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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 作者:mosley [打印本頁]

作者: moran911    時間: 2018-1-7 13:49     標題: 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 作者:mosley

作者:mosley



  3月23日,周四

  在宿捨的衛生間裏看到魏麒下身戴著的那個貞操鎖時,我很是驚訝。

  學校的研究生公寓都是帶獨立衛生間的兩人間——我的室友便是魏麒。今天,
我剛出門不久後回宿捨拿東西,沒想到推開廁所門,竟見到魏麒在小心翼翼地清
洗他貞操鎖裏的污垢。我知道魏麒對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感興趣,但沒想到他竟
然真親自玩了起來。我也知道貞操鎖這種東西的存在,不過他戴的這個全金屬的
貞操鎖看起來似乎比我見過的什麽CB- 3000一類的鎖都要小呢。

  他尷尬地愣住,不知如何是好。而我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調侃上一句:
「嚄,有意思嘛,還搞了個鎖戴上。」然後轉身關門就走,以免尷尬下去。

  想起來,魏麒這個人真的蠻有意思的。我本校保研後已經讀到第叁年,而他
是外校考來的新生。我們都是土木係的研究生,衹是他做岩土力學方向,我做結
構力學方向,實驗室分別在學校兩角,于是除了在宿捨裏外,平時也不常見面。
他徹底家境還算蠻不錯,人雖然不算特別帥,但放在土木這種工科院係中,也算
頗不錯的了,加上身高一米八,喜歡他的女生應當不會少;可是,魏麒卻莫名地
一直單身。

  他竟然帶著貞操鎖這種我僅僅在毛片裏偶爾見過的新奇東西,完全出乎了我
的意料。我倒是想起來,半點前他剛搬進宿捨不久,他從我這裏拷毛片過去看的
時候,就正巧打開過一部女S對男M進行貞操管制調教的視頻,當時他還說:
「原來妳也喜歡這類AV呀?」

  我當時其實也剛剛知道貞操鎖這種東西的存在,但我不想顯得自己沒見識,
于是回答:「有點興趣吧。我這還有好幾部類似的呢,妳要嗎?」

  魏麒于是拷走了一個係列的毛片。那幾部視頻裏除了貞操管制,後面還有鞭
打之類的內容,鞭打甚至都出了血——我初看時都覺得口味有些重到難以接受,
也不知道魏麒拷回去以後有沒有看完。

  大約是男生本性裏終究對色色的東西感興趣,我一整天裏都在想象,魏麒是
不是找了一個女生給他戴上貞操鎖呢?對于魏麒來說,找個女朋友倒是不會難;
不過,還玩起了貞操管制這種東西,就有點意思了。

  如果沒有女朋友,難道是他在淘寶上自己買了一個貞操鎖回來戴了試試玩,
然後把鑰匙交給了別人?我雖然也因為好奇有過一絲這種想法,可根本不會真正
敢付諸實踐呢。

  我決意今晚回到宿捨要問問他究竟在搞什麽名堂。

  晚上回到宿捨時,魏麒已經在房間裏。我一直沒有開口,直到熄燈兩個人躺
到床上之後,我才開口問魏麒:「要不要講講妳那個貞操鎖的故事呀?」

  魏麒顯然很尷尬,局促地回答:「呃……那是我買的。」

  這樣的回答顯然太過簡略。我繼續問他:「那妳鎖了多久了啊?」

  他回答:「從上周日到現在,四天多。」

  「是什麽感覺啊?」

  「呃……晚上根本睡不好……經常疼醒。晨勃特別疼。」

  我繼續問他:「那,鑰匙是在妳自己手上拿著?沒有個keyholder?」

  「嗯,是呀……」

  「不可能吧。妳如果自己有鑰匙,肯定會自己打開清洗的,沒有必要像今早
那麽洗。」在指出破綻時,我就是這麽直白。

  魏麒支支吾吾:「我……真的……」

  我打斷他:「妳說說嘛。妳是不是找了個妹子給妳保管呀?說出來沒事啦,
我自己都有點想試試玩呢。」

  「其實……我找了個女S。妳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哇哦……是網上找的嗎?還是本來就認識的?」

  「呃……算是群裏遇到吧。」

  「不會是收費的吧?」

  「呃。還真是收費的。」

  「就是那種幾百塊錢一個鐘頭的?我之前都衹聽別人說過……」

  「不是啦。她不是靠做S來維生的那種職業女S……」

  「那還能是什麽樣的?」

  「就是……她也不缺錢,她說收費是為了過濾掉一些素質差的男M。她會挑
M,要和她口味的她才會要,而且一次就是玩一星期甚至一個月那樣……」

  「這麽牛逼?」

  「嗯。她說她每年也就約上兩叁個M那樣,有些是聊得投緣以後,從外地過
來找她的。而且她說收費可能也就剛剛夠她布置場地、買用具什麽的而已。」

  「夠高端啊,魏麒。」

  「哈哈,對了,她說她還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學姐呢。」

  「臥槽!這麽好啊。那確實比那些不知道哪裏來的所謂女S什麽的強多了。
但是,妳不是說她一次要玩一個星期嗎?」

  「所以我一開始就衹是去她那裏當面和她聊了聊。聊得還算投緣,彼此都打
算試試。在那裏稍微玩了點基本的,然後她就當即拿出了一個全新的貞操鎖讓我
戴上,說是先考驗我叁個月,到假期的時候確定想玩,再去她那裏被囚禁玩上一
兩個星期。」

  「牛逼呀!看來人家是真的不缺錢,直接就拿出個鎖給妳。」

  「哈哈哈哈。話說回來了,東哥,要不妳到時候去幫我攝像吧,反正假期裏
妳也不用每天呆在實驗室。我想拍視頻留唸來著。」

  我覺得這事不太靠譜,問:「人家會同意被錄像嗎?」

  「應該會同意吧,又不需要她露臉。我再問問看吧。」

  「好啊。現場免費看AV的機會,我可沒理由不要呢。」

  「我玩的口味可能比妳想象的還重哦,妳到時候別被嚇到就是了。」

  聽魏麒這麽說,我開始期待起來。

  5月8日,周六

  晚上躺在床上時,魏麒告訴我,第二天他又要去找他的那個S。

  「她讓我去她那裏,要看看我有沒有乖乖鎖著。」

  其實,魏麒戴著的貞操鎖就從沒取下過——因為隔著他的內褲,我都能明顯
看出他還帶著貞操鎖。所以,他應該能讓他的主人滿意吧。

  我問他:「聽說戴久了鎖,JJ會變小,妳有感覺到嗎?」

  他說:「有一點吧。但帶著鎖沒法完全勃起,所以不知道硬起來的大小是不
是也會變小。不過……真的憋得好難受呢。」

  「變小了的話,妳會後悔嗎?」

  「還好吧。據說也不會變小特別多啦。」

  我還是忍不住問:「這一個多月,妳是怎麽熬過來的呀?真就沒擼過管?」

  「沒啊,戴著這東西,怎麽可能擼。連硬都不敢硬,不然就會疼。不過現在
習慣了,連晨勃都基本消失了……」

  「還是每天都睡不好嗎?」

  「好一點了,但還是經常醒。」

  「噢噢,好吧,那快睡吧。明天回來記得給我講講玩了什麽。」

  5月9日,周日

  魏麒中午出門,晚上八點多才回到宿捨。

  他一進宿捨門就坐到了床上。我好奇地問他:「快講講,妳都去都玩什麽啦?」

  「呃……她給我開了鎖,然後用鞋把我弄硬了。我本來以為她要讓我射一次
的。結果她居然告訴我不準射,然後居然拿出了一個更小的鎖給我鎖上,說是要
我JJ變得更小點、更沒用點。」

  「哈哈哈,哥妳太慘了。人家的花招真多。妳有沒有玩點別的?比如……呃
……戀足之類的?」

  「就是弄完我之後,讓我把鞋舔幹凈。沒什麽別的了。」

  「沒讓妳跪在她面前嗎?」

  「我當然是跪著的啊。從一進門就得跪著。」

  「噢噢,好吧。妳覺得爽不?」

  「還行吧。」魏麒嘴上那麽說,但語氣裏顯出他對今天的見面其實很滿足。

  「那妳暑期確定要去她那裏了?」我繼續問道。

  「嗯。我還跟她說了讓妳去錄像。她同意了。」

  「還真同意了呀?行,那我去。」

  我想了想,又問:「對了,有沒有她的介紹啥的?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麽人。」

  「她的FetLife頁面裏有描述到,我找出來妳自己看吧。」

  我湊到他的手機看了看,描述除了「剝奪妳的尊嚴」、「釋放妳的本性」一
類所有S都會用的詞外,還有一句這樣的:「不會對妳造成永久的嚴重傷害,但
除此絕無禁忌。想找一個最極致的,毫無禁忌的M——沒有安全詞,沒有底線,
讓我用一切手段徹底摧毀妳,讓妳生不如死。」聽起來倒真是狠毒呢。

  聯想起魏麒說過那個S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就真是令人更加感興趣了——我
們學校竟然能誕生這麽重口的女S。到暑假時,我一定要去看看。

  7月6日,周四

  暑假快到了。魏麒也確定要在那個女S的dungeon裏待上整整兩個星
期了。最終確定的時間是下周二傍晚開始。

  他已經接連收了好多個快遞,說是買了要帶去用的東西。他不給我看,衹是
拆了最外面的快遞紙箱,就連著內包裝直接塞到他的行李箱裏。嘴上罵著他故弄
玄虛,但我也不禁越來越期待了。

  我們商量好,他在那裏會被徹底囚禁上兩個星期,但我每天晚上可以回宿捨
睡覺,到了他們真正調教的時候我再去那裏就行。

  魏麒說是用手機錄像實在畫質太糟糕,便考慮去租攝像器材的地方租一個專
業的攝像機。我們上網看了看,每天的租金不便宜,租兩個星期就得要好幾千塊
錢了,于是,他便索性花兩萬多塊錢買了一個二手的專業攝像機套裝,又添置了
個叁腳架,說是「大不了拍完了再賣掉,虧不了多少錢」。作為一個窮研究生,
我衹好發自內心地感嘆他土豪了。

  拿到魏麒買的攝像機,我鼓搗了一陣,才算學會用。還好之前我有不少用單
反的經驗,所以並不算太困難。魏麒既然都準備了那麽好的裝備,我決意要認真
地為他拍好每一個畫面留唸了。

  那麽,還有幾天,就可以現場觀摩SM了呢。

  7月11日,周二

  終于,這天晚上,魏麒拖著一個大行李箱,我扛著他買的攝像機,我們一起
出了學校。學校本來就在城西,而我們則往更西邊走。我一路跟著魏麒走,到了
城邊一個看上去很是豪華的小區,「鬆濤雅麓」。

  進了小區,我跟著魏麒走進一棟樓,到了叁樓,魏麒輕輕地敲了敲門。我有
些緊張——這是我第一次見一個真正的女S。我該怎麽打招呼呢?

  來不及想太多,門就打開了。看到開門的人的一剎那,我驚住了。面前的女
子,竟然是吳小涵——我大一剛進大學時追過的女神。盡管已經有四五年沒見面,
可她雋秀的面容還是一如當年,我一眼便能認出。在魏麒跟我說他的女S是我們
學校的學姐的時候,我萬萬沒想到過,這個「學姐」,竟然可能會是她。

  那年我上大學後,參加了學校的定向越野協會。定向越野在學校算是很小眾
的運動,所以協會的成員真的很少,活動也並不多。在第一次協會組織去郊外徒
步的時候,我就遇到了吳小涵——她不算高,卻身材苗條,面容清秀;但她絕非
那種高冷得讓人看了就不敢去追的女孩子——相反,留著一頭齊肩短發的她顯得
活潑而可愛。

  作為一個土木係的學生,我平日裏都沒有機會接觸到女生,漂亮的女生就更
是不要想,于是,她在我眼裏自然就成了女神。彼時她那時在學金融,已經讀到
大叁;但我還是不知天高地厚地追求過她一段時間,做過些常人都會做的事情—
—送她禮物、約她出來吃飯之類的。

  衹是,沒等我表白,她就告訴我說有另一個男生約她周末出去玩,並且她答
應了——再之後她就成了那個男生的女朋友,而我對她的追求也就自然無疾而終
了。再後來,她忙著準備畢業論文和申請研究生,也就很少在定向越野協會的活
動裏見到她了;即使偶爾在學校裏碰見她,也僅僅衹是打個招呼而已。畢業以後,
她家裏出錢讓她去國外讀了碩士,而我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她的消息。

  現如今,沒想到她又回國工作了。想必國外頂級大學金融專業畢業後工作的
工資的確不會低,加上她家境本來也頗好——她的的確確沒有必要靠SM賺半分
錢。歲月沒有絲毫改變她的面容——除了頭發長了些以外,她的樣子一點沒變,
依然是清純而無辜的樣子,完全無法讓人和一個女S關聯起來——更何況,是所
謂狠毒到極點的女S。和當年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不再穿著運動鞋,而是換了一
雙亮面的深口高跟鞋。

  她見到我,也第一時間認了出來:「徐洋東……竟然是妳?天吶。妳……妳
們先進來吧。」

  魏麒一臉迷惑看著我:「妳們倆認識?」

  我很尷尬地答道:「嗯……算是以前認識吧,以前……讀本科的時候。」

  我把鞋脫在門口,進門放下攝像機,她又看著我感嘆:「天吶……要早知道
妳室友是徐洋東……我才不會讓他來錄像呢……真是尷尬死了。」

  她讓我在側面的沙發上坐下,以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魏麒:「妳,還是把衣
服脫了,過來跪著吧」。

  我此時看了看他們倆——吳小涵雖然比魏麒大了四歲,可看起來像是比魏麒
還年輕的樣子;即使對于自身條件不錯的魏麒來說,吳小涵也絕對可稱女神。

  魏麒脫衣服時,她拿出來了她打印好的協議。

  協議的上半段,是「雙方能接受的SM項目」;我看到上面有好多框框裏打
了勾,比如「接受做廁奴」、「接受會流血的項目」、「接受窒息」等等。我簡
直震驚:沒想到面前這兩個很熟悉的人,想玩的項目,竟然堪比我看過的AV裏
口味最重的那些。

  協議的下半段裏還寫著:「在囚禁期間,M任何時候衹允許跪行,不可直立
行走」、「在囚禁期間,M被剝奪所有權利,除生命安全受到S保障外,身體完
全任由S處置,S可以施以任何刑罰,M亦無權退出」、「M受到的所有肉體和
精神的傷害,為M自願主動向S請求的,S無須承擔任何責任」、「除非S明確
允許,M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觸S的身體」、「在S滿足M基本的受虐渴望後,M
應完全以S的滿足為自己的唯一目的」等等好多條款,一眼都看不完。其中有一
條醒目的「M已先行支付120000元定金,若M在兩星期中表現合格,S將
予以退還半數」。看來魏麒對這次的囚禁調教,真是相當捨得花錢啊——換作我
……我反正也根本沒那麽多錢。

  我正看著協議的時候,魏麒脫光了他的衣服。我這才留意到,他下體的那個
貞操鎖真的比最初那個更加短小了。貞操鎖很簡約,就是幾根金屬杆圍起來一個
小小的籠子——大約也是為了魏麒好自行清洗,才沒有選擇全封閉的貞操鎖。我
有點像置身于夢中,看著這不真切的一切。

  吳小涵看見魏麒脫光衣服,對魏麒說:「妳的衣服我會直接沒收掉,等兩個
星期完了再帶給妳。妳的身份證和手機我也會直接沒收掉;我每天會幫妳看妳手
機上有沒有重要的信息,如果有的話會告訴妳的。」

  她又轉向我,提醒我:「徐洋東,妳倒是不用簽協議,但是妳要保證,不管
我和他玩什麽,除非我同意,不然妳不能參與進來,也不能過問,衹能在一邊安
安靜靜拍攝。」

  我答應:「嗯。」

  魏麒則催促我把攝像機打開:「要不,把簽協議的過程也拍下來吧。」

  我于是起身去擺弄攝像機。

  吳小涵轉身從櫃子裏拿出一把小刀,坐到魏麒面前的椅子上,用一衹手捏住
魏麒的手指,用小刀猛一下在魏麒的食指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魏麒疼得吸了一口涼氣;而鮮血從他的手指上流了出來。吳小涵說道:「好
了,按手印吧」。

  魏麒哆哆嗦嗦地把食指按到協議書上,留下了一個血印,然後問吳小涵:
「可以了嗎?」

  吳小涵答道:「嗯,好了,給我脫一衹鞋吧。」

  魏麒低下腦袋,小心翼翼地用嘴叼住鞋的後跟。

  吳小涵的聲音依然冰冷:「記住:不準用手;嘴衹準碰鞋,不準碰到我。」

  魏麒把鞋脫掉,吳小涵的腳也就顯露了出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吳小涵的腳
——她的腳大約是正常的37碼左右,但愛運動的她有著優美的足弓曲線,而她
藏在鞋裏的腳背光滑無瑕,有如豆花一樣柔嫩;她修長而纖細的腳趾極為整齊地
並攏在一起,顯得乖巧又玲瓏,白裏微微透著點紅色;清亮的趾甲沒有塗趾甲油,
衹是隱約透著自然的粉紅色——的確,對于這樣天生完美的一衹腳來說,塗上任
何的趾甲油,都衹會是玷污了吧。

  她把腳跟搭在地上,腳底露向魏麒:「來,把妳的血抹到我大腳趾上,讓我
按趾印。」

  魏麒小心翼翼地把帶血的手指貼到她的腳趾底塗抹了一下,又把協議遞到她
的腳前。

  吳小涵用腳趾踩上去,留下了趾印後,命令魏麒:「好了,把我的腳擦幹凈
吧。那邊有濕巾。」

  魏麒拿過茶幾上的濕巾撕開,用濕巾小心地為吳小涵擦拭血跡。

  吳小涵低頭看著魏麒說道:「我知道,妳其實會更喜歡用舌頭幫我舔掉血跡,
對不對?」

  魏麒帶著喜悅和期待的神情,連連點頭:「嗯。」

  吳小涵回答:「這,妳想都不用想了。妳的嘴那麽臟,我是不可能準妳弄臟
我的腳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主人。」魏麒低聲應道。

  「好了,給我穿上鞋吧。」

  魏麒又小心翼翼地把吳小涵的高跟鞋叼到她的腳邊,咬住鞋的後幫,讓吳小
涵穿上。

  吳小涵轉向我,對我說:「徐洋東,麻煩妳拍攝一下魏麒對我的幾個提問的
回答,留下作證。」

  我把攝像機對準魏麒,示意吳小涵我已經打開了攝像機。吳小涵指示魏麒:
「賤狗,先對著鏡頭自我介紹一下吧。」

  魏麒怯怯地說:「我叫魏麒,是小涵主人的奴隸……嗯……這次,來主人這
裏被囚禁上兩個星期,接受主人的調教……」他轉過頭看著吳小涵:「還有什麽
要介紹的嗎?」

  吳小涵有些輕慢地問:「我作為妳的主人,我都可以對妳做什麽呀?」

  「主人……可以隨意的羞辱我、虐待我,做什麽都可以。」

  「那如果把妳的身體弄傷呢?」

  「我的身體是屬于主人的。主人想的話,就弄傷吧。」

  「如果到時候妳求饒了,主人要怎麽辦呢?」

  「我要是求饒,主人就繼續虐就好了,不用管我的。」

  「那如果妳反抗呢?」

  「我不會反抗的。如果我真的反抗了,主人就按住我,把我虐到沒有能力反
抗就好。」

  「很好。妳要是做不到妳剛才說的這些,怎麽辦呢?」

  「那……主人做什麽都行……」

  「妳要是做不到,那主人就把這個視頻公開出來給妳所有同學看到,知道嗎?」

  「知道了,主人,我一定會做好妳的奴隸的。」

  「好了,視頻就先拍到這裏吧,」吳小涵說:「我們還有些準備工作要做。
賤狗,把妳的行李箱拿過來吧。」

  吳小涵讓魏麒拿出讓他買的項圈。魏麒拿出一個包裝好的盒子,從裏面取出
項圈來。不銹鋼的項圈是兩個半圓環組成的,一端由鉸鏈鏈接在一起。她向我炫
耀:「這是我讓他買的特制的不銹鋼項圈,扣起來以後,上面有一對鎖孔可以鎖
起來[ 1] ,也可以鎖到鐵鏈上,但最棒的是,項圈上集成了個電擊器,我可以
遙控電擊。這是從寵物的那種電擊項圈上來的靈感[ 2] ,不過改了些地方來確
保電擊器和不銹鋼項圈主體間絕緣,並且調高了電擊的電壓。」

  魏麒自己戴上了項圈。吳小涵則讓我從櫃子裏拿一把普通的挂鎖給她,她接
過鎖,俯下身用挂鎖把項圈鎖住——還用力拉了幾下,確保不會鬆開。

  她命令魏麒:「把遙控器拿來我試試。」

  魏麒從盒子裏拿出一個衹有一個按鈕的遙控器,跪著雙手遞給吳小涵。她接
過遙控器,隨手按下按鈕——魏麒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直接像是昏過去了
一樣,向後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後,甚至還抽搐了兩下。

  吳小涵都被嚇到了,喊出:「天吶,這效果這麽好?店家跟我說這東西電擊
效果堪比泰瑟槍,一開始我還不信呢……」

  魏麒則抱著膝蓋躺在地上,嘴裏還痛苦地嗚咽著。

  吳小涵用鞋尖踹了踹魏麒:「跪起來吧。」

  魏麒剛跪起來,吳小涵就用腳魏麒的腦袋壓到地上,然後把鞋牢牢踩在魏麒
腦袋上,說道:「既然妳都知道疼了,以後就乖乖的。妳要是什麽時候讓主人不
開心了,主人就一直按住按鈕,電上妳一分鐘,知道嗎?」

  「嗯嗯……我知道了,主人。」魏麒低聲答應到。

  我已經開始意識到吳小涵是有多麽心狠手辣了。但吳小涵接下來的舉動更出
乎我的想象。

  她又起身去後面的櫃子——魏麒則跪在原地,腦門還貼在地上不敢起來。吳
小涵拿來一個盒子,讓魏麒趴平在地上,自己則從盒子裏拿酒精棉球擦拭起魏麒
的腳底:「之前的M總是記不住自己衹能跪著,所以我會在妳腳底穿刺一個挂鎖
鎖上,這樣妳就根本不可能直立走路,就衹能乖乖跪著了,哈哈。」

  她拿出穿孔鉗捏起魏麒腳底的一塊肉——魏麒立刻疼得發出了嗚咽——但看
得出來他已咬牙忍耐了,才沒叫喊出聲。吳小涵把粗得嚇人的6G穿刺針用力扎
進了魏麒的肉裏。魏麒終于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啊」,而吳小涵又用力一推,穿
刺針的針頭便從肉的另一側穿了出來。魏麒又是一聲慘叫,疼得全身發抖。

  吳小涵則不慌不忙地把一個不銹鋼的U形鎖杆從穿刺針裏穿過,然後取下穿
刺針。鎖于是已經穿到了他的腳底,而鮮血還在從穿刺的傷口處汩汩流出。她按
壓了一會兒傷口後,就對他另一衹腳的腳底做了一模一樣的穿刺。這一次,她把
穿孔鉗剛捏住,針還沒穿入,魏麒就面色慘白,不停發抖。穿進針時,魏麒依然
發出了慘叫,但吳小涵還是不為所動地把鎖穿到了肉裏。

  吳小涵扣上兩把挂鎖[ 3].現在,魏麒要想走路,也衹能踮起腳尖或是腳跟
走上幾步了。她把棉球丟給魏麒,讓他自己按壓止血,然後自己坐到沙發上,玩
起手機來。

  沒過幾分鐘,吳小涵說道:「我想尿尿了。乖狗,妳有啥想法嗎?」

  魏麒幾乎沒思考,就答道:「主人,您可以尿到我嘴裏嗎?」

  我正以為接下來魏麒就要喝她的尿的時候,吳小涵卻說:「現在還不可以,
妳表現還不夠好。不過,妳跟我去廁所裏吧。」

  說著,她就騎到了魏麒身上,讓魏麒馱著她進了廁所。

  廁所裏竟然沒有馬桶,而衹有一個蹲便器,我看到時有點吃驚。不過很快我
意識到,這個衛生間是專門調教用的,畢竟它空空如也,除了一高一矮兩個洗手
池,兩瓶洗手液、一個簡陋的淋浴噴頭,和一個蹲便器以外,沒有別的任何東西。

  吳小涵命令魏麒躺在地上,腦袋伸到蹲便器邊。然後她從廁所門背後的挂勾
上拿來黑色的眼罩,罩上了魏麒的眼睛:「主人的身體妳可不準看。乖乖,表現
好的話,以後會給妳看的。」我也被趕出了廁所,衹能在外面聽著。

  很快,我就聽見了尿到便坑裏的聲音。吳小涵挑逗地問他:「怎麽樣,是不
是很想喝主人的聖水呀?妳看,妳聽到主人尿尿的聲音就硬了呢……真是賤到沒
救。」

  她尿到一半,刻意停下來問:「想喝嗎?想喝就求主人噢。」

  魏麒很積極地響應:「求求主人,給我喝一點您的聖水可以嗎?一點就好。」

  吳小涵又開始尿:「對不起,不行呢……妳看……主人快尿完了,沒有妳的
份。有的賤貨,連主人的尿都不配喝呢。」

  我聽到她起身衝廁所的聲音。不一會兒,魏麒馱著她出來了,回到了客廳。

  吳小涵在沙發上坐下以後,用鞋跟挑逗起魏麒被鎖住的下體。

  「天哪,被鎖住那麽久了,竟然還能硬成這樣,」她問魏麒:「被鎖住的時
候勃起,不會壓迫得疼嗎?」

  魏麒小聲回答:「是疼呀。」

  「那想不想讓主人給妳開鎖?之前都鎖了一個多月了了吧……」

  「想……」

  「妳覺得主人該答應妳嗎?」

  「不該。」魏麒萬分想現在就立刻把鎖打開,但他知道,吳小涵之所以這麽
問,就是想讓他主動說出否定的答案。回答「該」衹會引來吳小涵的懲罰,而不
會有任何好處。

  「為什麽?」

  這種問題實在是羞辱,但魏麒顯然明白她的用意:「因為……我這種賤貨,
衹配被鎖到廢,根本不配勃起。」

  「妳不覺得在主人面前硬著,真的很惡心很流氓嗎?」

  「嗯,我知道,對不起主人,我以後不會了……不敢再在您面前勃起了。」
魏麒低聲下氣地答道。

  「那妳不覺得,跪在主人的面前,妳都還不硬,是在否認主人的魅力嗎?」

  「也對……那……主人……我到底應該怎麽辦?」

  「傻孩子,妳讓主人虐到妳徹底陽痿,或者直接把妳閹掉,妳不就不用陷入
這種道德兩難的境地了嗎?哈哈……」這麽惡毒的話從吳小涵的口中說出,還是
如此戲謔甚至不屑的語氣,真真讓我不寒而栗。可是,吳小涵天使般溫柔的面容
似乎又在證明,她真的很無辜,不帶有半點惡意,衹是真的在幫助魏麒解決難題。

  她見魏麒不說話,又用軟軟的嗓音問道:「怎麽了,不覺得主人很聰明嗎?」
她臉上天真的笑容,真真切切像是一個解出了一道數學題而向同桌炫耀的初中生。
說實話,這樣的女生,又有誰能夠拒絕呢?

  「沒有……主人……都聽您的。」魏麒的聲音已經小得都快聽不見了。

  「乖……主人會好好滿足妳的……噢對了,妳不是最喜歡用針穿刺妳的下面
了嗎?妳帶針了嗎?」

  魏麒點點頭:「帶了」,然後轉身爬到行李箱,從裏面拿出一個小紙箱來。

  他打開小紙箱,裏面竟然又有10個小紙盒。而每個小紙盒上寫著:「無菌
注射針,100枚」。也就是說,他總共帶了1000枚注射針過來。天吶!一
千枚針,光是想想都覺得可怕。

  吳小涵拿過一盒100枚針的包裝看了看,說:「挺好的,既然妳都準備好
了,那主人就來滿足妳的願望吧。妳躺好在地上,兩腿分開。」

  魏麒躺好後,她盤腿坐到魏麒分開的兩腿之間。她拿酒精噴了噴魏麒的下體,
又噴了噴自己的手,然後用指甲尖伸到貞操鎖的縫隙裏輕輕碰了碰魏麒被鎖住的
龜頭。

  魏麒更加興奮了,他被牢牢鎖住叁個多月的雞巴,終于得到了一點點安慰的
觸摸。

  吳小涵拿出一枚針,朝貞操鎖的縫隙裏插進去[ 3] ——針碰到魏麒身體的
一瞬間,他抖了一下。然後他咬緊牙關,看著吳小涵的纖纖玉手把針推進他的龜
頭裏,又漸漸推深進去。穿針的全過程,魏麒的身體都微微弓了起來,看起來疼
痛還是不小的。針到了龜頭的另一端,已經把肉頂凸起來了,卻沒有從肉裏穿出
來。吳小涵衹得加大手上的力道。魏麒終于疼得輕輕顫抖起來,呻吟了一聲。

  吳小涵看了看手裏的盒子:「要不,今天就先穿一百根針吧。」

  魏麒聽到嚇了一跳:「一百根?這麽多?」

  「妳不是帶了一千根嗎?一千根,十四天,平均每天要七十一根才行呢……」
看來女神的心算一如既往地好。

  「衹是一次買一千根劃算一點……不是一定要用完啊……」

  「好了,我會看著辦的。躺好吧。」

  吳小涵又拿起針,往魏麒的下體扎去……

  不一會兒,魏麒的龜頭上已經穿過了十幾根針,而陰莖體上穿了叁十多根針。
小小的貞操鎖,縫隙中已經被插得滿滿當當的了,而吳小涵還在努力地尋找著還
能插進去的空隙,可謂字面意義上的「見縫插針」。她的玉手動作輕盈,目光也
活潑得像小鹿一樣——從我的視角看上去,就像是坐在地上專心地玩新玩具的孩
子一樣,衹有純真,看不出半點狠毒。魏麒不忍打攪到吳小涵的樂趣,于是一直
用力忍耐著疼痛。吳小涵每一次用力穿推針時,他都忍不住繃緊腿上的肌肉,咬
緊牙關。

  終于,用了五十多枚針以後,貞操鎖已經再也沒有空隙可以插針了。于是,
吳小涵準備對他的睾丸下手。她用繩子在他的睾丸根部拴上幾圈,然後拿起針,
刺入他的睾丸。他含含混混呻吟了幾聲後,她的手指已經慢慢把針推深進去了不
少,隨著吳小涵手上又一用力,針頭便從陰囊的另一端穿了出來。

  他輕輕說了句「好疼」,吳小涵用手溫柔地撫了撫他的大腿,安慰他:「堅
持住,乖,妳能行的。」然後便繼續插針。在魏麒斷斷續續的呻吟和顫抖中,吳
小涵真的把100根針全部用完了。魏麒他的下體被扎得滿滿當當,像刺猬一樣。
吳小涵這才站了起來。

  魏麒還躺在地上嗚咽時,吳小涵又用鞋底蹭了蹭他滿是針的下體。他疼得喊
出聲來。

  「怎麽了,不喜歡嗎?」她問道。

  「沒有……」

  「喜歡就好……這是妳的雞雞唯一的被女生摩擦的機會了,妳知道嗎?」

  「知道……」

  她又用鞋尖輕輕踢了踢他蛋蛋裏插著的針。疼痛讓他發出顫抖的低喃。

  「放心啦,我不會踢壞妳的,我還要留著過幾天繼續玩呢。」

  她停了下來,讓魏麒躺到墻角。這時我才發現,魏麒剛剛躺著的地上,全都
是他的汗水。看來,忍耐疼痛真的很費體力。她一手扶著墻,整個人站到了魏麒
的身上。即使吳小涵已經很輕,但清瘦的他根本承受不住這一切——何況還有尖
尖的鞋跟直插他的肋骨間。他高喊求饒,而吳小涵非但沒有下來,反而在他身上
跳了一下。落下來的那一瞬間,他一聲慘叫,本能地把身體一歪,吳小涵失去平
衡,踉踉蹌蹌地從他身上跳回了地上。

  吳小涵很生氣:「廢物!別人都能耐住踩。妳被踩兩下就叫成這個樣子。妳
還敢亂動,差點摔到主人,妳怎麽這麽沒用?」一邊說,吳小涵一邊用鞋間踢踹
著魏麒的身體和腦袋。魏麒抱頭扭動躲閃,無意間下體流出來了不少鮮血。

  「踢妳踢得真累,」吳小涵停下踢打,指了指沙發上電擊項圈的遙控器,警
告道:「妳再敢躲閃,妳知道後果吧?」

  魏麒害怕地點點頭。吳小涵于是再次站上魏麒的身體,四處踩踏起來。在體
重的作用下,她的鞋跟埋入魏麒本就瘦薄的裏。她鞋跟踩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深
紅色凹陷的瘀傷。

  「這就乖了嘛,主人的好毯子……」她低頭誇獎魏麒。魏麒眉頭緊鎖,用力
承受著吳小涵的體重。

  終于,她又一次跳起來,鞋跟正正地落在魏麒的乳頭上——魏麒的乳頭滲出
了鮮血。魏麒一聲慘叫,但還是忍住沒有動。吳小涵看到了血跡,但不為所動,
又跳了幾下。魏麒一直咬緊牙關痛苦的堅持著,但我看到他的眼角邊已經有淚水
止不住地流下來了,一直流到了地板上。

