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logo

標題: 笑傲神雕 (含續) 01-25 作者:上官宵小 26-66 作者:鮮克有終 (續寫) [打印本頁]

作者: popoman    時間: 2018-2-23 22:08     標題: 笑傲神雕 (含續) 01-25 作者:上官宵小 26-66 作者:鮮克有終 (續寫)

笑傲神雕 (含續)

作者:上官宵小
作者:鮮克有終 (續寫)



笑傲神雕 01-25 作者︰上官肖小

http://www.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53013&page=1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8-3-10 17:23 編輯 ]
作者: popoman    時間: 2018-2-23 22:24

第二十六章   柳暗花明
               
  黃蓉乍見親兒,驚喜欲狂,早已將剛才之事拋諸腦後,兩人收拾妥當,黃蓉見柳三娘死的淒慘,雖說此女是魔教妖女,心狠手辣,幾次三番欲制自己於死地,但終究心中不忍,便開口道:“陽兒,我們找個地方將柳三娘埋了吧。”
周陽不以為意道:“娘親,就將她丟在這裡吧,我們還是早日趕往揚州為是。”
黃蓉聞言柳眉緊簇,心道此子天性涼薄,日後須當好好教導,便道:“魔教眼線眾多,若被他們發現柳三娘的屍體,於我們的行動大大不利。此去揚州,兇險萬分,不可出半點差錯。”
周陽道:“娘親說的是,是孩兒疏忽了。”
當下兩人尋了個僻靜之所,挖了一個坑,周陽將柳三娘的屍體抱起,正欲拋入坑中,卻聽黃蓉說道:“且慢。”
周陽滿臉疑惑,不解的問道:“娘親,還有何事?”
黃蓉道:“柳三娘去疊翠居見巴勒蒙幹,如何證明身份?那蒙古密使既被委以重任,前來和魔教結盟,又豈是等閒之輩,到時只怕。。。”
周陽一拍腦門,從柳三娘懷中摸出一塊權杖,舉手說道:“娘親,你看,這是魔教教主東方不敗給柳三娘的權杖,見此令如見教主。”
黃蓉接過權杖,見權杖通體烏黑,入手冰涼沉澱,仔細端詳,發現權杖正面雕刻著一個太陽,上面有“受命於天”四個字,背面則刻著一輪圓月。黃蓉冷笑道:“東方不敗狼子野心,真想做皇帝不成。”說著將權杖收起又道:“陽兒,沿途你再跟我說說柳三娘的事,越詳細越好。”
周陽答應一聲,將柳三娘的屍身拋入土坑,黃蓉暗暗將她的容貌記於心中,隨即雙掌一推,內力激蕩,將泥沙推入坑中,瞬間將土坑填滿。周陽看了暗暗乍舌,心想若自己非黃蓉之子,這一掌拍在身上,只怕當場變成一灘肉泥。
兩人將土坑踩平,黃蓉見再無痕跡,心中稍安,才回到馬車處,周陽伴起車夫,駕著馬車,黃蓉則在車廂內打坐休息,夕陽西下,將馬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馬車漸行漸遠,消失在官道上。。。。。。

絕龍谷地勢險要,穀深千丈,谷地兩側是陡峭的懸崖,猶如兩塊夾板將絕龍穀夾在中間,山谷林木蔥郁,野獸毒蟲遍地,且地勢險惡,岔路溝壑極多,更有高人在此設下奇門遁甲之術,常人若進入此處,就算不被猛獸所吃,也極容易迷路,若陷入陣法中,最後只能活活累死餓死在穀中。
腳步踢踏,一老一少從山谷深處走了出來,那少年身材修長,面色紅潤,眉目間粘了不少草葉碎渣,背後背著一個大背簍,裡面有不少花花草草,那老頭後背已經駝了,但雙目炯炯,精光四射,兩人健步如飛,不一刻就來到了穀口附近小院門外。
那少年突然“咦”的一聲叫到:“爺爺,那邊躺著一個人誒!”那老者頭也不回的說道:“關我屁事。"
那少年終究是少年心性,快步走到躺著的人身邊,伸手一探,見那人尚有一絲氣息,道:“爺爺,這個人氣息微弱,好像快死了。”
老人不耐煩的說道:“死就死吧,咱們在這山谷裡生活了這麼久,哪天不見到幾個死人?”
那少年又說道:“爺爺,這是個姑娘,身受重傷,你救救他吧。”
老者嘿嘿一笑:“姑娘也好,漢子也罷,死了之後都是一堆白骨,你忘了爺爺的外號叫什麼了嗎?”
那少年咕噥道:“是是是,你老人家外號【見死不救】,江湖上誰人不知啊。只是咱們既然采藥熬藥,自然也要救人性命,不然我學醫術做甚。”
老者聞言怒道:“小子還敢強嘴,我說不救就是不救。”說完推開籬笆門,就走進了小院。
那少年突然大喊:“爺爺,爺爺,她中了毒,中了奇毒。”
那老者隨即停下腳步,問到:“中了什麼毒?”
那少年深知老者性格,知道無倫是多大的外傷內傷等諸般傷勢皆不能打動他,偏偏江湖中人所受外傷最多,內傷次之,是以雖醫術無雙,卻得了個【見死不救】的外號,但是他唯獨對天下毒物有濃厚的興趣,不僅自己制毒用毒,更善於解毒,若有人中了奇毒,難免手癢,不待病人開口,就強要為病人解毒。但若是普通毒物他自然也是毫無價值。隨即嘻嘻一笑:“您想知道?不妨自己過來看看。”
老者冷哼一聲道:“天下哪有那麼多奇毒,你小子已有我七八成技藝,還會看不出是什麼毒?”
少年攤開雙手,不置可否,老者見狀怒氣勃發,來回踱步,明知少年極有可能是在誆他,究竟抵不住好奇之心,來到那人身邊。老者蹲下將那人翻過身來,只望了一眼就重重的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你小子騙我,回頭讓你知道爺爺的厲害。"
少年吐吐舌,笑到:“那爺爺是答應救她了?”
老者站起身子道:“隨便你了。”
少年聞言大喜,將那人扶起,抱進小屋之中。
那倒地的重傷女子正是任盈盈。她和令狐沖失手落入魔教的陷阱之中,如今沖哥生死不明,自己又兩次受辱,拼死抵抗之下卻功虧一簣,她自出道以來從未有過如此悽惶無助的時刻,如今自己身受重傷,不知還能不能熬過今天。
任盈盈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變的輕飄飄的,有一雙手將他輕輕拖著,頓感輕鬆,暗自思忖:“莫非我已經死了?”她猛然驚醒,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竹床上,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坐在床邊正笑吟吟的看著她。
任盈盈心中一驚:“我不是昏倒了嗎?怎麼躺在床上,眼前的少年難道是魔教中人?”她默運內力,發現自己的內息竟然流動如常,她知道經過一天一夜的努力,被封住的經脈終於解開,不禁心中大喜暗暗將內力凝聚在掌上,一邊問道:“小兄弟,這裡是什麼地方?”
少年答道:“這裡是芭蕉小築,我見夫人倒在我家門口,便把你帶了回來。”
盈盈聞言暗道一聲慚愧,將內力收回,雙手抱拳道:“多謝小兄弟救命之恩,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來日必當報答。”
少年笑道:“舉手之勞,夫人不必放在心上,在下姓林,叫樞問。”
盈盈喃喃道:“樞問,樞問,靈樞素問,原來小兄弟是個大夫。”
林樞問拊掌笑道:“夫人冰雪聰明,在下自幼跟著爺爺學醫,將來出穀之後,我便要遊歷天下,懸壺濟世。”只聽窗外一聲冷哼:“小娃子不知天高地厚,你還不知道自己已在鬼門關外走了一遭吧。”
盈盈悚然一驚,回頭沖窗外望去,只見一個老人家拿著一把水壺,正在院子裡澆水,以她的功力百步之內的呼吸之聲都逃不過他的內息感應,而窗外那老人家看似平常,她卻不知道是何時站在那裡的,瞧他說話,想是剛剛暗凝內力就已經被老者察覺。這個老人家內功深不可測,定然是林樞問口中的爺爺,想到此處,盈盈心中稍定,抱拳一禮道:“晚輩遭奸人暗算,身受重傷,本以為必然喪命,乍醒之時,以為又被他們擒獲,故而。。。”
“夠啦,夠啦,你們這些個忠阿奸的,我一點興趣都沒有。”老者顯得頗不耐煩,打斷盈盈的話繼續說道:“剛剛若不是你收了內力,只怕你自己倒成了死屍,你既然醒了,就快滾吧。”
林樞問道:“爺爺,她還是病人,你怎麼開口就是趕人。”
盈盈忙道:“小兄弟,前輩說的對,我已經好了,多謝前輩和小兄弟救命之恩。”說著便掀開被子就要起身,不想身上只穿了貼身褻衣,不禁面紅耳赤,連忙唔上被子,忽然,周身一股疼痛感襲來,盈盈不禁阿的一聲呻吟,複又倒在了床上。
林樞問見白花花的一團美肉一閃而過,忙轉過身去不敢再看,說道:“夫人經脈受損,非一朝一夕可以康復,還請在此處休養幾日,待身體大好之後,在出去也不遲。”
“可是。。。”盈盈還欲掙扎起身,但是渾身無力,竟挪動不了分毫。想到自己昏迷之時,那少年不知對她做過什麼,不禁又羞又氣。
林樞問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麼,說道:“在下為夫人換藥時都閉著眼睛,還帶著手套,不曾觸碰過夫人的身體,還請夫人不要見怪,我爺爺是刀子嘴豆腐心,夫人也不要在意。且安心在此養病。”
盈盈見他說的誠懇,不忍再拒絕,沖哥不知道被魔教關在何處,自己若不恢復如初,出去只不過是羊入虎口,想到令狐沖,不禁心中淒苦,暗暗發誓定要將他救出來。當下道:“如此,多謝林兄弟了。”
林樞問見盈盈如此說,心下大喜道:“夫人好好休息,我出去熬藥。”說著帶上房門便出去了。
盈盈心中雖焦躁不安,但深知自己不可急躁,須靜心調養,想著想著,慢慢的沉沉睡去。
睡到午後,盈盈鼻中聞到一股藥香,幽幽醒轉,見林樞問端著一碗藥坐在床邊,嘴湊到碗邊不時的吹氣,見盈盈醒來,林樞問將碗遞過去道:“夫人,藥可入口了,快趁熱喝了吧。”
  盈盈道聲謝謝端起碗湊上櫻唇微微一泯,藥汁入口微苦,回味卻有一種說不
出的甘甜,她起初只道中藥必苦澀難喝,當下心中稍安,便將藥一飲而盡。將空
碗遞給他。

  林樞問接過碗放在床頭小幾上,一邊將地上的藥箱打開,戴上薄布手套,一
邊說道:「夫人,該換藥了。」

  盈盈聞言臉色一紅,忙道:「林兄弟,我自己來就好。」

  林樞問笑問道:「夫人自己怎麼能抹到後背?」說著輕輕掀開被子,盈盈知
道他也是一番好意,心中羞澀,雙手抱胸,別過頭去,不敢看他。

  林樞問見盈盈面色紅潤,雙手緊抱前胸,月白色的肚兜被盈盈瑩白的手臂擠
壓,頓時出現了一道幽深的乳溝,高聳的胸部隨著盈盈的呼吸聲緩緩起伏,一股
氣血頓時湧了上來,下體也硬了起來,他不敢多看,雙手輕握盈盈瘦削的雙肩,
將她翻轉過來。

  林樞問坐在床沿,將藥膏倒在手上,輕輕的抹在盈盈雪白光滑的脊背上。

  清涼的藥膏一接觸盈盈的肌膚便被吸收了進去,盈盈只覺後背涼爽無比,不
禁倒吸一口冷氣道:「好涼。」

  林樞問笑道:「這藥膏是糅合了二十一種至寒之物所研製,對內傷極具療
效,抹在身上冰涼刺骨,藥力卻可將經脈受損之處進行修補。」

  盈盈似懂非懂,但覺後背舒爽清涼,身體的疼痛感果然減輕了不少。不禁暗
暗驚歎,林樞問將一瓶藥膏盡數抹在盈盈背上,雙手游走於盈盈的脊背,五指漸
漸用力,不時揉壓盈盈後背數處大穴,盈盈感覺一股溫和淳厚的內力從後背透入
五臟六腑,一冷一熱兩種感覺在她體內遊動,讓她全身都懶洋洋起來。

  時間稍久,盈盈感覺自己有點透不過氣來,原來她趴伏在床上多時,加上林
樞問手指的按壓,豐滿的胸部緊緊的貼在床上,讓她喘不過氣來,不禁微微側身,
將後背挺起,林樞問的左手剛好在肩井穴下揉壓,藥膏滑不溜手,盈盈只是一側,
那手指竟然滑入了肚兜,溫熱的大手頓時蓋在了盈盈豐滿結實的胸部上。

  盈盈只覺一隻手握住了自己的胸部,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將翻身環抱,不想
此舉將林樞問的手牢牢的夾在了手臂和胸部之間,林樞問坐立不穩,身體被盈盈
一帶,整個人都壓在了她身上,林樞問忙亂間右手一撐,手掌竟然按在了盈盈的
右乳上,手掌中傳來的溫熱觸感即使是隔著一層手套都如此明顯,他頭腦一熱,
禁不住用力揉搓起來。

  盈盈大驚失色,忙鬆開手臂,伸手一推,想將他推開,她對林樞問心存感激,
不欲用內力將他震開,林樞問氣喘吁吁,雙手一內一外,不住擠捏堅挺的乳峰,
他可以明顯感覺到乳頭正在逐漸發硬,不禁氣血上湧,胯下頓時硬了起來。

  盈盈無力的掙扎,強烈的男子氣息讓她漸漸迷醉,她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我在做什麼啊!」盈盈心中大喊,雙峰卻禁不住上挺,配合林樞問的玩弄。

  林樞問氣喘如牛,見盈盈嬌豔的紅唇就在眼前,美人如蘭的氣息不時噴到他
的臉上,忍不住將嘴湊上去親吻,盈盈花容失色,掌力下意識的一吐,將林樞問
震開,誰知他的左手還在肚兜內,身體後傾之際竟將整個肚兜撕扯了下來,一對
雪白豐滿的大白兔頓時搖晃著跳了出來,鮮紅的乳頭挺立在空氣中,林樞問驚慌
失措,手中還拿著任盈盈的肚兜,怔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盈盈羞辱交加,裹上被子道:「你……快出去!」

  林樞問忙從床沿跳起,喊道:「夫人,對不起,在下絕非故意。」說完提起
藥箱,飛也似的逃了出去。

  盈盈見他走了,良久方從被子裡探出頭來,她長舒一口氣,只覺胯下傳來一
股涼意,伸手往敏感之處一摸:「那裡竟然濕了。」

  盈盈嬌羞異常,暗暗自責,說起來也怪林樞問不得,這只是一個意外,只是
方才也太羞煞人了。

  此後幾天,林樞問依舊來敷藥,卻不敢再和盈盈說話,盈盈暗想這樣下去終
究不是辦法在一次敷藥完畢後,便叫住了林樞問說道:「小兄弟,前幾天那件事
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會怪你的。」

  林樞問低下頭道:「夫人不怪罪在下,在下極是感激,只是我如此褻瀆夫人,
真是該死。待夫人身體康復,在下就砍了自己的手,以後再也不醫人了。」

  盈盈聽他說的堅決,正色道:「你萬不可如此,我又沒有怪你,你何苦摧殘
自己的身體。」

  林樞問道:「夫人雖不怪罪,在下心中委實不安……」

  盈盈見他這麼迂腐,不禁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腦中冒出一個想法,於是道:
「你怎的天天見面就叫我夫人?難道我很老嗎?」

  林樞問抬頭見盈盈正笑嘻嘻的看著他,只覺她明眸皓齒,嬌豔動人,不禁心
中窘迫,忙道:「夫人……不老……不是……夫人……」

  盈盈見他急的面紅耳赤,心中暗笑,笑道:「你怎的還敢叫我夫人?」

  林樞問窘迫異常,他自出生以來就一直和爺爺住在這山谷之中,雖然也見過
幾個女人,但那都是腐爛的屍體,任盈盈是他見過的第一個活的女子,而且如此
青春靚麗,他自那天摸了盈盈的胸部之後,心中又喜又愧,五味陳雜。

  盈盈見他不說話,便道:「林兄弟,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你是否願意答
應。」

  林樞問忙道:「夫……請說。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之事,必定做到!」

  盈盈見他始終改不了口,知他性子天真,便笑道:「我想和你結拜為異性姐
弟,免得你把我給叫老了。」

  林樞問又驚又喜,忙下跪道:「在下願意。」

  盈盈忙拉住他,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豈能向我下跪。」

  林樞問摸摸頭道:「結拜不是要下跪的嗎?我聽爺爺說過劉關張桃園結義的
故事。」

  見他如此,盈盈不禁莞爾,也跪下道:「那也不是拜姐姐,是拜天地神明。
不過咱們江湖兒女,倒也不用這麼麻煩,義存心中即可。」說完就將林樞問拉起,
兩人都極是歡喜。


           第二十七章 澗道餘寒曆冰雪

  經過數日調養,任盈盈的傷勢盡複,內力也恢復了八九成,想到沖哥尚深陷
囹圄,心中著實不安,便再也呆不下去了,一大清早起來就向林樞問孫爺兩告辭。

  林樞問見盈盈要走,心中頓時泛起一陣空蕩蕩的感覺,情知留她不住,還是
開口說道:「姐姐傷還沒大好,何不再多住些時日……」

  盈盈笑道:「弟弟的美意姐姐心領了,只是姐姐已叨擾數日,且尚有要事在
身,實不便在此久留。」說著向二人屈身一揖,接著說道:「數日不見前輩,尚
不知前輩名諱,晚輩心中不安,還望前輩告知……」

  林樞問搶著說道:「我爺爺自然是姓林,名字叫做不醫。」

  林不醫冷哼一聲:「要你小子多嘴!」

  任盈盈聞言「啊」的一聲叫道:「莫非前輩是外號「見死不救」的林大師嗎?
晚輩常聽先父說起您呢。沒想到我父女二人皆為前輩所救,當真是天意。」

  林不醫冷笑道:「小丫頭休得套近乎,老夫平生所救之人不超過五個,江湖
茫茫,老夫怎會碰巧救了你爹。至於你,是我孫子撿回來的,還不值得老夫出手,」

  任盈盈見他不信,繼續說道:「晚輩怎敢欺騙前輩,當年家父初出江湖,偶
然間得到一部武學秘笈,沒想到卻引得宵小之輩前來搶奪,他們趁家父修煉至緊
要關頭之際突施暗算,家父拼死殺出重圍,身上卻也中了兩隻毒箭,內息錯亂,
走火入魔,以至於毒氣攻心,若不是前輩碰巧路過,家父難逃一死,這世上也就
沒有我了。後來家父曾派人多方打探前輩的下落,沒想到前輩竟然隱居在此處,
難怪怎麼找都沒找到。」

  林不醫「哦」的一聲,似乎想起來了些許往事,開口道:「小丫頭原來是任
我行的女兒。怎的?那小子死了?」

  盈盈聞言眼眶一紅,深吸一口氣道:「家父修煉吸星大法,進度過猛過快,
飽受內力反噬之苦,因此不幸逝世。」

  林不醫歎了口氣道:「當初老夫就曾勸他不要練此等邪功,以免將來死於非
命,可惜那小子一心想要稱霸武林,查德奇書,怎肯輕易放棄,貪功冒進,以致
于真氣反噬,權欲之心,比之武功則又更為邪毒。」

  盈盈聽他如此數落亡父,心中不快,但是又覺他說的極有道理,竟讓她無從
反駁,突然想到中原群雄皆身中劇毒,此刻既有良醫在此,何不請他去醫治?當
下說道:「前輩所言極是,家父一生所求即是一統江湖,如今他已仙去,那東方
不敗不知何故竟又死而復生,武林又將陷入一場浩劫,中原群雄召開英雄大會,
不想卻被魔教在酒菜中下了奇毒「仙人散」,方今天下只有前輩能救他們,還請
前輩出山,解救武林。」

  林不醫聞言笑道:「區區「仙人散」之毒何足道哉?只是要解此毒,需要天
山雪蓮和千年何首烏做藥引,這兩種奇藥便是尋著一種也是千難萬難,你手上可
有此藥?」

  盈盈一聽,心下黯然,不知黃蓉和一燈大師有沒有取得何首烏和天山雪蓮,
莫非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林不醫見她神情淒然,便道:「念在你也算於老夫有些淵源,老夫給你指一
條明路,這「仙人散」乃方林所制,聽說他一直在揚州,你去找他,逼他拿出解
藥,這樣反倒可以少費一些周折。?」

  任盈盈暗想小龍女早已去了揚州找那方林,不知找到了沒有。仍點頭道:
「多謝前輩指點。」

  林不醫一揮袍袖:「樞問,送客。」說完就徑直走回了屋子。

  林樞問見林不醫走了,朝任盈盈做了個鬼臉,盈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林樞
問見了她的小女兒姿態,不覺看的呆了,忙收斂心神,右手虛引道:「姐姐隨我
來。」

  兩人走了一段,離「芭蕉小築」越來越遠,都感輕鬆自在,一路上有說有笑,
美人在側,香風陣陣,林樞問真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行了約莫三,四裡,
林樞問帶著盈盈轉過一個山坳,眼前陡然開闊起來,一條小溪穿過茵茵芳草,那
小溪不過數步之闊,在山坳斜坡縫隙間曲折而下,沿途數道山澗泉流慢慢彙聚,
水勢漸大,奔流不息,叮咚之聲不絕於耳,兩人來到小溪處,盈盈蹲下身子掬起
一捧水洗了把臉,冰涼的溪水洗去一身疲累,林樞問指著前方說道:「穿過這條
小溪,前面不遠處有個十字小徑,再往右邊轉一個彎就是穀口了。」

  盈盈聽了站起身來喜道:「那我們快些趕路吧。」

  林樞問應了一聲,盈盈不耐煩去下游,提起林樞問的衣袖,身形頓起,一個
起落間就越過了小溪,兩人繼續趕路,行了一段,盈盈覺得四周陡然涼了起來,
一陣山風吹過,盈盈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下意識的緊了緊衣裳。

  林樞問道:「姐姐可是冷嗎?這谷地比起外面是要涼的快些。」說著脫下外
袍就欲給她披上。

  盈盈擺擺手道:「姐姐無妨。」

  林樞問堅持道:「姐姐大傷初愈,切不可再染風寒,還是快披上衣服吧。等
出了谷再還給小弟即可。

  盈盈見他如此,實不忍拒絕他的好意,隨即接過袍子披上道:「多謝問弟。」

  兩人繼續趕路,盈盈只覺得越往裡走就越冷,行了一炷香的時間,吹過來的
山風竟然已是冰寒刺骨,兩人都隱隱覺得不對,一邊前行一邊運起內力抵抗寒風。
突然林樞問向前一指道:「姐姐看前面的草。」

  盈盈聞言朝前方望去,只見前方雜草叢生,但是那些草全都伏在地上,草的
在上面居然結了厚厚的一層霜,盈盈驚詫萬分,此時不過初秋時節,雖說山谷氣
候不同於外面,可此時就能結霜也絕無可能,兩人快步上前,林樞問蹲下身子仔
細察看,只見倒伏的雜草叢中那道冰霜蜿蜒曲折,望之似乎沒有盡頭。林樞問心
下暗忖:「這莫非是……」

  盈盈見他若有所思,問道:「弟弟可有發現?」

  林樞問答道:「如果小弟猜的沒錯,這裡的異像是一種名為「雪線蟲」的毒
物所引起的,此毒物通體雪白,周身散發寒氣,冰冷徹骨,且劇毒無比,只是我
尚有一事不解,這雪線蟲只聽說在昆侖山上才有,這裡如何會出現?」

  盈盈道:「可能有人將它從昆侖山上帶來了呢?」

  林樞問點點頭,站起身來,正色道:「這雪線蟲乃醫家必求之聖品良藥,無
論是偶然出現還是有人帶來,小弟都想去碰碰運氣,朝前再走半柱香,往右轉彎
就可以出谷了,姐姐且先行一步,恕小弟不能相陪了。」

  盈盈抬頭望天,此時太陽還不到中天,隨即道:「此物當真如此重要,姐姐
便陪你走一遭。然後再出谷也不遲。」

  林樞問連連搖手道:「萬萬不可,雪線蟲劇毒無比,被它咬一口必死無疑,
便用手觸摸也會中毒,姐姐還有要事在身,豈可因弟弟之事以身犯險?」

  盈盈見他如此關心自己,心內感動,開口道:「咱們是結拜姐弟,姐姐又怎
麼能安心讓你孤身一人去找,若此蟲是別人帶來,人家又豈能給你?那人既然能
從昆侖山上找到此物,能耐定然不小,你貿然而去豈不是兇險萬分?有我陪你去,
也能有個照應。」

  其實林樞問亦不想和她就此分開,見她考慮的如此周到,也就不再拒絕,當
即道:「如此多謝姐姐了,我們快點追上去看看吧。」

  兩人展開輕功,沿著霜線追去,那霜線曲折蜿蜒,兩人左轉右繞,早已遠離
了穀口方向。

  奔行了半個時辰,四周越來越冷,轉過一條山澗,寒氣突然頓減,林樞問暗
道不好,莫非是追錯了方向不成,卻聽著前方不遠處有人聲傳來,兩人互相看了
看對方,雙雙提速,來到發聲處,只見一個胖大和尚正坐在一塊圓石上,腳邊放
著一個瓦罐,正冒著絲絲白氣,面前架起一座火堆,左手中握著一隻山雞,右手
拿著一個葫蘆,裡面想是灌了酒,正在大快朵頤。盈盈見狀,眉頭一皺,暗道:
「好個酒肉和尚。」

  那大和尚抬頭見了兩人,放下酒肉,站起身來,擋住腳邊的瓦罐,雙手合十
道:「兩位施主,貧僧有理了不知二位施主到此,有何貴幹?」

  林樞問俯身為禮,答道:「我二人見山谷清幽,興致所至,一時貪玩,就走
到此處了。衝撞了大師,還請大師勿怪,我們這就離開。」林樞問見那和尚如此
在意一個普通瓦罐,心知那雪線蟲必在瓦罐之中,他並非強橫霸道之人,寶物既
有主人,林樞問自然不能奪人所好。

  那和尚嘿嘿一笑道:「小施主沿途過來可覺得冷嗎?」

  林樞問心中一凜道:「山風凜冽,在下衣裳單薄,倒是覺得有些冷,是該回
去添衣了,大師請自便。」說完轉身就要和盈盈走「兩位施主且慢。」

  林樞問回身道:「不知大師還有何見教?

  那大和尚滿臉笑容,慢慢走過來,任盈盈心中突的感到一陣惡寒,大聲叫道:
「問弟小心。」話音未落,那大和尚已經一掌拍出,林樞問江湖經驗尚淺,好在
有盈盈提醒,加之內力不凡,反應敏捷,身子一偏,堪堪躲過。

  那大和尚「咦」的一聲叫道:「小施主果然是個練家子。」手中不停,啪啪
啪連環三掌拍出,三股內力彙聚成一股,將地上的碎石激起,射向林樞問。

  林樞問不欲與他糾纏,雙掌一推,與他的內力相撞,身子借著他的力道翩然
後退。

  盈盈見林樞問身法輕盈,武功不凡,暗喝了一聲彩。開口道:「這是少林七
十二絕技的降魔掌,原來你是少林寺的人。方生方正是你師父還是師伯。

  那和尚見任盈盈三招之內就看出自己的底細,又聽到她說出方生方正之名,
暗暗心驚,不禁朝她仔細看去,待看清盈盈容貌之後,驚叫道:「你是魔教聖姑
任大小姐。」

  幾年前,任盈盈為了救令狐沖,曾經自願被囚于少林寺之中,見他認出自己,
也不以為意,道:「你既認得我,為何還要偷襲我的同伴?」

  那和尚道:「貧僧怎敢對聖姑不敬,只是方才沒有認出來,還請聖姑恕罪。」
說著湊上一步繼續說道:「不知聖姑可還記得貧僧?」

  盈盈聞言朝他看了一眼,搖搖頭道:「不認識。」

  那和尚聽了之後身子後退兩步,喃喃道:「聖姑當真不記得小僧了……」

  任盈盈數年前在少林寺小住數日,寺中三千多僧眾,她怎能記得過來,況且
那時她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令狐沖身上,眼中豈會有旁人。當下不耐煩的說道:
「你這和尚好生囉嗦,不記得便是不記得。」

  那和尚臉色突的變得猙獰,雙手一錯,猛的向任盈盈撲來,任盈盈心中一驚,
眼見他油污汙的一雙手,心中厭煩,身子一擰,側身避怒斥道:「大和尚好生無
禮,不要命了嗎?」

  那和尚不答,繼續撲過來,盈盈見他狀若瘋虎,一時竟找不到破綻,只好不
住後退,眼見就要被逼到火堆處,那火堆正熊熊燃燒,盈盈暗道不好,大和尚突
然一把抱住盈盈,雙手一扯,就將盈盈的外袍扯破,露出裡面的紗衣。

  啊…盈盈驚叫一聲,那和尚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嘿嘿獰笑,突
然他肥大的身軀沖天而起,越過盈盈頭頂,原來是林樞問一腳踢中了他的屁股,
只聽著「哧啦」一聲,盈盈的衣肩被帶著撕扯開來,露出兩條雪白的藕臂。接著
聽到砰的一聲,那和尚壓倒了火堆,僧衣沾染了火苗,開始燃燒起來,疼的他滿
地打滾不住嚎叫。

  盈盈雙臂環抱,面若寒霜,見那和尚倒在地上,心中仍是不忿,飛起一腳,
正中他的下巴,那和尚猛的噴出一口血,灑在那瓦罐之上。那瓦罐沾了鮮血,突
然劇烈抖動起來,和尚見了大驚失色,不顧身體的疼痛,雙手緊緊的按住瓦罐,
只聽啪的一聲,瓦罐竟被他的大手擠破,他驚叫一聲:「我的寶貝!」突然身子
開始劇烈的顫抖,僕的倒地,不一刻,那和尚身體變的僵硬,竟就此一命嗚呼了。

  這下變故來的突然,盈盈見狀倒吸一口冷氣,下意識的後退幾步,暗道:
「好霸道的毒物。」突然一道白光從和尚屍身下竄出,飛也似的朝盈盈沖來,盈
盈躲閃不及,林樞問跨步向前,護住盈盈,一掌拍出,那道白光突的沒入林樞問
的掌心,林樞問身子一晃,緩緩坐倒。

  盈盈大吃一驚,連忙扶助林樞問,只覺得他的身體變的冷冰冰的,急切的問
道:「問弟,你沒事吧。」

  林樞問冷的牙齒格格作響,卻是答不上話來,盈盈捉住他的手掌翻看,卻找
不出任何異樣,暗想那道白光速度極快,定然逃走了。見林樞問的眉目間隱隱泛
起白霜,此刻也來不及多想,將他拖到火堆邊上,伸手按住林樞問的大椎穴,將
真氣輸入他的體內,助他抵禦寒毒。

  輸了半盞茶的功夫,林樞問未見任何好轉,盈盈心中焦急萬分,此毒蟲毒性
如此霸道,須臾之間便奪去一個人的性命,自己對解毒一竅不通,真氣終究有限,
莫非當真回天乏術了嗎?

  其實盈盈倒是想岔了一點,雪線蟲雖名為蟲,實則是一種異蛇,只因蛇身短
小,常被誤認為是蟲子,且此蛇若死,瞬間便會融化,故而十分難捉。此蛇毒性
劇烈,但每次攻擊都將毒液用盡,故而能一擊致命,毒液重新產生也需要一定的
時間,剛剛雪線蟲被鮮血所激,咬了那和尚,毒液已盡,不然的話,即使林樞問
功力深厚,也不免命喪黃泉。只是雪線蟲的皮膚也沾染劇毒,林樞問一掌打死了
它,那劇毒滲透掌心,沿手臂經脈直沖心脈。所幸林樞問自小就泡在藥罐子裡,
有極強的抗毒性,才能暫時抵禦住寒毒。

  盈盈不停的輸入真氣,額頭漸漸冒出了汗珠,林樞問開口道:「姐……姐,
我…好冷…。」盈盈見他開口說話,大喜道:「問弟,你不會有事的。」林樞問
覺得那道寒毒被盈盈的內力一沖,流走於四肢百骸,周身都凍的僵硬,便再也說
不出話來了。

  盈盈見他不答,心中大是不安,右手繞到前邊,按住心脈,覺得尚有微弱的
心跳,只是全身都冰寒刺骨,想到剛剛那和尚的死狀,不由得泛起一陣恐懼。盈
盈見林樞問的衣物由於寒氣都凝結成了塊,心中一動,解開腰帶,將他的衣服脫
了下來掛在火堆邊上。盈盈心中嬌羞,平時連令狐沖的衣服她的未曾親手脫過,
盈盈將林樞問的身軀放平,指尖劃過他寬闊的胸膛,觸之冰涼。「褲子也要脫下
來嗎?」盈盈見他緊閉雙眼,瑟瑟發抖的模樣,強忍嬌羞,脫下了他的褲子,只
剩下了一條內褲。

  林樞問集中心力,將四散遊走的寒毒用內力慢慢煉化,盈盈溫熱的雙手揉搓
著他的身子,撫過他的手臂,胸膛和大腿,希望他的身體能夠暖和起來,只是雙
手接觸的面積著實有限,這邊稍稍有點暖意,那邊又變的冰涼,顧此失彼,盈盈
見狀,心中焦急,腦中冒出一個想法,兩抹紅霞頓時飛上了臉龐,暗道:「不行,
我已經數次對不起沖哥了,怎麼能……」轉念又想:「任盈盈啊任盈盈,他曾經
救你一命,你豈能知恩不報,況且他已是我義弟,終不能看著他這樣…」

  盈盈心意已決,雙手離開了林樞問的身子,巍顫顫的伸向自己的衣帶,卻遲
遲不敢解開,她望著林樞問,想到多拖一刻他就多一分危險,歎了口氣,輕咬朱
唇,纖指用力一拉,單薄的紗衣滑落,又用力拉下了肚兜,一對雪白碩大的奶子
彈跳出來,晶瑩無暇的胴體頓時暴露在陽光下。盈盈雙頰緋紅,側躺下來,伸出
藕臂,將林樞問抱住,兩人的身體浦一接觸,盈盈就「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冰
涼的感覺透過嫩滑的肌膚,侵入到她的身體裡面,讓她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盈
盈豐碩的乳峰緊緊的貼著他寬闊的胸膛不停的蠕動,乳房被擠壓的不斷變形,乳
頭被寒意侵襲,逐漸的發硬。

  林樞問用內力逐漸將寒毒吸收分化瓦解,身體突然感到有一陣溫熱柔滑的觸
感,他的身體冰冷無比,此刻猶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一般,雙手下意識的抱
住那股溫暖。並不停的摩挲,攫取更多的暖意。

  盈盈覺察到他的變化,知道他尚有知覺,心中大喜,將豐腴雪白的大腿壓在
他身上,雙手緊抱著,不住的揉搓他冰冷的後背。突然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頂在自
己的小腹上,盈盈感覺一陣眩暈,芳心不由的一陣狂跳,她知道那是什麼。

  林樞問緊緊的抱住盈盈,雙手在她瑩白細膩的脊背上不住的撫摸,他的雙手
漸漸下滑,忽然探入了盈盈的褻褲,撫上了渾圓光滑的屁股。

  「嗯,不要」盈盈羞恥難當,林樞問的大手不住的擠捏她肥白的屁股,一陣
麻癢的感覺從屁股傳遍全身,肉棍也不停隔褲摩擦著自己的小腹和陰縫,讓她芳
心一顫,一股暖流從下體流了出來。

  林樞問的手指劃過股溝,忽然探入了陰戶,敏感之地遭到入侵,盈盈不禁柳
眉緊簇,急忙去捉他的手,慌亂中竟握住了林樞問的大肉棍。

  「好大…」那肉棍又硬又粗,盈盈羞不可抑,剛想放開它,「噗哧」一聲,
林樞問的中指卻在這時插入了她的肉屄內,盈盈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手不自禁的
用力握住林樞問的肉棍,一股浪水噴了出來,打濕了她的褻褲。盈盈頓覺渾身燥
熱無比,開始掙扎起來。

  林樞問的手指不停的抽插,不時發出「滋滋」的水聲,盈盈被插的嬌軀亂顫,
愛液不斷的流出,小手竟隨著林樞問抽插的節奏套弄著肉棍,頓時快感倍增,讓
她全身都酥麻起來。

  「啊…嗯…」盈盈嬌喘吁吁,香汗淋漓,欲火不斷攀升,只覺身體裡有什麼
東西要流出來,林樞問手指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噗哧」「噗哧」的聲音不絕
於耳。「要來了,嗚…………」盈盈一聲悶哼,呼吸變得急促,身體向後仰成弓
形,豐胸不停的起伏,緊緊抱住林樞問,嬌軀一陣痙攣,一股股陰精不斷的從肉
屄噴出,銷魂的快感陣陣襲來,達到了高潮。

  林樞問潛運內力,運行了三十六周天之後,所中之毒大部分被分解?,小部
分被吸收,與他本身的內力融合,水火並濟,修為又上了一層樓。他的意識逐漸
清明,體溫也慢慢恢復,突覺一個溫熱柔滑的物體緊貼著他,下體被一隻小手緊
緊握住,他猛的睜開眼睛,只見一對雪白鮮活的大奶子在自己面前搖晃,頓時氣
血上湧,張口就叼住一隻乳頭吮吸起來。

  啊?…」盈盈如遭電擊,她剛剛泄身,身體變得異常敏感,欲火又燃燒起來,
禁不住雙峰上挺,雙手緊緊抱住林樞問的頭,林樞問呼吸急促,輪流吮吸盈盈的
兩隻乳頭,盈盈覺察到他的變化,心中羞恥難當,放開手中的肉棍,強忍身體的
悸動,顫聲道:「問弟…別…這樣…放開…姐姐。」

  說著伸手去推,卻覺渾身酥軟,使不上半分力氣,林樞問放開口中鮮活的乳
頭,抽出肉屄中的手指,放在盈盈面前低聲道:「姐姐,你下麵好濕哦…弟弟好
難受…」

  盈盈見林樞問的手上沾滿了自己的淫水,頓時面紅耳赤,連忙別過頭去,不
敢細看。林樞問握著她的小手,引導著慢慢往下,伸進自己的內褲,握住了大肉
棍。

  入手堅硬灼熱,盈盈不禁心中一蕩,欲火開始升騰,玉手禁不住套弄起來,
舒服的林樞問不時發出舒爽的呻吟聲。

  林樞問三兩下脫下自己的內褲,粗大黝黑的肉棍頓時跳了出來,盈盈乍見肉
棍,忍不住下體一麻,一股浪水又噴了出來,不禁有點意馬心猿。林樞問忽然翻
身將盈盈壓住,手指一鉤就將盈盈濕漉漉的褻褲脫下,雙手握住盈盈的大腿左右
一分,頓時整個肉屄都暴露出來了,只見一片漆黑濃密的陰毛覆蓋著高高的陰阜,
綿延到一條肉縫之上,兩片肥厚的陰唇不停的闔合,上面沾滿了晶瑩的黏液。

  林樞問看的血脈賁張,再不能忍受,身體前傾,肉棍抵住陰唇向前一擠便將
龜頭擠了進去。

  「啊…不要…快拔出去…」那龜頭堅硬滾燙,燙的她豐腴雪白的嬌軀微微發
抖,一股浪水噴了出來。

  「噢…」林樞問只覺肉棍進入了一個溫熱濕滑的所在,盈盈的肉屄緊緊的咬
合著他的龜頭,讓他感覺下體快要融化一般,不由的舒服的叫了出來,盈盈嬌喘
吁吁,伸手推著林樞問的前胸,阻止他一步的侵犯。林樞問前進不得,突然心中
一動,將沾滿淫液的手指插入盈盈的小嘴,逗弄著她的香舌,盈盈小嘴含住林樞
問的手指,淫液酸澀的味道讓她眩暈,手上頓時沒了力氣,「姐姐,我實在是忍
不住了。」說著林樞問用力向前一挺,大肉棍竟連根插入了她的肉屄中。

  「啊…不要…」盈盈柳眉緊簇,只覺一條又硬又粗的肉棍沖入了她的體內,
灼熱的龜頭刮擦著她敏感的肉壁,讓她興奮的身體發抖,淫水汩汩流出。

  林樞問屁股聳動,開始慢慢抽插,雙手緊緊抓住盈盈堅挺的乳峰不住揉搓,
大量的淫水沾濕了兩人的的性器,讓他們的股間變得一片狼藉。

  「嗯…哦…」盈盈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雪白豐腴的大腿盤在他的腰間,肥
白的屁股隨著林樞問的抽插有節奏的的扭動著,林樞問的肉棍順暢的在她的肉屄
中耕耘,不時發出「滋滋」的水聲。

  「哦…姐姐,我好舒服,你舒服嗎?」林樞問將任盈盈豐腴雪白的大腿架在
自己肩膀上,下體繼續用力抽插著。

  「嗯…嗯…」盈盈雪白的嬌軀扭動著,迎合著林樞問的抽插,嬌豔的朱唇不
時發出勾人魂魄的浪叫。

  「啪啪啪!」林樞問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兩人的結合處隨著他的擺動帶起
一片黏液。「噢…姐姐…我不行了…快射了。」

  「啊…啊…別…射在裡面!" 盈盈嬌軀顫抖著,豐滿的胸部急劇起伏,喘息
越來越急。

  啊!!林樞問哪裡還能忍住,在射精之際將肉棍從盈盈濕滑的肉屄中拔出,
直起身子,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一路從光滑的小腹淋到了秀美的脖頸。

  噢…盈盈被燙的發出淫蕩的叫聲,腥臊粘滑的精液塗滿了自己的嬌軀,讓她
肉屄一陣收縮,嬌軀痙攣,噴出一大股陰精,達到了高潮。

  兩個人都疲憊的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日近中午,溫暖的太陽漸漸驅散了雪線
蟲的寒氣……


            第二十八章 秋風十月下揚州

  午後輕柔的微風吹佛著盈盈的身體,讓她感到些許的涼意,身體下意識的抱
住一具火熱的肉體,那火熱的觸感讓她心馳神搖,突然她意識到自己竟然一絲不
掛,猛的睜開眼睛,見林樞問也是赤裸著身體,正揉著眼睛,想是剛剛睡醒。盈
盈連忙滾到一旁,抓起地上散落的衣裳遮住羞處。

  林樞問側過身子,見盈盈衣不蔽體,大片雪白的嬌軀裸露在外面,頓時氣血
上湧,胯下的黝黑的肉棍迅速勃起,那肉棍上還沾滿了淫液,在陽光的照射下閃
閃發光,顯得極為淫靡醜陋。盈盈瞥見他的下體,驚叫一聲,只聽「啪」的一聲,
林樞問的臉上便挨了重重的一個耳光,盈盈斥道:「還不快轉過身去!」林樞問
捂住臉頰轉過身去不敢再看。

  盈盈心中忐忑不安,發現自己身上還有許多精液的痕跡,雖然邊上就是小河,
但是林樞問就在這裡,終究羞於清洗,草草收拾一番,穿上衣服道:道「好了,
轉過身來吧。」

  林樞問聞言轉過身來,見盈盈神色端莊,想道剛剛她還在自己身下放聲浪叫,
竟覺如夢似幻一般。盈盈見他尚未穿衣,肉棍兀自直挺挺的面對著她,忙抬起手
來捂住眼睛叫道:「你這呆瓜,倒是把衣服穿上啊。」

  林樞問這才驚覺,連忙將衣褲穿起,良久,盈盈才放下手,卻見林樞問跪在
地上默默不語。盈盈歎了口氣,蹲下身子道:「問弟,你這是作甚?」

  林樞問道:「弟弟該死,褻瀆了姐姐,請姐姐殺了我吧。」

  盈盈聞言眼眶一紅,想到剛剛為了救他而失身,已然是背叛了沖哥,心中淒
楚,兩行清淚便滑了下來。林樞問見盈盈哭了,抬起手就往天靈蓋擊去,盈盈大
驚失色,忙抓住他的手腕道:「你不要如此,男人大丈夫,遇事就尋死覓活成何
體統?總之……是我命苦……姐姐不怪你便是,快起來……」說著就將林樞問拉
了起來。

  林樞問站起身來道:「姐姐,我……」盈盈伸出纖指點在他的唇上說道:
「這件事情以後不要再提了。」說著又撫上他紅腫的臉頰問道:「疼嗎?」

  林樞問握著盈盈的玉手道:「姐姐再怎麼打弟弟都不覺得疼。」

  盈盈聞言羞紅了臉,輕輕抽出手來道:「那我們快出穀吧。」

  林樞問手一指問道:「不知這和尚的屍體該如何處置?」

  盈盈聞言柳眉微蹙:「這和尚好生可惡,便將他置於此處喂野狗吧。」

  林樞問聞言搖手道:「不可不可,他身中劇毒,任何東西吃了他都會中毒身
亡,也不能把他埋在地下,若屍身腐爛便會流毒無窮。」

  盈盈道:「那就把他燒了吧,原本和尚死後就要火化,我們把他燒了也合佛
道。」

  林樞問點頭道:「如此甚好。」

  兩人當即架起柴火,將和尚抬起扔進火堆,和尚的袈裟很快燃成灰燼,露出
白白胖胖的身體,盈盈見他左肩有一個碗大的疤痕,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原來他是方惠。」

  林樞問詫異的問道:「姐姐認得他?」

  盈盈「嗯」的一聲說道:「當年我曾在少林寺住過幾日,方惠正是給我送飯
的和尚,有一日他想輕薄於我,被我打翻在地,他送來的菜湯灑在他肩膀上,所
以留下了這個疤,後來因為此事,他就被方正大師逐出少林寺,沒想到今天居然
慘死於此。」

  林樞問渭然長歎:「天道輪回,這和尚貪杯好色,應有此劫,姐姐不必放在
心上。」

  大火足足燒了半個時辰,方惠的屍體全部化為灰燼,林樞問挖了一個淺坑,
將他的骨灰埋好,兩人便按原路返回,不多時就到了穀口。盈盈見日頭西斜,便
道:「弟弟不必再送,且先回去吧,莫讓你爺爺等急了。」

  林樞問悵然若失,百般不舍,鼓足勇氣道:「弟弟想隨姐姐出谷,我雖武藝
不精,但是深通醫理,定能幫上姐姐的忙。」

  盈盈心中大為感動,嘴上說道:「外面危機重重,人心叵測,稍有不慎就會
陷入危險境地,弟弟的好意姐姐心領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他日必能再見。」

  林樞問急道:「姐姐是嫌棄我沒本事,會拖累你嗎?」

  盈盈忙道:「姐姐怎麼會這麼想呢?實在是外面兇險萬分,姐姐不想你以身
犯險。。」

  林樞問還待要說,卻聽到一陣冷笑傳來:「小娃子這麼久不回來,原來是想
偷偷出穀,怎耐人家女娃子不領情……哈哈哈……」那笑聲忽遠忽近,林樞問叫
道:「是爺爺來了嗎?」突然他眼前一花,林不醫已到了眼前。

  盈盈忙上前施禮:「前輩安好,還請前輩將問弟帶回,晚輩就此別過。」

  林不醫卻是不答,瞧了瞧林樞問,臉上陰晴不定,突然閃電般出手,抓住了
他的手臂,手指一搭經脈就問道:「你剛剛中過毒?毒性已被壓制,中了什麼毒?
誰解的毒……」林不醫連珠炮般的發問,不待林樞問回答,隨即驚道:「這…
…是雪線蟲?你居然沒死?快告訴爺爺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林樞問就將剛剛發生過的事情都告訴了林不醫,只是略去了盈盈為他解
毒之處,林不醫恍然大悟,喜道:「好你個小子,福大命大,竟然遇到如此機緣,
如今的你已是脫胎換骨了。」

  林樞問道:「可是孫兒並無特別的感覺啊?」

  林不醫敲了一下他的腦殼道:「真是蠢才,如今你水火並濟,龍虎交匯,不
光身體已經是百毒不侵,功力也精進不少,不信?接爺爺一招試試看。」言罷也
不等他回話,抬手就是一掌,林樞問見這一掌來勢甚緩,知道他想考校自己的功
力,也是一掌拍出,雙掌相交,空氣中不時傳來哧哧之聲,林不醫哈哈一笑,將
掌力撤去,林樞問也順勢收了力,看著自己的雙手喜道:「爺爺說的果然沒錯。」

  盈盈聽了也極是歡喜,道:「恭喜問弟武功大進。」

  林不醫嘿嘿一笑:「女娃子剛剛可還嫌棄我孫兒是個累贅,如今又來道喜卻
是為何啊?」

  盈盈忙道:「剛剛晚輩絕無此意,還請前輩不要妄自揣測。」

  林不醫道:「那你可願讓我孫兒跟你出穀?」

  「這……」盈盈聞言猶豫不決,轉念一想,林不醫個性怪異,倘若推諉不知
還會生出多少麻煩,當下說道:「前輩若是放心問弟出去見見世面,那晚輩自當
遵從。」

  林樞問聽了喜形於色道:「多謝姐姐。」

  林不醫冷哼一聲,望了兩人一眼,翩然而去,不一刻,就消失在山谷深處。

  夕陽將遠處的天空染成一片血紅,眼見耽擱了不少時間,盈盈說道:「事不
宜遲,我們快點上路吧。」林樞問應了一聲,快步跟上。

  出了山谷,道路漸漸寬大,想到令狐沖生死未蔔,盈盈心中焦急,無暇欣賞
沿途風景,兩人展開輕功,一路狂奔,邊走邊將以前的事情大體說了一遍,終於
在入夜之後趕到了熔劍山莊。

  只見山莊大門緊閉,裡面漆黑一片,沒有一絲人聲,盈盈暗道:「難道他們
都離開此處了不成?那沖哥……」兩人繞著山莊走了一圈,發現西角廂房尚有一
處燈火,盈盈心中燃起一絲希望,兩人提氣縱身,輕輕巧巧的落在院子裡,然後
貓著身子,迅速趕到了廂房外。

  盈盈用口水沾濕了手指,輕輕地在窗紙上戳了一個洞,兩人湊眼上去細看,
只見廂房內燈火通明,隱隱有人聲傳來,卻是沒有發現人影,兩人的目光轉了一
圈,不約而同的將視線轉到廂房的床上,只見床上兩具赤裸的肉體緊緊纏在一起,
正在做那醜事,盈盈見狀臉面發燙,趕緊把頭轉開,不敢再看。林樞問第一次看
到這種畫面,頓時臉紅耳赤,也將眼睛抽了回來。

  兩人都覺尷尬,只聽床上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你這…死鬼…當真是不
要命了…啊…啊…你輕點…前些日子才被老爺…狠狠打過一頓…嗯…用力…不要
停…啊…今天還敢來作死…」盈盈側耳傾聽,自覺這女聲特別耳熟,仔細回想一
番,才想起來那是五夫人的嗓音。

  「這老賊…下手真狠…任盈盈逃走了,就來拿我出氣…今天他不在…哦…你
那裡可真緊…我要肏死你……」盈盈一聽就聽出來那是劉正的聲音,想到劉正那
驢子般的肉屌,盈盈心中猶如小鹿亂撞,忍不住又將眼睛湊了過去。只見劉正黝
黑的身體趴伏在五夫人雪白的肉體上,屁股不停的起伏,那粗大的肉棍若隱若現,
盈盈只覺氣血上湧,口乾舌燥,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了,突然她察覺到一雙手扶
住自己的腰間,一根硬邦邦的肉棍隔衣抵觸在她股溝間,盈盈花容失色,一顆芳
心砰砰亂跳,回頭望去,只見林樞問滿面通紅,眼睛正直直的望著她。

  盈盈滿臉通紅,又不好出聲制止,屁股忍不住微微扭動,想擺脫林樞問的肉
棍。卻不想這種肉體的廝磨將她的欲火漸漸引了出來。林樞問的肉棍被盈盈豐滿
的臀瓣緊夾著,肉棍隨著盈盈屁股的扭動而摩擦,頓時倍感刺激。

  只聽五夫人咯咯笑道:「還不是…你辦事不利,讓那小浪蹄子逃走了…啊
…舒服死了…」

  時間稍久,盈盈渾身燥熱難忍,額頭沁滿香汗,眼見無法擺脫,便想直接破
門而入,卻聽劉正說道:「今天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岳不凡…哦…快射了…將
令狐沖也帶了出去,不知是要去幹嘛?」

  盈盈本欲破門而入,聽到令狐沖的消息,手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只聽屋內
傳來一陣急促的啪啪之聲,只見劉正將五夫人攔腰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下體
瘋狂的挺聳著,五夫人的喘息變的急促:「不行了…啊…又要來了……啊…」只
聽一聲高亢的尖叫,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顫抖著,盈盈見此情景,嬌軀變得滾燙,
身體一陣痙攣,一股暖流從陰戶流出,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她再不能忍受,伸手
用力一推,破門而入,林樞問猝不及防,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好在他及時
清新,穩住身形,跟著進了廂房。

  劉正和五夫人驚慌失措,五夫人「啊」的一聲驚叫,抓起床單裹緊身子大喊
起來:「你們是什麼人?」

  劉正怒道:「誰人如此大膽,敢擅自進來?」待看清來人容貌,劉正頓時嚇
得面如土色顫聲說道:「是你…你還沒死…」

  盈盈冷笑道:「你還沒死,我怎麼會死?」

  劉正忙滾下床來跪在地上,不住磕頭求饒道:「聖姑…求你別殺我…求求你
…」

  盈盈心中鄙夷,心想此人作惡多端,不知毀了多少人的清白,今日絕不能留
他在世上。飛起一腳將他踹了個跟頭,劉正仰天倒地,胯下的肉棍頓時暴露了出
來。只見那肉棍粗大無比,沾滿了淫液,雞蛋般大小的龜頭通紅油亮,馬眼處尚
有些許精液溢出,端的是醜惡無比。

  盈盈叱道:「無恥之徒,快說,我沖哥被帶到何處去了?不說的話,我就殺
了你!」

  「我說我說…」劉正連連叫道,隨即手一指說道:「五夫人知道,你問她!」

  盈盈聞言抬頭望向五夫人,五夫人縮了縮身子,怯生生的說道:「我只知道
老爺他去了揚州,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敢多問…」

  盈盈臉若冰霜,緩緩抬起手,劉正爬起身來叫道:「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
恩,聖姑…求你念在當日的情分上饒了我吧。」盈盈聽他舊事重提,心中更是憤
恨難忍,心想若是就這樣殺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眼睛一轉,便想到一個主意,
只是要找個理由支開林樞問。便開口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劉正喜道:「聖姑此話當真?」

  盈盈不答,伸手就點了劉正的穴道,招手讓林樞問過來,吩咐道:「問弟,
你且去莊內四處看看,還有沒有別人,記得要小心行事。」

  林樞問不疑有它,轉身就出了屋子。

  盈盈笑著將劉正扶起讓他坐在床上,劉正不知她要幹什麼,心中頓覺毛骨悚
然。盈盈又將五夫人點倒,隨即坐在劉正身側笑道:「你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嗎?」

  劉正強笑道:「小人不知道…」

  盈盈伸出玉手在他胸前摸索,只見劉正寬闊的胸腹有道道鞭痕,溫柔的說道:
「這是因為我被打的?」

  劉正點點頭道:「為了聖姑挨幾下鞭子算什麼?」

  盈盈玉手緩緩下移,輕輕握住劉正的肉屌,那肉屌沾滿液體,入手灼熱黏糊,
盈盈只覺周身泛起一股酥麻,忍不住開始套弄起來。劉正驚異莫名,不知她葫蘆
裡賣的是什麼藥,但是下體傳來一陣陣爽快感覺讓他忍不住開始喘息。盈盈覺察
到他的變化,嫵媚的一笑道:「舒服嗎?」

  「聖姑的小手好柔軟,在用力一點…」劉正痛快的叫著,只道盈盈上次已被
自己的大肉屌征服了。

  肉棍變得更加粗大,盈盈見自己雙手沾滿了噁心的淫液,心中嫌惡,身體卻
開始變得燥熱難忍,下腹猶如一團烈火在灼燒,呼吸禁不住急促起來,低聲說道:
「你下麵好大…好髒……讓妾身幫你弄乾淨吧…」說著她低下身子,將頭湊了過
去,肉棍淫靡腥臊的氣味讓她一陣眩暈,她忍不住「哦」的一聲呻吟出來,一股
浪水噴了出來,她清晰的覺察到自己的褻褲已經濕了。

  劉正見了她的媚態喘息道:「聖姑…快解開小人的穴道…小人受不了了…」

  盈盈聞言羞恥難當,微微張開櫻唇,擠出一條長長的香涎,滴在他龜頭上,
然後用手快速套弄,劉正剛剛歷經高潮,龜頭敏感異常,這一下當真舒服的他哇
哇亂叫。盈盈聽著他喘息,不禁俏面發燙,不一刻,肉棍上就沾滿了盈盈的口水。
套弄之即,不時發出吱吱的水聲。盈盈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竟有一種想要品嘗一
下這根肉棍的想法產生。

  盈盈見肉棍已經脹在極致,強忍心中悸動,將頭挪開,放開肉棍,劉正正沉
醉於盈盈的服侍之中,忽覺盈盈的小手離開了肉棍,頓覺下體腫脹疼痛,忍不住
喘息道:「聖姑…我下麵好痛,可憐可憐小人吧…」

  盈盈展顏笑道:「你放心,我會讓你舒服的 .」說著站起身來,將小幾上的
蠟燭拔了下來。

  劉正見此情景,隱隱猜到她的用意,驚叫道:「你…你要做什麼…啊……
…」話音未落,一滴滾燙的燭淚便滴到他的龜頭之上。那龜頭敏感異常,劉正哀
嚎著,疼的想要滿地打滾,苦於穴道受制,當真是苦不堪言。盈盈哈哈大笑,心
中頓時湧起一陣報復的快感。

  盈盈握住他的肉棍,將蠟燭傾斜,燭淚不停的滴下,突然一滴燭淚滴到了劉
正肥大的卵蛋上,劉正嚎叫一聲,肉棍變得更加粗大,身體一個哆嗦,一股股滾
燙的精液噴薄而出,噴到了盈盈的俏臉上,「啊……」盈盈驚呼一聲,那滾燙粘
稠的液體仿佛擊打在她的心上一般,嬌軀一陣顫抖,一股浪水噴了出來。

  盈盈緊緊握住肉棍套弄,將劉正的精液一滴不剩的榨了出來。她在套弄之際
暗運內力,竟將劉正肉屌的經脈震斷,那驢子般大小的肉屌急劇萎縮,變成一條
軟啪啪的肉蟲。劉正長大了嘴巴,喉嚨裡發出「赫赫」的聲響,卻是連慘叫都發
不出來。盈盈這才抽出玉手,取出手帕將臉擦乾淨,然後將手上的精液盡數抹在
劉正的臉上,隨即又點了劉正的笑穴。

  「哈哈哈…哈哈哈…賤人……哈哈哈…你好歹毒……不得好死…」劉正的身
體疼痛難忍,眼淚鼻涕一股腦兒流了出來,嘴裡卻發出詭異的笑聲,這幅景象令
人毛骨悚然,比之任何酷刑還要殘忍百倍。五夫人見此情形早已嚇的昏了過去。,
要知道任盈盈曾是魔教聖姑,于魔教折磨人的伎倆也是了然于胸,當年也是統領
群雄,縱橫江湖的狠角色,只是自從認識令狐沖之後就收斂了許多,如今她遭受
人生大變,決絕狠辣的勁倒是又回來了。盈盈臉上潮紅已退,冷冷的看著他,突
然林樞問推門進來,見到劉正的慘狀,不禁開口問道:「姐姐,這是怎麼回事?」

  盈盈擺手道:「沒事,我們走吧。」

  林樞問道:「去揚州嗎?」

  盈盈點了點頭,跨步走出了廂房,沖哥的線索只有去揚州才能找到,想到小
龍女也去了揚州,她的武功還在自己之上,有此強援相助,頓時覺得前途一片光
明。兩人在山莊的馬廄中找了兩匹好馬,就迅速離開了山莊。

  漆黑的夜色下,兩條黑影一路南行,身後不時有痛苦的嚎叫和瘋狂的笑聲傳
來,在夜空中久久回蕩……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8-3-10 17:26 編輯 ]
作者: popoman    時間: 2018-2-23 22:25

第二十九章 小樓水暖玉生煙

揚州地處江蘇中部,位於長江北岸、江淮平原南端,自古就是繁華之所,左劍清和小龍女沿著小路一路南行,途中並未遇上魔教中人,倒也省卻了不少麻煩,只是左劍清於小龍女形影不離,故而亦無機會將體內玉墜取出,所幸兩人不急於趕路,小龍女才未露出任何破綻,只是始終落下這個心病,未免怏怏不樂。
小龍女深恐玉墜作祟,加之和左劍清在柴房那一日,頗為尷尬,數日都不敢和左劍清講話,左劍清雖想親近,也怕小龍女冷若冰霜的性情,只是沿途為她打點起居,倒也相安無事。 左劍清於小龍女走進揚州城內,見天色已晚,小龍女便想找個客棧歇息,其實揚州夜景乃天下一絕,左劍清久聞其名,正想去秦淮河遊玩一番,小龍女不喜熱鬧,叫他自去,左劍清只得作罷。
兩人來到一家客棧,店小二早已迎了出來,滿臉堆笑道:「二位客官裡邊請!你們是吃飯還是打尖哪?」
左劍清道:「我們住店,請給我們兩個乾淨點的客房。」 店小二雙手一攤道:客官,真是不巧,現下我們只有一間房間了。」
左劍清聞言向小龍女望去,見小龍女眉頭微皺,隨即道:「那我們只有換一家客棧了。」說完轉身便要走。
店小二伸手一攔道:「客官,如今這揚州城想找家有房間的客棧可不容易。你還是再考慮一下為好。」
左劍清笑道:「這諾大的揚州城何愁找不到一家客棧啊?」 店小二道:「客官有所不知,再過幾日便是疊翠居三年一度的花魁大會,各地的文人雅士,富商官紳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揚州早已人滿為患了。」 小龍女輕輕拉了下左劍清的衣袖道:「今日就先此處歇息吧。」
店小二聞言大聲吆喝道:「二位樓上請!」說完領著二人上樓。 來到房間,左劍清就先付了房錢,並打賞了小二一錠銀子,吩咐他他下樓去提桶熱水上來洗漱。。
兩人放下包袱,四處環顧一下,房間雖小,但是倒還乾淨清爽。左劍清整理下床舖道:「那等小二端水來師傅先洗一洗再歇息。這幾日風餐露宿,委屈師父了。」 小龍女聞言微微頷首。
不多時,店小二便拎了一大桶熱水上來,左劍清接過水桶道:【小二哥辛苦了。】店小二搓搓手笑道:【這是哪的話,客官若是需要沐浴,我便再去拿個浴桶,再打幾桶熱水來也無妨。】左劍清聞言望向小龍女,自從柴房那一日來,兩人雖早已換過衣服,卻始終沒有找到可以洗澡的地方,只有幾處小溪擦擦身子,小龍女早覺周身不適,尤其體內尚有一枚玉墜,下體備受折磨,小龍女暗想:【洗澡時清兒看不見我,倒是一個取出玉墜的好機會。】於是便點了點頭。
左劍清見小龍女點頭,隨即對小二說道:【那就麻煩小二哥了,我與你同去打水。】說完就去樓下水房打水去了。
小龍女找了張凳子坐下,到了揚州,明日是去找方林還是去找曼娘呢?方林自然是要找的,只是揚州城那麼大,不知何處去尋,那明日便去找曼娘,自己也與她許久未見了,想到曼娘,不禁想到那日在客棧中兩人的荒唐之事,不禁面紅耳赤。
胡思亂想之際,不知何時,左劍清和店小二的腳步聲已到了門外,小龍女拍拍臉頰,起身打開房門,讓他們進來。店小二放下浴桶就下樓去招呼客人了,左劍清拎起水桶,將數桶熱水倒入浴桶之中,房間內頓時水汽蒸騰。
左劍清放下水桶道:【師父先行沐浴,清兒去門外候著,有事就叫我。】小龍女道:【你在房內就好,不必出去。】原來自從那一晚點了左劍清穴道,結果反被慕容殘花劫持之後,小龍女便對左劍清有了些許依賴之情,若非慕容殘花乃是女兒身,自己的清白早已毀於一旦,日後想來,不禁後怕,且揚州是魔教重地,小龍女更是不敢有絲毫大意。
左劍清喜道:【師父是要與清兒?】小龍女打斷他的話,正色道:【你休要胡思亂想,揚州乃魔教重地,你我不能輕易分開,到時有個萬一。。。】左劍清見小龍女微有不快,忙道:【清兒該死。】
小龍女環顧四周,見床上蓋著蚊帳,不禁心中一動,將蚊帳取下,系於床頭與桌角兩側,如此一來,便將浴桶與床分隔開來,小龍女一指床頭,說道:【你先去床上歇息吧。】左劍清點頭道:【是,師父。】說著就在床頭坐了下來。
小龍女見蚊帳雖薄如蟬翼,但是在水汽繚繞之下,自己尚且看不清左劍清,況且還有浴桶阻隔,不由得放下心來,緩緩的寬衣解帶,不一會就一絲不掛了。小龍女伸手試了試水溫,然後抬腿跨進浴桶,慢慢坐了下來。
【嗯】溫熱的水包裹著小龍女的全身,感覺周身毛孔全部張開,將連日的疲憊一掃而空,讓她忍不住哼了出來。她輕柔而仔細的擦拭羊脂白玉般的胴體,從藕臂到脖頸,再到聖女峰,然後手指緩緩而下,來到平滑的小腹,越過森林,撫上凝脂般的大腿。。。
此時正值酷暑,房間越來越濕熱,左劍清也頗感難受,就脫下衣服褲子,只剩下一條內褲,他不時朝小龍女方向望去,床的那一邊煙霧繚繞,宛若仙境,而心目中的女神就在那裡,可望而不可及。



小龍女擦洗著光滑的大腿,雙手繞過腿根,撫上渾圓雪白的大屁股,手指輕觸股溝,心中微覺羞澀,美目不由自主的向左劍清方向望去。匆匆洗完身體,小龍女將手指放在陰部,輕輕擦洗,心中暗忖:“此時正是取玉良機。”她生性嬌羞,眼見左劍清就在幾步之外,不敢多耽擱,輕咬朱唇,修長的纖指滑入陰溝,隨即一插,中指順著水流插入了小龍女的身體深處。
敏感之處遭到入侵,小龍女頓時呼吸急促,連忙伸出玉手捂住櫻唇,極力壓抑心中的躁動。左劍清見小龍女遲遲沒有洗完,自己身上又滿是汗水,忍不住出聲道:“師父,還沒好嗎?清兒熱的難受。”
小龍女的手指尚未觸到玉墜,聞言一驚,暗道:“難道我已洗了很久了?”她不善說謊,知道如此下去左劍清必然起疑,隨即抽出手指,匆匆擦乾身子,穿上衣服說道:“為師好了,清兒也洗洗吧。”
左劍清酷熱難忍,不待小龍女說完就走了出來,先推開窗戶,一陣涼風吹了進來,頓時驅散了署意,接著將浴桶裡的熱水倒掉,換上涼水,坐了進去。左劍清倒是洗的比小龍女快的多,不一刻就洗完了身子,換上衣服,左劍清說道:“今晚師父睡床,清兒睡在地上就可以。”
小龍女搖搖頭道:“為師睡不慣床,清兒睡吧,為師自有辦法。”左劍清知她有結繩做床的本事,也不便推辭,便說道:“那徒兒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小龍女見房間並無其他可系綢緞之處,唯有床柱兩頭突出,於是將絲帶系於兩柱之上,隨即翻身上去。左劍清見她睡下,也脫了衣褲在床上躺下。 木床甚矮,小龍女雖睡在上頭,實則於左劍清相距不遠,左劍清見小龍女渾圓的屁股就在自己眼前,似乎觸手可及。絲帶勒進小龍女的股溝,左劍清不由的想起了當日在柴房之中,他騎在小龍女屁股上縱橫馳騁的情景,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肉棍不由的硬了起來,將內褲撐起一個帳篷。
小龍女在上面翻了個身,瞥見左劍清的褲襠,臉色微微泛紅,忙轉過頭不敢再看。心中詫異,不知清兒為何會如此,隨即一想,便已明瞭,此時她與左劍清實無異於同床共枕,偏自己又高於他一頭,自己的屁股定然被他盡收眼底,想到此處,臉頰微微發燙,小龍女便不敢再往下想。
過了好一會兒,左劍清身體轉向內側牆壁,手不由的伸下胯下,隔著內褲握住自己的肉棍輕輕擼動,良久,左劍清輕輕喚道:「師傅!」小龍女不敢答應。 左劍清見小龍女睡的香甜就爬起來,一手扶著牆壁,一手將內褲脫下,粗大黝黑的肉棍就跳了出來,在空氣中一鬥一抖。他將身體挪下小龍女身前,胯下的肉棍正對著小龍女的絕世容顏,長出一口氣,就用套手弄了起來。 此時小龍女並未睡著,又不好出言喝止,只得裝睡。。
左劍清不停的套弄大肉棍,手和肉棍摩擦的滋滋聲不時響起,小龍女微微睜開眼睛,見大肉棍距離自己的鼻尖還不到一寸,猩紅的龜頭一跳一跳,上面都是滑膩的黏液,腥臊的氣味撲鼻而來,小龍女頓時氣血上湧,彷彿連氣都喘不過來,身體也越來越燥熱,想起當日吞吐左劍清大肉棍的情景,竟然有一種張嘴含住龜頭的衝動。 左劍清的手越來越快,龜頭若有若無的輕觸小龍女的嘴角,小龍女暗想:「萬一清兒射出來豈非射自己一臉。」想到此處,一股暖流從下體流了出來,呼吸都不由的急促起來。 突然左劍清低吼一聲,轉身將精液射到了牆上,然後穿上褲子睡了。良久,左劍清發出了鼾聲。 小龍女長出一口氣,手下意識的往下體一摸,發現早已濕的一塌糊塗。
她心中羞澀,就慾將手抽出來,忽覺下體一麻,忍不住哼了出來,心念電轉,想是淫業流動,提內的玉墜又開始作怪了。 小龍女向左劍清看了一眼,發現他呼吸均勻,不時響起鼾聲,想來是睡熟了,此時正是一個將玉墜取出來的好機會。小龍女將褻褲脫下,中指撫上陰脣,借著淫液的滋潤,順利的滑入肉屄,敏感之處遭到入侵,全身都湧起一陣酥麻,小龍女不由的柳眉緊蹩,銀牙緊咬,壓抑住急促的呼吸。
「滋」的一聲,小龍女將中指深深插入肉屄之中,指尖終於觸到了玉墜,她芳心一喜,將指尖壓住玉墜,慢慢的挪動出來,但是玉墜滑膩,加上肉壁不停的擠壓,一個呼吸間,玉墜又被吸了過去。 如此反覆,玉墜不但沒有取出,隨著手指不停的扣弄,又麻又氧的快感不停的侵蝕著嬌軀,慾火不斷攀升,片刻之後,便已經是香汗淋漓。
薄薄的衣衫緊緊貼著小龍女的胴體,讓她頗為不適。她喘著粗氣將手指從肉屄抽了出來,發現手指滑膩一片,頓時氣血翻湧,只覺得渾身燥熱無比,隨即扯住腰帶一拉,拉住兩邊衣襟用力一拉,一對雪白豐盈的奶子就跳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一時間乳波盪漾,春意無盡。 冰涼的夜讓小龍女生出一陣快意,她一手握住肉峰不停的揉搓,一手繼續向下探去,一盞茶的功夫,小龍女只覺得快感越來越強烈,突然她的手指劃過陰核,頭腦一陣眩暈,一股浪水噴了出來,絲帶承受不住她的重量,竟然斷裂了。
小龍女心中一驚,來不及細想,嬌軀一扭,便滾到了床上。 左劍清突覺身體一沈,隨即感到懷裡一陣溫香,睜眼一看,只見小龍女衣衫半露的躺在自己懷裡,肉棍不由的硬了起來。一把抱住了小龍女。 小龍女大驚失色,雙手環抱胸前,方才失魂落魄之時,不想絲帶竟會斷裂,須知古墓派輕功天下無雙,本不會如此,只是自己如火如荼之際,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絲帶之上,豈能不斷。 左劍清緊緊抱著小龍女,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撲鼻而來,胯下的肉棍也隔褲頂在小龍女的股溝之間,小龍女芳心狂跳,肉屄竟又噴出一股浪水。 左劍清喘息道:「師傅,你。。。」 小龍女不知如何辯白,急切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左劍清縮回左手,往小龍女胯下一摸,小龍女嬌軀一顫,左劍清只覺得手上溼滑,拉起一片滑膩的淫液,將手伸到小龍女面前,低聲道:「師傅,這又是怎麼回事。」 小龍女低頭不敢看,想來若不坦白,只怕清兒誤會越來越深,於是將慕容殘花之事簡略一說。 左劍清聽完道:「原來慕容殘花竟然是女扮男裝。那師傅可取出玉墜了?」 小龍女俏面一紅道:「還未。」 左劍清聞言喘息道:「讓清兒幫師傅取出可好?」 「不可,」小龍女暗想,若讓清兒來取,難免他把持不住。 左劍清繼續道:「師傅,玉墜在你體內那麼久你都未能取出,想來並不容易,若將來和魔教對敵之時玉墜作祟,豈非要糟?」 「這?」其實左劍清說的不無道理,玉墜始終是小龍女的一塊心病,而且一個人著實不易取出。 左劍清見小龍女猶豫不決,道:「師傅放心,清兒只幫你取玉墜,絕不敢妄動。」 小龍女聞言暗嘆一聲道:「如此也好。」
左劍清聞言大喜,將小龍女推倒在床上,握住兩條豐腴雪白的大腿,大大分開,頓時整個陰戶都暴露在左劍清眼前。,只見她小腹平坦光滑,膚如凝脂,纖腰下面就到了那片芳草萋萋之地,一片亂蓬蓬的陰毛漆黑濃密,卻又亂中有序,覆蓋著桃源勝,左劍清看的血脈噴張,但是不及多想,便將右手中指插入肉屄之中。 敏感之地遭到入侵,小龍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愛液不斷流出,弄濕了床單。 左劍清感覺自己的手指被肉壁緊緊吸住,隨著手指的不斷進入,他終於觸到一塊溫潤堅硬之物,喜道:「師傅,我摸到了。」
小龍女輕哼一聲,雙手抓緊床單,雪白的嬌軀隨著左劍清的手指不停的扭擺,慾火不斷攀升,不知何時左劍清已經將內褲脫下,堅硬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小龍女心中狂跳,竟鬼使神差的握住了大肉棍。 左劍清突覺肉棍傳來一陣溫熱的感覺,忍不住發生呻吟道:「師傅,好舒服。」小龍女心中羞澀,小手慢慢套弄,左劍清忍不住一手抓住小龍女的奶子,手指不時撥弄著早已發硬的乳頭,一手則不時的抽插著肉屄。身體的數個敏感點同時被刺激,小龍女頓時花枝亂顫,一股浪水噴了出來,打濕了左劍清的手,左劍清放開乳頭,將手繞過小龍女的肩膀,把她的嬌軀扶起,靠在自己腿上。
「好大!」肉棍火燙堅硬,猩紅的龜頭不時吐著黏液,弄溼了小龍女的手,她眼看著手中的肉棍,表情漸漸迷醉,左劍清將肉棍移送至小龍女唇邊,小龍女知道他所想的。終於她的唇碰觸到那昂揚之物,小龍女閉上雙眼,然後……  


「喔~~~~~」低吼聲從喉頭溢出,左劍清的臉上出現得意的笑容。   兩片紅色的櫻唇煞時間將高聳部位整個吞沒,並且毫無懼意的直接滑向位於根部的毛髮,隨即又將之緩緩的滑出,肉棍上滿是晶瑩的唾液。   「啊!……啊!……」只有微微呻吟聲。
然而玉墜始終不能順利取出,左劍清心中一動,依依不捨的將肉棍從小龍女嘴裡抽了出來,隨即伏下身子,手指剝開陰唇,伸出舌頭,朝小龍女的陰戶深深一舔。 
“啊.......”小龍女發出一聲勾人心魄的浪叫,嬌軀上挺,一股浪水噴了出來,左劍清含住陰核不住吮吸。 不時低聲道:「師傅,徒兒.。。幫你吸出來。」
 肥白的屁股隨著左劍清的舔弄不時的上挺,追逐著他的舌頭,口中發出夢迄似的呻吟。 隨著左劍清的吮吸,玉墜漸漸滑出肉屄,左劍清心中一喜,將中指食指探入陰戶,捏住玉墜一角慢慢的拉出來,玉墜不時刮擦著敏感的肉壁,讓小龍女渾身顫抖。
「啊。。。噢。。」當玉墜脫離陰戶的一霎那,小龍女忍不住一股陰精噴了出來,她猛的抱住左劍清的頭,肉屄緊緊貼著左劍清的嘴唇蠕動著,達到了高潮。 左劍清只覺嘴裡流入一股灼熱的液體,忍不住大口吞嚥,良久,小龍女才放開左劍清的頭,他抬起頭來大口呼吸,來不及擦乾淨臉上的淫液,就將玉墜遞到小龍女面前。 小龍女滿面潮紅,更顯嬌豔,她氣喘吁吁的接過玉墜,只見玉墜上沾滿了透明的淫液,不禁大羞,忙扔到一旁,不敢再看。
此時小龍女的手中還握住左劍清的肉棍,左劍清翻身胯上小龍女的嬌軀,肉棍橫亙在雙乳之間喘息道:「師傅,幫幫我。」 小龍女聞言羞道:「為師用手幫你。」
左劍清搖搖頭,將小龍女堅挺的乳房托起,緊夾著大肉棍開始抽插。 小龍女羞恥難當,她從來不曾經歷過如此淫褻的場面,灼熱的肉棍緊貼著自己的乳房,前端滲出的淫液塗滿了自己的胸部,小龍女興奮的身體發抖,不禁生出一陣蕩意。 小龍女美目迷離,氣喘吁吁,大龜頭時不時的擊打著自己光潔的下巴,拉起一片粘液,左劍清雙手用力揉搓擠壓,柔軟的乳房緊夾著肉棍,如同陷入溫熱的流沙一般。小龍女呼吸急促,火熱的吐息噴到左劍清的龜頭上,讓他渾身打顫,不禁心中一動,便將龜頭探入了小龍女的小嘴裡。頓時產生一陣釋放感,竟然有一種射出來的衝動。
「嗚,」小龍女小嘴含住龜頭,下意識的用舌頭去頂,左劍清卻退了出去,小龍女不由的大口喘息,突覺大龜頭又衝了進來,這次左劍清滿足的嘆了口氣,讓龜頭盡情感受溫軟濕潤的感覺。 小龍女的舌頭纏住龜頭不停的舔弄,左劍清舒服的叫道:「師傅,你的舌頭好柔軟,清兒好舒服。」大肉棍隨著小龍女的舔弄起伏,將小龍女的小嘴當作肉屄抽插起來。 左劍清的速度越來越快,喘息也越來越急:「師傅,清兒不行了,清兒想射在師傅嘴裡。」
小龍女嗚嗚的叫著,豐滿的胸膛急劇起伏,她感覺左劍清肉棍越來越大,突然龜頭直衝入自己口中,隨著左劍清的一聲低吼,精液噴薄而出。 小龍女只覺口中充滿滾燙的精液,喉嚨蓋動,將精液吞下肚去,更多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滴到深邃的乳溝之中。左劍清長出一口氣,將肉棍從小龍女嘴裡抽了出來。在小龍女身邊躺下,緊緊的抱住小龍女。
「咳咳」小龍女吐出精液喘道:「清兒,你怎敢如此待為師?」
左劍清笑道:「剛剛師傅也差點讓徒兒喘不過氣來。師傅剛才可舒服?」小龍女聞言大羞,剛剛高潮的時候忍不住將清兒的頭夾住,如此淫態被他看了去,頓時紅透了臉。 左劍清見她不答,將半軟不軟的肉棍挪到小龍女的陰戶,龜頭藉著淫液撥開了她的陰唇,左劍清感覺肉棍被一團柔軟溫濕的軟肉包圍,肉棍頓時漲大了幾分,屁股微微一挺,就插進了小半根。 「不要!」小龍女大驚失色,只覺肉屄被粗大堅硬的肉棍強行撐開,呼吸不由的急促起來,嬌軀被左劍清緊緊擁住,豐滿的乳房緊貼著左劍清的胸膛,想推開他卻渾身酥軟,使不上半分力氣。
“我這是在做什麼啊!以後還有何面目去見過兒…”
左劍清喘道:「師傅,徒兒忍不住了。」言罷屁股一挺,就要插進去,小龍女奮力一推,將左劍清推下了床叱道:“休得再無禮!”
左劍清見小龍女如此生氣,猶如一盆雪水當頭澆下,肉棍頓時軟了下來,連忙道歉,小龍女將身子裹成一團,別過臉不去看他。
寂靜的夜,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三十章  天羅地網
翌日清晨,小龍女和左劍清早早醒來,匆匆洗漱完畢就下了樓,這時有兩個人迎面而來,那兩人長得一模一樣,都是尖嘴猴腮,身材精瘦,其中一人撞了小龍女一下,手掌在她渾圓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小龍女側身避過,那人將手放在鼻端吸了一口,嘻嘻一笑道:“好香,好標誌的娘們。”
左劍清聞言大怒,伸手攔住他說道:“閣下嘴巴放乾淨點兒。”
那人抬起頭來,歪著腦袋看著左劍清說道:“小子,爺爺說話就是這個調,你待怎樣?”
左劍清額頭青筋暴起,按住劍柄,就要發作,那人見他要動手,忙抽出刀來喝道:“咱兄弟兩行走江湖就沒怕過誰,你也不打聽打聽,咱湘江二龍的名頭。”
左劍清冷笑道:“小爺我今天就收了你這惡龍。”眼見二人就要動手,店小二急匆匆的走上前來拉住他的胳膊說道:“幾位爺,大清早的可別動怒,打壞了東西事小,鬧出人命官司小店可擔待不起啊。”
小龍女說道:“清兒,不可魯莽,我們下去吧。”
左劍清也覺在客棧動手未免不妥,當下鬆開按住劍柄的手指,躬身說道:“徒兒遵命。”
店小二招呼兩人落座笑問道:“兩位昨晚睡的可好?”小龍女聞言面色一紅,左劍清道:“小二,我們肚子有些饑餓,快上兩碗稀飯,拿幾個包子過來。”
“好類,客官稍等片刻,馬上就來。”說著就去張羅食物了。
左劍清和小龍女找到一張靠窗的位子坐下,環顧四周,見到處都是客人,其中竟然有不少帶刀佩劍的江湖豪客,左劍清心道:“怎的揚州城會有這麼多武林中人?”他自幼在郭靖門下長大,郭靖義守襄陽,名滿天下,不少江湖上的朋友感佩于心,每逢蒙古人攻城之時,天下英雄都會齊聚襄陽共抗強敵,是以左劍清也算的上是見多識廣,一些武林人士,即使不認識,也能認的出來。但是今日客棧中人他卻認不出一個,不禁暗暗留了個心眼。
左劍清正想著,店小二拿著稀飯包子過來,放下東西道:“二位客官慢用。”隨即退了下去。
小龍女見那稀飯濃稠白膩,不由得想到昨晚左劍清射在她口中的陽精,心中頓時泛起一陣噁心,伸手將稀飯推開,從懷中摸出一瓶玉蜂漿,擰開瓶蓋,湊上櫻唇喝了一口,才將那股噁心的感覺壓下。
左劍清道:“師父可是不喜歡喝粥?徒兒這就叫店小二換別的。”
小龍女搖搖頭:“為師不餓,不必再麻煩小二哥了。”說著便起身欲走。
左劍清見小龍女要走,忙起身拉住她的衣袖急道:“師父要去哪裡?可是還在生徒兒的氣嗎?”
小龍女輕輕掙開左劍清的手,不置可否,昨日之事,說起來也怪清兒不得,她飽受玉墜折磨,舉步維艱,左劍清幫她取出玉墜,他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如此情境如何忍受的住。只是那種事大違自己心意,終究耿耿於懷。她不善言辭,也不想再談,便說道:“為師沒有怪你,只是想出去走走。”
左劍清知道她不喜人多熱鬧之所,聞言不疑有他,便說道:“那徒兒陪師父走走,徒兒正有事想和師父說。”
小龍女暗歎一口氣,也不好拒絕,便只好隨他了。
左劍清扔下幾枚銅錢,兩人並肩而出。雖是清晨,街上卻是熙熙攘攘,各式各樣的店鋪沿街林立,叫賣聲此起彼伏,這揚州城乃天下第一妙處,物產豐富,人民殷富且不說,單單是秦淮河上的花船便不知牽出了多少風流韻事。
小龍女信步走著,問道:“剛剛你說有事要跟為師說,不知是何事?”
左劍清道:“今日客棧中有不少江湖中人,揚州近日並未聽說有何大事,只是昨天店小二提起過什麼花魁大會,想來和武林中人扯不上什麼關係,徒兒擔心他們是沖我們而來。”
小龍女聞言暗暗皺眉,問道:“莫非他們是魔教中人?”
左劍清剛要回答,卻見剛剛客棧中的兩個人在他們身後跟著,看到左劍清的目光,兩人頓時走向別處,假裝買東西。
左劍清見他們如此做作,知他二人不善跟蹤之術,心中暗暗發笑,臉上卻不動聲色,繼續對小龍女說道:“徒兒也不知道他們是何人,總之我們需小心為上。”說著又將嘴湊到小龍女耳邊輕聲說道:“剛才客棧的那兩人在跟蹤我們。”
小龍女聞言就欲回頭看看,左劍清繼續道:“師父,不要回頭,我們把他們引過來,到前面拐角處埋伏,看他們想搞什麼鬼。”他眼見小龍女的耳垂珠圓玉潤,借著說話之機嘴唇似有若無的噙住耳垂。
耳垂本就是小龍女的敏感之處,此刻感受到左劍清火熱的呼吸,一陣麻癢的感覺從耳朵傳遍全身,讓小龍女芳心一顫。“啊.......”她忍不住低吟出聲,隨即腳步向前一滑,下意識的躲開左劍清。
左劍清拉住小龍女的手大踏步前進,走到街角岔口,突的轉入右角小巷,兩人隨即貼牆而立,不多時,那二人果然跟了過來。待二人探出腦袋窺探之際,左劍清小龍女早已拔出劍來,架在二人的脖子上了。
兩人見兩柄明晃晃的劍就架在自己的要害,早已嚇得半死,左劍清喝到:“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鬼鬼祟祟的跟蹤我們?”
兩人強作鎮定,一人道:“少俠,剛剛在酒樓是做兄弟的不是,我們這不是來給女俠陪罪來了嗎?”他見左劍清不答,繼續說道:“我叫龍如海,他叫龍霸天,我兄弟二人混跡湘江,承蒙江湖上的朋友看得起,喚我們做湘江二龍。”
左劍清冷笑道:“小爺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號。”
龍如海訕訕笑道:“我們兄弟二人才剛剛出道不久,少俠不知道也是應該的。”
龍霸天轉頭對小龍女說道:“女俠,剛剛的事是小人不對,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了我們吧。”
小龍女見那人就是在酒樓上輕薄自己的人,心中尚怒,但是見他言辭懇切,自己也沒吃大虧,就對左劍清說道:“清兒,他們看起來也不像魔教的人,我們尚有要事,不必多生事端,不如我們放了他們吧。”
左劍清見小龍女如此說,料想這二人武功低微,當只是尋常毛賊而已,於是撤下長劍道:道:“你們兩個還不快滾。”
龍氏兄弟見長劍離身,頓時長出一口氣,二人嘴角浮起一絲獰笑,向後躍去,抽出長刀異口同聲的叫道:“小雜種,竟敢偷襲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
左劍清見二人如此無恥,氣極反笑,當下一震長劍,高聲說道:“卑鄙小人,今天小爺讓你們心服口服。”
龍氏兄弟一左一右,雙雙攻來,手中長刀舞成兩團雪花,左劍清見他們招式散亂,徒有其表,哈哈一笑,長劍分刺二人手腕,二人隨即收刀,順勢圓斬,卻不料小巷狹窄,收勢不住,單刀竟然砍到牆上反彈過來,額頭頓時被刀背砸中,留下兩條血痕,疼的他們哇哇直叫。所幸二人內力不深,反彈力道不大,不然的話,恐怕腦袋都要開花了。兩人手忙腳亂,左劍清自然不會放過如此良機,踏步向前,劍又架在二人脖子上了。
左劍清見二人武功如此不濟,不由得大笑起來,連小龍女這等平靜淡雅之人見了也不禁莞爾。龍如海大叫道:“不算不算,這巷子如此狹窄,我們的手腳都施展不開,有本事到寬敞的地方去打過。”
左劍清道:“你們兩個打我一個,我都沒說什麼,這如何不算?”
龍霸天道:“你們也是兩個人,等到了寬敞之處,女俠也可以出手就是。”左劍清倒被這番胡攪蠻纏給對住了,一時竟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龍霸天繼續說道:“怎麼樣,你是不是不敢和我們再打過?”左劍清哈哈一笑,此時激起胸中一股傲氣,當下撤劍說道:“打過就打過,誰怕誰。”
兩人收刀入鞘,走出小巷,龍如海說道:“我知道一處地方,人跡罕至,地方也大,就在這附近不遠,我們就去那裡比過。”
左劍清道:“全都依你們便是。”小龍女心中隱隱覺得不妥,卻又說不上來什麼,見左劍清興致勃勃,也不好拂了他的意,便也沒說什麼。
當下二人在前引路,左劍清小龍女跟著,四人一路走著,不一刻就到了一處破廟,那破廟年久失修,早已殘破不堪,推開廟門,院子倒是寬敞,四人走進破廟,龍霸天發出一陣嘯聲,大殿的佛像後面突然湧出十幾個人來,將左劍清小龍女團團圍住。
龍如海陰笑道:“小子,我說的沒錯吧,這裡很寬敞,足夠做你的墳墓。至於龍女俠嘛.....嘿嘿嘿嘿.........”說著目光轉向小龍女,將她上上下下打量個遍,眾人也跟著笑了起來。小龍女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多不懷好意的目光同時盯著,心中微怒。
左劍清暗道不好,沒想到一時大意,竟然被騙到了這裡,這很明顯是一個圈套。當下不急多想,忙抽出長劍護在小龍女身前。口中說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意欲何為?”
龍如海道:“今天就教你死個明白,我們乃是日月神教白虎堂門下,今日我們堂主也到了此處,你們插翅也難飛了。”
左劍清冷哼道:“果然是魔教中人,你們是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來?”
“年輕人好大的口氣,讓老夫來會會你。”佛像後面傳來一個雄渾沉厚的聲音,緊接著一個柔膩嬌媚的女聲傳來:“堂主就是這麼性急,就讓那些手下將他們擒住便是,何必勞煩你親自出手呢?”說話間,一男一女從佛像後面走了出來。那男的四,五十歲年紀,氣度非凡,雙目炯炯,頜下一縷長須隨風飄揚,那女的不過十八九歲年紀,一襲華麗的羅裙,神采奕奕,顧盼生姿。那十餘人見了兩人紛紛跪下:“屬下參見堂主,參見慕容小姐。”
小龍女乍見慕容小姐,驚呼道:“是你!”
那堂主眉毛一揚問道:“弄玉,你認識龍女俠?”
慕容弄玉掩嘴低笑道:“龍女俠怕是認錯人了,在下是第一次見到,女俠果然如江湖傳聞所言,絕色傾城,我見猶憐啊。”
小龍女心中暗忖:“原來她不是慕容殘花,怎的天下竟l有如此相似之人。”想到慕容殘花,便不由得想起那日夜晚的風流韻事,那種銷魂的滋味每次念起都讓她臉紅心跳不已
慕容弄玉嬌笑道:“都說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最簡單的方法,那黃蓉聰明過人,卻最是受不得激,咱們千辛萬苦布了這麼一個局,沒想到沒引來黃蓉,卻把小龍女引來了,這也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吧。”
左劍清冷笑道:“黃女俠何等人物,豈會中你們的奸計。”
慕容弄玉嘻嘻一笑道:“看來少俠和龍女俠不是個人物,所以才中了我們的計咯。”
左劍清對小龍女敬若天人,聽了她的言語,不禁心中大怒:“妖女休得無禮,若在胡說八道,休怪小爺無情。”
慕容弄玉“哎呦”一聲,抓住堂主的手臂道:“申屠堂主,我好怕哦。”
那堂主目光投向左劍清說道:“年輕人,出手吧!”
左劍清傲然說道:“小爺劍下從來不斬無名之輩,魔頭,快報上名來。”
申屠堂主眉頭一皺,冷哼道:“你若是打贏了,老夫自然告訴你名字。”
左劍清再不答話,長劍一挺,就使出一招“越甲吞吳”,這招乃是越女劍的精妙殺招,越女劍法是郭靖的師父韓小瑩的看家本領,飲水思源,郭靖能有如今的成就,離不開江南七怪的栽培,故而每次教徒弟,總是先傳授江南七怪的武功,當年的大小武,如今的左劍清俱是如此。左劍清天賦遠超大小武,是以這越女劍已有郭靖八分火候了。他心知對手是魔教首腦人物,武功高強,一出手就是最淩厲的攻勢。
申屠堂主見長劍已到,腳步不動,身體微微一側就避開了,左劍清不等招式變老,緊接著橫切他的腰間,申屠堂主手指急出,夾住了他的劍尖。左劍清連忙回身撤劍,卻發現長劍猶如插在石壁中一般,竟動不得分毫。旁觀教眾見堂主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制住了左劍清,紛紛喝彩。
申屠堂主冷笑道:“就憑這點微末功夫就想知道老夫的名諱?還是回家再練十年吧。”言罷手指用力一推一送,左劍清便飛向了人群之中,龍氏兄弟早就在等這個機會,接住左劍清,扣住他的手腕,將單刀架在他脖子上。
小龍女見左劍清被禽,心中焦急,臉上卻依然平靜,心知這個堂主是這裡的中心人物,只有制住此人方有機會脫困,當下淡淡道:“閣下武功不凡,小女子也想討教一二。”
申屠堂主道:“龍女俠願意賜教,在下敢不從命?請出招吧!”
小龍女本就不喜多言,聽罷也不答話,瞬間就刺出數十劍,申屠堂主只覺劍氣縱橫,一團白光撲面而來,心中大驚,小龍女武功遠超左劍清,他再不似剛才般從容應對,一時間竟有些手忙腳亂。
小龍女攻勢淩厲,姿態卻極盡妙曼,猶如蝴蝶穿花一般,眾人都看得癡了,她在絕情穀底十六年間,百無聊賴就精修武功,此時此刻,她的修為實不在五絕之下,那申屠堂主如何能當,當下被逼的連連後退,氣急敗壞之下,再不顧風度,口中大喊:“一群蠢材,還不快上!”
那些幫眾如夢初醒,紛紛上前助戰,慕容弄玉欺身而進,拔下頭上銀簪,抵在左劍清咽喉處,小龍女不慌不忙,在人群中任意穿梭,十數人連她衣角都沾不到,一時間慘叫連連,她本性善良,不欲多傷人命,但是魔教作惡多端,若不施懲戒,有違天道,劍尖連劃,挑斷了他們的手筋,讓他們再也不能為非作歹。
眾人捂著手腕倉惶後退,小龍女絕美無暇的臉上面無表情,看的他們驚懼萬分,這些人每天都過的是刀頭舔血的日子,若是被人一刀殺了,反倒痛快,如今武功盡廢,想到自己以前做的惡事,仇家若是知道他們已是殘廢,定然上門報仇,想到此處,不禁冷汗連連,眾人發一聲喊,在顧不上什麼堂主命令,全部奪門而出,倉惶逃竄去了。
一時間,破廟眾人走得乾乾淨淨,只剩下申屠堂主和慕容弄玉兩人。慕容弄玉見申屠堂主氣喘吁吁,柳眉微簇,斥道:“申屠飛,日前你曾向教主誇口,說會將黃蓉小龍女盡數擒拿,如今卻又如何說。”
申屠飛心中大怒,一張老臉漲的通紅,暗想你若不是教主眼前的紅人,我早就把你碎屍萬段了。口中卻不敢有絲毫不敬:“慕容小姐息怒,我們手上還有人質,還能反敗為勝。”
慕容弄玉神色鄙夷,嬌笑道:“你好歹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打不過一個女人,還想用人質來威脅,真是丟人現眼。”
“你.......”申屠飛恨不得立即撕碎了她,但是慕容弄玉說的的確不假,讓他無從反駁。
慕容弄玉見他啞口無言,繼續說道;“教主的手段你也不是不知道,此次任務你已是徹底失敗,我勸你還是自裁謝罪的好,免得到時候生不如死。”
聽到教主兩個字,申屠飛身軀顫抖,眼神中充滿了 恐懼,他望向慕容弄玉,真想一掌斃了她,見她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終究是不敢上前,他腦中急轉,為今之計,只有拼死拿下小龍女才有一線生機。
申屠飛目露凶光,捨身撲上,小龍女翩然閃過,申屠飛招數毫無章法,只想儘快打敗對方,卻犯了武學大忌,胸口門戶大開,小龍女劍尖抵住他的胸口,他卻不管不顧,依舊撲了過來,長劍頓時刺穿他的胸口,從後背透出,他的手緊緊抓住小龍女的肩膀,狂叫道:“終於……抓住你了……”手上卻漸漸沒了力氣,接著口中噴出一口鮮血,竟就此斃命了。
小龍女內力輕輕一震,將申屠飛的雙手震落,隨即抽出長劍,見劍上沾滿鮮血,如此慘狀,讓她平靜無波的臉上也微微變色。
慕容弄玉咯咯笑道:“龍女俠武功不凡,小妹佩服。”
小龍女道:“你放了他,我讓你走。”
慕容弄玉臉上掛著笑,說道:“勝負未分,小妹豈能一走了之,再說姐姐美若天仙,便是趕我走,我也捨不得走啊。”
小龍女見她言語輕佻,只不過她是女兒身,心中也不著惱,當下說道:“姑娘若是不放人,在下只好得罪了。”
慕容弄玉聞言連連擺手,忙道:“姐姐武藝高強,小妹萬萬不敢和你比試。不過………”說著手指加勁,那銀簪的尖端刺入了左劍清的脖子,一道血液順著簪子流了下來。左劍清疼的滿臉漲紅,卻是一聲都不吭。小龍女見狀急叫道:“住手!”
左劍清強忍劇痛,咬緊牙關,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師父,別管清兒,快殺了這妖女。”慕容弄玉纖指輕點左劍清的俊臉,嬉笑道:“好個有情有義的徒弟。”
小龍女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慕容弄玉道:“很簡單,姐姐只需棄劍投降,我便放了你徒弟。”
左劍清叫道:“師父,魔教言而無信,不能中……”話音未落,慕容弄玉便點了他的啞穴,繼續說道:“妹妹可是沒有耐心之人,姐姐還是快點決定的好,不然說不定我的手一不小心,你徒弟的小命就難保了。”
小龍女心中躊躇,心知魔教毫無信義,卻如何讓她對清兒見死不救,她不禁暗歎一口氣,“鐺啷”一聲清響,手中長劍便滑落在地上了。
慕容弄玉見她棄劍,心中大喜,從懷中掏出一條細索,扔給小龍女道:“還請姐姐將自己的雙手綁住。”
“你…休要得寸進尺…”小龍女原想只要她信守承諾,將清兒放了,憑自己的武功,就是手中無劍,也能輕易制服她,慕容弄玉嬌笑道:“姐姐莫非是想等我放了你徒弟,再來打我?”
小龍女被她說中心事,俏面一紅,銀牙緊咬,將細索繞過雙手手腕,打了一個死結,道:“趕緊放人。”
慕容弄玉笑道:“姐姐吩咐,小妹自當遵命。”說著將玉簪移開,突然她閃電般出手,手指遙點,封住了小龍女三處穴道,小龍女見她依約守信,心中正喜,一時疏忽,竟然著了她的道,她絕然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反復無常之人,心中懊悔不已。斥道:“你…怎的言而無信…”
慕容弄玉笑道:“姐姐稍安勿躁,你也看到了,剛剛我確實放過了令徒,只是我又將你們二人擒住了而已。”
小龍女見她說出如此無恥言語,心中惱怒,此刻卻是無可奈何,慕容弄玉道:“姐姐且稍候片刻……”言罷將左劍清拖進廟內,小龍女不知她要做甚,連聲問道:“你要對他做什麼……”
良久,慕容弄玉才從廟裡出來,將小龍女攔腰抱起,“啊…"小龍女驚叫一聲,只覺自己身體失去了平衡,她穴道受制,雙手無力,下意識的將身子縮成一團,靠在慕容弄玉懷裡。
小龍女臉色羞紅,屈辱的前行,走進大殿,只見左劍清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大殿的柱子上,正滿臉憤怒的看著慕容弄玉。
慕容弄玉滿面堆笑,將小龍女斜靠在佛像的後背上,正對著左劍清,她蹲下身子凝視著小龍女,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小龍女豐腴的嬌軀上四處游離,最後停留在了她高聳的胸部上。口中讚歎道:“百聞不如一見,早知道姐姐美如天仙,卻不曾想胸部竟然也如此大。”小龍女聽了她的言語, 心中忐忑不安的說道:“你要做什麼……啊…”話音未落,慕容弄玉隔衣按住了小龍女豐滿的乳房。
“嗯……"小龍女玉女峰被抓,嬌軀一麻,忍不住哼了出來,慕容弄玉的雙手緊緊抓住這對豐滿的乳房,只覺入手挺拔柔韌,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驚人的彈性,不禁呼吸粗重,雙手開始用力揉搓起來。
“啊……不要…”小龍女心中倍感屈辱,一股鑽心的麻癢從乳房傳遍全身,讓她禁不住呼吸急促,隨著慕容弄玉的揉捏,欲火開始升騰,不一刻嬌軀就變得燥熱難忍,氣喘吁吁了。雖說慕容弄玉是女兒身,但是清兒就在對面看著,當真是羞煞人,想到清兒,小龍女忍不住朝他看去,只見他雙目赤紅,正在用力掙扎,胯下褲子肉棍被高高頂起,變成一個小鼓包,小龍女臉色羞紅,忙別過頭去,不敢再看。
突然,慕容弄玉站起身來,小龍女只道已經結束,不禁松了一口氣,只見她走到左劍清身前,猛的拉下他的褲子,一條黝黑堅挺的大肉棍跳了出來。小龍女見狀頭腦轟鳴,頓時覺得口乾舌燥,一股愛液湧出了陰戶。
慕容弄玉握住左劍清的肉棍笑道:“姐姐,你看你徒兒下面都那麼大了,莫非他對你有非分之想?”
“不…沒有…,”小龍女聞言心中大羞,她與清兒早有肌膚之親,雖未及亂,彼此間的身體卻早已熟悉,想到清兒的肉棍在自己的小嘴,屁股和雙乳間肆意縱橫的情景,嬌軀一陣悸動,一股浪水從下體噴出,打濕了褻褲。
慕容弄玉蹲下身子,緩緩套弄著肉棍,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喘息道:“好姐姐……想要這個嗎?”
“不要…啊……”忽然慕容弄玉一把扯開小龍女的衣襟,小龍女只覺胸前一涼,兩尊雪白的乳峰便彈跳著暴露在空氣中,不禁羞辱難當,慕容弄玉見那乳房猶如山峰般矗立,隨著小龍女劇烈的喘息聲不停的起伏,不禁滿面通紅,目露淫光,急不可待的抓住一隻雪白柔膩的奶子開始揉搓起來,手指夾住乳頭,一撥一弄間,乳頭本能的硬了起來。
慕容弄玉一手套弄著左劍清的肉棍,一手玩弄著小龍女的奶子,心中得意萬分。低聲說道:“好姐姐…你徒兒的肉棍越來越粗了…你有沒有玩過它啊…”
“嗯……"小龍女心中激蕩,忍不住低吟出聲,雪白的嬌軀微微顫抖,不一刻,身上便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忽然,慕容弄玉的手指順著小龍女的乳房緩緩而下,滑過光滑的小腹,探入了小龍女的褲襠,觸手一片毛茸茸的滑膩的感覺,禁不住喘息更加濃重:“好多毛…姐姐下麵好濕啊……真是個浪貨…"
小龍女聞言倍感屈辱,偏偏慕容弄玉手指的滑動讓她很是受用,讓她氣血翻湧,欲火不斷攀升。
“啊……嗯……”慕容弄玉的手指不時刺激著小龍女敏感的神經,讓她忍不住發出呻吟,下體的淫水越流越多,肉屄感到一陣陣空虛,她嬌喘吁吁,美目迷離,眼看著慕容弄玉手中的大肉棍,腦中不自覺的想起那日柴房中,她跪趴在門板上,任由清兒抽插自己菊洞的情景,此刻竟然強烈渴盼著清兒的肉棍插入自己的身體。想到此處,嬌軀登時一陣痙攣,一股浪水又噴了出去。
慕容弄玉的手指感到一陣溫熱的水流,知道這是絕色美人珍貴的愛液,頓時興奮不已,手上套弄的速度不由的加快,左劍清開始劇烈喘息,肉棍也變得更加粗壯,突然,他下體一抖,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灼熱的精液有些噴在了小龍女的俏面上,有些噴到了豐滿的胸部上,小龍女被陽精腥臊的氣味刺激著,忍不住揚起臉龐,挺起胸部,將豐滿瑩白的玉體彎成一個弓形,迎接左劍清精液的洗禮。就在此時,慕容弄玉的中指深深插入了小龍女的肉屄中……
“啊……"小龍女發出一陣淫亂的叫聲,嬌軀劇烈顫抖著,一股股陰精猶如決堤的洪水般瘋狂泄出。
慕容弄玉放開肉棍,抽出手指,只見手指上滿是淫液,忍不住將手指放入嘴中盡情吮吸。小龍女見她如此,心中大羞,慕容弄玉抓起她的手喘息道:“姐姐,妹妹受不了了,快來摸摸妹妹……”小龍女剛剛歷經高潮,身體慵懶無力,只能任由她擺佈。慕容弄玉抓住她的玉手朝自己胯下摸去,小龍女知道會摸到什麼,她早已摸過其他女性的身體。
“就快要摸到了……”小龍女嬌羞萬分,忙閉起眼睛,突然她霍的睜開雙目,臉上驚懼萬分,那華衣羅裙之下,赫然是一條粗大堅硬的肉棍…………


