孩子。
一番激烈的抽插,男人的肉棒在方蘭的小騷穴裏跳動,方蘭早已熟悉侄子的
大龜頭在她陰道裏膨脹發射的感覺,此刻感覺到侄子的肉棒在她陰道裏膨脹跳動,
便又大聲叫喊起來:「玉龍……射吧,都射到姑姑的屄心裏來……啊……」
一臉汗水的方蘭躺在床上睡着了,夏竹衣爲美婦人蓋上薄被,她自己則依偎
在兒子強壯的臂彎裏,撫摸着兒子性感的胸膛。「玉龍,你怕不怕?」
「怕?爲什麽要怕,媽媽,你是怕懷孕的事刺激到老頭子嗎?」
「不是,你爸要是心裏不平衡,就讓谷家女人再爲你爸生一個呗。我是擔心
這裏,不管怎麽說,我都是你的親姑姑。」夏竹衣拉着兒子的手,摸在她的小腹
上,那裏才是她最爲擔心的。
「媽媽,這個你根本不用擔心,現在技術這麽發達,完全可以檢查出胎兒的
健康狀況。」
「媽媽不是怕胎兒不好,胎兒不好打掉就行了。媽媽是怕一直都懷不上健康
的小寶寶。媽媽年紀不小了,沒幾年好折騰的了。」
「不會的,媽媽這次懷的一定是健康的小寶寶。」
聽到兒子的鼓勵,夏竹衣又笑了,對着男人說道:「臭小子,媽媽的肚子被
你搞大了,生下來的孩子都不知道該叫你大哥還是爸爸,該叫我媽媽還是奶奶了。」
看着美婦人迷人的笑容,方玉龍突然想到了嶽林洪。那天和嶽林洪在笠澤湖
邊的蘆葦蕩裏車震,他也在嶽林洪的子宮裏射了活精,嶽林洪會不會懷孕?方玉
龍不敢确定,畢竟嶽林洪和夏竹衣的狀況不太一樣。夏竹衣是體寒,難以懷孕,
和喬婉蓉應該是一個類型,嶽林洪卻是因爲生産後受傷導緻的不育。
爲了避人耳目,夏竹衣決定回到方達明那邊居住,短時間不會住到樟林苑來。
方玉龍有些舍不得,夏竹衣笑道:「小色胚,你爸那裏又不是不讓你去住,你想
媽媽了,随時可以過來住。」
當天晚上,方玉龍就送夏竹衣去了方達明的别墅。方達明知道夏竹衣懷孕的
消息後目瞪口呆,一直以爲不孕不育的妹妹老婆竟然被兒子搞大了肚子。
「呆瓜,你發什麽呆啊?」看着方達明坐在床頭發呆,夏竹衣伸出玉指在方
達明額頭上戳了下。
「竹衣,你确定了嗎?」方達明擡頭看着夏竹衣,臉上還有幾分不信。
「當然是真的,保險起見,我還去醫院化驗了。」夏竹衣将報告給方達明看,
方達明這才相信了。方達明很希望夏竹衣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可他已經很久沒
跟夏竹衣同房了,夏竹衣肚了裏的孩子隻可能是兒子的。
「竹衣,玉龍他不是有死精症嗎?難道你也去醫院做受精手術了?」
「玉龍的死精症已經治好了。我想我并不是不孕不育,而是難懷孕罷了,玉
龍的精子活力高,才能讓我懷孕的。達明,你不會因爲這方面比不過玉龍,心裏
不平衡吧?」
「怎麽會呢,你懷玉龍的孩子比懷我的孩子安全性高多了。我隻是覺得這消
息太突然了,萬一傳出去感覺有些那個……」
「你怕什麽?現在國家都提倡生二胎了,我們這還是第一胎呢。再說你有什
麽好丢臉的,我們年紀又不算大,我懷孕了,說明你能幹。」
方達明「嘿嘿」傻笑,心裏總覺得不是滋味,可又無可奈何。年輕的時候,
他和夏竹衣有過幾個月的蜜月期,那時候他都沒能讓妹妹老婆懷孕,顯然是他的
精子活力不夠。
樟林苑,沐浴後的方蘭穿着華麗的絲織睡袍坐在二樓小客廳裏喝茶。如果沒
人牽頭,方蘭未必會想到爲方玉龍生孩子,畢竟她是方玉龍的姑姑,可一旦有了
夏竹衣這個先例,方蘭的心思變化就快了。她和夏竹衣都是侄兒的姑姑,夏竹衣
可以和侄兒生孩子,她也可以。
方玉龍本想去後面陪柳月眉的,女管家卻告訴他,回來後先去見方蘭。到了
二樓小客廳,方玉龍問方蘭有什麽事情。方蘭拉着方玉龍坐在她身邊,讓方玉龍
摸她的身體,問方玉龍她的身體怎麽樣。
「姑姑,你的身材當然是最性感,最出色的。豐乳圓臀,以你爲最。」
「玉龍,都說屁股大的女人好生養,要不要姑姑也爲你生一個孩子?」
「真的嗎?姑父那裏怎麽辦?」方玉龍當然想姑姑爲他生孩子,聽到姑姑說
要生孩子,非常高興,可姑姑的情況和竹衣媽媽又不一樣。竹衣媽媽懷了他的孩
子,便宜老爸知道了也沒關系,姑父可不一樣。
「所以在你送竹衣媽媽去你爸那裏的時候,我已經跟你姑父打過電話了,明
天我就去海城住兩天。」
「啊?」想到姑姑爲了懷孕,要去海城和姑父同房,方玉龍心裏感覺有些别
扭。夏竹衣時常住在方達明那裏,方玉龍都沒這種吃醋的心理。也許是因爲在方
玉龍的潛意識裏,方蘭是比夏竹衣更讓他感到親近的母親的緣故吧。
「小壞蛋,姑父是姑姑的丈夫,姑姑身上每一處都是你的,回去和你姑父同
房兩天有什麽好吃醋的。玉龍,有一事姑姑不明白,你說你治好了死精症,爲什
麽姑姑沒有懷孕,你竹衣媽媽和月眉卻懷孕了?」
「姑姑,我不但治好了死精症,還能控制精子的活力。」
「原來是這麽回事……前陣子你一直都射在竹衣媽媽的身體裏,是不是在練
習這個技能啊,你是怎麽知道可以控制精子活力的?」
「我在京都拜了個師父,我經常練的類似太極拳的就是這功,現在已經練成
了。前陣子還不能完全控制,所以隻能和竹衣媽媽練習,沒想到竹衣媽媽也懷孕
了。」
「小壞蛋,把你竹衣媽媽的肚子搞大了,心裏是不是特别得意?」
「那個當然,不過想到姑姑要去海城,心裏就不爽。」
「小壞蛋,在姑姑去海城前就讓你再肏一回,讓你把姑姑的子宮都射滿,不
過不要射活精。過幾天是姑姑的排卵期,等姑姑從海城回來,你就讓姑姑懷上你
的寶寶。」
「好咧。姑姑,你去海城可不能和姑父玩别的花樣。」
「小壞蛋,你還管這個。姑姑答應你,以後就隻吃你一個人的大雞巴總行了
吧。别摸了,姑姑下面早就濕了,快進來吧。用你的大雞巴塞滿姑姑的小騷屄,
把姑姑的肚皮也搞大了。」
海城,方漢民的住所。方漢民躺在床上,不時看着衛生間方向。起初,他被
方蘭的想法給震驚了,年近五旬的妻子竟然想生二胎,美其名曰響應國家号召。
方漢民質疑方蘭的身體能不能再生孩子,方蘭說她去醫院檢查過了,醫生說她的
身體狀況完全可以再生一個孩子。方漢民内心裏有些懼怕強勢的方蘭,知道他沒
法改變妻子的決定,隻得配合妻子,讓妻子折騰兩個晚上。
衛生間裏,全身赤裸的方蘭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粒藥栓,塞進了她的陰道。
感覺藥栓完全融化了,美婦人又照了照鏡子,臉上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看着妻
子穿着性感的睡袍從衛生間裏出來,方漢民兩眼發直。很久沒注意妻子,方漢民
突然發現妻子比那些圍着他打轉的女人漂亮性感多了。
「漢民,你看我這身睡袍漂亮嗎?」方蘭在床前扭了下身體,豐滿的乳房在
胸前一陣亂顫,倘若方漢民是個年輕的小夥子,看到方蘭這般性感的模樣,隻怕
要噴出鼻血來。方漢民看着妻子用力點了點頭,方蘭上了床,掀起了蓋在方漢民
身上的被子,分開雙腿坐了上去。
「漢民,我可告訴你,竹衣已經懷上了,這兩天你可一定要讓我也懷上。小
櫻已經大了,很快會出嫁的,過幾年,我們兩個都退休在家,家裏空蕩蕩的太無
聊了。」
「知道,我不是已經答應再要一個孩子了嘛。」方漢民抓着方蘭的豐臀,挺
着大肉棒插進了妻子的陰道。方漢民突然發現妻子的陰道竟然沒有半點松弛的感
覺,和那些新婚的小少婦比起來毫不遜色。
爲了保證精子質量,方漢民可不敢亂吃藥,沒幾分鍾就在方蘭扭動的小騷穴
裏射了精。「感覺真美。漢民,我有直覺,這次就懷上了。」早已習慣了侄子的
大家夥和持久力的方蘭躺在方漢民身邊,臉上帶着甜美的笑意,心裏卻是空洞洞
的。
「蘭蘭,說到小櫻的事情,小櫻和玉龍的事情是不成了。最近有人向我提到
小櫻的事情,說要爲小櫻介紹一個男朋友,是京都顧家的小輩,顧永華的侄子顧
宇航。聽說這小子一表人才,和小櫻很般配,你覺得怎麽樣?」
「顧宇航?之前不是在追趙未央的嗎?」
「趙家現在這個樣子,顧家不可能再和趙家結親了。」夫妻兩人還不知道,
趙未央早就被方玉龍占了先機,趙家不發生變故,趙未央也不可能嫁給顧宇航,
而是嫁給方玉龍。
「我怕小櫻不同意,畢竟她和趙未央是小姐妹,顧家小子追求趙未央未果轉
而去追求小櫻,是不是讓人感覺有些尴尬?」
「有什麽關系,顧宇航最近調到海城來工作了,有意和小櫻見面。我覺得讓
小櫻和顧宇航見個面,就算擦不出火花來,交個朋友也行啊。」
方蘭知道女兒的心還系在侄子身上,可兩人也不能結婚,丈夫爲女兒介紹男
朋友,她也不好阻攔。再說人多有私心,方蘭也不例外。以前希望女兒和侄子結
婚,親上加親,現在不成了,她又希望女兒和方玉龍早些分開,要是在摻和在方
玉龍身邊,隻怕女兒會發現她和侄兒的奸情。
「既然如此,那就安排小櫻和那個顧宇航見面吧。」
「前兩天我跟小櫻提過了,她說暫時不想交男朋友,你這兩天在海城,就去
開導開導她,你們母女之間說話方便些。」
隔天,方蘭去未來公司找方櫻,母女兩人到樓下的咖啡館喝咖啡聊天。方櫻
問方蘭怎麽突然來海城了,方蘭便說道:「你竹衣舅媽懷孕了,特别高興,我想
你也大了,很快就要出嫁的,便和你爸商量再生一個孩子。」
方櫻以爲自己聽錯了,不可思議地看着方蘭。「傻丫頭,有什麽好奇怪的,
以前計劃生育抓得緊,媽媽又忙,所以一直沒想生二胎,現在開放二胎了,媽媽
也不忙了,再生個二胎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媽,你這是千年鐵樹開新花啊。你都快五十了還想生,你不怕危險?」
「傻丫頭,媽媽當然去醫院檢查過的,醫生說媽媽還可以生,媽媽才敢生的。
你很快就會出嫁的,到時候媽媽和你爸爸在家無聊,有個小弟小妹陪着也不孤單
啊。」
方櫻委屈道:「你們就想着我早些出嫁,從不考慮我的感受。以前你們要我
和玉龍談戀愛,我和玉龍談了,現在你們又要我找新的男朋友。」
「傻丫頭,你和玉龍是因爲出了意外,又不是我和你爸要拆散你們。媽媽還
巴不得你和玉龍結婚呢。聽說那個顧宇航人還不錯,你可以先試着和他相處一下,
媽媽和你爸又不是一定要你嫁給他。顧家的背景可不小,人家還不一定看得上我
們家呢。」
「媽媽,玉龍以後會娶誰?張重月嗎?」
「肯定不會是張重月,芷琪到是有可能。玉龍原來有個妹妹,叫龍嬌嬌,好
像他養父母也有意讓兩人湊成一對,玉龍最後娶誰還要看他自己。」
「爲什麽不會是張重月?」聽方蘭說肯定不會是張重月,方櫻覺得很奇怪,
爲什麽張重月不行,範芷琪反而有可能呢。
「張重月其實是玉龍的表妹,是玉龍舅舅的女兒。這事跟你大舅的事情還有
些關系,你知道了可别出去亂講。」
「我知道。」方櫻心裏卻是思緒萬千。張重月是表弟的表妹,她能和表弟交
往,爲什麽她這個做表姐的就不行呢?
方玉龍在學校上課,突然接到範大同的電話,讓他去市政府見個面。到了市
長辦公室,方玉龍發現有個警官在範大同的辦公室。那名警官看到方玉龍,一臉
微笑跟方玉龍打招呼。警官名叫巫輝,是省廳禁毒處的。方玉龍看着巫輝一頭霧
水,無論如何,他和緝毒處都扯不上關系。
事情要從方玉龍和喬安娜在青台山失蹤說起,阿布因爲在搜救中表現出色而
上了新聞,不少人知道方家養了條神犬。巫輝是禁毒處處長、禁毒總隊總隊長。
知道阿布是條嗅覺異常敏銳的神犬,就想在禁毒總隊找兩條最優秀的母犬和阿布
進行配種。可方家不是普通人家啊,他一個小處長,連方家門都進不去,就找到
了老領導範大同。
原來是有人看上了阿布的優秀基因,想找阿布配種。方玉龍很爽快地答應了
巫輝,過兩天他就帶阿布去禁毒處找他。巫輝見方玉龍答應了,連聲表示感謝。
回到樟林苑,方玉龍叫來阿布,對着阿布說道:「阿布,有人看上你了,要
給你找媳婦,過兩天你就可以去會新媳婦啦。」一邊的顧琬妤聽到方玉龍跟阿布
說話,忍俊不禁,被方玉龍瞪了一眼。女管家吓得立刻低頭,不敢再看方玉龍和
阿布。
阿布是狗王,小黑和妮妮也跟着阿布進了别墅,方玉龍跟阿布說話,兩條狗
便在不遠處站着,不停晃動着尾巴。方玉龍正要叫阿布離開,看到搖着尾巴的妮
妮突然想到一個奇怪的問題。妮妮也是條母狗,爲什麽沒有和阿布交配呢?小黑
做過絕育手術也就算了,阿布可是條正常的公狗,難道妮妮是做了絕育手術的母
狗?
方玉龍打電話給柳月眉,問妮妮有沒有做過絕育手術,柳月眉說妮妮是徐源
送給她的,她也不知道有沒有做過絕育手術。方玉龍又打電話給徐源,确認妮妮
沒有做過絕育手術。方玉龍挂了電話,看着阿布和妮妮,又示意阿布和妮妮仰面
躺在地上,露出肚子。阿布和妮妮照着方玉龍的示意躺在了地上,方玉龍查看兩
條狗的下體,都很正常。
難道阿布是條傻狗,就像男人裏的傻大個,空有強壯的身體卻不會搞女人?
方玉龍自然不會知道,阿布有狼的血統,在阿布的意識裏,他才是狼王,隻有他
才能和群體裏的雌性交配。
方玉龍看了眼女管家,突然想到一個方法。阿布不知道怎麽交配,可以給它
做示範啊。方玉龍示意小黑出去,又讓女管家把門關上,不讓小黑進來。方玉龍
讓妮妮站在沙發前,抱着阿布趴在了妮妮的背上。可是他一松手,阿布就站在妮
妮旁邊,睜大眼睛看着方玉龍。
「笨蛋,本少爺是在教你娶媳婦呢,這妮妮就是你的大媳婦,你的原配老婆,
以後你外出風流,可不能忘了家裏的老婆。」
谷琬妤聽到方玉龍跟阿布說話,想笑又不敢笑,隻得強忍着。方玉龍扭頭說
道:「你還敢笑,過來趴在妮妮身邊。」
「是,少爺。」谷琬妤以爲方玉龍要打她屁股以示懲罰,很乖巧地趴在了沙
發前,對着方玉龍翹起了圓圓的屁股。
「啪!」方玉龍在女管家圓圓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讓女管家先把褲子脫了。
谷琬妤也沒覺得奇怪,方玉龍打她屁股的時候,經常是要她光着屁股的。女管家
脫了褲子,露出白白的圓臀,彎下腰雙手撐在了低矮的沙發上,讓她的整個臀部
向上翹起,像白花花的大圓盤。
「啪!啪!」方玉龍對着谷琬妤白嫩的屁股拍了兩巴掌,在美少婦的臀瓣上
留下兩個紅紅的掌印。谷琬妤感覺火辣辣的,有些疼痛又有些興奮。她知道,每
回方玉龍這樣打她屁股後,就會狠狠肏她的小騷穴。她已經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
被方玉龍打屁股,陰道就會開始分泌淫水。方玉龍勾着手指在谷琬妤的陰戶上摸
了下,感覺女管家的陰道已經濕潤,忍不住罵了句騷貨。
「佳孥是騷貨,請少爺享用佳孥的大騷屄。」谷琬妤低首趴在沙發上,用力
扭動着屁股。
「先過來給我脫褲子。」方玉龍坐在女管家身邊,又在美少婦的屁股上拍了
一巴掌。谷琬妤立刻乖巧地跪在方玉龍的胯間,解開了男人的腰帶,将男人的肉
棒釋放出來。女管家的櫻桃小嘴吮着男人的大肉棒,發出「啧啧」的水聲,雄性
和雌性荷爾蒙散發在空氣中。
妮妮聞到方玉龍肉棒的味道,又看到女管家含着肉棒舔舐吮吸,竟也湊到谷
琬妤嘴邊,想去舔男人的肉棒。看着妮妮探着頭要擠到男人胯間的好奇模樣,谷
琬妤想笑又不敢笑。
「叭!」方玉龍在妮妮鼻尖上彈了個響指,妮妮吓得向後跳去。方玉龍示意
阿布躺到他腳邊去,翻開肚子露出了狗鞭。
「将我雞巴上的口水塗在阿布的狗鞭上。」
「是,少爺。」谷琬妤不知方玉龍想幹什麽,心裏不免會胡思亂想,難道少
爺要阿布和她性交?想到有變态的喜歡看人狗雜交,谷琬妤就害怕的發抖,又不
敢反抗方玉龍的命令,隻得将大量口水沾在男人的肉棒上,然後用手捋了去摸阿
布的狗鞭。
「好了,不要摸了。妮妮,過來。」方玉龍向妮妮勾了勾手指,妮妮見狀,
又跑到方玉龍身邊。方玉龍抓着妮妮的頭湊到阿布的狗鞭上,也許是妮妮聞到了
阿布狗鞭上有方玉龍的氣味,也許阿布本身的氣味吸引了妮妮,妮妮竟然伸出舌
頭開始舔舐阿布的狗鞭來。
谷琬妤一邊爲方玉龍口交,一邊看着妮妮舔阿布的狗鞭,似乎明白了方玉龍
的意圖,少爺是想讓阿布和妮妮交配,讓她演示給兩條狗看呢。女管家松了口氣,
她又不是沒在其他人面前被男人肏過,這次表演給兩條狗看又有什麽關系,隻要
少爺不讓她和阿布交配就好。
「好了,和剛才一樣趴在沙發上,将屁股翹起來。」方玉龍一邊說,一邊示
意阿布站起來。當谷琬妤像母狗一樣趴在沙發上後,方玉龍拉着妮妮站到了谷琬
妤身邊,然後挺着光亮的大肉棒插進了美女管家的小騷穴裏。方玉龍見阿布還看
着他,拉着阿布的項圈讓阿布趴到了妮妮的背上。這回,阿布明白方玉龍給了他
交配權,便本能地在妮妮背上挺起屁股來。
第一次交配的妮妮不時發出「嗚嗚」的叫聲,不時将頭擱在沙發上摩擦。方
玉龍也不知道妮妮爲什麽叫,對着谷琬妤說道:「騷貨,看你和妮妮誰才是真真
的騷母狗,看你們誰叫的更響。」
「啪!啪!」方玉龍一邊拍打着美女管家的屁股,一邊用力肏着美女管家的
小騷穴。谷琬妤又痛又癢,又要和妮妮比賽誰叫的響,這時候那還敢忍着,放開
了喉嚨大叫起來。
「啊……少爺……你的大雞巴肏得佳孥爽死了……啊……佳孥要被少爺肏死
了……啊……」
「果然夠騷的,連妮妮都比不上你這條騷母狗。」方玉龍感覺自己都跟着變
态了,雙手抓着女管家的纖腰,将女管家的身全頂到了沙發上。谷琬妤整個身體
壓在沙發上,感覺比之前舒服多了,扭動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插入。
方蘭回到樟林苑,看到小黑趴在門口守着大門有些奇怪,推了推門,發現門
居然鎖上了。奇怪,難道女管家不在别墅裏?方蘭從包裏拿出鑰匙開門,才打開
一道縫,就聽見客廳裏有女人的呻吟聲,然後是肉體撞擊發出的「啪啪」聲,甚
至中間還夾雜着妮妮的叫聲。方蘭對這種聲音很熟悉,知道肯定是侄兒提早回來,
和女管家在客廳裏交歡,但狗叫聲又是怎麽回事?
方玉龍聽見開門的聲音,回頭看了眼,見是方蘭進屋,又回頭猛肏美女管家
的屁股。方蘭從客廳經過,才看到侄子和女管家在沙發上性交,阿布和妮妮在旁
邊也在交配。那一瞬間,方蘭的俏臉就漲紅了。這場景讓她情不自禁就想到了當
初和侄兒,小弟小妹在閣樓上玩性交比賽的事情。
玉龍不會閑得無聊,要和阿布比賽這個吧?方蘭快步走向樓梯,瞪了眼趴在
沙發上的女管家。谷琬妤見方蘭紅着臉瞪她,心裏又一陣緊張。雖然她不知道方
蘭爲什麽生氣,有一點可以肯定,她爲了取悅少爺,得罪了蘭夫人。她在方家做
女管家也不容易啊。
方玉龍沖完澡,換了身休閑服,站在房門口偷窺方蘭懲罰女管家。隻見美婦
人手裏拿了條腰帶,在抽打美女管家的屁股。谷琬妤趴在床邊,剛穿上的褲子又
脫了下來,原本白嫩的屁股上多了幾道紅色的印痕。方蘭抽打的力量把握得很好,
能讓谷琬妤感覺到疼痛,又至于傷害到她。
方蘭上身穿了件湖藍色的短風衣,腰間系着帶子。下身是白色的緊身包臀褲,
短風衣遮住了半個屁股,讓美婦人的臀丘看上去異常圓潤豐滿,任何男人見了都
會性緻高昂。見方玉龍在門外偷看,方蘭給了男人一個白眼,又揮動皮帶抽打了
谷琬妤的後背,嘴裏說道:「方嫂,你知不知錯?」
「蘭夫人,佳孥知道錯了,佳孥再也不敢大白天勾引少爺了。」谷琬妤知道
這時候她要承擔所有的錯誤,那怕是方玉龍主動要肏她,也得說成是她的錯。
「啪!」方蘭扔了皮帶,在美女管家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坐在了美女
管家身邊。谷婉妤見方蘭看着她,又用手摸她的屁股,立刻掉轉身子,跪到方蘭
的胯間,輕聲說道:「蘭夫人,讓佳孥爲你脫褲子吧。」
「嗯。」方蘭和衣躺在床上。女管家輕輕解開了美婦人的扣子,将褲子拉了
下來。在門外偷窺的方玉龍知道方蘭是表演給他看的,不由得熟血沸騰。雖然他
時常爲姑姑口交,也看過竹衣媽媽和姑姑相互口交的模樣,但和偷窺谷琬妤爲方
蘭口交感覺完全不一樣。就像谷琬妤肯定知道他和姑姑、竹衣媽媽亂倫的事情,
但她從沒親眼見過。
對于方蘭的陰戶,谷琬妤一點兒也不陌生,隻是有些好奇。自從她爲方蘭口
交之後,感覺美婦人的陰戶越來越嬌嫩。谷琬妤想到方蘭生氣的事情,難道是因
爲夫人看到他和少爺在客廳裏交歡忌妒她了?谷琬妤覺得完全有這種可能,方蘭
是少爺的姑姑,不敢在他人面前偷情交歡,看到她和少爺在客廳裏性交,肯定會
産生忌妒的心理。
想到方蘭是在忌妒她,谷琬妤心裏有些興奮。雖然她在方家的地位最低,但
她該享受的東西一樣都不少,就連去粉紅會所美容都是最高級的消費。當然,方
家讓她享受這些是讓她保持好的身體條件,供少爺發洩性欲用的。可女人不就是
希望自己年輕漂亮,有個強壯的男人肏自己嗎?更别說她現在也算是少爺的心腹
了,少爺和什麽樣的女人偷情,從不避着她。和她交歡也從不避着别人,蘭夫人
雖然身份高貴,可和少爺偷情也隻能偷偷摸摸的。
想到這裏,谷琬妤心裏有些得意了,低頭埋進了美婦人的玉胯間,用她柔嫩
的舌尖頂開了美婦人的陰道。蘭夫人這時候讓她口交,不就是在爲和少爺交歡做
前戲嘛,她都已經被少爺的大肉棒肏過了。
不得不說,女人更了解女人的敏感點。谷琬妤的身份又低,爲了讨好方蘭,
爲方蘭口交之時自然要極盡全力。方蘭穿着短的黑絲襪,光滑的腳背用力摩擦着
谷琬妤的胯部,似乎是在獎賞她。
方蘭側着頭,看着門外的方玉龍,摩擦着女管家胯部的玉腿向上擡起,黑絲
的玉足從女管家的粉胯間伸出,足尖的絲襪上還沾着女管家亮晶晶的淫液,看得
方玉龍眼都直了,恨不得立時就沖進去,用姑姑的玉足摩擦他的肉棒。
谷琬妤一邊用心舔舐着方蘭的陰部,一邊用胯部夾着方蘭的玉足輕輕扭動,
讓美婦人的玉足和她的陰部産生充分的摩擦。幾分鍾後,兩女陰道淫水四溢,美
婦人輕聲說道:「好了,今天就這樣吧,下去好好幹活,别偷懶。」
「是,蘭夫人。」谷琬妤知道該給方玉龍和方蘭讓出時間和空間了,立刻穿
上褲子離開了方蘭的房間,走到門口看到方玉龍站在門外,女管家吓了一跳,吱
唔着叫了聲少爺,方玉龍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下樓。
這時候少爺去他姑姑的房間,肯定是和他姑姑偷情去了吧?谷琬妤隻敢在心
裏這樣問自己,腦子裏想象着方玉龍進入方蘭的房間,看到方蘭赤裸的下體,擡
起方蘭的雙腿将大肉棒深深插進去的樣子,忍不住全身一顫,一股淫水夾着男人
的精液從陰唇間流淌出來。美女管家不敢再想,匆匆下樓去清洗身體。
方蘭依就躺在床上,隻不過趴在她胯間的人由女管家變成了方玉龍,由女人
變成了男人。方蘭喘着粗氣,一雙玉手輕輕撫摸着男人的頭,星目微閉,貝齒不
時輕咬着誘人的紅唇。圓潤的雙腿微微拱起,夾着男人的臉頰輕輕摩擦着。方玉
龍張開了大嘴巴,伸出舌尖在美婦人陰唇間的肉縫上輕輕觸碰着,原本就敏感的
方蘭立刻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
方玉龍伸着舌頭順着美婦人肉穴上的肉縫上下舔舐,美婦人茂密的陰毛摩擦
着他的臉,讓他感覺柔軟又興奮,貪婪地吮吸着美婦人的騷味。方蘭的呻吟聲越
來越響,雙手在男人頭上胡亂撫摸着,夾着男人臉頰的雙腿發出陣陣顫抖。忽然
間,美婦人全身繃緊,兩條玉腿死死地夾住了男人的臉,原本平緩的小腹向上拱
起,嘴裏發出呻吟間夾雜着迷亂的叫喊:「來了……姑姑又要來了,啊……」
方玉龍伸出舌頭在方蘭的陰戶裏打了個轉,卷出絲絲淫水後吞咽下肚。「姑
姑,你的騷水真是越來越美味了。」方玉龍一路向上移動着嘴唇,雙手飛快地解
開了方蘭襯衣上的扣子。
「臭小子,明知道姑姑今天要回來,還跟她亂搞,沒了存貨,姑姑怎麽辦?」
方蘭喘着氣,臉上布滿了興奮的紅潮。她生氣并不是因爲方玉龍和女管家大白天
在客廳裏亂搞,而是因爲這兩天是她受孕的最好時機,她要侄子有足夠多的精子
射到她子宮裏。
「姑姑,你就放心吧,侄兒别的沒有,精子肯定不會少。」方玉龍爬到了姑
姑的乳峰上,含着姑姑的乳頭又咬又吸,将姑姑的兩個乳頭弄得挺翹無比,輕輕
一摸就讓姑姑的身體興奮得顫動起來。
「臭小子,今天怎麽回事,沒去學校嗎?還讓阿布和妮妮跟着你們交配,真
變态。」
「姑姑,我是下午才從學校回來的,有人看中了阿布的基因,想讓阿布去配
種,回來後我發現阿布竟然不懂交配,才讓方嫂做示範的。姑姑要是早些回來,
我就和姑姑作示範了。」
「小壞蛋,姑姑才不要和你做示範呢。」
方蘭站了起來,将身上淩亂的衣服脫了個精光。方玉龍以爲姑姑要和他交歡
了,正待上前抱住美婦人豐腴美豔的嬌軀,卻見美婦人走到櫃子邊,從櫃子裏拿
出一套新的婚紗來。
方玉龍站在床邊,欣賞着美婦人穿婚紗的優雅動作。方蘭扭頭看着男人,嬌
聲說道:「小壞蛋,愣着幹什麽,還不過來幫姑姑拉後面的拉鏈。」
穿好了婚紗,方蘭在方玉龍面前轉了個圈,問方玉龍婚妙漂不漂亮,方玉龍
用力點了點頭,說婚紗漂亮,人更美。方蘭聽到男人的贊美,咯咯笑了。
「玉龍,姑姑今天就是你的新娘,喜歡嗎?」
「當然喜歡,姑姑是我最美的新娘。」方玉龍将穿着婚紗的美婦人緊緊抱在
懷裏,熱烈擁吻起來。
一番熱吻之後,姑侄兩人穿着襪子在小客廳裏跳起舞來。伴随着溫柔浪漫的
旋律,姑侄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方蘭穿着低胸深V 的婚紗,那婚紗本就性
感,方蘭又是真空穿着,胸前那對豐碩的大乳房頂着男人的胸口,跳起舞來讓方
玉龍感覺下體都快爆了。
「姑姑,你現在就是個勾人的妖精。」男人隔着婚紗揉着美婦人妖豔的身體,
恨不得将兩人的身體揉和在一起。
「姑姑今天就要做個妖精,把你榨幹的妖精。」
一曲終了,方玉龍一個轉身,低頭吻在方蘭的紅唇上,雙手在美婦人身滑動
着,摸得美婦人春情蕩漾。
「玉龍,今天我們能喝酒嗎?就喝一杯。」
「嗯。」方玉龍看到了茶幾上準備的紅酒,知道姑姑要和他喝交杯酒。方蘭
倒了兩杯紅酒,姑侄兩人輕輕碰了碰杯,都用火熱的目光注視着對方。兩人同時
舉杯,小臂纏繞在一起,喝下了杯中的紅酒。
放下杯子,方玉龍将方蘭攔腰抱起。美婦人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兩人一邊熱
吻,一邊進了房間。方蘭本就漂亮,穿着婚紗躺在床上任人采撷的模樣更是充滿
了妩媚的風情。方玉龍兩三下就扒光了身上的衣服,像發情的公狼一樣撲到了美
婦人的身上。
方蘭雙眼迷離,彎起雙腿勾着方玉龍的屁股往她身上壓。想到自己将要爲侄
兒情人懷孕,美婦人就感到無比的興奮和刺激,還有一點點的緊張,嘴裏嬌喘着
說道:「玉龍,姑姑準備好了,這一次可要在姑姑屄裏多射些活精。」
「是,姑姑,這一次你一定會懷上小寶寶的。」方玉龍擡起了美婦人的雙腿,
看着美婦人誘人的玉胯,隻見美婦人烏黑發亮的陰毛遮掩着嬌嫩的陰戶,中間露
出一絲粉嫩的肉縫來。
「姑姑,我要進去了。」方玉龍挺着大肉棒在美婦人的肉縫上滑動,光亮的
龜頭緩緩頂開了美婦人濕滑的肉唇。伴随着美婦人身體的顫動,那肥美的肉唇間
又滲出絲絲的淫水來。
也許是知道這一次美豔姑姑要懷上他的孩子,方玉龍顯得特别興奮,碩大的
龜頭進入美婦人陰戶的過程很緩慢,他要仔細感受他和姑姑爲懷孕而交配的每一
個瞬間。「卟」的一聲,男人粗大的龜頭完全頂入美婦人的陰道,将美婦人的陰
道完全堵住了,稍一抽動就發出奇特的聲音來。方玉龍能感覺到美豔姑姑的陰道
無比濕滑,時面産生了巨大的吸力,将他的肉棒往深處吸。
「小壞蛋……快點……姑姑下面難受死了……快進來……姑姑要你的大雞巴
……」方蘭呻吟着,努力分開雙腿迎合着男人的插入,感覺男人的行動比往常要
慢,那種等待便像煎熬一般。
「姑姑,我馬上就進去了。」方玉龍見方蘭已經迫不及待,雙手抓着美豔姑
姑的臀丘,腰部用力一挺,整根肉棒盡根插進了美婦人的小騷穴。傾刻間,大肉
棒感受到了被美婦人溫熱的腔道包着着的緊緻美感。在插入的一瞬間,方蘭的陰
道劇烈收縮了下,蠕動的陰道膣肉緊裹着猛然插入的大肉棒,像一道電流劃過兩
人的性器。
「啊……」姑侄兩人都發出了愉快的叫聲。男人開始在美婦人的陰道裏來回
抽插,粗大的龜頭每次都撞擊着美婦人陰道深處的花心。方玉龍控制着交媾的速
度,仔細體會着精液在他體内聚集,準備在最後瞬間射出,好帶着精子沖進美豔
姑姑的子宮,讓美豔姑姑成功懷上他的孩子。方蘭扭動着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努
力配合着男人的抽插,爲了快感,也爲了懷孕。伴随着男人的抽插,美婦人發出
陣陣誘人的呻吟,時而亢奮,時而低沉。
方玉龍擡起身體,低頭看着他和美豔姑姑肉體相接的地方,美婦人肥美的陰
唇因爲充血而變得更加肥厚,緊緊夾着他的肉棒根部,兩人濃密的陰毛也纏繞在
一起,烏黑一片,難分彼此。
方蘭眯着眼睛,見侄子看着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伸出玉臂勾住了男人的脖
子。方玉龍又趴到了美婦人身上,挺着屁股猛搗美婦人的小騷穴,撞得美婦人全
身發顫,性感的婚紗裹着豐碩的乳房在胸前打着轉晃動。那跳動的乳房似要從美
婦人的婚紗下跳出來,帶着美婦人一顆心也蕩漾起來。
「姑姑,我們就要生小寶寶了,我好高興。」
「嗯……玉龍,叫我媽媽……姑姑要像竹衣媽媽那樣,懷上寶貝兒子的小寶
寶……」
「好姑姑……好媽媽……」
「嗯……好兒子……用力肏媽媽……」
方玉龍的動作越來越大,每回都将肉棒抽出大半截,然後奮力插入,壓得整
個床墊都彈了起來。激烈的交歡讓兩人身上布滿了汗水,方玉龍拉下了婚紗的拉
鏈,将美婦人的婚紗扒到了腰間,方蘭的大乳房變得濕潤無比,就像塗了按摩精
油一般,讓男人摸起來更加舒服。
方玉龍挺起上身看着方蘭的俏臉,挺着屁股在美婦人陰戶裏進行小幅但更快
速的抽插。方蘭知道侄兒在積蓄射精的力量,爲最後的沖刺射精作準備。她努力
擡起屁股,準備迎接男人最後那狂風暴雨般的沖擊。
「啊!」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吼,雙手抓着美婦人的肩膀,彎起腰背聚集起全
身的力量,挺着大肉棒對着美婦人的陰戶一陣猛插,隻來回幾下,方玉龍便感覺
到一股麻涼的快感從龜頭直沖大腦,強壯的身體爲之一顫,一股火熱的精液從龜
頭間噴射而出,打在了美豔姑姑的花心深處。
感受到侄兒要在她體内射精了,方蘭雙腿緊緊夾住了男人的虎腰,雪白的大
屁股用力擡起,讓男人的肉棒能盡可能深的插入她的陰道。伴随着男人的強烈地
噴射,方蘭的陰道産生一陣劇烈的痙攣,子宮裏湧出一汩火熱的淫水,打在男人
敏感的龜頭上。方玉龍頓時感覺舒爽無比,火熱的精液不停噴出,又打得方蘭全
身亂顫。姑侄兩人就這樣緊緊結合着躺在床上,感受着射精後的美妙感覺。
過了許久,方玉龍才從美婦人身上起來,将疲軟的肉棒從美婦人的陰道裏抽
出,帶着一股淫水夾雜着濁白的精液從美婦人的陰道裏流出,順着美婦人柔嫩的
玉胯往下淌。有些迷糊的方蘭突然驚醒,拿枕頭墊到了屁股下,埋怨方玉龍拔出
肉棒太早了,害得她漏出了精液。對于此刻的方蘭來說,男人的每一顆精子都是
非常寶貴的,絕不能白白浪費了。
「姑姑,剛才真是美死了。我想這次姑姑一定會懷上小寶寶的。」方玉龍拉
着被子蓋在方蘭身上,輕輕撫摸着美婦人柔軟的身體,尤其是美婦人的小腹,仿
佛已經有受精卵在那裏發育了。
「姑姑年紀大了,懷孕肯定要比月眉和你竹衣媽媽困難些,這兩天你要和姑
姑多做幾次,不許你在别的女人身上浪費精液。」
「是,我的好姑姑,好媽媽,這兩天我就和姑姑做愛,每次都将姑姑的子宮
灌滿。」被子裏,姑侄兩人又熱烈擁吻在一起。
爲了犒勞侄兒在她身上的辛勤播種,洗澡的時候方蘭特意穿了件白色透明的
情趣内衣,爲侄兒做乳推。方蘭的乳房柔軟豐碩,上面塗了精油滑爽無比,還沒
壓在身上,方玉龍已經能想象到姑姑的大乳房壓在他身上的美妙感覺。方玉龍相
信,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他才能享受到姑姑這種香豔的服務。
「臭小子,姑姑弄得你舒服嗎?」方蘭趴在男人的身上,用她的乳房摩擦着
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胸膛,手臂,大腿,甚至連腳闆也不曾落下。方玉龍從
沒用腳闆去摩擦過美婦人的乳房,覺得那樣對姑姑太不尊重,沒想到美婦人這時
候主動用乳房按摩他的腳闆。
「舒服,太舒服了。姑姑,你這是從哪裏學來的?」
「去粉紅會所美容,那裏原女服務生也會這樣給我按摩,我覺得這樣你也會
很舒服的,就照葫蘆畫瓢給你做呗。」方蘭坐在男人的屁股上,用她塗着精油的
柔軟屁股擠壓着男人結實的臀丘,胸前那對豐乳繼續按摩着男人的小腿。兩條腿
都按摩過了才讓男人起身坐到凳子上,美婦人跪在男人身前,用她的大乳房夾住
了男人勃起的肉棒。
方蘭沒有将男人的肉棒吃進去,誘人的紅唇隻是咬住了男人的龜頭,舌尖在
龜頭上來回打轉。男人的肉棒被夾在美婦人深深的乳溝裏,一對乳球上下晃動,
摩擦起來有着别樣的風情。
「啊……太舒服了……姑姑,我愛死你了。」方玉龍閉着眼睛,努力感受着
美豔姑姑帶給他的異樣快感。尤其是美婦人的紅唇夾着他的龜頭向上拉的時候,
好像要把他的精液都抽出去了。
「姑姑先來一會,等姑姑沒力了,你再接上來。」方蘭拉着男人又回到了墊
子上,分開雙腿坐到了男人胯上,男人的龜頭上還沾着些許精油,頂進美婦人陰
道的瞬間都滑爽無比。方蘭一手撐着墊子,一手撫摸着男人英俊的臉龐,豐滿的
屁股開始在男人身上劇烈扭動起來。胸前兩個豐碩的乳房蕩在半空,随着美婦人
扭動的身體激烈晃動着,相互撞擊着,叫男人看了情欲高漲,挺着胯部不住向上
頂,沒幾下便讓美婦人面若海棠,嬌吟連連。
前幾天還想到嶽林洪會不會懷孕的事情,這個周六上午,嶽林洪到陵江開會,
打電話給方玉龍,要和方玉龍見面。到了下午,方玉龍便讓女管家把嶽林洪接去
白馬别館。秋天的白馬湖别有一番風情,嶽林洪卻沒有心思欣賞秋日的湖光山色,
坐在車裏看着窗外,一臉心事重重。到了白馬别館,嶽林洪見到方玉龍也不像往
常那麽激動熱切。因爲有了夏竹衣懷孕的事情,方玉龍看到嶽林洪的表情,心頭
一震,難道她也懷孕了?
嶽林洪先和方玉龍講了顧瑞香的事情。年後,顧瑞香便被調到了吳京市國資
委任職,級别是正科,在國資委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官員。這次國資委副主任被立
案調查,出了個空缺,嶽林洪想讓顧瑞香補上這個空缺。可顧瑞香的資曆太淺,
進國資委才半年,又隻有正科級别,補上這個空缺怕難以服衆。
「顧瑞香在澄江倒是挺出名的,到了吳京就不行了。現在讓她補這個空缺确
實太急了些。洪姐,你有沒有别的辦法,讓這個副主任的位置暫時空着,讓顧瑞
香先代行職權試試。」
「這樣做太明顯了,和直接提拔她沒什麽區别。我的設想是先提拔個要到點
的老機關,緩個一年半載再讓顧瑞香上去。」
「行,洪姐找我就爲了這事?」
「是啊,我怕你誤會。玉龍,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我……我懷孕了。」
饒是嶽林洪經曆豐富,此時此刻也露出了小女人的嬌羞之态。
方玉龍早有心理準備,聽到嶽林洪說出這個消息隻是微微驚訝,美婦書記真
的懷孕了。不過他表情還是誇張的,故作驚訝道:「洪姐,你說什麽?」
「玉龍,我……我懷孕了……就我們上次在湖邊車震後有的。」
「真的嗎?太好了!」方玉龍抱着嶽林洪倒在沙發上,對着美婦書記的臉頰
和嘴唇一通狂吻,讓美婦書記差點喘不過氣來。見嶽林洪反應并不熱烈,方玉龍
便問她怎麽了。
「玉龍……我怕……」
「怎麽了,洪姐難道不想爲我生小寶寶嗎?」
「不是,我是怕……」
「你怕生孩子會影響你的前途?」
「不是,我現在已經是常委了,以後就算有進步,至多也就是升個小半格當
常務副省長或者副書記,轉正的可能性很小,我也不指望。生孩子對我的前途來
說已經沒什麽影響。我是怕……」
「怕你老公知道後暴露?」
「也不是,我和他早已分居多年,我不管他,他也不會管我。我現在是省委
常委,又是吳京市委書記,他和他家以後總有要靠我的事情,我生孩子他會配合
的,反正我的孩子姓嶽,以後也不會去煩他。」
「那你還怕什麽?怕你年紀大了生孩子危險?」
「不是,我是怕肚子裏的小寶寶。我是你媽媽,我怕……」
這有什麽好怕的,你又不是我親生母親,我兩個姑姑都不怕,你怕什麽?方
玉龍在心裏嘀咕着,嘴裏卻說道:「洪姐,你不用擔心。我們的小寶寶肯定是個
健康的小寶寶,現在醫學技術發達,完全可以檢查出胎兒的發育狀況。再過九個
月,你就會生出一個健康的寶寶了。」
「玉龍,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媽媽,你要相信我。」
聽到方玉龍叫她媽媽,嶽林洪用力點了點頭。方玉龍将美婦書記攔腰抱起,
進了裏間的卧室。懷孕的嶽林洪和夏竹衣一樣小心,怕影響胎兒,不敢和方玉龍
亂來。
「玉龍,媽媽用别的方法幫你弄出來吧,好不好?」嶽林洪脫了衣服,用手
輕捋着男人的肉棒,在美婦人的眼裏,男人的肉棒就像神明一樣,竟然讓不孕不
育的她懷孕了。
「嗯,不過我要先肏幾下媽媽懷孕的小騷屄。」
聽方玉龍說要肏她懷孕的小騷屄,美婦書記羞不可耐,輕聲說道:「那就幾
下,你要輕點兒。」說罷,美婦書記躺到床上,分開了雪白的雙腿。方玉龍挺着
大肉棒在美婦書記的陰唇間摩擦了幾下,便将大龜頭插進了他進出過幾數次的小
騷穴。
「哦……玉龍,太深了,媽媽現在不行的……」盡管方玉龍的動作很輕緩,
嶽林洪還是不敢讓兒子的大肉棒完全插進她的陰道裏。方玉龍換了個姿勢,躺在
美婦書記背後,用背入式和美婦書記交媾。方玉龍想到夏竹衣對他說的話,一邊
插着美婦書記的小騷穴一邊問美婦書記,将來出生的寶寶應該怎麽叫他們。
「當然是叫你爸爸,叫我媽媽了。」想到自己子宮裏懷着兒子的寶寶,曾經
生出兒子的通道将要生出兒子的孩子,嶽林洪就有種奇妙的興奮感。難道這就是
天意,别的男人沒法讓她懷孕,偏偏兒子可以。從知道自己懷孕起,嶽林洪就打
算生下這個孩子,但又怕孩子不健康。來找方玉龍更多是想從方玉龍得到她想要
的精神上的支持。
兩人在别館纏綿到了傍晚,方玉龍在前面酒店訂了晚餐,陪嶽林洪去吃晚飯。
哪怕隻有一小段路要走,嶽林洪也戴上了太陽鏡。從别館到酒店要經過棧橋,沒
什麽遮擋,可以欣賞到對面山坡上的楓林,雖然還沒到最佳觀賞楓葉的時間,但
景色已經很壯觀了。
「玉龍,你這個别館位置還真好,是觀賞湖光山色的絕佳地點,就是小了點,
要是有這前面這座山頭大就好了。」
「這裏有那麽大的島早就開發成景點了,那還輪得到我來建别館。」
方玉龍和嶽林洪站在棧橋上,迎着風欣賞着夕陽落山的美景。兩人卻不知道,
在湖灣對岸的山坡上,有一人躲在楓林間,舉着長焦相機在偷拍他們。
夏竹衣懷孕了,美容保養方面就格外小心,正好粉紅會所有這方面的業務,
夏竹衣自然先去體驗了一把。姚月宸見方玉龍送夏竹衣去粉紅會所,不用他介紹
也知道夏竹衣身份非凡。針對準媽媽的服務還沒有正式推出,姚月宸爲夏竹衣作
了特别的安排,讓夏竹衣接受會所的最新服務。安排夏竹衣去了包間後,姚月宸
領着方玉龍去她的辦公室休息。
方玉龍走在姚月宸後面,仔細打量着美少婦的背影。姚月宸穿了套小西服,
直筒的褲管有些飄逸,踩着六七公分高的皮鞋,走路的姿勢極有韻味。收腰的西
服則勾出了美少婦的腰部曲線,和飽滿的臀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美婦經理的腰
臀比例并不誇張,給人一種非常諧調的感覺,尤其是走路時搖曳的背影,很是醉
人。
「方公子,剛才那位美婦人怎麽稱呼?」姚月宸好像感覺到方玉龍在看她的
背影,突然放慢了腳步,轉身問方玉龍。
「哦……你們盧總的幹媽。」方玉龍擡起頭來,對上姚月宸帶着微笑的目光,
他也報以微笑,化解之前偷窺美婦經理背影的尴尬。
「方公子,夫人可真年輕,要是走在路上,我絕不敢相信你們是母子。夫人
做美容保養要很長時間,方公子要是悶得話,就讓月宸幫你按摩一下吧。」姚月
宸臉上始終帶着淺淺的微笑,讓人看了便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方玉龍知道姚月宸是想跟他打好關系,對方又是個美豔少婦,自然不會拒絕。
姚月宸用的是海鳳凰之前便用的辦公室,隻是稍作調整,換了幾件古典風格的家
具。辦公室裏點了檀香,空氣中迷漫着檀木的香味,方玉龍深吸了口氣,感覺心
裏很舒坦。姚月宸讓方玉龍坐在單人沙發上,她站在後面用手指輕輕揉壓方玉龍
的太陽穴。姚月宸的手指微涼,力道又恰到好處,捏得方玉龍極爲舒服。兩人一
邊按摩一邊聊天,很快就顯得親近起來。
方玉龍問姚月宸,進來的時候聽見會所裏的女孩都叫她桃姐是爲什麽。姚月
宸笑道:「方公子,我姓姚,你覺得她們該叫我什麽?」
「當然是姚……哦,原來是這麽回事,那我也叫你桃姐吧?」
「姐可當不起,方公子叫我月宸就行了,叫我名字讓我覺得更親近。」
「行,那你也别叫我方公子了,我也是俗人一個,你叫我玉龍就行。」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玉龍,美容行業也算是個暴利行業,你有沒有想過
要擴張?」
「哦,月宸請我進來就是爲了談擴張的事情?我還以爲你是特意要給我做按
摩的呢。」
「我們邊按摩邊談不也挺好嗎?這叫工作休閑兩不誤。」姚月宸用拇指壓着
方玉龍的玉枕穴,中間三指壓着兩邊耳後諸穴向下輕輕揉壓。
「我說過,經營上有什麽重要決定和夢令商量就行,如果夢令沒法決定,她
會找人商讨的。月宸,你今年多大了?」
「玉龍,打聽女人年紀可是件不禮貌的事情,你看我樣子就知道我年紀不小
了,肯定不是你的菜,估計也隻有盧總那樣的人間絕色才入得你眼。」
「我聽月宸口音,好像不是陵江本地的吧,月宸老家是哪裏的?這個可以問
吧?」
「我老家在湘西,高中畢業就去南方闖過幾年,後來又在東越呆過幾年,兩
年前才到陵江發展。」
「一直做美容行業嗎?」
「也不是,比如來陵江這兩年,就在一家公司做普通的文員。工資不多,各
種麻煩事情倒挺多的,早有了跳槽的打算,一直沒找到合适的工作,看到盧總的
招聘廣告,我就過來應聘了,算是幹回老本行了。」
「哦,月宸遇到過什麽麻煩事情,說來聽聽。」
「有什麽好講的,無非就是男人的事情呗。」
姚月宸說話的時候看着方玉龍的臉,沒注意到她前傾的胸膛壓在了男人的頭
頂上。真軟!女人衆多的方玉龍立刻就知道他的頭頂在了姚月宸身體的什麽部位
了。是無意還是有意的?方玉龍擡頭看,這時候姚月宸又站直了身體,方玉龍隻
能看到她精緻的下巴和高挺的瓊鼻。姚月宸無意之間的動作讓方玉龍想到了那天
清晨他睡在姑姑床上,頭枕着姑姑胸口的情景,這姚月宸很有成熟婦人的風情,
想來是個經曆豐富的女人。
「是不是月宸太漂亮了,公司裏有人騷擾你?」
「看來男人對這方面的事一點就透啊。」
姚月宸話語間有那麽一點意思,在說方玉龍也是此地道中人。方玉龍聽了有
些尴尬,說男人也分很多種,不能一棒子打死。他就認識一位長輩,妻子死後守
身如玉,連個女朋友都沒交。不知怎得,方玉龍突然就想到了趙望江的事情,說
給姚月宸聽。
「看來你這個長輩是個很重情義的人啊,他現在還單身嗎?」
「他前不久病故了,是突發腦溢血。」
「挺可惜的,要是身邊有個伴,說不定就不會死了。」
「不說這個長輩了,月宸,你結婚了嗎?」
「結婚對我來說可能是這輩子的奢望了。」
「看來月宸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啊,不知可否對小弟講講?」
「都是些陳年往事,不值得一提。」
「月宸,你這樣孤身一人,不覺得生活太孤單了嗎?」
「我已經習慣一個人面對生活了。有些事情是沒法和别人分擔的,隻能自己
一個人扛。玉龍,粉紅會所的第一個分店就開到海城去,你覺得怎麽樣?」
「行啊,海城人多,隻要打響了牌子,應該能賺錢。」方玉龍見姚月宸岔開
了話題,猜想姚月宸在感情方面受到過傷害,所以對婚姻已經不抱任何幻想了。
又或許姚月宸心裏有一個男人,她一直在守候,隻是這種守候是沒有結果的等待。
方玉龍對第一家分店開在哪裏并不關心,姚月宸的一句話卻是觸動了他。「
有些事情是沒法和别人分擔的,隻能自己一個人扛。」他現在不就遇到這樣一件
事情了嗎?趙望江究竟要告訴他什麽樣的秘密呢?
不得不說,姚月宸的按摩手法确實很高明,方玉龍坐在沙發竟然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間,方玉龍聽見趙望江在對他怒喝,讓他全身一顫,驚醒過來。
「玉龍,你怎麽了?」姚月宸雙手壓着方玉龍的肩膀,低頭側身面對着方玉
龍,說話間呼出的香氣都噴在了男人的臉上。
「月宸按摩得太舒服了,我都迷迷糊糊睡着了。」方玉龍聞着姚月宸身上的
香味有幾分陶醉。
「玉龍要是覺得困,不如躺在沙發上睡一覺吧。」
「不用了,打了個盹,精神已經好多了。月宸,聽夢令說你也喜歡下棋,我
們來下一局如何,這裏有棋盤嗎?」
「棋盤倒是有,以前的林經理留下來的。不過我下棋是消磨時間的,和盧總
沒法比,而且我隻會下五子棋。」
「沒關系,圍棋我還沒入門,我們就下五子棋。」
姚月宸下五子棋的水平和方玉龍差水多,兩人互有勝負。方玉龍琢磨着,姚
月宸的棋藝應該比他厲害,互有勝負是照顧他的面子。
到了午飯時間,姚月宸請方玉龍和夏竹衣在會所吃飯。因爲懷孕不能和兒子
交歡的夏竹衣見兒子和姚月宸關系熱絡,有些吃味。回去的路上,夏竹衣問方玉
龍,是不是又看上那美婦經理了,早知道就該讓夢令找個醜點的女經理,免得他
去勾搭。
方玉龍回想着姚月宸迷人的風韻,美少婦看似很容易接近,實則對男人充滿
了戒心,對男人的心思也很了解,真想要勾搭上她絕非易事。聽到夏竹衣的調侃,
方玉龍笑道:「姚經理就是粉紅會所一張靓麗的片名,如果找個醜女過來,客人
一看經理都這模樣,還有誰會來美容。」
回到樟林苑,方玉龍又去了地下室的書房,将那台神秘的電腦取出來。無論
趙望江要對他說什麽,這些秘密現在隻能他一個人知道,他無法回避。在屏幕前
呆坐了幾分鍾,方玉龍才輸入了四位密碼,那一瞬間,方玉龍很緊張,怕密碼輸
錯了。
屏幕跳出了畫面,趙望江端坐在畫面中央,背景就是方玉龍見過的書房,後
面還挂着一個大大的忍字。有半分鍾,趙望江盯着鏡頭一動不動,讓屏幕前的方
玉龍看了有幾分莫名的畏懼。
「玉麟,當你看到這段視頻,說明我又一次失敗了,但我不會後悔,這是我
的使命,也是我的責任。年輕的時候,我去西方留學,感歎西方社會的進步,國
家強大,我渴望我們的國家能像西方各國一樣進步,一樣強大。那時候的我認爲
西方國家強大的根本原因是他們有進步的民主社會制度,我們的國家要跟西方國
家一樣強大,就必需進行革命。革命,是對要對我們國家現行的制度進行颠覆性
的改革。
我以爲,憑着我們年輕人的一腔熱血和西方國家的支持,就能完成我夢想的
革命,你父親知道後,将我怒罵一頓。那時候,你父親已經看透了事情的本質,
當時我還不服氣,堅持我能成功,與你父親發生了激烈的争吵。事情到了無可挽
回的地步,你父親用自己的生命承擔了全部的責任,而我苟且活了下來。
國家是暴力機關,是一部分人統治另一部分人的工具,而且是一小部分人統
治一大部分人的工具。不論古代的,現在的,不論東方的,西方的,都擺脫不了
這種本質。以前我一直以爲可以建成一個人人平等自由的社會,現在我才發現,
所謂民主自由,都隻是統治者的工具。人類貪婪的本性決定了人類社會的階級永
遠都不會消失,隻會随着社會的發展而不斷産生,新的代替舊的,但永遠不會消
亡。
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公平,沒有絕對的公平,就沒有絕對的民主自由。夫妻
或者兄弟姐妹之間,一方總會想着占另一方的便宜;家族與家族之間,村落與村
落之間,總有一方想着占有更多的利益;部落與部落之間,國家與國家之間也是
如此,這就由人類自私貪婪的本性所決定。如果家庭、村莊、部落、國家間的利
益分配産生了無法調和的矛盾,各方之間便會産生鬥争,其結果就是離婚、分家、
沖突,戰争。
我不否認有真正的共産主義者,但那也隻是一時之理想。如果人類達到了絕
對的公平,沒有任何的貪婪之心,人類的發展便到了盡頭,到了滅亡的邊緣。人
類的發展史就是戰争史,和平隻是短暫的,戰争才是永恒的。現代社會,不要以
爲有槍有炮才是戰争,經濟、貨币、貿易、網絡,與利益挂鈎的各種沖突都是戰
争的一種形式,當這些形式的戰争無法解決利益分配的沖突,那就會爆發流血的
戰争。
華夏是個曆史悠久的大國,我們發展起來,必然要消耗大量的資源。這些資
源從哪裏來?在我看來,米國是一個國家,更是一個階層的代表,在國際秩序中
處于優勢地位的階層的領導者。華夏和米國的鬥争既有普通國家間利益的沖突,
也有階層間的沖突。我們的發展必然會改變現在的國際社會秩序,現有的利益優
勢國家沒有誰會希望我們發展狀大,他們會千方百計想辦法阻止我們,用各種鬥
争手段來壓制我們,直至最後的戰争。當初我就是被理想沖昏了頭,以爲他們會
幫我實現理想,其實他們隻是想讓我們的國家陷入動蕩的深淵。我們要時刻保持
警惕之心,看清這些國家抑制我們發展的本質,時刻準備着迎接新的戰争,不能
讓我們的國家再次變成任人宰割的肥肉。
我和甯恒綱沒有任何的利害沖突,相反,我非常敬佩甯恒綱,他比其他的領
導人看得更遠,在大事大非的問題上也毫不含糊,但對我來說,這些還不夠。如
果你父親還在,現在也許沒甯恒綱什麽事情了。這個錯誤是我造成的,我要把它
補回來,但我又一次失敗了。
曆史上有過衆多的帝王,其中不泛荒淫無道的昏君,但也不缺試圖中興國家
的好皇帝,但成功者寥寥,大多成了亡國之君,典型的便是崇祯皇帝。有人說崇
祯是個勤奮的皇帝,卻不是個合格的皇帝,說他犯了種種錯誤才導緻他勤奮失國。
在我看來,崇祯失國和曆史上其他王朝的覆滅并沒什麽不同。作爲皇帝,一個王
朝的最高統治者,他已經無法控制他所代表的統治階層的貪婪。在僵化不變的體
制下,統治階層日益膨脹的貪婪早已吞噬掉了整個王朝。
作爲一個領導人,作爲統治階層的代表,要時刻注意控制統治階層的貪婪,
不能讓這種貪婪吞噬了前輩用生命創造出來的美好局面。所以說,我們的敵人不
是某個人,不是某個集團,而是我們人類自私貪婪的本性,如果我們不能控制我
們的貪婪,任何煌煌盛世都會在我們手中毀滅。
這次我失敗了,但我完成了我的使命,完成了我的目标。我把虧欠你父親的
都還上了,九泉之下見到你父親,我問心無愧。」
趙望江銳利的目光盯着鏡頭,和方玉龍隔着屏幕對視着。沉默片刻,趙望江
突然大聲喊了聲「範玉麟」的名字,讓對着屏幕發呆的方玉龍聽了心頭一震。趙
望江凝視着屏幕又陷入了沉默,數秒鍾後才又說道:「會有人來找你的,你要時
刻準備好。」
屏幕變成了藍色,再也不顯示任何東西。方玉龍用力敲着鍵盤,反複輸入密
碼,屏幕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瘋狂!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瘋狂!趙望江賠上自己的性命,甚至犧牲了整個
趙家的未來,爲了隻是讓他能夠光明正大使用「範玉麟」這個名字。瘋狂!實在
是太瘋狂了!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8-7-11 18:12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八、豔母淫臀
魯東,某市。在陵江開完會後,劉峰等人又到魯東的分公司考察,劉峰的老
家離分公司不遠,考察結束後就回了老家,鍾可欣則說有同學在省城,要去省城
會同學,沒有和别的同事回京都,實際上她是和劉峰幽會去了。
兩人在一家飯店吃晚飯,鍾可欣突然身體不舒服,想嘔吐,劉峰問她怎麽了,
鍾可欣這才告訴劉峰,她懷孕了。劉峰呆呆地看着鍾可欣,想到八月份的時候,
有一次激情難耐,鍾可欣又在安全期,說沒事,他就沒戴套子,沒想到鍾可欣竟
然懷孕了。
劉峰心裏有些不安,他以爲鍾可欣是騙他的,那天或許不是她的安全期,讓
他内射就是想懷上他的孩子,用孩子拴住他。把孩子打掉?看到鍾可欣渴望的眼
神,劉峰心頭又有些不舍。他和宋宛琳隻有一個女兒,而且還姓宋,妻子和他還
想生二胎,偏偏妻子無論如何也懷不上,再說就算妻子懷上了,生下男孩還是會
姓宋,想到這個,劉峰就感覺有些沮喪,感覺自己很沒面子。現在鍾可欣懷孕,
隻要他做個假身份和鍾可欣結婚,生下的孩子就可以姓劉了,完全是劉家的孩子。
可是鍾可欣會同意他用假身份和她結婚嗎?
「劉哥,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會懷孕,劉哥要是覺得爲難,回京都後我就去
醫院做手術。」鍾可欣心裏七上八下的,害怕劉峰會懷疑她懷孕的真相,卻不知
劉峰心裏是有懷疑,隻不過是懷疑她爲了懷孕耍了心機,而沒有懷疑她肚子裏的
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不,堕胎對身體反而不好。可欣,你知道我已經結婚了,要我離婚娶你不
太可能,你要是願意,我可以想辦法弄個假身份,隻是這樣太委曲你了。」
鍾可欣輕輕咬着紅唇,沉默了片刻才輕聲說道:「隻要劉哥覺得可行,我願
意。」
回到京都的宋宛琳時常會想起在海城的情景,雖然隻有短短兩天,卻是她近
兩年來感覺最快樂的時光。在飛機上偶遇的年輕男人竟然是顧家小輩,英俊潇灑,
風度翩翩。回京都後,宋宛琳特意向朋友打聽了顧宇航的一些情況。不少朋友告
訴她,顧家大少是個花花公子,在京都時跟不少女人關系暧昧,其中還不泛一些
女明星。還有人告訴宋宛琳,顧宇航前陣子跟一個女軍醫搞出了绯聞,被女軍醫
的老公知道了,女軍醫的老公還是名高級軍官。可能因爲出了這事情,顧宇航在
京都呆不下去,所以才調到海城去的。宋宛琳聽了心裏有些不是滋味,是顧宇航
在她面前僞裝得好,還是别人誤會了他?想到在海城夜總會跳舞的情景,她和顧
宇航是有些身體接觸,但顧宇航并沒有什麽過分的舉動,如果顧宇航真像朋友說
的那樣,在海城的時候就會找機會和她親熱了。
宋宛琳感覺臉頰有些發熱,她可是有老公孩子的女人了,怎麽能想着跟一個
年輕男人發生暧昧關系呢?想到丈夫劉峰,宋宛琳心頭又有些怨幽,她才三十出
頭,保養得又好,怎麽就對丈夫沒有吸引力了?
胡思亂想間,桌上的手機發出悅耳的鈴聲,宋宛琳知道有短信進來,便拿起
了手機。短信是個陌生号碼發給她的,上面寫着一個銀行賬号,還有什麽日期什
麽時間,用這個賬号在什麽地方買了什麽東西。買的東西都是女士用品,從幾萬
元的飾品,到幾千塊錢的衣服,再到十幾塊錢的衛生巾,可謂五花八門,女性日
常生活用品一樣不缺。
難道發送短信的人發錯對象了?宋宛琳打電話過去,那号碼卻是個空号。宋
宛琳意識到短信就是發給她的,對方還不想讓她知道身份。可這個賬号和消費清
單是什麽意思?宋宛琳調查了銀行賬号,是一家和他丈夫企業有業務往來的小公
司在銀行開的戶頭。
得到這些消息,宋宛琳心頭就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又去查看這個賬号最近一
次買衣服消費的商場監控,在那個時間點上,站在收銀台前的竟然是她丈夫劉峰
和一個陌生的女人。不,那個女人不陌生,丈夫去陵江開會的時候,那個女人也
去了,她在開會的酒店門口見到過。宋宛琳很憤怒,她感覺自己被欺騙了,她全
心全意對待丈夫,丈夫卻和女下屬勾搭在了一起。
這天晚上,劉峰趕去鍾可欣的住所,陪鍾可欣吃晚飯。鍾可欣的住所雖然簡
單,但被她布置得像小兩口的新房。此刻,兩人正躺在床上纏綿着。鍾可欣懷孕
了,不敢讓劉峰在她身上動作太過劇烈,便讓劉峰躺在床上,她坐在上面輕輕扭
動腰胯,來回幾分鍾後便低頭含住了劉峰的肉棒吮吸,讓劉峰将精液都射在她嘴
裏。劉峰特别興奮,和妻子在一起的時候,他從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回到家,宋宛琳正坐在客廳裏等他,劉峰見了立刻上前問宋宛琳,這麽晚上
怎麽還沒睡。宋宛琳盯着劉峰不說話,劉峰一顆心怦怦直跳,難道妻子已經知道
他和鍾可欣的事情了?
宋宛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希望劉峰能對她坦白,和那個女人斷絕關系,
見劉峰不說話,她才一字一頓問道:「你這麽晚去哪裏了?」
「宛琳,一個供應商請我吃飯,多聊了幾句,耽擱了些時間。」
「哪個供應商,是你那個姓鍾的女下屬吧?她有什麽好,我有哪點比不上她,
你爲什麽要這樣對我?」
聽宋宛琳這麽說,劉峰知道妻子暗中調查了自己,多年壓抑在心頭的怒火一
下子爆發出來:「你都調查清楚了,那我也不瞞着你了。你知道這些年我心裏是
什麽感受嗎?别的男人在家裏都是大老爺們,我在家裏像什麽?這個家裏有我說
話的份嗎?無論我如何努力,别人都隻會說我是誰誰誰的老公,誰誰誰的女婿,
我就是你們宋家的傀儡,一個面具,一個影子,我已經受夠了!」
從和劉峰相識相戀算起,兩人相處十年有餘,宋宛琳第一次聽到劉峰這樣對
她吼叫,第一次看到劉峰對她露出猙獰的面孔。面前的丈夫還是那個曾經和她海
誓山盟,溫文爾雅的男人嗎?他說的是他的心裏話嗎?還是覺得她父親已經去世,
宋家已經不能幫他什麽了,想找個借口和她離婚,好和那個姓鍾的女人雙宿雙飛?
劉峰見宋宛琳看着他發呆,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一通歇斯底裏的吼叫将他
多年的壓抑都發洩了出來。沉默了片刻,劉峰又恢複了原樣,輕聲說道:「宛琳,
對不起,你什麽都比她優秀,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一直以來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
襄王有意,尚娶不到巫山神女,我隻是芸芸衆生間的一個普通男人,根本配不上
你。離婚協議過兩天給你,對不起。」
「劉峰,爲什麽要離婚?難道我們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隻要你和那個女人
分手,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劉峰提出離婚,并不是宋宛琳想要的結果,她更希
望劉峰能回心轉意。
「對不起,宛琳,我想我們再不可能回到過去了。可欣她懷孕了,我很想要
那個孩子。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你别怨恨可欣,她什麽都不知道。」
劉峰走了,留下宋宛琳一個人在客廳裏發呆。她和劉峰一直想再生個孩子,
兩人同床次數雖說不多,但排卵期那幾天總會同房的,兩人又沒采取過避孕措施,
爲什麽她一直都懷不上孩子呢。劉峰和那個女人偷偷摸摸在一起,那女人卻懷孕
了,難道真是她自己得了不孕症?
離開家的劉峰感覺一身輕松,或許他早就想和宋宛琳離婚了,隻是一直沒有
勇氣提出來。沒有宋家女婿的頭銜,他要完全靠自己打拼了,劉峰突然感覺有些
迷茫,完全靠他自己,以後的路還會這麽順利嗎?想到懷孕的鍾可欣,劉峰又感
覺意氣風發,和鍾可欣在一起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鍾可欣沒想到事情變化會如此之快,陪她吃晚飯的劉峰在離開她的住所後又
回到了她的住所。被劉峰緊緊抱在懷裏親吻的鍾可欣心裏有些惶恐,那神秘人的
目的達到了,雖然她不知道劉峰和他妻子之間發生了什麽,劉峰要和妻子離婚娶
她卻是真的。幸福來得如此突然,鍾可欣心裏卻很害怕。神秘人曾跟她說過,隻
要她懷上劉峰的孩子,劉峰就會離婚娶她的,劉峰前些天還說不可能離婚娶她,
今天就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可見神秘人對劉峰的一切了如指掌。要是劉峰知
道了她懷孕的真相,她和劉峰之間會出現什麽狀況?自己害得劉峰離婚,劉峰會
報複她嗎?
「可欣,等我和妻子簽字離婚,我們就去領結婚證,回我老家辦婚禮。」
「峰哥,你和妻子離婚,會不會影響到你?」
「不會的,你不用擔心。」劉峰雙手撫摸着鍾可欣的臉頰,臉上露出甜蜜的
微笑。到底有沒有影響,劉峰自己心裏也沒底。既然決定和宋宛琳離婚,他就不
能再依靠宋家的影響工作生活。
海城。秋雨綿綿。酒店的房間裏,朱蒂正在換衣服,準備和兒子去外灘散步。
兩人剛從海城市政府出來,算是完成了範家兩座大樓的交接。市長關山嶽單獨會
見了母子二人,說了些場面上的客套話,希望範家繼續爲國家的建設出力。
「玉龍,這條裙子漂亮嗎?」朱蒂脫了看起來端莊嚴肅的西服,拿了條淺咖
啡色印着暗紅色格子的連衣裙在身上比劃。裙子不長,裙擺隻能遮到美婦人的大
腿中部。
「漂亮,媽媽穿上這裙子,看起來就像十七八歲的女生,肯定漂亮。」
「真要像十七八歲的女生,媽媽就成老嬌怪了。」朱蒂穿上裙子,看起來比
穿西服的樣子年輕多了。穿好了裙子,朱蒂又穿上了肉色的打底褲,裙擺下露出
圓潤修長的雙腿,配上裙子很像高中女生。朱蒂也很滿意自己的着裝,這模樣陪
兒子去外灘散步最合适。
方玉龍和朱蒂打着傘在江邊行走,遠遠看去就像一對在雨中浪漫的情人。一
路走來,兩人的衣服有些被水汽染濕了。母子兩人站在江邊,江面上水霧茫茫,
對岸的高樓大廈看起來都是朦朦胧胧的。
「我離開的時候,對岸還是一副破敗的模樣,如今已是全球最具活力,最具
标志性的地方了,範家已經錯過了最佳發展時期,實在令人心痛啊。」朱蒂穿着
到大腿中部的咖啡色格子裙,外面穿着灰色的小翻領洋裝,下身是肉色的打底褲,
腳上踩着黑色的高跟皮鞋,黑色的長發都向後梳,紮了個馬尾辮垂在肩頭。帶着
水汽的江風吹在她臉上,發絲飄動,憑添幾分憂郁之感。
「媽媽,現在我們範家回來了,總有一天,範家會重鑄往日輝煌的,現在我
們去看看那兩幢樓吧。」
因爲下着雨,又不是周末,路上的遊客不多,大樓外顯得有些空曠,隻有雨
珠子打在地面上發出的哔哩啪啦的聲音。因爲雨勢變大,方玉龍和朱蒂一路疾走,
奔到了大樓的大門外,站在台階上看着天空落下的雨幕,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
容。
方玉龍掏出鑰匙打開了大門,和朱蒂一起走進大樓。進去便是一個三層樓高
的大廳,巨大的水晶吊燈懸在半空,隻是陰雨天光線昏暗,整個大廳給人的感覺
都是陰沉沉的,空氣中還迷漫着新刷塗料的味道。
「看樣子大樓重新粉刷過了。」朱蒂摸着大樓的牆壁,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
年前。
「是的,拖了這麽長時間,主要原因就是海城市政府對大樓進行了整修,讓
大樓看起來光鮮一些,還換了新的電梯。」
「看來海城市政府還挺有誠意的。」
「媽媽,你有所不知,本來上面是要海城市政府撥一筆維修資金給我們的,
關山嶽那個老狐狸跟我說,海城市的财政緊張,由市政府方面幫我們整修大樓,
那筆資金就免了,算起來我們還吃了大虧。」
方玉龍打開了電梯,挽着朱蒂的胳膊走了進去。朱蒂見新電梯上裝着攝像頭,
讓方玉龍注意形象。方玉龍笑道,大廈還沒正式投入使用,監控也都沒開,根本
不用擔心。不等朱蒂拒絕,方玉龍便擁着母親的嬌軀在電梯裏熱吻起來。
外灘的建築大都樓層不高,這幢大樓建在第二排,爲了能看到江景,樓層比
第一排的建築高,有二十層。最上面兩層的建築面積隻有三百平方米左右,四周
都有巨大的窗戶,外面是巨大的天台,如果天氣晴朗,可以俯看江天一色的美景,
也可以看到對岸漂亮的現代化建築。
下面一層由大客廳,書房和兩個會客室組成。朱蒂對這裏印象深刻,當初方
建明和她就是在這裏會見各界朋友的。大廳裏的各種擺設家具大都還在,新打了
臘,一片锃亮,看上去像新的一樣,皮制的沙發、地毯和窗簾都換了新的,花色
和朱蒂記憶裏的一樣。大廳西邊有一道旋轉樓梯通向頂樓,上面布置了幾個房間
和一個小客廳,那裏是朱蒂一家當初的私人空間。客廳牆角還放着一個貼着封條
的箱子,是當初搜查這裏封存的東西。朱蒂觸景生情,不免又傷感起來。
「媽媽,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當然知道,媽媽怎麽會忘記呢,今天是你的陰曆生日。」
「媽媽,我是什麽時間出生的?」
「下午,差不多就這個時間,那天也下着雨,還是少有的雷雨天。」
「媽媽,你不覺得今天的天氣和我出生那天很像嗎?我要媽媽再生我一次。」
方玉龍壓着朱蒂站在窗邊熱吻着,美婦人将她細滑香軟的舌尖伸到了男人的嘴裏,
方玉龍用力吮吸着美婦人誘人的紅唇,兩人的舌尖在他的嘴裏糾纏着。
吮着美婦人的紅唇,男人的大手不安分地插進了美婦人的洋裝裏,隔着呢子
裙撫摸着美婦人挺拔的乳房。另一隻手也不老實地在美婦人的背部和臀丘上摸索
着,撩起了美婦人的呢子裙擺,撫摸着着美婦人白嫩柔軟的豐滿屁股,手指不斷
變幻着,或揉或捏。朱蒂柔軟的身軀在男人的懷裏輕輕蠕動,呼吸也漸漸變得粗
重起來,如同夾雜着渴求的呻吟,原本白皙的俏臉湧起一片紅暈,美目迷離,飽
脹的胸脯壓在了男人寬闊的胸膛上,敏感的乳頭在男人的撫摸下變硬,像葡萄一
樣摩擦着男人的胸膛。方玉龍感受着親生母親乳房擠壓他胸口的美感,肉棒不自
不覺間就翹了起來,頂着朱蒂媽媽柔軟的小腹。
「臭小子,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帶媽媽來看房子是假,要玩媽媽的小穴才是
真的。」方玉龍的一通熱吻和撫摸喚起了美婦人的情欲,整幢大樓隻有她和兒子
兩人,朱蒂也不擔心被人知道,勾着兒子的脖子調起情來。
「嗯,媽媽不在的這些天,我天天想着媽媽,經常在夢裏和媽媽做愛呢。」
「小色鬼,哄媽媽開心呢,你身邊那麽多女人,又有姑姑和竹衣媽媽陪着你,
你才不會做這種夢呢,媽媽倒是時常夢見你這個小壞蛋。」
「媽媽,我想看你最美的地方。」
「臭小子,别得不記得,就惦記着這個,東西帶了嗎?」聽兒子說要看她的
宮頸,朱蒂又害羞起來。在英國的時候,想到讓兒子用窺陰鏡看她下體也沒覺得
這麽羞恥,事到臨頭又覺得害羞了。
方玉龍将朱蒂抱了起來,放在離窗戶不遠的歐式古典沙發上。朱蒂怕衣服被
男人弄皺了,脫了外套洋裝,露出咖啡色的呢子裙裹着她飽滿的胸部。方玉龍将
裙擺卷到了腰際,美婦人張開雙腿架在了沙發的扶手上,露出肉色的打底褲。方
玉龍跪在地毯上,迫不及待将頭埋進了美婦人的玉胯間,一邊用臉摩擦着美婦人
光滑的打底褲,一邊隔着打底褲親吻着美婦人的陰戶。朱蒂的小腹和胯部豐滿,
陰唇又極爲肥美,即便是穿着緊身的打底褲,那裏也是性感至極,如同神秘的幽
谷令探險者迷醉神往。
也許這裏是朱蒂年輕時生活的地方,熟悉的環境讓她想到了和丈夫一起度過
的美好時光,此刻她卻和兒子在這往日會客的大客廳裏做着亂倫的事情,這讓朱
蒂臉似火燒,微閉着眼睛不敢看埋在她胯間的兒子,隻是用手胡亂摸着。方玉龍
完全被美婦人誘人的氣味陶醉了,親吻的唾液将美婦人的打底褲打濕了,露出裏
面紫紅色的性感内褲來。
這小壞蛋,怎麽就喜歡舔女人那裏呢?就像發情的小公狗一樣,老追着小母
狗的屁股。朱蒂雙腿并攏後高高擡起,扭動着腰部讓兒子脫下她的打底褲。方玉
龍撫摸着美婦人光滑的打底褲,就像撫摸着美婦人光滑的肌膚,一邊脫還一邊用
臉去磨蹭美婦人的玉腿,好不容易才将美婦人的打底褲脫了下來。
朱蒂整個身體都蜷縮在沙發上,擡頭看着她曾經熟悉的客廳,仿佛又回到了
新婚的少婦時代。這個客廳裏到處都是丈夫留下的身影,朱蒂心頭不免有了比以
往更多的罪惡感。也許她和兒子不應該到這裏來做愛,她和兒子的關系始終是爲
世俗所不容的。
方玉龍站在沙發前,低頭親吻着親生母親裸露的雙腿,透過小巧圓潤的腳趾
可以看到他的朱蒂媽媽微閉着秀目,誘人的紅唇微微張開,随着呼吸輕輕歙動着,
就連豐腴的胸脯也跟着微微起伏。朱蒂裸露在空氣中的玉腿微微發涼,方玉龍愛
憐地抱在懷裏,不住親吻摩擦。唾液被美婦人的肌膚吸收蒸發,兒子吻過的地方
讓朱蒂感覺更爲清涼,有種麻麻的感覺。
「小壞蛋,我們開始吧,媽媽的腿都被你壓得發麻了。」
在朱蒂說話的時候,方玉龍已經蹲下身子,吻到了美婦人的大腿根部。朱蒂
的大腿渾圓飽滿,緊緊貼合在一起。也許是美婦人的陰唇太過肥美,她的大腿再
圓潤也無法完全貼合,大腿根部處露出一道細縫。方玉龍跪在了地毯上,看着親
生母親的雙腿夾着肥美的陰戶,擠壓着陰唇高高突起,上面沾着光亮的淫水,如
同雨後飽滿的花瓣。
「媽媽,你是不是等得急了?我還沒吻夠媽媽的小騷屄呢。」方玉龍低下頭,
透過美婦人大腿根部的縫隙看着美婦人的俏臉,縫隙太窄,方玉龍左右晃動着腦
袋,看朱蒂媽媽露出的嬌羞模樣。
朱蒂微閉着眼睛,以爲兒子在用臉摩擦她的大腿,直到她睜開眼,看到兒子
的眼珠在她雙腿的縫隙間轉動才明白過來。「小壞蛋,媽媽身上還有什麽地方是
你沒看過的,還這樣盯着媽媽看,你不是要媽媽的好地方嗎,别浪費時間了。」
朱蒂分開大腿,夾住了男人的臉頰,方玉龍借勢壓到了美婦人的玉胯間,含着美
婦人肥美的陰唇吮吸起來。有些粗糙的舌頭刮蹭着美婦人的陰唇,惹得美婦人玉
胯一陣扭動。不等美婦人緩過神來,男人的舌尖便頂開了美婦人的陰唇,插進了
母親緊緻的陰道裏。
美婦人的陰唇肥厚,陰戶顯得極爲緊緻,方玉龍的舌尖沖破了親生母親陰道
肉壁的擠壓,深深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在美婦人粉嫩得極容易出水的陰道肉壁
上摩擦着,舔舐着。不多時,潺潺淫水從美婦人的陰道深處汩汩流出。
「好媽媽,這樣舒服嗎?」
「嗯……」當兒子的舌尖将體内攪動,鼻子又頂着她的陰蒂扭動,朱蒂便忍
不住呻吟起來。舒服?這還用說嗎?此時此刻還有什麽比兒子靈活的舌頭能讓她
更銷魂呢?朱蒂不時扭動着柔軟的嬌軀,雙腿勾着兒子的脖子用力壓向她的胯間,
方便兒子的舌頭能更深入她的陰戶。
「哦……小壞蛋……媽媽的小騷屄都濕了……」朱蒂完全閉上了眼睛,幻想
着兒子像小時候吮吸她的乳房一樣吮吸她的陰唇。小時候吸她的乳房是爲了吃奶,
現在吮她的淫水完全是爲了滿足兩人淫亂的情欲。
「濕了才好啊,要不然管子插進去,媽媽會感覺不舒服的。」
方玉龍扒着美婦人的大腿呈一直線分開,從包裏拿出一根和他的肉棒差不多
粗的透明管子,将管子插進了朱蒂的陰戶。方玉龍沒有用專業的窺陰鏡,而是帶
了根方便攜帶的管子,再用手電一照,也能看清美婦人陰道内部的樣子。還不到
兩個月,朱蒂的陰戶已經有了很明顯的變化,原本沉積在陰唇外緣的黑色素明顯
消失了,整個陰唇都變成了嫩褐色,陰戶裏的膣肉也變得更加粉嫩,讓人很難相
信她是個生過兩個孩子的五旬婦人。
當然,最讓方玉龍感到驚詫的是美婦人的宮頸。姑姑方蘭的宮頸也變嫩了,
但還有些許紋路在上面,而朱蒂媽媽的宮頸則完全恢複成了未生育婦女的模樣,
和竹衣媽媽一般無二,此刻便如一張圓圓的小嘴随着美婦人的呼吸微微翕動着,
讓方玉龍恨不得縮小了身體鑽到親生母親的陰道裏去,抱着母親柔嫩的宮口吻個
夠。
「小壞蛋,媽媽的小穴好看嗎?」朱蒂見兒子盯着她的宮頸,嬌羞之餘又有
些興奮和得意。
「好看,真美。媽媽,你說這是爲什麽?」方玉龍抽出管子,低頭含着美婦
人的陰唇又是一通狂吸,腦子裏全是美婦人嬌嫩的宮頸模樣,那圓圓的,光滑的
宮頸就像神秘世界的入口,勾引着他去探索,去發現。
「我也不知道……哦……玉龍……媽媽被你吸得舒服極了。」朱蒂雙手抓着
扶手,感覺整個靈魂都要被兒子吸出來了。
「媽媽,我要看你扭屁股。」捧着朱蒂媽媽豐滿的臀丘,方玉龍突然想到在
吳京酒店谷安娜爲他跳的豔舞,感覺美婦人的裙擺飄動起來便像谷安娜内褲上的
流蘇。要是朱蒂媽媽那樣扭動屁股,肯定是迷死人了。
「小壞蛋,你要媽媽怎麽扭屁股?」朱蒂用力挺了下身體,讓她原本蜷曲的
上半身感覺更舒服些,這一瞬間,美婦人的玉胯便在男人眼前扭動,肥美的陰唇
跟着在男人眼前晃動,誘人至極。
「當然是趴在沙發上扭屁股,像跳舞一樣。」方玉龍抱着朱蒂翻了個身,讓
美婦人趴在沙發的靠背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夾緊的雙腿間又露出一線天的
飽滿陰戶來。
「小色鬼,就你花樣多。」朱蒂回頭啐了句,趴在靠背上扭起屁股來。現在
她就是兒子的情人,不是兒子的媽媽,既然是情人,這種情人間的調情戲鬧就少
不了。再說兒子喜歡看她扭屁股,不就是說她的屁股漂亮嗎?
方玉龍看着美婦人抖動的豐滿臀丘,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上一口。「媽媽,
這裏太暗了,我們去窗邊吧。」不等朱蒂回答,方玉龍便将美婦人抱了起來,走
到拉開了半幅窗簾的窗戶邊。窗外還下着雨,霧茫茫一片。朱蒂還怕被人看見,
不讓兒子抱她過去,但看到窗外朦胧的樣子,又不怕了。
「小壞蛋,現在要媽媽怎麽扭屁股?」朱蒂趴在窗台上,裙擺遮住了她的半
個屁股,大半飽滿的臀丘依然裸露在空氣中。方玉龍跪在地毯上,張開手掌劃過
親生母親的屁股,美婦人兩個飽滿的臀瓣頓時如同圓潤的皮球在他眼前跳動起來,
好幾下才停止。
朱蒂扭頭看着跪在她屁股後的兒子,心裏既興奮又羞澀。兒子爲了欣賞她的
美臀,可以說是一點尊嚴都不要了。随着朱蒂扭動屁股,兩上飽滿的臀瓣便跟着
抖動起來,原本圓圓的臀丘不時變幻着形狀,不時撞在一起,又迅速分開,露出
裏面淺褐色的肛門來。朱蒂不光扭動屁股,還踮着雙腿上下抖動,她的臀丘撞擊
的越來越厲害,分開的臀瓣拉扯着她的肛門,形成一朵盛開的菊花,雖然隻是一
閃而過,也極爲漂亮。
方玉龍看着親生母親扭動的美臀,雙手抓着美婦人臀丘外側不斷搓揉,将整
個臉蛋都貼到了美婦人的溝股裏,努力伸出舌頭去舔舐美婦人肥美飽滿的陰戶。
朱蒂感覺兒子的鼻子在頂她的股溝,更是興奮。對她來說,兒子這時候越變态,
說明兒子越是喜歡她。
方玉龍用力仰着頭,下巴頂開了美婦人的雙腿,鼻子也頂開了美婦人的臀丘,
伸出的舌尖劃着美婦人的陰唇,他的臉幾乎埋在了美婦人的臀溝裏。朱蒂趴在窗
台上不再扭動屁股,她的臀丘完全被兒子的臉卡住了。
這小混蛋,也不嫌她屁股溝裏的騷味,真是個大變态!如果看到别的男人做
這種事情,朱蒂說不定會有惡心的感覺,可兒子這樣頂着她的屁股,她卻感覺更
加興奮。也許因爲他們是母子,兒子當初就是從她那裏出來的。
想着想着,一股淫水又從美婦人的陰道裏洩出,方玉龍用力扒着朱蒂媽媽的
屁股,将那股清涼的淫水吸了個幹淨。朱蒂趴在窗台上,看着窗外朦朦胧胧的高
樓大廈,這種感覺和兒子在山谷裏做愛完全不一樣。一個是在無人的深山,一個
是在全國最繁華的大都市,而且還是這個大都市最熱鬧的地方。
感覺兒子松開了她的屁股,朱蒂不由自主又扭起屁股來。她感覺到兒子在脫
褲子,馬上就要将那根她日思夜想的大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裏。多美啊。
「啪!」方玉龍在朱蒂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嘴裏說道:「媽媽,你還是像
剛才一樣扭屁股。」說話間,男人挺着大肉棒插進了美婦人的臀溝。即便不插進
朱蒂媽媽的小騷穴,讓朱蒂媽媽用臀溝摩擦他的龜頭一定也很美妙。
「嗯。」朱蒂又扭起了屁股,用臀溝摩擦着兒子的大龜頭。方玉龍感覺刺激,
朱蒂也感覺刺激,尤其是兒子的龜頭從她的陰唇滑到她肛門上的時候,那種感覺
酥酥麻麻的,真怕兒子的龜頭會突然插進她的肛門裏。兒子的龜頭那麽大,要是
插到那裏面去,非得把她的屁股都撕裂了。
方玉龍看着美婦人一張一合的臀溝,想到了和喬安娜在山洞裏的情景。兩人
在山洞裏摸黑交媾,他的大龜頭不小心插進了喬安娜的肛門,即便沒有插深也把
喬安娜弄得連連慘叫。喬安娜的臀丘雖然飽滿挺翹,卻不及朱蒂媽媽這般光滑圓
潤。方玉龍雙手摸着美婦人的屁股,拇指不由自主滑到了美婦人的臀溝裏。
朱蒂肛門受襲,全身一陣急顫,忍不住叫道:「臭小子,你想幹什麽?媽媽
那裏可經不起你大棒槌的折騰。」
「媽媽的屁股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就想摸幾下。」
朱蒂怕兒子對她的肛門産生興趣,擡高了屁股,當陰唇再次摩擦到兒子的龜
頭時,整個臀部用力下壓,肥美濕滑的陰唇瞬間張開,吞進了兒子的大龜頭。方
玉龍猛吸了口氣,感覺親生母親的肥美肉穴夾住了他的大龜頭便用力一挺,隻聽
見「噗哧」一聲,男人粗長堅硬的肉棒一下子插進了美婦人滑膩濕潤的小騷穴裏。
碩大堅硬的龜頭頂在陰道盡頭柔軟無比的穹腔上,火熱中透着清涼,令人酥爽到
了極至。
朱蒂還想着用她的陰戶套住兒子的肉棒,卻不料兒子會對她突襲,毫無準備
的美婦人被兒子強力的插入弄得措手不及,整個人都壓在了窗台上,一張俏臉撞
在冷冰冰的窗戶上,讓她忍不住叫喚起來:「啊……小壞蛋……你想肏死媽媽啊
……」
朱蒂放聲浪叫着,雙手用力撐着窗台,雪白渾圓的屁股用力向後頂着,夾着
兒子的肉棒搖擺着。方玉龍能感覺到朱蒂媽媽光滑的屁股在他的大腿上摩擦,那
種感覺比年輕的喬安娜更加美妙。方玉龍雙手扶着朱蒂媽媽的屁股,微閉着眼睛,
用心感受着親生母親那緊緻的陰道夾着他肉棒搖晃的美妙感覺。腦海裏不斷湧現
着親生母親嬌嫩宮頸和粉嫩陰道的模樣,想象着他的大肉棒撐開母親陰道的淫浪
畫面。
「媽媽,你的小騷屄可真美,夾得我舒服死了,我一刻也不想你離開。」方
玉龍用力挺着屁股,讓他的龜頭再一次深深插入親生母親的花心深處,感受着讓
他銷魂的美感。還沒過兩個月,男人的大肉棒終于又插進了朱蒂媽媽花蕊般嬌嫩
的陰戶裏。
方玉龍一手扣着親生母親的肥美臀丘,一手拉下了美婦人裙子上的拉鏈,原
本緊裹着美婦人嬌軀的呢子裙頓時變得松垮,露出裏面光滑柔軟的貼身汗衫。方
玉龍隔着汗衫捏着美婦人的一個乳房,挺動着屁股快速而有力地抽插着肉棒,每
一下,那碩大的龜頭都頂在陰道盡頭那團若有若無的柔軟媚肉上。
「哦……好兒子……媽媽要被你肏死了……啊……好舒服……」朱蒂被兒子
頂得嬌喘籲籲,呻吟不斷,扭動着肥美的臀丘配合着兒子的抽插,嬌嫩的陰道在
肉棒摩擦的刺激下不斷痙攣收縮,肉棒撞擊的「啪啪」聲和肉棒抽送發出的「噗
哧」聲交織在一起,在巨大的客廳裏回蕩着。
「媽媽,你知道嗎,姑姑和竹衣媽媽都懷孕了。」雖然方蘭懷孕的事情還沒
有确認,方玉龍相信姑姑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
「啊……真的嗎?」朱蒂被兒子說的話驚呆了,夏竹衣不是有不孕症嗎,怎
麽還會懷孕?「都是你的?」
「嗯。」方玉龍見朱蒂不扭屁股了,用力頂着美婦人的屁股來回扭動。
「小壞蛋……你這時候跟媽媽說這個想幹什麽?」
「媽媽,你不都猜到了嘛,我想媽媽也懷孕。」
「小壞蛋,媽媽可不行。她們是你的姑姑,我可是你的親媽。再說你姑姑和
竹衣媽媽都有老公,好掩人耳目,媽媽又沒老公,連個男朋友都沒有,懷孕了怎
麽辦?要不你讓媽媽找個老公,媽媽可以考慮懷孕的事情。」朱蒂知道兒子的占
有欲極強,不可能同意她找個新老公的。
「不行,媽媽的一切都是我的,不能便宜别的男人。」方玉龍知道讓朱蒂媽
媽懷孕是件很困難的事情,不是說懷孕本身,而是如何讓朱蒂媽媽有理由懷孕,
讓朱蒂媽媽新找個老公,絕不是他所想看到的。
「小壞蛋,我們這樣已經很好了,别想着讓媽媽懷上你的孩子,那樣太危險
了,畢竟我和你兩個姑姑是不一樣的。你可别亂來,不許你在媽媽的身體裏射活
精。」朱蒂趴在窗台上扭着屁股,一手抓着兒子的大手去揉她的乳房。窗外依舊
秋雨綿綿,美婦人思緒亂飛。如果可以,自己會爲兒子生寶寶嗎?方蘭和竹衣真
是大膽,竟然敢爲兒子生寶寶。
窗戶的玻璃上隐隐勾出美婦人的俏臉,汗珠和窗外的雨珠混雜在一起,分不
清哪個是哪個。朱蒂用力撐着窗台,光滑的後背向下凹陷,點點汗香打濕了貼身
的汗衫。豐滿的臀丘用力向上挺起,肥美的陰唇和滑潤的陰道夾着男人的肉棒陣
陣收縮。如寒玉般清涼的花心吮吸着男人的龜頭,如無數細小的吸盤咬着男人龜
頭上的敏感部位,陣陣銷魂蝕骨又無法言喻的快感從龜頭頂端擴散到全身,隻透
腦髓。
「啊!」方玉龍怒吼一聲,一手摟着朱蒂的腰肢,一手托起美婦人的大腿,
将美婦人抱了起來。正在高潮邊緣的美婦人突然感覺全身失重,心頭一陣驚慌,
一股熱流控制不住,從花心深處噴湧而出。
「啊!啊!」方玉龍坐在沙發上連聲怒吼,挺動的胯部将坐在他身上的美婦
人頂得老高。朱蒂全身懸空,全身隻靠着兒子的性器和雙手支撐,刺激得連番大
叫。「啊……小壞蛋……臭小子……快放媽媽下來……媽媽要掉下來了……」
方玉龍雙手抓着美婦人的側腰,将美婦人的身體牢牢固定住,怒挺的肉棒一
陣跳動,加壓了許久的精液激射而出,打在了朱蒂媽媽的花心上。「啊……」朱
蒂發出一聲高吭的叫喊,全身一陣顫抖,倒在兒子身上一動不動了。
「啊!」朱蒂渾身一顫,突然驚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三人沙發上,頭還枕
着兒子的大腿。
「玉龍,你剛才沒在媽媽的小穴裏射活精吧?」朱蒂坐了起來,用外套蓋着
她赤裸的雙腿。
「當然沒有,要是射了活精,媽媽就不會興奮到暈過去了。」
「玉龍,你竹衣媽媽不是不能生育嗎,怎麽也懷孕了?」
「竹衣媽媽隻是宮寒難懷上孩子,和喬婉蓉有些相似。媽媽,我想你爲我生
孩子呢,你又不肯。」
「臭小子,别不知足……要是十年以後媽媽還像現在這麽年輕,媽媽就幫你
生個孩子。」朱蒂也沒把話說絕,給了兒子一點念想。十年以後,兒子會越來越
成熟,自己能考慮生孩子的風險。
「十年啊,太長了,竹衣媽媽和姑姑的孩子都上小學了。」
「臭小子,别想着生孩子的事情了,去看看那箱子裏還有什麽東西吧。」朱
蒂知道箱子裏不會有什麽值錢的東西了,隻希望能有些有紀念意義的物品。
方玉龍撕掉了封條,打開箱子,裏面大多都是方建明留下的書籍筆記,筆記
裏很多内容在當時是比較激進的,也成了方建明「叛國」的佐證。現在看來,隻
能證明方建明目光長遠。朱蒂整理着丈夫的遺物,不知不覺眼框又濕了。方玉龍
連忙摟住了美婦人的身體,讓美婦人不要再難過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以後隻會
越來越好。朱蒂點了點頭,繼續整理箱子裏的東西,突然發現書籍中間夾着一個
小木盒,木盒四周貼着雕刻精美的白色銀片。朱蒂甚是欣喜,拿起盒子看了又看。
「媽媽,這個盒子有什麽特别的嗎?看起來像是放飾品的。」
「玉龍,你看這盒子上的花紋。」朱蒂将木盒放到方玉龍眼前,方玉龍仔細
一看,那花紋和他護身符照片上的花紋一樣,便知這木盒就是當初用來放置他護
身符的盒子。
「這個盒子挺漂亮的,竟然沒弄丢。」
「這上面的金屬不是銀質,就算是銀質的,這個盒子也不值多少錢,所以沒
人看得上吧。」
「這金屬不是銀的?」
「嗯,玉龍,你摸摸這金屬,什麽感覺?」
方玉龍摸着木盒上的金屬片,有金屬的質感,但摸在手裏卻感覺不到涼意,
連忙問朱蒂怎麽回事。朱蒂告訴方玉龍,這金屬原本是一塊殒石,成分複雜,有
部分銀質。和普通金屬相比,它有一個明顯的特點,導熱性差。
「你天生體熱,太爺便用我們範家祖傳的寒玉給你做護身符,又怕寒玉太涼,
所以用這種金屬做包衣,這樣你戴在胸口就不會太冷。這盒子留着也算是個記念
吧。」
「媽媽,那塊祖傳寶玉是什麽樣的?」
「說起來我也沒見過,你太爺将它做成護身符送給你,我才知道範家還有這
樣一塊寶玉。不過從镂空的花紋間可以看到寶玉的質地,翠綠純淨,是塊好玉。
有一點很奇怪,你戴了那塊護身符,外面的金屬包衣過段時間就會發黑,還很難
清洗,就像你那張照片上一樣。開始我還很擔心呢,你太爺說那是寶玉吸附了你
身體的雜質所緻,說明護身符有用。我看你沒什麽異樣也就沒管,隻是定期幫你
清洗一下護身符。」
媽媽竟然沒有見過範家祖傳的寶玉?方玉龍想到陵江寶琳珠寶分店開業那天
偷聽到喬安娜和設計師的談話,當年制作護身符的匠人沒有留下委托客人的名字,
隻留了個範姓,可能是老太爺要求的,老太爺不希望有外人知道範家用祖傳寶玉
給他做護身符的事情。難道範家這塊祖傳寶玉有什麽特别之處,或者有什麽秘密?
整理好箱子裏的東西,時間也差不多了,母子倆去酒店等徐源。回酒店又要
步行過去十來分鍾,母子兩人邊走邊聊天,方玉龍問朱蒂,舅舅這次怎麽沒回來,
朱蒂說他舅舅在法國有家室,條件也好,不想讓那邊知道這兩幢樓的事情,免得
生出了什麽異端來。
說到練功的事情,方玉龍告訴朱蒂,他現在已經能控制自己的電能了,如何
加強威力卻不得知。方玉龍又跟朱蒂說起青台山上的事情。朱蒂聽到她和兒子在
青台山上偷歡練功竟然成了别人口中的靈異事件,不由啞然失笑。
「媽媽,國慶的時候我帶喬安娜去爬山,和她聊了些關于她父親的事情,雖
然她不肯說細節,但卻透露了他父親當時确實在研究當地人稱爲鬼花的幽冥花,
他父親救我的時候就用了他的研究的新藥,那種藥應該是爲喬安娜開發的,但沒
有完全成功,她父親就死了。我還從喬安娜那裏偷了一粒藥,等媽媽回英國帶回
去研究研究,說不定對媽媽的研究會有幫助。媽媽,你不是要提早回來的嗎,怎
麽今天上午才回來?」
「那邊醫院接了個新病人,他家在謝城一帶很有影響力。我用你的血清配制
了新藥爲他治療,開始幾天我要在那邊觀察病人的恢複情況,所以今天上午才趕
回來,幸虧沒錯過和關市長的約會,要不然就失禮了。」
「媽媽,你準備怎麽慶祝拿回這兩幢樓?」
「不用大張旗鼓的,就我們幾家關系近的一起聚聚就算了。我們方家,你大
哥的養父母和未婚妻家裏,你姑父家,你小姨和她幹媽家,再加上喬家姐妹和重
月,還有芷琪和她媽媽,就這些人吧。玉龍,這兩幢樓記在重月和芷琪名下,管
理方面呢?」
「當然委托未來公司管理,頂上那兩層就留着,我們來海城就不用去住酒店
了,有時候辦個天台聚會什麽的也方便。」
「明天天氣好的話,我們就在那裏辦個天台聚會吧,省得去酒店。」
徐源和梁家母女趕到海城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一衆人在酒店吃了晚飯後又趕
去了靠近外灘的大樓。知道徐源小時候在那裏住過,馬莉莉和梁雪對那幢大樓挺
好奇的。頂樓幾個房間都保持着原樣,隻是床太老舊了,徐源還記得他獨立睡的
那個房間,和馬莉莉、梁雪講他小時候的事情。頂樓之上還有個閣樓,中間寬敞
部分有一百多平米,是徐源小時候的兒童樂園,原本有很多當時國内買不到的各
式玩具,現在都沒了。
「源哥最厲害了,這幾年就把你以前失去的東西都賺回來了。」三人原本坐
在新打臘的地闆上講徐源小時候的事情,馬莉莉走到徐源身後摟住了徐源的脖子。
雖然兩女出生的晚,不知道範家的過往,但從這幢大樓就可以想象到範家當年的
輝煌。
「我也是運氣好,再加上你們家的支持。要不然那有今天的局面。」
梁紅钰見徐源和兩個女兒上了閣樓,心裏怦怦直跳。若大的地方就她和未來
的親家母和小色魔在,萬一小色魔趁親家母不注意,對她動手動腳,哪可怎麽辦?
她想跟着徐源等人上去,又覺得這樣會打擾徐源和姐妹倆聯絡感情,思量間,方
玉龍一巴掌扣在梁紅钰屁股上,吓得美婦人全身一顫,回頭白了方玉龍一眼。
梁紅钰穿了條牛仔褲,臀部包得極爲挺翹,方玉龍摸在手上,感覺彈性十足,
好似充滿了氣的皮球,抓都不抓不住了。論臀部的豐滿程度,梁紅钰比朱蒂更勝
一籌,方玉龍抓着美婦人的屁股,和美婦人走進了一個空房間。梁紅钰擺脫不了
方玉龍的魔爪,低聲哀求道:「玉龍,别摸了,當心被你媽看見。」梁紅钰左顧
右盼,怕親家母會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紅姐,你就放心吧,我媽正在她房間裏回憶過去呢,讓我帶你參觀屋子。
我哥和兩位嫂子又去了閣樓,這裏就我們兩人。」方玉龍拉着梁紅钰走到窗戶前,
看着窗外的夜景。這時候雨已經停了,外在的空氣極爲清新,江對岸的夜景絢麗
多彩。
方玉龍拉着梁紅钰在窗邊熱吻,梁紅钰緊張得要命,豎起耳朵聽着走廊的聲
音。偷的感覺總是很刺激的,方玉龍能感覺到梁紅钰身體在他懷裏顫抖。一通熱
吻下來,方玉龍松開了美婦人的紅唇,在美婦人耳邊輕聲說道:「晚上十二點,
我去你房間,不許說不要。」
聽到方玉龍霸道的約會要求,梁紅钰羞紅了臉,一時間竟不敢出聲拒絕男人
的要求,如小婦人般輕輕嗯了聲。
朱蒂的房間極大,有四五十平米,兩邊都有大窗戶可以看到外灘的江景和對
岸璀璨的夜景。朱蒂站在窗前,回憶着二十多年前的往事,那時候江對岸還是一
片黑乎乎的,隻有沿江地區有些燈光。當初丈夫就跟她讨論過海城的發展限制,
應該盡早開發江對岸的土地,可惜丈夫跟當時的海城市長讨論這事還沒定論就出
事了,如果丈夫還在,看到海城現在的模樣,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想到丈夫,朱蒂心裏又充滿了負罪感。就在今天下午,她和兒子在她和丈夫
會客的客廳裏亂倫了。朱蒂很像結束她和兒子的亂倫行爲,可那種刺激就像毒品,
讓人上瘾,難以自拔。美婦人在心裏默默念着,建明,請原諒我的罪惡吧。
徐源帶着姐妹花從閣樓下來,方玉龍和兩位美婦人已經坐在小客廳裏聊天了。
徐源和姐妹花剛坐下,朱蒂就問徐源和馬莉莉,兩人的婚期如何安排。徐源計時
明年年初就去英國,如果在國内辦婚事,兩人可以選在元旦或者新年裏辦婚禮。
馬莉莉聽朱蒂提到她和徐源的婚事,臉色微紅,見梁雪臉色憂郁,便跟朱蒂說她
和徐源決定去英國辦婚禮。梁雪聽了,臉上立刻露出一絲喜色。去英國辦婚禮,
她可以穿了婚紗當妹妹的伴娘,兩人一起和徐源入洞房。
女人總是愛幻想的,聽未來的親家母和她讨論徐源和女兒的婚事,梁紅钰不
免又想到了她和方家兄弟倆的關系。她的一雙女兒都要嫁給徐源了,要是她再婚,
同時嫁給徐源和方玉龍,那該多麽美妙。可惜這隻是她的幻想,别說付之行動,
就是說都不敢說出來。
午夜的鍾聲響起,一直未曾入眠的梁紅钰就緊張起來。一方面,她渴望方玉
龍強壯的身體和她結合在一起,另一方面,她又怕兩人的奸情被親家母和女兒撞
破。房間裏隻開了一盞台燈,光線昏暗,臨江的窗戶窗簾拉了一半,依稀有光線
照進來。過了幾分鍾沒人敲房門,梁紅钰猜想方玉龍可能睡着了,心裏有幾分失
落。
突然間,手機屏幕亮了下,梁紅钰立刻打開了手機,亮着的屏幕上顯示着「
開門」兩個字。梁紅钰内心一陣狂喜,立刻打開了房門。
「紅姐,你爲什麽不開吊燈?」
「别開,就這樣挺好的。」梁紅钰勾着方玉龍的脖子熱吻起來。
「還是紅姐懂我的心思,這時候和紅姐在陽台上欣賞對岸的夜景一定非常美
妙。」方玉龍立刻想到了上午和朱蒂媽媽在自家大樓客廳做愛的情景。那時候下
着大雨,客廳的窗戶也不是落地窗,沒有酒店客房陽台來的刺激。男人邊走邊脫
衣服,到了陽台外已經是全身赤裸了。
梁紅钰穿着淡金色的絲質睡袍,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炫麗變幻的
燈光。梁紅钰穿着柔滑的睡袍,昏黃的光線照着她的背影,勾出性感的臀部曲線。
方玉龍站在美婦人身後,将美婦人柔滑無比的嬌軀抱在懷裏,隔着睡袍撫摸着美
婦人的兩個大乳房。絲滑的睡袍包裹着圓潤的乳房,摸在手上既有絲般的柔滑,
又充滿了彈性,手感美妙無比。
「玉龍,你不是說要欣賞對岸的夜景嗎?」梁紅钰靠在了男人的肩頭,和男
人厮磨着臉頰,享受着情人間溫存的美妙時刻。梁紅钰的胸部柔軟豐滿,隔着睡
袍撫摸雖然手感極好,但終有種阻隔的感覺,就像交媾的時候,無論套子多麽薄,
男人都不喜歡戴套。方玉龍的雙手扯開了睡袍的衣襟,直接壓在了美婦人挺拔的
乳峰上,零距離觸摸的感覺就是舒爽!
「夜景漂亮,也隻能襯托紅姐的風姿。在我眼裏,紅姐這兩顆才是我最愛的
東方明珠。」方玉龍在梁紅钰耳朵吹着熱氣,粗壯的手指夾住了美婦人有些發硬
的乳頭。
東方明珠?梁紅钰看着窗外燈光閃耀的電視塔,男人竟然把她的兩個乳頭比
喻成了東方明珠,這個壞家夥還真想得到。聽着身後男人贊美她的葷話,梁紅钰
的情欲更是高漲,扭着屁股摩擦着男人頂在她臀溝間的肉棒說道:「玉龍,時間
晚了,我們别浪費時間了。」
「遵命,我的好紅姐。」方玉龍抓着睡袍的衣襟向兩邊猛扯,将梁紅钰的整
個胸脯都露了出來。狂野的動作讓梁紅钰心頭一顫,感覺自己在那一瞬間就被身
後年輕的男人給征服了。
「啊……」梁紅钰還沒回過神來,高挺的火熱胸膛一下子被男人頂着壓在了
落地窗戶上。已經是十月下旬了,窗戶玻璃很冷,梁紅钰的胸膛突然壓在上面,
感覺像觸電了,忍不住驚叫起來。想到女兒的房間就在隔壁,梁紅钰又将叫聲咽
了回去。
「紅姐,這裏房間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你可以放心叫出聲來。」方玉龍一
手捏着美婦人的乳房下緣,一手滑到了美婦人的玉胯間。洗澡之後的梁紅钰就沒
穿内褲,方玉龍的大手滑下去,直接就摸到了美婦人赤裸的陰戶,那裏一片滑膩。
「看來紅姐早就準備好了。」方玉龍微屈着雙腿,拉起了美婦人的睡袍,将
粗大的肉棒頂到了美婦人的玉胯間。梁紅钰靠着方玉龍火熱的胸膛,自己的身體
又壓在冷冰冰的玻璃上,可謂一半火焰一半冰雪,男人的肉棒還沒插進她的陰道,
性感的嬌軀便不住顫抖起來。
「嗯……玉龍,快些進來,紅姐要你。」梁紅钰努力扭頭和男人熱吻着,一
手用力撐着玻璃,讓她感覺更舒服,一手摸到了胯間,抓着男人的大肉棒往她陰
戶裏塞,迫不及待想要男人的大肉棒塞滿她空虛的陰道。方玉龍配合着美婦人的
動作,胯部猛頂美婦人豐滿的臀丘,将大肉棒插進了美婦人緊緻幽深的陰道。美
婦人站着,柔軟的陰道又緊又熱,層層褶皺的肉圈緊緊包裹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如同真空的洞穴吸着男人的肉棒往裏沖。
進去了,那種充實的感覺又來了,多麽美妙啊!梁紅钰趴在窗戶上,回想着
和身後男人交歡的每一個瞬間,身後的男人可是她女婿的弟弟啊。想到自己曾和
女婿兄弟兩人交媾,梁紅钰又感覺羞愧。各種感覺彙聚在她腦海裏,讓她也分不
清自己想要什麽。是無所顧忌和身後的男人交媾,還是從此拒絕,不再讓男人的
大雞巴進入她的身體,她也不知道。
「啪!啪!」方玉龍拍打着梁紅钰的臀丘,渲洩着心中壓抑的欲望。下午他
已經和親生母親交媾過一次,在親生母親的子宮裏射了很多精液,品嘗到了母子
亂倫的極緻快感。但在朱蒂身上,方玉龍依舊不能完全發洩自己,特别是暴力的
快感,方玉龍不敢用力抽打朱蒂的屁股,此刻便在梁紅钰身上發洩出來。
「啊……玉龍……輕點兒……别讓人聽見了……」男人拍打屁股發出的聲音
極爲清脆,相比之下,梁紅钰不怕那種火辣辣的痛感,又是害怕打屁股的聲音會
被女兒聽見。畢竟女兒是過來人,方玉龍這樣,徐源和女兒交媾,肯定也打女兒
的屁股,女兒很熟悉這種聲音。
「誰叫紅姐的屁股太誘人呢,讓人忍不住就想拍幾下。」方玉龍雙手用力扣
住了美婦人發紅的臀瓣,挺着大肉棒來回猛插,撞得美婦人身子前傾,火熱的胸
脯再次頂在了冷冰冰的玻璃上。
「玉龍……好人……姐不行了……」梁紅钰撐着玻璃的雙臂也在打顫,感覺
随時都會脫力。方玉龍體會着美婦人陰道痙攣壓迫吮吸他龜頭的美妙感覺,将美
婦人的身體抱直了貼到他胸口,隔着睡袍用力搓揉着美婦人豐滿的乳房,然後抓
着美婦人的雙腿抱了起來。系着睡袍的腰帶松開,光滑的睡袍垂在兩邊,美婦人
的身體完全赤裸的對着窗戶,玻璃上隐隐勾出美婦人身體的輪廓。
「啊……别這樣,玉龍……快放我下來……」梁紅钰驚叫着,背對着方玉龍
的她上身無所固定,隻能緊貼在方玉龍的胸口,一雙玉掌也死死撐在了方玉龍的
手臂上。這種「把尿」的性交姿勢對梁紅钰來說太過羞人了,高潮的時候說不定
就會噴出尿液來。方玉龍自然不會理會梁紅钰的請求,抱着美婦人的大腿根部開
始上下抛動起美婦人的身體來。
「啊……啊……」梁紅钰不時發出淫浪而壓抑的叫聲,心裏直罵方玉龍變态。
她的身材在女人中間算是高挑的了,可這時候依舊隻能像玩具一樣被方玉龍擺弄,
太羞人了。
「紅姐,你這樣子很可愛,我們去照鏡子看看。」方玉龍抱着梁紅钰離開了
陽台,朝衛生間走去。
「不要……」梁紅钰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絕不會是可愛,而是淫蕩,十足
的淫蕩。方玉龍沒有停步,抱着梁紅钰朝衛生間走去。如果對面沒有鏡子,方玉
龍和梁紅钰都看不見兩人性器相交的模樣,有了鏡子就不一樣了。透過鏡子,兩
人能看到男人粗大肉棒在女人陰道裏進出的模樣,甚至還能看到美婦人陰道被男
人的大肉棒抽插翻卷帶出的粉嫩膣肉。
「紅姐,看,你的小騷屄真嫩,裏面還是粉紅色的。」方玉龍一邊上下抛動
着美婦人的屁股,一邊說着下流的話語。梁紅钰看着鏡子裏自己的陰道不時翻出
粉嫩的膣肉,夾着男人大肉棒的模樣,羞愧不已。方玉龍似有用不完的力氣,抱
着美婦人的屁股上下抛動得越來越快。豐滿的玉乳在美婦人的胸口劇烈跳動着,
挺脹的乳頭像兩顆紅寶石在乳峰頂部閃耀着誘人的光輝。
「紅姐,快摸你自己的陰蒂,就像你平時自摸那樣。」
「我不要……」梁紅钰羞紅了臉,如果是别的姿勢性交,梁紅钰也許就做了,
這時候簡直就是在表演給方玉龍看,她可做不出來。
「紅姐,我們之間還有什麽好害羞的,這樣你會有更多美妙的感覺。」方玉
龍将梁紅钰的一條腿擱在洗手台上,用手指去揉弄梁紅钰敏感的陰蒂,美婦人果
然被刺激得全身發顫。在方玉龍的誘導之下,梁紅钰終于對着鏡子自摸起來。鏡
子裏,就看見男人的大肉棒在美婦人的陰戶裏進進出出,美婦人的一隻玉手壓在
她的陰阜上,手指靈活地揉搓着陰戶頂端的玉芽兒。
這家夥比徐源年輕,卻比徐源還色,竟然想出這種淫蕩的性交姿勢。梁紅钰
半閉着眼睛,偷偷從鏡子裏偷看兩人性交的模樣。除了淫蕩,梁紅钰還對自己的
身體有些自戀,到了她這個年紀還有這般曼妙的身材,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到的。
當然,梁紅钰更驚歎方玉龍強壯的身體和變态的體力。要是天天這樣,她遲早有
一天會被身後的男人榨幹了。
「哦……玉龍……我忍不住了……」梁紅钰松開了自己的陰蒂,雙手緊緊抓
住了方玉龍的手臂,隻見美婦人胯部一陣急顫,一道水流從兩人性器相交的縫隙
間噴射出來。方玉龍感覺自己的肉棒泡在了溫熱的水洞裏,放下了梁紅钰的身體,
讓美婦人靠在洗手台上,對着美婦人的屁股又是一陣猛頂。
「啊……」也許是在衛生間裏,梁紅钰的浪叫聲變得高亢無比,光滑的睡袍
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掉在了洗手台上,火熱的身體全被汗水打濕。方玉龍怒吼一聲,
将美婦人圈在懷裏抱起,向後退了一步,看着鏡子中滿臉嬌媚的美婦人發動了最
後的沖擊。
梁紅钰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和方玉龍躺在貓兒腳的浴缸裏,全身泡着溫水,
舒坦無比。方玉龍見梁紅钰醒來,在美婦人的乳房上捏了一把,惹得美婦人又發
出了誘人的呻吟聲。
「紅姐,我看你今天和我媽讨論我哥和兩位嫂子的婚事時,好像有心事,是
不是舍不得兩位嫂子嫁給我哥啊?」
「也不是,隻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有些擔心吧。」梁紅钰想到她和姐姐同嫁
馬國運的事情,最後姐姐卻死了。一雙女兒現在又同時愛上了徐源,她真怕相同
的命運會出現在女兒身上。
「紅姐怕什麽?是怕我哥不能給兩位嫂子快樂嗎?你就放心吧,我哥這方面
肯定也厲害。」
梁紅钰聽方玉龍這麽說,臉燒得通紅。徐源性功能厲不厲害,她當然清楚,
雖說比不上方玉龍,可也是男人中的較較者。好在兩人躺在浴缸裏,梁紅钰火熱
的臉頰也沒讓方玉龍起疑。
「玉龍,時間很晚了,你明天還有很多事情呢,早些回去睡覺吧。」梁紅钰
從浴缸裏出來,用大毛巾給方玉龍擦身體,那模樣像溫婉的妻子,又像慈愛的母
親。方玉龍抱着美婦人又熱吻一番,這才偷偷離開了美婦人的房間。
第二天天氣轉晴,下午朱蒂在天台聚辦小酒會招待請來的客人。方達明和範
大同沒有來,方漢民到場後不久也離開了。俞秋萍在小酒會上見到夏竹衣,心裏
暗自高興。她早知道蘇衛國在看守所自殺的事情,也算放下了壓在她心頭的一塊
巨石,卻不知這一切都是方家暗中操作。
駱明軒的妻子和夏竹衣算是同輩,過來向夏竹衣敬酒,見夏竹衣喝果汁便問
她今天這麽高興,怎麽不喝點酒。夏竹衣告訴駱妻,她懷孕了,不能喝酒。駱妻
聽了,立刻向夏竹衣道喜。俞秋萍聽了卻是心頭直跳,她剛知道方玉龍不是夏竹
衣的親生兒子,爲夏竹衣和方達明未生育感到慶幸,現在忽然聽說夏竹衣懷孕了,
叫俞秋萍聽了如何不緊張。兄妹婚配生下缺陷兒的概率很高,她怕夏竹衣和方達
明生孩子會演變成一個人間悲劇。可她又不能跟夏竹衣明說,隻能急在心裏。
「竹衣,你和達明怎麽會想到現在生孩子的?大齡産婦風險……」俞秋萍還
沒說完,就被駱松柏打斷了。駱松柏不知道一向精明的妻子怎麽會說出這種話來,
接下話頭說道:「現在醫學這麽發達,大齡産婦越來越多,和以前相比已經沒什
麽風險了。」
俞秋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刻笑道:「是啊,現在不比以前了,不過竹
衣你還是要多注意身體。」
一邊的方蘭知道俞秋萍在擔心什麽,笑着說道:「和我比,竹衣已經很年輕
了,知道竹衣懷孕,我和漢民商量了,準備也生個二胎,要不然小櫻出嫁,家裏
就太冷清了。」
方櫻聽到母親在說她,插嘴道:「要是嫌家裏冷清,我就一輩子不出嫁,在
家裏陪着媽媽和爸爸。」
梁紅钰聽到方蘭居然也要備孕,心裏蕩漾起幾分漣漪來。女兒和徐源去英國
發展,她留在國内該怎麽辦?梁雪暫時不會去英國定居,過幾年還是要去英國的,
到時候隻有她守着父母了。她可以和夏竹衣或方蘭那樣生個二胎嗎?想到這裏,
梁紅钰又瞥了眼不遠處和範芷琪張重月聊天的方玉龍,半夜裏,她子宮裏可是灌
滿了男人的精液。這事也隻能想想,夏竹衣和方蘭都是和老公生二胎的,她現在
沒有老公,怎麽生二胎呢?
範芷琪拉着方玉龍去閣樓,方玉龍卻拉着張重月也跟着去了,讓範芷琪心裏
有些不爽。走到沒人處,方玉龍在小辣椒飽滿的臀丘上拍了一巴掌,惹得小辣椒
跳了起來,俏臉漲得通紅。
「别生氣了,你和重月可以做好姐妹。」方玉龍拉着範芷琪和張重月站在閣
樓的尖頂窗戶前,俯看着沿江兩岸的景色。張重月知道自己其實是範家後人,和
範芷琪同宗,叫範芷琪姐姐也不吃虧。她不知道,她其實是範芷琪同父異母的妹
妹。
範芷琪知道方玉龍那方面厲害,她一個人難以應付,方玉龍讓她和張重月以
姐妹相稱,就是想讓她和張重月一起陪他上床,如果能借此确定她做姐姐的優勢
也未嘗不可。
範芷琪瞟了眼張重月道:「隻要她沒意見就行。」
「重月其實人很大方的,你和她接觸多了就知道了。重月,快叫芷琪姐姐。」
「姐姐好。」張重月聽方玉龍誇她大方,很高興叫對範芷琪叫了聲姐姐。自
從知道自己是方玉龍的表妹後,張重月和方玉龍的感情又進了一步,做愛的時候
總是哥哥妹妹叫個不停。
範芷琪聽一向高傲的張重月竟然主動叫她姐姐,一時間不知所措,輕輕嗯了
聲。心裏嘀咕着,這壞家夥用了什麽方法,竟然讓張重月變得這麽乖巧了,不介
意和她一起伺候這壞家夥。
方玉龍見兩位表妹以姐妹相稱,将兩女都擁在懷裏,各親了一下。範芷琪和
張重月對視一眼,都羞澀地低下了頭。
天台上,喬秋蓉聽到夏竹衣懷孕後也驚訝無比。夏竹衣和方達明結婚二十多
年一直沒有生育,現在卻突然懷孕了,真是奇迹啊。喬秋蓉突然想到了妹妹喬婉
蓉,婉蓉和謝銘安結婚十年,又和張維軍偷情,一直都沒有懷孕,偏偏方玉龍少
許的精子就讓妹妹懷孕,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最近方玉龍的死精症治好了,柳
月眉已經懷孕的事情她也知道,夏竹衣在這個時候懷孕,不得不讓喬秋蓉浮想連
篇。
難道夏竹衣和妹妹是同樣的體質,隻有方玉龍才能讓她們懷孕?如果真是這
樣,那方玉龍和夏竹衣是不是早就搞在一起了?喬秋蓉又想到了舊碼頭那個特别
的下午,方玉龍和一個神秘的女人一起玩弄她的身體,那個女人和妹妹婉蓉一樣
身體發涼,她一度以爲就是她的妹妹,難道那個神秘女人就是夏竹衣?要不然夏
竹衣結婚二十餘年沒有懷孕,方玉龍的死精症一治她,她就懷孕了,世上沒這麽
巧的事情。
喬秋蓉越想越覺得自己推理正确,心裏也越震憾。不過想到自己和方玉龍的
關系,喬秋蓉的思緒很快又平靜下來。夏竹衣也隻是方玉龍的養母,和方玉龍又
沒血緣關系,兩人亂倫又怎麽了?自己還算是方玉龍的舅媽呢,女兒又是方玉龍
的表妹,她和方玉龍的關系是多重身份的交織,現在不照樣是方玉龍的女人?
喬秋蓉想到的事情喬婉蓉也想到了,隻是喬婉蓉沒有喬秋蓉想的那麽多。對
喬婉蓉來說,方玉龍和夏竹衣,甚至是三位聖母都發生關系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姐妹倆走到天台邊,靠着欄杆迎風而立。喬秋蓉低聲說道:「婉蓉,你說夏
竹衣怎麽就突然懷孕了,真是鐵樹開新花啊。」
「姐,你可别亂想,小心玉龍知道了不高興,當衆打你屁股。無論如何這都
是我們教中的喜事,姐姐還是想着孩子出生了該送什麽禮物吧。」
聽到喬婉蓉說當衆打屁股,喬秋蓉臉色微紅,方玉龍真要知道她胡亂猜測夏
竹衣懷孕的事情,說不準會這麽幹。喬秋蓉回頭朝夏竹衣那邊看過去,正好迎上
夏竹衣的目光,兩位美婦人相視一笑。
夏竹衣知道她懷孕的事肯定會引起樟林苑裏其他女人的懷疑。結婚二十多年
沒懷孕,玉龍死精症一治好,她就懷孕了,這不是秃子頭上的虱子——明擺着嘛。
看來她和玉龍的事情就好比糊紙的燈籠,看得見光,但誰也不會去戳破。
方玉龍和範芷琪、張重月在閣樓親親我我,忽然聽到方櫻在下面喊他,隻得
松開兩位表妹青春火辣的嬌軀,一起下樓去了。小客廳裏,方櫻和夏沫坐在沙發
上,張重月和範芷琪聽兩人說找方玉龍有事商量,便一起去了天台,給方玉龍和
方櫻夏沫留出空間來。
方櫻見方玉龍目送範張兩女離開,氣不打一處來,瞪了方玉龍一眼道:「還
看,還不幫姐想個辦法,要不然姐就跟那個顧宇航跑了。」
方玉龍已經聽方蘭提過,他和方櫻不能結婚,自然不能阻止方櫻嫁人,他也
沒有什麽好的辦法,隻能讓方櫻先應付着。方櫻也想不出好辦法,想到方玉龍還
和以前一樣身邊美女環繞,她卻要變成孤家寡人,心裏更是來氣,對着方玉龍一
陣亂撓,将方玉龍當成了出氣桶。
「今天晚上姐要去相親,你和沫沫都陪我去,說不定就把顧于航給吓跑了。」
夏沫聽方櫻說要她和方玉龍陪她去相親,表情有些尴尬,說這樣不太好吧。
方櫻哼了聲說道:「有什麽不好的,沫沫,你心裏不會是巴着我和姓顧的結婚,
你好獨占玉龍……」
「死丫頭,輕點兒。」夏沫聽方櫻說話大聲,立刻捂住了方櫻的嘴巴,等方
櫻安靜下來才松開了手。夏沫看了方玉龍一眼幽幽說道:「就算你和姓顧的結婚,
玉龍也輪不到我啊。」
「表姐,小姨,你們都不用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無論如何你們都是我一
個人的,我絕不會讓别的男人占你們便宜的。」夏沫的事情,方玉龍心裏已經有
了安排,方櫻的事情有些難辦,方漢民提出讓方櫻和顧宇航相親,顧宇航又不是
他所能控制的,萬一顧宇航真看上了方櫻,是個大麻煩。
夜色降臨,方玉龍和夏沫陪着方櫻去了約定的西餐廳去吃晚飯。顧宇航沒想
到方櫻會帶着方玉龍和夏沫過去,有些意外。方櫻爲搞黃這次相親約會,特意在
腰間綁了幾層毛巾,讓她的身材看上去有些臃腫,顧宇航似乎沒有在意方櫻的身
材,一臉微笑請三人坐下。
顧宇航的個子比方玉龍矮了兩三公分,比穿了高跟鞋的方櫻看起來還矮些。
方玉龍和顧宇航沒見過幾次,還都是因爲趙未央,那天寶琳珠寶新店開業,方玉
龍也隻是看到顧宇航的背影,連照面都沒打,此刻看到顧宇航站在面前,方玉龍
總覺得有些怪異,卻又說不上來。
「顧哥,我和小姨正好在海城,我姐非得要請我們來吃晚飯。」
顧宇航笑道:「我第一次和方櫻單獨吃晚飯,心裏還有些緊張呢,有玉龍和
夏沫陪着,我也能感覺輕松些。」
以前幾次相見,顧宇航待人都是很禮貌,有大家子弟的風度,雖然方玉龍橫
豎看顧宇航不順眼,但不得不承認,顧宇航的表面文章做得比他好多了。方櫻向
顧宇航表示,她目前還沒有談戀愛的打算,是家裏安排她來相親的。顧宇航愣了
下,欣喜地對方櫻說,他也是的,家裏催着他談女朋友,這次約會是家裏一個長
輩介紹的,他不得不來。
隔着幾張桌子,一對中年男女也在用餐,中年男子時不時看看顧宇航那邊。
中年女子輕聲說道:「師哥,看來你還是很關心這個弟子啊。你之前收的關門弟
子呢,你不是說他極有天賦嗎?」
「他太過急于求成,一心想成爲至剛至陽之體,結果走火入魔,筋脈爆裂成
了廢人。現在我就隻有這一個稍有天賦的弟子,總要關心些。」
「他是顧家後輩,能繼承師哥的衣缽嗎?」
「繼承我衣缽不一定要當道士,我隻擔心他性情不改,所以才跟來海城暗中
觀察他的。」中年男子關注着顧宇航,看到顧宇航和方櫻相親并沒有什麽特别的
舉動,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表情。
「那女孩帶了兩個同伴來相親,看到她對你這個徒弟沒什麽感覺啊。」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方達明未來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要是能得到方
達明的支持,宇航将來的路就順多了。」
「師哥,别老是說這種事情了,你裝扮成這樣還真是個大帥哥呢,小妹以前
一直都沒發現師哥還有演戲的天賦。」
「師妹這身裝扮也很迷人,和平日裏冷若冰霜的你判若兩人啊。」中年男子
對着女子露出一絲微笑,任何男人面對一個隻對自己微笑的女人,臉上都會有自
豪的幸福感。
「能陪師哥出來散心,當然開心了。」
中年男女回到酒店,便似幹柴烈火抱在一起,擁吻着倒在床上。一番悠長的
熱吻後,女子推開了男人的臉說道:「師哥,我還是喜歡看你原本的模樣。」
「師哥也喜歡你原本的模樣,我們去洗澡吧。」中年男子抱着女子進了衛生
間,不多時兩人又出來了。陸無涯抱着師妹在床上翻滾,将堅硬的肉棒插進了美
婦師妹的陰戶裏……
「師妹,我又研究了一個方子,你照這方子調養身體,一定能調理好的,到
時候你的功力會有長足進步的。」一番激戰,陸無涯抱着美婦倒在了床上,伸手
輕輕撫摸着美婦的俏臉。美婦聽陸無涯說又爲她研究了新的方子,一臉幸福地趴
在了男人身上。
三人回到公寓,方櫻便一屁股坐在了方玉龍腿上,挺着她「臃腫」的肚子在
男人胸口來回摩擦,逗得方玉龍和夏沫咯咯直笑。「不許笑!」方櫻用身體壓住
了男人的臉,憋得男人喘不過氣來。她刻意扮醜自己,那顧宇航竟然還要讓兩人
從朋友做起,慢慢培養感覺。
「表姐,這可不能怪我,也許那姓顧的就喜歡豐滿型的女人,你這裝扮正好
合他的胃口。」
一邊的夏沫說道:「小櫻,顧宇航以前見過你,也許他知道你這樣子是裝出
來。」
「怎麽會呢,我和顧宇航根本不熟,又很久沒見過了,我變胖是件很正常的
事情,他沒理由會知道啊,難道是我的演技太差了?」
「還有一種可能,對方是看中了小櫻的身份,想跟方家結親。姐父沒有女兒,
就小櫻一個外甥女待嫁,顧家是想通過這莊婚事,将姐父拉到顧家的陣營裏去,
所以不管小櫻身材如何,顧宇航都不會在意。」
方櫻聽了夏沫的話後若有所悟,一雙眼睛盯着夏沫直轉。夏沫問她怎麽了,
方櫻便說道:「沫沫,你可以取代我的位置啊,要不你去和姓顧的相親,說不定
姓顧的更願意娶你呢。」
「那可不行,本來玉龍隻要叫顧宇航姐父,要是換了我,玉龍就要叫他姨夫
了,玉龍肯定不願意。」
「姨夫不行,姐夫也不行,表姐,你先和他交個朋友呗,結婚的事情還早呢,
我們可以慢慢想辦法。」方玉龍抱着氣呼呼的方櫻站了起來,一下子沖到了房間
裏,就聽見夏沫在後面喊,小心撞到頭。
青華家拿到拆遷房後就立刻賣掉了兩套房子,貸款在新秦河老城區芙蓉房産
開發的樓盤裏買了套房子。經過幾個月的裝修,江雪晴和青華最近才搬進新房。
今天江映雪和青華忙着準備晚餐,請青華單位幾個朋友來家裏小聚,算是慶祝他
升職,順便認識一下他們的新家。前天辦搬家酒,方玉龍還在海城,這天也被邀
請去參觀江映雪和青華的新居。
青華和江映雪買得是三居室,雖然格局比較緊湊,但以青華和江映雪的年紀
能在這地段買上三居室是挺不容易的事情。方玉龍到了新居,給他開門的卻是陳
靜。陳靜沒想到青華夫婦另請的朋友就是方玉龍,看到方玉龍站在門外,瞬間就
種幸福的感覺,好像方玉龍是專門來看她的。
青華把方玉龍介紹給他的同事,包括陳靜。陳靜假裝剛認識方玉龍,對着方
玉龍點頭微笑。陳靜和青華并不在一個部門,隻不過兩人是同時編入檢察院編制
的,所以一直有聯系。青華請來六個同事中,除陳靜外還有三個是未婚青年,對
陳靜大獻殷勤,弄得陳靜頗爲尴尬,方玉龍坐在一邊笑而不語。大家說到青華的
新房都流露出羨慕之色,青華說他是運氣好,老家拆遷了才有錢付首付的,說起
還貸還得靠老婆,江映雪在會計事務所工作,工資比青華高,要不然他們貸這麽
多款,還起來就太吃力了。
吃過晚飯,青華夫婦帶方玉龍參觀新房,方玉龍在小書房裏看一幅熟悉的「
忍」字,書櫥裏還擺着幾張合影照片,其中一人便是前不久見到的神秘中年人。
方玉龍不動聲色,心裏卻頗爲吃驚,難道青華跟神秘組織也有關系?
方玉龍看着趙望江書的「忍」字說道:「想不到青華還喜歡書法,這幅字寫
得不錯。」
「玉龍,我可不懂什麽書法,這幅字最近老領導來看我的時候送給我的,他
一直教育我要堅定立場,不要受到各種利益的誘惑就違法亂紀。」
「是啊,青華老領導前陣子來過陵江,一看就是個一身正氣的将軍,這裏還
有青華和他老領導的合影呢。」
江映雪指着神秘中年人的照片給方玉龍看,方玉龍輕輕點了點頭。從書房出
來,方玉龍祝賀江映雪和青華喜遷新居,可以過溫馨的小日子了。江映雪抱怨道
:「有什麽好祝賀的,青華不知那根筋搭錯了,主動向領導請纓,要去吳京辦案,
非得要兩地分居。」
「我最近升了職,當然要主動請任務了,要不然别人會說我嫌話的。」
對于青華升職的事情,方玉龍一清二楚,此刻心情卻很複雜。他費力幫青華
升職,是不是也在神秘組織的設計中呢?方玉龍又想到趙望江最後說的那句話,
那個人會是誰呢?是青華還是那個神秘的中年人,或者另有其人?
一衆人在青華家裏打牌,玩到九點多鍾才離開,方玉龍先離開幾分鍾,在約
定的地方等陳靜。那邊幾個對陳靜有意思的年輕人都想送陳靜回去,被陳靜一一
回絕了,說有人來接她,不必煩麻各位。
上了車,好奇的陳靜問方玉龍,他怎麽會認識青華夫妻的,看樣子青華夫妻
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方玉龍笑道:「這沒什麽好奇怪的,我認識江映雪的表姐,
就是現在的焦南市長,江映雪一直以爲我是她表姐的老部下。」
「青華這次升職有些傳言,我聽人說是芷琪的老媽從中出力了,不會是你在
暗中幫忙,青華和他老婆都不知道吧?」
「傳言還能當真啊?青華在部隊就多次立功,你們領導提拔幹部心裏自然有
數的。對了,青華這次去吳京辦什麽案子啊,沒聽說吳京最近有什麽大案子。」
「就吳京國資委副主任的事,官不大,貪的錢不少,還報複舉報人,影響很
壞,省裏才派調查組下去調查的。我說大少,你是對青華的動向感興趣,還是對
案子感興趣?」
「都沒興趣,眼下就對你有興趣,晚上去哪裏?」
「今天晚上我家裏沒人,要不叫上麗麗一起去我家?上次麗麗說你答應帶我
和麗麗出去玩的,到現在也沒個計劃。」
「這事我正要說呢,下個月我要回滄南一趟,你要有空,我們就一起過去玩
幾天。」
「那行,就這麽說定了,你定了時間提前兩天告訴我,我好向單位請假。」
米國。滿臉汗水的喬安娜從睡夢中驚醒,她打開床頭燈,急急忙忙從床頭櫃
裏翻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粒小藥丸吞下肚去。放下小藥瓶,喬安娜坐在床上大
口喘着氣,心裏想着,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喬安娜收拾好行李準備去機場,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前來爲她送行,問
她爲什麽突然決定回華夏了。中年男人曾是喬安娜父親的同事,是一名生化專家,
他一直希望喬安娜能留在他身邊做他的助手。
「喬安娜,記得你曾經說過,你身體康複後就要緻力于你父親的研究,是什
麽原因讓你改變了決定?」
「羅根博士,我隻是向那邊的學校請了休假,并沒有提出辭呈,現在休假結
束了,我當然要回去。至于是什麽原因讓我改變了當初的決定,我想應該與華夏
的生活方式有關系。我在華夏這麽長時間,沒經過任何治療,我的病就好了,除
了華夏的生活方式,飲食習慣外,我想不出别的原因。羅根博士,華夏是一個神
奇的國度,你應該去那裏見識一番。」
「喬安娜,二十多年前,我就作爲交流學者訪問過華夏,除了貧窮落後,那
裏沒有給我留下特别深刻的印象。」
「羅根博士,華夏的變化很快,可以說每天都不一樣,有機會你應該再去那
邊看看。」到了機場,喬安娜拿着行李進入侯機廳,向羅根揮手告别。
方玉龍在學校看到喬安娜很意外,這美女老師說要休假一個月的,怎麽才二
十天就回學校了。喬安娜約方玉龍去以前常去的小飯店吃晚飯,方玉龍怕太顯眼,
約了喬安娜去吃西餐,喬安娜有些不樂意,說她已經習慣吃中餐了,方玉龍便把
晚飯地點改成了陌桑湖邊的私房菜館。喬安娜第一次去那裏吃飯,對那裏的菜品
和服務贊不絕口。
「喬安娜,你不是說要休假一個月的嗎,怎麽這麽快就回學校了?」
「我已經習慣陵江這邊的生活了,在米國呆着沒意思,所以就早些回來了,
難道你不歡迎我提早回來嗎?」
「怎麽會呢,你可是我們陵江大學的超級女神,陵江大學上萬男生都盼着你
回來呢。」
「那你呢,是不是也盼我回來?還是怕我回來影響你和其他女孩子的交往,
比如芷琪和重月。」
「這麽說,喬安娜老師是要準備和我交往喽?」
「不行嗎?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們華夏文化不是講究從一而終嗎?」
「我們華夏文化?喬安娜老師可是地道的米國人。」
「做了你的女朋友,我就是華夏人了。」
方玉龍對面前的美女老師有些捉摸不透,要說他那方面特别厲害,一次就把
美女老師征服了,這純粹就是扯淡。喬安娜甚至還不知道他的身份,不可能想着
利用他的關系辦什麽事情。自己也沒有美女老師的把柄,更别說美女老師已經看
出他和芷琪重月的關系了,她爲什麽要貼上來?難道說米國人真這麽開放,喬安
娜知道她可以過性生活了,想做他的炮友?
吃過晚飯,方玉龍和喬安娜去陌桑湖公園散步。喬安娜對方玉龍說,上次在
山洞裏又冷又餓,這次吃了美味,再找個舒服的地方就完美了。
「喬安娜老師,今天晚上你想去什麽地方?」
喬安娜看了看時間後說道:「白馬湖。聽說那邊有家特别棒的情侶酒店,今
天晚上我們就去那裏體驗一下。」
也許是文化不同,喬安娜說話沒有絲毫的扭捏,仿佛她和方玉龍是交往多年
的情人。方玉龍當然知道白馬湖的情侶酒店,這個點子還是他想出來的,隻是他
還沒去那酒店住過,既然喬安娜有這個興趣,就去體驗一下那裏的感覺。他不知
道喬安娜爲什麽會突然想要接近他,爲了解開這個迷,他決定和喬安娜到情侶酒
店去共度良宵。
紫紅色的基調,大圓床,吊架,瑜珈球。眼前的擺飾讓方玉龍很容易想到将
要發生的事情。喬安娜被平吊在床上,他站在喬安娜的胯間,或者喬安娜趴在瑜
珈球上,他從後面進入喬安娜的身體。喬安娜一直對性沒什麽特别的研究,看到
房間裏的擺飾還有幾分好奇,尤其是床上的吊架,看起來就像幾個小秋千。
進門右手側是一個很大的圓型浴缸,浴缸上面還垂着紫色的仿水晶珠簾,在
裏面洗澡都有一種神秘感。前面是巨大的落地窗,窗簾拉着一半,外面便是山坡。
這裏的酒店客房都是二層小樓,一幢樓有六到八間客房,全都建在山坡上,白天
可欣賞漂亮的風光,晚上則安靜無比,可以全身心投入美妙的二人世界。
「看來這裏的客房不錯,比我想象的要好。」檢查過房間後,喬安娜脫了灰
色的茄克外套扔在沙發上,露出裏面的深色碎花小翻領女襯衣。收腰的襯衣和白
色的包臀直筒褲勾出美女老師性感的身材,配上五六公分高的皮鞋,給人一種驚
豔的感覺。
方玉龍走到喬安娜身後,輕輕擁住了美女老師的肩膀,雙手緩緩向前撫摸,
隔着襯衣撫摸着美女老師飽滿的胸脯。現在已經是秋天,喬安娜穿的襯衣并不是
那種絲綢的材質,摸在手裏觸感并不光滑,但純棉的質地很柔軟,可以感受到美
女老師的乳房充滿了彈性。
喬安娜扭過頭,和男人親吻起來,如同熱戀的情人般熱烈。方玉龍摸着美女
老師的乳房,突然發現美女老師的乳溝間有硬物,方玉龍這才發現美女老師的脖
子裏還挂着那個特别的金屬項鏈。
「你還戴着這個項鏈?」方玉龍将美女老師的項鏈取下,放在了小茶幾上。
「嗯,以防萬一。」喬安娜轉過身,看着面前的方玉龍,從外表來看,這個
男人并沒什麽特别之處,爲什麽在山洞裏和這個男人性交之後,她近二十天不用
吃那種救命藥呢?
喬安娜擡起玉手,緩緩解開了她襯衣的扣子。方玉龍見狀,立刻脫掉了他身
上的衣服。他動作利索,喬安娜才脫去襯衣和褲子,方玉龍已經脫了個精光。喬
安娜穿着粉紅色的蕾絲胸罩和窄小的内褲,周身肌膚雪白,雖然不如盧夢令等人
光滑,但也光亮迷人。尤其是飽滿的胯部穿着窄小的内褲,陰阜顯得特别豐腴誘
人,隐隐勾出的陰戶輪廓叫人看了熱血沸騰。
對喬安娜還有幾分防備之心的方玉龍看到美女老師熱辣的内衣造型,頓時欲
火高漲,将美女老師壓在了沙發上,對着美女老師的酥胸一通狂吻。
和陰冷黑暗的山洞相比,這裏的環境是溫暖舒适的,能讓人充分體驗到性愛
的美妙。喬安娜躺在沙發上,仔細感受着男人火熱的雙唇貼在她乳房上的滋味。
男人的雙唇就像火焰一樣炙烤着她的心房,和上次性愛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方玉龍,是不是每次做愛的感覺都不一樣?」
「當然,這種感覺和做愛的環境,心情有很大關系。但隻要投入,每次都會
體驗到特别的快感。」方玉龍松開了喬安娜的乳房,看着美女老師明亮的眼睛,
喬安娜的眼珠帶着點棕褐色,和她的頭發一樣性感漂亮。
「我想你能帶給我那種美妙的感覺。」喬安娜露出一絲微笑,雙手捧住了方
玉龍的臉,拉着男人壓到她臉上親吻。方玉龍再次含住了美女老師的紅唇,舌尖
探到美女老師嘴裏打轉,将美女老師的舌尖迎到了她的嘴裏吮吸。
酥酥的,麻麻的,那種感覺真的很奇特,好像自己的靈魂都要被男人從舌尖
吸出去了。性愛最美妙的境界是不是兩人的靈魂完全交融呢?喬安娜勾着男人的
脖子用力吮吸着對方的唇與舌,想把男人的靈魂吸到她的身體裏。
方玉龍撫摸着喬安娜光滑的後背,解開了美女老師胸罩上的扣子,将美女老
師那對飽滿堅挺的乳房完全釋放出來。方玉龍立刻感受到美女老師柔軟的乳房擠
在他的胸口,微微發硬的乳頭在摩擦着他的胸膛。便是花叢老手的方玉龍,此刻
也變得欲火攻心,一雙大手撫到了喬安娜高聳堅挺的雙乳上,恣意搓揉撫摸着。
原本吻着美女老師紅唇的嘴巴向下移動,含住了美女老師嬌嫩粉紅的乳頭。
「啊……」喬安娜忍不住呻吟起來,她感覺自己的乳頭在男人的嘴巴裏勃起
變硬,變得敏感無比,稍有碰觸便同電擊一盤。而此刻,方玉龍正含着美女老師
的乳頭用力吮吸舔舐着,顯得粗糙的舌頭不時劃過美女老師敏感的乳頭,刺激着
美女老師性感觀的神經,若得美女老師不住嬌吟。
方玉龍赤裸的身體慢慢下滑,一雙大手貪婪地揉搓着美女老師飽滿堅挺的乳
房和凹凸有緻的身體,他濕潤溫暖的舌尖也在美女老師身上移動,沿着美女老師
的乳溝慢慢向下滑動,一直到平緩柔軟的小腹上。
喬安娜的乳房白嫩,乳暈和乳頭的色澤也很淺,是完美的粉紅色。原本細小
的乳頭在男人的刺激下脹大,乳蕾凸起。喬安娜低頭看着方玉龍的大手抓着她的
乳房不斷變幻形狀,美女老師第一次發現,她的乳房原來這麽性感,這麽漂亮。
美女老師不時挺起胸腹,扭動着身體緩解全身那種酥癢難忍的感覺。
在男人的刺激撫摸下,喬安娜的乳房頭就因爲大量充血而變成了豔紅色,那
種誘人的豔紅在乳暈上擴散。很快,美女老師的整個乳房都蒙上了一層誘人的紅
暈,肌膚也變得有些火熱。男人的肉棒還沒插入,喬安娜就有了興奮的感覺,被
性感内褲包裹着的陰戶分泌出了不少淫液,在内褲裆部沾濕了一條細小的印迹。
方玉龍向下已經吻到了喬安娜的小腹下方,牙齒咬着美女老師的小内褲往下
拉,一股淫靡的氣息頓時從美女老師的玉胯間飄散開來。
「啊!」喬安娜見方玉龍像小狗一樣咬着她的内褲向下扒,本能地用手去擋。
喬安娜上身已經完全赤裸,隻有雙手腕上戴着精美的腕表和金色的珍珠手串。喬
安娜看到手表上的時間,離她下次吃藥的極限時間正好還有一小時。
「方玉龍,我們先去洗個澡吧。」喬安娜不知道方玉龍能堅持多久,正常情
況下,能堅持半個小時已經很好了。
「是,喬安娜老師。」方玉龍拉下了喬安娜的内褲,看到美女老師内褲上的
濕痕,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真大!方玉龍去放水,胯間的肉棒已經翹起。喬安娜之前見過男人的肉棒,
不過那是在他們做愛以後,男人的肉棒處于疲軟狀态,現在看到男人粗大的肉棒,
喬安娜不免有些吃驚。在她的潛意識裏,東方人的性器應該小些,爲什麽方玉龍
的雞巴這麽大呢。喬安娜将珍珠手串取下,放在了項鏈旁邊,踩着小碎步朝着浴
缸走去。
浴缸很大,足夠兩人在浴缸裏戲水。方玉龍坐在浴缸中間,雙手勾着喬安娜
的臀胯,仔細欣賞着美女老師挺立在胸前的玉峰和平滑的小腹,還有沒在清水中
的玉胯。棕褐色的陰毛如蔓草在水中飄蕩着,叫人愛不釋手。
「嗯……啊……」喬安娜紅唇微啓,雪白的貝齒輕咬着嘴唇,吐出輕輕的呻
吟聲來。隻見美女老師跪坐在方玉龍身上,分開的玉胯坐在男人的雙腿之上,渾
圓的臀部一大半泡在溫熱的水裏。美女老師展開雪白的雙臂撐着浴缸的邊沿,手
部的肌肉有些繃緊,微微顫動着。
方玉龍雙手抓着喬安娜的臀丘,将美女老師的玉胯高高擡起。原本頂在美女
老師臀溝裏的肉棒挺立在水中,龜頭頂在了美女老師的陰戶上。喬安娜全身一片
火熱,隻感覺有個硬硬的東西頂着她的陰門,立刻就會頂開她敏感的陰唇,深深
進入她的身體。
「喬安娜,我的大雞巴就要插進你的小騷屄了,喜歡嗎?」方玉龍抓着喬安
娜的臀丘緩緩向下壓,就感覺自己的龜頭被一個溫熱的腔體夾住了,舒爽無比。
「喜歡……方玉龍,快用你的大雞巴肏我的小騷屄吧……」喬安娜順着男人
的動作向下壓,讓男人粗大的肉棒伴随着溫熱的清水插進了她早已饑渴難耐的小
騷穴。
性交是人類的本能,可以說是人類的一種天賦,喬安娜第一次坐在男人身上,
便扶着浴缸的邊沿在男人身上扭動起性感的玉體來。在光線明亮的酒店裏,喬安
娜多少還有些害羞,一張俏臉布滿了紅暈,美豔不可方物,迷離的眼神向男人訴
說着她對性愛的渴望。
方玉龍一手滑到美女老師的臀溝裏,刺激着美女老師肛門四周的敏感地帶,
一手移到了美女老師的胸前,把玩着美女老師跳動的性感乳房。在男人的刺激下,
喬安娜很快在溫暧光亮的環境裏達到了高潮,美得她嬌軀陣陣亂顫。
「你還沒射嗎?」在山洞裏和方玉龍交媾了兩次,喬安娜都不知道時間,隻
感覺很漫長。她看了看時間,從男人的肉棒插進她的陰道算起,她已經坐在男人
身上扭動屁股有十分鍾了,她已經高潮了一次,男人的肉棒還像火熱的鐵棒一樣
插在她的陰道裏。
「當然沒有,房間這麽大,我們每個地方都要玩個夠,怎麽能這麽快就射精
呢。喬安娜,我們美妙的性愛才剛剛開始,剛才隻能算是我們的開胃菜。」
方玉龍拉着喬安娜站了起來,堅硬的肉棒幾乎要翹到他的小腹上,紫的發亮
的龜頭似要噴出火來。方玉龍抓着喬安娜的玉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在他爲美女老
師擦幹身體的時候,讓美女老師爲他手淫。
「方玉龍,你手淫過嗎?書上說很多男生都喜歡想着自己喜歡的女人手淫,
是不是真的?」
「别人我不知道,我從來不手淫,就算想要手淫也是找女人幫我手淫。就像
喬安娜老師現在這樣。」擦汗了身上的水珠,方玉龍将美女老師攔腰抱起,幾步
就跨到了大圓床上。
方玉龍将喬安娜固定在大圓床的吊架上,四周垂着紫色的紗帳,一切如夢如
幻。這個情趣房間有點調教的風格,方玉龍用柔軟的馬尾皮鞭輕輕抽打着美女老
師的性感身體。喬安娜俯卧着四肢懸空吊在架子上,一顆心本就晃啊晃的,男人
輕輕一抽打,她就忍不住呻吟起來。
方玉龍挺着大肉棒走到了床頭,翹着的龜頭正對着美女老師的俏臉。喬安娜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察男人的大龜頭,一顆心又怦怦直跳起來。她似乎猜到了男
人的意圖,有些擔心男人這般粗大的龜頭是否能插進她的嘴巴裏。
「啪!」柔軟的皮鞭抽打在喬安娜分開的臀丘間,皮鞭頂頭直接抽在了美女
老師敏感的陰唇上,激得美女老師嬌軀一陣亂顫,紅唇間又吐出陣陣呻吟來。方
玉龍一手抓着美女老師的下巴,挺着大龜頭在美女老師的紅唇上劃動,弄得美女
老師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會是不願意吧?」方玉龍抓着喬安娜的下巴,揮動着皮鞭又抽在了美
女老師分開的玉胯間。
「我不會……啊……」男人的抽打并不是很疼痛,但主喬安娜有種羞憤的感
覺。隻知道被綁在架子上會這樣,她才不會主動配合男人呢。雖然感覺很刺激,
但也太羞人了,畢竟這才是她和方玉龍第二晚的性愛。
「那你隻要張開嘴巴就行了。」方玉龍将皮鞭扔在了喬安娜的背上,雙手捧
着美女老師的俏臉,挺着大肉棒插進了美女老師的櫻桃小嘴。喬安娜努力張大了
嘴巴,含着男人的肉棒不住呻吟,隻是嘴巴被堵住了,她隻能發出輕輕的嗚嗚聲。
方玉龍知道喬安娜沒經驗,不能玩得太過份,在美女老師的小嘴裏抽插了幾下就
拔了出來,隻要美女老師不排拆口交,以後調教的機會很多。
方玉龍站到了喬安娜的玉胯間,抓着美女老師的玉足輕輕撫摸。喬安娜怕癢,
當男人摸她的腳趾和腳心時,整個身體劇烈扭動掙紮起來。越是如此,方玉龍就
越興奮,跪在美女老師胯間咬着美女老師的大腿,雙手在美女老師的腳心和陰戶
上亂摸。
「啊……好癢……啊……方玉龍,别在摸了,實在受不了……癢死了……」
喬安娜被吊在半空中,即便她用盡全力也無法掙脫,隻得呻吟着請求方玉龍别在
摸她的腳心。
方玉龍站在喬安娜的玉胯間,挺着的肉棒劃過美女老師的陰唇,龜頭并沒有
插進去,而是順着美女老師的陰唇下滑,讓他帶着棱線的肉棒卡進美女老師的陰
唇間摩擦,他整個人都壓到了美女老師的後背上。
喬安娜的後背上有些皮鞭抽打留下的淡淡紅色印痕,方玉龍伸出舌頭舔舐着
那些印痕,讓喬安娜頓時有種清涼的感覺,忍不住又發出誘人的呻吟來。方玉龍
吻着美女老師的後背,一雙大手移到美女老師身下,撫摸着吊在美女老師胸前的
那對飽滿柔軟的白嫩乳房,手指還夾着挺拔的乳頭來回扯動。
懸空吊着的喬安娜本就心慌慌的,被男人這樣玩弄拉扯乳房,感覺一顆心都
要被男人拉出來,嘴裏不時發出「嗯嗯」的呻吟,渴望男人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她
的身體,充滿她空虛的身體。
摸過美女老師的乳房後,方玉龍吻着美女老師的後背向下滑動,順着美女老
師優美的背部曲線一直吻到了美女老師的臀溝裏。喬安娜的大腿分開吊着,大腿
根部的陰戶完全裸露着,那泛着水光的柔嫩陰戶誘惑着男人變态的欲望。
方玉龍跪在了床上,雙手架在了喬安娜的大腿上,看着美女老師懸空的,裸
露的陰戶。隻見美女老師飽滿的陰阜微微顫動着,上面棕褐色的陰毛柔亮無比,
如同鮮嫩的美味刺激着男人的食欲。方玉龍伸出拇指壓住了喬安娜肥美的陰唇向
兩邊分開,目不轉睛地盯着美女老師柔嫩的陰道口。隻見美女老師陰道口的肉瓣
粉紅柔嫩,裏面便是那層層叠叠的陰道膣肉。怪不得美女老師高潮起來給男人的
感覺與衆不同,她陰道裏的模樣和别的女人也有所區别。
方玉龍又将手指向外擴張,就看見美女老師的陰道開始蠕動,流出絲絲的淫
水來。方玉龍忍無可忍,張開大嘴含住了美女老師的陰唇,伸出舌尖插進了美女
老師的陰道。喬安娜陰道裏的嫩肉溫暖濕滑,在方玉龍的玩弄下已經分泌了不少
淫水,此刻男人的舌尖插進去攪動,美女老師的子宮裏又洩出許多溫熱的淫水來。
方玉龍用力吮吸着,發出喬安娜感到羞澀無比的啧啧聲來。
「啊……不要再吸了……啊……又出來了……」喬安娜用力掙紮着,隻能讓
她的身體晃動幾下,感覺又有東西從她的陰道深處流出來,她想忍都忍不住。
方玉龍站起身來,看着美女老師分開兩腿吊在半空中,陰戶的高度正好對準
了他的龜頭。方玉龍挺着大龜頭在美女老師裂開的陰唇間摩擦,一手還在美女老
師的肛門上撫摸,吓得美女老師連聲驚叫:「方玉龍,不要摸那裏,會被你弄壞
的。」
「喬安娜老師,你放心好了,今天晚上我不會給你的後庭開苞的,隻是摸幾
下讓你感覺更刺激罷了。」方玉龍說着又揮起手中的皮鞭,抽打在美女老師後背
兩側。柔軟的皮鞭還抽在了美女老師的腋窩裏,讓美女老師酥癢難忍,對着方玉
龍叫道:「方玉龍,别抽了……快用你的大雞巴肏我的小騷屄……我難受死了…
…」
方玉龍低頭看着喬安娜因興奮充血而變得豔紅的陰唇如魚嘴一般翕動着,絲
絲淫水從誘人的陰唇間滲出,潤滑着他的龜頭。聽着美女老師淫蕩的呻吟,方玉
龍的欲火更加高漲,挺着他那粗大的肉棒猛地插入了美女老師濕滑的陰戶。
「啊……」喬安娜的俏臉突然揚起,剎那間便感覺灼熱的肉棒深深插入了她
那充滿了淫水的小騷屄裏,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快感迅速地傳遍全身。
方玉龍将他的肉棒抽到喬安娜的陰唇間,在美女老師的陰唇和陰蒂上來回摩
擦,然後再猛沖進去,将大龜頭直插到美女老師的陰道盡頭,如此反複,弄得美
女老師連連呻吟。
「啊……方玉龍,你肏得我舒服死了……啊……再快些……别停……」
方玉龍聽着喬安娜的淫蕩呻吟,抽插的速度時慢時快,弄得兩人性器交合的
地方淫液四溢,發出「咕唧、咕唧」的淫蕩聲音來。
「喬安娜老師,你的小騷屄可真緊,夾着我的雞巴好舒服,陵江大學最淫蕩
女教師的稱号真是名不虛傳。」之前喬安娜還是個處女,最淫蕩老師的稱号是上
次他們性交時方玉龍封給喬安娜的,這時候說起來真有那種感覺。一個大學老師
被學生吊在架子猛肏,還真配得上「最淫蕩女教師」的稱号。
「啊……是,我就是陵江大學最淫蕩的女教師……啊……我就喜歡被陵江大
學最淫蕩的男學生肏……啊……方玉龍……用你的大雞巴肏爛老師的小騷屄……
啊……老師太舒服了……」喬安娜被吊在半空中,方玉龍挺着肉棒向前沖,頂着
她的身體也向前擺動,像在蕩秋千一樣,爽得美女老師哇哇直叫。
「啊……方玉龍……我不行了……又要洩了……好麻……」喬安娜吊在半空
中搖擺着,感覺真個房間都在晃動,在男人大肉棒的刺激下,美女老師原本就緊
窄的陰道開始收縮,如同長了牙齒咬着男人的肉棒。那一瞬間,喬安娜又感受到
了瀕臨死亡的快感,全身都驚顫起來。
方玉龍也不知道他抱着美女老師的屁股肏了多久,就感覺美女老師的時不時
就會痙攣,湧出股股溫熱的液體,包裹着他敏感的龜頭。這一次,美女老師的陰
道收縮得尤爲厲害,咬着他的肉棒有種難以抽動的感覺。他的龜頭好像一下子插
進了真空的腔體裏,精液在龜頭裏膨脹,立刻就要噴射出去。
「喬安娜老師,我也要射了,我要把精液全部射在老師的騷屄裏……啊!」
方玉龍大叫一聲,抱着美女老師的腰臀一陣猛挺。
「啊!」喬安娜來不及回應,就感覺一道電流瞬間将她的身體吞沒了。
方玉龍看着喬安娜光滑的身體像亂跳的魚兒吊在空中顫動幾下後不動了,又
抱着美女老師的臀部猛插了幾下,射出第二波精液,這才拔出肉棒,看着美女老
師妖豔淫靡的身體。喬安娜依舊被吊在半空中,四肢張開,就像一個光亮的「大」
字。因長時間性交而變得紅腫的陰唇仍就微微裂開,滑膩的淫水夾雜着白濁的精
液從美女老師的陰唇間緩緩滑出,如融化的奶油滴落在下方的紫色大球上……
喬安娜醒來的時候,她已經泡在了溫暧的浴缸裏,就靠在男人的懷抱裏。喬
安娜感覺全身酥軟,一動也不想動,但她還是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她吃藥的最
後時間已經過了。喬安娜回想着之前性交的快感,如果男人再持久一些,她會不
會在性交的高潮中的死去?
「方玉龍,你真厲害,竟然能堅持這麽長時間,我都要被你弄散架了。」喬
安娜一手抓着浴缸的邊沿,一手撫摸着身邊男人的大腿。
「不這樣怎麽能讓我們學校最淫蕩的女神老師感到快樂呢。」方玉龍雙手摟
着喬安娜,問喬安娜被鞭子抽過的地方疼不疼。
「還說呢,泡在水裏有些火辣辣的。早知道就不陪你玩這個了,下次要玩就
把你綁在上面,我用鞭子抽你。方玉龍,和我做愛快樂還是跟芷琪或重月做愛快
樂,她們陪你這樣玩嗎?」
「你怎麽喜歡專和她們兩個比較啊?」
「和你交往的女生中,我就跟她們兩個熟啊。」
「各有千秋吧,我覺得每個女人都是與衆不同的,尤其是你。」
「你這算是在誇我嗎?」
「當然,你就是獨一無二的。」
「方玉龍,你有多少個女朋友?」
「你問這個幹什麽?」
「這樣我就知道我有多少個競争對手了。」
「喬安娜老師,你真的想做我的女朋友?」
「嗯,我想可能會吧。和你做愛真的很美妙。方玉龍,你又想肏我了嗎?」
喬安娜摸着男人的肉棒,感覺男人的肉棒在她手裏迅速膨脹起來。
「當然了,現在睡覺還早呢,我們不玩肏屄的遊戲又能幹什麽?」
「可是我感覺我的小騷屄已經被你肏腫了,再玩肏屄的遊戲會不會壞掉?」
「不會的,女人的陰道小孩都可以生,不會那麽容易就壞掉的。」
方玉龍全身赤裸地坐在沙發上,喬安娜趴在他的大腿上,低頭含着男人的龜
頭吮吸着。方玉龍一手摸着美女老師的秀發,一手落在美女老師的臀丘上,來回
撫摸着美女老師性感的屁股,臀溝,還有令美女老師感到羞恥的肛門。
「你的龜頭太大了,我含着都喘不過氣來。」喬安娜側身枕在方玉龍的大腿
上,纖纖玉掌抓着男人的大肉棒上下套弄着。
「隻要你多練習幾次就會習慣的,現在我們去床上吧。」方玉龍将喬安娜抱
起,放到了大床上。喬安娜坐在了紫色的瑜珈球上,雙手抓住了吊帶固定自己的
身體,翹起的雙腿架在了另外兩根吊帶上,張開的雙腿對準了方玉龍。方玉龍看
着美女老師微微紅腫的陰唇,又激起了他強烈的征服欲,挺着大肉棒對着美女老
師火熱的陰戶猛插進去……
生孩子?喬安娜想到了上次和方玉龍性交的事情,那天方玉龍也在她陰道裏
射了兩次。當時她隻擔心自己會死,根本沒想到懷孕的事情,後來想起來,早過
了處理時間。喬安娜推算了自己的排卵期,發現自己會受孕,那幾天有些緊張,
直到她來了月經才安心。今天方玉龍又提到生孩子,喬安娜有些不解,上次和方
玉龍性交明明是她懷孕的最佳時機,爲什麽她沒有懷孕呢,難道在山洞裏太冷的
緣故?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4 12:20
標題: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09 上) 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作者:楚生狂歌
2018-8-4發表於SIS
九、魂斷女警 (上)
滄蘭。生産過後的谷梓芸在租住的屋子裏坐月子。雖然谷梓芸生産比預産期
晚了幾天,但還是比方龍明的妻子曾茹早了十幾天。那幾天孩子就由谷梓芸喂養,
谷梓芸看着剛出生的女兒,心裏五味雜陳。對方家來說,也許就是借她的肚皮生
個孩子,可對她來說,無論女兒的父親是誰,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那幾天,
谷梓芸都會看着女兒偷偷流眼淚。孩子已經被接走幾天了,就是現在,谷梓芸想
到孩子,心還是會隐隐作痛。讓谷梓芸唯一感到安慰的是,女兒是被帶去方家了,
不會受苦。
做了些恢複運動後,谷梓芸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當蒼南新聞裏出現方達明的
身影時,谷梓芸心頭一震。方達明是帶隊伍來蒼南交流的,看到方達明出現在蒼
南,不免讓谷梓芸産生一些猜測,這個時間來蒼南,是來看女兒的嗎?看着屏幕
上意氣風發,指點江山的方達明,谷梓芸不免又想到了方達明在她身上播種的幾
個晚上。美少婦心頭突然有個奇特的想法,要是能成爲方達明的情人,也是一種
幸福。可惜她隻是方家用來報複她父親的工具,隻是方玉龍洩欲的工具。
谷梓芸正在顧影自憐,忽然聽到有人來拜訪她,頓時感覺有此意外,自從她
來到滄蘭待産,除了方玉龍來看過她一回外,再沒人來拜訪過她。難道方玉龍也
來滄蘭了?谷梓芸心裏竟然有種興奮的感覺。即便來看她的男人隻是把她當作洩
欲的工具,總比沒人來看她好。
保姆将方玉龍帶到谷梓芸的卧室後便關上門離開了,谷梓芸看着方玉龍不知
道說什麽好,輕輕咬着嘴唇。美少婦很想對着方玉龍狠狠發洩一通,但是她不敢。
方玉龍坐到了床邊,讓谷梓芸在他面前轉了一圈。谷梓芸穿着厚厚的棉質睡
衣,談不上性感,倒有幾分居家少婦的韻味。方玉龍用欣賞的眼神看着美少婦,
輕聲說道:「看來你身體恢複得不錯,奶子比以前還挺,屁股也變翹了。這段時
間是不是感覺很委曲?」
知道還問?谷梓芸低着頭沒說話,用沉默向方玉龍表示抗議。方玉龍一把将
美少婦攬到了懷裏,解開了谷梓芸睡衣上的兩個扣子。谷梓芸用溫水擦了身後沒
有戴胸罩,解開扣子就能看到她白花花的乳房。生育過後的谷梓芸乳球豐碩,自
然狀态下幾乎能撞在一起,一個精美的玉墜夾在肥白的豐乳間。方玉龍将臉貼到
睡衣裏,聞着美少婦身上的體味,斷奶沒多久的谷梓芸身上還有淡淡的奶香味。
「你喂孩子喂了幾天?」
「兩個星期。」
「想小寶寶嗎?」
谷梓芸又沉默不語。方玉龍托着美少婦的下巴擡了起來,輕聲說道:「你是
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如何調整自己的心态,我可不想你得什麽産後憂郁症,
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辦呢,隻要你表現好,以後會讓你見到女兒的。」
聽方玉龍說以後可以見到女兒,谷梓芸有些欣喜,用力點了點頭。方玉龍又
解了一個扣子,露出美少女白花花的胸脯和顯得肥碩的乳頭,男人捏着手感肥美
的乳頭問道:「還有奶水嗎?」
谷梓芸搖了搖頭:「已經斷奶幾天了,偶爾會滲出幾滴來。」
「我看你身體恢複得也差不多了,過些天就回陵江吧,先别回樟林苑,去粉
紅會所做保養,把這裏弄得看起來紅嫩些,要不然安娜會看出來的。前陣子你跟
安娜不怎麽聯系,安娜對你有意見,等你回去後要好好審問你,到時候你知道該
怎麽配合。看你的屁股變得更加圓潤了,摸起來肯定更舒服。」
谷梓芸聽說可以回陵江了,立刻點頭答應。至于方玉龍和女兒會怎麽樣審問
她,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再羞人的事情她都經曆過了,還有什麽承受不了的
呢。讓谷梓芸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龍過來隻是和她聊天,摸了摸她的乳房和屁股,
竟然沒有讓她爲他做些乳交手淫之類的事情。
十一月的滄蘭氣候宜人,是旅遊的旺季。方玉龍做向導,帶着陳靜和湯麗麗
去滄蘭旅遊。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兩位美女跟方玉龍來旅遊卻是
無意山水,跟着方玉龍走了滄南附近幾個比較著名的景點,多數時間都是在高級
酒店裏度過的。看到方玉龍将她們留在酒店獨自出去,兩位美女還有些不樂意。
不過兩女知道蒼南是方家的「根據地」,方家在這裏有龐大的人脈,方玉龍出去
會見朋友很正常。等方玉龍回到酒店,兩女也沒多問,讓方玉龍陪她們去泡酒店
的溫泉。
湯麗麗和陳靜是兩種不同類型的女人,湯麗麗個子嬌小,和身材修長的陳靜
比起來更有種珠圓玉潤的感覺。當然,湯麗麗在床上比陳靜更開放,單論做愛,
湯麗麗比陳靜更有吸引力。回到酒店客房,湯麗麗便粘到了方玉龍身上,挺着兩
個飽滿的乳房摩擦着方玉龍後背,一雙滑嫩的玉手在男人胸前來回撫摸着。方玉
龍在谷梓芸那裏惹了一股火,湯麗麗主動貼上去,立刻勾起了他的熊熊欲火。
陳靜見湯麗麗主動出擊,也不甘落後,脫光衣服坐到了方玉龍對面。方玉龍
欣賞着陳靜美妙的胴體,擡手去撫摸陳靜柔滑的乳房,又想到了剛見過的谷梓芸。
雖然陳靜的乳房不如谷梓芸那般豐碩,但她年輕,乳房更有彈性,絲毫不見下垂。
陳靜見方玉龍一邊凝視一邊把玩她的乳房,一陣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好似她的
乳房就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天生就該被方玉龍把玩和收藏。
被方玉龍摸着乳房,美女檢察官心中的欲望也變得越發強烈,不由自主向前
挺起了胸膛,讓方玉龍更方便撫摸她的乳房。方玉龍摸着陳靜的乳房,被美女檢
察官乳房那飽滿堅挺的形狀和充滿彈性的質感所吸引,粗狀的手指便在美女檢察
官的乳房上活動開來,或揉或捏,摸得陳靜嬌喘籲籲,俏臉泛紅,身子前傾壓到
了方玉龍身前,和男人熱吻起來。
原本用乳房頂着方玉龍後背的湯麗麗移開了身體,讓方玉龍躺在了大床上,
她坐到方玉龍的身側,一手摸着男人的胸膛,一手向下滑動,握住了男人勃起的
大肉棒。對湯麗麗來說,男人的大肉棒充滿了無窮的魅力,讓她情不自禁,無法
自拔。湯麗麗趴在男人的腹部,低頭含住了男人的大龜頭。
方玉龍感覺自己的龜頭被一個濕潤溫熱的腔體包裹住,緩緩閉上了眼睛,左
手輕輕撫摸着湯麗麗的脖子,又順着湯麗麗的後背向下移動,最後落在了圓圓的
屁股上。方玉龍閉着眼睛,用手感受着美女屁股的形狀和柔軟光滑的觸感。和睜
着眼睛看比起來另有一番情趣。一手摸着還不知足,方玉龍又将右手滑到了陳靜
的屁股上,用他觸感比較着兩女屁股的不同之處。
陳靜和湯麗麗見方玉龍在同時把玩她們的屁股和陰戶,都變得臉色羞紅。還
是湯麗麗放是開,問方玉龍她們兩個誰的屁股手感更好。方玉龍笑道:「各有千
秋。麗麗的摸起來柔軟,靜靜的更光滑些。」
湯麗麗對着方玉龍露出了妩媚的笑容,擡起雙腿跨坐在方玉龍小腹上,分開
的雙腿間透着明亮的光線,照着淫水四溢的陰戶一片光亮。在方玉龍的注視下,
湯麗麗緩緩落下屁股,分開的柔嫩陰唇像擴張的魚嘴,慢慢吃進了他的龜頭和棒
身。湯麗麗微閉着眼睛,雙手撐在方玉龍的大腿上,上下聳動起腰部來,帶着她
圓圓的屁股在方玉龍眼前一抖一抖的。湯麗麗知道方玉龍這時候在看她的屁股,
她要把她最性感的屁股展現在方玉龍的面前。
陳靜見湯麗麗占了先機,一手摸着方玉龍的胸膛,一手落在了湯麗麗的小腹
上,順着閨蜜的小腹向下滑,用指尖摩擦着男人的肉棒和陰囊。就這樣,湯麗麗
坐在方玉龍身上扭動着屁股和男人交媾,方玉龍則和陳靜相互手淫,不消片刻便
将兩女弄得呻吟連連,淫水潺潺。
方玉龍也不知道在兩女身上來回交換了幾次,最後在湯麗麗緊緻的小騷穴裏
射了精。看着湯麗麗不時顫抖的嬌軀和陳靜帶着高潮紅暈的俏臉,方玉龍突然有
種負罪的感覺。湯麗麗和陳靜雖是美女,但和方玉龍身邊的其他女人相比并沒什
麽突出的優勢。論美貌論身材,能勝過盧夢令和夏竹衣的少之又少。論征服感,
更無法與夏竹衣、朱蒂、方蘭這樣的貴夫人相比,甚至連嶽林洪也比不上。
是什麽讓自己帶着湯麗麗和陳靜出來遊玩呢?是無節制的占有欲嗎?想到這
種原因,方玉龍就感到害怕。如果這樣,他豈不是趙望江眼中的「敵人」?如果
不是爲了滿足自己的占有欲,自己爲什麽要和湯麗麗陳靜上床呢?是利益的交換
嗎?自己并沒有給湯麗麗和陳靜帶去什麽實質上的利益。相反,湯麗麗的父親還
在爲他打工。便是陳靜的父親,他也沒有特别的關照,隻是讓他認識了更多的朋
友。幫陳靜進入體制算嗎?方玉龍覺得也不能算,陳靜考公務員是她自己的努力,
他不過是幫着安排了工作,就算陳靜不和他上床,他也會幫忙,就像他暗中幫助
江雪晴和青華一樣。自己跟陳湯兩女上床,完全是爲了享受性愛的美妙,就像是
一種普通的娛樂節目,好比别人去看了一場電影,打了一場球?
最近沒有拍片的王瑜突然收到了雲川一個劇組的邀請,去雲川拍一部關于川
南剿匪的電影。王瑜算在劇中飾演女一号,在這部以男人爲主的電影裏,女一号
的戲份也不算多。最近半個月,王瑜和助手李金珠在雲川一個軍營體驗軍旅生活。
知道方玉龍來雲川後,王瑜到城裏和方玉龍相會。看到王瑜真成了明星,陳靜向
王瑜表示祝賀。
「陳靜,你也一定會成爲大檢察官的,說不定将來我還有機會扮演你呢。」
雖然平時沒什麽聯系,但王瑜和陳靜在她破處的時候就相識,見了面還很熱絡。
王瑜雖然還不火,但也小有名氣了。突然看到明星出現在面前,湯麗麗也很興奮,
尤其知道王瑜是方玉龍的禁脔之後,能和女明星一起玩瘋狂的遊戲,想想就刺激。
陳靜早經曆這這樣的場景,對能和已經成了女演員的王瑜光着屁股在一起并
沒有什麽特别的感覺,她更在意王瑜的變化,一年前,王瑜還隻是個普通的女學
生,現在已經小有名氣,來雲川又是爲演女一号,将來肯定能紅透半邊天。對于
一個希望生活在閃光燈下的女人來說,這樣的未來是無法拒絕的誘惑,爲此,王
瑜把她的一生都賣給了方玉龍。陳靜又想到了她自己,她和方玉龍在一起又是爲
了什麽,是爲了檢察官的身份嗎?顯然,她對這份工作的熱衷程度遠沒法和王瑜
的明星夢相比,她沒有必要爲了這份工作和方玉龍上床。是喜歡和方玉龍做愛的
感覺嗎?陳靜回味着以往男人在她身上沖刺的感覺,就像此刻一樣,讓她的身體
和靈魂都情不自禁顫抖,想要爲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付出一切。
王瑜在方玉龍入住的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回了軍營。方玉龍帶着陳靜和
湯麗麗在省城玩了兩天就送兩女上了飛機,他自己則留在了省城。陳靜和湯麗麗
上了飛機,還在回味這次旅行,去的地方不多,但樂趣不少。湯麗麗感慨道:「
這恐怕是這輩子最難忘的一次旅行了。」陳靜聽了忍不住笑出聲來,問湯麗麗有
什麽好感慨的。
「還能爲什麽,爲他呗。我們注定隻是人家生命裏的過客。靜靜,聽說你現
在可是單位裏的一支花,追求者如過江之鲫,有沒有看上眼的?」
「哪有你說得這麽誇張,是有那麽幾個追求者,但我對他們沒什麽感覺。」
陳靜望着窗外藍色的天空,腦子裏全是在酒店裏和方玉龍淫亂的畫面。這次有三
個女人,崔靈結婚前也是三個女人,懲治王平的時候也是三個女人,燒烤那次更
誇張,有六個女人,其中兩個還是當紅的大明星,不知道那家夥最瘋的時候一次
搞幾個女人。除了強悍的性能力之外,方玉龍無論如何都稱不上是一個好男人,
自己爲什麽對他念念不忘呢?
湯麗麗見陳靜望着窗外發呆,又問道:「靜靜,你不會對方玉龍還抱有什麽
幻想吧?」
「沒有啊,橫排豎排也排不上我啊,芷琪倒還有可能。麗麗,你進江東石化
也一年多了,公司那麽多人,沒人追你嗎?」
「有也有,不過沒幾個,那些男牲口都當我是谷梓琛的小三呢。」
「他也真是的,怎麽會安排你去當谷梓琛的秘書,不是讓人誤會嘛。」
「他有他的安排,我們就别亂猜了。聽我爸說,最近要去吳京那邊發展業務
了,未來那邊會有很多工程,你爸那邊要有想法的話,早點準備。」湯若金還在
方橋公司,随着喬婉蓉産後複出,權柄大增,作爲副手的湯若金也水漲船高。
城西,一個戴着太陽鏡的年輕女人和一個中年男人在公園裏散步。年輕女人
對中年男人說道:「我已經成功進入了他的生活,接下來有什麽特别的任務?」
「這次沒什麽特别的任務,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應該開始追求自己的
夢想,在他身邊,你會有更多的機會實現一個女人的夢想。」
沒有任務了?年輕女人有些不解,她花費那麽多心思回到方玉龍身邊,竟然
不用執行任何任務了。中年男人見年輕女人表情迷惑,微笑道:「阿珠,雖然我
們沒有血緣關系,但從小到大,我都把你當成小妹,現在是該你享受年輕美好生
活的時候了。要說任務,青華在暗中調查葛俊武,以他的力量遠遠不夠,你在暗
中幫他們傳遞消息就行了。」
「大哥,既然我不再執行任務了,你能告訴我他的身份嗎?」年輕女子知道
方玉龍是假冒的,但組織爲什麽如此注視方玉龍,她卻不知道。
「他什麽身份,你以後會明白的。」
雲川大學。方玉龍漫步在風景優美的校園裏,看着一幢幢古典風格的精美建
築,腦子裏卻有些混亂。他來找趙未央是爲了什麽?是基于他和趙未央發生過的
往事,還是知道趙望江所做一切之後對趙家的虧欠?趙未央便如同當年的他,不
應該受到趙望江的影響,不應該爲趙望江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看着路上情侶模樣的學生走過,方玉龍又有些心虛。如果他是爲了挽救他和
趙未央之間并不算深厚的感情而來,那麽他早該來了。便如趙望江一開始的遺言
所說,他不應該對趙未央有怨恨之心,當初趙未央主動離開海城,他就應該有所
表示,但他什麽也沒有做,或許趙未央那時候希望他挽留她的。
趙未央現在隻是雲川大學一名普通的研究生,身邊沒人知道她的身份。每當
看到身邊的學生成雙成對,趙未央就會想起她在海城的時光,尤其是和方玉龍确
定關系的那一個多月。那時候趙未央就規劃着她和方玉龍的未來,作爲方家唯一
的男丁,方玉龍肯定會踏上仕途,有方趙兩家做後盾,方玉龍未來的官場之路肯
定會順風順水,而她就在未來公司上班,或者另行創辦一家公司,兩人生活肯定
很美滿。可這種美好的願景沒幾天就被殘酷的現實打破了,她一直引以爲豪的叔
叔竟然是數次謀害方玉龍的元兇,她和方玉龍由情人徹底變成了路人,甚到連路
人都不如。
趙未央住的是一寝舍四人的普通公寓宿舍,隻有周五晚上才會回趙家老宅。
下午,趙未央在宿舍裏收拾東西準備去圖書館,忽然聽舍友說有男生來找她。趙
未央進雲川大學後一直很低調,除了跟公寓裏幾個女生有些交往,很少接觸其他
學生,更别說男生了。
個子嬌小的舍友在趙未央耳邊輕聲說道:「是個很有型的大帥哥哦,未央這
樣的大美女果然魅力非凡。」趙未央将整理好的背包放在桌上,将信将疑去了客
廳,看到方玉龍站在客廳裏,整個人都呆住了,她确實沒想到方玉龍會來雲川找
她。方玉龍身邊女人衆多,她隻是其中一個,現在她和方玉龍的關系變成了趙家
和方家的對立,她身上還有什麽吸引力,讓方玉龍千裏迢迢跑來雲川找她呢?
激動過後,趙未央又冷靜下來。趙家和方家的現狀決定了她和方玉龍是沒有
任何可能的,方玉龍來找她可能是爲了别的事情。兩人在客廳裏沉默對視着,讓
偷看兩人的舍友迷惑不已,情人相見不是應該熱烈擁抱,瘋狂親吻的嗎,怎麽這
兩人見了面這般安靜呢?
沉默了許久,趙未央才問方玉龍:「你怎麽來了?」
「突然想到我們很久沒見面了,怕沒人陪你練柔道,過來看看你。」
聽方玉龍說到柔道,趙未央感覺鼻子酸酸的,她和方玉龍的第一次就是柔道
館裏發生的,從那天開始,她和方玉龍度過了短暫的蜜月期,然後就天崩地裂了。
「嘿!哈!」城中一家柔軟館裏,方玉龍不時被趙未央摔在地上,讓趙未央
盡情發洩着心中壓抑的情緒。
「你這麽不還手?」又一次将方玉龍摔倒在地上,滿頭大汗的趙未央突然覺
得無趣,用手肘頂了下方玉龍的小腹。
「未央姐你太厲害了,小弟我無還手之力。」
方玉龍本想逗趙未央開心的,趙未央聽了卻心有不悅,對方玉龍說道:「你
不用來施舍我,我還沒脆弱到那種地步,沒有你我一樣有大把人追。」
「未央姐,你怎麽會想到施舍這個詞?沒錯,我們之間是出現了變故,但這
不是我們的原因,更不該讓你來承受後果,我也不想讓你承受這些變故産生的任
何後果。如果說未央姐覺得跟我在一起無聊了,沒有任何樂趣了,要讓我滾蛋,
我沒話可說。如果是别的原因,我不甘心。」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還是隻是爲了安慰我?」
「當然是真心話,小弟對未央姐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鑒。」
「這種肉麻話少說,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你要是真心,敢娶我嗎?」
「有什麽不敢,明天我們就去領結婚證都可以。」
趙未央看着方玉龍堅定的眼神,心裏有些亂了,推開方玉龍站了起來,獨自
一人去了更衣室。方玉龍見趙未央去更衣室,立刻跟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了趙未
央的身子。趙未央沒有拒絕,也沒有回應,隻是輕聲說道:「我肚子餓了,陪我
去吃晚飯。」趙未央沖了澡,拿出手機打電話給趙老夫人,告訴老夫人今天晚上
她住在學校,明天下午再回去。
錦城是出名的美食之城,雲川大學附近就有很多美食街美食城,趙未央帶着
方玉龍去了學校附近一個美食廣場,花了兩三百塊錢就能吃到很多種類的美食。
「未央姐,你喜歡美食,是不是從小養成的?」
「要你管!」趙未央給了方玉龍一個白眼,拿起一串麻辣鱿魚串咬了起來,
方玉龍隻得嘿嘿直笑,跟着趙未央拿了串麻辣鱿魚,也許是在江東住習慣了,方
玉龍并不太習慣麻辣的口味,爲了讨好趙未央,他決定挑戰平時不怎麽吃的麻辣
串。
「你不是不喜歡吃麻辣的東西嗎?」
「麻辣鱿魚可是這裏的招牌,我當然要舍命品嘗一下,要不然就白來雲川了。」
趙未央總覺得方玉龍話裏有話,臉上露出一絲羞澀,立刻又擺起臉說道:「
要吃就吃,少廢話,這麽多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兩人酒足飯飽,方玉龍帶着趙未央步行回酒店,欣賞着沿途美麗的夜景。已
是深秋時分,晚上的天氣有些寒冷,趙未央穿得有些單薄,方玉龍緊摟着趙未央,
穿行在熱鬧的街頭,便如當初在海城一般。
到了酒店客房,方玉龍将趙未央抱起,走進了卧室。趙未央穿着包臀的牛仔
褲,上身穿着杏黃色的薄毛衣,外面是藍色的小洋裝。躺在床上,小洋裝的衣襟
向兩邊分開,露出裏面柔軟貼身的杏黃色毛衣。薄毛衣緊裹着趙未央的胸脯,勾
出堅挺的雙峰。趙未央知道她和方玉龍将要做什麽,微閉着眼睛,挺拔的酥胸劇
烈起伏着。
「未央,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方玉龍趴在趙未央身上,親吻着美女的紅
唇,一雙大手在美女身上來回撫摸着。
趙未央完全不知道方玉龍在說什麽,就算聽清了,此時此刻她也不會明白方
玉龍說話所表達的意思。對趙未央來說,方玉龍這麽說隻是爲了讓她開心,讓她
覺得今夜很美好。這又有什麽關系,不管她和方玉龍将來會如何,至少今天晚上
她會很快樂,讓她暫時忘記大事件帶給她和方玉龍的沖擊。
方玉龍脫下了趙未央的小洋裝,隔着毛衣親吻撫摸着趙未央胸前那對挺拔的
玉乳,一雙大手伸進了美女的衣服,隔着小背心輕輕摩挲着。已經小半年沒跟方
玉龍做愛的趙未央很快就變得情欲高漲,一雙玉手在男人臉頰和發間胡亂摸索。
方玉龍将毛衣和小背心都卷了起來,在女人赤裸的小腹上親吻。趙未央穿着
包臀的牛仔褲,腰臀間很緊,方玉龍解開了美女腰間的扣子,一時間竟拉不下去,
便低頭在美女的小腹下方不住親吻。趙未央并攏了雙腿,自己拉下了褲子,露出
裏面藍色的純棉内褲。趙未央的内褲并不是什麽特别性感的款式,但此刻裆部緊
包裹着她的私處,還隐隐有些潮濕,看似半裸,勾人無比。
方玉龍急不可耐,将趙未央的内褲拉到膝蓋處便埋首于美女的胯間,伸出靈
活的舌尖在美女的私處來回刮蹭,貪婪地吮吸着女人私處散發出的帶着雌性荷爾
蒙的鹹澀氣味。
「啊……」趙未央羞紅了臉,擡高的腰臀讓她的頭部充血,看上去便如雨後
的花朵,看着能掐出紅紅的汁來。方玉龍跪在大床上,一手抱着女人的腰胯,一
手托着女人的後腰。趙未央胯高首低,微閉着眼睛可以看到自己被男人托着微微
隆起的小腹,方玉龍正低頭埋在她胯間,張開的嘴巴完全含住了她的陰戶。
趙未央想到以往她和方玉龍玩口交遊戲的情景,大多是方玉龍主動的,一般
都是兩人洗過澡之後,身上清爽。之前在美食廣場吃了很多麻辣食物,出了一身
汗還沒洗澡,她私處的味道肯定很特别,這家夥竟然就這樣去舔舐她的私處,真
是個大變态。趙未央又想到了她爲方玉龍口交的情景,方玉龍也沒洗澡,那東西
會是什麽味道?汗酸味?鹹澀味?
