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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姦殺 作者︰小非 [打印本頁]

作者: 超級巨星    時間: 2008-4-24 02:11     標題: 姦殺 作者︰小非

                姦 殺

作者︰小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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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笑,但色情的成份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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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寂寞難耐的夜晚,我打開了一本學生臨摹用的工筆仕女圖集,小四開本,
不留神會以為是本掛歷。我迫不及待地翻開它是因為這是個夜晚,我在一個沒有
人能夠打擾的房間裡,被安靜的死去了的空氣壓迫得坐臥不寧。

  在這樣的條件下,主人公的性別已經不再是至關重要的了。在無聊中,原始
的淫念總能趁虛而入,我從不刻意拒絕。

  我猜在同一時刻,方圓百里之內,必定有一個以上的同樣寂寞難耐的女人正
翻箱倒櫃地尋找著任何一件能給人帶來淫念的物件,比如畫冊,比如茄子。

  身為男人,茄子除了炒了吃掉外毫無用處,所以我別無選擇地把淫蕩的心跳
寄托到觸手可及的任何一本有女人的畫冊上。

  前邊提到了,我找來的是一本工筆仕女圖,看似離譜卻極富創意,這樣的意
淫方式頗具古風。我想,在N百年前的某個相似的夜晚,定有某個不需要茄子的
男性古人和我抱有相同的思想境界,佇立在牆上的仕女圖前沒命地淫蕩著。

  基於這樣的心態,我就不能把眼下要做的工作看成是一件很隨便的事了,因
為這是一種頗具古風的儀式。所以我在床上盤腿而坐的時候,盡可能讓陰莖朝天
豎著,並恭恭敬敬地把那本仕女圖翻開,擺放在由一個枕頭做好的斜面上。

  之後,我就進入了這個畫面,盡管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畫面上的女人是什麼
模樣。

  這是荷花的香味,我聞見過的,很小的時候在某個鄉下的池塘邊聞到過的,
當時還能看見黑色的雄偉的水牛,岸邊,放牛的無聊老人在手淫。

  而現在呈現在我面前的這片荷塘裡沒有水牛,也沒有手淫的老人,只有條小
船,扁扁的很縴細的看起來很女性化的小船。於是我七手八腳地爬了上去,然後
就看見船上的那個女人。

  可以肯定,這是個古代的女人,現代決不會有這樣的女人,未來也決不會生
出這樣的女人來,我想這大概是中國這片神秘的土地上,獨有的,並且將永不能
翻版的女性形象。

  在我的面前,是個很中國很古代的女人,細細的,柔柔的,像水一樣,令人
卻步的清秀……當然當然,是令人卻步,不是令我卻步,我說過,我是來發洩自
己的淫蕩的,不會有什麼意外能阻擋我的進程,我將毫不猶豫地摧毀眼前的這份
恬靜。

  「你誰呀?」我問。

  「小號易安。」女人的聲音正如她的清秀,甚至更清秀:「不知先生如何稱
呼。」

  「易安?沒聽說過,你別管我是誰!你躲在裡這幹嘛?」

  「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女人看著我,我發現她的臉色微紅,似有
醺醺之意,原來是個喝過酒迷了路的女人。

  「誰讓你酒後駕車的……不!不!誰讓你酒後駕船的?撞壞了花花草草怎麼
辦?」我兇兇的。

  「先生所來何事,還請見告。」女人醺醺地保持著斯文。

  我左顧右盼了一下,正如預想中的,四下無人,於是我露出猙獰的面孔,並
盡可能地加入些許可怖的笑容,然後道︰「廢話,這都看不出來。」

  說完,我就脫掉褲子撲了上去,女人卻說︰「且慢!」

  且慢是她說的,她說且慢我可沒有且慢,況且我已經像青蛙一樣撲在半空中
了,也不可能且慢得下來,所以在她且慢之後,我還是義無返顧地撲到了她的身
上,故作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女人靜靜地躺在顛簸著的小船上,透過我發紅的雙眼,仰望著黃昏的金色天
空,一群被驚起的大鳥騰空飛過,羞澀地看著湖面上的小船。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XXXXXX。

  黃昏的荷塘裡,水鳥到處亂飛,我沉浸在淫蕩之中。上面那兩排字本是一首
詞,標題是《如夢令》,我之所以不能記住其中的任何一個具體字眼,完全是因
為女人吟這首詞的時候我正值高潮,也許原本還能記得的一兩個字句也在這一瞬
間隨著精液射還給了女人。

