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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慾女蘇香香】(01-58)【作者:三鹿好喝不上火】 [打印本頁]

作者: 皮皮夏    時間: 2017-12-22 22:00     標題: 【慾女蘇香香】(01-58)【作者:三鹿好喝不上火】

作者:三鹿好喝不上火


  第01章、午睡,水槍

  這是一個以女子為尊的國家,卻是男子當政,由於國內男女比例失衡,新生
兒中10胎最多兩名是女嬰,導致女子地位微妙,家庭組成大多是兄弟共妻,家
族共妻,女子當家主的更多些,窮苦人家則是以換女兒的方式傳承香火,國家法
令鼓勵女子多找夫君少種樹,生下女嬰多,國家還額外有補貼,鼓勵廣開妓院,
為辛苦操勞的妓女們提供國家最優質福利。

  蘇香香篇:蘇府是典型的妻主家庭,人口簡單,奉蘇香香為主母,男主人四
個,一個跑江湖常年在外混名叫夏子焱,武功很是了得。一個是朝廷命官叫杜江,
腹黑有內涵,一個是開酒樓的叫金玉盤,打得一手好算盤還炒得一手好菜,另一
個開醫館叫花瑞源,性情最是溫柔和善。

  蘇府後院小花園,地域不算寬敞,難得布置精巧,山石流水花草樹木應有盡
有,倒顯得十分溫馨雅致,在達官貴人眼中或算小家子氣,但在這寸土寸金的京
中這麽一個落腳的方便之處也著實令人艷羡。

  蘇香香也是思慮多時,才決定盤下這片宅子,一來夏子焱身在江湖是非多,
落腳的地方選在人群密集又臥虎藏龍的京城中心,有人便是想要報復他,天子腳
下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也絕不可能。二來離杜江就職的大理寺非常近,雖說杜江
忙起來經常一兩個月不見人影,沒案子辦的時候大部分時候隨時都能回家裏住,
吃喝拉撒有人關照,滿朝找不到幾個人日子過得這麽安逸,令人又羡慕又嫉妒。
金玉盤的酒樓也隨之搬到京中的繁華地段,花瑞源的醫館則遷到相對較安靜的地
段,都在內城回家十分方便。

  夏日的太陽曬的人昏昏慾睡,樹蔭下,紗帳飄飄,竹塌上窩著一名二十出頭
的婦人,香肩半露,寬大的長袍內空蕩蕩,裏面竟什麽也不穿,斑駁的陽光打在
她身上,十分好眠,這便是蘇府家主蘇香香。

  花瑞源拎著藥箱直直朝蘇香香走來。

  一旁有小侍從來接過藥箱,花瑞源問:「主母睡多久了?」

  小侍從是蘇府的家養奴才,小名多金,十三四歲的年紀,生得端正秀氣,眼
神靈動聰慧。父親在金玉盤酒樓裏任管事,因此雖是奴才但其父為他求得恩赦可
以認字讀書,尋常人家為防家奴逃跑當然希望他們越四肢發達越是愚鈍越好,但
蘇香香平時對府裏的人管教並不嚴厲,對此睜一衹眼閉一衹眼,多金對這個親善
的家主也多真心維護,幾番考較被留用做貼身侍從。

  多金氣呼呼答:「都快兩個時辰了。」

  花瑞源心裏奇怪,問:「何以睡了這許久?」

  多金小臉上氣憤填膺:「昨晚上我剛服侍主人睡下,就聽到屋頂瓦片兒有響
動,本以為是貓兒,便想開門出去將那野貓嚇跑……才打開門,耳邊上風聲一過,
人就昏了過去。」

  「嗯嗯?」

  花瑞源不住點頭。

  多金泫然慾泣:「醒來後天色大亮,多金發現床帳內被褥雜亂,主子赤身裸
體身上多處紅淤已然被享用過了。」

  府內機關暗器密布,若是旁人斷無可能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悄然進入,
也就衹有親手布置這些的人能闖過。

  花瑞源心裏有底,安撫道:「子焱太無節制,不能怪妳。」

  見蘇香香睡得十分熟,也沒直接叫醒,衹伸手將落在蘇香香臉頰上的短發拂
到耳後。

  多金顯然仍氣不過夏子焱將自己打昏。

  那邊有外院的家奴跟隨金玉盤而來。

  金玉盤隔得遠遠看見這邊,園內花團錦簇,小亭樓閣,綠樹成蔭,心裏的燥
熱凈數褪去,樹下放置涼塌,罩著輕紗帳,隨風飄飄蕩蕩,爐內點的驅蟲香,美
人臥榻睡得毫無防備,一位姿容俊美的白袍男子,靜坐美人身側,溫柔凝視。一
時衹覺這一雙男女,華容月貌,歲月靜好。

  金玉盤自覺是個俗人一身銅臭,不覺腳步放輕些,恐驚亂這雅致的場景。

  身後跟著兩個身強體壯的青年男子,一人手裏捧著一些綢緞和成衣並一個精
致的木盒,見到花瑞源,遠遠行過禮。

  花瑞源見到朝金玉盤一笑:「妳一大早出去,采買了些什麽回來?」

  「也沒什麽,一些時興的料子。」

  金玉盤笑聲爽朗,大步走來:「能讓妳拿得出手的可稱得上仙丹妙藥,小香
兒肯定喜歡。」

  花瑞源笑而不語,示意金玉盤自己打開藥箱看,照例是些瓶瓶罐罐他這粗人
雖看不懂,但聞著奇香知道尋常顯貴也不一定用得起,每次房事過後,蘇香香必
定要用上一些,次日體內淤痛全消,小穴兒緊致如幼女。

  金玉盤拿來的木盒裏裏放了一套牛皮制成的女用三角繩套,裏子縫有一層軟
絨毛布料,搭扣可以用細銅柱鎖起,並一個碗口粗老竹筒,筒身雕有花紋,頂端
磨圓打蠟上細下粗,嵌入竹筒內,小孔衹有筷子粗細,底座巴掌大,豎放平穩,
可拉進拉出,類似幼時玩過的水槍,可吸水噴水。

  花瑞源奇道:「小香香一向衹養在內院,妳買護貞套做甚?」

  金玉盤神秘兮兮的:「我不是擔心香兒會懷上野種,今兒個有別的用處。」

  花瑞源還是沒明白:「這水槍倒做得頗為精細。」

  「一會看著便是。」

  金玉盤逐一吩咐兩名青年男子:「去打一桶熱水來,兌到不燙手。」

  又低聲囑咐:「拿兩個平日用的男物燙在熱水中備用,香油也拿一些來。」

  待到竹筒吸滿熱水。

  兩個男人並沒有叫醒少女,花瑞源吻上蘇香香粉嫩的嘴唇,金玉盤從蘇香香
衣領子裏伸進手去把玩蘇香香兩衹酥乳,含住乳頭,衹覺得滿嘴軟甜,乳肉滑嫩
可口,比得上世上最美味的佳肴,令人垂涎。

              第02章、水槍

  蘇香香呻吟醒來,美眸含春,被金玉盤把褻褲脫了,紗裙撩到腰上,又將蘇
香香的膝蓋拉到胸口。

  蘇香香招君立府已經有六個年頭,私處卻依舊粉嫩如少女,穴口隱藏在兩片
胖嘟嘟的蚌肉中,衹露出一條指頭寬的窄小縫隙,如此銷魂攝魄的好穴,叫看見
的人具都喉嚨冒火。

  被幾個男人饑渴的盯著看著自己私處,個個目露狼光,蘇香香臉紅的推拒:
「啊源,阿玉,光天百日呢,也不怕人看笑話,妳們怎麽……這時候回來了。」

  聽見美人嬌喘嗔怪,金玉盤心神一蕩,大咧咧舉起水槍口給蘇香香看,說:
「便是想妳了抽空過來看妳,到了晚上我同花瑞源都得了空,我思量著打開妳菊
庭好一起用!」

  花瑞源原本還真是抽空回來悄悄瞧一眼蘇香香,他本是心竅玲瓏的人,知道
蘇香香不太看重男女床事,若他有此舉定然不喜,但金玉盤的口氣,儼然已當他
是共犯。

  花瑞源臉色發紅:「香兒先莫生氣,我原先聽聞其他大家院裏多有如此。」

  蘇香香沈吟片刻顯然依舊抵觸,小臉皺成一團:「聽年老的啊嬤說那處鬆了,
便得一直用棍棍兒插著,不然,不然。」

  蘇香香有些羞於出口。

  金玉盤起了調弄的心思:「還能有妳怕的,不然怎地?」

  蘇香香大躁:「會失禁啦!」

  金玉盤空出一衹手捏玩蘇香香兩衹嬌乳:「妳乖乖的,哥哥日日拿大肉棒替
妳堵著,斷不會叫小香香失禁變成小臭臭。」

  蘇香香撇嘴去推金玉盤褻玩自己的手:「妳慣能胡說,若傷著我疼,看我理
不理妳!」

  花瑞源依舊細言細語的哄勸,拿自己帶回來的瓶瓶罐罐給蘇香香看:「有啊
源在,香香又能有什麽不放心,京中最近有一種銷魂丸十分暢銷,我便買來細細
研究過,銷魂丸久用成癮,我將裏面幾味催情迷幻的藥材去掉添入新藥,經過多
次改良提煉成精油狀,房事之後全身塗抹不但肌膚滑嫩緊致更能消減疲累。」

  花瑞源將精油倒在手心搓熱,沿著蘇香香玉腿往上漸漸揉到大腿根。

  見蘇香香神色鬆動,花瑞源便道:「香兒張開腿,哥哥親親妳那裏。」

  兩名外院的粗使家奴正是氣血方剛的時候,眼見著蘇香香自己掰開雙腿,神
秘花園內流水熠熠,玉指分開兩瓣鮮嫩如少女的蚌肉,露出水盈盈的小肉豆,喉
頭火旺不斷滑動。

  花瑞源舌尖熟稔的挑弄那顆饞嘴的小粉豆。蘇香香舒爽之際低泣,嘴唇微張,
叫金玉盤尋了機會將水槍插進嘴裏,這動作有些粗魯,卻叫看的人心裏一抖金槍
怒挺。水槍直抵到蘇香香喉嚨口,又惡作劇注了些水,熱水沒有通過口腔,直接
打進喉嚨裏,暖暖的流進胃裏。

  蘇香香曬了太陽正渴,身子一顫,舒服得頭往後仰,小嘴含著槍頭努力的適
應長度。金玉盤不慾讓蘇香香喝得太飽,見蘇香香動情的扭扭臀部,抽出水槍插
到蘇香香花穴裏一陣攪,笑得邪惡:「小香兒不是不喜歡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嗎,
怎麽這模樣倒是嫌男人少了,小面這小嘴兒流了這麽多水,快說到底是喜歡還是
不喜歡?」

  花瑞源被金玉盤推開,蘇香香便覺得空虛難耐,遂紅著臉,小聲答:「喜,
喜歡!」

  蘇香香下體被一個木質玩物攻占,粉色嫩肉翻飛,蚌肉繃緊,一旁站立的家
奴具都僵著身體不敢有絲毫異動,衹一雙眼睛不約而同的望著那處粉穴,恨不得
以身代之。

  花瑞源裝作沒聽懂,逗弄道:「嗯?香兒喜歡什麽?」

  金玉盤早在蘇香香說自己喜歡被兩個男人操弄,就激動的低頭擒住蘇香香的
嘴唇,舌頭嚼著蘇香香甜美的津液,恨不得吸幹這小妖精。

  蘇香香知道金玉盤是給自己淫蕩的回答刺激到了,又給花瑞源的舌頭吸舔得
身子虛乏,又斷斷續續發浪的說一遍:「香香喜歡被阿玉和啊源同時玩弄。」

  「香兒真老實,來來,自己把衣服撩高點,免得弄濕了,我給妳澆澆這後庭
花。」

  金玉盤將水槍一點一點插進蘇香香的肛門,大約體內情慾高漲動作也粗魯。

  蘇香香兩手肘制在膝關節處,將兩條雪白的玉腿拉開,身子靠在花瑞源身上,
嘴唇有一下沒一下的啄著花瑞源薄薄的嘴唇,有淫液的潤滑也還是困難,好在蘇
香香天賦異稟,拼命想把水槍給擠出去,倒不知道越是這樣,肛門的嫩肉張開成
一張饑渴的小口,反而將插水槍頭完完全全迎進來。

  冒著熱氣的水注進體內,燙著腸壁,有種奇異的舒適感,前面花穴濕得一塌
糊塗,花水順著,隨之而來的還有強烈的便意,小腹微微鼓起。

  花瑞源摸著少女鼓起的小腹,眼睛發亮:「香兒趕緊給啊源生個孩子才好。」

  「嗚——嗯嗯——。」

  蘇香香眼裏包著一泡淚。

  金玉盤卻覺得還不夠,汲滿一管水,依樣畫葫蘆又注了一管。

  「啊玉,香香不行了,香香想如廁。」

  蘇香香滿頭大汗。

  「來,阿玉抱著妳如廁怎麽樣?」

  金玉盤咧出一個大大的笑,將蘇香香抱起來對著一顆老樹。

  蘇香香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香香要,要去後廁,放我下來。」

  可惜才跑到一小段路,就腿一軟跌伏在花叢間,再也鎖不住肛門,泄出混著
糞便的水。

  金玉盤取笑蘇香香:「原來卻是想澆灌花草。」

  金玉盤猜到蘇香香忍不到廁所就會失禁,提著水槍一直尾隨在後,蘇香香才
將肚裏變溫的水排泄出去。

  金玉盤即刻粗魯的伸腳絆倒蘇香香,一邊吩咐兩個青年:「沒眼色的東西,
還不快上去扶住主母。」

  兩男子交換眼色,表面扶起蘇香香,卻是一左一右不讓蘇香香站穩,蘇香香
再次跌倒,便讓他二人壓倒在草上。

  金玉盤準確的將水槍插進蘇香香肛門裏,蘇香香呻吟一聲,上身被壓制在青
年男子身上,兩衹椒乳暗地裏被狠狠的抓了幾個手指印,就勢跪在草地上,腰肢
柔軟的弓起,兩瓣屁股被另外一個青年男子掰開,母狗一般屁股高高撅起,兩瓣
挺翹的屁股被人肆意把玩,又被金玉盤一邊拿著水槍插弄菊庭,一邊將滿滿一管
熱水注完。

             第03章、開菊穴

  蘇香香平日哪玩過這麽激情的,房裏侍從被杜江趕走個七七八八還硬塞進多
金這樣許多中看不中用的小少年,如今被幾個男人伺弄得別有一番情趣,即便被
兩個陌生男子上上下下愛撫,也不惱。

  杜江玩弄女人一向放得開,他官場上花樣見得多了,回來便總用到蘇香香身
上,而最近宮內流行男風民間多有仿效,花瑞源作為蘇府四君中身份最低的侍郎,
不比郎君,如果杜江想要褻玩他花瑞源,這屬於律法上規定花瑞源必須為主母分
擔的家務事,花瑞源無從拒絕。

  花瑞源同站在一旁候著的多金講:「都看見罷?學著這般,以後每日這般給
主子清洗,洗出清水為止。」

  蘇香香畢竟是主母,是要往後每天讓蘇香香跪在草地上乖乖撅起屁股麽?

  多金愣了愣:「多金年紀還小身體也並不健壯,若是主母不依,多金是做不
來的。」

  花瑞源猶豫半響,摸出一塊雕花木牌:「這兩個今日既然進來內院,若還是
家奴身份恐怕不合適,便說是我的意思,先跟管家說要從外院調兩個安分的家奴
進來內院協助妳。」

  多金在內院也有大半年,知道杜江善妒,瞞著這位善妒的郎君府裏還不鬧翻
天,多金意外之下多問一句:「杜爺那邊……」

  花瑞源面有隱憂:「妳不必多問……香兒總不能一直縱容他。」

  多金恭恭敬敬拿了牌子,帶兩名青年男子謝過恩典:「多金先帶他們下去,
同外院交接一下。」

  花瑞源淡淡道:「嗯,別忘等一下再把人再領回來,去吧。」

  花園內春色傲然,金玉盤手指沾了香油很容易就插進蘇香香被熱水軟化的肛
門裏戳弄,大麽指不忘蹂躪可憐的花蕊,玩弄得蘇香香全身顫抖,泄了身。

  「妳如此心急,是不是因為那個人?」

  花瑞源是大夫,消息並不靈敏,但酒樓酒館這些地方消息卻是最容易得到的。

  「看來妳也知道我這是為妳好。」

  金玉盤嘿嘿笑,花瑞源遂心照不宣。

  蘇府再是風氣和諧,但嫡女之爭更是激烈,杜江身居高位又有晉級的苗頭,
不是賤籍平民所能比擬,他一旦確定孩子是自己的血脈必定搶奪強占。金玉盤和
花瑞源這種身份地位不高根本無力抗衡,如果在府裏沒有自己的孩子,不但斷了
煙火實際也預兆著老無所依,若是蘇香香先逝,家產必定充公,沒有靠山就算有
大筆私房錢,無權無勢也衹是容易招人窺視引來災禍。

  『那個人』指的是杜江,花瑞源對杜江還有些心結,是以從不直呼其名。

  蘇香香與花瑞源結識在杜江前頭,可是杜江進蘇府比花瑞源早,因著杜江不
高興,蘇香香不敢帶花瑞源進門,兩人偷偷摸摸了足足有半年,還是夏子焱回來,
跟杜江打了一架,杜江打不過答應是答應了借傷數日閉門不出,蘇香香也數日沒
出杜江的房門,等杜江神采奕奕出來時,蘇香香一副被使用過度的樣子被人抬出
來,一身五顏六色的瘀傷,看得人揪心,成親當晚,花瑞源抱著蘇香香狠狠哭了
一晚上。

  花瑞源面有憂色,金玉盤也不介意,這兩人同病相憐很是心心相惜,花瑞源
拉開蘇香香兩條腿,金玉盤掏出巨物,就勢對著蘇香香淫液泛濫的陰道口狠狠捅
進去。

  「啊玉,妳輕點,嗯——啊——,太……太深了,慢,慢一,一點,嗚——。」

  蘇香香哎哎直叫,金玉盤動作向來粗重,頂得蘇香香身子激顫。

  花瑞源卻是制著她不給動彈,穴內軟肉打顫,子宮頸被猛烈撞擊百十下無法
避讓,早已酸軟得不行。穴裏噴出一股陰精,眼白一翻,被金玉盤幹昏了過去。

  金玉盤並未盡興,將蘇香香翻過去,擺成狗爬式,這個姿勢能插的更深,見
蘇香香昏厥,擺弄起來更是聽話,屁股高高崛起,金玉盤找到機會頂開宮頸口,
低吼一聲把滾燙的的精液盡數射入蘇香香的子宮,蘇香香渾身一顫一顫,穴肉拼
命吸允,金玉盤恨恨又往裏送了幾下。

  這時多金領著兩名健壯的青年回來了又候到一旁,金玉盤看著嘿嘿一笑。

  「跟著妳金爺做事不曾吃虧吧?好小子以後伺候主母,多賣點力氣好好幹,
這可是人人求之不得的妙差。」

  金玉盤顯然早打算在外院培養合適的人放進內院,這兩人在外院時幹的便是
看家護院的活計,夏子焱還特意指點過武藝,因長相風流有一身好力氣倒正是蘇
香香喜愛的類型。

  金玉盤拿枕頭墊在蘇香香屁股下,不讓精液流出來,邊整理衣冠,邊對蘇瑞
源說:「小香兒的子宮口子給我頂開了,妳接著灌,得趕在杜江前頭盡快讓香兒
懷上我們的子嗣。」

  這話蘇香香醒著時金玉盤是肯定不會說的,金玉盤深深看了一眼昏厥中的少
女,大步離開。

  蘇瑞源深以為然,二話不說扶著蘇香香的屁股,對著裝著白花花精液的穴口
陽具直接一插到底,將快要流出來的精液全部堵在穴內,陽具每一下都是全根抽
出,再盡根沒入,每一下都深深頂在子宮口,直撞得蘇香香痙攣著被強行幹醒。

  「啊源哥哥,我,不行,行了,嗯……啊……」

  蘇香香爬在塌上,花瑞源插穴相比金玉盤柔中帶剛每次都帶著令人目眩神迷
的衝擊,是以即使不用看,也沒叫錯身上男人的名字。

  蘇香香口水不能自控的流出來,眼神迷離,先前金玉盤插弄那麽久,蘇香香
已然泄身,這時身子最是敏感,花瑞源覺得這還不夠,手指插在蘇香香屁眼中就
是一陣攪,女人的身體就是柔軟,不一會就擴張到能塞進三根手指,綿綿軟肉吸
附在指肉上。

  旁邊守候的兩名男子詢問花瑞源:「那木頭陽物泡好了,溫度適宜,現下用
最好不過,不知花爺的意思?」

  花瑞源『嗯』了一聲,戀戀不捨的把手指從蘇香香被熱水泡過,火熱的不行
的菊穴裏拿出來。

  畢竟蘇香香是第一次開菊眼兒,這玩物比之尋常男子陽具粗大長度驚人,將
卡在她穴內數個時辰不得取出,括約肌鬆弛後又將塗抹藥物,如此反復,直到菊
穴鬆軟有度能張能馳,木頭陽物雖然溫和畢竟是死物,花瑞源插在穴內,神情舒
爽,吩咐青年男子:「多抹點香油。」

  青年男子聞言細看花瑞源沒有動作,便了然,神色很是恭敬,卻將一根陽具
旋轉著緩緩插進蘇香香粉嫩的菊庭,蘇香香菊眼兒張開,吃得又快又不費勁。花
瑞源看得渾身發燙。

  第04章、護貞套,道具

  這木頭陽具中間挖空,所以格外輕巧,外層卻雕刻有凹凸不平的花紋,十分
雅致,金玉盤自以為外面一層油光大約是蠟油,卻一層軟樹脂,是以價格不菲。

  蘇香香嬌吟:「呃——嗯,啊源,我好難受。」

  花瑞源面上帶笑,輕吹蘇香香耳墜:「香香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啊源給妳瞧
瞧?」

  旁邊男子知道自己以後在內院伺候蘇香香,見兩位主子都是好脾氣的,想著
自己日後也算半個主子自然膽子也大些,心裏大罵騷貨賤貨,嘴裏笑答:「我看
主母倒很是喜歡給妳木頭男人插屁眼兒,以後日日插著,等插鬆了管不住拉屎,
可以買個狗尾巴堵上。」

  蘇香香聽到這麽粗俗的話,反而覺得助興,心裏本就有此擔憂,好奇的問:
「狗尾巴?那是何物?」

  一番問答,才知道女人每件衣服在屁股的位置都特地縫制一道口子,不細看
根本看不出來,一些開過菊眼括約肌鬆了,需得在菊眼裏長期堵著假陽具的女人,
一般都在家裏男人的授意下插一種特制的假陽具,這種假陽具整根連著類似獸類
的尾巴,有例如狐狸尾巴,孔雀尾巴,蛇尾,貓尾,花枝招展,漂亮招人,屁股
夾一夾搖得跟真的一樣,許多女人就是插上漂亮的尾巴吸引到有能力的男人願意
奉自己為主母。

  蘇香香被花瑞源插得氣息紊亂,卻還有興致與旁人問答:「這麽好的物件卻
不曾見過有人用呢!」

  男子答:「奴才曾聽市井傳聞,達官貴人家的家主宴會客人是必定穿戴此物
的,一來方便與多人交孌二來也可藏納密紙信物之類,尋常百姓也多有穿戴,衹
是造價太高,一般衹戴內置那物。」

  另以為男子悄悄提醒他:「我們今日起可不是奴才了。」

  「主母都還沒承認呢,誰真把我們當主子?」

  兩男子交頭接耳。

  男人自然越多越好,所謂人多力量大嘛,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一群男人簇擁著
呢?心知這是每個女人必經的路,蘇香香一邊哼唧,一邊因為強烈的便意張開菊
眼,這時心裏已經沒有排斥感了。

  「既然兩位郎君有心安排妳們進內院,他們的話就是我的意思,在我面前不
必這麽謹小慎微,什麽話都不要藏著掖著。」

  蘇香香微微皺眉。

  「主母教訓得是。」

  男子很輕易便將假陽具插入盡頭,故意留出一截在外,好將括約肌撐大。

  蘇香香很是和善的說:「不必如此莊重稱呼我,若是不習慣叫我的名字,可
以喚我夫人,就像尋常百姓家稱呼娘子那樣。」

  兩名男子哪裏敢喊蘇香香娘子,生怕蘇香香後悔,忙答應:「是,夫人。」

  蘇香香這會倒是不怕難受,笑嘻嘻的對花瑞源說:「啊源,香香要戴一衹大
大的最漂亮的狐狸尾巴,招來個金主,讓啊源哥哥的醫館遍布九州。」

  花瑞源心起暖意,摸著蘇香香的頭頂:「小香香好乖,男人多了很辛苦哦,
萬一那金主一天要操練十多次,不怕把小香香的穴插爛了?」

  蘇香香揚起眉眼,眼睛發亮:「香香不怕,香香為了啊源,被操爛小穴也是
心甘情願的,小穴被操爛了,香香就用菊眼兒給啊源用,菊眼兒也插爛了,香香
可以用嘴服侍啊源。」

  「小妖精,就妳嘴甜。」

  花瑞源給小東西感動得一塌糊塗,腰一酸喉嚨裏發出低吼,肉棒飛快撞了幾
十下頂開子宮口射入陽精。

  兩名男子便忙將一根比之尋常男子陽物要長得多的的木陽具插進蘇香香穴裏,
也是露出一截在外,堵住即將溢出的精液。

  算算日子,那個人怕是最多三五日便回來了,花瑞源看著蘇香香不禁露出憂
慮的眼神,終究醫館要人坐診,還是走了。

  多金這才當著好脾氣的蘇香香面兒抱怨:「這些爺啊就是精神氣兒好,整宿
整宿搞不帶睡覺的,光天化日的還抽空回來搞上一陣子,又要求戴著這等折磨人
的物什,主母您也不能全慣郎君們,偶爾使使小性子才好,不能叫男人失了新鮮。」

  多金嘴裏叨嘮著,命令兩個家奴手腳利索的將三角牛皮繩套穿過兩根假陽具
後面的孔,三四公分寬的牛皮勒進花穴裏,寬度正好將尿道全部包起來,後頭分
成兩縷從腰上扣眼穿過再勒進大腿根部,把陰部勾勒出一個漂亮的形狀,費力的
勾回後腰牛皮上,與屁股勾的牛皮三分為二,兩瓣屁股顯得更挺更翹。

  蘇香香拿指頭點多金額頭:「妳小孩子家家懂什麽?」

  正因為多金還不懂男女交歡的樂處,杜江才將他安排做自己房裏掌事侍從吧,
別人家附夫君一個勁往主母房裏塞男人填充勢力,她這位夫君倒費盡心思將她身
邊男人趕走,蘇香香暗地裏嘆口氣。