方玉龍并不滿足對女人外陰的探索,用他粗壯的手指扒開了女人的陰唇,露
出裏面粉嫩的陰道膣肉。此時此刻,方玉龍跪在趙未央身後,用大腿托着趙未央
的後背,趙未央的褲子褪到了膝蓋處,分開的大腿剛好能夾住男人的臉頰,修長
的小腿高高豎在半空中,繃得筆直,從遠處看,兩人便似雕塑般一動不動。
趙未央羞澀地閉上了眼睛,雙臂伸展着,緊握的手掌用力拽着床單。她知道
方玉龍在對她做什麽,閉着眼睛腦海裏也能呈現出這種景象。她的陰道被男人張
開,露出一個圓圓的肉洞,而她的陰道肉壁因爲羞恥而不停顫動着。
方玉龍早就爲趙未央口交過,但這般近距離觀察還是第一次。看着趙未央蠕
動的陰道,方玉龍再也忍不住,伸出舌尖插了進去。「嗯……啊……」感受到男
人的舌頭插進了她的陰道,趙未央全身一陣酥癢,忍不住扭起身體來。趙未央的
雙腿不能自由活動,這一扭動,雙腿便夾着男人的臉頰摩擦,帶動着男人的舌頭
在她的陰道裏攪動。
「啊……不要舔了……要來了……」沒幾分鍾,趙未央就在方玉龍的吮吸下
洩出了汩汩淫水,握緊的拳頭也松開了,整個人好似脫力一般,連豎着的小腿也
彎了下來。
兩人急切地脫了衣服,方玉龍挺着大龜頭在趙未央的陰戶上摩擦,然後用力
頂了進去。趙未央挺起小腹,迎接着男人的插入。方玉龍感受着女人陰道緊裹着
他肉棒的美妙感覺,低頭親吻着女人的乳房和下巴。
趙未央想到男人才吃過她的淫水,用力搖着頭,不讓男人親吻她的紅唇。「
未央姐,難道你還嫌你自己的味道?」方玉龍用力挺了下屁股,碩大的龜頭撞在
女人的花心上,惹得趙未央全身一陣顫抖。
「剛才什麽味道?」
「很美,比麻辣鱿魚美味多了。」
「變态……」不等趙未央說完,方玉龍便堵住了她的紅唇。趙未央隻得将男
人的舌尖迎到她嘴裏吮吸,并沒有什麽特别的味道。方玉龍早就咽下了她的淫水,
再分泌出的口水哪還有她的體味。
「今天我在上面。」趙未央用力翻了個身,騎坐在方玉龍身上。很久沒有和
方玉龍做愛了,趙未央感覺男人的大肉棒插着她的陰道有些發脹,伸手壓着自己
的陰阜,低頭看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男人的大肉棒是不是都插進了她的陰道。
來回抽動幾下之後,趙未央感覺滑爽了,便扭動屁股夾着男人的肉棒快速抽送起
來。隻見趙未央的陰唇像張開的魚嘴,迅速吃進了的肉棒後又快速吐出,周而複
始,不停來回運動着。
「未央,你這樣能堅持得住嗎?」雖然這種姿勢缺少了些征服感,但躺在下
面享受也是件很愉快的事情,更别說還能欣賞趙未央坐在他身上扭動胸脯的美妙
場景。
「怎麽堅持不住?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姐的厲害。」數月不知肉味的趙未央
像女騎士一樣坐在方玉龍身上,光亮的身體散發着青春的氣息。趙未央覺得這樣
才能完全滿足她壓抑了數月的性欲,釋放她内心的苦悶。
方玉龍當然樂意享受趙未央用女騎士的姿态帶給他不一樣的性體驗。看着趙
未央緊緻光滑的玉體,方玉龍突然想到前些日子和梁紅钰在酒店偷情,兩人在衛
生間裏邊照鏡子便交媾的情景,便坐了起來,用力掐了下趙未央的美乳,讓趙未
央先停下來。
「怎麽了?」看着方玉龍翹着大肉棒下床,趙未央有些不知所措,她正當感
覺上來的時候,突然被男人打斷,頓覺無趣。方玉龍将客廳裏的照衣鏡搬到了床
邊,趙未央看到鏡子便明白了男人的意圖,臉上露出幾分羞澀之意。
方玉龍将鏡子豎直了,又躺到床上,從鏡子裏可以清楚看到他勃起的肉棒壓
向了小腹。趙未央又坐到了方玉龍身上,因爲角度關系,正好可以看清她分開的
陰戶吃進男人肉棒的模樣,角度和她自己低頭看到的有些不同。
趙未央幻想着自己的陰道被男人的龜頭撐開了一個肉洞,像嘴巴一樣吃着男
人的肉棒。方玉龍摸着趙未央聳動的玉乳忍不住贊歎道:「未央,你的身體可真
美。又滑又嫩,又軟又香。」
「美個屁,到現在才來看我。」趙未央看着鏡子裏的方玉龍,狠狠扭動着屁
股,似要把男人的肉棒給搖斷了。
「未央,你先撅屁股,然後用力收腹,屁股自然而然就上下抖動了。」方玉
龍一手摸着趙未央的小腹,一手摸着她的屁股,撫摸之處光滑無比。
趙未央照着方玉龍說的法子扭動屁股,過來套弄着男人的肉棒極爲舒服,每
一下都能刺激到她敏感的花心部位。「臭小子,這是哪個女人在你身上練出來的?
我可從沒聽小櫻和夏沫說過這法子。」趙未央完全放開了自己,一邊扭動着腰肢,
一邊甩着披肩長發。
這是方慧君的技巧,方玉龍當然不會告訴趙未央,說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
趙未央才不會相信方玉龍的話,雙手抓着男人的胸膛又掐又擰。那方法雖然能讓
交媾的雙方都感覺舒暢刺激,但很消耗體力,趙未央扭了有二十分鍾,終于還是
支撐不住了,趴在方玉龍身上顫抖着她性感嬌娆的身軀,呻吟着說道:「不行了,
我沒力了,換你來吧……」
趙未央的身上已經布滿了汗水,抱起來滑膩膩的,方玉龍翻身将趙未央壓在
了床上,趙未央的頭懸在床外,惹得她驚叫連連。鏡子正對着趙未央的臉,透過
鏡子可以看到她堅挺的乳房如山丘一樣聳在胸前。趙未央對自己的乳房很熟悉,
但從沒用這種角度欣賞過自己的乳房,感覺有些新奇,尤其這時候方玉龍還半壓
在她身上,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陰道裏抽送,帶着她的身體和乳房陣陣顫動。
興奮間,趙未央又有些傷感,她的身體是如此美妙,爲什麽老天要讓她空度
青春年華呢?「啊……」在就趙未央看着自己的美妙身體感慨萬千的時候,方玉
龍突然抱着她的屁股向前頂,讓她的身體又向床外滑了些,趙未央又本能地尖叫
起來,雙手緊緊抓着身下的床單,害怕自己會滑下去。
方玉龍抓着趙未央的手掌壓在她自己的乳房上,對着趙未央說道:「未央,
你不會掉下去的,看你的奶子多漂亮,你自己不想摸嗎?」
「臭小子,姐才不摸給你看呢。」趙未央知道方玉龍分明是想看她平時是怎
麽自摸的,雙手壓着自己的乳房就是不動。方玉龍跪直了身體,将趙未央的腰臀
擡了起來。這一下,趙未央整個軀杆都傾斜了,透過鏡子可看到自己完整的「倒
影」。隻見方玉龍抽出了大半根肉棒,雙手抓着趙未央的腰胯猛插進去,那瞬間,
趙未央的身體又往下滑,刺激和本能的驚吓讓趙未央又發出了陣陣驚叫。
「臭小子,抱我上去些,姐摸給你看就是了。」自己和方玉龍上過多次床了,
還跟方櫻、夏沫一起胡天胡地的,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呢?趙未央看着鏡中的自
己,烏黑的長發如瀑布一樣垂在地上,一張俏臉也漲得通紅,雪白的乳房半懸在
床外,看上去越發堅挺了。趙未央掐着自己的乳房,随着男人抽插的節奏揉弄起
來。
自己手淫和男人抽插産生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趙未央很快就沉浸其間,細柔
的舌尖不時劃過嬌嫩的紅唇。方玉龍看着美女充滿誘惑的紅唇,又将她往床裏拉
了些,低頭壓在了對方的紅唇上。趙未央含着男人的舌尖,忘我地親吻起來。
「啊!啊!啊!」不知何時,方玉龍又換了體位。他坐在床邊,趙未央分開
大腿坐在了他身上,雙手撐着他的膝蓋不住扭動屁股,方玉龍一手壓着趙未央的
肩頭,一手伸到美女的胯間,揉着女人敏感的陰蒂,柔軟的床墊如同彈簧一樣支
撐着方玉龍的身體,沖擊着女人的陰道。趙未央透過鏡子看着兩人的淫蕩模樣,
她從沒用這種角度,如此清晰直觀地看兩人的性器緊緊結合在一起。
「啊……玉龍……姐不行了……又要來了……啊……」
方玉龍又換了個姿勢,将趙未央放在床邊,他架着她的雙腿一陣激烈抽送,
急速膨脹的龜頭一陣顫動,将火熱的精液都射進了趙未央的身體裏。趙未央從沒
感受過這種高潮,以爲她和方玉龍分開太久了,所以方玉龍射精才會讓她感覺比
以往任何一次都美妙。
趙未央和方玉龍并排橫睡在床上,一條褲子蓋住了兩人的小腹,火熱的胸膛
裸露在外。情欲消退的趙未央突然用手肘打了下方玉龍的胳膊說道:「臭小子,
我是不是又被你騙了?」
「未央姐,這話是什麽意思,小弟何時騙過未央姐?」
「一直都在騙,今天也在騙。」
「未央姐,今天小弟說的每名話都是真心的,小弟從不敢騙你。」
「就算你是真心的,也是在騙我。你真心有什麽用?你說敢娶我就可以娶我
了?這事由不得我們,就算你敢娶,我也不會嫁你。剛才我一時沖動,就上了你
的當。」趙未央擡起手掌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不管方玉龍說的是真是假,對她來
說都是「謊言」,用來騙她上床的謊言。
方玉龍側身看着趙未央,見趙未央用手捂着眼睛,以爲趙未央在偷偷哭泣,
輕聲說道:「未央姐,别哭了,無論如何,我心裏都會想着你。」
「誰哭了?你當我是喜歡哭鼻子,喜歡用眼淚博取别人同情的女人嗎?我隻
是覺得自己倒黴,怎麽碰上了你這個混蛋。」趙未央用大嗓門掩蓋着此刻她脆弱
的内心。如果不能和方玉龍結合,她的未來該怎麽辦?趙未央下床去衛生間,感
覺雙腿酸軟無力,走起路來陰部還火辣辣的。混蛋!變态!知道她一個人也不溫
柔些。
陪着趙未央沖了個澡,方玉龍又抱着趙未央回到了大床上。方玉龍問趙未央,
她爲什麽會選擇回到雲川讀研,雲川大學雖然是西南第一學府,但和京都海城的
學校相比還相差很多。
「海城和京都消息靈通的人太多,我不想在那邊被人指指點點,再說我奶奶
在這裏,現在我每個星期都能回家看我奶奶,也挺好的。」
「未央,你二叔是你二叔,趙家是趙家,你二叔的過錯不應該由整個趙家來
承擔,更不該由你來承擔。就像二十多年前的方家,你和趙家會挺過去的。」
「我二叔的事情能和二十年前的事情一樣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說其他人
了,就是我舅舅那邊對我們趙家都有意見了。要不是我爸還沒倒下,說不定我舅
舅也會跟我們趙家劃清界線了。我哥已經主動要求從省委機關調到一家電力公司
去了,他原本就不喜歡進體制,隻是作爲趙家下一代唯一的男丁,他沒得選擇,
現在正如他願了。」
「未央,你要有信心,趙家一定會重新興盛起來,十年不行就二十年,二十
年不行就三十年四十年。我們一定會看到趙家再次興盛的。」
趙未央扭頭看着方玉龍,沉默片刻後說道:「方玉龍,你爲什麽這麽關心趙
家,你一點也不恨趙家嗎?」
「我爲什麽要恨趙家?你二叔的事跟你有什麽關系?我隻是希望你過得好,
别的我都不關心。未央,如果你覺得在海城和京都不開心,你可以去國外留學,
我媽媽在英國謝城,可以幫你安排去那裏留學。」
「不用,我在這裏挺好的。這裏離江東已經很遠了,要是去了英國,那豈不
是更遠了。」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出去留學能學到更多的東西,對你将
來發展會有好處的。」
「方玉龍,你來雲川到底是來安慰我還是想趕我走的,老實交待,你是不是
有什麽陰謀?」趙未央翻身坐到了方玉龍腿上,雙手壓着方玉龍的肩膀,被子從
她肩頭滑落,露出圓潤堅挺的乳房來。
「我能有什麽陰謀,我說這些都是爲你考慮。你去了英國,我可以到那邊和
你秘密結婚,你覺得怎麽樣?」
「不好,那還是假的,你又不可能一直呆在英國。你真以爲你是萬人迷啊,
等本小姐看上别的帥哥,就把你甩了。」
「那我們不說這事了,等你想通了再打電話給我,我再讓我媽爲你安排。未
央,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是不是再來一次?」
「不行,我下面都被你弄腫了,明知道我一個人受不了你,剛才還那麽用力,
不跟你玩了。」趙未央扭動着胯部,飽滿的陰阜摩擦着男人的肉棒,屁股還不時
向前移動,将男人的肉棒壓在她的陰唇間,就是不讓男人的龜頭頂進去。
「那我雞巴硬了怎麽辦?要不你給我含一回。」
「才不要吃你的臭東西呢,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就給你打飛機吧。」趙未央
俯下身去,側躺在方玉龍身邊,用她柔滑的手掌套弄男人的肉棒。男人的肉棒散
發着雄性的荷爾蒙,趙未央的臉離男人的肉棒很近,聞着男人特有味道便心跳加
快了。是這根肉棒本身吸引了他身邊的女人,還是散發的氣味讓他身邊的女人爲
之瘋狂?趙未央抓着肉棒在她臉上輕輕的摩擦,好像那東西是個神聖的物件,讓
她有膜拜的沖動。
看着趙未央半裸的身體在眼前晃動,方玉龍心頭又是一陣沖動,不由得伸出
手去撫摸女人光滑的身體。男人的肉棒在趙未央的刺激下越發堅硬,讓方玉龍變
得欲望高漲,他的手掌向下移動,摸到了女人的胯間。趙未央的玉胯在男人的撫
摸下微微分開,方玉龍用手指感受着女人陰道肉壁的光滑與柔軟。之前他的肉棒
就在這個柔嫩的肉洞裏進出,在裏面噴射了很多精液,這個時候說不定已經有很
多精子進入了女人的子宮。想到自己的精子鑽進了趙未央的子宮,方玉龍暗自興
奮,撫摸的手掌變得有力。趙未央用力夾緊了雙腿,不讓男人再刺激她的陰戶。
方玉龍感覺到了趙未央的心思,便去撫摸趙未央的乳房。
「未央,我還有件事情要問你,你覺得顧宇航這個人怎麽樣?」
「顧宇航?你怎麽會突然想到他啊?」
「有人介紹他和小櫻認識,小櫻正爲這事情煩呢。」
「你還準備和小櫻夏沫繼續下去?沒了我這個擋箭牌,你們準備怎麽辦?」
「所以才煩啊,顧宇航是顧家人,如果小櫻和他結婚,肯定會有大麻煩,最
好讓顧宇航主動和小櫻斷絕關系。讓次顧宇航和小櫻相親,感覺他這個人和以前
有些不一樣。他以前那麽厚着臉皮追求你,爲什麽不調到海城去?」
「顧宇航并不想跟我交往,那是顧家的安排。顧宇航在京都算是比較出名的
花花公子,和不少女人有關系,他如果真和我戀愛了,就得收斂起來,像他那樣
的花花公子才不願意被我束縛。他知道我對他沒感覺,過來追我有可能就是做做
樣子吧。要說對他的感覺,也沒什麽特别的,就感覺有些陰陰的,我不喜歡。」
「陰陰的?是有這種感覺,但我感覺到的異樣不是這種陰陰的感覺,那種感
覺說不上來,就像有雙重人格一樣,那天看到的他好像是另外一個人。」
「我看你是神經質吧,你以爲人人都有你一樣的經曆啊,那顧宇航從沒出過
什麽事故,也沒失憶過,怎麽可能變成另外一個人呢。」
「未央姐說的對,是我瞎想了,還是多想想未央姐有意思。」方玉龍将趙未
央壓在床上,他跨坐在趙未央胸前,将碩大的龜頭對準了趙未央的俏臉。
「臭小子,你想幹什麽?」趙未央一看架勢就知道了方玉龍的企圖,伸手擋
在了她的嘴唇和肉棒之間。
「未央姐,你的奶子真軟,夾着我的雞巴好舒服。」方玉龍雙手抓着趙未央
的雙乳夾住了他的大肉棒,坐在女人身上扭動起屁股來。趙未央如何受得了,沒
幾下就被男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你别動,我自己來。」趙未央自己捧着乳房夾着男人的肉棒摩擦,方玉龍
跪了起來,挺着大肉棒頂到了趙未央的嘴唇上,趙未央扭了幾下,張開嘴唇将男
人的龜頭含了進去。方玉龍的龜頭很熱,被趙未央的嘴唇一吸,感覺涼涼的,爽
得他嘴裏發出絲絲的喘息聲。
男人的肉棒又熱又硬,感覺就像咬不斷的皮筋棒,趙未央努力張大了嘴巴,
将男人的半根肉棒吞進嘴裏,潔白的貝齒閉合起來,如捕獸器一樣緊緊夾住了男
人的肉棒。
「啊,未央姐,你真想把它咬下來啊,它可是我們快樂的源泉。」趙未央松
開了男人肉棒,隻見肉棒中部留下了兩個紅紅的牙印子。
「源泉個屁,就應該把它咬斷了,省得以後再有念想,你也不用來找我,一
了百了。」想到自己和方玉龍無法預知的未來,趙未央心頭就有怨憂,抓着男人
的肉棒狠狠捋了幾下。那咬過的地方還沒恢複,被趙未央用力一捋,方玉龍又感
覺肉棒上有陣陣的刺痛。
「未央姐,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除非你真的不要我了。」方玉龍雙手捧着
趙未央的臉,将她扶了起來。趙未央聽到男人的承諾,猛得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和男人熱吻起來。
「未央姐,我又要你了。」方玉龍坐在床邊,分開趙未央的大腿坐到他腿上。
趙未央哪管私處還有火辣辣的感覺,扭着屁股摩擦着男人碩大的龜頭。沒幾下,
方玉龍又将大肉棒插進了趙未央的陰道裏,發動了又一輪的進攻,直到他火熱的
精液再次射進趙未央的花心深處。
一大早起來,方玉龍就和趙未央查留學的資料,趙未央說她真沒興趣出去留
學,還是呆在雲川好。方玉龍說沒關系,不去也可以看看,萬一她改變了主意,
到時候好安排。趙未央沒在意方玉龍爲什麽總和她說留學的事情,直到一個月以
後,趙未央才明白過來,方玉龍竟然治好了死精症,把她的肚子搞大了,讓她去
英國留學是假,去英國生孩子才是真的。這時候的趙未央沒有别的選擇,如果選
擇呆在國内,隻有去醫院做手術,要生下孩子,隻能選擇出國留學,掩人耳目。
方玉龍租了輛車,趙未央帶着方玉龍出去玩了大半天,下午送趙未央回家。
方玉龍還不敢去見老夫人,将趙未央送到警衛森嚴的小區外就離開了。老夫人看
到趙未央回去,臉上帶着幸福的笑意,便問趙未央,是不是方家小子來看她了。
趙未央臉色微紅,問老夫人怎麽會知道,老夫人道:「奶奶歲數是大了,可
人還不傻,你這都寫在臉上呢。這時候大家都忙着和趙家劃清界線,方家小子竟
然會到雲川來找你,讓人意外啊。」
「奶奶,誰來看你了?」趙未央不想跟老夫人談方玉龍的事情,見桌上放了
禮品,便問老夫人誰來拜訪老人家了。
「是你小李叔叔過來了,他還念舊呐。」
方玉龍開車去酒店,突然發現有輛黑色小汽車一直跟着他,便改道去了城郊
的公園。公園邊的停車場還有不少空位,方玉龍停在了靠外邊的車位上,那輛黑
色小車則停在了中間的車位上,從後排下來了個穿着休閑裝的中年男子,正是李
道勤。李道勤看了方玉龍的車子一眼,快步進了公園。方玉龍有些納悶,李道勤
又來找他幹什麽?
公園裏人不算多,李道勤和方玉龍走在偏僻的小路上。方玉龍問李道勤,爲
什麽要跟蹤他。李道勤笑道:「二公子誤會了,我并沒有跟蹤你,隻是剛才去拜
訪老夫人,出來的時候看到你送未央回去,所以才跟過來的。」
「你去拜訪老夫人,不怕受到牽連嗎?」
「趙望江是趙望江,趙家是趙家,我跟趙望江沒什麽公開的聯系,趙望江的
事扯不上我。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也沒什麽好怕的,最多就是離開軍營,做個閑
雲野鶴罷了。我進部隊的時候算是老爺子的親兵,老爺子不在了,我來看望老夫
人,難道不應該嗎?我可不想别人在背後戳我的脊梁骨,說我是個見風使舵見利
忘義的小人。」
「你找我來有什麽事情?」
「二公子,你還記得方櫻被綁架的事情嗎?張重華利用谷建峰報複你,有人
卻利用了張重華對你的怨恨,把張重華當成了一枚棋子。我想二公子應該能猜到
這個人是誰。」
方玉龍想問李道勤有什麽證據,突然想到出現在青台山的神秘狙擊手就是「
陳公子」,李道勤知道真相一點也不爲過。趙承剛爲什麽能安排「陳公子」,難
道趙承剛也是神秘組織的成員?
「姓趙的也是?」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不過姓趙的很狡猾,要抓到他的把柄不容易,隻能
從他兒子身上着手,不過趙承剛現在是葛俊武的準女婿,要在江東調查趙承剛,
最好先把葛俊武查了,葛俊武在吳京多年,那裏說不定會有突破口。」
「你爲什麽要跟我說這些?」
「難道二公子不想向姓趙的讨回公道?」
「要是他成功了,趙家會怎麽樣?」方玉龍用手指指了指天空。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答案,我想如果有人知道答案的話,這個人一定是二
公子你。」
李道勤先離開了公園,方玉龍看着李道勤的背影暗自思索着,李道勤跟他說
這些,是想除掉姓趙的呢,還是想借用方家之手除掉姓葛的。青華主動請命去吳
京辦案,是沖着姓葛的去的嗎?還有他離開前說的話又什麽意思,爲什麽說隻有
我才知道答案呢?
方玉龍在錦城又呆了兩天,大部分時間都和趙未央纏綿在一起,爲了增加趙
未央懷孕的機率,每次射精後他都會摟着趙未央美美睡上一覺,不讓趙未央及時
去洗澡。趙未央完全沉浸在甜蜜的二人世界裏,完全不知道她的子宮已經開始孕
育新的生命了。
陵江,紫金花園。方慧君精心準備了浪漫的晚餐,等待着方玉龍的到來。到
了七點鍾,方玉龍如期而至,給了美少婦一個熱烈的擁抱。方慧君在方玉龍臉上
狠狠親了下,拉着男人進了餐廳。
說到王瑜去雲川拍電影的事情,方慧君告訴方玉龍,有人準備籌拍一部關于
愛國企業家支持地下黨工作的電影,電影原型自然就是當年的範家,今天還有人
到陵江石化去了解了曆史。其實陵江石化是解放後才成立的,不過一開始是陵江
化工的一部分,那劇組的人以爲陵江石化也是當年範家的企業。方慧君跟劇組的
負責人談了下,表示陵江石化有提供贊助的意向。
「估計明天劇組的人會去陵江化工了解曆史。玉龍,如果方佳欣想接拍這部
電影的話,陵江石化可以向劇組提供贊助,至少可以演個女二号。」
「有這事情,慧姐知道是什麽劇組嗎?」
「劇組說是陵江市委宣傳部牽的頭,上次不是發現了範家支持地下黨工作的
文物嘛,大意就是有個年長的當時人看到這件文物,引出了一段驚心動魄的回憶。」
方玉龍聽了就知道有消息靈通的人想拍方家的馬屁,不能拍方家就想到拍範
家的曆史了。「行,陵江石化現在可比老東家有錢多了,這贊助費該陵江石化出。」
兩人又聊到了沈希,沈希現在瑞江幫助龍家創辦藥廠,等藥廠辦起來,作爲
元老的沈希肯定會有不錯的薪資待遇,生活也會穩定下來。方慧君向方玉龍表達
了謝意,沈希走那麽遠,她又幫不上忙,現在知道沈希生活安定,方慧君心裏也
踏實多了。
方慧君穿着普通的居家服飾,上面是微有镂空的毛衣,挺拔的雙乳在胸前挺
得老高,隐隐露出裏面藕粉色的汗衫質地,看上去就像毛衣裏面沒穿衣服一樣,
下面是直筒牛仔褲,毛衣下罷遮到臀峰中部,露出飽滿的臀部曲線。走在樓梯上,
方玉龍忍不住在美少婦的臀丘上拍了一巴掌,又誇道:「慧姐的身材真好,穿什
麽衣服都很性感。」
無論方玉龍的誇獎有多少水份,方慧君聽了都很開心,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問跟在她身後的方玉龍,她這身打扮真的很性感嗎。方玉龍點頭說道:「當然是
真的,褲子合身,讓慧姐的屁股看起來又圓又挺,毛衣有些镂空,裏面的汗衫又
接近肉色,看起來就像真空的。特别是慧姐的奶子挺,胸前高高挺起,感覺裏面
都發光了。」
方慧君低頭看自己的胸口,毛衣的孔隙被她的乳房撐得變大,燈光照在裏面
的汗衫上,果然有種發光的感覺,心裏便有了主意。沖了澡之後,方玉龍先去了
方慧君的卧室,沒多久,方慧君也進了卧室,身上沒穿睡袍,隻裹了條大毛巾。
方玉龍以爲美少婦光着身體,等方慧君扯下毛巾,方玉龍才發現美少婦身上穿着
那件白色的毛衣。原本一件普通的時裝毛衣這樣穿在美少婦身上,立刻多了幾分
情趣的味道。
「慧姐,你跳舞那麽棒,我還沒見過你跳舞呢。」方玉龍想到了谷安娜穿着
性感内衣爲他跳舞的情景,方慧君雖然沒有穿那種性感的内衣,但這件镂空的毛
衣穿在美少婦身上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平時跳的都是健身舞,和你想的可不一樣,不過大少爺你要看,我就給
你跳一段,不好看大少爺你可不能笑我。」
方慧君的卧室并不大,跳舞不能完全展開身姿,美少婦隻是扭動腰肢做了幾
個舞蹈動作,展示她完美的身材和優秀的身體素質。隻見方慧君輕搖臀胯,飽滿
挺拔的臀丘不時向上翹起,飄蕩的毛衣下擺不時掀起,露出裏面誘人的春光來。
方玉龍對方慧君的身體并不陌生,但美少婦的身體在這種場景下更有誘惑力,隻
見他瞪大了雙眼,盯着美少婦妖娆的身體。白色的毛衣下擺遮着美少婦誘人的私
處,每當她擡起大腿,那誘人的私處便在男人的眼前一晃而過,魅惑的瞬間讓男
人整個人都熱血沸騰起來。
看到方玉龍迷戀她的身體,方慧君臉上升起一絲紅暈,收起舞步走到方玉龍
身邊,脫下了男人的睡袍。隻見方慧君的纖纖玉指在方玉龍強壯的胸膛上來回撫
摸,然後整個玉掌壓在方玉龍的肩頭向後猛推,将方玉龍推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方玉龍赤裸的身體在大床上起伏了幾下才停下來,勃起的粗大肉棒成了最引人注
目的焦點。
方慧君坐到了方玉龍身上,用她火熱柔軟的私處摩擦着男人的小腹和肉棒,
低頭親吻着男人的嘴唇和胸膛。在男人的喘息聲中,方慧君提起胯部,扶着男人
的肉棒坐了下去。隻見美少婦的兩片肉唇被男人油光發亮的龜頭頂開,圓圓的臀
丘猛然落下,那嫩紅的肉穴傾刻便将男人火熱的肉棒連根吞了進去。
方慧君挺着胸脯,镂空毛衣下的乳房更顯挺拔,方玉龍擡起雙手,隔着毛衣
撫摸着美少婦的乳房。方慧君收起小腹,緊緻的肉穴跟着收緊,夾着男人的大肉
棒向上擡起,敏感的陰道膣肉如同收緊的皮圈一樣套弄着男人的肉棒,惹得男人
發現陣陣粗壯的喘息。待到方慧君将她肉穴提到男人的龜頭處,又猛地坐下,和
她緩慢擡臀相比,落下的速度又快又猛,瞬間便将男人的肉棒再次吞沒,接着美
少婦便扭着腰坐在男人胯間轉動,那小騷穴夾着男人的肉棒跟着打轉。
方玉龍不甘落後,待方慧君再次擡高臀丘準備落下的時候,他便向上猛挺屁
股,粗大的肉棒直插進美少婦的騷肉洞裏。方慧君正用力坐下,兩股力量撞在一
起,頓時感覺自己的宮頸都要被男人的大龜頭給撞開了,隐隐作痛。
「啊……啊……」方慧君忘我地浪叫起來,扭動的身體變得更加瘋狂。美少
婦知道方玉龍不會有很多的時間陪她,她要珍惜和男人的每一次幽會,用她高超
的技巧讓男人體會到最美妙的性愛。方慧君的熱情激起了男人強烈的征服欲望,
方玉龍抱着方慧君坐了起來,兩人胯部貼在一起,瘋狂扭動着腰胯,體會着最原
始的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橫躺在床上的方慧君緩緩醒來,感覺下體一陣陣的火辣,裏
面還有些疼痛,忍不住埋怨道:「我的大少,你的雞巴越來越大了,硌得我都有
些痛了。」
「怎麽了,慧姐,你受傷了嗎?」方玉龍掀開了被子,看着方慧君的下體,
隻見美少婦的陰唇略有紅腫,但并不嚴重。方玉龍用手摸了下,美少婦的陰唇部
位比其他地方要熱。
「不是那裏,是裏面。我想是你的雞巴太粗了,上面又有凸起的肉筋,所以
頂到了我宮頸裏的節育環,感覺有些痛。」方慧君一臉媚态靠在方玉龍身上,說
話的聲音聽了便讓人感覺酥軟。
「那你就去把環拿掉啊,那東西戴着肯定不舒服。」方玉龍想到了姑姑方蘭,
美婦人一開始也戴着節育環的,幹起來就不舒服,拿掉後感覺好多了。
「拿掉了環怎麽辦,你想姐姐我每次都吃藥啊?」方慧君知道方玉龍不喜歡
戴套子,拿了環隻能她吃藥避孕。
「你不用吃藥,慧姐,其實我有一種特别的能力,能控制我自己精子的活力。
你不用擔心會懷孕。」
「玉龍,你說的是真的?」方慧君聽了大奇,世上還有這種神奇的事情。
「當然是真的,我也是最近才發現這個秘密的,慧姐可不能告訴任何人。」
「知道,我就覺得你很特别。玉龍,要是出了意外怎麽辦?」
「意外?慧姐是說懷孕嗎?」
「嗯。」
「那慧姐覺得該怎麽辦?」
「我能怎麽辦?你讓我生我就生呗,你不讓我生,我就去醫院打掉。」
「慧姐放心好了,你不會懷孕的,你已經有一個孩子了,好好把孩子養大就
好。」
方慧君已經有了孩子,并沒有特别強烈的願望想和方玉龍生孩子,隻是方玉
龍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讓她心裏有些失落。想到自己和方玉龍之間的差距,
方慧君心頭又感歎起來,方玉龍身邊的女人很多,就算方玉龍想生孩子,怎麽也
輪不到她。
「玉龍,我還有件事情要跟你說,是關于那個秘密俱樂部的。那個地方折遷
之後,這個俱樂部就停辦了,最近又準備開出來,地址什麽的都選好了。那俱樂
部的老闆邀請我入股,你覺得我能入股嗎?」
「那老闆怎麽會想到邀請你入股?」
「是他原來的合作夥伴,就是粉紅會所的林海風介紹的。這事我不敢作主,
想聽聽你的意見。」方慧君知道對方邀請她入股是什麽意思,雖說她在陵江官場
上認識不少朋友,但還不足以讓對方邀請她入股。唯一可能是就是方玉龍曾拿她
的會員卡去那個俱樂部玩過,林海風猜到了她和方玉龍的關系,才把她介紹給合
夥人的。
「這個俱樂部現在什麽情況?」
「大少,你可知道梁紅钰的老公原來是幹什麽的?」
「知道一些,跟這個俱樂部有關系嗎?」
「粉紅會所原本就是馬國運辦的會員制俱樂部,專爲陵江和附近地區有身份
地位的人提供服務。這次俱樂部重新開業,将結合原來俱樂部和馬國運那個俱樂
部的經營模式經營。林海鳳介紹我入股,顯然是猜到了我和大少的關系。大少要
是覺得這事不靠譜,我就推了。」
「如果你不入股會怎樣?」
「我想他們會另找合夥人的。」
「你現在是陵江石化的副總,總不能像林海鳳那樣去經營這個俱樂部吧?」
「我和林海鳳自然不一樣,林海鳳是合夥經營者,我隻是入個股,不用參與
經營,說白了,就是每年拿點分紅,有什麽事情幫忙通個氣就行了。他們看中的
不是我,是大少你。當然,這事不用大少你出面,安全方面大少不用顧慮。」
「這事讓我考慮一下,你過兩天再答複他們。」方玉龍知道有需求就有市場,
如何控制好這個俱樂部才是重要的事情。
回到樟林苑,方玉龍跟方蘭說了俱樂部的事情。「姑姑,這種俱樂部有利潤
有市場,肯定有人會去做,我覺得可以利用起來。」
方蘭聽男人有這種想法,眼睛一亮,問方玉龍如何利用。「姑姑,方慧君入
股這個俱樂部,我們可以安排人進去管理這個俱樂部,查清楚什麽人出入俱樂部,
可以給老爺子一個參考。至少我們能知道什麽樣的人不堪大用,别讓老爺子趟了
雷。」
方蘭贊許地點了點頭,能從多方面看待一件事情才能成爲一個傑出的管理者,
而侄子正在朝這個方向發展。方玉龍見方蘭點頭贊同,低頭趴到了美婦人的胯間,
将頭靠在美婦人的小腹上。方蘭摸着男人的頭,一臉幸福道:「玉龍,這次姑姑
也懷上了,明年你就有三個孩子了。」
月末,東方銀河大酒店的會堂一片繁忙。今天将在這裏舉辦表彰大會,受到
表彰的是以黃慧玲爲組長的「聚元寶案」偵辦專案組。因爲涉案金額較大,又集
中在南部幾市,在民間影響很大,省廳牽頭,聯合幾個市局成立了專案小組。經
過兩個多月的偵察,專案組轉輾數千公裏,最後在北方某市成功截獲準備向北出
境的犯罪嫌疑人熊建平。熊建平駕車倉皇逃竄,車輛失控跌落山谷,熊建平當場
死亡。警方在車内找到了熊建平的手提電腦,在電腦裏找到了熊建平藏匿資金的
賬戶,爲人民群衆挽回了巨大的損失。
黃慧玲在鏡頭前滔滔不絕,講述着辦案的細節,還特别講述了最後的追捕過
程,并特别指出,如果這次沒有截住熊建平,讓熊建平順利出境的話,後果不堪
設想。準備退居二線的黃慧玲因「聚元寶案」又火了一把,她的政治生命也因此
而改變。
「聚元寶案」進入尾聲,被追回的資金和蒸發的資金相比還有幾億元的缺口,
蘇衛國被凍結的資産将全部被拍賣,所得款項用于填補這個缺口。蘇越得知這個
消息,知道蘇家已經一無所有,更讓他感到不安的是,逼得他父親自殺的人會不
會找上他。
蘇越在蒼南開了家從事水果貿易的小公司,日子過了不溫不火。蒼南雖然氣
候不錯,但習慣了海城的繁華,蘇越的妻子一直吵着要回海城。蘇越心裏也想着
回海城,可蘇家已經不是以前的蘇家了,現在他手裏的錢根本無法維持他在海城
體面的生活。他是想回海城,但不想讓那些認識他的人看到他落迫的模樣。
這天傍晚,蘇越去小區附近的小酒吧買醉,在小酒吧裏遇到了一個神秘男人,
應該說,那個神秘男人是跟着蘇越進酒吧的,兩人從酒吧後門出去,進了不遠處
的旅館。
「你是什麽人,我父親爲什麽會自殺?」神秘男人告訴蘇越,知道他父親死
亡的真相,蘇越迫不及待想知道他父親死亡的真相。
「别急,你先看看這些照片。」
神秘男子從口袋裏掏出幾張照片,扔到了蘇越面前。蘇越拿起照片,照片中
的年輕男人居然是他見過兩次的未來公司的業務員,而和年輕男人合影的正是他
曾經的「相好」,如今是吳京市委書記的嶽林洪。還有幾張照片則是年輕男人和
一個看起來更爲年輕漂亮的少婦的合影。看起來,年輕男人和兩個女人的關系都
比較親密。
「知道這個年輕男人和這個漂亮少婦是誰嗎?」
「這女的我沒見過,這年輕男人是未來公司的業務員,因爲業務關系和嶽林
洪認識。」
「這女人是芙蓉房産公司的老總,這男的是江東省委書記方達明的兒子方玉
龍。你父親死後,吳京湖濱新城開發的項目被芙蓉房産公司接了過去,現在你該
知道你父親爲什麽會死了吧。」
「這男的是江東省委書記的兒子?他們是爲了湖濱新城的項目才逼死我爸的?
這不可能,嶽林洪是我爸的表弟媳,怎麽會和這兩人合夥害死我爸呢。」
「據我所知,蘇家和劉家關系并不算親密,嶽林洪說不定早就投靠了方家,
爲了她能上位,犧牲一個無關緊要的親戚又算得了什麽。」
蘇越回憶着整件事情,越想越覺得神秘男人所說是真的。他心生恐懼,離開
江東到蒼南來,都是受了嶽林洪的引導。蘇越心裏很難受,他一直都以爲嶽林洪
曾經是他的情人,會關心他的,沒想到爲了官帽子,毫不留情就就蘇家給賣了,
還逼死了他的父親。神秘男人告訴他這些又有什麽意圖,難道讓他去找方玉龍和
嶽林洪報仇嗎?
「你到底是誰,來跟我說這些想幹什麽?」
「蘇越,方玉龍吞了你家的一切,難道你就不恨方玉龍的?」
「恨,怎麽不恨,可我有辦法找他們讨回公道嗎?你有他們犯罪的證據嗎?」
「沒有,但我可以幫你,幫你讨回公道。」
「怎麽讨?」
「血債血償。」
蘇越緊緊盯着面前的神秘男子,沉默片刻後問道:「你爲什麽要幫我?」蘇
越雖然幹不了什麽大事,但在生意場上混了這麽多年,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他可不想成爲别人的炮灰。
「因爲我經曆了和你一樣的遭遇,方玉龍搶走了原本屬于我的一切,我要把
屬于我的東西全部奪回來。你是不是害怕了,對方是省委書記的兒子,你不敢和
他作對,甯可看着自己的父親含冤而死。」
蘇越被神秘男子激起了強激的複仇情緒,怒吼道:「不,我不害怕,我要爲
我父親報仇,可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你有辦法嗎?」
「辦法總會找到的,方玉龍行事狠毒,得罪過很多人,我們還能找到其他的
盟友。人多力量大,我們一定要讓姓方的血債血償。」
十二月一日,聖母觀正式向信徒開放,因爲在景區深處,特意到聖母觀上香
的香遊客不多,讓聖母觀更像一個世外桃源。這天下午,方玉龍陪着盧夢令到聖
母觀上香,盧夢令便和采桑道長在後院切磋劍藝。那采桑道長果然如盧夢令所說,
劍法精妙,劍勢淩厲,并非浪得虛名。
「哥,要不你來跟道長比試幾下。」一通劍舞下來,盧夢令已有香汗沁出,
誘人的體香在空中飄散開來。
「我?」方玉龍看着美少女手中的劍有些尴尬,雖然他跟莊若影學過劍術,
但隻能算是學了點皮毛,别說采桑道長,便是盧夢令這樣的少女都比不過。
「哥,沒關系的,就當是健身嘛。」盧夢令将長劍交給方玉龍,将方玉龍推
到了院子中間。方玉龍的劍術和盧夢令、采桑子比起來顯得很粗糙,倒是他的反
應速度很快,居然跟采桑道長切磋了幾十回合。
采桑子收起長劍,面帶微笑道:「方公子的劍法雖不如夢令姑娘精妙,但劍
出奇峰,倒和貧道的劍法相扣,若公子勤于練劍,不消經年,貧道再不是公子對
手了。」
「道長過獎了,道長劍法精妙,讓晚輩大開眼界。」方玉龍知道自己劍法和
采桑子相比還有很大差距,剛才采桑子也是有意相讓,不敢因爲采桑子誇他兩句
就得意忘形。
采桑子回頭對小道士說道:「妙法,你先帶夢令姑娘去客房休息,我跟方公
子還有些話要說。方公子,請跟我來。」
「是,師父。夢令姑娘這邊請。」小道士妙法領着盧夢令去客房,盧夢令剛
舞過劍,身上散發着淡淡的體香,妙法才雙十年紀,沒有采桑子那種定力,聞着
盧夢令的體香,不由臉色微紅,偷偷瞥了眼身邊的美少女。
采桑子帶着方玉龍進了另一邊屋子,從一個錦盒裏取出一本古書來。方玉龍
見那古書,心頭一震,那古書竟然出是小篆所書,款式和字體都與《火神異志》
一樣,顯然爲同一人所書。方玉龍心頭立刻有了疑問,這本古書和《火神異志》
有關系嗎?
「方公子,這本《寒星志》是我師尊傳下來的,據說是本門的功法,貧道研
究多年,也沒弄明白其中的奧妙,方公子與我師門有緣,這本《寒星志》便贈與
方公子,或許他日方公子能解開這本《寒星志》的奧秘。」
方玉龍以爲采桑子帶他來是請他欣賞這本古籍的,沒想到采桑子竟然要将這
本《寒星志》贈給他,難道采桑子不知道這本古籍價值千萬嗎?
「道長,這本古籍保存完好,隻怕價值不菲,小子無功不受祿,不敢據爲己
有。」
「方公子,道家講究緣紛,這本古籍本該是公子所有,請不要推辭。貧道另
有一事相求。」
「道長請講。」
「公子是我師門等待的有緣之人,找到公子,将古籍歸還原主,我師門便算
功德圓滿。我師門都爲單傳,且都爲孤兒,我已年長,可在這聖母觀終老,妙法
現還年少,他自小跟在我身邊,懂些藥草知識,學了些拳腳,其他沒什麽長處。
希望方公子能收留他,給他一個安穩的生活。」
方玉龍倒不貪圖古籍的珍貴,但他很想知道《寒星志》與《火神異志》的關
系,收下了古籍。待方玉龍和盧夢令下山,采桑子将妙法叫道房中,對妙法道:
「妙法,你跟随師父有十幾年了,師父一直沒告訴告訴你本門的秘密,本門傳承
下來,便是等待有緣人,将師尊傳下的東西交給對方,現在有緣人已經出現,本
門也就沒必要傳承下去了。以前你一直偷偷下山玩,從今以後你不用再偷偷摸摸
了,離開這聖母觀,過你想過的生活去吧。方公子已經答應給你找個安身之所了,
以後你就跟着方公子。」
「師父,你要趕我下山?」妙法平時雖然貪玩,但對采桑子非常尊敬,忽聽
師父要趕他下山,心裏有些難過。
「傻孩子,師父不是趕你下山,是給你找了個歸宿。方公子是貴人,你跟着
他,日後定能飛黃騰達,爲師隻希望你不要誤入歧途。」
樟林苑,書房。盧夢令看着方玉龍小心翼翼從老舊的布袋裏拿出一個木盒來,
她也很好奇,采桑子會送什麽東西給方玉龍。看到木盒裏的古籍,盧夢令目瞪口
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方玉龍。
「别驚訝了,我剛看到的時候跟你一樣吃驚。夢令,你看這本古籍和《太日
經》有什麽異同,說來我聽聽,哥可不認識這些小篆文。」
盧夢令愛好古籍,捧着古籍的手有些顫抖,生怕不小心将古籍弄壞了。翻了
幾頁,盧夢令才說道:「哥,從這古籍式樣和書法來看,應該和《太日經》一樣
同爲谯郡李監所書,隻是尺寸比《太日經》小了些,隻有九分大小。内容也和《
太日經》完全不同,也不知道它和《太日經》有什麽聯系,待我仔細研究研究。
哥,要不要我用楷書寫下來?」
「嗯,你先用楷書寫下來,暫時不要告訴别人。采桑子說這本古籍是他師門
非常重要的功法,而我是他師門的有緣人,非要将這本經書贈給我,要是他知道
這本經書價值千萬,不知道他心裏會怎麽想。」
「哥,說不定道長真是方外高人,不在乎錢财之物,是你在以小人之心度君
子之腹。」
「夢令,你說采桑道長說我是他師門等待的有緣之人是什麽意思?先前的方
子,今天的古籍應該都是珍貴之物,他竟然都贈給了我,奇怪。」
「哥,我又不是道士,哪知道采桑道長心裏想些什麽,或許采桑道長會看相,
能看透天機,知道哥是人中龍鳳,所以将寶物獻給哥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4 12:22
標題: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09 下) 作者:楚生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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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作者:楚生狂歌
2018-8-4發表於SIS
九、魂斷女警 (下)
吳京,魯正平陪着兩位漂亮女警一起吃晚飯。
魯正平知道鄭月的婚姻狀況,知道鄭月和她丈夫之間沒什麽感情,平時空閑
都和他女友梅蘭在一起。
也許老婆總是别人的好,魯正平總覺得鄭月比梅蘭更漂亮,更性感。要說對
鄭月沒一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不過魯正平沒機會,也沒膽量對鄭月下手。一
來梅蘭就在身邊,二來鄭月是吳京市委常委的兒媳婦,要是他和鄭月傳出點绯聞
來,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梅蘭周末要回陵江看望母親,魯正平正好沒時間陪梅蘭去陵江,梅蘭便問鄭
月有沒有空,陪她去陵江過周末。鄭月當然答應了梅蘭的邀請,心裏想着一個高
大的身影。梅蘭和方玉龍相識,不知道這次去陵江能不能碰上方玉龍。
「觀音妹妹,我看你好像有心事啊,要不要我約方玉龍出來和你見個面?」
到了周五傍晚,梅蘭和鄭月坐高鐵去陵江,一路上調侃着鄭月。
「哪有啊,你别亂說。」鄭月對着梅蘭嬌嗔了一句,又情不自禁想起方玉龍
來,過了片刻又問梅蘭,她真能約方玉龍出來嗎。
「還說不想,能不能約他出來我也不敢确定,不過我可以試試。」梅蘭扭頭
瞥了眼鄭月,嘴角露出一絲不爲人觀察的笑意。
經過一個多月的恢複,谷梓芸正式回到了樟林苑,樟林苑裏的其他女人都以
爲這段時間谷梓芸都在英國忙工作,誰也想不到谷梓芸不知不覺已經爲方達明生
了個女兒。
「好哥哥,好爸爸,前段時間媽媽忙着工作,都不怎麽打電話給我,今天晚
上你可要好好懲罰她。」谷安娜将谷梓芸綁在了大床上,用細條的皮鞭輕輕抽打
着身體。谷樣芸看着女兒日漸飽滿的身體,心裏長歎了口氣,在她不在的這些日
子,女兒沒少受方玉龍的奸淫玩弄,少女的身體越來越成熟了。
谷梓芸身上的紅繩是谷安娜綁的,樣子有些松垮垮的,兩個乳房倒是綁着挺
高的,乳頭色澤偏深,但看起來光亮無比。「安娜,大半年沒見,你媽媽的身體
好像變胖了些呢。」方玉龍用力拉着谷梓芸小腹上的紅繩,一松手,紅繩彈在美
少婦的小腹上,痛得美少婦呻吟起來。
「媽媽,這陣子你是不是偷懶了沒鍛煉身體?這可不行,你的身體是屬于玉
龍哥哥的,玉龍哥哥喜歡身材火辣的女人,媽媽你以後可要加強鍛煉才行。」
「是,安娜,媽媽以後會注意保持身材的。」谷梓芸很想告訴女兒,她一直
都很注意保持身材的,現在這樣豐滿全是因爲她剛生産完孩子。
方玉龍摸着谷梓芸的肚子,突然又了個邪惡的想法,要是今天在美少婦的身
體裏射些活精,不知道這美少婦會不會再懷孕。「安娜,你媽媽的身體美嗎?」
「當然美了,就是現在有些胖了,等媽媽瘦了身,肯定很美。」谷安娜趴在
母親身邊,低頭親吻着母親的乳房。
「安娜,想不想你媽媽再生個小寶寶?」
「真的嗎?爸爸要和媽媽再生個小寶寶,是不是我也能和爸爸生小寶寶了?」
「安娜,你還不行,等你再長大些才能和爸爸生小寶寶。」
谷梓芸聽方玉龍說要她再生小孩,心裏有些慌張,她才生過孩子,現在又要
懷孕,豈不是真的成了方家的生育工具?
「玉龍,我……」谷梓芸委曲地看着方玉龍,想要抗議,話到嘴邊又不敢說
出來。
「這個時候你應該叫我什麽?」方玉龍低頭盯着美少婦的眼睛,大手在美少
婦的紅唇和乳房間來回撫摸着。
「好……老公,我們……再生個寶寶吧。」谷梓芸知道她根本無法反抗方玉
龍的命令,方玉龍要讓她懷孕,她就隻能大肚子。想到自己的子宮剛孕育過方達
明的骨肉,現在又要懷上方達明兒子的骨肉,谷梓芸就倍感羞恥。谷安娜聽見母
親要和她的玉龍哥生寶寶卻極爲開心,她母親生過了才能輪到她生。
方玉龍正欲爲谷梓芸播種,手機突然響了。方玉龍接了電話,就聽見小女警
在電話裏說道:「方玉龍,晚上有沒有空,我們的觀音妹妹可是很想見你呢,晚
上你安排個地方啊。」
觀音妹妹?方玉龍想到了那個高冷美貌的小女警,對方竟然和梅蘭到了陵江,
還約他出去玩,這不是要給他獵豔的機會嗎?方玉龍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谷梓芸,
雖然很久沒有肏這個美少婦的小騷穴了,但這個美少婦的身體早就歸他所有,給
她播種每天都可以幹。梅蘭和那個鄭月卻很少來陵江,先去會會那個高冷的小女
警,玩起來肯定别有一番風情。
「那好吧,你們在什麽地方,我去接你們。」
「我們在孔廟外的小廣場上,真準備去逛夜市,你什麽時候可以過來?」
「半個多小時吧。我們八點在孔廟門口碰頭。」
谷安娜聽方玉龍打電話,知道方玉龍有事情要出去,有些失望。谷梓芸則心
情複雜,她知道就算方玉龍今天晚上不給她播種,明天,後天,有的是時間。母
女兩人光着身子伺候方玉龍穿上了衣服,送方玉龍離開了地下室。
冬天的夜晚很冷,方玉龍在約定的時間趕到了孔廟門口。不遠處,小女警梅
蘭正拉着比她高了幾公分的鄭月緩緩向孔廟走來。梅蘭穿着黑細格的毛呢大衣外
套,面面穿着紫色的毛衣和黑色的皮革短裙,配上黑色的打底褲和高跟皮靴,顯
得身材修長。鄭月也穿着格子呢大衣,不過是明亮的藍白大格子,裏面是深藍色
的高領毛衣和黑色的包臀年仔褲,腳上同樣穿着七八公分高的皮靴,在冬天的街
頭看起來更有幾分冷豔之感。
這家夥的身材真有型,冬天就穿了西服配襯衣也不怕冷。見了面還沒說話,
鄭月見方玉龍穿了襯衣和西服,不禁有些臉熱。她和梅蘭都穿着厚的呢子大衣,
看上去有些臃腫,不如方玉龍看起來精神十足。
「方玉龍,你還挺準時的,這位觀音妹妹就不用我介紹了。」梅蘭挽着鄭月
的胳膊,一直走到了方玉龍面前。
「兩位美女,晚上好。」方玉龍給了兩位女警一個笑臉。
「你好。」鄭月對方玉龍同樣報以微笑,讓方玉龍頗爲意外,印象中高冷的
美豔女警并不是那麽難以接近。
「方玉龍,你準備帶我們去什麽地方玩啊,平時工作太緊張了,今天晚上可
要好好放松一下。」小女警不知不覺将鄭月推到了方玉龍身邊,鄭月的胳膊和方
玉龍的胳膊擠在了一起。雖然冬天衣服穿得多,但才見過兩次面就挨得這麽近總
是不太合适的,不過鄭月沒有回避,還裝着不經意的樣子和方玉龍的胳膊摩擦了
下。
放松一下?我看你們兩個是想放縱一下吧。「要不我們就去錦繡城吧,那裏
晚上很熱鬧。」
「是嗎?我可聽說那裏晚上是男人的天堂。」梅蘭說完咯咯笑了起來。
錦繡城離孔廟不遠,開車十分鍾就到了。鄭月見方玉龍開的車很普通,又懷
疑起方玉龍的身份來。如果方玉龍真是富家子弟,又跟嶽林洪關系深厚,還認識
公安廳副廳長,爲什麽開這麽普通的車子呢,應該開一輛引人注目的豪車才對,
像方玉龍這樣的年輕人就喜歡這樣顯擺。
錦繡城爲方玉龍準備了一個豪華包間,方玉龍和兩位漂亮女警呆在裏面還顯
得有些空曠。三人在包間裏唱歌跳舞,脫了外套的鄭月和梅蘭身材都很火辣,尤
其是鄭月,跳舞的時候,隔着毛衣都能看到她抖動的胸部。梅蘭在唱歌,方玉龍
和鄭月和着節奏在旁邊跳舞,方玉龍拉着鄭月的手指,觀音妹妹的手指柔如無骨,
誘人的身體随着方玉龍扭動的手掌旋轉。穿了高跟鞋的鄭月似乎有些站立不穩,
一下了靠到了方玉龍身上。兩人的胸膛貼在一起,鄭月受驚,立刻退開了。
梅蘭在盯着屏幕唱歌,眼睛的餘光卻盯着跳舞的鄭月和方玉龍。見鄭月故意
撞到方玉龍身上,梅蘭知道鄭月已經對方玉龍動了春心,隻要給兩人獨處的機會,
立刻就會欲火燒身。
「包廂裏人太少了,沒有氣氛,跳起來不過瘾,我們到外面大廳裏去跳吧。」
梅蘭放下話筒,拉着鄭月往外走,鄭月的一隻手還在方玉龍手裏呢,被梅蘭這麽
一拉,頓時羞紅了臉。
「觀音妹妹,跟他跳舞是不是很開心?」走廊裏,梅蘭大聲問鄭月。
「還好,我們就跳個舞,你别亂想。」鄭月其實明白,梅蘭約方玉龍出來就
是幫她創造機會的,畢竟梅蘭知道她婚姻的一些情況。
舞池裏燈光昏暗,還時有時無,跳舞的人又多,鄭月和方玉龍的身體不時撞
在一起,到後來,方玉龍幹脆摟住了鄭月的身體,兩人貼在一起随着音樂的節奏
扭動,時而狂野,時而舒緩。
「觀音妹妹,你今天變化很大。」方玉龍摟着鄭月的身體向下壓,嘴巴貼在
鄭月耳邊,呼出的熱氣都吹在了鄭月的耳朵裏。
「有變化嗎?我怎麽不覺的。」鄭月一手勾着方玉龍的脖子,一手摟着方玉
龍的腰,感覺向後傾倒的身體要跌到地上去了。
「梅蘭叫你觀音妹妹,上次見你有種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
「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不太習慣跟第一次見面的男人說話。還有,梅子
他們叫我觀音妹妹跟我的性格沒關系。」
「那他們爲什麽叫你觀音妹妹,你看你也不生氣。」
「你猜呢?」
「這個我可猜不出來。」方玉龍摟着鄭月又站了起來,原本勾着鄭月腰部的
手掌向下滑到了美豔女警的臀部。鄭月穿着包臀的牛仔褲,臀部裹得極緊,摸在
手裏極有彈性。美豔的女警隻是輕輕扭了下屁股,并沒有掙脫男人的手掌。
「跟我的名字有關,你再想想。」鄭月趴在方玉龍的肩頭,紅唇輕咬着男人
的耳垂,女人的香味在男人的鼻下飄散。
「跟你的名字有關?鄭月……哦,我明白了,把你的名字重新組合就是觀音
的諧音。觀音妹妹,這麽美妙的夜晚,我們是不是再去品杯美酒?」
「這主意不錯。」鄭月将手掌交給方玉龍,讓方玉龍拉着她回包廂。包廂裏
播放着舒緩的音樂,方玉龍開了瓶紅酒,和鄭月碰了杯。
「觀音妹妹,我還是很好奇,是什麽讓你突然有了這麽大的變化。」
「方玉龍,你是說今天晚上的事情嗎?因爲我一直有一顆出軌的心,隻是沒
遇上心儀的目标。」
「出軌?你已經結婚了?」方玉龍聽鄭月這麽說,有些詫異,他以爲鄭月還
是單身呢,沒想到已經結婚了。
「嗯,我丈夫是吳京常委副市長的兒子,家裏條件很好。」
「看樣子你有一個不錯的家庭,爲什麽說一直有出軌的心呢?」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他其實是個人渣,仗着父親是當官的,很小就學會了
玩女人,結果把自己玩廢了,娶我不過是爲了掩人耳目罷了。平時我還要裝出有
一個幸福家庭的樣子,我早就受夠了這一切。」
方玉龍驚呆了,吳京常委副市長的兒媳竟然有這樣一樁不堪的婚姻。「既然
如此,你爲什麽不和他離婚呢?」
「不行,我家裏還有事求他們家,要是離婚,我家裏會被他們報複的。方玉
龍,我丈夫在吳京很有勢力,要是被他知道我們這樣坐在一起,說不定他會報複
你,你害怕嗎?」鄭月分開雙腿坐在方玉龍大腿上,雙手壓着方玉龍的肩膀,漂
亮的臉蛋和方玉龍的面孔相距隻有十公分左右,美豔女警那雙明亮的眼睛盯着方
玉龍的眼睛,似要把男人的靈魂都看穿。
「有什麽好害怕的,這裏是陵江,就算他知道我們這樣又能如何,就算到了
吳京,我也不會怕他。」方玉龍雙手扶着鄭月的臉頰,兩人的嘴唇突然貼在一起,
瘋狂親吻起來。
讓方玉龍感到意外的是,鄭月這般主動,接吻的水平卻有限,隻是胡亂在他
嘴唇上摩擦,并不懂得如何用接吻挑逗一個男人的情欲。方玉龍頂開了鄭月的紅
唇,将舌頭探進了美豔女警帶着紅酒味的小嘴裏。兩人的舌尖接觸的瞬間,鄭月
的身體似觸電般顫抖了下,很快就陶醉在男人的熱吻裏。
這就是男女間舌吻的感覺嗎?鄭月含着方玉龍的舌尖輕輕吮吸着,又将她的
舌尖伸到了方玉龍的嘴裏,被方玉龍吮着舌尖,感覺她的靈魂都要被男人吸出來
了。感覺真美,也許這才是情人間的熱吻吧。
鄭月一邊熱吻,一邊解開了方玉龍襯衣上的扣子,滑嫩的手掌撫摸着男人火
熱的胸膛。方玉龍見鄭月主動進攻,毫不客氣卷起了美豔女警的藍色毛衣。毛衣
裏面是件黑色的蕾絲内衣,再裏面才是女警的胸罩。方玉龍又卷起有彈性的内衣,
盡情撫摸着美豔女警光滑的肌膚。
梅蘭站在包廂外,輕輕推開了包廂的門。隻見方玉龍坐在轉角沙發上,鄭月
正分開雙腿跪在方玉龍的大腿兩側,整個身體都壓到了方玉龍身上。鄭月的毛衣
和蕾絲内衣都被方玉龍卷到了脖子下,胸罩的扣子也被解開了,方玉龍一手撫摸
着鄭月的後背,一手揉着鄭月的乳房。梅蘭想到夏天和鄭月一起去遊泳的情景,
鄭月的乳房形狀極美,方玉龍此刻把玩着鄭月的乳房,一定很興奮吧。梅蘭在包
廂思索了片刻,最後鼓起勇氣推開了包廂的門。
鄭月完全陶醉在她和方玉龍的情欲中,又背對着門口,沒有察覺梅蘭已經進
了包廂。方玉龍的視線大半都被鄭月的身體擋住了,隻能看到包廂門推開了小半,
梅蘭閃身進了包廂,坐在離他們最遠的沙發上,看不到梅蘭是什麽表情,也不知
道梅蘭爲什麽會選擇這個時間進包廂。方玉龍想到之前他和小女警之發生的事情,
他和江雪晴交往的時候,小女警總會找各種借口做電燈泡,難道那個時候小女警
也想和他交往?
鄭月解開了方玉龍腰間的皮帶,迫不及待要給她的丈夫戴一頂綠帽子,滿足
她報複的快感。方玉龍還在琢磨梅蘭的心思,見鄭月解開了他的腰帶,便也解開
了鄭月的牛仔褲。女人的包臀褲總是很緊的,好在鄭月積極配合,讓方玉龍比較
容易脫下了她的緊身牛仔褲。
隔着内褲,鄭月摸到了男人的肉棒,驚得說不出話來。這是一個男人的性器
官嗎,簡直就是頭騷驢啊。方玉龍扒下了鄭月的内褲,鄭月分開赤裸的雙腿再次
騎坐在方玉龍的大腿上,方玉龍低頭看着鄭月的玉胯,隻見美豔女警的陰阜上陰
毛叢生,下面的陰唇較爲細長,邊緣有些淡咖啡色,中間是嬌嫩的紅色。在鄭月
的大腿根部有一道紅色的印痕,像是什麽東西捆綁勒出來的痕迹。
「這是怎麽回事,疼嗎?」
「身體不健全的男人心裏總會有些變态,沒事的,一點瘀痕而已,早不痛了。」
鄭月毫不在乎她腿上的瘀痕,玉手扶着男人粗大的肉棒,低頭盯着男人碩大的龜
頭進入她的身體。
普通女人,那怕是有性經驗的婦人,在和一個不太熟悉的男人性交時,不會
像鄭月一樣盯着男人的性器進入她的身體。方玉龍有些同情鄭月遭遇,在變态的
家庭呆久了,像鄭月這樣美貌的女子也有點心理變态了。
果然很大,都快頂到我子宮裏去了。看着方玉龍的肉棒大半插進自己的身體,
鄭月才微微閉上了眼睛,感受着男人的肉棒進入她身體的奇妙感覺。這次跟梅蘭
來陵江也算值了,就算方玉龍不能幫她擺脫那個罪惡的家庭,能給她丈夫戴一頂
大綠帽,真正享受一次性交的快感也不枉此行了。
梅蘭聽不清方玉龍和鄭月在說什麽,那麽遠,她隻能看到鄭月雪白的屁股騎
坐在方玉龍的大腿上,看着鄭月分開的玉胯将方玉龍的肉棒吞沒。和鄭月一樣,
梅蘭也對方玉龍碩大的肉棒感到吃驚,臉似火燒。
鄭月騎坐在方玉龍身上,盡情扭動着屁股,享受着從未體會過的快感。鄭月
覺得,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做愛就是這種感覺吧。這時候包廂裏自動播放的音樂節
奏變得很快,鄭月和着節奏瘋狂扭動着身體,和男人編織着性愛的舞蹈。
「方玉龍,我這舞跳得好嗎?」鄭月一手壓着男人的肩膀,一手搓揉着自己
的乳房。原本紮着馬尾辮不知什麽時候披散開了,飄舞的發絲貼在她濕潤的臉上,
讓原本就美豔的女警看起來有幾分迷離。鄭月說話喘着粗氣,圓圓的屁股不斷夾
着男人的肉棒瘋狂扭動。隻見男人的肉棒不斷從女人的陰道裏抽出半截,又迅速
沒入其中。
「很好!非常棒!這是我見過最好的舞蹈。」方玉龍坐在沙發上,借着沙發
的彈性猛頂女人的肉穴,又大又圓的龜頭一直頂到了女人陰道盡頭柔軟的穹腔裏。
「啊……方玉龍……你要肏死我了……肏死我吧。」鄭月挺起了雪白的胸脯,
收起的腰部帶着她的屁股高高擡起,然後猛然坐下,讓男人的肉棒盡根插進了她
的陰道。雪白的身體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趴在男人強壯的身體劇烈顫抖着,強
烈的高潮讓美豔女警已經沒有扭動屁股的力氣了。方玉龍雙手插到了鄭月的胯間,
手指摸過的地方都濕滑無比。
這樣算是結束了嗎?梅蘭看着鄭月趴在方玉龍身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兩人
是否結束了戰鬥。她不知道方玉龍能堅持多久,坐在沙發上有種想逃離的沖動。
一個女人如何才能取得一個男人的信任?一個女人如何才能和一個男人幽會
而不讓男人懷疑?當然是和男人發生關系,成爲男人的秘密情人。父親之所以會
入獄,就是中了方玉龍和那個女人的圈套。梅蘭感覺自己的身體才發抖,不知道
是因爲害怕還是感到羞恥。她還是第一次這樣看着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發生關系。
看着鄭月趴在方玉龍身上,梅蘭覺得自己在利用鄭月,鄭月是很信任她的。梅蘭
在心裏對自己說,鄭月的婚姻并不幸福,她爲鄭月和方玉龍穿針引線,也算是鄭
月體會到了真正的男女之樂。
「啊……」在鄭月的驚叫聲中,方玉龍将美豔女警赤裸的身體抱了起來。鄭
月死死抱着男人的脖子,怕一松手,自己就會掉進無底的深淵。大半身體的重量
通過她的性器壓在男人的肉棒上,鄭月感覺男人的大肉棒已經頂進了她的子宮,
下面有些脹痛。
方玉龍翻了個身将鄭月壓在了沙發上,一手抓着美豔女警的小腿架在了他的
肩頭,挺着肉棒再次在美豔女警緊緻的肉穴裏抽送起來。鄭月的脖子壓在沙發邊
緣突起的扶手上,一張俏臉向外仰着,正好看到梅蘭颠倒的身影坐在離她最遠的
沙發上。
梅蘭以爲兩人的性戲結束了,等方玉龍将鄭月壓在沙發上才知道兩人隻是想
換個姿勢。看到鄭月仰着臉和她四目相對,梅蘭的心髒突然收縮,怦怦直跳。也
許是心虛,也許是羞恥,和鄭月四目相對,梅蘭突然站起身來,躲進了包廂的廁
所。梅蘭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發現自己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梅子竟然在包廂裏?鄭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以爲梅蘭就算回包廂,看
到她和方玉龍在包廂裏做愛,她會找個地方打發時間,過半個鍾頭再回來的。沒
想到梅蘭早回包廂了,坐在角落裏看她和方玉龍做愛。難道梅蘭一直對方玉龍有
好感,也想和方玉龍發生點什麽,結果被她搶了先?鄭月覺得這完全有可能,梅
蘭早就和方玉龍認識,隻是因爲方玉龍和梅蘭之前的好朋友談上了,梅蘭才選擇
放棄,和魯正平談上了。雖說魯正平的條件也還好,但和方玉龍沒可法比。方玉
龍家庭條件好,身體條件好,人有長得帥,關鍵床上功夫還好,女人誰不愛?
方玉龍見梅蘭躲進了廁所,知道梅蘭還是害羞了,抱着鄭月的大腿用力頂了
下。鄭月正胡思亂想呢,被男人用力頂到了敏感的花心,忍不住又浪叫起來。方
玉龍關掉了自動播放的音樂,拿着話筒摩擦着鄭月的胸口,音箱裏時斷時續傳出
刺耳的沙沙聲。
話筒就像男人的大龜頭一樣頂着鄭月的乳房,黑色的網格深陷在女人白嫩的
乳肉裏,采集着女人心跳的聲音。「嗵……嗵……」女人的心跳聲被音箱放大了,
聽起來像敲鼓一樣。鄭月聽到自己頻率加快的心跳聲,感覺更是羞澀,夾着男人
的玉胯不住顫抖。
「觀音妹妹,你的水還真多呢。」方玉龍低頭咬着鄭月的乳房,說話的聲音
通過音箱放大,在包廂裏回蕩着。鄭月的呻吟聲似乎很遠,但包廂裏沒了背景音
樂,梅蘭還是聽很很清楚。小女警無力地靠在廁所門上,想象着鄭月陰部淫水橫
流的樣子。如果此刻被男人壓在沙發上的是她,她會不會像鄭月一樣淫蕩?
「噗哧……噗哧……」從音箱裏傳出的水聲就像站在壯觀的瀑布旁邊,梅蘭
擡起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心裏暗罵方玉龍變态。不用猜也知道,方玉龍這時
候肯定将話筒放到了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甚至就壓在鄭月的陰阜上,或者在用
話筒刺激鄭月敏感的陰蒂。
放大的性交聲同樣讓鄭月感到羞恥無比,好像有幾數觀衆在觀看她和方玉龍
的性愛表演。越是如此,鄭月的身體就最敏感,陰道裏分泌的淫水更多,那抽插
的水聲變得越加清晰。
「啊……啊……」鄭月浪叫着,白嫩光潔的身體随着男人的抽插在沙發上跳
動着,飽滿的玉乳跟着劇烈晃動。方玉龍放下了鄭月的大腿,整個人壓到鄭月身
上,一手抓着美豔女警的乳房,一手将話筒放到了鄭月的嘴邊。話筒上沾着她自
己的淫水,散發着淫騷之味。此刻鄭月根本無力抗拒,雙手抓着方玉龍的肩膀,
盡全身力氣配合着男人最後的沖刺。
「啊……啊……」最真實,最原始,最快樂的呻吟聲回蕩在包廂裏。鄭月感
覺自己要被男人肏死了,至少她的魂已經沒了,随着自己的叫喊在包廂裏回蕩。
梅蘭依舊靠着廁所的門闆,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果然
是個混蛋!梅蘭在心裏罵着,鏡子反射出的側影讓她的胸部看起來極爲飽滿堅挺,
小女警忍不住伸手壓在了自己的乳房上,聽着鄭月的淫叫聲來回撫摸着,揉弄着。
一條玉腿勾起,摩擦着另一條腿。
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到外面鄭月一聲高吭的叫喊,随後就陷入的沉寂,再無
半點聲音。梅蘭知道這次是真的結束了,但她還不敢立刻就出去。或許那兩人還
在穿衣服呢,她現在出去還是尴尬。
等待總是很漫長的,梅蘭覺得時間過去很久了,看看時間才過去三分鍾。三
分鍾夠他們穿好衣服了吧?梅蘭深吸了口氣,緩緩打開了廁所的小門。
「啊……」伴随着一聲驚叫,梅蘭整個身體向後退了一大步,差點就坐到馬
桶上去。小女警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方玉龍竟然一絲不挂地站在廁所外。
「梅蘭大姐,你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方玉龍走進廁所,一把摟住了
小女警的纖腰,寬大的手掌從後背滑到了屁股上。梅蘭穿着仿皮短裙,飽滿結實
的屁股摸在手裏光滑無比。
「方玉龍……我……們……」梅蘭本以爲方玉龍這時候應該是穿好了衣服和
鄭月坐在沙發等她的,方玉龍突然這樣出現在她的面前,讓她的思維瞬間短路了,
不知道該和方玉龍說些什麽。
「梅蘭大姐,你說我們這時候該幹些什麽?」方玉龍雙手抓着小女警的屁股,
托着結實的屁股将小女警的身體放到了洗手台上。
「我……我也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太快了……」梅蘭想狠狠抽方玉龍一巴
掌,或者在男人的下陰猛踢一腳,把男人廢了,但那樣她會很慘,爲了報複這樣
的人渣搭上自己不值得。
「梅蘭大姐,我們這算快嗎?算算我們認識有三年了,被你那個男朋友占了
先機,我還覺得晚了呢。」
梅蘭聽方玉龍說到她男朋友,心裏更是糾結難受。她知道這樣對不起魯正平,
可爲了早日解救父親,爲了報複方玉龍,她不得不犧牲自己的色相取得方玉龍的
信任。
「方玉龍,你不要提他。」梅半低着頭,正好看到男人胯間半軟半硬的肉棒,
剛才距離太遠,方玉龍的肉棒又一半插在鄭月的陰道裏,梅蘭也沒看得清楚,現
在那根肉棒就在自己眼皮低下,不由得暗暗吃驚。怪不得一向冷豔的鄭月會叫得
這麽淫浪,想必真被這根大肉棒弄爽了,長時間壓抑的情欲今天晚上一下子都爆
發出來了。
方玉龍托着梅蘭的下巴,将小女警的俏臉擡了起來。梅蘭俏臉绯紅,一雙迷
離的眼睛看着方玉龍。正平,對不起了,爲了我給我父親洗冤,爲我父親報仇,
我要以身飼虎。小女警下定決定,摟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和男人熱吻起來。
方玉龍頂開了梅蘭的紅唇,含着小女警的香舌猛吸,将小女警的舌頭都吸麻
了。兩人一邊熱吻,一邊撫摸着對方的身體。梅蘭閉上了眼睛,把吻她的男人想
象成了男友。方玉龍抓着小女警的身體放到了他的大肉棒上,小女警猶豫了下,
握住了男人的大肉棒。對已經下定決心的梅蘭來說,摸男人的肉棒又有什麽關系,
她也這樣摸過男友的肉棒。
「梅蘭大姐,你下面已經濕了,是不是剛才已經在這裏自摸了?」方玉龍拉
下了皮裙的拉鏈,寬大的手掌插到了小女警的内褲裏。小女警聽到方玉龍說的話,
更是羞愧不已,剛才聽到鄭月的淫叫,她就忍不住摸了幾下,沒想到這時候被方
玉龍發現了。
方玉龍擡高了梅蘭的雙腿,梅蘭知道男人要幹什麽,松開了方玉龍的肉棒,
雙手用力撐着洗手台,讓自己的屁股懸空,方便方玉龍脫去她的皮短裙。梅蘭穿
着黑色的打底褲,摸在手裏非常光滑。梅蘭用力撐着台面,兩條胳膊不住顫抖着,
仿佛已經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方玉龍将小女警的打底褲連同内褲一起推到了
腿彎間,梅蘭雙手脫力,一屁股坐在了冷冰冰的大理石台面上,激得她全身又是
一顫。
方玉龍又抓着梅蘭的玉掌壓到了他的肉棒上,吻着小女警的紅唇往她身上靠,
在小女警撫摸下變硬的肉棒正好頂在了她的陰唇上。梅蘭抓着男人巨大的肉棒,
心裏又矛盾起來。這個混蛋竟然讓她抓着他的雞巴塞進她的小穴裏,混蛋!就當
自己被毒蛇咬了一口。梅蘭緊閉着眼睛,抓着男人的肉棒頂在她的小穴口。
方玉龍感覺小女警火熱的陰唇夾住了他的大龜頭,胯部用力向前挺,大肉棒
一下子就插進了小女警的陰道。被男人吻着紅唇的梅蘭發出一聲悶哼,仿佛看見
自己的心在滴血,看見了男友憤怒的眼睛。
雙腿夾在兩人的身體之間,彎曲的極限讓梅蘭感覺全身酸痛。「放我下來吧,
我腿要被你壓斷了。」梅蘭的臉被她自己的雙腿夾在中間,方玉龍很容易就能親
到她的臉。方玉龍放下梅蘭,讓小女警雙手撐在洗手台上。梅蘭轉過身,對着方
玉龍翹起了雪白的屁股。方玉龍摸着小女警白嫩飽滿的臀丘,挺着肉棒又插進了
小女警的小肉穴。
「梅蘭大姐,你的身體真軟,以前我都沒發現呢。」方玉龍挺着胯部撞擊着
小女警白嫩的臀丘。
「現在被你發現了不是一樣嗎?」梅蘭低着頭,不敢看鏡子裏的自己,仿佛
不看,她内心受到的污辱就會少幾分。不管小女警心裏怎麽想,身體的反應卻是
真實的,那怕方玉龍是她的仇人,此刻她内心深處也渴望着方玉龍的大肉棒能更
深進入她的身體,進入她男友不曾探訪過的地方。正因爲如此,梅蘭内心才有更
多的羞愧感,感覺自己背叛了男友。
「梅蘭大姐,你突然變得這麽主動,是不是以前就想我和做愛了,隻是因爲
江雪晴的緣故才退縮的?」
「才沒有呢。」梅蘭暗道,要不是爲了打到你,打到方家,我才不會這樣讓
你淫辱呢。
「梅蘭大姐,你現在的樣子真美。」方玉龍的雙手從小女警的屁股移到了胸
口,隔着毛衣搓揉着小女警的玉乳。梅蘭低着頭,看着方玉龍的大手在她胸口又
捏又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梅蘭大姐,你看我們這樣是不是很爽?」方玉龍托起了梅蘭的下巴,讓小
女警看着鏡子裏兩人做愛的身影。梅蘭睜開了眼睛,看着自己被男人壓在洗手擡
上,男人強壯的身軀在背後沖刺着。
也許是覺得這樣視眼不夠開闊,方玉龍抓着梅蘭的胳膊退到了對面牆邊,這
樣一來,他和梅蘭透過鏡子可以看到兩人做愛的正面。這種真實而刺激的畫面感
讓梅蘭感覺很害怕,要是男友看到這樣的畫面,她和男友還能繼續下去嗎?梅蘭
内心突然變得迷茫,爲了救父親,爲了懲罰方玉龍,她這樣犧牲自己真的值嗎?
方玉龍脫下了梅蘭的衣服和胸罩,扔在了洗手台上。小女警大腿以上變得一
絲不挂,兩個堅挺飽滿的乳房在方玉龍的抽插下劇烈跳動着。小女警的雙手被男
人抓得酸痛無比,加上下體又傳來她無法抗拒的快感,忍不住浪叫起來。
躺在沙發上的鄭月醒了過來,仿佛做了一個瘋狂的夢。赤裸的身體和酸痛的
下體告訴她,剛才的一切都是真的。鄭月抓着蓋在她身上的風衣,聞着上面男人
的氣息。這家夥果然強壯,那麽有力,那麽持久。鄭月已經不記得她最後經曆了
什麽樣的高潮,隻知道那是她從沒體會過。鄭月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陰部,火熱的
陰唇間還帶着淫亂的痕迹。鄭月将一根手指插進了陰唇,拉出來看了下。方玉龍
真在她陰道裏射精了。
鄭月用紙巾擦幹淨手指和陰戶,才穿上她的包臀牛仔褲和蕾絲打底衫。方玉
龍和梅子呢?鄭月看着包廂,包廂裏隻有她一個人。可方玉龍脫下的衣服褲子都
在包廂裏。鄭月突然想起之前梅蘭是坐在沙發上的,後來去了廁所,難道方玉龍
和梅蘭在廁所裏?
鄭月輕輕走到了廁所邊,廁所的門虛掩着,正好可以看到裏面的鏡子,鏡子
裏,方玉龍正在拉扯梅蘭的胸罩,兩人的下體已經結合在了一起。梅子果然是想
跟方玉龍發生關系的,這樣也好,大家共有一個秘密,不怕誰亂說了。
「方玉龍……不行了……我的胳膊要斷了……」方玉龍的動作太激烈了,梅
蘭感覺自己胳膊都要被男人扯下來了。
「梅蘭大姐,要不我們出去吧,在沙發上舒服多了。」方玉龍推着梅蘭走到
鏡子前,抱着梅蘭坐到了洗手擡上,挺着大肉棒從正面插進了小女警的小肉穴。
「不要,鄭月在呢。」梅蘭仰着頭,不想看到男人大肉棒進入她身體的樣子。
「有什麽關系,剛才你不也看我和鄭月做愛嗎?」方玉龍将梅蘭推到了洗手
台前,又讓小女警坐到了洗手台上,他從正面插入了小女警濕滑的小肉穴。小女
警的雙腿再次高高翹起,夾在兩人的身體中間。
「梅蘭大姐,你的腿型可真美,尤其是穿着緊身打底褲的時候,我真舍不得
把它們脫下來。」方玉龍挺着肉棒在小女警的肉穴裏抽動,雙手卷着小女警的緊
身打底褲向上卷。梅蘭看着自己的紫色的蕾絲内褲夾在打底褲中間被男人卷起脫
下,又羞愧起來。曾經過個動作隻能她的男友做,現在換成了方玉龍,而且這時
候方玉龍的肉棒還在她的小肉穴裏抽動,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經。
脫下了梅蘭的打底褲,方玉龍将小女警的雙腿夾在他腰間,雙手抓着小女警
的屁股抱了起來,拉開廁所的小門向外走去。站在門外偷看的鄭月聽到方玉龍要
抱梅蘭出去,立刻回到沙發上繼續裝睡,隻是她忘了,之前她是光着身體的,現
在卻穿上了衣服。
「啊……不要……」梅蘭被方玉龍抱起,雙臂緊緊箍住了方玉龍的脖子,飽
滿的胸部壓在了男人強壯的胸口。看到鄭月還在沙發上睡覺,梅蘭才松了口氣。
方玉龍偏偏将梅蘭放在了鄭月睡得沙發邊上,站在外側猛插小女警的小肉穴。
混蛋!又要來了!梅蘭坐在沙發邊緣凸起的圓弧扶手上,雙手勾着方玉龍的
脖子,感覺男人的大龜頭又頂到了她敏感的花心,讓她的身體情不自禁發顫。
「梅蘭大姐,爽就叫出聲來,就像剛才觀音妹妹一樣,那樣會更爽的。」方
玉龍見梅蘭又拼命忍着,雪白貝齒咬着紅唇,又用力猛頂小女警的玉胯。
「啊……」小女警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浪叫,整個身體繃得筆直,倒在了
鄭月的身上。鄭月被振動的沙發羞得俏臉通紅,突然一個人壓到她身上,驚叫着
坐了起來,惹得方玉龍哈哈大笑。
「你們兩個不是最要好的閨蜜嗎,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方玉龍坐到了沙發
上,拉着梅蘭坐到他腿上,又拉着鄭月的手去摸兩人交媾中的性器。雖然有些尴
尬和害羞,在鄭月的撫摸下,梅蘭也達到了她從未有過的高潮,方玉龍則在小女
警體内射出了第二波精液。
見梅蘭和她一樣睡着了,鄭月就和方玉龍天南海北的聊天,希望能和方玉龍
建立更深層次的關系,而不是一夜情。不久梅蘭醒來,也加入了聊天,說她和方
玉龍認識這麽長時間,還不知道方玉龍家裏的真實情況呢,讓方玉龍說說家裏是
開什麽公司的,方玉龍便說了個化工設備制造。
轉眼就十一點多了,方玉龍問兩位女警晚上住哪裏。梅蘭不說話,看着鄭月,
顯然是讓鄭月拿主意。鄭月說她對陵江不熟,讓方玉龍選個地方。方玉龍想到了
白馬湖的情趣酒店,就跟兩位女警說了,兩位女警都沒說話,默認了方玉龍的決
定。
三人整理好衣服離開包廂,剛到大廳就和盧夢令碰了個正着。美少女手裏拿
着一個文件夾,看到方玉龍和兩位年輕的陌生女人從娛樂城出來有些意外。晚飯
之後,方玉龍跟盧夢令說,晚上要和谷安娜一起調教谷梓芸,讓其他女人别去地
下室。盧夢令等人都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也不覺得奇怪,就沒去地下室。
「哥,你今天晚上不是不出門的嗎?」盧夢令一臉捉狹的表情,好奇地看着
方玉龍和兩位漂亮女警。
「哦,她們是吳京過來的朋友,我過來陪她們K 歌的。夢令,你這麽晚來這
裏做什麽?」雖說盧夢令從不管他在外面搞女人,可被美少女抓個正着,方玉龍
有些尴尬。
盧夢令晃了晃手裏的文件夾道:「上個月的報表我還沒看完,明天休息,我
就呆在家裏看,不出來了。哥,你們現在要去哪裏?」
「半夜了,我正要送她們回去呢。」
「哥,要不就讓阿四送你的朋友回去吧,我們一起回家。」盧夢令上前挽住
了方玉龍的胳膊,方玉龍隻得點頭答應了。
阿四是盧夢令掌管娛樂城後招的新人,算是盧夢令的心腹,平時話不多,碰
見方玉龍則非常恭敬。此刻聽到盧夢令和方玉龍的對話,阿四立刻迎上兩位女警,
帶着兩位女警先離開了。
梅蘭和鄭月此刻才知道,方玉龍帶她們來玩的娛樂城是他自家開的,怪不得
敢在包廂裏爲所欲爲。不過兩女知道這時候她們應該保持沉默,微笑着和方玉龍
道别了。
「小精靈鬼。」等阿四帶着兩女不見了蹤影,方玉龍捏下了盧夢令的鼻子。
盧夢令嬌嗔道:「哥,你也真是的,家裏那麽多女人你都快忙不過來了,還出來
找野味,我也沒看出她們有什麽特别漂亮吸引人的。」
「個子嬌小的那個是陵江的,跟我認識三年了,後來調到吳京去工作,這次
帶朋友回陵江,就約我出來玩,逢場做戲,當不得真的。」
午夜的街道顯得很安靜,即便是錦繡城所在的中心城區,街道上人也不多,
街邊閃爍的霓虹燈不時照在梅蘭的臉上。小女警擡起頭,看着娛樂城斜對面的武
道健身會所。健身會所巨大的霓虹燈招牌閃着五彩的光芒,對小女警來說有些刺
眼。鄭月見一直沉默的梅蘭看着街對面發呆,問她在看什麽,小女警搖了搖頭,
陷入了沉思。
十天前,梅蘭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裏的人自稱是蘇衛國的兒子,有事情
要跟她談。「聚元寶案」剛剛結束,梅蘭一直對蘇衛國之死有所懷疑,接到蘇越
的電話便去了約定的咖啡館。梅蘭看過卷宗,知道約她見面的青年男子确實是蘇
衛國的兒子,聚元寶案當事人之一的蘇越。和蘇越在一起的則是對梅蘭來說完全
陌生的男人。
「蘇越,你約我出來想跟我說什麽?你父親死亡的真相嗎?聚元寶案已經了
結,你父親之死雖然有疑點,但他自殺是真的。」
「梅警官,我約你出來不是談我父親的事情,而是談你父親的事情。」
「我父親的事情?什麽意思?」梅蘭聽蘇越提到她父親,臉色微變。
「梅警官,你父親獲罪入獄和我父親被迫自殺是同一個人所爲。我父親已經
死了,也算是解脫了,你父親卻還在監獄裏受苦,難道梅警官不想救你父親出來
嗎?」
「你……你的意思是,我父親入獄是被人陷害的?」梅蘭說話的聲音都在顫
抖。
「梅警官,你覺得你父親是怎麽樣的人,他像大貪官嗎?」陌生男人突然問
梅蘭。
「我父親當然不是貪官。」梅蘭瞪着陌生男人。從小到大,在梅蘭的印象裏,
父親一直都很節儉,還一直教育她做人要正直,甚至工作之後也不許她向别人透
露他們的父女關系,梅蘭當然不相信她父親會是個貪官。
「沒錯,你父親不是貪官,甚至在陵江官場上還有不錯的清譽。他之所以獲
罪入獄,完全是因爲他正直的性格擋住了别人的貪婪。」
「你是什麽人?」
「我和你一樣,隻不過我失去的更多,我的一切都被那個人搶走了。梅警官,
現在讓我來告訴你,你父親入獄的真相。我不敢保證和你父親入獄的那幾個人是
否清白,但我知道你父親絕對是被人陷害的。你父親入獄的原因主要有兩點,其
一,他和某人不對付,某人爲了在陵江搞一言堂,所以要除掉你父親。其二,你
父親擋住了某人的财路,某人在陵江辦了健身會所,想讓社保局指定這個健身會
成爲陵江市民可以所使用醫保卡消費的場所。你想想陵江有多少人,如果指定這
個健身會所可以用醫保卡消費,那将會獲得多少利潤。你父親當然不同意這種無
恥的要求,拒絕了那個人的賄賂,得罪了那人,才被陷害入獄的。」
梅蘭從沒想到她父親入獄還有這樣的内幕,恨得直咬牙,沉默片刻後問道: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我怎麽從沒聽我父親說過?」
「你父親能跟你說這些嗎?他如果告訴你這些,隻會讓你變得危險,你父親
保持沉默是爲了保護你,就像蘇衛國,選擇自殺隻是爲保護蘇越。你知道那個人
是誰嗎?如果你知道他是誰,你會怎麽做?」
「那個人是誰?」
「那個人你認識,而且你和他還很熟,隻是你完全不了解他。」
「我和他很熟?到底是誰?」
「方玉龍。」
「方玉龍?」梅蘭盯着面前的蘇越和陌生男人,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她
印象中有些可愛的鄰家男孩竟然會做出這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是不是很意外,感覺不可思議?别看他平時看上去很和氣,心狠着呢。你
也許還不知道吧,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任何擋他财路的人都會被他毫不留情
的除掉。」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上網查查,陵江可以使用醫保卡進行健身
消費的政策是什麽時候出台的,就在你父親入獄不久。表面上,陵江社保局指定
了三家健身房,其實這三家健身房都是他一個人開的。」
「你們跟我說這些有什麽目的?」
「我們每個人的力量都無法撼動方家,所以我們準備組建一個複仇者聯盟,
梅警官,你想加入這個聯盟嗎?」
「加入聯盟?你們能幫我父親洗清冤屈嗎?」
「你現在已經知道你父親是被誰陷害的了,就算我們能爲你父親洗冤,那也
要等我們扳倒方家才行,至少也要讓方達明調到外省去。」
「你們想怎麽辦?」
「方達明我們根本無法接近,隻有從方玉龍入手。方玉龍雖然是個花花公子,
但戒心很重,想要接近他很不容易,但他有一個弱點,那也是男人的通病,喜歡
女人。梅警官和他是老相識,接近他會很容易。」
「你們要我接近他幹什麽?」
「傳遞他的方位信息,我們找機會綁架他,逼他說出他的犯罪證據。隻要我
們能從方玉龍身上挖到證據,我們就有機會扳到方家,方達明就算不被審查,也
會被調離江東,到時候我們才能爲你父親洗冤,否則一切都是妄想。」
喜歡女人?和他是老相識,接近他會很容易?梅蘭很清楚陌生男人的暗示,
就像當初方玉龍用美色陷害她父親一樣,她要取得方玉龍的信任,掌握方玉龍的
行動就必需有所犧牲。現在她成功接近了方玉龍,而且有鄭月做掩護,方玉龍絲
毫沒有懷疑她,但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
上了車,阿四問兩位女警去哪裏,方玉龍都不在了,肯定不去白馬湖了,梅
蘭便把她母親的住址告訴了阿四。到了小區外,梅蘭就讓阿四回去了。鄭月問梅
蘭怎麽不讓司機送進去,還要站在小區外吹冷風。
「這裏進去不用走幾步路,小月,我們去那邊店裏買藥。」
「買藥?買什麽藥?」
「你傻啊,當然是那個藥,你想弄出人命啊?」
「啊……我這幾天安全期,不用吃藥。」鄭月心想,真弄出人命才好呢。
「真的?那個好像不保險吧?」
買了藥回來,鄭月問梅蘭是不是早想跟方玉龍發生點什麽了。梅蘭道:「才
沒呢,還不是被你們兩個弄的,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正平雖然不是很帥,但人還
是不錯的,你可不能在他面前說漏嘴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了。梅子,你說我和方玉龍在一起怎麽樣?」
「小月,你不會真想跟你家那位離了婚去追方玉龍吧?說實話,玩玩還可以,
方玉龍并不适合我們。」
「離婚哪有那麽容易,我就幻想一下還不行啊,這麽有味的男人可不容易碰
到。梅子,正平跟他比怎麽樣?」
「男人都一樣,差不多吧。」梅蘭想到剛才的性愛,又想到了她和男友做愛
的情景,說了句違心的話。
「正平這麽厲害?梅子,你運氣可真好。将來的老公棒,外面的情人更厲害。」
「别瞎說,我跟方玉龍算那門子情人,你做他情人還差不多。」梅蘭有些臉
熱,魯正平的床上功夫和方玉龍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就好比運動員,一個隻
是業餘愛好者,一個是專業的,完全沒有可比性。
到了梅蘭母親的住處,早過了十二點。梅蘭讓鄭月洗了澡先睡,她一個人躲
在衛生間裏一邊流淚一邊跟人短信聊天,告訴對方,魚已經咬鈎了。
梅蘭和鄭月在陵江呆到周日下午才回吳京,期間又約方玉龍去白馬湖的情趣
酒店幽會了一次。三人選的房間裏有很多鏡子,性交的時候,無論什麽姿勢,三
人都能清楚地看到方玉龍的肉棒是如何進入兩位女警的小騷穴,又是如何在裏面
抽插的。如同高效工作的活塞一樣的大肉棒深深印在了兩位女警的腦海裏。兩個
各懷心思的女警,面對方玉龍的大肉棒,心情自然不一樣。鄭月是完全享受了這
一過程,恨不得她和方玉龍能再瘋狂些。梅蘭的心情則很複雜,她又恨方玉龍,
但男人粗大的肉棒和變态的性能力給她帶去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害怕自己會沉
淪在方玉龍帶給她的情欲世界裏。
和女友分開幾天,魯正平回到家便迫不及待和梅蘭做愛。梅蘭努力迎合着男
友的撫摸和抽插,總感覺身體裏少了些什麽。想到方玉龍大肉棒插在她身體裏發
脹的感覺,梅蘭就感到害怕。如果這種感覺以後會一直伴随她,她和男友做愛豈
不是毫無樂趣可言?
梅蘭做了個夢,夢見她和方玉龍做愛被男友撞見了,男友抽了她一巴掌,冷
着臉和她分手了。梅蘭驚叫着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蘭,你怎麽了?」魯正平迷迷糊糊開了燈,發現梅蘭靠着床頭發呆。
「沒什麽,做了個夢,感覺自己好孤單。」
「蘭,我不會讓你感到孤單的,我會一直陪着你,直到我們都變成老頭子老
太婆。蘭,我愛你,我們結婚吧!」魯正平趴在梅蘭身邊看着她。
「正平,我也愛你!」梅蘭看着魯正平,腦子裏突然想起了方玉龍的大肉棒,
想到了白馬湖情趣酒店裏發生的事情,她和鄭月輪流爲方玉龍口交。用含過别的
男人雞巴的嘴對男友說「我愛你!」,是多麽不知羞恥的事情啊。梅蘭臉色羞紅,
心裏祈禱着,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千萬不能讓魯正平知道。
第二天,魯正平真帶着梅蘭去買求婚的鑽戒了。買了戒指,兩人去吃火鍋。
周末人多,魯正平去排隊,梅蘭就坐在椅子上休息。一個戴帽子的男人坐到了梅
蘭身邊,梅蘭看到那男子,立刻緊張地看着遠處排隊的魯正平,魯正平根本沒覺
得異樣,隻當那男子也是來等吃火鍋的。
神秘男子将一個小盒子交給了梅蘭,梅蘭問那人是什麽東西。那人告訴梅蘭
是藥丸,下次找機會放在酒裏給方玉龍喝下,這樣他們才能行動。藥丸是麻醉類
藥物,能讓人乏力,反應遲鈍。神秘男人告訴梅蘭,方玉龍雖然是個作惡多端的
纨绔子弟,但身體素質非常好,普通男人七八個都近不了他的身,隻有讓方玉龍
吃這下這種麻醉藥,讓他身體泛力才能順利實施綁架計劃。梅蘭想到了環湖賽的
事情,知道方玉龍身體素質非常人可比,人又強壯,正常情況下要綁架方玉龍極
爲困難。
澄江,陳琳最後一次出席活動。這是開發區内兩家大型企業分别和安方智能
設備有限公司簽約共同開發自動化生産設備。這種研發活動是需要投入巨資的,
即便有政府補貼,國内也隻有少數企業會在這種項目上投資,必竟國内的人工成
本遠沒有達到西方國家的水平。
和安方公司簽約開發的兩家企業,一家是外資企業,另一家便是華勝公司。
作爲雙方公司的代表,谷梓芸和柳月眉共同出席了簽約儀式。因爲利江制藥的事
情,陳琳和谷梓芸已經認識,三人在簽約儀式上聊得頗爲開心。谷梓芸知道陳琳
要調到陵江去任東山區副區長,管理東山開發區,而安方公司就在東山開發區内,
谷梓芸便跟陳琳說,将來還要請陳區長多多關照。
回到别墅,陳琳在地下室碰到了谷梓芸,大吃一驚。谷梓芸見到陳琳也很意
外,通過柳月眉介紹,谷梓芸才知道陳琳住在最東邊的别墅裏。谷梓芸不知道陳
琳和方玉龍的事情,見陳琳臉上的笑容有些古怪,心裏滿是迷惑。到了柳月眉的
别墅裏,谷梓芸問柳月眉,剛才陳琳臉上的表情是什麽意思。柳月眉告訴谷梓芸,
陳琳和方玉龍關系密切,谷梓芸恍然大悟,原來陳琳竟然有着和她同樣隐秘的身
份,怪不得臉上會有那種表情。
陳琳回到家裏,發現方玉龍正在和醜醜玩耍,便問方玉龍怎麽有空來澄江的,
方玉龍說他是來爲她慶祝的。
「有什麽好慶祝的。玉龍,聽說前來接我班的人是中央空降下來的,比我還
年輕,不會是來摘桃子的吧?」澄江高新開發區現在正是發展的關鍵時期,也是
黃金時期,陳琳覺得她現在這個位置挺好,沒想到方家突然安排她去陵江了,東
山區一個常委副區長高升到外市去了,留出的空缺很适合陳琳,陳琳并不太中意
這個位置。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調琳姐去陵江是爲琳姐将來考慮。吳京或是澄江經濟
發展得再好,政治地位和陵江相去甚遠。再說醜醜很快就要上學了,陵江那邊的
教育肯定要比澄江這邊好。琳姐這幾年去陵江工作,照看醜醜也方便。」
「你過來真就爲了說這些事情?」
「當然了,還有就是安方公司的事情。英華投資公司準備繼續擴大投資,在
陵江投資一個生産高端醫療設備的公司,填補國内的空白,到時候還要琳姐進行
相關的工作,把這家公司建成國内一流的企業。」
「看來省裏要大力發展陵江經濟啊,好項目都往陵江投。」
「這跟陵江的地位有關系。畢竟省裏其他地方沒有陵江那麽好的教育資源。
再說陵江是省會,經濟建設也要搞上去才行,琳姐去陵江不會有錯的。」
「那谷梓芸呢?你怎麽和她扯上關系了,是因爲她老公的事情嗎?」
「不是,我和她是在她去陵江投資考察的時候認識的。琳姐,今天我來就是
請你們吃晚飯,慶祝華勝和安方合作項目簽約成功。」
「真是吃晚飯?你不會打什麽壞主意吧?」陳琳警惕地看着方玉龍,雖然她
已經委身于方玉龍,但和方玉龍的其他女人還沒什麽交集,柳月眉或多或少知道
她和方玉龍的關系,但大家表面上還是正常交往的關系。
「當然是吃晚飯了,難道琳姐還有什麽别的想法?」
「沒有。」陳琳白了方玉龍一眼,俏臉绯紅,問徐源怎麽沒回澄江。方玉龍
告訴陳琳,徐源很快就要去英國,和馬莉莉的婚事也定了下來,現在臨近過年,
陪着馬莉莉去拜訪親戚了。陳琳早知道徐源的婚事,現在聽方玉龍說,心裏還是
若有所失。
吃過晚飯,方玉龍又請陳琳去柳月眉的别墅談事,陳琳見方玉龍在餐桌上中
規中距,以爲方玉龍真要和她說事情,進了别墅就被方玉龍橫抱起來。陳琳見方
玉龍當着柳月眉和谷梓芸的面将她抱起,立刻羞紅了臉。
「壞蛋,你不是說過不幹壞事的嗎?」陳琳坐在柳月眉的床頭,使勁掐着方
玉龍的腰間。
「這算哪門子壞事,男歡女愛,天經地義的事情。」
「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裏打什麽主意,她們兩個怎麽辦?」陳琳雖然跟方玉
龍做愛多次,但一直都是一對一,從沒跟别的女人一起淫亂過。她雖然知道柳月
眉是方玉龍的女人,兩人也很熟了,但真要坦誠相對還是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琳姐,月眉和梓芸都已經懷孕了,不會來打擾我們的。」方玉龍脫光了美
女主任的衣服,雙手捧着美女主任豐滿的乳房又吮又吻。想到陳琳爲大哥生過孩
子,方玉龍突然有些吃味,擡頭又對陳琳說道:「琳姐,要不我們也生一個?」
「要死了,我是寡婦,又在體制裏工作,怎麽能亂生孩子,你要生找别人生
去。我可警告你,不許讓我懷孕。」陳琳主動将方玉龍壓在了身下,扶着男人的
大肉棒坐了下去。
也許陳琳曾經是徐源的女人,也算是他的嫂子,方玉龍和陳琳做愛感覺很刺
激。除了在神秘俱樂部看别人性交,在家裏就有過一次,那還是因爲他和竹衣媽
媽發現了姑姑和便宜老爸的秘密。方達明畢竟是長輩,兩人平時話平就不多,後
來從沒提過這事。他和徐源可不一樣,兩人是親兄弟,年歲相差不大,見了面話
也多,又都是陳琳的男人,要是……
陳琳見方玉龍盯着她的胸部發呆,羞澀地問道:「玉龍,你在幹什麽啊?」
「當然是琳姐的大奶子了,真是人間極品。」
「壞蛋,你看過多少女人的奶子了?」
「琳姐,你這邊卸任到那邊上任有幾天空檔啊?」
「差不多七八天吧,那邊元旦過後才上任。」
「琳姐,要不你早些去陵江,提前熟悉一下環境。」
「我在陵江上學,工作後也去陵江開過會,對陵江還算熟悉,不過東山區那
邊除了機場,其他地方确實沒去過,聽說那裏這幾年變化很大。」
「那就這麽說定了,到時候我帶琳姐去個好玩的地方,琳姐肯定喜歡。」
陳琳還不知道方玉龍打什麽主意,反正她在澄江也沒什麽事了,先去陵江玩
幾天也未嘗不可,便答應了方玉龍,她這邊一卸任就去陵江。
吳京一家飯店包廂裏,高明正和幾個朋友在一起吃飯,酒足飯飽之後,幾人
商量着晚上去哪裏狂歡。高明聽着無趣,起身先走了。幾個朋友見高明一聲不吭
就起身離開,也沒喊他留下,等高明走了,其中一個瘦高個才說道:「高明那小
子這兩年都這樣,聽說最近去京都治病,你們說會不會他那方面真的不行了?」
「這我們就不和道了,不過結婚大半年,也沒見他老婆有動靜,八成是有問
題。」幾人又哄笑起來,說高明真要不行,什麽時候約他老婆出來玩玩。
高明開了車向湖邊别墅小區急駛,表情顯得陰沉可怕。高家别墅裏,鄭月穿
着女警襯衣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闆。女警襯衣的扣子被解
開了幾顆,胸罩被拉到了乳房下面,飽滿的乳房裸露着,看着便讓男人欲火旺盛。
美豔女警的下體完全赤裸着,雙腿完全分開。一個有些秃頂的中年男人正趴在美
豔女警的身上,肥圓的肚子下,勃起的肉棒顯得很小。此刻,中年男人的肉棒正
插在美豔女警的陰道裏,奮力沖刺着。
「你倒是叫啊,難道我幹得你不爽嗎,小騷貨!」秃頂的中年男人一邊插着
美豔女警的小騷穴,一邊用力掐着女警的白嫩乳房。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鄭
月的公公,吳京市常委副市長,高達尚。床頭牆上挂着兒子和兒媳的婚紗照,兒
媳的婚紗照像仙女一樣美麗,高達尚看到這張照片就有肏兒媳婦的強烈欲望。對
高達尚來說,兒子沒了性能力更好,這樣他反而能占有年輕美貌的兒媳,有時候
還能肏一肏風韻猶存的親家母,比起家裏那個黃臉婆有趣多了。至于高家傳種接
代的事情,他和漂亮兒媳生的孩子也是高家後人,不是嗎?
「嗯……啊……」鄭月閉上了眼睛,幻想着此刻趴在她身上的是年輕英俊,
強壯有力的方玉龍。可惜,高達尚的短小肉棒和方玉龍的大家夥根本沒法比。就
像色情笑話裏講的,高達尚肏她的次數再多,她小穴裏面還是新的。
高達尚看着美豔兒媳的制服誘惑和嬌媚神态,抓着美豔兒媳飽滿的雙乳又一
陣猛沖,身子一顫,趴在了兒媳柔軟的身體上。鄭月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般。
應該說,此刻的鄭月就是具屍體,一具有體溫的漂亮女屍。
别墅的另一個房間裏,鄭月的母親鄭淑梅坐在床上發呆。她知道此刻女兒在
被那個魔鬼般的公公強奸,就連她自己也難逃那個男人的魔爪。可她丈夫還被關
在監獄裏,她和女兒如果不聽話,那個魔鬼就會想辦法弄死她丈夫。鄭淑梅年輕
的時候也在休制裏呆過,知道高達尚有這樣的能力,所以她和女兒隻能呆在這個
罪惡的家裏,成爲高家父子發洩的工具。
高明走到房外,聽到父親和妻子交媾的聲音,心頭的怒火更加旺盛,拿起紅
繩沖進了嶽母的房間。鄭淑梅見高明拿着繩子進她房間,知道将會發生什麽事情,
坐在床邊一動不動,不反抗也不配合,任憑高明脫了她的外套,用繩子将她捆得
結結實實。鄭淑梅知道,如果她反抗,隻會讓高明更變态,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将會發生在她女兒身上,爲了女兒少受些欺辱,鄭淑梅選擇了沉默,順從。這樣
的事情發生多次了,很快,鄭淑梅就被綁成了元寶狀,四肢張開,左手左腳綁在
一起,右手右腳綁在一起,如果殼朝地的烏龜動彈不得。鄭淑梅閉起了眼睛,被
女婿這樣綁着,真是太爲羞恥了。
和年輕的鄭月相比,四十六七歲的鄭淑梅身材略顯豐腴,但看起來并不肥胖,
有種鄭月身上沒有的成熟之美。鄭淑梅之前一直養尊處優,身體保養得很好,看
起來還很年輕,除了皮膚不如女兒白嫩,其他方面并不鄭月差。鄭淑梅被繩子綁
着,豐滿的乳房如同雄偉的山丘一樣高聳在胸前。高明看着嶽母高高鼓起的乳肉,
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之色,急急從口袋裏掏出一顆藥丸吃下,撲到了嶽母身上,用
力拉扯着嶽母的秋衣。可惜高明的力量撕不爛鄭淑梅的秋衣,幹脆用剪刀在美婦
人胸前剪了兩個洞,露出美婦人那對白嫩的大乳房來。
「我的嶽母大人,這樣爽不爽?」高明低頭咬着鄭淑梅左側的乳房,又用力
去抓美婦人右邊的乳房。鄭淑梅吃痛,嘴裏發出了一聲悶哼。高明咬了兩三分鍾
乳房,又剪開了美婦人秋褲的裆部,連裏面的内褲也剪開了,露出美婦人肥美的
陰戶來。
「嶽母大人,老丈人不在,就讓我來伺候你吧。」高明低頭咬着美婦人的乳
房,兩根手指插進了美婦人的陰戶,用力抽插起來。鄭淑梅的陰道還沒有淫水潤
滑,高明兩個手指插進去,扯得她的陰道隐隐作痛。
吃了藥的高明感覺自己下面硬了,急忙解開了褲子,扶着六七分硬的肉棒對
着嶽母的肥美肉穴插了進去。輕過手指的抽插,鄭淑梅雖然隻有羞恥感,陰道裏
還是分泌出了不少淫水,高明并不算硬的肉棒很容易就插了進去。
藥物對高明來說不一定有用,就算有用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高明覺得這次
狀态很好,肉棒順利插進了嶽母的肉穴,抽插的時候能感覺到自己的肉棒摩擦嶽
母陰道膣肉産生的快感。高明甚至感覺自己的肉棒在嶽母的肉穴裏膨脹變硬,能
讓他美美的發洩一次。可是還沒等高明完全興奮,插在嶽母肉穴裏的肉棒一陣酸
麻,便脫力般趴在了嶽母美豔性感的身體上。
高明擡頭看着鄭淑梅,雖然鄭淑梅一言不發,高明還是覺得嶽母在嘲笑他。
「讓你笑!讓你笑!」高明突然變得瘋狂起來,用繩子抽打着鄭淑梅的身體。鄭
淑梅咬着牙,默默承愛着這一切。發洩完心頭的怒火,高明扔下繩子,跑回自己
的房間,關上門睡覺去了。
聽到高明關門的聲音,鄭月走到母親的房間,解開了綁在母親身上的繩子,
母女兩人抱頭哭泣起來。等心情平靜下來,鄭月才對母親說道:「媽媽,對不起,
是我邊累了你。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擺脫這個罪惡的家庭了。」
「小月,說話輕點。姓高的在吳京很有勢力,讓他知道了,我們還有你爸爸
都會吃苦的。」母女兩人在被窩裏說悄悄話,鄭月把她的想法告訴了母親。過來
人的鄭淑梅有些擔心,女兒認識的男人是否靠得住。畢竟高達尚是吳京的常委副
市長,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就算女兒願意爲那人做牛做馬,那人也不一定願意爲
女兒出手。
「媽媽,無論如何我都要試一試,反正我的身體早就不幹淨了,就算他不肯
幫忙,就當我給姓高的垃圾戴了頂大綠帽子。媽媽,我想偷偷懷上那個家夥的小
孩,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懷上。」
「姓高的呢,你一直避孕,姓高的沒發現?」
「我把外用的避孕藥裝在感冒藥裏,姓高的怎麽會知道,想讓我爲他生孩子,
做夢。」
雖然高明在家裏把鄭家母女當牛當馬,但他知道鄭家母女會在心裏嘲笑他,
他平時并不會呆在别墅裏,所以一大早他就離開了。高明走後,鄭月也開車離開
了别墅。鄭淑梅站在陽台上看女兒離開,祈禱女兒新認識的男人能幫她們擺脫罪
惡的高家。
有高達尚照顧,高明在一家公司裏挂了個閑職,平時不用去上班,整天就是
混日子。今天又是周末,有人約高明去打保齡球,高明便開車去了保齡球館。将
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後,高明準備去乘電梯,還沒到電梯間,在拐角處就暈了過
去。一個戴口罩的男人拿了高明的車鑰匙開了高明的越野車過去,另一人将高明
塞進車裏,離開了地下車庫。
君悅大酒店老城區店就坐落在運河旁邊。二十八樓的豪華套房裏,光着屁股
的方玉龍躺在床中間,鄭月和梅蘭穿着性感的内衣趴在兩邊。鄭月低着頭,含着
男人的大肉棒努力吮吸着。梅蘭有些看不懂鄭月的舉動,在她印象中,鄭月是個
頗爲矜持的女人,但和方玉龍上床,鄭月不但表現的積極主動,而且動作都極爲
大膽,比如爲方玉龍口交,就是鄭月主動做的,害得她也隻能跟着鄭月爲方玉龍
口交。難道鄭月在她的婚姻生活中真的太過壓抑了,要在方玉龍身上迫切釋放出
來?
「梅蘭大姐,該你了。」方玉龍伸手托着梅蘭的下巴,看着小女警的眼睛。
梅蘭被方玉龍看得有些心虛,立刻低下了頭。男人碩大的龜頭在她眼睛裏無限放
大,龜頭上的每一處細節都看得仔仔細細,就連張開的馬眼都那麽顯眼。
就是這個小洞洞,曾經在她的陰道裏射出罪惡的精子,害得她還要吃藥避孕。
想到男友求婚的畫面,梅蘭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這是最後一次了,今天之後,
這個混蛋将會受到正義的懲罰!梅蘭閉上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将男人的龜頭吞了
進去。
看着小女警張大嘴巴吃進他的龜頭,方玉龍心頭就有種征服的快感。一手摸
着小女警發燙的俏臉,一手按着小女警頭頂向下壓。
混蛋!變态!梅蘭感覺自己的喉嚨都要被男人的大龜頭頂窗了,心裏不停咒
罵着方玉龍。她也爲男友口交過,但男友從不敢這樣用力壓她的頭,而且男友的
肉棒沒有方玉龍的肉棒粗大,不會這樣難受。梅蘭恨不得将方玉龍的肉棒咬下來,
可理智告訴她,不能在方玉龍面前露餡了,要努力承受方玉龍的變态舉動。
梅蘭的紅唇用力夾着男人的肉棒,用力吸着男人的龜頭。正當方玉龍陶醉在
小女警口交帶給他的美妙感覺中,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三人的淫戲。梅蘭聽到熟
悉的手機鈴聲,緊張的一顆心都快從噪子眼跳出來了。手機鈴聲是梅蘭特别設置
的,她一聽就知道是男友打電話給她。
梅蘭拿着手機的手微微發抖,怕男友知道她此刻在幹什麽。「是你男朋友打
來的,快接電話吧。」方玉龍将梅蘭摟到懷裏,解開了小女警的胸罩扣子。梅蘭
深吸了口氣,接通了男友的電話。
「正平……我跟小月還在逛街呢,小月她要買衣服……我知道……」
梅蘭在打電話,方玉龍一手揉捏着小女警的乳頭,另一隻手幹脆伸到了小女
警的内褲裏,刮弄着小女警的陰唇和陰蒂。梅蘭刺激又緊張,繃緊的身體在男人
懷裏不住抖動,又不敢出聲制止男人對她的侵犯。
方玉龍夾着小女警的乳頭向外拉,小女警吃痛,用力推着男人的小腹,示意
男人不要這麽用力。鄭月突然在梅蘭身邊說道:「梅子,你看這件衣服我穿好看
嗎?是誰的電話啊,不會是老魯的電話吧,真受不了你們,幾小時不見就要打電
話。老魯,你再這樣,梅子可要跟人跑喽。」
電話那頭的魯正平聽見鄭月的聲音,立刻笑着說道:「觀音妹妹息怒,我隻
是告訴梅子,讓她别忘了吃飯的地方。」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的女友和鄭月
根本不在逛街,而是和一個男人在酒店客房裏淫亂。
「正平,我知道了,在君悅酒店嘛……嗯……挂啦……啵!」梅蘭挂了電話,
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
「梅子,你剛才說的君悅酒店是這家嗎?」鄭月聽梅蘭說到君悅酒店,心裏
有些擔心,要是碰上熟人就麻煩了。
「正平的表妹今天在這裏訂婚,我跟正平說了,晚飯時候我直接到酒店來。
小月,沒事的。」梅蘭知道方玉龍住在這家酒店的時候也很擔心,可轉念一想,
這樣更好。她和鄭月在這裏陪方玉龍,魯正平不會知道,酒店這麽大,來的客人
那麽多,誰也不會注意她何時到酒店的。晚上方玉龍和鄭月出去,她還有借口不
陪兩人出去,方玉龍被綁架就牽涉不到她了。
鄭月和梅蘭趴在柔軟的大床上,方玉龍跪在鄭月的身後,挺着大肉棒在鄭月
的陰唇上摩擦了幾下,随即用力插了進去。美豔女警緊緻的陰道如同張開的花苞,
層層疊疊裹着男人的肉棒,讓男人既能享受到女人身體的妙處,又能體會到征服
的快感。
「梅蘭大姐,你和觀音妹妹的屁股又白又圓,又滑又翹,都是極品美臀。可
惜你們一個有老公,一個有男朋友了,我真是妒忌死那兩個男人了,真想把你們
都搶過來,好好收藏起來。」方玉龍挺着胯部撞擊着鄭月的美臀,一手摸着梅蘭
的屁股。
方玉龍想把我從老公身邊搶走?鄭月聽了方玉龍的話心頭暗喜,不管方玉龍
說這話是不是真的,說明他有這個念想,自己隻要再下點功夫,讓方玉龍深深地
迷上她,說不定方玉龍真會想辦法從她丈夫身邊搶走她。如果那樣,方玉龍會不
會先整倒高達尚,整倒高家?
鄭月翹着屁股,努力迎合着男人的沖擊,圓潤的屁股夾着男人的肉棒用力扭
動着,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經。
梅蘭的心思和鄭月完全不同,聽到方玉龍這麽說,梅蘭更相信方玉龍是個貪
婪無恥的家夥,爲了得到他想要的東西而不擇手段。當然,梅蘭也更希望方玉龍
被綁架,受到應有懲罰。要不然方玉龍真對她和鄭月動了占有的心思,說不定連
她男友都會遭到無妄之災。
一番連續的抽插讓鄭月很快就高潮了,方玉龍松開鄭月的美臀,将梅蘭翻了
個身,從正面壓到了小女警的誘人嬌軀上,看着小女警迷離的眼神,挺着大肉棒
插進了小女警淫水泛濫的陰道。
方玉龍趴在小女警身上用力抽插着,一邊抽插還一邊看着小女警的俏臉和眼
睛。梅蘭被男人盯着臉似火燒,又怕這樣被男人盯着會露餡,微閉着眼睛扭過頭
去,避開了男人極具侵略性的目光。方玉龍捧着小女警的俏臉拔正了,讓兩人的
目光繼續對視,一邊激烈交媾,一邊注視着對方的眼睛。
心虛和羞赧讓梅蘭不知道該怎麽辦,看着方玉龍露出一絲尴尬的微笑,輕咬
着紅唇又扭過臉去。方玉龍再次捧着小女警的俏臉扶正了,一邊用力插着小女警
的小騷穴一邊說道:「梅蘭大姐,沒想到你還害羞呢。不過你害羞的樣子真美,
讓人百看不厭呢。」
方玉龍說着低頭吻着小女警的紅唇,又含着小女警的下巴輕咬。梅蘭大驚,
用力推開了方玉龍的臉頰,用哀求的聲音說道:「别咬那裏……會被我男朋友發
現的……求你了……」
方玉龍又吻在了小女警的紅唇上,舌頭頂開了小女警緊閉的嘴唇,梅蘭怕方
玉龍再咬她身上的其他地方,含住了方玉龍的舌頭熱吻起來。兩人的舌頭糾纏在
一起,在兩人嘴裏來回打轉,方玉龍突然含住了小女警的舌尖用力吮吸,将小女
警的舌尖都吮出了絲絲血痕。
男人的肉棒一直在小女警的陰戶裏抽送,小女警正陶醉在方玉龍帶給她的肉
欲裏,等她發覺舌尖有痛感時,男人虎軀猛挺,原本就粗大的肉棒在她體内急速
膨脹。
混蛋!不光将她的舌尖吸破了,還要在她的陰道裏射精!混蛋,不得好死!
梅蘭隻覺得一道電流從她的子宮裏擴散開來,伴随着強烈的高瀚瞬間就将她擊暈
了。
什麽時間了?梅蘭猛得睜開眼睛,看了看時間,才知道自己才睡了十來分鍾。
梅蘭爲自己感到羞恥,竟然被她的仇人爽得暈了過去。衛生間裏傳來方玉龍和鄭
月說話的聲音,梅蘭知道兩人在洗澡,真是天賜良機啊!小女警顧不得穿上衣服,
光着身子從床上爬起來,從她的小坤包裏拿出那顆藥丸,放在酒杯裏。
「方玉龍,你是我見過最有魅力的男人,我喜歡和你一起。」方玉龍躺在寬
大的浴缸裏,鄭月坐在他身上,用她滑嫩的乳房摩擦着男人強壯的身軀。
「真的嗎?被觀音妹妹這樣誇獎真是太榮幸了。晚上我們去哪裏吃飯?」
「随便你,今天晚上我都跟着你,你讓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觀音妹妹,吳京可是你的主場,我對吳京不熟,還是你選吧。」
「梅子不能和我們一起去,要不我們就去崇南街吧,那裏是吳京最有名的美
食街,今天晚上我就帶你去那裏吃遍吳京美食。」
「那就這麽定了,今天晚上我們去吃遍吳京美食。觀音妹妹,那裏人肯定很
多,要是你碰到熟人怎麽辦?」
「現在晚上天冷,我戴了口罩出去,沒人會認出來的。」鄭月心想,你和嶽
林洪出去逛街都不怕被人認出來,和我逛街還怕被人認出?
方玉龍和鄭月裹了條毛巾出去,看到梅蘭穿着性感的打底衫和小内褲站在茶
幾旁邊,見方玉龍和鄭月出來,端起兩杯酒送到方玉龍和鄭月手裏。「方玉龍,
我們觀音妹妹可把你當白馬王子呢,一直恨自己嫁早了,今天你可要陪觀音妹妹
喝個交杯酒,也算安慰一下觀音妹子的寂寞的心。」梅蘭說完向鄭月使了個眼色。
鄭月當然樂意和方玉龍喝交杯酒,梅蘭起了頭,她便高興地和方玉龍喝了交杯酒。
「梅蘭大姐,我還舍不得你嫁人呢,今天我也要和你喝個交杯酒。」
梅蘭臉色微紅,端了酒杯過來和方玉龍喝交杯酒,方玉龍一邊喝酒一邊摸着
梅蘭的屁股,喝完酒後說道:「梅蘭大姐,今天我又在你身體裏射了很多,說不
定梅蘭大姐已經懷上我們的孩子了,這杯酒喝得有意義。」
梅蘭聽方玉龍這麽說,白了方玉龍一眼道:「你們洗了澡,該輪到我去洗了。」
梅蘭在衛生間裏努力清洗着下體,總有淫水夾着男人的精液流出來。想到自己的
陰道裏還夾着方玉龍的精液,想到男友溫柔的情話,梅蘭心頭又有些難受,一邊
咒罵着方玉龍,一邊用花灑沖洗着自己的陰部。
「梅子,天黑了,我和玉龍去崇南街,你要一起下去嗎?」三人穿好了衣服,
鄭月戴上一個粉紅的口罩,挽住了方玉龍的胳膊。
「不了,你們先下去吧,我過幾分鍾再下去。小月,酒店門口現在人開始多
了,你們出去要當心點,别被人發現了。」
「梅子,沒關系的,我知道這酒店有一道側門,可以繞到前面街上去。」
看着方玉龍和鄭月離開,梅蘭拿出電話通知下面的人,方玉龍和鄭月從酒店
側門出去,注意了。打完電話,梅蘭走到陽台上看着下面的街道。外面已經很黑
了,街上的路燈亮着,街邊的行人像螞蟻一樣。方玉龍穿着米色的風衣,戴着同
色的帽子,鄭月一身紅色,很好認。幾分鍾後,兩人從酒店旁邊的小巷裏出來。
梅蘭又看了看時間,從方玉龍喝酒到現在,正好是神秘人說的藥效最佳時間。
方玉龍在街上被綁架,警察肯定會調查鄭月,鄭月不知道真相,肯定會爲她保守
秘密,警方不會知道她參與了即将發生的綁架案。
梅蘭看着螞蟻般的方玉龍和鄭月,突然間,一輛香槟色的越野車從街對面沖
了過來,将在人行道闆上行走的方玉龍撞到了街邊商鋪的牆體上。看到這突然發
生的一幕,梅蘭的心一陣狂跳,恐懼和慌亂讓她變得六神無主。
「玉龍,方玉龍,你怎麽啦,你醒醒啊!」戴着口罩的鄭月搖着被越野車撞
得卡在車頭和牆體之間的方玉龍。方玉龍的身體已經變形,血肉模糊,早沒了一
絲生機。
一個戴着鴨舌帽,圍着黑圍巾的男子走到越野車邊,看到方玉龍死得不能再
死,立刻轉身走了。對着夾在圍巾上的耳麥說道:「男人已經死了,女人還活着。」
「女人不要管了,立刻離開那裏。」男子接到命令,加快腳步離開了車禍現
場,消失在小巷深處。
鄭月見那奇怪男子離開,才看清楚撞死方玉龍的汽車,發出一聲驚叫後匆匆
離開了。那輛越野車正是高明的,而這個時候,高明還坐在汽車裏,隻不過被氣
囊彈暈了。高明旁邊還放着一張照片,正是偷拍的方玉龍和鄭月的合影。
「你們爲什麽要這麽做,不是說好了綁架方玉龍,讓他招供的嗎?」
「梅警官,我們已經爲你報仇了,不是嗎?梅警官應該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
如果讓方家知道你的所做所爲,你知道後果。」
梅蘭呆呆拿着電話,電話裏傳出「嘟嘟」的忙音。梅蘭再撥神秘人的電話,
電話已經關機,再也打不通了。梅蘭意識到她被人利用了,成了謀殺方玉龍的兇
手。
「小蘭,你來啦,我看你好像不怎麽高興。」酒店的宴會廳裏,魯正平看到
梅蘭精神有些恍惚,立刻迎上去摟住了小女警的纖腰。
「沒有啊,逛了一下午,腳酸死了。」梅蘭坐在椅子上,用手摸着大腿。魯
正平問小女警,要不要幫她捏捏,小女警白了男友一眼,說這麽多人怎麽好意思。
這時候進來的客人開始傳開了一個消息,酒店外發生了一起車禍,有人認出
開車的是高副市長的兒子高明。梅蘭聽到這個消息更加緊張,神秘人利用她得到
方玉龍的方位信息,又想辦法綁架了高明,将謀殺現場僞裝成高明開車撞死了方
玉龍。如果方玉龍和鄭月一起被撞死了,别人會怎麽想?肯定是高明看到方玉龍
和他妻子勾搭,一時沖動開車撞死了方玉龍和鄭月。要不是鄭月命大,恐怕這時
候已經被高明的車子撞死了,而這一切都是她導緻的。神秘人利用她謀殺方玉龍,
甚至還想連鄭月一起撞死,将一切僞裝成了情殺。
距離車禍數百米遠的一座酒店大樓内,一名男子拿着望遠鏡看着車禍,臉上
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方玉龍死亡,一切将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未完待續】
作者:
kennytw
時間:
2019-2-4 23:01
十 將計就計未成計
電梯下降,鄭月小鳥依人地靠在方玉龍肩頭。不管方玉龍能不能幫她,對鄭
月來說,和方玉龍上床一點兒也不吃虧。身邊強壯的男人不光讓她感覺到了性愛
的美妙,還讓她有種衝破高家禁錮的快感。
電梯門像鏡子一樣照著兩個人的身影,鄭月看著「鏡子」中方玉龍挺拔的身
姿,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身邊的男人這麼強壯,那方麵又這麼厲害,自己如果
不避孕,會不會懷上他的孩子?高家一直想讓她生孩子,如果她懷上了別人的孩
子,不知道高家父子知道了會有什麼表情。
出了電梯,方玉龍同樣緊摟著鄭月的身體,像情侶一樣嘻笑著走向側門。轉
彎之後,方玉龍摟著鄭月突然進了一個小房間,是酒店的一個儲物間,裏麵放著
一些清潔用具和幾張椅子,還有兩個人。鄭月看到房間裏的兩個人,睜大了眼睛
說不出話來。房間裏的男人竟然和方玉龍一個模樣,連穿的衣服都一樣,看上去
像是喝醉了,神智不是很清楚。女人則戴著口罩,看不清臉,從露出的眼睛等部
位來看,和她一般無二。
就在鄭月發愣的時候,女人走到鄭月跟前,解開了鄭月脖子裏的絲巾。「把
外套脫下來,穿這件。」
鄭月不明所以,扭頭看著方玉龍,見方玉龍點了點頭,她立刻脫下了杏黃的
毛呢大衣,穿上了女人準備的黑色長款羽絨服。女人穿上鄭月的毛呢大衣,又圍
著她的絲巾,簡直和鄭月一模一樣。女人穿好衣服,將椅子上的「方玉龍」扶了
起來。喝醉的男人應該是很沉的,但假方玉龍在女人手裏似乎沒什麼分量,扶起
來就像摟著情人一樣。
鄭月注意到假扮她的女人個子要比她高幾公分,穿了平跟的黑皮鞋看起來和
穿高跟鞋的她差不多。假扮方玉龍的男人則要比方玉龍矮了好幾公分,不過穿著
增高鞋,又是喝醉了的模樣,也看不出明顯的差別。方玉龍脫了外套,穿上準備
好的皮茄克,戴上口罩帽子,摟著發呆的鄭月離開了小房間。
「方玉龍……這是怎麼回事?」上了車,鄭月才回過神來。
「我們看戲去。」方玉龍發動了車子,小汽車從停車場緩緩駛出,轉到酒店
前的大街上。鄭月透過車窗看到剛才的女人摟著假方玉龍在路邊慢走,一邊走還
在一邊親熱地說著什麼。
突然,一輛越野車從對麵車道上衝了過來,將假方玉龍撞得血肉模糊,將透
過車窗看著這一切發生的鄭月嚇了一跳,心髒仿佛被巨錘狠狠敲擊一下,整個人
都為之一顫,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驚恐不安。鄭月不傻,她知道,如果那兩個人真
的是她和方玉龍,那她和方玉龍這時候有可能已經被撞死了。
這條街上的車並不算多,但因為突然發生了車禍,前麵的車子開得很慢,方
玉龍和鄭月也隻能跟著緩行,兩人坐在車裏,看著路邊發生的一切。
假鄭月在事故發生的緊急關頭,巧妙地避過了越野車的撞擊,「一臉驚恐」
地看著越野車和走近的神秘男子。當神秘男子隻是確認假方玉龍死亡後就匆忙離
開,假鄭月也「驚慌」地離開了現場。走到黑暗的小巷裏,假鄭月立刻通知其他
人,對方沒有發現方玉龍是掉包的,執行第二套方案,不要打草驚蛇。
方玉龍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隻是猜測梅蘭是被人利用了,綁架他隻是個
幌子,梅蘭急於救梅興良出來,根本不曾思考綁架之後的事情。看到假扮他的人
被撞得血肉模糊,微微皺了下眉頭。如果不是別人假扮鄭月,這時候鄭月肯定也
被撞死了。如果梅蘭早知道會這樣,那將多麼可怕。
「知道這是誰的車子嗎?」
「是高明的車子。」鄭月當然知道這是高明的車子,但她不知道高明為什麼
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企圖撞死她和方玉龍。當然,她更不明白的是,方玉龍早
就知道這一切會發生了。
「丈夫看到妻子出軌,激動之下開車撞死了妻子和情人,多麼完美的故事啊。」
車子駛離現場,鄭月問方玉龍,他怎麼會提前知道發生這種事情。
「你怎麼不問我,你老公高明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裏?」
鄭月一下子愣住了。是啊,高明怎麼會知道她和方玉龍在這裏約會?這肯定
不是偶遇,就算高明真的開車經過,她戴著口罩,高明坐在車裏也不一定能認出
她來。
「是高明在跟蹤我,被你發現了?」
「不是。是有人想殺我,用高明做掩護,將謀殺變成一場意外。你隻不過是
受牽連罷了。」
「是誰想殺你?」
「你說今天晚上誰知道我們的行蹤?」
「今天晚上我們的行蹤……你……你是說梅子……」鄭月呆呆地看著方玉龍,
這個消息讓她感到更加害怕,也更加憤怒。自從兩人相識,她一直把梅蘭當成最
好的朋友,沒想到梅蘭竟然利用她來謀殺方玉龍,為了達到掩人耳目的目的,甚
至要把她一起撞死。
「她也是被人騙的。那些人利用她,說今天晚上要綁架我。好了,不說這些
了,現在想去哪兒?」
「我也不知道。」鄭月呆呆地看著窗外,車子行駛在高架上,遠處的摩天輪
燈光璀璨。鄭月又道:「去那邊的湖邊公園吧,作為一個吳京人,我還沒去坐過
那裏的摩天輪呢。」
兩人都戴著口罩,像情侶一樣排隊上了摩天輪。鄭月坐在窗邊,看著不遠處
的城市,心裏萬分複雜。她聽方玉龍說了些梅蘭的事情,梅蘭以為方玉龍害了她
父親,所以想綁架方玉龍,卻被別人利用了。如果是她是梅蘭,為了報仇會利用
朋友嗎?
「說說你吧,為什麼要接近我?」
鄭月扭頭看著方玉龍,片刻之後才道:「為了報仇。」
「為了報仇?誰?」
「高家。」
「你老公家裏?」
「他不是我老公,他隻是個畜生。」
「說說你的故事。」
「方玉龍,如果我說了,你會看不起我嗎?」
方玉龍搖了搖頭。
「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還是一名大學生。寒假的時候,我和同學
去KTV 唱哥,遇到高明等人。高明仗著他父親是副市長,經常在夜店裏調戲婦女,
那天看到我和我同學,便要強拉我們去他的包廂唱歌。我同學害怕就大聲叫喊,
被高明打了一巴掌。我氣不過,狠狠踢了高明一腳,沒想到這一腳踢到了高明的
要害,將他踢成了廢人。那時候我不知道這些,高家也沒敢聲張。你知道為什麼
嗎?那時候我幹爹還是吳京市長。去年,我大學畢業,本想回家幫助父親經營公
司,沒想到我父親突然被警察抓了起來,說我父親偷稅漏稅,非法經營。高明找
到我,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高家搞的鬼。我幹爹因為其他事情被撤職了,而高明
的父親高達尚卻升了職,成了市委常委。高家要求我嫁過去,要不然就重判我父
親,甚至還要害死我父親。為了父親的安全,我不得不嫁到高家。之後我才知道,
高明因為我那一腳已經廢了。高達尚為了繼承高家的香火,在新婚之夜就強奸了
我。我爸爸入獄後,我媽媽管理公司,高家父子把我媽媽架空了,用不了多久,
他們就會吞了我爸媽辛苦創立的公司。我接近你是因為我聽梅子說你認識省廳的
副廳長,我還看到你和嶽書記一起逛街,知道你肯定有很多路子,說不定能救我
父親,還能整倒高家。」
說到最後,鄭月有些心虛。畢竟她接近方玉龍是想利用對方,任何男人都不
喜歡自己被人利用。
「毛大海是你幹爹?他現在怎麼樣了?」方玉龍想到以前看到了新聞,之後
他就沒關注過毛大海,也不知道毛大海後來怎麼樣了。
「幹爹後來去了海城,具體做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媽說幹爹現在是泥菩薩過
河,自身難保,救不了我爸爸了。要是我幹爹還在吳京,高家肯定不敢陷害我爸
爸的。方玉龍,你知道我幹爹?」
「以前聽說過,後來就沒關注過,原來他現在在海城。」
「方玉龍,你和嶽書記是什麼關係?」
「算是一個長輩吧,她在海城的時候,幫助過我表姐的公司。」
鄭月想問方玉龍的身份,可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口,問方玉龍今天晚上的事
情該怎麼辦。高家肯定已經知道高明開車撞死了人,說不定已經知道逃跑的女人
是她了,如果高家或者那些人來找她,她該怎麼應對。
「如果剛才在車禍現場真的是你,你會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無助,害怕,迷茫。」
「那你就消失一段時間,別讓人找到你。」
摩天輪的車廂裏溫度高,窗戶上結了層模糊的水汽,鄭月伸出纖纖玉指,在
冰冷的窗戶上畫了個大大的問號。方玉龍見了,在問號後麵畫了個勾。
「你說的事情急不得,等過段時間再說,而且還要看你能提供什麼信息。」
鄭月用力點了點頭,靠在方玉龍肩頭哭了起來,長久的壓抑突然有了渲泄的
口子,她要盡情發泄一番。方玉龍輕摟著鄭月,沒有打擾身邊女人的哭泣,他能
理解鄭月此刻的心情。
莊若影坐在駕駛座上響了響喇叭,催促方玉龍快些,這時候她已經除去了麵
具。鄭月看到一個陌生女人在車上,有些緊張,有些好奇。雖然莊若影已經改變
了模樣,但犀利的眼神和身上的衣著讓鄭月確定對方就是在酒店裏假扮她的女人。
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在那種情況下臨危不懼,從容應對?
方玉龍坐在莊若影旁邊,問她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鄭月坐在後麵,聽方玉
龍稱呼陌生女人為「師父」,感覺有些怪異。陌生女人看起來年紀並不大,不知
道是方玉龍哪方麵的師父。
「對方沒有發現死者是冒牌貨,我讓人繼續跟蹤現場出現的可疑人物,不要
打草驚蛇。幕後黑手肯定不會輕意露麵,要想查出對方來也不容易,這幾天你不
要露麵,就當已經死了。」
方玉龍知道這次的幕後黑手跟趙望江無關,所以大膽告訴了寧恒綱,寧恒綱
想借這個機會查出趙望江的餘黨,安排莊若影保護方玉龍,同時讓莊若影負責秘
密調查幕後黑手。
「一切聽師父安排。師父,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你的臨時住處。」莊若影從後視鏡裏看了眼有些拘謹的鄭月,問方玉龍怎
麼安排她。
「她看到車禍害怕,想躲一兩天,就跟我們住一起,師父覺得怎麼樣?」
莊若影沒說話,瞥了眼方玉龍,算是默認了。鄭月坐在後麵,一言不發,她
仔細觀察著開車的莊若影。因為父親和幹爹都是軍人出身,鄭月一下子就感受到
了莊若影身上的軍人氣質。這個女人是軍人,方玉龍為什麼叫她師父呢?奇怪。
湖邊山上有一間酒店,客房散布在山坡上,和白馬湖的酒店有些相似,隻是
這裏的客房有些年頭了,以小木屋為主。莊若影在湖邊訂了間套房,是三居室的
木屋。臨湖的房間裏,莊若影翹著屁股撐在木窗戶上,看著外麵幽深寧靜的湖麵,
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在美人師父的肉穴裏盡情插抽著。
幽深的湖麵和璀璨的城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湖邊木屋窗戶透出的燈光就像
黑夜裏星星在閃爍。水汽凝結在冰冷的窗戶上,形成磨沙的質感。兩隻白裏透紅
的手掌在玻璃上劃過,將窗戶玻璃擦得透亮,露出裏麵女人的俏臉和赤裸的身體
來。
「臭小子,我叫你來是說事情的,不是讓你來耍流氓的。」莊若影一邊呻吟
一邊訓斥著身後的男人。
「師父,弟子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孝敬你老人家了,我們這樣一邊做愛一邊說
話不也挺好的嘛。」方玉龍嘻笑著,雙手扶著美女軍官的翹臀用力一挺,美女軍
官飽滿的酥胸頓時被他頂到了冷冰冰的窗戶上,在磨沙般的玻璃上頂出兩個圓圈
來,強烈的溫差刺激惹得美女軍官一陣嬌嗔。
鄭月還是心有餘悸,晚上根本睡不著覺,將莊若影屋裏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
鄭月是過來人,一聽就知道其他房間裏發生什麼事情。屋子裏就方玉龍一個男人,
這聲音肯定是方玉龍和他的美女師父在臨湖的房間裏做愛。
師父?難道是這方麵的師父?鄭月披著大衣偷偷走到後麵房間的門口,偷聽
兩人在房間裏說些什麼。房間裏的動靜很大,隱隱聽見女人讓方玉龍輕點。鄭月
又聽見方玉龍在說,沒關係的,就算讓她聽見了也無所謂,大不了一起辦了。鄭
月聽了不免臉紅,之前在她看來不苟言笑的女軍人竟然也是方玉龍的情人,而且
在床上還這麼狂野,真是人不可貌相。
鄭月知道了事情的大致脈絡。好友梅蘭利用她作掩護接近方玉龍,又有人利
用梅蘭想謀殺方玉龍,並嫁禍給高家。方玉龍事先又知道了這些人的陰謀,故意
引這些人上鉤,想查出幕後黑手,而方玉龍的美女師父就是來調查幕後黑手的。
難道方玉龍有深厚的軍方背景?鄭月不知道莊若影是何許人,便把她當成了普通
的女軍官。
「玉龍,你那功夫練得怎麼樣了?」湖邊的木屋裏,莊若影騎在方玉龍身上,
雙手抓著男人的胸膛,高高挺起的乳房在胸前劇烈跳動著。方玉龍伸手抓住了美
人師父的乳房又搓又揉,聽美人師父問他練功的事情,方玉龍道:「差不多能控
製的七七八八了,師父要不試試?」
「試什麼……你敢?」莊若影知道方玉龍射精時放電能殺死精子,如果方玉
龍能控製放電,豈不是要在她體內射活精了,她可不想事後去吃什麼避孕藥。美
女軍官低下頭,腰部一陣急聳,緊致的陰道夾著男人的肉棒一陣亂搖,雙手用力
掐著男人的肩胛。美女軍官下手可不心軟,知道身下的男人承受力非比常人,下
手更加肆無忌憚。
「師父,你輕點兒,再這樣要把你徒弟掐死了。」方玉龍肩膀被美女軍官掐
得很痛,下麵夾得卻又酥爽無比,嘴裏嘶嘶直抽涼氣。
「掐死你才好,省得你再去禍害女人。」說歸說,莊若影還是鬆開了男人的
肩胛骨,雙手抓著男人的胳膊,赤裸的身體壓在男人的胸口,扭動的臀丘繼續夾
著男人的肉棒搖晃。
「師父,我可是你徒弟呢,掐死了你去哪兒找這麼好的徒弟。」
「你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我看天下男人數你最壞,盡幹些欺師滅祖的事
情。」
「師父,你可冤枉我了,自從有了師父,我可是守身如玉的。」
「呸!你不吹會死啊。還守身如玉,你是故意惡心我的吧。隔壁那女人怎麼
回事?」
「師父,這不是個圈套嘛,我要是演得不像,怎麼把幕後黑手揪出來。」
「打住,在酒店裏你和那兩個女人發生了什麼,我可都聽見了。你要能管住
下麵這根壞東西,我莊字倒過來寫。」騎在方玉龍身上的莊若影白了方玉龍一眼。
要不是她從沒考慮過和方玉龍結婚的事情,聽到方玉龍和梅鄭兩女淫亂,肯定狠
狠教訓男人一頓了。床墊很柔軟,方玉龍的身體一半陷在床墊裏,莊若影分開雙
腿跪坐在男人胯上,匍匐的後背曲線像起伏的山脊。美女軍官扭著身體,將一個
乳房擠到男人的嘴裏,方便男人吮吸,那模樣像極了禦馬馳騁的女騎士。
「師父,你這招可真厲害,徒兒被你夾得爽死了。」方玉龍感覺美女師父的
宮頸像吸盤一樣咬著他的龜頭,搖擺的臀丘帶著他的龜頭在美女師父火熱柔軟的
陰道裏亂搗,隨時都有可能噴射出來。
莊若影低著頭,晃動的乳房摩擦著男人的胸膛。方玉龍忍無可忍,怒吼一聲,
將美女師父壓在了身下,結實的臀部頂著美女師父的玉胯一陣猛挺,在美女軍官
高吭的尖叫聲中射出了火熱的精液。
卻說高達尚正在飯店參加晚宴,突然接到公安局副局長打來的電話,說有緊
急情況向他報告。高達尚知道副局長有重要事情要說,辭了飯局和副局長見麵。
副局長告訴高達尚,高明開車撞死了人。公安局通過調查發現,高明開車在街上
看到妻子和一個陌生男子在一起逛街,衝動之下開車撞死了男子。監控表明,和
死者一起的女人就是高家的媳婦鄭月,事發後匆匆離開了現場,暫時聯係不上。
「高市長,現在的情況對高明有些不利,他血液裏有藥物反應,而且醒來還
一直喊要撞死那對狗男女。鄭月現在下落不明,死者身上也沒有什麼身份證明,
隻有一部手機。我們通過手機號碼查到死者是滄南瑞江人,名叫方玉龍,別的就
查不到了。」
高達尚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兒子嗑了藥開車,路上遇到鄭月和一個男人
約會,就開車撞死了男人,鄭月因為害怕就逃跑了。高達尚吸了口煙,問副局長
該怎麼辦。
「高市長,死者是滄南人,手機號也是在陵江那邊新辦的,在吳京這邊肯定
沒什麼認識的人,我們就當沒查到他的姓名,將他火化了,放在身份不明的人口
裏,如果沒人來認領,時間一長就過去了。就算有人來認領,到時候就說是一起
普通的車禍,大不了賠點錢就打發了。」
高達尚看著副局長,輕輕點了點頭。他相信副局長不是第一次操作這樣的案
子,死者不是本地人,不會有人來鬧事。等死者家人知道死者遇車禍身亡,那肯
定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公安局那邊隨便編個事故就能搪塞過去。
「你怎麼還沒睡?」莊若影在高潮中暈了過去,方玉龍披上外套去客廳,看
到鄭月蜷縮在沙發。
「睡不著,心裏還慌慌的。方玉龍,她真的是你師父?」
「嗯,確實是我師父,你想問什麼?」
「沒什麼,就是有些好奇你們的關係,我還以為你們是叫著玩的。」
方玉龍知道鄭月心裏想什麼,無非就是他和師父上床,是否太過分了。「觀
音妹妹,我這個人喜歡追求自由自在,大家在一起開心就好,其他的就不用太在
意了。」
「方玉龍,我還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不過我知道你什麼都不缺,你幫我報仇,
我沒什麼可以交換的,如果你想,我可以做你的情婦,多長時間我都願意,我是
心甘情願的。」
「觀音妹妹,你不用交換什麼,我幫你可是有前提的,你必須要有高家父子
犯罪的確鑿證據。你父親入獄的事情我還沒有調查過,但我想肯定是有些原因的,
隻不過被高家父子放大了。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我知道。高達尚和高明確實做過很多壞事,但我沒有證據,有些事情都是
我從他們嘴裏聽來的。高達尚很變態,喜歡小女孩。有一次,我有東西掉在了高
家別墅裏,我想那時候別墅不會有人,就去那裏拿東西,沒想到高達尚竟然在別
墅裏。我進去的時候,高達尚正從我的房間裏出來,那小女孩跟在高達尚的後麵,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高達尚的某個情婦,沒想到是一個小女孩。那小女孩最多上初
一,可能還在上小學,跟在高達尚房後麵看到我還是一臉害怕的表情。沒多久,
就有一輛汽車過來將小女孩接走了。高達尚威脅我,如果我敢不聽話亂說,就會
像弄死別人那樣弄死我。」
「無恥!你知道那小女孩是那個學校的嗎?或者是誰將小女孩送到高達尚身
邊的?」方玉龍聽到高達尚竟然還有奸淫幼女的變態愛好,心裏甚是憤怒。
「小女孩沒有穿校服,我不知道她是哪個學校的。來接小女孩的是一個陌生
男人,我從沒見過。」
兩人正說著話,房間裏轉來手機鈴聲,方玉龍正想去叫醒莊若影,美女軍官
卻自己醒了接電話。不一會兒,美女軍官穿著秋衣,披著外套出來,告訴方玉龍,
公安局那邊竟然連夜把假冒的方玉龍火化了。
「師父,你派人盯著屍體幹嘛?」
「我以為幕後黑手肯定會再派人去確認你是否死亡,所以派人盯著屍體,看
有沒有可疑的人接近屍體,沒想到公安局那邊為了幫高明擺脫罪名,連夜將屍體
火化了。」
「那出現在現場的可疑人呢,有沒有控製住?」
「沒有,那人肯定是小魚,就算抓住了也查不出幕後黑手來。玉龍,你最近
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師父,最近我一直在學校上學,交往的人也不多,難道你認為是有人想要
報複我嗎?」
「如果是那些人幹的,對方沒必要費這麼大心思嫁禍給高明,做這麼多事情,
弄不好會露出更多破綻來。我猜測,這次對你下手的人跟那些人完全不相幹。如
果不是報複,我實在想不出對方行事的動機。」
「師父,如果幕後黑手不露麵,我們可以主動出擊。現在我們還有三條線索,
一是出現在車禍現現場的可疑人,二是梅蘭,三是開車的高明。」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你說的這些線索不一定會有用。高達尚讓人火化屍體,
幕後黑手露麵的可能性就更小了。你還是先消失幾天,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出現。」莊若影到現在還沒理出幕後黑手的頭緒來,尤其是對方要謀殺方玉龍,
為什麼一定要嫁禍給高明。
高明的身體並沒受傷,隻是有輕微腦震蕩,記憶也有些模糊,好像看到鄭月
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逛街,具體場景又記不起來。
「一天到晚就知道出去鬼混,連個女人都看不住。」高達尚聽高明講事情經
過,高明又講不清楚,狠狠瞪了對方一眼。對於這個兒子,高達尚的心情是很複
雜的。不想看到兒子受傷,又巴不得兒子去死。當然,高達尚現在最想做的是將
兒媳婦壓在身下狠狠教訓一頓。敢跟別的男人勾搭,不讓她長點記性,不知道他
高達尚的厲害。
收到副局長的彙報,屍體已經火化,高達尚臉上才有了些笑容。他現在可是
常委副市長,如果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那就真讓人笑話了。想到鄭氏母女性感
的身體,高達尚又心情大好。鄭月那小騷貨知道自己惹了事情躲了起來,就先拿
親家母出氣。
鄭淑梅打女兒電話打不通,預感要出事情,在牢籠般的別墅裏坐立不安。高
達尚去別墅的時候已經快零點了,見鄭淑梅還沒睡覺,冷笑道:「你是不是知道
你女兒在外麵勾搭了別的男人,知道今天晚上出了事情,所以到現在還沒睡覺?
等那小騷貨回來了,你可要好好教導她,要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就像撞死那
個野男人一樣把她撞死。」
鄭淑梅一下子呆住了,女兒找來的幫手竟然被高家弄死了。
「我說親家母,還愣著幹什麼,把屁股翹起來。你女兒現在不知道躲哪兒去
了,你這個當媽的先替她受罰。」
鄭淑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能憑高達尚所說猜測一些。女兒和那個男
人約會被高家人知道了,高家人害死了那個男人,女兒因為害怕躲了起來,高達
尚還很生氣,找不到女兒拿她發泄。鄭淑梅像死人一樣跪在大床上,翹起了豐滿
的屁股。這時候她已經沒心思去想自己被汙辱的難堪,而是擔心女兒被高家抓到
後會受什麼樣的折磨。
高達尚看到鄭淑梅撅著屁股趴在床上,一股邪火直充腦門,魔爪解開美婦人
的腰帶,用力拉下,美婦人白嫩的臀丘頓時裸露出來。啪!高達尚對著鄭淑梅的
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淫笑道:「都說老婆是別人的好,我看老婆還是親家母最
好。」
高達尚脫了褲子,扶著肉棒在鄭淑梅的屁股上來回摩擦,正欲頂進美婦人的
陰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他。
「混蛋!」高達尚對著手機怒吼,手機立刻安靜下來,原來是有人給他發了
條短信息。那是高達尚的私人手機,知道他這個手機號碼的人不多,這時候聯係
他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高達尚不情願拿起了手機,打開短信。短信真的很短,
隻有一行字。
「方玉龍,方達明之子。」
高達尚以為自己看錯了,瞪大眼睛仔細看了個清楚,整個人呆住了。他沒有
看錯,短信內容就是「方玉龍,方達明之子。」這幾個字。方達明是誰?江東官
場誰人不知?
那個被兒子撞死的男人竟然是方達明的兒子,而他還悄悄地將對方火化了,
想把他弄成無名人氏。雖然是冬天,高達尚的額頭上卻滲出了汗水。這可不是激
烈的運動之後出的汗,而是恐懼害怕滲出的汗珠子。
高達尚知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想掩蓋的事情很快就會暴露,說不定
那個副局長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後,第一時間就會把他賣了,說是他指示的。雖然
這件事他最多就是擔個濫用職權的罪名,但他做過的其他事情呢?他兒子開車撞
死的可是方達明的兒子,而且還是嗑了藥開的車。方達明知道後會怎麼樣?作為
一個父親,高達尚不用想都知道。就像他讓人火化方玉龍的屍體,方達明要辦他,
也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他以前做過的事情沒有任何破綻嗎?恐怕連他自己都不
相信,他平安無事是因為有人罩著他,沒人查他。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曾經
提拔他的人還會保他嗎?
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高達尚又琢磨是誰給他發的短信,告訴他這個信息又
是什麼意思。一個大字出現在高達尚的腦海裏——逃!
鄭淑梅撅著肥白的屁股一動不動趴在床上,不情願又不得不忍耐,等待著高
達尚的肉棒進入她的身體。高達尚看到鄭淑梅雪白的屁股,又冒起一股無名之火。
要不是鄭月勾搭上方玉龍,他兒子也不會一時衝動撞死方玉龍。這下好了,整個
高家都搭進去了。
高達尚穿上褲子,對著鄭淑梅的屁股狠狠蹬了一腳,匆匆離開了別墅。三十
六計走為上。高達尚知道自己做過什麼,留下來就算不死,也要坐穿牢底,還不
如到國外去逍遙快活。雖然到國外人生地不熟,可總比坐牢強,而且這些年他搞
到了不少錢,足夠他在國外安享晚年了。
鄭淑梅完全懵了。高達尚欺淩她不是一天兩天了,用過各種手段汙辱她,但
像今天這樣要強奸她,還沒進入她的身體就匆匆離開還是第一次。難道發生了什
麼大事?鄭淑梅默默穿上褲子,再次撥打女兒鄭月的手機,對方還是處於關機狀
態。
鄭淑梅合上手機,稍稍整理了下衣服就離開了那座讓她深感屈辱的別墅。鄭
淑梅以為女兒回家了,匆匆驅車趕回原來的家,屋子裏卻是靜悄悄的。鄭淑梅不
由得擔心起女兒的安危來,她怕高達尚剛才匆匆離開是因為找到了女兒。
冬天的太陽出得晚,六點多鍾天還是灰蒙蒙的。方玉龍和莊若影都是習武之
人,起得早,此刻正在木屋外的樹林裏練功。方玉龍的身手早就超過了莊若影,
不過和美女師父過招,方玉龍還是隻有「挨打」的份。
「臭小子,怎麼軟綿綿的?」兩人都不怕冷,穿著緊身的運動裝,莊若影的
額頭上隱隱還有汗珠,俏臉微紅的嬌嗔模樣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女性的柔美。
「昨天晚上都被師父吸幹了,哪還有力氣。」
「活該,和兩個女人在酒店鬼混,晚上還不老實。」莊若影毫不留情,在方
玉龍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
「師父,你不在現場指揮,不要緊吧?」方玉龍拉著莊若影走到湖邊,將美
女師父的嬌軀攬在懷裏。
「我的任務,第一是保證你的安全,第二才是抓幕後黑手,當然要跟你在一
起。現在看來,幕後黑手不會出現了。我得讓他們監視梅蘭和高明,就算不知道
幕後黑手,了解一些我們不知道的細節對繼續追查幕後黑手也有利。」湖邊的風
大,清晨時分更冷,靜下來的莊若影感覺有些冷,緊緊靠在了方玉龍的身體上。
鄭月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到了清晨時分才迷迷糊糊睡著,又被惡夢驚醒,她
夢見自己被高明開車撞死了。鄭月穿好衣服,走到窗前看方玉龍和莊若影練功。
看到方玉龍被莊若影一腳踹到在地,鄭月嘴角落出一絲羨慕的微笑。雖然莊若影
是方玉龍的師父,但兩人看起來更像情侶。鄭月又想到了昨天晚上她和方玉龍去
坐摩天輪的情景,如果她和方玉龍是一對情侶,那樣的夜晚該多麼美好。
鄭月怕母親擔心,打開了手機給母親打電話,鄭淑梅接到女兒的電話,一顆
心才安定下來,她把高達尚昨天晚上怪異的舉動告訴了鄭月,問鄭月到底發生了
什麼事情,鄭月讓鄭淑梅不用擔心,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這時候方玉龍和莊若影回來,鄭月立刻向兩人解釋,她怕母親擔心,給母親
打電話報平安。方玉龍點了點頭說道:「你昨天又沒出事,給你母親打電話很正
常。」
高明是這次事件中突然出現的人物,莊若影那邊沒有安排專門的人監視,查
到高明身份後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現場出現的神秘人身上。現在知道幕後黑手不
大可能落麵,莊若影便安排人手去醫院監控高明,想從高明身上查出些蛛絲馬跡。
讓莊若影預料不到的是,醫院裏的高明竟然神秘失蹤了。作為常委副市長的兒子,
高明在醫院是受到醫生關注的,醫院方麵竟然不知道高明是什麼時候失蹤的。
方玉龍和莊若影聽到這個消息都大為吃驚,難道他們之前部署錯誤了,高明
才是真正的突破口,現在被幕後黑手抹掉了痕跡?莊若影立刻命人去高明的處住
以及高達尚的住處檢查。一個小時後,莊若影收到了更驚人的消息。不光高明失
蹤,吳京的常委副市長高達尚和他妻子也失蹤了。
「高達尚都失蹤了?是那些人幹的嗎?」
「現在還不能肯定,我讓人去追查高家父子的行蹤了,應該不是那些人幹的。
那些人布這麼大的局,就是想讓高家父子背黑鍋,如果這時候高家父子死了,他
們精心布的局就沒有作用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莊若影得到消息,高家三人天沒亮就趕去了海城,一早坐
飛機離境了。毫無疑問,高家三人潛逃出國了。
「師父,他們真的出國了?」這個消息讓方玉龍大感意外,這變化也太快了。
「是的,機場那邊拍到了高家三人,他們用假身份登上了米國的班機,現在
早就離境了。」
「他們為什麼要突然出國?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現在還不清楚。不過可以猜測,高達尚可能知道了你的身份,怕被調查,
所以匆忙出國了。高達尚之前並不知道你的身份,他連夜出逃,肯定是大半夜有
人把你的身份告訴他了。你和鄭月約會被高明撞見,高明將你撞死,之後高明一
家潛逃,這才是完美的布局。我現在納悶的是,高達尚為什麼要潛逃,看來這個
人身上有大問題啊。」
「師父,你會向上麵報告嗎?」
「這是意外事件,是江東方麵的事情,我去省裏報告一下。」莊若影當然明
白方玉龍的意思,如果她直接把事情報告給寧恒綱就會讓江東省委處於被動局麵,
江東省委會沒麵子的。
鄭月一直在旁邊聽事情發展,雖然她還不知道事情的全部,但已經知道了主
要部分。她一直無法反抗的高家父子竟然因為方玉龍的事情害怕被查而連夜潛逃
了。而方玉龍的師父也不是她想的普通女軍官,而是可以向高層報告的人物。她
不知道方玉龍說的上麵是指什麼,從女軍官的回答來看,級別比省委高。方玉龍
話裏的意思也不想女軍官直接向上麵報告,不想把高達尚連夜潛逃的事情捅上去,
至少要讓省裏調查清楚再報上去才行。方玉龍為什麼要擔心這個問題?方玉龍?
鄭月突然眼前一亮,省委書記不就是姓方嗎?怪不得高達尚要連夜潛逃。
莊若影要和其他人員彙合,還要去省裏和方達明見麵,匆匆離開了木屋。事
情還沒有結束,雖然幕後黑手出現的可能性為零,莊若影還是讓方玉龍這兩天不
要露麵。方玉龍呆在木屋裏無聊,便送鄭月回家。
「我家那邊風景很好,就在四方山風景區邊上,方少這兩天不想公開露麵,
可以去那邊的景區玩。磯子湖邊上有座園林,是以前吳京範家的老宅,今年夏天,
範家後人回來祭祖,捐了一筆錢重修了園林,最近重新開放了,我陪方少一起去
看看吧。」鄭月坐在車上,向方玉龍介紹她家附近的情況。漂亮女警怎麼也想不
到,方玉龍的本名是範玉麟,就是範家後人。
鄭月的家就在磯子湖附近,是五六年前開發的高檔小區,雖然離市中心較遠,
但附近風景宜人,很多富人都搬到了這裏。方玉龍也知道這個別墅小區,他初見
武山青時遇到的許家人也住在這個別墅小區裏,隻是他沒進去過。
鄭淑梅知道女兒要回來,一直在家等著,看到女兒平安回來,鄭淑梅上前緊
緊摟住了女兒的身體,忍不住流下淚來。第一眼看到鄭淑梅,方玉龍便有種驚豔
的感覺。美婦人穿著牛仔褲配上黑色修身長毛衣,勾出了豐腴火辣的身段,柔順
的秀發三七分開,披在肩頭,五官精致迷人。雖然人到中年,和鄭月相比更有一
種成熟的風韻。可以想象,美婦人年輕時是多麼的漂亮,肯定比現的鄭月更美。
鄭淑梅看到女兒帶了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回來,有些尷尬,鬆開女兒的身體
後用手擦了下濕潤的眼睛,鄭月則將方玉龍介紹給她母親。
「小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高達尚跟我說,和你一起的人被高
明撞死了,那人又是誰啊?」
「媽,被撞死的是另外一個人,是高家人誤會了。媽,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高家倒了,不過高家父子沒受到懲罰,現在逃到國外去了。」鄭月沒有透露方玉
龍的事情,推說被撞死的人是高家誤會引起的。鄭淑梅聽說高家父子已經逃到了
國外,整個人都呆住了。怪不得昨天晚上高達尚會匆忙離開,原來是逃命去了。
方玉龍聽母女兩人說話,知道昨天半夜,鄭母還見過高達尚。方玉龍立刻想
到了鄭月跟他說過的事情,高達尚大半夜來看鄭母,會發生什麼事情?想到這對
極品母女曾經被高達尚霸占,方玉龍心裏就有些不舒服,雖然他在這方麵也不是
什麼好人。
「媽,方少因為一些原因,要在我們家住兩天,你別說出去。」
「我知道。」鄭淑梅突然看見年輕人在看她,臉上升起一絲紅暈。
家裏原本是有保姆的,鄭氏母女被高達尚霸占後,被迫住在高家的別墅裏,
這裏很少來,保姆也辭掉了。家裏沒準備食材,隻得先叫了外賣。吃過午飯,鄭
月帶方玉龍去臥室睡午覺,她昨天晚上也沒睡好,這時候要好好補睡一覺。到了
兩點多鍾,鄭月帶著方玉龍去參觀新開放的範家園林,鄭淑梅則上街去買菜,準
備晚飯。鄭淑梅自認廚藝還過得去,現在她家的「大恩人」住在她家,她當然要
照顧好了。
因為天氣冷,公園裏的遊人並不多。鄭月挽著方玉龍的胳膊,像情侶一樣在
公園裏散步。方玉龍戴著寬沿帽,圍了條黑色的圍巾,有幾分複古的情調。鄭月
不時會抬頭看一眼身邊的男人,心裏想著她和男人究竟算什麼關係。
「方少,看樣子你很喜歡這個公園,以後可以經常來玩,我家裏反正沒什麼
人住,你要不嫌棄,隨時可以來住。」鄭月知道方玉龍這次來她家隻是不想在外
露麵,以後肯定不會來她家了,她這麼說隻是想向方玉龍表達她自己的意願,她
昨天晚上說過的話是算數的。
手機的震動聲打斷了方玉龍的思緒,方玉龍掏出手機,是神秘的號碼給他發
的短信,內容大致是,暗中調查葛俊武在吳京任職時有無違法亂紀行為的青華有
了進展,葛俊武和吳京劉家有聯係。現任常委副市長高達尚可能是葛俊武和劉家
的聯絡人,和毛大海的案子也有些關係,是個很好的突破口。
方玉龍不知道神秘號碼是誰在使用,但可以肯定是李道勤的人。一個多星期
前,這個神秘號碼突然發給他一個文件,是梅蘭和一個神秘男人的對話,神秘男
人給了梅蘭一種藥物,讓梅蘭找機會給他吃下,這樣才能綁架他。
方玉龍不知道李道勤的人怎麼會知道梅蘭的事情,他和梅蘭認識已經兩三年
了,李道勤的人不可能暗中監視梅蘭,唯一可能是在暗中監視他,知道他和梅蘭
上過床後才去調查梅蘭的。雖然知道李道勤那邊沒有惡意,可能隻是想查清楚所
有接近他的女人的底細,但方玉龍還是感覺渾身不自在。最讓他生氣的是,他竟
然感覺不到有人在監視他,憑他現在的意識和直覺,想要監視他又不被他察覺,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高達尚竟然是調查葛俊武的一個突破口?看來葛俊武真的有問題,要不然高
達尚也不用害怕得連夜潛逃出國了。這個神秘家夥發這個短信給他,顯然是還不
知道高達尚潛逃出國的事情。難道這家夥並沒有監視他,隻是偶然知道了梅蘭的
事情才發消息向他報警的?現在又發這個消息給他,是想讓他幫助青華調查高達
尚嗎?可惜晚了一步,高達尚已經出國了。
鄭月見方玉龍看了短信後表情凝重地陷入沉思,有些尷尬,也不知道身邊的
男人注意到了她剛才的暗示沒有。
「方少,你有重要的事情嗎?」
「沒有,想到了一些事情,有些出神了。高達尚覬覦你家的財產,看來你爸
創辦的公司很有規模啊。」
「那要看跟什麼樣的人比。在普通人眼前,我家算是有錢人家。跟真正的富
豪相比,我家就隻能算小康人家了。比如曾經的範家,我聽說陵江和海城還有很
多範家的產業呢。」
「範家已經是曆史了,吳京現在的首富是誰?」
「吳京的首富?周邊縣市我不清楚,要說吳京市裏,劉家應該排得上吧。」
「觀音妹妹,你知道劉家的情況嗎?」
鄭月愣了下,身邊的男人怎麼突然問她有關劉家的事情呢,難道跟剛才那則
短信有關?鄭月告訴方玉龍,劉家的情況她也隻聽她母親說過一些,他要想知道
詳細情況,還是回去問她母親。
「觀音妹妹,你為什麼會跟你母親的姓?」
「當然是我媽要求的,我爸一向都聽我媽的話。方玉龍,你不會以為我爸是
入贅的吧?」
「我看你家家底也頗為豐厚,你跟你媽的姓,你爸家裏竟然沒有反對?」
「我爸不是吳京的,他年輕的時候來吳京謀生才認我媽,兩人一起打拼多年
才有了現在的公司。」
回到鄭家,鄭月幫著鄭淑梅準備晚飯,方玉龍便坐在客廳裏看電視。吃過晚
飯,鄭淑梅跟方玉龍講有關劉家的事情。劉家的發跡始於劉伯洋的爺爺,興於劉
伯洋的父輩。而劉家發達是因為劉氏父子當了幾十年的村支書,利用手裏的權力
強占了村裏的資源。將一個村辦企業發展成大型民營集團,可以說,劉家父子有
精明的頭腦,但也幹過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
「我娘家就在那個鎮上,所以對劉家發展有所了解。劉家確實讓村子富了起
來,但做的事情卻讓很多村民心生不滿。早些時候,村辦企業潤華機械廠私營化,
劉家就暗箱操作,把大部分的企業股分控製在手裏,成立了潤華公司。那時候我
剛大學畢業,也在政府單位工作,聽說有村民為此告到了市政府,最後不了了之
了。後來,村裏統一建設住宅,將村民的房子集中在一起。空出來的大片土地都
建設廠房出租,或者賣給開發商開發。這些收入本該是村民共同的財富,但所有
資金都劃到了劉家控製的潤華集團裏,美其名曰投資,村民每年分到的紅利卻少
的可憐。
村裏的資源現在已經開發光了,劉家將這些錢拿到外麵投資,中間的帳目混
亂,收益好的,就是劉家企業名下的資金投資,虧本的都是村裏的資金。村民們
對此都很有意見。幾年前,潤華集團在市裏蓋了座總部大樓,開業當天請了很多
市領導去剪彩。村民們知道後,組織了近千人的隊伍,拉著橫幅從村裏一直走到
了新落成的大樓前,要求市裏下來調查村裏的帳目,嚴查劉氏家族的潤華集團。
前來參加剪彩的領導聽到這個消息,半路就打回了,一個都沒到場。這件事情當
時影響很大,但新聞上沒有報道。事情最後還是不了了之。我隻聽說,那天帶頭
鬧事的兩人,幾天後出了事故,都摔壞了腿,其中一個還截了肢。最後村裏幫著
付了醫藥費,還給了兩個家庭一筆營養費,至於事故詳情,一直是個迷。兩家人
不聲張,別人也無從得知。」
「這麼說,吳京市裏有人罩著劉家。聽鄭月說,毛大海是她幹爹,伯母應該
道是誰在後麵支持劉家吧?」
「是葛俊武。毛市長剛任市長的時候,劉家就找到了他,毛市長覺得劉家做
的事情太過分了,沒敢和劉家密切來往。但潤華集團是吳京數一數二的大型民營
集團,在經濟方麵對吳京的發展很重要,有些事情毛市長不得不幫劉家辦理。」
「你和伯父創辦公司,和毛大海有沒有來往?」
「有,很多事情沒有毛市長幫忙,我們根本辦不了。」
「你們有沒有給毛大海送過錢?」
「沒有,絕對沒有。小月爸爸和毛市長是戰友,他幫我們不是為了錢。我承
認,毛市長幫我們,有些方麵是違規的,但肯定構不成犯罪。真要是犯罪的事情,
我和小月爸爸也不會去找毛市長。小方先生,我和小月爸爸經營公司,是有些違
法行為,但絕沒有法院判的那麼嚴重,那些事情都是高家為了報複我們編出來的。
你能不能……幫幫我們……」鄭淑梅用懇求的眼神看著方玉龍,顯得底氣不足。
鄭淑梅知道,這是一個利益的社會,沒有利益,方玉龍為什麼要幫她呢?
「高達尚已經跑了,這事伯母隻要向檢察院去審訴就行。現在伯母不用去公
司上班嗎?」
鄭淑梅愣了下,連忙點頭道:「我明天就去公司上班。謝謝小方先生。」
鄭月安排方玉龍睡在二樓的一個臥室,原先是鄭月父親睡的,鄭月父親入獄
後就一直空著。看著鄭月為他準備被褥,方玉龍突然問鄭月,她父母為什麼要分
房睡。
「我爸睡覺打呼嚕,我媽容易失眠,所以他們一直分房睡的。」鄭月一邊整
理被子,一邊用眼睛的餘光看著方玉龍,心裏想著方玉龍會不會讓她留在他房間
裏。想到湖邊木屋裏,男人和他美女師父「驚天動地」的性愛,鄭月臉上就火辣
辣的。美麗女警心想,那麼狂放的做愛,感覺肯定是暢快淋漓的。讓鄭月失望的
是,方玉龍並沒有向她暗示什麼,為方玉龍準備好床鋪後就離開房間。方玉龍試
圖聯係暗中給他示警的人,卻沒有成功。
「小月,你跟方玉龍現在到底什麼關係?」鄭淑梅對女兒帶方玉龍回家一事
還是充滿了疑問,哪有一個男人不為任何事情,平白無故住到女人家裏的。要說
兩人在談戀吧,也不太可能。雖然女兒和高明沒半點感情,但法律上,兩人還是
夫妻關係,方玉龍能幫她們母女整倒高家,肯定大有背景,不可能看上一個有夫
之婦。
「沒什麼關係啊。事情就是我跟你說的那樣,他這兩天不想見任何人,也不
想讓人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所以來我們家住兩天。他住兩天就走,以後和我們就
沒有任何關係了。」
「真的?他是不是在躲什麼人啊?」
「媽,你這就別問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小月,方玉龍讓我去檢察院申訴,你說這有用嗎?」
「媽,會有用的,姓高的已經倒台了,爸的事情沒人敢為姓高賣力。而且方
玉龍已經打過招呼,我想檢察院那邊很快受理的,說不定年前就能把爸爸接回來。」
「小月,你和他,有沒有可能?」
「媽,你別亂想,我和他隻是萍水相逢,等他離開吳京,我們以後說不定再
也不會見麵了。」
「小月,方玉龍是什麼身份?」
「我也不太確定,我猜跟省委書記有關係。媽,你就別管這些了,還是想想
怎樣盡快把爸爸接出來。」
方玉龍裝死就要裝得像。第二天下午,省裏就派了兩撥人去吳京調查,一撥
人調查「方玉龍失蹤」事件,另一撥人則調查高達尚失蹤事件。頭戴鴨舌帽,圍
著黑圍巾的神秘男子離開車禍現場就後回到了一家小旅館,一直呆在房間裏睡覺。
莊若影安排了三個人監視小旅館,想順藤摸瓜,看那男人會跟什麼人聯係。那男
人睡了一晚之後,第二天就像遊客一樣在吳京各景點遊玩。 一直到第三天中午,
那男人突然去了湖邊公園,租了條小遊艇去湖裏玩。雖然天氣不錯,但這季節租
船的遊客不多,莊若影安排的人被男人打了個措手不及,要是租船跟上吧,太明
顯了,要是不跟,那男人肯定會就此失蹤了。莊若影接到報告,立刻命人租了快
船去追,那男子開著小艇衝過了湖裏的警界線,消失在荒涼的蘆葦蕩裏。
鄭家別墅。二樓客廳的沙發上,鄭月穿著嶄新筆挺的警察製服,輕扭著纖腰
跨坐在方玉龍的大腿上。鄭月聽梅蘭說過方玉龍曾經交往過一個假的美女警察,
對那個假女警有一定的感情,便穿著警察製服來取悅方玉龍。
鄭月知道男人有各種各樣的性幻想,比如和各種各樣的製服美女性交,而漂
亮的女警是很多男人幻想的對象,便是當上了市委常委的高達尚都有這個的癖好。
在那段屈辱的日子裏,她曾多次穿著警察製服像死人一樣躺在床上被高達尚強奸。
高達尚是興奮的,而她卻是麻木的。
今天的情況完全不同,鄭月主動穿上了嶄新的警察製服,在方玉龍麵前解開
了襯衣製服領口的兩個扣子,拉著方玉龍的手掌壓在了她半裸的酥胸上。陽台的
窗簾沒有完全拉上,冬日的陽光深深照進了客廳,照在鄭月的身上。雖然酥胸半
裸,但方玉龍也隻能看到美女警察的小半個乳球,白嫩渾圓的乳球在陽光下亮的
刺眼。
似裸非裸的乳球刺激著方玉龍的神經,男人粗壯的手指劃過美麗女警的胸口,
手指如鉤,抓住了女警製服的衣襟。「啪啪!」男人的手掌稍一用力,女警襯衣
的扣子立刻又崩掉了兩顆,露出大半白嫩圓潤的酥胸來,深色的領帶貼在了女警
劇烈起伏的胸口。
方玉龍抬頭看著鄭月的眼睛,突然問道:「觀音妹妹,你是不是在委屈自己?」
「不,今天我是完全自願的。之前接近你,和你上床是有別的目的,現在我
就想和你做愛。我知道我們之間隻是露水姻緣,但我不在乎。方玉龍,給我一個
美好的回憶吧,讓我們隻是為了快樂做愛,不為任何其他東西。」
高達尚已經出逃,鄭淑梅要奪回公司的控製權變得輕而易舉,這事情也就不
急了。上午到公司開了個了簡短的會議後,鄭淑梅就拿著材料直奔檢察院,檢察
院受理了鄭淑梅提交的審訴。離開檢察院才下午兩點鍾,鄭淑梅沒有回公司,而
是立刻趕回家,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女兒,同時也感謝方玉龍。
別墅的客廳裏空無一人,鄭淑梅以為女兒和方玉龍又出去散步了,想打電話
給女兒,突然聽到樓上有聲音傳出。鄭淑梅放下電話,悄悄上樓,發現女兒房間
的門沒有關,聲音是從房間裏傳出來的。鄭淑梅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她知道那是
女人興奮的呻吟聲。屋子裏隻有女兒和方玉龍,兩人以為她不會回家,做愛的時
候連房門都沒關。
鄭淑梅明白怎麼回事後,轉身想離開,突然間又想看女兒和方玉龍做愛是什
麼模樣,女兒心裏是否快樂。美婦人偷偷走到門口,就看方玉龍脫了褲子躺在女
兒的床上,女兒穿著淩亂的警察製服跪趴在男人身上,含著男人粗大的肉棒。
鄭月的褲子脫了扔在地板上,雪白的屁股向後翹著,方玉龍正一手摸著鄭月
的乳房,一手摸站鄭月的屁股,甚至還將手指插進了女人的肉穴,玩弄著女人最
為敏感的部位。鄭月正含著男人的肉棒,陰部敏感的刺激讓她不時發出嗚嗚的呻
吟。這時候鄭月正側著臉,用手撫摸男人肉棒的同時用力吮吸著男人的龜頭,正
好看到站在門口偷窺的母親。
真大!和女兒目光相對的鄭淑梅用手捂住了嘴巴,轉身靠在了牆上。之前她
就跟女兒交流過,就算方玉龍不願幫助她們母女,女兒和方玉龍上床,也能享受
到肉欲的美妙,看來是一點不假。
方玉龍沒有看到鄭淑梅,但他知道有人在外麵,除了鄭月的母親還會有誰。
如果身邊的女人是湯麗麗,在外麵偷看的劉惠英,方玉龍肯定會跳下床,將美婦
人拉到床上去,但麵對初認識的鄭淑梅卻不好意思,對方才從高達尚的控製下解
放出來,說不定對男人還有排斥心理呢。
鄭月和母親一起受過高家父子的淩辱,對於母親突然出現在門口,鄭月並沒
有太多的尷尬,甚至還有些興奮。緊致的下體陣陣收縮起來,讓手指插在女人蜜
穴裏的方玉龍有種奇妙的感覺。方玉龍的手指抓住了鄭月的會陰,插在女人陰道
裏的手指快速搖動,鄭月頓時忍不住大聲浪叫起來。
鄭淑梅靠在門邊的牆上,女兒淫浪的呻吟聲在她耳邊回蕩,和女兒一起被高
家父子淫辱調教情景伴隨著男人碩大的性器像令人震撼的電影鏡頭在她眼前一幕
幕閃過。高家父子變態的調教帶給了美婦人屈辱的回憶,也喚醒了美婦人沉睡的
欲望。此刻,女兒淫蕩的呻吟便像猛烈的春藥一樣刺激著鄭淑梅的欲望。
不能想那種事情,以前是被逼的,現在沒人逼自己!鄭叔梅緊緊貼在牆上,
連大聲喘氣都不敢,感覺都快窒息了。房間裏,方玉龍將鄭月壓到了身下,挺著
大肉棒插進了美麗女警的小肉穴。鄭月的床很軟,年輕力盛的方玉龍在上麵大力
抽送,整張床都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觀音妹妹,剛才肯定被你媽看見了,會不會讓你和你媽感覺不愉快?」
「不會的,我媽不知道我們在做愛,她就是想來跟我說話。你不用尷尬,我
和我媽都很感激你的,要不是你,我們還不能擺脫高家父子的控製。是你把我和
我媽從高家父子的魔爪下麵解救了出來。」鄭月張開雙腿勾著方玉龍的後腰,扭
動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插入,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方玉龍,心裏尋思著,男人是不
是想著母女同床的刺激場景,隻是不好意思提出來。
「方少,你說我漂亮還是我媽漂亮?」鄭月用力勾著男人的腰胯,雙手用力
頂著男人的胸膛,讓她可以真切看著男人的眼睛。方玉龍停了下來,呆呆地看著
鄭月,不知道美麗女警突然問他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方少,我和我媽的遭遇,你肯定能猜到一些。你要是想,我想我媽也不會
拒絕。」
「這樣豈不是和高家父子一樣了?」
「不一樣,高家父子是逼迫我們的,和你卻是自願的……哦……方少……不
要停……」鄭月的玉足壓在了男人的屁股上,勾著男人繼續抽插她的小騷穴。
鄭淑梅就靠在門口的牆上,用力揉著她豐滿的乳房。突然聽到女兒和方玉龍
的對話,頓時臉似火燒。死丫頭,竟然把自己的老媽賣了。鄭淑梅不敢再呆在門
外,輕手輕腳回了自己的房間,腦子裏還全是方玉龍和她女兒交媾的情景。心裏
還在想,如果女兒和方玉龍去她房間,她該怎麼辦?
「我媽不會拒絕。」女兒的話在鄭淑梅耳邊回蕩。自己會拒絕嗎?坐在床邊
的鄭淑梅摩挲著雙腿,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欲望隨著女兒的呻吟聲從她私密處向全
身蔓延。鄭淑梅知道,自從她被高家父子淩辱調教後,她就不是原來的她了。那
種羞恥總是和欲望交織在一起,在不知不覺間蠶食著她的身體和意誌。美婦人反
複交疊摩擦著雙腿,始終無法撲滅來自小腹下方的欲念,她起身走到了衣櫥邊,
從衣櫥下麵的抽屜裏拿出一個粉紅色的假陽具。
鄭月勾著男人的屁股,感受著男人在她體內猛烈的撞擊,每一下都要將她的
靈魂撞碎了。鄭月能感覺到身上男人細微的變化,當她說到她母親的時候,身上
男人的動作變得更加瘋狂,插在她陰道裏的肉棒也變得更粗更硬。
鄭月想到了高家父子對母親的淩辱侵犯,雖然母親已經四十多歲了,高家父
子對母親還是充滿了欲望,就是變成廢人的高明,在母親身上也會更加興奮。方
玉龍也是男人,而且還是性欲旺盛的男人,在雄性的本質上,他和高家父子是一
樣的,對女人充滿了占有欲。女人對方玉龍來說已經不希罕了,或許母女同床能
給他特別的刺激。
鄭月想到她和梅蘭一起陪方玉龍上床的情景,方玉龍對此沒有絲毫的尷尬,
很顯然經常幹這種事情。肯定有很多女人對方玉龍投懷送抱,這其中會有母女嗎?
鄭月感受著男人性器在她體內變粗變硬,說明母親對方玉龍是很有吸引力的,至
少此時此刻,方玉龍是想幹她母親的。
「啊……啊……媽……快來救我……我要死了……啊……媽……媽……」鄭
月突然放聲大喊起來,用心感受著兩人性器摩擦產生的快感。在她叫喊她媽媽的
時候,她能感覺到男人的衝擊會突然變得有力。
雖然方玉龍驚豔於鄭淑梅的成熟風韻,但也同情鄭氏母女的遭遇,從不曾想
過要和鄭淑梅發生些什麼,此刻突然聽到鄭月大聲叫喊,方玉龍也變得興奮起來,
如果鄭淑梅真的過來,他也不會拒絕和美婦人來一次負距離的親密接觸。
「啊……方玉龍……你的雞巴越來越硬,越來越粗了……啊……我要被被你
插死了……媽……媽……快來救我……啊……」鄭月雙腿緊緊夾住了男人的腰部,
瘋狂扭動著屁股。
鄭淑梅剛脫掉了呢子裙,正欲拿著假陽具自慰,突然聽到女兒大聲叫喊,拿
著假陽具的手抖了一下。鄭淑梅知道女兒這時候這樣叫她是什麼意思,要讓她和
女兒將曾經的恥辱完全呈現在那個年輕男人麵前。
女兒為什麼要這麼做?是那個方玉龍要求的嗎?還是女兒自己的想法?鄭淑
梅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方玉龍幫她和女兒擺脫了高家的控製,他能得到
什麼好處?女兒的身體,或者是她的?鄭淑梅不敢確定,方玉龍對她是否有興趣,
畢竟她比方玉龍大那麼多,可想到高明,鄭淑梅又覺得有可能,雖然她不再年輕,
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鄭淑梅想到了她和丈夫創辦的公司,毛大海離開吳京後,公司被高達尚打壓,
連正常的經營都變得困難。以後怎麼辦,如何讓公司快速走出困境?或許那個年
輕人能在公司困難的時候拉一把,可他為幹什麼要出手?
鄭淑梅知道很多女人為了財富名利,向權貴們自薦枕席的事情。方玉龍雖然
不是什麼高官,但他有個好父親,女兒或許就是為了搭上方玉龍才那麼做的。隻
不過和女兒一起陪那個年輕男人一次罷了,相對於高家父子的行徑,這已經算不
上羞恥了。鄭淑梅將假陽具收了起來,朝著鄭月的房間走了過去。
「啊……媽……媽……快來啊……我受不了了……啊……媽……我要死了…
…快來救我……」鄭月淫蕩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起初她還是在演戲,現在是完
全拋開了羞恥,男人強有力的衝擊讓她完全迷失了自我。
鄭淑梅站在門口,隻見女兒橫躺在床上,淩亂的女警襯衣完全敞開了,女兒
飽滿的雙乳挺在胸口,劇烈晃蕩著,起伏著。深色的領帶和烏黑的秀發一起倒垂
下來,胡亂飛舞著。女兒一手抓著床尾的羅馬柱,一手抓著身下的床單,倒仰的
臉蛋上布滿了潮紅,正用迷離的眼神看著她。
這年輕人真是強壯,像公牛一樣。鄭淑梅看著趴在她女兒身上的方玉龍,生
怕女兒的床會被男人弄塌了。隻差最後一步了,鄭淑梅又猶豫起來,即便方玉龍
想和她發生關係,想占有她的身體,之後呢?她會給年輕的小夥子留下多深的印
象?
方玉龍一邊在鄭月身上用力抽插著,一邊抬頭看著門口的鄭淑梅。美婦人的
打扮有些怪異,上身是得體的黑色洋裝,下身卻是肉色的緊身打底褲,將美婦人
下體誘人的曲線都勾了出來。方玉龍記得美婦人早上外出的時候穿著和黑洋裝相
配的呢子裙,現在卻把裙子脫了,難道美婦人早就準備獻身了?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織,如同閃電一樣砰出了火花。鄭淑梅瞬間漲紅了臉,
雙腳如生了根一樣難以挪動。這時候她才發現,要跨出最後一步是多麼的困難。
在高家父子那裏,她和女兒都是被逼的,現在她是自願的,自願拋棄道德的束縛。
她以為自己已經沒有羞恥感了,但到後一刻,她還是感覺到了強烈的羞恥。
「媽……啊……」鄭月性感的身體突然高高拱起,飽滿的雙乳向外挺著,上
麵甚至有了晶瑩的水光。鄭淑梅的身體一顫,仿佛是她被方玉龍弄到了高潮。
方玉龍鬆開了鄭月,粗大的肉棒從美麗女警的陰道裏抽出,整個人站在床上,
踞高臨下看著站在門口的鄭淑梅,晶亮的肉棒正對著美婦人。鄭淑梅呆呆地看著
方玉龍,她之前隻是偷偷瞥了一眼,知道方玉龍的性器很大,但沒有直觀的印象。
現在方玉龍挺著大肉棒站在床上,讓她看得清清楚楚,讓美婦人整個人都呆住了。
天啊,這麼大,還這麼怪異,做起來還那麼瘋狂,女兒不會真被這家夥弄死了吧?