  女人藉著酒意,輕聲吟唱著自己編的詞,享受著我的強暴,像水一樣,柔軟
地躺著,隨著顛簸起伏的船顛簸起伏……

  性和暴力這兩個詞常被放在一起,剛才我猜測,這其間必定有著非常密切的
關係。

  現在我認為,兩者是相輔相成,缺一不可的。正如前文中,我和那個古代女
人發生性關係,我用了強暴這個字眼,「強」後面這個「暴」字大概就是暴力的
意思吧!因為我在和她發生性關係的同時,我還撕扯著她的衣服,撕扯二字也相
當的暴力。

  性的至高境界就是暴力,這是我臨時為這種行為下的結論。那麼暴力的至高
境界又是什麼呢?這是我臨時為自己出的一道課題。

  殺?!

  是呀!這是多麼觸目驚心的字眼呀,我看再沒有比用這注釋暴力的至高境界
更合適的行為了。我要殺,這叫姦殺!天啊!這真是淫蕩的極點,性和暴力的完
美結合……

  「先生請慢走。」女人微微喘著氣。

  「走?走哪,老子還有事沒做完!」我還是兇兇的,只是有點氣喘吁吁,強
暴是件累人的活。

  「又待怎樣?」女人和我一樣累,所以她還是放肆地躺在船上不抬頭看我。

  「我要殺掉你。」我直言不諱。

  「我不怕的。」女人說。

  「生當為人傑,死亦作鬼雄。」女人又說。

  「扯淡!什麼鬼雄,你是雌的!」我反駁著,然後開始掐她的脖子,打算立
刻把她殺掉。

  「且慢!」女人重複著先前說過的一個詞,我不理她,繼續掐著。女人抱怨
道︰「聽見沒有,叫你且慢吶!?」

  我又使勁掐了掐,還是沒把她掐死,手有點酸了,於是我就停了下來︰「有
屁快放,有詞快唱!」

  「小女是個弱女子,先生怎得如此無禮?」女人揉了揉被我掐紅了的脖子,
質問。

  「老子喜歡!怎麼著?」我耍無賴似的應道。

  「先生若有本事,何不翻過一頁?」女人還在揉著她的脖子。

  「翻啥?」我問。

  「別管這麼多,你翻就是了。」女人慫恿著,於是我就照辦了。

  結果,荷塘消失了,我的四週變成一片昏黃的戈壁灘,風沙陣陣,將剛才荷
塘裡的女子得意的笑淹沒在呼嘯聲中。我知道我上當了,狡猾的古代女人在我殺
掉她之前將我騙到了另一個不知名的時代……

  無可奈何,我舉目四望。這還是一片戈壁灘,風沙呼嘯,遠處,隱隱約約可
以看見一些古樸的行軍帳篷,還能看見一些騎著馬提著冷兵器的人來回奔跑。是
了,這是個古代的戰場。

  身邊,一騎白馬,一襲紅裝,又是個古代女人,正一臉詫異地看著我。

  趁著女人詫異著,我擦去被風沙蒙住的雙眼,再次仔細地打量著這個與眾不
同的古代女人。

  紅裝原來是件紅色的大披風,披風下是金屬鱗片拼接而成的鎧甲,在這樣一
個悶熱的背景下,這樣的裝束無疑是高明的,金屬是很冰人的東西。我猜在那層
金屬鎧甲的下面,女人什麼也沒穿,當然,這需要進一步證實才敢斷言。

  但我並不急於證明自己的猜測,因為那個穿鎧甲的女人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
面,一隻手還握著一桿笨重的長槍,那玩意能輕易把我捅死掉,必須小心。

  「你是誰?幹嘛拿著一桿長槍,想殺人呀?」我問。

  「小女姓穆,在此殺敵報國,敢問閣下因何闖入這兵馬交鋒之地?」古代的
女人似乎都顯得彬彬有禮的,就算手裡拿著兇器也不例外。

  「你能下來一下嗎?」我耍著陰謀,要知道,想強暴一個騎在馬上的手裡還
有兇器的女人並不容易。

  古代女人有點警覺地看著我,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下馬了,可是那桿長槍
還是緊緊地握在她的手中。