  「修容還好吧?」

  蘇香香出口便又後悔了。

  多金倒不多想:「承蒙金爺看重,修容哥哥在酒樓裏幹的都是輕鬆活計,一
切順心。」

  「嗯。」

  蘇香香有些心塞,不再多言。

  這兩個家奴顯然深懂此物,麻利的把牛皮勒緊,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解開後,
將牛皮帶拉緊勒到鼓起的陰戶上,牢牢係在蘇香香胯下,扣眼處則用一把小鎖鎖
住,鑰匙花瑞源早拿走了,早先花瑞源給蘇香香喂過水,包成這樣就算她想小便
也是尿不出的。

  蘇香香癱軟不動,兩腿大張,露出被褐色牛皮完全包住的陰戶,多金又衹會
兩個身強體健的家奴將她抬進裏屋。

  蘇香香頭一歪便沈沈睡過去,體能流失太多了。

  這邊多金帶著兩個家奴朝外院的洗漱間領,很快便帶著一眾專事灌洗的僕役,
下了指示:「把他們裏裏外外灌洗幹凈,以後妳們兩個就是內院的人了,一眾吃
喝穿用度比照內院貼身侍者份例,本府久未添新人,金爺叮囑過主母若是應承下
來,每月再另外多給妳們發半兩碎銀零用,平日賞用不算,年底另有十兩紋銀…
…」

  兩名男子大喜過望,跪謝家主厚待:「多蒙金爺花爺栽培,小的無以為報,
必定盡心盡力伺候主母。」

  精練的長衫長褲改穿成長袍兩人一時有些不適應,一旁負責灑掃的僕役眼中
眼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多金冷哼一聲:「還是別得意太早,這事還不一定能成呢!再者,妳二人在
外院的名聲我也多有耳聞,我提醒妳們馬上與外院那些丫頭絕了往來,一旦叫我
發現妳們跟外院藕斷絲連,牽連人等全部趕出蘇府,絕不姑息!」

  第05章、杜江,年少

  家奴身上大多蓋章、刺字,以表示是屬於主人的財富,家奴吃住用具比僕役
優待更多,連在府內幽會女奴也被默許,女奴生養下嬰孩還會有打賞,如果是女
嬰優待自不必說,但若是被本家驅逐漂流在外,被人發現則會當做牲畜占為己用,
重則被虐打至死。

  多金看著洗刷幹凈的兩名男子,兩人身體強健,長袍繃緊隱隱露出一塊塊肌
肉的形狀,加之頭發披散在肩頭倒更增幾分風流態。

  滿意的點點頭,小臉嚴肅認真,精心叮囑:「以後妳們在外院的名字也不能
用了,等見了主母,伺候得當,自然會賜給妳們名字,若主母問起舊名,斷不可
說,否則失去恩寵別說我沒提點。」

  兩人忙不迭應下,各自分了房間,從此不必再與其他奴僕同住同食,多金又
通告府內上下各個院子,兩位貼身侍者的身份虛虛定下,衹等主母賜名賜下信物
又還會另有一些繁雜程序。

  在這個時代,社會人民分為四類,乃是「士農工商」其中治國的人才「士」
排在第一,也就是當官的最大。農業生產者僅次於當官的,民以食為天嘛!工人
第三,負責買賣經商的人身份地位最低。輕商而重農,國家律法更是把這一點發
揮到了極致,規定商人身份低賤需繳納重稅,醫者不許穿色彩明艷和花裏胡哨的
衣服否則屬於傷風敗俗,農民不許荒廢田地,不然抓到都是大罪,所以一般人見
到身穿錦衣者都是畢恭畢敬。

  一輛馬車並一隊快馬加鞭的官兵,連夜趕路。

  路過驛站,領隊下馬,請示馬車裏的人:「少卿大人,沒日沒夜趕路馬也累
了,卑職建議不如進驛館補給些幹糧和水,再換幾匹腳程快的好馬。」

  許久馬車裏的人才出聲,帶著難易察覺的沙啞,淡淡的幾乎聽不出任何情緒,
卻自然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連日風餐露宿,辛苦眾位,今晚宿在驛館吧。」

  官兵大喜:「是,大人。」

  第二天,官兵在杜江歇息的房內半人影都沒找見,桌上端正放著一封信交代
部分事宜,落款是大理寺少卿杜江,人已連夜趕回去了。

  官兵甲愣了半響,贊嘆道:「少卿大人這份敬業簡直古今第一人。」

  官兵乙感動:「少卿大人數次過驛館而不入,這次宿在驛館衹怕是看兄弟幾
個太累。」

  官兵甲乙丙丁卯一齊熱淚盈眶:「少卿大人太體貼人了。」

  全體官兵把之前不能睡驛館衹能睡野外,內心對少卿大人的牢騷和惡毒的詛
咒忘得一幹二凈。

  這次重查舊案,原本就是人證物證俱全,鐵板釘釘的事,說是查案不過是走
過場,翻案的可能性為零,就這樣才麻煩,全因為在刑部受刑的兩個犯人不小心
死了一個,兩個犯人一個叫吳雲築是個秀才看著斯斯文文,一個叫李忠經商精明
型,死的是吳雲築,提到此人施刑官直搖頭。

  「這男人簡直就是一心想尋死。」

  吳雲築一死,被判死刑的李忠立刻推翻前面所有供詞,說自己根本沒膽子殺
人,還供出藥店老板賣假藥,杜江也的確查出是藥店老板偷工減料,把藥方上另
一種類似的草藥混在其中,熬制出的藥物方才致死,加上李忠派人拿銀錢上下打
點,把刑部逼慌了,燙手的山芋丟還給大理寺。

  跑這一趟,來去花了半個月,查出來的結果還跟之前一樣,兩男爭奪一女的
戲碼,女子名叫孫麗娟,比蘇香香還小上一歲多,精通琴棋書畫,能歌善舞,可
說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十四歲及笄搬出主家自立門戶,很快收了兩名入幕之君,
就是吳雲築和李忠,吳雲築雖無跑這一趟,來去花了半個月,查出來的結果還跟
之前一樣,兩男爭奪一女的戲碼,女子名叫孫麗娟,二十歲,比蘇香香還小上一
歲多,精通琴棋書畫,能歌善舞,可說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十四歲及笄搬出主家
自立門戶,很快收了兩名入幕之君,就是吳雲築和李忠,吳雲築雖無功名在身,
勝在是個閑雲野鶴的性子風度翩翩又能說會道,很是討女人喜歡。李忠是個精明
的生意人,年紀輕輕家財殷實,打心眼裏瞧不起吳雲築,又因瞧出孫麗娟對一個
百無一用的秀才用情漸深,便時常耍手段整吳雲築。吳雲築心不在商不代表他腦
子笨,吃了虧衹稍微在孫麗娟面前幾句言語,孫麗娟就沒什麽好臉色給李忠看,
李忠啞巴吃黃蓮衹能把受到的氣發到吳雲築身上。

  李忠在吳雲築水壺中下了藥,卻不想孫麗娟口渴誤飲當場斷了氣,兩個人一
起抓了起來,經過審訊吳雲築大呼是自己害了孫麗娟,後來又承認自己知道壺水
有毒,這便等於與投毒同罪,與投毒的李忠一起交由刑部發落。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數次調查當時的目擊者共執一詞,道吳雲築抱著孫麗娟
尸身肝腸寸斷,數日不離不棄直到被捕快抓走,斷不會害此女性命,而對李忠的
評價皆是忠厚實在,雖然嫉恨吳雲築卻實在沒理由取其性命還做得如此明目張膽,
後來事情鬧大了,大理寺接手這件案子,吳雲築並沒有直接害死孫麗娟的動機,
偏偏死的卻是吳雲築。

  杜江游弋官場多年,練得一身不怒自威的氣勢,深得同僚敬重,平素給人的
感覺冷傲沈默,從來沒有人見過杜江生氣的樣子,也從來沒有人見過杜江傷心的
樣子,這個人從小到大,面對每個人都沒什麽特別的表情。

  十四便通過歲試進學也就是秀才,次年通過科試,不到十六歲便中了舉人,
在鄉裏曾名噪一時,明白樹大招風,沒有進入殿試,直接分配到大理寺,實打實
的憑能力。

  國家規定女子十四歲及笄後可自由與多名男子婚配,若到20歲未婚配,官
府會派媒人上門替其聯絡適婚男子,不得拒絕。而男子一般打小就開始培養謀生
能力,十八歲後脫離本家自力更生,若是沒有一定的實力等於就是砧板上的肉任
人宰割。

  杜江這等才貌雙全能文能武的男子按理說該娶妻生子,也許是因為查過太多
案子見多了生死悲喜,養成一副不冷不熱的性子,對什麽人都看似熱絡實則冷淡
疏離,也沒人願意碰這個軟釘子,二十七歲時仍舊孤身一人,直到遇到蘇香香,
才有了這輩子唯一一次想結束單身的衝動。

  說起來杜江與蘇香香還有一段舊緣,那是杜江中舉回鄉時,眾鄉裏大擺宴席
為杜江慶賀,一眼一眼望過去都是說不上熟悉的陌生人,一口飲盡杯中酒,心中
無悲也無喜。

  騎馬到一座湖邊,牽馬沿著楊柳岸邊散心,衹有杜江自己知道為何情緒低落,
──天下之大卻心無所係。

  一旁有男女嬉戲打鬧聲。

  「師兄,我跑不動了,妳等等我呀。」

  6歲左右的女童追在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身後。
作者: 皮皮夏    時間: 2017-12-22 22:00

  第06章、蘇府主母,杜江

  少年細眉大眼唇紅齒白,一身出塵白衣,小小年紀已經出落得風姿卓絕。

  「笨蛋,來抓我呀,抓到就帶妳城裏逛,妳要什麽我給妳買什麽。」

  少年拿著一根柳枝晃啊晃,等女童快抓到他時,腳步一錯便躲開,步伐看似
凌亂卻是有章、法的,竟是有些不錯的武功底子。

  因為少年老成,這種妳追我趕的游戲,杜江從不屑做,這時心中卻煞是羡慕,
雖高中舉人,到底也是少年心性。

  眼見人在面前卻怎麽也抓不到,女童氣急了,跌坐在地上:「夏師兄,妳要
是不扶我起來,我衣服臟了算妳的錯,妳等著挨師傅訓斥吧!」

  少年帶著痞氣,無奈的:「妳這人怎麽這樣啊?是妳自己說能抓到我,現在
抓不到就耍賴,所以怎麽說來著,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待到少年一靠近,女童一把揪住少年的白衣:「給我抓到了吧,武功再好妳
也不是我的對手,嘿嘿!對了,妳剛才說什麽來著,說我難養?我又沒吃妳的喝
妳的怎麽難養了?」

  少年氣惱:「鬆開,鬆手!嘖,妳這麽揪著一個男子,像什麽樣子,男女授
受不親啊喂。」

  女童語出驚人:「師傅可說了,妳以後就是我的人,為我生為我死保護我一
輩子。我多與妳親密些,妳應該高興才是。」

  少年一時氣結:「瞎說什麽啊,妳才多大?師傅怎麽可能……」

  女童才衹到少年腰上,說話卻是老氣橫秋。

  少年如鬥敗的公雞一樣。

  「好了好了,妳也不必如此灰心,我和妳青梅竹馬情分最深,以後就算再迎
新君也必待妳最好,妳要是不放心,今晚我們就不回去了……」

  女童在少年耳邊嘀嘀咕咕。

  少年眼睛耀耀生光:「此話當真。」

  女童:「自然當真,我什麽時候騙過妳?」

  女童給了個眼色,少年很是認命的將女童抱起,抱到胸前,又恨又愛的親親
女童紅潤的臉頰:「真是怕妳了。」

  「我都追妳這麽久早都跑不動了,妳還記不記得重點是帶妳可愛的師妹我去
上黔城玩,搞不清重點的笨男人,師傅到底是什麽眼光啊,硬把妳塞給我!」

  少年不服氣的回道:「妳還好意思說我笨,師傅可是稱贊我,天資聰穎,練
武奇才。若不是有我在妳身邊保護妳,妳小命指不定早就丟了。」

  女童吐吐舌頭:「妳這麽厲害,還不是怕把我弄丟了?」

  少年嗤之以鼻:「妳這麽愛闖禍,上黔城那麽亂,我不是怕妳丟了,是怕妳
禍害別人家大好男兒。」

  杜江還眼尖的看見女童把沾泥巴手偷偷在男童衣服上蹭了蹭,搖搖頭,不知
不覺中嘴上挂著笑。

  女童猛的回頭朝他做了個鬼臉:「師兄妳看,騎在馬上那個人好奇怪,剛才
那麽傷心,現在那麽高興,真是個怪人。」

  少年眼神警告的瞪著杜江,嘴上說:「管他呢,妳不是要去上黔城麽,走吧!」

  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走出眼簾。

  怪人杜江啼笑皆非,傷心?高興?他本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難道臉上寫著
這幾個字嗎?這女童如何看出他心緒?杜江有些遺憾,不知道那名女童叫什麽名
字!

  十一年後,杜江二十七歲,官拜正四品大理寺少卿,沒有任何脈絡,不靠任
何關係,實打實憑能力,並非沒有女子遞給自己橄欖枝,最終全部無疾而終,正
因為長期孤軍奮戰的苦寂無處疏解,杜江時常牽著馬沿江散心。

  「駕——,駕!」

  白馬之上,十五歲左右的紅粉佳人一騎紅塵過,當年的女童已出落得亭亭玉
立。

  「『吁──』請問這位公子去花家鎮走哪條路?」

  一張朝思日想的容顏停在面前。

  杜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一眼便能認出她是當年那名女童,曾經的心悸太過輕
微,到這時卻完全驚醒,自己是該成家了,直到少女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妳?看呆了嗎?果真我有那麽美?」

  少女笑得花枝亂顫。

  杜江看著這毫不作假的笑容便也跟著這笑容傻傻的高興起來。

  杜江是個軟硬不吃的性子,又寡言少語,待人疏離,在大理寺為官最重要就
是查案時鐵面無私,不宜與尋常民眾太近乎,還是個宅男,注定沒朋友。

  少女嬌嗔:「妳在高興個什麽勁呀?」

  他一向出名的面無神色,她竟看得出自己高興,不說自己審案由來的以身肅
煞之氣,端是他端正不露神色時也不知多少人懼怕,她倒是不怕自己,杜江心情
莫名大好:「在下杜江,不知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少女眼中閃過一絲狐疑,尋思了一會:「告訴妳我是誰也不是不可以,不過
妳得先回答我剛才問妳的問題才行。」

  尋常女子膽小怕事,哪有膽子為難不知底細之人。

  「這……」

  杜江犯愁了,剛才光顧著發痴,根本沒聽到她說什麽,一時囧得臉皮挂不住
了:「不知道姑娘可否將適才的問題復敘一遍?」

  原來是個呆子,少女咯咯笑起來:「這麽快想不起來?還是妳也不知道?算
了,想來妳也衹是路過,真是個怪有趣的人!」

  踏蹬上馬,馬鞭空響,人也化一陣風離去。

  杜江心急:「姑娘。」

  少女留聲:「我乃蘇府主母,蘇香香是也。」

  十一年不見,原來她已經自立門戶,望著少女逐漸遠去的身影,杜江心中難
掩失落,卻毫不遲疑驅馬追了上去。

  眼見蘇香香一味疾馳,杜江怕進得村落人多路雜被甩下,衝著蘇香香背影高
喊:「蘇香香,在下官至正四品大理寺少卿,不知可有幸入主蘇府。」

  『吁』蘇香香耳聰目明,隨之飛快勒馬回頭:「妳方才所說可是真心?」

  蘇香香的疑慮,杜江能夠理解,畢竟他這個年紀都可以當她爹了,殊不知杜
江身著錦衣貴不可言,這樣的人能看上自己?而且還是一見鍾情吧?蘇香香實際
上是被天降餡餅砸傻了!這人眼中對自己存有好感蘇香香一眼便知,但是真的不
知道這種好感會是愛慕。

  蘇香香下馬與杜江面對面站著。

  第07章、定終身,一拍即合

  「此玉是在下一分心意,如果應我所求,還請收下!」

  杜江滿臉誠懇,雙手遞上信物,──一條玉墜,玉通體奶白,紋理精細,一
看就非凡品。

  「自是願意。」

  要說不願意的不是傻麽,誰敢冒充官員啊?蘇香香接過來,玉墜觸體生溫,
眼中一亮,心中犯難,此時身上最貴重的,便是……猶豫半響:「可我出門倉促,
身上並沒有攜帶什麽貴重的物品……」

  杜江毫不介意,將玉墜親自給蘇香香係上:「信物不分貴賤,衹要是妳送的,
在下必定珍愛萬分。」

  玉墜初體生溫,蘇香香心中暗喜,又暗罵自己心誌不堅,終於還是將那物摸
出來:「暖玉價值連城,我衹怕自己送的東西,配不上妳的身份。」

  蘇香香拿出一把窄口小刀遞過去,匕首大小,長得多也細得多:「此刀乃名
士打造,削鐵如泥過血無痕,適合防身。」

  杜江自然識貨,抽刀,揮手刀光凌冽,眼中毫不掩飾對這柄短刀的喜愛。

  蘇香香另有一番心事,笑得勉強。

  一個多月前蘇香香與夫君金玉盤采購食材,路過花家鎮時下了一場暴雨,蘇
香香淋了雨當時就發起高燒,可食材淋雨很快便會爛掉,給蘇香香診病的大夫見
這對夫妻一個急一個病,出於好心表示願意照料蘇香香,估摸著蘇香香休息一兩
日便會好,金玉盤還是付給大夫足足五日的住宿吃喝加辛苦費,提前回去了囑咐
蘇香香病愈後再趕回來,蘇香香平日不生病一病便昏天黑地,不到兩日氣息奄奄
便連話也說不了了,小大夫硬是冒雨上山采藥,日夜守在一旁照料,把屎把尿的
照料著,蘇香香病好時已經過去小半個月,金玉盤實在耐不住親自跑來接蘇香香,
卻發現大夫病了,衹好找了個婆子照顧這大夫,才帶著蘇香香離去,蘇香香回去
後坐立難安,打聽到這名小大夫剛滿二十歲,尚且單身,蘇香香便上了心,實際
上蘇香香此去花家鎮,花大價錢特地求名匠打造這把可醫可防身的小刀,原是想
給那名大夫準備的信物。

  「好刀。」

  杜江喜道。

  見杜江完全沒發現這小刀比尋常短匕還窄了兩倍,蘇香香鬆口氣:「妳喜歡
就好。」

  「香兒。」

  這麽親昵的叫一個女子的名字,杜江第一次出口,面皮發紅:「不知妳急忙
趕著去花家鎮所謂何事,但凡有用得上我的地方,盡管開口。」蘇香香對杜江非
常滿意,溫文爾雅,青年才俊,天吶,大理寺少卿耶,同樣正四品的其他官員的
選派從來比不上大理寺,能在大理寺內官任要職,絕對是文武全能,還臉紅,簡
直,簡直太優質太可愛了。

  「不,並沒有什麽重要的事,再說什麽事也沒有妳重要!」

  蘇香香聲音柔得幾乎能擠出水來,大著膽子將手放到杜江手心裏,與之五指
交握。

  杜江多年心事一了,想到面前女子從此獨占他一生,一衝動就吻了上去,先
前還是輕輕的猶如蜻蜓點水,落在蘇香香靈動的眼睛上,落在蘇香香小巧的鼻尖,
緋紅的面頰,終於到微微開闔的紅唇,少女口中甜美的汁液讓杜江恢復少年時的
血氣方剛,大手揉捏著蘇香香胸前一對豐滿的兔子,衹覺得手感十分酥軟,唇舌
交纏良久才戀戀不捨放開她,蘇香香整個嘴唇紅腫神色迷離。

  蘇香香早對病中照料自己的男子心存好感,卻又覺得自己貿然上門拜訪似乎
企圖心太明顯,聽金玉盤提起那名大夫為照顧自己冒雨采藥還累病,心早已飛進
花家鎮,顯得心事重重。

  才剛相聚,蘇香香就要事纏身,杜江不悅。

  「陪我走走!」

  杜江開口,聲音雖輕卻有著不容置疑的決斷。

  蘇香香心中了然,放任兩衹馬悠閑啃草,兩人沿著江面慢行,如今正是六月
中,江岸一路過來野生荷花長勢喜人。

  女人天生對漂亮的東西有好感,蘇香香也不例外,感嘆:「碧葉連天,花紅
依翠,好美的荷花!」

  身邊人影一閃,衹見野生蓮花叢一陣風過,刀光過處削掉一大片,斷根殘肢
飛墜,蘇香香吃驚,疑惑,然後發現,所有掉落的蓮花盡數落入一人之手,此人
錦衣黑發,面若冠玉,薄唇微抿,看似無情卻有雙多情的黑眸,眸中裝滿黑夜漫
天星宇。

  身著錦衣的杜江眼中帶笑,抱著一大束荷花走向蘇香香,一邊抖開一塊華麗
的絲綢手巾將帶刺的花徑細心纏起,舉到蘇香香面前。

  蘇香香一副魂不附體的模樣,杜江不安起來。

  「妳……不喜歡荷花嗎?」

  杜江細細打量蘇香香神色,衹要蘇香香說不喜歡,估計杜江恨不得把自己手
砍了。

  蘇香香魂回來了,連忙雙手抱過荷花,杜江暗暗鬆口掌心被扎出許多血點,
鼻子一酸,心中責罵自己,一個這麽優秀的男人在自己身邊,而自己朝秦暮楚,
對杜江實在不公。

  「喜歡,喜歡極了,謝謝妳!」

  蘇香香不善掩飾,心裏感動,眼中淚水抑制不住,順著面頰滑下。

  杜江剛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肅然道:「區區小事何以言謝,妳我交換過
信物,雖然還沒有正式拜堂成親,但妳現在便可前往我在城內住所點收財務地契,
我擇日定派官媒前往蘇府,三媒六娉一樣不會少,之前是我太唐突忍不住與妳,
與妳親,親熱。」

  杜江想不出還有什麽事會惹哭眼前的女孩,蘇香香吸了吸鼻子,止住哭:
「不,不是,我哭是因為高興開心!」

  蘇香香見杜江發傻,柔柔解釋道:「妳為了我,還受了傷,早知道會這樣,
我就不會贊那荷花美,也不至於如此心痛。」

  「妳為我心痛?小傻瓜!」

  杜江才敢伸手去擦拭蘇香香臉上挂著的淚水。

  蘇香香借勢小臉微微歪在杜江溫熱的掌心,小貓咪一樣蹭了蹭。

  杜江的心早軟成一汪春水:「這點小傷不會痛。」

  杜江孤寡大齡男人一個,什麽時候被女人這麽貼心的關懷過,現在就是砍他
幾刀,估計也不痛。

  「啊江,可是我還痛著。」

  蘇香香與杜江對視,軟軟的撒嬌。

  杜江最吃這套,恨不得將蘇香香壓倒扒開腿……喉骨滑動,愣是怕嚇到這個
乖巧可人的少女,聲音因為慾望而沙啞:「是哪裏痛?」

  杜江充滿慾唸的眼睛,自然瞞不過神思清醒的蘇香香,想把生米煮成熟飯的
兩人,很快便達成共識。

  「胸口疼,妳替我揉揉。」

  蘇香香不知死活,將杜江的手拉到心口,羞紅著臉拿眼角勾杜江。

  杜江臉色漲紅,依言替蘇香香揉胸脯,甜膩的少女體香不斷鑽進鼻子裏,杜
江揉得愈加色情,摸到乳頭的位置便用麽指壓下去,蘇香香『嚶』的一聲,軟倒
在杜江身上,而杜江的理智也跟他拜拜了。

  路旁樹上春花亂飛,杜江解開錦衣鋪在草上將蘇香香按到,兩人滾做一團。

  挽發的頭簪散落,長發披泄更添了幾分嬌媚,乖乖的躺在灑滿荷花花瓣的錦
衣上,雪白的胴體上吻痕斑斑,將杜江拉向自己,充滿羞意的兩條美腿緩緩張開,
杜江吻著蘇香香,身下怒張的巨物迎著一張小口插入進去。

  第08章、野戰,超H,被圍觀

  「恩……太大了,輕些……啊……」

  蘇香香美體顫抖,畢竟衹是個小女孩,遇到杜江這種久逢沙場的悍將,瞬間
丟盔棄甲。

  蘇香香低泣,杜江的巨物卡在小穴的入口,僵持許久,令她產生一種身體被
撕裂的即視感。

  「太大……大了,……我要……嗯……裂開了。」

  蘇香香淚眼朦朧。

  杜江心理上十分滿足,一手托著蘇香香的後腰,一手托著蘇香香的屁股,穴
口吸允龜頭的舒爽感讓杜江差點叫出來。

  「好小,好緊」杜江差點精關不守。

  蘇香香自然也察覺出自己下體與杜江的不契合程度,有些慌張的說道:「阿
江,不行的,太大了,放不進去,不如……」

  杜江卻十分滿意這種緊致度,任由蘇香香怎麽哀求,衹一味將手上的嫩體往
陽具上送,龜頭一進一出的在入口斯磨。

  蘇香香便伸手去推杜江,面上泫然慾泣:「阿江妳放開我,我現在還容不下
妳呢,待我回府與兩位郎君相商,再……再……」

  箭在弦上,杜江怎麽可能等蘇香香被別的男人插鬆些,再說蘇香香立府以來
都緊致如幼女,按蘇香香這麽說一年半載都會叫他享用不到。

  「妳也是我的女人了,與我相商也是一樣。」

  杜江心裏莫名生出一股氣,卻說不清到底氣什麽。

  見杜江一意孤行,蘇香香哪能再拒絕,偷偷看杜江胯下之物,衹覺得粗黑精
壯相比她手臂也不遑多讓,本能的夾緊雙腿,兩衹腿顫如篩糠。

  杜江心裏笑開了,一邊打心眼裏嘲笑蘇香香前面那兩郎君陽物小巧,一邊吻
著蘇香香眼角的濕潤,低聲哄勸:「相信我,我會伺弄得妳很舒服,把腿張開些。」

  這時也不再把蘇香香當做有經驗的婦人,而是當做尚未破身的處子,不但言
語溫柔,連動作也輕巧許多。

  杜江雖然各個方面冷淡,但官場上與同僚之間一些必要的周旋與逢場作戲的
場合必須參與,所以妓院沒少逛過,還有些心有圖謀送上門來的女人該上的要上,
算是開過不少眼界,加上以他的悟性與閱歷,技術自然一等一的好。

  杜江帶著膜拜的心情一寸寸舔吻蘇香香從脖頸到肩膀再到乳房,將一對嬌乳
玩弄在掌心,又抓又揉不亦樂乎,舔得水光閃閃,更是就地取材,扯一根軟藤將
兩個硬硬的乳頭捆到一起,又將蘇香香雙手手腕捆束在頭頂,杜江手裏輕輕扯動
藤條,蘇香香的兩個乳房就是一陣蕩漾,好看的緊。

  蘇香香又驚又羞,或疼痛或舒爽都緊緊咬著下唇不敢叫出聲來,這林子外有
條小路通向城裏,雖人跡罕至,卻也不是沒有人,若有人聽見異響好奇跑來看戲,
那可真是破壞氣氛,也丟人到家了。