咚!方玉龍穿著襪子跳到了地板上,整個房間都在振動。「啊!」鄭淑梅回
過神來,怪叫一聲,本能地想轉身逃離。美婦人如果不過來,方玉龍肯定不會去
她房間強迫她做什麼,但美婦人過來了,方玉龍也不會讓她逃走。
鄭淑梅沒走兩步就被方玉龍從後麵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像鐵環一樣圈住了美
婦人的肚子,一手壓在了美婦人的屁股上,隔著光滑的打底褲撫摸著美婦人豐滿
的臀丘。
「伯母,你想去哪裏?你的裙子呢?」鄭淑梅的身體在男人懷裏發顫,有些
緊張,也有些羞愧。
「我……我來看小方先生冷不冷……」鄭淑梅語無論次,突然想到身後的男
人光著屁股,胡亂找了個借口。
「伯母不要叫我小方先生了,叫我玉龍就行。伯母把裙子都脫了,我想伯母
也不冷吧。」方玉龍圈著美婦人的手臂上下滑動,摩擦著美婦人豐滿的乳房,另
一隻手掌直接插進了美婦人的褲子裏。
「啊……玉龍……不要……」鄭淑梅感覺到男人的手掌已經插進了她的股溝,
粗壯的手指正在撥弄她的陰唇。丟死人了!鄭淑梅知道,男人肯定發現她的陰戶
已經濕潤,等待著男人的插入。或許在方玉龍眼裏,她就是一個淫蕩的婦人。
「伯母,不要什麼?伯母是想做逃兵嗎?好像伯母下麵的騷屄不想做逃兵,
它已經在流口水了。」方玉龍將鄭淑梅壓在了牆上,從美婦人的胯間抽出手指,
放在了美婦人的鼻子下。鄭淑梅聽到方玉龍說「騷屄」的字眼,心頭更覺羞恥,
又聞到她自己的騷味,即便雙手撐在冰冷的牆壁上,心裏也似火燒。
鄭淑梅眼前閃過男人站在床上,踞高臨下看著她的模樣,那種征服者的壓迫
感讓她心生震撼。或許自己就是一個被征服的角色,就連高家父子都試圖征服她,
而現在,征服者變成了更為年輕,更為強壯的方玉龍。
鄭淑梅不想掙紮,方玉龍將她和女兒從高家父子手裏解救出來,這是他應該
得到的報酬。美婦人腦海裏突然又想到了一個有些蒼老,有些頹廢的身影,心頭
有些傷感,緩緩閉上了眼睛。
方玉龍不知道美婦人心裏在想什麼,見美婦人撐著牆壁不動,知道美婦人是
默認了,隻是不好意思主動配合。他雙手插到了美婦人的褲子裏,將保暖的打底
褲拉了下去。鄭淑梅的屁股豐腴柔軟,此刻摸在手裏有些涼涼的。方玉龍彎曲著
雙腿,挺著肉棒在美婦人的屁股間來回摩擦,火熱的龜頭不時劃過美婦人柔軟的
陰唇。
「伯母,我要進去了。」方玉龍雙手扶著美婦人的臀瓣向兩邊分開,碩大的
龜頭頂在了美婦人的陰唇間。「嗯……」鄭淑梅感受到了男人龜頭的熱量,身體
又是一顫,嘴裏發出一聲悶哼,算是回應了方玉龍。
鄭淑梅畢竟年齡大了些,陰道不如鄭月潤滑,方玉龍的大龜頭頂進去,感覺
還有些澀澀的。「啊!」鄭淑梅以為她可以輕鬆迎接男人的插入,沒想到男人的
龜頭頂開她的陰道,竟然讓她感覺下體一陣火辣,忍不住痛呼出來。
方玉龍一手緊抱著美婦人的小腹,一手揉弄著美婦人的陰蒂,幫助美婦人適
應他的大肉棒。被男人摸著敏感的陰蒂,鄭淑梅又全身顫抖起來。她又一次失身
了,失身在可以做她兒子的男人的霸道下。美婦人想到了前天晚上的事情,原本
要淫辱她的高達尚匆匆離開就是因為這個年輕的男人,現在年輕男人取代了高達
尚。
「伯母,不要緊張,放鬆些,我們會很快活的。」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臀胯,
挺著大肉棒在美婦人的陰道裏來回抽送。因為體位原因,他的肉棒隻有一半進入
了美婦人的小騷穴。起初還有些澀澀的陰道在男人的抽插下很快就變得濕潤了,
方玉龍的龜頭在陰道裏滑動起來越來越快,甚至隱隱有了水聲。
方玉龍將美婦人抱在了懷裏,低頭去咬美婦人的耳垂,輕吻美婦人的紅唇。
被兒子一樣大的男人這樣愛撫,鄭淑梅臉似火燒,緊閉著雙眼不敢看男人一眼。
美婦人一手撐著牆壁,一手反向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盡力保持身體的平衡。
任憑鄭淑梅如何想象,也想不到她身後的年輕男人有多麼強壯,她現在唯一
能感覺到的就是男人的性器又粗又硬,她柔軟的肉穴完全擋不住男人的進攻,感
覺陰道裏麵火辣辣的,隱隱有痛感。
天啊,這家夥的雞巴真是又粗又硬,感覺要把我的肚子都頂穿了。鄭淑梅扭
動著屁股,尋找著她的陰戶和男人肉棒結合最舒服的位置。美婦人覺得她感覺不
舒服,是因為兩人的體位不對。對於方玉龍來說,鄭淑梅扭動屁股卻讓他感覺舒
爽無比。
「伯母,你的騷屄真軟,這樣磨我的雞巴真是舒服極了。」方玉龍用力挺了
下屁股,將鄭淑梅的身體頂到了牆上。雖然美婦人身上還穿著洋裝,但小腹和大
腿已經露在外麵了,壓在冷冰冰的牆體上,全身都打顫。
鄭淑梅和女醫生生劉惠英差不多大,保養的也差不多,要說有什麼差別的話,
鄭淑梅要比女醫生漂亮些,還有幾分小女警的高冷氣質。占有這樣一個美婦人是
很有征服感的。方玉龍比鄭淑梅高了近二十公分,發力頂著美婦人的屁股,將美
婦人的身體都頂了起來。
鄭淑梅從沒經曆過這樣的姿勢,下體感覺有些漲痛,忍不住呻吟起來:「玉
龍……輕點……我受不住了……要被你頂壞了。」
「伯母,好玩的還在後麵呢。」方玉龍隔著洋裝撫摸著美婦人的乳房,將美
婦人的洋裝脫了下來。洋裝裏麵是駝色的柔軟毛衣,方玉龍又將美婦人的毛衣向
上卷起,扒下了美婦人的胸罩,美婦人豐滿的乳房頓時裸露出來。方玉龍一手搓
揉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向下移動,一直摸到美婦人的陰部,手指尖揉弄美婦人
的陰阜和陰唇。女人陰阜和陰唇兩邊的肌膚總是柔軟光滑的,並沒有因為年齡而
顯出太多的差異。
鄭淑梅以為男人說的好玩遊戲就是用手撫弄她的乳房和陰部,雖說有些羞恥,
但還可以接受。美婦人的乳珠在男人的刺激下變硬,方玉龍用手指夾著美婦人的
乳頭來回揉動,弄得美婦人又嬌吟連連。
「伯母,你的奶子又大又軟,摸起來又滑又爽,真是舒服。」方玉龍在鄭淑
梅耳邊吹著氣,雙手都移到了美婦人的大腿後側,將美婦人托了起來。
「啊!」鄭淑梅驚叫起來。這種體位對人到中年的鄭淑梅來說太過羞恥了,
即便是高家父子都沒有這樣玩弄過她。當然,高家父子就算想也沒有那麼大的力
量。鄭淑梅第一次感受到了身後男人強大的力量。
「啊……啊……」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龜頭頂在了鄭淑梅陰道深處的軟肉
上,酸脹的感覺讓美婦人又連聲驚叫起來:「不行了……快放我下來……啊……
真要被你頂穿了……啊……」
鄭月躺在床上回味著高潮的餘韻,突然聽到母親的驚叫聲,立刻從床上跳了
起來。她知道這時候方玉龍已經和母親在交歡了,可能母親第一次碰到方玉龍這
樣的大家夥,有些不太適應吧。鄭月顧不得穿衣服,將被子裹在身上,走到門口
想看個究竟,發現母親被方玉龍抱在身前,雙腿分開了就像大人給小孩把尿。隻
不過母親尿尿的地方插著男人粗大的肉棒。
方玉龍見鄭月站在門口,特意轉過身去,抱著鄭淑梅轉過身去,對著鄭月拋
動著美婦人的身體。「咕唧、咕唧」,美婦人的肉穴套弄著男人的肉棒,發出淫
蕩的聲音來。
「啊……不要……小月……不要看我……」鄭淑梅怕掉下去,雙手向後抱著
方玉龍的脖子,用力向上挺起了胸膛,將臉朝天仰起,不敢和女兒對視,這姿勢
實在是太過羞人了。
鄭月知道方玉龍強壯,但看著母親像小女孩一樣被方玉龍抱在懷裏,她還是
感覺很震憾。其實她也這樣和方玉龍交媾過,隻不過她是麵對著方玉龍,不像母
親這樣羞恥。
方玉龍抱著鄭淑梅向著鄭月走過去,鄭月連連後退。方玉龍走到床邊,將鄭
淑梅放到了床上。才走了幾步路,鄭淑梅感覺自己快要被男人的大肉棒插死了,
躺在鄭月床上一動不動。方玉龍將美婦人翻了個身,將美婦人的絲襪美腿高高抬
起,露出美婦人淫滑的陰戶。
噗哧!男人粗大的肉棒再次頂進了美婦人的陰戶,一插到底。這一次,鄭淑
梅感覺無比美妙,完全沒有一開始澀澀的感覺。方玉龍將美婦人的打底褲脫了,
讓美婦人纏住他的後腰,一邊挺著屁股在美婦人陰戶裏做起活塞運動,一邊向鄭
月勾了勾手指。
鄭月走到方玉龍身邊,近距離看著男人的肉棒是如何進出母親的肉穴的,那
裏可是她出生的地方,對她來說是最為神聖的地方,現在被方玉龍占領了。
「觀音妹妹,這可是你出生的地方,你不想摸摸嗎?」
母女二人聽到方玉龍的話都羞紅了臉,雖然高家父子也曾經淫辱她們,但也
隻是在她們身上發泄,從沒讓她們做過這種羞人的事情。方玉龍一把摟住了鄭月,
在美麗女警耳邊輕聲說道:「讓我們忘記不愉快的過去,盡情享受性愛的美妙。
現在我們隻是普通的男人和女人,沒有其他關係。」
方玉龍將手伸進被子,拉著鄭月的手掌壓到了鄭淑梅的陰阜上。鄭淑梅羞愧
得閉上了眼睛,不敢看女兒一眼。鄭月漲紅了臉,青蔥玉指在母親陰阜上微微發
顫。這就是母親最為私密的地方,感覺是多麼奇妙。也許一開始就是自願的,鄭
月雖然尷尬,但卻沒有屈辱的感覺,甚至還有些興奮。
「觀音妹妹,你也是女人,應該知道怎麼樣讓你媽媽快樂,你媽媽已經壓抑
很久了,你不想給她快樂嗎?」
鄭月看著方玉龍在母親身上瘋狂抽插,母親在高潮中顫抖,突然想到方玉龍
和嶽林洪一起逛街的情景。嶽林洪那樣身份的人陪方玉龍逛街,美婦書記真的隻
是方玉龍的長輩嗎,還是兩人有更加隱秘的關係?方玉龍選擇在她母親身體裏射
精,顯然對母親有著強烈的欲望,也許這家夥有戀母情節,喜歡成熟婦人。
鄭月知道母女同床伺候一個男人是件很羞恥的事情,但這個世界肯定有這樣
的事情發生著,不知道方玉龍有沒有幹過這種淫亂荒唐的事情。她和母親被高達
尚淩辱都過來了,現在就當是享受性受的美妙。媽媽已經壓抑很久了,她應該給
媽媽更多的快樂。鄭月輕揉著美婦人的陰蒂,手指又碰到了男人發熱的肉棒。鄭
月幹脆放下被子,一手揉著美婦人的陰蒂,一手滑到方玉龍的屁股後麵,撫摸著
男人的陰囊和肉棒。
方玉龍大受刺激,低頭趴在了鄭淑梅身上,雙手掐住了美婦人的乳房。啊!
美婦人胸口隱隱作痛,又大聲叫喊起來。方玉龍吮著美婦人的乳頭,腰胯快速挺
動,粗大的肉棒在美婦人的陰戶裏進出,快得幾乎看不出模樣來。
「啊……要來了……要死了……來了來了……啊……」鄭淑梅從沒體會過這
般強烈的高潮,隻覺得下體有東西要噴出去,就像來了大姨媽,她想忍都忍不住。
方玉龍感覺美婦人滑潤的陰道越來越緊,陰道肉壁好像長出了許許多多的肉牙,
層層疊疊咬著他的肉棒。
「啊!」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吼,隨著美婦人陰道深處泄出的淫液打在他的龜
頭上,龜頭在美婦人的花心裏急速膨脹,像高壓水槍一樣噴出了火熱的精液。鄭
淑梅全身一陣劇顫,頓時就暈了過去……
莊若影打電話告訴方玉龍,她那邊已經全麵收網,梅蘭已經被秘密控製,正
在接受調查。等方玉龍掛了電話,鄭月對方玉龍說道:「我聽你提到了梅子,她
是不是被抓起來了?」
「隻是接受調查,看起來你還是很關心她。」
「她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會怎麼處理她,她會被判刑嗎?」
「她隻是一隻被人利用的小羊羔,我幹嘛去處理她。」
「我看梅子以前和你關係挺好的,怎麼就突然想要綁架你了呢?是不是跟她
父親的事情有關係?」
「她以為她父親入獄是被我陷害的。觀音妹妹,這件事情到現在算是告一段
落了,我要離開了,謝謝你這兩天陪著我,讓我少了很多寂寞。」
「是我要感謝你才對。要不是你,我和我媽媽根本無法擺脫高家,我爸也不
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獄。」
鄭月換下了被方玉龍弄得淩亂不堪的警服,穿著寬鬆的棉睡衣,像個溫柔的
妻子在為方玉龍熨衣服。方玉龍沒有帶換洗的內衣褲,鄭月洗後就用熨鬥將方玉
龍的衣褲熨幹。
「感覺怎麼樣?」鄭月幫著方玉龍整理衣服,問方玉龍穿著舒不舒服。
「很好,上麵還帶著觀音妹妹的香味呢。」鄭月聽了臉色微紅,踮起腳尖在
方玉龍臉上用力吻了下。
醒來的鄭淑梅紅著臉離開了女兒的房間,換了衣服後在樓下客廳裏休息。看
到方玉龍下樓,鄭淑梅臉上還有些火辣辣的,不敢和男人對視。方玉龍要離開了,
鄭淑梅告訴方玉龍,檢察院已經受理了她提交的審訴,美婦人再次對方玉龍表達
了她的謝意。
等方玉龍離開,母女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羞澀。「死丫頭,連
自己老媽都賣。」鄭淑梅在女兒額頭上點了下。
鄭月笑道:「媽,你不也是自願的嗎。剛才我看媽很舒服呢,是不是以前從
沒有過這種感覺。」
「還說,也不知道羞恥。」沉默片刻,鄭淑梅又道,「小月,你是不是想搭
上方玉龍的關係才這樣的?」
「媽,你也是這樣想的?」
「方玉龍不是吳京人,媽隻怕他離開吳京就把我們忘了,又怎麼會把我們的
事情放在心上。」
「媽,方玉龍跟嶽林洪認識,我想通過他介紹認識嶽林洪,有他出麵,嶽林
洪肯定會給麵子的。」
鄭淑梅聽了暗喜,如果真能結識嶽林洪,她付出這些也算不上什麼。美婦人
拉著鄭月坐在沙發上,摸著鄭月的臉輕聲說道:「小月,我們的遭遇千萬別讓你
爸和你幹爹知道。」
梅蘭是下午被人帶走的,和她一起被帶走的還有處理假方玉龍車禍案的警察,
包括那位副局長。梅蘭緊張無比,她知道,她參與「謀殺方玉龍」的事情已被方
家人知道了。雖然她是被人利用的,可方家人會這麼想嗎?
幾個參與處理車禍案的警察看到梅蘭和他們一起被叫去調查,有些意外,一
路上好奇地看著梅蘭,他們實在想不出梅蘭和車禍案有什麼關係。至於那位副局
長,就跟高達尚想的那樣,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了高達尚身上,說違規操作都是高
達尚指使的。警察向調查組提供了一些細節,比如高明醒後還一直說要撞死鄭月
和那個男人。
莊若影知道這個細節後大為驚訝,根據調查,高明之前並不知道鄭月和方玉
龍的事情,更沒見過方玉龍。車禍時是她假扮鄭月,還戴了口罩,就算是高明開
車從她身邊經過,也不一定會認出她來。更別說當時高明的車是從對麵車道撞過
來。
當方玉龍出現在梅蘭麵前,小女警整個人都呆住了,看著方玉龍說不出話來。
她明明看到方玉龍被車撞得血肉模糊,為什麼方玉龍又活生生出現在她麵前?很
快,小女警就想到,那個被撞死的人是假的方玉龍,也就是說,方玉龍早知道了
她和神秘人的計劃。方玉龍沒有點破,是想將計就計,把神秘人挖出來。
「方玉龍,對不起,我真不知道他們的計劃。他們說隻要綁架你,逼你說出
一些東西,就能調走你父親,然後他們就能幫我將我父親撈出來。我……我真沒
想過要害死你。」
「你怎麼認識蘇越的?」
「我以前不認識他,是調查蘇衛國自殺案的時候才知道蘇越這個人的。我以
前對蘇衛國自殺案有懷疑,蘇越和那個神秘人對我說那些話後,我就相信了他們。
方玉龍,我父親的事情真的跟你沒有關係嗎?那個女人是不是你派去的?蘇越和
那個神秘人說,我父親入獄是不願意批有關社保卡在健身房消費的提案,是不是
真的?」
「你父親和那個女人的事情,你可以去問你父親,我不想說別人的往事,我
想你父親也不會告訴你那些罪惡的往事。你是不是覺得你父親是冤枉的?你知道
你父親做過什麼事情嗎?」
罪惡的往事?梅蘭聽了方玉龍說的話,對父親入獄是否冤枉的事情產生了動
搖,看著方玉龍陷入了沉默。方玉龍又道:「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就
像你現在肯定不希望魯正平知道我們的事情。」
梅蘭聽方玉龍提到魯正平,心裏一驚,顫聲說道:「方玉龍,這事跟正平沒
有關係,你……你不會遷怒到正平身上去吧?」
「我們認識也很久了,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精明的女
人,沒想到因為你父親的事情也傻了一回。可能你父親平時隱藏的太好了,很多
人都覺得你父親入獄太冤了。我記得你父親以前是公安係統的,知道你父親為什
麼會調出來嗎?」
梅蘭搖了搖頭,她記得她小時候父親是個警察,後來為什麼不當警察了,她
卻不知道。
「走吧,以後做事情聰明些。」
梅蘭愣住了,片刻才回過神來,不可思議道:「方玉龍,你要放我走?」
「留著你有什麼用?浪費國家的糧食。」
梅蘭聽了方玉龍的話,臉漲得通紅。要是方玉龍惱怒她,無需用什麼官方的
力量,隻要將她最近的所做所為告訴魯正平,就足以讓她痛苦一陣子了。
陵江。方玉龍陪著莊若影泛舟白馬湖,感受著冬日湖麵的寧靜。莊若影的調
查已經告一段落,雖然沒有查出幕後黑手,但也有一些收獲。蘇越是受人利用,
還是神秘人物的一分子還不能確定。如果能查到蘇越的下落,或許能挖出幕後黑
手。高明之前並不知道鄭月和方玉龍的事情,通過調查高明的行蹤發現,高明在
車禍當天曾約了人去打保齡球,但沒有出現,監控拍到高明開車離開停車場,之
後就失去了蹤影,直到發生車禍。其間高明失蹤了七個小時,這段時間,高明被
幕後黑手控製,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然高明不會在清醒後還說要撞死鄭月
和方玉龍。
「師父,你還有什麼好想的,不就是有人想殺我嘛,以前又不是沒遇到過。」
方玉龍從後麵摟住了莊若影的腰肢,美女軍官此刻換上了一身戎裝,表情有些嚴
肅,隻有桃紅的臉頰還含著絲絲的春情。
「玉龍,我總覺得這事情很詭異。先說高明吧,他失蹤七個小時究竟發生了
什麼?從神秘人物的行事風格來看,他絕不會和高明直接接觸,甚至不會和高明
說什麼。如果高明沒有出逃,而是被我們控製住了,神秘人物和高明有過接觸,
我們就能從高明嘴裏挖出有用的東西來。神秘人物早就想到了這點,所以就算高
明被我們控製,我們也隻能確認高明想撞死你和鄭月。高明在醫院醒後還喊著要
撞死你們,你說這究竟為什麼?」莊若影轉過身,雙手抓住了方玉龍的手腕,拉
著方玉龍的手去摸他自己的臉。
「師父,你是說高明有和我類似的經曆?」方玉龍想到自己被改過的記憶,
如果高明真和他一樣的話,難道這一切又是李道勤那夥人所為,又是這些人在故
布疑陣?想想還真有這種可能,一方麵引誘梅蘭向他報複,一方麵又向他通風報
信。可是李道勤為什麼要這麼做?多此一舉不說,還容易暴露自己。
「不,和你的經曆不一樣。你的記憶是深刻的,長久的,達到這樣的效果要
長時間的準備,高明隻是失蹤了幾個小時,他可能是被深度催眠了,產生了一些
幻覺。我懷疑發生車禍的時候,高明還沒有清醒,車輛是被人遙控的,可惜那車
輛在車禍發生後就被高達尚處理了,沒法調查。」
「那師父有沒有什麼線索,能夠做到這樣的人應該不多吧?」
「我知道的是不多,但我不知道的呢?就像修改你記憶的人,就連師姐也不
敢說能一定做到。我疑惑的還不是這些,而是那個神秘人為什麼要如此費盡心機
把謀殺你做成情殺。如果不用鄭月高明等人做掩護,神秘人想要謀殺你,成功的
概率會提高很多。憑這神秘人物的手段,就算知道你是被人謀殺,我們也查不出
他來。你說他這樣費盡心思找替罪羊,還把事情演繹得如此完美,究竟是為什麼?
神秘人想殺你,又在顧慮什麼?我想他顧慮的絕不是方家,也不是國家的力量。」
莊若影抬頭凝視著方玉龍,好像想從方玉龍的眼情裏看出答案來。
「師父,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我可什麼也不知道。」方玉龍聽了莊若影的
話,可以確定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不是李道勤,這個神秘人物是誰,他卻沒一點
頭緒。
「除了當牲口,你還知道什麼?以後外出要多加注意,特別是要管好你下麵
的醜東西,別讓人有機可乘。」莊若影說完,臉上又泛起一絲紅暈,剛才她還和
男人在船上翻雲翻雲覆雨呢。雖說從沒想過和方玉龍結婚的事情,可作為她的第
一個男人,莊若影對方玉龍的花心還是有些吃味的。
「師父的話,弟子一定銘記在心。師父,你就不在陵江多呆幾天?你要不好
意思的話,我幫你去向寧副主席請假。」
聽了方玉龍的話,莊若影心裏甚感甜蜜,不過她卻給了方玉龍一個白眼,輕
聲說道:「寧老總又不是我的上級,他是擔心你的安全才指定我來陵江的。如果
我推測的正確,你平時隻要注意,神秘人想要不留痕跡地謀殺你是很困難的。雖
然我們還不知道神秘人顧慮什麼,但這點對你是有利的。」
送走了莊若影,白馬別館又迎來了嶽林洪。高達尚的突然出逃讓嶽林洪身上
有了不小的壓力。雖說關係不大,但嶽林洪總歸是吳京市委一把手,吳京的官員
出了事,她總有些責任,更別說高達尚還是市委常委。這樣重要的人物突然就出
逃了,她事前竟然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別館的壁爐燒得很旺,火光將整個客廳映成了金黃色。嶽林洪穿著黑色的蕾
絲內衣,遮住了她略顯豐滿的身體,隱隱透出白嫩的肌膚來。怕影響肚子裏胎兒,
美婦書記隻是坐在男人胯上,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膛輕輕聳動著,微微翹起的屁股
讓男人的肉棒隻能一半插進她的陰道。沒弄幾分鍾,嶽林洪就從男人身上下來了,
讓美女管家做餘下的事情。
「我的小祖宗,你也不事先給我透個風,高達尚怎麼說也是個常委,突然就
出逃了,我很被動的。」寬大的沙發上,在人前不苟言笑的美婦書記像溫順的小
貓,蜷縮在男人的胸口,輕輕撫摸著男人寬厚的胸堂。
「洪姐,這事可不能怪我,事前我都不知道會把高達尚卷進來,高達尚出逃,
對我還有影響呢。洪姐不用擔心姓高的事情,省裏會和吳京方麵統一口徑,就說
已經在秘密調查姓高的了,姓高的聽到風聲後連夜出逃,市裏沒有盡到監管的責
任,是有些失職的地方,現在還在調查是誰向姓高的透露了風聲。」
「小祖宗,這次有中警局的人下來,這樣做,上麵瞞得住嗎?」
「洪姐,這你就放心吧,上麵下來負責調查的人,我已經幫你搞定了。你隻
要配合省裏,盡快查清楚姓高的違法亂紀的行為,給上麵一個答複,這事就算過
去了。」
「小祖宗,真有人向姓高的透露風聲了?」
「肯定是的,要不然姓高的會突然毫無征兆就出逃?」方玉龍知道,給高達
尚警告的肯定是神秘人物,但高達尚和葛俊武有很深的關係,可以借這個機會布
些疑陣,將來某一天,說是葛俊武給姓高的通風報信也未嚐不可。
「洪姐,這次來陵江開會,就是為了高的事情?」
「嗯,這事太突然了,省裏市裏都沒什麼準備。玉龍,我來找你,還有一件
事情要跟你商量。」說到這裏,美婦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澀之意,看著美女管家
聳動的後背不再說話,想來要跟男人單獨說。
穀琬妤知道嶽林洪是有家室的,而且還是省委常委,吳京市委書記,真正的
美婦高官。但就是這樣的一個漂亮的官場貴婦,也隻是少爺的胯下之臣,乖乖地
為少爺生兒育女,傳種接代。作為一名完全臣服於方玉龍的女人,穀婉妤在照顧
方玉龍日常生活的同時,也有些幻想。比如和嶽林洪一樣懷上方玉龍的孩子。但
這隻是她的幻想,她可不敢對方玉龍提出來。
美女管家背對著方玉龍,用力扭動著屁股,夾著男人的大肉棒不住搖晃,感
受著男人的肉棒在她體內膨脹。美女管家心裏總有幾分好奇,少爺在她體內射精
的次數也不少,為什麼她不會懷孕呢?
「玉龍,上次回吳京我就跟他說了孩子的事情,最近他又回吳京來跟我說孩
子的事情。」
「怎麼,他是不是對你提什麼特別的要求了?」方玉龍知道,任何男人對自
己妻子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的事情總是難以接受的,提一些要求是情理之中的事
情。
「玉龍,不是你想的那樣。他……他想孩子跟他的姓。」
「什麼?」方玉龍不可思議地看著嶽林洪。難道美婦書記現在的老公有怪癖,
明知道老婆在外麵有男人,懷了別人的孩子,還希望孩子出生後跟他的姓?還是
說那家夥城府太深,想報複美婦書記,又不想美婦書記懷疑,所以先哄騙美婦書
記,讓美婦書記疏於防範?
「噗哧!」看著方玉龍一臉驚詫的表情,美婦書記輕聲笑了出來:「我的小
祖宗,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我先給你看樣東西。」嶽林洪說完,從她的
包裏拿出一張紙來。
方玉龍好奇地接過了紙張,卻是從網上打印的一篇新聞。嶽林洪道:「這是
一個星期前發生的事情,你先看看。」新聞報道的是發生在東越的一起車禍,一
輛小車在山區公路上失控,墜下了山崖,車上一家三口在事故中死亡,是一對年
輕的夫婦和上幼兒園的孩子。
「洪姐,這是發生在東越的車禍,跟他有什麼關係……難道死掉的女人和他
有關係?」
「死掉的女人就是他的情人。玉龍,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以為我不能生育是
因為我的身體原因,沒想到我的身體早就調理好了,還懷上了你的孩子。他知道
我懷孕後,對他和情人生孩子的事情產生了懷疑,自己去醫院做了檢查,沒想到
我們兩人中,真正不育的人是他。情人所生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那女人願意當
他的情人,完全是為了他的錢。車禍死掉的男人是那個孩子真正的父親,那男人
老家在東越西南山區,家裏條件不好。那個女人為了能在東越大城市過上好的生
活才做了他的情人,實際上一直和那個男人保持著男女關係,甚至回那男人老家
都以夫妻身份回去的。那女人懷孕後後就謊稱是他的孩子,一直想要孩子的他,
知道情人懷上了他的孩子,哪會懷疑孩子根本不是他的。為了那個假兒子,他給
了女人一大筆錢,實際上,那個女人拿著這筆錢瞞著他和孩子真正的父親過著舒
服的生活。」
「這是他找人做的?真夠狠的。沒想到世上真有這麼狗血的事情。」
「他心眼本就不大,被那個女人騙了這麼多年,能不惱怒才怪了。現在他知
道自己不能生育,我這個合法妻子又懷孕了,所以他懇求我,孩子跟他的姓。至
於其他的事情,我們還是各過各的。」
「讓我們的孩子跟那個家夥的姓,感覺怪怪的。」方玉龍將新聞紙放在了茶
幾上,扭頭看著嶽林洪。
「我的小祖宗,他可是孩子名義上的父親,再說我們還要用他打掩護呢,讓
孩子跟他姓就當是交換的條件。而且我看他也挺可憐的,就讓他滿足一下當父親
的願望。大不了,以後我退了,再把孩子的姓改成我的姓。」
「那就這樣吧,不過他隻能做孩子名義上的父親,你可不能再跟他有什麼關
係。」
「這個媽媽當然知道,媽媽的一切都是小祖宗的。」
「洪姐,你對劉家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
「上次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啊,我知道的就那麼多。你想了解哪方麵的?」
「潤華集團。比如潤華集團是如何發達的,公司股分是怎麼分配的,和哪些
官員關係密切等等。」
「說實話,我是到吳京任職後才真正接觸潤華集團的。我丈夫雖然也是劉家
一分子,但他並沒有多少潤華的股分,也從不參於潤華集團的經營。甚至和劉家
當家的兩兄弟都不怎麼來往。倒是我到吳京任職後,我丈夫回吳京,那邊常請客
吃飯,還準備增加我丈夫手裏的股分。至於潤華集團是如何發展在現在這樣的大
型民營集團,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以前和葛俊武有關係是真的,葛在吳京當市長
和書記那幾年是潤華集團擴張最快的時期。」
方玉龍想到了李道勤和他的談話,雖然他沒正麵回應李道勤關於青華到吳京
調查葛俊武的提議,但如果青華那邊有進展,他肯定會幫忙的。潤華集團在葛俊
武主政吳京的年代迅速擴張,又和葛俊武關係密切,說不定真能從潤華集團這裏
查到葛俊武的罪證。
嶽林洪見方玉龍沉默不語,輕聲問道:「玉龍,你突然關心潤華集團幹什麼,
難道你真想對劉家下手?」
「我在想,你丈夫想讓孩子姓劉,劉家是不是應該付出點什麼。」
「我的小祖宗,潤華集團可不單單是開發房產的公司,它可是吳京大型的企
業集團,要是出了岔子,影響會很大的。方書記那邊我可沒法交代。」
「洪姐,你想哪兒去了。據我了解,潤華集團的發家史可不怎麼光彩,違法
亂紀的事情也沒少幹,說不定將來某一天,這些事情會曝光出來。當然,潤華集
團是不能倒的,但誰來經營管理就值得推敲了。」
「小祖宗,你是不是要針對某人啊?」嶽林洪不傻,一個潤華集團有什麼好
查的,如果想通過潤華集團搞什麼人的話,隻有之前主政吳京多年的葛俊武。也
隻有葛俊武才會讓方家人這麼重視。隻是她從沒聽說葛俊武和方家有什麼衝突。
「洪姐,你想太多了,我隻是說說而已。我們的孩子還在肚子裏呢,就算孩
子姓劉,也不可能一出身就做劉氏集團的當家人啊。」方玉龍輕輕撫摸著美婦書
記的肚子站了起來,光著身子在壁爐前跳舞。
「小祖宗,你既然不肯說,媽媽也不問了,有什麼要媽媽配合的,早點跟媽
媽打個招乎。別像這次一樣,直到姓高的出逃,媽媽才知道有人想害你。」嶽林
洪依在方玉龍的胸口,玉掌撫摸著男人線條優美的胸肌。美婦人將方玉龍的話記
在了心裏,雖然還很遙遠,但並不表示不可能,要是劉家真出了事,總得有個人
來撐場麵,比如孩子名義上的父親。
京都,九龍山。一片銀妝素裹間,陸無涯迎著朝陽在打坐。精心設計的棋局
竟然被人破了,陸無涯怎麼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師哥,你要除去方玉龍,是為宇航鋪路嗎?」一個俏麗的美婦站在陸無涯
身後,看著陸無涯的背影。
「是的,方玉龍和宇航,隻能有一個人活下去。」
「師哥,有一件事我不明白,方玉龍身體素質是極好,但師哥要除去他也並
非難事,為什麼要這般大費周章,難道師哥怕被方家人和寧恒綱知道嗎?我想師
哥出手,他們是不可能查出來的。」
「師妹,有些事情你還不知道。我如此費神,不是怕方家和寧恒綱。師妹,
本門不隻是我們這一支,還有別的支派。如果我出手,他們會知道的。」
「本門還有別的支派?我怎麼從沒聽師哥說過?」美婦人大為驚奇,她自幼
入門,從沒聽說本門還有旁支。
「師妹,這中間緣由我以後再告訴你,上次的藥方用過後感覺怎麼樣?」
「師哥,上次你給的藥方很好,能讓我更快進入空靈的狀態,就是感覺有些
體寒。」
「這是藥方的副作用,不過憑師妹的功力,應該可以克製住。」陸無涯緩緩
睜開雙眼,露出一道精光。配製多年的藥方終於成功了,這世上再沒有人可以牽
製他了。
元旦前,陳琳正式卸任澄江市委常委,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職務。這些年的
起起伏伏讓陳琳心裏頗多感慨。從開發區主任變成閑職的副市長,當時很多人都
認為陳琳在和王鐵生的交鋒中失敗了,仕途也走到了終點,沒想到陳琳又意外變
成了澄江市委常委。之後的事情則更讓人吃驚,王鐵生自殺身亡,陳琳則一帆風
順。
這次陳琳卸任,嶽長清組織了一個歡送會歡送陳琳。一直覬覦陳琳美色的嶽
長清此刻也是心情複雜。誰都知道,陳琳今次離開澄江,那便是天高任鳥飛了。
「各位,陳琳主任對澄江建設的貢獻,大家有目共睹,現在陳琳主任要離開
澄江了,我提議,大家一起敬陳琳主任一杯!」嶽長清說完,高高舉起了酒杯。
「對,大家一起敬陳主任一杯!」同桌的常委們一起舉起了酒杯。不管是和
陳琳同一戰線的,還是和陳琳有過節的,此刻臉上都帶著笑容。或許對他們來說,
今天的陳琳隻是一個受歡迎的異性,再沒什麼利害衝突了。
「陳主任……不,陳區長,感謝你這段時間在工作上對我的支持。以前如果
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陳區長多多包涵。」大家一起舉杯後,嶽長清又單獨敬
了陳琳一杯。雖然他心有不甘,但這時候還是希望給陳琳留個好印象。嶽長清的
消息很靈通,陳琳能調到陵江任副區長,背後肯定是有人照顧的。眼下省裏正在
集中力量發展陵江,陳琳調到陵江更容易出政績,機會自然也更多。
看到嶽長清放低了姿態,陳琳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也許這就是權力的好
處吧,她隻是平調到陵江去,就足以讓嶽長清對她產生忌憚了。雖然她舍不得離
開澄江,但去陵江才能讓她的前途變得更加寬廣,這是不爭的事實。
駛往陵江的列車上,陳琳看著窗外倒飛的景色發呆,腦子裏全是徐源和方玉
龍強壯的身體。陳琳知道,如果沒有方玉龍,她的仕途絕沒有現在這麼順利。但
徐源是她付出真感情的男人,又是方玉龍的大哥,叫她又如何能夠忘記呢?
陳琳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休息,又想到昨天晚上和康琳的對話。徐源最近
都在陵江,康琳對此有些吃味,知道陳琳要去陵江過元旦,還問陳琳是不是去陵
江和徐源幽會。想到這些,陳琳心裏就有些別扭,她去陵江是和男人幽會,但不
是徐源,而是方玉龍。
方玉龍開了輛普通的小車去車站接陳琳,兩人一起去江北。陳琳見車子往江
北駛,問方玉龍去什麼地方。
「當然是帶琳姐去見一個老朋友了,到了地方就知道了。」方玉龍扭頭看了
眼未來的美女區長,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陳琳的到來讓方玉龍驅散了前幾天神秘
人帶給他的鬱悶。
陳琳對目的地不算熟悉,但絕不陌生。陵江化機廠是她上學時候的實習基地,
一晃已經十多年過去了。這一帶的街道已經變了很多,陳琳看著似曾相識的街景,
又想到了上次徐源帶她來這裏的情景。
「聽說陵江化機廠跟東方公司進行合並改製,現在進展怎麼樣了?」
「這事情去年就開始了,拖拖拉拉一年多了,最近總算完成了。陵江化機廠
還保留法人,和原來的東方公司,連淮那邊的東興公司組成了集團企業。」
「陵江化機廠可以說是國內化學工業的起源,如果破產倒閉,實在是很可惜,
現在好了,有方總帶領,陵江化機廠很快會重塑輝煌的。」
「琳姐,我怎麼感覺你在拍馬溜須啊?」
「我隻是實話實說,你姑姑的名號在陵江企業界可是響當當的。」
柳月眉暫時還不會接管陵江化機廠,今天隻是作為新組建集團公司的老總過
來熟悉一下陵江化機廠的情況。當方玉龍帶著陳琳過去,兩女相見都有些意外。
陳琳真沒想到方玉龍說的老朋友會是柳月眉,在澄江,兩人算是同住一個「屋簷」
下的了。
「月眉,你怎麼會在這裏?」陳琳知道懷孕的柳月眉現在很受方家人信任,
被委以重任,但在江東曆史悠久的工廠見到柳月眉還是有些意外。
柳月眉瞟了方玉龍一眼道:「還不是來給某人做牛做馬來了。」
經過方玉龍解釋,陳琳才知道柳月眉現在不光掌控著華勝集團,還幫方蘭管
理新組建的東方集團。這就是跟著方玉龍的好處,任誰都無法拒絕。很快,柳月
眉就會成了江東工商界的女王。誠然,柳月眉是個很有能力的女人,但如果沒有
方家的扶持,她這個年紀最多就能當個經理,而現在她卻管理著江東兩大民營集
團。
「琳姐,你馬上就要到東山任職了,東方公司還要靠琳姐多多照顧呢。」前
些天方玉龍和陳琳在柳月眉的別墅幽會,算是挑明了關係。柳月眉知道陳琳是方
家在官場上扶持的對象,她又比陳琳小,便主動認了個小。陳琳臉色微紅,不經
意間瞟了眼柳月眉的肚子。
方玉龍和陳琳在化機廠裏散步,兩人又說到柳月眉。陳琳問方玉龍,柳月眉
懷孕了,還讓她負責兩家集團公司,就不怕把她累壞了。
「月眉隻是負責大方向上的事情,每個工廠都有完整的管理體係。再說月眉
身邊還有幾個助理為她服務,姑姑還是東方公司的董事長。等月眉生產過後,姑
姑才會完全將東方公司交給月眉打理。」
「玉龍,你帶我來這裏,不會就是讓我跟月眉見麵吧?我和她比你認識的還
早呢。」陳琳知道身邊的男人生理需求極為旺盛,原本以為見了麵肯定會找個地
方偷歡,沒想到這家夥隻是帶她來懷舊,真讓她有些琢磨不透。
「這裏的老舊廠房很有年代感,白馬湖那邊有幾個情趣房間就是這種場景,
老倉庫老碼頭的,很有特色。」
陽光照在車間高大的外牆上,斑駁的牆體裸露著青灰色的磚麵,混合著水泥
黃沙,有種年代久遠的滄桑感。陳琳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方玉龍,這家夥是什麼意
思,難道他想在這種地方做那種事情?要說在若大的化機廠裏找個沒人的角落,
肯定能找到,刺激是刺激,可這麼冷的天……
變態!想到自己被身邊的男人扒了褲子,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陳琳忍不住在
心裏罵了句。陳琳對方玉龍了解並不多,就她所知而言,方玉龍行事毫無規矩章
法,說不定就會把她帶到某個沒人的角落裏啪啪啪了。
好在方玉龍帶她來這裏就是懷舊的,陳琳跟著方玉龍離開化機廠,才算鬆了
口氣。也許方玉龍就是帶她來見柳月眉的,向她傳達一個信息,跟著方家,她未
來會有很多機會,就像柳月眉那樣。
兩人在一家小飯店吃了晚飯,之後方玉龍又帶陳琳去唱歌。一提到歌廳,陳
琳就有些臉熱,她和徐源、方玉龍的第一次都是從歌廳唱歌開始的。雖然當時她
是「受害者」,但後麵的糾葛誰也說不清了。陳琳總以為方玉龍會在某個時候「
獸心大發」,和她來一場「想做就做」的性愛遊戲,但事實上兩人什麼都沒發生,
除了偶爾親密的撫摸。陳琳正當需求旺盛的時候,又被徐源和方玉龍開發過了,
方玉龍不急,她都開始心癢癢了。
「玉龍,我們這是去哪裏?」陳琳見車子向江邊方向行駛,有些好奇,她沒
聽說這裏有過江的通道。
作者:
ketotifen
時間:
2019-3-1 20:36
十一 兄弟換妻的婚禮進行曲
叮!電梯門緩緩打開,從裡面走出一個身材高挑的美艷婦人來。美艷只是人
們對她的猜測,美婦人臉上戴著精美的蝴蝶面罩,遮住了她的半個臉龐,但從露
出的精緻的下巴和性感的嘴唇便足以讓人想入非非。
美婦人穿著黑色的晚禮裙,貼身的裁剪勾出了她性感曼妙的身體曲線。美婦
人的乳房很豐滿,將原本就性感的禮裙繃得緊緊的,在胸前形成兩座明顯的乳峰。
黑色的禮裙夾著直線條的亮絲,隱隱約約如暗夜的星空點點,隨著美婦人搖曳的
身姿閃爍著嫵媚的光芒。
裸露的肩膀上披著黑色的狐毛披肩,遮住了美婦人肩膀兩側的肌膚,只露出
胸口一抹白嫩誘人的肌膚。渾圓的雙峰夾著深深的溝壑,隨著美婦人輕盈的腳步
上下晃動,好像隨時會把禮裙崩裂。及膝的亮絲的裙擺下是光亮的水晶絲襪,勾
出了美婦人柔美的小腿線條,腳下的黑色高跟鞋亮得能照出人影來。
烏黑的秀髮高高地挽起,盤了個婦人的髮式,秀頎精緻的脖子在黑色披肩的
襯托下如白玉凝脂般光滑細嫩。美婦人輕踩蓮步,一邊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一邊
向著熱鬧的大廳走去。美婦人本就身材高挑,曲線誘人,一舉一動都散發著成熟
婦人特有的性感、優雅、高貴和嫵媚。
大廳並不算高,但空間很大,而且裝修得富麗堂皇,燈光明亮,不會讓人產
生絲毫壓抑的感覺。梁紅鈺是第一次來這裡,但對這裡的一切並不陌生,馬國運
就曾經營過這樣一家俱樂部。現在,它又重生了。
美婦人的到來吸引了眾多男人的目光,這裡有很多年輕漂亮的女人,只要捨
得花錢就能和她們上床。但對能來這裡消磨時光的男人們來說,錢能解決的事情
就不叫事情,同樣,錢能買到的女人也只能滿足性的刺激,缺少心理上征服的快
感。梁紅鈺自然和那些年輕女人不同,她是這裡的客人,不是有錢就能搞定的。
將這樣的女人騎在胯下,才能體會到征服的快感,更別說梁紅鈺還有著女人少有
的火辣身材和嫵媚風韻。
梁紅鈺很熟悉男人們的眼神,這種眼神讓她想起了曾經的周公子。世界就是
如此奇妙,當初馬國運為了傍上高枝,騙她去會所勾搭周公子,梁紅鈺只有憤怒
和難過,覺得馬國運卑鄙下流,為人所不恥。現在她明知道來這裡發生什麼,也
沒人逼迫她,她還是過來了,來和一個可以做她兒子的男人幽會。不,在這種地
方,可以用淫亂來形容了。要是馬國運知道她現在的所做所為,會在另一個世界
嘲笑她嗎?
有幾個自認為風度翩翩的男人想邀請梁紅鈺共度一晚,被美婦人婉言拒絕了。
突然間,梁紅鈺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站在一張賭桌前,只是那人身邊有一個穿著
暗藍色長禮裙,和她一樣身材高挑火辣的女人。
那個女人是誰?是那傢伙新結識的女人嗎?梁紅鈺去過樟林苑多次,甚至去
了地下室,認識方玉龍身邊不少女人,但和她身材相仿的只有方蘭一人,而方蘭
是方玉龍的姑姑。難道那個女人是方蘭,方玉龍陪著他姑姑來這裡狂歡了?梁紅
鈺偷偷繞到方玉龍和女伴的前面,想看清楚那女人是誰,突然發現方玉龍不見了
蹤影。
陳琳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她從沒想過陵江會有如此淫靡的娛樂場所。服務
員都是衣著暴露的俊男靚女,提供她所能想到的任務服務,甚至很多都是她想不
到的。方玉龍向陳琳介紹著會所的概況,比如服務員身上掛得牌子顏色不同,提
供的服務也不同。紅牌的服務員能為顧客提供是全方位的服務,而綠色是普通服
務員。
「要是有顧客看上了綠牌的服務員呢?不怕出問題嗎?」
「這就要看顧客自己的本事了,只要不用暴力,對方願意就行。對於這裡的
男人來說,有點挑戰性的女人更有樂趣。不過話又說回來,女人來這裡就是為了
賺錢的,只要錢到數,什麼事情都能成。」
「看樣子這種事情常發生。」
「錢的誘惑是很大的。綠牌的服務員只是普通的打工者,在這裡干一晚就是
三五百塊錢。要是有顧客點,一晚上收入就可能翻上十倍百倍的。這裡的顧客可
都是有錢的主,要是高興了,隨便給了籌碼,最小的也是五千一個,要是碰上大
方的,給個幾萬的小費都有可能。那些原本只想來這裡當普通服務員的女生看了
怎麼不眼紅?」
「你常來這裡嗎?」
「不,這裡我還是第一次來呢,琳姐要不要去試試手氣?」
「你看我像賭徒嗎?」
「玩一把而已,體驗一下當賭徒的感覺。」方玉龍向旁邊一個綠牌服務員勾
了勾手指。那女生幫方玉龍換了十萬塊的籌碼,方玉龍將一個綠籌碼塞進了女生
的胸罩裡。女生得到五千元的小費,向方玉龍和陳琳鞠了個躬。
陳琳看著那女服務員興奮的表情,扭頭對方玉說道:「你這是在勾引那女生
下水嗎?」
「她們來這裡本就是為了賺錢的,琳姐下次來,說不定就看不見幾個掛綠牌
的服務員了。當然,會所會不斷招新鮮的進來,那就另說了。」
「我才不來這種地方呢。」
陳琳不再和方玉龍討論女服務員的事情,問方主龍如果來這裡賭錢的客人贏
了錢怎麼處理。方玉龍告訴陳琳,贏得錢會打回客人的貴賓卡裡,如果客人贏得
多要提現的話,要另出手續費,會所方面保證打到客人帳上的錢是乾淨的,所以
手續費比較多。陳琳立刻明白了會所的功能,有錢人來這裡尋找刺激是一方面,
另外有人則是來這裡洗錢的。
陳琳下了兩萬的注,第一次吃了,第二次則贏了十倍。就算抽掉賭場的提成,
還贏了十幾萬。哪怕知道贏的錢到不了手,在押中的一瞬間,陳琳還是感覺到自
己心跳明顯加快了。她賭的不大,幾分鐘就贏了十幾萬,那些賭的大的,真正贏
到錢的會是什麼感覺?或許這就是喜歡賭博的人所追求的刺激。
「琳姐,你知道為什麼這裡有的顧客戴著面具,有的顧客沒有戴面具嗎?就
因為他們中間很多人跟你一樣,不想表露身份。其實來裡賭錢的,很多都是和你
一樣的人。這些人的錢來路不正,不能光明正大出去花,就到這裡來買刺激。這
些人出手大方,是服務員們最喜歡的一群人。你先在這裡玩,我有個朋友過來了,
去打個招呼。」方玉龍貼在陳琳耳邊輕聲說話,伸手在陳琳豐滿的屁股上摸了一
把。
「嗯。」陳琳點了點頭,扭頭看著大廳,客人們大多戴著面具,也不知道方
玉龍說的朋友是誰。
梁紅鈺走到了陳琳對面的角落裡,只是陳琳戴著米妮的面具將臉幾乎都遮住
了,沒什麼可以辨認的特徵。梁紅鈺正猶豫要不要接近陳琳,突然被人從後面抱
住了。
「紅姐在看什麼?是不是很想知道她是誰?」方玉龍拉著梁紅鈺走到了無人
的角落裡,一雙大手在梁紅鈺身上來回摸索著。梁紅鈺穿的裙子比陳琳性感多了,
一下子就勾起了男人的佔有慾。梁紅鈺則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和方玉龍熱吻起
來。
梁紅鈺的裙子頗有彈性,方玉龍將美婦人的一條玉腿抬起,勾住他的屁股,
那裙擺便彈到了美婦人的腰間,露出修長的大腿和渾圓的屁股來。方玉龍吮著美
婦人的舌尖,一手用力摟著美婦人的腰肢,一手插進了絲光的褲襪,撫摸著美婦
人的私密之處。
一個帶綠牌的女服務生正好經過,看到方玉龍和梁紅鈺在角落裡親熱,尤其
是看到方玉龍的手掌插在美婦人的褲襪裡的樣子,紅著臉跑開了。即便是梁紅鈺
戴著面具,看到有人撞破她和方玉龍親熱,感覺還是有些臉熱。
「被人看見了。」梁紅鈺推開了方玉龍,緊張地看著四周。
方玉龍摟著美婦人靠在牆角,親吻著美婦人的紅唇說道:「紅姐又不是不知
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被人看見又有什麼關係。」
「玉龍,我們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見面,剛才陪著你的女人是誰啊?」
「看來紅姐對她很感興趣,我這就帶紅姐去個地方看好戲。」
方玉龍帶著梁紅鈺進了另一部電梯,進入下一層。和上面一層相比,這裡的
女服務員穿著打扮得更加暴露,而且清一色都是紅牌服務員,其中還有不少金髮
碧眼的西洋少女。賭博的大廳只有一個,更多的是小包廂。方玉龍帶著梁紅鈺穿
過大廳,進了編號為B9的包廂。
包廂不算大,和普通的房間差不多大。靠裡放著一套組合沙發,可躺下一人。
一邊牆上掛著一幅長軸畫卷,畫卷約一米高,兩米半長,是古典風格的情色組畫,
畫上的人物細膩,形態逼真,講的是少婦偷情的故事。另一邊牆上掛著一面大鏡
子,鏡子前放著一個金屬架,架子上掛著鐵鏈子和皮套子,旁邊的物上還放著軟
皮鞭和多種款式的假陽具。
梁紅鈺對這種包廂一點也不陌生,她曾經在這樣的包廂裡和準女婿徐源發生
過關係,只是這包廂的風格一看就是調教風格的。梁紅鈺已經在腦海裡勾勒出她
被綁在架子上,被方玉龍用皮鞭抽,用大肉棒肏的畫面,而且她還能通過牆上的
鏡子看得清清楚楚。
「我還以為這裡全是賭博的地方呢,原來還有這些玩意。這就是你帶我來這
裡的目的?」梁紅鈺摸著紅色的皮套,感覺皮套的質地很柔軟。
「那紅姐願不願意配合我呢?」方玉龍拉著梁紅鈺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取
下了美婦人臉上精美的面具。
「如果我不願意,你會讓我離開這裡嗎?」梁紅鈺取下了方玉龍的米奇面具,
近距離看著方玉龍的眼睛。
方玉龍沒有回答,吻住了美婦人的紅唇,伸手拉下了美婦人禮裙的拉鏈。梁
紅鈺推開了方玉龍,站起身來自己脫裙子,一邊脫一邊說道:「別弄壞了,我還
要穿回去呢。你那個面具還真是特別,特意和剛才的女人湊成對的嗎?」
「看樣子紅姐很想知道剛才的女人是誰啊?」梁紅鈺的裙子裡沒有戴胸罩,
圍了一個半透明蕾絲花紋的抹胸,乳頭上面貼了一個心形的乳貼,跟她的乳房完
美融合在一起,方玉龍拉著美婦人坐到他腿上,將臉貼在美婦人的胸口摩擦。
「女人是很好奇的動物,你不能介紹我們認識嗎?」梁紅鈺跨坐在方玉龍身
上,抱著男人的頭埋在她的胸口。
「紅姐很快就會知道她是誰了。你這對寶貝真是人間極品,含在嘴裡都怕化
了。」方玉龍隔著抹胸用力揉了下美婦人的乳房後起身脫下了身上的黑色西服。
這時候梁紅鈺坐在沙發上,方玉龍低頭看著美婦人豐挺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溝。梁
紅鈺露出了嫵媚的笑容,為方玉龍解開了腰帶。男人的肉棒已經勃起,正對著梁
紅鈺的俏臉。
「玉龍這個才是真正的寶貝,不知有多少女人為之著迷呢。」梁紅鈺張開紅
唇,將男人的龜頭含進了嘴裡,輕輕吮吸起來,一邊吸還一邊撫摸著男人的陰囊,
刺激著男人敏感的神經。
方玉龍哈哈笑道:「紅姐不光嘴上功夫好,手上功夫也很了得。」
「那比起師妹如何?」梁紅鈺說完又含住了男人的龜頭,兩邊的臉頰收縮,
嘴巴裡產生了巨大的吸力。
聽梁紅鈺提到盧夢令,方玉龍愣了下,繼而問道:「難道紅姐還和夢令討論
過這個?」
「當然沒有。我只是猜想,師妹那樣的美人胚子,你這個壞傢伙會怎麼和她
做,是不是一次做上半天?」
「紅姐也很漂亮。紅姐要是好奇,什麼時候我們來個友誼賽?」方玉龍托起
了梁紅鈺的下巴,盯著美婦人藍色的眼睛。他一直想將方蘭和梁紅鈺這兩個大美
人湊在一起,但方蘭肯定不會和兩位媽媽之外的女人一起陪他上床。現在有了陳
琳,方玉龍玩大美人雙飛的願望就容易實現了。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陳琳和方
蘭、梁紅鈺都在伯仲之間,各有風情,各有千秋。
「才不來呢,這事就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說說,在師妹面前可不要亂提,我可
沒你這麼厚臉皮的。」梁紅鈺可以接受方玉龍,但要讓她和其他女人一起淫亂,
她還是放不開,尤其是盧夢令還是她的小師妹。大家心裡知道是一會事,捅破了
窗戶紙又是另一回事了。至少到現在為止,她和盧夢令在一起,兩人從來不談跟
方玉龍上床的事情。
方玉龍將梁紅鈺拉了起來,朝著金屬架子走去。梁紅鈺穿著肉色的水晶褲襪,
扭動的臀瓣流動著晶瑩的光澤,看得方玉龍直吞口水。梁紅鈺見方玉龍還在偷看
她的屁股,臉上又浮起一絲紅暈。她知道方玉龍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她和方
玉龍身邊的女人相比沒什麼特別的優勢,方玉龍還這般迷戀她,讓她頗為興奮。
也許她和方玉龍算是在「偷」,所以方玉龍對她有熱情吧。
梁紅鈺踩著高跟鞋小心翼翼站在了架子上。架子底部呈「H 」型,四腳裝有
滑輪,可自由移動,梁紅鈺怕架子滑動,她會摔倒。方玉龍見梁紅鈺小心謹慎的
模樣便笑道:「紅姐不用擔心,這架子絕對穩當,不會翻倒的。」
梁紅鈺張開了雙臂,方玉龍將皮套子扣在了美婦人的手腕和腳踝上,將皮套
子收緊,又將鏈條拉緊。梁紅鈺的雙腿分開了,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靠四根鏈條拉
著,只有雙腳踮著還能支撐些她的體重。
「玉龍,好了,再拉姐受不住了。」梁紅鈺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呈「大」字型
被綁在架子上,感覺自己的樣子是多麼的羞恥。而方玉龍這時候就站在她身邊,
撫摸著她的身體,一雙火熱的眼睛盯著鏡子裡的她。兩人的目光在鏡子裡相遇,
梁紅鈺立刻低下了頭,不敢身邊的男人對視。
方玉龍從後面抱住了美婦人的身體,雙掌在美婦人胸前來回撫摸。梁紅鈺踮
著腳尖站在架子上,因為用力,臀部和大腿的圓潤曲線顯得更有張力。神秘私處
的烏黑陰毛在鏡子裡極為顯眼,便是梁紅鈺自己看了都羞恥萬分。
「紅姐,你的身體真是上帝的傑作,真應該拿出去好好展示。」方玉龍一邊
說,一邊撫摸著美婦人的大腿,雙手從美婦人的腿彎處向上移動,最後在美婦人
的大腿根部匯合,隔著水晶褲襪在美婦人的私處來回輕揉著。
「啊!不要,我們在這裡就好了。」梁紅鈺真怕方玉龍將架子推出去。來這
裡的可都是陵江的有錢人,她是其中的一分子,這裡的男人肯定有人認識她,要
是不戴面具就被方玉龍推出去,被人認出來那不是要她命嗎?
「紅姐不用擔心,我可捨不得就這樣讓別人來看紅姐。」方玉龍將梁紅鈺的
抹胸推了上去,黑色的蕾絲抹胸像花邊一樣壓著美婦人飽滿的乳房。沒了抹胸的
包裹支撐,美婦人豐滿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有些自然下垂,方玉龍的一雙大手托
著美婦人溫熱的乳房,感覺沉甸甸的。
方玉龍不是第一次玩弄她的身體,可在大鏡子裡看得清清楚楚,梁紅鈺心裡
總有些害羞。畢竟方玉龍是徐源的弟弟,過陣子,徐源就要和她女兒結婚了。想
到徐源,梁紅鈺心裡又是亂糟糟的,徐源去了英國,她和徐源之間發生過的一切
都將塵封在歲月裡。想到女兒和徐源結婚,梁紅鈺心頭有幾分落寞。方玉龍可以
給她想要的東西,巨大的財富,高超的性愛,但唯一不能給她的就是婚姻。
方玉龍像在欣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一樣欣賞著梁紅鈺美艷的身體,雙手撫摸
著美婦人光滑的肌膚向下移動,隔著水晶褲襪撫摸著美婦人的私秘之處。梁紅鈺
知道今天晚上來這裡要發生什麼,將自己打扮得性感撩人,在半透明的水晶褲襪
裡穿了條窄小的黑色丁字褲。方玉龍的手指壓著美婦人的陰戶輕輕揉弄,丁字褲
像帶子一樣卡進了美婦人陰唇裡。
在男人手指的壓迫下,梁紅鈺的陰唇顯得異常飽滿,像肥美白嫩的鮑魚一樣
夾著中間的黑繩,水晶褲襪的襠部被美婦人分泌出的淫水染濕了,變得完全透明,
美婦人陰部的細節在鏡子裡看得清清楚楚。男人的手指在美婦人的陰部來回揉動,
像游動的蛇一樣尋找著美味的獵物,分開的手指像蛇信一樣滑過美婦人的陰唇兩
側,手指夾緊,中間肥美的陰唇像被夾得像雨後的花瓣一樣微微裂開了。
梁紅鈺看著方玉龍玩弄她的私處,全身像被火燒了一樣,想扭動身體緩解那
種流淌在肌膚下的酥癢,但四肢被鏈子拉著有些酸痛,只能稍稍扭動臀胯,讓敏
感的陰部和男人的手指產生更多的摩擦。
方玉龍用手指勾住了透明的絲襪的襠部向外拉出,在梁紅鈺的注視下用力拉
扯,將美婦人的襠部撕開了。別說是方玉龍,便是梁紅鈺看到自己的絲襪被方玉
龍撕裂都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方玉龍的手指像蛇一樣鑽進了美婦人的肉穴,將卷
成了黑布條的小內褲拉了出來,一鬆手,黑布條像皮筋一樣彈向美婦人的陰唇,
又深深卡了進去。
「啊!」梁紅鈺被男人的動作弄得又羞又急,還隱隱作痛。
「紅姐,怎麼了,難道這也痛嗎?」方玉龍又用手指勾出了卡在美婦人陰唇
裡的黑布條,再次彈了下,這一回梁紅鈺沒有叫喚。
「剛才是夾到我的毛了,有點痛。」梁紅鈺看著方玉龍彈她的小內褲,感覺
對方就像一個貪玩的孩子,只是這孩子玩的東西太過羞人了。方玉龍彈了幾下,
將布條勒在了美婦人的大腿根部,讓美婦人的陰戶完全裸露出來。
方玉龍挺著肉棒貼到了美婦人的臀瓣上,肉棒在美婦人的臀溝間摩擦。梁紅
鈺雙腿分開了,加上架子的高度,和方玉龍身高正好相配。男人火熱的龜頭不斷
劃過美婦人的會陰和肛門,讓美婦人心頭直打顫,她怕男人「不小心」就將大龜
頭插進她的肛門,那麼大的龜頭可是要她命的。
方玉龍壓低了肉棒,碩大的龜頭從美婦人的胯部穿過,棒身不斷摩擦著美婦
人的陰唇。梁紅鈺抬起頭靠在了方玉龍的肩頭,烏黑的秀髮披散開來,在男人的
肩頭和後背摩擦著。方玉龍將美婦人的秀髮攏在一起,垂到了美婦人的胸前,遮
住了美婦人右側的乳房。方玉龍的大手從發間探出,用力抓住了美婦人挺拔的乳
房,用力搓揉起來。
叭嗒!美婦人乳頭上的乳貼掉在了地板上,露出凸起的乳頭來。「紅姐的奶
頭也很漂亮,一看奶水就很多,怪不得能喂出水靈靈的大嫂來。」方玉龍用手指
夾著美婦人的乳頭,整身胸膛貼在美婦人後背上摩擦。美婦人的陰唇柔軟滑膩,
磨著方玉龍凹凸不平的肉棒,讓男人感覺無比酥爽。
梁紅鈺早已淫水四溢,分開的玉胯讓她的陰唇像麵包一樣夾著男人的肉棒。
美婦人幾乎是騎在男人的肉棒上,輕扭胯部就能產生絲絲的快感。方玉龍感受到
了美婦人的慾望,屁股向後抬了下,肉棒滑過美婦人的陰唇,凸起的龜頭卡在了
美婦人的陰唇間。
「玉龍,快進來吧。」梁紅鈺輕扭屁股,盡力向下蹲,但她的雙腕被拉住了,
限制了她的動作。她的陰唇只能勉強吃進男人的半個龜頭,就像張開了口袋,東
西卻卡在袋口,裡面空虛無比。
「紅姐,你這是要我進到哪裡去啊?」方玉龍一手揉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
又滑到了美婦人的私處,用手指輕揉美婦人的陰蒂。這兩處都是梁紅鈺的敏感之
處,被男人這樣揉弄,美婦人更覺得全身酥癢難耐,心頭似要火燒起來。
「當然是要玉龍的大雞巴進到姐下面來。」梁紅鈺輕扭著屁股,可男人的龜
頭始終不插進她空虛的小騷穴裡。
「紅姐,你的嘴巴沒有你的絲襪和小內褲騷哦?」方玉龍將摸過美婦人小騷
穴的手指壓到了美婦人的嘴唇上,讓美婦人品嚐自己的騷味。
「小壞蛋,非要姐說得那麼下流。姐要你的大雞巴插到姐的騷屄裡來,哦…
…快……姐的騷屄癢死了……」梁紅鈺星目微閉,看著鏡子裡自己淫蕩的模樣。
馬國運讓她去勾搭周公子的時候,她感覺那是件多麼羞恥的事情,現在她卻渴望
比周公子更年輕的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入她的身體。是什麼改變了自己?是對富貴
榮華的追求,還是對性的渴望?梁紅鈺無法回答自己這個問題,只覺得全身酥癢
無比,後背緊貼在方玉龍的胸膛上摩擦著,渴望和身後的男人融為一體。
方玉龍雙手移到了美婦人的玉胯間,雙手抓著美婦人的大腿根部用力向上抬
起,讓美婦人能更清楚看清兩人性器相交的模樣。鏡子如同超高清的屏幕,展現
著兩人性器摩擦的細節。方玉龍的肉棒沾著美婦人的淫水,在鏡子裡顯得光亮無
比。
梁紅鈺見方玉龍將她抬起,又將她的陰部向上翻轉,那樣子淫靡到了極點。
她從來沒有這樣清楚直觀地看過男女性器相交,感覺眼前的鏡子就像放大鏡一樣
將她的陰部和方玉龍的肉棒都放大了。男人龜頭頂開她陰道的樣子是多麼清晰,
她的陰戶被男人的龜頭漲大了,就像兩片肥美的麵包夾著一根粗大的肉腸,上面
還澆著奶油。
「紅姐,你看過別人做愛嗎?」
「沒有。」
「真沒有?」
「真沒有。」梁紅鈺想到她和徐源視頻的情景,那不算是看別人做愛,她只
是看徐源手淫罷了。
「紅姐連愛情動作片都沒看過?」
「啊……那也算?」
「紅姐覺得看小電影刺激還是這樣刺激?」
「當然是這樣了……玉龍,別說了,快肏我吧……啊……」
在美婦人的請求聲中,方玉龍突然發力,粗大的肉棒盡根插進了美婦人的小
騷穴。肉體的撞擊聲,鐵鏈的抖動聲頓時交織在一起。
「紅姐,你真的很美。看著雞巴插進紅姐的小騷屄,感覺就是爽。」
「姐也很刺激……看著玉龍的大雞巴插進我的騷屄,感覺就像擁有了全世界
……啊……真的好舒服,好爽啊……」梁紅鈺被方玉龍頂高了身體,腰部扭動的
幅度變大,柔軟的屁股緊貼著男人的小腹來回扭動,讓兩人的性器摩擦得更加激
烈。
方玉龍體會到了這種美妙的感覺,將美婦人的身全抬得更高。梁紅鈺默契地
配合著男人,一邊扭動屁股,一邊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陰道裡進進出出,
看著她粉嫩的陰道膣肉被男人的肉棒帶出又擠壓進去,飽滿的陰戶就像張大的魚
嘴咬著男人的肉棒。
「紅姐,這裡還有更刺激的事情,你要不要看?」方玉龍鬆開了美婦人的大
腿,又去揉美婦人豐滿的乳房,嘴巴呼著熱氣貼到了美婦人的耳朵上,輕咬著美
婦人晶瑩的耳垂。
「什麼事情?」梁紅鈺睜著迷離的眼睛,看著鏡子裡年輕的男人貼著她的臉
頰。多麼真實的事情啊,她竟然沉淪在了一個可以做她兒子的年輕男人編織的情
欲之網裡。
方玉龍沒有說話,突然移動了架子,一邊推還一邊猛肏美婦人的小騷穴。梁
紅鈺沒想到方玉龍會突然移動架子,感覺身體在空中飄蕩,好像架子隨時都會傾
倒。梁紅鈺緊張得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忍不住放聲尖叫起來。方玉龍將架子轉
了一百八十度,推到了長長的畫軸前。架子停下,梁紅鈺才停止尖叫,一顆心還
「撲騰撲騰」地亂跳著。
難道方玉龍說的就是這組畫?艷若桃花的梁紅鈺看著牆上的古典畫,和剛才
鏡子裡的畫面相比,畫上交媾的男女可以算得上文雅了。畫功雖然精美,但對此
刻的梁紅鈺來說,沒有一點吸引力。方玉龍扶著美婦人的屁股一陣猛插,在美婦
人的呻吟聲中,方玉龍突然抽出了大肉棒。梁紅鈺真當美妙的時候,男人的肉棒
突然抽出,頓時空虛無比,正要問方玉龍為什麼,就看見方玉龍從她身邊走過,
走到畫框前,在畫框邊上摸了下。讓梁紅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那長長的畫框竟
然向上翻了起來。
雖然方玉龍是他的親兄弟,但對徐源來說,方玉龍還是很神秘的。徐源知道
方玉龍身後有著複雜的人際關係,比如高層對方玉龍的關注,所以方玉龍不對他
說的事情,他從來不問。
這個小弟失蹤幾天後又突然出現了,還約他去一個神秘的地方。當方玉龍給
他米奇的面具,徐源就猜到方玉龍約他去什麼地方了。只是讓徐源不解的是,方
玉龍要介紹什麼樣的女人給他認識。
徐源在約定的時間走進了會所,眼前的一切對徐源來說既熟悉又陌生。那些
熱衷於賭博的人讓徐源想到了馬國運辦的會所,來這裡消費的只有兩種人,有錢
人和有權人。徐源四處張望,尋找著戴米妮面具的女人。忽然間,他看到了一個
熟悉的身影。那高挑的身材和熟悉的場景讓徐源一下子就想到了他和准岳母大人
發生過的往事。徐源的心一陣狂跳,怎麼可能?難道小弟在和岳母大人交往的過
程中發現了他和岳母大人的事情,想讓他和岳母大人再續前緣?
陳琳獨自一人在體驗著各種賭博的玩法,贏贏輸輸,手裡的籌碼又變成了一
開始的十萬。陳琳的賭資在客人中間可以說是最少的,男人們對獨自一人在賭桌
邊遊蕩的陳琳的身體更感興趣。老手們一看就知道陳琳是初次來這裡,可能是某
位豪客帶來的女伴,但陳琳身邊又沒男人陪著,紛紛上前欲勾搭陳琳。對他們來
說,來這種地方的女人應該不會拒絕一夜情的。
陳琳不勝其煩,看到戴著米奇面具的徐源過去,竟沒發現換了人,對徐源說
道:「你怎麼才過來,看來你去見的朋友很有魅力啊。」
徐源沒想到陳琳竟然會在這裡賭博,所以一開始就沒有想到是她,聽到陳琳
的聲音,他才恍然大悟。原來小弟是知道了他和陳琳的關係,反過來為他和陳琳
創造機會呢。徐源上前攬住了陳琳的腰肢,將嘴巴貼到美女區長的耳邊輕聲問道
:「琳姐,今天手氣怎麼樣?」
陳琳突然聽到徐源的聲音,身子一顫,扭頭看著徐源,一時間搞不明白發生
了什麼狀況。徐源看陳琳反應就知道陳琳和他一樣,事前都不知道小弟的安排。
小弟先帶陳琳過來,然後找借口離開,讓陳琳一個人在這裡賭錢,再讓他過來。
「琳姐,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徐源拉著陳琳離開了賭桌,朝著電梯間走去。
徐源拿著方玉龍給他的貴賓卡,找到了方玉龍預先給他們安排好的房間。
陳琳看到房間的裝飾,立刻想到了白天方玉龍對她說的話,果真有房間裝飾
成了舊倉庫風格。房間中間放著像床一樣的低矮貨架,貨架上整齊堆放著做成麻
袋狀的軟枕,坐在上面感覺就像坐在沙發上。天花板上呆著很多鋼管,就像工廠
裡的管道,一邊牆面全是茶色的玻璃,像鏡子一樣,只是映出的像很暗,這種設
計讓房間看上去更大更幽深,更有倉庫的感覺。
「阿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陳琳取下面具,迫不及待問徐源。
「我想應該是玉龍知道了我們的事情,給我們創造約會的機會吧。」徐源將
面具放在了工具架上,架子上擺放著多種性愛用品,假陽具,乳夾,跳蛋,振動
棒。當然,還有各種式樣的安全套。
貨架前還有一張「V 」型的椅子,陳琳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出椅子有什麼作
用。徐源摟著陳琳笑道:「琳姐是不是在研究這張椅子怎麼用?」
「我看有些像健身器材,你知道它的作用?」
「我不知道,不過上面有開關,試一下就知道了。」徐源打開了椅子的開關,
只見呈V 型的兩塊板子相對扭動起來,徐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陳琳也知道這
是一張性愛椅子,臉色羞紅,輕聲罵了句變態。
徐源拉著陳琳坐到了貨架上,四目相對,陳琳又變得羞澀起來。之前她一直
以為方玉龍不知道她和徐源的事情,可以從容面對方玉龍,現在知道方玉龍知曉
她和徐源的事情,以後再和方玉龍上床,那豈不是很尷尬?
「琳姐,你怎麼了?」徐源見陳琳沉默不語,輕輕撫摸著陳琳的臉頰。
「阿源,你說玉龍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怎麼會知道我們的事情?」在陳琳
的印象裡,方玉龍是個佔有慾極強的男人,不太可能和別人分享女人。陳琳實在
猜不到方玉龍今晚安排的用意,難道方玉龍已經厭煩她了,要把她推給徐源?
「可能是因為醜醜吧,玉龍看出醜丑是我們的孩子,所以才這麼安排的。」
「那……那我以後怎麼辦?」陳琳看著徐源。徐源很快就會出國,她和徐源
的關係自然就會結束,她怎麼辦?再回到方玉龍身邊,繼續做方玉龍的情婦?陳
琳感覺這樣怪怪的。
「琳姐的抱負在仕途,以後當然是做大官了。」
「你是在裝傻嗎?我是問你,我……我以後跟你和玉龍的事情……」
「琳姐,你跟玉龍在一起的時候感覺怎麼樣?玉龍對你熱情嗎?」
「嗯……」
「那就和原來一樣啊,玉龍都不在意,琳姐有什麼好在意的,難道琳姐不想
我和玉龍都做你的情人嗎?」
「你們兄弟兩個都是混蛋,流氓。」陳琳白了徐源一眼,心頭怦怦直跳,腦
海裡甚至出現了她和徐源、方玉龍一起淫亂的場景。陳琳知道女人有這種幻想,
現實中也有這樣的女人,但她從沒想過她會成為這樣的女人。雖然陳琳經歷過幾
個男人了,但她從沒和兩個男人同時上床過。
徐源看著陳琳羞澀的模樣,色心大動:「琳姐,我們有段時間沒在一起了,
可別浪費了今天晚上的大好時光。這裡的佈置這麼特別,我們玩些以前沒玩過的
姿勢。」
「你想怎麼玩?」陳琳站了起來,四下看著房間。藍色長裙讓陳琳的身材看
起來修長無比,裙擺處隱隱勾出了她圓潤的臀部曲線。徐源上前將陳琳抱了起來,
美女區長頓時尖叫起來。
「琳姐,你抓住上面的管子,雙腿架到我肩上。」徐源雙手托著陳琳的屁股
向上抬。陳琳一下子就明白了徐源的意圖,伸手拉住了上面的管子,像體操運動
員一樣抬起雙腿架在了徐源的肩上,藍色的裙子立刻將徐源的頭遮住了。
陳琳雙手抓著頭頂上的鋼管,分開雙腿騎坐在徐源的肩頭。雖然裙擺遮住了
男人的頭,陳琳依舊知道徐源在她裙子裡做什麼。她的內褲被徐源拉開了,緊繃
著大腿,徐源將陳琳的雙腿抬高,將美女區長的內褲拉到了腿彎處,臉貼著美女
區長的陰部鑽進了美女區長的雙腿間。
陳琳興奮地扭動著屁股,雖然男人的舌頭還沒插進她的陰道,但男人呼出的
熱氣已經打在了她的陰戶上。兩人以前也玩過口交的遊戲,但從沒想今天這麼狂
野過。陳琳雙腿壓在男人的肩頭,陰戶自然打開,徐源努力張開嘴巴,將美女區
長的陰唇含進了嘴裡。陳琳感覺自己血液被男人吮得直往下湧,吊在鋼管上的身
體不住顫動著。
這種時候,陳琳不可避免又想到了方玉龍,她和這兩兄弟之間已經沒有秘密
了,以後真要「公開」做兩兄弟的情人?情慾和羞澀讓陳琳臉似火燒,她鬆開了
鋼管,隔著裙擺緊緊抱住了徐源的頭。陳琳的體重不輕,徐源雖然身體強壯,但
和方玉龍沒法相比,這樣抱著陳琳還是很吃力的,尤其他還在用力吮吸著陳琳的
肉穴。陳琳努力挺直上身,讓她的陰戶和徐源的嘴巴貼得更加緊密。
「啊……阿源……我不行了……放我下來吧……」陳琳騎在徐源的肩頭,徐
源被裙子遮住,方向感和平衡感都受到了影響,移動步伐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
會摔倒,陳琳在高處,這種感覺更是強烈。
徐源憑感覺移到了貨架邊,一屁股坐在貨架上。陳琳發出一聲尖叫,和徐源
一起倒在了貨架上。徐源從陳琳的裙底鑽出,興奮地脫去了身上的衣服,陳琳見
狀,也將身上的禮裙脫了,分開雙腿躺在了貨架上。徐源看著陳琳分開的雙腿間
露出水汪汪的肉穴,猛得撲到了陳琳身上,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女區長誘人的肉
穴裡。
「和琳姐做愛,永遠都是這麼美妙。」徐源感受著陳琳溫熱緊致的肉穴包裹
擠壓他肉棒的美妙感覺,屁股起伏得越來越快。
「阿源……先停一下,你還沒戴套子呢,這幾天是我的危險期。」雖然陳琳
習慣了和方玉龍的無套內射性交,但不敢和徐源這麼做。
「琳姐的肉穴太美妙了,先讓我做一會兒,等下再戴套子。」徐源看著陳琳
嬌羞的臉龐,忍不住又低頭瘋狂親吻起來。陳琳被徐源堵住了嘴巴,只能發出嗚
嗚的抗議聲。
「琳姐,你和玉龍做的時候,他戴不戴套?」徐源突然問陳琳。
「當然戴了,我可不想亂吃藥。」陳琳不知道戴套不戴套對男人有什麼區別,
但她知道,如果徐源知道方玉龍和她做愛,每次都是無套內射的話,心裡肯定會
不舒服,或者會有忌妒之類的情緒,這次肯定不肯戴套,她可不想事後還要找藥
吃。
「琳姐,我們去試試那個機器吧,應該很有趣。」徐源趴在美女區長身上一
通抽插,身上很快就冒出汗來。
陳琳用力拍打著徐源的胸膛說道:「這幾天是不是被姐妹花掏空了,身體有
些虛啊。」
徐源尷尬道:「哪有啊,這陣子我們都在商量結婚的事情,做的不算多。」
「一下娶兩個老婆,是不是很興奮?」
「我還想娶琳姐呢,琳姐又不肯。」
「你這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小心我告訴莉莉,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從貨架上起來,陳琳將安全套套在了徐源的肉棒上,和徐源一起坐到了
性愛椅子上。兩人呈「X 」型相對而坐,陳琳分開雙腿,用她的肉穴套住了徐源
的肉棒。陳琳的性史也算豐富,和徐源偷情的時候花樣也挺多,嘗試過很多的姿
勢,和方玉龍交往後更是如此。但陳琳還是第一次使用這種性愛器械,心裡有種
對未知事物的緊張,坐在椅子上用力頂了下後背,試了試了椅子的舒適性和穩定
性,確保自己不會從椅子上掉下來。
徐源則比陳琳迫切了幾分,看著自己的肉棒又被陳琳的肉穴包裹住,他興奮
地抓著椅子的手把,對陳琳說道:「琳姐,準備好了嗎,我們要開始了。」
徐源說完就打開了電源開關,椅子像振動器一樣晃動起來。兩塊靠板像連桿
一樣帶著男人的性器做起了活塞式的往復運動,碩大的龜頭不斷撞擊著美女區長
陰道深處柔軟的花心。
「啊……太猛了……阿源,將機器振動調小些。」陳琳身體隨著機器晃動,
下體被徐源的龜頭猛烈撞擊著,忍不住大聲叫喊起來。徐源也覺得動作幅度太大,
可能會傷害到陳琳,將調節旋扭轉到了中檔位置。機器的好處就是兩人都不要出
力,只要躺在靠背上細細感受性器摩擦產生的快感。
另一邊的房間裡,梁紅鈺被綁在架子上,方玉龍在後面猛烈撞擊著美婦人的
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響,將美婦人的屁股撞得一片通紅。男人的雙臂從後面抱住
了美婦人的身體,一雙大手用力揉搓著美婦人的乳房。
「啊……」梁紅鈺知道徐源和陳琳聽不到她的聲音後,不時發出高吭的尖叫
聲。當方玉龍升起畫框的時候,梁紅鈺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和方玉龍一起來
會所的女人竟然是澄江官場的頭號美女,最近要調到陵江來的陳琳。而和陳琳在
一起的男人竟然是她曾經的秘密情人,未來的女婿徐源。更讓梁紅鈺感到吃驚的
是,陳琳那個遺腹子竟然是徐源的孩子。
當然,讓梁紅鈺感覺更為羞恥的是,陳琳已經和方玉龍勾搭上了,今天晚上
方玉龍又特意安排了陳琳和徐源約會,而方玉龍和她在隔壁偷窺這兩人做愛。雖
說徐源和方玉龍是親兄弟,陳琳之前還是徐源的情人,可方玉龍這樣安排還是讓
梁紅鈺感覺有些變態。當然,梁紅鈺感覺更羞恥的是,她和陳琳一樣,同樣是這
兩兄弟的情人,只是方玉龍還不知道罷了。
梁紅鈺都不知道這究竟算不算偷窺。性愛椅子就擺在玻璃牆邊,她和方玉龍
踞高臨下,看徐源和陳琳的性器相交比兩個當事人還清楚。此時此刻,曾經插入
過她的,即將成為她女婿的男人的大肉棒,在她的眼皮低下,在另外一個女人的
陰道裡不斷進出著,演奏著最為淫蕩的樂章。
「紅姐,怎麼樣,這樣是不是更興奮?」方玉龍看著徐源的肉棒不斷插入陳
琳的陰道,肉棒變得越發粗硬,梁紅鈺感到男人的肉棒在她體內變硬變熱,像鐵
棒一樣,知道身後的男人是因為看到徐源和陳琳在性愛椅上交媾的樣子而變得更
加興奮了。
「嗯……」梁紅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變興奮了,那種近在眼前的視覺刺激是
她以前從沒經歷過的,甚至讓她想到了她和徐源偷情的情景。
「紅姐,我大哥可是你的女婿呢,看女婿搞別的女人是不是特別刺激?紅姐
有沒有想像自己就是那個女人?」方玉龍想到了他和張重月訂婚,在宴會現場的
臨時更衣室裡搞准岳母喬秋蓉的情景,毫無疑問,那種場景是讓人興奮的。梁紅
鈺是寡婦,家裡就大哥徐源一個大男人,雖然住一起的時間不多,但方玉龍相信,
梁紅鈺肯定幻想過和大哥做愛。
「沒有……我沒有……」梁紅鈺聽到方玉龍的話,大吃一驚,一顆心又怦怦
亂跳,緊裹著男人肉棒的陰道陣陣痙攣起來。美婦人暗道,那陳琳說的果然沒錯,
徐源和方玉龍都是色鬼,壞蛋,流氓。
方玉龍感受到了梁紅鈺身體的變化,以為美婦人聽到他說女婿和岳母亂倫的
事情而感到興奮刺激,沒想到美婦人陰道痙攣是因為怕他知道她和徐源的亂倫事
情,心裡太過緊張所致。
「紅姐,你可不誠實啊,難道你沒有感覺到,你的騷屄突然變得很緊嗎?紅
姐也覺得那樣很興奮對不對?要不我們就來玩角色扮演的遊戲吧。我就扮演我大
哥,紅姐就演你自己。怎麼樣,我的岳母大人?」方玉龍雙手抱著梁紅鈺的玉胯,
手指揉弄著美婦人敏感的陰蒂,胯部狠狠撞擊著美婦人柔軟豐滿的臀丘。
「玉龍,不要……」梁紅鈺還以為方玉龍看穿了她和徐源的關係,聽方玉龍
這麼說,才知道身後的男人只是想玩刺激的角色扮演遊戲,他演女婿,她演岳母。
對梁紅鈺來說,這是真正的本色演出,她確實和女婿偷過情。
「岳母大人,你可是佳欣的老師,怎麼連你的學生都比不上呢,以前我還跟
小雪嫂子相過親呢,你現在該叫我什麼?」方玉龍用力拍了下梁紅鈺的屁股,在
美婦人的臀瓣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啊……玉龍……好女婿……肏我。」梁紅鈺看著徐源的肉棒在陳琳的陰道
裡不斷進出,又想到了她和徐源偷情的場景來。方玉龍要她扮演岳母,她本色演
出一回也沒什麼關係,讓她和方玉龍的性愛更刺激,還能滿足她和徐源的不倫戀
情。
「這就對了,我的岳母大人,女婿肏得你爽嗎?」方玉龍不知道梁紅鈺完全
把他當成了徐源,回憶著他和徐源的往事,只知道梁紅鈺的演出很投入。對方玉
龍來說,梁紅鈺是在滿足她和女婿亂倫的幻想。
「啊……好女婿,好兒子……你肏得媽媽好爽……好舒服……啊……」梁紅
鈺臉頰緋紅,媚眼含春,雪白的脖子用力向後仰著,嘴裡發出淫蕩的叫聲來。美
婦人盡力扭動著屁股,那又窄又緊的小騷穴夾著男人的肉棒舒爽無比,方玉龍緊
緊抱著美婦人的身體,深入淺出抽插的同時還來回扭動屁股,讓他的肉棒在美婦
人的陰道裡迴旋前進,加大兩人性器的摩擦,產生更多的快感。
「啊……阿源……好女婿……媽媽被你插得好舒服……啊……媽媽又要來了
……啊……」反正是在演戲,梁紅鈺不怕被方玉龍看出來,完全投入到她和徐源
的亂倫往事中。美婦人的小騷穴被方玉龍粗大怪異的肉棒插得舒服無比,暴露出
淫蕩的本性來,看著玻璃那邊交媾的徐源和陳琳大聲淫叫起來。
「岳母大人,你哪裡爽了?」方玉龍緊摟著美婦人的身體,雙掌又滑到了美
婦人的胸口,玩弄著美婦人豐滿挺拔的乳房來。
「是下面……媽媽下面好舒服……」
「下面哪裡?」方玉龍聽梁紅鈺說「媽媽」,又想到幾位美婦人的淫靡模樣
來,雙臂如鐵箍一樣環抱著梁紅鈺,壓迫得美婦人喘不過氣來。
「下面的騷屄……媽媽下面的騷屄好爽……啊……媽媽的騷屄被阿源的大雞
巴肏得好舒服好爽……啊……媽媽喜歡和女婿肏屄……啊……來了……來了……
啊……」梁紅鈺瘋狂扭動著脖子,秀女在空中飛舞著,全身香汗淋淋,騷媚淫態
展露無餘,和平日裡端莊賢淑的知性美人神采判若兩人。
陳琳和徐源興奮的叫喊在房間裡迴盪,聽得方玉龍血液沸騰,再加上梁紅鈺
完全沉浸在和女婿亂倫的想像中,讓方玉龍抽插起來更加瘋狂。方玉龍的肉棒在
無限膨脹,女人的陰道在無限收縮,最後死死結合在一起。梁紅鈺發出一聲尖叫,
佈滿紅暈的身體一陣急顫。那瞬間,男人的精液激射而出,打得美婦人立刻失去
了知覺。
機器在不停的運轉,徐源和陳琳緊緊抓著旁邊的把手,體會著性器摩擦產生
的快感。機器和人的不同點在於,機器感受不到人能感受的那種酥麻難忍的感覺,
所以機器會一直不停運轉下去。
「啊……啊……」陳琳和徐源都發出了興奮的叫喊,那種酥麻難忍的感覺席
捲了他們全身。兩人死死抓著把手,生怕控制不住會從振動的機器上掉下去。
滿身是汗的方玉龍抱著梁紅鈺,隔著玻璃看著徐源和陳琳。雖然徐源和陳琳
開始的晚,但兩人坐在機器上,性器連續不斷的摩擦讓兩人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甚至兩人高潮之後,機器還在運轉。徐源和陳琳在強烈的高潮餘韻中不斷顫動著
身體,就像連續被電擊一般,直到徐源忍無可忍,關掉了機器,兩人還坐在機器
上喘著粗氣。
原來是一場夢!全身赤裸的梁紅鈺從沙發上猛坐起來,呆呆地看著四周。美
婦人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被兩兄弟夾在中間,做著世間最淫蕩的事情。不行,趕
緊離開這裡,要是被徐源撞見就太尷尬了。
「紅姐,你這麼著急幹什麼?」方玉龍已經穿上了衣服,在聽徐源和陳琳說
悄悄話,見梁紅鈺火急火地穿衣服,走到梁紅鈺身邊摟住了美婦人柔軟的身體。
「玉龍,我突然想到家裡還有些事情……我先回去了。」梁紅鈺知道自己的
借口實在太過蹩腳,一張俏臉漲得通紅。但她擔心留在這裡會碰上徐源和陳琳,
讓方玉龍知道她和徐源的亂倫就更難堪了。陳琳是個寡婦,和兄弟兩人上床也無
所謂,最多就是讓人覺得她私生活有些亂罷了,可她不行。徐源馬上就要成為她
女婿了,她和兄弟兩人有著身份上的禁忌。
方玉龍知道梁紅鈺是怕被徐源認出來尷尬,也沒有說破,問梁紅鈺對徐源和
陳琳的事情有什麼看法。
「什麼?」梁紅鈺對著鏡子整理裙子,扭頭問方玉龍。
「就是醜丑啊,他可是我大哥的孩子,大哥馬上就要和莉莉嫂子結婚了,你
這個做岳母大人的沒意見?」
「他們一直瞞著,說明他們不想讓這件事情公開,莉莉他們會去英國發展,
以後你哥和陳琳會很少見面,對莉莉來說沒什麼影響。再說康琳之前已經為你大
哥生了個女兒,雖然沒明說,但莉莉已經知道了,還有海鳳凰都要去英國,莉莉
都沒意見,我這個當媽的有什麼好抱怨的。」
方玉龍的女人更多,徐源能搞定幾個女人,對他來說也不意外,只是他無論
如何也想不到,梁紅鈺沒意見是因為她自己都是徐源的秘密情人,而且是最為秘
密的一個。梁紅鈺見方玉龍沒有懷疑她,迅速整理好衣服,又照了照鏡子,戴上
了精美的面具,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觀察隔壁的徐源和陳琳。看到徐源和陳琳在隔
壁房間整理衣服,梁紅鈺更不敢停留,立刻離開了房間。
陳琳和徐源一起離開了房間,兩人在大廳裡分了手。本來徐源是要陪著陳琳
的,但被陳琳拒絕了。陳琳知道方玉龍就在附近,說不定很快會來找她,雖然三
人的關係已經挑明了,但陳琳還是覺得同時面對兄弟兩人太過尷尬,所以堅持要
和徐源分開。
陳琳對這裡不熟悉,不知不覺走到了一間小型劇場裡,舞台上正在表演一出
搞笑的話劇。除了表演的演員服裝極為性感之外,和普通的話劇沒什麼區別,甚
至女演員比普通劇團裡的演員更漂亮。話劇講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寡婦,身邊圍
著幾個男人,寡婦想和男人偷情,每次到關鍵時刻都被打斷了。台下的觀眾不時
發出笑聲,就連陳琳都忍不住笑了出來。作為一名寡婦,陳琳對表演的劇目頗有
感觸。雖然情節有些誇張,但女人想男人的時候,那種渴望被性感美艷的女演員
表現得淋漓盡致。
陳琳想到了剛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舞台劇中的女寡婦縷次偷情不成,她卻
夾在了兄弟兩人中間,甚至兄弟兩人都安排她和另外一人幽會。這算是淫亂放縱
嗎?今天晚上,在和徐源相見之前,她是多麼渴望和方玉龍上床。那時的她和現
在的她又有什麼區別呢?
即便沒有方玉龍安排,有適當的機會,我也會和徐源上床。為什麼現在會感
覺到羞恥,感覺到尷尬呢?就因為被方玉龍知道了嗎?
美女區長思索著她感到羞恥尷尬的原因,一條強有力的胳膊攬住了她的腰肢。
陳琳吃了一驚,扭頭看著身邊突然出現的男人。昏暗的光線下,男人戴著米奇的
面具,但陳琳知道此刻出現在她身邊的是方玉龍。
「原來琳姐在這裡,我找了你好一會兒呢。」
男人說話帶著笑意,陳琳知道身邊男人在想什麼,臉上發燙,她甚至能感覺
到面具反射的熱量灼燒著她的臉頰。方玉龍緊摟著陳琳,一手壓在了美女區長的
胸口。陳琳心慌,跳動的心臟隔著裙子拍打著男人的手掌。
「好姐姐,你好像很緊張啊。」
陳琳本以為徐源不在身邊,她能從容面對被方玉龍知道她是兄弟兩人同共情
人的事實,但當方玉龍坐在她身邊的時候,她還是感到了尷尬和羞恥。畢竟以前
她在方玉龍眼裡是個正經而嚴肅的女人。
「我……你真的不介意我和他在一起?還是……你把我當成了那種隨便的女
人?」陳琳鼓足了勇氣,好不容易才把她想問的問題說了出來。
「琳姐,你怎麼這麼想?我知道琳姐跟我大哥還是很有感情的,所以才為你
們約會創造機會。難道琳姐不喜歡嗎?」方玉龍撩起了美女區長的裙擺,火熱的
手掌滑到了美女區長的私處。方玉龍將嘴唇貼到了陳琳的耳邊,一邊用手指輕輕
撫摸著美女區長的陰唇一邊輕聲說道:「琳姐,你和我哥做的時候,每次都不讓
他射裡面嗎?」
陳琳正欲問方玉龍是怎麼知道她和徐源的事情,聽到方玉龍後面說的話,大
吃一驚,不可思議地看著方玉龍,過了幾秒鐘才輕聲問道:「你怎麼會知道?你
剛才偷看了?」
「噓!這事情可不能在這裡亂說,這裡可沒有偷看的事情,大家都是光明正
大的。」方玉龍貼在陳琳耳邊輕咬著美女區長的耳垂,手指繼續撫弄著美女區長
的陰唇,甚至還將手指插進了美女區長陰戶。
陳琳用力夾緊了雙腿,緊張地看著四周。她突然發現,觀眾席上的男人在劇
情的帶領下,都在摸著身邊的女人,有些女人更是主動坐到了男人身上。陳琳這
才回過神來,這裡的主旋律是淫蕩,是想幹就干,而不是故作正經。
「今夜誰將伴我入眠?」舞台上的話劇表演結束,數次偷情不成的女演員在
最後時候發出了誘人的感慨,觀眾席上的男人紛紛舉手。陳琳問方玉龍什麼情況,
方玉龍告訴陳琳,舞台表演只是一種營銷手段,要與台上表演的女演員共度一晚,
價錢可比普通的女服務生貴多了。
陳琳跟著方玉龍離開了劇場,朝著她和徐源呆過的房間走去。陳琳以為方玉
龍會帶她去之前她和徐源呆過的房間,沒想到方玉龍帶她去了隔壁,進了房間,
陳琳才知道,剛才她和徐源的一舉一動都被方玉龍看在眼裡,特別是她和徐源在
性愛機器上的表演,在這個房間裡看得清清楚楚。更讓陳琳吃驚的是,這個房間
有性愛的痕跡,某個女人被方玉龍綁在了架子上,方玉龍一邊看她和徐源做愛,
一邊和綁在架子上的女人交歡。
真是個大淫棍!陳琳在心裡罵了句,早知道這樣,她死也不會和徐源上那個
性愛機器。
「徐源他知道嗎?」
「我哥他不知道。這個房間可不是隨便能進來的,就算其他人能進來,也不
知道這個機關。琳姐剛才的表演真的很棒,美極了,讓人看了就無比興奮。」
「你們兩兄弟真是變態,沒一個好東西。」陳琳羞紅了臉,狠狠瞪了方玉龍
一眼。
「好琳姐,好嫂子,我可是為你們約會創造了機會,你不感謝我,還這樣罵
我,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玉龍,你……你真的不介意這樣?」聽到方玉龍用「嫂子」的新稱呼叫她,
陳琳有些尷尬,好似這一切都是她的錯,背著徐源跟方玉龍偷情。
「嫂子是說我們三人的事情嗎?當然不介意了,說起來是我搶了我哥的女人
呢。」方玉龍將陳琳抱了起來,放到了沙發上。
「今天晚了,我有些困了。」陳琳自然知道方玉龍的意圖,蜷起了雙腿。美
女區長才跟徐源做愛,身上還帶著徐源的體味,立刻就要和方玉龍交歡,心裡感
覺怪怪的。哪怕是第一次和方玉龍上床,陳琳都沒有現在這種尷尬。再說她和徐
源用了機器,私處確實有些火辣。
「真的嗎?我還以為嫂子會問我,剛才在這個房間裡的女人是誰呢。」方玉
龍捲起了陳琳的裙擺,隔著性感的內褲撫摸著美女區長的私處。
陳琳的好奇心被方玉龍勾了起來,她當然想知道和方玉龍一起偷看她和徐源
做愛的女人是誰。方玉龍放心帶這個女人來偷看她和徐源做愛,說明這個女人和
方玉龍關係很深,說不定還是她認識的某個人。
「那個女人沒關係吧?」陳琳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並沒有阻止男人對她的
侵犯。
「嫂子放心好了,你的事情她會保密的。」陳琳的禮裙是方玉龍為她準備的,
包括裡面性感的內衣。方玉龍脫下裙子,就看見美女區長挺拔的乳房鼓在胸前,
乳頭上方還有被徐源吮咬過的齒痕。雖然不是很明顯,但已經激起了方玉龍強烈
的佔有慾。
「好嫂子,現在該輪到我們快活了。」方玉龍趴到了陳琳身上,頂開了美女
區長的雙腿。陳琳知道她拗不過身上的男人,仰躺在沙發上,抬起雙腿勾住了方
玉龍的後腰。
「好嫂子,我要進去了。」方玉龍吮著陳琳的乳房,挺著碩大的龜頭在美女
區長的陰唇間來回摩擦,然後用力一挺,龜頭一下子頂進了美女區長的陰戶,插
進了美女區長不久前還夾著他大哥肉棒的陰道。
陳琳的陰道裡一片火熱,男人的龜頭插進去,感覺像插進了一個溫熱的水壺
裡。「好嫂子,你下面的小嘴可真緊,夾得我真爽。」
「玉龍,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嫂子。」陳琳伸手半遮著自己的眼睛,挺著小腹
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難道不是嗎?醜醜可是琳姐和大哥的孩子,我不該叫琳姐一聲好嫂子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心裡想什麼……大壞蛋,大淫棍。」
「哈哈。琳姐難道不喜歡我叫你嫂子?我看琳姐也很興奮呢,好嫂子。」方
玉龍又湊到陳琳耳邊輕聲說道:「琳姐,好嫂子,我和我哥,誰弄得你舒服?」
「都不舒服,你們兩個都是大壞蛋!」
「是嗎?難道嫂子不想我和大哥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琳姐都為大哥生了
孩子了,我也想琳姐為我生一個孩子呢。」
「不行!我懷醜醜的時候,我以前的丈夫還在,現在你讓我找什麼借口?不
許你讓我懷孕。」陳琳一聽方玉龍說要她生孩子就急了,死死抱住了方玉龍的脖
子,將男人緊緊壓在她胸口。
「好嫂子,剛才你為什麼要騙大哥,我可是每次都射在嫂子屄裡的。」
「你們男人都是小心眼,我要不這麼說,你哥肯定不肯戴套,我可不想事後
再吃藥。」
「好嫂子,難道你不希望我和我哥為你爭風吃醋嗎?」
「我當然不希望你們兩個因為我鬧得不愉快。」
「那嫂子有沒有想過,我和大哥一起陪你上床的事情?」
「才沒有呢,這種事情也只有你們兩個大淫棍才想得到。」陳琳緊勾著方玉
龍,不讓男人看她的臉。說這話的時候,陳琳有些心虛,雖然只是幻想,陳琳也
不想讓方玉龍看出她有過這種淫蕩的幻想。
「琳姐,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安排今天晚上的約會嗎?」
「不知道,還不是為了滿足你這個大淫棍的變態嗜好。我看來這裡的人,沒
幾個是正常的。」
「琳姐只說對了一半,我安排今天晚上約會最主要還是為了琳姐。」
「為了我?我猜是你這個大淫棍為了更淫蕩玩弄我的身體吧?」
「我只是想去掉琳姐心裡的尷尬,以後琳姐想到我和大哥就不用感到尷尬了。
琳姐,你和康琳住在一起,我想康琳肯定知道你和我大哥的關係,你和康琳肯定
一起跟大哥上過床吧。你就把我和大哥當成你和康琳,你就是女王,有兩個男王
妃也不是不可以。」
陳琳緊緊夾著方玉龍的屁股,感受著男人的龜頭一次次摩擦著她的宮頸,好
像要插進她的子宮一樣。自己是女王,徐源和方玉龍就是她的兩個王妃,她不是
有這樣的幻想嗎,現在真的變成現實了?
徐源和陳琳分開後也在找方玉龍,兄弟兩人都是情場老手,女人方面的話題
也好交流。陳琳是個不可多得的女人,雖然徐源有些不捨,但他還是想跟方玉龍
私下交流一下,在他離開後好好照顧陳琳。
「你還在找誰呢?」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徐源身後響起,徐源立刻回頭,不可思議地看著突然出現
在他身後的女人。海鳳凰見徐源不說話,上前摸著徐源的下巴說道:「難道我認
錯人了?」
「不是。鳳凰,你怎麼會在這裡?」徐源拉著海鳳凰走到了角落裡。如果是
原來的地方,海鳳凰是經營者,出現在會所並不奇怪,但這個地方是新開的,跟
海鳳凰已經沒有關係了。
「怎麼?只許你來,不許我來了?」
「當然不是,我只是有些意外。」徐源用手指了指海鳳凰手裡的幾個籌碼。
「看在以往合作的份上,原來的合夥人給了我一些股分。要離開這裡,今天
到這裡放縱一下,手氣不好,這一年的薪水都賠進去了,你可要補給我,要不然
去了英國我都沒零花錢了。」說到這裡,海鳳凰湊到徐源耳邊說道:「是不是要
離開了,特意來這裡跟你那個風流岳母幽會啊?剛才我看你們一眨眼就不見了,
去了什麼地方,不能帶我去看看嗎?」
岳母?徐源想到陳琳和梁紅鈺的身材極像,又戴著面具,海鳳凰只知道他和
梁紅鈺的事情,把陳琳當成了梁紅鈺。徐源自然不想海鳳凰知道他和陳琳的事情,
陳琳和梁紅鈺還是不一樣的,海鳳凰可以為他隱瞞梁紅鈺,但不一定會為他隱瞞
陳琳的事情,馬莉莉為了康琳和妞妞已經使了不少小性子,要是再讓馬莉莉知道
醜醜也是他的孩子,又要他費心思去哄了。
徐源帶著海鳳凰去了之前的房間,這時候方玉龍正和陳琳在隔壁的房間激烈
交歡。方玉龍一邊插著陳琳的小騷穴,一邊聽陳琳講她和徐源的艷情史。當然,
陳琳隱藏了她和王鐵生的恩怨,只說她和丈夫感情不好,而她和徐源因為業務關
系時常見面,自然而然就發生了關係。
「那第一次是嫂子主動,還是我哥主動的?」方玉龍聽陳琳講她和徐源的情
史,到興奮處就挺直了胸膛,雙手扒著美女區長的陰唇,看著自己的肉棒深深插
進美女區長的柔軟粉嫩的陰道裡。
「當然是他了,那時候他膽子可大了。」陳琳見方玉龍雙手扒著她的陰唇,
還盯著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看,羞紅了臉,一手遮著她的雙眼,一手遮住了自己
的陰部,不讓方玉龍看肉棒插進她陰道的羞人模樣。方玉龍正欲扒開陳琳的手掌,
聽到徐源又帶著另一個女人進了房間,便停了下來,抱著陳琳走到了架子邊。當
兩人知道跟徐源進房間的是海鳳凰後,都沒覺得意外,又繼續交歡起來。
海鳳凰可不知道方玉龍和陳琳在隔壁房間交歡,而且還看著她和徐源的一舉
一動。她取下面具,打量著房間裡的佈置,最後脫了裙子坐到了性愛椅子上。
如果是別的女人躺在上面,方玉龍或許不會有興趣看,但此刻裸身躺在性愛
椅上的是他的老相識,又是徐源的女人,方玉龍一下子有了偷窺的興奮感。陳琳
沒有被綁在架子上,但她雙手緊抓著固定的皮套,雙腿環在了方玉龍的腰間。架
子被方玉龍轉了九十度,兩人都側著臉看著玻璃那邊的海鳳凰。
陳琳知道徐源和海鳳凰的關係,此刻看到海鳳凰的裸體,心裡有股異樣的刺
激。不久前,她就半躺在那張特別的椅子上,方玉龍和另外一個女人在這裡一邊
交歡一邊看著她,就像此刻她和方玉龍交歡,看著海鳳凰一樣。
「小流氓,你不會對海鳳凰有慾望了吧?」陳琳感覺到男人的肉棒在她的陰
道裡膨脹,顯然是受到了海鳳凰裸體的刺激。
「琳姐這麼說,我能理解成琳姐是在吃醋嗎?」
「吃個鬼醋,男人都這樣,見一個愛一個。」
「這只是一些身體自然反應罷了,我是不會對她有什麼慾望的,只有琳姐才
能讓我如此墮落。」
「自己下流還要把鍋甩到我身上,真是壞到骨子裡了。」
徐源摸站海鳳凰光滑的身體,坐到了海鳳凰對面。海鳳凰微微挺起小腹,用
她飽滿的陰戶摩擦著徐源的肉棒,一邊摩擦一邊問徐源:「這陣子你和小雪莉莉
她們在一起,是怎麼偷跑出來的?」
「我跟她們說,玉龍約我有重要事情要談,她們就不問了。」徐源雙手抓著
海鳳凰的大腿,原本「萎靡」的肉棒很快又翹了起來,龜頭頂著海鳳凰的陰唇來
回滑動,沒幾下就頂了進去。
海鳳凰咯咯笑道:「我還以為你被你的風流岳母搾乾了呢,沒想到這麼快就
硬起來了。不過我勸你以後還是不要跟梁紅鈺約會了,當然,如果你能搞定莉莉,
那就另當別論了。」
「我們馬上就要去英國了,我和紅鈺的事情除了你沒人知道。只要鳳凰不說
說,莉莉怎麼會知道呢。」
聽到海鳳凰和徐源的談話,方玉龍和陳琳兩人都呆住了。海鳳凰把陳琳當成
了梁紅鈺,徐源竟然沒有反駁,還承認了。聽兩人談話,海鳳凰早知道徐源和梁
紅鈺是秘密情人的關係了。
陳琳真沒想到,她傾心的男人竟然和未來的岳母發生過關係,而且還保持著
情人關係。真是混蛋,兄弟兩個都是大混蛋,大淫棍。
方玉龍也很詫異,不過他不是對徐源和梁紅鈺的秘密感到驚訝,而是這麼長
時間,他竟然沒看出梁紅鈺和徐源之間隱秘的關係。方玉龍恍然大悟,怪不得梁
紅鈺要早早離開,原來是怕碰了面尷尬。
「怪不得她要急著走。」方玉龍抱著陳琳,眼睛還看著坐在性愛椅上激烈交
歡的徐源和海鳳凰,嘴裡忍不住輕聲說道。
「你說什麼?剛才在這裡的是梁紅鈺?」陳琳聽到方玉龍說話,立刻明白了
怎麼回事。她是徐源和方玉龍的共同情人,梁紅鈺也是。
「琳姐感覺很意外嗎?」
「不意外,一點也不意外,你們兩個真是一個比一個壞。」陳琳雙手抓著皮
套子,挺直上身看著方玉龍。陳琳想到了喬婉蓉,想到了岳林洪,包括她自己,
都是成熟美婦,可見方玉龍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梁紅鈺也是個極品美婦人,以
前教音樂的,氣質高雅,方玉龍勾搭上她一點也不奇怪。
方玉龍看著陳琳,靜止的身體突然又動了起來。陳琳發出一聲驚叫,雙手鬆
開了皮套,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頭,赤裸的身體靠到了冷冷的玻璃牆上。陳琳怕
被那邊的徐源和海鳳凰發現,不敢發出聲音,只有雪白身體不停顫抖著。
「玉龍,這樣不會被那邊知道嗎?」
「琳姐放心好了,這是特製的玻璃,那邊是感覺不到的。」
「啊……」陳琳扭頭看著玻璃那邊,海鳳凰坐在椅子上,飽滿的乳房劇烈晃
動著。想到自己剛才也是這樣樣子,而方玉龍和梁紅鈺就在這裡一邊交媾一邊看
她,陳琳感覺自己變得越來越淫蕩了。如果是以前,她會同時接授徐源和方玉龍
嗎?陳琳的思緒在快感和理智間徘徊,她這樣沉淪在徐源和方玉龍編織的情慾世
界裡,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慾,還是滿足自己的戀弟情結,還是為了攀上方家的
高枝?
那邊徐源和海鳳凰結束了戰鬥,方玉龍和陳琳還在沙上激烈纏綿。男人粗大
怪異的肉棒不斷撞擊著美女區長的花心,陳琳躺在沙發上,四肢死死纏住了男人
的身體,想將男人強壯的身體融化在她的身體裡……
陳琳醒了,感覺全身無力,就像泡溫泉時間太長,人都要虛脫了。方玉龍側
躺在陳琳身邊,緊摟著美女區長赤裸的身體,一隻大手還在輕輕把玩著美女區長
柔軟豐滿的乳房。陳琳的思維還有些恍惚,她知道自己算不上貞節烈女,但還是
第一次在這麼短時間內和兩個不同的男人交媾,儘管這兩個男人是親兄弟。
「琳姐,醜醜是我哥的第一個男孩,現在我哥要娶莉莉嫂子了,你心裡沒一
點想法?」
「什麼想法?我能有什麼想法?」陳琳扭頭看著方玉龍,不明白男人這時候
跟她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結婚的事情啊。難道琳姐沒有想過?」
「想過,但那又能怎麼樣?我不可能跟你哥結婚,別的男人我又沒中意的,
難道你想為我介紹一個?」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陳琳甚至能看清方玉龍臉上
的毛孔,即使如此,她此刻也猜不透方玉龍的心思。難道這傢伙有玩弄人妻的特
殊嗜好?陳琳腦子裡閃過她知道的,和方玉龍有關係的女人。柳月眉是周永輝的
妻子,谷梓芸是杜威的妻子,喬婉蓉是謝銘安的妻子,她和梁紅鈺雖然都是寡婦,
但以前都有丈夫。
「不錯,琳姐覺得怎麼樣?」方玉龍翻身將陳琳壓在了身下,撫摸著美女區
長俏麗的臉蛋。
「不要。」陳琳白了方玉龍一眼,玉掌頂在男人臉上,將男人推開了,坐起
身子輕聲說道:「我現在這樣挺好的,要是你覺得我煩了,不要來找我就好了。」
「琳姐這樣倒像個多愁善感的小女人了。如果我說的人就是我大哥呢?」
陳琳的心怦怦直跳,盯了方玉龍好幾秒鐘才悠悠說道:「我和你們兩個都不
可能,你就別逗我開心了。」
「去民政局登記不可能,辦個結婚儀式可以啊。」
「那也不行,我和徐源的事本就是個秘密,怎麼可以辦婚禮。」
「我們不通知外人,就我們自己。證婚人我都想好了,你看我姑姑夠不夠資
格?」
陳琳不可思議地看著方玉龍,一字一句道:「玉龍,你確定不是開玩笑?你
想讓你姑姑為我和徐源證婚?」
「當然是真的,從我爺爺那輩算起,醜醜是方家第四代長子,你是醜醜的媽
媽,得到方家的承認是應該的。」
「玉龍,這……這真的可以嗎?你姑姑她會不會生氣,說我想破壞徐源和莉
莉的婚事?」聽方玉龍這麼說,陳琳有些動心,也有些害怕。
方玉龍跟方蘭說起讓她做證婚人的事情,方蘭有些意外。雖然她已經知道丑
丑是陳琳和徐源的孩子,但徐源就要去英國發展,陳琳則肯定留在國內,如果不
常見面,怎麼維繫感情?陳琳才三十幾許,難道準備一輩子做侄子的情婦,不嫁
人了?
「姑姑,我問過琳姐了,她有了醜醜,不再準備結婚了。」
「這事要你操心……小混蛋,你不會看上你哥的女人了吧?」方蘭白了男人
一眼,侄子什麼德性她最清楚了,陳琳可是澄江官場上出名的美女。
「姑姑,琳姐的事可不能怪我。」方玉龍把徐源當初出國找懷雲,把陳琳介
紹給他的事情說了一遍。方蘭知道徐源出國發展已成定局,醜醜是方家的長子長
孫,也不想陳琳給醜醜找個後爸,便答應了方玉龍的提議。至於兩兄弟和陳琳之
間的糾葛,她就不管了,這和她經歷過的亂事相比根本算不得什麼。
白馬湖,白馬別館。梁紅鈺坐在梳妝台前,女管家正在為她化新娘妝。兩人
身上都穿著紅色的古典禮服,一舉一動都散發著古典美婦的風韻。即便梁紅鈺和
女管家之前並沒什麼交往,但也見過面,此刻梁紅鈺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尷尬和害
羞的。雖說谷琬妤已經變成了方玉龍的女奴,但名義上也只是照顧方玉龍的起居。
而她,今天晚上卻要和方玉龍「拜堂成親」了。
當方玉龍跟梁紅鈺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梁紅鈺比陳琳更加心慌。當然,美婦
人的內心對「婚禮」也是期盼的。哪怕只是一個儀式,多少也說明了方玉龍對她
的迷戀,或者說是對她的重視。畢竟,就年齡來說,她才四旬年紀,保養得又好,
外出交際,追求她的男人不在少數。也許方玉龍和徐源一樣,怕她再嫁會將屬於
一雙女兒的財產被別的男人奪了去。
一開始,梁紅鈺對婚禮是持反對意見的。她和方蘭本是同輩,又時常見面,
如果和方玉龍拜堂,她就平白無故矮了方蘭一輩。再者,她在樟林苑和方玉龍偷
情多次,方蘭或許早已經知曉,但大家都沒說破,還維持著表面的關係——她是
方家的親家。真要是和方玉龍拜了堂,以後再見面,那多尷尬。而且,方蘭還要
當證婚人,代表方家長輩見證她和方玉龍的「婚禮」。想想就夠羞人的了,不知
道方蘭心裡會不會罵她不要臉。
梁紅鈺透過鏡子看著為她化妝的女管家,在來別館的路上,女管家就向她表
示祝駕了。看到女管家羨慕的眼神,梁紅鈺心裡又有幾分得意。方玉龍身邊女人
眾多,別的不說,樟林苑裡那一群鶯鶯燕燕,有哪個不是方玉龍的胯下之臣?那
些女人,哪個巴不得跟方玉龍拜堂成親?
鏡子裡,美婦人梳了個古典美婦人髮式,烏黑的秀髮盤起,露出晶瑩玉潤的
耳廓,發間插著精美的鳳釵,配上小珠飾,比影視劇裡的古典美人更漂亮。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女為悅己者容」嗎?梁紅鈺從沒試過古裝形象,看到鏡
子裡自己的模樣,有些懷疑那是不是她自己。梁紅鈺又想到她第一次和方玉龍見
面的情景。方慧君介紹小雪和方玉龍認識,她還為此擔心了好些天,沒想到方玉
龍對小雪沒一點心思,反倒看上了她這個當母親的。
「梁夫人,今天你是最漂亮的女人。」打扮完畢,女管家看著鏡子裡的梁紅
鈺,又讚美了一句。
「方嫂,今天辛苦你了,謝謝你。」梁紅鈺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心想,和她
拜堂的男人看到她這樣子,肯定會喜歡的。人心總是矛盾的,此刻的梁紅鈺也是
如此。一方面,她害怕她和方玉龍偷情的事情被外人知道,另一方面,她又想讓
世人都看到她和方玉龍拜堂成親。
外面傳來輕輕的敲門聲,女管家走到門口大聲說道:「少爺,今天是拜堂成
親的重要日子,在禮成前,新郎新娘是不能見面和說話的,要不然會不吉利的。
少爺想看新娘子,要等入了洞房,揭下新娘子的紅蓋頭才能看到哦。」
大廳裡,徐源一身古代新官人的打扮,胸口還掛著一個紅繡球。看到方玉龍
過去,就問方玉龍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顯然,徐源的心情是非常激動的,當方
玉龍跟他說,陳琳要和他辦一個秘密的婚禮,並且請姑姑方蘭證婚的事情,徐源
一口就答應了。讓方家正式接受陳琳,也算是他對陳琳的一點補償。至於陳琳以
後怎麼生活,那是她和方玉龍的事情了。
一切準備妥當,天色也變得昏暗,大廳裡佈置的紅燭都點了起來,方蘭在約
定的時候到達了別館。現在是隆冬時節,走廊外掛上了厚厚的擋風棉門簾。方蘭
掀開了門簾,一股暖氣便撲面而來。方玉龍聽到聲音,立刻出來迎接美婦人,為
方蘭脫下了厚厚的皮草大衣。
「姑姑,你來了,快請坐。」徐源看到方蘭,臉上露出些許尷尬的表情。
「玉麒,今天算是你和陳琳大喜的日子。你們不能光明正大辦婚禮,有些委
屈陳琳了,做姑姑的今天來給你們做個見證也是應該的。」
「時間差不多了,該準備拜堂了,大哥到門外迎接新娘子吧。」方玉龍拉著
徐源到門外,女管家也拉著梁紅鈺從隔壁廂房出來。梁紅鈺和陳琳身材差不多,
頭上蓋著紅蓋頭,不能出聲,徐源根本不知道,即將和他拜堂的新娘子並不是陳
琳,而是他的岳母大人。
梁紅鈺只覺得紅蓋頭太厚實了,一點也不透光,她只能看到腳邊一小塊地方,
走路還要女管家扶著帶路。梁紅鈺以為出席婚禮的只有她和方玉龍兩個當事人,
還有但任司儀的女管家和證婚人的方蘭。起初的緊張過後,心裡漸漸平靜下來。
反正方蘭都知道她和方玉龍的事情,既然來給她和方玉龍當證婚人,應該不會輕
視她,取笑她的。
因為人少,大廳裡放著喜慶的背景音樂,事先錄好的司儀話語也跟著播放出
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在女管家的引導下,罩著紅
蓋頭的梁紅鈺和徐源完成了拜堂儀式。
「玉麒,陳琳,姑姑祝你們永遠幸福,相敬到老。」方蘭聽了方玉龍的安排,
怕陳琳尷尬,在徐源和梁紅鈺敬茶的時候只說了幾句簡單的祝福語,還給「陳琳」
封一個紅包當新娘子的見面禮。方玉龍在一旁看著徐源和梁紅鈺拜堂,嘴角露出
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到現在為止,大哥和姑姑還不知道新娘換了人呢。
蓋著紅蓋頭的梁紅鈺聽到方蘭說的話卻是大吃一驚,和她拜堂成親的竟然不
是方玉龍,而是女婿徐源。這是怎麼回事?是方玉龍搞錯了嗎?梁紅鈺知道絕不
會是方玉龍搞錯了,而是方玉龍故意這樣安排的。也就是說,方玉龍知道了她和
徐源的秘密。梁紅鈺臉似火燒,唯一慶幸的是,方蘭還不知道她和徐源的事情,
要是方蘭知道了,她的臉真沒處放了。
原本拜堂就不要新娘開口,梁紅鈺此刻更是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怕被方蘭察
覺了。方玉龍就在她身邊,說不定那傢伙心裡正在哈哈大笑呢,那傢伙算準了她
此刻不敢聲張。
儀式結束後,女管家便引導著「新人」去了另一邊的「婚房」。大廳裡只剩
下方蘭和方玉龍。方蘭身上穿著喜慶的堂裝禮服,顯得華貴端莊。立體的裁剪勾
出了美婦人豐挺的胸部,華美間又透著些許性感的氣息,方玉龍走到方蘭身邊,
手掌劃過美婦人的胸口,摟住美婦人的脖子問道:「姑姑,累不累?」
「這有什麼累的,姑姑可沒那麼嬌弱。走吧,臭小子,趕下一場去。」方蘭
說的下一場,便是她以為的,方玉龍和梁紅鈺在山上酒店舉行的秘密婚禮,只不
過此刻在那酒店等的是陳琳。
當方玉龍提出要和梁紅鈺拜堂的時候,方蘭是有些吃驚的。雖然只是偷偷辦
個儀式,她也知道梁紅鈺和侄兒關係曖昧,但梁紅鈺畢竟是方家的親家,是方玉
龍大哥的岳母,即便向她一個人宣告兩人的不倫關係,也需要很大的勇氣。便如
她和夏竹衣,她們和方玉龍的曖昧關係,外面人不知道,住在樟林苑裡的女人會
猜不到?可平時大家都不說,她和夏竹衣就當別人不知道。要她們兩個光明正大
的宣告,她們可沒那麼厚的臉皮。
女管家站在門口,看到方玉龍扶著方蘭出來,立刻上前掀開了厚重的簾子。
方玉龍對女管家道:「今天晚上,你要好好伺候一對新人。」
「是,少爺。」女管家送著方玉龍和方蘭一直到了棧橋上,才回去別館。
「玉龍,之前方慧君為你介紹梁雪,你沒看上,不會那個時候就看上了人家
老媽吧?」方蘭知道侄兒的喜好,梁紅鈺是個不可多得的極品美婦人,又是個寡
婦,侄兒為她著迷是很正常的事情。
「沒有啊。那時候我真不想找女朋友。」
「臭小子,跟姑姑還遮遮掩掩的,可不像你的風格啊。跟姑姑說說看,和梁
紅鈺上床是什麼感覺?說起來,姑姑認識她也十幾年了,一直以為她就是個教音
樂的老師,身上有股特別的氣質,不知道在床上浪不浪。」
「怎麼也比不上姑姑和媽媽,我和她搞這個儀式,是想安撫她,畢竟她年紀
還輕呢,莉莉和小雪兩位嫂子跟大哥去了英國,她一個人在陵江會寂寞的,要是
再找個男人嫁了,她名下的財產就不好說了。」
「臭小子,你是說我和你媽在床上比梁紅鈺還浪?」方蘭臉色微紅,在方玉
龍耳朵上掐了下。
酒店頂層今天都不對外營業,走廊和房間都佈置的紅紅火炎。陳琳在其中的
一個房間裡,為她梳妝打扮的是近來聲名鵲起的女明星方佳欣,也就是王鐵生的
女兒王瑜。如果是以前,陳琳見到王瑜多半心裡會不高興,現在見到王瑜,心裡
卻是感覺怪怪的。陳琳知道,王瑜是方玉龍捧紅的,實際上就是方玉龍的禁臠,
就像她曾經是王鐵生的禁臠一樣。如果王鐵生知道女兒現在的情況,他會怎麼樣?
也許這也是一種輪迴吧。
相對於陳琳對王瑜的瞭解,王瑜對陳琳所知就有限了。陳琳和王鐵生有關係
的時候,王瑜還是個小姑娘,那些風言風語還傳不到她耳朵裡,所以對王瑜來說,
她也只是知道陳琳這個人罷了。王瑜最善長演的還是古裝劇,對古典新娘子的裝
扮熟悉,為陳琳裝扮起來也是得心應手。陳琳本就漂亮,無論王瑜給她弄什麼造
型,都能襯出她的美麗。
方玉龍將方蘭帶到舉辦儀式的房間,又去那邊迎接陳琳。王瑜扶著陳琳出來,
將美女區長的手掌交給了方玉龍。陳琳和梁紅鈺一樣,只能看到她和方玉龍的雙
腳,根本不知道扶著她的男人是方玉龍,而不是徐源。陳琳知道自己的身份,就
是徐源想公開娶她,她都不會答應,有徐源的姑姑證婚,搞這樣一個儀式算是方
家對她最好的承認。這個婚禮雖然簡單,陳琳卻很期盼。唯一讓陳琳擔心的是,
要是哪天方家長輩知道她和方玉龍也上床,會不會被方家人恥笑。
兩人在王瑜的主持下完成了拜堂的禮節,之後便入了洞房。王瑜完成了任務,
陪同方蘭離開了酒店。
「琳姐,開心嗎?」方玉龍坐在床邊,輕輕拉下了美女區長頭上的紅蓋頭。
陳琳呆呆地看著方玉龍,吃驚道:「玉龍,怎麼是你?」
「琳姐,怎麼就不能是我?難道琳姐不願意和我拜堂成親嗎?」
「不是……之前不是講好了嗎?是不是徐源他變卦了?」陳琳和兩兄弟中的
誰拜堂成親都一樣,只是和原定計劃不一樣,有些意外。或許是徐源鐵了心要讓
她跟方玉龍,所以才方玉龍來拜堂的,也算是向她表達一種態度吧。
「當然不是。有人代替你和我哥在另一個地方拜堂了。我姑姑和我哥都以為
和他拜堂的人是你呢。」
「有人代替我和你哥拜堂了?誰……梁紅鈺?」陳琳一下子就想到了梁紅鈺,
那個和她身材差不多的美婦人。海鳳凰都將她和梁紅鈺搞混了,如果遮著紅蓋頭,
誰能分得出來啊。
「琳姐真聰明。」方玉龍脫了紅色的禮服,將一身火紅的陳琳壓在了身下。
「可是……梁紅鈺怎麼會同意來拜堂的?剛才我是冒充了梁紅鈺……玉龍,
你讓你姑姑為你和梁紅鈺證婚了?」陳琳還在糾結梁紅鈺拜堂的事情,梁紅鈺可
是徐源的岳母,怎麼會同意來跟方玉龍拜堂?
「其實我姑姑早知道我和紅鈺的事情了,只是大家嘴上不說罷了,反正剛才
拜堂,大家都看不見,就少了很多尷尬。紅鈺答應和我拜堂,也是表明她的態度,
她以後不會找別的男人,她名下的財產以後都會留給莉莉和小雪兩位嫂子。」
「那你哥和梁紅鈺現在……」
「你說他們現在能幹什麼?當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再怎麼說,今天晚上
都是他們的新婚之夜。琳姐,別管他們了,我們該真正入洞房了。」
「大色鬼,大流氓……」陳琳沒想到方玉龍會安排這樣一出「換妻」的劇目,
想到徐源和梁紅鈺在另一個地方做女婿岳母亂倫的事情,又覺得身上的男人淫蕩
下流。
陳琳穿著古典的禮服,脫起來有些繁瑣,方玉龍卻格外有興趣,慢慢解著陳
琳胸口的盤扣。陳琳胸部豐碩,將禮服繃得很緊,方玉龍每解開一個扣子,那扣
子便立刻向兩邊彈開了,露出裡面紅色的打底衫來。
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儀式,也沒外人參加,但至少方家人肯定了她的存在。
以後她不再是單槍匹馬在體制裡闖蕩,有人照應,有人幫助了。陳琳躺在酒店的
「婚床」上,感覺自己找到了一個安全的港灣。唯一讓陳琳感到心慌的,就是她
和兩兄弟的關係。
「玉龍,你姑姑她……她知道我們的事情嗎?」
「我姑姑怎麼會知道呢,琳姐你就放心吧。今天你可是我的新娘子,不想主
動點嗎?」方玉龍自然不會告訴陳琳真相,興致勃勃解著陳琳大紅禮服上的扣子。
陳琳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著,更是勾起了男人佔有的慾望。方玉龍解開了陳
琳禮服上的扣子,將美女區長的上衣都脫了去,隔著胸罩輕揉著美女區長的乳房。
陳琳臉色桃紅,伸手解開了方玉龍的褲子。她和傅玉明結婚的時候是什麼模
樣,陳琳已經記不清了,反正沒現在這麼主動。不管方玉龍以後會和誰結婚,至
少今天晚上,自己是他的新娘子,和他做愛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陳琳扒下了方玉龍的褲子,男人的性器像長矛一樣對著她的臉。陳琳對這根
大肉棒的記憶深刻,深刻到其他男人的性器是什麼模樣,她已經沒概念了。在方
玉龍之前,陳琳經歷過三個男人,包括付出真情的徐源。前幾天還在神秘俱樂部
和徐源交歡過,陳琳對他的性器都沒什麼深刻的印象了。陳琳第一次看到方玉龍
的性器,心裡就極為震憾,只是當時的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以後的某一天,
這根怪異的大肉棒會插進她的小騷穴,而今天晚上,她更是成了方玉龍的新娘。
方玉龍倒趴在了陳琳身上,大肉棒正對著美女區長的俏臉,雙手側拉下了美
女區長的紅色裙子。陳琳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撫摸玩弄她的陰唇和陰蒂,甚至能
感覺到男人盯著她陰戶的火熱的目光。男人就像超人一樣,目光帶著灼熱她肉棒
的能量。
「嗯……玉龍,別這樣看了……那裡有什麼好看的……」即便陳琳經歷豐富,
面對方玉龍如此近距離觀察她的陰部,美女區長臉上還是火辣辣的。
「有什麼關係,琳姐現在是我的老婆,做老公的當然要看清楚老婆身上的每
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方玉龍用力扒開了陳琳的大腿,低頭輕咬著美女區長
那玉芽般的陰蒂,鼻尖不斷摩擦著美女區長濕潤的陰唇。
「啊……嗯……」陳琳輕捋著方玉龍的肉棒,紅唇含住了男人碩大的龜頭,
鼻息間發出誘人的呻吟……
白馬別館。
房間裡點了紅燭,光線有些昏暗。梁紅鈺端坐在床邊,也不知道方蘭和方玉
龍是否離開了別館,等著和她拜堂的女婿揭下她的紅蓋頭。徐源看著端坐在床邊
的新娘子,回想著他和陳琳的往事。從學生時代起,他就開始迷戀陳琳了,年少
的他也曾幻想娶陳琳做老婆,但也只是幻想。後來他真的得到了陳琳,也只能私
下交往,沒想到今天能在姑姑的見證下和陳琳拜堂成親,也算是他對陳琳有所交
待了。即便將來他去了國外,方家依然會照顧陳琳。
「琳姐,你說這是不是我們的命,讓我們總是相互錯過。我暗戀你的時候,
你結婚了。我們在一起了,又不能結婚。今天晚上我們拜堂成親,我又要離開江
東了。」徐源坐在新娘子身邊,輕輕握著美婦人的玉掌。
梁紅鈺被徐源握著手掌,心裡有幾分羞澀,又有幾分氣惱。跟她拜了堂,心
裡還盡想著陳琳,竟然沒發現新娘子已經換了人,真是該打。當然,此刻梁紅鈺
更擔心方蘭是否已經離開了,要是方蘭還在,知道和徐源拜堂的是她,那可糗大
了。
徐源感覺到了梁紅鈺的變化,他握著的柔軟手掌變得有些僵硬。「琳姐,你
怎麼了?」徐源輕輕揭下了新娘子的紅蓋頭,整個人都呆住了,新娘子不是陳琳,
而是他的俏岳母。
梁紅鈺見徐源一臉吃驚的模樣,心裡又好氣又好笑。此刻,美婦人體會到了
方玉龍的某種樂趣。她和徐源拜堂的時候,方玉龍肯定在一邊偷著樂。想到這裡,
梁紅鈺氣消了大半,問徐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玉龍說陳琳不開心,想讓我結婚前和她辦個儀式,讓我姑姑
來當證婚人。我姑姑知道醜醜是我和陳琳的孩子,也樂意來當證婚人,事情都是
玉龍安排的。紅鈺,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是玉龍安排的。我……我和他的事情,你姑姑也知道。玉龍說你和莉
莉她們要去英國發展,我一個人留在江東會很孤單,就想通過這個方式安慰我。
我想他安排了兩場儀式,然後把我和陳琳偷偷換了。玉龍他肯定是知道了我們的
事情。」
驚訝之餘,徐源還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和梁紅鈺關係隱秘,只有海鳳凰知道,
方玉龍是怎麼知道的?如果說醜醜暴露了他和陳琳的關係,方玉龍又如何得知他
和梁紅鈺的事情?
「阿源,我們現在怎麼辦?」梁紅鈺見徐源發呆,又問徐源。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玉龍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我們也不用像以前那
樣遮遮掩掩了。紅鈺,沒想到你比莉莉和小雪更早成為我的新娘子,真是太讓人
興奮了。」
「你還說,小心被莉莉和小雪知道了。」梁紅鈺聽徐源說起女兒,臉色羞紅。
她答應和方玉龍拜堂已經覺得很羞恥了,沒想到方玉龍還變成了徐源,真要被女
兒知道了,她的臉往哪兒擱啊。
「紅鈺,你說玉龍是怎麼知道我們的事情的?難道你和玉龍在一起的時候說
漏嘴了?」徐源解開了梁紅鈺胸口的盤扣,撫摸著美婦人的乳房,又將美婦人的
裙子脫了下來,用下體摩擦著美婦人的陰部。
「不會的,我和玉龍一起的時候根本不說你的事情,我想肯定是前幾天你去
那個會所的時候被玉龍發現了。」
「那天你也去會所了?我怎麼沒見到你?」徐源停了下來,趴在美艷的岳母
身上,驚訝地看著美婦人的俏臉。
「那天我也去了會所,玉龍帶我去了一個包廂,就在你和陳琳幽會的包廂隔
壁,那個包廂裡有機關,可以看到你和陳琳約會,也能聽到你們說話。我怕碰到
你和陳琳尷尬,又怕被玉龍看出我們的事情,在你和陳琳整理衣服的時候就離開
了。後面發生什麼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天我和琳姐分開後碰到了鳳凰,我帶鳳凰又去了那個包
廂,鳳凰不知道我和琳姐的事情,以為琳姐是你,我就認了。那個時候玉龍肯定
和琳姐在隔壁包間,聽到我和鳳凰說話了。話又說回來,那時候紅鈺看著我和琳
姐做愛被玉龍肏小騷屄一定很興奮很刺激吧?」聽梁紅鈺說那天晚上的事情,徐
源心裡有幾分忌妒,用力拉下了美婦人的紅色內褲。
梁紅鈺在徐源眼裡看到了強烈的佔有慾,又聽徐源說到那天的場景,一顆心
又蕩漾開來,飛快地解開了男人的褲子,徐源迫不及待挺著堅硬的肉棒,插進了
美艷岳母緊致的小騷穴。梁紅鈺身上的新娘禮服變得凌亂不堪,美婦人豐滿的乳
房從衣襟間頂開,在男人的進攻下不斷晃動著。
梁紅鈺被徐源撞擊得心神蕩漾,伸手勾住了徐源的脖子,和徐源熱吻起來。
徐源親吻著美婦人的紅唇,還在想著拜堂的事情。小弟安排這出「換妻」的戲碼,
肯定是想挑明他們兄弟兩人和梁陳兩女的關係,雖然不知道陳琳和小弟現在在什
麼地方,但肯定也在今天晚上拜堂成親了,說不定會趕到這裡來,到時候會發生
什麼事情?
徐源想到了方玉龍在會所舞台上調教谷琬妤的場景。既然他們兄弟兩個和兩
位美婦人彼此都知道了彼此之間的關係,在一起玩點刺激的遊戲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小弟抱著陳琳在旁邊瘋狂交媾,徐源又變得興奮起來,抱著梁紅鈺的雙腿開
始了新一輪的衝刺。
「啊……你不留點力氣……啊……」徐源想的事情,梁紅鈺也想到了。想到
她和陳琳要同時面對方玉龍和徐源,美婦人就感覺臉似火燒。她和陳琳平日裡都
算得上是外表端莊的婦人,將要聚在一起淫亂,總感覺怪怪的。
「我的好老婆,好岳母,你就放心吧,這點力氣我還是有的。」徐源低頭盯
著他和美艷岳母性器相交的地方,看著他粗大的肉棒不斷插入美艷岳母的陰道,
說不定不久之後,他小弟的肉棒就會插進這個令人銷魂的騷肉洞裡。在小弟佔有
岳母大人之前,岳母大人的美艷身體可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紅鈺,你覺得玉龍和琳姐會過來嗎?」房間裡的溫度並不算高,激烈交歡
之後,徐源摟著梁紅鈺光滑的身體躲在被窩裡,一雙大手在美婦人身上游動著,
撫摸著美婦人光滑的肌膚。
「這事你比我更清楚啊,被你們兩個纏上,也不知我上輩子作了什麼孽。」
梁紅鈺在徐源手背上掐下了,雙腿交疊著摩擦了下,總感覺徐源射在她陰道裡的
精液太多,要掉出來了。
「那玉龍來了,你選我還是選玉龍?我的岳母好老婆。」徐源緊摟著梁紅鈺,
一隻手掌又滑到了美婦人的私處。
「一個都不選,你們兩個都是不要臉的大混蛋。」梁紅鈺緊緊夾住了雙腿,
阻止徐源的手掌插進她的私處。對於美婦人來說,讓她選男伴公開淫亂,實在有
些難以接受。如果是被動接受呢?梁紅鈺知道今天晚上方玉龍這麼安排,肯定還
會發生別的事情。如果只是想看真人做愛,只要到那個會所去就行了,方玉龍肯
定是想抽掉那層玻璃,讓他和徐源還有她和陳琳在同一個空間裡做愛。
「大少爺,浴湯準備好了,請大少爺帶新娘子去沐浴。」正當徐源和梁紅鈺
在被窩裡討論如何配對的時候,美女管家在屋外叫他們去沐浴了。梁紅鈺聽到女
管家的叫聲,還有些羞澀,不肯起床,被徐源一把抱了起來。
「紅鈺不用擔心她,玉龍既然讓她來伺候你,說明她嘴巴肯定是牢的。」徐
源當然知道梁紅鈺擔心什麼,畢竟她是他的岳母。她和小弟上床,被外人知道了,
最多說她風流,要是和他上床的事情傳了出去,那就不是「風流」兩字可以形容
的了。
換了一身鏤空女僕裝的女管家為徐源打開了浴室的門,頓時從裡面衝出一股
熱浪來。浴室裡的壁爐燒得很旺,水池冒著陣陣熱氣,絲毫沒有隆冬的寒意。女
管家解開了裹在徐源和梁紅鈺身上的毛巾毯,露出兩人赤裸的身體。
徐源的身體比不上方玉龍強壯,但相對於別的男人來說,他的身材是很好的。
畢竟他年輕,不像其他人到中年發福的有錢人。在澄江風光無限的谷琬妤剛認識
徐源的時候,還曾幻想過成為徐源的情人。那時候的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會
有徐源親密接觸的一天,只是她不再是華勝集團的董事長夫人,而是方家的女管
家,而徐源成了方家大少,成了她的主人。
女管家的舉動讓梁紅鈺更感羞恥,漲紅了臉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躲。她和女
管家也算是熟悉了,如果是女管家伺候她和方玉龍,她或許容易接受,但此刻抱
著她的是徐源,是她的女婿,即便知道晚上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時間也讓她難以
打開心結。對梁紅鈺來說,即便是小範圍公開她和徐源的關係也和讓她在大庭廣
眾之下赤身裸體差不多。
「大少爺,可以把梁夫人放下來了。」和梁紅鈺羞恥的心態不同,女管家對
女婿和岳母的姦情已經是見慣不怪了。徐源和梁紅鈺還只是偷情,方玉龍可是時
常和喬秋蓉張重月母女同床的。
在女管家的引導下,徐源和梁紅鈺坐在石凳上沖洗,女管家脫下了性感的女
僕裝,用她柔軟挺拔的乳房為徐源推洗後背。梁紅鈺坐在旁邊,看著女管家伺候
徐源洗澡,那嫻熟的動作表明,女管家經常這樣伺候方玉龍洗澡。梁紅鈺想到了
樟林苑地下下室那個大浴室,想到了她第一次和方玉龍發生關係後,方玉龍的貼
身丫環,她的半個學生伺候她和方玉龍洗澡的情景。說起來,女管家還是王瑜的
舅媽呢。
谷琬妤算是徐源送給方玉龍的禮物,雖然徐源對這位原華勝集團的董事長夫
人沒什麼特別的慾望,但谷琬妤這樣伺候他洗澡,他的身體不可避免會有反應。
谷琬妤或許比不上陳琳和梁紅鈺,但她也是澄江出名的美人,在她當董事長夫人
那些年,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背後意淫她呢。
女管家雙手在徐源身上滑動著,一直摸到了男人的胯間。沐浴露讓女管家的
雙手更加柔滑,摸得徐源舒服無比,肉棒高高翹了起來,又熱又硬。
「大少爺,要我幫你弄出來,還是準備接下來的儀式?」
「接下來還有儀式?」聽女管家這麼說,梁紅鈺和徐源都有些好奇,問方玉
龍還安排了什麼活動。
「是的,大少爺和梁夫人拜了堂,還沒有和陳夫人舉行儀式呢,少爺還安排
了一場西式的婚禮,地點就在大少爺和梁夫人去過的會所。」
冬天晚上很冷,從暖和的房間裡出來的陳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陳琳緊摟著
方玉龍走向停車場,還不時回頭張望著。酒店的燈光在山林間顯得有些昏暗,有
種人間仙境的恍惚感覺。
「玉龍,我們這是要去哪裡?」陳琳見車子過江,就想到了神秘會所裡的劇
場。她有一種預感,今天晚上,她和梁紅鈺會成為那個舞台的主角。也許只有在
那種場合,才能消除四人裸身相對的尷尬。
劇場的大幕落下,報幕的主持人在一場劇目結束後上台說道:「今天晚上,
在這個舞台上將進行一場特別的婚禮,請各位貴賓見證他們的婚禮。」當大幕再
次升起,舞台已經佈置成了婚禮現場。
戴著精美面具的梁紅鈺和陳琳分別站在舞台上的兩側,兩女都被舞台的佈置
驚呆了,雖然都只是投影和畫板,但跟真的教堂沒什麼區別。舞台的燈光突然變
暗,點亮的燭台被推到了舞台中央。這時候,劇場裡響起了婚禮進行曲,而方玉
龍和徐源也在三名黑禮服男人的簇擁下,走到了舞台的中央。
梁紅鈺和陳琳都以為方玉龍只是安排了方蘭為她們證婚,沒想到還安排了這
個場景。兩女隱隱猜到了後面要發生的事情,或許會淫蕩無比,但這一刻是神聖
的。她們都不是基督徒,卻對即將舉行的儀式充滿了期待。
兩盞聚光燈照到了梁紅鈺和陳琳的身上,讓兩位新娘一下子成為眾人的焦點。
梁紅鈺和陳琳身材火辣,又穿著半透明的蕾絲婚紗,大V 型的領口露出半個豐挺
的乳房,引得台下的觀眾發出陣陣尖叫。戴著面具的梁紅鈺和陳琳感覺到了男人
們充滿慾望的目光,羞澀的同時又有幾分得意。舞台兩側各有三位穿著婚紗的伴
娘挽著披在兩位新娘身上的白紗,簇擁著兩位新娘緩緩走上舞台,沿著鋪設的紅
地毯向著兩位新郎官走去。
梁紅鈺和陳琳都穿著高跟鞋,身體挺得筆直。兩位美婦人的胸部和臀部都飽
滿有型,半透明的潔白婚紗下隱隱可見的乳峰和臀丘隨著兩位美婦的步伐搖曳顫
動。此時此刻,兩位美婦比那些常年走T 台的模特更有風情,更有吸引力。別說
站在舞台中央的方玉龍和徐源,便是台下的觀眾,都被兩位新娘的美艷風韻勾得
心神蕩漾。
緊接著,身著黑色長袍的神父在聚光燈的照射下走上舞台,在四位新人面前
停了下來。神父看了看四位新人,打開禮儀本宣讀:「主啊,我們來到你的面前,
目睹祝福這兩對進入神聖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他們合為一體,恭行婚禮
終身偕老,地久天長。從此共喜走天路,互愛,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賜福盈
門,使他們均沾洪恩,聖靈感化,敬愛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頌揚。」
之後,神父又面對台下的觀眾責問道:「在婚約即將締成時,若有任何阻礙
他們結合的事實,請馬上提出,或永遠保持緘默。」
台下很安靜,神父又看著禮儀本對兩女說道:「陳小姐,梁小姐,你們是否
願意讓徐先生和方先生成為你的丈夫,與他們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
論貧窮還是富貴,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們,照顧他們,尊重他們,永遠對他
們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梁紅鈺和陳琳不知道方玉龍會安排四人舉辦一個儀式,聽到神父的話都羞澀
不已,輕聲說道:「我們願意。」
「徐先生,方先生,你們是否願意讓陳小姐和梁小姐成為你們的妻子,與她
們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貴,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
們,照顧她們,尊重她們,永遠對她們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們願意。」徐源和方玉龍的回答乾脆而響亮。
神父又轉向觀眾道:「你們是否都願意為他們的結婚誓言做證?」
劇場裡的觀眾原本不算多,也不知是不是方玉龍故意散佈了消息,還是其他
人傳出去的,會所裡好多客人都聚到了劇場,看這場特別的婚禮。當兩女看到台
下突然變多的觀眾都嚇了一跳。台下的觀眾聽到神父的問話,立刻起哄道:「我
們願意!」
神父:「請新郎新娘宣誓並交換信物。」
徐源不知道該怎麼辦,跟著方玉龍拉起了站在他對面的陳琳的右手,身穿伴
娘禮服的女管家將禮儀本放到兩人面前,徐源和方玉龍照著禮儀本上的念道:「
我們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們成為我們的妻子,從今天起,不論禍福還
是貴賤,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們,珍視你們,直至生命的盡頭。」
徐源和方玉龍放下手,陳琳和梁紅鈺舉起了他們的手,照著禮儀本念道:「
我們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們成為我們的丈夫,從今天起,不論禍福還
是貴賤,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們,珍視你們,直至生命的盡頭。」
神父對戒指企求主賜福:「主啊,戒指將代表他們發出誓言的約束。」身邊
的伴郎伴娘和台下知道禮儀的觀眾都喊道:「阿門。」
交換戒指後,神父又道:「新娘新郎互相發誓並接受了戒指,我以聖父聖子
聖靈的名義宣佈你們結為夫婦。上帝將你們結合在一起,任何人不得拆散。阿門。」
就當梁紅鈺和陳琳以為儀式要結束的時候,神父又高聲說道:「現在,進行
儀式的最後環節,也是最神聖的環節。這個環節擔負著繁衍人類的神聖使命,請
新郎新娘在神面前交換——彼此的體液!」
陳琳和梁紅鈺都知道儀式結束,真正的淫亂樂章就會開始。但她們無論如何
也想不到,神父會在舞台上大聲說出來,還把這件事情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好像
真的是神聖的使命。看著兄弟兩人嘴角露出的淫笑,兩位美婦人知道,今天晚上,
她們將在一大群陌生男人面前和兄弟兩人交媾。雖然戴著面具,兩女心裡還是怦
怦直跳。
梁紅鈺和陳琳還在發愣,主持人又在一旁大聲說道:「舞台上有六位美麗的
伴娘還沒有伴侶,有誰願意上來和這些美麗的伴娘共度這美好的新婚之夜?」
「我……」台下的男賓紛紛舉起了手,有幾個男人甚至要衝上舞台,但被工
作人員擋住了。當男人多的時候,便由伴娘挑選她們喜歡的客人了。伴娘們拿著
花球,朝著她們心儀的男賓拋去,搶到花球的男賓立刻衝上台,摟著他們心儀的
美女伴娘淫亂起來。
工作人員推走了燭台,換上了式各樣做愛用的道具。其中兩隻較大的沙發被
推到了舞台的中央,舞台上方落下半透明的粉色輕紗,輕紗下掛著喜慶的精美的
流蘇,四面輕紗像屏風一樣將兩對新人和沙發罩在了中間。雖然視線變得模糊,
梁紅鈺和陳琳還是能看到輕紗外發生的一切,更別說還有各種淫蕩的叫聲。
「紅姐,現在我們可是夫妻了,你應該放鬆些,就像平時那樣。紅姐的身姿
可是最美的。」方玉龍緊摟著梁紅鈺,雙手在美婦人身上遊走,撫摸著美婦人挺
翹的臀峰。梁紅鈺身子一顫,倒在了旁邊的沙發上。美婦人穿著真空的婚紗,掀
起長長的裙擺便露出美婦人嬌嫩的陰戶。
梁紅鈺微閉著眼睛,看到女管家走到方玉龍身邊,為方玉龍脫下禮服。赤身
裸體的方玉龍鑽進了梁紅鈺的裙擺,對著美婦人的陰唇親吻起來。雖然之前已經
和女婿交歡過了,但在大庭廣眾之下,在眾人注目的舞台上,被方玉龍吮吸陰唇
的梁紅鈺很快又變得慾火焚身,躺在沙發上用力扭動著身體。
徐源見方玉龍和美艷岳母已經開始了淫亂的樂章,自不甘落後,手掌也滑進
了陳琳的雙腿間。陳琳臉以火燒,看著薄紗外面淫亂的場景,和梁紅鈺一樣倒在
了沙發上。徐源和方玉龍一樣鑽進了陳琳的胯間,在婚紗下吮吸著美女區長的陰
唇。突然間,一雙柔軟的手掌從徐源的後背滑到了他的胸口,為他脫下了黑色的
禮服,徐源扭頭一看,正是被方玉龍調教得百依百順的美女管家。
當方玉龍的舌尖在梁紅鈺的陰道裡攪動的時候,美婦人突然又想到女婿的精
液澆灌過她的花心。雖說洗澡的時候她已經用心清洗了自己的陰戶,但是徐源的
大肉棒狠狠插入了她的陰道深處,在裡面射了很多精液,萬一沒清洗乾淨,有髒
東西隨著她的淫水噴出來,豈不是太尷尬了?梁紅鈺的大腿緊緊夾住了方玉龍的
頭,想要阻止男人的舌尖繼續深入她的陰道。越是擔心,美婦人的身體就越感覺
刺激,繃緊的身體一陣顫抖,一汩淫液從子宮深處洩出。方玉龍雙唇完全合在她
的陰唇外,像吸奶的嬰兒一樣含住了她的陰唇吮吸,似要將她蜜穴裡的愛液都吸
光。
「啊……」梁紅鈺身體向沙發外滑了下,雙腿被方玉龍抬了起來。白色的裙
擺頓時落下,露出兩條光滑筆直的玉腿,和一雙閃亮的銀色高跟水晶皮鞋。梁紅
鈺瞇著眼睛,看著閃亮的水晶鞋在頭頂上晃動,最後無力地垂了下來,玉腿耷拉
在方玉龍肩頭。
「紅姐,現在該換你盡新娘的義務了。」方玉龍和梁紅鈺換了個位置,從到
了沙發上。梁紅鈺挽了下潔白的婚紗,盡顯高貴的身體緩緩蹲下,趴到了方玉龍
的胯間。男人的肉棒對梁紅鈺來說絲毫不陌生,每次這般近距離觀察都意味著她
的紅唇將要含住男人的龜頭吮吸摩擦。
徐源聽到了身邊不一樣的咂嘴聲,從陳琳的婚紗下探出頭來,看到旁邊的美
艷岳母和小弟已經換了位置。一身潔白婚紗的美艷岳母正趴在小弟的胯間,含著
小弟的大肉棒吞吐著。雖然梁紅鈺也為徐源口交過,但穿著婚紗的模樣和往常的
感覺大不相同。徐源頓時感覺身體一陣臊熱,從陳琳胯間站了起來,胯間的肉棒
像旗桿一樣挺著,脹得他隱隱作痛。陳琳還穿著婚紗半躺在沙發上,看著徐源被
女管家脫光了衣服,肉棒高高翹起,又看到旁邊的梁紅鈺為方玉龍口交,自然知
道徐源看她的眼神代表著什麼。
陳琳瞪了徐源一眼,坐直了身體,用手握住了男人的肉棒,張開紅唇含住了
男人的龜頭。徐源踞高臨下,看著陳琳的雙乳在婚紗的包裹下微微顫動的樣子,
忍不住將雙手壓到了陳琳的胸口,隔著婚紗搓揉著那對誘人的乳房。
陳琳的手掌鬆開了徐源的肉棒,雙手滑到徐源的背後,撫摸著徐源的後背和
屁股,張開的嘴巴將徐源的肉棒吃進了大半。突然間,又一隻大手摸在她腰間,
然後插到了她的臀溝裡。陳琳知道,那是旁邊沙發上的方玉龍將手伸了過來。
「紅姐,好老婆,大哥馬上就要娶你女兒了,你是不是應該先教導一下大哥
有關床上的知識?」方玉龍將梁紅鈺扶了起來,讓梁紅鈺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臉正對著陳琳和徐源,將陳琳為徐源口交的樣子看得清清楚楚。
「啊!」梁紅鈺的臀丘高高翹起,方玉龍挺著大肉棒狠狠插進了美婦人的小
騷穴。梁紅鈺猝不及防,俏臉對著徐源的肉棒撞了過去,將為徐源口交的陳琳撞
開了。
美女管家引導著徐源坐到了沙發上,方玉龍抱著梁紅鈺的腰胯凌空而起,將
美婦人抱到了徐源胯間。徐源躺在沙發上,視線完全被美女管家擋住了,但他知
道,此刻為他口咬的人已經換成了他的美艷岳母。
梁紅鈺含著徐源的肉棒,陰道又被方玉龍的大肉棒塞滿了,想通過浪叫來發
洩她內心的慾望都不行,只能發出些許嗚嗚的呻吟來。美女管家跪在沙發上,將
徐源的臉埋在她胸口摩擦著,頗有幾分喧兵奪主的味道,讓新娘之一的陳琳成了
孤家寡人。
陳琳看著方玉龍抱著梁紅鈺的屁股猛烈撞擊。梁紅鈺的婚紗裙擺圍在了她渾
圓的屁股四周,那樣子讓陳琳忍不住想到了向日葵。向日葵?陳琳自己都忍不住
笑了起來。潔白的婚紗包著梁紅鈺圓圓的屁股,不就像個「向日葵」嗎?再說,
此時此刻,梁紅鈺的這棵「向日葵」正在被男人狠狠地日呢。
方玉龍鬆開了梁紅鈺的腰肢,對陳琳勾了勾手指,陳琳俏臉通紅,走到了方
玉龍身邊,和方玉龍熱吻起來。方玉龍挺著屁股抽插著梁紅鈺的小騷穴,雙手用
力搓揉著陳琳的雙乳,嘴巴吻得陳琳差點喘不過氣來。
「啊……啊……」陳琳掙脫了方玉龍霸道的親吻,大口呼吸著。梁紅鈺則雙
手撐在沙發上,被婚紗包裹著的身體不停顫抖。在方玉龍大肉棒的抽插下,她已
經達到了高潮。方玉龍突然抽出了肉棒,沒了支撐的梁紅鈺感覺雙腿酸軟,倒在
了徐源的胯間,紅唇吐出了徐源的肉棒,和陳琳一樣大口呼吸著。
美女管家扭頭看了眼,輕輕滑下身體,用她濕潤的陰唇摩擦著徐源的龜頭。
徐源知道女管家已經得到了方玉龍的命令,為他提供最香艷的服務。他也想嘗嘗
曾經的澄江第一美女董事長夫人是什麼味道,挺著大肉棒用力插進了女管家的小
騷穴。也許是年輕,也許是沒生育過,徐源覺得女管家的陰道非常緊致。怪不得
不怎麼喜歡女色的周大江都會被這女人迷住,臉蛋長得漂亮是一個因素,恐怕小
穴插起來舒服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方玉龍將陳琳推到了徐源身邊,抓著美女區長的雙腿高高抬起。婚紗的裙擺
滑下,露出美女區長嬌嫩的陰戶,方玉龍看著徐源的肉棒插進了女管家的陰道,
挺著大肉棒插進了陳琳的陰戶。陳琳的陰道早就濕滑無比,方玉龍的大肉棒一插
到底,狠狠撞在了陳琳的花心上,陳琳忍不住大聲淫叫起來。
淫亂的氣氛讓陳琳和梁紅鈺都放開了身心。陳琳知道,在這樣的舞台上,無
論她表現得如何淫蕩,都無法達到「淫」的極致。
看著豐滿的乳房在婚紗下晃動,搖出陣陣性感誘人的乳波,方玉龍突然對徐
源說道:「大哥,今天是兩位新娘子最美的日子,要不要展示一下兩位新娘子最
美的身體?」
「怎麼展示法?」女管家的床上功夫比徐源預想的厲害多了,他努力挺起了
胯部,感受著女管家陰唇夾著他肉棒扭動的快感。徐源知道方玉龍曾在會所的舞
台上公開表演過,不避諱這種事情,只是不知道今天晚上有什麼特別的點子,又
要如何展示兩位美婦人性感妖嬈的身體。
方玉龍在女管家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女管家點了點頭,從徐源身上起來,走
出了輕紗帳。
「你們兩個大混蛋又要幹什麼壞事?」陳琳耳朵不聾,聽到了方玉龍和徐源
說的話,頓時羞不可耐,隔著一層輕紗都讓她感覺很羞恥了,兩兄弟還想要對眾
人展示她和梁紅鈺的身體,難道讓她們躺在沙發或者某個道具上,讓台下的觀眾
欣賞?
「好老婆,馬上你們就會知道的,肯定很刺激。」方玉龍將陳琳抱了起來,
讓陳琳跪趴在沙發上,他從後面進入了陳琳的身體。陳琳的視野變得開闊,可以
看到舞台上和觀眾席上一片淫亂,也不知道有多少對無恥男女在當眾交媾。
「啊!」陳琳耳邊響起了一個女人的呻吟聲。陳琳扭頭看去,只見輕紗帳外,
一個穿著婚紗的伴娘跨坐在木馬道具上,柔軟的胸膛緊貼著木馬,臀部高高抬起。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坐在那伴娘的身後,挺著肉棒正奮力抽插著伴娘的陰戶。
木馬在男人的抽插下前後晃動,坐在上面的伴娘自然跟著心神晃蕩。
也許是感覺到陳琳在看她,那伴娘扭頭看向陳琳,隔著輕紗和陳琳對視起來。
伴娘沒有戴面具,陳琳一下子就看清了伴娘的臉,正是上次和方玉龍來會所,方
玉龍換籌碼給了五千小費的那個女孩。陳琳在心裡歎了口氣,沒想到這個女孩這
麼快就被金錢的誘惑吞沒了。
看著方玉龍和陳琳在沙發上交歡,徐源也將梁紅鈺抱了起來,和陳琳並排跪
在沙發上,他從後面進入了美艷岳母的嬌嫩身體。兩位美婦人並排跪在沙發上,
豐滿的臀丘不時碰撞在一起。陳琳和梁紅鈺對視了一眼,更覺得嬌羞,低下頭不
再看四周淫亂的景象。
在沙發上交媾了幾分鐘後,方玉龍又將陳琳抱了起來,那粗大的肉棒依舊插
在美女區長嬌嫩的陰戶裡。方玉龍力大無比,一手摟著陳琳的腰,一手摟著陳琳
的胸,美女區長像飛翔的小鳥一樣張開了四肢。陳琳身體失衡,驚叫起來,揮舞
著雙手抓住了方玉龍的胳膊。
「咚!」金色的高跟鞋踩在舞台上,發出擊鼓般的聲響。陳琳雙腿著地,伸
出雙手緊緊抓住了輕紗上方的金屬橫桿。陳琳和梁紅鈺都戴著仿真的硅膠面具,
上面還畫著精美的彩繪,輕紗罩在她臉上,又讓她多了幾分神秘的感覺。徐源見
方玉龍抱著陳琳到了輕紗邊,便學著方玉龍的樣子將美艷岳母托了起來。徐源的
臂力不如方玉龍,這個動作做起來頗為吃力,梁紅鈺配合著徐源,雙腿向後緊緊
纏在徐源腰上。
方玉龍見徐源抱著梁紅鈺到位,頂著陳琳的屁股向前衝,讓美女區長的胸部
高高挺起,粉色的輕紗像充滿張力的薄膜壓在美女區長的胸口,頓時勾出兩座高
聳的乳峰來,引得台下觀戰的男人發出陣陣的狼嚎。
「把婚紗脫了……脫了婚紗……」
陳琳和梁紅鈺聽到台下男人們的尖叫,既羞恥又興奮。眼前的場景讓她們明
白了兄弟兩人的意圖,他們要隔著粉色的輕紗向眾人展示她們的肉體。方玉龍雙
手抓住了陳琳婚紗的領口,只聽見「刺啦」一聲,美女區長的婚紗向兩邊扯開,
那對豐滿的乳房失去束縛,頓時在美女區長胸口跳動起來。原本就透明的輕紗完
全貼在了陳琳的乳房上,幾乎變成了完全透明的東西。
又是「刺啦」一聲,徐源把梁紅鈺的婚紗扯開了,輕紗同樣貼在美婦人的乳
房上。男人的肉棒還在兩位美婦人的肉穴裡撞擊,頂得兩位美婦人的身體不住聳
動,敏感的乳頭摩擦著輕紗,酥酥的,癢癢的。陳琳和梁紅鈺的乳房都堪稱極品,
隔著輕紗跳動的模樣更是誘人無比。聚光燈照在兩位美婦人的胸口,那畫面唯美
又淫蕩,讓台下的男人們看得情慾高漲。
正當陳琳和梁紅鈺以為自己的乳房成為整個舞台的焦點而感到羞恥的時候,
兩男兩女走進了輕紗圍成的小空間裡。這兩男兩女都穿著正裝,和身著破碎婚紗
的兩位美婦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方玉龍見兩男兩女進了紗帳,拉著陳琳向後退
了兩步。雙手也鬆開了陳琳的肩膀,拉住了陳琳的手腕。陳琳雙手鬆開吊著輕紗
的橫桿,雙腿站立不穩,立刻失去了平衡,上身向前傾倒,屁股向後死死頂住了
方玉龍的胯部。
「啊……」陳琳胳膊向後扭著,有些酸痛,忍不住叫出聲來。一個女人跪到
了陳琳面前,伸手托住了陳琳的身體,戴著白手套的雙掌正好托在陳琳豐滿的乳
房上。陳琳身體有了支撐,立刻感覺手臂輕鬆多了。方玉龍鬆開了陳琳的手腕,
雙手撫摸著陳琳光滑的後背和豐潤的臀丘。跪在陳琳身前的女人雖然用力托著陳
琳的胸膛,但她無法保持固定,陳琳的身體壓著女人的雙臂不住顫抖著。陳琳知
道方玉龍雙手不再扶她,只靠女人托著她的胸膛,說不定隨時會掉下去,便將雙
手撐在了女人的肩頭,讓她的身體保持足夠的穩定,不會被身後的方玉龍撞趴下
去。
原本站在陳琳身後的男人見女助手托住了陳琳的胸膛,將手裡的紅絲帶纏到
了美婦人身上。這時候方玉龍還在猛插著陳琳的小騷穴,陳琳還沒回過神來,紅
絲帶已經纏到她身上了。當陳琳看清在她身上纏紅絲帶的竟然是個衣著整齊的大
男人時,羞憤至極,心裡直罵方玉龍變態。竟然讓一個大男人如此近距離看他們
交歡,變態!實在是太變態了!
陳琳感覺羞愧,那男人卻對方玉龍和陳琳的交媾無動於衷,雙手在陳琳的上
半身靈活遊走。男人的技藝非常嫻熟,紅絲帶如同蛛絲網一樣在陳琳身上擴散,
很快就在陳琳身上編織成了一張菱形的紅絲網。
乳房是兩位美婦人傲人的資本,今天展示的重點自然是兩位美婦人的乳房,
紅絲帶只是捆綁了陳琳的上半身,讓她的乳房在紅絲帶的捆綁下更顯豐碩。男人
捆綁的時候,手掌不可避免會碰到陳琳的乳房,雖然只是輕輕劃過,但對陳琳來
說也是羞愧無比。
這傢伙也真是的,竟然讓一個陌生男人來摸她的乳房。羞愧的陳琳扭頭看梁
紅鈺,發現梁紅鈺的情況和她一模一樣。頓時,美女區長心頭的尷尬便少了許多。
梁紅鈺的心情和陳琳差不多,如果是她一人被紅絲帶捆綁,美婦人心裡肯定會抗
拒,有陳琳作伴,尷尬就少了很多,有種即興瘋狂的感覺。
捆綁結束之後,兩男兩女離開了紗帳,方玉龍和徐源分別抱著陳琳和梁紅鈺
再次走到了輕紗邊,將捆綁後的兩女再次頂到了輕紗上。在聚光燈的照射下,陳
琳和梁紅鈺的乳房本就是焦點,此刻在紅絲帶的捆綁下,更成了焦點中的焦點。
男人們看到捆綁後的陳琳和梁紅鈺,再次發出了令兩位美婦人感到羞恥的嚎叫聲。
羞恥歸羞恥,看到台下的男人為她們的身體發出嚎叫,兩位美婦人還是感覺
到了異樣的興奮。當陳琳和梁紅鈺以為這就是男人所謂的「展示」時,之前的伴
郎又走上了舞台,走到了輕紗外,隔著輕紗撫摸著兩位美婦人的乳房。剛才捆綁
的時候,陌生男人只是劃過兩人的乳房,現在這些伴郎卻是隔著輕紗恣意撫摸,
伴隨著台下觀眾的嚎叫聲,陳琳和梁紅鈺都是羞憤無比,心裡暗罵兩兄弟荒淫無
恥。
「好老婆,別怕,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會在你身邊的。」方玉龍雙手穿過陳
琳的腋下,緊緊抱著陳琳,挺著肉棒快速抽插著美女區長的肉穴。陳琳的胸膛高
高挺起,那豐滿的乳房顯得越加挺拔。
真是羞死人了,竟然被那幾個陌生男人摸了乳房。陳琳和梁紅鈺的心態差不
多,感覺自己的乳房被陌生男人摸得火熱一片。聚光燈射出的光線好似帶著高溫,
要把她們的乳房都烤化了。
「乳房是女人的象徵,是哺育後代的神聖器官,撫摸新娘的乳房可以為新娘
祈福,各位觀眾如果想給兩位新娘祈福,就請上台來摸一下兩位新娘子純天然的
乳房。」陳琳和梁紅鈺以為那幾個伴郎摸過就結束了,沒想到劇場裡又響起了主
持人的聲音。
天啊,這兩個混蛋竟然要其他男人都來摸她們的乳房。看到台下騷動的男人,
陳琳和梁紅鈺都驚叫起來:「不要,不要這樣。」
「好老婆,不要出聲,他們又不知道你是誰,向他們展示一下你們傲人的奶
子,也算是教他們辨別一下真奶的方法,讓他們以後別被隆的假奶給騙了。他們
可是我們結婚的見證人,給些福利也是應該的。」
會所裡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但老婆總是別人的好。陳琳和梁紅鈺這麼火
辣的身材,又是戴著面具的貴賓,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這世上的漂亮女人很多,
大乳房的女人也很多,既漂亮乳房又大的女人也不少,但有幾個是真的就不好說
了。聽主持人說兩位新娘子都是純天然的大乳房,男賓們紛紛衝上台去。
「兄弟,你們真是好福氣,馬子的奶子又大又軟,還這麼挺,真是難得的極
品啊。」
「兄弟,看你們玩得這麼嗨,有沒有興趣交換一下,我帶來的馬子身材也不
錯啊,長得也漂亮,包你們滿意。」
男人們隔著輕紗撫摸著兩位美婦人的美乳,想跟徐源和方玉龍交換女伴。兄
弟兩人沒有搭理那些人,只顧著專心抽插兩位新娘子的小騷穴。輕紗外的陌生男
人對陳琳和梁紅鈺的乳房都很有興趣,每個人都用自己獨特的手法隔著輕紗撫弄
著兩位美婦人的乳房,或揉或搓,或夾或擠,好些男人還用手指夾著兩位美婦的
乳頭向外拉扯,讓兩位美婦人羞憤萬分。陳琳和梁紅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她
們生命中的某個時刻,會有這麼多的男人來玩弄她們的乳房。在陌生男人撫摸乳
房的刺激下,陳琳和梁紅鈺很快就達到了高潮,陰道不住痙攣起來。
徐源不如方玉龍持久,肉棒被美艷岳母的陰道緊緊裹住,立刻到了噴發的邊
緣。他發出一聲怒吼,抱著梁紅鈺離開了輕紗。梁紅鈺正處於迷亂的狀態,身體
突然被徐源抱起,忍不住驚叫起來。徐源抱著梁紅鈺在空中打了個轉,美婦人驚
叫聲不絕,陰戶一陣緊縮,淫水便如白箭一樣激射出來。
「啊!」在梁紅鈺連綿不絕的驚叫聲中,徐源將美婦人扔到了沙發上,只見
美婦人全身還在不住顫抖,張開的裙擺落下,遮住了美婦人泥濘的私處。那一瞬
間,美婦人的陰道還在一張一縮,噴出的液體將婚紗的裙擺都打濕了。
徐源從沒見過美艷岳母露出這種淫靡之態,將潮濕的裙擺掀起,挺著怒脹的
肉棒對著美婦人泥濘不堪的陰道猛插進去,在美婦人高吭的淫叫聲中發起了最後
的衝刺。
「好老婆,我要射了,又要射給你了!」
「啊……好老公……射吧……都射給我。」梁紅鈺扭動的身體向下滑動,烏
黑的秀髮垂到了地板上,身體像拱橋一樣挺在沙發的扶手上,紅絲帶綁著的乳房
高高聳起,隨著美婦人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著。徐源伸手用力掐住了美艷岳母的
豪乳,隨著他扭動屁股的節奏搓揉起來。
「啊!」在梁紅鈺的浪叫聲中,一道電擊般的快感從小腹一直衝到了腦門,
徐源用力猛挺屁股,將火熱的精液盡數射在了美艷岳母的陰道深處。梁紅鈺的陰
道還在不停痙攣著,緊緊裹著徐源的肉棒,那種感覺怎一個爽字了得。
陳琳見徐源抱著梁紅鈺離開輕紗帳,那些男人都圍到了她的紗帳外,隔著輕
紗用力揉弄她的乳房,生怕方玉龍會抱著她離開,什麼也摸不到。方玉龍看著紗
帳外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只聽見「刺啦」一聲,方玉龍將纏在陳琳腰胯間的
婚紗徹底撕開了,讓美女區長全身赤裸。陳琳向後退了一步,帳外的男人則向前
進了一步,頂著輕紗繼續摸她的乳房。
「美女,不要害羞嘛,你老公都同意了,讓人摸摸又少不了一塊肉。」
「就是,好東西要大家分享。」
方玉龍將陳琳的身體轉了過去,又將美女區長抱了起來。陳琳俏臉發燙,背
對著紗帳,看不見那些陌生男人,感覺才沒那麼尷尬。方玉龍托著美女區長的屁
股,挺著的肉棒摩擦著美女區長水淋淋的陰戶,龜頭很快就再次插進了美女區長
的陰道。
陰道再次被男人的大肉棒塞滿,陳琳興奮地挺起了胸膛,用她的乳房摩擦著
男人的胸口。方玉龍抱著陳琳向前走了幾步,陳琳的後背和屁股頂到了輕紗上,
特別是那豐滿的臀丘,頂著輕紗上下摩擦著。
「啊!不要……快進去。」陳琳緊緊抱著方玉龍的脖子,奮力扭動屁股,想
要甩開壓在她屁股上的手掌。陳琳知道,那些手掌不是方玉龍的,而是帳外那些
陌生男人的。陳琳越是扭動,那些男人摸得就越起勁,有些變態的男人甚至還用
手指去摩擦陳琳的肛門,弄得陳琳直縮屁股,但又躲不開。
混蛋,竟然讓這麼多男人來摸她的屁股。這些男人真是變態,摸她屁股就算
了,還摸她的肛門,真是羞死人了!陌生男人的手指觸摸在肛門上,給陳琳的感
覺就像被電擊了一樣,原本柔美的身子繃得筆直,豐滿圓潤的臀丘向上提起,不
停地顫抖著。
羞恥和驚慌讓陳琳在方玉龍的抽插下高潮連連,陰道不住痙攣,夾得方玉龍
舒爽到了極點。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陳琳只感覺身體一陣接一陣地顫抖,陰
道裡湧出的淫水已經無法控制,即便被男人的肉棒將她的肉穴塞得滿滿的,也塞
不住那些潮湧般的淫水。帶著陳琳體溫的淫水從兩人的性器間滑出,順著男人的
大腿往下淌。方玉龍感受到了陳琳痙攣的陰道對他肉棒的強力擠壓,知道陳琳已
經達到了高潮的頂點,抱著陳琳倒在沙發上,對著美女區長火熱的陰戶一陣狂抽,
在男人們的嚎叫聲中射出了火熱的精液,羞憤無比的陳琳被男人滾燙的精液一激,
立刻暈了過去。
「你真是個大淫棍,大混蛋,讓那麼多男人摸我的胸和屁股。」白馬別館壁
爐前的沙發上,陳琳跨坐在方玉龍身上,握著拳頭猛捶男人的胸口。徐源送梁紅
鈺回去了,和方玉龍獨處的陳琳完全放開了自己。
「好姐姐,好老婆,別生氣了。就這一回,找點刺激嘛。你可是我的大寶貝,
我才捨不得拿你去交換呢。剛才就當是讓他們鬧洞房了,今天可是我們新婚,要
熱鬧點才行嘛。琳姐,剛才是不是很刺激?」方玉龍扯下了裹在陳琳身上的大衣,
美女區長身上還綁著紅絲帶,雙乳挺拔高聳。
「刺激個鬼!」陳琳見方玉龍盯著她綁著紅絲帶的胸部,在方玉龍胸口狠狠
掐了下,想到在舞台上的情景又羞不可耐。雖然感覺羞恥,但刺激也是毫無疑問
的,那時候她能感覺自己的身體反應是多麼的強烈。
「玉龍,你不會經常到那裡去玩這種變態的遊戲吧?」陳琳又想到了那個坐
在木馬上的伴娘。要是方玉龍經常帶她去那裡,她會不會和那個女孩一樣,徹底
沉淪在這種變態的肉慾裡?
「我很少去那裡,這兩次都是為了琳姐才去的。如果琳姐感覺工作壓力大,
想去那裡發洩,我以後可以陪琳姐去。剛才琳姐的高潮真的很強烈,感覺都要把
我的雞巴夾斷了。」
「我才不想去那種地方呢,太亂了……啊……」雖說自己不是什麼貞女節婦,
但也不是淫婦蕩娃,一想到那麼多男人摸過她的乳房和屁股,陳琳就感覺渾身不
自在。陳琳怕自己在這種淫靡之所中沉淪,更怕方玉龍對她只是一時興起。要不
然有哪個男人會將自己的女人放在那種地方展示,還讓那麼多男人摸乳房和屁股。
陳琳在回憶著舞台上的淫事。陌生男人夾著她乳房拉扯和用手指摩擦她肛門
的時候,她的快感特別強烈。她正想到這些的時候,突然感覺有硬硬的東西頂在
了她的肛門上,讓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看來琳姐這裡很敏感呢。」方玉龍手指劃過陳琳的肛門,最後壓在了美女
區長的陰部,哈哈大笑起來。
陳琳立刻用手護住了屁股說道:「大淫棍,你想幹什麼?我可警告你,不許
動壞心思。」
作者:
ketotifen
時間:
2019-3-10 21:41
十二 方櫻入教 夢月遇險
冬日的金華山有幾分蕭索,山下的樟林苑更是顯得靜謐。元旦過後,方櫻就
和夏沫換了工作,住到了樟林苑。這天方櫻早早到了樟林苑,陪著方蘭在後花園
散步。因為反對和顧宇航締結婚約,方櫻在方蘭面前總是噘著嘴巴,想讓方蘭推
掉她和顧宇航的親事。
方蘭見方櫻噘著小嘴,微笑道:「小櫻,你知道我今天叫你回來,想跟你說
什麼嗎?」
方櫻扭頭看著方蘭,沒好氣地說道:「知道,還不是講姓顧的事情。媽,我
對他真的沒感覺。」
「小櫻,你猜錯了,媽今天要跟你講玉龍的事情。」方櫻的心思都在方玉龍
身上,為了逃避顧宇航的追求,方櫻還故意調到陵江來工作,一有時間就和方玉
龍膩在一起。兩人在房間裡做些什麼,自然逃不過方蘭和夏竹衣的眼睛。方蘭和
夏竹衣一合計,打算讓方櫻加入太日教,死心塌地跟著方玉龍。就算將來方櫻和
顧宇航在一起,也只是表面文章,就像方蘭和方漢民結婚這麼多年,一顆心始終
在方家。
「玉龍的事情?他有什麼好講的?」方櫻自認對表弟瞭如指掌,連表弟身上
有幾根毛都清清楚楚。母親跟她講表弟,無非是想阻止她和表弟的不倫戀情。
「小櫻,我知道玉龍身上有股特別的魔力,很吸引女人,尤其是他身邊的女
人。你跟他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感情親密深厚,對他難以割捨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你是玉龍的姐姐,就算你和玉龍情投意合,你也不可能嫁給玉龍。」
方櫻聽了方蘭的話,沉默不語,誰讓她是方玉龍的表姐呢,方櫻突然羨慕起
張重月來。張重月是方玉龍的表妹,兩人不但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甚至還訂了
婚。
「小櫻,你知不知道玉龍的太爺在玉龍很小的時候就給玉龍算過命。那個師
父說玉龍有帝王命格,將來肯定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玉龍的太爺對玉龍格外重
視,甚至要玉龍代替他舅舅繼承范家的家業。」
「這個我聽大舅媽說過,不過范家現在已經沒落了。」
「不,你錯了,范家只是暫時蟄伏罷了。有玉龍在,范家就不會沒落,總有
一天,范家會再次騰飛起來。我們方家也一樣,玉龍身上挑著方家和范家兩家的
希望。」
一直以來,方櫻只知道表弟是個無憂無慮,身邊美女環繞的富家子弟,聽方
蘭這麼一說,她突然覺得表弟肩上挑著千斤重擔,挑著方范兩家的希望。「媽,
我跟我說這些,是不是想讓我主動離開玉龍,不要影響玉龍未來的發展?」
「不,恰恰相反,媽跟你說這些,是要你記得你是玉龍的姐姐,無論何時何
地,你都要記著,一切都要為玉龍的利益為上。小櫻,你知道當初為什麼要建這
個園子嗎?因為這個園子裡住著玉龍身邊最最核心的人。為了方便管理,玉龍還
創建了一個教派,以范家祖傳下來的《太日經》為教義,叫做太日教。今天是月
半,是教中每月舉行祭司大禮的日子,也是新教徒入教的日子。今天晚上,我准
備引你入教,以後你就是太日教的教徒,而玉龍就是你的教主。」
方蘭的話讓方櫻大為震驚,她沒想到方玉龍身邊還有這麼大的秘密,竟然創
建了一個教派,而住在這個園子裡的女人都是這個教派的人,換句話說,太日教
的教徒都是女人。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教派?淫邪之教?
「小櫻,這可是玉龍身邊的大秘密,除了入教的教徒,外人是不知道這個教
派存在的。你可要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人,就算是你爸爸也不能說。你爸爸雖然
也姓方,但不是我們這個方家的一分子,他只能看到眼前的一些小利,永遠不會
有你舅舅那樣的格局。玉龍是方范兩家未來的希望,他的高度肯定要超過你舅舅。
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別以為這些女人住在這裡,都是玉龍的情人,她們都
可以幫到玉龍,等到時機成熟,范家便能重鑄輝煌。你是玉龍的姐姐,更要在玉
龍背後默默幫助他,支持他。」
方櫻和方玉龍的姐弟戀正是乾柴烈火、如膠似漆的時候,聽方蘭這麼說,立
刻用力點了點頭。突然想到夏沫之前一直住在這裡,又是表弟的秘密情人,方櫻
又問母親,夏沫是否已經加入了太日教。
「本來今天是準備讓小沫入教的,你跟她換了工作,只能等下次再讓小沫入
教了。夢令現在代理教中的祭司之職,等下她回來,你先跟她學一些教中的規距。
小櫻,我知道你不喜歡顧宇航,但你現在不能和玉龍結婚了,總要交個男朋友。
你爸看中了顧家的勢力,我想顧家看中的也不是你,而是你的身份。你舅舅還有
很大的上升空間,顧家想拉攏你舅舅。不管你和顧宇航未來如何,也不管你和玉
龍的關係如何變化,你都要牢記你是玉龍的姐姐,是方家人,一切都要以玉龍的
利益,以方家的利益為上。就像媽媽一樣,雖然和你爸爸結了婚,但我一直都當
自己是方家的一分子。當初我不遠千里來陵江打拼,就是因為這裡是范家興盛之
地,而玉龍的爸爸是范家的女婿,我想幫他重振范家,也重振方家。現在這個重
任壓在了玉龍身上,也壓在了你這個姐姐身上。」
方櫻看著母親嚴肅的表情,用力點了點頭。想到母親和父親一直長期分居,
內心不由得為兩人的婚姻歎了口氣。父親確實沒有舅舅那樣的氣度和成就,在母
親眼裡,父親只是一個工具,或者在父親眼裡也一樣。而母親一直希望她和表弟
結合,並不支持她和顧宇航結親的事情,只是找不到理由否定父親的安排。
方蘭一臉凝重,又道:「媽知道玉龍身上有特別的魔力,無法阻止你和玉龍
的交往。但你要記住,你和玉龍在一起是禁忌,絕不能讓外人知道。在外面,你
要保持一個姐姐該有的矜持。明天宇航要來拜訪我,你就別去上班了,陪他一起
去參加你宛琳小姨的新店開業典禮。」
樟林苑地下室,盧夢令陪著方櫻在換白色的紗袍,白色紗袍的款式都一樣,
呈半透明,隱隱露出女性的象徵之處。盧夢令入教後,規範了很多祭祀的服裝和
禮節,定制了白色的紗袍代替一開始的婚紗。白色的紗袍象徵著純潔,但紗袍下
不絲片縷,在方櫻眼裡卻顯得有些淫蕩。
「夢令,今天晚上,所有人都要去地下室嗎?」方櫻突然想到了母親和舅媽,
如果兩位美婦人也加入了太日教,這樣穿著紗袍像什麼樣子。
「嗯,今天是月祭之日,又是姐姐入教之日,當然所有人都要參加。」
「那我媽和舅媽呢?」
「姑姑和乾媽當然也在,她們是本教的聖母,姐姐入教這麼重要的事情,她
們當然要在場見證。」
聖母?方櫻見盧夢令說得一本正經,面色莊重,心頭有幾分驚訝。或許太日
教並不是她想的那種方玉龍想出來的荒唐遊戲,而是等級劃分嚴格的組織,她母
親和舅媽是教中等級最高的女人。當然,現實中,住在這裡個院子裡的女人也以
她們為尊。
盧夢令將白玉吊墜合在手心,閉目禱告,然後才將白玉吊墜放入紗裙內。方
櫻知道母親和舅媽都有這種吊墜,只是色澤和形狀有些不同,見盧夢令舉止莊重,
知道吊墜不是普通的掛件飾品,問盧夢令掛件代表什麼。
「姐,這是本教的信物,我們每日起床,都要雙手合著玉珮面向太陽禱告,
為我哥,也為我們自己祈福。今晚入教之後,哥會給你一個玉珮的,以後姐姐就
和我一樣戴在胸前,每天起床合在手心,對著太陽升起的方向默念禱詞——太日
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
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這可能嗎?方櫻見盧夢令說話表情嚴肅,
雖不相信,但也沒有多說,只當這口號是方玉龍和兩位美婦人用來給眾女洗腦的。
大廳裡的燈光熄滅,四周點亮了燭台。一眾白紗女子誦唱著《太日經》,手
持燭火進入大廳,將方玉龍和兩位美婦人圍在了中間。方櫻覺得場景有些怪異,
眾女身著半透明的紗袍,看起來像在舉行某種邪惡的儀式,但每個女人臉上都極
其莊重,從少女谷安娜到她母親都是如此。最讓方櫻覺得不可思議的是,省長夫
人喬秋蓉和她女兒張重月,一起走在隊伍中,身著半透明的紗袍,臉上沒有一絲
羞恥,儘是莊嚴之態。
對方櫻來說,喬秋蓉不光是省長夫人,她還知道喬秋蓉和范家的糾葛。從某
種意義來說,喬秋蓉就是表弟的舅媽,現在卻和女兒張重月一起行走在教徒的隊
伍裡。這教徒意味著什麼?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體,肯定都已經獻給了表弟。
想到喬秋蓉和張重月母女兩人一起伺候表弟上床,方櫻就甚感淫蕩。雖然她
和夏沫、趙未央三女一起陪表弟淫亂過,但她們三人是要好的閨密。喬秋蓉和張
重月,還有谷梓芸和谷安娜,那可是兩對親母女。難道她們一起陪表弟上床就沒
有一絲羞恥的感覺嗎?
看著眾女臉上莊嚴,甚至可以說是神聖的表情,方櫻又想到了母親方蘭下午
對跟她說的話。表弟對女人有種特別的魔力,或許是真的,要不然這些女人會拋
開世俗的道德標準,如此虔誠地圍繞在表弟身邊?
方櫻跟在盧夢令後面,看著母親和舅媽分坐在表弟兩側。兩位美婦人和眾女
一樣穿著紗袍,但胸部和小腹卻不是透明的,遮住了兩人的春光,而且和眾女純
白的紗袍不同,她們身上的紗袍是淡金色的,上面繡著精美的火鳳凰圖案,臉上
又戴著精美的黃金面具,和其他女人相比顯得端莊而高貴。方玉龍身上同樣穿著
金色的紗袍,前後繡著明亮的太陽圖案,週身佈滿了華麗的火雲紋,和兩位美婦
身上的聖母紗袍極為相襯,只有臉上的面具和兩位聖母的面具精美風格不同,顯
得粗獷古樸,有幾分原始宗教祭祀的感覺。
方櫻還不明白眾女的心態,跟在眾女後面低聲誦唱著經文。眾女圍著方玉龍
和兩位聖母轉了九圈後,擔任祭司的盧夢令走到方玉龍身側大聲說道:「今天有
新人入教,請新人宣誓!」
雖然心裡覺得儀式有些可笑,方櫻聽到盧夢令叫新人宣誓,還是緩步走到方
玉龍和兩位美婦人身前跪下,抬頭注視著方玉龍的黃金面具宣誓道:「太日神與
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我,方櫻,用我的生命發誓,自願成了太日神的使女,
一生虔誠供奉太日神,永不背叛!倘若違背此誓言,必將五雷轟頂,萬劫不復!
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
宣誓的話並不長,方櫻早背熟了,作為方家人,作為方玉龍的姐姐,方櫻知
道,她一加入太日教,就會在教中有著不低的地位。雖然她內心還沒有其他女人
那麼虔誠,但方蘭對她的叮囑卻牢記在心,宣誓起來還算一本正經,對方玉龍和
兩位聖母充滿了敬畏。對方櫻來說,這就權當是一種表演,也算是為其他女人豎
立一個榜樣。畢竟,她是方玉龍的姐姐,平日裡對方玉龍呼來喝去的,入了教一
樣要對方玉龍充滿敬畏。
方玉龍將象徵入教的信物掛在了方櫻的脖子上,方櫻的入教儀式才算結束。
見證了方櫻入教,方蘭和夏竹衣離開了地下音樂廳。等兩位美婦人離開,盧夢令
又高聲說道:「新人祭獻禮開始!」
方櫻以為方玉龍給她戴上信物,儀式就算結束了,沒想到入教儀式後還有新
人祭獻禮。看來盧夢令也喜歡惡作劇,只跟她說了一個入教儀式,肯定是想看她
窘迫的樣子。祭獻禮,聽名字就知道是什麼內容了。雖然方櫻曾和兩位閨密一起
陪方玉龍上過床,但在這麼多女人圍觀注視下和表弟交歡,還是讓她感覺羞恥。
女管家和王瑜走到了方櫻和方玉龍身邊,為兩人除去了身上的紗袍,方櫻羞
紅了臉,躺在早已經準備好的墊子上,雙目緊閉,不敢看四周的女人。在眾女的
誦唱聲中,方玉龍趴到了方櫻身上,挺著粗大的肉棒插進了表姐的小肉穴。
方櫻不知道表弟是如何管理這些女人的,除了谷安娜是個未成年少女,其他
都是極為精明的女人,此刻竟然用虔誠的目光看著她和表弟交歡,嘴裡還誦唱著
古怪的經文。難道這些女人真被洗腦了?