  於是我向前靠近,那女人卻聰明,趕緊後退一步,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這
裡補充說明一下,我向她靠近也是有陰謀的,因為那女人手裡有把長槍,在兵器
譜上,這是一種長兵器,可以在一定距離裡刺殺敵人,要是靠得太近的話,長兵
器的威力就發揮不出來了,我就可以輕易地把她按在地上為所欲為了。這個女人
似乎明白這個道理。

  「你是何人?快快如實招來。」女人開始變得緊張起來,除了把對我的稱呼
由「閣下」改成「你」,手中的槍頭也指向了我的胸口。

  「你別嚇我呀?我有事找你的呀!」我裝得很無辜。

  女人不上當,還是舉著槍,盯著我的心臟不懷好意地看,令我的頭皮有點發
麻。

  現在我知道剛才荷塘裡的那個女人為什麼要騙我「翻過一頁」了。好毒的女
人呀!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在一個風沙呼嘯的古戰場上,有個騎著白馬兜著紅披風
穿著冰人的鎧甲的穆姓女子來到我的身邊,然後在我的慫恿下下了馬,卻還用長
槍指著我的心臟,讓我感覺很不自在。

  所以我還得耍點陰謀,因為我正試圖強暴她。

  「你看。」我攤開雙手:「我可什麼武器也沒有呀!瞧你緊張的,還殺敵報
國呢!」

  那女子聽我這麼說,臉紅了紅,終於是有點不好意思,於是就把長槍插在了
地上,然後空著手對我說︰「也罷,閣下有什麼事請說吧!」

  「你,這個……」我想了想:「這地方方圓百里,好像沒個洗澡的地方。」

  女子瞪著眼睛看著我,沒出聲。

  於是我問︰「你,你有多久沒洗澡了?」

  女子的臉唰的紅了︰「豈有此理!你、你……」

  「敢說嗎?女將!」我逼問道。

  「三日!哼,怎地?」

  「呵!你倒理直氣壯?」我取笑道:「哪有你這樣的女人,成天舞刀弄槍的
還三天不洗澡,臭都臭死人了。」

  「誰誰誰臭了?你才臭呢!」女人羞怒交加,臉早已紅到了脖子根。後來看
我還是一副取笑的模樣,就逼到我跟前說︰「不信你聞!我一點都不臭的!」

  「這樣聞當然不臭啦!你看你穿了多少衣服,還鐵的呢!我看就是怕別人聞
到你臭!」我繼續推進著我的陰謀。那女人早急紅了眼,紅了眼的女人就不聰明
了。

  「哼!我脫給你聞!」

  這話實在有味道,我想我胯下的玩意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女人氣哼哼地開始卸下她的笨重的鐵質外套,這會是件費時費力的工程。而
我則不願陪著她浪費時間,就在她將鎧甲解開還沒卸下的時候,我重複了上一頁
的動作,像青蛙一樣撲了上去。

  說實話,我並不希望能輕易得手,該女子應當是歷史上的某個名將,如果讓
我這樣一個滿腦子淫念的現代人輕易得手,似乎是對一個民族歷史的褻瀆。

  但現在我所處的時代畫面實際上只是我淫念裡構建出來的主觀世界,和歷史
並無直接關係,我會得逞的,因為我不是一個隨便和自己賣關子的人。

  因此,當女將的鎧甲解開的時候,我再一次像個暴徒般地撲了上去,緊緊地
抱住這個幾分鐘前還騎在馬背上英姿颯爽威風八面的女將。

  黃塵飛舞,把我的熱汗還有女人的尖叫包裹其中,背景是兵戈交響、殺聲震
天的古戰場,而我的興奮更是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雖然這個強悍的女人正
試圖掙扎,但我一定要拼盡全力將她狠狠強暴,我甚至已經預謀在強暴完畢後將
她殘暴地殺害。

  跳下了高頭的大馬,放開了笨重的長槍,脫去了冰人的鎧甲,為報國而殺敵
的曾經驍勇善戰的女將在我的瘋狂中只是個力氣稍大的赤裸女人。

  沙塵中,女人細膩而不乏彈性的皮膚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絲毫看不出三天
不洗澡的痕跡來。而女人在熱情地掙扎的同時,也將她芳香的皮膚盡可能多地靠
近我的鼻尖,為的是證實她不是臭的,就算三天不洗澡也不是臭的。

  「……況且又不是我自己願意三天不洗澡,在這樣的荒漠中,又是充斥著大
量男兵的戰場上,我不想做任何一件令手下們分心的事。」原來女人一直在和我
說話,可我先前卻什麼也沒聽見,這會兒聽見了是因為我已經過完癮了。