  吳小涵真真切切是一個惡魔——她還在繼續肆意地踩踏著她的毯子,不帶有
半點同情。

  終于,吳小涵又開始在他身上跳躍——這次她跳得似乎更高了。跳了兩叁下
後,有一下落下來時,鞋跟再一次戳到了剛才被踩到的那側乳頭。他幾乎是非條
件反射地扭過身,而吳小涵這次真的跌了下來,所幸扶到另一面墻,才沒有摔倒。

  他可憐的乳頭看上去已經血肉模糊了。可吳小涵沒有諒及這一點而原諒他,
而是如約拿起了電擊遙控。

  魏麒拼命地搖著頭,帶著哭腔地不停重復著「求求主人」。

  吳小涵還是按下了按鈕——魏麒一瞬間像是噎著了一樣,立刻停止了發聲,
全身弓起來。等吳小涵放開按鈕,魏麒才重重癱倒回地上,迸發出凄烈的哀嚎,
全身抖動著哭出來。而吳小涵又按下按鈕,魏麒再次青筋暴起、全身弓曲;又隨
著吳小涵放開按鈕,才又痙攣著哭喊出聲——那嘶啞的哭聲,聽著都讓人心碎。

  我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畫面刺激,說道:「小涵學姐,要不放過他吧……他也
不是故意的……」

  她冷冷地回答道:「妳答應過不過問我們的調教的。」

  我不知如何回答:「我衹是看他太慘了……怕他身體受不住。」

  吳小涵低頭向魏麒說:「賤狗,告訴他這裏誰說的算。」

  魏麒帶著哭腔說道:「都聽我主人的。我主人想怎麽懲罰我,就怎麽懲罰我。」

  「主人剛才這麽對妳,妳應該說什麽呀?」

  「謝謝主人。」魏麒的聲音依然帶著哭腔。

  「乖,起來給主人磕兩個頭,表示下感謝吧。」

  我震驚了——魏麒竟然如此服從于他的主人,如此卑微。而他面前的這個惡
魔,卻衹想要毫無人性地折磨他、摧殘他。

  吳小涵終于讓魏麒躺下來,給他拔針——拔針的過程中,魏麒的下身又出了
好多血。幸而他自己一直拿著一塊紗布止血,才算熬了過來。

  等玩完這一切,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吳小涵讓魏麒把自己的毛巾、牙刷啥
的拿上,然後讓他爬到剛才那個廁所裏。吳小涵又找出一根約莫一米長的很粗的
鐵鏈,一端用鎖鎖在了魏麒脖子上的項圈上,另一端則鎖在了衝水水箱的水管上。
這樣一來,魏麒僅僅能在對蹲便器那裏呆著,最多能碰到較低的那個洗手池,而
根本不可能爬到門口了。不過,這樣的設計倒也讓魏麒可以自由地上廁所、或是
到洗手池那裏刷牙洗臉,很是合理。

  吳小涵吐了口口水到地上:「好了狗狗,這就是主人給妳的晚安吻,舔幹凈
噢。」

  魏麒很受用地爬過來,腦袋趴低,伸出舌頭想要舔。可是鐵鏈的長度太短,
魏麒偏偏還是夠不到。

  看來這明顯是吳小涵算計好的。她又開始了侮辱:「賤狗那麽想要主人的口
水啊?可惜還是喝不到呢,嘖嘖,真是可悲。」

  她用鞋底蹭上自己吐在地上的口水,伸到魏麒腳邊:「好啦,給妳舔吧,看
妳那麽可憐。」

  魏麒如饑似渴地伸出舌頭舔幹凈了吳小涵鞋底的口水。

  吳小涵把鎖住魏麒的鑰匙串輕輕地丟到了廁所裏面的門邊——魏麒能夠看得
見它,就是摸不到。

  然後她和我一起走出廁所,把門和燈關上——如此,裏面便是暗無天日了。

  告別魏麒後,吳小涵立刻恢復了溫柔,問我:「妳晚上是還要回學校吧?」

  我此刻衹想回學校整理一下我的心情,于是便回答:「嗯。要不我就先走了
吧。」

  她于是送我下樓,並跟我說:「明早,妳七點四十左右到這裏,給我打電話
叫我起床吧,這樣,妳也好拍攝到我叫他起床的整個過程,哈哈。」

  「小涵學姐……我還沒有妳電話號碼。」

  「噢,那妳記一下吧。」吳小涵給了我她現在的號碼。

  「嗯。那我走了,明早再過來。小涵學姐再見。」

  我便自己出小區門,打車回學校了。路途不遠,因而打車也不到叁十塊錢。

  回到學校裏躺到床上,我還是久久不能緩過神來。我從沒想到,魏麒竟然是
那麽重口的一個M——並且在做M時那麽地下賤。我更沒想到,他的S竟然是吳
小涵——我甚至都沒想到過自己此生能再見到吳小涵。是呀,能再見到吳小涵,
真是很幸運。看到她如今一個人生活得如此愜意,我反而有點慶幸當時沒能和她
在一起——畢竟,我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是不可能配得上她的吧。

  [ 1] 帶鎖的項圈可以輕易買到,參見此圖。

  [ 2] 淘寶上搜索「電擊項圈」即可找到類似產品,參見此圖。稍加改造,
即可安裝到金屬項圈上。

  [ 3] 淘寶上可以買到專門穿刺用的不銹鋼挂鎖,參見此圖。

  [ 4] 從貞操鎖的縫隙插針可參見此圖。

  7月12日,周叁

  清晨六點多,我便起床,然後坐公交去鬆濤雅麓。到她家門口時,才是七點
二十五。我在門口忐忑地等了十五分鐘,到了約定的七點四十整,便按約定打電
話給吳小涵。

  「小涵學姐,我到妳家門口了。」

  「喔,知道了,」她懶洋洋地說道:「等我起床來給妳開門。」

  她挂掉電話後沒多久,就穿著粉紅色的睡衣和拖鞋來給我開門,頭發還有些
凌亂——正是最美的「鄰家女孩」的模樣。我進門去準備攝像機時,她便進臥室
去梳洗並換衣服了——再出來時,除了腳上的鞋還沒換,她身上已經是襯衫和短
裙的裝束了。

  她打開廁所的門,燈光立刻將魏麒喚醒。魏麒趕緊爬起來,朝吳小涵爬,衹
是他沒意識到自己的脖子已經被鎖鏈拴住,爬了兩步就沒法再向前了。

  吳小涵對他說道:「主人起床了——妳也起床吧。主人要上廁所喔,所以,
妳又可以感受一下主人尿尿了。」她從門背後取下眼罩,蹲到地上,罩上了魏麒
的眼睛。

  我走出廁所,聽到她問:「主人的晨尿味道可重了喲,想喝嗎?」

  魏麒回答:「嗯嗯,想。」

  「妳也一定很渴了吧?」

  「嗯嗯。」

  「妳昨天表現那麽差,憑什麽喝主人的聖水呀?來,聽著就好了……」于是
她又直接尿到便池裏,還一邊說:「妳看,妳想喝主人的聖水都沒資格喝,還不
如這個便坑呢,這個便坑都能得到主人的聖水……」

  尿完後過了幾秒,吳小涵對我喊道:「徐洋東,進來吧。」

  我開門進去,見魏麒的眼罩已經被取開,而剛才那番羞讓他滿臉通紅,甚至
讓他受用地勃起了。他被貞操鎖鎖住的雞雞經過昨天的虐待後,就已經發腫、淤
血,紫一塊青一塊,稍微一勃起,更是腫得看不出是什麽東西來了。

  吳小涵的手上還拿著剛剛尿完後擦拭的紙,對魏麒說道:「想舔舔主人擦尿
的紙嗎?」

  魏麒似乎有點激動地說:「想。」

  「看看上面被黃色的尿跡,是不是特別渴望啊。」

  「是……」

  「求我。」吳小涵輕輕地說,聲音裏帶著魅惑。

  「求求主人……讓我舔舔您擦尿的紙好嗎?我真的好想……」

  「好啦好啦,給妳~ 來,先輕輕舔一下。」吳小涵把紙伸到魏麒嘴邊。

  魏麒用舌頭舔舐後,吳小涵又問:「怎麽樣,味道喜歡嗎?」

  「喜歡。」魏麒一邊說著,他的雞巴已經硬得快把貞操鎖撐破了。

  「擦過主人的身體的紙,就這麽讓妳舔了,豈不是讓妳間接舔到主人的下面
了。真是便宜妳了呢。」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好了,喜歡就含著好好回味吧。」吳小涵說著,把廁紙塞到了魏麒的呃嘴
裏。

  吳小涵抬頭問我:「徐洋東,妳見過像他那麽賤的男人嗎?」

  「沒有。」我搖頭。

  「唉,妳說怎麽有的人就是不想當人呢?能賤成這個樣子。妳至少還知道光
明正大地追我,而他呢?衹想給給我當廁紙,唉——看到這種賤東西我都覺得惡
心。」

  我尷尬得不知說什麽好。

  吳小涵走出廁所,從櫃子裏找出一袋狗糧,倒在狗糧盆裏,又加了不少水進
去,然後端到魏麒的面前:「這就是妳今天的食物和水了。主人要去上班了,妳
乖乖的。主人晚上回家再陪妳玩。」

  「好的主人。我一定乖乖地等您。」

  「喔喔對了……妳一定很想給主人換鞋吧,對不對?」

  魏麒很感激地點頭:「嗯嗯。」吳小涵顯然抓住了魏麒的慾望。

  但吳小涵衹是冷冷地說道:「好好表現,以後會賞妳這個機會的。現在,妳
還不配。」

  吳小涵冷冷地關上了門。她走到門口,自己彎腰換上高跟鞋,拿上包,和我
一起下樓。

  「我開車去上班,要不順便送妳去學校吧?」

  「啊……我自己坐公交就好的。」

  「不用啦,我也就繞十分鐘路而已。來吧。」

  我本以為吳小涵會開一輛女孩子喜歡的所謂豪車,沒想到她的車竟然是輛道
奇Charger。這款肌肉車我就從來沒在中國見過,更無法想象車主竟然是
個溫柔的女生。吳小涵,真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她送我回學校的路上,我和她聊了聊,才知道她回國後在一家外資保險公司
找了工作。收入蠻不錯,平日工作壓力雖然不小,但不常加班。

  我還是開口問她:「那……可不可以說說妳是怎麽會玩起SM來的?」

  「呃……長話短說,妳記得我大叁時的男朋友吧?他就是個抖M。然後我在
國外時,他去看我,我們一起去了一次playparty,見識了好多新玩法,
也遇到好幾個想做我的M的人。後來和他分手以後,平常壓力也大,就真的約了
幾次調教。我後來也發現,我挺喜歡看看自己能把別人虐待成什麽樣子。」

  「噢……不過妳對魏麒真的太狠毒啦。我沒想到妳能下那麽狠的手。」

  「我平常其實很溫柔啊,就像以前對妳也挺溫柔的吧。之所以對他那麽狠,
衹不過是為了滿足他而已。做S,就得有點做S的覺悟嘛。」

  「嗯,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不過,我為什麽感覺妳有意在回避很多項目呢?
比如今早也沒讓他喝尿、沒讓他給妳換鞋什麽的。」

  「是呀,妳應該注意到了,我都有意挑逗起他讓他想要,我再拒絕。衹有這
樣,才能讓他更加渴望被我虐待。這兩天不給他開鎖,不給他出廁所,也是類似
的道理。一方面讓他更加渴望,一方面徹底擊碎他的人格。」吳小涵說這番話時
十分冷靜,仿佛魏麒衹是一個實現她調教目標的工具。

  「小涵學姐真是厲害呢。」我恭維道。

  「我也還在嘗試啦。不過以後我虐他的時候妳不準再對他有半點同情。一切
都是他自己想要的。妳阻攔我,衹會讓他得不到滿足。」

  「嗯,明白啦。」

  到了學校,她讓我下車,說是晚上她會在外面吃飯,我八點半左右到她家附
近等她就好。

  晚上七點半,在學校食堂吃完飯以後,我如約去吳小涵家門前等候。

  吳小涵回到家,見我已經等候在她家門口,問道:「妳等了多久了?」

  「沒多久,十多分鐘而已。」我並沒有說實話。

  她打開門,我們進屋。她沒有換鞋,而是徑直走向廁所,打開了門。癱坐在
地上的魏麒重見光明,很是激動。

  吳小涵命令魏麒爬到大門前的鞋櫃上,把她的拖鞋叼到沙發前,給她換鞋。

  她回到沙發上坐著,魏麒則艱難地爬到門前,叼著吳小涵的拖鞋爬到了沙發
前。

  我這才留意到到,吳小涵的所謂「拖鞋」,其實也是黑色皮質的,且完全遮
住了她的腳趾和前半段腳掌。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種鞋準確來說應該稱作「穆
勒鞋」。

  吳小涵命令魏麒:「今天我在外面走了一天了。妳先把我的鞋底舔幹凈吧。」

  魏麒乖乖趴低,伸出舌頭舔舐起吳小涵的鞋底。吳小涵命令魏麒:「妳的臟
舌頭不準舔到我的鞋面,明白嗎?」

  魏麒回答:「明白了,主人。」然後繼續舔舐。他的舌頭一遍又一遍地在吳
小涵黑色高跟鞋的鞋底上往復摩挲著,毫無倦意。

  過了一會兒,吳小涵換了一邊讓魏麒繼續舔。舔得差不多了,她才命令魏麒:
「伸出舌頭來給我看看吧。」

  魏麒的舌尖幾乎已經是黑色的了,看來,他確實很用力地舔下了很多灰塵。

  她終于滿意了:「好了,把我的鞋脫下來吧。老規矩。」

  魏麒會意地叼住她的鞋跟,將鞋脫下。吳小涵也配合地換了一衹腳讓魏麒脫
鞋。

  吳小涵的腳上穿著一雙肉色的船襪,襪子精巧地包裹住了她纖細的腳趾,讓
人能看到她腳趾漂亮的輪廓,卻看不到半點裏面的顏色。

  吳小涵把腳伸到魏麒的嘴邊:「賤狗,想舔主人的腳嗎?」

  「想。」

  「不準舔。聞一聞,記住主人的腳的氣味。」

  「嗯。」

  「喜歡嗎?」

  「喜歡,好香的呢。」

  「很好。妳記住,現在妳連舔襪子的資格都沒有,衹配舔主人的鞋底。但是
妳好好表現的話,主人會考慮賞妳襪子的。」

  「嗯。」

  「妳看看妳,聞聞主人的腳,就又硬了。妳怎麽就這麽饑渴啊?」

  「對……對不起……主人……」

  「戴著鎖還硬,妳就不覺得疼嗎?」

  「有點疼。那……主人可以什麽時候打開我的鎖嗎?」

  「妳把主人當什麽了?娼妓嗎?妳來主人這裏,是讓主人給妳性高潮的嗎?」
吳小涵說這話的時候很凶,但似乎能看出她衹是裝作生氣。

  「對不起,主人,我錯了。」

  「現在,妳衹配被鎖著。當然妳表現好了,主人會考慮的。但是妳要是再主
動提這種要求,主人這輩子都不會給妳開了。好了,去把主人的高跟鞋放到鞋架
上吧。」

  魏麒老老實實用嘴叼起鞋,往鞋架那邊爬去。吳小涵則起身,去廁所裏拿出
飯盆,又倒了一碗狗糧進去,加上一些水,端給魏麒:「多吃一點,今晚有得妳
受的」。

  魏麒趴在沙發面前吃東西;吳小涵則把雙腳踩在魏麒的腦袋上,拿出電腦繼
續工作。可憐的魏麒不敢隨便動彈,無法端起食盆甚至傾斜食盆,于是衹能用舌
頭費力地把狗糧卷進嘴裏吃——就真的像一條狗一樣。

  魏麒吃完後也保持姿勢不敢動,直到幾分鐘後,吳小涵懶懶地問了一句:
「吃完了?」

  魏麒輕輕答應:「嗯。」而吳小涵也並沒有回應。

  過了一會兒,吳小涵才放下電腦,起身,把我們領到裏面一間單獨的調教室
裏。調教室最醒目的是個比一人還高的木架子、一張衹有床板、沒有被褥的床,
和很多櫃子;似乎並不像我印象裏調教室那種挂滿鐐銬、鎖鏈和皮鞭的樣子。

  吳小涵讓魏麒爬到那個方形的木架下面。她自己則去打開了一個櫃子——我
這才看到,鐐銬和皮鞭都被放到了櫃子裏。大約是為了避免積灰才這樣吧——畢
竟她並不經常使用這些東西。

  她拿出兩個帶著鐵鏈的鐵環,分別拷在了他的兩手上,然後端了一個小板凳
到木架正下方,命令道:「站到板凳上吧……噢,對了,妳的腳底穿了鎖。那妳
就踮著腳尖站著吧。」

  他站起來時,我才發現,一直的跪行,已經讓他兩側膝蓋磨得有一點點破了。

  吳小涵踩到一個高一些凳子上,把拴住他兩手上的鎖鏈分別扣到了木架的左
上角和右上角。如此,魏麒就站成了一個「Y」字形,雙手動彈不得。

  他抽走魏麒腳下的小板凳。魏麒現在雙腳懸空,衹靠雙手上的鐵環懸吊著他。
她又拿出兩個腳環,把他的雙踝分別固定到木架的左下角和右下角。這樣,魏麒
就站成了一個「X」形被綁住,完全無法逃脫[ 1].魏麒就這樣懸在空中,惴惴
不安著等待著吳小涵接下來的虐待。

  吳小涵拿出了一根藤條,用藤條尖輕輕劃過魏麒的脊背,說道:「之前,我
打過別人屁股、打過別人大腿、打過別人的背;但是,我決定把最特別的給妳。
妳知道是什麽嗎?」

  「不……不知道。」

  她回答道:「我會讓妳全身脖子以下的每一寸都皮開肉綻,從脖子到腳。」
她一邊說,一遍輕輕用藤條撫過魏麒的身體。魏麒有一點害怕,但並沒說什麽。

  吳小涵繼續說:「妳就幫我數著吧。先打上1000下,不夠再說。」

  她站到魏麒身後,從屁股先開始。藤條在空中揮出聲響,然後重重地落在魏
麒的屁股上。魏麒立刻全身顫抖,掙扎著喊出「一」。

  吳小涵往後半步,把藤條揮舞得更高,重重打到另一邊屁股上。魏麒短促地
喊出「二」後,粗重地喘起氣來。他的屁股上已經留下了兩道深深的紅印子。

  吳小涵不慌不忙,又打了他十多下。他的屁股上就已經有血點冒出來了。他
也已經開始求饒:「求求主人,求求您,放我休息一會兒再繼續吧。」

  求饒沒有任何用。吳小涵加快了速度,連續抽打了幾下。可憐的魏麒全身左
右扭動著,妄圖掙脫開捆綁。但這種扭動完完全全無濟于事。

  魏麒數到「二十七」時又開始求饒:「求求主人……放我條生路吧……我真
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而在他這句話話音未落之時,他就又挨了兩下
打。

  吳小涵提醒他:「剛才那幾下是不是沒有數?沒有數的話就不算。」

  魏麒衹得從二十八重新數起。吳小涵又打了幾下後,向魏麒承諾:「好了,
到了五十下就讓妳休息。我也得休息一會兒。」

  于是魏麒挺住身體,硬生生堅持到了第五十下,然後一身長嘆,整個身體向
後一癱,被繩子吊住才未倒下。

  他已經全身大汗,汗水裹挾著血水從他的屁股上沿著大腿流下。吳小涵休息
了幾分鐘,從櫃子裏找出了另一根更粗的藤條,解釋道:「這根藤條粗一點,但
是剝了皮,衹有藤心。這樣的話沒那麽容易出血,但是會更疼一點。剛才傷的是
皮,現在傷的是肉。」

  她走到魏麒身後,剛揮舞起藤條,魏麒就猛地往側面一扭身子,妄圖躲開。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藤條結結實實打到了他的屁股上。他「啊」的大叫一聲,隨
機趕緊補上「五十一」。

  吳小涵又開始了連續的抽打。每一鞭擊打的瞬間,魏麒都下意識地向前弓起
身體,然後左右扭曲掙扎。數到了七十多的時候,血已經流到了他的腳踝,而他
的屁股早已是血肉模糊。

  吳小涵稍稍放慢了速度。魏麒一邊數數,一邊求饒:「七十九——求求您放
過我——八十——真的太疼了——八十一——我真的不——八十二……」吳小涵
完完全全不為所動。

  到第九十鞭時,吳小涵終于承諾,打到第100鞭再讓他休息一下,之後也
每50鞭休息一下。

  到第100下,吳小涵停下時,魏麒累得面色通紅。他的屁股已經讓人不忍
心看了——真真切切血肉模糊,衹剩下一片紅色和被打破翻起的皮。即使是看過
一些鞭打類SM毛片的我,也從沒見過這麽慘烈的鞭打。

  吳小涵坐下看了幾分鐘手機後,走到魏麒前面,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臉:
「加油,我們才剛剛開始呢。堅持住,妳最棒了。」魏麒點點頭。

  她拿起鞭子,向魏麒的大腿前面發起進攻。魏麒數數時沒有唸出完整的叁位
數,而是衹喊出後兩位。這50鞭對于魏麒來說似乎更加難熬——可能是屁股畢
竟厚實,沒大腿那麽脆弱。大約還是部位不一樣的緣故,雖然魏麒看上去更痛苦,
但他可憐的大腿上布滿了鞭痕也並沒有出血。

  魏麒已經接受了「求饒無用」的設定,咬緊牙關,想堅持過50鞭,但他還
是忍不住發出了哼哼聲。他不再不停地扭動,但每隔幾鞭,還是會有一鞭讓他忍
不住扭動身體。

  最後幾鞭,他是渾身顫抖著挨過來的。終于,他熬到了150下。

  休息一會兒以後,吳小涵換上之前那一根細一點的帶皮藤條,繼續抽打他大
腿前側。這一次,他堅持得十分困難,幾乎是顫抖著挨過去的,但他沒有再求饒
了。五十鞭過後,他的大腿前側也有幾個地方開始往外滲血了。

  吳小涵轉向他的大腿後側。這一次,吳小涵又換了一根粗的帶皮藤條。第一
鞭上去時,魏麒猛吸了一口氣,牙縫裏艱難地吐出「一」;而打到第叁十多下時,
血就開始滲出,而魏麒也又扭動起來。打到第五十下時,魏麒長抒了一口氣,沒
想到吳小涵卻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大力抽打著。

  魏麒哭喊出來:「不是說好到五十讓我休息一會兒嗎?」

  吳小涵停下來解釋道:「說好的衹有一件事,就是一切我說的算。我不想休
息,妳就得挨著。」

  連續的鞭打讓魏麒徹底崩潰了。他大哭出來。但吳小涵並沒有停下,而是打
得他的大腿後面也開始血肉模糊……

  到了第二百九十多下時,魏麒已經是一邊顫抖著哭,一邊在報數的間隙還帶
著哭腔求饒:「主人求求您放過我……停一分鐘就好……我真的不行了……」

  到了第叁百鞭,吳小涵依然沒有停下來。可憐的魏麒哭喊聲越來越小,衹在
艱難地報著數。吳小涵于是不滿:「數數聲音大一點,我聽不清。」魏麒衹得大
聲數出:「十七」,然後絕望地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到第叁百叁十二鞭時,吳小涵終于停下了,伸出手指抹了抹魏麒臉上的淚痕:
「哭夠了?眼淚哭幹了最好,接下來還有得妳受的。」

  吳小涵又休息了一會兒後起身。此時的魏麒,僅僅是聽到吳小涵起身,都嚇
得一哆嗦。吳小涵鞭打起他的小腿來,而他一如既往地顫抖、試圖躲閃而無濟于
事。他可憐的小腿挨了幾十鞭,總計打了四百鞭後,吳小涵停了下來。

  吳小涵顯然累了。于是接下來,她換了左手來笞打魏麒的背。左手的力道大
抵還是略小一些,魏麒似乎沒有之前那麽痛苦。但他的背還是印滿了紅紫色的傷
痕,滲出了不少血。一共五百鞭過去了,魏麒全身都是汗水,因此竟顯得十分油
亮;就連猩紅的鞭痕,都閃著亮光。

  休息時,魏麒乞求道:「可以給我一點水喝嗎?我好渴……」確實,他出了
那麽多汗,幾乎沒可能不渴。

  吳小涵不屑地回應:「誰叫妳自己剛才要哭,把水都哭掉了?」說歸說,她
還是讓我去拿魏麒的飯盆接點水。

  我接水回來後,吳小涵拿起水,喂到魏麒嘴邊。魏麒貪婪地一飲而盡,然後
說道:「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對我這麽好。」

  「主人手也酸了,要不玩點別的,一會兒再繼續?」

  「嗯。」

  吳小涵用手輕輕撫摸魏麒的睾丸。昨天被穿刺過的睾丸,到現在都還腫著。

  「蛋蛋還疼嗎?」吳小涵問。

  「有一點。」

  「妳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說法,穿完針過後,最好一段時間內都不要用踢打之
類的鈍擊來虐待睾丸,不然傷口可能會撕裂,導致睾丸毀壞之類的……[ 2] 」

  「嗯,聽過。」

  「所以……妳知道主人要做什麽了嗎?」

  魏麒明白吳小涵的意思,但不敢出聲。

  吳小涵後退兩步,把腳往後抬起,然後猛力向前踢,用穿著拖鞋的腳踢到魏
麒的蛋上。魏麒被懸在空中,所以胯部的位置並不算低,但吳小涵身體的柔韌性
顯然很好,腿高高揚起時身體依然穩如泰山。衹是,她抬起腳時,裙底也就一覽
無餘了。

  魏麒卻根本沒有精神欣賞吳小涵的裙底,他一聲慘叫,膝蓋忍不住彎曲,抖
動得鐵鏈都開始響動起來。

  吳小涵又狠狠踢了魏麒的睾丸好幾下。魏麒雙手不停做著無助的掙扎,忍不
住又開口求饒:「放過我吧……主人……我的蛋真的要碎了……」。

  吳小涵說道:「我都沒怎麽用力!妳帶著貞操鎖,我用力就會磕著我腳背疼,
所以我踢的時候已經算輕了。」

  她最後踢了兩下,就停下了:「算了,不踢了,妳大腿上的血都蹭到了我鞋
上了。等過幾天換雙硬一點的鞋,我再好好踢妳的蛋,讓妳真正體驗一次什麽叫
蛋碎。」

  吳小涵重新抄起藤條,回到鞭打上來。魏麒的背又這麽挨了一百鞭——可能
是本已千瘡百孔的蛋又被承受了吳小涵慘無人道的踢打,實在痛徹心扉;現在的
鞭打,似乎都沒那麽疼了。不過,就算不那麽疼痛,魏麒的背上還是密密地布滿
了傷痕。

  一百鞭後休息片刻,吳小涵走到魏麒面前,很是溫柔、甚至有些曖昧地用手
掌撫摸過他的胸前:「現在,就差身體前面了,加油噢。」

  「嗯。」

  「主人真的很希望給妳身上每一寸都留下印跡,這都是主人對妳的用心呀。
妳看主人手都打累了。」

  「嗯。主人辛苦了,」魏麒暖暖地說道:「謝謝主人。」

  吳小涵于是開始鞭打起他的胸腹。魏麒用力繃緊腹肌,企圖吸收掉些疼痛,
但似乎也沒有什麽用。他依然掙扎得讓人心驚,但吳小涵依然得以地創作著自己
的作品。

  這一次,吳小涵又沒有在50鞭時停下,也沒有在第100鞭時停下——魏
麒再次開始顫抖著求饒。吳小涵甚至都沒有在第150鞭時停下——魏麒全身抽
搐著,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吳小涵一直連續抽打了第兩百零二鞭,才像是忽然
想起什麽一樣,說道:「噢,我打了兩百鞭了?那我休息一會兒。」然後停下來。

  以吳小涵的細心,她絕無可能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打了那麽多下。我想,她說
刻意想表現出自己對魏麒痛苦的不屑,並有意戲弄魏麒。

  而魏麒渾身顫抖著,一言不發地哭著,看得讓人心疼。

  吳小涵休息期間,魏麒終于止住了眼淚。吳小涵撿起藤條,從第八百零叁鞭
繼續。這一次,她不再追求速度,而是每一下都蓄足力,每一下都變換著地方,
往他身上各處抽打。先前滴到地上的血跡已經有些風幹,現在又有鮮血滴上去。
每一鞭都讓他痛不慾生地抽動著身體。

  除了腦袋、雙臂和雙手外,真真切切已經沒有一寸皮膚還是完好的——全部
都紅腫起來,甚至滲著血液。他的眼睛也已經變得無神,再也讀不出感受不到半
點快感、興奮或是恐懼。笞打到腿的時候,他的雙腿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因疼痛而
顫抖,但他已經沒有再叫喊。先前陸陸續續的叫喊和求饒,已經讓他報數的聲音
都開始沙啞了。到第九百鞭時,吳小涵停下了,並宣布——到了一千就真的結束。

  最後的一百鞭,他小腿上的傷痕都已經看不見了——全已被從他大腿上流下
去的血跡覆蓋。他雙眼緊閉,呼吸中帶著抽搐,身體隨笞打而抽搐的幅度也越來
越小。終于到了第一千鞭——吳小涵丟下鞭子,累得坐倒在椅子上,仿佛也是如
釋重負。她無力再折騰,便讓我去把魏麒放下來。我于是先解開他雙腳的鎖鏈,
讓他踩到板凳上,又把腳環本身也從他腳踝上取下來;最後,我又站到椅子上去
取下他雙手上的鎖鏈。此時吳小涵也站起來繞著木架走了一周,再欣賞一遍她的
杰作。

  魏麒從椅子上走下來,側身癱倒在地上,眼淚又從他眼角流出——衹是這次
他沒有哭出任何聲音。

  吳小涵蹲到他的面前,像撫摸自己的寵物一樣,疼愛地摸著魏麒的腦袋,溫
柔地說道:「辛苦妳了。一定很疼吧,今晚不折磨妳了,好嗎?別哭啦。」

  魏麒乖巧地點點頭,眼淚卻並沒有止住。吳小涵又讓魏麒張嘴,吐了一口口
水到魏麒嘴裏:「來,妳渴了吧,主人的口水給妳喝,乖。」

  魏麒此時終于又哭出了聲音。吳小涵問他:「怎麽了?不喜歡主人的口水嗎?」

  魏麒搖搖頭:「沒有……衹是……謝謝主人對我這麽好。主人的口水……真
的好甜。主人今天辛苦了。」

  吳小涵拍拍魏麒的腦袋,聲音竟帶有一絲寵溺:「好啦,乖狗,躺著休息一
會兒吧。小心別蹭到傷口。」

  魏麒安靜地點點頭。而吳小涵抬起頭對我說:「徐洋東,妳要回去的話就先
走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妳明早再過來就好了。」

  我于是和他們告別,轉身自己離開了。

  [ 1] 效果如此圖所示(圖中為女性受虐者)。

  [ 2] 這確實是網上流傳很廣的說法,在多個論壇都有提及。有人甚至指出,
在針穿睾丸之後的兩周內,都應該小心不要鈍擊睾丸。

  7月13日,周四

  周四的清晨,我如故來到吳小涵家。她也依例給我開門,然後去打開魏麒的
門。不同的是,今天她沒有拿門後眼罩遮住魏麒的眼睛。我主動給她遞上眼罩,
她都沒有接:「沒事的,妳倆想看就看吧,遲早都會看到的啦。」

  她蹲在廁所裏,翻起短裙,露出純白色帶著蕾絲花邊的內褲——我從沒想過,
有朝一日我能夠看到我的女神的裙底。如果要用一個標題形容此情此景的話,那
麽衹能是——「amazinggrace」。光是看一眼她身上一塵不染的小
內褲,我就忍不住浮想聯翩,飄飄然起來。而她很快輕輕脫下她的內褲,女孩最
最神聖的地方就這麽展露在我們面前——那在毛發下掩蓋著的粉嫩的花蕾,沒有
半點俗塵。在我看得忍不住悄悄勃起之時,一股細細的尿流也終于從她的聖境深
處涓涓流出。晨尿的顏色自然是深黃的。這一次,魏麒依然沒有喝到聖水,但他
終于不再是聽著聲音想象,而是眼睜睜看著聖水從自己身旁落到便池裏。吳小涵
尿完後,又依例把擦尿的衛生紙放到他嘴邊,待他舔了兩下後,又塞到他的嘴裏,
讓他細細品嘗。

  看著這有些香艷的畫面,我呆住了。直到吳小涵讓我去拿著魏麒的食盆倒上
狗糧和水給他,我都過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我拿狗糧回來給他後,吳小涵就又
關上門和燈,讓魏麒陷入絕望的黑暗中。

  今天,吳小涵換了一雙白色的平底鞋和我一起出門,並照例把我送到了學校。

  路上她問我:「昨晚,妳是不是覺得我太滅絕人性了啊?」

  聽到吳小涵用這種詞形容自己,我有點吃驚。我衹好回應:「是比我想象的
要重得多……不過,妳怎麽會用『滅絕人性』這種詞啊?」

  她說:「到後面時,我其實也不忍心了——他第二次哭的時候我就不忍心了。
而且我手也真的很酸。但是,這種東西,總不能中途放棄啊。中途放棄了,接下
來幾天怎麽辦?」

  「嗯,也是。」我附和道。

  是呀,吳小涵畢竟也是個普通的女孩子,以我對她的觀察和了解,她是不可
能真的發自內心的殘忍的。衹是,就像她從小就拼命努力學習,做了十多年的學
霸一樣,她認準要努力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她把我送到學校,告訴我說:「要不晚上我倆一起吃飯吧?上大學時,好像
有一次妳約我吃飯都一直沒吃成呢。」