方櫻瞇著眼睛,看到方玉龍的黃金面具在她面前晃動,也不知道方玉龍此刻
是什麼表情,權當對方也是一本正經的。也許是第一次面對這麼多女人,以如此
多人的注視下,方櫻很快就達到了高潮,躺在墊子上顫抖著,女管家用一條潔白
的毯子蓋住了方櫻的身體。地下音樂廳的溫度雖然不低,但如果赤裸身體躺著不
動,還是會感覺到冷的,更別說方櫻高潮過後。
方櫻看著表弟從她身上離開,挺著大肉棒跪在她身旁,從少婦喬婉蓉開始,
眾女一個個輪流跪到了表弟跟前,挺起圓圓的屁股,迎接表弟肉棒的恩賜。對眾
女來說,這就是恩賜。方櫻注意到,柳月眉和谷梓芸懷孕了,表弟也是點到即止,
兩位美少婦之後就離開了眾女圍成的圈,到一邊的觀眾席上休息。而眾女中最為
年長,在外貴為省長夫人的喬秋蓉正好來了大姨媽,陰道裡塞了藥棉。不過她在
祭禮之前就灌了腸,就把後面洗乾淨了,表弟粗大的肉棒插進了她的肛門。表弟
的肉棒粗大,喬秋蓉的表情有些痛苦,但更多的是開心。好在表弟並沒有在她身
上折騰多久,和兩位孕婦一樣只是完成祭禮的形式就算了。
方櫻看得目瞪口呆,省長夫人竟然完完全全將她的身體獻給了表弟。也許是
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插進喬秋蓉肛門的畫面太有衝擊力了,方櫻感覺自己的下體在
顫動,肛門不時收縮著,好像男人的肉棒插進了她的肛門。喬秋蓉的肛門看起來
是多麼細小,而表弟的肉棒是多麼粗大,尤其是雞蛋一樣的龜頭,插進省長夫人
的肛門,還不把美婦人的屁股頂開花了。想想就疼,喬秋蓉竟然能夠忍受,真是
讓人難以置信。
排在眾女最後的是擔任祭司的盧夢令,也是方櫻最熟悉的少女。和其他女人
不同,盧夢令是仰躺在方櫻身邊,她和方玉龍要交歡到方玉龍射精前,再讓方玉
龍在方櫻體內射精。
溫暖的浴室裡,眾女紛紛過來向方櫻表示祝賀,歡迎她加入太日教。方櫻仔
細觀察著每個女人的神態表情,從年長的喬秋蓉,到年幼的谷安娜。或許是因為
方櫻加入會對這個團體內的小階層劃分會產生大的影響,眾女臉上的表情不盡相
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們對方玉龍是完全服從的。
喬婉蓉、谷梓芸和柳月眉在一眾女人中間屬於「實權派」,各自管理著龐大
的產業,方櫻的加入讓她們有了些危機感。方櫻有著天生的優勢能得到方家更多
的信任,又是個小才女,如果她們不努力,說不定那天就被方櫻取而代之了。
方櫻知道地下室別有洞天,直到今天,她才有機會知道地下室的全部情況。
沐浴過後,盧夢令帶領方櫻參觀地下室。路上,方櫻問盧夢令,除了方蘭和夏竹
衣,其他女人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封號。
「姐,教中的女人,只有姑姑、乾媽和朱蒂媽媽三位聖母的身份高,與我們
不同。其他的女人入了教都是我哥的使女,身份是一樣的。說到封號,安娜有一
個公主的封號,我向哥討了個聖女的封號,沒什麼特別的。」
「這麼說,我和大家的地位都一樣?」方櫻聽了有些失望,她不可能像母親
那樣弄個聖母的封號,其他的封號就沒有意義了。要是如之前她和表弟結婚,起
碼也是後宮之主,三位聖母下來就數她了,現在只是其他女人一樣身份了。
「這個就不好說了。說起來大家都是使女,其實自己在教中處於什麼位置,
每人心裡都有數。一來看各人對本教的貢獻,二來看我哥對各人的態度。姐姐雖
然和我們一樣是使女,但你的地位肯定和我們不一樣,大家心裡都明白的。」
「鬼丫頭,祭禮前也不告訴我,入教禮後還有個新人祭獻禮,讓姐也有個心
理準備,剛才被你們一圈人盯著,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姐,以後大家都是姐妹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以後每月月祭都這樣,姐
姐很快就會習慣的。」兩人到了刑房外,盧夢令推開房門,領著方櫻走了進去。
「夢令,這是什麼地方?」方櫻看到房間裡的擺設和別的房間大不相同,有
些奇怪,說是SM類型的情趣吧,刑具之類的東西弄得也太誇張了,就跟真的刑房
一樣。
「姐,這是刑房,一間真正的刑房。要是有誰違背了太日神的意願,就要到
這裡來受刑。姐,這間房間可不是擺設。」
「這真是一間刑房?有人受過刑嗎?」
「教中姐妹都守規矩,我入教後沒人受過刑,聽說之前梓芸和重月受過,不
過都不是很重,權當是哥玩些情趣,可能面子上有些過不去吧。」
「他還真把自己當太日神教主了,我們姐妹都成了他的私人財產。」
「姐,話不能這麼說,太日教雖然只有我們姐妹數人,但管理著龐大的產業。
要是有人居功自傲什麼的,沒個規矩管理起來就難了。所謂不以規矩就難成方圓,
入了本教,當然一切要以我哥的意志為主。再說我哥也不是昏庸之輩,知道賞罰
分明。」
「夢令,我看你是中毒深了,也不知道玉龍那傢伙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姐,我哥將來肯定是了不起的大人物,我能為我哥做事是我此生最大的光
榮。我想姑姑讓姐姐入教,肯定也是想讓姐姐以後幫我哥的。再說,我哥的死忠
又不是只有我一個,這裡的一切都是婉蓉安排的,我入教之前就有了。」
「夢令,還有件事我不明白。月眉和梓芸肚子裡的孩子都是玉龍的吧,玉龍
他有死精症,這是怎麼回事?」
「我哥沒什麼死精症,他有特異功能,能控制精子的活力,想讓哪個女人懷
孕就能讓誰懷孕。哥不想讓人知道他這個特異功能,才用死精症做掩飾的。」
「你到是玉龍肚子裡的蛔蟲,他什麼都跟你說,卻不告訴我。」
「姐,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我想我哥並不是有意對你隱瞞,他肯定有
他的打算。」
「那婉蓉和谷雨的孩子都不是她們老公的,也是玉龍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入教的時候,婉蓉和谷雨都快臨產了。」
「鬼丫頭,這院子裡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方櫻肯定盧夢令是知道喬婉蓉
和谷雨的孩子是方玉龍的,只是不想明說罷了。
盧夢令帶著方櫻在地下室轉了一圈,回到了魚缸後的房間。方玉龍坐在紅色
的大圓床上,每當有「新人」入教,第一夜都是在這裡度過的。谷琬妤和王瑜正
在準備兩人睡覺的床上用品,看到方櫻和盧夢令進房間,立刻向兩女見禮。盧夢
令向女管家擺了擺手,谷琬妤便帶著王瑜離開了房間。
「今天是姐姐入教之日,今夜就該姐姐陪我哥了。我今晚的任務算是結束了,
姐姐和哥哥晚安。」盧夢令離開之前不忘和方玉龍來個熱吻。
「你這個大混蛋,我已經把你想的很壞了,沒想到你比我想的還要壞。那喬
秋蓉可是重月的母親,說起來還是你舅媽呢,你怎麼也把她收入教中了?」紅色
的大圓床上,方櫻壓在了方玉龍身上,雙手用力拉著對方的耳朵。方櫻之前也知
道方玉龍跟院了裡的女人關係曖昧,但沒想到會是全部,其中還包括兩對母女。
更讓她感到荒淫的是,表弟做這些事情還不是偷偷摸摸的,而是將所有女人都集
中了起來,就跟古代的帝王一般無二。想到剛才眾女輪流跪在她身邊接受方玉龍
的寵幸,方櫻就覺得荒唐,就算古代帝王也沒他這樣淫亂的。
「姐,你已經入教了,現在是我的使女,這樣以下犯上,是要受罰的。」方
玉龍雙手移到方櫻的腋下一陣亂撓,方櫻頓時咯咯嬌笑起來。
「想的美,剛才我是照顧你面子,你還當真了?」方櫻在方玉龍胸口掐了下,
方玉龍掀起毯子,將他和方櫻裹了起來。
「姐,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了,誰也搶不去。」
「還說呢,明天姓顧的就來陵江了,我媽雖然支持我們在一起,還讓我入了
教,但她還讓我明天陪姓顧的去參加宛琳小姨的新店開業典禮。玉龍,要是我真
跟顧宇航給了婚,我和他會不會重演我媽和我爸的婚姻史?」
「瞎說,我不會讓你嫁人的,姓顧的也不行。」毯子裡,兩具赤裸的身體緊
密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
「玉龍,我還有話要問你,是關於未央的。」
方玉龍聽方櫻提到趙未央,立刻停了下來,趴在方櫻身上問道:「姐,你怎
麼突然想起她來了?」
「你個沒心沒肺的,怎麼說,未央也曾經是你的女朋友,她出國了你知不知
道?」
「嗯,我知道,她去英國了。」
「玉龍,是不是趙家出了什麼事情,你和未央才突然斷了關係?」
「姐,你是不是在海城聽到什麼傳言了?」
「那倒沒有,不過姐能猜出一二來。未央的爸爸還是海城的書記,這半年來
卻很少在新聞上露面,倒是關市長經常在電視上露臉,這很不正常。我想肯定是
趙家出了什麼大事,普通老百姓不知道罷了。你跟我說,未央和你分手的時候有
沒有跟你說什麼?」
「姐,我要糾正一點,未央沒有跟我分手,我們的關係只是由明轉暗。至於
趙家出了什麼事情,我也不清楚,我估計連未央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未央沒有跟你分手?那她為什麼出國都不跟我和沫沫打個招呼?我們可是
死黨。」
「她是臉薄,不想讓你們笑話。以她的身份做我的小老婆,她都尷尬啊。」
「合著我就是應該的?我就不尷尬了是吧?」方櫻見方玉龍一臉得意,又在
對方胸口狠狠掐了下。
「姐,我知道你委屈,我也想明媒正娶你呢,可誰知道會這樣,你多掐幾下
消消氣。」
「不掐了,像個鐵疙瘩,掐得我手疼。我還有事情要問你,是關於龍嬌嬌和
你的。我總覺得你們以前那些話都是騙我的,現在我入教了,你是不是該把真相
告訴我了?你可不能再用那些編的故事來騙我。如果方家是為掩飾你的身份才不
說你的來歷,但我媽和舅舅肯定知道你的身份,他們就不會有讓我們結親的意願
了,我猜我媽和舅舅之前肯定也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媽
和舅媽,還有朱蒂舅媽對龍嬌嬌都很親熱,她們還認了她做乾女兒,比夢令還隆
重,這可是從來都沒發生過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方玉龍知道方櫻早懷疑他的身份了,只是想不到他身上隱藏著這麼的秘密,
想像不到他身上發生的事情,現在也該是告訴方櫻真相的時候了。方玉龍捧著方
櫻的俏臉,一臉正色道:「姐,之前姑姑告訴你的故事是假的,姑姑並不想騙你,
只是擔心你知道了真相會難受。」
「難受?我為什麼要難受?玉龍,你快告訴我。」
「姐,其實我不是真正的方玉龍,真正的方玉龍和你沒有血緣關係,所以姑
姑和竹衣媽媽他們才希望你們結婚,親上加親。」
方櫻一下子愣住了,她之前思來想去,就是沒往這方面想。「那你是什麼時
候變成玉龍的,是失憶的時候嗎?」
方玉龍點了點頭,將有人製造車禍,然後安排他進方家的事情講給方櫻聽。
當然,方玉龍隱去了趙家與這件事情的聯繫。「姐,你還記得上次被綁架的事情
嗎,幕後黑手就是那幫人,他們怕我會洩密,所以綁架你引我上山,想殺我滅口。」
方櫻呆呆地看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這個男人是跟她血緣關係最近的表弟,但
卻不是跟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玉龍表弟。她不知道她喜歡的是原來的玉龍表弟,
還是眼前這個有著親緣關係的表弟。
「那原來的玉龍呢?」
「我也不知道,姑姑爸爸他們知道後去調查了,沒查出什麼來。我想原來的
方玉龍是凶多吉少了,那場車禍很嚴重的。姐,我知道你跟玉龍青梅竹馬,知道
他死了,你肯定會難過的。我現在用他的身份,你就把我當成原來的他好了。我
才是你真正的表弟,好姐姐,我會一輩子把你當寶貝的。」
方玉龍見方櫻不說話,知道她一時間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輕輕將方櫻擁在
懷裡,陪著方櫻沉默不語。方櫻仔細回憶著兩人的往事。她和原來的方玉龍雖是
表姐弟,關係也親密,但那個方玉龍只是把她當表姐,並沒有任何男女之情。她
和方玉龍之前關係的轉變是在方玉龍受傷失憶之後,確切的說,是她被綁架,表
弟為救她受傷以後,也就是說,和她確定戀達關係的是現在方玉龍。但沒有以前
的方玉龍打下基礎,她和現在的方玉龍關係如此親密嗎?
方櫻感受著男人強有力的懷抱,回憶著兩人愉快而熱烈,讓她難以忘懷難以
抗拒的性愛遊戲。難道這一切真的就是天命,她要永遠生活在表弟的身後,和母
親一樣,生是方家人,死是方家鬼嗎?過了良久,方櫻又問道:「沫沫知道你的
事情了嗎?」
「沫沫還不知道,等她入教以後再告訴她,我想她會理解的。我的事情只要
瞞著外婆一人就可以了。外婆年紀大了,要是她知道我不是她以前帶的那個小外
孫,肯定會受不了的。」
「我媽他們對龍嬌嬌這麼好,是因為龍家以前收養你的緣故,還是有別的原
因?比如……」
「別的原因?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少裝蒜,我什麼意思你還不知道?我媽和舅媽也真是的,竟然縱容你這
樣胡鬧。」
「真沒有。現在范家,方家,還有龍家都把希望壓在我身上,好姐姐,你可
要全心全意的幫我。」
「入教的時候我已經發過誓了,我把一切都交給了你。不過你可要解決姓顧
的大麻煩,要不然我就真跟著姓顧的跑了。」
「我們總會有辦法的。姐,姑姑說,我們很小的時候還在一個池子裡游過泳
呢,那時候我們都只有幾個月大的,大人們都說我們像雙胸胎呢。」方玉龍見方
櫻心情平復,又輕輕趴到了方櫻身上,親吻起美艷表姐的俏臉來。
男人的親吻和撫摸很快就勾起了方櫻的慾望,雖然心頭還有些迷惘,但方櫻
知道,她現在所迷戀的男人就是眼前的表弟,那個真正的方玉龍只是她記憶裡的
一點痕跡。沒有眼前這個讓她著迷的表弟,記憶裡的方玉龍又有什麼意義呢?
第二天醒來,方櫻摸著胸前的玉珮發呆,方玉龍從後面擁住了美艷表姐的身
子,引導著方櫻將玉珮合在手心裡。方櫻扭頭看著方玉龍,輕聲問道:「我每天
也要做祈禱的功課嗎?」
「那當然,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怎麼能讓別人相信呢。不光是你,就連姑
姑她們每天都做功課。」
方櫻將玉珮合在手心裡,閉目祈禱。之後從床上起來,讓方玉龍陪她去洗澡。
「昨天晚上我又不知不覺睡著了,你髒東西射了那麼多,到現在還感覺粘乎乎的,
陪我去好好洗洗。等下要和姓顧的見面,可別被他聞出什麼味來。」
「姐,那可不是什麼髒東西,是聖物,對女人有很多好處的。其他女人還巴
不得我在她們體內多射點呢。再說姓顧的要是能聞出味來,除非他是阿布轉世了。」
「對,你是教主,射出來的是聖物,好了吧。」方櫻咯咯笑了起來,一把將
方玉龍從床上拉了起來。谷琬妤已經準備好了浴湯,方玉龍和方櫻過去,美女管
家立刻伺候兩人沐浴更衣。方櫻看著美女管家伺候方玉龍沐浴,又想到了院子裡
的其他女人。這些女人是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嗎,平日裡竟一點看不出異樣來。
她在這院子裡也住過很長時間,也曾懷疑表弟和院子裡的某些女人關係曖昧,但
沒想到她們竟然成立了太日教,奉表弟為教主,甚至是主神,將她們的一切都奉
獻給了表弟。
媽媽和舅媽她們呢?她們也一直住在這個院子裡,還是教中的聖母,肯定知
道每月的月祭有些什麼內容。「我哥能控制精子的活力,想讓哪個女人懷孕就能
讓誰懷孕。」盧夢令的話突然在方櫻的腦海裡閃過。
昨天晚上,方櫻經歷了超出她想像的,淫亂而莊重的入教儀式,又聽方玉龍
講了他的故事,腦子裡亂糟糟的,總覺得有什麼信息被她忽視掉了。現在突然回
想起盧夢令說的這句話,方櫻知道她忽視了什麼。新婚的谷雨不去說,喬婉蓉結
婚十餘年沒有生育,和表弟勾搭上後就有了孩子。舅媽的情況和喬婉蓉差不多,
結婚二十年都沒能懷孕,怎麼突然就懷上了呢?舅媽和舅舅分居多年,來陵江後
才算團聚,也不一直沒有懷孕,舅媽搬到這裡來居住後卻突然懷孕了……難道是
因為表弟的原因?
方櫻又想到了喬秋蓉,那個算得上是表弟岳母兼舅媽的美婦人,昨天晚上竟
然撅著屁股讓表弟玩她的後庭,表弟和她之間沒有絲毫的禁忌,哪怕張重月就在
祭獻的隊伍裡。表弟既然不是原來的玉龍,他和舅媽之間的母子禁忌能有多深?
兩人長期住在一起,表弟對女人有著特別的魔力,舅媽又是個漂亮的女人,是不
是表弟和舅媽已經打破了母子間的禁忌?
想過夏竹衣後,方櫻又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母親對表弟瞭解甚多,甚至是一
些極為隱私的秘密。比如母親知道表弟的雞巴特別大,做愛特別持久,作為姑姑,
知道侄兒這麼私密的事情是不是太尷尬了?自小時候起,母親對玉龍就特別親密,
變成現在的表弟後依然延續了這種親密,算起來,母親才是居住在這院子裡最久
的女人。這次因為舅媽突然懷孕,母親才想和父親生二胎,說是怕她出嫁後家裡
冷清。母親和父親在一起有多長時間?從方櫻記事起,母親就在陵江打拼,和父
親開始了分居的生活。父母間有多少感情,她這個做女兒的都不敢確認。方櫻相
信母親跟她說的話是真的,尤其是那句「她一直把自己當作是方家的人」。父親
對母親來說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遠不如表弟對母親來得重要。即便知道她和表
弟有血緣關係,不可能結婚,母親都沒有阻止她和表弟來往,甚至還引導她加入
太日教,讓她成為表弟事實上的情人。母親會因為害怕以後家裡冷清而和父親再
生一個孩子嗎?母親懷孕,更像是知道舅媽懷孕後得了眼熱病。
方櫻為自己的猜測感到震驚,坐在池子裡看著美女管家伺候方玉龍沐浴,一
動不動。表弟對女人有著特別的魔力,這話不是假的。這裡的每一個女人都對表
弟充滿了虔誠和敬畏。也許母親和舅媽和其他女人一樣,早被表弟的大棒槌征服
了。
「姐,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方玉龍見方櫻又突然陷入沉默,又將方櫻摟
進懷裡。
「我在想懷孕的事情啊。夢令已經告訴我了,其實你沒死精症的毛病,想讓
那個女人懷孕就能讓那個女人懷孕呢。昨天晚上你在我身體裡射了那麼多,我會
不會有了?你說要是我突然懷孕了,是不是就不用跟姓顧的糾纏了?我看我媽巴
不得我馬上和姓顧的結婚,好為未來的小弟騰地方。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這
麼大年紀突然想到要生二胎。」方櫻抱怨著母親,眼睛的餘光卻偷偷注視著方玉
龍,想從男人的臉上瞧出絲端倪來。
乍聽之下,以為方櫻是想用懷孕來拒絕顧宇航,後面又提到方蘭懷孕的事情,
方玉龍便知道方櫻是在試探他。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方櫻肯定會懷疑兩位美婦
人懷孕的事情。尤其是盧夢令還把他有「特異」功能的事情告訴了方櫻。
「姐,你說的倒是個好法子,如果你懷孕了,姓顧應該不會再糾纏你了。」
方玉龍拉著方櫻離開池子,在方櫻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擺了擺手示意美女
管家先離開,他親自為方櫻擦拭身體。方玉龍自然不怕方櫻知道他和兩位美婦人
的事情。方櫻是他表姐,是方家的一員,就算方櫻知道了他和兩位美婦人的事情,
也會保守秘密。方玉龍甚至想著如何將美艷的姑姑和表姐抱到床上玩母女雙飛,
那種征服感肯定不是喬秋蓉和張重月,或者谷梓芸和谷安娜可比的,更別說女醫
生和湯麗麗,小女警鄭月和她母親了。當然,這事也急不得。方櫻知道他和姑姑
的姦情是一回事,和姑姑一起陪她母女雙飛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表姐和姑姑心裡
肯定都有些障礙的。
方櫻見方玉龍將美女管家支開了,有些心虛起來。昨天晚上盧夢令可沒少跟
她說教中的規矩,其中有一條就是不得胡亂猜測教主和三位聖母的私事,她這樣
旁敲側擊已經是犯了教中的禁令。
方玉龍將干浴巾裹在了方櫻身上,雙手摸著方櫻的屁股說道:「小櫻,你今
天說話有些拐彎抹角的,和你平時風格不太像啊。昨天夢令帶你參觀了地下室,
有沒有帶你去看刑房?那裡的東西可不是擺設,本教主一向賞罰分明。太日教是
個秘密,只有教中人才知道。沫沫雖是我的小姨,也是我的女人,但她還沒入教,
到現在還不知道這裡的秘密。這地下室裡的事情,出了地下室就不要說,這院子
裡的事情呢,出了院子就不要跟任何人提,就算是沫沫和未央也不行。其他的事
情更不要胡思亂想。」
啪!方玉龍突然在方櫻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打得方櫻心頭一震。方櫻有
些明白了,表弟並不想對她隱瞞他和母親還有舅媽的事情。入了教的女人,除了
谷安娜還小,其他哪個女人不是精明透頂?她們會猜不到表弟和兩位美婦人的關
系?她在這裡住了這麼長時間,聽到過誰提起了嗎?就是表弟和其他女人的事情,
要不是昨天晚上入教,她也想不到會是這樣,還以為表弟只是和院子裡的某幾個
女人關係曖昧呢。現在就算表弟正式告訴她,他和母親有不倫之情,她這個做女
兒除了保守秘密還能幹什麼呢?入教的女人都對表弟極為順從,表弟要她們往東,
她們就不會往西,只有母親和舅媽是表弟無法隨意支配的。也許表弟還想通過她
來達到一些目的呢,比如讓她和母親一起。
「我就是想讓你想辦法幫我擺脫姓顧的糾纏嘛,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就是名分半點沒有。你不安慰我,還打我。現在我連正式的男朋友都沒有,怎麼
懷孕?你想的辦法一點兒也不好。」方櫻噘起了小嘴,向方玉龍撒起嬌來。
「好姐姐,我這是提醒你。真要打你就不是我動手了,你可能還不知道,誰
要是犯了錯,是要被綁在刑房裡由大家輪流行刑的。至於姓顧的,你先跟他交往
著,他裝正人君子,你就裝淑女,不要跟他有什麼親密舉動就是了。」
今天是工作日,昨天晚上參加祭禮的一干女人都上班去了,就連方玉龍和盧
夢令也離開了樟林苑。方櫻看著方蘭,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喬秋蓉和張重
月輪流趴在表弟身前的樣子深深印在了她的腦海裡。如果有一天,喬秋蓉和張重
月換成了母親和她,那會是什麼樣子?到時候她會和張重月那樣平靜地接受嗎?
喬秋蓉和張重月算是表弟的舅媽和表妹,母親和她是表弟的姑姑的表姐,相比起
來,母親和她與表弟的關係更為親密。方櫻又瞥了眼方蘭的小腹,母親和表弟的
關係她只是猜測,更不能確定母親肚子裡的孩子是父親的,還是表弟的。
方蘭見方櫻看她的眼神和往日不同,以為女兒只是對昨晚經歷的事情感到震
驚,便對方櫻說道:「小櫻,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一時還無法接受,我相信以後你
會慢慢習慣的。就像喬家姐妹和谷家姑侄,以前她們都有敵視的心理,現在對玉
龍是多麼的順從。無論是教義還是教中的規矩,都是為了管理好這個特別的團體,
你是玉龍的姐姐,將來是這個團體的管理核心,為了玉龍以後的發展,你要管理
好這個團體,讓玉龍沒有後顧之憂。以後在這些女人面前要對玉龍表現得順從些,
別在像以前那樣對玉龍呼來喝去的。」
「是,他是帝王命,身邊就該美女環繞,我就是宮女丫環命,要對他千依百
順,還要唯命是從。」
「死丫頭,你不是一直捨不得和玉龍分開嗎,現在反悔了?」
「我就是覺得不公平。媽,你說玉龍身上有什麼神奇的力量,為什麼她們對
玉龍這麼虔誠?」
「玉龍的媽媽做過一些研究,玉龍的身體較常人有些區別,玉龍身上隨時會
散發一種特別的雄性激素,吸引靠近他的女人。這可是玉龍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你可不能告訴其他女人。對她們來說,順從玉龍是她們心靈的選擇,只不過用身
體來表達罷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們對玉龍千依百順。媽媽,你和舅媽跟玉龍住在一
起時間最長,有沒有被玉龍吸引?」方櫻和方蘭面對面坐著,眼睛盯著母親。
「死丫頭,我和你舅媽是玉龍的長輩,怎麼能和那些女人相比較。」方蘭白
了女兒一眼,心裡卻怦怦亂跳。住在這裡的女人不傻,女兒也不傻,入了太日教
後知道了侄子很多秘密,肯定會胡亂猜測三位聖母和侄子的關係,說不定剛才女
兒那樣問她話就是在試探她呢。
方蘭和方櫻準備去錦繡花園,在那裡和前來陵江拜訪方蘭的顧宇航會面。方
櫻帶著阿布和小黑上了車,方蘭問她帶兩條狗去錦繡花園幹什麼,方櫻說那裡太
冷清,帶阿布和小黑去熱鬧些。阿布是條猛犬,對陌生人有攻擊性,方櫻帶它過
去是想嚇唬前來拜訪的顧宇航。讓方櫻大感意外的是,在外人面前一向兇猛的阿
布見了顧宇航竟然有幾分膽怯,不敢靠近顧宇航,反倒是小黑近距離觀察著顧宇
航,判斷顧宇航是不是敵人。
顧宇航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看到阿布和小黑都面帶微笑,問方櫻怎麼
沒聽她說喜歡養狗,又稱讚阿布和小黑模樣神俊。方蘭之前也沒見過顧宇航,只
是聽說些顧宇航在京都時的一些風流故事。看到前來拜訪的顧宇航,方蘭第一感
覺便是傳聞有誤,否則就是顧宇航演戲演得太好了。
方玉龍送盧夢令去粉紅會所,隨後去秀河小區接龍嬌嬌和關情,帶兩女參加
寶琳珠寶在御湖大酒店舉行的時尚新品發佈會。方玉龍本想帶盧夢令一起去的,
盧夢令說粉紅會所那邊還有些事情,就不去參加發佈會了,讓方玉龍帶著龍嬌嬌
玩得開心些。在路上,盧夢令突然問方玉龍道:「哥,你和師姐處得怎麼樣了,
要不要讓師姐也入教?」
聽到盧夢令提起梁紅鈺,方玉龍又想到了前些日子在地下會所進行的特別婚
禮,梁紅鈺和陳琳是他和大哥共同的「妻子」,加入太日教不合適,便對盧夢令
說道:「紅鈺怎麼說也是大哥的岳母,加入太日教不合適。夢令,你不是提議以
白馬湖聖母觀的名義發展一些信徒嗎,就讓紅鈺成為那裡的信徒,我也會介紹一
些人加入。」
盧夢令笑道:「哥,我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第二梯隊吧?哥,你老實交待,
你準備建立多大的第二梯隊?」
「鬼丫頭,就你想法多。」方玉龍被盧夢令說得老臉微紅,心裡琢磨著美少
女的話。第二梯隊?這說法還挺貼切的。
到了秀河小區,龍嬌嬌推說要換衣服,讓方玉龍和關情先坐在客廳裡聊天。
方玉龍知道龍嬌嬌是想讓他和關情多接觸,緩和兩人之間有些緊張的關係。關情
坐在三人沙發上,方玉龍坐在旁邊的單人座上,輕咳了下,對關情說道:「上次
在青台山,真的很謝謝你,要不是你,夢令帶著阿布也沒那麼快找到我和喬安娜
老師。」
關情不冷不熱,瞥了眼方玉龍道:「不用客氣,某些人真要有心,也不會過
了這麼長時間才來道謝了。」
方玉龍對關情沒什麼念想,要不是關情是龍嬌嬌極為要好的閨密,又和龍嬌
嬌住在一起,他才懶得跟關情說話。其實方玉龍知道關情並不是那種高高在上的
大小姐,要不然也不會和龍嬌嬌成了死黨。只是關情撞破過他和盧夢令偷情的事
情,對他的印象惡劣,要想改變他在關情心中的印象,那是難上加難。除非他跟
盧夢令一刀兩斷,讓盧夢令從此不在出現在關情面前。可對方玉龍來說,讓盧夢
令離開他是不可能的,就算關情一輩子看他不順眼,他也不會為了和關情打好關
系而拋棄盧夢令。
「得,算我嘴賤,拿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方玉龍打開電視機,翹起二郎
腿不再跟關情說話。
關情怒道:「方玉龍,你說話能不能文明些?整天屁股屁股的,我看你就那
點嗜好了。」
「關情,你這話有些過分了,我只不過說了句俗語罷了,你還上綱上線了。
我承認我沒你那麼高雅,但也沒你說的那麼不堪吧?」
「我說錯了嗎?你做過什麼事情難道自己心裡不清楚?」關情哼了一聲,扭
過頭去不再理會方玉龍。
在房間裡換衣服的龍嬌嬌聽到兩人又吵了起來,立刻走到客廳,瞪了方玉龍
一眼後在關情身邊坐下說道:「情情,別跟我哥生氣了,他就那樣,你越跟他鬥
氣他就越來勁。情情,你不是說中山路上新開了家麻辣香鍋味道很好,我們今天
就去品嚐一下。」
上了車,關情和龍嬌嬌坐後面,龍嬌嬌小聲問關情,為什麼又和她哥吵架。
關情透過後視鏡瞥了方玉龍一眼說道:「某些人過了一年半載才想到來道謝,半
點誠意都沒有。要不是你,某些人就是跑到非洲去,我都懶得理會,也不指望他
來謝我。」
「哥,這我就要說你了。這陣子你在忙什麼啊,也不來看我和情情。」
龍嬌嬌的話讓方玉龍差點笑出聲來。他知道龍嬌嬌是想讓他和關情緩和關係,
畢竟關家不是普通人家,能交個朋友為什麼不交呢。可他和關情就像是他天生的
死對,橫豎看他不順眼。方玉龍現在可是花叢裡的小蜜蜂,身邊女人多了去了,
他可沒興趣為討關情歡心而低三下四的。
方玉龍道:「我也要上課的,最近吳京那邊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沒什麼空
閒時間。對了,嬌嬌,過兩天姑奶奶也會來陵江,她要回滄南老家過年,我們回
滄南的行程是不是改一改,和姑奶奶一起。」
關情扭頭看著龍嬌嬌,好像在問龍嬌嬌,是不是有什麼陰謀。之前關情隨便
提了下,想去蒼南過春節,說那裡比北方暖和,龍嬌嬌便邀請關情去她家。兩人
是好朋友,自進入陵江大學起就一直住一起,現在又同住在秀河小區的公寓裡,
關情自然接受了龍嬌嬌的邀請。現在看來,龍嬌嬌的邀請好像另有目的,想讓她
和方玉龍有更多相處的機會,緩和兩人緊張的關係。
龍嬌嬌一臉興奮道:「真的嗎?哥,你也不早些跟我說。」
方玉龍張了張嘴,看著後視鏡裡龍嬌嬌對他擠眉弄眼,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
自己明明前幾天就跟她說過了回蒼南的事情,這丫頭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約了關
情一起回蒼南,關情還不知道他要同行?
寶琳珠寶在陵江的第二家分店開業,宋宛琳再次來到了陵江。離婚後的宋宛
琳有一段時間情緒很低落,只有忘我的工作能讓她忘記情感的傷痛。距上次開業
的店舖只有三個多月,但這次開業的店舖比上次要隆重的多。這家新店是寶琳珠
寶在江東地區的旗艦店舖,宋宛琳要把它打造成寶琳珠寶在江東,甚至是整個江
南地區的金字招牌。
為了慶祝新店開業,寶琳珠寶在御湖大酒店的會展中心舉辦了時尚新品發佈
會。除了方佳欣這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寶琳珠寶還邀請了其他幾個二線明星參加
促銷活動,王海玲便是其中之一,她和王瑜搭檔參加新店開業典禮的慶祝活動,
兩人將在舞台上展示設計師的最新作品。
王海玲二十七八歲,身高一米七,身材修長苗條,與王瑜是完全不同類型的
美女。王海玲在演藝圈已經摸爬滾大了好多年,拍過幾部電影和電視劇,憑著靚
麗的模樣,在網上有著不錯的人氣。這次和王瑜搭檔參加活動,讓王海玲頗受刺
激。王瑜還是陵戲的學生,最近卻人氣暴漲,已經直追她這個圈內的前輩了。王
海玲知道,王瑜背後肯定有人支持,而她正需要這樣一個支持者。當她在舞台上
看到陪著方櫻前來向宋宛琳表示祝賀的顧宇航,眼中散發出異樣的光彩。
大約半年前,王海玲在京都拍電影的時,一名圈內的前輩把她介紹給了顧宇
航。王海玲正處於演藝生涯的瓶頸期,需要有人力捧,當顧宇航出現在她身邊,
她當然要盡力抓住機會。但讓王海玲始料不及的是,她和顧宇航上過幾次床後,
顧宇航就突然從她身邊消失了。這件事情一度讓王海玲對自己的美貌產生了懷疑,
顧宇航或許對她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玩幾次就膩了,沒想到在陵江又看到了顧宇
航的身影。
宋宛琳才知道顧宇航和方櫻在談朋友的事情,看到顧宇航陪著方櫻出現在會
展中心,宋宛琳心頭有幾分落寞之感。不知道是觸景生情,想到了她和劉峰的往
事,還是看到顧宇航和方櫻在一起,心有酸澀。
「宋姐,恭喜你又有新店開張。」在舞台東邊的角落裡,顧宇航和方櫻一起
宋宛琳表示祝賀。
「謝謝宇航特意從海城趕來捧場。今天可不是週末,宇航工作上沒什麼影響
吧?」宋宛琳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讓人很難看出她微笑中含著一絲的無奈。她現
在單身了,宇航也是單身,如果不和方櫻談戀愛,那該多好。雖然她只比方櫻大
了十歲,但她卻是方櫻名義上的表姨。雖然母親和方家只是干親,卻和血親關係
差不多,她和方家的關係比宋家那邊的親近多了。
「快過年了,我那單位又不管錢,沒什麼事情,請假很容易的。這次來陵江,
順便來拜訪一下伯母。宋姐,今天的活動很熱鬧,新店開張,生意肯定紅火。」
顧宇航抬頭看著舞台,正在舞台上展示珠寶的王海玲也看著他,兩人的目光在空
中相遇,嘴角都露出一絲不為人知的微笑。
王瑜和王海玲兩位女主角在舞台上展示著各自的美麗。為了搞好宣傳,寶琳
珠寶邀請了很多媒體記者前來參加這個時尚新品發佈會,展示的臨時舞台是用玻
璃搭建的,在閃光燈下璀璨無比。
龍嬌嬌在樟林苑見到過王瑜,看到王瑜在舞台上出色的表演,拿著手機不停
拍照。方櫻看到方玉龍和龍嬌嬌到了會場,便擠到了方玉龍那邊去。宋宛琳問顧
宇航,他和方櫻關係進展如何。
顧宇航笑道:「不瞞宋姐,我和方櫻相親都是雙方家裡安排的,其實就是普
通朋友。方櫻現在工作挺忙的,暫時還不想交男朋友,我們拿彼此當擋箭牌罷了。」
「小櫻這麼出色的條件宇航都沒有看上,看來宇航的眼界很高啊?」
「宋姐說笑了,方櫻是個出色的女孩,聰明、漂亮、能幹,是個不可多得的
人生伴侶。只是我覺得男女之間講得是緣紛,是感覺。也許兩人之前從來都不認
識,初見的一剎那就會心跳加快,我和方櫻還沒這種感覺。」
「那宇航有沒有碰到過你說的女人?」
「曾經我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這樣一個女人會讓我如此心動,直到她出現
在我面前。初見的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世界都靜止了,我的心彷彿要從我的胸腔
裡跳出來。那種奇妙的感覺至今都讓我無法忘懷。宋姐,不怕你笑話,以前我從
沒認真考慮過男女之間的關係,一直像個浪蕩子穿梭在幾個女人之間。直到她出
現,我才知道,她才是我一生要等候的女人。」
「不知道是哪個女人能如此打動宇航,有機會介紹給姐認識一下。」宋宛琳
聽顧宇航講他關於感情的事情,突然覺得顧宇航是個直率的男人。雖然他有過不
光彩的往事,但他敢於承認,並且改正了自己的缺點。以前一直對她千依百順的
劉峰和顧宇航比起來,反倒有幾分偽君子的作派了。當然,宋宛琳心頭也有幾分
失落。讓她想要親近的顧宇航是她晚輩的男友,即便顧宇航和方櫻只是互拿對方
當擋箭牌,顧宇航心裡也已經有了心儀的女人,感覺她總是錯過了什麼。
「宋姐,她還是我心中的一個秘密,我和她之間還有層層阻隔,在沒有消除
這些阻隔之前,我不敢向她表白。」
宋宛琳凝視著顧宇航的眼睛,一顆心卻怦怦亂跳起來。「我和她之間有層層
阻隔,在沒有消除這些阻隔之前,我不敢向她表白。」顧宇航的話在宋宛琳腦海
裡迴盪著。
層層阻隔?宇航心中的女人會是我嗎?宋宛琳想著她和顧宇航的身份。顧宇
航是顧家的繼承人,年輕未婚,而她是個離異的女人,縱然她是宋慶山的女兒,
顧家也不可能讓顧宇航娶她的。如果有一天,顧宇航向她表白了,她敢如何處理
她和顧宇航的關係?拒絕,還是發展成情人?顧宇航和她保持著密切的聯繫,已
經超出了普通朋友間的關愛,顧宇航卻沒有對她任何表示,說明顧宇航也無法確
定兩人的關係。宋宛琳扭頭看著不遠處的方櫻,要是她和方櫻能互換身份,那該
多麼美好。
這一切都只能停留在宋宛琳的幻想裡。即便已經恢復了單身,宋宛琳也不是
那種放浪的女人。別說她不敢確定顧宇航心中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她,就算是她,
此刻她也沒有勇氣去戳破這層窗戶紙。就像顧宇航說的,她和顧宇航之間還有著
層層阻隔,她未來的丈夫不可能是顧宇航,除非她能放棄婚姻,做顧宇航的情人。
時尚發佈會順利結束,宋宛琳在宴會大廳安排了一個慶祝酒會。王瑜和王海
玲帶著一眾美女在酒會上穿梭,成了很多與會男賓關注的焦點。王海玲很喜歡這
種感覺,但今天晚上,她的目標是顧宇航。雖然方櫻和顧宇航表現得並不熱切,
但旁人也能看出兩人是一對。王海玲不認識方櫻,但她知道像她這樣的女明星在
顧家人眼裡就是男人的玩偶,真正能嫁入顧家的,必定有著非凡的家世。方櫻無
論是長相還是氣質,和顧宇航都很般配,在王海玲看來,方櫻必定出自大戶之家。
顧宇航裝作不認識她,她自不敢上前和顧宇航說話。但整個酒會,王海玲都時刻
注意著顧宇航的動向。
顧宇航問方櫻,晚上有朋友請他去水晶宮聚會,去不去放鬆一下。方櫻搖了
搖頭,說她為了今天的約會,很多事情都落下了,要回去處理。王海玲在顧宇航
身後不遠處,仔細聽顧宇航和方櫻談話。聽到顧宇航晚上要去水晶宮,而方櫻不
陪顧宇航過去,王海玲暗喜,總算有機會和顧宇航單獨見面了。
王海玲在偷偷關注著顧宇航,宋宛琳也在偷偷關注著顧宇航和方櫻,兩人雖
然成雙成對,但方櫻似乎更在意方玉龍。宋宛琳也知道方家曾有過讓方櫻嫁給方
玉龍的想法,難道方櫻對方玉龍還念念不忘,所以不想找新的男朋友?宋宛琳看
著方櫻和顧宇航,又扭頭看了眼方玉龍,心頭突然閃過一個瘋狂的想法。要是方
櫻和顧宇航結合,暗地裡繼續和方玉龍在一起,而她在暗中取代方櫻,和顧宇航
秘密交往……
宋宛琳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瘋狂,感到荒唐。雖然只是在她腦海裡一閃而過,
宋宛琳還是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感到羞恥和淫蕩,俏臉漲得通紅,連她自己都能
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彷彿顧宇航和方家姐弟能看穿她的靈魂,知道她有這種淫亂
的念頭一樣。
坐在宋宛琳身邊的方玉龍見宋宛琳的俏臉突然變得火紅,立刻問道:「小姑
姑,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啊……沒有,我想可能是今天高興,多喝了兩杯,有些醉了。」因為方玉
龍的關心,其他幾人都注意到宋宛琳臉色變紅了,讓宋宛琳更覺得心虛。
水晶宮俱樂部。王海玲戴著黑色復古的平頂帽,帽沿下壓著,帽子下面還戴
著黑色的卡通口罩,遮住了她半張臉,在熱鬧的夜場裡,沒人能認出她是誰來。
王海玲對水晶宮不熟悉,又不知道顧宇航和朋友在哪個包廂聚會,只得一個一個
找。找了大半個小時,才找到顧宇航聚會的包廂。透過包廂門上的小圓窗,王海
玲看到顧宇航坐在沙發上,身邊緊挨著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包廂裡還有幾個女
人在即興表演節目,顧宇航摟著身邊的美女,手掌在美女身上摸索著,惹得美女
咯咯直笑,和白天的顧宇航判若兩人。
顧宇航身邊的美女是水晶宮最紅的頭牌,她不知道顧宇航是誰,只知道是位
尊貴的客人。「顧少,現在倩倩是你的女伴,你怎麼還盯著其他女孩啊,該罰酒
一杯。」美女端著美酒送到了顧宇航的嘴邊,顧宇航一口將美酒喝了。酒裡加了
助興的藥物,顧宇航喝下去就覺得全身熱血翻滾。顧宇航以前也試過這種東西,
但感覺沒今天這麼勁足,喝下去像要將他的身體燒起來了。
劉伯洋坐在顧宇航身邊道:「顧少,沒想到你和寶琳珠寶的宋老闆還是朋友,
以前可從沒聽你說過。」
「朋友歸朋友,生意歸生意。伯洋,我跟宋宛琳是朋友,跟你也是朋友。你
們劉家現在進軍珠寶市場,有寶琳珠寶會形成一定的競爭關係,我只能是兩不相
幫。」
劉伯洋嘿嘿笑了笑,心裡暗道,莫不是顧宇航和宋宛琳有什麼曖昧關係?劉
伯洋知道顧宇航因為一些風流韻事而從京都調到了海城,看來顧宇航還沒改掉人
妻控的毛病,那宋宛琳可是極品人妻啊。
王海玲在包廂外站了片刻,才推門進去。包廂裡的眾人見一個陌生女人進去,
有些意外,都盯著王海玲。王海玲笑道:「顧少,想和你見一面還真不容易啊。」
王海玲摘下口罩,眾人才看清了她的臉。
顧宇航沒想到王海玲會追他追到水晶宮來,邀請王海玲坐到了他身邊。叫倩
倩的女孩也認出了王海玲,是個真正的女明星,雖然只是二三線的,但也比她這
個夜店頭牌強多了,知道競爭不過人家,識趣地讓開了位置。劉伯洋笑道:「怪
不得顧少今晚有些心不在焉,原來是佳人有約啊。」
一眾人狂歡到半夜,顧宇航和王海玲離開。也許是酒喝太多了,也許是酒裡
的助興的藥放太多了,顧宇航迫切想要釋放自己,有些意識不清得跟著王海玲回
了酒店。兩人甚至顧不得洗澡,一邊脫衣服一邊糾纏在一起。顧宇航甚至不知道
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誰,將王海玲壓在了床上,一挺屁股就插進了王海玲的身體。
王海玲雖然有幾分醉意,但意識很清新,被顧宇航用力插入,忍不住呻吟起
來:「輕點兒,我的大少爺,你弄疼我了。」回應王海玲的顧宇航粗暴地抽插。
房間裡的燈還亮著,明亮的光線有些刺眼,房間裡很凌亂,男人女人的衣服
散落一地。顧宇航記得他和劉伯洋等人去水晶宮聚會,喊了一個名叫倩倩的女孩
陪他喝酒,後來王海玲追到了水晶宮,他喝了酒之後感覺腦袋昏沉沉的,身體好
像要爆炸,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宇航一下子驚醒過來,發現王海玲就趴在他身邊,支著下巴看著他,兩人
身上都是一絲不掛。顧宇航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迷迷糊糊間和他發生關係
的不是那個倩倩小姐,而是王海玲。
顧宇航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問王海玲他的衣服呢,王海玲咯咯笑道
:「當然是我幫大少爺脫了。我的大少爺,幾個月不見,你的雞巴變得這麼別緻,
真是太神奇了。發起火來又粗又硬,把我下面都弄腫了。剛才還那麼著急,連套
子都沒戴,大少爺就不怕搞出人命來嗎?」
顧宇航呆呆地看著王海玲,對方精緻的容妝此刻變得凌亂,散發著令人迷亂
的春情。幾秒鐘後,顧宇航才對王海玲說道:「快去洗澡,用熱水多沖幾遍,把
裡面的東西都衝出來。」
樟林苑。白天沒有去御湖酒店的盧夢令坐在夏竹衣和方蘭身邊陪著宋宛琳聊
天。看著夏竹衣方蘭微微隆起的肚子,宋宛琳覺得這個世界很奇怪。她一直想懷
個二胎,卻死活懷不上。結婚二十載不育的夏竹衣和過年要五十歲的方蘭卻相繼
懷孕了。夏竹衣和方蘭向宋宛琳祝賀陵江的旗艦店開業,宋宛琳卻高興不起來。
宋宛琳自己對生孩子並不是特別有熱情,但方麗清崔得緊。現在她和劉峰離婚,
方麗清就催她趕緊找個新對象,讓她早日抱上大胖孫子。
宋宛琳知道這是父親的遺願,母親無論如何都要幫父親達成願望。可生孩子
的事能急嗎?劉峰的情人都已經懷孕了,問題肯定不在劉峰身上,她自己查不出
問題來,這才是讓人著急的。宋宛琳知道,繼承宋家香火是父親在世時最大的願
望。作為宋家唯一的女兒,宋宛琳也能明白父親的期望。宋慶山本來還有一弟一
妹,在動亂年代,這一弟一妹相繼自殺了,沒留下個後人,如果宋宛琳不生個男
孩,宋家就要斷了香火。
夏竹衣見宋宛琳愁眉苦臉的,絲毫沒有新店開張的喜悅,問宋宛琳怎麼了。
宋宛琳道:「還不是我和孩子的事情,我媽想抱孫子都想瘋了,蘭姐和嫂子都有
了,我媽過來肯定又會叨嘮個不停,又要催我趕緊找個男人嫁了,我耳朵都快起
繭子了。」
夏竹衣道:「那劉峰真不知好歹,放著宛琳這樣一個大美女不愛,跟一個女
下屬混在一起。宛琳,要不要嫂子幫你出氣,把他打回原形?」
宋宛琳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們走到這一步也不能全怪他,也許我們當初
就不該在一起。嫂子,劉峰的情人都懷孕了,我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是不是我的
身體出了問題?可我去醫院查過,醫生說我的身體很正常。嫂子,你找了哪裡的
醫生看的,介紹我去看看。」
聽宋宛琳說到她懷孕的事情,夏竹衣臉色微紅。除了結婚那會兒找醫生看過,
後來美婦人就再沒找醫生治過不孕症,現在宋宛琳問起來,夏竹衣一時都不知道
怎麼回答了,總不能跟宋宛琳說,她從沒去治過不孕症,寶貝兒子的一顆精子就
能夠讓她懷孕。
「宛琳,這些年我找了好些醫生看過,西醫的,中醫的,也不知道是哪個醫
生起了作用。我想應該是中醫調理的結果,最近一年我沒去看過醫生,我這不孕
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好了。宛琳,也不一定是你的身體出了問題,有可能你和
劉峰在這方面不合。有很多夫妻都這樣的,離婚後各自成婚,都有了孩子。」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我和劉峰生了小安琪,應該不是這方面的問題。」
夏竹衣突然想到她和喬婉蓉的一些特點,問宋宛琳最近有沒有感覺自己身體
有什麼變化,有沒有覺得自己身體變冷,飲食口味是否有變化。宋宛琳奇道:「
要說身體變冷,好像是有些,現在夏天我都不怎麼開空調了,飲食方面也比較喜
歡清淡口味的東西。嫂子,難道這跟我的身體有關係?」
夏竹衣不敢確定宋宛琳是否變得跟她和喬婉蓉一樣了,聽宋宛琳所說,十有
八九是的。如果真那樣,恐怕只有寶貝兒子射出的高活力精子才能讓宋宛琳懷孕
了。可是這話夏竹衣也不能跟宋宛琳講,否則就是告訴宋宛琳,她肚子裡的孩子
就是寶貝兒子的。方蘭也想到了這點,看著宋宛琳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如果宋宛
琳真想要孩子,可以在宋宛琳再婚後建議宋宛琳去做人工受精的手術,讓玉龍捐
個精子給她就成了,反正她和玉龍也沒有血緣關係。
宋宛琳見方蘭和夏竹衣表情有些古怪,連忙問道:「蘭姐,嫂子,是不是我
的身體真出了問題?」美少婦如何知道,兩位美婦人是想到了讓方玉龍捐精給她
這個「小姑姑」的事情。
「宛琳,這事你也別急,現在醫學這麼發達,總有辦法解決的。真要不行,
等你結婚了還可以做人工受精,試管嬰兒什麼的。姑姑過來,我們會勸姑姑的,
你不用擔心姑姑叨嘮你。」
正說著話,方玉龍和方櫻從樓上下來。宋宛琳見方櫻容光煥發,嘴角含笑,
和白天陪顧宇航出席時尚發佈會時的精神面貌判若兩人,心裡不由暗道,這姐弟
兩人不會在樓上做了什麼吧?宋宛琳又看眼夏竹衣和方蘭,見兩位美婦人臉色如
常,好像還不知道方櫻和顧宇航戀愛不過是個幌子。
要不要跟表姐和表嫂提一下方櫻和玉龍的事情呢?宋宛琳在心裡搖了搖頭,
她根本不知道方櫻和方玉龍現在的關係,只是憑空猜想罷了。也許是她內心深處
有那麼一絲願望,盼著方櫻和顧宇航分手,才將方櫻和方玉龍硬綁在一起的。
宋宛琳和盧夢令住在後面的新別墅裡。宋宛琳想到了上次她是和劉峰一起住
在這間別墅的,才過了三四個月,她已經和劉峰離婚了。宋宛琳又想到了比她小
了好多歲的顧宇航,感覺顧宇航就是她的知音,兩人聊什麼話題都很投機,就連
收藏玉的愛好都一樣。難道這就是造化弄人,她和劉峰離婚,很快就遇上了一個
情投意合的男人,但這個男人卻不能和她結婚。宋宛琳又想到了那個她自己都覺
得荒唐和淫蕩的念頭,摸著脖子上的玉珮坐在沙發上發呆。
「哇,小姑姑,你這塊玉可真漂亮,是在哪裡買到的?」盧夢令見宋宛琳摸
著美玉發呆,被宋宛琳手裡的玉珮吸引住了。
「是幾年前在古玩街一個玉石小攤位上淘的。以前沒事的時候我就喜歡到古
玩街上去轉轉,偶然看到了這塊玉。攤主是個模樣挺老實的中年人,要價不算高,
可能別人覺得小攤上一個玉珮賣幾千塊的是騙人的,沒人買。我覺得玉不錯,就
買了下來,沒想到還是塊寶玉。夢令,你也喜歡玉嗎?」宋宛琳將玉珮取下,給
盧夢令鑒賞。
「傳統的東西我都挺喜歡的,不過我以前就關注過一些玉石的印章,對玉珮
這樣的掛件感興趣還是我哥送我一塊玉珮之後。」盧夢令摸著宋宛琳的玉珮,忍
不住又贊到:「真是塊好玉,摸在手裡都有種特別的感覺,就像傳說中的通靈寶
玉一樣。以後去京都,一定要到小姑姑說的古玩街去逛逛,到那個攤主那裡去淘
些好東西。」
「你去了古玩街也找不到那個攤主了,我買了這塊玉之後沒多久再去古玩街,
原來的那個中年攤主就不在那裡了,攤位了轉給了別人,說是回老家養老去了。
不過那攤位還在,每次經過,我都會到那攤位上去看看,倒是有不少漂亮的玉石
材料,不過我沒問過價。玉龍送你的是什麼樣的玉珮,給姑姑看看。」
「外觀還挺好的,但跟小姑姑的寶玉沒法比,不過我很喜歡。」盧夢令將玉
佩取下,給宋宛琳鑒賞。方玉龍最寵愛盧夢令,送給盧夢令的信物自然是最好的,
純淨的玻璃種。但對宋宛琳來說,盧夢令的玉珮只是一塊尋常物件,只能說品相
質地算得上乘,算不得寶玉的範疇。
「不錯,這塊玉珮很漂亮,質地也很剔透,上面花紋別緻,雕刻得也很精美,
比姑姑這塊玉漂亮。夢令,玉珮後面刻了『太日』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哥在白馬湖聖母觀開觀時得來的信物,太日是古代傳說中的太陽神,
據說和白馬湖供奉的三位聖母有關係。乾媽和姑姑,就連小櫻姐都有一塊。」盧
夢令又將玉珮掛在了胸口,對宋宛琳說道:「小姑姑,你新店開業忙完了,應該
好好放鬆放鬆,明天就去粉紅會所去體驗一下那裡的服務,順便給提點意見,和
京都那邊的高級會所相比有什麼要改進的。」
「明天早上我還約了朋友見面,要不就下午去吧。」即便是面對盧夢令,宋
宛琳也有些心虛,明天約會的對象是顧宇航,宋宛琳不知道她這樣算不算破壞方
櫻和顧宇航之間的關係,雖然兩人都拿彼此當擋箭牌,宋宛琳還覺得方櫻和顧宇
航還是挺般配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冬日的陌桑湖顯得寧靜而悠遠。宋宛琳和顧宇航在湖邊散步,享受著冬日裡
溫暖的陽光,周圍有很多成雙成對的情侶。顧宇航停下腳步對宋宛琳道:「宋姐,
本來還想在陵江多呆兩天,陪著宋姐好好逛逛陵江城呢,家裡人卻讓我早些回去。
我幾個月沒回家了,節日裡還有很多長輩要去拜訪。」
「嗯,應該的。宇航,你跟小櫻真的沒感覺?我看你們還是挺般配的,真要
錯過了很可惜的。」宋宛琳的思緒在她和顧宇航、方櫻之間徘徊著。如果顧宇航
和方櫻真心相愛,她也好對顧宇航徹底斷了念頭。
「宋姐,記得以前看過一個故事。戰場上有一對生死兄弟,其中一人為了救
另一人死了,活下來的那個一直照顧死了兄弟的遺孀。幾年的相處,那個女人愛
上了那個男人,但那個男人有家室,為了兄弟的妻子過上更好的日子,那個男人
一直為那個女人介紹別的男人,那個女人一再推托,最後擋不住悠悠眾口,嫁給
了男人為她介紹的對象。可是,結婚沒多久,那個女人就自殺了。宋姐,你覺得
在這個故事裡,是誰害死了那個女人?」
是誰害死了那個女人?宋宛琳看著顧宇航,思索著顧宇航給她講這個故事包
含著什麼樣的信息。是誰害死了那個女人?當然是那個男人。如果那個男人不一
再為那個女人介紹對象,那個女人不會絕望而自殺。就算她只能默默喜歡那個男
人,只要她不嫁人,自少還有希望。另嫁他人,就斷絕了她愛情的全部希望。顧
宇航講這個故事,是暗指她就是故事裡的那個男人嗎?
「宇航,要說是誰害死了那個女人,有各方面的原因。那個男人為那個女人
介紹對象,是想讓那個女人過上更好的日子,一個女人在社會上生存是艱難的,
有個家庭依靠總會更溫曖。那個女人自殺,顯然是愛情的希望破滅了,又與那個
男人有著很深的關係。如果那個男人知道這樣的結果,我想他肯定不會為那個女
人介紹對象的。」
「是啊,一開始我也是這樣想的,那個男人好心辦了壞事,才釀成了那樣的
悲劇。宋姐,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個男人知道那個女人是愛他的,甚至他也愛
那個女人,但那個男人他為了躲避這份愛,或者說為了維持他世俗眼中的正人君
子的形象,不敢擔擋起一個男人該有的擔擋,才為那個女人不斷地介紹對象。而
那個女人看透了那個男人不敢擔擋這份愛,才最終答應另嫁他人,以自殺回應那
個男人的懦弱呢?」
宋宛琳沉默了。一個男人照顧一個女人幾年,會不知道那個女人對他的心意
嗎?如果是這樣,那害死那個女人的,是男人的懦弱嗎?可那個男人是社會的一
分子,有自己的家庭,如果他接受那個女人,必定要承受社會上的流言蜚語和他
自己家庭的壓力。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會是她和顧宇航嗎?
「和宋姐在陌桑湖邊散步,應該是件很快樂很幸福的事情,講這個傷感的故
事太煞風景了。以前我從沒覺得這個故事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覺得故事裡的男
人和女人太傻,為什麼非要弄成這樣呢,愛就愛了,有什麼關係呢。現在我才體
會到,有些無形的障礙阻隔著一對對有情人之間,要衝破這些障礙需要勇氣。宋
姐,我們都是新時代的人,這種世俗的障礙無法阻擋我們,你說對不對?」
「對。」宋宛琳脫口而出,說完又有些後悔。她這樣不是在暗示顧宇航,讓
顧宇航大膽追求她嗎?聽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她和顧宇航之間的障礙是難以逾越
的。除非是她和顧宇航衝破另一層障礙,不以婚姻為目的的交往,成為世人眼中
的「淫婦蕩娃」。
顧宇航看著宋宛琳,讓宋宛琳臉上感覺火辣辣的。顧宇航突然低頭在宋宛琳
臉頰上親了一下,讓宋宛琳頓時不知所措,像情竇初開的小女生一樣扭捏起來。
顧宇航連忙說道:「宋姐,對不起,你太美了,我一時沒忍住。」
宋宛琳沒有說話,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回頭對顧宇航說道:「宇航,你還要
去趕飛機,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對宋宛琳來說,只有當作什麼也沒發生,
才能避免彼此的尷尬,讓兩人激動的心情恢復平靜。真要跨出那一步,宋宛琳沒
有任何準備。她相信顧宇航也沒有準備,要是顧宇航下定決心,或者有了解決問
題的辦法,肯定不會這麼克制了。
粉紅會所。盧夢令陪著宋宛琳一起做美容保養。盧夢令問宋宛琳,知不知道
昨天參加時尚發佈會的王海玲在半夜裡跳樓自殺了。宋宛琳聽了大吃一驚,負責
營銷宣傳的人沒跟她說這件事情,連忙問盧夢令怎麼回事。
「小姑姑,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今天早上警方聯繫了王瑜,找王瑜了
解一些情況。據說是王海玲和男朋友在酒店約會,兩人起了些爭執,王海玲一時
衝動就跳樓自殺了,自殺的時候身上一絲不掛,好像是從床上爬起來,直接從窗
戶上跳下去的。」
因為跳樓自殺的是個女明星,儘管在案情沒有弄情楚之前,陵江警方封鎖了
消息,但還是沒能阻擋信息的傳播。到了下午,王海玲跳樓自殺的消息就已經傳
遍了網絡。和王海玲約會的是一名剛出道,還沒什麼名氣的男演員,才二十出頭,
比王海玲小了好幾歲。目前已經被陵江警方控制,案發時,那名男演員就在王海
玲的房間裡。通過警方調查,王海玲死前曾發生過比較激烈的性行為,並且在王
海玲的陰道內發現了男演員的精液。因為王海玲身上有幾處瘀傷,不排除王海玲
被男友暴力性侵的可能。
網絡上都在紛紛猜測王海玲的真正死因,因為媒體記者之前從未報道過王海
玲有交往男友的事情。過了幾天,警方公佈了正式調查結果。當晚王海玲和男友
在酒店約會,因為王海玲服用了一些精神類藥物,又和男友發生了口角,情緒過
激導致她跳窗自殺。王海玲的男友沒有及時阻止王海玲一時的衝動行為,存在一
定的過失。目前,王海玲的男友已經和王海玲的父母達成了和解協議。
楚淮。青台市。一輛普通的小麵包車停在小鎮中學斜對面的路口。車裡坐著
一男一女,緊盯著學校的大門。
「鳳姐,這小女孩可真漂亮,肯定能賣個好價錢。」開車的男子手裡拿著張
照片,一臉猥瑣。
「少廢話,這女孩是大老闆要的,抓到手你們也不能對她動手動腳,要不然
小命不保。」
「知道,鳳姐,這女孩安全嗎?」
「已經調查清楚了,普通人家的孩子,父母都在鎮上的機械廠當普通工人,
只有一個姐姐在陵江上大學,沒什麼背景,只要我們手腳乾淨,絕對安全。」
中學離邢夢月家只有一公里多些,上了初中的邢夢月每天都步行去上學。今
天是發成績單的日子,十點多鐘學校就放學了。學生們從校門口出來,有家長來
接的,都坐著家長的車回去了。住在學校附近的學生則三三兩兩往家走。邢夢月
跟一個要好的女生一起回家,兩人都沒注意到,一輛麵包車在後面跟著她們。
跟邢夢月一起回家的女生住的更近,和那女生分開後,邢夢月離家還有好幾
百米路。路上人雖然不多,但總有三三兩兩的行人不時經過,誰也不會想到,這
樣光天化日之下會有人綁架一名女生。
麵包車開到邢夢月的身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一名面相和善的中年婦女在
車上問道:「小妹妹,青台第三機械廠怎麼走?」
盧嘉麗和邢富成都在第三機械廠上班,離家又不遠,邢夢月去過好幾回。見
陌生阿姨問她第三機械廠在什麼方位,邢夢月毫無防備之心,很熱情地向中年女
人指路,被中年女人一把拉上了麵包車。
邢夢月的爺爺奶奶見其他孩子都回家了,孫女還不見蹤影,立刻騎車趕到學
校,一問之下,孫女和一個要好的同學早就回家了。爺爺奶奶又騎車趕到那女生
家裡,女生告訴兩位老人,邢夢月在小區外的路口和她就分開了。那裡離邢夢月
家就幾百米路,早就到家了。兩位老人以為孫女沒去他們那裡,而是直接回家了,
又趕到街面上的房子裡,超市老闆告訴兩位老人,根本沒見邢夢月回家。兩人老
人知道出了大事,連忙打電話通知了盧嘉麗和邢富成。
盧夢令陪著宋宛琳體驗完粉紅會所的服務後,坐在姚月宸的辦公室裡聊天,
盧嘉麗突然打電話給她,她妹妹失蹤了。盧夢令聽了大吃一驚,問盧嘉麗發生了
什麼事情。盧嘉麗把事情的大概情況講給盧夢令聽,邢夢月不見後,家人和街坊
鄰居到邢夢月平常去過的地方找,都沒有發現邢夢月的蹤跡,找同學和老師瞭解
情況,邢夢月也沒什麼反常的情況。邢富成和盧嘉麗去報警,警察有些為難,說
邢夢月不見才幾個小時,根本不到立案時間。讓邢富成和盧嘉麗再到邢夢月常去
的地方找找。為此,邢富成和盧嘉麗還和派出所的警察吵了起來。
「夢令,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夢月她肯定被人綁架了。」一向好強的盧嘉麗
在電話裡哭了出來。
「媽,你先別急,我這就趕回去。」盧夢令掛了電話,立刻打電話給方玉龍,
告訴他夢月失蹤的消息。方玉龍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大吃一驚,立刻驅車趕往青台。
方玉龍和盧夢令還沒趕到青台,青台警方已經接到上面的命令,封鎖了青台
主要道路的出入口,查看學校到邢家沿路上所有的監控錄像,最後確定邢夢月被
一輛可疑的江東牌照的白色小麵包車帶走。江東警方迅速展開調查,發現那輛面
包車是套牌車。根據青台警方提供的消息,白色麵包車離開青台後就進入了江東
地界,江東警方通過高速監控調查發現,那輛白色麵包車進入江東後一直向東行
駛,在焦南下了高速,如果邢夢月在那輛麵包車上的話,此刻邢夢月應該在焦南
附近。
邢家。盧嘉麗和邢富成坐立不安。方玉龍道:「叔叔,阿姨,你們不要著急,
警方已經查到那輛麵包車的下落了,相信很快就會找到夢月的,夢月她一定不會
有事的。」
焦南的普通民眾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以為年關將近,治安查得嚴,整
個焦南被警察圍成了鐵桶。到了晚上七點多鐘,警方在焦南南山一處偏僻的山坳
裡發現了那輛被人丟棄的麵包車,在麵包車上發現了一個女生的髮夾,上面還夾
著一根頭髮,確認是邢夢月當天夾在頭髮上的,掙扎的時候從頭髮上掉了下來。
「哥,現在怎麼辦?夢月她會不會被……」盧夢令焦急地看著方玉龍,焦南
雖說是個小城市,但要找一個被人藏起來的小女生,談何容易。更讓盧夢令擔心
的是,萬一綁架夢月的歹徒感覺藏著小妹太危險,會殺人滅口。
「夢令,你別擔心,夢月不會有危險的。」方玉龍知道盧夢令擔心什麼。邢
家怎麼看都不像是大富人家,歹徒綁走邢夢月,肯定不是為了勒索錢財。小姑娘
最有可能遇到了拐賣婦女兒童的團伙,這些人暫時是不會傷害邢夢月的。
「玉龍,焦南這麼大,怎麼樣才能找到夢月啊?」這時候邢家人都把方玉龍
當成了主心骨,都看著方玉龍,盧嘉麗自然也不例外。
方玉龍也沒什麼辦法能盡快找到邢夢月,在小客廳裡來回踱步。突然間,方
玉龍想到了他在青台山上失蹤的事情,對盧夢令說道:「夢月現在肯定被人藏在
了焦南,他們藏得住人的身影,藏不住人的氣味。」
放了寒假的邢夢月也愛玩,之前一天就玩出一身汗,當天晚上換下的衣服盧
嘉麗就洗了條小內褲,佔著汗水的少女背心還沒洗。盧夢令將邢夢月的少女背心
用保鮮袋裝了起來,和方玉龍趕回陵江。一路上,盧夢令還擔心阿布是否能利用
那件穿過的少女背心找到被綁架的邢夢月。方玉龍安慰盧夢令,阿布的嗅覺敏銳,
肯定能找到邢夢月的藏身之處。
焦南。半夜裡,方玉龍牽著阿布抵達了歹人丟棄麵包車的山坳。阿布果然嗅
出了邢夢月的氣味,拉著方玉龍向靠近山坳的小馬路上趕。到了小馬路邊,阿布
便停了下來,邢夢月的氣味消失不見了。跟著方玉龍的警察問方玉龍怎麼回事,
方玉龍告訴警察,邢夢月在這裡上了另一輛車。問題是,這裡是一條較為偏僻的
小路,沒有監控探頭。警方兵分兩路,沿著小路向兩邊追查,遇到路口再分開。
等發現有監控的路口,警察已經分兵十幾路了,追查過往車輛顯然困難重重。
「哥,現在怎麼辦?」寒冬的半夜裡,盧夢令凍得瑟瑟發抖。
「現在只能用死辦法了。」
一名警察騎了輛電瓶三輪車,方玉龍和盧夢令裹著厚厚的軍大衣擠在三輪車
裡,牽著阿布在焦南的大街小巷搜索。一直到太陽升起,依然沒有邢夢月的任何
消息。
「夢令,休息一下吧,我們趕了一晚上,就算阿布也需要休息。」盧夢令紅
著眼,靠在方玉龍胸口,無奈點了點頭。兩人跟著警察到了派出所,韓淑華早早
趕到了派出所,問方玉龍和盧夢令進展如何。方玉龍搖了搖頭,準備中午繼續在
焦南城裡搜索邢夢月。韓淑華安慰盧夢令,只要確定邢夢月還在焦南,焦南警方
一定會找到她的。警方調集的江東最優秀的追蹤犬在清晨時分趕到了焦南,每條
追蹤犬組成一個搜索小組,盧夢令將邢夢月的小背心分成了幾塊,分發給追蹤小
組,在焦南展開地毯式搜索。
方玉龍和盧夢令在派出所休息了三個小時,中午時分又牽著阿布出去搜尋邢
夢月。那些歹人將邢夢月從青台運到焦南,肯定是想把邢夢月暫時藏在焦南,不
會這麼快轉移,越早找到邢夢月,小姑娘受到的傷害就越小。下午三點多,方玉
龍帶著阿布搜索到市郊一處小山丘下,電瓶三輪車走進了條斷頭路。路的盡頭是
一條窄小的巷子,勉強可以通過一輛三輪車。因為巷子裡鋪著石板,高高低低的
不好走,方玉龍和盧夢令便跳下三輪車,牽著阿南向北走。沒走幾步,阿布突然
加快了速度,拉著方玉龍往前趕。盧夢令和同行的警察見狀,立刻跟了上去。
「夢令,有情況。」方玉龍跟著阿布走到了小山丘下,在一條狹窄的小馬路
上停了下來,那條馬路極窄,堪堪可讓一輛小車通過。阿布聞到了邢夢月留下的
氣味,在一座院子的後門口打轉。
「被綁的小女孩很有可能被關在這個院子裡,你立刻通知局裡,查清楚這間
院子的情況。」眼前的院子有些破敗,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但高大的院牆上方竟
然裝著紅外線報警器。方玉龍不敢冒然闖進去,萬一被歹徒知道了,殺人滅口就
麻煩了。
「方先生,這前面是兒童福利院,後面這院子應該是跟福利院連在一塊的。」
警察聯繫了市局,跟方玉龍介紹起身邊的院子裡。
「你確定這裡是兒童福利院?」方玉龍和盧夢令聽了警察的介紹有些吃驚。
清揚兒童福利院有前後兩個院子,在後面院子的一間屋子裡,一個臉頰有刀
疤的男子對一個中年婦女說道:「鳳姐,現在情況有點不在妙啊。前去打探消息
的兄弟們回報,停放在山坳裡的麵包車被警察發現了,現在焦南通往外界的各個
路口都被封鎖,是不是這次綁的小女孩有什麼問題?要不然警方不可能這麼快就
查到焦南來。」
賈金鳳沉默了片刻說道:「不可能,我們動手之前都打聽清楚了,那女孩就
是普通工人家庭的孩子,照正常程序,青台警方那邊現在才剛立案,查得不可能
這麼快,更不可能跨省追到焦南來。再說沒有人能想到那女孩關在這裡,你不用
擔心,外面查這麼緊,可能是年關將近,或許焦南出了什麼事情。你再讓弟兄們
出去打聽打聽。快過年了,會有領導來我們福利院慰問,我要去安排。刀疤,你
回去告訴祁老闆,讓他放心,女孩在我這裡肯定安全,外面查得嚴就讓他們查去,
女孩在我這裡住上一年半載都沒問題。」
賈金鳳對福利院的安全很有信心,這麼多年來,從沒人懷疑過福利院暗中進
行的非法勾當。刀疤正欲離開,手機響了起來,刀疤接了電話,臉色大變。賈金
鳳忙問刀疤出了什麼事情。
「雲哥說,大批警察正往這裡趕,這裡很可能已經暴露了,雲哥讓我們帶著
那個小女孩立刻轉移。」
賈金鳳聽了大吃一驚,連忙問道:「這消息可靠嗎?這裡怎麼可能暴露?」
「雲哥說消息是從公安局內部傳出來的,警察確實在找那個女孩,他們剛出
發,我們現在轉移還來得及。」
「往哪裡轉移?我這裡那麼多人,又怎麼轉移?焦南通住外面的路口都有人
檢查,這時候帶那麼多人轉移,豈不是自投羅網。」
「雲哥說就帶昨天綁來的那個女孩,其他人不用管。我們先去北郊那邊,雲
哥已經安排好了,天一黑我們就走水路離開焦南。」
福利院裡關著不止一個綁來的孩子,警察很快就會將福利院包圍,賈金鳳根
本沒時間處理那麼多孩子,她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要是被警察抓住,是會吃槍
子的。至於福利院裡的同夥,此刻被賈金鳳完全拋棄了。對賈金鳳來說,留下那
些同夥還能為她拖延時間。
方玉龍等人躲在福利院後面的小山丘上,觀察著福利院裡的情況。警察不相
信邢夢月會被關在清揚兒童福利院裡,懷疑是不是阿布聞錯了氣味。清揚兒童福
利院算是江東比較早的兒童福利院,最近幾年在社會各界人士的捐助下,成為焦
南公益事業的代表,多次受到市領導的表揚。
警察還在跟方玉龍和盧夢令說清揚福利院獲得過的榮譽,福利院後面原本緊
閉的大門開了,一輛黑色小車駛了出來。方玉龍見小車從院子裡駛出,更加肯定
福利院有問題,前面的大路不走,走這條小路,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哥,現在怎麼辦?」盧夢令見小車從院了裡駛出,一臉焦急,不知道是該
跟上那輛車,還是應該留下來繼續監視院子。
「夢令,你在這裡守著,我和阿布去追那輛小車。」方玉龍牽著阿布回到巷
口,騎著電瓶三輪車去追趕那輛小車。好在山下的馬路狹窄,那黑色小車也開不
快,方玉龍騎著電瓶車追了上去。
這時候正是交通高峰,密集的車流讓黑色小車的速度提不上去,方玉龍騎著
電瓶三輪車,闖了幾個紅燈,始終緊跟著黑色小車。到了焦南城西北郊的小山丘
附近,車輛變少,黑色小車加快了速度,電瓶車再也追不上了。方玉龍果然棄用
電瓶車,牽著阿布爬上了山丘,有了開闊的視野,方玉龍能看到黑色小車沿著山
下的公路前進,逕直駛到了一個較為偏僻的院子裡。
方玉龍看到邢夢月被一個中年女人從車上拉下來,心裡反倒鬆了口氣,只要
確定了小姑娘的行蹤,救她出來不是難事。方玉龍不知道院子裡有多少人,好幾
條大狼狗倒是看得清楚。阿布在基地能鎮住那麼多猛犬,鎮住那幾條狼狗應該沒
什麼問題。現在最要緊的是要摸清楚歹人為什麼突然要將邢夢月轉移到這裡來。
這裡沒有福利院的外衣做掩護,搜索的警察遲早會搜到這裡來。難道是歹人是想
在這裡轉移邢夢月?
方玉龍看到山丘西面有條大河,突然明白了歹人的意圖。焦南的陸上交通都
被封鎖了,他們是想走水路帶邢夢月離開焦南。要是讓歹人帶著邢夢月上了船,
駛到江裡就難找了。方玉龍立刻打電話給韓淑華,將方位告訴韓淑華,自己帶著
阿布摸到了那間院子外面。
院子並不算大,有五間平房組成,北面三間大屋,東面兩間小屋。方玉龍帶
著阿布貼著院子後牆,查看屋子裡的情況,北面大屋靠西兩間屋子都沒有動靜,
歹人都聚集在大屋東邊那間屋子裡。
賈金鳳還是驚魂未定,怕被警察抓住了。刀疤男道:「鳳姐不必擔心,雲哥
有公安局內部的消息,警察不可能抓到我們。」
在窗外偷聽的方玉龍聽了大吃一驚,公安局裡竟然有歹人的眼線,剛才歹人
逃離福利院,原來是提前得到了消息。他已經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了韓淑華,這時
候韓淑華肯定在安排公安局行動了,屋裡的歹人說不定很快就會得到消息,再次
轉移邢夢月。方玉龍決定單獨行動,將邢夢月救出來。
方玉龍向阿布打了個手勢,阿佈一個急奔,踩著方玉龍肩膀跳上了三米多高
的屋頂。院子裡的狼狗看到阿布跳上屋頂,頓時亂叫起來。阿布在屋頂上盯著院
子裡幾條狼狗,那些狼狗又安靜下來,縮著身子趴在牆角。狗叫聲驚動了屋裡的
歹人,一個滿臉橫肉的壯男走到屋外查看,這時候狼狗都安靜的趴在牆角,壯男
沒發現什麼動靜,又回到了屋裡。方玉龍在院子外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確定院
子裡沒人後也爬上了屋頂。院子裡的狼狗看到方玉龍爬上屋頂,都站了起來,只
是阿布在屋頂上,狼狗沒有亂動。
院子裡堆著些破舊的鐵製品,像是個廢品回收站。除了帶邢夢月來的一男一
女,加上院子裡原來的人,房間裡至少有三人。方玉龍跳入院中,示意阿布叫喚,
幾條狼狗便跟著阿布亂叫。狗叫聲再次驚動了屋裡的歹人,先前的壯男又出來查
看情況,被躲在門外的方玉龍一刀手砍在了脖子上。那壯男還沒明白怎麼回事,
便倒在了地上。
方玉龍將壯男拖到了一邊,又站在門口守著,屋裡的人見壯男出去後沒動靜,
立刻警覺起來。刀疤男從包裡掏出一把手槍,對另一個瘦高個男人說道:「麻桿,
你去看看怎麼回事。」刀疤男靠到了窗口,向外張望,小山丘上空無一人,不像
被警察包圍了。
叫麻桿的男人掏出一把匕首,小心警慎地走向門口,方玉龍見手握匕首的胳
膊伸出門框,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將麻桿猛拉出來,在屋簷下轉了一圈,撞
在了牆上。這一下弄出很大的動靜,屋裡的賈金鳳和刀疤男知道情況不妙,立刻
將邢夢月抓在手裡當人質。
方玉龍沒想到對方手裡會有槍,怕傷到邢夢月,不敢靠近,慢慢退出了屋子。
刀疤男和賈金鳳以為是警察追過來了,沒想到院子裡就方玉龍一個人,頓時放鬆
了警惕。
方玉龍看著驚恐不安的邢夢月道:「放了我妹妹,我就讓你們離開這裡。」
刀疤男見方玉龍輕鬆放倒了壯男和麻桿,知道對方不容易對付,不敢輕易對
方玉龍發動攻擊,將邢夢月擋在身前道:「去把大門打開,要不然我就殺了這女
孩。」
「你們有什麼條件都可以提,只要你們放了我妹妹,我都可以答應你們。」
方玉龍當然知道對方是想帶著邢夢月上車,好駕車離開這個院子,緩步向著大門
方向後退。
賈金鳳躲在刀疤身後,兩人挾持著邢夢月向汽車靠近。賈金鳳覺得安全了,
打開了車門。兩人都沒注意到,院子裡除了方玉龍,還多了條狗。也許是隔著遠
了,刀疤男握著槍對著方玉龍吼道:「少廢話,再不開門老子一槍崩了你。」
話音未落,一道黑影從旁邊竄出,一口咬住了刀疤男人的手腕,刀疤男一聲
慘叫,手槍立刻掉在了地上。賈金鳳半個屁股才坐到車裡,聽到刀疤男的慘叫嚇
得心都要跳出來了。看到刀疤男的手槍掉在了車邊,賈金鳳沒有過多思考,立刻
將手槍撿了起來。
方玉龍見狀,一個箭步衝過去,將刀疤男踹倒在地,受到驚嚇的邢夢月跟著
倒在了地上。方玉龍立刻將邢夢月抱了起來,躲到了另一輛車子的後面,拉掉了
綁在小姑娘嘴裡的布條。
「玉龍哥哥,我怕。」邢夢月從沒遇到過這種場景,瘦小的身體在方玉龍懷
裡瑟瑟發抖。
「夢月,別害怕,哥哥會保護你的。」方玉龍緊摟著邢夢月,用他高大的身
軀帶給小姑娘足夠的溫暖和安全感。
賈金鳳見方玉龍救走了邢夢月,開槍對著方玉龍射擊。只是她的槍法不佳,
加上心裡緊張,拿著槍的手都在發抖,子彈打碎了車窗的玻璃。賈金鳳現在不再
想著帶邢夢月這個人質逃跑,而是殺人滅口,要是不能除掉方玉龍,她連逃跑的
機會都沒有。
阿布聽到槍響,鬆開了刀疤男,向後退了兩步,緊盯著賈金鳳。賈金鳳怕阿
布襲擊她,又向阿布開槍,阿布動作敏捷,見賈金鳳掉轉槍口,早跑得沒影了。
邢夢月蜷縮在方玉龍懷裡,聽到槍聲,整個身體都在發抖。方玉龍緊摟著邢
夢月,用手摀住了小姑娘的耳朵。「夢月,別怕,有哥哥在,不會讓他們傷害你
的。」
阿布轉到了方玉龍身邊,方玉龍摸了摸阿布的額頭,誇它好樣的,然後又向
阿布揮揮手,讓阿布在院子裡繞圈子。賈金鳳不知道方玉龍身上有沒有槍,不敢
遠離身邊的汽車,阿布又在院子裡亂竄,隨時都有可能撲到她身上,像咬傷刀疤
男一樣將她咬住。
「鳳姐,救我。」刀疤男被阿布咬傷了右手,又被方玉龍一腳踹倒,倒在地
上動彈不得。賈金鳳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刀疤男,哪敢上前去救,她坐上了汽車,
發動汽車向鐵門撞去。
方玉龍聽到汽車發動,知道那女人已經拋棄了受傷的刀疤男,一個人逃跑了。
方玉龍摟著邢夢月靠在車輪上,心裡也鬆了口氣。對方玉龍來說,現在最重要的
事情就是保證邢夢月的安全。
案子很快水落石出,清揚兒童福利院竟然是犯罪分子的一個掩護。他們將福
利院當作一個據點,關押從各地拐騙來的兒童,為有特別僻好的客戶提供性服務。
韓淑華知道案件真相後,氣得發抖。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作為焦南公益事業代
表的清揚兒童福利院竟然隱藏著這樣的罪惡,而且這種罪惡已經在福利院的掩護
下干了好多年了。這不光是犯罪,更是一大醜聞。
賈金鳳沒能逃掉,她駕車逃離沒多久就撞上了巡邏的警車,被警察逮了個正
著。據賈金鳳交待,她只負責拐騙漂亮的小女孩和小男孩,關在福利院裡。聯繫
顧客是祁華雲負責,每次都是祁華雲派人來那些小女孩和小男孩。綁架邢夢月也
是祁華雲讓她幹的,至於要將邢夢月交給誰,她不知道。
賈金鳳所說的祁華雲是焦南的一名商人,還是個很出名的慈善家,曾多次向
清揚兒童福利院捐款。警方去抓捕祁華雲,祁華雲卻早就失蹤了。通過調查祁華
雲名下的公司發現,這些公司都是空殼公司,並沒什麼實際的業務。
京都。九龍山太和觀。顧宇航正跪在一間安靜的屋子裡面壁思過,對面牆上
掛著一幅古老的畫像。太和觀外依舊是一片銀妝素裹,陸無涯和一名年輕男子站
在十多公分深的雪地裡,看著遠處起伏的群山。
「師父,方家的反應比我們預想的要快,方玉龍也很快發現了那個小姑娘,
在我去接人之前把小姑娘救走了。那家福利院已經被江東警方掏毀,裡面參與拐
賣小孩的人一個沒跑掉,只有那個姓祁的不見了。師父,我們要不要將姓祁的和
吳京那邊有聯繫的事情告訴江東警方?」
「暫時不用,吳京那邊對我們還有用,先讓他們逍遙一段時間。」陸無涯看
著遠處的山林,似自言自語道:「可惜了,這些年來,她是我遇見的第二個有如
此天賦姿質的女人,而且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女孩。」
年輕男人不知道陸無涯為什麼要抓邢夢月,聽陸無涯這麼說,躬身說道:「
師父,要不要我回江東再把那個小姑娘搶回來?」
陸無涯搖了搖頭,又問年輕男人對方玉龍印象如何。年輕男人道:「弟子謹
遵師父之命,未曾和方玉龍正面接觸,不過方玉龍手無寸鐵就能輕鬆搞定四人,
救出那個小姑娘,且毫髮無傷。那四人中間還有人帶著槍,可見方玉龍有勇有謀,
想要正面對付他不太容易。」
「要成大事,就要不拘小節,你回江東後繼續按計劃行事。」
邢夢月被帶到了陵江,暫住在錦繡花園空置的別墅裡,知道邢夢月被方玉龍
成功解救,邢富成和盧嘉麗也趕到了陵江,感謝方玉龍救了邢夢月。邢富成和盧
嘉麗只知道江東警方找回了被綁架的女兒,不知道江東警方為解救邢夢月出動了
多少警力。住在方蘭的別墅裡,盧夢令才告訴盧嘉麗和邢富成,方玉龍的姑姑是
位大老闆,方玉龍的父母都是公務員,因為有方玉龍的父母幫忙,所以才能這麼
快找回邢夢月。
方蘭作為方玉龍的家長代表和邢富成盧嘉麗見了面。老實巴交的邢富成見了
方蘭有些拘謹,倒是盧嘉麗跟方蘭聊了好些話題,知道盧夢令一直借住在方蘭那
裡,還有些不好意思。
晚上,邢富成和盧嘉麗便住在方蘭的別墅裡。邢富成對盧嘉麗道:「麗麗,
這方家在陵江城裡有這麼大別墅不住,還另有住處,肯定是家大業大,我們家夢
令會不會配不上他們家?」
盧嘉麗瞪了邢富成一眼道:「夢令有哪點配不上玉龍了?你沒看見玉龍的姑
姑對夢令可親熱了,方家要是覺得夢令配不上方家,玉龍的姑姑也不會來見我們
了。你也聽夢令說,小月能這麼快找回來,都虧了玉龍父母幫忙。他們家要是看
不起夢令,會這麼著力幫我們嗎?再說夢令是有主見的孩子,她將來怎麼選擇,
她自己有主意。」
邢富成嘿嘿直笑,連連稱是。別說盧夢令不是他親生的,就是他親生的,盧
嘉麗和女兒說什麼,那就是什麼,他也不敢有什麼反對意見。找回了女兒,邢富
成整個人都很放鬆,又住在之前從未住過的豪華別墅裡,不免有些心情激動,伸
手緊摟住了盧嘉麗的身體,在妻子成熟美艷的身上撫摸起來。
「你想幹什麼?這可是在別人家裡。」盧嘉麗又瞪了眼邢富成,邢富成只得
老實睡在盧嘉麗身邊,對盧嘉麗道:「有錢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這床又大又
軟,躺在上面比我們家的舒服多了。」
「死樣,這兩天我們都沒睡好覺,很睏了,今天晚上睡個好覺。我們明天還
要去城裡買些東西,晚上還要在這裡住一晚呢。」邢富成聽到老婆的暗示,心裡
大喜,摟著盧嘉麗道:「老婆,你真是太好了。」
另一個房間裡,邢夢月問盧夢令:「姐姐,玉龍哥哥怎麼不睡在這裡?」
「你玉龍哥哥要送姑姑去現在的住處,今天晚上就不過來這邊了。小月,你
想不想來陵江上學?」
「姐姐,我能來陵江上學嗎?」邢夢月當然想來陵江上學,對小姑娘來說,
陵江各種好玩的地方比青台多多了。
「當然可以。不過你來陵江上學就要後爸爸媽媽分開了,來陵江這邊要聽姐
姐和你玉龍哥哥的話,不能調皮搗蛋。」
隔天,盧夢令跟盧嘉麗邢富成說了要安排邢夢月到陵江來上學的事情。邢富
成當然知道陵江的教育質量要比家鄉小鎮高很多,女兒在陵江學習生活,見識要
比呆在家鄉小鎮廣博,對女兒成長有利,自然贊成盧夢令的提議,只是有些捨不
得。盧夢令道:「爸,媽,陵江和青台相隔又不遠,你們要是捨不得,每個星期
都可以來陵江看小妹。」
邢富成道:「夢令,住在陵江可不比我們老家,開支很多的。」
「爸,錢的事你們不用擔心。我哥幫我開了公司,我現在有收入了,能負擔
小妹在陵江的生活開支。」
盧嘉麗道:「夢令,玉龍幫你開了什麼公司,能賺錢嗎?」
「是一家演藝公司,已經拍了兩三部劇,能賺錢。」盧夢令拿出手機,找出
前兩天寶琳珠寶時尚發佈會的新聞給盧嘉麗和邢富成看,告訴他們,發佈會上的
女模特就是她公司的藝人。盧嘉麗和邢富成知道方家幫助盧夢令開了公司,規模
還不小,都非常高興。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3-31 23:03
標題: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13) 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作者:楚生狂歌
2019-3-31發表於SIS
十三 回鄉路母子天倫 新婚夜岳母受孕
方麗清到了陵江,果然和方蘭夏竹衣說起孩子的事情。兩位美婦人勸慰老太
太,等機緣到了,宋宛琳肯定能找到一個如意郎君,生個大胖小子繼承宋家的香
火。方玉龍本來想在年前回滄南多呆幾天,因為邢夢月的事情耽擱了幾天。幹脆
等了朱蒂回國,和朱蒂一起陪著姑奶奶回滄南。關情看方玉龍不順眼,對朱蒂卻
非常有禮貌,一路上和朱蒂聊了許多範家往事。
到了谷昌,方龍明和妻子到機場去接方麗清一行。方麗清見方龍明親自到機
場接她,自然非常高興,問方龍明這樣不影響他工作。方龍明說工作都安排好了,
不影響。方龍明一直都不知道他是方麗清的兒子,只是方達明交待他一定要親自
到機場接姑姑。
從谷昌到滄蘭老家還有一段路程,方龍明自然不能陪著方麗清去滄蘭,一眾
人便在谷昌住了一夜。到了晚上,方玉龍便帶著龍嬌嬌和關情出去逛夜市,跟兩
位美少女講些關於谷昌的奇聞趣事。龍嬌嬌和關情以前都只是路過谷昌,對谷昌
的歷史和人文故事所知不多,聽方玉龍講這些還覺得挺有趣的。龍嬌嬌見方玉龍
和關情的關系有所緩和,更是高興。
第二天,方玉龍帶著朱蒂和兩位美少女回瑞江,朱蒂想在瑞江附近建一個研
究所,研究這一地區特有的幽冥花。這次去瑞江,除了拜訪龍永秀夫婦,順帶考
察一下投資環境。
一路上都有人陪伴,方玉龍雖然和朱蒂同行,卻沒有親熱的機會。到了瑞江,
方玉龍帶著朱蒂住在夏家老宅改成的旅館裏。母子兩人訂了當初方玉龍和夏竹衣
偷情的那間套房,龍嬌嬌和關情則睡在另一間客房裏。到了半夜,方玉龍便偷偷
溜進了朱蒂的臥室。
「臭小子,就知道你要來偷腥,這老房子的隔音可不好,別讓嬌嬌和關情聽
見了。」朱蒂抱著兒子,將兒子的臉壓到了她胸口。
方玉龍隔著睡裙吮著朱蒂的乳房,一手滑進了美婦人的內褲裏,輕輕撫摸著
美婦人柔軟的陰戶。「媽媽,爺爺去世之後,我和竹衣媽媽來瑞江,也住在這間
屋子裏,外婆睡在嬌嬌現在睡的房間裏,晚上我和竹衣媽媽就在後面的房間裏做
愛,竹衣媽媽還趴在窗戶上呢。」
「臭小子,你外婆年紀大了,耳朵可沒嬌嬌她們好使。」
「那我們就不要發出聲音。」方玉龍將朱蒂從床上抱了起來,讓朱蒂趴到了
旁邊老式的梳妝台上。這樣就不用擔心兩人做愛的時候動作劇烈會讓老式木床發
出吱吱呀呀的聲音了。
方玉龍脫下了朱蒂的內褲,將內褲放到了朱蒂嘴邊。朱蒂嬌嗔道:「臭小子,
你想幹什麽?」
「媽媽,你咬住你的小褲褲就不會發出任何聲音了。」
「就你鬼主意多。」朱蒂知道兒子的性愛技巧高超,性器又粗大無比,沒有
女人能忍住那種高潮的快感而不叫出聲來,自己咬著內褲,到時候想叫也叫不聲
了。
「媽媽,我要進去了。」方玉龍雙手扶著朱蒂的腰胯,挺著粗大肉棒在美婦
人的玉胯間摩擦了幾下,圓圓的龜頭很容易就插進了美婦人濕滑的陰戶。
「媽媽的小騷穴真是美極了,這一路上都快把我憋死了。」黑暗中,方玉龍
挺著屁股在朱蒂緊致的小肉穴裏愉快地抽插起來,釋放著一路積壓的強烈欲望。
朱蒂知道兒子的體質特別,性欲極強,努力擡高了屁股,迎合著兒子強有力的插
入。
夜深人靜,在古樸的老宅旅館裏,上演著一出母子天倫交戰的劇目。方玉龍
粗大的肉棒在朱蒂柔軟濕潤的小騷穴裏不斷的來回進出,肉體相交發出輕輕的拍
打聲,空氣在母親陰道裏壓縮發出的噗哧聲,淫水四溢的嘖嘖聲交織成一曲美妙
的樂章。
每當方玉龍的大肉棒沖到美婦人的陰道深處,朱蒂都會不斷提升肉體的愉悅,
整個身體都麻木了,鼻息變得沈重無比,半裸的身體也變得僵硬。便她努力向上
仰著後背,想後兒子強壯的身體完全結合在一起。
朱蒂無意識地扭動起腰部,是美婦人自己天生淫蕩,還是作為一個母親對孩
子寵溺,她已經分不清楚。也許只有對睡在另一個房間裏的兩位美少女的顧忌才
讓朱蒂保持著最後一絲克制,要不然她肯定會更加放縱,甚至會拉掉塞在嘴裏的
內褲放聲大叫。
房間裏的氣溫並不高,朱蒂和方玉龍卻已經是滿頭大汗了。環境壓抑,但也
讓人興奮。不知過了多久,方玉龍用力頂著屁股,將肉棒深深插進朱蒂媽媽的陰
道深處。粗大的龜頭在美婦人的體內膨脹。朱蒂知道兒子要射精了,拼命將背部
向後仰,同時用力扭動屁股,激烈地迎合著兒子的插入。美婦人為了讓她的身體
和兒子的身體結合得更加緊密,將頭頂在了梳妝台上,等待著兒子最後的爆發的
瞬間。一陣電流帶著射精的快感席卷了方玉龍的全身,方玉龍死死頂著朱蒂的屁
股,將肉棒深深插入美婦人的身體。
朱蒂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和兒子躺上床上,身上蓋著被子,兒子的大肉棒還
插在她的小騷穴裏,鼓鼓脹脹的。「玉龍,怎麽,還沒射嗎?」朱蒂明明感覺到
兒子的龜頭在她體內膨脹,她也被兒子射精時特有的電流打暈了,兒子的肉棒怎
麽還這麽硬。
「雞巴插在媽媽的小穴裏的感覺太美了,我舍不得拔出來,現在又硬了。」
方玉龍側著身輕輕挺動屁股,大肉棒又在美婦人的小騷穴裏抽插起來。
「不行,這床可不怎麽牢固,翻個身都吱吱響。好兒子,別鬧了,以後媽媽
再陪你玩。」朱蒂向前掙脫了方玉龍的懷抱,從另一邊下了床。要是再睡在床上,
她怕會忍不住再次和兒子交媾。
「媽媽,我們兩天沒做愛了,明天去鎮上老家,肯定又沒機會,今天晚上我
們當然要多來幾次。」
「臭小子,那也不行。再做下去,媽媽都要被你弄散架了。你要憋得厲害,
媽媽幫你弄出來。」朱蒂坐到方玉龍身邊,伸手握住了兒子的大肉棒。雖然兩人
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環境,但看對方的臉始終是朦朦朧朧朧的,方玉龍被美婦人摸
著肉棒,勾住了美婦人的脖子,美婦人低下頭去,兩人便熱吻在一起。
方玉龍一手滑到了朱蒂的玉胯間,拔弄著美婦人柔軟滑嫩的花瓣,手指還在
花瓣間來回撫摸。朱蒂松開了兒子嘴唇,夾緊了大腿說道:「別摸那裏,裏面都
是你射出來的臟東西,流出來就不好了。」
「玉龍,我看那個關情好像對你有成見,怎麽回事?」自和兒子相認以來,
朱蒂還是第一次碰到看兒子不順眼的女生。美婦人知道兒子身體與普通男人不同,
對異性有著特別的吸引力,長得又高大英俊,就算身邊的女人不愛上兒子,也不
會像關情那樣看兒子不順眼。
「也沒什麽,就是有一次我和夢令去西北旅遊,關情和嬌嬌也去了,我和夢
令在酒店的公園裏親熱,被關情撞見了。」
「還有女生看你不順眼,也挺好的。」朱蒂不知道方玉龍說的親熱是什麽意
思,以為就是兒子和盧夢令在公園裏親嘴什麽的,哪知道當時兩人在公園裏玩六
九式口交的遊戲。朱蒂摸著男人的肉棒,肉棒上面的淫水很快就被她的手掌肌膚
吸收了,捋起來有些幹澀。美婦人低下頭去,含住了兒子的龜頭,邊為兒子口交
邊用手輕擼著兒子的肉棒。
「我對關情又沒什麽興趣,要不是因為嬌嬌,我和她都不會見面。還是媽媽
最好,媽媽不在陵江這些天,我天天想著和媽媽做愛呢。」
朱蒂捋著兒子的大肉棒道:「媽媽想你是真的,你身邊有你姑姑,有你竹衣
媽媽,還有那麽一堆女人,哪有時間想媽媽啊。」
「怎麽不想?在我心裏,媽媽是獨一無二的,她們誰也沒法跟媽媽相比。」
「小壞蛋,我要把你這句話告訴你姑姑和竹衣媽媽,讓她們切了你的小雞雞。」
「媽媽才不會打小報告呢。」母子兩人在床上傾訴著分開這些日子彼此的思
念,方玉龍躺在床上,全身心放松自己,一雙大手隔著睡裙撫摸著朱蒂的乳房。
「媽媽,你想在瑞江建研究所,是不是準備深入研究幽冥花?」方玉龍享受
著朱蒂為他手淫的美妙感覺,又和美婦人說起幽冥花的事情來。
「嗯。我們身上的秘密肯定和幽冥花和金線蛇有關,金線蛇太難找了,就先
研究幽冥花吧。」
「救我的那個米國科學家也是研究幽冥花的,他女兒喬安娜還一直在找我,
肯定和他的研究有關。喬安娜本來在我們學校當英語外教,琪琪曾邀請她加入陵
江大學和澄江利江制藥聯合研究的團隊,但被喬安娜拒絕了。最近喬安娜告訴我,
她向學校申請了新的工作,頂替原本負責那個團隊的謝銘安失蹤後留下的空缺。
學校接受了喬安娜的申請,我想年後學校就會安排喬安娜加入那個研究團隊,說
不定過段時間之後就會讓喬安娜正式接替謝銘安留下的空缺也不一定。媽媽,喬
安娜因為身體原因,又受她父親影響,自小就研究這個,對於幽冥花知道的肯定
比我們多,要不我們和她合作研究,說不定能早日解開幽冥花的秘密。」
「你不是說她和米國政府有關系嗎,這種研究還是少跟政府扯上關系為好。」
「和米國政府有關系的是喬安娜父親,喬安娜本人和米國政府沒關系。如果
媽媽有這方面的想法,我可以為你們合作牽線。」
「哦?那喬安娜為什麽要聽你的?她不會也被你這根醜東西搗過了吧?」朱
蒂說著用力搖了搖兒子的大肉棒。
方玉龍沒有回答美婦人的問題,他正處在高潮邊緣,朱蒂抓著他的肉棒一搖,
感覺精血都要從他的馬眼裏沖出來。方玉龍下了床,拉著朱蒂靠到了窗台上。朱
蒂知道兒子想幹什麽,雙手用力扶著窗台,一條玉腿高高擡起,方便兒子的大肉
棒插進她的小騷穴。
方玉龍雙手抓著朱蒂的屁股,將美婦人的屁股擡起,怒脹的龜頭再次沖進了
美婦人柔軟的小騷穴。朱蒂勾起雙腿緊緊纏住了兒子的屁股,雙手用力撐在窗台
上,發出粗粗的呼吸聲,傾全身之力接受兒子的大肉棒插入她身體瞬間產生的沖
擊,那種瞬間被塞滿的是多麽的令人陶醉。當然,最讓朱蒂感到美妙的是,塞滿
她身體的是她最疼愛的幼子,美婦人已經深深陷入了禁忌之戀的快感中。
方玉龍一手擡著朱蒂的屁股,一手緊摟著美婦人的身體,讓兩人的身體緊貼
在一起,他的肉棒在美婦人沖刺的時候,帶著美婦人的身體在他的胸膛上摩擦。
美婦人的乳房在高潮中膨脹,乳頭便得又翹又硬,隔著睡裙摩擦著男人的胸膛。
那種感覺對方玉龍和美婦人來說都是奇妙無比,將兩人的情欲推向了更強烈的高
潮。
「媽媽,我又要射了。」方玉龍緊摟著朱蒂,一邊挺著屁股一邊在美婦人耳
邊低語。
「嗯……媽媽也要來了……好兒子……都射給媽媽……把媽媽的子宮都射滿
了……啊……」朱蒂不敢發出大的聲音,怕兒子射精的瞬間無法控制自己,一口
咬住了兒子的肩膀。
方玉龍吃痛,猛挺屁股,火流一般的精液瞬間從他的馬眼裏噴射而出。朱蒂
全身一陣急顫,在方玉龍肩頭咬出一圈深深的牙印後便再次暈了過去。方玉龍喘
著粗氣,低頭不停親吻著美婦人的紅唇。
「啊……玉龍……剛才沒咬傷你吧?」朱蒂再次醒來,回憶著窗台上最興奮
的那一幕,她咬著兒子的肩膀失去了知覺,也不知道咬的是輕是重。
「媽媽,沒關系的,睡一覺就好了。媽媽,我愛你!」方玉龍像情人一樣在
美婦人耳邊私語。朱蒂在激烈地做愛之後聽到兒子的情話,頓時被甜蜜的幸福感
包圍。
「玉龍……媽媽也愛你!」母子兩人的嘴唇緊貼在一起。方玉龍深深呼吸著
親生母親身上散發出的山間野花一樣的香味。良久之後,朱蒂才松開了兒子的嘴
唇,抱著兒子的臉又貼到了她的胸口。方玉龍將他的臉埋進了朱蒂豐滿的雙乳間,
感受著親生母親那充滿了柔軟彈力的乳房擠壓他臉頰的美妙感覺,寬大的手掌握
住了親生母親的乳房,盡情地把玩著。黑暗中,朱蒂的玉指在方玉龍的肩膀上滑
動,撫摸著她在兒子肩膀上咬出的牙印子。
到了瑞江,方玉龍和龍嬌嬌自然要去看一看建設中的藥廠。和方玉龍在江東
所見的大型企業相比,新的藥廠規模並不大,但瑞江這邊包括行政物流建設在內
的各種效率和江東也沒法比,新藥廠這時候才造好廠房,各種後續配套還沒有開
始,正式投產還要等個半年。這時候大家都忙著過年,藥廠建設在幾天前就停工
了。關情雖然提了辦藥廠的頭,藥廠也有關家人的股分,但關情對藥廠建設沒半
點興趣,跟著方玉龍等人到工地轉了一圈,什麽也沒問。倒是龍嬌嬌在臨時辦公
的地方看到了沈希,有些詫異。問過之後才知道,沈希現在負責新廠的籌建工作。
龍永秀沒這方面的經驗,新廠建設雖然沒什麽阻礙,但有沈希這樣一樣善於和政
府打交道的人,對新廠建設總是大有幫助的。
傍晚時分趕到邊陲小鎮,一路上比較安靜的關情突然變得興奮起來,讚美小
鎮安靜,環境優美。龍嬌嬌笑道:「情情,你難得來才覺得這裏安靜,環境優美。
真要讓你一輩子住這裏,只怕你半個月就會悶得慌了。鎮上的年輕人,有能力的
都到向往的大城市去了,留下來的都是比較守舊,不願意離開家鄉的人。」
這裏是真正的山區,市鎮大多建在比較平緩的山谷,面積都不大。猛山鎮因
為地處邊陲,有一些邊貿往來,人口相對要多些,但也不過萬余人。山谷平地大
多是農田,市鎮反而建在稍高的地方,街道高低不一。有時候相臨的兩條街,開
車要繞一大圈。鎮中心在學校附近,是一處較為開闊的高地,鎮上的店鋪、小旅
館都集中在此。過年了,店鋪外面擺著煙花之類的節日用品,客人還挺多的。
「嬌嬌,這裏人還挺多的,比我想象中的熱鬧多了。」關情順手拿了一個小
煙花,讓方玉龍點上了,拿在手裏揮舞,像個小女孩。方玉龍真有些琢磨不透關
情,也許是平時要時刻保持她豪門大小姐的高冷,感情太壓抑了,到了這邊陲小
鎮就完全放飛了自我。
「情情,你看到的很多年輕人都是外出打工回來過年的,有些年貨不方便帶
回來,所以到這裏來買,平時這裏沒多少人來的。不信你問我哥,夏天來這裏,
除了乘涼的老人,沒幾個年輕人。」
方玉龍湊到龍嬌嬌耳邊輕聲說道:「嬌嬌,她發什麽神經啊?」
龍嬌嬌瞟了方玉龍一眼道:「哥,你別亂說,讓情情聽見了又鬧矛盾。情情
本來就很開朗活潑的,是你們兩個誤會太多,老看對方不順眼。」
晚上,朱蒂依舊睡方玉龍的房間,方玉龍打地鋪睡閣樓,關情難得陪龍嬌嬌
到閣樓上和方玉龍聊天。有關情在,龍嬌嬌和方玉龍也沒什麽親密的舉動,在閣
樓上沒多呆多長時間就下樓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關情在窗口看方玉龍在樓下練功。方玉龍穿著較為緊身的
練功服,勾出了他健美的身材。關情在窗口看得有些出神,龍嬌嬌醒來,看到關
情在窗口看方玉龍練功,走到關情身邊說道:「怎麽樣,我哥打起拳來是不是特
別有型?」
關情裝作一臉不屑的樣子,看了眼龍嬌嬌道:「感覺像個野蠻人。」
「怎麽會呢,我哥身材那麽棒,比體操運動員還好呢。」龍嬌嬌依在窗口,
看著身形矯健的方玉龍,眼裏充滿了崇拜和愛慕。
關情忍不住咯咯笑道:「是,你哥身材好,是個標準的型男,現在你該滿意
了吧。」
朱蒂想在滄南建研究所,自然要有一個培育幽冥花的基地。只是幽冥花對生
長環境要求茍刻,低緯度高海拔的山林地形不適合人類居住,人工種植非常困難,
朱蒂想找一個適於幽冥花生長的地方建個植物園。龍永秀在地圖上將符合朱蒂要
求的地形用圓珠筆標了出來。瑞江是這一地區交通最為便利的城市,龍永秀標出
的幾個地方,最近的大黑山離瑞江城也有七十多公裏,最高海拔超過二千五百米,
有分布在海拔一千五百米以上的山間林地,離最近的村寨只有四五公裏,交通相
對來說還比較方便。朱蒂決定去那裏考察,如果不出意外,培育幽冥花的植物園
就建在那裏。
考察大黑山的行程很順利,朱蒂覺得大黑山是她要找的理想地方。關情跟著
去考察大黑山,權當徒步旅行,一路上和方玉龍關系緩和了不少,兩人不時還說
說笑笑。考察結束後,朱蒂便準備回陵江,方玉龍送朱蒂去瑞江坐飛機,這一回,
龍嬌嬌和關情沒有跟著去。
為了方便朱蒂第二天早上趕飛機,方玉龍在靠近機場的市郊訂了酒店。酒店
在寶塔公園附近,屬於瑞江城的郊區地帶。雖然母子兩人這幾天都在一起,但並
沒什麽親熱的機會,除了上次在夏家老宅的旅館裏偷歡,兩人又有三天沒做愛了,
對方玉龍和朱蒂來說,這都是一種煎熬。兩人一到酒店,便倒在床上翻滾起來。
兩人親吻了好幾分鐘,朱蒂推開方玉龍道:「先讓媽媽洗個澡,你先檢查一下房
間。」
「媽媽,你要是覺得酒店還不安全,我們可以去山上玩。」透過窗戶可以看
到不遠的寶塔公園。寶塔公園是一座森林公園,占地甚廣,環境優美,公園裏有
一座連綿數裏的的山丘。
「那也要讓媽媽先洗個澡再說啊。趕到這裏走了不少路呢。」朱蒂脫了洋裝
風衣,露出裏面薄薄的毛衣和包臀的牛仔褲,勾出她前凸後翹的火辣曲線。方玉
龍看著朱蒂的身體,突然走到美婦人跟前,一把將美婦人抱住,在美婦人耳邊說
道:「不要洗了,我喜歡媽媽身上的騷味。」
「臭小子,真是個小變態!」朱蒂聽到兒子想聞她的騷味,臉色羞紅。方玉
龍將朱蒂的緊身牛仔褲和內褲都脫了下來,從包裏找出一條黑色的打底褲給朱蒂
穿上。朱蒂見兒子脫了她的內褲,只給她穿一條打底褲,就知道兒子要帶她出去
玩野戰露出的遊戲,穿一條打底褲更方便。
打底褲很合身,緊緊包住了朱蒂的陰部,朱蒂的陰戶極為肥美,打底褲包著
完全勾出了美婦人陰戶的形狀,甚至還因為陰戶過於飽滿,將打底褲的襠部繃緊
了,隱隱露出裏面白嫩肌膚的光澤來。方玉龍看著朱蒂飽滿的陰戶,突然跪到美
婦人跟前,勾住了打底褲的襠部。只聽到「茲啦」一聲,打底褲的襠部便崩裂開
來,美婦人那異常飽滿肥嫩的陰戶頓時裸露出來。朱蒂見兒子撕破了她的打底褲,
臉色更紅了。現在,她下面可是完全赤裸了。
「臭小子,這樣讓媽媽出去,你想凍死我啊。」朱蒂羞紅了臉,在方玉龍額
頭上用力推了下。
「媽媽,這裏是瑞江,不是江東,再說今天太陽這麽好,才不冷呢。」方玉
龍為美婦人重新穿上了風衣,拉著美婦人的玉手離開了酒店,向著不遠處的寶塔
公園走去。
雖說臨近春節假期,有不少遊客來瑞江旅遊,但寶塔公園在市郊,也算不上
是瑞江的著名景區,到寶塔公園遊玩的人也不算多,加上公園占地廣,遊人看起
來並不多。朱蒂思想並不保守,和兒子青台山上,在古堡周邊恣意交歡的樣子還
不時會出現的朱蒂的腦海裏,成為她獨居手淫時的幻想場景。但這裏是一座公園,
即便是森林公園,是在市郊,還時不時會有遊人經過。在這裏和兒子做愛,想想
就很瘋狂。
「玉龍,我們在這裏是不是太危險了?」朱蒂看著遠處不時晃動的人影,心
裏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媽媽,不用怕,這裏是瑞江,沒人認識我們。再說我們才進公園呢,往山
上走人更少。」方玉龍摟住了朱蒂曼妙的身軀,兩人向著茂密的山林深處走去。
山上的樹林更加茂密,很多地方行人都難以通行。方玉龍看準了山林間突起
的一塊巨石,拉著朱蒂走了過去。巨石離遊人通行的山間小徑有二十多米遠,光
線幽暗,只巨石周圍樹木較稀,有陽光照到巨石上。巨石一邊埋在土裏,一邊露
在外面,有半人高,旁邊長著兩棵大樹,樹幹因為巨石的阻擋長得有些彎曲。
方玉龍想到了盧夢令倒掛在樹上和他玩口交遊戲的情景,想到了在神秘會所
偷窺陳琳和徐源做愛,陳琳吊在鋼管上,騎在徐源肩膀上,徐源為陳琳口交的情
景。在這樣的地方和媽媽玩口交的遊戲,肯定是件非常美妙的事情。方玉龍跳下
巨石,站在巨石邊抱住了朱蒂的雙腿,他的臉正好貼在美婦人的大腿中間。方玉
龍擡頭看了美婦人一眼,掀開了美婦人的風衣。朱蒂哪還不明白兒子的意圖,微
微分開了雙腿,一腿架到了兒子的肩膀上。
風衣下的光線昏暗,但方玉龍還是能看清楚他眼前的美景。美艷母親的雙腿
完全分開了,那飽滿肥美的陰唇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樣突起,中間微微裂開,露出
一道粉紅的肉溝來。方玉龍的雙手沿著美艷母親的雙腿向上滑動,最後捧住了美
婦人柔軟豐滿的臀瓣,食指插到了美婦人的大腿根部,將美婦人的陰戶分開了。
朱蒂一手扶著樹幹,張望著四周,怕突然有人出現。風衣擋住了朱蒂的視線,
美婦人不知道兒子在她的風衣裏做什麽事情,但她可以感覺到兒子呼吸噴出的熱
氣打在她肥嫩的陰戶上。朱蒂的陰毛稀疏,根本擋不住方玉龍嘴裏噴出的熱氣。
男人呼出的熱氣像蒸籠一樣烤著她敏感的陰唇。
朱蒂感覺到兒子的手指分開了她的陰唇,兒子的舌尖馬上就要像蛇信一樣鉆
進她的陰道。朱蒂想閉上眼睛用心感受這美妙的時刻,但她不敢閉眼,她要時刻
盯著山林間的小徑。朱蒂又想到了兒子第一次為她口交的情景,她喝了酒裝暈躺
在床上,兒子埋在她胯間,旁邊還站著方蘭和夏竹衣。那時候她知道旁邊有人看
她和兒子亂倫,她卻不敢出聲,害怕被方蘭和夏竹衣發現她清醒著。現在,她完
全清醒著,身邊也沒人看她和兒子亂倫,但這時候她也不敢出聲,心情比第一次
和兒子亂倫更緊張。
美婦人飽滿的陰唇如熟透的水蜜桃擺在眼前,方玉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張
開他的大嘴巴將美婦人的陰唇含在了嘴裏,一股淡淡的鹹腥味混合著美婦人特有
的野花般的體香,鉆入方玉龍的鼻子裏。對方玉龍來說,親生母親的私處是他人
生至臻的美味。
方玉龍含著美婦人的肥嫩美鮑,輕輕搖動著嘴巴,輕輕合上的牙關夾著美婦
人肥厚滑潤的陰唇細細摩擦著。朱蒂感覺自己的私處像被一個火熱的夾子夾住了,
夾子的力量恰到好處,夾著她兩片敏感的陰唇來回輕摩,那種美妙的感覺無法用
語言來表達。
方玉龍含著美婦人的美鮑來回摩挲,感覺美婦人的陰戶潤滑了,他才伸出舌
尖在美婦人的陰唇間摩擦,然後慢慢頂了進去。朱蒂喘著粗氣,喉間發出「嗯嗯」
的呻吟聲。美婦人想努力控制自己,但私處擴散開的快感讓她全身都忍不住顫抖,
美婦人根本無法控制。
朱蒂一條腿微微彎曲著踩在巨石上,一條腿架在兒子的肩膀上,一手扶著樹
幹,一手隔著風衣撫摸著兒子的頭,輕扭著玉胯在兒子臉上來回摩擦著。雖然心
情緊張,但那種感覺對朱蒂來說真的很美妙。兒子有些粗糙的舌頭在她的陰道裏
伸縮扭動,被她的陰道緊緊夾著,兒子的舌頭和她的陰道肉壁不斷摩擦著,敏感
的陰道肉壁受到了非常強烈的刺激。這種感覺和男人粗大堅硬的肉棒在她陰道裏
橫沖直撞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朱蒂不時低頭看著下面,風衣遮住了兒子的頭,只能看到鼓起的風衣在不斷
抖動,那種誘人的,又讓人緊張的快感正隨著那種抖動不斷從她的私處向全身擴
散。朱蒂壓著風衣,讓兒子的舌尖更深入她的陰道,摩擦她因快感而向外突起的
宮頸。也許是姿勢到位,也許是種心裏感覺,朱蒂感覺兒子的舌尖在不斷刮蹭她
的子宮頸口,引得她子宮一陣陣顫動,淫水不斷從花心深處湧出。
如果是在無人的曠野,如果是在私密的花園裏,如果是在無人的小島上,這
一切該是多麽的美妙。偏偏在朱蒂要高潮的時候,有遊人沿著林間小徑向這邊走
來。朱蒂頓時緊張無比,隔著風衣輕輕推著方玉龍的額頭輕聲說道:「玉龍,有
人來了,快放開媽媽。」
方玉龍只貪婪地吮吸著朱蒂誘人的愛液,他知道媽媽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
也許只要最後那一下,媽媽那帶著野花清香的奇特淫水就會從陰道深處噴射出來。
方玉龍用力含住了美婦人的陰唇,舌尖快速在美婦人的陰道深處攪動。朱蒂推不
開兒子的額頭,眼看幾個遊人越來越近,心裏越發緊張,站立不穩的雙腿一陣急
顫,一股淫水從花心深處噴射而出。方玉龍含著美婦人的陰唇用力吮吸著,將那
股淫水都吸進了嘴裏,吞咽下肚。
朱蒂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虛脫了,一條腿踩在巨石上,根本站立不穩。方玉龍
向後退了半步,抱著朱蒂的屁股將美婦人拉下了巨石。
「啊!」朱蒂突然失去平衡,忍不住尖叫起來。聽到自己的尖叫,朱蒂心想,
這下完了,肯定被路過的遊人看見了。等她回過神來,朱蒂才發現自己已經站在
了巨石下方。巨石擋住了她和兒子的半個身體。朱蒂忍不住回頭看,路過的行人
聽到她的驚叫,自然也發現了她和方玉龍,正看著她和方玉龍。
朱蒂松了口氣,在路過的遊客眼裏,她剛才的尖叫就像是膽小的女生害怕從
巨石上跳下去,被男友拉下去而發出的尖叫。隔著那麽遠,林間的光線又昏暗,
路過的遊客肯定把她和兒子當成了戀愛中的情侶。
方玉龍看了眼路過的遊人,和朱蒂一起背靠在巨石上。這樣,路過的行人根
本無法看到兩人在做什麽。方玉龍掀開了朱蒂的風衣,撫摸著美婦人赤裸的玉胯
說道:「媽媽,剛才是不是特別刺激?」
朱蒂白了兒子一眼道:「刺激個鬼,媽媽都快被你嚇死了。」朱蒂知道她和
兒子的下半身被巨石擋住了,兩人又背對著林間小徑,遊人根本無法看到她和兒
子的動作,她還是有些擔心,不時回頭看著身後的林間小徑。路過的遊人只當兩
人是找個幽靜地方約會的情侶,看了眼後就不再註意他們了。
朱蒂的風衣被方玉龍扯到一邊,整個胯部都露在外面,透過樹葉照進的斑斑
陽光不時照在朱蒂的私處,讓美婦人陰阜上稀疏的陰毛看起來都帶著金色的光澤。
方玉龍忍不住讚道:「媽媽,你的小騷屄可真美。」
「臭小子,還不是被你舔被你肏的。」緊張過後,朱蒂和方玉龍一樣膽子大
了起來,伸手拉開了兒子褲子上的拉鏈,將兒子的大肉棒掏了出來。朱蒂的陰戶
再飽滿,也不可能像男人的肉棒那樣翹起來,方玉龍的肉棒又粗又長,沒了褲子
的束縛,像一根棒子插在了褲洞裏。
朱蒂對兒子的大肉棒一點兒也不陌生,但每次看到兒子的肉棒,總有些特別
的感覺。罪惡,羞恥,欣喜,愉悅。朱蒂也說不清楚。閃動的陽光照在男人的肉
棒上,在朱蒂眼中有些刺眼。小時候那軟皮蟲的樣子還在朱蒂的記憶裏,現在已
經變成了巨無霸。這麽粗這麽硬,還這麽特別,被陽光一照,就像節盤交錯的老
樹根。朱蒂摸著兒子的肉棒,瞥了眼巨石邊伸出的樹根,樹根被雨水沖刷的很幹
凈,和兒子的大肉棒真的很像。
當然,在朱蒂眼裏,兒子勃起的大肉棒比老樹根霸氣多了,看上去就像面具
猙獰的野獸,隨時要侵犯她,占有她。方玉龍摸著朱蒂媽媽的肥美嫩穴,朱蒂摸
著兒子的粗壯肉棒,母子兩人靠著巨石,從後面看就像一對情侶靠著石頭說情話,
沒人會想到兩人正面的淫蕩模樣。
「媽媽,他們已經走遠了。」方玉龍扭頭看著朱蒂,在美婦人臉上狂吻起來。
朱蒂和方玉龍一樣欲火焚身,又被男人摸著陰戶,側身勾住著男人的脖子,兩人
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摩擦著。一番熱吻之後,方玉龍松開了朱蒂,讓美婦人先給他
口交。
「臭小子,就知道你滿腦子想著這個。」朱蒂用力掐著兒子的肉棒搖了幾下,
媚眼如絲看著兒子,在男人期盼的眼神中緩緩蹲了下去,張開紅唇含住了男人的
大龜頭。
「媽媽,我這可是為你好,要不然你會受不了的。」方玉龍一手撐著樹幹,
一手摸著媽媽柔軟的長發,享受著龜頭在美婦人溫熱口腔裏來回打轉的美妙感覺。
「呸!誰要你的醜東西了。」朱蒂吐出了被她口水染濕的肉棒,擡頭給了方
玉龍一個斜眼。其實她心裏早就發癢,恨不得兒子這根又粗又大,還特別持久的
大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裏。但是朱蒂知道兒子的肉棒太過粗大,戰鬥力太過特久,
她一個人非得讓兒子弄趴下了。先給兒子口交,既滿足了兒子的欲望,也消磨了
兒子的戰鬥力。
朱蒂再次將方玉龍的肉棒含進嘴裏,用力吮著兒子的大肉棒。因為蹲著,朱
蒂的雙腿不可避免張開了,分開的玉胯完全裸露在空氣中,有些涼涼的。方玉龍
靠著巨石,脫掉了一只鞋子,用腳背摩擦著朱蒂的胯部。朱蒂本來覺得陰部冷颼
颼的,突然有東西貼上去,還嚇了一跳,以為是林間的蟲子或什麽小動物,後來
才知道是兒子的腳背。
朱蒂本就興奮著,方玉龍用腳背摩擦她的陰戶,陰道裏很快又流出淫水來,
將方玉龍的襪子都打濕了。方玉龍笑道:「媽媽,你的水真多,把我的襪子都弄
濕了。」
朱蒂蹲著給方玉龍口交本就有些吃力,又被方玉龍摩擦陰部,感覺兩腿有些
發顫,便站了起來,用手捋著男人的肉棒說道:「臭小子,誰讓你用臭腳弄媽媽
那裏了,媽媽那裏當然要抗議了。」朱蒂紅著臉,感覺自己越來越淫蕩,越來越
騷浪了。兒子只是用腳背摩擦她的陰部,她竟然會流出這麽多淫水來,真的好想
兒子的大肉棒插進去爽個夠。
朱蒂的欲望高漲,握著男人肉棒的肉棒的手掌跟著收緊,套弄的速度也越來
越快。方玉龍知道朱蒂已經做好的充分的準備,將朱蒂頂到了樹幹上,掀起了美
婦人的風衣下擺,一手隔著毛衣揉弄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摸著美婦人濕滑的小
騷穴。朱蒂一手扶著樹幹,一手還不停捋著兒子的肉棒,肉穴在兒子手指的撫弄
下又滲出絲絲淫水來。
方玉龍屁股向前挺了下,碩大的龜頭便頂在了美婦人的屁股上,在美婦人的
臀溝間來回摩擦,這時候,朱蒂一手還抓著他的肉棒。方玉龍湊到朱蒂耳邊說道
:「媽媽,你從這裏把我生了出來,現在要帶我回去。」
盡管兒子的性器已經無數次洞穿過她的小騷穴,探訪過孕育他的地方,但兒
子這樣說,還是讓朱蒂有種嬌羞而淫蕩的感覺,仿佛她帶兒子「回家」是件天經
地義的事情。天經地義?或許就是的。自己的小騷穴就應該被兒子的大雞巴塞滿。
朱蒂看不見她的屁股,但抓著兒子性器的手很熟練地引導著兒子的大肉棒頂到了
她的陰戶上,引導著兒子帶她進入亂欲的旋渦,也是快樂的天堂。
「好兒子,快來吧,媽媽要你的大雞巴。」朱蒂分開了雙腿,抓著男人的肉
棒往她的小騷穴上頂。美婦人的陰戶早就濕滑無比,飽滿的陰唇微微分開,男人
的大龜頭很容易就滑了進去,像楔子一樣頂開了美婦人飽滿的陰唇。方玉龍見他
的大龜頭被朱蒂的陰唇夾住,知道美婦人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屁股便用力向前一
挺。朱蒂雙手抓著樹幹也未能穩住她的身體,只感覺身體一沈,兒子的大肉棒便
插進了她的身體。
「嗯……」朱蒂無法克制自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即便和兒子
交媾無數回,每次兒子的大肉棒插進她的陰道,那種感覺總是那麽美妙,讓她深
深迷戀。
方玉龍將肉棒從美婦人濕滑而緊致的陰道往外抽,然後又緩緩插入,細細體
會著深入媽媽身體的美妙感覺。朱蒂同樣在體會著這種感覺,兒子火熱而碩大的
龜頭頂開她陰道裏的層層膣肉,膨脹的龜頭邊緣像活塞環一樣一點點刮過她的陰
道,刺激著她陰道內每一寸敏感的嫩肉。
朱蒂知道兒子的性愛技巧高超,此刻,兒子正在探索她最敏感的花心,好讓
她體會到最愉悅的性愛。朱蒂也在感覺這種奇妙的摩擦,兒子的大龜頭刮過她的
宮頸,頂在了她的花心深處。朱蒂感覺自己的陰道天生就是為兒子準備,當兒子
的龜頭撞在陰道頂頭的穹腔上時,兒子那有些粗糙的冠狀溝正好刮過她陰道裏最
敏感的部位,讓她的整個身體都為之一顫。
「好兒子,就這樣用力頂媽媽的小騷屄,媽媽好舒服。」朱蒂一手扶著樹幹,
一手撐著巨石,努力向後挺著屁股扭動,讓她敏感的花心不斷研磨著兒子的龜頭。
方玉龍聽到美婦人的淫言浪語,抓著美婦人的屁股用力抽插起來。粗大的肉
棒完全將美婦人的陰道撐開了,美婦人陰道內壁的肉膜緊緊裹在了男人粗大而堅
異的肉棒上。每次抽出,都會將美婦人的陰道向外翻出,然後再擠壓進去。
「啊……玉龍,好兒子……媽媽要被你幹死了……」兒子的性器才插入沒多
久,朱蒂就已經感覺到了高潮,本能扭著屁股迎合著兒子的插入,子宮在兒子肉
棒的抽送上收縮起來。朱蒂能感覺到兒子的肉棒被她的陰道肉壁緊緊夾著,越來
越硬。一方面是因為兒子興奮,另一方面是因為她的高潮又要來了。朱蒂甚至能
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像皮筋一樣在縮緊,期望和插在裏面的兒子的大肉棒結合得更
緊密。淫水從美婦人的陰道深處湧出,又被男人的龜頭刮出來,將兩人的胯部都
打濕了。
方玉龍緊緊盯著美婦人的屁股,他已經聽到了性器摩擦產生的水聲。興奮地
說道:「媽媽,你下面好多水哦。你聽這聲音,像不像山澗的泉水聲。」
山澗的泉水聲?聽到兒子的形容詞語,朱蒂羞紅了臉。在這寂靜的山林裏,
她和兒子性器摩擦發出的水聲不就像山澗流淌的泉水聲嗎?
「啊……」朱蒂又發出了輕輕的呻吟,一手扶著樹幹,一手撐著巨石,星目
微閉,感受著兒子大龜頭頂開她的陰道嫩肉,借著她淫水的潤滑,直插她花心深
處的脹滿快感。盡管朱蒂做好準備,可兒子奇特的肉棒在她蜜穴裏摩擦產生的酥
麻快感還是讓她難以控制她的身體,強烈的快感讓她雙腿有些發軟,雙手也撐不
住她的身體,整個身體不斷往樹幹上靠。「啊……玉龍,輕點兒……媽媽要撞樹
上了。」朱蒂呻吟著,再次用雙手撐住了樹幹。
方玉龍感受著美婦人緊致的陰道裹著他肉棒,子宮口吮吸他龜頭的奇妙感覺。
方玉龍停下了快速的抽插,細細挺動,讓龜頭能受到更多女人子宮律動產生的吸
力。那種火熱而滑膩的摩擦,加上宮口微微蠕動吸吮龜頭的舒爽感讓方玉龍興奮
無比。「媽媽,你的小騷屄真是太緊了,夾得我爽死了。」方玉龍低頭吻著媽媽
性感的耳垂,雙手又伸到了美婦人的胸口,撫摸著美婦人柔軟又挺拔的乳房。
「玉龍……別停……快些幹媽媽的小騷屄……」朱蒂和方玉龍玩過多次野戰,
但以前那些地方對朱蒂來說是可控制的,可預見的。這個公園卻是完全開放的地
方,對朱蒂來說是完全不可控的地方,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從哪裏冒出個人來。
朱蒂又是個女人,膽子和方玉龍沒法比,她想和兒子在這種刺激的環境下偷歡,
又怕被人發覺,所以想著盡快讓兒子結束戰鬥。
方玉龍自然明白朱蒂的心思,將美艷媽媽的風衣下卷到了腰間,雙手緊緊扶
住了媽媽性感圓潤的臀丘,挺起屁股如同開動的馬達在媽媽的小騷穴裏瘋狂抽插
起來。
越是擔心的事情就越容易發生。正當方玉龍和朱蒂在樹林裏大戰的時候,林
間小徑上再次有人經過,而且還在說話。方玉龍和朱蒂都吃了一驚,不敢發出任
何聲音,輕輕轉動身體,躲到了樹後。方玉龍頂著媽媽性感的屁股,輕輕抽送著,
探出頭去看著不遠處的林間小路。
「媽媽,這樣是不是更刺激?」方玉龍用力頂了下朱蒂的小騷穴,低頭在美
婦人耳邊輕語。
「刺激個鬼,要是被人發現了,我可沒臉見人了。」朱蒂雙手撐著樹幹,也
學著方玉龍的模樣探頭觀察遠處經過的遊人。
「怕什麽,這裏的瑞江,誰會認識媽媽啊。」
「臭小子,你不知道現在的手機可以隨便拍啊。」
「樹林裏光線暗,就算他們有手機也拍不清楚的。」方玉龍看著遠去行人的
背影,再次和美婦人再次激烈交媾起來。
朱蒂聽著兒子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脖子上,向後用力挺著屁股,好像害怕兒
子的性器會抽離她的陰道,奮力將自己豐腴圓潤的屁股一下下往兒子的肉棒上壓。
男人的龜頭又大又熱,就連肉棒四周都有凸起的肉筋,抽插時產生的摩擦似乎要
將美婦人陰道裏的肉膜拉直繃緊。
朱蒂感受著兒子龜頭撞擊摩擦她花心和宮頸的奇妙而酥軟的快感,身體隨著
性器的摩擦而興奮起來,原本柔軟嫩滑的陰道肉壁不斷地收縮,緊緊包裹住了男
人的肉棒。
方玉龍感受到了朱蒂媽媽的陰道像收緊的肌肉一樣夾緊了人的肉棒,在美婦
人耳邊說道:「媽媽,你的小騷屄這樣夾著我好舒服啊。」
朱蒂聽著兒子的淫言浪語,巨大的快感從花心深處向全身擴散開來,整個身
體像要散架了一般。柔軟的身軀一下子撞到了樹幹上,美麗的臉龐高高擡起,呼
吸著林間新鮮的空氣說道:「好兒子……媽媽要舒服死了……啊……好寶貝……
肏死媽媽吧……」
方玉龍緊緊抱著朱蒂的屁股,感覺他的肉棒都要被媽媽的肉穴夾斷了。他用
力抽動,讓被媽媽的肉穴緊裹著的肉棒繼續在媽媽的肉穴裏抽插摩擦,產生最強
烈最美妙的快感。朱蒂的陰道肉壁越收越緊,律動的宮頸如同吸盤一樣吸著男人
的龜頭。方玉龍趴在了朱蒂的背上,雙手死死抱著美婦人的屁股,龜頭深深頂在
美婦人的陰道深處,嘴裏叫道:「媽媽,你夾得我太爽了……好媽媽,我要射了。」
「好兒子……射吧……都射到媽媽的子宮裏來……」朱蒂用盡最後的力氣,
向後挺著屁股,讓母子兩人的性器死死結合在一起。
性器摩擦的刺激,公園環境的刺激,母子天倫的刺激,最後和成熟婦人的情
欲完全融合在一起。朱蒂的陰道收縮到了極致,夾著男人的龜頭在她的花心深處
膨脹,將兩人的性器如過盈的機械部件緊緊結合在一起。朱蒂感受著兒子年輕的,
雄性的力量在她體內膨脹,而她的陰道還在收縮,花心深處湧出她無法控制的涼
滑淫水,要將兒子的熱情澆滅。
「啊……」朱蒂不知道自己最後是不是大聲叫了出來,兒子噴出的精液已經
將她打暈了。方玉龍抱著朱蒂,美婦人達到了最後的高潮,柔美的身體還在隨著
他射精的節奏無意識地抽搐著。
「玉龍,我剛才叫了嗎?」朱蒂醒來,發現自己靠在兒子身上,兩人還坐在
巨石上。
「叫了,但沒完全叫出聲就停了。」方玉龍吻著身邊的美婦人,隔著毛衣撫
摸著美婦人柔軟的乳房。
「玉龍,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朱蒂擡頭看著天空,陽光透過樹葉,晃晃
點點照在她身上。
「媽媽,現在還早呢,我們在這安靜的地方休息不是挺好的嗎?」也許是隔
著毛衣和胸罩摸起來不舒服,方玉龍幹脆伸到了朱蒂的毛衣裏,解開了美婦人胸
罩上的扣子。也許是一番激戰下來,加上山林裏的陽光被樹葉擋住了,朱蒂感覺
很些涼涼的,抓住了兒子的手臂說道:「臭小子,別扒了,感覺有些冷。」
「沒關系,曬著太陽,一會兒就熱了。」沒了胸罩的束縛,方玉龍抓著媽媽
豐滿的乳房撫摸起來感覺舒服多了,那種柔軟滑嫩的觸感從他的指尖一直傳到他
的腦海裏。「媽媽,你有沒有發現,在這裏做愛刺激是刺激,但放不開手腳,剛
才玩了那麽久,我都沒吮到媽媽的奶子。」方玉龍又站到了朱蒂的面前,拉開了
美婦人的風衣。
朱蒂當然知道兒子想幹什麽,玉指在兒子的額頭上點了下說道:「吮什麽,
媽媽那裏又沒奶水給你喝。」說歸說,朱蒂用風衣包住了兒子的頭,將男人攬在
她懷裏。
方玉龍卷起了朱蒂的毛衣,胸罩已經被他解開了,松垮垮掉在乳房下面。美
婦人兩個豐滿的乳房都頂在了他臉上,暖暖的甚是舒服。方玉龍只需稍稍轉動臉
頰,就能吮到美婦人的兩個乳頭。
朱蒂抱著方玉龍,任憑男人吮著她的乳房,就像小時候餵他奶喝。只不過兒
子小時候喝她奶是因為餓了,現在吮她的乳房是因為情欲。陽光被樹葉擋住了並
不刺眼,想到兒子剛在她的身體裏射精,她的子宮裏充滿了兒子的精液,朱蒂感
覺臉上火辣辣的。朱蒂沒有推開男人,只是緊緊抱著,像任何一個母親抱著寵愛
的孩子。
方玉龍一邊含著朱蒂的乳房,一邊用手撫摸,那樣子又讓朱蒂想起兒子小時
候抓著她乳房喝奶的樣子。朱蒂用力抱了下兒子,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淫蕩
最可恥,也是最幸福最快樂的母親。
「臭小子,不要亂動,又有人來了。」朱蒂抱著方玉龍,坐在巨石上一動不
動。路過的遊人看到兩人的摸樣,只以為一對情侶依偎在一起。等遊人走遠,朱
蒂推開了方玉龍,站起來整理衣服。她的衣服也沒什麽好整理的,只要將胸罩扣
好,拉下毛衣,收好風衣的腰帶就行了。
母子兩人沿著林間小徑繼續前行,轉了個彎後向山下走去。這時候才三點鐘,
陽光照在身上,讓人感覺懶洋洋的。方玉龍拉著朱蒂走到一張長條椅子邊,迎著
陽光坐下。兩人靠在一起,似有說不完的情話。
「臭小子,你可真是大膽,媽媽都要被你帶瘋了。」沒人的時候,方玉龍還
把手伸進美婦人的風衣裏,撫摸著美婦人柔軟的陰阜。朱蒂抓著兒子的手腕,緊
張地看著四周。這裏可不是山上的樹林,不時會有遊人經過。
「媽媽,不用擔心,我都觀察過了,這裏沒有攝像頭。有一次我和竹衣媽媽
在我們家的老碼頭上做愛,我們就在光著屁股在那裏曬太陽,感覺可舒服了。」
「小色鬼,這裏可是公園。」朱蒂抓著方玉龍的手腕,還是被兒子拉開了風
衣的下擺。兩人正對著太陽,朱蒂裸露的陰部頓時暴露在陽光下。
「你真是媽媽的小魔鬼。」朱蒂松開了方玉龍的手掌,抓著風衣的下擺,卻
沒有立刻合上,而是微微分開了雙腿,讓更多的陽光照在她那異常飽滿的陰戶上。
方玉龍立刻側身靠到了朱蒂身邊,一邊親吻著美婦人的耳垂,一邊撫摸著美婦人
柔軟的私處。
「有人來了,不要玩了。」朱蒂拍了下方玉龍的手掌,將風衣合了起來,又
稍稍端正了坐姿。遠處,一對青年夫婦正緩緩向母子兩人走過來。
懷孕六個月的鐘可欣和劉峰回滄南過年,劉峰現在的生活也算安定,沒了宋
家女婿的光環,劉峰的職場之路變得很艱難,才半年,劉峰已經深刻感覺到了。
不過劉峰並不後悔,雖然工作上沒有以前如意,生活上卻比以前輕松多了。現在
他身上沒有那種無形的壓力了,身邊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嬌妻,還有一個將要出世
的小寶寶。劉峰已經通過朋友檢查,確認妻子肚子懷的是男寶寶,這讓劉峰高興
壞了,什麽事情都依著鐘可欣,鐘可欣想家了,他就陪著妻子回老家過年。
鐘可欣看到一對情侶在公園長椅上說情話,有些羨慕,她和劉峰的婚姻是一
場陰謀,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被拆穿了。等走近了些,鐘可欣突然發現,坐在
長椅上的男人竟然是她年少時暗戀的男生。鐘可欣不知所措,停下了腳步。她想
到了半年前和方玉龍在京都偶遇的情景,那時候她還告訴方玉龍,她是個單身狗。
現在,她已經懷孕六個月了。
如果方玉龍看到她和劉峰在一起會怎麽想?會鄙視她嗎?鐘可欣知道方玉龍
只是把她當老同學,可她還是不想讓方玉龍看到她和比她大了十余歲的劉峰在一
起。哪怕她和方玉龍沒可能,她也不想破壞她在方玉龍心中的形象。
「可欣,怎麽了?」因為方玉龍是側著身坐在椅子上的,劉峰還沒註意坐在
不遠處長椅上的年輕男人是方玉龍。
「峰,我感覺有些累了,我們回去吧。」鐘可欣瞟了眼不遠處的方玉龍,臉
色有些發白,因為這時候方玉龍扭頭看見了她。劉峰順著鐘可欣的目光看向長椅,
臉上頓時尷尬無比。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陪妻子回老家過年,來公園散步會碰
上前妻的表侄子。
方玉龍本沒有註意散步過來的鐘可欣和劉峰,但鐘可欣和劉峰突然停了下來,
方玉龍察覺到了這種變化,本能想看清楚這種變化。陽光下走過來的那對年輕夫
妻竟然是宛琳姑姑的前夫劉峰和老同學鐘可欣。
那兩人是看到他坐在這裏才轉身往回走的嗎?方玉龍看著兩人的背影,陷入
了沈思。宋宛琳只說劉峰和一下女下屬好上了,並沒告訴別人那女下屬是誰。方
玉龍現在才知道,和劉峰勾搭上的女下屬就是鐘可欣。當初在京都相遇的時候,
鐘可欣已經和劉峰勾搭在一起了,只是他當時不知道罷了。
朱蒂沒見過劉峰和鐘可欣,見兒子看著年輕夫妻離開的背影發呆,問兒子怎
麽了。方玉龍告訴美婦人,離開的男人就是宛琳姑姑的前夫劉峰,女的是他的老
同學。對於宋宛琳的婚變,朱蒂並沒有感到太多的意外,劉峰和宋宛琳之間確實
有著很深的鴻溝,不是相互忍讓就能跨越的。看著劉峰和鐘可欣離開的背影,朱
蒂嘆了口氣輕聲說道:「這兩人還挺般配的。」
年後方玉龍便趕去了益寧,夏沫回滄南看望母親,在益寧過年,方玉龍去益
寧和夏沫匯合,兩人一起回江東。對何春燕來說,夏沫的年紀也不小了,崔著夏
沫早些談對象結婚。方玉龍去了,何春燕便對方玉龍說道:「玉龍,你小姨一直
在江東,一年到頭難得回滄南,外婆是管不到她了,你讓你媽跟你小姨多說說。
你小姨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對象了。」
方玉龍坐在何春燕身後,輕輕敲著老夫人的肩膀說道:「外婆,其實小姨已
經有男朋友了,只是還沒有公開。」
一邊的夏沫瞪大了眼睛看著方玉龍,也不知道大外甥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她
有男朋友了?除了大外甥,她從沒對什麽男人動心過。何春燕聽了方玉龍的話卻
很興奮,問方玉龍真的假的。
「外婆,小姨談男朋友的事情還能有假。小姨的男朋友是江東一家民營企業
的老總,那家企業規模還不小,所以小姨的男朋友工作很忙,過年都沒有空閑時
間,所以小姨不能帶她男朋友來益寧看您。」
「是嗎?小沫,你為什麽不跟媽說呢。那小夥子為人怎麽樣?」
夏沫也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麽突然會想到給她編個男朋友出來,順著方玉龍的
話頭說道:「媽,我跟他認識時間也不長,關系還沒定呢,怎麽跟你說。」何春
燕聽夏沫這麽說,以為夏沫真談了對象,只是還沒有正式確定關系,男方工作又
忙,所以沒跟她說,讓夏沫抓住機會。
等到兩人獨處,夏沫問方玉龍,她什麽時候蹦出個男朋友來了,還是個大企
業家,她到哪裏找這樣的男朋友。方玉龍笑道:「小姨,我們身邊不有個現成的
人選嘛。」
「現成的人選?誰?」
「月眉名義上的老公啊。等月眉生了孩子,我就安排你跟那個家夥結婚,這
樣外婆就不會催著你談對象結婚了。」
「臭小子,你怎麽會想到這樣的餿主意?」夏沫知道方玉龍安排她和周永輝
結婚只是個表象,她和周永輝不會有任何交集,但想起來還是感覺怪怪的。
「小姨,這只是讓外婆心安的權宜之計,又不是真讓你和那家夥結婚。等你
生了孩子就可以和那家夥離婚了。」方玉龍摸著夏沫的肚子,臉上露出了淫蕩的
笑容。他趕到益寧來,看望何春燕只是其一,重要的是夏沫在這裏,可以暫時緩
解他心頭的欲火。在小鎮過了個年,方玉龍心頭都快憋出火來了。
「臭小子,老太太剛去睡午覺,別亂來,我們去看電影。」
「聽小姨的。我們出去玩點刺激的。」
回到陵江,方家忙著準備徐源和馬莉莉的婚事。本來兩人是想去英國結婚的,
考慮到梁家的因素,徐源和馬莉莉決定春節的時候在陵江舉行婚禮,然後到英國
去度蜜月,以後就定居在英國。範晟榮帶著法國妻子維吉妮和女兒梅莉莎回國旅
遊,這兩天才到陵江,準備參加徐源的婚禮。維吉妮認識了朱蒂和夏竹衣等人,
見朱蒂和夏竹衣保養得如此年輕,問兩人是怎麽保養的。夏竹衣把粉紅會所介紹
給了維吉妮,並帶維吉妮去粉紅會所體驗,方玉龍則帶著張重月和範芷琪陪範晟
榮去打保齡球。
範晟榮知道這是方玉龍特意安排他和兩個女兒相處,張重月知道範晟榮是她
的親生父親,對範晟榮較為親熱,讓範晟榮甚感高興。作為一個父親,看到兩個
女兒和外甥同居,範晟榮心裏總是不舒服的,可兩個女兒和外甥在一起,看上去
很快樂,他這個父親又不能公開身份,根本無法阻止兩個女兒和外甥交往,只能
睜一眼閉一眼。
「你大哥準備去英國陪你媽媽了,你呢,準備走你爸的路嗎?進了體制可就
沒那麽自由了。」範晟榮知道方玉龍是方家下一代的支柱,也是範家中興的希望,
可在他眼裏,方玉龍太花心了,身邊女人太多,進體制有些太招風了。
「舅舅,說真的,未來幹什麽,我真沒認真考慮過。老媽他們肯定是想讓我
進體制的,不過我的生活方式好像不太適合。」
「你倒還有些自知之明。陵江化工改制進行的怎麽樣了,現在經營狀況好嗎?」
「一切順利。舅舅要不要找個時間再去陵江化工看看?」方玉龍扭頭看著範
晟榮,又想到了喬秋蓉,有些心虛。
「不用了,我相信重月媽媽會經營好的。」範晟榮看著張重月和範芷琪打球,
張重月打出一個全中,興奮地跳了起來,範晟榮看著,臉上也露出一絲微笑。
張重月當然知道方玉龍帶她去打球是為她和親生父親相處創造機會,看到範
晟榮臉上帶著微笑,心裏也很高興。範芷琪見張重月打了個全中,自然不甘落後,
一定要打出個全中才肯罷手,連打了幾球都沒成功。其實張重月和範芷琪平時都
不打保齡球,張重月打出全中純粹是運氣好。方玉龍見範芷琪又跟張重月較上勁
來,走到範芷琪身後,教範芷琪打弧線球。
範晟榮還以為張重月不知道她的身世,對張重月道:「重月,你跟玉龍訂了
婚,玉龍對你好不好?要是玉龍對你不好,你告訴舅舅,舅舅幫你揍他。」
「玉龍哥對我很好的,謝謝舅舅關心。舅舅,你累不累,我來幫你捏捏肩膀
吧。」張重月走到範晟榮身後,為範晟榮捏肩膀。這是父女兩人第一次有身體接
觸,範晟榮高興得眼眶都濕了。
回到樟林苑,喬秋蓉問方玉龍,張重月和範晟榮相處得怎麽樣。方玉龍道:
「很好,小月還給我舅舅捏肩膀呢,我舅舅很高興。是不是沒帶你去,你有些失
望?」
「沒有,我只是想知道小月對她父親的態度,畢竟這也不是他的錯。我和他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現在可是你的老婆,不是嗎?」喬秋蓉對著方玉龍嫵媚一
笑,看得方玉龍熱血沸騰,用力將美婦人摟在了懷裏。「看老公今天怎麽弄死你
這個大妖精。」就像喬秋蓉之前說的,她和方玉龍結合也不過兩年時間,但和方
玉龍做愛的次數遠超結婚二十年的張維軍,兩人做愛的時候常叫對方老公老婆,
習慣已經成了自然。
初六,宜嫁娶。梁紅鈺為婚禮精心準備了一套中式禮裙。大紅的底色,金色
的繡花,看上去富貴又喜慶,收腰的款式很好的勾出了美婦人火辣的身體曲線,
將美婦人的成熟風韻展顯得淋漓盡致。
穿著粉紅色伴娘裙的梁雪勾著梁紅鈺的脖子說道:「媽,你今天的裙子可真
漂亮,把我和莉莉都比下去了。」
梁紅鈺正照著鏡子,被梁雪這麽一說,臉上露出一絲紅暈。她可不敢讓女兒
知道,這如此精心打扮自己,是為了讓婚禮上的兩個男人看著更賞心悅目。梁紅
鈺的禮服是斜襟設計,胸口繡著金色的牡丹,豐常艷麗。梁紅鈺問梁雪,她的禮
服是不是太艷了。梁雪說怎麽會艷呢,今天是源哥和莉莉大喜的日子,媽的禮服
越鮮艷就越喜慶。
對於徐源和馬莉莉現在的身份來說,兩人的婚禮很低調,婚禮在陵江舉辦,
出席婚禮的客人主要是梁家那邊的親朋好友和徐家在澄江那邊的親戚。徐福生包
了兩輛大巴,一大早就帶著親戚們到了陵江,讓親戚們參加婚禮的同時能在陵江
玩一天。
代表男方家長的是徐福生夫婦,方家人都坐在包廂裏,畢竟方達明太引人註
目了,不能坐在大廳裏。方家人很少聚在一起,趁著徐源結婚,方家人算是聚到
了一起。方麗清母女,方家兄弟夫妻,方蘭夫婦和朱蒂坐在一桌上,曾茹還帶著
兩個小孩子,方麗清抱著方龍明的幼子,一臉樂呵呵的。方達明則接過小女嬰逗
玩,也許是方達明平時太嚴肅了,小女嬰看到他就哭,把眾人都逗樂了。
範晟榮一家三口以及範大同夫妻坐在一桌,作為範家這邊的親戚代表。方玉
龍和範芷琪,還有夏沫方櫻同坐在這一桌,另外一人便是陳琳。陳琳第一次和方
達明坐在同一個包廂裏,心裏還有些緊張,以她的級別,工作上根本沒機會和方
達明對話,便是範大同,她也只是開會的時候見過兩次。此刻和方達明、範大同
坐在一個包廂裏,陳琳的心情覆雜,有興奮,有羞恥,還有更多的感慨。
方蘭將陳琳介紹給方達明,問陳琳怎麽沒帶醜醜過來,陳琳說醜醜被她母親
帶去澄江了,這兩天沒在陵江。方達明問陳琳到陵江後工作是否順利。陳琳告訴
方達明,經過一個月的熟悉,她的工作已經步入正軌。這外包廂裏都是方範兩家
的本家人,只有陳琳例外,這讓陳琳感覺混身都不自在,感覺全包廂的人看她的
眼神都飽含深意,好像全包廂的人都知道她是方玉龍和徐源的情人一樣。
招持賓客,敬酒的事情都由徐福生夫婦和梁紅鈺出面辦了,能娶到馬莉莉這
樣的兒媳婦,徐福生夫婦臉上都樂開了花。進了方家人坐的包廂,徐福生夫婦第
一次看到方達明真人,心裏還有幾分膽怯,說話都不怎麽利索了,畢竟電視上和
真人是有差別的。方達明站起身來,向徐福生夫婦敬酒,感謝他們將徐源扶養成
人。
自從那天證婚之後,梁紅鈺和方蘭還沒見過面,這時候看到方蘭,不免有些
心虛。她本該是方家的親家,現在倒好,成了方家的「媳婦」了。方蘭知道梁紅
鈺心裏還害臊著,臉上沒什麽特別的表情,微笑著和梁紅鈺說了句祝福徐源和馬
莉莉的話,並沒多說什麽。
那邊徐福生夫婦和方達明在說話,這邊梁紅鈺和陳琳也在聊天。陳琳誇梁紅
鈺今天的禮服很漂亮,梁紅鈺聽了臉色微紅。見梁紅鈺面帶羞色,陳琳又在梁紅
鈺耳邊輕聲說道:「喜宴結束後別急著走,玉龍安排了女管家來接我們。」
梁紅鈺沒想到方玉龍會讓陳琳來傳話,美女區長帶著些酒氣的呼息噴到她臉
頰上,瞬間讓她有種火燒的感覺。梁紅鈺知道方玉龍這麽安排是什麽意思,想到
神秘會所裏的淫蕩一幕,梁紅鈺心裏竟有些期盼喜宴早些結束。
陳琳心裏卻有些害臊,方玉龍就坐在她旁邊,竟然讓她來做這拉皮條的事情。
看到梁紅鈺紅了臉,陳琳知道對方已經答應了晚上的約會,跟梁紅鈺輕輕碰了碰
酒杯。因為徐源還要帶馬莉莉回澄江的新房,喜宴結束的比較早。親朋好久都相
繼離開了酒店,陳琳才和梁紅鈺上了女管家的車。
本以為方玉龍會帶她們去白馬別館那樣的地方,沒想到女管家開著車竟然駛
進了錦繡花園,停在了梁紅鈺的別墅前。帶另外一個女人到自己的屋裏和女婿的
小弟上床,讓梁紅鈺更有種羞恥的感覺。她是和方家兄弟在她的別墅裏交歡過,
可那是一對一的偷情。在她平日居家環境中,在女兒大婚之日,她卻和另外一女
人一起和女婿的小弟在自己家裏淫亂,梁紅鈺想想就覺得瘋狂。
女管家將陳琳和梁紅鈺送回家後並沒有呆在梁紅鈺那裏,而是開車回了樟林
苑。梁紅鈺和陳琳顯然還不習慣多人在一起的淫亂場景,看到女管家離開,兩人
又少了些尷尬。梁紅鈺對陳琳道:「陳琳,看來今天晚上就我們兩個人了,到我
家裏不用客氣,就當你自己家裏好了。」
梁紅鈺以為別墅裏沒人,和陳琳進屋後想去開燈,燈卻自己亮了起來,將兩
位美婦人嚇了一跳。梁紅鈺拍了拍胸口道:「你怎麽不開燈,我們還以為屋裏沒
人呢,嚇我們一跳。」
方玉龍走到梁紅鈺身邊,勾著美婦人的腰肢說道:「我是急著來給兩位好老
婆一個驚喜呢,不如今天我們在拜一次堂怎麽樣?」方玉龍臉上帶著微笑,梁紅
鈺和陳琳都害羞著,沒註意到男人微笑帶著一絲詭異。
梁紅鈺和陳琳聽方玉龍叫她們老婆,都羞紅了臉。梁紅鈺道:「玉龍,今天
陳琳可是我的客人,你要好好招待她。」梁紅鈺先行一步,將陳琳推到了主力位
置。
陳琳雖然沒有像梁紅鈺那樣穿著紅色的禮服,但也穿了一身暗紅色夾金絲的
漂亮洋裝,和平時以大方穩莊為主的職業裝相比性感多了。方玉龍摟著陳琳坐到
了客廳的沙發上,和美女區長熱吻起來。三人都喝了酒,嘴裏還有些淡淡的酒味,
陳琳吻了片刻就推開了方玉龍道:「一身酒氣呢,不先洗洗?」
「美人微醉的樣子才更迷人。」方玉龍伸手解開了陳琳洋裝的扣子,隔著毛
衣撫摸著美女區長柔軟的身軀。客廳裏有些冷清,但陳琳不好意思讓方玉龍帶她
去臥室,便由著方玉龍解開她洋裝的扣子。還是梁紅鈺了解陳琳的心思,說客廳
裏冷,迎親過後又亂,讓方玉龍和陳琳先上樓去。
方玉龍拉著陳琳上樓,兩人一邊走一邊脫衣服,到了梁紅鈺的房間,陳琳身
上就只剩下胸罩和內褲了。方玉龍問陳琳冷不冷,陳琳說不冷,很熱。陳琳不是
扭捏之人,又經歷過那特別的婚禮儀式,此刻便和方玉龍直奔主題。
陳琳平時工作忙,沒有方玉龍身邊那些女人的運動量大,身材比梁紅鈺要豐
腴些,坐在方玉龍胯上,輕輕一扭身體,胸前那對豐碩的乳房便大幅搖晃起來。
可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陳琳也不例外。徐源去了英國定居,就算以後回國,
也不會在國內長久呆著,以後方玉龍就是她唯一的性伴侶,這家夥身邊女人又那
麽多,想要方玉龍記得她,自然要讓方玉龍覺得她好,這樣方玉龍才會多去找她。
如今用女上位交歡,陳琳便放開了束縛,在方玉龍身上縱情馳騁起來。
陳琳的性史不少,但經歷過的男人卻只有四個,她不知道方玉龍的身體有多
麽變態,也不知道方玉龍做過的荒淫之事。在她的意識裏,男人做這種事情的體
力是有限的,今天晚上,方玉龍要同時跟她和梁紅鈺做愛,讓男人保持必要的體
力是必需的。
「澄江第一美人」的稱號並非浪得虛名,年過三十,生過孩子的陳琳依舊膚
白貌美,即便有些發福,但配著她高挑的個子,依舊有著讓男人發狂的火辣身材,
此刻騎坐在方玉龍身上,扭動的腰肢看起來顯得纖細而緊致,豐乳肥臀摸在男人
手裏柔軟而滑嫩。方玉龍一手揉弄著陳琳的乳房,一手掐著陳琳的屁股,微閉著
眼睛受著美女區長的服侍。
作為情人,方玉龍有女人想要的所有條件。健壯的身軀,粗大的性器,英俊
的相貌,持久的戰鬥力。陳琳雙手撐在方玉龍胸膛上,撫摸著男人強壯有力的胸
肌。陳琳感受著男人的肉棒在她體內摩擦,好以塞滿了她的整個身體。隨著她扭
動屁股,她敏感的花心正在男人的龜頭上研磨,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宮頸在擴張,
想要把男人的性器都吞了進去,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她陰道深處的騷癢。進房間的
時候,陳琳還感覺有些冷,但此刻,激烈的性愛已經讓她全身香汗淋漓,原本白
皙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晶瑩的紅暈。
在神秘會所偷窺徐源和陳琳做愛之前,梁紅鈺對陳琳了解並不多,陳琳給她
的第一感覺便是個高冷的女人。現在她知道,在性方面,陳琳並不比她保守。甚
至比她更主動。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十多年的陳琳更知道如何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即便是性生活也是如此。
相較於陳琳,梁紅鈺對方玉龍的了解要多些,知道方玉龍的性欲極強,性能
力遠超常人,尋常女人若單獨和方玉龍交歡,時間長了只怕會被方玉龍弄死。她
和陳琳都是寡婦,又一起舉辦過「婚禮」,看來以後可以和陳琳長久作個伴了。
梁紅鈺在床尾看著陳琳和方玉龍在她床上交歡,陳琳騎坐在方玉龍身上,扭
動的身體帶著柔軟的床墊都振動起來,有種玩蹦床的感覺。梁紅鈺懷疑,她的床
是不是要被這兩人震壞了。方玉龍的肌膚也比較白,只有肉棒顏色較深,插在陳
琳的陰道裏不時進出著,甚是顯眼。
梁紅鈺看過男人的肉棒進出她陰道的模樣,還偷看過徐源和陳琳性交,但角
度都沒有眼前的景象來得直觀。現在她可以看到方玉龍的肉棒從陳琳的陰道裏抽
出,只留龜頭卡在陳琳的陰道口,然後陳琳的身體猛地坐下,將男人的肉棒全部
吃進去。梁紅鈺將這一過程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還能看到男人的胯部撞在陳琳豐
腴的大屁股上,將陳琳白嫩的肉臀撞出一道道的波紋來。這場景對梁紅鈺這樣一
個成熟的婦人來說太有視覺沖擊力了,她仿佛已經看到男人的大肉棒插進了她的
陰戶,在她屁股上撞出那種高潮的波紋來。
「啊……好舒服……太粗了……啊……要頂死我了……不行了……我沒力氣
了……啊……」陳琳瘋狂扭動著身體,如顛如狂,強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湧向她全
身,那曼妙的身軀在男人身上不斷晃動著,好似狂風中弱不禁風的小女孩,隨時
都會倒下。
「啪!」方玉龍雙手都滑到了陳琳的屁股上,用力拍打著美女區長的屁股,
在美女區長白嫩的屁股上拍出一道道紅色的印痕,看得梁紅鈺都心頭一顫,下體
都濕了。雖然沒人知道,梁紅鈺自己都羞紅了臉,難道自己真是個蕩婦,看陳琳
和方玉龍交媾都能達到高潮?
「玉龍……老公……好大……好爽……啊……又頂到了……」陳琳用盡最後
的力氣,在方玉龍身上搖動著美艷的嬌軀。大量淫水從美女區長的花心深處湧出,
將兩人的胯部都打濕了。方玉龍不在單純躺在床上享受美女區長美妙的身體帶給
他的快感,一手抓著美女區長的屁股,一手揉著美女區長的陰蒂,在美女區長搖
動屁股的時候,向上快速挺動著屁股。
「啪!」在方玉龍拍打陳琳屁股的瞬間,壓著美女區長陰蒂上的手指突然放
出微弱的電流。陳琳正處在強烈的高潮中,方玉龍突然放電,打在她敏感的陰蒂
上,頓時讓美女區長全身急顫起來,無力支撐的身軀立刻倒在了方玉龍身上。方
玉龍用力抱住了陳琳,美女區長陰道劇烈的痙攣讓他感覺無比的舒爽。
看著陳琳劇烈顫抖的身體,梁紅鈺知道陳琳剛剛經歷了女人難以獲得,也難
以忍受的高潮。她知道該她上場上了,該她體驗這種能讓任何一個女人瘋狂的高
潮了。
梁紅鈺解開了禮服的扣子,正欲將禮服脫下,卻聽方玉龍說道:「不要脫,
我喜歡紅姐穿這件禮服的樣子。」方玉龍將陳琳推到一邊,挺著大肉棒坐到床將,
將衣襟大開的梁紅鈺抱到了身前。梁紅鈺的禮服裏面就穿了一件紅色的打底衫,
方玉龍一把將打底衫推到了美婦人的脖子下,又迅速扒下了美女人的胸罩,對著
美婦人的玉乳吸咬起來。
「啊,玉龍,輕點……」梁紅鈺知道男人此刻熱情高漲,咬起來沒個輕重。
方玉龍松開了梁紅鈺的乳房說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紅姐該叫我什麽?」
「老公……」梁紅鈺臉似火燒,貼在方玉龍耳邊輕聲叫喚著,一手摸站男人
沾滿了淫水的肉棒,在男人身上摩擦著。方玉龍用力拉下了梁紅鈺的裙子,將美
婦人下體脫了下精光。梁紅鈺配合著方玉龍,分開玉胯坐到了男人大腿上。
方玉龍摸著美婦人柔軟的陰唇,故意問道:「好老婆,濕了嗎?」
「嗯,就等老公的大雞巴來插了。」梁紅鈺輕扭著豐滿圓潤的屁股,抓著男
人的肉棒頂在她的陰唇上,隨後便雙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夾著男人的大肉棒
有力坐了下去。
「啊……」梁紅鈺發出了聲呻吟。她這樣放下女人的尊嚴,就是為了讓這根
大肉棒插入她的身體,帶給她奇妙的快感,填滿她空虛的身體,現在,這一切都
實現了。
梁紅鈺學著陳琳的樣子瘋狂扭動屁股,腦海裏全是方玉龍的大肉棒撐開她的
陰唇,插進她肉穴的樣子。方玉龍抱著梁紅鈺站了起來,肉棒頂著美婦人的陰戶,
讓美婦人忍不住驚叫起來。
「紅姐,你可以盡情叫出聲來,不用壓抑自己,叫出來會更快樂的。」和梁
紅鈺單純想要滿足情欲不同,方玉龍今天晚上有一個計劃,他要讓梁紅鈺受孕。
也許是忌妒吧,陳琳和梁紅鈺跟方家兄弟拜了堂,陳琳已經生了徐源的孩子,方
玉龍也想讓兩位美婦人生個孩子。陳琳在體制裏工作,又是個寡婦,不能懷孕生
子,方玉龍只好把目標放在梁紅鈺身上。雖說梁紅鈺也是寡婦,但她只是個民企
老總,生個孩子完全沒關系。再說馬莉莉馬上要去英國定居,梁雪以後也會去英
國,梁紅鈺在國內陪著梁老夫婦,肯定孤單,有個孩子陪著總是好事。
「啊……啊……」梁紅鈺不再壓抑自己,方玉龍的性器一刺激到她陰道裏的
敏感部位,她就放聲大叫起來,果然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梁紅鈺不知道,此刻
的方玉龍竟然想著讓她受孕。美婦人不知道方玉龍有特異功能,已經能自如控制
精子的活力,自然不會對方玉龍設防,就像陳琳一樣,隨便讓方玉龍內射。她只
是覺得今天晚上的方玉龍對她比以往更有熱情,以為是因為今天是徐源和女兒結
婚的原因。在女兒女婿的同房花燭之夜,女婿的弟弟抱著她這個丈母娘恣意交歡,
想想就很刺激。
梁紅鈺雖然年滿四旬,但陰道卻依舊緊窄,男人粗大的肉棒頂在她的花心上,
加上肉棒身上凸起肉筋的摩擦,頂得美婦人一浪高過一浪。梁紅鈺感覺她全身的
重量都壓在了男人的龜頭上,雙手使勁抱著男人的脖子,雪白的大腿也用力夾緊
了男人的腰胯,喘著粗氣叫道:「啊……老公……好脹啊……頂死我了……」
「今天就要頂死我的紅姐大老婆,大騷貨。」方玉龍抱著梁紅鈺的身子在房
間裏走動,時而將美婦人放在窗台上猛幹,時而又讓美婦人趴在梳妝台上,從背
後插入美婦人的陰戶,時而又將美婦人放在床上,讓美婦人抓著自己的腳踝,讓
美婦人的陰戶大開,他站在床邊挺著大肉棒摩擦美婦人的陰戶,在美婦人渴望的
呻吟聲中,將大肉棒狠狠插進美婦人的陰戶。
震動的大床將陳琳吵醒了,看到方玉龍和梁紅鈺在床尾激烈交媾,美女區長
爬到兩人身邊,伸手摸著男人的胯部,讓男人有更多的快感。方玉龍親吻著美女
區長的紅唇,胯間的肉棒在梁紅鈺的陰戶裏進出得更快更猛。如此肏了數百下,
梁紅鈺被男人肏得兩眼翻白,氣若遊絲,原本高吭的呻吟也變得若有若無。在美
婦人痙攣肉穴的刺激下,在美女區長的撫摸下,方玉龍也到了噴射的邊緣,他猛
得將梁紅鈺拉到身下,抱著美婦人的肩頭趴到了美婦人的身上,屁股一陣急聳,
一股火熱的精液便噴射在了美婦人的花心深處。
梁紅鈺的花心被男人火熱的精液一燙,全身打顫,子宮不停地收縮著,痙攣
的陰道緊咬著男人的肉棒不放松,好像知道今天它要完成一項神聖的使命。梁紅
鈺只感覺全身酥麻,酸軟無力,整個人癱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對梁紅鈺來說,
這次高潮的感覺更美妙,更真實,也更持久。她不知道,在這持久的高潮中,男
人的精液已經湧進了她的子宮,一個新生命將在她的子宮裏發芽。
方玉龍吻著梁紅鈺的紅唇,鼻子和眼睛,對美婦人說道:「紅姐,你真美,
要是我能跟紅姐生個寶寶,肯定非常漂亮。」
梁紅鈺想到方玉龍的死精癥,不禁為方玉龍感到一絲遺憾,要是自己真能意
外懷上方玉龍的孩子,為方玉龍生一個漂亮的小寶寶也未嘗不可。梁紅鈺不知道,
這一次,「意外」真的發生在了她身上,美婦人摸著方玉龍的臉安慰道:「玉龍,
將來你跟師妹生的寶寶肯定是最可愛的。」
方玉龍知道高溫能殺死男人的精子,他不知道他的精子能承受多高的溫度,
為了保險,方玉龍沒有選擇泡澡,而是和兩位美婦人簡單沖了個澡就上床睡覺了。
兩位美婦人和方玉龍偷情次數不少,但一起過夜的次數極少,在梁紅鈺家裏
更是第一次。今天晚上,方玉龍摟著兩位美婦人躺在床上,讓兩位美婦人有種居
家過日子的感覺。梁紅鈺摸著方玉龍的胸口說道:「玉龍,我知道我們之間有很
大的差距,我和陳琳只希望你每月能來看我們一兩次。」
「放心吧,你們兩個大寶貝,沒男人會忘掉的,我這個小淫蟲更不會忘。」
梁紅鈺和陳琳聽方玉龍說自己是小淫蟲,都笑了起來,摸著男人的肉棒齊聲說道
:「你這個不是小淫蟲,是大淫蟲。」
徐源帶了他的女人去了英國,方玉龍也跟著去了英國,跟他一起去的卻是混
血小美女谷安娜。谷安娜還年少,打排球力量還不夠,方玉龍琢磨著讓谷安娜增
加些力量。他想到了謝銘安給他註射的藥物,只是這種藥物是軍方的機密,他得
不到,便想讓朱蒂幫忙研發這種藥物。朱蒂卻告訴方玉龍,軍方這種藥物是一個
團隊研究了很多年才開發出來的,她一個人,又沒有相關資料,怎麽可能在短時
間內開發出這種藥物來。她要有這種本事,那就成神仙了。
方玉龍覺得也對,連米國佬都要偷樣品做實驗,讓朱蒂媽媽短時間研究出那
種藥物來是不可能的。方玉龍打算放棄,朱蒂又告訴方玉龍,她可以想想別的辦
法。朱蒂懷疑方玉龍強大的力量和他快速的自我修覆能力有著內在的聯系,如果
能將方玉龍的這種基因和谷安娜融合,或許可以快速提升谷安娜的身體素質。這
個方案只要研究方玉龍和谷安娜兩個樣品,成功的概率要高很多。方玉龍覺得可
以試試,便帶著谷安娜去了英國。
趙未央現住在朱蒂的莊園城堡裏,方玉龍來英國的另一個目的是看望趙未央。
趙未央看到方玉龍出現在她的面前,忍不住就擰住了方玉龍的耳朵,她已經有了
三個月的身孕,和方玉龍玩柔道什麽的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抓方玉龍的耳朵出氣。
「哎喲喲……未央姐,輕點兒,小弟可是特來向未央姐陪罪的。」方玉龍顧
不得耳朵疼,將趙未央抱了起來,輕輕放在床上。
「誰要你陪罪了,我不想生,你讓朱蒂媽媽給我做引產手術好了。」
方玉龍知道這是趙未央說的氣話,要是趙未央不願生孩子,她也不會到英國
來了。「這可使不得,未央肚子裏可是懷著趙家的希望呢。」方玉龍趴在床邊,
貼著趙未央的肚子。
趙未央又抓住了方玉龍的耳朵,笑著說道:「才三個月,聽不到動靜的。」
又問方玉龍這次來英國會呆多久。方玉龍說呆不了幾天,開學就要回國了。趙未
央聽了臉上又有幾分失落。
「未央,你在這裏學習,等你拿到了博士學位,我就接你回國。」
「我自己沒腿不會走啊,誰要你來接了。」趙未央拉著方玉龍躺到床上,問
方玉龍國內的事情。雖然趙未央一直關註著國內的新聞,但她沒跟家裏聯系,也
不知道趙家現在的情況如何。
「你爸還是海城市委書記,暫時還不會動。」
「以後呢,你消息那麽靈通,不會不知道吧?」
「應該會調回中央部委,具體時間和職務我就不知道了。這屆到期他就不任
了。」
趙未央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但聽方玉龍說起,不免為趙家感到失落,片刻
後才緩緩對方玉龍說道:「趙家能再起來嗎?」
「會的,肯定會的,這是我們努力的目標。」方玉龍輕輕趴在了趙未央身上,
親吻著對方的俏臉。趙未央解開了方玉龍的腰帶,和方玉龍玩起虛鳳假凰的遊戲
來。
「玉龍,我現在又不能和你做愛,你不會讓我每天幫你打飛機吧,弄得我手
都酸死了。」趙未央半裸著身子縮在方玉龍懷裏,伸手抽了張紙巾擦拭著嘴唇。
別說她懷孕了,就是沒懷孕,也經不起方玉龍連續幾天的折騰。
「未央,你有什麽話就直說,我們老夫老妻的,還有什麽不好說的。」
「和你一起來的小美女是誰?」
「谷梓蕓的女兒,正好我順道帶她回英國探親。」
「谷梓蕓的女兒?你騙鬼啊,她回英國探親要跟著你?她媽都常駐國內了,
她爸又沒了,還回英國探親,難道她在英國還有爺爺奶奶?我看她年紀還小吧,
不過發育得挺早的,一點也不像個初中生。歐洲女孩都早熟,像她這麽大有性經
驗的女孩多了。我看她來的時候緊跟著你,寸步不離,你不會那麽牲口,已經把
她禍害了吧?」趙未央是為數不多知道方玉龍體質與眾不同的人,谷安娜那模樣,
分明已經被男人俘了芳心。
「你知道我媽是搞醫學研究的,我帶安娜過來做些個人研究,安娜一心想成
為一名運動明星,我想幫她提高一下身體素質。你別想太多了。」
「就會裝,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德性,你覺得我會跟一個小姑娘吃醋嗎,我
是怕你憋壞了。你要憋得厲害,就去找她幫你泄泄火,免得回去櫻子說我沒照顧
好你。」方玉龍笑了笑,也沒回應,就當默認了。在方玉龍心裏,朱蒂媽媽才是
他最好的「降火藥」。
朱蒂照著白馬湖聖母觀的制式在城堡裏弄了個小聖母觀,當作她工作之余靜
心修養的地方。朱蒂當然不信鬼神,權當為兒子祈求平安。趙未央也經常去小聖
母觀為方玉龍,為趙家祈福。方玉龍在趙未央房間裏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趙
未央便帶著方玉龍去小聖母觀祈福。
趙未央和方玉龍聊起聖母觀的事情,問白馬湖現在怎麽樣了,方玉龍告訴她,
白馬湖開發已初見效益,未來肯定大有作為。「未央,我在白馬湖那邊有座別館,
就在靠近長台山的那個小島上,南邊山上就是聖母觀,聖母觀下面就是新發現的
溶洞。等你回國,我帶你去別館住上一陣子,享受一下世外桃源的生活。」
趙未央聽了不免心馳神往,隨後又悠悠說道:「等我回去,你都不知道幹什
麽了,哪還會有時間陪我去享受那世外桃源的生活。」
因為采桑子的緣故,盧夢令安排年輕的在錦繡城當了個領班,手下管著幾個
小弟,對於一個居無定所的小道士來說,這簡直是一步登天了。妙法年輕貪玩,
跟著采桑子的時候便時常偷偷溜出去玩耍,如今在錦繡城當領班,正合他意,心
裏不免有些飄飄然的。在錦繡城呆了兩個月,妙法改變了很多。對他來說,陵江
城的生活是一個全新的花花世界。出入錦繡城的人員覆雜,三教九流,各色人等
都有,這兩個月,妙法便結交了很多新朋友。
年輕的妙法雄性荷爾蒙分泌旺盛,對男女之事自然向往,但在妙法心裏有一
個女神,這個女神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時常找采桑道人切磋劍術的盧夢令,每次
在錦繡城看到盧夢令,妙法內心就無比激動,只是他和盧夢令說話的機會並不多,
只能默默多看幾眼。
這天晚上,妙法下了班,一個名叫童衛煌的年輕人約了妙法出去唱歌,說要
介紹幾個新朋友給他認識。童衛煌看上去二十七八歲,去錦繡城消費幾次後和妙
法混熟了,兩人便稱兄道弟。
兩人約在一家不大的歌廳見面,童衛煌見了妙法便道:「顏老弟,這裏可比
上錦繡娛樂城,還望老弟見諒,不過老弟一直呆在錦繡娛樂城,也應該換個環境
放松放松。顏老弟,你覺得這裏怎麽樣?」
妙法俗名顏青,錦繡城裏的小弟都叫他顏哥。妙法對環境自然沒什麽要求,
對他來說,只要熱鬧就行。和童衛煌一起的是幾個年輕男女,也是童衛煌要介紹
給妙法的朋友,還說以後去錦繡城消費,找妙法可以享受到更多的優惠。和童衛
煌一起來的有個年輕女人,模樣長得頗為漂亮,身材也很好,見妙法一人,便和
妙法坐在了一起。年輕人在一起唱歌跳舞,玩各種遊戲,免不了有些曖昧的接觸,
在錦繡城呆了兩個月的妙法對這種曖昧的遊戲早已經見慣不怪了,和身邊的美女
有很多曖昧的接觸。
妙法以前跟采桑子住一起,平日裏很少接觸到酒類,喝酒的事還是到了錦繡
城之後才開始的,所以妙法的酒量有限,幾杯酒下肚,便感覺渾渾噩噩的,把身
邊的年輕女人當成了他的夢中女神。童衛煌見妙法喝得差不多了,朝年輕女人使
了個眼色,年輕女人便扶著走路都不怎麽穩當的妙法離開了包廂。
妙法不知道,年輕女人給他喝的酒裏放了致幻劑,他把身邊的年輕女人當成
了夢中女神,跟著年輕女人去了酒店。酒店客房裏,年輕女人撫摸著妙法的身體,
讓妙法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爆了。妙法和年輕女人倒在了床上,在年輕女人身上
發泄起來。年輕女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妙法在她身上折騰。妙法把身下的
女人當成了他的夢中女神,興奮地在女人身上沖刺著,最後倒在女人身上沈沈睡
去。
一覺醒來,妙法發現自己獨自一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難道昨天晚上只是做
了一場美妙的春夢?妙法檢查了下床單,確實有男女交歡留下的痕跡。妙法心想,
肯定是那個女人醒後先離開了酒店。雖然昨天喝了酒,夢境般的記憶不是很清皙,
但那種感覺真的太爽了,那個年輕女人躺在床上的樣子真的太像盧夢令了。要是
真的能和自己的夢中女神出來開房,那該多麽美妙,就算是少活幾年多願意。妙
法不知道盧夢令和方玉龍的身份,但盧夢令是錦繡城的幕後老板,肯定不是普通
女人,恐怕他這一輩子也別想跟盧夢令有什麽親密接觸了。想到這裏,妙法又有
些垂頭喪氣。為什麽只是一場春夢呢,要是能永遠停留在夢裏該多好啊。
妙法正胡思亂想著,房間門竟然開了,童衛煌走進了房間。看到童衛煌走進
房間,妙法本能用被子遮住了他赤裸的身體,尷尬道:「童哥,你怎麽來了,昨
天晚上是你幫我開的房間?」
童衛煌笑道:「那當然了,為了能讓妙法老弟高興,我可是準備了很長時間
呢。」
妙法不是傻瓜,聽童衛煌叫他的法名,便感覺自己掉進了某個陷阱裏,看著
童衛煌詭異的笑容問道:「童哥,你怎麽會知道我以前的法名?」
「我不但知道妙法老弟以前的法名,還知道妙法老弟多愁善感,偷偷喜歡錦
繡城的幕後老板娘呢。」
妙法大吃一驚,顫聲問道:「你……你怎麽會知道這些?」
童衛煌哈哈笑道:「妙法老弟,從你離開白馬湖聖母觀,我就一直在暗中觀
察你,你心裏想什麽,你說我能不知道嗎?怎麽樣,昨天晚上是不是特別爽?那
盧夢令可是萬裏挑一的漂亮女孩,整個陵江城怕都找不出第二個,妙法老弟果然
眼光毒辣,一眼就相中了這麽漂亮的女孩。」
「你……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暗中觀察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
妙法終於知道童衛煌去錦繡城和他結交,並不是偶然巧合,而是謀劃著某個巨大
的陰謀,而他在不知不覺中落入了對方的圈套。
「昨天晚上這麽美妙的事情,難道妙法老弟已經不記得了?不過沒關系,老
哥我都幫你記錄下來了。」童衛煌打開了電視機,只見電視畫面上出現了一對赤
裸的男女。妙法見了,大驚失色。畫面中的男子正是他,而躺在床上的女人,竟
是他的夢中女神盧夢令。雖然畫面中女人的臉沒有正對著鏡頭,但妙法可以肯定,
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盧夢令。女神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而
他則架著女神的雙腿在女神身上盡情發泄著。很顯然,那時候他的女神沒有知覺,
肯定是被人下了藥。
「你到底是什麽人,想幹什麽?」妙法感到陣陣恐慌,童衛煌綁來了盧夢令,
讓他迷奸盧夢令,肯定不會是為了滿足內心深處的欲望。
「妙法老弟,你可知道盧夢令一個女大學生,為什麽能成為錦繡城的幕後老
板?這錦繡城可是陵江最好的娛樂會所,沒有黑白兩道通吃的實力,她這個幕後
老板是一天也做不成的。其實妙法老弟心裏很清楚,盧夢令能成為錦繡城的幕後
老板,完全是方玉龍給的。美女嘛,是男人就喜歡。不過盧夢令這樣的女孩可不
是什麽男人都能喜歡的。她可是方玉龍的禁臠,誰要敢打她的主意,下場很淒慘。
你知不知道,盧夢令學校有個男生,只是想追求盧夢令,被人整得鼻青臉腫,後
來就休學了。還有個男的,還是位省長家的公子,因為盧夢令,從山崖上摔下去,
死掉了。你可能不知道,那個摔死的人,就是錦繡城的前任老板。」
「你……你說這些什麽意思?」
「妙法老弟是聰明人,要是方玉龍看到這個視頻,你覺得他會怎麽處理你?
千刀萬剮還是輕的,剝皮拆骨,把你剁成肉泥都有可能啊。」
妙法聽了,額頭上直冒汗。盧夢令是他的夢中情人不假,可為了一個女人斷
送了性命,他可舍不得。妙法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但采桑道人告訴他,方玉龍
是貴人,那身份肯定不同凡響。盧夢令和方玉龍的關系,他知道得清清楚楚,要
是方玉龍知道他「迷奸」了盧夢令,不管他是不是被人陷害,方玉龍都不會饒恕
他。童衛煌設局陷害他,拍下這個視頻,肯定是想脅迫他幹什麽事情。沈默許久
後,妙法問童衛煌,要怎麽才能銷毀那段視頻。
「妙法老弟果然識實務,我的目標當然是方玉龍。不過方玉龍為人精明,不
好對付,所以我需要一個人做我的內應,為我提供他的情報。這個人非妙法老弟
莫屬。」
「你要殺掉方玉龍?」妙法明白了童衛煌的意圖,心裏開始打退堂鼓,方玉
龍是師父尋找的貴人,豈會輕意被人殺害。
童衛煌見妙法臉上露出猶豫之色,冷笑道:「怎麽,妙法老弟不想做內應,
是想方玉龍看到這段視頻嗎?」
「不……我只是覺得……我師父說他是貴人,我怕我會失敗。」
「哈哈……貴人?真是可笑。你師父真要有那種本事,還會帶著你四處飄泊?
想不到妙法老弟還信這個,看來妙法老弟是做道士做迷糊了。難道妙法老弟就沒
聽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憑什麽方玉龍就該占有盧夢令這樣的絕色美
女,你妙法就只能在背後偷偷看一眼,在心裏意淫意淫?妙法老弟,有方玉龍在,
你永遠不可能得到盧夢令。都說每一個女神背後都有一個幹到她想吐的男人,可
惜盧夢令背後的那個男人不是妙法老弟,而是方玉龍。妙法老弟,你可想清楚了,
要麽幫我們除掉方玉龍,事成之後,盧夢令就是妙法老弟的禁臠;要麽,我把視
頻交給方玉龍,妙法老弟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不要……不要交給方玉龍。我……我跟方玉龍並不熟悉,怎麽做你的內應?」
「很簡單,我只要妙法老弟提供一些關於方玉龍的活動信息,比如他什麽時
候會出現在什麽地方。」
「我不知道這些,我在錦繡城上班,方玉龍並不常去那裏,我在那裏兩個月,
只見過他兩回,而且他什麽時候去,什麽時候離開,我都不知道。」
「你在錦繡城當然不知道方玉龍這些信息,但有一個地方,你肯定知道方玉
龍什麽時候去,什麽時候離開。」
「什麽地方?」
「白馬湖,聖母觀。據我所知,方玉龍經常會陪盧夢令去那裏。」
「可是師父已經讓我離開聖母觀了,我怎麽回去?」
「妙法老弟,你之前一直跟你師父修行,就說你在陵江城裏不習慣,還是覺
得回去陪你師父好,你師父會不讓你回去?」
妙法呆呆坐在床上,腦子裏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他自小跟著采桑子,對采
桑子甚是尊敬,如果被師父知道他要加害方玉龍,肯定會被師父責罰。另一方面,
他知道方玉龍和盧夢令的關系,要是被方玉龍看到他「迷奸」盧夢令的視頻,方
玉龍肯定不會放過他的,別說方玉龍,就是師父知道了也不會饒恕他。
童衛煌見妙法呆坐在床上,知道妙法已經動心,只是還下不定決心。童衛煌
按了下手機,沒幾秒鐘,昨天晚上和妙法一起做遊戲喝酒的漂亮女人進了房間。
童衛煌道:「妙法老弟,我知道你喜歡芳芳,只要老弟配合,芳芳和那個盧夢令
就都是老弟的,老弟左擁右抱,令人羨慕啊。」
盧夢令得知妙法要回聖母觀陪采桑子修行,雖然有些詫異,但也能理解。妙
法雖然有些貪玩,但自小跟著采桑子,想念采桑子也是很正常的。采桑子見妙法
回到聖母觀陪他修行,問妙法怎麽不在陵江城裏呆著。妙法便說,陵江城裏看似
熱鬧,盡是些俗人俗事,看多了便索然無味,還是跟著師父修行來得清靜。
妙法是采桑子扶養大的,自然了解妙法的性情,以前叫他修行,他都想著偷
偷下山去,這回竟然主動回到聖母觀來陪他修行了,定有古怪。采桑子沒有多問,
暗中卻註意起妙法的日常修行來。
起初幾天,妙法老老實實跟著采桑子,但幾天後就忍不住了,黃昏時分約了
芳芳去後山幽會。二月的陵江還很冷,芳芳穿著素色的呢子裙,看起來頗為清純,
但她知道如何勾引男人,妙法本就定力不足,被芳芳一引誘便情欲高漲。芳芳掀
起了妙法的道袍,將男人的褲子拉下,摸著男人勃起的肉棒。妙法年輕氣盛,雖
然天氣尚冷,卻是周身熱血沸騰。
芳芳一邊摸著妙法的肉棒一邊問妙法,最近幾日方玉龍有沒有去聖母觀。妙
法告訴她,方玉龍最近沒來過聖母觀,盧夢令倒是來聖母觀和采桑子切磋過劍術。
采桑子尾隨妙法而去,正好聽到妙法和芳芳在說方玉龍,大為吃驚。他終於知道,
妙法為何要回聖母觀來修行,只是為了打聽方玉龍的行蹤。
采桑子正欲上前責問妙法,身後突然響起破空之聲,采桑子大吃一驚,連忙
側身躲過。只見采桑子身後刀光閃過,砍在了他身旁的樹幹上,刀刃深入樹幹。
采桑子回頭,只見身後站著一個面色冷漠的年輕男人。采桑子見刀刃切入樹幹,
知道剛才那一擊兇狠無比,要不是樹幹夠粗,已經被年輕男人這雷霆一擊斬斷。
采桑子冷靜下來,他一生極少與人來往,更別說與人爭鬥,自不會有人想致
他於死地,毫無疑問,這個神秘的年輕人是沖著方玉龍來的。采桑子跟蹤妙法而
來,手裏只拿了一柄拂塵,此刻不敢大意,將拂尖擋在胸前問道:「你是什麽人,
為何要偷襲我?」
童衛煌見采桑子躲過了他的偷襲,也頗為吃驚,只是他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對采桑子道:「久聞道長武功卓絕,小子今天特來向道長討教幾招。」童衛煌擡
起橫刀,再次向采桑子發起進攻。
童衛煌武功不如采桑子,但他有利刃在手,與采桑子對戰一時難分高下。兩
人的爭鬥驚擾了不遠處偷情的妙法和芳芳。芳芳見童衛煌和采桑子動武,竟沒有
占到上風,不免焦急起來,對妙法道:「你快去幫童哥。」
妙法只是答應幫助童衛煌除去方玉龍,並不想害死采桑子,看到童衛煌和采
桑子在林間爭鬥,有些猶豫,對芳芳說道:「師父和童哥武藝高強,我三腳貓的
功夫根本插不進去。」
「笨蛋,老道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今天要是不除掉他,他肯定會向方玉
龍報警,到時候死的就是我們。」芳芳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刃交給了妙法,兩人靠
著石頭和樹幹掩護,慢慢靠近童衛煌和采桑子。
采桑子識破了童衛煌的武功招數,用拂塵卷住了童衛煌的刀柄,欲將童衛煌
的橫刀卷脫手。妙法跳到采桑子身後,欲從背後襲擊采桑子,采桑子卷了橫刀打
向身後的妙法,看到站在身後的是自己扶養長大的弟子,采桑子終無法下殺手,
橫刀抽在妙法身旁的樹幹上。妙法只是學了些三腳貓的拳腳,被采桑子抽來的橫
刀嚇傻了,握著短刃楞在當場。師徒兩人這一遲疑間,童衛煌抓住時機,一腳踹
在采桑子後背上,采桑子閃避不及,撞在了妙法手握的短刃上。
看著短刃刺透采桑子的胸膛,妙法也傻了,忍不住哭叫出來:「師父。」
采桑子知道自己難逃此劫,摸著妙法的臉說道:「不要誤入歧途。」說罷,
采桑子一把推開了妙法,朝著聖母觀方向逃去。采桑子知道自己的徒弟已經被方
玉龍的死對頭收買了,要對方玉龍不利,他要向方玉龍發出警示。
童衛煌見采桑子受傷,自然不會讓對方逃脫,很快就追上了受傷的采桑子。
奔跑讓采桑子的傷勢越發嚴重,難以招架童衛煌的攻擊,被童衛煌打下了斷崖。
妙法見采桑子掉下山崖,責問童衛煌,為什麽一定要害死他師父。
「啪!」童衛煌抽了妙法一巴掌,怒道:「蠢貨,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要
不是我陪著芳芳過來,我們都要被你害死了。老道士已經聽到了你和芳芳說的話,
要是不除掉他,他回頭就會向方玉龍示警,到時候我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妙法呆立當場。雖然他不想害死采桑子,但更不想自己死。三人到崖下掩埋
采桑子的屍體,妙法突然想到采桑子一直隨身攜帶的本門寶物,在采桑子身上摸
索起來。童衛煌問妙法找什麽東西,妙法說是祖師爺傳下的一件寶物。很快,妙
法從采桑子腰間找到了一個小木盒,和普通的戒指盒差不多大。因為從山上掉下
來,木盒已經摔壞,就連裏面的裘皮袋都有些破損了。妙法打開袋子,裏面是一
顆漆黑的珠子。
芳芳問道:「顏青,這是什麽東西,看起來像顆黑珍珠。」
「這是香桂珠,具體有什麽用,我也不太清楚。」妙法將黑珠子收了起來,
和童衛煌一起將采桑子的屍身埋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4-10 21:47
標題: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14) 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作者:楚生狂歌
2019-4-10 發表於SIS
十四 孤月夫人
盧夢令和方玉龍收到妙法的消息,說采桑子留下一封書信,讓妙法照看聖母
觀,自己外出雲遊去了。盧夢令和方玉龍便趕去聖母觀,妙法將他偽造的書信交
給了盧夢令。妙法跟著采桑子,除了些拳腳,就數字寫得和采桑子很像,偽造采
桑子的書信不怕被盧夢令和方玉龍識破。
「哥,你說道長怎麽無緣無故就出去雲遊了呢?」盧夢令將書信交給了方玉
龍,扭頭看著方玉龍。方玉龍個子高,盧夢令微抑著頭,露出白嫩精致的下頷來。
站在對面的妙法看著盧夢令光潔如玉的脖子,身子不由自主顫抖了下。
方玉龍道:「道長是方外高人,可能窺到了某種天機,所以出去雲遊了,這
是常有的事。以前在焦南正陽宮,道長就時常外出雲遊。」
「哥,你怎麽知道道長以前的事情?我都沒跟道長聊過這些事情呢。」
方玉龍笑道:「是我在焦南的朋友跟我說的。」
盧夢令又問妙法:「妙法,聽道長說,你們師祖曾留下一顆寶珠,不知道長
外出雲遊前,可將寶珠交給了你?」
「師父走時確實將寶珠留了下來。」妙法見方玉龍和盧夢令絲毫沒有懷疑他
偽造的書信,心里松了口氣,連忙將隨身攜帶的黑色珠子取了出來。黑珠子放在
一個新的錦袋里,散發著淡淡的桂香味。
盧夢令捏著黑珠看了看,又將珠子放回錦袋,對妙法說道:「其香悠遠,真
是顆寶珠。妙法,你可知道這顆寶珠叫什麽,有什麽用處?」
「夢令姑娘,我只知道這顆寶珠叫香桂珠,師父說它有靈性,但師父還沒有
教我怎麽使用它。夢令姑娘跟師父是忘年交,不如請夢令姑娘收下這顆寶珠,說
不定夢令姑娘能發現這顆寶珠的秘密。」妙法將錦袋交到了盧夢令手上。
「這怎麽使得,這顆寶珠可是你們師祖傳下來的寶貝。」
「夢令姑娘聰明,這顆寶珠放在我身上一無用處,夢令姑娘收著說不定還能
有所收獲。等師父回來,夢令姑娘再將寶珠交給師父也不遲。」
聽妙法這麽說,盧夢令便沒有推辭,收下了香桂珠。兩人又和妙法說了些聖
母觀的事情。聖母觀接受信徒的朝拜,但它也是白馬湖景區的一個景點,妙法既
然不想在錦繡城生活,就好好管理聖母觀。
等方玉龍和盧夢令離開了聖母觀,一身道袍的芳芳出現在妙法身邊,妙法一
把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問道:「那天晚上的女人不是盧夢令,是你,是不是?」
叫芳芳的女人扯開了妙法的手掌,咯咯笑道:「你總算明白過來了,不過你
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除掉方玉龍,你依然可以得到盧夢令,我的小道長,今
天晚上,你還要教我怎麽修行呢。哈哈。」
妙法看著眼前浪笑的女人,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正如女人所說,他現在已
經沒有回頭路了。要是他不聽從童衛煌的安排,童衛煌肯定會把他師父被人殺害
的消息散布出去,到時候他百口莫辯。想到盧夢令的絕色風姿,妙法又升起一股
沖動,將穿著道袍的芳芳拉進了偏殿。
陌桑湖畔,方玉龍和喬安娜踩著小遊船在湖水中緩緩前進。過年之後,陵江
大學正式聘請喬安娜為學校生物藥學的老師,加入了陵江大學聯合澄江利江制藥
組成的研究小組。方玉龍知道後,約了美女老師出來為她慶祝。
「玉龍,我現在還只是一名普通的老師,離你說的學術帶頭人還有很長一段
距離呢。」初春的陵江還帶著寒意,喬安娜坐在方玉龍身邊,臉上始終帶著迷人
的微笑。方玉龍對喬安娜突然接近他的舉動好奇,喬安娜對方玉龍也充滿了疑問,
她加入陵江大學和利江制藥的聯合研究計劃,完全是因為這樣的條件有利用她暗
中研究方玉龍身上的秘密,以及方玉龍為什麽會能影響她的身體。
「你這麽聰明,我想你很快就會成為陵江大學最著名的教授。我們當然要為
你輝煌的將來慶祝了。」方玉龍抓住了喬安娜的手掌,放到嘴邊親了下,真有種
熱戀中情侶的感覺。放下美女老師的玉掌,方玉龍又問道:「喬安娜老師,以後
你會在陵江和澄江之間來回跑,澄江那邊怎麽安排?」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有人已經為我安排好了。」喬安娜說完咯咯笑了起
來,好像有什麽事情可以打趣方玉龍。方玉龍聽了有些奇怪,問喬安娜怎麽回事。
喬安娜告訴方玉龍,為她安排的是暫代謝銘安的項目負責人,是陵江大學的一名
男老師,三十來歲,但還沒有結婚。喬安娜特意說明對方未婚,意思再明白不過
了。她是陵江出名的美女外教,那未婚男老師對她有意思,所以借機大獻殷勤。
「是嗎?他怎麽幫你安排的?」
「那藥廠和我們學校在合作研究一種新藥,已經有一年多了,那老師和藥廠
領導很熟,為我在藥廠找了一間單身宿舍,方便我工作。」
「是廠里的宿舍啊,芷琪跟我說過那家藥廠,那廠里的宿舍條件一般,你就
別住宿舍了,我有個朋友在陵江有一套房子,離藥廠不遠,開車就幾分鐘,芷琪
去陵江的時候就住那里,反正那房子還有空房間,你幹脆和芷琪住一吧。」
「方玉龍,你不怕我和芷琪住一起,芷琪會發現我們的秘密?」喬安娜扭頭
看著方玉龍,有些不解。別的男人有了多個情人,恨不得將情人放得越遠越好,
最好是永不相見。方玉龍卻反其道而行,竟然要安排她和範芷琪同住在一間屋子
里。
「這有什麽好怕的,芷琪沒你想的那麽小氣。」
「這跟小氣有什麽關系?她跟張重月在搶著做你的正牌女朋友呢,要是知道
我橫插一腳,肯定生我氣,我可不想因為你而破壞了我和芷琪的朋友關系。」
「喬安娜,看不出來,你還挺重視你和芷琪的關系嘛。你放心好了,我安排
你和芷琪住一起,肯定有辦法搞定我們之前的事情。」
「真的?你這麽厲害?」喬安娜將信將疑看著方玉龍。要說性那方面,喬安
娜知道方玉龍的厲害之處,但談戀愛是另外一回事,像範芷琪那樣的華夏女孩,
要是知道她是方玉龍的情人,肯定不會再跟她做朋友。
「那當然,如果我搞定了,你以後可要一切都聽我的才行,包括在床上。」
「行,反正你壯的像頭牛,在床上我不聽你的也沒辦法。」喬安娜性情開放,
想到什麽就說什麽,想到什麽就做什麽,這時候她和方玉龍都不踩遊船的踏板了,
坐到方玉龍身上和方玉龍熱吻起來。要不是天氣還冷,兩人就在這私秘的小遊船
上展開盤腸大戰了。
到了晚上,方玉龍和範芷琪、張重月一起為喬安娜慶祝,祝賀喬安娜成為陵
江大學的專業老師。喬安娜看到範芷琪和張重月一起出現在飯店包廂,有些意外。
在她的印象里,範芷琪和張重月在爭方玉龍正牌女友的位置,應該水火不容才對,
兩女卻是心平氣和的,甚至還顯得很親密。難道是兩女表面和氣,在暗地里較勁?