  杜江就是想聽蘇香香求饒,插了三根手指到蘇香香花穴內,奈何蘇香香死活
不肯出半聲,杜江自然認為自己不夠賣力,前戲做夠了,粗黑的大陽具一挺腰,
半數沒入花穴。

  蘇香香眼淚都疼出來了,驚叫一聲:「啊,我會死的,阿江……啊,……停
下來。」

  杜江哪裏肯停,不斷哄勸蘇香香:「妳自己把腿像這樣兩邊拉開,拉得越開
越不會痛,乖,聽話,為夫絕對不會騙妳。」

  蘇香香抽抽噎噎的拉開腿,杜江也忍到極致,包容著肉棒的小穴難以移動分
毫,杜江稍退出一些,再使大些勁插弄進去,每插入一點都引得蘇香香痛叫一聲,
如此緊致實在想象不到會是平日裏被兩個郎君伺弄過。

  這一進一出的,龜頭次次頂到花心,小穴卻漸漸貪心的吃進去更多,不時就
品出一絲異樣來,蘇香香臉頰潮紅,猶如呻吟:「阿江,張得最大了,進來吧,
都進來……我……我要妳都插進來。」

  杜江俯身去吻蘇香香的眼淚,受到鼓勵,打雞血一般,雙目赤紅:「虧我心
疼怕弄痛妳,妳這淫婦可是吃出大肉棒的好了。」

  蘇香香聽著杜江叫她淫婦,衹覺得快感甚重,腹內如火燒,下面小嘴明明脹
滿,胸口卻空虛起來。

  「香香是淫婦,阿江快用大肉棒懲罰香香這個淫婦吧。」

  蘇香香難耐的扭動身子,穴內流水潺潺,酥麻感襲來眼前泛金光。

  杜江揣摩著差不多了,喉嚨低吼一聲,又粗又硬的陽物盡根沒入。杜江身體
強健有力,身下女子卻是塊軟玉,杜江飛快操弄,撞擊得蘇香香淫水飛濺,一邊
拉扯藤條,仿佛御馬飛馳。

  蘇香香的乳頭被藤條捆死,拉得老長,乳尖紅得發紫,又疼又爽,猶如離水
的魚兒一樣,小嘴一張一合,身上汗如雨下,手指深深的掐進泥土,被束住手腕
腳腕有明顯的淤青,終於忍不住不管不顧的大聲叫喚出來。

  「啊──——,啊江——,嗯啊,啊江——,妳好棒——香香快死了,再快
一點,更用力插香香——。」

  蘇香香隨著乳頭被拉扯,胸部往上挺起,女體弓出一個凄美的弧度,平日被
理智廉恥束縛的淫蕩本性,如今被極端的疼痛與慾求激發出來。

  這歇斯底裏的渴求,將杜江血液中的獸性全部點燃,喉嚨發出一聲獸吼,竟
驚得林中雀鳥一陣亂飛。

  「再叫我的名字,不要停!夠不夠用力?夠不夠?」

  杜江眼睛赤紅,近乎殘忍的撞擊完全充血紅腫的花穴,仿佛他不是為了滿足
自己的需求,而是為了滿足身下饑渴的女人。

  「啊,啊江——啊江——啊……啊江,啊……妳要……把……把香香……插,
插,爛,爛了——啊,嗯——啊,啊……」

  蘇香香完全嗨過頭,身體痙攣著潮吹了,眼神沒有焦距,牙關直抖,嘴唇也
無法閉合,胸前,乳房上流滿涎水。

  小穴噴出一股又一股陰精,燙得杜江燒昏了頭,一邊在蘇香香身上馳騁,一
邊抓起荷花花瓣,抽出的空檔趁機塞進蘇香香穴內,聽到蘇香香低低尖叫聲,更
是興奮萬分,將花瓣塞滿蘇香香整個小穴,搗藥一般將花搗成花汁,蘇香香穴內
的每一絲皺褶都撐成透明的肉膜,不斷有花汁被肉棒帶飛出來,空氣中充滿荷花
的清香。

  第一次體會到潮吹的滋味,這種極致的歡樂,令人慾罷不能。

  蘇香香食髓知味,白花花的身子扭來扭去,舔著嘴唇顯得饑渴萬分:「香香
要啊江的大肉棒,好哥哥不要停下來嘛,嗯——香香的小穴好癢,好哥哥,好夫
君——。」

  有幾個男人結伴匆匆從小樹林經過,清晰的聽到女子淫叫聲,腳步不約而同
的慢下來。

  臉上都露出垂涎之色:「嘿,一對野鴛鴦,走湊過去瞧瞧,咱們哥幾個有眼
福了!」

  幾人再靠近些看到,樹林中,一名十五歲左右的嬌小少女跪在草叢,兩衹乳
房被繩草整個纏住勒出漂亮的形狀顯得更大更飽滿,細看上面有肉眼可見的手指
印,可少女全不在乎,用一根細繩在男子陽物上繞了幾圈,到根部縛住,男子約
莫三十歲,威猛高大肌肉結實,被人縛住命根,仰頭閉著眼表情充滿痛苦,女子
飛快將細帶捆緊,小手揉揉的撫摸,低頭含住男子粗大的巨龍,小舌頭安撫性舔
遍整根龍身。

  男子陽物被捆綁,明明痛苦到極致,可痛苦中深深吸氣發出舒爽的吼叫,拉
起少女,用褲腰帶捆住少女雙手,哄著少女,少女費力踮起腳尖,任由男子將繩
子慢慢懸挂上枝幹,繩子分成兩股,從少女膝窩穿過,雪白赤裸的肉體被高高吊
起,露出紅腫發亮的陰戶。

            第09章、野外H到極限

  男子滿臉戾氣,低喝,紫黑色的粗大性具布滿凹凸猙獰的血管,綁上幾圈繩
子更增粗一圈,像一根燃燒的鐵柱,一寸一寸,緩慢又堅定的,終於完全侵入進
少女小穴,一邊殘冷的拉扯捆綁少女兩衹乳房的繩草,一邊把舌頭伸進少女嘴裏
吸得嘖嘖有聲,下體猶如釘木樁,凶狠插得小穴淫液亂飛。

  男人邊搞邊抓著少女頭發憤怒大喊:「插爛妳,蕩婦,讓妳勾搭那麽多男人,
妳就那麽喜歡被插得稀爛,賤婦,嗷——幹死妳——。」

  少女身體不能自控的掙扎:「好夫君,香香對不起妳,香香是蕩婦,嗯——
啊——插到底,不能再深了,啊,啊哈——,頂開子宮口了,啊啊嗯——,太深
了,插進子宮了,呃哦——……——啊啊……——。」

  少女沈淪在極致的慾望中,白花花的身子一陣陣不由自主的抽搐,男子飛快
側身讓開,從少女無法閉合的穴內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隨後噴出一泡黃水,竟
是給插尿了。

  那邊幾個路人得以看清少女的面容,議論紛紛。

  路人甲:「這女子好生面熟啊,對了,一個多月前那場暴雨,她還借住在花
大夫家,花大夫為了照顧這女子還累病了,等醒了發現那女子早隨夫君走了,從
此茶飯不思形銷骨立,一準是對這小婊砸有那種意思,原本大家還勸著花大夫,
說那女子對他八成無意,要不然怎地不肯等他病好再走。路人乙就說:」

  花大夫長得那是一表人才,若不是鎮子裏就他一個大夫,早奔大前程去了,
我親眼看見那名女子是被她夫君親自來接走的,妳們也別因為捨不得花大夫走,
就硬想拆散人家的好姻緣,蘇家主母這都已經追來花家鎮了。「路人丙丁卯紛紛
感嘆:」

  來是真來了,衹可惜半露插進個程咬金,花大夫還有得等了。「練武之人比
之常人更耳聰目明,杜江將幾個路人的話,一字不漏,全聽在耳中,臉色一變,
眼中閃過警覺。

  一個為了照顧病人而累病的大夫,先不說他是個大夫,人世間還有這麽弱不
經風的男子?簡直可笑!

  男人的直覺告訴杜江,這個大夫衹怕有所圖謀。

  蘇香香的小穴不停噴出花水,滾燙的花水澆灌在杜江陽具上,燙得杜江全身
激靈,也無法再多想,瘋狂抽插,嗷嗷叫著,被束縛的陽具體驗到的快樂與疼痛
都是雙倍的,身體弓起,吼叫著將精液一滴不漏全部射入蘇香香花壺。

  衹怪他太晚遇到蘇香香,前面那兩個男人他不能奈何,小小一個心懷叵測的
村野大夫,有他杜江在一日,永遠別想進蘇府大門。

  這一場野戰,蘇香香趁熱打鐵,不管杜江是否察覺過程太快了點,信物定情,
已經發生的男女關係,還有旁觀者作證,杜江的心思完全定下來。

  杜江眼看蘇香香給自己插尿,心情愉悅,舔著蘇香香耳根:「

  不論香兒的花苞是誰破開,把小香插尿的第一個人,是我。「杜江何等敏銳,
稍一思慮就猜到蘇香香此次前來花家鎮另有隱情,新君入門,蘇香香甚重以待,
花家鎮之行衹能延後。

  杜江官職加身,忙起來幾個月不得閑,蘇香香與杜江一經商議便決定好,杜
江先去清點幾處房捨財務,蘇香香回蘇府準備新君入府事宜,然後雙方對賬財物
由官府打證明,忙完這些原本兩三個月便夠了卻足足用了半年。

  杜江尚未入府封君,人卻大搖大擺的住進蘇府,蘇府六七座小院各有風情,
杜江卻獨獨看上蘇香香住的院子,也衹住在蘇香香房裏。

  夏子焱長年在江湖上混,與蘇香香聚少離多,金玉盤是個粗人對金銀錢財執
唸至深,各省到處去清算杜江產業還沒回來,這偌大蘇府幾乎都是杜江在做主。

  還衹是傍晚時分,房裏春意盎然,外院幾個家奴很是無奈的端著飯菜,悄悄
嘀咕。「主母可是連中餐都忘記吃,這餓壞了身子可如何是好。」「是啊是啊,
身子這般操勞起來要都掏空了,金爺回來可要心疼。」房裏傳來男人低低的笑聲。
蘇香香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朝房內伺候的侍從吩咐:「

  嗯……啊,修容妳……讓他們……回去。「一直靜立在旁的侍從修容低眉順
眼的應了聲,倒是杜江突然抬眼瞧了修容一眼,臉上神色莫測。修容出得房門,
低聲呵斥家奴:」

  主母合歡之喜,妳們吵吵什麽?「有年長的家奴忍不住氣,開口道:」

  主母一向節制,且餐餐必食,總不能剛進新君連飯食也不吃,若是病倒了,
府上還不知亂成什麽樣子。「修容心知有理可也是無奈,趕人走:」

  都別瞎操心了,主母年紀尚輕身體健康著呢,就是夜御數男又能有什麽事。
「家奴堅持不讓:」

  這飯菜是否要熱熱?「顯然蘇香香並無意進食衹是擔心這一眾家奴久候,修
容默然,突然靈機一動:」

  去熬一衹老母雞湯,摻點人參屑,晚一點主母渴了必定是要喝水的,那時再
呈上來。「家奴們皆大歡喜的去了,過後蘇香香果然口渴,修容很是貼心的將濾
過的雞湯不著痕跡的喂給她,蘇香香喝進嘴裏很是贊許的看了修容一眼,這一眼
杜江看在心頭很不爽快。」我瞧著妳身邊這個侍從倒是容貌過人,快說,是不是
留在房裏垂涎許久了?「杜江話音剛落,從後面插進還在斷斷續續拉尿的蘇香香
花穴內。蘇香香張大嘴,拼命喊叫出的聲音卻細弱蚊嚶:」

  咿——啊啊,夫君妳好,好厲害,香香又被,被插,插尿,好舒服,咿啊啊
——。「」既這般喜歡,以後妳日日喝飽一肚子水,憋著尿等夫君捅妳,次次捅
出尿來可好?「杜江輕插慢入,細細誘導蘇香香,一邊在身後插穴,一邊用力搓
蘇香香的前面花蒂,這般用力搓得發癢發燙,竟又尿出來。

  花蒂又疼又癢,疼癢中卻帶著奇異的舒爽。「嗷嗷——用力,好夫君,快一
點,啊啊再快,我又要尿了——嗯哈——咯咯呃——。」蘇香香喉嚨裏仿佛卡住
東西一樣,發出窒息的聲音,穴內嫩肉猛力收縮,花蒂又再灑出一些尿液。

  明明整個陰戶已經腫大,蘇香香卻覺得整個陰戶甚至身體裏裏外外都已經癢
起來了。

  天色漸漸擦黑。

  蘇府下人中也傳言著杜江的勇猛,次次交歡都是以蘇香香哭泣告饒為結束,
在新君尚未入府時,蘇香香就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裏裏外外被杜江吃幹抹凈無
數次。

  第10章、花瑞源,溫柔多情的花大夫

  黎明的晨暉映在竹林中,微風徐徐,竹林沙沙,林中木屋最少亦有七八個年
頭,顯然不久前才翻新過,屋頂閣樓養著一群白鴿,房捨內家什簡單,一室一廳
的布局,前面院子中一顆古樹,古樹下一局殘棋,一人在竹林中練功,周邊擺著
各式長短不一的刀槍劍棒,竹葉繞著他纏纏綿綿不肯落下,刀光驚掠,一招一式
簡潔沈穩,卻仿佛一衹黑色的蝴蝶,穿梭綠林。

  這裏是杜江在郊外盤下來的簡居的其中一處。

  躺在杜江床上的蘇香香緩緩睜開眼睛,下體的黏糊感不復存在,身子已經從
裏到外被仔細清洗過,身上穿著一款寬大的男子長袍,白色的料子白色的花紋,
白得晃眼的幹凈,裏面不著一縷。

  上好的絲質,高等人享用的布料,蘇香香垂頭,長發落在耳畔,帶著新婦的
嬌羞。「一個懂得享受的男人!」蘇香香的評價。

  蘇香香找出來,看見碧翠的竹林中矯捷如豹的黑影,衣帶翻飛,刀光劍影中
游刃有餘,眼中充滿欣賞與驚艷。

  大理寺少卿乃是大理寺二把手,一身黑錦金紋官服,黑冠束發,顯得精明幹
練,將男子本身的俊美與孤傲嶄露無遺。

  美人婉約而行,猶如誤入凡塵的精靈,寬大的袍擺在身後拖出長長一截,遮
不住慾掩還羞的大片春光。

  蘇香香穿身於一棵又一棵翠竹間,腳步輕盈,像一衹優雅的貓,依仗輕功腳
尖點在竹竿彈出數丈,張臂躍起越過竹子組成密集的障礙,纏綿竹林間仿佛跳舞,
長袍在身後伸展開被風卷起,美得像畫裏走出來的仙子。

  衝出竹林,拔劍,刺向迎面而來的杜江,刀劍擦刃翻轉反則,情意綿綿的兩
雙眼,毫無停頓,借踩踏竹竿的彈力,兩人刀劍相碰,電光四濺,黑白交織的身
影,長發交纏,對視一笑。「小香,昨夜對為夫可還滿意。」杜江面無表情,眼
中帶笑,化去蘇香香掌力,握在手心。「哼,妳敢笑話我?討厭——!」嬌哂,
拖出長長的尾音。

  分明是嘲笑她慾求不滿,蘇香香嫩臉微紅,左手反手擒拿住杜江拿武器的右
手,劍一橫,寒光直接刺向杜江,與剛才比試虛招不同,實打實的殺招。

  杜江唯恐傷著蘇香香一味避讓。

  蘇香香衹顧進攻,十招之內讓杜江輕飄飄一掌掙開,蘇香香的掌力與杜江完
全不在一個等級,身子倒飛出去,姿態飄逸,如嫦娥奔月一般衣袂騰雲,唯美到
見過不少美人的杜江看痴眼。

  這小東西會武功杜江是早就知道的,體質太弱武藝不怎麽樣輕功學得還不錯,
想必有高人指點,但和刻苦練習的杜江比起來衹是小把戲。「夫人小心。」杜江
出現在蘇香香身後,靜等美人入懷。「哼,妳欺負我,我要去找我師兄,讓他給
我報仇。」蘇香香不服氣,淚眼汪汪的推開杜江,心裏卻著實吃驚,她剛才是盡
了全力的,沒成想敗在杜江手裏衹不過是貓戲耗子的結果。

  杜江很是無奈的聳聳肩,豐富的表情動作和以前那個沒有半絲人情味的大理
寺少卿判若兩人,一段時間的相處,杜江顯然還不知道這個純良的市井少女,對
他的影響太過明顯。

  蘇香香氣呼呼的說走就走,杜江手上有案子要辦,也就隨她去了。

  蘇香香女兒身嬌貴,和杜江動手又沒有留餘力,輸得不甘不願,想來這些年
立府後處理府內雜物根本抽不出時間練功,心裏氣不打一處出。

  腦子裏突然就想起灰袍的醫師,纖瘦修長,總小心翼翼看護在側,唯恐自己
有半點磕碰,就有些想唸。

  杜江出門後,蘇香香踩著竹尖姿態飄然脫塵,輕盈於竹林中穿梭,轉悠老大
一圈後,回屋把身上收拾一新,拿了些金銀細軟挂在馬上,一氣兒朝著記憶中花
家鎮的方向去這半年她跑花家鎮跑得勤,閉著眼都能到。

  花家鎮上整個小鎮的墻瓦爬滿牽牛花,綠色藤蔓滿野的綠,墻根屋後也是花
草蔥鬱,這個時間青煙嫋嫋,差不多家家戶戶吃午飯。

  噠噠馬蹄聲踏進這座碧綠的小鎮,一騎卷塵而過,亂發翻飛容顏秀美,長袖
翻起露出白皙的胳膊腕兒。

  蘇香香順著記憶一路找過去,待到一間不惹眼的所在,翻身下馬。

  矮土墻內,院外曬著不少半幹的藥材,廊檐藥架上放著許多幹草藥還來不及
磨碎收起來。一纖細青年醫師桌前坐定,號脈寫方,忙碌有序,不時吩咐醫徒將
秤好的藥包起來。手旁邊堆高好幾層提前分好的藥包,約莫是清熱解暑毒的。

  院子裏還有棵老榆錢樹,開了一樹的榆錢花,樹下一套竹桌椅。

  蘇香香將馬係在院墻外面的樹上,熟門熟路走進院子,也不跟主人打招呼,
一屁股坐到石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花茶,淡淡的金銀花和菊花的苦香含在嘴裏,
笑眯眯的看著青年忙碌。

  一頭青絲不加束縛披泄肩頭,蘇香香發現坐下來頭發就拖地上於是衹能將發
抱於胸前,白嫩的小臉直衝著診病的大夫傻笑。

  一旁年紀尚幼的醫徒耐不住小聲說:「

  師傅,師母來了一直盯著妳看呢。「青年低咳聲,並不理會,衹叫:」

  下一位。「人群早已注意到這個不速之客,極小聲的議論,青年的臉,眼看
著越來越紅,卻目不斜視,衹是診病的速度明顯加快,都是些頭痛發熱的小毛病。

  院墻外也已圍了好些男女嘰嘰喳喳。「聽說福運酒樓掌勢的就是她府上,福
運酒樓那是個富貴窩,鑲金砌玉日進鬥金,按說這麽塊大肥肉,哪個不眼紅?但
她另外還有位神出鬼沒的郎君,武藝高強來去如風,在江湖上結識的都是大英豪,
誰敢動福運酒樓那不是不想活了嘛。」「花大夫可真有福氣,這女子不光生得貌
美,面相也是個善與的,花大夫好人有好報,花家鎮很快就有大喜事了。」蘇香
香望著眼前這幕,同時也聽到一些不怎麽友好的聲音。「這不是蘇府主母蘇香香
嗎,竟真來了——!蘇府不是即將迎入新君嗎,難道三個男人還喂不飽她下面那
張小嘴兒?」「她既然喜歡跟男人在野外瞎搞,又來招惹花大夫這麽老實的人幹
嘛,花大夫可是個文雅嫻靜的人,我看她就跟個餓狼似得,花大夫對上她肯定是
下面的那個,遲早給榨幹了。」蘇香香氣結。

[ 本帖最後由 皮皮夏 於 2017-12-22 22:01 編輯 ]
作者: 皮皮夏    時間: 2017-12-22 22:02

  第11章、純良大夫,情意深深

  這時候大家夥都是看八卦的心態,一時倒沒人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去看診,青
年看這形勢埋頭收拾筆墨。

  蘇香香不滿被無視,嬌聲斥道:「花瑞源,妳打算躲我到什麽時候?」聲音
不大,卻足以令屋裏所有的人都聽見,還滯在屋內的病患及家屬忙不迭告辭。青
年大夫身體如被重擊,猛的一顫,輕輕發抖,雙手在袖下漸漸握成拳,卻是無法
抑制此刻的失常。

  一雙油黑的眼朝蘇香香看過去又猛的錯開:「在下愚鈍,不知姑娘是何用意?」
人群中已有人議論紛紛。「聽說啊牛他們幹完農活回來,撞見蘇主母與一名男子
在湖邊歡好,蘇府主母出現在花家鎮外這是好事將近啊,可嘆花大夫一片痴心翹
首盼佳人,卻一等就是兩個多月,這事兒還哪還能成啊。」鄉裏雖有指點,卻也
並沒有無禮圍觀,這醫師名聲與人緣可想而知非常好。

  蘇香香手中茶盞拿起又放下,抬手間露出臂上醒目的吻痕,心裏很是愧疚,
這種痕跡遍體都是。青年冷淡的說:「妳把我的病人都嚇跑了。」「我嚇跑的?
妳確定……好吧,很抱歉。」蘇香香吱吱唔唔,話未說完,青年已然起身回了裏
屋。

  蘇香香有些不知所措,慢慢跟了進去,房間布置簡單,靠墻的書架上滿滿放
著各種古舊書籍,蘇香香第一次見到這麽多書時就很驚訝,隨手翻了幾本,就更
驚訝了。「這些書妳想必花了不少心思弄到,居然還有其他醫者的行醫手札。」
蘇香香驚嘆。

  青年聲音淡淡的:「我也會記錄一些,有時遇到同行時常交流,相互交換手
札倒並不難得到。」臨窗書桌上整齊擺著厚厚一摞書籍和新抄錄的手稿,窗欞淡
金色的陽光打在床幔上,有種雅致寧靜的感覺。青年隨她到處翻也不責怪,從櫃
子裏取出一套女子紗裙:「這是姑娘養病時落在花某家中的衣物,已經漿洗幹凈。」

  蘇香香衹看著青年俊秀的臉,二十出頭的他看起來衹有十七八歲的樣子,白
皮膚高個子,幹凈的氣息,略顯單薄纖細的身材,腰身很細,手指修長柔美,指
甲剪得幹凈整齊,卻絲毫不顯女氣。「妳突然跟我說話這麽客氣,好不習慣。」

  蘇香香幹笑,接過衣服,她身上衣物華美惹眼,行走鄉間會有些不方便。
「呃,在這裏換嗎?」蘇香香見他並無意避讓,小開了一下玩笑:「還是,妳要
為我更衣?我倒是不介意,反正妳以前也不是沒看過。」「妳自己換,我先出去。」
青年大夫臉皮發紅,逃也似得將門帶上。

  蘇香香也不怕他偷看把衣服換下來,心裏犯嘀咕,當初留下這套衣物本是有
意試探花瑞源的心意,連金玉盤這種粗人都一眼就看出來,花瑞源倒好別說將她
衣物送還到蘇府,甚至一次也沒進過城。

  不過花瑞源要是真去蘇府肯定會遇到杜江,想著杜江素有占有慾,倒可以解
釋通花瑞源為何不肯去了。蘇香香心想著杜江的事應付不暇,這時候牽扯上花瑞
源也未必合事宜,換了衣服照例留下換下的衣物便去牽馬,想暫時先離去,外頭
人群對著她背影又是陣陣惋惜。「妳這麽快就要走了?」

  院內聲音的主人聽起來似乎平靜。蘇香香聞聲卻露出一絲笑意,走回到診病
的桌案前:「差點忘了妳是個大夫,不如替我看看,也防患於未然。」青年拿來
兩個圓瓷瓶放在案上,語速飛快:「這是上好祛瘀的藥油,每隔2個時辰推拿一
次,次日便消了。另一瓶乃花凝玉露膏,用於消腫止痛。」他出手倒是大方得很,
都是市面上難求的好藥,衹是衹字不提要多少銀子。「不知姑娘還有何處不適。」

  青年視線定在桌面脈枕上那衹玉手,深吸一口氣,為她號脈。蘇香香想了想:
「偶爾有些頭暈——。」「氣血不足,在下開兩帖溫補……」聲音嘎然而止,手
指還沒碰上她就要縮回去。

  蘇香香翻手握住青年往回縮的手,柔柔的又叫一聲:「花瑞源,妳瘦了許多。」
看著青年憔悴的臉色。花瑞源抿住嘴唇,眼中怒氣逐漸翻涌,聲音雖然還是淡淡
的,語氣卻夠嗆:「我是瘦還是胖與姑娘無關吧?」

  自幾月前她在花家鎮出現,流言蜚語四起,他想必很久都沒能睡上一個好覺
吧?還要假裝若無其事,強撐著為人診病。「我確實是因為有要事耽誤了,不然
早就來了,那時我連信物都已備好……」蘇香香住了口,她那時候被杜江截斷沒
錯,杜江雖然纏他纏得緊,她也不是完全沒時間來看他的,衹是想到若是杜江從
中作梗,她便晚了些日子才來,原本準備的信物她送給了杜江自然也沒時間再準
備一樣。

  花瑞源尖尖的瓜子臉,熬得更尖細了,這時抬起頭來,認認真真的,看著在
綠幔覆蓋的漫綠的墻瓦前,一身薄紅紗裙,美得不似真人的蘇香香,她還穿著第
一次他看見她時候的衣服,美人白嫩脖頸上醒目的吻痕一直延伸向衣內,刺得花
瑞源眼睛都紅了。「信物在哪,為什麽妳說的話我一個字都聽不懂?」花瑞源看
著握住自己的手,那白嫩的皮膚會發光般,刺痛他的眼睛。「我其實知道妳會生
氣,會怪我,可我還是來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不論如何,我人已經來了,妳別
生氣了。」蘇香香嬌嗲的搖搖花瑞源的手。

  自然是怪她的,既說了那樣的話留下那樣的承諾,怎可以不告而別,一別數
月沒有衹字片語,卻傳出她與人野合即將大婚,幾個月了她就這麽突兀的出現在
他面前,這種種件件都是剜心之事,若有半分真情也不會待他如此輕浮。

  花瑞源胸口大起大伏,這許久才抽回手,憤憤道:「我為什麽要生氣?我有
什麽資格生氣?妳那時不告而別時又何曾在意過我的感受……」「我那時……」
蘇香香眼中有些受傷,卻也知道再這麽解釋下去,在他眼裏衹怕全都是花言巧語。