                             三十一章  相見歡
玉手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肉棍的堅挺粗大,淩亂茂盛的陰毛撩刺著她的手背,火熱的溫度透過手心傳遞過來,讓小龍女芳心一顫,一股暖流瞬間湧出陰戶,順著她光滑如玉的大腿流了下來。她又驚又羞,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慕容弄玉,顫聲道:“你……怎麼會……”
“咯咯……"慕容弄玉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嬌聲說道:“姐姐莫怕,妹妹馬上就會讓你舒服的。”說著就來扯她的衣服。
“不要…”小龍女聽他說話之聲依然是小女兒聲音,更加覺得毛骨悚然,見他就要扯下自己的衣服,心中恐懼,忙道:“求求你…不要。”
慕容弄玉聽出小龍女有哀求之意,心中更是得意,想到江湖聞名的女俠如今卻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瑟瑟發抖,不禁興奮莫名,早已迫不及待了。他雙手拉住小龍女已經扯開的衣襟,猛地向兩邊一拉,潔白的紗衣頓時被扯開,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他面前。他氣喘如牛,蹂身撲上……小龍女心中絕望,閉上美目,兩行清淚瞬間湧出眼眶,順著清麗絕倫的臉頰滑落。
良久,小龍女都沒感覺到慕容弄玉有動作,心中奇怪,忍不住睜開眼睛,只見他好端端的坐著,手上拿著一枚玉佩,正在低頭看著,那是當初慕容殘花留給她的那一塊。
這枚玉佩自從被取出之後,小龍女一直貼身收藏,想是剛剛撕扯衣服時掉了下來。
慕容弄玉見小龍女正看著他,微微一笑,小龍女見他臉上陰晴不定,心中忐忑,大氣都不敢出。慕容弄玉撫摸著玉佩,不時抬頭看看小龍女,過了一會兒,他歎了一口氣,仿佛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把玉佩又塞回小龍女懷裡,幫她理好了衣服。
小龍女見他神色恢復如初,暗暗松了一口氣,心中懸著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不禁問道:“你……”
慕容弄玉伸出手指捂住她的櫻唇,輕聲說道:“姐姐可識得我大哥嗎?哦……我大哥外號逍遙郎君。”小龍女見他與慕容殘花長的頗為相似,心中早已猜到幾分,聞言輕輕點了點頭。
慕容弄玉見狀放下手指,歎息道:“難怪姐姐看到我時好似認得我一般,原來你早已經是我大哥的人了。”
“我…不是。”小龍女俏面一紅,想到慕容殘花與她的風流旖旎之事,那新奇的刺激,激情的抽插,不禁失去了反駁的底氣。
慕容弄玉笑道:“姐姐若非我大哥的女人,他又怎麼會把那麼重要的玉佩送與姐姐呢?”說著又是歎了口氣道:“可惜妹妹終究是慢了大哥一步,不然今日必叫姐姐欲仙欲死。”
小龍女心中尚自激蕩,聞言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好默默不語。
慕容弄玉又道:“當年我們兄妹二人同時喜歡上一個女子,為了她,我們還打了一架,後來我們就立下一個約定。”小龍女忍不住問道:“什麼約定?”
慕容弄玉答道:“我們兄妹二人相約,若是誰先喜歡上一個女子時,對方都不能搶。”
小龍女聞言不禁又問:“倘若你們又同時喜歡上一個女子又如何?”
慕容弄玉聞言臉色一沉:“那我們就聯手殺了此人,免得又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子手足相殘。”
小龍女聽他語氣不善,知他心性反復,心中一凜,當下不再言語。
慕容弄玉卻是不看小龍女,低頭沉思,好似陷入了回憶,良久才道:“當年,我們兄妹二人初出江湖,遇上一個姑娘,那時候,慕容殘花還是我姐姐,我愛上了那個姑娘,我姐姐成立她最好的姐妹,我們三人一同遊歷江湖,日子過的很是快活,誰想天意弄人,我想不到姐姐也愛上了她。我問她:“你是女人,怎麼可以喜歡上她。”她說:“憑什麼女人就不能喜歡女人?”我們兩不相讓,誰也說服不了誰,後來,我們為了這個姑娘相約打了一架,誰贏誰就和她在一起,但是,我們卻失手打死了來勸我們的她。她死了以後,我們兄妹二人仿佛是想通了,從此以後,我姐姐便成了我大哥,我則成了她妹妹,並且立下了這個誓言。”
小龍女聽他娓娓道來,不禁心中暗歎,想來他也是一個傷心人,之所以變成如今模樣,定是為過去所傷,想到此處,恐懼之心漸去,心中湧起一股憐惜之意,輕聲說道:“還請姑娘……不…請公子不要太過傷心。”她生性恬淡,將生死看的極淡,故而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
慕容弄玉抬頭看了看小龍女,嘴角上揚,微微一笑:“小妹一時情難自禁,倒讓姐姐見笑了。”說著他站起身來,繼續說道:“揚州城危機四伏,神教大部聚集于此,姐姐還是速速離開此地為上。”
小龍女見他仍然以小妹自稱,道:“多謝姑娘好意,在下心領了,只是我們必須要找到方林,拿到解藥,解救群雄。
慕容弄玉聞言歎息道:“姐姐執意如此,小妹也不便勉強,只是方林武功高強,而且善於用毒,他的實力不在向問天向左使之下,就連教主也忌憚他三分,姐姐不可大意。”
小龍女聞言暗忖:日前郭大俠也曾經如此囑咐過,看來這方林果然是不可小覷。當下說道:“多謝姑娘提醒,我定會小心行事,不知姑娘可知道他的下落。”小龍女知他們乃同為魔教中人,故有此一問。
慕容弄玉猜到她的心思,說道:“他和我雖同為神教中人,卻從不往來,井水不犯河水,而且他常年采藥,行蹤不定,近日倒是聽說他在揚州,卻是從未見過。”
小龍女心中暗歎:連魔教中人都不知道方林在何處,看來要找到他要頗費一番功夫了。
慕容弄玉繼續說道:“姐姐身上的穴道,以姐姐的功力,不一刻就會自解,此地偏僻,不會有人過來,小弟還有事在身,就先行一步了。”說完也不待小龍女答話,展開輕功出了大殿,不一刻就消失不見了。
其實小龍女一直都在運功沖穴,見他遠去,當下閉上眼睛,一邊沖穴,一邊養精蓄銳。她于古墓中學過一部分九陰真經,其中就有解穴篇,她內力深厚,只一盞熱茶的功夫就衝開了穴道。
小龍女站起身來,穿好衣服,清理了一下身上的穢物,見左劍清還被綁在柱子上,褲子褪到腳腕處,胯下那黝黑醜陋的肉棍還粘著一些白濁的黏液,還在那不停的晃動。小龍女紅著臉忙幫他提上褲子,解開了繩索,也解開了啞穴。左劍清重獲自由,不由分說的抱住小龍女叫道:“師父,都怪徒兒無能,讓你受了莫大的委屈。”
小龍女見他如此自責,知他關心自己,便任由他抱著,左劍清緊緊抱住她,小龍女高聳的胸部被他寬闊的胸膛擠壓著,微微有些透不過氣來,左劍清的手撫摸著她的秀髮,良久,右手漸漸下移,撫上了小龍女渾圓挺翹的屁股開始揉捏起來,同時胯下一個硬邦邦的的東西隔衣抵觸在她的大腿內側,小龍女面色一紅,手上用力,輕輕推開左劍清低聲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出去吧。”左劍清癡癡點頭。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兩人一驚:莫非慕容弄玉又改變心意去而複返了?想到此處,兩人不由得凝神戒備。
廟門推開,一個妙齡美婦走了進來,小龍女見了她,喜道:“妹妹!原來是你!”
那婦人正是曼娘,聽到小龍女的聲音,她的臉上也是喜出望外,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叫道:“姐姐,你果真到揚州來找我啦!”說著看向左劍清疑惑的問道:“這位是?”
小龍女道:“他是北俠郭靖的高徒,名叫左劍清。”左劍清忙上前施禮:“晚輩見過夫人,常聽龍女俠提起您,今日總算是見到了。”
曼娘見二人衣衫不整,面色紅潤,小龍女眉眼間更是嬌媚可人,她於男女之事頗有經驗,只道她二人在破廟裡就……當下也不說破,以免尷尬,於是說道:“寒舍就在不遠處,還請姐姐移駕到寒舍一聚,妹妹還有好多話跟姐姐說呢。”小龍女於人情世故瞭解不多,聽她如此說,也不做作推辭,說道:“如此甚好!”
兩人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破廟,他們劫後餘生,心中都很是慶倖歡喜,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揚州城的主街上,望著這繁華喧鬧的街市,兩人都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就連不喜熱鬧的小龍女也覺得這生氣勃勃的喧嘩聲分外的親切。
曼娘領著他們,三人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宅院,只見那院子是獨立院落,小巧精緻。走進屋內,曼娘招呼他們坐下,給他們泡上茶。小龍女道:“妹妹今日去那破廟幹什麼?”
曼娘笑道:“小妹是去還願的。”
小龍女滿臉困惑的問道:“還願?”
曼娘道:“姐姐你有所不知,自從當日與姐姐分別後,我就孤身上路,來到揚州,有一日到了那破廟,不想裡面有幾個乞丐,見我孤身一人,就想欺辱於我,好在那時候來了一個人把他們都趕走了。後來我就嫁給了他。我想這一切都是佛祖保佑,所以我就經常去那裡,沒想到今日竟然遇見了姐姐。”
小龍女聽了暗道:“原來還有這樣的事。”左劍清此時說道:“沒想到丐幫中還有如此的敗類,他日我自當稟明師父師母,讓他們好好整頓整頓。”
曼娘笑道:“少俠的好意妾身心領了,天下乞丐何其多,他們未必就是丐幫的人,再說事情已經過去了,妾身早已不放在心上了。說著曼娘站起身來,道:“姐姐與少俠且坐會,我去做飯,為你們接風洗塵。”
曼娘廚藝精湛,不一刻就擺上來幾味精致的小菜和一瓶美酒,三人邊說邊吃,其樂融融,左劍清善於言談,將這一路的事挑了幾件驚險刺激的說與她聽。聽的曼娘驚呼連連,一時間,賓主盡歡。
洗漱完畢後,曼娘道:“姐姐晚上和我睡,咱們好久不見,今日當秉燭夜談。少俠去客房安歇,如此可好?”
小龍女道:“就聽妹妹的。”
兩人走進閨房,小龍女只覺香氣撲鼻,她的古墓之中從來沒有香料,忍不住多吸了一口。曼娘拉著她的手來到床邊,小龍女見那床頗為寬大,兩個人睡綽綽有餘。
兩人隨即寬衣解帶,在床上躺下,曼娘見小龍女雙峰挺拔高聳,笑道:“多日不見,姐姐的胸部愈加豐滿了。”
小龍女聞言捂住胸口,羞澀的說道:“妹妹休要取笑姐姐。”
曼娘翻身側躺,右手放在小龍女的手上說道:“妹妹說的都是真心話呢。”說著手指微微用力,小龍女挺拔的乳房頓時變了形狀。小龍女面色一紅,周身湧起一股燥熱,忙握住她的手道:“妹妹不要如此。”
曼娘手上不停,嘴裡說道:“姐姐怎麼會在那破廟裡呢?”
小龍女就將白天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些。曼娘聽了點頭道:“這可當真是佛祖保佑了。我見姐姐衣衫不整,還以為你和少俠在裡面……”
“我怎麼會……啊…”小龍女嬌呼一聲,原來曼娘用手指夾住了她發硬的乳頭,小龍女羞不可抑,忙道:“妹妹不要。”
曼娘手指摩挲著小龍女的乳頭,湊上前去,在小龍女耳邊低聲道:“姐姐胸部這麼大,是不是左少俠揉大的啊?”
曼娘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邊,讓小龍女芳心一顫,又聽她如此問,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曼娘笑道:“姐姐不說話,可是默認了嗎?我瞧左少俠品貌一流,和他在一起也未嘗不可啊。”
“我還有過兒。”想到過兒,小龍女的燥熱感漸漸消退,將曼娘的手挪開道:“姐姐今日略感疲勞,咱們早些歇息吧!”
曼娘笑道:“好姐姐,妹妹不捉弄你還不成嗎,如今天色尚早,我還有很多事情沒說呢?”
小龍女一想也是,其實她見到曼娘也是極為歡喜,聽她不再戲弄自己,頓時放下心來道:“如此也好,妹妹請說。”
勾月升起,淡淡的月光將房間照的若隱若現,夜未央……
曼娘起身撥亮油燈,複又躺下說道:“姐姐,說起來,若非當日姐姐從壞人手裡將我救出,小妹也不會有今日這般好日子過呢!”
小龍女聽她舊事重提,笑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你我同是女子,我豈會見死不救?妹妹,此事不必再提,不如你跟我說說你到揚州的事情吧。”
曼娘道:“剛剛也說了,小妹自蒙我家外子相救後,不久便嫁給了他,他就把我安置在此處了。”
小龍女問道:“那他晚上不回來嗎?”
曼娘點頭道:“是啊,他在外面幫人家看鋪子,其實妹妹也不甚瞭解他究竟做的是什麼事情,只是東家經常不在,就讓他看著,所以他就住在那裡,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著他了。”
小龍女道:“那妹妹豈不寂寞?”
曼娘歎息道:“誰說不是呢?”
小龍女道:“妹妹何不去尋他?”她與楊過生死相許,若是對方有一人在天涯海角,另一人也會去尋找,她心思單純,只道天下夫妻具是這般。
曼娘道:“我自也去尋過他一次,但是他卻罵了我一頓,讓我回家等著他回來。”說著幽幽的歎了口氣。
小龍女與楊過從未爭吵過,自然想不到這些,曼娘笑道:“姐姐莫認為他對我粗魯,其實他對我很好,我孤苦無依之際都是他陪著我,照顧我,而且,外子的那方面也讓我特別滿意。”
小龍女疑惑的問道:“那方面是哪方面?”
曼娘吃吃笑道:“還不就是他的床上功夫嘛!”
小龍女聽了臉面發燙,嬌嗔道:“妹妹又開始胡說了!”
曼娘笑道:“妹妹可沒有胡說,姐姐,你可知他那裡有多大?”
小龍女忍不住開口問道:“多大?”話一出口便覺後悔,自己堂堂女俠,怎麼可以問出這種粗鄙的問題來。
曼娘將兩手曲指合握,形成一個圓圈,湊到她眼前,小龍女見狀不由的想到過兒的肉棍,但是看曼娘的手勢,卻是比過兒還要大上一分,剛好和清兒差不多大。想到此處,她不禁面紅耳赤,暗暗自責,自己怎能如此胡思亂想。
曼娘低聲道:“外子每次都要和我做一個多時辰,而且他花樣繁多,每一次都讓我欲仙欲死。”
小龍女聽了芳心一顫,內心湧起一股熱流,她從前只道男子行房都是一般時長,從來沒有超過半個時辰的,暗想自己若是被抽插一個時辰,真不知道能不能忍受的住。她忍不住問道:“你們怎麼能做的那麼長……”
曼娘低聲笑道:“我也不知他那裡是怎麼長的,總之每一次都非把我糅碎了不可,把我搞的精疲力盡。”
小龍女聞言內心激蕩,心馳神搖,隱隱想著要是過兒有這麼大就好了。
曼娘歎了一口氣道:“可惜,他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回家了。姐姐,妹妹胸口悶的慌呢。”說著竟然拉下了肚兜,頓時一雙雪白挺翹的奶子蹦了出來。
小龍女見那胸脯雪白豐滿,雖不及自己,卻也比一般婦人要大了許多。只見那胸部頂端兩個蓓蕾已經是發硬凸起了,小龍女頓時感到一股燥熱襲來,忍不住叫道:“妹妹,你在做什麼!”
曼娘呼吸急促,斷斷續續的說道:“好姐姐…妹妹…好想外子…哦……”說著自己就用手揉搓起來了。
小龍女見那對豐滿的乳房不斷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型狀,不禁羞澀萬分,曼娘抓起她的玉手按在自己堅挺的胸部上,膩聲道:“姐姐…快幫幫小妹,小妹好難受…。”
小龍女羞的耳根都紅了,曼娘渾身燥熱,不斷扭擺著嬌軀,小龍女見她如此難受,不禁暗歎一口氣,雙手用力,幫她擠捏了起來。
“嗯…”曼娘胸部被侵,不由得哼了出來。小龍女聽了胸中一熱,呼吸也禁不住變得急促起來。良久,曼娘道:“姐姐…妹妹還是很難受…”說著雙手伸向小龍女的胸部,解開她的外衣,頓時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跳了出來。曼娘迫不及待的抓住她的雙峰……
小龍女燥熱難忍,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身體頓時變得綿軟無力,再也支撐不住,整個身體都趴在曼娘的身上。曼娘緊緊的抱住小龍女的嬌軀,兩團豐滿的胸部互相擠壓,不斷變幻成各種令人熱血沸騰的形狀。
四顆乳頭互相摩擦,“啊…”兩人異口同聲的叫了起來,小龍女只覺一股氣血上湧,嬌軀變得滾燙,兩具雪白成熟的肉體纏在一起廝磨著,兩人都是香汗淋漓。
“好熱…”曼娘撩起紗裙,露出豐腴雪白的大腿,那白腿汗水津津,在燭光的照射下發出淫靡豔麗的色彩。只聽她嬌喘吁吁的說道:“姐姐…妹妹難受的緊…好想被…啊…好熱…要是外子在這裡就好了…”
小龍女聞言不禁口乾舌燥,見曼娘如此難受不堪,腦中不自覺的想到剛剛她比劃著她丈夫的肉棍,頓時嬌軀一顫,一股暖流從下體流了出來。
曼娘翻身坐起,嬌喘吁吁的脫下紗裙,隨即手指一勾,將褻褲剝離了玉體,整個白羊般的身體便一絲不掛了。她似乎片刻都等不及,右手急不可待的伸向下體,食指拇指按住肥厚的陰唇左右一分,只聽“滋”的一聲,中指就深深的插入了肉屄中,“哦…”曼娘長出了一口氣,開始慢慢抽插起來。
小龍女見狀頭腦轟鳴,胸口猶如被十七八隻小鹿亂撞,她還是第一個看到女人做這種事,只見那黑乎乎的肉屄被整只手掌包住,隨著曼娘手指的抽動,不時發出滋滋的水聲。軟乎乎的嫩肉被翻出來,帶出一大波淫液,順著曼娘豐腴的大腿流下來,打濕了床單……”小龍女呼吸急促,浴火升騰,雪白的胸部急劇起伏,渾身泛起一陣潮紅。
“哦…嗯…”曼娘舒服的呻吟著,小龍女嬌喘吁吁,玉手下意識的往胯下一模,發現那裡早已是洪災氾濫,一片狼藉了。
曼娘似乎還不滿足,手指一邊抽動一邊喘息道:“姐姐…我們把左少俠…叫過來如何…”
小龍女叫道:“這…怎麼可以…你我都是有丈夫的…”
曼娘伸手按住小龍女挺拔的胸部說道:“可是…我們的丈夫都不在…妹妹委實難受的快要發瘋了…你我都是女人,這種感覺姐姐應該很清楚啊…姐姐難道不難受嗎…"說著手指夾起小龍女發硬的乳頭不住的揉捏起來。
“奧…”小龍女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滾燙的嬌軀燥熱難忍,曼娘說的不無道理,當日過兒閉關,才過了幾天她就受不了寂寞了,後來又遇上了清兒,想道左劍清粗壯的肉棍,嬌軀禁不住一麻,一股愛液瞬間湧出陰戶,心中竟然有些期待。
曼娘放開手中深紅發亮的乳頭,玉手下移,越過小龍女光滑的小腹,撫上她飽滿滑膩的陰唇,入手只覺一片溫熱濕滑,禁不住喘息道:“姐姐…你下面好濕…我們把左少俠叫來,一起舒服吧…”
“不要…啊…”話未說完,曼娘手指一捅,就將中指深深的插入了小龍女的肉屄中,小龍女嬌軀顫抖,一股淫液噴了出來,打濕了曼娘的手,曼娘低聲道:“姐姐…左少俠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就是姐姐不要…小妹也受不了了啊…”說著就將手指抽了出來。
小龍女芳心一顫,隨著手指的離開,下體變得空虛難忍,心中竟有一股抑制不住的渴望,她喉嚨闔動,斷斷續續的說道:“妹妹…若是真個想…那…請妹妹…自去叫…便是…”
曼娘聽小龍女答應了她的要求,驚喜萬分的說道:“我這就去把少俠叫來。”說著,將紗衣披起就走出了房門。
話一出口,小龍女便覺後悔,只覺此舉未免太過於荒唐淫亂,剛想叫住曼娘,卻早已沒有了她的蹤影。小龍女忐忑不安,一顆芳心砰砰亂跳。
過了一會兒,曼娘和左劍清就到了房間裡,左劍清見小龍女蓋著被子躺在床上,施了一禮道:“夫人說師父有事找徒兒,不知師父有何吩咐?”
小龍女臉頰緋紅,見曼娘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心中大羞,曼娘見小龍女不說話,一把扯開被子,小龍女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左劍清眼睛一花,只見小龍女酥胸半露,衣不蔽體,春光外泄,不禁氣血上湧,肉棍也硬了起來。
小龍女羞不可抑,雙手環抱胸前,柔聲道:“為師沒事,是你曼姨…啊…”話音未落,左劍清就整個人撲了過來,將小龍女緊緊壓在身下,原來曼娘存心作惡,伸手在左劍清後背推了一把,他站立不穩,就此倒下。小龍女吐氣如蘭,他再也忍不住,緊緊的抱住小龍女,一雙大嘴瘋狂的吻向小龍女…
小龍女嬌軀被緊緊壓住,左劍清火熱的呼吸噴在她俏臉上,呼吸不由得變的急促,開始掙扎起來。突然她覺得身體更加沉重,連氣都透不過來。仔細一看,曼娘不知何時已經脫光了衣服,赤裸的嬌軀趴伏在左劍清的背上不住的上下滑動。
左劍清感受到兩個柔軟的肉團在他背上滾動摩擦著,而小龍女那豐滿的乳房早已被他擠壓的變了形,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他不禁激動的發抖,肉棍也變得堅硬如鐵,他氣喘如牛的褪下小龍女單薄的紗衣,小龍女豐腴雪白的上身就完全赤裸了,左劍清見她豐滿的胸部傲然挺立著,張嘴就含住一顆勃起的乳頭吮吸起來。
“嗯…”小龍女呼吸急促,無力的掙扎著,一根硬邦邦的東西緊緊的抵觸在她的股間,豐滿的嬌軀如同一灘爛泥般使不上半分力氣,左劍清滿臉通紅,嘴巴輪流吸嘬著小龍女的乳頭。突然,他覺察到一雙玉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伸進了自己的褲襠…
“噢…”左劍清感覺到一雙溫熱柔軟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棍,不禁舒服的哼了出來,那雙手上下套弄著,他感受到背後火熱的溫度,一個柔膩的聲音貼著他的耳朵說道:“少俠,妾身…也要…”
左劍清放開小龍女鮮活的乳頭,回過頭去,一張嬌豔的小嘴張口就吻住了他,隨即一條靈活的舌頭伸進了他的嘴巴裡,左劍清呼吸一陣急促,緊緊抱住曼娘的頭,兩人唇舌交纏,交換著彼此的唾液,發出嘖嘖的響聲。
小龍女氣喘吁吁,美麗豐滿的乳房急劇起伏,眼見左劍清和曼娘如此親昵,心中竟然湧起一陣嫉妒之情,她美目迷離,伸手脫下左劍清的褲子,粗大黝黑的肉棍頓時跳了出來,小龍女見了頓時氣血上湧,只見那堅硬的肉棍上還有兩隻潔白如玉的小手正在快速的套弄,粗大的龜頭隨著小手的套弄不停的浮現隱沒,龜頭吐出的黏液打濕了小手。不時發出吱吱的水聲。
曼娘見小龍女脫下了左劍清的褲子,忙和左劍清分開,身子側倒,俯身將頭湊到他的胯下,如獲至寶,張嘴就含住了他的龜頭,將肉棍吸了進去…
“啊…夫人…好舒服…”左劍清感覺到自己的肉棍被一個柔軟溫濕的嘴唇包圍著,細軟的香舌緊緊的纏住他的棍身,讓他激動的渾身發抖。小龍女滿面通紅,銀牙緊咬,看著左劍清粗大的肉棍在曼娘的小嘴裡進進出出,下身一熱,一股浪水噴了出來,打濕了褻褲。心中莫名湧起一陣失落感。
左劍清雙手撫上小龍女光滑的後背,抱著她坐了起來。曼娘見小龍女正看著她,隨即吐出肉棍,嬌媚的說道:“姐姐…你也來…”
小龍女聞言大羞,搖頭說道:“不要…”左劍清撫摸著小龍女的秀髮,手上微微用力,將她的螓首壓到肉棍邊上。肉棍腥臊的氣味混著曼娘的香涎的味道撲鼻而來,小龍女羞恥難忍,閉上眼睛,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
曼娘也湊攏過來,小嘴兒含住左劍清肥厚的卵蛋吮吸起來。兩個絕色美婦趴伏在自己的胯下,用她們嬌豔欲滴的小嘴溫柔的服侍著他,讓他得意萬分。日間他眼看著小龍女受辱,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憤怒,還隱隱有些興奮。雖已泄過一次,心中的欲望卻如同烈火般炙烤著他,如今的情景如夢似幻,他真願永遠不要醒過來。
“啊…哦…”左劍清舒服的呻吟著,肉棍被同時吮吸著,小龍女扶著他的大腿,頭部不停的前後擺動,忘我的吞吐起來。左劍清粗大堅硬的肉棍沾滿了她的口水,龜頭變得深紅油亮。曼娘則輪流吮吸著他的兩個卵袋,這種感官刺激讓左劍清禁不住雙腿打顫,他的呼吸也變得異常急促,喘息道:“我…快不行了…”
曼娘聞言忙吐出卵袋急切的說道:“還不可以…”說著就平躺在床上,雙腿微曲,張口雙臂嬌聲道:“快上來…”小龍女見狀吐出龜頭,左劍清看了看她,似乎在徵詢她的意見,小龍女滿臉羞紅,微微點頭。
曼娘見那肉棍通紅發亮,忍不住“嚶嚀”一聲,似乎是等不及了。左劍清跪坐向前,雙手扶住曼娘的膝蓋,身體前傾,將肉棍抵在了她濕漉漉的陰唇上。
“噢…”性器剛一接觸,兩人便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曼娘瞬間噴出一股淫液,淋濕了肉棍前端。左劍清用龜頭緩緩的摩擦著曼娘的陰溝,她的下體頓時春水潺潺,一片狼藉,曼娘見左劍清遲遲不肯插入,心中煎熬,雙腿勾住他的屁股用力一拉,只聽“滋”的一聲,左劍清粗大的肉棍就順利的滑了進去。
“嗯…好大…”曼娘嬌呼一聲,只覺自己的肉屄被肉棍塞滿,身體感受到一陣久違的充實感,一股浪水瞬間噴了出去。
“噢…”左劍清還是第一次插入女人的下體,那陰戶又熱又緊,層層疊疊的軟肉如同幾十張小嘴同時吮吸著他,他再也忍不住,腰部挺動,開始抽插起來。
“啊…嗯…”曼娘動情的叫著,不斷扭擺著嬌軀,迎合左劍清的抽插。
小龍女坐在一旁,臉面發燙,眼見左劍清粗大黝黑的肉棍在曼娘濕滑的陰戶中進進出出,粉紅色的肉壁隨著肉棍的抽插不時的翻進翻出,耳邊不時響起曼娘騷媚的淫叫聲,左劍清的喘息聲和肉體相擊的啪啪聲。如此活色生香的畫面,讓小龍女嬌軀顫抖,氣血翻湧,浴火不停的攀升,不知何時,她的玉手伸向自己的豐胸開始用力揉搓起來。
“啊…嗯…少俠,快用力…不要停…”曼娘舒服的叫著,淫水不斷的流出,將兩人的陰毛都緊密的結合在一塊,將兩人的下體變得一片狼藉,她將小龍女拉到自己身邊,挺起豐滿的上身,嬌喘吁吁的說道:“姐姐…快親親妹妹…”
小龍女見曼娘的胸部隨著左劍清的抽插不停的起伏,猶如打碎了的浪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蕩意,俯身就含住乳頭吮吸起來,曼娘抱著小龍女的頭,拼命的把堅實的胸部塞進小龍女的嘴裡。自己更是發出各種騷浪的淫叫。
小龍女的嬌軀俯下,肥臀不可避免的向上翹起,左劍清見小龍女渾圓挺翹的屁股就在自己眼前,還時不時的微微晃動著,不禁血脈賁張,伸手就捧住她的肥臀用力揉捏起來。
“啊…不要摸那裡…”小龍女羞恥難當,只覺一雙溫熱的大手不住的擠捏自己的屁股,肥臀禁不住開始扭動起來,試圖擺脫對手的侵襲。
左劍清的手掌伸入小龍女的紗裙內,肉貼肉的摸到了小龍女的屁股,手指沿著她嫩滑的股溝向下一劃,隨即手指一勾,就將濕透了的褻褲撥開,然後手指用力一捅…
“嗚…”敏感之處遭到入侵,小龍女發出一聲悶哼,噴出了一股浪水,左劍清感受到手指被小龍女濕潤緊湊的肉屄緊夾,不禁興奮莫名。手指開始用力抽插起來。
柔和的月光帶來一陣涼意,屋內卻是春意融融。
“啊…嗯…”三個人同時舒服的呻吟著,左劍清下體用力挺動著,粗大堅硬的肉棍在曼娘敏感的肉屄中奮力的耕耘,同時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小龍女香汗淋漓,屁股放蕩的擺動著,她感覺到肉屄內的手指越來越快,讓她身體發麻,感覺身體深處有一種東西要噴出來。
左劍清喘息著伸手扒下小龍女的紗裙,又將她濕漉漉的褻褲褪到腳彎,小龍女豐腴雪白的屁股便暴露在他眼前,他將小龍女的屁股分開,緊閉的菊洞就浮現出來,左劍清頓時覺得血脈賁張,附身就親了上去……
“啊…”小龍女只覺屁股一涼,隨即感覺到菊洞裡伸進了一條火燙濕滑的舌頭。“噢…不要…那裡髒…”小龍女羞恥難忍,清秀的臉上變得扭曲。
“師父…身上沒有…一處不美…”左劍清含糊不清的說道,繼續舔舐著小龍女的菊洞。
小龍女聞言羞恥難忍,身體卻極其受用,忍不住擺動肥臀,迎合起左劍清。
突然左劍清又插入了兩根手指,“不要…”敏感的肉壁被手指磨擦摳挖著,小龍女被肉屄內強烈的充實感刺激著,禁不住喘息加劇,身體繃直,一股陰精汩汩冒出,率先達到了高潮,她翻身滾落到床上,嘴巴張大,氣喘吁吁,像一條被仍在岸上的小魚。
“夫人…我快不行了…”左劍清抱住曼娘,下體瘋狂的扭動著,曼娘嬌喘吁吁,身體猶如八爪魚般纏著左劍清,屁股不住的挺動,迎合著左劍清的抽插,嬌喘道:“賤妾也要來了…射進來…我們…一起高潮…”
“噢…”左劍清哪裡還能忍住,屁股一聳,將肉棍深深的插入曼娘的肉屄,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夾纏著曼娘的淫液射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啊……噢……燙死我了……”曼娘被滾燙的精液燙的放聲浪叫,雪白的嬌軀緊貼著左劍清扭動著,一股股陰精猶如大江奔騰般傾瀉而出。
左劍清屁股抖動,將精液一滴不剩的射給了曼娘,良久才將肉棍從她那灼熱濕軟的肉屄中抽出。只聽波的一聲,一股乳白色的淫液被左劍清的肉棍帶出,順著曼娘的股溝流到了床單上。
左劍清感到一陣疲累,靠著小龍女的雪白豐滿的胸部躺了下來。小龍女抱著他的頭,曼娘則睡在左劍清的腿上。
暗夜重歸寂靜,三人喘著粗氣,彼此交纏,都疲憊的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沉的夢鄉。
作者: popoman    時間: 2018-2-23 22:25

第三十三章   暗香浮動
第二日清晨,當人間第一縷陽光灑進閨房的時候,小龍女只覺得身體有些沉重,又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她慵懶的睜開美目,瞥見床上散落著各種衣褲,猛然驚覺,昨晚的情景就浮現在自己的腦中,一時間,乳波臀浪,淫汁飛濺的畫面紛至遝來,她目力所及,見床單上還殘留著一灘灘乳白色的穢物,經過一夜的時光,那些淫液全都乾涸了,雪白的床單上留下一塊塊污漬,空氣中還殘留著一絲淫靡的氣味,想到昨日三個人居然做了如此荒唐之事,兩抹紅霞瞬間飛上了她清秀雅麗的臉龐。
耳中傳來輕微的鼾聲,小龍女直起身子,見左劍清兀自靠著自己堅挺的乳峰熟睡,他的臉清俊堅毅,嘴角掛著一絲微笑,似乎還在做著美夢。小龍女不欲弄醒他,輕輕的挪動他的身軀,將他的頭靠在枕頭上。就急忙拿過自己的衣物穿了起來。
左劍清平躺在床上,身上一絲不掛,小龍女一眼就看到了他直挺挺的肉棍,她知道男子清晨都會如此,忙移開目光,低頭整理衣裳。待穿戴整齊,小龍女輕輕的走下床,見二人都還沒有醒,她本想叫醒曼娘,卻又覺得不妥,此刻曼娘也是身無寸縷,歪著腦袋,斜靠著左劍清的大腿,滿頭的黑絲披散開來,倒是有大半都纏在他的肉棍上,若清兒也醒過來,見了此刻旖旎的風情,不知會有多少尷尬。
但是就這樣放任他們,亦是不行,終究還是要叫醒他們,只是到底叫誰起來好呢?“清兒是男子,赤身裸體,多有不便,此處是曼娘的閨房,還是叫醒她為是。”想到此處,小龍女伸手在她肩頭輕輕的推了一把。
曼娘“嚶嚀”一聲,悠悠醒轉,她伸手揉揉眼睛,卻見一條猙獰的肉屌挺立在自己面前,她的臉幾乎貼在肉棍上,鼻端飄來一股腥臊的氣味,曼娘嚇了一跳,張嘴欲呼,小龍女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唇。
曼娘睜大眼睛,神情有些慌張,抬頭見是小龍女,正在看著她,搖手示意她不要出聲,她心領神會,不由得點點頭,小龍女鬆開手,曼娘也來不及清理殘留在身上的穢物,抓起衣服就披在自己身上。
待曼娘穿好衣物,小龍女拉著她,兩人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然後輕輕的掩上房門,相攜著來到了客廳。
兩人分賓主坐下,都默然不語,突然曼娘捂住俏臉“嚶嚶”的哭了起來了,小龍女見狀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曼娘哽咽道:“我是昏了頭了嗎?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這教我以後如何面對我的夫君啊!”
小龍女歎息一聲,不知該如何勸解,其實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呢?雖說昨晚並沒有失身,卻也已經非常對過兒不起了,只是事情已經發生,後悔也已經於事無補,想到這裡,小龍女開口道:“妹妹切莫太過自責,此事既然已經發生,就讓他過去吧。”她天性純樸,自然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曼娘淒聲道:“姐姐雖說的不錯,然我心何安啊!萬一讓我夫君知道……”
小龍女忙道:“此事只有我們三人知道,絕不會洩露出去。”
曼娘還待說,卻聽後面傳來腳步聲,想是左劍清起來了,當下抹抹眼淚道:“姐姐稍待片刻,小妹這就去給你們打水洗漱。”說著就起身小跑著去了院子。小龍女心知她是不好意思面對左劍清,也就沒有推辭。這時左劍清走了過來,見到小龍女,忙上前施禮,笑道:“師父,您怎麼起的這麼早,不再多睡一會?”他一早醒來小龍女和曼娘就不見了,於是也急急忙忙的收拾一番就出來找她。
小龍女見他言語輕佻,俏面一紅,輕聲道:“為師習慣早起。”
左劍清“哦”了一聲,又問道:“怎的不見曼姨,她一大早的去哪裡了?”
“我在這裡!”只見曼娘雙手捧著一盆水走了過來,左劍清忙伸手接過,將臉盆放在桌子上,曼娘道:“二位快洗洗吧,待會我再去打一盤來。”
小龍女見曼娘神色如常,連臉上的淚痕也不見了,想是她自己先洗過了,不禁心中稍安,於是說道:“多謝妹子。”說著就走到桌邊,彎腰掬起一捧水來仔細的清洗。良久,她直起腰來,曼娘將毛巾遞過去,她接過毛巾擦乾淨,她天生清麗,此刻更是容光煥發,左劍清和她朝夕相處,卻也看的癡了,連曼娘也是呆呆著看著她。
小龍女清咳一聲道:“你們看什麼呢?”
曼娘如夢方醒,笑道:“姐姐真是如仙女一般,我見猶憐。”
小龍女聽了她的話,心中隱隱有些歡喜,嘴上卻說:“妹妹就愛胡說。”
曼娘辯解道:“小妹可沒有胡說,不信你問左……”突然曼娘好像想到了什麼,就再也說不下去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小龍女不禁心中暗歎,這個心結恐怕是要折磨她一陣子了,但願她可以早點看開。
左劍清也覺察到一絲異樣,剛想開口問,卻聽小龍女說道:“妹妹,叨擾多時,我們也該告辭了。”說著拉了拉左劍清的衣袖。
左劍清精於人情世故,知道再待下去也是徒增尷尬,於是抱拳道:“多謝夫人盛情款待,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麻煩夫人了。”
曼娘一聽他們要走,忙道:“姐姐這是何故,你我姐妹久別重逢,怎麼現在就要走了?莫非是嫌棄妹妹招呼不周嗎?”
小龍女溫言道:“妹妹修要胡思亂想,姐姐絕無此意,委實是有急事,待大事一了,姐姐定會再來看望妹妹。”
曼娘繼續問道:“姐姐究竟有何事?難道片刻都待不得嗎?”
小龍女見她不依不饒,這樣糾纏下去也不知何時是個頭,當下就將魔教如何使詐下毒,中原群雄急需解藥,自己到揚州來找方林要解藥之事簡略的說了一下。
曼娘聽完後拍手笑道:“我當是何事,方林大夫我知道,我夫君就是他藥店裡的夥計,找到我夫君,就等於找到方林了。”
小龍女左劍清聽罷都是驚喜萬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小龍女道:“既然知道了方林的所在,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出發。”
曼娘笑道:“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吃完早飯再出發也不遲啊。”
小龍女恨不得立刻就找到方林,說道:“時間寶貴,早一刻找到方林,中原武林就早一刻解除危險,我們還是現在就出發吧。”
左劍清此時介面道:“去的路上買幾個饅頭。”
曼娘見小龍女執意要走,也不再勉強,隨即說道:“既然如此,那小妹也不強留兩位了,我認得路,就讓小妹送你們過去吧。”
此去尋人,那方林豈肯束手就擒,到時候難免會有一場惡戰,曼娘不會武功,自己難以護的了她的周全,聽她意思也要去,小龍女忙道:“妹妹只須將方林藥鋪的位置在何處告知就好,不必陪我們去犯險。”
曼娘道:“方大夫未必就在店裡,我也沒見過他,我們還得先找到我夫君,小妹久未和夫君相聚,心中甚為掛念,剛好和你們一起去,若是方大夫正好在,我還可以幫你們說說讓他給你們配解藥呢?”
小龍女心中焦急,曼娘非武林中人,又哪裡知道方林不是普通的大夫,但轉念一想,自己武功不弱,加上清兒未必就沒有勝算,在者曼娘要去找夫君,自己又怎忍心拒絕。於是道:“既然如此,那還請妹妹為我們帶路。”
曼娘聞言大喜道:“那我們走吧。”三人收拾一番,就出發了。
揚州繁華似錦,三人卻是沒有心思欣賞,路過一家包子鋪,左劍清買了幾個包子後就匆匆趕路。不一刻就來到了揚州城的主街,見到一輛馬車正停在街口,馬車上的車夫倒是個俊秀少年,見了小龍女這等絕色佳人,忍不住打了個呼稍,左劍清見狀頗為惱怒,剛想上前說兩句,卻被小龍女拉住,自小龍女自古墓出來之後,也遇上過很多類似的情況,不少輕浮少年也曾撩撥過她,只是她生性清冷加上武藝高強,旁人也不敢太過放肆。
那少年見他們向這邊看來,笑道:“姑娘要去哪裡?我這馬車寬敞,可否讓小人送姑娘一程?”言罷笑嘻嘻的看著小龍女。
左劍清心中大怒,剛想上前去教訓教訓這個輕浮子弟,只聽馬車內傳來一聲輕柔軟膩的聲音:“陽兒,外面有何事?”
那少年轉身向馬車裡說道:“娘親,沒事。碰上一個小美人,孩兒想帶她一程。”
車內聲音說道:“胡鬧,我們已到了揚州,此地危機四伏,不可旁生枝節。”
左劍清聽了那聲音感覺頗為耳熟,小龍女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換條路走,揚州城四通八達,三人隨即轉向另一側街道……
那少年笑道:“孩兒理會得。”回頭去看,卻不見了小龍女的聲音,他忍不住叫道:“哎呦,小美人不見了。”
車內女聲誶道:“你小子死性不改,回頭娘在收拾你,現在我們先找一個地方歇息。”
那少年吐吐舌頭,不在言語,駕著馬上繼續前進。
這兩人正是黃蓉和周陽,他們自從埋了柳三娘,一路趕來,竟然沒有遇到一個魔教的人,想來魔教中人怎麼也想不到黃蓉就在柳三娘的馬車裡,是以沿途並無任何風波。進入揚州城後,黃蓉覺得再坐馬車反倒是有些惹眼,於是兩人就近找了家客棧,先安頓下來再做打算。
周陽吩咐客棧小二將馬車解套,將馬牽至馬槽好生照料。黃蓉則先進到客棧裡面去點吃的,她生性講究,尤其對吃更是如此,行走江湖這幾日都沒好好的吃過一頓,現下來到了揚州,此地是南方最繁華的地方,客棧商鋪林立,彙聚各地奇珍異寶和美味佳餚,自然是迫不及待的要吃上一頓。
周陽也打點好了,走進客棧,兩人找了個僻靜的位子坐下,時方清晨,客棧裡只有他們二個客人,店小二招呼兩人坐下,無精打采的問道:“兩位客官要點些什麼?本店彙聚大江南北各路名菜,無論客官要吃什麼,本店都能給您端上來。”
黃蓉笑道:“先別誇口,咱們先吃果子。喂夥計,先來四乾果、四鮮果、兩鹹酸、四蜜餞。”
店小二嚇了一跳,不意他口出大言,笑道:“不知夫人要些甚麼果子蜜餞?”
黃蓉道:“這種窮地方小酒店,好東西諒你也弄不出來,就這樣吧,乾果四樣是荔枝、桂圓、蒸棗、銀杏。鮮果你揀時新的。鹹酸要砌香櫻桃和姜絲梅兒,不知這兒買不買到?蜜餞嗎?就是玫瑰金橘、香藥葡萄、糖霜桃條、梨肉好郎君。”店小二聽他說得十分在行,不由得收起小覷之心。
黃蓉又道:“下酒菜這裡沒有新鮮魚蝦,嗯,就來八個馬馬虎虎的酒菜吧。”
店小二問道:“不知二位愛吃甚麼?”
黃蓉道:“唉,不說清楚定是不成。八個酒菜是花炊鵪子、炒鴨掌、雞舌羹、鹿肚釀江瑤、鴛鴦煎牛筋、菊花兔絲、爆獐腿、姜醋金銀蹄子。我只揀你們這兒做得出的來點,名貴點兒的菜肴嘛,咱們也就免了。”
店小二聽得張大了口合不攏來,等他說完,道:“這八樣菜價錢可不小哪,單是鴨掌和雞舌羹,就得用幾十隻雞鴨。”
周陽道:“你還怕我們付不起銀子嗎??”當下扔出一錠大銀,店小二接過銀子,滿口答應,再問:“夠用了嗎?”黃蓉道:“先擺上來吧。”
不久菜肴齊備,店小二給黃蓉周陽斟上酒,黃蓉夾起一塊獐子肉細細品味,店小二笑道:“客官覺得味道如何?”
黃蓉道:“馬馬虎虎吧。”她自己的廚藝已是天下一絕,這類菜對她而言不過還能入口罷了,周陽又給了店小二一錠碎銀,打發他忙去了。
黃蓉邊吃邊說道:“陽兒,這一路你已對我說了不少柳三娘的事了,你再想想還有什麼疏漏沒有?”
周陽道:“娘,孩兒已將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訴您了,只不過……”說著欲言又止。
“只不過什麼?”黃蓉不緊不慢的問道。
周陽道:“那柳三娘在魔教的職位以及勢力娘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一件事孩兒不知道該不該說?”
黃蓉笑道:“你有何事還不能對娘講嗎?但說無妨。”
周陽道:“娘親,你想那柳三娘武功平平資歷又淺,遠不及慕容父子和岳不凡那些人,為何東方不敗卻如此器重於她,不僅安排她來接洽蒙古秘使,更放言事成之後封她為副教主呢?”
黃蓉聞言不禁心中暗忖:“柳三娘武功雖未到一流境界,卻頗有智計,東方不敗既然以大位誘人,自然對此人甚有信心。”想到東方不敗用人不拘一格,實乃武林大患,不禁暗暗擔憂。當下說道:“你說說為何?”
周陽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道:“只因她是一個女人。”
黃蓉笑道:“娘自然知道她是女人,還是頗為誘人的女人,但那又如何?”
周陽道:“娘,柳三娘絕非一般女子,想那魔教雖勢力龐大,但是也不可能對所有人都採取順之者昌,逆之者王的手段,柳三娘被委以重任,一些左右搖擺之人,均逃不過她的手段,紛紛加入魔教,是以魔教才有今日之勢,柳三娘可以說是居功至偉。”
黃蓉聞言啞然失笑,心想柳三娘不過就是施展一些媚術迷惑男人罷了,對付尋常江湖人物或許有用,但是如此軍國密事,東方不敗又豈會因此就全權交給她?陽兒終究年輕識淺,若是如此,莫非自己反倒是高看了東方不敗不成?心中想著,口中問道:“那你且說說她有何手段?”
周陽道:“孩兒怕說出來娘會不高興。”
黃蓉笑道:“娘有什麼好不高興的,你放心的說。”
周陽喝了一口酒,道:“柳三娘最厲害的就是她的床上功夫,無論是江湖名宿還是富商貴胄,她都能手到擒來,所以東方不敗才會這麼器重她,而且,此次前來揚州,免不了要用好好招呼蒙古密使。”說著,周陽面色凝重,拉住黃蓉的手道:“娘,孩兒擔心你會有危險。”
黃蓉聽周陽說柳三娘的床上功夫,心中頗為不屑,剛想斥責他幾句,又見他言語間對自己如此關心,畢竟是血濃於水,心中不由的湧起一股暖意,輕輕掙開他的手,正色說道:“你不必擔心娘,娘什麼風浪沒見過,倒是你,年紀輕輕,不可過分沉迷於女色,明白了嗎?”
周陽見黃蓉說的認真,忙點頭答應道:“孩兒謹記在心。”
黃蓉繼續問道:“那柳三娘的床上功夫當真如此厲害?”
周陽眯起眼睛,笑道:“那是自然,孩兒也曾領教過,當真是人間尤物,可惜如今她已經香消玉殞了。”
黃蓉見他神態癡迷,聽他語氣頗為後悔,不禁有些惱怒,脫口而出道:“她比起為娘如何?”話一出口,黃蓉就覺得後悔,自己是何等人物,豈能與柳三娘相提並論。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周陽挪了挪凳子,低聲道:“娘親美貌天下無雙,只是這床上功夫嘛……”
黃蓉一杯酒下肚,臉上泛起一片潮紅,見周陽欲言又止,忍不住問道:“你倒是說說啊!”
周陽見黃蓉面色紅潤,猶如桃花盛開一般,忍不住坐過去,伸臂攬住黃蓉的腰,低聲說道:“娘親的容貌,身段,那胸和屁股都讓人見之難忘,遠勝柳三娘,只是這床上功夫只怕不及她萬分之一。”說著手忍不住在黃蓉的腰間游離。
黃蓉見周陽言語曖昧,不禁柳眉緊簇,想到那日在馬車上,自己的身子已然被他看光,想到此處,胸口竟有些鼓脹,暗道不好:莫非自己又動情了。口中卻是不服輸:“你說說她如何厲害法,娘倒要看看我究竟比她差在何處?”





三十三章 器
周陽聞言笑道:“娘又何必非要和柳三娘比呢?”他深知女人最是善妒,尤其是越厲害的女人越是如此,若是讓她們知道她某一方面不及別的女子,就非問個水落石出不可。果然黃蓉說道:“娘豈會與她做比較,只是想知道她有何厲害之處,將來對付蒙古密使或許用的上罷了。”
周陽心中暗笑,說道:“娘既然如此說,我便隨便說說。柳三娘此人,不光媚術撩人,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花樣繁多。”

黃蓉道:“她有何花樣?”

周陽低聲道:“她的胸部雖不如娘的大,卻也不遑多讓,所以她總是會用她的胸部幫我做。”
黃蓉聽他言及自己,心中微怒,但是胸部要如何做卻是聞所未聞,不禁心中好奇,問道:“她用胸部如何做的?”

周陽笑道:“那花樣可多了,或趴伏於我胯間,或跪坐用雙峰緊緊夾住我的陽具等等不一而足。有時還會用口為我助興。”

郭靖每次都是規規矩矩的,雖然也曾把玩過自己的胸部,卻從沒想過還能如此用。黃蓉腦中不禁浮現出各種各樣淫靡的畫面,柳三娘雪白豐滿的乳房夾住周陽的肉棍,周陽的胯下不住的挺動,龜頭在雙峰間若隱若現,不一刻,柳三娘竟然變成了自己,想著想著,呼吸忍不住變得急促,胸口變得鼓脹難忍,周陽的手本一直在黃蓉腰間,此刻卻順勢上移,托住黃蓉的乳房,用力一擠……
“噢……”黃蓉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一股乳液被擠出,單薄的紗衣上頓時出現了兩個小小的濕印,嬌軀變得燥熱難忍,心知這樣下去自己必將動情,口中卻忍不住說道:“這些只不過是尋常手段而已,娘也能做得……她還有什麼本事,儘管說出來好了……”

周陽的大手托住黃蓉的半隻乳房,只覺入手堅實沉甸,充滿了彈性,不禁心中暗爽,黃蓉雖認他為親生兒子,他心中尚存疑惑,眼見黃蓉如此美豔動人,他生性好色,豈會因為黃蓉幾句話就收心,當下說道:“柳三娘天生名器,肉屄層層疊疊,每次插入,都猶如被幾十張小嘴吮吸一般,加上她媚術惑人,深知男子情性,花樣繁多,每次交合都採用不同的姿勢,男子自然就紛紛拜倒在她的裙下了。”

黃蓉聽他說的露骨,不禁臉頰緋紅,小腹竄上來一團火焰,她清晰的察覺到大腿內側有點濕濕的感覺,不由的夾緊雙腿。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平復一下躁動的情緒。黃蓉聽他言語中還念著柳三娘的好,不禁微微動怒,柳眉一簇,說道:“你也是她裙下之臣咯?”
周陽聽出黃蓉不悅之情,當下賠笑道:“娘親莫要取笑孩兒,自從見到娘親後,我方知柳三娘不過也是庸脂俗粉而已。”

黃蓉見他言語仍是輕佻,但是聽來卻莫名受用,剛剛聽到他所說的名器,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問道:“你說柳三娘天生名器,這名器又做何解?”

周陽喝了一口酒,笑道:“這說來可就話長了,這名器乃是根據女子下體不同之特性所立的名目,普天之下,有十大名器,皆是萬中無一的極品。尋常男子若是一輩子能遇上一個,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了。”

黃蓉從前只道天下女子的下體具是一般模樣,聽周陽如此說,莫非猶如男子陽物般各有不同?就好似靖哥哥和尤八那樣,想到尤八那個粗鄙的漢子,黃蓉不禁羞澀萬分,口中說道:“何為十大名器?”

周陽笑道:“那十大名器,各有不同,其一為一枝獨秀,其二為乳燕雙飛,其後為三珠春水,四季玉渦,五龍戲珠,六面埋伏,七竅玲瓏,八方風雨,九曲回廊,十重天宮。”
黃蓉見周陽將十大名器一一道來,每個名目以數字排序,頗覺有趣,心中竟不覺骯髒,開口問道:“那五龍戲珠做何解釋?”

周陽道:“五龍戲珠,有此名器的女子其玉門狹窄、秘道細長,但花的位置不一定太深。向前插進時,花會突然膨脹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會碰撞到的鈴口,其形狀就如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珊瑚,據說歷經五次以上強沖才能達到高潮,故名五龍戲珠。”
黃蓉先前只道他是信口胡言,沒想到他竟說得頭頭是道,不禁又問道:“那七竅玲瓏又是什麼意思?”

周陽答道:“所謂七竅玲瓏,有此名器的女子其玉門略大,花心亦較大。一接觸到男性的陽物時,花心口會立刻擴大,從裡面吐出細細的肉針,可以插的鈴口,並不斷吸吮。碰到這種情形時,男人通常都會冷不防地大吃一驚,而其鈴口也會被吸吮得門戶大開,全身彷佛受到電擊般,麻痹而不能動彈,又如七葉籠草食蟲一般,因而揩名。”

黃蓉複又問道:“那柳三娘又有何名器?”

周陽道:“娘,那柳三娘的名器乃是名器中的絕品~十重天宮。她的玉門非常狹窄。構造較特殊,肉壁上皺褶極多,層巒疊嶂,分佈和形狀形形異異,有時還有肉鉤,皺褶數過百,層數過三層,一旦碰觸到花心,便會突然產生律動,收縮迅速,肉壁有強烈的抽搐,強力擠壓男根,而且,柳三娘床上功夫了得,會不斷扭動水蛇般的腰肢,發出夢藝般的嬌聲和喘息,輾轉反側,偏身蠕動,這時男人往往會失去控制,被導入妙不可言的佳境。一個一個都成了她肉體的俘虜,這才是東方不敗真正器重她的原因。”

黃蓉聞言不禁心馳神往,暗想自己雖容貌無雙,卻未必有此名器,心中怏怏,她本想再問幾個,突然覺得胸口傳來一陣壓迫感,垂首看去,原來周陽不知何時已經整個手掌摸了上來,她又羞又氣,不禁抬手拍了一下他作怪的手,斥道:“陽兒,休要胡鬧,我可是你娘,這成何體統!”

周陽見黃蓉生氣,當下嘻嘻一笑,手掌重重的捏了一下,隨即依依不捨的放開。“啊……”黃蓉猝不及防,在周陽手掌的擠壓下,一股奶水噴了出來,嬌軀頓時變得綿軟無力,整個人都靠在了周陽身上。

周陽溫香軟玉在懷,一陣陣誘人的幽香撲鼻而來,只見黃蓉滿臉通紅,嬌喘微微,神態孟浪,額頭上沁出幾滴香汗,順著她完美無瑕的臉蛋滑落下來,他不禁感到氣血翻湧,胯下頓時變得堅硬如鐵,顫抖著伸出手來,就往黃蓉的衣襟探去……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陣腳步聲,原來他們邊吃邊聊,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時分,趕來酒樓吃飯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原本安靜的酒店頓時變得人聲鼎沸起來,嘈雜的吆喝聲傳入黃蓉耳中,讓她一下子驚醒過來,忙推開周陽,紅著臉整理衣裳。

周陽見客人越來越多,不禁暗罵一聲倒楣,黃蓉深深的吸了口氣,平復一下躁動的情緒,說道:“陽兒,我們走吧。”周陽點頭稱是。

黃蓉站起身來,只覺胯下涼嗖嗖的,胸前也是濕漉漉的頗為難受,想是剛剛聽了周陽的那些話,身體起了反應,不禁暗暗自責,自己身為他的母親,竟然被他挑逗的動了情,著時不該。她暗下決心,絕不可再和周陽說這些糊塗話了。當下說道:“陽兒,我們先去揚州的丐幫分舵找白長老,丐幫弟子遍佈天下,打探消息最為靈通,找到白長老,讓他打聽下有沒有蒙古密使的消息,之後再從長計議。”

周陽道:“孩兒一切聽娘安排便是。”

黃蓉道:“此地人多耳雜,不宜再細說,現在就出發吧。”當下兩人付了銀子,就走出了酒樓。兩人不再騎馬坐車,改用步行,黃蓉輕車熟路的帶著周陽在揚州城裡走著,一會過小巷,一會又折回主街,忽又打開街上一戶人家的一扇小門,走進去之後又到了另一條巷子。周陽問道:“娘從前來過揚州嗎?怎麼好像對這裡很熟似的。”

黃蓉笑道:“那是自然,你不想想娘從前是幹什麼的。”

周陽聞言恍然大悟,笑道:“孩兒不長記性,竟忘了娘以前曾經做過丐幫幫主,那自然是認識分舵在何處的了。”

黃蓉笑而不語,又走了一柱香的時間,兩人來到一處破落民居處,黃蓉伸手在門上敲了三下,門內也敲了三下做回應,黃蓉複又敲了四下,只聽門內一個聲音傳來:“哪路朋友?從何處來,到何處去?做何買賣營生?”

黃蓉立即答道:“南邊火裡來,北邊水裡去,東採桑子西鑄鐵,中間蓋起小土房。”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半邊,一個中年乞丐探出頭來道:“兩位請進。”

黃蓉點點頭,當先邁步進去,見那丐幫中等身材,破衣爛裳,後背背著六隻破布口袋,知他是丐幫六袋弟子,身份已然是不低,隨即問道:“不知白客居,白長老現在何處?”

那乞丐說道:“白長老就在裡面,我這就帶二位進去。”

黃蓉道:“如此甚好,我正有事要找他商議。”言罷,就隨他走進了院子。周陽見這小屋破敗不堪,院子各處堆滿了雜物,不禁皺了皺眉頭。三人來到客廳,早有三名乞丐迎了出來,當先一個面白無須,身上穿的雖是打了補丁的破衣服,倒也頗為乾淨,他一見到黃蓉就快步走上前來,雙手抱拳,行了一個大禮道:“黃幫主大駕光臨,白某人有失遠迎,還望幫主恕罪。”

黃蓉笑道:“白長老太客氣了,我早就不是幫主了,倒是你這大義分舵在揚州城好生興旺,我這是來跟你打秋風來了。”原來丐幫有仁義理智信勇六大分舵,分處六個不同的地方,蒙古鐵騎蹂躪我大宋江山,丐幫在北方的勢力大大減弱,紛紛南撤,大部留在襄陽城抵抗蒙古軍隊,小部散于南方各地培植勢力,以期保住一些有生力量,這大義分舵就設在揚州城內。

白客居哈哈一笑道:“黃幫主多年不見,風采依舊。”說著轉頭望向周陽問道:“不知這位小兄弟是?”

黃蓉心道:陽兒的事外人還不知曉,此時不便張揚,需當回襄陽與靖哥哥商議之後再做計較。於是說道:“他是我在路上遇見的,當時他正被魔教中人迫害,我見他可憐,就救了他,將來把他帶回襄陽城,讓郭大爺教他些武功,也好保家衛國。”

白客居道:“小兄弟運氣不錯,若能得郭大俠指點幾招,勝於自己練十年八載。”說著將兩人領進客廳。

三人分賓主坐下,白客居道:“居處簡陋,還請幫主不要見怪。”

黃蓉笑道:“你我都是丐幫中人,天地就是居處,哪有什麼簡陋不簡陋之理。”

白客居道:“不知黃幫主突然駕臨揚州,所為何事?”

黃蓉道:“此事事關重大,我得到確切的消息,魔教要與蒙古結盟,蒙古此時正派出密使,兩方人馬商議在揚州商討結盟事宜。若是他們真的結盟成事,不單是武林的一場浩劫,更會危及到大宋江山。”

白客居聞言倒吸一口冷氣道:“沒想到魔教竟然如此歹毒,居然勾結異族,他們也是大宋子民,這樣做當真不怕天譴嗎?”他繼續說道:“既然幫主已經掌握到消息,那我大義分舵的兄弟幫主儘管差遣便是。”

黃蓉微微頷首,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魔教妄圖稱霸武林,想要借助蒙古韃子的力量,近日揚州必然會出現不少可疑人物,白長老,麻煩你吩咐下去,讓兄弟們多多注意近日來揚州的可疑人士,尤其是武林人士和進出的商賈。”

白客居道:“事不宜遲,我這就去安排,我現在就吩咐兄弟們四處去打探消息,黃幫主就在此處靜候佳音吧。”說著對後面兩位弟子耳語了幾句,兩人聽完就出去。白客居繼續說道:“黃幫主遠道而來,我略備薄酒,為幫主接風洗塵。”

黃蓉擺手道:“這倒不必,我已經用過膳了。”

白客居道:“如此,那我也就不勉強了,不過幫主既然來到了揚州,于情於理我都要好好招呼,蒙古人和魔教結盟這麼大的事,一時半會也查不到確切的消息,不如幫主暫且在此小住,等兄弟們打探到確切的消息再做打算。”

黃蓉見他如此殷勤,倒也不好意思拒絕,隨即說道:“也好,那我可就真的要打你的秋風了。”

白客居哈哈一笑,將黃蓉周陽帶到後院,那後院不比前院,不光乾淨整潔,還種了許多花草,整個後院花香四溢,院子後面還有數間屋子,黃蓉笑道:“沒想到白長老倒是個雅人啊!”

白客居笑道:“讓幫主見笑了,這邊請。”說著推開一間房門,黃蓉一眼望去,房間雖小,卻非常乾淨,想是常常有人來打掃,白客居道:“黃幫主就先在這裡休息,小兄弟可以住隔壁,被子我剛剛已經叫人換過了,幫主大可放心。”

黃蓉見他在短短的時間裡就安排的如此周到,忍不住誇讚道:“我都不知道你是何時安排好的,真是有勞白長老了。”

白客居道:“幫主就莫要笑在下了,請幫主先在此歇息,我也出去打探一下,咱大義分舵好久都沒這麼活動了,我怕兄弟們粗心,還是我親自去一趟的好。”

黃蓉聞言點點頭道:“一切小心從事。”

白客居應了一聲,就出去了。周陽見他走了,笑道:“娘,你覺不覺得這個白長老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嗯?這話是何意?”

周陽道:“我覺得他看娘的時候色咪咪的。”

黃蓉聞言“噗呲”一笑道:“是你小子心術不正吧?”想到剛剛在酒樓上周陽對自己的舉動,臉上微微一紅。

周陽道:“娘有所不知,我這種人看的多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黃蓉正色道:“休要胡說,白長老是丐幫的老臣子,一直以丐幫的大事為重,以後這種話不要再說。”

周陽見黃蓉生氣,忙岔開話題說道:“孩兒知錯了,不過孩兒有一事不明,娘既然知道柳三娘和蒙古密使在疊翠居會面,為何不直接去那裡,還要讓丐幫的人去打探消息,這豈非多此一舉嗎?”

黃蓉道:“東方不敗對結盟之事志在必得,絕對不會只派柳三娘一人前來,娘擔心他還有後手,再說魔教內部人人爭功,此刻的揚州城只怕早已是暗流湧動了。

周陽道:“所以娘是想探聽出魔教的虛實,果然不愧是女中諸葛。”

黃蓉笑道:”別貧了,娘有些乏了,想睡一會,你先出去吧。”

“噢,孩兒這就出去。”說完周陽就出去了。






三十四章 移花接木

黃蓉合衣躺在床上,思緒萬千,自己離開襄陽那麼久,不知道靖哥哥現在怎麼樣了。一想到中原群雄還身中劇毒,靖哥哥既要照顧他們,又要時刻防備蒙古大軍,她自從與郭靖成婚以來就從未離開過他這麼久,她深知郭靖忠厚老實,不善言辭,各種大小事物都由她一手料理,如今她不在靖哥哥身邊,教人如何放心?一想到此處,黃蓉就恨不得立刻動身趕回襄陽。

“唉!”黃蓉心中歎了一口氣,她自然是想著要早點回去,可蒙古魔教結盟在即,又教她如何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如今情勢危急,蒙古兵鋒強盛,魔教人多勢眾,所幸目前為止自己尚佔據著一絲主動權,還可以與魔教周旋到底。她生性要強,從不肯輸於人後,越是困難的局面就越是能激發她的鬥志,當年西毒歐陽鋒尚且對付不了她,如今她武功見識已遠勝當年,又何懼之有?

“靖哥哥把一生的心血都花在了襄陽城百姓身上,我定要破壞他們的結盟事宜,為他分憂。”這麼多年以來,她一直都在郭靖左右,原本鎮守襄陽,殊非她所願,她只想和郭靖能傲遊江湖,四處玩耍,但是看到他如此憂國憂民,自己又怎麼忍心再去要求他呢?黃蓉心中計議已定,暗想:“魔教勢大,丐幫分舵也未必安全,如今唯一的優勢就是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揚州城。必須要儘快和蒙古密使接觸,將計就計,方能化解危機。”黃蓉轉念又想:“去疊翠居面見蒙古密使,則必然要裝成柳三娘的模樣,自己對她的瞭解甚微,都是聽陽兒說起的,要騙過蒙古人不難,卻不知能不能騙過疊翠居的老鴇茹娘?若是不能騙過她,豈不是前功盡棄?倘若真被她識破,自己插翅難飛不說,襄陽城和靖哥哥該怎麼辦?”一想到此處,不禁冷汗連連。這一路上所遇上的危機雖被她一一化解,但是好幾次都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自己絕不可盲目樂觀,須得更加小心為上。

“到底有沒有什麼法子能化解這種局面?”黃蓉苦思冥想,心中煩悶,索性走下床,推開了窗戶,周陽的房間頓時映入眼簾,想到陽兒,心中頓時有了一個主意,不禁心中高興。她聰慧過人,又是個急性子,一想到什麼好點子,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實施出來,當下回身打開包裹,翻出一些東西來。

她先是拿出一個臉型模具,再將石膏粉倒入模具中,這些東西都是從桃花島上帶出來的,東邪黃藥師學究天人,奇門遁甲,五行八卦,醫蔔星相,甚至於易容喬裝,無一不會,無一不精,黃蓉自幼對武學沒什麼興趣,卻對這些雜學興趣盎然,黃藥師溺愛女兒,她想學什麼,他就教什麼,不知不覺倒是把這些雜七雜八的學問都學去了八九分。黃蓉一邊努力回憶柳三娘的模樣,一邊製作著模具,一個時辰後,黃蓉將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貼在模具上,過了一柱香時間,再取下來,仔細看看,覺得非常滿意。

她將人皮面具戴上,拿出小銅鏡照照,暗想:“這臉已有九分相似,只不知究竟能不能以假亂真?”她心中早有計劃,當下換過衣服,走出房間,來到周陽房間門外,輕輕敲了下門。

門內周陽的聲音想起:“是娘嗎?孩兒這就來開門。”

黃蓉努力回想起柳三娘說話的聲音,當下清咳了幾聲,說道:“陽……陽弟,是我。”

門內“咦”的一聲,似乎有些驚訝,門卻是打開了,周陽乍見一張熟悉的面孔,不禁嚇得臉色發白,倒退幾步說顫聲道:“你……你不是死了嗎?你究竟……是……是人是鬼?”

黃蓉見他如此害怕,不禁心中暗笑,原本假裝柳三娘來面對周陽還讓她有些不安,如今這種忐忑不定的心情頓去,當下說道:“你看姐姐是人是鬼?”

周陽驚疑不定,看她的音容笑貌,的確是柳三娘無疑,可是她不是已經死了嗎?還是他親手殺死埋葬的,一想到這裡,他不禁“哎呦”一聲,難不成她假死,如今來找自己報仇來了。自己武動低微,又如何是她的對手,必須要儘快通知黃蓉,當下說道:“我不管你是人是鬼,現今我母親就在隔壁,她的武功你也是知道的,你還是速速離去的好。”

黃蓉聽他說起自己,暗道:“你娘豈不是就在你面前?”見周陽認不出自己,定然是自己的易容術頗為有效,不禁笑道:“怎的?那你倒是把黃蓉叫來啊?”

周陽道:“你怎知我娘是黃蓉?我可從來沒說過啊!你究竟是什麼人?”

黃蓉聞言心中一驚,暗道:“想要假扮柳三娘,果然還是不行。”但是她又豈肯就此認輸,當下說道:“你和黃蓉在馬車上相認,我豈會不知?我還知道你和她做的那些醜事呢?”

周陽聞言不禁問道:“我和黃蓉做了些什麼?”

黃蓉臉色一紅,還好她戴著人皮面具,不會讓周陽看出來,想要瞞過去,就必須要說些柳三娘該說的話才行,當下說道:“你脫光了她的衣服,還拼命的吸她的奶子,最後你趴在她背上還想……你好生無恥,連你母親都想……那個……”黃蓉心中羞澀,再也說不下去了。

周陽乍見柳三娘,見了她的容貌,原本就信了三分,如今見她將當日情況如此清楚的說出來,想到那日馬車上只有他們三個人,當下再無懷疑,說道:“那你今天來是想殺我報仇嗎?”

黃蓉笑道:“你雖對我無情無義,但是姐姐又怎麼捨得殺了你呢?”

周陽聞言心中稍安,問道:“那你今日來尋我有何事?”

黃蓉聞言暗道:陽兒出身魔教,難免不沾染一些惡行,如今正有機會,不妨試他一試,且看他究竟是不是真心悔改。當下笑道:“姐姐來找你,自然是有事的,只是不知陽弟肯不肯幫姐姐?”

周陽問道:“你且說是什麼事?”

黃蓉笑道:“也沒別的事,我想你幫姐姐殺了黃蓉!事成之後,我就替你引見教主,讓她好好的封賞你。”

周陽聞言怒道:“這話你休要再提,我豈會幫你殺我母親?乘她現在還不知曉,你還是快走吧。”

黃蓉見他不為所動,心中甚喜,口中卻道:“教主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你現在不殺黃蓉,將來可莫要後悔。”
周陽道:“就是東方不敗親臨,我也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他從前雖與魔教交往甚密,也絕非什麼好人,但是這一路上,黃蓉對他無微不至,讓他不禁想起小時候養父母對他的感情來,他生性奸詐,輕易不信任別人,卻也因此練就了一雙看人的眼睛,他看的出來,黃蓉對他是真心的好。對自己是黃蓉的兒子這一點也慢慢接受了。只是…………

黃蓉心中歡喜,正想開口表明身份,心中卻還有些疑慮,說道:“陽弟,人都說新人勝舊人,你見了黃蓉就跟丟了魂似的,枉我對你情深義重,你就不怕我吃醋殺了你嗎?”

周陽心中一驚,他本非勇敢之人,見她如此說,倒也有些害怕,不禁硬著頭皮說道:“你就不怕我娘殺了你嗎?”

黃蓉笑道:“她就那麼好?你為了她連我都能殺?”

周陽聞言心中一凜,只道她動了殺機,語氣頓時軟了下來,當下笑道:“你這又是說的什麼,其實我也不想殺你啊!現在你既然沒事,就快離開這裡吧。”

黃蓉走到他近前,柔聲說道:“算你還有點良心。”她正欲表明身份,卻被周陽一把抱住,原來周陽見她進前,只道她想殺了自己,情急之下,之好抱住她,他武功低微,手上又無兵器,縱然是抱住了“柳三娘”,也無法制服她,心中只想著趕緊通知黃蓉,當下說道:“三娘,你可想死弟弟了!讓弟弟親一個。”

黃蓉哪知他心中所想,正疑惑他說話怎的顛三倒四,嬌軀卻被他緊抱,周陽寬闊的胸膛擠壓著自己豐滿的胸部,讓她呼吸都有些急促,不禁伸手欲推,口中叫道:“快放開我。”

周陽哪敢放開,見她掙扎,心中更加慌張,不由的俯身噙住黃蓉的耳垂。

“啊!”一陣鑽心的麻癢從耳朵傳到了四肢百骸,讓黃蓉忍不住嬌呼出來,身上頓時沒了力氣,不禁軟倒在周陽懷裡。

周陽心中大喜,他本想乘機把黃蓉叫來制住柳三娘,卻沒想到“柳三娘”的身體如此敏感,他本就是好色之徒,色膽包天,見“柳三娘”如此,還只道她真的對自己舊情未了,戒俱之心頓時去了大半,口中說道:“三娘如此美豔,弟弟怎捨得放開?”

黃蓉聞言心中惱怒,暗想:陽兒果真是本性難移。其實兩人心中所思所想相差何止以道裡計,黃蓉掙扎不開,就想用內力震開他,轉念一想:“陽兒與柳三娘朝夕相處,他既然敢這麼做,必然是對柳三娘有極深的瞭解。我倒要試試看假扮柳三娘,究竟能不能騙過陽兒。”當下也不說破,膩聲道:“弟弟別急,時間還有的是。你若真個想我,就聽話。”

周陽聽了骨頭都酥了大半,胯下頓時硬了起來,隨即放開黃蓉的耳朵,握住她的玉手,就往自己胯下摸去,口中急切的說道:“三娘,你快疼疼弟弟。”

黃蓉猝不及防,玉手觸及到一個硬邦邦的物體,即使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它的硬度。她心中羞澀,剛想放開它,卻想到若是柳三娘握著會不會放開,心中著實猶豫不決。

周陽半抱著“柳三娘”來到床上,大手按住她的玉手不時的上下滑動,黃蓉尚不知該如何決定,卻見兩人已經到了床上,心中頗為慌亂,玉手下意識的握緊了周陽的肉棍。

“噢……”這一下手感剛剛好,周陽舒服的呻吟出來,黃蓉心中大羞,玉手卻不受控制的上下套弄起來。

良久,周陽喘息道:“三娘,弟弟好生難受,脫了褲子摸吧。”

“不可……”黃蓉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周陽奇道:“怎麼了?莫非三娘不想要嗎?”

“這……”黃蓉頗有些懊悔,不過此時若是承認了,未免有些前功盡棄之感,當下說道:“當然不是,姐姐幫你脫。”

周陽笑道:“三娘還是老樣子,真體諒人。”

黃蓉長舒一口氣,伸出顫抖的玉手,揪住他的腰帶一拉,再拉下了他的長褲,只剩下一條內褲,被胯下的肉棍高高舉起,黃蓉的呼吸禁不住有些急促,一股浪水從下體流了出來。周陽嘻嘻一笑道:“三娘也是等不及了吧?”當下自己動手,把內褲脫了下來,一根又長又粗的肉棍頓時跳了出來。

那肉棍黝黑粗壯,龜頭處還粘著不少透明的粘液,黃蓉見狀頓時氣血上湧,胸口變得鼓脹難忍。她忍住內心的躁動,小心的握住周陽的肉棍緩緩的套弄起來。

“啊……三娘的小手還是那麼柔軟……用力點……”周陽舒服的叫了出來,黃蓉羞恥難忍,肉棍灼熱的溫度熨燙著她的手心,小腹處升起一團火焰,一股暖流從下體湧了出來,她禁不住夾緊玉腿。

周陽的臀部隨著“柳三娘”的套弄不時的挺聳起伏,一雙大手伸向她的胸部……

“啊……不要……”黃蓉張口驚呼,一對玉乳隔衣落入了周陽的魔爪之中,周陽只覺“柳三娘”的胸部挺拔高聳,心中興奮,就開始大力揉搓起來。

“嗯……”胸部被侵襲,黃蓉渾身燥熱難忍,忍不住哼了出來。周陽的大手逐漸用力,黃蓉胸部一熱,兩股乳液頓時被擠出,將胸前的衣服沾濕,周陽喘息的說道:“三娘的胸部怎麼變得這麼大,快讓我看看……”說著就來拉扯她的衣帶。

黃蓉暗道不好,若是被陽兒發現自己的胸部會流出乳汁,豈不是暴露了?見他就要扯開自己的衣服,當下來不及多想,俯下身子,張口就往胯下的肉棍含去……

“噢……沒想到三娘還有這一手……舒服死我了……”周陽感覺自己的肉棍被一股柔軟溫濕的感覺所包圍,肉棍猶如被浸在溫泉裡一般受用,腰部好像使不上力氣一般,忍不住癱倒在床上。

黃蓉口中含著周陽的肉棍,心中羞恥難當,那肉棍氣味腥臭,味道鹹澀,這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便是對郭靖也沒用過嘴。她羞澀不堪,心中卻有一種莫名的放縱感覺,當下情不自禁的吞吐起來。
周陽只覺快感連連,眼見“柳三娘”黑絲淩亂,自己的肉棍在她的小嘴裡進進出出,不時發出“嘖嘖”的響聲,他喘息的搬動“柳三娘”的嬌軀,抱住她的一條玉腿,將她的身子折了過來,如此一來,“柳三娘”豐滿的臀部就近在眼前了。他激動的說道:“三娘,弟弟也來幫你!”說著撩起她的紗裙,伸手一拉,就將她的褻褲脫了下來,頓時整個濕漉漉的肉屄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頓時血脈噴張,握住“柳三娘”的玉腿,伸出舌頭,深深的一舔。

黃蓉只覺屁股一涼,忙吐出肉棍道:“你……你要做什……啊!”話音未落,黃蓉就嬌呼出來。肉屄猶如被放在溫水中一般舒服,周陽的舌頭異常靈活,舌尖深深的進入到她的肉屄深處,黃蓉的淫水猶如小溪一般流水潺潺,胯下頓時變得一片狼藉。

“啊……嗯……”黃蓉銷魂的叫著,早上就壓抑著的欲火如今完全被釋放了出來,她還從來沒有用過這麼放蕩的姿勢,此刻心中竟有一種放肆的快感,她香汗淋漓,重新俯身含住周陽的肉棍吮吸起來……

“噢……啊……”兩個人同時舒服的呻吟著,黃蓉感覺嘴裡的肉棍變得更加粗壯,知道周陽快要射了,不禁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周陽呼吸急促,嘴唇緊緊的吸住“柳三娘”的陰核,將她的浪水一滴不剩的吸入嘴裡。

突然,周陽悶哼一聲,腰部禁不住向上挺起,跳動的肉棍頓時在“柳三娘”的嘴裡爆發了出來。黃蓉只覺嘴裡充滿了滾燙的液體,心中一驚,將肉棍吐了出來,沒想到那肉棍噴射不停,很多精液都噴在了她的臉上,儘管隔著一張人皮面具,她依然能夠感覺到陽精滾燙的溫度和特殊的氣味,心中頓時一陣悸動,一股陰精忍不住噴了出來,達到了高潮。

“呸……”黃蓉吐出嘴裡的陽精,喘息的從周陽身上滾落下來,周陽雙手在床板上一撐,挺起身子,捧著“柳三娘”肥白的屁股笑道:“三娘,我要肏你……”說著就提槍上馬,就要插入她的身體。

黃蓉只覺一條毛茸茸的肉棍緊貼著自己的屁股,心中大驚,若是被陽兒插入了,豈不是成了亂倫?絕不可以!黃蓉在心底大喊,突然外面傳來白客居的叫聲:“黃幫主,周少俠,晚飯已經備好,我也打探到了一些消息。還請幫主少俠出來,咱們邊吃邊談。”

黃蓉聞言猶如一盆雪水當頭澆下,欲火頓時減退,心想若是被白長老看到此刻的情景,豈不是……那以後自己還有何顏面立足於丐幫?當下推開周陽,驚慌失措的把褲子穿好,說道:“陽弟,你快出去拖住他,我從窗戶走。”

周陽心中早已把白客居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聞言點頭道:“嗯,此地不宜久留,你還是快走吧。”說著高聲應答道:“白長老稍等片刻,在下這就出來。”說著提上褲子,就下了床。

黃蓉此刻已來不及清理,急急忙忙的打開窗戶就跳了出去,好在她的房間緊貼著周陽的房間,兩間屋子隔窗相對,她馬上推開自己的房間,跳了進去,將人皮面具摘下,又換回了原來的一身衣服,此時,周陽的聲音也從外面傳來:“黃女俠,白長老來叫您啦,您起身了嗎?”

“嗯,我這就來……”說著,黃蓉就打開了房門。










三十五章 暗度陳倉

白客居見黃蓉出來,忙上前行禮道:“幫主,剛剛我們在疊翠居大有收穫。”

黃蓉聞言大喜過望道:“果真?你慢慢說給我聽。”

白客居笑道:“也不急於一時了,現下我已備好了酒菜,還請幫主和小兄弟移駕去喝幾杯。也好讓我盡地主之誼。”

“嗯,如此也好。”經過方才的折騰,黃蓉腹中也略感饑餓,當下也不推辭。白客居右手虛領,道:“二位請。”

黃蓉周陽在他後面跟著,周陽見黃蓉臉若桃花,面帶春色,不禁有些詫異,低聲問道:“黃女俠下午睡得不安穩嗎?”黃蓉曾經囑咐過他在外人面前不可以母子相稱,免得麻煩。剛剛他與“柳三娘”鬧出如此大的動靜,只怕那“柳三娘”的叫春之聲早已傳入黃蓉耳中了。想到此處,他不禁心中釋然,只是黃蓉既然聽到了,為何一句話也不問?這又教他百思不得其解了。

黃蓉搖搖頭道:“我睡得很好,為何這麼問?”她心知剛剛放浪形骸,面上終究有些異樣,現在股胯間還濕踏踏的,好在陽兒並未識破,想到剛剛若非白客居在外面叫了幾聲,真不知兩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一想到這裡,心中不禁有些後怕,自從離開襄陽以來,她的身體便極容易動情,稍稍挑逗就會情難自禁,暗道:日後須當更加注意,絕然不可再如此了。

周陽忙道:“沒事。”他見黃蓉神情自若,雖面色嬌媚,卻也看不出有其他的異樣之處,想來是自己多心了,只要柳三娘的事不被她知道就好。兩人各懷心思,緩步走著,周陽緊貼著黃蓉,陣陣幽香傳入他的鼻中,他覺得這芳香之氣頗為熟悉,和剛剛柳三娘身上的味道極為相似,不禁暗忖:莫非剛剛是……想到黃蓉曾說要喬裝柳三娘去面見蒙古密使,又想到當日自己是親手殺的柳三娘,這下定然是不會錯的了。一想到這裡,周陽不由的感到一陣興奮,胯下的肉棍也硬了起來。

說話間,三人就來到了客廳,桌子上早已擺滿了各色菜肴,三人分賓主坐下,黃蓉望著這些菜,有“二十四橋明月夜”,“玉笛誰家聽落梅”,好逑湯,八寶鴨,都是自己喜歡吃的菜,看來白客居是頗廢了一番心思,當下笑道:“白長老,這些菜可都不簡單,讓你破費了。”

白客居笑道:“哪裡,哪裡。”說著舉起酒杯又道:“在下敬二位一杯。”說完將手中美酒一飲而盡。

黃蓉周陽也舉起酒杯,各自飲了一杯。黃蓉放下酒杯道:“白長老,你剛剛說得到了一些消息,不知是何消息,還請見告。”

白客居道:“幫主,我今天帶著兄弟們去揚州四處打聽了一番,這揚州城四通八達,各路商旅是絡繹不絕,想要找到一個帶著蒙古人的商人無異于大海撈針,可巧我路過疊翠居,一輛大馬車就停在門口,本來這也實屬正常,但是我聽到車廂裡有蒙古人說話的聲音,然後我見一個長的富態的大商人點頭哈腰的請一個大漢下來,進了疊翠居,若我料想的不錯,那蒙古人定然是密使無疑了。”

黃蓉聞言微微點點頭道:“極有可能,看來我須得喬裝去疊翠居探個究竟,還有魔教的消息嗎?”

白客居道:“魔教行蹤詭秘,我已多派人手四處打探,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襄陽城裡的群雄正飽受毒藥之苦,須當早點把千年何首烏帶去,不能再拖延了。想到此處,黃蓉道:“時機稍縱即逝,我決意今晚就去疊翠居一探究竟。”

白客居道:“這如何使得,那疊翠居乃是煙花之地,幫主萬金之軀,如何能去那種地方?再說殺雞焉用牛刀,區區一個蒙古人又何足道哉,幫主就安心在此處候著,就讓我去一趟,把那蒙古密使捆來就是了。”

黃蓉笑道:“要將蒙古密使擒住固然不難,但是這樣一來,想要套出他們合謀侵宋的計畫就相當困難了,此刻正是關鍵時刻,若是我們借此掌握住蒙古人進攻的路線兵力以及作戰計畫,那我們防守襄陽就可以佔據主動了。”

白客居道:“是在下將這事想得過於簡單了,那不知幫主有何妙計,能套出蒙古人的秘密?”

黃蓉笑道:“這個白長老就不必費心了,我自有妙計。”

白客居道:“幫主若是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就請吩咐,在下定然是萬死不辭。”

黃蓉笑道:“白長老言重了。”

白客居道:“那不知周少俠有何打算?”

周陽正在吃飯,突然聽到白客居說起自己,手中筷子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他頓時覺得頗為尷尬,訕笑道:“在下自然是跟著黃女俠一同前往,她曾救過我性命,就是前面有刀山火海我也要去。”

白客居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就憑小兄弟這一句話,就該浮一大白啊。”他見周陽的筷子掉了,又說道:“小兄弟,我再去拿雙筷子來。”

周陽忙道:“白長老且慢,不妨事,我拿起來擦擦就行了。”說著低頭彎腰去撿,他見筷子剛好掉落在黃蓉腳邊,不禁心中一動,左手手指撩起黃蓉的裙角,右手快速的伸了進去,在黃蓉的大腿內側摸了一把。只覺觸手滑膩,還略有點潮濕。

黃蓉玉腿被襲,猝不及防,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卻不想將周陽的手掌緊緊的夾住,那手指還時不時的隔著褻褲在自己的陰溝處滑動,不禁“哎呦”一聲,頓覺羞澀萬分,忙又分開了玉腿。

白客居聽到黃蓉嬌呼,忙問道:“幫主怎麼了?”

黃蓉紅著臉,低頭喝了一杯酒略做掩飾道:“沒事。”說著用腳輕輕的踢了一下周陽。

周陽若無其事的站起來,朝黃蓉笑了笑,手中拿著掉落的筷子輕輕的吹了口氣道:“長老,這不就乾淨了嗎?”

白客居接著給二人倒酒,卻不想酒沒了,隨即笑道:“酒沒了,在下再去拿一壺來。”說著起身就往後堂走去。周陽見他走了,就湊到黃蓉耳邊道:“娘親,下午來我房間的可是你嗎?娘親的易容術當真是出神入化,連孩兒都被你騙過了。”

黃蓉的心事被他看破,不禁窘迫異常,剛想出言反駁,卻不料周陽的手撫上了自己的玉腿,那溫熱的大手隔著紗裙在自己豐腴的玉腿上上下摩挲,她不禁柳眉緊簇,心中羞惱,忙抓住他的手道:“陽兒,不得無禮。”

周陽笑道:“娘親不說便是默認了,剛剛娘親定然還未盡興,不如晚上讓孩兒……”

黃蓉聽他說的更加不堪,紅著臉斥道:“休要胡說……啊!”說話間,周陽的手指又探到了黃蓉的股溝,一陣酥麻的感覺從胯下傳遍全身,讓她忍不住低哼出來。

黃蓉抓住他的手急切的說道:“陽兒,休要再胡鬧了,被人看到可不是鬧著玩的。”

周陽笑道:“孩兒會小心的,不會讓任何人看到。”兩人貼著極近,黃蓉的體香悠悠傳來,讓周陽心神俱醉,忍不住親了黃蓉一下。黃蓉嬌軀一麻,一股浪水忍不住噴了出來,她羞辱不堪,忍不住推了周陽一把,手上卻是使不上絲毫力氣。周陽笑道:“正是這股香味,柳三娘果然是娘親假扮的。”兩人正鬧著,白客居拿著酒從後堂出來,來到桌上笑道:“二位久等了,我來給二位斟酒,今天咱們要不醉不歸。”

周陽接過酒壺道:“白長老,小子是晚輩,理當讓我為你們斟酒才是。”說著就先為白客居倒上一杯,再為黃蓉倒酒。

黃蓉本被周陽弄得心煩意亂,見白客居出來,倒有一種被解救的感覺,心道:這樣,陽兒該不會再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了吧?她正這樣想著,卻見周陽正笑嘻嘻的看著她,隨即腿上覺察到一直手在不住遊動,她心中暗罵周陽好大的膽子,卻不敢胡亂動彈,免得被白客居看出什麼,只能狠狠的瞪了周陽一眼。

周陽只覺黃蓉的大腿豐腴細膩,柔滑無垠,即使隔著紗裙也能感受到玉腿的彈性,不禁心中暗爽,胯下肉棍漲的更加粗大。良久,他大著膽子,將大手伸進紗裙撫摸起來。大手觸摸之處,只覺黃蓉的皮膚軟和水嫩,滑不溜手,不禁興奮異常,忙舉起酒杯道:“在下敬二位一杯。”說著一飲而盡,一股潮紅暫態湧上臉頰,掩飾了他的興奮之情。

黃蓉只覺周陽的大手越發肆無忌憚,漸漸的朝自己的胯下摸來,不禁羞辱難當,忍不住重重踩了周陽一腳,卻不想原本禁閉的雙腿因此分開,周陽瞅準時機,手指終於觸摸到了黃蓉的桃源聖地。

黃蓉心中大羞,這下玉腿夾也不是,開也不是,偏偏周陽手指不停逗弄,輕車熟路的撥開褻褲,黃蓉下體頓感一陣麻癢和涼意,一股浪水不禁流了出來,順著光滑的玉腿淌了下來。

周陽感到自己的大手進入一個潮濕柔軟的所在,不禁心中一喜,手指撥開黃蓉的陰唇,順勢滑了進去,只聽“滋”的一聲清響,周陽的手指就深深的插入了黃蓉的肉屄中。

身體最敏感的地方遭到男人的入侵,黃蓉柳眉緊簇,心中羞恥難忍,偏偏又不好發作,這種緊張的感覺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讓她心中悸動,忍不住想大叫出來。她銀牙緊咬,強忍心中躁動,極力壓抑著自己的呼吸,這一舉動讓她的胸部變得更加挺拔,一股奶水隨即滲了出來,臉頰頓時變得通紅。白客居問道:“幫主臉怎麼變得這麼紅,是不是這酒太凶了?”

“嗯……”周陽的手指就著黃蓉的淫水一抽一插,讓她忍不住低吟出聲,隨即伸出小手捂住櫻唇道:“這酒勁道……頗足,我還真有些抵擋不住……這酒力了。”

周陽此刻也是滿臉通紅,他見黃蓉如此說,手指忍不住加快速度,如此強烈的刺激讓黃蓉的芳心都似要跳出胸膛,呼吸忍不住變得急促……
“要……來了……”黃蓉在心中大呼,嬌軀變得滾燙,豐腴的雙腿忍不住顫抖,她感覺到身體深處有什麼東西要噴出來了,突然周陽的手指抽了出來,黃蓉心中頓時湧起一陣空虛感,她下意識的轉頭看了看周陽,卻見周陽神情自若,似笑非笑的望著她,頓時心中窘迫,忙轉過頭去不敢看他。

周陽偷偷的牽過黃蓉的小手,將她慢慢引到自己的胯下,不一刻,黃蓉的手就觸摸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周陽緊緊握住她的手狠狠的套弄了幾下。

黃蓉在高潮將至未至之際生生的停住,不禁焦躁難忍,當下抓住周陽的肉棍掐了一把,周陽有點吃痛,下意識的彎下腰,強忍著不叫出聲。黃蓉見了他吃痛的模樣,不禁有些解氣,隨即握住他的肉棍,開始緩緩套弄。

三人就這樣邊吃邊談,良久,周陽似乎覺得不過癮,隨即伸手將褲帶解開,那堅硬火燙的肉棍就跳了出來。

黃蓉不曾想他竟然如此膽大,心中卻惱不起來,只覺腦中嗡嗡作響,白客居還在說著什麼,黃蓉絲毫聽不進去,只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刺激,這讓她全身都變得滾燙起來,她著魔般的套弄著周陽的肉棍。

火熱的溫度透過手心只穿到芳心深處,黃蓉的手掌整個包住周陽的龜頭不住的摩挲,馬眼滲出的淫液打濕了她的玉手,她竟也不覺得嫌惡,只覺得芳心一陣陣悸動,胯下的淫水也越流越多了。

過了一會兒,周陽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了,腰部不住的上挺,黃蓉知道他快射了,也是緊張的心跳加速,兩人都怕被白客居看出異樣,不約而同的舉起酒杯,黃蓉芳心忐忑,玉手忍不住加快套弄的速度,卻不想酒杯拿捏不穩,掉了下去。幸虧她反應靈敏,忙彎腰一抄,在酒杯未落地之前接住了,這一下,周陽的肉棍頓時映入眼簾,只見粗大黝黑的肉棍上面沾滿了粘液,深紅油亮的龜頭在自己小手之間忽隱忽現,黃蓉頓覺一陣天旋地轉,下體一麻,忍不住噴出一股陰精。那周陽也到了關鍵時刻,馬眼微張,黃蓉暗道:“千萬莫被陽兒射到身上。”突然她靈機一動,將手中酒杯湊了過去,就在這時,周陽爆發了,一股股陽精噴射而出,黃蓉將他的肉棍對著酒杯,手上加速套弄,白灼的精液盡數射到了酒杯之中,好在下午周陽已然射過一次,這次的量倒是並不多,很快,黃蓉又重新坐起。將酒杯放在桌子上。


周陽滿足的歎了口氣,轉頭見到黃蓉的酒杯,見那半杯酒水裡漂浮著白色的液體,不禁心中一動,舉起酒杯道:“黃女俠既然不勝酒力,咱們喝完這杯就把這酒席撤了吧。”

白客居點頭道:“小兄弟所言甚是,不可因酒而誤了大事,請幫主滿飲此杯,稍做休息再去會那蒙古密使,這杯酒,就當兄弟給你壯行,願幫主早日凱旋歸來。”

黃蓉美目橫了周陽一眼,見那酒水中足有半杯精液,不禁泛起一陣噁心,但白客居既然如此說,又讓她如何拒絕?當下站起身來,她剛一離開座位,就覺得股胯間涼嗖嗖的,還有液體不斷的從肉屄中流淌出來,她心中窘迫,忙舉起酒杯道:“多謝白長老,我們共飲。”說著,一仰脖子,就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那酒本就勁大,黃蓉只覺喉嚨火辣辣的,還有一種粘稠難咽的感覺,她知道那是陽兒的陽精,周身仿佛湧起了一團火,她只覺胸口煩悶異常,放下酒杯說道:“我已經吃飽了,先去休息一下,養足精神,晚上好去疊翠居一探究竟。”

周陽也跟著站起來,黃蓉挪開凳子,只覺腳步虛浮,隨即一個踉蹌,周陽忙伸手扶住黃蓉問道:“黃女俠,你沒事吧?”他見黃蓉竟真將自己的陽精喝了下去,不由的激動萬分。

黃蓉只覺周身酸軟無力,擺擺手道:“無妨,可能是這酒果真太過勁道,我休息片刻就好。”當下默運內息,將躁動的情緒慢慢平復,不久,黃蓉的臉色就恢復如初,只是下體仍然濕答答的讓她頗不舒服。

周陽道:“不如讓我扶你回房吧。”

黃蓉搖頭道:“多謝少俠好意,我已經沒事了。”說著站直了身子,快步離開了。

周陽望著黃蓉豐腴窈窕的背影,突然心中感到一陣悵然若失的感覺,只覺得倘若現在不追過去,就會永遠失去她,他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向前移動了幾步,伸手欲呼,卻不想被白客居握住。白客居笑道:“小兄弟,天色尚早,咱們再飲幾杯如何?”

周陽急著去見黃蓉,忙推辭道:“小弟也不勝酒力,想回房去休息一會。”

白客居哈哈一笑道:“小兄弟的心思,老哥哥也是看的出來的,只是幫主既然去休息了,小兄弟這般追過去也是無濟於事的。不如坐下來,咱們好好談談。”

周陽聞言心中微微一動,暗道:莫非此人看出了什麼異處?當下也不急著走,坐下來道:“小弟的心思,白長老如何能夠明白?”

白客居笑道:“漫說是小兄弟你,這天下武林誰不想染指黃幫主?”
作者: popoman    時間: 2018-2-23 22:26

三十六 深入虎穴

周陽聞言心中大怒,自古男子皆好色,他自然知道男人都是怎麼看黃蓉的,他們的眼神中充滿著貪婪和欲火,他在未與黃蓉結識之前也是這般,這白客居自然也不能免俗。也正是因為懂,所以他才會怒,自從與黃蓉有了肌膚之親後,他就有一種想要獨佔她的欲望,想來這也是男人的通病,畢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願意與他人分享自己的女人。

他雖心中惱怒,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冷笑道:“白長老這是說的什麼話?若是被黃女俠知道,你說她會怎麼對付你?”

白客居笑道:“我丐幫上上下下都對黃幫主敬重有加,白某人又豈敢對幫主不敬?只是我們幫主天姿國色,此番孤身一人出來辦事,難免有些不識趣的小人想要佔便宜,那我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周陽聞言冷笑道:“聽白長老的意思,這個不知好歹的人可是指我嗎?”

白客居為周陽斟上一杯酒笑道:“少俠何出此言?我家幫主聰明絕頂,看人一向甚准,少俠既與幫主同行,自然是幫主信的過的人。”

周陽聽他如此說,倒也不好發作,只覺他說話東拉西扯,一時間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白客居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知少俠是如何看待我家幫主的?”

周陽道:“黃女俠乃是女中豪傑,與郭大俠義守襄陽,天下人人敬仰。小人亦是久慕其風采,能與黃女俠相識,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

白客居笑道:“這些套話休要再提,我且問你,你與我家幫主同行同住,可曾對我家幫主起過什麼非分之想?”

周陽心中暗罵一聲,說道:“黃女俠天仙一般的人物,我豈敢對她有非分之想,我只願能時時陪在她身邊,鞍前馬後的伺候她就心滿意足了。”

白客居歎了一口氣道:“可惜啊可惜。”

周陽聞言忍不住問道:“可惜什麼?”

白客居道:“當年,我也曾在襄陽抵抗蒙古,蒙古韃子就像蝗蟲一般湧上城牆,我和兄弟們不知道殺了多少韃子,那會兒是老子最快活的日子,直到有一天……”說著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周陽見他說起以前的事,舉起酒杯道:“白長老為國殺敵,我敬你一杯。”說完也喝了一杯。

白客居繼續道:“直到那一天,我路過郭府,本想進去給黃幫主請個安,卻找不到人,我閑著無事,不知怎的就到了後院,聽到了後院廂房有水聲,忍不住好奇之心,就過去看看。少俠,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周陽隱隱知道他在說什麼,口中卻道:“我怎會知道?”

白客居道:“那日月色昏黃,我就這樣鬼使神差的到了那裡,然後我舔開窗戶紙一看,只見幫主正在沐浴,也許說是正在自娛更合適,我見幫主一手揉搓著胸部,一隻手伸到胯下,那副情景我終生難忘。”

周陽腦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一副畫面,黃蓉大力的揉搓著自己碩大的胸脯,雪白的乳肉被擠壓的變形,鮮紅的蓓蕾上還掛著雪白的露珠。一想到此處,只覺得喉嚨乾燥異常,忍不住吞了口唾液,問道:“那後來呢?”

白客居聽他有了興趣,笑道:“當時我也是懵了,眼睛再也移不開,沒想到一向端莊的黃幫主也會做這種事,我一下子就硬了,她足足弄了一柱香的時間,我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後來黃幫主許是看到了窗外有人影,大叫了一聲,我嚇得屁滾尿流,從圍牆那翻了出去。再後來,我腦子裡都是黃幫主那晚的樣子,她白花花的乳房一直在我心中揮之不去。我漸漸的變得心神不寧,然後在襄陽的丐幫大會上,我輸給了耶律齊,本來以我的武功,要打贏他並非難事,再後來,我就來到了揚州……”說完,長歎一聲。

周陽道:“白長老為何要告訴我這些?難道你就不怕我去告訴黃女俠嗎?”