吃過晚飯,四人去錦繡城唱歌。喬安娜雖然是個老師,但也是個年輕的女人,
比其他三人大不了幾歲。在以前的歲月里,喬安娜因為身體原因,一直壓抑著自
己「玩」的天性,現在不用擔心自己的身體,又和方玉龍在一起,喬安娜便徹底
放開了自我,讓方玉龍和範張兩女認識了喬安娜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另一面,在包
廂里又唱又跳。
包廂里熱,喬安娜脫了外套,就穿著黑色的打底衫,跳起舞來,胸前那對飽
滿的玉乳跟著晃動,看得方玉龍熱血沸騰。不光如此,喬安娜還拉著方玉龍一起
跟她跳舞,兩人的身體不時摩擦在一起。範芷琪和張重月見方玉龍和喬安娜跳得
高興,也一起跟著跳起舞來。幾首歌跳下來,眾人都出了汗,喬安娜一屁股坐到
沙發上,對方玉龍和範張兩女說,她長這麽大還從沒這麽瘋狂過,真是太爽了。
回到樟林苑,範芷琪跳到了方玉龍身上,擰住了方玉龍的耳朵說道:「大色
鬼,你安排喬安娜老師和我住一起,是不是對喬安娜有什麽企圖?看你們吃飯的
時候就眉來眼去,跳舞的時候抱得那麽緊,肯定有鬼。」
方玉龍摟著範芷琪走到床邊,將小辣椒放到床上,抓著小辣椒的肩膀一本正
經道:「怎麽能這麽說呢,我安排你和喬安娜住一起,是想讓你多觀察喬安娜。
我跟你說,我媽媽正準備研究一種野蘭花,喬安娜的父親當年就專門研究過這種
花,喬安娜肯定對這種花也有研究,我想讓我媽和喬安娜一起研究這種野蘭花,
但喬安娜的父親跟米國政府有關系,所以你要暗中多觀察喬安娜,確保她和米國
政府沒有聯系。」
「真的只是讓我暗中觀察喬安娜老師,沒別的?」範芷琪對方玉龍的意圖深
表懷疑。
「當然是真的了。當然了,喬安娜也算是個人才,我們要籠絡她不是嗎?」
「籠絡?我看你是想色誘吧?」範芷琪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讓她和張重月
跟喬安娜打成一片,方便他和喬安娜搞地下情。範芷琪不知道的是,喬安娜早就
後方玉龍上過床了,要不是她是老師,方玉龍是學生,她早就公開追求方玉龍,
和她還有張重月展開競爭了。
「什麽色誘,哥這可是為了科學研究獻身。哥有琪琪這麽漂亮的女朋友,哪
會看得上她啊。琪琪妹妹,你跟喬安娜在一起可要註意保密,別把我的身世告訴
她,特別是我本姓範的事情,我懷疑喬安娜接近我另有目的。」
「喬安娜為什麽要接近你?跟你姓範又有什麽關系?」
「琪琪,你可能不知道,在我被二叔收養之前,曾經出過國門,在金三角地
區遇險,是喬安娜的父親救了我,喬安娜的父親當時就在那里研究那種野蘭花,
喬安娜來華夏就是為了找我,喬安娜的父親是為米國政府工作的,我懷疑他的研
究跟上次我們在利江制藥遇險時,謝銘安在我身上實驗的藥物有關系。如果喬安
娜有他父親研究的資料,對我媽將來的研究肯定有幫助,所以這事一定要保密,
更要保證不被米國人知道。」
「姑姑要跟軍方合作研究?」
「不是,我媽只是做純粹醫學上的研究,跟政府沒有關系,但如果研究出成
果來,肯定會有很大的商業價值。當然,在軍事醫學領域也有很大作用,所以在
研究階段要絕對保密,要是讓米國人知道了,說不定會來搞破壞。」
範芷琪是「制江制藥事件」的當事人,米國人收買謝銘安等人竊取藥物偷偷
做實驗,可見這種藥物的價值是多麽大,朱蒂要研究與之相關的藥物,肯定要嚴
格保密,讓喬安娜加入,自然要先保證喬安娜的可靠性。「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你真的對喬安娜沒那方面的興趣?」
「如果喬安娜真能幫助我媽在研究方面有所突破,那價值可就大了,我們當
然要將她控制在手里,哥哥我犧牲一點色相又有什麽關系。如果你跟喬安娜的關
系越親密,暗中觀察她就越有利,你說是不是?」
「哥,你可真是虛偽,把好色下流說得這麽大義凜然,其實你心里早就想把
喬安娜老師扒光了壓在身下嘿咻了吧?」
「這只是一種手段,在我心里,琪琪妹妹比她重要一百倍都不止。」
「你就會說好聽的哄我開心,說吧,要我怎麽配合你這個大色狼。」
「好奇是女人的天性,等喬安娜去了澄江,我們……」
「哥,你可真壞。重月她知道嗎?」
「我已經跟重月說過了,以後重月也會加入我們的小團體。其實重月的肚量
很大的,她知道孰輕孰重。」
範芷琪撅起小嘴說道:「是,她大方,我小氣。」小辣椒扭頭看了眼張重月,
感覺自己越來越不了解張重月了。一直以來,她都以為張重月是個高傲的女孩,
和方玉龍「訂婚」也是迫不得已。現在她發現她完全不了解張重月,外表高傲的
張重月對方玉龍千依百順,方玉龍要張重月做什麽,張重月從來都不反對。
「重月,你真的一點意見都沒有?」洗了澡,範芷琪盤腿坐在張重月的床上,
看著站在床邊的張重月。
「喬安娜老師的事情嗎?哥有他的計劃,哥的計劃肯定不會錯,我們只要照
著他的計劃做就好了。」張重月坐到了範芷琪對面,超近距離看著範芷琪。方玉
龍之前已經告訴張重月,將來要讓範芷琪加入太日教,讓她先引導範芷琪。
雖然兩人一起和方玉龍做過愛,但這樣一對一近距離對話還是讓範芷琪感覺
有些尷尬,張重月向前壓,範芷琪就向後退。張重月咯咯笑道:「芷琪,你不想
做我姐姐了嗎,怎麽老向後退?」
說罷,張重月一手摸在了範芷琪的乳房上,又道:「做姐姐的果然要大些,
手感真好。」
「重月,你怎麽了,感覺今天怪怪的。」要是在做愛的時候這樣,範芷琪也
不覺得尷尬,可方玉龍跟姑姑方蘭說事情去了,還沒有過來,她和張重月就開始
這樣曖昧,有些怪怪的,她可沒有玩拉拉的傾向。
「你現在是我哥的女朋友,我哥不在,我這個做妹妹的當然要安慰做姐姐的
了。姐姐難道怕了?要不以後我做姐姐,你做妹妹?」張重月咯咯笑著,雙手壓
著範芷琪的肩膀倒在了床上。
「我是姐姐,你才是妹妹,誰怕誰啊。」一聽張重月說讓她做妹妹,範芷琪
爭強好勝的心理又被激發出來,翻身將張重月壓在了身下,扯開了張重月身上的
睡袍,兩人鬥起奶來。張重月不甘示弱,玉掌滑到了範芷琪的胯間,直接對小辣
椒的陰蒂發起攻擊。論性經驗,張重月比範芷琪多多了,又早習慣了女人間的遊
戲,比範芷琪放得開,不消片刻,範芷琪就敗下陣了,被張重月壓在了身下。
方玉龍進房間,正好看到張重月趴在範芷琪身上,四個飽滿的玉乳擠壓在一
起摩擦著,任何男人看到那情景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方玉龍也不例外,脫了個精
光大叫一聲:「芷琪妹妹,哥哥來幫你。」
澄江,鳳凰花園。徐源的別墅里倒處都是紅色,透著新婚的喜氣。二樓客廳
的窗簾拉上了大半,透過窗簾露出的空隙,可以看到窗戶玻璃上貼著一個大紅的
「囍」字,靠近窗戶的地方放著一張皮質的圓背沙發椅,一對年輕男女正在椅子
上激烈糾纏著,陽光照在女人光滑的肌膚上,閃動著晶瑩的光澤。
年輕男女當然不是新婚的徐源和馬莉莉,而是方玉龍和原來的澄江美女主播,
如今在吳京市國資委任科長的顧瑞香。此刻,顧瑞香赤裸著上身,穿著黑色的連
褲襪,胯間被男人扒出一個大洞,露出了雪白的屁股和光滑的玉戶。即便在初春
的寒意里,在這春意盎然的客廳里,陽光照在她背上也是暖暖的,好似一朵鮮花
開在充滿陽光的大棚里。
啪!方玉龍用力拍打著顧瑞香的屁股,在原本的美女臺長屁股上留下了一個
鮮紅的掌印。顧瑞香柔軟的身體繃得筆直,腰臀微微向上擡起,飽滿的玉戶夾著
男人的肉棒跟著向上提起,爽得男人死死扣著她的屁股向下壓。
顧瑞香展開雙手勾在了方玉龍的肩膀上,用力扭動著屁股,感受著男人粗大
的肉棒在她陰道里抽動帶來的美妙快感。今天是顧瑞香小弟結婚的日子,不免讓
顧瑞香想到了她的婚姻。徐源為她編了一個老公,她現在的身體卻屬於眼前的年
輕男人。
顧瑞香對徐源的安排並沒怨言,她勾搭了澄江前後三任一把手,也不過是在
澄江這一小片天地里過幾天安逸日子。現在她已經是吳京國資委里掌握實權的科
長了,很多企業老總社會名流都想跟她結交,對她的態度和以前在澄江電視臺當
花瓶是完全不同的。顧瑞香知道,她能有今天的地位,靠得是方家的扶持,她千
方百計想要維持她和方玉龍的關系。對顧瑞香來說,最有效的辦法當然是成為方
玉龍長久的情婦。可顧瑞香知道方玉龍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她在方玉龍身邊
的女人中間並沒有出眾的身體條件,想好維持好兩人的關系,最好的辦法就是為
方玉龍生一個孩子。不過顧瑞香不敢私自作主,每次和方玉龍上床之後,她都會
做好處理,今天看方玉龍心情很好,顧瑞香決定和方玉龍說說孩子的事情。
「我的大少爺,徐源之前答應我,舒明走後讓我繼承他的遺產,你說我該怎
麽辦?」
「這是你和徐源的約定,也算是你最近表現應該得到的獎勵,拿到那筆錢,
你可以好好享受生活,也不用擔心組織會查你的賬。」
「我的好大少,我還年輕呢,難道你就這樣讓我當寡婦,一輩子孤苦伶仃下
去嗎?」
「大妖精,有什麽話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的。」
「我的好大少,我想生個孩子,以後母子相依,也不孤獨,我拿了那筆錢,
會好好將孩子帶大的,不用你費心。我家里還有父母,如果沒有孩子,舒明走後,
我父母肯定會催我嫁人,有了孩子,我就有借口不結婚了。」
顧瑞香在方玉龍的一眾女人中間關系是比較遠的,方玉龍倒沒想過讓顧瑞香
為他生孩子的事情,沒想到顧瑞香自己主動提了出來。方玉龍註視著顧瑞香的眼
睛問道:「大妖精,你真想當寡婦,一輩子不結婚了?」
「嗯。」顧瑞香用力點了點頭。
「那好,只要今天你能騎著把種子弄出來,你就可以把種子留下。」方玉龍
說完又在顧瑞香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顧瑞香聽了大喜,雙腳踩著地板,用力扭
動起屁股來。雖然身下的男人性能力持久,但想著懷孕的顧瑞香有了更多的動力。
方玉龍見顧瑞香如此賣力,托著顧瑞香的屁股站了起來,躺到了原本屬於梁紅鈺
的大床上。
顧瑞香知道這是一場持久的戰鬥,她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方玉龍還沒有射
精,粗大的龜頭不斷刮蹭著她陰道里敏感的嫩肉,弄得她不時全身亂顫,陰道深
處不時泄出汩汩淫水。顧瑞香懷疑這樣下去,她自己會脫力脫水,但為了能讓方
玉龍射精,顧瑞香用盡力氣堅持了下來。
方玉龍用力搓揉著顧瑞香的乳房,仔細感受著美女科長陰道痙攣擠壓他肉棒
的美妙感覺。在顧瑞香將要脫力之際,方玉龍扶著美女科長的腋下猛頂屁股,在
美女科長的尖叫聲中,將火熱的精液射在了美女科長的陰道深處。
「啊……」顧瑞香大叫一聲,喘著粗氣倒在了方玉龍身上。大功告成的顧瑞
香欣喜無比,盡管全身泛力,她還是不停親吻著方玉龍的臉頰,劇烈起伏的乳房
不斷摩擦著男人的胸膛。
「我的大少,剛才真是太美了。」顧瑞香翻身躺在方玉龍身邊,在屁股下面
墊了個枕頭,光滑的身體還時不時顫動一下。
「你弟弟結婚,你老公不出現,你父母不會懷疑?」
「我父母是有些懷疑,我跟他們說,舒明出去談重要生意了,沒辦法趕回來,
但提前準備好了禮金。你知道我家條件不算好,我父母還是很在乎錢的,有了禮
金,他們也就不懷疑了。」
「你弟弟和他老婆工作怎麽樣?」
「還好,徐源之前都安排好了。我弟弟在碼頭,我弟妹在澄源電子,兩人現
在都是中層管理。他們已經貸款在銀杏山下買了套一百八十平米的大戶型,房子
是徐源的房產公司開發的,給了我弟弟很優惠的價格,以他們兩個現在的工資,
還貸沒什麽壓力。大少,這次喬姐怎麽沒陪大少來澄江?」
「婉蓉她現在很忙的,沒時間陪我亂跑,等下次她來澄江,我再讓你們一起
陪我去蒸桑拿。說說你現在的工作吧,有沒有不稱心的事情?」
「我現在工作很好,比在澄江好多了,雖然不像以前當主持人那樣天天上鏡,
但很多大老板都想著跟我套近乎呢。」國資委監管著全市三百多家國有企業,顧
瑞香又是有實權的科長,想跟她搞好關系的老總自然很多。
「你在體制里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官場上的事情比我清楚,自己要把握好
分寸。你屁股下面的椅子才是決定你風光的關鍵,別把椅子弄丟了。」
「我的大少,這些我都明白,有徐源給的那筆錢,我已經很知足了。這光明
正大來的錢,到時候我想怎麽花就怎麽花,不用跟那個副主任一樣,整天提心吊
膽,收了錢都不敢花,我知道把握分寸。我還要生孩子呢,孩子認不到爸爸,我
這個做媽的可要好好陪著,到時候你這個做叔叔的可要時常來看我們母子。」
「這孩子呢,還是小群小蝌蚪在你的屄水里進行遊泳比賽,你操心太早了。
我現在跟你說件正事,是關於吳京劉家的事情,吳京劉家以前改制收購了不少市
屬國有企業,你現在在國資委工作,查查與之相關的歷史資料。」
「吳京劉家?大少,是不是劉家出什麽事情了?」
「這個你就別操心了。你現在查這些資料方便,收集的資料一定要詳細。」
「是,大少。不過國資委機構幾年前重組過,據我所知,吳京劉家參與的企
業改制大多是重組之前的事情,恐怕資料不全。」
「這個沒關系,能收集多少是多少,特別是最近幾年的案例。你收集之後就
交給我,這事情要註意保密,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是,大少,我保證完成任務。」顧瑞香騎坐在方玉龍胯上,低頭在男人臉
上用力親了下。
今天是周六,範芷琪和喬安娜做完實驗就回到了鳳凰花園,正好遇上方玉龍
和顧瑞香從徐源別墅里出來,送顧瑞香上車。等顧瑞香離開了,範芷琪便開始審
問方玉龍,方玉龍便說是吳京國資委的,他讓人去辦些事情。範芷琪哼了聲,嘀
咕道:「請人辦事還要洗澡?怕是辦到人家肚子上去了吧。」
喬安娜知道方玉龍不是保守的人,顧瑞香又長得漂亮,到這種地方來談事情,
十有八九是上床去了,聽到範芷琪的嘀咕,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方玉龍道
:「喬安娜老師在呢,別亂說。我真有事請人家辦。」
回到柳月眉的別墅,喬安娜和範芷琪換了衣服,方玉龍帶她們出去逛街,跟
兩位美女講些澄江的風土人情,之後三人便去黃金海岸吃晚飯。方玉龍問喬安娜,
在澄江工作生活是否習慣。喬安娜說她很喜歡澄江,尤其是她住的鳳凰花園一帶,
依山傍水,環境優美,沒有陵江城里的擁擠感,離城區也不遠,空時還可以去城
里轉轉。
「玉龍,那幢別墅很漂亮,是你的嗎?」喬安娜對她居住的別墅很好奇,她
在江東已經兩三年了,知道那樣的別墅在江東屬於頂級豪宅,即便是在澄江這樣
的小城市,普通人也住不起,更別說拿來給她和範芷琪當宿舍用。
「當然不是我的,是我一個朋友的,她在陵江工作,所以這房子就空著。給
你和芷琪住,算是找人看房子吧。要是租給不認識的人,把房子弄壞了,她可舍
不得。」
「看來你這位朋友和你關系很好啊,這麽好的房子竟然借給你住。」
範芷琪道:「別墅主人是一位女老板,給他住放心。」範芷琪將「女老板」
三個字咬得特別重,喬安娜一聽便知道房子主人是方玉龍的情人。
回到柳月眉的別墅,三人各自去準備休息。沐浴後的範芷琪穿著亮綢的睡袍,
被方玉龍輕輕一扯就松了開來,露出胸口一片光滑的肌膚來。「哥,門縫是不是
留得太大了?」範芷琪看著半掩的房門,俏臉微紅。雖然她時常和張重月一起陪
方玉龍上床,但要讓喬安娜來「偷窺」她和方玉龍做愛,還是有些害羞。
「有聲音才能讓人春心蕩漾。好妹妹,我你可別浪費了這大好的春光。」方
玉龍將範芷琪推倒在床上,小辣椒的睡袍松開,露出大半光滑的身子,一對玉乳
晃動了幾下才停下來。方玉龍立刻趴了上去,在小辣椒的身上親吻起來。
範芷琪雙手抓著床單,原本柔軟的身體向上挺著繃緊了,美艷的胴體如同完
美的藝術品。方玉龍在小辣椒高高挺起的光滑胴體上摩挲著,睡袍在重力的作用
下從美女光滑的身體上滑落,高聳挺拔的玉乳頓時失去遮掩,完全裸露出來,泛
著誘人的紅暈。飽滿圓潤的玉乳和精致的鎖骨形成了一道美妙誘人的弧線,再完
美的藝術品也無法表現這種活色生香的絕世美姿。範芷琪已經不是當初的小辣椒,
她知道如何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展示她最美好的身體。
方玉龍一邊親吻一邊欣賞著芷琪妹妹漂亮性感的身體,將掛在小辣椒身上的
浴袍都扯了下來,讓小辣椒的身體完全赤裸。那原本白玉凝脂般的胴體因為高漲
的情欲和羞澀的心情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霞,顯得格外的嬌艷動人。
範芷琪挺起了胸膛,沐浴過後的肌膚有些火熱,像是支撐不住那美妙的身體,
帶著紅暈的嬌挺玉乳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著。方玉龍潮濕的舌尖劃過範芷琪火熱的
肌膚,水汽蒸發讓範芷琪感覺胸口涼涼的,直透她的心房。
「嗯……」範芷琪呻吟著,雙手抱住了方玉龍的頭。男人的舌尖好像寒冷的
冰刀,在她的胸膛上劃出一道口子,一直伸展到她的小腹和陰阜。小辣椒繃緊了
身體,玉胯向上挺起,原本緊閉的玉戶微微分開,露出一道粉嫩的肉縫來,配上
精心打理過的恥毛,看起來精致無比。
方玉龍像大貓喝水一樣伸著舌尖不斷劃過範芷琪的陰唇,摩擦著敏感的陰蒂。
小辣椒的嬌軀不時顫抖著,分開的大腿緊緊夾住了男人的臉頰。方玉龍趴在美女
的胯間,舌尖不再停留在美女的玉戶表面,而是像蛇蟮入穴一樣鉆進了美女的肉
穴,刮弄起美女嫩滑的陰道膣肉來。沐浴後的香味夾著淡淡的鹹騷味從美女的私
處散發出來,鉆進了方玉龍的鼻子,更刺激了男人的淫欲,雙唇合在了美女的陰
唇上,用力吮吸起來,發出「咕茲咕茲」的聲音來。
「啊……好哥哥……嗯……啊……」範芷琪原本抓著床單的手掌松開了,遮
住了自己火熱的俏臉。原本就懸在空中的軀體不住顫動,一顆芳心似在雲端飄浮,
不知道要飄向何處。
方玉龍伏在美女的胯間,雙手捧著美女的玉臀,像渴得喉嚨冒火的人捧著甘
甜的泉眼一樣吮吸著美女的玉戶。「啊……」範芷琪發出一聲長長地呻吟,一大
汩淫水從花心深處湧了出來。只聽見方玉龍的喉間發出低沈的「咕咕」聲,顯然
是將小辣椒泄出的淫水都吸到了肚子里。
方玉龍跪在床上,雙手捧著範芷琪的屁股,在男人舔舐下達到高潮的範芷琪
依舊向上挺著身體,臀胯在方玉龍手里時不時抽搐著。這時候範芷琪的玉戶微微
分開了,露出一道粉嫩的肉穴,兩片飽滿的陰唇如同剛出水的軟蚌肉在方玉龍眼
前微微顫動。
範芷琪瞇著眼睛,見方玉龍盯著她的陰戶,更是羞不耐。那里只不過長著一
片恥毛,還有兩片突起的陰唇,有什麽好看的呢?
「好哥哥,快用你的大雞巴插妹妹的小騷屄。」範芷琪面色通紅,全身騷癢
難耐,和平日里略顯高傲的市長千金判若兩人,露出小淫娃的本質來。方玉龍擡
頭看著表妹的淫浪模樣,頓時欲火高漲,挺著肉棒在美少女玉胯間探索著那道神
秘誘人的肉縫。無數細軟濕潤的恥毛從怒脹的龜頭上劃過,帶著體溫的摩擦讓方
玉龍感受到了彼此結合的強烈渴望。
方玉龍和範芷琪都發出了沈重的呼吸聲,男人粗大的龜頭劃過女人的陰阜後,
頂在了那道濕潤的肉逢上。那清水蚌肉般的陰唇像盛開的花朵一樣包住了男人的
龜頭。方玉龍低頭親吻著芷琪妹妹的紅唇,感受著表妹滑潤的陰唇包裹著他龜頭
的奇妙感覺。
「好哥哥……快進來……」感覺到男人的龜頭已經插進了她的陰唇,範芷琪
雙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扭動著嬌軀摩擦著男人的胸膛,點燃男人最熱烈的火
焰。小辣椒的舉動激起了方玉龍占有的渴望,原本翹著的屁股突然落下,粗大的
龜頭瞬間頂開了小辣椒嬌嫩的陰戶。
方玉龍將範芷琪抱了起來,對範芷琪道:「好妹妹,快看,哥哥的大雞巴又
插進妹妹的小騷穴里,真舒服。」
範芷琪瞥了眼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只見男人粗大的肉棒撐開了她的陰唇,
讓她的陰唇看起來脹鼓鼓的,頓時感覺羞澀無比,嬌嗔道:「哥哥的雞巴醜死了,
有什麽好看的。」
方玉龍笑道:「好妹妹,我記得學校實驗室墻上有個標語,仔細觀察,正確
操作。你常去做實驗,難道沒看過這個標語?琪琪妹妹不仔細觀察,怎麽能體會
到做愛的樂趣呢。」
「哥,你壞死了……啊……」
「好妹妹,你的小騷屄可真緊,夾得哥哥爽死了。」方玉龍抱著範芷琪柔滑
的雙腿,挺著大肉棒在美少女的陰道里來回抽插起來。範芷琪呈「L 」型躺在床
上,筆直修長的雙腿並攏了靠在方玉龍的胸膛上。方玉龍站在床邊,雙手不停撫
摸著小辣椒的大腿、屁股和小腹,還不時將小辣椒的屁股擡起,讓兩人的性器結
合得更加緊密。
「好哥哥,拉我起來。」範芷琪向上伸起了雙手,示意方玉龍將她拉起來。
方玉龍的胸膛被範芷琪的雙腿頂著,壓下去有些費力。範芷琪和張重月了起陪方
玉龍上床次數多了,知道外表高冷的省長千金在床上比她開放多了,很多高難度
的動作都做得出來。範芷琪當然不甘落後,琢磨出一種新姿勢來。
在方玉龍的壓迫下,範芷琪的雙腿完全壓到了她的胸前,擠壓在她和方玉龍
的胸膛之間,小辣椒的身體變成了緊閉的「U 」型。這個姿勢看似簡單,範芷琪
也練了很長時間,即便如此,第一次用這種姿勢做愛,範芷琪還是感覺腰部酸得
發軟,感覺身體要斷成兩截了。
方玉龍立刻明白了範芷琪的意圖,將小辣椒抱了起來。以往他抱著美女做愛,
雙手要花很大力氣,做其他動作自然不夠流暢。現在範芷琪雙手勾著她的脖子,
加上雙腿架在他胸膛和肩膀上產生的擠壓力就足以支撐起小辣椒的體重。方玉龍
只要稍稍扶一把,就能讓兩人的身體保持平衡,在房間里自由走動。更重要的是,
方玉龍雙手可以在範芷琪身上自由活動,無疑讓這種高難度的性愛姿勢有了更多
的樂趣。
「琪琪妹妹,你怎麽想到這種姿勢的,真是太美妙了。」方玉龍抱著範芷琪
在房間里走動,強有力的小腹撞開了範芷琪飽滿的屁股,美女的肉穴緊緊夾著他
的肉棒向外拉扯,直到龜頭卡在芷琪妹妹的陰道口上。這時候範芷琪的身體在重
力和彈力的作用下撞向方玉龍的小腹,緊致的肉穴又瞬間將男人的肉棒吞沒了。
「啊……好哥哥……琪琪也很舒服……啊……被哥哥撞得酸死了……啊……」
範芷琪緊緊抱著方玉龍的脖子,酸脹和酥麻在她的花心深處匯合,每一下撞擊都
讓她感到靈魂在顫抖。
就像方玉龍說的,好奇是女人的天性,喬安娜也不例外。聽到範芷琪房間里
發出特別的呻吟聲,喬安娜就忍不住了,想去偷聽方玉龍和範芷琪做愛的時候說
些什麽,沒想到範芷琪的房門都沒關,露著巴掌寬的門縫。透過門縫,喬安娜看
到方玉龍將範芷琪壓到了床上,然後又將範芷琪抱起來。喬安娜看得眼都直了,
她從沒想過這樣的性交姿勢。
方玉龍知道喬安娜在門外偷窺,抱著範芷琪在房間里走動,還特意讓喬安娜
看到範芷琪掛在他胸前的身體隨著他走動的步伐撞擊著他的小腹,帶著屁股吞沒
他粗大的肉棒。方玉龍一邊走還一邊拍打著範芷琪的屁股,清脆的拍打聲和交媾
的水聲交織在一起,夾雜著小辣椒的浪叫聲,構成了一副淫蕩的畫面。喬安娜靠
在門框邊,想象著她和方玉龍也這樣交媾,她能做到像範芷琪一樣嗎?
因為角度關系,範芷琪看不見喬安娜,但想象的東西更能刺激她的快感。想
到平時教她實驗的美女老師在門外偷看她和方玉龍做愛,範芷琪更覺得刺激和興
奮,雙手緊緊勾著方玉龍的脖子浪叫道:「好哥哥……你的大雞巴把妹妹的小騷
屄都塞滿了……啊……好舒服……」
「好妹妹,你的小騷屄夾得哥哥也好舒服,真是太美了。」方玉龍抱著範芷
琪的屁股,不停撫摸著美女的股溝和陰部。範芷琪在男人的刺激下越發淫浪,扭
動屁股套弄男人肉棒的同時,搖動著脖子不時發出胡亂的淫叫聲。
哥哥妹妹?喬安娜聽到方玉龍和範芷琪的淫浪對白,又懷疑起方玉龍的身份
來。難道方玉龍真是範芷琪的哥哥,就是她要找的那個小男孩?
「好妹妹,哥哥來了。」方玉龍抱著範芷琪倒在了床上,撫摸著小辣椒滑膩
無比的陰部,手指在美女的陰蒂上輕輕揉弄,在他的龜頭猛烈撞擊小辣椒花心的
時候,指尖放出了微弱的電流。
「啊!」一道電流從小辣椒的花心深處擴散到了全身,隨著一聲高吭的尖叫,
範芷琪在極樂中暈了過去。
聽到範芷琪的尖叫,喬安娜心頭一顫,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兩腿間竟然
不知不覺濕透了。那家夥真是變態,看來要對他好好研究研究。喬安娜坐在床邊,
睡袍分開了露出雙腿,一只玉手輕撫著私處。喬安娜以為方玉龍此刻已經射精了,
正趴在範芷琪的身上休息,沒想到她才坐下,方玉龍竟然一絲不掛打開了她的房
門。喬安娜房間里只亮著床頭燈,光線有些昏暗,但足以讓人看清楚房間里的一
切。
「喬安娜老師,你怎麽一個人在房間里自摸呢,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方玉
龍走到喬安娜身邊,盯著美女老師分開的睡袍下擺。喬安娜的私處較為光滑,只
有陰阜上有少許陰毛,因為自摸,兩片陰唇泡了水的花瓣一樣微微張開了,上面
還泛著晶瑩的光澤。
「你還沒射精?」喬安娜忘記了被方玉龍撞破她手淫的尷尬,看著男人粗大
的肉棒發呆。方玉龍的肉棒上滿沾著範芷琪的淫液,高高翹著像一根發亮的旗桿
一樣。
方玉龍抓著喬安娜手掌放天了他的肉棒上說道:「剛才喬安娜老師看我和芷
琪表演,現在該輪到我和喬安娜老師表演了。」
「我可做不了芷琪那個動作。」喬安娜紅著臉,一手抓著男人的肉棒輕輕捋
動著。美女老師穿著粉紅色的睡袍,V 字型的領口微微敞開著,露出里面半個嫩
滑的乳球來。睡袍的面料很柔軟,腰間束著帶子,勾出了美女老師纖細的腰部曲
線。方玉龍站著,從領口間看到美女老師的半個乳峰和睡袍上凸起的乳頭。
「喬安娜,我們可以從簡單的動作開始學起。」方玉龍拉開了系在美女老師
腰間的帶子,原本緊緊包裹著喬安娜身體的睡袍立刻松開了。
「哪你想用什麽動作?」喬安娜站了起來,伸手撥開了睡袍的衣襟。沐浴後
的身體光滑無比,睡袍從美女老師的肩頭緩緩滑落,然後又瞬間掉到了地板上。
「比如用這個!」方玉龍突然用力將喬安娜抱在懷里,兩人的胸膛如跳探戈
舞一樣撞在了一起,美女老師飽滿的乳房像高彈力的海綿球一樣壓在了男人的胸
口,輕輕一摩擦便能讓男人瘋狂。
「玉龍,你真的是芷琪的哥哥嗎?」喬安娜一只手還在捋著男人的肉棒,另
一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深邃的眸子盯著方玉龍的眼睛。
「當然不是,那是做愛時熱情的稱呼。我是芷琪的大雞巴哥哥,也是你的大
雞巴哥哥,芷琪是我的小騷屄妹妹,你也是我的小騷屄妹妹。做愛的時候這樣叫,
會讓人更興奮。喬安娜老師,你不會把芷琪的淫叫當真了吧?我們還可以玩更刺
激的,芷琪叫我大雞巴哥哥,你就叫我大雞巴爸爸怎麽樣?」
「我才不要叫你大雞巴爸爸呢,我爸爸已經去逝很多年了,你們華夏人不是
最忌諱這些嗎?」
「那你還是和芷琪一樣叫我哥哥吧,我的好妹妹,你哥哥的大雞巴要鉆妹妹
的小騷屄了,妹妹該怎麽辦?」說完,方玉龍將喬安娜的一條玉腿抱了起來,讓
兩人的胯部貼合在一起。喬安娜配合著他的動作,將男人的龜頭向下壓,抵在她
的陰唇上摩擦。
方玉龍摟著喬安娜轉了個身,惹得喬安娜尖叫起來。喬安娜不知道範芷琪怎
麽樣了,怕被範芷琪聽到她的尖叫,立刻閉緊了嘴巴。方玉龍笑道:「喬安娜,
你今天好象沒有以前放得開,是因為芷琪在隔壁嗎?」
「芷琪她在幹什麽?」
「放心吧,她睡著了,不會來打擾我們的,我的騷老師。」方玉龍摟著美女
老師又轉了一圈,兩人倒在了床上。
「啊……腿都被你壓酸了。」喬安娜活動了被方玉龍壓著大腿,勾住了男人
的屁股,方玉龍趴在美女老師身上,兩人的胯部相互摩擦著。美女老師抓著男人
的肉棒劃開了她緊閉的陰唇,用酥軟的聲音說道:「現在,小騷屄妹妹想哥哥的
大雞巴了。」
「好妹妹,哥哥要進去了。」方玉龍健壯的胸膛摩擦著美女老師的乳房,胯
部向下壓,肉棒便插進了美女老師柔軟滑嫩的陰道里。
「怪不得芷琪和重月都要爭著做你的女朋友,感覺真美……真是太舒服了…
…啊……」喬安娜雙腿分開,都勾在了方玉龍的後腰上,整個人都八爪魚一樣緊
緊纏著男人的身體。
喬安娜的性經驗並不多,在方玉龍身邊的女人中,數她最少。但喬安娜對性
的態度和方玉龍的其他女人不同。即便在床上最主動,最喜歡做女騎士的方慧君,
骨子里對性的態度還是被動的,認為女人在性愛中應該是個承愛的角色。喬安娜
卻覺得,在性愛中,女人和男人是一樣的,做愛就是為了享受,而不是為了滿足
男人的性欲。所以,在和方玉龍上床的時候,喬安娜會很好的配合方玉龍的各種
動作,讓她自己也能享受到最美妙的感覺。
此時此刻,喬安娜緊緊勾著方玉龍的後腰,讓男人的肉棒能盡可能的插入她
的陰道,刺激她陰道深處最敏感的地方。方玉龍一手抱著喬安娜,一手撐著床墊,
讓喬安娜的身體有些騰空,在他插抽的同時,喬安娜的身體可以在他身下滑動,
讓兩人緊貼的胸膛產生更多的摩擦。
方玉龍的身體越來越直,最後坐在了床墊上,喬安娜坐在他胯上,快速聳動
著身體,讓她濕滑的陰道不斷套弄男人的肉棒。「啊……好舒服……大雞巴哥哥
……你插的小騷屄妹妹舒服死了……啊……」喬安娜沈浸在性愛的快感里,只見
她雙手勾在方玉龍的肩膀上,棕色的秀發如雲錦飛舞,挺在胸前的飽滿玉峰不停
上下跳動著。
方玉龍看得如癡如醉,一手摟著美女老師的柔軟腰肢,一手抓住了美女老師
跳動的玉乳。「啊……大雞巴哥哥……快吃小騷屄妹妹的奶……」喬安娜感覺自
己的胸膛要冒出火來,向上挺起身子,將自己的乳頭湊到了方玉龍嘴邊。方玉龍
當然不會客氣,張大嘴巴將美女老師的乳頭含進嘴里吮吸起來。
方玉龍坐在床邊,用力振動床墊,借助床墊的彈性猛插美女老師的陰戶。「
啊!」強烈的高潮讓喬安娜大叫一聲,雙手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頭,將男人的臉
埋進她的胸膛,用她飽滿的乳房在男人臉上來回摩擦著。
「好妹妹,現在我們去看看芷琪妹妹怎麽樣了。」方玉龍抱著全身發顫的喬
安娜站了起來。喬安娜怕自己掉下去,緊緊掛在了方玉龍身上。
「天啊……你怎麽還沒射精……我快要被你搞死了……」客廳走廊的溫度要
比房間低,喬安娜被冷空氣一激,頓時清明起來。她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只知
道自己剛剛經歷了一次強烈的高潮,而方玉龍的肉棒還堅硬如鐵,她就「坐」在
男人的鐵棒上,男人每走一步,她都像被電擊了一下。
「玉龍,你確定芷琪看到我們這樣不會生氣?」喬安娜見方玉龍抱著她離芷
琪的房間越來越近,心里有些擔心起來。
「放心吧,芷琪一個人根本滿足不了我,你正好幫她滿足我,她最多使些小
性子,很快會接受你的。你放心好了,芷琪很乖的,到了她的房間,你照我說的
做就行了。」
範芷琪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方玉龍將喬安娜放在小辣椒的身邊,從美
女老師的陰道里抽出滑膩粗壯的肉棒,分開了小辣椒的雙腿,對著小辣椒的陰戶
搗了進去。
「嗯……啊……」睡夢中的範芷琪發出陣陣呻吟,雙臂本能地抓住了方玉龍
的後背,方玉龍吮著小辣椒柔嫩的乳頭,大開大合在美少女緊致的蜜穴里快速抽
送起來。
「啊……喬安娜老師……」範芷琪睜開眼睛,看到喬安娜躺在她旁邊,忍不
住「尖」叫起來。
「好妹妹,我帶喬安娜老師來看你,喜歡嗎?」方玉龍淫笑著,猛挺了幾下
屁股,範芷琪忍不住又呻吟起來,這呻吟聲可不是範芷琪在演戲,而是男人的龜
頭劃過她的子宮頸口,刺激得她太爽了。
「方玉龍……你個大混蛋……竟然連喬安娜老師都勾引……大壞蛋……大色
鬼……」範芷琪拍打著方玉龍的後背,也不知道是在配合方玉龍演戲,還是發泄
她內心的不滿。
喬安娜見範芷琪生氣,連忙向範芷琪道歉:「芷琪,對不起,我知道你是玉
龍的女朋友,我不該和玉龍在一起……」
方玉龍道:「喬安娜,你不用向芷琪道歉,你是我最喜歡的老師,看我怎麽
教育不聽話的芷琪妹妹。」
「方玉龍,你混蛋……啊……」在範芷琪的尖叫聲中,方玉龍將她抱了起來,
放到了喬安娜身上。喬安娜第一次和赤裸女性的身體貼在一起,感覺有些怪異,
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方玉龍卻是興奮無比,兩位美女柔軟的陰阜貼在一起,兩個
漂亮的蜜穴都裂開了一道粉嫩的肉縫,像兩個嗷嗷待哺的嬰兒一樣。
「啪!」方玉龍狠狠拍了下範芷琪的屁股,挺著肉棒插進了喬安娜的陰道。
「啊!」「哦……」範芷琪驚叫,喬安娜呻吟。
「方玉龍,你混蛋,你流氓,你一點兒也不愛我,又勾搭別的女人。」
「胡說,你不是說每次和我做愛都累得要死嗎,我讓喬安娜跟你做個伴,好
讓你輕松些。你還不向喬安娜老師道歉。」
「不用……啊……」喬安娜尷尬無比,不知道該跟範芷琪說什麽好,方玉龍
正猛插她的小騷穴,美妙的快感又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方玉龍一邊插著喬安娜的陰道,一邊推著範芷琪的屁股,讓小辣椒赤裸的身
體在喬安娜身上摩擦。喬安娜身上壓著一個美女,本就感覺呼吸不暢,方玉龍這
麽一推,兩人的肌膚摩擦起來,讓喬安娜感覺整個人都像要燒起來了。
「啊……好哥哥……不要推了……」範芷琪看著身下的喬安娜,兩人都尷尬
得扭過臉去。方玉龍一邊推著屁股,一邊摸著範芷琪的陰唇和陰蒂,小辣椒感覺
全身酥癢,忍不住「告饒」起來。
「琪琪,喬安娜現在是你的好姐妹,你吻一下喬安娜,表示歡迎和親熱。」
「不要……」喬安娜從沒跟女性接吻的經歷,聽到方玉龍讓範芷琪吻她,俏
臉漲得通紅,像火燒一樣。
「喬安娜老師,你不聽話也要被我打屁股的哦。」方玉龍摸到了美女老師的
臀側,在上面拍了一巴掌。
「琪琪妹妹,想不想哥哥的大雞巴插你的小騷屄?」方玉龍摸著範芷琪的陰
唇,還用手指去劃弄陰道里的嫩肉。
「要……好哥哥,快用你的大雞巴插妹妹的小騷屄。」
「你聽話就插,快吻喬安娜老師。」
「嗯……」範芷琪捧住了喬安娜的臉龐,在喬安娜的嘴唇上將親吻起來。範
芷琪和張重月在一起次數多了,這種女人間親密的事情早做過,比起喬安娜來自
然多了。喬安娜知道方玉龍是想調和她和範芷琪的「矛盾」,見範芷琪去吻她的
嘴唇,也沒有躲避,只是有種怪異的感覺。
方玉龍從美女老師的陰戶里抽出肉棒,再次插進了範芷琪的小騷穴,一番激
烈抽送,範芷琪又一次達到了高潮,淫水流到了喬安娜的陰阜上,又滑到了美女
老師的陰唇間。方玉龍快速抽出肉棒,又頂進了美女老師的小騷穴。
範芷琪翻了個身,仰躺在喬安娜的身上,頭則枕到了喬安娜的肩膀上,讓方
玉龍肏喬安娜的時候可以看到她們兩人的俏臉。喬安娜被範芷琪壓得有些喘不過
氣來,加上方玉龍的快速抽插,美女老師很快就高潮連連了。範芷琪見方玉龍一
臉的得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在方玉龍腰間狠狠掐了幾下。方玉龍低頭親吻著
範芷琪,一手卻揉弄著喬安娜的玉乳,當喬安娜的陰道再次痙攣收縮,方玉龍直
起身子怒吼一聲,將肉棒死死頂在美女老師的花心,噴出了火熱的精液。喬安娜
尖叫一聲,立刻失去了知覺。
「大混蛋,大色狼,就知道你對喬安娜老師色心不改,看樣子你跟她上床不
止一次了吧?」範芷琪見喬安娜興奮得暈了過去,立刻擰住了方玉龍的耳朵審問
起來。
「琪琪妹妹,快放手,別讓喬安娜發現了,我這可都是為了你。」方玉龍將
範芷琪抱在懷里,撫摸著對方滑嫩圓潤的乳房。
「為了我?你又在哄我。」範芷琪跪坐在方玉龍腿上,挺直了胸膛壓在方玉
龍臉上。
「怎麽會呢。琪琪妹妹,你覺得利江制藥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你說經營還是廠里的環境?」
「都有。利江制藥現在和陵江大學搞聯合研究,如果將成果轉化為新藥,利
潤肯定豐厚,你現在是研究團隊的成員,如果將來讓你來管理利江制藥,你覺得
怎麽樣?」
「玉龍,你說將來讓我管理利江制藥?憑什麽啊?」
「只要你想,肯定有辦法。我看你挺喜歡這個行業的,就琢磨著給你辦一家
醫藥企業,這利江制藥就是一家現成的企業,你在這里搞研究,對這家企業也熟。
如果你中意,我們就想辦法拿下這家公司的控股權。」
「真的?」範芷琪當然很樂意。只是她還不知道,制江制藥現在就控制在方
家手里,她想要,方玉龍分分鐘就能幫她搞定。
「那當然,誰讓你是我的好妹妹呢。」方玉龍摸著範芷琪的臀丘和恥部,惹
得小辣椒又是全身一顫,嬌嗔道:「哥,你真是個大色狼,大壞蛋。」
喬安娜醒來,發現方玉龍和範芷琪就在身邊看著她,立刻俏臉通紅。喬安娜
是裸身過來,起床沒東西遮身,便將範芷琪的睡袍披在了身上。方玉龍問她這麽
急去哪里,喬安娜說出了汗身上粘粘的,要去洗澡。
因為別墅里就住著兩個女人,喬安娜和範芷琪平時都用各自的衛生間,喬安
娜拿著她的包進了衛生間,套上了橡皮指套,又從包里拿出一個瓶子,對著自己
的陰道摳了起來。喬安娜知道這次方玉龍是在她體內射了精,她要收集方玉龍的
精液進行研究。每次和方玉龍性交之後,喬安娜可以很長時間不用吃藥,她想弄
清楚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她和方玉龍性交,最可能的原因就是兩人有體液交換,
除了唾液,就是方玉龍的精液。
「真多!」看到男人射在她體內的精液從陰道滑出,流進瓶子里,喬安娜忍
不住嘀咕了聲。美女老師蓋好瓶子,將瓶子放進了特別的保溫盒里。
喬安娜洗完澡剛躺到床上,方玉龍和範芷琪就去了她的房間,方玉龍想跟著
範芷琪進去,卻被範芷琪擋在了門外。「今天晚上我跟喬安娜睡一起,你一個人
愛睡哪睡哪去。」
喬安娜見方玉龍沒進她房間,面對剛和她親密接觸過的範芷琪有些尷尬。之
前兩人算是很好的朋友,又有師生情誼,現在卻成了一對床伴,雖然兩人不是女
同,只是同陪一個男人上床,但兩人總歸有超越常人的親密接觸了。
沈默了片刻,喬安娜主動問道:「芷琪,你真的不生氣?」
「說我一點也不生氣,那肯定是假的,可我有什麽辦法呢,我又離不開那個
花心大色狼,又管不了他勾引別的女人。喬安娜老師,你是怎麽跟玉龍好上的?」
「是去青臺山野營的時候,就發現喬龍洞那次,我和他掉進了洞里,身上衣
服都濕了,洞里很冷,我們脫光了衣服抱在一起取暖,他身上暖和,我們忍不住
就發生了關系。芷琪,我和重月現在誰是玉龍的女朋友?」喬安娜將山洞中的情
況告訴了範芷琪,但省去了她的特殊病情。
「誰知道呢,這事我說了又不算。喬安娜,你說他壞不壞?我們遇到他,算
不算倒黴?」
「呃……,我也說不清楚,感覺他很引吸我。」喬安娜心想,方玉龍對她可
不是一個男人那麽簡單,是可以挽救她生命,讓她變成一個正常女人的人。不,
對喬安娜來說,方玉龍就是她的神,她的命運之神。「芷琪,聽黃老師說,你爸
爸是市長,家里條件很好,玉龍應該會把你作為他女朋友的候選人的。我還不了
解玉龍的家庭情況呢,芷琪,玉龍他家里是不是很富有,是個富二代?」
「嗯,玉龍的姑姑是江東一家民營企業的老板。喬安娜,你說男人是不是都
和他一樣,想有很多女朋友,好向別人炫耀?」
「差不多吧,有錢人都這樣,特別是像玉龍這樣強壯的年輕人。可能是一種
本能吧,雄性總想占有更多的雌性。玉龍他拿你和重月去炫耀了嗎?」
「那倒沒有,喬安娜,聽說白人和黑人的雞巴都像玉龍那樣粗大,是不是真
的?」
喬安娜臉色微紅,輕聲說道:「我一直都很喜歡華夏文化,在米國的時候沒
交過男朋友,不知道你說的那些東西。不過從生物學角度來說,玉龍的雞巴應該
是屬於較大的個體,就算是白人或者黑人,雞巴和玉龍一樣大的也只是少數。芷
琪,你離不開玉龍,就是因為玉龍的雞巴大嗎?」
「有這方面的原因吧,玉龍的雞巴又粗又硬,還有特別凸起的紋路,插在下
面真的好舒服,那種感覺很美妙,不是嗎?」
「嗯,玉龍的雞巴又粗又硬,龜頭又大,插在我的小騷屄里,那種脹脹的感
覺真的很美妙,就像在雲上飛……」喬安娜見範芷琪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她,
好奇地問道:「芷琪,怎麽啦?」
「喬安娜,你一直這樣說你自己嗎?」範芷琪也就在和方玉龍做愛的時候這
樣說自己,見喬安娜和她聊天都說得這麽自然,不免有些詫異。
「嗯?」
「小騷屄啊。」
「小騷屄嗎?玉龍教我的,說是江東這邊的方言,男人的性器官就叫雞巴,
女人的性器官就叫騷屄。你不也這樣叫的嗎,我聽見你還叫玉龍大雞巴哥哥,叫
你自己小騷屄妹妹呢。」
「騷屄是最粗魯最下流的叫法,是罵人的臟話。做愛的時候這樣叫,是因為
聽了刺激,平時沒有女人會稱自己小騷屄,你被玉龍騙了。」
「天啊……玉龍這麽壞。幸虧我還沒跟別人談論過兩性話題,要是別人聽見
了,太丟臉了。」喬安娜想到之前和方玉龍做愛都叫得那麽認真,頓時一臉的氣
憤,真要是跟別人談論過兩性話題,說自己是小騷屄,那可真是丟死人了。
「喬安娜,你和玉龍在一起會多久,有了正式男朋友就跟玉龍分手嗎?」
「芷琪,在和玉龍做愛之前,我一直都是獨身主義者,我想我不會愛上別的
男人,也不會和別的男人結婚,有需要了就和玉龍約會。玉龍這麽厲害,我想很
難找到和他一樣讓人感覺如此美妙的男人了。芷琪,如果將來玉龍真的和你結了
婚,你會讓玉龍出來和我約會嗎?」
「會的,我們已經是好朋友了。」雖然喬安娜的話只是一種假設,範芷琪聽
了心里也高興,畢竟她和方玉龍結婚的概率並不高。喬安娜覺得她條件不錯,是
因為進入研究小組後知道了她的一些家庭背景,要是喬安娜知道張重月的身份就
不會這麽想了。
第二天一早,喬安娜就趕去了利江制藥的實驗室,範芷琪問她發生了什麽事,
今天是休息天,實驗室沒安排工作。喬安娜說她突然想到前天做的一個實驗數據
有疑問,她要去確認一下,又對範芷琪說,方玉龍難得來澄江,讓範芷琪抓住機
會,跟方玉龍出去玩個痛快。
趕到利江制藥的實驗室,喬安娜立刻取出方玉龍的精液化驗,果然從方玉龍
的精液里發現了特別的性激素。當然,更讓喬安娜感到吃驚的是,方玉龍的精子
活力竟然是零。怪不得她和方玉龍做愛幾次沒采取措施都沒懷孕,原來是這麽回
事。喬安娜有些糾結,不知道該不該把這個消息告訴方玉龍,讓方玉龍及時到醫
院檢查治療。要是告訴方玉龍吧,方玉龍說不定會懷疑她接近他的目的,不說吧,
她心里過意不去。對於一個華夏男人來說,這可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華夏文化
講究是傳承,家族也一樣,方玉龍現在年輕,不想結婚生子,將來還是要生孩子
的。要是他知道自己的精子活力為零,不知道會多麽難過。
陵江,白馬湖,聖母觀。人聲鼎沸。聖母觀全稱是白馬九天玄女宮,俗稱聖
母觀。這一天,有信徒向聖母觀捐贈了一座真人大小的石刻聖母像,為聖母觀主
供神,炎帝之母九天壬女。形象完全仿制了聖母觀里現有的雕像,其造型聖潔大
方,雕刻巧奪天工,栩栩如生。聖母觀為雕像舉行了盛大的開光儀式,引來了眾
多信徒瞻望。沒幾天,一條驚人的消息從聖母觀傳出,那座聖母像晚上會發出淡
淡的綠光,觀之聖潔無比。一時間,信徒們想著能留在聖母觀,待天黑後一睹聖
母的神聖風采。
自從采桑道人不在聖母觀後,盧夢令已經好些日子沒去聖母觀了,聽到這個
消息,便和方玉龍約好了日子,一起去瞻仰新的聖母像。三月的夜晚還帶著絲絲
寒意,更別說在山上。因為在景區里,除了晚上能居住在聖母觀客房的信徒,整
個山頭都沒什麽人影,盧夢令約了今天晚上去瞻仰聖母像,妙法沒留下任何信徒。
看到盧夢令陪著方玉龍進入聖母觀,妙法心里有些緊張,不敢多看方玉龍,怕被
對方看出什麽破綻來。
聖母像果然如傳說的那樣,通體發出淡綠色的光芒,顯得莊嚴無比,盧夢令
和方玉龍看了都感覺神奇。化作小道士的芳芳為盧夢令和方玉龍奉上香柱,盧夢
令和方玉龍雙手執香,拜過聖母後,將香柱插在了香爐里。
拜完聖母,盧夢令問妙法,這幾天住在聖母觀客房里的信徒很多,今天怎麽
一個沒見。妙法連忙回道:「知道夢令姑娘和方公子要來參拜聖母,觀里沒有留
宿其他香客。」
盧夢令扭頭對方玉龍說道:「哥,我們來聖母觀這麽多次,還沒在觀里住過
呢,要不今天晚上我們就住在這里吧。」
「這個……我不喜歡住在山里,感覺冷冷清清的。夢令,我知道你喜歡清靜,
要不你就住在觀里,我住山下去。」
盧夢令見方玉龍不肯住在聖母觀,有些猶豫,方玉龍便說聖母觀的環境適合
她住,不要因為他而改變想法。妙法見方玉龍要住到山下去,心里一陣激動,他
還怕盧夢令跟著方玉龍會受到傷害,現在盧夢令和方玉龍分開,妙法心里松了口
氣。
聖母觀外的山林里,童衛煌和蘇越躲在暗黑中,盯著不遠處的聖母觀。上次
謀殺方玉龍失敗後,蘇越便一直藏在陵江,不敢露面。這次童衛煌帶蘇越來刺殺
方玉龍,說是讓蘇越報仇,實際上是讓蘇越當替死鬼。看到聖母觀緊閉的大門打
開,童衛煌對蘇越低聲說道:「他出來了,你準備好,不到不得已不要開槍。」
童衛煌知道方玉龍身手了得,是個難得的對手,越是這樣,他越興奮。
送方玉龍下山的是聖母觀新收的小道士,帶著方玉龍走向童衛煌和蘇越的伏
擊地點。方玉龍問小道士什麽時候來聖母觀的,以前怎麽沒見過他,小道士說他
是年後通過協會從別的道觀調過來的,到聖母觀才半月。小道士袖里藏著一把匕
首,準備和童衛煌一起合力擊殺方玉龍。
到了半山腰,方玉龍對小道士道:「好了,你送到這里就行了,回觀里去吧。」
「那方公子路上小心。」小道士拱起雙手向方玉龍行禮,趁方玉龍不備,手
握匕首向方玉龍紮去。小道士以為他一擊必中,沒想到方玉龍竟然躲過了他的突
襲,還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方玉龍手指如鉤,抓著小道士的手腕一捏,匕首便
掉在了鋪路的碎石上。
很顯然,方玉龍對小道士早有防備,廢了小道士一條胳膊後將小道士踹到了
路邊的樹林里。童衛煌本欲偷襲以占得先機,沒想到方玉龍以極快的速度解決了
偷襲的小道士,轉身等他出場了。
童衛煌見偷襲不成,幹脆正大光明走到了方玉龍面前,對方玉龍抱拳行禮道
:「久聞方公子大名,童某今夜特來向方公子討教幾招。」
方玉龍冷笑道:「討教?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今天就讓方某將爾等鼠
輩打回原形。」
童衛煌見方玉龍將他說成鼠輩,大怒:「找死!」一拳猛地向方玉龍轟了過
去。只見方玉龍掌如簸箕,抓住了童衛煌的鐵拳。「砰!」一聲巨響,方玉龍和
童衛煌立刻分開了,兩人都吃驚地看著對方。
不遠處的峰頂上,陸無涯註視著山腰間發生的一切。小道士突襲失敗讓他頗
為意外,看來方玉龍的敏銳遠遠超出了他的預估。童衛煌出擊也只是和方玉龍鬥
個半斤八兩,這更讓陸無涯感到吃驚,也更堅定了他今夜要除掉方玉龍的決心。
陸無涯正欲下山,突然感覺身後有人,陸無涯猛然轉身,只見十米外站著一
個蒙面的黑衣女子。月光下,那黑衣女子和陸無涯一樣背著長劍,宛若幽靈一般。
陸無涯盯著身後突然出現的女人,好似一瞬間明白了很多事情。沈默片刻後,陸
無涯對著黑衣女子說道:「孤月夫人,別來無恙。」
黑衣女子道:「無涯師兄,作為一個前輩高人,暗地里耍這些手段是不是太
過卑鄙了?」
「孤月夫人見諒,要躲過夫人的耳目可不容易,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即便如
此,無涯布下的迷局還是縷縷被夫人所破。夫人今夜前來,是否要賜教無涯?」
「無涯師兄說笑了,只是祖訓不敢忘罷了。師兄既然想切磋,小妹自當奉陪。」
黑衣女子本不想與陸無涯動手,但對方相邀,她也不能示弱。
明月下,陸無涯和黑衣女子如同兩個魅影在山林間舞動,閃閃的劍光不時發
出清脆的金鳴之聲。陸無涯劍術以功為主,功力卓絕,漸漸壓過了以防守見長的
黑衣女子。正當黑衣女子漸落下風,突然從山林間殺出一個蒙面的黑衣少女,劍
若星芒,直指陸無涯。
那蒙面少女功力不及陸無涯和之前的黑衣女子,但劍鋒變化莫測,比黑衣女
子更有殺氣。陸無涯大驚,蕩開少女的劍鋒,向後退了幾步,凝視著突然殺出的
蒙面的少女。
「寒星?」陸無涯轉向黑衣女子道:「夫人真是深藏不露,無涯佩服。剛才
夫人提到祖訓,想來夫人是想立方玉龍為帝火一脈的傳人了,夫人此舉可頗有用
心啊。」
「無涯師兄,只怕有私心的是你吧。你數次暗殺方玉龍,欲除之而後快,不
只是為你的寶貝徒弟考慮,你是想通過控制你的徒弟來控制整個火神教,這可是
有違祖訓的。」
「彼此彼此,夫人欲立方玉龍為傳人,不也是覺得方玉龍盡在你掌握嗎?」
黑衣女子咯咯笑道:「既然如此,何不讓小輩之間公平競爭呢,若是無涯師
兄和我都參與其中,只會讓事情變得更複雜,師兄以為如何?」
陸無涯佇立當場,沈默片刻後道:「既然夫人如此決定,無涯自當守約,若
是我徒兒最後得勝,還望夫人遵守祖訓,助他完成宏圖大業。」
「請無涯師兄放心,無論誰最後得勝,孤月都會遵守祖訓。」
陸無涯欲離開,又停下了腳步,轉身問黑衣女子:「夫人,無涯有一事不明,
請夫人解惑。無涯前後布局,不說天衣無縫,但也未察有何破綻,夫人是如何識
破的?」
黑衣女子道:「巧合罷了,師兄可知采桑子是何人?」
「無涯不知,只聽說采桑子武藝不凡,無涯未曾和他交過手,據我徒兒衛煌
說,采桑子功力略比他高,想來是不如夫人和無涯的。」
「可惜,采桑子是個男子,如是女人,你那徒兒早成了劍下亡魂。」
「夫人此話何意?」
「無涯師兄,恐怕你做夢也想不到,寒星前輩會將《寒星誌》傳給男人,而
且還傳到了采桑子這一代。」
陸無涯呆立當場,他確實想象不到,也無法相信數千年來只傳女人的功法竟
然傳給了一個男人。怪不得采桑子一個方外高人會突然和方家走近,原來采桑子
是寒星前輩的傳人。看來采桑子也認定了現在的方玉龍是帝火一脈的傳人,也幸
虧采桑子是男人,要是女人,他怕無半點勝算了。
山腰處,方玉龍和童衛煌鬥得你死我活,童衛煌技高一籌,手握短刃如閃電
劃過方玉龍的臉頰,方玉龍的臉頰頓時裂了開來,滲出一絲血跡。童衛煌吃了一
驚,和他搏鬥的男子竟然不是真的方玉龍。童衛煌知道中計,不敢戀戰,閃身躍
入山林,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假扮方玉龍的男子摸了摸被童衛煌劃破的臉頰,
並沒有去追趕童衛煌。
蘇越躲在二十多米外的山石後,看到童衛煌躥入相反方向的樹林,以為童衛
煌不敵「方玉龍」,報仇心切的他立刻向「方玉龍」開了槍。「方玉龍」猝不及
防,腹部中了一槍,只是假方玉龍穿著防彈衣,並沒有真的受傷。開槍暴露了蘇
越的位置,假方玉龍撿起地上的匕首,向蘇越激射而去,只聽見蘇越慘叫一聲,
倒在了石頭上。
遠處另一座山頭上,童衛煌向陸無涯稟告,方玉龍是假冒的。陸無涯道:「
我早已猜到了,她們不會讓真的方玉龍來犯險,更不會讓我們看透方玉龍的實力。」
「師父,她們怎麽會提前知道我們今天晚上的計劃?」
「與其說是我們的計劃,不如說是她們給我們設的陷阱,誘我現身的陷阱。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可以肯定,孤月夫人早知道妙法已經被我們收賣了。我想
那個熒石雕刻的聖母像也是孤月夫人安排的,為的就是讓方玉龍和盧夢令有借口
夜間上山,為我們伏擊創造條件,對我們來說,這是暗殺方玉龍的絕佳機會。」
童衛煌呆立當場,他一直以為師父的計劃天衣無縫,算無遺漏,沒想到一切
都在對方掌握之中,「師父,那我們以後該怎麽辦?」
「我已經和孤月夫人立了約,以後不要輕舉妄動。我先回九龍山了,你留在
這里,監督你師弟。」陸無涯提了一口氣,縱身躍入山林,消失得無影無蹤。
黑衣女子和蒙面少女聽到槍聲,奔到山腰處,只見假方玉龍將蘇越踩在了地
上,黑衣女子道:「阿四,你沒事吧?」
假方玉龍道:「夫人,二小姐,就劃破了點皮,沒事。那個童衛煌果然厲害,
要是他早些用刀,只怕我撐不到現在。」
黑衣女子見蘇越肩膀上插著匕首,對假方玉龍道:「給他包一下,送他下山
吧。」
假方玉龍一楞,對黑衣女子道:「夫人,你要放了他?他可是想謀害二公子
的人。」
「他只是受人利用罷了。蘇越,你妻子小孩都在香港,你也去香港吧,別再
回來了。」黑衣女子說完便和蒙面少女轉身離開了。蘇越已經嚇破了膽,以為必
死無疑,沒想到黑衣女子給了他一條生路。蘇越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童衛煌帶
他來這里,不是為他報仇,而是讓他來背黑鍋的,如今他沒有利用價值了,童衛
煌立刻拋棄了他。
山路之上,蒙面少女對黑衣女子道:「師父,沒想到我那幾招劍術竟然把陸
無涯騙過去了。」
黑子女子道:「騙不了也沒關系,就算我們聯手勝不了他,他要勝我們也不
容易。他要是再敢對玉龍下黑手,我們就找他寶貝徒弟算賬。陸無涯知道利害,
所以選擇了和我們立約。」
「師父,陸無涯之前對玉龍暗下殺手,就不怕我們翻臉嗎?難道一塊寒水玉
真的能壓制火龍珠的火氣?」
「不可能,那塊寒水玉只能暫時壓制火龍珠的火氣。上次陸無涯布了連環局,
為的就是讓我們相信方玉龍是死於意外的情殺,說明那時候陸無涯並不想與我們
翻臉。但是這一次,陸無涯沒有設如此複雜的連環局,甚至還帶來了蘇越,用蘇
越堵公眾的嘴。那簡直是在告訴我們,方玉龍就是他除掉的,顯然他已經不怕和
我們翻臉了。你說這數月時間,陸無涯轉變為什麽如此之快?」
「徒兒想不明白,師父,你以為陸無涯為什麽突然不怕我們翻臉了?」
「肯定這數月間,陸無涯又想到了別的辦法。我懷疑上次夢月的事情有可能
就是陸無涯在背後指使。」
「夢月?」蒙面少女大吃一驚,「師父說夢月的事情跟陸無涯有關?」
「這只是我的猜測。清揚孤兒院里關著那麽多孩子,那女院長為什麽要單單
帶走剛剛綁去的夢月?如果玉龍和警察沒有抓到那個女院長,夢月就此失蹤,最
後會怎麽認定?」
「如果警方搗掉孤兒院,沒有找到夢月,肯定認為夢月被人轉賣到了某個有
戀童癖的變態手里。」
「前年夏天,陸無涯來陵江跟我說他找到了帝火傳人的事情,那次他肯定去
暗窺玉龍了,現在想起來,那幾天正好是白馬湖遊樂場開業,玉龍接了夢月來陵
江玩,陸無涯見到了玉龍,也看到了夢月。」
「所以陸無涯知道夢月的體質與常人不同?」
「正是如此。陸無涯想不到寒星前輩會將《寒星誌》傳給男人,我們也想不
到,陸無涯能摸索出我們的秘方。」
蒙面少女一臉震驚,看著黑衣女子道:「師父,你是說陸無涯已經知道了我
們最大的秘密,所以不再需要我們?」
「有可能,而且是上次刺殺玉龍之後才摸索出的秘方。」
「既然如此,陸無涯為什麽不派人把夢月搶回去?」
「夢月剛被救回來,又被人抓走,這就太明顯了。那豈不是在告訴我們,對
方要利用夢月特殊的體質,讓我們起了防備之心,陸無涯不會那麽魯莽。」
「這個陸無涯可真是厲害。」
「厲害的人野心就大,陸無涯尤是如此。」
「如果這樣,玉龍豈不是很危險?」蒙面少女又擔心起方玉龍來,如果陸無
涯真的摸索出了她師門的秘方,她師門便無牽制陸無涯的倚仗了。
「那倒不至於,陸無涯若敢再來刺殺玉龍,我們也不會善罷甘休,他殺玉龍
容易,我們殺他徒兒更容易。我擔心的是,玉龍在明,陸無涯的徒弟在暗,到現
在我們連陸無涯的真傳弟子是誰都不知道。」
「不是顧宇航嗎?」
「不是。陸無涯暗中窺視過方玉龍,我也去窺視過顧宇航,顧宇航身上完全
沒有玉龍身上那股氣息。」
「難道顧宇航有絕頂天姿,已經練到神氣合一的境界,所以連師父都察覺不
出來了?」
「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樣,玉龍絕不會是顧宇航的對手,陸無涯也不用擔心
顧宇航勝不過玉龍,而要連番對玉龍暗下殺手了。可見陸無涯認定的傳人現在還
很弱,完全不是玉龍的對手。」
「既然如此,師父還有什麽擔心的?」
「我們沒有帝火一脈的功法,無法為玉龍提高功力。現在火龍珠在陸無涯手
里,陸無涯卻可以很快提高他徒弟的功力。你剛才也和陸無涯交過手了,倘若他
徒弟有了他的功力,陸無涯說不定會再次毀約,幫助他弟子擊殺玉龍。到了那時
候,就算我們知道是陸無涯所為,我們也沒有辦法了。」
「那師父覺得陸無涯的真傳弟子是誰?難道是那個童衛煌?」
黑衣女子搖了搖頭說道:「當初陸無涯提出移花接木之計,他安排車禍帶走
真的方玉龍,我們找人替換方玉龍潛到方達明身邊刺探方達明和寧恒綱的機密情
報,現在看來有可能是陸無涯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他這一手騙了我們所有
人。表面上,他讓我們安排人替換方玉龍是為了刺探方和寧的情報,實際上他看
中的是原來的方玉龍。方玉龍是方家獨子,不能無緣無故失蹤,我們找了在軍中
服役的龍傲天去替換方玉龍,完美地為他掩蓋了事情的真相。現在方家,甚至高
層知道了方玉龍事件,都以為真正的方玉龍已經死了。」
蒙面少女不可思議地看著黑衣女子道:「師父的意思是,顧宇航只是陸無涯
找的幌子,原來的方玉龍才是他選定的真傳弟子,帝火一脈的傳人?」
「極有可能是這樣。陸無涯心思慎密,他怕我們會像他一樣暗中對他選定的
傳人下手,所以明面上找了顧宇航做他的真傳弟子,顧宇航是顧家唯一的男丁,
就算我們要動手,也要思量再三。」
「這可真是陰差陽錯。要是當初陸無涯知道替換方玉龍的人更符合他的要求,
也許就沒這麽多事情了。」
「那也不一定,陸無涯沒見過現在的方玉龍,我卻是見過的,雖然有些天姿,
但不足以讓陸無涯傾全力培養。玉龍是住院後才突然起變化的,可能跟他的體質
有關。我想是因為當初給玉龍註射了特別的鎮定劑,負責急救的李博明不知道這
些,對玉龍進行了高強度的電擊搶救所致。」
樟林苑,方櫻難得去海城出差,方玉龍便鉆進了姑姑方蘭的房間。夏竹衣和
方蘭並排坐在床邊,兩位美婦人都穿著較為性感的孕婦裝。夏竹衣穿著黑色的裙
子,小腹已經隆起,將肚皮撐的鼓鼓的,在黑色裙子下顯得特別圓潤,兩個乳房
也比以往更加豐滿,包在黑裙里,好像隨時要掉下來。黑色代表著妖艷,此刻的
夏竹衣便是。方蘭則穿著白色的裙子,和夏竹衣比起來多了幾分聖潔的光輝。方
玉龍將耳朵貼在兩位美婦人的肚子上,兩位美婦人笑著問道:「玉龍,你聽到了
什麽?」
「當然是孩子的聲音,肯定都是兒子。」
夏竹衣嬌嗔道:「臭小子,年紀不大,倒還重男輕女了。」其實夏竹衣和方
蘭早去醫院檢查過了,她們懷得都是男孩。
方玉龍跪在床邊,掀起了夏竹衣的孕婦裙,美婦人沐浴之後就穿了孕婦裙,
里面空空如也。光潔的陰戶像玉雕一般。方玉龍輕輕分開了美婦人的雙腿,將臉
深深埋進了美婦人的胯間。夏竹衣有些緊張,怕出什麽事情,用手輕輕擋著兒子
的頭頂,不讓兒子去舔她的陰戶。方玉龍擡起頭說道:「媽媽,舔幾下有什麽關
系,好久沒聞到媽媽的味道了。」
「臭小子,就幾下。」夏竹衣躺到了床上,拉著被子蓋住了小腹,只露出光
滑的雙腿。方玉龍鉆進了美婦人的雙腿間,含住了美婦人潤嫩的陰唇,輕輕吮吸
起來。夏竹衣很喜歡方玉龍為她口交,要不是懷孕,她會盡情享受這種特別的快
感,聽兒子吮吸她淫水發出的「哧哧」聲,感覺就像餵兒子喝奶,再過幾個月,
她就可以真的餵兒子喝奶了。想到高大的兒子趴在她胸口喝奶的模樣,夏竹衣心
頭就甜絲絲的。她的體質和喬婉蓉差不多,喬婉蓉不能餵小孩喝母乳,估計將來
她也不能餵小孩喝母乳,只能便宜大兒子了。
「好了,舔你姑姑的去吧。」夏竹衣推開了方玉龍的頭,拉著被子蓋住了她
的身體。方玉龍轉過身,趴到了姑姑方蘭的雙腿間。生過孩子的方蘭要比夏竹衣
大膽些,分開雙腿架到了方玉龍肩膀上,讓她的陰戶和侄兒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
方蘭陰道里散發出的成熟婦人味道更濃,方玉龍輕輕頂開了美婦人的陰唇,刮起
美婦人陰道里的嫩肉來。
「玉龍,姑姑好不容易懷上的,你別弄太深了。」方蘭定期去醫院檢查,她
和胎兒都很健康,雖然比夏竹衣大膽,但她年齡大,擔心的也比夏竹衣多。
方玉龍松開了方蘭的玉胯,吻著美婦人的紅唇倒在了床上。將美婦人的孕婦
裙卷到了脖子下方,方玉龍像欣賞藝術品一樣仔細欣賞著美婦人的身體,不斷地
親吻美婦人的脖子和胸口。因為懷孕,兩位美婦人的乳房比以往更加豐滿,觸感
更加柔軟,感覺沒有以前那麽挺拔了。乳暈和乳頭的色澤也變深,像發亮的巧克
力一樣。因為乳房太過豐滿,沒有乳罩的支撐看起來就有些下垂了。
「玉龍,姑姑的奶子是不是變醜了?」
「怎麽會呢,這是女人最神聖最美的時候。」方玉龍低頭含住了方蘭的乳頭,
輕輕吮吸起來。在方玉龍眼里,兩位美婦人懷孕的樣子是天下最美的藝術品。
方玉龍脫光了衣服,趴到了方蘭身上,雙手撐著床墊,不讓他壓到美婦人的
小腹。方蘭見侄子趴到她身上,知道侄子想幹什麽,有些擔心起來。畢竟,侄子
的肉棒比起舌頭來又粗又長。
「玉龍,姑姑的肚子這麽大了,這樣會不會有危險?」方蘭伸手抓住了侄子
的大肉棒,不讓男人插進她的肉穴里。
「輕一點沒關系的。我很久沒跟姑姑和媽媽做愛了,你們就讓我過過癮吧。
再說我是孩子的父親,怎麽也應該讓我先進去跟孩子打個招呼,讓他們出生以後
別忘了我這個當爹的。」
兩位美婦人都被男人的胡言亂語逗笑了,夏竹衣道:「臭小子,那有你這樣
跟兒子打招呼的,當心打攪了兒子睡覺,被兒子轟出來。」
方蘭還是縱容侄子,松開了男人的大肉棒。方玉龍輕輕頂開了美婦人的陰唇,
將肉棒插進了美婦人的肉穴。方玉龍還是知道輕重,只將肉棒插進小半,挺著龜
頭在方蘭的陰道口輕輕摩擦。沒多長時間,方蘭的陰道便分泌出了淫水,方玉龍
又將肉棒插進了一兩公分。方蘭又抓住了男人露在外面的肉棒說道:「好了,玉
龍,不能再深了。」
方玉龍趴在方蘭身上抽插了幾分鐘便停了下來,轉到夏竹衣身上。夏竹衣見
方蘭被兒子插了也沒事,她比方蘭年輕,更能夠承受兒子的肉棒,便不再阻止兒
子的動作,分開雙腿引導著兒子的大肉棒插進她光潤的小騷穴。
「媽媽,舒服嗎?」方玉龍一邊親吻著夏竹衣的俏臉,一邊挺著屁股,半根
肉棒在美婦人的嫩穴里進出著,隱隱有了淫水滑動的聲音。
「嗯,媽媽很舒服。好兒子,媽媽愛死你了。」夏竹衣還怕她肚子大了,做
起來不舒服,沒想到兒子的肉棒插進去,感覺還和以前一樣,到後來,夏竹衣還
覺得不夠過癮,挺起屁股主動將兒子的肉棒又吃進了些。只是交歡的母子顧及胎
兒,不敢有更大的動作。方玉龍在夏竹衣身上抽插了有十分鐘,便將肉棒抽出了
美婦人的肉穴,將臉埋在美婦人的玉胯間,含著美婦人光滑的肉唇吮吸淫水。
「臭小子,媽媽的淫水好喝嗎?」夏竹衣臉上布滿了紅暈,又拉著被子遮住
了身體。
「當然好喝,有媽媽的香味。」方玉龍說完,又低頭含住了美婦人光滑的肉
唇,卷進嘴里細細品嘗。方蘭坐在一旁,捋著侄兒堅硬的肉棒說道:「臭小子,
雞巴還這麽硬,我看一時半刻也軟不下來。還要姑姑和你媽媽幫你弄出來,真是
個害人精。」
方玉龍道:「要不讓方嫂和家欣過來幫忙?」
「才不要呢,姑姑和你媽媽可沒你臉皮那麽厚。姑姑也好久沒吃你的臭東西,
今天一定要把它吸出來。」方蘭和夏竹衣輪流捋著男人的大肉棒,過了好長時間,
方蘭才低頭含住了男人的肉棒,龜頭在美婦人的嘴里一陣急顫,打得美婦人嘴巴
都麻麻的。
「姑姑,媽媽,聖母觀的新聖母像你們聽說了嗎?聽夢令說,新的聖母像是
照原來的像雕刻出來的,和姑姑媽媽有幾分相似呢,到了晚上還會發出淡淡的綠
光,好多信徒都排隊在聖母觀住宿,為得就是看一眼聖母像發出的聖光。姑姑,
媽媽,我們什麽時候去看看那座聖母像?」方玉龍躺在床上,輕輕撫摸著兩位美
婦人柔滑的身體。
方蘭道:「我倒是想去看看,又怕爬山太累了。」
「姑姑,聖母觀又不高,姑姑想去,我們慢慢爬上去就行了,不會影響小寶
寶的。」
夏竹衣道:「大姐,這聖母觀供奉的是炎帝的母親,我們去拜一下,說不定
將來就能生過像炎帝一樣的傳奇寶寶來。」
方玉龍又跟兩位美婦人溫存了片刻才向兩位美婦人道了晚安,王瑜正在客廳
里練習瑜珈,看到方玉龍從方蘭房里出來,立刻拿了外套為方玉龍披上。最近有
一部王瑜新拍的電影上映,方玉龍還沒去看。兩人在庭院里散步,方玉龍又問王
瑜新電影的情況,上映後票房如何。
新電影《刺客1932》是華夏和韓國合拍的,以朝鮮流亡政府在海城堅持抗日
鬥爭為背景,她在劇中飾演幫助流亡政府抗日的女學生。李金珠因為是韓國人,
演戲也有底子,試鏡後就被導演看中了,在電影里出演女二號,是一名朝鮮流亡
政府的女特工。王瑜告訴方玉龍,李金珠出演女特工非常出色,拍片的時候,導
演就稱贊了她好幾回,上影後觀眾也非常認可李金珠的表演,給了她很高的評價。
電影成本不算大,觀眾反應很好,票房應該會大賣。方玉龍本就對李金珠有幾分
好奇,聽王瑜這麽說,便想去電影院看王瑜和李金珠合拍的電影是否如王瑜說的
那般出彩。
到了後面別墅,正好碰上盧夢令回家。方玉龍道:「夢令,你今天怎麽這麽
晚?」
盧夢令看了看表道:「晚嗎,正好十一點。今天去了粉紅會所,又去了錦繡
城,耽擱了些時間。哥,櫻姐去海城出差,你怎麽沒陪幹媽和姑姑多說說話?」
「現在已經很晚了,媽媽和姑姑已經睡了。夢令,我跟媽媽和姑姑說了聖母
觀的事情,她們也想去看看那座神奇的聖母像,要不明天我們一起去聖母觀吧。」
「哥,我正要跟你說聖母觀的事情呢。今天傍晚,妙法突然來找我,說他感
覺到他師父有事情,要出去找他師父,讓我向你辭行,另找人管理聖母觀。」
「采桑道長出了什麽事情嗎?妙法有沒有跟你說?」
「沒有。哥,現在聖母觀沒人主事,你有什麽想法?」
「我能有什麽想法,聖母觀歸景區管理,讓小櫻安排個人接手。夢令,你常
去聖母觀,難道你有什麽想法?」
「哥,我覺得聖母觀安排些女道士管理比較好,那樣你陪我師姐去上香也方
便。以後聖母觀擴建會多建幾個內院,如果有男道士的話會有諸多不便。」
方玉龍被盧夢令說的老臉微紅,清了清嗓子道:「一時之間到那里去找女道
士來啊。」
「哥,道士臉上又沒刻標記,我們招幾個人,穿上道袍不就是道士了,讓她
們學些道家的知識禮儀,接待接待信徒就行了。」
方玉龍覺得盧夢令的主意不錯,盧夢令對聖母觀有熟悉,便讓盧夢令主持聖
母觀的事情。盧夢令欣然接受了方玉龍的安排,說她這幾天就能把聖母觀的事情
安排妥當,讓方玉龍過幾天再帶兩位美婦人去聖母觀上香。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4-22 21:37
標題: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15) 作者:楚生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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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作者: 楚生狂歌
2019-4-22 發表於SIS
十五 聖母觀秋蓉受孕 慶功會金珠獻舞
秀河小區。一個年近四旬的保姆將龍嬌嬌和關情住的屋子整理的井井有條,
邢夢月趴在窗臺上看著樓下的小花園。小姑娘本就非常崇拜方玉龍,上次綁架事
件後,方玉龍的形象在小姑娘的心里就更加高大了。男人的英雄氣慨已經深深刻
在了情竇初開的小姑娘的心里。龍嬌嬌見邢夢月盯著樓下的小花園,便告訴她,
她的玉龍哥哥過來是走地下室的,不會經過樓下的花園。
邢夢月在新學期開學就轉到陵江上學了,盧夢令覺得讓小妹一個人住在方蘭
的別墅不合適,便和龍嬌嬌商量讓邢夢月住到秀河小區去。秀河小區反正有房間,
邢夢月搬到那里,還能讓龍嬌嬌幫著輔導小姑娘的功課。那屋子本就有三個房間,
邢夢月住過去後,盧夢令又將原來放雜物的小房間改成了保姆房,請了一個保姆
照顧邢夢月,順便打理屋子。龍嬌嬌和關情一直沒有請保姆,現在有了保姆,兩
人住在那里也舒服多了。龍嬌嬌知道關情對方玉龍和盧夢令頗有成見,還擔心關
情和邢夢月會產生矛盾,沒想到邢夢月小丫頭古怪精靈,和關情相處得很好。
方玉龍答應帶邢夢月去看電影的,這次王瑜的新電影上映,方玉龍便帶小姑
娘去看電影,順便也請了龍嬌嬌和關情。盧夢令因為忙著聖母觀的事情,沒陪方
玉龍去看電影。小姑娘在周五晚上就把所有功課都做完了,等著第二天方玉龍帶
她去看電影,這樣她就可以和方玉龍玩一整天了。
因為不在假期檔,最近電影院沒安排適合小孩子看的電影放映。新電影的情
節緊湊,氣氛緊張,在黑暗的電影院里,邢夢月緊握著方玉龍的手掌,滑嫩的小
手在男人寬大的手掌里微微發顫。看到緊張之處,邢夢月整個人都靠到了方玉龍
身上。
方玉龍輕輕拍著小姑娘的肩膀輕聲說道:「夢月,不用怕,這只是電影。」
王瑜和李金珠合拍的電影比較真實的反映了抗日戰爭時期的真實場景,有些鏡頭
對小丫頭來說有些恐怖的。李金珠在電影里扮演一個女特工,奉命在海城刺殺日
軍的指揮官。在電影中,李金珠飾演的女特工漂亮冷酷,令觀眾印象深刻。如果
不是戲分比王瑜少,李金珠完全有可能成為這部電影的第一女主角。
「在玉龍哥哥身邊,我不怕。玉龍哥哥,你會一直保護我嗎?」
「會的,玉龍哥哥會永遠保護你。」
「姐姐也說玉龍哥哥會一輩子保護我。玉龍哥哥,這些朝鮮人為什麼要到我
們華夏來抗日?」
「因為那時候的朝鮮太弱小了,單單依靠他們的力量沒辦法反抗日本侵略者,
所以他們中間的有識之士就來到我們華夏,和我們一起打擊日本侵略者。」
「日本鬼子都那麼兇殘嗎?這部電影里的日本鬼子比我印象中的鬼子兇殘可
怕多了。我一直以為日本鬼子很容易就被我們打敗了呢。」
「是的,日本鬼子很兇殘,比你想的還兇殘。當我們的國家虛弱的時候,我
們的敵人就會變得兇殘。只有我們強大了,我們的敵人才會愛好和平。」
「玉龍哥哥,我們國家現在強大嗎?」
「當然很強大,但還不是最強大的國家,我們國家還有很多危險,我們要努
力建設我們的國家,將她建設成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只有那樣,日本小鬼子之
流才不敢來侵略我們。」
電影結束後,邢夢月還拉著方玉龍的手。關情見了對方玉龍不免有些偏見,
要不是她知道方玉龍救過邢夢月,小姑娘非常崇拜方玉龍,時常粘著方玉龍,這
時候看到方玉龍如此拉著邢夢月的小手,肯定要罵方玉龍變態了。
方玉龍見關情看他眼神不太友好,有些郁悶。邢夢月的年齡雖然和當初的谷
安娜差不多大了,但身體才剛剛開始發育,和發育早的谷安娜完全不同。方玉龍
身邊又不缺女人,再牲口也不會對邢夢月有什麼欲望。還好,關情也知道分寸,
說方玉龍好色下流可以,但變態的帽子不能亂扣。
從電影院出來,龍嬌嬌便讓方玉龍陪她們去逛街,夏天很快要到了,該給夢
月添幾件夏裝了。四人邊走邊聊,方玉龍問龍嬌嬌,邢夢月住在她那邊有沒有影
響她和關情的生活。龍嬌嬌說不影響,夢月很聰明,功課很好,而且很懂事。
三人為邢夢月買了幾件夏裝,又讓邢夢月決定去哪里玩,邢夢月要方玉龍帶
她去陌桑湖坐腳踏的遊船。龍嬌嬌和關情也很久沒這麼放松了,陪著小姑娘一起
去坐遊船。看著邢夢月和方玉龍在一起開心的樣子,關情對龍嬌嬌說道:「看樣
子你這個哥哥是大小通殺,嬌嬌,你未來的戰鬥很殘酷啊。」
龍嬌嬌咬了咬牙道:「不管我哥怎麼樣,我都會一直守候他。」
幾天之後,盧夢令就將聖母觀的女道士都安排好了,眾女知道夏竹衣和方蘭
有心去聖母觀上香,都想陪同前往。盧夢令說現在聖母觀地方還不大,人去得多
了太顯眼,而且聖母觀的客房只有幾間,人去多了也住不下,最後選定了較為年
長的喬家姐妹陪同兩位美婦人前去聖母觀上香。
這天下午,聖母觀便早早閉門謝客,觀內顯得極為清凈。到了傍晚時分,夏
竹衣和方蘭在方玉龍等人的陪同上進入聖母觀。夏竹衣見聖母觀內沒有一個信徒,
便對方玉龍說,就他們一行人,是不是太顯眼了。方玉龍笑道:「媽媽,這觀里
的女道士都是夢令新招的,管理很嚴格,你就放心上香,不會有外人知道的。」
新開光的聖母像被放置在單獨的房間里,一名女道士帶著眾人進屋後就出去
了。眾人仔細打量著神奇的聖母像。只見聖母像像與真人等高,面部果真融合了
融合了夏竹衣和方蘭的面部特征,妙相莊嚴,體態豐潤,肌膚和衣著的紋理都刻
畫的惟妙惟肖,給人以莊重聖潔之感。
眾女都為聖母像的精美工藝贊嘆,喬秋蓉還光明正大拍了方蘭和夏竹衣的馬
屁:「聖母娘娘不愧有東方美神的稱號,面相秀麗而聖潔,神情莊嚴而慈祥,真
是令人驚嘆。」夏竹衣和方蘭知道喬秋蓉表面是在贊美聖母像,實際上在誇贊她
們,不免有些羞澀,夏竹衣轉移了話題,問方玉龍聖母像是用什麼材料刻成的。
方玉龍自然不知道,眾人便仔細觀察聖母像,方蘭和喬秋蓉都覺得應該是用上等
的天然漢白玉雕刻而成,但為何能發光卻說不出原因來。
眾人不再辨別聖母像的質地,開始祭拜聖母娘娘。夏竹衣和方蘭行動不便,
上香跪拜都是小心翼翼的。喬家姐妹陪在方夏兩女身邊,方夏拜過之後便輪到她
們。看著栩栩如生的聖母像,喬家姐妹心里都很感慨,這聖母像分明就是方玉龍
命人照著方夏兩女雕刻出來的,只要聖母觀在,便可世代接受信徒供奉的香火。
上香之後,有女道士帶領眾人去客房。方玉龍和四位美婦聊起聖母觀的事情,
說要把聖母觀擴建成江東地區數一數二的道觀,成為全國範圍內以炎帝之母「九
天壬女」為主供神的重要道觀。「聖母觀這里的環境比樟林苑更優美,也更清凈,
將來聖母院擴建會多建幾個供信徒休息的內院客房,到時候你們都可以來這里小
住幾天,放松心情。」
方蘭點頭稱是,聖母觀和喬婉蓉為方玉龍建的白馬別館不同,住在聖母觀里
讓能人時刻想到對神的敬畏,在眾女心里,方玉龍就是她們的神。「擴建聖母觀
需要資金,白馬湖景區各項建設還沒有完成,都要用錢,恐怕一時半刻湊不到這
麼多錢。」
方玉龍道:「姑姑,起初規劃的時候,聖母觀只是景區里的一個小景點,後
來發現了山下的喬龍洞,就有人傳言,這青臺山藏著一條龍脈,而聖母觀就建在
龍頭之上,所以聖母觀開觀之後,信徒日漸增多,收了不少香火錢。如果聖母觀
擴建,接受信徒的捐贈,應該可以解決不少資金問題。這方面夢令和小櫻已經有
了計劃。」
夏竹衣好奇,問道:「民間有這樣的傳聞?不會是你故意散布出去的吧?」
「我可沒想過這方法,可能是夢令讓人散布出去的,小丫頭鬼主意挺多的。」
方玉龍還沒告訴兩位美婦人,盧夢令這麼幹,是想把聖母觀打造成太日教的另一
個秘密據點,聚攏不方便加入太日教的人,作為太日教核心的補充。有了聖母觀
的外衣,沒人會想到觀中另有乾坤。
喬婉蓉:「聖母觀香火旺盛是好事,只要有人帶頭捐善款,肯定會有人跟風
的,到時候我們就安排幾個人先捐些善款。」
討論完擴建聖母觀的事情,夏竹衣和方蘭便進客房休息。聖母觀的客房不大,
但布置的古色古香,擺設大多是雕花精美的古典家具,造型古樸優美,夏竹衣和
方蘭都很喜歡這麼風格。兩位美婦人都換上了寬大的居士服,遮住了隆起的小腹,
若不在意,看不出兩人已經有了五六個月的身孕。夏竹衣甩了甩衣袖,坐在雕花
木椅上,對方蘭道:「我以為弄個太日教就挺玄乎的,沒想到玉龍還在這里建了
個聖母觀,還把聖母刻成了我們的形象。大姐,你說這樣算不算褻瀆聖母娘娘,
會不會受天譴?」
方蘭道:「竹衣,你不會真以為有神仙吧?就算有,我也不怕。據《太日經
》記載,炎帝就是太陽神的化身,玉龍現在是太日教教主,算是炎帝的化身。聖
母觀供奉的是炎帝的母親,玉龍以你的形象雕刻聖母像,不正好對應了古老的傳
說嗎?等你生下孩子,就是名副其實的聖母娘娘了。說起來,我是沾了你的光,
被人當成聖母供奉在聖母觀里,供天下信徒瞻仰,別人想都不想不來呢。」方蘭
說完,從胸口掏出聖母玉佩,合在手心默默祈禱起來。夏竹衣見了,也跟著掏出
玉佩,虔誠祈禱起來。
客房雖然都是古典風格,但衛浴設施卻都很現代,只是造型款式都帶著濃濃
的古典風格,連馬桶都是暗紅色的。衛生間里只設了淋浴,沖洗的噴頭都是古樸
的暗紅色,下面放著一張紅木的坐凳。喬秋蓉沒想到聖母觀的客房會如此優雅,
堪比星級酒店。她正準備沐浴,忽然看到格子窗外站著一個人影,正輕輕拍打著
小窗戶。喬秋蓉打開小窗,外面站著喬婉蓉。
「婉容,你怎麼在外面?」喬秋蓉話音未落,方玉龍又出現在窗外,對美婦
人道:「現在睡覺還早,我們出去散步。」
喬秋蓉哪不知道男人的心思,這麼晚還要出去,定是想帶她們姐妹出去玩野
戰遊戲。美婦人點了點頭,穿上衛衣外套溜出了客房。看到喬婉蓉和方玉龍便說
道:「這里是聖母觀,我們這樣亂來會不會對神明不敬?」
喬婉蓉笑道:「姐姐,我們只是出去散步,怎麼會對神明不敬,看來姐姐在
想些不純潔的事情。」
「死丫頭,這荒山野嶺的地方,除了聖母觀有什麼好去的?」
方玉龍停下了腳步,轉身對兩位美婦人道:「秋蓉說的對,這里荒山野嶺的,
確實沒什麼地方好去,幹脆我們就在這聖母觀里找個好玩的地方。」
喬家姐妹楞楞地看著方玉龍,喬秋蓉道:「玉龍,你不會想在這里吧?這里
可是聖母觀,我們會冒犯神明的。」
「有什麼關系,這座聖母觀都是我們建造的,難道還不夠顯示我們的誠意嗎?
俗話說,心誠則靈。聽說有信徒還到聖母觀來求子呢,秋蓉老婆,要不我們就在
聖母座下來一段現場求子的祭祀,這樣夠心誠的了吧?」
喬秋蓉一陣心慌,她知道方玉龍有了神奇的辦法,能控制自己精子的活力,
萬一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在她身體里射了活精,她豈不要真的懷上了?美婦人
漲紅了臉道:「不行,我現在怎麼能懷孕呢。」
方玉龍本是說句玩笑話的,見喬秋蓉臉色羞紅,不由一陣心動,要是真讓喬
秋蓉受孕了,美婦人會是什麼心態?是去醫院拿掉,還是去跟張維軍攤牌?
喬秋蓉見方玉龍用火熱的目光看著她,更加心慌,連忙說道:「我們快找個
隱蔽的地方躲起來吧,這里的走廊,萬一有女道士路過看到我們這樣鬼鬼祟祟的
不太好。」
聖母觀占地並不算廣,但在山上,殿閣高低錯落,回廊臺階蜿蜒曲折。喬家
姐妹是第一次來,又是晚上,也不知道方玉龍帶她們去了什麼地方,進了大門才
知道是供奉九天聖母娘娘的主殿。只見大殿中央供著木刻鎏金聖母像,頭綰九龍
飛鳳髻,身穿金縷絳綃衣。藍田玉帶曳長裾,白玉圭璋擎彩袖。這供奉臺也很有
莊嚴的氣勢,如同古代大戶人家的雕花大床,兩邊豎著隔板,掛著明黃綢帳,門
楣上還掛著琉璃珠簾。聖母像約有兩米高,不如石刻的聖母像聖潔,在放在這樣
的供臺中間,更有種威嚴的氣勢。
聖母觀到了晚上九點就熄燈了,只有回廊留著幾盞照明的小燈,大殿里光線
昏暗,讓聖母像看起來更加嚴肅,雖不像寺廟里的羅剎那樣陰森恐怖,但喬家姐
妹在這樣心情下看到主殿里的聖母像,不免因為心里有鬼而感到有些害怕。
「玉龍,我們還是回去吧,在這里感覺怪怪的。」喬秋蓉年紀最大,又是女
人,神神鬼鬼的東西比方玉龍和喬婉蓉信得多,就算不信,讓她和方玉龍在這萬
人跪拜神明的大殿里媾合,她也做不出來。
喬婉蓉的心思和喬秋蓉不一樣,在她心里只有方玉龍一個人稱得上是神,在
說這聖母觀都是方家所建,這里供奉的聖母娘娘就是夏竹衣和方蘭。聖母觀對方
玉龍來說就另一個家,他要在什麼地方做愛就在什麼地方做愛,有什麼關系。見
姐姐心有退意,喬婉蓉便道:「姐,不如你就和玉龍來一段現場求子,說不定立
刻就懷上了。」
喬秋蓉連忙說道:「我要和你一樣自由,求子就求子了。玉龍,我們還是回
去吧,要是讓你媽和你姑姑知道了,她們會生氣的。」
正說著話,遠外傳來女道士說話的聲音,喬秋蓉大吃一驚,問方玉龍怎麼辦,
要是被女道士撞見,太尷尬了。方玉龍觀察四周,拉著喬家姐妹登上了供臺,躲
到了側板後面。三人在臺下覺得供臺不大,上去了才知道供臺比他們想象的要大
多了。
方玉龍摟著喬秋蓉躲在側板後面,喬秋蓉不敢出聲,更不敢亂動,正好給了
方玉龍可乘之機。為了爬山,三人都穿著較為寬松的運動衛衣,方玉龍抱著喬秋
蓉靠在雕花側板後,拉下了衛衣的拉鏈,一雙大手伸進了美婦人的衣服里。看到
兩位值夜巡查的女道士進殿,喬秋蓉怕被發現,只能讓方玉龍隔著內衣恣意揉弄
她的乳房。
方玉龍知道喬秋蓉要面子,不敢出聲,一手摸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向下摸
索,插進了美婦人的褲子里。喬秋蓉穿的褲子很厚,里面就穿了條內褲,方玉龍
的手掌一直插到了她的內褲里,用手指撥弄著她柔軟而敏感的陰唇。喬秋蓉雙手
抓著木檔,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緊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
兩名身穿道袍的女道士進了大殿,在供臺下查看了一圈,沒發現人影,其中
一人便嘀咕道:「奇怪,我明明聽見有人說話的。」另一女道士道:「可能是我
們聽錯了吧,今天有居士來道觀修行,可能聲音是從偏院傳出來的。」
喬秋蓉被方玉龍摸得全身酥軟,方玉龍卻突然停了下來,一手抓著喬秋蓉的
乳房,一手壓著美婦人的小肉穴,半指手指還卡在美婦人的肉穴里。剛被摸的時
候,喬秋蓉擔心被女道士發現,現在方玉龍不動了,她又感覺渾身難受,輕輕扭
動起身體里。
方玉龍來過聖母觀幾次,知道些道觀里的規距,一般道士晚上八點半後就準
備休息,不能在道觀里亂竄,只有當值巡查的道士每兩小時在道觀里巡查一圈,
看有沒有不守規距的道士。現在的女道士是盧夢令新招來的,來道觀才幾天時間,
按盧夢令的話來說,應該算是聖母觀招聘的員工,學了些道教知識假冒道姑罷了,
沒想到管理這麼嚴格,竟然真和道士一樣清修起來了。
待兩位巡查的女道士離開,喬秋蓉緊張的心情才放松了些,扭著屁股摩擦著
方玉龍的胯部輕聲說道:「玉龍,不要這樣嘛。」
「大妖精,就知道你忍不住,老公我就不客氣了。」方玉龍扒下了喬秋蓉的
褲子,露出了美婦人白嫩豐潤的臀丘,站在方玉龍身後的喬婉蓉見狀,立刻幫方
玉龍扯下褲子,一手摸著男人的會陰,一手扶著勃起的大肉棒頂向姐姐的小肉穴,
一邊頂還一邊說道:「姐,你早就想玉龍的大雞巴了吧,剛才還假正經。」
「誰說的,是玉龍使壞,摸得我都出水了。我怕這樣會冒犯聖母娘娘,快要
清明了,要是聖母娘娘不保佑我們怎麼辦?」喬秋蓉知道方玉龍從不把禮法放在
眼里,她這個準嶽母兼準舅媽一直都是想幹就幹的,她也跟著方玉龍壞了禮法,
現在只是擔心冒犯神明,神明不保佑他們。
喬婉蓉道:「姐,這道家又不禁女色,很多宗派的道士都可以娶妻生子。玉
龍可是太日教教主,炎帝的化身,這里供奉的是炎帝的母親,做母親的看到兒子
在傳種接代,高興還來不及呢。姐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死丫頭,就你歪理多,換你來。」喬秋蓉覺得妹妹說的有幾分道理,可嘴
上不肯承認。喬婉蓉笑道:「我來就我來,只是玉龍現在想肏的是姐姐的小騷屄,
我只能在旁邊伺候著。」
姐妹兩人和方玉龍一起淫亂的次數太多了,說起話來毫無顧忌,喬婉蓉說「
小騷屄」的時候,甚至還將手指伸到了喬秋蓉的胯間去摸美婦人的小騷穴。喬秋
蓉怕自己忍不住會尖叫起來,連忙對喬婉蓉道:「不要摸。」
方玉龍想到了年前和親生母親在夏家老宅里做愛的情景,便對喬婉蓉說道:
「婉蓉,把你姐姐的內褲脫下來。」
喬婉蓉多精明的人,立刻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將姐姐的內褲連同衛褲一起
脫了下來。喬秋蓉也明白了男人意圖,並不覺得羞恥,將自己的內褲咬在了嘴里。
喬婉蓉又給喬秋蓉穿上了衛褲,拉到了姐姐的膝蓋處,然合跪在木臺上,將頭埋
在了姐姐的玉胯間,伸出舌尖舔著姐姐的陰蒂和男人不時插入的大肉棒。
敏感的陰蒂受襲,喬婉蓉的雙腿站立不穩,打起顫來。喬婉蓉舔了沒幾下,
喬秋蓉就高潮了,全身一陣顫抖,身子變得僵硬起來。喬婉蓉知道姐姐爽過了,
便站起來,將褲子拉到了屁股下面,和喬秋蓉一樣趴在了木板上,扭頭對喬秋蓉
道:「姐,現我換我來了。」
「死丫頭,讓你也嘗嘗姐姐的騷味。」喬秋蓉喘著粗氣,將嘴里的內褲拉了
出來,塞進了妹妹的嘴里。方玉龍見姐妹兩人鬥法,心里樂開了花,挺著大肉棒
一下子就插進了喬婉蓉的小騷穴。姐妹兩人的體質截然不同,喬秋蓉體熱,花心
更像火一樣,喬婉蓉體涼,花心也是清涼無比,一熱一冷,感覺奇妙無比。這也
是方玉龍喜歡和這對姐妹花做愛的原因。
喬婉蓉沒有喬秋蓉那種對神明的畏懼,自然比喬秋蓉放得開,方玉龍挺著大
肉棒插入她的小騷穴,喬婉蓉便撅起屁股向後沖,用她滑嫩的臀丘去撞擊男人的
胯部。
「死丫頭,你們輕點,小心又被巡夜的女道士聽見了。」喬秋蓉不敢訓斥方
玉龍,只能說說喬婉蓉。美婦人提起褲子,對著供臺中央的聖母娘娘合起手掌,
心里默念著:聖母娘娘恕罪,保佑玉龍和喬家興旺發達。
方玉龍見喬秋蓉提上了褲子,又面向聖母像祈禱,伸手從後面插進了美婦人
的褲子,拉住了美婦人褲子的彈力羅口,一陣涼風頓時吹在了美婦人的屁股上。
剛才做愛的時候,喬秋蓉的屁股一直露在外面都不覺得冷,現在被方玉龍這樣拉
著倒覺得屁股有些冷了。
「別拉了,再拉褲子都要被你拉壞了。」雖說衛褲結實,但喬秋蓉被男人拉
壞的衣服褲子又不一件兩件,要是衛褲真被男人拉壞了,那就太尷尬了。
「秋蓉老婆,你穿上褲子幹什麼,老公我還沒玩夠你的小騷穴呢,快過來趴
在婉蓉身邊,讓老公再比比,你們誰的小穴更舒服。」
「這有什麼好比的,婉蓉年輕,保養得又好,我肯定比不過她。」喬秋蓉趴
在了妹妹身邊,又將褲子拉下,露出白嫩的屁股來。
「那可不一定,玩婉蓉的小穴像喝冰涼茶,玩你的小穴像喝熱的燒酒,感覺
不一樣。」方玉龍怒漲的大肉棒像根火熱的鐵棍,插在喬婉蓉清涼的小肉穴里,
老筋盤錯的棒身被陰道里的層層軟肉緊緊咬住,每次抽動都刺激無比。喬婉蓉的
陰戶光潔無比,本就陰毛稀疏的她自生產過後便不再長毛,陰阜和肉唇四周都變
得細膩光滑,就像天然的白虎一樣,這讓喬婉蓉自己都感到奇怪。此刻,美少婦
的陰戶被男人的大肉棒撐得漲鼓鼓的,隨著男人肉棒的抽插,一股又麻又癢,又
酸又酥的快感在她體內流動,抓不住又摸不到。
「唔……」喬婉蓉呻吟著,抓著方玉龍的手去揉弄她的乳房。方玉龍配合著
喬婉蓉,將手伸進了喬婉蓉的衛衣。喬婉蓉穿得是頭套式的衛衣,不能像喬秋蓉
那樣拉下拉鏈,方玉龍想要更好的撫摸她的乳房,只能從下擺伸進去。
「唔……唔……」喬婉蓉比姐姐大膽多了,雙手抓著木檔用力搖動著身體,
供臺的木檔結實,整個架子都非常牢固,若是一般的雕花床,喬婉蓉這麼用力,
早就左右搖晃了,這木架只是輕微的晃動,上面的木梁掉下些灰塵來。
「婉蓉,你輕點,別弄得像地震一樣。」喬秋蓉不時探出頭去觀察殿門方向,
生怕那兩個當值的女道士去而複返。要是三人在供奉臺上淫亂被女道士當場逮住,
那就是大罪過了。
喬婉蓉只是發出嗚嗚的聲音,這麼爽快的事情怎麼能忍得住呢。方玉龍一通
猛插,喬婉蓉便高潮連連,雙手抓著木檔又用力搖晃起來。方玉龍用力挺著屁股,
將喬婉蓉頂到了黃帳上。美少婦的身體陣陣痙攣,即便方玉龍一動不動,陰道內
的層層軟肉也收縮得厲害,緊緊擠壓著男人的肉棒和龜頭,那種感覺對交媾的雙
方來說都妙不可言。
方玉龍從喬婉蓉的蜜穴里抽出肉棒,將姐妹倆豐潤的屁股撞在了一起,四瓣
飽滿豐潤的臀丘頓時顫動起來,在昏暗的光線顯得無比誘人。方玉龍再次抓住了
喬秋蓉的豐臀,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婦人滑潤的小騷穴。
什麼供臺,什麼聖母,在男人的大肉棒插進去的一瞬間,美婦人所有的顧慮
都被那極樂的快感打散了。「嗯……」喬秋蓉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隨即又咬住
了自己的嘴唇。
喬婉蓉聽到姐姐的呻吟,正欲將咬過的內褲塞到了姐姐的嘴里。方玉龍卻將
喬秋蓉向後拉了一把,壓到了喬婉蓉的身上。姐妹兩人的俏臉頓時貼在了一起。
方玉龍用力一頂,喬秋蓉略顯豐腴的身體都壓到了妹妹婉蓉身上。
「婉蓉,用你的舌頭堵住你姐姐的嘴巴,看她還能不能叫出聲來。」說罷和
喬婉蓉一起將喬秋蓉夾在了中間。喬秋蓉被兩人壓得喘不過氣來,只能和力吮吸
妹妹的舌尖。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陰道里快速抽動,強壯的胸膛摩擦擠壓著她
的後背,喬婉蓉靠在架子上,一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一手滑到了姐姐秋蓉的胯
部,在姐姐的陰蒂上揉弄起來。
「秋蓉老婆,這樣舒服嗎?」方玉龍抓著美婦人的乳房用力搓揉,同時配合
著喬秋蓉扭動翹臀的動作,時左時右,時上時下扭動胯部,粗大的肉棒像鉆頭一
樣在美婦人的肉穴里轉動起來。
喬秋蓉被兩人弄得媚眼翻白,那種讓人酥癢難耐、全身顫抖的快感像火流一
樣在她的全身遊動,讓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偏偏被妹妹含住了舌尖說不出
話來,只能在心里大叫:好舒服啊,要被好女婿好老公插死了……啊……又頂到
我的花心了……啊……又要來了……真是美死我了。
喬婉蓉憋不住了,松開了姐姐的舌尖,將內褲塞進了姐姐的嘴巴里,喬秋蓉
咬著自己的內褲嗚嗚直叫,柔軟的身體挺得筆直,雙手將鐵圈了樣箍住了妹妹的
身體。喬婉蓉道:「老公,快用力,姐姐高潮了,我的手臂都要被她夾斷了。」
方玉龍發動最後的沖刺,粗大的肉棒在喬秋蓉痙攣的陰道中橫沖直撞。喬秋
蓉的陰道因為高潮收縮變得緊致無比,方玉龍這般猛烈的進攻頓時讓喬秋蓉難以
承受,感覺自己的蜜穴都要被男人的大肉棒撐破了。
「唔……」喬秋蓉咬著內褲呻吟著,原本艷紅的俏臉有些發白,香汗從額頭
上滾下。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喬秋蓉只覺得自己的蜜穴里火熱無比,像插進了
燒紅的鐵棍,隨時要把她的子宮插破。
「秋蓉老婆,你的小騷屄越來越緊了,要把老公的雞巴都夾斷了。」方玉龍
用力頂著喬秋蓉的美臀,感覺美婦人的花心間一片火熱,他的龜頭好似泡在了熱
水里,收縮的肉壁將他的肉棒越咬越緊。終於,方玉龍挺著胯部狠狠頂在了美婦
人的屁股上,扭動著胯部在美婦人屁股上旋轉摩擦,火熱的精液像高壓水槍一樣
沖進了美婦人的花心深處。
「唔……」喬秋蓉死死抱著妹妹,豐滿的屁股不再扭動,整個身體像被電擊
一樣振動起來。當美婦人的身體松軟下來,她已經沒有半點力氣了。要不是被方
玉龍和喬婉蓉夾著,她已經倒在供臺上了。
費了好大力氣,喬秋蓉才拉掉了塞在嘴里的內褲,大口喘著氣道:「老公,
剛才我死了嗎?」
「死了,被老公的大雞巴頂死了,不過聖母娘娘又讓你活過來了。秋蓉大老
婆,剛才感覺怎麼樣?你的小騷屄可真緊,我都快頂不進去了。」方玉龍分開雙
腿微微彎曲著站在供臺上,好讓喬秋蓉雙腳著地。
「美死了,全身都沒一點力氣了。」喬秋蓉像小女孩一樣靠在方玉龍懷里,
雙手擱在了男人健壯的雙臂上,一動也不想動。喬婉蓉為方玉龍提褲子,發現男
人的肉棒還插在姐姐的股溝里,不由咯咯笑道:「姐,你的小騷穴不會還沒放松,
夾著玉龍的大雞巴不肯松口吧?」
「是又怎麼樣,羨慕死你,那種滋味真是太舒服了,我要多感覺感覺。」
「姐,你不怕聖母娘娘生氣了?」
「還不是被你們兩個弄的,聖母娘娘生氣也沒辦法了。」喬秋蓉扶著木架向
前靠了靠,將男人半軟半硬的肉棒吐了出來。喬婉蓉抓著姐姐的內褲,胡亂擦了
下有些疲軟的肉棒,這才為方玉龍穿上褲子。
下了供奉臺,喬秋蓉又拉著妹妹站在聖母像前閉目禱告,請求聖母娘娘寬恕
他們的荒唐行為。喬婉蓉道:「姐,你要是覺得褻瀆了神明,就在功德香里多捐
些香火錢,贖掉你心里的罪惡感。」
喬秋蓉身上沒帶錢,心想下次來都奉些香火錢。三人離開主殿,又聽見前面
有女道士說話的聲音。喬秋蓉道:「怎麼辦?要是被女道士看到我們三人半夜在
道觀里瞎遊蕩,總不是好事情。」
喬婉蓉道:「玉龍,你熟悉這里,先回客房,我們來應付當值的道姑。」
兩位當值的女道士看到喬家姐妹站在主殿傍的回廊上,立刻上前詢問。喬婉
蓉說她們是第一次在觀中修練,不知道觀中規距,這就回客房休息。喬秋蓉穿著
寬松的運動褲,站在妹妹身邊,緊緊夾住了雙腿。本來還沒什麼感覺,這一走路,
覺得陰道里有東西往下滑。喬秋蓉知道,肯定是男人射在她陰道里的精液太多了,
她的陰道一時間還沒有完全吸收。突然間,喬秋蓉見女道士看著她的腰部,她低
頭一看,只見塞在她衛衣口袋里的內褲露出了一角。喬秋蓉一顆心怦怦直跳,假
裝手冷,插進了衛衣口袋。心里還在想,內褲只是露出一角,女道士應該沒看出
是什麼東西。
喬秋蓉不知道的是,女道士並沒有看她的衣服口袋,而是覺得她的褲子很特
別。運動褲前後難區別,供奉臺上的光線又暗,喬秋蓉又穿得急,根本沒發現她
的褲子穿反了。
當值的女道士離開後,喬婉蓉問道:「姐,剛才那女道士在看你什麼啊?」
「還不是你幹得好事,我的內褲露出一角,也不知道那女道士看出來了沒有。」
喬秋蓉將內褲拿了出來,疊好後又放開口袋里。喬婉蓉扭頭看著美婦人,兩人站
在回廊的小燈下,喬婉蓉才發現原來是姐姐的褲子穿反了。喬秋蓉忙問喬婉蓉怎
麼了,喬婉蓉才咯咯笑道:「姐,是你的衛褲穿反了。」
喬秋蓉低下頭,忍不住叫道:「呀,丟死人了。怪不得那女道士盯著我的腰
看,原來是褲子的口袋反了。」
第二天一早,方玉龍又陪著幾位美婦到主殿上香,喬秋蓉果然準備了一疊香
火錢,上香後塞進了功德箱里。回到樟林苑,夏竹衣便揪住了方玉龍的耳朵,問
方玉龍昨晚上在觀里是不是和喬家姐妹幹壞事去了。
「媽媽,聽說有不少信徒跑到聖母觀去求子,我和秋蓉就順便在聖母娘娘跟
前求個子罷了。要不是媽媽和姑姑身體不便,我還想和媽媽姑姑去求子呢。」
兩位美婦人聽了方玉龍的話都大為吃驚,方蘭道:「玉龍,你不會在秋蓉身
體里射了活精吧,秋蓉她知不知道?」喬秋蓉現在可是陵江化工的總經理,又是
張維軍的妻子,雖然張維軍調到楚淮去了,但還是個省長,喬秋蓉要是懷孕了,
可不好處理。
方玉龍道:「秋蓉還不知道,她懷孕這事情有些麻煩,我想知道她會怎麼處
理。」
方蘭道:「你這個大色狼,這事怎麼能隨便試呢。我看秋蓉對你已經死心踏
地了,要是讓她覺得你還在試探她,反而不好了。秋蓉現在還是張維軍名義上的
妻子,我們讓秋蓉搬到樟林苑住,張維軍可以裝作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可如果
把秋蓉的肚子搞大了,張維軍未必能忍。」
夏竹衣道:「大姐,玉龍射都射了,我們就看看秋蓉會怎麼處理。到時候就
說是意外。別人專門避孕還有意外懷孕的呢,玉龍控制精子活力出現意外也很正
常。」
方蘭無奈道:「竹衣,你啊,太慣著玉龍了。」
方玉龍上前摟住了方蘭的脖子,在美婦人耳邊說道:「姑姑,我知道讓秋蓉
懷孕不利於大局,當時我也是一時沖動。」
夏竹衣道:「大姐,秋蓉也算是半個範家人呢,正好借這個機會看看她對玉
龍忠誠到什麼程度。如果秋蓉覺得懷孕對她影響太大要拿掉孩子,我們安排秋蓉
去醫院做個手術就行了,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方蘭轉身在方玉龍的額頭上敲了一下說道:「現在只能這樣了,以後不要沖
動了。你要生孩子,將來夢令和小櫻,小沫芷琪重月她們都可以生,你想生多少
個都行,偏偏秋蓉不能生。」
海城大劇院。《刺客1932》劇組在這里舉行慶功會,邀請了許多媒體到場。
知道劇組要在這里開慶功會,有不少粉絲圍在了大劇院外,準備一睹眾明星的風
彩。李金珠穿著淡粉色的單肩束腰禮裙,梳著複古而時尚的麻花辮盤發發式,有
幾分古希臘女神的神韻。王瑜則穿著黑白搭配的漢服長裙,和李金珠的性感路線
相比清純多了。
自從電影上映後,李金珠就成了網絡熱議的話題。喜歡李金珠的人說李金珠
長得漂亮,是他們的夢中女神;反對的人則說李金珠的漂亮臉蛋是整出來的,是
張假臉,韓國女星都一個樣;也有人說,不管李金珠的臉是真是假,漂亮就行,
還說李金珠演技出色,將一個冷酷帥氣的女特工演活了,比國內的花瓶演員好多
了。李金珠也料想不到她會因為這部電影一炮而紅。劇院外,有狂熱的粉絲拉著
巨大的橫幅高喊著她的名字,人氣一點不輸電影的女主角王瑜。
李金珠很有大明星的風範,微笑著給了狂熱的粉絲們一個飛吻,然後揮了揮
手,儀態萬千走進了大劇院。記者發布會上有幾名韓國來的記者,突然就火爆的
李金珠成了他們主要的采訪對象,他們要深度挖掘李金珠在華夏的經歷。
盧夢令作為電影主要投資方的老板,也出席了慶功演,看到李金珠人氣高漲,
盧夢令對方玉龍道:「哥,看來李金珠很有演戲的天份,看來我要為她準備一份
新的合約。」
「嗯,李金珠確實有當明星的本錢,各方面條件比王瑜更好,夢令,你的眼
光不錯,當初請她來陵江是挖到了一個寶。」方玉龍在遠處看著春風得意的李金
珠,據說這女人跳鋼管舞極為出色,他還未曾欣賞過。
「要不哥今天晚上再找個地方為她和家欣慶功,祝賀她們合作成功。我看外
灘大廈的閣樓就不錯,那里地方大,放上道具讓金珠為哥哥獨舞,一定非常棒。」
「夢令妹妹,要不你和她一起,比個高下?」方玉龍只見識過盧夢令跳優雅
的古典舞蹈,盧夢令舞資優美,若是跳鋼管舞,肯定也能艷壓群芳。
盧夢令咯咯笑道:「金珠擅長跳鋼管舞,我又不會。再說哥哥為她們慶功,
我就不摻和了,免得她們拘束。」
新聞發布會之後是招待來賓的酒會,李金珠和王瑜身邊總少不了男人的身影。
有兩個年輕男人走到李金珠身邊跟李金珠聊天,其中一個身材較為高大的年輕男
人是演員,名叫謝旭剛,因為會說幾句韓語,在電影中客串一個在刺殺行動中當
炮灰的熱血青年。謝旭剛在電影中有幾句臺詞,和李金珠有對手戲,在拍戲過程
中和李金珠交了朋友,拍片之余跟李金珠學過幾句韓語。
「金珠,我介紹個朋友給你認識。這位是劉季澤劉公子,吳京潤華集團的少
東。潤華集團是我們劇組的贊助商。」謝旭剛將劉季澤介紹給李金珠認識。
李季澤微笑著站在謝旭剛身邊,頗有幾分紳士風度。李金珠伸出纖纖玉掌跟
劉季澤輕輕握了握手,微笑道:「多謝劉公子對我們劇組的贊助,希望劉公子以
後能多多支持金珠在華夏的發展。」
劉季澤有些不舍地松開了李金珠的玉掌,誇贊道:「金珠小姐真人比電影上
更漂亮,演技又如此出色,將來肯定會紅透半邊天的。」
李金珠咯咯笑道:「多謝劉公子贊賞,如果金珠將來真的紅了,那肯定是托
了劉公子的吉言。」
劉季澤道:「金珠小姐,今天晚上我和朋友有個聚會,旭剛也去參加,我想
請金珠小姐當我的女伴,不知金珠小姐可否賞光?」
「今天晚上?」李金珠面露難色,似不想拒絕劉季澤的邀請,又沒時間。一
邊的謝旭剛問道:「金珠姐,晚上已經有活動安排了?」
李金珠道:「是公司的安排,因為電影很成功,今天晚上公司老板要另外為
我們慶功。劉公子,要不我們以後再約個時間?」
謝旭剛和李金珠又不是一個公司的,聽李金珠說公司已經安排了活動,也不
知道真假。就算是李金珠婉拒,劉季澤也不會就此放棄,聽李金珠說以後再約,
立刻和李金珠交換了聯系方式。拿到李金珠的私人電話,劉季澤還是很興奮的,
雖然他和不少漂亮女人上過床,但從沒和漂亮的韓國女演員約會過。
穿著休閑裝的方玉龍坐在酒會大廳邊上休息,看著兩個年輕男人和李金珠糾
纏。對於一個漂亮的女演員,在酒會上被男人追逐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方玉龍關
註那兩個年輕男人是因為看到了熟悉的陌生人。邀請李金珠的不是別人,正是當
初參加環笠澤湖自行車賽,途中開著跑車和谷安娜搭訕的劉家少爺。
「怎麼樣,金珠的身材是不是很好?」盧夢令見方玉龍看著李金珠和兩個男
人聊天,以為男人在欣賞美女曼妙的身姿。李金珠本就身材高挑,穿著性感的晚
禮裙和高跟鞋,在酒會上吸引著無數男人的目光。
「夢令,那個高個子的小白臉好像是劇組的演員,我記得電影里有他演的角
色,戲份還挺多的,怎麼記者會沒見他在主席臺。」
盧夢令聽方玉龍稱謝旭剛為「小白臉」,笑了起來。這謝旭剛個子和方玉龍
差不多,皮膚稍黑,方玉龍和他相比更像「小白臉」,不過方玉龍的身體要比謝
旭剛強壯多了。「哥,他叫謝旭剛,陵江人,還在電影學院上學,剛出道沒多久,
本來我想簽他的,耿昌的公司先簽了他,不過耿昌這次好像有點虧了。」
方玉龍聽到對方姓謝,心里就不怎麼舒服,問盧夢令是怎麼回事。盧夢令道
:「哥,這謝旭剛就是年前跳樓自殺的王海玲的男朋友,有小道消息說,王海玲
跳樓是因為謝旭剛玩弄她的感情,一時受了刺激才跳樓的。耿昌為了捧紅謝旭剛,
前期投了不少錢,沒想到會突然發生王海玲跳樓事件。因為這件事情,謝旭剛名
聲大受影響,所以這次劇助慶功沒安排他和記者見面。他想要當主角,恐怕要等
王海玲事件淡出人們的記憶才行。」
「夢令,你說他還是電影學院的學生,跟王海玲差了好多歲啊。」方玉龍看
著和李金珠交談的謝旭剛,對謝和王海玲交往之事有些懷疑。
若是別的男人說這話,盧夢令或許會認可,但方玉龍說這話,美少女忍不住
又笑了起來:「哥,你跟秋蓉跟梓蕓相差多少歲?我看這個謝旭剛和哥一樣,喜
歡成熟有風韻的美女,比如我師姐那樣的。」
酒會還未結束,王瑜和李金珠便坐著一輛黑色小車離開了大劇院。大劇院離
範家在外灘的大樓不遠,沒多長時間,黑色小車便駛進了大樓後面的小巷子。李
金珠知道公司另安排了慶祝活動,但當她看到頂樓豪華客廳里只坐著方玉龍一人,
便明白了怎麼回事。
「方少,下午好!」李金珠大方地走到方玉龍跟前,伸出玉掌和方玉龍輕輕
一握。
「多日不見,金珠小姐又變漂亮了,我還記得和金珠小姐在酒店的小花園初
次見面,金珠小姐回眸一望,讓我驚為天人啊。」方玉龍向王瑜點了點頭,王瑜
立刻走到櫥櫃邊,倒了兩杯紅酒端到方玉龍和李金珠面前。李金珠見王瑜像丫環
一樣伺候著方玉龍,心里暗嘆,要是王瑜的粉絲知道方玉龍這樣對王瑜,不知道
會不會一人一口吐沫將方玉龍淹死。
「方少過獎了,方少身邊美女如雲,我在方少眼里怕是蒲柳之姿。」李金珠
端了杯紅酒和方玉龍輕輕碰了下,一飲而盡。
「看來金珠小姐對華夏文化深有研究,連蒲柳之姿這樣的詞都知道。依我看,
這蒲柳二字,金珠小姐當得柳字當不得蒲字。金珠小姐身材窈窕,風情萬種,在
這季節便似那春風拂柳,令人陶醉。」
自從以韓國女藝人的身份回到方玉龍的生活圈之後,李金珠和方玉龍很少見
面,現在的方玉龍對李金珠來說有些陌生,陌生的讓她懷疑以前和她交往的是不
是真的方玉龍。在李金珠的印象里,方玉龍是個英俊而普通的富家子弟,家世顯
赫卻不驕橫,待人和氣,和她相處的時候不會讓她有絲毫的壓迫感。但現在給她
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她在方玉龍面前感到了一絲緊張。李金珠自認心理素質過
人,不敢說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但也不會因為怕方玉龍識破她的身份而緊張,
難道是因為知道了方玉龍還有隱藏身份的原因?李金珠知道,組織對方玉龍如此
關註,方玉龍的身份絕不簡單。
除了身份,方玉龍身邊出現的女人也讓李金珠對方玉龍的認知大為改變,比
如此刻陪伴在方玉龍身邊的王瑜。王瑜在娛樂圈里已經頗有名氣,雖然還不夠大
牌,但擠身二三線不成問題。有方玉龍在背後支持,用不了幾年,王瑜就會成為
國內的一線女星。但王瑜伺候方玉龍就像古代皇宮里的宮女伺候皇帝一樣。這和
她以前認識的方玉龍完全不同,甚至是相反的,這讓李金珠非常好奇。如果說以
前方玉龍對她的態度是裝出來的,在王瑜面前的方玉龍才是真正的方玉龍,那方
玉龍在她面前表演得實在是太好了,給方玉龍發十個小金人都不為過。
「方少,你可真會誇人,我再漂亮也比不上方少這間房子,透過窗戶就能看
到世界上最壯觀的城市建築群,這才是真的美。」李金珠走到窗戶前,欣賞著江
對岸的天際線。
「祖上留下的一點薄產,要是金珠小姐喜歡,可以常來這里做客。」
「方少是想金屋藏嬌嗎?」李金珠凝視著方玉龍,到現在為止,她還分不清
楚方玉龍是敵是友,或許組織和方玉龍有某些共同的目標,想把方玉龍爭取過來。
「金珠小姐性格真是直率,我喜歡金珠小姐這樣的。那金珠小姐意下如何,
是否覺得委屈了?」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要得到就要有付出,這個道理我懂,在韓國日本,
這樣的事情我見多了。方少英俊瀟灑,年輕有為,遇上方少這樣的大老板,在同
行中間我應該算是運氣好的吧。方少,不帶我參觀一下你的房子嗎?」
原本空蕩蕩的閣樓多了一套沙發和一個移動的鋼管舞架子。鋼管舞架子放在
了閣樓的尖頂下方,有足夠的高度讓李金珠表演。李金珠看到全新的架子便知道
是為她準備的,方便方玉龍欣賞她誘人的舞姿。李金珠穿著性感又大方的禮裙,
像公主一樣走到了閣樓的窗戶前,輕輕拉上了白色薄紗窗簾。
閣樓里的光線變得朦朧起來,李金珠扭擺著翹臀,蓮步輕移,緩緩走到了圓
盤上,之後便松開了紮在頭上的發夾,輕輕一搖,烏黑的秀發便披散開來,自然
垂在了肩頭。李金珠伸手扶住了粉紅色的鋼管,擺出誘人的姿態對著方玉龍淺淺
一笑道:「金珠來華夏後很少有機會跳舞,今天跳一段慶祝我和佳欣合作的首部
電影成功,希望方少能夠喜歡。」
「和金珠小姐認識這麼久,終於有機會欣賞金珠小姐動人的舞姿了。」方玉
龍坐到了沙發上,欣賞著美女曼妙的身姿。
李金珠繞著鋼管轉了一圈後背靠在了鋼管上,雙手抓住了頭頂上方的桿子,
靜止不動,猶如精美的雕像,高挺的胸部微微起伏,散發著誘人的風情。還沒開
始跳舞,這一動作便吸引住了方玉龍的目光。
靜止了好幾秒鐘,李金珠突然用力蹬雙腿,曼妙的身姿頓時像彈簧一樣向上
彈起,修長的雙腿瞬間打開,拉成一條直線,柔順的裙擺像絲帶一樣從美女的胯
間落下,遮住了女人的胯部。靠著雙臂和腰部的支撐,李金珠的雙腿呈水平直線
和鋼管相垂直,張開的雙腿猶如盤旋在空中的雄鷹展開了雙翅,微微翹起的玉足
上穿著閃亮的水晶高跟鞋,猶如翅尖華麗的翎毛。在半空中停頓了兩三秒鐘後,
李金珠扭轉腰部,一字的雙腿上下翻轉,筆直的雙腿完全壓在了鋼管上,裙擺被
擠到了腰間,露出美女性感的淡粉色蕾絲內褲來。
對於普通女人來說,即便是在地板上做李金珠展示的一字馬也極為困難的,
更別說是在豎直的鋼管上,這一動作完美展現了力與美的結合。和盧夢令古典優
雅的舞姿不同,李金珠的舞蹈充分展示了女性的身體美,性感妖嬈,充滿了力量
和誘惑,別有一番情趣。李金珠壓著鋼管,稍做停頓便又翻轉身體,背對著方玉
龍倒立起來,烏黑的秀發頓時如同黑色的瀑布一樣垂掛下來,裙擺完全落到了腰
下,結實的臀丘更顯飽滿,貼在鋼管上微微顫動著。正當方玉龍欣賞著美女性感
的臀部和倒立的大長腿,李金珠的雙腿又突然分開,再次拉成了一條直線。這一
回,方玉龍看得更加真切,美女的內褲緊繃在襠部,隱隱勾出飽滿的陰戶來。
「啪!啪!」方玉龍看著美女曼妙的身姿,輕輕鼓起掌來。李金珠聽到掌聲,
收起雙腿勾住了鋼管,倒掛在鋼管上,雙臂伸展,頭向上仰,對著方玉龍微笑。
烏黑的長發遮住了她半邊臉頰,看起來很狂野。這個姿勢極為吃力,又倒立著身
體,李金珠臉都漲紅了,沒堅持多長時間,她便翻轉身體,一手一腳勾著鋼管旋
轉起來。
王瑜將古典長裙的裙擺挽到了腰間,脫下了里面的內褲,雙膝跪在方玉龍身
邊,為方玉龍解襯衣的扣子,一邊解還一邊親吻著男人的胸膛。李金珠知道方玉
龍性欲旺盛,性器粗大且持久,但她還沒跟別的女人一起跟方玉龍做過愛,看到
王瑜這般伺候著為方玉龍脫衣服,俏臉頓時火燒起來。李金珠深吸了口氣,繼續
她的舞蹈,不去想性愛的事情,陶醉在自我的世界里。
沒兩分鐘,方玉龍身上便一絲不掛,王瑜趴在男人的一條腿上,一邊含著男
人的肉棒輕輕吮吸,一邊用她飽滿柔嫩的陰阜摩擦男人的小腿。方玉龍盯著跳舞
的李金珠,享受著美女丫環吮吸肉棒帶給他的快感,隔著旗袍搓揉著美女丫環豐
滿的乳房,那樣子就像妓院里的老嫖客玩弄著新來的小姐。
李金珠做完了一套動作,挺著胸膛在鋼管上轉了一圈,緩緩滑下。看到王瑜
趴在男人胯間的模樣,又羞紅了臉。以前她也這樣給方玉龍口交過,當時也沒覺
得有多麼羞恥,現在看到王瑜的模樣,想來當初自己也是這般淫蕩的。
王瑜趴方玉龍的一條腿上,裙擺收到了腰臀上,赤裸的陰戶正對著李金珠,
隆起的飽滿陰唇泛著水光,像剛出籠的白面饅頭一樣。在李金珠看來,這是非常
淫蕩的畫面,這動作也不知道方玉龍和王瑜誰更有快感。李金珠一直覺得王瑜各
方面的條件都比不上她,又是半路出家,想不通方玉龍為什麼看中她,捧她當大
明星。看到王瑜柔嫩飽滿,光潔如玉的陰戶,李金珠知道王瑜身上還有地方比她
強的。雖然這個地方不能示眾,但方玉龍可以看到,而且還能隨意享用。
方玉龍見舞蹈結束,便向女人勾了勾手指。李金珠見了,臉上又露出一絲微
笑,裊裊婷婷踩著貓步走向方玉龍。李金珠覺得人生真的很奇妙,方玉龍還是那
個方玉龍,她也還是那個她,可兩人的關系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方玉
龍追求她,甚至非常遷就她,而現在,她為了「出名」,不得不「巴結」方玉龍。
方玉龍真不敢確定李金珠是不是當初的江雪晴,他和江雪晴在一起的時候從
沒聽江雪晴講過一句韓語。除了臉蛋身材有幾分相似,李金珠和江雪晴的性格完
全不一樣。當然,江雪晴是個出色的特工,又精於偽裝,要做到這些並不難。方
玉龍決定扒光女人的衣服看個究竟,李金珠身上到底有沒有江雪晴身上有的某些
特征。方玉龍身邊女人眾多,江雪晴又消失兩年了,方玉龍對江雪晴身體的記憶
已經很淡了,唯一讓方玉龍印象深刻的是,江雪晴的陰毛很茂密,陰阜中央有一
顆極小的黑痣。
和方玉龍一樣,李金珠對方玉龍的身體印象模糊,唯一深刻的便是男人異常
粗大而怪異的肉棒。無論哪個女人,只要和方玉龍上過床,就不會忘記男人的性
器。李金珠一步步靠近沙發,目光在男人身上遊弋,時不時瞟向男人的下體。
方玉龍擡起手,拉著女人的玉掌用力一拉,李金珠便順勢「跌」坐在男人身
旁。王瑜穿著古典旗袍趴在男人的胯間,正專心吮著男人的肉棒。李金珠突然覺
得王瑜還是很有演戲天賦的,在電影里,她是個清純的女學生,俘獲了很多粉絲。
那些被王瑜清純形象打動的觀眾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們的偶像在現實中會如
此淫蕩。
「方少,你身上的肌肉可真漂亮,我想很多硬漢形象的男演員都會羨慕方少
這樣的身材的,真是太帥了。」李金珠撫摸著男人性感的胸肌,兩年不見,旁邊
的男人又變強壯了。
「對我來說,男人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金珠小姐要喜歡。」方玉龍用
力抓住了李金珠的肩膀,盯著美女的眼睛,讓李金珠有些心虛,將目光移到了為
方玉龍口交的王瑜身上。踞高臨下,李金珠可以看到王瑜翹起的臀部曲線。
方玉龍拉著禮裙的肩帶向下滑,單肩的設計讓方玉龍很容易就扒下了肩帶,
露出女人飽滿的酥胸來。李金珠沒有戴胸罩,乳房上貼著透明的乳貼,一對乳房
看起來沈甸甸的。方玉龍雙手正欲滑向女人的乳房,李金珠自己將透明的乳貼揭
了下來。禮裙的上半身是緊身設計的,鑲著閃亮水鉆的面料堆在了乳房下方,將
女人的乳房襯托得更加艷麗誘人。方玉龍雙手捧住了美女乳房的外緣,輕輕向里
擠壓,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來。
「金珠小姐的乳房真漂亮,跟我以前的一個朋友很像。」方玉龍埋在了女人
的雙乳間,用力嗅著女人身上的味道。剛跳過舞的李金珠身散發著絲絲汗味,夾
雜著迷人的香水味,很容易刺激男人的情欲,更別說此刻方玉龍將臉枕在了女人
的乳房上。
「我真的和方少的朋友很像嗎?」李金珠有些詫異,她的胸脯並沒有什麼特
別的標記,兩年過去了,難道方玉龍還記得她身體的模樣?
「是很像,不過她已經離開我了。」方玉龍松開了美女的乳房,伸手掀起了
美女的裙擺,直搗女人的私處。李金珠穿著窄小的內褲,堪堪包住她的陰戶,內
褲上有精美的蕾絲花紋,漂亮而性感,但方玉龍沒有時間欣賞美女的內褲,手掌
直接插到了內褲里面。讓方玉龍感到失望的是,李金珠的陰部光滑,陰毛並不多,
整個陰部柔軟滑嫩,摸在手里甚是舒服。
男人的手指像根棒一樣在美女的陰唇間摩擦,漸漸有了濕潤的感覺。方玉龍
抓住了美女的內褲用力拉扯,伴隨著較為清脆的帛裂之聲,美女的內褲便被男人
扯了下來。淡粉色的蕾絲內褲抓在男人手里,像抓著一條絲巾一樣,方玉龍將內
褲放在鼻子前用力嗅了下,淫蕩的動作讓李金珠羞紅了臉。怪不得網上有買女人
穿過的內褲和絲襪的,多半就像這家夥一樣下流。
「方少,你可真壞!」李金珠抓著男人的手掌又壓在她的陰戶上,輕輕扭動
著屁股,又將裙擺卷了起來,讓方玉龍能看到她赤裸的私處。只見李金珠的陰阜
光滑,上面紋著一只粉色的蝴蝶,蝴蝶兩邊的翅膀一直伸展到她的陰唇兩側。看
起來漂亮而性感。蝴蝶正下則是一小片細柔的陰毛,周圍的皮膚光滑柔軟,沒有
刮毛留下的痕跡。
難道李金珠和江雪晴確實不是同一人?方玉龍壓在女人的陰戶上摸了又摸,
那種光滑的觸感就是天然的。李金珠跪了起來,以便方玉龍能更好觀察和撫弄她
的陰戶。「方少,蝴蝶漂亮嗎?」
「很漂亮。你們韓國女人都喜歡在這里做紋身嗎?」
「個人喜好。有些人就不喜歡,有些人就特別喜歡,身上會紋很多東西。我
還怕方少不喜歡我紋的蝴蝶呢。」
「很好,很配金珠小姐,你這可是標準的蝴蝶屄。」女人的兩片陰唇左右對
稱,形狀和大小都一樣,方玉龍的一根手指卡進了女人的陰唇,感覺滑滑的。
「方少,那你想不想試試?」李金珠趴到了方玉龍身上,用她的乳房摩擦著
男人的肩膀,一只玉掌滑到了男人的胯部,和王瑜一起撫摸著男人堅硬的肉棒。
「當然要試了。不過我想先試試金珠小姐的櫻桃小嘴。」王瑜聽到男人的話,
立刻松開了男人的肉棒,起身坐到男人另一邊。李金珠低頭含住了男人的肉棒,
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充滿了她的大腦。真是奇怪,兩年不見,這家夥的雞巴好像又
變大了。難道是因為時間長了,記憶模糊了?
方玉龍將王瑜摟在懷里,一手揉著美女丫環的乳房,一手撫摸著美女丫環飽
滿柔軟的陰戶,細細體會著李金珠為他口交的感覺。以前方玉龍和江雪晴口交的
次數並不多,江雪晴的口交技術也不算好,方玉龍並沒什麼特別的印象,兩年過
去,方玉龍幾乎回憶不起來江雪晴給他口交的感覺了。
「金珠小姐,讓我們一起跳個舞。」方玉龍拉著李金珠走到了圓盤上,兩人
幾乎赤裸著,只有李金珠的腰間纏著淩亂不堪的裙子。李金珠知道男人的意圖,
雙手抓住了粉紅色的鋼管,身體緊貼在鋼管上,雙腿緩緩打開,拉成了一條直線。
方玉龍在後面托住了美女的雙腿,像撫摸精美的雕塑一樣在美女的大腿上來回滑
動。
李金珠早已經情欲高漲,陰部濕滑柔軟,男人的手指劃過,她的身體便一陣
顫抖。好在男人的力量足夠支撐她的體重,加上她雙臂的力量,李金珠還是穩穩
地貼在鋼管上。方玉龍的胸膛緊貼著美女的後背摩擦著,翹起的肉棒頂在美女的
陰戶上來回抽動,凸起的肉筋像刷子一樣刮蹭著女人敏感的陰蒂。
以江雪晴的身份離開方玉龍後,兩年沒有性生活的李金珠就像潑了油的幹柴,
一點火星就能讓她熊熊燃燒。「嗯……方少……別折磨金珠了,快插進來吧。」
李金珠緊抓著鋼管,扭動著屁股在男人的胯部摩擦,只是她雙腿完全打開,陰戶
無法夾住男人粗大的肉棒。
方玉龍雙手托在李金珠的大腿根部,手指像夾子一樣壓住了美女的蝴蝶肉唇,
慢慢向外拉扯。「啊……」李金珠大聲淫叫起來。雖然看不見,但她能感覺到自
己的陰戶被男人擴張開了,流動的空氣能鉆進她的陰道里,蒸發著她陰道壁上的
淫水,讓她感覺涼絲絲的。
聽到李金珠的淫叫聲,方玉龍不再挑逗,挺著大肉棒頂在美女張開的肉穴上,
壓著女人陰唇的手指也松開了。只見李金珠那花瓣般的陰唇收縮起來,緊緊包住
了男人怒挺的龜頭,方玉龍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便插進了美女的花瓣中。
「啊!」美女又發出了高吭的尖叫聲。兩年過去,當男人粗大怪異的肉棒再
次插入她的陰戶,李金珠竟感覺到陰戶隱隱作痛了。她甚至不敢相信會發生這種
情況。之前她的肉穴能完全容納男人的肉棒,難道兩年沒有性生活,她的陰道收
縮變小了?還是男人的肉棒真的又變大了?又或者她兩條拉得太直,恥骨夾得太
緊了?
也許是發現李金珠不是江雪晴,方玉龍有些失望,挺著大肉棒插進韓國女演
員的小騷穴的過程並不怎麼溫柔,甚至有些粗暴。要不是已經有了充分的前戲,
只怕這一下要將李金珠弄暈了。
真是個大混蛋!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粗魯呢。李金珠被男人緊緊壓在鋼管
上,豐挺的雙乳像海綿一樣包住了冷冷的鋼管,直透她的心房。很快,李金珠就
感覺到鋼管在她的胸口發熱,有種火燒的感覺。方玉龍在後面肏著她的小肉穴,
頂著她的胸膛和鋼管摩擦著。
方玉龍感覺舒爽無比,他沒想到四處漂泊的女演員竟然還會如此嬌嫩,蜜穴
緊窄,就像處女一樣。他的肉棒一插進去,便被女演員的陰道肉壁緊緊包裹住了。
這個發現讓方玉龍更加興奮,一手托著美女的大腿,一手抓著美女的纖腰,聳動
著屁股在美女的小騷穴里又狠又沈地抽送起來。
「啊……方少……痛死我了……」李金珠微皺著眉頭,俏臉有些變形,不停
扭動著,似興奮又似痛苦,烏黑的長發在空中飛舞,如拂塵一樣拍打著身後男人
的臉頰,抓著鋼管的雙臂都在微微發顫。方玉龍則完全被那種插入美女演員所產
生的征服感,以及肉體感受到的刺激而興奮,高漲的占有欲和發泄欲讓他不停地
在美女的小騷穴里瘋狂抽插,恨不得將整根肉棒都插進李金珠那嬌嫩柔軟的子宮
里。
「金珠小姐,你下面的小騷穴太緊了,馬上你就會感到舒服的。」方玉龍繼
續頂著美女的翹臀快速抽動,粗大的肉棒夾著美女陰道內柔嫩的膣肉不停翻進翻
出,頂得李金珠直翻白眼。
王瑜脫了裙子,又解開了漢服的衣襟,將她豐挺的雪乳暴露出來,走到了李
金珠的對面,和李金珠廝磨起來。李金珠第一次和女人這樣親密接觸,整個人似
要火燒起來。王瑜很自然的低頭咬住了李金珠的一個玉乳吮吸,又用手去搓揉李
金珠的另一個乳房。李金珠自己要抓著鋼管,方玉龍雙手托著她的大腿,沒人去
刺激她的乳房,王瑜正好補上了這個空缺,和方玉龍一起刺激著李金珠身上每一
片敏感部位。
有了王瑜在對面擠壓,李金珠的胸膛和鋼管之間的摩擦小了很多,沒有那種
火辣的痛感了,她的雙腿也不用繃得筆直,而是自然下垂,架在男人的大腿上,
整個人變得很放松,享受起性愛的美妙來。就如方玉龍說的那樣,李金珠又體會
到了和男人性交的美妙快感。
方玉龍將李金珠的身體翻轉,李金珠背靠著鋼管,雙腿淩空擡起,將方玉龍
夾在了胯間。方玉龍擡著美女的雙腿,挺著大肉棒從正面狠狠插進了美女淫滑無
比的小騷穴。這時候李金珠的陰道里充滿了淫水,方玉龍這般狠插進去,李金珠
也沒開始那種痛感了,只感覺下體脹脹的,像是吃了太多東西要撐爆了。
王瑜在李金珠背後繼續玩弄美女的雙乳,將美女的乳房擠得向前突出,粉嫩
的乳頭像要從乳暈中射出來一樣。方玉龍低下頭,將李金珠的乳頭含在嘴里咬吸。
快感放大了女人的痛感,李金珠又大叫起來:「啊……好痛啊……」
方玉龍一手托著李金珠的屁股,一手勾住了美女的後背,將美女抱在了懷里。
李金珠雙手松開了鋼管,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白嫩光滑的後背上留下了一
道紅色的印痕。
方玉龍抱著李金珠走向沙發,跳舞的架子約有二十公分高,方玉龍沒有像走
臺階那樣跨下去,而是抱著李金珠蹦了下去,男人的龜頭狠狠撞在女人的花心上。
雖然只有二十公分高,但李金珠幾乎是坐在男人的肉棒上,這樣跳下去,就像松
了的錘頭一下子夯實在柄把上。
「啊……」李金珠發出一聲慘叫。如果說之前的叫聲有幾分誇張,這一回就
是真真切切的了。李金珠的陰道本就比普通女人淺些,這一下可要她命了。此時
此刻,李金珠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她的小肉穴肯定被男人的大肉棒插爆了。
還沒等李金珠從鉆心的疼痛中清醒過來,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身體重
重倒在了沙發上,白花花的雙腿頂著閃亮的水晶鞋被男人高高擡起,渾身血液都
倒流向大腦。方玉龍站在沙發邊上,如對壘了戰士一樣擺好了架勢,抱著李金珠
的雙腿開始了更快速度的抽插。這姿勢讓李金珠感覺舒服多了,但之前被男人頂
得發痛的肉穴又被男人快速而粗暴的抽入,高頻的刺痛像針尖一樣紮在女人的花
心上。
「啊……」一陣酥麻的快感瞬間席卷全身,李金珠雙手死死抓著沙發,原本
蜷縮在沙發上的身體繃得筆直,就連彎曲的腰腹都插了起來,不停顫抖著。怪不
得有那麼多人喜歡玩SM,原來疼痛真的能刺激人的快感。
方玉龍感到女人的陰道在痙攣收縮,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李金珠感覺插在
她陰道里的肉棒越來越粗,撞得她的花心越來越疼,讓她整個陰部都發麻了。「
啊……不行了……要噴了……啊……」
王瑜趴在李金珠身上,一手揉著李金珠的乳房,一手揉著美女的陰蒂。方玉
龍飛快抽送,猛得抽出肉棒,一道水箭頓時從李金珠的陰道里噴射出來,打在了
男人的身上。接連好幾下,李金珠的陰部才停止抽搐,水箭像噴泉一樣越射越低。
李金珠俏臉漲得通紅,她一直以為自己的自我控制力極好,沒想到最後連自己的
身體都控制不住,被方玉龍和王瑜弄到尿崩了,真是太丟臉了。
李金珠雙腿耷拉在沙發扶手上,整個人軟綿綿的無一絲力氣。方玉龍將王瑜
壓在她旁邊,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女丫環那飽滿白嫩的小騷穴里。沙發下沈,李
金珠感覺自己的頭撞在了王瑜的屁股上,但她一動也不想動,陰道深處還是火辣
辣的,全身又沒力氣。李金珠有些懷念江雪晴來,雖然是假身份,但方玉龍對她
極為溫柔,那像現在,外表雖然光鮮,但在方玉龍眼里就是個玩物,為了出名還
要對方玉龍百般討好,被方玉龍弄痛了也不能生氣,還得假裝高興。
「啊……」李金珠正胡思亂想,突然胸口一緊,又忍不住呻吟起來,原來是
方玉龍一邊插著王瑜的小騷穴,一邊在玩弄她的乳房。李金珠用力爬起來,看著
方玉龍的大肉棒在王瑜的陰道里快速進出,肉棒根部撞在女人的陰唇,女人飽滿
的陰唇都一顫一顫的。李金珠盯著王瑜的陰戶,對方的肉穴看起來比她的還細嫩,
竟然毫不費力就將男人的大肉棒吃進了。也許是跟著方玉龍時間長了,這女孩已
經完全適應了男人的大肉棒。
李金珠雖是王瑜的經紀人,但對王瑜並不了解,以為王瑜和其他女明星一樣,
為了出名,將她自己「賣」給了方玉龍。看著王瑜在方玉龍胯下承歡,李金珠心
頭有種無言的惱怒。她知道方玉龍身邊有不少女人,甚至還跟蹤偷聽方玉龍和趙
未央交歡,那時候李金珠沒這樣的怒氣,因為趙未央是方玉龍的女朋友,兩人有
結婚的可能。而現在,在李金珠眼里,王瑜只是方玉龍的玩物,和現在她沒什麼
分別。現在的方玉龍在李金珠眼里是個標準的紈絝子弟,李金珠根本看不出方玉
龍有什麼特別之處,大哥要讓她守在方玉龍身邊,簡直是在浪費她的青春。
王瑜的身體更為敏感,沒幾下便在男人進攻下高潮了。雖然和王瑜性交的感
覺更加美妙,但這是方玉龍第一次和韓國女演員性交,他對李金珠更有興趣。見
王瑜達到了高潮,方玉龍立刻從美女丫環的身體里抽出肉棒,再次架起了李金珠
的雙腿。李金珠雖心有不甘,也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挺著粗大的
肉棒再次洞穿她的小肉穴。
「啊……方少,你好厲害,金珠被你弄得舒服死了……」李金珠連連嬌吟,
心里卻大罵方玉龍變態,搞得她明天肯定下不了床了。李金珠又想到她第一次和
方玉龍上床的情景,那天雖然也被方玉龍搞得下體有些腫脹,但並沒什麼痛感,
不像現在,男人的大肉棒一插進去,就像尖針一樣刺她的花心。
「金珠小姐,你的小騷穴真緊,夾得我也很舒服。剛才你噴了一回,現在我
們一起噴……」方玉龍不再壓制自己射精的欲望,抱著李金珠的大腿一陣猛抽,
粗大的龜頭在美女的花心間急速膨脹。
混蛋,這家夥要射精了,竟然要射在她的陰道里。李金珠無力地抓著沙發,
微閉著眼睛看著方玉龍,不情願又不能抗拒,只能事後自己做好安全措施。隨著
男人的龜頭在女人體內膨脹,性器摩擦產生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李金珠感覺自
己的下體像著了火,一直要燒到她心口。
山巒翠綠,溪水潺,山林間不時傳出陣陣鳥鳴聲。午後的陽光帶著幾分灼熱,
一對年輕男女在山間小溪里戲水,清涼的溪水將兩人的衣服都打濕了,勾出兩人
身體的輪廓線條,男人強壯,女人性感。
「雪晴,我愛你!」年輕男人突然緊緊摟住了女人的身體,手掌在女人的後
背上撫摸著,一直滑到了女人性感的臀丘上。年輕女人身子一顫,隨後便緊緊抱
住了男人的身體。「青華,我也愛你。」女人柔軟的手掌撫摸著男人的後背,勾
起了男人最強烈的欲望。
年輕男人擁著女人靠在了溫熱的石壁上,褪下了女人的裙子,將女人的裙子
和內褲放在了石頭上,一邊親吻著女人的紅唇一邊挺著肉棒在女人的胯間摩擦。
也許是因為沒什麼經驗,年輕男人頂了好幾下都沒能將肉棒插進女人的陰戶。年
輕女人羞紅了臉,潮濕的上衣緊貼在身上,勾出的乳峰微微顫動著,年輕女人伸
手扶住了男人的肉棒。年輕男子的肉棒很粗大,年輕女人有些驚訝,低頭瞥了眼
男人的肉棒,也是許是沾了水的緣故,男人的肉棒又光又亮。年輕女子楞了幾秒
鐘,引導著男人進入她的身體。年輕男子興奮而沖動,抱著年輕女人的屁股用力
猛挺,年輕女子頓時感覺下體一陣脹痛,失去了處子之身。
李金珠一下子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正依在方玉龍的懷里,兩人都一絲不掛。
李金珠感覺下體還有種火辣辣的感覺,似有東西要掉出來,她低頭看了眼,果然
自己的陰唇間掛著一絲白濁的東西,定是男人在她體內射精了,精液太多,她的
陰道沒有完全夾住。
王瑜穿著性感的內衣在跳鋼管舞,她沒有學過鋼管舞,但跟盧夢令學過古典
舞蹈,肢體動作還算優美,但就鋼管舞表演而言,在李金珠看來有些滑稽。李金
珠沒心情去評價王瑜是否適合跳鋼管舞,她在想怎麼會在夢里回憶起她和「青華」
的往事來。
三年多前,李金珠突然接到命令,趕到了南方某個山區執行一個神秘的任務。
北國已經是個冰封千里,白雪皚皚,南方的山區還驕陽似火。李金珠的任務很特
別,她像演員一樣照著劇本和一個叫「青華」的陌生男人談戀愛。在故事里,她
家世不錯,「青華」家境貧寒,母親不準她和「青華」戀愛,在青華姐姐的掩護
下,她偷偷和「青華」交往。李金珠不知道這樣的任務有什麼目的,但她還是照
著要求和「青華」親密接觸,甚至獻出了她的處女之身。李金珠不知道和她演戲
的男人是誰,「青華」是不是他的真名。她本不用和「青華」發生關系,但為了
讓這段感情「刻骨銘心」,李金珠還是和「青華」發生了關系,而且還一發不可
收拾,在和「青華」同居的十天里,兩人瘋狂做愛了很多次,就像真的情侶一樣。
「青華」的身材和方玉龍一樣高大,性器也比一般男人粗壯,雖然沒法和方玉龍
這樣的變態相比,但足以讓李金珠刻骨銘心了。
十天後,李金珠和「情人」分道揚鑣,趕到陵江執行潛伏任務。這時候李金
珠才知道青華是陵江人,他的姐姐青玲在不久前跳樓自殺了,但這個青華和她的
「情人青華」並不是同一個人,也就是說,組織找人扮演了青華和青玲。沒多久,
她就在街頭碰到了「青華」,「青華」的反應讓李金珠有些迷糊。之前她和「青
華」只是演戲,但那時「青華」臉上卻沒有半點演戲的表情。再後來,她就收到
了「青華」出車禍死亡的消息。再後來,「青華」的好朋友,眼前的方玉龍便出
現在她身邊,組織上便讓她接近方玉龍。李金珠有些不明白,她和「青華」只是
奉命演戲,為什麼方玉龍會知道她和「青華」的事情。她被組織再三交待任務的
重要性,「青華」肯定也是,不可能將演戲的事情告訴任何人。李金珠問過李道
勤,李道勤卻沒有告訴她,只讓她接近方玉龍,安心完成任務。
「怎麼樣,感覺舒服嗎?」方玉龍見李金珠醒了,扭頭看著她。
「嗯。就是剛才那一下有點痛,快把金珠下面頂破了。」李金珠低頭看著自
己的胸口。她乳溝間被鋼管磨得通紅,連乳房邊緣都紅透了,和花心一樣有些火
辣辣的,李金珠又在心里咒罵起方玉龍變態來。
「實在不好意思,金珠小姐太漂亮,讓我太興奮了,忘了重力加速度了。我
想金珠小姐休息一天就沒事了,佳欣想學跳鋼管舞,還要你這個老師多加指點呢。」
「佳欣天賦很好,進步會很快的。」李金珠看著方玉龍,很想問方玉龍,他
和「青華」,和組織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什麼會知道她和「青華」的事情,組織
為什麼會這麼重視他。在李金珠眼里,方玉龍這樣淫靡的生活作風和組織的信仰
追求幾乎是背道而馳的。
方玉龍換了個姿勢,將李金珠抱在了懷里。看著美女胸部被鋼管磨出的紅色
印痕,方玉龍有些不好意思,低頭舔著女人的乳溝說道:「金珠小姐的乳房真漂
亮,乳交起來一定很舒服,下次不能再讓金珠小姐的乳房夾鋼管了,要夾就夾我
的肉棒。」
「只要方少喜歡,金珠做什麼都可以。」嘴上這麼說,心里卻想把方玉龍夾
死算了。李金珠怕陰戶里滑出的精液弄到男人腿上尷尬,用力夾緊了雙腿。方玉
龍見女人雙腿貼緊,隱隱露出私處的樣子甚是誘人,便在女人光滑的陰唇兩側摸
了下,然後問道:「金珠,今天在酒會上跟你聊天的兩個年輕男人是誰啊?」
「兩個年輕男人?方少說的是劉季澤和謝旭剛吧。劉季澤是吳京潤華集團的
少東,是這部電影的贊助商,謝旭剛是演員,方少應該知道,在戲里面和我一起
出場過。方少,你不會因為我和那兩個人說話就生氣了吧?」李金珠見方玉龍突
然問她這事,想到她給方玉龍傳遞的消息,方玉龍知道吳京劉家和葛俊武有關系,
不會讓她去接近劉季澤,套取劉家的秘密吧?想到這里,李金珠又暗自好笑,她
知道方玉龍和青華秘密調查葛的事情有關系,方玉龍還不知道她就是以前的江雪
晴呢。
「隨便問問。聽說那個謝旭剛和王海玲跳樓自殺有關,你以前知不知道謝旭
剛是王海玲的男朋友?」
李金珠咯咯笑道:「方少,你也喜歡問這樣的八卦問題嗎?我和謝旭剛是拍
戲的時候才認識的,並不知道謝旭剛和王海玲的事情。我也是在王海玲跳樓自殺
後才知道謝旭剛是王海玲的男友。至於兩人關系是不是像網上說的那樣,我就不
知道了。佳欣和王海玲一起參加過活動,或許可以問問佳欣。」
王瑜走到方玉龍身邊,將衣服披到方玉龍身上,三人一起下樓去洗澡。說起
王海玲的八卦新聞,王瑜告訴方玉龍,雖然她和王海玲都是寶琳珠寶的代言人,
也一起出席過幾次活動,但她對王海玲所知也有限,從未聽她說過有男朋友的事
情。方玉龍和李金珠一起泡在浴缸里,王瑜給方玉龍擦洗身體,突然對方玉龍說
道:「少爺,王海玲跟舒青青是老鄉,又是校友,我曾聽王海玲說她跟舒青青關
系挺好的,少爺要是對王海玲的八卦新聞感興趣,或許可以去問問青青。二小姐
準備投拍一部民國奇幻探險劇,邀請了青青當主演,我演女二號。」
「嗯。金珠,劉季澤和謝旭剛是不是對你有意思,想追求你啊。」
李金珠見方玉龍又把話題轉到劉季澤身上,猜測十有八九方玉龍是想讓她接
近劉季澤,便側身靠在方玉龍懷里,摸著方玉龍的胸口嬌聲說道:「不是,謝旭
剛和劉季澤是認識,酒會上只是介紹劉季澤和我認識。至於劉季澤是不是想追求
我,我就不知道了。方少,要是劉季澤以後再邀請我參加聚會,你說我該怎麼辦?」
「這是你的私事,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我總不能限制你交朋友吧?」
「方少,金珠現在可是一心想跟著你混呢,我交什麼樣的朋友,你就應該管。
佳欣,你說對不對?」
王瑜哪知道李金珠和方玉龍在說什麼,見李金珠問她,立刻對方玉龍道:「
少爺,金珠說的對,二小姐簽下了金珠,金珠和佳欣一樣,是少爺的私有財產,
她交什麼樣的朋友,自然要經過少爺同意。」
「金珠,真要像佳欣說的,讓你成為我的私人財產,你能夠接受?你可是韓
國人。」
「只要方少能給我發展空間,我願意和佳欣一樣伺候方少。方少,其實在韓
國,女人的地位遠不如華夏,而且有更深的等級觀念。」李金珠忍著痛,分開雙
腿趴到了方玉龍身上,用她飽滿的玉乳摩擦著男人的胸膛,將一個女演員渴望上
位成名的心態演繹得淋漓盡致。
白馬別館。院子外的小樹林里多了一個用綠色油布繃緊拴在樹桿上拉成的涼
亭,亭子下面放著一個古怪的東西。夏竹衣和方蘭坐在靠院墻的椅子上,和朱蒂
一起看著涼亭里的古怪物品。這東西是方玉龍讓東方公司制造的,底部就是一個
不銹鋼的球型封頭,外面包了層橡膠,封頭里面用混凝土封住,上面一圈豎著幾
根鋼管,鋼管和封頭平面上都包著橡膠之尖的軟皮,鋼管之前還用粗布繩編的網
圍了起來。下面的基座微微凹陷,無論圓形的封頭如何轉動,都不會離開中心位
置。
「這不就是個不倒翁嘛……應該說是不倒座。玉龍,你在這里放這個東西幹
什麼,我覺得這東西放在小孩玩的遊樂場里,可能玩的人會很多。」朱蒂爬到了
封頭上,雙手抓著管子晃動,半球形的底座便開始搖晃起來,但無論朱蒂如何用
力,底座如何晃動,只要朱蒂一停下來,底座就會恢複原位。
「媽媽一猜就猜到了,這就是個不倒座,無論如何搖晃,它都會站起來。」
方玉龍爬上不倒座,將朱蒂圈在臂彎里,壓著不倒座向下傾倒。兩個人的重量大,
方玉龍力氣又大,不倒座晃動的幅度比朱蒂壓的時候大多了,朱蒂站在上面感覺
天旋地轉的,便尖叫起來。
等不倒座停下,朱蒂覺得兒子童心未泯,咯咯笑道:「玉龍,你費心思在這
里放麼一個東西,就為了玩這種不倒翁的遊戲?」
「是啊,不過不是媽媽說的那種遊戲。」底座直徑就一米多些,方玉龍跪下
去,臉就撞到了朱蒂的小腹。朱蒂見兒子跪在她跟前,立刻想到了不倒座的用途,
兒子想和她在這上面做愛。
「臭小子,在這上面可以嗎?」朱蒂靠在編繩網上,雙手抓著固定的鋼管。
美婦人腦海里立刻浮現出她和兒子在不倒座上四下搖晃,兒子挺著大肉棒用力搗
她小騷穴的情景。做愛的時候天旋地轉,那是種什麼感覺?樟林苑地下室的情趣
房里有小的秋千,朱蒂和兒子坐在上面做愛,秋千蕩起來都有種心神蕩漾的感覺,
要是不倒座大幅度搖晃起來,還不把她的心都晃出去了。
「有什麼不可以,這上面有固定的腰帶,媽媽不用擔心會被甩出去。」方玉
龍將固定的皮質腰帶扣在了朱蒂的腰間,解開了美婦人裙子上的扣子。朱蒂穿著
半裙,輕輕扭動著屁股,方便兒子褪下她的半裙。裙子緩緩落下,露出美婦人曲
線玲瓏的小腹,朱蒂的陰阜豐滿白嫩,光滑誘人,精致小巧的淡粉色蕾絲內褲勉
強遮住了她飽滿的三角地帶,勾出飽滿而誇張的陰戶輪廓來。內褲性感漂亮,又
小又薄,完全遮擋不住美婦人胯間的美景。即便親吻吮吸過無數次朱蒂媽媽的肉
穴,此刻看到朱蒂媽媽蕾絲內褲下隱隱露出的飽滿肉穴,方玉龍依舊熱血沸騰,
恨不得和朱蒂媽媽融為一體。
朱蒂知道兒子非常迷戀她的私處,作為一個母親,朱蒂並不希望兒子老喜歡
吮吸女人的陰戶,總覺得這樣有損兒子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可兒子喜歡,說這
只是性愛的情趣,和男人的尊嚴沒關系。朱蒂自己也喜歡兒子吮吸她陰戶帶給她
的奇妙快感,久而久之就放任兒子了,權當這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就像其他動
物一樣。朱蒂雙手抓著鋼管,任憑兒子脫下她的裙子。在這湖中孤島上,在這茂
密的小樹林里,母子二人享受著大自然間無拘無束的性愛。
方玉龍又將朱蒂媽媽的內褲緩緩拉下,美婦人那異常飽滿的陰戶便暴露在空
氣中。朱蒂本來很介意她比平常女人更為飽滿的陰戶,從不穿什麼緊身的褲子,
現在兒子喜歡,她也就不那麼在意了。只見美婦人的陰阜光滑如玉,兩片肥美飽
滿的陰唇緊緊貼在一起,上方有少許細軟的陰毛,隨著方玉龍噴出的呼吸微微顫
動。方玉龍親吻著美婦人的大腿根部,將美婦人的雙腿架到了他肩上,他的臉湊
到了美婦人的陰戶前,張開嘴巴就能含住美婦人肥美豐潤的陰唇。對方玉龍來說,
朱蒂媽媽的陰戶就像是人間至臻的美味,里面淌出的每一滴玉珠都是他的珍寶,
如同兒時的乳汁一樣珍貴。
夏竹衣和方蘭看朱蒂和情郎在圓座上搖晃,就想試試這種別樣的情愛姿勢。
只是她們兩個大了肚子根本無法體驗這種性愛方式,只能等生產過後再說。朱蒂
看著夏竹衣和方蘭挺著大肚子坐在院墻邊,心里有些羨慕,又有些得意,現在兩
位美婦人大了肚子,她可以獨占兒子的大肉棒了。只是讓兩位美婦人看著,會讓
兩位美婦人心生不快,朱蒂便推著男人的額頭說道:「臭小子,你竹衣媽媽和姑
姑都在呢,就這樣亂來。」
夏竹衣和方蘭齊聲說道:「大嫂,你是玉龍的親媽,玉龍對你偏愛也是應該
的,我們不會計較的。」
朱蒂拍著兒子的臉說道:「你看,你竹衣媽媽和姑姑分明是吃醋了,還不先
去安慰安慰她們。」
「是,孩兒遵命。」方玉龍松開了朱蒂的陰戶,舌尖在美婦人的陰唇間劃動
了幾下,逗得美婦人咯咯直笑。方玉龍咂著嘴巴,拿著朱蒂的裙子和內褲跳下圓
座,走到了夏竹衣和方蘭跟前。
夏竹衣和方蘭都大腹便便,穿著孕婦裝長裙,外面套了件大號的風衣,隨時
可以遮住小腹保暖。兩位美婦人見方玉龍過去,都站了起來,方便情郎脫她們的
內褲。兩位美婦人已經不敢和方玉龍真刀真槍幹了,方玉龍讓兩位美婦人坐到椅
子上,分開雙腿讓他吮吸陰戶。兩位美婦人坐在椅子上,讓方玉龍吮吸幾下便滿
意了,讓方玉龍去陪朱蒂歡愛。方玉龍站起身來,方蘭和夏竹衣一起幫他脫褲子,
男人的肉棒早已經翹了起來,兩位美婦人輪流吮吸撫摸了男人的肉棒。方蘭對圓
座上的朱蒂說道:「大嫂,我和竹衣已經點好了兵將,你就等著接招吧。」
朱蒂笑道:「你們盡管放馬過來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兒子的金箍棒肯
定敵不過媽媽的如意洞。」
夏竹衣咯咯笑道:「玉龍,聽你媽媽說大話,這回你一定要用你的金箍棒搗
破你朱蒂媽媽的如意洞。」
方玉龍笑著爬上圓座,一把將朱蒂媽媽摟在懷里,挺著大肉棒在美婦人的玉
胯間摩擦,嘴里念念有詞:「如意如意,隨我心意。看我的金箍棒和媽媽的如意
洞合體,練成如意金箍棒!」
三位美婦人聽了都咯咯直笑,方蘭道:「臭小子,你到底是葫蘆娃還是孫猴
子?」
「葫蘆娃和孫猴子都沒有媽媽,我有好幾個媽媽,比葫蘆娃和孫猴子厲害多
了。」方玉龍說罷,低頭吮吸著朱蒂媽媽的紅唇,挺著肉棒插進了朱蒂媽媽的小
騷穴。朱蒂腰間扣著安全帶,不怕被甩出去,雙手松開了鋼管,整個人靠在布繩
編成的網上,雙手摟住了兒子的脖子,讓兒子盡情吮吸她的舌尖,又將她的丁香
小舌伸進兒子的嘴里,與兒子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圓座在輕微的搖晃,方玉龍吻過美婦人的香舌後,緩緩向下移動嘴唇,吻過
美婦人白皙圓潤脖頸和胸脯。朱蒂穿著西服外套,扣子已經被男人解開了,露出
里面粉色條紋的襯衣,襯衣上還勾出了淡粉色乳罩的痕跡。方玉龍一邊吻著朱蒂
媽媽的酥胸,一邊解著襯衣的扣子。朱蒂向前挺著胸膛,伸手解開了蕾絲乳罩的
扣子,一對豐滿堅挺,飽滿圓潤的乳房如同精美的瓷玉傲然挺立在在男人眼前。
白嫩圓潤的乳峰隨著朱蒂沈重的喘息微微顫動著,小巧的乳頭如兩粒熟透了
櫻桃引人垂涎。方玉龍低頭將朱蒂媽媽的雪乳含在了嘴里,雙手抓著兩邊的鋼管
用力向後推,圓座立刻傾斜,大幅度搖晃起來,發出低沈的聲音便似地動山搖一
般。
「啊……」美婦人的呻吟叫喊間頓時在樹林里回蕩起來。一顆心猛然下沈,
又快速上湧,圓座四下搖晃,無法預料方向和幅度,毫無規律和節奏可言,這樣
的環境讓人感覺更加刺激。圓座倒下,方玉龍幾乎是趴在朱蒂媽媽幾近赤裸的身
上,臉頰埋在美婦人高聳乳峰之間,聞著美婦人迷人的乳香,含著美婦人玉珠般
的乳頭瘋狂吮吸。
朱蒂的一顆心本就蕩啊蕩的,兒子咬著她的乳房猛吸,感覺心都要從她嘴里
跳出來了。「好兒子,你輕點啊,再用力要倒掉了。」朱蒂怕兒子聽不見,用力
叫喊著。人有安全帶固定,不怕被甩出,朱蒂怕兒子太用力,把圓座弄翻就悲劇
了。
「媽媽,人就放心吧,這東西到了一定角度就無法再往下了,永遠不會翻的。」
方玉龍趴在朱蒂身上,挺著大肉棒在朱蒂玉胯間抽插,他的肉棒粗大,朱蒂的肉
穴細嫩,圓座又在不停搖晃,方玉龍想不靠手扶持就插進美婦人的小肉穴,實在
有些難度。
朱蒂意識到了這種情況,咯咯笑了起來:「臭小子,你的金箍棒呢,怎麼不
插到媽媽的如意洞里來?」
方玉龍在圓座豎直的時候將肉棒對準了朱蒂的肉穴,想乘著向下傾倒的瞬間
直插美婦人的肉穴深處,只是美婦人的陰戶飽滿異常,陰道口在陰戶的圓弧頂上,
美婦人的陰戶就柔滑無比,方玉龍一用力,龜頭就滑開了。
「臭小子,看媽媽怎麼收了你的金箍棒。」朱蒂早被兒子磨得情欲高漲,一
手緊緊摟住了兒子的後腰,一手扶著兒子的肉棒對準了她的小騷穴,在圓座向兒
子那邊傾倒的時候,她用力向前挺著胯部,將兒子的肉棒吞進了小騷穴。
「啊……」
「啊……」
母子兩人的尖叫聲彼此交錯,天旋地轉的快感讓母子兩人體會到了從未有過
的刺激。每當向朱蒂那邊傾倒,方玉龍便用力向前挺屁股,將肉棒插到了美婦人
陰道的最深處,圓座傾到底,兒子的龜頭便重重撞在母親的花心上。當圓座向方
玉龍那邊傾倒,朱蒂便用力夾著兒子的肉棒向上拉,讓兒子的龜頭滑到她的陰道
口,圓座傾到底,朱蒂又猛得向前挺屁股,那一瞬間,她的肉穴便將兒子的肉棒
全部吃進,花心撞在兒子的龜頭上,讓她身體一陣急顫。
夏竹衣和方蘭坐在椅子上,看著圓座四下搖晃打滾,目瞪口呆。兩位美婦人
沒想到圓座搖晃起來會如此厲害,有些擔心她們就算生產結束了,是否能陪情郎
玩這麼刺激的遊戲。
不知過了多久,搖晃的圓座漸漸平靜下來,母子兩人靠著粗布繩的網上喘著
粗氣,這一刺激的性愛讓兩人都大汗淋漓。方玉龍松開了扣在腰間的皮帶,讓美
婦人雙手扶著鋼管底部,跪在圓座上,將豐滿圓潤的臀丘高高翹起,他從後面插
入美婦人的小肉穴。兩人站在圓座的中央,抽插起來圓座只是輕輕晃動。朱蒂一
顆心還晃蕩著,沒幾下便被兒子肏到了高潮。
「啊……好舒服……啊……我的好兒子……媽媽的如意洞……啊……要被你
的大雞巴……插破了……啊……媽媽打不過你……」朱蒂趴在圓座上,高高翹起
的臀丘猶如一座雪峰,隨著男人瘋狂抽插的節奏起伏搖晃。
聽到朱蒂媽媽認輸,方玉龍心頭征服的快感更加強烈,雙手抱著美婦人的屁
股又是一陣猛插,將美婦人的小騷穴塞得滿滿的,脹脹的。碩大的龜頭不停刮弄
著美婦人陰道肉壁上柔軟的嫩肉,撞擊著美婦人陰道深處那團柔軟而清涼的花心
軟肉。
母子天倫的畫面漸漸平靜,綠色的油布涼亭和小樹林融為一體。方蘭拿著朱
蒂的裙子和方玉龍的褲子走到圓座邊,遞給方玉龍,讓方玉龍快為朱蒂穿上,別
著涼了。四月末的天氣雖然不冷了,但母子兩人剛激烈狂歡過,身上全是汗水,
在湖中小島的樹林里是很容易著涼的。
朱蒂悠悠醒來,慵懶地靠在兒子的懷里,回味著剛剛的快感。方玉龍正在為
朱蒂媽媽穿性感的小內褲,見美婦人醒來,有些意外。「媽媽,你怎麼這麼快就
醒了?」方玉龍記得他射精的時候和平時一樣放了電,朱蒂媽媽不應該這麼早就
醒過來。
「嗯。好兒子,等進了屋,媽媽有話要跟你說。」朱蒂跪了起來,讓方玉龍
為她穿裙子。等方玉龍穿好褲子,母子兩人才從圓座上下去。
方蘭咯咯笑道:「大嫂,剛才你叫得可真歡啊,看來玉龍是偏心,弄了新道
具總是和大嫂第一個嘗試。」
朱蒂瞥了眼兩位美婦人的大肚子道:「還不是你們肚子大了,不能在上面玩,
要不然那輪得到我第一個來嘗試啊。」
夏竹衣道:「大嫂,你不會是羨慕了吧?大嫂要是羨慕,可以給玉龍懷一個
啊。玉龍這麼愛你,你要是有了,玉龍肯定高興死了。」
「我可是玉龍的親媽,你們別亂說了。」
「親媽怎麼了?大嫂,你知道動物是怎麼培養純種的嗎?」
「人和動物怎麼能一樣。你們別說了,讓我聽聽我的小孫子在娘肚子里都幹
些什麼。」朱蒂低下身子,將耳朵貼到了夏竹衣和方蘭的大肚子上,兩位美婦人
聽了朱蒂的話,頓時羞紅了臉。
美女管家在廚房里準備水果和點心,方玉龍和三位美婦人回屋,美女管家立
刻將點心盤端到了客廳。涼亭就在院墻外,剛才朱蒂叫聲那麼大,院子里的美女
管家肯定聽得到,不過這些對美女管家來說也不是秘密。端上點心盤後,美女管
家便去為方玉龍和朱蒂準備浴湯去了。
朱蒂吃了些水果點心,便準備去沐浴,方玉龍要跟著去,被朱蒂擋了回去。
雖然有幾分掩耳盜鈴的感覺,但朱蒂還是不想到女管家看到她和兒子一起洗澡。
沐浴過後,方玉龍和朱蒂去書房說話。進了書房,朱蒂發現書房中間多了一幅畫,
頓時呆住了。
朱蒂看到的正是那幅《璀璨星空下的悟道者》,清明掃墓後,方玉龍便將這
幅畫掛在了別館的書房里。朱蒂摸著畫卷,手指微微發顫,輕聲問道:「玉龍,
這幅畫你是從哪能里得來的?」
「怎麼了,媽媽,你以前見過這幅畫?」方玉龍見朱蒂表情異常,猜測美婦
人知道這幅畫。
朱蒂搖了搖頭說道:「媽媽以前沒見過這幅畫,但這幅畫的畫風和你父親很
像。記得你父親當初提出改革方案的時候,很多人都罵你父親,說是要搞垮社會
主義經濟的癲人嗔語。你父親忍受著世人的批評,甚至是前途的風險,一心提他
的改革主張,還說無論別人如何說他癲嗔,他都要微笑面對,信心不改。」
方玉龍楞住了,他以為這幅畫是趙望江畫的,沒想到這畫是他父親畫了送給
趙望江的,趙望江又題了字交給了他。方玉龍看著朱蒂陷入了沈思。媽媽真的對
當年的事情毫不知情嗎?方玉龍想到大哥徐源之前跟他說過的事情,大哥去英國
找懷雲,媽媽卻讓大哥不要再追查當年的事情。當年媽媽和父親感情深厚,怎麼
可能被父親的事情一無所知呢?父親出事後,媽媽帶著他和大哥逃亡,或許媽媽
知道父親參與了什麼樣的事情,不得不逃亡。
「玉龍,這畫你是從哪里得來的?」朱蒂見兒子看著她沈默不語,又問。
要告訴媽媽實情嗎?媽媽當年肯定為父親的事情擔心了很久,往事已經塵封,
現在的事情不必再讓媽媽擔心了。方玉龍看著朱蒂渴望知道真相的眼神說道:「
這幅畫是當初未央帶我去見她二叔時看到的,後來未央就把這幅畫送給了我。我
一直都不知道這畫是父親畫的,想來趙望江知道我的身世,通過未央將此畫物歸
原主了吧。媽媽,這幅畫並沒什麼特別之處,要不是未央送給我,我早扔了,你
說趙望江為什麼要收藏這幅畫?」
「我也不知道。玉龍,你別跟其他任何人說這幅畫的來歷,哪怕你竹衣媽媽
和姑姑也不要說。」
「噢。媽媽,你說有話要跟我說,難道就是這幅畫嗎?」
「不是,你關於你身體的。你讓媽媽研究增加谷安娜力量的藥物,媽媽已經
做了,但你們提取的血清匹配有限,所以谷安娜增加的力量也極為有限。媽媽提
取了自己的血清和你的血清融合,匹配程度比谷安娜高很多,效果自然也比谷安
娜好很多,所以剛才媽媽感覺到你射精時放的電。當然,媽媽沒有你放電的特異
功能,還是會被你放的電流刺激得暈過去,但恢複很快。媽媽以為這是因為我們
有血緣關系的原因,又提取了你大哥的血清做研究,發現效果和安娜一樣。這次
回來,我想再提取重月和小櫻的血清研究,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
「還有竹衣媽媽和姑姑的,還有芷琪的,樣品多些有說服力。」
朱蒂不知道範芷琪和張重月一樣是她的親侄女,搖了搖頭說道:「你竹衣媽
媽和姑姑得等她們生產以後再做研究,芷琪的關系遠了,恐怕會有很大的差異,
出來的數據沒說服力。」
「媽媽,提取了試試,反正也沒什麼損失。還有喬安娜的事情,喬安娜現在
已經是陵江大學正式副教授了,陵大和利江制藥的聯合研究現在也由她負責。媽
媽,你在滄南那邊投資建設幽冥花的培育基地,研究所還是設在江東這邊好。畢
竟滄南那邊地理位置太偏了,吸引不到好的人材,設在江東這邊就好多了,這附
近大學眾多,科研人材也多,喬安娜也方便參與媽媽的研究。」
「你已經跟喬安娜說關於研究幽冥花的事情了?」
「還沒有,不過媽媽放心,只要媽媽的研究所建起來,我保證把喬安娜請過
去。」
朱蒂見兒子信心十足,知道兒子已經用大肉棒征服了那個混血美女。有喬安
娜加入,朱蒂對未來的研究有了更多的信心。
白馬別館西南部有一片水灣一直向南延伸到長臺山的山腳下。施工隊在這里
打了個山洞,連接山腹的喬龍洞,成為遊客的出入口。人工洞口外建了一個玻璃
大廳,工程已經初步完工,預計在暑期可對外開放。方玉龍和喬安娜、範芷琪從
聖母觀下來,進入了玻璃大廳。
「喬安娜,從這個洞口進去,很快就能到達我們發現的喬龍洞,不用爬到山
那邊進洞,現我們一起進去看看喬龍洞變成什麼樣子了。」
「真的嗎?喬龍洞這麼近?」喬安娜完全沒有喬龍洞的方位概念,當初她方
玉龍翻山越嶺才發現了那個洞口,這個洞口就在湖邊上,怎麼能通到喬龍洞呢。
「我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方玉龍拉著喬安娜和範芷琪進了洞,洞里只有
少數工人在鋪設燈光線纜,也沒什麼重大改變。前兩天下過一場雨,雙龍溪水量
充沛,洞中回蕩著瀑布的聲音。三人一直走到瀑布處,那里已經裝了燈,在燈光
的照射下,洞里的瀑布極為壯觀。
「玉龍,真是太壯觀了。看,還有彩虹。」喬安娜抓著方玉龍的手臂,興奮
地跳了起來。這里是她和方玉龍一起發現的,她和方玉龍第一次做愛也是在這里
發生的,這個洞穴對喬安娜來說意義非凡。
「喬安娜,芷琪,我愛你們!」方玉龍對著隆隆的瀑布大聲叫喊,逗得兩女
咯咯直笑。兩女對視一眼,也學著方玉龍大聲叫喊:「玉龍,我們也愛你!」
離開瀑布,方玉龍又帶著兩女走到當初他和喬安娜做愛的地方,這里離瀑布
遠了些,瀑布的隆隆聲輕了很多。方玉龍拿出兩個玉佩掛件,分別給喬安娜和範
芷琪掛上。「這是我在聖母觀給你們求得護身符,你們要一直帶著。」
兩女迫不及待拿著玉佩湊到燈光下看,都驚嘆起來:「這護身符可真漂亮。」
隨後又都有了疑惑,聖母觀會發這麼漂亮的玉質護身符?兩女都有一定的玉器知
識,知道掛在她們脖子上的護身符品相質地都算上等,要是聖母觀真發放這種護
身符,信徒們還不搶瘋了。
「你們可真聰明,想騙你們也騙不了,其實這兩個護身符是我去寶琳珠寶定
做的,拿到聖母觀來開的光。」
「玉龍,謝謝你。」喬安娜和範芷琪分別在方玉龍臉上親了下,小心翼翼地
將護身符放進衣襟里。
三人原路返回,喬安娜問方玉龍,開光是什麼意思。方玉龍便讓範芷琪解釋
給她聽。出了喬龍洞沒多久,範芷琪突然接到了二叔打給她的電話,讓她和方玉
龍立刻趕去焦南範家。
自從聚元寶非法集資案後,焦南範家發現有人在暗中針對範家,範家一直在
查這個幕後黑手,卻沒有什麼收獲。範家在焦南投資的一家新材料企業最近投產,
這種新材料越早上市,利潤就越高。但焦南的環境審批較為嚴格,工廠的環境審
批一直沒有下來,範家為了追求高利潤,提前開工生產了。這種生產本質來說是
違法的,但沒人舉報,管理部分也不會來追究,反正環保審批會下來,只不過晚
幾個月罷了。
工廠開工生產沒幾天,突然有一群老頭老太拉著幾個橫幅到廠門口抗議,橫
幅上面寫著「還我青山綠水」「還我健康,關閉汙染工廠」等口號。最詭異的是,
一群老頭老太在廠門口抗議,要工廠關閉,沒有提任何要求,而且很快就散開了。
範家人知道這事後都糊塗了,不知道這些老頭老太想幹什麼。很快,網上就有了
老頭老太拉橫幅抗議的照片,說範家工廠沒有環境許可證,非法生產排汙,還說
範大同是陵江市長,和焦南市長官官相護,無法無天。這一下,別說焦南環保局
了,就連市長韓淑華都很尷尬,不得不關停範家的工廠。不管範家的工廠有沒有
排汙,工廠的環保審批還沒下來,這是不爭的事實。
老頭老太都是附近的居民,範家在當地人脈甚廣,通過走訪這些老頭老太,
範家人終於找到了一直在幕後給範家添堵的神秘人。讓範家料想不到的是,神秘
人並不是範家的競爭對手,只在江北開了家小工廠,在焦南跑業務,和範家根本
沾不上邊。範家人以為神秘人是受人指使的,想讓神秘人說出幕後黑手來,沒想
到神秘人卻哈哈大笑,說根本沒人指使他,他這麼做只是為了報仇。
白馬湖在陵江和焦南的交界處,距範家所在的淩陽鎮並不遠。接到叔叔的電
話,範芷琪立刻帶著方玉龍趕到了範家老宅。見到範老二,範芷琪便問他,是誰
一直在暗中給範家使絆子。
範老二看著方玉龍有些尷尬,吱唔道:「玉龍,人在湖邊別墅,我帶你過去。
芷琪,你去鎮上飯店訂個桌,晚上我和玉龍喝兩杯。」
方玉龍見範老二支開範芷琪,知道有些事情暫時不想讓範芷琪知道,那個暗
中給範家使絆的人和他有關系。等範芷琪走了,範老二才陪著方玉龍去了湖邊別
墅。一路上,範老二告訴方玉龍,神秘人是範家老管家武山青的兒子,武平。武
平一直認為焦南範家與二十多年前的往事有關。
方玉龍楞楞地看著範老二,範老二無可奈何道:「武平說的事情我們範家一
點都不知道,我們兩家同是範家後人,怎麼可能謀害你太爺呢。」
方玉龍也覺得不可思議,兩家一直走動,焦南範家又不能從中謀得什麼好處,
為什麼要害死老太爺,這明顯說不過去。但武平為什麼會這麼認為,還來找焦南
範家報仇?