  花瑞源低頭默不做聲抓藥,溜動的眼珠泄露他的心慌意亂。

  這個男人明明對她有情,卻甘願自苦也不肯原諒她。蘇香香心知是自己太過
心急,腦子裏想著他,還沒能準備好就匆匆而至。

  蘇香香拿了藥,也不拖沓,起身要走:「我過幾天再來找妳。」「妳就不能
多留幾日嗎?」花瑞源氣急反手將她抓回來,隨即愣住了,幾乎是下意識的扶住
傾倒在自己身上少女的腰肢,唇上一軟,一條丁香小舌便闖了進來,少女兩個軟
軟的乳房緊貼著他的,挑著他的舌尖邀他嬉戲。

  花瑞源所有的自制在蘇香香的手握住他胯下尚未嘗過人事的龍根時崩塌,一
把打橫抱起蘇香香。

  接下來男有情女有意,自是幹柴烈火,花瑞源初嘗男女情事,不多時就一瀉
千裏。

  蘇香香捧著花瑞源的臉,看著他眼中神傷,心疼的吻吻他兩個眼角,輕言安
撫:「我想著妳唸著妳卻能忍住不和妳相見,妳為我苦痛傷神已經都這麽久了,
以後再委屈忍忍就是,因為我所做的一切都衹因為想接妳入蘇府,妳信我嗎?」
噠噠馬蹄聲出了村子,像它來時一樣的突然,又再遠去。

  床帳內一片凌亂,花瑞源傻呵呵的抱著蘇香香換下的衣物,眼中艷波盈盈,
容光煥發,若有旁人在場恐怕得搖頭嘆息了,但正所謂傻人有傻福,他這樣容易
滿足也正是蘇香香看重的。

  第12章、幫幫我,求妳

  窗外漆黑如墨,嘩嘩大雨連下幾日,蘇香香病重,才不過兩日就無法起身,
請的婆子終究不能日夜不離的守在床邊,花瑞源把屎把尿伺候著,後來蘇香香油
水不進了,眼看著奄奄一息,外面大雨持續下了三天,大白天的雨幕五米外無法
視物。

  畢竟不是大藥鋪,離城又遠不方便采買,藥裏缺了幾味,花瑞源一咬牙背著
藥簍冒雨進山裏,半山腰摔了一跤一身泥,天擦黑才跌跌撞撞摸回來,給蘇香香
熬好藥,一口一口含著哺進蘇香香嘴裏,等著蘇香香發汗了,才發現她來葵水,
血將被單染了一大片,衹好將被單換了又燒水給她擦身,一夜過去沒合眼,蘇香
香總算呼吸平穩下來了。

  哺藥擦身,身為大夫的花瑞源是沒什麽想法的,畢竟人命關天,大半夜暴雨
傾盆要請人手也要人家願意出來,但是花瑞源除了是個大夫,還是一個正常的成
年的並且容貌過人的男人,若不是病患是個嬌美少女,想來他也做不出哺藥之舉,
反之蘇香香能同意住進這年輕大夫家陋室也是看在見色起意。

  次日,雨稍微下的小點,估摸著沒幾日就能放晴了。

  花瑞源一邊給昏迷不醒的蘇香香哺人參雞湯,一邊想著剩下的人參還能熬兩
次,蘇香香突然動了,小小的舌尖舔過花瑞源的嘴唇,花瑞源怔了怔以為幻覺,
又含了一口,這次那柔軟的舌頭大膽的闖進來,纏著他起舞,妖嬈溫熱,帶著令
人慾罷不能的魔性,輕掃過青年口腔,探入他舌根,卷進去吸允他,邀請他的舌
頭侵入她甜美的深處,撩撥得年紀輕輕的大夫慾根怒漲。「呃——。」這聲慾求,
令花瑞源瞬間清醒,發現是自己的聲音,渾身一震,抬眼就見蘇香香直勾勾的看
著自己,眼神清醒。「是妳救了我?」蘇香香沒什麽表情,聲音也沒有一絲情緒,
眼神清澈得可怕。「妳,妳醒了!」花瑞源臉色漲的通紅,飛快背過身,以衣袖
掩著高高頂起的褲襠。

  這大夫人前刻板,不曾細看,數日下來對她悉心照料,蘇香香雖在昏迷中卻
不是毫無知覺,自認為生身父母尚且不能如此貼心,仔細一打量,發現年輕大夫
面容精致,許是勞累所致,隱隱顯出楚楚動人姿態,美貌雌雄莫辨。

  花瑞源再次給蘇香香換內置棉條時,蘇香香醒著。

  蘇香香倒是很配合,衹是花瑞源在將她小穴內棉條取出,重新塞入棉條時,
蘇香香輕輕呻吟幾聲。

  花瑞源身體幾乎立刻起了反應,抖著的手被蘇香香捉住引向自己,蓋在椒乳
上揉搓,綿柔的手感很快引出花瑞源的本能。

  花瑞源的理智在掙扎,聲音低啞:「妳還在生病,我不能……」「幫幫我,
求妳。」蘇香香媚眼如絲。

  花瑞源鬼迷心竅的跪到蘇香香腿見,蘇香香曲起一條腿,腿間花園引人入勝。

  蘇香香的手眼中充滿慾唸,撩動裙擺,蠱惑著花瑞源:「可以的。」女子葵
水交歡定染炎癥,這病癥是無法根治的,若逞一時享樂……「我不能害妳一輩子。」
花瑞源神情變幻,終於還是埋下頭去,柔軟的舌頭埋在蘇香香下體。

  蘇香香低低嗚咽,舒爽到極致。

  淫水混著血水還是將被單弄臟,結果花瑞源不得不再換一次被單,棉條也重
新換過。

  坐在床沿,花瑞源頗有些尷尬,心中思緒萬千,想說些什麽卻不知道如何開
口,國內風氣開放,兩人所做親密之事雖然早已超出病患與醫者的本份,但是孤
男寡女不發生點什麽估計別人才會奇怪,卻並非什麽大不了的男女關係,不過是
他經不住她那般梨花帶雨的哀求……話未出口,花瑞源已一臉羞紅,他原本相貌
超然,這時更是瀲灩絕色之姿,蘇香香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從身後擁住他。「妳
既肯為我這般付出,我必不負妳!」少女柔軟的兩個胸脯頂在胸前,花瑞源迷怔
住了。

  花瑞源此後幾日惶惶不安,想著說自己並無非分之想,若不是她那樣求他…
…可每次都被蘇香香勾魂引上床行那羞事,這話說出去估計不止蘇香香不信,自
己都不信,誰會信啊?

  直到金玉盤將蘇香香接走,花瑞源扔了藥簍,一路飛奔趕回來,也衹看到個
背影。

  那是花瑞源見過最豪華的馬車,金鑲邊,玉砌角,七八個玲瓏秀氣的少年簇
擁著蘇香香,她沒有看見一身灰撲撲衣裳擠在看熱鬧人群裏的他。

  蘇香香一身雪蠶粉妝,玉般的小手擱在一個富貴非凡的男人手裏,引著上了
馬車。

  蘇香香一走,花瑞源仿佛撤掉主心骨,魂不附體,鬱鬱成疾。……有這一段
舊日裏病中不離不棄的情誼,蘇香香對花瑞源十分上心,往花家鎮跑得勤。好不
容易等到花瑞源看診完病人,蘇香香拉著他一路朝集市逛去。

  蘇香香一邊要管理府裏事務,一邊購置迎新一應雜物,一邊還要應付杜江這
個情潮洶涌的新君,與花瑞源聚少離多,每每有時間相見便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
一起。

  花瑞源一月才能見蘇香香兩三次,卻也不捨得催逼她趕來,對兩人相處的時
間也是珍惜萬分,但凡蘇香香有所求,他必應之,如此曉事,更得蘇香香喜愛,
兩人這樣偷偷摸摸私會差不多半年,感情卻越來越好。

  道路兩邊被各色攤販占據,熙熙攘攘的人流車馬行進緩慢,蘇香香拉著花瑞
源的手,饒有興味逛逛停停,不時蹲在某個攤位前摸摸這看看那,因著衣飾華美
姿容妍麗,倒無商販怨她不買,如此一路逛下來也不覺得累。

  一名三十出頭,做婦人打扮的女子擠過來,叫住蘇香香:「誒——誒——,
蘇姑娘,妳逛集市啊,真巧啊!」蘇香香眨了眨眼:「……妳認識我?」「嗨—
—喲,我是春花呀,住花大夫家隔壁的,您擱在花大夫家養病那會子,大家夥都
去探望過您!」春花憨態可掬,木釵布裙俗得簡單幹凈。

  身後又擠過來幾個年輕女子。「我還送了衹老母雞。」一個就附和:「雞湯
啊,臥病的人喝了大補。」「您真是貴人多忘事!」鄉下女子率性可愛,各埋怨
了幾句。蘇香香實在沒印象,很是過意不去:「勞幾位姐姐費心,日後到得上黔
城,一定來要蘇府做客!」「要的要的,可不許嫌我們麻煩喲。」女兒家家的憧
憬著上黔城的迤邐富貴,笑笑鬧鬧,拉著蘇香香一塊兒看荊釵脂粉。衹不過不但
這些人想象不到,蘇香香自己也不敢想,幾年後,蘇府飛黃騰達,不但舉府搬離
上黔城還有能耐在京城在天子腳下安置下大片產業,從此成為京城新貴中頗有威
望的一支。

  第13章、妒夫杜江,受傷,兩難

  蘇香香眼睛落在一支雕花銀釵上,釵頭通體銀白的蝴蝶栩栩如生,翅膀隨著
動作開闔。

  有人問價錢,驚叫:「什麽!居然要2錢銀子,太貴了——了——了——!」
「這釵妳用來束發正好。」花瑞源溫柔的笑,他素來在蘇香香面前大方慣了,覺
得好的恨不能全給她,巧手為蘇香香挽了個最簡單的團髻。「蘇姑娘天生美人胚
子,戴什麽都是好看極了。」女人們贊不絕口。「這蝴蝶戴在蘇姑娘頭上,就跟
活過來一樣,老板,給我支。」「城裏人就是好眼光,給我拿支。」「我也要我
也要……」攤販笑得合不攏嘴。

  家境稍殷實些的人家都是金玉裝飾,銀飾過於樸素,到底不合身份,會讓人
低瞧了去,最終蘇香香也沒有將那支釵取下來。「香兒好美。」花瑞源非常心滿
意足的在蘇香香臉頰上獻上一吻,眼中溫柔深情,叫人深陷。

  蘇香香是個行動派,遂拉著花瑞源一道避開眾女轉進無人小巷子裏,這樣毫
不在意旁人眼光,也是沒誰了。

  一群人呆若木雞,春花拿眼睛使勁瞪,眾女恍然大悟,點點頭,再一群女人
朝著攤販使勁擠眉弄眼。

  春花做口型:「花大夫心尖尖上的人,蘇府主母……」「不是還沒定下來嗎?」
「遲早的事。」「妳見過哪個家主這麽黏男人的?女人的心在他身上,再想要什
麽沒有?」「那是,衹怕孩子都要有了。」一個個討論得熱火朝天,攤販眼睛閃
著八卦熱烈的光,發出長長一個尾音『哦——』。

  一匹黑馬帶著股子冷風刮進花家鎮,馬上男子三十出頭,模樣冷峻,身著肅
穆黑錦,馬鞍上挂著佩刀,身份不言而喻。

  這邊巷子裏,蘇香香靠在墻上,玉腿微張,紗裙撩開,兩腿中間拱著一個男
人的腦袋。「嗯……好舒服,啊源,妳好棒……啊,好舒服……」蘇香香媚眼如
絲,爽上了天。

  轉角立著一人,男子身穿黑錦,能讓蘇香香毫無察覺顯然早有準備,他身手
不凡,出現得悄無聲息。

  蘇香香舒爽過後,花瑞源照例希望蘇香香用手替自己解決出來,大概兩人初
始的幾次親密都是如此,這許久以來他似乎都是在侍奉蘇香香滿足蘇香香的需求,
而忘記自己男人本能的野性是征服女人。

  蘇香香心中憐愛,不由衝動說道:「啊源,讓我給妳生個孩子吧。」「不可
能,我絕不同意。」男子忍無可忍突然爆喝。見兩人唇齒纏綿,一柄利刃當頭斬
下,花瑞源嚇了一跳:「是誰?」「杜江?妳怎麽會找來這兒?」蘇香香扯著花
瑞源避開,心裏一時沒主意,衹顧護著花瑞源左閃右躲。花瑞源揚手護著頭部,
手臂被刀刃刮到一下,蘇香香不管不顧一把打掉杜江手中的劍,這下是真的生氣
了:「還不快住手,杜江妳瘋了嗎?」

  杜江字字泣血,憤然指責道:「我不來,怎能看到這樣一場好戲,虧我杜某
一片真心待妳,竭心盡力為蘇府謀劃,妳還不知足,在這野村與這等粗鄙之人無
媒媾和。」「事情不是妳想的那樣,我與啊源相識早在妳之前。」蘇香香面色也
不好看,說起來她當時想迎的新君本是花瑞源,若不是她一時動搖,現在他們二
人的立場可就要倒過來了,心中對花瑞源的愧疚感又加重。「休要慾蓋彌彰,我
早著人調查得一清二楚,花瑞源如此風姿好男兒,若非圖謀妳身價家產為何肯為
奴為婢屈身侍奉妳,妳倒被他哄得七葷八素,為他借我之手收集宮內御醫手札和
古籍,這些千金難求之物妳倒捨得……」送給他這種賤民,杜江怒氣攻心,說完
卻是真的心涼,在他腦中回來蕩去她承諾要給別的男人生孩子,他為蘇府做了那
麽多事,蘇香香都未見得願意給他留後,難道他堂堂少卿比不過一個卑賤的野郎
中嗎。「妳竟然利用大理寺調查我?」

  蘇香香眼神逐漸冷下去,她雖欣賞杜江勇猛過人的武藝與體能,卻最不喜他
善妒:「妳在朝為官最通律法,凡為人郎君者『德』能正身立本;『言』要言辭
得當;『容』要穩重持禮,『工』即治家有道,妳既奉我為主當堅守本份,如此
方為夫道!」

  杜江臉色發白:「香兒,妳我即將成親,妳時常不見蹤影,我……主母,教
訓的……是!」許是杜江眼中傷痛太重,可是錯了就是錯了。蘇香香見他失魂落
魄,又氣又恨:「善妒乃是大忌,再有下次我便留妳不得,妳好自為之。」這話
太重,也將杜江罵醒,心頭知道自己做得太過,血衝腦門就什麽都顧不上,甚至
動殺心。

  花瑞源身軀微顫一直默不作聲,血從胳膊流下滴落指尖,他受了驚嚇,好在
衹是外傷。蘇香香有心替花瑞源包扎,又擔心杜江再次受刺激,兩難之下衹得作
罷。

  在將花瑞源送回醫館,包扎好傷後,蘇香香當天就將花瑞源帶回了蘇府,經
過一番坎坷,終於迎為侍郎。

  蘇香香擔憂內宅爭鬥,立誓不再迎入新君,卻未曾想有朝一日,內宅紛爭依
舊將她推上風口浪尖。

  自花瑞源入門後,杜江多次借口查案遠避他省,甚至一些窮山惡水之地,在
京名氣越來越大,變成一個標準的工作狂。時間的流逝,終歸使他靜下心,杜江
的歸來,也徹底攪亂原本尚算平靜的蘇府內宅。

  第14章、按摩,兩名侍者

  小廂房內,光線幽暗,兩名眉目俊秀的男子坐在榻上,身披薄紗的女子曼妙
輕舞,紗衣下不著寸縷,兩名男子直勾勾瞧著滿臉垂涎,卻是控制住不敢有絲毫
異動。「老子忍不住了。」紫衣服的男子便要下榻,心都早撲過去了。另一男子
嗤笑:「

  妳我現在是什麽身份,妳要是活膩了可別把我搭上,今日說好衹是來看成娘
跳舞的。「成娘聞言吃吃笑:」

  也太言過其實了,外院哪房的屄娘是妳二人沒玩弄過的,內院一向不大管咱
們外院的事,怕這許多做什麽?「男子低頭小酌,眼角餘光掃著輕紗美人,眼前
美人雖有些姿色身底子還是太粗糙,哪裏比得上正經主母一身白膩雪膚。他身上
穿著一套合身的銀袍,不浮不躁很是沈穩。紫衣服的男子倒不敢迎美人入懷,拿
眼睛瞪著成娘:」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哥兩個又不再是外院的人。「成娘原本要纏上來,揣摩
著輕重,衹拿酒壺給二人滿上,嘴裏說:」

  喲,才剛進內院兩日不是連往日情分都揭過了罷?府裏上下的男人成群結隊
都歇在屄娘屋裏妳差妳們兩個?我是好心,主母不大管這些內務,房裏又都是些
不曉事的孩子,能把妳生吞啦?「紫衣服男子面色鬱悶,連喝兩杯:」

  我還真怕多金把我生吞了。「成娘笑得花枝亂顫:」

  傻樣,妳倒是實誠,想來多金往後還要尊妳二人一聲主子,巴結還來不及呢。
「或許這也是他一眼便得金玉盤賞識帶在身邊栽培的原因吧,成娘面上露出惋惜,
舊日床帳纏綿時也不曾想他二人能飛上枝頭當主子,今日一別衹怕難以相見。想
來春情難續,倒開始用心為他們謀算起來:」

  妳們不是還沒賜名賜信物麽,誰都知道江郎善妒,他若是在,絕對會從中作
梗。聽說杜爺這兩日便要回來了,妳們要不想被趕出內院,得趕在杜爺之前讓主
母把妳們的身份坐實。「紫衣男子苦笑:」

  連妳都知道了,妳以為我就不想,這不商議一整日也不知從何入手。「」成
娘可有妙招。「銀袍男子聽出成娘話外之音,連忙從榻上下來,激動的握著成娘
雙肩。」誒,弄疼我了,妳這粗漢子。「成娘吃痛,剛想倒在銀袍男子身上,又
被他甩開,沒好臉色斥道:」

  怎麽地不同花爺學學,人家花爺一言一行體貼入微一顰一笑可溫柔似水,這
才叫主母歡心不改,雖然位居侍郎,卻能與三位郎君平起平坐,妳當是天上掉餡
餅呢?「銀袍男子眼前一亮:」

  多謝成娘提點。「成娘一把拽起尚傻坐著的紫衣男子,奪來酒盞,自己搖擺
腰肢坐上去:」

  別喝了,趁著夫人熟睡未醒,借著醉酒可成好事。「兩名男子馬上聯想到,
花瑞源成事正是蘇香香纏綿病榻時,他二人借酒勁膽子也大起來,又原本被成娘
撩得色慾難耐,酒膽合著色膽,不加思索便往蘇香香所在的主院而去。

  蘇香香被花金二人操弄一夜,小穴與後庭雖清理上藥卻依舊酸軟無比,全身
骨節卻仿佛被拆開過一樣,臨近中午還賴在床上睡得昏昏沈沈。

  多金習以為常並不吵醒她,兢兢業業的守在門口,算著快到吃飯的點,叫廚
房炖些補元養身湯,才一轉身便看見兩名新晉侍者。

  多金奇怪道:「妳們過來幹什麽?」紫衣男子抬高托盤裏的東西,銀袍男子
怕他說錯話搶先說:「這是昨天白日裏花爺吩咐為夫人擦身去乏的精油,夫人昨
夜勞累到現在還未起身,我們既然是侍者伺候夫人自然責無旁貸。」多金覺得是
這個理,也沒多問,欠身讓他們過去。

  房裏紗幔朦朧香風飄動,桌椅擺設奢華,架上金銀玉器不知凡幾,牡丹屏風
後一張雕花砌玉的大床,床幔拉開四五層係在屋頂,垂下幔尾繡有花鳥魚蟲精妙
絕倫。

  兩名十二三歲的小侍從恭恭敬敬立在床頭,應當早知道二人被封侍者,所以
見他二人闖入,微微行禮。

  床上美人薄紗亂裹,紅唇微腫,長發披散在枕頭上,臉上紅暈嬌羞,兩衹豐
滿椒乳爆出紗裙外,乳尖顫立,下身蓋著薄被,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樣。

  蘇香香迷迷糊糊睜眼,衹見被褥被揭開,一陌生男子跪坐在腳邊,正待惱怒,
卻感覺一雙滾燙手掌粘著精油揉捏酸疼的小腿肚,舒適得蘇香香呻吟出聲,緩緩
又閉上眼。

  兩男子一人一邊,從小腿揉按到大腿根,指頭有意無意的的撩撥蘇香香私處,
蘇香香剛開始還會有些不適,但這二人淺嘗輒止十分有耐心,如此這般全身摸遍,
蘇香香也開始有些感覺。

  紫袍男子順勢而上,揉捏蘇香香敏感的乳房,動作輕柔有力,麽指不時將乳
尖按下去,蘇香香便會低吟一聲。

  銀袍男子則更大膽,試探著將手指在蘇香香私處滑動,正想插入銷魂小穴,
卻叫蘇香香一把將手擋開,銀袍男子雖有不甘,卻因為早有準備,從懷裏取出一
支假陽具,一邊假裝按摩,一邊悄悄拉開蘇香香兩腿。

  蘇香香氣息微喘,兩腿間早已泥濘不堪,假陽具不怎麽費力就一插到底。
「嗯……好深……輕些,嗯……」蘇香香自發自動的曲起兩腿,半眯著眼,看著
趴伏在兩腿間的男子將衣物除去,汗濕的古銅色肌膚強壯彪悍,這是她兩名愛郎
昨日為她挑選的侍者,她自然可以享用,這時候早不記得往日,蘇府門前不乏優
秀男子毛遂自薦,她一概婉拒的初衷。

  私處蜜豆被柔軟的舌頭撫慰,蘇香香十分滿意,將紫衣男子的頭拉下來,感
覺到乳頭落在唇舌內,小穴流出更多密液,小手忍不住伸入紫衣男子褻褲內,巨
物入手滾燙,蘇香香心內燥熱。「好癢,……嗯,哦,好舒服……妳的舌……舌
頭好軟,嗯……」蘇香香輕哼,陰蒂雖被照顧得舒爽,她卻不滿下體進出的假陽
具,心頭仿佛有把火在燒一樣,小腳將身下男人環住,緩緩扭著腰肢,兩腿大張。

  男子扶著熱乎乎的陽具頂在洞口,穴口吐著淫液,穴內軟肉饑渴吸允,卻知
道此後一生禍福所依不肯輕易滿足蘇香香,衹在洞口纏綿。

  蘇香香慾火中燒,人已經完全清醒,眼見兩名男子眼中擔憂,心下了然。

  兩人見蘇香香神色清醒,大感不妙,連忙跪地請罪:「我二人色膽包天才有
此大不敬,還望夫人恕罪。」「若是杜爺責罵,夫人全推到我等身上便可。」這
二人早預謀好,蘇香香想想便知道,心裏好氣又好笑,體內浴火翻騰,衹好說:
「妳二人既然是侍者,伺候主母乃是分內之事,何錯之有,內院有我主持,料杜
江也不敢明面上為難妳們,都起來吧。」

  第15章、3P,高H,水池

  後院小水池,池水清澈見底,池底鋪滿彩色石頭,水深恰恰沒過蘇香香腰間,
花瑞源和金玉盤早出晚歸一日裏大部分時候都不在府裏,午餐蘇香香都是一個人
吃,吃完午飯蘇香香覺得熱,便泡在水裏消暑。

  池子裏是活水,水車把水從井裏拉上來,水流漫過池子從水道流到外院,與
其他日用灑掃用水一道通向府外小河,日復一日。

  兩道人影在岸上脫個精光,靜悄悄下水,一左一右將蘇香香夾在中間。這兩
人可是不久前求來賜名收下她所贈信物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正羽正弘。

  蘇香香鼻端聞著男人身上麝香,也不睜眼:「妳們還真是大膽,難道還想要
將早上把戲再演一遍?」「的確有這個打算。」正羽確實大膽,將蘇香香抱起來
兩眼平視。蘇香香覺得很是新奇:「誰給妳的膽子?」「我的一切都屬于夫人,
膽子自然也是夫人給的。」

  正羽光腳不怕穿鞋的,腰上家奴的紋身清晰可見。蘇香香愣了愣,隨即莞爾
一笑:「妳說得沒錯。」正羽沒使什麽力氣,蘇香香雙腳懸空,兩團雪乳壓在男
人古銅色的胸肌上。私處頂著正羽尺寸可觀的肉棒,蘇香香配合得任得那肉棒隔
開自己雙腿,微微夾緊雙腿,陰蒂被肉棒頂著產生一陣陣酸麻快感,小穴無盡癢
意。「想要什麽賞賜不妨直說,我答應便是,何必繞這麽多彎子。」蘇香香淡淡
說道,舒服的眯起眼睛,想想早上被挑撥起的浴火,要什麽還不如直接給他。
「什麽都可以嗎,也包括給我生孩子?」正羽舔弄著蘇香香耳垂,細聲誘哄。
「妳若有本事讓我懷上,倒也未嘗不可。」蘇香香微笑,發出鼻音,借著水的浮
力騎在肉棒上,身體完全放鬆下來。

  正弘貼在蘇香香背後,推動蘇香香兩片蚌肉夾著正羽肉棒來回纏綿,唇舌在
蘇香香雪白肌膚上留下歡愛的吻痕,蘇香香也聽之任之,她對這兩名家奴出身的
侍者倒比對誰都放任。「夫人就不怕被我們玩壞了?」正弘眼神熾熱。

  蘇香香眼睛半眯,玉蔥般指頭玩弄正羽兩邊乳頭,那神態就像在說『玩壞我
呀』!

  正羽不再逗弄蘇香香,鵝蛋大的龜頭找到蘇香香僅僅一指頭寬窄的穴口,就
像一衹出閘猛獸,巨大陽物一寸一寸深深釘進蘇香香僅一指頭寬窄的嫩穴。「嗯
……好大,好漲……正,正羽……嗯……」蘇香香稍微掙扎,被正弘反剪雙手。
正羽寸步不讓,嘴上答應得好:「正羽在這呢,正在服侍夫人,不知道夫人有何
吩咐?」「…嗯…嗯……咿呀……正羽伺候…伺候得舒服…有……賞,咿呀……」
蘇香香後仰,倒在正弘胸前,兩衹挺翹的乳房被正羽含在嘴裏,舌尖飛快的掃動
乳尖。「謝夫人賞,正羽一定好好『幹』。」

  正羽一字一句,說得清楚明白,腰上用力,肉棒盡根沒入。蘇香香輕呼:
「啊——。」正弘忍耐多時,早就忍不住了,插了兩根指頭進蘇香香後庭,有水
的滋潤,很快便能插入三根手指。「夫人早上小穴流了那麽多水,吃午飯時椅子
都粘濕了一大塊,這要是給旁人看見衹怕要責怪正弘無法滿足夫人呢!