白客居笑道:“我若是怕就不會跟你說這些了,小兄弟,你看黃幫主的眼神跟其他人一樣,都想佔有她,我是沒有什麼機會了,不過小兄弟還是有機會的。”

周陽被他說破心事,一張老臉也禁不住發燙,強笑道:“我對黃女俠絕無非分之想,白長老不要亂說。”

白客居笑道:“郭大俠醉心于襄陽防務,黃幫主深閨寂寞,莫非少俠全然不動心?”

周陽聞言在心底暗笑,白客居哪知道他早已和黃蓉有非常親密的接觸,只不知他究竟賣的是什麼關子,隨即眉頭一皺笑道:“既然被白長老看破,小弟也不瞞你了,黃女俠這般人物,天下哪個男人見了會不動心呢?只是她武功高強,智計過人,我也只能想想罷了?”

白客居笑道:“小兄弟怎可氣餒?你長的一表人才,若再加上這個……”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瓷瓶道:“管教黃蓉任你擺佈。”

周陽接過瓷瓶問道:“這是何物?”

白客居道:“這個東西,只要是女人喝下去嘿嘿……小兄弟到時候就知道了。”

周陽搖搖頭道:“既然如此,白長老為何不用?”

白客居道:“我是苦無機會啊!但是小兄弟和黃幫主如此親近,想要動手腳應該是不難。”

周陽道:“白長老既然喜歡黃女俠,又為何將這東西送于小弟呢?這不合情理。”

白客居道:“小兄弟得手之後,若是能讓我也玩上一玩,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周陽聞言哦的一聲道:“白長老的意思小弟明白了,好……我這就去試試看。”

白客居道:“那老哥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周陽心中暗罵一聲蠢貨,竟然如此欲令智昏,就離開了酒桌去後院找黃蓉。他來到後院,見黃蓉的房間虛掩,不禁朝裡面喊了一聲:“黃女俠!”見裡面並無應答,當下推開房門道:“我進來了。”

房間昏暗,並沒有點燈,周陽來到床邊,見黃蓉並不在床上,不禁心中暗忖:這時候娘去哪了?莫非是去了疊翠居嗎?不行,我得去看看。想罷,就欲出房間去找,突然感覺後腦一疼,隨即兩眼發黑,就此昏了過去……



黃蓉回到房間後,只覺身上粘糊糊的極為不舒服,匆匆忙忙的把衣服都脫了,她見褻褲已經完全濕透了,還有淫液不時的從肉屄中流出來,不禁暗罵一聲不爭氣,忙拿出手帕清理了一下,再換上一身乾淨衣服。然後雙腿盤膝,凝神打坐,將內力運行幾個周天之後方才收工,近年來,她一直忙於為郭靖出謀劃策,殫精竭慮,郭靖疼惜她,蒙古人進犯之際,都沒讓她上陣殺敵,她本非刻苦之人,武功倒是因此擱下了,不過她家學深厚,又身兼丐幫的打狗棒法和九陰真經,當世能勝過她的也不過寥寥幾人而已。

黃蓉運功完畢,內心的躁動也平復了下來,抬頭見外面窗外月亮初升,柔和的月光照進房間,灑下一片銀輝,黃蓉內心頗為感觸,想到郭靖和兒女,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怎麼樣?不禁歎了口氣。蒙古密使就在揚州了,務必要破壞他們和魔教的結盟,一想到這裡,她再也等不下去了,也不待周陽回來,把人皮面具戴上推開門就從院子裡飛了出去。

黃蓉左繞右轉,來到街上,只見揚州城華燈初上,熙熙攘攘,人比白天還要多上不少。這揚州是天下有名的富庶之地,煙花之所,有宋一代,青樓瓦房處處皆有,單論夜生活,比之盛唐之際還要熱鬧的多。而天下夜市最熱鬧的地方自然是非揚州莫屬了。黃蓉漫步走著,想到襄陽城力抗蒙古,百業凋敝,老百姓連飯都吃不上一口,對比揚州真是有雲泥之別。當今朝廷毫無作為,揚州繁華似錦,襄陽城卻連戰士的軍餉都要克扣,不禁越想越氣,真想將這個花花世界盡數打爛了才解氣。

“妖女看掌!”黃蓉正胡亂想著,忽覺背後一陣勁風襲來。“有人偷襲?”黃蓉反應敏捷,低頭避過這一掌,心下大驚:“莫非自己已經暴露了身份?”只聽前面的行人“哎呦”一聲,顯然是受了傷。不過此刻她也顧不上分心去看,忙轉身去尋找暗算她之人,只見身後站著兩個和尚,一個身材高大,一個身形教瘦,手上拿著一把單刀,黃蓉道:“兩位大師是什麼人?為何暗算於我?”

那瘦和尚叫道:“柳三娘,我徒兒周陽現在在何處?說出來饒你一命。”

那高大和尚卻是個急性子,怒喝道:“你個魔教妖女,人人得爾誅之,今天老衲就要替天行道。”說著,一拳向黃蓉打去。

黃蓉見狀心中暗暗叫苦,兩個和尚來路不明,卻顯然是將她認錯為柳三娘了,她見和尚拳到,根本來不及解釋,忙使出家傳的落英神劍掌應對。兩人來來往往過了十幾招,路上行人見兩人在街心就動手打了起來,紛紛避開,一時間人仰馬翻,好不混亂,黃蓉見機躍開叫道:“大師且慢動手,這是一場誤會。”

那高個和尚性子雖急,卻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物,他見柳三娘武功輕靈飄逸,使得都是桃花島的路子,心中不禁起疑,問道:“你怎麼會使桃花島的功夫?東邪黃藥師是你什麼人?”

黃蓉笑道:“黃藥師正是家父。”說著將人皮面具揭開了一角繼續說道:“不知二位大師法號?”

那兩個和尚聞言大驚,高大和尚道:“原來是黃幫主,老衲法號不戒,這位是我徒弟不可不戒,我們二人一直在找我徒孫周陽,一路追著魔教的慕容堅而來,聽說我那徒孫和那魔教妖女同行,故而剛剛才多有冒犯,還請黃幫主不要見怪。”

黃蓉道:“原來是不戒大師,久仰大名,此處人多嘈雜,不宜細說,我只告訴二位一事,柳三娘已死,周陽沒事,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辭了。”不戒和尚武功高強,亦正亦邪,不可不戒原本是採花賊田伯光,後來被不戒和尚制服,將他醃了後才收心做了和尚,黃蓉不願於他二人扯上關係,說完就要走。

不可不戒還想問問周陽在何處,不戒拉住他說道:“黃幫主既然說我徒孫沒事,那自然是沒事的,既然黃幫主還有事,那就請自便。”

黃蓉展開輕功,快速離開了街道,短暫的混亂過後,街上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

不可不戒見黃蓉走遠了,問道:“師父,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不戒道:“既然周陽沒事,我們也不急著回去,那慕容堅也到了揚州,魔教必有動作,我們去找他,乘機搗搗亂。”

不可不戒道:“如此也好,近日江湖傳言紛紛,令狐沖好像被東方不敗抓了,我們找到慕容堅,也好問出令狐兄弟的下落。”

不戒道:“此言正合我意,我們走吧。”說完兩人朝另一處奔去,轉眼就消失在黑暗中。

黃蓉奔行了一段,不覺間竟來到了秦淮河畔。那秦淮河遠近馳名,自古便是文人墨客最愛遊玩的地方之一,河邊青樓林立,彙集了天下名妓,那秦淮河上花船滿江,燈火輝煌,鶯歌燕舞,不知多少富商貴胄,才子騷人在這裡一擲千金,留下許多風流韻事。

疊翠居便是揚州最大的一座青樓,黃蓉一眼便看到了那金子招牌,快步走去,只聽得裡面傳來陣陣吵鬧聲,不禁心中詫異,忙探頭進去看看,卻見四五個大漢圍著一個漢子猛揍,邊上數個女子正在拍手叫好,那漢子被打的滿地打滾,拼命的護住頭臉,一個老鴇模樣的婦人叉著腰大叫道:“給老娘往死裡打,一兩銀子都沒有還敢來我疊翠居喝花酒?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黃蓉暗道:“原來是來吃白食的。”那漢子慘叫連連,聲音卻分外耳熟,黃蓉定睛看去,不禁啞然失笑,那人不是尤八卻又是誰?一想到尤八前幾日還誇口自己武功不錯,沒想到現在就被幾個普通大漢圍著胖揍,加之此人貪花好色,被打了也是活該,不禁心中大塊。複又想到尤八和自己在樹林裡……一抹紅霞暫態湧上臉頰,耳中聽著他的慘叫,黃蓉心中竟有些不忍,走進大門叫道:“這位爺的酒錢我幫他付了。”

那老鴇聞言手一擺道:“先住手。”那幾個大漢立即停下,尤八疼得嗷嗷直叫,扶著腰就站了起來抱拳道:“多謝小娘子援手,他日必將重謝。”他仔細看了看黃蓉,驚訝的說道:“咦,你不是那日在客棧裡的小娘子嗎?”原來那日在小酒樓裡,尤八曾經在柳三娘處吃了癟,故而時時記得。

黃蓉見他也是認錯了人,加之身上處處都是腳印,疼得是齜牙咧嘴,不禁心中暗笑,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扔了過去道:“這些夠不夠?”

那老鴇接住銀子,走過來一把抱住黃蓉笑道:“三妹,你終於來了,可想死姐姐我了。”說著湊到她耳邊說道:“蒙古密使在樓上天字型大小房間,我這就安排你們見面。”

“看來此人就是這裡的老鴇茹娘了。”黃蓉輕輕的推開她道:“妹妹也是想煞姐姐了。”說著手指著尤八道:“這人惹姐姐生氣,不如讓小妹幫你殺了他?”

尤八一聽嚇得魂飛天外,哀求道:“姑奶奶你可別嚇我,上次的事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小娘子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黃蓉見他嚇得不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茹娘笑道:“三妹認得這個渾人?”黃蓉點點頭道:“有過一面之緣罷了。”

茹娘聞言高聲道:“姑娘們,還不好生伺候著這位大爺。”那幾個姑娘見一個女子竟然到妓院來玩,還于老鴇談笑自若,都呆在了原地,聽了這話才如夢初醒,當下有兩個姑娘將尤八扶住坐下,一個給他錘腿,另一個給他斟上酒笑道:“大爺,來,奴家給您滿上。”說著將酒杯湊到尤八嘴邊。

尤八低頭泯了一口,長出一口氣道:“俗話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剛剛你們見我被打,個個開心,怎麼現在又給我捶背倒酒,如此前倨後恭,倒讓我沒了胃口。”說著將酒杯輕輕推開。

茹娘見他說的如此直白,臉上微微變色,冷然道:“客官,這是妓院,本就不是給你談情說愛的地方,若是客人沒錢,自然不受歡迎。”

黃蓉笑道:“姐姐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咱們還是正事要緊。”

茹娘道:“妹妹說的是,且跟我來。”說著就帶黃蓉到樓上去。這時尤八站起來擋住二人笑道:“小娘子要去哪裡?不如讓哥哥陪你同去如何?”

黃蓉見他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想是剛剛吃的教訓還不夠,笑道:“你想去?”尤八諂笑道:“自然要去。”

黃蓉將玉手搭在他肩膀上,足下一鉤,尤八站立不穩,仰天摔倒,眾人見了哈哈大笑。黃蓉冷笑道:“我好意救你,沒想到你還想得寸進尺,若是敢跟過來,小心性命不保。”說著,和茹娘上了樓。

尤八摔的七葷八素,罵罵咧咧的站起來,複又坐下叫道:“給我倒酒!”那些姑娘一聽,笑道:“大爺你自己倒,我們這些人哪能伺候的了您哪?”說完,丟下酒壺,一哄而散。

黃蓉和茹娘來到天字型大小房門外,茹娘推開門道:“客官,你等的人已經到了……”









三十七章
黃蓉和茹娘走進房內,只見房內早已擺好了一張精緻小巧的桌子,桌子上擺滿了美酒佳餚,一個俊秀的少年端坐在上首位置,正在用大碗喝著酒,在他左右各有一個美女,正不停的為他倒酒。他頭上戴著一頂蒙古人特有的貂皮小帽,脖子上還有一個金燦燦的大項圈,身上卻是穿著一件漢人衣服,或許是入鄉隨俗,也可能是為了掩人耳目。這身打扮顯得有點不倫不類,且此人又如此年輕,黃蓉不禁低聲對茹娘說道:“此人真是蒙古的特使大人?”

只聽那少年開口說道:“怎麼,姑娘是看在下不像使者嗎?想我蒙古成吉思汗在我這般年紀時,已經是蒙古部落的首領,帶領蒙古勇士四處征伐,而我蒙古如今的大漢忽必烈的父親托雷王子在我這般年紀時也曾經出使過宋廷,與你們宋朝的皇帝老兒訂下過盟約,我雖不敢自比兩位先人,但是時時刻刻都以他二人為榜樣以求自勵。”言語間極是得意,若是他知道眼前之人曾經與成吉思汗和托雷都認識不知會做何感想?

黃蓉聞言微微一怔,自己與茹娘說話聲音極低,這蒙古密使年紀輕輕,耳力甚聰,且聽他言談舉止豪氣畢露,看來此人正是蒙古密使巴勒蒙幹不假了。近三十年來,蒙古人才輩出,武力鼎盛,就連這個孩子都能擔當重任,倒真是不可小瞧了他,當下格格嬌笑道:“妾身初見貴使,不想貴使竟如此年輕,果然是有志不在年高,是妾見識短淺,理當自罰三杯。”說著走上前去,拿起酒杯就要倒酒……

“且慢!”巴勒蒙幹站起身來說道:“既要與我喝酒,就該用大碗。”

黃蓉一聽,心中暗想:此人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哼……我黃蓉豈會讓你小瞧了去?當下說道:“貴使肯賜酒,妾身恭敬不如從命。”說完,拿起一隻空碗,滿滿的倒上一碗,仰頭喝了下去。那酒入口極辣,不似中原的燒酒,黃蓉只覺喉嚨裡一道火焰直竄入腹中,肚子裡翻江倒海,甚為難受,臉上都變得火辣辣的了,只不過她戴著人皮面具,外表卻顯示不出來。

巴勒蒙幹見黃蓉一口氣喝完而面不改色,這樣的人就是在蒙古草原上也不多見,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女子,忙豎起大拇指說道:“好,你們南朝的男人個個慫包,倒是你一個女子乾脆俐落,快請坐。”

黃蓉見一下子鎮住了他,心中大喜,忙謝過坐下。這時茹娘說道:“二位慢慢談,我保證這裡的聲音絕不會傳到外面去。”說著手一揮,對巴勒蒙幹邊上的兩個女子說道:“還不跟我出去?”那兩個女子朝二人福了一禮,就走了出去。茹娘也跟著告辭,帶上門,如此就只剩下黃蓉和巴勒蒙幹兩個人了。

黃蓉從懷中取出日月神教的權杖遞過去道:“這是我東方教主給我的權杖,還請貴使過目。”

巴勒蒙幹接過權杖仔細的看了一會又還給了黃蓉,接著從懷中拿出一個錦盒放在桌子上,打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副錦緞說道:“這是我忽必烈大汗給東方不敗的冊封詔書,你代他接了吧。”

黃蓉暗道:要接著詔書豈非要像這個蒙古人下跪?她心中躊躇不決,自己身為郭靖之妻,黃藥師之女,即使見了忽必烈都能稱一聲長輩,豈能讓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下跪,只是若是不接詔書,那一切都將前功盡棄,未免也太得不償失了。想到此處,她雙手接過詔書盈盈一拜道:“多謝蒙古大汗。”

巴勒蒙幹見她要拜,擺手道:“這些繁文縟節就免了,我們蒙古人不喜歡你們南朝的這些玩意兒。”

黃蓉聞言暗暗出了一口氣,心道:如此最好不過。巴勒蒙幹繼續說道:“我蒙古鐵騎征戰四方,所到之處,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只有襄陽城,我蒙古鐵騎屢攻不下,數十年來,不知多少蒙古勇士死在襄陽城下。”

黃蓉聽了不禁心中得意,襄陽城能力保不失,全都是仰仗郭靖的守護。果然,巴勒蒙幹繼續說道:“那襄陽太守呂文德不過是個酒囊飯袋,襄陽真正的主人是郭靖。那郭靖用兵如神,曾經是我蒙古的西征大元帥,如今他鎮守襄陽,與我蒙古為難。忽必烈大汗曾經說過,誰能殺的了郭靖,誰就是蒙古第一勇士,我蒙古男兒騎馬打仗誰都不怕,只是郭靖武功高強,非江湖人物出手不可。所以,大汗才命我來找你們日月神教結盟。希望東方不敗能助我大汗誅殺郭靖,只要郭靖一死,襄陽城就指日可下,襄陽這個屏障一丟,中原就再無險可守,到時候我蒙古大軍席捲天下就易如反掌了,而 你們日月神教也將成為武林第一大派,並且大汗還會加封東方教主為我蒙古國的國師。”

黃蓉心中鄙夷,蒙古自號英雄,在戰場上敵不過靖哥哥,就聯合魔教的人偷襲暗算,算什麼英雄好漢。嘴上卻說道:“多謝大汗恩賜,郭靖的項上人頭,我神教自然會親手奉上,只是我東方教主志不在江湖,國師這個身份我教主也未必看的上。”

“哦?”巴勒蒙幹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道:“不知東方教主還有什麼要求?”

黃蓉心道:東方不敗野心甚大,我就把條件無限提高,此次蒙魔結盟必然不歡而散。想到此處,她開口說道:“我東方教主志在天下,若是忽必烈大汗能封我教主為南朝的皇帝,咱們與蒙古兄弟相稱,豈不美哉?”

巴勒蒙幹把碗放下道:“東方不敗未免太貪心了吧?難道他就不怕吃下去反把自己撐死?”

黃蓉笑道:“東方教主武功蓋世,教中能人異士極多,手下更有數十萬教眾,所怕何來?”

巴勒蒙幹沉吟片刻,突然一拍桌子道:“好!我就替大汗應承下來,只要你們能把郭靖的人頭送來,大汗便將南方的半壁江山送於日月神教。”

黃蓉聽了張大了嘴巴,萬萬沒想到如此苛刻的條件,蒙古人居然會答應下來,不過轉念一想,蒙古人軍勢盛大,只要郭靖一死,攻破襄陽之後,隨時都可以翻臉不認人,當下笑道:“密使是當妾身是三歲小兒嗎?你這隨口一說,教我如何相信?到時候若是你們不認帳,又當如何?”

巴勒蒙幹聞言怒道:“我蒙古好漢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豈會說話不算話。”

黃蓉笑道:“貴使不要動怒,並非妾身不信任貴使,只是這事關重大,若無你忽必烈大汗的手諭,教我如何回復教主呢?”

巴勒蒙幹聞言笑道:“那麼請你打開大汗給你教主的錦緞,一看便知。”

黃蓉心中一驚,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聞言忙打開那塊錦緞,只見上面寫著:吊辭伐罪,會獵于荊,受爾旌旗,賊人授首,奉爾國土,永結歡心。大蒙古國天汗忽必烈詔。黃蓉閱畢將錦緞放好,暗道:原來忽必烈早有準備,這次當真是下了血本了,不過好在這詔書已經落入我手,這結盟之事已經破壞了一半。眼下只待問出蒙古人的行軍路線然後再就地殺了這位密使就大功告成了。她心中計較已定,笑道:“原來貴國大汗早有準備,貴使倒是瞞的我好苦,是不是該自罰一碗?”

巴勒蒙幹哈哈一笑,端起碗就將碗中美酒一飲而盡,黃蓉為他斟上酒說道:“不知貴國將由何處進攻襄陽,我日月神教教眾極多,可協助貴國一同出兵。”

巴勒蒙幹已喝了不少,臉上泛著紅光道:“此乃我國的軍事機密,不可說于外人知曉,日月神教只須派出高手潛入襄陽殺死郭靖即可,其餘的事不勞你們費心。”

黃蓉道:“貴使此言差矣,你我既然結盟,就是一體,何分彼此呢?區區郭靖,只要我教主出馬,必然是手到擒來,只是襄陽城固若金湯,若由我神教配合,豈不是事倍功半嗎?”

巴勒蒙幹擺手道:“此事事關重大,我絕不會告訴任何人的,結盟之事已畢,我還得趕緊回去給大汗覆命,就此告辭。”說著就站了起來。

黃蓉見他要走,心中焦急,此番前來,破壞蒙古魔教結盟事小,提前預知蒙古人的攻擊路線,讓大宋提前準備才是最關鍵的,絕不能讓這樣的機會白白流失。當下拉住巴勒蒙乾笑道:“貴使何必急著要走,妾身還有幾件事想問呢?”

巴勒蒙幹道:“不知姑娘還有何事?”
黃蓉苦思冥想,當務之急是要先將此人留住,不然一切都沒有用了,當下笑道:“貴使年紀輕輕,就能擔當重任,將來蒙古一統天下,貴使必將名垂青史,妾身素來佩服英雄好漢,就敬你一碗酒,聊表心意。”說著拿起酒罈子給他滿滿的倒上一碗。

巴勒蒙幹畢竟年輕,聽到這些恭維的話內心也是非常高興,聞言坐下道:“好。”說著拿起碗來,送到自己唇邊,突然他好像意識到什麼,又放下碗道:“姑娘莫不是想要把我灌醉了來套我的話吧?”

黃蓉聞言心中驚詫,此人小小年紀,心思竟然如此細密,居然能夠猜到她的想法,當真不易對付。不過,黃蓉是何等人物,多少成名的英雄好漢都栽在她手裡,她就不信對付不了這麼一個少年。黃蓉暗想:蒙古人素來喜歡直來直去,心氣極高,請將倒不如激將,且激他一激。念及此處,黃蓉說道:“妾身一番情義,沒想到貴使竟認為我別有用心,既然貴使不信任妾身,那妾身也沒有辦法,我就先飲一碗來以證清白。”說著,也會自己倒上一碗酒,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然後將碗倒過來,撅起小嘴看著巴勒蒙幹。

這酒入口辛辣,黃蓉這是喝的第二碗,肚子裡猶如翻江倒海一般難受,酒意直沖腦門,腦袋猶如要炸開來一般,忙運功調息,這才稍稍緩解。

巴勒蒙幹見黃蓉連幹兩大碗酒還是面不改色,不禁心中駭然,此酒並非中原的酒,而是他從草原帶過來的自釀酒,度數極高,這也是為了抵禦草原上凜冽的寒風。即使他酒量宏大,平時在家中也不過喝一碗而已。這個中原女子一來就喝了二碗,而且沒有一絲一毫的醉態,不禁心生佩服,忙舉起碗來道:“姑娘好酒量,剛才是我的不是,我給姑娘賠罪。”說著也一飲而盡。一碗酒下肚,一股潮紅瞬間湧上了巴勒蒙幹的臉。

其實黃蓉也已經醉了,身體裡猶如一團火焰在燃燒,她耐不住燥熱之感,稍稍扯開了衣襟,勉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坐到巴勒蒙幹身邊,又為他倒上一碗道:“貴使剛剛可是傷透了妾身的心呢?你若再喝上一碗妾身就原諒你。”說著身體一軟,就靠在巴勒蒙幹懷裡,一雙美目秋波流轉,就這樣看著他。

巴勒蒙幹一個蒙古少年,幾時遇上過這種事情,只覺懷中溫香軟玉,一團軟綿綿的胸脯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胸膛,鼻中傳來陣陣甜香,黃蓉吐氣如蘭,酥胸半露,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了外面,他頓時覺得血氣上湧,整個頭都靠在了黃蓉高聳的胸部上,一陣誘人的體香傳進他的鼻中,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氣,緊緊的抱住黃蓉,將頭深埋在黃蓉的胸中不住的磨蹭。

黃蓉嬌軀被他緊擁著,一陣陣濃烈的男子氣息撲鼻而來,她心中一驚,想推開他起來,卻使不出半分力氣。巴勒蒙幹醉眼朦朧,只覺眼前白花花一片,忍不住將嘴湊了過去……

“啊!不要……”黃蓉一聲嬌呼,只覺一張大嘴在自己的胸脯上亂親亂啃,她心中慌亂,想運功抵抗,卻想:“若是一掌取了他性命,就再也問不出什麼了,不能殺他。可是……我又豈能任由他一個蒙古人輕薄……”她正在思索間,巴勒蒙幹氣喘吁吁的扒拉著她的衣服,漢人衣服構造複雜,極為難脫,巴勒蒙幹有點不耐煩了,猛地抓住黃蓉的衣襟向兩邊一扯,黃蓉只覺胸前一涼,一對雪白豐滿的大奶子頓時跳了出來。

黃蓉的奶子高聳挺拔,韌性十足,沒有一絲下垂,深紅色的乳頭早已高高翹起,猶如兩個鮮嫩的草莓點綴在上面。“好大!”巴勒蒙幹看的都呆住了,他何曾看見過如此美麗的乳房,胯下肉棍頓時變得堅硬起來,黃蓉見他傻傻的看著自己的胸部,倒覺得他頗為純厚,不禁想起了郭靖初次見到她胸脯的模樣,也是如這個少年一般,竟對他討厭不起來,她心中羞澀,嬌媚的問道:“貴使大人,你在看什麼呢?”

巴勒蒙幹如夢初醒,伸手握住眼前豐滿的肉峰,只覺黃蓉的乳房彈性十足,讓自己的十指都深陷其中,他不禁呼吸急促,雙手逐漸用力,將黃蓉的乳房當成兩團麵團一般,擠捏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嗯!”又麻又癢的感覺從黃蓉的奶子傳遍了全身,讓她不由自主的哼了出來,身體也開始熱了起來。她美目迷離,欲火漸漸升,一對大奶又變得鼓鼓囊囊,好像隨時會噴出奶一樣。腦中卻還保持著一絲清明,嬌喘道:“貴使大人……你輕一點……我家教主……也想協助蒙古軍隊進……啊……”黃蓉嬌呼一聲,原來巴勒蒙幹將她的兩顆乳頭提起,再一放,乳頭反彈回去,頓時湧起一陣乳浪,黃蓉被刺激的嬌軀顫抖,一股浪水頓時噴了出來,弄濕了褻褲。

巴勒蒙幹毫不理會,繼續玩弄著黃蓉雪白的大奶子。黃蓉的奶子碩大無比,他用兩隻手握住其中一隻乳房,從乳峰根部開始擠壓,一直擠到乳頭為止,黃蓉只覺一股強大的壓迫感侵襲著自己的奶子,讓她胸前一熱,一股奶水頓時噴了出來,濺到了巴勒蒙幹的臉上。

巴勒蒙幹只覺臉上一熱,一股奶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了,他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去舔,只覺“柳三娘”的奶水溫香可口,他小時候只為家裡的奶牛擠過奶,想不到女人的奶子竟然也會噴奶,不由的興奮起來,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小時候一樣,他抓起黃蓉的另一隻奶子,如法炮製,從根部一路擠上來,果然黃蓉的奶水又噴了出來,他連忙張開嘴巴,讓奶水直接噴到他的嘴裡,喉嚨闔動,將黃蓉的奶水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黃蓉見自己的奶水盡數落入巴勒蒙幹的嘴裡,不禁大羞,隨著奶水的不斷流出,她的心也跟著變得空空蕩蕩,巴勒蒙幹似乎還不過癮,雙手抓住黃蓉的奶子不放,一張大嘴叼住她的一顆乳頭就吮吸起來。

“嗯……”黃蓉氣喘吁吁,只覺自己的奶子被一張溫熱的大嘴含住,奶水猶如涓涓小河般流進巴勒蒙幹的嘴裡,這讓她湧起一陣強烈的泄意,下體變得更加濕潤了。黃蓉想要掙扎,卻渾身無力,隨著巴勒蒙幹的吮吸,黃蓉不自覺的抱住了他的頭,挺起自己的雙峰配合著他的吮吸。

巴勒蒙幹將頭深埋在黃蓉的雙峰間,猶如一個嬰兒般輪流吮吸著黃蓉的乳頭。黃蓉的乳房是如此的肥大,他感覺自己的兩隻手根本不夠用。巴勒蒙幹雙手拼命的擠捏著黃蓉的乳房,將雪白的乳肉送進自己嘴裡,恨不得將黃蓉的乳房都整個吞沒進去。過了一會,巴勒蒙幹雙手用力,將黃蓉的乳房向中間擠壓,隨著他的壓迫,黃蓉的胸前形成了一道深邃的乳溝,巴勒蒙幹繼續擠壓,終於黃蓉的兩顆乳頭碰到了了一起,巴勒蒙幹伸出舌頭細細的舔弄,不時發出“咻咻”的聲響。然後再張開開嘴,將兩顆乳頭一次吸進嘴裡。

“啊……不要……如此……”一股異樣的感覺從乳房傳遍全身,兩顆乳頭相互擠壓,讓黃蓉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她禁不住花枝亂顫,一股暖流從下體噴了出來。她知道此時只有讓巴勒蒙幹放鬆戒備,方有機會問出機密,於是她稍微放下矜持,嬌喘道:“貴使大人……你吸的妾身好熱……再用力一點……”

巴勒蒙幹聞言吮吸的更加用力,他的雙手不住的在黃蓉豐腴的肉體上上下滑動,三兩下就將黃蓉的衣服盡數剝離了玉體,露出了白玉般的肌膚,只剩下一條褻褲。巴勒蒙幹氣喘如牛,再也忍受不住,將黃蓉抱起,就走向了床邊。

黃蓉身無寸縷,卻感覺到渾身燥熱,酒氣上湧,腦子變得有些昏沉。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攔腰抱起,下意識的抱緊巴勒蒙幹,隨即身體一軟,陷入了一處綿軟彈柔的所在。她感覺到自己已經到了床上,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睜開美目,掙扎著站了起來,卻不想巴勒蒙幹將他的腿插入了自己的雙腿之間,兩人身體一撞,黃蓉又仰面摔倒,雙腿分開,重新跌躺在床上。

巴勒蒙幹看著眼前的女子,肌膚光滑瑩白,體態豐腴,美豔絕倫,眼睛秋水盈盈,胸前兩座高聳的山峰隨著她急促的喘息聲而劇烈的起伏,他如何能夠再忍受,連忙脫下自己的衣物,又伸手扯破黃蓉的褻褲,扔在一邊,黃蓉的身上頓時變得一絲不掛。巴勒蒙幹禁不住血脈噴張,來不及欣賞絕世美人的裸體,扶住自己早已硬挺的大肉棍,喘息著跪坐向前,深吸一口氣,用膝蓋頂開黃蓉的雙腿,就要插進去。

黃蓉媚眼如絲,只見一條黑黑的棍影朝自己的下體沖來,她下意識的閉起雙腿,卻不想將巴勒蒙幹的熊腰緊緊的夾住,巴勒蒙幹身體隨即前傾,肉棍撥開黃蓉濕滑的陰唇,只聽“滋”的一聲,肉棍擠開軟肉,順暢的滑了進去。他只覺得自己的肉棍被一層一層的軟肉緊緊的吸住,激的他差點就射了出來。

“噢……不要……快拔出去……”黃蓉只覺一條滾燙的肉棍插入自己的體內,猶如一根燒紅的鐵棍一般,燙的她舒服之極,一股浪水暫態噴了出來,將兩人的下體淋濕一片。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巴勒蒙幹插入,頓時後悔不迭,忙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巴勒蒙幹俯下身體,握住黃蓉的兩隻玉手,下體瘋狂的抽動起來。他年輕力壯,抽插的速度極快,每一次都是連根抽出又連根沒入,黃蓉被插的淫汁飛濺,一張小嘴張開到極限,深深的喘息起來。

“啊……你……慢一點……哦……”黃蓉架不住巴勒蒙幹的急插猛抽,開始放聲浪叫,一對豐滿的奶子在劇烈的抽插下猶如驚濤駭浪一般的上下甩動,巴勒蒙幹看的眼花繚亂,忍不住將頭埋進黃蓉如山般起伏的胸裡拱動

“噢……我不行了……”黃蓉被幹的香汗淋漓,身體最敏感的幾個點被同時強烈的刺激著,讓她忍不住發出騷浪的叫聲。不一刻,黃蓉就不能自已了。她瘋狂的扭動腰肢雪臀,努力的將肥白的屁股向上挺起,迎合著巴勒蒙幹的抽插。她忘記了此行的目地,只想和眼前的這位少年靈域合一,徹底的釋放出自己的欲望。

巴勒蒙幹將黃蓉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下體更加快速的抽動,突然黃蓉喘息加劇,豐滿的奶子急劇起伏,巴勒蒙幹知道她到了關鍵時刻,雙手扶住黃蓉的肩膀,讓黃蓉的屁股向後翹起,這樣一來,他的肉棍就插的更加深入了。

“啊……”只聽黃蓉一聲高亢的淫叫,她再也守不住身體的悸動,一股股陰精猶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傾瀉而出,下體變得一片狼藉,也讓她的嬌軀一陣陣的顫抖不已。而巴勒蒙幹卻還未射精,繼續用力抽插著,隨著他的抽插,黃蓉肉屄中的軟肉也被層層翻出,帶出了一大片一大片的陰精,似乎黃蓉的體內有流不完的液體一般,一下子就將整個床單都浸濕了。巴勒蒙幹將黃蓉攔腰抱起,讓黃蓉坐在他的大腿上,兩人面對面坐著,黃蓉上下拋動的乳房不時擊打著巴勒蒙幹寬闊的胸膛,讓他興奮異常,不由自主的又加快速度挺動起來。

“噢……舒服死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剛經歷高潮的黃蓉還沒從高潮的滋味中回落,下體又如同沸騰的開水一般滾燙起來。她緊緊的抱住巴勒蒙幹,肥白的屁股上下扭動,套弄著巴勒蒙幹粗壯的肉棍,配合著他快速的抽插。

“噗嗤,噗嗤”刺耳的淫聲響徹整個房間,黃蓉肥熟的肉體緊緊纏住巴勒蒙幹健壯的身軀,兩人的身體緊緊依附,幾乎沒有一絲絲空隙,巴勒蒙幹雙手托住黃蓉肥美白嫩的屁股,下體奮力的抽插著。

“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巴勒蒙幹叫道:“姑娘……我不行了……要射出來了……”

“嗯……別射在裡面……”黃蓉嬌喘吁吁,只覺肉屄內的肉棍變得更加粗大,她的屁股禁不住加快套弄的頻率,只聽“啊!”的一聲低吼,巴勒蒙幹再也忍不住了,他放開黃蓉,將肉棍從她濕滑的肉屄中抽出,瞬間帶出了一大股淫液。巴勒蒙幹用手握住自己滾燙的肉棍,騎道黃蓉的小腹上,肉棍一陣劇烈的抖動,隨即噴出一股又一股滾燙無比的精液,悉數射到了黃蓉豐滿瑩白的乳房上。

“啊……”黃蓉被燙的發出一陣淫蕩的叫聲,那新鮮粘稠精液的噴射刺激讓她的嬌軀禁不住顫抖,隨即下體一熱,陰精隨之噴出,竟然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巴勒蒙幹喘息著將肉棍內最後一滴精液擠出,然後將肉棍貼著黃蓉的乳房擦了幾下,這才躺在黃蓉的身邊,緊緊的抱住黃蓉,溫柔的摩挲著她凹凸有致的胴體,享受著絕頂高潮後的餘韻………………



尤八一個人喝著悶酒,著實無聊透頂,琢磨著想上樓去看看,又怕“柳三娘”真的會殺了他,這時門外又來了幾個人,有男有女,尤八驚訝萬分,暗道:“今天這是什麼日子?怎麼會有那麼多女人來逛妓院?”

茹娘見了來人,忙出來迎接道:“屬下參見向左使,及慕容二位大人。”

來人正是向問天和慕容堅慕容弄玉三人,向問天的教中地位僅次於東方不敗,故而東方不敗令他主持揚州大局,可見東方不敗對揚州會盟的重視程度。

向問天不耐煩這些,問道:“據可靠消息,柳三娘已與數日前被人所殺,所以我親自前來和蒙古密使商議結盟事宜,他現在在何處?快帶我去見他。”

茹娘聞言猶如五雷轟頂,結結巴巴的說道:“柳三娘……死……死了?屬下……屬下剛剛還見過她……已……已經安排……她和密使見……見面了……”

向問天叫道:“不好!快上去看看!”

茹娘也是驚恐萬狀,忙帶著一行人上去,尤八見他們如此混亂,也跟著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經過這一番折騰,黃蓉的神志漸漸清晰,想到自己竟然會和蒙古人交合,不禁心中淒苦,頓覺悲從中來,兩行熱淚頓時流了下來。“必須要殺了他……”黃蓉心中殺機浮現,趁巴勒蒙幹還在閉目養神之際,要取他性命真是易如反掌。

黃蓉決心已下,緩緩抬起手指,只聽巴勒蒙幹閉著眼睛,喃喃的說道:“我蒙古大軍屆時會從四川出兵,沿三峽水陸並進,將襄陽上下合圍,使之變成一座孤城。”

黃蓉聞言心中一驚,殺機頓消,襄陽之所以能屹立不倒,固然是由於郭靖固守的緣故,但是也離不開其他各處的支援,尤其是川蜀一帶,物資齊全,糧草充足,自古以來都是天府之國,每次蒙古入侵襄陽,川蜀都可以將物資沿著長江三峽順流而下,源源不斷的送往襄陽城,不然,單靠襄陽一城,又如何抵擋的了蒙古數十年的進攻?

巴勒蒙幹撫摸著黃蓉光滑的身體,睜開眼睛道:“到時候你們的人就見機行事,我們也不指望江湖人物幫我們打仗,只要你們殺了郭靖就足矣。”

黃蓉聞言心中氣急,自己的身體又被他胡亂摸著,剛剛壓抑下去的殺意又湧現出來,只是自己尚未套出全部的消息,若是此刻殺了他,未免功虧一簣,當下強壓怒火道:“那不知蒙古大軍何時出兵?”

“我們將在……”巴勒蒙幹抱著黃蓉,將頭湊過親吻黃蓉嬌豔欲滴的嘴唇,黃蓉側首避過,巴勒蒙幹的嘴唇從黃蓉的嘴角滑過,親上了黃蓉的臉蛋。突然他察覺到一絲異樣,發現嘴唇觸之竟然沒有濕熱溫滑之感,要知道他們剛剛經過劇烈的交合,身上沾滿了彼此的汗水,此刻“柳三娘”臉上卻沒有汗水的感覺,他心中一驚伸手在黃蓉臉上一抹,頓時將大半人皮面具揉了下來,他忙滾到床的另一邊叫道:“你是什麼人?”

黃蓉見自己已然敗露,忙伸手點了他的穴道,接著先手忙腳亂的把衣服穿好,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只聽茹娘叫道:“特使,特使大人,快開門啊……”

黃蓉聞言一驚:莫非魔教也察覺到了不對?只聽彭的一聲,房門已被打爛,想來是外面的人等不了那麼多,隨即,四個人沖了進來。氣氛,一下子就劍拔弩張起來了。。。








三十八章  避敵接骨

黃蓉見那四人闖了進來,暗道:“可不能讓他們看到巴勒蒙幹的醜態。”原來巴勒蒙幹被黃蓉點了穴道後還沒有穿上衣服,若是被他們看到他赤身裸體,不免太過於尷尬,當下把他塞進了棉被,四人沖將進來,見一個人半邊臉破碎不堪,倒是嚇了一跳,可他們畢竟是久曆江湖的人,經驗何等豐富,微一錯愕就鎮定下來。

向問天見黃蓉站在床邊,卻是不見密使,沉聲問道:“閣下假扮我神教的柳三娘,接近蒙古密使,手段高明,卻不知閣下是何人?又受誰的指使來破壞神教的大計?還有……密使在哪裡?”

黃蓉見他站在那裡如一座高塔一般,氣度不凡,一眼就認出他是魔教的二號人物向問天,聽他連珠炮般的發問,想到自己尚為暴露身份,心中稍安,隨即冷笑道:“想不到堂堂的天王老子向問天居然甘心做蒙古人的走狗,迫害我大宋百姓,你羞不羞?我只是一個看不慣你們卑鄙無恥賣國求榮行徑的大宋普通百姓而已。”

向問天聽了老臉一紅,他一向自視甚高,本來就不同意東方不敗和蒙古結盟的計畫,只想堂堂正正的打敗郭靖等人,一統江湖,如今被一個女子擠兌,倒不知如何反駁她。慕容堅這時說道:“向左使不可被她蠱惑,我們合力拿下她,自然能知道一切我們想知道的事情。”說著回頭招呼道:“玉兒,茹娘,我們上。”慕容弄玉茹娘聞言發了一聲喊,雙雙搶上。

房間狹窄,三人纏鬥在一起,慕容堅反而插不上手,只能在一旁掠陣,防止黃蓉逃跑,向問天則背負雙手,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黃蓉出來並未攜帶冰刃,急切之間拿起床邊小幾上的燭臺與他們鬥在一起。那燭臺已快燃盡,露出尖尖的鐵頭,十分鋒利,只是這實在太過於短小,並不能造成多大的傷害,只能採取守勢,慢慢尋找機會。

    鬥了十余回合,黃蓉見二人武功一般,漸漸變得得心應手,家傳的落英神劍盡情揮灑,慕容弄玉,茹娘額頭見汗,不敢過份逼近。慕容堅見二人不支,忙道:“玉兒退下,讓為父來。”慕容弄玉聞言,隨即跳出戰圈,慕容堅隨即補上,黃蓉見慕容堅出手與步履之間均有氣度,武功顯然比剛剛那人高明的多,不禁暗暗心驚:“若是這般纏鬥下去,自己體力不支,必然被擒,這該如何是好?”

她見向問天始終不出手,知道他心高氣傲,不肯夾攻自己,突然腦中靈光一閃,計上心來罵道:“向問天,你還要不要臉,你們幾個,好歹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不光是圍觀我一個弱女子,還想用車輪戰,乾脆你也一起上吧,我有何懼?”

向問天聞言眉頭一皺道:“你們兩個都給老夫退下,讓老夫來會會她。”慕容堅茹娘聞言就要退開,不料黃蓉挺臂舞拳,向二人急沖過去。燭光閃動,慕容堅背上吃了一劍,茹娘大驚之下被黃蓉踢中小腿,只聽哢嚓一聲,腿骨被黃蓉給踢折了,不禁疼的昏了過去。

黃蓉一招挫敗兩位強敵,不禁暗松了口氣,慕容堅後背受創,疼痛難忍,破口大駡道:“小賤人,你好歹毒!”說著回身就要再鬥,向問天冷哼一聲:“慕容堅,老夫叫你退下你沒聽到嗎?”

慕容堅聞言隨即停下腳步,他知道向問天一向說一不二,當下再不敢動,向問天轉頭對黃蓉說道:“閣下機靈百變,若老夫猜的不錯,閣下想必是人稱“女中諸葛”的黃蓉吧。”

黃蓉見他說破自己的身份,也不答話,手中燭臺一甩,笑道:“看招。”說著就搶攻上去。她知道向問天武功高強,不可給他有任何喘息的機會,是以招招搶先,她所學頗雜,將逍遙遊,打狗棒法等等一股腦兒的使了出來。

向問天也是暗自心驚,這黃蓉招式實在古怪繁複,好在自己功力勝過她,不然必然吃虧,兩人鬥了許久,向問天使出生平絕學,將功力提升至極致,向前推出,黃蓉見他不與自己拆招,意欲以功力取勝,忙向床上伸手一抓,將巴勒蒙幹裹著被子朝向問天丟去,向問天見一床被子向自己襲來,更是加強了掌力,巴勒蒙幹穴道受制,無從閃避,被結結實實的打了一掌,只聽被子裡悶哼一聲,巴勒蒙幹被打的五臟俱裂,就此氣絕身亡。
巴勒蒙幹原是蒙古大汗忽必烈之大兒子~孛兒只斤真金,是蒙古帝國的皇太子,只因忽必烈要讓他立一大功以鞏固他的地位,不想死於一小小妓院,忽必烈得此消息大為悲痛震怒,發誓殺光漢人為子復仇,此為後話,暫且不表。


被子受向問天掌力所激,又反向黃蓉撞去,房間狹小,黃蓉躲閃不急,正中胸口,向問天功力深厚,力量奇大,雖然隔著一個人一床被,黃蓉終究還是看不透向問天的拳掌功夫的了得,被打的眼冒金星,胸口疼痛,喉嚨一甜,吐出一口鮮血。

向問天見她受傷,舉手之間就能將她擒拿,突然房間一暗,原來是有人打滅了房間裡的蠟燭,他只覺眼前一黑,只道是黃蓉又要使詐,忙退開數尺,舉掌護住全身的要害。過了一會兒,他見房間裡毫無動靜,暗道一聲:“不好,讓她給跑了。”慕容弄玉這時已經拿出火摺子點燃了蠟燭,黃蓉果然已經不見了蹤影。

向問天冷哼一聲道:“追!”當先從窗戶上沖了出去,慕容堅慕容弄玉緊隨其後。

那打滅蠟燭之人正是尤八,他見雙方激鬥正酣,根本沒人注意到他潛伏進來,見黃蓉受傷,也顧不得自己武功低微,靈機一動之下,唯有打滅蠟燭,從窗戶逃生了,他背著黃蓉,從窗戶跳下,隨即不辯方向的隨意亂竄。這一下無心插柳,反而讓向問天等人暫時追錯了方向,不然以他那點微末功夫,早就被他們追上了。

尤八發足跑了三裡地,氣喘吁吁,終於跑不動了,他將黃蓉放下,俯頭看她時,見她臉如金紙,呼吸甚是微弱,受傷實是不輕,伸左手扶住她背脊,讓她慢慢坐起,但聽得格啦、格啦兩聲輕響,卻是骨骼互撞之聲,原來她兩根肋骨被向問天一掌擊斷了。她本已昏暈過去,兩根斷骨一動,一陣劇痛,便即醒轉,低低呻吟。

尤八關切的問道:“怎麼啦?很痛麼?”

黃蓉早痛得死去活來,見是尤八救了她,咬牙罵道:“問甚麼?自然很痛。他們追來了沒有?快抱我離開這裡。”

尤八托起她身子,不免略有震動。黃蓉斷骨相撞,又是一陣難當劇痛,罵道: “好,死色鬼,你……你故意折磨我。是不是想報復我?那三個傢伙呢?”尤八出手之時,她已被擊暈,是已不知是他救了自己性命。

尤八笑了笑,碘著臉道:“他們只道你已經死了,拍拍手就走啦。”

黃蓉心中略寬,見他嬉皮笑臉的樣子,不禁心聲厭煩,罵道:  “你笑甚麼?臭色鬼,見我越痛就越開心,是不是?”尤八每聽她罵一句,就想起當日酒樓之中折辱他的樣子,心中竟有一絲變態般的快感,不過他見黃蓉臉上花了,舉起袖子幫她擦了擦,誰想一整張臉皮被他擦了下來,倒是嚇了一大跳,不禁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黃蓉見他如此膽小,不禁噗嗤一聲笑出了聲,誰想牽動了傷口,不禁疼得冷汗直流。

尤八定下神來,定睛一看,只見面前竟是一位絕色佳人,只是臉色發白,教人心生憐憫,突然他叫了一聲:“你不是……當日那個在樹上的小娘子?”尤八不知道在夢中多少次於樹上的小娘子相會,尤其是一對大奶子更是念念不忘。對她的惡言相加只是微笑不理,抱起她繼續向前走。

黃蓉在路上顛簸,橫抱下去時斷骨又格格作聲,忍不住大聲呼痛,呼痛時肺部吸氣,牽動肋骨,痛得更加厲害了,咬緊牙關,額頭上全是冷汗。

尤八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說道:“我給你接上斷骨好麼?”

黃蓉罵道:“死色鬼,你會接甚麼骨?”

尤八道:“我家的癩皮狗跟隔壁的大黃狗打架,給咬斷了腿,我就給它接過骨。還有,王家伯伯的母豬撞斷了肋骨,也是我給接好的。”

黃蓉聞言大怒,卻又不敢高聲呼喝,低沉著嗓子 道:“你罵我癩皮狗,又罵我母豬。你才是癩皮狗,你才是母豬。等我傷還了,有你好受的。”
尤八笑道:“就算是豬,我也是公豬啊。再說,那癩皮狗也是雌的,雄狗不會癩皮。”

黃蓉雖然伶牙利齒,但每說一句,胸口就一下牽痛,滿心要跟他鬥口,卻是力所不逮,只得閉眼忍痛,不理他的嘮叨。

尤八道:“那癩皮狗的骨頭經我一接,過不了幾天就好啦,跟別的狗打起架來,就和沒斷過骨頭一樣。”

黃蓉心想:“說不定這色鬼真會接骨。何況若是無人醫治,我准沒命。可是他跟我接骨,便得碰到我胸膛,那……那怎麼是好?”她想到那日在樹林裡,尤八不光是看光了自己的胸部,更已經被盡情的玩弄過了,不禁面紅耳赤,低聲道:“好罷,你若騙我,哼哼,我決不讓你好好的死。”

尤八見她武功高強,心道:“此時不加刁難,以後只怕再沒機緣了。”於是冷冷的道:“王家伯伯的母
豬撞斷了肋骨,他閨女向我千求萬求,連叫我一百聲『好哥哥』,我才去給接骨……”

黃蓉聽他這個時候還胡說八道,連聲道:“呸,呸,呸,死色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敢戲弄我……啊唷……”胸口又是一陣劇痛。

尤八笑道:“你不肯叫,那也罷了。我回家啦,你好好兒歇著。”說著站起身來,回身走了。

黃蓉心想:“此人一去,我定要痛死在這裡了。”只得忍氣道:“你要怎地?”

尤八道:“本來嘛,你也得叫我一百聲好哥哥,但你一路上罵得我苦了,須得叫一千聲才成。”

尤八心下計議:“一切且答應他,待我傷癒,再慢慢整治他不遲。”於是說道:“我就叫你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哎唷……哎唷……”

尤八道:“好罷,還有九百九十七聲,就記在帳上,等你好了再叫。”走近身來,伸手去解她衣衫。

黃蓉見他過來,不由自主的一縮,驚道:“走開你幹甚麼?”

尤八退了一步,道:“隔著衣服接斷骨我可不會,那些癩皮狗、老母豬都是不穿衣服的。”

黃蓉也覺好笑,可是若要任他解衣,終覺害羞,過了良久,才低頭道:“好罷,我鬧不過你。”

尤八道:“你不愛治就不治,我又不希罕……”

正說到此處,忽聽得遠處有人說道:“這小賤人定然在此方圓二十裡之內,咱們趕緊搜尋……”黃蓉一聽到這聲音,只嚇得面無人色,當下顧不得胸前痛楚,伸手按住了尤八的嘴巴,原來外面說話的正是慕容堅。

黃蓉聽了他聲音,也是大吃一驚。只聽另一個女子聲音道:“那女子受了重傷,定然逃不遠。”這聲音自然是慕容弄玉,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追過來了,只是卻沒有聽到向問天的聲音。

原來這三人從疊翠居追出來後發覺追錯了方向,所以決定分頭去追,向問天追了另一個方向,而慕容父子則追到了這裡。

只聽慕容弄玉叫道:“爹,你看,這裡有血跡。”

黃蓉聞言暗道一聲:糟糕!自己深受重傷,尤八武功根本就指望不上,這樣下去只能等死。她生平所曆艱險無數,每次都憑藉著自己的聰明機智逢凶化吉,知道此刻唯有冷靜下來,才有機會。她舉目四顧,見不遠處有個牛棚,忙道:“快抱我去牛棚躲避。”

尤八渾無主意,見二人追來,早已嚇的魂不守舍,若不是因為黃蓉美若天仙,早就想扔下她自己逃走了,聞言忙抱起黃蓉朝牛棚躲去。
慕容堅遠遠的就看到了他們,忙攜慕容弄玉追了過來,尤八將黃蓉抱進牛棚,見牛棚內竟然有三隻大水牛,黃蓉道:“快拿出火摺子燒公牛尾巴。”

尤八明白她的意思,忙從懷裡淘出火摺子點燃了牛尾,牛尾燃燒起來,那三隻牛兒吃痛,衝破牛棚,發足狂奔起來。

慕容父子追了來來,只見三頭頭大水牛急奔過來,那牛右角上尖利,眼見沖來的勢道極是威猛,慕容父子當即閃身在旁,但見水牛在原地打了個圈子,又向二人沖來。水牛過來時橫衝直撞,卻並不只是向前沖,原來他們見到慕容父子,以為是他們傷害自己,當下就將二人團團圍住,分批的向二人衝擊。

慕容父子哭笑不得,黃蓉明明就在這裡,卻被三隻牛困住了手腳,三隻牛兒輪番衝擊,慕容堅身上有傷,閃避的頗為吃力,一時不察,竟被撞了一下,慕容弄玉大驚失色,忙扶起慕容堅,二人落荒而逃,而三隻水牛也跟著沖了過去……

   

黃蓉見不到外面的情景,只能側耳靜聽,尤八叫道:“他們走啦!”黃蓉聞言松了一口氣,這二人終於走了。若非這裡有個牛棚,還有這幾頭牛,自己肯定是沒有辦法了,看來是天無絕人之路。

尤八拍拍胸口笑道:“這下好啦,兩個魔星走了,不用怕啦。”

黃蓉道:“放開我。”

尤八輕輕將她平放下地,黃蓉又道:“牛棚髒死了,快帶我出去,找個僻靜的地方。”

尤八無奈的又抱起她,走出牛棚說道:“我立時給你接好斷骨,咱們須得趕快離開此地,待得天明,可就脫不了身啦。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回來。”

黃蓉點了點頭說道:“兵法雲:實則虛之,虛則實之。他們絕對想不到我們還會呆在這裡的。你就放心的接骨吧。”

尤八聞言贊了一聲聰明,將黃蓉平放在地上,伸手去解她衣上扣子,說道:“千萬別作聲。”

解開外衣後,露出一件月白色內衣,內衣之下是個杏黃色肚兜。黃蓉雙峰高聳,將肚兜撐起,直如兩座山峰一般,呼之欲出。尤八見了不免呼吸粗重,目光上移,但見黃蓉秀眉雙蹙,緊閉雙眼,又羞又怕,渾不似一向的蠻橫模樣。

尤八本就是色中餓鬼,聞到她一陣陣肉體上的芳香,一顆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黃蓉睜開眼來,輕輕的道:“你給我治罷。”說了這句話,又即閉眼,側過頭去。

尤八雙手微微顫抖,解開她肚兜,兩座雪白豐挺的肉山就彈跳了出來,看到她乳酪一般的胸脯,尤八禁不住兩眼發直,一股熱血只沖腦門,胯下頓時變得堅硬如鐵。黃蓉的乳房他早就看過摸過吮吸過,此刻這番情景也不知多少次出現在夢中,可當夢境化做現實,尤八反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呆呆著看著黃蓉,一動都不敢動了。

黃蓉等了良久,但覺微風吹在自己堅挺的胸上,頗有寒意,轉頭睜眼,卻見尤八正自癡癡的瞪視,又羞又驚,怒道:“你……你瞧……瞧……甚么?”

尤八一驚,伸手去摸她肋骨,一碰到她滑如凝脂的皮膚,身似電震,一股暖流瞬間湧上心頭,喘息著伸手握住那對堅挺的乳峰。黃蓉驚呼道:“你在做什麼?快閉上眼睛,你再瞧我一眼,我……我……”說到此處,眼淚流了下來。加上尤八揉捏,牽動了傷口,更是疼痛。她生性驕傲,何時受過此等羞辱,如今自己動彈不得,有求於人,沒想到竟然會如此狼狽。

尤八忙道:“是,是。我不看了。你……你別哭。”果真閉上眼睛,伸手摸到她斷了的兩根肋骨,將斷骨仔細對準,這才心神略定,於是折了四根樹枝,兩根放在她胸前,兩根放在背後,用樹皮牢牢綁住,使斷骨不致移位,如此一來,肋骨就這樣接上了。

黃蓉睜開眼來,見月光胦在尤八臉上,只見他雙頰緋紅,神態忸怩,正偷看她的臉色,與她目光一碰,忙轉過頭去。沒想到這麼粗俗不堪的漢子也有嬌憨的一面。只是這種表情出現在怎麼個男人身上也太過於奇怪。此時她斷骨對正,雖仍疼痛,但比之适才斷骨相互銼軋時的劇痛已大為緩和,心想:“這色鬼倒真有點本事。”

此刻黃蓉的衣服還沒有穿上,她的雙峰本已非常的肥碩,此刻被兩根樹皮捆綁著,那樹皮緊緊勒住乳房,使得黃蓉的大奶子更加顯得豐腴堅挺,頂端的兩顆蓓蕾在寒冷的夜風吹拂下也變得堅硬如豆,尤八雙目赤紅,胯下漲的難受,竟翻身坐在了黃蓉的小腹上。

黃蓉只覺肚子一沉,頓覺呼吸不暢,見尤八坐在自己身上,驚呼道:“你要……做什麼?”她功力深厚,在黑夜中視物如同白晝,眼睛一瞥,只見尤八的褲子被胯下肉棍高高頂起,正居高臨下的面對自己,不禁面紅耳赤,暗想此人果然是本性難移。

尤八喘著粗氣道:“小娘子,哥哥我幫你接了骨,你也該報答報答我了吧。”說著兩隻手伸向黃蓉的豐胸……

黃蓉見他如此無恥,小施恩惠就想要報答,看到他的手過來,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內力催發,尤八的雙手頓時疼痛起來,不禁疼得“嗷嗷”叫喚。黃蓉冷笑道:“還不快從姑奶奶身上下去?”

尤八雙手被制,仍不死心,見自己的手掌離黃蓉的乳房只有咫尺之搖,靈機一動,左手曲指一彈,指尖恰好彈中了黃蓉的乳峰尖端。

“嗯……”一股觸電般的感覺從乳頭傳遍全身,讓黃蓉嬌軀一麻,忍不住哼了出來。尤八見起了效果,便如法炮製,兩隻手輪流的彈逗著黃蓉的雙乳。

麻癢的感覺持續不斷的侵襲著黃蓉,讓她麻酥難忍,雙手頓時沒了力氣,尤八豈會放過這種機會,微一用力,就掙脫開來,隨即雙手一抓,就將黃蓉豐滿的雙峰握在手中。

黃蓉的大奶堅韌鼓脹,入手挺拔柔滑,尤八興奮的滿臉通紅,雙手逐漸用力,開始揉捏起來。

“噢……不要……”黃蓉忍受不了這種酥麻的感覺,開始掙扎起來,不想牽動了肋骨,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氣,而這種疼痛感竟然讓她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嬌軀一陣顫抖,下體隨即噴出了一股浪水。不禁羞的夾緊了雙腿。

尤八見黃蓉的大奶如此豐滿,自己的五指都深陷其中,不禁更加用力,在他的擠捏之下,一股乳液隨即被擠出,尤八興奮難抑,喘息道:“奶……流出來了……看來小娘子的奶水充足啊,是不是想餵奶了?”
黃蓉聞言羞不可抑,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尤八繼續道:“這麼好的奶不喝太浪費了,哥哥幫小娘子洗掉吧……”說著俯下身子就去吸。

“不要……啊……”話音未落,尤八已經叼住了一顆發硬的乳頭吮吸起來。他一邊擠壓,一邊輪流吮吸,忙的不亦樂乎。黃蓉想要掙扎,斷骨卻是疼痛難忍,痛麻癢的感覺不斷侵襲著黃蓉敏感的身體,不一刻,她就變得失魂落魄,主動的挺起雙峰,配合著尤八的吮吸。

奶水被源源不斷的吸出去,黃蓉心中感到一陣陣的釋放感和空虛感,尤八的身體前傾,屁股不可避免的向上翹起,粗大堅硬的肉棍隔著褲子直直的頂在黃蓉的小腹上,隨著尤八吮吸的動作,在她光滑的小腹和大腿之間來回磨蹭。

“噢……”粗大堅挺的肉棍不時撩撥著黃蓉的心,突然肉棍向下一滑,竟然卡在了黃蓉的大腿內側。黃蓉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肉棍尖端傳來的灼熱感,那種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傳到自己的肉屄上,讓她禁不住呼吸急促,下體變得更加濕潤。

“哦……”尤八感覺到自己的肉棍進入了一個彈滑暖和的所在,讓他忍不住舒服的叫了出來。低頭一看,卻是黃蓉的雙腿將自己的下體緊緊夾住,見此情景,他禁不住呼吸急促,隨即屁股上下擺動,把黃蓉一雙緊致的玉腿當做肉屄就開始抽插起來了。

“嗯……不要這樣……”火燙的肉棍在黃蓉豐腴的大腿內側進進出出,灼熱的溫度熨帖著她敏感的神經,黃蓉的下體變得更加濕滑,淫水汩汩流出,隨著淫水的泄出,空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不由自主夾緊雙腿,讓肉棍在雙腿之間來回磨蹭,似乎捨不得放開。突然黃蓉“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原來尤八的肉棍抽插之際不經意間碰到了她的陰核,這一下舒服之極,一股浪水隨即噴了出來。

尤八見黃蓉嬌豔的朱唇一張一合,深深的喘息著,眼色裡秋水盈盈,他再也忍受不住,嘴巴放開鮮活的乳頭,直起身子,他本是坐在黃蓉身上的,此刻身軀半跪著,雙手在褲帶上一扯,隨即向下一拉,一條粗大黝黑的肉棍隨即跳了出來。

黃蓉見一條粗大黝黑的肉棍彈跳著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黃蓉頓覺口乾舌燥,禁不住氣血上湧,呼吸急促,那肉棍尖端還不時著滲出噁心的粘液,從尤八的龜頭處流淌而下,滴落到自己幽深的乳溝之中。這鹹濕粘稠的感覺讓黃蓉心中一顫,驚呼道:“那……你要做什麼?”

尤八嘿嘿一笑,說道:“小娘子莫怕,哥哥不會弄疼你的。”尤八見黃蓉雙峰碩大堅挺,本想嘗試一番乳交的滋味,可是黃蓉身受重傷,豐滿雪白的乳房上面有還兩根樹枝綁著,若是弄疼了她也沒有什麼興味,他見黃蓉呼吸急促,臉色嬌媚,突然靈機一動,雙膝跪坐向前,將肉棍湊到黃蓉嬌豔的嘴唇邊喘道:“小娘子,快幫幫哥哥……哥哥委實受不了了!”

黃蓉見尤八的肉棍欺進自己身前,鼻端不時飄來肉棍陣陣的腥臊氣味,禁不住頭腦轟鳴,芳心狂跳,不由的別過臉去,不敢看他。尤八見黃蓉不肯以口相就,也不著急,笑道:“小娘子莫怕,哥哥這就讓你先舒服,待會你自然也會讓哥哥舒服的。”話一說完,尤八就將大手探入了黃蓉褲襠,只覺入手毛茸茸的滑膩一片,不禁喘息道:“好你個浪貨,原來已經這麼濕了,是不是想要了?”
的撩撥著自己肥厚的陰唇,舒爽的感覺一波接一波的傳到自己的內心深處,她欲火漸生,心中羞怯,忙轉過身去,不敢看他。

尤八手指劃拉著黃蓉敏感的肉屄,只覺入手濕滑粘膩,他哪裡還能忍得住,手上用力,就將黃蓉濕漉漉的褻褲扯破,丟在一邊,尤八隨即雙手用力,就將黃蓉豐腴的雙腿分開。頓時整個濕淋淋的肉屄都呈現在尤八的面前。

黃蓉的肉屄飽滿肥厚,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流到了黃蓉的股間,在柔和的月光下顯得波光粼粼,不時散發著淫靡的氣味,尤八看的是血脈噴張,忙調整下身軀,伸出舌頭,朝黃蓉的肉屄深深一舔……

“嗯……”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男子盡情的挑逗,讓黃蓉忍不住哼出聲來,尤八趴在她身上,頭部朝著她的胯下不住舔弄,而尤八的肉棍則在她嬌俏光滑的臉上不住的摩擦。黃蓉羞澀萬分,極力的躲避,可是那肉棍又粗又長,不管躲到哪裡,都始終貼著黃蓉發紅的臉面之上。

黃蓉肉屄流出的淫液美味可口,尤八興奮不已,伸出舌頭盡情的舔弄,同時自己的腰部也不由自主的擺動,胯下的肉棍不時在黃蓉臉上戳弄,突然,龜頭滑過黃蓉的嘴角,灼熱堅硬的龜頭讓黃蓉嬌軀顫抖,她嘴巴長大,禁不住嬌哼一聲,尤八的龜頭順暢的滑入了黃蓉嬌豔欲滴的櫻唇之中。

“嗯……”尤八的肉棍腥臊咸澀,黃蓉只覺頭腦一片空白,香舌下意識的去頂,同時胯下一熱,噴出一股浪水。尤八隻覺自己的肉棍進入了一個柔軟濕潤的所在,知道自己終於插入了絕色美人的小嘴,不禁興奮莫名,屁股聳動,肉棍在黃蓉的小嘴裡進進出出,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響,開始抽插起來。

“嗚嗚……”黃蓉雙手捧住尤八的屁股,小嘴含住尤八粗大堅硬的肉棍不住的吮吸著,同時不停的扭擺著自己柔軟的腰肢,肥白的屁股也不時的上挺,追逐著尤八粗糙而靈活的舌頭。這時的她,已然忘記了自己的疼痛,只想追逐片刻的放縱。

尤八覺察到黃蓉身體的變化,從黃蓉的股間抬起頭來,同時將肉棍從她的小嘴裡抽了出來,肉棍脫離黃蓉小嘴的時候發出一聲“波”的淫靡聲音,黃蓉嬌喘吁吁,嘴角兀自掛著亮晶晶的香涎,尤八看的欲火大炙,肉棍變得更加粗大,喘息著從黃蓉身上爬下來,托起她肥厚的屁股,就將堅硬的肉棍抵制陰唇……

“噢……不要……”眼見就要失身,黃蓉嬌羞欲死,想掙扎身體卻是酸軟無力,只是動了一下,傷口就隱隱作痛,尤八的龜頭在自己的陰唇上不住的研磨,那堅硬火燙的龜頭似乎要將她的心融化一般。她禁不住扭動腰肢雪臀,以阻止尤八的進犯。

尤八不疾不徐,任由黃蓉隨意擺動著,過了一會,隨著肉棍與陰唇的摩擦,黃蓉只覺肉屄深處越來越空虛,自己也累了,不由的停下了動作,嘴裡哀求道:“不要……啊……”話音未落,尤八聳動屁股,用力向前一挺,整根大肉棍直搗黃龍,順暢的插了進去。

“哦……”黃蓉只覺肉屄被一根堅硬粗大的肉棍塞滿,整個身體充滿了強烈的充實感,激的她嬌軀一顫,一股浪水噴了出來。此刻不同于那日樹林之中,是在兩個人都清醒的情況下發生了關係,黃蓉心中苦,芳心一痛,兩行熱淚從眼中流了下來。

尤八隻覺自己的肉棍被一處濕滑緊湊的地方包裹著,激的他差點就射出來,他深吸一口氣,雙手握住黃蓉兩條豐腴的大腿,腰上用力,肉棍就在黃蓉濕軟的肉屄中抽插起來。

“啊……噢……不要……”尤八大開大合,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黃蓉被插的浪叫連連,淫水一股股的往外冒出,突然,尤八一把抓住黃蓉堅挺的乳房,這一下牽扯到了黃蓉的斷骨傷處,疼痛感混合著肉體舒爽的刺激感,讓黃蓉嬌軀急顫,呼吸急促,堅挺的雙峰也隨著顫抖,不由自主將雙腿緊緊的夾住尤八的屁股,隨即一股陰精汩汩流出,達到了全新的高潮境界。

“噢……”尤八的龜頭被黃蓉的陰精一燙,不由舒服的叫出了聲,他抽插的速度變得更加快速,下腹不時撞擊著黃蓉豐腴雪白的大腿。

“啪啪……”尤八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終於他也到達了極限,奮力的抽插幾下後,他大叫一聲:“我也要射了……啊……”隨即將肉棍深深的插入黃蓉的肉屄深處,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

“啊……不要……射在裡面……噢……燙死我了……”黃蓉被精液燙的大聲浪叫,嬌軀一陣顫抖,雙臂張開,將尤八緊緊的抱住。尤八屁股抖動,也是緊緊抱住黃蓉豐腴的胴體,將灼熱的精液盡數射入黃蓉的肉屄深處,精液混合著黃蓉的陰精,達到了黃蓉前所未有的深度。

一時間,兩個人同時高喊著,緊緊的相擁,深深的喘息著,向著對方射出了彼此的精華,月光掩映下,一對交合的男女緊抱在一起顫抖著,似乎都想把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
作者: popoman    時間: 2018-2-23 22:26

三十九章 知人知面

雲收雨住,尤八趴在黃蓉豐腴的胴體上,滿足的歎了口氣,說道:“小娘子可真是個妙人,真是讓我折幾年壽也值得啊!”他見黃蓉武功高強,足智多謀,心中早就知道她絕不是如那日所見的尋常人家的婦人,忍不住問道:“還未請教姑娘芳名,不知可否見告?”

黃蓉腦中還有點混亂,抬頭看了看天,只見月亮已升至中天,潔白的月光灑下萬道銀輝,照亮了人間,她略算了算時間,不知不覺間竟然過了一個多時辰了,看來向問天一行人是不會追來了,不由的松了一口氣,她這才意識到尤還趴在自己身上,想到剛剛的事,心中痛悔交加,不由的驚叫了一聲,一掌就把尤八推開。

尤八猝不及防,被打的摔倒在泥地裡,只聽“啪”的一聲,半軟半硬的肉棍從黃蓉粘糊的肉屄中抽出,帶出一股淫液,飛濺到黃蓉身上各處。黃蓉高潮剛剛過去,身體還異常敏感,肉棍脫出肉屄的摩擦感,讓她嬌軀一顫,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尤八坐起身來叫道:“小娘子好無情啊!要不是哥哥好心救了你,你早就被他們抓住了。”

黃蓉臉若寒霜,聞言斥道:“卑鄙無恥的小人,趁人之危,你是救了我沒錯,但是你對我做這樣的事,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尤八嘻嘻一笑道:“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若是能死在小娘子手下,尤八心甘情願。再說哥哥救了你,你又怎麼會恩將仇報呢?”

黃蓉聞言氣的心肺欲炸,直想一掌斃了這人,不過他確實救了自己,若非尤八將她從疊翠居帶出來,又幫她接上了斷骨,自己就是再聰明,也絕逃不過魔教的手心了。她一向恩怨分明,這一來,倒真是不好對尤八怎麼樣了。

黃蓉兀自還在想著,只聽尤八繼續說道:“剛剛小娘子也是很舒服的嘛,叫的那般大聲,是不是哥哥的伏鳳十八式讓你很是受用啊?哥哥剛才只不過用了幾式而已,還有很多手段沒使出來呢?”

黃蓉聽他言語,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羞的滿臉通紅,想到剛剛肉欲橫流,兩人盤腸大戰的情景,自己情欲高漲之時,尤八又如此威猛,自然忍不住會叫出聲來,剛剛那銷魂蝕骨的滋味還停留在自己的身體裡面,讓人不能自已,她不禁緊咬絳唇,忍不住低頭看去,只見自己一絲不掛,一雙玉腿尚大大分開著,毛茸茸的陰戶上面還沾滿了粘稠的白漿,“啊!”她不由的叫了一聲,羞不可抑,忙夾緊雙腿,胡亂抓起衣服遮住身體,口中叫道:“死淫賊,還不快轉過身去。”

尤八一邊自己提上褲子,一邊轉過身去,嘴裡嘟囔著:“小娘子的身體哥哥又不是沒見過,害什麼羞啊……”

“你……”黃蓉聞言為之氣結,自己本是伶牙俐齒,嘴上殊不饒人的人物,此刻心慌意亂,也顧不上和尤八鬥嘴,急急忙忙的擦拭了一下身體,只覺胯下還有不少液體湧出來,忍不住伸手一摸,只見手上沾滿了白白的粘液,她知道那是尤八射到她肉屄的陽精,不禁心中羞澀,忙擦拭乾淨,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

黃蓉收拾妥當,暗暗運氣調息,發現胸口肋骨的痛楚之感已經大為減弱,心中大喜,不過她知道這傷沒有幾天的功夫調養是好不了的,暫時只能先回丐幫分舵再做打算,好在如今蒙古密使已經被向問天失手打死,忽必烈給東方不敗的冊封密函也已經落入己手,這樣一來,蒙古人和魔教的結盟計畫幾乎就已經算是破產了。而且自己也知道了蒙古的行軍路線和兵力部署,如今正是該回襄陽的時候了,真希望快點帶著陽兒和郭靖父子相認,一想到這裡,心情不由的大是舒暢,心思也早就飛到了襄陽……

尤八這時也穿好了衣服,見黃蓉呆呆的站著那裡,嘴角還帶著些許笑意,走過去揮揮手道:“小娘子,快醒醒,你傻啦……”

黃蓉正沉寂在美好的幻想之中,見了尤八這粗狂的漢子,一下子清醒過來,不禁皺了皺眉頭,抬起腳尖,踢了他一腳道:“走啦……”

尤八伸手揉揉被踢中的部位,嘴裡喊道:“小娘子,你慢一點……哎……你等等哥哥……你還沒告訴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呢……”

黃蓉懶得理他,自顧自的加快步伐,漸漸的甩開他一大截,尤八的喊叫聲越來越遠,可他依然緊緊的跟著,嘴裡也叫的愈發大聲,黃蓉回頭看看,卻發現早已沒有尤八的身影,不由自主的慢下了腳步。原來她輕功絕頂,只一刻鐘時間,就已將尤八遠遠甩開,耳中聞著尤八的喊叫聲,想到這個粗俗不堪的漢子,黃蓉心裡竟然覺得有些歡喜,又有些失落,心中竟期盼著他能快一點跟上來……

腦中千回百轉,黃蓉被自己有這樣的的想法驚呆了,靖哥哥對自己情深義重,尤八之事,自己本就對不起靖哥哥,怎可還有這樣的想法,一想到這裡,內心不由的暗暗自責起來。不多時,尤八的身影逐漸清晰,嘴裡的呼叫聲兀自不絕於耳,黃蓉心中一驚,搖了搖頭,轉身一跺腳,又施展輕功走了。

尤八見狀氣喘吁吁的叫道:“唉……你這小娘子……玩我呢是吧……你給哥哥等著……哥哥非把你按在床上教訓教訓你不可……”說著,使出吃奶的力氣跑了起來,快步跟上。

黃蓉功力精深,尤八的胡言亂語句句傳到她耳朵裡,不禁又羞又氣,暗道:“這淫賊老是占我口頭便宜,真該好好教訓一番。”隨即高聲叫道:“死淫賊,莫逞口舌之快,你要是能追的上姑奶奶,本姑娘今天晚上就讓你為所欲為。”聲音透過內勁遙遙傳出,尤八聽了心中狂喜,叫道:“小娘子不要跑,哥哥來了。”

黃蓉聞言心中暗想,諒他這點微末武功,又豈能追的上自己,當下也不著急,就停在路上慢慢等著,一見尤八的身影出現,就與尤八拉開距離,她存心捉弄,尤八又哪能追的上她,如此反反復複,猶如貓戲老鼠一般,直把尤八搞的精疲力盡,別說追上黃蓉,就連黃蓉的影子都摸不著。

玩了好一會兒,尤八還似一個傻子般追逐過來,黃蓉卻覺得興味索然了,想著還是先去找陽兒要緊,當下也不再理會尤八,施展落英步法,快速離開了。不一刻,她就回到了丐幫分舵,給他開門的乞丐卻不是原來的那一個,黃蓉隨口問道:“原來的兄弟呢?去哪了?”沒想到那乞丐支支吾吾的說道:“他……他去打探消息了。”黃蓉心中一動,裝作不以為意,邁步進去了。

回到大廳,白客爽朗的笑聲早已傳了出來。只見他大步迎了出來笑道:“幫主平安歸來,必然已經是馬到成功了,真是可喜可賀。”

黃蓉笑道:“我也是仰仗各位兄弟才僥倖成功而已,不知周陽在何處,我現在就要帶他走。”

白客居笑道:“這麼著急?不知幫主又要去哪裡?”

黃蓉道:“自然是回襄陽。魔教現在一定正在大肆搜尋,事不宜遲,以免夜長夢多,還請白長老將周陽叫出來,我們好趕緊離開。”

白客居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道:“對不起啊幫主,周少俠我已經交給神教的向左使了,而你,今日也休想離開。”

黃蓉心中一驚,叫道:“白客居,你……居然投靠了魔教?你可並非這種人啊!”

白客居縱聲長笑道:“幫主,並非我要背叛於你,只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還請幫主原諒。”

黃蓉冷笑道:“白客居,你英雄一世,難道一把年紀了反而要背叛丐幫,去做東方不敗的狗腿子,他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是錢還是權?你可不要鬼迷心竅,讓自己一世英名盡付流水!如果現在回頭,我已前任幫主之權饒你不死,還能讓你將功贖罪!如若你一意孤行,我丐幫數十萬兄弟都不會放過你,你自己好好想想……”黃蓉這一番話已是說的極重,卻也還留有一些餘地,自古以來江湖門派對於叛徒都是趕盡殺絕,丐幫管理雖然略為鬆散自由,但是若是長老反叛,那三刀六洞的刑罰是絕對免不了的。
白客居聞言面部肌肉抽動,黃蓉說的他自然在明白不過,不過既然走到這一步,他也無法回頭了,他深吸一口氣道:“幫主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只是在下恕難從命,我白客居做乞丐做慣了,多少金銀珠寶堆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動心。可是,東方不敗卻可以給我在丐幫得不到的東西。”

黃蓉問道:“你究竟想要什麼?”

白客居道:“我為丐幫出生入死,功勞最大,武功在四大長老裡位居第一,為什麼丐幫幫主的位子你要給耶律齊?”

黃蓉冷笑道:“那是白長老技不如人,在丐幫大會上白長老輸給了齊兒,大丈夫輸就是輸,白長老又有何怨言?”

白客居笑道:“不錯,那一天我確實輸了,可是那天比武的前幾天,我在郭府看到了你洗澡,從此以後我茶飯不思,以至於精神恍惚,這才輸給了那小子。”白客居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叫道:“我懂了,黃蓉阿黃蓉,你為了讓自己的女婿當上幫主,就故意洗澡給我看……你好深的心計……”

黃蓉聽他把自己想的如此不堪,不禁氣的渾身發抖,原來那日偷窺自己洗澡的人竟然是他,這也同時解開了一個困擾自己多年的謎團。黃蓉又驚又怒,當下斥道:“無恥之徒,誰會用這種手段?”

白客居冷笑道:“剛剛幫主問我東方不敗能給我什麼東西,我實話告訴你吧,只要能抓住你,東方不敗就會把你賜予我,我最想要的就是你……自從那日我看過你洗澡之後,我日思夜想的就是要得到你。這是我呆在丐幫永遠都無法得到的……”

“你……”黃蓉聽得他言語不堪,不禁柳眉倒豎,心思卻是早已飛快的轉起來,自己現在已是甕中之鼈,白客居武功不俗,自己又受了傷,脫身不易。想到此處,不禁暗暗焦急。

白客居繼續道:“我本想在你的飲食中下毒,不過這種手段實在太過卑劣,我喜歡的女人自然要親自征服才有趣味。”

黃蓉聞言呸了一聲,冷然:“如此說來,我還要謝謝你咯……”突然黃蓉叫道:“靖哥哥,爹,你們怎麼來了?”

白客居心中一驚,東邪北俠怎麼會來?明知是黃蓉使詐,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回頭去看了一眼,突然背上一疼,已經中了黃蓉一掌。他驚怒交加,回身就是一掌,卻撲了一個空,原來黃蓉早就退開了。他手指放在嘴裡一聲呼嘯,數十個丐幫弟子湧入大廳,將黃蓉團團圍住。

黃蓉看著這些丐幫弟子冷笑道:“你們想造反不成?”

丐幫眾弟子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向前。丐幫自黃蓉接受幫主之位後,聲勢浩大,尤其是協助襄陽抵抗蒙古,讓丐幫在天下武林中的聲望達到了巔峰,江湖上提起丐幫,誰不稱一句英雄,黃蓉在他們心目中猶如天神一般,如今只是站在這裡,就自有一番凜然的氣勢,讓人不敢仰視。

白客居叫道:“各位兄弟,今日不拿下黃蓉,日後追究起來,大夥誰也活不成。”丐幫弟子聞言,心中猶自忐忑,腳步卻逼近了幾分。

黃蓉見狀高聲說道:“白客居反叛丐幫,投降蒙古,意圖富貴,實唯本幫幫規,今日就剝奪白客居長老之位,日後丐幫弟子人人可誅之,人人可滅之,若今日有誰敢協同白客居,以同謀罪論。大傢伙都是忠義之士,多少兄弟姐妹死于蒙古鐵蹄之下,難道你們要做漢奸賣國賊不成?”這一番話說的丐幫弟子又停步不前,各自議論紛紛起來。江湖好漢頭可斷,血可流,把聲名人品看的極重,誰也不肯做漢奸,受萬人唾駡。

白客居聞言冷汗直流,強笑道:“老子何時投降韃子了,你……你不要信口開河。”

黃蓉冷笑道:“你明知魔教和蒙古韃子結盟,還投靠魔教,這不是投降蒙古韃子?你為了一己私欲竟然要拖那麼多兄弟下水,你的心思可真是惡毒啊!”黃蓉此言一出,群丐立時沸騰起來,紛紛咒駡白客居。

白客居見黃蓉舉手間就將形勢逆轉,不禁心中驚慌,為今之計,只有一舉拿下黃蓉才能壓的住這群丐幫的人,目光轉動,當下就要搶先出手,只聽黃蓉喝道:“無恥狗賊,還不束手就擒?”原來黃蓉見他目露凶光,知道他還要垂死掙扎,當先喝住了他,果然白客居聞言身形一頓,黃蓉又說道:“不知哪位兄弟借手中的打狗棒一用,好讓我清理門戶。”當下就有十數人手舉打狗棒,獻給黃蓉。黃蓉微微一笑,隨手挑了一根翠綠色的竹棒,如今情勢已然盡為黃蓉掌握,不禁心中大定,手中竹棒遙指白客居喝道:“白長老還要一意孤行嗎?”

白客居冷汗涔涔,頃刻之間自己居然已經是眾叛親離,此刻他才知道黃蓉是多麼可怕。早知今日,就該早點出手,哪怕是下毒呢?他十指勾起,縱身而上,向黃蓉擊去。

黃蓉見他上來,大喝一聲:“好!今天我就用丐幫嫡傳的三十六路打狗棒法來清理你這個敗類。”說完棒影虛點,就是一招一招“棒打雙犬”。白客居不敢大意,凝神應付。

打狗棒法名字雖然陋俗,但變化精微,招術奇妙,實是古往今來武學中的第一等功夫。打狗棒法共有絆、劈、纏、戳、挑、引、封、轉八訣,“纏”字訣使用時,那竹棒有如一根極堅韌的細藤,纏住了大樹之後,任那樹粗大數十倍,不論如何橫挺直長,休想再能脫卻束縛,“纏”字訣是隨敵東西。“轉”字訣卻是令敵隨己,竹棒化成了一團碧影,猛點敵人後心“強間”、“風府”、“大椎”、“靈台”、“懸樞”各大要穴。這些穴道均在背脊中心,只要被棒端點中,非死即傷。“絆”字訣有如長江大河,綿綿而至,決不容敵人有絲毫喘息時機,一絆不中,二絆續至,連環鉤盤,雖只一個“絆”字,中間卻蘊藏著千變萬化。黃蓉此刻將拌,劈,纏,挑,引,封,轉八字要訣共三十六路連綿不斷的使出,雖然她還有傷在身,但是這路棒法招式精微,秒到豪顛,豈是白客居能抵擋的住。不多時,他就左支右拙,難以招架了,黃蓉看准機會,竹棒挑動,擊中白客居的大椎穴,這大椎穴是人體一大要穴,白客居頓時覺得全身一麻,若不是黃蓉受傷功力還未恢復,這一棒已經能讓他受重傷。群丐見黃蓉擊中白客居,登時歡聲雷動。

白客居此刻心膽俱裂,跳出戰圈,雙足一蹬,飛身上了房梁,沿著房梁從屋頂沖了出去。黃蓉見他逃了,也不追擊,群丐問道:“幫主,白客居逃了,要不要追?”

黃蓉擺手道:“窮寇莫追,這人終歸是逃不掉的,你們趕緊派人飛鴿傳書到襄陽,請郭大爺派人來支援,還有,這處分舵你們也不能呆了,先四散開來,潛伏與揚州各處,暫時不要有任何行動,等我的指示。”

群丐齊聲答應道:“是,我們立刻去辦。”說著,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黃蓉盤膝坐地,調息了片刻,也走了出來。四顧茫茫,不禁思慮重重:眼下白客居叛變,陽兒又下落不明,自己身邊竟已無可用之人,不禁想到尤八,又搖了搖頭,這人本事不大,又色欲熏心,能濟得甚事。隨即又想到小龍女左劍清要到揚州來找方林,推算日子,她們應該已經到了揚州,左劍清得了郭靖的傳授,武功不弱,小龍女的左右互搏更是精妙絕倫,不在自己之下,就先去找到他們再做打算。

黃蓉計議已定,心中稍定,連腳步都輕快起來了,他轉過一條小巷,突然黑影一閃,隨即感到腰上一緊,自己已然被人環腰抱住,剛要運功抵禦,只聽一個熟悉的笑聲傳來:“哈哈哈……小娘子,這下終於抓住你了……”





第四十章 鳳唳九天


黃蓉嬌軀被人緊擁著,心中一驚,她只道是有人躲在此處偷施暗算,便要運功掙脫,待聽得是尤八的聲音後,才心中稍安,沒想到過了這麼久尤八還在這裡轉悠,不知他找了多久,一想到尤八在揚州四處亂竄的模樣,不禁心中暗笑。忽然她覺得尤八的手臂越箍越緊,手上也開始變得不老實,緩緩的上移,掌心托住自己豐碩的乳房,將自己的乳峰擠出一條深邃的乳溝,黃蓉臉色緋紅,柳眉緊簇,仿佛連氣都透不過來,不禁嬌斥道:“你在做什麼?還不快放手?”

“哥哥怎捨得放開小娘子。”尤八好不容易才找到黃蓉,此刻溫香軟玉在懷,怎麼會輕易放手,他一雙粗大的手掌緊緊包裹住黃蓉豐滿堅挺的乳房底部,感受著黃蓉胸部驚人的彈性和熱度,不禁心中暗爽,激動的口舌發幹,忍不住雙手用力,隔衣揉捏起來。

“嗯……不要”黃蓉只覺胸部一緊,兩隻大手已經緊緊的握住她的乳房了,隨著尤八不住的揉捏,豐滿的乳房被擠捏出各種不同的形狀,黃蓉禁不住氣血上湧,她想不到尤八居然會如此大膽,在路上就做這種事情,此時雖是晚上,但是揚州城依舊熱鬧,巷子外面時時傳來行人的說話聲,若是有人進來撞見,那成何體統?一想到這種事情會被人看見,她竟覺得莫名刺激,嬌軀一顫,一股浪水從肉屄湧了出來,滾燙的液體順著黃蓉豐腴的大腿流了下來。她羞澀萬分,再也不能忍受,運起上乘內功,同時曲起手肘向後一頂,尤八隻覺渾身一震,一股大力湧向自己的胸口,身體頓時不受自己的控制,向後跌倒。

黃蓉嬌喘吁吁,紅著臉整理被尤八弄亂的衣裳,尤八哼哼唧唧的倒在地上說道:“哎呦,摔死哥哥了,小娘子下手可真狠。”

黃蓉自知下手的輕重,尤八武功雖低,可也是皮糙肉厚,這麼摔一下必然無事。當下喝道:“別裝死了,快起來。”

尤八慢慢悠悠的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嬉皮笑臉的說道:“小娘子武功真高,哥哥甚是敬佩。”然後他又搓著手笑道:“這個……剛剛小娘子說過……那個……小娘子該不會說話不算話吧?”說著,一臉企盼的看著黃蓉。

黃蓉聞言暗道一聲:糟糕,自己剛剛和白客居大戰一場,處理了丐幫的大事,早就把和尤八的約定拋之腦後了。當下翹起蘭花指撥弄著自己柔順的青絲,佯做不知,笑問道:“我答應過你什麼?我可不記得了。”

尤八急了,忙叫道:“哎……哎……哎……這就是小娘子不對了,大丈夫言出如山,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

黃蓉俏皮的說道:“可我只是個小女子,並非什麼大丈夫啊!”

尤八聞言竟一下子坐到了地上,開始打滾起來,一邊滾一邊說道:“小娘子武功高強,定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怎麼能不守江湖規矩,背信棄義呢?我不管,今天小娘子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了。”

黃蓉見狀哭笑不得,沒想到尤八這麼大的一個男子,居然學起孩童撒潑打滾起來。她機智百變,無論身處何等困境都難不倒她,只是此等無賴,倒叫她沒有辦法了。索性不去管他,看他能鬧到幾時。

尤八不依不饒,繼續胡鬧,嘴裡不停的念叨:“小娘子怎麼可以這樣,以後江湖上的人要是知道了,你還怎麼混啊?”

黃蓉聞言心念電轉:這蠢賊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自己是堂堂丐幫前任幫主,若是言而無信,以後丐幫怎麼在江湖上立足?可是這蠢賊色欲熏心,若是答應了他,不知他又會讓她做什麼?突然一陣穿堂風吹過,黃蓉只覺周身泛起一股寒意,尤其是胯下更是涼嗖嗖,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想到剛剛尤八撫摸自己胸部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居然也起了反應,若不是及時阻止了他,真不知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時巷子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隨即聽到幾個人說話的聲音。其中一個說道:“老李,你這龜孫,喝了一點馬尿就憋不住,放尿還要叫上我。”言語粗俗不堪,黃蓉一聽,原來是兩個醉鬼要來解手,不禁燥的滿臉通紅,若是被他們看到尤八這副死相,自己面上也不好看,當下說道:“你別鬧了,快起來,我答應你就是了。”

尤八聞言立刻翻身爬起,黃蓉見他動作靈活,冷笑道:“剛剛不是還喊疼嗎?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尤八嘿嘿一笑道:“小娘子有命,哥哥怎敢不從?”

黃蓉聞言嗤笑道:“油嘴滑舌。”她聽聞腳步聲越來越近,繼續道:“有事我們外面去說。”

尤八見黃蓉已經答應,自然一切都聽黃蓉吩咐,當下說道:“好勒。”於是兩人並肩往巷子外走去。不多時,果然碰上兩個醉鬼相互攙扶著走了過來。那兩個人見黃蓉和尤八從巷子裡走出來,黃蓉又長的如此美豔動人,不禁調笑道:“這位兄弟好會享受啊,哈哈哈。。”尤八聞言不置可否,還用肩膀輕輕撞了一下黃蓉。黃蓉怒不可遏,手指一彈,一道無形氣勁飛射過去,擊中了剛剛說話那人的小腹,他只覺的小腹一疼,肚子裡翻江倒海,那人本就喝了不少酒,此刻忍不住彎下腰嘔吐起來,穢物都盡數吐到了同伴身上。那同伴躲避不及,被吐了一聲,隨即大吼大叫起來,黃蓉見了哈哈哈大笑,心情格外舒暢。

酒氣混雜著惡臭撲鼻而來,黃蓉忍不住撩起袖子捂住口鼻,尤八更是罵罵咧咧,兩個人快步出了小巷,來到街上,黃蓉這才放下袖子,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尤八道:“小娘子,我們已經出來了,還要去哪?”

黃蓉也不再兜圈子,說道:“你說吧,想讓我做什麼?”

尤八搓手笑道:“我想和小娘子切磋一下功夫。”

黃蓉本以為他又要提出什麼噁心的花樣,一早就打算要是他的要求過分,就打他一頓,然後揚長而去,沒想到他居然會提出要和自己切磋功夫,這倒讓她頗為意外,不知道尤八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不過切磋功夫總好過別的要求,如此一想,黃蓉心下坦然,笑道:“好啊。不知你要比什麼?拳腳,兵器,暗器,內功?我讓你一手一腳也可以。”

尤八笑道:“如此說來,小娘子是答應了!”

黃蓉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尤八笑道:“我這門功夫有點特別,在大路上施展不開,小娘子且隨我來,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黃蓉道:“你又想打什麼鬼主意?姑奶奶哪有這等閒功夫陪你胡鬧?”

尤八笑道:“莫非小娘子是怕了哥哥不成?”

黃蓉聞言哼了一聲道:“誰怕誰?本姑娘今天就看看你耍什麼花樣,帶路吧。”

尤八嘿嘿一笑,道了一聲請,就走在前頭帶路。黃蓉緊隨其後,此處離揚州城門很近,兩人走了半盞熱茶的功夫就出了城,尤八繼續帶路,兩人來到城郊一處宅院門口,只見那宅院大門緊鎖,裡面黑咕隆咚的。尤八從懷裡淘出一把鑰匙,打開了鎖,推門進去。黃蓉道:“看不出來你是這屋子的主人?”

尤八訕訕笑道:“我四海為家,哪會有房子?這是我相好的宅子,不過她最近隨丈夫去了別處,我配了一把這的鑰匙,別說了,快進來。”

黃蓉聞言暗道:這不是小偷嗎?想到此處,竟然覺得無比刺激,芳心也隨著砰砰的跳了起來。尤八輕車熟路,在宅子裡任意穿梭,即使在黑暗中走的也極為快速,轉眼之間就到了內院。黃蓉低聲笑道:“你這毛賊路倒是挺熟,來過幾次了?”
……
尤八邊帶路邊說道:“總有個十七八次了吧……到了……”說完,尤八推開房門,黃蓉隨即跟了進去。房間裡很黑,尤八拿出打火石點燃了房間裡的煤油燈,整個房間頓時明亮起來了,這個房間很明顯是女子閨房,粉紅色的床帳將一張梨木大床包裹起來,房間內處處透出幽香,黃蓉見之柳眉微簇,說道:“你帶我來此處做什麼?”

尤八笑道:“哥哥帶你來這裡自然是為了跟你切磋功夫啊。”

黃蓉道:“切磋功夫又為何要來女子閨房?簡直聞所未聞!”

尤八道:“小娘子有所不知,哥哥這門功夫只有在這裡方能施展。”

黃蓉聞言驚訝萬分,忍不住問:“那究竟是什麼功夫?”突然間黃蓉想起那日在酒店中尤八吹噓自己的床上功夫如何了得,禁不住脫口而出道:“莫非是伏鳳十八式?”話一出口,黃蓉就覺得後悔。果然尤八嘿嘿一笑道:“不錯,這門功夫小娘子也已經試過,我們再來比劃比劃如何?”

黃蓉聞言冷笑道:“就知道你這個色鬼滿腦子這種心思,姑奶奶懶得理你。”說著抬步欲走。

尤八忙伸手攔著她道:“小娘子別急著走啊!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哦?莫非小娘子想做個言而無信之人?”

黃蓉道:“不錯,我確實答應過你,不過我可不會跟你做這種事情。”

尤八低聲笑道:“又不是沒跟我做過!”

黃蓉聞言俏面一紅,斥道:“你……休要胡說,那是你趁人之危……”

尤八道:“小娘子不試試又怎知一定會輸呢?”

黃蓉聞言冷笑道:“這種事情,於我並無半分好處。自然是我吃虧,又何必比試?”

尤八道:“小娘子此言差矣,既然說是比試,自然有勝負之分,哥哥絕不占你半分便宜。”

黃蓉忍不住問道:“那依你之言,如何算輸,如何算贏?”

尤八聽黃蓉鬆口,直覺有戲,忙壓抑住自己的興奮之情道:“很簡單,我們就當做比武一般,誰先高潮誰就是輸家,為了公平起見,哥哥可以讓你三招。”

黃蓉聞言臉上燥的通紅,低聲斥道:“誰要跟你比試?”

尤八道:“莫非小娘子是對自己沒有信心,三招之內不能讓哥哥出精嗎?既然如此,那也作罷,小娘子要出房門,哥哥絕不阻攔。”說完,側身讓開。

黃蓉聞言心亂如麻,若是要讓他出精,自然要接觸他那個玩意,自己怎可做這種事情。可若是要一走了之,豈非變成不講信義之人?她左思右想,一時拿不定主意,抬頭看了看尤八,只見他也正在看著他,眼神之中充滿了鄙夷之色。黃蓉見狀心中大怒,心中一股怒火上湧,暗道:我堂堂黃蓉豈能讓這等人物瞧不起?當下衝口而出道:“好,比試就比試。老娘可不會輸給你。”

尤八見黃蓉答應,喜不自勝,大刺刺的坐在床上,張開雙臂道:“來吧。”

黃蓉見他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裡,說道:“不過我可要事先言明,你說讓我三招,三招之內,你可不能對我出手。”

尤八笑道:“那是自然,我絕不還手,小娘子儘管放心來攻我便是。”

黃蓉見尤八答應的如此爽快,頓時放心,暗想,自己只要用手應該就能讓他射精,雖然不免要觸碰他那東西,總好過他用那什麼伏鳳十八式。想到此處,黃蓉走到尤八面前,半蹲下來,玉手伸向尤八的胯下。

這時尤八說道:“小娘子且等等,我們須得定好時間,不然我便是大羅金仙,也受不了你給我擼一個時辰,那我肯定輸了無疑,這不公平。”

黃蓉一想也是,便說道:“那依你說怎麼辦?”

尤八道:“哥哥既然已經讓你三招,那三招之內,小娘子無論用各種法子我都不會反抗,所以必須在二刻鐘之內使完三招,你看這樣如何?”

黃蓉暗想:靖哥哥武功高強,我用手幫他他也不過只能堅持一刻鐘,這尤八就是比靖哥哥還要厲害一點,也絕堅持不了二刻鐘。想到此處,黃蓉在內心裡搖搖頭,自己怎麼能拿郭靖和尤八相提並論?這尤八也配?不過她還是說道:“那就依你便是。”

黃蓉此刻是蹲下身子,尤八低頭見到黃蓉深邃的乳溝,肉棍一下子硬了起來,將褲子高高頂起。黃蓉覺察到他的變化,面色頓時變得緋紅,芳心亂跳,玉手也忍不住微微顫抖。她暗歎了一口氣,扯開尤八的褲帶,然後雙手用力向下一拉,將尤八的褲子褪到膝蓋,一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棍就跳了出來。那肉棍頗為猙獰,又黑又粗,棍身由於充血勃起佈滿了青筋,在空氣中一抖一抖,似乎在向黃蓉示威。

黃蓉見了頓時氣血上湧,心跳加速,仿佛連氣都喘不過來,她口乾舌燥,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她連忙調整呼吸,伸出玉手,輕輕的握住眼前的這根兇器。

入手滾燙灼熱,黃蓉平復一下心緒,開始小心的套弄起來,尤八陰毛旺盛,肉棍粗大無比,黃蓉的小手也只能抓住肉棍的三分之一,那灼熱的感覺順著手心直接傳到了黃蓉的內心深處,讓她嬌軀顫抖,一股暖流從下體湧了出來。

冰涼的小手撫上自己敏感的肉棍,尤八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黃蓉緩緩的套弄讓他很是受用,說道:“小娘子,你的小手好冰啊……再快一點也無妨……哥哥受得了。”

黃蓉聞言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潔白的玉手和黝黑的肉棍相得益彰,在油燈的照映下顯得格外淫靡。隨著手指於肉棍的接觸,黃蓉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胸口又變得鼓脹難忍。黃蓉心中羞澀,每每到了這種時候,她的大奶就會發脹,裡面儲存的奶水似乎就要噴薄而出了。

這時尤八說道:“小娘子,光是用手可是很難讓哥哥射精的哦。不如用別的辦法試試看?”

黃蓉聞言心中一顫,胸口猶如一團火在燃燒,乳尖一熱,奶水已經滲了出來,黃蓉清晰的覺察到自己的衣服已經濕了。她羞澀萬分,嘴上卻是不服輸:“你別得意,讓你看看本姑娘的手段。”
說著,左手握住尤八的肉棍不放,右手拂上尤八的卵袋,還時不時用手指繞著尤八的陰毛打圈。上下夾攻。

這一下到是出乎尤八的意料,卵袋本就是男子最敏感的地方,此刻被黃蓉的小手撫摸著,還時不時用手指夾住揉捏著,尤八舒服的倒吸一口冷氣,差點直接射了出來。他忙調整呼吸,閉緊精關,以免自己真的丟盔卸甲。

黃蓉察覺到尤八的反應,知道這會讓他非常舒服,不禁心中得意,以前每當自己來月事而郭靖又想要的時候,她總會用這個辦法為郭靖解決,簡直是屢試不爽,那尤八自然也是不例外。黃蓉用手托著尤八的兩顆卵子,放在手中把玩,覺得頗為有趣,心中竟期盼著尤八不要太早射精,好讓自己多玩一會。

尤八的兩個卵子被黃蓉如此玩弄,猶如身處一片汪洋大海一般浮浮沉沉,他的肉棍變得更加粗大,龜頭也因為充血而變得通紅,他的呼吸忽輕忽重,極力的堅持,好在他早間已經在黃蓉身上射過一回,這才能夠挺住,不然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說不定還真的會射出來。他默默的數著時間,努力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好讓自己暫時忘卻大肉棍傳來的舒爽感。

黃蓉見他遲遲不射精,心中也變得焦躁萬分,暗道:這廝倒真是能忍。手上不由的加快速度,隨著黃蓉的套弄,尤八的龜頭吐出大量的粘液,弄濕了她的手,這種鹹濕粘糊的感覺讓黃蓉心中悸動,欲火漸漸攀升,嬌軀變得燥熱難忍,胸口變得更加鼓脹。她芳心焦躁不安,初時她早已下定決心,不論出現何種情況自己都要忍住,不能有反應,可她畢竟是成熟的婦人,如此肉貼肉的接觸男子的下體,身體自然會出現羞人的反應。何況她不久前才和尤八交合過,高潮的感覺還隱隱約約的留在自己身體裡,此刻欲望更是被激發了出來。

這時尤八說道:“已經過了一刻鐘了。”黃蓉聞言一驚,下意識的望向窗外,只見月亮已經不在中天,而向東邊滑落了,果然是過了一刻鐘了。黃蓉見尤八還不射精,暗道:看來用手果然是不行,那該如何是好,突然腦子裡冒出一個想法,臉頓時紅透了,暗道:不可以……我怎麼能如此猥褻,那和那些蕩婦有何區別?轉念一想,若是尤八真的射不出來,那自己豈非要試試他的伏鳳十八式了?想到此處,嬌軀竟然變得更加燥熱,一股奶水也噴了出來,將自己的衣服都打濕了。

黃蓉心中計議已定,玉手放開肉棍,將手伸向腰帶,用力一拉,衣裳頓時順著自己的香肩滑落,黃蓉滿面通紅,銀牙緊咬,又用力扯下了肚兜,頓時一對活色生香的大奶子跳了出來,滿室都飄蕩著香甜的奶香味。

尤八還在強忍,突然感覺黃蓉的玉手離開的自己的肉棍,頓時松了一口氣,同時又泛起一陣失落感,他本是閉著眼睛,此刻睜開眼睛一看,只覺眼前被一團白花花的肉體佔據,黃蓉豐腴堅挺的乳房就這樣矗立在自己面前。

那乳房潔白無瑕,又豐碩堅挺,既有少女的彈性也有少婦的柔軟,尤八雖然早就玩弄過他們,但是仍然不得不感歎造物主的神奇,將這麼一對完美的乳房長在這麼美麗的婦人身上。此刻乳房上還綁著兩根固定肋骨的樹枝,這使得乳房變得更加巨大堅挺,而肉鋒尖端更是不停的滲出乳白色的奶水。尤八看的是血脈賁張,胯下肉棍更是漲大了半分。

黃蓉內功深厚,恢復能力遠超普通人,斷骨已接,眼下已經不是很痛,她嫌樹枝礙事,就用力一扯,將捆綁著的樹皮扯斷,兩根樹枝隨即掉落在地上,豐腴雪白的上身就再無遮攔,赤裸裸的呈現在尤八的面前了。黃蓉忍不住低頭看去,只見自己雪白的乳房上還留下兩道樹枝的痕跡,心中不禁泛起一陣蕩意,雙手托住乳房,往尤八的肉棍上湊去。

“噢……”尤八仰天長嘯,肉棍被柔軟的乳房緊緊包裹著,猶如陷入到溫暖的流沙之中一般,讓他腰部變得酸軟無力,他雙手按在床沿,頭部忍不住向後仰倒,胯下隨即抬起,屁股隨著黃蓉乳房的搓弄不住的挺動。

黃蓉嬌喘吁吁,額頭滲出幾滴香汗,滾燙的肉棍緊貼著自己的乳房,龜頭溢出的淫液混合著自己的奶水,讓她的胸部變的濕滑無比,隨著乳房的擺動,不時發出滋滋的水聲。尤八持續不斷的挺動,下腹不停的撞擊著黃蓉柔軟的乳房,黃蓉被撞的胸口搖晃,泛起一陣陣浪花,同時胯下的水也越流越多,讓她不能自已。

黃蓉幾時做過如此猥褻的勾當,尤八的肉棍又粗又長,自己的乳房竟不能完全的包裹住他,隨著尤八不停的挺動,灼熱的龜頭衝破黃蓉乳房的包圍,不時的擊打著黃蓉光潔的下巴,留下一灘又一灘的粘液。黃蓉張開嘴巴,深深喘息著,一邊用力擠壓著自己豐滿的大奶子,一般嬌喘道:“不是說好了……不能動的嗎……你怎麼……啊!”