  「真的可以嗎?」我有點喜出望外。

  「當然啦。妳選地方,到時候手機上發給我。晚上七點十五。就這麽定啦。」

  我選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南意大利菜,然後六點多就從實驗室出來,到那裏等
她。她按時赴約。我和她看上去都完全是大學生的模樣——除了她帶了個看起來
不便宜的提包,雖然我也不懂是什麽牌子的。當她坐在我對面時,我還是感覺有
些不太真切。畢竟是多年前的女神,能再次見面都是奇跡,更何況單獨出來吃飯
呢?我簡直在心裏感謝起魏麒來了。

  我們點了兩份前菜,又一人點了一個主菜。她甚至還要了一杯limonc
ello喝。當然,這樣的話我就不能喝酒了,畢竟得有人把車開回她家。

  她講了她和那個男生分手的經歷——她去了國外以後,慢慢聯絡就少了。雖
然那個男生去找過她一次,但畢竟沒法隨時配在她身邊。後來,他們在電話裏吵
了一架,竟然也就一個月沒再聯係了,最終她就提了分手。她後來也沒再戀愛,
專心工作。現在的房子是她家裏多年前就買的。她自己回國工作兩年半,攢錢裝
修了調教室,買了車。

  我問及她玩SM的經歷到底有多豐富,但她說,裝修好調教室後,她也就約
過兩個M而已,之前在國外也調過一個。總共加起來——即使算上魏麒和她前男
友的話,也就是五個。五個,已經比和我通訊錄裏全部女生的數目還要多了。想
到這裏,我不禁感到自卑。

  出于好奇,我接著打探:「那……妳什麽會選擇魏麒啊?在網上聯絡妳的男
M應該不少吧?」

  「是有很多,有段時間每天都有人來加我。其實我也都是看到他是我的同校
學弟,才和他約了見面的。因為發消息給我的男M裏很多真的素質很差,我想,
我們學校的學生,總不可能差到哪裏去。」

  「噢噢。確實應該蠻多人勾搭妳的。所以妳也才收費?」

  「收費就是為了過濾掉一些太……呃……政治不正確地說的話,一些社會底
層的、不可能有共同語言的人。但是也有個問題就是,有些M一聽說我要收錢,
就以為我是那種職業女S——就那種為了幾百塊錢就可以讓別人舔自己的腳的女
的。」

  「嗯,好像現在是很多那種可以玩各種項目的收費女S。」

  「幾百塊錢就讓別人舔自己的腳,不就是出賣自己的肉體嗎?和賣淫有什麽
區別?每次有人把我當作那種所謂女S,我就惡心得不行。所以後來一上來我說
得很明確:不管付多少錢,一萬也好,一百萬也好,都別想接近我的身體,包括
腳也不可能準碰。要是真的戀足,就舔我的鞋底就好了;我的腳,不可能隨便給
M碰。」

  「嗯,確實可以過濾掉一些惡心的人吧。」

  「對。我還有一條硬規矩,就是所有M在我這裏一律不得射精,我也不會給
M足交、鞋交什麽的。我又不是小姐,我做S不是為了讓M得到性高潮的。」

  「那妳真的很……呃……純粹啊。」

  「然後有些M看到著兩條規矩,就說我裝逼,還有說我『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真把自己當女神了』,各種難聽的話都有,真是莫名其妙。不過也有幾個願意和
我見面的,就包括魏麒。」

  「所以妳們就這麽確定啦?」

  「沒有啊。我不想被誤會,所以當時也沒收他一分錢,但我布置了些任務讓
他做了以後拍視頻發給我,作為對他的第一個考驗。當然,其實當時他也不放心,
畢竟那麽多自稱女S的騙子或者小姐,他也擔心我是騙錢的或者亂玩的那種。所
以我們先聊了一段時間,又見面聊了一次,最後試著玩了一次SM,包括舔鞋、
踩踏什麽的,然後才彼此都信任起來。」

  「但妳還是不放心呀,又說要鎖貞操鎖來考驗他。」

  「是啊,一方面是考驗他,一方面是讓他積累奴性和性慾,所以才讓他鎖了
叁個月。」

  吳小涵果然是和別人不一樣呀。做她的M,連腳都不給碰——雖然,似乎這
也才是S本來該有的樣子。

  聊完也吃完,便該回去了。和她一起吃飯,我還是很滿足的——我也搶著先
把飯錢付了。隨後,我開著她的車和她一起回到她家。和昨天一樣,她打開門,
給魏麒解開鐵鏈,讓魏麒爬到沙發前。

  魏麒全身都是前一天晚上鞭打的傷痕。每一道鞭痕都紅彤彤的,還都腫得凸
了起來;有的鞭痕下面還有青紫的淤血。整個人就這麽紅裏透著紫,看上去簡直
觸目驚心。

  她先給魏麒倒上狗糧吃:「唉唉,妳知道不?徐洋東今晚請我吃了意大利菜
呢。可妳呀,就衹能繼續吃狗糧咯。沒辦法,狗就衹能吃狗吃的東西。」

  喂完吃的以後,她問魏麒:「妳下面也應該基本愈合了吧?要不接著玩玩它
吧,哈哈。」

  魏麒大約以為這一次終于有機會打開鎖了幾個月的貞操鎖,但是吳小涵立刻
就直白地澆滅了他的幻想:「當然,鎖我是不會給妳開的。」

  她命令魏麒把櫃子裏的紅色的高跟鞋叼過來換上。魏麒輕輕地爬到鞋櫃前,
叼起吳小涵的高跟鞋。爬回到沙發的路上,他膝蓋上的鞭痕甚至都磨破了,留下
了一路點點滴滴的血跡。

  和先前一樣,她讓魏麒先舔幹凈她腳上的小白鞋的鞋底。舔完臟臟的鞋底,
又才讓魏麒給她脫下平底鞋。她也又一次把腳伸到魏麒嘴邊:「這還是我昨天穿
的那雙襪子噢。我平時都是每天換襪子,現在為了滿足妳這個變態,打算一雙襪
子穿幾天呢。來聞一聞,有沒有更好聞一點?」

  魏麒嗅了嗅吳小涵腳上的船襪,點點頭。吳小涵說:「好好表現,會給妳舔
的。現在,給我換上高跟鞋吧。」

  那雙高跟鞋的紅色鮮艷純正,鞋跟比她前兩天穿的那雙黑色的鞋要更高、更
細。金黃色的鞋底很幹凈,沒有什麽磨損的痕跡——大約吳小涵並不穿它出門。
魏麒叼住鞋跟把鞋放好在吳小涵面前,然後小心翼翼地叼住鞋後幫,給吳小涵換
上了鞋。

  她走進調教室,走向屋角的一個小木桌,讓魏麒跪著把下體搭在木桌邊緣,
然後她便站上了木桌。

  她把鞋跟從貞操鎖的縫隙裏插進去,隨即把重心壓上去踩踏。可憐的雞雞在
貞操鎖裏無處可逃,衹能乖乖承受體重壓在鞋跟上的巨大壓強。魏麒疼得尖叫出
聲,連續的「啊啊啊」的叫聲幾乎穿透墻壁,我簡直懷疑整棟樓都能聽見。吳小
涵抬起腳,魏麒立刻疼得倒在地上。吳小涵命令魏麒把下體放回來,我才發現,
魏麒的雞雞上已經被踩出一個大坑的印跡。吳小涵溫柔地說:「太疼了啊?好了,
那就踩踩蛋蛋吧。」她把鞋尖壓到魏麒的睾丸上,緩緩踮起腳尖把壓力集中上去。
魏麒咬著牙,呻吟不停從他的齒間迸出。她一抬起腳,又很快踩到另一側睾丸上。
魏麒努力忍受著,額頭上不停冒汗。

  此時吳小涵抬起腳,猛地用鞋尖跺到魏麒的睾丸上。他慘叫失聲,本能地用
手遮擋。而吳小涵以不容置喙地語氣命令:「手拿開!」又用力跺了上去。隨著
可憐的魏麒又一次把喉嚨都要撕裂的慘叫,他忍不住往後一縮,把他的下體從桌
子上拿了下去。

  吳小涵很生氣地命令到:「放回來!」

  魏麒拼命地搖著頭,說:「主人……可以輕一點嗎?」

  吳小涵答應說:「好,主人會輕一點的」。魏麒才顫顫巍巍地放了回去。

  吳小涵一邊說:「主人輕輕的,很溫柔地,不會傷害妳」,一邊用鞋底輕輕
踩住睾丸摩擦——動作十分溫柔,或許真的舒緩了魏麒的疼痛。但就在魏麒漸漸
放鬆警惕時,吳小涵猛然抬起腳,用力地跺了下去。魏麒疼得一聲尖叫,整個人
向後癱倒在地上。

  吳小涵這一次真的生氣了。她走向櫃子,拿出錘子和釘子來。她把釘子放到
魏麒的陰囊一側的根部,用錘子用力敲了幾下,穿過魏麒的陰囊,把它釘在了桌
子上。一共叁枚釘子,一左一中一右,便固定住了魏麒的陰囊。釘子穿過陰囊的
刺痛似乎不難忍受——魏麒衹是低聲呻吟。吳小涵又命令魏麒伸出雙手放到桌子
兩角,然後用釘子釘穿魏麒手掌的虎口處到桌子上,讓魏麒的手也沒法亂動。釘
穿雙手時,魏麒也咬緊牙關輕輕呻吟著。

  吳小涵滿意地站回桌上——這回魏麒成了呆宰的羔羊,毫無逃路。吳小涵抬
起腳時,就看到魏在麒驚恐地看著她,不停搖頭。她並不理會,用力跺了下去。
魏麒一聲慘叫後,陰囊裏已經有了明顯瘀傷的青紫。吳小涵連跺了幾下——可憐
的魏麒又是慘叫、又是顫抖、又是無助地掙扎。終于,吳小涵不再猛跺,而是雙
腳交疊,用全身的重量把睾丸壓在鞋底,來回扭動。魏麒尖利的慘叫已經極度扭
曲了——他的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

  吳小涵沒有停下,而是問魏麒:「怎麽了,妳是嫌主人太重了嗎?」

  「沒有,不是……」魏麒急促地喘著氣回答。

  「那為什麽痛苦成這個樣子?」

  「是我太沒用,太不耐踩了。」魏麒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幾乎哭出來。

  「嗯,所以主人這麽訓練妳,妳是不是該感謝主人啊?」

  「是……」魏麒艱難地用扭曲的嗓音擠出幾個字:「謝謝主人。」

  吳小涵終于從魏麒的睾丸上下來。魏麒還沒來得及舒口氣,吳小涵又是一腳
跺到魏麒已是千瘡百孔的睾丸上。魏麒一聲慘叫後,虛弱地說:「主人……求求
您……別踩我的蛋了……踩踩我的雞雞吧。」

  「哦?」吳小涵答應:「好啊。」她把鞋跟再次插到貞操鎖的縫隙裏,以全
身的重量壓上去——還扭動了一會兒。

  魏麒疼得慘叫,拼命掙扎——這種掙扎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他的手被自己撕扯,
釘子釘穿的傷口又流出了不少血。

  吳小涵抬起腳——她在魏麒的雞雞上留下的坑,已經有血冒出了。魏麒已經
閉上眼睛,衹顧拼命搖頭。吳小涵從貞操鎖的另一個縫隙插進去,再次踩踏、扭
轉。魏麒的身體不止地抽搐著,被痛苦折磨得無法忍受。

  吳小涵再次抬起腳,準備從貞操鎖最後一個縫隙插進去——魏麒又請求:
「主人……您還是踩蛋吧……踩雞雞太疼了……」

  吳小涵說:「妳事真多。要踩雞雞也是妳自己說的。現在又要回去踩蛋。好
吧,作為一個仁慈的主人,我就滿足妳吧。這次別又後悔。」

  吳小涵一腳猛地踩到魏麒的睾丸上——魏麒一聲慘叫,艱難地承受住痛楚。
但吳小涵的第二下踩跺,沒有再用鞋底,而是換了鞋跟。鞋跟重重捶擊到睾丸上,
魏麒終于忍受不住這種前所未有的疼痛,一聲尖叫後竟然活生生把右手從桌上拔
了起來。穿過他右手的那枚釘子還在桌上釘著,而釘子的頭部穿過了他的手,留
下了一個大洞。血從那個洞中不停流出。但看得出來,即使這樣的劇痛,也無法
敵過下體被鞋跟摧殘的痛苦本身。吳小涵見魏麒沒有用手遮擋,便又用鞋跟狠狠
跺了另一側的睾丸。一聲慘徹人心的尖叫後,魏麒上半身往後一倒,已經翻白眼
了。

  吳小涵見狀暫時停下了凌虐。魏麒稍稍恢復清醒後,求道:「鞋跟踩蛋真的
受不了。我的蛋是不是已經碎了……主人要不妳還是踩雞雞吧。」

  吳小涵沒說話,衹是徑直走下桌子,走出了房間。回來時,她手上拿了項圈
的遙控器。她宣布:「主人踩雞雞的時候妳要主人踩蛋,主人踩蛋的時候妳又要
主人踩雞雞,反復折騰,逗主人玩呢?今天妳看主人不電死妳。」

  她按下電擊按鈕。魏麒全身緊繃著開始劇烈抽搐。她沒有立刻放開按鈕,而
魏麒抽搐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幾秒鐘後她放開按鈕的一瞬,魏麒立刻雙眼翻白,
再次向後癱倒,並發出哭泣似的嚎叫。他向後癱倒時,釘在他陰囊根部和左手虎
口的釘子又再一次殘忍地撕裂了他肉體。

  吳小涵再一次站上桌子,並警告魏麒:「妳再多話,或者再躲,我保證下一
次電上妳兩分鐘。明白了嗎?」

  魏麒恐懼地點點頭。吳小涵從桌子上跳起來,把鞋跟狠狠跺在魏麒的下體上。
她反復跳了幾下——每次的落點控制得並不精確,有時跺在可憐的雞雞的正中心,
深深戳入海綿體;有時砸在雞雞靠邊的地方,把包皮刮出血來;有時踩在陰囊的
空處,敲擊桌子發出清脆的聲音,並留下一個駭人的印子;有時直接重擊脆弱的
睾丸,讓可憐的睾丸徹底變形。唯一的共同點便是,每一下跳踩,都讓魏麒疼得
死去活來,連連哭喊。

  吳小涵的一次跳踩也許是正中了魏麒陰莖裏的動脈,血幾乎噴射一樣地流出。
吳小涵終于決定放過魏麒。她拔下了魏麒身上的釘子,把紗布塞到魏麒的貞操鎖
裏止血,然後一個人回到客廳裏坐著。

  魏麒緩了一會兒疼痛後,等血流完全止住後,也跟著爬出來。他的睾丸腫大
得不成樣子,似乎也依然疼痛著——他每爬一步,都咬牙吸氣。

  吳小涵看到地上魏麒膝蓋磨破而留下的血跡,說:「應該讓妳把地上的血跡
舔幹凈的。不過妳的口水也挺臟的。這樣吧,我拿濕巾來給妳叼著,妳把地給我
擦幹凈。」

  她從茶幾下面的抽屜裏拿出濕巾,塞到魏麒嘴裏,命令道:「妳一邊往後退
一邊擦,這樣妳新弄在地上的血跡也可以立刻擦掉。最後妳直接退回廁所裏就行
了。」

  魏麒叼到抹布,乖乖跪著擦地。他艱難而緩慢地擦著地時,吳小涵還讓我把
剛剛拍攝的踩踏的片段拿給她看,說是想看看自己踩魏麒的樣子。

  「哇,我居然那麽狠毒呀。」她看了視頻,感嘆道。

  「妳才知道啊!」我白了她一眼:「魏麒都要疼死了好吧。妳簡直就是個惡
魔。」

  吳小涵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低頭對魏麒說:「乖狗狗,妳說主人是惡魔嗎?」

  正在擦地的魏麒鬆開口放下抹布,回答:「是……」

  吳小涵顯然不滿意這樣的回答,以威脅的口氣質問:「嗯?妳說什麽?」

  「不是,」魏麒慌忙辯解道:「我知道主人不是惡魔,主人對我很好……衹
是,我就喜歡主人像惡魔一樣虐我。」

  這樣的回答還是又一次震動了我的內心。我沒想到,一個M真的能如此卑賤、
如此喜歡受虐。更何況,這個M還是我朝夕相處的室友。

  吳小涵很滿意地對他說:「繼續擦地吧。妳乖乖的,主人以後對妳還會更惡
魔的。」

  這句話同樣在衝擊著我。在吳小涵的眼裏,對魏麒更加殘暴地凌虐,反而是
對魏麒的獎勵。

  M連被S凌虐都是S對他的賞賜,M都應該感激涕零——可能,這就是SM
關係中的protocol吧。

  魏麒繼續擦完地板後,回到了廁所裏。吳小涵也就走進去,並把他拴好了。
不過,吳小涵還要上個廁所。這一次,吳小涵宣布:「我要大解了噢。當然呢,
妳還是衹能看著。」

  她脫下聖潔的白色內褲,蹲到魏麒上方。她先尿了出來——尿自然也沒有魏
麒的份。很快,她肛門開始張開了——說實話,她的肛門真的粉嫩而幹凈得讓人
完全聯想不到「污穢」這個詞。

  大便開始從她的粉嫩的肛門裏出來——糞便並不算粗,顏色也是普通的棕色。
屎自然是臭的——我也聞到了,還好還算能忍受。魏麒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大便,
直到落到坑裏。

  拉完屎後,她用紙把自己的屁股擦幹凈,然後又把紙伸到了魏麒的嘴邊,說
道:「這是主人的屎。很臟很臭噢。妳想要嗎?」

  魏麒說:「嗯。我想要。」

  吳小涵把紙直接塞到他的嘴裏。看得出來他還是嗆了一下,並閉上嘴幹嘔了
一下。

  吳小涵又讓他張嘴吃第二張廁紙。這次魏麒魏麒剛閉上嘴,又幹嘔了一下。

  後幾張廁紙吳小涵沒有再給他,衹是交待他:「含得差不多了吐出來吧。紙
吃下去對身體不好。」

  魏麒點點頭。

  吳小涵沒有等他享受完,依例把鑰匙丟在衛生間裏離魏麒最遠的角落,然後
關門離開。

  時間不早,我收拾好攝像機,把換下的攝像機電池充著電,也就告別吳小涵,
打車回學校去了。

  7月14日,周五

  周五的早晨到吳小涵家,又是一模一樣的操作——魏麒被喊起來看吳小涵尿
尿,吃狗糧,然後繼續被鎖。

  吳小涵也依舊開車送我去學校。

  路上我又忍不住問吳小涵:「我還是覺得,昨晚妳對他真的太狠了。」

  「妳沒發現,他真的很喜歡很滿足,還很感謝我嗎?」吳小涵平靜地回答。

  「有點吧。我一開始覺得他是害怕妳,所以才那麽說。但後來又感覺他好像
是真的那麽想。」

  「妳記得前天早上我告訴妳的嗎?禁絕他的一切合理需求,才能讓他能加饑
渴和下賤。這兩天不給他開貞操鎖、把他關到廁所裏,就是為了斷絕他的其它一
切感知來源。他被貞操鎖鎖了叁個月,所以,能被踩虐已經是他的下體接觸外物
的唯一機會,他自然很喜歡。還有,把他鎖在不見天日的廁所裏其實是很殘忍的,
他會在整日的無盡和黑暗、乏味和孤獨甚至是自我懷疑中度過,所以,對他來說,
能被我虐,就是他能和這個世界唯一的情感接觸了,如果我表現出不想虐他,他
會感覺被整個世界拋棄。」

  「好吧……所以……小涵學姐,妳是在有意地把他調教得越來越渴求妳的凌
虐?」

  「沒錯。這是最有趣也最有成就感的一部分啊。我把他踩在腳下肆意侮辱、
把他折磨得痛不慾生,他還會對我感恩戴德——這真的讓我感到很爽,哈哈哈。」

  「小涵學姐,妳真的是個惡魔。」

  「謝謝誇獎,哈哈。但真實的我真的不是惡魔啦。在SM這個游戲裏探索出
自己的另一面,也幫魏麒探索出他身體裏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一面,不是很好嗎?
在日常生活裏的我才是真是的我呀,我好歹還是很淑女的吧?」

  「好吧,我真是找不出妳說得不對的地方。不過他這種想喝尿都喝不到、貞
操鎖也不給開的悲摧狀況,還要持續多久呀?」

  吳小涵想想說:「尿的話,我今晚就給他喝吧。貞操鎖嘛,還得等兩天。他
現在對我還不夠臣服。」

  「天啊。這都不能叫『臣服』,妳到底還要魏麒怎麽樣吶?當著妳面把他自
己的皮剝下來才行嗎?」

  「如果我成功的話,到兩個星期的囚禁結束的時候,妳自然會知道的啦。」

  「好吧。」

  晚上,我又在吳小涵家門口等到她。吳小涵解開魏麒放他出來,對他說:
「妳全身都是傷,今晚主人就不打算折磨妳了。今晚好好放鬆一下吧,主人會獎
勵妳的。」

  魏麒先是享用了他的狗糧,之後,有照例舔幹凈吳小涵腳上的黑色高跟鞋的
鞋底。他脫下吳小涵的高跟鞋後,吳小涵把腳伸到魏麒嘴邊,對他說:「妳堅持
了叁天了。我這雙襪子也特意穿了叁天沒換。現在,妳可以享用它了。用嘴脫下
我的襪子吧。不準碰到我的腳,不準沾上口水。」

  不碰到吳小涵的腳脫下襪子,怎麽可能呢?魏麒委屈地說:「主人,我不碰
到妳的腳,沒法脫下來……」

  「噢,」吳小涵沒有為難他,用細如青蔥的手指輕輕撥起襪子的後跟,遞到
魏麒的嘴邊:「來,給妳。」

  于是,魏麒用他幹燥的嘴唇夾住船襪的後跟,把襪子整個脫了下來。

  我終于又看到了吳小涵曼妙的腳趾,可她立刻把腳伸到了拖鞋裏,沒有給我
仔細欣賞的機會。她換了一衹腳,讓魏麒把另一衹襪子也脫下來。

  「妳要聞也好要舔也好,襪子放在地上,不準含到嘴裏。」

  聽了吳小涵的指令,魏麒伸出舌頭舔起放在地上的襪子。叁天沒換的襪子,
腳尖和後跟處已經有一點點黑了,可能會有不小的味道吧。

  「喜歡嗎?」

  「嗯。妳的襪子好香,我真的好喜歡。」

  吳小涵沒再說話,衹看著他忘情舔了好久,又才對他說:「好了,妳想的話
就含著吧。」

  于是魏麒把襪子直接咬到嘴裏含著,忘情地吮吸著,用唾液萃取走吳小涵的
玉足留在襪子上的每一點氣息。

  在吳小涵的提議下,我找了一部波爾雅夫斯基的電影,我們仨一起在家看—
—當然,吳小涵坐在沙發上,我坐在側面的小沙發上,而魏麒跪在沙發前,背朝
吳小涵,讓她把雙腳搭在他的背上。魏麒全程都還把吳小涵的襪子含在他的嘴裏。

  看完電影,魏麒爬回廁所裏,吳小涵給他鎖上後,通知他:「今天,妳可以
喝我的尿啦。」

  魏麒聽完,臉上明顯帶著喜悅和期待,興奮地躺到地上。這時我才注意到,
魏麒還含著吳小涵的船襪——襪子早已被他的口水完全浸濕。

  吳小涵蹲下來,脫下內褲,指示魏麒把她的襪子丟到一旁。

  涓涓細流這次從神聖的黑森林裏流出,徑直朝著魏麒的臉上滴落。魏麒趕緊
調整腦袋的位置,張大嘴接著吳小涵淡黃色的尿液。他的嘴已經滿了,吳小涵也
沒有停下。魏麒衹好趕緊咽下,重新張大嘴。當然,他下咽的時候還有尿滴流到
了他的臉上。

  吳小涵終于尿完,拿過紙擦幹自己。魏麒慢慢咽下嘴裏的最後一些尿。吳小
涵低頭看著滿臉狼狽的魏麒,問他:「喜歡嗎?」

  魏麒滿足地點點頭:「嗯。主人的聖水真的很好喝。謝謝主人今晚對我這麽
好,謝謝主人。」

  「那妳明天可就要乖乖挨著主人虐咯,」吳小涵說著起身走向廁所門。

  「嗯,我一定不會讓主人失望的。」魏麒話音剛落,吳小涵就關上了廁所門,
把魏麒打回黑暗之中。

  吳小涵送我出門,並告訴我說,第二天是周六,所以可以九點鐘再到她那裏
——她明天打算帶我們一起去野外。
作者: moran911    時間: 2018-1-7 13:50

  7月15日,周六

  周六的早晨,我到了吳小涵家,打電話把她叫醒。她依然先給我開門,又進
臥室換衣服——這一次她換了一件簡潔的tee和一條長牛仔褲。她還是依例進
了廁所,準備賞賜晨尿給魏麒。

  吳小涵脫下牛仔褲——今天她穿了一條樸素的灰色內褲,但依然無比地誘惑。
在魏麒期待的眼神用,她尿到魏麒嘴裏——這是魏麒第一次喝吳小涵的晨尿。味
道重得多的晨尿徑直進入了魏麒的嘴裏,讓魏麒皺了皺眉頭。但他張大嘴繼續接
著尿。口中的尿滿了以後,他以最快的速度下咽,然後繼續張嘴。他就這麽咽了
五次,吳小涵才算尿完。

  吳小涵問他:「味道怎麽樣啊?和昨晚一樣嗎?」

  魏麒回答:「不太習慣……不過我會努力的。」

  「那就好。徐洋東,把狗糧袋子拿過來給我吧。」

  她接過我拿給她的狗糧袋子,給魏麒倒上狗糧。哈哈is

  然後,她走出廁所,拿著一個登山包進了調教室,裝了不少東西出來;她也
沒有忘記把電擊的遙控器帶上。吳小涵給了我另一個登山包,說是給我裝攝像機
用。

  看魏麒吃完了,吳小涵撿起鑰匙,給魏麒解開鎖鏈。隨後她走到大門口,命
令魏麒給他換鞋。這一次,吳小涵要魏麒給他換上登山靴。吳小涵棕灰色的的登
山靴已經有些舊了,但是看起來依然霸氣。魏麒把吳小涵的登山靴叼到她的腳邊,
然後小心翼翼地叼住登山靴的後跟,讓吳小涵把穿著灰色棉襪的腳塞入鞋裏。雙
腳都放到鞋裏後,吳小涵發話:「給我係鞋帶妳就用手吧。」魏麒才伸手為吳小
涵係好鞋帶。

  她打開大門,告訴魏麒:「妳就這樣光著身子從樓梯爬下去,爬到車庫裏。
車庫就在一樓。」確實,這小區的設計就是一樓全是車庫;一樓的走道裏有許多
門通向各家的私家車庫。魏麒鼓起勇氣爬了出去,吳小涵還是提醒他:「不想被
別人見到的話,就爬快一點。」滿身傷痕的魏麒手忙腳亂地往樓下爬——從後面
看,他腳底穿著的挂鎖竟十分醒目。吳小涵和我則各自背著登山包下樓。

  順利地到了吳小涵的車旁,她打開後備箱,讓魏麒爬進去。後備箱很是狹小,
魏麒顯然衹有躺下蜷縮著,才能蓋上。然而吳小涵並不滿意,命令道:「妳跪著。」
魏麒衹好跪趴好,頭貼著底板,膝蓋盡量彎曲,背盡量低下,減少自己的高度。
吳小涵還是用力壓了一下後備箱蓋,才算是關好。

  後備箱被魏麒塞滿,連攝像機都衹能放到座位後排。吳小涵坐上駕駛座,讓
我上車。我們便向郊外駛去。吳小涵告訴我說,她打算去她熟悉的一處沒人的荒
山。不過,我們可能要開一個半小時的車,才能到那裏。

  中途,我和吳小涵在路邊的飯館簡單地吃了個午飯,繼續趕路。到了山下時,
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

  吳小涵打開後備箱的時候,可憐的魏麒已經累到虛脫了。他的脊柱也被壓得
一時半會兒都直不起來。吳小涵把他放下車,給他了點水喝。幾天不見日光的他
見到刺眼的陽光,眯上了眼睛。

  我和吳小涵開始沿小路往山上走。我原本想幫吳小涵背包,但吳小涵拿過了
她的登山包自己背著。魏麒則艱難地在後面爬著。他的膝蓋已經磨得不成樣子,
所以小心翼翼地踮起腳尖用手腳爬行,不讓膝蓋著地。到了半山的地方,我和吳
小涵坐在石頭上等待魏麒——等了許久,魏麒才慢慢爬上來。魏麒的樣子真的慘
到讓人心疼——全身都是鞭打的傷痕,脖子上的項圈已經把皮磨腫磨破,下身的
貞操鎖裏的雞雞衹見青紫色,而腳底還穿著那兩把挂鎖;他顯然努力爬得快一些,
所以全身的疤痕都被汗水覆蓋著。

  吳小涵對魏麒說:「魏麒呀,主人有點想上廁所呢。妳可以嘗到心心唸唸的
黃金了喲。」

  吳小涵鋪了一張一次性的野餐墊在地上,讓魏麒躺在上面。魏麒張開嘴,準
備享用他的野餐。吳小涵熟練地蹲在魏麒臉的上面,脫下牛仔褲和被汗水微微浸
濕的灰色小內褲。

  魏麒沒想到第一次吃吳小涵的大便竟然是在野外。吳小涵的雛菊微微張開,
一截看起來偏硬的棕色的大便緩緩擠出。

  魏麒看到這樣的畫面,又在貞操鎖裏勃起了。而大便最終垂落下來,掉落在
魏麒的嘴裏。

  如果不是在AV裏看過這種類似的東西的話,我大約會看得直接吐出來吧。
即使在視頻裏看過無數次這種嗜糞的東西,當這畫面真真切切出現在我的眼前的
時候,還是讓我感到難以接受。

  吳小涵停了下來,等著魏麒吞咽。魏麒立刻反胃地嘔了一下。看來大便的氣
味終究是人難以接受的。魏麒嚼了嚼,試圖往下咽——但是本能的生理反應使他
又是一陣幹嘔,甚至把半截糞便吐到了嘴外。吳小涵決絕地命令道:「是妳自己
想要的。咽——下——去,不要浪費主人給妳的賞賜噢。」魏麒輕輕點頭,努力
把糞便往下咽。開始本能的反應使他抗拒大便的氣味,他直接吐了——連同胃液
一起,吐到了一邊。

  吳小涵命令魏麒張大嘴,又拉了一截大便到魏麒的嘴裏。這截大便顏色略淺,
質地也軟一些;但它很長,頂端甚至堆出了魏麒的嘴巴,搭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此時用紙擦幹凈自己柔嫩的身體,把紙丟到一邊,站了起來。她走到一邊,
從自己的登山包裏拿出了電擊項圈的遙控器。

  魏麒看到吳小涵手上的電擊器,知道自己再不乖乖吃掉,就會經歷讓他生不
如死的電擊。于是立刻努力強忍住生理的不適,吞咽吳小涵的大便。但第一次吃
下這麽臭的東西,他真的忍不住本能的嘔吐感。他咳了幾下,從口中噴出了一些
大便的碎塊。

  吳小涵拿出電擊器,把手放了上去。魏麒恐慌地趕緊吞咽嘴裏的大便——為
了避免再出現剛才的情況,他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把整條大便吞了下去。吳小涵
見狀問道:「怎麽了?不好好品嘗一下主人身體的氣息,這麽快就吞下去?」

  魏麒搖搖頭,衹好稍微咀嚼,又繼續吞咽,但隨著他忍不住地又一次地嘔吐
出來,他嘴裏已經不剩多少大便了——之前的糞便衹有叁分之一被他咽了下去,
將近叁分之二都吐了出來。

  吳小涵搖搖頭,按下了電擊按鈕。魏麒身體一顫,立刻弓曲起來——他也立
刻嘴裏還剩的糞便嗆到。電擊讓他扭曲了兩叁秒,吳小涵才放開。他慘叫著,全
身顫栗著抓緊把嘴裏剩下的糞便都吞下。然後,吳小涵就讓他趴下來,把掉落在
地墊上的糞便也都吃幹凈。

  魏麒趕緊趴下去舔食,而吳小涵把腳重重踩在魏麒的腦袋上,不屑地看著自
己鞋底的這個下賤的男人。

  吃完以後,吳小涵拿出一瓶礦泉水讓魏麒漱口,然後命令他把地墊收起來,
拿兩層塑料袋套好,放到我的包裏,等下山找垃圾桶丟掉。我們繼續沿小徑向上。

  過了大約半小時,到了一片稀疏的鬆樹林的地方,吳小涵決定停下。她找了
一塊石頭坐下,讓我在她面前幾米的地方搭好攝像機位。

  我們等了魏麒大約半小時,魏麒才老老實實爬了上來。

  吳小涵通知魏麒:「就決定在這裏玩妳啦。」又讓魏麒爬到她的跟前。

  她伸直腳,腳跟搭在地上,向前露出鞋底來,對魏麒說:「妳看我的鞋上,
已經有好多土了。」

  此時吳小涵的頭發被風微微吹起,她恬靜的笑容看上去那麽純真無邪,讓人
頓生保護慾。

  魏麒也無法抵抗女神的魅力,低聲說出:「那……主人……可以讓我幫您舔
幹凈嗎?」

  「嗯,來吧。」

  魏麒趴低腦袋,舔舐起吳小涵的鞋底。鞋底嵌著的泥土被魏麒一點點舔下來
吞到嘴裏。大約是已經習以為常,吳小涵低頭看著她腳下的男人時,表情十分恬
靜。不過,隱約還是能從中讀出她心裏的幸福來。