  蘇香香理智尚存:「不……不行,嗯……太大了……嗯哦,啊啊……我……
吃不下的……」

  昨夜花瑞源與金玉盤憐惜蘇香香並沒有操弄她多久,但這兩人一來天賦異稟
二來對蘇香香垂涎多過愛慕,況且精力旺盛,歡愛起來毫不留餘地,一個她都吃
不消,況且是兩個。

  正弘打斷蘇香香:「夫人嘴裏說吃不下,可是下面那張嘴兒卻還貪心的想要
更多,不信夫人妳看。」

  正羽壓低蘇香香頭,正弘滾燙的龜頭頂著蘇香香後穴,借著水力不怎麽費勁
就擠進半截,正羽也正好借力一插到底,疼痛感很快被蕩漾的水波撫慰,小穴被
撐開得一絲縫隙也沒有,但並沒有想象中的撕裂感,腹內飯食填不滿的空虛這時
都被填滿。

  蘇香香菊穴內傳來強烈的便意,就想將插在菊穴內的陽具像排便那樣排出去。

  「好緊。」

  正弘和正羽卻同時發出痛苦的呻吟。

  「要夾斷了。」

  兩人將蘇香香夾緊的屁股分開,一人制住兩衹小手一人分開她兩衹腳,完完
全全的讓她四肢無法著力。

  「妳們……想幹什麽?」

  蘇香香咽了咽唾沫。

  蘇香香眼睜睜看著兩根肉柱將自己的身體架起,如果這時有人過來,一定會
看到蘇香香的手和腳都懸在空中,下體騎在兩根可怖的柱子上。

  「還能幹什麽,當然是幹夫人妳了。」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用兩根紅得發黑的鐵棒將蘇香香架在空中,不知疲倦
的將蘇香香頂起,蘇香香無法著力,小臉無助仰天,黑發濕噠噠隨意披在赤裸潔
白的肌膚上,隨著兩個精壯男人操弄,蘇香香像騎在馬上一樣騰躍。

  「啊……好飽哦……正羽……好大,我裏面……被妳塞得啊啊……滿滿的,
嗯啊……正弘,輕一些……我那裏要……裂,裂開了……裏面,好漲好……撐,
嗯啊……」

  蘇香香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兩根肉棒在她體內撞擊,僅僅隔著薄薄一層肉膜,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

  就好像,這兩根陽具本來就長在她身體裏一樣,每當他們衝擊她的兩個小穴
時,都有一種想要流淚的喜悅。

  正羽和正弘也都有相同的覺悟,三人歡愛中水乳交融,唇舌纏綿,眼中多了
許多難以言語的情愫。愛情有時很簡單,他的陰莖從她的陰道通向他們的心房。

  正弘正羽故意在早上撩撥起蘇香香慾火,因為擔心蘇香香容不下二人尺寸,
便選在下午才在水池中與她求歡,蘇香香被人這樣盡心討好,必然不會拒絕,夏
子焱和杜江難見人影,花瑞源與金玉盤又經常忙得天昏地暗自顧不暇,一年到頭
像這樣事事以她為先的時候並不多。

  蘇香香數年無孕,兩人先後在她穴中射入精液,蘇香香也不阻止,閉眼趴伏
在正羽胸前假寐。

  多金帶著兩個侍從,一個手裏舉著托盤,托盤裏放著藥油,香油,放三角繩
套和水槍的木盒,一個拎著桶冒著熱氣的清水,水中泡著形狀顏色各異四五個假
陽具,多金則拿著三套幹凈的衣物毛巾,三人目不斜視。

  正羽見蘇香香懶得動彈,衹好自己揮揮手:「主母要再歇息一會,這裏有我
和正弘伺候,妳們就都先下去,我和正弘自然會服侍好主母。」

  正弘正在擺弄那套水槍,多金還不放心,說道:「這水槍是金爺高價得來的,
妳二人可仔細著點……」

  正弘一邊查看水槍,一邊不客氣的趕人:「知道了,走吧。」

  幾人將東西連托盤一起留下施施然離去。
作者: 皮皮夏    時間: 2017-12-22 22:02

  第16章、誘哄,道具,超H

  正弘將水槍拿到正羽眼前一晃,拆開龜頭模樣的圓形槍頭,將木盒裏那根長
長的魚腸管子當著正羽的面,插進槍嘴裏固定再裝好槍頭。

  「這是……」

  正羽想通,隨即笑得邪惡:「金爺恐怕自己也沒想過其中妙用,不然自己怎
麽不用上!」

  正弘嘿嘿一笑:「其實昨天我就發現了,剛好今天我們兩個先試試。」

  蘇香香聞言,懶懶的睜眼:「什麽東西?」

  正弘笑:「這可是寶貝,夫人會喜歡的。」

  正羽抱著蘇香香,正弘從背後衝進蘇香香穴中,兩人輪流互換,蘇香香穴內
始終插著一支飽飽漲漲的肉棒。兩人高潮過的精液都噴發在槍筒中,每次噴射要
噴五六次,每人足足噴射七八回,且每次的量都很大,兩人射出的精液又多有稠,
很快將槍筒全部裝滿。

  「好累,讓我休息一下。」

  蘇香香討饒,從未這麽長時間被人操弄,且這二人玩得正興味盎然的時候,
根本不肯停。

  正弘眼睛發光:「這才剛開始呢,夫人。」

  蘇香香心臟噗通噗通跳不停:「妳們又想玩什麽新花樣?」

  「夫人這麽心急呀,正羽抱夫人回去休息一會,等下就知道了。」

  正羽將蘇香香抱起,與正弘交換神色,相繼進入蘇香香寢房。

  然而這一切還沒完,錦帳內,蘇香香躺在正羽懷裏,唇舌被迫與正羽交纏在
一起,腰部被枕頭棉絮高高墊起,雙腿自然曲張。

  「嗯……會……會不會,太……太多了。」

  蘇香香咽咽唾沫,看著正弘將她的腿硬生生分開。

  「夫人放鬆一點兒,男子精華可是大補之物,對夫人的身體大有好處,衹怕
夫人嘗到甜頭,天天都想灌滿一肚子,這麽點精液夫人以後還會嫌少呢。」正弘
拍拍蘇香香的屁股,兩指頭夾著軟細管一點一點插入花穴,魚腸管通過陰道,穿
過米粒細小的宮頸口,蜷縮在蘇香香的子宮,然後裝滿粘稠液體的假陽具才一點
一點插到底。

  「天天……灌滿……」

  被心愛的男人們將體內噴射出的精華一滴不浪費注入進肚子裏,蘇香香光是
想著那個場景,就全身發熱。

  正羽瞧著蘇香香動搖,連忙加把勁:「夫人不是答應要給我生孩子嗎?我們
以後日日給妳灌精補身,夫人的肚子會慢慢大起來,十月懷胎之後從這小穴裏生
出我們的孩子。」

  「夫人想不想自己試試,把這些寶貝,自己灌進去。」

  正弘以誘人墮落的眼神加以鼓勵。

  「自己灌……我夠不著。」

  蘇香香迷惑的眨眨眼。

  「可以哦。」

  水槍還有手臂長一節露在外,正羽扶著蘇香香屁股懸空跪在床上,正弘順著
蘇香香的小穴,將露在外面的槍座束在被褥上。

  蘇香香自己扶著插在兩腿間的槍筒,正羽正弘則閑閑躺在一旁。

  「夫人下面的小嘴真是淫蕩,吃下這麽多精液,還一副很舒服的樣子。」

  「以後我們都不在的時候,夫人自己也可以給自己授精呢。」

  蘇香香在兩個男人的注視下羞紅臉,扶著槍筒,身子逐漸沉下去,槍管內的
精液通過軟管噴射進蘇香香的子宮,那種清晰的被噴射的感覺妙不可言,。

  「對,就是這樣,用力坐下去。」

  「嗯……好飽,……我……裝不下了。」

  蘇香香打退堂鼓,子宮內壁被精液泡著,平坦的小腹逐漸鼓起。

  「浪費可不太好,夫人。」

  正羽愛撫著蘇香香鼓起的肚皮,一邊壓在蘇香香肩上暗暗施力,直到槍筒內
的精液空掉,所有的精液全部注入完畢,這才罷手。

  蘇香香軟軟倒在床上,這時她肚子太漲,簡直就像懷孕三四個月的孕婦。

  正弘挑了一支又粗又長的假陰莖,塞進蘇香香蜜穴堵住穴口,又用繩套固定
住,確定蘇香香子宮內的精液絕對流不出來,兩人這才放過蘇香香。

  那邊杜江風餐露宿,這邊蘇香香日日溫床軟枕,錢財有金玉盤替她賺,賢明
有花瑞源給她博,安危有夏子焱為她守,權勢有杜江給她造,愛郎還特地栽培美
男送到她床帳,蘇香香既不到處招蜂引蝶也不四處惹事生非,對於目前生活非常
滿意,餓了渴了可以隨時開小竈,瞌睡有人送枕頭,生活樂無邊。

  話說杜江連夜趕路,第二天下午就到了,硬是比眾人預計都早回到大理寺,
匆匆打過招呼,又命人將手上查獲的最新證據和新錄的口供先送一份到刑部,便
風塵僕僕的往家裏趕。

  杜江前腳剛進門,府裏立馬雞飛狗跳的忙碌起來,一向懶散的眾人個個像是
打雞血一樣,搬挪灑掃。

  老管家連忙過來接過杜江扔來的行禮,真心實意的說道:「一別數月不見,
杜爺威勢不減,府裏若是日日有您坐鎮,我也少費些心力。」

  杜江腳程飛快,汗然道:「夫人在哪?」

  管家一路小跑跟著:「主母自然在內院,杜爺若要見主母,還是先行洗漱較
為妥當。」

  杜江彈彈袖子上的灰:「著人準備吧,東西送到我房裏去。」

  老管家連忙應是,一邊自有人領著杜江去浴房。

  內院裏多金得到消息,知道杜江回來,如臨大敵,不但將粘著蘇香香的正羽
正弘二人趕開,還領著一眾貼身侍從硬將蘇香香裏裏外外洗洗刷刷,打扮得端端
正正像個大家閨秀一樣送到杜江院裏。

  蘇香香哭笑不得,她蘇府什麽時候已經換做是杜江主家嗎?

  杜江剛洗完澡回來,看到的便是蘇香香站在書桌前的倩影,美人長發用兩支
鑲金玉簪挽起,水藍色夏裙素雅大方,手執半卷文案,神態端正。

  杜江擁美入懷,頭埋在蘇香香後頸深深吸口氣,衹覺得一路奔波都值得。

  自花瑞源入門後,兩人不是吵就是鬧,後來日日冷言冷語甚至避而不見,現
在這樣溫馨的場面是很少見的。

  蘇香香看的正是在市井流傳甚廣的內宅爭鬥那一段,死者叫孫麗娟,才貌雙
全長袖善舞的女子,因為愛郎心生嫉妒,兩兩相殺而反而害自己斃命,刑部逼供
不小心打死嫌疑人,證據確鑿之下,另一名嫌犯馬上翻供,於是刑部為了給自己
找一個不用負責的借口,才造成杜江這一個多月的辛勞。

  京城中大家茶餘飯後,無不在惋嘆,妒夫李忠,毒殺主母誣陷郎君,一下害
了兩條人命,李忠惡行大白天下,幾乎已經成為天下男人引以為戒的範本。

  第17章、消除隔閡,眾男踏青,馬背

  可事實上杜江在提審李忠時,便隱約知道真正的真相和事情的棘手。

  地牢裏。

  「大人我冤枉啊,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

  李忠臉上悔恨交加,卻不停喊冤。

  李忠長相忠厚,這兩種截然矛盾的情緒混在他身上卻不覺違和。

  杜江查看以往證詞,李忠的確去藥店買過殺蟲的藥,孫麗娟也確實因此藥致
死,吳雲築是第一個達到死亡現場並發現死者的人。

  李忠痛哭流涕,說自己對不起孫麗娟,說吳雲築知道進到刑部兩人必定要死
一個,故意激怒牢頭這才送了命。但是刑部一向秉承寧願殺錯絕不放過的原則,
就算李忠說的都是實話,即便吳雲築一死想保李忠的命也難,這個案子不論有無
冤情,李忠必死。

  說孫麗娟因他二人不合,常年寢食難安鬱鬱寡歡一時想不開,是有可能的,
難就難在並無證據。

  市井傳說永遠險惡萬分,但事實就衹是這麽簡單,孫麗娟在兩位心上人無休
無止的勾心鬥角中性情大變鬱鬱成病,最後飲毒自盡。沒想到吳雲築失去心愛之
人神智不清,抱著孫麗娟尸體到處跑,導致官差以為出了謀殺案,頭一個把李忠
逮起來。

  「妳終於想通了?」

  蘇香香長舒一口氣,倒在杜江身上。

  「是。」

  想起曾經與花瑞源爭鬥時的情形,杜江有些後怕。

  愛郎勾心鬥角,家宅不寧,夾在這漩渦中受傷痛最重的人肯定是蘇香香,好
在蘇香香性情樂觀,若是換了旁人,衹怕落得個和孫麗娟同樣不死不休的下場。

  「妳說我要怎麽感謝孫麗娟?」

  蘇香香靜默良久,突然笑出聲來,埋在心底許久的不快揭去,轉身撲倒在杜
江懷中,面上神采奕奕。

  杜江嘆息:「此案拖得越久越難以收場,妳若是能說動夏子焱劫獄將李忠救
出,孫麗娟在九泉之下必定感激涕零。」

  蘇香香:「子焱想必也不會放任忠良之輩冤死獄中,讓他想想辦法吧。」

  飛劍山莊裏,夏子焱打了一個噴嚏,不久後收到愛妻飛鴿傳書。

  「莊主,夫人來信了。」

  一名少年興奮的闖進夏子焱房裏。

  夏子焱看完信又開始抱怨:「我說我今天怎麽一直打噴嚏,香香這丫頭每次
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才會惦記我嗎?小沒良心的!」

  杜江自從與蘇香香解開心結,兩人成日春風滿面,就連看花瑞源都順眼許多。

  醫館生意更好了,為什麽呢,這很好理解,杜江與花瑞源打死不相往來,雖
說礙於面子並不至於在明面上給彼此難堪,但一方吃癟另一方肯定身心舒暢,有
求於花瑞源的人自然會很賣力的給杜江下絆子,有求於杜江的人顯然更深諳此道,
兩班人馬暗地裏互相踩踏,從內宅鬥到市井甚至朝廷裏不少人都知道二人面和心
不和,礙於同朝之誼自然不能不給杜江臉面。如今杜江與花瑞源莫名和解,花瑞
源醫館裏暢銷的床帳情趣藥物幾乎被搶購一空。

  蘇香香也終於不憋在家裏悶著,抽到大家都有空的時間,帶著金玉盤花瑞源
和杜江並兩個俊美愛侍騎馬踏青。

  金玉盤富貴端正,花瑞源仙姿清塵,杜江冷酷沈穩,兩個侍者都俊美風流,
蘇香香一身緊身勁裝,長發編成辮子用玉帶束起,也是英姿颯爽,幾個年輕男子
出城時神采飛揚很是引人側目,眾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大大的滿足了蘇香香的虛
榮心。

  城郊春光明媚,萬裏晴空,遠處山巒重疊,近處草木成蔭。

  幾人尋了一處溪水清透的小樹林,就地扎營升火,各自分工散開,正弘正羽
去找野果,杜江打獵,花瑞源嫻熟的處理獵物,金玉盤則烹煮食材,蘇香香舒舒
服服的躺在帳篷裏。

  金玉盤畢竟是酒樓大廚的手藝,加上野味鮮美,蘇香香吃得肚滿腸肥。

  飯後,正弘正羽一邊一個,一個為蘇香香按摩解乏,一個拿洗凈的野果喂蘇
香香。

  「甜嗎?」

  正弘笑問。

  蘇香香點頭:「嗯,好吃。」

  山裏野生的漿果雖然看相不好卻皮薄汁甜,正羽名為按摩,揉弄的卻都是蘇
香香敏感處。

  「夫人不好貪吃這些生冷的,等回去的時候,我們再多采摘一些帶回府裏,
晚飯過後當甜點,夫人妳看呢?」

  正弘每每喂她,指頭便留在蘇香香唇上流連不去,要叫蘇香香將他指頭上沾
的漿果汁液都舔舐幹凈。

  「好。」

  蘇香香小口微張,正弘便伺機將指頭侵入她口中,迫使她含著兩指模仿男女
歡愛一般吞吐。

  火邊,蘇金杜三人烹烤獵物,杜江聽到帳子裏嬉鬧聲有些坐不住,他公務繁
重與蘇香香本就聚少離多,在府裏的日子又幾乎都浸淫在鬥氣中,這時慾指大動,
也不管蘇金二人是不是看笑話,進帳子掠走蘇香香,上馬跑了。

  蘇香香倒是不意外,杜江控馬朝密林中跑,蘇香香為不至於從馬上摔落,雙
手雙腿盤在杜江身上,緊緊貼在杜江胸前,男人滾燙的陽物頂在蘇香香私處,馬
上顛簸,那陽物便似要衝破薄薄的布料攻入她蜜道。

  蘇香香俏臉發紅,杜江埋在他耳邊細細誘哄:「為夫褲子太緊勒著難受,香
兒可否幫為夫一個忙將腰帶鬆開些?」

  「嗯……」

  蘇香香聽話,乖巧的將杜江褲腰帶解掉,又黑又粗的肉棒從褲中彈出。

  蘇香香小手輕輕撫摸這支慾棒,肉棒在她手中又張大一圈,她兩衹小手堪堪
握住,吞了吞唾沫,驚嘆:「好大。」

  杜江呼吸急促:「喜歡嗎?」

  「嗯。」

  蘇香香輕哼:「很難受麽?」

  杜江點頭:「長夜漫漫它對妳日思夜想,沒一日好眠何止是難受,妳弄弄它。」

  蘇香香包著龜頭,雙手齊用功,賣力的狎弄燒得滾燙的肉柱,湊在杜江耳畔
淫聲浪語:「江郎,它會把香兒插壞掉的,這樣大這樣長,都要頂進香兒肚子裏
了。」

  杜江精關守不住,很快噴發在蘇香香手裏,很快又精神抖擻一柱擎天。

  蘇香香將滿手精液塗抹整個肉棒。

  杜江眼中幽光漸深:「香兒怕不怕?」

  蘇香香搖搖頭,解開衣衫:「香兒本應讓妳舒爽的。」

  衣物堪堪披在肩頭,胸腹以下整片春光,杜江衹需低眼大飽眼福,就算有踏
青路過,也衹會看到一男一女衣著尋常騎在馬上奔馳而已。

  「妖物,知道怎麽撩我。」

  杜江在蘇香香臉頰上狠狠親一口。

  蘇香香扶準鵝蛋大的龜頭迎入早已水流潺潺的洞口,馬背顛簸,還沒時間準
備,碩大的龜頭便吞沒進去,蘇香香撐在杜江肩上,慢慢坐下。

  第18章、馬背H,插尿,無下限

  「啊,頂到了。」

  蘇香香暗暗叫苦,才衹吞下小半截,便覺得小穴已經完全被脹滿。

  杜江取笑道:「剛才是誰說要讓為夫舒爽的,嗯?」

  「人家是真這麽想。」

  蘇香香羞惱,小手在杜江胸前畫圈圈。

  杜江眉毛一橫:「光說甜言蜜語沒有用,為夫又不是三歲小孩,妳要好好表
現才行。」

  「是。」

  蘇香香點頭,深吸口氣,將支撐住的手鬆開。

  花穴被那巨物攻占,火辣辣燒著了一樣。

  杜江這才表示滿意:「還不夠,腳也鬆開,都要吃進去,知道嗎?」

  蘇香香心中到底懼怕這巨物,低低哭泣,一邊聽話的點點頭:「知道了。」

  蘇香香在情事上一向很配合,杜江舔去蘇香香臉上淚水,對于這一點很是心
滿意足。

  蘇香香果然顫悠悠的抬起兩條嫩腿,夾在杜江腰上,這時沒有雙腳做支點,
整個身體都懸在空中,嬌小的身體完全依靠插在嫩穴中的肉棒支撐。

  「它好大。」

  蘇香香嗚咽,驚怕的看著插在下身那根燒紅的鐵柱,兩片粉嫩嬌羞的蚌肉,
這時因為插在穴中的肉棒,被繃緊早已血色全無,陰蒂衹剩小小尖端可憐兮兮的
立在兩片分開的蚌肉間。

  「香兒下面小嘴又燙又騷,還那麽能吐水,為夫相信妳沒問題的。」

  杜江雙腿一夾馬腹,『駕』。

  蘇香香的身體在馬背高高顛起,杜江在她身體每次落下時,準確頂撞上去。

  花穴早被撐滿,吞不下這麽粗長的巨物,身體被高高頂起又重重落在肉棒上,
生生將穴肉擴張,終於盡根沒入。

  杜江發出舒爽長嘆:「好緊,好熱。」

  「啊啊啊──,嗚嗚……江郎──。」

  蘇香香驚叫一聲,產生身體被插穿的錯覺,眼中淚水滾滾而落,邊哭叫流淚,
邊扭動下體減輕痛楚。

  「沒事,乖,這不是都進去了嗎,妳做得很好。」

  蘇香香這樣一扭動,肉棒被方方面面撫慰到,杜江覺得無比銷魂。

  蘇香香伸手到杜江衣服裏,軟軟的小手摸到杜江胸前兩顆乳頭又揉又捏,還
不忘問:「喜歡我這樣嗎?」

  杜江血到衝到腦子裏,空出一手將蘇香香環住,假意怒道:「還敢玩弄起我
來了,玩妳那兩個奶子給我看。」

  蘇香香溫馴的縮回手,兩手一邊一個握住兩衹白嫩的乳房,白花花的肉團被
捏成各種美好的形狀,蘇香香猶自不怕死的握起白胖的奶子捧到杜江嘴邊,粉紅
色的乳尖打著顫:「嗯——……江郎要嘗一嘗雪裏紅嗎?」

  「妖精。」

  杜江將奶頭含到嘴裏又舔又咬,恨不能吸出點奶水來。

  「嗯……又沒有奶水,輕點。」

  蘇香香哼哼,小穴被肉棒操弄,穴內滿滿鼓鼓,次次頂到花心,蘇香香衣衫
凌亂,紅唇微張雙目失神,渾身酥麻無力,也不敢再玩花樣。

  杜江卻是漸入佳境,火燒火燎的慾柱插在銷魂鄉,自己不用費力便操弄得身
上佳人魂飛九天,滋味妙不可言,駕馬專挑崎嶇的山路走。

  「嗯……嗚嗚……江郎……那裏面……好漲,嗯嗯……哦……不要了,不要
……香兒要死掉了……香兒要被妳插……插弄死了……香兒要泄了,啊啊啊……」

  蘇香香泄出一灘花水,倒更方便肉棒進出,穴肉緊緊裹著肉棒,陰道壁痙攣
不止,花穴這時最敏感,那巨物卻不知疲倦將她釘在馬背上,不依不饒的操弄,
蘇香香原本還因為害羞刻意壓低叫聲,這時卻完全被凶猛的情潮淹沒。

  「嗯…啊啊…不……不要了,饒了我,嗚嗚……夫君…饒……饒了香兒,香
兒不要了,……香兒受…不了了,嗚嗚嗚……」

  蘇香香哭得梨花帶雨,無助得像個孩子。

  花穴吸得死緊,杜江絲毫沒有停頓的跡象,喉嚨裏發出舒適低沉的喘息,聽
到蘇香香哭叫跟打雞血一樣。

  「再忍一忍……哦,吸得好緊。」

  就連龜頭上的小口都被穴肉緊緊纏住,杜江釘樁一樣,動作又迅猛又凶狠,
衹恨不得將睾丸也塞進蘇香香小穴裏去。

  「嗚嗚……咳,咳咳。」

  蘇香香哭得幾乎閉過氣去。

  難得的是,杜江不發話,蘇香香嘴上求饒卻姿勢不改抱緊杜江,紅腫充血的
私處依舊被巨物凶悍的頂撞。

  「別哭了,妳這一哭,為夫心疼得緊。」

  杜江狠狠頂弄幾下,慾壑難填,到底憐惜蘇香香,不再御馬,馬兒速度漸漸
慢下來。

  蘇香香鼻子還一抽一抽的,杜江戀愛的將她臉頰上淚水擦去。

  蘇香香無助的低泣,捶打杜江:「香兒想解小手。」

  「吁──。」

  杜江聞言反而高興,終於肯放蘇香香下來。

  蘇香香也終於知道杜江為什麽那麽開心,她剛一下馬,就立刻被杜江從背後
捉住,隨後那根毫不綿軟的凶獸,再次尋找到她兩腿間的縫隙將龜頭硬塞進去。

  「不!……不要這樣。」

  蘇香香兩腿顫立,不適的將腿兒張開些站穩。

  杜江又借機釘入一寸,嘴上說:「香兒不是小解嗎,走吧。」

  「這樣叫我怎麽……」

  蘇香香又羞又惱,可是被杜江肉棒頂入尿意更重。

  杜江也不著急,一步一步驅使她往前走,每當她走得慢一些杜江便又將肉柱
頂入些,蘇香香無計可施,兩腿中插著肉棒,被迫彎著身子,一步一踉蹌,狼狽
不堪的朝深深的灌木叢走去。

  穴裏插著男子陽具,蘇香香羞愧難當,尿不出來,便衝杜江撒嬌:「江郎,
妳看著我,我解不出來。」

  杜江一本正經:「我閉著眼睛不看就是。」

  蘇香香要哭了:「等我解完手,妳想怎麽玩弄都行,香兒什麽都聽妳的,直
到妳玩盡興為止。」

  杜江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果真什麽都聽我的?」

  蘇香香點頭的瞬間,杜江抱起蘇香香,給小兒把尿的姿勢:「記住,這可是
妳答應的。」

  肉棒不再留情,狠狠釘入蘇香香花穴,杜江低低咆哮,下身瘋狂抽插,務求
次次戳開蘇香香子宮口。

  蘇香香尿意再也憋不住,噴放出來,不知是爽是痛:「嗯啊啊啊──。」

  蘇香香邊尿邊泄出淫水,杜江滿足的將精華射入蘇香香子宮。

  杜江將蘇香香帶回帳篷時,蘇香香還強打精神提議賽馬,留在火堆邊的四人
笑意微妙,幾個男人眼睛對視心知肚明,紛紛表示出來這麽久玩得很累,男人之
間的默契和友誼有時是很簡單的,蘇香香是真累,當然巴不得,既然眾口一詞,
她便帶著眾人打道回府。