尤八屁股用力向上抬起,喘著粗氣說道:“這……哥哥也是沒有辦法……實在是太舒服了……”

黃蓉聞言嬌羞萬分,尤八的陽物在自己的胸口亂沖亂撞,這種雄性刺激的快感也讓自己欲罷不能,欲火不斷的燃燒,灼燒著自己敏感的神經,仿佛要將她最後的一絲理智吞沒。她強忍住自己悸動的心情,雙手用力擠壓,奶水源源不斷的從乳尖冒出來,仿佛要將尤八的肉棍淹沒擠爆一般。

突然尤八大喝一聲:“時間快到了……”黃蓉心中一驚,腦子裡一片混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人尤八早點射精,忙低下頭,一股腥臊的味道混合著自己的奶香,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氣,複雜氣味撲鼻而來,讓她噁心欲嘔。但是此刻她已經來不及多想,張開櫻唇,就將尤八的龜頭吞了下去。

尤八的龜頭粗大,黃蓉也只能含住肉棍的前段,這就已經讓黃蓉的小嘴高高鼓起,尤八隻覺得肉棍被一個軟濕溫熱的東西包裹著,知道那是黃蓉的小嘴,不禁激動萬分,龜頭被緊緊吸住,黃蓉靈活的舌頭不停的舔舐著尤八的龜頭,甚至還用舌頭撥開包皮,在肉冠溝裡亂竄。

尤八屁股挺動,讓肉棍能夠更加深入一點,他的龜頭早已經變得異常敏感,肉棍仿佛就快要在黃蓉嘴裡爆炸開來一般,他張大了嘴巴,縮緊小腹,拼命的強忍著,嘴裡胡亂喊著:“時間快到了,時間快到了……”

黃蓉香汗淋漓,小嘴含住尤八的肉棍,拼命的擺動頭部,對尤八的呼聲充耳不聞…尤八的肉棍在黃蓉的嘴裡進進出出,這種吞吐的快感讓她頭腦一片空白,胯下的淫水越來越多,她欲火焚身,嘴裡含混不清的說道:“你給老娘閉嘴……我一定會讓你先射出來。”

黃蓉嘴裡的吞吐變得更加瘋狂,突然,尤八按住她的頭部,奮力的將肉棍從黃蓉嬌豔的小嘴裡抽了出來,喘著粗氣道:“哈……哈哈……你看……外……外面……時間……時間到了……”

黃蓉嬌喘吁吁,胸口大奶隨著她的呼吸聲不停的起伏,聞言朝窗外看去,月亮已經沉沒於天際,只留下一點點清輝,時間果然已經到了。她不禁暗歎一口氣,最後還是功虧一簣了。

尤八也是癱倒在床上,胯下肉棍由於強烈的刺激充血變得通紅,猶如一條燒紅的鐵棍一般,他此刻也已經是強弩之末,只要稍微一點點刺激陽精就會噴發出來,完全就是靠著意志力在強忍。

他休息了一會,將射精的欲望強壓下去,這才又坐起,笑道:“三招已過,現在該輪到我出手了。”說著將黃蓉攔腰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黃蓉經過剛剛這連番折騰,嬌軀變得酸軟無力,連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了,只能任由尤八抱著,尤八見黃蓉嬌喘吁吁,表情放浪,靠在自己的懷裡,動也不動,不禁心中得意。他伸手朝黃蓉胯下一摸,入手濕滑柔膩,經不住呼吸急促,那裡果然是一片水鄉澤國了。

“啊……不要摸那裡……”黃蓉敏感之地遭到入侵,忍不住嬌軀顫抖,肉屄冒出一股浪水。想掙扎卻渾身酥軟,使不出半分力氣,隨著尤八手指的扣弄,黃蓉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嬌軀變得燥熱難忍,不一刻,就癱軟在尤八懷裡了。

尤八嘿嘿賊笑道:“小娘子,這次哥哥可要出手了噢……好叫小娘子知曉,哥哥這門功夫共有一十八式,分別為觀音坐蓮」,「懷中抱月」, 「懸樑刺股」,「交差玉剪」,「青蛙過
河」,「後羿射日」,「側臥雙佛」,「猛虎下山」,「走馬觀花」,「飛龍在
天」,「神龍擺尾」,「蒼龍入海」,「狂濤拍面」,「萬箭穿胸」,「一瀉千
裡」,「口納百川」,「杠上開花」,「神龍見尾不見首」此前我已於你試過幾招,現在我們要換點新花樣。
黃蓉氣喘吁吁,聞言心中嬌羞,她素知尤八常誇口賣弄,其為人一無是處,只是這伏鳳十八式卻著實厲害,自己才剛剛領教過,此刻餘韻尚未平復,現在又要重新領教一番,經不住有些後悔草率的答應他的比試,以至於如今騎虎難下。

尤八豈會知道黃蓉此刻後悔不迭的心情,繼續說道:“小娘子,我們繼續比試,剛才你是差一點就讓我一瀉千里啊。”說著搬動將黃蓉,繼續說道:“這次我們就試試“飛龍在天”。”說著,黃蓉已經被擺成跪趴的姿勢了。

黃蓉雙膝跪趴在床上,手掌支撐著豐腴的酮體,肥美白嫩的屁股高高翹起,她羞澀萬分,不知尤八要對她做什麼,只是聽到要對她使用伏鳳十八式,不禁又是害羞,又是期待,嬌軀也忍不住微微顫抖。

尤八見黃蓉的屁股如此肥碩,兩瓣臀瓣猶如一顆巨大的水蜜桃,中間那一道股溝幽深漆黑,猶如一個黑洞般要將人吸進去,忍不住暗暗驚歎。他閱女無數,還不曾見過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如今絕色美婦跪趴在床上,任由自己享用,真是猶如做夢一般。

尤八張開雙手,喘息著摸上了黃蓉的屁股,黃蓉只覺尤八粗糙的手掌劃過自己光滑的皮膚,讓她起了一聲雞皮疙瘩。突然“啪”的一聲,尤八重重的拍了一下黃蓉的屁股,頓時湧起一陣臀浪,黃蓉吃痛,忍不住驚呼道:“你……你做什麼?”

尤八雙手不停,邊拍打黃蓉的屁股邊說道:“好肥的屁股,真是難得一見啊。”

黃蓉聞言羞恥難忍,同時屁股不停被拍打,竟然讓她生出一種異樣的快感。尤八打了幾下,雙手扒開黃蓉的屁股,將肉棍湊了上去,同時說道:“小娘子,哥哥進去了。”

“嗯……不要……”黃蓉只覺一根火燙的肉棍緊緊的貼在自己肥白的屁股上,龜頭踏入了她的桃源洞口。“啊……”那龜頭又硬又熱,燙的她嬌軀發抖,一股浪水噴了出來。

“噢……”尤八哪裡還忍得住,屁股向前一挺,粗大堅硬的肉棍衝破藩籬,連根插入了黃蓉的肉屄中。

“啊……”黃蓉浪叫一聲,被插的淫液四濺,肥厚的陰唇緊緊咬合住尤八的肉棍,似乎再也不願意放開。

尤八隻覺肉棍進入一個灼熱濕滑的空間,爽的他差點就射了出來。他咬緊牙關,雙手緊緊扒住黃蓉的香肩,將黃蓉的嬌軀用力向上搬起,黃蓉“阿”的一聲驚呼,身體就這樣騰空而起,尤八緊緊抓住黃蓉的肩膀,將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黃蓉的肥臀上,下體用力挺動,讓肉棍在黃蓉肉屄中抽插起來。

“啊…………不要……黃蓉整個身體懸空,玉腿下意識的向後夾緊尤八的大腿,這個姿勢是她第一次遇到,尤八的肉棍插的前所未有的深,黃蓉嬌軀震顫,隨著尤八的抽插,快感猶如長江大河一般奔湧而來。

“噗嗤,噗嗤……”尤八每插一下,黃蓉就會收緊臀瓣,肉屄也隨之而緊縮,讓他舒爽無比。黃蓉頭部後仰著,秀髮飛舞,臉上春意盎然,媚眼如絲,不時從嘴裡吐出讓人熱血沸騰的呻吟聲。

尤八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黃蓉淫水充足,尤八每一次插入抽出都會帶出大量的淫液,不一刻,尤八的肉棍和睾丸上就全是黃蓉的體液了,多餘的浪水則順著黃蓉豐腴雪白的大腿滴到了床單上。

“噢……不行了……要泄了……舒服死我了……”黃蓉的呼吸突然變得異常急促,美麗的胸膛急劇起伏,肉屄一陣縮收,噴出了一股陰精。尤八見黃蓉泄了,也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輕輕的將黃蓉放下。黃蓉身體一陣抽搐,再也支援不住,癱倒在了床上。

尤八的肉棍還泡在黃蓉的肉屄裡,不曾射精,看到黃蓉無力的喘息著,尤八笑道:“小娘子,這次比試可是哥哥勝了?”

黃蓉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尤八笑道:“還沒完呢,這才是哥哥的第一招,剛剛哥哥讓你三招,現在你也得接我三招才行。”

黃蓉聞言有些驚訝,怎的尤八還不射精,自己都已經精疲力盡了。當下服軟的說道:“別……我實在受不了?”

其實尤八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還沒射,感覺今天的狀態是出奇的好,可能是遇上這樣一個尤物,讓他格外興奮吧。他低聲笑道:“這可不行,哥哥若不射出來,會憋出病來的。”說著肉棍插在黃蓉肉屄中不拔出,然後再一個旋轉,兩人的姿勢居然變成了屁股對屁股。

“啊……”肉棍強烈的旋轉刮擦著黃蓉敏感的肉屄,讓她經不住噴出一股浪水。兩人臀部相對,緊緊相貼,尤八的肉棍灣成一個誇張的弧度,將兩人的屁股連接起來,彼此的陰毛也是練成了一片,下體變得一片狼藉。黃蓉曾經聽尤八提起過這一式,這招名叫神龍擺尾,乃是模仿街上野狗的交合姿勢。這一姿勢使得黃蓉尤八的陰部緊緊的相貼,相互擠壓,這讓黃蓉心中既感到羞恥又感到刺激,兩人肥臀相對,相互揉壓,四片屁股瓣緊緊的貼在一起,隨著兩人的摩擦不斷變幻出令人羞恥的形狀。這種強烈的刺激和背德的感覺不時衝擊著黃蓉,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像一條母狗跟別的男人用這麼羞恥的姿勢交合。不一刻,黃蓉就被尤八插的花心太開,丟盔卸甲,潰不成軍了。


尤八也是累到不行,龜頭被黃蓉的滾燙的陰精一澆,燙的他快美難言,他一般晃動屁股,一般喘道:“小娘子,哥哥也要不行了……吃我最後一招萬箭穿胸。”說完他屁股一抖,拔出肉屌,回過身來,將黃蓉的嬌軀翻轉過來,肉屌再也忍不住了,對準黃蓉豐腴雪白的胸部就是一通亂射。

火燙的精液盡數射到自己的雪白的胸部上,黃蓉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這種陽精噴射的刺激讓她嬌軀顫抖,陰精汩汩流出,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尤八擠出最後一滴精液,喘息著將肉棍湊到黃蓉嘴唇邊說道:“小娘子,幫哥哥舔乾淨。”他是花叢老手,男人射精之後龜頭會變得異常敏感,且女子在性事過後通常會對男子千依百順,他自然不會放過這等機會。

黃蓉見那肉棍兀自通紅粗大,上面沾滿了自己的淫液和陰精,一股異樣的氣味直撲鼻端。她皺了皺眉頭,不禁羞澀異常,雖然覺得髒,但是內心深處卻有一種想試試看的感覺,一想到這裡,嘴巴裡頓時變得口乾舌燥,伸出玉手握住肉棍,張開小嘴把龜頭吸了進去,仔細的為尤八吸舔乾淨。

“嗷……”月亮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四周萬籟俱寂,唯有在這小小的房間內,還不時傳出女子吮吸的口水聲男子的低沉的喘息聲。

  
 



四十一章 龍遊淺水

青光閃動,一柄青鋼劍倏地刺出,指向在中年漢子左肩,說是中年,面相卻也不顯老態。使劍少年不等招用老,腕抖劍斜,劍鋒已削向那漢子右頸。那中年漢子劍擋格,錚的一聲響,雙劍相擊,嗡嗡作聲,震聲未絕,雙劍劍光霍霍,已拆了三招,中年漢子長劍猛地擊落,直砍少年頂門。那少年避向右側,左手劍訣一引,青鋼劍疾刺那漢子大腿。

兩人劍法迅捷,全力相搏。

小小的藥鋪,東面站著兩個絕色美婦,其中一個身著雪白的紗衣,神色淡定,身材凹凸有致,胸前一對乳房高高聳起,直欲破衣而出。另一個則略顯焦急,不停的來回踱步。西面則立著一個老者和一個矮子,那老者約莫五十來歲的年紀,頭帶方巾,身著黑布長衫,手拿一根長長的大煙杆,正好整以暇的抽著煙。而那矮子則面容陰鷲,深沉可怖,在他二人身後還有一個中年男子,面容枯槁,頭髮散亂,一條繩索牢牢的綁住他,將他吊在屋樑上面。雙方的目光都集注於場中二人的角鬥。

眼見那少年與中年漢子已拆到七十餘招,劍招越來越緊,兀自未分勝敗。突然中年漢子一劍揮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幌,似欲摔跌。那東邊美婦見狀“啊!”的一聲道:“相公小心。”

便在這時,場中少年左手呼一掌拍出,擊向那漢子後心,那漢子向前跨出一步避開,手中長劍驀地圈轉,喝一聲:“著!”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劍,腿下一個踉蹌,長劍在地下一撐,站直身子待欲再鬥,那中年漢子已還劍入鞘,笑道:“左兄弟,承讓、承讓,傷得不厲害麼?”那少年臉色蒼白,咬著嘴唇道:“多謝兄台劍下留情。”

那老者見中年男子勝了,呵呵一笑道:“勝平,做的好。”勝平抱拳一禮道:“多謝掌櫃的誇獎。”那老者拿起煙杆吸了一口,面帶陶醉之色,然後又說道:“龍女俠,剛剛這位小兄弟已經輸了,你還有何話說?”

小龍女神色依然平靜,不去看那老者,淡淡的問道:“清兒,傷的重嗎?”

左劍清此時已退到小龍女身邊,搖搖頭道:“我沒事。”

小龍女聞言微微頷首,朝那老者說道:“方大夫當真不肯放了令狐大俠嗎?那晚輩只好得罪了!”

這幾個人自然就是小龍女左劍清一行人,他們自從離開曼娘家之後,很快就來到了林家藥鋪,本來還以為要多費一番周折才能找到方林,沒想到剛一進藥鋪,小龍女就發現了令狐沖正在被一個矮子淩辱,忙出言喝止,不想驚動了後堂的方林,雙方對峙起來,這才有了左劍清大戰勝平,那勝平自然就是曼娘的丈夫。

方林悠然長歎道:“教主有令,令狐沖是神教的貴客,讓我們好生招待。咱們做屬下的焉敢不從?老朽已是風燭殘年,還請龍女俠手下留情。”

這時吊在梁上的令狐沖道:“龍姑娘千萬小心,此人功力深厚,善於用毒,你不可大意。”原來令狐沖自被東方不敗擒獲之後就讓岳不凡看管。而魔教在揚州與蒙古密使結盟之事事關重大,且關係到副教主之職,岳不凡野心勃勃,不甘心只做一個小小的堂主,他深知令狐沖乃是東方不敗重點看管的對象,故而帶著令狐沖也來到了揚州。所幸他與方林相熟,就暫時將令狐沖交給方林照看,不想今日竟然讓小龍女找到了。

小龍女抬頭看了看令狐沖道:“多謝令狐大俠提醒,小女子理會得。”說著手臂一抖,雙手之中已經多了兩柄長劍。她知方林武功高強,故而一開始就要用雙劍合璧的玉女劍法來對敵。

方林見小龍女雙手持劍,站在那裡,渾身毫無破綻,雖未交手,卻知對方極為難纏。不禁心中暗暗佩服,口中說:“素聞古墓派的玉女素心劍法天下無雙,而雙劍合璧又是玉女劍法的最高境界,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只是這劍法雖厲害,卻未必是老夫的對手。”

小龍女聞言也不著惱,只知要救下令狐沖,非將眼前這個高手驅開不可,冷冷的道:“既不肯讓,我可要得罪了!”一言甫畢,劍光閃處,突聽一片聲響,悠然不絕。響聲未過,小龍女已向後躍退丈餘,回到藥鋪中心站定。眾人臉上均各變色。尤其是方林,更是心下駭然。原來這一記長聲乃四十餘下極短促的連續打擊組成。這頃刻之間,小龍女雙劍已刺削點斬,一共出了四十餘招,只因方林煙杆揮舞,守得滴水不漏,每一招均撞在兵刃之上,在眾人聽來,只不過一下兵刃碰擊的長聲而已。小龍女威名遠播,方林對她絕無小覷之心,只是這等快速無倫的劍法,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好在他功力深厚,反應敏捷,才能一一化解。令狐沖在遠處看著也是暗暗驚歎,他身懷獨孤九劍,對天下劍法盡皆了然于胸,玉女劍法自然也不例外,他自忖若是自己,也未必能刺出如此快捷的速度。

她這攻招如此迅捷,方林心中更是驚懼。适才所以能擋住劍招,全憑他將兵器舞得滴水不入,全無空隙,若待她一劍既出,再舉起兵刃擋架,身上早已中劍了。小龍女急攻不下,也佩服這方林守得竟如此嚴密,微微一頓,輕飄飄的向後略退,臉孔兀自朝著方林,雙劍募地反轉倒刺,叮叮叮叮十二下急響,縱是琵琶高手的繁弦輪指也無如此急促,方林的煙杆始終沒閑著,終於將這十二下也都擋了回去。

兩番攻守一過,兩人心中均已了然,小龍女吃虧在內力不強,劍招上的勁道不能□開對方兵刃,若能與這方林的真力大致相仿,他早已守禦不住。小龍女提劍回到原處,尋思破敵之計,只見方林的兵刃越舞越急,卻那裡尋得出半點破綻?

她想:“如此迅疾舞動兵刃,內力耗費極大,定難持久,我只須靜以待變,時刻一長,總能尋到破綻。”於是雙劍微顫,似攻非攻,蓄勢待發,卻不出擊,教對手不敢稍有弛緩。可是方林內力極是深厚,這般舞動兵刃,一時三刻之間氣力並不消減。小龍女見無隙可乘,便靜靜的站著,神色嫻雅,風致端嚴。她性子向來不急,此時便再多待一天半日,又有何妨?二十年古墓中寂靜自守,早練成了無人能及的耐心。

方林見她仗劍直立,旁若無人,他年紀比她大上很多,見她如此輕視自己,早已沉不住氣了,猛地虎吼一聲,煙杆揮出,向她疾沖過去。他一出手攻擊,身左便露出空隙,小龍女長劍抖動,方林煙杆急撐,躍了回來,但覺肩頭微微疼痛,俯眼一瞥,只見左肩衣服上已刺破一個小孔,鮮血滲出,若非小龍女也防他煙杆進襲,他這條左臂此刻已不連在身上了。

方林搶攻無功,反受創傷,心中雖怒,卻也不敢貿然再進。小龍女站在中央全不理會。連番出劍,小龍女已知她的招式精妙遠在方林之上,只是內力尚不及對方,如今只須防備他的全力一擊即可,方林則是心中越來越急,此時突然一個尖利的聲音想起:“方大夫,需不需要在下幫忙?”這聲音極為刺耳,猶如指甲刮在鐵皮上一般難聽,小龍女聞之微微皺眉。這個聲音正是令狐沖身前的矮子所發出。

令狐沖道:“桃兄,你怎麼可以趁人之危?你若要打,就放我下來,我奉陪到底。”那人正是桃穀六仙唯一倖存的桃根仙。他與令狐沖有深仇大恨,知道令狐沖被擒,就匆匆趕來揚州,欲殺之而後快。沒想到被小龍女攪局,此刻聞言冷哼一聲。

方林自視甚高,聞言說道:“此等小事,何須桃兄出手。”再鬥得片刻,小龍女招式連綿不絕,攻勢更加淩厲,好在小龍女只想救人,無意殺人,所以才能勉力支撐。方林煙杆連動,手指在煙杆尾端底部輕輕一按,煙杆的前端瞬間射出十二根牛毛細針。他是用毒使暗器的大行家,在這根煙杆上更是下足了功夫,小龍女見暗器飛到,長劍飛舞,將暗器盡數挑落,她見方林如此卑鄙,心中不禁微微動怒,手上更是劍招加緊了,突然她覺得一陣噁心欲嘔的感覺襲來,手腕頓時泄了力,劍尖垂下,心中一驚:莫非自己中毒了?

方林見狀嘿嘿一笑,自己的煙毒終於發揮出了效果,原來他在小龍女進屋之時就已經點燃了手中的煙杆,抽煙之際煙杆之中的迷煙便會散佈開來,彌漫著整個藥鋪,而他自己常年累月的制毒用毒,身體有極強的抗藥性,小龍女雖然時刻提防他放毒,又怎麼想的到他自己抽的竟然是毒煙,這一時疏忽,就著了道兒。

小龍女忙屏住呼吸,手下再不容情,內力催動,將雙劍合璧的威力發揮到極致,方林並不硬接,展開輕功四處遊鬥,時間一久,小龍女體力不支,忍不住開口喘息,又吸入了不少毒煙,她頭昏腦脹,心中焦急,知道這樣下去必然全軍覆沒,忙用雙劍劃個大圈,逼退方林,身形向後縱躍,拉住左劍清的手臂道:“走!”兩人隨即沖出藥鋪。

方林豈容他們就此逃走,手臂一揮道:“勝平,追!”

勝平聞言就要追出去,卻不料曼娘挺身站在門口她也吸入了一些迷眼,身形搖搖欲墜,張開雙臂堵住房門道:“相公,放過他們吧。”

勝平眉頭一皺,伸手推開曼娘,曼娘身無武功,此刻早已是酸軟無力,這一推之下 身體隨即軟倒,斜靠在藥鋪門口。勝平跨過曼娘,走出門外,卻哪裡還有小龍女的蹤跡。他回身就拎起曼娘舉手就要打下去,方林笑道:“唉…住手,只要令狐沖還在這裡,他們就一定會來的。”
勝平聞言放開曼娘道:“是,掌櫃的。”

這時門外又走進來一個人,方林見了忙迎上去笑道:“岳兄,事情可辦妥了嗎?”

那人正是岳不凡,他踏進門來,歎了口氣道:“唉,柳三娘已經死了。”

方林道:“這不正好?沒有了她,岳兄做副教主就更有把握了。”

岳不凡搖搖頭道:“別提了,我去晚了一步,那黃蓉假扮柳三娘去見了蒙古密使,把蒙古人給東方教主的金策也拿走了,密使還死在了疊翠居,蒙古人兇悍殘暴,萬一讓蒙古人得到消息,別說是結盟不成,恐怕日後神教在中原將無立足之地。”

方林摸摸下巴:“咱們就將這件事推到黃蓉頭上,反正蒙古人對襄陽城的人是恨之入骨,黃蓉殺死密使也是合情合理,就讓他們兩家火拼,我們好從中漁利。”

岳不凡笑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蒙古人也絕非那麼好糊弄的,要想扭轉局面,就必須先抓住黃蓉,逼她交出冊封金策,再把她交給蒙古人處置。”

方林點點頭道:“岳兄說的不錯,其實剛剛小弟這裡也來過一個客人,不過可惜,岳兄來晚一步,不然咱們可以合力擒住她。”

岳不凡聞言驚訝的問道:“以林兄的手段,竟然還讓此人走脫,她是何人?”

方林笑道:“終南山下,活死人墓,此人就是古墓派小龍女。”

岳不凡聞言說道:“原來是她,素聞她武功高強,已不在當世五絕之下,難怪連你也拿不下她。聽說小龍女天姿國色,是不是真的?”他也是好色之徒,一聽說是小龍女,真恨不得自己能早點過來。

方林哈哈一笑道:“得見此姝,餘者皆糞土爾。”

岳不凡聽得心癢難耐,說道:“日後若是再見到她,必叫她嘗嘗我的厲害。”他頓了一頓繼續說道:“日前收到消息,任盈盈也來了揚州,這下黃蓉,小龍女,任盈盈三大美女齊聚揚州,咱們正好將她們一網打盡。”說著,得意的笑了起來。

方林一指對面的令狐沖道:“有令狐沖在這裡,不怕她們不來,到時候我們來個甕中捉鼈。”

岳不凡聞言搖搖頭道:“令狐沖不能呆在這裡,小弟這次來就是來提令狐沖的。”

方林問道:“哦?還有什麼地方比這裡更安全,更適合?”他自恃使毒天下一絕,將人囚禁於此處是最為穩妥的,故而不服。

岳不凡道:“非也,只是揚州一年一度的花魁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而且向左使抓了曾經在柳三娘身邊的一個小子,此人與黃蓉關係匪淺,咱們把令狐沖帶去,和那小子關到一起,不怕那三個女人不來。而且……”岳不凡說著將嘴巴湊到方林耳邊低語了幾句。

方林聞言驚呼道:“連她都來了,那自然是萬無一失了。我也跟你一起去。”說著兩人將令狐沖手上繩子解開,方林為了防止令狐沖逃跑,早就給他吃了神仙散,如今的令狐沖全身沒有一絲真氣,比普通人還不如。

岳不凡看著令狐沖笑道:“令狐老弟,別來無恙啊!老哥哥這就帶你去個好地方。”

令狐沖目齜欲裂,雙眼噴出憤怒的火焰,苦於渾身無力,受制於人,不然早就將岳不凡碎屍萬段了。
岳不凡道:“方兄,咱們走吧。”

方林道:“勝平,你看著店鋪,還有桃兄,你也跟我們一塊去,湊個熱鬧。”

桃根仙璨璨一笑:“令狐沖去哪,我就去哪。他只有我能殺。”說完,自己主動背起令狐沖,三人隨即走出藥鋪,快步離開了。

小龍女帶著左劍清一路飛奔,左劍清腿受了傷,小龍女則中了毒,好在古墓派輕功天下第一,小龍女拼盡全力,終於還是逃了出來。左劍清傷勢雖然不重,但是全力奔行之下,傷口破裂,血液不斷的流出來。小龍女帶著他走上一條小路,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休息。

小龍女將左劍清放下,見他臉色蒼白,雙唇禁閉,不禁心中一驚,關切的問道:“清兒,你沒事吧?”

左劍清失血過多,神情恍惚,聞言說道:“徒兒沒事,師父你有沒有受傷?”
小龍女見他重傷之下還那麼關心自己,心中感動,當下試著運氣調息,發現身體並無大礙,說道:“為師沒事。”她見左劍清左腿尚自鮮血淋漓,忙低頭去檢查,發現那裡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若再不處理,只怕會失去性命。當下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伸手就將他的褲子扯下,只見左劍清左腿上被劃了一道口子,傷口雖不深,卻是鮮血直流,整條左腿上都沾滿了鮮血,小龍女忙拿出手帕幫他擦乾淨血跡,又從隨身包裹裡找到金創藥,倒在他傷口上,她見沒有什麼可以巴紮的東西,於是只好再從自己的衣裳上扯下一塊白布,仔細的為左劍清包紮起來。

左劍清見小龍女將頭伏在自己的大腿內側,不由的想到那日在山洞裡,小龍女也是這個姿勢為自己口交,那小嘴溫柔的吮吸吞吐,讓自己舒服的猶如飛上雲端一般,想到此處,胯下肉棍不由的硬了起來。

小龍女眼見左劍清的胯下慢慢的抬頭,將內褲撐的像個帳篷一樣,帳篷的頂端就快要觸碰到自己的嘴唇,她心中大羞,剛想抬頭避開,卻感覺到一隻大手輕輕的按壓在自己的頭上,手指輕撫著自己如瀑練般的秀髮,小龍女嬌嗔道:“清兒,你做什麼?”

左劍清不答,手指撩動著小龍女的青絲,手上微微用力,將小龍女的螓首向下壓去,同時屁股抬起,小龍女猝不及防,肉棍隨即頂開櫻唇,粗大的龜頭沖了進去,肉棍被溫暖的嘴唇包裹,左劍清長出一口氣,雙手捧住小龍女的頭,胯下開始連連挺聳。

“嗚嗚……”粗大的肉棍前端隔著內褲在小龍女的小嘴裡進進出出,不一刻,內褲上就沾滿了小龍女的口水,小龍女心中羞恥難忍,開始掙扎起來,不一會兒,左劍清挺動的速度慢了下來,原來他失血過多,終究少了氣力,手上也沒多少力氣,小龍女頭部猛的抬起,“啪”肉棍脫離了嘴唇,小龍女終於抬起頭來。她呼吸急促,豐滿的胸部隨著她的呼吸劇烈的起伏,左劍清見了氣血上湧,肉棍變得更加堅硬。

小龍女見左劍清如此對待自己,心中惱怒,抬手就打了他一下,這一下不偏不倚,正打在左劍清的傷口上,“啊!”傷口被打,左劍清頓時疼得嚎叫出來。小龍女本想給他一點苦頭吃吃,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痛苦,心中不忍,柔聲道:“清兒,沒事吧?”

左劍清疼的額頭冒出冷汗,嘶聲道:“師父,徒兒好疼。”

小龍女見左劍清表情痛苦,只好又低下頭去檢查傷口,發現止血的白布早已經被鮮血染紅,她知道傷口被自己一打,又已經裂開了,心中頗過意不去,忙用手輕柔的按壓住傷口。左劍清的手指勾住內褲邊緣,屁股稍抬,手指順勢向下一鉤,一根黝黑粗大的肉棍頓時跳了出來,在小龍女眼前來回晃動著。小龍女心中大羞,輕聲說道:“清兒,你又胡鬧,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老實?”左劍清嘻嘻一笑,並不接話,只是讓肉棍來回搖動。

那肉棍又粗又大,龜頭滲出不少粘液,散發出一股腥臊的氣味,小龍女見了只覺臉紅心跳,忍不住深吸一口氣,男性特有的雄性氣味讓小龍女渾身燥熱,身體猶如點燃了一團火。她忍不住將鼻子湊了過去,開始聞起肉棍來。

“嗯……哈……”小龍女鼻尖緊貼著肉棍,小嘴張開,貪婪的吸嗅著,急促而灼熱的呼吸全部都噴在左劍清的肉棍上,她心中羞恥難當,覺得這種行為太過淫亂,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但是她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反而越來越喜歡這種味道。小龍女雙手握住左劍清的肉棍,手指擼動,將左劍清的包皮拉了下來,雞蛋般大小的龜頭旋即露出,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腥臊氣味,小龍女隨即深吸一口氣,腥臊的氣味直沖腦門,小龍女只覺大腦一片空白,嬌軀一顫,下體一股暖流湧了出來……

“噢……”小龍女嬌哼出聲,嬌軀變得滾燙難忍,她美目迷離,看著手中的大肉棍,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小嘴也變得口乾舌燥,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唾液。但是她生性嬌羞,終究不敢主動去親吻肉棍。

左劍清輕輕的撫摸小龍女的秀髮,低聲道:“師父,想要徒兒的大肉屌嗎?徒兒隨時可以滿足師父。”聲音低沉,卻一字一句的傳入小龍女的心坎,原本這些污言穢語只會讓小龍女心生厭惡,楊過也從來不會對她說這樣的話。但是此刻,左劍清大膽粗魯的話語小龍女非但不討厭,還有一種莫名的新鮮刺激感,心中不由的變得更加渴望。左劍清見小龍女雙頰緋紅,扶住堅挺的肉棍,在小龍女的絕世容顏上來回摩擦,灼熱的龜頭不時在小龍女的唇邊滑動。

“嗯……不要……”那龜頭又熱又硬,似乎要將小龍女灼燒一般,小龍女泯緊雙唇,晃動美麗的螓首,躲避著左劍清肉棍的侵犯。

“師父,清兒好難受。”左劍清見小龍女遲遲不肯張開小嘴,靈機一動,就將龜頭貼在小龍女的鼻孔上,小龍女頓時呼吸困難,忍不住張開小嘴大口的呼吸起來。左劍清見狀龜頭下移,再向上一挺,“嗷……”左劍清長出一口氣,肉棍終於得償所願,直接插入了小龍女的嘴裡。

“終於還是……”小龍女心中羞辱不堪,左劍清輕輕的擠壓小龍女的螓首,小龍女自然知道他想要什麼,小嘴含住腥臊的肉屌,就開始吞吐起來。不一刻,左劍清的肉棍上就全都是小龍女的口水了。

“滋滋”小龍女的頭部上下擺動,吮吸著左劍清的肉屌,不時發出嘖嘖的響聲,左劍清見小龍女頭髮散亂,忍不住伸出手指,將小龍女的頭髮撥開,仔細的欣賞小龍女口舌服務的姿態。小龍女心中大羞,左劍清直直的看著她,眼光灼熱,被如此看著讓她頗為難堪,她小嘴含住肉棍,含糊不清的說道:“清兒……別這麼看……為師……”

左劍清見小龍女如此羞怯的模樣,不禁欲念大熾,全身湧起了一股無名之火,雙手捧住小龍女的頭,下體用力的挺動,把小龍女的小嘴當做肉屄抽插起來。

“嗚嗚……咳……”左劍清的肉棍在小龍女小嘴裡快速無比的進進出出,粗大的龜頭刮擦著口腔內壁,有時還會直沖入小龍女的喉嚨深處,讓她非常難受。她羞辱異常,卻口不能言,忍不住貝齒微微一合,咬住了左劍清瘋狂抽動的肉屌。

“啊……”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被女子的小嘴叼住,左劍清大吼一聲,雙手忍不住更加用力,將肉棍插入小龍女的喉嚨深處。肉棍暴漲,在小龍女嘴裡有靈性的跳動起來,龜頭一熱,馬眼張開,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在小龍女的嘴裡爆發出來。

“嗚嗚……”小龍女的小嘴裡塞滿了肉棍,頭顱被左劍清死死的按住,喉嚨承受著一波一波的精液洗禮,那灼熱滾燙的精液射滿了小龍女的小嘴,她呼吸急促,忍不住喉嚨闔動,將一股股精液都吞了下去。那灼熱的精液流入身體,讓小龍女四肢百骸都滾燙起來,她嬌軀顫抖,一股浪水猛地噴了出來,打濕了褻褲。

良久,左劍清才噴射完畢,依依不捨的將肉棍從小龍女嘴裡抽了出來,同時滿足的歎了口氣。小龍女雙手支地,張開嘴巴,一陣幹嘔,吐出不少白灼的液體。左劍清輕輕的拍著小龍女的背,笑道:“師父,對不起……徒兒一時沒忍住……”

小龍女咳了半晌,好多精液都已經被吞下肚去,再也吐不出來了,她伸手擦擦嘴唇,此刻她的嬌軀滾燙難耐,下體變得泥濘不堪,聞言瞥了左劍清一眼道:“你竟敢……射到為師嘴裡……”

左劍清笑道:“師父的小嘴實在是太舒服了嘛……徒兒實在……”

小龍女打斷他的話道:“你是舒服了……可為師……”說著面頸皆紅,低下頭不敢看他。

左劍清聞言呼吸急促結結巴巴的說道:“那……那徒兒……這就……”

四十二章 雙姝會

小龍女又伏下身子,玉手擼動,將殘留在左劍清肉屌上的精液擦拭乾淨,左劍清身體虛弱,肉屌也不像剛剛那般凶態畢露,此刻倒像是一條小肉蟲倒伏在他的肚子上。小龍女望著左劍清的肉屌,不禁欲火焚身,身體難耐的扭動著,原本清純秀雅的臉龐一臉春色,她嬌喘吁吁,汗液順著猶如酒醉般酡紅的臉蛋流了下來,滑過潔白修長的脖頸,落入了幽深的乳溝之中。她全身香汗淋漓,浸透了單薄的紗衣,瑩白的紗衣緊貼在她豐腴的嬌軀之上,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線,豐滿的胸部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左劍清見狀口乾舌燥,斷斷續續的說道:“師父……過來……讓徒兒為你寬衣解帶……”

小龍女聞言心中羞怯,衣服緊貼在自己的身上早讓她非常不適,可是讓清兒為自己寬衣實在是太難為情了,她神態忸怩,哪敢上前,左劍清輕輕一笑,伸手拉住小龍女的玉臂微微一扯,小龍女就順勢倒在了左劍清的懷裡。

左劍清低頭看著依偎在自己懷裡的小龍女,心中得意萬分,調笑道:“師父,今日你好主動。”
小龍女嚶嚀一聲,把臉埋在左劍清懷裡不敢看他。其實小龍女本不至於會如此,只是她中了方林的迷煙,雖然這迷煙並無催發情欲的作用,但是一來小龍女與左劍清是師徒關係,且早已有了肌膚之親,是以心防大減,二來小龍女也已經到了虎狼之年,受左劍清強烈的雄性氣味刺激,一時間不免情難自禁。

左劍清緊緊的摟住小龍女豐腴的嬌軀,一雙大手在她凹凸有致的胴體上來回摩挲,小龍女的玉手也伸向左劍清寬闊的胸膛,修長的纖指探入左劍清的衣襟,溫柔的撫摸他健壯的身軀。自兩人相識以來,這還是左劍清第一次見小龍女如此主動,他也樂的輕鬆,便任由小龍女服侍他。

小龍女的玉手在左劍清身上上下游走,見每次纖指碰到左劍清的乳頭,都會讓他舒服的深深喘息,索性用兩根手指夾住乳頭來回撥弄,不一會,左劍清的乳頭漸漸的發硬,猶如兩顆小石子一般。“原來男子的胸部也會……”從前小龍女只道只有女子在情欲高漲的時候乳頭會變硬,此刻有此發現,小龍女頗為驚異,隨即玉手用力,將左劍清的衣襟向兩邊扯開,左劍清寬闊的胸部就此一覽無餘。

小龍女見左劍清的兩顆乳頭硬挺挺的直立,猶如兩顆眼珠一般,她深吸一口氣,雙手齊出,用拇指和食指夾住左劍清的乳頭,並用拇指不住的摩擦著他的乳尖,不一刻,左劍清的兩顆乳頭就變得愈加堅挺了。摩挲了良久,小龍女見左劍清的乳頭已經硬到極致,這才放開玉手,俯下身子,她見左劍清的乳頭紅中透紫,乳暈上面還有幾根短短的絨毛,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一舔……

“噢……師父……好舒服……”左劍清悶哼一聲,乳頭處傳來一陣陣溫柔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大呼過癮。小龍女趴伏在左劍清身上,小嘴包裹住左劍清的乳頭不住的吮吸,豐滿滾燙的碩乳緊貼著左劍清的小腹,隨著小龍女的吮吸不住的在他的肚子上來回滾動。左劍清忍不住伸出大手,隔衣抓住小龍女豐腴堅挺的乳房開始揉捏起來。

“嗯……”小龍女的胸部豐滿無比,讓左劍清的十指深陷其中,他雙手用力,小龍女的雙峰被擠捏出各種各樣令人熱血沸騰的形狀,同時將小龍女光滑的絲衣揉捏出一道道褶皺,小龍女呼吸急促,嘴唇含住左劍清的乳頭不放,香舌不住的舔弄,偶爾還用雪白的牙齒叼住左劍清的乳頭輕輕啃噬,不斷的刺激著左劍清的情欲。
乳尖上傳來一陣輕微的疼痛感,讓左劍清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同時雙手揉搓的更加用力。胯下的肉棍射精之後本已經慢慢軟化,此刻又是精神抖擻,恢復雄風,直挺挺的矗立著,猶如一條鐵槍般刺向天空。小龍女忘情的舔舐著左劍清的胸脯,嬌軀漸漸下移,不一刻,就感覺到一根硬梆梆的肉棍抵在自己的肥臀上。那肉棍又硬又燙,小龍女心中又羞又驚,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芳心猶如揣著一頭小鹿一般“砰砰”亂跳。

“噢……”肉棍上傳來一陣令人窒息的緊迫感,左劍清清晰的察覺到肉棍被小龍女的股溝擠壓著,那日在柴房裡,他已經盡情的享受過這銷魂的滋味了,這種熟悉而又刺激的感覺令人難以忘卻,他放開手中滾圓豐腴的乳房,雙手下移,忍不住捧住小龍女肥美的豐臀,同時抬起自己的屁股,讓粗大堅硬的肉棍深深的卡在小龍女的肥臀之中上下滑動。

“嗯……好熱……”股溝中嵌著一條粗大堅硬的肉棍,小龍女忍不住收緊肥臀,將肉棍死死的夾住,肉棍那滾燙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衫傳了過來,讓小龍女芳心一顫,肉屄忍不住噴出一股出浪水,身體變得空虛難忍,內心深處竟然湧現出一種想要騎在肉棍上的衝動。這時左劍清低聲說道:“師父……徒兒好想肏你……”言語粗俗不堪,但此刻卻又有一種奇妙的魔力,讓人忍不住想深陷其中。

“不……不要……”小龍女聞言哀羞欲死,身體變得燥熱不堪,她萬料不到清兒會說出如此猥褻的話,她嬌羞萬分,內心卻並不討厭,反而有一種陌生的刺激感覺。小龍女此刻全身滾燙,她再也忍不住這種燥熱的情緒,纖腰用力,雙手在左劍清胸前一撐,整個上身就立了起來。小龍女跨坐在左劍清的熊腰之上,左劍清原本是平躺在地上的,小龍女雙手拉住左劍清的衣襟向上一提,左劍清頓時上身直立,兩人湊的極近,呼吸相聞,小龍女全身散發著淡淡的芳香,左劍清忍不住一把抱住小龍女的嬌軀,一張大嘴瘋狂的吻向小龍女的俏面……

“嗯……”小龍女嬌哼一聲,左劍清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脖子上,讓她芳心一顫,小龍女頭部上仰,極力的躲避著左劍清的親吻。左劍清氣喘如牛,大手攬住小龍女的雙肩,大嘴順著小龍女修長的脖子緩緩下移,同時上下其手,不一刻,就將小龍女的上身剝光,他手臂一揚,就將小龍女汗津津的紗衣扔到了地上,小龍女豐腴雪白的上身就完全呈現在左劍清面前了。只見小龍女的身體瑩白細膩,豐腴光滑,猶如一隻大白羊一般,胸前雙峰高聳,頂端兩顆蓓蕾早已充血發硬,變成了深紅色,猶如兔子的兩顆眼珠一般,左劍清被眼前絕美的風景震懾,雙手不由自主的握住眼前雪白豐滿的乳房,激動的湊上嘴巴,含住肉峰尖端用力吮吸起來……

“噢……”小龍女胸部被侵,嘴裡發出一陣悠長的呻吟,她右手緊緊的抱住左劍清的頭顱,左手扶住胸部底部,托起自己肥美白嫩的乳房,將雪白柔膩的乳肉塞進左劍清嘴裡,任他品嘗。
“師父……你的奶子好美味……”左劍清含糊不清的叫著,小龍女聞言身體一陣快美的顫抖,一股滾燙浪水噴了出來,順著她滑若凝脂的玉腿淌下,流到了左劍清的肚子上。

左劍清只覺肚子一熱,忍不住伸手一摸,手指觸之粘滑滾燙,他吐出口中鮮美的乳頭,將手指湊到小龍女面前道:“師父……這是何物?”

“清兒……為師……”小龍女芳心羞澀,不知該如何做答,左劍清猝邪的將手指點在小龍女的櫻唇之上,手指散發出的淫靡酸澀的味道讓小龍女的嬌軀變得更加滾燙,欲火熊熊燃燒,她將左劍清推倒在地,自己的雙手向後伸展撐在草地之上,禁不住頭部後仰,長長的秀髮隨即披散下來,落在左劍清的小腹上,她的上身向後彎成一個弓形,使得堅挺的肉奶更加高聳,同時兩條光滑瑩潤的玉腿屈膝,分別跪坐與左劍清雙肩兩側,這個姿勢自然而然的使小龍女豐滿的屁股向上抬起,而她神秘的胯下則居高臨下的面對著左劍清。

左劍清伸手輕撫小龍女光滑的大腿,這雙玉腿修長雪白,光滑細膩,骨肉勻稱,肥而不膩,如此美腿,配上小龍女肥白的屁股和挺碩的大奶可謂是相得益彰,左劍清一邊撫摸一邊不禁在心中嘖嘖稱讚。他眼見小龍女將胯下湊到自己面前,褻褲早已被她的淫液打濕,忍不住將大手伸進小龍女的股溝,隨即滑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手指就探入了小龍女濕漉漉的桃源仙境內。小龍女的陰戶春水潺潺,左劍清的手指順暢的滑了進去,在陰溝中不斷的上下滑動。

“啊……不要……”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男子入侵,小龍女開始掙扎起來,她雜亂無章的扭動著豐腴雪白的大屁股,試圖擺脫左劍清的侵犯,卻不知不覺中將自己的欲念引發出來。

左劍清嫌小龍女褻褲礙事,雙手用力將小龍女的褻褲脫下至膝蓋處,隨即向兩邊一扯,只聽“呲啦”一聲,小龍女的褻褲就被左劍清撕破了,這使得她的整個陰戶都暴露在左劍清的面前。只見小龍女的陰戶飽滿,上面佈滿了濃密的陰毛,兩片肥厚的大陰唇早已興奮的充血發紅,微微翻向外側,乳白色的淫水順著顫抖開合的陰唇流淌下來,順著小龍女白玉般的大腿流入了她幽深的股溝深處。整個陰戶水光淋淋,散發出濃烈的腥臊氣味。左劍清伸出中指,對準小龍女的肉屄向裡面一捅……

“啊……不要……快拔出去……”肉屄被強烈的充實感侵襲,小龍女發出一聲讓人熱血沸騰的浪叫,左劍清滿面通紅,手指快速的抽插,肉屄的嫩肉隨著他手指的動作翻進翻出,帶出一股又一股浪水,空氣中散發出讓人眩暈的淫靡味道。

“師父……舒服嗎……”左劍清一邊用手指抽插著小龍女的肉屄,一邊問道。

“嗯…………啊……”小龍女舒服的淫叫著,不斷擺動著雪白的大屁股,迎合著左劍清手指的動作。突然,左劍清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小龍女頓時覺得下體空虛難忍,她嬌喘吁吁,勉力抬起頭,不解的看著左劍清問道:“清兒……你……”

左劍清懶懶的說道:“師父,徒兒受了傷,此刻沒有力氣,還請師父自己想辦法……”說完將中指從小龍女濕滑的肉屄中抽了出來。

“可是……”小龍女生性單純,聞言不疑有他,而且左劍清也確實受了傷,隨著手指的離開,小龍女的身體覺得更加空虛,她不安的扭擺著扭動著豐腴的嬌軀,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躁。她見左劍清躺在地上正定定的看著她,突然間靈機一動,將豐臀抬高,把肉屄湊到左劍清唇邊嬌喘道:“清兒……”

左劍清知她用意,卻佯作不知,問道:“師父……怎麼了?”

小龍女心中大羞,如此羞人的話教她如何說的出口,可是下體傳來的空虛感卻讓她更加難受,她強忍嬌羞,顫聲道:“清兒……舔……舔為師……啊!”話音未落,左劍清的舌頭已經伸進了小龍女的肉屄內,開始盡情的舔弄了。
“噢……舒服死我了……”小龍女體內猶如千百隻螞蟻爬過一般,左劍清的舌頭滾燙柔韌,猶如一條靈活的小蛇一般在小龍女的肉屄中四處遊走,小龍女花枝亂顫,屁股扭動,陰唇緊貼著左劍清的嘴唇蠕動著,恨不得將自己的肉屄整個都塞進左劍清的嘴裡。

左劍清氣喘如牛,舌尖覓到小龍女的陰核,隨即張嘴含住用力吮吸起來。

“啊……”小龍女禁不住發出一陣浪叫,這一下銷魂蝕骨,讓她喘息更急,肥臀也更加快速的扭動……“要來了……”小龍女在心底大喊,一股陰精從小龍女的肉屄深處噴射而出,濺到了左劍清的臉上。這種腥臊淫液的刺激讓左劍清忍不住伸出舌頭,將濺到自己唇邊的陰精舔乾淨。

小龍女達到了高潮,雙手頓時泄了力,再也無力支撐身體,就這樣倒在了左劍清的身上,她嬌軀顫抖,雙腿還大大的分開著,陰戶裡還不時有陰精流淌下來,左劍清看的血脈噴張,再也忍受不住,蠕動著自己的身體,從小龍女身下擺脫出來,然後將小龍女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喘著粗氣,用手扶住自己的大肉屌,身體前傾,肉屌隨即抵住小龍女的陰戶……

小龍女正沉醉于高潮的餘韻之中,突覺自己的大腿被人握住,隨即一個堅硬滾燙的東西踏入了自己的桃源禁區,不由的睜開美目,只見左劍清低頭正扶著大肉棍,就要插進來。小龍女花容失色,連忙握住左劍清的手腕道:“清兒,不要……”

左劍清前進不得,沮喪的說道:“師父……徒兒好難受……你就讓徒兒肏你吧……”

小龍女聽了面色羞紅,溫言說道:“這個萬萬不可,為師可以用嘴幫你……吸出來……或者……為師可以如那日在柴房中一般……”

左劍清聞言道:“好……清兒就聽師父的……”

小龍女見他答應,玉手從他手腕上放開,誰知左劍清腰部用力向前一頂,肉棍順著淫液的潤滑,直接插入了小龍女的肉屄中。左劍清滿足的歎了口氣道:“對不起,師父……徒兒實在是忍不住了……”說著屁股挺動,開始慢慢抽插起來。

“啊……快拔出去……”小龍女想不到左劍清竟然會言而無信,瞬息之間,自己就已經失身於他,小龍女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雙手下意識的去推左劍清,可是她剛剛才歷經高潮,身上酥軟無力,使不出半分力氣,又哪裡推的動左劍清。

“噢……師父……你的肉屄好緊……”小龍女的陰戶又濕又滑,還不失少女般的緊湊感,左劍清的肉屌在小龍女緊窄的肉屄中順暢的抽插著,小龍女被插的淫液汩汩冒出,儘管心裡十分抗拒,但是身體卻逐漸的適應了左劍清的抽插。

“啊……”小龍女媚眼如絲,嬌喘吁吁,濕滑的肉屄緊緊的咬合住左劍清的肉屌,似乎捨不得放開,兩人門戶大開,從小龍女肉屄流出的淫液打濕了二人濃密茂盛的陰毛,隨著左劍清的抽插,兩人的陰毛都緊密的貼合在一起,難分難舍。

過了一會,隨著左劍清的抽插,小龍女的欲火又燃燒起來,肥臀情不自禁的上挺,配合著左劍清的抽插。忽然,左劍清的速度漸漸放緩,喘息道:“師父……徒兒累了……”說著從小龍女變空虛難忍身上下來,複躺在地上,肉棍隨即從小龍女濕滑的肉屄中抽了出來。

小龍女欲火焚身,隨著肉棍的脫出,身體變得空虛難忍,她嬌喘吁吁,回頭看了看左劍清,只見他仰天倒下,胯下肉棍還硬挺著,隨著左劍清粗重的喘息微微搖晃著。小龍女輕咬朱唇,屁股後蹭,伸出玉手握住滾燙的肉屌,再向後仰起,坐在了左劍清大腿上。她半蹲著,背對著左劍清,將濕淋淋的肉屄壓在肉棍上,隨即龜頭就沖了進來。小龍女深深喘息,肥臀向下一壓,整根肉棍連根插入了小龍女肥美的肉屄中。

“啊……”身體被強烈的充實感塞滿,滾燙的棍身不斷摩擦著她敏感的肉屄,小龍女情不自禁的擺動肥臀,開始套弄起來!

“啪啪……”左劍清捧住小龍女的屁股,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他身受重傷,失血過多,加上剛剛被小龍女吸出過精液,此刻已是強弩之末,他身體前傾,讓小龍女的肥臀隨之高高翹起,他伸出雙手握住小龍女瘋狂跳躍的巨乳,腰部更加用力,抽插了百十下後,他突然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喘息道:“師父……徒兒不行了……”

小龍女忙叫道:“別……別射在裡面……”

左劍清哪裡還忍得住,緊緊的壓住小龍女,肉棍用力向前一挺,插入了小龍女身體的最深處,馬眼怒張,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澆灌在小龍女的陰戶裡。

“啊……”小龍女被燙的花枝亂顫,屁股忍不住向上抬起,兩人的交合處緊緊相連,連一絲縫隙都沒有,左劍清屁股抖動,將陽精盡數射入小龍女肉屄中,良久,左劍清再也擠不出一滴精液,他這才慢慢的將肉屌從小龍女粘滑的肉屄中抽出。隨著肉屌脫離肉屄的一霎那,小龍女的陰戶湧出一大股乳白色的淫液,她的下體頓時變得一片狼藉。

左劍清失血過多,射精兩次之後,此刻才覺得手足酸軟,全身無力,很快他臉色由紅轉白,癱軟在地,小龍女心中氣苦,沒想到自己竟然會一時糊塗,失身給清兒,以後又教她如何面對過兒?想到這裡,不禁側頭去看清兒,不曾想他卻開始呼呼大睡,不禁心中更是惱怒,抬手就要打下去……

突然,小龍女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在盛怒之下,氣息流轉全身,四周有什麼變化都逃不過她的耳目,此刻她聽到的正遠處傳來的腳步聲,小龍女心中一驚,暗道:“莫非是方林追來了?此刻自己赤身裸體,萬一給他們看到自己還有何面目立足於天地間?”

小龍女一掌拍醒左劍清說道:“有人來了,快走!”左劍清聞言亦是驚駭,兩人手忙腳亂的穿上衣衫,小龍女低頭見自己的褻褲已經破成兩瓣,眼見是不能穿了,忙胡亂的擦拭一下自己的下體,再將它丟棄到一旁,並且拿起一口石頭緊緊的壓住,免得被人發現難堪。

兩人收拾妥當,來人說話的聲音也漸漸清晰起來,兩人忙伏於一旁的草叢仔細傾聽。只聽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姐姐,揚州那麼大,我們來了也有幾天了,居然怎麼都找不到,你說我們要找的人究竟在哪裡啊?”小龍女聽到他說話的聲音心中暗忖:此人的聲音不像是方林和他的手下,莫非魔教又來了幫手?

只聽一個女聲說道:“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找到他,哪怕是把揚州城翻過來也在所不惜。”小龍女只覺這個聲音頗為耳熟,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

只聽那男的說道:“姐姐一定可以找到他的。”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突然那女人聲音提高了一些叫道:“什麼人鬼鬼祟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小龍女心中驚詫,她並未露出任何破綻,怎麼會被她察覺到,難道此人的武功竟然如此可怕?小龍女回頭想要招呼左劍清,卻見他呼吸急促,頓時心中明瞭,原來是清兒亂了氣息,才會被人察覺,想到清兒若非是剛剛受傷後又出了兩次精,以至於元氣一時間難以恢復,也不至於被敵人察覺到。想到此處,小龍女臉上又是一紅,清兒出精與自己也有莫大的關係想到剛剛兩人的事情,小龍女痛悔交加,但是此刻大敵當前,不可亂了方寸,忙暗暗調息,平復心緒。

過了一會兒,那女聲又再度響起:“若再不出來,休怪我倆姐弟手下不留情。”

小龍女扶住左劍清站起身來道:“古墓派小龍女在此。”

“呀!真的是龍女俠嗎?”女聲的聲音突然興奮起來,腳步也更加快捷。小龍女見二人身影越來越近,也是迎面走了過去,待看清對方容貌後,小龍女大喜道:“原來是你!”
作者: popoman    時間: 2018-2-23 22:27

四十三章 反勝為敗

小龍女迎上前去,握住那女子的手,兩人都極為歡喜,小龍女道:“任女俠,別來無恙,不知這位少俠是何人?”

那二人正是任盈盈和林樞問。他們自從從熔劍山莊得知令狐沖被帶去揚州的消息之後就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揚州。任盈盈原是魔教聖姑,在日月神教裡頗有權勢,在教中仍有不少心腹,她熟知魔教行事作風,也有一路打探消息,雖然始終無法得知令狐沖的具體下落,但是她已然確信令狐沖此刻就在揚州城內,此時遇到小龍女,正好得一強援,教她心中如何不喜?任盈盈見小龍女問,忙拉過林樞問道:“他是我的義弟。”於是便將自己與令狐沖如何中計被擒,自己又是怎麼逃出生天,最後遇到林樞問相救的事向小龍女簡略的說了一下,其中自然是隱去了岳不凡,劉正如何淩辱她還有與林樞問之間的事。

小龍女聽她說完,不禁歎了口氣道:“任女俠受苦了。還好你吉人自有天相,才能化險為夷。還結識了一個這麼好的弟弟,在下要恭喜你了。”

任盈盈笑道:“多日不見龍女俠,龍女俠身邊不也多了一個俊俏少年?不知他又是何人?”

小龍女道:“他是北俠郭靖門下,郭大俠怕我出來不認識路,才讓他與我同行的。”小龍女不善撒謊,她與左劍清的關係複雜,實在不便說明,不過這話倒也不錯,左劍清確實是郭靖之徒。

任盈盈向左劍清抱拳道:“原來是郭大俠的高徒,失敬。”

左劍清抱拳回禮道:“久聞令狐大俠與任大小姐賢伉儷的風采,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任盈盈聽他說起令狐沖,原本歡喜的情緒一掃而空,神色黯然的歎息道:“自從沖哥失手被擒,到現在我連他一點消息都沒有,真不知道他現在身在何處?”

小龍女左劍清聞言互望一眼,小龍女道:“我們剛剛見過令狐大俠!他……”

任盈盈聞言大喜過望,不待小龍女說完就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急切的問道:“此話當真?我沖哥現在在何處?”

小龍女握住任盈盈的手道:“任女俠莫急,且聽我慢慢道來。”說著就把剛剛在方林藥鋪所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任盈盈。

任盈盈聽完心中喜憂參半,天可憐見,終於讓她知道了沖哥的下落,只是令狐沖還在魔教的手中,也不知道有沒有被虐待,任盈盈憂心忡忡,恨不得立刻飛奔過去解救,當下就說道:“多謝龍女俠告知,事不宜遲,我這就去救沖哥。”

小龍女道:“任女俠要去,我願一同前往,但是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那方林武功高強,詭計多端,善於用毒,況且令狐大俠在他那裡的事情既然已經暴露,他必然會有所準備,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任盈盈心知小龍女說的不無道理,可是她久未見令狐沖,此刻好不容易才知道他的消息,心中如何不急?

林樞問看出任盈盈焦躁不安的情緒,忙寬慰道:“姐姐不必太過擔心,龍女俠說的有道理,令狐大俠吉人自有天相,既然已經知道了他的所在,就不必再急於一時了,咱們好好想個法子再去救也不急。”

小龍女接過林樞問的話道:“少俠說的不錯,而且清兒還受了點傷,行動多有不便,等清兒稍微恢復一些,我們四人同去解救,把握更大。”

任盈盈聽二人如此說,若是自己再勉強未免太不盡人情,當下展顏一笑道:“龍女俠說的是,是小妹太莽撞了。”她朝左劍清望了一眼,只見他臉色煞白,全無血色,想來是失血過多所導致的,任盈盈目光下移,見左劍清腿上鼓鼓囊囊的一圈凸起,將褲子撐的很大,看來便是受傷之處了。她對林樞問說道:“問弟,你一直都對姐姐說想懸壺濟世,如今你且幫左少俠看看傷勢如何?”

林樞問道:“好。”當下解開後背的包袱,取出小藥箱,來到左劍清身邊說道:“左少俠,可以方便讓在下看看傷口嗎?”

左劍清道:“那是自然,有勞你了。”說著就解開褲帶,將褲子脫至膝蓋處。小龍女任盈盈見了都臉色一紅,齊齊轉過頭去不敢看他們。

林樞問動手解開纏在腿上的布帶,發現傷口已經不再流血,只是這白布帶終究是衣料,薄如蟬翼,不方便包紮,就從藥箱中拿出他的刀傷藥,幫他倒在傷口上,又換了一塊乾淨的紗布,幫他包紮傷口。做完這一切林樞問才收拾好藥箱,束緊包裹背在背上說道:“左少俠傷口雖深,卻未傷及筋骨,想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只須調養數日身體應該就會好起來的。只是現在他失血過多,還泄了一些元陽……”林樞問醫者仁心,只將自己知道的情況說出來,渾沒想到別的。

小龍女聽他如此說,心中大羞,臉上一陣發燙,忙低下頭掩飾。左劍清聞言也是老臉一紅,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厲害,只是看一眼傷口就知道那麼多事情,就好像他一直都在看著他和小龍女交合一般。

“問弟不用說下去了。”任盈盈看出小龍女左劍清的尷尬之情,雖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卻也能隱約的猜到三分,忙打斷林樞問的話道:“既然少俠並無大礙,我們就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計畫吧。”

小龍女知道任盈盈這是在幫她解圍,心中感激,忙說道:“這方家藥鋪占地極大,方林雖是老闆,卻很少回來,由一個夥計代理,估計也是魔教掩人耳目的手段罷了。當時我們進去的時候除了令狐大俠以外還有三個高手,方林和他的夥計我和清兒已經跟他們交過手了,方林內力深厚,不過武功還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他最可怕的是用暗器和下毒,我也險些著了道。還有他的夥計,劍法不弱,也大是勁敵。至於剩下一個人,身材瘦小,他並未出手,不過看他對方林的態度,武功當不在他之下。而且,令狐大俠好像還認得此人。”

“是桃根仙!”任盈盈聽了小龍女的話就脫口而出道:“定然是他,天下武功高強且認識沖哥的矮子只怕只有他一人而已。”想道桃根仙對令狐沖恨意甚深,無可化解,任盈盈心中不禁更加不安。

小龍女點點頭道:“清兒受了傷,任女俠武功不在我之下,當可以對付的了桃根仙,我可以再戰方林,至於這位小兄弟……”說著望向任盈盈。

任盈盈笑道:“我義弟得到了一些奇遇,不僅內力深厚,而且百毒不侵,武功實在我之上。”林樞問聽任盈盈如此誇讚自己,心中頗為歡喜,不禁有點不好意思。

這是左劍清說道:“我有一個想法,不知可不可行?”

任盈盈小龍女齊聲道:“請說。”

左劍清道:“我聽我師父郭靖說過當年蒙古國師金輪法王來我中原武林大會搗亂,他帶來兩個徒弟,霍都,達爾巴,三個人武藝超凡,提出比試三場,誰贏兩場就是武林盟主。我師母黃蓉就想到一個田忌賽馬的辦法,龍女俠當時也在場。”小龍女聞言微微頷首。

任盈盈道:“田忌賽馬的故事我知道,可這與今日之事有何相同之處?”

左劍清道:“目前我們所忌憚的不過是方林的用毒功夫而已,若林兄弟當真百毒不侵,那就讓林兄弟先抵擋住方林,而龍女俠的武功要勝方林的夥計不過在一二十招之內,任女俠也對桃根仙甚為熟悉,要對付他應該也不難,到時候再合力對付方林就容易的多了。”

任盈盈聽完讚歎道:“少俠不愧為郭靖之徒,此計甚秒,我看就依此計而行。龍女俠你看如何?”

小龍女道:“如此也好。”

任盈盈道:“那我們休息片刻就出發。”說完盤膝坐下來調息,其實她內心焦急,恨不得即刻出發,可是她又要確保能救出令狐沖,當下閉上眼睛,排除雜念,沉心靜氣的打坐。其餘三人也各自休息。休息一會後,任盈盈睜開眼睛,站起身來道:“我們走吧。”當下小龍女在前面帶路,林樞問扶著左劍清走到中間,最是心急如焚的任盈盈反而落在最後警戒。

小龍女帶著他們原路返回,這一路比之剛剛逃跑之時慢了一些時光,四人來到藥鋪門口,此時太陽漸漸往西邊墜落,餘暉灑在緊閉的店門上,落下幾塊斑駁的樹影,任盈盈從後面走上前來,伸手一推……

“吱呀”一聲,門沒有鎖,任盈盈當先走了進去,開口叫道:“沖哥,沖哥!你在嗎?”餘音繞梁,盈盈的聲音在空蕩蕩的藥鋪裡四下回蕩,卻沒有一個人應答。

小龍女等人魚貫而入,四下張望,沒有發現任何人。小龍女道:“奇怪,難道他們都走了不成?”

任盈盈仍不死心,在屋中尋找,四人轉遍了各個角落,全無人影,眾人只好先回到正堂,找了幾張凳子坐下來休息。任盈盈神色黯然,眼神中充滿了失望。余人也是默然不語,內心都覺得很是失落,原先計畫好的一切都是白費力氣了。

店鋪之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藥香,林樞問精通藥理,聞出有幾味珍貴的藥材,就走到櫃檯後面的小藥格去翻找,他打開幾個藥格,發現有幾味藥物都甚是難得,就隨手抓了一些,放進包裹,以備不時之需。他將藥格一個一個的抽出,突然有一個藥格很是牢固,自己居然抽不出來,於是他更加用力去抽,藥格卻依然紋絲不動,他心下奇怪,隨即叫道:“你們快來,這裡有古怪。”

任盈盈等人聞言都走了過來,任盈盈問道:“問弟,怎麼了?”

林樞問道:“這個藥格甚為古怪,我剛剛用了內力,居然抽不出來,可能是一個機關也說不定。”

左劍清道:“既然抽不出來,倒不如按下去試試看,說不定有意外收穫。”

林樞問點點頭道:“左兄說的有道理,我這就試試看。”說著林樞問手指壓住藥格輕輕往裡一推,只見藥格果然被推了進去,隨即只聽一陣“格格”的聲響,藥櫃從中間裂開,出現了一道暗門。

任盈盈見狀心中重燃希望,大喜道:“這裡果然有密室,沖哥很可能就在裡面。我們進去看看。”

眾人都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於是林樞問又用力推開密室的暗門,裡面出現了一道長長的甬道,他當先跨了進去說道:“姐姐,小心一點。”

任盈盈“嗯”了一聲,跟了進去,左劍清小龍女也隨即跟上。這條甬道很長,眾人伸手觸摸牆壁,只覺兩側牆體光滑乾燥,顯然是花了很大的心思才建成。隨著眾人的深入,裡面越來越暗,林樞問點燃火摺子,眾人才能繼續前進。走了一會,終於到了盡頭,眾人發現甬道盡處還有一道暗門,裡面隱隱約約的傳出聲音。

四人心中大喜,看來裡面果然有人,任盈盈小龍女功力深厚,將耳朵貼在牆上仔細傾聽。只聽裡面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賤人,都怪你,讓小龍女跑了,今天我非懲罰你不可。”隨即聽到幾聲“啪啪”聲和一個女子的哭叫聲:“相公,啊……饒了奴家吧。”

任盈盈心中疑惑:怎麼裡面會有女人的聲音?沖哥呢?小龍女卻是心中雪亮,知道裡面的發出哭喊的正是曼娘。兩人對望一眼,雖各自心思不同,卻都不欲再等,雙手用力,就將暗門打開,四人一齊沖了進去。

密室裡點著幾根蠟燭,隨著暗門的開啟,一陣陰風吹了進去,將燭火吹的一陣搖晃,兩個巨大的影子投映在牆上,隨著搖逸的燭火無規則的擺動著,畫面說不出的詭異。那男人聽到動靜,猛然轉過身喝道:“什麼人?”左劍清聽出他的聲音道:“大家小心,此人就是方林的手下勝平。”小龍女卻並不看他,只是尋找曼娘,她在古墓久居,黑暗中視物猶如白晝,定睛一看,只見曼娘雙手雙腳都被一條粗大的繩索綁著,整個人逞一個大字型吊在半空,她身無寸縷,身上佈滿了傷痕,全身血跡斑斑,豐滿的乳房上面有幾條清晰的鞭痕,幾乎不成人形。
小龍女見了曼娘的慘狀,忍不住掩住嘴唇驚叫了一聲。左劍清林樞問見她赤身裸體,更是早早別過頭去不敢細看。

小龍女顫聲道:“你這個人好生歹毒,她是娘子,你怎可如此淩辱於她?”

勝平一甩鞭子冷笑道:“她既是我娘子,那我對她做什麼又與你何干?”

“你……”小龍女雖知他做的絕然不對,卻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她本就不善於爭辯,不禁語塞。

任盈盈見此慘狀也是不忍直視,低下頭問道:“快說,我沖哥究竟在何處?”

勝平聞言才去看任盈盈等人,說道:“原來龍女俠找了幫手,想來救令狐沖。可惜,令狐沖已經被帶走了!”

任盈盈忙問道:“你們把他帶去哪裡了?”

勝平笑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時左劍清說道:“二位不要再和他多費唇舌,先合力擒住他,不怕他不說。”

小龍女任盈盈聞言雙雙搶上,小龍女憤恨他虐待曼娘,任盈盈急於打聽令狐沖的下落,下手都不容情,即使打斷他的手腳也在所不惜。勝平見二人攻來,自忖自己的武功便是一個小龍女都打不過,何況此刻還多了一個幫手,當下將鞭子舞成一個大圓圈,護住自己全身要害。

那鞭子舞的全無章法,卻是風雨不透,將自己都包裹在鞭影之中。急切之間,小龍女任盈盈都攻不進身,但是此種攻勢,勢必大耗真氣,最終只會脫力而亡。勝平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他腦子飛轉,哭思退敵之策,突然他靈機一動,手上不停,足下朝前邁出一步。這一下讓他的鞭子離小龍女任盈盈更近,而且此時的他攻防一體,周身全無破綻。

小龍女不慌不忙,後退一步,抽出長劍,挺劍刺出,劍尖點中鞭稍,清叱道:“撒手!”勝平只覺一股大力沿著鞭子傳到他的手心上,讓他虎口一震,他再也拿不住鞭子,手臂一松,鞭子就掉了下來。任盈盈跨步搶上,一掌劈中了他的胸口。勝平喉嚨一甜,噴出一口鮮血,身子倒飛了出去,一擊即中,兩人都很是欣喜,沒想到兩人初次配合就可以如此默契。

曼娘見勝平倒地,驚呼道:“姐姐手下留情!”

小龍女見曼娘身受如此淩辱,還維護著他,不禁心中感歎,當下也不追擊,只是拿劍遙指著他,任盈盈喝道:“快說,沖哥在哪?”

勝平捂住胸口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說道:“你們別想知道令狐沖在哪裡?”說完身體向後一躍,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割斷綁住曼娘手腳的繩子,再將匕首抵住曼娘雪白修長的脖子道:“快快退後。”

這一下變故陡生,讓眾人措手不及,小龍女又驚又怒,嬌斥道:“你好卑鄙,竟然拿自己的妻子做人質!”

勝平冷笑道:“若想讓她活命,就給我讓開。”小龍女見明晃晃的匕首抵住曼娘的脖子,匕首尖端已經刺入皮膚,一道鮮血從脖子處流了下來,不禁後退了一步。任盈盈這時踏步上前,冷冷的看著他,而左劍清和林樞問二人則堵住了門口。

勝平環顧四周,見眾人將他的去路堵住,當下後退一步大喊道:“你們不怕我殺了她嗎?”

任盈盈冷笑道:“她與我素不相識,你要殺她與我何干?你儘管下手便是,只是如果她死了,你也別想活著出去。”任盈盈所言非虛,如今他是唯一知道沖哥下落的人,她絕不會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放過他。

勝平聞言後背滲出冷汗,在這陰森的密室之中,更加令人害怕。他說道:“那你想怎麼樣?”

任盈盈道:“只要你說出沖哥的下落,我就讓你平安的離開這裡。”

勝平道:“此話當真?”

任盈盈哼了一聲道:“我幹嘛要騙你?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小龍女這時插口道:“你可以走,曼娘必須留下。”她眼見曼娘身受重傷,心中著實不忍。

勝平笑道:“這個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留著也沒有用……好,我就告訴你們令狐沖在哪裡。你們過來……”小龍女任盈盈聞言忍不住腳步挪動,上前了幾步。

勝平低聲道:“令狐沖他就在……”話音未落,勝平雙掌猛的一推,將曼娘推了過來,小龍女任盈盈猝不及防,下意識的將曼娘接住,只見曼娘嘴巴張開,一道血絲從她的嘴角流下,竟然已經氣絕身亡了。

勝平乘此空隙,躍過小龍女任盈盈,向門口沖去,他心中只忌憚小龍女一人,左劍清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另一個年輕人雖未出手,但是他年紀輕輕,武功絕不會高過左劍清,他急沖過去,只道二人必將閃開,卻不料二人不退反進,雙雙出手,密室空間狹小,自己若是後退,就將陷入腹背受敵的境地,當下來不及思索,奮起最後的餘力,雙掌齊出,硬接二人的掌力。只聽“彭”的一聲,勝平只覺一股寒熱勁力直沖肺腑,身體忍不住後退幾步,隨即感到背上一痛,原來是小龍女和任盈盈憤恨他欺騙,也是合力夾擊,一前一後四股掌力在勝平身上彙聚,他吐出一口鮮血,全身筋脈盡斷,身體慢慢的軟倒在地,就此氣絕。

左劍清和林樞問見他慘死當場,關心小龍女任盈盈的安危,忙上前問道:“二位沒事吧。”

小龍女和任盈盈臉色紅潤,見到二人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過兒!沖哥!”雙雙撲倒在二人懷中……


















四十四章 醉生夢死

左劍清林樞問抱著小龍女任盈盈的嬌軀,相顧茫然,忙低頭看去,只見二人臉色酡紅,豔若桃李,神情恍惚,猶如喝醉了一般。兩隻玉手緊緊的攬住左劍清林樞問的虎腰,溫熱又凹凸有致的酮體不住的在他們懷裡扭動,那豐滿的乳房不停的擠壓摩擦著二人寬闊的胸膛,不時變幻出讓人熱血沸騰的形狀。二人雖然訝異,卻也樂得享受這等飛來豔福,雙手也下意識的伸出,緊緊抱住小龍女任盈盈豐滿的身體,一雙大手同時在她們完美的肉體上四處游離,占盡了便宜。

小龍女美目迷離,抬起頭癡戀的望著自己的“過兒”,而身處昏暗的密室就好像回到了古墓一般,讓她感到非常親切,一種回家的感覺油然而生。她嬌軀扭動,將自己的頭深埋在“過兒”的懷裡。柔聲說道:“過兒,我回來了。”

任盈盈則撲倒在林樞問懷中,眼神中透著一股歡喜之情,她緊緊抱住林樞問,似乎一放手“令狐沖就會離自己而去一樣,”嘴裡喃喃自語道:“沖哥,我終於找到你了,這次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再也不要分開了。”

林樞問左劍清見二人如此說話,在如此近距離接觸的情況下仍然將二人認錯,不禁心中駭然。此種情況聞所未聞,看她們的情況,仿佛是中了邪術一般,左劍清知林樞問精通藥理,問道:“林兄,他們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中了毒吧?”

林樞問點點頭道:“瞧她們二人症狀,也許是中了“醉生夢死”之毒,這毒藥我倒是聽爺爺說起過,但是從來沒見過,聽我爺爺說,這毒藥的配製藥方早已經失傳,我一直都把這件事情當做傳說來看待,沒想到在這裡居然會碰到,真不知道這藥究竟是從哪里弄來的!”

左劍清一聽果然是中毒,不禁心中焦急,小龍女依然緊緊抱著他,還抬起一條修長的玉腿纏在他腰間,讓二人盡可能多的產生身體接觸。小龍女豐腴的大腿由於長期練武而變得緊致有力,這種身體緊貼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呼吸急促,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小龍女火熱的溫度,胯下的肉棍也忍不住爆漲,緊緊的抵在小龍女的雙腿之間。但是他知道此刻不是享受溫香軟玉的時候,他強忍住想要將小龍女剝光衣服,壓在身下盡情蹂躪的衝動問道:“果然是中毒,那怎麼辦?林兄,你醫術精湛,此毒可有藥可解嗎?”

林樞問道:“此毒乃是一種強烈的致幻藥物,中此毒者往往會陷入幻覺,眼前所視之物統統會變成她們最想看到的事物,而且無藥可解,但卻也不必去解,待時間一久,毒性自然……啊!姐姐,你做什麼……”他話未說完,任盈盈突然將他推到牆上,他寬厚的後背隨即撞在牆上,傳來一陣疼痛感,任盈盈的小嘴湊過來,親吻他的俏臉,美人香甜的氣息撲鼻而來,林樞問的肉棍也漸漸硬了起來,忍不住攬住任盈盈的香肩,吻了下去……

林樞問說的沒錯,任盈盈小龍女確實是中了毒,早在她們進入密室之前,勝平就在曼娘身上下了此毒,當他將曼娘推過來的時候,小龍女任盈盈觸碰過曼娘的身體,毒藥就滲透進二人的皮膚,此毒無色無味,小龍女任盈盈在打鬥之時已經分外注意,卻不想還是著了道。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據傳此毒為一女子所制,因思念其亡夫,一生鬱鬱寡歡,她長於醫藥世家,於偶然間製成此種毒物,從此此藥成為她的慰籍,陪伴她度過了下半生。只是,憑藉藥物維持終究只是一場虛幻,不久之後,女子就去世了,然則藥方也隨著這個癡情女子的逝去而遺失了。那方林也是天縱奇才,僅僅憑藉一些七零八落的細節與藥效傳說而研製成功。中毒者目之所視,皆為心中妄想。小龍女離家久矣,見此密室自然便如回到古墓一般,而古墓中唯有一個男子,那就是楊過。任盈盈掛念令狐沖的安危,每一日心中所思所想便是要救出令狐沖,此時此刻,當然只把林樞問當做了自己的丈夫。

林樞問任盈盈唇舌交纏,兩人緊緊相擁,漸趨忘我之境,任盈盈眼中心中唯有“沖哥”一人而已,渾不在意身邊還有小龍女和左劍清。她含住“沖哥”伸進自己嘴巴裡的舌頭不住的吮吸,同時也將自己的香舌頻頻相送,兩人互相吮吸舔舐,不時發出“嘖嘖”的響聲,在寂靜幽閉的密室裡顯得格外刺耳。林樞問呼吸急促,緊緊的抱著任盈盈,一邊親吻一邊說道:“盈盈,你好美……”說著他將舌頭從任盈盈小嘴裡抽出,暴露在外面,含糊不清的說道:“盈盈,你也把舌頭伸出來……”

任盈盈嬌喘吁吁,看著“沖哥”嬌嗔道:“沖哥,你好壞……”說著聽話的將香舌吐出,兩條舌頭在空氣中相互交纏,口水順著舌尖不停的流出,滴到了地上……

左劍清見他們吻的火熱,心中泛起一陣羡慕之情,欲火漸生,不由的低頭望向小龍女,而小龍女此刻正面色紅潤的蜷縮在他懷中,這副小女兒神態讓他不由的欲念大炙,正欲吻下去,卻聽小龍女叫道:“過兒,你的……手?你的手……”她用力抓著左劍清的右手,語氣驚奇中透著一股掩飾不住的喜悅之情。

左劍清此刻方心下恍然,認定小龍女確實是中了奇毒,此毒毒性之厲害當真叫人匪夷所思,他自知神雕大俠楊過早年間曾經被郭靖大女兒郭芙砍斷過一條手臂,成為獨臂人,而後又得奇遇,於偶然間覓得獨孤求敗的劍塚,潛心修煉,終成一代豪俠。小龍女不單單是將自己錯認為楊過,更連楊過的斷臂都忘卻了,只因此事實為小龍女心中一大憾事,她是寧可自己受苦也要楊過平安快樂,所以幻象之中,楊過斷臂復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左劍清望著小龍女,此刻小龍女的樣子是他們相識以來最快樂的,他這才知道楊過在小龍女心目中絕非自己可比。他不由的泛起一絲落寞,他知道只要他願意,在這段時間假扮一下楊過,就可以完全得到小龍女的身心,可是讓左劍清當真假扮楊過卻又心有不甘,因為他知道這畢竟是假的,就像一場夢,醒來所有美好的過往都會變成空歡喜一場。此時此刻,他懷抱著小龍女,隨時都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卻發自內心的嫉妒著遠在終南山的楊過。他在心中長嘯: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早一點遇到小龍女?

小龍女的玉手溫柔的摸索著“過兒”的右臂,似乎是在撫摸一件最珍貴的寶貝一般,眼神中透露著深深的眷戀,左劍清看的心中卻滿不是滋味,右臂一甩,就掙脫了小龍女的小手,隨即將右手藏在了身後。小龍女不解的問道:“過兒,你怎麼了?你不快活嗎?”

左劍清聞言心中暗歎一口氣,暗道:罷了,罷了,我終究是得不到你的心,那我也不會讓楊過好過。他心中隱隱然已將楊過當做了自己的競爭對手。左劍清攬住小龍女的肩膀道:“你離開古墓這麼久,我怎麼會快活?”

小龍女伸出一根手指點在左劍清唇上嬌嗔道:“油嘴滑舌,這麼大年紀了還死性不改,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左劍清伸手握住小龍女的玉手,輕吻著她的玉手,張開嘴巴,將小龍女纖長的手指含在嘴裡,他的舌頭靈活的卷住小龍女的玉指吮吸著,嘴裡不時發出“滋滋”的聲音。

小龍女猝不及防,只覺一股麻癢的感覺猶如電流般竄過全身,不禁癱軟在“過兒”懷裡。手指被“過兒”吸著,小龍女羞紅了臉,將頭深埋在他胸口不敢看他。良久,左劍清才放過小龍女的手指,低下頭將嘴巴湊到小龍女耳朵低語道:“你下山這麼久,有沒有背著為夫和別的男人偷吃?”

小龍女聞言嬌軀一顫,她不善說謊,更不會對過兒撒謊,可是過兒如此問又叫她如何回答?不禁陷入躊躇之境。左劍清繼續道:“你是不是在山下收了一個徒兒,還與他做了苟且之事?”
小龍女聞言頭腦一片空白,顫聲道:“你……你都知道了?”

左劍清心中湧起一陣快意,輕笑道:“你我夫妻同心,你有什麼事,我都知道。”

小龍女道:“你……你不怪我嗎?”左劍清道:“無論你做過什麼,我都會原諒你的,不過……”
“不過……什麼?”小龍女聽他話中有話,忐忑不安的問道。

左劍清道:“你必須老實交代,到底是如何與你徒兒做下這些苟且之事的。”

“這……”小龍女哀羞欲死,這種話讓她如何說的出口?可是看到過兒生氣的樣子,不解釋恐怕難以讓他原諒,當下低聲說道:“那一日我在山洞裡打坐療傷,一時不察,胸口中被蛇咬了,他就不顧性命危險幫我吸毒,想他一個少年,血氣方剛,對我做了這種事情,難免把持不住,所以……”

“所以你為報救命之恩,就委身於他了?”

“不!我沒有……我是用嘴幫他……”說著,小龍女玄然欲泣,低下頭再也說不下去了。

左劍清假裝憤然道:“我問你,你可曾對我用過嘴嗎?”

“沒……沒有……過兒,我對不起你……”左劍清聞言心中一驚,這個答案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沒想到自己是第一個得到小龍女小嘴的男人,左劍清莫名的興奮起來,他心中得意不已,暗想自己終於勝了楊過一回。他轉頭看向林樞問,卻見林樞問和任盈盈還在纏綿,他不禁心中一動,叫道:“林兄,你可真會享受啊!”

林樞問臉皮薄,聞言心中一凜,忙伸手推開任盈盈,紅著臉道:“我……真是昏了頭了……左兄切莫取笑在下……我們還是快想辦法讓他們二位清醒過來吧。”

左劍清笑道:“有如此美人在懷,便是柳下惠也坐不住,此等豔福,若不消受,倒是暴殄天物了,在下又豈會取笑林兄呢?”說著左劍清將小龍女的嬌軀搬轉,讓她面對著林樞問,自己從小龍女身後抱住她,雙手上移,撫上小龍女高聳的肉峰說道:“林兄請看。”

林樞問聞言下意識的將頭轉過來,就在這時,左劍清抓住小龍女的衣襟向兩邊一扯,只聽小龍女“啊”的一聲嬌呼,一對雪白豐滿的乳房就跳了出來,在空氣中微微顫動,完全暴露在林樞問的視線中了。

小龍女羞不可抑,她全副心神都在楊過身上,萬料不到“古墓”只之中除了“過兒”還會有別人,更料不到“過兒”會如此的對待他,也許這就是“過兒”對她背叛的報復吧!此刻她羞恥難忍,恨不得有條地縫可以讓她鑽進去。小龍女的乳房豐腴雪白,在昏暗的密室中熠熠生輝,猶如一座白玉雕像一般讓人炫目,豐滿的肉峰隨著小龍女急促的喘息聲不停的起伏,如此碩大的乳房卻毫無一絲下垂的跡象,望之只覺比任盈盈的胸脯還要大上一分,而且又不失她青春少婦的堅挺和彈性。林樞問見了頓時氣血上湧,胯下肉棍高高聳起,抵住了任盈盈股間。

任盈盈只覺胯下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抵觸在自己的大腿內側,禁不住渾身酥麻,林樞問推開她時,她就頗為不滿,此刻她見林樞問的眼睛並沒有瞧向自己,美目下意識的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左劍清雙手從後面握住小龍女的乳房不住的揉捏,小龍女豐滿的乳峰被擠捏變幻出各種各樣不同的形狀,而小龍女雙峰上挺,身體後仰,她白玉般的雙手向後揚起,將左劍清的脖子緊緊夾住,同時整個嬌軀都靠在左劍清懷裡。任盈盈見了不禁臉紅心跳,看著小龍女豐腴的胸部,比起自己毫不遜色,連“沖哥”都被吸引過去了,她心中不由的泛起一絲醋意,忙伸出玉手捧住林樞問的臉,讓他只能面對著自己。同時小嘴伸過去,不住的親吻“沖哥”。

林樞問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俊俏的臉龐也泛起一陣紅光,他有樣學樣,手指按上盈盈高聳的胸部開始揉搓起來,任盈盈羞澀萬分,忍不住“嚶嚀”一聲,就倒在他懷裡。林樞問迫不及待的撕扯起任盈盈的衣服,任盈盈抓住他的手道:“沖哥,你今天好粗魯。是不是太久沒見到我了,想我了?”

林樞問此刻卻是急紅了眼,聞言只是一個勁的點頭,見任盈盈抓住他的手,忙用力挺動腰部,讓胯下大肉棍在盈盈的大腿內側來回滑動,任盈盈只覺陰部傳來一陣強烈的灼熱刺激,燙的她身體發軟,手上頓時沒了力氣,林樞問大手一扯,將任盈盈的衣襟扯破,任盈盈彈性十足的肉峰就彈跳著出現在他面前,他激動的口乾舌燥,雙手急不可待的抓住盈盈豐腴的乳峰,開始揉搓起來。寂靜的密室頓時響起了男女濃重的喘息聲,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久久回蕩……

任盈盈嬌喘吁吁,她察覺到“沖哥”的揉捏越來越用力,讓她心頭發熱,忍不住挺起上身配合他的玩弄,林樞問的十指深陷在盈盈豐滿的乳房中,乳肉四處游離,在他的手掌間滑動連連,他忍不住身體前傾,將自己撲在任盈盈身上,如此的壓迫讓任盈盈一時站立不穩,兩人雙雙倒在地上,林樞問為了保持住身體平衡,大手下意識的下移,本想著要去支撐地面,卻不想打在了任盈盈肥美的屁股上。只聽“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林樞問的手就落在了任盈盈的豐臀上。

任盈盈吃痛“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林樞問身軀壓著盈盈,寬闊的胸膛將盈盈豐滿的乳房壓的完全變了形狀,手掌在盈盈渾圓的屁股上來回撫摸著。“啪!”突然他抬起手掌又打了盈盈一下。盈盈忍不住嬌呼道:“沖哥,不要……疼!啊……”話音未落,林樞問又打了一下。

林樞問手又抬起 嘴裡說道:“盈盈,舒服嗎?”“不……舒服……啊……”盈盈屁股扭動,躲閃著“沖哥”的掌機,隨著“沖哥”擊打的頻率越來越快,任盈盈感覺到屁股一陣陣的發麻,已經絲毫感受不到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男人蹂躪的快感。林樞問每一次擊打,都會讓盈盈的屁股湧起一陣臀浪,時間稍久,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覺就傳遍了全身,讓盈盈整個嬌軀都變得滾燙無比。

“啪!啪!”林樞問再一次打在任盈盈的屁股上,同時問道:“舒服嗎?”

“噢!”任盈盈嬌哼一聲道:“舒……舒服……雖然很疼,但是……真的好舒服哦……沖哥,你怎麼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哦?”

林樞問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經過和任盈盈的一日風流,他已經不在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懵懂少年了,他知道現在是時候了,於是他伸手探入任盈盈褲襠,將她的褻褲脫了下來,很快任盈盈就像一隻待宰羔羊般一絲不掛的呈現在林樞問的面前了。林樞問來不及欣賞任盈盈完美無瑕的嬌軀,他的肉棍早已腫脹難忍,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盈盈滾燙的身體裡。,與她水乳交融,共同進入極樂境地。他直起上身,盤起雙腿,將任盈盈抱起攔腰夾住,同時讓盈盈可以做到他的腿上,這種姿勢讓二人赤裸相對,林樞問直直的大肉棍抵住盈盈的陰戶,滾燙粗大的龜頭不時摩擦著盈盈肥美的陰戶,肉屄流出的淫液將二人的下體盡數打濕,林樞問扶住自己的肉屌,在盈盈的肉縫中上下滑動,陰戶滲出的粘液潤滑了林樞問整根肉棍,林樞問氣喘如牛,低聲道:“盈盈……我……我要進來了……”

任盈盈嬌喘吁吁,那灼熱的龜頭堅硬滾燙,借著淫水的湧動撥開了她的大陰唇,肉屄深處傳來一陣陣空虛感 她長大嘴巴,渴望著想要“沖哥”快一點進來。

林樞問深吸一口氣,腰部挺動,就要插進去,在這最後一霎那,他的目光有一次轉向了左劍清,只見左劍清抱著小龍女豐腴的酮體,整張臉深深的埋在小龍女豐滿的雙峰間吮吸舔弄,不時發出讓人羡慕嫉妒的“滋滋”聲,就在這時,林樞問深吸一口氣,只聽“噗嗤”的一聲清響,林樞問的肉屌順暢的插入了任盈盈濕滑的肉屄中……







四十五章 黃粱噩夢

左劍清雙腿盤膝坐在地上,懷抱著小龍女,一雙大手胡亂的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撫摸。小龍女衣衫淩亂,雪白的紗衣早就被左劍清扯開,露出大片瑩白的肌膚,胸前的美乳也是若隱若現,惹人無限遐想。小龍女滿面通紅,呼吸急促,豐腴的大腿張開,盤在左劍清的腰上,玉臂緊緊的攬住左劍清的頭,將他壓在自己豐滿的胸部上。

左劍清氣喘如牛,一雙大嘴不住的親吻著小龍女如天鵝般美麗的脖頸,小龍女頭部後仰,長長的秀髮如瀑布般倒垂在地上,這種姿勢使得她挺拔的雙峰隨之高高聳起,在左劍清寬闊的胸膛上上下滑動。左劍清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小龍女的乳頭正在逐漸的變硬,他的大嘴順著小龍女光滑修長的脖子一路親吻而下,終於來到了一處飽滿的山丘,他用嘴巴挑開小龍女的肚兜,一口就含住了她深紅挺翹的乳頭。

“啊!”小龍女如遭電擊,一股酥麻的感覺從乳尖傳了過來,讓她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左劍清含住小龍女的乳頭,用力的吮吸,不時發出“嘖嘖”的響聲,他縮回一隻在小龍女後背遊移的大手,一把握住小龍女豐滿的肉峰,開始揉捏起來。

“嗯……過兒不要……”一股燥熱的感覺襲來,小龍女忍不住嬌軀一顫,豐腴雪白的胴體不安的在“過兒”懷裡扭動,左劍清五指逐漸用力,手指深深的嵌入小龍女肥美的乳肉中,隨著左劍清的揉捏,雪白的美乳在他的指縫間流動,幻化出各種各樣讓人血脈噴張的形狀。左劍清也按耐不住,一口叼住小龍女發硬的乳頭,咬了下去……

“啊!過兒……好疼……”乳頭傳來一陣細微的疼痛感,小龍女發出顫抖的嬌吟,一股浪水竟然從下體噴了出來,呼吸禁不住變得急促起來。過兒從來不曾如此粗暴的對待過她,她在心中暗忖:自己已然如此對不起他,就當這是過兒在懲罰自己吧。念及於此,她不由的將“過兒”抱得更加緊密,拼命壓抑自己急促的呼吸。

左劍清的頭深埋在小龍女豐滿的雙峰間,他深深喘息,小龍女香甜清新的體香讓他沉醉,肥美白嫩的乳肉讓他流連忘返,他忍不住左右開弓,輪流噬咬著小龍女挺翹的乳頭,小龍女嬌軀顫抖,強忍疼痛,玉手托起乳房,將豐滿的乳峰塞進左劍清的嘴裡。左劍清大快朵頤,小龍女的乳房如此肥碩,他的嘴巴根本容不下。突然他心中一動,雙手用力,將小龍女的兩隻乳房向中間擠壓,小龍女胸前頓時形成了一個幽深的山谷,終於兩座山峰的頂端觸碰到了一起,他大嘴張開,一口就將兩顆珍珠含進了嘴裡。

“嗚……”小龍女悶哼一聲,兩隻乳頭在“過兒”嘴裡相互摩擦,同時被“過兒”灼熱的舌頭包裹著,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油然而生,小龍女全身都泛起一陣暖意,一股熱流湧遍全身,陰戶流出一股淫液,豐腴的大腿忍不住用力,將左劍清緊緊的夾住,同時她察覺到了“過兒”的下體早已經變得堅硬無比,猶如一根滾燙的鐵棒在自己的股間亂竄,讓她興奮的身體發抖,玉手忍不住下移,緊緊的抓住“過兒”跳動的肉棍。

入手滾燙堅硬,即使是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灼人心弦的溫度,小龍女玉手上下擼動了幾下,就聽到“過兒”口中傳來倒吸冷氣的聲音,她知道如此做能讓“過兒”舒服一點,心中又羞又喜,幫他解開褲帶,被困住的猛獸頓時掙脫出牢籠的束縛,猙獰的露出通紅的眼睛。虎視眈眈的看著小龍女。

肉棍彈出,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淫靡的氣味,左劍清和小龍女不久前曾經交合過,時間倉促,來不及清理,肉棍上還殘留著不少淫液的痕跡。小龍女忍不住深吸一口氣,腥臊的氣味撲鼻而來,這種氣味如此熟悉,讓處於春情勃發邊緣的小龍女如癡如醉,嬌軀隨之變得滾燙起來。她美目迷離,將螓首靠在左劍清的肩膀上,兩隻玉手緊緊的握住堅硬的肉棍套弄起來。

“噢……”左劍清長出一口氣,肉棍上傳來小龍女溫熱的觸感,讓他忍不住舒服的叫了出來。他索性放開小龍女鮮美的乳頭,上身後仰,雙手向後撐在地上,屁股微微抬起,順著小龍女玉手的套弄不住的挺聳起來。左劍清粗大黝黑的肉棍在小龍女白玉般的小手之間忽隱忽現,黑與白的視覺刺激在燭光搖弋的昏暗密室裡漸漸融合,兩種原本衝突激烈的色彩水乳交融,在這片狹小的空間裡合二為一,竟然再也不分彼此。

左劍清喘息著,沉浸在肉欲歡騰的氛圍中,說道:“龍兒,你今天好主動啊!”

小龍女心中羞怯,她與左劍清做下不該做的事情,背叛了過兒,而且這些事情都已經被過兒知道了,所以感到心中十分羞愧,竭盡全力的想要做出一些彌補。她與過兒歷經生離死別,好不容易才做了幾年真正的夫妻,好在兩人都是常年習武,身體一直保養的不錯,尤其是楊過,身體強壯,夜夜笙歌都不會累,這兩年來,他們享盡了魚水之歡,小龍女對楊過的敏感地方都瞭若指掌,知道過兒最喜歡她用手套弄他的肉棍。小龍女盡力的侍奉,在她努力的套弄下,“過兒”的肉棍漲到了極致,直挺挺的立在那裡。

左劍清“嘶嘶”的喘氣,小龍女的柔荑小手握緊他的肉棍,攤開掌心包裹住他的龜頭輕輕的用掌心揉壓,馬眼吐出的粘液沾濕了小龍女的手掌,小龍女突然說道:“過兒,你的那裡好像比以前更大了一點。”

左劍清聞言心中一緊,隨即又覺得有一絲興奮,原來自己的下體比起楊過還要大,男人對這點是非常看重的,尤其是在左劍清已經將楊過視為對手的情況下,從小龍女口中得知這一點自然更有感覺,左劍清嘴角微微上揚,浮起一抹勝利的笑意,說道:“可能是我最近習武有成,所以才……”

小龍女喜道:“過兒,莫非是你的黯然銷魂掌已經練到最高境界了?”

左劍清本是信口胡謅,沒想到還真讓他說中了,不過他也不敢多言,怕露出馬腳,隨即胡亂的應了一聲。小龍女這時已經放開肉棍,仔細的端詳著,那肉棍黑中透亮,馬眼吐出的淫液早已順著粗大的棍身流淌下來,滴到了陰囊上,小龍女玉手托起毛茸茸的陰囊嘴裡說道:“沒想到黯然銷魂掌還有這等神奇的功效。”

左劍清肉棍硬的頗為難受,喘息道:“我……漲的好難受……快讓我肏你!”

小龍女溫柔一笑,說道:“過兒莫急,我為讓你舒服起來的。”說著俯下身子,吐出香舌舔舐肉棍。小龍女的舌頭上下滑動,在粗大的棍身上留下了許多晶瑩的唾液,在燭光的照射下發出淫靡的色彩。

“啊……”左劍清舒服的叫了出來,小龍女的舌頭是如此的柔軟,又是如此的火燙,香舌最後停留在左劍清的龜頭上,不住的繞著龜頭打圈,還時不時的用舌尖去刺激敏感的馬眼,“噢……舒服死了……”左劍清的肉棍仿佛要被小龍女融化一般胯下不由自主的往上挺聳,每次左劍清往上挺動,小龍女就把頭抬高,左劍清屁股落下,小龍女就低頭去舔弄龜頭,如此反復數次,左劍清的肉棍被刺激的快要爆裂一般,臉上的表情也是極度扭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

左劍清想不到單純如同白紙的小龍女居然有如此高超的技術,把自己玩弄與股掌之上,他試了數次,始終不能插入小龍女的櫻桃小嘴中,索性平躺在地上,任由小龍女施為。其實並非小龍女果真變成了淫娃蕩婦,這個也是醉生夢死的效果之一,它可將心中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具像化,小龍女心中深愛楊過,楊過疼惜她,從來不勉強她做她不願意的事情,後來遇上左劍清,又與他做了很多從來沒跟楊過做過的事情,如此兩種情形融合在一起,加上對楊過的愧疚感和補償的願望讓小龍女也變得火熱起來,原本不會做的事情也能無師自通了。

小龍女見“過兒”屈服,輕輕一笑,這一次她不再逗弄“過兒”,張開小嘴,將過兒的肉棍吸入嘴中吞吐起來。小龍女的小嘴溫熱濕軟,且吸力驚人,在她的吮吸之下,肉棍和小嘴發出“嘖嘖”的摩擦聲。猝不及防之下,左劍清差點守不住精關而一泄如注,他深吸一口氣,鎖緊股溝,強行抑制住射精的欲望。

小龍女撩起散亂的髮絲,嘴巴含住肉棍不放,睜開美目,含情脈脈的看著“過兒”說道:“過兒……這樣舒服嗎?”

左劍清看著小龍女的眼神,心中卻覺得無比憎恨,他知道小龍女不是在和他說話,她只是把他當做了楊過而已。儘管肉棍上傳來令人歡呼雀躍,直上雲端的快感,左劍清卻突然沒有了興致,他冷冷的說道:“這些東西……是從你徒弟那裡學來的吧……”

小龍女聞言心中一凜,心頭猶如一盆雪水澆下,她連忙吐出肉棍茫然的看著“過兒”,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她不由低著頭,似乎輕聲的“嗯”了一聲。左劍清心中湧起一陣報復的變態感,伸出手指托起小龍女光滑的下巴笑道:“你和你徒弟做了這種醜事,還用你徒兒叫你做的事情來羞辱我,這讓我情何以堪?你說,為夫該如何懲罰你?”