武平年約四旬,一條腿有些跛,看上去很頹廢。他知道範家工廠停產會在範
家帶來很大的損失,範家人肯定不會對他客氣,但讓他意外的是,範家人並沒有
為難他。如果是徐源過來,武平或許一眼就能認出對方的身份來,但方玉龍卻不
能,兩人分開的時候,方玉龍才一歲多。
「你是誰?」
「範玉麟。」
方玉龍的回答讓武平大吃一驚,死死盯著方玉龍,似想看出方玉龍是假冒的,
又像在確認方玉龍說的是真的。沈默了許久,武平顫聲問道:「你……你真的是
小少爺?」
方玉龍點了點頭,隨後又道:「我哥,我媽媽,我舅舅,你父親都還在。我
父親也平反了,只是沒有公開。」
武平聽到這些消息,呆呆說不出話來,眼淚不住往外湧,之後又抽泣道:「
大少爺和大小姐還在,太爺卻不在了。」
方玉龍上前扶住了武平搖晃的身子問道:「小武叔,你的腿怎麼了?」武平
告訴方玉龍,當年他離開範家後,跟人去外地煤礦挖煤,出事故受得傷,礦上賠
了些錢就打發他走了。他不敢用原來的身份,就冒用了礦難中死去了同伴的身份。
後來用賠到的錢做小本生意,在江北落了腳。
「小武叔,當年吳京老宅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說焦南範家跟太
爺的死有關系?」
「當年姑爺被定為叛國後,大小姐帶著你和玉麒少爺準備去滄南暫避,我和
玉麒少爺在火車站上錯了火車,趕到了吳京老宅。太爺知道事情嚴重,立刻讓人
帶走了玉麒少爺。沒多久,就有一夥神秘人闖進了老宅,老太爺來不及轉移我,
將我藏在了書房的夾墻密室里。那些人說姑爺通敵叛國,範家也有嫌疑,要搜查
老宅。還說我也通敵叛國,要抓我回去審問。那些人搜查了老宅,也沒查出什麼
結果來。領頭的支開了所有人,和老太爺在書房里密談。說只要老太爺交出火龍
珠,他可以幫範家脫罪,要不然就把範家辦成通敵叛國的同謀。老太爺說不知道
什麼火龍珠,範家沒有火龍珠。領頭的說,火神異誌都在範家找到了,火龍珠肯
定也在範家,這個消息是他從焦南範家得到的,火龍珠就在吳京範家這一支。老
太爺否認了那人的消息,說火神異誌是祖上傳下來的孤品,一直為範家珍藏,但
他從沒見過什麼珠子。姑爺雖然被人陷害通敵叛國,老太爺卻德高望重,連國家
領導人都很尊重他,領頭的知道這點,不敢拿老太爺說事,沒找到想要的火龍珠,
就帶人離開了老宅。」
方玉龍聽武平所說,心頭一震,對武平道:「小武叔,你確定那領頭的跟我
太爺說到了火神異誌?」
武平用力點了點頭,一字一句道:「確定。當時我就躲在書房的夾墻里,領
頭的和老太爺說話,我聽得清清楚楚。我不知道領頭的說的火神異誌是什麼,但
知道領頭的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火神異誌和火龍珠應該是在一起的,領頭的從焦
南範家知道了這兩樣東西在老太爺手里,所以來老宅搜那兩樣東西。領頭的找到
了火神異誌,用姑爺的事情逼老太爺交出火龍珠。」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4-29 23:02
標題: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16) 作者:楚生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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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作者: 楚生狂歌
2019-4-29 發表於SIS
十六 盧夢令之秘
原來傳聞是真的,當年有人覬覦範家寶藏而趁火打劫,只是寶藏不是範家舊
碼頭上挖出來的金條,而是範家祖傳的《火神異誌》和火龍珠。照武平所說,《
火神異誌》和火龍珠是一起的,都是極為重要的寶物。當年有神秘人闖入老宅,
在老宅里搜到了《火神異誌》,還要老太爺交出火龍珠。神秘人定然知道《火神
異誌》的珍貴,得到後又怎麼會輕意失去,讓盧夢令在文玩市場上買到呢?《火
神異誌》中有火龍珠的記載,神秘人並沒有在範家老宅搜到火龍珠,這火龍珠究
竟是什麼東西,又在什麼地方呢?
知道《火神異誌》的價值後,方玉龍也曾懷疑過盧夢令,甚至獨自一人去盧
夢令老家調查,盧夢令確實是在那里長大的,不是虛假的戶籍記錄,有很多人可
以證明,盧夢令的身份沒有任何問題。可是,盧夢令是怎麼得到《火神異誌》的
呢?方玉龍不相信那個神秘的頭領會將好不容易得到的《火神異誌》輕易丟失。
方玉龍又想到了李道勤出現在盧夢令辦公室,將畫和電腦交給他的事情,現
在想來甚是可疑。李道勤怎麼會知道他如此精確的行蹤?也許他就是盧夢令叫過
去的。如果是這樣,盧夢令和李道勤,甚至是趙望江都有關系。江雪晴和李道勤
也是一夥的,而盧夢令借著為王瑜找經紀人的機會將李金珠請到了陵江,那李金
珠就是江雪晴。
方玉龍仔細回憶著李金珠和江雪晴,兩人的臉相雖然有些不同,但大體還是
相似的,身體特征上,江雪晴私處陰毛茂盛,李金珠卻只有少許陰毛,私處肌膚
較為光滑。不過現在整容發達,要做到這些很容易。顧瑞香就是個人工白虎,雖
然私處不如天然白虎光滑,但也不像是剔了毛的感覺。李金珠和江雪晴有一個共
同點,陰道較淺,他的肉棒不能完全進入對方的身體。現在,方玉龍可不認為這
是一種巧合。
現在的問題是,盧夢令是怎麼得到《火神異誌》的。難道當年闖入範家老宅
的就是趙望江和李道勤那夥人?方玉龍覺得不太可能,趙望江犧牲整個趙家的利
益,只是為了讓他能夠光明正大使用範玉麟這個名字,可見父親當年在這夥人中
間有著極高的地位,甚至是這夥人的精神信仰。他們不可能在父親死後闖入範家
老宅搜查範家的祖傳寶物。
如果說盧夢令和李道勤等人不是一夥的,李道勤出現在盧夢令的辦公室真的
是事先摸清了他的行蹤;而李金珠和江雪晴只是巧合,哪怕她們是同一人,也只
是湊巧被盧夢令招回來了。如果真是這樣,盧夢令究竟是什麼身份?盧夢令唯一
不明的就是她的生父,難道她的生父就是當年那個闖範家老宅的頭領?那些人還
在找火龍珠,知道他的身份後,安排盧夢令接近自己,繼續打探火龍珠的下落?
武平見方玉龍沈默不語,忍不住問道:「小少爺,你怎麼了?」
方玉龍回過神來,又問武平:「小武叔,太爺沒有將火龍珠交給那些神秘人,
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
武平搖了搖頭道:「沒有,那些神秘人走後,太爺就立刻安排我離開老宅,
從沒說過火龍珠之事,我想可能那些神秘人被焦南範家的人騙了,我們吳京範家
真的沒有火龍珠。」
方玉龍又問武平現在的家庭情況,武平告訴方玉龍,他曾談過幾個女朋友,
因為有殘疾,對方沒處多長時間就吹了,最長一個交往了兩年多,那時候他開小
廠賺了些錢,等手頭的錢花沒了,女人也走了。
「小武叔,我媽現在是醫生,在英國有家醫院,治外傷很厲害,過陣子你去
英國治腿,你的腿會好起來的。如果我媽問你當年範家老宅的事情,你就跟她說,
那些人是想謀奪範家的寶藏,這個寶藏去年已經在舊碼頭上挖出來,交給政府了。
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火神異誌》和火龍珠,包括我媽媽。」方玉龍現在還不
敢確定盧夢令的身份,不想讓樟林苑里的其他女人懷疑盧夢令,只能讓武平不要
向任何人提起《火神異誌》。
「為什麼?」武平不解地看著方玉龍。
「《火神異誌》已經重歸範家,火龍珠是什麼,我們都不知道。如果《火神
異誌》和火龍珠的事情再傳出去,說不定會再為範家引來什麼禍端。」
「小少爺,我明白了,我保證不會向任何人提起。」武平聽方玉龍說《火神
異誌》已經重歸範家,火龍珠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覺得方玉龍說得有道理,決
定不向任何人說起當年的事情。
回到樟林苑,朱蒂聽說武平還活著,還和兒子在焦南範家見了面,責怪兒子
怎麼不通知她,讓她第一時間和武平見面。方玉龍道:「媽媽,小武叔知道小武
爺爺在吳京,趕著去見小武爺爺了。小武叔逃難的時候去煤礦挖煤,差點連命都
沒了。他腿受了傷,媽媽回英國後就安排給小武叔治腿傷吧。」
朱蒂聽了有些難過,嘆了口氣輕聲說道:「小武他受苦了。玉龍,你聯系武
叔,我馬上去吳京和他們見面。」
今天是陰歷逢八,盧夢令和眾女在祈禱室里為方玉龍祈福。即便三位聖母不
參加每月三次祈禱,祈禱室也顯得有些擁擠,便分成兩批進行祈福儀式。祈福儀
式之後,盧夢令使坐在音樂廳中央彈著古琴,方玉龍站在門口,聽著天籟般的琴
聲,又回憶起他和盧夢令相處的點點滴滴。谷建峰為了向他賠罪,特意尋覓了盧
夢令送給他,盧夢令就這樣出現在了他的生活里。初次見面,美少女就讓他產生
了一種特別的感覺。谷建峰已經死了,他是如何找到盧夢令的,已經無法考證。
方玉龍相信,谷建峰是花了大價錢從耿昌手里買下盧夢令的。谷建峰不知情,那
麼耿昌知情嗎,這個耿昌又是什麼身份,是盧夢令的上線嗎?
想到盧夢令曾經想當演員的夢想,方玉龍覺得自己很蠢,美少女一直都在演
戲,他卻沒看出絲毫破綻來,李金珠雖然演技出色,跟盧夢令相比起來還差遠了。
便是現在,要不是知道《火神異誌》曾經被神秘人物從範家老宅搜走過,方玉龍
還不會相信盧夢令在他身邊還帶著什麼特別的目的。
一曲終了,盧夢令起身走向方玉龍。美少女身上穿著優雅的古典長裙,長及
大腿且質地細柔的藕粉色貼身抹胸裙勾出了美少女婀娜的身姿,外面披著藍色的
對襟長擺裙,裙擺繡著精美的鳳紋,烏黑的長發攏在一起,在發梢處用發圈綁住,
垂在肩後,頭上還戴著黑色纖細的抹額,勾出古典的風韻,玉步款款間盈盈顧盼,
裙裾輕舞,宛如畫中走出的仕女。
「哥,你不是和芷琪去焦南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盧夢令走到方玉
龍身邊,勾住了男人的胳膊,幽蘭般的清香頓時鉆進了男人的鼻子。方玉龍深深
吸了口氣,美少女身上散發出的熟悉體香讓他陶醉。
凝視片刻後,方玉龍才輕聲說道:「夢令,哥有話要跟你說。」
盧夢令見方玉龍表情有些僵硬,輕聲笑道:「我也正好有話要跟哥說呢,去
我房間吧。」說罷,美少女勾著方玉龍的胳膊走向電梯。
夜風吹在身上有些涼涼的,盧夢令緊緊靠在方玉龍身上,方玉龍擁住了美少
女柔軟的身體。到了盧夢令的房間,美少女壓著方玉龍的肩膀坐到她床頭,她挽
起裙擺,騎坐在方玉龍的雙腿上。
方玉龍抓著美少女的肩膀道:「夢令,你有什麼話要跟哥說?」
美少女咯咯笑道:「是哥先提的,當然是哥先說。」
方玉龍見美少女還和往常一樣,又有些懷疑起自己來,看著美少女清澈的眸
子,話到嘴邊又問不出口來。美少女將一切都給了他,將他即興創建的太日教打
理的井井有條,他一直以為都非常信任美少女,要是弄錯了,豈不是讓美少女傷
心?
美少女見方玉龍看著她的眼睛不說話,便輕聲問道:「哥,你這次去焦南,
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大秘密?」
方玉龍點了點頭,緊緊抓著美少女的肩膀問道:「夢令,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那本《火神異誌》是從哪里得來的?」
盧夢令站起身來,從衣櫃里拿出一個小木盒,木盒里放著一個新的裘皮袋,
美少女打開袋子,袋子里裝著一顆黑色的珠子,正是妙法交給她的香桂珠。盧夢
令將珠子放在方玉龍手里,問道:「哥,你可知道這是什麼珠子?」
方玉龍見盧夢令將珠子放在他手里,也不知道美少女是什麼意思,便回道:
「這是妙法給你的香桂珠,是采桑子傳給妙法的。」
「哥,你看這珠子是什麼顏色?」
「黑色啊。難道這珠子跟《火神異誌》有關系?」
「哥,你再對著燈光仔細看看。」
方玉龍照著盧夢令說的,將珠子對準了燈光,發現黑色的珠子邊緣透著暗紅
色的光澤。很顯然,這顆珠子是紅色的,只是因為紅色太深了,看起來像黑的一
樣,就像黑色的雲子,在陽光下是綠色的。
「這顆珠子是紅的,夢令,這是怎麼回事?」方玉龍驚訝地看著盧夢令,美
少女當初問妙法這顆珠子,顯然是知道這顆珠子的。這顆珠子是采桑子的師祖傳
下來的,美少女為何知道這顆珠子?
「哥,這珠子名叫極陰珠,本是一顆普通的大南珠。」
「極陰珠?」方玉龍想到采桑子曾經跟他說過的話,要調和他體內過剩的火
氣,必需要找到極陰女子,不知這極陰珠和極陰女子又有什麼關系。方玉龍再次
將珠子對準了燈光,看了又看:「它不是叫香桂珠嗎,還有桂花香味呢。」
「采桑道長的師祖傳下這顆珠子,只告訴弟子如何感應這顆珠子,卻沒有告
訴弟子這顆珠子的來歷。我想是采桑道長的師父或者師祖根據珠子的香味,給它
起了香桂珠的名字。」
「那這顆珠子有什麼用?」
「極陰珠是一顆藥珠,是專門為哥做的一味藥。」
方玉龍大為驚訝,這紅到發黑的珠子竟然是一味藥,還是專門給他服用的。
「夢令,你跟極陰珠有什麼關系,怎麼知道這麼清楚?采桑道人曾說過,要徹底
化解我體內的火氣,必須找到極陰女子,極陰女子和這極陰珠有關系嗎?為什麼
說它是專門為我做的藥呢?」
「這要從古老的火神教說起。《火神異誌》是古老的火神教的教義,火神教
中有一寶物,便是火龍珠,傳說它含有超越神靈的力量,但只有極少數人能吸收
火龍珠所蘊含的神秘能量。火神教自炎帝起傳承至今,只有發現火龍珠的炎帝能
吸收火龍珠的能量,成為華夏始祖。雖然沒人能吸收火龍珠的能量,火神教中有
帝火一脈,一直守護著這個傳承,帝火一脈的首領便是火神教的掌教,歷代火神
教的掌教都致力於尋找火龍珠的傳承者。這火龍珠有神秘能量,也非常詭異,吸
收火龍珠能量的人必然會火氣過旺,危及生命。炎帝嘗百草,終於找到了平衡體
內火氣過旺的秘法。這個秘法便是通過極陰女子煉制極陰珠。」
方玉龍聽了,覺得玄之又玄,照盧夢令的意思,他已經吸收了火龍珠的神秘
能量,但他連火龍珠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夢令,雖然《火神異誌》中有記載,
但我從沒見過火龍珠。要說寶珠,這顆極陰珠算是我見過的第一顆寶珠。還有,
《火神異誌》既是火神教的教義,定然珍貴無比,又怎麼會出現在範家?」
「哥,你別急,聽我講完你和火龍珠的關系,你就明白了。當年清兵入關,
一路南下,漢室生靈塗炭。當時的掌教在江北抵抗清兵南下。但明王朝氣數已盡,
江北城池岌岌可危。為了以防不測,當時的掌教將《火神異誌》和火龍珠交給他
最信任的弟子,讓弟子過江尋找火神教另一脈暫為保管,這一脈就是傳承極陰珠
的一脈。當時兵荒馬亂,那名弟子過江後並沒有找到另一脈的傳人。很快,江北
城破,清兵屠戮劫掠,城中積屍如麻,血入水碧赭,化為五色,塘為之平。掌教
帶著幾個弟子殺出重圍,過江尋找先走的弟子,但世道紛亂,再也找到這個弟子
了。這個弟子便是範家的先祖。他沒有找到極陰珠一脈的傳人,又聽聞江北城破,
清兵屠城,以為師門已經遇難,便隱姓埋名,在焦南定居下來。帝火一脈的傳人
經過數代人尋找,才知道《火神異誌》和火龍珠被範家收藏。」
「這麼說來,二十多年闖入範家的神秘人就是火神教帝火一脈的傳人,他們
是想拿回原本屬於火神教的寶物?」
「是的。範家先祖把《火神異誌》和火龍珠當作傳家寶一樣傳了下來,卻沒
有告訴後人《火神異誌》和火龍珠的來歷。哥出生後,你太爺便請高人為哥算命,
哥命屬火,要用寒物壓制。你太爺不知火龍珠來歷,便將火龍珠打造成護身符給
你壓制火氣。」
「等等。你說我老太爺給我打造護身符的祖傳寒玉就是火龍珠?那是塊玉佩,
不是珠子。再說我火氣旺,太爺怎麼會用火龍珠給我壓制火氣?」
「哥,你看過《火神異誌》,我問你,這火龍珠是從何而來?」
「這個我知道,是炎帝帶領部落勇士,戰勝了為害四方的火龍,將火龍封印
在石壁中,為了防止火龍複活,炎帝將火龍的眼睛挖了下來,這便是火龍珠。」
「正是,這火龍珠便是火龍的眼珠,在石壁上是圓的,取下便是一塊橢圓形
的玉佩,並不是真的珠子。火龍珠看起來像一塊寒玉,這便是火龍珠的奇妙之處。
據說火龍珠中心蘊含神奇的能量,呈火色,外面包著一層寒玉,可以平衡火玉龍
的火性,將火龍珠的神秘能量封印在火龍珠內部,只有像哥這樣能吸收火龍珠能
量的人才能從火龍珠中吸取能量。你太爺將火龍珠打造成護身符,在寒玉的幫助
下,火龍珠的能量緩緩流進了你的身體。如果沒有極陰珠,這種情況是非常危險
的。哥年幼的時候還看不出來,一但哥成年,會因為火龍珠強大的能量立刻爆體
而亡。也許是哥沒有完全吸收火龍珠的原因,也許是哥的承受能力極強,哥成年
之後沒有爆體,但也非常危險。好在哥這個時候碰到了婉蓉,婉蓉天生體寒,正
好能幫助哥平衡體內的火氣。」
方玉龍聽了有些後怕,當初在醫院醒來,下體堅挺,恐怕就是要爆發的癥狀,
幸好他很快得到了竹衣媽媽,後來又得到了喬婉蓉。「夢令,婉蓉就是極陰女子
嗎,她可以平衡我體內的火氣?」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那時候的婉蓉還未經過藥化,不能算是極陰女,
所以她只能暫時緩解你體內聚集的火氣。後來你被謝銘安暗算,體內的能量爆發,
情況就十分危急。我便將極陰珠磨成粉,煮了黑米綠豆粥給你喝,才平衡了你體
內的火氣。」
方玉龍想起當初受傷後,盧夢令給他煮得黑米綠豆粥,口感滑爽,還帶有蘭
花般的清香,當時盧夢令說粥里放了珍珠粉,原來是極陰珠磨成的粉。「夢令,
你怎麼會有極陰珠?」
「因為我就是極陰女,也是火神教極陰珠一脈的傳人。說起來,我也是哥的
一味藥,確切的說,是哥的藥引,故極陰女也稱藥女。」
「夢令就是極陰女?快跟哥說說,這極陰珠是怎麼煉出來的?」
「這可是本門的秘法,按照祖訓,即便哥是帝火一脈的傳人也不能知道。不
過哥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可以告訴哥。要煉制極陰珠,先要培養藥女。如果把藥
女比作一味藥,那天生體寒的女人便是制作這味藥的原材料。煉制極陰珠的大南
珠好找,天生體寒的女人卻不好找。哥有帝王命格,身邊就出現了幾個天生體寒
的女人。婉蓉是,王瑜也是。當初我說要捧王瑜當明星,還讓她做哥的丫環,就
是看中了她的體質。只是王瑜的姿質差了些,比不上婉蓉。我給王瑜和婉蓉定做
的養身湯,其實就是藥湯。當然,我發現王瑜和婉蓉的時候,她們都已經成年,
她們對哥的好處遠比不上我,只能當作輔藥,當然也煉不出極陰珠了。
真正的藥女,要在十歲左右開始吃藥湯,將藥湯中的寒氣聚集在體內。每個
女人來天葵的年齡都不一樣,天葵來得越晚,藥女體內的寒氣就越重,煉制出來
的極陰珠所蘊含的寒氣和藥力就越足。成藥女後,每逢天葵至,將用特別藥方泡
制過的大南珠塞入陰門,吸收隨天葵流出的寒氣。大南珠性寒,用特別藥方泡過
後,可以吸收藥女隨天葵流出的寒氣。如此往複,六月成一珠。女人至十八二十
歲就達到了人體的顛峰,過後就無法煉制藥珠了。所以藥女一生只能煉制十數顆
極陰珠。」
「那夢令給我吃了幾顆藥珠?」
「說起來哥兩次遇險,都是我救了你,已經餵了你四顆藥珠。」
「已經吃了四顆?那剩下的還能吃多久?」方玉龍想到兩次遇險,感覺身體
要爆炸,後來又漸漸平息,原來是美少女暗中餵了極陰珠給他吃。
盧夢令笑道:「哥,你不用擔心。這極陰珠是哥出了意外才要用的,就像前
兩次那樣。平時有我和婉蓉她們陪在哥身邊,哥不需要吃藥珠的。我現在雖然不
能煉藥珠了,但分泌出的花蜜還有寒氣,哥吸了一樣有用。還有像婉蓉生產後分
泌的乳汁也有寒性,小孩子不能吃,對哥來說卻是很好的補品。」
「怪不得哥喜歡吸夢令的蘭花蜜,原來是一種本能。夢令,小智生下來哭鬧
的時候你就知道原因了吧,還故意請了梁老爺子過來,通過梁老爺子之口來說明
這個問題。這藥女有什麼特點,若是陌生女人,我能分辯出來嗎?是不是像你一
樣天生是白虎?」方玉龍想到王瑜和婉蓉還有竹衣媽媽脫了毛之後一直沒有長出
來,說不定就跟藥女有關。
「不能,哥沒有帝火一脈的功法,感覺不到女人身上的寒氣。要說特征,哥
說的便是。服用藥湯後,藥女的下體會變得細嫩,如果和我一樣自小就喝藥湯,
便是天生的白虎,像王瑜和婉蓉那樣的,煉成藥女後,恥毛就會自然脫落,所以
我就讓王瑜先去做了脫毛術,婉蓉生產也刮光了毛,她們都以為不長毛是脫毛術
的作用。」
方玉龍看著盧夢令狡黠的笑容,突然又想到了夏竹衣。美婦人被盧夢令勸說
脫毛後便一直沒有長毛,真是如盧夢令所說,脫毛持續的效果是因人而異嗎,恐
怕竹衣媽媽下面再也不會長毛了。盧夢令給兩位美婦人分別制作了養身湯,分明
是給竹衣媽媽喝了神秘的藥湯,將竹衣媽媽煉成了藥女。難道一開始,盧夢令就
知道他和竹衣媽媽的關系?
方玉龍腦海里又閃過當初他帶著盧夢令和韓淑華、方慧君一起吃晚飯,小妮
子打趣他說韓方兩女是不是他的情人,當時他還否認了。現在看來,當時小妮子
一眼就看出他和韓方兩女的關系了。如此說來,小妮子見到姑姑和竹衣媽媽的時
候就知道他和兩位美婦人的關系了,當時他和兩位美婦人都以為在小妮子面前掩
飾得很好呢。
「夢令,你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能力,比如……」方玉龍想問盧夢令,是不
是一開始就知道他和兩位美婦人的關系了,又有些問不出口。
盧夢令嘻笑道:「哥,你想說什麼?」
「算了。夢令,既然這極陰珠是火神教的東西,為什麼采桑道長師門會有這
顆珠子,難道采桑道長跟火神教也有關系?」
「這要從火神教兩脈間的關系,也就是我和哥的關系說起。古老的火神教已
經傳承了數千年,歷代掌教都致力尋找能吸收火龍珠能量的人,但這樣的傳人卻
一直沒有出現。天生體寒的女人雖然稀少,但總會有。為了迎接像哥一樣的傳承
之人出現,教內必須要時刻有藥女存在,不能斷了傳承。要不然和哥一樣的傳承
之人出現,再去找天生體寒的女人煉成藥女,如果一時找不到就會讓傳承之人爆
體而亡。再者藥女不傳承,時間久了,其法恐怕會斷掉。但沒有火龍珠的傳承之
人,藥女一生是痛苦的。煉成藥女後,不能像正常女人一樣結婚生子,只能孤老
一生。再者,藥女的體質和普通女人不一樣,體內不能斷了寒氣。但藥女到了四
十歲之後,體內就不能產生寒氣了,這時候就只能靠之前煉的藥珠為自身提供寒
氣,一顆珠子差不多能維持一年,十幾顆珠子也只能維持十幾年,之後藥女就會
因為體內陰陽失衡而痛苦死去。大約兩百年前,有位寒星前輩,也就是煉制這顆
藥珠的藥女,認為像哥一樣的傳承之人只是傳說,不可能出現,煉制藥女是對女
人的摧殘,這位寒星前輩便帶著《寒星誌》失蹤了。也許是覺得《寒星誌》是前
輩們留下的心血,寒星前輩沒有將《寒星誌》毀掉,而是收徒傳承了下來。但寒
星前輩沒有將《寒星誌》傳給女人,而是傳給了男人。或許寒星前輩還交待了弟
子,如果將來找到了有緣人,就將《寒星誌》交還給有緣人。」
「所以采桑道長就將《寒星誌》給了我?他是怎麼知道我是他要找的有緣人
呢?」
「就是靠這顆藥珠。寒星前輩沒有將《寒星誌》傳給女人,自然無法煉制藥
女,但她將功法傳給了弟子,還留下了一顆藥珠。采桑道長時常外出雲遊,便是
帶著這顆珠子去找有緣人了。哥能吸引這顆珠子的寒氣,在法華寺外碰到采桑道
長,道長自然能感覺到你就是他要找的有緣人。」
「原來如此。夢令,照你所說,如果沒有你說的傳承之人,藥女的壽命豈不
是很短,你媽怎麼會同意你煉制藥女?」
「藥女的壽命一般都只有五十余歲,對現代人來說是很短。我媽並不知道我
的事情,我加入火神教都是我父親安排的。再說我現在遇到了哥,和數千年來苦
苦等待的藥女相比,我是幸運的,也是幸福的。我是哥的藥,同樣,哥也是我的
藥。哥的火氣能平衡我體內的寒氣,只要和哥生活在一起,我就不必害怕死亡,
還能永葆青春,這可是別的女人想都想不來的。」
「夢令,你說你加入火神教是你父親安排的,你知道你父親?他是誰?」聽
盧夢令說這麼多,方玉龍除了驚奇還是驚奇。神秘的火神教,神秘的藥珠,神秘
的藥女,還有盧夢令的生世。他也曾懷疑美少女的真實性,以盧嘉麗和邢富成的
條件要將盧夢令培養得如此多才多藝是多麼的困難,但暗中調查盧夢令的出生卻
絲毫沒有問題,原來美少女表面上是跟母親生活在一起,實際上卻是父親在暗中
培養她。
盧夢令捧著方玉龍的臉頰,凝視著男人的眼睛道:「哥,你猜呢?」
方玉龍見盧夢令表情變得有些嚴肅,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人來:「是趙二叔?」
盧夢令大奇,問方玉龍怎麼一下就猜到了。方玉龍道:「只有二叔會這麼對
我。夢令,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二叔和火神教又有什麼關系,藥女一生如此痛
苦,他為什麼還要將你培養成藥女。」
「我父親和火神教本來沒什麼關系。當年的事情失敗後,我父親很自責,火
神教的掌教陸無涯找到了我父親,要和我父親共謀大事。為了表示誠意,陸無涯
還將《火神異誌》交給我父親,說如果將來事成,便由我父親立主。我父親便和
陸無涯結了盟。藥女是極陰珠一脈的傳承者,自然是這一脈的領袖,若再和趙家
聯合,必能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到時候就算陸無涯反悔,我父親也可以撇開陸
無涯,單獨和極陰珠一脈合作。正好我姿質很好,適合做藥女,我父親便讓我加
入火神教。後來陸無涯提出派人冒充哥現在的身份潛入方家,竊取幹爹和寧恒綱
的機密情報,打擊寧恒綱,我父親便安排李叔在軍中尋找合適的人選。你的身材
和原來的方玉龍很像,就連面相也有幾分相似,甚至說話都帶有滄南口音,是最
適合的人選,就被李叔選來執行這個任務。」
「這件事情是怎麼操作的,為什麼我會變成青華?」
「這事情我也不清楚。我和這件事情本來沒有任何關系。嬌嬌到陵江後,哥
送給她的護身符被陸無涯的人發現,我父親才知道哥的身份,從那時起,父親便
決定讓哥做他和火神教聯盟未來的繼承人,還派我到哥的身邊。也因為這個,給
哥引來了殺身之禍。」
「殺身之禍?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夢令知道上次在吳京要謀害我的人?」
「是的,要殺哥的人便是陸無涯。我猜測當初他讓我父親找哥代替原本的方
玉龍,並不是真的想哥潛入方家竊取幹爹和定恒綱的機密,而是要帶走原本的方
玉龍,原本的方玉龍很有可能就是陸無涯選定的傳承之人。陸無涯也是個極有野
心的人,他知道你的身份後,暗中來窺視你,發現你已經吸收了部分火龍珠的能
量,而且極陰珠一脈也想立你做帝火一脈的傳人,他當然不會輕易認輸。但他立
的傳人也要極陰珠一脈幫助,所以不能光明正大刺殺你,就布下連環局,企圖將
謀殺制造成情殺。」
方玉龍聽了恍然大悟,莊若影當初的推測是正確的,要謀殺他的陸無涯怕的
不是方家,也不是寧恒綱,而是極陰珠這一脈。李道勤向他示警,他還以為李道
勤派人監視他了,他又感覺不到,原來「監視」他的人一直就在他身邊。
「夢令,這個陸無涯是什麼人,在什麼地方,我們可以先下手為強。」
「哥,這是火神教內部的事情,怎麼可以讓外人插手。以哥現在的實力想要
對付陸無涯,那是癡人說夢。吳京的事情失敗後,陸無涯又收買了妙法,企圖在
聖母觀刺殺哥,還找了蘇越做替死鬼,以掩人耳目。」
方玉龍又吃驚道:「有這事情,我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
盧夢令將那天晚上的事情講給方玉龍聽,方玉龍才知道那尊會發光的聖母像
竟然是極陰珠一脈用來引蛇出洞的道具。「夢令,說起那尊聖母像,它是用什麼
材質雕刻的?」
「是用漢白玉雕刻的,為了引陸無涯上鉤,在上面塗了層特別的瑩光粉。哥,
那聖母像做得是不是很精美?」
「嗯。夢令,陸無涯收買妙法,我一點兒都沒看出來,你是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藥珠的關系。這藥珠要放在裘皮袋里,並且裝在鐵木盒里才能保存
藥性。即便如此,藥珠的藥性和寒氣都會慢慢流失,最後變成一顆普通的珠子。
寒星前輩功力高深,這顆藥珠的寒性比藥性強很多,這麼多年過去,這顆藥珠已
經沒什麼藥性,只有些寒氣了。采桑道長之前都小心收藏,如果是道長傳給妙法,
不可能不告訴妙法保存藥珠的方法。妙法只用普通的錦袋放置,可見珠子不是采
桑道長傳給妙法的,而是妙法從死去的采桑道長收來的。」
方玉龍大吃一驚,將《寒星誌》贈給他的采桑道長竟然死了,很顯然跟他有
關系。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盧夢令見方玉龍神精呆滯,知道他聽到這
個消息會難過,輕聲說道:「道長發現妙法被人收買,要對你不利,想向你示警,
被陸無涯的弟子殺害了。我已經讓人將道長移到青臺那邊厚葬,並在那里建了個
小道觀,讓妙法在道觀為道長守孝三年,不得離開道觀。」
「那個陳公子曾出現在青臺山上,還想殺我,還有刺殺寧恒綱的時候也曾出
現,是不是陸無涯安排的?」
「不是。說起來這事跟趙承剛有關系。組織活動要經費,有時候也接些殺手
的活,假冒陳公子的是組織訓練的狙擊手,那次是趙承剛的父親介紹,說有人黑
吃黑,想請組織幫忙除掉一些麻煩,到了山上,陳公子才發現殺手們想殺的人是
你,緊要關頭,他先開槍射殺了劫持櫻姐的殺手。後來組織調查此事,才知道姓
趙的已經和組織貌合神離。至於刺殺寧恒綱,是我父親安排的。我父親並不知道
你在寧恒綱的車上,要是知道你在寧恒綱車上,我父親絕不會動手的。不過這事
對你有好處,你雖然受了傷,但救下寧恒綱給你將來撈了很多政治資本。」
方玉龍呆呆地抱著盧夢令,眼前和他親密無間的美少女對他來說是多麼的陌
生。一直以來他都覺得美少女很聰明,顯然他還是低估了,美少女遠比他想的要
厲害。
「夢令,你騙了我這麼久,該不該罰?」方玉龍緊緊抱著美少女,在美少女
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是哥沒問我,自己跑去青臺調查,還怪我。倒
是哥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呢。」
「好妹妹,我有什麼事情瞞著你了,我身上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嗎?」方玉
龍知道盧夢令說的是他和三位美婦人的事情,即便他有心隱瞞,也無法躲過美少
女的眼睛。
「哥,極陰女不能和普通女人那樣結婚生子,只能和哥做愛。比如婉蓉和佳
欣。婉蓉的資質很好,如果她自小就和我一樣修煉的話,肯定也能煉出極陰珠來。
之前婉蓉是張維軍的情人,她體內的寒氣已經侵入張維軍的身體,張維軍已經命
不久已。」
方玉龍奇道:「有這種事情?怎麼從沒聽人說過?」
「這種病情醫院里檢查不出來的,只能張維軍自己知道。他也算是個官迷,
怎麼可能將他的身體狀況告訴組織呢。說起來張維軍是個危險因素,青華複員後,
張維軍企業綁架青華,為他兒子報仇。李叔帶人保護了青華,又警告了張維軍,
張維軍才不敢輕舉妄動。要是讓張維軍知道是哥將他兒子打成那樣,只怕會拼個
魚死網破。」
方玉龍大驚,楞楞地看著盧夢令,沒想到美少女連這事情都知道。「哥,這
麼做可都是為了你。有動機這樣做的,只有青華和趙庭。你假冒趙庭的意圖明顯,
張維軍肯定認為是青華幹的。我們正好利用他企圖綁架青華的事情給他警告,讓
他確信那晚出現在張家別墅的人就是青華,青華為你承受了很大的風險。不過,
如果他知道是哥為他報了仇,我想他肯定願意為哥承擔這個風險。還好張維軍現
在也不敢向青華報複。哥,我有一事一直不明白。竹衣媽媽也是天生體寒,姿質
比我和婉蓉還好,為什麼幹爹和竹衣媽媽夫妻這麼多年,一點沒有寒氣侵體的征
兆?」
「可能是因為他們一直分居的原因吧,分居了,性生活不多,所以你幹爹才
沒有寒氣侵體的征兆。」想到夏竹衣和方達明的往事,方玉龍又感嘆起來。也許
這就是命遠,張維軍只是當了喬婉蓉十來年的情夫,已經命不久已。如果當初方
夏兩人沒有發現是兄妹,方達明娶了妹妹這樣一個大美人,肯定房事頻繁,說不
定現在身體已經垮了。
「是這樣嗎?我看幹爹和竹衣媽媽感情好著呢,幹爹在外威嚴,在家里卻很
聽竹衣媽媽的話,有點妻管嚴呢,兩人怎麼會分居呢?」盧夢令看著方玉龍,不
相信方玉龍所說,要不是她知道方玉龍是三年前才混入方家的,她肯定會認為夏
竹衣一直跟方玉龍偷情,所以不怎麼跟方達明同房。
方夏的關系是方家最大的秘密,方玉龍也不想讓盧夢令知道,便把話題轉到
了青華身上,問青華有沒有加入火神教。
盧夢令道:「沒有,青華是李叔的部下,算是組織的成員,但不是火神教的。
他現在在調查葛俊武的問題,是想挖出趙嚴軍。哥,趙承剛想致你於死地,你不
會無動於衷吧?」
「這事我自有安排。吳京的事,給我傳信的是你還是李金珠?李金珠便是江
雪晴吧,她本名叫什麼,怎麼變成韓國人了?」
「李金珠就是她的本名。她是李叔的幹妹子,就像我和哥一樣。李金珠之前
一直在韓國為組織處理境外資金,為了保密,李叔特意讓金珠回國和你執行任務。
吳京的事,給你傳信的就是金珠,那天在夜總會碰到哥和梅蘭鄭月在一起,我就
讓阿四送她們回去,順便查一下她們的底細,一查之下,發現梅蘭接近你果然另
有目的,便讓金珠給你報信。」
方玉龍以為李金珠和死去的楊璇一樣是組織的普通成員,沒想到竟然是李道
勤的幹妹子。「李金珠是李將軍的妹子,李將軍怎麼會讓她去做那種事情?」想
到翟光明說江雪晴為了進陵江公安局勾引他的事情,方玉龍心里又有些堵。
盧夢令不解,問方玉龍什麼事情。方玉龍道:「江雪晴為了進公安局,勾引
了當時任副局長的翟光明。」
李金珠聽了咯咯直笑:「哥,你不會吃醋了吧?這是翟光明說的吧,他說什
麼你就信啊。金珠怎麼可能去做這種事情呢,也就是哥有魅力能讓金珠獻身。翟
光明那麼蠢,跟誰上了床了都不知道。」
方玉龍問具體情況,盧夢令說當時她又不在場,怎麼會知道,肯定是姓翟的
被灌得暈乎乎的,看到金珠在房里就以為他跟金珠上了床。方玉龍對李金珠是不
是處女並不太糾結,只是覺得被翟光明那種人拱了有些心堵,聽盧夢令這麼說,
也不再想那事情,又問盧夢令:「當初李金珠是怎麼知道自己暴露的?我發現她
有問題時她在海城,不可能知道這麼快。」
「那天我們去白馬湖,你說要去東山會朋友,其實我知道你掃墓去了。回來
後看到你勾搭江映雪,便知道金珠暴露了。」
「什麼勾搭,我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夢令,金珠和耿昌知道你的身份嗎?」
「不知道。耿昌只是組織內比較低級的成員,以為我是個普通女孩,受組織
命令接近你的。至於金珠,我只和李叔聯系,金珠並不知道我的身份,估計她也
以為我是組織里的普通成員。」
「你召金珠回來幹什麼,還給她弄了個韓國人身份,連我都以為她是真的韓
國人呢。」
「召金珠回來是讓她當你的傳話筒,指揮像青華一樣的組織成員行動,她是
李叔的妹妹,安全可靠。至於給她弄個韓國人身份,又讓她整容,不是為了隱瞞
哥哥,是為了隱瞞別人。哥現在可是重要人物,接近哥的女人肯定會被幹爹暗中
調查,如果連哥都覺得金珠不是江雪晴,幹爹就更查不出來了。」
「你們這個組織還真是神神秘秘的,像神經質一樣。每件事情都要做得滴水
不漏,我想想都覺得累。」
「事關重大,當然要處處小心。再說哥現在已經是組織的一員,還是最核心
的人物,怎麼能這樣說我們的組織呢。」
「夢令,我可沒說要加入組織,我只是不小心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
「哥,這事可由不得你了。你都把火神教改成了太日教,還當了教主,還不
算組織的成員啊?哥,我告訴你,極陰珠一脈還有一個像我一樣的美人等著哥去
寵幸呢,哥難道不想抱得美人歸?」
方玉龍知道火神教所圖甚大,想手握國器。雖然他肩上壓著方家,範家,甚
至是龍家的希望,將來進入仕途是肯定的,但這一切都還只是規劃。要是進入仕
途,方玉龍知道生活肯定沒有現在逍遙,所以能拖就拖,根本不想謀求什麼高官
厚祿,再大的官都沒他現在快活。
「在哥眼里,任何女人都比不上夢令妹妹。」方玉龍說完,解開了美少女的
腰帶。美少女華麗的長裙頓時散開,身子輕輕一搖便落到了地上,露出藕粉色的
抹胸裙來。
美少女將纖薄的抹胸裙向下拉了拉,一對白嫩挺拔的玉乳頓時從裙子跳了出
來。美少女將她的乳房湊到方玉龍嘴邊,咯咯笑道:「哥,我奶子里沒奶水,你
先湊合著吸著,等將來有了奶水,一定讓哥吸個夠。」
方玉龍張開大嘴,含住了美少女滑嫩的乳房,用力吮吸起來。美少女的乳房
微涼,含在嘴里軟軟的,讓方玉龍瞬間欲望勃發。「夢令妹妹,要不我們現在就
生個孩子吧,這樣你就有奶水了。」
盧夢令跨坐在男人大腿上,扭動著妖嬈的身體說道:「不行,說好了要等我
畢業了才行嘛。哥,你可不許使壞。」美少女的乳房在方玉龍的一眾女人中算不
得豐碩,頂在男人的臉上有些變形,像肉墊子一樣壓住了男人的半個臉龐。
方玉龍輕咬著美少女粉嫩的乳頭向外拉,將美少女乳房的皮膚都繃緊了,嘴
巴一松,美少女的乳房如拉伸的海綿一樣立刻縮了回去。美少女又咯咯笑道:「
哥,你可真壞,都把我咬痛了。」
「好妹妹,你現在沒奶水,但有蘭花蜜啊,讓哥吮你的蘭花蜜。」方玉龍說
罷,將盧夢令抱著擡了起來,手掌滑到了美少女的大腿根部,隔著內褲撫摸起美
少女光滑柔嫩的陰戶來。
盧夢令站了起來,對著方玉龍扭動屁股來。方玉龍會意,脫下了美少女性感
的小內褲。盧夢令雙手拉著貼身的褲擺向上翻,將整個光潔的陰戶都露了出來。
之後,美少女轉過身去,背對著方玉龍仰倒身體,將柔軟的身體彎成拱形。方玉
龍雙手壓在了美少女的肩頭,像攀登高峰一樣摸向美少女高挺的乳房。
這個動作極有難度,盧夢令身體柔軟,也只能勉強將身體拱成半圓形。方玉
龍的雙手在美少女的乳房上稍作停留,便向下扶住了纖腰,一把將美少女倒立起
來。盧夢令原本繃得筆直的雙腿緩緩打開,那光潔柔軟的陰戶像嬌艷的蘭花一般
在男人眼前盛開,還散發著濃濃的蘭花香。
和王瑜相比,盧夢令的陰戶看起來更加幼嫩,外形也更為精致,柔嫩的陰唇
像被露水打過的桃花瓣,白里透著粉,讓任何男人見了都想含在嘴里吮上幾口。
方玉龍一把攬住了盧夢令的纖腰,像護食的野獸一把將美少女的玉體緊緊抱在懷
里。看著美少女玉蚌般的軟肉在眼前微微翕動,頓覺齒根湧泉,饞涎欲滴。
「夢令妹妹,你的蜜穴真是太美了,讓人看著就流口水。」方玉龍一手緊摟
著美少女的纖腰,一手摸著美少女光滑的大腿,手指像蛇信一樣試探著美少女花
瓣一樣嬌嫩的肉唇。
「哥,你真壞,弄得我又酥又麻的。」美少女倒立在男人身前,一對玉乳緊
貼在男人的小腹上,美少女扭動著身體,讓兩人的身體摩擦得更火熱。男人的大
腿分開了,美少女雙手撐在床墊上,摸索著男人的褲襠,將男人的肉棒大褲子里
拉了出來。
方玉龍用手指輕輕撫摸著美少女花瓣一樣的肉唇,滑爽的觸感帶著軟肉的彈
性,讓他愛不釋手。美少女的肉唇在男人的撫摸下變得愈加肥嫩,微微蠕動起來,
男人的手指壓入,便有種被肉唇夾住的感覺,就像原本盛開的花朵突然收縮成了
花苞一樣。方玉龍的手指越壓越深,指尖突破陰門,緩緩插進了美少女緊致幽深
的肉洞。美少女的臀丘一陣顫動,花瓣般的肉唇像夾子一樣夾住了男人的指節。
散發著蘭花香味的淫水沾濕了男人的手指,又滑又膩。
「哥……不要摸了……癢死了……快吮我……」盧夢令頭頂在床墊上,倒流
的血液漲紅了她的俏臉。美少女拉直的雙腿彎曲起來,勾在了方玉龍的脖子上,
將男人的臉壓下她的陰戶。
「好妹妹,你的花蜜可真香,哥哥要好好品嘗。」方玉龍張開大嘴含住了美
少女的肉唇,有些粗糙的舌頭頂開了美少女的陰門,像靈活的泥鰍一樣鉆進了美
少女的嫩滑的陰道。
「啊……」盧夢令呻吟著,勾著男人的雙腿再次打開,雙手撐著床墊努力向
上擡起身體,讓男人的舌頭能更深入她的陰戶。方玉龍雙手抱住了美少女的身體,
一邊吮著美少女的蜜汁,一邊用手撫摸著美少女飽滿結實的臀瓣。
兩人玩這種遊戲不知有多少回了,但今天兩人的心情不一樣。特別是盧夢令,
雖然以前方玉龍也信任她,寵愛她,但那是建立在情人的關系上。現在,她和方
玉龍成了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美少女的陰道收縮著,一汩淫水從花心深處湧出,方玉龍探著舌尖不斷摩擦
著美少女的陰戶,就像大象踩著幹涸的河床,讓河床冒出更多的泉水來。方玉龍
大口吮吸著,發出誇張的嘖嘖聲。
「妹妹的花蜜又香又滑,清涼爽口,就是天庭的瑤池玉液都比不上。」方玉
龍在美少女的陰戶上舔了又舔,將美少女分泌的淫水都吮幹了才將美少女的身體
翻轉過來。
美少女坐在男人腿上,扭動的腰肢柔若無骨,帶著潮紅的臉蛋依舊那麼嬌艷。
纖纖玉掌在男人肩頭輕輕一推,方玉龍便順勢躺在了床上。美少女俯下身,飽滿
的乳房壓在男人胸口輕輕滑動,雙手抓住了男人襯衣的衣襟。以往都是方玉龍扯
壞女人的衣物,這次,美少女要狂野暴力一回。
美少女趴在男人身上,濕潤的舌尖帶著絲涼意從男人的胸口一直滑到小腹。
男人的褲子被扒到了腿彎處,又粗又硬的肉棒朝天挺著,美少女雙手撫摸著男人
的肉棒,粉嫩的紅唇緩緩張開,包裹住了男人怒脹的龜頭。
清涼的舌尖在男人的龜頭上劃動,方玉龍忍不住發出「嘶嘶」的喘息聲。這
一切是多麼的熟悉,多麼的愉快。美少女趴在男人胯間套弄了數分鐘,將男人的
肉棒弄得油光閃亮,這才坐到男人胯上,擡起飽滿誘人的臀丘,張開她粉嫩的陰
戶在男人的龜頭上摩擦。
方玉龍雙手抓著美少女的臀瓣搓揉著,讓美少女裂開的陰唇夾住他碩大的龜
頭。美少女緩緩坐下,粉嫩的陰戶被男人的大龜頭撐成了大大的「O 」形,一點
點將男人的肉棒吞了進去。
「哥,這樣舒服嗎?」盧夢令雙腿分開,蹲在男人身上,下覺的屁股並沒有
完全坐到底,而是淩空夾著男人的肉棒,粉嫩的陰唇像皮圈一樣緊緊夾持著男人
青筋交錯的肉棒。美少女的雙腿像機械彈簧一樣振動,帶著雪白的屁股上下快速
套弄著男人的肉棒。
「太舒服了,妹妹的小騷穴又涼又緊,美妙無比。」方玉龍雙手移到了美少
女的乳房上,一邊挺著屁股一邊搓揉著美少女的乳房。
如此來回套弄了片刻,美少女雙腿跪在了床上,雙手不再撐著男人的小腹,
而是抓住了男人的手掌,兩人的掌心緊緊貼在一起。美少女低頭在男人的唇上熱
吻了下,一臉嫵媚道:「哥,今天妹妹和一起玩個新花樣。」
「好妹妹,我們還有什麼新花樣沒玩過?」方玉龍看著美少女嫵媚的表情,
頓時心神蕩漾起來。要說美少女身上還有什麼地方他沒探索過,那也只有美少女
的肛門了,難道美少女要和他玩肛交的遊戲?
不等方玉龍展開想象,美少女雙腿夾緊了他的小腹道:「馬上哥哥能體會到
了。」話完這話,美少女便抓著男人的手掌瘋狂搖晃起來,看起來就像脫韁的野
馬。方玉龍呆呆地看著美少女搖動的身姿,狂亂而性感,美麗而妖冶。
方玉龍並不認為這是什麼特別的花樣,這種姿勢她和美少女玩過很多次了,
和別的女人也玩過,特別是方慧君,扭起腰來比美少女更瘋狂。美少女的屁股不
斷摩擦著男人的腹胯,讓男人感覺那里一片火熱,而美少女的陰道越收越緊,仿
佛要將他的肉棒連根拔起。很顯然,不管是腰功深厚的方慧君,還是年少力壯的
谷安娜,做愛的時候陰戶收縮都沒有美少女這麼厲害。
更讓方玉龍感到驚奇的是,兩人緊貼的掌心竟然有了絲絲的涼意,仿佛是美
少女花心深處的清涼通過血液一直傳到了他的掌心。
「好妹妹,怎麼會這樣?」不肖片刻,男人便感覺到了掌心越來越冷,變得
和美少女的花心一樣。
「哥,我是你的藥,你也是我的藥,我們做愛自然是最為美妙的。」十指相
扣,美少女死死抓著男人的手掌,腰臀扭動得更加厲害。方玉龍挺著肉棒,感覺
小腹燃起了熊熊烈火,似沸騰的火山,隨時都要噴發出來。
盧夢令閉上了眼睛,嬌柔的身體依然瘋狂扭動著,她的靈魂和軀體好像分開
了。才幾分鐘時間,裹在美少女胸腹間的抹胸裙已經被汗水染濕了。美少女依舊
瘋狂扭動著腰臀,兩人的肌膚因為摩擦而變得火熱,但美少女的花心卻越來越冷。
方玉龍從沒有過這種感覺,美少女的花心太冷了,而他的龜頭又奇熱無比,
和美少女的花心不斷撞擊,就像火紅的巖漿撞到冰水里,隨時都會爆裂。方玉龍
不知道和美少女交媾了多長時間,但他知道和以前相比很短,他第一次無法控制
性交的節奏,感覺自己的身體要爆了,真的要爆了。
「啊!」隨著美少女花心湧出一股寒冷的淫液,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吼,灼熱
的精液像火山噴發一樣激射而出,盡數打在美少女無比清涼的陰道里。
「啊……」原本雙眼緊閉的美少女突然睜開了眼睛,發出了高吭的叫喊,瘋
狂扭動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無比,像雕塑一樣騎坐在男人身上一動不動,只有痙
攣的陰道還再不停抽搐著,要擠幹男人的每一滴精液。
「夢令,你怎麼了?」方玉龍想要松開美少女的手掌,發現兩人手掌緊扣在
一起,根本無法分開。方玉龍向外伸展雙臂,美少女僵直的身體倒在了他的胸口。
感覺到美少女呼出的鼻息,方玉龍才松了口氣,美少女只是興奮得暈了過去。
幾分鐘後,盧夢令才幽幽醒來。這時候她身上已經不著片縷,緊緊依在方玉
龍懷里。「夢令,剛才是怎麼回事?」方玉龍輕輕撫摸著美少女光滑的身體,他
和美少女交歡一年多了,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我是哥的藥啊,我剛才運功,將藥效發揮到了極致。哥,你剛才感覺怎麼
樣,是不是很舒服?」
「不是很舒服,是太舒服了,那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夢令,你以前為什
麼不這樣,是怕我懷疑嗎?」
「不是,我和哥做愛,要細水長流才行。哥體內的火氣太強了,我剛才運功,
體內五臟六腑的經脈會全部打開,哥的火氣會直沖我的身體。」
方玉龍聽了大吃一驚:「夢令,這樣是不是會傷害你?」
「哥,難得一次沒關系的,我可以配藥方調理。」
方玉龍聽美少女說沒關系,心里才踏實,抱著美少女道:「剛才妹妹說要玩
新花樣,我還以為妹妹要讓我玩後面呢。」男人的手掌在美少女的臀丘上摸索著,
手指插進了美少女的臀溝里。
後庭受襲,盧夢令立刻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指,嬌聲說道:「哥,你是不是
想打什麼壞主意?」
「夢令,你騙了我這麼久,是不是該受些懲罰?」方玉龍一手緊摟著美少女
的酥胸,一手在美少女的臀溝附近來回撫摸。
「哥,你好壞,就像找借口占我便宜,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盧夢令知道
男人並不熱衷肛交的遊戲,但有天生的獵奇心理和強烈的占有欲。肛交有時候並
不只是為了性快感,它還是一種儀式,向男人表達無限臣服的儀式。教中的女人
大多被作為「教主」的男人玩過後庭,她也逃不了,只是時間早晚罷了。
「還說沒有,剛認識的時候,你看上去那麼可憐,難道不是裝出來的嗎?還
有我們和淑華慧君吃飯,你分明已經知道我和她們的關系,還假裝問我。」
「哥,你這分明是豬八戒敗陣——倒打一耙。那天明明是你騙我,怎麼到你
嘴里就變成我騙你了呢。」
「死妮子,還敢嘴硬,分明是你故意的。還有,二叔說有人會來找我,我一
直猜想是李金珠,是李道勤,甚至是青華,沒想到是你。你說,你該不該罰?」
方玉龍說罷低頭吻住了美少女的紅唇,不讓美少女出聲反駁他。
盧夢令微啟紅唇,將男人的舌尖迎了進去,兩人的舌頭纏繞在一起,相互吮
吸著對方的津水。美少女不再護著她的後庭,伸手抓住了男人疲軟的肉棒,扯得
男人隱隱作痛。
「夢令,你這是要把哥哥的雞巴扯下來當玩具啊?」方玉龍松開了美少女的
紅唇,又低頭吮起美少女的玉乳來。
「誰讓哥想用它來做壞事呢,我要沒收它。」
「那就用妹妹的小穴沒收它,關它一輩子。」
在美少女的撫摸下,男人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來,盧夢令臉似火燒,在男人
懷里輕聲說道:「哥,你的雞巴這麼大,我的屁股怎麼塞得下?」
「好妹妹,你的肉穴更小,不也將哥的雞巴吃下了嗎。要不叫佳欣拿些潤滑
油過來吧。」說罷,方玉龍就打電話給王瑜,讓王瑜取潤滑油過來。盧夢令翹起
飽滿的臀瓣,低頭趴在了床上,方便男人把玩她的屁股。方玉龍摸著美少女光滑
的屁股,尤其是肛門和會陰附近。無論男女,那里都是非常敏感的部位,美少女
趴在床上,隨著男人的撫摸不時顫抖著。
美女丫環拿著潤滑油進了盧夢令的房間,看到盧夢令翹著屁股趴在床上,有
些不知所措。在她的印象里,盧夢令是方家二小姐,地位特別,少爺對她非常寵
愛,怎麼會突然要爆二小姐的菊花呢。
「楞著幹什麼,二小姐犯了錯,本少爺一樣要罰她。過來給二小姐塗潤滑油。」
方玉龍瞪了王瑜一眼,美女丫環立刻走到床邊,將瓶口對著美少女的屁股倒豎起
來。只見透明的潤滑油如絲線一般滴在了美少女的屁眼上。王瑜伸出手指輕輕揉
弄,將潤滑油均勻塗抹在美少女的肛門周圍。一邊塗還一邊想,二小姐果然和別
的女人不一樣,少爺就算要罰她,也是很溫柔的。
「好了,你先出去吧。」方玉龍伸出中指壓在了美少女的肛門口,那里塗滿
了潤滑油,他稍一用力,指尖便插進了美少女的肛門,沒有一絲幹澀的感覺。美
少女的肛門很緊,感覺有異物進入,擴約肌自然收縮,緊緊夾住了男人的手指。
「好妹妹,你的菊花和小穴一樣緊窄誘人,已經開始咬哥的手指了,要是哥
的雞巴插進去,一定會爽翻天了。」
「哥,你要輕點兒,要是弄痛了,她們會笑話我的。」盧夢令輕扭著屁股,
肛門第一次有異物進入,讓美少女感覺無比羞恥。雖然她知道總有一天會面對這
場景,但感覺還是那麼羞恥。在美少女看來,她和男人以後再也沒有秘密了,無
論是身份上的,還是肉體上的,她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屬於她的玉龍哥了。
方玉龍跪在美少女的屁股後面,雙手用力扒著美少女的臀丘,將美少女的肛
門擴張開來,露出里面粉嫩的肉洞來,原本堆積在肛門四周的潤滑液緩緩流進了
美少女的肛門。
「好妹妹,你準備好了嗎,我要進去了。」不等美少女回答,方玉龍便挺著
大肉棒壓在了美少女的肛門口,碩大的龜頭在潤滑液的幫助下,頂開了美少女肛
門口肌肉收縮構成的屏障。
「啊……」盧夢令雙手抓著床單,赤裸的身體不住顫抖著。雖然她做好了準
備,但男人的龜頭太大了,頂開她肛門的瞬間感覺把她的肛門都撕裂了,巨大的
疼痛讓她忍不住慘叫起來。
挺著大肚子的柳月眉在禱告之後跟方蘭交流公司經營管理方面的事情,回到
別墅正好碰見王瑜下樓。這簡別墅是她和盧夢令住的,王瑜只負責伺候方玉龍,
很少來她的別墅。王瑜在她別墅,說明方玉龍也在。柳月眉有些奇怪,王瑜為什
麼不在方玉龍身邊伺候著。王瑜告訴柳月眉,少爺在罰二小姐。
柳月眉聽了更加奇怪,盧夢令做錯什麼事了,方玉龍要罰她?正在這時,盧
夢令房間傳出美少女慘叫的聲音,柳月眉大吃一驚,連忙走到盧夢令的房外,敲
了敲房門後打開了房門問道:「玉龍,出了什麼事情?」
眼前的景象上柳月眉為之一呆,只見男人最為寵愛的美少女趴在床上,雪白
的屁股高高翹著,男人粗大的肉棒正插在美少女的肛門里。柳月眉在眾女中間算
是和方玉龍上床比較少的,還沒有跟方玉龍玩過肛交,看到這一幕,頓時羞紅了
臉。原來所謂的懲罰竟是男人在和美少女玩肛交的遊戲。
柳月眉尷尬無比,對著床上的男女說道:「你們繼續,我……我去休息了。」
說罷,美女老總關上了美少女的房門,心里還在想,這肛交是什麼感覺,看盧夢
令的樣子應該是很痛的。要不是她大著肚子,剛才那樣開門進去,會不會也被男
人破了後庭?
盧夢令的肛門太緊了,方玉龍的龜頭插進去後,美少女的肛門肌肉便死死夾
住了男人龜頭下的肉溝,讓男人抽送不得,就像過載的機器完全抱死了,動彈不
得。
「夢令,你的肛門真是太緊了,哥都插不動了。」方玉龍摸著美少女的屁股,
手指壓著肛門周圍輕輕搓揉著。
「哥,你壞死了……我的屁股都要被你弄開花了,痛死我了。」男人火熱的
龜頭插在美少女的肛門里,灼得美少女渾身顫動不止,巨大的疼痛讓她本能的夾
緊了肛門,阻止男人的肉棒進一步深入她的直腸。
「好妹妹,馬上會好的,你知道肛門口最窄,進去就好多了。你是太緊張了,
肛門的肌肉收縮得太厲害,夾住了哥的雞巴,放松些就好了。」方玉龍一邊說,
一邊用手指按摩美少女的肛門四周,異樣的酥麻從美少女的肛門擴散開來,美少
女的屁股漸漸松弛下來。
在潤滑油的幫助下,方玉龍的肉棒一點點插進了美少女的肛門,粗大的龜頭
在美少女的直腸里挺進,就像把美少女的身體撕開了。
「啊……哥,你輕點……好疼……啊……」隨著男人的大肉棒緩緩深入,美
少女眉頭緊蹙,忍不住呻吟起來。
美少女的肛門緊致,即便有潤滑油幫助潤滑,方玉龍的大肉棒進去也是困難
重重。隨著男人的大肉棒不斷挺進,美少女的肛門肉壁本能的收縮擠壓,就像便
秘之人夾著東西在直腸里來回運動一樣。
「啊……哥……好哥哥……不能再插進來了……夢令的屁股要被你插破了…
…疼死我了……」盧夢令死死抓著床單,原本潮紅的俏臉變得有些扭曲,看上去
痛苦無比。
和美少女痛苦的感覺不同,美少女的肛門收縮擠壓著方玉龍的肉棒,讓方玉
龍感覺無比刺激,就像美少女高潮,陰道痙攣了一樣美妙。不過方玉龍很疼愛美
少女,聽到美少女痛苦的呻吟,他不敢再繼續,將肉棒從美少女的肛門里抽了出
來。
男人粗大的肉棒抽出,讓盧夢令有種便秘之人突然通暢排便的舒暢感,整個
人一下子輕松了很多。美少女的肛門還打開著,方玉龍又將潤滑油倒在了美少女
的肛門上,潤滑油立刻流進了美少女的肛門里。原本火燒的肛門被清涼的潤滑油
一激,又顫動起來。
雖然沒什麼特別的快感,但也沒有想象中的疼痛。盧夢令趴在床上,感覺男
人又在她的肛門上滴潤滑油,知道男人又要插她肛門了,高高擡起屁股做好準備。
這一次,方玉龍的大肉棒很容易插進了美少女的肛門。
「啊……還是痛……」盧夢令的身體緩緩趴下,俯身躺在床上。飽滿的屁股
勾出圓潤的曲線,和男人的小腹緊緊貼在一起。方玉龍趴在美少女背上做著「俯
臥撐」,粗大的肉棒半截插在美少女的肛門里。在美少女的呻吟聲中,方玉龍抽
出了肉棒,頂在了美少女光滑的小肉穴上。
「夢令,好妹妹,你的一切都是哥的了,哥好高興。」方玉龍抱著美少女躺
在床上,美少女沐浴後的身體散發著蘭花般的體香,讓他深深陶醉。
「哥占了我的便宜,當然高興了,我的屁股都快被哥頂開花了。」美少女依
在男人懷里,在男人胳膊上用力掐了下。
方玉龍拿著極陰珠對著燈光看,珠子表面散發著暗紅的光澤。男人突然問道
:「夢令,這顆珠子桂香濃郁,你以前給我煲的珠粉粥卻是和你一樣的蘭花香,
為什麼?」
「哥,藥珠的香味取決於藥女的體香。每個女人的體香都不同,我的體香和
蘭花差不多,這位寒星前輩的體香卻是桂花味。而且這位寒星前輩的功力深厚,
她煉出來的藥珠香味便濃,我想這顆珠子是寒星前輩煉出來的最後一顆珠子,香
味最為濃郁,歷經兩百年而不散。」
「夢令,你說藥女煉藥珠可以煉到二十歲,一開始你不肯跟我做愛,還說痛,
那時候你是不是還在煉藥珠?」
「是啊,哥,你怎麼會想到這個問題?」
「夢令的小穴雖嫩,但身體素質卻極好,普通女人不能做的動作你都能做到,
我就想,你第一次應該不會那麼痛,剛才你說煉藥珠,我才明白過來,你那時候
肯定也還在煉藥珠。」
美少女蜷縮在男人的懷里,伸手撫摸著男人火熱的胸膛。過了許久,美少女
悠悠道:「哥,跟我說說父親走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方玉龍摸著美少女的俏臉輕聲說道:「二叔走的時候很安詳,一切都在他的
掌握中。夢令,跟我說說你媽和二叔的事情吧。」
「我媽和我父親,開始就是一個老掉牙的英難救美的故事。我媽高中畢業沒
考上大學,便到海城打工,在一家高檔會所里當服務員。我父親那時候情緒低落,
朋友帶他去會所玩,碰到有人騷擾我媽,我父親保護了我媽,我媽便對我父親一
見鐘情。我媽都不知道我父親叫什麼名字,只知道別人都叫我父親二哥,她便也
叫他二哥。我媽長得漂亮,而我父親那時候正需要安慰和鼓勵,他們很快就走到
了一起,然後我媽就有了我。這時候父親和火神教結盟,知道我媽懷孕了,立刻
安排我媽回青臺老家。我媽雖有不舍,但她知道父親是做大事的人,不敢違抗我
父親的命令。我媽問我父親的名字,我父親告訴我媽,將來有一天,他會出現在
新聞聯播里,如果沒有出現,他叫什麼名字都無所謂。我媽便養成了看新聞聯播
的習慣,一天也不曾落下。沒想到父親真的出現在了新聞聯播里,不過卻是他的
追悼會。」
「二叔為人癡情,他娶了一個患絕癥的女人,女人死後便一直沒有再娶,是
因為你媽媽嗎?」
「不是,我媽出現在我父親的世界里只是個意外,我父親此生只愛過一個女
人。聽李叔說,這個女人因為當年的事情,不得不出國了。」
方玉龍突然想到了懷雲,趙望江死後,這個女人便在英國自殺了。懷雲和父
親,和趙望江,和當年的事情都有聯系。當年趙望江和他父親並沒什麼公開的聯
系,難道這個懷雲就是暗中為兩人傳遞信息的人,而她是趙望江的秘密情人?
「哥,我父親在留給你的視頻中說了些什麼,有沒有提到這個女人?」
「沒有,不過我想我知道你說的女人是誰了。」
「是誰?」
「她叫懷雲,曾是我父親的學生。二叔死後,她在英國跳樓自殺了。」
盧夢令聽了,緊緊摟住了男人的身體:「哥,我會像她一樣一生守著你。」
方玉龍又問起原來方玉龍的事情,問盧夢令可知道原來方玉龍的下落。盧夢
令便把她的推測告訴了方玉龍。方玉龍聽了不免有些心慌,要是姑姑和竹衣媽媽,
還有表姐知道原本的方玉龍有可能還活著,還要和他爭火神教傳人的位置,不知
道她們三人會是什麼態度。
盧夢令見方玉龍沈默不語,輕聲問道:「哥,你是不是在擔心幹媽和姑姑她
們?原本的方玉龍只是幹媽的養子,並沒有方家的血脈,就算原來的方玉龍出現,
我想幹媽和姑姑還是會站在你一邊的。」
「夢令,你說要是原來的方玉龍真的還活著,他為什麼不出現?難道他被限
制了自由?」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限制自由不太可能,如果陸無涯真選他做傳人,不可
能限制他的自由,最大的可能是和哥一樣失憶了。」
「這個陸無涯到底是何方神聖,我以前見過嗎?」
「哥或許見過,但肯定不會註意到。那天在聖母觀外,我們極陰珠一脈和陸
無涯訂了約定,他不會再對你下手,我們極陰珠一脈也不會對他的傳人下手,讓
你們自己競爭。」
「夢令,為什麼一定要競爭呢,大家和解不是很好嗎,陸無涯要選他的弟子
當傳人,那就讓他的傳人當好了。」
「哥,我和你的關系你都已經知道了。如果陸無涯的弟子取代你,那他也需
要藥女為他平衡陰陽。極陰珠一脈和陸無涯訂的約定便是,無論誰輸誰贏,輸的
一方都要遵守祖訓。意思就是,如果哥贏了,陸無涯要將帝火一脈的功法和組織
都交出來。如果哥輸了,我和我這一脈的組織都要交給對方。」
「這是那門子約定,分明是賭博。」
「約定也好,賭博也好,反正哥要跟人一比高下,輸的一無所有,贏的大殺
四方。就好比天無二日,地無二主,只能有一個勝利者。」
「夢令,你會幫哥的,對嗎?」
「幫自然會幫,但我不能光明正大幫哥去對付陸無涯的傳人,這樣會給哥招
來殺身之禍。再說哥在明,對方在暗,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陸無涯的傳人在什麼地
方,有什麼的身份。」
「那樣對我豈不是太不公平了,你怎麼能答應陸無涯呢。」
「那也沒辦法,如果不訂約,陸無涯再暗中對你下手怎麼辦?到時候你死了,
我們還得和陸無涯合作。雖然我們現在不知道陸無涯的傳人是誰,在什麼地方,
但我們有一條重要的線索。」
「什麼線索?」
「宛琳小姑。陸無涯故意將一塊寒水玉低價賣給了宛琳小姑,宛琳小姑的體
質很特別,她不算天生體寒,但能吸收寒水玉的寒性,成為另一種極陰女。陸無
涯的傳人如果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身邊便要有極陰女陪伴,宛琳小姑現在離婚
了,誰刻意接近宛琳小姑,誰就有可能是陸無涯選定的傳人。」
「那如果一直沒人接近,那我們豈不是一直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哥,極陰女雖然不像你那樣幾千年才出一個,但也很少,要找到姿質上乘
的更是難上加難。寒水玉更是和火龍珠一樣少有的寶物,陸無涯不可能將寒水玉
給了宛琳姑姑,將宛琳姑姑變成極陰女後不聞不問。以陸無涯得到火龍珠的時間
來算,他的傳人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就也這兩三年時間身體就會火氣過旺。也
就是說,這兩三年時間,你和陸無涯定的傳人就要分出勝負。你不找他,他也會
來找你。」
「夢令,你知不知道火龍珠什麼模樣?雖然我從小戴著,但外面包著金衣,
不知道什麼樣子。陸無涯怎麼會知道我的護身符就是火龍珠呢?」
「火龍珠什麼樣,我也沒見過。從哥說的情況來看,當年帶人進入範家老宅
的不是陸無涯,也是陸無涯的親信。你太爺一開始可能不知道火龍珠是什麼,但
那神秘人跟你太爺聊過之後,你太爺肯定會想到給你的護身符就是火龍珠,就算
你太爺極力否認,神秘人會也察覺,他們搜不到火龍珠,肯定也會想到範家用祖
傳寶玉給你打造護身符的事情,所以他們立刻去滄南追你和朱蒂媽媽,就算你和
朱蒂媽媽逃出了國界,他們仍緊追不舍。嬌嬌戴著你送給她的護身符來陵江,沒
多久就被陸無涯的人認了出來。」
「怪不得當初護身符被搶,陵江警方沒有半點線索,原來是陸無涯的人幹的。
夢令,剛才說到宛琳姑姑,我突然想到了顧宇航,不知怎得,我總覺得顧宇航這
個人有些奇怪,現在想來,他就是刻意接近宛琳小姑的人。」
「顧宇航是陸無涯的弟子,但他不是陸無涯選定的傳人,顧宇航可能知道你
的身份,所以你感覺他怪很正常。」
方玉龍大為吃驚,看著盧夢令道:「顧宇航是陸無涯的弟子?夢令怎麼確定
他不是陸無涯定的傳人?」
「因為顧宇航身上沒有哥身上的那股氣息。如果顧宇航是陸無涯定的傳人,
這時候他應該吸收火龍珠的能量了。陸無涯收顧宇航為徒,恐怕是為了掩人耳目。」
「真是麻煩。夢令,你可知道你父親留給我的畫是什麼意思?」
「哥是說那幅《璀璨星空下的悟道者》嗎?」
「那幅畫未央帶我去拜訪你父親的時候我就見過,但那個時候畫上沒有那首
詩,你父親在畫上題那首詩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太清楚。李紳年輕時關心百姓疾苦,寫下《憫農》二首,後來他入
朝為官,卻陷於黨朋之爭,生活也變得淫奢。我父親題那首詩,也許是想提醒你,
將來身居高位,不要只盯著廟堂之爭,要多聽聽普通百姓的聲音,百姓才是國之
根本。」
說來說去,又回到他未來的選擇上,方玉龍還不想考慮這些事情,又問盧夢
令有關火神教的奇聞異事來。「夢令妹妹,你說還有像你一樣的極陰女子是誰啊,
我認識嗎?」
盧夢令咯咯笑道:「哥,你是不是又想套我的話。只要哥答應做組織未來的
首領,夢令就告訴你。」
方玉龍道:「妹妹就不怕我騙你?」
盧夢令道:「哥是頂天立地的英雄,說出的話自然一言九鼎,怎麼會騙我呢。
哥,我告訴你,不光有個現成的大美女在等你,還有夢月也在等你哦。」
「夢月?她還是個小姑娘呢,哥可沒那麼禽獸,夢令,你太邪惡了。」
「哥,你這樣子可真虛偽。你為安娜破身的時候,她不是跟夢月差不多大嗎?」
「那不一樣,安娜發育得早,個子比你還高呢,夢月一看就是小丫頭。」
「我又沒讓哥現在就破了夢月的處女之身,哥想,我還不讓呢。夢月是和我
一樣的體質,上次被綁架極有可能是陸無涯幹的,他可能摸索出了極陰珠一脈的
秘方,想抓夢月回去煉成藥女,幸好被哥找回來了。我現在已經開始給夢月喝藥
湯了,雖然晚了幾年,但夢月還有可能煉出極陰珠,在夢月二十歲之前,哥只能
喝夢月的花蜜,不能破了她的處女之身。」
方玉龍瞪大眼睛看著盧夢令道:「夢令,你讓夢月來陵江讀書,是為了將她
煉成藥女?這怎麼行,從媽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瘋的。」在方玉龍看來,讓盧夢
令一個女兒沒名沒份跟著他,盧嘉麗心里就不爽了,要是兩個女兒都這樣,那女
人肯定會發狂。
「哥,你不用擔心我媽,我只要告訴我媽,你是我父親選的繼承人,她會支
持我的。所以哥要努力戰勝陸無涯選的傳人,要不然我和夢月就都跟人跑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0-2 21:48
標題: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17) 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作者: 楚生狂歌
2019-10-2 發表於SIS
十七 簽合約金珠受命 遊竹池宛琳夢春
白馬湖。在王瑜的陪同下,身穿雙色拼接長裙,頭頂遮陽帽,鼻子上架著太
陽鏡的李金珠登上了漂亮的私人遊船。公司為李金珠準備了一份新的合約,對於
任何一個想成名的演員來說,這份合約是非常重要的。在「潛規則」下,李金珠
很容易就得到了這份合約。合約在方玉龍手上,李金珠今天是來簽約的。選在景
區簽約,李金珠已經準備好再次被男人「潛規則」了。
一路上,王瑜向李金珠道喜,簽了約,李金珠就和她一樣成為公司重點培養
的對象了。兩人的形象和表演風格不同,王瑜倒不擔心李金珠會搶了她的風頭。
她可是少爺的貼身丫環,李金珠再漂亮,身體條件再好,在少爺眼里也只是個普
通的美女。李金珠是韓國人,註定不能入教,不能入教就無法影響到她的地位。
李金珠登上遊船,仔細打量著船艙,船艙布置得古樸典雅,只是船艙兩邊的
遮陽窗簾都拉上了,讓艙里的格局顯得有些昏暗。方玉龍正坐在沙發上,面帶笑
意看著進入船艙的美女。李金珠巧嫣一笑道:「方少的遊船可真漂亮,比很多電
影里的古典遊船都精致,要是有機會在方少的遊船上拍電影,肯定會讓觀眾產生
身臨其境的感覺。」
李金珠穿著拼接連衣裙,上身像簡潔的女式襯衣,看上去就像一個剛出校門
的女學生,端莊中帶著幾分天真的模樣。方玉龍見李金珠打扮得清純,頓時有種
惡作劇的念頭,他看著示意李金珠坐到他身邊:「金珠小姐,如果這艘遊船有機
會成為道具,我一定會請你來拍戲,今天我是代表我妹妹的公司來跟你簽新合約
的,金珠小姐也明白,公司捧紅一名藝人是要化很大代價的,所以簽約前還要多
考察考察。」
李金珠有些不明白方玉龍說這話的意思,方玉龍約她過來就是要和她簽約的,
怎麽還要考察?難道這家夥要借著考察的名義再「潛規則」她?似乎沒這個必要。
自己都上了「賊船」,自然是任他擺布了,這家夥豈不明白這些,何必再找借口,
難道說這家夥想玩角色扮演的遊戲?李金珠對男人是很了解的,知道不少男人都
喜歡在做愛的時候玩這種能提高性愛刺激的遊戲。
「這個金珠自然明白,不知方少今天要如何考察?」李金珠笑著靠到了方玉
龍身上,也不知道身邊的男人要和她玩什麽把戲。李金珠倒不討厭和方玉龍做愛,
當初為了接近方玉龍玩成任務,她和方玉龍還談了一場戀愛,這是李金珠第一次
和男人談戀愛,也是唯一的一次。之前她雖然和假冒的青華發生過關系,但那只
是演「劇本」,李金珠也不明白,當初為什麽會和假冒青華的男人發生關系。
「金珠小姐第一次出鏡就很成功,但並不意味著金珠小姐就能成為一線女星。
上次金珠小姐確實把一個抗日的女特工演活了,觀眾看了頓時有種巾幗不讓須眉
之感。不過演好一個角色還是不夠的,一個好的演員要演什麽像什麽。我記得《
刺客》中有一個女學生的角色,雖然出場不多,但她為掩護你們的行動而被日軍
抓住,最後受盡折磨而犧牲。那個女學生給我的印象很深刻,金珠小姐今天穿的
裙子很有那個女學生的感覺,要不金珠小姐今天就扮演那個女學生,用你的表演
天賦把那個女學生被捕後的恐懼、掙紮、寧死不屈,到最後壯烈犧牲的畫面再演
繹一遍?」
變態!李金珠暗自罵了一聲。在演電影的時候,李金珠仔細研究過劇本,了
解過故事發生的背景。《刺客1932》中的角色很多是歷史人物,那個朝鮮女學生
也是有原型的,原型中,那個女學生沒有死,但被關進了東北的慰安所,飽受日
軍催殘,但她卻奇跡般的活到了日本戰敗,電影中的很多故事情節還是那名女學
生的回憶。
倘若李金珠真是韓國人,肯定對方玉龍提出的要求憤慨無比。當下韓國和華
夏關系也很微妙,即便如此,李金珠這個假韓國人對方玉龍讓她扮演一個抗日女
義士和他玩這種淫蕩的遊戲有些抵觸。心里暗罵方玉龍,是不是方玉龍以為她真
是韓國人,故意讓她扮演女學生來羞辱她。
李金珠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不知方少要我演哪一段?」
「金珠小姐就演女學生被抓後受刑的那一段吧。」方玉龍看著李金珠,想象
是美女被繩子緊緊束縛的樣子。以方玉龍的身份和李金珠交往,方玉龍從沒想過
有一天他會用繩子來調教這個美女。
電影中,女學生身上綁的是粗麻繩,將女學生的身體勒得遍體瘀傷。方玉龍
自然不會用那種硬戧的粗麻繩,為李金珠準備了紅色的絲布繩。李金珠看著王瑜
手里捧著的紅布繩,站到了船艙邊的花格窗下。王瑜展開紅布繩,纏繞在李金珠
的身上。王瑜自然不會像電影里那樣將李金珠五花大綁,她學的是專業的「繩藝」,
雖然不怎麽熟練,但綁在李金珠身上還是有模有樣的,將李金珠身上的性感部位
都綁得凸了起來。
王瑜的腕力有限,收緊強子的工作還是方玉龍完成的,紅色的布繩緊緊束縛
住了美女的嬌軀。這家夥還來真的,勒得她都快胸悶了。李金珠低頭看著纏在自
己身上的紅繩,她穿得是雙色的拼接長裙,上身很像白色的襯衫,原本整齊的衣
領已經變了形,胸部被兩股紅繩夾得高高挺起,里面淡藍色的胸罩都隱隱可見,
似要漲破那白色的裙子。
和普通女人相比,李金珠的乳房也算飽滿,挺拔有彈性,但和王瑜這種豐腴
型美女相比則稍顯不足。此刻,在紅繩的夾縛下,作為女性象征的乳房變得異常
高聳,李金珠自己看了都有些羞恥,心里暗道,老娘胸部還是有料的。
白裙子下露出了精美的胸罩花紋,冰藍的底色有幾分委婉的情調,仿佛在跟
男人宣告主人此刻的心情。方玉龍忍不住皺了下眉頭,李金珠時刻註意著方玉龍,
見方玉龍皺眉,臉上頓時露出了迷惑的表情,難道這家夥對這樣的造型還不滿意?
在李金珠看來,她現在的造型已經是她能想到了用繩子捆綁出來的最性感的姿勢
了。
方玉龍見李金珠露出迷惑的表情,一本正經道:「一九三二年的時候可沒這
麽漂亮的胸罩,佳欣,把金珠小姐的胸罩脫了。」
「是,少爺。」王瑜松開了繩子,將李金珠的胸罩脫下,再將繩子收緊,這
次方玉龍沒有動手,王瑜自然沒有方玉龍綁得那麽緊,但這時候李金珠胸前就只
有一層白色的裙子,面料又挺薄的,不用王瑜用力收緊紅繩,李金珠的雙乳便高
高凸了出來,白色的裙子完全遮不住里面的春光,里面迷嫩的乳頭清晰可見。
方玉龍和王瑜一人拉著繩子一頭,纏在了花窗邊的粗木框上,李金珠展開了
雙臂,呈大字型背靠在花窗上。花窗上本來拉著窗簾,方玉龍將李金珠綁上去的
時候,將窗簾拉出一道縫,陽光從花窗間照進來,讓李金珠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朦
朧。
方玉龍後退了幾步,看著籠罩在陽光里的李金珠,忍不住贊嘆起來:「真美,
就像霞光里的女神一樣。佳欣,拿相機來給金珠拍照珍藏起來,這可是自然的朦
朧鏡頭。」
王瑜取出相機給方玉龍,將陽光里朦朧美女拍了下來。方玉龍調節著鏡頭,
在屏幕上仔細打量著李金珠,總覺得少了些什麽。「佳欣,拿水來。」方玉龍放
下相機,走到李金珠身前道:「金珠小姐表情很好,但身上的衣服還是太整潔了。」
說罷,方玉龍解開了李金珠胸前的扣子。裙子上半身像襯衣,但扣子只到胸前,
方玉龍全部將扣子解開了,又向外拉了些,露出一小片白嫩的酥胸。因為被紅繩。
李金珠完全像個人偶一樣看著方玉龍擺弄她的身體。她知道,就算她抗議也
無法改變方玉龍的決定,還不如保持沈默。她也不知道方玉龍在她身上做的是色
情,還是攝影藝術。
「少爺,水。」王瑜擰開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了方玉龍。方玉龍將礦泉水瓶舉
到了李金珠的頭頂,對著美女人的額頭倒了下去。
啊!現在只是初夏時節,天氣還沒熱到讓人想泡在水里的時候,冷水倒在身
上,李金珠本能發出了驚叫。礦泉水順著美女人臉頰片下流淌,將李金珠胸前的
裙子都打濕了,白色的裙子頓時變得透明,貼在了飽滿的乳房上。水繼續向下流,
一直流到了李金珠的雙腿間,水流過的地方,裙子都變得透明,貼在了李金珠的
身上。下身是藍色的裙擺,擺綁的時候裙擺被卷在了小腹處,水被卷起的裙擺吸
收了很多,只有少許滴下,打濕了藍色的內褲,然後順著右腿流到了船艙地板上。
藍色的蕾絲內褲也變得有些透明,隱隱露出陰阜上黑色的恥毛,將李金珠被
束縛的羞恥完完全全地展示了出來。方玉龍拿著相機向後退了向步,將眼前這一
幕朦朧而淫靡的畫片用鏡頭記錄下來。
方玉龍放下相機,走到李金珠跟前,一把捏住了美女的下巴,惡狠狠說道:
「說,是誰派你來的。不說我就殺了你。」
方玉龍手上的力量很大,李金珠頭被擡起,搖動不得,只能看著男人的眼睛。
男人的眼神讓李金珠心頭一顫,難道這家夥知道了她的身份,真的要審問她?
「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李金珠瞪著方玉龍,這是電影里的臺詞,李
金珠用它來掩飾內心的一絲驚慌。
「還敢頑抗,落在我手里,我會讓你老實交待的。」方玉龍看著李金珠半裸
的身體,迫不及待抓住了美女潮濕的酥胸,用力搓揉起來。
「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李金珠大叫著,配合著方玉龍的動作。
男人剛才的眼神讓她一陣心顫,真以為男人要審問她呢,現在她知道,方玉龍只
不過是在和她玩角色扮演的遊戲,只是男人的眼神太真實太可怕了,要是去拍電
影,一定會成為一個出色的演員。
王瑜見方玉龍開始玩弄李金珠的乳房,便上前勾住了男人的腰,用她柔軟的
身體摩擦著男人的屁股,雙手解開了男人的腰帶。方玉龍用力搓揉著李金珠的乳
房,見王瑜為他脫褲子,便讓王瑜抽下他褲子上的皮帶。王瑜脫下了男人的褲子,
將皮帶抽下,遞給了方玉龍。
方玉龍抓住了皮帶的兩頭握在手里,淩空一揮,皮帶發出「啪啪」的聲響,
聽起來有幾分嚇人。李金珠見方玉龍手握皮帶,有些心慌,心頭暗道,這家夥不
會真用皮帶抽她吧?
王瑜見慣不怪,無論方玉龍要怎麽「審問」李金珠,對她來說都不過分,她
依舊貼在方玉龍身後,用她性感的身軀刺激著男人的欲望。
「啪!啪!」接連幾下,皮帶真的抽在了李金珠的身上,只是聲音很大卻沒
什麽力量。即便如此,李金珠還是感覺到屁股外側一陣疼痛,忍不住在心頭大罵
方玉龍變態,入戲這麽深。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就算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胸前酥麻的快
感和屁股外側的疼痛交織在一起,讓李金珠不停扭動起身體來。這時候她但盼望
的是王瑜能盡快撩起方玉龍的欲望,讓方玉龍早點和她性交,那樣她就可以避開
方玉龍入戲太深對她造成的傷害了。
「哈哈,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麽時候。」方玉龍扔了皮帶,雙手抓拄了
李金珠的蕾絲內褲。李金珠的內褲被綁在繩子下面,脫下來當然是不可能的。但
方玉龍有他的殺手鐧,能用力量解決的問題對他來說就不是問題。李金珠的蕾絲
內褲很漂亮,但毫無疑問無法抵擋男人的強大的力量。
「啊!」在方玉龍撕破內褲的時候,李金珠也驚叫起來。她的陰部被強子綁
住,方玉龍撕她內褲的時候用力太大,勒得她大腿根部隱隱作痛。
對李金珠來說,方玉龍的調情手法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她已經和方玉
龍多次上床了,陌生是因為方玉龍此刻在她面前表現出來的暴力因子,和上次在
海城相比,此刻的方玉龍更暴力。
混蛋,竟然弄痛我了。李金珠被綁著,想逃避男人手指對她私處的侵犯都不
可能。讓李金珠更感羞愧的是,她竟然感覺到自己陰道變得濕潤了,男人的手指
很容易就插進了她的陰道。也許在男人搓揉她胸部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作好了
和男人性交的準備。
怎麽會這樣,難道自己的潛意識里很想和他性交,而不只是為了組織的行動?
李金珠又想到了當初假冒青華的男人,她都不知道那個男人的真實身份,幾天相
處下來,她竟然鬼使神差地獻出了自己的處女之身。這家夥和那個假冒青華的人
有關系,他們之間會有怎麽樣的聯系呢?
「啊!」男人的動作打斷了李金珠的思緒。方玉龍的手指完全插進了女人的
陰道,用指尖刺激著女人陰道里的敏感部位,手掌則不斷摩擦著女人的陰蒂。他
低頭埋在女人的胸口,隔著潮濕的裙子咬著女人的乳房。女人的乳房被紅繩勒得
高高挺起,方玉龍只要張開嘴吧,就能將女人的小半個乳房含進嘴里。
無論是乳房還是陰戶,刺激中都帶著絲絲的痛感,李金珠有些懷念她和方玉
龍以前相處的日子,那時候的方玉龍對她是多麽的溫柔,哪像現在這樣狂暴。啊
……李金珠用力扭動著屁股,一股洪流從她陰道深處沖了出來,竟絲毫不受她意
念的控制。李金珠知道,那是男人刺激到了她陰道內壁最敏感的部位,連續的刺
激讓她無意識的失禁了。
「啊……我說……我說……」感覺戲演得差不多了,方玉龍此刻肯定和她一
樣性欲高漲了,李金珠選擇了投降,渴望男人用他的大肉棒來結束這場荒唐的角
色扮演遊戲。
「金珠小姐這出戲演得可不怎麽好,要是觀眾看到金珠小姐這麽快就叛變了,
肯定會失望的。」
「是方少太厲害了,金珠願意做方少的俘虜。」
「那金珠小姐以後可要一直聽我的話喔。」方玉龍用力捏下了李金珠的乳房,
惹得美女又嬌聲呻吟。王瑜還貼在方玉龍的身後,見方玉龍要和李金珠交媾,扶
著男人的肉棒在李金珠的陰戶上摩擦起來。
李金珠能明顯感覺到王瑜的動作,因為五瑜的手背不時會碰到她的大腿。李
金珠又在心頭暗罵方玉龍荒淫無恥,連肏女人都要另一個女人幫他扶著肉棒對準
女人的陰戶,之前和方玉龍交往這麽久,怎麽就沒發現他這麽變態呢?真不知道
跟著這樣的人會有什麽結局。
「金珠永遠都聽方少的,方少快進來吧。」李金珠用她唯一可活動的雙腿勾
住了方玉龍的大腿,在王瑜的「精準幫扶」下,男人的大肉棒立刻就插進了李金
珠的小肉穴,龜頭狠狠撞在了女人的陰道盡頭,頂得李金珠又是全身一顫。方玉
龍抱住了美女的雙腿,讓美女飽滿的臀丘不斷撞擊在他的腰胯上。
演戲,這一切只是演戲,反正被這個家夥肏挺爽的。想到這些,李金珠心情
也放松了許多,自然感覺比之前舒服多了。男人的身體依舊那麽強壯有力,她的
屁股撞在男人身上,啪啪作響。
「金珠小姐,你的屁股和你的奶子一樣充滿了彈性,撞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方玉龍示意王瑜松開了綁在花窗上的繩子,將李金珠的身體翻轉過來。李金珠轉
過身,刺眼的陽光讓她又立刻尖叫起來。這時候她才發現,遊船已經遠離的小島,
駛到了寬闊的湖面上。
這個季節來白馬湖坐遊船的遊客很多,遠處的湖面上有幾艘遊船在行駛。「
啊,方少,我們會被發現的。」李金珠看著遠處的遊船有些擔心,她可不想還沒
演電影紅起來,就因為什麽門事件而鬧得人盡皆知。
「金珠小姐放心好了,這里在白馬湖的最東面,不是觀光區,那些遊船是不
會過來的。就算有遊客看這邊,也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根本看不清我們在
幹什麽。
李金珠還是不放心,將窗簾拉上了一半,只露出她的小半邊身體。畢竟現在
照相機的鏡頭可是威力巨大,萬一被拍到了臉就麻煩了。
方玉龍哈哈笑道:「我還以為金珠小姐膽子很大呢,原來也害怕。」
「方少,我是個演員,電影里的角色是演出來的,又不是真的,我一個女人,
膽子很小的。」李金珠用力撐著花窗努力向後挺,讓她的身體遠離花窗。方玉龍
也不為難李金珠,將她抱了起來,放到了沙發上。船艙里的沙發不如普通的沙發
寬大,李金珠躺在沙發上,一條腿蹬著地板,一條腿則架在了方玉龍的肩頭。
方玉龍用力抽送,沙發便移動起來,李金珠一顆心更覺得晃,一手緊緊勾著
方玉龍的脖子,一手死死扣著沙發邊緣,怕自己一不當心就掉下沙發。方玉龍一
手抱著李金珠的玉腿,一手用力揉著她的乳房,大起大落的抽插讓顯得窄小的沙
發吱吱作響,掩蓋了兩人肉體撞擊和性器摩擦發出的聲響。方玉龍一邊肏著李金
珠的小騷穴,一邊盯著她的眼睛。
李金珠見方玉龍一邊肏她還一邊盯著她的臉,頓時心虛起來,時不時閉起眼
睛,不敢和方玉龍對視。將自己的感官集中到別的方面,比如不時吱吱作響的沙
發,心里默念著,沙發不會被這家夥弄散架了吧?
這時候船艙里響起了高雅的鋼琴曲,和眼下的場景格格不入。這音樂本應該
是用來陶冶人情操的,情字被方玉龍糟踐了,只剩下「操」了。李金珠閉著眼睛,
想認真聽鋼琴曲,但男人在她身上狂野地聳動著身體,性器摩擦產生的快感讓她
根本無法集中精神去聽曲子。
「曲子美嗎?」方玉龍低下頭,用他的身體摩擦撞擊著李金珠的胸膛,女人
原本潮濕的胸膛已經開始散發熱量了。「嗯。」李金珠依舊閉著眼睛,方玉龍的
臉幾乎貼到了她的臉上,鼻息間呼出的熱氣都噴在她的眼睫毛上,讓她感覺癢癢
的。
「我還是覺得金珠小姐更美,和金珠小姐做愛是件讓人感到身心愉悅的事情,
金珠小姐覺得呢?」
「嗯。方少的技巧讓人感覺很美妙。」李金珠沒來由說了這麽一句,暗諷方
玉龍荒淫無度,如此精湛的技巧,不知道是在多少女人身上練出來的。
王瑜拿著紅酒走到沙發邊,暗紅的酒水像一條絲帶一下從瓶口落下,灑在了
李金珠的胸口。酒很冷,像冰塊一樣刺激著女人的胸膛,女人的胸口頓時一陣急
顫。李金珠睜開眼,看著王瑜站在她身邊,手里的紅酒瓶還斜著,不斷有酒從瓶
口落下。
半瓶酒下去,李金珠的胸口都沾上了酒,方玉龍吮著酒味的乳房,交媾起來
越加興奮,大起大落間,美女的陰戶和大腿根部被撞得一片通紅。王瑜幫著解開
了束縛在李金珠身上的紅布繩,布繩再柔軟,困綁之處也留下了淺淺的紅印,尤
其是乳房的上下邊緣。方玉龍低頭吮著美女人的乳房,屁股一陣急聳,李金珠便
感覺魂飛天外,雙手緊緊壓住了男人的脖子,似要把男人擠進她的胸膛。
方玉龍嫌沙發太小了,松開李金珠躺到了地板上,花窗間透進的陽光正好照
在他小腹上,被女人淫水浸泡過的肉棒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李金珠知道男人肉棒
為何發亮,臉似火燒。就這麽一會兒工夫,她竟然有了強烈的高潮,還分泌出了
這麽多淫液。
王瑜跪在方玉龍身邊,倒了些紅酒在男人的龜頭上,然後低頭含住了男人龜
頭,嘴里發出「嘖嘖」的吮吸聲。李金珠看到目瞪口呆,王瑜的動作嫻熟,顯然
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想到男人肉棒上全是自己的淫水,混合著紅酒,王瑜竟
然「吃」得如此津津有味,李金珠又在心里暗罵變態。雖然她也含過方玉龍的肉
棒,但絕沒有王瑜此刻淫蕩下賤。在李金珠看來,王瑜為了讓方玉龍捧她當明星,
自甘當方玉龍的玩物,什麽惡心的事情都願意做。
正當李金珠暗自鄙視王瑜的時候,方玉龍向她招了招手,李金珠不得不走到
方玉龍身邊,近距離看王瑜吮男人的肉棒。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和王瑜是一樣的,
為了出名,不得不供方玉龍淫樂,李金珠心里便有幾分氣憤,為什麽組織會如此
重視方玉龍,難道就因為他是方達明的兒子,未來有很大的利用價值嗎?
李金珠代替王瑜的時候,男人的肉棒上已經沒什麽淫水的騷味了,雖然那是
自己的味道,李金珠也不想當美味一樣咽下去。她學著王瑜的樣子,將紅酒倒在
了男人的龜頭上,酒水順著男人的龜頭向下滾落,只有馬眼中留下些許汁液。李
金珠低頭將男人的龜頭含進了嘴里,一股紅酒的香味撲鼻而來。
方玉龍擡起了美女的下巴,笑著問道:「怎麽樣,我這根酒泡香腸味道還好
吧?」
「嗯,很香呢。」李金珠轉過身,分開雙腿蹲到了男人的胯間,將後背留給
了方玉龍。擡起的屁股緩緩落下,微微裂開的小騷穴再次將男人的肉棒吞沒。男
有的肉棒上還殘留著酒液,頂在女人的陰道,感覺涼涼的。
裙擺遮住了女人圓圓的屁股,方玉龍將有些潮濕的裙擺卷到了女人腰間,看
著女人的屁股在他身上起伏,他的肉棒不時消失在女人的臀溝里。方玉龍突然坐
起身來,從後面抱住了女人的腰肢。李金珠被男人一頂,整個人向前沖,雙手撐
在了地板上。李金珠以為男人要她像母狗一樣趴在地板上,從後面肏她的小騷穴,
便低下胸部貼在了地板上,將屁股高高擡起,方便男人的肉棒深入她的陰道。反
正已經很羞恥了,為什麽選個好的姿勢讓自己更快活些呢?
方玉龍並沒有像李金珠想的那樣用後入式和她交媾,而是將她抱了起來,重
新坐回到沙發上。李金珠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雙腳蹬著地板,用力扭動起屁股
來。她還是背對著方玉龍,但這個姿勢能讓兩人有更多的身體接觸,交媾時能產
生更多的愉悅。
李金珠雙手撐著男人的膝蓋,盡情扭動著身體,方玉龍雙手從她腋下穿過,
用力搓揉著她的乳房。或許是嫌女人的裙子妨礙了他,方玉龍雙手抓住了衣襟用
力向外拉扯。「嗤啦」一聲,原本只開到女人胸口的衣襟一直裂到了女人的小腹
處,女人的兩個乳房都裸露了出來。方玉龍還不滿足,沿著裙子的拼接處,將裙
子完全撕成了上下兩半,撕下的半截裙子被方玉龍扔到了艙口。
男人突然狂野的動作讓李金珠也興奮起來。雖然李金珠在扮演一個溫婉可人
的韓國女藝人,但本質上,她是一個崇拜強者,骨子里有些暴力的女性。李金珠
靠到了方玉龍身上,光滑的後背摩擦著男人的胸口。方玉龍一手把玩著女人的雙
乳,一手快速揉弄著女人的陰蒂,而李金珠則瘋狂扭動著身體,讓兩人的性器摩
擦得更加激烈。
無論方玉龍是什麽身份,做他的情婦也是件愉快的事情。能當女明星,還有
如此強烈的快感。李金珠側著身子,一手勾著男人的脖子,一手撐著沙發的扶手,
她的屁股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陰戶夾著男人的肉棒繼續瘋狂扭動著。
「啊……」伴隨著一聲尖叫,李金珠的身體子一陣急顫,挺了幾下就癱軟在
男人的懷里。方玉龍緊緊抱著女人,兩人身上早已被汗水打濕了。
李金珠緩緩醒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躺在船艙中間的地上,身上蓋著男人的
衣服。自己在高潮的時候失去了知覺?李金珠想到了在景江禦花園和方玉龍一次
上床的情景,那天她也在高潮中失去了知覺。李金珠的記憶突然變得異常清晰,
回憶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來。那天晚上,她和今天一樣在高潮中失去了知覺,醒來
後和方玉龍在被窩里說情話,然後方玉龍給她喝了果汁,她就睡著了,一覺睡到
大天亮,害得她上班都差點遲到。
李金珠對方玉龍充滿了好奇心,但敏感的身份又不允許她多問。現在突然清
楚回憶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李金珠感覺自己似乎想清楚了某些事情。方玉龍跟她
說她是青華的朋友,但她和青華都是假的,方玉龍怎麽會知道?難道方玉龍也是
組織的一員?這不可能,如果方玉龍真是組織的成員,大哥沒必要派她如此接近
方玉龍。
如果方玉龍不是組織的成員,他又是如何知道她和假青華的事情?李金珠想
著她最近的經歷,方玉龍和假青華的身材很像,臉型也有幾分相似,難道假青華
和方玉龍是同一個人?李金珠想到在陵江碰到假青華的場景,雖然李金珠不知道
假青華身上發生了什麽,但有一點可肯定,假青華把他自己當成了真的青華,同
時把她當成了真的江雪晴。
難道假青華沒死,整了容變成了方玉龍?也唯有這樣才能解釋方玉龍知道假
青華的事情。可是,這真的可能嗎?如果是剛開始還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李金
珠覺得這還有可能,但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假青華要冒充方玉龍,幾乎是不
可能的。再說假青華和方玉龍雖然身材很像,但有一樣東西卻相差很大,兩人的
東西她都見過,還進入過她的身體,不可能是同一個人。李金珠怎麽也想不通其
中緣由,她只是計劃的執行者,只知道計劃的一部分,方玉龍在計劃中處於什麽
位置,她不知道。
該死的混蛋,又被這家夥內射了。李金珠感到有什麽東西要從身體里流出來,
用力夾緊了雙腿。倒不是李金珠想到方玉龍的精液留在她體內,要是那白濁的東
西流到地板上,實在是太讓人尷尬了。李不由得回想起以前的方玉龍來,那時候
的方玉龍是很體貼她的,做愛的時候會認真保護她。
地板發出輕微的振動,耳邊轉來咚咚的腳步聲。穿著寬松沙灘褲的方玉龍光
著膀子從艙外進來。李金珠坐了起來,將男人的衣服遮擋在胸前。方玉龍上前將
女人拉了起來,一起坐到沙發上。
「金珠小姐,剛才你可是說過什麽都要告訴我的,現在是不是該向我坦白了?」
方玉龍捏著女人的下巴,嘴角帶著一絲微笑。
李金珠呆呆看方玉龍,心里兀自揣測,難道自己身份早就被方玉龍知道了,
是組織透露給他的嗎?李金珠笑了笑,尷尬說道:「方少,你要金珠坦白什麽?」
方玉龍盯著李金珠的眼睛,眼前的女人在他的記憶深處留下了深刻的記憶。
方玉龍知道他有關青華的記憶雖然真實,但卻是虛構,他和李金珠的「關系」是
從青華算起,還是他變成方玉龍之後算起?不知道李金珠有沒有關於他扮演青華
和她「戀愛」的記憶。沈默片刻,方玉龍突然伸手壓在了女人的胸口,隔著女人
飽滿的乳房也能感到女人的心跳。幾秒鐘後,方玉龍哈哈笑道:「當然是金珠小
姐和男朋友的事情。之前聽金珠小姐說已經和韓國的男朋友分手了,是真的嗎?」
原本心情緊張的李金珠聽方玉龍這麽說,頓時松了口氣,嬌聲說道:「當然
是真的了,方少怎麽突然問這個問題?」
「金珠小姐可是說過以後都要聽我的,我可不想金珠小姐心里還裝著另外一
個男人。」
李金珠暗自腹誹,這家夥還真是貪得無厭,竟然把她當成了他的私人物品。
想到大哥派她到方玉龍身邊,暗中當方玉龍的傳話筒,不再要執行其他任務,從
這方面來說,她就是方玉龍的私人物品了。想到這些,李金珠又深深吸了口氣,
一本正經道:「我自然聽方少的安排,方少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絕不會違
背方少的意願。」
這時候王瑜和一個穿著船長制服的女人走進船艙,王瑜手里拿著一條碎花長
裙,穿著船長制服的女人手里則拿著公文包。李金珠從王瑜手上接過裙子,夾緊
了雙腿,踩著小碎步進了衛生間,簡單沖了個熱水澡就穿上了碎花長裙。只是內
褲被男人扯破了,王瑜也沒拿內褲給她,所以裙子里只能是真空的。不過對李金
珠來說,有新的裙子已經很好了,穿上裙子在男人面前就沒那麽尷尬了。
李金珠仔細打量著制服女人,看上去二十七八,相貌甚美,對方玉龍甚是恭
敬,不像是景區的工作人員。李金珠正猜測著谷婉妤的身份,女管家從公文包里
拿出一份合約給李金珠,李金珠拿著合約楞住了,方玉龍還真帶了新合約上船給
她簽了。李金珠沒看合約內容,飛快簽好了合約還給女管家,女管家將合約收起,
離開了船艙。
「方少,這女船長的制服還真漂亮,遠遠看去像海軍軍官呢。」李金珠走到
方玉龍身邊坐下,在方玉龍嘴角用力親了下,心里卻又狠狠鄙視了方玉龍一下,
這麽性感漂亮的女船長,肯定又是某人的玩物。
「金珠,合約簽了,我也有件事情要你去辦,我們上頂層甲板去說吧。」
李金珠跟著方玉龍上了遊船的頂層甲板,王瑜端著果盤點心跟了上去。坐在
頂層甲板上,李金珠才發現遊船已經開到了白馬湖最東面的湖心,附近就只有這
一艘遊船。湖面上清風陣陣,吹得李金珠裙擺不時飛起。李金珠雙手壓著裙擺,
坐到了休閑躺椅上,問方玉龍有什麽事情。
「上次聽金珠小姐說,和吳京劉家的劉季澤認識,那個劉季澤還想追求你,
我想金珠和那劉季澤試著交往,打聽一些劉家的情況。」
「我行嗎?」李金珠扭頭看著方玉龍,她知道方玉龍可能要對和葛俊武有關
系的劉家動手了。
「金珠肯定行的,你在電影中扮演女特工表現那麽出色,就像本色演出一樣,
對付劉季澤這樣的花花公子,肯定是手到擒來。不過你還要是註意,我可不想賠
了夫人又折兵。」方玉龍說話的時候,手指在美女的下巴和酥胸上來回撫摸,就
像在檢查戰利品的成色。
李金珠聽了方玉龍的話,一下子就驚呆了,看著方玉龍面帶微笑的臉,說不
出話來。如果之前有些猜測,現在李金珠知道身邊的男人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剛才那樣「審問羞辱」她,肯定是在報複她之前假冒江雪晴接近他。這混蛋,究
竟是什麽身份,組織竟然如此看重他,將她的身份透露了給他,而他的身份卻如
此保密。
王瑜根本不知道方玉龍和李金珠在說什麽,她以為方玉龍是在誇獎李金珠,
便對李金珠說道:「金珠,少爺這麽誇獎你,很看好你啊,我想不用多長時間,
金珠就會紅透半邊天的。」
一陣清風吹來,碎花長裙的裙擺飛舞起來,露出一雙雪白的大腿,李金珠伸
手壓住了裙擺,深深吸了口氣,瞥了眼方玉龍道:「方少,你會玩成任務的。」
五月中旬,樟林苑迎來一位重要的客人,方玉龍的姑奶奶方麗清,陪方麗清
住在樟林苑的是眼下方玉龍最為關註的小姑宋宛琳。看到方蘭和夏竹衣兩人高高
隆起的肚子,方麗清又對宋宛琳說教起來,宋宛琳實在受不了母親的嘮叨,一個
人到院子里散步去了。方蘭和夏竹衣聽方麗清說到兩人肚子里的孩子,臉上不免
有些羞澀之意。不光是兩人做了高齡產婦,更因為兩人肚子里的小生命是她們的
親侄子賜給她們的。
夏竹衣見宋宛琳離開,對方麗清道:「姑姑,宛琳剛和劉峰離婚,心情還沒
有調整過來,用不了多久,宛琳就會找到新的如意郎君,姑姑不用太擔心。姑姑
難得來陵江,就在陵江多住些日子。」
說到行程,方麗清對方蘭道:「以前聽你爸講江南的風土人情,我一直都很
向往,可一直都沒時間來江南,現在有空了,想來這里住些日子,也算了卻了我
多年的心願,小蘭,竹衣,你們可別嫌我老太婆煩人啊。」方麗清說話的時候有
些失神,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接連去世,老太太心里失落是再所難免的。
宋宛琳在空曠的花園里散步,四點多鐘的陽光照在身上,有些微熱。宋宛琳
走到竹林邊,看到一艘小小的烏篷船正停在水邊便停下了腳步。宋宛琳在樟林苑
住過,自然看見過這艘小烏篷船,但竹林里是什麽樣子,她卻不知道。在好奇心
的驅駛下,宋宛琳跨上了小船,她開過遊艇,但用竹子撐小船卻還是第一次。烏
篷船在水面上搖搖晃晃,緩緩劃進了竹林。陽光被四周高大的竹子擋住了,四周
一切顯得無比幽靜。
宋宛琳在樟林苑住過,沒想到一片普通的竹林里還別有洞天。她緩緩地將烏
篷船靠到涼亭邊,小心翼翼地跨上了水邊的臺階。宋宛琳坐在涼亭里,好奇地張
望著四周的景致,發現這里竟然是一個極為私密的空間,除了水池上方一小片天
空,沒有什麽地方能觀察到這里。
這里還真是好地方,夏天在這小池里遊泳,一定自由自在。宋宛琳在涼亭里
坐了片刻,沿著竹林間的石板路向竹林里走去,發現竹林里還有鋼架的棚子,靠
邊吊著一張華麗的大吊床,吊床上鋪著燙印著龍鳳呈祥圖案的牛皮席子,抱枕,
被子等物一應俱全。吊床一邊還有洗手臺和噴淋頭,甚至邊抽水馬桶都有。宋宛
琳有些好奇,走到馬桶邊,摁了下馬桶上的按扭,嘩嘩的水流沖出,在馬桶底部
行成一個清澈的藍色漩渦。
難道真有人睡在這里?宋宛琳走到吊床邊,摸著掛在柱子上的紗帳,想著要
是夜晚睡在這里會是一種什麽樣的體驗。宋宛琳倒頭睡在了吊床上,雙腳蹬著地
板,吊床輕輕晃動起來。雖然幅度很小,睡在床上的宋宛琳還是覺得很舒服。不
知道不覺,宋宛琳又想起她和劉峰的事情來。劉峰為什麽會和那個女下屬在一起?
論漂亮,論氣質,論財富,論社會地位,那個女人和她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難
道是因為沒了激情?宋宛琳又想到上次和劉峰住在樟林苑的情景,她和劉峰就睡
在竹林後面的別墅里,她以為在新的環境里,劉峰的熱情會高漲一些,沒想到劉
峰對她的暗示竟然無動於衷,要是那天晚上她和劉峰睡在這里,會燃起新的激情
嗎?
方玉龍穿過石板路,看到吊床的紗帳垂下床沿,小姑宛琳居然躺在床上睡著
了。隔著紗帳,方玉龍仔細打量著宋宛琳。美少婦是他的長輩,兩人有過幾次接
觸,但並不是特別熟悉,之前宋宛琳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方玉龍也從未
對宋宛琳有過什麽非分之想。現在情況卻發生了很多變化,宋宛琳離婚了,而且
身體還在那塊寒水玉的改造下成了極陰之體,方玉龍要通過宋宛琳查出誰是陸無
涯認定的傳承者。
方玉龍掀開紗帳,坐到宋宛琳身邊,近距離觀察著美少婦。竹林里光線昏暗,
但卻掩不住美少婦俏麗的容顏。宋宛琳穿著藍色的直筒牛仔褲,上身為藕粉色的
無袖針織汗衫,外面套著白色的小領西服外套。外套的扣子沒有扣上,藕粉色的
修身汗衫像女人的第二層肌膚,緊裹著美少婦飽滿的胸部,隨著美少婦平緩的呼
吸而微微起伏著,看起來性感而神秘。
起伏的胸口中間有一塊凸起,方玉龍知道那就是盧夢令說過的寒水玉,就是
這塊特別的寒水玉,改變了美貌小姑的生活軌跡。宋宛琳和劉峰已經生了一個女
兒,兩人還想生一個兒子,但因為寒水玉改變了她的體質,她和劉峰一起生活再
也懷不上孩子了。方玉龍又想到張維軍因為喬婉蓉而陰寒入體的事情來,寒水玉
改變了宋宛琳的體質,劉峰面對宋宛琳的時候怕已經力不從心了,這個時候鐘可
欣出現在劉峰身邊,劉峰喜歡上鐘可欣,後來又和宋宛琳離婚,都是順理成章的
事情了。
方玉龍坐到了宋宛琳身邊,低頭看著睡夢中女人,這個美貌少婦是他名義上
的小姑,卻又在命運的安排下等待著他去征服。方玉龍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如此
仔細觀察著宋宛琳。也許是聽盧夢令講過之後產生了些許心理作用,這樣看著宋
宛琳,竟然讓方玉龍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就像他第一次看到盧夢令一樣。
宛琳小姑真的會像方蘭姑姑和竹衣媽媽一樣,命中註定會成為我的女人嗎?
方玉龍凝視著宋宛琳的俏臉,突然覺得小姑的眉宇間有他方蘭姑姑和竹衣媽媽的
幾分神采,讓他有種想要親近的感覺。小姑姑,既然你和劉峰已經離婚了,那就
準備接受我吧。這一刻,方玉龍下定決心,要打敗陸無涯和他選定的傳承者,將
宛琳小姑收入房中。
方玉龍近距離欣賞著睡美人般的小姑,目光掃過美少婦高聳的酥胸,最後落
在了凸起的寒水玉上。方玉龍用伸手撫摸著宋宛琳的胸口,隔著汗衫能感覺到寒
水玉的一絲清涼。
宋宛琳夢見自己和一個男人在寧靜的湖邊幽會,她依偎在男人的懷里,身邊
的男人是她的前夫的劉峰,正當她要和劉峰親熱的時候,男人突然又變成了顧宇
航,睡夢中的宋宛琳有些緊張,呆呆地看著變成了顧宇航的男人,突然想到她和
劉峰已經離婚了。宋宛琳安慰自己,離婚了,應該自由地追求愛情,就算她和顧
宇航不能結婚,嘗試一下又有什麽關系。夢中的男人攬住了宋宛琳的身體,寬大
的手掌劃過女人的後背和胳膊,接著又劃過她的心房,向她的幽處滑去。宋宛琳
一顆心怦怦亂跳,她擡起頭,突然又發現抱著她的男人不是顧宇航,而是她的表
侄子方玉龍。
和顧宇航戀愛,宋宛琳還能接受,畢意她和顧宇航是朋友關系,方玉龍可不
行,她是方玉龍的表姑姑,雖然沒血緣關系,輩份卻是實打實的。眼看方玉龍的
大手就要探入她的私處,宋宛琳一下子驚醒過來。看到方玉龍正抓著她的胳膊搖
晃,宋宛琳竟然一時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忍不住叫道:「不要。」
半夢半醒間,宋宛琳有些吐齒不清,方玉龍以為自己聽錯了,看著宋宛琳問
道:「宛琳姑姑,你說什麽?」
宋宛琳這才回過神來,她和方玉龍是坐在竹林間的吊床上,不是在夢里,方
玉龍是要叫醒她,不是夢里要和她親熱。「哦,剛才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從高處
掉下去,就醒了。」宋宛琳俏臉微紅,假裝扭頭看四周,避開了方玉龍的目光,
等心緒稍稍平靜後才輕聲問道:「玉龍,你怎麽會在這里,這里只有一條小船,
你是怎麽過來的?」
「屋里有備用的充氣小船。小曦醒了要找姑姑,打姑姑電話也不接,我就劃
著充氣船過來了,沒想到姑姑在這里睡著了。」
宋宛琳摸了摸口袋,沒摸到手機,才想起來她上岸後將手機放在了涼亭的茶
幾上,她沒聽見鈴聲,估計手機還開著會議模式。
「這里安靜又舒服,讓人感覺很放松,我躺在這里,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心情平靜下來的宋宛琳看著方玉龍,心里有些奇怪。若說夢見顧宇航,她不覺得
奇怪,畢竟她和顧宇航認識有半年了,兩人都有朝情人方向發展的意思,只是沒
上過床罷了。可是方玉龍呢?雖然方玉龍看起來比顧宇航還高大陽剛些,但她和
方玉龍是姑侄關系,見面都是以姑侄之禮相待,從未有什麽逾越的地方,這表侄
兒怎麽就到她夢里來了呢,難道在潛意識里,自己想和這個大侄子發生些什麽?
宋宛琳努力回憶著夢中的場景,變化成方玉龍形象的男人的手最後有沒有摸
到她的私處呢?啊,自己胡思亂想什麽啊,要是讓玉龍知道了,那可太丟人了。
小船上,宋宛琳坐在窄小的船艙里,雙手抱著膝蓋,一擡頭就能看到方玉龍
陽剛的體魄,越看越覺得這大侄子身上充滿了男人味。尤其是角度的原因,美少
婦的目光不可避免會掃過男人的腰胯部位,即使方玉龍穿著較為寬松的休閑褲,
宋宛琳總覺得男人胯部鼓鼓的。
辰曦小丫頭在竹林外等著,看到宋宛琳上岸便撲到了媽媽懷里,問媽媽坐小
船好不好玩,她也要坐小船。方麗清道:「小曦,這小船太小了,明天奶奶帶你
到白馬湖去坐大遊船。」
到了晚上,樟林苑便熱鬧起來。方櫻邀請宋宛琳去打網球,兩人車輪戰和方
玉龍對陣。宋宛琳換了草綠色的運動裝背心和短褲,看上去年輕了好幾歲。若是
以前,方玉龍不會關註宋宛琳的身材,畢竟樟林苑里美女眾多,單論身材顏值,
宋宛琳並沒什麽特別之處,但知道宋宛琳特殊的體質後,方玉龍便關註起這位美
貌小姑來。宋宛琳看起來並不纖弱,和愛跳舞的方慧君有些類似,只是沒方慧君
那麽結實。
樟林苑里的女人打球只是大家的娛樂,沒有誰去刻意練習,拼的就是力量和
反應速度,在這方面,方玉龍有壓倒性的優勢。不過對面表姐和小姑,方玉龍並
沒有出盡全力,和兩位美女殺得你來我往。谷安娜最先跪到球場看球,在場邊大
喊:「玉龍哥,加油,打敗櫻姐和小姑姑。」
宋宛琳並不知道樟林苑的真實情況,她只以為谷家和喬家都是樟林苑里的普
通住戶,只是和方家關系比較好才住在一個院子里。聽到谷安娜為方玉龍助威吶
喊,便不時扭頭打量站在場邊的混血美少女。谷安娜穿著白色的汗衫和淡粉色的
七分褲,汗衫有些短,露出美少女光滑的小腹和精致的肚臍,讓美少女看起來顯
得俏皮可愛。
宋宛琳是過來人,雖然谷安娜一副青春少女的打扮,但望著方玉龍的目光中
含著絲絲春情。宋宛琳心想,莫不是這美少女情竇初開,迷上了外表俊朗的侄子?
這一回頭間,方玉龍正好一記扣殺直奔宋宛琳而去。宋宛琳回頭,還不及反應,
網球便砸在她的球拍邊緣,將她的球拍撞開後又砸在了她的胸口。即便方玉龍沒
用全力,網球砸在胸口還是讓宋宛琳感覺她右邊的乳房隱隱作痛。
對面的方玉龍呆呆地看著宋宛琳,他也沒想到宋宛琳會連他並沒發力的扣殺
球也接不住,更沒想到快速飛行的網球在砸到宋宛琳的球拍後會改變軌跡,不偏
不倚正好砸在宋宛琳右邊的胸口。方玉龍一直盯著球,他好似看到網球砸到少婦
姑姑的胸口而凹陷下去,然後又飛快彈了出來,那場景看起來好像還是他故意的。
方櫻白了方玉龍一眼,走到宋宛琳身邊,問她要不要緊。方玉龍走到網邊,
尷尬地看著宋宛琳。宋宛琳沒想到她稍一分心就出現了這種狀況,伸展了下胳膊
後對方玉龍道:「沒事,我們繼續。」
很快又有人到球場邊看方玉龍和兩女對陣。盧夢令和張重月也在場邊喊加油,
不過她們是為方櫻和宋宛琳吶喊助威,希望宋宛琳能借著長輩的氣勢在球場上打
敗方玉龍,殺殺男人的銳氣。
打了二十來分鐘,方櫻和宋宛琳都大汗淋漓,到場邊休息,換上張重月和谷
安娜結對上場對陣方玉龍。宋宛琳對方櫻道:「玉龍的身體素質真好,打了這麽
長時間竟然不見喘。」
「嗯,他就像鐵打的,這點運動量對他來說只是熱身。小姨,我看你平時不
打網球吧?」如果不是知道方玉龍身邊女人眾多,不必用這種手段去勾搭女人,
剛才那一幕,她真懷疑方玉龍是故意的,要不然那會那麽巧。方櫻在宋宛琳側後
面,沒看到網球砸到了宋宛琳胸前什麽部位,但她過去的時候,看到宋宛琳用手
揉了下右邊的乳房,想必是被網球砸的。
「是啊,還是學生時代打過。跑了這麽長時間就有些吃不消了。櫻櫻,你打
得不錯,體力也很好。」
「院子里有場地方便,有空的時候就打打,我體力只能算一般,連安娜都比
我好。」
「安娜多大了,長這麽高。」宋宛琳看著場中的谷安娜,不確定美少女的年
齡。
「還沒滿十六歲吧。」聽宋宛琳提到谷安娜的年齡,方櫻就會想到方玉龍的
荒唐事。谷安娜被方玉龍奪去童貞的時候才十四歲,完全是個小女孩。媽媽和舅
媽竟然放任了表弟這種荒唐的行為。不過表弟對谷安娜還是很寵愛的,美少女對
表弟也極為崇拜,雖然這中間有谷梓蕓的因素,但谷安娜在表弟身邊沒受苦,這
是事實。谷梓蕓掌管著英華,谷安娜是控制谷梓蕓的重要手段,如果她是媽媽和
舅媽,她也會默許表弟的行為。
出了汗坐在場邊吹夜風,感覺身上有些涼涼的,宋宛琳將擦汗的大毛巾裹在
了腹部。王瑜拿著毛巾站在場邊,看樣子就知道王瑜是在等著為方玉龍擦汗,讓
宋宛琳感覺怪怪的。王瑜是方玉龍力捧的明星,難道王瑜為了出名,一直要留在
這里伺候方玉龍?俊男靚女,又都青春年少,經年累月這樣接觸,王瑜和方玉龍
之間會發生些什麽,不用想也能猜到。在場上打球的張重月是方玉龍的未婚妻,
住在一個院子里,能不知道方玉龍和王瑜之前的事情?當然,張重月和方玉龍只
是政治聯姻,她不在乎方玉龍跟什麽樣的女人交往也大有可能。不過看張重月和
侄兒在一起時樣子,很明顯張重月的心是在侄兒身上的。看起來這個侄兒是個花
花少爺。如果是自己丈夫這樣,宋宛琳肯定無法忍受,現在她只是局外人,對方
玉龍的花心只是覺得有些荒唐,張重月和王瑜都對方玉龍極為順從,她也沒必要
去為女人的不公待遇而怦怦不平。
果然,過了十多分鐘,谷雨和盧夢令上場玩單打,方玉龍到場邊休息,王瑜
立刻捧著毛巾上前,為方玉龍擦拭身上的汗水,之後又遞上一瓶礦泉水,其他女
人根本沒這種待遇。
等美女丫環擦幹汗水,方玉龍才坐到宋宛琳身邊,一股男人特有的氣息立刻
鉆進了宋宛琳的鼻子,讓美少婦頓時怦然心跳起來,內心有種被男人「侵犯」的
感覺。對宋宛琳來說,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讓她不由得想到的顧宇航。以前
和劉峰相處,從戀愛到婚後生活,她都沒有那種渴望被男人征服的感覺,感覺自
己就是生活的中心,丈夫也要受她的支配。此刻,她坐在方玉龍身邊,竟然感覺
自己被身邊的男人征服了。
怎麽會這樣,是因為身邊的侄子身材高大嗎?宋宛琳扭頭看了方玉龍一眼,
她認識的身材高大的男人並不少,有些看起來方玉龍還高大強壯,但她從沒有過
這種感覺。宋宛琳深吸了口氣,對方玉龍道:「玉龍,寶琳珠寶已經開始籌備十
一的促銷活動了,我有一個計劃,到時候要佳欣在幾大城市趕來趕去,你可得放
人啊。」
王瑜已經打出了些名氣,當實宋宛琳以便宜的價格簽下王瑜算是賺大了。有
方家支持,王瑜將來肯定會大紅大紫,宋宛琳考慮著能不能以優惠的價格將寶琳
珠寶和王瑜的合約多延長幾年。
「佳欣和姑姑是簽了合約的,為姑姑做宣傳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姑姑只要把
活動時間給夢令,夢令會安排好的。姑姑,這麽早就籌備十一的促銷活動,是不
是有什麽特別的策劃?」
「嗯,我準備為佳欣定做一條翡翠裙,作為公司宣傳的重點。」
方玉龍聽了頗為吃驚,定做一條翡翠裙,這可是大手筆。到時候王瑜穿了裙
子走秀,加上媒體的宣傳,肯定會成為一大熱點,對王瑜和寶琳珠寶來說是件雙
贏的事情。如果用上等的翡翠做裙子,其價格不會比鑲鉆的便宜。王瑜聽宋宛琳
說要為她定做一條翡翠裙,也不禁興奮起來。她現在已經算是個小明星了,如果
能穿上翡翠裙,定然會成了娛樂界的一大焦點,到時候想不紅都不行了。
「姑姑,你要做一件現代版的金縷玉衣?這可是大手筆啊。」方玉龍轉向美
女丫環道:「佳欣,姑姑這次可是花了大本錢的,到時候你一定要努力,把翡翠
的高貴優雅都展示出來。」
王瑜連忙回道:「是,少爺,佳欣一定不負宋夫人的重望。」
不難想象,翡翠裙做成後必然華美之極,如果只讓王瑜一個人穿,豈不是可
惜了。方玉龍知道宋宛琳極愛翡翠,如果讓宋宛琳也能穿上翡翠裙一展風采,宋
宛琳定會欣喜無比。只是宋宛琳不是王瑜,不可能到大庭廣眾之下去走秀。翡翠
裙是用來宣傳的,可算在營銷成本之內,平時家居,有多少人穿得起這樣的裙子。
王瑜和宋宛琳的身材相差很大,給王瑜定做的裙子,宋宛琳肯定不適合穿。
「姑姑,這翡翠裙成本極高,要是只能給佳欣一個人穿了展示,有些可惜了,
能不能將翡翠裙設計成前後兩片的式樣,中間用絲帶系著,或者用別的東西連接
在一起,這樣就可以做成均碼款式,大多數女人都可以穿,佳欣不方便的時候,
姑姑還可以請別的模特展示。」
方玉龍的話讓宋宛琳眼前一亮,點了點頭道:「你這個建議不錯,我記下了。」
方麗清和宋宛琳住在後排西邊的新別墅里,回去的時候經過柳月眉的別墅,
盧夢令住在這幢別墅里,正好和柳月眉碰面。柳月眉向方麗清和宋宛琳問候,宋
宛琳看著柳月眉隆起的小腹,總感覺有些奇怪,但奇怪在哪里卻又想不到。
地下室的浴室里,方櫻和張重月站在方玉龍身側,為方玉龍清洗著身體,方
櫻掐著男人的胳膊問道:「大色狼,剛才打球的時候你是不是故意將球砸在宛琳
小姨的胸口,想勾引宛琳小姨啊?」
啪!方玉龍的巴掌落在方櫻的翹臀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來。方玉龍確實想勾
引宋宛琳,但他還沒展開實質行動,晚上球場上那一幕確實是意外。「小櫻,我
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也沒怎麽用力,沒想到小姑姑竟然會接不到球,
早知道朝你身邊打了。」
「鬼才信你呢,剛才也不知是誰,眼睛盯著宛琳小姨的胸部,眼珠都要掉出
來了。」
「小姑姑是長輩,我只是關心一下,你們可不要亂想,要讓小姑姑知道了都
尷尬啊。」
長輩?你會在乎長輩關系?方櫻和張重月都狠狠鄙視了方玉龍一下。方玉龍
見兩女表情,知道兩女也不信他的話,也不辯駁,反正小姑姑最終會成為他的女
人。即便晚上球場上的一幕是意外,以後小姑姑成了他的女人,方櫻和張重月也
會覺得今天晚上發生在球場上的那一幕就是他故意的。
「重月,今天我們姐妹兩個聯手,一定要將這個大色魔窄幹。」方櫻從後面
抱住了方玉龍,用她飽滿的酥胸摩擦著男人的後背,纖纖玉手滑到男人的胯間,
套弄著男人的肉棒。張重月雖然和方櫻沒有直接的血緣關系,但一個是男人的表
妹,一個是男人的表姐,兩人很快就在床上結成了對抗男人的組合。聽到方櫻的
「雄心壯誌」,張重月用力點了點頭。一夜風情自不必表,兩女空有雄心壯誌,
奈何體力不支,在方玉龍的進攻下很快就變得酥軟發泥,最後依在方玉龍懷里沈
沈睡去。
鎂光燈閃爍,宋宛琳穿著華麗的翡翠裙站在舞臺的中央,盡情展示著她的優
雅與高貴,劉峰和女伴站在舞臺下,用失神的目光凝視著舞臺中央的宋宛琳,不
遠處,顧宇航舉起酒杯向舞臺中央的宋宛琳示意祝賀,宋宛琳含情脈脈地註視著
顧宇航。
四周的人們都在談論宋宛琳和她身上的翡翠裙子,但宋宛琳聽不到那些人在
說什麽,她眼里只有顧宇航,甚至曾經和她一起生活在了幾年的劉峰都淹沒在了
人群里。
「宛琳,你真美!」顧宇航在眾人的註視下走上了舞臺,拉起了宋宛琳的纖
纖玉手。宇航是要向我表白了嗎?宋宛琳的心怦怦直跳,看著舞臺下一個個宛如
木雕的人們,頓時鮮花和掌聲響起來,祝福她和顧宇航喜結連理。宋宛琳呆住了,
不知道該拒絕還是答應顧宇航的當眾求婚。
宋宛琳聽不到舞臺下的人在說些什麽,任憑顧宇航拉著她在舞臺上記翩翩起
舞。聚光燈將舞臺中央照得亮如白晝,周圍一片灰蒙蒙的,原本熱鬧的人群不見
了,整個舞臺顯得空曠無比,連四周的墻壁都看不見,甚至連屋廳都不見蹤影。
宋宛琳靠在男人的懷里,男人的懷抱是多麽的雄壯有力,要將她的身體都揉化了。
宋宛琳跟著顧宇航在舞臺上旋轉,舞臺中央又升起了一張雕花大床,大床上
掛著象征純潔的白紗,就連床上都鋪滿了精美的白紗床單,就像給大床穿上了白
色的婚紗。
「宛琳,我愛你,嫁給我吧!」顧宇航抱著宋宛琳倒在了潔白的大床上,用
他健壯的身體摩擦著美少婦性感的身體。
自己可以和顧宇航結婚?宋宛琳用力搖著頭,想搞清楚這是不是夢。顧宇航
沒看見宋宛琳搖頭,繼續說道:「宛琳,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男人說
完,一雙大手便在宋宛琳身上遊走起來。華麗的翡翠裙被男人褪下,露出里面輕
紗的打底裙,半透明的打底裙就像沒穿一樣,美少婦的身體都暴露在男人的視線
里。
宋宛琳不敢看男人火熱的目光,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照理說她躺在床上,
又被男人壓著,她最多能看到自己挺拔的雙峰,可時實上,她能看到自己全部的
身體,輕紗像第二層肌膚一罩在她曼妙的身體上,宋宛琳發現自己沒有穿內衣,
輕紗下,乳房和私處都若隱若現,那樣子性感無比。
男人的大手隔著輕紗撫摸著她的身體,讓宋宛琳感到渾身發熱,壓在內心深
處的欲望隨時可能噴發出來。男人的大手繼續向下,隔著輕漲插進了她的大腿根
部。薄薄的輕紗根本無法隔絕肌膚對觸覺的感知,宋宛琳可以明確感覺到男人的
手指在她的陰部滑動,指尖插進了她的陰唇。那一瞬間,美少婦的身體就像被疏
通的溪谷,涓涓溪流輕輕流淌起來。啊,這一切是多麽的美妙。
突然間,宋宛琳看到前夫劉峰出現在大床邊,隔著透明的輕紗在看她,那輕
蔑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母親抱著女兒站在劉峰身邊,一臉的憤怒和失望。宋宛
琳大驚失色,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這時候她才發現,趴在她身上撫摸她身體的
男人不知什麽時候變成了她的大侄子方玉龍。
宋宛琳一下子坐了起來,房間里一片漆黑,美少婦喘著粗氣靠在床頭,伸手
摸了下內褲,內褲已經濕了。真是奇怪,今天竟然連續做了兩個大同小異的夢。
自從和劉峰離婚後,宋宛琳一直都忙於工作,似乎要將自己女人的身份忘記,但
她的身體沒有忘記。宋宛琳想,也許是壓抑得太久了,身體的欲望要得到釋放。
讓宋宛琳想不通的是,劉峰和顧宇航出現在夢里也就算了,為什麽方玉龍也會出
現在她的夢里。難道是因為方玉龍是她今天接觸過的男人嗎?
過了許久,宋宛琳的眼睛適應了黑暗,看了眼睡在旁邊臨時加鋪小床上的女
兒,緩緩下了床,摸黑打開了房門。衛生間里,弄濕的內褲已經被脫下扔在了架
子上,宋宛琳正光著屁股坐在馬桶上,看著內褲中間潮濕的部位發呆。這時候美
少婦已經尿完了,但並沒有起身。連續做了兩個春夢讓宋宛琳意識到,無論是在
心中,在夢中,還是在生活中,她需要一個男人。
睡裙卷在腰間,美少婦一手從腰間伸進,揉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滑到了雙腿
間。右邊的乳房已經不痛了,但感覺還有些脹,也不知道是積壓了太多欲望的緣
故,還是因為晚上被侄子的網球砸了一下。美少婦纖細的手指來回撫摸著陰唇,
手掌摩擦著柔軟的陰阜。宋宛琳的陰阜恥毛稀疏,手掌壓在上面感覺滑滑的,軟
軟的,連宋宛琳自己都覺得自己的私處很性感,很迷人。
青蔥玉指微微彎曲,緊扣著她的乳房,指間鼓出飽滿白嫩的乳肉,另一只手
的手指壓進了陰唇中間。「嗯……」宋宛琳嘴里發出輕輕的呻吟聲,緩緩閉上了
眼睛。這時候美少婦需要的是幻想,誰會出現在美少婦的幻想里?劉峰顯然是不
可能的,兩人離婚後就沒再見過面。宋宛琳心儀的男人是顧宇航,內心一直都渴
望著和顧宇航能發生些什麽。此時此刻,宋宛琳想象著顧宇航就在她身邊,像夢
里一樣撫摸著她的身體,她的雙手就是顧宇航的雙手,她的手指就是顧宇航的手
指,不,應該是顧宇航的肉棒。宋宛琳幻想著顧宇航用他的大肉棒插進她的陰道,
將她的陰道塞得滿滿的。
顧宇航的肉棒有多大,宋宛琳不知道,在她的想象中,比她的前夫劉峰大多
了。應該是這樣的,顧宇航雖然看上去文質彬彬,但其實身體很強壯,那家夥肯
定也比劉峰的大多了。
宇航,你在哪里?宇航,來肏我,我願意為你拋掉我所有虛偽的面具。「啊
……」美少婦用力挺起了胸膛,上半身繃得像彎弓一樣。一汪淫水從美少婦的陰
道深處湧出,打濕了她的手指。美少婦抽出手指,上面染著一層清涼透明的黏液,
散發著獨特的香味。美少婦看著自己的手指有些發呆,自己長得漂亮,私處又這
麽性感,連分泌的淫水都帶著香味,劉峰為什麽要離我而去呢。
也許手淫發泄了積壓在身體里的欲望,回到床上的宋宛琳很快又進入了夢鄉。
再次醒來,天已經亮了,習慣早起的宋辰曦爬到了母親床上。「媽媽,快起床,
花園里有蝴蝶,我們去捉蝴蝶。」
宋宛琳道:「我們今天要去坐大遊船,難道你不想去了嗎?」
小女孩想了想道:「我們可以捉了蝴蝶再去坐遊船。」
宋宛琳起了床,陪著女兒去花園里捉蝴蝶,正好又碰到盧夢令和柳月眉在花
園里散步。宋宛琳恍然大悟,她知道樟林苑里什麽地方不正常了。方家、谷家|
喬家,再加上這個柳月眉,這個院子里實際住著四戶人家,但除了方玉龍,但除
了方玉龍,她沒見過別的男人。難道是巧合,她來樟林苑的時候,這幾家的男人
正好都不在家?喬秋蓉是省長夫人,張維軍在楚淮省當省長,張重月是方玉龍的
未婚妻,喬秋蓉和女兒借住在妹妹家倒也合情合理。喬婉蓉的丈夫呢?難道也時
常不在家?谷雨的丈夫又是誰,在哪里?谷安娜的父親是外國人,在一起事故中
失蹤了,那谷梓蕓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當然,谷梓蕓在國外留學多年,思想開
放,丈夫失蹤後找個情人並不奇怪,但莫名其妙大著肚子和女兒住在一起合適嗎?
還有那柳月眉,是一家大型民營集團的老總,她丈夫呢?盧夢令竟然住在柳月眉
的別墅里,看起來就像小姑在陪著寂寞的嫂子,可盧夢令是方玉龍的幹妹子。
兩位美婦人挺著大肚子行動不便,方達明是個大忙人,根本沒時間陪方麗清
遊覽江東美景,這個任務自然落到了方玉龍身上。第一站自然是新開發的白馬湖
景區,方玉龍帶著老夫人和宋宛琳母女登上了他的私人遊船,依舊是女管家開船,
在白馬湖里緩緩行駛,方玉龍為老夫人介紹兩岸的景點。和華夏西部的山川相比,
白馬湖少了些許壯闊,多了些許江南的婉約秀麗。方麗清回憶著年少時對江南風
光的想象,眼前的景致慢慢和她的想象重合了。宋宛琳自然不會懂得母親對江南
風光的向往是出於什麽樣的情感,看到母親眼眶中含著淚,想勸慰母親又不忍打
斷母親的思緒。
上午坐船在白馬湖轉了一圈,下午就去了焦南,晚上就住在範家在淩陽湖邊
的別墅里。第二天一早,方玉龍便帶著老夫人等人趕往澄江。雖然方家故居不在
了,但那里還有澄江市政府為方老父子立的碑記。方麗清摸著記載著方老爺子生
憑事跡的石碑,忍不住淚眼婆娑。宋宛琳知道母親和舅舅在艱難歲月中相互守護
的往事,知道舅舅在母親心中無人可替代,陪著母親在石碑前落淚。只有方玉龍
真正知道老夫人對老爺子的情感,親情和愛情糾纏在一起,無論什麽都沒法將他
們的心靈分開。
良久,方麗清拿出準備好的方巾,用清水擦拭石碑。看到方玉龍一行人在擦
洗石碑,一位老人走過來問老夫人:「大妹子,你認識申洪郎?」老人說話帶著
濃濃的澄江口音,老夫人聽著卻感覺親切無比,當年大哥給她講江南往事的時候,
說話也帶著澄江口音。
「認得咯,我是他妹子,老哥你認識我阿哥?」方麗清早聽過方老爺子的往
事,這時候聽老人講老爺子年少的往事,還是感覺很親切。臨走的時候,那老人
還送給方麗清一本地方上編撰的地方誌,里面有詳細介紹方老爺子的事跡。
參觀過石碑後,方玉龍又帶著眾人去江邊遊覽,之後帶老夫人去鳳凰別墅休
息。方玉龍問宋宛琳:「姑奶奶要在江東住一陣子,小曦也在這里陪她,姑姑有
什麽安排?」
宋宛琳道:「我這次陪老太太來江東,正好是順路,公司要去滄南進毛料,
我去看看行情。」
「姑姑賭石?」
「不,我只進料,都是開過的。說起賭石,我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但賭石的
風險太大,我是正經的生意人,不參和這些。金福珠寶的膽子很大,每次都只買
原石,開出來成本很低,他們有很厲害的行家,會選石頭。」
「姑姑,我們學校最近有個關於民俗風情的調查,我在滄南長大,所以選擇
去那里調查,我還沒見過翡翠原料的買賣,這次正好跟姑姑去見識一下。」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2-6 18:13
標題: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18) 作者:楚生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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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作者: 楚生狂歌
2019-12-6 發表於SIS
十八 方玉龍藝高膽大 顧宇航借刀殺人
宋宛琳計劃著在十一期間為寶琳珠寶搞一個大型宣傳促銷活動,她在江東最
大的競爭對手,金福珠寶已經開始行動了。年輕的劉季澤向家族建議金福珠寶贊
助在吳京打響了名號的自行車比賽,將金福珠寶和年輕人喜歡的運動結合起來,
這個建議得到了他父親的支持。為了讓兒子在劉家暫露頭角,劉家康還讓劉季澤
負責這次活動。在劉家還沒什麽地位的劉季澤得到父親的支持,欣喜若狂。
除了贊助自行車賽,劉季澤還向賽事組委會提出他的宣傳計劃,由金福珠寶
出資,邀請兩三個明星人物來參加自行車賽,為金福珠寶,也為比賽做宣傳。這
個計劃自然得到了組委會的熱烈歡迎,請明星參加比賽,對擴大賽事知名度和影
響力很有幫助,而且費用還由金福珠寶承擔,何樂而不為呢。
劉季澤心里已經有了一個人選,那就是在海城見過面的李金珠。外國美女明
星對劉季澤還是充滿誘惑力的,現在有機會邀請對方合作,劉季澤當然不想錯過
如此良機。奉命接近劉季澤的李金珠沒想到劉季澤會這麽快聯系她,還邀請她參
加一個廣告性質的商業活動。當然,李金珠沒有表現得很迫切,表示要詢問一下
公司的行程安排,有空的話一定會參加。劉季澤相信,對於一個在異國他鄉打拼
且還不出名的李金珠來說,有這樣一個參加商業活動的機會肯定不會拒絕,李金
珠這麽說,只是在故作姿態,想擡高自己的身價。掛了電話,劉季澤臉上露出得
意的笑容,只要砸下錢去,那個漂亮的韓國女演員肯定會爬上他的床。
宋宛琳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著窗外的白雲從身旁飛過,腦子里一片混亂。
住在江東這三天,每天晚上都會做春夢,夢里不停出現前夫劉峰、心儀的顧宇航
和英俊健壯的大侄子。在前夫嘲笑目光的註視下和顧宇航溫情的纏綿,和侄子激
情的亂倫,然後在對亂倫罪惡深深的恐懼中驚醒。
宋宛琳閉著眼睛靠在了椅子上,想著為什麽侄子會出現在她夢里的各種原因。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宋宛琳自認為她從沒想過和侄子亂倫的事情,雖然方玉龍
和她沒有任何血緣關系。難道這是一種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潛在欲望?想到這種
可能,宋宛琳心里更有種恐慌。她寧願和顧宇航偷情,也不願和方玉龍發生什麽
親密關系。顧宇航雖然是方櫻名義上的男朋友,但那只是兩人應對家長的幌子,
方玉龍和她的姑侄名份卻是實實在在的。宋宛琳扭頭看了眼身邊的方玉龍,臉上
升起一絲紅暈,要是自己不是玉龍的姑姑,會和玉龍做夢里的事情嗎?
想到方玉龍要陪她去滄南買毛料,宋宛琳又猜測起這個大侄子的意圖來。難
道這個侄子對她這個名義上的姑姑有所企圖?宋宛琳忍不住自嘲起來,這個侄子
長得英俊高大,家世不凡,即便沒有張重月做女朋友,身邊也不會缺女人。論青
春年少,盧夢令和那個混血美少女比她可嫩多了。對侄子來說,搞定那兩個美少
女比搞定她這個姑姑容易多了。那混血美少女雖然年少,但極為早熟,說不定侄
子已經和她上過床了。論少婦風情,那喬婉蓉和柳月眉都是極品少婦,絲毫不輸
她,又和侄子住在一個院子里。說起來還真是奇怪,那幾個工商界的成功女性竟
然住在同一個院子里。
翡翠玉石市場在與瑞江相鄰的木町市,是個美麗的邊境城市,朱蒂投資建設
研究幽冥花的基地所在的大黑山就在木町境內,只不過大黑山更靠近瑞江市區。
宋宛琳和方玉龍到谷昌後要在谷昌住一晚,第二天才出發去木町。方玉龍比宋宛
琳更熟悉滄南,宋宛琳在谷昌這一晚的住宿活動便由他安排了。方玉龍沒有訂大
酒店,而是訂了當地一家頗有民俗風情的旅館。旅館一樓是酒吧,經常舉辦適合
情侶參加的活動,入住那家旅館的大多是年輕情侶和期待艷遇的單身男女。方玉
龍上次和陳靜湯麗麗來谷昌旅遊就住過那家旅館,三人玩得都很開心。
旅館在老街上,道路窄小,四周的建築老舊,但衛生搞得還算幹凈。宋宛琳
沒想到方玉龍訂的旅館會在這種小巷子里,有些意外。方玉龍道:「姑姑,這家
旅館雖然比不上酒店豪華,但很舒適,老街附近有不少滄南特色的老建築,我們
步行就可以去遊覽。旅館里還有酒吧,經常辦些熱鬧的活動,很受遊客歡迎。」
宋宛琳點了點頭,跟著方玉龍進了旅館,一位身穿民族服裝的年輕少婦站在
櫃臺後向兩人問好。確認身份之後,一臉迷惑的年輕少婦將房卡交給了方玉龍。
宋宛琳雖然看著比方玉龍年長幾歲,但這年頭女伴比男伴大的情侶多了,在年輕
少婦看來,方玉龍和宋宛琳郎才女貌,這樣一對年輕人出來住旅館,哪有訂兩個
房間的。
宋宛琳看到年輕少婦迷惑的表情,目光還不停地掃視著她和方玉龍,知道對
方心里在想什麽。這也難怪,她和方玉龍相差不過十歲,一起出行,別人只會把
他們當情侶。
旅館的房間讓宋宛琳還算滿意,除了衛生間偏小,其他和一般的星級酒店沒
什麽區別。房間的裝飾充滿了當地的民族風情,是在其他大酒店里看不到的,宋
宛琳仔細觀察著房間里的小擺設。旅館主打的情侶特色,房間的裝飾也離不開這
個主題,宋宛琳房間墻上就掛著一個木浮雕,是一對裸體的男女,女人顯得誇張
的身體纏繞在男人身上,男人用一只手就托住了女人豐腴的身體。
我可沒木雕上女人那麽誇張的身材。不知不覺間,宋宛琳就把她想象成了木
雕上的女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宋宛琳看著木雕,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男人不
是前夫劉峰,也不是她想念的顧宇航,而是方玉龍。木雕上的男人有著強壯的肌
肉,這一點和方玉龍很像。要是她和雕刻的女人一樣纏在玉龍身上,玉龍用一只
手也能托住她的身體嗎?
到了傍晚時分,方玉龍便帶著宋宛琳出去逛老街,順便品嘗一下當地的風味
小吃。窄小的老街讓行人看起來非常擁擠,街道上鋪的青石板因為走的人太多而
磨出了凹痕,很有年代感。街道兩邊各種店鋪林立,招攬顧客的吆喝聲此起彼伏。
有一家小店用喇叭喊著:「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一定要來嘗一嘗差點就上了《舌
尖上的……」
宋宛琳聽到小店的叫賣聲,忍不住笑了起來。方玉龍道:「姑姑,我們也去
嘗嘗,門口排著不少顧客,味道應該不錯。」宋宛琳從沒坐在街頭的小桌上吃過
飯,感覺這種地方不衛生,這次是方玉龍帶她來的,她便將就了一回。
「姑姑,味道怎麽樣?」
「嗯,味道很好,這是我吃過的味道最鮮美的菌菇。」宋宛琳拿著一串烤菌
菇,紅唇半啟,輕輕咬著。即便在街邊的小攤上,她似舊保持著優雅的姿態。
「這是用當地產的野生菌菇烤的,別的地方可吃不到這種東西。」方玉龍可
沒宋宛琳那麽優雅,拿起一串烤菌菇,一口一個吞下肚去。
「這東西配上啤酒,真是爽到心里去了。」方玉龍倒了杯冰鎮的啤酒,又給
宋宛琳倒了半杯。宋宛琳在飯店也吃過烤菌菇,味道也不比小攤上的差,但總覺
得以前吃得沒這麽有味道,原來是氣氛不對,吃這種東西或許就應該豪爽才有味。
宋宛琳張大了嘴巴,將整個菌菇咬在嘴里,將菌菇從釬棒上拉下來,整個吃進嘴
里,菌菇中含著的汁水形成一股熱流帶著濃香流進嘴里,美少婦學著方玉龍的樣
子,端起酒杯將啤酒一飲而盡,果然爽快無比。
放下酒杯,宋宛琳突然又起她和劉峰的往事來。她和劉峰談戀愛的時候,劉
峰也曾請她去路邊小攤吃燒烤,但她說不衛生,後來劉峰就再沒提過這事情。現
在想來,她和劉峰之間一直存在著某種隔閡,只是當初劉峰對她的遷就掩飾了這
種隔閡。如果當初她的生活習慣隨著劉峰改變,而不是劉峰適應她,她和劉峰會
走到離婚的地步嗎?可惜一切都不能重來,而且當初的劉峰也不有底氣和勇氣去
改變她。
「姑姑,怎麽了,啤酒口感不好嗎?」方玉龍見宋宛琳放下酒杯後發楞,以
為美少婦不喜歡這種冰鎮的啤酒。
「沒有,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玉龍,這里的炭烤味道真好,再叫兩瓶啤酒
來。」
方玉龍站起身來,突然回頭看向熱鬧的街道。有幾個路過的男人見宋宛琳長
得漂亮,氣質出眾,忍不住便多看了幾眼,看到方玉龍的目光掃向他們,那幾個
男人便都扭頭看向別處。不遠處一家店里,一個男人在方玉龍轉身的瞬間縮進了
身子,過了許久才從店里出來,裝作普通的遊客從方玉龍落坐的小桌前經過。
方玉龍沒發現異樣,又叫了幾瓶啤酒,和宋宛琳一直吃到天黑才回旅館。這
時候旅館前的院子里熱鬧無比,如彩虹般的霓虹燈閃爍著,在院子中間形成了一
個夢幻般的舞池。音樂聲中,穿著民族服裝的年輕少婦正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
子跳著舞,住旅館里的客人們都跟著跳了起來。
「姑姑,我們也去跳舞吧。」方玉龍拉著宋宛琳加入了跳舞的人群。這種即
興的舞蹈沒有固定的姿態,大家都跟著節奏盡情扭動身體。宋宛琳已經很久沒有
這樣放松自己了,在人群里盡情舞動起來。旅館里的客人大多是年輕情侶,或者
是準備來這里艷遇的單身男女,大家跳起舞來很熱情。幾個男人見宋宛琳跳舞,
都盯著她看,要不是方玉龍這個護花使者就在宋宛琳的身邊,肯定有人上前搭訕
了。方玉龍對著宋宛琳笑道:「姑姑魅力無窮,有些男人的眼珠都要掉出來了。
要不是我在這里,恐怕這些人要排隊跟你跳舞呢。姑姑,你說我是不是擋住了你
的艷遇?」
宋宛琳笑道:「就是,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姑姑,你這打擊面也太廣了,已經傷害了我幼小的心靈。」
「你還幼小嗎?這粗胳膊粗腿的,都快趕上兩個我重了。」宋宛琳又咯咯笑
了起來。方玉龍看著美少婦嫵媚的笑容,突然用力將美少婦拉進懷里,宋宛琳正
在做轉身的動用,突然失去平衡撞在方玉龍懷里,挺翹的屁股狠狠撞在了男人的
胯部。方玉龍將挽著美少婦肩膀的手臂用力向後拉,美少婦的身體便向後彎下,
後腰壓著男人的手腕,將裙子包裹著的迷人的身體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
方玉龍突然的動作讓宋宛琳有些驚慌失措,一只玉手本能的抓緊了男人的胳
膊,那向後傾倒的姿勢保持了好幾秒鐘。這時候正好音樂停下,男人們看著宋宛
琳優雅又性感的身姿,紛紛鼓起掌來。
「姑姑,你剛才的舞姿真是美極了,這里的男人都被你傾倒了。」方玉龍毫
不吝嗇對宋宛琳的贊美,心里卻在回味著剛才美少婦柔軟的臀丘撞在他胯間的美
妙感覺。也許沒得到的才是最好的,方玉龍覺得宋宛琳的屁股比三位聖母更性感
誘人。
「臭小子,你還說呢,我差掉就摔到地上去。」眾目睽睽之下,宋宛琳表現
得很優雅,暗中卻在方玉龍腰間用力擰了下,對男人突然的舉動表達心中的不滿。
幸好方玉龍的力量夠大,在沒有任何準備下也能穩穩托住她的身體,要不然她摔
到地上就糗大了。
待方玉龍和宋宛琳回到院墻邊坐下,一位較為年長的男子在吧臺里說道:
「今天晚上的遊戲就要開始了,請大家都準備好,得勝的情侶,本小店免費提供
啤酒一打。」
獎勵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遊戲本身,情侶大都到吧臺去報名參加遊戲了。方
玉龍拉著宋宛琳去報名參加遊戲,宋宛琳道:「剛才在老街上還沒喝夠啊?」
「姑姑,遊戲要參與才有意思,如果我們贏了,啤酒喝不掉可以給大家分享。」
宋宛琳也不知道遊戲內容,跟著方玉龍去報了名。兩人和報了名的情侶站在了中
間的空地上,先前跳舞的年輕少婦和她的男伴從吧臺後面拿出一盒氣球。
遊戲第一步,男女雙方合吹氣球,誰先吹好十個氣球就算贏,規則是同一個
氣球男女兩人都要吹,不能一個人吹。這個規則跟沒有一樣,肺活量小的只要稍
微吹點氣就可以給另一個人吹。這個遊戲很容易,宋宛琳先吹,將氣球吹了點氣
就交給方玉龍,再由方玉龍吹大,然後再給宋宛琳紮起來。方玉龍肺活量大,別
人自然吹不過他。
大家都吹完氣球後開始第二步,兩人要將之前吹的氣球夾爆,用身體什麽部
位夾不受限制,但不能用銳物,前後二輪時間最短的情侶獲勝。情侶們都選了一
種姿勢,兩人相對而立,將氣球放在兩人胸口,然後雙方一起用力抱緊。大家玩
得都很投入,宋宛琳也不好中途退出,看著方玉龍將氣球放在她胸口。宋宛琳有
些尷尬,她是方玉龍的姑姑,和方玉龍一起玩這樣曖昧的小遊戲讓她感覺怪怪的,
前兩天方玉龍還出現在她的夢里,沒想到這麽快她就要和方玉龍做這種小遊戲了。
方玉龍的胸膛壓著氣球,氣球又壓著宋宛琳的胸部,讓宋宛琳感覺就像方玉龍在
摩擦她的胸部。
方玉龍向前壓了壓,雙手抓著美少婦的肩膀說道:「姑姑,氣球要爆了,準
備好。」宋宛琳緊緊閉上了眼睛,雙手抓著男人的肩膀用力向前壓。氣球很有彈
性,不會一壓就爆,夾在兩人胸前摩擦著,讓宋宛琳感覺胸口發熱,好像男人的
一雙大手就壓著她的胸口。男人在夢里摸她不就是這種感覺嗎?走神間,氣球爆
炸發出的巨大聲響讓宋宛琳全身一顫,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和方玉龍的胸膛狠
狠撞在一起。這一回,男人的胸膛真的貼到了她的胸口,還那麽用力,男人寬闊
的胸膛似乎要把她的乳房給壓扁了。美少婦的心一陣狂跳,俏臉瞬間染上了醉人
的紅暈。
耳邊接連響起氣球被壓爆的聲音,方玉龍松開宋宛琳,將第二個氣球放到了
兩人的胸口。氣球的易爆程度和氣球的大小有關系,方玉龍吹的氣球都很大,很
容易就夾爆了,他和宋宛琳一路領先。每夾爆一個氣球,方玉龍和美少婦的胸膛
便緊緊貼在一起。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很單薄,隔著衣服方玉龍也能感覺到美少婦
的乳房充滿了彈性,壓在上面有種火熱的感覺。那種火熱的感覺一直傳到方玉龍
的小腹,沒幾下,男人下面便支起了帳篷。
又一個氣球夾爆,兩人的身體又緊緊撞在一起,宋宛琳發出一聲驚叫,淹沒
在眾人的尖叫歡笑中。宋宛琳發出驚叫並不是因為氣球爆炸的聲音,而是她感覺
到男人下體撞到了她的小腹。和前幾次不一樣,這一次她明顯感覺到侄兒下面鼓
了起來,頂到了她的小腹,那種觸覺比氣球擠壓乳房更讓美少婦敏感。
「姑姑,我們加油,還有最後三個了。」方玉龍又拿了個氣球夾在兩人的胸
口。這個氣球比別的氣球要小些,宋宛琳在上一輪紮緊氣球的時候不小心漏了些
氣,兩人抓著對方的肩膀用力向前擠壓,氣球在重壓下變成了一層氣墊,但沒有
破。兩人似乎知道他們夾氣球為什麽比別的情侶快了,因為之前他們夾的氣球氣
足,容易夾爆,這個氣球氣不足,兩人的胸部都快貼到一起了,氣球還沒爆。
「姑姑,我們一起用力。」方玉龍抓著美少婦肩膀的雙手滑到了美少婦的背
後,雙手十字相扣壓著美少婦的身體向他胸口擠壓,同時還扭動胸口,增加擠壓
的力量。宋宛琳呼吸急促,一顆心砰砰直跳,變成了氣墊的氣球像男人的雙手一
樣摩擦著她的胸口。她甚至能感受到她的乳房的侄子胸膛的擠壓下變形,跟著氣
球在來回擺動。
宋宛琳緊緊抱著方玉龍的後背,兩人的身體太過貼近,不時撞擊摩擦著。宋
宛琳從沒和一個男人有過如此曖昧的接觸,哪怕當初她和劉峰戀愛結婚,也沒玩
過這種遊戲。她和顧宇航交往也只是跳過幾次舞,而且顧宇航在她面前表現的彬
彬有禮,溫文爾雅,根本不像身邊這個大侄兒這般狂野。
宋宛琳不敢和方玉龍對視,扭過頭去看別的情侶。這一看,讓美少婦感到越
發難受了。有一對情侶竟然用後入做愛的姿勢在夾氣球,那女人雙手撐在一張空
桌上,牛仔褲包裹著屁股向後高高翹起,看起來又圓又挺。站在女人身後的男人
將氣球夾在胯間,用力向女人的屁股頂去。不得不說,這種姿勢有助於發力,那
男人用力一頂就將氣球頂爆了,然後就看見男人的胯部狠狠撞在女人翹起的屁股
上。這一幕正好被宋宛琳看到,那一瞬間,宋宛琳的身體都抖了下,好像那對男
女是她和方玉龍。
方玉龍也看到了那對情侶的表演,他也很想用這種姿勢和宋宛琳玩夾氣球的
遊戲,只是這姿勢對宋宛琳來說太曖昧了,他不好意思提出來。方玉龍低頭看著
美少婦的胸口,因為擠壓的感覺,宋宛琳的裙子被用力向下拉扯著,露出了一道
深深的乳溝。看來玩這遊戲,女人的乳房豐滿並不是優勢。方玉龍將氣球向下拉,
夾在兩人平滑的小腹上。
「姑姑,我們再一起用力。」方玉龍雙手滑到了美少婦的後腰上,箍著美少
婦的身體向他壓。兩人胸口沒了氣球的阻隔,完全貼在了起。宋宛琳的臉越來越
熱,感覺都要燒起來了。剛才還有氣球隔著,乳房被擠壓到變形,宋宛琳只是覺
得怪異,這時候大侄子堅硬的胸膛直接壓在她的乳房上,還用力摩擦著,將她內
心深處的欲望都激發了出來。
宋宛琳抱著方玉龍的後腰,但她根本就用不出力來,感覺下體都快濕了。這
只是遊戲罷了,不是情侶間的愛撫。宋宛琳閉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氣,抱著男人
的後腰和男人一起發力。「砰」的一聲,氣球終於破了。那一瞬間,方玉龍和宋
宛琳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都能感覺到彼此火熱的體溫。那一刻,時間仿佛都停
止了,雖然兩人的身體很快就分開了,但宋宛琳還是覺得她和方玉龍擁抱了很長
的時間,分開的時候她都有種不舍的感覺。
最後一個氣球很容易就夾破了,方玉龍和宋宛琳獲得了遊戲的勝利,得到了
一打啤酒的獎勵。方玉龍和寧宛琳已經在外面喝了不少酒,各自拿了一瓶啤酒,
將剩下的啤酒都送給了其他愛喝酒的客人。雖然玩遊戲的時候有些尷尬,但宋宛
琳很久沒這麽開心放松過了,嬌紅的俏臉上始終帶著迷人的微笑。
有幾分酒意的宋宛琳回房後就懶懶地躺在床上休息,回味著和大侄子曖昧的
遊戲。美少婦伸手摸了下內褲,一場遊戲下來,她的內褲中間竟然真的有些濕了。
宋宛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遊戲中間產生性愛的欲望,對她來說,也許是單
身久了。宋宛琳為自己的身體反應產生了一絲羞愧,責怪自己不該在和方玉龍遊
戲的時候產生那種欲望。對現在的年輕人來說,這樣的遊戲並沒什麽過火的,也
許方玉龍是她的晚輩,宋宛琳心里的男女之防才會那麽強烈。
就當玉龍是個普通的年輕男人,大家一起玩個遊戲又有什麽關系呢?宋宛琳
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直到尿意將她憋醒。宋宛琳看了看時間,該洗澡睡覺了。旅
館的房子有些年頭了,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宋宛琳坐在馬桶上,突然聽見隔壁衛
生間馬桶放水的聲音。玉龍也在方便?宋宛琳腦海里冒出男人站在馬桶前,對著
馬桶放尿的場景,本來要沖馬桶的她坐在馬桶上不敢動了。她能聽見隔壁沖馬桶
的聲音,她沖馬桶,隔壁的方玉龍也能聽見。
要是玉龍聽見我沖馬桶,會不會在腦海里想象我坐在馬桶上尿尿的情景?玉
龍身邊肯定不缺女人,女人的性器官他肯定見多了,他會將我的性器官想象成什
麽樣子呢?宋宛琳靜靜地坐在馬桶上,一只玉手情不自禁滑到了自己的私處,輕
輕撫摸起濕潤的陰唇來。
谷昌城的一家大酒店里,童衛煌把宋宛琳和方玉龍在一起的事情告訴了顧宇
航。顧宇航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宋宛琳來滄南是為了生意,方玉龍來滄南又是
為了什麽?童衛煌見顧宇航沈默不語,問顧宇航要不是約宋宛琳見面。顧宇航搖
了搖頭,反正宋宛琳要去木町的,到木町再和宋宛琳見面也不遲。
沖了澡回到床上,手機響了,宋宛琳看到是顧宇航的電話,立刻變得興奮起
來。「宇航,這麽晚了,給我打電話有什麽事嗎?」宋宛琳一手拿著電話,一手
忍不住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剛洗完澡,她的身體還有陣陣燥熱的感覺。
「在陌生的地方有些睡不著覺,想跟琳姐聊聊天。」
電話那頭的顧宇航說得很隨意,卻勾起了宋宛琳的好奇心,美少婦忍不住問
道:「宇航,你現在不在海城嗎?」
「嗯,海城和滄南正在搞結對幫扶,我們區和滄南的木町市結成了幫扶對象,
這幾天我和我們區領導在滄南考察,明天就要去木町了。」
顧宇航的話讓宋宛琳一下子呆住了,內心深入湧起一股熱切的渴望,想早些
和顧宇航見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意和緣紛?她和顧宇航竟然在千里之外的滄
南不期而遇了。宋宛琳告訴顧宇航,她來滄南進毛料,明天也要去木町,兩人約
定到了木町再聯系。
掛了電話,宋宛琳還沈浸在能和顧宇航偶遇的喜悅和幻想中。夢境中出現的
方玉龍讓宋宛琳心感恐慌,她迫切需要一個男人來驅逐這種可能潛藏在她內心深
處想和侄子亂倫的欲望。和一個男人發生現實的關系是驅逐她心頭對另一個男人
產生不倫欲望的最佳辦法。顧宇航自然是宋宛琳的最心儀的目標,如果顧宇航成
了她的情人,她就不用再擔心方玉龍會時不時出現在她的思緒里,出現在她的夢
里。在宋宛琳心里,在滄南這個遠離她以往生活環境的地方,開始一段嶄新的生
活,就和這里的自然風光一樣美好。
方玉龍用冷水沖了下身體,暫時平息一下和宋宛琳玩曖昧遊戲產生的強烈欲
望,明天去木町了,他可以約沈希去木町見面。和同齡人相比,沈希身上已經有
了成熟婦人的風韻,這和沈希不同於普通女孩的經歷有關,而這種風韻是方玉龍
最為喜歡的。如果沈希願意,方玉龍倒不介意將她發展成長久的情人,只是沈希
自己有心結,不願意成為方玉龍真正意義上的女人。當然,無論方玉龍什麽時候
去找她,她都願意和方玉龍上床。
第二天一早,方玉龍和宋宛琳便坐飛機去木町。在飛機上,方玉龍問宋宛琳,
昨天晚上休息得好不好,宋宛琳俏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輕輕點了點頭。宋宛琳也
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天老是做春夢,雖然昨天晚上沒有夢見性愛,但方玉龍和她
做曖昧遊戲的場景出現在了她的夢里。
宋宛琳看著窗外,回想著昨晚上的夢。在夢里也看不真切,宋宛琳不知道摩
擦她身體的男人究竟是顧宇航還是侄兒方玉龍。顧宇航今天也要去木町,只不過
他是坐車去的,到木町起碼要中午了。而且顧宇航是跟領導在一起,白天肯定沒
空,她要見顧宇航也要等晚上。對宋宛琳來說,晚上和顧宇航見面或許更有氣氛。
從谷昌飛木町也就一個小時,方玉龍和宋宛琳便用聊天來打發時間。宋宛琳
扭頭看了眼方玉龍,突然想到了一個對她來說有些棘手的問題。昨天她一直想著
見顧宇航,把跟著她的方玉龍給忘了。要是方玉龍一直和她在一起,她怎麽去見
顧宇航?雖然顧宇航和方櫻戀愛的事情只是個幌子,可她畢竟是方櫻名義上的小
姨不是?宋宛琳可不想讓方玉龍知道她和顧宇航要發展成情人的事。
「玉龍,到了木町我可能要跟公司的員工碰頭商討一些事情,到時候你先一
個人在木町玩吧。」
「嗯,姑姑的生意重要,反正姑姑明天才去市場進貨,我明天再和姑姑匯合
也好。」方玉龍知道暫時還不能和宋宛琳突破關系,正想著要和沈希瘋狂一晚上,
宋宛琳要和員工討論事情,他跟著去也不合適。
到了木町機場,寶琳珠寶在木町的分公司負責人已經帶著兩個員工在機場外
等候了。看到宋宛琳和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一起從機場出來,分公司的負責人不
免多看了方玉龍兩眼。能陪老板來木町的,肯定是老板最為信任的人,聽說老板
單身了,難道這年輕人是老板新交的男朋友?這麽有型,說不定是個小明星呢。
「這是我侄子方玉龍,正好要來木町玩,就一起過來了。」宋宛琳見來接機
的負責人時不時看向方玉龍,立刻向對方說明了她和方玉龍關系。免得讓人誤會。
那負責人聽說是老板的侄子,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跟方玉龍熱情地握起手來。
木町的城區並不大,和沿海地區的城市相比顯得些老舊,但城市的綠化很好,
街道兩邊種滿了高大的棕櫚樹和大葉子的巴蕉樹,綠色遮住了兩邊林立的店鋪招
牌。昌平旅館就在這樣的街道上,沈希接到方玉龍的電話後就在昌平旅館開了個
房間等他到來。方玉龍在酒店和宋宛琳分開後就趕到了昌平旅館,和沈希一直在
旅館里呆到了傍晚。
沈希光著屁股趴在柔軟的床上,雙手還抓著白色的床單,烏黑的秀發一片淩
亂,發絲浸著汗水貼在了布滿紅暈的俏臉上,模樣有幾分勾人。沈希已經醒了,
但她一動也不想動,感覺整個身體已經散架了。沈希知道方玉龍在床上強悍的變
態,她也早有準備,但還是被男人搞得全身酸軟。
啪!方玉龍在沈希飽滿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沈希呻吟道:「大少爺,我真
的沒力氣了,你就饒過我吧,我認輸了。」沈希翻了個身,將床單裹在身上,靠
到方玉龍身上問道:「我的大少爺,你幾天沒吃肉了,我的命都快被你折騰沒了。」
方玉龍嘿嘿笑道:「你不是說被我幹死了都願意嗎,這就受不了了?」
「願意是願意,可我想以後被大少慢慢幹死,不想做短命鬼。」
「行,讓你緩一緩,我們晚上再做。小希,你不是才回瑞江的嗎,怎麽又來
木町了?」朱蒂在大黑山建培育幽冥花的基地後,在瑞江的沈希就成了這個項目
的經理,主要負責基地的初期建設。龍家新辦的藥廠已經逐漸步入正規,沈希每
月一有半時間可以呆在大黑山。
「朱蒂女士委托藥廠在收原材料的時候留意幽冥花,昨天藥廠的人在邊境收
藥的時候,竟然從邊民手里收到了一株活的幽冥花,我收到這個消息後就轉告了
朱蒂女士,朱蒂女士讓我一定要照看好這株幽冥花,所以我又回到了大黑山,朱
蒂女士說她會直飛谷昌,我想明天就會到基地了。」沈希不知道朱蒂是方玉龍的
母親,只知道朱蒂和龍家夫婦一樣和方家關系深厚,交待的事情她自然要盡心盡
力。
方玉龍聽沈希說了才知道朱蒂媽媽要回國,發現幽冥花的活株對朱蒂媽媽現
階段的研究來說是極為重要的事情,朱蒂媽媽回來肯定是忙於工作,所以沒有先
通知他,等朱蒂媽媽到了木町,他要給朱蒂媽媽一個驚喜。
沈希也方玉龍不說話,又輕聲問道:「玉龍,我一直很好奇,龍家夫婦跟你
是什麽關系,這個問題能問嗎?」
「當然可以了,這又不是什麽大秘密。我從小寄養在龍家,老兩口也是我的
阿爸阿媽。」
「啊?」沈希將信將疑地看著方玉龍,方玉龍是方家獨子,方家又是富貴之
家,比普通百姓家庭強多了,方家怎麽舍得將方玉龍寄養在別人家里。她一直以
為龍家夫婦和方家關系是比較遠的,要不然憑方家的關系,龍家手里又有制藥配
方,不可能到現在才建藥廠,沒想到龍家和方家關系這麽近。
「別大驚小怪了,是真的。你之前幫著籌辦藥廠,現在又忙基地的事情,還
要在兩地之間來回跑,累不累?」
「還好啦,我跟政府打交道已經有些經驗了,再說藥廠和基地的事,兩地政
府都很重視,沒人為難我,我從中也學到了很多東西。」沈希靠邊方玉龍身上,
突然聽到方玉龍肚子發出「咕咕」的聲音,頓時笑了起來。方玉龍中午就沒吃什
麽東西,和她見面後就是做愛,肚子都餓得叫了,也不知道這家夥哪來那麽多力
氣。
宋宛琳和分公司的負責人商討了些事情後就在酒店休息,等待著天黑。顧宇
航已經到了木町,兩人約了晚上八點在明湖公園見面。明湖公園是木町市中心的
一處小公園,到了晚上比較安靜,不過街上的行人不少。宋宛琳去的時候,顧宇
航已經在公園門口等她了,看到宋宛琳出現,顧宇航立刻微笑著迎了上去。
「宇航,讓你久等了。」宋宛琳覺得木町城不大,她住的酒店離明湖公園也
不遠,便步行而來,哪知道花的時間比她預想的要多。
「琳姐,我也才來。這里的環境可比海城好多了,晚上出來散步是件不錯的
事情。」顧宇航上前輕輕挽住了宋宛琳的胳膊,兩人緩步進了明湖公園。「琳姐,
早知道你要來木町,我就不陪領導來了,請假陪琳姐來木町旅遊。琳姐,你一個
人來的,還是帶了其他人?」
「我一個人來的,這里的事情有分公司的人負責。」宋宛琳不想讓方玉龍知
道她和顧宇航約會,也不想讓顧宇航知道方玉龍陪她來木町的事情。畢竟方玉龍
是方櫻的表弟,和顧宇航認識,提起來不免有些尷尬。
明湖公園並不大,即便顧宇航和宋宛琳走得慢,十來分鐘就轉了一圈。顧宇
航挽著宋宛琳出了公園道:「琳姐,我們去對面茶館喝杯茶吧,晚上喝普洱茶養
身,據說慈禧太後就有晚上喝普洱茶的習慣。」
宋宛琳咯咯笑道:「我還沒那麽老吧?」
顧宇航扭頭看著宋宛琳的如花笑靨,忍不住在美少婦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
:「琳姐怎麽會老呢,在我心里,琳姐永遠是最年輕的女神。」
宋宛琳頓時感覺臉上一片火熱,緊緊挽住了顧宇航的胳膊,一顆心怦怦亂跳。
對宋宛琳來說,這一刻便有了少女時代的戀愛感覺。
明湖茶樓是座當地民俗風格的建築,看起來古樸簡潔。顧宇航選了二樓一個
靠窗的座位,兩人可以一邊喝茶一邊看著窗外的夜色。入座沒多久,一名女服務
便端上茶來,對著顧宇航露出微笑道:「先生,你們的茶來了。」顧宇航向女服
務點了點頭,和宋宛琳品起茶來。宋宛琳並沒喝過幾次普洱茶,自然品不出茶水
的味道,她不知道這一切都在顧宇航的安排之中。她想借顧宇航釋放內心的欲望,
沖散縈繞在她心頭的各種胡思亂想。殊不知顧宇航比她更心急,在茶水里放了特
制的催情藥。這種藥能刺激女人的情欲,又不會讓女人感覺到異樣,只會讓女人
覺得是自己內心深處想要與男人交歡。
木町城市小,高檔的酒店沒幾家。顧宇航一行人入住的酒店,兩人是不會去
的,宋宛琳住的酒店也不會去,再要去高檔酒店就要去遠離市區的度假酒店了。
顧宇航挽著宋宛琳在街上散步,準備找一家好的旅館,外觀幹凈漂亮的昌平旅館
一下子就吸引了兩人的目光。事實上,昌平旅館確實是這一帶最好的旅館,要不
然來過木町多次的沈希也不會在這里和方玉龍約會。
在顧宇航和宋宛琳身後不遠處,一對年輕情侶正相互依偎著在路邊的樹下親
熱。這對情侶正是方玉龍和沈希。兩人在旅館玩了半天,方玉龍肚子叫了才出來
吃晚飯。沈希定的飯館也在明湖公園附近,晚飯後,沈希陪方玉龍散步,最好的
去處自然是明湖公園。當兩人從明湖公園出來,正好碰到顧宇航和宋宛琳從茶館
離開。方玉龍便和沈希一路尾隨,沒想到顧宇航和宋宛琳竟然停在了昌平旅館門
口。
孤男寡女晚上去旅館,幹什麽不言自明。難道夢令說的那個暗中接近宛琳姑
姑的人就是顧宇航?根據盧夢令的分析,顧宇航是帝火傳人的可能性不大,為什
麽他會出現在宛琳姑姑的身邊呢?難道這是個巧合?方玉龍皺起了眉頭。宋宛琳
吸收了寒水玉的寒性,不可能對普通男人動情,再說陸無涯將珍貴的寒水玉給宋
宛琳,怎麽可能讓宋宛琳跟一個普能男人發生關系。不管是什麽原因,方玉龍都
要阻止將要發生在宋宛琳和顧宇航之間的事情。
「大少,那兩人是誰啊?」沈希也方玉龍一直跟著前面的一對情侶,又好奇
起來。
「家里的一個長輩。沈希,你去旅館聽聽他們開了哪個房間。」
「哦。」聽方玉龍說是家里的長輩,沈希不敢再問,不過她心里有些判斷,
雖然宋宛琳保養得好,但看起來還是比顧宇航成熟,方玉龍說的長輩應該就是那
美少婦了。再說如果是男的,出來和女人開房有什麽大驚小怪的,男人又不吃虧。
再說顧宇航年紀也不大,不像是方玉龍的長輩。
很快,沈希就回到方玉龍身邊,告訴方玉龍,顧宇航開的是二零五號房間,
和他們的房間就隔了一個樓道。方玉龍點了點頭,問沈希有沒有什麽辦法破壞對
方的事情,又不讓對方知道。沈希遲疑了下說道:「大少,他們出來開房肯定不
敢讓人知道,我們可以報警,就說……就說昌平旅館有人嫖娼,有警察去查房,
他們肯定不敢呆在一起。」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這主意不錯,你知道附近哪里有公用電話?」隨著移
動通信的發達,公用電話越來越少,方玉龍也不知道附近哪里有公用電話。沈希
告訴方玉龍,旁邊一條街上有個邊民服務處,那里的公用電話還能打國際長途。
方玉龍用公用電話報了警,讓沈希回旅館觀察情況。警察對於抓賭抓嫖是很有幹
勁的,昌平旅館離派出所又近,接到報警電話,警察就出動了。
顧宇航和宋宛琳進了二零五號房,關上門便迫不及待地擁吻在一起。顧宇航
的大手在宋宛琳身上遊走,撫摸著美少婦性感的嬌軀,宋宛琳的身體在顧宇航的
撫摸下不斷顫抖,飽滿的胸部頂著男人的胸膛不住摩擦著。迷亂間,宋宛琳又想
到了昨天和方玉龍玩遊戲的場景,以為抱著她的男人是方玉龍,心頭一陣緊張,
用力推開了顧宇航。
「琳姐,怎麽了?」
宋宛琳回過神來,俏臉飛紅,輕聲道:「宇航,我先去洗個澡。」顧宇航跟
在宋宛琳後面道:「琳姐,我來幫你擦背吧?」
「不要,我自己來就行了。」宋宛琳推開顧宇航,關上了衛生間的門。雖然
她已經準備和顧宇航上床,但一起洗澡還是放不開。宋宛琳站在衛生間里照著鏡
子,脫下了身上的長裙,露出略顯豐腴的性感嬌軀,今天晚上,她將迎來生命里
的第二個男人。相對於劉峰,宋宛琳覺得她和顧宇航才是為愛而愛,沒有任何的
束縛,也沒有任何的目的。
宋宛琳裹著寬大的浴巾從衛生間里出來,看到顧宇航還站在門口,臉上頓時
露出了羞澀之情,輕聲道:「宇航,該你去洗了。」
顧宇航沖澡的速度極快,進衛生間連脫衣褲加起也不知道有沒有一分鐘時間
出來了。和宋宛琳預想的一樣,顧宇航身上的肌肉也很發達,腰間圍著毛巾,中
間已經高高鼓了起來。宋宛琳臉上一陣火燒,又想到昨天晚上的遊戲來。大侄子
頂著她的小腹,給她一種很大很硬的感覺,現在看到顧宇航圍著毛巾的樣子,不
免心頭怦怦亂跳。
顧宇航坐到宋宛琳身邊,輕輕摟住了美少婦柔軟的身體。宋宛琳只是用毛巾
裹住了胸部以下的部位,肩膀和脖子都裸露著,白嫩的肌膚隱隱泛著粉紅之色,
在燈光下更顯嬌嫩。顧宇航還不知道身邊的女人對他有什麽特別的意義,但征服
宋宛琳這樣一個身份高貴,相貌出眾的女人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件極有成就感
的事情。
「琳姐,你真美。你是上天賜給我的最好的禮物。」顧宇航輕輕扯下了裹在
美少婦身上的毛巾,兩人順勢倒在了床上。
砰!砰!砰!正當顧宇航寬大的手掌攀上宋宛琳挺拔的乳峰,想要盡情搓揉
的時候,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敲得砰砰直響。雖然不是什麽違法的事情,但不想和
顧宇航的關系被公開的宋宛琳聽到敲門聲,立刻推開了顧宇航,將薄被裹在了身
上。
「誰啊?」顧宇航聽到敲門聲又響起來,心里有些惱火,聲音充滿了火藥味。
「警察查房了。」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躺在床上的宋宛琳聽到是警察查房,顧不得害羞,立刻光著屁股跑進衛生間,
將她的內褲和裙子套在身上。將來不及穿的內衣連同絲襪一股腦兒塞進了她的小
坤包,將坤包塞得鼓鼓囊囊的。
顧宇航也穿起了衣服,看到宋宛琳緊張的模樣,忍不住道:「琳姐,我們一
個未娶,一個未嫁,有什麽好怕的。」
「這事說不清楚,再說你來木町是跟領導來考察的,這事要是傳出去,對你
影響不好。這是二樓,我從窗戶下去,你一個人在房間里就沒事了。」
方玉龍自然不會讓宋宛琳難堪,名譽受損,沈希回旅館房間後,方玉龍就在
外面看著,等警車出現在路口,他就打電話通知沈希,沈希便冒充女警察去使勁
敲二零五房間的門。
顧宇航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兩個男警察,有些納悶,不過他沒懷疑,以為
之前的女警又去查別的房間了。那兩個男警察也楞了下,他們還沒敲門呢,房客
就開門了。「例行檢查,請出示你的身份證。」一名警察站在顧宇航身邊,另一
名警察在房間里搜索起來,這時候宋宛琳已經從窗戶離開,警察自然找不到顧宇
航嫖娼的證據。
方玉龍知道旅館後面是條小巷,宋宛琳極有可能會從二樓窗戶爬下來,便在
不遠處等著。果然,在打電話給沈希沒多久,方玉龍就看到宋宛琳爬到了窗戶外
面,抓著被子向下滑。顧宇航抓著被子的另一頭,將宋宛琳慢慢往下送。二樓窗
戶離地面也不高,宋宛琳跳到地上後擡頭向顧宇航揮了揮手,讓顧宇航去應對警
察。
宋宛琳沿著昏暗的巷子走向燈光明亮的街道,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她
做夢也想不到,她第一次準備和前夫以外的男人上床,竟然會碰上警察查房這樣
狗血的事情。她都準備享受和男人結合的快感了,一盆冰水又把她澆回了現實。
難道我和宇航的命運有沖突?宋宛琳還在想警察查房的事情,不知不覺就到
了街口,宋宛琳停下腳步左右看了看,確定哪個方向是回她酒店的路,突然一個
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
「姑姑,你怎麽會在這里?」方玉龍臉上露出了一副「偶遇」的表情,左右
看了看又道:「姑姑,這麽晚你一個人出來很危險的。」
宋宛琳有些尷尬,她怎麽也想不到會在這個時候碰到方玉龍。「吃過晚飯在
酒店呆著沒事,就出來散步,路過一家茶館,去喝了杯茶,不知不覺就有些晚了。
玉龍,你怎麽會在這里?」
「我在城里轉了一圈,晚上在明湖公園附近的飯館吃了晚飯,然後就在附近
散步,正準備回酒店呢。姑姑,你冷嗎?」
宋宛琳穿著米色收腰的長裙,里面空空如也,走路時,她挺拔的乳峰會不時
摩擦裙子,在柔軟的裙子面料上勾出乳房的輪廓。即便是晚上,宋宛琳也不想這
樣子走在大街上,所以用雙手抱胸的姿勢撐起長裙,讓她的胸部盡可能顯得寬松。
「嗯,晚上是有些冷。」撒了謊的宋宛琳目光閃爍,不敢和方玉龍對視,扭
頭看著街對面的燈火。方玉龍將身上的條紋短袖襯衣脫了下來,披在宋宛琳肩上。
宋宛琳楞了下,扭頭看著方玉龍赤裸的胸膛道:「玉龍,你不冷嗎?」
「姑姑,沒關系的,我這人特別抗冷。」方玉龍說著雙手握拳向上擡起,做
了個健美展示的動作。宋宛琳看著侄子健壯的身軀,臉上有種火辣的感覺,一時
間不知道該怎麽辦。她可不敢松手去穿披在她肩上的襯衣,只要她一松手,裙子
就會向下滑,勾出她乳房的模樣,要是被方玉龍看出來,那就太尷尬了,所以宋
宛琳只是用手指拉著襯衣的衣襟,雙臂以舊抱著胸口,兩人並肩向酒店走去。
宋宛琳有沒有穿內衣,自然逃不過方玉龍的眼睛。方玉龍瞥了眼美少婦的胸
口,也沒有點破,尋思著美少婦在房間里衣服都脫光了,不知道有顧宇航做了些
什麽。回到酒店客房,宋宛琳才如負重釋,倒在了床上。這一路走來,宋宛琳光
想著如何不讓方玉龍瞧出她的尷尬來,沒心思去想她和顧宇航幽會的事情。躺到
床上,美少婦又忍不住想到了她和顧宇航幽會的事情。以及回來和光著膀子走了
一路的方玉龍。兩個男人強壯的身軀交替出現在她的腦海里,隱藏在她內心深處
的欲望又一下子升騰起來。
宋宛琳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裙子貼在身上,勾出了雙峰的輪廓,
看起來是多麽的性感妖嬈。多麽好的機會啊,竟然碰上了警察查房。宋宛琳雙手
壓著胸口,隔著裙子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就在半個小時前,她心儀的男人還這樣
撫摸著她的乳房,那種感覺是多麽美妙。
看來今天晚上只能自己解決了。宋宛琳又想到了昨天晚上和方玉龍跳舞做遊
戲的事情,侄子堅挺的胯部頂在她的小腹上,比胸口的氣球更有壓迫感。那時候
玉龍肯定在想跟她做愛的事情。宋宛琳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有信心的,只要她想
要,有很多男人願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宋宛琳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要是
侄子和顧宇航一樣向她求歡,她該怎麽辦?宋宛琳看著鏡中的自己,忍不住自嘲
起來,她和顧宇航還沒發生過關系呢,竟然又胡思亂想起她和侄子的關系來了。
木町的玉石交易市場在靠近邊境的集鎮上,離市區還有半個多小時車程。方
玉龍對玉石感興趣完全是因為太日教信物的緣故,對於原石毛料,他沒任何研究,
也不感興趣。這次跟宋宛琳來木町,他的目的已基本達到,原本被排除在外的顧
宇航再一次被他列為重點懷疑對象,只是要確認顧宇航的真實身份,還有很多問
題要搞清楚。
宋宛琳對賭石不感興趣,她來木町是參加拍賣的。在拍賣會上,寶琳珠寶花
費上億資金拍下了幾件大的翡翠原料。寶琳珠寶眼下最大的競爭對手,劉家的金
福珠寶也參加了拍賣會,只不過他們只拍了幾件小料,沒花多少資金。方玉龍問
宋宛琳,金福珠寶賭石進料,收益真的大嗎。宋宛琳無奈道:「這只有他們內部
的人才知道,不過金福珠寶現在擴張很快,也沒什麽資金危機,他們在賭石上肯
定是賺的。玉龍,你要有興趣,拍賣會結束後,我們可以去原石交易市場看看,
說不定你運氣好,能淘到好料子呢。」
拍賣會結束後,方玉龍和宋宛琳在分公司負責人的陪同下去了原石交易市場。
這里的原石比方玉龍想的要便宜,但風險也很大,如果不出綠,即便是幾百塊幾
千塊買的石料,錢也是扔水里了。不賭石的宋宛琳在負責人的陪同下買了幾塊原
石,花了幾萬塊錢。相比於之前拍賣的花費來說,這點錢只是零頭中的零頭,權
當玩個遊戲。方玉龍花了四千多塊錢在一個小攤位上買了塊巴掌大的原石,約有
兩公斤重,石頭帶點青綠,上面還有很多鐵銹斑紋。宋宛琳讓隨行的負責人幫忙
看下,那負責人拿起方玉龍買的原石仔細看了看,說出綠的概率很高,但品相大
小不好確定。言下之意,方玉龍買的原石虧本的概率很大。
方玉龍看了看四周,對宋宛琳道:「姑姑,我們在市場逛了大半圈了,怎麽
沒碰到金福珠寶的人?」
一邊分公司負責人道:「方先生,金福珠寶賭石采購的量大,有專門供貨的
人,他們直接在倉庫交易。」
一行人離開市場,去了市場外面的倉庫,寶琳珠寶在這里也有幾個固定的供
貨商,不過他們買的是開口的毛料。在倉庫區,負責人指了幾個倉庫告訴方玉龍,
那幾家就是金福公司常購買原石的地方。方玉龍果然在一家倉庫前看到了金福公
司的人。不過讓方玉龍吃驚的不是金福公司的人,而是和金福公司談生意的人。
那人戴著草帽和太陽鏡,胡子有些花白,看起來有六十多歲了,但方玉龍一眼就
看出來,那人的胡子是假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綁架梁紅鈺的許向起。
方玉龍扭過頭,走在一行人的另一側,心里卻非常迷惑,這許向起跟緬甸的
販毒集團有瓜葛,怎麽在這里做起原石生意了,難道改行了?