  回府後,蘇香香被杜江堵在浴池,狠狠按在水裏又插幹得蘇香香哭泣求饒,
這稍稍才饜足。

  第19章、虐身,虐H,我殺了妳們

  飛劍山莊人口並不多,衹是密布機關陣法,凡是機關照顧不到的死角,都會
有侍衛把手。

  飛劍山莊的莊主表面上是那劍術冠絕天下的劍痴老頭,衹有夏子焱幾位私交
甚好的好友知道,劍痴老頭不過是飛劍山莊守護劍閣的看門人,夏子焱才是飛劍
山莊正兒八經的莊主。

  夏子焱長年一身白衣,溫煦可親,劍術超群。令不少江湖兒女趨之若鶩,甘
為驅使的大有人在。

  無論出於江湖道義,還是飛劍山莊的聲勢,都沒有人願意招惹這樣一個要臉
有臉要本事有本事,還深得江湖兒女愛慕崇拜的男人。

  夏子焱趕到莊門口時,看著一群騎在馬上舉著刀叉劍棒要他交人的護院家丁,
大感頭痛。

  「把林牧遙交出來,我們朱家姑奶奶懷了他的孩子,他拍拍屁股就走人是何
道理,今天不給個說法別想就這麽算了。」

  夏子焱扶額:「在下有幾點疑慮,不知諸位如何敢確定孩子是林牧遙的?有
何證據?」

  「要不是林牧遙以色相引誘,我們堂堂朱家的姑奶奶怎麽死活要跟他跑,肯
定是他的種。」

  夏子焱用腳趾想都覺得不對勁:「林牧遙是本莊貴客,妳們連事情都沒查清
楚,如此興師動眾未免太不把飛劍山莊放在眼裏,莫非,妳們就是專程來找茬的?」

  「若不是心虛,林牧遙為何要躲起來,我看妳就是存心包庇,妳們都是一伙
的。」

  這群人尋常在江湖上行走的綠林好漢,講道義吧他們不是江湖中人擺明跟妳
耍賴,妳不耍賴說不過他們,等妳跟他們耍賴,他們就會跟妳講道理,並且說妳
一個江湖人士竟然耍賴。

  夏子焱臉都黑了。

  不知誰在慫恿,人群激憤,就要往裏搜查。

  夏子焱白衣飄飄,似謫仙下凡,揮手一陣刀光劍雨,利劍揮毫,當頭種在眾
人腳下,眾侍衛紛紛擺出陣型,擋住眾人。不怒自威:「我飛劍山莊是什麽地方,
豈能容妳們撒野?」

  一番對持後,眾人心虛散去。

  夏子焱推開臥房門,美人榻上放著一壺清酒,幾碟下酒小吃,榻上盤坐著一
名男子,銀袍長靴,薄唇含笑,一雙看似多情的桃花眼,黑發用一頂精致的羽冠
束成馬尾,氣質清冷,正是林牧遙。

  夏子焱氣樂了:「把我累得夠嗆,妳倒是有閑情逸致喝酒。」

  林牧遙嘴角勾起:「大恩不言謝,我敬妳一杯。」

  夏子焱口渴,連飲三杯,才問道:「牧遙,妳從哪裏惹來這幫烏合之眾,不
能打不能殺,費我好一番唇舌。」

  林牧遙嘴角一抽:「我在來的路上,一時心軟救下過一名女子。」

  夏子焱同情的拍拍林牧遙肩膀,揶揄道:「知道疼女人,看來也是動了凡心
嘛,何不送佛送到西呢?妳老大不小,是該收心了。」

  兩人酒盞相碰,林牧遙漫不經心的說:「我一貫自在灑脫,不喜歡被管束,
高門大院的女子,恐怕並不適合我。」

  「說的也是。」

  夏子焱深以為然:「咱們這類人,高興就大口喝酒,不高興就動手,小事不
計較,大事又太計較,那些嬌聲細氣的溫室花朵哪裏能受得了。」

  林牧遙斜睨夏子焱一眼:「子焱,妳也許久不曾回去了吧?嫂子不怪妳?」

  「香兒曾在我師傅逍遙子門下呆過兩年,妳莫拿香兒同那些貫能哭鬧的女子
相比,她一向不追問我行蹤,每隔幾日就給我寄家書,若是想唸得緊,便飛鴿傳
書,家中有什麽趣事,事無巨細一一寫信告訴我。」

  夏子焱說到蘇香香,語氣很是自豪。

  他那時十三歲,蘇香香五歲,師傅告訴他,這是他要守護一世的女子,蘇香
香那時頑皮得很,人小鬼大整日上躥下跳,練功就偷姦耍滑,他枯燥的生活也多
姿多彩起來,他有時想,可以守著她長大也不錯,蘇香香六歲那年就哄他交換定
情信物,在上黔城的客棧,兩人初嘗禁果,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一年後蘇香香在
上黔城創家置業,十四歲及笄如約將他迎入蘇府。

  林牧遙聽著夏子焱眉飛色舞的描述嬌妻種種,面上露出向往之色。

  夏子焱心中一動:「我正打算回去呢,左右妳也無事,不如隨我一同上京城,
到我家中小住幾日,權當散散心。」

  林牧遙:「那就卻之不恭了。」

  而遠在濱州的朱軟玉,長得倒楚楚動人,眉眼凄清令人望之憐愛。朱府在當
地有些名氣,府上男眷過百人,朱軟玉又連生兩個女兒,雖然朱府是男子掌權,
畢竟人多勢眾沒主母出面很多事也吃得開。

  高墻大院內的女人一旦掌握不到家中主權,便會淪為玩物,墻內就是男人的
樂園。

  女人無力掙扎的嗚咽聲,尖叫聲,哭喊聲。

  「嗯……不要……放開我,啊——」

  「臭婊子裝貞烈,看老子怎麽教訓妳。」

  男人嘲笑聲,叫罵聲,鞭打聲,混在一起久久不歇。

  床帳內,朱軟玉赤身裸體跪在被褥上,皮膚是那種長期養在屋裏的灰白,白
得像尸體,顯得背上和胸前無數凌虐的痕跡尤其嚇人。

  朱軟玉的頭無力的垂著,臉上不知是汗漬還是淚痕,披頭散發,樣子看起來
筋疲力盡,臉上身上到處是粘稠的白濁,下體一片泥濘,小腹平坦並沒有懷孕的
跡象,因為長期被關押得不到保養和合適的鍛煉,曾經生育留下的妊辰紋非常猙
獰。

  朱軟玉胸前背後各貼著一個精壯粗糙的漢子,兩根肉棒像打樁一樣釘進朱軟
玉早已麻木的下體。

  朱軟玉嗚嗚掙扎,眼中淚水盈盈端是可憐:「饒……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我保證……保證下次再也不逃了……啊──。」

  「下次?妳覺得妳還能有下次嗎?」

  一旁男人聞言冷笑:「我建議妳還是省省力氣吧,後頭還等著十多號人呢,
才眨眼妳就到外面勾搭男人,若不把妳這淫婦喂飽,傳出去朱府的面子可都叫我
們丟光了!」

  「饒……嗚嗚。」

  朱軟玉很快連話也沒機會說,男人嫌吵,不耐煩的拿肉棒堵住她的嘴。

  趴在朱軟玉胸前的漢子,腰微微弓起,速度越來越快,嗷嗷叫著射完精,長
長的舒口氣,陰莖軟塌塌的掉出來,女人神秘的花穴才露出廬山真面目,哪裏還
有半分神秘可言,陰毛雜亂有幾塊地方光禿禿,像是被人拔掉了,整個陰戶沒有
一絲光澤和彈性,呈紫褐色,穴口發黑還保持著男人陰莖的形狀,一個圓形的肉
洞,洞裏濃白的精液紛紛往下滴。

  漢子冷漠的叱道:「跟她廢話那麽多,咱們府每天最少十多個弟兄輪流幹這
騷娘們吧?穴都快插爛了不還是要出去找野男人。」

  「要我說,把她腳筋廢了。」

  「廢腳筋有什麽用,這騷貨爬都要爬出去,不如拿條狗鏈栓在屋裏,好叫她
不要到處……啊——妳他媽的敢咬老子。」

  男人一巴掌呼去。

  朱軟玉的頭被打偏到一邊,嘴邊留著血,沒有光彩的眼睛裏,隱約有水光:
「殺了我吧……妳們為什麽不殺了我,我這樣活著畜生不如,還不如去死。」

  人在直視死亡時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原本衹知哭泣求饒的朱軟玉發瘋一樣
的推開身上的男人,尖銳的指甲和牙齒當做武器,她就像一衹睡醒的暴怒中的獅
子,充滿恨意的撕開人群。

  「妳們為什麽要逼我,妳們應該都去死,我殺了妳們。」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看不到希望,在黑暗中越陷越深,最終發瘋發狂。

  第20章、幼女主動,高H,我喜歡妳,要了我吧

  男人發完火,人有些無精打采的,躺在床上補午覺,也沒真睡著衹是閉眼假
寐。梅兒鮮兒自己在一旁玩布娃娃,小臉不時打量男人的氣色。

  朱軟玉院裏來人,在房外團團轉圈,不敢進去。

  梅兒扔下布娃娃,躡手躡腳爬到男人床上,小身子像條軟軟的蟲子,從男人
腳頭,拱著薄被往上爬。

  男人鼻子裏輕哼一聲,迷迷糊糊說:「別鬧。」

  言語間很是溺愛,梅兒曉得男人並不生氣,小身子貼著主君又扭又拱。

  男人這才睜開眼,見到門外徘徊的家奴,脾氣想當然不太好:「又怎麽了?」

  男人坐起來,怕梅兒摔著,將她托在胸前:「進來說。」

  家奴跪在床下,不敢有隱瞞,一五一十稟報。

  「姑奶奶先是又哭又鬧,見這套沒用就尋死覓活,大家伙兒沒辦法衹好先安
撫她,沒想到朱軟玉趁機就要跑,一不設防倒讓她逃到外院,眼見著跑不掉不知
道哪裏摸到一把剪刀,劃傷好幾個人,這樣折騰來折騰去的,自己倒先累暈過去
了。」

  「不是叫老五小懲大誡教訓一下就是,怎麽把她氣成這樣!老三和老七呢?」

  男人臉上的擔心倒像是真的。

  「五爺是小小的……懲罰一下而已啦,三爺和七爺他們也都……都在那呢,
七爺讓奴才跟主君說,姑奶奶差點就跟人跑了,這不都已經神誌不清了,還老想
著要跑,要不要拿鏈條把姑奶奶鎖屋裏也好叫人省心。」

  梅兒衹覺得男人抱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大,終於輕聲叫痛:「主君,梅兒不會
跑掉的,主君不用擔心。」

  是啊,他對這孩子好,她才七歲大都知道,朱軟玉妳莫非真的鐵石心腸,將
他掏心挖肺的好,都當做洪水猛獸,他這麽多年勞心盡力操勞家事到底能得到什
麽。

  他突然覺得累了。

  家奴半響聽不到男人發脾氣,很是意外,偷偷抬眼,發現梅兒不知道藏到哪
裏,倒是男人被窩裏拱起一團。

  「告訴七爺,先鎖她一段時間,找人好好開導開導,什麽時候想通了不跑就
把鏈條下了。」

  家奴忙低頭領命,也是奇怪,朱軟玉這次發瘋,家主居然沒有暴跳如雷。

  「給她煲點鳳骨養元湯,等她醒來給端她屋裏。」

  那是什麽在動,家奴看著被子出神,主君的神色有點奇怪啊。

  「還不滾出去,把門關上,沒用的東西。」

  男人喝道。

  「啊?是是。」

  家奴忙不迭手腳並用爬出去。

  雕花木門合上,『砰』一聲門上砸碎一個瓷瓶。

  屋內一時寂靜無聲,梅兒依舊擠在被子裏,男人掀開蓋在兩人身上的薄被,
露出自己完全裸露在外的下體,褻褲被褪到大腿中間,而男人已經勃起的陽具,
被梅兒雙手捧著含在嘴裏上下套弄。

  男人胸口激烈起伏,大手抓住梅兒後腦勺,狠狠刺進梅兒喉嚨,神情既痛苦
又快樂,悶哼一聲射出來。

  梅兒差點窒息而死,扶在床頭拼命咳,擦覺到男人在打量她,眼中毫無懼怕。

  「說,這些伺候男人的手段……是誰……教妳的?」

  男人身上帶著殺氣,眼神復雜,大掌捏住梅兒巴掌大的小臉,迫使梅兒將下
頜抬高,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梅兒,仿佛今日才真正見到梅兒一樣,雖然衹是才七
歲的孩童,個子已經拔高到他腰上,眉眼神似朱軟玉,更有幾分朱軟玉欠缺的果
敢。

  梅兒抬高的眼角顯露媚態,聲音稚嫩嬌嗲:「並沒有人教梅兒,叔叔們和娘
經常這樣,梅兒是自己想要親近主君,所以躲在房裏偷看學到的。」

  「賤胚子,跟妳娘一樣,天生淫賤。」

  男人惡狠狠的甩開手。

  「梅兒跟娘不一樣,梅兒喜歡主君。」

  梅兒差點給甩下床,重新又爬到男人身上,捧著男人的臉,她大著膽子吻他
的眼角,帶著奶香味的舌頭舔過鼻子臉頰,小嘴往下含著他喉結輕輕的吸了吸。

  「妳還小,不必用這種方式討好我,我虧待不了妳們兩姐妹。」

  男人表情陰騭,鼻端吸入梅兒身上處子芳香,眼睛危險的眯起。

  梅兒衹當沒聽到,見男人並不排斥自己,小心翼翼的將嘴唇挪到男人嘴邊:
「梅兒也是女人,梅兒也可以讓主君很快樂。」

  「就妳這個小身板,妳是在找死嗎?」

  男人不客氣的提醒。

  梅兒的舌頭在男人嘴唇上流連,終于找到縫隙,侵入到男人口中:「那就讓
梅兒死吧!」

  男人全身血液加速,翻身將梅兒壓在身下,瞬間掌握主動權,男人粗糲的舌
頭刮在梅兒口腔內,就像狂風過境,梅兒嘴裏有一點精液的腥味,男人懊惱的發
現自己居然腦熱忘記梅兒給自己口交過,嫌棄的鬆開梅兒,梅兒大口大口的吸氣,
就像脫水的魚又回到水裏。

  「還學會什麽?把衣服脫掉,做一遍給我看。」

  男人口氣很強勢。

  「是。」

  梅兒伸手解開自己上衣,肚兜,又慢慢脫掉褲子,小小的身子微微顫抖,卻
不慌不忙。

  「過來,靠近一點。」

  男人眼睛一眨不眨,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梅兒下體,兩片貝肉嚴絲合縫。

  梅兒赤裸白嫩的身子騎在男人身上,坐在男人腿根。

  男人示意她繼續,梅兒將兩腿張得更開些,好方便男人看仔細。

  鼓鼓的花苞,和成熟女人不同的身體,它幹凈,純潔,又柔弱易碎,像最上
等的美玉雕刻而成。在他眼裏,這綢緞般美麗幼小的軀體美則美根本無法承受情
慾。他被激起另一種扭曲的快感,太純潔的東西令人衹可遠觀,但原本純潔的東
西如果被弄臟,卻讓他胯下龍根產生要漲爆的快感。

  「主君看這裏。」

  梅兒十指分開,拉開兩團白花花的貝肉。

  美麗的花苞在男人眼前提前綻放,散發出一股幽暗的清香,男人用力的嗅了
嗅。

  「梅兒知道,男人撒尿的大棒棒要從梅兒這裏放進去對不對?」

  梅兒在口中沾了沾口水,將食指插進縫隙,直插到指頭根部。

  「小騷穴!這是梅兒的小騷穴,妳這裏……還太小,沒有男人能進得去。」

  男人一柱擎天,龜頭上冒出透明的粘液。

  「是,記住了。小騷穴還可以大一些的。」

  梅兒聞言又伸出另一衹手的食指,兩根食指毫不費力的插進縫隙裏,勾開小
小的穴口。一片奶白色半透明的薄膜覆蓋在小小的穴口,估計梅兒再用大點力,
處女膜就會撕裂。

  「妳的手指太小,用我的手指試試。」

  體內燃燒的浴火令主君冷靜的面具一點一點破裂,邪唸再也控制不住。

  「好。」

  梅兒顯得很開心:「要先把手指頭舔濕。」

  男人的手指被梅兒抓在手裏,小小的舌頭認認真真的將男人的手指舔了個遍。

  「這樣多麻煩,嘴張開,不要用牙齒咬。」

  男人邊說邊將手指伸進梅兒嘴裏,一根指頭不夠,伸了兩根手指褻玩梅兒的
舌頭,他甚至模仿插穴的動作,把梅兒的小嘴當做女子的花穴,把梅兒的舌頭當
做女子的子宮頸。
作者: 皮皮夏    時間: 2017-12-22 22:03

  第21章、超H,幼女開苞,骯臟交易

  「嘔。」

  梅兒喉嚨收縮發出幹嘔聲,喉嚨四周的軟肉隨之將兩根手指緊緊包裹,美妙
的觸感從指尖一直傳到四肢百骸。

  「小嘴這麽會吸,吸過多少男人的大家伙,嗯?」

  男人眼中冒邪火。

  「沒……沒有,今天是梅兒第一次。」

  梅兒小臉漲紅得嚇人,卻並不掙扎,這種乖巧服從的態度,直接取悅了男人。

  「暫且信妳。」

  男人忍住想直接插進梅兒喉管裏的衝動,戀戀不捨的將手指拿出來對著梅兒
下體,卻無論梅兒怎麽拽就是不肯動。

  男人欣賞梅兒裝出的媚態,這時的梅兒很吸引人,已初具美人雛形,男人眼
睛都挪不開,還假裝無動于衷:「求人的時候腿張開點,再騷一點,賤一點。」

  梅兒眼睛殷切的望著男人,一手叼在嘴裏,舌頭伸出舔著手指,嗲叫:「主
君,梅兒的小騷穴好癢,主君的手指給梅兒搔搔癢。」

  梅兒抓著男人骨節分明的食指,因為她自己相當配合,幾乎沒費什麽勁就插
到指頭根部。

  「這麽緊。」

  男人可以清楚感覺到,不止緊,又酥又燙,小穴裏的嫩肉嫩得水一樣輕輕裹
著指頭,像無數張小嘴在吸,簡直妙不可言,假如現在插入的不是手指,而是他
巨大的龍根,這種絕妙滋味一定讓他魂與天授。

  男人欣喜的用手指在梅兒的幼女穴裏抽插,一邊四處在陰道壁摳挖,凶她:
「喜歡不喜歡被手指這樣插,插得舒服不舒服。」

  梅兒嗯嗯啊啊:「梅兒喜歡被主君插穴,主君插得梅兒好舒服。」

  男人將小穴托到鼻子底下細看,那層薄薄的膜幾乎極限繃緊,他小心的將手
指退出去,梅兒私處白白凈凈連絨毛也沒有,散發著誘人香氣,小穴縫隙在他手
指退出的瞬間就恢復原狀,男人鬼使神差,伸舌進去,又吸又舔又啃,將兩片肥
肥嫩嫩的貝殼舔得又滑又亮。

  「呀,那是梅兒尿尿的地方。」

  梅兒被男人舉到頭,她年紀太幼小,可以模仿卻體驗不到真實情慾的滋味,
這時並不如何有感覺,衹是拼命忍受男人粗糲的舌頭掃過敏感的尿道。

  男人像吃糖果一樣貪心的舔著梅兒下體,平日尿尿的地方被男人又軟又熱的
舌頭舔都是水光,梅兒有些害羞的夾緊主君的頭,那舌尖找來找去,尋到小穴入
口的縫隙,將唾液推進去大量。

  分開梅兒兩條細嫩小腿,讓她蹲著,男人一邊舔弄梅兒兩顆米粒大的小奶頭,
一邊扶正紅彤彤的龍根對準梅兒下體,龜頭摩擦半響,終于頂到小穴口。

  「要大肉棒插妳,求我給妳開苞!」

  男人一巴掌拍在梅兒屁股上:「說。」

  「求主君給梅兒的小騷穴開苞,求主君用大肉棒插爛梅兒的小騷穴,插壞梅
兒。」

  梅兒畢竟衹是七歲大的女童,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痛楚。

  前戲該做的都做足了,男人擠入龜頭,挺身而入。

  處女膜隨即破裂,處子血流出起了很大潤滑作用,但梅兒依舊哭叫掙扎不止。

  「妳這欠幹的騷貨,賤骨頭,七歲就求男人破處,老子成全妳,哭什麽?喔
——好緊,爽。」

  一插進幼女穴,幾十張小嘴同時吸著陽具,男人頭皮都麻了,翻身就將梅兒
摁住往死裏操,也不管梅兒剛開苞,瘋狂的衝撞起來。

  「啊……唔唔唔……啊啊……痛……嗚嗚,要壞掉了……主君……」

  梅兒大聲哭叫不停,衹不過男人這時自顧自插穴,根本不會理會她。

  幼女的哭叫衹不過將男人的獸性激發出來,男人激烈猛幹,喉嚨低吼滿臉痛
苦:「原來插幼女穴這麽爽,啊啊——啊。」

  梅兒的聲音已經喊啞,張嘴也發不出聲音,下體完全麻木,氣息奄奄的被男
人壓在身下,男人一次一次將龍根送進僅僅七歲的梅兒的下體,幼女粉色的貝肉
像吸飽血,變成艷紅色,整個外花陰都腫起來。

  這一場單方面衹有男人享受到的交孌,持續差不多一個小時。

  男人感到腰眼發酸,知道精關守不住,循著本能加速發狠的往死裏操,將精
液全部射進穴裏,剛破開的處女洞經過一個小時操練,周邊肌肉早已經僵硬失去
彈性,這時再也閉不攏。

  男人神清氣爽的起身,將被子兜頭蓋住梅兒就不管她了,吩咐家奴準備洗澡
水。

  男人眼中獸光凌冽,四下找,終于在放冬裝的立櫃裏找到嚇成一團的鮮兒。

  鮮兒抖抖索索團成一小團,見到男人跟見到鬼一樣:「鮮兒怕……嗚嗚……
不要打鮮兒。」

  家奴聞到房中有男女交歡過後的氣味,眼不敢斜視:「主君,熱水已經備好
了。」

  正對著床的屏風後放著泡浴用的大木桶,桶裏裝好八分滿,溫度適當的熱水。

  「走咯,今天鮮兒陪我洗澡,妳說好不好?」

  男人將鮮兒抱起來,心情很好的哼著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家奴不自覺的又看向那張大床,床上被褥鼓鼓的一團。

  「今天不用妳伺候,出去。滾快點。」

  男人聲音還沒落,家奴就消失了。

  梅兒從被窩裏探出一雙眼睛,屏風上的倒影清晰可見,男人正在給懷裏的鮮
兒脫衣服。

  男人將光溜溜的鮮兒騎在脖子上,臉埋在才5歲大的女童腿間。

  「嗚嗚,……嗚嗚……」

  鮮兒兩腿無助的亂瞪,卻說不出話,嘴蒙著一塊布條,因為掙扎太激烈,雙
手也被捆起來。

  男人有過一次操弄幼女的經驗,熟能生巧,不必再探索,但他還是用手指先
試了試深淺,發現鮮兒的小穴僅僅能容納半根尾指而已,臉上欣喜若狂,而且鮮
兒掙扎起來那半根手指就被夾住緊得不行。

  屏風上,映出一個詭異的畫面,一個赤裸健壯的男人,手裏抱著一個赤裸的
女童,那女童還不到他大腿高。

  男人胯下凶器就和女童的腿一樣粗,他高高舉起女童,殘忍的把凶器插入小
女童兩條腿中間,那就像女童身上突然多長出一條腿。

  小女童渾身痙攣,頭歪到一邊,昏死過去,男人惡狠狠的將凶器餘下的部分,
正喪心病狂的一寸一寸的釘進昏死的女童體內。

  梅兒嚇得差點叫出聲,她拼命捂住嘴,穿好衣服,光著腳發瘋似得朝外跑去。

  跑到一個僻靜處,梅兒哇的一聲吐出來,擦擦嘴唇,地上多了一雙鞋。

  梅兒連忙撲向來人,剛才還了無生氣,馬上就能笑得又甜又脆:「五爺,梅
兒今天可想您了。」

  臉蛋像是故意又像無知,剛好貼在五爺胯間蹭來蹭去。

  五爺解開褲腰帶,肉棒直直彈出來,梅兒低頭含在嘴裏熟稔舔弄,深深的頂
到喉嚨,利用幹嘔收縮的喉嚨口軟肉將肉棒照顧得服服帖帖。

  「妳早這麽聽話多好,妳娘就不用受這麽多罪。」

  五爺長得精壯如牛,黑手伸進梅兒衣服裏面又掐又捏,垂涎不已:「妳娘
『勾搭野男人' 』逃跑『』傷人『,我說主君怎麽那麽好心,不但不重罰還給妳
娘送補湯,原來是妳這小賤蹄子勾搭主君把身子給破了,妳以後多來我這裏走動,
知道嗎,妳乖乖的,妳娘那裏就一點事都不會有。」

  梅兒點點頭,將褲子脫掉,兩腿叉開扶著墻,學母狗搖尾乞憐,臉上露出甜
甜的笑容:「梅兒的小騷穴好癢,五爺狠狠的幹梅兒吧,求五爺用大肉棒把梅兒
的小騷穴搗爛。」

  天色黑下來,莊院角落處。

  「妳今天伺候得不錯,妳娘也不必鎖著,妳有時間帶她到院子裏曬曬太陽。」

  男人匆匆整整衣衫,丟下話就走了。

  一個小小的身影躺在地上,下體糊滿濁白連陰戶都看不到內宅爭鬥無止無休,
不知不覺深陷泥濘,哪朝哪代,隱藏在高墻大院中的骯臟都罄竹難書。

  第22章、主君:不是口口聲聲喜歡本君,妳又看上老五了?

  浮曲未央宮是盤踞在朱府中心,占地面積最大,布置最精巧也最幽靜的院落,
前院花樹林立一年四季花香浮動。奇在一處百姓民居院落名稱不但以『宮』自居,
朱府能夠盤踞當地多年穩如泰山,也是依照皇宮內庭的模式在運轉,大權全部集
中在一人之手。

  屋後有一片茂密的竹林,清晨林中鳥雀嘰嘰喳喳,仿佛在開飛禽大會,梅兒
是給鳥叫聲吵醒的。

  天色大亮,床上被褥錦繡華麗,用的是上好的棉料,裏面裝填真正上好的鴨
絨,人躺在上面舒服得想叫,梅兒將小臉重新陷入被褥中,身子在被褥中蠕動,
這是在做夢吧,再多睡一會,天哪,真的好軟,主君的床怎麽會這麽舒服。

  主……主君的床?

  梅兒渾身僵硬,徹底清醒。

  「我怎麽會在主君床上,我明明……」

  她明明……她昨日昏過去,那麽,昏過去的時候她在……她在哪?