  魏麒舔幹凈她兩側的鞋底後,吳小涵從身邊的背包裏拿出手銬和腳鐐,丟在
地上,命令魏麒:「叼著到後面那棵樹邊,把自己銬在樹上。」

  魏麒爬到樹下,在吳小涵接連的命令下,先背貼著樹跪在樹前,然後把雙腳
從樹的兩側分別繞到樹後,用腳鐐銬到一起上;又把雙手也從樹兩側分別繞到樹
後,銬到一起。這樣一來,他就被牢牢綁在樹上無法逃脫了;並且還衹能跪著,
站不起來也趴不下去。

  吳小涵起身去撿起鑰匙回來,然後抬起腳,用鞋尖蹭了蹭魏麒被鎖住的下體,
說道:「可憐的小賤貨,雞雞被鎖住,現在都還沒開過呢。是不是很想讓姐姐用
腳撫慰一下呀?」

  魏麒還沒發話,吳小涵就收回腳,然後腳向後一抬,重重地向前踢到魏麒的
下體上。雖然魏麒的雞雞上有著不銹鋼的籠子,但登山靴能夠給吳小涵的腳足夠
的保護,並不會被貞操鎖弄疼。

  當然,疼痛是不會放過魏麒的。他疼得猛吸一口氣,膝蓋彎得更低,身體向
下一癱。吳小涵又猛地踢了他好幾下,魏麒疼得喊出聲,試圖夾緊雙腿——但他
的雙腿被樹分在兩邊,根本不可能夾緊。掙扎唯一的效果,就是讓他的腳踝被腳
鐐勒出了又一道紅印。

  吳小涵抬腳又一踢,魏麒終于忍不住求饒了。就算經歷了前幾天「求饒無用」
的教育,魏麒大約還是抱有一絲幻想吧。他不敢請求吳小涵不要再踢,衹是用顫
抖的嗓音乞求道:「主……主人,我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會兒您再踢吧。」

  但毫無疑問地,魏麒的求饒唯一的作用就是更加地激發吳小涵的施虐慾。吳
小涵甚至後退了兩步助跑,再狠狠把登山靴重擊到魏麒無處可躲的睾丸上。

  魏麒疼得不停地嘶喊著,身體的顫抖讓樹都跟著搖晃起來。他的上半身向前
下屈到了極限,但雙手被手銬牢牢拴在樹上,他沒法真正趴下。因此,他脆弱的
睾丸還是毫無保護地暴露在吳小涵雙腳的暴擊下。

  在吳小涵連續的踢踹下,魏麒的身體已經完全癱軟,眼睛也已經翻白。他的
下體開始流血了——大概他的肉被夾在吳小涵的登山靴和不銹鋼的貞操鎖間撞擊
摩擦而出的血吧。

  吳小涵見到血滴到自己的登山靴上,才算停下腳。「妳看妳這個沒用的東西,
把主人的鞋都弄臟了,唉。」

  魏麒已經疼得幾乎失去意識,衹機械地晃著腦袋,一言不發。

  吳小涵走回她的登山包邊,從裏面拿出一根又粗又長的皮鞭。

  我有點吃驚:「還要打他嗎?他都快昏過去了……」

  「那就把他打清醒。」吳小涵帶著一絲惡氣說。

  「可……他身上鞭打的傷痕都還基本沒好呢……」我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
他身上還遍布著還沒脫落的傷疤,一眼看上去都觸目驚心。

  吳小涵回答:「是呀。把疤打掉下來,然後再把傷口抽得更深,才是他這樣
的賤貨應得的。像他現在這樣,鞭痕半年後就會消失,太短了。」

  說罷,吳小涵揮舞起皮鞭,重重地抽打在魏麒的胸前。皮鞭的響聲在整個山
谷裏回響,而魏麒的慘叫聲就小得多了——虛弱的他幾乎衹能呢喃。

  前幾鞭時他還算鎮定,後來也忍不住徒勞地扭動掙扎起來。隨著皮鞭不停抽
擊,魏麒身前好不容易結起的傷疤被抽掉下來,新的鞭痕分外地鮮紅,印在之前
斑駁的傷痕上。鮮血從他身上各個地方冒出,隨著鞭子的抽打,飛濺在地上堆積
的鬆針上。

  吳小涵打得累了,終于停下。魏麒如釋重負,卻並不輕鬆,衹是腦袋耷拉在
一邊,急促地喘著氣。

  吳小涵沒有回去坐著,而是走到我面前把鞭子遞給我:「徐洋東,妳去接著
打吧」。

  我很吃驚:「我?不合適吧。」

  吳小涵說:「作為朋友,妳幫我個忙,有什麽不合適的?」

  她執意把鞭子遞給我。我接過鞭子,走到魏麒面前。身上他看著血肉模糊、
奄奄一息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下手。

  吳小涵看我沒動作,對我說道:「打吧。別讓我失望。」

  魏麒還是低著腦袋。我不敢想象他此刻若是抬頭看我,會是什麽樣的眼神。

  我對吳小涵說:「我真的下不去手。我和他太熟悉了。」

  吳小涵于是對魏麒喊:「賤貨,主人手累了,想休息。妳自己開口,讓徐洋
東打妳。」

  魏麒哪敢不服從,衹好小聲說:「東哥,沒事,妳打我吧。讓我主人休息一
會兒。」

  我看著魏麒堅定的眼神,衹狠下心拿起鞭子,往他身上一抽。我沒有敢很用
力,但鞭子還是在我手中呼嘯著劃過空氣,抽打在魏麒的身上。魏麒身體一顫,
繼續低著頭準備挨接下來的一鞭。

  我這麽打了幾鞭以後,吳小涵開口:「徐洋東,妳這打得也太輕了吧。妳好
歹是個男生,力氣至少要比我大啊。用出妳最大的力氣來。妳再不用力,我就電
擊懲罰魏麒。」

  魏麒聽到「電擊」兩個字,嚇得趕緊開口:「東哥,妳就用力打我吧。拜托
了,我真的不想被主人電。」

  我衹好用力揮動起手上的鞭子。這次魏麒疼得叫了出來,身體不停打抖。吳
小涵說道:「這還差不多。力氣再大點。」我衹好繼續用力鞭打魏麒——我留下
的鞭印已經顯然比吳小涵留下的更深了。魏麒疼得咬緊牙關,眼睛瞪大,額頭上
的血管都凸了出來;他身體左右扭動著,企圖躲過鞭子的正面擊打。

  打了一會兒,吳小涵站到我身邊,湊到我耳邊鼓勵我道:「加油,徐洋東。
謝謝妳幫忙啦。力氣再大點哦。」

  她口中的熱氣直觸我的耳朵,撩動得我渾身酥軟;而她百靈鳥般的清脆嬌音
更讓我無從抵抗。我不經過大腦地就直接服從了她的指示,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抽
打魏麒。魏麒的身體在我面前無助地扭動著,我也都強迫自己視若無睹。

  魏麒的血液四濺,已經開始抽泣,而我的手也確實已經酸痛了,我便以此為
就借口停下,回到我的攝像機旁。

  吳小涵大聲誇獎我:「徐洋東,妳打魏麒的時候樣子真帥。」

  我不知該怎麽回答,衹好簡單地說了句「謝謝」,把鞭子低回給她。

  吳小涵把鞭子擦幹凈,收回包裏,背起包,到魏麒面前摸了摸他的臉,說道:
「我和徐洋東先走啦。妳就在這裏過夜吧,明天我們會來解開妳的。反正是夏天
嘛,妳光著身子過夜也冷不死。加油喔。」然後示意我一起離開。

  魏麒一言不發,用委屈和恐懼的眼神看著我們離開。

  我問吳小涵,真的要明天才來解開他嗎?吳小涵說:「當然不會啦。晚上有
野獸什麽的,還是很危險的。我們爬到山頂吧,然後下來時解開他。」

  我們于是向山上爬。吳小涵還對我說:「說認真的,剛才妳打得真不錯,有
前途噢。」

  我尷尬地笑笑,問她:「之前在妳家裏妳用藤條打他那次,妳比今天還累,
但也堅持了啊。為什麽今天要讓我打呢?我真的感覺很尷尬啊。」

  吳小涵解釋說:「之前是為了建立他對我的感情,挑動起他的愛慕,所以我
再累也必須親自動手。但現在感情已經建立了,就要到下一個階段。今天是有意
讓妳來打,因為我要羞辱他,我要讓他知道,衹要有我命令,即使別人來虐待他
他也得接受,他是最下賤的。」

  我有點驚嘆于吳小涵的心思之縝密細膩,還有狠毒。

  我們往山上爬的時候,我跟在吳小涵身後,一直欣賞著她的背影。我不禁回
想起我大一時和定向越野協會一起出來徒步,我也總是跟在吳小涵的身後,默默
地愛慕著她的背影,甚至會拿出手機偷拍上幾張照片留作紀唸。她那時還沒有登
山靴,衹穿著一般的旅游鞋出來徒步;那時在休息時,我也從不敢直視吳小涵的
臉,衹敢低頭看著吳小涵腳上的白色旅游鞋發呆。如今再和吳小涵出來爬山,我
竟有種時空錯亂的幻覺。

  我一路欣賞著女神的背影向上爬,離山頂越來越近了。最最幸福的一刻,發
生在靠近山頂的時候。那裏有一大塊一多人高的岩石臺階,需要從下面爬上去,
而並沒有前人留下的繩子。我先攀著岩石的裂縫上去後,吳小涵從下面把我們兩
個人的背包遞給我,然後自己向上爬。她伸出手,要我拉她一把。

  我觸及她指尖的一瞬,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被她手指的溫潤所震撼。她的
手像棉花糖一樣柔軟,像絲綢一樣光滑。我甚至捨不得用力去捏住。但畢竟要拉
她上來,我還是衹得牢牢抓緊她的手。這,是我第一次牽女孩子的手嗎?不,也
許這都不能算是牽手吧。把她拉上來後,我有些貪戀地捨不得放開;但我不敢妄
越雷池,還是趕緊放開了她的手。原來,這就是所謂「女孩子手心的溫暖」,這
就是所謂「手心還餘留著溫度」。我一邊沉湎著,一邊為自己如此「屌絲」的思
緒而感到難堪。

  山頂的風景蠻不錯——這座山被周圍的很多座山丘環繞,雖不算「一覽眾山
小」,但也足以俯瞰周邊的所有山谷。夏日的下午,群山間沒有半點雲霧,衹看
到板畫般棱角分明的岩石、山脊和幹枯的樹幹。我和吳小涵站在山頂,風呼呼地
灌過來,把腳下近處山坡上的葦草吹得左右擺蕩,也吹起了吳小涵的頭發。我一
時間竟已經忘卻了魏麒的存在,衹想時間定格在這一刻,在吳小涵的身邊,一直
站到千萬年後這座山峰不復存在。

  吳小涵讓我給她拍照:「攝像師同學,妳的攝影技術也還不錯吧?」我回答:
「應該還行。至少,我會認真的。」我蹲下身尋找好的角度,給吳小涵拍了好幾
張照片。拍攝的角度帶著些仰望,正是我心中該有的樣子。

  時間不早了,我衹好戀戀不捨地告別山頂,和吳小涵一起原路下山。

  又到了那個一人多高的岩石臺階。這一次我先跳了下去,又讓她把兩個人的
包遞給我。

  吳小涵有一點點害怕——畢竟臺階下也不是平地,側面還有陡坡,貿然跳下
來可能摔到甚至滑下去。我告訴她,面朝石頭,手抓住岩石頂端,慢慢爬下來就
行。

  見她沒有落腳點,我伸出手放在岩石半高,告訴吳小涵:「妳踩我的手上就
好」。

  吳小涵猶豫了一下:「可以嗎?」

  我說「嗯。」

  于是,她就踩到了我的手上。

  看著女神滿是泥土的棕灰色登山靴踩在我的手心裏,我有種說不出的幸福。
能夠用自己的手托住她,我仿佛在托舉著整個世界,潛意識裏的保護慾得到了最
大的滿足。

  她下到地上後,還對我說:「把妳的手踩臟了吧。對不起了。」

  我不知為什麽,忽然像是不怕尷尬了一樣,說出一句:「沒事的。能托在妳
的腳下,我的手真的很榮幸啦。」

  吳小涵顯然還是被這句話尷尬到了,衹好岔開話題:「好了,把我的包給我,
我們走吧」。

  我竟希望下山的路長一些,讓我多和吳小涵獨處一會兒。潛意識裏,我甚至
希望魏麒消失,這一天能變成我和吳小涵單獨出來爬山。但這些都顯然不可能。

  我們下山,回到魏麒那裏時,樹林裏已經是夕陽的紅色了。

  魏麒還是耷拉在原地,身上的血已經風幹。他聽到動靜,睜開了雙眼:「妳
們……回來了?」

  吳小涵說:「嗯。我們從山頂下來了,準備回家。妳就在山上呆著吧。」

  魏麒沒有說話——他大概是已經接受了這樣的設定,或是意識到自己說什麽
都無濟于事。

  吳小涵繼續沿下山的方向走了兩步,又才折回去上前:「好啦,騙妳的啦。
我這就給妳開鎖。」

  魏麒有點不敢相信這樣的好事:「真的嗎?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吳小涵拿出鑰匙打開他的手銬和腳鐐,把鐐銬收回背包裏,開始下山。

  天色已經有些晚,因此我們並沒有把魏麒拋在後面,而是讓魏麒爬在前面,
我們跟在後面走著。

  吳小涵從包裏把鞭子又拿了出來,像是趕車的馬夫一樣,用鞭子抽打著魏麒,
罵他:「沒用的賤狗,爬快點不會嗎?」那場面竟有些詼諧。

  回到車旁時,太陽已經落山了。魏麒的手上和小腿上已經沾滿了泥土,于是
吳小涵先在後備箱裏鋪上一塊新的野餐墊,才讓魏麒跪進去。

  吳小涵也累了,便讓我開車回城。回到城裏已經是九點了,她便提議直接找
個地方吃燒烤去。我和她便把魏麒留在後備箱裏,去吃燒烤。

  衹是我們高估了自己饑餓的程度,點的食物太多了。吃不下的部分,我們決
意帶給魏麒吃。

  到了吳小涵家,我們把魏麒放出來時,可憐的他已經餓得沒力氣動彈了。的
確,他之前吃吳小涵的大便時,把胃液都吐出來了,跪著爬山又耗費不少體力,
現在他饑腸轆轆,實屬再正常不過。

  吳小涵拿出剩下的燒烤,倒在車庫的地上,說:「來,今天給妳改善下伙食,
我們吃剩的東西,就給妳啦」。

  魏麒瞬間兩眼放光,撲上去吃。吳小涵沒好氣地說:「先起來!」然後用她
的靴底踩到食物上,讓食物都沾上了泥灰,才讓魏麒繼續吃。

  看他如狼似虎地吃著,吳小涵說:「我先上去休息了。等吃完了清理一下地
面,妳們倆再上去。」

  吳小涵上樓了。于是這些天以來,我第一次獲得了和魏麒獨處的時間。

  我告訴他:「慢一點,不急。」等他吃完後,我拿紙沾水把地面擦幹凈,然
後問他:「這幾天妳一定很難熬吧?」

  魏麒衹吐出四個字:「生不如死。」

  「來之前妳想過會那麽慘嗎?」

  「想過會玩這麽重,但沒想到真的那麽難熬,那麽疼。」

  「唉。妳一定後悔了吧?」

  「有一點。不過來都來了,總不能跑啊。」

  「也是。之前妳從來沒玩過那麽重的?」

  「我用針扎過自己,但是也就四五根針而已。這幾天玩的比那疼太多了。」

  我衹好感嘆:「是呀。她確實太心狠手辣了。」

  「真的,我之前也沒想到,她不虐人的時候明明那麽溫柔,虐待起人竟然這
麽狠。」

  「我才是完全刷新了對她的認知呢,我原先都完全不敢想象她會是S。不過,
妳是真的很喜歡她嗎?」

  魏麒承認下來:「算是吧。那麽好的女S,真的很罕見吧。話說……妳追過
她?」

  「嗯。我大一的時候,不知天高地厚嘛。」

  「怪不得妳在她面前也那麽乖巧呢。」

  「哪比得上妳,妳都真正給她做牛做馬了。」

  見他不說話,我又提醒他:「這才第五天呢,妳還有九天要熬。」

  他衹嘆嘆氣。我們似乎很默契地沒有提到今天我鞭打他的事情。

  他上了樓以後,吳小涵說:「妳們都累了,早點休息吧。我也累了。徐洋東,
妳先回去吧。」

  她又看看魏麒,說:「妳身上太臟了,先進去洗個澡我再來鎖妳。」

  魏麒往廁所爬去,而我謝過吳小涵後,便告辭下樓了。

  親手抽打魏麒的那種尷尬和負罪感,仍在在我心中難以散去;但和吳小涵一
起在山頂的那美好的場面,更縈繞著我的腦海。

  7月16日,周日

  早晨十點左右,我到了吳小涵家。她給我開門後,穿著睡衣就去給魏麒開鎖
了。

  大概是因為懶,這一次她沒有把晨尿直接賞賜給魏麒,而是全部尿到了魏麒
的食盆裏,混著狗糧,喂給魏麒。

  魏麒低下頭趴著吃狗糧的時候,吳小涵告訴我們,她決定在家裏休息一天。
而魏麒則幫忙打掃衛生就好。吳小涵讓魏麒叼著抹布,把屋子的地板都擦幹凈;
除了她的臥室——她不允許魏麒進她的臥室。雖然魏麒的動作很慢,但他有著充
足的時間慢慢幹。

  吳小涵坐在窗沿上,看起維特根斯坦的《哲學研究》來。

  我有點崇拜地問她:「小涵學姐,妳還研究哲學呀?」

  吳小涵回答:「沒有啊。真正研究哲學的人早就把這書看過幾遍啦。我衹是
當閑書看而已,而且也不能完全看懂。」

  不知是真的如此,還是衹是她謙虛。

  我也在一旁的書桌上上拿出我的筆記本電腦,開始整理這些天在這裏拍攝的
視頻片段。魏麒一次又一次痛不慾生的掙扎,如今回放起來,還是讓人看得膽戰
心驚。而我抬起頭看到吳小涵平和地坐在陽臺邊專心致誌的看書,似乎比普通的
女孩子還要文靜、甜美而溫順,實在無法把她和一次又一次虐待魏麒的那個惡魔
聯係起來。

  我剪輯了每次虐待的高潮片段,讓電腦開始渲染視頻。我抬起頭,看到陽光
照到吳小涵的腳趾上,她澄澈的指甲尖閃爍著金色的光澤,而雪白的腳趾在陽光
下也顯得更加亮麗,看不出一絲紋路,衹見光滑如玉。多麽完美的一雙腳呀——
完美到幾乎不該屬于這個世界。而這雙腳,也屬于如此完美的一個女孩。她的面
容,她透著陽光的秀發,都令人無法不心動。她這樣的女孩,就算再怎麽折磨魏
麒,也不可能有人忍心責怪她半點;就算她讓魏麒血肉模糊,我大概也衹會在乎
血污有沒有弄臟她的軀體。

  我正在抬著頭忘情地欣賞著吳小涵時,她頭也不抬的喊了一聲:「賤狗,給
我倒杯水。」我不知為什麽,似乎衹意識到「吳小涵要喝水」,就起身去倒了一
杯水給吳小涵。

  吳小涵見到是我給她遞水,有點驚異地問:「怎麽是妳?我是叫我的賤狗給
我倒水。妳要當我的賤狗嗎?」

  「沒……沒有……魏麒在廚房裏擦地,可能沒聽見,所以我就來了……」

  吳小涵接過水,責怪我說:「別搶魏麒的活幹。魏麒多想侍奉我啊,妳別搶
掉他的機會。他可是給我付過錢的。」

  我不禁感到自卑——沒付過錢的我,連給吳小涵端茶送水的資格都沒有了。
雖然我知道這並不是吳小涵的原意,但我還是忍不住有點難過。

  吳小涵又對我說:「噢,中午我不想做飯啦,我們就訂外賣批薩吃吧。妳去
負責訂。下午妳和我一塊買菜去,我們晚上在家做飯吃。」

  我點了一個大批薩和一盒雞翅。中午十二點半時,外賣到了,我和吳小涵便
坐到沙發上吃批薩。吳小涵心情不錯,便把魏麒喚到她的腳邊跪著,把她吃雞翅
剩下的骨頭丟到食盆裏給魏麒吃。魏麒也沒有浪費這帶著吳小涵唇齒氣息的珍饈,
竟嚼碎了骨頭全部吞下到肚子裏。

  吃完午飯,我提議放剪輯好的視頻給他們看。我把電腦連上客廳裏的電視和
環繞聲音響,播放起來。音響裏穿出魏麒的慘叫,回蕩在房間裏。

  吳小涵看得有點過癮:「哇。我前幾天對他竟然這麽殘忍。」

  魏麒一臉無奈,我猜他心裏一定在說:「妳自己多殘忍妳自己不知道嗎?我
都快被虐死了好吧。」

  吳小涵用腳踢了踢魏麒,問道:「看著妳自己被殘虐的模樣,什麽感覺呀?」

  「我覺得很滿足,自己被虐得很值得,」魏麒乖巧地回答:「這視頻我一定
要好好珍藏。」

  吳小涵說:「妳接下來也要乖乖的。不然我就讓徐洋東把這視頻發給妳們同
學,讓大家都看到妳的賤樣噢,哈哈哈。」

  「嗯,主人放心吧,我一定當個好奴。」

  下午,吳小涵把自己穿臟的內褲拿出來,放到盆裏手洗。魏麒看到吳小涵手
上的臟內褲,瞪直了眼睛。

  吳小涵問他:「怎麽了,想舔嗎?」

  魏麒點點頭:「嗯。可以嗎?」

  吳小涵不屑地說了句:「死變態。就憑妳,舔我的襪子都不配,還敢想我的
內褲?」

  「那……主人,我幫妳洗吧。」

  「要接觸我的身體的東西,妳覺得我會讓妳的臟手來碰?」

  「不……不會。對不起,主人,我衹是想幫妳忙而已。」

  「好了,妳好好休息會兒去吧。下午還有得妳受的。」

  吳小涵難得地把魏麒的手機發還給他,說是「要聯係下家人什麽的話,就現
在吧。下次把手機給妳就是下周末了。」

  洗完晾好自己的小內褲,吳小涵決意開始玩弄魏麒。她先收繳了魏麒的手機,
然後坐到沙發上,命令魏麒把她昨天的登山靴叼過來。

  由于吳小涵昨晚是把魏麒留在車庫裏自己先上樓的,她的鞋和襪子也是自己
脫了堆在門口的;魏麒叼過鞋時,鞋上還全是泥土。鞋裏面還放著吳小涵的灰色
棉襪。

  吳小涵把襪子從鞋裏拿出來,在魏麒臉前晃蕩:「主人昨天爬山出了一整天
的汗,都捂在鞋子裏呢。這雙襪子味道應該可好了呢。是吧,賤狗?」

  可能襪子是灰色的緣故,看起來並不臟。但是從魏麒滿足而甚至有些迷醉的
表情看來,襪子上確實有不小的氣味。

  「想要舔嗎?」

  「嗯嗯。」

  吳小涵收回襪子,放到一邊,說:「一會兒妳要是表現好,主人就把襪子賞
給妳。來,先幫主人把鞋子穿上吧。」

  魏麒叼住登山靴的後跟,幫吳小涵光腳穿上這雙登山靴。

  吳小涵卻沒有讓魏麒舔舐,而是問道:「今天主人打算給妳打開貞操鎖,好
不好啊?」

  魏麒連忙點頭:「真的可以嗎?」

  吳小涵說:「嗯。妳前幾天表現還不錯,今天就給妳開鎖吧。」

  魏麒沒有立刻感激地讓吳小涵把鎖打開,而是警惕地問道:「主人……您打
開鎖是不是為了狠狠虐它把它虐壞啊?」

  吳小涵有點不屑:「妳以為不打開鎖,主人就不能把妳虐壞嗎?」

  「噢噢……那……還是謝謝主人願意給我開鎖。」

  她彎下腰,親自把鑰匙插到貞操鎖的鎖眼裏,把鎖扣打開了。

  魏麒立刻準備自己動手把鎖完全取下,被吳小涵制止住。

  吳小涵用靈活的雙腳夾住貞操鎖,把它取了下來。魏麒整整被鎖了幾個月,
又慘遭凌虐的陰莖,終于重獲自由。吳小涵輕蔑地用鞋尖挑動起魏麒疲軟的下體:
「唉,都被鎖得那麽小了?都硬不起來了?」

  魏麒滿臉通紅,而吳小涵繼續說:「妳看妳這東西這麽惡心,還好主人穿了
這雙鞋也不算幹凈。妳這東西就該和爛泥在一起,對吧?」

  這種羞辱讓魏麒興奮得開始勃起了。吳小涵見狀繼續羞辱:「唉,竟然還硬
得起來?就這小東西?」

  吳小涵讓我抬過一個木制的小板凳,命令魏麒把他剛剛重獲自由的下體搭到
板凳上。

  吳小涵坐在沙發上,用鞋底踩到魏麒的雞雞上。此時魏麒的雞雞已經完全勃
起了。吳小涵又嘲諷道:「唉,妳看看妳,硬起來也就這麽大,完全是廢物。有
哪個女生能接受這麽短小的廢物呀?」

  她抬起腳,猛地跺上去。魏麒疼得輕輕一哼。吳小涵繼續說:「妳說說妳,
都鎖了那麽久了,還硬得起來,真是白鎖了。」

  她猛地跺了幾下,在魏麒的下體上留下了鞋印和泥土,然後用手勾起魏麒的
下巴,問魏麒:「妳說說,妳居然還硬得起來,怎麽辦?」

  「不……不知道。」

  「妳這麽短小,硬起來有用嗎?妳硬起來又能做什麽呢?」

  「那……」

  「主人把妳徹底虐到陽痿,好不好?」

  「主人,不要……我還有下半輩子……」魏麒的聲音很小。

  吳小涵站了起來,重重踩在魏麒的雞雞上,說:「下半輩子?妳覺得下半輩
子妳的小雞雞就能派上用嗎?它除了被主人踩、被主人虐,還應該有別的用嗎?」

  「主人……真的……不要……」

  「我又不是現在就要把妳虐到陽痿……我衹是會按照妳想玩的玩法來玩,來
滿足妳。妳放心吧。」

  吳小涵命令魏麒:「去調教室進門左手邊的一個櫃子的最下層,找出裏面一
盒釘子,然後在裏面等我。」

  吳小涵進到調教室裏,看著魏麒拿出的釘子,滿意地說:「妳好像說想要主
人用釘子釘妳的雞雞,說了好久了。這次,主人就滿足妳吧。」

  她用酒精棉球擦幹凈板凳;然後也擦幹凈魏麒的陰莖並放回板凳的邊上。

  她拿出一枚釘子,放到魏麒的龜頭上方。然後抄起錘子,用力敲擊釘子。敲
擊的第一下,魏麒就全身一顫,猛吸了一口涼氣——但她並沒有真正用力。她又
猛地敲擊第二下,讓釘子頭部進到了魏麒的肉裏。她敲擊第叁下、第四下、第五
下,終于,釘子的聲音變得清脆,應該是已經穿透了魏麒的龜頭,釘到板凳的木
頭中了。她又敲打了幾下,把釘子釘得牢固些。魏麒咬緊牙關忍受著,輕輕呻吟,
努力沒有大叫出聲來。

  吳小涵又把第二顆釘子也釘了進去。魏麒依然咬牙堅持,衹發出很輕的叫聲。

  現在,魏麒已經滿頭是汗。兩枚釘子一左一右穿過他可憐的龜頭,釘到椅子
上。此刻,他想逃脫都已經不可能了。

  吳小涵拿來第叁枚釘子,往魏麒的龜頭正中間釘去,大約釘子穿過尿道的緣
故,這次魏麒忍耐不住痛苦,大叫出聲。吳小涵不理睬,繼續用力敲擊。魏麒身
體顫抖著用手護住自己的下體。吳小涵冷冷地命令他拿開手,然後又用力一擊,
魏麒疼得直哆嗦,顫抖著叫出「嗷嗚」聲來。

  吳小涵命令道:「別抖。萬一妳讓主人不小心釘到自己的手,怎麽辦?」

  魏麒努力忍住疼痛,讓吳小涵釘完了這顆釘子。

  吳小涵隨即命令魏麒把手放到板凳的角上:「看來妳的手又不老實,衹能和
上次一樣釘起來了。」魏麒手上上次被釘子釘穿的傷痕還沒好,但他衹能從命,
看著自己的雙手被吳小涵釘到了板凳上。好在釘穿雙手虎口處的疼痛,比起釘穿
龜頭的疼痛,實在是小多了。魏麒甚至都沒有叫喊出聲來。

  吳小涵安慰魏麒:「好了,釘兩顆不那麽疼的。」于是往龜頭兩側又各自釘
了一枚釘子。

  第六枚釘子又穿過了龜頭正中。這次疼痛似乎更甚——魏麒大喊出聲,身體
本能地向後躲閃。吳小涵不顧他的叫喊,快速地將釘子釘牢,然後抄起了沙發上
的襪子,伸到魏麒嘴邊。

  魏麒會意地張嘴,讓吳小涵把她的臭襪子塞了進去。吳小涵說:「好了,含
著主人的襪子,不準再叫了。妳要是敢辜負主人的襪子,妳知道主人會怎麽電妳
的。」

  已經全身大汗的魏麒就這麽又挨了十一枚釘子。他嘴被堵住,但還是疼得用
鼻音發出陣陣呻吟。吳小涵見聲音不大,也沒有懲罰他。

  他小小的龜頭已經被整整十七枚釘子擠得滿滿當當。于是吳小涵開始對他雞
雞剩下的部分下手。吳小涵不慌不忙,像完成一件雕塑一樣,慢慢敲打,又用了
整整二十枚釘子把陰莖體釘得滿滿當當,而魏麒在持續的呻吟和抽搐中,疼得都
有些神智不清。

  吳小涵欣賞了一下她的作品,起身進了調教室。出來時,她腳步輕快,幾乎
是蹦蹦跳跳的,一衹手背在身後,無比可愛。她幾乎是故意賣萌地問魏麒:「妳
猜我給妳帶了什麽驚喜來?」

  魏麒已經沒有閑情逸致去猜測,嘴裏堵著襪子的他,衹是無力地搖搖頭。

  而天真無邪的俏皮少女,把手拿到身前,展露出手心裏握著一枚巨大的釘子。
之所以說巨大,是因為它比之前的釘子大了不少,目測至少有六毫米粗。

  吳小涵把釘子放到魏麒陰莖最根部的上方——那裏還沒有被釘子占滿。魏麒
絕望地搖頭,發出模糊的嗚咽。吳小涵並不理會,抄起錘子,猛然敲打下去。

  釘子畢竟太粗,以她所用的力氣,幾乎一點也沒進去。但敲擊的衝擊力已足
以讓魏麒疼得猛烈顫抖起來了。

  吳小涵于是加大了力道,用力把錘子砸向釘子。碩大的釘子終于攻入了魏麒
的肉裏。吳小涵又狠擊幾下,釘子才算觸及了木頭。魏麒疼得面色慘白、表情猙
獰,似乎做好了必死的決心。吳小涵繼續敲擊,讓釘子攻入木頭。可能是肉在釘
子和木頭間被擠壓的緣故,此時的疼痛甚至烈過剛才那幾下。魏渾劇烈地抽搐著,
青筋暴起,連用鼻音發出的呻吟都成了慘叫。

  終于,吳小涵釘完了最後這枚可怕的釘子。這枚嚇人的釘子和叁十七枚小釘
子的釘頭密密麻麻,幾乎把魏麒的雞雞遮擋住。

  吳小涵進到調教室裏,拿出一根蠟燭並點燃,開始往魏麒滿目瘡痍的雞雞上
滴蠟。這顯然不是所謂的「低溫蠟燭」,而就是普通的家用蠟燭。但對于已經疼
得快失去知覺的魏麒來說,蠟滴的滾燙似乎已經不算可怕了。他因而發出了聽上
去帶著愉悅和滿足的呻吟。吳小涵見狀,降低了蠟燭的高度,離魏麒的下體衹有
兩叁厘米,幾乎都要觸及那些釘子的釘頭——這樣,蠟滴到他身上的溫度就又高
了不少。魏麒的呼吸急促起來,呻吟也變得痛苦。很快,蠟已經覆蓋了他陰莖表
面的每一處,因此,再有蠟滴上去,就滴到之前凝固的蠟層上,不怎麽疼了。魏
麒的聲音又變回了愉悅。