  我疲憊地趴在她的身上,享受著快感之後帶來的軟弱無力,撫摩著女人皮膚
上晶瑩的汗珠,傾聽她的解釋。女將洗澡是件令男手下分心的事,原來是這樣。

  女人撅起屁股退出我的男根,然後吃力地把我推到一邊,從地上拾取些許殘
存的沒有被我完全撕爛的衣服望身上套,這些衣服的破爛是可以通過鎧甲來掩飾
的。

  我趕緊爬起來,從她的鎧甲堆裡抽出一柄寶劍,然後指著她的脖子說︰「我
要殺掉你!」

  女人火了︰「我還沒殺你怎麼你反要殺我?」

  原來,這個女人也想對我說「我要殺掉你」這樣的話,只是沒想到我搶先了
一步,武器在我的手中,之所以拿武器是吸取了上一頁的教訓──空手殺人有點
難。

  「你不是女將嗎?怎麼一點視死如歸的魄力都沒有呀?死在戰場不是你們這
些古代將士最高的理想準則嗎?」我學著指揮家一樣把劍當成指揮棒亂耍,冒充
劍術。

  「死在戰場與戰死沙場間的涵義相去甚遠。」女人和我咬文嚼字。

  我繼續耍著自創的劍術向她逼近︰「隨便你,戰死沙場也行,總之我要把你
殺掉!」

  女人穿好了衣服,並沒有再往身上套鎧甲,於是我就瞄準她的脖子一劍刺了
過去,滿腦子都在幻想著血花四濺的瞬間將帶來怎樣的一番視覺震撼。

  我以為能夠完成我的第一次姦殺,因為劍在我的手裡,而面前的女人手無寸
鐵,況且剛才我還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強暴了她,任何跡像都表明我的姦殺不會
再失敗了。

  可是,當我的劍刺出的那一瞬間,女人的身形忽然如同鬼魅一般閃至我的身
側,然後我感覺到握劍的手一陣發麻,劍已不在,再然後肚子上重重地被頂了一
膝蓋,整個人像斷線風箏一般摔出了幾十米遠。

  ……

  躺在沙塵裡,我只好吐血︰「臭娘兒們,你怎麼變得這麼厲害呀?」

  女人一臉不屑地看著我,我看見她還是兜著紅色的披風,穿著冰人的鎧甲,
提著長槍騎在高頭大馬上面,方才的一切似乎根本就沒發生過一般︰「別忘了,
我可是女將!」

  「那你剛才為什麼讓我輕易地強暴了?」我眨巴眨巴。

  「被你強暴?」女人驚訝地看著我:「呵呵,好個大膽的刁民,竟敢當本將
的面如此胡言,該當何罪!?」

  「我……我……」天啊!這是怎麼回事呀?「難道剛才我在做夢不成?」

  女將與白馬在飄起的紅色披風下絕塵而去,我坐在地上使勁吐血,他媽的這
是怎麼搞的?原來剛才的全都是幻影,真是令人不甘心。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正打算進入下一個頁面,卻見一陣風吹過,一條粉紅
色的碎布落在了我的腳邊,這……這是剛才從那女子的內衣上撕下來的。我撿起
粉紅碎布,趕緊向遠處眺望。

  遠處,女子回頭看我,看見我手中的碎布,紅著臉笑了笑,然後繼續策馬而
去,消失在戰場的兵戈血肉之中……

  捻著那方粉色碎布,我有些糊塗了,女人在我強暴時的弱不禁風和在我要殺
人時的身手不凡實在叫人費解。不管怎樣,我的身體正癱軟在狂歡之後的疲累當
中,被撞了一膝蓋的肚子也痛得不行,這次的強暴只成功了一半,殺人只好等下
一次了。

  我就是這樣狼狽著吐血著進入了下一個頁面。

  在還沒有看到下一個古代女人的準確方位的時候,我跌跌撞撞地找到了張舒
適的大床,死成了一個大字。這能讓我舒服一點,好積蓄些精力,準備下一場姦
殺,希望不會再失敗。

  床很大,雕龍刻鳳的豪華,很有皇族的氣派,當我舉目四望的時候,更不懷
疑自己置身在某個盛世的皇宮之中,週圍的上百盞燭火將整個空間渲染得暖洋洋
的。於是我開始搜尋女人的蹤跡。