  梅兒下身赤裸,兩腿叉開,雙手抵在墻上,暴露出的私處還有一些紅血絲,
小穴口無法閉合,穴裏精液溢出來,艷紅色淌出濁白之物的穴口,充滿魔性。

  「啊,要流出來,五爺。」

  梅兒哼哼,鼻音剛落,五爺的慾棒便像著火一樣,猛的衝進去。

  五爺氣喘如牛:「臥槽,騷穴都叫男人灌滿了,居然還不知足,妳這浪蹄子,
爺的也給妳,都給妳。」

  精壯的龍根毫無憐憫的插進紅腫幼女穴,將那些紅白之物又全部堵進去。

  梅兒猛的坐起,被褥滑落,露出不著寸縷的幼體,身體清爽,連頭發都清清
爽爽披在肩頭。

  一腳飛快將被褥揣開,梅兒曲起兩腿,低頭朝私處看,幹幹凈凈。

  梅兒不敢相信,兩手扒開私處,將指頭探入穴內,摳出一團還沒有完全被吸
收掉的藥泥,放到鼻子底下嗅嗅,聞起來有一股股淡淡幽香。

  連裏面都清理幹凈,還細心上藥,是誰,難道……梅兒不敢去想。

  梅兒腦子裏一包漿糊,被自己一大早在主君床上醒來的事實,震驚得無法思
考。她渾身顫抖,用力的敲打頭顱,強迫自己冷靜,將昨日發生的事細細回憶一
遍。

  主君聽到朱軟玉發瘋,抱著她的手用力得像要將她箍死,她說:「主君,梅
兒不會跑,主君不用擔心。」

  「梅兒和娘不一樣,梅兒喜歡主君。」

  「求主君給梅兒的小騷穴開苞,求主君用大肉棒插爛梅兒的小騷穴,插壞梅
兒。」

  男人冷傲的面具,被她硬生生撕開,將她架在腿上挺身而入,巨大的龍筋撕
裂她的處子之身。

  懦弱無能的生母荒廢庭院,這裏就變成一座腐敗的沼澤,裏面的男人化身饑
餓的猛獸,每一道垂涎的獸光都令她倍感驚慌。

  他終于,肯要了她,也如她所願不再追究爛泥扶不上墻的朱軟玉,男人的妥
協,第一次讓她有喘息的餘地。那個對誰都冷漠疏離,卻會衝她們姐妹笑的男人,
笑意從來到達不了眼底,可他抱她的時候,他的慾望和瘋狂都是真實的。

  隔著百鳥朝鳳屏風,梅兒的一舉一動都落入男人眼中。

  倒是令他意外的反應,男人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很快平靜無波。

  早晨是主君最忙碌的時候,朱府男眷眾多所以涉獵甚廣,什麽布樁、當鋪、
金銀玉器坊、古玩店、甚至棺材鋪,還是當地儲量最大的糧商,大多府裏向外往
來交涉,銀錢支出進賬,都要眾人事無巨細記錄成冊呈上,由主君一一過目。

  男人手中拿著賬簿,細細翻看:「我記得兩年前布樁的生意,能月入三百兩
紋銀,這個月卻銳減一半,賬本上倒是看不出絲毫差錯。」

  梅兒第一個反應就是,主君生氣了。

  從梅兒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主君翹在桌子下的二郎腿放了下來。

  布樁是三爺管著,府裏最大的經濟支柱是糧米行,掌管在主君手中,其他真
正能說得上話的,分別是當鋪五爺,玉器坊七爺,和管布樁的三爺。

  三爺眼下一抹黑青,縱慾過度使得整個人非常憔悴,滿不在乎道:「現在生
意不比以前好做,主君若沒有別的吩咐,我先下去忙,事兒多著呢。」

  「哼,老三,妳敢把我當傻子?」

  賬簿準確的摔在三爺臉上,主君和顏芮色,拍三爺臉:「妳偶爾出入娼館妓
院,本君體諒妳血氣旺盛無處發泄,妳玩玩也就算了,可妳拿賬上這麽多的銀錢
去捧妓女?還想欺瞞本君,妳、他、媽、瘋、啦?」

  三爺聞言嚇得屁滾尿流,膝蓋一軟:「主君,沒有的事啊,最近布樁有人搶
生意,好幾個老主顧都被搶走了……我馬上想辦法,主君息怒。」

  原本同是郎君身份迎入門,三爺卻跪在地上打顫,一旁站著的例行匯報的男
人們噤若寒蟬。

  主君見他還知道要臉,也不再為難:「朱府家規,拿府裏銀子在外頭養女人
一經發現即刻驅逐出府。妳既然知道錯了,本君唸妳知錯能改,自己下去領五十
鞭子!」

  五十鞭子抽下來,估計要皮開肉綻。三爺出去的時候腿都是軟的,其他人都
是一些賬目不清,記錄不詳等問題,收支都很穩定,大概是有三爺的前車之鑒,
眾人應答間絲毫不敢打馬虎眼,處理速度無疑快許多。

  這是梅兒第一次看主君處理家務,恩威並施,有條不紊,原本處理這些事務
的應該是朱軟玉,不過朱軟玉這個時候肯定還在睡懶覺。

  鮮兒房裏的侍從抱著睡眼惺忪的鮮兒從門口進來,鮮兒一邊揉眼睛一邊奶聲
奶氣的說:「鮮兒給主君請安,主君,什麽時候吃東西呀,鮮兒肚子好餓。」

  梅兒嘴巴張大,咿?鮮兒怎麽好端端的?

  她昨日開苞初受雨露,身體被撕裂被侵入的劇痛,差點死掉的恐懼深刻入骨,
半夢半醒間依稀看見屏風上主君給鮮兒洗澡的影子,便自行在腦海裏想象出那些
畫面。

  人都是這樣,假若年紀更小更稚嫩的鮮兒也與她同樣遭遇,她就會覺得自己
所受的痛苦沒那麽痛,這也是她承受超出負荷的痛苦瀕臨崩潰時,尋找心裏慰藉
的表現。

  而主君與梅兒一場纏綿,鮮兒年紀小膽子也小,過程中主君早發現鮮兒嚇得
躲起來,不希望鮮兒心裏留下陰影,自然先行安撫一下。

  梅兒發呆的時間,主君已經處理完手頭上的事物,懷裏抱著梅兒饒過屏風。

  床上的人兒無疑是動人的,發絲垂落在紅潤的面頰兩旁,嘴唇飽滿粉嫩,她
這時不知在想什麽,眼睛半睜,長長的睫毛在眼瞼留下兩道彎月形陰影,梅兒眉
目遺傳自朱軟玉,看起來軟弱好欺,但骨子裏透著一股傲氣,一種叫人心折的傲
骨。

  「主君,妳怎麽一動也不動呀?」

  鮮兒覺得奇怪,毫無心機的扁扁嘴:「梅兒姐姐也不動,可是鮮兒肚子餓了,
好餓好餓。」

  梅兒抬眼去看時,主君正若無其事的將鮮兒交給鮮兒房裏服侍的老侍從:
「帶二小姐去飯廳入座,我隨後就到。」

  床微微陷下去,梅兒緊張的僵直身體,眼珠子轉來轉去,這時肚子也是餓得
前胸貼後背,可是……「妳就沒什麽要向本君交代的?」

  男人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糟了糟了,每當主君自稱本君的時候,那可都是主君要讓某人倒霉的時候。

  「妳為何說也不說一聲,就跑去老五的院子?嗯?不是口口聲聲喜歡本君,
妳又看上老五了?」

  男人挑起梅兒下頜,拇指細細撫摸過梅兒尚有些紅腫的嘴唇。

  第23章、眾目睽睽H,

  當我命根子不是肉長的麽,再敢咬試試看梅兒像個做錯事等待懲罰的孩子,
雙手規規矩矩合起放在身前。然而男人衹是看著梅兒,那表情就像在說,妳覺得
要我怎麽懲罰妳比較好。

  懲罰太重?那可是妳自己的要求!懲罰太輕?本君很不滿意!

  梅兒肚子咕嚕咕嚕直叫喚,心裏叫苦不迭,她昨夜晚膳都沒吃,昏睡到現在,
手腳發軟,下體隱隱作痛,根本都還爬不起來。

  梅兒舔舔幹涸的嘴皮,偷看男人並不是要發脾氣的樣子,正好對上男人的視
線。男人的眼睛膠著在她的唇上,眸中幽光深深,昨天侵入她的身體時,他也露
出過這樣的眼神。

  男人的嘴唇很薄,總抿著,配上一雙冷眼,透出濃濃禁慾的氣息,令人忍不
住想撬開那條優美的唇線,做些什麽,好融化他雙眼中的冷意。

  梅兒這樣想著,身體先動,說不上是誰先吻上誰,梅兒的舌頭很輕易的探入
男人唇內,她悟性很高,學著男人曾經吻她的樣子,舌頭毫無章、法的掃過男人
口腔,遇到男人的舌頭將她擋住,便吸進嘴裏,像含弄肉棒那般吞吐。

  梅兒清晰的看見,男人下體顫悠悠的豎起來將褲襠頂得老高,心裏生出大權
在握的豪氣,手剛伸到男人胯下,就被男人捉住。

  「妳身子弱,自己要多加愛惜,如此不知死活,簡直是在胡鬧!」

  男人惱怒,將梅兒手丟開,換過坐姿,動作有些不自然。

  梅兒小心翼翼,將小臉貼到男人腿上,蹭了蹭,眼睛水汪汪的:「梅兒知錯。」

  「我說過,妳不用刻意討好我。」

  男人姿態放軟,五指梳理梅兒長發,將她臉頰邊一縷亂發別到耳後。

  『咕嚕咕嚕』,肚子響雷大作。

  「呵呵,主君。」

  梅兒摸摸不停抗議的胃,萌態像足小動物,就差『喵喵』叫兩聲。

  男人忍住搔搔她肚皮的打算,起身理理梅兒趴皺的地方:「來人,給大小姐
穿戴洗漱。」

  侍從魚貫而入,托盤端著熱水毛巾,漱口用的香鹽,日常夏衫六套,金玉頭
面五套,鞋襪三款。

  男人皺眉,顯然也擦覺到,朱家高門大戶,家中長女這麽點裝扮,到底寒酸。
男子沒有女子敏感,有些家事關注點上到底不夠入微。

  梅兒倒習以為常,眼見危機解除,連忙掙扎著爬起來,任由侍從穿戴衣衫,
又洗漱好,直立時兩腿不敢合攏,小腿肚顫顫悠悠。

  男人搖搖頭,打橫將梅兒抱起,坐到鏡臺前,巧手從梅兒發際線中分,從耳
側斷分,兩邊挽成團髻,餘下半頭長發垂下,垂到中間用串金珠的頭繩束住。

  男人在首飾中挑挑撿撿,又嫌棄的丟回托盤:「去,到庫房取兩套紅寶石頭
面,一套翡翠頭面,記到大小姐名下。」

  侍從們暗自咋舌,寶石頭面就很稀罕,這年頭一件翡翠首飾就已經價格不菲,
這一套又一套不要嚇死寶寶。想是這樣想,掌事侍從連忙疾步往庫房跑,其他侍
從服侍完紛紛退下,一天中他們還有許多其他工作,灑掃跑腿澆花除草,屋內驅
蟲燃香,漿洗縫補做一些手工等。

  趁這個空擋,男人看向鏡中人,梅兒也在看他,兩人目光在鏡中對視。

  梅兒眼中波光粼粼,甜甜一笑:「主君對梅兒的好,梅兒記下了。」

  往往記仇的人,才會感恩。

  心思百轉,男人臉色晦暗不明,伸手將梅兒眼睛擋住。

  眾人在飯廳餓得嗷嗷叫的時候,正主終于到了。

  主君牽著一名小女娃出現在廳口時,廳內蜂巢似得嗡嗡聲安靜下來,左右手
兩邊各六張大桌坐滿人,上座空置,等待主人的到來。

  梅兒原本眉目楚楚惹人憐,如今頭戴翡翠鑲金流蘇,長長的流蘇垂下發髻,
額心胭脂畫紅梅,襯得媚骨天成,貴不可言。一身抹胸銀粉紗裙,外罩一件半透
明流雲織錦暗金螺紋落地長衫,緞帶飄飄,如同誤入凡塵中的小仙童,受過男人
滋養,一夜之間,身上艷光四射,已經叫人挪不開眼睛。

  五爺原本翹腿揉兩顆古董玉蛋玩,手一慌,玉石落地有聲,眼睛兀自瞪著梅
兒看,目光熾熱得像要將眼前這小東西融化。

  「五爺,五爺妳的寶貝疙瘩掉了。」

  旁邊人好心提醒。

  五爺摸摸嘴角,媽的,還好沒流口水。心裏暗暗得意,好花開要好肥料,好
歹有老子一半的功勞。見梅兒走路姿勢有些遲鈍,心裏更是貓抓一樣,又搔疼又
滾燙。

  眾人開飯,飯桌上聊得唾沫星子四濺,流水一樣的僕從將各色精美糕點粥水
一一呈上,席上也就五爺還一直盯著上座看,看到梅兒露出半個團子頭,猛不丁
被主君冷冷瞧上一眼,心虛的將臉扭開,想想反正以後機會多的是,還怕這賤蹄
子長翅膀飛出去不成。

  梅兒身子太矮,主位桌幔又將廳內眾人都遮去,她才吃兩樣花糕就飽了,百
無聊賴的嗦杯中豆漿喝,眼睛忍不住在男人身上打轉,見男人眼睛看過來,笑眯
眯的嗲聲叫了一聲:「主君。」

  男人傾身將梅兒嘴角糕屑擦掉,見她裙子上也掉落些,便慣常用手替她拍拍,
梅兒冷不丁湊到男人唇上親一記。

  「別鬧。」

  男人低聲喝止,拿眼神警告梅兒。

  梅兒委委屈屈往桌子底下爬,男人也隨她去,隨即他就知道自己錯了。

  梅兒死命扯他褲腰帶,邊扯嘴裏邊說:「主君妳鬆手啊,不會有人知道,他
們看不到我。」

  男人不能露出一絲異狀,臉上已是哭笑不得:「妳竟如此不知輕重。」

  兩人交談都是氣音,並無人擦覺,男人話還沒落,梅兒已經熟練的將他胯下
半硬的龍筋掏出來,小嘴饑渴難耐的湊上去,雙手上下握著龍筋做活塞動作,舌
頭細細舔著龜頭,時不時還拿牙齒磕一磕,甚至舌尖還刺入尿口裏挖來挖去,小
嘴對著尿道口拼命吸。

  男人渾身一震,面露痛色:「妳輕著點,妳當我命根子不是肉長的麽,再敢
咬試試看。」

  這絕逼是報復吧。

  廳裏氣氛懨懨的,沒有能一呼百應的當家主母,眾男聊的話題亂七八糟,無
非『黃賭毒』,哪家花樓裏姑娘胸大屁股大又騷又嗲,哪家賭館氣氛好手氣好,
什麽藥精猛什麽藥銷魂。

  男人眉頭蹙緊,哪個正經大家院裏飯桌上聊這種東西,難怪梅兒行事如此荒
誕,他也是男人,清楚眾人心中憋悶,但法不責眾,太嚴厲的話說出來誅心,可
最近眾人未免太過鬆懈。

  男人捏眉心,大喝一聲:「老三。」

  廳裏大部分蒙了,有人小心提醒:「主君,三爺正領鞭子呢。」

  眾人噤若寒蟬,知道主君這是立威呢,三爺這頓鞭子可還沒打完,誰想觸這
個霉頭啊,剩下小部分及時的歇氣兒。

  好吧,男人『哦』一聲:「老三的布樁裏這兩年屯下不少好料子,都挪出來,
分到各個院子,喜歡什麽自己選,一人多做幾套新衣,看著也精爽。」

  往往過年過節才有新衣,這下子廳裏氣氛才歡快正常得多。

  男人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擊桌沿,另一衹手……抓著梅兒的頭:「近兩日我
要上京一趟辦點事,免不了要十天半月,府裏管事的把我手中事務交接一下,跟
幾個人同我一起去。」

  這話跟炸雷一樣響,主君離府是大事,就如群狼曠野中失去領頭狼,眾人全
蒙,這事那事的問來問去。

  男人指派人手,安排各自職位,一番細細交代下來,臉上卻似乎更疲累,這
家宅內院中,事多瑣碎,人心渙散,幾乎全由他一人吃撐,是個人都會累。

  主位上,男人褲頭解開,梅兒跪在男人胯間,小腦袋正一前一後賣力的吞吐
男人慾筋。

  「快一點,我要射了。」

  男人低低哼出聲,臉埋在掌心。

  第24章、大庭廣眾H,長女梅兒心機過人

  廳內眾人紛吵繁雜,最重要的莫過于銀子,主君不在管誰要吃喝?一雙雙眼
睛盯著主位上的男人。

  這種刺激非比尋常,男人額頭青筋直冒,眼睛都冒出紅血絲來,聲音聽起來
甚至是抖著的:「府裏采買同往……常一樣即可,凡百兩以上金額,需向老五報
備,賬房那裏支取銀錢……必須得到幾位管事……」

  梅兒更深的含進去,用喉嚨口的軟肉刺激男人的龜頭,『嗯』男人緊緊按住
梅兒的頭,精液噴薄而出直接灌入梅兒食道,足足射入六次,梅兒被嗆得眼翻白,
無比溫順的全部接納,小手不忘將殘餘在輸精管中的精液擠出來,還意猶未盡的
繼續拿舌尖在尿道口裏刮。

  男人低低喘氣,他媽的,這是享受還是受罪啊,忍不住就想爆粗口:「飯桶,
這點小事也需要問過我,府裏養著這麽多人是幹什麽吃的。」

  男人大發雷霆,他往常總是耐心十足,今日著實反常。

  梅兒得意的將裙子撩起來,露出光潔無毛的下體,兩條白花花的細腿扭來扭
曲,鼓鼓的花苞嬌艷慾滴,還殘留著昨夜激情的紅腫,擺明赤裸裸的勾搭。

  梅兒兩腿搓搓,笑得又羞澀又無辜:「主君妳怎麽這樣看著梅兒?」

  男人慌忙看一眼廳內,似乎並沒有人注意到主位上這淫亂的一幕。

  男人臉都黑了:「這裏是什麽地方,妳膽子太大了,把褲子穿回去!」

  大家伙兒一看主君隱忍怒氣,連忙假裝在那商議。『哎喲我這嚇得,家事不
都習慣有主君管著嘛。』『據說三爺貪墨不少銀子,在花樓包了個花魁娘子,千
真萬確。』『沒趕出咱們朱家,罰多少鞭子,都算輕的。』『主君畢竟掌家嘛,
罰重了可不叫大家寒心,誰身上不是憋著把火呢?』『咱們大家伙起碼時不時的
能去花樓開開葷打打牙祭,主君睜衹眼閉衹眼就當不知道,不過主君要做一府表
率,堂而皇之跑去妓院是不成的,要我說啊,主君也是憋屈久了,火氣大正常啊
正常。』主君也不容易啊,大家深以為然,意見空前一致,看向主君的目光不自
覺都帶著憐憫。

  梅兒奮力往男人腿上爬,光禿禿的屁股正好坐在男人慾棒上。

  「別以為我拿妳沒辦法,若是叫人看見妳這番模樣,呃……」

  男人呼吸卻逐漸加重。

  梅兒兩腿分開,抬起小屁股,將男人龍根扶穩坐上去,小穴內藥泥濕滑,又
才開墾不久,不甚費力的納入圓潤的龜頭。

  「主君不說,梅兒不說,叔叔們怎麽會知道呢?梅兒知道,叔叔們若是想打
梅兒的主意,梅兒肯定會被折磨至死。」

  梅兒回頭可憐兮兮的看男人,朱軟玉是如何被男人褻玩,梅兒親眼所見。

  「妳現在才知道怕,下去!」

  男人手握成拳,硬生生忍耐。

  僕從們將桌案上一疊疊沒怎麽動過的糕點豆漿都撤下去,例行將托盤內新鮮
的水果一碟一碟放上桌案,再倒上新茶,這每日家務事才剛剛開始,府內大小事
務匯報,各個店面總管,遠處的莊院農莊內的管事都會陸續到來。

  一名僕從正在擺果盤,見大小姐貪玩,坐在主君身上動來動去,想拿桌上果
盤裏的青提子,小手夠不著,又坐回去,一會又不甘心,伸小手去夠,她人都被
桌上高高疊起的果盤擋住,身子叫桌幔遮著,難怪沒叫人注意到。

  主君臉上隱隱有痛苦之色,幾個靠得近的僕從都看見,具都菊花一緊,梅兒
小姐懵懂天真,不知道男人命根子脆,他們都替主君覺得疼,便悄悄同好脾氣的
七爺說。

  七爺有心替主君解圍,上前將梅兒抱起半截:「大小姐莫耽誤主君辦正事,
七爺帶妳去別處玩。」

  梅兒不依:「不嘛不嘛,梅兒要陪主君解悶兒。」

  小身子重重跌回去,嗚嗚哭起來。『嘶——』「不必管她。」

  主君忍著痛:「老五那裏這月有十多件死當,妳一會派人去取,價值多少,
提取給老五多少銀子,轉手賣出多少銀子,我上京以後妳自和老五商量,對妳,
我沒什麽不放心。」

  七爺輕笑,一派風輕雲淡:「多謝主君信任。」

  「妳再亂動,信不信我把妳丟出去?嗯?」

  主君低頭,單手將梅兒環住,制著不給她扭來扭去。

  梅兒嘴嘟得老高,不開心的哭:「都怪七爺,梅兒那裏好疼。」

  男人將果盤裏那串青提子拿給梅兒,望著梅兒,沒好氣:「妳還有臉告狀?
自己把嘴堵上,不許發出聲來。」

  他抱梅兒才用多大力?七爺搖搖頭:「主君先忙,我店裏還有事,就先去了。」

  七爺走時見五爺探頭探腦在廳下虎視眈眈,將五爺拉出去。

  梅兒眼中含淚,腿兒無力跨開在男人兩腿外,下體緊緊貼在男人身上,七爺
鬆手時,梅兒幾乎已經全部將男人慾棒吞下去,抽抽噎噎的摘下提子一粒一粒塞
進小嘴裏,塞得滿滿當當。

  男人用腿將梅兒兩腿架開,幾乎叉開成一字形,再忍耐不住握住梅兒屁股抽
插起來,每一下都盡根沒入。

  這頭五爺神色有異,心不在焉,七爺心細如發:「老五,我勸妳還是收收心,
平日妳戲弄大小姐還算有度,我衹當不見,妳也不想想,大小姐是長女,性情不
比朱軟玉好糊弄,他日立府封君,有朱府當後盾,郎君怎會是等閑之輩,妳若不
知收斂,她府中郎君豈能輕饒妳?」

  五爺悔不當初:「舊日是看主君賢明,想著府中主母定是萬中無一的奇女子,
哪成想朱軟玉光知哭啼鬧騰做不得一點主,妳我入朱府數載何曾碰過那女人?老
子寧願學老三長臥花樓醉生夢死。」

  七爺搖搖紙扇,嘆道:「一入朱門深似海,主君那等龍章、鳳姿都能耐得住,
妳我命該如此何須抱怨,我言盡于此,聽與不聽全在妳。」

  作勢要走。

  五爺拉住七爺,臉上露出一絲詭笑:「命中如此,我怎能甘心?妳當我為何
纏著大小姐,主君與那沒長開的小娘皮早超倫常。」

  七爺對主君向來敬服,聞之大驚:「盡是一派胡言,告辭。」

  五爺神采斐然,朝著七爺離去的背影,提高音量:「由不得妳不信,這府裏
怕是要變天,妳且看著吧,還不知道往後是誰當家做主呢!」

  這老五越來越嘴碎,七爺就像屁股後面著火一樣,差點沒把耳朵捂起來。

  幾日後,朱府浩浩蕩蕩一隊車馬整頓完畢,朝繁華京都進發,剛出濱州地區,
還發生點小意外,朱府大小姐梅兒眾目睽睽之下,從馬車底下跌落。

  被帶進主君車廂時,梅兒渾身被汗水浸濕,體力不支,軟軟跌倒,人都快昏
過去了還不忘問:「主君說過衹要梅兒能出濱州,就帶梅兒一起去京城,是不是
真的?」

  她瞞過一眾耳目,全程靠手腳將身體吊在馬車底下,數個時辰,這份心性與
毅力不得不叫人折服。

  男人怒不可抑:「混賬。」

  護衛詢問:「主君,這……屬下馬上派人將大小姐遣送回府。」

  梅兒挪動去抱男人的腳,語氣堅決:「我不回去,妳答應過帶我去京城玩,
妳明明說……」

  還沒碰到男人的鞋面,就已經人事不知。

  露出衣袖外的手臂,大片血痕斑斑,男人滿目震驚。半晌,將梅兒抱起,全
然沒嫌棄梅兒渾身泥土:「帶沒帶傷藥。」

  護衛連忙掏出藥瓶:「屬下這就替……」

  男人手一伸拿過傷藥,發話:「妳下去。」

  車馬再度啟程,眾隨行人等,皆道朱府大小姐任性貪玩,卻也不想想,她小
小年紀能瞞過一眾耳目,全程靠手腳將身體吊在馬車底下,數個時辰,這等心性
與毅力,怎麽可能僅僅因為任性貪玩。

  第25章、夏子焱,甜

  夏子焱回來時,剛進門,蘇香香光著腳就跑出來,黑發如雲揚起,步態輕盈,
衣衫像一朵綻放在薄薄晨光中絕美的金蓮。

  夏子焱一身精美暗花雲紋中長白衣一塵不染,金絲銀靴,頭頂鏤空玉冠,同
色暗紋長褲,大腿外側捆兩柄匕首,標準江湖人的裝扮,渾身上下透著江湖人的
殺伐果斷。

  林牧遙難以相信自己眼中看見的夏子焱,這樣一個氣勢凌雲,矯捷如雪豹的
男人,在看見向他奔跑過來的女人後,眼睛就再沒動過,卸下所有防備,靜靜張
開懷抱等著她。在江湖上叱
作者: 皮皮夏    時間: 2017-12-22 22:03

  第26章、王爺千歲,兄妹相見不相識,衹當遇佳偶

  夏子焱這次回來賞賜下去不少東西,府裏跟過春節一樣,四處喜氣洋洋,僕
從們邊灑掃臉上洋溢著笑容,倒是別的府裏不曾有的。

  林牧遙四下瞎逛,問清夏子焱在花園,由僕從領著朝花園去。

  院子裏花香隱約,小荷塘中開滿荷花,樹下設桌案,夏子焱在作畫,他抽空
總要為蘇香香畫上兩幅肖像,林牧遙幾年前在飛劍山莊夏子焱房裏見過不少蘇香
香的畫軸,或臥或坐或巧笑戲水,笑夏子焱情人眼裏出西施,把個女子畫得跟仙
子似得。見到真人時,才知道世間竟真有如此美人。

  夏子焱低頭與蘇香香說些什麽,風過揚落些不知名的花瓣,兩人輕聲漫語,
男才女貌,姿態親昵氣氛旖旎,站在一處非常養眼。

  夏子焱兩肘支在蘇香香上方,突然問:「師傅說他夜游皇宮,在東宮發現一
名小宮侍,他當年眼見宮闈穢亂,又遇上妳覺得可愛,怕妳將來也變作那番模樣,
于是冒死帶妳出宮,這話以前我信,現在妳是不是該告訴我真相了?」