小龍女悽楚的望著“過兒”說道:“過兒……我對不起你……你要打要罵都可以……我只求你能夠原諒我……”左劍清嘴角一陣抽動,手指一指林樞問那邊說道:“我要你向他們那樣來服侍我。”

小龍女聞言轉過頭去看,只見林樞問壓在任盈盈身上,雙手撐在任盈盈雙膝之上,屁股一聳一聳,正在奮力抽插。密室中傳來兩人肉體相擊的啪啪聲,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子的浪叫聲。林樞問大汗淋漓,他年輕力壯,一味的猛幹狠插,粗壯的肉棍在任盈盈的肉屄中快速的進出,刺激的任盈盈嬌軀亂顫,汁液橫流。

“啊……沖哥……用力……不要停……我好舒服噢……”盈盈放聲浪叫,完美無瑕的胴體泛著潮紅,胸前兩隻小白兔隨著林樞問的抽插不停的跳躍,林樞問看的眼花繚亂,俯下身子,叼住任盈盈的乳頭吮吸起來,同時下體更加猛烈的抽插。

“噢……我泄了……”任盈盈突然間喘息加劇,身體達到了快樂的巔峰,胯下噴出了一大股浪水。突然林樞問把肉棍抽了出來,原來他抽插速度過快,一不小心就脫離了盈盈濕滑的肉屄,但是他依然保持著抽插的動作,隨著他屁股的挺動,濕漉漉的肉屌沿著任盈盈陰戶的肉縫向上沖去,滾燙的屌身擦過盈盈敏感的陰核,龜頭越過濃密的草地,直沖到陰阜上。

“啊…………”陰核被灼熱的肉屌劇烈的摩擦,這一下簡直就是舒爽入骨,讓盈盈發出一陣追魂攝魄的浪叫,豐腴雪白的肉體劇烈的顫抖著,隨即陰戶大張,一股陰精噴了出來,淋到了林樞問的肉棍上,將他肥厚的卵袋都打濕了。任盈盈緊緊的抱著林樞問,雙腿纏在林樞問腰間不住的蠕動著,好像要將自己融化在林樞問體內一般。

林樞問原本也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無巧不巧的在最後關頭肉棍竟然滑了出來。生生的將他的高潮抑制住了。他緊抱著盈盈,親吻著盈盈的髮絲,手指下移,撫上任盈盈肥白的屁股,給她高潮後的撫慰。這些事情,原本他也是不會的,不過食色性也,這些事情原本就是男人的天性使然,尤其是在和任盈盈有過數次肌膚之親以後,他已經變得頗為老練了。

任盈盈張開嬌豔欲滴的紅唇回吻著他,她感到下腹還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她,手忍不住摸到自己的肚子,輕輕握住“沖哥”的肉棍緩緩套弄。入手滾燙堅挺,任盈盈禁不住呼吸急促,欲火似乎又要被撩撥起來,下腹更是變得無比的滾燙。任盈盈喘息道:“沖哥,你今天好猛……到現在還沒射……”

林樞問笑道:“我還可以更猛……你要不要試試看?”盈盈聞言“嚶嚀”一聲道:“討厭,讓我休息一會啦。”

林樞問抓住任盈盈還在套弄的手臂笑道:“你想休息?先問問它答不答應?”

盈盈臉色羞紅,將頭深埋在林樞問胸口,玉手兀自繼續套弄他的大肉棍。林樞問從任盈盈豐腴的肉體上爬下,將任盈盈的身體側翻,自己從身後抱著她。任盈盈不解的問道:“沖哥,你要做什麼?”

林樞問不答,大手從盈盈的腋下穿過,握住了任盈盈豐滿挺拔的肉峰。她的乳房雪白細膩,雖然比起小龍女還小了半分,但是盈盈勝在年輕,雙峰更加堅韌挺拔,林樞問玩的愛不釋手,十指用力,深深陷入乳肉中,良久,才放開盈盈豐滿的乳房,林樞問的大手順著盈盈光滑的肌膚向下滑去,輕柔的撫摸讓任盈盈感到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身體催發出一種強烈的幸福感,任盈盈身體一陣酥軟,軟綿綿的靠在了林樞問身上。隨即感到股溝處夾著一根直挺挺的肉棍,讓盈盈芳心狂跳。林樞問撫上她光潔的玉腿,手指在大腿上流連甚久,隨著繼續向下,來到了盈盈的腿彎處,他握住任盈盈的腿彎,用力向上抬起,任盈盈的大腿隨即分開,濕漉漉的陰戶又暴露了出來,林樞問調整一下自己的姿勢,將肉棍從後面繞過盈盈肥厚的屁股來到了盈盈的肉屄處。

林樞問的肉棍在盈盈美麗的花瓣上緩緩研磨,花瓣隨著肉棍的摩擦慢慢的綻放,花蜜也隨之噴湧而出。林樞問湊到盈盈耳邊說道:“我進去了!”“等一下……啊!”盈盈話音未落,林樞問屁股向上一挺,就插入了她肥美的陰戶中…………

小龍女看的口乾舌燥,她也曾目睹過一些風流韻事,客棧中劉正奸辱曼娘,柴房中農婦背夫偷情,然而都不如現在這般讓她臉紅心跳。只見二人側躺在地,任盈盈雪白修長的玉腿被林樞問高高伶起,胯下的黑森林完整的暴露了出來,一條粗大的肉棍在盈盈的肉縫中進進出出,林樞問堅實的小腹不斷撞擊著任盈盈肥白的屁股,不時向前啪啪啪的聲音,配合著任盈盈狂亂淫蕩的呻吟,在這個狹窄的密室裡久久回蕩。小龍女心馳神搖,她何時見過如此的火春宮,小腹頓時湧出一股暖流,她情不自禁的伸手往胯下一摸,那裡早已經洪災氾濫了。

左劍清這時欺進身來,在小龍女耳邊低聲道:“你看他們多快活啊!我們也來吧……”他磁性的聲音猶如有魔力一般直鑽入小龍女耳中,讓她心癢難耐。小龍女側頭又看了看任盈盈,隨即輕咬朱唇,伸手將左劍清推倒,自己張開玉腿,跨坐了上去。她玉手下移,輕輕的握住左劍清的肉棍,對準了自己濕淋淋的肉屄……

“噢……”灼熱的龜頭踏入了泥濘的叢林濕地,這種性器的突然接觸讓二人同時舒服的叫了出來。“嗯”,小龍女呼吸急促,肥臀慢慢的坐下,滾燙堅硬的肉棍撐開小龍女濕滑的肉屄,慢慢的插了進來,堅硬的棍身不斷刮擦著小龍女敏感的肉壁,讓她激動的身體發抖,淫水汩汩流出,終於,左劍清整根肉屄都插進來了。

“啊……過兒,你的好粗……”小龍女表情迷醉,臉上沁滿汗珠,香汗順著她絕美無暇的臉龐流下,原本清秀雅麗的面容上滿是春情,她上身微微伏低,伸出玉臂撐在左劍清堅實的胸膛上,隨即屁股扭動,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嗯……好舒服……速度再快一點……噢……就是這樣……”左劍清的肉棍被小龍女濕滑溫熱的肉屄包裹著,猶如置身于溫泉一般,忍不住抓住小龍女肥美白嫩的屁股,同時自己的屁股上挺,配合著小龍女的套弄。小龍女的肉屄緊緊的咬合著他的肉棍,兩人的下體完美的結合在一起,隨著小龍女肥臀的上下搓弄,不時發出“噗嗤,噗嗤”的刺耳淫聲。左劍清眼見小龍女肥碩的白嫩乳房隨著她的套弄上下晃動,猶如驚濤駭浪一般,忍不住雙手握住小龍女豐滿的雙乳,用力揉搓起來。一時間,四個人同時喘息呻吟著,共同演奏出一曲最原始的交響樂。

“啪啪啪……”“噗嗤噗嗤……”淫亂的聲音此起彼伏,小龍女嬌喘吁吁,肥臀起伏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左劍清粗大堅挺的肉棍在小龍女的肉屄中飛速的進出,這種強烈的摩擦讓小龍女呼吸愈發急促,“過兒……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忽然她的肥臀重重落下,將左劍清的肉棍深深吞沒,收緊股溝,肉屄急劇的收縮,緊緊的夾住“過兒”的肉棍蠕動著,“啊……”她銀牙緊咬,滾燙的陰精從肉屄深處噴湧而出,澆灌在左劍清的肉棍上。

“噢……”左劍清呼吸粗重,只覺小龍女肉屄緊縮,幾乎要將自己的肉棍勒斷,滾熱的汁液不時重刷著自己敏感的龜頭,他緊緊的抱住小龍女,強忍住射精的衝動,挪到身軀,將肉棍從小龍女濕漉漉的肉屄中抽了出來。只聽“啪”的一聲 隨著肉棍的脫離,帶出了一大股白灼粘膩的液體,將兩人胯下弄得一片狼藉。

小龍女氣喘吁吁,趴伏在左劍清身上,纖指在他的乳頭上打著轉兒說道:“過兒……現在你可以原諒我了嗎?”

左劍清緊緊抱著小龍女,一雙大手在小龍女光滑的脊背來回撫摸,笑道:“可為夫尚未盡興,這又如何是好?”

小龍女知他還未射精,心中大羞,不敢應聲,左劍清起身將小龍女抱起,來到密室牆邊,小龍女剛剛歷經高潮,身體柔弱無骨,只能任他施為。左劍清讓小龍女用手扶住牆壁,伏下上身,小龍女如瀑般的秀髮垂在地面,同時肥白的屁股也高高翹起。

小龍女羞不可抑,這個姿勢不禁讓她想起那日在柴房中于左劍清的事來,她心中暗忖:“莫非過兒也要插自己的菊洞?”一想到這裡,嬌軀竟然一陣痙攣,陰戶又噴出了一股浪水。

左劍清捧著小龍女挺翹的屁股,粗長的肉棍在她的陰溝中上下滑動,那粗大的龜頭又硬又燙,小龍女渾身燥熱難忍,屁股隨著肉棍的滑動而難耐的扭動。

“我要來了……”左劍清深吸一口氣,正欲插入小龍女的陰戶,轉頭望瞭望林樞問,卻見他和任盈盈不知何時也轉變了姿勢,竟然與他和,小龍女一般無二,只見任盈盈也是趴在牆上,林樞問正捧著她的屁股,大肉棍探頭探腦的在任盈盈幽深的股溝中竄動。左劍清心念一動,用手招招林樞問低聲道:“林兄……林兄……來來……”

林樞問聽到呼喚,轉頭望來,見是左劍清,忙低聲回應道:“左兄,何事?”

左劍清手指一指林樞問,又指指小龍女的屁股,再用手指指自己,然後指指任盈盈,林樞問見了頓時明白了他的心意,只覺荒誕不經,淫亂不堪,忙搖搖頭。左劍清以唇作語說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說著拍了拍小龍女肥白的屁股。小龍女嬌嗔道:“過兒……你好壞……”這一聲嬌吟騷媚入骨,與小龍女平時冷淡的性情大相徑庭,林樞問聽了不禁咽了下口水,心中頗感期待,竟鬼使神差的走了過來。

左劍清也走了過去,兩人相距不遠,赤條條的搖晃的大肉棍擦肩而過,小龍女忽覺“過兒”離開了他的身體,忍不住屁股晃動嬌吟道:“過兒,快插進來……”

林樞問來到小龍女身上,伸手撫上小龍女的屁股,只覺肥臀光滑細膩,他心中激動萬分,倍感刺激,胯下肉棍早已堅硬如鐵,蓄勢待發了。他用手捧住小龍女肥白的屁股,手指用力,將肥臀撥開,同時下身抵住小龍女陰戶,腰部用力,只聽“噗呲”一聲,林樞問粗大的肉棍順著濕滑的淫液順暢的插入了小龍女的陰戶。

左劍清這時也插入了任盈盈的肉屄,只覺任盈盈與小龍女頗有不同,小龍女的肉屄飽滿肥厚,滑膩多汁,彈性十足,猶如一顆熟肉了的水蜜桃。而任盈盈比之小龍女多了一些少女的緊致感,想不到一日之間竟然能夠享受到兩位絕色佳人,左劍清不禁志得意滿,腰部挺動,開始抽插起來。

“啊……嗯……”小龍女任盈盈被插得發出如醉如癡的呻吟,肥白的屁股不住的扭動,配合起“愛郎”的抽插。左劍清林樞問奮力抽動,隨著肉棍的進出,帶出不少浪水,滾燙的順著兩位美人雪白修長的玉腿流下,滴在了地上。

“噢……過兒……插到花心了……我又要不行了……”小龍女肥臀前後擺動,雙乳蕩漾,火燙的肉棍不時刮擦著敏感的肉屄,刺激的她又要噴出東西了。“過兒……抱緊我……”小龍女嬌喘的回過頭去……“啊……你是……我的過兒呢?噢……不要……”小龍女回頭見自己的“過兒”無影無蹤,嚇得花容失色,忙搖動屁股,想讓肉棍脫離出去。任盈盈聽到小龍女喊叫,忍不住朝小龍女看去,只見“沖哥”正捧著小龍女的屁股在抽插著,她大驚失色,叫道:“沖哥……”隨即回頭見到左劍清,只覺頭腦一陣眩暈,竟似要昏過去一般。她忙扭身去推左劍清,雙手抓住任盈盈,將她豐腴的身體向上扳起,他跨坐在任盈盈雪白的豐臀上,猶如騎馬一般,同時左劍清胯下更加猛烈的抽插起來。

“噢……受不了了……快拔出去……”小龍女如泣如訴的呻吟著,深深的喘息著,林樞問只覺小龍女的肉屄縮的更加緊致,他忍不住加快腰部擺動的頻率,胯下肉棍飛快的在小龍女肥美多汁的肉屄中進進出出。

“啪啪啪……”左劍清林樞問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小腹不停的撞擊任盈盈和小龍女的屁股。

“啊……噢……我不行了……啊……”隨著小龍女一聲長吟,肉屄深處噴出一大股陰精,達到了高潮。于此同時,任盈盈也大喊一聲,酣暢淋漓的泄了出來。

“哦……我也要射了……”左劍清騎在任盈盈身上,胯下肉棍飛速的抽插,他奮起餘力,將肉棍深深的插入任盈盈的肉屄深處,他再也忍受不住,肉棍一陣抖動,滾燙的岩漿噴薄而出,澆灌在任盈盈的肉屄之中……

一時間,四個人同時達到了快樂的巔峰,小龍女任盈盈歷經數次高潮,又受了如此大的刺激,一時羞怒攻心,竟爾昏睡過去了!昏暗的密室只留下幾個人粗重的喘息聲。







四十六章 三花聚頂

激情過後,左劍清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足的歎了口氣,笑道:“林兄,這等滋味如何?是否猶如人間仙境一般?”

“哈……”林樞問躺在地上仰天長嘯道:“這等滋味,便是讓我此刻死了也是心甘情願。”

左劍清笑了笑,對林樞問這種感慨他也是感同身受,兩人休息片刻,稍稍整理了一下污穢之物,各自穿戴整齊,林樞問問道:“接下去,我們該當如何?”

左劍清見小龍女任盈盈兀自昏睡,說道:“先把她們帶出去再說?”

林樞問聞言點點頭道:“好,就依左兄。”說完兩人各自將二人擦拭乾淨,幫著小龍女任盈盈穿上了衣服,期間自然是對二位佳人動手動腳,卡足了油,若非怕把她們弄醒,真的還要和她們再戰一回。過了許久,終於收拾乾淨,左劍清和林樞問將二人橫抱著出了密室。

兩人重又回到藥鋪正廳,尋了兩張椅子讓小龍女任盈盈坐下,只見兩人雙目禁閉,眉頭還時不時的微微皺起,似乎還在夢魘之中。左劍清輕撫小龍女的眉目,問道:“林兄,這毒也該快解了吧?”

“嗯……”林樞問點點頭,摸了摸下巴道:“她們功力深厚,很快就會醒過來,這個毒並不會對她們的身體造成傷害,只是……”林樞問突然沉吟不語,陷入了深思。

左劍清道:“林兄,只是什麼?你倒是快說啊!”

林樞問歎了口氣道:“只是我們乘人之危,更做了如此醜惡之事,不知她們醒來會不會……”

“這個無妨……”左劍清笑著打斷他的話道:“小弟雖然不懂毒藥,但是看她們的狀況,絕非只是中了普通迷藥,而更像是讓她們陷入睡夢之中一樣,也許她們也只當是在做夢,反正此刻煩惱亦是無用,只能待她們二人醒來再做計較了。倘若她們醒來還記得是我們所做,那我們就大膽承認便是,又何懼之有啊?”

“唉……也只能如此了!”林樞問重重的歎了口氣,望著任盈盈秀麗的臉龐,心中仍然有些忐忑不定。他見任盈盈的髮絲還有些淩亂,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撩撥她垂在眉角的亂髮。

任盈盈側頭靠在椅背上,臉色酡紅,呼吸紊亂,嘴裡念念有詞,林樞問心中好奇,忙伏下身子,將耳朵湊到任盈盈唇邊去聽,只聽到任盈盈斷斷續續的說道:“沖……沖哥……你在哪……回答我……”林樞問心知有異,伸出兩根手指搭向她的手腕,只覺任盈盈的脈象混亂,速度奇快,暗道一聲:不好!恐怕她是陷入夢魘醒不過來了。這該如何是好?這類症狀林樞問從未遇到過,他的一身本事皆為他爺爺所教,可是絕龍谷從無生人進入,更別說是病人了,他雖學得許多治病救人的良方,可若說到真的實踐,倒是只有救過任盈盈一個人而已,可是那是內傷,此刻的情景他尚是第一次遇上,竟然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林樞問正想間,突然聽到左劍清連聲呼喚:“師父,師父,你快醒醒!”林樞問乍聽之下,腦子突然清明起來,他是醫生,此刻絕不可慌亂,夢魘之症,非同小可,若是醫治不當,嚴重的話,病人或者再也醒不過來也說不定。當下說道:“左兄不要著急,先把他們扶起來,我們先試著輸入真氣,先將她們的氣脈調整和緩再說。”

左劍清忙將小龍女扶起,雙手按在小龍女後背的穴道上,將內力源源不斷的輸入小龍女體內。他隨郭靖學藝多年,郭靖將全真教的內功心法都傳授給了他,左劍清天資聰明,學得很快,內功底子不薄,根基紮的極是深厚。林樞問也依樣畫葫蘆,扶起任盈盈為她輸了真氣,他得到奇遇,吸收了萬毒之王,水火相濟,功力已遠勝於一流高手,兩人一個是玄門正宗,一個是陰陽合和,為小龍女任盈盈調和內息。

小龍女只覺自己身處與一個暗室之中,于自己所居古墓非常相似,她的身體輕飄飄的,腳不點地的沿著長長而又昏暗的甬道一路前行。前面突然出現了一點亮光,她加快步伐,沖了出去……一縷陽光灑在她白皙的臉上,她眯起美目,鼻中傳來陣陣花香……“啊,這是過兒為她種的龍女花,這裡是終南山……”果然,楊過正在花叢中向她招手:“龍兒,快過來……”小龍女就這樣追著楊過飛身而去……

任盈盈來到了一座莊園,回廊曲折,但是這裡感覺好熟悉,仿佛是回到了西湖梅莊,她憑藉著自己的記憶,在長長的回廊裡四處走動,七彎八繞之後,她來到了一處小亭,此亭建於湖心,湖水清澈見底,亭心有一個穿著青衫的中年男子正在撫琴,男子聽到任盈盈的腳步聲,回過頭來對她一笑道:“盈盈,你回來啦!”任盈盈見了男子面容,脫口而出道:“沖哥,原來你回了梅莊。”說著就像令狐沖跑了過去……

小龍女見楊過走的極快,一會兒就隱沒在密林深處,不禁心中焦急,忙施展輕功追了進去。她奔行了一段,卻始終找不到過兒,突然她感覺纖腰一緊,一隻強有力的手臂箍住了她的腰,隨即一張面帶風霜的俊朗面容出現在她面前,正是楊過。小龍女又驚又喜,撲倒在楊過懷裡。突然天色變得昏暗,一陣冷風吹來,小龍女衣裳單薄,忍不住抱緊了懷中男子,她抬起頭來,映入眼簾的卻不是過兒,而是全真教的尹志平。尹志平緊緊的抱住她,伸手撕扯她的衣服,小龍女驚駭莫名,渾身沒有一絲力氣,不一刻,竟被他剝光了衣服,小龍女長大嘴巴,想要大聲呼救,卻發不出一點點聲音。尹志平嘴裡大喊道:“龍姑娘,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仰天長嘯,胯下肉棍突然分離出無數根小的肉棍,向小龍女襲來。小龍女猝不及防,長長的肉棍將小龍女雙手雙腳纏住,尹志平一聲大吼,挺起腰杆,小龍女就被他高高的舉到了半空中。

細小的肉棍越纏越緊,小龍女雙手高舉,修長的玉腿分到被最開,毛茸茸的肉屄完全的暴露了出來,尹志平那怪異的肉棍分離出許多細小的肉屌,沿著小龍女潔白的玉臂繞到了她堅挺的乳房上。長長的肉棍纏住小龍女肥碩的大奶子,一圈緊似一圈,小龍女呼吸急促,她的乳房本就已經非常的肥碩,被肉屌如此緊纏之後,雙峰變得更加堅挺。尹志平的肉屌尖端不住的磨蹭著小龍女鮮紅的乳頭,不一刻,乳頭就硬了起來。

小龍女螓首亂搖,如顛似狂,尹志平狂笑著說道:“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說著雙膝頂開小龍女修長的玉腿,屁股一挺,就把巨大的肉棍插入了小龍女的肉屄中……

任盈盈依偎在令狐沖懷裡,令狐沖手指撩撥琴弦,笑道:“盈盈,我們好久沒有合奏笑傲江湖了,今日天氣甚好,不如我們來合奏一曲可好?”

任盈盈道:“那自然是好的,待我回房去取蕭來。”

令狐沖拉住任盈盈的衣袖道:“我自有簫,又何必去取呢?”說著站起身上,只見令狐沖下體不著寸縷,原本肉屌的地方居然真的有一隻玉簫。任盈盈又羞又驚,說道:“沖哥,這是怎麼回事?”

令狐沖的臉色突然變得猙獰起來,一把抓住任盈盈的頭髮,雙手用力下壓,將任盈盈美麗的臉龐壓到自己胯下,嘴裡低吼道:“來啊!快來吹簫,跟我合奏笑傲江湖!哈哈哈……”

玉簫深深的插入了任盈盈的咽喉,讓她噁心欲嘔,令狐沖哈哈大學著,胯下瘋狂的挺動著,讓玉簫在任盈盈嬌豔的小嘴裡進進出出,突然令狐沖抱住任盈盈的頭,長長的玉簫深深的插入了任盈盈的小嘴,只聽“哢嚓”一聲,玉簫捅破了任盈盈的咽喉,一直往下,一直往下,攪破了她的五臟六腑,玉簫的尖端從肉屄中沖了出來,任盈盈難以置信的望著自己的下體,幾欲昏厥,令狐沖一邊彈琴,一邊高唱,死死的按住自己的頭部,讓自己吞入更多的玉簫……

巨大的肉屌貫穿了小龍女的肉屄,直接插入了子宮口,這是誰都不曾到達過的地方,小龍女嬌軀亂顫,一股浪水噴了出來。著尹志平屁股不停的挺動,龜頭漸漸的上移,竟然穿過了子宮,進入了肚子裡,使得她綿軟的肚子高高鼓起,肉棍在小龍女肚子裡四處亂竄,小龍女驚懼不已,卻絲毫感覺不到任何不適,她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嘴巴,尹志平肉屌的分支乘機插入了她的小嘴裡,開始瘋狂的抽插她鮮潤的小嘴。小龍女緊緊的含住肉屌,口水淋漓而下,滴到了幽深的乳溝中。

小龍女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瘋狂的扭動嬌軀,尹志平的肉屌又多又長,兩根長長的肉屌沿著小龍女的玉腿上移,繞過她幽深的股溝纏上了她肥美白嫩的大屁股,兩根肉屌纏住屁股,向外分開了小龍女的屁股,頓時,小龍女褐色的菊花就暴露了出來。小龍女羞辱難當,卻無可奈何,尹志平的肉屌又分離出兩根細細的絲狀肉屌,拉住了小龍女的菊洞兩側,並向外分開,隨著小龍女的菊花被分開,尹志平一根粗如兒臂般的肉屌猛的插入了小龍女的菊洞。小龍女如遭電擊,雙眼翻白,整個身體就好像一隻蝦一樣的弓了起來。

小龍女身體的三個洞都被肉屌塞滿,菊洞和肉屄被肉屌撐的很開,幾乎可以塞下她的拳頭,菊洞中的肉屌也極速的上沖,終於兩根肉屌在小龍女的肚子匯合,相互纏繞著向上沖去,小龍女的肚子猶如翻江倒海一般的難受,插入小嘴的肉屌突然極速抽插,然後一陣悸動,就噴射出了濃濃白灼液體,滾燙的精液沿著喉嚨一路淌下,將小龍女的肚子整個灌滿,滿嘴的精液腥味差點讓小龍女吐了出來。肚子裡的兩根肉屌不甘寂寞,相互纏繞著呈螺旋狀上升,猛的從小龍女的小嘴裡沖了出來,帶出了一大股精液,兩隻粗大的龜頭在她的眼前搖來晃去,還伴隨著尹志平癲狂的嘶吼:“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小龍女驚恐萬狀,在心裡大喊:“不是……不是……過兒!你在哪裡?”此情此景,真是如同墜入了地獄一般。小龍女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恐怖的情景,她雙唇合攏,潔白如玉的牙齒狠狠的朝肉棍咬了下去……

令狐沖雙手揮弦,悠揚的琴音從指尖揮灑而出,氣勢恢宏,一股江湖肅殺之氣息縈繞於天地之間,同時他的胯下不住的挺動,玉簫甚長,尖端早已衝破了任盈盈的下體,隨著令狐沖的挺動,玉簫在任盈盈的小嘴和肉屄中進進出出,居然也發出了清幽的簫聲,玉簫之聲清澈,極為瀟灑快意,與令狐沖的琴音相得益彰,正是那笑傲江湖之曲。

琴聲輕重緩急,婉轉承合,令狐沖的胯下伴隨著琴音有節奏的顫動著,讓任盈盈可以配合著他的音色。突然令狐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同時胯下更是插的迅猛無比,任盈盈將小嘴張開到極限,努力配合著他的抽插。隨著玉簫不停的摩擦她敏感的肉屄,讓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忽然她的嬌軀一陣悸動,一股強烈的陰精從任盈盈的肉屄噴發了出來,灌滿了簫孔,簫聲戛然而止,與此同時,令狐沖的手指用力過猛,一根琴弦居然從中斷絕,在笑傲江湖的最高潮處,生生的停頓了下來。令狐沖面色扭曲,怒氣勃發,他伸手一扯,將沾滿了任盈盈各種液體的玉簫拔了出了,然後他雙手一震,長長的玉簫竟然從中斷絕,分成了兩段。

任盈盈吃了一驚,想不到沖哥的戾氣變得這麼重,她剛欲開口問他,不想令狐沖飛起一腳,正踢中了任盈盈的胸口,她的身體頓時倒飛了出去,落入了清涼的湖水之中……

左劍清林樞問見二人的身體瑟瑟發抖,呼吸更顯急促,渾身香汗淋漓,薄薄的紗衣緊貼在兩人凹凸有致的軀體之上,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線,不過此時已經來不及欣賞佳人的身材,只是加緊速度,催動真氣。突然,任盈盈小龍女同時“啊……”的叫了出來,霍然睜開眼睛,見自己依然在方氏藥鋪中,兩人回頭見到左劍清林樞問正在為自己輸送真氣,只覺體內一道暖洋洋的真氣四處遊走,全身說不出的舒坦,她們這才知道剛剛的情景只是一場噩夢而已,頓感如釋重負,身體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在二人懷中。

左劍清林樞問見二人醒轉,不禁喜出望外,忙抱住她們,左劍清道:“師父,你覺得怎麼樣?還有沒有什麼不適?”林樞問語氣更是急切,問道:“姐姐,你情況如何,身體無礙否?”

小龍女身體酥軟,她見自己尚在左劍清的懷中,心中大羞,想要掙扎著起身,卻渾身提不起勁來,回想剛剛的噩夢,心中尚自驚悸,忽然她感覺到胯下一陣潮濕的感覺,臉上頓時飛起兩抹紅霞,這定然是剛剛的夢境所致,想到此處,便再也不願躺在左劍清懷裡了,當下忙輕聲道:“為師無妨,你先扶我起來。”左劍清依言將小龍女扶起,讓她靠坐在椅子上,自己則在一旁侍立。

任盈盈兀自呼吸急劇,汗透重衣,胯下也是濕淋淋的,淫液順著白嫩的玉腿淌下,當真是羞煞人。任盈盈仿佛剛從鬼門關出來一般,她睜開美目,見到林樞問關切的眼神,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暖流,心也逐漸安定下來了。林樞問將她扶起問:“姐姐,剛剛究竟是怎麼回事?”

任盈盈深吸一口氣,藥鋪濃重的藥味讓她昏沉的頭腦瞬間清明,她靠在椅子上說道:“多謝問弟掛心,我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噩夢,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你……真的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事了嗎?”林樞問疑惑不已,忍不住問道。

“剛剛發生何事了?”任盈盈突然想到了什麼,驚叫道:“沖哥呢?龍姑娘,你不是說沖哥在這裡嗎?”

小龍女正閉目養神,調動真氣,聞言睜開雙目說道:“早間令狐大俠確實在此間,如今不知他到何處去了!”

左劍清林樞問聞言雙目相視,發現對方滿臉的不可思議,小龍女任盈盈就好像剛剛來到方氏藥鋪一樣,對剛才發生的種種事情全部都忘的一乾二淨了。儘管不知道她們為什麼會忘記,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他們的所作所為就此揭過了。

任盈盈見林樞問和左劍清在發呆,又問道:“問弟,你在想什麼呢?”

林樞問見任盈盈問話,如夢初醒,忙說道:“沒什麼,也許令狐大俠已經被魔教轉移了。”

左劍清這時說道:“林兄說的有道理,此地竟然已經敗露,以魔教陰險狡詐的行事作風,必然不會在此久留,如今天色已晚,不如我們先出去,找個地方吃飯,再從長計議,師父,你說這樣如何?”

小龍女道:“就依你便是。盈盈也休要太過擔心,既然令狐大俠身在揚州,我們總能找到他的。”

“唉……”任盈盈幽幽的歎了口氣道:“也只好如此了。”

左劍清此刻方知她們確然是忘了剛剛發生的一切事情,不然以小龍女的性情,至少會向他問起曼娘的情況。可是她並沒有問,可見小龍女果然是忘卻了剛才的事情。他本想提醒她一句,又恐小龍女回到密室,又會想起剛剛的事情,心中雖不忍曼娘就此拋屍,卻終究沒有開口,而是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出去再說。”余人聞言點點頭,眾人收拾妥當,離開了方氏藥鋪。

昏暗的密室裡,渾身血污的曼娘身體一動,慢慢的爬了起來。她站起身來,抓起衣袖抹了抹血跡,不一會兒,原本血肉模糊的傷口居然奇跡般的痊癒了,衣服破碎處露出了白玉般滑潤的皮膚。她低頭看了看腳下,一腳踢開勝平的屍體,嘴裡發出低沉的笑聲:“嘿嘿嘿嘿……果然是看了一場好戲。嘿嘿嘿嘿……”

四人走出藥鋪,天色果然已經黑了,她們沿著小路一直走,不一會就來到了官道上,很快就又回到了揚州城。只見城內燈火輝煌,人聲鼎沸,左劍清在前面帶路,尋找著酒樓飯鋪。突然迎面走來了一男一女,見到他時,那女人高聲叫道:“清兒,果然是你!”

左劍清聞言向前方看去,一個身段婀娜的少婦向他走來,少婦後面還跟著一個猥瑣的漢子,卻不是黃蓉又是誰?
作者: popoman    時間: 2018-2-23 22:27

四十七 戲水

左劍清曾兩次與黃蓉擦肩而過,因他有小龍女在側,而言談之際他就隱隱覺得小龍女並不喜歡黃蓉,所以不便於黃蓉相見,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這下再裝作不知也不行了,只好上前拜倒在地說道:“師娘在上,請受徒兒一拜。”有宋一代,程朱理學大行其道,于人倫禮法規矩甚嚴,師父師母就如果親爹親娘一般,徒弟見之須當跪拜為禮,即使是在江湖草莽之中,也不可失了這些禮數。當年神雕大俠楊過和其師小龍女兩情相悅,至死不渝,只是因為他們是師徒關係,才為世所不容,才惹出一連串的風波,兩個苦命人生生分離了一十六年。即便是後來楊過為大宋飛石擊斃蒙哥,解了襄陽之圍這樣的大功,世間仍然對他們二人成親一事議論紛紛,多方指摘,始終無法為世俗所容,所以他們二人才決意隱居古墓,不問世事。

黃蓉出身桃花島,乃父黃藥師性格怪癖,行事乖張,不拘禮法,直言世俗禮法豈為吾輩所設,為人三分正,七分邪,江湖中人對他又敬又怕,為他起了一個外號叫做東邪。黃蓉自幼被東邪養大,東邪將她視為掌上明珠,寵愛有加。把一個小黃蓉養的機靈百變,又驕傲任性,活脫脫一個小東邪。後來自從認識了郭靖,與他闖蕩江湖,性子倒是慢慢磨礪了一番。郭靖忠厚老實,更加尊師重道,在郭靖的影響之下,古靈精怪的小黃蓉也漸漸變成了一個持家有道,又能為夫君排憂解難的賢內助。此刻左劍清跪在地上給她磕頭,她雖心中覺得這些禮數有些煩瑣,卻也沒有拒絕,任由左劍清行禮。左劍清磕了兩個頭,待要再磕第三個時,黃蓉伸手將他拉起說道:“這裡又不是襄陽郭府,何須行此大禮,快快起來。”說著將左劍清拉了起來。

左劍清知道黃蓉不像郭靖一般,凡事都講究規矩,當下依言站起。黃蓉見左劍清身後尚有數人,其中一個正是小龍女,還有一個也曾見過,卻是任盈盈,兩大高手都是此處,黃蓉 不禁心中歡喜,對其救出周陽的信心又增加了幾分。於是黃蓉走上前去施禮道:“龍妹妹,任女俠,好久不見了,不期在此相遇,真是有緣。”她與小龍女早年間便以姐妹相稱,雖說兩人相識甚早,相處日子卻短,她自忖早年間他們郭家曾數次傷害與楊龍夫婦,一直心存一絲愧疚,而她也深知小龍女雖萬事不介於懷,卻也未必真心就會原諒郭家對他們的傷害。

小龍女任盈盈見到黃蓉忙上前答理,小龍女道:“郭夫人,別來無恙。聽說你一個人去了桃花島,不知你到揚州來做甚事?”她一向是心中想到什麼就問什麼,黃蓉也不以為意,只是歎了口氣道:“唉!此事說來話長……”任盈盈打斷黃蓉的話道:“既如此,我們且找個地方歇歇腳,再慢慢說不遲。”

“嗯。”黃蓉聞言點點頭道:“如此也好,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家客棧,我們去那裡相談。”她於揚州城頗為熟悉,當下一人在前引路,餘下眾人皆跟隨她走在後面。

不一刻,果真來到一處客棧,正是當日和周陽吃飯的地方。黃蓉佇立於店門口,想到不久前陽兒還和自己在此地吃飯喝酒,共商大計,先如今他不知去向,生死未卜,黃蓉心中油然而生一股物是人非的感傷情緒,不禁歎了口氣。左劍清見黃蓉呆立當場,忙走到她身邊說道:“師娘,你怎麼了?”
黃蓉聞言一下子從傷懷心緒中清醒過來,淡淡道:“師娘沒事,我們進去吧。”說完領著他們當先走進客棧。

店小二一見來了客人,忙出來迎接,見到黃蓉,他手指抬起,指著她,舌頭都打結了。只聽他說道:“你……你……你不是……那位嘴巴很刁的主嗎?”黃蓉聞言噗嗤一笑心情倒是舒暢不少,說道:“難為你還記得我,不錯,我就是上次那個難伺候的主。”

店小二忙笑著說道:“客官這是說的哪裡話,只要你喜歡咱們小店的菜,我都叫廚下給您做起來。”
黃蓉環顧四周,見客棧內人聲鼎沸,猜酒劃拳之聲此起彼伏,眉頭微微一皺,她知小龍女素來愛靜,不喜喧鬧人多的地方,況且此處人多口雜,也不便說事,忙問道:“小二哥,今天你們這怎麼這麼熱鬧,我們幾個女眷想找個清淨的地方吃飯,不知還有沒有雅座?”

店小二搓搓手道:“客官,不瞞您說,若是別人問我,那自然是沒有的,因為啊,明天晚上就是揚州城三年一度的花魁大會。這往來的達官貴人,真是絡繹不絕,揚州城每個客棧都可以說是人滿為患了,可若是客官的要求,那雅座自然還有,只是這個價格嘛……”說著笑嘻嘻的看著黃蓉。

黃蓉見他那模樣,就知道他想乘機勒索,若是平時,倒要讓他吃點苦頭,只是今日卻多有不便,況且這店小二說的也不無道理,她也不願再多生枝節,把時間浪費在這裡,當下從懷中摸出一小錠金子笑問道:“這個夠了嗎?”

店小二看到金子,頓時變得兩眼放光,忙伸出雙手,此時一隻粗糙的大手接過黃蓉手上的金子,還乘機摸了一把黃蓉嫩滑的小手。黃蓉臉一紅,忙縮了縮手,還好那人動作極其隱蔽,沒有被其他人發現,黃蓉剛想發作,抬頭看去,卻見那人不是尤八又是誰,想到尤八昨晚跟自己那些風流韻事,不禁臉紅心跳,豐腴的大腿下意識的夾緊,雙手也緊緊抓住衣襟,一腔怒火頓時煙消雲散,無影無蹤了。

尤八將金子又還給黃蓉,自己從身上摸出一錠銀子,約莫二三十兩重,將銀子放在店小二手裡說道:“老子在揚州混了十年八栽了,什麼地方老子不知道?這錠銀子擱平時夠包下這家客棧了,現下你給老子收好,好酒好菜端上來,好好伺候著,聽見沒有?”

店小二見尤八滿臉鬍子,面目猙獰,已經先怯了三分,又聽他聲若洪鐘,滿嘴老子老子的,哪裡還敢多嘴,忙收好銀子,將他們帶到了樓上最裡面的一間雅座裡。眾人坐下,店小二又問道:“不知客官還有什麼吩咐?”

黃蓉此時哪有閒情點菜,說道:“你就照上次那般菜品依樣上一份,再來兩壺好酒就行了。”她素知尤八酒量不錯,兼有左劍清和一個少年,三個男子喝兩壺酒還是要的。店小二聽完忙退了出去,給他們帶上門,就吩咐廚下去準備了。

店小二走後,外面喧鬧的聲音就再也傳不進來了,周圍一下子就安靜了,眾人一時間倒有些不適應,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氣氛頗為尷尬。最後還是尤八先說了:“他奶奶的,這裡隔音倒是不錯,果然是……怎麼說來著……啊,對……一分錢一分貨,這銀子花的就是值。”眾人聽他張口閉口都帶著髒話,幾個女的聽了都是眉頭緊皺。小龍女一直隱居古墓,平日裡哪裡聽到過這種粗話。任盈盈從前貴為魔教聖姑,魔教中人面對他都是畢恭畢敬,連高聲說話都不敢,更加不可能對她說什麼污言穢語了,此刻咋聽之下,倒是有些新鮮刺激之感。而黃蓉也是被襄陽百姓奉為天神一般的人物,也不曾有人當面對她說過這等話,不過她統領丐幫,那些乞丐雖不會對她說這等話,可是其他人相互聊天之時難免爆些粗口,黃蓉時日一久,也無意中聽到過不少了。

黃蓉察覺到二女有些不悅,忙偷偷踢了尤八一腳道:“任女俠,還未請教你身邊這位少俠的名諱,不知可否見告?”她對林樞問早已觀察許久,只覺他神光內斂,腳步輕盈,知道他年紀輕輕就功力深厚,只怕就連靖哥哥當年未必有他的功力,不禁心中好奇。

林樞問見是黃蓉問他,見她與任盈盈相熟,忙站起身來,拱手為禮說道:“晚輩姓林,名上樞下問,從小學醫,是個不入流的大夫。”黃蓉聞言說道:“原來是林少俠,幸會幸會。”

左劍清這時說道:“師母,敢問您身邊的這位大哥是?”左劍清見尤八一雙眼睛不時在三女身上來回轉動,不禁心中有些怒氣,只是他是師娘帶來的人,不便發作,故而要問問清楚,看他是何來歷。

尤八哈哈一笑道:“這位小兄弟問得好,大哥哥我姓尤,再家中排行第八,江湖人送外號“混江龍”,那說的便是老哥我了。說完志得意滿的笑了起來。

左劍清聞言低頭冥思苦想了一番,他久居襄陽,而襄陽此刻可以說是天下武林的中心,為了抵抗蒙古,天下英雄好漢多次在襄陽集結,大大小小的江湖人物他就算沒見過,也聽說過,此刻卻著實想不出來他是何人。只能抱拳說道:“原來是鼎鼎大名的混江龍,小弟久仰大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說完將詢問的目光望向黃蓉。黃蓉見了,雙手一灘,左劍清才知道此人不過是個不入流的小混混,只是不知為何會跟黃蓉在一起。

尤八大笑道:“兄弟謬贊了,這都是江湖上的朋友看得起老哥哥而已,哈哈哈。”言語間頗為志得意滿。

林樞問這時說道:“咦,混江龍大俠,你的臉上怎麼腫了?快過來讓小弟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尤八聞言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臉,尷尬的一笑說道:“不礙事,不礙事,只是老哥不小心摔了一跤罷了!哈哈哈。”
尤八的臉其實是被黃蓉打腫的。原來昨晚經過一場盤腸大戰之後,兩人都疲累的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晌午,黃蓉才從酣睡中醒了過來。她耳中聽著猶如雷鳴般的鼾聲,慵懶的睜開美目,只見滿臉鬍鬚的尤八映入眼簾,黃蓉這才驚覺,忙翻身坐起,只見尤八一絲不掛,光著身子,一條粗腿還架在自己雪白修長的美腿上,胯下一團毛茸茸的肥厚陰囊,一根粗大的肉棍直挺挺的立在那裡。黃蓉羞紅了臉,見尤八兀自熟睡,忙小心的將他的毛茸茸的大粗腿抬起,然後雙腿一縮,從他腿下抽了出來,忙拿起衣服,迅速的穿上,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黃蓉走出房門,太陽早已高高升起,此刻雖是秋天,午時的陽光卻依舊毒辣,灼熱的陽光照射下來,讓黃蓉不由的眯起了眼睛。她揉揉眼睛,信步來到小院,卻見小院之中居然有個小池塘。黃蓉又驚又喜,忙快步來到池塘邊,只見池塘水清澈見底,一座假山修在池塘中間,塘底鋪著一層細細的鵝卵石,活水從池塘底部噴湧而出,在池塘中心形成一道小小的水柱,而小水柱又恰好從假山的一個縫隙中沖出,撞到假山石後水花四濺,在陽光照映之下,一條彩虹像是一條拱橋一樣連接上了小池塘的東西兩面。黃蓉不禁在心中暗贊池塘設計者的精巧構思。突然幾尾紅鯉魚從假山裡遊了出來。黃蓉見了,玩心大起,就用手去逗弄魚兒。不想那幾條魚見了黃蓉,紛紛沉到了塘底,一瞬間又逃回了假山縫隙中,再也不出來了。

黃蓉見魚兒走了,不禁想道小時候曾經聽黃藥師說起過西施浣紗的故事,春秋戰國時期,越國有一個浣紗女,每一次去溪邊浣紗,魚兒見了都會沉下去,不敢與她對視。後來西施被大夫范蠡尋得,送于吳王夫差,終使越國滅掉吳國,最後西施與範蠡泛舟五湖,傲遊江湖,何等逍遙自在。想到此處,黃蓉不禁啞然失笑,自己已四十有餘,何敢妄想與西施相提並論。她臨水自照,見自己雲鬢散亂,臉上還有一些白色斑點,想來自是昨夜與尤八歡好之際留下的痕跡。想到此處,不禁俏面發燙,心中湧起一陣嫌惡之情,她生性愛潔,忙蹲下來雙手掬起一捧清水,清洗起來。手浦一伸入池水,水波蕩漾,將黃蓉的絕世容顏切的七零八落。

清水沾臉,溶解了濺在臉上的淫液,黃蓉只覺臉上變得滑膩膩的很是難受,她雙手用力揉搓著自己的臉龐,洗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將臉洗乾淨。水面也慢慢的趨於平靜,黃蓉的臉在水面上清晰的映照出來,她左看右看,終於再無瑕疵,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黃蓉蹲的略久,雙腿微感酸麻,索性坐了下來,脫了鞋襪,將一雙白玉般的小腳浸泡在水裡。“嗯……”冰涼的池水滑過黃蓉的腳心,讓她忍不住哼了什麼。一股鑽心的涼意透過湧泉穴,從腳底一直竄到黃蓉的肺腑,再擴散至全身百骸,周身的暑意頓時一掃而空。黃蓉雙手伸展,全身說不出的舒服快意。

陽光燦爛,黃蓉閉目養神,享受著難得的清淨,這幾日發生了太多事情,幾乎讓她不得安寧。只有昨晚才睡了一個好覺。一想到昨晚的事情,黃蓉就臉頰緋紅,心中暗惱。自己號稱機智無雙,多少英雄好漢都奈何她不得,沒想到昨晚尤八只是略施小計,自己就墮入了他的圈套,著實是可惡。一想到尤八那精壯的軀幹,粗大的肉棍,還有他那花樣百出的“伏鳳十八式”,尤八黝黑粗鄙的肉體壓在自己雪白豐滿的酮體上奮力抽插,把自己幹的欲仙欲死的樣子,黃蓉的嬌軀就忍不住一陣顫抖,一股浪水竟然流了出來,順著她光滑如玉的大腿淌下,最後竟流到了池塘中。

黃蓉羞澀萬分,連忙夾緊雙腿,暗恨自己不爭氣。自己自從離開襄陽之後就似變了一個人一樣,極容易動情,只是略加挑逗,就會情欲高漲,昨晚便是如此。有時只是看看別人歡愉,或者是自己想想,也會情動不已,這一路以來,不知歷經多少莫名其妙的高潮。“莫非自己當真是淫娃蕩婦?不……自己絕不可再如此放蕩。”黃蓉搖搖頭,暗下決心,努力的不去回想。可是腦子裡偏偏湧現出漁夫,慕容堅,周陽,尤八的模樣。他們的影像紛至遝來,黃蓉閉上眼睛,忍不住呼吸急促,豐滿的胸部也隨之起伏不定,湧起一陣陣乳浪。他們獰笑著,八隻手一齊向黃蓉襲來……

“啊……”黃蓉驚呼一聲,頭向前傾去,一個猛子紮入了池塘。冰涼的池水包裹住她,黃蓉一下子清醒過來,漁夫等人頃刻間都消失不見了。黃蓉靜靜的浮在水面上,情緒也漸漸安定。她擺動手臂,向池塘中心遊去,不一刻就到了假山附近,池底噴泉沖了上來,強勁的衝擊力打到黃蓉的手臂,黃蓉忙用手接住池水,從頭淋下來。

薄薄的衣衫泡在水裡,緊緊貼著黃蓉妖嬈的嬌軀,讓黃蓉頗為不適,她環顧四周,見院子裡空無一人,忍不住抓住衣襟,尋思道:“這個地方應該不會有人闖進來吧?”隨即手指一拉,紗衣便從黃蓉滑若凝脂的身上滑落,飄浮在池水上。
黃蓉抓住紗衣,搓洗乾淨,又用掌力將紗衣烘乾,放在池邊。“褻衣褻褲也是髒的,要脫下來嗎?萬一尤八闖進來怎麼辦?”黃蓉下意識的朝小院門口望去,卻未見任何一個人,心中頓時放鬆下來,手指向後一鉤,將褻衣的繩子解開,頓時一對雪白的大奶子掙脫束縛,跳了出來,在池水裡泛起一陣漣漪。黃蓉心中羞澀,雖說院子裡沒有人,可是畢竟是光天化日之下,這種莫名的刺激讓她的芳心不由的砰砰亂跳。她心想多拖一刻就多一分被發現的危險,又快速的脫下了褻褲,將衣褲統統洗乾淨。

待衣褲都洗淨烘乾之後,黃蓉暗道:“差不多該穿衣服了。”可轉念一想:昨晚和尤八交合了數次,身上到處都是兩個交合留下的痕跡,何不乘此機會洗個澡呢?黃蓉素愛潔淨,單身一個行走江湖,只要條件允許,也須時時洗濯。想到此處,黃蓉將褻衣褻褲放好,複又回到池塘了中心。她終究還是有些害羞,未免被人發現,就躲在假山中間的凹處,後背緊靠在假山上,這才開始洗澡。

黃蓉仔細的擦拭著身體,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手指撫過豐滿的乳房,深紅色的乳頭由於涼水的刺激早已堅硬如石子。黃蓉雙手用力,將肥美的乳房向上托起,乳房頓時浮出水面,暴露在空氣中。黃蓉的乳房很是肥碩,黃蓉自己只能抓住奶子的一小半,她望著自己的大奶,心中驚異,大奶子似乎比剛離開襄陽時又大了一分。黃蓉又羞又喜,她知道男子都喜歡女子的乳房,每一次行房,郭靖都會揉搓自己是乳房。還有周陽和尤八,都對自己豐滿的胸脯戀戀不捨。想到二人對自己毫不憐惜,粗暴的蹂躪自己乳房的時候,黃蓉只覺渾身燥熱,抓在手中的奶子又變得鼓脹起來了。

“唉,我怎的又想到這種事情了?”黃蓉心中煩惱,想放開乳房,手指卻不聽使喚,開始揉捏起來。黃蓉眼看著自己豐腴堅挺的乳房在自己面前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形狀,兩顆鮮紅的乳頭在自己眼前旋轉跳躍,不禁呼吸急促,忍不住雙手用力,將雙乳高高托起,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然後張開嘴巴,把乳頭含在嘴裡吸了起來。

“哼……”黃蓉瓊鼻中哼出兩道熱氣,嘴巴緊緊含住奶子不放,突然一股熱流從黃蓉的乳頭噴出,被她盡數吸了進去。“咳咳……”黃蓉措手不及,溫熱的奶水被雙手和嘴巴同時擠壓,變得又快又急,險些嗆了喉嚨。黃蓉的嬌軀變得燥熱難忍,欲火漸漸攀升,即使在冰涼的池水裡也無法平靜,“怎麼又變得如此難受……”黃蓉雖心知不該,可是卻按耐不住,她放開嘴裡的乳頭,深吸一口氣,雙手開始用力揉搓起來。

“啊……”黃蓉靠在假山之上,放聲呻吟,漸趨渾然忘我之境,兩個大奶在她雙手的擠壓下變得更加豐腴,雪白的乳肉在黃蓉的指縫間流動,乳峰尖端滲出兩道乳白色的痕跡,一股股鮮奶被黃蓉擠出,順著乳房流到了池水裡,水面漂浮著一大片乳白色的液體。原本躲在假山中的魚兒游了出來,徑直的遊到母乳處,張開魚唇,就喝了起來。

如此驚奇的景象讓黃蓉停止了雙手的揉捏,那些魚兒喝了奶水還不肯遊走,全都圍繞在黃蓉身邊四處遊動。黃蓉看著這些魚兒,竟脫口而出道:“你們不肯走,是還沒吃飽嗎?”話一出口,黃蓉自己都覺得好笑,可是那些魚兒似乎聽懂了黃蓉的話,全都圍攏過來,聚集在黃蓉兩座雪白的玉女峰前,魚唇闔合,竟然有兩條魚真個吸住了黃蓉的乳頭。

“嗯……”黃蓉從來沒想過魚兒也會吸奶,魚兒的吸力並不強,猶如蜻蜓點水般在黃蓉的乳頭上來回吮吸,黃蓉只覺體內的奶水猶如一條涓涓細流般流淌出去,她從未想過魚兒也會吸奶,而且如此的輕柔,緩和,與人相比別有不同,這種新奇的體驗讓她周身泛起一陣蕩意,一股浪水從下體湧了出來,在水面上浮起一串泡泡。

黃蓉羞澀不堪,沒想到被魚兒吸奶,自己也會有感覺,暗自慶倖沒有人看到,忽然,一條大錦鯉沉入水底,鑽入了黃蓉的兩腿之間,黃蓉只覺兩腿之間竄入一條滑膩膩的東西,心中一驚,雙腿下意識的分開了。那條大錦鯉順勢就鑽入了黃蓉的胯下。

“呀……”黃蓉驚呼一聲,那條錦鯉非常巨大,比起一般的錦鯉大了足足三倍有餘,它一鑽入黃蓉胯下,就迫不及待的直撲向黃蓉的私密處,一張大魚唇竟然緊緊貼在了黃蓉毛茸茸的肉屄上。魚性冷血,黃蓉可以清晰的察覺到私處傳來的清涼觸感,大鯉魚左右晃動著大尾巴,頭部擺動,一張魚唇在黃蓉肉屄上來回滑動。

“啊……這魚莫非成精了?”魚唇滑膩的觸感讓黃蓉感覺到一絲溫柔,這種感覺絕非尤八所能帶給她的,她心中也是驚訝萬分,自己居然並不覺得噁心,反而有一種被溫柔對待的感覺,黃蓉一開始還略顯緊張,隨著大鯉魚不斷的挑逗私處,淫液逐漸滲透出來,讓黃蓉生出一股快意,大腿也隨之而分的更開,好讓魚唇更加緊貼自己的肉屄。

“啊……嗯……”黃蓉輕聲哼唧著,全身的敏感處被數條鯉魚同時刺激著,欲火將她的全身都燒的通紅,黃蓉仰躺在池水上面,呼吸粗重,一對雪雕巨乳在水面上浮浮沉沉,幾條小鯉魚圍著她的雪白大奶吸唑著她甘甜的乳汁,一雙玉腿大大分開,一條大鯉魚在黃蓉的胯下起伏不定,若是被人看見如此瘋狂的場景,真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噢……受不了了!”突然幾條小魚也沉下水去,往黃蓉的肉屄沖來,魚兒持續的攻勢讓黃蓉難以忍受,肉屄深處也變得空虛難忍,極度渴望著被大肉棍抽插,突然,黃蓉腦子裡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不,不可以……”可是黃蓉實在是招架不住欲火烈焰焚身的感覺,她銀牙緊咬,壓抑住自己急促的呼吸,抓住魚兒朝自己的肉屄捅去……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小娘子……你在做什麼?”






第四十八章 杠上開花

黃蓉全身浸泡在水裡,魚兒環繞,正沉寂在渾然不覺的境地之中,完全沒有料到有人會進來,聞言下意識的轉頭去看,只見尤八長大了嘴巴,口水順著嘴角滴了下來,拉出一條長長的水線,胯下肉棍高高挺起,將松垮的褲子撐的像個蘑菇,正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啊!”黃蓉驚叫一聲,連忙翻了一個身,並將身子縮成一團,躲進了假山的凹槽處,原本圍繞在她身邊的鯉魚受到了驚嚇,紛紛四散逃開。

尤八瞪大眼睛,望著眼前旖旎的情景,剛剛黃蓉白花花的肉體一閃而過,挺翹圓潤美白巨乳,筆直修長的豐腴美腿,還有那胯下神秘莫測的漆黑森林,尤八喉嚨闔動,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唾液,他抬起手背,擦了擦口水淋漓的嘴唇,連衣服褲子都來不及脫下就大呼一聲道:“大美人,你尤八哥哥來了。”說完縱身一躍,只聽撲通一聲,水花四濺,尤八就跳到了池子裡,然後手腳並用,朝黃蓉的方向遊去。

黃蓉見他過來,忙從假山中游了出來,向池邊游去,黃蓉自幼生活在桃花島,水性非比尋常,加上這個池塘畢竟很小,很快就甩開尤八一個身位,手指觸到池邊石壁,微微一借力,身體就沖天而起,躍出了水面,在空中打了兩個圈後,穩穩落地,巨大的乳房甩起一片水花,隨著黃蓉起身落地的動作,兩隻大奶猶如兩隻灌滿了水的水袋一樣搖搖晃晃。黃蓉全身都是水靈靈的,晶瑩的水流從豐滿的胸部流下,凝聚在她勃起的乳尖上,然後滴下,在陽光照射下,黃蓉的全身猶如散發著女神的光輝,讓人目為之炫。

尤八奮力的追趕,他的手臂盡可能的伸直,但是始終還是慢了一步,在他的指尖似有若無的觸摸到黃蓉光滑細膩的腳踝的時候,黃蓉已經躍上岸去。由於尤八的手伸的太直,他的腳踩水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池底鋪排的鵝卵石上,那些俄羅斯光滑異常,只聽一聲微不可聞的“哢嚓”聲,尤八的腳扭了一下,隨即身體失去了平衡,向水下沉去。“咳……救命……”尤八剛剛張開嘴巴,就嗆了好幾口水,他的雙手揮舞,拼命的撲騰,可是腳踝傳來劇痛,讓他使不上力氣,加上他的衣服褲子都沒有脫下,衣物吃水,身體變得異常沉重,隨即逐漸的沉了下去。

黃蓉站在岸上,笑嘻嘻的看著在池子裡掙扎不休的尤八,心中快慰,冷哼一聲道:“淫賊,活該,叫你色膽包天,還敢來打老娘的主意。”她見尤八掙扎的氣力逐漸的減弱,嘴裡呼喊的救命聲也慢慢的微弱,整個人都沉了下去,池面上唯餘一串串水泡。“不會真的淹死了吧?”黃蓉心中一驚,暗忖道:“這個淫賊滑頭的狠,我可不會再上當。”黃蓉知道他武功低微,也不著急,好整以暇的望著池塘,打定主意不下水,看他能憋氣到幾時。過了一柱香時間,水下還是沒有動靜,連水泡都不再浮上來,黃蓉的心莫名的緊張了起來,暗道:“這人不會真的死了吧?要不要下去救她?”黃蓉心中猶豫不決,自己已數度失身於他,此時他若是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那天下就沒有人知道她和尤八之間的秘密了。一想到這裡,黃蓉的芳心狂跳,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

“不行……”黃蓉的心中響起另一個聲音:“見死不救豈是我俠義輩所為?此賊雖可惡,卻罪不至死,我豈能坐視不管?”黃蓉知道此時此刻不是猶豫的時候,她暗歎一聲,輕咬朱唇,縱身躍下池塘,快速的游到尤八處,深吸一口氣,潛下水去,雙手伸到尤八身子底下,將尤八攔腰抱起,先把他的頭抬起,浮出水面,然後再拖著尤八沉重的身子,慢慢的往岸邊游去,黃蓉緊緊的抱著尤八,雪白碩大的乳房緊緊的貼在尤八身上,隨著黃蓉的遊動,大奶子在尤八身上滾來滾去,不斷變幻著令人熱血沸騰的形狀。終於來到了岸邊,黃蓉的玉手托住尤八的臀部和背部,雙手用力向上一舉,終於將他拋上了岸。

黃蓉隨即也爬上了岸,她蹲在地上去查看尤八的情況,只見尤八雙目禁閉,原本黝黑的臉孔泛起一絲青色,顯得黑裡透白,白裡透青,黃蓉纖指伸向尤八的鼻翼,去探他的呼吸,只覺尤八已經是沒有了呼吸。黃蓉縮了縮手,目光再往下看去,只見尤八的肚子高高鼓起,顯然是喝了不少的水。再往下,尤八的褲子還高高的挺著,黃蓉臉上不由的一陣發燒,誶道:“都快死了還色性不改,真是不該托你上來。”可是若要讓黃蓉就此放下他不管也是於心不忍。

黃蓉見尤八肚子鼓脹,心想當務之急應該先把他肚子裡的水弄出來。說幹就幹,黃蓉伸手解開尤八的衣服,只見他胸口胸毛茂盛,皮膚粗燥,與靖哥哥大有不同,自己的小手按在上面都感覺有些扎手,黃蓉芳心狂跳,暗暗自責:“這都什麼時候了,自己怎麼還是不由的胡思亂想。”黃蓉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心緒,雙手用力擠壓,然後再發松再擠壓,如此反復,果然,只聽尤八咳嗽一聲,吐出來一大口水,黃蓉見此方法有效,不由的芳心暗喜,為了讓尤八更快吐出肚子裡的水,黃蓉索性分開雙腿,跨坐在尤八小腹上。

“嗯……”此刻黃蓉一絲不掛,柔嫩的雪膚和尤八粗燥的皮膚親密接觸,尤八小腹長滿了濃密茂盛的毛髮,黃蓉的玉腿大大分開,毛茸茸的小腹撩刺著黃蓉敏感的肉屄,讓黃蓉忍不住哼了出來。“噢……這個渾人怎麼長了那麼多毛?嗯……”陰毛持續不斷的刮擦著黃蓉敏感的肉屄,一陣鑽心的麻癢從肉屄傳遍了全身,剛剛壓下去的欲火又有死灰復燃的跡象。黃蓉忍不住低頭看去,只見自己雪白的玉腿橫跨在尤八身體兩側,自己的胯下和尤八緊密相連,此情此景,是如此的熟悉,讓黃蓉忍不住那日在小樹林裡發生的事情,一想到這裡,黃蓉忍不住氣血上湧,肥臀忍不住前後滑動起來,讓自己的肉屄盡可能的和尤八的陰毛摩擦。

“啊!不行……我不能這樣……”黃蓉渾身燥熱,突然他大喊一聲,肥臀抬起,玉手往下一摸,胯下早已變得濕漉漉的,黃蓉喘著粗氣,見尤八還是沒有醒過來,屁股又輕輕的落下,突然尤八身體一陣抖動,張嘴又吐出來一大口水。黃蓉喜出望外,原來她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尤八鼓脹的小腹之上,自然比單單用手要有用的多。一想到這裡,黃蓉就雙手按住尤八的胸口,將肥臀高高翹起,又重重落下,只聽啪的一聲,黃蓉肥美白嫩的大屁股撞擊在尤八堅實鼓脹的小腹上,湧起了一陣臀浪,發出清脆的響聲,尤八隨即又吐出一口水。黃蓉見此法行之有效,便加快了速度,肥臀撞擊小腹的速度越來越快,尤八的小腹也漸漸的平坦下去。

“啪啪啪……”黃蓉香汗淋漓,肥臀擺動的動作越來越快,尤八雜亂的陰毛持續不斷的侵襲著黃蓉敏感的肉屄,很多陰毛都直接刺入了肉屄中,讓她麻癢難忍,陰門大開,淫水汩汩流出,將尤八的肚子弄的一塌糊塗。“噢……這種感覺……好像有東西要出來了……嗯哼……”突然黃蓉上身後仰,呼吸變得異常急促,肥白的屁股重重的落下,濕滑灼熱的肉屄緊緊的貼在尤八的小腹上來回摩擦,一股乳白色的陰精從黃蓉的肉屄深處噴湧而出,將尤八的小腹噴的白斑點點。

“咳咳……哈……”強烈的撞擊感將尤八肚子裡的最後一股水衝擊了出來,讓尤八咳嗽不止,他努力的睜開眼睛,只見一團白影在他的肚子上縱躍不已,“我是死了嗎?”尤八隻覺肚子異常沉重,讓他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伸手揉揉眼睛,這才終於看清,原來是黃蓉正一絲不掛的騎在他身上呢。尤八感覺到小腹傳來一陣柔軟彈滑的觸感,雙手忍不住下移,一把捧住了黃蓉豐滿的大屁股。

黃蓉覺察到他的變化,心中一驚,見他剛剛死裡逃生又開始作怪,伸手就甩了他一個巴掌。這一下黃蓉是含怒出手,手上用了真力只聽“啪”的一聲,尤八的半邊臉頓時腫了起來。

“哎呦……”尤八吃痛,抬起手捂住自己半邊臉,身體坐了起來,另一隻手從黃蓉的屁股上移,摸到了黃蓉的腰間,然後用力一摟,將黃蓉摟到了自己懷裡,只聽又是“啪”的一聲,這一次卻不是巴掌,而是黃蓉碩大的胸器緊緊的撞擊到了尤八寬闊堅實的胸膛上的聲音。

兩人的身體緊緊相擁,黃蓉全身緋紅,嬌軀滾燙無比,尤八緊緊的抱住黃蓉豐腴雪白的胴體,顧不得臉上的疼痛,一雙大手在黃蓉光滑的脊背上四處遊走,胯下堅挺的肉棍也不甘寂寞,狂亂的挺刺著黃蓉的股溝,讓黃蓉的心裡七上八下,不能自處。

“嗯……不要啊……”忍受不了這種燥熱的感覺,黃蓉開始掙扎起來,可是柔弱的掙扎使得黃蓉雪白堅挺的乳峰在尤八的胸膛上來回滑動,這無異於火上澆油,更加令尤八情動不已,獸性大發。黃蓉嬌喘吁吁,雙手用力推向尤八的胸口,喘息道:“你……忘恩負義……我好意救你性命,你反而恩將仇報……快放開我……”

“噢……”尤八氣喘如牛:“大美人,你這個樣子坐在我身上,我便是柳下惠在世也忍受不住啊,你就可憐可憐小人吧……”說著伸手往自己的肚子上一摸,只覺觸手滑膩膩的,尤八輕笑一聲,將手遞到黃蓉面前道:“大美人也早就忍不住了吧?”

黃蓉見尤八手上滿是自己的淫液,一股特殊的酸澀氣味撲鼻而來,不由的窘迫異常,身體一陣酥軟。想要反駁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底氣,當下默然不語。尤八見黃蓉不說話,只當她已經默許了。尤八身體前傾,將黃蓉的嬌軀向後壓去,黃蓉玉手向後伸展,豐腴堅挺的乳房高高挺起,一雙玉腿向左右分開,毛茸茸的陰戶就完全暴露在尤八面前了。

“啊!不要看啊……”黃蓉羞澀不堪,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已經完全暴露出來了,尤八火辣辣的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肉屄,黃蓉禁不住下體一麻,一股愛液頓時噴了出來。尤八氣喘吁吁,一隻手扶住黃蓉的膝蓋,另一隻手則伸向黃蓉的下體。

“不要……”眼見自己就要被侵犯,黃蓉下意識的想要夾緊雙腿,說時遲那時快,尤八的食指和拇指按住黃蓉肥厚的陰唇兩側,雙指微微用力,大陰唇旋即向那邊分開,露出了鮮紅粉嫩的小陰唇,尤八看的血脈賁張,深吸一口氣,隨即中指朝肉屄一捅,只聽“滋”的一聲,尤八的中指就深深的插入了黃蓉的肉屄中。

“啊……”黃蓉發出一聲悠長而又滿足的呻吟,空虛的下體被尤八粗燥的手指塞滿,隨著尤八手指的抽插,一股股淫水不停的噴湧而出。“美人兒,可真是騷浪啊!”粗俗不堪的言語從尤八嘴裡吐出,此刻傳到黃蓉的耳中,卻猶如催情藥物一般,黃蓉難耐的扭動著嬌軀,嘴裡發出惹人遐想的呻吟聲。

“啊……噢……你這個死淫賊……竟敢這麼對我……噢……慢一點……不要……”黃蓉秀髮散亂,淩亂的髮絲四處飛舞,尤八手指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銷魂的快感不斷侵襲著黃蓉豐腴雪白的胴體。“啊……不行了……”突然黃蓉一聲嬌呼,嬌軀忍不住劇烈顫抖起來,一股陰精頓時噴了出來。

尤八喘息加重,手指越來越快,突然他指尖感到一陣溫熱的液體,知道黃蓉就要泄身了,只聽“波”的一聲,他的手指猛的從黃蓉濕滑緊湊的肉屄中拔出……

“啊……舒服死了……我泄了……”黃蓉大叫一聲,肉屄張開,一股陰精噴湧而出,將池邊的地磚都打濕了一大片,隨即疲累的躺在地上,向一條被扔到岸上的魚兒一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尤八見黃蓉如此淫態,哪裡還能忍得住,嘴裡叫道:“大美人,尤八來了。”說完就挺著大肉棍撲了上去。黃蓉猝不及防,被他撲了個正著,她嬌呼一聲道:“你還敢無禮,你可知道老娘是誰嗎?”

尤八笑道:“老子管你是誰,總之今天老子要肏你。”

“大膽,你當真以為老娘不敢殺你嗎?老娘就是桃花島的黃蓉。”

尤八聞言怔怔的看著黃蓉,突然他一拍腦門道:“我真傻,我真是蠢道家了,小娘子如此美豔動人又武功高強,普天之下除了丐幫前幫主黃蓉還有誰?”

黃蓉見他停下了動作,以為他被自己的話語震住了,當下掙扎著就欲起身。突然尤八按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扳轉過來,嘴裡說道:“黃幫主,沒想到你就是黃蓉,哈哈哈,小人朝思暮想的就是和你同床共枕啊!”

黃蓉高潮剛過,身體酥軟,渾身無力,不一刻,竟被尤八擺弄成了跪趴的姿勢,她叫道:“你……你要做什麼?”

尤八的手撫摸著黃蓉渾圓雪白的屁股說道:“多麼完美的屁股啊,讓我來親親。”說著雙手用力分開黃蓉的臀瓣,頓時隱藏在兩片臀瓣中間的菊洞露了出來,尤八伏下身子,舌尖微吐,就朝黃蓉的菊花舔了一口。

“嗚……不要舔那裡,好髒的……”黃蓉花容失色,只覺屁眼上傳來一陣酸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呼了出來。同時身體變得非常緊張,忍不住收緊股溝,將尤八的頭夾在屁股上。尤八將臉深埋在黃蓉的屁股中間,大口大口的舔舐著黃蓉的菊洞。他只覺黃蓉的屁眼有一股獨特的香味,與他以前所玩的女人全不相同,他的手指劃過黃蓉的陰唇,沾上一大片粘液,將粘液盡數塗抹在黃蓉的屁眼上。

“啊……嗯……”黃蓉銷魂的叫著,屁股不安的扭動著,嘴裡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聲。尤八探起頭來,見黃蓉的屁眼在自己的舔弄下變得微微張開,自己的唾液加上黃蓉的淫液,讓黃蓉的菊洞散發出淫靡的閃光。“應該差不多了。”尤八直起身子,手忙腳亂的把褲子脫下,黝黑堅挺的大肉棍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征伐美女了。

黃蓉只覺屁眼上那股灼熱麻癢的感覺沒有了,忍不住回頭去看,只見尤八正手撫著自己的大肉棍,大龜頭朝黃蓉的股溝處探來。她隱隱猜到了尤八的用意,想到當日在小酒館裡尤八曾經說過最想對自己來一個杠上開花,“不要……”黃蓉忍不住花容失色,拼命的擺動肥臀,來阻止尤八的進犯。

“啪……”尤八拍了一下黃蓉的臀部,扶住她肥美白嫩的屁股,讓她不要亂動,粗大的龜頭頂住黃蓉的菊洞,深吸一口氣道:“黃幫主,我要進去了。”

“不行,如此下去我怎麼對得起靖哥哥?我不能再受制於人了。”黃蓉這樣想著,就欲用高深的內力震開尤八,就在這時尤八屁股向前一挺,就把龜頭插了進去。

“啊……好疼……不要……快……快點拔出去……”突然其來的插入讓黃蓉疼的冷汗都出來了,連整個俏臉都扭曲變形了,內力頓時提不起來了。她的身體下意識的緊縮起來,夾緊了肛門。尤八隻覺黃蓉的屁股變得異常緊湊,似乎要將他的龜頭夾斷一般。他知道如果這樣下去,精液一定會被黃蓉榨出來了的,於是尤八再也忍不住,屁股用力向前一挺,就把整條大肉屌插入了黃蓉的屁眼裡。

“啊……疼死我了……”黃蓉被插的眼冒金星,疼痛難忍,她只覺自己的屁股就像一塊豆腐被一條燒紅的大鐵棒從中間捅破一般,屁股又酸又漲又疼,讓黃蓉豐腴雪白的嬌軀顫動不已。胸前一對巨乳猶如驚濤駭浪一般的晃動起來。尤八捧住黃蓉的屁股,腰部開始挺動,讓大肉棍在她的菊洞裡抽插起來,由於早就塗抹了淫液,使得尤八的肉棍在行進間不顯得那麼乾澀,能夠比較順暢的抽插。

“噢……疼啊……求求你快拔出來……”黃蓉的呻吟聲中帶著一絲哭腔,屁股就好像被浸在辣椒油裡一樣酸辣無比。她是屁股難耐的扭動著,努力想讓尤八的肉棍脫離出來。

“女俠,好緊……你可別亂動……”尤八扒拉著黃蓉兩片肥白的屁股,努力的撐大黃蓉的菊洞,他只覺黃蓉的腸道緊湊而又火燙,遠非肉屄可以比擬,自己隨時都可能會爆發出來。想到此處,胯下肉棍抽插的速度也逐漸的加快了,慢慢的將緊湊的菊花撐開了,這使得尤八的抽插也逐漸順暢起來。

“啊……嗯……”黃蓉銷魂的叫著,原本疼痛的感覺逐漸麻木,一股奇特的快感從屁眼傳了過來,讓她心搖神馳。這種似痛非痛的感覺讓她快要瘋狂了。她感覺身體深處又有東西要噴出來了。

“啪啪啪”尤八的速度越來越快,堅實的小腹不斷撞擊著黃蓉肥白的屁股,突然他大喊一聲:“女俠,我終於對你杠上開花了,此生無憾了。啊!射給你……”說著,尤八伏下身子,趴在黃蓉光滑的脊背上,抱住黃蓉的嬌軀,雙手死死的抓住黃蓉兩隻跳躍著的大奶子,肉棍深深的插入黃蓉菊花的最深處,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澆灌在黃蓉飽受摧殘的屁眼裡。

“啊……泄了……”黃蓉被精液一燙,發出淫蕩的喊叫聲,隨即一股陰精噴了出來,飛濺到兩人胯下,將兩人的下體噴的一片狼藉。此刻的她早已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只剩下無邊無際的高潮……


“好嘞……菜到齊類,客官請慢用。”店小二上齊了菜,又出門了。尤八抓起一塊肉道:“大家放開了吃,有什麼話就便吃邊說吧。”

[ 本帖最後由 popoman 於 2018-2-23 22:29 編輯 ]
作者: popoman    時間: 2018-2-23 22:30

四十九章 決戰前夕

酒過三巡,菜嘗五味,尤八能說會道,很快就轉移了話題,眾人對尤八臉腫之事也不再多問。黃蓉久未見左劍清,此刻見了,當真是歡喜無盡,這孩子天生聰慧,學東西很快,還是舉一反三,全不似大武小武一般木訥,頗對黃蓉的胃口,雖說左劍清的武功是學自郭靖,不過郭靖雖然武功蓋世,卻不善言辭,教徒弟武功也是一板一眼,不知變通,好好的良才美玉也不能仔細雕琢,白白浪費左劍清的天賦。有時黃蓉看到他一個人在練武,就稍加點撥,發現他進步很快,可是左劍清終歸不是自己的徒兒,而且黃蓉俗事纏身,不能時刻教他,有時想想,免不了暗暗歎息。

黃蓉夾了一塊肉到左劍清碗裡問道:“清兒,你和龍女俠到揚州幾日了?可曾尋得方林那廝嗎?”她對此事甚為掛心,若是能抓到此賊,襄陽群雄就能得救了。

左劍清先是道了一聲謝,然後說道:“說來慚愧,都是徒兒無能,技不如人,本來方林差一點就被龍女俠制服了,可惜徒兒拖了後腿,不光沒有抓到方林,還差一點讓他擒拿。”說著一聲歎息,懊惱悔恨之情溢於言表。

小龍女聞言道:“此事不怪少俠,那方林詭計多端,施毒暗算,無所不有其極,我們這才著了道,不過所幸並無大礙。”小龍女知世俗之人對尊卑大小極為看重,和左劍清約定與無人之時則以師徒相稱,有外人在旁就仍然喚對方為少俠,楊夫人,以免亂了輩分。

黃蓉對此結果也早有準備,聞言安慰道:“兩位也無須太過自責,想那方林武藝超群,就是靖哥哥見了也不敢小覷,還好你們都沒事,不然我都不知該怎麼和靖哥哥還有過兒交代了。”黃蓉頓了頓繼續說道:“揚州風雲變幻,魔教的大部分精英的齊聚揚州,我丐幫耳目遍佈,聽說東方不敗都可能親臨此地。如今情勢危急,我已經派人去襄陽求援,只是不知援兵幾時能到,時間不等人哪,現在我們人手略有不足啊!”這時尤八高聲說道:“怕什麼?一切由我呢?保管把他們殺的落花流水。”
黃蓉噗嗤一笑道:“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莫說是東方不敗,就是日月神教的一個小卒你都對付不了,你就別打岔了。”

小龍女道:“郭夫人,此間還有一位絕頂高手。此人武功不在東方不敗之下。”說著轉眼望向任盈盈。黃蓉見狀心下了然,不禁拂掌笑道:“不錯,令狐大俠身懷獨孤九劍,武功超卓,若是有他在,便是東方不敗在此,我們也不懼,只是不知令狐大俠現在何處?”

任盈盈歎了口氣道:“郭夫人有所不知,我沖哥誤中魔教奸人的毒計,如今已經被魔教所擒,我也不知他現在在何處。不過,我知道他現在在揚州境內,方林岳不凡已經將他帶往別處了。”

黃蓉心中暗忖:魔教抓了陽兒和令狐沖,多半會將他們關在一處,只要找到令狐沖,就能救出陽兒了。如今,令狐沖已經成為勝負的關鍵,他若平安無事,不管魔教來多少人他們都能全身而退,倘若能順帶著拿下方林就更加完美了。一想到此處,黃蓉說道:“魔教妖人好不要臉,任女俠暫且寬心,只要令狐大俠身在此地,說什麼我們也要把他救出來。”

任盈盈知道黃蓉足智多謀,有她相助,救出沖哥的希望就大增,當下舉起酒杯說道:“小妹在此先謝謝郭夫人施以援手。”說完舉起酒杯,就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黃蓉也是舉杯飲盡說道:“今日天色已晚,我們暫且休息一夜,明日再做打算。”

眾人聞言各自起身,就在這時,店小二走了進來問:“請問這裡誰是黃蓉?”黃蓉道:“我就是。”店小二來到黃蓉身邊道:“剛剛有人交給我一張字條,吩咐我交給你。”說著將一張紙遞了過來。黃蓉方要伸手去接,只聽林樞問道:“夫人,小心字條上有毒?讓我來拿吧。”

黃蓉暗道一聲慚愧,自己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沒想到還要一個少年來提醒,心中激起一股傲氣,當下說道:“無妨,他們既然敢送信來,就不會下毒,即使下毒,也未必毒的了我。”說著又要去接,還一邊問道:“小二哥,送信來的人呢?”店小二說道:“他把信給了我以後又給了我十兩銀子就走了。他只是叫我快點把信交給你,說什麼遲了就來不及了,外面燈火太暗,我連他什麼樣子都沒看清,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林樞問見店小二額頭隱隱有一道黑氣浮現,忙大叫:“郭夫人不可,此信有毒,你看店小二……”話音未落,店小二兩眼一抹黑,就仰天摔倒了,信紙也隨之飄落在地。黃蓉見狀嚇了一跳,忙後撤了一步,隨即臉一紅,暗罵一聲,自己真是大驚小怪,竟然如此失態,好在大家都被眼前景象所驚呆,也沒人注意到她。黃蓉定了定心神,見店小二仰面朝天,臉色青黑交加,不知是死是活,當下俯身去要去檢查。這時林樞問又說道:“黃女俠,小心他身上有毒,還是讓我來吧。”這一次,黃蓉不再逞強,聞言乖乖讓開,好讓林樞問上前檢查。

林樞問越過眾人,蹲下來檢查店小二,只見店小二雙目禁閉,臉上浮起一道道青黑色的痕跡,全身顫抖不已,林樞問伸出手指翻開他的眼皮,見他雙目無規律的轉動,知道他中的毒極為猛烈,不過也好在此毒雖烈,卻非立時致人於死命,當下翻開藥箱,取出解毒丹,混以酒水,讓店小二服下,不久之後,解藥就發揮了效用,店小二臉上青氣盡褪,身體的顫抖也慢慢停住。他睜開眼睛,見眾人都圍在他身邊,忙說道:“哎呦,我這是怎麼了?你們怎麼都圍著我。”

眾人見他醒來,都是長出一口氣,不禁心中暗贊林樞問醫術了得。林樞問輕聲道:“小二哥,沒事了,多謝你來送信。”

店小二道:“沒事,沒事,這都是我分內的事,客官們慢慢吃,我還要去給其他客人送菜呢,晚了掌櫃的又該罵人了。”說著站起身來,退了出去。

林樞問見他走了,從袖口裡拿出一雙手套戴在手上,小心翼翼的將地上的信紙拾起,雙手各拎信紙的兩邊,將信紙展現在眾人眼前。眾人下意識的將頭湊上去看,只見上面寫:“久聞女諸葛神威,甚為傾慕,恰逢揚州花魁盛會,今治水酒數杯,方於足下觀月賞花,另啟聖姑,情郎在此,可來領取。東方不敗拜上。”黃蓉閱畢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真是說什麼就來什麼,沒想到東方不敗居然已經到了揚州。看來自己破壞他和忽必烈的結盟讓他甚是震怒,不然他也不會親自出馬。當下說道:“任女俠,你怎麼看?”

任盈盈沉吟半晌道:“東方不敗既然親自到了,而且她也點名你我二人,那我們自然不能輸給了她,我決意要去,不知黃幫主怎麼看?”

黃蓉笑道:“去是自然要去,只是東方不敗知道我們在這裡,恐怕在那邊她也已經有所佈置,若是我們貿然前去,只怕會中了她的圈套。”

任盈盈素知她智機百出,忙問道:“黃幫主有何妙計,還請言明。”

黃蓉道:“不急,此處人多眼雜,不便詳談,況且急切之間我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我們先找個地方歇息,花魁大會就在明日,我們明天再細說不遲。”

任盈盈聞言暗歎一口氣道:“如此也好,就聽黃幫主吩咐。”眾人收拾一下就下了樓。尤八本想包下這個酒樓,好大獻殷勤,讓幾位絕色美女休息,可黃蓉卻覺得此地人太多,且不說還有沒有空的房間,即使有也不方便住下,小龍女生性不喜熱鬧,更不願在這裡久留。任盈盈一切都聽黃蓉,黃蓉說不住那就不住,至於左劍清林樞問住哪都無所謂。尤八沒想到碰了個釘子,怏怏不樂的跟著他們出去了。

眾人離開酒樓,來到街上,黃蓉領著她們往偏僻小路走去,漸漸的又要離開揚州主城。尤八這時又說道:“不如我們再回昨晚的住處,那裡沒人,房間又多,正好可以讓幾位女俠休息。”

黃蓉一聽,倒是頗為心動,可轉念一想,若是主人家於此時回來撞見,只怕不妙,再說那裡是自己失身之所,自己根本不想回去,免得有觸景傷情。想到此處,又不由的想到尤八粗鄙的身軀壓在自己赤裸的嬌軀上,盡情施展著他的伏鳳十八式。不禁面色臊的通紅,好在此時已經天黑,大家都沒察覺她的變化,當即低聲叱道:“你給老娘閉嘴。”

尤八又碰了個釘子,這下再也不敢亂說話了,只好乖乖跟著,亦步亦趨的在黃蓉身後走著。黃蓉腰肢扭動,向前走著,肥美圓潤的大屁股在尤八面前晃動著,尤八吞了吞口水,思緒又回到了昨天,他的大肉棍被黃蓉緊窄的菊洞緊緊包裹的滋味,胯下的肉棍不由的硬了起來……

眾人腳步極快,不多時就走出了揚州城,來到了城郊,又走了一盞熱茶的功夫,來到了一處小樹林。黃蓉找了一個開闊地,安排他們歇息。夜露深重,帶著絲絲涼意,尤八和左劍清林樞問各自去找了一些樹枝,在中間燒起一堆篝火,眾人圍著篝火躺下休息。

尤八翻來覆去睡不著,身邊睡著三個絕色佳人,一個一個比一個長的漂亮,這讓他如何安眠?想到之前自己還吹噓自己玩過多少女人,現在想來,那些個女人都是腐草螢光,怎能和這三位相提並論?他此刻睡在地上,抬頭一看,卻並未發現幾位美女。原來這堆篝火極大,眾人雖是團團而睡,但是三個男人在這一邊,三個女人在那一邊,當然看不到了,偏偏自己還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想站起來偷窺都不行。尤八暗罵一聲晦氣,伸手擼了一把堅硬的肉棍,歎了口氣,睡了過去。不多時,竟然發出了鼾聲……他的嘴巴嘟嘟囔囔,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夢,或許在夢裡,他會享受齊人之福吧。

左劍清也睡不著,自己身負重任,而武功低微,自從踏入江湖以來,每每遇到危機,自己都是個拖後腿的角色。想到臨行前的意氣風發,在看看現在自己的腿還受了傷,只是一個累贅。不禁有些黯然神傷。而且與自己年紀相仿的林樞問不光醫術精湛,而且內力深厚,武功只在自己之上,不禁更加窘迫。左劍清歎了口氣,暗道:“難道自己當真如此無用嗎?”

林樞問則沒有這些煩惱,他久居深谷,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好奇,各種各樣的新鮮事物讓他目不暇接,他立志要懸壺濟世,此番出穀,也確實醫治了不少人,況且此行還有任盈盈相伴,雖然也遇上了不少危機四伏的情況,好在每次都能逢凶化吉,他覺得跟著任盈盈出穀實在是太正確了。這樣想著,慢慢的也就安然入睡了。

任盈盈心中自然是焦慮不安,一見到東方不敗的來信,她就恨不得肋生雙翼,立刻飛到令狐沖身邊,哪怕是就此被擒,也好過現在這樣備受煎熬。不過她也深知,若無小龍女和黃蓉相助,光憑自己絕無可能救出令狐沖。當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小龍女也是如此,自己已經離開終南山多時,不知過兒現在出關了沒有?要是出關了想必現在已經到了襄陽吧,恰好黃蓉托人去襄陽請救兵,若是過兒在一定會來揚州找她的。想到楊過,小龍女心中不禁泛起一陣甜蜜之情,可是想到左劍清和自己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又深覺對他不起,若是兩人遇見,真不知自己該如何自處……

眾人各懷心事,或睡或思,不一而足,不知不覺,月亮已經升到中天,夜已經深了。黃蓉心中也是一團亂麻,丐幫長老叛變,陽兒被魔教擄去,此刻生死未蔔,東方不敗故意不在信中說明此事就是為了擾亂他的心思,這些都是她始料未及之事,如今魔教勢大,己方勢單力薄,讓她如何不急?可是她不能表露出任何焦急之情,以免亂了軍心,她心念電轉,苦苦思索該如何提高勝算,突然她想到一個主意,雖不知道能提高多少戰力,但是也總比不試要好,當下站起身來,來到左劍清身邊,拍拍他的臉低聲道:“清兒,清兒,你睡了嗎?”

左劍清自然還沒有睡著,聽到黃蓉呼喚,忙睜開眼睛道:“師娘,這麼晚了還有何事?”

黃蓉伸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低聲道:“跟我來。”

左劍清不明就已,卻還是起身跟著黃蓉走了,黃蓉帶他走了一柱香的時間,遠遠的離開眾人才停下腳步道:“清兒,如今情勢危急,我要將丐幫的打狗棒法傳授給你,你只有一晚的時間,須當用心牢記,明白嗎?”

左劍清搖搖手道:“這萬萬使不得,打狗棒法是丐幫的不秘,一向都是由丐幫的前任幫主口述傳給下一任幫主,如今丐幫幫主是耶律大哥,而且我也沒有加入丐幫,這怎麼能學打狗棒法呢?”

黃蓉歎了口氣道:“你這孩子,這打狗棒法天下不知多少人想學,怎麼師娘叫你學你還不聽話?莫非是嫌棄師娘武功低微,不能教你了嗎?”

左劍清聞言撲通跪下道:“徒兒怎敢有此想法,實在是不能學,而非不願學啊!”

黃蓉笑道:“你這孩子也是迂腐的緊,跟你師父一個樣,如今大敵當前,明日就要死戰,說不定你我都未必能全身而退,現在你學了這打狗棒法,若是師娘有難,你就可以用這棒法來救師娘了。再說我身為丐幫前任幫主,自然也有權選任幫主的人選,將來你耶律大哥退位,難道這幫主之位還能不傳授給你嗎?而且,除了你之外,這世上還有一個人,雖非丐幫幫主,也精通我丐幫打狗棒法。”

左劍清奇道:“他是誰?”

黃蓉笑道:“他就是神雕大俠楊過。”說著就將當年楊過在何等機緣巧合之下,先是學了洪七公傳授的招式,又學了自己傳授的心法之事簡略的說了一遍,然後說:“楊過既非我丐幫弟子,也能學習打狗棒法,如今也是情勢所迫,男子漢大丈夫,就不要計較這些繁文縟節,還不快磕頭?”

左劍清聽聞楊過也習過打狗棒法,不由的起了好鬥之心,暗想自己可不能輸給了他,當下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道:“多謝師娘。”

黃蓉也是心中歡喜,從樹上折下一根長長直直的樹枝道:“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 本帖最後由 popoman 於 2018-2-23 22:31 編輯 ]
作者: popoman    時間: 2018-2-23 22:32

第五十章 打狗棒法

黃蓉正色道:“清兒,你記住,這三十六路打狗棒法乃我丐幫幫主嫡傳武學,非丐幫幫主無法傳授之絕妙武功,共有三十六路一十二招八字口訣,為丐幫幫主代代相傳的二大謢幫神功之一。每次丐幫遭逢大難,都由丐幫幫主靠著這棒法挫退強敵。這三十六路打狗棒法是丐幫開幫祖師爺所創,歷來是由前任幫主口傳心法,親教棒法于後任幫主,決不傳給第二個人。今日我也是迫不得已,才破壞了丐幫數百年來的幫規,所以你必須謹記,這路棒法你學會之後,絕不可外傳,若是被我知道了你傳授他人,師娘絕不容情。”這番話黃蓉說的義正言辭,可以說是嚴厲之極,只因這門武功著實是太厲害,若是被艱險小人學了去,難免不釀成大禍,所以黃蓉不得不慎重其事。

左劍清高聲道:“徒兒謹記師娘教誨,對天發誓絕不外傳,若違此誓,必受萬箭穿心而死。”

黃蓉從小就看著他長大,對他極為放心,聞言點點道:“時間緊迫,我們現在就開始,你可要看好了。”說完黃蓉玉臂一震,長長的樹枝隨即舞出一團棒影。左劍清目不轉睛的看著黃蓉,唯恐漏掉一招半式。

打狗棒法名字雖然陋俗,但變化精微,招術奇妙,實是古往今來武學中的第一等功夫。黃蓉一邊演練招式一邊口述棒法中的各種訣竅。力求在最短時間內將左劍清教會。不過她也深知,無論左劍清多麼聰慧,僅僅一夜時間,要想將這變化萬端的打狗棒法盡數學會是不可能的,只能多學一點是一點了。

黃蓉道:“清兒,你記著,打狗棒法共有絆、劈、纏、戳、挑、引、封、轉八訣,「纏」字訣使用時,那竹棒有如一根極堅韌的細藤,纏住了大樹之後,任那樹粗大數十倍,不論如何橫挺直長,休想再能脫卻束縛,「纏」字訣是隨敵東西。「轉」字訣卻是令敵隨己,竹棒化成了一團碧影,猛點敵人後心「強間」、「風府」、「大椎」、「靈台」、「懸樞」各大要穴。這些穴道均在背脊中心,只要被棒端點中,非死即傷。「絆」字訣有如長江大河,綿綿而至,決不容敵人有絲毫喘息時機,一絆不中,二絆續至,連環鉤盤,雖只一個「絆」字,中間卻蘊藏著千變萬化。不過此刻師娘也教不了你太多,能學到多少只能看你的造化了。”

左劍清點點頭道:“徒兒一定會用心記憶,絕不會讓師娘失望的。”

黃蓉笑道:“好,接下來我會詳解各大招式,你用心記好。打狗棒法共有八式,分別為封字決:壓扁狗背 餓狗攔路 犬牙交錯 母狗護雛
轉字決:惡犬回咬 快擊狗臀 喪家之犬 黃狗追尾 幼犬戲球
絆字訣:獒口奪杖 撥狗朝天 橫打雙獒 雞飛狗跳
引字訣:引狗入寨 棒迥掠地 斜打狗背 搖頭擺尾 群狗爭食
戳字訣:歹戳狗臀 狗急跳牆 蜀犬吠日 狗眼看人
纏字訣:鬥犬十弄 棒打雙犬 死拉狗尾 狗咬狗骨 老狗乞憐
劈字訣:棒打狗頭 窮巷趕狗 瘋狗咬喉 落水打狗 天下無狗。每一式都各有特點。剛剛我也說過了,這八訣各自特點各有不同,你現在記住多少了?”

左劍清一邊仔細觀摩,一邊答道:“徒兒愚鈍,只記住了一些大概。”

黃蓉道:“這也已經非常不錯了,凡事都急不得。”說著繼續演示給他看。

左劍清看著黃蓉,只見她揮舞樹枝之際,身姿曼妙,衣袂飄飄,一陣微風吹來,空氣中散發著黃蓉的幽香,讓人心曠神怡。這打狗棒法招招兇險,都是為了致人與死命而創,但是在黃蓉手中使出來,卻猶如天外飛仙降臨人間一般美輪美奐,使人沉醉其中。尤其是黃蓉縱橫跳躍之間,碩大的胸乳隨之而上下拋甩,讓人眼花繚亂。左劍清的肉棍竟不由的硬了起來。他自小就在郭府長大,對黃蓉猶如親生母親一般愛戴,原本對黃蓉絕無男女之間的想法,後來得遇小龍女,品嘗了男歡女愛之後,便有點深陷其中的感覺。此刻見到黃蓉,心中竟已然有一種將她當做女人的想法出現,這是他從前從未有過的,左劍清暗想:“我從來都沒發現,原來師娘也是一個絕色美人。”一時間心神恍惚,竟漏看了幾招。

只聽黃蓉一聲大喝:“看好了,這是打狗棒法最後一式「天下無狗」,此招共有六變,是打狗棒法最後一招最後一變的絕招,這一招仗將出來,四面八方是棒,勁力所至,便有幾十條惡犬也一齊打死了,所謂「天下無狗」便是此義,棒法之精妙,已臻武學中的絕詣。”說著黃蓉雙手揮動,四面八方都是棒影,將黃蓉的身姿包裹在該心,最後黃蓉收棒俏立於地。她額頭上佈滿細細的汗珠,臉上有些潮紅,有些氣喘吁吁,豐滿的胸部隨著黃蓉的呼吸不停的上下起伏,笑吟吟的看著左劍清:“清兒,這三十六路打狗棒法我已都使過了,接下來你來練一遍給我看看。”說著將手中樹枝丟給了左劍清。

左劍清舉手接過樹枝,就憑藉著記憶耍了起來,他武學根基扎實,前幾路棒法使得毫無凝滯之感,到中間就有些散亂,最後幾路由於看了黃蓉的胸部而有些分心,便有點不成章法,黃蓉微微皺眉,說道:“先停一下。”左劍清聞言立即停手。黃蓉走上前去道:“再把撥狗朝天,惡狗攔路這兩招練一遍。”

左劍清聞言說道:“是,師娘。”說著棒身伸出,從下往上撩挑,這一招正是撥狗朝天。黃蓉叫道:“停!”說著上前握住左劍清的手道:“手臂伸直,再往上抬一點。”左劍清感覺黃蓉的小手柔弱而溫暖,兩人身體貼的極近,左劍清的一條手臂恰好嵌入黃蓉的雙峰之間,黃蓉的一對大奶將左劍清的手臂緊緊夾住,手臂處傳來的那股溫熱的感覺讓他眩暈,讓他差點把持不住,恨不得立刻就抓住黃蓉的大奶子揉搓揉搓。胯下的肉棍已經變得堅硬如鐵,將他的褲襠高高的頂起,一時間竟忘了黃蓉跟他說了什麼。

黃蓉自然不知他心中所想,見他凝立不動,以為他是見自己責備而心生緊張,忙柔聲道:“清兒莫要緊張,手在舉高一點。”聲音綿柔,吐氣如蘭,左劍清瞬間清醒過來道:“是,師娘。”說著,手臂向上伸直,讓樹枝高舉向天。這一下,也讓他的手臂從黃蓉豐滿的雙峰間滑了出來,左劍清心中暗暗歎息,如果美妙的感覺居然只有這麼一瞬間,不過手臂被雙峰擠壓的快感也讓他回味無窮。

黃蓉見左劍清姿勢標準,不由的點點頭,接著說道:“接下來再使惡狗攔路。”左劍清依言順勢收起手臂,將竹棒橫亙在身前,這一試正是惡狗攔路。只聽黃蓉又說道:“不對,你的手肘沉的太低,這樣胸口就會露出破綻,把手肘抬高一點,護住胸口要穴。”左劍清聞言馬上抬高手肘,突然手肘被一個綿軟又富有彈性的東西擋住,左劍清下意識的轉頭去看,只見黃蓉“啊”的一聲躍開,雙手緊緊護住自己肥美高聳的胸部。左劍清這才知道自己抬肘撞到了黃蓉的胸部,忙放下手來道:“對不起,師娘,徒兒不是故意的。”

黃蓉羞紅了臉,剛剛那一下,撞的自己的胸部都有些疼痛,她捂住雙峰低聲道:“無妨,你繼續修煉。”說著眼角瞥到左劍清胯下,只見他的下體高高聳起,將褲子支的像個帳篷。黃蓉臉色愈紅,別過臉去,不敢看他。心中卻暗暗腹謗:“不知不覺間清兒也長大了,下邊都這般大了……他是對我有感覺了嗎?”想到這裡,黃蓉既有些心驚又有些欣喜,沒想到自己這般年紀了還可以讓左劍清有所反應。從小到大,黃蓉一直將他視若己出,他也一直很孝順懂事,在黃蓉心中,左劍清早已是他的兒子一般了。可如今,他是怎麼看自己的呢?是把她當師娘還是當做一個女人?一想到此處,黃蓉的小腹竟然竄起來一團火,一股暖流從下體流了出來,弄濕了褻褲。黃蓉不由的夾緊了雙腿,心中窘迫異常,所幸左劍清還在練功,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變化。

左劍清揮汗如雨,努力練武,不知何時,他已經將上衣脫了,光著膀子,將一根樹枝舞的虎虎生風。黃蓉望著左劍清健壯的身軀,不禁口乾舌燥,只見左劍清汗水津津,在月光的照射下發出油亮的光芒,黃蓉芳心砰砰直跳,嬌軀變得有些燥熱,忙運氣將這股不安的燥熱感壓下。黃蓉依舊從旁指點,不過她再也不過去手把手的教,而是看到左劍清舞的不對時口頭教授,不一刻,這三十六路打狗棒法就全部學完了。左劍清使完天下無狗之後,收棒直立。黃蓉拍拍手道:“好,學得還是挺快的。接下來,你就用打狗棒法和我切磋一下,讓師娘看看你有沒有長進。”

左劍清忙道:“這怎麼可以?徒兒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和師娘交手?師娘萬金之軀,萬一受傷了,徒兒萬死莫恕。”

黃蓉哼了一聲道:“就憑你也能傷的了師娘嗎?休要再囉嗦,快動手吧!”說著就從樹上折下一根樹枝,擺好架勢道:“來吧。”

左劍清道:“那徒兒就得罪了!”說完,樹枝一點,就是一招按狗低頭,往黃蓉頸部擊來。黃蓉嬌喝一聲:“來的好!”舉棒相迎。雙方你來我往,好不熱鬧,黃蓉有心將他所學的棒法都使將出來,處處手下留情,每每使招,都只用三分力氣,如此一來,左劍清倒也應付自如,棒法也逐漸熟練,雙方鬥的個旗鼓相當。兩人鬥了小半個時辰,左劍清已經使了三輪打狗棒法,突然,黃蓉加緊出招,一時間,左劍清面前都是棒影,可他畢竟是名家弟子,面對這眼花繚亂的攻勢也能沉著應對,用打狗棒法一一化解。這打狗棒法變化精微,黃蓉的重重棒影俱是虛招,她側身欺進,突然樹枝下伸,使出一招棒打雙犬,往左劍清足下勾去。這一招乃是打狗棒法拌字訣的精妙招式,左劍清初學棒法,豈能抵擋的了?一下子就被黃蓉的樹枝絆住,黃蓉嬌喝道:“著!”說著玉手一震將樹枝向後拉起,左劍清站立不穩,整個身子便向前摔倒,無巧不巧的壓在了黃蓉身上,左劍清身軀龐大,黃蓉也抱之不住,兩人齊齊摔倒在草地上。

左劍清整個龐大的身軀都壓在黃蓉豐腴的胴體上,他上身赤裸,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黃蓉堅挺的乳峰的壓迫感。兩人湊的極近,呼吸相聞,黃蓉吐氣如蘭,香甜而灼熱的氣息不停的噴在左劍清臉上。“噢!”左劍清不禁舒服的叫了出來,胯下肉棍變得更加堅硬,死死的頂在黃蓉的雙腿之間。

“嗯。”黃蓉感覺胸悶異常,肥碩的乳房緊緊的貼在左劍清寬闊的胸膛上,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撲鼻而來,讓她頭腦一陣眩暈,同時她察覺到雙腿中間還夾著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黃蓉芳心忐忑,仿佛連氣都喘不過來。兩個人就這樣緊擁著,誰也不敢動彈。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過了一會兒,左劍清這才驚覺自己壓在了黃蓉身上,忙翻身坐起道:“徒兒該死,還請師娘責罰。”

“哼……”左劍清翻身之際,黃蓉被壓扁的雙乳頓時彈了起來,同時胯下被左劍清的肉棍狠狠的摩擦了一下,那堅硬的熱度直透黃蓉的內心深處,讓她不由自主的哼了出來。這一刻,她竟盼望著左劍清不要從她身上起來。黃蓉也坐了起來清咳一聲道:“師娘沒事。”她低頭瞥見左劍清的肉棍兀自挺立著,臉上一紅,心中窘迫,忙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左劍清見黃蓉眼角的余光看向自己,雙手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褲襠道:“師娘,我……我對您絕沒有非分之想,這個是……”說著,他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黃蓉聞言說道:“師娘從小看著你長大,知道你是怎麼樣的人,你不必耿耿於懷。”左劍清聞言長舒一口氣道:“多謝師娘,我們再來練過吧,徒兒還有好些招式不明白呢?”