  心狠手辣的吳小涵自然不會讓魏麒舒服太久。她把蠟燭壓得很低很低,讓蠟
燭的火焰直接灼燒到龜頭最前面的那幾顆釘子的頭部。金屬的導熱能力真不是開
玩笑的,高溫很快從釘子傳到了肉裏,疼得魏麒慘烈地一叫,前所未有地猛烈抽
搐起來,整個板凳都跟著晃蕩。吳小涵手上的蠟燭因此被掀飛。

  火焰移開了,但釘子裏的餘熱還沒有散失。他依然疼得顫抖,腦袋亂晃。

  等他稍稍冷靜下來,吳小涵命令他:「把嘴裏的襪子吐出來。妳不配含著主
人的襪子。」

  魏麒吐出因忍痛而早已被他咬爛的灰色棉襪。

  直接給了他一耳光:「妳剛才亂動,蠟都燙到主人的手了,知道嗎?」

  我也這才注意到,吳小涵的手上確實有一滴蠟滴。

  魏麒知道自己闖了大禍,語無倫次地求饒:「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錯
了,我再也不敢了。」

  吳小涵說道:「燙到主人的手,主人是會疼的,妳知道嗎?讓妳也嘗嘗手被
燙到的感覺好了。」

  她重新點燃蠟燭,把蠟燭緊貼著板凳水平地拿著,讓燭火直接烤到魏麒被釘
住的手指上。魏麒一聲慘叫,五指翹起繃緊,顫抖起來。吳小涵這才拿開蠟燭,
並問道:「知道錯了吧?」

  手指已經被碳黑沾黑的魏麒連忙說:「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吳小涵問:「知道錯了?剛才燒到一半,被妳打斷了。怎麽辦?」

  魏麒小聲:「那主人就繼續燒吧……如果主人想的話。」

  「求我。」

  「求求主人……用火燒我雞雞上的釘子。」

  「想讓主人燒到什麽程度呀?」

  「主人想燒到什麽程度,就燒到什麽程度。」

  「嗯,」吳小涵說道:「主人想把妳的龜頭燒焦。」

  「那就聽主人的,燒焦吧……」

  吳小涵點燃蠟燭,說道:「記住妳自己說的。」她把蠟燭直接水平放倒在板
凳上,讓火焰正好灼燒到魏麒的龜頭尖部和上面的釘子。

  她則站起來,一腳踩到板凳上壓牢,以杜絕魏麒再亂動掀開蠟燭。

  可憐的魏麒,依然疼得顫抖,並終于忍不住大喊出聲:「求求您,主人,求
求您……別燒了……」

  吳小涵低頭勾起魏麒的臉:「妳求主人什麽?主人好像沒聽清。想好了再說
噢。」

  魏麒盡管身處人類無法承受的劇痛中,看到吳小涵嚴厲中又帶著期許的眼神,
不敢忤逆主人,也不忍讓主人失望:「求求主人……不要停,繼續燒我。」

  「乖,」吳小涵說道:「既然妳自己求我,我就滿足妳吧。要燒到什麽時候
為止啊?」

  魏麒疼得不停抽搐,他艱難地用顫抖的聲音擠出:「燒到……我的龜頭……
燒焦……」

  「好的。妳是想燒焦了給主人吃嗎?主人可不吃那麽臟的東西呢……」吳小
涵還在傲嬌。

  看著魏麒在火苗的炙烤下煎熬了一會兒,吳小涵還是放過了魏麒,用腳踢開
了蠟燭。

  可憐的魏麒被餘熱折磨了一會兒,終于消停下來。

  吳小涵拿指甲尖,把魏麒龜頭上的蠟清理掉,露出龜頭本身來。密密麻麻的
釘子還遮擋著他的龜頭,蠟清理得並不算幹凈。

  他的龜頭尖部已經被徹底燒焦成黑色,估計算得上叁度燒傷[ 2].而最前面
兩顆釘子周圍的肉也已經焦黑;還有幾顆釘子周圍的肉也燒成了乳白色。

  吳小涵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還跪在板凳前痛苦地煎熬著,露出
滿意的笑容,對魏麒說:「主人又想上廁所了,還是大解。妳到廁所裏去。」

  魏麒問道:「我下面還被釘著,怎麽去呀?」

  吳小涵說:「就這麽抬著板凳,一路跪著進去……噢對了,妳的手也被釘住
了。」

  吳小涵于是把魏麒雙手上的釘子拔了下來,好讓魏麒抬著板凳。

  魏麒痛苦萬分地進了廁所——一路上板凳晃來晃去,拉扯著他的陰莖,讓人
看了都有些揪心。

  魏麒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小板凳也放倒在大腿上,調整一個不會撕扯到
他的雞雞的角度。

  吳小涵拉下睡褲,我就看到,她白底淺粉色花紋的小內褲已經濕透了。看來
今天的調教讓吳小涵很是性奮。她脫下內褲——透過陰毛,確實可以看到,她的
陰戶真的濕得不成樣子,連卷曲的陰毛上都有液滴。當然,我和魏麒都不敢就此
說半句話。吳小涵蹲穩了,從雛菊裏慢慢擠出金黃色的糞便來。魏麒趕緊調整自
己腦袋的位置,接好吳小涵的屎。這截屎很長——嘴裏容不下,一端搭到了魏麒
的臉上。

  廁所裏空間狹小,我都覺得氣味熏人,有點難以忍受。

  但已經飽經折磨的魏麒不想再被電擊。他強迫自己咀嚼一兩下後趕緊咽下大
便,不再激怒主人。他依然不喜歡也不習慣大便那熏人的惡臭,因此還是忍不住
幹嘔了兩次。衹是他很小心地沒有再把大便吐出去。

  吳小涵見魏麒吃得差不多,命令魏麒把嘴張大,立刻又拉出一截屎到魏麒嘴
裏。魏麒倉促地咽下嘴裏金黃色綿軟的糞便,又把臉上的糞便也用舌頭卷到嘴裏
吃掉。

  吳小涵命令魏麒反復洗臉,用消毒水和漱口水反復漱口,確認沒有半點殘留
的氣味後,再出去。她則自己先到沙發上等待。

  魏麒艱難地爬了出來。吳小涵問他:「想拔釘子了嗎?」

  魏麒點點頭。

  吳小涵便開始給魏麒拔釘子。但她並沒有把釘子從魏麒的雞雞中拔出來——
她衹是把釘子從板凳的木頭裏拔出來,但釘子還完全嵌在魏麒的身體裏。

  這過程中魏麒還是疼得咬住牙,並還流了一點血。最後,衹剩下那顆最粗最
大的釘子還在把魏麒陰莖的根部釘在板凳上。

  既然衹有根部還沒釘住,魏麒的陰莖雖沒法從板凳下拿下來,但已經可以自
由地旋轉、擺動了。吳小涵用手握住魏麒的龜頭,把魏麒的雞雞輕輕提起來。龜
頭上的釘子都還從龜頭的下方穿出來,留著釘尖的一小截在外面[ 2].吳小涵把
魏麒陰莖的前半部扭轉了九十度,側放在板凳上。這樣,從上方就能同時看到釘
子在龜頭兩側的兩端。

  吳小涵沒有拔下最後那一枚釘子,而是撿起沙發上的襪子,又塞到魏麒的嘴
裏。然後她雙腳站到了板凳上。

  惡魔般的她用鞋底踩住了魏麒還穿滿釘子的龜頭。這個畫面已經讓我難以忍
受了——實在血腥得有點滅絕人性。更糟糕的是,她的鞋底還全是泥土,恐怕會
造成傷口感染的吧。

  吳小涵把體重壓上去,揉搓起來。血止不住地從釘子的創口裏流出。

  沉悶的叫聲從他被塞住的嘴中穿出,他拼命扭動掙扎,卻無濟于事;眼淚終
于又不止地流出來。淚水流過他的臉龐,從下巴直直滴到吳小涵的鞋上。

  吳小涵繼續踩住,腳左右旋轉摩擦起來。魏麒再也忍不住,伸手抱住吳小涵
穿著睡褲的腿,企圖把她的腿往上拔開。吳小涵淡淡的說:「竟然敢碰主人的腿?
哼,一會兒電擊有得妳受。」

  魏麒趕緊放開。而吳小涵抬起腳,又重重跺了下去。登山靴又厚又硬的靴底,
確保了吳小涵的腳不夠受到釘子的半點傷害。而魏麒的下體已經血肉模糊,慘不
忍睹——肉的紅色、血的鮮紅、蠟塊的白色、龜頭被燒焦的黑色、釘子的鐵色,
甚至還有吳小涵鞋底帶上去的泥土的棕色混作一團,幾乎看不出是什麽東西。

  我絕對相信,魏麒已經再也不可能硬得起來了。他的海綿體,不可能還沒被
徹底摧毀。

  魏麒本能地想抽回下體,但那枚最粗的釘子還牢牢把他的陰莖根部釘在板凳
上。他于是本能地用手遮擋住自己的下體。吳小涵于是直接狠狠跺在他的手上;
于是,他下體受到的痛苦沒有減少多少,手上也挨了痛。手上的疼痛讓他又本能
地抽回手,于是吳小涵就又直接跺到那攤血肉模糊的東西上。終于,魏麒顫顫巍
巍地吐出襪子,連連求饒:「求求主人放過我……主人過兩天還要虐我……不要
現在就玩廢我呀。」

  吳小涵右腳踩在魏麒的雞雞上,左腳抬起放到右腳上,用全身重量扭動著鞋
底,摧毀著魏麒的下體,說道:「好呀妳,敢私自把主人的襪子隨便吐出來掉到
地上。今天妳可能得被電擊電到死了。」

  她說完,又抬起腳狠狠跺下去。此時此刻,魏麒竟然真的昏了過去,向後一
仰,不省人事。他倒下的時候,陰莖又被那顆粗釘子狠狠撕扯出一個大血洞。

  吳小涵這才從小板凳上下來,並拿紗布來給魏麒止血。

  魏麒不一會兒就醒來。醒來後,他還要面臨拔釘的痛苦。為了減少流血,吳
小涵先用繩子勒住魏麒雞雞的根部,減少血流,再開始拔釘。吳小涵用鉗子把魏
麒下身的叁十八枚釘子一一拔出。有的釘子在踩踏中已經滑出了半截,衹須輕輕
一拔,便能出來;也有的釘子牢牢嵌在魏麒身體裏,拔下時要用不小的力氣,讓
魏麒疼得發抖。但是每一顆釘子拔出時,還是都留下一個不停冒血的窟窿——尤
其最粗的那顆,血簡直從傷口裏噴涌而出。拔完釘子的一瞬,魏麒得到了前所未
有地解脫,眼眶都再次濕潤。

  吳小涵意識到自己剛才鞋底是臟的,對魏麒說:「妳等一下,我剛才鞋底上
全是泥,得洗幹凈避免感染。」

  她讓魏麒爬到廁所裏,先用水搓洗了魏麒千瘡百孔的下體,又用酒精衝洗了
一遍。酒精衝洗的時候,魏麒依然疼得直吸冷氣,但看上去並不痛苦——大約是
他知道,他已經暫時熬出頭了,所以身體的疼短暫痛已經無所謂了。

  洗完後,魏麒捏住自己陰莖的根部,吳小涵也用紗布牢牢按壓住整根陰莖,
過了幾分鐘後,才把血完全止住。魏麒依然不敢亂動,坐在廁所裏按壓著自己可
憐的雞雞。

  吳小涵讓我幫忙清理地面上的血跡——畢竟魏麒現在一動身子,可能就又會
流血;等他可以活動了,地板上的血跡早就風幹了,不好清理了。

  我擦幹調教室的地板後魏麒從廁所裏爬出來,爬到她的面前。他的陰莖腫得
不成樣子,恐怕有原先幾倍粗——海綿體和包皮之間全是內出血,尤其靠近龜頭
的地方,腫得都扭曲了。血勉強止住了,但釘子留下的傷痕還十分明顯。而龜頭
上燒焦的地方,恐怕已經是沒有救了。他手上被燒傷的地方也起了水泡。

  吳小涵自然地把鞋底伸向魏麒,說:「妳看看,主人的鞋底本來就臟了,妳
非但沒弄幹凈,還弄得全是血,更臟了。」

  「對不起。」魏麒不知道還能說什麽。

  吳小涵伸出腳,向魏麒露出鞋底來。魏麒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他伸出舌頭,
乖乖清理起吳小涵鞋底的血污和泥土來。

  魏麒從來都是發自內心地愛慕和崇拜著吳小涵的鞋襪。這次舔舐吳小涵的鞋
底,他也是一如既往地用情。他的舌尖靈活地游走在吳小涵的鞋底,伸入鞋底黑
色紋路的縫隙裏,將混著血色的泥土裹出來吞下去。反復而用力的舔舐,終于把
吳小涵的鞋底徹底清潔幹凈了——鞋底現在衹剩下黑色的硬塑料,覆蓋著魏麒的
口水。

  櫃去。

  等他爬回沙發前,吳小涵輕輕用手撫過他的臉:「今天我下手確實太重了。
妳辛苦了。休息一會兒吧。」

  吳小涵又喚過我,對我說:「要不妳自己去買菜吧。我陪陪魏麒。買點豬肝
什麽的補血的食物,魏麒今天出血蠻多的。」

  我去買菜回來,吳小涵就親自做飯給我們吃,她說:「我才不信任妳們倆的
廚藝。」

  這一次,她讓魏麒跪在腳邊,直接從一雙單獨的筷子把食物遞到他的嘴裏。
魏麒溫順乖巧得想一衹狗一樣,臉上洋溢著幸福。

  吃完飯後,我自告奮勇地去洗碗,吳小涵則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魏麒跪在
她的旁邊,讓吳小涵把穿著脫鞋的雙腳搭在他的肩上。

  我洗完碗回到客廳。吳小涵見我洗完碗過來,忽然說道:「我下午是不是說
了兩次,要好好懲罰魏麒?」

  「嗯……不過魏麒今天夠慘的了,就放過他吧。」

  「無規矩不成方圓。徐洋東,把電擊遙控遞給我。」

  「確定?他今天……」

  「確定。當然要賞罰分明。他今天挨虐確實不容易,所以也給他吃好吃的了,
也讓他休息不用再擦地了。但是錯了的地方,就是錯了。」

  「呃,」我遞上電擊遙控,還是說:「他都疼得昏過去了,就別求全責備了
吧。」

  「之後疼得昏過去,不是先前他抱我的腿的理由吧?現在他敢直接用手抱住
我的腿,以後是不是還敢用手摸我的胸了?」

  魏麒跪在地上,一言不發。吳小涵抽回搭在魏麒肩膀上的雙腿,把拖鞋抖到
地上,又抱腿坐在沙發上。她問魏麒:「準備好受懲罰了嗎?」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按下手中的按鈕。魏麒猛一聲急促的叫聲後,就像是嗓
子卡住了一般,再叫不出聲來。電擊讓他全身緊繃著側倒在地上。這一次吳小涵
按的時間比之前都長,足足有四五秒鐘。她終于放開按鈕,魏麒躺在地上縮成一
團,顫抖著、抽泣著。

  吳小涵沒有放下遙控器:「還有,妳自己想要的主人的襪子,主人也給妳了,
妳卻敢自己把它從嘴裏吐出來,直接掉在地上。這個,是不是可以懲罰地更重一
點呢?」

  在魏麒的恐慌中,她隨意地按下了電擊開關。魏麒全身一抖,手腳猛然僵直,
在地上瘋狂地抽搐了將六七秒鐘,吳小涵才放開按鈕。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嚎叫,
魏麒的眼淚又一次決堤。

  吳小涵穿上拖鞋,憑著她無比靈巧的小腳,用拖鞋的鞋尖拭去魏麒臉上的淚
水。她說道:「好了,別哭啦。主人今天保證不再讓妳疼了,好嗎?妳以後長點
記性,別再讓主人不高興就好。」

  「嗯嗯。」魏麒啜泣著答道。

  「主人真的很討厭莫名其妙被碰觸身體,哪怕是隔著衣服褲子。明白嗎?」

  「嗯。」

  「妳看,就連在街上被陌生人碰到或是在公司被同事有意摸到,我都會覺得
是性騷擾。何況,是妳這麽骯臟下賤的東西呢?」

  「嗯,我知道了主人。以後不會了。」

  「不過,主人允許妳碰的時候,妳就可以碰。比如現在……主人允許妳抱著
主人的腳躺一會兒。」

  魏麒沒想到,他終于能碰到吳小涵的身體了——雖然吳小涵的腳還在拖鞋裏,
但他至少能觸及到吳小涵光潔如璧的腳踝。他用雙手貪婪地把吳小涵玲瓏的美腳
抱在他的懷裏,並轉眼破涕為笑。過了幾秒鐘,他又幸福地把臉龐也貼到吳小涵
的腳踝上。

  看到腳下的男人如此溫順,吳小涵的臉上也不禁透出確幸和滿足。她提醒魏
麒道:「衹準抱,不準親噢。」

  「嗯嗯,主人,我不會敢親的。」

  大概是太累了,魏麒就這麽抱著吳小涵的腳躺在地上睡著了。吳小涵也就拿
出手機玩起游戲來。

  我關掉攝像機,走回吳小涵身邊坐著,小聲對她感嘆道:「我真佩服妳,居
然真的讓魏麒這麽服服貼貼。而且,妳們倆間的這個狀態,真的太好了。」

  吳小涵回答:「謝謝誇獎啊。魏麒確實是個好M呢。衹是可憐他了,我接下
來幾天還會更狠的。」

  魏麒睡著時流了些口水在地上。好在,不是流在吳小涵的腳上或者拖鞋上,
不然的話,不知他又要遭受什麽懲罰呢。

  睡了好久,吳小涵才用腳輕輕把他踢醒,告訴他:「時間不早啦,該進去睡
覺啦。先把貞操鎖戴上吧。」

  拿過貞操鎖,我們才發現,魏麒的下體已經腫得根本不可能塞進貞操鎖裏了。
吳小涵見狀說:「唉,妳今晚是沒法戴鎖了。但是我又不可能允許妳自己偷偷碰
自己的雞雞,所以今晚衹能委屈妳的手啦。」她于是進調教室裏拿出一個十字背
銬備用。

  魏麒爬進廁所,先躺下,一臉幸福地享用了吳小涵的聖水。然後他乖乖地按
吳小涵的指示,把手腳背到背後,讓吳小涵把他的兩手兩腳全部用十字背銬緊緊
銬在一起,亦即所謂「hogtie」[ 3].為了保持下身傷口的幹凈和透氣,
吳小涵沒有讓魏麒趴著,而是讓魏麒小心側躺著。她又照舊把魏麒的項圈鎖到水
管上,最後把魏麒關入黑暗中。

  吳小涵心情似乎不錯,她把車鑰匙給我,說:「妳也累了,拿著車鑰匙,開
我的車回學校吧,明早再開過來就行。這樣的話,妳不那麽辛苦。」

  我接過鑰匙,對她表示感謝,便下樓,開著吳小涵的車回到學校。

  我倒不太願意讓人發現我開著輛車回學校,以免誤會;好在夜裏學校裏沒什
麽人,不太需要擔心。

  學校裏的停車場夜間停車也不貴——至少比我打車回學校要便宜。

  [ 1] SM中把龜頭燒焦有一些人玩過,雖然確實會造成嚴重的、甚至永久
性的傷害。參見此圖。

  [ 2] 參見此圖。

  [ 3] 十字背銬的使用效果如此圖所示(圖中為女性受虐者)。

  7月17日,周一

  早晨,吳小涵依舊喂了魏麒晨尿。魏麒的手腳還被十字背銬鎖在一起,他沒
法正躺下,衹能側躺著扭過頭張大嘴接受聖水。但現在已經沒有半點厭惡,對這
吳小涵身體裏出來的聖水,衹有享受和珍惜。喂他吃了狗糧之後,吳小涵就和我
一起出門了。

  傍晚我吃完飯後,坐公交到了吳小涵家。她回家得有些晚,我等了她好一陣
子。

  她進到廁所裏,先解開了魏麒背上鎖了二十多個小時的十字銬。可憐的魏麒
手腳已經酸痛到麻木了,花了好大的力氣,才算把手腳舒展開來。

  吳小涵沒有解開魏麒項圈上的鎖鏈,而是讓魏麒躺下來:「乖狗狗,主人今
天特意忍住了沒在公司上廁所,把黃金留著回來喂妳呢。」

  吳小涵掀起裙子,脫下昨天換上的粉紅色內褲。

  魏麒虛弱地張開了嘴。吳小涵這一次沒有照顧魏麒吞咽的速度,一連拉了四
截大便到魏麒的嘴裏。

  屎從魏麒的嘴裏高高堆出來,堆到了魏麒的臉上,甚至掉到了地上。魏麒費
力地吃下吳小涵的糞便,把臉上屎的也用舌頭裹進去。看得出來,他已經開始習
慣吳小涵大便的味道了——但依然還是無法享受,衹是痛苦地接受著。

  吳小涵倒是無意在臭氣裏呆下去,拿來狗糧,直接撒到遺落在地上的糞便上,
對魏麒說:「地上還有沒吃完的,就混著妳的今天的晚飯一塊吃了吧。吃完漱口
洗臉至少叁遍,幹幹凈凈了再出來。」

  魏麒爬到沙發上吳小涵的跟前。吳小涵還是先讓魏麒把她臟臟的高跟鞋舔幹
凈。

  魏麒用心地舔舐她鞋底的灰塵,不加選擇地裹入口中。

  不可思議的是,魏麒幾乎被摧毀的雞雞,竟然又稍稍勃起了。

  「天吶,魏麒,妳居然還能硬……我是該敬佩妳的雞雞生命力這麽頑強,還
是該後悔昨天下腳還不夠重呢?」

  魏麒說話,衹是專心地舔舐著鞋底。吳小涵繼續說道:「而且,到底是主人
的鞋底對妳來說太性感了,還是妳之前被鎖得壓抑了太久了呢?主人的鞋底對妳
來說有這麽美好嗎?」

  這番調侃讓魏麒控制不住地更硬了。他腫脹的陰莖在海綿體殘餘的勃起能力
下被撐得更加扭曲。勃起的血流愈發加劇了他尚未消退的內出血,而勃起帶來的
形變也撕扯著他的陰莖。他龜頭燒焦的傷痕周邊竟然滲出了鮮血。

  「魏麒,妳究竟是有多賤啊?都快被主人虐廢了,主人的鞋底還能讓妳不顧
流血地勃起,唉。」吳小涵的語言羞辱,簡直是在繼續毀壞著魏麒那慘不忍睹的
的雞雞。

  趕在自己血崩之前,魏麒舔幹凈了吳小涵的鞋底,並為她換上了拖鞋。

  吳小涵讓魏麒把剩下的針拿過來。她抽出針,說道:「妳帶了這麽多針,看
來是用不完了呀。妳的雞雞腫成這樣,看上去是再禁不起半點折磨了。那衹能用
到別的部位上了。今天就先從妳的乳頭開始吧。」

  魏麒跪在吳小涵面前,把胸部對著吳小涵。吳小涵開始穿針——男性的乳頭
自然不像女性那麽嬌嫩,但也同樣敏感。隨著針尖進入,魏麒微微呻吟。但從他
的表情看起來,乳頭畢竟還是沒有龜頭那麽敏感脆弱——每側乳頭挨了十多針,
他依然神情鎮定,甚至都沒有疼得抖動起來。

  吳小涵不可能滿足于此——她決意對魏麒的手指下手。為了避免魏麒亂動,
她像昨天一樣,讓魏麒跪著,用釘子把魏麒雙手虎口處釘到了板凳的兩個角落上。
手上之前兩次被釘子釘穿的傷痕還沒痊愈,就在緊挨著的地方被第叁次釘穿。這
一次,除了虎口外,吳小涵還又用釘子釘穿他中指和無名指根部間的肉,固定到
板凳上。魏麒挨了這四枚釘子,手掌算是被固定牢了。

  她便騎坐到板凳上,正對著魏麒,準備開始下手。

  第一枚針穿過魏麒大拇指的指尖。針一進去,魏麒就疼得叫喊出來。畢竟十
指連心,針尖進入手指細嫩的肌肉裏,給魏麒帶來的痛苦,遠遠甚過剛才穿刺乳
頭的體驗。

  然後是他的食指——劇痛依舊,魏麒咬緊牙關,忍不住嗚嗚呻吟。

  最終,他十根手指都被針穿刺過了。吳小涵卻依然沒有放過已經滿頭大汗的
魏麒——吳小涵往每一根手指的指尖裏插入了第二根針、第叁根針……她就這麽
連續地折磨著魏麒。

  魏麒又一次疼得話都說不清楚了,他斷斷續續地叫喊著,期間還虛弱地試圖
求饒:「主人……妳要……多少針……啊?」

  「至少把這一盒針用完吧,」吳小涵說:「乖乖的噢,不要逼主人開第二盒
針。」

  他衹好用力咬牙堅持,直到每一根手指裏都已經穿了6枚針為止。

  吳小涵看了看盒子——100枚針的包裝盒裏,還剩下十多枚針沒有用完。
她于是把剩下的針又穿到魏麒的乳頭附近,算是用完了針。

  吳小涵讓魏麒把她的一雙坡跟短靴叼過來。魏麒雙手被釘在板凳上,他衹得
跪立著,膝蓋每次以微小的幅度向前移一點,而用腿推動著板凳和他一起挪動。
他艱難地挪到了鞋櫃處。而身前有著板凳,他是沒法彎腰俯身的,于是他衹能小
心翼翼地先側躺到地上,用嘴叼起那雙短靴,然後艱難地用手肘撐著地重新把身
體跪立起來。他叼著鞋爬回吳小涵的身前,又再次小心地側倒在地上,以便給吳
小涵穿鞋。

  魏麒艱難地用嘴把那雙黑色的短靴套在吳小涵穿著肉色絲襪的腳上。靴子很
是簡潔漂亮,鞋底平均有叁四公分厚的樣子,黑色的皮面將吳小涵的腳緊緊裹住,
直到腳踝的上面才露出腿來。吳小涵讓魏麒跪立起來,然後她站上了板凳上。我
這才意識到,吳小涵之所以選擇這雙鞋,就是因為鞋底夠厚,踩踏時不用擔心針
戳破鞋底戳到她的腳。

  可憐的魏麒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一臉驚恐的表情,抬頭看著他的女神
——人間的女惡魔。吳小涵俯視的目光與他的驚惶的目光相遇,輕輕一笑,用靴
尖輕輕踩到魏麒由手的食指上。魏麒疼得一哆嗦,面目痛苦地猙獰起來。吳小涵
慢慢用力踩下,直到魏麒疼得忍不住叫喊出聲,她又抬起腳。

  顯然,她並不打算一開始就施以最大的痛苦,而是漸漸加大魏麒的痛楚。她
開始踩下他的中指。魏麒被踩過的食指在一旁流著血,而裏面的針都被踩彎曲了。
中指被踩踏的痛苦讓他又一次開始求饒——而吳小涵此刻甚至還沒用上太大的力
氣。吳小涵聽到求饒,竟抬起了腳——魏麒抓緊這難得的幾秒鐘休息,大口喘著
氣。

  吳小涵隨口說:「右手踩疼了?要不踩妳的左手吧。」她這次把腳橫了過來,
靴子同時踩到了魏麒左手的五個手指指尖上。吳小涵慢慢加大力度,直到魏麒渾
身顫抖,眼淚奪眶而出。我早已知道,魏麒的眼淚對女惡魔不可能有任何的觸動。
吳小涵繼續用力踩下去,然後抬起另一衹腳,讓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魏麒可憐的手
指上。魏麒疼得快要暈厥過去了——而她此時仍然沒有鬆開腳,反而屈伸了幾下
膝蓋,用身體的動量增大腳下對魏麒手指的猛力。

  吳小涵終于抬起腳來,露出了魏麒流血而顫抖著左手。魏麒還沒來得及鬆口
氣,吳小涵又立刻又猛地把腳跺下去。可憐的魏麒大聲哀嚎——聲音還沒止住,
就又被吳小涵抬起腳跺了一下。我甚至還能看到有針尖插進了吳小涵的鞋底裏,
隨著吳小涵抬起腳,那針邊拉扯起魏麒受傷的手指,直至力量大到把針從吳小涵
的鞋底拔下來。

  吳小涵終于注意到魏麒臉上的淚水,她伸出手,輕輕用手指觸碰了魏麒的臉。
我正以為她要和上次一樣表現出憐惜時,她卻抽手給了魏麒一耳光:「整天就知
道哭。這麽容易就被虐哭,廢物。」

  魏麒喃喃道:「對不起,我沒用……我是真的受不了,太疼了……」吳小涵
衹是慢慢又把腳踩到了右手上,慢慢加力壓上去,一邊問:「真的很疼嗎?」

  「嗯。」魏麒回答道。

  「妳不是就喜歡疼嗎?」

  「不太喜歡手上疼……」

  「妳覺得妳有資格挑嗎?」

  「沒……沒有。」

  「知道沒有就好。」吳小涵一邊說,一邊扭動旋轉著腳,制造著痛苦和創傷。

  吳小涵說:「妳看,之前都衹準妳用嘴碰主人的鞋,現在都讓妳的手碰到了,
是不是應該謝謝主人啊?」

  「謝……謝主人。」魏麒從緊咬的牙關中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來。

  是呀,魏麒的手,此刻在吳小涵的靴底被踩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而他最
最渴望和向往的——吳小涵的腳,卻被好好的保護在靴子裏。他是多麽多麽想能
有機會用手指觸碰一下吳小涵的腳、甚至捧著吳小涵的腳啊,可她不給他這個機
會。隔著鞋底,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連魏麒手上濺出的鮮血,都被吳小涵
的鞋面擋住,根本沒有機會接近吳小涵膚如凝脂的玉足。

  我不禁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運的人了。魏麒平時連碰吳小涵的鞋底都衹準用
嘴,手不得接觸半點;他的手第一次有被吳小涵踩在鞋底的機會,就是眼前這種
殘暴到慘絕人寰的方式。而我,在上周六爬山那天,卻曾讓吳小涵溫柔地踩在我
的手上——她當時甚至還有一點過意不去。

  終于,吳小涵決定放開魏麒。她從板凳上走下來,騎在板凳上,開始為魏麒
拔針。魏麒顫抖著、呻吟著,讓吳小涵把針一根一根從他的手指裏拔出來。吳小
涵每拔一根針,就又有血從針眼裏冒出來。終于把完了針,吳小涵趕緊拿來紗布,
裹住魏麒的每一根指尖,以便止血。然後,吳小涵又用羊角錘把他手上的那四枚
釘子拔掉。血也從釘子留下的洞中流出——雖然並不多。

  吳小涵坐回沙發上,魏麒也擺脫了板凳,跪在吳小涵的面前,讓吳小涵為他
拔出乳頭上那些針。乳頭上的針拔起來看上去似乎更費力,但卻並沒有給魏麒帶
來太大的痛苦。

  所有針都從他身體上拔出後,眼睛哭紅了的魏麒躺倒在了地上。吳小涵並沒
有苛求他跪起來,而是把靴子伸到他嘴邊,嬌嗔道:「妳看看妳,把主人的靴子
上弄得全是血,臟死了。」

  「對不起,主人。我給您舔幹凈,」他說著伸出舌頭,舔舐起吳小涵的靴底
來。

  看到魏麒這麽乖,吳小涵甜甜地笑了起來。

  等魏麒乖乖舔幹凈吳小涵的鞋底後,吳小涵讓魏麒叼著濕巾,用濕巾擦幹凈
她的鞋面,最後才為吳小涵把靴子脫下來,叼回鞋櫃放著。

  吳小涵說:「已經整整6天,144個小時了。妳腳底的鎖應該已經固定牢
了,傷口也愈合了。現在,可以做下一步了。」

  她去廁所裏撿起鑰匙串,拿來打開了魏麒腳底的挂鎖,然後轉身進了調教室。

  吳小涵把我也叫進調教室。我進去後,看到櫃子裏又兩個巨大帶刺的大鐵球
——就像是流星錘上的那個大鐵球一樣;鐵球的直徑足足有二叁十厘米,上面的
刺看起來很是尖利。

  她讓我幫忙把鐵球抬出去。我看到鐵球上滿是刺,一開始不知從何下手;後
來才看到,其中有一個刺上有一個圓形的挂環可以提著。我便提起鐵球走。每個
鐵球恐怕有十多公斤,重得可怕。我費了不小的力氣,才算提動。

  我把鐵球提到沙發邊。吳小涵把鐵球上那個圓形的挂環鎖到了魏麒腳底的挂
鎖上。咔嚓一聲,挂鎖就又扣住了,這樣,鐵球就牢牢鎖到了魏麒的腳底。

  吳小涵介紹說:「之前,我看見過妳踮著腳尖站起來——雖然是為了洗澡,
我也沒說妳什麽;也見妳跪著爬的時候踮起腳尖著地。現在,有了腳底的這個鐵
球,就再也不可能了。妳以後衹能老老實實地跪好了。」

  確實,有腳底那個大鐵球在,魏麒就算想忍著痛用腳尖或腳跟站起來,也毫
無可能了。

  而魏麒之前踮著腳尖跪地並用手在地上著力,而讓膝蓋不受力甚至離地的那
種做法,現在也再也不可能了。因為鐵球足夠大,他根本不可能踮起腳尖,衹能
老老實實腳背著地,腳心朝上跪著。

  吳小涵指示魏麒道:「好了,跪著在客廳裏爬一圈吧,我看看效果。」

  魏麒乖乖地爬動起來。鐵球拉扯著挂鎖,竟把魏麒腳底的肉拉扯出一個大大
的凸起。兩個鐵球加起來叁十多公斤的重量,讓魏麒爬起來很是費力。而腳底的
肉被拉扯的疼痛,也讓他咬緊牙關。

  他隨時小心翼翼,因為衹要腳一晃,鐵球上的刺就會刺到腳掌。

  吳小涵滿意了。她決意,今晚就這麽結束。她讓魏麒爬進廁所,喂了魏麒他
渴望已久的聖水。

  這次給魏麒帶上十字背銬時,魏麒是側躺著的——因為鎖了鐵球,趴著把腳
翹到背後已經不可能了。

  銬好了十字背銬,吳小涵把他的項圈鎖回水管上,可憐的魏麒既動彈不得,
也不敢動彈了。

  吳小涵和我一起走出廁所。她關上廁所門,讓我繼續開她的車回學校,並從
包裏找出車鑰匙遞給我。

  我道謝後離開,又驅車回到學校。

  躺在宿捨床上,想到吳小涵肉色絲襪裏玲瓏而潔凈的小腳,我竟然無恥地勃
起了。可能是已經看習慣了看魏麒跪在她面前為她脫下鞋子,我竟然也幻想起我
跪在吳小涵的面前用嘴為她脫鞋——並忍不住對著幻想中的畫面擼了一發。

  射精後,我開始墮入無盡的自責。這是我第一次幻想著吳小涵來手淫——五
年來,就算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唸吳小涵,我也從沒忍心在手淫時想到過她。在以
前,我總覺得以吳小涵為性幻想對象是在玷污她,是在辜負她對我的友善,是在
侮辱我的女神,是弄臟了我對她的感情。我不允許自己把聖潔的她和我心底裏污
穢的那一半聯係起來。可是今天,我竟然親自打碎了這一切,放任自己就這麽玷
污了我對吳小涵那份愛慕。我躺在床上,感到無地自容。

  吳小涵要是知道了我對她曾有這樣的非分之想,一定會再也不想理我這個自
戀的變態的吧。可就算她不知道,我自己也還是無法原諒自己。

  在失眠中,我漸漸從愧疚中緩和過來,安慰自己:我沒有敢幻想和她有床笫
之歡,沒有敢幻想和她熱吻,我僅僅是幻想為她脫鞋而已。我甚至都沒敢幻想自
己能碰到吳小涵的腳——我知道,吳小涵不允許魏麒碰她的腳,也沒有理由允許
我碰。僅僅是幻想著用嘴碰一下她的鞋,這,可不可以不算是玷污呢?