  這是個堆滿了書卷的房間,我的目光停留在床前不遠的小桌邊上,那兒席地
坐著一個盛裝的古代女人,頭上高高地盤起著個頭髮疙瘩,古典極了。

  女人看都沒看我一眼,從她專注的神情上來看,這個女人正在工作,好像在
看些什麼,不時提筆寫著什麼,有點像正修改考卷的老師。

  這種專注在我的眼裡是相當性感的,所以在頃刻間我又忘記了疲累,連滾帶
爬地湊到那女子的身邊,我湊到她身邊她還是專注地忙著她的事情,於是我就伸
手摸她的乳房,等她反應。

  摸了良久,女人還是不理我,我火了,一把搶過她手中的毛筆,丟在地上,
看她理不理我!

  女人這才抬眼看了看我,臉上倒一點沒有露出生氣的神情,她伸手拍了拍我
的頭,微笑地說︰「別鬧,等我把這幾個奏折批完了就陪你。」說完撿起筆繼續
不理我。

  「什麼狗屁奏折,你以為你是皇帝呀?」我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女人放下了筆,又要拍我的頭,我趕緊閃開,卻聽她道︰「就好了就好了,
乖,我這是在幫皇上辦事嘛!」

  「那你辦你的,我辦我的。」我毫不妥協,撲上去繼續撕扯她的衣服。

  女人見我堅持,也就不再阻止,提起筆繼續批著她的奏折,而我則一邊瘋狂
地撕她的衣服,撕得不亦樂乎。

  再後來,我把她整個人都放趴在地上仔細脫著最後幾件內衣褲,我把她放趴
在地上,她還是一手提著筆一手拿著封奏折凝著眉仔細看著,比我脫她的內褲還
仔細。

  這就是專注吧,像這麼專注的女人實在不多見,於是我不客氣地再次勃起,
打算趁著她的這股性感的專注,完成我的又一次強暴工程。

  當我把那古代女人的兩腿分開的時候,旁邊卻忽然跑進來一個冒失的丫鬟︰
「上官大人,您的夜膳已準備好了,是否現在就送進來?」

  我有些尷尬地看了看那丫鬟,她面無表情,竟沒把我當一回事。我身下被我
弄趴著的這個「上官」女人還是一手筆一手紙的,嘴唇動了動︰「先放著吧,我
這不還忙著嘛!」

  丫鬟彎著腰應了聲「是」,就退了出去了。

  這樣的強暴真莫名其妙,算了,你忙你的,老子我照姦不誤。然後我就掏出
傢伙,一猛子進去了……

  「哎呀,你慢點嘛!」女人心不在焉地尖叫了一下,抱怨了一下,然後繼續
批著她的奏折。

  就我目前強暴過的這三個女人當中,這個復姓上官的女子是最心不在焉的一
個,一點敬業精神都沒有。

  我在她上面搞得汗流浹背,她卻僅僅是應付式地小聲呻吟著,還不時地對手
上的奏折發表著叫人莫名其妙的評論,比如︰「這個武三思真他媽混蛋!啊……
啊……要不是看在他是我丈夫的份上不宰了他才怪!啊……啊……」

  「最近西疆的糧草怎麼又告急了,上個月不是發過一次嗎?啊……啊……這
裡邊一定有文章,啊……啊……」

  ……

  基於她的這種專注,我只好草草地結束了這一次的強暴,稀哩嘩啦地射掉然
後起身穿褲子。

  褲子剛穿好,那女人才跳了起來,合上手中的最後一封奏折,歡呼道︰「終
於批完了!」然後看了看我,說︰「咦?原來你也幹完了呀?」他媽的什麼話,
好像那身體不是她自己的似的,氣死我了。

  不行!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她殺掉,像這種毫不尊重男人的女人留在世上
絕對是個禍害,我顧不上找兵器,撲上去猛掐她的脖子。

  「哎呀!你幹什麼呀?」女人不耐煩地把我推開。

  連續強暴三次的我現在倒像一個剛被輪姦過的少女,全身軟不拉嘰的,女人
一推我就四腳朝天,摔得險些不省人事。

  屋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婉兒,婉兒,你在嗎?」

  「哎呀,是太平公主來了,你你你快躲起來,不然又要被她搶走了。」女人
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還不忘順腳把我踢到了床底下。

  這真是奇恥大辱,說什麼我也不能躲在一個剛被我強暴過的女人床下,這太
丟男人的臉了,就目前來看,要殺死這個女人看來是沒什麼可能了,那我只好走
吧,再換個地方溜達。

  在床底下,我憤憤不平地翻到了下一頁。

  一陣細雨飄落在我的臉上,身上,我到了一個下著雨的年代裡了,天氣因雨
涼得令我直打哆嗦。這是哪兒?