黃蓉抬頭看看天空,只見皓月當空,繁星點點,時間確實還不算太晚,還可以再練一兩個時辰,可是左劍清這個樣子,又怎麼能定下心神?須知練武最忌心有雜念,用心不專則事倍功半,學了也學不進去。當下低聲道:“你這樣如何再練?不如你先休息一會,解決一下再練。”話一出口,黃蓉就暗罵自己不知檢點,怎可在晚輩面前說這種話,真不知道將來清兒要如何看待自己了。

左劍清聞言道:“徒兒遵命。”說著轉過身去,將褲子脫下,掏出自己的大肉棍就開始套弄起來了。

黃蓉沒想到左劍清真的會脫了褲子幹這種事,可她話已出口,想反悔也是來不及,當下也是轉過身去,靜靜打坐。

左劍清大手握住自己的大肉棍上下套弄,慢慢的龜頭開始滲出粘液,隨著他套弄的動作發出“滋滋”的水聲。

黃蓉心煩意亂,根本無法定心,身後不時傳來左劍清低沉的喘息,讓她心亂如麻。方才兩人的身體有過短暫的接觸,這種感覺依然是那麼的清晰。黃蓉的腦中竟然浮現出左劍清在套弄粗大的肉棍的情景,頓時變得口乾舌燥。方才左劍清肉棍的輪廓逐漸變得清楚起來,那大肉棍比起郭靖還要大上二分,與尤八不相上下,若是插入自己那裡,會舒服嗎?黃蓉搖搖頭,芳心暗暗自責,他可是自己的徒兒,自己怎麼能如此胡思亂想?可腦中左劍清的身影卻揮之不去,讓黃蓉煩躁異常。

突然左劍清喘息道:“師娘……徒兒射不出來……好難受啊!”黃蓉聞言芳心一顫,難道要自己幫他弄?絕不可以,這樣實在是有違倫常,而且,這樣也太對不起靖哥哥了。可黃蓉轉念一想,如今時間緊迫,若是清兒不發洩出來,就無法安心修煉打狗棒法,那樣一來,明日的處境就會多一分危險。想到這裡,黃蓉腦子裡冒出一個想法:不如就像當時作弄尤八那樣,給清兒一些刺激,讓他快點泄身……黃蓉這樣想著,伸手拉開了衣襟,頓時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乳房,她臉色酡紅,柔聲道:“清兒,你轉過身來。”

左劍清依言轉身,映入眼簾的竟然是黃蓉大片雪白的胸脯,頓時氣血上湧,喉嚨闔動,結結巴巴的說道:“師娘……你這是……”

黃蓉跪坐在地上雙手拉著衣襟,嬌羞的說道:“你……可不許過來……就這樣看……看著師娘弄……”

“是……師娘。”左劍清雖不知為什麼黃蓉會如此做,可是能看到黃蓉酥胸半露已經讓他有了極大的滿足感了,他深吸一口氣,目不轉睛的看著黃蓉雪白的胸脯,雙手更加快速的套弄起來。

黃蓉閉上眼睛低下頭去,不敢看左劍清自慰,可是腦子裡的景象卻揮之不去,過了一會兒,她忍不住微微睜開一條縫,偷眼看著左劍清的肉棍在他手上來回擼動,鮮紅色的龜頭忽隱忽現,黃蓉禁不住呼吸急促,雪白豐滿的乳房隨著黃蓉急促的呼吸急劇起伏,直欲破衣而出,黃蓉渾身燥熱難忍,雙手微微顫抖,幾乎要抓不住衣襟,腦子裡突然有一種想要扯開衣服的想法產生。

左劍清見黃蓉雙頰通紅,呼吸急促,端的是美豔不可方物,忍不住挪動腳步,向黃蓉逼近了一分。他一邊套弄一邊說道:“師娘,你的奶子好大,好白。清兒想看到你的全部。”

言語猥褻,不堪入耳,可此刻黃蓉聽在心裡卻覺得莫名的刺激,忍不住芳心一顫,一股浪水從肉屄噴了出來,內心升起一股蕩意,雙手緊緊抓住衣襟,用力向兩邊一扯,頓時兩座雪白豐腴而有彈性十足的肉峰跳了出來。

“好……好大……”左劍清張大嘴巴,難以置信的看著黃蓉,她的乳房雪白豐挺,猶如一座白玉雕琢的山峰一樣,與小龍女的不相上下。左劍清看的呆了,一時間竟然忘了套弄大肉棍,而他的腳步卻不由自主的向前邁了幾步,轉眼之間就來到黃蓉面前。

“啊!你別過來!”黃蓉驚叫一聲,心中羞辱不堪,沒想到自己一時頭昏,竟然真的把自己的胸脯露了出來,此刻被清兒看了去,日後在他面前還有何顏面?她窘迫難當,又看到左劍清不知何時就來到了自己面前,此刻她跪坐于地,左劍清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讓她更加羞辱不堪。連忙雙手捂住肥美的胸部。

左劍清見黃蓉雙手抱胸,將豐滿的乳房擠出一條幽深的乳溝,呼吸禁不住變得急促起來,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勇氣,身體又向前傾了一點,伸手抓住黃蓉的手臂,將黃蓉的玉臂從豐滿的奶子上挪開,隨即屁股向前一挺,肉棍的前端就深深的陷入了黃蓉雪白的乳肉中了。

“噢!”左劍清長出一口氣,龜頭深陷乳肉的美妙觸感差點讓他射了出來。黃蓉的乳房彈性十足,左劍清每次挺動屁股,都會使龜頭深陷其中,屁股後傾,黃蓉的乳房又會很快就恢復原樣。左劍清扶住肉棍,上下甩動,龜頭不住的在黃蓉的乳頭上來回摩擦著。

“嗯……不要如此……”黃蓉嬌哼一聲,粗大灼熱的龜頭不時摩擦著自己敏感的乳頭,不一刻,乳頭就硬了起來。黃蓉只覺自己的胸部越來越熱,突然乳頭一陣收縮,一股奶水噴了出來,瞬間將左劍清的龜頭弄濕了。

左劍清覺察到黃蓉的變化,興奮的說道:“師娘……你的奶子還會噴奶?”說著他放開手中的肉棍,一雙大手緊緊的抓住黃蓉肥美白嫩的奶子開始擠捏起來。一股股奶水隨著左劍清大手的擠壓噴了出來,將他的肉棍淋濕了。

“啊!不要……”涓涓奶流不停的從黃蓉的乳房裡噴出來,讓她感覺身體變得輕盈無比,似乎要飄到空中去一般。她雙手按住左劍清的手道:“清兒,放開我……”左劍清見黃蓉按住了自己的手,使得她的乳溝更加幽深,心中一動,調整一下屁股,將堅挺的肉棍從黃蓉乳房下方插了進去……

“噢……”黃蓉溫熱的乳房緊致又充滿了彈性,左劍清感覺自己的肉棍就像陷入流沙一般無法自拔,忍不住聳動屁股,讓自己的肉棍在黃蓉的胸部中間抽插起來。
“嗯……”粗大堅挺的肉棍在自己肥美的雙乳間進進出出,讓黃蓉哀羞欲死,火燙的肉棍灼燒著黃蓉敏感的嬌軀,讓她的身體如同被烈火炙烤一般的難受,胯下肉屄又噴出了一股浪水,將褻褲打濕。

“噢……師娘……好舒服……”左劍清奮力的上下抽動著大肉棍,黃蓉的奶水,汗水和龜頭滲出的粘液混合在一起,讓黃蓉的乳溝變得濕滑無比,左劍清大呼過癮,屁股加速挺動,堅硬的小腹不停的撞擊黃蓉豐腴的乳房,不時的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黃蓉呼吸急促,雙手仍然死死按住左劍清的手,豐滿的雙峰將左劍清的肉棍緊緊的包裹在裡面。隨著左劍清的抽插,深紅發亮的龜頭不時沖出緊密的乳溝,擊打著黃蓉光滑的下巴,在下巴處拉起一片粘液。黃蓉禁不住頭部後仰,雙峰也因此變得更加堅挺。

“噢……不行了,徒兒……要來了!”左劍清起先自己擼了一刻鐘,又對著黃蓉的乳房弄了一盞茶的功夫,早已是強弩之末,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小腹撞擊乳房的聲音也越來越急促,“啊……”突然,左劍清大喝一聲,雙手死死的按住黃蓉豐腴的大奶子,屁股一陣劇烈的抖動,馬眼怒張,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噴的黃蓉臉上,下巴上,身上,乳房上到處都是。

“噢……”灼熱的精液四處飛濺,讓黃蓉嬌軀顫抖不已,豐腴的嬌軀一陣痙攣,一股陰精瞬間噴了出來,隨即黃蓉嬌軀一軟,灘在了草地上。












第五十一章 夜

月至中天,不知何時飄來一朵雲彩,遮住了月光,只留下一片朦朧的光暈,隱去了兩人不安的情緒和依舊湧動的情欲,也多少消除了兩人的尷尬之情。天地之間萬籟俱寂,唯余黃蓉和左劍清粗重的喘息聲,昭示著雙方曾經留下的淫亂痕跡。黑暗中,黃蓉忐忑不定的說道:“清兒,剛剛師娘只是為了讓你快點發洩出來,好讓你心無雜念,繼續修煉武功,你切莫以為師娘是個淫亂的女人。”

左劍清大手甩著肉棍,將殘留的一點點精水都甩出體外,灼熱的液體揮灑,盡數淋到了黃蓉身上。左劍清順手提上褲子道:“師娘千萬別這麼說,師娘對徒兒的關心徒兒銘刻在心,又豈會對師娘有任何猥瑣的想法?”

黃蓉側過頭,聞言長舒一口氣,心中的一塊石頭頓時落了地,她正色道:“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不可讓第三人知曉,你明白嗎?”

左劍清恭敬的答道:“徒兒理會得,這件事是師娘跟徒兒的秘密,徒兒絕對不會說出去的。”黃蓉聞言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衫站起身來說道:“那你……繼續在這裡練功,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回來。”說著,看也不看左劍清就快步離開了。左劍清望著黃蓉窈窕的背影,呆呆的怔在那裡,一顆心也似乎跟著她飛走了……

黃蓉心中還有些茫然和混亂,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走著,她心亂如麻,有點魂不守舍,漸漸的偏離了方向,朝黑暗深處走去。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黃蓉不由的感到一陣羞愧,自己居然和徒弟發生了這種羞恥的事情,而且更加羞人的是,當她用自己傲人的雙峰夾住左劍清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有了異樣的變化:“莫非我當真是個淫娃蕩婦不成?”黃蓉這樣想著,奮力的搖搖頭,努力的想讓自己清醒一下,卻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裡是什麼地方?”黃蓉環顧四周,發現周圍都是樹木,道路兩邊雜草叢生,草叢中時不時還傳來各種不知名的蟲兒的叫聲,夜空中偶有貓頭鷹的叫聲,淒厲又滲人,讓人脊背發涼。黃蓉皺了皺秀眉,她四處張望想找到原來點燃篝火的位置,她抬頭向遠空看去,盼望著可以尋覓到煙氣彌漫的景象,卻沒有任何發現,黃蓉不禁歎了口氣,尋思著先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再說。

她來到一顆大叔旁,靠著大樹盤膝坐下,靜靜打坐。夜露深重,周圍漸漸泛起一絲絲白色的水汽。突然一滴露水從樹葉上滑落下來,滴落到黃蓉的俏面上,順著黃蓉的秀麗的臉蛋滑到了她瑩潤的下巴上,冰涼的感覺沁人心脾,黃蓉睜開眼睛,下意識的伸手在臉上一抹,卻發現自己的臉上還粘糊糊的。她夢然驚覺,自己心慌意亂之際,只顧四處亂走,卻沒能來得及清理,自己的身上還殘留著不少的穢物。不禁有些窘迫,幸好此地沒有旁人,不然的話……

黃蓉只覺的自己的手指也沾上了不少粘液,手指摩挲之際感覺濕滑滑的,忍不住將手指湊到面前去看,只見自己修長的玉指上沾滿了乳白色的淫液,手指分合之時粘液也隨之拉起一片片絲線,一股腥臊的氣味撲鼻而來。“這就是清兒的陽精嗎?”黃蓉望著自己的手指,突覺心跳加速,她轉頭看看周圍,除了蟲鳴聲聲,並無其他聲音,連秋夜的風都停了,天地之間仿佛就剩下她自己一個人。想到剛剛左劍清精液噴射的情景,呼吸不由的略微急促起來,她一雙美目秋水盈盈,凝視著自己的手掌,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嗯……”精液淡淡的腥味在黃蓉的舌尖蔓延開來,猶如一團烈火在她的小嘴裡爆裂開來,長長的火線順著她的喉嚨直到心底,黃蓉覺得渾身都熱了起來,這種感覺讓她忍不住哼了出來。黃蓉媚眼如絲,靈活的舌頭不停的舔舐著自己的手指,將手指上的精液都舔乾淨。過了一會,才將手指從自己的櫻桃小嘴裡抽了出來。月光掩映下,黃蓉潔白如玉的手指沾滿了香涎,泛出一種淫靡的光澤。

黃蓉羞澀不堪,調皮的舌頭舔了舔略顯乾枯的嘴唇,暗道:“清兒這孩子,射的好多,好燙。射的滿身都是,真不知道他是壓抑了多久?”一想到這裡,黃蓉就覺得胸前濕踏踏的頗為難受,單薄的衣服緊緊的貼著自己豐腴的嬌軀,尤其是胸前,一對大奶子幾欲將衣衫撐爆,由於精液的關係,黃蓉的衣服已經和奶子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了,光滑的絲衣緊緊的貼著黃蓉挺拔的雙峰,不留一絲褶皺,這種情狀直欲讓人噴血。

“我怎麼可以這樣?”黃蓉臉紅耳赤,忍不住用手托起自己的大奶,沉甸甸的奶子份量十足,不知埋葬了多少男人的目光。她氣喘吁吁,抓住自己的乳房掂了一下,手指微微用力,黃蓉乳尖一疼,似乎有一點液體噴了出來,不由的驚慌失措,心覺這樣著實不好,又把手放開,那對大奶原本向上托起,此刻黃蓉放手,堅實的奶子上下搖晃,扯動了她單薄的絲衣,卻讓她更加難受了。

黃蓉口乾舌燥,渾身燥熱,大口喘著粗氣,胸前粘糊糊的感覺讓她頗為難受。“此刻四下無人,清理一下應該也無妨。”黃蓉這樣想著,手指又慢慢伸向自己的衣襟。“不可……萬一又動情,豈非要遭?”黃蓉如此反復折磨,心中不禁更加焦躁。“可是若不清理,到時候被人察覺又不知該如何解釋。”須知精液氣味腥臊,頗為難聞,而小龍女任盈盈等人各個武功高強,五識皆遠勝於常人,這點氣味自然是逃不過她們的鼻子的,到時候更難解釋了,且白白的讓人看輕,未免得不償失,果然還是清理一下更為妥當。

黃蓉心中計較已定,當下不再猶猶豫豫,她輕咬朱唇,雙手拉住衣襟向外扯開,頓時一對豐腴堅挺的乳房跳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潔白的乳房在暗夜中顯得如此光彩奪目,一時間奶香四溢,其中還夾雜著一縷淡淡的腥味。黃蓉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白玉般雙峰上到處都是斑斑點點,佈滿了精液的痕跡。有些已經乾涸,有些還比較粘滑。“沒想到清兒射的這麼多。”黃蓉只覺下腹竄起一團火,感覺下體有些濕潤。不禁暗呼:“糟糕,怎麼感覺又來了?”其實黃蓉剛剛泄身過一次,股胯間原本就還有點潮濕,只是她心中一直擔心自己的身體,才會讓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一點,以為自己又開始動情。

“不可再拖延時間了。”黃蓉深吸一口氣,將躁動不安的情緒壓住,從懷裡掏出一塊乾淨的軟帕,仔細的擦拭著自己的雙乳,不放過任何一絲地方。綿軟光滑的手帕劃過黃蓉細膩的肌膚,很快就將乳房上殘留的精液擦拭乾淨。但是空氣中還飄蕩著淡淡的精液氣味,讓黃蓉著魔般的不停擦拭。唯恐擦的不乾淨而留下什麼奇怪的痕跡。手帕劃過黃蓉的乳尖,讓黃蓉嬌軀一顫,由於她太過於用力,一滴乳珠從乳頭被了出來。

“哎呀……怎麼又來了?”黃蓉連忙將奶液擦乾淨,誰知道剛剛擦完,乳水又很快冒出來,黃蓉心中焦急,這惱人的胸部如今已成為她的心病,每次情欲勃發都會流出奶水,讓她頭疼不已。如此反復擦拭,隨著黃蓉的雙手逐漸的用力,奶水不光沒有擦乾淨,反而越流越多,軟帕也被奶液浸濕。黃蓉不由的停下來,但是胸部卻越來越漲,感覺快要爆開來一樣。

“這如何是好?”黃蓉只覺嬌軀發燙,原本壓抑下去的情欲又漸漸的抬頭,她忍不住雙手用力一擠,一股奶水瞬間從黃蓉的乳尖噴了出來,隨即下體也湧出了一股浪水。“噢……”黃蓉悶哼一聲,隨著乳水不斷的從胸部流出,身體也變得輕盈欲飛起來。她索性將軟帕丟在地上,雙手握住碩乳的根部,慢慢的向前擠壓,一股股乳液持續不斷的從她深紅色的乳頭噴出,空氣中彌漫著強烈的奶香味。

“嗯……好舒服……”奶水從乳尖流出,滴到草叢裡,發出噠噠的聲音,黃蓉嬌羞難忍,禁閉雙目,鼓脹的胸部逐漸的恢復正常,但是體內的欲火卻越來越旺,將黃蓉白玉般的大奶子燒的通紅。奶水終於流盡,黃蓉嬌喘吁吁,雙手仍然緊緊握住乳房不放,放肆的揉捏著。

“該停下來了吧……”黃蓉幾次想要放開,玉手卻不聽使喚,她豐腴的玉腿也緊緊的纏繞在一起,相互廝磨著,肥美的屁股不安的扭動的,光滑的脊背緊貼著樹幹,慢慢的滑倒在地上。黃蓉喘著粗氣,一隻玉手漸漸下移,滑過光滑的小腹,探入了褲襠,只覺那裡也是濕滑一片,早就變成了水鄉澤國。“啊……”黃蓉張開嘴巴,深深的喘息著,手指輕輕揉壓著陰核,發現那裡竟然已經勃起了。黃蓉只覺周身泛起一股蕩意,忍不住手指用力一捏……

“噢……天呐……”一股強烈的刺激襲來,黃蓉忍不住失聲呼了出來,她連忙捂住櫻唇,慌亂的四下張望,發現空無一人後,心裡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的快感,手指揉捏陰核的速度也變得更加快速。“噢……太舒服了……”黃蓉的下體溪水潺潺,隨著手指的滑動,拉起一片滑膩膩的淫液,打濕了淩亂濃密的陰毛。

“嗯……啊……”黃蓉躺在柔軟的草地上,豐腴的嬌軀完全暴露在月光下,她一手揉奶,一手撫陰,盡情的呻吟著,淫蕩的浪叫聲傳遍夜空,她已經無所顧忌,旁若無人的釋放著自己的情欲。但是這些舉動實在無法平息她的欲火,她喘息著抽出玉指,將淫水淋漓的手指伸進小嘴裡,自己淫液的氣味讓她欲火更炙,她不由的想到左劍清的大肉棍,抽插自己乳房的情景。

“要是清兒在就好了……”黃蓉被自己奇怪的念頭嚇了一跳,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背德感。可是這股瘋狂的念頭卻無論如何也抑制不住。她想像著左劍清趴在自己豐滿的身體上,將自己豐腴的大腿架在肩膀上,胯下肉棍深深的插入自己的肉屄,堅實的屁股一聳一聳……

“我到底在想什麼啊?”黃蓉慚愧無以,深深的自責著,努力的不去想左劍清的身影。突然她感覺到一陣風襲來,隨即一個黑影向她撲來,黃蓉猝不及防,感覺身體變得異常沉重,就這樣被壓了個正著。“啊……”她驚呼一聲,嚇得花容失色,只覺那人肌膚粗糙,顯然是一個男子,而且更讓她害怕的是他沒有穿衣服。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襲來,黃蓉突然覺得這股氣息很是熟悉,她不禁羞辱交加,內力一吐,就欲將身上之人震開,誰知那人壓住黃蓉之後,輕車熟路的張嘴就吸住了黃蓉早已勃起的乳頭,黃蓉嬌軀一麻,手上頓時泄了力。那人吮吸的極為用力,不時發出嘖嘖的響聲,黃蓉被他壓的喘不過氣來,忍不住將雙峰上挺,好像主動迎合男人吮吸一般。

這時男人的手也沒閑著,順著黃蓉光滑的肌膚一路下移,手指撫上黃蓉隆起的陰阜,把玩起她濃密的陰毛,黃蓉羞澀萬分,男人的手指時而將陰毛纏繞在手指上,時而將陰毛撫平,緊貼在陰阜上,就是不肯再進一步。黃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焦躁,屁股微微抬起,竟強烈的希望他膽子更大一點,手指能再往下一點。

男人覺察到黃蓉細微的變化,嘴巴放開黃蓉鮮紅的乳頭笑道:“女俠忍不住了嗎?小人這就滿足你。”說著手指向下一滑,探入了黃蓉的褲襠……

“你……是尤八……啊……不要……”黃蓉終於聽出了他的聲音。尤八將中指深深的插入黃蓉的肉屄中,開始旋轉起來,肉屄被強烈的感覺刺激著,淫水汩汩流出,順著黃蓉的股溝流到了草地上。劇烈的充實感侵襲著黃蓉,她幾乎被弄的暈過去。“好多水……女俠你可真浪……”尤八手指轉動了了幾下,發現黃蓉下體早已變得濕滑無比,於是手指抽動,開始抽插起來。

這個男人自然就是尤八了,他原本已經睡下,後來半夜三更被尿憋醒,於是起來解手,結果卻發現黃蓉和左劍清不知去向,他本是好色之徒,暗想孤男寡女定然有姦情,於是就偷偷離開,來找黃蓉。他漫無目的的四處亂竄,找了許久都不曾找到,就想先回去睡覺,沒想到也一時迷了路,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這裡,卻發現黃蓉獨自一人在這裡自慰。尤八驚喜交加,馬上就脫光了衣物撲了上去

“啊……你放開我……”尤八緊緊的壓在黃蓉身上,兩人肌膚緊貼,碩大的胸乳被尤八擠壓的變了形狀,尤八喘息著,一張臭嘴在黃蓉豐滿的嬌軀上拱阿拱,黃蓉受不了燥熱的感覺,開始掙扎起來。尤八一邊四處親吻,一邊用手指快速的抽插,他只覺自己手指被黃蓉的肉屄緊緊的吸住,那肉屄緊致而又不失彈性,層層軟肉如膠似漆,咬住尤八的手指,似乎不願意鬆開。

“女俠……你的下麵好緊啊!誒,你那個徒弟呢?怎麼沒跟你在一起?是不是他是個銀樣蠟槍頭,滿足不了女俠啊?就讓我來好好服侍你吧。”說完尤八將手指從黃蓉粘滑的肉屄中抽出,雙手扶住黃蓉豐腴的大腿,向外分開,跪步上前,粗大的龜頭就抵住了黃蓉的肉屄。

“啊……不要……”黃蓉見尤八抽出手指,下體頓時變得空虛難忍,隨即又感到肉屄一熱,尤八的肉棍已經近在咫尺,大龜頭在陰唇上來回滑動,黃蓉心中焦躁不安,乾渴的陰唇一張一合,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尤八的大肉棍吞進來。

黃蓉的肉屄是如此的灼熱,燙的尤八周身舒坦。“怎麼樣?女俠,你也等不及了吧?”尤八喘息的說道,手掌扶住黃蓉的膝蓋,腰部微微用力,就將龜頭插了進去。

“嗯……不要……快拔出去……”黃蓉臉上的表情變得扭曲,似痛苦似快樂,她感到一陣解脫的快感,又伴隨著更強烈的負罪感,突然她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似乎是想做最後的抵抗。尤八感到黃蓉的肉屄突然收縮,自己的龜頭漸漸的滑了出來,連忙用手掌包裹住黃蓉挺拔的乳峰,用力一擠,黃蓉感到乳尖傳來一陣疼痛感,下意識的停止的掙扎,尤八屁股一挺,將粗大的肉棍連根插入黃蓉的肉屄。

“終於還是插進來了……”黃蓉一下子泄了氣,肉屄隨著尤八的抽插冒出一股股淫水,在寂靜的夜空中發出刺耳的淫聲。

“噢……女俠,你的肉屄好緊。”尤八的肉棍粗大無比,僅僅龜頭就有雞蛋般大小,而且性計高超,他有意賣弄本事,採用九淺一深之法,將黃蓉插的嬌軀亂顫,淫水橫流。看著白日高貴無比,人人敬仰的女俠,此刻卻在自己的胯下呻吟,尤八不禁得意萬分,抽插的也更加用力。

“噢……嗯……”黃蓉表情迷醉,香汗淋漓,淩亂的髮絲沾染上了汗液,緊貼在黃蓉的俏臉上,更添嫵媚。她的眼她的唇,她的全身都已經濕透了。尤八抽插了幾百下之後,將肉棍抽了出來,只聽到啪的一聲,尤八抬手就拍了拍黃蓉的屁股。

作為一個生過三個孩子的少婦,黃蓉自然知道尤八在想什麼,她慵懶的翻了個身,肥白的屁股高高翹起,尤八滿意的點點頭,雙手扶住黃蓉的屁股,肉棍抵住黃蓉的陰唇,用力向前一挺,“噗嗤”整根肉棍順暢的插了進去。

“噢……”黃蓉發出一聲悠長而滿足的呻吟,尤八粗大的肉棍從後面貫穿了她的身體,堅實的小腹狠狠的撞擊在她肥白的屁股上,胸前一對巨乳也隨著搖晃,掀起了驚濤駭浪。

“舒服死老子了……你舒服嗎?”尤八長舒一口氣,雙手扒著黃蓉的屁股,下體開始用力抽插起來。這一次,他將肉棍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將黃蓉的屁股撞出一道道波浪。鮮紅色的肉壁隨著尤八大開大合的抽動被肉棍帶的翻進翻出,此情此景,無論是什麼男人都受不了。

“啊……嗯……好舒服”黃蓉終於忍受不住這種刺激,放下了矜持,開始浪叫起來。尤八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征服感,屁股也隨著加快挺動。

“啪啪啪……”尤八的速度越來越快,堅實的小腹不斷的撞擊黃蓉肥白的屁股,。“不行了……我要射了。”尤八俯下身子,抓住黃蓉不停搖晃的奶子,奮起餘勇,劇烈的抽插起來。

“啊……我也要來了……”黃蓉只覺體內的肉棍變得更加粗大,知道尤八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喘息的說道:“快……拔出來……別射在裡面……”

“啊……射了……”強烈的快感從肉棍傳遍身體每一個部位,尤八哪裡顧得上聽黃蓉說什麼,死死的抱住黃蓉豐腴的嬌軀,屁股用力向前一挺,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

“噢……噢……我也泄了……”黃蓉被精液燙的嬌軀發顫,一股陰精從肉屄噴出,兩股液體在黃蓉的體內水乳交融,一齊匯入了黃蓉的肉屄深處。

一陣風將烏雲往西邊吹去,明亮的月亮重現人間,潔白無暇的月光照射著這個污穢的世界,月光下,一對野合的男女緊緊相擁,深深的喘息著……










五十二章 潛入

尤八緊緊的抱著黃蓉,一雙大手在黃蓉雪白的肌膚上四處遊走,享受著高潮後的溫存。黃蓉的嬌軀兀自顫抖著,還沉寂在剛剛的高潮中不能自拔。灼熱的肉屄深處灌滿了尤八的精液,她豐腴的大腿微微張開,一股粘稠的液體從肉縫中被擠出,順著大腿根流了下來。黃蓉嬌羞無限,尤八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脖子上,略有點麻癢,黃蓉這才驚覺,忙推開尤八誶道:“淫賊,你……當真好大狗膽。”

尤八本來還在黃蓉的溫柔鄉里,誰知黃蓉翻臉不認人,一下子就把他推開了,看著黃蓉現在面罩寒霜的模樣,真是和剛剛狂放淫蕩的樣子判若兩人,尤八笑道:“哥哥不也是為了排解女俠的寂寞嗎?剛剛你你們饑渴難忍,怎麼現在反倒怪起哥哥來了?”

“你……休的胡言亂語!”黃蓉聞言臉色一紅,剛剛自己伸手自慰,一時不察,誰知道會被尤八發現,這等淫亂不堪的行徑被他看了去,定然在心中恥笑自己,偏偏自己還無法反駁,一時間,黃蓉真是又羞又氣,周身湧起一股殺氣,恨不得即刻就殺了此人,以消心頭之恨,但是細細想來,卻又怪尤八不得,若非自己放浪形骸,又怎麼會讓他有可趁之機呢?唉!黃蓉心中暗歎,頓時殺氣消散。

尤八見黃蓉無言以對,心中得意,想到剛剛黃蓉任由自己在她身上為所欲為,胯下的肉棍不由的有硬了起來。他興致高昂,黃蓉又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世美女,一次交合又怎會讓他滿足?當下又將身體貼了上去。

“噢……女俠的奶子真是大……”此刻兩人皆身無寸縷,身體浦一接觸,黃蓉碩大的巨乳首當其衝,緊緊的貼著尤八寬厚的胸膛上,兩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濕滑無比,黃蓉的大奶子被尤八的胸膛一擠壓,就像流水一下四處滑動,舒服的他一下子就叫了出來。

黃蓉剛剛歷經高潮,身體還極度敏感,此刻被尤八緊擁著,不禁有些意馬心猿。突然尤八俯下身子,低頭張口,一口就含住了黃蓉堅挺的乳頭。

“嗯……不要如此……快快放開我……”黃蓉的身體如遭電擊,禁不住雙峰上挺,將一對巨乳送進尤八的嘴裡。尤八嘴巴含住乳頭用力吮吸,一條靈活的舌頭不停的黃蓉的乳尖和乳暈上打轉,還時不時的用牙齒輕咬乳頭,弄得黃蓉氣喘吁吁,雙目迷離,又有些意亂情迷了。

“不行……我不能如此下去!”黃蓉忍受不了燥熱的感覺,開始掙扎起來。尤八雙手握住黃蓉豐腴堅挺的乳房不住的揉捏,黃蓉的掙扎反倒添加了尤八的性趣,讓尤八興奮不已,突然尤八抓住黃蓉胡亂揮舞推搡的小手,漸漸往下移動,不久黃蓉的玉手就觸到了一根滾燙堅硬的物體。

“好大……好燙手……”黃蓉心中羞怯,沒想到尤八才剛剛射過這麼快就變得這麼硬了。黃蓉小手忍不住用力捏了捏尤八的大肉棍,讓尤八忍不住失聲呼了出來。

黃蓉聽到尤八的喘息聲,不禁嬌羞難忍,想要放開肉棍,小手卻被尤八死死地按住,還不停的上下擼動,那灼熱的肉棍熨燙著黃蓉滑嫩的手心,讓她嬌軀一顫,一股浪水從下體湧了出來,順帶著流出了許多精液。黃蓉這才發覺,剛剛竟然被尤八射進去了這麼多,她的欲火一下子就減退了,一雙美目也恢復了清明,她見尤八還不肯放手,當下也不繼續掙扎,只是小手五五指開始逐漸用力,慢慢的將尤八的肉棍越箍越緊。

尤八尚沉浸在被黃蓉擼管的快感之中,後來卻發現有些不對。命根子怎麼越來越疼了?他的臉色逐漸變了,很快就漲成了豬肝色,他倒吸一口氣,連連求饒道:“哎呦,女俠饒命,快疼死哥哥了。”
黃蓉依舊握住肉棍不放道:“莫非你是嫌我伺候的不舒服?”

尤八聞言臉色又變,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肉棍上傳來的疼痛感讓他心生恐懼,猶如站在萬丈深淵邊上,忙說道:“女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亂來了!”

“哼……你這淫賊屢教不改,今日老娘就廢了你如何?”

“不要……”尤八這一下嚇得是魂飛天外,臉色一下子就白了,原本黝黑的面孔上突然浮現出一抹白色,當真是詭異又搞笑,黃蓉都差點失聲笑了出來。。“女俠……饒命啊,小人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的恩情。”說到極處,連眼淚都出來了。

黃蓉原本也只是嚇唬嚇唬他而已,並不會當真就將他廢了,既然尤八已經討饒,黃蓉便不在用力,反而輕輕的握住肉棍擼了一會,好似是在獎勵尤八聽話一般。

此刻尤八卻哪有時間享受,只希望黃蓉快快放手,黃蓉心中暗罵一句:膽小鬼。又套弄了幾下肉棍,這才放開道:“若有下次,可休怪我無情。”尤八忙不迭的點頭。

黃蓉長舒一口氣,終將欲火壓下,神色如常,她急急忙忙的將身體擦拭乾淨,又穿上了衣物,轉頭見到尤八也已經穿好衣服,於是說道:“還不快回去。”

忽然黃蓉隱約聽到一個腳步聲和呼喊聲。她武功高強,耳力驚人,數裡外的任何聲音都逃不過她的耳朵,腳步聲由遠及近,呼喊也清晰起來:“師娘,你在哪裡?”

“原來是清兒。”黃蓉這才放心,整理一下衣服就走了出來道:“清兒,師娘在這裡。”左劍清見到黃蓉,就快步走了上來說道:“師娘,你怎麼不回大家那裡,剛剛清兒好像聽到有人呼救,還以為是師娘遇險了,教清兒好擔心啊。”

黃蓉聞言心中大羞,暗道還好自己和尤八的醜事沒有被清兒撞見,若不是剛剛自己當機立斷,真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想到此處,不禁脊背發涼,一股冷汗冒了出來。當下說道:“師娘沒事,你不必擔心。”

這時尤八也走了出來,左劍清見到尤八心中不快,冷冷的說道:“原來尤大哥也在這裡,莫非剛剛是你在喊救命?”

尤八聞言老臉一紅,忙笑道:“剛剛老哥出來小解,看到一條大白蛇游來遊去,老哥我活了這麼大歲數了,還沒見過這麼大的蛇,它還從我身上游過去,你說我膽子再大也怕啊!”

“哦?”左劍清有些不信,說道:“聽說白蛇是神物,正巧小弟不怕蛇,不如尤大哥帶我去尋如何?”

“這……”尤八著實犯難,原本只是隨口撒個慌,沒想到左劍清居然還當真了。不過此刻又豈能示弱,當下右手虛引,說道:“小兄弟且隨我來。”黃蓉見尤八還在那裡胡說八道,於是偷偷踩了一下他的腳說道:“天都快亮了,明天還要正事要做,先回去休息吧。”

左劍清聞言不敢違逆,忙點頭道:“是,師娘。”尤八也松了口氣,仰天打個哈欠道:“好困,去睡了。”於是三人一同回到篝火處,卻見其餘三人都沒有睡覺,團團坐在篝火邊上,似乎是在等他們回來。

三人見他們回來,都似松了一口氣,任盈盈道:“這麼晚,三位不睡覺,去做了些什麼?”

黃蓉道:“明日可能會發生大戰,我就教了清兒一些功夫,雖說是臨時抱佛腳,卻也寥勝於無。”

“原來如此。”任盈盈點點頭道:“黃幫主深謀遠慮,小妹不及。小妹見你們遲遲未歸,還以為……”

黃蓉聞言冷笑道:“莫非任女俠是覺得我們臨陣脫逃了不成?”

任盈盈忙賠禮道:“小妹不敢,只是沖哥深陷險境,我心裡很亂。”

黃蓉見任盈盈神色悽惶,不禁心生憐意,柔聲說道:“任女俠莫急,我們一定可以救出令狐大俠,到時我還要仰仗二位幫我抵抗蒙古大軍呢。”

任盈盈聞言道:“只要能夠救出沖哥,黃幫主一聲令下,我夫妻二人豈敢不從?剛剛小妹言語間甚為冒犯,還請黃幫主不要見怪。”

黃蓉笑道:“任女俠言重了。你和令狐大俠又不是丐幫弟子,再說我也卸任幫主很久了,又怎麼會指揮你們呢?你也別老是幫主幫主的叫我,我癡長你幾歲,不如你就叫我姐姐如何?”

任盈盈聞言笑道:“如此,小妹求之不得,豈有不從之理?只是姐姐也千萬莫在叫我女俠,我是魔教出身,跟俠字可沾不上邊兒。”說完,兩人相視而笑。

小龍女見左劍清全身都被汗浸濕了,想著要問他學了什麼武功,不過看到黃蓉就在身邊,終究沒有說出口,當下看了他一眼就靜靜的坐著打坐,好似從來沒有動過一樣。

林樞問與左劍清倒是混的熟了見他回來就起身迎了上去問道:“左兄,才一會不見,感覺你有點變了啊。想必武功精進不少了吧?”

左劍清笑道:“我還差的遠呢,日後還要多加練習。”

黃蓉道:“大家先休息,養足精神再說。”說完就在篝火邊上躺了下來,眾人也各自安歇。

翌日清晨,黃蓉聞到一股香味,這才悠悠醒轉,只見尤八左劍清和林樞問正在烤兔子。而小龍女任盈盈則坐在一邊看著他們,看來他們都很早就醒來了,唯獨自己睡的很是香甜。黃蓉暗道:“莫非是因為昨夜的關係嗎?”想到昨夜那淋漓盡致的泄身,仿佛此刻都還有感覺。黃蓉頓時臉色緋紅,還好眾人只顧著烤兔子,沒有注意到她。忙低下頭,借著整理衣服掩飾過去。

“兔子烤好了。”左劍清隨手撕下一根兔腿遞到黃蓉手上道:“師娘,你先嘗嘗,合不合你口味?”黃蓉見那條兔腿烤的金黃,散發陣陣肉香,伸手接過輕輕的咬了一口,只覺那兔腿肉外焦裡嫩,一口下去,滿滿的肉香在舌尖爆發開來,猶如一陣綿柔的微風吹過心田。忍不住開口贊道:“這兔子烤的不錯。”

左劍清聞言歡喜無盡,黃蓉的廚藝天下無雙,能得她一句稱讚,是對他努力的絕佳回報。他見黃蓉吃的極香,又撕下一條腿遞到她手上。黃蓉忙推開他的手道:“龍姑娘和任姑娘都還沒吃呢?你快過去分給她們。”

左劍清“啊”的一聲如夢初醒,忙將手中兔肉分與眾人,唯有小龍女不食,從懷裡拿出一瓶玉峰漿喝了兩口就飽了。其實他們還烤了一些地瓜,以及採集了一些水果,當下眾人吃飽喝足,又往揚州城進發了。

今日的揚州城,明顯比平日裡熱鬧許多,人流都往大運河上過去,眾人心中此事定與花魁大會有關,當下也混進人群,一齊朝運河方向走去。

不久,人流就來到了運河邊上,黃蓉見前面黑壓壓一片,除了人什麼都看不見,回頭看看後面行人正源源不斷的趕上來,一時間人擠人,周圍的人如此的多,此刻雖是秋天,但是行人摩肩接踵,擠做一團,空氣中飄來各種各樣的氣味,黃蓉不禁暗暗皺眉。萬幸的是幾個人武功都挺高強,即使在如此人流之中都沒被沖散,只有尤八,才剛剛進入揚州城不久,就被人流沖的不知去向了。“尤八武功低微,留在這裡也只是一個麻煩,如今不見了,反倒更好。”黃蓉心中如此一想,也就不在去記掛尤八了。

行人擁擠,人聲嘈雜,左劍清緊緊抓住小龍女的手,轉身問黃蓉:“師娘,這裡人太多了,我們該怎麼辦?”

黃蓉也是焦急,這裡人這麼多,靠擠是擠不過去的,唯有施展輕功從行人頭上越過去,只是這樣一來未免太過顯眼,若是被魔教發現,那對他們的行動極為不利。可是若不這樣,只怕他們就會一直呆在這裡動彈不得。這幾日揚州也來了不少江湖人物,當下黃蓉想到一個主意,他壓低嗓子,用內力將聲音遠遠送出:“這鬼地方,這麼多人,什麼時候才能到花船上喝酒賞花魁啊?兄弟們,我們從這些人頭上飛過去,搶個好位子。”

話音未落,果然人群中已有不少人竄了起來,各自施展輕功,從眾人頭上越過,這些江湖人物,自然也是為了花魁大會而來,據說當選花魁者,今夜只侍奉一人,黃蓉一言既出,大家都存著這個心思,唯恐被別人搶了先,紛紛向前沖去。
黃蓉見有不少人開始行動,這才說道:“我們也沖過去。”說著腳尖一點,身形沖天而起,左劍清等人也各自躍起,眾人緊跟在一些江湖人物後面,不緊不慢的尾隨著他們。任盈盈見黃蓉一句話就讓他們不會暴露在魔教面前,心下暗暗佩服:“人說黃蓉號稱女中諸葛亮,今日方知此言不虛。”由於各人輕功有所差異,不少人需要向底下行人的頭,肩膀處借力,下麵不時響起哎呦之聲,隨即罵聲如潮,各種污言穢語層出不窮,一度引起不小的混亂。

黃蓉卻是顧不上這些,自顧自的往前沖去,不一刻就來到了運河邊,舉目眺望,只見幾條花船停在江邊,花船上面張燈結綵,只是此時尚是白天,若是到了晚上,必然是燈火輝煌,絢爛無比。那些花船都非常巨大,比之尋常所見的花船大了何止十倍,那花船上建有閣樓,黃蓉運目細看,只見那些花船上的閣樓為全木結構,有的三層高,也有的四五層高,雕欄玉砌,奢侈無比,江風吹來,還隱隱有香粉的味道,沁人心脾。

左劍清見運河下碼頭處寄有數條小船,每條船上還有一個穿紅戴綠的稍公,想來必是由這些小船接引客人。果然有人從懷裡掏出一張票子,稍公反復看了票子後就將這個人帶上了船,隨即開船劃槳,將客人送了過去。

左劍清道:“這些人想上船好似還需要一些物件,這該如何是好?”黃蓉笑道:“此事有何難處?”說著從懷裡掏出幾張紙來,分與眾人。左劍清接過紙來,發現這紙質地堅實而又細軟,並非一般人家用的紙張,上面還有寫這一些恭候大駕之類的客套話,不禁問道:“師母,你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黃蓉笑道:“我動用了一些丐幫的力量,早就打探清楚進入花魁大會所需的東西,於是就讓丐幫的兄弟幫我搜集了一些。我們先上船吧。”說著,揮舞著手中的票子上了一條小船。眾人連忙跟上。

一條船,五個人,駛向那未知的花魁大會。
作者: popoman    時間: 2018-2-23 22:32

第五十三章 移花接木

臨出發前,黃蓉,小龍女任盈盈就稍做改裝,換上了男人衣服,把頭髮盤起,頭上各自帶上了當時流行的學士帽,而左劍清林樞問也略做了些變化,以防被方林等人察覺。一行五人全都變成了翩翩公子,只是三女原本都是胸部碩大,如今為了混進花船,胸口都纏了二層白布用來掩飾,未免有些胸悶氣喘,不過以三女的定力倒也不在話下。

小舟船速奇快,黃蓉見那稍公手臂極粗,水漿輕輕一劃,小舟便飛也似的飄了過去,顯然是身懷上乘武功的高手,黃蓉暗暗尋思:“單一稍公,看似武功已然不弱,看來這花魁大會絕非等閒啊。”不久,小舟就來到了一艘花船處,黃蓉抬頭看去,只見那花船極為宏偉壯麗,船身塗成彩色,為雙層木制結構,船上飄來陣陣香風,黃蓉輕輕一嗅,便已猜出此香並非尋常香料,而是船身自然散發的檀香。“莫非這艘船的主體竟然是檀香木所制不成?”須知檀香木價值不菲,而且不能做船,只怕是這船隻是在花魁大會上用一遭而已。饒是桃花島上奇珍異寶無數,富可敵國,黃蓉也不禁暗暗咋舌。花船上的人見有客人到此,忙出來迎接。一眾侍女打扮的女人簇擁著一個壯漢從花船上魚貫而出,只見那漢子身形高大,光著膀子,露出一身腱子肉,胸口去佩戴著一朵大紅花的人拋出一個鉤鎖,勾住了小舟的船頭,將小舟拉將過去。五人隨即棄舟,登上了花船甲板。

那漢子也不言語,看到黃蓉等人上了甲板,就逕自讓到一邊,讓出一條路來給客人行走。黃蓉整理一下衣服,率先走了過去,小龍女等人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內心頗為忐忑,只能跟在黃蓉後面。兩邊侍女見黃蓉等人走來,都盈盈下拜,口稱歡迎。黃蓉見那些侍女不過十三,四歲年紀,臉上稚氣未脫,本該在父母膝下承歡的年紀,竟然已經淪落風塵,不禁心中惻然。想那蒙古大軍侵略大宋,多麼百姓家破人亡,流離失所,北方的難民不堪蒙古的統治,紛紛南下,許多女子無所生計,只能寄身於娼寮之所,淪為妓女,勉強活命糊口。想到此處,黃蓉不由的更加堅定了助守襄陽,抗擊蒙古的決心。

黃蓉等人在侍女的簇擁下終於來到了花船內部,而侍女未經准許是不能進門的,十數人走入偏門,就在門口附近繼續待命,等待下一批客人。黃蓉固然同情這些小姑娘的遭遇,但是此刻還是以大局為重,望了她們一眼後就走了進去。黃蓉見花船內部也是張燈結綵,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辦什麼喜事呢?只見大船內倉擺滿了桌椅,各個位置也早已坐滿了各種各樣的人,有腰纏萬貫的商賈,也有滿腹經綸的書生,更有一些刀頭舔血的江湖豪客,也混跡與其間。黃蓉一眼望去,這席面怕也有百八十桌,每桌不過一二人,輔以四個女客作陪,三十多個龜公端著菜盤子往來上菜,看那些席面擺位,暗合五行,雖然人數眾多,卻也井然有序,絲毫不見混亂。

黃蓉見那些女客“曲中裝束,盡效蘇台”,皆習江南服飾,大多以淡雅樸素為主。暗道:“花魁大會外部極盡奢華,這些妓女卻衣著樸素,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看來此間主事之人倒甚懂得揣摩人心,不可小覷。”當日黃蓉曾與茹娘交過手,此人武功平平,黃蓉料想她必不懂五行八卦之術數的精髓,看此間佈置,必然另有高人指點。

黃蓉正想著,卻見一個花枝招展的婦人走了過來迎接,她老遠就招手笑道:“哎呦,貴客臨門,有失遠迎,還望恕罪。”黃蓉定睛看去,那婦人不是茹娘又是誰,沒想到她被自己打斷了骨頭這麼快就好了?黃蓉見她行走之間還有些顛簸,腿骨自然還未痊癒,既然受了重傷,居然不去休養,這花魁大會當真有如此重要?其實並非茹娘不想休養,而是今日此間來了一位大人物,茹娘不敢得罪,更想巴結於她,而疊翠居今日能否得勝,自是取得那人歡心的關鍵所在,茹娘怎可錯過機會。此節黃蓉是無論如何想不到的。

茹娘見有五位絕世公子一同前來,她開妓院這麼多年,睡過的男人比別人見過的多,見過的男人比別人遇到過的都多,但是這五個男人她卻從未見過。只見這五人雖都是俊俏不凡,卻也各個不一,有的劍眉星目,充滿朝氣,有的陰柔俊秀,仿佛女子。船內眾人也被這五個人驚豔到了,有幾個女子竟然站了起來,雙目直直的望向這邊,惹的她們身邊的客人很是不快。

小龍女任盈盈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此刻被這麼多人看著,當真有些芒刺在背的感覺,窘迫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左劍清林樞問也不遑多讓,這麼多女性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們身上,讓他們臉紅過耳,心跳不已,唯有黃蓉尚鎮定自若。茹娘閱人無數,看他們的樣子便知道他們是第一次來這種煙花之所,想必也是慕名而來,身上定然有許多金銀,不禁笑道:“客人,來請入座。”

黃蓉見茹娘始終沒有認出自己,雖說茹娘並未見過自己的廬山真面目,但是畢竟和自己交過手,想不到稍做改裝就能瞞過此人,不禁心中得意萬分。黃蓉等人依言尋個位子坐下。環顧四周,見各個座位都在呼來喝往,猜拳飲酒,間或賭博。黃蓉雖也是第二次來這種地方,但是她江湖經驗豐富,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但凡嫖客入娼門,一般不會急吼吼直奔主題,快活行事。而是先與妓女以猜拳博弈、賭博喝酒調情為前奏曲,遊客借此觀察中意之妓女,娼妓則借此博取纏頭之資,賺點小錢。更有一些娼妓酒量驚人,不讓鬚眉,善於佐客飲酒,連飲數盞,也不致酩酊。這般拚命地喝,想必應該是有酒資提成的。妓院實則是一個互相取樂與互相欺騙的場所。

“客官,不知你們看上了哪位姑娘,我馬上讓她們過來侍奉你們。”茹娘親自為他們斟上酒說道:“咱們疊翠居是揚州最大的院子,無論客官有什麼要求,我們都會想辦法滿足。環肥燕瘦,小小家碧玉,大家閨秀,及笄少女,本院應有盡有,包你滿意。” 

黃蓉笑道:“我剛剛看了一下,並無特別讓人滿意的姑娘,你看看她們,一個個都在猜拳喝酒,毫無風雅可言,而且這裡太過吵鬧,不知可有知書達禮,才藝絕倫的姑娘否?”黃蓉知道疊翠居既然想要獨佔花魁,那最好的姑娘絕不會出現在這裡。果然茹娘搓搓手道:“好姑娘那自然是有,只是一來想要好姑娘的人太多,二來嘛……”

黃蓉嗤的一聲笑道:“老鴇的意思本公子再明白不過。”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道:“不知這枚玉佩可否讓我見見你家的好姑娘呢?”茹娘接過玉佩,只見那玉佩雕龍繪鳳,通體晶瑩,並無半點瑕疵,只覺觸手溫和,她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物,這種奇珍異寶絕非凡品,不是一般的金銀珠寶可以相提並論的。這枚玉佩其實出自皇宮大內是南宋皇帝的玩物,當年黃藥師的徒弟曲靈風為了重回桃花島,知道黃藥師喜歡奇珍異寶,便多次到皇宮盜寶,後來與大內侍衛在自家密室同歸於盡。黃藥師本將密室封閉,將這些珠寶全都封存於密室之中,以陪伴曲靈風。後來蒙古多次入侵,朝廷又不發糧餉,襄陽的士兵百姓都沒飯吃,郭靖黃蓉想到了曲三酒館的密室裡還有許多財寶,萬般無奈之下,郭靖黃蓉就將這些財寶盡數取了出來,售往各地,賣與富商大賈,這些東西件件都是價值連城,襄陽靠著這些財寶終於籌措了許多兵馬錢糧,這才能夠繼續守城抗敵。黃蓉初見這枚玉佩便極為歡喜,郭靖本不願讓家人享有這些東西,終究坳不過愛妻,才讓黃蓉拿了去,沒想到今日竟然被黃蓉用來嫖妓,不知郭靖若是知曉會做何感想。

茹娘喜笑顏開,將玉佩收入懷中,笑道:“這枚玉佩乃稀世珍寶,莫非幾位公子是官家人?”黃蓉聞言不置可否。茹娘繼續道:“這裡未免太委屈各位了,請隨我來。”說著,就起身往二樓走去。黃蓉等人隨即跟上。

二樓與一樓那是別有不同,從樓梯上去,就是一條狹長的廊道,廊道兩邊建有精緻的閣樓,廊道空蕩蕩的沒有一個客人,想必客人與姑娘都在閣樓之中,五人都是武功高強之輩,卻沒聽到任何聲音。林樞問忍不住說道:“這裡好生清淨。”

茹娘笑道:“這樓上不過數間閣樓,都是為貴客準備的,裡面有很多服務是下面享受不到的,而且,無論有多麼大的聲響,都不會傳到外面,免得客人失了雅興。”說著吃吃的笑了起來。黃蓉小龍女任盈盈都已是成婚多年,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不禁都有些面紅耳赤,正說間,茹娘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下說道:“姑娘就在裡面,不知。哪位公子願意進去?”

眾人面面相覷,黃蓉想到此處畢竟是魔教重地,若是幾人能不分開那自然是最好,於是說道:“我們可以一起進去嗎?”

茹娘倒是沒想到客人會這麼說,不過他什麼樣的客人都見過,以為這些人想要玩輪奸的戲碼,不禁掩嘴低笑道:“咱們這裡都是客人說了算,既然你們都想進去,那自然無妨。”說著幫他們推開了門說道:“客官裡面請,你們玩的開心點,我就不打擾各位了。”說完轉身欲走。黃蓉見她要走,心下尋思,若是房間內只有一個姑娘,自己的計畫可就未必能成功了。於是又道:“裡面若是只有一位姑娘,恐怕應付不了我們這麼多人,還請老鴇再叫兩個姑娘過來。”茹娘笑道:“客官儘管進去便知,保管讓客人滿意。”說完屁股一扭,就走了。黃蓉見她走遠了才說道:“我們進去吧。”說完就走了進去。

屋裡很快出來兩個姑娘迎接,將黃蓉等人領了進去。只見房間裡還有一個姑娘,正百無聊賴的做在哪裡,眺望著窗外,欣賞著江水風景。她聽到一陣雜亂無章的腳步聲,不禁站了起來,只見有五個男子走了進來,倒是嚇了一跳,忙出來迎接道:“官人們好,請進來敘話。”

黃蓉等人進了房間,那二人就在走到那姑娘處垂手而立,黃蓉抬眼看去,只見那房間佈置素雅,只有一床一幾,數張椅子,房間頗有江南風格,顯得格外小巧玲瓏。那人見那麼多人進來心中也是惴惴不安,雖然她久曆風塵,也算是風月老手,平生也見識過不少形形色色的恩客,可是一下子接待這麼多人也是頭一遭,不知道這些人又想搞什麼花樣。心裡不由的暗暗埋怨茹娘的安排,一時間倒忘了叫他們坐下。

黃蓉察覺到她的不安,便笑道:“姑娘大可不必驚慌,我們幾個人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敢問姑娘芳名?”那人聽黃蓉言語溫柔,心中稍安,連忙先招呼他們幾人坐下才說道:“區區賤名,何勞公子相問,恐汙了公子的耳朵,您就叫我小柔吧。”

黃蓉道:“原來是小柔姑娘,”她見一個小小的妓女也有兩個丫頭侍奉,想來此女在疊翠居的份量不輕,許是知道些什麼,於是便問道:“我看小柔姑娘剛剛在看窗外,可是有什麼心事?”

小柔笑道:“賤妾無事。”說著又招呼道:“來人,看茶。”

黃蓉道:“先不忙,今日就是花魁大會,小柔姑娘是否也參加?”

小柔歎了口氣道:“小女子只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而已,既無姿色亦無才情,怎麼會有資格參加花魁大會的評選?”

黃蓉笑道:“若是我有辦法讓你奪得花魁之位,不知姑娘可信的過我嗎?”

“當真?”小柔聞言兩眼放光,隨即神色又黯然下來說道:“公子有何必取笑與我。”

黃蓉笑道:“莫非姑娘是不想當這個花魁不成?”

小柔道:“想自然是想,可是……”

“沒什麼可是不可是,只要你想我就有法子。”

小柔本也是疊翠居的頭牌之一,又豈會不存著心思,只是做她們這行,新人輩出,自己雖然依然年輕貌美,可是吸引力已經大不如前了。她曾經不止一次的想過要重新回復到往日的榮光,可是殘酷的現實讓她明白這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在疊翠居,她也不是最紅的,何況外面更是高手如雲,但是今日見眼前這位公子說的如此誠懇,好像真的有辦法讓她奪得花,這讓她竟然有些動心。隨即說道:“公子若真能助我奪得花魁,小女子終生感激不盡。若公子有什麼事情讓我幫忙,我也定竭心盡力。”

黃蓉笑道:“姑娘,你言重了。在下剛剛見姑娘獨眺江水,楚楚可憐,這才起了憐香惜玉之情,並非要姑娘什麼回報。煩請姑娘先說說花魁大會的情況,也好讓我幫姑娘想法子。”

小柔臉色一沉,笑道:“公子既然不知花魁大會,又如何助我?”

黃蓉道:“姑娘切莫著急就是,你先說說也無妨不是?”

小柔歎了口氣道:“好吧,那妾身就說說,這花魁大會,就是比拼各位姑娘的技藝,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等等,最終有幾位客人選中魁首。雖說全城女子都可以參加,但是終究只有幾個人有資格競爭而已。大部分人都望而卻步,據我所知,疊翠居和對面的寒煙樓的頭牌最有勝算,其餘之人不過陪太子讀書而已。只是我,唉……”說著重重的歎了口氣。

黃蓉道:“我瞧姑娘美貌動人,乃人間絕色,為何沒有信心?莫非是詩詞歌賦這些東西比不過別家?”

小柔哼了一聲道:“我從小就精通詞賦,更善丹青,唯有一點,就是我在這裡呆了已經有五年之久,公子你也知道,男人就是想要那股新鮮感,我又怎比得上現在的新人?而且我近幾年疏於練習,倒確實荒廢了不少,連舞也條不過別人,許是我真的老了。”

黃蓉聞言,覺得她一個風塵女子,卻也將天下男子看的痛徹,隨即笑道:“姑娘說的有道理,但是姑娘還很年輕,還有機會,既然知道自己的不足,那我就想辦法讓你提高這些。”

小柔道:“敢問公子我該如何做?”

黃蓉不答,一隻玉手急出,點在她的檀中穴上,輸入了一股內力。小柔感覺身體暖洋洋的極為受用,不禁問道:“公子,你做什麼?”

黃蓉輸了一刻鐘,直到自己額頭見汗才停下,她舉起袖子擦了擦汗道:“小柔姑娘,請你跳一支你覺得最難的舞。”小柔不知他賣什麼關子,可是身體暖洋洋的感覺一股氣流在身體裡流動,讓她忍不住想飛起來,聞言就擺了個姿勢,跳起舞來。不久,小柔也發現了,她的動作比平時要敏捷柔和很多,原來那些做不完整的動作今天卻十分輕鬆,感覺從來沒有這麼好過。一曲舞罷,邊上兩個侍女早已看的目瞪口呆,小柔看到她們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跳的有多麼的好。當即盈盈拜倒在黃蓉面前道:“公子大恩,小女子銘刻在心。”

黃蓉卻有些不忍,心中說了一句對不起,將小柔扶起說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接下來才是重點,我會讓那些俗人對你刮目相看的。”

小柔已經對黃蓉佩服的五體投地,喜道:“公子請指教。”

黃蓉微笑著,信步走到妝台,拿出小柔化妝的東西道:“讓本公子將你改頭換面一下。”

小柔道:“公子又要說笑,這化妝之術妾身也精通,不足為奇啊!”

黃蓉笑著招招手:“你過來便是。”

小柔只好過去,良久。。。。。。。。。。。。。。。。。。。。

黃蓉放下眉筆道:“姑娘照照鏡子看?”

小柔拿起鏡子,鏡子裡出現了一張陌生而又驚豔的臉,小柔情不自禁的撫上臉龐道:“這……這真的是我嗎?”

黃蓉看著她的眼睛笑道:“自然是你。你原本就不輸給任何人。”

小柔點點頭道:“對……這就是我,這就是我。”

黃蓉又道:“你是天下第一美人。自信一點。”

小柔繼續點頭。黃蓉繼續說道:“最近你在疊翠居可有見過兩個異常男子嗎?”

“沒……沒有啊……”

黃蓉暗暗歎了口氣道:“你先休息一下,好好準備吧。”

小柔聽話的閉上眼睛,不一刻竟然睡著了。兩個侍女馬上把她搬到了床上。

黃蓉長舒一口氣,也閉上眼睛,身體微微顫抖。小龍女任盈盈各自伸出一隻手抵在她的後背上,將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到她的體內。過了一會,黃蓉睜開眼睛低聲道:“多謝二位,我已經無妨。”原來黃蓉將真氣輸入小柔體內,改造了她的經絡,雖說不能讓她變成武林高手,卻也能讓她身輕如燕,只是小柔只是普通人,這些內力維持不了幾天,她就會變成常人,而後黃蓉又用了移魂大法催眠了小柔。如此一來,她心中的計畫終於完成了大半。,只是可惜終究沒有問出有用的線索,看來須得自己親自去查了。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來,幾人感覺到房間一陣晃動,左劍清打開房門去查看,只見走廊上人頭湧動,數十個男人懷中抱著女子走了出來。

“咻……”一道煙花竄上天空,隨即在天上炸開,很快,天空就變得五彩繽紛,黃蓉的臉上光怪陸離,她深吸一口氣道:“還請兩位姑娘叫醒小柔。”兩個侍女馬上叫醒小柔,小柔打了個哈欠起身道:“我睡了多久了?大會開始沒?”

黃蓉笑道:“看情況是開始了?”

小柔剁腳道:“公子怎的不叫醒我?若是去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黃蓉笑道:“小柔姑娘若是最後一個出場,效果豈非更佳?”

小柔恍然大悟,說道:“公子所言甚是,是妾身太過著急了。”

黃蓉哈哈一笑:“姑娘也可出發了,我們就預祝姑娘旗開得勝。”

小柔福了一禮,帶著兩個侍女,混入人群中,跟隨大眾來到了花魁大會的地方。而後,隱入了後臺。

這花魁大會的會所,是建于江心,在運河中心由十條大船連鎖而成,然而拆掉船舷,甲板就連成了一個大平臺,江底早早定下數百根百年巨樹做成的木樁,將船板穩固的支撐住。如此一來,哪怕是風浪再大,也不會顛簸。平臺之上點燃了數千展宮燈,早已燈火輝煌,亮如白晝了。觀眾都坐了下來,靜靜等待著花魁大會的開始。


第五十四章 花魁大會

房間裡只剩下黃蓉等人,任盈盈見人群簇擁著都消失不見了 才說道:“姐姐,人都走光了,我們也快行動吧。乘現在大夥都在關注花魁大會的事,我們正好去找人。”她擔心令狐沖的安危,是以最為著急,而且這種地方,任盈盈簡直一刻都不想多呆。

黃蓉搖搖頭道:“如今我們情報太少,魔教的人我們一個都沒有見到,不宜輕舉妄動,不久外面就會變得混亂,到時候敵明我暗,魔教的人自然會帶著我們去找人。”

任盈盈道:“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就在這裡等嗎?”

黃蓉笑道:“妹妹莫要心急,我們當然不能就這麼等下去,不如我們也去看看這個勞什子的花魁大會如何?”

任盈盈道:“這種大會有何看頭?無非就是給男人們尋歡作樂,等我救出沖哥,非把這船燒了不可。”

黃蓉轉頭問小龍女道:“龍妹妹呢?可願隨我去?”

小龍女生性不喜熱鬧,更不願與黃蓉一起去,聞言說道:“我就不去了,郭夫人自去便可。”

黃蓉哈哈一笑,也不勉強,又問左劍清林樞問道:“你們兩個男人,莫非也不想去見識見識?”

左劍清林樞問聞言臉上一紅,異口同聲的說道:“不去,不去。”

黃蓉又道:“大家都不去,要是外面亂起來,魔教的人自然會派人嚴加看管令狐大俠,到時候……”

“我跟你同去!”任盈盈當先叫了出來。

“那我也去。”林樞問緊跟著說道。只有小龍女依舊不做聲。

黃蓉道:“好,那麼我們暫且兵分兩路,清兒和龍姑娘先留在這裡,到時外面亂了,你們可以趁亂放火,使其亂上加亂。我和任妹妹以及林少俠就去花魁大會看看,然後見機行事,諸位意下如何?”

眾人都覺此法甚為妥當,各自點點頭。黃蓉道:“既然大家沒有異議,那麼我們就這樣行動吧。”說著帶著任盈盈林樞問去往花魁大會會場。

外面人山人海,熱鬧非凡,黃蓉等人尋聲前往,很快就來到了會場。黃蓉抬頭看去,前面人頭攢動,絲毫看不清前面發生了什麼。她環顧四周,見此廣場是由數十條船相連而成,船上還有幾根大桅杆用來掛燈籠,她心中一動,拍拍任盈盈林樞問的肩膀道:“我們上去。”說著來到桅杆底下,施展桃花島的家傳輕功,猶如一隻小鳥一樣飛了上去。任盈盈林樞問見狀也是如法炮製,各自施展輕功,竄了上去,三人隱身於燈籠後面,於黑暗融為一體,下面的人很難發現他們。而底下情況便一覽無餘了。

花魁大會已經開始了,只見兩排舞女從廣場後面魚貫而出,各自簇擁一個美人,觀眾見到她們都鼓噪起來,想來正是比拼的兩位佳人。果然,兩排舞女圍成一個圓圈,將二人圍在陔心,只聽一聲銅鑼響起,一個男子走上前來叫道:“兩位姑娘已經就位,在下也不多說廢話,今年的花魁大會和往年的規矩一樣,採用比拼淘汰制。剛剛大家也已經熟悉過規則了,兩位元絕色佳人各自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比拼才,藝,色,決出最後的贏家,誰能夠留到最後,那麼誰就是本屆的花魁。”

眾人早已聽得不耐煩了,紛紛叫道:“你給我滾下去,我們要看如煙和書琪。”黃蓉在桅杆上看著,暗道:“那兩人自然是如煙和書琪了。”

黃蓉所料不差,如煙和書琪乃是寒煙樓和疊翠居的頭牌,雖說理論上所有姑娘都可以參加花魁大會,但是人貴有自知之明,大家都覺得沒有一個人能比如煙書琪更加出色,所以也就不出來出醜了,所以,一開始,這場花魁大會就是巔峰對決。隨著主持者一聲大喊:“花魁大會,現在正式開始。”千百隻煙花飛上天空,將夜色渲染成五顏六色,人群頓時沸騰起來了。連黃蓉和任盈盈都不禁有些被感染,究竟誰會成為花魁,黃蓉不由的產生了一絲好奇,三人目不轉睛的看著下麵。

第一場比試比的是才情,往常f都是請學士出題,如今也是不例外。只見一個手搖摺扇的俊朗中年男子站了起來說道:“今夜月色撩人,秋風送涼,江水融融,還請兩位姑娘以月,江,風為題賦詩一首,好讓諸公品評。”說著,早有兩位童子送上筆墨紙硯。如煙和書琪盤膝坐下,童子將墨磨開,兩位佳人不假思索,就寫了起來。不一刻,兩人就寫好了,兩位童子將詩展開,如煙先唱了起來:“春江花月夜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臺。
玉戶簾中卷不去,擣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複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如煙的聲音猶如幽谷黃鸝,空靈通透,在這空曠的廣場,夜風將她的聲音遠遠送出,觀眾一時都沉迷于其間,連桅杆上的黃蓉也讚歎不已。書琪聽完直接拿起自己的紙撕的粉碎,任由碎片飛舞,隨即吹入江水,觀眾都發出了驚歎聲。書琪拍拍手說道:“如煙妹妹這首詩道盡我等姐妹之情狀,只這一首詩,妹妹當選花魁已經是實至名歸,接下去的比試已經不用比了,姐姐甘拜下風。”說完朝觀眾一鞠躬,然後退了下去。

眾人沒想到花魁大會的結果竟然這麼快就決出了,那書生眼見書琪下去,如煙已無對手,雖然是意料之外,但是他也很快就鎮定下來說道:“書琪姑娘既然認輸,那麼本屆花魁大會的花魁就是……”

“且慢……”只聽後臺走出一個人來,此時月亮被不知哪裡飄來的一朵雲彩遮住,觀眾都看不清她的面目,只聽她說道:“花魁大會還有二輪,豈可半途而廢,小女子不才,願為各位與如煙姑娘再比試一番。”觀眾本就覺得意猶未盡,此刻見還有好戲可看,自然高興,頓時掌聲雷動。

那人款款而出,烏雲也適時的消散,人群中頓時發出驚歎聲:這是何等美麗的女子,任何語言都已經不能形容她的美麗。如煙也感覺到自慚形穢,底下了頭,不敢看她的眼睛。遠處一個獨立的看臺上有人發出“咦”的一聲:“黃蓉怎麼會到這裡來?”

一個陰惻惻的聲音說道:“不管她為什麼來這裡,既然她主動送上門來,我們就不能放過她。你們下去,把她擒住,本宮要親自審問她。”

“是!教主!”當即有數人從看臺上沖下,黃蓉在桅杆上望見,都是熟悉的老面孔,乃是慕容父子,白客居等人,黃蓉嘴角泯起一股笑意,纖手一揚,施展當年洪七公傳授給她的“滿天花雨擲金針”手法,像廣場那些人射去。慕容父子等人武功不及黃蓉,而注意力卻全在廣場中央的“黃蓉”身上,一時間,身上中了兩針,頓時疼得娃娃直叫,倒是白客居早有提防,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堪堪避過偷襲,嘴裡大叫道:“大家小心,有埋伏。”說完,曲身一滾,先躲到一邊。而黃蓉的手卻不停發針,不光是射向魔教中人,也有不少射到了底下觀眾的身上,慘叫聲此起彼伏,大夥兒都不知道金針從什麼方向射來,底下頓時亂做一團。
廣場中央的“黃蓉”實際上是就是小柔,黃蓉在為她化妝之際用了一些易容手段,讓她看起來與自己有八分相似,魔教中人突見黃蓉現身,果然忍耐不住,要來擒拿她。而真正的黃蓉早就在等著這一刻,魔教中人還未近到小柔身邊,就立刻用金針製造混亂。小柔原本以為自己可以震驚全場,沒想到場面一下子變得如此雞飛狗跳,還有好幾個人想來抓她,她也慌了神,連忙逃開。慕容父子以為她要逃走,雙雙欺進,誓要將她留下。

高臺上向問天陰沉著臉道:“這黃蓉果然計謀百出,防不勝防,教主,就讓屬下去抓她上來吧。”

燈火陰暗處,一張姣好的面容隨著燈光忽隱忽現,赫然正是天下第一高手,魔教教主東方不敗。她哈哈笑道:“這黃蓉,頗有意思……頗有意思……就連本宮也想會會她了。”

向問天抱拳道:“區區黃蓉,何勞幫主親自動手,屬下便能將他料理了。”

“好,向左使便去替我將他擒來。”

“是,幫主。”話音未落,卻見慕容父子已然擒住了黃蓉,正向上揮手,向問天正要下去一探究竟,只聽後方一聲巨響,疊翠居的花船居然燒了起來。向問天微一沉吟:“不好……這個黃蓉是假的,真的黃蓉一定去救令狐沖和周陽那個臭小子了,咱們快去關押他們的地方看看。”說著,縱身一躍,猶如一隻蒼鷹般從高臺上落下,伸出手指點了小柔的穴道,扔給慕容父子,然後領著白客居就往另一個方向奔去。

黃蓉任盈盈在桅杆上見到,看了一眼對方,黃蓉道:“他們一定是去查看關押令狐大俠的地方了,我們偷偷跟上去。”說著,三人從桅杆上滑下,混入混亂的人群裡,偷偷的跟上了向問天和白客居。

陰暗中,東方不敗冷笑道:“這真的很有趣。”

黃蓉等人偷偷的跟上,向問天武功高強,三人不敢跟的太近,只能遠遠的吊著,不久之後,向問天和白客居分開了,黃蓉低聲道:“我去追白客居,你們去追向問天,向問天武功絕頂,切記不可小覷,萬事小心。”

任盈盈道:“向左使雖說現在還跟著東方不敗,可他從小看著我長大,跟沖哥也有過命的交情,總之,我會見機行事。”

兩人隨即分開,任盈盈追著向問天隱入了黑暗中。黃蓉深吸一口氣,繼續朝白客居消失的方向追去。那白客居武功頗不及向問天,黃蓉也不再刻意保持距離,她的速度越來越快,兩人的距離也越來越近。不久,白客居轉入了一個隱秘的船艙。

黃蓉也很快到了船艙外面,只聽裡面傳來熟悉的聲音:“白長老,你又想幹什麼?”黃蓉聞言心中一喜,這個聲音自然是失蹤多日的周陽。

只聽白客居笑道:“周少俠,你可知道黃蓉已經來這裡救你了嗎?”

周陽道:“她沒有來過。”

白客居笑道:“看來她是沒有找到這裡。來,你該吃東西了。”

“不要……嗚……”黃蓉在船艙外聽見,不由的心中一驚:“這個賊子,不知給陽兒吃了什麼?不會是毒藥吧?”

只聽周陽叫道:“老賊,你何苦如此折磨我,乾脆一刀殺了我,豈不是痛快?”黃蓉聽到這裡,芳心隱隱作痛,再也忍不住,一腳踢開艙門,沖了進去。

白客居聽見後面一聲巨響,正要回頭,突覺後背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哇”的一聲吐出一看鮮血,倒在地上。他心肺欲裂,氣血翻湧,正待站起來,黃蓉的竹棒早已點中了他的玉枕穴道:“休要亂動,不然我這一棒下去,你就死定了。”

白客居疼得冷汗直流,喘息道:“黃……黃幫主……你是怎麼知道周陽在這裡的?”

黃蓉哼了一聲道:“這個地方我從來都不知道,是你這個蠢才帶我來的。”

白客居聞言慘然一笑道:“原來如此,是我中計了。黃幫主果然智計無雙。能死在你手裡,我白某人也不冤枉。”

黃蓉冷笑道:“想死?沒這麼容易,你快說,剛剛你給周陽吃了什麼?是不是毒藥?快把解藥拿出來!”

周陽叫道:“娘,這個賊人給我吃的不是毒藥,是……”周陽在情急之下,不禁將兩人的身份暴露了出來。

白客居突然哈哈狂笑道:“原來,周陽是你的兒子,哈哈哈……可惜我就要死了,看不到一場好戲了……哈哈哈哈哈……”

黃蓉冷面如霜,冷然道:“他是我兒子又怎麼樣了?你笑什麼?”轉頭又問周陽道:“陽兒,你沒事吧?”

周陽似乎非常痛苦,喘著粗氣道:“娘,孩兒沒事,他已經知道我們的秘密,不能將他留在這世上,快殺了此人。”

白客居知道了周陽是自己的兒子,黃蓉心中早就動了殺念,可是又關切周陽的情況,急切間難以下手。白客居咳出一口鮮血笑道:“黃幫主儘管放心,我給令郎吃的不是毒藥,是讓他快樂的藥,我就先到九泉之下去等你,來年你可定要跟我好好說說今夜發生的事,哈哈哈哈……啊……”白客居內傷發作,大笑之時扯動傷口,竟然就此氣絕身亡了。

黃蓉見他死了,將他的屍體拖到倉外扔進了江裡。回來又將綁著周陽的繩子解開,周陽莆得自由,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黃蓉,黃蓉也抱住他輕輕撫摸著他的頭。

周陽的手隔著衣服在黃蓉的美背上來回撫摸,起初黃蓉只道他是兩人久別重逢,激動之下,母子摟抱也是人之常情,誰知後來周陽的手越來越不規矩,雙手竟然隔著褲子捏住黃蓉渾圓的屁股不住的揉捏,而胯下的肉棍也早已堅硬如鐵,狠狠的戳在黃蓉光滑的小腹上。黃蓉臉色一紅,忙伸手推開周陽道:“陽兒,不得胡鬧。”

周陽依然緊緊抱著黃蓉道:“娘,孩兒受不了了,您就幫幫孩兒吧。”

黃蓉聞言嬌斥道:“休要胡言,我是你的娘親,豈能再做這等事情,況且此地兇險,你不要不知輕重。”

周陽喘息道:“孩兒也不想這樣,但是剛剛白客居給我吃了春藥,孩兒現在腫脹難忍,痛不欲生。”

黃蓉聞言心中一驚,脫口道:“你……你說什麼?”

周陽便將往日發生的事情跟黃蓉說了一遍。原來自從周陽被抓以後,白客居天天給他吃春藥,卻又不幫周陽泄身,這幾天來,周陽一直處於亢奮狀態,若黃蓉今日再不來,恐怕周陽將脫陽而死。“就是如此,那老賊用這種辦法折磨孩兒,每次藥效過去,就會給孩兒再喂一粒,孩兒真的快不行了,娘,不如你就殺了我吧。”

沒想到白客居如此歹毒,黃蓉不禁暗暗皺眉:“難道真要跟陽兒交合不成?不行,此事有違倫常,萬萬不能做,若是行了此事,我還有何顏面立足於人世間。”黃蓉心中焦急,環顧四周,發現船艙內有一隻大水缸,想來是為了飲用或者救火而準備,不禁心中一動,說道:“陽兒,你別亂動,娘一定會幫你弄出來的。”
周陽聞言心中一喜,乖乖的站著不動,黃蓉伸出玉手,將他的衣物盡數剝下,一股酸鼻的氣味撲面而來。黃蓉不禁皺起秀眉道:“你都好幾天沒洗澡了,娘幫你洗個澡吧,快到水缸裡去。”

周陽道:“多謝娘親。”周陽聽話的跨進水缸,那水缸頗大,周陽站進去剛好沒到大腿。冰涼的水浸潤皮膚,讓周陽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滾燙的身體也降下了溫度。

黃蓉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在水裡揉了幾下,用浸濕的手帕幫他仔細的擦背。

“噢……”冰涼刺骨的水沾上滾燙的脊背,讓周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他不禁爽快的叫了出來:“娘,這水有點涼。”

黃蓉“嗯”了一聲,繼續為他擦洗,不久,周陽就適應了水溫。黃蓉也很快就將後背擦乾淨,然後黃蓉的玉手漸漸下移,從周陽的屁股後面繞過去,隔著手帕握住了周陽的肉棍。

“陽兒的肉棍,好粗,好燙。”即使在秋夜冰涼的冷水裡,黃蓉依然感覺到了周陽肉棍傳來的炙熱感,而且還那麼的粗大堅硬。黃蓉深吸一口氣,開始緩緩套弄起來。

“嗯……娘,好舒服……再用力一點……”周陽感到肉棍上傳來的溫柔觸感,儘管還隔著一塊手帕,他還是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黃蓉如絲綢般順滑的柔荑。

黃蓉仔細的擦拭著肉棍,只覺周陽的肉棍比以前更粗更大更硬,不禁心中暗忖:“莫非陽兒吃了那些藥才變得這般的……還是說是因為我這個做娘的為他做才……”一想到此處,黃蓉忍不住嬌軀一顫,身體下意識的前傾,頓時將豐滿的胸部壓到了周陽赤裸的脊背上。

“噢……”周陽舒服的叫了出來:“娘,你的奶子好大。”

黃蓉聞言俏面一紅,低聲斥道:“休要亂說。”

“娘……不如你用胸部為我按摩後背吧。”

“你……娘怎會做這種事。”

周陽喘息道:“這樣興許孩兒可以早點出精呢。”

黃蓉一想也是,此刻得快點讓陽兒射精才是,當下銀牙緊咬,顫聲說道:“不可以有下一次噢。”說著雙手握住周陽的肉棍,上身前侵,將整個豐滿的胸部緊貼在周陽背上,然後上下滑動,用大奶子為周陽擦洗起來。

“啊……舒服。”後背傳來一陣柔軟而又滾燙的觸感,讓周陽忍不住叫了出來。黃蓉聞言心中窘迫異常,隨著奶子和周陽後背的摩擦,讓黃蓉的嬌軀逐漸的滾燙起來,她可以清晰的察覺到自己的乳頭已經慢慢的變硬了。呼吸也禁不住變得急促起來了。

美人吐氣如蘭,在自己的耳邊喘息著,讓周陽心癢難耐。突然周陽說道:“娘,你也脫了衣服吧,孩兒不想弄髒您的衣服。”

“不……不要了……就這樣就挺好。”黃蓉此刻已有點情欲催發的態勢,若是再脫了衣服,後果不堪設想。

“那到時衣服濕透了,娘豈非要春光乍泄?外面尚有很多人,到時娘親被別人看到,孩兒罪過就大了。”周陽繼續說道。

“這……”周陽說的也並非完全沒有道理,待會還要去找任盈盈,這裡又沒有換洗衣服,如此下去,待會衣服必然會濕透,自己又怎麼出去見人呢。一想到此處,黃蓉暗下決心,他放開周陽的肉棍道:“好,娘就依你這一次,你答應娘,千萬不可回頭看。”

周陽道:“那是自然,孩兒決不敢回頭。”

黃蓉聞言頓時放下心來,玉手伸向腰帶,輕輕一拉,裹身的衣服就滑落到了地上,露出了黃蓉牛奶般瑩白細膩的肌膚。由於她是女扮男裝,胸前還包裹著一層白布,黃蓉將白布解開,又解開了杏黃色的肚兜,頓時,一對鮮活的大奶子掙脫了束縛,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黃蓉頓感前所未有的輕鬆忍不住抓起自己的大奶捏了一把。

黃蓉複又緊貼到周陽背上,雙手又握住了周陽的肉棍。渾圓滾燙的雪白山峰在周陽寬厚的脊背上跳躍滾動著,挑逗著他的情欲。周陽只覺自己的肉棍漲的更加難受,忍不住聳動屁股,讓自己的肉棍在黃蓉的小手裡來回抽插。

又大又燙的肉棍在自己的手心裡來回滑動,仿佛在灼燒自己的靈魂,黃蓉忍不住加快手上套弄的速度,同時,胸部的滑動也隨之而加快。隨著堅硬的乳頭和寬厚的脊背不住的摩擦,黃蓉只覺奶子越來越燙,忍不住嬌軀一顫,兩股奶水從黃蓉鮮紅的乳頭噴了出來,順著周陽的後背流了下來,周陽光滑的脊背上頓時留下了兩道白色的奶液痕跡。黃蓉看著兩股奶水慢慢的流到水缸裡,漸漸的融入了水裡,消失不見,禁不住心頭一熱,一股暖流從小腹升起,隨即噴出了一股浪水。

黃蓉羞不可抑,忍不住夾緊雙腿,呼吸變得愈發急促。周陽喘息道:“娘,孩兒射不出來。”

黃蓉也是焦急萬分,光用手怕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周陽射出精來。“該怎麼辦?”黃蓉腦中忽然想起昨晚用胸部給左劍清出精的事,臉上頓時臊的通紅。她銀牙一咬說道:“你閉上眼睛,娘自然會幫你弄出來的。”

周陽依言閉上眼睛,黃蓉握住周陽的肉棍不放,身體一轉,就來到了周陽的正面,見周陽果然乖乖的閉上眼睛,頓時安下心來。黃蓉半蹲下來,雙手托起自己奶牛般的巨乳,強忍嬌羞,向周陽硬挺的肉棍湊去。


“噢……”儘管閉著眼睛,周陽依然被自己肉棍傳來的柔軟觸感所征服,他的經驗何等豐富,一下子就猜到黃蓉在為他乳交,不禁心中大喜。他不敢隨意睜開眼睛,以免惹黃蓉生氣,只是不停的挺動下體,讓自己的肉棍在黃蓉的奶子裡來回抽動,以得到最大的快感。

黃蓉氣喘吁吁,雙手用力擠壓著乳房,包裹著周陽的肉棍上下套弄。周陽的肉棍又大又燙,燙的黃蓉身體一陣陣的顫抖,胯下的浪水也越流越多。

周陽奮力的d挺動著,猩紅的龜頭沖出奶子的束縛,打在黃蓉光潔的下巴上。龜頭吐出的粘液隨著肉棍的抽動拉出一條條透明的水線。肉棍淫靡的氣味讓黃蓉眩暈,她忍不住低下頭,伸出舌頭舔弄起周陽敏感的大龜頭。

“啊……我快不行了……”周陽胡亂的叫著,龜頭上掃過一陣火燙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屁股抖動,他感覺自己快要射精了。

“噢……射……射了……”周陽伸出雙手,死死的按住黃蓉的螓首,大龜頭衝破黃蓉的櫻唇,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

“嗚……”黃蓉猝不及防,吞下了大量的精液,更多的精液隨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黃蓉默默的承受著周陽的噴射,良久,周陽終於放開了黃蓉,將肉棍從黃蓉的小嘴裡抽了出來,滿足的歎了口氣,然後一屁股坐到了水缸裡。

“哇……”黃蓉張口吐出一股白灼的精液,再也撐不住,屁股一坐,就滑坐在了地上。張口檀口,深深的喘息著……
作者: popoman    時間: 2018-2-23 22:33

第五十五章 意亂情迷

“哈……”黃蓉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豐滿的胸膛急劇起伏,碩大而堅挺的大奶子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著,勾引著男子最原始的欲望,嬌豔欲滴的嘴唇上還殘留著周陽白色的粘稠精液,精液順著黃蓉的嘴角滴下,落入了黃蓉深邃的乳溝。

周陽半個身子躺在水缸裡,一臉滿足的神情。他掙扎著爬起來,跳出水缸,一眼就見到黃蓉風情萬種的媚態,胯下半軟半硬肉棍一下子又精神了起來,竟然比剛剛還要硬。他搖晃著胯下雄壯的肉屌走到黃蓉面前道;“娘,孩兒還沒有滿足呢?”

黃蓉聞言睜開慵懶美目,只見一根熱氣騰騰的肉棍映入眼簾,整根肉棍猶如燒紅的烙鐵一樣通紅發亮,棍身粗大,上面浮起虯然錯結的青筋,紫紅色的龜頭一跳一跳的,龜頭上殘留的精液散發著沖鼻的氣味。黃蓉見狀仿佛連氣都喘不過來,忍不住喉嚨闔動,將殘留在小嘴裡的精液吞了下去。

精液莆一下肚,黃蓉就覺得肚子裡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般,讓她肥美白嫩的嬌軀染上了一層瑰麗的紅色。一抹香汗順著她燒紅的臉頰淌下,讓她更顯嬌媚。周陽看的血脈賁張,忍不住又走上一步,黝黑挺直的肉棍貼上黃蓉範著春情的臉龐,黑與紅交相輝映,勾勒出讓人欲罷不能的淫靡色彩。

“不……陽兒……別這樣……”灼熱的龜頭摩擦著黃蓉如天仙般完美的臉蛋,隨著周陽屁股偶爾的輕微扭動,一路上留下了許多滑膩的淫液。黃蓉只覺得羞辱難當,想要伸手推開他,手上卻使不出絲毫力氣,要運功震開他卻又心中不忍,一時半會黃蓉竟不知該如何應對欲火焚身的兒子。

“啊……娘,你的臉蛋可真滑……”周陽舒服的呻吟著,一根大肉屌緊緊的貼在黃蓉細膩的臉上摩擦著。黃蓉臉上那細膩的觸感讓他激動不已,胯下的聳動也變得更加快速起來。不一刻,黃蓉的臉上便塗滿了淫液,在月色的照映下發出淡淡的淫光。

“啊……別……”黃蓉嬌喘吁吁,灼熱的肉棍似乎要將她的臉融化一般,她只覺這種行為荒淫不堪,郭靖從來不會這樣對她,黃蓉心中嫌惡難忍,卻又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新鮮感。“陽兒這幾日受了那麼多苦,就讓我好好安慰他一番吧。”黃蓉這樣想著,抬起玉手,輕輕的按住周陽的肉棍,側著頭,將他粗大堅硬的肉棍緊緊的貼在自己的俏面上緩緩摩擦起來。

“娘……你的小手好溫暖,陽兒好舒服……”黃蓉柔荑小手柔軟溫和,讓周陽舒服的叫了出來。黃蓉聞言心中大羞,暗罵自己一聲不知羞恥,卻不忍放開手中的肉棍。

周陽雙手扶住黃蓉的頭道;“娘親,用嘴巴幫孩兒吸吧……”說著將肉棍從黃蓉手掌和臉蛋間抽了出來,就往黃蓉的櫻桃小嘴裡戳去。

“不……不行……”黃蓉見肉棍離自己的嘴唇已經近在咫尺,忙緊泯嘴唇,周陽沒想到黃蓉會如此,大龜頭緊貼著嘴唇一滑而過,肉棍便橫亙在黃蓉嬌豔的嘴唇上了。

“噢……好舒服……”雖然沒有如願插入黃蓉的小嘴,但是肉棍緊貼嘴唇的溫柔觸感也讓周陽大感舒服,尤其是黃蓉急促又火熱的呼吸噴在他堅硬的肉棍上,讓他的肉棍舒服的一顫一顫,周陽一手扶住自己的肉屌,一手捧住黃蓉的螓首,屁股開始前後聳動起來,讓粗大堅硬的肉棍在黃蓉的紅唇上緩緩的摩擦。

“嗯……”肉棍上沾滿了滑膩的淫液,讓黃蓉的嘴唇變得濕滑無比,同時肉屌沖鼻的氣味讓黃蓉忍不住微微張開嘴巴深深的喘息著。嬌豔的紅唇半噙住周陽肉棍的側面,就好像黃蓉是在吹簫一般。

“娘……你的嘴唇好柔軟啊……把舌頭伸出來……”周陽痛快的叫著,胯下挺動的速度也逐漸快了起來。黃蓉表情迷醉,肉棍淫靡的味道讓她頭腦一片空白,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舌頭,開始舔弄起來。

“對……就是這樣……”周陽感覺肉棍上傳來一股灼熱感,他經驗豐富,自然知道那是黃蓉正在用她的丁香小舌舔她,更讓他興奮的是黃蓉居然能夠聽他的話而不作任何反抗。

“我到底在做什麼啊?他可是我的親兒子啊……”黃蓉心中羞恥難忍,可肉屌摩擦嘴唇的快感以及散發出來的雄性氣味讓她頭腦眩暈,她的腦子逐漸變得麻木,只是順從的聽著周陽的命令。黃蓉伸出香舌,仔細的舔舐著周陽堅硬的大肉棍,不放過任何一寸地方。

“是時候了……”周陽閱女無數,知道這個時候男人無論做什麼,女人都不會反抗,他想快點將黃蓉就地正法,又實在是捨不得這難得的口舌服務。“娘,快張開嘴……”周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插入黃蓉的小嘴裡了。

“嗯……不要……嗚……”乘著黃蓉張口說話的時候,周陽調整了一下屁股,大龜頭終於衝破藩籬,插入了黃蓉的小嘴裡。周陽長舒一口氣,放開雙手,就這樣靜靜的享受肉棍在黃蓉濕滑又溫暖的小嘴裡的痛快感覺。

“肉屌……好臭……”黃蓉小嘴含住周陽腥臭的肉棍,頭部不由自主的前後擺動,開始吞吐起來。周陽的肉棍粗大,黃蓉也只能含進去半根,隨著她小嘴不停的吞吐,肉棍前端沾滿了口水,口水越來越多,順著周陽的肉棍滴到了地上。

“娘……孩兒好舒服……你的技術還不行……多用點舌頭……”

“嗯……哼……這樣嗎?”黃蓉學習能力極強,小嘴含住周陽的肉棍,舌頭緊緊的纏繞著他的大龜頭,在周陽敏感的龜頭上來回掃動,偶爾還調皮的用舌尖去頂刺周陽的馬眼,爽的他哇哇直叫。

“舒服……啊……”雖然黃蓉的口交功夫遠遠比不上柳三娘,只是機械的擺動頭顱而已。連動用舌頭這麼簡單的事情都還得自己教授,但是看著蹲在自己胯下的黃蓉,周陽內心湧起了一股強烈的征服感。他抬起雙手,捧住黃蓉的頭,胯下開始挺動起來,將黃蓉的小嘴當做肉屄抽插起來。

“嗚嗚……不要……”大肉棍狂亂的在黃蓉的小嘴裡進進出出,周陽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雙手牢牢的按住黃蓉的頭,好讓她吃進去更多。

“好難受……”大龜頭越插越深,終於卡在黃蓉的喉嚨裡,黃蓉呼吸困難,噁心的快要吐出來了,周陽則閉上眼睛,讓龜頭享受著極致的壓縮的快感。過了一會,他才將肉棍從黃蓉的喉嚨裡慢慢的抽了出來……整根肉屌都沾滿了黃蓉晶瑩的唾液,顯得格外的淫靡。

“咳咳……”黃蓉扶住周陽的大腿,劇烈的幹嘔著,突然周陽抓住黃蓉的頭髮,將她豐滿的嬌軀拎起,手臂一甩,就將黃蓉甩到了水缸邊上。

“啊……好痛……”黃蓉猝不及防,連忙伸出手來扶住水缸的邊緣,此刻的她頭腦混沌不堪,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感覺自己的一隻玉腿被高高抬起,同時褻褲也被人撕破了。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感到屁股一熱,一根火燙的肉棍貼了上來,探入了她早已氾濫成災的秘密花園裡。

“啊……不要……”黃蓉只覺那肉屌又硬又熱,燙的她渾身發抖,隨即一股浪水噴了出來,淋徹了肉屌。周陽早已等不及,挺身就要插入黃蓉的肉屄中。

“不……陽兒……我們不能這樣……我們……可是母子啊……不可行這種苟且之事……啊……”話音未落,周陽屁股用力向前一挺,大肉棍衝破肉屄的層層阻礙,連根插了進去。

“不……”黃蓉一聲慘叫,兩個人終於還是發生了不可原諒的事。兩行眼淚順著她絕美的容顏滾落下來。黃蓉的心猶如掉入了萬丈深淵。她表情木然,眼神空洞,頹然的看著自己在水缸裡映出來的臉。“這個人是我嗎?”黃蓉看著水裡的自己,臉上是如此的放蕩狂亂。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噢……噢……”周陽捧住黃蓉的玉腿,下體猛烈的抽插起來。他的攻勢猶如狂風暴雨一般,直欲摧殘眼前的女人,他要讓黃蓉打上自己的烙印。

“啊……嗯……”黃蓉架不住周陽的狂插猛幹,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侵襲著她敏感的身體,胯下的浪水一股股的被壓榨出來,她忍不住放聲浪叫,來釋放這種撕心裂肺的壓抑感。突然,她的呼吸變得異常急促:“啊……要泄了……啊……舒服死我了……”黃蓉的嬌軀一陣痙攣,泄出了珍貴的陰精。
“噢……爽死我了……”滾燙的陰精持續不斷的沖刷著周陽敏感的龜頭,他緊咬牙關,硬生生的止住了射精的強烈衝動。黃蓉嬌喘吁吁,胸膛急劇起伏,敏感的肉屄猶如沸騰的水壺,陰精一波一波的噴出來,濺的周陽的小腹一片濡濕,灼熱的陰精順著黃蓉滑膩的股間淌下,燙的她顫抖連連。

周陽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讓肉屌泡在黃蓉的肉屄中,他上身伏下,趴在黃蓉的美背上喘息的問道:“娘,孩兒肏的你舒服嗎?”

“嗯……舒服……”黃蓉嬌喘的說道,整個嬌軀興奮的染上色情的粉紅色。周陽雙手繞過黃蓉的身體,抓住黃蓉豐滿的乳峰開始用力揉捏起來。

“啊……陽兒,疼……你輕一點……”周陽的動作暴虐無比,又疼又麻的感覺從黃蓉的雙峰湧遍全身,讓她全身都燥熱起來。周陽用力捏住黃蓉敏感的乳頭……“啊……”黃蓉發出一聲悠然的呻吟,一股奶水從乳尖噴了出來,沾濕了周陽的手指。

玩了一會,周陽重新直立起來,雙手扒住黃蓉肥白的屁股,腰部又開始聳動起來。

“啊……不要啊……噢……”黃蓉剛剛歷經高潮,身體變得異常敏感,此刻在周陽的抽插下,她淫汁飛濺,快感猶如潮水般湧來,身體仿佛要飛起來一般。

“啪啪啪……”周陽下體快速挺動著,下腹和屁股撞擊的聲音越來越響,每一次肉屌抽出,都會將黃蓉鮮紅粉嫩的屄肉翻出來,而每一次插入,又會將黃蓉黝黑的大陰唇都插進肉屄中,周陽興奮的滿臉通紅,速度越來越快。

“噢噢噢噢……”黃蓉舒服的大叫,巨大的奶子隨著周陽的抽插前後甩動,美乳被沖的撞擊在水缸表明上,發出沉悶的啪啪聲,和屁股的啪啪聲交相輝映,奏出一曲豔麗的交響樂。

“娘……孩兒快射了……噢……”周陽喘著粗氣,下體抽送的更加猛烈,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嗯……噢……陽兒……別射在裡面……”黃蓉被插的香汗淋漓,淫汁四濺,不時發出“嘰咕嘰咕”的聲音。她感覺周陽的肉屌變得更大粗大,抽插的更加激烈,讓自己的肉屄變得滾燙無比。

“噢……孩兒射了……”周陽實在是忍不住了,他緊緊抱住黃蓉豐腴的嬌軀,胯下死死的頂住黃蓉,將肉棍插入黃蓉的肉屄深處,屁股一陣抖動,粗大的肉屌在黃蓉緊致的肉屄中跳動起來,他馬眼怒張,強勁的精液被黃蓉榨出,盡數射到了黃蓉的肉屄中。

“啊……啊……天呐……舒服死我了……”黃蓉呼吸急促,雙眼翻白,張大嘴巴,一條長長的涎水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周陽灼熱的精液不斷的沖刷著她敏感的肉屄,黃蓉嬌軀顫抖,再也壓抑不住自己,肉屄一陣收縮,一股滾燙的陰精噴湧而出。黃蓉再也支撐不住自己,手臂一軟,將灘倒在了周陽懷裡。

“啊……啊……”兩人同時喘著粗氣,周陽緊緊抱著黃蓉,一雙大手在黃蓉顫抖的嬌軀上來回撫摸,享受著高潮的餘韻。一連射了幾次,他的肉棍終於慢慢的軟了下去,漸漸的從黃蓉溫暖濕滑的肉屄中滑了出來。

“嗯……”隨著肉屌的脫出,一股白色的淫液被帶了出去,將兩人的胯下弄得一片狼藉。淫液的流動刮擦著黃蓉敏感的肉屄,讓黃蓉不由自主的嬌吟出來。

周陽滿足的歎了口氣道:“娘親,今夜是孩兒有生以來最舒服的一次。”

黃蓉聞言窘迫難當,忙翻身坐起,抓起衣服就胡亂的往身上套去。嘴裡說:“快起來,這裡兇險萬分,魔教的人隨時可能到來。”她的胯下兀自還有淫液不住的滴下,不過此刻也沒時間清理,拿起地上的手帕,在水缸裡漂洗了一下就簡單的擦拭了一下,忙把褲子穿上。

周陽見黃蓉這麼利索,臉上也沒有了那種淫蕩的表情,宛若剛剛發生的事情從未發生一樣。想到剛剛射了那麼多精液進去,周陽一陣恍惚,突然有了點不真實感。他也站了起來,穿好了衣服。
兩人收拾妥當,就欲離開此地。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輕笑:“二位今晚怕是走不了了。”話音剛落,一隻潔白如玉的小手推開艙門,隨即一個妖豔的美婦走了進了。黃蓉看了看那人,臉色突變,失口叫道:“東方不敗!”

那人正是東方不敗,只見她掩嘴低笑道:“本宮在外面站了很久了,不過聽黃幫主叫的那麼大聲,著實不忍打擾二位的好事。”

黃蓉聞言臉上一紅,她武功不俗,平時慢說是有人在附近,便是在數十丈外,她也會有所察覺。沒想到今夜意亂情迷之時,東方不敗就在門口她都沒有發現。剛剛自己的淫聲浪語被她聽了去,定然在心中暗暗恥笑。

果然東方不敗笑道:“以前就常聽人說桃花島門下都是不拘禮法的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黃幫主,你可真是生了一個俊俏的好兒子啊,連我都有點動心了呢?”

黃蓉心中羞恥難當,自己糊裡糊塗的就跟周陽做下如此不恥的勾搭,更難堪的是東方不敗竟然就在門外,這讓她以後如何做人呢?一想到這裡,黃蓉殺機頓起:“決不能讓這件事情傳揚出去,必須在這裡就殺死她。”


任盈盈和林樞問偷偷的尾隨著向問天來到另一個船艙,向問天武功高強,任盈盈唯恐被他發現,一直不敢靠的太近,直到他走進船艙,兩人這才掩了上去,來到艙門外仔細聆聽。

任盈盈將全部的心神都凝聚在耳朵上,只聽裡面傳來一聲歎息,隨即向問天的聲音響起:“令狐兄弟,大哥來看你了。”盈盈一聽,喜上心頭,暗道:“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找到沖哥了。”她拼命壓抑住自己想要破門而入的衝動心情,想再聽聽他們說什麼。

只聽一個虛弱的聲音說道:“向大哥,你來看我怎麼不帶酒啊?”

任盈盈終於確認,沖哥真的在裡面,只聽向問天大笑道:“兄弟,你真是一點都沒變,都這時候了,還想著喝酒。改天我一定帶上好酒,陪兄弟暢飲一番。”

任盈盈推開門,和林樞問走了進去笑道:“沖哥,我來救你了。咱們出去喝酒。”

令狐沖聞言抬頭看去,只見任盈盈目泛淚光,正笑著看著他。他眨眨眼睛,喃喃的說道:“我不是在做夢吧?盈盈,真的是你?”

任盈盈用力的點點頭,再也忍不住,向令狐衝衝了過去。這時,向問天身形一動,擋在任盈盈身前。任盈盈連忙停下,叫道:“向叔叔,請你讓開。”

向問天搖搖頭道:“盈盈,別為難你向叔叔,如果你現在走還來得及,別逼我出手。”

任盈盈沉著臉慢慢走近,冷冷的說道:“向叔叔,難道你忘了我爹對你的囑託,難道你忘了沖哥和你情同手足?難道你也忘了是你從小看著我長大,而我也對你像對爹爹一樣敬重?為什麼你要擋我?”

任盈盈每問一句便走近一步,向問天就退一步,慢慢的兩人來到令狐沖身前。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向問天面色扭曲,歎了口氣,突然閃電出手,伸出兩根手指,卡在令狐沖的脖子上。任盈盈驚叫道:“向問天,你做什麼?”