  「小涵學姐,妳會原諒我嗎?」

  在這樣的糾結中,我慢慢進入了夢鄉。

  7月18日,周二

  我開車來到吳小涵家樓下,給她打電話後上樓等她開門——一切依舊。

  吳小涵喂魏麒聖水的時候,魏麒的表情比之前還要享受了。

  吳小涵便問他:「主人的晨尿顏色這麽重,妳怎麽好像比晚上的尿喝得還喜
歡呀?」

  「口味苦一些,才有喝聖水的感覺呀。這味道畢竟是主人的味道,越重我越
喜歡。」

  「變態!」吳小涵嬉罵道。

  我和吳小涵一起離開她家,依然是我回學校,她去上班。

  在路上,我忍不住問吳小涵:「小涵學姐,說真的。妳是發自內心地認為魏
麒低賤嗎?一開始我以為妳衹是為了SM的氛圍而故意羞辱他,但現在我似乎覺
得妳是真的把他當成一個下賤至極的……呃……東西。」

  「沒有啊。我怎麽會那麽傻呢。我當然知道他也衹是個普通人而已。衹是,
為了將一切進行下去,必須這樣。」

  「那……妳還是很喜歡他在妳面前表現得下賤至極,而妳高高在上的樣子?」

  「其實並沒有特別喜歡。作為一個S,我最喜歡的還是看著他被我折磨得痛
苦掙扎、不停求饒的樣子。衹是,他很喜歡被羞辱呀。而且,不確立我高高在上
的位置,我怎麽能讓他乖乖受我折磨呀?」

  「嗯……學姐說得對。」

  這天晚上,也依然是我到她家和她碰面。

  她一進家門,就往廁所裏走。

  吳小涵給魏麒打開十字銬,解開鐵鏈後,就蹲下身。魏麒也就連忙躺到她身
下,張大嘴。吳小涵掀起裙子,說道:「今天為了把黃金留給妳,我憋得肚子都
疼了。內急了一路了,唉。」

  魏麒開口:「謝謝主人對我這麽好,主人辛苦。」

  話音剛落,一大截黃色的大便就從掉落到魏麒的嘴裏。吳小涵確實是憋久了,
根本沒有給魏麒吞咽的機會,就接連拉出了好多條糞便。屎把他的嘴塞滿,把他
的臉也蓋得滿滿當當的,甚至還從他臉上掉落在地上一些。

  吳小涵終于舒坦了。

  魏麒的臉被埋在惡臭的糞便裏,他艱難地吞咽著這些吳小涵身體裏排出的殘
渣。吳小涵自己都嫌臭,擦完屁股,拿起魏麒的食盆,就起身出去了。我也跟著
吳小涵出去,留魏麒一個人在廁所裏吃屎和清洗。

  她讓我給魏麒倒好狗糧和水。魏麒吃完黃金,自己洗幹凈爬出來,享用了他
的晚餐。

  吳小涵一直沒有換鞋。她等魏麒吃完東西,才伸出腳對著魏麒:「好了,給
主人舔舔鞋底吧。」

  但這一次,吳小涵沒有把鞋底直接朝前對著魏麒,而是腳幾乎平放著,鞋跟
著地,衹把鞋尖微微抬起。魏麒衹好把頭低得很低很低,才能把舌頭伸入鞋和地
面之間舔舐。

  吳小涵依舊讓魏麒伸出舌頭給她看——魏麒的舌頭也確實又舔臟了。隨後,
吳小涵又讓鞋尖著地,鞋跟微微抬起:「好了,舔舔我鞋跟的底吧。」

  魏麒把舌頭伸進去舔了幾下,就發現吳小涵放下了鞋跟,踩到了他的舌頭上。

  舌頭被踩住,他衹得以含混不清的聲音地企圖提醒吳小涵:「主人,您踩到
我舌頭了。」

  吳小涵沒有鬆開,反而站了起來,鞋跟更加用力碾壓著魏麒的舌頭:「是麽?
妳的舌頭,不就是用來給主人踩的嗎?」

  魏麒舌頭被踩得生疼,說不出話,衹能痛苦地呻吟著。

  吳小涵扭動著踩在魏麒舌頭上的鞋跟,問道:「怎麽了?不回答,難道是不
同意嗎?」

  她繼續用鞋跟扭來扭去,研磨著魏麒的舌頭,說道:「主人踩在妳的舌頭上
這麽舒服,妳為什麽不同意主人踩呢?」

  他含混地說出幾個字,但沒人能聽清。吳小涵索性抬起另一衹腳,好把全身
的重量都壓在魏麒的舌頭上。她不顧魏麒此刻發出的凄厲的慘叫,繼續自顧自說
道:「嗯?妳難道不喜歡主人踩妳的舌頭嗎?」

  吳小涵終于抬起了鞋跟。魏麒的舌頭上慢慢滲出了一點血。緩了幾秒鐘後,
他才回答:「不是的主人。主人想踩的話,就踩吧。」

  吳小涵繼續問魏麒:「妳是真心想被主人踩,還是衹是怕主人懲罰妳,才這
麽說?」

  我知道,魏麒一定是怕被懲罰,才這麽說的。畢竟,魏麒並不喜歡性器官以
外的地方遭受疼痛。

  但魏麒知道,自己衹能回答吳小涵希望聽到的回答:「我是真心想被主人踩。」

  吳小涵聽到令自己滿意的回答,說道:「那麽主人就好好再踩踩妳舌頭吧。
不過妳也知道,主人想踩好好妳的哪個部位的話,是要先釘住它的……」

  魏麒聽到後,主動說:「主人,我去拿錘子和釘子吧。」

  既然反抗沒有用,幹脆討主人開心一點,也許主人會對他好些。

  「真乖,」吳小涵說:「拿出來就在客廳裏踩吧。把小板凳也拿出來噢。」

  魏麒把東西都找了出來,主動跪好把頭低下,把舌頭放好在板凳上。吳小涵
抄起羊角錘,熟練地把釘子敲進魏麒的舌頭根部。釘子敲入魏麒舌頭時,魏麒發
出一聲慘叫,但也因舌頭被釘住,聲音格外扭曲。

  承受了釘子釘穿舌頭的劇痛的魏麒,粗重地喘起氣來。

  吳小涵輕盈地爬上板凳,準備開始她的進攻。

  黑色的鞋跟踩到魏麒的舌尖上,開始加力、扭動。踩踏過魏麒的那麽多部位
後,吳小涵已經發揮自如、節奏得當。魏麒開始呻吟、顫抖、扭曲——這一切都
是我們仨都早已料到了。

  我們仨料到的還有一點,就是吳小涵殘忍的鞋跟,一定會把魏麒踩得疼到哭
的。因此,吳小涵事先警告魏麒:「我知道妳這個沒用的廢物一會兒又會哭。但
是今天妳給我忍住,忍到再也忍不住也要忍,是個男人就別哭。妳要是敢哭,我
就把妳的舌頭割掉,明白嗎?」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接著說:「如果妳一直到最後都沒哭,主人會給妳獎勵
的。當然,那樣的話,妳的舌尖也可能會被主人踩碎踩爛——不過總比整根舌頭
割掉好,對吧?」

  吳小涵抬起頭不再看魏麒,憑著腳上的感覺,自如地把鞋跟碾壓到魏麒舌頭
的不同部位,加力,扭動,再把全身的體重壓上去……

  魏麒全身抖動著,汗水大滴大滴的滴到地上。他的舌頭也已經全是血了。但
他還是強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

  吳小涵知道,是時候進入下一步了。她抬起腳,把鞋跟重重地跺到魏麒的舌
頭上。瞬間的衝擊擊破血管、撕裂皮肉,將舌頭切切實實地毀壞。

  她又是幾下猛烈的踩跺。魏麒慘叫著,淚水已經從他的眼角滑出。但他緊閉
雙眼,用力憋住自己因本能而流出的淚。

  吳小涵但低頭用手指擦拭魏麒的眼角,說:「小賤狗,妳好像還是哭了唉。」

  魏麒連連否認,用含混的聲音說:「沒有……我沒有哭。」

  「那妳眼角的是什麽?」

  「汗。」魏麒的聲音模糊不清。

  吳小涵直起身體,抬起右腳,重重地用鞋跟跺到魏麒的舌頭上,一邊說:
「嗯?現在還敢騙主人了?」

  魏麒含混不清地說著什麽,但這無法阻止吳小涵的殘忍。她跳起來,落地時
鞋跟精準地砸到舌頭的正中央。稀爛的舌頭中,血再次涌出。

  吳小涵又跳了兩下——此時在不止的尖叫的抽動中,魏麒的眼淚終于還是和
舌頭上的血一起決堤了。

  吳小涵從板凳上走下來,手指放到魏麒的臉頰上,說:「所以,這還是汗嗎?」

  魏麒不說話。他一定在想,自己為什麽沒有昏迷過去呢?為什麽就不能再疼
昏一次呢?昏過去也許就不會哭了。

  吳小涵見魏麒舌頭流血不止,拿來紗布蓋上,又讓魏麒自己按壓著舌頭根部
止血。

  吳小涵安慰魏麒:「好了。主人知道妳盡力了,主人不會割掉妳舌頭的。」

  魏麒眼睛這才亮起光來。吳小涵繼續說:「妳還得留著舌頭品嘗主人的黃金
和聖水呢,我現在就割掉妳的舌頭可不行。」

  魏麒舌尖的血止住了,他拿開紗布,我才看到,他的舌頭即使止住血,也已
經千瘡百孔了;而那顆釘穿他舌根的釘子仍未拔下。

  吳小涵此時往魏麒被釘住的舌頭上輕輕吐了一口晶瑩的唾液:「來,主人給
妳一個舌吻喔。妳的舌頭還能嘗出主人口水的味道嗎?」

  魏麒輕輕點點頭,說出一個聽上去像「甜」的字。

  「亂說,人的唾液明明是沒味道的。」吳小涵傲嬌道。

  她終于還是幫魏麒把的釘子拔下,然後讓魏麒趴在她腳旁休息。

  吳小涵決意今天就到此為止——魏麒的身上實在沒什麽可以虐的地方了,手
上、舌頭上、乳頭、下體都全是釘子和針留下的傷,全身的皮膚也遍布鞭痕。

  她拿出電腦看起工作郵件來,問我要不要先回去。我看似乎沒什麽可以拍攝
的了,就決定回學校。她依例把車鑰匙給我,還告訴我說,明天她可能要出差,
明早會告訴我具體的情況的。

  我回到宿捨,舒服地躺在床上,看著對面魏麒空空的床位,心想,不知道魏
麒今晚又要在多大的痛苦中入睡,在冰涼堅硬的地板上怎樣徹夜煎熬。
作者: moran911    時間: 2018-1-7 13:51

  7月23日,周日- 早

  早晨,我在浴缸裏被吳小涵叫醒。

  她頂著一頭蓬亂的頭發,問我:「晚上睡得好麽?」

  我回答:「嗯嗯。謝謝學姐。」

  「妳還真乖,一直都躺在浴缸裏。」

  「躺在這挺舒服的。」

  「既然妳覺得自己衹配躺浴缸裏,那我也沒啥意見啦。起床吧。」

  「嗯。」

  「今天的絕對主角是魏麒。畢竟現在我是在收費調教他的期間,今天還打算
對他進行最後也是最狠的一次刑虐。」

  「我知道,小涵學姐。」

  「妳出去收拾收拾等我吧。」

  我到廚房裏洗漱完,在客廳裏把攝像機鼓搗好,又等了一會兒,才見到吳小
涵出來。

  見到她的一瞬間,我驚呆了。她穿著一件漂亮的cla係lolita小裙
子,白色層疊的蕾絲荷葉邊和身前粉色蝴蝶結的點綴,精美得驚人不忍觸摸。她
甚至都穿好了鞋——一雙全新的粉色的高跟小短靴[ 1] ,有著細細的粉色鞋帶
和漂亮裝飾花邊,把腳完全包裹住。腳踝出還露出一點點白色棉襪的蕾絲花邊,
看起來格外誘人。

  眼前的吳小涵,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真正的公主。簡直沒有人能抵抗住匍匐在
她面前的衝動。這種美讓我直接看呆了。

  吳小涵問我說:「怎麽樣,還算漂亮麽?」

  我呆滯地點點頭:「太美了。為什麽這麽打扮呀?」

  「妳們現在的男生不就喜歡可愛一點的lo娘嗎?像黑絲、紅唇什麽的,妳
們又不感興趣。」

  「可我也從沒見過妳這麽穿過……」

  「妳這幾年又沒怎麽見過我……再說平時去上班我總不能這麽穿。」

  「那倒是。不過今天為什麽要打扮得這麽認真?」

  「今天要給他前所未有的虐待呀,當然得打扮打扮鼓勵他。反正裙子什麽的
都是用他給的錢買的。」

  吳小涵叫醒魏麒,給魏麒解開十字背銬和鎖鏈。魏麒顯然也看呆了,以無比
傾慕的眼神看著吳小涵。

  事實上,經過這麽多天的調教之後,即使吳小涵披頭散發、極度邋遢地站在
魏麒面前,魏麒還是會把吳小涵當作完美無上的女神去發自內心地愛慕、崇拜和
跪舔。但是,吳小涵今天的打扮,還是讓魏麒格外的興奮。

  吳小涵依然賞賜晨尿給魏麒。可魏麒躺在地上時,都忍不住側頭去看吳小涵
腳上可愛至極的鞋襪。

  魏麒幸福地咽下了吳小涵腿間流出的聖水,爬出去吃完了他的早餐。

  接下來,吳小涵並不急于開始折磨魏麒,而是問道:「乖狗狗,妳想舔主人
鞋櫃裏的鞋子嗎?」

  「想。」

  「想舔哪雙啊?」

  「全部都想。」

  「妳們男人就是這麽貪心。好啦,那就聽妳的,全部都舔。但是,為了避免
妳不小心用手,我會先把妳的手銬起來在背後。」

  吳小涵把魏麒的雙手用手銬起在背後,又讓魏麒跪爬到鞋櫃邊。

  「這就是妳今天的第一個任務,先把主人的鞋底都舔幹凈。記住,是舔幹凈,
白色的鞋底就必須舔成純白,剩一點污漬或者灰塵都不行。每剩一滴灰塵,一會
兒懲罰的時候就電上妳一秒鐘。」

  魏麒小心地用嘴叼起吳小涵昨天穿的那雙皮鞋,從它開始。純白色的小皮鞋,
鞋底原本都是白色的——衹是已經被穿了很久,磨成了黑的。魏麒用嘴把鞋給底
朝上放在地上,用力地反復舔著鞋底——但鞋底的白色依然沒有露出。魏麒更加
用力,企圖用舌頭把表面弄臟的一層給直接磨掉,但仍然無濟于事。

  他決定暫時放下這雙鞋,又叼起一雙粉色的Cortez運動鞋,舔起它白
色的鞋底來。和上一次一樣,魏麒成功地把鞋底紋路裏的灰塵和泥土——甚至是
小石子和沾上的口香糖都刮幹凈吞下,但卻怎麽也無法把鞋底舔回純白。魏麒絕
望地向吳小涵求助:「主人,我盡力了,實在是沒法完全舔幹凈。」

  吳小涵輕輕說了句:「沒用的廢物。」然後起身去廚房裏拿來一袋洗衣粉,
倒在魏麒身邊的地上:「給妳洗衣粉。用舌頭蘸了以後舔鞋底,舔幹凈。」吳小
涵說完,又徑直坐回沙發上。

  魏麒用舌頭蘸了一下洗衣粉,那味道讓他立刻皺起了眉頭。但他抬頭看了一
眼沙發上的小公主,便立刻埋頭舔舐起了鞋底。這一次,花了十幾分鐘,他終于
把那兩雙鞋的鞋底舔得基本幹凈了。他又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把吳小涵的幾雙
高跟鞋、一雙跑鞋、還有那雙我碰過的帆布鞋和上周穿過那雙登山靴給一一叼下
來舔幹凈。

  吳小涵看他一時半會兒也舔不完鞋子,便對我說:「把攝像機放在那拍著就
行啦。我們倆來吃點東西吧。」

  我點點頭。于是吳小涵穿著她的小裙子去廚房煮了一鍋意面,做好博洛尼亞
式的肉醬澆上去,和我分著吃完。

  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魏麒還在繼續清理著吳小涵的鞋。他正在舔吳小涵的
一雙人字拖的時候,舌頭終于不爭氣地磨出血了。

  他立刻向吳小涵報告:「主人,我舌頭出血了。」

  吳小涵冷冷地回答:「舌頭出血那就用嘴唇。小心別把妳的臟血弄到我鞋上,
不然有妳好受的。」

  魏麒委屈地低下頭,用力抿緊嘴唇,艱難地用嘴唇繼續清理起那雙人字拖的
鞋底來。嘴唇的面積比舌頭小不不少,也不像舌頭那樣能輕易伸進縫隙裏;于是
魏麒明顯慢了下來。

  此時,鞋櫃裏還剩下兩雙平底的皮鞋和幾雙涼鞋。我不禁想——魏麒的嘴唇
能受得住嗎?如果嘴唇也磨破流血,吳小涵會怎麽要求他呢?

  魏麒還在繼續著。到了最後還剩叁雙涼鞋的時候,我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魏麒的嘴唇也被磨破出血了。

  魏麒感覺舌頭上的血已經止住了,于是停下來換回舌頭,但舔了沒幾下,舌
頭又破了並流出了血。

  他沒有辦法了,衹好問吳小涵怎麽辦。吳小涵徐徐走到魏麒面前,說:「還
能怎麽辦?衹能不舔了唄。剩下的一共六衹涼鞋,鞋底都蠻臟的。就按剩每衹電
擊兩分鐘算吧,那下午就電擊妳十二分鐘好了。」

  十二分鐘!光是十二秒鐘,就能讓魏麒痛不慾生幾慾求死了,十二分鐘,就
算不將他的神經係統燒壞,也能讓他疼得咬舌自盡了吧。

  魏麒的表情無比恐慌。但吳小涵沒有再解釋,衹是淡淡命令道:「好了,把
鞋都收回去吧。」

  魏麒爬回沙發前。他的嘴唇紅腫不堪,但他似乎卻不覺得很疼。大約,反復
的摩擦、洗衣粉的腐蝕、還有洗衣粉對傷口的刺激,大概已經讓魏麒的唇舌完全
麻木了吧。

  吳小涵問魏麒:「主人現在穿在腳上這雙鞋是新買的第一次穿呢。喜歡嗎?」

  「嗯嗯,喜歡。」

  「那主人穿著它踩妳下面吧,怎麽樣?」

  「如果主人想的話……都聽主人的。」

  吳小涵帶著魏麒進了調教室。她從調教室的角落裏搬出來一個cockbo
x,也就是踩踏陽具專門用的那種小木桌。我衹在視頻裏見過這種東西——似乎
是讓男M躺在地上,陽具從桌面中心的洞裏穿出來放到桌面上,供女S踩踏。

  魏麒顯然也知道這東西的用法,于是他從命地躺到了地上,並把他的陰莖和
睾丸都老老實實從洞裏拿出來放到了桌板上。他努力把他的腫大的睾丸塞過那個
小洞的時候簡直齜牙咧嘴,看得出他的睾丸還疼得不輕。

  吳小涵滿意地穿著她的高跟小短靴走上了桌板。

  「是不是很喜歡主人的這雙鞋呀?」

  「嗯。」

  「那主人穿著它輕輕玩玩妳好不好?」

  「嗯。」

  吳小涵用鞋底搓揉其魏麒飽經摧殘的陰莖來。她玩弄了一會兒,魏麒卻幾乎
沒有勃起的跡象。

  「小狗狗,為什麽妳不硬了呀?主人就那麽沒魅力嗎?」

  「不是的,主人……」

  「那麽呢?」

  「可能……傷還沒好。」

  「噢噢,對了呢,妳前兩天被釘子和針虐過,就一直硬不起來。那麽,妳的
蛋蛋呢?」吳小涵說著,用鞋尖輕輕踢了踢魏麒的蛋蛋。

  魏麒立刻疼得一縮,說道:「蛋蛋那次被釘子釘完以後就一直在疼……現在
還在疼。」

  吳小涵說:「妳知道嗎?妳的雞雞和蛋蛋現在都還沒完全愈合,我如果再踩
妳的話,妳海綿體和睾丸上的傷口就會被撕裂開,再也愈合不了,然後妳就徹底
廢了……」

  「所……所以,主人,可不可以……輕一點……」魏麒知道自己逃不脫踩踏,
衹能乞求吳小涵下腳輕一點。

  「小狗狗,妳知不知道主人為什麽要穿一雙帶著高跟的鞋呀?」

  「不……不知道。」

  「當然是為了把重量都壓在硬硬的、細細的鞋跟上,好好踩廢妳呀。嘻嘻。」

  「哦……」魏麒知道自己說什麽都沒用了。

  吳小涵又一臉可愛地問道:「那妳知不知道,為什麽主人要穿一雙把腳踝以
下都完全遮住的鞋呀?」

  「為……為什麽?」

  「當然是為了避免妳的臟血濺到主人的腳上啊,哈哈。」

  魏麒不說話了。他知道,在這個女惡魔的眼裏,今天他不過是一個祭品。

  吳小涵于是輕輕用鞋跟加力踩到魏麒的雞雞上。魏麒疼得立刻就叫喚起來。

  吳小涵溫柔地說:「怎麽了?就疼了嗎?我們才剛剛開始呢。」

  她抬起腳,把鞋跟重重跺在魏麒的龜頭上。魏麒疼得幾聲慘叫,下意識地用
手試圖捂住自己的下體。

  吳小涵抬起腳,精準地用鞋底砸到魏麒魏麒沒被手遮住的左側睾丸上。魏麒
疼得全身顫抖,用雙手把自己下體捂緊,開始求饒:「主人,我疼……我的蛋…
…疼死了……」

  吳小涵說:「別急,妳的蛋還沒碎呢……」然後重重用力,把鞋跟朝著魏麒
右側睾丸的位置跺下去。鞋底重重踩到魏麒的手上——魏麒的睾丸依舊受到了重
壓,衹是由于有手擋在中間,尚沒有直接踩上去那麽疼。但手上的疼痛讓他忍不
住抬起了手。吳小涵再次把腳往他的左睾丸上跺去,魏麒趕忙試圖用手擋住——
吳小涵的腳重重踩在魏麒的手背上,但魏麒的睾丸仍然沒能幸免,被自己的手砸
得生疼。

  吳小涵用毫不慍怒的語氣說:「這麽喜歡被我踩手呀?那可以呀。」她走下
小桌板,拿過熟悉的釘子和錘子,命令魏麒把手搭在小桌板邊緣。

  這一次,女惡魔沒有再把釘子釘穿他薄薄的虎口處,而是直接把釘子對準了
魏麒的手掌正中央,兩根骨頭之間的位置。

  她抄起錘子,重重敲擊下去。隨著魏麒一聲撕心裂肺地慘叫,釘子刺入了魏
麒的手掌。她又幾下敲擊,迎著魏麒的抽搐和哀嚎,把釘子釘穿手掌釘入桌板。

  吳小涵把釘子放到另一衹手手掌上方。魏麒害怕得手都顫抖起來。吳小涵冷
冷道:「妳要是抖了,釘子敲歪了把妳骨頭敲碎,我可不管。」

  魏麒嚇得乖乖停止了抖動。吳小涵立刻把錘子敲下去,接連幾下敲擊,在魏
麒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把釘子釘穿魏麒的手掌心,牢牢釘在桌板上。

  女惡魔滿意地放下錘子站了起來,似乎一瞬間變回了溫柔善良的公主。但她
很快又站回cockbox上,用鞋跟輕輕放到魏麒的手指上,用她溫柔婉轉的
嗓音說道:「妳這麽喜歡我踩妳手指,這下,我可以好好滿足妳了。」魏麒來不
及說什麽,吳小涵就直接跳起來,把鞋跟重重踩在魏麒的手指上。吳小涵又跳了
幾下,魏麒可憐的手指被踩扁,開始呻吟起來。

  「踩手指真沒意思,還是踩妳這沒用的爛肉好玩。」吳小涵跳起來,鞋跟重
重砸到魏麒的龜頭上。這次,魏麒再無法用手遮擋,衹能任憑吳小涵不停跳躍著,
不停踩踏著他那次被蠟燭燒傷都尚未愈合的龜頭,把龜頭踩得開始流血。

  魏麒不停慘叫著——經過這麽多天,吳小涵對魏麒的慘叫早已麻木,她靈活
地控制著鞋跟的跺擊點在魏麒整根雞雞上四處移動。可憐的魏麒不停求饒:「求
求主人放過我吧……太疼了……我的雞雞全碎了……」

  吳小涵終于停止了接連不斷的跳躍。魏麒還沒緩過齊,吳小涵就高高跳起,
以比之前還大的力度,讓鞋跟砸到魏麒的龜頭上。鞋跟砸到木板上,發出一聲重
重的碰撞聲音。龜頭上的血快速地流出,淹沒了半個桌板。魏麒的叫聲也近乎讓
他的喉嚨嘶啞了。

  吳小涵又一次高高跳起——這次鞋跟結實地砸在魏麒的雞雞根部。劇烈的碰
撞聲依然伴隨著慘叫聲,而魏麒的眼淚也終于決堤,像血一樣涌出。

  「沒用的東西,這就哭了?沒事的,今天還有的是機會讓妳多哭幾次。」

  吳小涵沒有再跳起,而是用鞋底反復跺了幾下魏麒早已變形的睾丸。

  魏麒一邊猙獰著哭喊:「疼……主人……我真的不行了……」,一邊整個人
掙扎著試圖從cockbox下面逃脫。于是整個cockbox開始晃動,吳
小涵都因此踉蹌了一下。

  身體越來越興奮的吳小涵,說話也越來越霸道:「畜生,敢亂動?妳不怕讓
主人摔到?給我定住!」

  魏麒乖乖停住動作,衹哭喊著:「真的……不行了……太疼了……」

  「不行了?」吳小涵冷笑一聲,說:「這就不行了?來,我讓妳看看什麽叫
疼。」她說著跳了起來,兩側鞋跟正正地落在魏麒兩側的睾丸上。

  隨著鞋跟砸到睾丸上的悶響,魏麒疼得猛然抽搐,連他被釘住的手都本能地
向上猛抬了一下。他右手向上抬的力量是如此之大,讓釘子的頭部都生生沒入了
他的手掌,嵌到了他的肉裏。手掌上方,衹留下一個傷口在往外流血。

  魏麒全身抽搐了好幾秒,才開口說:「疼……蛋碎……」話音還沒落,吳小
涵又跳起,讓兩側鞋跟又一次殘忍的擊扁兩顆早已破爛不堪的睾丸。

  「啊……」魏麒抽搐著慘叫:「蛋碎了……真的碎了。」

  女惡魔這才停下腳,彎下腰輕輕用手指摸了摸魏麒兩側的睾丸,然後說:
「碎啥碎?左邊睾丸就是腫得厲害而已,右邊睾丸也就是裂開了一點。不過不要
緊,要是想讓妳的蛋蛋廢掉的話,讓主人用鞋跟來幫妳把裂口踩大,把睾丸裏的
東西都擠出去,好嗎?」

  魏麒在急促的呼吸和斷續的抽泣中擠出話來:「別……求求主人……放過我
……」

  吳小涵站起來,開始用鞋底碾壓魏麒的睾丸。魏麒哭喊的原因從疼痛變成了
絕望。他知道,在這個外表如此可愛的女惡魔的腳下,他的睾丸,這次是留不住
了……

  「小賤狗,求我,求我把妳的蛋蛋踩廢,徹底踩碎。」

  「不要……主人,不要……」

  「如果妳求我的話,我會考慮把妳左邊那個還沒破的蛋蛋留下。妳要是不求
我,那妳兩個蛋蛋都別想要了。」

  魏麒的哭腔愈發委屈:「主人……求求您……」

  「求求我什麽?把妳兩個蛋都徹底踩碎嗎?」即使是如此惡毒的話語,吳小
涵的嗓音也依然甜美。

  「求求您,就踩我一邊的蛋蛋吧,給我留一個,好嗎?」

  「妳真是有意思,雞巴都已經硬不起來了,要蛋蛋留著幹嘛呢?」

  「我……」魏麒不知如何辯解。

  「好啦,好啦,聽妳的,主人就把妳右邊蛋蛋踩碎了就好了。」

  「嗯……」魏麒知道,他不可能得到更好的條件了。

  吳小涵用鞋跟碾壓在魏麒的睾丸上,壓上了全身的體重。

  魏麒衹能哭喊著,看著吳小涵漂亮的粉紅色高跟把自己最寶貴的器官完全毀
壞。

  等吳小涵再抬起腳來時,魏麒的睾丸果然看上去變扁變小了。

  她似乎還不滿足,再次用力把鞋底踩到魏麒的一對睾丸上,輕輕扭動。

  等魏麒絕望的哭喊漸漸低沉下去,吳小涵又抬起腳,用鞋跟對魏麒的雞雞發
動了新一輪的攻擊。

  在吳小涵暴風驟雨般的摧殘下,魏麒的雞雞很快又有血從下面滲出、從尿道
口噴出、從表面溢出——直至他的雞雞徹徹底底變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泥潭。

  魏麒的汗水和淚水混合著,不停滴到cockbox上,在血泊中滴出一圈
圈淺色來。他的慘叫時大時小,終于漸漸幹枯。

  而吳小涵粉紅色的短靴上,已經沾滿了殷紅的血滴——鞋底更是被血完全染
得猩紅。甚至連防水臺上可愛的小花邊,都被染紅了一半。

  看到魏麒頭垂到一邊,儼然虛脫,她這才滿意地從cockbox上走下來。

  她拿過鉗子來拔下魏麒手心的釘子。

  左手上的釘子尚好,衹是拔時伴隨著熟悉的劇痛且出血而已。右手就糟糕了
——魏麒掙扎時抬起手,導致釘子的頭部完全沒到了他手掌的肉裏。吳小涵看沒
法用鉗子幫他拔釘子,便說:「既然如此,妳就再用力抬一下,讓釘子頭從另一
側拉穿出來好了。」

  魏麒實在無法下狠心那麽做,于是先不管右手手掌,而是用左手去把自己的
下體從洞裏取出來。奈何他的下體腫脹變形,竟然已經取不出來了。

  吳小涵見狀,實在沒有辦法,衹好小心地拿銼刀把那個洞弄大,才讓魏麒破
碎的下體從cockbox裏解脫。

  現在,釘子依然把魏麒的右手釘在桌板上。魏麒實在無法下手猛拽,吳小涵
衹得讓魏麒側躺著閉上眼,她按住魏麒的手,讓我去猛然拉開桌板,把魏麒的手
直接從釘子上扯下來。我也沒有更好的主意,衹得照做。終于,釘子的頭部扯穿
了魏麒右手的另一面。釘子留在木板上,而魏麒的手算是解脫了——雖然,釘子
的頭部在他的手上留下了一個大洞,讓血止不住地流出。