因為有玉石市場,這個邊境小鎮發展得很快,熱鬧程度不亞於木町市里。寶
琳珠寶的分公司就在離市場不遠的街上。方玉龍一行人出了市場去公司,在路上
又碰到了前來市場調研考察的海城代表團。這一行人,個個身著正裝,表情嚴肅。
顧宇航走在一位體態發福的中年人身後,看到宋宛琳和方玉龍從市場出來,臉上
露出一絲驚訝之情。因為顧宇航是和領導一起出來的,雙方只是聊了幾句就分開
了。
回到公司,方玉龍又問宋宛琳的行程安排,宋宛琳錯過了和顧宇航約會的良
機,心有不甘,準備去海城找顧宇航,便說要回木町,第二天再回江東。方玉龍
道:「姑姑,我媽在大黑山搞了個研究基地,明天要趕過來。這里去大黑山就一
個多小時,姑奶奶要在江東住些日子,姑姑早回江東也沒什麽事情,要不就在這
里住兩天,明天我帶姑姑去大黑山玩,到那里散散心也好。」
「哦,你媽要來滄南?」宋宛琳跟朱蒂並不很熟,但在滄南碰上了,見個面
也是應該的。再說顧宇航還要在滄南停留幾天,她早去海城也見不到顧宇航。
安排好行程,方玉龍說他還想到鎮上去轉轉,讓宋宛琳好好休息。方玉龍留
下宋宛琳,自然是想進一步監視許向起和金福珠寶的活動。他對許向起轉行做翡
翠原石生意深表懷疑。江東那邊正在尋找劉家的突破口,金福珠寶是劉家的產業,
要是金福珠寶和許向起聯合幹著什麽違法勾當,那就是拿下劉家最好的突破口。
方玉龍回到玉石市場倉庫,金福珠寶的員工正在倉庫外看著倉庫里的人將他
們購買的原石裝上一輛江東牌照的廂式貨車。方玉龍記下了車牌,準備讓江東警
方在路上檢查這輛車。
卻說昨天晚上警察查房之後,顧宇航就回了酒店。童衛煌知道顧宇航的遭遇
後,懷疑起方玉龍來。有沒有一種可能,顧宇航暗中使計追求宋宛琳,方玉龍會
不會暗中破壞他們?在玉石市場碰到方玉龍後,顧宇航便讓童衛煌暗中跟著方玉
龍,打探方玉龍究竟知道了什麽。
代表團參觀完玉石市場後,和木町市政府的有關領導舉行了坐談會。會議休
息期間,童衛煌把他的發現告訴了顧宇航。只聽見童衛煌對顧宇航道:「師弟,
方玉龍此行的目的好像不是宋宛琳,他盯上了金福公司。你說方玉龍是不是知道
了金福公司購買原石的秘密了?」
顧宇航聽了童衛煌敘述也是大惑不解:「這件事情還真是奇怪,方玉龍又不
是警察,怎麽會知道金福公司的原石生意有問題呢?」
「師弟,不管方玉龍知不知道金福珠寶的秘密,他現在一個人盯上了金福珠
寶,這可是我們除掉他的好時機,而且還不用我們動手。」
習慣了花花世界的許向起自然不喜歡在深山老林里呆著,所以他又回到了滄
南,用華僑的身份在邊境的玉石市場租了個門面,表面上做著翡翠生意,實際上
負責一條秘密的運毒通道。到了晚上,許向起請金福公司的人在當地的夜場娛樂
慶祝。表面上,來市場進料是正常的商業活動,所以金福公司的多數人並不知道
貨物的秘密。對他們來說,所購原石只是高價的商品,要小心看管運送,而且供
貨的老板很會辦事,包廂里有美酒美女,將他們安排得舒舒服服。
一群人正在包廂里狂歡,金福公司的負責人接到一個電話後,表情立刻凝重
起來,金福公司和許向起交易的事情竟然被人盯上了。那負責人當然不會承認是
他們出了問題,把一切都推到了許向起那邊,再說這里是許向起的地盤,如何除
掉跟蹤之人是許向起的事情。
金福公司的負責人湊到許向起身邊一陣耳語,許向起聽了大吃一驚。他是投
靠了國外的販毒集團,但他只是一個小頭目,負責將毒品運往內地的通道。要打
通一條運毒通道是件很困難的事情,這條運毒通道對販毒集團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要是通道被警方打掉,就算他逃回緬甸,怕也難逃厄運。
許向起盯著金福公司的負責人道:「老弟消息可靠?」
「許老板應該知道我老板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他的消息肯定可靠,連對方穿
什麽,在什麽位置都搞得清清楚楚了。」
許向起不信對方有這麽神乎,派了一個小弟出去。沒多久,那小弟回來告訴
許向起,斜對面茶館里真有一個穿著立領外套,戴著草帽的年輕男人,坐在靠窗
的位置,時不時擡頭看夜店大門,像在等什麽人。
手下人調小了包廂的音樂聲,金福公司的負責人站起來說道:「許老板有事
要先告辭了,兄弟們敬許老板一杯,感謝許老板的盛情款待。」許向起將杯中酒
一飲而盡,對著眾人抱了抱拳,帶著手下人離開了包廂。
方玉龍沒想到自己已經暴露了,見許向起等人離開夜店,就悄悄跟了上去。
街道上還有人,許向起為了確定方玉龍是否是跟蹤之人,裝著喝醉了酒,在街上
走得一搖三晃,朝著小鎮外的方向走。
方玉龍走出茶館,看了看四周,壓低了帽沿跟上了許向起。走了不多久,方
玉龍感到不對勁了。許向起是開了輛敞篷吉普車去夜店的,出來卻是步行,以初
以為許向起的落腳點就在夜店附近,但現在許向起和他的手下卻向小鎮外走。白
天的時候,方玉龍已經大致摸清了小鎮的地形,整個集鎮在一片平緩的山谷中,
小鎮民居和旅館大都在小鎮中心街道兩邊,外圍散落著幾個村莊,但這些村莊離
小鎮有幾公里,許向起等人如果住在村莊上,不可能步行過去。
方玉龍停下腳步,擡頭向四周看了看,發現有幾個男人分布在他四周,還有
幾人開著摩托車,見他停下腳步,也停在了路邊。方玉龍知道自己的行蹤暴露了,
只是他不明白他為什麽會暴露。難道被那個許向起認出來了?不可能,自己和許
向起沒有照面,許向起不可能認出來。
方玉龍想不出他什麽地方露出了破綻,索性不去想這個問題,他並不害怕,
從這幾個男人的包圍下脫身對方玉龍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只要對方手里沒槍,
他放倒這些男人,將許向起抓起來都不成問題。既然已經暴露,那就速戰速決。
方玉龍大步向許向起幾人趕過去,跟著他的幾個男人和摩托車騎手也跟著行
動。突然間,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方玉龍的計劃。「玉龍,你在這里啊,打你
電話也不接。」小鎮不大,宋宛琳在分公司負責人的陪同下在街上散步,打電話
給方玉龍也不接。方玉龍正在跟蹤許向起,將手機調成了完全靜音的模式,不知
道宋宛琳給他打電話了。
宋宛琳的聲音一下子吸引了許向起和他手下人的註意,方玉龍暗叫不妙,立
刻朝宋宛琳沖過去,拉起宋宛琳就跑,一邊跑一邊對著分公司負責人喊:「快跑!」
宋宛琳和那負責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看到幾輛摩托車突然加大
油門沖了過來,知道惹上麻煩事了,撒腿就跑。人跑得再快也比不上摩托車,很
快那幾輛摩托車就追了上來。
「分開跑。」到了路口,方玉龍拉著宋宛琳拐進了一條燈光昏暗的小路。本
來指望那個負責人熟悉小鎮地形,讓他引開一部分追兵,哪知道那幾個摩托車騎
手並沒有上當,追著方玉龍和宋宛琳過來了。
「玉龍,發生了什麽事?」宋宛琳本就跑不過方玉龍,又穿著中跟的皮鞋,
整個身體被方玉龍夾住,走起來感覺腳底生風。
「那些人可能是毒販。」
「啊?」宋宛琳聽了大吃一驚。雖然她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要追方玉龍,但
這些毒販大都是亡命之徒,如果她和方玉龍被追上,可能性命不保。
方玉龍拉著宋宛琳一路狂奔,專往黑暗的地方走,但身後摩托車的燈光總是
很快就照到他和宋宛琳的身上。不過摩托車騎手為了堵他,都分開了。不知轉了
多少個彎,方玉龍拉著宋宛琳走到一處工地上,方玉龍隨手拿了根木棍,拉著宋
宛琳轉身躲在新徹的圍墻後。後面的摩托車騎手剛轉過彎來,就被方玉龍用木棍
砸倒在地上。
「姑姑,快上車。」方玉龍扶起摩托車騎上去,宋宛琳立刻坐到了方玉龍後
面,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腰。「姑姑,抱緊了。」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摩
托車立刻躥了出去。如果沒有宋宛琳,方玉龍肯定不會害怕那些追兵,但為了保
證宋宛琳的安全,方玉龍不得不避開那些摩托車騎手。
如果步行在小鎮中間,可能還覺得小鎮很大,但騎著摩托車在小鎮的街道上
轉圈,就會發現小鎮其實不大。方玉龍騎著摩托車很快就和其他幾個摩托騎手碰
了頭。有幾個摩托車騎手後面還帶著人,看到方玉龍和宋宛琳便抽出大砍刀向兩
人砍去。方玉龍怕宋宛琳受傷,不得不加大油門。在街道上開不快,方玉龍便騎
著摩托車沖出了集鎮,想用荒郊的夜幕掩護他和宋宛琳的行蹤。
許向起不知道方玉龍是誰,也不知道方玉龍知道多少秘密,他只知道不能讓
方玉龍活著離開,要不然他在木町所有的努力都要白費,好不容易建立的運毒通
道也會被連根拔起,到時候國內國外都將不會有他的容身之處。得知方玉龍和一
個女伴搶了摩托車駛向鎮外的山林,立刻命所有人去追方玉龍。
方玉龍不熟悉環境,匆忙間也不知道自己在往哪個方向逃。宋宛琳緊緊抱著
方玉龍,哪管她豐滿的胸部此刻正緊壓在方玉龍的後背上,美少婦扭頭向後看,
只見好多輛摩托車緊追著她和方玉龍,不遠處還有一輛汽車快速接近,毫無疑問
也是毒販一夥的。
「玉龍,怎麽辦,他們越來越近了。」方玉龍搶到的摩托車排量比較小,跑
不過後面追趕的車輛,聽到美少婦的叫喊,方玉龍看了眼僅有的一只後視鏡,將
油門擰到了底。這時候公路邊出現了一條上山的小路,方玉龍立刻開著摩托車向
山上駛去。坐著汽車追趕的許向起看到方玉龍竟然朝著山上駛去,心里一陣得意。
這里已經靠近邊境,山里沒有信號,如果沒有衛星電話,方玉龍沒辦法跟外界聯
系。再說他的人經常在山里行動,沒有人比他手下的兄弟更熟悉山里的情況了。
方玉龍其實什麽也不知道,他只是認出了許向起,想通過許向起查到一些有
關金福公司犯罪的事情,他也不會想到他的行蹤會被顧宇航透露給劉家,而且顧
宇航還把事情說得很嚴重,讓劉家和許向起不得不盡一切辦法將他除去。如果知
道自己會面對這樣的情況,方玉龍寧可帶著宋宛琳在集鎮上和許向起周旋,畢竟
在鎮上,許向起的人不敢輕意動槍。
方玉龍騎著摩托車上了山路,到了半山處,實在無路可騎,便將摩托車推下
了山,拉著宋宛琳進了山林。
「玉龍,這倒底是怎麽回事,這些人怎麽對我們緊追不舍?」宋宛琳看著遠
處的燈光越來越近,心里依舊緊張無比。
「我也不知道,我在倉庫那里看到了一個老熟人,那人以前綁架過我和梁董,
聽說那家夥跟南邊的毒販有聯系,我看到他和金福公司做生意,就想查一下他們
之間有沒有什麽秘密交易,沒想到被他們發現了。現在看來,許向起和金福公司
的交易肯定有問題。」
「你的意思是,金福公司借著翡翠生意的名號販毒?」
「有可能,金福公司擴張這麽快,很有可能是為了建一個龐大的販毒網絡。」
「那我們快報警吧,讓警察來救我們。」一路上,宋宛琳都沒機會打電話,
這時候從小手包里拿出手機來,讓她絕望的是,手機竟然沒有信號。「玉龍,現
在怎麽辦?市場離邊境很近,說不定我們已經在國境之外了。」宋宛琳看著四周
黑暗的群山更加擔心了,要是出了國境,對他們更不利。黑暗中,宋宛琳緊緊拉
著方玉龍的手,身子有些發抖。沒有信號,意味著沒辦法報警,不報警就不會有
人來救他們,身後的追兵都是窮兇極惡之徒,被這些人追上就死定了。
方玉龍感覺到宋宛琳的身體在微微發抖,用力攬住了美少婦的腰,輕聲說道
:「姑姑,別害怕,幾個小蟊賊罷了,我有辦法對付。」
宋宛琳不知道方玉龍還有夜鷹部隊特工的身份,在這種山林對付幾個毒販是
小菜一碟,聽了方玉龍的話有些懷疑,但此刻只有方玉龍能保護她的安全。
方玉龍帶著宋宛琳翻過了一座山頭,站在山頂上,隱隱看到半山腰有亮光閃
動,顯然是毒販們帶著強光手電來搜山了。宋宛琳見追兵並沒有罷手的意思,問
方玉龍怎麽辦。方玉龍道:「姑姑,不用怕,他們人也不多,這里山連著山,想
找到我們也不容易。就是不知道這里是什麽地方了。」
方玉龍不知道他和宋宛琳所處的境況,低估了許向起要抓住他,除掉他的決
心。對方玉龍來說,他只是偶然發現了許向起,想通過許向起查出金福公司的犯
罪證據。對許向起來說,他要保住的是販毒集團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運毒通道,
有了這條通道,他們的毒品才能變成錢。許向起不知道方玉龍是誰,他以為方玉
龍是警方的便衣或者線人,只有除掉方玉龍才能保住這條運毒通道。
一路繃緊了神經,又要爬山,不知不覺間,美少婦便出了一身汗。四周一片
黑暗,只有少許月光能透進山林。心情稍有放松的宋宛琳雙手抱緊了胳膊。山里
的氣溫低,只穿了襯衣和小洋裝外套的美少婦感覺到了冷。昨天晚上,她真空穿
著裙子碰到方玉龍只能裝冷,現在是真的冷了。
「姑姑,不用怕,不會有事的。」方玉龍用力摟住了宋宛琳的腰肢,兩人的
身體緊緊靠在了一起。
「玉龍,我不害怕,只是有些冷。」宋宛琳靠著方玉龍,感覺侄子的身體要
比她暖和些。
「也不知道我們現在在什麽方位了,姑姑,我們先找個背風的地方躲一躲,
明天再想辦法下山。」
方玉龍拉著宋宛琳在山林間穿梭,好不容易找到一塊凸起的巨石,兩人依偎
在一起,坐在巨石下避風。方玉龍怕宋宛琳冷,脫下身上的立領外套,蓋在了兩
人身上。宋宛琳道:「玉龍,你這樣會冷的,還是穿上外套吧。這可不是在木町
城里,我們要在山上躲一夜呢。」
「姑姑,你不用擔心我,我穿汗衫就可以了。」方玉龍用力抱著宋宛琳,此
刻的宋宛琳也沒有男女之防,緊抱著方玉龍,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美少婦柔
軟的胸脯完全壓在了男人寬闊的胸膛上,兩人稍一動身體,美少婦的乳尖就會有
種異樣的感覺。
「玉龍,你覺得金福公司真有問題嗎?會不會那個許向起真在做毛料生意?
畢竟這個生意利潤也蠻大的。」宋宛琳怕方玉龍想到兩人的尷尬情景,和方玉龍
說起金福公司的事情來。
「金福公司不止從許向起一家進毛料,看起來沒有問題,但許向起肯定有問
題,要不然沒必要貼花白的假胡子裝老華僑。姑姑,金福公司擴張這麽快,你是
同行,你不覺得有問題嗎?金福公司的生意有這麽好?」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聽到遠處傳來狗叫聲,方玉龍一下子坐了起來。宋宛琳
也聽到了狗叫聲,問方玉龍怎麽了。「那些人竟然帶著狗上山來了,聽叫聲應該
是狼狗,而且還不止一條。姑姑,我們還要向南走。」
方玉龍和宋宛琳離開巨石沒多久,一道道亮光從山林間照過來,許向起帶著
一幫手下從山林間走出,其中幾人手里還牽著狼狗。一個中年男子照著巨石下壘
在一起的枯葉道:「這里背風,那一男一女之前肯定躲在這里,聽到狗叫聲才離
開的,肯定走不遠。許哥,這里向上只有幾條路可以爬,我們分頭向上追,將那
兩人堵在山頂上。」
許向起點了點頭道:「大家分頭追,絕不能讓那兩人活著離開。」一眾毒販
分成了幾路,朝著山頂方向進發。
方玉龍拉著宋宛琳向山頂爬,山林間沒有路,宋宛琳穿著中跟的皮鞋根本走
不快。剛到一處較為開闊的地方,就聽見側後方傳來一聲狗叫。月光下,只見兩
個男人拉著一條大狼狗站在七八米遠的地方。其中一個男人看到方玉龍和宋宛琳,
立刻拿起對講機道:「許哥,發現他們了。」
宋宛琳聽見狗叫,心里一陣害怕,本能地躲在了方玉龍身後。方玉龍倒不怕
狼狗和兩個男人,但他知道許向起和其他人就在不遠的地方,那人用對講機呼叫
了許向起,其他人很快就會趕過來,這才是大麻煩。方玉龍瞥了眼四周,前方腳
下有塊小石頭,他立刻一腳用力將小石頭踢向準備舉槍的男子。那男子見石頭向
他飛去,本能地彎腰躲避。方玉龍便借機向那人沖去。
砰!一聲槍響,男子的手槍被方玉龍踢飛,人又被方玉龍一個肘擊,頓時倒
在了地上。這一切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牽著狼狗的男人才放下對講機,身邊
的同伴已經被方玉龍打倒在地,連槍也沒了。
「咬死他。」那男子松開手里的狼狗,想讓狼狗撲上去嘶咬方玉龍,不想他
手里的繩子一松,那狼狗竟然連連後退,嘴里嗚嗚叫著,趴在地上一動不也敢動
了。
那男子見方玉龍身手了得,連狼狗都不敢上前,只得抽出砍刀向方玉龍猛劈
過去。方玉龍閃身躲過,那男子卻很狡猾,沒劈中方玉龍,立刻朝著宋宛琳沖過
去,想用宋宛琳來脅迫方玉龍就範。宋宛琳見方玉龍一招就制服了一個歹徒,正
要為方玉龍加油,沒想到歹徒舉著大砍刀向她沖了過去。宋宛琳是大家閨秀,哪
見過這場景,看到歹徒舉著大砍刀沖向她,嚇得不知所措,呆立當場。方玉龍也
料到了那男人的意圖,飛身沖過去,一腳踹在那歹徒的屁股上,那歹徒便向前沖
倒在地。方玉龍奪下了歹徒手里的砍刀,並沒有擊殺歹徒,而是退到了宋宛琳身
邊,將宋宛琳護在身後。歹徒站起身來,看著方玉龍不知所措,不知道方玉龍想
幹什麽。這時候方玉龍拉著宋宛琳已經走到了趴著的大狼狗身邊,方玉龍輕輕踢
了下屁股,那大狼狗立刻向發楞的歹徒沖了過去。那歹徒見自家的大狼狗向他撲
過去,立刻轉身就逃。
方玉龍見毒販和狗逃入山林,弄出不小的動靜,立刻拉著宋宛琳向相反方向
走去。許向起一眾人果然上當,向著大狼狗叫的方向追了過去。
「玉龍,剛才嚇死我了,你說那些人會朝那邊追嗎?」宋宛琳知道方玉龍想
用那一狗一人引開許向起,就是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上當。
「不好說,就算那些人上當了,也很快會發現的,他們依舊會來追我們。姑
姑,我們還要快些,我來背你吧。」方玉龍說著走到了宋宛琳前面,讓宋宛琳趴
到他身上。
到了山頂一處視野開闊的地方,方玉龍放下宋宛琳,轉身看著山下,只見山
林間依舊閃爍著手電的亮光,已經在向山頂移動,顯然許向起已經知道那一人一
狗不是他們的目標。一陣夜風吹來,讓人感覺越發寒冷。方玉龍擡頭看著天空,
原本滿天的星星和明月都不見了,天空一片烏黑。
「玉龍,這是要下雨了嗎?」宋宛琳見天空烏黑,沒了星月之光,更加擔心
了。她和方玉龍本就衣衫單薄,要是再下雨,將身上的衣服都淋濕了,那就更冷
了。
「山里天氣多變,時不時會下陣雨。姑姑,下雨對我們有利,他們更難追蹤
我們。」
兩人順著南坡向下沒多久,一道閃電撕破了黑暗的天空。隆隆的雷聲由遠及
近,伴隨著雨珠打在樹葉上發出的沙沙聲鉆入兩人的耳朵。雖然山林茂密,為兩
人遮住了不少風雨,但一陣雨勢很大,還是將兩人都淋濕了。方玉龍還好,他穿
的外套有一定的防水功能,只是濕了外表,里面還是幹的,宋宛琳就慘了,全身
上下,里里外外都濕了個通透。兩人找到了處斷崖,崖壁向內凹陷,又背風,正
好可以躲雨。
「姑姑,濕衣服穿在身上冷,你把衣服脫了吧,我里面的汗衫還是幹的,你
穿我的衣服。」方玉龍說完脫了外套,將里面幹的汗衫脫了下來。宋宛琳猶豫了
一下,轉過身去,脫下了身上的小洋裝和襯衣,又將胸罩脫下,將方玉龍的汗衫
套在了身上。宋宛琳的身上都是濕的,幹的汗衫套上去,立刻貼在了她身上。一
道閃電照亮了天空,也照亮了斷崖。方玉龍的白色汗衫緊貼在宋宛琳身上,半赤
裸的身體在明亮的閃電下無比醒目,一對高聳的玉乳挺立在胸前,連圓尖的乳頭
都那麽明顯。
閃電瞬間就暗了下去,但宋宛琳身著汗衫半裸性感的一幕卻永遠留在了方玉
龍的腦海里。宋宛琳沒有註意到自己半裸的身體,突然刺亮的閃電讓她感到害怕,
不顧一切撲到了方玉龍懷里,豐滿的乳房只隔著一層薄薄的汗衫頂在男人寬闊而
結實的胸膛上。方玉龍還在想著美少婦半裸的身體,這性感的身體便撲到了他懷
里。「姑姑,別怕,一道閃電而已。」方玉龍摟緊了這性感的軀體,用他強壯的
身軀給美少婦以足夠的安全感。
這一處斷崖有幾十米長,崖下長著高高的野草,方玉龍用砍刀割了很多野草
鋪在地上,將他僅有的那件半幹半濕的外套墊在草地上。然後讓美少婦將潮濕的
褲子脫了,坐在外套上。黑暗中的宋宛琳又冷又尷尬,天下著雨,這是她和侄子
目前能找到的最好避雨的地方,她和侄子肯定要抱在一起取暖,要是兩人把褲子
也脫了,萬一侄子那里鼓了起來,那多尷尬。再要是侄子忍不住了……宋宛琳不
敢再想下去,冷冰冰的臉頰竟然有種火燒的感覺了。
離天亮還有段時間,穿著潮濕的褲子肯定不是好辦法。非常時期,不要再想
男女之事了。宋宛琳將潮濕的褲子脫了,蜷縮在方玉龍的外套上。方玉龍將拔來
的野草蓋在美少婦的身上,又將他潮濕的長褲也脫了下來,和美少婦脫下的衣服
褲子一起蓋在野草之上。又一道閃電劃照亮了斷崖,光亮中,宋宛琳看到侄子穿
著短褲,感覺侄子的胯間被內褲包得鼓鼓囊囊的。其實,方玉龍背對著閃電,宋
宛琳只能看到他身體的輪廓,但大腦會將美少婦不曾看清楚的東西根據也她的潛
意識補全。在宋宛琳的意識里,侄子的性器和肯定和顧宇航一樣又粗又大。
方玉龍蓋好野草後也鉆進了草窩,宋宛琳側著身蜷縮在草堆里,將後背留給
了方玉龍,方玉龍從後面抱住了美少婦的身體,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姑姑,你怎麽還穿著短褲。這麽冷的濕短褲穿在身上,對女人身體不好的。」
宋宛琳甚是尷尬,內褲是她私處唯一的屏障,雖然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但她
不想脫下來。「沒關系的吧,焐一會兒就幹了。」
「怎麽沒關系,女人的小肚子最重要,受了涼容易留下病根的,以後會經常
痛經,甚至會不孕不育。」
「玉龍,你怎麽知道這方面的知識?」宋宛琳知道濕的內褲穿在身上不好,
一時半會兒肯定幹不了。聽方玉龍這麽說,本就擔心自己能不能生育的美少婦便
將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讓美少婦稍感寬心的是,方玉龍的汗衫大,她又蜷縮著
身體,汗衫可以將她大半個屁股都包在里面。
「梁董的父親是中醫,夢令跟著梁老學養生,知道很多這方面的知識,姑姑
要是對養生感興趣,可以和夢令討論,大姑姑和竹衣媽媽對夢令的養身知識很贊
賞的。」
宋宛琳被方玉龍抱著,身體漸漸暖和,蜷縮的身體也漸漸放松,讓她的後背,
臀部和大腿都貼到方玉龍身上。方玉龍的內褲沒有濕,這讓宋宛琳少了些尷尬,
要不然侄子的性器就會貼到她的屁股上。宋宛琳知道,一條內褲對方玉龍來說只
是君子之防,侄子真要想和她發生關系,別說一條內褲,就是她穿得嚴嚴實實也
無法逃避。
「玉龍,你是不是對姑姑有什麽特別的企圖?」宋宛琳感覺自己的臀部貼著
侄子的胯部,有一團熱呼呼的東西頂到了她的臀溝里。問完之後,宋宛琳又感到
了後悔,她是一個漂亮性感的成熟女人,侄子是個年輕強壯的男人,如此親密的
抱在一起,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有本能的反應,她不該提起這個話題。
「姑姑,你這麽漂亮,我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不正常了。」方玉龍緊摟著
宋宛琳的身體,寬大的手掌壓在美少婦的胸口,從汗衫的領口間伸了進去,將掛
在美少婦胸口的玉佩拉了出來。「姑姑,你一直掛著這塊玉嗎?」
方玉龍的手掌從領口伸進去的時候,宋宛琳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以為
侄子要去摸她的乳房了,沒想到侄子只是將她戴著玉佩拉出來。宋宛琳深吸了口
氣,輕聲說道:「嗯,我喜歡這塊玉,不戴著它,心里總感覺不踏實,好像少了
些東西。」
方玉龍從盧夢令那里知道了宋宛琳這塊玉是寶貝,對這塊玉很好奇,放在手
里摸了又摸,除了有些清涼,也感覺不出異樣來。
「玉龍,你說我們躲在這里安全嗎?」宋宛琳見方玉龍只是摸她的玉佩,並
沒有其他動作,又跟方玉龍說起兩人的處境來。
「下了雨,那些人帶著狗也很難找到我們,再說那些人肯定也找地方躲雨去
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會來找我們。姑姑,我們已經在山里轉了大半夜了,先休
息一下吧,明天還要繼續逃命呢。」
「嗯,玉龍,睡覺的時候你可不能使壞,我可是你姑姑。」
「放心吧,姑姑,我不會趁人之危的,姑姑放心睡吧。」方玉龍一手摟著美
少婦的脖子,一手輕輕摩擦著美少婦的肩膀和胳膊。男人溫曖的懷抱讓宋宛琳暫
時忘卻了野外逃命的恐懼和緊張,身心放松之後的疲憊讓美少婦很快就進入了夢
鄉。
這一睡就是幾個小時,睡夢中,宋宛琳又夢見她和顧宇航在荒野里偷情,顧
宇航壓在她倒在草堆里,雙手摸著她的乳房,挺著性器在她大腿根部摩擦。正當
顧宇航要進入她身體的時候,有人扒開了草堆,將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推開了,這
時候她發現一直趴在她身上,要和她交歡的男人竟然不是顧宇航,而是侄子方玉
龍。不管是顧宇航還是侄子,宋宛琳都要護著,她沖著侄子大喊,卻發出任何聲
音,陌生人看著她赤裸的身體,臉上露出惡心的笑容,向她撲了過去。
宋宛琳身子一顫,一下子驚醒過來,發現天已經亮了,她依舊緊緊靠在男人
溫曖的懷抱里。想到從後面抱著自己的男人不是顧宇航,而是侄子方玉龍時,宋
宛琳頓時臉似火燒。侄子的大手此刻就如倒扣的碗口壓在了她的乳房上,和夢里
的男人玩弄她的乳房一樣抓著她的乳房,強有力的手指壓著她柔軟的乳房,指尖
深深陷進了她的乳肉里。雖然她身上還穿著侄子的汗衫,可這薄薄的汗衫根本無
法抵擋侄子像鐵棒一樣的指尖。對此刻的宋宛琳來說,方玉龍的指尖就像鐵棒一
樣,還是燒紅的鐵棒,指尖仿佛還噴著火焰,灼燒著她的胸口。
更讓宋宛琳感到羞澀和尷尬的是,她的胯間夾著一根熱熱的東西。侄子的雙
手都壓在了她的乳房上,那夾在她胯間的東西是什麽?宋宛琳想到自己沒穿內褲,
下體是完全赤裸的,她柔軟的私處夾著一根火熱的東西,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
東西。
宋宛琳感到自己臉上火辣辣的,那種火辣的感覺瞬間就燒遍了她的全身。難
道玉龍趁她熟睡的時候侵犯了她,將男人的大肉棒插進了她的陰道?宋宛琳為自
己有這種荒唐的想法感到一絲的羞愧,她當然知道這是侄子年輕氣盛的晨勃現象。
宋宛琳無法在男人毫無感覺的情況下掙脫男人的懷抱,怕男人醒來兩人都尷尬,
只得繼續緊緊縮在男人懷里裝睡,腦子里卻在想著清晨的春夢。在夢里,顧宇航,
或者說是侄子摩擦她私處的感覺特別真實,難道是因為她的私處夾著侄子性器的
緣故?
想到自己的私處緊緊夾著侄子的肉棒,宋宛琳猶如萬蟻纏身,奇癢難耐。這
是除前夫劉峰之外第一個和她這般親密的男人,哪怕昨天她想和顧宇航做愛,顧
宇航也只是摸過她的乳房,她還沒和顧宇航的性器這航緊貼的接觸過。
不知道玉龍那東西有多大,感覺好硬好熱啊。不知道宋宛琳是無法控制自己
的好奇心,還是渴望強壯的男人,草被下的美少婦大著膽子向下滑動玉掌,心里
還默念著,就摸一下,就摸一下,自己的私處都夾著玉龍的雞巴的,用手摸一下
玉龍的雞巴又有什麽關系。
哇!真大!真硬!真熱!宋宛琳只摸了一下,手指便如觸電般縮到了胸前。
方玉龍沒想到宋宛琳會去摸他的肉棒,在美少婦手掌壓在他龜頭上的時候,他忍
不住抖了下身體。很快,方玉龍便用力摟了下美少婦的身體,挺著屁股在美少婦
臀丘上摩擦,順帶著,他的肉棒也在美少婦的大腿根部摩擦起來,就像在睡夢中
夢囈一般。
方玉龍比宋宛琳早醒了半分鐘,他醒來的時候,勃起的肉棒不插在了美艷姑
姑的私處。和眾女在一起,方玉龍養成了裸睡的習慣,在睡夢中不知不覺拉下了
自己的內褲,不讓內褲束縛自己的肉棒。方玉龍沒法掀掉草被看他頂著美少婦的
臀丘,將他肉棒插在美少婦私處的誘人模樣,但他能感覺到美少婦私處的柔軟和
溫曖,還沒插入就如此美妙,和這個美艷姑姑做愛肯定美妙無比。
這時候方玉龍想要占有宋宛琳很容易,他只要稍微調整角度,堅硬的肉棒就
能頂開美少婦的肉穴,插進美少婦的身體里。但方玉龍不想這麽做,和美艷姑姑
有了一個曖昧的開始,以後發生其他事情就容易多了。方玉龍輕輕抽動了下肉棒,
然後抱著美艷姑姑性感的身體繼續裝睡。方玉龍是從後面抱著宋宛琳睡的,美少
婦醒來也不能發現他在裝睡。
方玉龍那一個輕輕摩擦的動作,引起了宋宛琳夢境的變化。原本宋宛琳只是
夢見顧宇航要和她做愛,抓著她的乳房撫摸,突然就變成了歡愛的場景,男人趴
在她身上,用性器摩擦她的私處,甚至連顧宇航也變成了侄子。
宋宛琳以為方玉龍被她摸醒了,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後來她才「發現」侄子
是在做夢,可能和她之前一樣做的是春夢,夢見了和某個女人做愛,把她的私處
當成了其他女人的陰道,挺著肉棒在她私處外來回摩擦。
方玉龍怕露餡,只是摩擦了幾下就停了下來。但就是這幾下,竟然讓宋宛琳
分泌出了愛液。天啊,要是玉龍醒來,發現他的雞巴上有她分泌的沾液,那該多
麽丟人啊。
方玉龍見宋宛琳沒動,知道宋宛琳也想裝睡來躲避這種尷尬。這種曖昧到極
致的尷尬可是刺破他和美少婦之間心理防線的最佳利器,方玉龍怎麽會讓宋宛琳
躲避掉呢。他假裝醒了過來,不經意間還挺了下胯部,粗大的龜頭在美少婦的私
處滑過,龜頭邊緣甚至卡進了美少婦滑膩的肉縫。宋宛琳本就害怕方玉龍醒來時
要面對的尷尬,男人龜頭突然劃過她的陰唇,讓她忍不住驚叫起來,好像男人的
肉棒突然插進了她的身體。
「啊!姑姑,對不起,我有裸睡的習慣,不知不覺把內褲脫掉了。」方玉龍
「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手撐著草地支起了上半身,蓋在身上的草被散開,
露出健美的肌肉線條來。
「沒關系,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宋宛琳心想,你的雞巴這麽大,勃起的
時候被內褲包著肯定不舒服。美少婦扭過身體,看到侄子充滿侵略性的肌肉線條,
心頭又是一顫,紅著臉道:「玉龍,快把你的手拿開,把褲子穿上。」
「哦。」方玉龍有些不舍地將還壓在美少婦胸口的另一手抽了出來,然後躺
進草被里,將內褲拉好。宋宛琳在草被子里摸索著,昨天睡覺的時候,她明明將
內褲抓在手里的,怎麽不見了。不經意間,宋宛琳的手掌摸到了方玉龍的屁股,
美少婦又漲紅了臉,縮回手問道:「玉龍,你看見我的短褲了嗎?」
宋宛琳心虛不是因為摸到了方玉龍的屁股,而是因為之前她偷摸侄子的性器,
要是侄子知道了,那多羞人啊。
「我找找。」方玉龍掀掉了身上的草被,看到宋宛琳穿著他的汗衫,衣擺遮
到了大腿根部,擋住了私處,不免有些失望。宋宛琳一手壓著汗衫,慢慢坐了起
來,這時候才看到她的內褲被方玉龍壓在了屁股下。方玉龍有些尷尬,將已經焐
幹的內褲遞給了宋宛琳,然後轉過身去。
「不許偷看!」看著方玉龍轉過身,宋宛琳臉上露出一絲嬌笑。正當美少婦
想從草被里抽出雙腿穿內褲的時候,突然從斷崖一邊傳來一陣狗叫,緊接著就聽
見有人在喊:「這里有女人高跟鞋的腳印,他們昨天晚上肯定在那邊山崖下面躲
雨了。」
宋宛琳聽到歹人說話的聲音,驚惶失色。這麽近,逃都來不及逃了。方玉龍
比宋宛琳鎮定,聽到狗叫就判斷出有多遠的距離。他來不及穿長褲,將長褲和宋
宛琳的褲子襯衣一起用小洋裝包了起來,也不管宋宛琳連內褲都沒穿,一把將宋
宛琳拉了起來。兩人赤著腳就穿進了潮濕的鞋子,順著斷崖向另一邊跑。
兩人的身影還沒消失,追了他們一夜的毒販們便牽著狼狗到了斷崖下,正好
看到兩人的背影。其中一人道:「那兩人果然在這里躲雨了,連褲子還沒穿,肯
定亂搞了一夜,兄弟們快追,那娘們身材可是一流,抓住了兄弟們能好好樂上一
樂。」
聽到身後男人的叫喊,宋宛琳更感害怕,真要被這些亡命之徒抓住了,她的
命運肯定會很悲慘。「姑姑,別害怕,他們抓不到我們的。」方玉龍將衣服包裹
給了宋宛琳,又將他的外套穿在身上。很快,兩人就走到了斷崖的盡頭,只得向
山上爬。方玉龍手里有砍刀,很容易開出一條路來,只是帶著宋宛琳快速向茂密
的山林間爬去。
逃了不知多久,感覺追趕的人一時跟不上來,宋宛琳便靠樹幹上休息,散開
了衣服包裹,將褲子穿上。宋宛琳沒時間穿褲子,赤裸的雙腿被樹枝野草抽打,
留下了一道道紅印子。方玉龍見了便問道:「姑姑,痛嗎?」
「沒關系的,一點小傷。」宋宛琳不敢擡頭看方玉龍,方才逃命的時候,遇
到陡的地方她爬不上去,方玉龍便在後面托她的屁股。美少婦下身赤裸,方玉龍
用力托她屁股,又是急急匆匆的,有好幾次,男人的手指都卡進了美少婦的私處。
逃命的時候管不了這些,這時候停下來了,想到這事情,美少婦就尷尬無比。
砰!一聲槍響,子彈呼嘯著從兩人身邊劃過。「走!」方玉龍拉著宋宛琳又
向密林深處鉆去,利用茂密的山林隱藏他和宋宛琳。
「無論你是誰都逃不掉的,出來吧,只要你出來,我可以放了你女朋友,要
是被我抓到了,你女朋友可要便宜我手下的兄弟們了。」
「哈哈,許向起,你先抓到我再說吧。」
許向起聽到方玉龍的叫聲,大驚。許向起這個名字他已經不用了,對方叫出
他這個名字,肯定跟蹤調查他很久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個人活著出去。「追,
告訴兄弟們,誰要殺了那個男人,那個女人就歸誰。」
朱蒂看著新發現的幽冥花,臉上露出一陣狂喜,正準備用鐵鏟將幽冥花連根
挖起來,突然傳來的槍聲讓眾人一下子警覺起來。「夫人,是槍聲,槍擊的地方
離我們大概有一公里左右。此地不宜久留,我們挖了幽冥花就馬上離開。」一個
經驗豐富的保鏢立刻從槍聲判斷出了距離。朱蒂點了點頭,將幽冥花挖起來,用
篾籮放好。
朱蒂等人在向導的帶領下往回走,走了十來分鐘,發現前面樹林里有動靜,
兩個保鏢立刻拔出手槍,一前一後將朱蒂和沈希護在中間。只見山林間走出一男
一女,樣子有些狼狽。站在前面的保鏢看清了方玉龍的模樣,大吃一驚,立刻沖
過去問道:「二少爺,你怎麽會在這里?」
朱蒂和沈希也看清了過來的是方玉龍和宋宛琳,都很詫異。朱蒂快步走到兩
人跟前道:「玉龍,宛琳,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們剛才聽到有槍聲。」
「媽,我和小姑姑被毒販追趕,已經在山里逃了一天了。你們有沒有帶吃的,
我和小姑都快餓死了。」
沈希聽到方玉龍叫朱蒂媽媽,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不過她還是很利索的
從背包里拿出點心和水給方玉龍和宋宛琳。沈希看著方玉龍和朱蒂,無論如何也
不相信,朱蒂是方玉龍的母親。難道和龍家夫婦一樣,朱蒂夫人是方玉龍的幹親?
方玉龍和宋宛琳顧不得形象,一陣狼吞虎咽。方玉龍邊吃邊問:「媽,你跟
沈希怎麽會到這里來。」朱蒂告訴方玉龍,她到大黑山後就聯系了發現幽冥花的
邊民,根據邊民的講述,這地方應該還是個沒人踏足的原始山林,就請了邊民做
向導,來這里碰碰運氣,沒想到又找到了一株幽冥花。
一眾人商量該怎麽辦,方玉龍說回去的路上極有可能碰上毒販,對方人多勢
眾,讓向導帶著朱蒂等人走另外的路回去,他去引開毒販。
「玉龍,你一個人太危險了,讓小林跟著你吧。」小林是之前跟方玉龍說話
的保鏢,身材高大,看起來就很勇猛。
方玉龍搖了搖頭,讓另一個身材偏瘦的保鏢留下,又讓宋宛琳脫下她的小洋
裝外套,和保鏢換了衣服穿。眾人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之前他和宋宛琳在一起,
宋宛琳的紅色小洋裝在山林里比較醒目,容易被人發現,保鏢穿上小洋裝和方玉
龍一起行動,更能迷惑那些毒販。朱蒂又將衛星電話留給方玉龍,這才在向導的
帶領下,向另一邊的山林進發。
保鏢穿著宋宛琳的小洋裝有些尷尬,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等朱蒂等人離開
了,保鏢問方玉龍怎麽辦,方玉龍道:「我們往那邊山上走,弄出些大的動靜來,
等毒販們追上來,我們再見機行事。」
「二少爺,你帶槍了嗎,要不要拿著我的槍。」
「不用,到時候你要在明處吸引毒販的註意,比我更危險,槍你拿著。」
兩人商量好了戰術,便向北部山林行進,保鏢穿著紅色的小洋裝,又故意暴
露行蹤,很快就引起了追蹤而來毒販的註意。毒販都是兩兩一組,為方玉龍反擊
創造了絕佳的機會。保鏢在前面吸引毒販的註意,方玉龍埋伏在樹上,當兩個毒
販從樹下經過,方玉龍一躍而下,一刀砍斷了持槍歹徒的手臂,同時一腳將手持
砍刀的歹徒踢倒在地。
槍掉在地上,方玉龍落地後一個翻滾,抓起手槍對準了倒地的毒販。看到方
玉龍發動突襲,前面的保鏢立刻回來幫忙。兩名歹徒看到穿著紅色小洋裝的保鏢,
傻眼了。之前的漂亮女人一眨眼竟然變成了大男人,而且還帶著槍。
受傷的歹徒血流不止,方玉龍用衣服紮住了那歹徒的胳膊,將兩人綁在一起,
至於歹徒會不會被其他人發現,還是會失血而死,他現在考慮不了那麽多。有了
槍,方玉龍和保鏢行動起來更方便了。之前一直都是他和宋宛琳逃亡,現在該反
擊了。
許向起偶爾聽見山林中傳出槍響,但卻始終不見人影,和他聯系的馬仔越來
越少,任他用對講機大聲呼叫,其他人都沒有回應。許向起感到不妙,對方肯定
等來了接應警察,他手下的馬仔說不定已經被警察控制了。一直跟著許向起的中
年男人也意識到了危險,問許向起怎麽辦。許向起道:「這里是邊境地帶,我們
一直向南走,警察不敢跨越邊境深入的。」
走了十來分鐘,後面山林間傳出動靜,像是有人快速靠近。許向起和中年男
子都握緊了手槍,緊張地看著身後的山林。幾條大狼狗從林子里沖了過來,許向
起和中年男子看到這些大狼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這些大狼狗是分給馬仔用
來追人的,馬仔不見了,這些大狼狗卻回來了,很顯然對方在利用大狼狗尋找他
們的行蹤,這些笨狗竟然找回來了。
「許向起,別跑啊,你不是要抓我嗎,怎麽能跑呢。」山林間又傳來了對方
的叫喊聲。許向起又驚又怒,半個小時前,他還在追對方,轉眼間,他自己就成
了獵物。
中年男子聽到方玉龍的叫喊聲,立刻朝著出聲的地方射擊。方玉龍只知道許
向起的大概方位,所以用喊話聲來打草驚蛇,中年男子這一射擊,立刻暴露了許
向起的準確方位。
山林歸於平靜,安靜的讓人感到可怕。中年男子拉著大狼狗,讓大狼狗去搜
索他剛才射擊的地方。山林間突然響起一聲槍響,中年男子應聲倒地,肩膀上一
片血紅,子彈只要向下幾公分,他就沒命了。
許向起見同伴中槍倒地,不敢在留在原地,向南逃竄,沒幾分鐘,幾條大狼
狗追趕著向他撲來,許向起大驚,本能扣動了板機,最前面的一條狼狗中彈倒地,
其他狼狗都停了下來,惡狠狠地盯著許向起。許向起郁悶無比,他用來追人的狼
狗竟然會反過來追他。
砰!一顆子彈從許向起的耳邊飛過,打在他身邊的樹幹上。許向起也是從打
打殺殺中過來的,但這樣和死亡擦肩而過,他也是膽顫心驚。
「把槍扔了,要不然我一槍打死你。」林中又傳來熟悉的聲音。許向起當然
不回乖乖就範,朝著方玉龍說話的地方開槍射擊。幾聲槍響後,一切又歸於平靜,
許向起的槍里已經沒有子彈了,方玉龍從林中現身,指揮著幾條大狼狗將許向起
撲倒在地。
「許向起,沒想到我們會在這里見面吧?」方玉龍居高臨下,笑看著躺在地
上的許向起。許向起看到方玉龍的真容,有些面熟,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忍不
住問道:「你倒底是什麽人?」
「怎麽,許向起,這麽快就把你大嫂忘了?」
「是你?」許向起想起了方玉龍是誰,大吃一驚。他一直以為他要追的人是
個警察臥底,或者是個線人,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之前他綁過的梁紅鈺身邊的年輕
人,當時他還以為對方是梁紅鈺養的小白臉呢。
「許向起,有件事事我不明白,想找你問個清楚,你是怎麽知道我在跟蹤你
的?」
許向起是老江湖,知道方玉龍是誰後,他立刻有了猜測。對方或許並不知道
他和金福公司交易的秘密,只是認出了他想抓他才跟蹤他的。不管對方是不是警
察,他肯定會落在警察手里。承認自己參與綁架,最多坐幾年牢,要是供出販毒
的事情,那可是要吃槍子的。想清楚了事情的大概,許向起道:「我在市場那邊
發現了你,想到之前你壞了我的好事,就想抓你出氣。」
「是嗎?這麽說你現在是做正當生意的?你手下那麽多馬仔,那麽多槍,不
會是用來保護那些石頭的吧?」
「真是的,那些石頭是山里挖出來的,不要什麽成本,利潤大,搶的人就多,
沒幾條槍根本就搞不定這些事情。」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2-22 18:08
標題: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19) 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作者: 楚生狂歌
2019-12-22 發表於SIS
十九、宛琳新嫁嬉別館 金珠受傷探金福
保鏢的外套顯得有些肥大,宋宛琳將衣襟收緊,在小腹處打了個結,兩邊的
衣襟將她的胸部繃緊,勾出飽滿的酥胸。因為沒有穿內衣,便是隔著兩層衣服,
美少婦走起路來胸口都一顫一顫的。回去的山路崎嶇,雜亂的樹枝不時刮在宋宛
琳身上,但美少婦沒心思去顧及那些樹枝,不停地問朱蒂,方玉龍會不會有事。
「宛琳,你不用擔心,玉龍他會小心處理的。」朱蒂知道兒子的秘密身份,
兒子的身體素質又非常人能及,在這種茂密的山林里更能凸顯兒子身體素質方面
的優勢。朱蒂看著宋宛琳身上的白色汗衫,看大小和式樣,這汗衫本應該是穿在
兒子身上的,肯定是昨天晚上山里下了雨,宋宛琳的衣服濕透了,兒子將他的汗
衫給了宛琳。在山林中逃亡,宛琳和兒子肯定不會分開。大雨濕透了全身,宛琳
和兒子在某個地方避雨,兒子將汗衫給宛琳,兩人說不定是裸身相對,兒子有戀
母情結,喜歡成熟的婦人,宛琳這樣成熟漂亮的女人和兒子裸身相對,肯定會勾
起兒子強烈的欲望,也不知道宛琳和兒子在一起發生了些什麼。
起初還能偶爾聽到遠處傳來的槍響,之後山林就歸於平靜。宋宛琳不時回望
著寂靜的山嶺,腦子里全是侄子的身影。出了山,向導帶著朱蒂等人去了就近的
小鎮,讓宋宛琳在旅館休息。在山里逃了一天一夜,自小未經歷過什麼風雨的宋
宛琳已經累壞了,倒在旅館的床上,宋宛琳很快就沈沈睡去。
卻說分公司負責人和宋宛琳走散後,就去派出所報了警,不過當他帶著警察
趕到出事地點的時候,方玉龍和宋宛琳早就離開了小鎮,警察自然查不到什麼。
負責人告訴警方,老板可是京都來的重要人物,出了事情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派
出所所長一聽,頭都大了,找不到宋宛琳,以為宋宛琳被綁架了,偏偏又不知道
綁匪是誰,也沒跟寶琳珠寶分公司的負責人聯系要贖金。警察們調查了一夜,只
知道有一群摩托車手曾在鎮上追什麼人,後來出了鎮區就不知所蹤了。警察們急
得團團轉,到了下午時分,宋宛琳的手機有了信號聯系到分公司的負責人,警方
才算松了口氣。聽說山里還有大批持搶的歹徒,警方立刻聯系了市局和邊防部隊,
進山接應方玉龍。
「啊!玉龍……」昨夜驚險危急的一幕出現在宋宛琳的夢里,宋宛琳嚇得滿
身是汗,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
「宛琳,你怎麼了,是不是做惡夢了?」坐在旁邊床上的朱蒂見宋宛琳滿頭
大汗,立刻坐到了宋宛琳身邊,用手摸了下宋宛琳的額頭,發現美少婦有些發燒
了。
「大嫂,我沒事,只是夢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宛琳,你昨天晚上受了涼,又在山里走了一天一夜,有些發燒了,我讓人
去附近藥店給你買些退燒藥,你好好休息,不用擔心玉龍。」
「大嫂,玉龍他還沒回來嗎?」
「玉龍已經安全回到木町了,正在和警方做交接,很快就會趕過來我們匯合
的。」
方玉龍趕到小鎮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吃了退燒藥又睡了一覺的宋宛琳
精神明顯好了很多。一眾人到街上去吃宵夜,朱蒂和宋宛琳問山里的事情,方玉
龍道:「許向起已經被警方控制,他手下的馬仔也落網了十來個。只是我太心急
了,太想知道許向起是如何知道我在跟蹤他的,讓許向起有了借口,他只肯承認
在市場上認出了我,想報複我,不肯招認別的事情。」
「玉龍,許向起的事情就別想了,讓警方去處理吧,你安全回來就好……喀
……」親身經歷過了一天一夜的逃亡,宋宛琳覺得沒有什麼比平安歸來更重要的
了。
「姑姑,你身體不舒服嗎?」方玉龍聽到宋宛琳咳嗽,一臉關切地看著宋宛
琳。朱蒂道:「你小姑昨天晚上沐了雨,有些感冒發燒,我已經給她吃過藥了,
休息兩天就好。」
回到旅館,宋宛琳也沒有洗澡,用熱水擦了下身體,換了身幹凈衣服就上床
睡覺了。宋宛琳之前睡了幾個小時,此刻毫無睡意,滿腦子全是侄子強壯的身軀
和溫曖的懷抱。在之後的日子里該如何和方玉龍相處,成了宋宛琳難以決定的事
情。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可能嗎?自己都無法忘記發生在斷崖下的那一幕,更
別說作為男人的侄子了。想到侄子的肉棒像火熱的鐵棒一樣摩擦著自己的陰唇,
躺在床上的宋宛琳忍不住夾住了雙腿。宋宛琳可以肯定,她沒法忘記,侄子肯定
也不會忘記。
朱蒂借了旅館的廚房煮紅糖姜湯,給方玉龍和宋宛琳驅寒,方玉龍在廚房陪
著朱蒂。朱蒂問方玉龍在山上和宋宛琳相處的詳情,方玉龍便將兩人在崖下躲雨
的事情說給朱蒂聽了。朱蒂道:「怪不得宛琳見了我會臉色羞紅,原來你們已經
有了這麼親密的接觸。臭小子,你是不是對宛琳有想法了?」
「媽媽,我和宛琳姑姑那樣也是逼不得已,山上那麼冷,我總不冷讓宛琳小
姑穿著濕衣服休息吧。再說我跟宛琳姑姑也沒發生什麼。」
「還沒發生什麼?你還想跟宛琳發生什麼?宛琳雖是你小姑,但她和蘭蘭竹
衣不一樣,她不是方家人,你要註意些,別搞出什麼事情來。方家,範家,龍家
都指望著你呢,你身邊又不少女人,那個沈希也跟你上過床吧?」
「媽,小姑的事情我自有安排,你就放心吧。」方玉龍從身後抱住了朱蒂,
在美婦人臉上親了下。
宋宛琳躺在床上,怎麼睡都覺得不舒服,忍不住將手伸進了被子里,連她自
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都感冒發燒了,還想著那方面的事情。宋宛琳才將玉掌
伸進內褲,突然聽見敲門的聲音,宋宛琳立刻將手掌抽了出來,雙手拉著被子壓
在胸口。方玉龍端了碗紅糖姜湯進房間,見宋宛琳坐在床頭,滿臉羞紅,以為宋
宛琳又發燒了,連忙走過去,將姜湯放在床頭櫃上,伸手抵在美少婦的額頭上,
關切地問道:「姑姑,你燒又起來了嗎?」
「沒有,可能剛才我用熱水搓臉,臉看起來紅吧。玉龍,這是什麼?」
「這是我媽煮的紅糖姜湯,給小姑驅寒的,姑姑趁熱喝了吧。」
宋宛琳喝了姜湯,見方玉龍坐在她床頭看著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臉更紅
了。兩人雙目對視著,美少婦一顆心怦怦直跳。也不知道沈默了多久,宋宛琳鼓
起勇氣道:「玉龍,我是你姑姑,你可不能對姑姑有什麼想法。」
方玉龍沒說話,一把將宋宛琳的玉掌握在手里,輕輕撫摸著。宋宛琳用力掙
了下,沒有掙脫,便不再動了,任方玉龍握著。「姑姑,我喜歡你,你不喜歡我
嗎?」
「玉龍,我是你姑姑,我們不應該這樣,我們應該忘山上的事情……」宋宛
琳還沒說完,性感的紅唇便被方玉龍的嘴巴封住了。宋宛琳全身上一震,仿佛自
己在山上被閃電擊中了,腦子里一片空白。
是夢?還是現實?宋宛琳感覺自己的靈魂飛了起來,一切變得那麼虛幻。玉
龍真的吻我了,不是在夢里,是在旅館的房間里。美少婦的雙手不知不覺滑到了
方玉龍的身後,摟住了男人的後背。當宋宛琳清楚地意識到,她和方玉龍不是在
夢里,是在旅館的客房里,而且還是她和大嫂的客房里親吻,宋宛琳一把推開了
方玉龍。要是讓大嫂看到這一幕,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宋宛琳推開方玉龍後沒幾秒鐘,兩人正對視著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時候,
朱蒂回房來了,看到方玉龍坐在宋宛琳床邊便說道:「玉龍,已經很晚了,你和
宛琳累了一天一夜,早些去睡吧。」
方玉龍也不知道宋宛琳對他是到底是什麼心態,不過作為一個男人,他清楚
地知道,美艷的少婦姑姑對他不排斥,如果說他和美少婦之間有什麼障礙,那就
是兩人的身份關系。對方玉龍來說,名義上的姑侄關系完全不可能成為障礙。
基地在大黑山上,建築材料運輸不方便,這時候才建了兩排休息的屋子,算
是基地內的臨時營地。屋子還是毛坯房,沒有裝修,有種回到上世紀八九十年代
農村的感覺,不過電和網絡都通了,和外界聯系很暢通。宋宛琳的房間在最東邊,
放好行李之後,宋宛琳坐在旁邊發呆。美少婦有些後悔跟著方玉龍來大黑山,她
覺得自己應該找個理由回木町市里,上了大黑山,感覺自己就像進了賊窩一樣。
上山的路崎嶇不平,她和方玉龍坐在後排,兩人的身體隨著車子不停搖晃,不時
撞在一起,方玉龍竟然大著膽子握住了她的手掌,大嫂朱蒂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上,害得她不敢掙紮,只能讓侄子握著她的手。那一路上提心吊膽的,好在玉龍
沒有其他過分的舉動,大嫂也沒有發現她和玉龍的小動作。
出發的時候,自己沒想到和玉龍的曖昧關系嗎?如果要阻止自己和玉龍的曖
昧關系進一步發展,應該盡早和玉龍保持距離,可自己鬼使神差跟著玉龍來了大
黑山,那時候自己在想什麼?宋宛琳努力回憶著上山前自己的思想狀態,想著想
著,就想到她和方玉龍在山上的情景了。
「姑姑,這里別的不好,空氣特別清新,我帶你出去轉轉吧。」方玉龍站在
房口,看著坐在床邊發呆的宋宛琳。屋子里的光線暗,方玉龍站在門口,樣子有
些模糊,腦子一片混亂的宋宛琳擡頭看著方玉龍,下意識的以為方玉龍是赤裸著
身體的。
「姑姑。」方玉龍見宋宛琳看著他發呆,走到美少婦身邊又叫了聲。
「哦……玉龍,你說什麼?」宋宛琳回過神來,看著身邊的方玉龍,侄子身
上的衣服很整潔。
「在屋子里悶,我們出去吹吹風,聞聞花香。」
政府給朱蒂的基地劃了很大一塊山林,要蓋建築的只是一小塊地方,在基地
上方有一條小的山間裂谷,在裂谷上築個小壩就形成了一個狹長的小水庫,將山
泉水匯集起來,可以滿足基地用水需求。方玉龍和宋宛琳沿著山路走到了小水庫
邊,一路上,方玉龍問宋宛琳,公司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宋宛琳說已經處理
好了。
「姑姑,要是前天晚上你在山里出了事,你會不會怨恨我?」兩人在小水庫
邊停下,方玉龍轉身握住了宋宛琳的雙手。
「怎麼會呢,你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我可能會死在山里呢。玉龍……
我們……」
「姑姑,你是不是又想說,你是我的姑姑?」
「難道不是嗎?你一直都叫我姑姑啊……」宋宛琳的話還沒說完,方玉龍一
把將美少婦摟住,用嘴巴封住了美少婦的紅唇,美少婦的腦子一片空白。
推開,還是抱得更緊?兩股意識在她的腦海里來回滌蕩,都想控制她的身體。
宋宛琳雙手本能地勾住了男人的後背,手指時而收緊,時而松開。很快,宋宛琳
在呼吸急促的壓迫感中清醒過來,雙手抓著男人的胳膊用力向外推。兩人的嘴唇
分開了,宋宛琳還是不知所措,臉頰似火燒一般,抓著男人胳膊的雙手也不曾松
開。
「姑姑,你的唇可真軟,親起來有種涼涼的感覺,真是美極了。」
「還說呢,我在感冒呢,你也不怕被傳染?」
「這樣最好了,據說把感冒傳給別人,自己的感冒就能馬上好了,我要是感
冒了,姑姑就不必忍受感冒的痛苦了。」
宋宛琳被方玉龍的話逗笑了,想到男人還摟著她的腰,美少婦將男人的手掌
扒開了,又問:「玉龍,你真的不在乎嗎?」
「在乎什麼?」
「我是你姑姑啊?」
「這有什麼關系,楊過還叫小龍女姑姑呢。」
宋宛琳楞住了,後面想說她比方玉龍大十歲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小女龍比楊
過大了可不止十歲。「那是武俠小說,不是現實,我們雖然沒血緣關系,但隔著
輩份是真的。」
「那姑姑是在意這個嗎?」
「什麼?」
「輩份啊。姑姑不喜歡我,是因為我們之間隔著輩份嗎?姑姑,你相信天意
嗎?」
相信天意嗎?宋宛琳想到了顧宇航,嚴格來說,她和顧宇航也隔著輩份。宋
宛琳認識的男性朋友很多,其中不乏成功人士,但她沒有對誰產生過好感,直到
她遇到顧宇航。這麼會這麼巧,兩個讓她產生好感的男性都是自己的晚輩,這真
的是天意嗎?
「玉龍,你這麼年輕,長得又帥氣,肯定有很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追求你,
姑姑年紀大了,比不上那些小姑娘啦,你對姑姑有好感,是因為我們在山上發生
了些事情,這只是一時沖動,過了幾天,你就會發現姑姑是個老女人了,不值得
你喜歡。」
「姑姑,你太低估你的魅力了。在谷昌的時候,我們出去逛街,不知道有多
少男人偷偷看你呢。還有,我們在旅館跳舞玩遊戲的時候,那些男人都盯著你,
姑姑難道沒感覺到?」
「玉龍,喜歡歸喜歡,但我們真的不能發生別的事情。」
「姑姑,怎麼說你也喜歡我?」
「哦……沒有……」宋宛琳自然不會承認她內心深處對侄子的喜歡,哪怕她
時常和侄子在夢中相會,也不能說出來,更不能付諸行動。宋宛琳說完後將目光
移到了別處,不敢和方玉龍對視,怕男人看出她內心「骯臟」的念頭來。
「姑姑,我們來跳舞吧。」方玉龍沒有追問,又摟住了宋宛琳的腰肢。
「跳舞?這里能跳舞嗎?」雖然小水庫邊上有些平坦的地方,但也只是相對
於陡峭的山林,在這里跳舞,一個轉身說不定就掉到水庫里去了。當然,這個小
水庫也不深,掉下去也沒什麼危險,只是有些尷尬。
「只要有心儀的舞伴,哪里都是綻放光芒的舞臺。邦、邦、邦邦……邦、邦
邦邦……」方玉龍哼著節奏,摟著宋宛琳的身子真跳起舞來。方玉龍哼的是《婚
禮進行曲》的節奏,宋宛琳聽著又笑了起來:「玉龍,難道你還想和姑姑結婚?
我看你這是想氣死一大家子的節奏啊。」
方玉龍一個轉身,宋宛琳身子後仰,一條胳膊如同春風下的柳枝優雅地伸展
開來。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小水庫邊,如同造型優美的雕塑。四目相對,猶如
一道閃電劃過兩人的心房。方玉龍低下頭去,雙唇又印在了美少婦柔軟涼滑的紅
唇上。
宋宛琳原本伸展開的胳膊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腦子里一片混亂,剛才看到
侄子低頭,自己明明可以用手擋住,為什麼沒有阻止呢?
樹枝拍打的沙沙聲驚醒了如雕塑般的姑侄,保鏢小楊提著一個竹籃向水庫這
邊走了過來。宋宛琳俏臉瞬間漲得通紅,立刻站直了身子,一把將方玉龍推開了。
水庫是在天然的裂谷上築壩修建而成,分上下兩級,水面極為狹窄,東西距離長
達近百米,平均寬度只有兩三米,兩邊又林木茂密,小楊順著山路上來,並沒有
發現站在水庫邊的方玉龍和宋宛琳。
「楊哥,你提著竹籃是來采什麼東西嗎?」方玉龍和宋宛琳都見小楊提著竹
籃都很好奇。小楊聽到方玉龍的聲音才看到姑侄兩人,提著竹籃道:「二少爺,
我是幫廚房的阿姨來抓魚的。為了方便,基地一次性買了很多魚,養在小水庫邊
一個水潭里,要吃魚的時候就用網兜去撈一條。
方玉龍和宋宛琳跟著小楊去看個究竟,在水庫地勢最平的地方,水面有十余
米寬,在水庫邊上有多處淺灘,有一處淺灘兩邊口窄與水庫相連,中間肚大,將
口子用網攔住,就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小魚塘。水潭清澈見底,可以看到好些魚在
水里遊動。抓魚的三角形網兜就放在水潭邊上,小楊雙手抓著長長的竹桿,將網
兜插到水潭里。水潭里的魚看到竹桿,立刻亂跳起來,小楊來回劃了幾下,竟然
沒網到魚,不禁有些尷尬。
「前天下雨,山中泉水充沛,水庫的水位變高了,這魚也難抓了。」小楊看
準了一條黃殼魚,抓著網兜用力抄了過去。竹桿太長,網兜又大,在水里的阻力
極大,小楊一網抄下去,還是沒撈到魚。
「楊哥,讓我來試試。」方玉龍從小楊手里接過竹桿,提起網兜對著那條黃
殼魚猛抄下去。網兜抄到了魚,但魚受驚後竟跳出了水面,又落到了網兜外。
「抓到了……」宋宛琳看到方玉龍撈到了魚,像個小女孩一樣興奮地叫了起
來,只是她還沒說完,魚就跳到了網兜外。
小楊道:「看來要還圍一個更淺的水潭,要不然水位一高,這魚都撈不到了。
還想著今天吃陶阿姨做的酸辣魚呢,二少爺,陶阿姨做酸辣魚可是一絕,比城里
菜館做的味道還好。尤其是用這黃殼魚做的,江東可吃不到這種美味。這條魚可
是沈小姐知道夫人要來,特意采購的,本來昨天要做的,沒想到夫人昨天去挖那
個蘭花了。」
方玉龍扭頭問宋宛琳:「姑姑,想不想吃酸辣魚?」
宋宛琳點了點頭:「玉龍,你有辦法能抓到那條黃殼魚?」
方玉龍二話不說,脫下衣服褲子給宋宛琳拿著,只穿了一條短褲下了水潭。
水潭看上去很淺,水一直淹到了方玉龍的大腿根部,將他的半截內褲都浸濕了。
「玉龍,你這樣能抓到魚?」宋宛琳看著侄子結實的屁股,不由俏臉飛紅,她很
好奇,方玉龍在這麼深的水里,怎麼能抓住那條黃殼魚。
小楊也瞪大了眼睛看著方玉龍,要是這樣能抓到魚,在水里得有多快的速度
啊。普通人這樣抓魚肯定是抓不住的,但對方玉龍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別說是
普通的魚,就是滑手的泥鰍他都能抓住。
「楊哥,你拿著網兜支在我前面,我抓了魚就扔到網兜里去。」方玉龍彎下
腰,張開雙手伸進水里,慢慢向那條黃殼魚走過去。那魚感覺到方玉龍靠近,擺
動尾巴想逃離,方玉龍的雙手卻迅速合上,捧起魚扔到了網兜里。那可是條七八
斤重的大魚,這麼容易就抓住了?看著網兜里的魚,宋宛琳和小楊目瞪口呆。
魚在方玉龍出手的一瞬間就被電擊了,身體僵硬了幾秒鐘,這時間足夠方玉
龍將它扔到網兜里。小楊將網兜拉到岸上,那條魚又活蹦亂跳起來。「二少爺,
你手速可真快。」小楊將魚放到竹籃里,差點讓魚又跳到水里去。在岸上都這麼
難抓,也不知道方玉龍在水里是如何抓到魚的。
宋宛琳的註意力很快就從大魚轉到了方玉龍身上。方玉龍穿著藏青色的內褲,
下半截被水浸濕了,襠部鼓起的樣子更加顯眼。宋宛琳一下子就想到了山崖的早
晨,她睡在草窩里偷摸男人性器的事情來,心里暗道,果然很大。
小楊提著竹籃先下坡去了,水庫四周又恢複了平靜。宋宛琳看著方玉龍手里
拿著潮濕的內褲,滿腦子都在想男人沒穿內褲,走路時胯間那根東西摩擦褲襠會
是什麼感覺,一時忍俊不禁,花枝亂顫。美少婦穿著襯衣,上面兩上扣子沒扣上,
一笑起來風情萬種。方玉龍一個熊抱,將美少婦緊緊摟在了懷里。
「啊……」宋宛琳的尖叫聲被方玉龍堵在了嘴里,男人的舌尖一下子探進了
宋宛琳的紅唇。美少婦瞬間石化了,侄子的舌頭帶著強烈的雄性氣息一下子沖進
了她的嘴里。雖然之前方玉龍已經親過宋宛琳幾次,但都是親的臉頰和紅唇,這
一次,他的舌頭探到了美少婦嘴里,和美少婦柔滑的舌尖糾纏在一起。
宋宛琳的心思全亂了。拒絕還是順從,或者是半推半就,她不知道自己該如
何應對男人的熱吻,柔軟的身軀在男人懷里繃得筆直。那一瞬間,劉峰和顧宇航
的身影又交替出現在美少婦的腦海里,無論是劉峰還是顧宇航,親吻起來都沒有
侄子來的熱烈。宋宛琳情不自禁張開了紅唇,將男人的舌尖迎得更進,兩人的舌
尖在她嘴里糾纏交疊。這一刻,美少婦甚至忘記了她和方玉龍之間的禁忌關系。
方玉龍壓在美艷姑姑後背上的雙手向下移動,手指順著美少婦柔軟的身體曲
線滑過美少婦的後腰,一直滑到了美少婦挺翹的臀丘上。敏感的臀瓣被男人的大
手抓住,熱吻中的宋宛琳全身為之一顫,才想到抱著她瘋狂親吻的不是劉峰,不
是顧宇航,而是她的侄子方玉龍。
無論這種感覺多麼美妙,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宋宛琳用力推開了方玉龍的肩
膀,低著頭不敢和男人的目光對視。方玉龍寬大的手掌依舊抓著宋宛琳的臀瓣,
手指插進了美少婦的大腿內側,將美少婦托了起來。
「啊!」宋宛琳沒想到侄子會突然將她抱起來,發出一聲尖叫後本能用雙手
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原本比方玉龍矮了十來公分的宋宛琳一下子將她挺拔的胸部
壓在了男人的臉上。方玉龍低頭吻在了宋宛琳的酥胸上,隔著襯衣輕咬著美少婦
的胸口,呼出的熱氣讓美少婦又感覺到全身一陣燥熱。
「不要……玉龍,快放我下來。」宋宛琳緊張地看著四周,怕再有人來水庫
附近。方玉龍的頭埋在宋宛琳的胸前,抱著美少婦的身子不停晃動,宋宛琳又怕
方玉龍掌握不好平衡會摔倒,雙腿夾住了方玉龍的腰,整個人盤坐在方玉龍身上,
一手緊摟著方玉龍的脖子,一手抓住了身邊的樹枝。
方玉龍見宋宛琳雙腿盤到了他腰上,便用一只手托著美少婦的屁股,另一只
手去解美少婦襯衣上的扣子。宋宛琳見侄子越來越大膽,心里越發緊張,看著四
周靜悄悄的山林道:「玉龍,快停下來,再這樣姑姑要生氣了。」
方玉龍擡頭看著宋宛琳,美少婦臉頰通紅,正低著頭用嬌嗔的表情看著他。
這時候方玉龍已經解開了兩個扣子,衣襟被挺拔的乳房撐開,露出一道深深的乳
溝和冰絲藍的蕾絲胸罩來,那塊寒水玉就卡在美少婦的乳溝中間。
方玉龍沒有再解襯衣的扣子,又用雙手穩穩托住了宋宛琳的屁股,低頭埋到
了美少婦的胸口,輕輕咬住了那塊寒水玉。宋宛琳見方玉龍沒再解她襯衣的扣子,
也松了口氣。在山崖下,她和侄子有過更親密的身體接觸,現在讓侄子親幾下也
沒關系。宋宛琳摟緊了方玉龍的脖子,暗示男人可以繼續親吻她的胸口。
方玉龍小心後退了兩步,靠在了一棵樹的樹幹上。有了依靠,兩人的身子便
不再晃動,這讓宋宛琳感覺安全了許多。方玉龍松開了寒水玉,在美少婦的胸口
舔舐起來。高漲的情欲如同潮水一般占領了方玉龍的全身,壓迫著全身的血液湧
向下體,粗大的肉棒迅速勃起,頂在了美艷姑姑的臀溝里。
方玉龍沒有穿內褲,就穿了一條寬松的衛褲,對勃起的肉棒沒有任何束縛的
作用。宋宛琳被方玉龍吻著乳溝,身體本能地向下壓,臀部結結實實壓在了男人
勃起的龜頭上。第一時間,宋宛琳就感覺到了頂在她臀溝里的是什麼東西,原本
向下壓的身體一下子又繃得筆直,鼓起的乳房緊緊壓在了男人的臉上。
方玉龍雙手托抓著美少婦的屁股,讓美少婦的屁股隔著褲子摩擦他的龜頭,
與此同時,他的嘴巴咬住了美少婦的胸罩向下拉扯,美少婦右邊的大半個乳房從
胸罩上方露了出來。宋宛琳沒想到侄子會咬著她的胸罩將她的大半個乳房露出來,
胸罩邊緣壓著她的乳房,有種緊繃的感覺。
「啊……你是屬豬的啊,這麼會拱。」宋宛琳扭了下胸部,像是要避開男人
的嘴巴,又像是要和男人發生更多的摩擦。美少婦和方玉龍一樣,早已經情欲高
漲,深紅色的乳頭像成熟的野莓子一樣漲開了,好像在對男人說,來呀,來吃我
啊。
「我是豬,姑姑就是那顆最嫩的大白菜。」方玉龍如同發現了獵物的捕食者,
含住了美少婦的乳頭,舌頭在乳頭四周打轉。宋宛琳緊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將
男人的頭死死壓在了她的胸口,不讓男人繼續再動下去。
「好了,玉龍,不要鬧了,我們該回去吃午飯了。」男人的性器頂著宋宛琳
的臀溝,讓美少婦感覺她自己好像坐在一個快要爆炸的氣球上,就像她和侄子在
谷昌的旅館里玩的遊戲那樣。侄子的欲望已經升了起來,她怕再這樣下去會失去
控制,侄子會不顧一切把她撲倒在地上,將他那根粗大堅硬的肉棒插進她的肉穴。
顯然,宋宛琳還沒有做好準備,在這原始的山林里被侄子占有身體。
方玉龍托著美少婦臀丘的雙手向上滑,將美少婦緩緩放到了地上,只是他的
雙手依舊摟著美少婦的身體,待美少婦雙腳著地,他又吻住了美少婦的紅唇。這
一回,宋宛琳主動張開了緊閉的紅唇,將男人的舌頭迎進嘴里,算是對男人聽話
給予的獎勵。
「我就不應該和你一起來木町,憑添些煩惱事兒。」宋宛琳整理好胸罩,又
將襯衣的扣子扣上。身邊有侄子撩撥得她意亂情迷,顧宇航還在電話里和她談情
說愛,讓她難以割舍。這事情真是奇妙,大千世界萬千男人,讓她產生好感的偏
偏是兩個比她小的晚輩,而且這兩個人都不可能是她未來的婚姻伴侶。
「但凡有煩惱的事,多半是無法決定某件事情。姑姑,你要有煩惱的事情做
不了決定,那就跟著感覺走,準沒錯的。」
「你想得美。」宋宛琳哼了聲,忽然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妥,連忙將臉轉
向別處,那瞬間還用余光看了眼男人的下體。方玉龍的欲望還沒有消退,褲襠撐
得還像個帳篷一樣,美少婦忍不住嘀咕道:「樣子真醜。」想到之前自己就坐在
侄子的大肉棒上,美少婦又羞紅了臉。
方玉龍上前扣住了美少婦的玉掌,扭頭看著美少婦的俏臉問道:「宛琳,你
是不是有喜歡的男人了?」
「沒有,我覺得現在這樣自由自在也挺好的啊。臭小子,連姑姑都不叫了。
我可警告你,別把姑姑當成你獵艷的對象,要不然姑姑饒不了你。」宋宛琳有些
心虛,不敢讓方玉龍知道她和顧宇航的事情。要說之前宋宛琳是怕大家知道了尷
尬,所以不想讓方玉龍知道她和顧宇航的私情,那美少婦現在的心思有些微妙了,
在她的意識深處已經把方玉龍當成了她的情人,在這種情況下,她更不想讓方玉
龍知道她和顧宇航的事情,尤其是前些天晚上,她差點就和顧宇航上了床。
「才不會呢,宛琳姑姑將會是我最精美的收藏品,我要一生一世珍藏起來。」
「臭小子,你是不是想讓姑姑做你的情人,還不讓姑姑嫁其他男人?」
「答對了,獎勵一個擁抱。」方玉龍蹲下身,將宋宛琳攔腰抱起來,低頭就
去親美少婦的紅唇。宋宛琳身體失衡,不得不勾住男人的脖子,兩人的嘴唇又貼
在了一起。
「玉龍,別鬧了,當心被你媽看見了。我們私下玩鬧可以,被人看見就不好
了。」
「這麼說姑姑答應做我的情人了?」
「你想得美了,剛才只是姑姑高興了賞你一個吻。」
回到營地,朱蒂已經將挖來的幽冥花移栽好了,看到宋宛琳和兒子一起回來,
臉上還帶著紅暈,便知道兒子和宋宛琳到山林里幽會去了。朱蒂知道兒子身體的
特別之處,任何女人和兒子靠得近,都會被兒子身上散發出的雄性激素吸引,宋
宛琳一個離了婚的成熟婦人,還和兒子裸身相對過,不被兒子吸引才怪了。也不
知道宛琳和兒子出去,有沒有在山林里做些什麼。想到這里,朱蒂心頭竟有些醋
意了,她和兒子相逢,還沒機會做愛呢。
「玉龍,你宛琳姑姑身體還沒好,外出要多加註意。」美婦人言語間有些埋
怨兒子不懂得照顧病人。
「大嫂,我和玉龍就是在林子里走走,已經感覺好多了。這里空氣好,做個
深呼吸感覺心曠神怡。」還沒等方玉龍說話,宋宛琳已經為他辯解了。
朱蒂不由得暗嘆,這小姑子怕是難道兒子的魔爪了。朱蒂倒不怕兒子和宋宛
琳之間有什麼關系,她是怕老太太知道了麻煩。雖說老太太當年和公公也有過不
倫關系,但那歲月的感情沒人說得清楚。要是宋宛琳藏不住對兒子的心思,教老
太太知道了生氣,到時候免不了面上難堪。
「大嫂,玉龍可真厲害,剛才我們在水庫碰到小楊去撈魚,那里水深有七八
十公分,用網兜沒撈到,玉龍下水一下子就抓到了。」講到方玉龍抓魚的情景,
宋宛琳還很興奮,朱蒂聽了也有些好奇,那麼深的水要抓住那麼大的魚是很不容
易的。方玉龍伸出雙手做了個指尖相對的動作,朱蒂立刻就明白了,兒子對電的
控制已經隨心所欲,說是抓魚,其實是電魚。
中午天氣好,兩天沒洗澡的宋宛琳在簡易的浴室里洗澡,浴室里放著一個大
木桶,有些日式風格,泡在里面很舒服。宋宛琳摸著自己的乳房和屁股,腦子里
全是她和方玉龍親密接觸的場景。為什麼那時候自己沒有抗拒呢,難道自己真的
很需要男人的安慰?宋宛琳回憶著她和方玉龍以往的交往,作為昨輩,侄子對她
一向是很禮貌的,為什麼突然有一天,她和侄子的親戚關系一下子就變成了男女
關系了呢?
就在宋宛琳泡在木桶里胡思亂想的時候,方玉龍和沈希正在山林的某處激烈
交歡著。沈希雙手扶著樹桿,飽滿的屁股高高撅起,褲子被扒到了膝蓋下,方玉
龍雙手扶著她的屁股,挺著肉棒一陣猛烈地抽插,不夠粗大的樹桿頓時隨之搖晃
起來,猶如一陣狂風吹過。
沈希對方家的了解都是從方慧君那里聽來的,她知道方玉龍有個姑姑是江東
著名的民營企業家,沒想到前些天晚上偶然在木町街頭碰到的少婦竟然也是方玉
龍的姑姑,不知道這個姑姑是什麼來頭。當然,讓沈希更好奇的是朱蒂,這個年
輕漂亮的女人竟然是方玉龍的媽媽,而且宋宛琳稱呼朱蒂為大嫂,看起來關系還
很近,說明宋宛琳、朱蒂和方家確實有親戚關系。
「啊……我的大少爺……我不行了……讓我躺到石頭上去吧……啊……」山
上的氣溫只有二十來度,沈希彎著腰,披散開的長發從她的臉頰邊垂下,有些發
絲粘在了臉上。方玉龍抱著沈希後退了幾步,將沈希放到了一塊巨石上,沈希將
牛仔褲脫下,墊在了屁股下面,迎著樹林間照進的斑斑點點的陽光張開了雙腿,
方玉龍抓住了美女的雙腿,挺著肉棒再次插進了美女的小騷穴……
這里是水庫的上遊,石頭邊就有一條山泉流過,方玉龍和沈希都光著屁股坐
在石頭邊上,沈希不時捧著清澈的泉水為男人清洗下體。沈希問起朱蒂的事情,
方玉龍也沒有隱瞞,將朱蒂是他生母的事情告訴了沈希。沈希瞪大了眼睛看著方
玉龍,原來這位江東大少實際上是方達明的親侄子。
「朱蒂夫人為什麼要將你交給方書記撫養?是出國留學不方便嗎?」
「不是,是因為當年的一些誤會。你知道陵江化江吧,以前是我媽的家族企
業。二十多年前,範家被人陷害,我親生父親遭遇不測,我媽媽不得不遠走國外。」
「想不到大少爺的童年也有很多變故。」沈希不了解當年的事情,她只知道
一個孩子失去親生父母是件很痛苦的事情,那是她的親身經歷。兩人躺在石頭上
曬太陽,沈希側身撫摸著男人的胸膛,如同一個母親在愛撫受傷的孩子。
宋宛琳在山上住了三天,方玉龍時常陪著美少婦到山林里散步,兩人總會在
寂靜的山林里做些親密的動作,或親吻撫摸,或擁抱跳舞。在和侄子相處的時候,
宋宛琳感覺自己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少女時代,可當她獨處時,心里又會矛盾和迷
茫,在方玉龍和顧宇航之間,她還不知道該如何取舍。三天後,方玉龍和宋宛琳
回江東,朱蒂還要留在基地一段日子,只能過些日子去江東陪兒子。
為了不讓老太太擔心,宋宛琳並沒將她和方玉龍遇險的事情告訴老太太。回
到樟林苑,方麗清問女兒,木町之行有沒有收獲,宋宛琳點了點頭,說有收獲。
至於她所說的收獲是指采購的毛料,還是和侄子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只有
美少婦自己心里清楚。
方玉龍將木町之行的遭遇和他對顧宇航的懷疑告訴了盧夢令,盧夢令聽到顧
宇航接近宋宛琳,並和宋宛琳去開房的消息後也非常意外。她比方玉龍更清楚寒
水玉對帝火一脈的重要性,陸無涯不可能將寒水玉給了宋宛琳,又讓一個普通弟
子去接近宋宛琳。難道顧宇航就是陸無涯選定的傳人?為什麼師父當初去暗探顧
宇航沒有發現呢?
方玉龍見盧夢令陷入沈思,便安靜靜地坐在盧夢令身邊,過了片刻才問盧夢
令,對他在木町的遭遇有什麼看法。盧夢令道:「如果哥的懷疑正確,顧宇航就
是陸無涯選定的傳人,那哥在木町的遭遇就說得通了。哥在木町就遇到三個有關
系的人,顧宇航、許向起和沈希。沈希是個愛恨分明的女人,哥幫她報仇,她肯
定不會出賣哥。如果哥確定沒有在許向起面前暴露,那只能說明有人向許向起通
風報信,想借許向起之手除掉哥。」
方玉龍想到顧宇航和劉家大少劉伯洋認識,而劉家是金福珠寶的東家。盧夢
令見方玉龍沈思不語,便問方玉龍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事情。方玉龍點了點頭,將
顧宇航和劉伯洋相識的事情告訴了盧夢令。「夢令,就算顧宇航在木町遇到我,
知道我在跟蹤許向起,他是怎麼知道許向起的?除非他知道金福珠寶的內幕,難
道他也參與了金福珠寶的非法交易?」
「金福珠寶是否有非法交易,還是個未知數,這一切還只是我們的猜測,不
過從哥的遭遇來看,金福珠寶參與販毒的可能性非常大。哥發過來的車號牌,江
東這邊在檢查站仔細檢查了,運的都是原石,沒有發現毒品。劉季澤邀請金珠參
加金福珠寶的商業活動,要看她有沒有什麼發現了。哥,你和宛琳姑姑去了一趟
木町,也算一起出生入死了,哥和宛琳姑姑關系發展得怎麼樣了?」
「這事情我有把握了,絕不會讓顧宇航占了便宜。」方玉龍躺在大床上,雙
手揉弄著美少女嬌嫩挺拔的乳房,「幾天不見,夢令妹妹的奶子好像又變大了。」
盧夢令格格笑道:「哥是想著宛琳姑姑的乳房吧。」
小晨曦幾天沒見宋宛琳,吃晚飯的時候還賴在美少婦懷里,說她不守信用。
宋宛琳道:「媽媽有事,所以晚回來了兩天,媽媽答應你,明天帶你去遊樂場玩。」
小晨曦扭頭看著方玉龍和盧夢令問道:「哥哥和姐姐也去遊樂場玩嗎?」
盧夢令點了點頭道:「去,明天我們都陪小曦去遊樂場玩。」
吃過晚飯,盧夢令教小晨曦畫畫,宋宛琳總算有了空閑時間,方玉龍約她到
花園散步,宋宛琳做賊心虛,竟然不敢和方玉龍去散步。方玉龍笑道:「姑姑,
你也太小心了,我只是跟你說說金福珠寶的事情。」
宋宛琳白了方玉龍一眼道:「鬼才信你呢,我們現在可是在老太太的眼皮子
底下,你可別亂來。」
「要不我們去看晨曦畫畫吧。」
宋宛琳點了點頭。女兒在盧夢令那里學畫畫,她和方玉龍去盧夢令的別墅看
女兒,就算有什麼親密舉動,老太太也不會發現。宋晨曦在二樓的小書房里畫畫,
盧夢令在一旁指導。宋宛琳看著盧夢令,突然發現這個多才多藝的女孩在方家是
一個特殊的存在。
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孩,和方家沒有任何親戚關系的女孩,竟然住在樟林苑里,
而且這個普通的女孩在這個特別的院子里地位還不底。憑什麼呢?宋宛琳看了眼
身邊的方玉龍,除了女孩和侄子有更深層的關系,應該沒有其他原因了。
「玉龍,你和張重月已經訂婚,以後會和她結婚嗎?」宋宛琳又想到了張重
月,侄子名義上的正牌女友。
「不會,我和重月訂婚只是一個幌子。」
「是嗎,我看重月很喜歡你,你們會不會假戲真做?」
「重月其實是我的表妹。」
宋宛琳一下子楞住了,呆呆地看著方玉龍,不可置信地問道:「真的?」
「真的,這可是個秘密,姑姑可不能對外人說。」
「我知道。那你和重月豈不是……」宋宛琳腦海里一下子就跳出了「亂倫」
這個詞,因為這兩天她和侄子的關系也有「亂倫」之嫌。雖然她和侄子還沒有到
發生關系那一步,但離那個已經不遠了。
「姑姑是想說亂倫嗎?以前表兄妹結婚的多了,社會不照樣發展。」
宋宛琳看著方玉龍,一時語塞。宋宛琳還在想著侄子和張重月的事情,比較
著她和侄子的關系。當她回過神來,才發現侄子已經帶著她進了盧夢令的房間。
宋宛琳雙手抱住胸口,用「警惕」的眼神看著方玉龍道:「你帶我進夢令的房間
想幹什麼?」在美少婦看來,盧夢令的房間沒人進來,侄子對她又有企圖,她有
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宋宛琳穿著真絲的裙子,雙手抱胸的姿勢將她的乳房向上鼓了起來,一部分
沖出了胸罩的包裹,在裙子里若隱若現。方玉龍看著美少婦警惕的表情,頓時笑
了起來。回到江東,宋宛琳的膽子小了很多。方玉龍雙手落在美少婦的肩頭,然
後緩緩滑向她的胸口,將美少婦護著胸部的雙臂拉開了。兩人的手掌扣在一起,
方玉龍一用力,宋宛琳的身子向前傾,撞在了他的胸膛上。男人特有的雄性氣息
又鉆進了宋宛琳的鼻子,美少婦心頭一顫,靠著男人的肩膀說不出話來。
「我只是想靜靜地呆在姑姑身邊,姑姑以為我想幹什麼?」方玉龍松開了美
少婦的手掌,將美少婦摟在懷里,說話的時候不時親吻著美少婦的額頭。
「臭小子,鬼才上你的當呢,這里可是夢令和月眉的住所,小曦還在這里畫
畫呢,你別亂來。」
方玉龍摟著美少婦倒在床上,親吻著美少婦的紅唇。起初宋宛琳還緊閉的嘴
唇,不讓男人的舌尖進入她的嘴巴,到後來意亂情迷,又和男人舌吻起來。兩人
吻了好幾分鐘,宋宛琳才推開方玉龍坐了起來。方玉龍沒有阻止,扭頭看著美少
婦的側影。
「老實交待,你有多少個情人?」自從和侄子有了親密接觸,宋宛琳就仔細
分析了住在樟林苑里的女人。撇開張重月不說,盧夢令、柳月眉、谷安娜、谷雨,
甚至是喬婉蓉都有可能是侄子的情人,就連方櫻也可能和侄子保持著情人關系。
畢竟在侄子身份未明了之前,方櫻是想和侄子結婚的。她不相信之前方櫻和侄子
沒有做過愛,要不然方櫻為什麼要和顧宇航假裝戀愛?
「這個姑姑以後會知道的。」方玉龍拉住了美少婦的玉掌,將美少婦又拉回
到他身邊。
「為什麼是以後?難道現在不能告訴我嗎?」
「現在還是機密嘛。姑姑,你說我在木町買的那塊石頭能不能出綠?」
「這事忘了跟你說了,那塊石頭已經切了,就出了中間一小塊,勉強可以做
塊玉佩吧,你這一筆算是不賺不虧。」
「姑姑,等做成玉佩,我就把它送給你。我覺得這塊玉佩對我們兩個很有紀
念意義。」
「有意義個鬼,我才不稀罕那玩意呢,我要去看小曦畫畫了。」
「姑姑,明天帶小曦去水上世界,讓夢令陪著她玩,我帶姑姑去島上玩,姑
姑想坐遊船也可以。」
「明天再說了。」宋宛琳自然知道侄子所說之話表達的含義,無論是那座小
島還是遊船,都是侄子的私人地方,她答應和侄子去島上玩或者去坐遊船,就意
味著她答應了侄子的求歡。
洗了澡躺在床上,宋宛琳還在想著明天將要發生的事情。煩惱和困惑仿佛都
在她的一念之間。真的可以和侄子做愛嗎?宋宛琳回味著她和方玉龍身體貼在一
起摩擦的奇妙感覺。就算以前她和劉峰做愛都沒那種興奮到心跳加快,靈魂要沖
破身體束縛的感覺。
難道是因為我和玉龍是姑侄的禁忌關系?我和玉龍算是姑侄嗎?方櫻和張重
月,她們一個是方玉龍的表姐,一個是方玉龍的表妹,她們兩個和玉龍上床的時
候,心里會想些什麼?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孽緣?
手機鈴聲打斷了宋宛琳的思緒,美少婦打開手機,是顧宇航給她發的信息,
問她什麼時候去海城。宋宛琳猶豫了片刻,給顧宇航回了個信息,說總公司那邊
還有事要處理,陵江的事情結束後她就要回京都了。
放下手機,宋宛琳又想到了她和方玉龍的關系,即便她和侄子有了身體上的
親密接觸,但她從沒在意過侄子身邊有多少女人,換作是劉峰,她早就鬧翻天了。
這是為什麼呢?是因為她和侄子本身就有著不可告人的禁忌關系,還是她對她和
侄子之間能否長久早有了定論,所以根本不想知道侄子身邊有多少女人。她和玉
龍不長久,以後又會找什麼樣的男人?
宋宛琳躺在床上,忍不住自己笑了起來。宋宛琳啊宋宛琳,你在京都,玉龍
在陵江,一年到頭能見次面?玉龍青春年少,只是一是沖動才來追求你的,等你
們分開,他就會把你拋到九霄雲外了。笑過之後,宋宛琳心里豁然開朗。她和侄
子在一起的時候,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之後各自天涯,也不會有多少牽掛。想到
這里,宋宛琳開始期盼明天早些到來。
上次陪老太太來坐遊船,宋宛琳就知道小島上有建築,只是那天時間匆忙,
她和母親坐了遊船後就離開了,並沒有登上小島的最高處。被方玉龍拉著手拾階
而上,宋宛琳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昨天晚上做出的決定,此刻又有些猶豫了。
「玉龍,我們還是回水上世界吧,我怕小曦會找我。」
「姑姑,你就放心吧,夢令會照看好小曦的,你不用擔心。」方玉龍知道美
少婦的心思,只要他不松手,他的美艷小姑就不會跑。
看到院子門口掛著的牌匾,宋宛琳才知道小島上竟然有方玉龍的別館。景區
內遊人如織,這個小島上卻是靜悄悄的,別館里也是空無一人。空氣中飄著陣陣
花香,宋宛琳在院子里轉了一圈,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感受著大自然的清新。
「姑姑,這地方夠我們跳舞了吧?」站在院子中央,方玉龍摟住了宋宛琳的
纖腰。因為是出來玩的,宋宛琳一身休閑短裝打扮,上身是白色的緊身T 恤,下
身是深藍色的七分鉛筆褲,中間露出一小截纖腰,讓宋宛琳看上去年輕了好幾歲,
渾身上下散發著青春的活力。
下午的太陽很熱,兩人擁抱著在院子里跳舞,沒轉兩圈就冒汗了。宋宛琳道
:「現在太陽有點毒,你想把我烤成人幹嗎?」毫無疑問,美少婦的話中隱藏著
強烈的暗示,她還要回去陪女兒呢,讓男人別耽擱時間了。方玉龍雙手一抄,將
宋宛琳抱了起來,惹得美少婦又發出陣陣驚叫。整個島上就只有他們兩人,宋宛
琳放開了身心,不必像在樟林苑里時刻裝矜持。
進了浴室,美少婦便將方玉龍推了出去,對方玉龍道:「你去別的地方洗吧。」
方玉龍也不著急,將準備好的衣服送進了浴室,便在院子里洗了個冷水澡。宋宛
琳看著浴室中間的浴池,心里不免暗自嘀咕,弄這麼大的浴池,那家夥肯定經常
帶女人來洗鴛鴦浴。
蓮蓬頭沖出的溫熱水流打在宋宛琳的身上,美少婦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也許是因為之前在太陽下跳舞,也許是因為熱水的緣故,美少婦的身體很熱。想
到將要和自己的侄子做愛,美少婦心里終究有幾分忐忑。
關上水龍頭,宋宛琳用毛巾擦幹身體,走到外間的櫃子前,將方玉龍為她準
備的衣服拿出來。上面一個小袋子里放著一套紅色的蕾絲內衣,宋宛琳從沒穿過
如此鮮艷的內衣。看著鏡子里半透明的內衣包裹著她曼妙的身體,美少婦心頭便
有種淫浪的感覺,好像自己成了某些色情場所里的艷舞女郎。
宋宛琳又打開了大袋子,里面裝著一套同樣紅色的衣服。宋宛琳將衣服展開,
才發現是一套中式的禮裙,看花式應該是新娘子穿的。宋宛琳穿上禮服後又照了
照鏡子,禮服非常合身,感覺自己一下子又成了端莊大方的新娘。宋宛琳很好奇,
侄子是從哪里弄來這套禮服的。另時買不太可能,這麼合身,肯定是從某個身材
和她差不多的女人那里借來的,這種禮服大多是結婚的時候穿一下,所以看起來
就像新的一樣。宋宛琳想著樟林苑里的女人,只有柳月眉和谷雨算是最近結婚的,
胸部繃得有些緊,說明這女人的胸沒有她大。難道是谷雨的?
宋宛琳正欲關上櫃門,看到下層還有一個鞋盒,便將盒子拿出來,里面放著
一雙紅色的皮鞋。鞋子是新買的,宋宛琳拿著鞋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子搞什
麼鬼,難道真要和我舉行婚禮?只是偷個情,用得著這麼正式嗎?宋宛琳穿上新
的紅皮鞋,又站到了鏡子前。要是再蓋上紅蓋頭,還真是個新娘子了。
打開門,方玉龍拿著紅蓋頭站在門外,他的目光立刻聚焦在了美少婦身上。
雖然已經想象過美少婦穿上傳統禮服的模樣,但看到真人還是被驚艷到了。就如
宋宛琳所猜測的那樣,這套傳統禮裙是谷雨結婚時穿的,谷雨的胸部不如宋宛琳
豐滿,對襟的禮服穿在宋宛琳身上,胸部繃得極緊,一對飽滿的乳房有種呼之欲
出之感。那端莊秀麗中透著的性感風情,能讓男人產生強烈的征服欲。
宋宛琳看到侄子用驚艷的目光看著她的身體,不禁雙頰飛紅。美少婦看到侄
子也換上了紅色的傳統禮服。手里還拿著她之前想到的紅蓋頭,忍不住笑道:「
玉龍,穿得這麼正式,搞得我們好像真要舉行什麼儀式一樣。」
「姑姑,生活就要有儀式感,這樣才會有更多的激情。」方玉龍說完將紅蓋
頭罩在了宋宛琳的頭上,一把將美少婦抱了起來。宋宛琳一顆心隨著飄蕩的紅蓋
頭蕩漾開來,劉峰和她要是保持著婚姻的激情,她和劉峰也不會離婚。
臥室里的窗簾都拉上了,中間的寫字臺上點著兩根紅燭,將整個房間映得紅
堂堂的。方玉龍將宋宛琳放到床邊,兩人並肩坐在一起。宋宛琳靜靜地等待著,
等待著侄子掀起罩在她頭上的紅蓋頭。在方玉龍掀起紅蓋頭的一剎那,美少婦感
到了一絲羞澀,仿佛她和侄子真的在舉行婚禮。
剛剛沐浴過的宋宛琳沒有任何化妝,可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無論之
前下了何等大的決心,真到最後一刻,宋宛琳還是有些緊張和害怕的。畢竟方玉
龍不是顧宇航,是她的侄子,雖然沒有任何血緣上的關系,但方家比宋家任何有
血緣的堂親表親都要親近。美少婦目光有些迷離,看著和她相距不到一尺的男人
的臉龐,侄子看起來比她鎮定多了。
「姑姑,今天你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方玉龍掀開了宋宛琳的紅蓋頭,低頭
在美少婦的紅唇上親了下。兩人就要如新婚夫妻一樣纏綿了,方玉龍卻是禮節性
的親了下美少婦的紅唇,如蜻蜓點水,點到即止。
宋宛琳忽然發現她完全看不懂身邊的男人。要是別的男人,此刻怕早已迫不
及待脫光她的衣服了。便是在她眼里穩重大氣的顧宇航,在要和她上床的時候都
顯得那麼急切。侄子卻不急不慢,此時此刻還如此彬彬有禮。
兩人凝視片刻,方玉龍才擡起手,緩緩解開美少婦脖子下的盤扣。解了兩個
扣子,方玉龍見美少婦一動不動,便輕聲說道:「姑姑,你該幫我解扣子啦。」
「噢。」宋宛琳臉色羞紅,擡起玉臂為侄子解起了衣扣。很快,兩人的禮服
都脫了下來,只剩下貼身的內衣內褲。宋宛琳偷偷瞥了眼侄子的內褲,只見侄子
的內褲中央已經高高頂起,露出了龜頭的輪廓。真大!宋宛琳忍不住在心里驚嘆。
那天在山崖下的草窩里,她偷偷摸了下侄子的龜頭,當時就感覺到大、硬、熱,
現在終於見識到了真正的大。美少婦甚至想到了在木町旅館里的匆匆一瞥,顧宇
航的肉棒也很大,還行奇特,侄子的性器絲毫不輸於他。
方玉龍跪到了床邊,將宋宛琳的雙腳擡起,脫下了美少婦腳上的紅色皮鞋。
美少婦穿著透明的短絲襪,精致嬌嫩的腳趾在絲襪里清晰可見。方玉龍捧著美少
婦的腳趾放在嘴里輕輕咬了下。宋宛琳從沒和劉峰玩過這種情趣遊戲,雙腳被侄
子摸得癢癢的,在侄子手里輕輕扭動著。見侄子親吻她的腳趾,美少婦感覺自己
的腳趾又酥又癢,忍不住驚叫起來:「玉龍,你怎麼親那里……」
方玉龍將宋宛琳抱起,放到了紅色的錦被上,對美少婦說道:「有什麼關系,
姑姑,今天我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說罷,方玉龍低頭親在了美少婦的
額頭上。
宋宛琳緊緊閉上了眼睛,雙手輕輕扶住了侄子的側腰。方玉龍身體向後移動,
舌尖滑過美少婦的鼻子,輕輕落在了美少婦的紅唇上。宋宛琳輕啟紅唇,兩人的
舌尖在她的嘴巴里短暫纏綿之後,方玉龍又向下滑動,經過美少婦的下巴和脖子,
落在了美少婦的胸口。
原本就飽滿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更顯豐挺,嬌嫩的乳肉如同玉脂山,隨著
美少婦的呼吸微微顫動。方玉龍將美少婦的胸部托起,解開了胸罩,那一瞬間,
玉脂山失去胸罩的支撐,向兩邊晃蕩起來。方玉龍低頭含住了其中一個乳峰,這
是自水庫邊曖昧之後,方玉龍再一次品嘗到美少婦誘人的乳房。
男人的口水在美少婦的乳峰上蒸發,火熱和清涼在美少婦的心口交織。宋宛
琳此刻已經意亂情迷,之前壓在她心頭的那一絲緊張和害怕被她拋到了九宵雲外。
美少婦張開雙手,纖纖手指插進了男人的發間,壓著男人的臉在她柔軟而火熱的
胸口來回摩擦。對此刻的宋宛琳來說,只有侄子才能給她火熱的胸膛降溫。
宋宛琳的身材保養得很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小腹中央有兩道淺褐色的條
紋,那是妊娠留下的印痕,宋宛琳用了很多方法都沒能去除掉。方玉龍在美少婦
的胸口停留了有一分鐘,才不舍得向下移動,舌尖帶著絲絲涼意滑到了美少婦的
小腹上。宋宛琳有些害怕,害怕侄子會嫌棄她並不美觀的小腹。方玉龍並在意這
些,熱烈親吻著美少婦的小腹,然後又繼續向下。半透明的內褲根本包不住美少
婦飽滿的陰阜,紅色之透著少許黑色,看起來渾圓飽滿。方玉龍隔著內褲親吻了
下美少婦的陰阜,呼出的熱氣都打在了美少婦的私處。宋宛琳一陣顫抖,本能得
壓住了自己的陰阜。
方玉龍雙手扒著美少婦的內褲向下拉,宋宛琳則用力夾緊了雙腿,想把她最
後的防線遮住。並不是宋宛琳退縮了,這只是她的本能反應,畢竟這是她第一次
和侄子做愛。
方玉龍脫下了美艷姑姑的內褲,雙手分開了美少婦的大腿,宋宛琳抗拒了那
麼一下,雙腿才緩緩打開。美少婦知道,她身上最神秘的部位已經毫無保留地展
現在了侄子的面前。此刻,侄子能比她本人更清楚地看到她私處的構造。
方玉龍雙手托起了美少婦的臀丘,將美少婦的雙腿擡到了他的肩頭,埋首在
美少婦的胯間,張開嘴巴合在了美少婦的陰唇上。「啊……玉龍……別舔那里…
…臟啊……」宋宛琳大聲驚叫起來,她沒想到侄子所說的吻遍她的全身竟然是真
的全身,包括了她的陰部。
第一次接觸,方玉龍並沒有深入,只是含著美艷姑姑的陰唇吸了下,便向下
滑動,在美少婦的大腿根部親吻起來。宋宛琳的臀部被男人高高擡起,血液都倒
流到她的頭部,感覺自己臉熱得要燒出火來。雖然侄子只是在她的陰部親了一下,
但那一下對她來說已經極為刺激了,陰道深處有股熱流在翻滾湧動,感覺隨時都
有可能沖出來。就像在山崖下的草窩里,侄子的肉棒只是壓著她的陰唇摩擦了幾
下,她就分泌出了很多淫水。
方玉龍緩緩後退,舌在從美少婦的大腿一直滑到了她的腳尖上。還沒開始做
愛,宋宛琳就感覺全身酥軟。難道生活中真的需要儀式感?宋宛琳又想到了她和
劉峰的婚姻生活,生孩子之前那段時光,劉峰對她還是很有激情的。之後因為懷
孕,她和劉峰中斷了幾個月的性生活,之後她和劉峰的婚姻生活就漸漸發生了變
化,每回大都草草了事。
方玉龍將美少婦翻了個身,從小腿向上親吻,當他親到美少婦屁股上的時候,
還輕輕在美少婦的臀丘上咬了幾下,逗得美少婦又忍不住呻吟起來。吻到美艷姑
姑的肩頭,方玉龍在美少婦耳邊輕聲說道:「姑姑,現在該你吻我了。」
宋宛琳坐起身來,看著平躺在床上的方玉龍。侄子的身材是多麼強壯,多麼
性感。美少紅著臉低下頭,在男人的額頭開始親吻。當美少婦吻到男人有小腹後,
雙手抓著男人的內褲停了下來。侄子親吻了她的陰部,她是不是也應該親一下侄
子的龜頭?
內褲拉下的一瞬間,男人堅挺的肉棒彈了出來,沒了內褲的束縛,粗大的肉
棒直挺挺地對著宋宛琳。美少婦看著侄子巨大的肉棒,驚呆了。侄子的肉棒不但
大,還和顧宇航的一樣怪異。難道是她知道的東西太少了,天下有一半男人的性
器是這個樣子?
方玉龍見宋宛琳看著他的性器發呆,又叫了聲姑姑。宋宛琳聽到侄子的叫聲,
回過神來,原本就艷紅的俏臉更加羞澀了。美少婦伸手握住了侄子的肉棒,那種
觸感她並不陌生,果然又粗又硬又熱。美少婦低頭在侄子的龜頭親了下,然後迅
速向下,一直親到了男人的腳背上。
方玉龍翻身將宋宛琳壓在了身上,美少婦躺在錦被上,微微閉起了雙眼,美
少婦知道,她和侄子真正的性愛要開始了,她將迎來她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這
一次不會像上次那樣碰上警察查房的意外事件了。
方玉龍低頭吻住了宋宛琳的紅唇,舌尖頂開了美少婦的紅唇,兩人熱烈舌吻
起來。親吻的時候,方玉龍的手也不閑著,手掌摸到了美少婦的大腿根部,滑過
稀疏輕柔的恥毛,揉弄著美少婦的陰唇。一翻揉搓之後,男人的手指將美少婦的
陰唇撥開,用指尖輕輕刮弄著美少婦陰唇內側的嫩肉。
沒幾下,宋宛琳便感覺自己陰道深處湧出了很多淫水,像失禁一樣從陰道口
滑了出來。「玉龍……別摸了,姑姑受不了啦……啊……」宋宛琳一手勾著方玉
龍的脖子,一手用力揉著自己的乳房,胯部像水蛇一下扭動起來。這時候美少婦
完全拋開了她對兩人姑侄關系的顧慮,只想讓侄子那根粗大怪異的大肉棒插進她
的小騷穴,將她空虛了半年的身體填滿。
為了讓宋宛琳對和他的第一次有個美好的回憶,方玉龍一直努力克制著自己
的欲望,此刻聽到美少婦的召喚,他知道無需再忍耐,將美少婦的雙腿架到了肩
頭,挺著大龜頭頂到了美少婦微微張開的陰唇上。
「姑姑,我要進去了。」方玉龍摸著美少婦的雙腿,大龜頭在美少婦的陰唇
間來回摩擦了幾下,然後便用力向前挺動胯部,龜頭頂開了滑膩的陰唇,又粗又
長的肉棒向前猛插,盡根而入。
「啊……」宋宛琳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侄子的肉棒如同燒紅的鐵棒,一下
子就將她的陰道塞滿了。這一瞬間,宋宛琳又想到了她和侄子在谷昌旅館玩遊戲
的情景。壓抑在她體內的欲望就像吹大的氣球,侄子的肉棒就像根針一樣,一下
子將這個氣球刺破了。
對於方玉龍來說,宋宛琳不僅僅是他的姑姑,還是他命運安排給他的女人。
在肉棒插入美少婦陰道的瞬間,方玉龍細細感受著美少婦與眾不同的體質。方玉
龍以為宋宛琳會和盧夢令和竹衣媽媽那樣陰道清涼,但他錯了。美少婦的陰道確
實與眾不同,但和盧夢令幾人不一樣,而是外部火熱,到了子宮附近才清涼,這
一點和朱蒂媽媽很像。
方玉龍以為自己感覺錯了,抽出肉棒後再次緩緩抽進去,還是和之前感覺的
一樣,龜頭在陰道入口處感覺是溫熱的,到了宮頸處才變得清涼。怎麼會這樣?
難道宛琳姑姑還沒有從寒水玉中吸收到足夠的寒氣?不可能啊,她和劉峰在一起
不能懷孕,說明體質已經改變了。難道是寒水玉改造的極陰女和藥物煉出來的極
陰女有區別?朱蒂媽媽為什麼也會這樣?
方玉龍暫時無法解開這些迷惑,索性不去想它,在美少婦性感誘人的身體上
盡情馳騁起來。宋宛琳雙腿夾著方玉龍的脖子,彎曲的雙腿勾著侄子壓向她的胸
口。對宋宛琳來說,侄子的肉棒插入她的身體,為釋放壓抑在她體內的欲望找到
了宣泄的窗口。
侄子的身體是多麼強壯,動作是多麼有力,似乎知道她的心意,要將她體內
的欲望都壓出來。宋宛琳抓著身下的錦被,扭動著屁股迎後著方玉龍的插入。她
能感覺到侄子的龜頭像活塞一樣在她陰道里沖刺,將她的陰道擴張到極致。就是
未生孩子之前,她和劉峰做愛都沒有這種被塞滿擴張的感覺。宋宛琳知道方玉龍
身邊不缺女人,性經驗比劉峰更豐富,第一次插入都能讓她感覺酥麻,好像觸電
一般。
宋宛琳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大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不住搖晃,這一切是多
麼美妙。「啊……」每一下,侄子的大肉棒都能撞擊到宋宛琳陰道深處最為敏感
的部位,讓美少婦情不自禁發出誘人的呻吟,和兩人性器相交撞擊時發出的啪啪
聲交織在一起,在房間里回蕩。
方玉龍壓著宋宛琳的雙腿越來越下,美少婦感覺自己的身體可能會被侄子弄
散架了,腰腿部酸軟無比。不過侄子的肉棒在陰道里抽插的感覺太美妙了,宋宛
琳不舍得松開。方玉龍分開了美少婦的雙腿,整個人都趴到了美少婦身上,用他
強壯的胸膛摩擦著美少婦柔軟飽滿的乳房,還不停親吻美少婦的紅唇。一連抽送
了上百下,宋宛琳雙手緊緊勾著男人的脖子,兩人的身體都開始發熱冒汗了。方
玉龍這才松開了美少婦的紅唇,用力掙脫美少婦的束縛,將兩人的胸膛暴露在空
氣中,讓兩人感覺涼快些。
「姑姑,舒服嗎?」方玉龍將肉棒抽出,龜頭頂著美少婦的陰道口,停頓了
下又用力插進去。
「嗯……姑姑很舒服……玉龍……再用點力……」宋宛琳突然有種奇怪的想
法,要是被侄子這樣「幹」死了,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歸宿。
方玉龍將宋宛琳抱了起來,在美少婦的驚叫聲中走到窗臺邊。嘩啦!窗簾拉
開了,突然照進的明亮光線有些刺眼。
「啊!要死了!」宋宛琳尖叫著,看到窗外的院子才想到她和侄子是在無人
的小島上,這里是屬於她和侄子的天地,沒人能偷窺到他們。
「姑姑,我們要不要玩個更瘋狂的?」方玉龍看著院子里的櫻花樹,突然想
和宋宛琳在樹下做愛。
「玉龍,你想幹什麼?」宋宛琳看著空無一人的院子,猜到了侄子的意圖。
雖然院子里空無一人,但對宋宛琳來說也是野外,和在房間里是完全不一樣的感
受,她之前從沒嘗試過。
方玉龍抱著宋宛琳向屋外走去,宋宛琳雙腿緊緊盤在了男人的腰間,整個人
如同章魚一樣纏在男人身上。即便如此,方玉龍每走一步,肉棒都會狠狠撞擊美
少婦的陰道,讓美少婦忍不住叫出聲來。
暴露?野戰?宋宛琳腦子里閃過這兩個詞匯。美少婦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有
這種經歷,而且還是和她的侄子在一場帶有婚禮儀式意味的做愛中發生的。對未
知事物的恐懼讓宋宛琳有些抗拒,雙手拍打著男人的後背央求道:「玉龍,不要
這樣,我們回屋去吧。」
「姑姑,你不用擔心,這里不會有人來的。想象一下,在陽光下做愛是件多
麼美妙的事情。」
「美妙個屁,小淫蟲。」宋宛琳的抗拒無法阻擋方玉龍的步伐,宋宛琳不知
道,她將要和侄子經歷的性愛對侄子的全部性生活來說只是小兒科。就在別館外
的樹林里,還有一個特別的不倒翁道具,要不是這是方玉龍和美少婦的第一次,
說不定就帶她去玩不倒翁遊戲了。
方玉龍將宋宛琳放在地上,肉棒從美少婦體內抽出,帶出一大片淫水,整根
肉棒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宋宛琳瞥了眼,急忙移開了目光,因為她知道那些都是
她分泌出來的淫水,是她淫蕩的象征。
方玉龍回到屋里搬了張圓靠背椅出來,拉著宋宛琳坐到了椅子上。陽光下,
櫻花樹邊,宋宛琳張開雙腿坐在了椅子上,陽光照在美少婦身上,一片火熱。這
時候的方玉龍有些急不可耐,挺著大肉棒又一次插進了美少婦嬌嫩柔軟的陰戶。
陽光照得宋宛琳睜不開眼,她也不想睜開眼睛,免得看到自己淫蕩的模樣。
宋宛琳不敢相信自己竟會有如此淫蕩的一面,雖然這一切是侄子弄出來的,但她
是這出淫戲的女主角。此時此刻,她正光著身子坐在太陽下,張開了雙腿任憑侄
子的大肉棒在她的陰道里恣意進出。
陽光下,宋宛琳的身體散發著淡淡的紅暈,妖冶美麗。方玉龍一邊挺著肉棒
在美少婦的陰道中抽送,一邊撫摸著美少婦的玉乳,陽光下的乳峰如紅寶石一般
閃亮。「姑姑,你真是太美了,可惜櫻花已經謝了,明年春天,我們再來這里。」
「不來了,你個大色狼。」宋宛琳閉著眼睛,腦子里卻構畫出這樣一個畫面。
在四月的陽光下,她和方玉龍這樣在櫻花樹邊做愛,粉紅的花瓣隨風吹落,在她
四周飄散,甚至是落在她的乳房上,落在她和侄子相交的私處,那場景是多麼美
妙。
宋宛琳在椅子上換了好幾個姿勢,最後又像一開始那樣坐在椅子上,雙腿張
開,迎接男人的插入。這時候美少婦已經沒有力氣張開雙腿了,雙腿拼攏後自然
彎曲蜷縮在胸前,屁股微微向上擡起,露出了夾緊的陰唇,方玉龍彎曲著雙腿,
挺著肉棒低在美少婦緊閉的肉唇中央,然後用力插了進去。
「啊……你個大變態……大蠻牛……」兩人身上都是汗水,在陽光下都有些
晃眼,宋宛琳呻吟著,雙手抓著椅子的扶手,感覺自己要從椅子上滑下去了。美
少婦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感覺自己一直在雲上飄。
「姑姑,你看我像不像在陽光下耕種的農夫?」方玉龍低著頭,汗水從他的
鼻尖落下,正好滴在宋宛琳的紅唇上。美少婦無意識地咂了下嘴巴,一股鹹澀的
味道瞬間傳入她的大腦。
耕種的農夫?宋宛琳瞇著眼睛看著半趴在她身上聳動著肩膀的侄子,旁邊還
有晃動的樹影,還真有幾分在太陽下揮汗如雨的農夫樣子。男人的肉棒在體內摩
擦,美少婦腦海里又浮現出侄子怪異的大肉棒在她蜜穴中不停抽插的模樣,就像
犁頭翻動著她這塊肥沃的土地。侄子的大肉棒就像播種的機頭,在她的肥田里撒
下一顆顆種了。自己是塊肥田嗎?認識宋宛琳的人都說她面相飽滿,有多子多孫
之福,可她和劉峰就只有一個女兒,再怎麼努力也懷不上二胎。
「啊……」宋宛琳雙手死死抓著椅子兩邊的扶手,蜷曲在椅子中的身體在陽
光下不停顫抖。侄子的肉棒在她的陰道內越漲越大,龜頭滑過美少婦的子宮頸,
將她推向了又一波欲望的頂峰。方玉龍一聲怒吼,雙手抓著椅子的扶手,整個身
體向前壓,將椅子壓得都向後傾斜了。一汩清涼的淫水從美少婦的陰道深處傾瀉
而出,打在男人火熱的龜頭上,如同冷水燒在燒紅的石頭上,頓時將石頭崩裂了,
火熱的精液激射而出,射向美少婦的子宮深處。
砰!原本騰空的椅腳砸在了石板上,一切歸於平靜,只有姑侄兩人的喘息聲
在空中飄蕩。方玉龍坐到了椅子上,將美少婦橫抱在懷里,從美少婦陰道流出的
少許淫水滑到了他的小腹上。兩人的身體被汗水濕透,抱在一起些滑膩,宋宛琳
全身酥軟,一動也不想動,躺在男人懷里曬著太陽。
「姑姑,剛才射在你里面了,沒關系吧?」方玉龍問宋宛琳。
「怎麼了,現在怕姑姑纏上你了?放心吧,小壞蛋,姑姑現在是不下蛋的母
雞,哪能那麼容易懷孕。真要有了,姑姑高興還來不及呢。」性愛捅破了隔在宋
宛琳和方玉龍之間的最後一張紙,美少婦在方玉龍臉上用力親了下,獎勵侄子在
她身上的辛勤耕耘。
「姑姑,那我們約定,到了九月再來這里做愛。那時候桂花盛開,我們在桂
花樹邊做愛,一定美妙極了。」方玉龍摟著宋宛琳,雙手撫摸著美少婦胸前那對
挺拔的玉乳。
「不行,桂花樹在院子外面呢,我才不跟你這個大色狼出去瘋。」宋宛琳掐
了下正在撫摸她乳房的男人的手背,並沒有將男人的手掌推開。
兩人在櫻花樹邊曬了十來分鐘的太陽,方玉龍才將宋宛琳抱了起來,走進了
廂房的浴室。這一回,宋宛琳沒有讓方玉龍出去,兩人坐在大浴池里洗著鴛鴦浴。
宋宛琳道:「玉龍,你在這里搞了這麼一個別館,平時沒少帶女人來這里幽會吧?」
方玉龍笑道:「姑姑,你問這些是不是吃醋了?」
「鬼才吃醋呢,你看你經驗豐富,花樣又多,肯定是個流連花叢的老手。」
「這個姑姑以後會知道的。」
「又是以後啊?玉龍,你搞什麼明堂?」
「姑姑,趁著時候還早,我們快些洗澡,還能再來一次呢。」方玉龍將宋宛
琳抱在懷里,翻滾著池中的熱水沖向美少婦的身體。宋宛琳一把將方玉龍推開了,
坐到池子的另一邊道:「我要陪小曦去了。」美少婦心想,要是再來一回,她真
要死在這小島上了。瞥了眼男人浮在水中的大肉棒,美少婦又心想,是不是男人
的肉棒長這樣,性能力特別強?想到顧宇航,美少婦又感嘆起來,侄子床上功夫
再好,終究不是她未來的伴侶。
也不知是心里因素,還是被樟林苑里的某些女人看出了什麼,宋宛琳總覺得
樟林苑里的女人對她的態度變了,以前只是客氣,現在客氣中多了幾分尊敬之意,
好像她不光是方玉龍的姑姑,也是她們的姑姑。
方玉龍趴在夏竹衣身前,貼著美婦人的肚子聽寶寶的動靜。夏竹衣拉著兒子
的耳朵笑罵道:「臭小子,就知道你會打宛琳的主意,沒想到這麼快就讓你得手
了。你姑奶奶一直想讓宛琳懷二胎,你有沒有在宛琳體內射活的精子?」
「那當然。媽媽,我聽見小寶寶的心跳了……」
「真的?你什麼耳朵啊?醫生都要用診聽器才聽得到。」
「當然是真的。」方玉龍興奮地在夏竹衣的肚子上親了下,又將耳朵貼到了
方蘭的肚子上。
吳京。金福珠寶公司玉器廠。劉季澤帶著李金珠正在玉器廠參觀,拍攝廣告
短片。整個玉器廠在一個大型廠房內,除了前後兩扇大門沒有其他通道可以進入,
整體環境就比較安全。劉季澤向李金珠介紹玉器是如何加工出來的,如何鑒定玉
器的品質。當攝制小組走到一處隔間前,一位玉器廠里的負責人攔住了攝制小組,
對劉季澤道:「澤少,這里是庫房重地,除非有大少爺的批準,否則任何人都不
能靠近。」
李金珠跟在劉季澤後面,被人攔住了有些迷惑。雖然玉器廠的貨物都是貴重
物品,在廠房內另建庫房存放貨物在情理之中,但大白天的,廠里工人都在,難
道還怕人進去偷東西?劉季澤是劉家少爺,進庫房看一眼的權利都沒有?李金珠
仔細打量著那人所說的庫房,發現有多個攝像頭監控著庫房的大門,除了那個負
責人,還另人幾人監視著攝制小組。
劉季澤知道金福公司一直都是劉伯洋管理,雖然這次讓他負責金福公司的宣
傳活動,他在金福公司還是沒什麼地位的。劉季澤訕訕笑了笑,對李金珠道:「
金珠小姐,庫房也沒什麼好拍的,大家都很辛苦了,就早些回酒店休息吧,我還
要請金珠小姐談些明天活動的具體內容。」
離開的時候,李金珠特別留意了廠房里安裝的攝像頭,發現這些攝像頭看似
隨意布置,卻將廠房大門到庫房所有必經之路都監控了起來。
劉季澤在劉家名下的酒店里預備了一間豪華套房,用來和李金珠約會。李金
珠才拍了一部電影,在國內還沒什麼名氣,劉季澤花了五十萬和夢龍演藝公司簽
了活動協議。私下里,劉季澤又給了李金珠三十萬,讓李金珠陪他一晚上。
和攝制小組的其他人員分開後,劉季澤便開車載著李金珠去了酒店。進了酒
店的豪華套房,劉季澤便迫不及待將李金珠壓在了沙發上,對李金珠道:「金珠
小姐,我可是仰慕你很久了。」
李金珠擋住了劉季澤的嘴巴咯咯笑道:「金珠也仰慕像劉大少這樣豪爽的男
人,我們第一次合作,劉大少不先慶祝一下?」
「對啊,我都忘了,和金珠小姐第一次合作,應該慶祝一下,我去拿紅酒。」
劉季澤興沖沖地從酒櫃里拿了瓶紅酒出來,李金珠從包里拿出一片白色藥片放在
手心里,等劉季澤開了紅酒拿了酒杯過來,便立刻從劉季澤手里接過酒杯和酒瓶,
對著劉季澤媚笑道:「我來為劉大少倒酒。」
劉季澤被李金珠的笑容迷住了,呆呆地看著對方會放電的眼睛。藥片遇酒即
化,李金珠舉起酒杯在劉季澤面前晃了下,才放到劉季澤手里,嬌聲說道:「你
們華夏人有喝交杯酒慶祝的習慣,我和劉大少也來一個。」說罷,李金珠身子向
前傾,就要壓到劉季澤身上。
劉季澤連聲道好,摟住了李金珠的身體,兩人擁抱在一起,將杯中酒一飲而
盡。在分開的時候,劉季澤摟著李金珠的脖子在美女臉上用力親了下,李金珠咯
咯笑道:「今天天氣可真熱,拍了一下午,身上出了一身臭汗,大少,我先去洗
個澡。」
劉季澤嘿嘿笑道:「我陪金珠小姐一起去洗澡。」
「劉大少,你可真壞,我可不喜歡跟別人一起洗澡。大少爺連這幾分鐘時間
都等不及了嗎?」
劉季澤為了在李金珠面前彰顯他的財力,準備了豪華套房,房間里有兩個房
間,自然也有兩個衛生間。看到李金珠進了其中一個衛生間,劉季澤立刻進了另
一個衛生間。李金珠料到劉季澤會在她洗澡的時候去另一個衛生間洗澡,聽到關
門的聲音,李金珠立刻從衛生間出來,打開了套房大門,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
人站在門外。
劉季澤洗了澡,在房間里等李金珠。劉季澤早已經在房間里裝了一臺攝像機,
要把他和李金珠上床的情景拍下來。李金珠是外國美女演員,萬一將來大紅大紫
了,不留點紀念實在太對不起自己了。
等假李金珠洗完澡出來,劉季澤體內的藥物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整個人變
得迷迷糊糊的,看到女人裹著大毛巾進房間,哪還分得清真假。李金珠聽到房間
里傳來男女交媾的聲音,拿著劉季澤的包進了另一個房間,將金福公司的通行證
複制了下來。
劉季澤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床上只有他一人,衛生間傳來洗澡的聲音,
床上一片淩亂,床頭櫃上散落著兩個紅色的已經撕開的保險套袋子,用過的保險
套被丟棄在垃極桶里。劉季澤有些頭暈腦漲的,只記得他和一個女人在床上瘋狂
做愛,具體情節又記不起來。劉季澤想到了他偷拍的攝像機,見李金珠在洗澡,
立刻從放在角落的擺件中取出了攝像機,屏幕上出現的正是他和李金珠瘋狂扭動
身體的畫面。劉季澤心想,這女人臉蛋長得漂亮,身材又棒,這點錢花得值啊。
「劉大少,你在看什麼啊?」李金珠站在門口,看到劉季澤手里拿著攝像機
就知道了怎麼回事,不過她並沒有生氣,當作不知道劉季澤偷拍了,回頭要處理
掉劉季澤拍下的視頻並不是什麼難事。
「哦,沒什麼,我想給金珠小姐拍一段寫真,不知道金珠小姐願不願意。」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們去客廳拍吧,現在天黑了,站在客廳的大落地窗
前能拍到吳京美麗的夜景呢。放到網上一定會有人為我點贊的。」
李金珠站在落地窗前跳了一段熱舞,看得劉季澤又直咽口水,對李金珠道:
「金珠小姐,今天晚上就睡在這里吧,明天我們一起去活動現場。」
「謝謝大少美意,我還要為回去為明天的活動做準備呢,不能在這里陪大少
了。大少,拍得怎麼樣,快給我看看。」李金珠從劉季澤手里拿過攝像機,一通
操作失誤,將內存卡格式化了。「大少,攝像機是不是壞了,怎麼沒畫面?」劉
季澤拿回攝像機一看,他剛拍的寫真和之前偷拍的視頻都沒了。李金珠有些「失
望」,又在落地窗前跳了段熱舞,讓劉季澤拍了收藏。
君悅大酒店。上次方玉龍陪谷安娜來參加比賽就住在這家酒店,這次還是住
這里。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這次和方玉龍睡一個套房的是宋宛琳,不是谷安娜。
方玉龍說來看谷安娜比賽,順便看看她的競爭對手搞什麼樣的宣傳活動。宋宛琳
卻覺得方玉龍帶她來吳京,是想和她在母親看不到的地方瘋狂做愛。這兩天她住
在樟林苑里,活動都是中規中矩的,只有侄子送她去粉紅會所的時候,帶她去了
另一間別墅和她做愛。侄子的性能力真是太強了,做愛的時候能讓她高潮不斷,
宋宛琳都有些害怕一個人和侄子獨處了。
衛生間里,宋宛琳穿上了白色的彈力背心和黑色的小內褲,側過身來照著鏡
子,然後用手勾了下內褲的邊緣。繃緊的內褲如同她的第二層肌膚,勾出她性感
的臀部曲線。美少婦對著鏡子扭了下屁股,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看這身材,老
娘還很年輕呢,怪不得玉龍會喜歡。
宋宛琳赤足走進主臥,方玉龍已經洗過澡,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看著天邊
絢麗的晚霞。「大色狼,今天你又想玩什麼花樣?」宋宛琳走到方玉龍跟前,擡
起腿壓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將方玉龍「鎖」在了椅子中間。方玉龍和宋宛琳的性
愛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傳統的,但對宋宛琳來說,已經超出她的認識,她從沒想過
做愛還能有這麼多花式。當然,和前夫劉峰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堅持這麼長時間,
所以不可能體驗更多的花式,而且劉峰也沒有方玉龍這麼好的體力。和方玉龍做
愛之後,宋宛琳在性愛觀念上已經有了變化,就像現在,在以前的婚姻生活中,
她從沒這樣挑逗過劉峰。
方玉龍一手攬住了宋宛琳的纖腰,一手撫摸著橫在他面前的大腿,擡頭看著
美少婦的性感風情。宋宛琳穿著彈力背心,飽滿的胸部高高挺起,隱隱露出深色
的乳頭,那樣子比完全赤裸更有誘惑力。
慢慢的,方玉龍的手掌滑到了美少婦的大腿根部,手指從內褲邊緣探進去,
撫摸著美少婦柔軟光滑的陰唇。「啊!」在美少婦的驚叫聲中,方玉龍將她抱了
起來。宋宛琳雙手用力抓住了扶手,身體向後傾倒,方玉龍一手臂摟著美少婦的
屁股,一手托著她的後背,讓美少婦保持住了平衡。
宋宛琳彎起雙腿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想再坐起來,卻突然間全身一陣顫抖。
一道熱氣噴在她的私處,隔著內褲都能感覺到那股熱浪,宋宛琳只以為她的陰部
和侄子嘴巴靠得太近了,沒想到侄子竟然隔著內褲含住了她的陰部。第一次做愛,
侄子就吻過她的陰唇,難道今天又要親她那里了?
宋宛琳當然知道口交這個詞,但她從沒體會過,侄子沒嫌她那里臟嗎?宋宛
琳雙手抓著椅子的扶手,感覺侄子抱著她的身體在向上拉。接下來,方玉龍將美
少婦的內褲扒到了一邊,讓美少婦的陰戶完全裸露在空氣中。這讓宋宛琳更加肯
定了侄子的意圖,侄子要和她玩口交的遊戲了。
那會是什麼感覺?宋宛琳不知道。在以前的婚姻生活中,她從沒想過口交的
事情,甚至上次方玉龍親她陰唇,她都覺得自己那里是臟的,但是現在,宋宛琳
有些期盼,很想體會一下侄子為她口交的感覺。當然,此刻的宋宛琳也有些緊張,
因為她不知道男人為女人口交是什麼心態。是侄子自己喜歡,還是為了取悅她這
個姑姑。
「啊……」當方玉龍張開嘴巴輕輕合在美少婦敏感的陰唇上,宋宛琳身體繃
得筆直,兩條雪白的玉腿死死夾住了男人的脖子。方玉龍含著美少婦的陰唇貪婪
地吸吮著,呼出的熱氣都噴在了美少婦的陰阜上,宋宛琳驚叫起來:「玉龍……
到床上去,我要掉下去了。」宋宛琳雙手緊緊抓著扶手,但她不知道自己能堅持
多久。
方玉龍抱著美少婦放到了床上,將卡在陰唇一側的內褲脫了下來,然後繼續
低頭埋首於美少婦的胯間。宋宛琳雙腿用力張開,渾圓的屁股在床上扭動著。方
玉龍摸著美少婦恥毛稀疏的光滑陰阜,用手指壓著美少婦的陰唇向兩邊分開。宋
宛琳明顯感到了陰部肌肉拉扯的力量,知道她的陰道已經被侄兒撐開了一個肉洞。
玉龍是要將他的舌尖插進我的陰道嗎?那樣才是真正的口交?宋宛琳雙手摸
在了方玉龍的頭頂上,用她的行動表達著她的渴望。一根柔軟而火熱的東西貼著
美少婦的陰道插了進去,宋宛琳再一次繃緊了身體,心里吶喊著,天啊,玉龍真
的將他的舌頭插進了我的陰道。宋宛琳用力扭動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火熱的舌尖。
原來男女之間還有這樣的遊戲,真是太美妙了。宋宛琳扭動著屁股,努力尋
找著最佳的姿態,讓男人的舌尖可以摩擦到她陰道最敏感的部位。出水了!出水
了!宋宛琳感覺自己這一次高潮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來得快。也許是她第一次
玩口交的遊戲吧,就像少男的第一次大都很短暫一樣。
汩汩的水聲讓宋宛琳甚感羞澀,她從沒想過她的陰道在侄子的玩弄下會發出
這樣讓人尷尬的聲音。這種聲音像極了小動物喝水的聲音,侄子是在舔她的淫水
嗎?「啊……」宋宛琳又忍不住呻吟起來,這時候侄子的舌頭竟然像肉棒一樣在
她陰道里抽插起來,不斷刮蹭著她柔軟的陰道肉壁,手指不斷搓揉著她的陰蒂,
讓她全身酥麻,想要掙脫這種無法控制的顫抖。
又來了!要湧出來了!宋宛琳感覺自己的陰道深處又湧出的許多淫水,要將
侄子的舌頭淹沒了。美少婦的腦子混亂的轉動著,想象著侄子給她口交究竟是什
麼樣的場景。美少婦突然想到動物世界里的情節,草原上的大象在旱季的時候會
在河床上挖坑,用力踩那個坑就會從坑里冒出水來。難道侄子是想讓她的陰道湧
出更多的淫水,然後像找水的大象一樣喝她的淫水?
方玉龍停止了抽動,嘴巴含住了美少婦的陰唇用力吮吸起來,發出吱吱的聲
音來。宋宛琳還在高潮中顫抖,但她能感覺到侄子的動作,侄子真的在吸她陰道
深處湧出的淫水。宋宛琳難以想象,像侄兒這樣高大英俊的男人會喝一個女人陰
道分泌出來的淫水。那可是帶著她騷味的淫水啊,用來潤滑侄子雞巴的騷水,竟
然被侄子用嘴巴吸掉了。宋宛琳當然不知道,她的淫水對她的侄子來說是滋補佳
品,對此刻的她來說,侄子的行為有些變態,對,就是變態。
方玉龍和宋宛琳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每個女人的體香都不相同,所以分泌出
來的花蜜味道也不一樣。對方玉龍來說,美少婦的淫水就是另一種瓊漿玉液,和
其他女人的都不一樣。
「玉龍,你怎麼吸……吸姑姑的騷水……不腥嗎?」宋宛琳漲紅了臉,看著
一臉滿足的男人,心里感覺怪怪的。
「姑姑的水怎麼會腥呢,清涼滑爽,還帶著姑姑的體香呢。不信姑姑你聞聞。」
方玉龍湊到宋宛琳面前,對著美少婦的鼻子吹了口氣。宋宛琳連忙扭頭避開,但
她還是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真是她天然的體香。雖然不算濃郁,但她還是能
聞出來。
「姑姑,以後你就會習慣的,剛才感覺是不是很美?」方玉龍摟住了美少婦
的嬌軀,拉著美少婦的玉掌放到了他的肉棒上。宋宛琳輕輕捋動著男人的肉棒,
腦子里卻在回味著剛才的感覺,那種感覺確實很美妙,聽侄子的意思,以後侄子
會經常和她玩這種口交的遊戲。
「姑姑,現在該你為我服務了。」方玉龍躺在床上,拉著宋宛琳趴到了他的
胯間。
「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剛才這麼賣力是想姑姑幫你含吧?」宋宛琳握著男人
的肉棒,滿腦子全是男人幫她口交的場景。侄子能吸她的騷水,她為什麼吸侄子
的雞巴呢?美少婦低下頭,在男人的龜頭上親了下,然後微啟紅唇,將男人的龜
頭含進了嘴里。
真大,堵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宋宛琳臉似火燒,和侄子上床不過幾天時間,
她竟然變得如此淫蕩了,這幾天不但嘗試了不同的性愛姿勢,還嘗試了不同的性
愛方式。
「大色狼,現在你還想玩什麼花樣?」宋宛琳靠在落地窗前回望著方玉龍,
金色的晚霞照在她的臉龐上,讓她看起來有種神聖不可侵犯的聖潔感。若是光看
臉頰,此刻的宋宛琳像是聖母,但脖子以下就給人一種淫靡的感覺。美少婦雖然
穿著緊身的背心,但背心被方玉龍卷到了胸部,乳房的下半緣裸露在空氣中,再
往下是赤裸的下體,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隱隱勾出恥部的輪廓。
「我想看姑姑趴在窗戶上跳扭屁股舞。」
「變態,那算什麼舞蹈。」宋宛琳俏臉含羞,給了侄子一個白眼,雙手撐在
了落地窗上。對此刻的宋宛琳來說,這種淫靡風的舞蹈是她和侄子展現激情的親
密動作。只見美少婦性感的身體緩緩向下低伏,勾出了優美的背部曲線,飽滿而
圓潤的屁股對著身後的男人翹了起來,雪白的大腿夾著肥美的恥丘在男人面前搖
晃起來……
國際會展中心前的廣場上聚集著上萬人,等待著比賽的開始。在隊伍的最前
面,穿著騎行服的李金珠顯得英姿颯爽,和李金珠一起的是其他幾個受邀參加活
動的帥哥美女,有顏值靚麗但還沒名氣的演員,也有網紅人物,一群記者攝影正
圍著那些人采訪拍照。
谷安娜和她的隊友們站在選手中間,看到方玉龍和宋宛琳來看她比賽,朝著
兩人揮了揮手。谷安娜未來是要走體育明星的路子,盧夢令為她做了一些策劃,
從這次比賽開始宣傳谷安娜,所以派了車一路跟拍谷安娜,順便當谷安娜的後援
車。
宋宛琳見方玉龍看著被記者和攝影師們圍著的李金珠道:「玉龍,我看你不
像是來看金福珠寶的宣傳活動的,倒像是來看美女的。那個女的身材還真不錯,
是上次跟佳欣搭檔演電影的女演員吧,也是夢令公司的?」
「姑姑,我不是看金珠,我是看那邊一個男演員。看到沒,上次你找的代言
明星就是因為他跳樓自殺的。」因為王海玲事件,小鮮肉謝旭剛沈寂了一段時間,
這次金福珠寶贊助環笠澤湖自行車賽,作為朋友,劉季澤也邀請了謝旭剛參加宣
傳活動,為謝旭剛複出熱身。
「在哪兒,我怎麼沒看見?」宋宛琳只知道王海玲的男友叫謝旭剛,在電影
《刺客》中有出場,真人並沒有見過。
「在主席臺那邊,正和劉季澤交談呢。他和劉季澤是朋友,上次我去海城就
遇到過。」
宋宛琳向主席臺看去,一下子楞住了。方玉龍見宋宛琳不說話,問她怎麼了,
宋宛琳道:「沒什麼,看到了一個不想看到的人。」
「誰啊?」方玉龍看著主席臺那邊,除了劉季澤和謝旭剛,也沒他認識的人。
「和謝旭剛劉季澤在一起說話的,就是上次我在飛機上碰到的老無賴,他說
他叫謝三來著。」
自從知道顧宇航和宋宛琳的關系後,方玉龍就猜測當初宋宛琳在飛機上偶遇
顧宇航也是顧宇航一手安排的,但他沒想到這個謝三和劉季澤也認識。謝三,謝
旭剛,難道這兩人有關系?
方玉龍陪著宋宛琳看完發車儀式後就回了酒店,休息片刻之後就送宋宛琳去
車站,而他要繼續留在吳京。宋宛琳問方玉龍怎麼不和她一起回陵江,是要在吳
京等谷安娜完成比賽嗎。方玉龍告訴美少婦,有關金福珠寶的一些疑問他還沒弄
清楚,要留在吳京繼續調查。
宋宛琳擔心侄子的人身安全,讓方玉龍交給警方調查。方玉龍道:「警方辦
事有各種各樣的程序,金福珠寶現在的東家是吳京劉家,劉家在吳京的關系錯綜
複雜,讓警方去調查肯定不會有任何結果。再說木町那邊發生的事情,吳京這邊
肯定已經知道,金福珠寶如果有問題,早就想好了應對警方調查的策略,而且他
們最近一段時間都會非常小心,不敢進行什麼有非法活動。如果他們這次真的從
木町運進了毒品,那毒品很有可能還藏在金福珠寶的玉器廠里。姑姑,如果金福
珠寶真出了大問題,到時候你可就少了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再說金福珠寶參與
販毒的肯定也只是極少數人,其他員工都是業內人士,如果金福珠寶垮了,姑姑
可以吃下你覺得有價值的網點,加快寶琳珠寶在全國範圍內的布局。」
「我寧願公司發展慢一點,也不想你有什麼危險,那些人是毒販,是亡命之
徒,很危險的。」宋宛琳說完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身體,像個溫婉的小婦人。
「姑姑,你不用擔心我,在邊境那麼危險,我都能應付,在吳京更不會有事,
你就在陵江等我的好消息吧。」
劉季澤邀請李金珠參加騎行活動,本來是想做個秀的,沒想到李金珠非常敬
業,竟然騎完了百公里組的比賽。組委會為李金珠等人舉辦了一個特別的頒獎儀
式,為李金珠等人頒發紀念獎牌。劉季澤還想單獨邀請李金珠慶祝,被李金珠婉
拒了,說公司另有安排。
李金珠離開領獎臺後就趕到了君悅大酒店,連騎行服都沒來得及換,在外面
長款的薄紗風衣。方玉龍看到李金珠特別的造型,笑道:「金珠小姐這裝扮很別
致。」
「謝謝方少誇獎,我可是騎完車就趕過來的,不敢擔誤了方少的大事。」李
金珠脫下了外面的薄紗風衣,露出緊身的騎行裝。她的身體曲線本就凹凸有致,
穿著緊身騎行裝就更加性感了。
看到男人眼神中透著的一絲火熱,李金珠得意地揚了揚頭,將胸部高高挺起。
這個小動作一下子點燃了方玉龍的欲火,他走到李金珠身前,一把將美女性感的
身體抱了起來。半空中的李金珠咯咯笑道:「大少爺,我身上可是全是汗味,等
金珠洗了澡再來陪你。」
洗了澡回到床上,李金珠把她對玉器廠的懷疑講給方玉龍聽,並對方玉龍道:
「那個倉庫肯定有問題,要想弄明白金福公司的問題,只要進那個倉庫搜一下就
知道了。大少爺,你敢不敢冒險?」
方玉龍問李金珠有什麼計劃,李金珠道:「玉器廠是在一個小型的工業園區
內租的廠房,除了園區大門,沒其他圍墻,那園區內有好幾家企業,平時進入園
區要登記,但上下班的時候就可以隨便進出,我們可以冒充上夜班的工人進入園
區。玉器廠的廠房前部分隔成了辦公區,上下兩層,整個辦公樓部分只有兩個攝
像頭。辦公樓中間有一個通道,可以直接進入車間,但那道門內外都有監控,要
黑了監控之後,我們才能進入那道門。要黑掉監控,必需接入工廠的內部網絡,
我們可以潛進其中的一個辦公室……」
「這個計劃不錯,本少爺有獎。」方玉龍將李金珠壓在了身下,李金珠雙手
扶住了男人的大腿,隨時準備迎接男人進入她的身體。
方玉龍和李金珠做了一次就躺在床上休息,準備養足了精神晚上夜探玉器廠。
到了晚上十一點多,方玉龍和李金珠換了身黑色的工裝,騎著電瓶車跟隨上夜班
人工人進入了工業園區。到了玉器廠的廠房外,方玉龍將車停在了一昏暗的角落
里。和李金珠一起仔細觀察著玉器廠廠房周圍的環境。除了辦公室外的大門,廠
房還有另外兩個運貨的大門,都在攝像頭的監控之下。
接近零點的時候,園區內其他工廠下夜班的人陸陸續續從玉器廠的門前經過,
十來分鐘後,玉器廠門前便不再有人經過了。方玉龍和李金珠戴上黑色頭套,從
樹影中出來,將鋼爪射到了廠房頂上,抓著繩子爬到了離地四米多的窗戶邊上,
攝像頭就在窗戶上方的天花板上,正對著另一邊的樓梯,方玉龍小心翼翼從窗戶
進入了走廊,確認安全後才向李金珠打了個手勢。
兩人順利進入了最邊上的辦公室,方玉龍打開電腦,接入了玉器廠的內部網
絡,將玉器廠的監控畫面都設成了循環播放模式。這樣一來,他們只要避開巡邏
的保安,就可以在玉器廠里放心查找證據。
李金珠拉著方玉龍趴在會客的沙發邊,等待著巡邏的保安過來。方玉龍在李
金珠耳邊輕聲問道:「感覺是不是比拍電影還刺激?」
「那當然,拍電影是假的,我們現在可是在玩真的。」走廊里的光線昏暗,
辦公室里的光線更暗,兩人都只能看清對方的臉部輪廓,呼出的熱氣都噴在了對
方的臉上。
「那我們現在算是最佳拍檔了。」方玉龍趴在李金珠柔軟的嬌軀上,將美女
的頭套卷起,用力親吻著美女的紅唇。一道亮光從窗戶照進辦公室,巡邏的保安
在窗外查看,見辦公室里沒有異樣,便轉身下樓去了。
聽著保安的腳步聲遠去,李金珠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說道:「好了,我
們該行動了。」
經過一樓的保安室,里面傳來打牌的聲音,聽聲音是在玩紮金花。方玉龍和
李金珠貓下身子,從窗戶下面鉆了過去。之後,李金珠用她複制的門禁卡打開了
車間的門。
倉庫不僅要刷門禁,還要開鎖,這次李金珠比方玉龍更在行,用一根鐵絲就
打開了倉庫大門。倉庫里很寬敞,中間放著四排貨架,左邊靠墻的一排貨架上放
著不少包裝好的箱子,上面都有商品名稱和規格等極,都是些加工好的翡翠制品。
靠近通道的貨架上則放著大件玉器,這些玉器貴重,加工時間長,晚上便存放進
倉庫。通道右邊一側的貨架上放著石料,有些是原石,有些已經開了窗,可以看
到石頭內部的質地。
「這也算不上什麼秘密,為什麼這里的經理不讓劉季澤帶我進來參觀呢?」
李金珠站在貨架前,用手電照著貨架上的大型玉雕。
「這些玉器應該沒有問題,許向起賣給金福公司的是原石,我們去那邊看看
原石。」方玉龍和李金珠避過攝像頭,繞到了另側的貨架邊。方玉龍看著貨架上
的原石道:「這些原石應該就是這次進的貨,每塊石料上還寫著編號,有幾塊已
經開了窗,開出的料子還不錯。」
兩人又走到了另一個貨架前,這個貨架上放的都是沒開窗的原石,也沒什麼
異樣。方玉龍仔細檢查著每一塊原石,也沒看出有什麼異樣,每一塊都是真石頭,
沒有假石頭。
「大少,我去看看辦公室里有沒有什麼暗格之類的東西。」倉庫雖然有上百
平米,但方方正正的,沒什麼地方可以藏東西,唯一可以藏東西的就只有那個十
來平米的小辦公室。李金珠打開了辦公室的門,里面除了一張桌子之外也只有一
個貨架,貨架上放著幾塊樣品式樣的玉雕和石頭,和外面貨架上的石頭並沒什麼
區別。
李金珠走到方玉龍身邊,對著方玉龍搖了搖頭,對方玉龍說道:「可能是我
判斷錯了,這個倉庫或許就是存放貴重物品的。」
「不,這個倉庫里肯定有我們還沒發現的秘密。劉季澤帶你來拍廣告短片,
自然要拍金福公司最美的作品,可金福公司最漂亮的玉雕都在這個倉庫里,不讓
你來拍,這不是很奇怪嗎?」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聽見開門的聲音,兩人立刻滅了手電。李金珠道:「我
們被發現了,怎麼辦?」
有個保安懶得去廁所,就到外面的墻角邊撒尿,好巧不巧,方玉龍扔到屋頂
上的繩子在這個時候掉了下來,正好砸在那保安的臉上,把那個保安嚇了個半死。
保安隊長一聽有人潛入,立刻帶人將倉庫包圍了起來。
方玉龍道:「看樣子他們沒有報警,這說明倉庫里面確實有問題,不用擔心,
他們就五六個人,等他們開了門,我們沖出去。」
「萬一他們手里有槍怎麼辦?」李金珠有些後悔,早知道就提醒方玉龍帶槍
行動了。
「他們不敢報警,就算有槍也不敢輕意開槍。」方玉龍脫下了工裝外套,從
貨架上拿了一塊三公斤重的原石包在里面,準備對外面的保安發動突然襲擊。
倉庫的門緩緩打開,方玉龍站在門口,在開門的一瞬間,揮動石頭從下往上
向門外的保安砸去,那保安胸口和下巴被石頭砸中,頓時倒在了地上。站在旁邊
的保安隊長一腳踹開了大門,揮動著手里的鋼管向方玉龍砸去。
「砰!」鋼管砸在衣服包裹的石頭上,發出沈悶的巨響,在封閉的車間里回
蕩。在兩人僵持的瞬間,站在方玉龍身後的李金珠從方玉龍的胳膊下穿過,一腳
猛踹在保安隊長的小腿上,身材高大的保安隊長頓時失去平衡,重重摔在了地上。
這時候車間里的燈光大亮,其他四名保安看到只有方玉龍和李金珠兩人,還是一
男一女,立刻將兩人圍在了中間。
四個手持鋼管的保安對付普通人還行,對付方玉龍和李金珠是遠遠不夠的。
方玉龍舞動著石塊,加上李金珠的配合,很快就擊倒了三名保安,最後一名保安
見方玉龍如此驍勇,轉身向外逃去,方玉龍揮動著石頭向那名保安背心飛去。
倒在地上的保安隊長不知什麼時候掏出一把手槍,看到方玉龍揮動石頭扔出,
對著方玉龍的背心扣動了扳機。「小心!」在方玉龍身邊的李金珠見保安隊長向
方玉龍開槍,沖上前將方玉龍擋在了身後。
一聲槍響,子彈擊中了李金珠左側的肩膀,血立刻湧了出來。方玉龍聽到槍
響,立刻撿起地上的鋼管向保安隊長砸了過去,將保安隊長頭都砸破了。方玉龍
走過去,將保安隊長的槍撿了起來,發現是一把土制手槍,殺傷力有限。回到李
金珠身邊,將李金珠抱了起來道:「你真傻,我比你強壯多了,挨上一槍也沒關
系。」
李金珠道:「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你受傷。現在我們快離開這里吧。」
方玉龍點了點頭,他們沒在倉庫里找到證據,警察來了會很麻煩。他扶著李
金珠走到最後擊倒的保安身邊,將衣服撿起來,包裹在衣服里的石頭掉出來。那
石頭受了保安隊長一記重擊,已經碎成了幾塊。讓方玉龍意外的是,石頭只是碎
掉了表面一層,里面露出一個橢圓形的黑鐵皮殼子。方玉龍和李金珠對視一眼,
笑了起來,原來金福珠寶最大的秘密就藏在石頭里。
方玉龍坐在病床邊看著李金珠,經過昨天晚上的冒險,兩人的關系有了微妙
的變化。方玉龍想起他和李金珠的往事來,那時候李金珠還在使用江雪晴的身份,
他和李金珠做愛,李金珠明顯是有些性經驗的。方玉龍很好奇,在他自認為自己
是青華的記憶中,李金珠扮演著江雪晴的角色,那李金珠是否有這段記憶呢?他
之前是否和李金珠扮演的江雪晴真實發生過關系?
「大少爺,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我這樣子是不是很醜?」李金珠被方玉龍
盯著,竟有些害羞起來。
「不,你這樣很漂亮,有種特別的美感。金珠,我們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的
了,跟我說說你以前的男朋友吧,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其實並不知道我以前的男朋友是誰,我們相處的時間很短。他跟你長得
有幾分相似,身材也差不多。」
方玉龍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李金珠說的人是以前的他嗎?
「我說大少爺,你又怎麼啦,我臉上有花嗎?」李金珠見方玉龍一動不動地
看著她,感覺怪怪的,就像男人第一次看到她的模樣,被她的風姿傾倒了。可是
自己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嗎?李金珠知道方玉龍身邊美女如雲,自己就算再出色,
也排不到第一。再說方玉龍早就得到了她的身體,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不
可能再用那種驚艷的目光看她了。
方玉龍站起來,走到窗邊給養母王月琴打電話,讓養母把他剛入伍時穿軍裝
拍的照片發給他。李金珠就聽見方玉龍打電話的時候叫「媽」,以為他在跟夏竹
衣通話,便安靜地躺在病床上。
很快,方玉龍收到了照片,他將手機放到李金珠面前,李金珠看到手機屏幕
上的照片,一雙美目瞪大了,驚詫無比。沈默了十來秒鐘,李金珠才顫聲問道:
「你怎麼會有他的照片?你……你就是他?」李金珠曾經懷疑過方玉龍就是那個
假扮青華的男人,但兩人在某些方面差別太大,李金珠實在無法把兩人判定為一
人,現在看到方玉龍手機里的照片,李金珠又想到這種可能性。
方玉龍點了點頭。得到方玉龍的肯定回答,李金珠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你……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李金珠見方玉龍沈默不語,連忙又道:「我不該
問這個問題的。」
方玉龍道:「我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從我們在陵江公安局偶遇前一
段時間開始,我一直以為自己是青華。你跟我說說我們之前的事情吧。」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那時候我還在韓國,突然接到命令,讓我回
國執行一個絕密任務。任務就是和你照著劇本演一段故事。在故事中,你演青華,
我演江雪晴,還有一個女的演青華的姐姐青玲。在那幾天短暫的接觸中,我們假
戲真做,在山上發生了關系。之後我進了陵江公安局,到陵江後我才知道青華和
青玲真有其人,而且青玲已經跳樓死了。再後來在陵江偶遇你,我當時非常奇怪,
因為那時候你竟然真的變成了劇本中的青華。再後來,我就接到命令,說青華出
意外死了,有個青華的朋友會來找我,然後你就出現了。你……你和方玉龍,和
青華究竟是什麼關系?」
「我原本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之前的我是名軍人,和你一起執行了那個奇
怪的任務,然後就我失憶了,之後我就一直以為我是青華,回陵江後知道姐姐死
了,我就想為姐姐報仇,之後我又遇到了車禍,再醒來我就變成了方玉龍。」
「這個任務的最終目的是為了讓你混進方家?是為了讓你去刺探方家的秘密
嗎?可為什麼你是真的方玉龍?」李金珠明白了當初那個神秘而奇怪的任務的最
終目的,讓李金珠想不通的是,為什麼眼前的男人會曾經站在組織的對立面上。
「當時我以為發生了靈魂轉移的靈異事件,自己變成了真正的方玉龍,後來
才知道我是被整容調包了,我現在在方家,是因為以前的我就是方家的一分子,
之前組織找我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並不知道我是方家人。」
李金珠看著方玉龍發呆,這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組織找人假冒方玉龍,
找的人竟然是真的方家人。李金珠忽然又想到了男人的性器,之前男人的性器雖
然大,但還是普通男人的形狀,怎麼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了呢。「你……你那
里是怎麼回事?」李金珠擡起右手指了指方玉龍的褲襠。
「我還想問你呢,我的記憶出了點問題,都不敢確定我之前的雞巴是什麼樣
子,你跟我說說吧。」
「我第一次在看到你雞巴的時候就覺得大,其他沒什麼特別的。我也曾經懷
疑過你和假青華是同一個人,但因為你們的雞巴樣子差別太大,所以我一直以為
你是真的方玉龍。你的雞巴是因為出車禍受傷成這樣子的嗎?」
方玉龍搖了搖頭,當初他遇到「車禍」,受傷並不嚴重,性器不可能受傷,
弄成這樣子,唯一的原因便是真的方玉龍有這樣一根外觀奇特的性器,他要假冒
方玉龍,當然要將性器整成方玉龍的模樣。
李金珠見方玉龍不說話,又輕聲問道:「你……你在組織里到底是什麼身份?
我想肯定是很高的,比我哥還高。」
方玉龍笑道:「你哥是將軍,我怎麼能跟他比呢。」
「方玉龍,現在我們可以直線聯系,不用別人傳話了吧,你有什麼任務,直
接命令我就行了。」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你現在大小是個明星,住在醫院不方便,我安排你到
白馬湖的聖母觀去養傷吧,那里環境好,對你康複有好處。」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9-12-31 21:45
標題: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20) 作者:楚生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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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作者: 楚生狂歌
2019-12-31 發表於SIS
二十、破僵局雙龍爭珠 伏火神月宸獻身
金福珠寶事發後,人在海城的劉伯洋緊急求見了顧宇航。顧宇航問劉伯洋,
劉家是否參與了敗毒的事情。劉伯洋面帶苦笑:「顧少,劉家真的不知情,還請
顧少幫忙,幫助劉家度過這個難關。有什麼吩咐,顧少只管開口。」
「伯洋,金福珠寶捅出這麼大事情,你們劉家想要毫發無損就過去,怕是不
可能的。江東省里,中央有不少人都盯著這件事情,我知道你們劉家家底豐厚,
這時候要有壯士斷腕的決心。」
劉伯洋一下子楞住了,顧宇航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他要劉家徹底放棄金福
珠寶。「顧少,金福珠寶這一年擴張很快,我們劉家在里面投了不少錢,就這樣
放棄……」
「伯洋,你是不是想這把火燒到你們劉家身上,你們劉家才肯舍棄金福珠寶?」
「不,不是。顧少,我們放棄金福珠寶,這事情就能了結嗎?」
「伯洋,現在金福珠寶各地的門店被封,涉毒只是其一。金福珠寶眼下最主
要競爭對手是誰?」
「當然是寶琳珠寶,難道這事跟寶琳珠寶有關?」
「以前有沒有關系我不知道,現在肯定有關系了。寶琳珠寶的背景,伯洋應
該知道吧。」
聽顧宇航這麼一說,劉伯洋才想起宋宛琳是方達明表妹的事情來。金福珠寶
出了這種事,省里肯定會查給底朝天。與其被人死死盯著,挖出劉家其他事情,
不如破財免災,舍掉金福珠寶,把這件事情了結。
劉伯洋離開後,童衛煌出現在顧宇航身邊,問顧宇航為什麼如此輕意放棄了
金福珠寶。顧宇航道:「劉家將金福珠寶賣給寶琳珠寶,只要我們除掉方玉龍,
到時候金福珠寶還是會回到我手里。」
陵江。樟林苑。竹池。
一身藍白長裙的盧夢令坐在亭中,纖纖玉指輕撫著古琴,方玉龍則坐在池邊
閉目養神。金福珠寶的秘密雖然已經揭開,但被抓的負責人一直保持沈默,警方
很難將販毒的事情和劉家聯系起來。方玉龍原本想通過金福珠寶深挖劉家,從而
挖出劉家和葛俊武的幕後交易,現在看來不是那麼容易。
當然,方玉龍也不是沒有收獲。吳京之行讓他發現了謝旭剛和謝三有關系,
通過調查發現,謝旭剛就是謝三的兒子,謝三確實是京都一家房產公司的股東,
家底頗為豐厚。這樣一個人卻在飛機上幫顧宇航設局,可見他與顧宇航關系不一
般,或許可以從姓謝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一曲終了,盧夢令坐到方玉龍身邊,問方玉龍對吳京之事有什麼看法。方玉
龍道:「金福珠寶現在由警方在查,想要金福珠寶的負責人招出劉家沒那麼容易,
那人知道金福珠寶的事情有多大,必須要有人扛,他是逃不掉的。他還有家人,
如果他死扛下,劉家肯定會補償他家人的。要查劉家和葛俊武的幕後交易還得慢
慢來。我現在在想另一個人。」
「哥在想誰?」
「王海玲,就是之前小姑請的代言明星,後來和男友鬧矛盾跳樓自殺的那個。」
盧夢令奇道:「哥,你怎麼會想到她,你覺得她的死另有隱情?」
「如果王海玲不是因為和謝旭剛鬧矛盾跳樓自殺,那她的死因就讓人懷疑了。
你說發生了什麼事情,非得要弄死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個女明星,這不是將
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嗎?」
「哥的意思是王海玲知道了某個她不該知道的秘密,所以給她自己招來殺生
之禍?」
「這事還要調查。我見過王海玲,不覺得她是那種一時沖動會跳樓自殺的女
人。謝旭剛是謝三的兒子,和劉季澤又是朋友,而劉伯洋和顧宇航是朋友,謝三
又幫顧宇航在飛機上設局勾引小姑,王海玲死之前又見過顧宇航。如果王海玲之
死牽涉到某個見不得人的醜聞,要是這個醜聞再和顧宇航有牽連,你說會不會影
響顧宇航的形象?」
「聽哥這麼一說,顧宇航和王海玲之事說不定還真有些關系,從謝旭剛那里
下手,查出王海玲的真正死因,如果牽涉到了顧宇航,對顧宇航來說可是一個巨
大的打擊,他現在可是國家公務員。」
方玉龍又問王瑜和舒青青的新戲拍得怎麼樣了,王瑜說王海玲和舒青青是老
鄉,兩人關系還不錯,他想找舒青青了解一下王海玲生前交往的人。盧夢令告訴
方玉龍,有一場戲在陵江拍,劇組兩天後來陵江,到時候可以和舒青青見面。
想到宋宛琳身上的特別之處,方玉龍問盧夢令是什麼原因。盧夢令奇道:「
宛琳姑姑的身體和我們不一樣嗎?」
「是有些不同,宛琳姑姑分泌的花蜜雖然和你們幾個一樣清涼,還帶著特別
的香味,但她的私處和你們有些不同,你們是陰唇進去就很清涼,她不一樣,剛
進去是溫熱的,只有子宮附近是清涼的。」
「這樣啊,我想可能是因為宛琳姑姑吸收了寒水玉才變成極陰女的緣故,和
我們用藥湯養出的極陰女有區別,除此之外還有別的特點嗎?」
「沒了,夢令,你說這世上會不會還有別的寒水玉?」
「這個不好說,有也不一定能找到。哥,你怎麼會想到問這個問題,難道哥
見過別的寒水玉,還是哥碰到過和宛琳姑姑一樣的極陰女?」
「沒有,我就是問問。」方玉龍心下疑惑,朱蒂媽媽的私處和宛琳姑姑一樣,
如果朱蒂媽媽和宛琳姑姑一樣也是極陰女,那她的寒氣又是從哪里來的?
「哥,你現在一點都不老實,動不動就撒謊了。」盧夢令坐到方玉龍身上,
雙手捧住了男人的臉頰,凝視著男人的雙眼。方玉龍訕訕笑道:「夢令妹妹,你
是不是又知道了什麼?」
「哥,有沒有別的寒水玉我不知道,但哥以前戴的火龍珠,其外層和寒水玉
是差不多的。如果有人能吸收它散出的寒氣,那功效和寒水玉是一樣的。」盧夢
令多聰明的女孩,方玉龍這麼問她,肯定是碰到了和宋宛琳一樣的女人。如果這
個女人存在,最有可能的就是朱蒂。也只有朱蒂,方玉龍才會這樣拐彎抹角問她。
「鬼丫頭,我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你。」方玉龍將盧夢令抱了起來,向著竹林
深處的吊床走去。盧夢令貼著男人的臉頰說道:「這些事哥也不用瞞我,反正大
家都知道,只是不說罷了。」
方玉龍通過黃慧玲查閱了王海玲案的卷宗,謝旭剛是零點過後接到王海玲的
約會電話,一點左右到酒店開的房,然後和王海玲發生了關系,之後沒多久,王
海玲就跳樓自殺了。如果謝旭剛和王海玲真的是男女朋友,兩人要約會肯定預先
就約定好了,王海玲怎麼會半夜打電話給謝旭剛去開房呢?那天寶琳珠寶的活動
八點多就結束了,之後王海玲的行蹤就不明,這三四個小時,王海玲去了哪里?
或許這三四個小時中發生的事情才是王海玲死亡的關鍵。
粉紅會所,一身黑色長裙的姚月宸站在窗邊。長裙顯得很優雅,腰間系著一
條綢帶,勾出女人纖柔的腰肢,上下都顯得寬松,只隱隱勾出些許胸部和臀部的
輪廓,如同古典的仕女一般。
外表恬靜的美婦此刻卻是一臉的凝重,懷疑自己是否功力退步了。自從知道
顧宇航一直在暗中接近宋宛琳的消息後,姚月宸又去查探了顧宇航,發現顧宇航
身上確實有方玉龍身上那種氣息,只是很弱,去年她去暗查顧宇航的時候不曾察
覺這股氣息。毫無疑問,顧宇航就是陸無涯定的傳人。難道自己大限將至,看不
到新的帝火傳人了?姚月宸擔心她若死了,整個火神教會被陸無涯掌控,而陸無
涯野心勃勃,顧宇航這個傳人會成為一個傀儡,到時候火神教會失去傳承。
盧夢令手扶著一根深褐色的沈香木,用小刀刮下木粉,然後將木粉倒入香籇
模,用香匙壓平。點燃香粉,屋子里便有淡淡的清涼香味飄散開來。盧夢令收起
沈香木,看著站在窗邊的姚月宸道:「師父,顧宇航知道金福珠寶的秘密,又和
謝家有關系,我哥想從金福珠寶和王海玲之死兩方面入手,將顧宇航和這兩件事
情聯系起來,你覺得可行嗎?」
姚月宸搖了搖頭道:「就算顧宇航知道金福珠寶販毒的秘密,也不能斷定他
參與其中,我想顧宇航不會參與這種事情。眼下我更擔心的是火神教的傳承,我
現在連顧宇航的底細都摸不清楚,怕是大限將至,到時候誰來壓制陸無涯的野心。」
盧夢令聽了一驚:「師父,有我哥在,你怎麼還會有這種顧慮?師父去年未
曾探出顧宇航的底細,也許那時候顧宇航還沒有吸收火龍珠的能量,師父自然感
受不到。現在的顧宇航氣息比我哥弱,說明他只是吸收了火龍珠極少的能量,或
者陸無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秘法,能幫助顧宇航收斂氣息。」
「你說的也有可能,或許去年顧宇航還沒有吸收火龍珠的能量……」說到這
里,姚月宸忽然停住了。如果自己的功力沒有退步,如果去年暗中查探的顧宇航
和現在的顧宇航不是同一個人,那一切不就都解釋得通了嗎?
姚月宸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當她知道顧宇航就是陸無涯認定的傳人時,她
以為她之前關於陸無涯想讓真方玉龍當傳人的推測是錯的,現在看來,她的推測
並沒有錯,陸無涯有可能連續用了兩次移花接木之計。
「師父,你是不是有了新的發現?」
「夢令,如果我之前的推測沒有錯,那現在的顧宇航有可能是原本的方玉龍,
陸無涯連續用了兩次移花接木之計。」
盧夢令聽了姚月宸的新推測,更為吃驚:「師父,這可能嗎?顧宇航可從沒
發生過什麼意外,也從沒失憶過,原本的方玉龍要如何才能代替他?」
「之前顧宇航一直放蕩不羈,就連他調來海城都是因為他在京都和一個女軍
醫亂搞而不得不離開京都,到了海城後,他就完全變了一個人。可以說他痛改前
非,但一個人的本性真的有那麼容易改變嗎?陸無涯教導他多年,他也只是在陸
無涯面前裝老實,到了海城就突然變好了?也許到海城的根本不是原來的顧宇航,
而是原本的方玉龍。」
「師父說的倒也有可能,只是顧宇航沒有和我哥一樣失憶,海城這邊也有不
少他以前的朋友,而且原本的方玉龍比顧宇航高兩三公分呢,要假冒顧宇航不容
易。」
「這就是陸無涯的高明之處,將原本的方玉龍整成顧宇航的模樣,並非不可
能,顧宇航在海城是有朋友,但這種朋友對顧宇航能有多熟悉?原本的方玉龍失
蹤這麼久,一直沒有露面,陸無涯肯定安排他在暗中模仿顧宇航,模仿到顧宇航
的家人都難以察覺。甚至連顧宇航和那個女軍醫的事情也是陸無涯安排好的,逼
得顧家不得不將顧宇航調離京都。這時候原本的方玉龍假冒顧宇航,和顧家人極
少見面,顧家人根本就察覺不出顧宇航的異樣來。顧宇航在外面呆了一年半載的
再回顧家,有些細微的變化就很正常了,顧家人就更不可能察覺。」
盧夢令聽了姚月宸的分析,如醍醐灌頂。如果現在的顧宇航是原本的方玉龍
假冒的,那就意味著顧宇航在明面上將失去顧家的庇護,她的玉龍哥想對付顧宇
航將不用考慮顧家的因素。而且如果這個消息傳到顧家耳朵里,顧家會立刻成為
陸無涯和顧宇航的敵人。
「師父,我們現在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我哥?」盧夢令一臉欣喜,原本對
方在暗,方玉龍在明,局面對方玉龍並不利,現在一下子反轉過來,而且還找到
了對方的死穴。
「不,這些還只是我們的推測,一切都沒有證實。如果顧宇航真是假的,那
我們已經勝券在握,卻看玉龍他如何破局,這對玉龍也算是一個考驗。」
陵江有很多民國時期的建築群,民國風情街就是其中較為著名的景點。和影
視基地中的取景地不同,這條風情街和陵江其他街道一樣承擔著往來交通、商業
居住、辦公文教等多種社會功能。方橋公司在風情街上有一處產業,是一家私人
性質的會館,承辦小型的商務活動或者聚會。站在會館的閣樓上,透過圓窗上的
花玻璃,可以看到大部分的街道。
王瑜和舒青青的新劇就在風情街上取景,不過這時候舒青青不在拍攝現場,
而是站在圓窗後面,透過窗戶俯瞰著街道上的其他劇組成員。「站在這里看劇組
拍攝還真有意思,有種掌控全局的感覺。方少平時看我們是不是就這種感覺?」
舒青青穿著黑色的旗袍,雖然說不上花梢,但曲線玲瓏的身體看起來非常性感。
方玉龍站在舒青青身後,隔著光滑的旗袍撫著美女明星的身體,在美女明星
耳邊說道:「在我看來,這里是和美女約會的好地方,比起那些情趣酒店,這里
更讓人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我剛才就在這里看你的表演,演得非常棒,連我都
覺得自己成了民國時期的熱血青年。尤其是青青小姐這身打扮,真是太美了。」
「佳欣的表演也很棒,我想她很快就會趕上我的,方少挑人的眼光真厲害,
往後青青還要靠方少多多支持。」舒青青向後靠到了方玉龍肩上,任憑男人解開
了她胸前斜襟上的扣子,將手掌伸了進去。美女明星雙手向後撫摸著男人的大腿,
然後滑到了大腿中間,一場男女之間的戰鬥一觸即發。
方玉龍正抓著舒青青的乳房搓揉,被美女明星隔著褲子撫摸性器,插入的欲
望一下子升騰起來。正當方玉龍要抓著旗袍的襟邊要用力向下拉的時候,舒青青
立刻抓住了他的手。「方少,輕點兒,別把旗袍弄壞了,下午青青還要穿它參加
劇組舉辦的粉絲見面會呢。」美女明星說著轉過身,自己將旗袍脫下,雖然拉著
男人坐到了窗戶邊的沙發上,埋首在男人的胯間。
舒青青趴在圓窗的窗臺上,窗外刺眼的陽光透過紅色的花玻璃照在美女明星
赤裸的嬌軀上,讓她的肌膚看起來嬌艷無比。方玉龍站在舒青青的身後,胯部猛
烈撞擊著大星明飽滿光滑的臀丘,大明星的屁股上頓時蕩起層層臀浪,一波接著
一波。
激烈的性愛讓舒青青大汗淋漓,淩亂不堪,醒來的舒青青忙著整理自己的容
妝,這時候王瑜已經拍完了戲,正在幫舒青青整理。方玉龍躺在沙發上看著舒青
青套上黑色的旗袍,轉眼間又變成了一個溫婉嫻淑的民國婦人,誰會想到外表清
純高雅的玉女明星,私底下會如此淫蕩豪放。
方玉龍問舒青青,她跟王海玲關系不錯,知不知道王海玲和謝旭剛交往的事
情。舒青青咯咯笑道:「方少,你怎麼也對這種八卦事情感興趣?我和海玲是老
鄉,又是校友,又一起做過節目,相對別的演員,我和海玲的關系是稍微好些,
但我不知道她跟謝旭剛交往的事情,這事我也是在她出事後才知道的。方少,你
和海玲認識?」
「不認識,只不過她和佳欣為寶琳珠寶代言,一起參加過活動,對她有些好
奇。青青,在你看來,王海玲是那種一時沖動就跳樓自殺的人嗎?」
「不是,海玲這人看得很開,不會死鉆牛角尖。不過那天晚上她嗑了藥,會
不會沖動就不好說了。」
「你跟她熟悉,知不知道她之前交往過什麼男友?」
「海玲的眼界很高,不會這麼急著把自己嫁出去,所以從沒交往過正式的男
朋友,去年做節目的時候,她倒跟我說過有了個心儀的對象,在試著交往,我問
她是誰,要不要幫她參謀參謀,她沒跟我說。有一次她說漏了嘴,提到了顧少這
個人,我問她顧少是誰,她說是一個普通朋友,家里很有錢,想追她,後來就沒
再聽到她提起過。」
顧少?難道是顧宇航?方玉龍雙目之中閃過一道精光,他感覺自己抓住了某
個重要的突破口。「青青,這是不是去年九月之前事情?」
舒青青扭頭看著方玉龍,一臉驚奇道:「方少,你怎麼會知道?去年八月底
九月初,我和海玲一起在京都做節目,那陣子海玲特別高興,後來十月中我再見
到海玲的時候,她就有些沈默了。」
方玉龍走到舒青青面前,低頭在美女明星的額頭上用力親了下道:「你和佳
欣合作得不錯,下次有機會還請你和佳欣合作。」
送走了舒青青,方玉龍開始梳理他所知道的信息。如果舒青青說的顧少就是
顧宇航,那說明王海玲和顧宇航是認識的。王海玲和顧宇航在寶琳珠寶的活動上
相遇,那時候顧宇航陪著方櫻,王海玲是個聰明的女人,只能裝作不認識顧宇航,
活動結束後,顧宇航獨自一人去水晶宮參加聚會,王海玲也不知所蹤,這兩人會
不會見面了,甚至去酒店開了房。如果真是這樣,那王海玲之死就與顧宇航有關
了。問題是,顧宇航為什麼要殺死王海玲?
王海玲顯然是知道顧宇航的身份的,所以她和顧宇航只是秘密交往,連舒青
青都不告訴。顧宇航在到海城之前就跟王海玲交往過,就算那天晚上他和王海玲
去開房,也沒必要殺死王海玲。是王海玲和顧宇航開房的事情讓新男友謝旭剛知
道了,和謝旭剛吵架,王海玲才跳樓自殺的?謝三幫助顧宇航在飛機上設局,顯
然是知道顧宇航身份的,那天晚上謝旭剛急急忙忙出現在酒店,倒像是給顧宇航
背鍋的。
顧宇航為什麼一定要殺死之前就跟他上過床的王海玲呢?唯一的解釋就是,
王海玲這次和顧宇航約會,知道某個之前她不曾知道也不能知道的秘密。這是一
個什麼樣的秘密呢?
王瑜再次回到了閣樓,閣樓上沒有洗澡的地方,美女丫環打了清水給方玉龍
擦洗身體,方玉龍看著美女丫環用濕毛巾輕輕搓揉他的肉棒,一下子楞住了,會
是這個原因嗎?方玉龍托著自己的肉棒,看了又看。王瑜第一次看到方玉龍做這
種奇怪的動作,心里暗道,難道少爺也覺得他的雞巴奇特?
之前夢令推測原本的方玉龍有可能是陸無涯選定的傳人,又說陸無涯將寒水
玉給了宛琳姑姑,意圖接近宛琳姑姑的人就是陸無涯選定的傳人,這個意圖接近
宛琳姑姑的人卻是顧宇航。如果夢令推測的都對,那原本的方玉龍就是現在的顧
宇航。陸無涯連續用了兩次移花接木之計,用他替換原本的方玉龍,又用原本的
方玉龍替換了顧宇航。難怪後來看到顧宇航會有種奇怪的感覺,原來現在顧宇航
是原本的方玉龍。
如此一來,王海玲為什麼會死就說得通了。原本方玉龍的性器萬中無一,顧
宇航的性器肯定是正常人的模樣,因為某些原因,原本方玉龍的性器無法整成正
常人的樣子,所以成了原本方玉龍假冒顧宇航的唯一破綻。原本方玉龍肯定是在
顧宇航來海城的時候將其替換的,這樣他就可以遠離顧宇航的親人,沒人能發現
他是假冒的。王海玲之前和顧宇航上過床,那天她和顧宇航約會,又上了床,自
然發現了顧宇航性器的巨大變化,顧宇航怕秘密傳出去,不得不殺人滅口。
王瑜見方玉龍托著他的性器發呆,以為方玉龍要她口交,低頭含住了男人的
肉棒。方玉龍回過神來,看著乖巧的美女丫環笑了起來,如果顧宇航是假的,那
不就他的死穴嗎?
秀河小區,湯宅。湯麗麗的閨房成了方玉龍的安樂窩,劉惠英和湯麗麗使出
渾身解數,擺出各種姿勢,只為讓方玉龍能夠盡興。劉惠英讓方玉龍躺在床上,
她騎坐在方玉龍身上,雙手扶著床頭靠背,用力扭動著身體,美女醫生穿著半透
明的薄紗胸罩,裹著豐滿的乳房在胸前劇烈晃蕩著。柔軟的床墊跟著美女醫生搖
擺起來,推著床頭的靠背不停撞著墻壁,發出咚咚的聲音來。
湯麗麗笑道:「媽,你現在騷勁可真足,墻都被撞得咚咚響了,也不怕隔壁
聽見。」
「怕什麼,你的房間和鄰居家又不共用一堵墻,聽不見的。」劉惠英把方玉
龍當作寶,又難得來一回,自然要發泄個夠。
劉惠英緩緩醒來,發現自己還躺在女兒床上,女兒的衛生間里傳來洗澡的水
聲,她裹著女兒的睡裙走了進去。湯麗麗又笑道:「媽,你剛才膽多大呢,怎麼
還要裹我的睡裙啊。」
「死丫頭,白養你這麼多年了,盡笑我。」劉惠英將睡裙扔在了洗手臺上,
跨進了洗澡間。方玉龍道:「劉阿姨,你是外科專家,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你
說我這根東西能整成普通人的模樣嗎?」
湯麗麗奇道:「方玉龍,你問這個幹什麼?難道你覺得你的雞巴不好看,要
整成普通人的模樣?女人可最喜歡你這根如意棒了,塞進來可舒服了。」湯麗麗
說著將蓮蓬頭的水調成了噴射的水柱流,一手扶起男人的性器,對著男人的龜頭
猛沖。
「沒有啊,我就是想問問。」方玉龍被湯麗麗用水柱沖龜頭,抓著湯麗麗的
乳房用力揉搓起來。
方玉龍的性器對於劉惠英來說是再熟悉不過了,甚至比她老公的性器更熟悉。
雖然她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會問她這個問題,作為一名醫生,劉惠英還是摸了下
男人的性器,從專業角度回答了方玉龍的問題:「玉龍,你的雞巴特別,海綿體
形狀發育異常,要想整成普通人的樣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有可能會嚴重影響它的
功能。你的雞巴雖然樣子有些奇怪,但也不算醜,沒有女人會在意它一定要光滑
的,女人試過之後,都只會想要你這樣的。」
方玉龍明白了,將凸起的海綿體整平會影響它的功能,而作為帝火一脈的傳
人,這個功能是萬萬不能受損的,要不然就沒法和藥女交合,平衡體內的火氣。
現在只剩下一個問題,那就是確認顧宇航的身份,這對方玉龍來說不是難事。
六月末的海城已經很熱了,方玉龍走在海城的街頭,欣賞著衣裝清涼的美女。
不知不覺,方玉龍走到了當初他和趙未央去過公園,那時候公園里獻血車,他和
趙未央還一起上車獻了血。想到趙未央,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他可以想象
出趙未央在英國的模樣,趙大小姐肯定經常一邊摸著肚子一邊罵他。方玉龍又想
到了趙望江,趙家老二犧牲整個趙家的利益,只是為了讓他能用回範玉麟的名字,
不可謂不瘋狂。當然,趙望江最大的願望是他能夠成了帝火一脈的傳人,現在離
實現這個願望已經不遠了。
接到夏沫的電話,方玉龍回到了當初他和三魔女瘋狂做愛的公寓。方櫻看到
方玉龍回去,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耳朵,發泄她心中的不滿。方櫻怎麼也想不明白,
為什麼方玉龍要她主動邀請顧宇航去陵江。
「哎喲,姐,你得跟小姨學學,你看小姨多溫柔。」方玉龍微微彎曲著雙腿
走到夏沫身邊,將夏沫摟在懷里。豈料夏沫也學方櫻,一把揪住了方玉龍的另一
只耳朵,惡狠狠道:「臭小子,當初拿我的睡裙打飛機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沒想
到你這麼混蛋,禍害了那麼多女人。」
方櫻松了手,女人的八卦本能一下子被調動了起來:「沫沫,還有這樣的事
情,你怎麼從沒聽你說過。快跟我講講這家夥是怎麼拿你的裙子打飛機的,肯定
很猥瑣。」
方玉龍道:「好沫沫,當初我們可講好的不再提這事情了,你可不能言而無
信。」
「哼,我是被你騙了。臭小子,你那麼多秘密,為什麼總是我最後一個知道?」
夏沫說著又狠狠拉了把男人的耳朵。
「我是怕你一開始知道了生氣,所以想慢慢告訴你的。」方玉龍轉了個身,
將夏沫壓到身下,熱烈地親吻起來。
「呸,你是見瞞不住了才告訴我的。大色狼……大騙子……」夏沫的聲音越
來越弱,最後變成了嬌喘聲。方玉龍趁勝追擊,扒下了夏沫的長裙,挺著粗壯的
肉棒頂進了美麗小姨的嬌嫩肉穴。
方櫻坐在男人的胯上,雙手掐著男人的胸口道:「為什麼非要我請顧宇航去
陵江看望舅媽啊,我和他又沒什麼感覺,還非要說做給我爸媽看的,萬一我爸媽
真以為我和顧宇航有了感情,催我們早些結婚怎麼辦?」
「姐,你就放心吧,最近一段時間,姑父和姑姑肯定忙著姑姑待產的事情,
哪有時間管你和顧宇航的事情。姐,我告訴說,說不定這次事情之後,我們就能
徹底解決顧宇航的麻煩了。」
「真的?你是不是又有什麼秘密瞞著我?」
一邊的夏沫悠悠醒來,聽到「秘密」二字,立刻來了精神,俏臉湊到兩人中
間道:「你們兩個趁我睡著了又在說什麼秘密?」
方櫻咯咯笑道:「我們在說給你找什麼男朋友好呢,嗯,那個劉家三公子不
錯,對你很上心。」
方玉龍驚訝道:「你們說的劉家三公子不會是劉季澤吧?」
這回輪到兩女驚訝了:「玉龍,你認識劉季澤?」
「不算認識,嶽林洪的丈夫就是劉家的,說起來還是劉季澤的嬸子呢。聽起
來這個劉季澤好像在追求小姨啊?」
「這個劉季澤也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舅舅是沫沫的姐夫,一直對沫沫死纏爛
打呢。」
「別聽櫻子瞎說,我才看不上那家夥呢。」夏沫怕方玉龍誤會,立刻澄清她
對劉季澤沒有一丁點的意思,都是那家夥死纏著她,「小櫻,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玉龍早就給我安排好了。」
方櫻問方玉龍怎麼回事,方玉龍便把他準備讓柳月眉和周永輝離婚,再讓周
永輝和夏沫結婚,這樣夏沫的婚姻在外婆那里就算交待過去了。方櫻嘟著嘴道:
「哪我呢?」
「你還小呢,再慢慢想辦法唄。」方玉龍坐在床頭,埋首在方櫻的胸前。
「臭小子,敢說我小。」方櫻雙手箍住了男人的後胸勺,用力壓向自己的胸
口,似要將男人悶死在她胸口。三人打鬧一陣,夏沫又問方玉龍,怎麼突然會想
到來海城。方玉龍自然不會告訴兩女,他來海城是為了潛入顧宇航的住處搜尋DNA
樣本的,在夏沫臉上用力親了下道:「我想小姨了,小櫻又正好有事來海城,我
便陪她一起過來。」
七月初,嶽林洪在陵江人民醫院生下了一個男嬰,看到健康漂亮的小孩,嶽
林洪總算松了口氣。懷孕以後,雖然方玉龍一再安慰她,讓她放心,每次去醫院
檢查的報告都很好,嶽林洪心里還是些擔心的,現在孩子出世,她終於放心了。
嶽林洪的丈夫劉家安這兩天一直在醫院里陪著嶽林洪。雖然劉家安和嶽林洪
各過各的,但劉家安這人極好面子,嶽林洪這個孩子來得太及時,讓他漲了不少
臉面。之前他一直都說妻子不育,他沒問題,哪那知道就是他有不育癥,現在妻
子「治」好了不育癥,他們自然能生出健康的小寶寶。
「林洪,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劉傳盛,你覺得怎麼樣?」此刻的劉
家安笑得頗為真誠,結婚多年不育的夫妻突然有了孩子,是件大喜事,醫生護士
見了他都向他道喜。
「傳盛?嗯,這名字挺好。家安,這些天你也挺辛苦,回家好好休息吧,你
也有工作要忙,別耽誤了。」嶽林洪此刻最想見的當然是方玉龍,丈夫在這里,
方玉龍肯定不會來看小寶寶。看著劉家安手里的嬰兒,嶽林洪的俏臉染上了一片
紅暈,她竟然和自己的兒子生了個小寶寶。
「不累。工作上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你生孩子這麼辛苦,我應該好好陪陪
你。林洪,金福珠寶的事情怎麼處理,家里幾個人都很擔心,這事已經引起了省
里和中央的關註,省里還請你多多關照。」
嶽林洪擡頭看了眼劉家安,她知道丈夫和那幾個堂兄弟關系並不怎麼深厚,
這時候幫那邊說話,那幾個堂兄弟肯定又許了他什麼好處。「家安,你那幾個堂
兄弟是怎麼跟你說的?」
「他們願意再轉給我一些集團的股分,林洪,我這可是為了孩子考慮,我們
歲數都不小了,以後會怎樣誰也不知道。這些股分留給我們的孩子,至少能保證
他一生衣食無憂。」
「孩子我會撫養好的,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劉家安訕訕笑道:「老婆,你知道我這一生也沒什麼追求了,求你給我留點
臉面,我知道你還有上升的空間,所以你的生活我不管,但我保證會成為一個各
格的父親。」
看到劉家安窘迫的樣子,嶽林洪笑道:「這要看你以後的表現了,這陣子我
沒去工作,不知道金福珠寶的事情怎麼樣了。事情你也知道,省里和中央都有人
關註,想輕易了結怕不容易。」
「這些我那幾個兄弟心里都有數,劉家只是投資人,並不知道金福珠寶暗地
里幹這些勾當。當然,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正所謂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
是屎了。我那幾個兄弟商量了,要和金福珠寶撇清關系,之前的投入就當買個教
訓。這事還請你從中多多周旋,將那案子早些結了,不要讓這件事情過多影響到
劉氏集團的名譽。」
劉家安離開醫院後,方玉龍才去醫院看望嶽林洪。看到寶貝兒子出現,嶽林
洪既興奮又羞澀,將嬰兒抱到了方玉龍面前,像生了蛋的母雞跑到主人面前邀功。
「玉龍,快來看小寶,七斤多呢,手抓起來很有力。」
方玉龍將手指伸到小寶寶的手心里,被小寶寶抓住了,笑道:「哇,真的很
有力,真是在可愛了。」
嶽林洪湊到方玉龍身邊道:「玉龍,你看小寶像不像你?」
「像你更多些,將來肯定能迷倒很多女孩子。」方玉龍低頭在兒子臉上親了
一口,小孩竟然哭了起來。
嶽林洪笑道:「小寶餓了,給我吧。」
美婦書記從方玉龍手里接過嬰兒,拉開病號服的衣襟,露出一個豐盈肥白的
大乳房,紫紅的乳頭漲大了,上面已經滲出的白色的奶珠。方玉龍見了色心大動,
盯著美婦人發漲的大乳房。夏竹衣已經臨產,乳房和嶽林洪一樣豐盈,而且比嶽
林洪的乳房更漂亮,方玉龍早就想吸竹衣媽媽的奶水了,此刻看到嶽林洪的大乳
房,立刻有種躍躍欲試的沖動。
嶽林洪將奶頭塞進了嬰兒的嘴里,擡頭瞥見男人盯著她的乳房,俏臉羞紅,
輕聲說道:「大寶貝是不是饞了,過來吸兩口吧,你小時候可會吸了。」美婦人
說著扯開了另一邊的衣襟,露出另一個豐盈的大乳房。方玉龍低頭含住了美婦人
的乳房,用力吮吸起來。
雖然還沒有鑒定,方玉龍確信,現在的顧宇航就是原本的方玉龍,也就是陸
無涯選定的帝火一脈的傳人。原本的方玉龍是嶽林洪的孩子,又是方家扶養長大,
如果他和顧宇航真的只能存一,該如何處理?