  青銅色的天幕下,青灰色的高大城牆,仔細一看,是長城,嶄新的長城。其
實舊的長城我也沒親臨觀摩過,正所謂不到長城非好漢,我現在到了剛建好的長
城,自我感覺好漢得可以。

  我正四處尋找梯子想爬上去,卻聽不遠處傳來一陣女人的哭聲,透過青銅天
幕下的細雨,我看見一個朦朧的女人身影,於是我就走了過去。

  我又向一個女人走過去了,但現在我已不再是滿腹的慾念,任誰馬不停蹄地
穿越了三個時代並強暴了三個女人以後,都不可能在這樣的冷冷細雨中提起慾念
繼續淫蕩。我這麼安慰著自己。

  古代女人淚漣漣的,嗚嗚地哭著,和天幕的顏色及蒙蒙的細雨背景很合拍,
就像一幅略微抽像的水墨寫意,淒涼而不乏韻味。

  我習慣性地扯來嗓門,破壞著這種韻味︰「這是誰在鬼哭鬼哭的,聽得老子
心情都壞掉了。」

  古代女人轉頭看了看我,然後還是淚漣漣的「嗚嗚」直哭。於是我走到她跟
前,看著她哭,然後又指著她的臉說︰「你看看你看看,鼻涕都出來了,惡不噁
心呀你?」

  女人一驚,從懷裡取出一面銅鏡照了照,然後又掏出一塊手絹使勁擰了擰鼻
子。

  不可否認,站在我面前瞎哭的美人實在是個美人,不過再美的美人一臉眼淚
鼻涕的都有點叫人不敢恭維。我忽然衝動地脫下了身上的T恤衫,揉成一團,然
後走上前去,抓好她的腦袋,用揉成一團的T恤衫在她的臉上胡亂抹了幾下。

  抹完以後,鼻涕眼淚算是抹乾淨了,女人驚恐地看著我︰「這位先生好生無
禮,小女可是有夫之婦。」

  「怎麼個無禮?我只不過幫你把臉擦乾淨,又沒輕薄於你!」我辯解道。

  「此時不輕薄,片刻後卻難說了。」女子幽幽嘆了口氣,繼續看著長城哭了
起來。

  咦?這女人怎麼知道我此行是為「輕薄」而來,難道我臉上寫著「淫蕩」二
字不成?不行不行,我得問問先。我揪了揪古代女人的長辮子,問︰「片刻以後
我就會輕薄你嗎?你是怎麼知道的?」

  古代女人還是淚漣漣地哭著,順便回答道︰「君未著褲。」

  「啊歐!」我低頭看了看,果真是沒穿褲子,剛才從復姓上官的女人那裡走
得太急了,褲子竟然忘了穿出來。

  「別哭別哭,這、這……這純屬意外,純屬意外!」沒穿褲子的我顯得有些
信心不足。

  女人卻回答︰「小女不是為這個而哭,小女哭有小女自己的道理。」

  我沒仔細聽她說什麼,端詳了一下她的裙子,然後不客氣地一把撕下了好大
一截,然後圍在了自己的腰上。在這樣的下雨天裡,如果不穿褲子,至少也得穿
件裙子,否則很容易著涼。

  就天色來看,這會兒大概是凌晨四五點種左右,還好附近沒什麼人家,不然
肯定要被這哭哭啼啼的女人吵得睡不好覺。

  我四處溜達了一圈,無聊得要命,於是又回到那個女人身旁看著她哭。看了
一會兒,還是覺得無聊,就想,既然她自己都預言我要輕薄於她,那就輕薄輕薄
吧!