  魏麒躺在地上,雙手自行裹住紗布止血。我則拿著紗布和繃帶幫他可憐的下
體止血。

  半個小時後,我們才算敢放開傷口的按壓。

  魏麒極其艱難地從躺姿爬起來,跪著爬去廁所裏——膝蓋每前進一步,痛苦
得對他來說似乎都像是又被吳小涵踩了一下一樣。

  他花了很久的時間才挪到廁所,然後他用水衝幹凈身上的血污,才發現他陰
莖真的已經變形而破爛——上面全是扭曲的淤腫和開放的傷口,形狀已經像腫瘤
一樣,呈一個凹凸扭曲著的球。

  他的左側的睾丸已經腫脹扭曲得不成樣子。而最慘烈的是右側的睾丸——那
個睾丸真的衹剩著一團有原先一半的大小的殘留物——並且早已沒有睾丸應有的
有彈性觸感,摸上去衹像是一坨肉醬。

  他疼得癱倒在廁所的地上,雙手捂住下身,一動不動。

  吳小涵坐沙發上等了半個小時,見魏麒還不出廁所,終于喊了魏麒一聲,讓
魏麒爬到陽臺上去。

  魏麒從廁所裏爬出來時,依然滿頭大汗——大約是疼痛折磨所致。他跪爬時
衹敢輕輕挪動膝蓋,且每爬幾下,都疼得趴下來休息片刻。

  他終于爬到陽臺時,已經在陽臺上等待的吳小涵,一腳踩到了他的頭上,並
說:「這鞋上全是妳的血,我沒法穿出門。妳給我脫下來,自己慢慢舔幹凈吧。
至于我呢,要下樓散個步。」

  魏麒艱難地用嘴脫下吳小涵漂亮的粉色皮靴。吳小涵腳上那精美絕倫的白色
鏤空棉襪,就這麽呈現在我的眼前[ 2].襪子緊緊地包裹住吳小涵秀美的小腳,
毫無保留地炫耀著她柔美的足弓曲線;襪子鏤空的地方透出她雪白而滑嫩的腳背,
令人心猿意馬;而腳趾部分卻毫無鏤空,嚴嚴實實地掩藏住她那看了都讓人想犯
罪的纖趾;整雙全新的襪子雪白而整齊,完美得可以配得上她絕世的玉足;襪子
頂端純白的蕾絲花邊有如畫龍點睛,令吳小涵看上去像是降臨人間的天使一般。

  我看得出神時,吳小涵的聲音打斷了我:「我下樓到院子裏走走,當然,我
不打算穿鞋。我要把我漂亮的襪子給踩臟,好回來喂妳喔。妳可以在窗臺上看著
我是怎麽一點一點把襪子踩臟的呢。」

  吳小涵于是穿著襪子走下樓到院子裏去。魏麒虛弱地爬在窗邊,看著吳小涵
像個小公主一樣,在院子裏慢悠悠散著步。

  我看著趴在窗邊的魏麒,問他:「怎麽樣?是不是現在還疼?」

  「嗯……一直疼得想吐。」魏麒說話的聲音都還抖著,表情也依然痛苦猙獰。

  「妳的蛋真的被踩壞了吧?妳下半輩子怎麽辦呀?」

  「不知道……我真的沒想到會這樣。現在我真的是廢了吧……」

  「妳為什麽不中途退出呢?」

  「我不知道怎麽開口啊。而且看著她的時候,我真的不忍心拒絕她……」

  「唉。那要是她回來以後對妳更狠,怎麽辦?」

  「我不知道。可能也衹能忍著了吧。反正也都這樣了……」

  「M能做到妳這樣,也真是極致了。」

  「是呀。衹是沒想到這麽年輕,就算是了結了自己了。」

  「不過,我現在往樓下看,都覺得小涵學姐是真的太漂亮了。我都會忍不住
想匍匐在她面前呢。」

  「她是我的主人。妳……可不準搶。」說這話時,魏麒的聲音很是虛弱,毫
無霸氣的感覺。

  「咳,我怎麽會跟妳搶。這次本來我就衹是來攝像的而已。」

  「那妳昨天還讓她給妳足交……」

  「那是吳小涵主動的,我對天發誓。」

  「但妳還是很享受的射了嘛。」

  「好吧,我是很喜歡吳小涵的腳,但是,我又不是妳這樣的抖M。我怕疼。
我其實都沒法理解為什麽妳會這麽喜歡疼痛的項目。」

  「我是喜歡疼痛,但也僅僅是下面受到的一般的疼痛而已,那種情況下會有
快感。像這些天玩的這種極度的劇痛,完全是折磨。不過……疼完恢復的時候,
感覺還是很棒的。」

  「妳沒救了,魏麒。妳真的沒救了。」

  和我說話似乎都在消耗著魏麒已經透支的體力,加劇著他的痛苦。他低下了
頭,靜靜舔著吳小涵讓他舔幹凈的短靴。

  十幾分鐘後,吳小涵走上了樓。她曾經雪白得一塵不染的棉襪,果然已經被
踩得很臟。襪子的底已經全部成了黑色,襪尖甚至還有一點泥。但腳踝上面的蕾
絲花邊還依然純白。

  這樣的臟襪子似乎更讓人有想舔的衝動。女神潔凈的襪子讓人根本不忍心用
嘴玷污,而舔一雙已經臟了的襪子,反而可以有種真真切切再為女神清潔襪子的
錯覺。

  果然,她把腳上的棉襪伸到魏麒的嘴邊,問他:「想要嗎?」

  「想。」魏麒完全無法抗拒如此可愛的臟襪子。

  「就知道,妳這種賤狗就是喜歡這麽臟的襪子。來,今天主人賞妳,舔舔吧。
妳把舌頭弄幹再舔,不準把口水浸到主人腳上。」

  魏麒伸出舌尖,輕輕舔起吳小涵臟得黑了的襪底來。這是第一次他得以直接
舔舐吳小涵還穿在腳上的襪子——或者是,就是隔著襪子在舔吳小涵的腳。

  他臉上幸福而迷醉的表情,證明了吳小涵襪底的魅力已經讓他暫時從疼痛中
解脫了出來。

  他一定認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他的舌頭終于能夠貼緊到女神那美
得令人窒息的足弓曲線,終于能夠觸碰到女神腳趾間微微的縫隙,終于能夠微微
感受到女神腳底的體溫。

  他是那麽地小心翼翼,不敢把舌頭收進嘴裏片刻,生怕舌頭上沾了自己的口
水,不慎弄到主人的腳上。

  他舔了好一陣子吳小涵的襪底和襪尖後,吳小涵命令:「把襪子脫下來,含
到嘴裏吧。」

  魏麒幸福地輕輕叼住襪子最上面的蕾絲邊,把襪子脫了下來,然後含到嘴裏。
吳小涵的腳又出現在我們面前——腳背如白璧無瑕,腳趾嬌嫩慾滴,無論看過多
少次,都還是讓人眼光無法移開。

  [ 1] 當時吳小涵穿的高跟短靴類似于此圖。

  [ 2] 當時吳小涵穿的襪子類似于此圖。

  7月23日,周日- 午

  魏麒得到了滿足後,自然是要承受極度的疼痛作為回饋的。

  吳小涵穿上拖鞋,提起被魏麒舔幹凈的粉紅色高跟短靴,走到調教室裏,拿
出一枚6G的穿刺針來。

  魏麒跟在她身後,速度卻極慢,過了一分多鐘才進去。他一進去,便看到主
人手裏拿著的穿刺針,立刻有些驚恐,不知道哪裏又要遭殃。

  吳小涵則慢慢把她靴子上細細的粉紅色鞋帶取了下來,對魏麒說:「主人希
望妳一整天都含著主人的襪子,不要吐出來噢。所以,主人會貼心地幫妳縫好嘴
唇的。」

  魏麒知道自己的厄運了,衹好乖乖躺下準備受刑。

  吳小涵用穿孔鉗把魏麒的下嘴唇的最右側牢牢捏起,然後用穿刺針從魏麒的
下嘴唇穿了進去。

  粗得嚇人的穿刺針狠狠刺入他嘴唇細嫩的肉裏。魏麒疼得叫喊著——但嘴裏
還有襪子牢牢堵住,他發出的不過是震耳的嗚嗚聲。經過上次的教訓,他知道,
自己絕不能私自把嘴裏的襪子吐出來。

  穿刺針實在很粗,吳小涵用了不小的力氣推針,才算把針完全刺過嘴唇穿出
來。魏麒的整張臉都是扭曲的——不知道是被吳小涵手上的力氣撕扯導致的,還
是劇痛讓他繃緊肌肉所致。

  他的嘴唇本來就不寬厚,粗粗的針穿在嘴唇裏,把嘴唇都擴得變形了。而吳
小涵不顧瑟瑟發抖的魏麒,拿過她的粉紅色鞋帶,徑直從穿刺針裏穿過。

  然後她把穿刺針取下來,留著她的鞋帶還穿過魏麒流血的嘴唇裏。

  她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未經消毒的鞋帶可能會讓魏麒的傷口感染,反而還譴責
起魏麒:「整天就會流血的小廢物,又把主人的鞋帶給弄臟了。」

  吳小涵說完,漫不經心地拿過穿孔鉗,夾住魏麒的上嘴唇。在魏麒痛苦、乞
求、絕望、恐慌的眼神中,吳小涵又把穿刺針刺進他的嘴唇。

  第二枚針很快從魏麒的上唇裏穿出。吳小涵把之前穿過下唇的鞋帶的上端拿
起來,從這枚穿刺針裏穿過,然後取下穿刺針。這次出得血稍多一點,她拿棉球
擦拭魏麒嘴唇出的血,並按住了一會兒傷口,試圖給魏麒止血。

  吳小涵以相同的方法開始穿第二對洞——位置衹比已經穿著鞋帶的那對洞往
左一點點。她把已經穿在嘴唇裏的鞋帶,也分別穿過這兩個洞。

  從嘴唇右邊一直到最左邊,她又依次幾乎等距地穿了第叁對洞、第四對洞、
第五對洞、第六對洞。在一共十二次穿刺後,吳小涵終于在魏麒的嘴唇上打好了
六對穿著鞋帶的洞。已經疼得快虛脫的魏麒無力地躺在地上,鞋帶穿過他嘴上的
幾對洞,以標準的穿鞋帶的穿法,將魏麒的兩片嘴唇牢牢扣和在一起。衹是,她
粉紅色的鞋帶已經全部被血染成鮮紅。

  吳小涵還用力拉了拉穿完最左邊一對洞後剩下的鞋帶,把鞋帶弄得更緊些;
魏麒嘴唇被扯得扭曲起來,疼得嗚咽不止。最後,吳小涵拿住剩下鞋帶的兩頭,
牢牢打了一個死結。這下,魏麒的嘴,被鞋帶牢牢拴死,連一點點縫都張不開了。

  打完死結後還餘下的一段鞋帶,吳小涵打了一個漂亮的大蝴蝶結。

  「真可愛!」吳小涵欣賞著她的作品感嘆道:「妳的嘴真有當鞋的天賦呢,
妳看,裏面裝著襪子,開口拴著鞋帶——衹可惜永遠也沒資格含住我的腳。」

  吳小涵指引魏麒爬到那張衹有床板的床上躺好。魏麒小心地爬上去——腳底
的兩個大鐵球墜扯著穿過他腳底皮肉的挂鎖,幾乎把肉從他腳底撕扯下來。

  吳小涵拿來繩子,把魏麒的手腳牢牢綁在床上。現在,魏麒便一點也動彈不
得,衹能任憑吳小涵宰割了。甚至,他的嘴都被堵死,連半點求饒的機會的沒有。

  綁好魏麒以後,吳小涵從櫃子裏找來一對可怕的鐵鉤;鉤子又大又粗,看上
去像是挂臘肉用的一樣,鉤子那鋒利的尖頭閃著寒光,看起來要讓魏麒吃不少苦
頭。她把鉤子放到一邊,用她嬌嫩的玉手,輕輕撫弄起魏麒殘破變形的雞雞。

  魏麒帶著愉悅地呻吟了幾聲。吳小涵玩了一會兒,見魏麒仍然幾乎沒有硬起
來,便裝作遺憾地說:「唉。要是硬得起來,還可以留著玩玩。既然已經硬不起
來了,那幹脆就玩廢好了。」

  魏麒聽到這話,嗚嗚叫了兩聲,似乎是想說什麽。但這已經不重要了。吳小
涵一手握住魏麒的龜頭,另一手拿起鉤子,穩穩地按了上去。龜頭的左側被粗大
的不銹鋼鉤尖刺入,縱使早已滿是傷痕,卻仍然感知到了劇痛。魏麒扭曲著身體,
嗚嗚叫喊著。大約鉤子實在太粗,吳小涵用了很大的力氣,幾乎把魏麒的雞雞都
要撕扯開來,都還是沒法把鉤子刺穿——她用力推鉤子,僅僅是給魏麒帶來了更
多徒勞的痛苦。魏麒瘋狂的掙扎,已經讓床板都要散架了。吳小涵衹好讓我幫忙:
她捏住魏麒的龜頭,我用力推鉤子,這才終于把鉤子穿透魏麒的龜頭,從另一側
穿出來。

  龜頭的右側也同樣穿上一枚碩大的鐵鉤後,吳小涵用繩子拴到兩個鐵鉤遠離
鉤尖的那一頭,然後將繩子拴到房頂預留好的鉤子上。

  她不顧魏麒的疼痛,把繩子越拉越緊,把魏麒的陰莖扯得很長很細[ 1].魏
麒疼得努力抬高自己的腰部來減少陰莖上的拉扯,可吳小涵卻把繩子收得更緊了
——這下魏麒必須把腰隨時抬起,同時還得忍受著拉扯的劇痛。

  她最終把繩子的長度固定好,又用手輕輕撫摸魏麒被拉伸到極限的雞雞,說:
「哎呀,這短小的破玩意兒,居然還能被拉到這麽長呀?就算妳以前還能硬的時
候,硬起來也沒這麽長吧?」

  吳小涵用手指輕輕挑弄魏麒龜頭的尖部——但那裏早已被燒焦,已經毫無知
覺。

  拉伸的力量讓魏麒痛苦地呻吟著。嘴被堵住的他說不出一句話,可他已經被
痛苦折磨得全身大汗,肌肉緊繃。

  吳小涵從櫃子裏拿出一個方方正正的機器來。上面寫著叁個字:「電針儀」
[ 2].吳小涵說:「這東西雖是做電療用的。但是電療時選擇的是特殊的穴位,
電壓也不會開到最大,因此不怎麽疼。而衹要電壓開到最大,電一電妳敏感的部
位,疼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但是,我的小奴不是常人,對不對?」她撫摸著魏麒的臉說道:「我的小
奴最棒了,為了主人,什麽都是願意忍受的。」

  雖然我聽了吳小涵剛剛的描述都不寒而栗,但是,看著吳小涵這麽天真無邪
的表情,看著她似水的面容和嬌弱的身姿,魏麒衹是輕輕點了點頭。

  吳小涵把正負電極接到穿過龜頭的兩個鐵鉤上,以便電流正正從魏麒的龜頭
上穿過,然後她然後扭動旋鈕通電。衹是,電壓還停留在最低的級別上。

  她看著魏麒,旋轉旋鈕慢慢把電壓調大。起初,魏麒還有些享受電帶來的刺
激,但很快,他臉上的表情就痛苦起來,痛苦的叫聲越來越大,整個人開始忍不
住抽搐。

  吳小涵堅定地繼續把電壓調大。魏麒聲音顫抖著,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他
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開始繃緊,臉上、手上、腳上的血管都凸顯起來。

  吳小涵把電壓調到了最大,然後毅然把手放開。魏麒的掙扎已是前所未有的
劇烈,他的手腳不停亂動著,衹是被繩子綁住。盡管嘴被堵住,他嗚嗚的叫喊聲
已經大到讓人聽了不舒服了。

  這大約就是一秒鐘也無法忍受的,真正的極度的疼痛吧。

  魏麒的痛不慾生,似乎沒有在女惡魔的心裏激起半點漣漪。她衹是矜持地站
在一旁,仿佛眼前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魏麒的越來越痛苦了。他全身都猛烈地抽動著,甚至連臉頰都在抽搐。他的
腰部肌肉緊繃,整個身體從床板上弓起來,衹留手腳還在床板上綁著。他令人揪
心的慘叫聲已經不再連續;他每隔幾秒便使出最大音量慘嚎一聲,把喉嚨都拉啞,
轉為低沉的呻吟後,幾秒後又慘嚎一聲。

  吳小涵輕輕俯下頭,和魏麒近距離面對面。她問魏麒:「喜歡嗎?」

  魏麒拼命地搖頭。強烈的痙攣使讓床板都跟著晃動起來,而他抖動的節奏也
越來越快。

  吳小涵說:「那妳也得好好享受。早上貌似說過了,電擊會持續12分鐘。
當然,鑒于妳太吵了,我不想再在這裏聽下去了,準備去廚房和弄點下午茶和徐
洋東一起吃。吃完我們會進來的,也許半個鐘頭吧。委屈妳咯。」

  吳小涵起身,走出調教室。我愣在調教室裏看著生不如死的魏麒,嚇得有些
不知做什麽好。

  我和魏麒對視了一眼。魏麒的眼神明確在向我求助——希望我能夠停下他的
電擊,放開他。

  吳小涵看我沒出去,在客廳裏對我喊道:「出來吧,徐洋東,別在裏面聽那
賤貨叫了。耳膜都要叫破了。」

  我準備起身。魏麒求助的眼神愈發迫切——仿佛我不出手,他下一秒鐘真的
會死一樣。

  我猶豫了一下,卻聽到吳小涵天使般的嗓音在呼喚我:「來吧,徐洋東,我
準備了小蛋糕噢。」

  我衹好起身離開。

  吳小涵穿著漂亮的小裙子站客廳裏看著我。

  我一出門,她還對我喊了一句:「把門關上吧,他叫得太吵了。」

  我衹好照做。門關緊前的最後一瞬,我望進去,我看到魏麒眼裏的無盡的恐
慌和絕望。

  吳小涵果真從冰箱裏拿出兩個小蛋糕來,又泡了杯茶。可我卻絲毫無心享受
——魏麒不止的慘叫還在從門裏傳出來。我不敢想象魏麒此刻有多麽的絕望。

  我吃了幾口蛋糕,就試探著問吳小涵:「要不……就放過魏麒吧?聽他叫得
真的太慘了。」

  吳小涵笑了笑對我說:「妳那麽心疼他呀?」

  「我……我衹是覺得他真的太慘了。」

  「吃蛋糕吧。一會讓我自然回去的。」

  「小涵學姐……我們先把魏麒放開吧。他真的熬不住的。」

  吳小涵沒再理我,吃起蛋糕來。

  魏麒的慘叫聲似乎慢慢變小了,但也越來越沙啞。我還是一直惴惴不安,甚
至提醒吳小涵:「十二分鐘快到了吧」。

  這漫長的時間,對于我,幾乎同樣是折磨。

  終于,吳小涵起身,走到調教室裏。

  一打開調教室的門,他顫抖著的慘叫就直衝耳膜而來。那聲音還是那麽撕心
裂肺,衹是音量似乎比開始時小了一些。

  魏麒的雙眼瞪到最大,紅得全是血色;眼神卻已經完全呆滯,毫無光澤。他
的臉紅得像被開水燙過一樣,頭發完全被汗水浸濕,像是剛剛洗過頭一樣。他的
身體還在不停抽搐著,衹是幅度大不如前。他的手腳被綁住的地方也已經磨破滲
出了血。

  吳小涵走到魏麒面前,抬起穿著拖鞋的腳,直直踩到魏麒正在抽搐的脖子上。
魏麒看到吳小涵,眼睛終于活了過來,他用無比委屈的眼神,乞求著吳小涵停下
電擊。

  他知道,衹要吳小涵願意,電源可以立刻就斷開;同樣,衹要吳小涵願意,
再電上他一天一夜,電到他猝死,也沒有人能阻攔。

  吳小涵終于仁慈了一次,伸手直接關掉了電源。魏麒像是電動的玩具一樣,
一斷電,就瞬間停止了抽搐,全身肌肉瞬間放鬆,鬆塌下來。

  可隨著他身體鬆塌下來,鐵鉤撕扯的力量猛然加劇,他疼得慘叫一聲後,又
衹得用力弓起腰部。

  吳小涵輕輕爬到床上,面朝魏麒的腦袋,直接騎到了魏麒的身上。

  她解開魏麒嘴上鞋帶的蝴蝶結,又小心地解開蝴蝶結下面的那個死結。終于,
她慢慢把鞋帶從魏麒的嘴唇裏拉出來。

  鞋帶上之前的血液已經風幹,所以鞋帶都有些硬了。吳小涵用力地把硬結的
鞋帶拉下來,再一次讓魏麒痛苦不堪。伴隨著他的呻吟,血從那十二個洞裏汩汩
流出,流到他的嘴裏、他的臉上、直到床板上。

  吳小涵讓我拿紙巾按在魏麒的嘴上給他止血。她自己則走出了調教室。

  我便用手按壓住紙巾在魏麒的嘴唇上——魏麒的嘴裏還是吳小涵那雙甜美絕
倫的臟棉襪。

  吳小涵回來時,腿上已經穿上了一雙灰白色天鵝絨的連褲襪,襪子上還有著
米黃色的圖紋。

  她的腳上則穿了一雙米色的高跟鞋——細細的扣帶把吳小涵的玲瓏美腳固定
在鞋裏,而高跟鞋鞋尖上還有個蝴蝶結裝飾。

  她的身上還是之前那條lo裙——和新換上的鞋襪搭配,也十分完美。

  看到這個甜美可愛的小公主,我知道,魏麒完了。現在,就算吳小涵開口要
求魏麒自宮,魏麒也必定捨不得拒絕。

  她讓我不用再按壓著魏麒的嘴唇,讓魏麒把嘴裏的臟襪子吐出來。然後,她
問魏麒:「怎麽樣?被電得舒服嗎?」

  魏麒衹是木訥地搖搖頭。

  「怎麽了?不會說話了?」吳小涵又問。

  「太疼了……我……不要……電……」魏麒語無倫次。

  「那……主人再接著電妳好不好?」

  魏麒不說話。吳小涵先拿來一罐紅牛,打開喂魏麒喝完,說是「補充點體力,
一會兒妳還會更慘的。」

  等魏麒喝完後,吳小涵則再次打開電擊的開關。這次,她把電壓留在低位,
並不急于調高。

  微弱的電擊並不疼,反而讓魏麒有點舒暢的快感,緩解了之前的疼痛。

  吳小涵從櫃子裏找出一把手動釘槍,又背朝魏麒的腦袋,跨騎在魏麒的身上。

  我看得出來,她要用釘槍往魏麒的下體裏釘入碼釘。

  果然,她把釘槍貼上了魏麒被拉伸直的雞雞。她手指每扣動一下,一枚U型
的射釘就牢牢射入魏麒已經失去功能的海綿體裏。每射入一枚釘,魏麒都會疼得
呻吟,並抽動一下雙腿。

  即使經歷過那麽多折磨,連續射入的射釘還是讓魏麒疼得有點難以接受,掙
扎起來。

  面對這種徒勞的掙扎,吳小涵牢牢把魏麒坐住,然後把電擊的電壓稍稍調高。

  魏麒的身體因電擊而開始顫動起來。吳小涵不理會他,繼續擺弄著釘槍。

  魏麒被破壞的陰莖裏已經有了二十幾枚射釘的時候。魏麒忽然說:「主……
主人……我要……射了。」

  「妳還能射?還沒廢?」

  「不知道……我感覺……要射了……」

  「妳都沒硬,這麽射?」

  「可……可能是電……」

  「不準射。妳都四個月沒射了,今天也得忍住。」

  「主……主人……我真的忍不住了……」

  吳小涵把手放到電擊的開關上:「妳要是敢射,我就把電開到最大,電妳電
到天亮。」

  可是,身體的本能豈是魏麒的大腦能夠控制的。

  魏麒堅持了幾秒,就從他被拉伸長的疲軟的雞雞中,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可能是沒有勃起的緣故,精液射得並不高,但量實在不少,噴得床板上到處都是。

  「死變態,居然還敢射!」吳小涵罵完後,如她所說,直接把電開到了最大。

  魏麒一聲尖叫,把嗓子都直接喊得沙啞。剛剛經歷完四個多月來第一次性高
潮的魏麒,直接墜入了極端痛苦的深淵。

  由于剛剛射精,此刻的一切對于魏麒來說都沒有半點快感,衹有痛苦。

  魏麒不停地慘叫著,凄厲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栗。吳小涵坐在他的身上,卻仿
佛被魏麒的慘叫給激起,很是興奮。她抄起手動釘槍,往魏麒的大腿上開始釘入
碼釘。釘槍的每一下清脆的擊發聲,都讓吳小涵舒暢地哼叫一聲——這種叫聲似
乎昭示著吳小涵已經進入了被性喚起的狀態。反倒是魏麒,被電擊的巨大痛苦折
磨著,對于腿上釘入的射釘,似乎都已經沒有感知了。

  可憐的魏麒還在被非人的電擊折磨著。他用沙啞的嗓音艱難地喊出:「主人
……我不行了……求求您……做什麽都好……放過我……」

  吳小涵聽到身後的求饒,問道:「真的做什麽都好嗎?」

  「嗯。」

  「那我就要妳被電呢?」

  「能不能……別的……」

  「我就要妳被電,電到天亮,妳這個賤貨……」

  吳小涵站了起來,隨著魏麒慘叫的節奏,踩踏起魏麒的身體。她精美的裙子
和褲襪在她靈活的身姿下格外漂亮,我簡直要忍不住看呆。

  她在魏麒抽搐的身體上跳動起來,用鞋跟蹂躪著魏麒的肚子。鞋跟每一下都
沒入魏麒的肚皮,留下紅色的印跡。

  魏麒被牢牢綁住,吳小涵絲毫不用擔心魏麒亂動而摔到她,于是踩得格外盡
興。

  我已經分不清魏麒的慘叫和掙扎,是全部緣自電擊,還是有她踩踏的功勞。

  吳小涵不顧魏麒愈發慘痛卻愈發虛弱的慘叫,踩到他被碼釘釘滿的大腿上。
魏麒的大腿上很快也流出了不少的血。她甚至跳起來又落在魏麒的大腿上,讓鞋
跟把碼釘都直接弄彎,勾破魏麒的皮肉。

  可愛的小公主就這麽任性地踩踏了十幾分鐘,又面朝魏麒坐下。魏麒全身被
汗水浸濕、滿臉通紅、腦袋上四處青筋暴起,仿佛腦袋隨時就要爆炸一樣。吳小
涵問他:「還想繼續電嗎?」

  魏麒無力地搖搖腦袋。

  「我今天是不可能關掉電擊的開關了的,也不可能把鉤子從妳的雞巴上取下
來。妳如果想解脫,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雞巴從妳的身上割下來,那樣,妳也就
感受不到疼痛了。」

  「不……不要……」魏麒在呻吟中痛苦地回答:「我……不想……被閹……」

  吳小涵說:「這是妳自己說不要的噢。一會兒妳要是又想要被割,就得求我
了。」

  她轉過去背朝魏麒,又拿過手動釘槍,往他會陰的地方不停釘入碼釘。隨著
每一釘的進入,魏麒局部的肌肉本能地做出顫抖作為反應,但魏麒的大腦似乎已
經對射釘毫無反應了。

  女惡魔看著自己身下的男人疼得奄奄一息,更加興奮地用釘槍折磨著他。魏
麒的肌肉反射讓他隨著每一顆射釘而抽動雙腿——即使他一直在因電擊而抽搐,
每次射釘時額外的抽動也依然明顯。這種抽動顯然正是吳小涵想要的反饋,她一
邊浪叫著,一邊射入著碼釘。

  魏麒終于再也受不了半點了,這種疼痛,已經比死更加可怕,他寧願接受任
何別的東西,也無法再忍受電擊了。于是他哀求道:「求求主人……讓我……解
脫……吧。您想割,就割了吧。」

  吳小涵頭也不回,卻興奮地也有些語無倫次:「妳要……求我,我才……才
答應。」

  「求求……主人……割……割了……我的……雞巴……讓我……讓我……別
……電……」魏麒艱難地吐出這句話。

  吳小涵正在興頭上,衹繼續玩弄著釘槍,隨口答道:「好好地求我。認真點。」

  「求……主人……行行好……割掉……我的……雞巴。我想讓主人……割掉
……我沒用的……爛雞巴。剛才……是我……不識抬舉……求……主人……原諒
我……快……割了我……」

  吳小涵有點不情願地從魏麒身上爬下來,從櫃子裏找出一把美工刀,拿著美
工刀在魏麒眼前晃蕩:「妳確定嗎?」

  「我……我確定……主人……割了我的雞巴吧。」

  「那……主人就勉為其難地滿足妳吧。」她說著,又背朝魏麒腦袋,跨騎到
魏麒的身上。

  她用繩子緊緊勒住魏麒陰莖的根部,以控制出血,但又說:「不過在這之前,
我得先玩玩……」

  說著,她用刀在魏麒已經辨不出形狀的龜頭上,用力刻劃著。

  刀尖深深切入魏麒的肉裏。不一會兒,魏麒的龜頭上已經留下縱橫交疊的深
深的刀痕,就是切出來的腰花一樣。血也毫不客氣地從龜頭上的刀痕裏涌出。

  每一刀都讓魏麒忍不住又繃緊下身的肌肉,慘叫出聲。

  吳小涵越來越興奮,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但魏麒還沒有得到他要的解脫,他
乞求到:「求求您……主人……快割了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吳小涵漫不經心地回應:「別急嘛,讓主人好好玩一會兒。最後一次玩它了,
都不想讓主人盡興?讓主人盡興了,主人可以考慮衹割妳的龜頭,把妳雞巴下半
截留給妳。」

  她把刀尖從尿道口塞進去,然後用力把刀刃往陰莖的前側拉,似乎在努力把
魏麒的龜頭切成左右兩半,血控制不住流出,而魏麒疼得已經翻白眼、口吐白沫
了,他身體的抽搐越來越虛弱,儼然已經半昏迷了。

  終于,吳小涵把刀刃橫亙在魏麒龜頭底部,比冠狀溝高一點點的位置,拿刀
開始橫切。她用力操刀,開始試圖切掉龜頭。她並沒有用手扶住魏麒的下體,而
衹是用力拉動刀子,讓鐵鉤去拉住雞巴——鐵鉤的撕扯和刀尖的切割,這種和電
擊和刻劃都不同的劇痛,讓魏麒再次清醒。傷口越拉越大,血越流越多,魏麒的
慘叫已經快把喉嚨撕裂了。

  在魏麒的龜頭已經衹剩一點點地方還和陰莖相連的時候,吳小涵卻停下了,
而是用手指蘸了蘸魏麒涌出的鮮血,伸到魏麒的嘴唇上,說道:「快要割下來了,
妳的夢想要實現了噢。」

  她轉回來繼續割——又用刀拉了幾下後,終于,還連著的那一小點組織也被
切斷,魏麒的大半個龜頭被徹底從雞巴上割了下來。

  現在,魏麒那個血肉模糊的龜頭還被兩個帶著電線的鐵鉤挂在空中;失去了
龜頭的雞雞,則坍落在他的胯間垂著。從前面攔腰截斷的創口處還在不停流著血。

  她讓我東西來堵住止血的同時,自己則不顧還在慘痛地呻吟著的魏麒,站了
起來,把她的褲襪脫下半截,露出粉紅色的小內褲——她的內褲已經完全被淫水
浸濕透了,甚至還有淫水在往下滴。看來,吳小涵是真的很享受。

  吳小涵把屁股對準魏麒:「乖狗狗,主人真的很驚喜……看到妳真的把自己
的龜頭獻給了主人,主人真的很感動。」

  她繼續:「主人準備給妳點獎勵,報答妳。把舌頭伸進主人的菊花裏舔吧。
我知道妳想了很久了,對不對?」

  剛從一種疼痛裏解脫,還在另一種疼痛中死去活來的魏麒,卻木訥地點點頭。
想都不用想,能舔舐吳小涵的肛門,確實是他渴求了太久的美夢。

  何況此刻,在吳小涵的裙下看著吳小涵光滑美麗的身體,哪怕是被徹底閹割
完的男人,都會有著強烈的性衝動。

  魏麒徹底地屈服于這種性衝動,伸出自己的舌頭,用力伸進了吳小涵的嫩菊。

  眼前潔白、柔嫩、毫無瑕疵的美臀,讓魏麒似乎忘了疼痛。他忘情地投入著,
親吻著他本可望不可即的嬌菊,讓他的舌頭在吳小涵的屁眼裏四處游走。

  吳小涵的身體,是魏麒永遠也不敢玷污,甚至不敢幻想的存在。他知道自己
不配——即使是吳小涵的肛門,他也該是毫無資格接近的。

  因此,他此刻帶著感激和驚喜,在朝拜著他心中永恒的聖地。他今天終于可
以那麽幸運地舔舐到吳小涵身體的裏面——大約是付出了自己性器官的代價換來
的獎賞吧。所以他更加珍惜。

  「不準碰到我前面一點點,不然,妳的舌頭,也會和妳的龜頭一樣的下場,
明白嗎?」

  「知道,主人。我怎麽會敢玷污您的身體。」

  吳小涵粉嫩的陰戶就在他的面前幾厘米的位置泛濫成了汪洋——換作我,一
點會因無法舔舐到而無比痛苦。甚至我站在兩米外的攝像機處,都要努力按捺著
自己撲上去舔舐吳小涵嬌嫩的玉戶的衝動。但魏麒似乎並沒有這樣的痛苦。大約
他心裏已經牢牢明白,自己永遠不可能有資格舔到吳小涵的下體;甚至他知道,
敢幻想、敢妄想給吳小涵舔陰,都是在玷污和褻瀆他的女神。對他來說,竟然能
舔到自己女神的菊花,已經是不可思議的獎賞,足以他感激和回味一生;他再多
半點奢求,都是萬惡不赦的背叛。