向問天道:“剛剛我叫你走,你偏偏不走,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向問天話音未落,艙門被一把衝開,有數人沖了進來。將林樞問任盈盈團團圍住,兩人腹背受敵,情勢不容樂觀。林樞問忙來到任盈盈身側,兩人背靠背,各自護住了身前。,一場大戰,已經不可避免了。











第五十六章 饕餮獸行

闖進來的日月神教教眾足有十六人之多,任盈盈抬眼望去,卻發現其中並無慕容堅父子,以及其他高手,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氣。她低聲對林樞問說道:“小心提防向問天,餘者不足畏。等會我們一齊攻他,先救下沖哥。”林樞問點頭應答。

日月神教教眾將任盈盈林樞問圍住之後,並不進攻,日月神教等級森嚴,若無上頭的命令,下屬豈敢妄動,何況對手也曾經是日月神教的大人物,當年黑木崖大戰,教眾記憶猶新,這種等級的鬥爭,普通教眾自然不敢也不願插手其中。

向問天見那些人遲遲不動手,不禁眉頭一皺,任盈盈笑道:“向叔叔對付我等小輩,莫非還有以多為勝嗎?”任盈盈素知向問天為人狂傲,號稱天王老子,是以要先用言語擠兌住他。

向問天年輕時候心高氣傲,誰都不放在眼裡,如今他年過半百,早已老練無比,知道任盈盈是想激他單打獨鬥,不禁哈哈一笑道:“小盈盈,你這招激將法,對叔叔我不管用了,若是我年輕個二十歲,或許你這話還有些用處,如今叔叔老啦。”

任盈盈嗤之以鼻,冷哼道:“沒想到你是真的變了,向問天,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是一個如此卑鄙無恥的小人,你怎麼對的起我爹?今天我就要為他老人家清理門戶,誅殺你這個叛徒。”

向問天聽她談起任我行,不禁老臉一紅,想當年他和任我行出生入死,打下日月神教這一片江山。任我行對他推心置腹,任我行死後,任盈盈為了和令狐沖成親,更是把教主之位傳給他,任家父女對自己可謂是有知遇之恩。即使是向問天此刻傾服於東方不敗,任盈盈這一番說辭也讓他掛不住臉。他一手扶額,沉聲喝道:“你們還等什麼?給我上。”

任盈盈喝道:“你們莫非忘了我也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不成?膽敢犯上作亂有什麼下場你們也應該明白,若是敢再上前半步,定教爾等死無葬身之地。”

日月神教教眾聞言左右為難,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向問天冷哼一聲,左手一探,已然抓住一個教眾的脖子,隨即手指一扭,只聽哢嚓一聲,那教眾的脖子就被擰斷了,龐大的身軀隨即軟軟滑倒,向問天森然道:“再不上前,猶如此人。若是誰抓住任盈盈,我就像東方教主請示,讓她把任盈盈賞給你們玩幾天。”

日月神教教眾聞言雙眼發光,在任盈盈凹凸有致的身軀上來回掃射。任盈盈國色天香,又生性羞澀,教中人人都當她是女神,又有誰不想染指呢?此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餘下教眾紛紛抽出兵刃,圍了上來。

任盈盈誶了一口,暗道:“無恥。”隨即嬌喝一聲:“問弟,先救沖哥。”林樞問早有準備,不等任盈盈說完,早就將蓄力已久的一掌朝向問天拍了出去。

向問天只覺面門一熱,一股熱浪撲面而來,他萬萬想不到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功力居然如此深厚,忙側身避過。但是不等他站穩,任盈盈的長劍已刺向他的胸口,向問天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小腹一縮,堪堪避過這一招,隨即手指一彈,往任盈盈的長劍上彈來。任盈盈不等劍勢用盡,足下踏上兩步,長劍順勢往上一挑,往向問天脖子上挑來,向問天不得不退了一步,以避鋒芒。

林樞問緊跟著左手一引,右掌呼的一聲拍出,這一次他有用上了陰勁,向問天只覺一股徹骨寒意侵襲全身,讓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兩人一左一右,攻勢如潮,但是這一次,向問天卻不再退後,他雙拳齊出,拳勁隱隱含有風雷之聲,向任盈盈林樞問分別擊來。

任盈盈長劍回撤,在身前舞出三個劍圈,才堪堪抵消掉向問天狂猛的力道,林樞問右掌抵住向問天的拳頭,左掌向他胸口拍去。向問天“咦”的一聲,不禁心中暗忖:沒想到這少年年紀輕輕,功力如此了得。當下不敢大意,右手曲指一彈,正中林樞問的手心。兩人同時身軀一震,林樞問退了兩步,這一招終究還是向問天贏了。

任盈盈還待要上,突覺後腦一陣勁風,原來是一個日月神教教眾從背後偷襲,任盈盈忙低頭躲過,然後手掌一翻,手中長劍倒轉,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長劍穿透一個日月神教教眾的胸膛,眼見是不活了。

同伴被殺,反倒激起了教眾的血性,早有數人圍攻上來。將任盈盈林樞問分割包圍起來。這一下,讓他們與令狐沖的距離越拉越遠,向問天好整以暇的站在令狐沖身側,任盈盈心中暗暗歎氣,此刻也不及多想,只能先對付這些小雜魚。

這些日月神教教眾,武功並不弱,加上對任盈盈的貪欲之情,此刻更是達到了最佳狀態,武功比起平時發揮了足有十二成。任盈盈滿腔怒火,一時間也沖不破他們的包圍,好在她武功遠勝與他們,即使數人圍攻,任盈盈兀自是進攻多而遮攔少。

林樞問此刻內力已經勝過任盈盈,只是對敵經驗不足,一下子數人圍攻,倒叫他有點手忙腳亂,若不是他功力驚人,招法中又蘊含著陰陽真氣,加上眾人見他和向問天對鬥都不落下風,也不敢過分逼近。一時間,倒也鬥的個旗鼓相當。

向問天旁觀者清,看了一會便看出一些端倪,心中暗想:這個少年不知得了什麼奇遇,練就一身古怪的內力,但是臨敵經驗卻十分不足。想到此處,向問天呵呵一笑,向林樞問走了過來。

任盈盈轉頭看到向問天過來,不禁心中一驚,險些被刀砍中,她橫劍架開敵人兵刃,口中呼道:“問弟,小心向問天。”

向問天冷笑道:“現在才提醒未免太晚了。”說著腳尖一點,龐大的身軀沖天而起,猶如一朵黑雲向林樞問籠罩過來。林樞問雙掌劃出數個圓圈,全身內力鼓蕩,將眾人稍稍震開,然後一招舉火燒天,正面和向問天對了一掌。兩人強勁無比的內力在半空中炸開,空氣中傳來嗤嗤作響的聲音。這一下便形成了兩人比拼內力的局面,旁人若是貿然插手,只會被兩人的內力攪成碎片而已。

任盈盈見此情狀暗暗心驚,林樞問固然內力深厚,但是向問天成名多年,當年武功就已不在任我行之下了,此後數年間練功不輟,功力更加精進,只怕林樞問不是他的對手。任盈盈心中焦急,劍法反而因此而散亂,日月神教教眾武功也並非泛泛之輩,抓住機會就連連進攻,逼的任盈盈險象環生。任盈盈連忙收斂心神,她心知此刻自己已經成為最關鍵的一點,只要她能殺敗這些人,那麼擊敗向問天也就不在話下了。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她此刻不求能殺死敵人,只求能傷敵即可。她招式一變,劍招變得更加詭異莫測,那些教眾武功比起她遠遠不足,彼此間又為了搶先擊敗她而相互爭先,毫無配合,一下子就有五六人中劍後退。

傷了數人後,任盈盈壓力大減,她心中一喜,身形一錯,猶如蝴蝶穿花一般在人群中來去自如,不一會兒,那些教眾就人人受傷,紛紛退開。任盈盈長劍一甩,正要上去幫林樞問,卻見向問天一手托著林樞問的身體,走到任盈盈面前道:“盈盈,已經結束了,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任盈盈見林樞問神情委頓,顯然是受了內傷,而向問天身軀高大,托這林樞問就好像老鷹捉小雞一般。任盈盈見大勢已去,銀牙緊咬道:“事已至此,我只好跟你拼了,大不了今天死在這裡。”

向問天見任盈盈香汗淋漓,嬌喘吁吁,衣服上滿是血跡,看來剛剛的拼鬥也讓她消耗了不少真氣,不禁歎了口氣道:“你這又是何苦來哉。”

這時令狐沖虛弱的聲音傳來:“向大哥,我令狐沖平時從不求人,今日我求你看在當年的情分上,把盈盈和這個小兄弟放了,我的命,你拿去便是。”

向問天聞言笑道:“不是做哥哥的不想放盈盈,實在是教命難違。”突然他雙目放光,嘿嘿一笑道:“其實,要我放了令狐兄弟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道盈盈肯不肯做出一點犧牲。”

任盈盈本已萬念俱灰,只求能和令狐沖一起死在這裡,此刻聽到向問天言語中的意思,事情還有轉機,她此刻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拼命的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任何希望她都不願意錯過。於是說道:“只要你放了沖哥,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向問天道:“我也不轉彎抹角,只要你跟這裡的人交合,我就放了令狐兄弟。”

“你……你說什麼?”任盈盈以為自己聽錯了,下意識的又問了一遍。

向問天放下林樞問,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說,你跟這些人交合,我就放了令狐兄弟。”

任盈盈氣的臉色慘白,憤然道:“你……你怎可以如此無恥,要殺就殺,何必折辱於我。”

向問天道:“我天王老子說話一向是說一不二,信不信由你。”

任盈盈銀牙緊咬,看著被梆起來奄奄一息的令狐沖,雙眼突然變得一陣模糊,原來不知何時,眼淚已經模糊了雙眼。令狐沖大叫:“盈盈,你千萬不要做傻事,我令狐沖死不足惜,你不要管我,你快點走啊!”

日月神教教眾原本都已經受傷,此刻都各自捂住傷口淫笑著圍攏了上來。任盈盈咬碎銀牙,看著向問天道:“你剛剛的話可要說話算話。”

向問天點點頭道:“那是自然。”

任盈盈聞言心中暗歎一聲,手臂一松,長劍慷然落在地上,發出一聲低沉的悲鳴。日月神教教眾教眾立刻撲了過來,將任盈盈團團圍住。令狐沖奮力的掙扎,卻使不出分毫力氣,眼看著任盈盈被人群淹沒了。

“呲啦”一聲,任盈盈的衣服被七手八腳的人群撕破了,露出了雪白滑膩的肌膚,一個教眾迫不及待的抓住任盈盈高聳的奶子揉捏起來。

“啊!不要……”眼見自己的乳房落入一雙粗燥的大手裡,盈盈心中羞恥難當,開始掙扎起來。

“這就是聖姑的奶子嗎?好滑,好嫩,真是彈性十足啊!”那人摸到了心目中女神的大奶子,興奮的叫了起來。餘人也是不顧傷口的疼痛,十幾雙手在盈盈雪白的嬌軀上四處遊走,手掌摸到哪裡,哪裡的衣服就被扯破撕爛,不一刻,盈盈全身就一絲不掛了。

任盈盈面容姣好,豐腴堅挺的乳房透著一股青春的味道,平滑的小腹下面生長著一撮濃密的毛髮,覆蓋著桃源洞口,筆直修長的玉腿緊緊的閉合,惹人無限遐想。眾人被這上天精心雕琢的完美身軀震撼了,一時間竟然無一人上前,唯恐自己的舉動玷污了這樣的聖潔。

然而,獸欲還是戰勝了理智,短暫的停頓換來了更狂熱的瘋狂。兩個教眾抓住任盈盈的雪奶,俯身就要去吸吮乳頭,突然他們的頭就掉了,原來是後面的人早已等不及,就拿刀把他們的頭給砍了下來。兩股熱血從斷裂的頭頸噴湧而出,將任盈盈的上身弄得血淋淋一片,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傳遍了整個船艙,讓人噁心欲嘔。

整個船艙開始混亂起來,剩下的教眾見此慘狀,不禁都退開了幾步,不知誰發了一聲喊,接著一聲慘叫傳來,又一個教眾被殺了。餘下的人再也壓抑不住,紛紛從地上抓起兵刃,瘋狂的砍殺起來。任盈盈看著他們相互廝殺,暗想:要是他們全都死了就好了。

“聖姑是我的……”“不,她是我的……”教眾們開始自相殘殺,船艙內血肉橫飛,不一會兒,就倒下去八九人,向問天皺了皺眉,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這一聲向問天鼓足了內力,眾人猶如心口被一記重錘砸中,如夢初醒,不禁面面相覷。這一輪廝殺之後,眼前只剩下了四個教眾。他們這才拋下兵刃,又將任盈盈圍住,仿佛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任盈盈暗歎一聲,心道:“終究還是躲不過去嗎?”正自想著,一個人已經緊緊的貼住她光滑的後背,一雙手臂從她腋下穿過,抓住她的奶子,死命的揉搓起來。

“啊……疼……你輕一點”那人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一雙大手瘋狂的揉捏盈盈雪白堅挺的乳峰,任盈盈何曾受過如此侮辱,劇烈的疼痛感順著乳房傳遍全身,讓她周身都泛起一陣火辣辣的感覺。一張俏臉漲的通紅,小嘴張開,頻頻呼痛。

還有兩個教眾分別俯下身子,含住盈盈早已變得堅硬的乳頭用力吮吸起來。他們剛剛都殺紅了眼,此刻依舊處於絕對興奮的狀態中,兩張溫熱的大嘴含住乳頭瘋狂吮吸,四隻大手也不閑著,在盈盈光滑細膩的嬌軀上來回撫摸。而剩下的一個人早已饑渴難耐,迫不及待的握住任盈盈的玉腿,雙手用力,想將任盈盈的大腿分開。

任盈盈羞怒不已,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緊緊的夾緊玉腿,以示抵抗。那人見任盈盈如此抗拒,反而更加興奮,忍不住伸出舌頭,在盈盈光滑的玉腿上舔了起來。

“呀……”雪白細膩的玉腿被溫熱濡濕的舌頭掃過,任盈盈羞的叫了出來,頓覺雙膝酸軟,忍不住將大腿微微分開,那人眼疾手快,瞅准那一絲縫隙,手指飛快的插進了任盈盈的大腿內側。

“啊……不要”隱秘之地遭到入侵,讓任盈盈忍不住驚呼了出來。下意識的夾緊玉腿,將那人粗糙的手指緊緊的夾住。

“嘻嘻,聖姑夾的好緊,這是捨不得和我分開嗎?”那人猥褻的說道。

“你……”任盈盈羞辱難當,氣的嬌軀顫抖,卻不敢就此就鬆開玉腿,那人此時倒也有耐心,就任由任盈盈豐腴的大腿夾著手指,別有一番風味。

“啊……疼……”突然任盈盈一聲嬌呼,原來是兩個吮吸奶子的人不知何時一同咬住了盈盈敏感的乳頭,盈盈只覺胸口一麻,大腿頓時泄了力,底下那人手指順勢一捅,粗大的手指就插入了盈盈的肉屄中。

“這就是聖姑的肉屄嗎?真緊湊啊!”那人氣喘如牛,手指在盈盈的肉屄中進進出出,開始肆意抽插起來了。

“嗚……不要這樣……”奶子被三個男人盡情的玩弄,肉屄被粗糙的手指刮擦,股胯間還能明顯的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在磨蹭,數個敏感點被同時刺激著,盈盈的下體流出了違反意志的愛液。

“哎呦……出水了,出水了……”那人興奮的大叫道:“聖姑也有感覺了吧。”

“誰……誰會有感覺啊……啊……”任盈盈矢口否認。

那人繼續抽插,隨著手指和肉屄的摩擦,不時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盈盈的淫水越來越多,順著他的手指流到了地上,盈盈被插的滿面通紅,呼吸急促,股胯間也早已經變成了水鄉澤國。

“應該差不多可以上了吧……”那人低聲說了一句,將手指從盈盈濕滑的肉屄中抽了出來。然後雙手伸向自己的褲子,手忙腳亂的開始寬衣解帶。

“不……不要……”任盈盈知道他要做什麼,不禁心中慌亂無比。

“聖姑是要我不要把手指抽出來嗎?哈哈哈”那人說完,不禁得意的笑了出來。

“不……不是……啊……好疼……”還不等任盈盈說什麼,兩個吮吸乳頭的人又開始噬咬起任盈盈的乳頭,這一次比之前更加厲害,兩人含住盈盈乳頭,用力的向外拉扯,任盈盈感覺自己的乳頭快要從乳房上脫落了,不禁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同時兩人雙手下移,分別握住任盈盈的一雙玉腿,將盈盈的玉腿左右一分,任盈盈濕漉漉的肉屄頓時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

“你……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盈盈忍受不了這樣的屈辱,開始掙扎起來,可是這樣的掙扎只會讓男人們更加興奮而已。兩人抱住盈盈的玉腿,同時用力向上抬起,盈盈的身體頓時整個都懸空了,她驚叫一聲,嬌軀不由得向後靠,努力的想要維持身體的平衡,後面還有一個人穩穩的接住她,任盈盈突然覺得一陣安心。

“兄弟們,這個姿勢不錯,老哥我就不客氣了。”盈盈聞言大驚失色,只見那人脫的赤條條,胯下肉棍已經高高聳起,淫笑的撲了過來。

“不要……啊!”盈盈話音未落,那人扶住盈盈的腰部,滾燙的龜頭衝開濕滑的陰唇,屁股用力向前一挺,粗長的肉棍借著淫液的潤滑,順暢的插了進去。

令狐沖目光呆滯的看著這一切,對眼前發生的事情無能為力,他的眼神早已失去了以前的鋒芒,他緩緩的轉頭,對向問天說道:“向問天,你殺了我吧。”

“令狐兄弟,你說什麼傻話呢,你我情同手足,我怎麼忍心殺你。”向問天雙目赤紅,氣喘吁吁,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伸到了自己的胯下,正在快速的套弄著。令狐沖目光下移,見向問天的胯下有一處隆起,突然,他不禁笑了出來。

向問天見他突然發笑,不禁奇道:“令狐兄弟,你笑什麼?”

令狐沖哈哈大笑道:“我笑你,身為一個男人,下面卻如此短小,當真笑煞人也,難怪你會如此變態。”

向問天聞言手上動作離開停了下來,臉色變得極其可怕。這是他最大的一個秘密,他縱橫天下三十餘年,江湖中人提起天王老子的名號,無不又驚又佩,誰又能想得到,他居然是一個性器短小,甚至到了無法行房的地步呢?這也難怪他一生都沒有娶妻生子。他由於自己無法行房,而看別人行房卻又能讓他興奮不已,以至於終於演變成了如此變態的性格,人越多他就越興奮,此刻看著從小就認識的任盈盈和那麼多人交合,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這個秘密一直困擾著他,他害怕被人發現,此刻被令狐沖一語道破,他不禁又羞又怒。忍不住伸手掐住了令狐沖的脖子。

“向問天……啊……啊……你要……做什麼……啊……”任盈盈雖然被淩辱,卻始終關注著向問天和令狐沖的動靜,此刻見向問天要施毒手,忍不住叫了出來。

向問天聞言一怔,緩緩鬆開令狐沖的脖子,忽然身形一動,一掌打在了那個正在抽插任盈盈肉屄的教眾身上。那人還沉浸在抽插的快感中,誰知向問天會突然出手,他甚至都來不及哼一聲,就被震的心脈盡斷而死。

這一變故就在電光火石之間,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向問天早已出手如風,將餘下三人盡數殺死。四人倒地,任盈盈的身體一下子失去了支撐,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肉屄內的肉棍也由於那人的軟倒而滑出了肉屄,將一大波淫液帶出了體外,“嗚……”任盈盈悶哼一聲,嬌軀顫抖不已,竟然達到了一次高潮。

向問天抓起任盈盈的頭髮將她拖到林樞問身邊,隨即一腳踢在林樞問的腰椎穴上,只聽林樞問叫了一聲,悠悠醒轉。

任盈盈見狀怒道:“向問天,你這老賊,究竟想幹什麼?”

向問天冷冷的說道:“你要你和這個少年交合。。。。。”















第五十七章 玩火自焚

林樞問看著赤身裸體的任盈盈,只見她臉色紅潤,全身汗津津的,飽滿挺翹的肉峰隨著她粗重的呼吸急劇起伏,更讓他氣血翻騰的是任盈盈胯下濕淋淋的,下體裂縫處還有不少粘液在不停的流淌出來,順著她光潔如玉的豐腴大腿流淌而下,儘管身處危險境地,林樞問胯下還是硬了起來,長長的肉棍將胯下支的像個帳篷一樣。

向問天見狀冷哼一聲:“果然男人都是一般好色的,盈盈,你看你那淫蕩的身體,讓這個少年也起了反應,你還不安慰安慰他?”

令狐沖大叫道:“盈盈,別相信他,他的秘密既然已經被我等知曉,就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你快走,不要管我了。”向問天眼疾手快,一指就點了令狐沖的啞穴,讓他只能幹瞪眼而無可奈何。

任盈盈聞言心如刀絞,為了救沖哥,她什麼事情都願意做,即使是失身也在所不惜。何況林樞問和自己本就有一段露水姻緣,若是失身物件是他,總好過剛剛那般,可是沖哥所說也並非全然沒有道路,只怕照著向問天所說,他也未必肯信守諾言。“到底該如何是好?”任盈盈一時拿不定主意。

林樞問一言不發,只是潛運內力,發現內息凝滯,真氣無法凝聚在一起,心中不禁暗暗焦急。向問天覺察到他的異樣,冷笑道:“年輕人,剛剛咱倆拼了一陣子內力,我已經封了你的三大要穴,不要再白費力氣了,你的真氣一下子是無法凝聚的了。”說完向問天又轉身對任盈盈說:“你考慮的如何?莫非已經打算不管令狐兄弟的死活了?”

任盈盈暗歎一聲,如今問弟功力被封,光靠自己毫無勝算,知道此刻也別無他法,只能先儘量拖延時間,只要問弟功力恢復之後,憑藉二人合力,應該能勝過向問天。當下暗下決心,開口道:“老賊,我就照你的做,你可要說話算話。”向問天冷哼道:“這個自然。”

任盈盈深吸一口氣,來到林樞問身邊,俯下身子,伸手就去解他的褲子。林樞問驚慌失措,抓住任盈盈細嫩的玉手:“姐姐,你做什麼?”

任盈盈慘然一笑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問弟,現在我們只能認命。”說完,解開他的褲帶,雙手捏住褲子向下一拉,長褲套著內褲都被任盈盈脫了下來。頓時一根熱騰騰的大肉棍筆直的跳了出來。看著這根又粗又長的大肉棍,向問天竟然忍不住喉嚨闔動,吞了一口唾液。手也不自禁的伸向了自己的胯下。任盈盈眼角微斜,覺察到向問天這一絲細微的變化,腦子不由的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任盈盈伸出玉手輕輕的握住林樞問粗大的肉棍上下套弄,柔聲道:“問弟,舒服嗎?力道要不要在重一點?”

“啊!姐姐,好舒服。”林樞問只覺任盈盈的小手溫熱柔滑,自己的命根子被她掌握著,小手擠壓的力度輕重緩急都是恰到好處,比之前幾次不知要舒服多少,或許這就是女人主動與否的區別吧?

向問天眼瞅著林樞問黝黑的肉棍在任盈盈白玉般的小手裡進進出出,還不時發出“滋滋”聲,忍不住呼吸急促,自己的一雙大手早已按耐不住,緊緊的抓住自己硬硬的肉棍。

令狐衝口不能言,只能眼看著自己的妻子對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此刻的他,表情痛苦,怒目圓睜,恨不得立刻死掉。任盈盈不經意間抬頭看了令狐沖一眼,心中不由的一痛,暗道:“沖哥,盈盈對不起你,只盼能救出你,來生再和你重續前緣。”她既已存了死志,便不再猶豫半分,只求能想盡一切辦法來解救令狐沖。

任盈盈繼續套弄林樞問的大肉棍,隨著她的持續刺激,林樞問的肉棍漲到了極致,粗大黝黑的肉棍筆直的向上矗立,深紅油亮的大龜頭上滿是粘液,任盈盈偷眼看向向問天,只見他目不轉睛的看著林樞問的肉棍,眼中充滿了貪婪,欲望和痛苦。任盈盈用纖長的手指挑起林樞問的粘液輕笑道:“問弟,你流出髒東西了噢!”

龜頭原本就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此刻被任盈盈盡情的玩弄,林樞問爽的發出“嘶嘶”的吸氣聲,聞言喘息道:“姐姐,對不起,弟弟弄髒了你的手。”

任盈盈其實心中早已哀羞欲死,灼熱的肉棍在手掌裡摩擦,讓她心跳不已,但是此刻卻不得不強忍嬌羞,一方面是要拖延時間,讓林樞問恢復功力,另一方面,自然是要做給向問天看,好讓他放鬆警惕。於是任盈盈笑道:“壞孩子,姐姐會幫你弄乾淨的。”說著身子俯的更低,鮮紅的嘴唇向沾滿淫液的龜頭湊了過來……

“姐姐……啊……”林樞問只覺肉棍陡然進入一個了未知的領域,感覺是那麼炙熱和潮濕。這是任盈盈第一次主動給他口交,林樞問的腰膝一陣酸軟,感覺肉棍就快要融化了一樣,屁股忍不住向上挺了一下。

“嗚……”任盈盈只覺粗大的龜頭突破口腔的束縛,直接沖到自己的喉嚨裡去了,忍不住肚子一陣翻騰,連忙“波”的一聲吐出肉棍嬌嗔道:“你這孩子,真會使壞。”

林樞問的肉棍上沾滿了任盈盈的透明的唾液,粗大火燙的龜頭在空氣中一抖一抖的,向任盈盈示威。林樞問見她吐出了肉棍,頓時覺得肉棍鼓脹難忍,連連挺動屁股,想要再插入任盈盈的小嘴。

任盈盈見他忙亂的樣子,忍不住嗤笑一聲,伸出玉手握住林樞問亂動的肉棍道:“別動,讓姐姐來就好。”

林樞問“嗯”的答應一聲,果然不再亂動。任盈盈見狀笑道:“問弟好乖,姐姐會好好的獎勵你的。”說著,任盈盈朱唇微啟,伸出舌頭舔弄起大龜頭來。

任盈盈的香舌掃動,將林樞問龜頭緊緊的纏繞著,接著玉手向下擼動,將林樞問的包皮向下翻去,一股腥臊氣味撲鼻而來,任盈盈鼻尖緊貼著林樞問的龜頭,深吸一口氣,濃烈的騷濁之氣吸入鼻腔,讓任盈盈的變得嬌軀滾燙無比,下體一陣痙攣,湧出一股浪水。隨即舌尖清掃龜頭下方的溝棱處,不時含糊不清的低聲說道:“啊……啊……問弟,你的肉棍……好髒,好臭哦……多久沒洗澡了……啊……哈……”一邊說著,一邊大口的喘息著。

“啊……對不起……對不起……姐姐……這一路……風塵僕僕……我還……沒有好好的洗過澡呢……還請……姐姐幫我……”龜頭傳來的舒服感覺讓林樞問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嗯……哈……滋滋……”任盈盈一邊用舌尖舔舐著林樞問包皮內部,一邊說道:“你……要姐姐怎麼幫你啊……”

“啊……幫……幫弟弟舔乾淨……”林樞問痛快的叫道。

“嗯……啊……好……姐姐就如你所願……”任盈盈突然張開櫻唇,將林樞問的龜頭整個包住,舌頭猶如一條靈蛇一般緊緊的吸附在敏感的龜頭上,頭部開始快速的挺動起來,讓林樞問堅硬的肉棍在自己的小嘴裡不停的進進出出,不時發出“嘖嘖”的水聲。

“啊……這樣不行啊……嗚……”這突如其來的攻勢讓林樞問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任盈盈雙頰凹陷,鮮潤的小嘴緊緊箍住他的肉棍,吸吮的非常用力。林樞問喘息加劇,粗聲粗氣的說道:“不……不行了……弟弟要射了。”

任盈盈頭部聳動的速度停了一下,就在林樞問將射未射之際,任盈盈小嘴哺張,將粗大的肉棍吐出道:“不行……現在還不能射。”

“啊……”高潮被任盈盈生生的止住,林樞問不由的叫了出來,粗大的肉棍變得通紅,龜頭更是充血的變成了紫黑色。任盈盈又看了一眼向問天,只見他雙眼猶如噴火一般看著這裡,不知何時解開了褲子,掏出了自己的肉棍,正在用手套弄。那肉棍又短又小,還不及向問天一隻手掌大小,他的大手將自己的肉棍完整的包裹在手心中,隨著他手指的套弄,任盈盈隱約可見他肉棍的前端,只見他的龜頭馬眼不時的吐出醜惡的粘液,將的手掌都沾濕了。這個肉棍任盈盈前所未見,只怕還不如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任盈盈突然覺得向問天很可憐,心中竟然湧起了一絲憐憫之情。

任盈盈正看的出神,突然一雙大手按住她的香肩,雙手用力搬動她的嬌軀,將她壓倒在地上,同時,一根滾燙的肉棍貼了上來,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肉屄上,粗大的龜頭不時的磨蹭著她敏感的陰核,就是沒能插進去。

“啊……”盈盈驚叫一聲,待察覺時嬌軀已經被林樞問緊緊的壓住,只見林樞問漲紅了臉,屁股扭動,胯下肉棍在任盈盈的小腹胡亂的戳弄,偶爾輕觸盈盈的陰核,讓盈盈顫抖不已。林樞問肉棍酸脹無比,急切間不得其門而入,一路倒是留下了許多滑膩的淫液。任盈盈握住林樞問亂動的大肉棍,將龜頭對準自己的肉屄,伏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問弟……別急,慢慢來。”

林樞問只覺龜頭被盈盈濡濕灼熱的大陰唇緊緊的包裹住,讓他飄飄欲仙。任盈盈肉屄早已經張開,做好了接納肉屌的準備。林樞問再也忍不住,屁股一挺,只聽“噗呲”一聲,淫汁四濺,整個大肉棍就連根插入了盈盈敏感的肉屄中。

“啊……問弟……你的……好大……插的姐姐好深噢……受不了了”粗大的肉棍前沖,龜頭借著淫液的潤滑插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任盈盈只覺一股排山倒海的快感洶湧而來,激的她嬌軀一顫,忍不住噴出了一股愛液,雙手緊緊的貼著林樞問寬闊的胸膛。

“噢……姐姐……弟弟哪裡大……”看著任盈盈浪態畢露的樣子,林樞問屁股聳動,讓大肉棍在盈盈的肉屄中抽插起來,忍不住促邪的問道。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啊……啊……弟弟你輕一點……姐姐快受不了了。”林樞問的抽插威猛有力,讓任盈盈頭腦逐漸一片空白,幾乎忘記了她還有正事。

“噗嗤,噗嗤……”肉屌和肉屄的強烈摩擦,讓盈盈的淫水越來越多,兩人的胯下變得一片狼藉,不時發出刺耳的淫聲。林樞問一邊抽插,一邊不依不饒的問道:“姐姐……快說啊……啊……噢……舒服……”

“哦……肉屌……啊……是弟弟的大肉屌,插的姐姐好舒服……”任盈盈放聲浪叫,強忍嬌軀的悸動,勉強保持心神清明,一雙玉手按住林樞問的胸腹大穴,持續不斷的將真氣輸入他的體內,以用來打通他被向問天阻塞的經脈。林樞問龐大的身軀擋住了她的全身,這個角度,向問天是看不到她的動作的,更何況向問天此刻自顧不暇,正全神貫注的在自瀆,又哪有空來看任盈盈。

林樞問只覺胸腹之間有一股真氣輸入了進來,讓他通體舒泰,他知道這是任盈盈正在輸真氣給他,在如此情景之下,任盈盈尚且還一心為他著想,而他卻幾乎被欲望沖昏了頭腦,一想到此處,林樞問不由的感到一陣慚愧,只覺得自己簡直禽獸不如,屁股也忍不住停止了挺動。

任盈盈正沉浸在欲望的深淵中,努力的抓住一絲清明的意識,在肉欲和道德之間彷徨,這種感覺讓她如癡如狂,見林樞問突然停止了動作,她睜開禁閉的美目,下意識的看了看向問天,只見向問天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任盈盈心中一沉,奮力的抬起頭,香唇猛的吻住林樞問,隨即伸出香舌,伸進林樞問的嘴裡,勾住林樞問的舌頭就吮吸起來。

“嗯……嘖嘖……啊……”林樞問只覺任盈盈的嘴唇綿軟甜檽,此刻任盈盈如此主動的親吻過來,又叫他如何忍得住?他緊緊的吸住任盈盈的的嘴唇,兩條舌頭彼此交纏,交換著彼此的唾液。良久唇分,任盈盈喘息的說道:“噢……別……別停……肏我……”

林樞問聞言氣血上湧,將心中的負罪感全然拋之腦後,緊緊的抱住任盈盈滾燙的嬌軀,屁股開始奮力的挺動,粗大堅硬的肉棍持續不斷的衝擊著盈盈飽受摧殘的肉屄。

“啊……對……就是這樣……繼續……啊……”任盈盈香汗淋漓,迷亂的叫著,豐腴雪白的大腿勾住林樞問堅實的屁股,好讓兩個人的下體接觸的更加緊密。同時真氣透過指尖,源源不斷的輸入林樞問體內。

“噢……姐姐……我快受不了!啊……”林樞問胯下奮力的抽插,速度變得越來越快,肉屌和肉屄的摩擦也越來越劇烈,猶如一堆火藥,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啊……啊……不要停……姐姐也快來了……”任盈盈秀顰散亂,表情迷醉,氣喘吁吁的說道:“沒事……弟弟……你就射到姐姐身體裡好了……”

“噢……射了……”林樞問聞言哪裡還能忍得住,屁股向前一挺,肉屌深深的插入任盈盈的肉屄深處,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湧而出,澆灌在盈盈的花心裡。

“啊……泄……泄了……”任盈盈張開嘴巴,急促的喘息著,滾燙的精液充滿了自己敏感的肉屄,燙的她渾身顫抖,一股陰精猛地噴出,達到了絕頂的高潮。與此同時,盈盈的內力也催發到了極致,一鼓作氣,衝破了林樞問堵塞的經脈。

“啊……射了……”這邊廂向問天大吼一聲,任盈盈側目忘去,只見向問天手心飛出一灘白色的液體,隨即他喘息著,整個人放鬆了下來。

就是現在,任盈盈等待的時機就是此刻,她嬌呼一聲:“問弟……”林樞問心領神會,屈膝一彈,整個身體淩空飛起,陰陽內力提升到最高境界,朝向問天猛擊過去。林樞問長長的肉屌瞬間從盈盈的肉屄中抽出的那一刻,盈盈被這個劇烈的摩擦一激,嬌軀猛烈的顫抖,胯下又噴出一股陰精,隨即兩眼一抹黑,就舒服的昏了過去。





“救火啊……快救火……”巨大的花船上人仰馬翻,熊熊烈火劇烈燃燒,花船的主體是由數十條大船拼裝而成,且俱為木制結構,遇火就燃,且江風甚大,火勢蔓延極快,縱然四處皆是水,想要撲滅大火恐怕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船板上人來人往,不時有人摔倒,後面的人躲避不及,往往一同勾倒,眾人大都是來觀看花魁大會的普通百姓,縱然腰纏萬貫,兼或有權有勢,但是畢竟不是身懷絕技的奇人異士,面對如此火勢,也唯有抱頭鼠竄,這期間不知有多少人踩踏受傷。

左劍清小龍女伏於暗處,瞧著這忙亂的場景。這場大火就是他們所放的,依照黃蓉的計畫,前面大會一亂,他們就四處縱火,叫敵人不知道他們究竟來了多少人,同時也分散了魔教的兵力。小龍女見火勢越來越大,眼見有不少人受傷,不禁微微皺眉。雖說她生性清淨,對他人的生死漠不關心,可是這一切終究是自己引起,心中不禁有些不忍。

左劍清道:“這些人不是奸商就是貪官,死了也是為民除害。”其實左劍清又豈會認識這些人,奸商貪官云云,無非是安慰小龍女的話罷了。

小龍女點點頭,不置可否,自從左劍清學了打狗棒法後,小龍女對他的態度就冰冷了許多。左劍清見小龍女不答,又說道:“這裡如此混亂,不宜久留,我們先去找師娘她們吧,現在她們應該也救出令狐大俠了吧。”

小龍女又是點點頭,左劍清輕輕的握住小龍女的手道:“師父,我們走吧。”

小龍女微微一震,將玉手從左劍清手裡掙脫道:“嗯,你在前面引路便是。”

左劍清討了個沒趣,自嘲的笑笑,也不以為意,當先走在前面,小龍女一言不發,緊緊跟在後面。花船上混亂依舊,賓客四處逃竄,不知誰耐不住這炙熱,當先跳入了大江,隨即“撲通撲通”之聲不絕於耳,不少人跟著跳入了大江。

小龍女和左劍清展開輕功,避開人群,朝與黃蓉約定的地方前去。臨出發時,黃蓉就交待過,縱火成功後,只須回到小柔房間即可,不需四處尋找,以免越走越散。兩人隨即疾行而回,小柔的房間距離縱火點甚遠,此刻並未受到波及,兩人繞過幾處船舷,卻見有一大批人都往那裡奔去。原來眾人只是尋找火勢蔓延不到的地方,自然對那片區域趨之若鶩,這倒是連黃蓉都始料未及的。

兩人目視著人潮朝那邊湧去,左劍清道:“那裡人太多了,我們過去只怕會被擠散,不如去找師母和任大小姐。”小龍女見前面一片黑壓壓的人頭,歎了口氣道:“如此也好,去吧!”

“只怕兩位哪都去不了!”身後傳來一個冷笑聲。

小龍女左劍清聞言回過頭去,只見身後站著數人,都是熟悉的面孔,分別是慕容堅,慕容弄玉,方林和桃根仙,這幾個人都是一流高手,不容小覷。

桃根仙神經兮兮,抓耳撓腮,嘶啞著問道:“令狐沖,令狐沖在哪裡?”聲音中透著強烈的怨毒。

小龍女心中一凜,她那日親眼見到桃根仙和令狐沖在一起,怎麼到了這船上桃根仙反而找不到令狐沖了?她此次出山,歷經磨難,親眼見識過許多鬼獄伎倆,已不在是什麼都不懂的古墓仙女。當下冷冷的問道:“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方林敲著煙杆道:“桃兄,莫急,我們很快就會找到他的。”

桃根仙摸摸腦袋道:“兩天前你就這麼說。”說著他又對小龍女說道:“我和令狐沖一上這船他就不見了,你們知道他在哪嗎?”

小龍女左劍清聞言對望一眼,小龍女心中暗忖:“聽聞任姑娘說桃根仙和令狐沖有不共戴天之仇,直欲殺之而後快,那麼自然是魔教的人覺得令狐沖還有利用價值,所以把他偷偷藏了起來。這桃根仙有些癡傻,想騙過他自然再容易不過。”想到此處,小龍女道:“我們知道令狐沖在哪,正要去找,可是這些人偏偏要阻擾我們。”

桃根仙吼道:“誰阻我找令狐沖,我就殺了誰!”

方林急道:“桃兄,不可聽她胡說。”

左劍清這時說道:“你幫我們打發了他們,我們就帶你去找。”

桃根仙嘿嘿一笑道:“好,你們就在這裡給我等著。”說完,手掌屈指如勾,向慕容弄玉抓去。慕容弄玉一驚,沒想到桃根仙說翻臉就翻臉,當下誶了一口,罵道:“真是一個瘋子。”隨即翩然退開。桃根仙一擊不中,也不追擊,右肘一掃朝方林胸口撞來。方林煙杆一橫,擋住桃根仙的肘擊,他只覺一股大力從煙杆傳來,震的他氣血翻湧,而他珍藏的這枚精鋼煙杆在桃根仙的一撞之下竟然從中斷裂,斷為兩節。只見煙杆斷開之處一股青煙冒出,“啊……啊……我的眼睛……”隨即聽到一聲慘叫。緊接著一聲驚叫聲傳來:“爹……你沒事吧!爹……”原來慕容堅躲避不及,眼睛沾上了方林的毒煙,眼睛一下子就被毒瞎了。

左劍清小龍女見桃根仙三招兩式,逼退慕容弄玉,折斷方林煙杆,弄瞎慕容堅,可謂是行雲流水,儘管兩方是敵對關係,小龍女和左劍清也忍不住在心底喝了一聲彩。

慕容堅雙手捂住眼睛,疼的在船板上滾來滾去,慕容弄玉抓住方林的衣領叫道:“解藥在哪裡?快拿出來!”

方林拍開慕容弄玉的手道:“解藥在船艙裡,現在去取,他們就會逃走,到時候怎麼跟教主交待?”

慕容弄玉氣急敗壞,大叫道:“現在救人要緊。”

“啊……我的眼睛……”慕容堅疼痛難忍,掙扎著在地上翻滾著,這是火勢已經蔓延過來,慕容堅目不視物,一下子滾到了火堆裡去。大火沾上慕容堅的頭髮衣服,很快就熊熊燃燒起來。

“爹……”慕容弄玉尖叫一聲,脫了衣服撲上去滅火,但是火勢越來越多,很快就將慕容堅的身軀完全淹沒。慕容弄玉被大火逼的再也無法前進一步。

桃根仙嘻嘻笑道:“現在不會有人來打擾你們了,快告訴我令狐沖在哪裡?”

小龍女道:“有本事就跟上我吧。”說完,拉著左劍清身形一飄,就退開了數丈。桃根仙哈哈一笑,快步跟上。慕容弄玉在身後大吼道:“桃根仙,你給我站住……”方林搖搖頭,也只能跟了上去。

[ 本帖最後由 popoman 於 2018-2-23 22:35 編輯 ]
作者: popoman    時間: 2018-2-23 22:36

第五十八章 潛龍

小龍女輕功絕頂,即使帶上左劍清,依然與桃根仙拉開了一段距離。時間稍久,各人的功力高低就顯現出來了。桃根仙雖然輕功遠不及古墓派精微奧妙,但是他原本就功力深厚,如今更融合了桃穀六仙的所有功力,每邁一步的間距都非常巨大,漸漸的就趕了上來。而慕容弄玉功力不濟,此刻雖是急怒攻心,發狠追了一段時間,不過卻始終追不上桃根仙,不多時,就已經遠遠的落在後面,反倒是方林,不疾不徐,跟在桃根仙的後面。慕容弄玉雖然掉在最後,也依然盡全力跟上。

左劍清被小龍女拉著衣袖,急足狂奔,小龍女身體輕盈,此刻施展輕功,猶如飛天仙女,臨虛禦風。他側目望去,只見小龍女臉上面無表情,卻仍有一絲淡淡的紅暈,不知是不是功力耗費巨大所致。兩人疾馳而行,江風在耳畔呼呼而過,帶來陣陣香風,左劍清不禁有些怦然心動,腳下一個不留神,就拌了一下,身體一下子猛往前沖,險些摔倒。

小龍女連忙拉住他的手臂,柔聲說道:“清兒,你沒事吧?”左劍清拍拍胸口道:“徒兒無妨,有勞師父掛心了。”這時後面傳來一陣怪笑:“嘿嘿嘿嘿,這就跑不動了嗎?我可要追上來了噢。”

小龍女聞言眉頭一皺,沒想到這個矮個子竟如此難纏,看來魔教中人果然各個都非等閒之輩。她回頭望去,只見桃根仙已經追到三四丈外了。小龍女又拉住左劍清,這一次,她不再只拉著左劍清的衣袖,而是直接拉住了他的大手,兩人繼續往前跑去。

左劍清只覺小龍女的柔荑小手溫暖滑膩,握在手中別有一番滋味,忍不住手指微微用力,握緊了小龍女的手。小龍女突覺手上一緊,下意識的側目去看左劍清,左劍清微微一笑,小龍女只覺耳根一熱,俏臉變得更加嬌豔,卻也沒有怪責左劍清的無禮。桃根仙原本以為兩人定然是氣力不濟,速度才會慢下來,沒想到一個不留神,小龍女左劍清又跑的沒影了。他以為這是兩個故意耍他,不禁氣的哇哇直叫,又發力追了上去。

左劍清見桃根仙緊追不捨,小龍女帶著他,如此下去,必然會被追上,於是說道:“師父,這廝如此難纏,不如你先走,我攔住他。”

小龍女搖搖頭,淡淡的說道:“你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先找到黃幫主和任姑娘再做打算,不必與他人爭鬥浪費時間。”

左劍清初學打狗棒法,本想借這個高手來試試自己有多大進步,可是又不忍心違逆小龍女,只能應聲道:“是,師父。”

兩人疾行一陣,只聽見桃根仙的聲音越來越近。小龍女暗暗擔憂,桃根仙神志不清,若是被他追上,定會糾纏不休,偏偏他又武功高強,急切間脫身不易。但是在這大船之上,一覽無餘,又沒有什麼藏身之處……小龍女心思原就不活絡,見一時想不出什麼主意,索性也就不想了。兩人拐過一個彎角,見到船舷邊上有許多沙袋,還有好多大圓桶,小龍女靈機一動,來到船舷處,招呼左劍清道:“清兒,快把沙袋扔下河。”

左劍清道:“師父,這是要做什麼?”

小龍女這時已經拎起一袋沙袋,她側耳傾聽,風聲將桃根仙的呼喊聲送了過來:“你們兩個給我站住……”小龍女道:“快,來不及解釋了。”說著連忙將沙袋扔進河裡,只聽撲通一聲,沙袋帶起一股巨大的浪花,沉了下去。左劍清見了也如法炮製,拎起一袋沙子就扔了下去。小龍女拉著他躲進一個大圓桶內,兩人蹲下,小龍女伸出玉手將蓋子蓋上。

圓桶本是極大,可如今乍一進來兩個人,可就顯得逼仄無比了。左劍清小龍女面對面蹲著,兩人呼吸相聞,左劍清火熱的呼吸噴在小龍女的粉面上,不禁讓她羞紅了臉,不覺別過臉去。所幸圓桶蓋上蓋子後,裡面已經是漆黑一片,這才讓小龍女顯得不那麼尷尬。
左劍清與小龍女同處一桶,小龍女身上淡淡的清香味撲鼻而來,感覺是如此的心曠神怡,左劍清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低聲道:“師父,你身上好香啊!”

小龍女聞言嬌羞無限,臉都紅透了,左劍清灼熱的吐息噴到她敏感的耳朵裡,一股鑽心的麻癢從耳朵直穿到心裡,讓她忍不住嬌軀一顫,剛想出言斥責幾句,卻聽見外面傳來了動靜,忙伸手捂住左劍清的嘴巴,纖長的玉指在他的唇上來回磨動,示意他噤聲。

左劍清只覺唇上傳來一陣柔軟而又溫暖的觸感,知道那是小龍女的玉手,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手指。小龍女如遭電擊,連忙將手指縮了回來。

這時外面傳來了桃根仙暴躁的吼叫聲:“女娃子,你去哪裡了?”他功力深厚,遠遠就聽見了有東西落水的聲音,趕過來一看,就不見了小龍女和左劍清的身影。他自問追的甚緊,這條花船又是y一大塊平甲板,一眼望去空無一人,看來兩人定然是跳河了。

桃根仙突然趴在船舷上哭了起來:“令狐沖,你到底在哪裡啊?你給老子出來!我要給我兄弟報仇……啊……”他哭叫聲哀傷中透著一股狠毒,用內力遠遠送出,猶如夜梟悲唳,令人毛骨悚然。左劍清聽得胸口一陣煩悶,氣血上湧,竟然有一種想要大聲叫喊的衝動,忙凝神靜氣,將這股煩躁不安的情緒壓制住。小龍女內力深厚,絲毫不受影響,卻也知這個怪人內功精湛,唯恐左劍清被他內力所激,發出聲響,忙將玉手搭在他的經脈上,為他輸送真氣。

桃根仙又哭又叫,獨自鬧了一會,見始終沒有人出來,也就不再鬧騰。近年來他遭逢大變,五個兄弟皆死於非命,他雖心思單純,卻也因此而成熟了許多,當下不再胡亂耗費真氣,靠著船舷一屁股坐下來,兩腿伸直,就要休息一會。他的腳尖剛好碰到了小龍女左劍清藏身的木桶上,發出輕微的響聲。

小龍女只覺木桶微微一震,以為藏身之地已經被桃根仙發現,不禁心跳加速,暗暗戒備。良久,卻未見外面有什麼動靜,這才放下心來。左劍清覺得木桶內氣悶異常,不過能與美人兒師父擠在這小小的一處,倒是比外面還要快活百倍。他見外面許久沒有動靜,輕輕抓住小龍女的手,攤開小龍女的手掌,以指做筆,在小龍女掌心寫道:“外面情況如何?”

小龍女等他寫完,也拉過他的手寫到:“敵人還在外面。”

左劍清複又寫道:“那怎麼辦?要不要衝出去,攻其不備?”

小龍女搖搖頭,卻發覺此處暗無天日,左劍清又哪裡看得見她,不禁心中莞爾,又拉過他的手寫道:“先不要出去,靜觀其變。”

左劍清拉起小龍女的手,這次卻不再寫字,而是把小龍女的玉手拉到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

小龍女羞怯異常,玉手奮力回縮,左劍清卻牢牢抓住小龍女的手,複又寫道:“自從遇見師娘後,師父似乎頗為不快,對徒兒也冷落了很多。”

黃蓉智計無雙,武功也不在小龍女之下,小龍女對她是又敬又怕,只是想不到左劍清竟然會突然提起此事,一時間不知如何回復與他。自從和黃蓉相遇以來,小龍女確實有些心結,也刻意疏遠了清兒,沒想到清兒如此敏感,竟然猜到了她的心事。

左劍清又寫道:“莫非師父見我與師娘親近,心中吃醋了不成?”小龍女拉過他的手寫道:“不要胡言亂語,為師為什麼要吃黃蓉的醋?”

左劍清寫道:“那日師娘傳我打狗棒法,深夜,她用她的大奶子夾住徒兒的肉屌,徒兒忍無可忍,射了師娘一身……”

小龍女沒想到左劍清竟然說出如此入骨的話,聞言如遭電擊,一顆芳心不自禁的砰砰亂跳,伸出顫抖的玉指寫道:“黃幫主怎麼會做出這等事,你休要騙我。”

左劍清寫道:“徒兒怎敢欺騙師父,那日徒兒由於練功太熱,變脫了衣服,師娘手把手的教導徒兒,難免有些身體接觸。我那師娘也是人間尤物……”

小龍女見他越寫越是無禮,不想再聽,忍不住抽出手指。左劍清附耳過來,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師娘的奶子再漂亮,在徒兒心中,也不及師父萬一。”言語猥瑣,小龍女聞言芳心狂跳,突然感覺到胸部一緊,左劍清的一隻大手已經握住了她的乳房,開始揉搓起來。

小龍女想掙扎,又唯恐弄出聲響,驚動外面的桃根仙,只能緊緊的抓住左劍清的手,讓他不能動彈,可是如此一來,自己高聳的胸部依然在左劍清的掌控之下,木桶之中原本就很是氣悶,小龍女的呼吸開始略微急促起來。

左劍清只覺自己大手深深的陷入了一團溫暖的軟肉之中,他用手指夾住小龍女的乳頭,一波一弄之間,小龍女敏感的乳頭就硬了起來。左劍清空出一隻手,在小龍女光滑的手臂上寫道:“師父,你可別發出聲響,讓外面聽見,徒兒來幫你。”

小龍女呼吸不暢,聞言錯愕萬分,不知他要做什麼。突然小龍女覺得左劍清的手撫上了自己火燙的面頰,溫熱的大手輕輕撫摸著自己光滑的俏面,溫熱的感覺透過臉頰的皮膚傳了過來。左劍清手指輕觸小龍女如花瓣般嬌豔的紅唇,食指和中指微微用力,就插入了小龍女的殷桃小嘴裡。

小龍女猝不及防,小嘴已然被侵,她連忙收緊牙關,潔白如玉的貝吃輕輕咬住左劍清的手指,左劍清渾然不覺,食指和中指大膽的逗弄著小龍女的丁香小舌。小龍女心中暗歎一聲,終究不忍心就這樣咬下去。

左劍清兩指在小龍女的小嘴裡大逞淫威,不時捉弄著小龍女的舌頭,小龍女舌頭左閃右避,在左劍清兩指之間來回遊動,不時的舔弄,不一刻,左劍清的手指上就沾滿了小龍女的唾液。

小龍女小嘴含住左劍清的手指吮吸著,口水順著左劍清的手指流了出來。不知何時,左劍清握住奶子的手已經伸進了小龍女的肚兜內,肉貼肉的握住了小龍女豐腴的奶子。

小龍女的奶子又大又滑,左劍清一隻手根本無法完全掌握,他的五指已經完全深陷在光滑滾燙的乳肉裡,小龍女豐腴的肉峰在他的大手裡不斷的翻湧,激起一朵朵雪白的浪花,可惜木桶裡伸手不見五指,這絕美的風景怕是無人能夠欣賞得到了。

小龍女只覺左劍清的手越來越放肆,她的心跳的越來越快,為了壓抑自己急促的呼吸,小龍女只能收緊嘴唇,緊緊的含住左劍清的手指。這種情景讓她想起了為左劍清口交的情景,嬌軀不由的變得一陣燥熱,仿佛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左劍清只覺自己的手指傳來一陣強烈的壓縮感,忍不住將手指抽出了一小段,然後又深深的插進小龍女的嘴裡。小龍女終於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左劍清不由的停了下來,將耳朵貼在木桶上側耳傾聽,只聽外面傳來一陣陣風聲,劇烈的江風將小龍女微弱的哼唧聲淹沒其中,想來應該不會被桃根仙發現。

左劍清又大膽起來,手指就著小龍女的口水,在小龍女的小嘴裡一進一出,開始抽插起來。

“嗯……滋滋……”小龍女口水充盈,吮吸著左劍清的手指,隨著左劍清的抽插,小龍女的唾液被左劍清抽的帶了出來,在她的嘴角拉起一條長長的水線。

左劍清一邊享受著小龍女的小嘴服侍,一邊大力的揉搓小龍女堅挺的乳房,小龍女陣陣體香襲來,使得封閉的木桶內清香四溢,左劍清只覺全身都變得滾燙,胯下的肉棍也充血翹立,將褲子高高支起……

左劍清肉屌腫脹難忍,忍不住將手指從小龍女的小嘴裡抽了出來,只聽“潑滋”一聲,濕淋淋的手指帶出一大股香涎,滴到了左劍清的褲襠上。左劍清伸手胡亂在衣服上擦了幾下,拉過小龍女的小手,摸上了自己挺立的肉屌上。

左劍清的肉棍又粗又硬,即使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他火熱的溫度。小龍女羞不可抑,手掌緊緊的貼在他的肉屌上,一股暖流從下體湧了出來。左劍清握住小龍女的手,將她的纖指一根根的按在自己的肉棍上,隨即握住小龍女的玉手,自己帶動她套弄起肉棍來。

木桶內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小龍女的腦子裡也變得一片空白,想掙扎卻絲毫使不出力氣,過了一會兒,左劍清放開小龍女的手,任由小龍女自己套弄。小龍女嬌喘吁吁,玉手機械般的繼續擼動。

這種隔靴搔癢般的動作左劍清豈會滿足,他用手指在小龍女的玉臂上寫道:“師父,手伸進去摸。”

小龍女聞言心中一顫,玉手順從的解開左劍清的腰帶,小手從寬鬆的褲帶裡伸了進去,抓住了一根熱騰騰的肉棍。她用力握住左劍清的肉棍,開始快速的套弄起來。

“噢……”左劍清悶哼一聲,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小龍女的小手滑膩無比,緊貼著自己的肉屌,綿軟的掌心不時刮擦著自己敏感的龜頭,竟然讓他有了一種想要射精的衝動。他咬緊牙關,拼命忍住的這種感覺。

灼熱的肉棍熨帖著小龍女的手心,讓她的嬌軀變得滾燙無比,潔白無瑕的絲衣下面早已佈滿了汗珠,將衣服牢牢的吸附在自己魔鬼般的身材上,胯下的肉縫也滲出了不少粘液,將褻褲沾濕。小龍女完全可以感受到褻褲緊貼肉屄的感官刺激,肉屄的汁水越流越多,小龍女的內心卻逐漸開始空虛。此刻,竟然無比希望清兒的大肉棍可以狠狠的插進來,以填補她內心的空虛。

兩個人在這個狹窄的木桶內,欲念糾纏,渾然忘我。而木桶外桃根仙已經站起來,不遠處,慕容弄玉和方林終於趕了上來。慕容弄玉一見到桃根仙就叫道:“桃根仙,你給我站住,今天我非殺了你不可。”

小龍女乍聽這聲音,一下子驚醒過來,忙停下手上的動作,凝神細聽,不過她的小手也並未離開左劍清的肉棍,指尖輕輕的揉壓他肥厚的卵蛋。

桃根仙一見到他,就笑嘻嘻的說道:“你來追我啊!”說著轉身就跑。不一刻就躍開了數十丈距離。慕容弄玉和方林快步趕上,直追而去,轉眼之間,三人就消失在船板盡頭……

船板上又恢復了平靜,過了一會兒,依然未見有任何動靜,小龍女確認三人已經離去,於是抬起手臂,輕輕的掀開桶蓋,將頭探了出來。靜謐的夜空只有江風呼呼,帶來陣陣鹹濕的氣味,小龍女在木桶中氣悶已久,此刻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頓覺周身舒泰。她仔細觀察四周,確認再無一人後,這才站了起來。

“啊!”突然小龍女一聲驚叫,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原來她站起身來後,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一隻雪白的大奶子完全裸露在外面,暴露在柔和的月光下。她不禁羞愧難當,連忙整理衣衫。

左劍清也站了起來,他的下身還露在外面,堅挺的肉棍上青筋浮現,醜陋的肉棍面目猙獰。他見小龍女正低著頭整理衣服,不禁雙手下移,撩起她的裙擺,頓時,小龍女潔白如玉都大腿就露了出來。小龍女的大腿豐腴雪白,又修長筆直,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左劍清見了這完美無瑕的大腿,不禁食指大動,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

“嗯……清兒,你做什麼?”小龍女只覺左劍清的一雙大手在自己光滑的大腿上胡亂摩挲著,同時一根硬邦邦的東西也隔衣抵觸在她的股溝上,小龍女頓覺天旋地轉,差點站立不穩,身體下意識的向後倒去,靠在左劍清的懷裡。

左劍清肆無忌憚的撫摸著小龍女如絲綢般光滑的美腿,他的手指四處遊走,最後伸進褻褲,來到了小龍女肥美白嫩的屁股上。

“啊……不要……”小龍女羞恥難當,左劍清的手一摸上屁股,就開始用力揉捏起來。小龍女的屁股豐腴挺翹,絲毫不遜色於她的奶子。左劍清不時低聲道:“師父,你的屁股好大,好滑啊!來,把腿分開一些……”

“你……要做什麼……”猥褻的話語不斷飄進小龍女的耳中,此刻聽來倒比最劇烈的春藥還要有效,小龍女聞言不禁又是害怕又是期盼,竟順從的微微分開了玉腿。

左劍清撩起小龍女的裙子,順勢屁股向前一挺,粗大的肉屌就從玉腿的縫隙裡插了進去。

“嗚……”小龍女一聲悶哼,堅硬火燙的肉棍緊貼著自己濕滑的褻褲插入了自己的兩腿之間,灼熱的龜頭沖出肥厚光滑的玉腿,刮擦著自己敏感的陰核,小龍女不禁嬌軀一顫,一股浪水噴了出來。

左劍清道:“師父,你的大腿夾的好緊,徒兒好舒服。”說完左劍清屁股挺動,粗大的肉棍便開始抽插起來。

“噢……不要……會被別人看見的……”小龍女羞辱難當,火燙的肉屌在自己豐腴的大腿內側進進出出,同時粗大的棍身不時摩擦著自己敏感的肉屄,小龍女被燙的花枝亂顫,肥臀不斷的扭擺,浪水不停的湧出,淫液滲透褻褲,沾到了左劍清的肉棍上。

左劍清只覺自己的肉棍變得濕滑無比,抽插也順暢起來,將小龍女的大腿內測弄得一塌糊塗。他緊擁著小龍女,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師父,你下麵流了好多水哦,是不是想要了?”

“不要……”小龍女嬌喘吁吁,心中焦躁無比,她放蕩的擺動肥臀,讓兩人的私處可以貼的更緊,隨著淫水不停的流出,她的肉屄深處變得空虛難忍,隱隱欺望著左劍清的大肉棍能插入自己的體內,讓她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想到此處,小龍女腦中不由的浮現出交合的場景。

左劍清大手悄悄的撥開小龍女早已濕透了的褻褲,同時屁股扭動,調整一下姿勢,粗大的龜頭緊緊貼在小龍女濕滑的陰唇上,左劍清微微用力,大龜頭分開小龍女的肉屄,就著淫水滑了進去。

“噢……不要……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了……”火燙的龜頭直沖入肉屄,小龍女不由的驚慌失措,瘋狂的扭動著屁股,企圖甩脫左劍清的肉棍。左劍清雙手扒著小龍女渾圓光潔的屁股,同時腰部向上一挺,大肉棍就直搗黃龍,深深的插入了小龍女的肉屄中。

“哦……不要如此……快拔出來……”小龍女銀牙緊咬,嬌軀亂顫,只覺左劍清粗大的肉棍猶如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分裂了自己的肉屄,感覺是那麼的熱。

“師父……你的肉屄好緊……”左劍清只覺肉棍被小龍女肉屄的層層軟肉緊緊包裹,猶如幾十張小嘴一起吮吸一樣,他深吸一口氣,扶住小龍女的纖腰,開始慢慢抽插起來。

“啊……嗯……”小龍女香汗淋漓,她酥胸半露,雙手緊緊扶住木桶邊緣,豐滿的嬌軀隨著左劍清的抽插有節奏的顫動著。

左劍清屁股用力挺動著,粗長的肉棍在小龍女的肉屄中進進出出,帶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順著小龍女光滑如玉的大腿內側流淌而下。小龍女如癡如醉,不時發出騷浪的喘息聲。

“啪啪啪……”左劍清氣喘如牛,肉棍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小龍女身材修長,這種站立式的性交原本就頗費氣力,加之木桶窄小,左劍清抽插的幅度很小,而速度卻很快,小龍女肉屄的壓迫感越來越強,讓左劍清的肉棍變得愈加敏感。

“噢……徒兒快不行了……”左劍清繼續加快抽插的速度,通紅的肉棍飛速的在小龍女滾燙的肉屄中進進出出,左劍清哪裡還能忍得住,奮起最後的餘力,瘋狂的抽插了幾十下,最後雙腿一瞪,肉棍插入小龍女肉屄深處,隨即,馬眼一張,滾燙的精液在小龍女的肉屄中爆發了。

“啊……不要射在裡面……噢……我也不行了……”滾燙的精液湧入小龍女的肉屄深處,燙的小龍女發出一聲浪叫,同時嬌軀一顫,一股陰精噴了出來,強烈的快感不斷的侵襲著小龍女,她只覺肉屄一麻,一股強烈的尿意湧上心頭,不禁雙腿一軟,一條晶瑩的水柱從小龍女肉屄射出,盡數淋到了木桶裡。

雲收雨住,左劍清緊緊的抱著小龍女,兩人的肉體緊密相連,同時顫抖著,將彼此的全部都交給了對方。













第五十九章 出困

左劍清喘著粗氣,將半軟半硬的肉棍從小龍女火熱濕滑的肉屄中抽了出來。小龍女嬌軀一顫,一股白色的粘稠液體從她的肉屄湧出,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根淌下。左劍清握住大肉棍甩動了幾下,將肉棍中殘留的精液甩到小龍女渾圓挺翹的大屁股上,這才滿足的歎了口氣,抬起腿從圓桶中躍了出來,走到了小龍女面前。

小龍女臉上紅潮未褪,從懷中掏出手帕,見到左劍清羞怯的說道:“清兒,為師要清理一下,你轉過身去,不可偷看。”’

左劍清看著小龍女,似笑非笑的說道:“師父,是徒兒把你弄髒的,還是讓徒兒來幫你擦吧。”說著伸出手就要來拿小龍女的手帕。

“不……還是為師自己來……”小龍女縮著手說道。

左劍清握住小龍女細嫩的小手道:“徒兒自從拜師之後還沒好好服侍過師父呢,何況……”左劍清掰開小龍女的五指拿過小龍女的手帕繼續說道:“師父的身體徒兒已經見過很多次了,這些事情又何必忌諱呢?”

小龍女聞言芳心一顫,不禁在心裡歎了口氣,左劍清的話粗鄙不堪,說的卻也是事實,讓自己無法反駁。想到此處,小龍女臉色愈紅,忙低下頭不敢看他。

左劍清扶著小龍女的玉臂笑道:“師父不出來嗎?”小龍女搖搖頭,此刻天色雖已晚,然而皓月當空,船上銀亮一片,加之前面火光沖天,她終究心中害羞,不敢走出桶外。左劍清也不勉強,拿起手帕就開始為小龍女擦拭起來。

他先是撩起小龍女淩亂的髮絲,輕輕的擦去小龍女額頭的汗珠說:“師父,你出了好多汗呢?”說著又輕輕擦拭了一下小龍女的粉面,汗水淋漓的俏面很快恢復了清爽,只是眉目間依然殘留著些許春意。

左劍清繼續向下,手帕滑過小龍女白鵝般修長的脖頸,接著就來到了小龍女豐滿的胸部。此刻小龍女衣衫尚未整理妥當,酥胸半露,瑩白的奶子暴露在柔和的月光下,肉峰尖端的蓓蕾上還凝結著一滴小汗珠。左劍清輕輕一抹,隨著乳房一陣搖晃,那汗珠就無影無蹤了。

小龍女高潮剛過,身體依舊敏感,不禁心中一震,忍不住抓住左劍清的手道:“清兒,還是別了,這樣好奇怪,讓為師自己來弄吧。”

左劍清笑道:“師父不必害羞,徒兒答應你,只是為你清潔一番,絕不會褻瀆師父的。”

小龍女聞言還是不放心,不過卻也不好再拒絕,只是提醒道:“那你可要快一點,我們等會還要去找人呢。”

左劍清點點頭道:“師父放心,徒兒理會得。”說完手帕不再在小龍女的胸部逗留,手掌直接一滑到底,來到了小龍女的隱秘處。左劍清手指一熱,只覺那裡濕滑一片,手帕已然被弄濕了,還有粘液不斷從肉縫中擠出來,左劍清的手忍不住上下滑動起來。

“嗯……不要……”小龍女芳心一顫,忍不住哼了出來,左劍清擦拭的頗為用力,手指就著軟帕直接嵌入了肉屄中,小龍女哀羞欲死,連忙夾緊玉腿。

左劍清突覺手指一緊,再也動不得分毫,不禁笑道:“師父,你放鬆一點,這樣徒兒怎麼幫你擦拭乾淨呢?”

小龍女低聲道:“差不多就可以了,我們還有要事……啊……”話音未落,左劍清中指包住手帕,往小龍女的肉屄出一捅,只聽“滋”的一聲,中指就深深的插入了小龍女的肉屄中。

“啊……不要……”一股又麻又癢的感覺從小龍女的身體深處傳來,讓她忍不住嬌軀一顫,一股浪水湧了出來。那中指雖非肉棍,但是包著手帕倒也有一股意外的充實感。小龍女又羞又驚,抓住左劍清的手臂道:“你再如此胡鬧,為師真的要生氣了。”

左劍清只覺一股強大的內力從手臂湧了進來,讓他全身都變得酸軟無力,當下說道:“師父,快放手,徒兒不敢了。”

小龍女見他討饒,這才停止了內力的運轉,左劍清壓力頓消,這一次他不敢再作怪,而且時間確實也已經耽擱了不少。左劍清把手指抽了出來,將小龍女的陰戶和大腿內側都擦拭乾淨,又轉到她肥美白嫩的屁股上。

“啪……”左劍清輕輕的拍了拍小龍女的豐臀,小龍女下意識的把屁股翹起,左劍清站在小龍女身側,捧住小龍女的屁股溫柔的擦拭起來。小龍女的屁股碩大而肥嫩,在潔白的月光的照射下,屁股更顯白潔,左劍清只覺小龍女的屁股散發出一陣白色的光暈,讓他目眩神迷,忍不住將臉靠了上去。

小龍女只覺屁股上傳來一陣溫熱之感,忍不住回頭去看,只見左劍清蹲下身子,一張俊俏的臉緊緊的貼著自己的大屁股,正陶醉的閉著眼睛在她的屁股上不斷磨蹭。小龍女驚叫一聲道:“清兒,你在做什麼?”

左劍清如夢初醒,忙站了起來,他也是窘迫萬分,忙將小龍女屁股上殘留的精液擦去道:“師父,好了,快出來吧。”

小龍女聞言將被左劍清撥開的褻褲重新整理了一下,將自己的私密處完全掩蓋住,這才抬起玉腿從桶裡走了出來。左劍清忙遞上手帕。

手帕上滿是穢物,眼看是不能再用了,此刻也無暇去清洗,留在身上也怪噁心的。小龍女眉頭一皺,接過手帕,扔進桶裡道:“我們走吧。”說完就朝桃根仙等人離去的反方向走了過去。左劍清拉住她道:“師父,我們還是走這一邊的好。”說著指了指另一個方向。

小龍女見他所指的正是桃根仙離去的方向,不解的問道:“為何要走這邊?那個瘋子可不知道令狐沖在哪?”
7
左劍清笑道:“他確實不知,但是慕容弄玉和方林絕對知道令狐大俠在哪,我們跟著他們走肯定比現在低頭亂竄的好。”

小龍女聞言點點頭道:“你的話也有些道理,只是他們已離去多時……”說道此處,小龍女突的想到什麼,粉面又是一紅,暗道:“若非和清兒……浪費了這麼多時間……”

左劍清道:“無妨,他們追了我們許久,已是強弩之末,我們剛剛休息過,現在追上去還不晚。”小龍女道:“好吧,你做主便是。”說完兩個人就往另一邊追了上去。

追了一盞熱茶的功夫,小龍女左劍清聽到了一處船艙內有人打鬥的聲音,心中一喜,暗道:果然是這裡沒錯,當下推開艙門沖了進去。

船艙內血腥味沖天,屍橫遍野,小龍女忍不住舉起袖子捂住瓊鼻,左劍清見桃根仙等人果然在船艙內,他舉目望去,見任盈盈赤身裸體的仰躺在船板上,生死未蔔,當下不敢細看,而林樞問正在和向問天纏鬥不休。只見向問天嘴角滲出一縷鮮血,顯然是受了重傷。左劍清驚異不定,在揚州城外他曾經和向問天交過手,知道他武功之高,已經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沒想到居然在這裡受了傷。

向問天卻是有苦難言,他一時大意,在最舒服最緊要的關頭 被林樞問偷襲得手,林樞問功力不弱,在毫無防備之下中了他一掌,饒是他向問天功力深厚,也受傷不淺,而桃根仙三人沖進來之後又不幫忙,向問天自視甚高,平生從不求人,在場眾人無一庸手,此刻誰都看得出他是處於下風之人,但是他不開口,誰又敢上去幫忙?

原本桃根仙找不到小龍女,正四處亂竄,慕容弄玉眼看追不上他,那父仇就報不了了,終於還是說出了令狐沖的所在,桃根仙大喜,一路來到了這裡,沒想到這裡變成了煉獄戰場。桃根仙乍見令狐沖,就想沖上去殺之後快,但是慕容弄玉死死的盯住了他。其實以他的武功,想要殺死慕容弄玉絕非難事,只是他既然說出了令狐沖的下落,現在出手殺他,倒顯得自己不對了。方林則對眼前所有發生的事情漠不關心,一雙賊目在任盈盈赤裸裸的胴體上來回游離著。

小龍女見任盈盈倒在地上,人事不知,忙施展輕功躍了過去,拿起地上散亂的衣服遮住她的玉體,伸手推拿了一下她的人中穴,任盈盈隨即悠悠醒轉。她睜開眼睛,見到是小龍女,不禁芳心一喜,隨即看到很多男人在她面前不遠,腦中旋即想起剛剛自己和林樞問的盤腸大戰,自己因為快感突襲而暈死過去,自己的身體怕是已經被他們看光了。任盈盈心中一酸,一行清淚頓時湧了出來。

小龍女伸出手指幫她拭去淚水道:“任姑娘受苦了,快把衣服穿上。”

任盈盈這才發現自己此刻還是身無寸縷,忙抓住衣服,匆匆忙忙的穿起來,小龍女站在她身前為她擋住男人的邪惡視線。

不多時,任盈盈已經穿戴妥當,低聲道:“多謝龍姐姐。”小龍女雖不知她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大家都是女人,看此情形,發生的必然不是什麼好事,聞言忍不住歎了口氣說道:“都怪我,來晚了一步。”
任盈盈慘然一笑,剛剛發生的事情猶如一場噩夢讓她不想再去談,她回頭看到令狐沖,見他目齜欲裂,心中更是酸楚不堪,忙上前就去解開繩子。

桃根仙見任盈盈有此舉動,再也按耐不住,轉頭對慕容弄玉叫道:“等我殺了令狐沖,再和你理論。”說完就沖了上來,小龍女忙將桃根仙擋住。

桃根仙怒道:“臭女人,別擋老子的路,你的帳待會兒還要跟你算。”桃根仙深恨小龍女欺騙了他,若不是急於殺令狐沖,定要和她好好打上一架。

小龍女冷冷的說道:“我不會讓你過去的。”

桃根仙氣極反笑,說道:“好,好,好,你們一個個都來妨礙老子,老子今天就要大開殺戒。”說著就要搶先出手。

突然一個虛弱的聲音從小龍女身後傳來:“龍女俠,他既然是沖著我而來,就讓我和他了卻這段恩怨吧,請借寶劍一用。”小龍女聞言轉頭看去,只見任盈盈半抱著令狐沖走了過來,小龍女見他身體虛弱,站立且都不穩,又如何是桃根仙的對手,當下說道:“令狐大俠有傷在身,此戰就由我代勞吧。”

令狐沖走上前來,按住小龍女的劍柄道:“桃根仙當年也是我的好友,如今他變成這副樣子,我也有責任,還是讓我來吧。”

“可是你的傷?”

令狐沖抽出小龍女的劍笑道:“這點小傷,難不倒我的。”

這時方林冷笑道:“令狐沖,你中了我的神仙散,功力全失,還敢和桃兄鬥,怕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令狐沖抬起手臂冷笑道:“你若不服,也可以上來試試看?”

方林聞言臉上一抽,隨即變得神色自若,桃根仙不耐煩這些,見令狐沖長劍在手,怪叫一聲,呼的一掌朝令狐沖面門擊去。

令狐沖見桃根仙掌力威猛,面目猙獰,不禁微微一笑,腳尖向前挪動寸許,手臂一抬,長劍呼的豎起,桃根仙大驚失色,這等於自己是拿手掌去拍令狐沖的劍尖,不過他功力深厚,情急之下,不待招式用老,隨即變招,撤回手掌,一腳踢出,直奔令狐沖的腰間。

令狐沖長劍在手,精神抖擻,似乎所有的陰霾都一掃而空了。他手腕一翻,長劍咻的一轉,這次桃根仙再也躲不過去,正正的踢中了令狐沖的劍尖,只聽他一聲慘叫,劍尖紮透他的小腿。方林望著這番情景,不禁覺得毛骨悚然,令狐沖內力全失,卻還有如此精妙的劍法,桃根仙空有一身內力,在他面前就如三歲小兒一般毫無還手之力。若是自己上去,只怕也是撐不了幾招。

小龍女也是驚佩萬分,她鑽研劍術數十年,乃是當世第一流的劍術高手,剛剛那兩招劍法平平無奇,卻又如此的恰到好處,就好像他們事先排練過一樣,不禁說道:“這就是獨孤九劍嗎?沒想到世間竟有如此精妙的劍法。”

令狐沖握住劍柄道:“獨孤九劍的要旨皆在料敵機先這四個字上,龍姑娘若是想學,我可以教你。”說著又對桃根仙說道:“桃兄,看來你今天還是殺不了我,你放心,我不會殺你,但是你得把藍姑娘放了。”

桃根仙強忍劇痛陰笑道:“嘿嘿嘿嘿,令狐沖,你是不敢殺我的,殺了我,你就再也找不到藍鳳凰了。”

令狐沖道:“快說,她在哪?”

桃根仙小腿一震,忍痛將腿抽了出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侵襲而來,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想找她,有本事的話就跟我去雲南五毒教吧。”說完,墊著腳後退幾步,隨即頭也不回的走了。慕容弄玉攔住他道:“不許走,今天絕不能讓你活著離開這。”

桃根仙冷笑道:“憑你也能攔的住我嗎?”

令狐沖道:“你若是不想讓他走,就先來問問我手中的劍吧。”

慕容弄玉也見識到了獨孤九劍的威力,聞言不禁退後了一步,將艙門讓了出來,桃根仙走出艙門道:“令狐沖,我不會領你的情的。咱們苗疆見。”說完就走了。

令狐沖歎了口氣,手腕一松,長劍隨即掉在地上。他中了神仙散之毒,身上力氣尚不如一個普通人,剛剛又歷經一場折磨,此刻真是精疲力盡。身體一軟,就倒在任盈盈的懷裡。

任盈盈忙扶住令狐沖,兩人慢慢的坐了下來,令狐沖靠著她的肩膀道:“盈盈,這些日子委屈你了。”

任盈盈搖搖頭道:“你沒事就好。”

這時向問天大叫一聲,嘴裡噴出一口鮮血,捂住胸口後退了幾步,喘著氣靠在船艙壁上,林樞問一招得手,便不再追擊。他生性善良,一直都已懸壺濟世為己任,向問天雖說罪無可恕,但是他始終還是下不了手。

方林見勢不妙,此刻只剩他和慕容弄玉二人,必然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不禁心生俱意。左劍清身形一動,已然封住了艙門道:“想走,可沒這麼容易。快把神仙散的解藥交出來。”

方林暗道:此時硬拼,殊非良策,莫如先退為上。當下說道:“我交出解藥,你就會放我走嗎?”

左劍清道:“這是自然。”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方林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道:“這裡就是神仙散的解藥。”

左劍清道:“你說是就是,你怎麼證明他是真的?”

方林冷笑道:“那邊不是有一位正中了神仙散嗎?你給他服下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林樞問這時走上前來道:“把藥給我。”方林朝他一扔,林樞問穩穩接住瓶子,打開瓶塞,從裡面倒出一粒藥丸,低頭聞了聞道:“此藥無毒,可以給令狐大俠試一試。”

盈盈聞言大喜道:“快拿過來。”林樞問忙把藥遞了過去,任盈盈將藥丸塞進令狐沖嘴裡,令狐沖隨即吞下。過了一會,任盈盈問道:“沖哥,你感覺怎麼樣?”

令狐沖一運內力,發現內力已經漸漸恢復,當即點點頭道:“我的內力已經開始恢復了,看來此藥不假。”

方林冷笑道:“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在下豈敢欺騙各位。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任盈盈見令狐沖恢復正常,心中歡喜不盡,說道:“你可以走了,以後若是再害人,定饒你不得。”

左劍清聞言隨即讓開,讓方林等人出去。不多時,魔教幾人已經都走了。小龍女道:“此地污穢不堪,況且也不知魔教還會不會殺來,我們也離開這裡吧。”

眾人都點點頭,左劍清道:“我們去找師娘吧,也不知道她救出周陽沒有。”

令狐沖道:“黃蓉黃幫主也來了?”任盈盈道:“沖哥,我們邊走邊說。”眾人隨即走出了艙門。

走了許久,仍然找不到黃蓉的蹤跡,大火卻越來越旺,整條大花船幾乎都燒起來了。突然,眾人感覺到船身一震,半截船板居然從中斷裂,江水隨即湧了上來,燃燒著的大火遇水滅了不少,船上頓時變得濃煙滾滾。正當眾人漫無邊際的時候,黃蓉帶著周陽和尤八向這裡沖了過來,黃蓉見到他們也是加緊步伐,嘴裡喊道:“船就要沉了,快跳水。”

突然船身劇烈搖晃起來,由於江水上湧,船體吃中,漸漸的側翻過去,眾人聽得黃蓉大叫“跳水”,也來不及細想,紛紛跑到船舷處,一個接一個的縱身一躍,落入水中。眾人奮力的向前遊,借著月光火光的照射,江岸倒是看的分明,遊了好一會兒,眾人才來到岸邊,正當他們上岸的時候,身後再無亮光射來,眾人忍不住回頭看去,只見那巨大瑰麗的花船已經徹徹底底的沉沒在江水裡了。

聞名天下的花魁大會,終於落下了帷幕。

眾人相互攙扶著爬上了堤岸,幾個人全身都濕透了,三位少婦薄薄的衣服緊貼在她們豐腴的身體上,散發出一股成熟魅惑的風韻,顯得異常誘惑,尤八看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任盈盈扶著令狐沖,將身體藏在他後面,令狐沖道:“黃幫主,龍女俠千金之軀,為我以身犯險,令狐沖在此謝過了,他日諸位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請儘管吩咐,我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黃蓉抱拳道:“哪裡,這本是我輩中人該做的,何況令狐大俠俠名遠播,為中原武林也立下不少汗馬功勞。”

左劍清道:“師娘,你是怎麼找到周兄的啊?”

黃蓉聞言笑道:“此事說來話長,我們且去丐幫分舵,把衣服換了,路上邊走邊說。”說完,當先帶路,眾人馬上跟上。

原來當時黃蓉已決意要殺了東方不敗,以免她和周陽的秘密外泄。她不待東方不敗再說,就搶先出手了。

東方不敗好整以暇,輕輕一側,就避過了黃蓉的攻擊,反手輕輕的黃蓉的臉蛋上摸了一把,黃蓉大驚,立時退開。

東方不敗笑道:“怎麼?黃幫主不打了嗎?”聲音酥媚,攝人心魄。

黃蓉暗忖:“沒想到她的輕功如此鬼魅,剛剛若是用上真力,只怕我已命喪於此了。看來只憑我一人不是她的對手。”

東方不敗見她不答,笑道:“剛剛若非我手下留情,黃幫主已經身首異處了,我看黃幫主也是個人才,聰明才智更是天下無雙,不如入我麾下,為我效力如何?”

黃蓉道:“當年成吉思汗以宋王封我靖哥哥,靖哥哥尚且拒絕,你這妖人自比成吉思汗如何?”

“哎呦,嚇死奴家了。”東方不敗拍拍胸口道:“靖哥哥,叫的好肉麻啊,若是你靖哥哥知道你跟他兒子做下這等醜事,他會怎麼想呢?”

“你……住口……”黃蓉氣急,卻是對她無可奈何。

東方不敗笑道:“你不答應,我只好先把你留下來,委屈你在神教呆上一陣子了。你最好不要反抗,奴家可是不會憐香惜玉的。”說著,東方不敗身形一晃,就到了黃蓉近前,她正要出手,突然覺得腳下一震,一把破浪錐從船底鑽了上來,隨即一股江水從船底湧了上來。

東方不敗生性怕水,更不欲沾濕鞋子,足尖一點,翩然退開,大喝道:“是誰在底下?”

江水越湧越多,船上的破洞也越來越大,終於一個粗鄙的大漢從洞裡鑽了出來。黃蓉見了叫道:“尤八,是你?”

尤八渾身濕透,笑嘻嘻的說道:“本大爺號稱混江龍,這水裡的本事,老子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東方不敗冷笑道:“那我今天就來會會你!”尤八聞言立刻縮身躲到黃蓉背後道:“這岸上功夫我就不得行了,還是你來吧。”

黃蓉沒想到危機時刻居然是尤八冒出來救了她一命,真是意外之喜。當下護在他身前道:“東方不敗,可有膽子和我去水裡一站嗎?”黃蓉自幼在桃花島長大,水性頗好,真如遊魚一般,此刻水越湧越多,很快就已經沒過了他們的小腿,再過不久,船艙裡只怕會灌滿了水。

東方不敗見足底已濕,實不願在此多待,冷哼一聲道:“今天算你們幾個命大,咱們來日方長。”說完就展開輕功,去的無影無蹤。

強敵盾去,黃蓉長舒一口氣,突然船艙整個裂開,江水以極快的速度湧了進來,黃蓉道:“這裡不能呆了,快走……”




眾人來到丐幫分舵,換上了乾淨衣服,黃蓉道:“如今我們拿到了神仙散的解藥,中原武林有救了,但是揚州依然還在魔教的控制範圍內,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啟程回襄陽。”

“好,一切聽黃幫主吩咐。”眾人應和,一夥人趁著夜色,向城外而去。



東方不敗坐上一條小船,望著撐船的岳不凡道:“我吩咐你的事辦完了嗎?”

岳不凡戴著笠帽,恭敬的說道:“屬下已經親自將蒙古密使的屍體帶回到了蒙古大營,忽必烈也答應和我們繼續結盟。”

東方不敗眼神望向西邊冷笑道:“黃蓉,這事還沒完……”
作者: popoman    時間: 2018-2-23 22:39

第六十章 歸襄

黃蓉等人回到丐幫分舵後,立刻派人四處打探,同時,眾人換過衣服商議後,都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應該立刻撤出揚州,返回襄陽,給群雄派發解藥,解救襄陽之危難。黃蓉道:“既然大家都無異議,那事不宜遲,我們趁夜出發。”

當下眾人離開分舵,各自騎馬快趕,很快就出了揚州城,眾人行了百餘裡,一路上並無魔教的追兵,想來也是因為黃蓉令狐沖小龍女等人俱非泛泛之輩,即使強如魔教,在折損了幾位高手之後也不敢再貿然追擊了。想通此節,黃蓉也是舒了口氣,當下眾人都放緩了速度,好讓坐騎也休息一會。

緩步行了一會,黃蓉抬目望去,遠處地平線一輪紅日緩緩升起,耀眼的光芒透過雲層迸射而來,一掃昨夜的陰霾。三女在絢麗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光彩奪目,猶如完美無瑕的女神一樣端坐於馬上,令左劍清等人目為之眩。

黃蓉一舉馬鞭,遙指前方道:“前面不遠處有個小鎮,咱們快馬加鞭,等到了那邊再歇息一下如何?”眾人轟然應聲,黃蓉笑道:“不如咱們比比誰最先到達小鎮。”當即嬌喝一聲:“駕!”率先沖了出去。尤八大喊一聲:“女俠也不許耍賴先跑啊!”說著馬鞭一甩,追了上去,眾人連忙趕上。過了一會兒,小鎮已經近在眼前,鎮子前立著一塊大牌坊,上面三個遒勁的大字“平安鎮”映入眼簾,牌坊下人來人往,攜兒提籃,許是早起出來買菜的百姓。眾人說說笑笑,在牌坊門口下馬,以免衝撞行人,隨即緩步前行,步入了小鎮。

小鎮不大,中間一條大行道,兩邊都是商鋪,說是商鋪,卻也沒有像樣的店鋪,大多都是擺個攤,賣些早點以及零碎的玩意兒。行人百姓紛紛在商鋪前買賣,吆五喝六,討價還價,好不熱鬧,一股滿滿的生活氣息撲面而來。再往前,幾個衣衫襤褸,倒臥在地的人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林樞問,左劍清,任盈盈和黃蓉走上前去。那幾人有老有少,全都奄奄一息,見有人過來,紛紛睜開眼睛,眼神中透著無盡的期望,卻沒有力氣起身。

左劍清從包袱中拿出乾糧分與眾人,他們伸手接過便開始狼吞虎嚥起來。黃蓉道:“你們不要急,慢慢吃。”左劍清見乾糧不夠,又去買了一些包子饅頭和豆漿。等他們吃完,黃蓉才問道:“你們從哪裡來?怎麼會倒在此處?”

那些人裡有個老頭,他摸摸鼓脹的肚子爬起來就開始叩頭道:“小人一家多謝各位恩人相救。”

“老丈不可如此,可折煞我等了。”左劍清忙把他拉起。那人道:“恩人相問,小人不敢不答,小人家本是湖北人士,前幾天蒙古大軍又來,將我的村子毀於一旦,眾多鄉親都被蒙古兵殺死了。我們運氣好,當時一家子都在地裡幹農活,這才逃過一劫,我們沒敢回家收拾東西,扔下農具就逃了出來,身上又無銀兩,一路流落到此。”說著竟嗚嗚的哭了起來。

黃蓉聞言一驚,忙問道:“蒙古大軍又來了?”

老丈抹抹眼淚,繼續說道:“誰說不是呢?聽說這次蒙古集結了幾十萬大軍,晝夜不停的進攻襄陽城呢?”

黃蓉從懷裡掏出一些銀子,盡數塞到老人手裡道:“這些銀子老丈先拿著,在此地買塊地重新生活吧。”

老人望著手裡白花花的銀子,剛剛黃蓉拿銀子時,整只細嫩潔白的玉手都塞進他粗燥的手掌中,讓他整個身體都發起抖來,叫道:“多謝恩人,恩人真是菩薩在世,小人定然日日禱告,祈望恩人長命百歲。”黃蓉歎息著搖搖頭,心道:“若是此生不快樂,長命百歲亦不過是多操幾十年心罷了。”

一行俊男美女的到來,讓這個貧瘠的小鎮增色不少,加之黃蓉不光美貌動人,更有一副菩薩心腸,一出手就是幾十兩銀子,全都圍上來看熱鬧,更有一些地痞流氓,趁機想擠過來卡油。尤八抓住一隻油滑的賊手喝道:“好你個混帳東西,想討打?”說著大手一扭,那人慘叫一聲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人不敢了。”黃蓉眉頭一皺,她本已心煩意亂,一顆心早已飛到了襄陽,此刻又有人大呼小叫,不禁更添煩悶,說道:“我們走吧。”

尤八聞言放開那人的手,說道:“好嘞。”一行人擠開圍觀的人,紛紛上馬,朝鎮外飛馳而去。眾人又行了一程,遠處緩緩馳過來一駕馬車,那馬車華麗非常,通體金黃,陽光反射刺眼,眾人紛紛側目,各自在心中暗忖:“莫非這是黃金所造?”再走進一點,馬車頂部居然是由一塊天然紅寶石所覆蓋,端的是瑰麗絢爛,車門亦為黃金所作,門簾垂直豎下數十條琉璃珠簾,每個琉璃都是晶瑩剔透,單獨一顆就價值不菲,而此刻一下子就見到了如此之多,更何況這些琉璃都是一般大小,更顯珍貴。這輛馬車看起來沉重異常,馬車前面有六匹大宛的高頭大馬,每一匹都是千里神駒。馬車車轅上坐著三個妙齡少女,正在趕馬前行。黃蓉見狀不禁暗道:“這等馬車,就是臨安的大宋皇帝只怕也沒福氣坐,馬車中究竟是什麼人?”

周陽尤八見了這輛馬車,早已丟了魂魄般,說來也是,這等招搖的馬車,天下又有幾個人不動心。馬車上三個少女見了周陽尤八的癡呆樣,也不以為意,這一路而來,這等反應,她們早就看慣了。周陽又看了看馬車上的少女,只見她們各個身材高挑,高鼻深目,身上穿金戴銀,環佩叮咚,全然不似中土人士。周陽見了不禁感到一陣新鮮感,忍不住對著她們吹了吹口哨。

那三個少女皺了皺眉頭,其中一人手一揚,一枚銀錐就射了過來,那錐子通體銀色,來勢迅捷,破空之聲大作。黃蓉見狀閃身來到周陽身前,長袖一揮就將銀錐收入袖中嬌笑道:“多謝姑娘贈銀,我代他謝過姑娘。”

那少女見黃蓉衣袖一揮就破了自己的暗器,瞪大眼睛,用晦澀的中原官話說道:“閣下是何人?”

黃蓉道:“我們只是過路的旅人,看到這輛馬車,還有幾位姑娘,如果美貌,難免失態,在下在此謝罪了。”說著深深一詣。

那人見黃蓉贊她姐妹美貌,對她好感頓時加了三分,正要說話時,馬車上飄來一個聲音:“諸位施主要去哪裡?”三個女子見馬車之人開口說話,就正襟危坐,不再言語。

聲音渾厚,透人心脾,黃蓉聽他口稱施主,暗道:莫非馬車裡的人竟是個和尚?當即說道:“我們是去前面不遠的城鎮探親的,大師既然也在趕路,那就此別過。”

馬車上那人繼續說道:“剛剛女施主那一手甚是漂亮,只怕不是普通人吧?”

黃蓉聞言不由的心驚,這馬車上的人功力竟然如此深厚,明明端坐於馬車裡,卻對剛才的事情瞭若指掌?隨即說道:“大師謬贊了,小女子區區手段,又怎麼能瞞的過大師呢?”黃蓉回襄心切,實不欲旁生枝節,就給他戴了一頂高帽。果然馬車上那人沉吟半晌才說道:“青山綠水,相逢有時,我們走。”三個少女揮動馬鞭,大宛駿馬嘶叫一聲,拉著馬車繼續前進。

等黃蓉等人走遠後,那手擲銀錐的人說道:“國師,剛剛那女子美若天仙,國師為何不留下她?”

“阿彌陀佛。”馬車上傳來一聲佛號,突然車門洞開,兩個赤裸裸的女子被扔了出來,滾落在地上,眼見是不活了。兩個女子赤裸的身體上滿是淤青,尤其是大腿內側和挺拔的乳房上早已是面目全非,三個少女看也不看,繼續駕車前行,馬車車輪壓在那兩個女子身上,那馬車車身重於千斤,一壓上去,那二個女子的身體就爆了開來,肚腸頓時流了一地,血腥味充盈大地。

“鱔哉鱔哉。近日來,我的大歡喜禪功始終突破不了最後一層,看來果然是這些女子體質不行嗎?中原女子終究比不過我族女子體質強健啊!不過今日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就先去揚州吧。佛主在上,將來自有與她相見之日。”

“是,國師。”黃金馬車架著他繼續往揚州城而去。

原來此人就是蒙古國師八思巴,據傳說他7歲時,就能“誦經數十萬言,能約通其大義,國人號之聖童。”稍長,即開始學習“五明”學,一學即悟。《西藏王臣記》記載:“幼而穎悟,長博聞思,學富五明,淹貫三藏”。他通閱藏傳佛經,成為西藏佛教的最高領袖,後來他從佛經中悟道,無師自通,創出大歡喜禪功這等絕世奇功,後接受忽必烈冊封成為蒙古國師,八思巴為保藏傳佛教以及吐蕃百姓,勵精圖治,博采眾家,為蒙古帝國創造出蒙語,成為蒙古一大功臣。忽必烈為了褒獎他,令他統領全國佛教,蒙古地域廣大,佛教徒眾多,他本身就地位超然,在蒙古可以說是除了忽必烈之外最有權勢的人。

此刻他從蒙古趕來中原,就是為了協助忽必烈攻破襄陽。而攻破襄陽最大的障礙就是北俠郭靖,想要殺死郭靖,就必須借助魔教的力量,他這才孤身一人,前往揚州,力促結盟之事。


黃蓉等人快馬加鞭,往襄陽趕去。只是無論如何,襄陽距離揚州,數日內終究是到達不了的。眼看天色由明轉暗,黃蓉雖然還想繼續趕路,但是馬也跑不動了。眾人還是在附近小鎮上找了一家客棧,暫且歇息。

眾人草草吃了點晚飯,就各自上樓去休息。眾人男女分屋而睡,如今蒙古入侵,雖說郭靖力守襄陽,但是襄陽以外,俱都殘破不堪,所幸此處還未被蒙古兵鋒所至,還能找到一家客棧安歇。令狐沖和任盈盈本是夫妻,就同宿一屋,且他們分開日久,自然有許多話要說。

兩人洗漱完畢,令狐沖關好門窗,和任盈盈坐在床邊,令狐沖攬住她的香肩讓任盈盈依偎在他懷裡。任盈盈道:“沖哥,你真是受苦了!”

令狐沖道:“我沒事,倒是你,為了救我……”任盈盈聞言心中一痛,道:“沖哥,我……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只怕以後……”

令狐沖忙伸手捂住她的櫻唇說道:“別說了,這都怪我無能,從今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

任盈盈緊緊的抱住令狐沖,整個身子蜷縮在他懷裡。令狐沖輕撫她柔滑的青絲,說道:“盈盈,我們許久未見,我想……”

任盈盈聞言臉頓時紅透了,忍不住嚶嚀一聲道:“沖哥,你好壞。”

令狐沖哈哈一笑道:“夫妻之事,本屬長情,何來壞之一說?”

任盈盈生性嬌羞,見他笑的那麼開心,忙說道:“沖哥,你小聲點。”“嗚嗚嗚……”突然令狐沖低下頭,吻住了任盈盈的香唇。任盈盈猝不及防,舉起拳頭輕輕的捶了他幾下胸口,以示抗議。

令狐沖沒有理會任盈盈無聲的反抗,繼續親吻著任盈盈。他輕輕的含住任盈盈的香唇吮吸,動作舒緩,猶如品嘗美味的糕點一般,良久,他才將舌頭伸進任盈盈的小嘴裡。

“嗯哼……”任盈盈發出可愛的哼聲,兩人唇舌交纏,分享著彼此的唾液。令狐沖的舌頭強韌有力,緊緊的纏著任盈盈的香舌不放,他將任盈盈的小舌頭含在嘴裡,用力吮吸,品嘗著她芳香的口水,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響。任盈盈嬌羞萬分,身體湧起一股燥熱之感,鼻息漸重,不由的緊緊抱住令狐沖。

令狐沖的速度由舒緩漸漸轉為狂熱,他呼吸急促,舌頭在盈盈的口腔中四處亂轉,嘴巴也含住盈盈的舌頭用力吮吸,這種狂熱的親吻讓盈盈呼吸不暢,舌頭也被吸的有點疼痛。良久唇分,任盈盈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突然令狐沖用力一摟,將任盈盈摟進懷裡,最近身軀一轉,就將她整個壓在身下。

“啊!疼……”任盈盈沒想到平時溫柔的沖哥今天如此急躁,這一下,讓她的頭撞到了床板上。雖說並無大礙,終究還是讓她感覺有些疼痛,不由的叫了出來。

令狐沖卻沒有理會,將任盈盈緊緊的壓在身下,繼續親吻任盈盈的俏面,然後逐漸的往下吻到修長的玉頸,任盈盈忍不住仰起頭,配合令狐沖的親吻。

令狐沖一邊親吻,一邊撕扯任盈盈的衣服,不一刻就將她的衣物全部剝光了,任盈盈雪白的胴體猶如白羊一般,仰躺在床上,她閉著眼睛,高聳入雲的乳房隨著她粗重的喘息不停的起伏。令狐沖看的血脈噴張,三兩下就脫光了自己的衣物,挺著雄姿英發的肉屌,赤紅著眼睛,抓住她修長的玉腿往外一分,任盈盈整個黑乎乎的肉屄就完全暴露出來了。令狐沖扶住她圓潤的膝蓋,迫不及待的跪坐向前,扶住肉屌就往任盈盈的肉屄湊去……

任盈盈感覺肉屄傳來一陣滾燙的觸感,不由的睜開眼睛,見令狐沖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驚呼一聲道:“沖哥……你等等……下麵還很乾澀……啊!疼……”話音未落,令狐沖虎腰一挺,就將肉屌插進去大半根。

“啊……疼……沖哥……快拔出來……”任盈盈只覺下體猶如撕裂般,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肉屄處傳來,她疼得冷汗直流,不由的全身收縮。

“噢……盈盈……你的肉屄好緊……”令狐沖喘息著,肉屌處傳來的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幾乎讓他當場射了出來,他深吸一口氣,腰部一沉,只聽“滋”的一聲,雄壯的肉棍就連根沒入了盈盈緊窄的肉屄中。令狐沖不等肉屌適應,就開始快速的抽動起來!

“啊……不要……嗚……沖哥……好疼……”任盈盈的嬌軀劇烈的顫動著,下體的疼痛感噬咬著她的身心。沖哥從來不曾如此殘暴的對待過她,自從離開揚州後,令狐沖就沒怎麼說過話,她也隱約察覺到了丈夫的一些變化。任盈盈心中暗忖:“沖哥嘴上雖不說,心中定然還是對我……失身之事耿耿於懷的……”想到此處,心中一陣酸楚,淚水不由的湧出眼眶。

令狐沖見任盈盈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湧起一絲愧疚,也更添了幾分興奮之情,曾經目睹任盈盈受辱的那份屈辱感和無力感都快要爆發出來了,他的下體繼續更加激烈的抽插。

“啊……啊……”任盈盈的叫聲中毫無快感可言,只有疼痛帶來的麻木,隨著抽插時間變長,任盈盈的下體總算是分泌了一些愛液,而令狐沖的肉棍也已經達到了極限,快速插了幾下,就有一股強烈的射精欲望。他的下體瘋狂的聳動著,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終於在抽插了幾十下後,令狐沖屁股一挺,將肉棍深深的插入任盈盈的肉屄中,開始劇烈的脈動……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令狐沖將要射精的一霎那,任盈盈奮力的一推,將令狐沖推下了床,只聽“噗呲”一聲,粗大的肉屌脫離了鮮紅的肉屄,令狐沖馬眼怒張,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直直的射向天空。

任盈盈抓起衣服,跳下床來,打開房門就沖了出去。令狐沖仰天倒在地板上叫了一聲:“盈盈,你去哪?”任盈盈卻又哪裡還能聽得見。

令狐沖喘著粗氣,心中一片茫然,想起身去找任盈盈,卻不知找到她又該說什麼。他的腦子一片混亂,各種情緒紛至遝來,最後長歎一聲,索性就這樣倒在地上睡過去了。

任盈盈一口氣跑出客棧外,在外面胡亂走了幾圈,最後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來。想起剛剛的事,不禁悲從中來,雙手掩面,將頭深埋在雙膝,嗚嗚的哭了起來。也不知哭了多久,突然一個聲音想起:“姐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任盈盈覺得聲音好生耳熟,抬起頭,卻見是林樞問,穿著一件白色小單衣,正驚訝的望著她……














第六十一章 月色撩人

任盈盈見是林樞問,忙抹抹眼淚道:“姐姐無事,你怎麼這麼晚還不安歇,跑出來做什麼?”林樞問摸摸頭,有點不好意思的答道:“小弟是出來……小解的。”

“小解?客棧沒有茅房嗎?”

林樞問道:“一時沒找到,又憋的慌,小弟就索性出來了,沒想到遇到了姐姐,不知姐姐為何哭泣?”

任盈盈聞言歎了口氣道:“姐姐沒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快回去睡吧!”說完就站了起來,往客棧走去。

林樞問見任盈盈要走,不禁脫口而出:“是不是因為我?”

“嗯?”任盈盈聞言轉過頭來,怔怔的望著他。林樞問繼續道:“是不是因為我跟姐姐做了那種事,所以令狐大俠他……他對姐姐發脾氣,所以姐姐才……”

任盈盈張大了嘴巴,忽然間茅塞頓開,不禁心中暗想:為什麼沖哥突然變得如此暴虐,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他?原來是這樣嗎?任盈盈似乎明白了令狐沖心境大變的原因,自己早已是殘花敗柳之身,沖哥有這種反應又有什麼奇怪呢?可是?我今後又該如何自處?

林樞問道:“此事全怪小弟,其實我早就該走了,我在這裡只會徒增姐姐的煩惱,剛好現在姐姐就在此處,小弟就此拜別。”說著深深作揖。

任盈盈一時間思緒萬千,渾不知林樞問在說什麼,聞言下意識的說道:“那你要往何處去?”

林樞問站直身子,堅定的說道:“天下之大,小弟何處不可去得?原本小弟出谷就欲懸壺濟世,走到哪裡就算哪裡罷了。”

任盈盈暗想:“問弟若是于我等同行,沖哥心中定然不快,他若走了,可以省卻不少事情,也不會太尷尬,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突然任盈盈腦中浮現出令狐沖剛剛在客棧的那種神情以及對他毫無憐意的施暴,不禁心中一痛,隱隱升起一股恨意,說道:“你在胡說什麼呢?當初我答應過你爺爺,要帶你行走江湖,見識見識這花花世界,如今你怎麼可以就這樣一走了之?這豈不是陷姐姐于不義嗎?何況你我是結拜姐弟,就如同家人一般,江湖上奸詐詭譎之徒遍佈,姐姐怎麼放心你一個人闖蕩江湖?以後這種話休要再提起!”