  我開始對愛哭的女人動手動腳起來,女人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作出什麼
阻止我的動作,然後還解釋道︰「我乃一明白女子,知道抵抗是沒有用的才任你
妄為,不是我不想抵抗,而是不能抵抗。」

  我笑答︰「理解,理解。」並繼續動手動腳地輕薄著。女人解釋完,就繼續
瞎哭個不停。

  這女人的皮膚很滑,摸起來手感非常好,但老是鼻涕眼淚的,非常掃興,可
我還是忍不住摸呀摸呀,琢磨著是不是再來一次強暴。

  忽聽背後「轟隆」一聲巨響,直把人嚇得魂飛魄散,剛翹起來的老二當場就
蔫了。我回頭看了看,我的天,長城竟然塌了一片,他媽的怎麼古代也搞豆腐渣
工程,還好沒把老子的頭給砸了。

  女人也被那塌掉的城牆給嚇壞了,然後神經兮兮地對我說︰「這這這……我
不是故意的。」

  「什麼?」我忽然覺得這女人有點傻冒:「長城塌了關你屁事?」

  女人若有所思,道︰「定是我的痴心打動了天地,叫這長城也要倒塌。」

  「得了吧你!」我哈哈大笑:「我就沒見過你這麼臭屁的女人。算了,不跟
你廢話,我要強暴你了。」

  女人不在意我的取笑,看著塌去了一片的長城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也好,不
哭最好,我得抓緊時間,別幹一半又哭起來,那才叫討厭呢!

  「嗚嗚──」

  「我靠!你還哭?」

  「嗚嗚──」

  「他奶奶的!又軟掉了!!!」

  「嗚嗚──」

  「行行行,我還真怕了你了,老子不幹了還不行嗎?」我灰溜溜地抽出了老
二,搶了她的半截裙子正要穿,忽聽背後「轟隆、轟隆」又來了,我一轉頭,乖
乖不得了,好大一面城牆就這麼當著我的頭砸了下來,媽呀!我這小命可要不保
啦!!呀……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亂石堆裡爬了出來,上下檢查了一番,胳膊腿兒一件沒
少,命還真是夠大。再看那女人,躺在石頭堆裡死了似的。

  「不會真的死了吧?」我推了推她:「喂!你死了沒有?說話呀?死了沒有
呀?」

  女人沒有回答我,所以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死了,但既然看起來像是死了,
那就當她是死了吧!

  這下我可得意了,因為這個女人是在被我強暴的時候死掉的,也就是說,剛
才我的行為已經足夠構成了姦殺。想不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姦殺全不費工夫。

  我得意了好一會兒,後來又開始遺憾起來,這個女人雖然死掉了,卻不是我
親手殺死的,這離真正的姦殺還是有那麼一段距離。在亂石堆裡休息了大半天,
我想我的體力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完全可以再翻一頁。

  在進入下一個頁面之前,我拿定了主意,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結結實實地姦
殺掉一個,不然我的這趟淫蕩之旅就全無意義了。

  就這樣,我穿著愛對著長城瞎哭的女人的裙子匆匆忙忙地闖進了又一個陌生
的古代背景當中。是個城樓的上面,我往下看了看,挺高的,掉下去一定完蛋,
和長城長得不太像,但也夠雄偉的了,古代人就是行。

  我站城樓上,一陣風迎面吹來,頓覺神清氣爽,放聲高唱︰「愛你就等於愛
隻雞──」(哇哈哈!《純淨水》主題歌)然後掀開裙子,往城樓下尿出一條銀
光閃閃的長線。

  尿完後我照例環顧四週,不久就發現了古代女人。這個古代女人可乖乖不得
了,咋一看我還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世界上竟然有這麼漂亮的女人,造化,真
他媽造化。

  我提著裙子忙不迭地奔到了她的跟前︰「你好啊,美人!」

  美人好像在想事情,看我來了略顯懼意,向一邊挪了兩步︰「你是何人?」

  就近著看更不得了,這美人果真是美得不同凡響,我張大了嘴巴,哈喇子滴
答滴答地往地上掉,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她、她、她到底是什麼人呀?莫不是
天上的仙女,我這是到了天上了……

  美人垂著頭,表情沒多大變化,想必我的反應對她來說已是司空見慣了。

  ……

  古代的美人不少,這美人可以是四大美女,可以是衝冠一怒為的那個紅顏,
也可以是其它什麼朝代的什麼公主、郡主甚至名妓、名花什麼的,正所謂「紅顏
薄命」,這個紅顏踫上我更是非薄命不可了。於是,我不會再失敗。於是,這場
姦殺之旅到這個地方也就該終結了,具體的姦殺過程大家自己想去,我可不願再
囉嗦。

                【完】
作者: 四歌    時間: 2008-5-27 22:40

非常豐富的想像力,
應該算是文學『蒙太奇』。
第一次閱讀到如此手法的寫作。
佳作,佳作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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