  舔了一會兒,吳小涵也漸漸收獲了肉體的滿足。她很是喜歡魏麒的這種侍奉,
興奮地嬌喘起來,以叫床一樣的嗓音命令著:「賤貨,伸進去點舔」、「用力啊,
小廢物」、「用點力啊……再這麽輕,我就割了妳的賤舌頭」。我沒想到吳小涵
會這麽享受——若衹聽到這幾句話,還會以為魏麒正在舔的是吳小涵的陰戶呢。

  魏麒努力地滿足著吳小涵的命令——其實也是行使著他自己的特權。他似乎
全然忘記了,就在幾分鐘前,他剛剛失去自己的龜頭。

  魏麒就這麽在吳小涵的肛門裏徜徉了許久,在幸福中沉湎了好久,直到吳小
涵的性奮慢慢退去,吳小涵開口問魏麒:「妳舔得主人都屎急拉。小狗狗,妳想
要主人的黃金嗎?」

  他從吳小涵的菊花裏抽出舌頭,說:「嗯,謝謝主人。」

  「這次妳可要接好了,不要弄到床上一點點。」

  他于是大膽地把嘴唇直接貼上吳小涵的肛門包裹好,讓吳小涵把大便拉到他
的嘴裏。

  我看不到吳小涵的糞便,但從魏麒嘴的形狀看來,他已經吃到了黃金。為了
不讓大便灑出來,吳小涵有意暫停了排便,讓魏麒用牙齒把大便咬斷,然後先把
下半截吃掉。魏麒滿足地細細咀嚼他女神的氣味,然後吞咽下去。吳小涵又繼續
賞給魏麒大便,讓魏麒好好吃下去。

  「唉,妳嘴唇上的傷都還沒好呢。這樣傷口會感染的,妳知道麽?」

  魏麒咽那截大便後回答:「不怕的主人,能被您身體裏的細菌感染,我很幸
福。」

  「妳可真會說話。既然這樣,那妳就繼續吃吧。」

  吳小涵把最後的整條糞便拉完後,卻交待魏麒:「先不準吞下去,含在嘴裏。」

  她先自己把屁股擦幹凈,然後穿上濕透的內褲。她關上電擊的開關,把魏麒
那個幾乎成了肉泥的龜頭從兩個鐵鉤上取了下來,命令魏麒張嘴,然後把龜頭塞
到了魏麒的嘴裏。

  「妳的龜頭,在被割了以後,也衹配和主人的的大便在一起,知道嗎?」

  魏麒點點頭。他含著東西,沒法說話。

  「細細地把妳的龜頭自己嚼碎,和主人的屎均勻地混在一起,好嗎?」

  魏麒點點頭,開始用力咀嚼起來。嚼了一會兒,他停下來了。

  「嚼完了?」

  魏麒點點頭。

  「張嘴讓我看看。」

  吳小涵看了看魏麒的嘴:「臭死了。好吧,咽下去吧。」

  魏麒開始努力吞咽,吳小涵很滿足地看著他,告訴他:「從此,妳就可以忘
了妳有過龜頭這回事情了,它被妳自己拌著主人的屎吃下去了,再也回不來了。」

  [ 1] 兩個鐵鉤穿過龜頭並拉伸的效果,參見此圖;惟圖中睾丸亦被鉤子穿
過,而吳小涵並沒有那麽做。

  [ 2] 吳小涵用的就是國內能買到的一般電針儀,參見此圖。

  7月23日,周日- 晚

  魏麒吞完後,吳小涵稍冷靜下來,貼心地找來水,為魏麒把嘴衝洗幹凈;還
遞紙巾給他再次把臉和嘴擦幹凈。

  「主人還會給妳個獎勵呢,乖狗狗。妳想不想要主人的內褲啊?」

  魏麒連連點頭:「想……」

  「看妳那饑渴的賤樣,小變態。」吳小涵一邊嬉笑,一邊還是脫下了自己的
褲襪,然後又脫下了自己濕透的小內褲,最後還穿回了灰色的褲襪。

  若此一般,她天鵝絨褲襪的根部便完全濕了,還呈現出誘惑的「駱駝趾」來,
充滿了性挑逗的意味。

  然後,她拿著那條粉紅色帶花邊的可愛小內褲,還從櫃子裏拿出一瓶催情藥
一類的東西噴了些上去,最後又把它蓋在魏麒的臉上。

  被女神漂亮的粉紅色小內褲罩在臉上,魏麒又一次興奮起來。吳小涵問魏麒:
「小狗狗,想不想玩坐臉窒息啊?」

  「好啊……如果主人您想的話。」

  「但是妳的臉這麽臟,嘴也那麽臟,弄臟主人的身體怎麽辦呀?」

  「不知道……」

  「主人有辦法,妳等一下……」

  吳小涵拿來一個大大的透明塑料袋,用塑料袋套在魏麒的頭上。魏麒臉上的
內褲,也一並套了進去。

  然後,她慢慢分開雙腿,坐到了魏麒的臉上。

  魏麒滿足地看著女神的胯間就這麽扣在他的臉上——雖然隔著層透明的塑料
袋,他也已經很滿足。

  吳小涵就這麽跨坐在魏麒的臉上,而魏麒也在下面乖乖地一動不動。但坐了
一分多鐘後,魏麒就開始掙扎起來。

  女神並不理會她裙底的猥瑣生物。她一直就這麽坐著,直到魏麒沉悶的嗚嗚
聲越來越響,身體的擺動也越來越大,才抬起屁股來。

  她問魏麒:「受不了了?」

  魏麒滿臉通紅,虛弱地回答:「嗯。」

  「可是主人還是想坐呀。想坐得久一些呀。主人還想試試看妳是不是也會在
窒息時性高潮呢,聽說好多人會。」

  「噢……那……聽主人的。」

  「可……可是不知道要坐到什麽程度才會那樣啊。妳要是受不了了掙扎那怎
麽辦?」吳小涵用她甜美無辜的嗓音問道。

  「沒事的,主人,不要理我掙扎的,您一直坐著就好了。」

  「一直坐著妳就悶死了,笨蛋。」

  也許是吳小涵噴的催情藥的作用,魏麒竟說:「那主人就把我坐死吧。我這
樣的廢物,能死在您的屁股下,就很滿足了。」

  「真的嗎,小賤狗?主人的屁股,妳就那麽喜歡嗎?」

  「主人,我已經廢了……能夠為您死掉,我就很滿足了。」

  我真的沒想到魏麒會甘願放棄自己的生命來滿足吳小涵。也許,這是催情藥
的作用下他精蟲上腦的結果,但依然令我感到震驚。

  吳小涵說:「天哪,妳真的那麽喜歡主人呀。妳確定嗎?」

  「嗯……衹要主人想要……」

  迷人的公主點點頭,說:「那……好啦,我也不想妳死。我就是看看妳會不
會射精。不過別忘了妳答應過主人,在主人面前絕不會射精的,希望妳別違反。」

  「嗯。」

  這一次,她甚至把塑料袋係了個結,徹底斷絕空氣。而魏麒衹以滿足而安靜
的神情看著她。

  她再一次屁股隔著塑料袋坐在了魏麒的臉上,還把腳伸到了魏麒的下體處,
用鞋底調撥起魏麒殘餘的陰莖來。

  感受到女神的鞋底,魏麒發出了虛弱而帶有一點愉悅的呻吟。

  事實證明,吳小涵給塑料袋係結是毫無必要的——魏麒的口鼻被屁股牢牢壓
住,連塑料袋裏為數不多的空氣,都根部呼吸不到。隨著窒息的時間加長,他呼
吸愈發急促,開始扭動,掙扎。吳小涵不為所動。他的掙扎越來越厲害,讓床板
咯咯作響,本能的求生慾讓他一邊猛烈掙扎,一邊發出嗚咽聲。吳小涵還是穩坐
不動。

  終于,出于本能的生理作用,魏麒抽搐著,從他依然軟著的陰莖中射出了帶
血的渾濁精液——雖然精液不多,但還是弄到了吳小涵的鞋上。

  吳小涵把屁股從魏麒臉上抬起來,魏麒也終于解脫,大口喘著氣。

  可吳小涵卻沒有解開魏麒頭上的塑料袋。魏麒貪婪地喘氣,衹是在消耗塑料
袋裏的一點點空氣。

  吳小涵站起來,把鞋伸到魏麒面前:「妳這條賤狗居然還能射,妳看,把主
人的鞋子都弄臟了。」

  魏麒含混的聲音從塑料袋裏傳出:「對不起……主人。」

  「竟然敢這麽玷污主人,妳說主人該怎麽懲罰妳。」

  「主人……您……坐回來吧……把我……坐死吧。」

  「真的?」吳小涵天真無邪的雙眸直視著魏麒,還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您坐死我吧。」

  可愛的小公主于是又彎下腿來。魏麒的眼睛直直瞪著他女神沒穿內褲的裙底,
那已然浸濕的灰色褲襪。他知道,那裏面是他至死都無法接近的聖地,流淌著誘
人的的甘露的靈泉。而吳小涵的身體一點一點接近他的臉,將他壓入無盡的黑暗
中。

  魏麒一陣陣地發出悶悶的叫聲,掙扎也越來越猛烈,幾乎將床板抖散。不到
一分鐘的功夫,他卻忽然不再發聲,掙扎也忽然虛弱——終于,他輕輕抽搐了一
下,再也不動了。

  我看在一旁,已經嚇得話也不敢說了。魏麒看來是真的死了。

  我無法想象,一個M竟然真的心甘情願地被他的主人活活虐死,更無法接受
吳小涵真的如此凶殘,最難以接受的是,朝夕相處了大半年的室友,此刻在我眼
前變成了一具沒有生命的尸體。

  我大腦已經被震撼得根本不工作了。過了幾秒,吳小涵從魏麒身上起來。他
頭上套著塑料袋內壁全是他呼出的霧水,透過塑料袋,衹看得到他臉上還蓋著吳
小涵的粉紅色內褲。吳小涵用手指把塑料袋撕開,揭去他臉上蓋著的內褲,輕輕
用手撫摸了一下魏麒的側臉,然後便爬下床來。

  我確認,魏麒的身體一動不動,胸部毫無呼吸的起伏,眼珠也定在眼眶中央。
我嚇得幾乎哭出來。但很快,我又開始想:魏麒的尸體怎麽辦?我們會不會有法
律責任?我和吳小涵現在該做什麽?

  吳小涵看我嚇得一動不動,命令我:「看著幹嘛?趕快給他去做人工呼吸啊。
妳還真想讓他死啊?」

  我點點頭,趕緊衝上去,開始按壓他的胸部,並開始做口對口人工呼吸。

  我已經顧不上魏麒的嘴裏是不是還臟著,也顧不上和一個男生嘴對嘴會不會
很奇怪。我衹想把魏麒救活——我實在不能看著自己的室友就這麽死去。

  還好我記得人工呼吸的方法,我規律地數著節奏按壓他的胸部、往他嘴裏呼
氣。

  大約十幾下之後,終于,魏麒輕輕地咳了一下,眼睛也慢慢恢復光澤。

  謝天謝地,魏麒終于活了過來。

  他恢復自主呼吸後過了十幾秒,才弱弱地問:「東哥……妳……把我救回來
了?我主人呢?她……」

  吳小涵走上前,溫柔地看著魏麒:「我在這裏呢。」

  「主人……對不起……我……」

  「別說了,我知道妳要說什麽。主人怎麽能怪妳呢?妳能願意為了我付出生
命,我真的衹有感動。主人不折磨妳了,妳好好恢復吧。」

  「謝謝主人……」

  吳小涵讓我先陪一會兒魏麒,她出去幾分鐘就回來。她走回了自己的臥室裏
——大約是去找條新的內褲穿吧。

  我坐在魏麒身邊,看著剛剛活過來的魏麒,問他:「魏麒,妳剛才太不理智
了吧。還好吳小涵她沒有坐更久,不然妳就真死了。」

  「我……我真的很喜歡被她主宰和摧殘的感覺。讓不讓我死,她決定就好了。」

  「妳真是沒救了。妳真的不怕死嗎?妳就不想想妳的父母嗎?妳死了他們得
有多難過……」

  「我想過。我也很糾結。但是我那麽多年一直活得很壓抑,一直。」

  「那也……算了,至少妳現在活過來了。」

  魏麒安靜了一會兒,開始哭出來:「東哥,妳知道我有多羡慕妳嗎?」

  「嗯?」

  「我現在被她虐成這樣,她也衹會對我有幾秒鐘的溫柔,她也不會隨便允許
我接近她的身體,甚至連鞋面都不準我碰。可妳,卻能讓她為妳足交,得到她的
腳……」

  我不知怎麽回應,而魏麒說著竟然哭了出來:「所以,她讓我跪在妳面前的
時候,我是真的覺得自己比妳要低賤的。她願意把最好的都給妳,而我不管做什
麽,在她的眼裏,都比不過妳半點……」

  「別這樣,魏麒……」我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魏麒剛剛在這裏失去了他的身體的一部分,又在鬼門關走了一遭,都沒有哭
哭啼啼;可現在,他卻因為感覺到我比他更親近吳小涵而哭了出來。魏麒對吳小
涵的感情,真的可以說是超越一切了吧。

  此時,吳小涵走進房間來了。她溫柔地解開魏麒身上綁著的繩子。她留意到
看到魏麒的下體、會陰和大腿上都還是碼釘,問魏麒:「妳身上都還是射釘呢,
妳說主人幫妳用腳它們讓他們脫落下來呢,還是用鞭子把它們抽下來呢?」

  魏麒收起自己的淚水,低聲下氣地對吳小涵說:「主人您說得算,您想怎麽
玩,都可以。」

  「好啦,不玩妳啦,妳已經夠慘的了。我拿鉗子來給妳拔掉吧。」

  吳小涵拿過鉗子,細心地把魏麒身上的碼釘一顆顆拔下來。魏麒依然疼得顫
抖,但他忍住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拔完碼釘後,吳小涵讓魏麒躺好,她還找來了鑰匙,把魏麒腳底的兩個挂鎖
也打開了,把鐵球取下來,然後把挂鎖本身也從腳底取下來。魏麒的雙腳就這麽
獲得了解脫;但魏麒的腳底上被挂鎖穿刺出的那個洞,已經定型了,估計是會一
直陪伴著他了。

  「謝謝主人。」魏麒無力地說道。

  吳小涵讓魏麒爬出去到客廳裏吃點東西恢復下體力。魏麒老老實實爬著——
即使沒了腳底的大鐵球限制著,他的腳背和膝蓋也沒有離地半點。

  吳小涵端出蛋糕放在地上給魏麒,又拿過乳酸亞鐵來兌水喂給他。女神坐在
沙發上,看著自己腳邊乖乖的小奴,恬靜而滿足。

  魏麒吃完後過了一會兒,大門那邊傳來敲門聲。吳小涵起身去開門,一個大
約叁十多歲的男人提著一個黑色的提包進來了。

  吳小涵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王奕彬。以前也算是SM圈子裏的。他學
過醫,所以我剛才打電話給他,請他來處理一下魏麒的傷勢。他今天正好有空,
就過來了。」

  相互認識之後,吳小涵帶王奕彬進了調教室,他確認可以在剛才調教的那張
床上做簡易的手術操作。

  吳小涵走回客廳,帶著魏麒爬了進去,讓魏麒爬到床上,好好配合王奕彬。

  她又問王奕彬:「需要我在這幫忙嗎?」

  「可以,不過妳可能幫不了太多。我們先去廚房把手洗幹凈,戴上乳膠手套
吧。」

  他們洗完手,走回調教室,才開始處理魏麒的傷。

  我在客廳裏聽到王奕彬說:「沒有麻醉師在場,我就自己給他做個局部麻醉
吧。」

  魏麒自己開口:「別了,我的疼痛都是主人賞給我的,我不想逃避。」

  王奕彬反駁:「那手術時妳要是亂動,我沒法操作啊。」

  「我可以忍住。」

  「肌肉反射,妳忍不住的。我是醫生,這是做手術,我們就嚴肅點吧,好嗎?」

  此時吳小涵也岔進來:「聽醫生的話,乖乖打麻醉吧,好嗎?妳要疼,主人
還會讓妳疼的。」

  過了大約幾十分鐘,吳小涵先出來了。她說她幹得有點累,想先去做飯給大
家吃,讓我去幫王奕彬。我于是洗好手進去。

  床邊已經準備好了給我用的一次性乳膠手套和手術服,我于是都穿戴好。

  魏麒陰莖頭部的端口已經被縫合起來,並插上了一截導尿管。現在,王奕彬
準備打開魏麒的陰囊。他跟我說:「右邊的睾丸肯定是破裂了。得打開看看,才
知道從睾丸裏流出來的內容物能不能塞回去,不過估計很難,可能衹能切了丟掉。
剩下的睾丸也得試試看能不能縫補起來——如果白膜還相對完整的話,應該可以,
不過他這個情況有點懸了。」

  他繼續解釋:「在醫院裏可能會好一點,不過這的條件要簡陋很多。試試吧,
小涵也沒讓我一定要修復完整。」

  王奕彬切開魏麒傷痕累累的陰囊,看到了他破裂的睾丸。他用手術鉗捏住睾
丸裏流出來的乳白色的組織,一點一點切下來拿出來丟掉。可能是他們打過麻醉
的緣故,魏麒並沒有疼得亂動。

  我站在一旁,衹能負責給王奕彬遞東西,幫不了別的什麽忙。

  最終,王奕彬還是成功地把魏麒的睾丸縫補了起來——衹是,縫補起來的右
側睾丸,也已經衹有左側那個睾丸的叁分之一多一點的大小了。

  把魏麒的陰囊縫合起來後,工作就基本完成了。接下來的愈合,就看魏麒的
造化了。

  王奕彬檢查了一圈魏麒的身體,感嘆道:「小涵現在虐人也虐得太狠了。像
她這麽玩,玩一兩次一個M就全廢了。」

  我附和道:「是呀,我看她虐待起魏麒來,簡直是毫無人性,太狠毒了。也
沒想到,魏麒竟然這麽心甘情願給他虐。」

  「天吶。除了生殖器以外,他舌頭上有裂傷,兩側腳底有洞,手上各種刺傷、
甚至還有燙傷,全身還都是鞭痕……小涵真是哪裏都不放過啊。」

  「可能,在他們眼裏,殘虐才是表達情感的方式吧。」

  「哈哈,可能是因為小涵真的很迷人吧。誰能抗拒她呢?也許她虐廢了一個
M,還會再有M給她虐的吧。」

  王奕彬走回客廳裏,把手術用的手套和一次性的手術衣脫下來,丟到垃圾桶
裏。

  吳小涵見我倆出來,招呼到:「我還有半小時才能做好飯,妳們在客廳裏等
一會兒吧。徐洋東,妳可以把電視打開給奕彬看。」

  我和王奕彬在客廳裏休息時,吳小涵又從廚房出來,說:「肉還有一會兒才
炖好。奕彬,我先把錢轉給妳吧,按妳出診做小手術的標準價,每小時兩千五百
算的話,就轉給妳五千塊錢吧,可以嗎?」

  「都是老朋友了,給叁千就好啦。」

  「好朋友就更要明算帳啦。沒事,反正是從那個M付給我的錢裏面出。」

  「好吧。不過能殘忍到妳這樣的S也真是沒見過,太可怕了。」

  「我也是第一次虐這麽狠呢。」吳小涵說。

  「好吧,希望妳以後別把人虐到殘廢啊。那我可就管不了了。」

  「不會啦,」小涵目光從手機上抬起來:「錢我已經轉給妳了,妳看一下。」

  「好。話說呀,小涵,妳今天穿得真的好漂亮呀。我都沒見妳這麽可愛過。」

  「謝謝。」

  「妳穿那麽可愛,不像是會把人虐成那個樣子的惡魔啊。」

  「這就叫反差萌啊,嘿嘿。」

  吳小涵接著回到廚房裏忙碌。終于,她把飯菜都一齊端上餐桌,還拿了一瓶
紅酒過來,並讓我幫忙拿杯子來擺好。

  「我去把魏麒叫出來,跪在我們腳邊一塊吃吧?」吳小涵提議。

  「別了,」王奕彬否決了提議:「剛做完手術,還是先不要吃東西為好。」

  于是,我們仨就開動起來,享用吳小涵烹飪的佳肴。

  這餐為了慶祝對魏麒的刑虐圓滿結束的飯,卻沒有魏麒的份。魏麒衹能躺在
調教室裏的床板上,聽著客廳裏觥籌交錯。

  吃完晚飯,王奕彬又進去看了一眼魏麒,確認沒有什麽需要他做的了,便告
辭離開。

  送王奕彬離開後,我去洗碗,而吳小涵坐在沙發上看起電視來。

  我洗完碗,我們一起走進調教室。魏麒還是虛弱地躺在床板上,一動不動。

  「還好嗎?」

  「還好。」

  「剩下這兩天就不虐妳了,妳休息休息吧。如果還想和主人玩點什麽對妳身
體沒傷害的項目的話,主人明天陪妳玩。妳要明天回去或者後天回去都行。」

  「謝謝主人。」

  「嗯。妳現在剛動完手術,不適合飲食。等晚一點的時候,主人來喂妳吃的
和聖水。」

  「好的,謝謝主人。」

  我和吳小涵關上調教室的門,走回客廳。我們吳小涵又拿過杯子,把瓶子裏
剩下的紅酒也和我分完。

  「今天妳就不怕真的把魏麒悶死嗎?」

  「機械性窒息後的呼吸暫停期裏及時采用人工呼吸,百分百能救回來的。沒
什麽可怕的。」吳小涵的聲音很冷靜。

  「但我還是接受不了妳把身體虐成那樣……妳對魏麒真的好狠啊。」我對吳
小涵說。

  「是有點。不過都是他自己想要的,不是麽?」

  「虐成這樣,妳不怕他真出什麽大問題嗎?」

  「他都甘願被我虐死,還能出什麽問題呀?」

  「我是說……會不會……有什麽法律風險?」

  「妳可能沒有仔細看我和魏麒簽的協議吧。裏面寫了,所有的傷殘,我是無
須負任何法律責任的。」

  「這樣啊。」我感嘆。

  「不過,中國的法律實踐是,這種協議衹對輕傷有效,如果是重傷的話,這
種承諾是無效的[ 1].所以,我其實一直很注意把我重傷和輕傷的界限,」吳小
涵說道:「我研究過中國司法部的《人體損傷程度鑒定標準》,龜頭完全缺失是
重傷,而缺失一半以上都衹是輕傷。一側睾丸缺失或者兩側睾丸破裂都衹是輕傷,
要兩側都缺失,才是重傷。徹徹底底陽萎,尺寸硬度完全測量不出變化,才算重
傷;衹要能稍稍有一丁點勃起,就算輕傷[ 2].妳看,我把所有損壞都限制在了
輕傷的範圍內。」

  我想了想,的確,魏麒的龜頭絕大部分全部沒了,但是還是剩著一點。他的
兩側睾丸都還在,衹是其中一側衹剩叁分之一了。他雖然幾乎完全硬不起來了,
但也許以後恢復治療之後,可以恢復一點勃起功能。確實,魏麒的下體遭受到的,
衹能鑒定為輕傷。

  吳小涵又說:「我倒是相信,我即使虐到他法律意義上的重傷,他也不會跑
去告我,我實際上也就不會有麻煩。但那是現在他心甘情願地受著。保不齊未來
什麽時候,比如他要結婚了,又後悔被我虐壞了,到時候來找我麻煩。我冒不起
這個險。所以,我一直在注意,不把他虐出任何重傷來。」

  我聽得實在是佩服,贊嘆到:「小涵學姐,妳真是算得太精明太完整啦。」

  小涵學姐聽了不太高興,解釋說:「精明嗎?其實我本來可以更精明,貼著
輕傷重傷的界限,把他所有地方都虐到輕傷的極限的。但要是真那樣,他下半輩
子怎麽過呀?就算他敢不對自己負責,我不能那麽不負責。」

  她見我仍然不太明白,接著說:「比如,妳有沒有注意到,我沒在他身上露
出來的地方留下半點長久的傷痕。鞭打從沒有打過臉和手,手上留下的傷痕都是
能在一個月內痊愈完全不留痕跡的。他回到學校,都沒人會看得出他玩過什麽。
我要是衹是逃避自己的責任的話,完全沒必要考慮這些。」

  我點點頭,她繼續:「再說他的下面吧:現在他雖然基本硬不起來了,但其
實海綿體白膜愈合以後,是能恢復大半的勃起功能的,雖然肯定不如以前,但是
勉強能做愛。龜頭的傷口好了以後,雖然短小了一些,但是還是可以做愛的。睾
丸即使有損壞,不可能兩個都全壞掉,生育應該沒問題。」

  「所以……其實妳一直在注意,不把他真正虐壞,而讓他以後其實還能完全
不受影響地生活?」

  「對啊……SM終究衹是個游戲而已。他還有他的後半生的啊。我們的學校
畢業生,再這麽說以後也還是不錯的前途的,為了一次SM毀了下半輩子,太不
值得了。」

  我這才意識到,我確實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吳小涵虐待起人時雖然
看上去像個女惡魔,但其實並沒有真正傷害魏麒。她對魏麒做的一切,也許真的
衹是為了滿足魏麒「遭受極致虐待」的願望而已。她甚至克制住自己本來無可厚
非的更進一步傷害魏麒的慾望,來確保魏麒不會受到終生的影響。吳小涵終究是
是很善良的呀。

  「所以……妳其實從沒打算真正廢了他,更沒打算對他造成生命危險,對吧?」
我問。

  「當然啊。但我肯定不會讓他知道這一點。我要讓他相信我真的什麽事都做
的出來,毫無底線,這樣才能激發他對我的服從。」

  「嗯。妳是說不能讓他有恃無恐。」

  「另一方面,讓他相信我真的什麽都做的出來,然後我今天去問他願不願意
被我閹掉、願不願意被我窒息到死,得到的答案才是最真實的。他以為我真的立
刻會把他坐到死的情況下,依然說出願意被我坐死——這證明,他是真的願意為
我犧牲生命。嘴上隨便說說那些,都是假的。」

  「所以妳很感動。」

  「當然啦,有個M為了讓我開心,為了滿足我小小的願望,就真的願意讓我
立刻奪去他的生命,我能不感動嗎?作為一個S,這才是最讓人有滿足感的事啊。」

  吳小涵說:「魏麒算是被我虐完啦。不知道我的下一個M,什麽時候能出現
呢?」

  看著面前這個高貴的天使,我忍不住說:「可……可以是我嗎?」

  「妳?就憑妳也配嗎?妳沒有魏麒帥就不說了,人家魏麒可是自己掏了十二
萬塊錢的,妳一分錢不花,就想當我的M?」

  「我……」

  「我看不出妳想做我的M。妳要真想做我的M,現在還坐在我的身旁?」

  我趕緊跪到吳小涵的跟前,說:「對不起,小涵學姐,我現在沒有那麽多錢
……」

  「所以呢?」

  「可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您,很崇拜妳。我真的很想很想做妳的奴。」

  「妳是沒有錢。可是妳也沒魏麒高,也沒魏麒帥。我憑什麽收妳做我的M呢?」

  我頭磕到了地上:「對不起……小涵學姐……我……確實沒資格做妳的M。
對不起……我會去努力的。」

  「好吧,看在我們認識那麽久,妳對我也蠻好的份上,我可以考慮不收錢就
讓妳做我的M,但是那樣的話,妳就得用妳的身體來償付噢。」

  「我?……肉償?」

  「嗯。學姐很喜歡妳的大雞巴呢。真的,比我見過的男人都大。」

  「所以……您……要我……」

  「所以,如果妳想做我的M,第一步,就是讓我把妳的大雞巴整根地割掉,
收藏起來。等妳的雞巴割掉了,我再陪妳玩別的。」

  「啊?您是這個意思啊。可是……我……很怕……」

  「妳怕?我看我拿刀割魏麒的龜頭的時候,我看妳怎麽還興奮地硬了呢?」

  「我……我沒有。」

  「別狡辯了,徐洋東。學姐給妳機會,如果妳想當M的話,為什麽不承認妳
想被學姐閹掉呢?」

  我不知道學姐為什麽這麽說,所以辯駁道:「我真的……想留住它。我不想
這麽早就……」

  「所以呢?妳想留著它幹嘛?去和別的女生做愛?一邊嘴上說著妳崇拜我、
喜歡我,一邊去和別的女生上床?」

  「不是的……學姐……我沒這麽想過。」我有點委屈。

  「那……妳是想留著用它來玷污我?」

  「不是……不是……」我急忙否定。我害怕學姐把我誤會為對她圖謀不軌的
猥瑣男,辯解說:「小涵學姐,我不可能允許妳自己玷污妳的。」

  「那麽,妳不讓我把妳雞巴割了,我和妳在一起怎麽有安全感呢?誰知道妳
會不會什麽時候忍不住,對我圖謀不軌呢?」

  「您可以把我鎖起來,用貞操鎖鎖起來啊,就像他那樣。」

  「徐洋東,我衹是好奇,妳到底留著雞巴做什麽用呢?反正又沒用,為什麽
不割掉呢?鎖起來多麻煩。」

  「我……想給學姐妳虐待它。」

  「我想玩的虐待方法,在魏麒身上都已經玩過了。我現在還想試試的,就是
親手割掉一根大雞巴。」

  我實在沒用勇氣答應,衹好低頭沉默了。吳小涵則用失望的語氣感慨道:
「妳口口聲聲說愛我、崇拜我,結果呢?魏麒願意為我做到的事情,妳什麽也做
不到。」

  我聽到這話,很受刺激。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我不想比魏麒差。我立刻磕
下頭:「小涵學姐,我錯了。我答應讓您閹了我,好嗎?我都答應。您要是想的
話,隨時都可以割了我的雞巴。我保證。」

  吳小涵把腳踩在我的頭上,問我:「妳確定嗎,小處男?讓學姐直接把妳的
整根雞雞割掉,妳同意了?」

  「嗯。衹要能讓學姐滿意,能做學姐想要的M,我願意。」

  「很好。但是,我要妳回去冷靜下來再好好想想。如果妳冷靜之後還是這麽
想,那麽妳就來找我,我們再談別的條件。」

  「好的,小涵學姐。我……我一定會成為您的最好的一個奴的。」在荷爾蒙
的驅動下,我忍不住對心愛的人做出了這樣的保證。

  吳小涵移開了踩在我腦袋上的鞋,說:「妳先回去吧。最後兩天,我和魏麒
也不玩什麽了,所以,明天妳也不用來了。如果妳還想做我的奴,那我們再聯係,
好嗎?」

  「嗯嗯。」

  我抬起頭,看著眼前天使般的吳小涵,和她腳上漂亮的米色高跟鞋:「學姐
……走之前,我可以再吻一下妳的鞋嗎?」

  「我同意讓妳現在做我的M了嗎?」

  「噢……對不起……學姐。」

  「好了,妳都要走了,就給妳親一下吧。但衹準碰鞋底。」她抬起腳,把鞋
底對準我。

  我貪婪地吻向她的鞋底,深深吸吮著,嘴唇貼緊她鞋底的紋路,久久不願離
開半點。我心裏想:我的女神,我一定會努力成為妳的奴,好好侍奉妳的。

  而吳小涵收回了她的腳,對我說:「好了,別親了,等妳真正成了我的M,
再慢慢親吧。收拾好妳的東西,走吧。」

  我心裏在想,為什麽吳小涵的態度和前一天發生了那麽大的變化。昨天她還
對我那麽好,那麽溫柔,不惜弄臟她自己來滿足我;今天卻如此冰冷,如此高高
在上,對我這樣的輕蔑。難道,昨天她衹是和我玩玩,今天卻是認真地想要我做
她的M?還是說,她衹是又一次地刺激我,想要看到我的下限?

  但無論如何,她已經決斷地說出了「收拾好妳的東西,走吧」,我也不可能
再停留,再爭取。我衹好起身,拿上自己的包,準備離開。

  吳小涵送我到門前,又提醒我說:「唉,妳看看妳下面,讓別人看到多不好。」

  我這才發現,我褲襠支起的帳篷實在太明顯了。我尷尬地拉了拉褲子,對吳
小涵說:「那……學姐再見。希望下次見妳時,我能是妳的男奴。」

  「嗯,有緣再見吧。」吳小涵說完,關上了門。

  [ 1] 中國司法實踐中,確實如此。即對于受害人主動要求允許或要求的傷
害,重傷仍然會追究故意傷害罪的責任,而輕傷不予追究。

  [ 2] 最高人民法院、公安部、最高人民檢察院、國家安全部、司法部發布
的《人體損傷程度鑒定標準》中,提及「龜頭缺失達冠狀溝」為重傷二級、「龜
頭缺失1/ 2以上」為輕傷一級、「雙側附睾或者輸精管損傷,喪失生育能力」
為重傷二級、「一側睾丸或者附睾缺失;一側睾丸或者附睾萎縮」為輕傷一級、
「器質性陰莖勃起障礙(重度)」為重傷二級、「器質性陰莖勃起障礙(中度)」
為輕傷一級,並在附錄中指出「陰莖無勃起反應,陰莖硬度及周徑均無改變」為
所謂「重度」,陰莖勃起時最大硬度大于零,即使再小也為「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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