林樞問聞言道:“可是弟弟實在是無顏面留在這裡,與你們同行了。我……”話未說完,林樞問的嘴巴就被任盈盈細嫩的小手捂住了,接下去的話就再也說不出口了。

任盈盈道;“此事就此揭過,沖哥方面,你不必擔心,他不是……計較的人。”實則這種事情,即使是再豁達大度之人也不會不計較,是以任盈盈說的也並無底氣。

林樞問嘴唇輕觸任盈盈纖細的手指,陣陣幽香撲鼻而來,他不知從哪鼓起一股勇氣,伸出長臂攬住了任盈盈的纖腰。

“啊……不要……”任盈盈猝不及防,整個肥熟的肉體被林樞問緊緊抱住,豐滿的胸部也被他寬闊的胸膛擠壓的變了形狀,一時間,仿佛連氣都喘不過來。

突然,林樞問的大手從盈盈胸前敞開的領口處滑了進去,任盈盈的皮膚細嫩柔滑,林樞問的手掌順利的從她天鵝般的脖頸處一路滑到了高聳的胸部上。然後他驚訝的發現,在衣服底下,任盈盈竟然是一絲不掛的。

“姐姐……你?”林樞問難以置信的望著任盈盈,任盈盈羞不可抑,她憤然的從房間跑出來的時候,根本沒來得及穿上衣服,只是披了一件單衣。此刻被林樞問發現,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可以讓她鑽進去,一時間,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林樞問不禁興奮起來,手臂微微用力,任盈盈衣服的扣子便被震落,一座雪白高聳的山峰就此顯露出來,而絲綢所制的衣服順著任盈盈滑膩的香肩滑落至地,豐腴雪白的肉體就完整的暴露在林樞問的面前了。他只覺一股氣血上湧,胯下肉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勃起,林樞問再也忍不住,雙手用力,將任盈盈撲倒在地,隨即,深深的吻住了任盈盈的香唇。

“嗯……哼……”任盈盈還沒搞清發生什麼事,嘴唇已然被奪,這時她才想到要反抗,可是林樞問健壯的身軀緊緊的壓住了她,她柔弱的掙扎無濟於事,反而更多的身體接觸,讓她的嬌軀越來越躁動不安,股胯間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緊緊的抵觸著,任盈盈的雙腿都變的酸軟無力起來。

林樞問含住任盈盈薄薄的香唇吮吸著,舌頭不失時機的探入任盈盈的嘴唇裡,在她香糯的口腔內四處遊移。任盈盈氣息粗重,周身變得燥熱無比,豐滿的嬌軀在林樞問身下難耐的蠕動著。她的玉手輕推林樞問的胸膛,無力的抗拒著,突然,腦中又回想起令狐沖冷漠的眼神,她不禁嬌軀一顫,雙手頓時泄了力。

林樞問沒有注意這等細微的變化,只是不停的索吻,似乎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連周圍的蟲鳴聲都仿佛停止了。寂靜的月夜,兩人粗重的喘息聲竟然分外的清晰,甚至有些刺耳。

林樞問的舌頭覓到了一個香滑的物體,隨即交纏起來,任盈盈主動的勾起林樞問的舌頭,吮吸的嘖嘖作響,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層妖豔的粉色,動作也由舒緩轉向了激烈。

“唔,啊……哼……”淫靡的聲音不約而同的從兩人的嘴裡發出,然後淹沒在雙方的喘息聲裡,任盈盈含住林樞問的舌頭,往外拉去,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難分彼此,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任盈盈氣喘吁吁,細滑的舌頭上沾滿了林樞問的唾液,順著兩人的舌尖滴落到了任盈盈的潔白光滑的下巴上,在月色照映之下,發出亮晶晶的光彩,這情景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淫蕩。

良久,唇分,林樞問深深的喘息著,剛剛那一番激情的舌吻讓他的舌頭酸麻無比,差點都失去了只覺,他依舊壓在任盈盈凹凸有致的身軀上,任盈盈美目迷離,秋水蕩漾,林樞問看的心動不已,伸嘴在任盈盈的眼瞼上輕輕一吻。

如此溫柔的舉動讓任盈盈驚訝不已,仿佛回到了剛和沖哥認識相戀的日子一般,恍然間,林樞問的臉幻化成了令狐沖,任盈盈張開嘴巴,想叫一聲沖哥,卻發現自己的嘴唇顫抖著,那一聲終究是沒能說出口。

林樞問嘴巴不停,順著任盈盈滑膩的肌膚慢慢的游離而下,越過鎖骨,來到了高聳入雲的山丘。任盈盈的乳房是如此的挺拔堅韌,彈性十足,林樞問迫不及待的含住一顆乳頭吮吸起來。

“嗯……”任盈盈呼吸一窒,令狐沖的影像突的消失,乳尖傳來麻麻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脯,將豐滿的乳房都送人林樞問的口中。

林樞問大快朵頤,任盈盈的美乳就如同一道無上的美味佳餚,讓他愛不釋口。他雙手用力揉搓著任盈盈堅挺豐腴的乳肉,一雙嘴巴左右開弓,將任盈盈的乳頭吸的嘖嘖作響。

“啊……嗯……”任盈盈誘人的呻吟猶如天籟之音,充滿著無盡的誘惑,豐腴的嬌軀雜亂無章的扭動著,不斷刺激著林樞問的神經,林樞問再也忍受不了,嘴巴放開任盈盈鮮嫩的乳頭,直起上身,三下五除二,就將身上衣物脫的精光,胯下的肉棍早已經是堅硬如鐵,蓄勢待發了。
任盈盈眼神迷離,黑暗中林樞問的肉棍隱隱散發著一絲紅光,任盈盈看著這根撩人的肉棍,如果它插進來會怎麼樣?這樣想著,陡然間下體一麻,一股愛液瞬間湧出了陰戶。

林樞問早已等不及,扶住自己堅挺的大肉棍,就往任盈盈濕潤的肉屄湊來。任盈盈大驚失色,叫道:“問弟,等等……先不要,那麼急……”

似乎是不想如此的被動,任盈盈突然反手抱住林樞問,將他壓在身下,玉手一探,就握住了林樞問的肉棍,只覺這肉棍滾燙,似乎比剛剛更加紅潤,放佛一根燒紅的烙鐵一般,與別人的大相徑庭,不禁下意識的問道:“問弟,你的……怎麼變得這般紅?”

“小弟……小弟也不知道……許是小弟從小浸泡在藥水裡,又得了陰陽內力之故……噢……”肉棍被任盈盈的柔荑小手握住,林樞問只覺舒爽異常,不禁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是這樣嗎?”任盈盈低聲說了一句,肉棍通紅滾燙,有些燙手,任盈盈忍不住上下擼動起來,她見林樞問表情奇異,問道:“問弟,這樣舒服嗎?”

“舒……舒服……不要停……”林樞問雙手探出,握住任盈盈一雙豪乳揉搓起來。

“嗯……不要……”任盈盈不禁哼出了聲,玉手擼的更加用力,她的食指中指夾住林樞問的肉棍用力向下一拉,整個通紅的大龜頭就如同新鮮雞蛋般被剝了出來。

“嘶……”這種感覺又疼又爽,林樞問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任盈盈玉手捏住龜頭道:“是不是有點疼?”

“不……沒事……”

任盈盈嫵媚的一笑,手指在林樞問肉棍的尖端溫柔的打著圈,惹的林樞問嘶叫連連:“姐姐,小弟受不了了,讓我插進去……”

任盈盈聞言臉色愈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蕩意,玉腿輕抬,壓在林樞問的大腿上,俯下身子,湊到林樞問的耳邊低聲說道:“你想……插到姐姐哪裡去啊!”話一出口,任盈盈芳心狂跳,她從未想過如此淫蕩的話語會從她的口中說出,不禁又是羞澀又是刺激,仿佛是進入了一個未知的新天地。

林樞問氣喘如牛,只覺口乾舌燥,斷斷續續的說道:“小弟……小弟憋的難受……想……想插入姐姐的肉屄……”言語猥褻,讓這清涼的月夜平添一絲燥熱。任盈盈聞言芳心一顫,肉屄中流出一股暖流,順著她光滑如玉般的大腿內側淌下,流到了林樞問的小腹上,將他的肚子弄得濕踏踏的。

任盈盈內心湧起一股羞恥感,臉上變得更加發燙,手上肉棍傳來陣陣熱量,青筋也不時的跳動著,撩撥著任盈盈的春情。突然她直起上身,跨坐在林樞問腰上,玉手向後一鋝頭髮,秋風吹拂,將她滿頭青絲吹起,更顯得風情萬種。

“姐姐……好美……”林樞問看的呆立當場,不禁脫口而出。林樞問不安分的肉棍被任盈盈的屁股夾住,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大肉棍的脈動,隨即微微一笑說道:“姐姐現在就讓你舒服起來。”說著屁股微微抬起,玉手向下握住了肉棍的尖端,抵住了自己濕漉漉的肉屄。

“啊……噢……”性器零距離的接觸,讓兩人同時舒服的叫了出來,灼熱的龜頭抵觸在自己敏感的肉屄上,任盈盈忍不住噴出一股浪水,將林樞問的肉屌全部淋濕,她扶住大肉棍,屁股輕輕向下一座,就將林樞問的肉棍坐進去大半根。

“啊……”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從下體湧現出來,不斷侵襲著任盈盈敏感的肉體,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浪叫。

“噢……好舒服……姐姐……你的肉屄好緊湊……”林樞問只覺肉棍進入了一個潮濕緊密的空間,兩側肉壁不停的擠壓蠕動,讓他舒服的仿佛飛上雲端。

任盈盈聞言嬌羞異常,她緊咬朱唇,強行抑制住急促的呼吸聲,屁股用力往下一坐,只聽見“噗呲”一聲,黑乎乎的肉屄張開嘴巴,終於將林樞問的肉棍連根吞沒。

“噢……”任盈盈再也忍不住這強烈的刺激,張口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她雙手按在林樞問寬闊的胸膛上,嬌喘吁吁的說道:“問弟……這樣舒服嗎?”

“好舒服……啊……”林樞問只覺胯下肉屌像被幾十張小嘴包圍著,溫柔的吮吸,任盈盈的肉屄順著她動人的喘息聲不住的收縮,刺激的他立時就要噴發出來一般。

任盈盈屁股輕抬,林樞問堅硬挺拔的肉棍緩緩的從她肉屄中顯露出來,那滾燙的龜頭不時摩擦著任盈盈敏感多汁的肉壁,強烈的快感不時刺激著她敏感的胴體。待肉屄吐出大半根肉棍之後,任盈盈屁股一坐,又將他的肉屌深深的吞沒……

“阿……好舒服……”任盈盈肥白的屁股起伏跌宕,大肉棍在她的肉屄中順暢的進出,她的下體早已變得一塌糊塗,每抽插一次,兩人的下體總會發出刺耳的“咕嘰”聲,伴隨著她悅耳動聽的浪叫,形成一種奇特的回音,讓兩人不自禁的沉寂在這快樂的欲海裡。

林樞問見任盈盈屁股每一次聳動,她高聳堅實的大奶子也隨著湧動,不禁伸出雙手,緊緊的握住任盈盈的巨乳,用力揉搓起來。

“哦……”身體最敏感的幾個地方同時被林樞問刺激著,任盈盈已經完全受不了了,身體的愉悅讓她忘記了一切,令狐沖的憤怒,她的委屈,此刻統統都飛到了九霄雲外,任盈盈香汗淋漓,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雪臀,想多感受這醉人的感覺。

肉棍快速的進出任盈盈敏感的肉屄,堅硬的棍身不時摩擦著她因興奮而凸起的陰核,劇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向她湧了。“快了……要來了……”任盈盈突然間喘息加劇,嬌軀顫抖,表情迷醉,肥臀聳動的頻率也更加驚人,“啊……”突然她大叫一聲,一股陰精從肉屄深處噴了出來,達到了絕頂高潮。

“噢……”林樞問只覺任盈盈的肉屄緊縮,擠壓著他的肉棍,一股滾燙的液體從任盈盈肉屄深處噴了出來,不斷沖刷著她敏感的龜頭,他咬緊牙關,拼命的壓抑自己射精的衝動,過了一會,任盈盈從肉欲的高峰滑落,嬌軀一軟,就趴在了林樞問身上。

林樞問輕撫任盈盈的秀髮,低聲問道:“姐姐,你累了嗎?”

“嗯……”任盈盈嬌喘吁吁,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呢喃。林樞問抱住她豐腴滾燙的肉體,一個旋身,將任盈盈壓在了下麵道:“姐姐,這次由我來動……”說著,腰部挺動,大肉棍順暢的抽插起來。

“啊……”任盈盈浪哼一聲,她剛剛泄身,身體還非常的敏感,方才平息下去的欲火,此刻又重新升騰起來。

由於任盈盈才歷經高潮,下體還濕滑無比,林樞問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許多乳白色的液體,那是任盈盈噴出的陰精。她羞澀萬分,閉上美目,下體順著林樞問抽插有節奏的前後擺動著。

林樞問將肉棍整根拔出,又連根插入,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任盈盈只覺肉屌每一下撞擊都撞在自己的心上一般,讓她興奮的淫水汩汩流出。兩人的下體變得一片狼藉,彼此間的陰毛都沾到了一起,似乎是誰也分不開誰了。

“啪啪啪……”林樞問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熟悉的感覺又要來了,林樞問的龜頭不時刮擦著任盈盈的肉屄,銷魂蝕骨的快感持續不斷的刺激著她,讓她舒服大聲浪叫:“啊!啊……問弟,姐姐不行了……”

“弟弟也是……快射了……啊……”林樞問也快要達到極限了,他俯下身子,張開嘴巴含住任盈盈一顆勃起的乳頭,下體繼續強力的抽插。

“嗯……噢……我們一起……噢……”任盈盈雙目翻白,失神的喘息著。

“啊……”林樞問哪裡還能忍得住,緊緊的抱住任盈盈肥熟的嬌軀,一聲低吼,肉屌深深的插入任盈盈的肉屄深處,馬眼一張,陽精噴射而出。

“啊……燙死我了……好舒服啊……”任盈盈也不再壓抑,放聲浪叫起來,兩具年輕而熱情的肉體緊緊相擁,向著對方射出愛的液體。

月亮隱沒在厚厚的雲層裡,黑暗中,只能聽見兩個淫靡撩人的喘息聲。









第六十二章 襄陽鏖兵

雲收雨住,任盈盈緊緊抱住林樞問,深深的喘息著,兩人肢體交纏,林樞問堅硬的肉棍還深深的插入自己的體內,隨著林樞問的呼吸聲,有節奏的顫動著,胯下不時傳來快美的震顫,讓她感覺肉屄是那麼的充實。任盈盈輕輕撫摸著林樞問的頭髮,濃烈的男子氣息讓她迷醉,不由的閉目享受著。良久,任盈盈看了看夜空,見繁星隱沒,天色發亮,不禁心中一慌,輕輕一推林樞問道:“問弟,該起來了!”

林樞問趴在任盈盈肥熟的雪白胴體上,一張臉深深的埋在她高聳入雲的雙峰間,正樂不思蜀,聞言抬起頭來,見東方隱隱浮現出魚肚白,想來天都快要亮了,不禁心中一驚,這種情景若是被早起的人看到,那還得了嗎?林樞問連忙從任盈盈身上滾落下來,只聽啪的一聲,堅硬的肉棍從任盈盈體內拔出,帶出一灘乳白色的液體,順著任盈盈滑膩的大腿內側流到了她幽深的股溝中。任盈盈羞澀萬分,從身邊脫落的衣袖裡掏出一塊軟帕仔細的擦拭起來。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鈴聲,空氣中隱約傳來一陣歌聲:“早起耕田把牛趕,呀嘿……婆娘在家忙織布,呀嘿……”鈴聲悠揚,歌聲粗狂,兩人唯恐被人發現,連忙穿上衣服,任盈盈低頭一看,見地上還有一大灘水漬,知道那是兩人交歡留下的穢物,不禁心中窘迫,忙踩上幾腳。林樞問見狀從路邊拿來一把碎石撒上道:“姐姐寬心,沒人會發現的。”

任盈盈聞言點點頭,不置可否,林樞問拉著她的手道:“姐姐,我們走吧。”兩人隨即往客棧走去,路上果然見到一個中年農夫,趕著一頭大水牛,那農夫見到他們,就停止了歌唱,大聲說道:“咦,小倆口見著好面生哪,去趕集嗎?”任盈盈臊的滿臉通紅,哪敢答應,忙不迭的從他身邊走過。那農夫爽朗的大笑,也不追問,繼續趕著牛,往自家田裡去了。

兩人施展輕功,不一刻就回到了客棧,任盈盈躡手躡腳的回到了房間,見令狐沖還在熟睡,就輕輕的走到床邊,鞋子也不脫,合衣臥下。忽然,令狐沖翻了一個身,大腿壓住了任盈盈,任盈盈嚇得心如鹿撞,不禁心中暗忖:“沖哥沒睡著怎麼辦?萬一他問起來……”任盈盈心慌意亂,輕聲道:“沖哥,沖哥,你睡了嗎?”回答她的只有令狐沖輕微的鼾聲。任盈盈這才稍微放心,隨即一股困倦之感湧了上來,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任盈盈才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見令狐沖不在床上,不由的一驚,悚然而起,這時,令狐沖推開房門,任盈盈見他手裡端了一盆水進來,問道:“沖哥,今兒怎麼起的這麼早?”令狐沖放下水盆笑道:“還早?太陽都曬屁股了,我見你睡的甜,就沒叫醒你,昨晚你幾時回來的?”

任盈盈聞言芳心一顫,昨晚的事情恍然如夢,如今想來,倒有點不真實,她伸了個懶腰,懶羊羊的說道:“你昨晚這麼對我,我還想不回來呢?”令狐沖見愛妻生氣,忙走到床邊握住任盈盈的手道:“盈盈,昨天是我不對,別生氣了,待會我自罰三杯,來,先過來洗洗,等會吃完飯還要繼續趕路。”

任盈盈哼了一聲,嬌嗔道:“還自罰三杯,可美的你,誰不知道令狐大俠嗜酒如命,你要喝,就給我喝茶。”說著,越想越好笑,不禁“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任盈盈繼續說道:“沒錯,沒錯,你要是再敢惹我生氣,我就不許你再喝酒,只准你喝茶,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不敢,再也不敢了。”令狐沖見任盈盈轉怒為喜,隨即挽著她的手,來到桌邊,將洗臉的毛巾遞到她手裡。任盈盈接過毛巾,笑道:“令狐大俠伺候人的本事見長了呢?”任盈盈洗漱過後,兩人攜手而出,來到了客棧大堂,眾人已各自就位,只等他們二人了。任盈盈見林樞問也在,兩人對視一眼,目光旋即分開,令狐沖攜妻而坐,親自沖上一杯茶,遞到她手裡道:“盈盈,喝茶。”任盈盈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夫妻間陰雲盡消。林樞問看在眼裡,也端起手邊的茶杯,輕唑了一口。

眾人又哪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只道是夫妻恩愛,各自都是羡慕不已。酒足飯飽之後,眾人收拾收拾包裹,就離開了客棧,繼續往襄陽城趕去。
連續行了數日,路上逃難的百姓越來越多,左劍清問了幾個人,都說是蒙古大軍集結在襄陽城外,正準備大舉進攻,襄陽周邊的村鎮已經都被蒙古人屠戮一空了。黃蓉心急如焚,恨不得肋生雙翼,徑直飛到襄陽,眾人也覺事態嚴重,快馬加鞭,急忙往襄陽趕去。

如此又過了數日,眾人終於來到了襄陽城外附近,沿途所見,已非逃難的難民,而是滿地的屍體,這些屍體形態各異,不光是尋常百姓,還有一些身著官服的大宋士兵和一些江湖人物,他們有的被砍了頭,有的肚子被捅了十幾個窟窿,死壯奇慘無比。天空群鴉亂舞,空氣中散發著噁心的屍臭味。眾人不忍細看,急匆匆的從屍體邊經過,繼續向前趕去。

忽然林樞問見屍群中有個人艱難的蠕動了幾下,他立刻拉住韁繩,跳下馬來,叫道:“大家先等等,好像還有活口。”眾人聞言紛紛下馬,忍著滿天屍臭,隨林樞問來到屍堆邊上。林樞問從藥箱裡拿出一雙手套戴上,將那個奄奄一息的人拖了出來,只見他臉色蒼白,呼吸微弱,胸口被劃開了一道大口子,兀自還在流血,看他的裝扮,一身破衣,不像是百姓,倒像是丐幫弟子。

林樞問從藥箱中找出金瘡藥,倒在那人的傷口上,在藥物刺激之下,那人表情扭曲,慘叫一聲,霍然睜開眼睛,黃蓉欺進身前道:“你是哪一堂的弟子?現在襄陽情勢如何?”那人朦朧中見到一個美麗的女子,喃喃的說道:“我是死了嗎?這裡是哪裡,怎麼會有仙女?”

眾人見他神志不清,已經回天乏術,都不禁搖了搖頭,林樞問倒還不死心,左手抵住他掌心,將純陽內力輸入他們體內。那人突然雙目放光,見到黃蓉,不由的叫:“幫,幫主……你,你回來了?襄陽有救了。”黃蓉點點頭道:“嗯,我回來了,現在情勢如何?”

那人斷斷續續的說道:“蒙古人已經攻城半個多月了,郭大俠帶著我們拼死守城,不知打退了多少次攻擊。後來,蒙古人久攻不下,就開始拿百姓開刀,郭大俠不忍百姓遭受大難,命我等前來救援,誰想到,蒙古人埋伏於此地,殺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好多兄弟被殺了。幫主,你快回襄陽,咳咳咳……”那人話未說完,就猛烈的咳嗽起來,吐出一大口鮮血,就此死了。黃蓉歎了口氣,輕輕在他臉上一撫,將他未瞑目的雙眼合上,站起身來高聲道:“咱們走!”眾人見此人慘死,胸中湧起一股激憤之情,紛紛上馬,朝襄陽城疾馳而去。

眾人行了一柱香時間,隱約間已經能夠聽到些許鼓聲,再馳近一些,鼓聲,喊殺聲已經清晰可聞。黃蓉引著眾人來到一處高地,眾人極目遠眺,見襄陽城外已經變成了煉獄戰場,黑壓壓的都是人,猶如一堆可怕的螞蟻正在相互撕咬一般。眾人雖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如此的軍陣廝殺,卻也未曾經歷過,在這亂軍叢中,即使武功再高,實力只怕也發揮不了十之二三,周陽見蒙古如此陣仗,嚇得腿都抖了,倒是左劍清久在襄陽,早已習慣了這些,手指指向前方道:“師父你看,那就是中軍大帳的帥旗!敵軍大將必在那裡,若是我們能突入敵陣,擒住主帥,襄陽之圍就可暫時緩解了。”

黃蓉點頭道:“擒賊先擒王,此法雖是不錯,只是中軍守衛嚴密,單靠我們幾個,只怕力所不及。”周陽道:“就是說啊,我們才八個人,怎麼能敵的過這千軍萬馬?”令狐沖道:“龍姑娘,聽說當年楊大俠于萬軍叢中飛石斃蒙哥,揚我宋人軍威,不知確有其事呼?”小龍女聞言點點頭,令狐沖長聲笑道:“大丈夫生於天地間,正當如是。可惜當年我身在杭州,未能參戰,今日恰逢其會,正該效法楊大俠,方不負我手中三尺清鋒。”正說話間,蒙古大軍軍勢又變,四個千人隊從兩翼殺出,將出城迎敵的宋軍分割包圍,一時間,宋軍彼此間失去聯繫,變成各自為戰的局面。蒙古人兇悍無比,又都以騎兵為主,被圍困的宋軍猶如待宰羔羊,蒙古騎兵來回穿梭,大批宋軍就像麥子一樣被割倒。眾人看的心焦憤懣,此刻又鞭長莫及,突然蒙古軍齊聲大喊:“郭靖受傷了……郭靖受傷了……殺……”喊聲震天,直催城牆,蒙古人氣勢如虹,而宋軍聽到這個消息,士氣驟減,連站在城牆上的士兵都手足無措起來。郭靖是襄陽的守護神,若是他倒下,襄陽也就不攻自破了,黃蓉一咬牙,猛揮馬鞭,嬌喝道:“大家跟我沖!”眾人緊隨其後,往蒙古軍陣沖去。

蒙古軍隊很快就發現了他們,見來者只有數人,且其中還有女人,都不以為意,後軍大將隨即調撥了一個百人隊,向眾人沖來。黃蓉見蒙古騎兵快馬殺到,高聲叫道:“敵眾我寡,大夥兒不要被敵人沖散,咱們用鋒矢陣,突入敵陣!”眾人聞言都覺黃蓉說的沒錯,在這亂軍之中,若是被敵人分割包圍,縱然是武功再高,也難免寡不敵眾,眾人隨即策馬向黃蓉處挨了過來。黃蓉繼續道:“令狐大俠,咱們這裡以你武功最強,煩請你做咱們的箭頭!”

令狐沖叫道:“好!”隨即雙腿猛夾馬腹,沖到陣型前面。如此一來,令狐沖再前,黃蓉小龍女分列左右,中間豎的一字排開分別是左劍清,尤八,林樞問,周陽,任盈盈押後。須臾之間,蒙古人已經殺到,長長彎彎的馬刀高舉在半空中,在陽光照射下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芒。令狐沖大喝一聲,當下馳入敵陣,與蒙古騎兵廝殺起來。

很快,八人就被淹沒在敵陣中,令狐沖,黃蓉,小龍女身負絕技,擋著披靡,慘叫聲不絕於耳。一個高大的戰將手提一柄巨斧朝令狐沖劈來,黃蓉叫道:“令狐大俠小心,這是蒙古人的百夫長。”令狐沖冷笑一聲,長劍一挑,貼著斧頭往百夫長的手指削去,那百夫長倒也了得,見勢急忙撒手,從身側抽出自己的佩刀,可惜,他再也來不及砍殺,隨著巨斧落在地面的轟然巨響,冰冷的劍鋒劃過他的脖子,在他漸漸黑暗的雙目中,最後看到的畫面是幾個人急匆匆的從他身邊疾馳而過……

百夫長只一個回合就被殺死,這讓敵人士氣大挫,要知道蒙古軍制,每十人為一隊,由十夫長率領,每十隊為一營,由百夫長率領,百夫長以上又有千夫長和萬夫長。然而百夫長又不同於千夫長和萬夫長,這些高級軍職都由蒙古的親貴大將統領,而百夫長則是一刀一槍殺出來,拿命掙回來的,一個蒙古軍人能做到百夫長的位置,那都是千里挑一的人物,在蒙古草原也是響噹噹的英雄好漢,誰知道初一交手,就被一個看似瘦弱的中年男子所殺,又怎能不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呢?一個騎兵見狀立馬調轉馬頭往後面報信去了。

“報!將軍,紮合漢被殺了!敵人來勢兇猛,我們抵擋不住。”

那後軍大將聞言驚叫道:“你說什麼?一個百人隊居然擋不住七,八個人,那些人是何方神聖?”

傳令兵一指後面道:“將軍,你看,他們沖過來了。”

令狐沖衝破敵陣,一馬當先,朝那大將處沖來。他見那人盔甲華麗,與眾不同,知道他肯定是蒙古的重要人物,只要能擒住他或者殺死他,敵軍必亂。那將軍見令狐沖來的甚急,忙叫道:“弓箭手準備,射死他。”兩隊弓箭手立刻排好隊,張弓搭箭,蓄勢待發。那將軍叫道:“射!”數百支弓箭離弦而出,朝令狐沖射來。

令狐沖不慌不忙,施展獨孤九劍的破箭式,長劍幻化成千百點白光,直刺飛箭。無論敵人有千百暗箭,在這破箭式下都無用武之地,而且,既然號稱破箭,就不單只是格擋飛箭,還能反擊敵人自身。令狐沖數十年來一直勤學苦練,這破箭式早已入化境,蒙古士兵只見射出去的箭紛紛回轉,且來勢更加迅捷,都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就已經中箭倒地,不一刻,蒙古後軍就騷動起來,一時間,人仰馬翻,好不熱鬧。

蒙古中軍似乎也察覺到了後面有異,派了一個千人隊過來支援。襄陽城上的宋軍居高臨下,見蒙古人有不尋常的調動,目光都往後面望去,只見後面煙塵滾滾,只道是援軍到了,紛紛大叫道:“援兵來了!援兵來了!”

身處敵陣的郭靖也察覺到了一絲異常,他施展雙手互搏,左突右沖,手下無一合之將,將分散的宋軍和丐幫弟子聚攏起來,也往中軍大帳沖去。蒙古人素來敬重英雄好漢,也早就見識過郭靖的神威,見他身上多處負傷,依然所向披靡,心中對他無不敬佩,但是想要殺他之心也是愈加炙熱。誰都知道,只要殺死郭靖,就能奪得蒙古第一勇士的稱號,是以蒙古人悍不畏死,敵人猶如海潮一般一波接一波的朝郭靖沖來。

郭靖也是暗暗心驚,如此下去,縱然自己武功蓋世,最多也就只能殺個數百人,最後終究會被耗死。蒙古中軍大帳似乎也知道郭靖的動向,見他往這裡沖來,中軍帳就開始往後移動。郭靖見狀暗道:“莫非他們是想引我過去?我若是過去,難免不深陷重圍,到時候就再難殺出。”郭靖轉念又想:“我若不去,性命固可保全,但是襄陽之圍卻不可緩解,大丈夫當戰死沙場,馬革裹屍。”郭靖深吸一口氣,摒除心中雜念,徑直往中軍殺去。

其實郭靖所料不差,當年楊過飛石擊斃蒙哥後,蒙古軍對中軍的保護就變得更加嚴密,而蒙古軍中亦不乏智謀之士,料定南宋武人定會效法楊過,是以將計就計,以中軍大將做餌,將郭靖慢慢的引過來,然後將他團團圍住,當時他就插翅難飛了。

令狐沖見中軍大帳往後方移動,暗叫一聲好,快馬加鞭,來到那後軍大將身前,一劍刺死了他。後軍莆失主將,陣腳大亂,士兵相互推搡,馬蹄踐踏,死傷無數。從中軍分撥而來的一千援軍被亂兵一沖,即刻潰不成軍。黃蓉等人隨後趕到,見令狐沖已經斬殺敵將,不由的士氣更盛,八個人再次組成鋒矢陣,往中軍帥旗處趕來。

此刻,襄陽城城門打開,一對對騎兵從城內殺出,往蒙古人殺來。襄陽精兵,原本就不弱於蒙古鐵騎,此時更是同仇敵愾 士氣高漲,蒙古人反應再怎麼遲鈍,也知道後方已經被偷襲了,此消彼長之下,蒙古騎兵連連敗退。

令狐沖等人撕開蒙古後軍的防線,一路殺向中軍大帳,中軍護衛營組成一個鐵桶大陣,將主營團團圍住。令狐沖見狀對著黃蓉叫道:“黃幫主,韃子的防衛很是嚴密,該怎麼辦?”

黃蓉道:“咱們都沖到這裡了,豈能半途而廢,只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令狐沖已沖到鐵桶陣前,數十根長矛突刺而出,令狐沖長笑一聲,身形一動,從馬背上一躍而起,足尖在蒙古人的鐵盾上一點,就往他們的人頭上躍了過去。只是可憐了那匹馬,身上被紮了十幾個洞。黃蓉等人亦是如法炮製,紛紛棄馬,施展輕功,飛了過去。

中軍帥帳近在咫尺,令狐沖大踏步向前,一劍朝帥旗下的大將刺去。那大將見令狐衝殺了,臉上毫無俱色,他身邊一個白袍僧人坐在馬上,一掌朝令狐衝擊來。令狐沖只覺勁風撲面,叫了一聲好,長劍一抖,震開僧人的掌力,繼續朝那大將刺來。

那僧人“咦”的叫了一聲,沒想到令狐沖輕描淡寫的就破解了他的掌法,見令狐沖劍至,情急之下,一掌推開那將軍,雙掌一錯,朝令狐沖胸口擊來。

令狐沖冷哼一聲,長劍突的爆漲三分,從那僧人雙掌間突入,劍尖刺入了他的咽喉。那僧人喉嚨格格作響,嘶啞的說道:“好快的劍法,你是誰?”令狐沖拔劍入鞘,那僧人一股鮮血噴出,從馬上跌了下來。黃蓉小龍女早已趕到,雙劍架在那大將的脖子上。黃蓉道:“陽……周少俠,快砍斷帥旗。”周陽聞言,從地上拾起一把彎刀,用力一砍,飄揚的蒙古金帳大旗轟然倒地。周陽胳膊夾著旗杆叫道:“你們的主帥已經被擒住,還不快繳械投降!”

那蒙古大將叫道:“成吉思汗的子孫沒有投降兩個字。”說完,脖子在黃蓉的劍上一抹,就此斃命。主帥身死,蒙古軍大震,大敗虧輸,襄陽宋軍一路追殺,將蒙古人趕出百里之外才收兵回營。一場大戰,以襄陽大獲全勝而告終。

時至傍晚,殘陽如血,宋軍忙著清點戰利品,掩埋屍體。黃蓉一路小跑,朝郭靖處跑來。郭靖也看到了他們,黃蓉叫道:“靖哥哥。”一下子撲到了他懷裡。郭靖見黃蓉安然無恙,心中高興,只是這戰場之上,如此小女兒姿態,終究不妥,忙扶住她肩膀道:“蓉兒,你沒事吧?”

黃蓉點點頭道:“蓉兒自然沒事,倒是靖哥哥你,聽說受傷了,快讓我看看傷到哪裡了。”

郭靖笑道:“一點點皮外傷,不礙事的。”她轉頭看到周陽舉著蒙古帥旗,不禁抱拳道:“不知少俠高姓大名,今日你為襄陽立下大功,在下替襄陽百姓謝謝你。”說完深深一揖。周陽見狀說道:“這可使不得,我乃一無名小卒,豈敢受郭大俠如此大禮。”黃蓉一拍郭靖道:“靖哥哥,我已拿到神仙散的解藥了,我們先給群雄解讀再說。”

郭靖一拍腦袋道:“哎呦,差點誤了大事,咱們快回城。”說著,郭靖帶著眾人往襄陽城歸去。
作者: popoman    時間: 2018-2-23 22:39

第六十三章 父,母,子

大軍回城,襄陽太守呂文德自去整頓,撫恤傷患,清點武器,自不必細說。郭靖攜黃蓉領著眾人回到了郭府,黃蓉將神仙散解藥分與中原武林群雄,解藥甚有療效,過了半個時辰後,毒性盡解,群雄內力逐漸恢復。郭靖黃蓉大喜,吩咐廚下殺豬宰羊,既為慶功宴,亦賀群雄能恢復如初。

酒足飯飽,中原群雄各自散去,尤八因今日也出盡了風頭,一晚上被眾人團團圍住勸酒,大吹牛逼,很快就醉的不省人事,黃蓉原本還擔心他酒後胡言亂語,說一些不該說的話,見他醉了,就讓下人攙扶著他去客房睡了。小龍女,令狐沖夫婦及林樞問則都來向郭靖辭行,令郭靖錯愕不已。小龍女道:“中原群雄之毒已解,我久未歸古墓,甚是思念過兒,算算日子,過兒即將出關,若是出來見不著我,過兒又該擔心了。”

令狐沖道:“今日得見郭大俠風采,我願足矣,如今蒙古軍已被擊退,在下夫婦尚有一些俗事纏身,不便在此久留,就此別過。”

郭靖急切道:“龍姑娘,令狐大俠,你們今日方立下大功,而且此刻襄陽正是用人之際,何不留下來與我一同抵禦蒙古韃子?過兒既要出關,我修書一封,派人去古墓通知他一聲就是了。”

令狐沖笑道:“建功立業,非我所願,我倒是寧可做一個江湖浪子,逍遙自在。況且,中原武林高手極多,他們大多都在襄陽城,郭大俠何愁無人可用。郭大俠,實不相瞞,我一個朋友被人囚禁在雲南五毒教,此人對我有救命之恩,我自當前去救她。”

小龍女也說道:“我出來了那麼久,也想回古墓看看,郭大俠的意思,我自會轉告過兒,若是過兒願意來襄陽,我必然會隨他前來。”

郭靖素知小龍女性格恬淡,一切都以楊過為主,一旦決定回去,心意很難回轉,令狐沖則是江湖聞名的浪子,我行我素,不喜拘束,倒和他岳父黃藥師有幾分相似。郭靖生性不善言辭,雖欲挽留,卻也無從開口,轉向黃蓉道:“蓉兒,你看這……”

黃蓉握住郭靖溫暖的大手笑道:“令狐大俠和龍姑娘皆有要事,咱們也不便勉強,只是今日天色已晚,三位請務必在此留宿一宿,讓我們也略盡些地主之誼,明日一早再出發也不遲。”

令狐沖看了看任盈盈,經過半日激戰,臉上滿是倦容,確實應該休息一會,於是說道:“如此,就叨擾了。”

黃蓉即刻吩咐下人安排幾人的住處,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方才回來,讓郭靖將一家老小都聚集起來。郭靖雖不知黃蓉要做什麼,但是家中之事,郭靖一向都以黃蓉馬首是瞻,依言將郭芙,郭破虜叫了過來。耶律齊,耶律燕兄妹以及完顏萍臨時有事,不在城內,郭襄則出去遊歷江湖去了,連丐幫弟子都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

黃蓉見諸人到齊,清了清嗓子道:“齊兒,襄兒都不在?那也無妨,今日叫你們過來,是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們明說。”

郭芙道:“娘,有什麼事情啊,大半夜的叫人家起來。人家今天可是累了一天了呢?”

郭靖道:“芙兒,乖乖聽你娘講,不要說話。”郭芙年輕時候魯莽衝動,惹下許多大禍,郭靖一直深感從前太過寵溺,是以現在時時敲打,郭芙從小就怕父親,聞言不敢回嘴,只是向黃蓉暗暗吐吐舌頭。

黃蓉微微一笑,隨即正色道:“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一直深埋在心底,如今已有十幾年了,現在也該告訴你們了。”
郭靖驚訝的問道:“蓉兒,你我成親以來,到今日已經三十多年了,咱們一直形影不離,你有什麼事情還有我不知道的呢?”

黃蓉道:“此事說來話長,當年忽必烈率軍攻城,金輪法王突然殺到,而我恰逢臨盆,靖哥哥可還記得此事嗎?”

郭靖道:“這件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天可憐見,你們母子三人雖歷經磨難,最後都平安無事,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

黃蓉歎了口氣道:“事實並非如此,當年我們的一個孩兒在亂軍之中,確實被人虜了去。”

郭靖叫道:“什麼?這……這是怎麼回事?”

郭破虜聞言也坐不住了,開口說道:“娘,您說什麼呢?我和姐姐不是一直好好的嗎?”

黃蓉低著頭,似乎沉寂在往事之中,渾沒有聽到父子二人的問話,她悠悠的說道:“蒙古撤軍之後,過兒為了換取絕情丹的解藥,把襄兒偷偷的抱走了,靖哥哥又身負軍務,無暇照顧孩子,我將孩子讓奶娘照顧,自己去找襄兒,等我回來的時候,孩子已經被蒙古人抱走,丟棄在了河裡。我唯恐靖哥哥知道此事,無心守城,給蒙古可趁之機,於是去了鄉下,買了一個孩子回來,那個人就是你~破虜!”

郭破虜聞言如遭晴天霹靂,張開嘴巴喃喃的說道:“這……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黃蓉道:“這件事壓在我心底十多年,我夜夜倍受煎熬,難以入眠,如今全部說了出來,總算放下一樁心事了。萬幸的是,真正的孩子我也已經找到了,陽兒,你進來吧。”黃蓉說完,門吱呀一聲打開,周陽就走了進來。眾人的目光頓時全部聚焦在他身上,郭靖叫道:“這不是白天奪旗的那位少俠嗎?”

黃蓉將周陽拉到眾人面前,一個一個的指過去道:“這是你的父親,還有姐姐,哥哥,你跪下給他們磕頭吧。”

周陽聞言跪下,對著郭靖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又分別對著郭芙,郭破虜各磕了一個響頭,這才起身,站在黃蓉身邊。

郭靖定睛看去,只見那郭陽眉目間確有幾分與自己年輕時相像,他與黃蓉伉儷情深,至死不渝,黃蓉自然不會騙他,可是一個兒子就這樣從天而降,實在讓他難以置信,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轉頭去看郭芙和郭破虜,發現他們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黃蓉道:“靖哥哥,芙兒,破虜,我知道你們很難相信,起初我也不信,後來看了他背上的刺字我才確信他是我的孩子。陽兒,你脫下上衣,給爹爹以及姐姐哥哥們看看。”

“是,孩兒遵命。”周陽依言脫下上衣,露出白白靜靜的上身,然後轉了個身,燭光掩映之下,“精忠報國”四個大字赫然映入眾人的眼簾。郭靖忍不住走上前來,伸出顫抖的手摸了摸周陽的脊背道:“蓉兒,他真的是我的兒子?”

黃蓉道:“千真萬確,我又怎麼會騙你們。這四個字是我在他出生後不久親手所刺,不會有假。”

郭靖見周陽的容貌,已然信了三分,再見到這刺字,加上黃蓉如此篤定,這才確信無疑了,他持重老成,雖心中歡喜,卻也不會表露出來,只是細細撫摸他背上的刺字而已。

黃蓉重重的歎了口氣,又轉向郭破虜道:“破虜,你雖非我親子,可是我一向待你視若己出,今後你依然是我的孩子,爹娘對你的感情是不會變的,你明白嗎?”

“啊!!!我不信!這不是真的……”郭破虜突然大叫一聲,猛地推開周陽,奪門而出。“破虜,破虜,你回來……”郭靖扶住周陽,高聲叫道,黃蓉和郭芙倚門遙望,見郭破虜已然走遠了。黃蓉眉頭一皺,說道:“我去把他追回來。靖哥哥,你留下來和陽兒說說話罷,至於芙兒……”

“娘,我跟你去找破虜吧。”郭芙也覺得此事太過匪夷所思,一時之間也很難讓他接受,郭破虜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姐弟感情一直不錯,實在無法相信他不是自己的親弟弟。

黃蓉沉吟半晌道:“還是娘去吧,破虜生性敦厚,突遭此變,還是我一個人去勸他會比較好。況且此事還需暫時保密,芙兒,你也留在此地,陪陪弟弟吧。”

郭芙氣鼓鼓的說道:“既如此,天色已晚,女兒也累了,先去睡了。”說完自顧自回自己的住處去了。黃蓉暗歎一聲,對郭靖說道:“靖哥哥,那我去找破虜了。”郭靖點點頭,目送黃蓉出去了。

待黃蓉走遠,郭靖拉著周陽的手坐下道:“這幾年,你是怎麼過的?”

周陽道:“孩兒被一家周姓百姓救起,收養為義子,後來養父母病死,孩兒就流落江湖,再後來就遇到了娘,娘就把我帶回了襄陽。”

郭靖又道:“我剛剛握你手掌之際,察覺到你身懷武功,你的武功是跟誰學得?”

“這……”周陽躊躇半刻,郭靖見狀笑道:“若是不便,不說也無妨。”

周陽忙道:“不是孩兒不說,只是孩兒的師父早年間壞事做盡,雖然後來改邪歸正,不過他一直以過去為恥,雖傳授孩兒武功,卻不願讓世人知道我是他的徒兒。”

郭靖點點頭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他已經改邪歸正,那過去的錯事自可彌補。他日若能有幸見到你師父,那就好了。對了,你和你娘又是如何遇上,如何相認的?快細細說於我聽。”

“這個……”周陽心中暗道:這如何說得,倘若和娘的事情被爹知道,非殺了我不可。怎麼辦?總得想個法子混過去。

郭靖見周陽不答,又催促道:“怎麼了?”

周陽忙道:“這個,說來話長,容孩兒慢慢說。孩兒流落江湖,遇上了魔教中人,被他們迫害,所幸遇上了娘親出手相救,在打鬥中,孩兒的衣服被扯破了,然後娘親就看到了孩兒後背的刺字,待打退魔教中人後,娘親細細追問我的身世,這才母子相認。”

郭靖聞言歎息道:“原來如此,這都是天意使然,還有………………”



黃蓉追出郭府,此刻已是深夜,戰亂之時,襄陽城便有了門禁,此刻城中街道四下空無一人,黃蓉料定郭破虜不會走遠,便飛身上了房頂,在襄陽民居房屋之上縱橫穿越,居高臨下,城中之風貌一覽無餘。

黃蓉四下尋了一會,來到一處小巷附近,隱約聽到有男子哭泣之聲,循聲而去,果不其然,郭破虜正坐在黑暗的巷子中哭泣呢。黃蓉心中也自難受,走過去拍拍他的背,柔聲道:“破虜,跟娘回去吧。”

郭破虜淚眼朦朧,抬起頭來,見是黃蓉,忙伸袖擦擦眼淚道:“我不回去。以後我再也不回郭府了。”

黃蓉道:“你不回去,那你要去哪裡?”

郭破虜道:“天大地大,總有我容身之地,郭夫人,夜深露重,還請你回去早點安歇。”

黃蓉聞言心中一痛,顫聲道:“破虜,你叫我什麼?雖然你非娘親生,可娘待你就如親兒一般,不,你就是娘的親兒,這十幾年來,我們朝夕相處,我早把你當做是我的親生骨肉了。還有你爹爹,姐姐,難道你就忍心離我們而去嗎?”

郭破虜聞言心中一酸,往事一幕幕湧上心頭,郭靖黃蓉的疼愛和諄諄教誨,郭芙郭襄的相親相愛,隨即周陽的臉突然闖入他的腦海,郭破虜道:“可是如今,你的親生兒子已經回來了,我又何必再留下來呢?”

“啪!”郭破虜的臉上挨了重重一巴掌,只見黃蓉氣的滿臉通紅,說道:“你若是再胡說八道,娘就打斷你的腿,無論你弟弟回不回來,你都是我和你爹的兒子,以後這種話不可再說,莫要再寒了為娘的心。”

“娘……”郭破虜哭叫著一頭紮進黃蓉懷裡。黃蓉輕撫他的頭髮,任由他發洩,郭破虜將頭深埋在黃蓉高聳的胸脯間,盡情的放聲大哭,將黃蓉的衣襟都沾濕了。良久,黃蓉才將他的臉捧起道:“臉還疼不疼?”

郭破虜搖搖頭,黃蓉伸出玉手,擦去他的淚水柔聲道:“來,我們回家。”說著將他拉了起來,返回郭府。回到郭府後,黃蓉道:“今日諸事太多,日前又大戰了一場,娘想你也乏了,就先去沐浴歇息吧。”

郭破虜道:“孩兒遵命。”

黃蓉又叫道:“等等,娘也想沐浴一番,不如一起去。”說著就伸出玉臂攬住郭破虜的手臂,郭破虜掙扎道:“娘,這可使不得。”

黃蓉笑道:“你就隨娘來吧,娘今天要帶你去一個地方。”說著,就帶著郭破虜往郭府後院走去。

來到後院,黃蓉又來道後院兩根並排的大樹旁,不知觸動了什麼機關,大叔居然自動移開,顯露出一間小石屋。走進小石屋,只見裡面有一個水池,水池裡的水正騰騰的冒著熱氣。郭破虜驚道:“娘,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我從來不知道咱們家還有這種地方。”

黃蓉嬌笑道:“這個地方,慢說是你,就是你爹也不知道。這是娘依據五行八卦而鑄造的浴室,只有娘一個人用噢。”

郭破虜又道:“如今已經是深秋,這池水怎麼還冒著熱氣呢?”

黃蓉道:“這池子底下有地熱,娘將地熱引導而上,是以池水就變熱了。別說這個了,快脫了衣服進去吧。”

郭破虜道:“這……恐怕不太好……孩兒還是回去沐浴吧。”

黃蓉拉住他笑道:“你還怕娘看你啊!來,娘幫你寬衣。”說著就去解郭破虜的衣帶。

郭破虜忙捂住黃蓉的手道:“娘,別……還是孩兒自己來吧。”

黃蓉嗯了一聲,抽出手掌,郭破虜背對著黃蓉將衣服褲子脫下,回過頭,卻不見了黃蓉,不禁叫道:“娘,你在哪裡?”

“娘在這裡……快下來吧。”黃蓉在池水中招呼著他。郭破虜隨即下了水,水汽蒸騰,讓兩人的視線都有點模糊。郭破虜鼻端飄來一股芬芳馥鬱的香氣,腦子裡變得有點混亂。此刻娘是脫光的嗎?一想到黃蓉那豐滿的雙峰,渾圓的屁股和修長的玉腿,郭破虜就覺得一股熱氣從小腹升起,胯下肉棍瞬間就變得筆直,肉棍前端也沖出水面,直直的貼在自己堅實的小腹上。

郭破虜搖了搖頭,對自己的如此齷齪的想法而感到羞愧不已,他對黃蓉一向只有敬愛之情,這種對女人的想法還是他第一次湧現,突然黃蓉說道:“破虜,咱娘兩上一次一起沐浴是什麼時候,你還記得嗎?”

郭破虜聞言,將思緒拉回現實,道:“孩兒,孩兒不記得了。”

黃蓉笑道:“那是你十二歲那年,因為貪玩誤了學武的時辰,你爹重重的責罰了你,娘看你回來滿身都是泥,又哭又鬧,就帶你去洗澡了。”

郭破虜不好意思的笑道:“是,都是孩兒年輕胡為,惹父親不高興了。”

黃蓉笑道:“後來你就老實多了,好像一夜之間就長大了。過來,娘幫你擦背。”

“啊?這個還是孩兒自己來吧。嗯……”話音未落,一雙柔軟的手就撫上了自己的後背,黃蓉笑道:“好硬噢……”

郭破虜聞言臉上燒的通紅,以為是自己的醜態被黃蓉發現了,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胯下,黃蓉繼續說道:“破虜,你的後背好僵硬啊,有那麼緊張嗎?”

“好險……”郭破虜長出一口氣,隨著黃蓉的擦拭,漸漸的放鬆下來,黃蓉一邊擦拭一邊說道:“感覺怎麼樣,力道要不要加重一些。”

“嗯……這樣就很好,孩兒很舒服。”黃蓉聞言繼續擦拭,接著又說道:“破虜,你後背好多泥哦,平時自己沐浴都不洗後背嗎?”

郭破虜道:“對不起,娘,平時只有一個人,所以……”

黃蓉嬌笑道:“那娘幫你洗乾淨。”說著,雙手更加用力,郭破虜不禁舒服的呻吟出來,胯下變得更加堅挺。過了一會,黃蓉道:“好,後面擦乾淨了,接下來擦前面。”

郭破虜正沉浸在娘親服務的愉悅之中,見她停止了動作,聞言忙道:“不不不,前面還是由孩兒自己來就行了。”

黃蓉笑道:“破虜害羞了?那麼這樣如何……”說著,黃蓉玉臂繞過郭破虜的腋下,來到了郭破虜胸前,這個姿勢不可避免的將她碩大的胸部緊貼在郭破虜堅實的後背上。

“天……天呐……娘果然沒穿衣服……”郭破虜只覺兩個柔軟有彈性的大肉彈緊緊的貼著自己的後背,肉彈的尖端猶如兩顆小石子一般,隨著黃蓉手上的動作,肉彈在自己的後背跳躍滾動,乳尖不時刮擦著他的後背,讓他麻酥難忍。

黃蓉嘴裡哼著小曲,雙手在郭破虜寬厚的胸膛上撫摸擦拭著,郭破虜的胸膛結識寬厚,充滿男子的陽剛之氣,黃蓉道:“破虜也長大了呢?要不要娘幫你說門親事?”

郭破虜道:“不,不用,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孩子還沒有成家的打算,等以後將蒙古人都趕回草原,再成親不遲。”

黃蓉聞言心中寬慰,玉手漸漸下移,來道小腹處,突然手中傳來一股灼熱之感,連忙縮手。郭破虜暗道:“糟糕,被發現了!這……”剛剛,黃蓉的指尖切實的觸摸到了郭破虜的肉棍,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

黃蓉這才發現兩人身軀赤裸,肌膚相親,不禁窘迫異常:“不能這麼一直尷尬下去。”良久,黃蓉手指伸縮,複又抓住了郭破虜的肉棍,顫聲道:“這裡……也是很重要的地方……也要洗乾淨……”說著,玉手握住郭破虜的肉棍上下滑動起來。

“噢……娘……破虜好舒服……”郭破虜還是第一次與女性又如此親密的接觸,而且還是自己的娘親,小腹頓時燃起了一股烈焰,肉棍變得更加粗大堅挺。

“破虜,會疼嗎?”黃蓉只覺肉棍變得炙熱無比,仿佛要灼燒自己的手掌,她沒想到有一天竟會握住自己兒子的大肉屌,胯下不禁冒出來一股浪水,水面上頓時浮起一串氣泡。

“啊……娘……孩兒好像要尿出來了……”黃蓉聞言知道他快要射精了,玉手不由的擼的飛快,“啊……”突然郭破虜大叫一聲,陽精噴射而出,沾滿了黃蓉的玉手。黃蓉緊緊的握住郭破虜的肉棍,感受著這根年輕肉屌劇烈的脈動,隨著一股股滾燙的精液被壓榨而出,黃蓉才慢慢的鬆開玉手,手指擦拭了龜頭殘留的餘精。

郭破虜喘著粗氣道:“娘,我該死,尿了你一手。”

黃蓉本來滿臉通紅,聞言噗嗤一笑道:“這不是尿,這是……”黃蓉面嫩,對方還是自己的孩子,終究羞於啟齒。

郭破虜道:“娘快告訴孩兒。”

黃蓉道:“你年紀還小,不必知道,等你成親了以後自然會知道。”

郭破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娘,孩兒剛剛好舒服,孩兒還想再來一次……”





第六十四章 糾纏

秋風蕭瑟,清冷的月色照在庭院的雙樹之上,灑下一片涼意,石屋內卻是熱浪滾滾,春意盎然,朦朧的水汽中間,隱隱約約浮現出兩個人影,其中一個周身雪白,猶如漢白玉精心雕琢而成,傲人的雙峰若隱若現,引人遐思,另一個則身材高挑,身軀健碩,古銅色的皮膚透著一股堅毅之色,只是在這個溫暖的浴室之中,再堅強的人兒只怕也泡的軟綿綿了。

黃蓉聽到如此言語,著實想不到這話會出自忠厚老實的郭破虜口中,不禁羞的面紅耳赤,萬幸郭破虜此刻背對著他,才顯得不那麼尷尬。黃蓉剛想出言呵斥他幾句,又想著今日他遭逢人生之巨變,父非父,母非母,子非子,實在不忍心再苛責於他,隨即溫言道:“破虜,這種事情,娘是不能和你做的,這樣有違倫常,等你將來成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郭破虜不解的問道:“為何這種事情必須得我成婚後才能知道?現在知道就不行嗎?”

黃蓉聞言心中暗歎:“這種事情又該如何跟破虜解釋呢?”又想到他從小就生於山河破碎,戰火紛飛之處,郭靖待他亦甚為嚴厲,一直到現在都沒怎麼和女人接觸過,只有兩個姐姐,大姐姐郭芙驕橫慣縱,雖然對他寵愛有加,畢竟年紀相差甚遠,且郭芙已經成婚,平時玩不到一起,二姐姐郭襄生性放曠,不拘小節,與外祖父黃藥師頗為相似,渾不似郭破虜模樣,且常年不在家,桃花島雖說富可敵國,然而郭靖卻勤儉持家,府中連個使喚丫鬟都沒,郭破虜又去哪裡得知這些事兒呢?一想到此處,黃蓉心中不免湧起一股愧欠之情,不禁開口道:“破虜,娘今個兒就教教你,不過,你可不能與外人言之,明白了嗎?。”

郭破虜聽了喜出望外,說道:“娘,你要教我什麼?”
黃蓉羞澀不堪的說道:“待會你就知道了!但是在此之前,你須得答應娘一件事。”

郭破虜道:“娘親請吩咐,孩兒自當遵從。”

黃蓉道:“到時你不可亂動,一切都得聽娘指揮。”

郭破虜點點頭道:“那是自然,孩兒豈敢亂動,對娘不敬?”

黃蓉這才放心,輕聲說道:“你轉過身來吧。”

郭破虜聞言轉過身子,只見黃蓉端坐在浴池裡,半個身子浸泡在水中,雪白的胴體因為熱浪而變得微微泛紅,半個高聳的乳房突出水面,隨著黃蓉略顯急促的呼吸而不停的起伏,將水紋一圈圈的向外擴散,水波蕩漾之下,郭破虜的視線已經完全被眼前絕美的風景所吸引,再也容不下別物,胯下肉棍也極速的膨脹起來。他的呼吸也略顯慌亂,說道:“娘,你真的好美。”

“別……別這麼看娘……”黃蓉羞澀萬分,郭破虜的視線放肆的在她的身上遊移,目光所視,都是自己私密之處,這讓她全身猶如火燒一般,一張俏臉早已變得通紅。黃蓉偷偷瞥去,只見郭破虜的肉棍已變得粗大堅硬,直挺挺的杵在小腹中間,直欲破水而出,在浴室蒸騰的水汽中,那大肉棍被一團白霧籠罩,顯得神秘異常。黃蓉見狀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香涎,周身湧起一股燥熱之感,她顫抖著說道:“現在娘就來教……教你人倫大事……你切記不可亂動……”

郭破虜道:“孩兒遵命,絕不敢亂動。”

黃蓉深吸一口氣,用手托起一隻乳房道:“這裡就是乳房,也是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地方,將來你成親了之後,有了自己的孩子,這裡就會產生母乳,來餵養孩子。”黃蓉的聲音微微顫抖,因為害羞而濕潤的瞳孔注視著郭破虜,從小嘴裡吐出如此淫蕩的話語。

郭破虜見黃蓉一隻手揉捏著雪白的乳房,那奶子如此肥碩,讓黃蓉的五指都深陷其中,郭破虜目不轉睛的望著,胯下變得更加堅硬,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抓黃蓉的雪奶。

黃蓉伸手打了一下郭破虜道:“娘說過的話,你都忘了?不可妄自亂動。”郭破虜縮回手道:“孩兒沒忘,娘,那這是什麼?”說著手指指向黃蓉因為充血而變得深紅勃起的乳頭。

黃蓉羞紅了臉道:“你這壞小子,明知故問。”郭破虜笑了笑,黃蓉見狀心中湧起一股別樣情緒道:“這裡是乳頭,奶水就是從這裡出來的,如果嬰兒來吸的話。奶水就會從這裡流出來。”

郭破虜道:“那孩兒小時候也吸過嗎?”言辭之間充滿了挑逗意味。

黃蓉聞言呼吸一窒,忍不住指尖用力一捏,一股奶水瞬間從乳尖噴了出來,郭破虜見狀道:“娘,你的奶水流出來了。莫非娘親又要生孩子了。”

黃蓉聞言心中大羞,不禁湧起一股蕩意,說道:“娘的體質與旁人不同,並非要生孩子。”

郭破虜道:“那孩兒現在還能吸娘的奶嗎?”

“當然不行……”黃蓉搖搖頭道:“你已經長大了,焉能如此?”

郭破虜道:“孩兒無論多大都是您的孩兒啊!那接下去,娘還要教孩兒什麼呢?”

黃蓉聞言站起身來,肥美白嫩的屁股坐在浴池邊沿,修長筆直的玉腿微微向外打開,她嬌羞不堪,臉上猶如火燒一般,手指指尖輕觸自己肥厚的陰戶道:“接下來,就是這裡……”

郭破虜聞言將頭湊了過去,只見黃蓉的陰戶肥嫩,大片柔順濃密的黑色陰毛將她的桃源仙境完全覆蓋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女人的下體,他只覺一股淡淡的腥臊氣味混雜著黃蓉身上的芳香撲鼻而來,郭破虜深吸一口氣道:“娘,這又是什麼地方?”

“你……你別湊那麼近……”隨著郭破虜的問話,他火熱的呼吸都噴到了黃蓉敏感的陰戶上,讓她嬌軀一顫,下體竟然湧出了一股浪水。

“這裡是……生孩子的地方……”黃蓉芳心狂跳,仿佛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原來孩子是從這裡出來的?這裡這麼小,怎麼能生出如此大的嬰兒呢?”郭破虜百思不得其解。

“女人的這裡有極大的彈性,無論嬰兒有多大,都能生出來。”黃蓉解釋道。

郭破虜道:“娘快讓我看看裡面,我想知道孩子是如何出來的。”

“這……就不必了吧……”黃蓉言語上抗拒著,白嫩的手指卻不由自主的伸向陰唇兩側,隨即手指微微用力一分,兩片肥厚的陰唇猶如盛開的花瓣向兩側分開,露出了裡面鮮紅的陰戶肉壁。

郭破虜凝神細看,只見黃蓉的陰戶鮮紅粉嫩,層層疊疊,猶如千門萬戶,隨著黃蓉急促的呼吸,陰戶也有節奏的顫動著。陣陣淫靡的氣味撲鼻而來,郭破虜的手忍不住握住自己的肉棍擼動起來道:“可是娘,孩兒還是不明白,既然孩子是從這裡出來,那要男人做什麼呢?”

“這……男子當然是不可或缺的……”黃蓉鮮紅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男女雙方需要陰陽結合,然後相互交融才能生出孩子,所以男女才要成親啊。”

郭破虜撓撓頭道:“何謂陰陽結合,又何謂相互交融呢?孩兒還是不太明白。”

黃蓉測過臉,嬌羞的說道:“陰陽結合,就是用男子的那個……插到女子的那裡,然後相互交融就是男子的那裡射出……射到女子那裡,然後就會生孩子了……不過,孩子也要在母親的肚子裡待上十個月,這就是所謂的十月懷胎,最後再把孩子生下來。”

郭破虜道:“什麼這裡那裡?孩兒聽不懂。”

黃蓉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就是你下面那根肉屌,插入陰戶,然後射出陽精,和女人融合,就行了。”黃蓉身心悸動,如此淫穢不堪的話語居然會出自她的秀口,她嬌軀一顫,一股浪水又噴了出來,濺到了郭破虜的臉上。

“這是什麼?好燙……”郭破虜只覺臉上一股滾燙的液體襲來,那液體是那麼的炙熱,比浴池的水還要火熱,還夾雜著一股強烈的氣味,讓他氣血上湧,忍不住將嘴湊了過去,伸出舌頭,朝黃蓉的陰戶深深的一舔……

“那是愛液……嗚……”黃蓉話音未落,郭破虜火熱的舌頭已經入侵到了她的蜜穴。她不由的失聲呼了出來:“那裡,不要舔……啊……”

舌尖莆一接觸到黃蓉陰戶的肉壁,黃蓉的淫水就猶如決堤的洪水傾瀉而出,湧出的愛液流淌在舌尖上,混雜著郭破虜的唾液,變成一種奇異的氣味,郭破虜身體變得燥熱無比,舌頭加快了舔弄的速度。

“啊……啊……不要伸進去……裡面很髒……啊……”黃蓉的頭腦一片空白,嘴裡發出快美的嬌吟。

“娘的身體一點都不髒……”郭破虜含糊的說道,舌尖繼續尋覓著黃蓉的愛液。隨著他舌尖的舔弄,他的唾液混合著淫液湧入黃蓉的陰戶,又引出了更多的淫水。黃蓉的陰戶是如此的灼熱,讓郭破虜感覺到自己的舌頭都快要融化了一般,這種感覺是他吃一輩子的山珍海味都享受不到的快感。

舌頭的舔舐讓黃蓉的嬌軀不停的顫抖,她嬌喘吁吁,表情漸漸的迷醉,內心深處渴望進一步的侵犯,腦海中也浮現出男女交合的畫面。

“娘,孩兒受不了了……”郭破虜的肉屌鼓脹欲爆,已經忍無可忍,他將舌頭從黃蓉濕滑的肉屄中抽出,站起身來,一手扶住黃蓉光滑圓潤的香肩,一手握住自己雄姿英發的肉屌,下體前傾,將火熱的肉棍向黃蓉的肉屄湊了過去。

“啊……”性器相貼的舒爽感覺讓兩人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郭破虜滾燙的龜頭踏入黃蓉雜草叢生的泥濘濕地,讓黃蓉禁不住渾身發抖,一股浪水從下體湧了出來,將郭破虜的肉屌徹底的淋濕,淫液順著肉屌的莖幹一直流到了郭破虜的陰囊上。

“不可……我們是母子……決不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啊……”黃蓉伸出雪白的藕臂,無力的推搡著郭破虜。

“娘……你那裡好濕,孩兒就要受不了了……噢……”郭破虜腰部挺動,讓自己的肉屌在黃蓉濕滑的肉屄上來回磨蹭,肉屄濕漉漉的刺激感讓他倍感舒服 。

“噢……不要……”黃蓉一聲浪叫,滾燙的身體顫抖連連,郭破虜的動作遲緩而笨拙,龜頭亂磨亂竄,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忽然郭破虜的大龜頭磨到了她勃起的陰核,這一下刺激異常,讓黃蓉興奮的淫液直流,肉屄逐漸變得空虛難忍,芳心渴望著肉棍可以插入她的體內,攪拌的天翻地覆,想到此處,黃蓉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了。

黃蓉強忍住內心的悸動,伸出顫抖的雙手,握住郭破虜的肉棍道:“啊……破虜,你別亂動,讓娘來……”

郭破虜依言不敢亂動,黃蓉五指按壓住躁動的肉棍,讓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輕輕的在自己濕滑的肉屄上輕輕蠕動。滾燙的龜頭持續衝擊著黃蓉敏感的神經,讓她的肉屄猶如盛開的鮮紅花瓣,晶瑩的淫液一波又一波的泄出體外,流入溫暖的浴池中。

“嗯……受不了了……”黃蓉雪白的胴體已然受不住此等煎熬,變得通紅滾燙,她纖細的指尖捏住郭破虜的龜頭,引導著他,將肉棍挪動至桃源入口,低聲道:“這裡……”說著,肥臀微微扭動,將肉屄湊了上來,龜頭順著濕滑的淫液,順暢著插入了黃蓉的肉屄內。

“啊……娘裡面好熱,好舒服……噢……”郭破虜舒服的呻吟出來,黃蓉的肉屄濕潤滾燙,猶如溫泉一般,將郭破虜的龜頭浸泡在裡面,郭破虜氣喘如牛,興奮異常,無師自通的擺動起腰部來,只聽“噗嗤”一聲,大肉棍直搗黃龍,順暢的連根插入了黃蓉的肉屄中。

“噢……好深……好舒服……”黃蓉忍不住頭部後仰,發出一聲浪叫,她朱唇緊咬,壓抑著粗重的呼吸,下體被粗壯的肉棍塞的滿滿當當,淫液受到擠壓,瞬間噴了出來,將兩人的下體完全淋徹。

“啊……這就是……陰陽結合嗎……真的太舒服了……”快感充滿了全身,郭破虜激動的語無倫次,黃蓉的肉屄收縮,緊緊咬合著他的肉棍,濕漉漉的肉壁瘋狂的擠壓,吞噬著他的肉棍,郭破虜忍不住腰部挺動,讓大肉棍在黃蓉的肉屄中橫衝直撞起來。

“啊……別這麼快……啊,啊……”黃蓉放肆的淫叫,郭破虜的攻勢大開大合,持續不斷的衝擊著黃蓉的肉屄,兩人的結合處淫液迸發,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聲音,令人臉紅心跳。

“噢……太舒服了……”郭破虜屁股挺動,一下又一下的將自己的欲望撞擊在黃蓉的肉屄內,兩人的小腹緊緊貼合,龜頭摩擦肉壁的強烈快感讓郭破虜的頭腦變得一片空白。

“噢……舒服死了……”黃蓉已經是欲罷不能,反手摟住郭破虜寬厚的肩膀,豐腴雪白的雙腿交纏,緊緊的盤踞在郭破虜的熊腰上,下體連連上挺,配合著郭破虜的抽插。

“噢……娘……孩兒又要來了……”持續的快感將郭破虜的意識融化,熱流不斷的湧入下半身,黃蓉灼熱的肉屄內,龜頭陣陣脈動,無法抑制將要到來的衝動。

黃蓉只覺體內的肉棍變得更加粗大,知道郭破虜就快要噴射了,她不禁芳心狂跳,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泄意,將郭破虜抱的更緊了。

“啊……射了……”郭破虜哪裡還能忍得住,腰部瘋狂的挺動了幾十下,肉屌深深的插入黃蓉的肉屄深處,馬眼一張,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傾泄而出……

“不……不要射在裡面……”黃蓉花容失色,就在肉屌將射未射之際,玉手用力向前一推,郭破虜猝不及防,硬挺挺的肉棍從肉屄滑落而出,龜頭沖天而起,滾燙的精液劃出幾道美麗的弧線,劇烈的噴射而出。

“噢……哎呀……”黃蓉一聲驚呼,滾燙粘稠的精液盡數噴散在黃蓉高聳圓潤的乳房上和平滑的小腹上,還有幾滴甚至淋到了黃蓉通紅的俏臉上,這種粘液噴射的刺激讓黃蓉一陣眩暈,讓她的腦袋嗡嗡作響,忍不住下體一麻,珍藏已久的陰精頓時噴了出來。她嬌軀一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就要像後倒去。

“娘……”郭破虜大叫一聲,伸出長臂攬住黃蓉的纖腰,黃蓉秀髮淩亂,嬌喘吁吁,豐腴的身體軟綿綿的靠在郭破虜的身上。

郭破虜見黃蓉身上到處都沾滿了自己的淫液,連忙將黃蓉放進浴池內,仔細的為她擦拭乾淨,黃蓉渾身酸軟,手足無力,只能任其施為。郭破虜射了兩次,終於平靜下來,安安分分的洗滌著黃蓉的嬌軀,再沒提過分的要求。黃蓉長舒一口氣,內心竟然隱隱有些失落。

兩人俱都洗乾淨身體,穿上了衣服,略做休息之後,郭破虜道:“娘,孩兒現在已經全都懂了,多謝娘親的教誨。”

黃蓉聞言臉頰緋紅道:“這些事情等你以後成親了再做不遲,從今以後,咱們可不能再做這種事了,還有也不能向外人提起。”

郭破虜點點頭道:“娘親不必擔心,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孩兒還是知道的。”

黃蓉道:“天色不早了,快出去歇息去吧。”說完,兩人就走出了石屋,黃蓉扭動機關,庭院的大樹又一次左右分開,兩人快步離開,在郭破虜的房間分了手。黃蓉道:“破虜,陽兒的事你不要多想,以後你們就是兩兄弟。”郭破虜點點頭,回到自己屋中,茫然的望著房間的天花板,久久難以入眠。

月色掩映下,秋風吹拂著樹葉嘩嘩作響,似乎是在談論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第六十五章 分道揚鑣

翌日清晨,黃蓉郭靖早早起床,先集合了家人,郭靖道:“昨天的事情晚上我和你娘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先不要把陽兒的身份公之於眾比較好,你們可有異議?”郭芙本就不喜歡新來的周陽,當然是無異議,郭破虜不置可否,就當是默認了,周陽初來乍到,見郭靖如此說,又怎麼敢多嘴。郭靖身為一家之主,此等大事是說一不二的,黃蓉也認為郭靖的決定更為穩妥,也並無任何異議,只是委屈了周陽,還不能認祖歸宗。她走到周陽面前,拍拍他的肩膀道:“陽兒,暫時先委屈你了,待時機成熟,你爹自會讓你改姓為郭,你初到襄陽,要和兄弟姐妹們搞好關係,還要抗擊外敵,不要讓你爹和我失望。”

郭陽點點頭道:“孩兒明白,孩兒會和兄長還有姐姐和睦相處,也一定會努力練功,殺敵報國,必定不會辜負爹娘的教誨。”

郭靖黃蓉聞言甚是欣慰,黃蓉道:“咱們去客廳吧,龍姑娘他們想來也該起來了。”

郭靖聞言皺了皺眉頭道:“蓉兒,自從忽必烈一統蒙古之後,蒙古國力已達鼎盛,如今時勢比之當年蒙哥侵宋時更為艱難,龍姑娘和令狐大俠都是江湖上的絕頂高手,就不能相勸他們留下來共抗外敵嗎?”

“唉!”黃蓉歎息道:“靖哥哥,我又何嘗不想他們留下呢?可惜他們畢竟不像靖哥哥一樣,蓉兒盡力而為就是了,至於他們願不願意留下,我也拿不准,不過,就算他們都不留下,還有我,還有我們一家,無論以後發生什麼,我們都一起面對。”

郭靖聞言握住黃蓉的手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咱們出去吧。”

來到客廳,小龍女等人果然已經收拾好東西,做好了離開的準備。郭靖見狀說道:“你們何故如此匆忙,天色尚早,大家應該還沒用膳吧,來人,吩咐廚房做些早膳來。”

令狐沖擺擺手道:“郭大俠不必費心,咱們已經準備好了乾糧,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黃蓉笑道:“令狐大俠何故如此匆忙,昨日若非令狐大俠直沖敵陣,襄陽之圍未必可解,襄陽太守呂文德呂大人已上書朝廷,正準備給令狐大俠討個官職呢?”

令狐沖笑道:“功名利祿於我猶如浮雲,黃幫主未免也太小看令狐沖了!”

黃蓉笑道:“妾身當然知道令狐大俠不是貪慕榮華富貴的人,只是想必昨天令狐大俠應該也看到了,經此一戰,襄陽士卒死傷慘重,襄陽城的百姓日夜擔驚受怕,令狐大俠何忍拋棄這些無辜的百姓呢?你是南派武林的首領,天下百姓皆仰望于你,若是襄陽城一旦破滅,到時大宋將無保護百姓之屏障,所以黃蓉鬥膽,請令狐大俠務必看在天下百姓的份上留下來。”

“這……”令狐沖聞言陷入躊躇,他雖不想要什麼功名利祿,但是一路上見到許多手無寸鐵的百姓慘遭蒙古人屠殺,心中對蒙古此等行徑也是深惡痛絕,只是想道桃根仙那日的話,心中對藍鳳凰之事著實放心不下,當年他身受重傷,藍鳳凰曾經救過他,此恩不能不報。想到此處,令狐沖下定決心說道:“黃幫主所言甚是,只是我確實還有一件心事未了,大丈夫忠義不能兩全,只是在下可以答應你,一旦我苗疆那邊的事情辦完了,我即刻快馬加鞭趕回襄陽助戰。還有……”說著,令狐沖從懷裡取出一塊權杖道:“昔日英雄大會,承蒙天下英雄錯愛,推舉我為南派武林盟主,其實愧不敢當,這塊權杖,可以號令天下英雄,黃幫主可令丐幫弟子攜此權杖,廣邀武林豪傑,前來助陣,某雖不才,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些人脈,道上的朋友見到我總得給我一些面子,在下此次南下,路上若是遇上江湖好手,必會將襄陽的情況告知,當時,襄陽雖無我令狐沖,卻能多成百上千之高手,豈非遠勝於我一個人?”

黃蓉聽他說的堅決,知道不可勉強,隨即接過權杖笑道:“如此,妾身也實在不好勉強令狐大俠,多謝大俠贈牌之恩,我代襄陽百姓謝過令狐大俠。”說完深深一揖。

令狐沖見狀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連忙作揖還禮道:“黃幫主言重了,在下愧不敢當。”

這時郭靖拉住林樞問的手道:“小兄弟,我聽說你醫術精湛,如今襄陽士卒多有受傷發病者,而城中大夫已盡皆召入軍中,但是人手依舊不足,醫者父母心,不知道小兄弟可否留下來幫忙醫治?”

林樞問只覺郭靖的大手溫暖厚實,言辭懇切,他深切的感受到了被需要,當下開口說道:“在下……”

“咳……”任盈盈清咳一聲道:“苗疆多瘴氣,問弟若是不去,只怕我夫婦二人就凶多吉少了。”林樞問聞言心中一驚,忙道:“郭大俠,待我從苗疆回來,一定再回襄陽……對了……”說著,林樞問解下背後的包袱,從包袱裡拿出一本書道:“郭大俠,這部醫經是我爺爺畢生的心血,裡面記載著各種內傷,外傷,中毒,以及種種疑難雜症的治療方法,現在我把這部經書送給你,你將這醫書讓城裡的大夫以及醫館的人仔細研讀,肯定對士卒的傷有所幫助。”

郭靖忙擺手道:“不行,這經書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林樞問笑道:“郭大俠千萬不要客氣,這經書我從小就背的滾瓜爛熟,你盡可以拿去,不光是要拿去,在下還希望郭大俠能印刷成冊,讓更多的人學會治病救人。”

“這……小兄弟有如此心胸,實在是百姓之福啊。”須知醫者之醫書猶如武功秘笈一般,大多都是父子,師徒相傳,秘而不宣,人人學會,醫生也就會沒飯吃,在場眾人都被林樞問的言辭所振動,郭靖雙手接過醫書道:“小兄弟你宅心仁厚,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在下,在下感激不盡。”

林樞問道:“我還未出山谷時就發誓要行醫天下,讓這世間都無病痛,那麼自然是醫生越多越好,至於病人究竟是哪個醫生所救,這都不重要。”

“噗……”任盈盈突然掩嘴低笑道:“你們都送了這麼重要的東西,我若是不送一點,豈不是太失禮了?”說著對黃蓉招招手道:“黃幫主,請過來一下。”

黃蓉聞言朝任盈盈走去,任盈盈搭住黃蓉的香肩,兩人走到客廳的角落,任盈盈從袖子中掏出一個小瓷瓶低聲道:“黃幫主,這是我日月神教的三屍腦神丹,此丹無藥可救,只能借助解藥來延緩痛苦,誰要是吃了這個,若是半個月內沒有解藥,那麼毒氣就會侵蝕入腦,痛不欲生,最後活活的疼死,所以沒有人能擺脫它的控制,這麼好的東西只有交給你我才放心,郭大俠太過正氣,必然是不會收的。對了,還有一張藥方,就在這瓷瓶裡,是記載解藥的方子,還請幫主收好。”

黃蓉接過瓶子低聲道:“多謝任女俠的饋贈,正好城裡有幾個蒙古俘虜,我可以拿來試試看。”說完將瓶子放入懷中,兩人才回到客廳中間。

郭靖雖然好奇,也不相問,反而轉向小龍女道:“龍姑娘還是執意要走?”

“嗯……”小龍女點點頭道:“只是可惜,小女子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送二位。”

眾人聞言啞然失笑,郭靖頗有點不好意思道:“無妨,無妨……”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道:“這封信,還請龍姑娘替我轉交給過兒。”

小龍女接過通道:“我知道了,請郭大俠放心。”

郭靖道:“既然大家心意已決,我也不再勉強,只是就是要走,也不急於在一時,大家用過早膳,郭某人送你們出城。”

令狐沖道:“如此,就叨擾了。”這時,僕人已經將早膳端上,眾人飽餐一頓,郭靖黃蓉等人將他們送出城外數十裡,令狐沖攔下二人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郭大俠,黃幫主,你們日理萬機,還有很多重要的事等著你們去做,還有各位,都請回城吧,他日必會再見。”

郭靖道:“令狐大俠,任女俠,龍姑娘,還有林兄弟,你們一路多保重。還有……”郭靖回頭道:“清兒,你上來……”

左劍清忙走上前來道:“師父,有何吩咐?”

郭靖道:“龍姑娘回終南山,路途遙遠,又孤身一人,我放心不下,且我也許久沒去全真教拜訪諸位道長,你陪龍姑娘回去,一路上有個照應,順便替我向諸位道長請安。”

左劍清原本以為小龍女此次回去,就要和自己永遠分離,是以情緒一直非常低落,沒想到還有轉還餘地,聞言不禁欣喜若狂,忙連聲答應。

郭靖抱拳道:“諸位一路保重,咱們後會有期。”

令狐沖等人也各自抱拳,然後紛紛上馬,朝官道馳去,此時太陽已升至空中,將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郭靖一直目送著他們消失在地平線,方歎了口氣道:“他們還是走了。岳父和周大哥自從昨天打退蒙古之後就消失不見了,岳父不喜熱鬧,也不知又去哪裡雲遊,周大哥童心未泯,也不知道去哪裡玩了,如今襄陽城又只剩咱們夫婦二人了。”

黃蓉聞言握住郭靖的手道:“咱們盡人事聽天命,所幸他們雖沒有留下,卻也送了咱們不少大禮,我們先回城吧。”

郭靖點點頭道:“好,咱們回去……”說著,郭靖一家就往襄陽城走去,郭芙等人不耐煩等,見令狐沖幾人離去,早就先回襄陽了。黃蓉歎息道:“芙兒這孩子,從小到大就沒半點規矩,把弟弟都帶壞了。”

郭靖笑道:“還不是從小把她寵壞了……對了,蓉兒,我還沒問過你,你和陽兒是怎麼相認的?”

黃蓉隨口說道:“我去揚州路上見他在河裡洗澡,露出背上這幾個字,抓起來一問才知道他是我們的孩子。怎麼了?突然問這個?”

“啊……哈……沒什麼😄咱們快回去吧……”郭靖打個哈哈,心中卻暗忖:“為什麼……兩個人的說法會不一樣呢?”

兩人攜手回到城中,郭靖自去安排城內佈防,指揮百姓修築被損壞的城牆,以及找到城中軍醫,將林樞問所授之醫書讓眾人研讀,黃蓉見郭靖事必躬親,已無暇再理會自己,不禁歎了口氣,獨自回到了府中。

夜深之後,郭靖方從外面回家,黃蓉準備了幾個小菜,郭靖隨便吃了幾口就去歇息了。黃蓉吩咐下人收拾收拾,自己去洗了個澡,也回了房間去休息。

黃蓉來到房間,見郭靖坐在床上,卻未曾寬衣,手上正拿著一卷書在看,黃蓉搖了搖頭,走到床邊坐下道:“靖哥哥,夜已深了,你今天累了一天,也該歇息了。”

郭靖頭也不抬的說道:“現在時辰還早,我對武穆遺書還有許多未解之處,想多看看,為日後抗擊蒙古做好準備。”

黃蓉的玉手按住書道:“這本兵書,你數十年來每天都讀,早就倒背如流了,還看什麼?何況用兵之道,存乎一心,戰事一起,瞬息萬變,並非多看兵書就會打仗,靖哥哥已經是大宋最會打仗的人了。”

郭靖聞言放下書,笑了笑道:“你說的也有道理,記得你曾經說過戰國趙括紙上談兵的故事給我聽,那好……”說著,郭靖就將兵書放進床頭的櫃子裡。

黃蓉見郭靖聽勸,笑道:“讓為妻給夫君寬衣。”說著,伸手去拉郭靖外袍的衣帶。郭靖慌忙縮了縮身子道:“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黃蓉見郭靖如此窘迫,猶如當年少年,這數十年來,郭靖一直保持著赤子之心,從未變過,不禁掩嘴低笑道:“你看你,咱們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還這麼害羞?”說話間郭靖已將衣褲悉數脫下,只餘下內衣內褲,躲進了被子。

黃蓉也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依偎在郭靖的懷裡。她見郭靖滿臉疲憊之色,兩鬢斑白,不禁伸手摸了摸他的鬢髮道:“靖哥哥,這數月以來,我都沒陪在你身邊,可苦了你了。”

郭靖道:“我沒事,倒是你,一路上歷經磨難,而我又不在你身邊……”

黃蓉伸手捂住他的嘴唇道:“我行走江湖哪比的上你鎮守襄陽,何況江湖上的朋友聽到你的威名,都會給我三分面子,即使碰上魔教中人,我又豈會應付不來?這一路我是順風順水。”

郭靖素知她機智百變,無論何種困難境地都能輕鬆化解,當下對她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黃蓉的玉手順著郭靖的嘴唇一路而下,滑入了郭靖的衣領,輕撫上他寬闊的胸膛。郭靖只覺黃蓉的手猶如一條滑溜溜的小蛇,沿途所致之處,泛起一陣酥麻的感覺,竟然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道:“蓉兒,你做什麼?”

黃蓉吐氣如蘭,柔弱無骨的嬌軀緊貼著郭靖扭動著,在郭靖耳邊低聲道:“靖哥哥,我們許久未曾……今天我想……”

“這個……不好吧……啊……”郭靖話音未落,肉屌已經被黃蓉的小手隔著褲子握住,黃蓉的小手嫩滑無比,輕輕的套弄,讓郭靖不禁舒服的叫了出來,肉棍也慢慢起了變化,逐漸的變硬將褲子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黃蓉覺察到他的變化,呼吸不由的急促起來,玉手忍不住伸進了郭靖的內褲,握住了他的大肉屌。那肉棍滾燙堅硬,黃蓉玉手擼動,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郭靖下體傳來的陣陣跳動。這種震顫的刺激讓她的下體開始變得潮濕,黃蓉嬌羞的說道:“靖哥哥,你下麵好燙,蓉兒的手都快要融化了!”

郭靖想不到如此色情的話語竟會出自黃蓉之口,下體一熱,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屁股忍不住向上挺動。黃蓉的手指逐漸用力,套弄的越來越快,隨著她的手和肉棍摩擦的頻率,郭靖肉棍開始跳動,“啊!”突然他的喘息加劇,募的大吼一聲,一股熱熱的精液從馬眼射了出來。

灼熱的精液流滿了黃蓉的玉手,讓她忍不住低聲叫了一聲:“啊……怎麼這麼快?”話一出口,黃蓉就覺得後悔,果然郭靖聞言側身而臥,黃蓉自知失言,忙從後面抱住他,豐滿的胸部也緊緊的貼著他的後背道:“靖哥哥,蓉兒錯了,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郭靖道:“今個兒我乏的很,快睡吧。”說完不久,就發出了細微的鼾聲。黃蓉將手從郭靖的胯下拿出來,燭光掩映下,潔白的玉手上沾滿了乳白色的精液,散發著撩人情絲的淫靡氣味,黃蓉嬌喘吁吁,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嗯哼……”精液入喉,將黃蓉的嬌軀變得更加滾燙,她另一隻小手不由的捏緊了自己的豪乳,豐滿的嬌軀也忍不住難耐的扭動起來。她側身看了看的郭靖,見他呼吸均勻,已經睡熟了,不禁歎了口氣,翻身坐起,她胸中欲火熊熊,身體燥熱無比,不知如何宣洩,不禁想去沐浴一下,於是披上衣服,悄悄下床,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第六十六章

黃蓉來到房間外,此刻已是深夜時分,一陣涼風襲來,將她的燥熱情緒吹散了不少。她信步而行,轉過廊間,正要往後院去,只聽一個雄渾的聲音叫住她道:“咦,這不是黃女俠嗎?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啊?”

黃蓉聞言回頭一看,見黑暗中一個高大的人站在右側長廊裡,卻不是尤八又是誰?黃蓉正心中不悅,見到尤八更是煩躁,應聲道:“不要你管?”

尤八碰了個軟釘子,也不生氣,嬉皮笑臉的說道:“莫非是郭大俠不解風情,惹惱了黃女俠?在下這裡正好有一壺美酒,黃女俠若是不嫌棄,來共飲一杯如何?”

黃蓉聞言心中一怔,暗想這尤八平時看起來粗鄙不堪,猜起婦人心思來倒是分毫不差,不禁在心中暗暗埋怨郭靖,若是郭靖有尤八一半懂得她的寂寞酸楚就好了。她本對尤八唯有厭惡鄙視,便是與他多說幾句話也是不願,只是此刻她心中怨懟,若是有個人陪她喝酒解悶兒倒也是極好的,當下說道:“你能有啥好酒?還不是從府裡拿的?”

尤八一聽有戲,忙笑道:“不是,不是,我這酒啊是藏了三十年的女兒紅,絕非一般酒可比。”

黃蓉早知他滿嘴胡言,聽罷嗤之以鼻,哼了一聲道:“咱們府上可沒有這種好酒招待你。”

尤八嘿嘿一笑道:“這酒是別人送的,我好賴也是挽救襄陽的大英雄,襄陽百姓送了我不少東西,有一個酒莊老闆就把他珍藏的女兒紅送給我了。”

黃蓉走上近前笑道:“百姓們客氣一下,你倒不害臊,說!是不是還拿了很多財貨?”

尤八見黃蓉過來,忙笑嘻嘻的迎上去,正欲伸手去簽她的柔荑小手,黃蓉屈指一彈道:“休要放肆。”

尤八隻覺手背傳來一陣酸麻,嚇得縮了縮手,見黃蓉眼角有些許春意,知她並未生氣,忙作勢手臂向前一引道:“黃女俠,請!”

黃蓉冷哼一聲,兩人亦步亦趨的回到了尤八的住所。郭靖體念尤八破蒙有功,特意安排他在自家客房休息,須知前來襄陽相助的英雄好漢,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小小一個郭府又怎麼能全部住下?何況郭家自身也是人丁興旺,是以大部分人都是由襄陽太守呂文德安排住處,只有寥寥數位英雄以及親友住在郭府而已。

尤八推開房門,讓黃蓉先進去,然後再關上房門。黃蓉走進一看,尤八的屋內燈火通明,桌上果然有一壇女兒紅,酒罈老舊,似乎真有些年頭,桌上還有一隻大碗,想來自是尤八用來喝酒的了。尤八招呼黃蓉坐下,又拿出一隻碗來放在黃蓉面前,先給她倒上滿滿一碗酒,再為自己也倒上,然後端起酒碗道:“黃女俠,哥哥敬你一杯。”說完,一仰脖子,咕嚕咕嚕的就把一碗酒喝的乾乾淨淨。尤八將碗倒扣,以示喝盡,黃蓉見狀暗道:本姑娘還能輸給你不成?說著亦端起碗來一飲而盡。

一碗老酒入肚,黃蓉只覺肚子裡猶如翻江倒海,頗為難受,那三十年女兒紅的酒勁果然很大,黃蓉的臉上立時湧起兩朵紅雲,在燭火照耀下更顯嫵媚妖嬈,尤八不禁看的癡了。

黃蓉見尤八呆呆的看著她,不禁心中暗笑,她以手支頜,笑道:“你看什麼呢?”

尤八見黃蓉笑起來猶如春花帶雨,勾魂攝魄,不禁脫口而出:“哥哥自然是在看你。”

黃蓉聞言臉上發燒,誶道:“無恥之徒,休要胡說八道。”
尤八道:“這實乃是哥哥的真心話,黃女俠如此美豔動人,哥哥若是說不愛看,那才是謊話呢?”

黃蓉輕撫俏面,心中尋思:靖哥哥就從未說過這種話。當下膩聲道:“我果真有這麼美?”

尤八哈拉著嘴道:“那是自然,女俠乃是武林第一美女,自從見過女俠真面目之後,其他的女人都已是庸脂俗粉,再也提不起任何興趣了。”

黃蓉聞言冷哼一聲道:“油嘴滑舌,好不正經。那你且說說我美在何處?”

尤八道:“女俠之美,非言語所能形容,膚如凝脂,身段婀娜,玉腿修長,哥哥尤其喜歡你那一對大奶子,至今仍是念念不忘呢?”

“住口……”黃蓉聽他越說越是不堪,一顆芳心砰砰亂跳,忍不住怒斥道:“若是再胡言亂語,小心姑奶奶扒了你的皮。”

尤八忙道:“好好好,哥哥不說就是了,來,再喝一杯。”說著又給黃蓉倒上了酒。

黃蓉已喝了一碗,肚腹間猶如一團火在燃燒,嘴唇也頗感乾燥,端起酒碗呡了一口道:“我要去歇息了。”說著站了起來。

尤八忙站起來道:“女俠何必急著走呢?”黃蓉暗道:再不走,還不知這渾人又要說什麼胡話。當下執意要走,突然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兩人都嚇了一跳,黃蓉立時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只聽外面的人說道:“尤八兄,可睡了嗎?我要進來了。”

黃蓉心中焦急,半夜三更,孤男寡女,若是被人撞見她和尤八在一起,那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急切之間無處可躲,黃蓉連忙掀開桌布,躲進了桌子底下。

門吱呀一聲推開了,尤八清咳一聲道:“噢!原來是快刀老劉啊,哥哥我正等著你呢,這不,酒都為你斟上了。快來,快來……”

那快刀老劉已經進了屋,走到了桌邊。黃蓉心道:“糟糕,莫不是我喝過的碗要被這個人喝吧?那倒不如給尤八喝了呢?”一想到此處,黃蓉心中不由的泛起一陣噁心。

兩人分賓主坐下,黃蓉縮在桌子底下,突然一條腿伸了過來,輕輕的踢了踢她,同時尤八的聲音響起:“劉兄,請。”黃蓉聽聲音判斷出尤八坐上了自己剛剛坐的位子,心中竟不由的松了口氣。想到自己喝過的碗被尤八再喝,不由的臉頰燒的更加厲害。

“嗯……果然是好酒。”快刀老劉喝了一口,大聲讚揚。

尤八道:“深夜到訪,不知劉兄有何要事啊?”

快刀老劉嘿嘿一笑道:“昨日一場大戰,可惜我未曾親眼目睹尤兄之精彩表現,今日才特來拜會。”

“唉,呵呵……”尤八擺擺手道:“在下不過殺了些許蒙古韃子而已,又並非是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不足掛齒,不足掛齒。倒是劉兄,一柄快刀,威震山東,小弟是極佩服的。”

快刀老劉道:“尤兄過獎了。唉,說出來不怕尤兄笑話,其實我早就嚇破了膽,你看那蒙古軍攻城,那些人簡直就是不要命的沖上來,我自問並非膽小怕事之輩,但見識了一番殺戮之後,只覺得萬念俱灰,連刀都拿不動了。”

尤八道:“那劉兄何不速速離開襄陽?”

快刀老劉歎了口氣道:“還不是為了黃蓉。”桌下的黃蓉聞言心中奇怪,暗想:“你走不走與我何干?”

尤八詫異道:“此話何解?”

快刀老劉道:“要是黃蓉不回襄陽,我早就逃了,只是看她一眼,我就心滿意足了。”

尤八聞言暗道:“你卻不知黃蓉就在這桌子底下吧?”當下哈哈一笑道:“黃女俠絕色佳人,任是誰見了也會動心,劉兄這麼想一點都不奇怪。”

老劉歎了口氣道:“聽說尤兄和黃蓉朝夕相處,同食同宿,這一路上可發生了什麼事,與兄弟我說道說道。”

尤八笑道:“小弟不光是和黃蓉同行,還一親芳澤了呢?”正說間,忽覺小腿一疼,原來是黃蓉惱他胡言,就擰了他一把,尤八疼得齜牙咧嘴,卻是強忍著不喊。

老劉驚道:“此話當真?”

尤八忙擺手道:“當然是小弟胡言亂語的,你想黃蓉何等尊貴,又豈會讓我親近啊!不過黃蓉那小娘子,小弟也是垂涎已久了。”說著嘿嘿笑了起來。黃蓉在桌子底下聽著氣不打一處來,暗道:“男人果真沒有一個好東西。”

快刀老劉道:“若是黃蓉能讓我一親芳澤,我便是少活十幾年都心甘情願。”

尤八笑道:“誰說不是呢,黃蓉那奶子,我做夢都想吸,還有那屁股,長的這麼大,真想騎在她的肥白屁股上狠狠的肏。”

黃蓉聞言芳心暗怒,卻苦於不好發作,想在教訓尤八,又唯恐他吃痛呼喊,到時候一旦敗露,自己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偏偏兩人越說越起勁,快刀劉也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黃蓉真恨不得在他身上刺上十幾個透明窟窿。

兩人大談特談,言語俱是粗俗不堪,說話間仿佛已經將黃蓉壓在身下,肆意玩弄了,黃蓉本就春心蕩漾,加之喝了點酒,身體變得燥熱慵懶,雖想閉耳不聞,可那些粗鄙之語透過耳朵,直傳到自己的內心深處。突然一隻粗糙的大手從桌布底下伸了過來,來撫摸她光滑如玉的臉蛋,黃蓉心中氣極,忙測過臉去躲避。

只聽尤八笑道:“那黃蓉的臉蛋那真是吹彈可破,我可是近距離看過的,那嫩滑的感覺,若是親手接觸一番,不知是何滋味?”

黃蓉聞言心中大羞,一愣神之間,俏臉就被尤八的大手撫住。此刻的黃蓉,身處如此狹窄的地方,連側身都極為不易,尤八的大手緊緊的貼著黃蓉光滑的臉蛋肆意摩挲,最後兩隻手指輕輕的夾住黃蓉的耳垂搓弄。

“啊……”黃蓉的耳朵是她極敏感的地方,此刻被尤八的手指侵襲,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聲音,
她芳心忐忑,忙捂住自己的櫻唇,再不敢發出聲音。

快刀老劉點頭稱是,歎息道:“可惜我從未近距離看過黃蓉,只敢遠遠的觀望。”

尤八笑道:“單是臉蛋,還不足為奇,那黃蓉的櫻桃小嘴兒那才叫勾魂奪魄呢,那舌頭猶如小靈蛇一般,真想把我的大屌插進她的嘴裡。劉兄以為呢?”

黃蓉聽見快刀老劉吞咽口水的聲音,不禁心中厭惡非常,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勾當,不禁心中暗罵:“當真是無恥之極。”正思忖間,黃蓉只覺後頸一緊,螓首已被一隻大手緊緊壓住,隨即光滑的臉蛋上傳來一陣滾燙的觸感,她在黑暗中視物猶如白晝,只見一根堅挺灼熱的肉棍就直挺挺的貼在她的臉上,原來不知何時尤八已經解開了褲子,將他醜陋的肉棍掏了出來。

肉棍的腥臊氣味撲鼻而來,黃蓉不禁皺緊了眉頭,尤八胯下肉棍左右晃動,猶如一把掃帚在黃蓉的的俏臉上來回掃動。那肉棍堅硬如鐵,龜頭每一次掃到她的櫻唇,都會留下粘稠的粘液,不一刻,黃蓉的口鼻間就沾滿了尤八龜頭吐出的粘液,她不由的感到呼吸困難,而且這種強烈的雄性氣味也不時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忍不住微微張開小嘴,喘息起來。

尤八繼續笑道:“你想那黃蓉,地位如此尊崇,若是能拜服在我的胯下,用她的櫻桃小嘴幫我吹出精來,那是何等的美妙。”說完,屁股微微一挺,碩大的龜頭頂開黃蓉的小嘴,沖入了她溫暖濡濕的口腔內。

快刀老劉歎息道:“誰人不想如此,只是這著實是難如登天。”

尤八心中暗道:“你還不知道老子正在享受著呢?”嘴上卻安慰道:“劉兄不必氣餒,有道是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嘛。若是手段高明,就是讓黃蓉乖乖舔你的大屌也不是不可能。”說完,屁股得意的向上聳了聳。

肉棍入嘴,黃蓉只覺嘴巴裡腥臭無比,也不知尤八是幾天沒洗澡了,肉棍刺鼻的味道幾乎讓她昏厥,尤其是在這麼狹小的空間內,空氣變得更加燥熱。黃蓉豐腴的嬌軀被肉棍的味道一熏,全身猶如點燃了一團火,黃蓉香汗淋漓,單薄的絲衣緊貼在她敏感的嬌軀上,讓她頗為不適,她只覺全身的火焰無處發洩,小嘴忍不住含住龜頭,將肉棍深深的吞了下去……

“噢……”尤八想不到黃蓉會如此主動,忍不住發出一陣呻吟,快刀老劉道:“尤兄怎麼了?”

尤八喘息道:“啊……沒事,沒事,只是想到黃蓉那尤物,有點情難自禁,讓劉兄取笑了。”黃蓉聞言暗哼一聲,心中竟然湧起了一股想要作弄尤八的念頭,臉上頓時燒的通紅無比,暗道:“不行,不行,我豈能效法那些娼婦行徑?”可是一直被尤八簽著鼻子走又著實心有不甘:“反正也沒人看到,就試他一回又如何?”黃蓉心中計議已定,香唇吐出龜頭,伸出靈巧的舌頭,順著尤八的肉屌一路蜿蜒而下,然後在順著肉屌舔了上去,如此循環往復,不一刻,尤八粗壯的肉棍上就沾滿了黃蓉的口水。

如此享受黃蓉的口舌服務,真當是飛來豔福,尤八強忍心中悸動,拼命壓抑住自己想要呻吟的衝動,他故作鎮定,端起酒碗道:“劉兄,咱們幹一碗。”

快刀老劉見他神色有異,也不知他搞什麼名堂,若是說說黃蓉之事就讓他如此,倒也是個渾人,不過自己也不好點破,聞言端起酒碗,喝了一口。

黃蓉見尤八兀自強撐,舌頭遊動的更加快速,她的雙唇緊貼在尤八堅硬的肉棍上上下滑動,尤八的胯下陰毛濃密,刺在她嫩滑的臉上,感覺癢酥酥的。她嘴唇上下遊弋,玉手也握住尤八的肉屌根部和卵蛋不住的撫摸。肉屌散發的雄性氣味讓黃蓉越來越迷醉,胯下的淫液不知不覺中就浸濕了她的褻褲,在這個封閉的空間內,各種氣味混合在一起,加上她喝了一碗女兒紅,此刻酒意上湧,手掌中毛茸茸的卵蛋不禁讓她心中一動,她嘴唇下移,心中遲疑了一下,還是張開小嘴,將尤八的卵蛋吞了進去。

“啊……”這一下刺激當真是銷魂蝕骨,尤八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出來。黃蓉見此法有用,又如法炮製,吸進了另一個睾丸,黃蓉小嘴含住睾丸,香舌緊緊的纏繞著,不停的打著圈,卵蛋上早已沾滿了黃蓉的口水,順著黃蓉冰潔的下巴滴到了地上。尤八的身體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感覺就好像從高空的雲端墜落到了懸崖,又從懸崖沉入了幽深的大海,他的身體已經不是他的,一切都被黃蓉掌握在嘴裡。

“噢……”尤八禁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旁若無人的呻吟出來,快刀老劉聽了皺了皺眉,對尤八充滿了鄙夷之情,他站起身來道:“尤兄,天色已晚,在下就先告辭了。”

尤八四肢酸軟無力,聞言喘著粗氣道:“劉兄,請恕在下怠慢,就不送劉兄了。”

快刀老劉聞言也不逗留,起身打開房門就走了出去。

尤八這才掀開桌布,見黃蓉表情迷醉,眼神迷離,美目間春意蕩漾,兀自還在吮吸著他的卵蛋,肉棍不禁變得更加堅硬粗大,喘息道:“人已經走了,黃女俠,快出來,我們一起快活。”

黃蓉聞言小嘴一松,原本被拉扯的卵蛋迅速彈了回去,尤八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子,雙臂一覽,將黃蓉豐腴的身體從桌底下抱了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尤八一雙大嘴伸了過來,喘息著含住黃蓉的香唇,粗狂的親吻著,黃蓉在半醉半醒之間,還未來得及反應,嘴唇已然被奪。尤八的親吻霸道無比,一條粗燥的舌頭肆意的在黃蓉濕滑的小嘴裡亂竄。兩人炙熱的呼吸混雜在一起,黃蓉已然被他所感染,漸漸的失去了清醒的意識,只是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回吻著他。

月涼如水,照射在這昏雜無序的世間,一場肉欲好戲即將上演。

[ 本帖最後由 popoman 於 2018-2-23 22:40 編輯 ]
作者: popoman    時間: 2018-2-23 22:44

人家分享的
我也不會排版
有人願意幫忙排版跟校閱就請自便吧

另外我就拿到這麼多
也別在下面求續了
作者: jhc930c    時間: 2018-2-24 22:31     標題: 補27-28章

  盈盈道聲謝謝端起碗湊上櫻唇微微一泯,藥汁入口微苦,回味卻有一種說不
出的甘甜,她起初只道中藥必苦澀難喝,當下心中稍安,便將藥一飲而盡。將空
碗遞給他。

  林樞問接過碗放在床頭小幾上,一邊將地上的藥箱打開,戴上薄布手套,一
邊說道:「夫人,該換藥了。」

  盈盈聞言臉色一紅,忙道:「林兄弟,我自己來就好。」

  林樞問笑問道:「夫人自己怎麼能抹到後背?」說著輕輕掀開被子,盈盈知
道他也是一番好意,心中羞澀,雙手抱胸,別過頭去,不敢看他。

  林樞問見盈盈面色紅潤,雙手緊抱前胸,月白色的肚兜被盈盈瑩白的手臂擠
壓,頓時出現了一道幽深的乳溝,高聳的胸部隨著盈盈的呼吸聲緩緩起伏,一股
氣血頓時湧了上來,下體也硬了起來,他不敢多看,雙手輕握盈盈瘦削的雙肩,
將她翻轉過來。

  林樞問坐在床沿,將藥膏倒在手上,輕輕的抹在盈盈雪白光滑的脊背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8-3-10 17:27 編輯 ]
作者: kane12    時間: 2018-6-18 18:29

不知道作者还有没有更新啊,续作写的也很好啊,
作者: 方拾舟    時間: 2018-6-18 22:34

这篇居然有这么长的续作……
作者: zhangao    時間: 2018-6-21 16:37

第一次看到这个版本的续,几乎是写得最好的一版了,还这么长,厉害啊!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