美婦書記合上衣襟,和方玉龍說起金福珠寶的事情。對於劉家放棄金福珠寶
的決定,方玉龍還是挺意外的,必竟劉家在金福珠寶投了不少錢。「玉龍,劉氏
集團是吳京重要的民營集團企業,這事情要是繼續拖下去,民眾或許會猜測劉氏
集團是否會垮掉,要是引起了負面的連鎖反應,事情就失去控制了。我知道寶琳
珠寶的宋宛琳是你小姑,讓寶琳珠寶低價收購金福珠寶,你這次冒險也不虧。」
隔天,方玉龍拿到鑒定結果,一切都如他所料。回到樟林苑,方玉龍跟盧夢
令說起顧宇航的事情,盧夢令聽了頗為吃驚,方玉龍竟然已經確定了顧宇航的身
份。美少女問方玉龍,他是如何確定顧宇航身份的。方玉龍將他從舒青青那里得
到的信息和王海玲案中不合邏輯的案情結合起來的推論講了一遍。
盧夢令道:「哥,這些都只是你的推測,萬一弄錯了怎麼辦?」美少女不知
道原本的方玉龍是嶽林洪的兒子,方玉龍已經做過母子鑒定了。
方玉龍也不想把這個秘密說出來,對盧夢令道:「除了這種可能,顧宇航沒
有理由要殺死王海玲。顧宇航到海城後,和之前所有有親密關系的女人都斷絕了
關系,外表看起來是他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實際上是怕這個秘密被人發現,不
敢和以前發生過關系的女人糾纏。估計那天他可能在夜店嗑了些藥,失去了控制
才和王海玲上了床,之後清醒過來,就立刻除掉了王海玲。」
「哥,現在你知道了顧宇航的身份,是否準備和他一決雌雄?」
「夢令,這正是哥為難的地方。說起來,他也是受害者,又是竹衣媽媽養大
的,要是死了,讓竹衣媽媽知道了怎麼辦?夢令,你說哥該怎麼辦?」
「哥,這等重要的事情,我哪能給你做決定。我想哥心里已經有了安排,這
事情是無法逃避的,就算哥想和平解決,對方也不會善罷甘休,哥在木町的遭遇
就是最好的證明。」
「竹衣媽媽生產在即,我讓小櫻在竹衣媽媽生產後約顧宇航來陵江看望竹衣
媽媽,到時候再見機行事吧。」
「哥,顧宇航還在吸收火龍珠的能量,他又有帝火一脈的功法,時間拖得越
久對你越不利,哥應該早做決斷,我相信你一定會勝的。」盧夢令分開雙腿跨坐
在方玉龍身上,雙手撫摸著男人寬闊的胸膛,將她在夏日里都顯得清涼的身體貼
到了男人的身上。
懷胎十月,夏竹衣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和嶽林洪一樣,夏竹衣也擔心嬰兒
的健康,當看到白白胖胖的嬰兒,美婦人一顆心終於落了地。方蘭同樣如此,看
到夏竹衣生的男嬰健康又漂亮,她也高興極了。知道夏竹衣生產的貴婦人們都到
醫院看望夏竹衣,送上最美好的祝福。夏竹衣生產後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方櫻和
顧宇航也來醫院探望夏竹衣,兩人還是情侶身份,在方家人面前表現得還挺親密。
方櫻偷偷瞪了方玉龍一眼,也不知道表弟要玩什麼花樣,約顧宇航來陵江。
探望過夏竹衣後,方家姐弟和顧宇航一起離開醫院。方櫻道:「我們去白馬湖聖
母觀吧,舅媽生了個大胖小子,我媽也要生小弟弟了,我們去聖母觀為她們祈福
吧。」
這幾天天氣比較涼爽,又是周末,景區里的遊客很多,便是去聖母觀的臺階
上也有許多遊客。顧宇航對方櫻道:「你們未來公司開發這個景區,看來是挖到
了聚寶盆。」
「還好吧,現在是白馬湖旅遊的旺季,所以景區里的遊客比其他季節要多些。
在聖母觀能看到白馬湖大部分的美景,所以前來登山的人也挺多的。」方櫻向顧
宇航介紹整個景區的大致情況,三人邊走邊聊,很快就到了聖母觀。
三人上完香從聖母觀出來,站在觀外的廣場俯看整個白馬湖。方玉龍道:「
顧哥,你看這里風景如何?」
「很好,白馬湖碧波蕩漾,四周群山環繞,看著都有一股清涼感覺,在海城
可看不到這樣的美景。」
「整個白馬湖都是經過人工改造的,比如西邊這一片楓林,原本是雜木林,
移栽了很多楓樹才有這片楓林。我們身後的青臺山脈才是原生態的自然風光,顧
哥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爬山?」
「玉龍這個提議不錯,我在海城也沒什麼地方運動,爬山正好可以活動一下
筋骨。方櫻,你要一起去嗎?」顧宇航伸展了一下胳膊,扭頭問方櫻。
方櫻正欲回答,方玉龍道:「表姐爬山太慢了,要是跟我們一起去的話,等
我們登上那座山頂再回來,天都黑了。」
顧宇航看著方玉龍所指遠處一座山峰,點了點頭。方櫻便道:「那你們去爬
山吧,註意安全,我在景區門口的酒店等你們,你們可以從那里下山。」
方玉龍和顧宇航向著發現喬龍洞的山溝方向進發,混在遊客中的童衛煌見方
玉龍和顧宇航兩人向山中進發,立刻警覺起來,追著兩人上山去了。山路崎嶇,
一路上,方玉龍和顧宇航都不怎麼說話。在方玉龍向他發出邀請的時候,顧宇航
就知道今天是他和方玉龍攤牌的時候了。方玉龍已經在方家立足,想要除掉方玉
龍而又不被方家懷疑,是件難事。顧宇航一路上想著如何編故事解釋方玉龍的「
意外死亡」,青臺山上有多處懸崖,失足掉下懸崖摔死是最合理的解釋,但要讓
方家相信也不容易。
方玉龍有意加快了步伐,顧宇航都輕松跟隨,很顯然,顧宇航的體質比方玉
龍預想得要好。一個小時,兩人就到了當初谷建峰企圖報複方玉龍的懸崖邊。顧
宇航道:「玉龍,你怎麼停下來了,我們還沒到峰頂呢。」
方玉龍聽顧宇航叫他「玉龍」,感覺有些別扭,這個名字本來是屬於對方的。
方玉龍扭頭看著顧宇航道:「顧哥,這里的懸崖很容易掉下去,非常危險。以前
有個叫谷建峰的人就從這個懸崖上掉下去摔死了。」
「玉龍,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顧宇航暗自戒備,防止方玉龍突然襲
擊他。
「因為那個谷建峰和顧哥一樣,幾次三番想置我於死地,最後卻自己掉下懸
崖摔死了。顧哥,這里人跡罕至,你不覺得這里是我們解決矛盾最理想的地方嗎?」
「這里的確是個好地方。」顧宇航見方玉龍撕破了臉皮,也放下了偽裝,一
拳向方玉龍猛擊過去,想通過突然襲擊占得先機。方玉龍見顧宇航出手勢大力覺,
不敢硬接,閃開了身影。
跟著兩人而來的童衛煌看到顧宇航和方玉龍在懸崖邊交上了手,想過去幫忙,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斜里躥出,擋在了他的面前。童衛煌大吃一驚,剛才他只顧著
緊跟著顧方二人,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是你!」童衛煌認出了擋在他前面的人正是那日在聖母觀假冒方玉龍之人。
「是我,你的對手應該是我。」阿四冷冷地盯著童衛煌。那天晚上他敗給了
童衛煌,心里很不服氣,認為童衛煌是仗著兵刃之利,今天他要和童衛煌一較高
下。
童衛煌沒有廢話,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向阿四攻去,企圖快速打敗阿四後
再去幫顧宇航。這次阿四早有準備,他守在這里就是等童衛煌的。見童衛煌從腰
間抽出軟劍,立刻從後背抽出了長刀。兩人刀光劍影,在懸崖上方激鬥起來。
靠近峰頂的樹林里,陸無涯和姚月宸眺望著懸崖邊決戰的顧宇航和方玉龍。
陸無涯面色有些陰沈,姚月宸請他來陵江,定是勝券在握,心有不甘道:「夫人
好本事,這麼快就識破了宇航的身份,看來無涯這些年是白費心思了。」在陸無
涯看來,肯定是姚月宸識破了顧宇航的身份,暗中告知了方玉龍,要不然方玉龍
絕不敢對顧宇航下手。
「師兄猜錯了,這回是玉龍他自己發現了顧宇航的破綻。師兄給原本的方玉
龍改頭換面,讓他頂替顧宇航,可以說是毫無破綻,但師兄不敢動他的陽根。而
為了讓玉龍頂替他現在的身份,你又不得不把他的陽根整成原本方玉龍的模樣,
這就留下了破綻。玉龍又查到王海玲之前和顧宇航有舊,王海玲死之前又見過顧
宇航,以玉龍的聰明,自然能想到王海玲的真正死因。」姚月宸俯視著懸崖邊激
戰的方玉龍和顧宇航,面露凝重之色。她在顧宇航身上並沒有感受到多麼強大的
氣息,為什麼顧宇航的戰鬥力如此強悍?難道真是她的功力退步,探不出顧宇航
的虛實了?
陸無涯知道王海玲之死還是露出了破綻,無奈道:「真是天意,我一直告誡
他少近女色,沒想到那天晚上他還是沒能控制住。我以為讓人背下王海玲之死的
責任就能掩蓋這個秘密,沒想到還是讓人抓住了這個破綻。」
懸崖上,方玉龍和顧宇航打得難舍難分。兩人的拳法路數相近,反應速度和
力量也相差不遠,顧宇航在格鬥技巧上占點優勢,方玉龍則在反應速度和力量上
稍占上風。方玉龍暗自心驚,這一年來他勤練莊若影傳給他的拳法,反應速度和
力量也有進步,比當處剛加入夜鷹時不知強大了多少倍,沒想到還只能和顧宇航
打個平手,要是讓顧宇航吸收了火龍珠更多的能量,他必定會成為顧宇航的手下
敗將。
搏鬥間,方玉龍賣了個破綻給對方,顧宇航一拳打在方玉龍的肩頭,方玉龍
手掌如劍,指尖直插顧宇航的胸口。從物理攻擊來看,這一回合,方玉龍受到的
傷害要比顧宇航大,肩頭火辣辣的,感覺有些麻木了。方玉龍冒險挨顧宇航這一
下,是想發動奇襲,用電擊麻痹對方。沒想到指尖擊在顧宇航胸口,放出的電流
並沒有讓顧宇航倒下。
方玉龍立刻後退,盯著顧宇航的衣服,發現顧宇航的汗衫有些特別,里面有
夾層。難道顧宇航早知道他的控制電能,有了防備?不太可能,除了身邊的幾個
女人,他能控制電能的事情只告訴過莊若影,他相信莊若影是不會把這個秘密說
出去的。
懸崖上方,在樹林邊緣交戰的童衛煌和阿四漸漸有了分曉。阿四手中的長刀
比童衛煌的軟劍更有殺傷力,再加上他守株待兔,有備而來,尾隨而來的童衛煌
漸漸不支。童衛煌心里明白,他的軟劍是防身用的,鬥不過對方手里的長刀,如
果繼續糾纏,敗落的一定是他,要是讓對方再和方玉龍匯合,師弟定然不敵。
童衛煌一劍猛刺阿四門面,將右邊的空檔暴露給阿四,這完全是兩敗俱傷的
打法。阿四漸占上風,當然不會選擇兩敗俱傷,他持刀回擋,哪知童衛煌這一劍
可攻可退,阿四持刀加擋,他立刻收回軟劍,向著懸崖狂奔而去。阿四大驚,連
忙手持長刀追了上去。
童衛煌並不是想去支援顧宇航,顧宇航和方玉龍交手並不落下風,但一時也
難以取勝,他怕他敗在阿四手里,阿四勝了之後再去幫方玉龍,那顧宇航就必敗
無疑了,所以童衛煌想把阿四引到懸崖旁邊,找機會和阿四同歸於盡。不得不說,
童衛煌的計策夠狠。
方玉龍見顧宇航沒有任何異樣,知道剛才那一擊對方沒有受到他的電能襲擊,
說明不是對方的身體能化解電能,而是對方的衣服有絕緣效果。方玉龍現在還只
能指尖放電,電擊強度也有限,顧宇航身體素質和他一樣變態,要打倒顧宇航,
電擊部位就必須離對方的心臟很近,要不然就算打到對方,也不可能讓對方麻痹。
顧宇航見一拳擊中方玉龍的肩頭,將方玉龍擊退,信心大增,雙拳虎虎生風,
向方玉龍猛攻而去。方玉龍見顧宇航拳勢兇猛,並不與對方正面交鋒,邊戰邊退,
思索著如何更快地擊敗對方。兩人交手,都動作迅猛,力量巨大,顧宇航的身影
未見作何遲緩,可見他在耐力上並不輸方玉龍,這讓方玉龍極為忌憚,這樣拖下
去,對方玉龍是極為不利的。方玉龍看著顧宇航胸口隱隱的凸起,知道那必是火
龍珠,是不是奪下火龍珠,顧宇航的體力就得不到補充了?
童衛煌且戰且退,已經退到了懸崖邊上,阿四見童衛煌不支,心中大喜,舉
刀向童衛煌刺去,且不知這是童衛煌故意買給他的破綻,阿四的刀刺中了童衛煌
的小腹,童衛煌竟不閃不避,反而迎著刀口撞了上去,刀尖透過童衛煌的後腰,
刀身一片血紅。阿四被童衛煌的打法驚呆了,他沒想到這一刀會如此順利。童衛
煌死死抱住了阿四,發出一聲怒吼,用盡最後的力氣向懸崖下跳去。阿四被童衛
煌淩空抱起,心知不妙,但此刻他已經被童衛煌抱住,根本使不力來。兩人身體
失重,童衛煌達到目的,頓時泄了氣。阿四一腳踹開了童衛煌,抽出長刀紮向崖
壁。刀石相交,劃出一串火星。
刀口插進懸崖上的石縫里,但這時候阿四下落的力量已經很大,巨大的慣性
將刀身折斷,阿四繼續向下掉,這一緩沖,阿四果斷扔掉了手中的斷刀,向著懸
崖中間一顆手臂粗的樹桿抓去。在阿四的重壓下,樹桿向下折斷,樹桿離懸底還
有二十多米。有了樹桿的緩沖,阿四的下落速度慢了很多,他調整身體,最後落
在了懸底。即便如此,巨大的沖擊讓阿四感到雙腳一陣巨痛,阿四知道,他的雙
腿都摔斷了。不遠處,童衛煌躺在血泊中,看到阿四掉在他身邊,安心死了。從
懸崖上掉下來,阿四縱然不死,也沒戰鬥力了。阿四看著死去的童衛煌,心頭有
些悲傷,他和童衛煌無冤無仇,只是各為其主,他瘋狂,童衛煌比他更瘋狂。
童衛煌和阿四掉下懸崖,對方玉龍和顧宇航都有影響,兩人向童衛煌怒吼的
方向看了一眼,停頓片刻後又交上了手。方玉龍看著顧宇航身上的短袖汗衫,突
然想到他和趙未央玩柔道的情景來。方玉龍雙眼頓時一亮,顧宇航一拳擊來,他
只是扭頭避過,轉身和顧宇航撞過去,伸手抓住了顧宇航的胳膊。顧宇航見方玉
龍後背撞向他,一拳猛擊在方玉龍的背心上。這一拳對顧宇航來說有些意外,蓄
力不足,但也打得方玉龍身體一震,巨痛向全身擴散。
方玉龍抓著顧宇航的胳膊,指尖掐在了對方腋下,在顧宇航一拳打在他後背
上的時候,一道電流從他的指尖放出。那電流不足以擊暈顧宇航,但讓顧宇航短
暫失去了知覺,方玉龍忍著後背的疼痛,一個過肩摔將顧宇航摔到在地,手指如
鉤,將顧宇航胸口的火龍珠拉了下來。
過肩摔將顧宇航摔得七零八落,但也將顧宇航震醒了。看到方玉龍扯下他的
火龍珠,用盡力氣抓住了方玉龍的手腕,想奪回火龍珠。他知道,一旦火龍珠被
方玉龍奪去,他必敗無疑。
方玉龍手指扣住了顧宇航的手腕,又放出一道電流,想擊退對方,只是前一
次電擊用去了很多電能,還沒有恢複過來,這一次電擊的力量很弱,只是讓顧宇
航感覺胳膊一麻,並沒能讓對方失去知覺,顧宇航還是死死抓著他的手腕,另一
手還揮拳擊向方玉龍的太陽穴。方玉龍避開了顧宇航的攻擊,兩人從地上站了起
來。顧宇航再次揮拳打向方玉龍的時候,被方玉龍抓住了手腕。就這樣,方玉龍
抓著火龍珠,顧宇航抓著他的手腕,顧宇航想揮拳擊打方玉龍,又被方玉龍抓住
了手腕,兩人僵持起來。
突然間,火龍珠發出明亮的光華,一道無形的氣流從顧宇航的體內湧出,被
火龍珠吸入,又鉆進了方玉龍的手心里。顧宇航大驚失色,想松開抓著方玉龍手
腕的手掌,卻發現無法掙脫,他的整個身體都被火龍珠吸住了。
陸無涯看到火龍珠發出明亮的光華,在陽光下都很刺眼,知道顧宇航和方玉
龍已經分出了勝負。看著火龍珠光華散盡,顧宇航的身影摔在地上,陸無涯面如
死灰。童衛煌掉下懸崖,陸無涯只是心里有些悲痛,只要顧宇航勝了,他就勝了。
現在,他徹底失敗了。
陸無涯轉身離開,走了兩步又停下,回頭對姚月宸道:「三個月後我再來考
察他,希望他是個合格的帝火傳人。」姚月宸點了點頭,看著陸無涯落寞的背影
嘆了口氣。
懸崖上,耀眼的光華閃過,看著顧宇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方玉龍知道他已
經勝利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突然間,方玉龍感到自己體內似要躥出一股火焰,
將他整個人都吞沒。「啊!」方玉龍發出一聲長嘯,在懸崖邊狂奔,用力撕扯著
自己的衣服,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燒起來。
「哥,你怎麼啦?」盧夢令從山林里奔出,向方玉龍沖了過去。方玉龍聽到
女人的聲音,停了下腳步,回頭盯著向他奔過去的盧夢令。
「哥……」盧夢令在方玉龍面前停了下來,只見站在她面前的男人雙眼一片
血紅,似要噴出火焰來。美少女暗叫不妙,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吸收了太多火龍珠
的能量,已經到了狂暴的邊緣,比前幾次的情況更危險。現在美少女要立刻平衡
男人體內的火氣,只是男人這模樣,讓她感到有些害怕。
盧夢令沒正面遇到過狂暴的方玉龍,但當初莊若影和楊璇被方玉龍強暴,她
就在屋外,那女刺客差點就被發狂的方玉龍幹死了,更別說現在方玉龍吸收了火
龍珠的能量,性情變得極其狂暴,就連性器都變得粗大異常,令人恐懼。
「啊……」在方玉龍抓住她的一瞬間,盧夢令發出一聲驚叫。「哥,你慢點。」
看到方玉龍撕破了自己的衣服又來撕她的衣服,盧夢令自己脫起衣服來,只是她
還沒脫下,就被男人全撕破了。
盧夢令低頭看著男人的肉棒,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雖然她早有準備,但看
到男人漲大的肉棒,還是有些害怕了。這麼大的肉棒,在男人的蠻力下插入她的
陰道,會不會把她的陰道撕裂了?
盧夢令躺在了破碎的衣服上,努力張開了雙腿,挺著玉胯迎向男人怒脹的肉
棒。此刻太陽已經偏西,天空中的陽光帶著火紅色,照著男人的肉棒看起來更像
一根燒紅的鐵棒。意識模糊,本能支配著只知道發泄的方玉龍抓著美少女的雙腿,
粗大的龜頭在美少女的胯間亂撞。
天啊,哥的雞巴這麼熱這麼硬,這次真要被哥插死了。盧夢令欲哭無淚,之
前她和男人剛親熱的時候,假裝忍受不了男人大肉棒插入的痛苦,那時候男人憐
惜她,一直都沒有用蠻力強占她的身體,沒想到這回真要用蠻力,而且肉棒比以
前脹得更大。
「啊……」迷失的方玉龍亂挺著肉棒,龜頭撞在了盧夢令的陰蒂上,惹得美
少女又發出嬌吟聲。看著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滿頭大汗,雙目似血,美少女咬了咬
牙,伸手抓住了男人粗大的肉棒,引導著男人的龜頭對準了她嬌嫩的肉穴。過了
這個坎,男人就正常了,到時候她就可以和她心愛的男人永遠在一起,輔佐心愛
的男人成就天地偉業。
龜頭卡進美少女的陰道,一股清涼之意便如電流般從龜頭直透男人的腦門。
迷失的方玉龍本能地向前猛挺屁股,粗大的龜頭頂開了美少女嬌嫩的陰唇,直插
柔軟清涼的花心。即便和方玉龍交媾過無數次了,私處天生柔嫩的盧夢令還是頂
不住此刻男人狂暴野蠻的動作,忍不住慘叫起來,被男人撐得鼓鼓的陰阜下滲出
一絲血跡來。美少女知道,這一回,她的陰道真被她的玉龍哥撕裂了,比她破處
的時候更痛。
山林里,幾個道姑看著懸崖邊的盧夢令和方玉龍,沒有命令,她們不敢上前。
姚月宸過去,幾個道姑向她躬身行禮。姚月宸對為首的道姑道:「阿四掉下懸崖
了,你立刻讓阿二帶人到崖下查看,你們先在這里等著。」說罷,姚月宸走出山
林,向著懸崖邊的盧夢令和方玉龍走去。
姚月宸聽到弟子的慘叫,心頭一顫,忍不住為美少女擔心起來。方玉龍吸收
了火龍珠的能量,此刻肯定忍受著火神焚體之痛,急需和藥女交合,平衡陰陽,
這是藥女的責任,根本無法逃避。姚月宸雖然年長,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女,看
到方玉龍趴在弟子身上快速挺動屁股,不禁羞紅了臉。夕陽下,男人的屁股都是
一片火紅,結實而性感,充滿了征服一切的力量。
姚月宸走到兩人身後,將火神教的至寶火龍珠撿了起來。這是美婦人第一次
看到火龍珠的真容,仔細端詳了一番才小心收好。之後美婦人又走到顧宇航身邊,
蹲下身子查看,顧宇航並沒有死,只是暈了過去。此刻的顧宇航,身上沒有半點
火龍珠的氣息。姚月宸壓了下顧宇航的衣服,發現男人身上的衣服竟然是有夾層
的。姚月宸將衣服撕開,露出里面的夾層,是淡綠色的絲甲,摸在手里清涼絲滑。
美婦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探不出顧宇航的虛實,原來是因為這件冰蠶玉絲甲的
緣故。
這冰蠶玉絲甲和寒水玉的作用差不多,能幫助平息火龍珠的火氣,本是火神
教的寶物,幾百年前就下落不明,沒想到被陸無涯找到了。姚月宸扭頭看著趴在
美少女身上瘋狂挺動屁股的方玉龍,心里暗道,這家夥真是命中註定的火神嗎?
為什麼本教失傳的寶物都在他身邊出現了呢?
半個太陽已經被西邊的山峰擋住,火紅的晚霞絢麗壯闊,只是山上的天氣漸
漸昏暗。方玉龍伏在盧夢令身上,不知疲倦地聳動著屁股,粗大的肉棒在美少女
體內來回摩擦著,強烈的荷爾蒙和美少女的體香飄散在空氣中。站在兩人身後的
姚月宸聞到那股奇特的香味,頓時心跳加快,面色如血。
「嗯……啊……」原本還能挺住的盧夢令此刻全身酸軟不堪,私處的疼痛讓
她忍不住呻吟起來。這家夥怎得這麼變態,是因為火龍珠的原因嗎?姚月宸擡頭
看了看天色,差不多要一個小時了,功力再高深的藥女也經不住這樣折騰。
一陣山風吹散了空氣中的香味,讓姚月宸有種清新之感,美婦人的目光又落
在了方玉龍身上。只見男人滿身大汗,汗水聚成珠子,一顆顆從男人後背上滾下,
滴在她弟子光滑柔嫩的小腹上。
「啊!」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吼,趴在美少女身上的身體挺得筆直。盧夢令原
本癱軟的身體好像突然充滿了能量,四肢如八爪魚一樣死死纏住了男人的身體,
柔軟的身軀劇烈扭動起來,一汩清涼的花蜜從花心深處噴湧而出,打在了男人的
龜頭上。
「啊!啊!」方玉龍發出連番嘶吼,緊繃的身體狠狠撞擊著美少女的玉胯,
噴射的精液如同一股火流打在了美少女的花心上。
「啊……」原本無力呻吟的盧夢令發出一聲高亢的叫喊,纏在男人身上的嬌
軀一陣急顫,之後便和男人一起落在了破碎的衣服上,再無半點聲息。姚月宸被
弟子突然高亢的叫喊聲嚇了一跳,蹲到兩人身邊試探兩人的鼻息,感到兩人的氣
息都很平穩,美婦人才松了口氣。
盧夢令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方玉龍已經不見蹤影,只有姚月宸站在
她身邊陪著她。美少女醒來問的第一個問題便是方玉龍怎麼樣了。
「玉龍他現在很平穩,我先安排他去聖母觀休息了。夢令,你還好吧?」姚
月宸看著弟子赤裸的身體,有些害羞,雖然她是師父,但在性方面,她比弟子差
遠了。
「沒關系,就是下面有些疼,我哥那東西真是變態。」盧夢令將幹凈的衣裙
穿上,站起來還覺得雙腿發軟。姚月宸上將扶住了美少女的胳膊道:「要不要我
讓人來背你?」
「師父,不用了,這點小傷我能應付,剛才只是不太適應。師父,那顧宇航
呢?」
「顧宇航沒死,不過他體內已經沒有火龍珠的能量了,玉龍是因為吸收了太
多的火龍珠能量,才會這麼狂暴的。顧宇航身上有件寶甲,是我們火神教失傳的
寶貝,我上次沒能探出顧宇航的虛實,就是因為這件寶甲。沒想到顧宇航的戰鬥
力這麼強悍,要不是玉龍掌握了電能,這次說不定真會敗在顧宇航手里。」
「反正哥現在贏了,師父也可以表明身份了。師父,阿四怎麼樣了?」
「童衛煌想跟阿四同歸於盡,阿四在盡要關頭擺脫了他,只不過他掉下懸崖
摔斷了雙腿,不過你不用擔心,有玉龍母親在,阿四的傷可以治好的。」
姚月宸和盧夢令一起離開懸崖,向著聖母觀方向緩步行進,一名道姑急沖沖
向兩人走來,向姚月宸躬身道:「夫人,方公子下身又勃起了。」姚月宸和盧夢
令聽了大吃一驚。姚月宸在懸崖邊等盧夢令醒來,不過晚了十來分鐘,這前後也
就半個小時,剛在盧夢令身上發泄完的男人下體竟然又挺了起來。
「夢令,這怎麼辦?」姚月宸雖是師父,但面對這種情況,遠沒有作為弟子
的盧夢令經驗豐富。
盧夢令對姚月宸道:「哥這次吸收的火龍珠能量太多,集在體內一時難以化
解,照這種情況看,完全化解體內的能量起碼要半個月以上。師父,我們趕緊過
去看看情況。」
師徒二人趕到方玉龍落腳的地方,只見擡著方玉龍的擔架平放在一處大石頭
上,幾個身手嬌健的道姑守在一旁。雖然天色已經暗,姚月宸還是可以看到躺在
擔架上的方玉龍下體高高聳起,將蓋在他身上的床單頂成了一個小帳篷。
看到姚月宸過去,那幾個道姑又向姚月宸躬身行李,姚月宸示意那幾個道姑
到遠處警戒,和盧夢令一起走到了擔架邊。美婦人見方玉龍面色赤紅,身上還散
著陣陣熱氣,又擔心起來。「夢令,情況怎麼樣?現在能餵玉龍吃藥珠嗎?」
盧夢令道:「師父,藥珠作用緩慢,哥這樣子根本起不了作用,現在能緩解
哥癥狀的只有師父你啦。師父你功力高深,是哥現在最好的解藥。」
姚月宸當然明白弟子的話是什麼意思,讓她在荒山野嶺和方玉龍交媾,一時
間還真接受不了。「死丫頭,我可是你師父,是玉龍的長輩,怎麼能和玉龍做這
種荒唐事呢。」
「師父,什麼長輩不長輩,荒唐不荒唐的,我們命中註定是哥的女人。現在
哥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需要師父體內的寒氣平衡陰陽,正是師父履行使命的時
候。師父,別在扭捏啦,再拖下去,我哥就要爆啦。」
姚月宸知道,她選了方玉龍做帝火一脈的傳人,有一天她也會成為方玉龍的
女人,否則她的命不會長。只是她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她還沒和方玉龍培
養好感情呢,就要獻出純潔的身體了。最讓姚月宸感到尷尬的是,她和方玉龍的
第一次竟然是在這荒山野嶺。
「死丫頭,去那邊的水潭里弄些水來。」姚月宸蹲在擔架邊,將蓋在男人身
上的床單拉開了,頓時一股奇特的氣味從男人身上散發開來。確切的說,氣味的
源頭就是男人勃起的肉棒。姚月宸對這個氣味並不陌生,在懸崖邊她就聞到過這
種氣味,那是男人和她弟子交媾時散發出的特有氣味。
姚月宸站了起來,沈默片刻後解開了身上的腰帶,將柔軟貼身的長褲脫了下
來,露出紫紅色的蕾絲內褲來。不遠處,一名道姑用布塊浸透了泉水交給盧夢令,
美少女接過浸水的布塊回到了擔架邊,將布塊交給姚月宸。看到美婦人渾圓的屁
股,美少女忍不住道:「師父,你的屁股真圓,比我翹多了,我哥最喜歡你這樣
的翹屁股。」
姚月宸接過濕布,白了美少女一眼道:「死丫頭,轉過身去,不準偷看。」
美婦人聽盧夢令講過方玉龍的私生活,知道和幾個女人上床對方玉龍來說是非常
普通的事情,他身邊的女人看他和別的女人交媾自然也是件極普通的事情。不過
對她來說,做這種事情讓人圍觀,一時是還是難以接受的。哪怕看的人是她的弟
子,以後要和她一起承受男人雨露的女人。
「是,師父,我保證不偷看。」盧夢令笑著轉過身,背對著美婦人又說道:
「師父,我哥現在昏迷著,我和哥第一次的時候,哥也是昏迷著,我們還真是名
副其實的師徒。」
姚月宸沒理會盧夢令的話,用濕布將男人的肉棒擦洗幹凈,將濕布扔到了美
少女的脖子上,雖然報複弟子的喋喋不休。盧夢令將濕布拿下,回頭偷偷看美婦
人。只見美婦人背對著她,輕輕拉下了紫紅色的內褲。昏暗的天色下,美婦人的
屁股一片雪白。盧夢令暗道,師父果然是師父,這一對極品翹臀絲毫不比竹衣媽
媽和朱蒂媽媽差呢。
姚月宸跨坐在方玉龍身上,扶著男人火熱而粗大的肉棒頂向她的陰唇。美婦
人和盧夢令一樣是天然白虎,私處光滑柔軟,粉嫩的肉唇精致美麗。這家夥的雞
巴還真又大又熱又硬,怪不得夢令下體都被他撕傷了。美婦人有些慶幸,方玉龍
是處於昏迷狀態,而不是狂暴狀態。要是和之前一樣狂暴,她的第一次就太悲慘
了。
姚月宸對性愛的認識還停留在理論知識上,知道女人的陰道可以擴張,方玉
龍的性器雖大,她的陰道應該能夠容下男人的巨物。盧夢令的第一次就是在男人
昏迷的情況下進行的,她這個做師父的肯定也行。美婦人想的雖好,但她忘了女
人的身體結構並不是完全相同的,她的功力比盧夢令高很多,因為她做藥女的天
賦更好,她的陰道發育得還不如盧夢令充分,那精致的肉唇更如同豆蔻少女。另
一方面,男人一下子吸收了大量火龍珠的能量,性器比上一回狂暴時脹得更大,
可以說達到了人類的極限。
姚月宸扶著男人火熱的肉棒頂在她的肉穴上,雪白的屁股緩緩落下,光滑而
粗大的龜頭頂開了美婦人細嫩的肉唇。「啊……」美婦人忍不住呻吟起來,下體
的脹痛感有些超出了她的預期。
難道玉龍的龜頭太大,頂開我肉唇的時候直接把我的處女膜撕裂了?美婦人
的屁股試著又向下落,一陣刺痛感頓時讓她繃緊的身體。天啊,怎麼這麼痛?以
姚月宸的功力,這種疼痛並不是不能忍受,只是太出乎她的預料了。美婦人明白,
她的處女膜還沒有破裂,要讓男人的龜頭真正插進她的陰道,她必須忍受這種鉆
心的刺痛。
「師父,你這樣硬來是不行的,先要讓自己興奮起來。」盧夢令跪到姚月宸
身邊,伸手輕揉著美婦人的陰蒂。姚月宸羞澀無比,打開了美少女的手掌,嬌嗔
道:「死丫頭,跟他在一起,你都變成小蕩婦了。」
盧夢令笑道:「師父,我哥的雞巴可是人間絕品,師父試過了保證天天都想
要。」
姚月宸啐道:「死丫頭,為師才沒你那麼浪呢,為師這是在履行藥女的使命。」
「是,師父是在履行藥女的使命,順帶享受一下性受的美妙嘛。師父,現在
感覺怎麼樣了?」
「能有什麼感覺,痛啊。夢令,怎麼跟你說的不一樣啊?玉龍的龜頭好像卡
在我那個口子上了。」
「師父,你多摸摸身體的敏感部位,讓你下面分泌出足夠多的騷水就行了。」
盧夢令說著又揉起美婦人的陰蒂來。此刻的姚月宸倒像成了盧夢令的徒弟,照著
盧夢令說的,隔著衣服摸起自己的乳房來。
靠得近了,盧夢令才看清楚美婦人的陰部是什麼模樣,怪不得師父會這麼痛,
原來師父的私處比她還嫩。「師父,你開始喝藥湯的年齡比我小,所以下體發育
得也比我小,我哥這回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雞巴脹得比以前更大,所以一下子
頂不到師父的里面去。」
摸了幾分鐘,姚月宸感覺下體有些松動,便咬緊牙關猛坐下去。那一瞬間,
美婦人痛得額頭上冒出汗來,上半身繃得筆直,不停顫動著,好像穿了單衣在寒
冷的冬夜里瑟瑟發抖。
「師父,你沒事嗎?」盧夢令抱住了美婦人的身體,一手揉著美婦人飽滿的
胸部,一手揉著美婦人渾圓的屁股,又在美婦人嘴角用力親了下。
「沒事,我能忍住。」姚月宸被盧夢令這麼一弄,又害羞起來。作為美少女
的師父,作為一個長者,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竟然還要弟子在旁邊指導幫忙,真是
丟死人了。
「師父,你的身材真棒,豐乳翹臀的,以後我哥肯定愛不釋手。」
「死丫頭,說得師父好像是給玉龍把玩的物件,真是氣死我了。」姚月宸心
里感覺羞澀,又和盧夢令說話,一時間竟忘了破身的疼痛,在美少女的幫助下扭
動起屁股來。
盧夢令咯咯笑道:「弟子這是幫師父消除初夜的痛感,師父,現在是不是好
多了?」
姚月宸這才回過神來,她竟然可以坐在方玉龍胯上扭動屁股了,雖然下體還
很痛,但對她來說已經完全能夠承受了。美婦人將美少女壓在她屁股上的玉掌移
開,對美少女道:「好了,師父能搞定了,你轉過身去,不許再偷看。」
「是,師父。以後再和師父討論和我哥做愛的心得,我哥喜歡的花樣可多了,
到時候我再慢慢告訴師父。」
山林間一片寂靜,不時飄蕩著女人的呻吟聲和男女性器相交的水聲。美婦人
的陰道里分泌出了很多淫水,讓她和男人交媾越來越順暢,下體的疼痛感也緩解
了很多。不知不覺,月兔東升,清涼的月光透過樹梢灑在石頭上,將交媾的男女
映照得如詩如畫,就連兩人身後的盧夢令看著都癡了。
哥以後肯定會很喜歡師父的翹屁股的。熟知男人喜好的美少女看著姚月宸渾
圓挺翹的美臀,竟有些忌妒起來。美少女咯咯笑道:「師父,別享受了,該運功
了。」
原本就羞澀的姚月宸聽到美少女說話,俏臉漲得更紅。好在她背對著盧夢令,
月光又朦朧,美少女也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嗯。」美婦人輕輕應了聲,自感
羞愧。她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要讓男人盡快射出陽精來,而不是讓她體驗性愛的
快感。姚月宸抓住了男人的雙掌,兩人手指相互交叉,手心貼在一起。
姚月宸一邊扭動屁股一邊運起功來,還要忍著夾帶著刺痛的快感,對初嘗性
愛的美婦人來說是一種考驗。即便她功力深厚,這時候遠不如盧夢令來得嫻熟。
美婦人的陰道有節奏地收縮擠壓著男人的肉棒,一股股寒氣從美婦人的子宮中湧
出,將男人的龜頭包裹住。那寒氣似有靈性,從龜頭頂部的馬眼鉆了進去。
昏迷中的方玉龍竟然動了下,挺起的屁股將美婦人都頂了起來。姚月宸沒料
到會有這樣的變故,花心被男人的龜頭頂中,嬌軀一陣亂顫,聚起的功又散了。
美婦人以為方玉龍醒了,低頭看方玉龍的臉,發現男人依舊昏迷著。美婦人不由
暗道,難道剛才那一下是我運功讓這家夥的身體起了本能的反應?
美婦人再次運起功來,這一回她有了準備,當男人的屁股向上頂的時候,她
奮力下壓,收縮的陰道緊緊鎖住了男人的肉棒,寒氣從她子宮中噴湧而出,打在
男人發燙的龜頭上。美婦人能感覺到男人的肉棒在她體內跳動,好像在與她的寒
氣抗掙,又像在和她的寒氣纏綿,那種感覺異常美妙。美婦人知道,這世上除了
方玉龍,沒有男人能承受她噴出的寒氣,方玉龍將是她生命里的王,她的唯一。
運功十來分鐘,方玉龍的肉棒在美婦人體內跳動得越來越厲害,產生的高潮
幾乎要把美婦人打暈了。姚月宸深吸著氣,用盡最後力氣收緊玉胯,讓她的陰道
死死鎖住男人的肉棒,子宮中湧出最後一股,也是最冷的一股寒氣。昏迷中的方
玉龍身體一顫,火熱的精液噴湧而出,瞬著美婦人打開的宮頸,噴進了美婦人子
宮里。姚月宸感覺一股火流直插她的子宮,瞬間就暈了過去。
盧夢令見姚月宸倒在方玉龍身上,立刻趴到兩人身邊,用手摸了下露在美婦
人體外的半截肉棒。雖然還很硬,但美少女知道,她的玉龍哥已經在她師父體內
射出了火熱的精液。
盧夢令招來守在外圍的道姑,擡著方玉龍的擔架下山,又讓一個道姑背著姚
月宸去聖母觀休息。盧夢令要立刻送方玉龍回樟林苑,只有樟林苑里有足夠的女
人讓他平息體內過於旺盛的火氣。
方櫻接到盧夢令的電話,說方玉龍和她在一起,在山上要有一段時間才能下
山。方櫻有些奇怪,問盧夢令怎麼會在山上,盧夢令說是在山上偶遇的。一直等
到天黑,方玉龍和顧宇航都沒有下山,方櫻有些急了,給盧夢令打電話,這時候
盧夢令已經陪著方玉龍上了一輛面包車。接到方櫻的電話,盧夢令便讓方櫻在景
區門口等。
方櫻上了面包車,看到盧夢令坐在車里,方玉龍卻處於昏迷之中,忙問盧夢
令發生了什麼事情。盧夢令道:「姐,哥這是老毛病,你不用擔心。姐,那個顧
宇航是假冒的,和發生在哥身上的情況差不多,哥查出了顧宇航的真實身份,才
約顧宇航上山,顧宇航被識破身份後,就對哥發動了襲擊,他們就在姐被綁架的
懸崖邊激戰,最後顧宇航落敗,被一個神秘人救走了。」
方櫻聽了大吃一驚,顧宇航竟然和表弟一樣冒用了別人的身份。原來之前表
弟說能徹底解決她和顧宇航的事情,是因為他查出了顧宇航是假冒的。「夢令,
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件事情,玉龍他怎麼不跟我說?」
「姐,我現在管著夜總會,手下有幾個能幹的兄弟,哥是讓我帶人上山幫忙
的。那顧宇航可厲害了,姐知道夜總會的阿四吧,剛才為了保護哥,被人打下山
崖,兩條腿都摔斷了。好在哥最後大爆發,將顧宇航打敗了。不過哥激發潛力,
發了狂,犯了老毛病。」
方櫻自然知道盧夢令說的老毛病是什麼意思,掀起罩在方玉龍身上的床單,
正好路燈照在方玉龍身上,方櫻忍不住叫起來:「怎麼還出血了?」
盧夢令羞澀道:「姐,那是我的血,哥發了狂,好粗暴的,我下面都被他弄
破了。」
方櫻知道盧夢令下體極為嬌嫩,表弟若是蠻幹,被弄破是正常的,關切地問
道:「夢令,你下面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姐,不用了,回去上點藥就好了。」
「夢令,玉龍怎麼會知道顧宇航是假冒的,我怎麼一點都沒看出來?」
「姐,其實假冒顧宇航的就是原來的玉龍哥,只是他和哥一樣失憶了,根本
不知道他是誰。幕後主使人為了讓哥假冒玉龍哥,特意把哥的雞巴整成現在這個
模樣,說明原來的玉龍哥雞巴也是這個樣子的。哥通過王海玲事件知道了這個秘
密,才知道顧宇航是原來那個玉龍哥假冒的。」
方櫻聽到顧宇航是原來那個方玉龍假冒的消息,一下子楞住了。雖然她現在
和表弟如膠似漆,但對原來方玉龍的消息還是很關心,只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
方家一直在尋找的人竟然是顧宇航。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了,以至於方櫻一時都
轉不過彎來。回過神來的方櫻立刻問盧夢令,顧宇航情況怎麼樣。
「姐,顧宇航受了些傷,被一個神秘人救走了,應該是他的師父。這所有的
一切很可能都是顧宇航的師父安排的。」
因為夏竹衣生了個男嬰,整個樟林苑都沈浸在一片喜慶之中,沒想到男主人
突然昏迷了。朱蒂只聽說過兒子的往事,也沒見兒子昏迷過,看到兒子突然陷入
昏迷,心急如焚。盧夢令忙道:「朱蒂媽媽,哥沒事的,這是哥的才毛病了,只
要極時除去哥體內的火氣,哥很快會醒過來的。」
挺著大肚子的方蘭也安慰朱蒂:「大嫂,玉龍的病我也清楚,只要安排好,
沒事的。也許睡一覺,明天就醒了,你不用擔心。」
盧夢令自己也受了傷,洗了澡之後就休息去了,方櫻將盧夢令所說又講給方
蘭和朱蒂聽,方蘭得知原本的方玉龍還活著,忍不住念叨:「活著就好,活著就
好,以後總會找到他的。」
方玉龍的身體還是讓方蘭產生了一些擔憂,因為他的老毛病比之前幾次來得
更兇猛,差不多兩小時就要有女人和他交媾一次,才能平息他體內的火氣。好在
樟林苑里女人多,喬婉蓉和王瑜打先,張重月和方櫻等女輪流守護在方玉龍身邊。
盧夢令又用極陰珠粉煮了粥,一日三次餵給方玉龍吃。到了第二天晚,方玉龍體
內的火氣開始緩緩下降,勃起的間隔降到三小時一次。
夏竹衣出院住到了樟林苑,聽到所發生之事,心情不免有些激動。既為身邊
的兒子擔心,又為再次失蹤的兒子擔心。盧夢令單獨陪著夏竹衣的時候,對美婦
人說道:「竹衣媽媽,其實原來的玉龍哥沒被人救走,只是失憶了,被軟禁了起
來。」
「真的?夢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竹衣媽媽,顧宇航是原本的玉龍哥假冒,這事涉及到顧家,要是顧家知道
假冒顧宇航的人是我們方家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真的顧宇航肯定已經死了,
雖然這事跟我們方家沒有關系,原來的玉龍哥也是受害者,萬一顧家一定要我們
把人交出去,追查幕後黑手,對原來的玉龍哥很不利。所以哥之前就跟我交待好
了,抓住了假顧宇航也不能透露出去,就說被人救走了。這事我連姑姑和櫻姐都
騙了,竹衣媽媽可別說出去。」
夏竹衣聽說原來的兒子還在,只是失憶了,安心了很多,臉上有些笑容,對
盧夢令道:「鬼丫頭,怪不得玉龍這麼信任你。夢令,我現在不方便見他,你們
要怎麼安排他?」
「竹衣媽媽,這個哥可沒有交待我,我想等哥醒了,哥會和竹衣媽媽商量的。
對了,竹衣媽媽,你的奶水小寶寶不能喝,我哥可以喝。現在哥體內火氣大,正
是需要的時候,你就別做成小點心了,直接給哥喝奶吧。」
雖然夏竹衣知道她和兒子的事在樟林苑的女人中間算不上什麼秘密,但大家
平時絕不提這事,現在美少女這麼說,頓時讓美婦人感到幾分嬌羞,連忙岔開了
話題,問美少女受的傷好了沒有。盧夢令說一點小傷,睡一晚就好了。
傍晚時分,三位美婦人去地下室看望方玉龍,陪在方玉龍身邊的正好是女管
家。看到三位美婦人出現在地下室,女管家立刻起身行禮。夏竹衣道:「方嫂,
你先出去休息吧,我們先陪著少爺。」
「是,夫人。」美女管家離開了房間,出門的時候還把門關上了。三位美婦
人對視一眼,坐到了男人身邊。方蘭挺著大肚子,夏竹衣產後體虛,朱蒂成了唯
一的主力。三位美婦人是算好了時間下來的,知道男人很快就要再次勃起。
朱蒂道:「聽小丫頭說,玉龍在做愛的時候會有些反應,不知道會不會吸奶
水,竹衣的奶水有寒性,是給玉龍祛火的最佳良藥。」
三位美婦人在男人身邊坐了不到十分鐘,男人的下體就聳了起來。朱蒂掀掉
了兒子身上的床單,只見兒子的大肉棒高高翹起,肉棒上的螺旋肉紋比以往脹得
更大。三位美婦人見了都倒吸一口冷氣,怪不得和兒子上床很多次的夢令丫頭會
受傷,兒子的性器也太變態了。
朱蒂脫光了衣服趴到男人身上,在男人耳邊輕輕喚道:「寶貝,別擔心,媽
媽來給你降火了。」說罷,美婦人扭動著胯部,用她的陰唇摩擦著男人的肉棒。
方蘭坐在朱蒂側身後,扶著侄子的肉棒在朱蒂的玉戶上摩擦,慢慢將龜頭頂進了
美婦人的肉穴。
「嗯……」朱蒂輕輕呻吟著,坐直了身體,圓潤白嫩的屁股緩緩落下,將兒
子的肉棒吞了進去。「真是太大了,連老娘都感覺脹脹的,怪不得夢令那丫頭吃
不消。」朱蒂雙手撐在兒子的胸口,坐在兒子胯間緩緩扭動起屁股。
夏竹衣拉開寬松的上衣,露出豐盈肥白的大乳房。夏竹衣的乳房形狀極美,
便是哺乳期,乳房看上去還很嫩,乳頭的色澤還是嫩紅色,只比平時深了一點。
不過乳蕾脹開了,比不上之前好看。美婦人將乳房湊到方玉龍的嘴邊,將乳頭塞
進了男人嘴里。起初,方玉龍並沒有什麼反應,夏竹衣都想放棄給兒子餵奶了,
直到朱蒂在方玉龍身上扭動身體有了快感,她體內泄出一股淫水打在方玉龍的龜
頭,方玉龍才有些意識,咬著夏竹衣的乳頭用力吮吸起來。
「啊……小壞蛋,昏睡著還不老實,咬到媽媽的奶頭了。」夏竹衣被兒子咬
得有些疼,但臉上卻非常興奮。
朱蒂咯咯笑道:「竹衣,這可是我兒子,你兒子還睡在上面搖籃里呢。」
夏竹衣道:「先讓大嫂得意幾天,將來一定叫玉龍把你的肚皮也搞大,看你
還敢笑話人。」
「他敢?」朱蒂坐在兒子身上瘋狂扭動著屁股,兩人性器結合摩擦越來越滑
爽,美婦人也扭動得越來越快,就連大床都跟著吱吱作響。
昏睡中的方玉龍好像能感受到朱蒂媽媽帶給他的快感,朱蒂屁股搖得越厲害,
他的反應就越大,咬著竹衣媽媽的乳房吸個不停。「啊,臭小子,你想把媽媽的
奶子都咬下來啊。」夏竹衣本來是趴在床邊的,感覺有些累了,幹脆躺到方玉龍
身邊,側著身將另一個乳房塞進了男人嘴里。
三位美婦人前前後後忙乎了近一個小時,男人才射出精來。朱蒂不用說,趴
在兒子身上暈了過去。挺著大肚子的方蘭也很累,她一直在性交的時候幫忙刺激
男人的敏感部位,比如陰囊和肛門周圍,這時候也坐在床邊休息,夏竹衣還好,
她躺在方玉龍身邊,摸著男人的臉頰,輕輕呼喚著男人的名字。美婦人的一個乳
房還塞在男人的嘴里,只是射精後的男人又進入了昏迷狀態,不再吮吸她的乳房
了。
三位美婦人整理好衣服,讓美女管家打水來清理男人的下體。朱蒂看著兒子
還沒有完全疲軟的肉棒道:「剛才還有些反應的,怎麼現在又沒動靜了呢?」
夏竹衣道:「大嫂,你不用擔心,玉龍勃起的間隔變長了,說明他體內的火
氣在消退,消退到一定程度就會醒的,以前也是這樣。」
第三天早上,得知方玉龍昏迷的龍嬌嬌要來樟林苑看望方玉龍,同行的還有
關情和小美女邢夢月,盧夢令一大早和方玉龍交媾完後便將方玉龍移到了別墅臥
室。龍嬌嬌不知道方玉龍的特別體質,見方玉龍突然昏迷,非常擔心。盧夢令道
:「嬌嬌,不用擔心,這是哥的老毛病,說不定馬上就會醒過來的。」
也不知道是盧夢令說話太準,還是龍嬌嬌帶來了好運,盧夢令離開房間沒多
久,坐在床邊陪著方玉龍的龍嬌嬌就感覺床上的男人動了下。龍嬌嬌以為自己眼
花了,揉了揉眼,躺在床上的男人確實動了,美少女頓時跑到門口大叫起來:「
我哥醒啦!我哥醒啦!」
「阿嬌,你在喊什麼?」方玉龍醒過來,看著站在門口的龍嬌嬌,有些疑惑,
他又打量著四周,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房間里。說陌生,是因為他
可以肯定他之前沒住過這樣豪華的房間,他的家庭不可能住得起這樣豪華的房子,
說熟悉是因為這個房間出現在了那個極其荒誕又極其真實的夢里。在那個夢里,
他由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軍人,變成了一個豪門大少爺,身邊美女環繞。不光如
此,在夢里他還占有自己的養母、姑姑,甚至是親生母親。到後來,就連妹妹嬌
嬌都出現在他的夢里。
方玉龍一下子坐了起來,再一次打量著房間,然後用力拍打自己的嘴巴和頭
頂。龍嬌嬌被方玉龍的舉動嚇傻了,跑到方玉龍身邊問道:「哥,你怎麼啦?你
不要嚇我。」
很快,盧夢令和小美女最先出現在房間里,後面跟著關情,接著三位美婦人
也來到了房間,一起問男人:「玉龍,你怎麼啦?」小美女邢夢月坐到床邊,拉
著男人的手道:「玉龍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方玉龍看著邢夢月,又將目光移到方蘭的大肚子上,然後又落在了穿著寬松
上衣,兩個乳房在衣服里晃蕩的夏竹衣身上,最後又落在了朱蒂身上,搖了搖頭
道:「我沒事,就是有些頭暈。」男人說沒事,心里卻湧起了無數驚濤駭浪,夢
里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把姑姑的肚子搞大了,他現的身份的養母,同時也是
他的姑姑已經為他生了個孩子。
朱蒂走到床邊,摸著男人的額頭道:「醒了就好,你睡了三天了,頭暈很正
常,休息一下就好了。」
美婦人的手很軟,身上還散發著特別的體香,讓方玉龍感覺很不自在。這美
婦人可是他的親生母親,他在夢里竟然想盡辦法占有了這個美婦人的身體,兩人
還在山林里瘋狂做愛。不,那不是夢,那是真實發生過的。
「嗯,我沒事,休息一下就會好的。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安靜一會兒。」方
玉龍看著邢夢月,心里又升起一股罪惡感,他身邊的女人已經很多了,而這個漂
亮的小美女還是個後備軍,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和這個小美女親熱。禽獸啊!
眾女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男人,然後退出了房間。方玉龍根本沒有頭暈,他
是頭要爆炸了。現在的他和以前的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叫他如何一下子能
夠適應。方玉龍下了床,走到窗前看著整潔漂亮的院子。沒錯,和他「夢」里的
場景一模一樣。也就是說,除了保姆老媽子,這個院子里所有女人都是他的。
門緩緩打開了,盧夢令走進房間,看到方玉龍站在窗前,一點都不意外。方
玉龍扭頭看著盧夢令,如果所有的「夢」都是真的,那這個絕美的少女將是他以
後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
「哥,你是不是已經恢複記憶了?」美少女走到方玉龍身邊,兩人都站在窗
口看著外面的院子。
「嗯,你怎麼知道的?」方玉龍有些好奇,美少女是如何看出他已經恢複記
憶的。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你那樣子分明就是不適應現在的身份。」
「夢令,之前我一直都只有最近三年的記憶,怎麼突然就恢複了呢?」
「我想可能跟哥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有關。哥的自我修複能力極強,有了火
龍珠的能量,這個能力肯定又提高了,所以能修複哥的記憶也完全有可能。哥,
你現在對之前身份的記憶清楚,還是對現在身份的記憶清楚?」
「以前的,現在的感覺就像一場夢,有些虛無飄渺的感覺。在我剛醒來的時
候,我就以為那是一場夢呢。」
「哥沒忘記就好,我就怕你恢複了以前的記憶,又把現在的記憶忘記了。」
「夢令,那顧宇航的事情怎麼樣了?」
「消息已經放出去了,顧家人連夜搜查了京西九龍山太和觀,在太和觀後山
挖出了顧宇航的屍骨,陸無涯不知蹤影。顧宇航真的失憶了,也許是因為失去了
火龍珠的能量,也許是因為他倒下的時候後腦勺磕在了石頭上,反正他是真的失
憶了。哥,你要怎麼處理他?」
「我也不知道,還是要問問竹衣媽媽的意見。」方玉龍扭頭看著盧夢令,美
少女穿著清涼的連衣裙,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胸脯,隱隱可見飽滿的乳房。方玉龍
體內的血液瞬間就沸騰起來,全身陣陣燥熱,勃起的肉棒將他寬松的沙灘褲頂得
老高,讓他自己都感到非常窘迫。
盧夢令感覺到了男人的異樣,瞥了眼男人的褲襠,輕笑道:「哥,你又想要
啦?」說話間,美少女拉下了男人的褲子,露出猙獰的肉棒。
「夢令,我……」雖然在「夢」里和美少女交媾無數次了,此時此刻看到美
少女如此大膽的舉動,方玉龍的臉漲得通紅。
「哥,這有什麼難為情的,要不是發泄出來,對你的身體不好。哥,你別忘
了,我可是你的解藥。哥,你可能不知道,在你昏迷的這兩天三夜,你已經和這
院子里的女人做了差不多三十次了。」
「這麼多?」方玉龍被盧夢令的話嚇了一跳,三十次,他竟然沒精盡人亡。
「嗯,幸好哥身邊女人多,要是少了,說不定都被哥弄死了。」盧夢令邊說
邊脫了自己的小內褲,然後趴在窗臺上,拉著身後的男人頂到她屁股上。方玉龍
看著盧夢令飽滿圓渾的雪白屁股,內心一陣火熱。他醒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和
這樣一個絕美的少女做愛。
「夢令,她們都在外面……」方玉龍想到了其他的女人,雖然夢中很多場景
比他所能想象的更淫亂,但真當出現在他面前,他一時還無法接受。
「哥,嬌嬌帶著夢月和關情去後面花園玩了,櫻姐重月她們去上班了,沒人
會來打擾我們的。」美少女說罷,玉掌抓住了男人的肉棒,頂到她的肉穴上。方
玉龍被美少女柔軟的手掌抓住肉棒,感覺身體要爆炸了,雙手扶住美少女的臀丘,
將肉棒頂進了美少女嬌嫩的肉穴。
「啊!」方玉龍興奮地叫了起來,「夢」中那種熟悉的感覺一樣子沖進了他
的腦門,實在是太舒服了。方玉龍自己都不敢相信,原本是個性愛小白的他,一
場「夢」醒來,就成了性愛高手,各種各樣的姿勢和場景在他腦海里像電影一樣
畫面一樣閃過。方玉龍將美少女翻了個身,抱著美少女在房間里遊走起來,一邊
走還一邊親吻著美少女的紅唇。
「啊……哥,我愛死你了!」方玉龍抱著美少女倒在大床上,美少女又驚叫
起來,張開雙腿勾住了男人的後背,兩人在床上激烈交歡起來。
醒來的方玉龍還沒練習過控制電流,當他在美少女體內射精的時候,美少女
大叫一聲就暈了過去。對於夢境中時常出現的場景,方玉龍並不陌生,看著美少
女躺在床上,低頭親吻著美少女。毫無疑問,和美少女做愛的感覺是美妙的,但
那真的是他嗎?
「哥,你休息好了嗎?」門外傳來龍嬌嬌的聲音。方玉龍大吃一驚,連忙將
盧夢令身上淩亂的裙子拉好,又為美少女蓋上薄毯子。
「阿嬌,我們下去說話吧。」方玉龍開了門,拉著龍嬌嬌往外走,龍嬌嬌瞥
見盧夢令躺在了男人的床上。美少女頓時明白哥哥為什麼慌張了,竟然在她不在
的時候和盧夢令偷吃禁果。
關情對方玉龍還是不冷不熱,她是作為龍嬌嬌的閨蜜陪著龍嬌嬌來看望方玉
龍的。邢夢月看到方玉龍下樓卻是非常興奮,跟方玉龍說她這個暑假要學會遊泳,
問方玉龍有沒有時間教她遊泳。方玉龍道:「夢月,哥哥這幾天沒空,你要學遊
泳隨時都可以過來,你姐姐,安娜姐姐她們都可以教你遊泳,哥哥可能要到八月
的時候才有空。」
邢夢月人小鬼大,暗中受了盧夢令的教導,喝藥湯也有段時間了,本能會被
方玉龍吸引,她想學遊泳只是借口,想和方玉龍親密接觸才是真的。聽了方玉龍
的話立刻和方玉龍拉勾,到八月份她再來學遊泳。
對於關情這個女人,原先作為方家大少的時候,方玉龍就對她不感興趣,現
在恢複了原來的記憶,對關情這樣豪門女孩更是敬而遠之了。方玉龍和關情說了
幾句客套話,然後就去了夏竹衣的房間。
美婦人正搖著嬰兒搖籃床發呆,看到方玉龍進去,立刻問道:「玉龍,你感
覺好點了嗎?」
「嗯。」方玉龍走到搖籃床邊,看著熟睡中的小男孩,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這個小男孩名義是他弟弟,實際上卻是他的兒子。還有即將生產的姑姑,生下的
不是他的小表弟,也是他的孩子。
「玉龍,你準備怎麼處理他?」
「我也不知道,所以想來問問你。竹衣媽媽,他不能再以方玉龍的身份出現,
也不能讓別人知道他的存在,你說該怎麼辦?」
「我知道,夢令已經跟我說過了,要是顧家知道了,肯定會向我們要人,追
查幕後黑手。玉龍,你看能不能給他安排個新身份,讓他到別處過新的生活?」
「嗯,竹衣媽媽,這事以後再說吧,他現在失憶了,還是先觀察一段時間,
等你身體恢複了,可以先去看看他。竹衣媽媽,我和夢令還要出去一趟。」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你現在的身體……」
「竹衣媽媽,有夢令在,沒事的。阿四為了保護我摔斷了腿,我去醫院看看
他。」
「嗯,應該的。去吧,路上小心些。」
方玉龍站起身來,看著美婦人寬松的上衣間露出若隱若現的雙乳,感覺一陣
氣血翻滾,心里默念著,她是我的養母,是我的姑姑,怎麼能老想著要吮她的奶
子呢?又一個聲音在他腦海里想起來,她連孩子都給你生了,吮她的奶子不是很
正常嗎?方玉龍不敢在夏竹衣的房間里多作停留,快步離開了。
夏竹衣將朱蒂和方蘭叫到了她房間,問兩位美婦人,有沒有覺得玉龍和以前
有什麼不一樣。朱蒂道:「竹衣,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夏竹衣道:「剛才玉龍來跟我說話,走的時候看著我的奶子。以前沒奶水的
時候,他這樣看我都要吮兩口才肯走,現在有了奶水,他卻看了眼就走了。」
方蘭道:「竹衣這麼說,我也感覺這次玉龍醒後,看我們的眼神和對我們的
態度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大嫂,你有沒有覺得?」
三位美婦人面面相覷,朱蒂道:「會不會玉龍的記憶又出了問題?我打電話
問問夢令,那丫頭最聰明,肯定知道實情。」
掛了電話,夏竹衣和方蘭都看著朱蒂,朱蒂道:「夢令那丫頭說玉龍恢複了
以前的記憶,身份一時轉變不過來,所以暫時有些矛盾,讓我們不必擔心。」
方玉龍一直對盧夢令的成長經歷很好奇,對盧夢令的師父更好奇,之前盧夢
令一直不肯告訴他,現在終於要帶他去見神秘的師父了。方玉龍問美少女,她師
父長什麼模樣,多大年紀了。盧夢令咯咯笑道:「哥,你真不記得山上的事情了?」
「你是說我昏迷之後的事情嗎?我只記得我和顧宇航搶火龍珠,火龍珠突然
發出了明亮的光華,然後顧宇航就倒下了,我就感覺自己像要燒起來,這時候看
到你過來,然後我就不記得了。」
「火龍珠發出明亮的光華,是將顧宇航體內的能量轉移到了你體內。你一下
子吸收這麼多能量,身體撐不住就發狂了,那樣子嚇死人,還特別粗暴,把我小
妹妹都弄破了。好不容易平息了你的火氣,我讓人用擔架擡你下山,才過半個小
時,你的雞巴竟然又翹了起來,把我都嚇壞了。那時候我受了傷,而且憑我的功
力肯定緩解不了你體內旺盛的火氣,只能讓我師父她老人家出馬。這才讓你穩定
下來。要不是有師父在,估計時時刻刻都要有女人趴在你身上。」
想到自己在昏迷時又多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他不知道的女人,方玉龍頭都
大了。這個女人是美少女的師父,那就是極陰珠一脈的傳承者,肯定是個極厲害
的女人。到醫院看望阿四之後,方玉龍帶著盧夢令上車,發動車子後對美少女道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師父在哪里了吧?」
盧夢令咯咯笑道:「去粉紅會所。」
粉紅會所?方玉龍看著盧夢令,用詢問的眼神道:「月宸就是你的師父?」
「然也,孺子可教也。」
方玉龍真沒想到會是姚月宸。姚月宸和李金珠是盧夢令一起招到來的,那時
候他就懷疑李金珠,一直以為招姚月宸是為了管理粉紅會所,招李金珠是給她安
排身份。後來證實了李金珠的身份,更相信之前的判斷,姚月宸只是李金珠的掩
護,沒想到完全就是反的,李金珠只是姚月宸的掩護。
粉紅會所,姚月宸正坐在老板椅上休息。看到方玉龍和盧夢令進她的辦公室,
美婦人立刻起身向方玉龍走過去,俏臉上帶著一絲紅暈,柔聲說道:「玉龍,你
來啦。」
「月宸隱藏得很深啊,我暗自猜了很久都沒想到會是你。」方玉龍仔細打量
著眼前的美婦,一身青色的吊帶裙,清涼而不失優雅,嫵媚而精致,裙擺下露出
筆直光滑的小腿,赤足穿著一雙中跟涼鞋,腳指甲上還塗著淡紅色的美甲油,時
尚中透著幾分性感。作為江東大少的他,和眼前的美婦交往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那時候他對這成熟美婦還心生覬覦之心呢,沒想到在他昏迷的時候就把這美婦人
給吃了,也算是少了一大樂趣。
「之前情況不方便透露身份,玉龍,你不會生氣了吧?」美婦人款款走來,
豐滿的胸部微微顫抖,方玉龍見了,頓時氣血上湧。
「當然不會,之前山上還要多謝月宸救命之恩呢,夢令都跟我說了,那時沒
弄疼你吧?」
姚月宸俏臉一紅,回頭看了眼從櫃子里拿沈香木的盧夢令道:「你還說呢,
別的女人總有個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什麼的,我什麼也沒有就把自己搭進去了。」
盧夢令拿著沈香出來,一邊刮木粉一邊說道:「師父,你可不能怪我,當初
我哥是要追你的,誰你讓裝矜持來著。」
「這是什麼,檀香嗎?好香啊。」方玉龍坐在沙發上,看著美少女優雅地從
老木料上刮下木粉,陣陣清涼的香氣便飄散開來。
「是沈香,對我和夢令的修行有好處,對你也有好處。」美婦人從她辦公桌
的抽屜里拿出一個錦盒遞到方玉龍手里,方玉龍打開一看,是修好了的火龍珠玉
佩掛件。
「我現在可以戴嗎?」方玉龍拿著玉佩對著窗戶,仔細觀察著,玉佩通體翠
綠,中心似有火光在流動。
「你現在不能戴,等你體內的氣息平穩了,才能戴它。這可是火神教……不,
現在應該說是太日教了,這可是太日教最重要的寶物,你可要收好了。」
方玉龍將玉佩收進木盒放好,對姚月宸道:「要不先放你這里?」
「別,這麼重要的寶物放我這里,弄丟了,我可賠不起。聽夢令說你那個地
下室很安全,還是你拿回去吧。」姚月宸在方玉龍身邊坐下,裙子向上拉了些,
又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大腿,扭頭問方玉龍:「好看嗎?」
「好看。」方玉龍將木盒放到旁邊的茶幾上,一手搭在了美婦人白花花的大
腿上。方玉龍為自己的大膽感到吃驚,曾經的他只是在執行任傷的時候和李金珠
發生過關系,根本沒有和其他女人交往的經驗,現在他已經是花叢老手了。面對
姚月宸,方玉龍沒有面對家里三位美婦長輩的心虛,在方玉龍心里,姚月宸是他
的藥,他現在的身體需要這味藥。
姚月宸比方玉龍更心虛,是然她和方玉龍已經發生過關系,但那時候方玉龍
處於昏迷狀態,是她自己自由發揮,現在方玉龍醒著,整個過程都會被方玉龍支
配。姚月宸雖然看著年輕,她的真實年齡已經不小了,在她看來,做方玉龍的母
親絕對沒有問題。她有些害怕方玉龍知道她的真實年齡後會笑話她。
美婦人的身體倒向方玉龍,鼻子噴出的氣息打在了男人的臉上。方玉龍的欲
望再也無法壓制,雙手捧起了美婦人的俏臉,吻在了美婦人的紅唇上。姚月宸的
身體微微顫抖了下,但她沒有躲閃,任男人親吻她的柔軟的嘴唇。方玉龍頂開了
美婦人的紅唇,美婦人的皓齒緊閉著,顯然美婦人還不知道如何舌吻。四片嘴唇
貼在一起,方玉龍旋轉著,不斷用舌尖撥弄美婦人的牙關。姚月宸輕輕呻吟著,
似乎明白了男人的意思,輕輕張開嘴巴,任由男人的舌尖伸入她的嘴里,和她的
舌尖纏繞在一起。
作為粉紅會所的經理,姚月宸的外貌和氣質都是極為出眾的,兩人熱烈的擁
吻讓方玉龍的情欲更加高漲,一雙大手爬上了美婦人的胸口,隔著柔軟的裙子用
力搓揉著美婦人那對豐滿挺拔的乳房。知道方玉龍要過去,並且知道兩人之間要
發生什麼,姚月宸的裙子里面只穿了一件小小的彈力背心,方便男人撫摸她的乳
房。隔著裙子,方玉龍就能摸到美婦人尖尖的乳頭。
「啊……」姚月宸忍不住又呻吟起來,果然男人摸她更容易讓她動情,她感
覺自己的陰道已經濕了。自己是個熟透的女人,現在有男人來愛她,怎麼能不激
動呢?
方玉龍知道姚月宸是藥女,下體肯定和盧夢令一樣嬌嫩,但到底是什麼模樣,
他有著強烈的一探究竟的欲望。必竟姚月宸比盧夢令年長很多。方玉龍轉過身,
雙手抓著美婦人的兩條玉腿張開,將美婦人的裙擺拉到了小腹上。姚月宸知道方
玉龍要做什麼,頓時羞紅了臉。修長的玉腿高高擡起,粉嫩的玉胯在半透明的藍
色蕾絲內褲下若隱若現。
果然和夢令一樣嬌嫩,每一個藥女都是極品女人啊。方玉龍雙手拉住了美婦
人的內褲緩緩脫下,美婦人的玉胯一點點暴露在他的視線中。方玉龍一下子驚呆
了,美婦人的陰戶和盧夢令一樣,粉色晶瑩,宛如玉雕。更讓方玉龍意外的是,
姚月宸的陰戶看起來比盧夢令還要嬌小一些。
方玉龍想起美少女跟他講過的事情,藥女的私處發育跟她喝藥湯的年紀有很
大關系,姚月宸功力高深,說明她從開始喝藥湯到初潮的時間更長,她的陰戶看
起來就更小。
姚月宸雙目緊閉,她已經感覺到男人呼出的熱氣都噴在了她的陰戶上,那種
灼熱的感覺就像沖進了她的體內。方玉龍將美婦人的雙腿架到了他的肩上,埋首
在美婦人的玉胯間,張開大嘴含住了美婦人嬌小粉嫩的玉戶。
「啊!」姚月宸用力夾住了方玉龍的頭,不停扭動著屁股,想要逃避男人舌
尖對她私處的侵犯,卻又舍不得放男人離開。
「師父,你的愛液可是我哥最好的養身飲品,你就讓我哥好好吸吸吧。」點
燃了熏香的盧夢令走到沙發後,伸手抓住了美婦人的乳房,輕輕揉弄起來。
姚月宸不再扭動屁股,而是用手撫摸著男人的頭發和臉頰。她本就是男人的
藥女,給男人喝花蜜也是她的職責,那可是她藥女的精華。
在方玉龍和盧夢令的連番刺激下,姚月宸很快就達到了高潮,汩汩淫水從花
心深處湧出,方玉龍嘴巴張成了圓形,貼合在美婦人的陰唇上,像吸田螺那樣吸
食著美婦人的花蜜,還不是發出誇張的滋滋聲。美婦人聽見這聲音,俏臉羞得通
紅,雙腿夾著男人的臉頰想把男人給推開了。
方玉龍吸了美婦人的花蜜,又去吻美婦人的紅唇,美婦人還沒經歷過這種淫
戲,那肯張開嘴巴,雙手將男人抱住了,不許男人亂動。方玉龍道:「月宸,我
們還沒正式開始呢,你這樣抱著,我怎麼和你做愛啊。」
姚月宸松開了男人的身體,緊閉雙目不敢和男人對視。方玉龍脫了褲子,將
龜頭頂在了美婦人肉唇間,親著美婦人的紅唇,在美婦人耳邊輕聲說道:「月宸,
桃姐,我要進去了。」
「嗯……」姚月宸雙目微啟,迷離的眼神中透著幾分期盼,主動勾住了男人
的脖子,和男人熱吻起來。方玉龍和美婦人熱烈地親吻著,一手扶著肉棒對著美
婦人的陰戶猛頂過去。美婦人的陰戶太緊窄了,男人的龜頭又大,眼睛看不見的
情況下全憑感覺亂插。再加上心情激動,好幾次,龜頭都只是頂在美婦人的陰阜
上,即便頂在了美婦人的陰唇上,也很快就滑開了。
姚月宸感到男人火熱的龜頭在她肉穴處亂撞,想到在山上的時候,她是扶著
男人的肉棒對準了才插進她肉穴的,而且一開始還卡在了穴口。姚月宸向前扭動
了下,雙腿完全張開,張開手指夾住了男人龜頭下的肉溝,幫助男人將龜頭頂進
她的陰唇。
火熱的龜頭剛頂進美婦人的陰唇,絲絲的涼意就透過男人的龜頭傳隨他的全
身。藥女就是藥女,果然非同一般的爽快。姚月宸的功力深厚,那清涼的感覺更
加美妙。方玉龍用力挺動屁股,粗大的龜頭終於破開了美婦人的陰道肉壁,直達
美婦人的花心。
「月宸,你的小肉穴真是太緊了,太舒服了,我好喜歡啊。」
「嗯……我也很舒服……」姚月宸感覺自己的陰道被男人的肉棒撐得滿滿的,
那種奇妙的感覺和第一次又不一樣。美婦人心想,也許做這種事情就要男女互動
才更有感覺吧。
美婦人雙目微啟,看著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那天在山上,天氣昏暗,再加
上又是第一次和男人性交,美婦人看得並不仔細,到現在她還在懷疑,方玉龍如
此粗大的肉棒是怎麼插進她嬌嫩的小肉穴的。男人的肉棒在美婦人的陰道里抽插,
夾著美婦人的陰道肉壁不時翻進翻出,美婦人看著自己粉嫩的肉壁被男人的肉捧
拉扯出來,感覺有些誇張,要是男人的肉棒再粗些,她那粉嫩的陰道肉壁會不會
就貼在男人的肉棒上掉不下來?
方玉龍脫下了美婦人的裙子,又將彈力背心推到了乳房上面,一邊插著美婦
人的小騷穴,一邊低頭吮吸美婦人的玉乳。美婦人的乳房比盧夢令,但不如盧夢
令堅挺,在他的吮吸揉弄下,乳頭周圍有些發硬。
男人肉棒上的肉旋在美婦人的陰道內來回刮蹭,不斷刺激著美婦人的花心,
只十來分鐘,第一次和男人互動做愛的美婦人便再也忍耐不住了,原本「嗯嗯嚶
嚶」的輕輕呻吟變成了叫喊。好在美婦人的辦公室隔音效果極好,不怕被外面的
人聽見。
美婦人用力扭動著曼妙的身體,雙手胡亂抓著男人的後背,胯部不停顫動著,
好像要把男人揉進她的身體里。只聽見美婦人極力壓低聲音叫道:「玉龍……啊
……再快些……要我噴了……」
方玉龍知道美婦人又要噴出花蜜,那是他和美婦人交媾的目標,聽美婦人這
麼說,他將美婦人抱了起來,走到了美婦人的辦公桌後,將美婦人放在了寬大的
老板椅上。美婦人屁股都沒坐在椅子上,雙腿架在了兩邊扶手上,屁股就被男人
頂了起來。好在美婦人的身體和盧夢令一樣柔軟,做這個動作毫不費力。美婦人
就聽見地板一陣嘩嘩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身體向後退了些,和一椅背一起,
撞在了她的辦公桌上。
肉棒像高速運動的活塞一樣在美婦人體內抽動,動作也越來越狂野。沒幾分
鐘,美婦人再次浪叫起來:「啊……來了……要噴了……」美婦人感覺自己的陰
道里蓄滿了水,男人的龜頭就像大鐵錘,不斷敲擊著她蓄水的大壩,只要壩一決
口,水就會噴湧而出。
一股清涼的淫水從美婦人的花心間噴出,激得方玉龍心頭一顫,雙手抓著椅
子的後背一陣狂頂。「啊!」美婦人大叫一聲,全身顫抖起來,然後整個人繃得
緊緊的。方玉龍猛地抽出肉棒,美婦人的陰道像開了閥的水龍頭,一道水劍噴射
而出。
啪!失去支撐的美婦人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陰道連續噴了三股水劍才停了
下來。美婦人喘著粗氣,問方玉龍:「我……我剛才是不是噴尿了?」
「算是。只有當女人達到高潮的極致才會出現這種情況。」方玉龍又走壓到
美婦人身前,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美婦人的小騷穴。
「啊……你還來……」姚月宸感覺身體都被男人掏空了,對方竟然還不罷手。
美婦人伸出玉掌想要阻止男人的進攻,卻不想反被男人給抓住了。方玉龍將美婦
人抱了起來,讓美婦人跪在老板椅上,他從後面插入美婦人的小肉穴。
姚月宸還未從噴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男人強有力的插入又將她往另一個高
峰上推。「啊……玉龍,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美婦人豐挺的玉乳擠壓
在椅子的靠背上,壓得她心慌慌的,男人在後面一沖,她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從嗓
子眼里跳出來了。
「月宸,剛才是你噴了,我還沒噴呢。」方玉龍說著又猛烈沖刺起來,雙手
移到美婦人的胸前,揉著那兩個豐滿的大乳房。這時候美婦人已經興奮到了極點,
全身的感官異常敏銳,那乳頭充血變硬,男人的手指劃過便讓美婦人的身體一陣
顫抖。
老板椅在地板上滑動,發出嘩嘩的聲響。方玉龍頂著姚月宸的翹臀,推著椅
子在辦公室里遊走,一邊走一邊撞擊著美婦人的屁股,撞得美婦人一顆心晃啊晃
的。
「今天卻看我少年推車收月宸……」方玉龍一邊走一邊唱,逗得坐在沙發上
看戲的盧夢令咯咯直笑。
「死丫頭……還不來幫我……」姚月宸聽到方玉龍一邊肏著她的小騷穴一邊
唱歌,盧夢令還聽著咯咯笑,更是羞愧無比。
「師父,今天你是主角,不,應該是個名角……許郎夫他待我百般恩愛,喜
相慶,病相扶,寂寞相陪,才知道人世間有這般滋味,也不枉我到青臺山上走一
回……」盧夢令學著方玉龍唱了起來,只不過她不像方玉龍那樣亂唱,而是唱了
正宗的《白蛇傳》選段,只是把中間的江南改成了青臺山。
「夢令,唱得好,回頭哥重重有賞!」方玉龍和著美少女的曲調,玩得更加
瘋狂了,粗大的肉棒如打樁機一樣在美少婦的肉穴里沖刺,不斷撞擊著美婦人的
宮頸口子。姚月宸跪在椅子上,翹著的圓臀不斷被男人的胯部撞擊拍打,通紅一
片,雪白性感的身體隨著男人的瘋狂抽插而前後搖擺著,好像催動著胯下的椅子
像座騎一樣前進,一波又一波的熱流沖擊著她的四肢百骸,每一個寸肌膚每一個
毛孔都散發著男人帶給她的氣息。
姚月宸的身體重重撞在椅背上,將她豐滿的乳房擠壓成了圓圓的肉墊子。心
臟猛烈拍打著椅背,她能聽到那種拍打聲,就像打鼓一樣。「啊……」美婦人的
俏臉高高揚起,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叫喊聲,那一瞬間,她
的靈魂仿佛沖破了她身體的束縛,魂遊天外。雪白的嬌軀頓時就沒了精氣神,前
一刻還螓著高仰,下一刻便蜷縮在黑色的椅子上,時不時抽搐幾下。
美婦人的陰道本就緊窄,劇烈收縮就像強力的像皮套箍住了男人的肉棒。真
緊!方玉龍又抽了幾下,每一下,美婦人的身體都會跟著顫抖,陰道內那層柔軟
粉嫩的肉膜緊緊將男人的肉棒包裹住了,美婦人的身體一顫抖,便帶著男人的肉
棒震動起來。
方玉龍感覺龜頭一陣酥涼,知道自己要射精了,便奮力沖刺。在美婦人一陣
無意識的呻吟中,男人的精液如同決堤的洪流,帶著雷霆萬鈞,吞沒一切的氣勢
沖入美婦人的子宮中。
啪!椅子靠著窗臺停了下來,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兩人身上,竟有種冬日里暖
洋洋的感覺。雖然有些熱,但方玉龍趴在姚月宸柔軟又光滑的後背上,一動也不
想動。空氣中彌漫著清涼的香味,中間又夾雜著蘭花味,那是姚月宸的體香,和
盧夢令的體香有些相似,但在高潮中散發出來比美少女的體香更加濃烈。
姚月宸醒來的時候,老板椅已經回到了辦公桌前,她坐在男人身上,兩人身
上都是汗膩膩的。空調吹出的風有些涼,方玉龍將她的裙子蓋在了她身上。
「臭死了,去洗個澡吧。」姚月宸想用訓斥來掩蓋她的害羞,沒想到一站起
來,雙腿酸軟,差點就倒在男人身上。
方玉龍伸手托住了姚月宸的身體,只是好巧不巧,他的手掌托在了美婦人的
股溝間,一根手指還滑進了美婦人股溝,壓在了美婦人的肉唇間。
「啊,上一回被你弄得痛得要散架,這回酸得要散架,真不知道夢令怎麼受
得了你。」姚月宸將裙子套在身上,回頭問方玉龍去不去洗澡,順便做個推油按
摩放松一下。
方玉龍嘿嘿笑道:「是不是有特殊服務的那種?」
姚月宸白了方玉龍一眼道:「隨便,只要你看得上眼。」
方玉龍是第一個在粉紅會享受推油按摩的男士,當然,他去的包廂只有方家
人能進,所以不可能碰上別的女賓,也沒有關系。為方家服務的技師都是經過專
門訓練的,手法一流,雖然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也不醜。方玉龍自然不會對這
些技師有興趣,趴在按摩床上一動不動。姚月宸問方玉龍下一步有什麼打算,方
玉龍說他想去滄南幾天,雖然他現在用的是方玉龍的身份,但他的記憶更多是那
個滄南的龍傲天。
黃昏,樟林苑。龍嬌嬌陪著方蘭在花園里散步。方蘭問龍嬌嬌:「嬌嬌,你
覺得你哥以後用什麼身份好,方家,範家,還是龍家?」
「哥是朱蒂媽媽的兒子,當然是用方家或者範家的身份好了。」
「我想你爸和你媽肯定希望你哥用龍家的身份。」
「姑姑,我阿爸阿媽不會那麼死板的,他們會理解的。」
「這個姑姑知道,姑姑是說他們的願望。嬌嬌,你哥恢複了記憶,這是件好
事,但這三年多他一直生活在方家,他的生活環境,所要做的事情和以前大不相
同。現在他突然恢複記憶,在身份認同上總會有些迷茫,嬌嬌,你希望你哥以後
是生活在方家,還是生活在龍家?」
「我希望哥還是生活在方家。」
「為什麼?你不希望你哥回龍家嗎?」
「想是想,不過哥本就是方家人,生活在方家很正常,再說哥想回龍家,隨
時可以回去看望阿爸阿媽。而且哥生活的方家,交的朋友,接觸的人和事和在龍
家是不一樣的。」
「想不到嬌嬌都明白這些道理,無論你哥生活在哪家,他都不會忘記你阿爸
阿媽的。嬌嬌,你哥現在可是方家,範家,龍家三家的希望,大家都希望他未來
能超越你幹爹,成為我們三家的頂梁柱。你來樟林苑也好多次了,你有沒有發現
樟林苑里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龍嬌嬌擡頭回望四周,漂亮的花園,精美的房子,安靜舒適的環境,並沒什
麼特別之處。龍嬌嬌搖了搖頭。方蘭笑了笑,對龍嬌嬌道:「嬌嬌,你沒發現除
了你哥,這個院子里沒有別的男主人嗎?」
龍嬌嬌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是啊,她來這里好多次了,除了偶爾碰到的勤雜
工人,她真沒見過別的成年男子。「姑姑,這是為什麼?」
「嬌嬌,今天這話,姑姑講給你聽,你可不能把它傳到別人耳朵里去。這個
院子就是一個小社會,是以方家為主,以你哥為中心的小社會,如果你哥走了,
這個小社會就散了,方家的很多利益也就散了。嬌嬌,現在你該知道你哥對方家
有多重要了吧。雖然你哥這兩天看起來和平常一樣,但我們能看出他內心的迷茫,
對他現在身份認同的迷茫。他要帶你回滄南,可以說是回去看望阿爸阿媽,也可
以說是逃避現在的身份。當然,也有可能他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想一想。
嬌嬌,答應姑姑,回到滄南,一定要都陪伴你哥,讓他盡快認同他現在的身份,
他可是我們三家的希望。」
龍嬌嬌用力點了點頭,心里卻震撼無比。這個院子竟然是以她哥哥為中心的
小社會,如果哥哥不認同現在的身份,這個小社會自然就不存在了。這里住的每
一個女人都掌握著大量的經濟資源,要是散了,方家損失不可估量。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20-1-7 17:56
標題: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21 全文完) 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作者: 楚生狂歌
2020-1-6 發表於SIS
二十一、了因果無涯殒命立新王孤月臣拜(終)
滄南,瑞江。龍永秀夫婦這幾天都在城裏,方玉龍和龍嬌嬌帶着盧夢令和姚
月宸先去藥廠看望了龍永秀夫婦。知道養子恢複了記憶,夫妻兩人非常高興。一
衆人在瑞江城裏吃了飯,下午方玉龍才驅車帶着三女回邊陲小城的老宅。
龍嬌嬌以爲方玉龍隻帶她回滄南老家的,沒想到盧夢令和姚月宸一起跟着來
了。盧夢令陪男人一起回老家,龍嬌嬌倒也理解,她已經知道男人和盧夢令的真
實關系,但姚月宸跟着來就有些奇怪了。是單純的朋友?還是姚月宸也是哥的情
人?
龍嬌嬌去過幾次粉紅會所,和姚月宸也認識。無論是長相身材,還是氣質風
采,姚月宸确實是個出衆的女人,隻是年齡大了些,怎麽看都有三十了吧。
到了小鎮,盧夢令就誇小鎮風景好,氣候宜人,不像江東那麽炎熱。在老宅
安頓好,盧夢令就拉着龍嬌嬌出去玩,說要見識一下當地的風俗人情。姚月宸道:
「你們去吧,我感覺有些走不動了,先在屋裏歇一歇。」
方玉龍道:「嬌嬌,那你陪夢令到鎮上去玩吧,我在家裏陪桃姐聊天。」
小鎮不大,隻是盧夢令非常好奇,看見什麽沒見過的東西都要問個清楚,和
龍嬌嬌在小鎮上逛了一個多小時,回到老宅的時候,方玉龍和姚月宸已經結束了
一場大戰,兩人坐在堂屋聊天。龍嬌嬌回去,注意到兩人身上衣服都換了,心裏
不禁有了疑問,難道在她和盧夢令出去的時候,哥和桃姐在家裏做那事了?
瑞江天黑的晚,龍嬌嬌洗完澡出來,隻有姚月宸在家,坐在躺椅上納涼。見
龍嬌嬌洗完澡了,便拉着龍嬌嬌坐在她身邊聊天。龍嬌嬌問姚月宸:「桃姐,夢
令和我哥呢?」
姚月宸笑道:「夢令白天還沒逛夠,剛才又拉着你哥出去了。嬌嬌,你們這
裏環境可真好,空氣那叫一個清新啊,就是交通不怎麽方便,離城裏有些遠。」
「嗯,就是因爲這樣,年輕人都外出去打工了,願意留下來的人很少,大家
都想在城市裏生活。」
盧夢令回來,拉着龍嬌嬌上了閣樓,說她要體驗一下睡閣樓的感覺。龍嬌嬌
心想,哥和姚月宸睡二樓,她和盧夢令睡閣樓,不是方便哥和姚月宸偷情嗎?到
了半夜,龍嬌嬌便偷偷下了閣樓。果然,姚月宸不在她的房間裏,而在她哥的房
間裏。
龍嬌嬌一顆心猛烈跳動着,仿佛偷情的不是方玉龍和姚月宸,而是她自己。
龍嬌嬌将耳朵貼到房門上,便有女人呻吟聲傳進她的耳朵裏,聽起很輕很壓抑。
龍嬌嬌一下子漲紅了臉,用手捂着胸口,感覺她的心都要跳出來了,身體不由自
主晃了下,将房門撞進了一條縫。
哥的房門沒鎖?龍嬌嬌看着推開的門縫,心裏變得越發緊張,怕被屋裏的兩
個人發現她在門外偷聽。房間裏沒有變化,依舊有女人的喘息聲和肉體的撞擊聲,
她不用将耳朵貼在門上就聽到了。
做愛是什麽樣子的?龍嬌嬌手指發顫,又輕輕推了推房門,門往裏轉動了十
來度,可以看到男人的半個身影。龍嬌嬌不敢再推房門,看着男人赤裸的身體站
在床邊,姚月宸一條赤裸的大腿架在了男人肩上,男人的身影不停晃動着,連床
都發出了吱吱的聲響。房間裏光線昏暗,龍嬌嬌看不清更多的東西,也不敢再看
下去,轉身離開。
「啊!」龍嬌嬌發出一聲驚叫,然後用手捂住了嘴巴,盧夢令不知什麽時候
站在了她的身後,把她吓了一跳。盧夢令拉着龍嬌嬌,兩個女孩一起回到了閣樓。
方玉龍聽到龍嬌嬌的驚叫聲,回頭看了眼半推開的房門,又專心在美婦人身
上耕耘起來。姚月宸雙腿勾住了方玉龍的後腰,将男人壓到她身上道:「是嬌嬌
在外面,你倒一點也不擔心。」
方玉龍道:「擔心有什麽用,你總不能讓我這樣追出去吧,再說還有夢令陪
着她呢。」
閣樓上,兩位美少女坐在地闆上對望着,龍嬌嬌臉似火燒,一顆心怦怦亂跳
着。過了半分鍾,龍嬌嬌才道:「夢令,我不是有意去偷看的,是他們沒關好門。」
盧夢令道:「我知道,哥壞着呢。」說罷,盧夢令拉着龍嬌嬌睡在了地闆上,
月光透過天窗照在兩人臉上。
龍嬌嬌看着盧夢令平靜的臉,鼓起勇氣問道:「夢令,你和哥是不是……」
「嗯,我和哥經常做愛,那種感覺可美妙啦。嬌嬌,你對哥了解嗎?我是說
現在的哥,不是以前的。你知道哥的經曆奇特,他現在的身份和以前的身份有很
多不一樣的地方,可以說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我……我不算了解,哥當兵以後我就沒見過,隻收到過他寄回來的幾張照
片。哥現在的生活,我也隻知道我所看到的,我知道哥身上肯定有很多我不知道
的秘密。夢令,你是不是知道哥的秘密,能告訴我嗎?」
「嗯,我現在就跟你說一個哥身上最大的秘密。嬌嬌,姑姑是不是跟你說了
樟林苑裏的一些事情?」
「嗯,姑姑跟我說,樟林苑裏隻有哥一個男主人。夢令,這裏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嬌嬌,龍家也算是草藥世家,你應該聽說過人體要陰陽調和
的事情。哥身上的一大秘密便是他體内陽氣十分旺盛,要和很多女人做愛才能陰
陽調和,所以樟林苑才會有那麽多女人。嬌嬌,你知道這次哥爲什麽昏迷嗎?」
「爲什麽?難道是因爲哥體内的陽氣太旺盛了?」
「就是如此。哥體内的陽氣積壓太多,沒有及時發洩,導緻氣血不暢而昏迷。
嬌嬌,你知道哥昏迷這段時間做了幾次嗎?」
「幾次?」
盧夢令向龍嬌嬌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次?」對龍嬌嬌來說,一個人昏迷着能做愛就已經很神奇了,做了三次
更了不得。
盧夢令笑道:「是三十次。」
「三十次……真的嗎?」龍嬌嬌一下子驚呆了。方玉龍昏迷了三天不到,三
十次,那豈不時兩三個小時就要做一次?三天三十次,哪個男人能挺得住啊?
「當然真的,幸虧哥身邊女人多,大家輪着來也不算累,要是隻有一個兩個,
幹也被他幹死了。嬌嬌,知道下午我爲什麽要拉着你出去嗎?因爲那時候哥又到
了做愛的時間,我們要把時間讓給桃姐,就像現在一樣。」
「那晚上你和哥出去,也是做愛去了?」
「嗯,來的路上,哥不在你視線裏的時候,就是跟我和桃姐做愛去了,現在
你知道了,以後就不用這麽麻煩了。嬌嬌,雖然是哥的身體原因造成的,但也挺
荒唐的,你可不能在外面亂說。哥是我們方家、範家和龍家的希望,這事要是傳
出去,對他影響很大。」
「嗯,我知道。夢令,樟林苑裏有多少女人是哥的情人?」
「這個嘛,你以後會知道的。嬌嬌,你喜歡哥嗎?」
「我……我也不知道……」龍嬌嬌羞紅了臉,不敢和盧夢令對視。龍嬌嬌心
裏肯定是喜歡的,隻是現在知道方玉龍的荒唐生活,有些猶豫了。
「嬌嬌,我知道你喜歡哥的,和哥在一起的女人,沒有不喜歡他的。嬌嬌,
哥恢複了記憶,對他現在的身份有些迷茫。你想啊,原本他生活在龍家,是個普
通的軍人,突然一下子變成了方家人,外人背底裏都叫他江東大少,哥長得又好
看,身材又好,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想倒貼他呢。以前他從沒交過女朋友,現在身
邊有這麽多女人,心裏肯定有些别扭。所以他才會帶着你到老家來。嬌嬌,出發
前你陪姑姑在花園裏散步,姑姑是不是讓你幫哥适應他現在的生活了?」
「嗯。夢令,我該怎麽做?」龍嬌嬌明白方蘭和她談話的意思了,所謂适應
現在的身份,最重要一點就是讓哥适應他身邊有很多女人的事實。
「還能怎麽做,盡快變成哥的女人啊。嬌嬌,你現在是哥記憶中最重要的女
人,隻要你理解他,主動引導他,我想哥會很快适應他現在的生活的。嬌嬌,哥
知道他身體的特點,他知道自己無法回避這個問題。你知道爲什麽這次是我和桃
姐陪哥來滄南嗎?」
「爲什麽?」
「每個女人都不一樣,和哥做愛,哥的感覺也不一樣,哥感覺我和桃姐更能
平息他體内旺盛的火氣,所以才帶我們來滄南的。」
龍嬌嬌奇道:「就你和桃姐兩個人不一樣嗎?」
「也不是,佳欣和婉蓉也差不多,不過佳欣要拍戲,婉蓉是大老闆,兩人都
沒空陪哥來滄南,所以就我和桃姐來了。這次哥發病很厲害,剛開始的時候,兩
小時就要和女人做一次,現在已經降到四五小時一次了。天亮之前哥還要做一次,
嬌嬌,等下你就睡到哥房裏吧。要不我讓哥睡閣樓來,我睡哥房間。」
「啊……我……我……」龍嬌嬌吱吱唔唔,不知道說什麽好。她是想和方玉
龍睡一起,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她也答應了方蘭,要讓方玉龍早些适應他現在
的身份,現在聽盧夢令這麽說,明白方蘭和她談話就是想讓她做她哥的情人。
盧夢令笑道:「嬌嬌,你不會第一次就想讓我在旁邊看着吧?」
「才不是呢。」龍嬌嬌大羞,心裏還怦怦真跳。姚月宸也睡在二樓,要是她
和哥做愛,姚月宸和她一樣在外面偷窺,那多尴尬啊。
也許是事情已經被龍嬌嬌知道了,沒什麽好隐瞞的,姚月宸不再刻意壓制自
己,高潮時發出的呻吟聲透過半開的房門傳到了閣樓上,讓龍嬌嬌更是臉紅不已。
過了半個小時,那聲音才漸漸平息。盧夢令道:「怎麽樣,哥厲害吧,每次都要
折騰這麽長時間,一般女人要是連續和哥做幾次,說不定就被哥弄死了。嬌嬌,
你準備好了嗎?」
「啊……準備什麽?」龍嬌嬌當然知道盧夢令在問什麽,她哪敢回答。
「哥的雞巴很大,第一次會很疼的,不過你平時喜歡運動,身體柔韌性很好,
應該能很快适應哥的大雞巴。」
「夢令,哥的……雞巴有多大?第一次會不會出很多血啊?」
「好了,我吓唬你的,和哥做愛很舒服的,我保證你試過以後就想天天和哥
睡一起。」
又過了十來分鍾,樓下才有動靜,應該是兩人去洗澡了。等沒了聲音,盧夢
令推了推龍嬌嬌,示意龍嬌嬌可以下樓去了。龍嬌嬌道:「我……我要現在就下
去嗎?」
「當然了,你第一次,和哥先睡在一起,這樣做愛的時候就很自然了。算了,
還是我去哥的房間,讓哥睡閣樓來吧,哥房間的床太小了,睡兩個人不舒服。反
正以前你和哥經常一起睡閣樓,有感覺。」
盧夢令下樓去了,閣樓上就剩下龍嬌嬌一個人,盧夢令的話一直在她腦海裏
回蕩。理解哥哥,引導哥哥适應他現在的生活,怎麽理解,怎麽引導?龍嬌嬌又
想到男人醒來時,盧夢令躺在男人床上的畫面,還有剛才桃姐躺在男人床上,腿
架在男人肩上的畫面。讓她去引導哥哥适應現在的生活,她該怎麽做?想到這裏,
美少女躺在了地闆上,用床單蒙住頭裝睡。
「夢令。」房間裏光線昏暗,但方玉龍一眼就看出進他房間的是盧夢令。
「哥,你睡閣樓上去吧,嬌嬌在等你呢。」
「現在才一點鍾,天亮的時候怎麽辦?」
「當然是讓嬌嬌幫你啊。哥,嬌嬌第一次,你可要溫柔些,要是嬌嬌真不受
不了,我和師父再來幫忙。還愣着幹什麽,快上去啊,别讓嬌嬌等久了,哥先上
去和她一起睡覺,就當先培養感覺。」
恢複記憶的方玉龍當然知道養父母有讓他娶龍嬌嬌的意思,隻是那時候龍嬌
嬌還小,他又選擇去當了兵,這事就擱了下來。如果沒有身邊的女人,方玉龍恢
複記憶之後肯定會娶龍嬌嬌,但現在他有些猶豫了。
「哥,嬌嬌現在知道了你的身體情況,也知道了樟林苑裏的很多事情,你還
猶豫什麽啊?我覺得嬌嬌還是哥未來結婚的好對象呢。」
方玉龍上了閣樓,看到龍嬌嬌在蒙頭裝睡,心裏突然有種家的感覺,就像外
出的丈夫回家,看到新婚的小嬌妻一樣。他躺到美少女身邊,摟住了美少女的嬌
軀。龍嬌嬌身子顫抖了下,拉下床單,将俏臉貼到了男人身上。
「阿嬌,睡吧。」方玉龍知道龍嬌嬌睡姿不好,勾着美少女的玉腿壓在了他
身上。龍嬌嬌臉上一片火熱,既興奮又害怕。她知道這一次和以往不同,在天明
之前,她将要把她的處女之身交給她青梅竹馬的哥哥。
雖然心裏激動和期盼,甚至還因爲害怕而忐忑不安,但是睡在方玉龍身邊的
龍嬌嬌還是很快進入了夢鄉。當她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身邊的男人身體一片火熱,
或許她就是被男人火熱的身體弄醒的。這時候沒了月光,閣樓上的光線昏暗無比,
龍嬌嬌知道身邊的男人已經醒了,輕聲說道:「哥……你想……啦……」
「阿嬌,你要是不願意,哥可以下去找夢令和桃姐。」
「哥,我願意……我今天就要做哥的女人……哥……你要輕點……」
昏暗中,方玉龍脫下了龍嬌嬌身上的睡裙,撫摸着美少女光滑的身體。美少
女的肌膚光滑,摸起來就極有彈性。方玉龍的手指剛摸上去,那年輕光滑的身子
便微微顫抖起來,好像男人的指尖帶着火一樣,要将那美妙的身體灼傷了。
龍嬌嬌雖是處女,但也不是對性一無所知,也曾偷偷摸過自己的身體,隻有
負罪感讓她每次都淺嘗即止。這時候方玉龍摸到她身上,龍嬌嬌才知道自己喜歡
的哥哥摸她和她自己摸自己感覺是不一樣的。這時候龍嬌嬌身上隻有一條内褲,
上半身完全赤裸,兩個飽滿的乳房像玉女峰一樣挺立在胸前。龍嬌嬌的肌膚呈小
麥色,但在這昏暗的環境中,給人的感覺就是白,尤其是美少女身上最爲白嫩的
乳房。
方玉經趴到了龍嬌嬌身上,親吻着美少女的乳房,原本一動不同的美少女立
刻抱住了男人的頭,也不知道是想阻止男人侵犯她的乳房,還是想讓男人貼得更
緊密些。
男人噴出的熱氣打在美少女的胸口,讓美少女感覺身體像要燒了起來,心裏
還在想,哥的身體這麽熱,是不是也是這樣呢?灼燒感過後,男人留在她肌膚上
的口水蒸發,又有種清涼的感覺,那種感覺一直從胸口透到了美少女的心裏。
方玉龍吻着美少女的肌膚一路向下,濕潤的舌尖劃過美少女平緩的小腹,一
直舔吻到了美少女的私處。男人的手指掐進了美少女的内褲,這是異性第一次接
觸她的私處,龍嬌嬌本能地夾緊了雙腿,年輕的身體繃得筆直,給男人一種僵硬
的感覺。
方玉龍知道,這是美少女第一次太緊張了。他埋首在美少女胯間,輕輕舔舐
着美少女的陰戶。龍嬌嬌的陰毛細柔,但較爲茂密,算是正常女人的模樣,散發
着淡淡的,處女的腥臊味。龍嬌嬌感覺到男人在親吻她的私處,本能用手擋住了
男人的嘴巴,用極其害羞的聲音說道:「哥……不要舔那裏嘛……」龍嬌嬌哪懂
什麽情趣,什麽前戲,對她來說,做愛就是哥哥的雞巴插入她的陰道。
「有什麽關系,想不到嬌嬌還害羞。」方玉龍忘了,他第一次的時候也不會
玩這種遊戲。他将美少女的内褲脫了,整個人趴到美少女身上。此時此刻,他感
覺自己的身體要燒着了,再不插入美少女的身體,說不定要爆炸了。
昏暗中,男人挺着肉棒湊到了美少女的玉胯間,龜頭頂在了美少女的陰唇上。
龍嬌嬌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即興奮又害怕。她知道,頂在她陰唇上的火熱器物
就是哥哥的龜頭,哥哥的雞巴馬上就行插進她的陰道,她将成了哥哥的女人。
方玉龍低頭吻着美少女的紅唇,在美少女的耳邊輕聲說道:「阿嬌,哥要進
去了。」
「嗯……哥,嬌嬌要成你的女人了。」龍嬌嬌雙手抓着男人的後背,将兩人
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
雖說在男人的撫摸親吻下,陰道裏分泌了些許淫水,連陰唇都有些濕滑,但
沒有手扶,龍嬌嬌又是處女,陰唇緊閉,男人的龜頭頂在上面,并沒有随着他用
力下壓而頂進美少女的陰道,反而滑到了美少女的陰阜上。方玉龍又試了一次,
卻又滑到了美少女的股溝裏。連弄了幾次,火熱而堅硬的龜頭劃過美少女的陰蒂,
讓美少女全身爲之顫抖,有種搔撓不到的癢在她肌膚下蔓延。
難道這樣就是做愛,哥哥的雞巴不用插進我的陰道?作爲一名優秀的大學生,
龍嬌嬌知道性交人類繁殖的基礎步驟,哥哥的雞巴不插進她的身體,怎麽能将精
液射入她的陰道呢。
方玉龍用手肘撐着地闆,一手扶住了肉棒,用龜頭刮蹭着美少女緊閉的陰唇。
「嗯……」龍嬌嬌忍不住呻吟起來,哥哥的龜頭就像帶電一樣,讓她的陰部不住
的顫抖。來回摩擦了十來下,堅硬而火熱的龜頭上裹了一層滑膩的淫水,磨得龍
嬌嬌渾身酥麻,輕輕扭動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動作。
「阿嬌,這下哥真的要進去了。」男人說罷,将龜頭用力頂開了美少女的陰
唇,圓圓的龜頭頂在了美少女那層薄薄的肉膜上。
「嗯……」龍嬌嬌感覺陰部一陣脹痛,雙手死死掐住了男人的後背。美少女
知道,哥哥的龜頭已經頂開了她的陰唇,插進了她的陰道。男人的龜頭太大,卡
在美少女的陰道前庭裏,撐得美少女隐隐有刺痛感,讓美少女以爲男人已經插破
了她的處女膜,進入了她的陰道深處。
看來第一次也不是很痛,夢令她盡吓唬我。龍嬌嬌雙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
有些興奮道:「哥,你進去了。」
「嗯。」方玉龍用力一挺屁股,火熱圓滑的大龜頭破開了美少女的肉棒,帶
着粗大怪異的肉棒插進了美少女的陰道深處。
「啊……」猝不及防的龍嬌嬌發出了一聲慘叫,感覺下體一下子被人撕開了,
連她的身體都被男人頂成了兩瓣。美少女雖然分泌不少淫水,但她是個處女,而
且陰道天生緊窄,外陰看似很濕潤,花徑之内仍然有些幹澀。别說龍嬌嬌,就是
方玉龍都感覺到他的龜頭隐隐作痛了。龍嬌嬌痛得雙手亂劃,她的指甲在男人後
背上留下了幾道紅色的印痕。
「哥……你騙我……痛死我了……」昏暗中,龍嬌嬌疼得淚珠都掉了出來,
說話也帶着哭腔。對美少女來說,破處前後的痛感差别太大了。
「嬌嬌,你要是受不了,我叫夢令和桃姐上來。」方玉龍停了下來,屁股向
上擡高了些,隻留了一小半肉棒在美少女體内。
「不要,我受得了。」龍嬌嬌可不想第一次就讓盧夢令看扁了。她和盧夢令
都是男人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暗中自然有一較高下的心思,盧夢令在性愛上占
了先機,她可不想在這方面落後太多。
方玉龍開始輕輕扭動屁股,不過他沒有深入美少女的陰道,隻插入半根肉棒
在美少女陰道内來回厮磨。即便如此,龍嬌嬌還是痛得呻吟連連。方玉龍知道他
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肉棒又比之前大了一圈,上面的凸起的肉筋也更加明顯,
便是和他交媾無數次的盧夢令,在他粗暴之下也撕裂了陰部。龍嬌嬌的陰道雖然
比不上藥女緊窄,但她是個處女,又沒有姚月宸和盧夢令那樣深厚的功力,此刻
破處,那疼痛可想而知了。方玉龍親吻着龍嬌嬌的紅唇,輕聲說道:「要是疼得
厲害的話,我們就先休息一下好了。」
「哥,不要,夢令已經跟我說了,哥這幾天要極時發洩,要不然對哥身體不
好。哥,我能忍得住。你……你繼續來吧。」龍嬌嬌勾着男人的脖子,示意男人
可以繼續深入她的身體。雖然很痛,但男人剛才那一陣輕磨,讓美少女感覺下體
舒緩了很多,甚至渴望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些。
方玉龍微微擡起屁股,虎背一沉,龜頭便又頂開了一團軟肉,插到了龍嬌嬌
的花心深處。「啊……」龍嬌嬌的身體一陣急顫,陰道将男人的肉棒緊緊包裹,
穴口也死死夾住了男人的肉棒,讓方玉龍再也進不得半寸。
「哥……還是好痛……有沒有辦法減少痛感啊?」龍嬌嬌極力忍着,眼角又
滲出了淚水。
「要不哥還是拔出來吧。」方玉龍怕龍嬌嬌受不了,想要拔出來,卻被龍嬌
嬌勾住了脖子,美少女道:「不要,哥輕點,我可不想讓夢令笑話。」
方玉龍知道龍嬌嬌是個倔強的女孩,隻得又趴到美少女身上,輕輕扭動起屁
股來,心想,他不深插進去,也能和妹妹完成性交。過了幾分鍾,龍嬌嬌感覺疼
痛感解緩,又對方玉龍道:「哥,現在不怎麽痛了,你可以再進去些。」
方玉龍不敢冒進,對龍嬌嬌道:「好妹妹,你可以摸哥的雞巴和陰囊,還有
屁股四周,那樣哥會更容易射精。」
「真的嗎?」龍嬌嬌雙手移到男人的股溝間,一手劃弄着男人的肛門和陰囊,
一手去摸男人的肉棒。龍嬌嬌第一次接觸男人的性器,纖纖手指夾住了男人的肉
棒。美少女發現她用手指圈着哥哥的肉棒時,拇指的指尖竟然碰不到其他手指的
指尖。
「哥,你的雞巴好粗啊,怪不得弄得我這麽痛。」龍嬌嬌像發現了新大陸,
手指圍成圈,不停套弄着男人的肉棒,下體似乎也沒那麽痛了。
方玉龍也很舒服,雖然沒有和其他女人做家那樣爽快,但龍嬌嬌第一次就讓
能他這麽舒服,感覺已經很好了。他和龍嬌嬌可以說是真正的青梅竹馬,兩人自
小感情就很好,雖然有時候也會吵嘴,但大多數時候是愛護對方的。
龍嬌嬌也有了些心得,手指套成圈緊夾着男人的肉棒根部,好像她的陰道延
長了一段。抽插了幾分鍾,美少女的陰道變得濕滑無比,痛感又緩解了許多,她
便将指圈收到陰道口,這樣男人的龜頭便能深入一點。如此往複,直到男人的龜
頭頂到了她陰道盡頭,男人的肉棒還有一小節在外面。
「哥,好象到底了,哥的雞巴還沒有完全進去呢。」
「沒關系的,女人那裏總是有深有淺的,就是男人的雞巴,有長有短。」方
玉龍雖然插到了底,但也不敢大起大落,還是和之前一樣輕緩抽送。好在龍嬌嬌
在他指導下撫摸着他的陰囊和肛門四周,讓他産生了更多的快感。
「哥,你這樣是不是很累?」
「嗯,爲什麽這麽說?」方玉龍一手撐着地闆,一手撫摸着美少女的乳房,
又低頭親吻着美少女的紅唇。
「剛才我看到哥和桃姐做愛,雖然沒看清楚,但我知道哥那時候動作可大了,
不像現在這樣又輕又緩。哥,我知道你是怕我疼。」
「好妹妹,哥這樣也很舒服,隻要妹妹不痛就好。」
過了半個小時,方玉龍終于感到了射精的欲望,他一改之前的輕緩,加快了
抽插的速度。龍嬌嬌也知道哥哥要射了,雖然痛,但用力咬着牙,從鼻間發出「
嗯嗯」的呻吟聲。
「啊!」随着一股火流沖進她的子宮,美少女繃緊了身體,發出一聲大叫後
就失去了知覺。方玉龍打開了燈,看着暈過去的龍嬌嬌,小麥色的肌膚上全是汗
水,就像塗了層油一樣。美少女的玉胯間則是另外一番景象,落紅和淫水混合在
一起,被陰唇和大腿根部的肌膚吸收,幹涸在上面,看起來淩亂不堪。
高潮過後,美少女的身體還繃得很緊,時不時還顫動兩下,方玉龍甚感憐惜,
低頭親吻着美少女挺拔的乳峰。和膚色相比,美少女那淺粉色的乳暈和粉色的乳
頭看起來就顯得無比嬌嫩,那乳暈就和五角梅花硬币差不多大,襯托着纖細挺拔
的乳頭,看起來無比可愛。方玉龍愛不釋手,含着美少女的乳頭輕輕舔舐着。
龍嬌嬌新瓜初破,男人又極其輕柔,美少女的快感并不是很強烈,隻有最後
那幾下,讓她感覺身體在飄蕩,雖然男人射精的時候也暈了過去,但很快就醒了
過來。看到閣樓的燈亮了,哥哥又低頭吻吸着她的乳房,美少女嬌羞無比,用床
單蒙住臉。
方玉龍見龍嬌嬌醒了,擡起頭來輕輕撫摸着美少女的陰唇,柔聲說道:「好
妹妹,疼嗎?」
「嗯,疼,還有些火辣辣的感覺。哥,我怕明天都走不了路了。」
方玉龍想到了他給谷安娜破處的事情,将龍嬌嬌抱了起來,下樓去沖澡。第
一次和哥哥洗澡,美少女自是嬌羞無比,尤其男人還要爲她清洗下體,甚至是熱
水沖洗她的陰道深處。洗完澡,方玉龍用毛巾擦幹美少女的身體,又将美少女抱
上閣樓。
方玉龍問龍嬌嬌,知不知道阿媽的針線盒放那裏。龍嬌嬌說放在縫紉機的小
抽屜裏,又好奇地問方玉龍,找針線盒幹什麽。方玉龍笑道:「爲了防止你變成
小淫娃,哥決定把你的小妹妹縫起來,不許她勾引别的男人。」
龍嬌嬌被男人的話逗笑了,一邊笑一邊說道:「我才不會變成小淫娃呢,哥
才是大色狼。」
方玉龍拿了針上來,又叫龍嬌嬌倒立了将雙腿分開。龍嬌嬌自然想不到男人
要幹什麽,不過她還是靠着閣樓中間的木柱子倒立了起來,将雙腿分開。方玉龍
見美少女的私處紅腫,低頭含着美少女的陰唇輕輕吮吸。男人的唾液浸透了美少
女的陰唇,頓時讓美少女感覺火辣的陰唇變得清涼了許多。
方玉龍松開了美少女的陰唇,用針刺破了手指,擠出鮮血滴在了美少女的私
處。見血未能滴進美少女的陰道,方玉龍便将刺破的手指插入美少女的陰唇,在
處女膜撕裂的地方塗抹起來。龍嬌嬌見方玉龍将血擠在她的私處,感覺很奇怪,
問男人有什麽用。
方玉龍道:「阿嬌,我們在小姨那裏第一次見面,你看到我額頭上有傷,後
來沒有了。」
「嗯,我還問過哥原因,哥說恢複快。」
「所以,哥就把血滴在你受傷的地方,你就能很快恢複了,睡一覺起來就不
會疼了。」
「嗯,哥對我最好。」龍嬌嬌抓着男人受傷的手指放進嘴裏吮吸,這時候男
人的手指上的傷口已經愈合了。
姚月宸站在二樓的陽台上,依着木欄杆看方玉龍在院子裏練拳。方玉龍已經
練出了一身汗,陽光一照,就像在身上塗了層健美的橄榄油。方玉龍一套拳打完,
擡頭看着倚欄而立的美婦人。姚月宸輕聲笑道:「我還以爲你今天不會早起了呢,
這套拳是莊若影教你的吧。」
「是啊,月宸知道這套拳法?」
「過些日子再跟你講吧,你該回來沖澡了,我有樣東西要給你。」
方玉龍沖了澡出來,看見美婦人手裏捧着一件汗衫,有些奇怪,上前一摸,
才知道汗衫裏是有夾層的。「這跟顧宇航那天穿的好像差不多,月宸,你從那裏
弄來的?」
「這就是顧宇航身上穿的,我把外層撕了,用裏面的寶甲縫制了這件汗衫。
這寶甲名叫冰蠶玉絲甲,本是我教寶物,作用和寒水玉差不多,已經遺失幾百年
了,也不知道陸無涯是從那裏找回來的。本來這衣服你也不用穿,但這幾天你體
内的火龍珠能量還沒有平穩,就先穿上這件衣服吧。等你體内氣息平穩了,就把
這件衣服收好。它雖然沒有火龍珠那樣寶貴,但也是我教傳承的寶物。」
龍嬌嬌在天明時候睡着後,一直到中午的時候才醒來。美少女驚訝地發現,
她下體竟然沒任何痛感,也沒任何不适的感覺了。「哥,我好啦,我真的好啦。」
美少女興奮地沖下樓,一下子跳到了方玉龍身上。
「好什麽好啦?」一樓的王月琴探到樓梯口問女兒。
龍嬌嬌一聽母親回來了,吓得立刻從方玉龍身上跳了下來,對樓下的母親說
道:「阿媽,我昨天不小心扭到了腳,哥幫我揉了揉,說睡一覺就好了,我今天
醒來真的好了。」
方玉龍在龍嬌嬌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在美少女耳邊道:「好妹妹,你現在說
謊都不用打草稿了。」
王月琴本來和龍永秀一起在學習管理公司,但兒子和女兒回來,還帶了兩個
朋友,那年紀最大的姚月宸一看樣子就不像是平時在家裏做飯的女人,怕幾人在
家裏吃不好,她睡在城裏也不踏實,一大早就坐車趕回來了。王月琴不知道,她
回來可讓兒子女兒爲難了,就在她回來之前,兒子剛和幹妹子做完愛,她要是早
幾分鍾回來就撞上了。
吃飯的時候,盧夢令問龍嬌嬌以前和哥經常去哪裏玩,帶她去看看。龍嬌嬌
知道盧夢令是想避開她母親,便将小時候方玉龍帶她去山上的河裏遊泳抓魚的事
情講給盧夢令聽。吃過午飯,四人準備了些東西後就爬山去了。
到了小溪邊,姚月宸将毯子鋪在溪邊一塊較爲平整的草地上,盧夢令問龍嬌
嬌:「在這裏遊泳不會有人來吧?」
龍嬌嬌道:「夢令不必擔心,現在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隻有少數人還留在
鎮上,靠山吃山。再說有哥在,不用擔心。我告訴你,現在附近村鎮婦女多,女
人上山,有時候也常在這樣的小溪裏洗澡,在我們這裏很平常的。」
龍嬌嬌脫了短裙和汗衫挂在樹枝上準備下水,盧夢令道:「嬌嬌,你這樣下
水,回去的時候穿濕内褲嗎?」
一腳踏入水中的龍嬌嬌又回到了岸邊,将内衣内褲都脫了下來。現在她是哥
哥的女人,不是哥哥的妹妹了,在哥哥面前裸泳又有什麽關系,昨天晚上哥哥還
爲她洗最秘密的地方,那地方連她自己都沒那麽認真洗過。盧夢令也脫光了衣服
下水,第一次看到盧夢令私處的龍嬌嬌驚叫起來:「啊,夢令,你下面一點毛都
沒有耶。」
等姚月宸和方玉龍脫光了下水,龍嬌嬌看着美婦人的私處,又用誇張的表情
道:「桃姐和夢令一樣,下面也是光光的,好漂亮啊。桃姐,你那裏也保養的嗎,
和你的年輕根本不相符啊。」說罷,美少女又走到方玉龍身邊,趴在男人背上道:
「哥,夢令說你和每個女人做愛的感覺都不一樣,夢令和桃姐更能平息你的火氣,
是不是因爲她們下面沒長毛的原因?」
方玉龍道:「有可能吧。阿嬌,你不用羨慕她們,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特點,
你這樣子哥很喜歡。」
龍嬌嬌嘟着嘴道:「我還是羨慕夢令和桃姐,她們不光下面光滑,全身皮膚
都又白又嫩,哪像我是個小黑妹。」
盧夢令咯咯笑道:「嬌嬌,哥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他才不在乎我們的皮膚
白不白呢。嬌嬌,我告訴你,哥有個師父,皮膚顔色比你還深呢,哥可喜歡她了,
一見人家就圍着人家轉,整天師父長師父短的。」
「真的?哥還有師父?」龍嬌嬌很好奇,這種傳統的師徒關系在現代社會已
經很少見了。
盧夢令道:「當然是真的了,哥每天練的拳法就是他師父教的。」
方玉龍走到盧夢令身後,一抱将美少女抱了起來,兩人便在水潭裏親吻起來,
第一次面對這種場景的龍嬌嬌有些害羞,不敢正面看兩人親熱,假裝在水中遊泳,
時不時偷偷回頭看一眼。姚月宸遊到龍嬌嬌身邊,拉着龍嬌嬌坐到溪邊的石頭上,
讓龍嬌嬌跟她講男人小時候的淘氣事。那石塊沒在水中,龍嬌嬌坐在石頭上,水
正好掩過她的陰阜,烏黑的陰毛邊在溪水中的飄蕩。姚月宸見了便道:「嬌嬌,
你這樣子很性感呢。」龍嬌嬌低頭看着自己蕩漾在水中的恥毛,俏臉羞紅。
盧夢令雙腿盤在男人腰間,雪白的屁股套弄着男人的肉棒,水面剛好淹到男
人的大腿根部,美少女的屁股不時拍打在水面上,發出「啪啪」的水聲,坐在溪
邊的龍嬌嬌聽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那聲響像極了性做愛時發出的撞擊聲。
盧夢令扭動着身體,下巴壓着男人的肩膀,看着坐在溪邊的龍嬌嬌,示意男
人往那邊靠過去。到了溪邊,盧夢令佯裝自己受不了,讓男人去找龍嬌嬌。方玉
龍便将盧夢令放下,将龍嬌嬌抱到了懷裏。有了盧夢令在前面示範,龍嬌嬌雖然
害羞,但也能接受将要發生的事情,雙手抱着方玉龍,學着盧夢令的樣子雙腿盤
在了男人的腰間。方玉龍雙手托着妹妹的屁股,龜頭頂着妹妹的肉穴來回摩擦了
幾下,便将肉棒插進了美少女的肉穴。
「好妹妹,這回感覺這麽樣?」
「嗯,感覺脹脹的,有一點點的痛,哥,你可以動了。」龍嬌嬌雖然在和姚
月宸聊天,但看了這麽長時間的淫戲,陰道裏早就分泌出了淫水,男人的肉棒很
容易就插了進去,一下子就将她的肉穴塞滿了。
「好妹妹,這次哥會讓你很快活的。」男人說着抛動起美少女的屁股來。昨
天晚上的時候,龍嬌嬌是第一次,緊張和疼痛讓她少了很多快感。這一次兩人在
他們小時候經常嬉水的小溪裏,又是在陽光下,随着男人抛動她的屁股,龍嬌嬌
感覺自己要飛起來了。
這一回,美少女能仔細感受哥哥的大肉棒插入她肉穴的第一個瞬間,每當她
的屁股落下,哥哥的龜頭頂在她的花心上,都會讓她的心跟着顫動。這才是真正
的做愛,真是美妙的感覺。難怪夢令說,有了第一次就像天天和哥睡一起。
方玉龍抱着龍嬌嬌走到了姚月宸身邊,将龍嬌嬌放到了巨石上,讓龍嬌嬌雙
腿架到他肩上,他再将龍嬌嬌抱起來,如此一來,龍嬌嬌彎曲的身體就成了一個
天然的彈簧,方玉龍抱着妹妹的後背,抛動起來更加順暢。更快的頻率,更大的
幅度,讓男人的龜頭撞擊女人花心産生的快感也更強烈。
龍嬌嬌死死勾着男從的脖子,嘴裏發出淫浪的叫聲,過了十幾分鍾,美少女
發出一聲高亢的叫喊,全身一陣急顫,勾着男人脖子的雙手一滑,整個人倒在男
人懷裏,不停戰顫着。方玉龍将龍嬌嬌抱到了毯子上,這時候美少女全身小麥色
的肌膚透着一片粉紅。
方玉龍見龍嬌嬌的肌膚高潮時刻這般漂亮,立刻又趴到了美少女身上,挺着
肉棒又插進美少女的小肉穴。高潮漸退的龍嬌嬌被男人的肉棒猛地插入,身子又
是一顫,那陰道死死夾住了男人的肉棒,陰道四周像長出了骨頭,男人稍一抽動
就感覺肉棒全身都被東西咬住了。
方玉龍知道,女人高潮時候的時候,身體會有些變化,而龍嬌嬌的變化極爲
特别,那就是陰道肉壁會凸起,就像他的肉棒一樣,将他的肉棒鎖住,他稍一抽
動,兩人都會快感連連,如此一來,便容易讓他射精了。果然,方玉龍又抽插了
幾分鍾,便有了射精的欲望。
「好妹妹,哥要射了……」方玉龍低頭親吻着龍嬌嬌的紅唇,身子一陣急挺,
龜頭在美少女的花心深處連番摩擦。難以忍受的酥麻快感從花心處散開,龍嬌嬌
承受不住,扭動着屁股要想躲避男人的龜頭,卻越扭越酥。架在男人肩頭的兩條
玉腿挺得筆直,雙手在毯子上胡亂抓着。嘴裏大聲叫道:「啊……哥哥……快放
了我……啊……」
方玉龍低吼一聲,龜頭抵着美少女的花心一陣抖動,滾燙的精液急噴而出,
龍嬌嬌被那股火流射得一陣痙攣,整個人不住抽搐,玉腿滑下男人的肩頭,躺在
毯子上一動不動了。
方玉龍趴在龍嬌嬌身上,美少女泛着紅暈的肌膚在陽光下有種晶瑩剔透的質
感,讓他舍不得放開。過了好幾分鍾,堅硬的肉棒徹底疲軟下來,方玉龍才翻身
坐在毯子上,一手還撫摸着美少女挺拔的乳房。
姚月宸見龍嬌嬌躺在毯子上睡着了,将衣服蓋在了她的小腹上,又捧着水給
方玉龍清洗下體。方玉龍上半身躺在了毯子上,雙腿擱在水中一塊露出水面的石
頭上,屁股那一段正好騰空着,方便姚月宸清洗。
看着美婦人柔美的背影,方玉龍道:「夢令跟我說還有一個藥女的時候,我
真沒想到會是你。月宸,你今年多大了?」
「啪!」姚月宸一巴掌拍在了男人的大腿根部,嬌嗔道:「女人的年齡可是
秘密,不許瞎問。」
「那你還有幾顆珠子,這總可以問了吧?」
「你問這個幹什麽?」
「知道一下數量,好統一計劃使用啊。」
「這個不勞你費心,珠子就你一個人用,什麽時候用,用多少,我和夢令會
安排好的。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想通過珠子數量來推算我的年齡,你那點小心眼
還是收起來吧。」
方玉龍嘿嘿笑道:「我不是感覺有些吃虧了嘛……哎喲喲……是我錯了,好
妹妹,快松手。」
男人全身肌肉結實,想掐一塊肉也不容易,偏偏有一個地方是軟的,那就是
他的肉棒。盧夢令用手指掐了男人的一點點包皮,那感覺就像男人拉褲子拉鏈時
不小心夾到了自己的包皮。男人揉了揉自己的肉棒道:「夢令,現在有師父撐腰,
不把哥放在眼裏了。」
姚月宸和盧夢令都咯咯笑了起來,兩人都知道男人其實不在乎女人的年齡,
純粹是好奇,姚月宸在男人耳邊輕聲說道:「反正不比你竹衣媽媽小。」
方玉龍當然知道美婦人跟他說這個是什麽意思,尴尬道:「女人的年齡是秘
密,要保密,要保密。對了,月宸,上午你跟我說拳法的事情,你認識我師父莊
若影?」
姚月宸道:「不認識,但我可以肯定,莊若影出自帝火一脈,因爲你那套拳
法就出自帝火一脈,不過不是最核心的拳術。我想莊若影并不知道她師承出處,
她還沒有進入帝火一脈的核心層。玉龍,莊若影又沒有教你劍法?」
「不多,教過幾招,肯定連夢令都比不過。」
「帝火一脈的劍法并不太适應女人學,莊若影的劍法對付普通人可以,對陸
無涯肯定不行,我再教你幾招。你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在力量和反應速度上已
經遠遠勝過了陸無涯,唯一不足的是,你沒有帝火一脈的功法,不過你有電異能,
而陸無涯對你這一點并不太了解,出奇制勝,勝他不難。我教你的劍法也是我教
傳承,陸無涯兩個月後要來考察你,你就用莊若影教你的拳法和我教你的劍法打
敗他,讓他敗得心服口服。」
「月宸,我能感覺到自己體内的能量大了很多,但控制反而不如以前了。」
「那是因爲你現在的記憶是以失憶以前的身份爲主的,功法是後來學的,這
兩個月多多練習,我想你很快能和以前一樣掌控自如的。」美婦人又跟方玉龍講
到女人的事情,「玉龍,你身邊的女人,一切順其自然就好。她們在你身邊對你
還是很有幫助的,隻要你處理得當,她們都會對你死心踏地,别的不用多想,就
像你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都是天意。」
四人在小鎮上住了三天,周末去瑞江城裏拜訪王書琴。姚月宸見識廣博,和
王書琴聊得很投機,方玉龍帶着龍嬌嬌和盧夢令去逛街,将姚月宸留在了王書琴
那裏。盧夢令是第一次來瑞江,方玉龍便帶她去逛老街,順便去認識一下夏家的
老宅。
從夏家老宅出來,一個年輕男人突然叫住了方玉龍。方玉龍并不認識那個年
輕男人,猜想是方玉龍以前的同學。那年輕男人手裏挽着一個漂亮女孩,看到方
玉龍有些興奮:「方玉龍,真的是你啊。你不認識我了,我是楊立志啊,高中時
候就坐你前面。聽說你失憶了,是真的嗎?」
方玉龍點了點頭,高中時坐在前面的同學都認不出來,那肯定是失憶了。楊
立志道:「你考上了陵江大學,是不是留在陵江不回滄南發展了?」
「我現在還在讀研,我祖籍就是江東的,真有可能留在江東發展。這是你女
朋友吧,你們來這裏是?」
「哦,是這樣的,我們班準備搞一個五周年聚會,我家離城裏遠,我就帶我
女朋友先住旅館,晚上還能出去逛逛街。大家都聯系不上你,沒想到今天居然碰
上了,真是太巧了,明天中午一起參加聚會吧。我們班很多女生可都想着你這個
第一帥哥呢。」楊立志說完朝方玉龍擠了擠眼,湊到方玉龍身邊輕聲說道:「你
小子果然美女殺手,一下就帶兩個美女回來,都是陵江大學的?」
方玉龍笑道:「你這家夥亂想什麽,這一個是我女朋友龍嬌嬌,低我們兩屆,
這是我妹妹夢令。」方玉龍将龍嬌嬌和盧夢令介紹給楊立志。楊立志看着龍嬌嬌,
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你叫龍嬌嬌,開學典禮的時候,你和玉龍坐一起的。
怪不得玉龍對其他女生都不多看一眼呢,沒想到你們那時候就談上了啊,我就覺
得你們兩個當時就挺熱絡的。」
龍嬌嬌聽方玉龍将她當作女朋友介紹給同學,臉上笑看了花,對楊立志道:
「楊立志,你這家夥又亂說,我現在也在陵江大學讀書,我們是在老鄉會上碰見
後才交往的。」龍嬌嬌在高中的時候曾去方玉龍班級找過方玉龍幾次,這楊立志
坐在方玉龍前面,她也有點印象。
第二天中午,方玉龍帶着龍嬌嬌去出席同學會,除了楊立志,他一個都不認
識,反倒是龍嬌嬌還認識幾個,當初龍嬌嬌在學生會也是個活躍分子。有一個長
相普通的女生走到方玉龍身邊問道:「方玉龍,我曾聽可欣說她在京都遇到過你,
是不是真的?」
方玉龍點了點頭,那女生又問方玉龍,知不知道鍾可欣出了什麽事情,人回
滄南了,也不肯來參加同學聚會。方玉龍有些意外,問那女生:「鍾可欣回滄南
了?她不是去魯東了嗎?」
「是啊,之前可欣常跟我聯系,說她跟老公去了魯東。後來有一陣子沒聯系,
我給她發信息,她也不回。前些日子,我在街上碰到了可欣,她一個人帶着孩子,
樣子有些憔悴,我問她出了什麽事情,她說和她老公離婚了,也不肯說爲什麽離
婚。方玉龍,上學的時候可欣和你關系也挺好的,你知道她出了什麽事情嗎?」
方玉龍搖搖頭道:「我出事故後就失憶了,去年夏天在京都偶然碰到她才有
些聯系,她結婚後就沒有聯系了,不知道她離婚的事情。」
那女生又說她吃過飯後想去看望鍾可欣,問方玉龍要不要一起去。方玉龍點
了點頭,他也想知道鍾可欣爲什麽離婚了。劉峰爲了娶鍾可欣,和宛琳姑姑離了
婚,可見劉峰是多麽喜歡鍾可欣,多麽喜歡孩子,爲什麽突然就離婚了,還把孩
子判給了鍾可欣。
鍾可欣沒想到好朋友會帶着方玉龍去看望她,高中的時候,不少同學都知道
她倒追方玉龍的事情。當方玉龍看到鍾可欣的小孩時,瞬間就明白了怎麽回事,
他看過原本方玉龍小時候的照片,鍾可欣的孩子和原本方玉龍小時候非常像。
那女生和鍾可欣聊了十來分鍾就走了,讓鍾可欣和方玉龍單獨聊,也許她覺
得鍾可欣追過方玉龍,更能向方玉龍傾述。方玉龍問鍾可欣發生了什麽事情,鍾
可欣笑了笑,自嘲道:「方玉龍,其實你永遠也不會明白像我這樣的人,對錢,
對優越的生活是多麽向往。上學時候我追你,是因爲有一次我聽到老師和校領導
談話,知道你媽媽是我們區裏的大領導。我以爲考上了京都大學,将來就會有好
工作,我想留在京都發展,可在京都找一份好工作并不容易。突然有一天,有人
接了我的簡曆,說要招我。我去面試,原來那人是想讓我去破壞一個人的家庭,
他們給了我一百萬,答應事成之後再給我一百萬。兩百萬對我來說是很多錢,我
腦子一熱就答應了。我不知道那些人是什麽人,也不知道他們是想針對那個男的,
還是針對男人的老婆。那男的很小心,每次約會都做好避孕措施。後來,有個戴
面具的男人找到了我,和我發生了關系,我懷孕了,裝作是那個男人的,那個男
人果然很好高興,和他老婆離了婚。結婚後,我才慢慢知道,那個男人原來的嶽
父曾經是國家領導人,他的社會地位很大程度是他老婆家裏幫忙弄上去的,離了
婚,他就隻能自己打拼。自己打拼哪有那麽容易,他在事業上不順心,回家後心
情也不會好。我很害怕,根本不敢把實情告訴他。可是紙是包不住火的,孩子出
生後沒多久,他就發現孩子其實不是他的,爲了一個不是他的孩子,他竟然和一
個家世比我好百倍千倍的女人離了婚,你想他會有多麽生氣。我曾見過他老婆一
次,比我更漂亮。沒有孩子,他是不可能離婚娶我的。好在他還算有點情義,沒
有爲難我,讓我平靜的離開了。方玉龍,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卑鄙無恥的女人?」
方玉龍道:「沒有你,他也會和他老婆離婚的,這不能算是你的錯,你隻是
暴露了他的劣性根。可欣,你以後打算怎麽辦,有什麽我能幫上忙的嗎?」
鍾可欣搖了搖頭道:「謝謝你理解我,這些事我一直憋在心裏,從沒跟别人
說起過,我父母都不理解我爲什麽離婚了。我攢了些錢,以後想開個小公司,到
時候說不定會請你幫忙。」
方玉龍道:「不用客氣,大家都是老同學。我先走了,有什麽事情,你可以
打電話給我。」從鍾可欣租住的小屋離開,方玉龍便想好了如何安排原本的方玉
龍。
回陵江的路上,方玉龍問龍嬌嬌,要不要搬到樟林苑去。龍嬌嬌認真思考了
一番,搖了搖頭對方玉龍道:「哥,我和關情住在秀河小區挺好的。有我在,你
和關情的關系也能緩和一下,畢竟關家背景深厚,能多交這樣的朋友對哥總是有
好處的。等我畢業了再搬到樟林苑去吧,哥,你可要給我留個好房間。」
盧夢令笑道:「嬌嬌,你心倒是挺大的,也不怕引狼入室。萬一那關情看上
了哥,到時候有你哭的。」
龍嬌嬌道:「我才不怕呢,關情真要看上了哥,憑哥的本事,肯定能把她馴
服了。」
回到陵江,柳月眉已誕下一女,院子裏變得更加熱鬧了,最讓三位美婦人高
興的是,她們想要的那個兒子又回來了。當天夜裏,方玉龍便吮着竹衣媽媽的乳
汁,将火熱的精液噴進了朱蒂媽媽的子宮裏。
傍晚,一輛黑色小車從陵江駛向楚淮省城,車上坐的是陵江化工的總經理喬
秋蓉。已經懷孕三個多月的喬秋蓉知道再拖下去也瞞不了别人的眼睛了。喬秋蓉
明白,樟林苑裏的其他人或許不知道她懷孕了,但方玉龍和三位美婦人肯定知道,
他們或許在看着她如何處理懷孕的事情。
也算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喬秋蓉此刻有些緊張,因爲她要去和張維軍攤牌了,
爲了生下這個孩子,喬秋蓉決定和張維軍離婚,甚至放棄她現在的職務,躲到聖
母觀裏不問世事。但這事對張維軍來說是極大的恥辱,雖然方家抓着張維軍的把
柄,誰知道張維軍會有什麽反應。
夜色降臨,小車停在了張維軍的别墅前,喬秋蓉從車上下來,看着稀疏的星
空,深深吸了口氣,走進了張維軍的别墅。張維軍看到喬秋蓉,面色平靜,問喬
秋蓉工作是否順利。喬秋蓉點了點頭,沉默片刻才低聲說道:「維軍,我們離婚
吧。」
張維軍呆呆地看着喬秋蓉,這麽多年,這麽多事情都經曆過了,喬秋蓉都沒
和他離婚,爲什麽現在提出離婚了呢?他現在還是省長,妻子現在是陵江化工的
總經理,張維軍知道離婚對兩人有多大的影響,喬秋蓉不是那種感情用事的女人,
不會因爲兩人關系破裂就想要離婚,如果是這樣,喬秋蓉早就和他離婚了,也不
會等到現在。難道是喬秋蓉覺得他對喬家再沒有任務幫助,所以不需要維持兩人
的「夫妻」關系了?也不可能,在他調來楚淮的時候,他對喬家就沒什麽用了,
爲什麽過了一年才來提離婚的事情呢?
張維軍看着妻子,發現妻子的臉紅了,頓時噴出一口血來。「維軍,你怎麽
啦?」喬秋蓉不知道張維軍的身體狀況差到了這種地步,立刻坐到了張維軍身邊,
劃着張維軍的後背,幫張維軍順順氣。張維軍人老成精,怎麽會想不明白妻子爲
什麽要提出離婚。唯一的原因,那就是妻子懷孕了,無法掩蓋,也不想讓他難堪,
或者不想和他争吵,所以主動提出了離婚。
張維軍哈哈笑了起來:「想不到我張維軍一生自命不凡,老來竟然被一個黃
口小兒如此羞辱,報應啊……吭吭……」
喬秋蓉道:「維軍,這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和别人沒有關系,我知道這事對
不起你,希望你看在往日情分上,讓我們平靜的離婚吧。」
「離了婚,你怎麽跟外人解釋?你現在還是陵江化工的總經理,難道你想放
棄現在的職位,一個人躲到深山老林裏去?」
喬秋蓉被張維軍說中心事,更是羞愧,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懷上了準女婿
的孩子,如何向外人說。「維軍,算我求求你,讓我默默地離開。」
張維軍深吸了一口氣,強忍着心中的怒火道:「這事又不是第一次了,趁我
還能背,再背一次又何妨。」
喬秋蓉以爲自己聽錯了,呆呆地看着張維軍,過了良久才道:「維軍,難道
你不恨我?」
張維軍道:「恨你有什麽用,能改變這個事實嗎?對你來說,這不是最好的
結果嗎?重華殘疾了,我們再生一個孩子,不是很合情理嗎?」
「維軍,你……」喬秋蓉也不傻,一向自視甚高的張維軍竟然選擇背上這樣
的恥辱,肯定有條件。
張維軍道:「秋蓉,你知道我張家就隻有重華一根獨苗,我已經打聽過了,
當初給重華治病的就是方家大嫂,也就是當年的範家大小姐,你和她有交情,她
是能治好重華的病的,隻要能治好重華,什麽條件我都接受。」
喬秋蓉歎了口氣,張維軍最關心的還是兒子張重華。當初因爲愧疚,她嫁給
張維軍後對張重華也極爲關愛,但并沒能取得張維軍的原諒。當年他隻是個處級
小官,現在已經是省部大員了,沒想到爲了兒子的病,張維軍竟然願意重背當年
的恥辱。
「維軍,這事情恐怕我說了沒什麽用。」
張維軍道:「會有用的,方家人不是傻瓜,你離職了,方家或許能找人接替
你的位置,但有你放心嗎?方家又不用失去什麽。我這樣子你也看到了,沒多少
時間活了,甚至過不了這個年了。方家還有什麽好擔心的?重華當初隻是一時沖
動,無論他在國外還是國内,都不可能對方家人産生什麽威脅了。」
回到樟林苑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鍾了,張重月問美婦人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喬
秋蓉便說因爲工作出差了,所以回來晚了。洗過澡,喬秋蓉去柳月眉那裏看小孩,
之後約了方玉龍去地下室談話。美婦人臉色羞紅,輕聲問方玉龍,是不是早就知
道她懷孕了。
方玉龍道:「秋蓉大老婆,你是怎麽知道的?」
「以前你和我做愛都很瘋狂的,自從那次聖母觀回來,我們做愛的時候你對
我都非常輕柔,後來我知道自己懷孕就明白了。玉龍,今天我去見張維軍了。」
方玉龍有些意外,他沒想到喬秋蓉沒跟他商量,先去找張維軍攤牌了,看來
美婦人已經打定主意要生下孩子了。「那老家夥不會被你氣死了吧?」
「沒有,玉龍,你别這麽說他,他現在挺可憐的。玉龍,我要把這個孩子生
下來。本來我是想和他離婚,離開陵江化工的。不過他說可以不離婚,但有個條
件,他要你媽媽治好重華的身體。」
「就這一個條件?」
「是的,其他條件我想對他也沒什麽用了。我今天去見他,看到他吐了血,
他自己說沒多少時間了,有可能連年都過不了。」
方玉龍将喬秋蓉抱了起來,對美婦人說道:「你就要爲方家立新功了,本老
爺今天要好好賞你。」喬秋蓉頓時俏臉通紅:「我這樣子哪能陪你瘋啊,叫重月
和小櫻一起下來吧,讓她們姐妹兩個陪你,順便正式宣布我懷孕的事情。」
喬秋蓉懷孕的事情公開後,樟林苑裏的女人紛紛向喬秋蓉祝賀。方玉龍和三
位美婦人商量張重華的事情,朱蒂道:「張家對方家也構不成威脅了,張重華又
在英國,更不可能對我們有什麽威脅,張維軍既然願意維持婚姻,這對秋蓉非常
重要,現在我也完全有把握治好張重華的傷,就答應張維軍的要求吧。」
方玉龍對夏竹衣道:「竹衣媽媽,張維軍弄成這樣,完全是因爲他和婉蓉的
關系,竹衣媽媽體内的寒氣比婉蓉還要重,以後不能再跟老頭子同房了。」
「臭小子,媽媽知道了。看來聖母娘娘還是很庇護我們方家的。」夏竹衣知
道張維軍的情況後,也是後怕不已,要是當初她和方達明不知道身世,一直維持
正常的夫妻生活,恐怕方達明的情況比現在的張維軍更嚴重。
第二天,姚月宸請方玉龍到粉紅會所見面,兩人在姚月宸的辦公室裏不免又
是一番大戰。雲雨過後,姚月宸問方玉龍,張維軍的事情怎麽處理。方玉龍告訴
美婦人,他已經答應了張維軍的要求。
姚月宸點了點頭道:「玉龍,你對我教應該很了解了,我教的傳承中包含了
醫道,雖不曾懸壺濟世,但對醫道藥理也頗有研究,要不然是培養不出藥女來的,
其中對體寒病症的研究更是透徹。」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嗯,這點我相信,夢令有一次和我做愛的時候發功,
那股寒意确實非同尋常。」
「玉龍,夢令應該跟你說過極陰珠的作用,藥女如果遇不到帝火一脈的傳承
之人,年四旬之後便要靠極陰珠反補寒氣,保持體内寒氣平衡。那張維軍吐的是
寒血,正是寒氣深入髒腑之症狀,這病症是無解的,除非用極陰珠以寒攻寒,在
他體内形成寒氣平衡。」
「月宸的意思是,你能治張維軍的病?」
「能治他病的不是我,是你。」
方玉龍不解道:「爲什麽是我?我對醫道藥理一竅不通。」
姚月宸笑道:「要治張維軍的病,必須要用極陰珠,這世上的極陰珠都歸你
所有,你不同意,我拿什麽東西給他治病。再說極陰珠隻是其中的一味主藥,張
維軍不是女人,用極陰珠以寒攻寒的同時還要給他續陽,而這續陽之物還要從你
身上取。」
方玉龍好奇道:「從我身上取?是什麽東西?」
姚月宸在方玉龍耳邊低語,方玉龍頓時笑道:「月宸,你這太重口味了,我
那東西可是給你們吃的。」姚月宸白了男人一眼,說那是要經過提取的,又不是
取來就用。笑過之後,方玉龍又問美婦人要用掉多少珠子。
姚月宸道:「如果是我們自己用,差不多一年一顆,給他治病,一半足夠了,
照張維軍現在的年齡狀态,我最多能維持他十年壽命,也就是用掉五顆珠子。張
維軍是省部大員,我們教内要培養人走到他這一步也不容易。你現在氣息平穩,
火龍珠也在你手裏了,以後也沒什麽突發狀況了,身邊留幾顆珠子以防萬一就足
夠了。」
「那月宸配的藥有沒有什麽副作用?」
「當然有了,一旦用了我配的藥,就不能停,一旦停藥,不出一月寒氣就會
深入骨髓,那時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既然如此,就照月宸的意思辦吧,那老家夥到是命大。」
姚月宸轉身坐到了方玉龍腿上,纖纖手指頂着男人的額頭道:「你和張家又
沒什麽不死不休的仇恨,反而占盡了便宜。張維軍活着,于大局有利,你是幹大
事情,心胸就應該寬廣些。我先準備了一個方子,你讓喬秋蓉去交給張維軍,如
果張維軍願意吃我們的藥,就照着方子調理兩個月,兩個月後我給他藥丸。張維
軍是聰明人,他知道怎麽選擇,能活命,誰也不會想死。」說罷,美婦人捧着飽
滿圓挺的乳房塞到了男人嘴裏,咯咯笑道:「我這裏面沒奶水,你就将就着吮幾
口,等哪天我也有奶水,就讓你吮個夠。我的大王,加油哦。」
喬秋蓉拿到方子看了又看,隻是她也看不出什麽名堂來。美婦人不太相信方
玉龍能治張維軍的病,張維軍肯定暗自訪遍了名醫,要是能治,早請人治了。方
玉龍笑道:「秋蓉大老婆,你别不信,别的病我沒辦法,但寒氣入髒的病,我偏
偏能治。别忘了張維軍這病是怎麽來的,我能讓婉蓉懷孕,自然也能治這種寒病
了。」
喬秋蓉點了點頭,拿着方子去見了張維軍。張維軍也不相信這世上還有人能
治他的病,拿着方子發呆。這方子并不是治他病的方子,隻是給他調理身體的,
方家肯定不會将真正的藥方給他。反正自己也沒多少時間好活了,死馬當作活馬
醫吧。張維軍問喬秋蓉,這藥是否能徹底根治他的病。
喬秋蓉道:「不能。方家的法子和以毒攻毒類似,隻能讓你體内的寒氣保持
一種平衡,不能除去。」
張維軍似乎料到了這個答案,又問道:「那他們有沒有說這種平衡能夠維持
幾年時間?」
「十年左右。而且他們還說,一旦你中途放棄,停用他們的藥,不出一個月
就會……」
十年?十年之後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就算方家能維持他的生命,也不可
能再爲他浪費不必要的資源。可那又能怎樣,他根本沒有和方家讨價還價的本錢,
他多活十年,還能給兒子創造一些好的條件。張維軍收起方子,對喬秋蓉道:「
你回去告訴方家,我接受他們的藥丸。」
宋宛琳回到了陵江,她沒想到方玉龍真的查出了金福珠寶的秘密,劉家爲了
跳出金福珠寶涉毒的泥潭,竟然要把金福珠寶低價賣給她。當然,最讓宋宛琳感
到興奮的是她懷孕了,她要和方玉龍分享這個意外的喜悅。
樟林苑的客房别墅裏,方玉龍抱着美少婦倒在大床上。方玉龍道:「我就知
道姑姑會成爲新一代的珠寶女王,吃下金福珠寶,姑姑離這一步又近了。」
「嗯,這次還多虧了你,要不然姑姑可撿不到這麽大的便宜。」宋宛琳扯下
了男人的褲子,玉掌摸在了男人火熱的肉棒上,低頭一看,忍不住叫道:「玉龍,
你的雞巴好像變大了。」
「都是因爲假顧宇航的事情。姑姑,你知道我的身體有些特别,受了刺激會
産生一些奇怪的變化。姑姑,我們快試試,是不是變舒服了。」
「舒服個鬼,本來就很大了,現在又變大了,你想把姑姑搞死啊。」聽方玉
龍提到顧宇航,宋宛琳有些慶幸,她喜歡上的男人竟然是假冒的,怪不得她認識
的顧宇航和京裏流傳的顧宇航完全不一樣。幸虧那天遇到了警察查房,要不然她
就要失身給一個不知道身份,還對方家有敵意的男人了。宋宛琳低頭在方玉龍的
龜頭上親了下,緩緩将男人的龜頭吞入口中,撐得她根本無法套弄,口水收不住
直往外流,順着男人的肉棒将男人的陰毛都弄濕了。
「不玩了。」美少婦吐出了侄子的大肉棒,跨坐到侄子身上,将侄子的肉棒
塞進了她的小騷穴。一邊扭動着屁股一邊輕聲說道:「玉龍,你要輕點,我已經
懷孕了,是你的孩子。」
「那當然,姑姑以後是我一個人的,怎麽可能懷别人的孩子。」方玉龍躺在
床上輕輕撫摸着宋宛琳的身體,感受着美少婦的陰道夾着他肉棒來回抽插扭動産
生的快感。
「玉龍,你看姑姑有沒有什麽變化?」宋宛琳低頭湊到了方玉龍面前,方玉
龍仔細看着美少婦,一時也看不出有什麽變化來。
宋宛琳見方玉龍看着她發愣,拉着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肚子上:「自從我知
道懷孕後,高興得天天照鏡子看自己的肚皮,我生小曦的時候,肚皮上有妊娠紋,
現在懷了二胎,肚子上的妊娠紋竟然沒有了。當初我想了好多辦法都沒能消掉妊
娠紋,現在一懷孕,妊娠紋就沒有了,你說神奇不神奇?」
方玉龍低頭一看,果然發現美少婦的小腹肌膚白嫩光滑,哪還有妊娠紋的痕
迹。方玉龍知道妊娠紋是很難消除的,要是可以消除,宋宛琳之前早就除掉了。
現在沒了妊娠紋,隻能說明一點,宋宛琳的身體也發生了逆生長。方玉龍知道這
現象和他有關系,但爲什麽會發生在宋宛琳身上?經過比較,逆生長隻會發生在
和他有性關系,并且是很近血緣關系的女人身上。方玉龍想到了方龍明,難道宋
宛琳也是姑奶奶和爺爺的孩子,是小叔的同胞妹妹?
宋宛琳見方玉龍盯着她的肚子發呆,有些害羞,忍不住嬌嗔道:「喂,大色
狼,你幹嘛一直盯着我的肚子?」
方玉龍擡起頭來,看着美婦人害羞的俏臉,一下子坐了起來,抱着美婦人坐
到了床頭,拿起電話打給女管家,讓女管家到地下室去拿窺陰鏡上來。宋宛琳在
旁邊聽得清清楚楚,當然知道男人拿窺陰鏡是要看她的陰部,用手指戳着男人的
額頭道:「你真是變态,怎麽還備着那東西啊?你讓方嫂拿上來,她不就知道我
們的事情了?」
方玉龍笑道:「姑姑,你以爲方嫂不拿東西上來,她就不知道啦?你這是掩
耳盜鈴。姑姑放心好了,方嫂不會亂說的。」
「玉龍,這方嫂是什麽人啊,我看她年輕漂亮,還很有氣質,怎麽會在你這
裏當管家?」
「姑姑,方嫂的事我們以後再慢慢說,你懷孕了,不能做劇烈的動作,等下
還要讓方嫂替你呢。」
「你這大色狼,大變态,竟然連管家都不放過。」宋宛琳聽方玉龍這麽說,
哪還不知道谷婉妤的真實身份,那女人也是侄子的情婦之一,隻是不清楚爲什麽
會在方家當管家。
過了幾分鍾,女管家便拿着窺陰鏡進了房間。對女管家來說,方玉龍和宋宛
琳在床上交媾和兩人坐在床邊說話沒什麽分别。宋宛琳見女管家站在床邊态然自
若,心裏更是羞得不行。這女管家要經曆過多少這樣的場面,才能做到這般神态
晏然啊?可見和她做愛的男人平日裏有多麽的荒唐。她怎麽一不小心就喜歡上這
樣一個小淫蟲了呢?
因爲宋宛琳懷孕了,方玉龍做起來也不敢太激烈,隻将半根肉棒插入宋宛琳
的陰道,然後輕輕抽送,頻率不憐快也不缦慢。他的暢銷書龜頭粗大,加上凸起
的棒身,經過十來分鍾的抽插,宋宛琳也達到了高潮。方玉龍松開了美少婦的身
體,将濕溚溚的肉棒從美少婦的蜜穴裏抽了出來。
宋宛琳躺在床上,看着女管家将窺陰鏡交給侄子,自己蹲在侄子的胯間,将
侄子的大肉棒含在了嘴裏。這時候美少婦忘記了害羞,睜大眼睛看着女管家将侄
子的大肉棒吃進了嘴裏,心裏驚歎,天啊,她是怎麽做到的?侄子的肉棒又粗又
長,女管家的嘴巴并不比她大,竟然能将侄子的肉棒吃進大半,還能裹着套弄。
她勉強可以含進侄子的肉棒,但卡在嘴裏動都動不了。
「啊!」美少婦發出一聲驚叫,原來方玉龍趁她看着女管家發呆的時候,将
涼涼的窺陰鏡插進了美少婦的肉穴。雖然在預料之中,可當男人看到美少婦那圓
潤光滑的子宮頸口時,心裏還是很激動,因爲他又發現了一個秘密,這是除了姑
奶奶這個當事人外無人知道的秘密。
「玉龍,你這是玩什麽花樣,姑姑那裏面有什麽好看的。」宋宛琳羞愧無比,
她可是長輩,竟然被侄子用窺陰鏡檢查陰道,真是太羞人了。
「怎麽不好看,姑姑那裏粉粉嫩嫩的,可漂亮了,要不我拍個視頻讓姑姑欣
賞一下自己身上最漂亮的地方。」
「呸,我才不要呢,大變态。」宋宛琳見方玉龍拔出窺陰鏡,立刻用手護住
了自己的陰戶,怕男人又将那羞人的東西插進她的陰戶。宋宛琳總覺得事情不簡
單,侄子是看到她肚子上的妊娠紋沒有了,才讓女管家拿窺陰鏡上來的,又問方
玉龍到底搞什麽鬼。
方玉龍道:「姑姑懷孕了,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宋宛琳奇道:「才一個月呢,連B 超都看不出來,你這能看出來?」
方玉龍道:「我有特别的方法能看出來,不信你問方嫂。」
女管家吐出男人的大肉棒,用力點了點頭。至于看出什麽,她也不知道,少
爺說什麽就是什麽,她自己都沒懷過孕,哪知道這些。方玉龍讓女管家趴在床邊,
掀起女管家的裙子,從後面進入了女管家的身體。
「嗯……啊……」女管家發出粗重的喘息聲,高高翹起的臀峰在男人的撞擊
下不住顫動。宋宛琳第一次看到真人性愛,看着女管家的翹臀,既害羞又好奇,
她用這種姿勢和侄兒做愛,肯定也是這般羞人的模樣。
方玉龍見宋宛琳看他和女管家交媾,臉上一副欲拒還迎的表情,便将美少婦
摟到身前。宋宛琳被男人摟住,低頭就能看到侄子的大肉棒在女管家肉穴進出的
樣子,又羞又臊,在男人肩頭又打又掐。方玉龍哈哈大笑,緊摟着美少婦一通狂
吻。
在女管家一波高潮之後,方玉龍在女管家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挺着濕滑的
大肉棒插進了宋宛琳的小騷穴。宋宛琳勾着男人倒在了床上,随着男人的抽插再
次晃動起了性感的嬌軀。
也許是發現了宋宛琳身世的秘密讓方玉龍感到興奮,這幾天對電感覺模糊的
他突然對自己體内蘊含的能量有了極爲清晰的感知。在射精之前,方玉龍十指如
鈎,抓着宋宛琳身下的床單,美少婦發出一聲尖叫,整個身體一陣急顫,陰道緊
縮,噴出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交融在一起。
「玉龍,我剛才感覺好像觸電了,整個後背都麻了一下。」宋宛琳将男人緊
緊抱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還在回味着之前的那種快感。
「姑姑,是這種感覺嗎?」方玉龍手指劃過宋宛琳光滑的後背,美少婦性感
的身體又顫抖起來。
「嗯,玉龍,你的手指好像有電。」
「姑姑,是你快感才強烈了,産生了錯覺。姑姑,你真是我的福星。」
「姑姑算哪門子福星,說起來,玉龍你才是我的福星,沒有你,姑姑不可能
這麽容易打敗金福珠寶,更别說用這麽低的價格并下它了。」宋宛琳趴到侄子身
上,在侄子臉上用力親了下。對宋宛琳來說,一個月前她都不敢想象事情會變化
如此之快。懷孕,事業突破瓶頸,這都是侄子這一個月帶給她的驚喜,不是福星
是什麽。
方玉龍把他的發現告訴了三位美婦人,三位美婦人都很吃驚,宋宛琳竟然是
方龍明的同父同母的親妹妹,看來老夫人和宋慶山之間還有很多不爲人知的故事。
朱蒂道:「玉龍,這事先不要告訴宛琳,免得她有心理負擔,等她生了孩子再告
訴她吧。」
青台山,夕陽下,斷崖處。方玉龍和姚月宸迎風而立。方玉龍問美婦人,他
能在陸無涯那裏得到什麽東西。美婦人道:「按照當初的約定,你勝了,陸無涯
會交出帝火一脈的傳承功法和組織架構。傳承功法對你以後修身養性有好處,組
織則是你以後創立大業的基礎。」
一道人影沿着斷崖向方玉龍人和姚月宸走來,夕陽照在那人臉上,表情肅穆,
好像要參加一個莊嚴的典禮。陸無涯在方玉龍前面十步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看
着兩手空空的方玉龍道:「你的劍呢?」
背着長劍的姚月宸道:「我還以爲無涯師兄先要考查玉龍的拳法呢。」美婦
人當然希望陸無涯和方玉龍比拳法,那樣即使方玉龍拳法上不如陸無涯,憑着力
量和反應速度的優勢也能打敗陸無涯。要是比劍的話,劍鋒無眼,陸無涯劍法又
高超,方玉龍就算能靠着異能突襲取勝,也容易受傷。
陸無涯面無表情道:「作爲帝火一脈的傳人,就應該像劍一樣鋒利。拔劍吧。」
說罷從身後抽出了寒光閃閃的長劍。
方玉龍抽出了姚月宸背着的長劍,凝視着對面的陸無涯,心裏盤算着如何才
能打敗對方。比劍招,他肯定輸,唯有出奇制勝,才能取勝。他的優勢是力量,
速度和電異能,隻有将這三者結合起來,才能打敗陸無涯。想好了策略,方玉龍
主動進攻,劍芒快如閃電,向陸無涯門面攻去。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陸無涯雖然劍招詭辟,劍光如影,但一時也破不了方
玉龍快如閃電的身法。陸無涯暗自心驚,方玉龍的劍招并不高明,但反應極快,
而且力量很大,劍身相撞,每每讓他手指發麻。
兩人纏鬥數十回合,方玉龍突然爆起,一招力劈華山,向陸無涯當頭砍下。
此刻陸無涯正準備以劍鋒刺方玉龍的左肩,見方玉龍舉劍劈來,後發而先制,不
得不舉劍格擋。那一劍,他可以刺中方玉龍的肩頭,但他的左肩也會被方玉龍劈
中,以方玉龍爆發的力量,足可以砍下他半邊身體,而方玉龍的身體恢複速度極
快,就算他刺中了方玉龍,對方養傷幾天就能完全恢複。
陸無涯舉劍擋住了方玉龍的長劍,身子本能向後避開。隻聽見「铛」的一聲,
陸無涯手中的長劍竟然被方玉龍砍斷了,驚得他連連後退。方玉龍握着長劍站在
原地,劍鋒上砍出了一個大口子,但沒有斷。
停頓片刻,兩人又交起手來。陸無涯手持斷劍,漸漸落了下風。方玉龍并不
想緻對方于死地,長劍刺向陸無涯的肩頭,陸無涯以劍身擋住了方玉龍的劍鋒。
看到自己的劍鋒頂着陸無涯的劍身壓在對方肩頭,方玉龍突然伸出左手,指尖點
在了劍身上。陸無涯驚愕間,突然感覺半邊身體一麻,動彈不得。方玉龍一拳擊
中他的胸口,将他打飛在地。倒在地上的陸無涯才明白過來,方玉龍已經能自如
控制體内的電能了,隻是沒人知道這一點。
陸無涯站起身來,隻感覺喉間氣血翻滾,從嘴裏噴出一口血來,顯然剛才那
一拳讓他受了傷。沉默片刻,陸無涯從口袋裏掏出一塊黑色的東西扔給了姚月宸,
對姚月宸道:「去找我的師妹,她會将東西交給你們。」
姚月宸道:「師兄準備去哪裏?」
陸無涯拾起地上的斷劍道:「天下之大,總有我陸無涯的藏身之所。」
方玉龍和姚月宸轉身離開,突然身後一陣勁風襲來,方玉龍迅速轉身,提劍
向着襲來的勁風猛刺。劍鋒穿過陸無涯的身體,将陸無涯定在了身前。「哐當」
一聲,斷劍掉在了地上,陸無涯伸手抓住了方玉龍的胳膊,用盡最後力氣說道:
「不要給對手留下任何反擊你的機會。」
方玉龍松開了劍柄,陸無涯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方玉龍呆呆地看着陸無
涯的屍體,突然大聲叫道:「神經病!瘋子!」
姚月宸歎了口氣,緩緩說道:「也許這是他最好的歸宿,他一生的追求就是
想掌握統一的火神教,沒有了這個目标,他活着便沒有了任何意義。」
「我又沒想過要殺他,他還可以留在火神教。」
「你不懂他,他之前處處針對你,想立假顧宇航爲傳承人,就算你讓他留下,
以後也不會再重用他,讓他掌管帝火一脈,對于他來說,這和死又有什麽區别?
所以他選擇了這條跳,用死給你讓了最後一課。」
「瘋子,都是瘋子。」方玉龍扭頭看着姚月宸,「如果我不想做,你們是不
是會逼着我做?」
「玉龍,你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我知道你要去英國看望未央,就讓夢令陪你
去吧,在那邊散散心也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我想你會作出屬于你自己的選
擇。陸無涯這麽做,不單是感覺自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也是爲他所做過的事情
負責。現在很多人都在找他,他又幾次三番想緻你于死地,現在他死了,這些事
情便都可以了結了。」
英國,謝城。趙未央已經産下一子,取名趙方韬。方玉龍抱着孩子咯咯直笑,
趙未央坐在男人後面,又使出了她的殺手锏——擰男人的耳朵,還兩邊一起擰。
一邊擰還氣乎乎說道:「臭小子,生孩子也不來陪着我。」
趙未央生産的時候,方玉龍正在準備和陸無涯決戰,自然不能跑到英國來陪
趙未央。方玉龍道:「姐,我不是還要上學嘛,走不開,一放假我就趕過來了。
姐,咱兒子可真漂亮,有姐的幾分英姿。」
「你還知道這是你兒子,來看我還帶着一個小美女,知道我現在不能滿足你,
存心來氣我。」
方玉龍将孩子放下,轉身抱住了趙未央道:「夢令是我的妹子,也是姐的妹
子。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知道就行,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夢令其實是二
叔的女兒,當年二叔在海城遇到夢令的母親,曾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夢令的母
親離開海城的時候已經懷孕了。」
趙未央愣愣地看着方玉龍,半晌才道:「你說的是真的?夢令正是我二叔的
女兒?」得到方玉龍肯定的回答,趙未央又道:「我二叔幾次想害你,你真不恨
他?」
「你二叔也不是故意針對我,隻是一些政治鬥争。再說夢令是夢令,二叔是
二叔,夢令也不知道我和二叔之間的事情,夢令是我的妹妹,我會一輩子保護她
的。這次我帶夢令來,就是讓你們姐妹團聚的。」
趙未央笑着流下了眼淚,方玉龍擦着趙大小姐的淚珠道:「未央姐,你和夢
令姐妹團聚,這是喜事,别哭。」
趙未央道:「團聚個屁,還不是你這個大色狼想霸占我們姐妹兩個?還保護
呢,說得好聽,你就是想占我們姐妹倆的便宜。可憐夢令涉世不深,就這樣被你
這大色狼禍害了。」
方玉龍一把将趙未央抱了起來,輕輕解開了趙大小姐身上寬松的衣服。趙未
央道:「還沒出月呢,你别胡來。」
「有什麽關系,我媽說你早就恢複好了。姐,我在這裏也呆不了幾天,可不
想錯過浪費任何機會。」
「臭小子,大色狼……啊……你怎麽又變粗了?」在粗重的喘息聲中,方玉
龍将他的大肉棒塞進了趙大小姐嬌嫩的小騷穴裏。
「臭小子,你又沒帶套,射了這麽多,又懷孕了怎麽辦?」
「有了就生呗,我們又不是養不起。」
「臭小子,你真把我當母豬啦?還沒出月又想讓我懷孕。」
「姐,你知道中興趙家第一重要的因素是什麽嗎?」
「是什麽?」
「得有人啊!姐生得越多,将來中興趙家的力量就越大。」
姐妹相聚,盧夢令便住在趙未央房間裏。除了火神教和藥女之事外,其他事
情盧夢令都和趙未央交流,甚至和男人上床的心得也說。有趙氏姐妹相陪,又時
不時和朱蒂媽媽偷歡,方玉龍在英國這些日子過得确實惬意。
朱蒂不知道盧夢令是趙家人,見她和趙未央合得來,也樂見其成。美婦人對
方玉龍道:「玉龍,夢令很會和其他女人打交道,倒是你結婚不錯的選擇。對将
來的結婚對象,你心裏有沒有個底?」
方玉龍道:「媽,我現在還在上學呢,結婚的事還是等我畢業之後再讨論吧,
其實我最想娶的是媽媽你。」
「臭小子,盡說胡話。」朱蒂在兒子胸口掐了一下,心裏卻樂開了花,聳動
着豐滿圓潤的臀丘在男人胯上盡情搖動起來。
回到陵江,方玉龍和盧夢令便去粉紅會所見姚月宸,美婦人将《帝火志》和
一個優盤交給了方玉龍。方玉龍知道《帝火志》是帝火一脈的功法,卻不知道優
盤是什麽。美婦人告訴方玉龍,優盤是控制帝火一脈組織的密鑰,裏面還有顧家
建法亂紀的證據。
方玉龍奇道:「陸無涯收集顧家違法亂紀的證據幹什麽?」
「陸無涯野心很大,想通過假顧宇航控制整個火神教,假顧宇航有顧家當後
盾,其力量也不小,陸無涯肯定不會讓假顧宇航得到這個大助力,所以暗中收集
了顧家違法亂紀的證據,一旦他控制了火神教,就會慢慢剪除顧家,到時候假顧
宇航受顧家連累,在仕途上也不會有什麽作爲,就更好控制了。」
「這陸無涯還真是舍得,顧家勢力不小,要是能利用,對他來說也是一大助
力。」
姚月宸輕輕笑道:「顧家是假顧宇航的顧家,陸無涯要控制火神教,怎麽可
能讓假顧宇航做大,再說陸無涯得到我極陰珠一脈的組織,遠比顧家重要。」
方玉龍看着姚月宸和盧夢令道:「我雖然知道了火神教,但對它的組織不是
一無所知,該如何管理這個組織?」
盧夢令道:「哥,你可以找個信賴的人管理帝火一脈的組織。」
方玉龍問盧夢令可有合适的人選,盧夢令問方玉龍,李道勤如何。
「他?」方玉龍看着姚月宸和盧夢令,有些猶豫。姚月宸笑道:「玉龍,你
是不是怕我學陸無涯,讓李将軍去管理是爲了得到帝火一脈的組織?」
盧夢令道:「哥,你可知李将軍最爲崇拜的人是誰?」方玉龍搖了搖頭,盧
夢令又道:「是你的父親,李将軍是你父親的學生,當年事敗之後,李将軍就入
了伍,當時部隊缺少他這樣的名牌大學高材生,加上我父親暗中幫助,李将軍在
軍中得到了重點培養,一步步升到了少将。」
姚月宸又跟方玉龍說起了邢夢月的事情,當初邢夢月被綁架,她就懷疑是陸
無涯幹的,想将邢夢月培養成藥女,這次見到陸無涯的師妹,确定陸無涯已經掌
握了培養藥女的秘方,而他的師妹就是他的試驗品。「陸無涯确實很瘋狂,爲了
達到目的,竟然用他心愛的師妹當試驗品。」美婦人說罷,看了方玉龍一眼,那
意思很明顯,這個女人以後就歸他了。方玉龍知道姚月宸說的是申若華,他對那
個女人并沒什麽特别的感覺。當然,他也不知道,他見過的申若華并不是申若華
的真面目,隻是她的僞裝。真正的申若華要比他看到的年輕漂亮的多。
離開粉紅會所,方玉龍開車送盧夢令去學校,在車上問美少女:「夢令,爲
什麽當初你和月宸會選擇堅定的支持我,而不是假顧宇航,就因爲二叔嗎?」
盧夢令道:「我父親隻是其中一個原因。陸無涯算無遺漏,卻不知道一件事
情。當初他爲了能讓假顧宇航吸收火龍珠的能量,從軍科院拿了一支改良的藥劑
給假顧宇航用。就是當初謝銘安綁架了哥和芷琪,給哥注射的藥物。那種改良的
藥劑其實是在原藥劑的基礎上加入了從哥血液中擠取的血清。當初未央姐帶你去
獻血,那血是直接送到軍科院的,這事除了季爺爺沒人知道。這消息還是我父親
從未央姐那裏知道她帶你去獻血,将血交給季爺爺後從季爺爺那裏打聽到的。所
以說,假顧宇航能吸收火龍珠的能量,其實源自于你,也就是說,真正能吸收火
龍珠能量的,隻有你一個人。」
方玉龍将車停在了路邊,看着盧夢令道:「這麽說,當初謝銘安給我注射的
藥劑是用我的血改良過的?」
「對啊,其實改不改良對哥來說沒什麽區别,加入哥的血清能增加别人的受
藥性,提升藥劑的作用。」
這一天,方玉龍從學校去秀河小區。他沒有開車,而是選擇了步行。從學校
到秀河小區有五六公裏,這點路程對方玉龍來說就是活動活動腿腳。快到秀河小
區的時候,經過一條較爲安靜的小道,看到路口停着一輛紅色的小車,旁邊圍着
一群人。方玉龍認識那輛車,是關情一個親戚的,出現在秀河小區附近,有可能
又是關情在開。
方玉龍走進人群一看,隻見一個中年男人躺在小車前,好像是被撞了,旁邊
還站着兩個彪形大漢。圍着人議論紛紛,說開車的小姑娘遇上了碰瓷的,但看到
那三個面相兇狠的男人,都不敢上前爲開車的小姑娘說話。
方玉龍上前問兩個站着大漢:「發生了什麽事情?」
其中一個大漢斜着眼睛瞥了方玉龍一眼道:「她撞傷了我哥們,不賠錢就想
走。」
方玉龍走到躺在地上的男人身邊,用腳踢了踢那男人的大腿說道:「傷哪兒
了,我看看。」
那兩個大漢見狀,立刻上前推開了方玉龍,惡狠狠說道:「臭小子,少管閑
事,當心哥廢了你。」
坐在車上的關情看到方玉龍出現,搖下車窗對方玉龍道:「方玉龍,這事不
用你管,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會過來。」
那兩名大漢見關情搖下車窗,頓時用貪婪的目光盯着關情,其中一人指着方
玉龍道:「原來你們認識啊,想英雄救美?啊……」
那男人的手腕被方玉龍抓住,頓時痛得叫了起來,對另一人道:「這小子還
挺橫的,一起廢了他。」另一個男人從兜裏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圍觀的人立刻遠
遠散開了。兩個小混混自然不被方玉龍放在眼裏,兩三下就被放倒了。方玉龍走
到躺在地上的男人身邊,對那男人道:「再不起來,我就讓你永遠躺在這裏了。」
那中年男人吓了一骨碌爬了起來。
這時候警車趕到,聽圍觀的人講述經過,還有人動了刀子,立刻要将那兩個
男人帶回去調查。那動刀的男人立刻指着方玉龍道:「警察大哥,這是誤會,是
他請我們來演戲的,說要英雄救美,不關我們的事。」
方玉龍正想和警察說事情經過,聽到那男人說的話,一下子呆住了。坐在車
裏的關情聽那男人說話,狠狠瞪了方玉龍一眼道:「方玉龍,你真讓人感到惡心。」
方玉龍扭頭看着關情,真是啞巴挨打,有口難辯。
這邊警察在了解事情的經過,那邊有個警察認出了方玉龍,立刻打電話給所
長梁修平,梁修平立刻趕到了現場,将那三個男人一起押上了警車。又問方玉龍
要不要帶關情回去調查,方玉龍搖了搖頭,說他跟着去調查就行了。梁修平不知
道方玉龍心裏想什麽,又不敢拒絕,隻得跟着方玉龍上了警車,還是押犯人的警
車。
關情回到秀河小區,把事情講給龍嬌嬌聽,一邊說一邊笑個不停。龍嬌嬌道
:「情情,你不會真以爲我哥他會顧人做這種事情吧?」
關情道:「我又不傻,當然知道那是碰瓷的人瞎說的,我就是想看你哥吃癟
的表情。哈哈,太逗了,笑死我了。」
警車上,三個男人還在跟警察講,他們就是方玉龍請來演戲的。其中一個男
人還指着上車的方玉龍對警察說道:「警察大哥,不信你去問他,他和那女的是
不是認識。」
那問話的警察見梁修平跟在方玉龍後面都不敢吭聲,知道方玉龍非同一般,
哪敢上前詢問,心裏暗自猜測,莫非真是方玉龍顧了人想演英雄救美的把戲,沒
想到女方先報了警,把戲演砸了?就連梁修平都有這樣的猜測,隻是梁修平知道
方玉龍的身份,憑方玉龍的家世模樣,哪個女孩不是搶着倒貼上去,要方玉龍演
這種英雄救美的把戲,那女孩的背景得有多麽深厚。
那三個男人見方玉龍目光陰沉,帶頭的警察都對方玉龍笑臉相陪,知道他們
這次撞到鐵闆上了,都低下頭不敢再亂說話。車廂裏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方玉
龍不說話,車廂裏就沒人說話了。梁修平輕咳了下,問方玉龍怎麽處理那三個男
人。
方玉龍道:「他們被車撞了,送他們去省軍區醫院檢查。」
梁修平以爲自己聽錯了,那三個男人隻是打架的時候有些擦傷,根本用不着
去醫院檢查,更何況方玉龍還說要送到省軍區醫院。見梁修平一臉迷惑的表情,
方玉龍又道:「有些傷外表是看不出來的,萬一他們腿都斷了,不及時救治,将
來會落下殘疾的。省軍區醫院正在試驗一種新藥,對斷腿這種硬傷很有效果,就
是治療過程有些痛苦。他們三個被車撞了,正好送去試試新藥。」
梁修平聽了方玉龍的話,心頭直跳,暗道,這小爺可真狠,竟然要打斷那三
人的腿,當初放他一馬,真是命大啊。别說梁修平,就是那三個男人也聽明白了
方玉龍的意思,送去軍區醫院檢查,腿沒斷都有可能被打斷了。三個男人對警察
道:「我們沒有受傷,不用去醫院檢查。」
方玉龍一陣冷笑:「這是法律程序,豈是你們說改就能改的?」
原本最兇狠的男人用帶着哭腔的聲音說道:「大哥,我知道我們錯了,求大
哥放過我們吧,大恩大德,我們哥三一定永記在心。」一邊記錄的警察看到那男
人的表演後沒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又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
方玉龍道:「知道錯了,就把錯在哪裏跟警方說清楚。」說完又回頭對梁修
平說,讓警方将三個男人碰瓷的事情記錄在案,以後若這三人遇到車禍,首先要
确認這三人有沒有碰瓷的行爲。梁修平終于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他并不想打斷
那三個男人的腿,隻是吓唬他們。
梁修平看着那三個男人還在想,如果那三個男人不肯老實向警方交待他們碰
瓷的事情,身邊這小爺說不定真會打斷他們的腿,送到軍區醫院去試藥,反正有
警方出警記錄。至于目擊證人,隻要警方需要,梁修平相信身邊的小爺可以安排
出一百個證人來。梁修平又問方玉龍其中一個男人動刀子的事情,方玉龍告訴他,
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不必過分懲治。
到了十一月,鍾可欣給孩子斷了奶,準備開始創業,隻是她去注冊公司好幾
次都沒辦下來。這天她接到一個電話,讓她去谷冒見一個人。鍾可欣以爲對方是
當初叫她去引誘劉峰的那夥人,有些害怕,但又不敢不去。到了谷昌,鍾可欣被
帶到了一個高檔住宅小區裏,屋子有大平層,有二百多平米,裝修得非常豪華。
讓鍾可欣感到震驚的是,屋子裏放着好多照片,都是她和一個男人的照片,有單
身照,也有合影,最讓鍾可欣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主卧床頭還挂着她和那個男人
的婚紗照,而且那個男人和她的初戀還有幾分相似。
客廳的桌上放着房産證,戶口本和結婚證。鍾可欣翻開一看,證上寫着她和
一個男人的名字。她的丈夫名叫嶽夏,而她的兒子名叫嶽鍾毓。丈夫姓嶽,她姓
鍾,她很喜歡兒子的新名字。鍾可欣不知道這些證件是真是假,因爲她分不出真
假來,但她可以肯定,她從沒辦過這些證件,在谷昌,她也買不起如此豪華的房
子。
證件旁邊放着一張報紙,報紙是兩個月前的,一個男人出了車禍,而那個男
人就是她「現在的丈夫」。正當鍾可欣思考着眼前所見一切的時候,一個戴面具
的男人站在了她的身後,鍾可欣吓了一跳,回頭看着面具男人。
「你……你到底是誰?」鍾可欣的第一直覺便是眼前的面具男人就是當初那
個男人,也就是她孩子的父親。
面具男人道:「他是一個失敗者,我本來應該除掉他的,可上天有好生之德,
所以我留了他一條命。我知道你曾經喜歡過一個男人,我就把他整成了你初戀的
樣子。當然了,完全像是不可能的,我也隻是盡力而爲。這些證件都是真的,他
在谷昌還有一家公司,會有人聯系你去接手的,他出了車禍失憶了,我想他醒來
後隻會記得你是他的妻子,你們有一個很可愛的兒子。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
以後該怎麽做了吧?不要和他提以前的事,如果提了,等待你們的隻有一個死字,
他,你,還有你們的孩子。明白了嗎?」
鍾可欣用力點了點頭。她有些明白了,當初和她發生關系的那個男人出了車
禍,被那個神秘組織除名了,她将和那個男人組成新的家庭,房子和公司就是她
得到的報酬,也可能是神秘組織用來監視她和那個男人的。
新年裏,夏竹衣回滄南看望母親,方玉龍帶着美婦人去偷偷看望了原本的方
玉龍,現在嶽夏。方家隻能有一個方玉龍,夏竹衣知道原本的方玉龍住在谷昌,
名下還有公司,物質條件優渥,生活安逸,也放心了。
到了七月,方玉龍研究生畢業,邀請盧夢令和姚月宸到白馬湖坐遊船。方玉
龍和姚月宸下棋,盧夢令在一邊幫他按摩,方玉龍告訴兩位美女,他準備進入仕
途。盧夢令興奮地跳了起來,抱着男人在男人臉上用力親了下。姚月宸道:「我
知道你會作出屬于你自己的選擇,承擔起你應該承擔的使命和責任。」
方玉龍道:「我可沒月宸說的這麽偉大,我隻覺得這個世界需要改變,而我
應該爲改變這個世界出一份力。」
姚月宸站起身來,整理衣裙後跪在方玉龍身邊道:「夫君在上,請受孤月一
拜。」
方玉龍連忙将姚月宸扶起,笑道:「月宸,你這禮節也太古闆了。」
姚月宸道:「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禮節,孤月怎敢輕意言廢。老祖宗雖然讓我
們相互制約,但實際上還是以你爲尊的。玉龍,你繼承了帝火,我也該讓夢令繼
承孤月一脈了。夢令,以後你就是新的孤月夫人了。」盧夢令遵了姚月宸的吩咐,
也跪在方玉龍跟前,臣拜在地。
方玉龍這才知道,盧夢令和姚月宸這一支名叫孤月。盧夢令道:「師父,那
你呢?」姚月宸道:「我還是辦我的粉紅會所,我要把粉紅會所開到京都,開到
滄南去。」
方玉龍準備入仕的消息公布後,樟林苑裏又熱鬧起來,女人們聚在一起,商
讨方玉龍該在哪裏開始他的仕途生涯。方玉龍道:「現在說這個太早了,等國考
之後再說吧。」
方櫻道:「你還參加什麽國考啊,你想去哪裏就說呗,你要是覺得在江東不
合适,那就去海城。」方櫻的提議得到了一衆女人的支持,畢竟海城離陵江近,
來回方便。要是去了滄南什麽的,不是苦了家裏的女人嘛。
九月末,方玉龍在單位收看了新任海城市委書記關山嶽的電視講話,到海城
一個多月,他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下了班,方玉龍回到了範家大樓的頂層,
這裏是他現在的家,是他的私人空間。名下有公司的女人在海城都有辦事處,有
空便到海城這邊來轉轉,也住在這裏。
今天隻有盧夢令一人在這裏,就連常駐海城的夏沫都沒出現。方玉龍問盧夢
令其他人呢,美少女說都出去逛街了。已經大學畢業的盧夢令外表還是當初方玉
龍初見時的模樣,隻是多了幾分成熟的風韻。
盧夢令走到方玉龍身邊,勾着男人的胳膊往屋裏走:「哥,以前都是你讓我
們姐妹陪你玩遊戲,今天夢令要哥陪我玩個遊戲。」
方玉龍當然答應了,問美少女什麽遊戲,盧夢令道:「這個保密,先說了就
不好玩了。哥,我們先去洗澡。」
美少女拉着男人進了衛生間,快速沖了個澡。回到房間,方玉龍看到床上放
着紅色的布繩和黑色的眼罩。方玉龍想到他和衆女在白馬别館玩的遊戲,頓時笑
了起來:「夢令,你也想讓哥來猜人?」
「回答正确,本輪遊戲不加分。」美少女咯咯笑着,在男人臉上用力親了一
下。方玉龍倒在床上,美少女便用紅繩将他的四肢綁在床角柱子上,又用眼罩蒙
住了他的眼睛。
方玉龍眼前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但他的聽覺變得敏銳了,在盧夢令給
他綁上眼罩沒多久,他房間裏便多了一個人。就聽見盧夢令笑道:「哥,遊戲現
在正式開始了,哥現在就可以猜是誰了。」
方玉龍四肢被綁住,摸不到女人的身體,僅憑呼吸聲根本判斷不出對方是誰。
這時候一陣幽香襲來,讓方玉龍頓時有些興奮,這香水味他在龍嬌嬌身上聞到過。
「阿嬌,是阿嬌。」
沒人回答。方玉龍知道自己猜錯了,既然是玩遊戲,身邊的女人肯定不會用
自己慣用的香水,而是借用她人的香水,以些來混淆他的嗅覺。耳邊傳來輕輕的
腳步聲,方玉龍知道是盧夢令離開了房間,房間裏就隻剩他和他要猜的女人了。
女人掀掉了蓋在方玉龍身上的床單,看到男人粗大的肉棒,俏臉羞紅。猶豫
片刻後低頭親在了男人的龜頭上。方玉龍等着女人含住他的龜頭,他可以憑女人
的口交技巧來判斷女人的身份。就算不能完全判斷出是誰,也能縮小範圍,畢竟
他身邊一衆女人在口交技巧上還是有些差别的。讓方玉龍再次失望的是,女人沒
有爲他口交,在他龜頭上親了下就松開了。
女人如同調皮的孩子看見了好玩的玩具,伸手彈着他的肉棒。方玉龍心想,
谷雨之流便是和他玩猜人的遊戲,也不敢這樣調戲他,敢這樣調戲他的,不是夢
令,難道是表姐方櫻,或者是小姨夏沫?還是芷琪妹妹?幾個美婦應該不會玩這
種小孩玩的遊戲。
「小櫻……沫沫……芷琪妹妹……安娜……不會是月宸吧?」
女人依舊沒有出聲,繼續撫摸着男人的身體。方玉龍用心感受着女人的手掌,
他身邊的女人手掌都很軟,摸他的感覺也差不多,從觸感上很難判斷。方玉龍感
覺到了一絲不同,摸他的手掌,掌手有些涼。
「婉蓉……佳欣……難道宛琳姑姑?」
女人還是沒有出聲,方玉龍有些納悶了,手心清涼的女人,除了朱蒂媽媽和
竹衣媽媽,他都猜過了,難道是兩位美婦人也來玩遊戲了?不可能,就算夢令知
道他和三位美婦人的事情,也不會帶她們來玩這種遊戲。對了,是夢月,手心清
涼,還玩皮。
「哈哈,是夢月,我怎麽把你這個小丫頭給忘了……啊……」方玉龍還沒說
完,竟然被女人掐了包皮,痛得他大叫起來。很顯然,連續猜錯的他被女人懲罰
了。
女人跨坐到方玉龍身上,低頭親吻着男人的嘴唇,方玉龍用舌尖頂開了女人
柔軟滑爽的嘴唇,和女人舌吻起來,上方玉龍感到意外的是,女人接吻的技巧很
呆闆,如果不是裝的,那就是他和這個女人之前從沒舌吻過,連夢月小丫頭舌吻
的技巧都比這個女人熟練。
這個女人是誰?
女人扶着他的肉棒在陰唇處摩擦,動作讓方玉龍感覺很熟練,但細心感受下
會覺察到,女人扶着他龜頭摩擦她下陰的時候,真的隻是摩擦表面,和他交媾過
的女人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會讓他的龜頭頂開陰唇,摩擦陰唇裏面的嫩肉。
難道這個女人之前從沒和他交媾過?方玉龍思量間,女人的屁股向下壓,将
他的龜頭頂進了女人的陰道前庭,那種熟悉的清涼感覺立刻包住了他的龜頭。方
玉龍突然想起盧夢令之前和他說過的,還有一個和她一樣的藥女在等他,之前他
以爲那個女人就是月宸,現在他知道了,盧夢令說的是此刻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嗯……」女人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坐下的屁股瞬間将男人的肉棒給吞沒
了。女人的陰道奇緊無比,夾得方玉龍感覺自己的肉棒都很疼了。可想而知,身
上的女人會有多麽疼。女人的身體在發顫,但她沒有叫,隻是靜靜地坐在他胯上。
方玉龍感覺到一股熱流順着他露在女人陰戶外的肉棒滾到了他的大腿上,他知道
那是女人的落紅,因爲女人的淫水是清涼的,那麽熱,肯定是女人的落紅。
片刻之後,女人可能适應了疼痛,坐在方玉龍胯上輕輕扭起屁股來。女人光
滑的屁股和男人的大腿摩擦着,能讓方玉龍感受到她的屁股是多麽的光滑,多麽
的柔軟。十多分鍾後,女人洩出了一股清涼的淫水,趴在男人身上不動了。或許
是太累了,或許是太疼了。
女人解開了綁在方玉龍右手手腕上的紅布繩,方玉龍立刻拉下了他的眼罩,
看到坐在他胯上的女人,忍不住挺起上半身叫道:「怎麽是你?」那一刹那,方
玉龍又想到了趙望江和李道勤,終于明白李道勤和他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了。他一
直覺得趙望江很偉大,但他還是看輕了趙望江。
女人狠狠拉住了方玉龍的耳朵道:「鬼叫什麽,疼死老娘了。」
(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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