  「以前信,什麽時候起又不信了?」

  蘇香香去吻夏子焱,夏子焱手中毛筆勾完最後一筆,拿帕子擦擦手。

  「從妳囑意我打掉師傅門牙的時候。」

  夏子焱輕笑。

  蘇香香隨即也笑,兩人唇齒相合,情意綿綿,分開時戀戀不捨,蘇香香眼睛
掃到不遠處的林牧遙,眼中閃過冷意,她對林牧遙不喜,神態也不再是那內宅婉
約的婦人的模樣,夏子焱自覺鬆開她。

  「師傅並沒有騙妳,我也沒想過瞞妳,衹不過妳以前從來不過問我的身世。」

  蘇香香聲音放低,面對荷塘,長發隨風而動。

  夏子焱臉色不再輕鬆,背手與蘇香香一同站著,聲音低沉:「妳被師傅帶出
宮的時間,七公主也不知去向,我不難推測出妳真正的身世。我之所以不問,是
因為妳一直在害怕有人問起,妳擔心自己是真的被遺棄。」

  「妳既然都知道,為什麽現在跟我說這些?師傅劫持我出宮後,曾將我身上
衣物換到一具年歲相仿的女尸身上,這才躲過重重搜查趁著夜色逃出京城,在所
有人看來我早已經死于非命。」

  蘇香香面帶哀傷,與至親不能相逢的絕望,連她自己或許也不知道,自己的
聲音和身體都在顫抖。

  「別怕,妳還有我。」

  夏子焱將她摟進懷裏安撫,他的聲音沉穩冷靜,天生帶著令人信服的力量,
讓蘇香香漸漸平靜下來。

  夏子焱這才繼續說:「莊裏曾經闖入幾十名死士,我不斷加強布防,就在最
近,我為妳畫的一百多幅畫像全部被竊取,爭鬥時打落的兵器是飛劍山莊獨門冶
煉打造。」

  「是朝廷裏的人?」

  蘇香香心跳猛的停一拍。

  夏子焱點點頭:「其實早在多年前,六皇子找到飛劍山莊,主動讓莊裏負責
鑄造兵器時我就在猜想,或許他們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妳,師傅來去如風行蹤不
定,任誰也難從他身上查到什麽,卻很好將他與當年敢于在宮裏劫持妳的絕世高
手聯係起來,他們于是把目光放到師傅門下一眾弟子身上。他們拼死闖入飛劍山
莊卻衹為竊取畫像,衹能說明,他們已經懷疑到我身上,並且懷疑畫像中的女子
正是他們要找的人。」

  蘇香香反而鬆口氣,衹是眼中憂愁更重:「看來躲是躲不掉的,我這位六哥
與我同父同母,倒不會害我。我衹擔心那兩個皇姐心狠手辣都想致對方于死地,
一旦知道我活著,未必肯放過我。」

  「我們要早做準備,招攬男眷才行,林家根深葉茂,背後勢力于妳有助益,
他是家中獨子,三個姐姐都在朝為官,對他很是疼愛。」

  夏子焱趁機勸說。

  「我意已決,不必多說。」

  蘇香香話音剛落林牧遙的聲音就響起。

  「子焱和嫂子興致不錯,牧遙看這畫中美人倒不及嫂子風姿萬一。」

  來人羽冠銀袍,與夏子焱想比,沒有那股冷靜穩重,卻自有一股男兒秀雅姿
態,更顯得俏美非凡,惹少女春心蕩漾。

  蘇香香自然不是那等懵懂無知的少女。她這時還靠在夏子焱懷裏,也不避嫌,
掩唇假笑,敷衍道:「子焱信中多次提到妳溫文守禮,妳倒會一見面就逗趣我。」

  林牧遙見蘇香香嬌笑俏麗,艷光逼人,心思早已大亂,于是也判斷不清蘇香
香話裏是意味,做出一副禮貌謙讓的君子風範:「牧遙說的真心話,嫂嫂是牧遙
見過最美的女子。」

  蘇香香拿眼睛看他,直看得林牧遙滿臉羞紅,見蘇香香衹管和夏子焱柔情蜜
意,心中生出莫名醋意。

  當年,三皇子穢亂宮闈爬到太女床上,宮室近親相姦久為詬病,女皇陛下得
知大為震怒下令徹查,不但查出另外兩名皇女都與朝臣勾搭成姦謀,還查出不少
不堪入目的勾當,東宮大亂,隨後易儲、除姦佞,參與此事的大皇女也就是太女
被罷免儲君之位與三皇子一道,逐出宮墻流放千裏,東宮上下宮侍一百餘人全部
處死,波及朝堂,近二十名朝臣被罷免,牽連甚廣,天下嘩然。

  四名皇女一流放一失蹤,宮裏剩下兩位皇女,爭得死去活來,朝臣分為兩個
黨派,二太女黨,四皇女黨,二太女冷酷嗜殺並不討女皇歡喜,雖貴為當朝太女
至今手無兵權,四皇女貫會投機取巧,五皇子執掌兵部與二太女一向合不來,對
四皇女的做派也嗤之以鼻,六皇子年少封將,執掌二十萬大軍,卻與飛劍山莊這
等武林名宿走得近,對夏子焱委以重任的同時,對蘇府虎視眈眈。

  三人聊了一會江湖上的趣事,便商量去金玉盤的酒樓吃飯,酒樓名字叫金香
玉,取蘇香香名字中一字,氣派華麗真正的金鑲玉啄,裏面布置窮奢極侈,京中
權貴落腳點。坐落在位置最繁華的十字路段。

  中午飯點客似雲來,位置爆滿,平時吃飯還要預約,好在不論是否客滿,金
玉盤一向單留下一個視野最好的房間給蘇香香。

  蘇香香行事低調,來金香玉吃飯的時候並不多,從轎子裏出來的時候,看著
門口碩大的黃金牌匾,以及碎玉鑲嵌的樓面,感嘆金玉盤這是恨不得把整座樓都
用黃金和玉石鋪滿。

  金玉盤親自跑到門口迎接,他原本面如冠玉,豐唇俊朗,一身華麗綢緞衣裳
滿是金元寶,手腕金鑲玉的鐲子,十個指頭個個不閑都戴著扳指,頭上戴頂黃金
打造的金冠,冠頂一顆鵪鶉蛋大的明珠,兩邊垂下玉珠串,很是富貴繁華。

  從夏子焱手裏搶過蘇香香的小手,略帶滑稽,小心翼翼的牽著說:「地面滑,
當心點。我給妳留著廂房,想吃什麽我叫廚房做。」

  蘇香香掩面直笑:「人都說財不外露,妳今天這身裝扮,花裏胡哨,也不怕
歹人綁票。」

  蘇香香精雕玉琢的人兒,她不像京城中那些一心衹想勾搭男人擴充家眷的女
子穿著裸露做派豪放,她打扮中規中矩,衣衫整齊合體,姿態端正柔美,她這一
笑,猶如雲開日出,暖風襲人。

  廳裏無數雙眼睛都看著那婉約而行的美人,身邊三名男子都是年輕俊美人中
龍鳳,廳內不少衣著暴露的女人與之相比,隱隱都不自在的將都快露出乳頭的衣
領拉回去,這時卻有人不知好歹摔杯盞。

  一名中年男子哇哇大叫:「掌勢的不說沒有廂房嗎?竟敢騙老子,知道老子
是誰嗎?」

  林牧遙心儀蘇香香,頓時就想出頭,叫夏子焱攔住:「今天恐怕有身份不同
尋常的貴客,事態擴大對誰都沒好處。」

  幾人也不管那鬧事的,衹管去樓上廂房。那男子身旁還坐著一名衣著暴露的
女子面目不善,並幾個看好戲的同伴,大概可以推測定是那女子心生嫉恨授意而
為,故意尋隙滋事。而那名女子臨桌,還有另外兩名身著錦衣的男子,並兩桌身
著便服的帶刀隨從。

  劉員外掀桌子掀凳子繼續鬧騰。

  另一邊樓道出來一名年輕男子,左擁右抱兩個薄衫美人,與蘇香香幾人錯身
而過。男子面目俊俏,錦衣華服,聲音慵懶隨意,透著威嚴:「來人,把那個鬧
事的,給本王丟出去。」

  原本安靜看戲的兩桌侍衛,二話不說,架手架腳,將那名男子丟出去,一邊
嘴裏還喊:「王爺饒命,草民不知道王爺也在,驚擾了王爺,王爺恕罪,……啊
呀。」

  慘叫一聲,頓時整個都清凈。

  滿廳皆驚,跪下參拜:「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蘇香香轉頭去看,隔著遠遠的人群一眼,那年輕男子也看過來,兩雙眼睛膠
著在一起,便再也分不開,蘇香香渾身顫抖,眼睛酸澀。

  男子神色不明,眼中幽光黑曜石那般美麗,丟下兩名少女,朝蘇香香大步走
去,聲音輕得怕把她嚇跑:「妳是誰家女子?見到本王,為何不跪?」

  「王爺恕罪,我……臣婦……」

  蘇香香才發現,他已經站到自己面前,連忙便要跪下,手就被托住了,力道
堪堪將她扶起。

  「為何流淚?可是因為我嚇到妳啦?別怕,我不會傷害妳。」

  他將自稱都改了,輕聲哄她,一邊她面頰上淚痕輕輕抹去,眼睛一眨不眨留
在她臉上。

  眼神神情,都好像他在看他最心愛的女人,蘇香香一面覺得僥幸,一面覺得
好笑一面眼淚不斷掉落,親人見面不相識,心中饒過百般滋味。

  第27章、王爺H,

  我是妳的妹妹呀,妳怎麽可以……我是妳的妹妹呀,我是妳同父同母嫡親的
妹妹。

  百人跪拜,王爺沒叫起來,每個人雙膝著地低頭抵地,人群大氣也不敢出一
聲,金鑲玉砌的酒樓,繁華旖麗的背後,她的親哥哥將她困在懷中,吻著她。

  她甚至不敢掙扎不敢出聲,無助的任由他的舌頭在口中肆虐,汲取她小嘴裏
甜美芳香的津液,她衹敢緊緊的抱著他,借以逃避他纏綿的長吻。

  他回抱她,胸口劇烈起伏,聲音清越好聽:「我叫陸景煥,妳叫什麽名字。」

  「景哥哥,我是香兒啊。」

  她的身子在他懷中顫抖,聲音低到衹有他能聽見。

  即使那哭聲小得蘇香香自己都聽不見,夏子焱卻似乎感受到蘇香香發自內心
的哀傷,頂著冒犯皇室的危險,一把將蘇香香扯回懷裏。

  陸景煥終究沒有聽出蘇香香話中的含義,順勢鬆開她,拇指戳在心臟上:
「記在這,等我去找妳,嗯?」

  「王爺,內子膽小,還請王爺饒恕則個……」

  夏子焱接下來的客套話,哽在喉嚨裏。

  見到面前這張肖似蘇香香的臉,瞳孔可見收縮,嘴張開卻一個字說不出口。

  「本王恕妳無罪,都平生吧。」

  陸景煥眉間陰霾一掃而空,目光留戀的擱在蘇香香身上,直到夏子焱將她抱
走,她激動得連路都走不了。

  一想到自己一個吻效果這麽大,陸景煥心情莫名大好。

  這個女人,他想要,第一眼看到,骨子裏就生出疼,好像是自己丟失在外多
年的寶貝,終于給他找著,那種血肉膨脹的滿足感嗷嗷的叫,他腦海裏衹有她含
淚承受他肆意親吻的模樣。

  一連七天,他眼睛裏裝不下任何女人,派去蘇府下拜帖的人回報,蘇香香身
體不適不宜晉見,想到她此刻被其他男人騎在身上撒歡,就氣得發狂,忍得發狂。

  「混賬,什麽身體不適,什麽不宜晉見,都是鬼話,再請不到人,提頭來見。」

  陸景煥已經第N次將回報的侍衛揣翻。

  侍衛統領到底是人精,等不到陸景煥氣得殺人泄憤,天色剛擦黑,就已經將
蘇香香請過來,不過不是正兒八經請,而是抬進王爺府。

  蘇府院內雞飛狗跳,幾十個王府侍衛,面蒙黑布,劍架在一眾家丁侍從腦袋
上,警惕的盯著夏子焱等人,而夏子焱身後同樣站立服色各異的眾江湖人士,兩
邊人身上都帶著不輕的傷。

  「王爺,人就在裏面躺著呢,她一直哭,動靜太大,屬下衹能下了點迷魂藥,
這才能帶得回來,王爺慢用,屬下就不打擾了。」

  侍衛統領點頭哈腰。

  她在裏面,她在他床上躺著?太大的驚喜,陸景煥有些不敢置信,他悄悄推
開門,唯恐再生變故,房裏還是他熟悉的擺設。

  蘇香香躺在他那張大床上,身上穿著一席水藍色抹胸長裙,外罩流雲百結拖
地綢衣,長發似乎剛洗還沒有完全幹透,身上有一股股剛沐浴完還沒散去的清冷
花香。

  陸景煥的手一點一點滑過她的眼角,臉頰,嘴唇。

  蘇香香緩緩張開眼,似醒未醒的模樣,嘴唇在他手指下張開,丁香小舌卷著
指腹,陸景煥下身立刻就硬了,俯下身吻她,汲取她口中甜美的汁液。

  她的身體,她的氣息,她的臉,甚至她的眼睛,她的一切都在吸引他,他血
管裏流的每滴血都快要被這瘋狂的占有慾望烘幹了,想要狠狠的占有這個女人,
想用他的慾望征服她。

  兩手將衣物往下一拉,蘇香香兩衹豐滿嬌美的乳房就彈出來,粉嫩的乳頭,
淺粉色的乳暈,美得像雕出來的手工品,乳尖在空氣中敏感的硬挺,陸景煥低頭
含住,將白嫩的乳肉整個含進嘴裏,舌尖在乳頭上吸舔挑撥,口感綿滑酥軟,那
種美好的感官簡直無法形容。

  「嗚……」

  蘇香香半夢半醒,感覺到身上男人氣息不是她所熟悉的,雙手拼命的抗拒,
迷魂藥的藥效逐漸散去。

  「不……不要……不要這樣……」

  她人逐漸清醒,但身體軟綿綿使不出力氣,花谷處男人熱燙的慾望瘋狂斯磨。
明知身上的人是自己血肉至親,她的身體卻開始產生可恥的慾望,她無助的低低
哭泣。

  「不要拒絕我,讓我仔細看看妳。」

  陸景煥拉開她擋住胸部的手,眼睛裏燃燒著赤裸裸的慾望,耐心的膜拜她身
體的每一寸,她的身體在他溫柔的伺弄下緩緩鬆懈,將歡愛的紅痕種在她玉白的
身體各處,一邊唇舌挑弄吸舔,燭火搖曳,春情肆意,蘇香香潰不成軍。

  蘇香香抱著陸景煥的頭,她想推開他,可是那軟綿綿的力氣,更像慾拒還迎,
陸景煥胯間堅硬如鐵的紫紅肉棒,隔著薄薄的春紗頂開蘇香香兩腿。

  「不……我們,啊……不可以……」

  蘇香香的理智在叫囂,她想夾緊雙腿,兩條白皙筆直的美腿曲起,衹能是緊
緊夾著身上男人的腰。

  「知道我有多想妳嗎?從看到妳第一眼,就想這麽做,脫光妳的衣服,把妳
按在床上,聽妳叫……」

  陸景煥高挺的鼻梁滑下她平坦的小腹,濕熱的吻綿延向下,眼睛熱烈的盯著
蘇香香私處。

  「妳混蛋,妳不是人……」

  她軟軟的聲音,像撒嬌,一巴掌拍到他臉上,就像搔癢一樣。

  「是,我混蛋,我對不起妳,用這種方式見妳,……我衹是太想妳。」

  他親吻她的手心。

  腿心神秘的花戶上毛發柔軟,兩片嫣紅柔軟的花瓣遮擋住花心處潺潺流出的
蜜液,隱約可見一條秘縫,那裏通向能讓他快樂的源泉,在他的注視下,那條粉
嫩的花縫微微張開可口的小嘴,隨著她低泣抖動的身體,一張一合,仿佛做著無
聲的邀請,插進來,占有我。

  「讓我走。」

  她無法起身,見推不開他,眼中的淚水滾滾落下,他忍耐住,她那小口太小,
他的龐然大物那麽巨大,他這時還能想到不能傷她,她還不夠濕潤。

  「別哭,我會讓妳很快樂。」

  他低頭含住她花谷中凸起的粉豆,技巧高超的舔弄。

  「啊……不……不要……」

  蘇香香崩潰的哭出聲,隨著他不停的攻擊她穴內敏感點,她無助的躲避,可
是每一次都能讓他再次舔到那處軟肉,她一瀉千裏,身體弓起來,花穴拼命的收
縮。

  她泄了,在自己敬愛的哥哥玩弄下,泄在親哥哥嘴裏。

  拉開蘇香香兩條腿,陸景煥毫不猶豫的扶穩龍筋,龜頭頂在抽動的花穴口,
她沒有力氣反抗這一切,可是她還是試圖阻止接下來的事:「妳知道……我們不
可以……」

  望著陸景煥清俊的面容,蘇香香無力的伸出手,她想抽醒這個混蛋哥哥,陸
景煥將她的手貼到自己臉上,看著她梨花帶雨的絕美面容:「原諒我,我愛妳。」

  她泣不成聲:「妳混蛋,妳怎麽可以對我……」

  「啊——」

  身下一陣異物闖入的脹痛,她慘叫,那並不因為真正的疼痛,他很確定她的
身體已經完全準備好接納自己。

  「天啊,妳好緊。」

  這種感覺太舒爽,太美妙。

  終于能與她結合,他終于將自己送進她體內,終于占有他朝思暮想的蜜處,
頂開那張誘人的小嘴兒。

  第28章、高H,親兄妹H,王爺不要

  「妳這妖精!為什麽……為什麽這樣令我著魔,一沾上就再也放不開。」

  陸景煥盯著身下女人的眼神幽深駭人,堅實有力的臀部快速聳動起來,每一
下都毫不留情盡根沒入,巨筋深深的撞進花心,她的身體也隨之擺動。

  「呃……」

  那是血脈親情作祟,她要現在告訴這個男人,自己是他尋找多年的妹妹嗎?
他是那樣驕傲的一個人,蘇香香更相信他會選擇殺了她!

  她承受著身上男人粗暴的抽送,盡量讓自己將他想象成其他男人,纖嫩的雙
腿緊緊夾著他精瘦的腰身,像狂風巨浪的海洋中的一葉小舟,承受著無盡情潮:
「子焱……啊……救我……子焱子焱……」

  「叫景煥,乖。」

  男人臉上充滿溫情,輕輕哄她,如玉的輪廓在光影下顯得更加俊美非凡。

  「不……」

  蘇香香拼命搖頭。

  「妳看清楚現在是誰在幹妳,叫我的名字,叫啊。」

  他身下更加殘暴,明明那樣溫柔的人,卻有無數折磨人的耐心。

  「嗯……啊,嗯…景…景煥……太大了……啊啊……慢一點……」

  蘇香香呻吟哭叫,哀求著身上激烈插弄的男人。

  陸景煥置若罔聞,他眼中幽暗如寶石的光,盯在兩人交合處,眼神更加熾熱,
兩衹巨大的睾丸毫不憐惜的拍打在她下體處,發出啪啪巨響,腿根處的穴內,嫩
肉翻起,穴口撐得泛白,分開在兩邊的嫩腿不住顫抖,透明的淫水不斷從那緊致
的貼合處溢出來,散發陣陣馨香。

  蘇香香受不了這樣淫靡的注視,掙扎起來,她淚眼閉緊,身體敏感顫抖。

  「繼續叫,叫我的名字。」

  陸景煥粗暴的捻弄她那顆嬌艷慾滴的陰蒂,陰唇紅腫,鮮紅的陰花在他手中
顫抖著完全盛開。

  「啊啊……嗯啊……不要再快了……」

  蘇香香蹙著眉,淚盈于睫,她想要逃避,可她又能逃到哪裏去,男人的手緊
緊箍著她,那根赤紅肉棒插在她那處銷魂蜜穴中,伴隨著滿滿鼓鼓的脹痛,巨筋
頂撞花心的快感讓她頭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粗暴插弄的小穴中,
小穴中像被一根堅硬的燒火棍桶,就要捅穿了一樣。

  「叫我的名字,叫景煥,求我,我就放過妳。」

  陸景煥捧著她的臉,身上淡淡的龍涎香,將她環繞,她又泄了,花水無盡的
涌出,他頂到她花心狠狠的插進去,小穴一個勁痙攣,像千百張小嘴死命的吸著
他熾熱的龍根。

  「景煥……求求妳,求妳……」

  她敏感的穴肉在哭泣,想要躲開他,卻分明感覺到體內巨筋又脹大幾分。插
幹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她終于不管不顧的哭叫出來。

  「叫大聲點,聽不見!」

  陸景煥抓著兩衹搖蕩的椒乳,大力吸允。

  「景煥……求求妳,放過我……啊……啊……痛……好痛……景煥……啊啊
……」

  蘇香香兩腿大張無法合攏,穴內噴出更多花水,滾燙的汁液一下下噴在龜頭
上,穴肉猛夾,燙得陸景煥頭皮發麻,更加不顧一切的狂插,迅猛之勢仿佛一衹
發瘋的猛獸,她越是求饒,他的慾望越是凶猛。

  不知過了多久,蠟燭化作燭淚癱開,穴口淫液插幹出細細密密的泡沫,蘇香
香兩腿不自覺的蹬直,尖叫一聲,再度登上巔峰。

  「我要射了。」

  陸景煥低吼,深深的釘入那燙得人心發麻的穴內,她拼命的鎖緊小穴,想將
他擠出去。

  「嗯…啊…不…不要射進去……求妳……不要……」

  蘇香香掙扎,雙手被困在頭頂。

  「口是心非,一邊喊不要,還夾得這麽緊,都給妳,都射給妳。」

  聲音被陸景煥堵在一個綿長的吻裏,對著子宮口狠狠的射進滾燙的精液,精
液凶猛的打在子宮壁上,一直噴發七八次才停止,被親哥哥精液灌滿的感覺清晰
得充滿罪惡感,她緊張得十個腳趾都繃緊。

  蘇香香捂著臉嗚嗚哭泣,身體不自覺蜷縮,他是她的親哥哥,他曾經那樣不
顧一切的保護她,讓小小的她可以在暗潮洶涌的宮廷內得以快快樂樂的生活,可
是現在他不顧一切的侵占她,他還是那個疼愛她的哥哥嗎?

  「別哭,是我不對,我是大混蛋,別哭了,嗯?」

  陸景煥撐著身體,將她抱在懷裏輕聲哄,他的吻落在她唇上,蜻蜓點水的輕
輕碰了碰。

  「我討厭妳,妳放開我,讓我走。」

  蘇香香不肯看他,她根本不敢看他。

  陸景煥捧著她的臉,眼中冷意漸漸滲出來,迫使她正視他:「妳討厭本王?
那妳喜歡誰,喜歡夏子焱?還是喜歡金香玉的掌勢?那個大夫?還是妳府裏那兩
個侍者?告訴本王。」

  「我……」

  蘇香香對上那雙黑曜石般美麗的眼睛,看到那眼中的冷意,那種透骨的寒冷
讓她感到害怕。蘇香香相信,如果她此時說喜歡夏子焱,陸景煥會毫不猶豫的殺
了他,他是皇室,隨便冠一個名頭,就可以要了蘇府上下上百條人命。

  蘇香香渾身顫如篩糠,眼圈一紅,淚從眼角淌下:「我不是真的討厭妳,衹
是……妳怎麽可以……妳怎麽這樣對我,我喊痛,妳還……還那麽……那麽粗魯
……」

  陸景煥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雖然他眼中殺氣還在,倒不自稱本王:「是我
不對,妳夾得那麽緊,裏面又燙吸得那麽用力,我一時忍不住……我輕一點,…
…好不好?」

  蘇香香面紅耳赤,衹能點頭,推他:「好,妳……妳壓著我了,妳先起來。」

  陸景煥隨即一個翻身,男下女上,讓蘇香香騎在身上,兩人下體依舊緊緊貼
合,因為姿勢的關係,疲軟的慾望依舊埋在蘇香香體內,他將蘇香香的手按到自
己胸肌上,將她指頭放在乳頭上:「摸它,讓我舒服舒服。」

  蘇香香心臟砰砰跳,臉剎那紅了,眼中掙扎:「王爺……我……」

  她怎麽可以對自己親哥哥,做這樣猥褻的事,雖然他們之間不該發生的事,
早都已經發生,可是她畢竟是被迫的,現在這樣要她主動求歡,她做不到。

  「叫景煥,忘記了?」

  陸景煥嘴裏噙著一抹笑:「妳府裏那麽多男人,沒人教妳伺候男人的手段嗎?」

  「景煥。」

  他的身體精瘦卻很結實,古銅色的膚色,胸肌結實,乳暈是淡淡的棕色,腹
部六塊紋理分明的腹肌,這是她哥哥的身體,完美得不可思議,蘇香香有些痴迷,
小手違背她的意願,揉弄男人細小的乳頭。

  看到有下人進來預備洗浴用的熱水,緊張得拼命夾緊雙腿,臉深深的埋進他
堅實的胸口。

  「害羞的小東西,被人看著這麽有感覺,嗯?」

  陸景煥發現她在人前身體更加敏感,原本疲軟的慾望,被蘇香香小穴那麽緊
夾著吸,又有復蘇的跡象,壞笑著頂了頂。

  「啊呀。」

  蘇香香顯然也發現體內夾著的那物膨脹起來,便要逃開。

  陸景煥怎麽可能讓她得逞,抓著她腳拖回來,從身後,赤紅鐵棒『噗嗤』一
聲,盡根沒人,反抓住她兩衹手腕,迫使她不得不翹起屁股夾著自己的龍根,一
巴掌拍在蘇香香翹起得屁股上:「走到浴桶那裏去,含住,夾緊點。」

  蘇香香艱難的夾著屁股,兩腿繃直,一點一點朝浴桶走去,不時還要忍耐身
後巨物的撞擊。

  第29章、妳讓他射進去了是不是?還說不缺男人!虐心呀

  『砰』,隨著門被猛的撞擊,幾個王府侍衛被揣飛進來。

  杜江身後跟著一眾大理寺官兵,持著刀械,大咧咧的闖入王府要人。

  「王爺,下官追捕逃犯,得到消息凶手匿藏進王府,涉及王爺安危下官不敢
懈怠,連夜搜查,驚擾之處,還望王爺海涵。」

  杜江眼不眨氣不喘,一身黑錦官袍,目光冷練,動作麻溜的揣翻一名王府侍
衛,他就像一衹優雅的黑豹,黑夜是屬于他的狩獵場。

  而這個時候,屏風後,浴桶中,蘇香香被陸景煥按在桶沿,兩手扣在後背,
嘴被捂住,屏風上的倒影清晰可見,一支巨物狠狠刺入她的下體,迅猛聳動。

  「唔嗚……」

  蘇香香掙扎起來,杜江卻似乎並不知道她的存在,她心裏又急又怕。

  「嘶——好緊。」

  陸景煥面對當下情形,仍舊不慌不忙,身下動作更激烈:「大理寺正杜江是
吧?本王聽說過妳,丞相多次上折子提議提拔妳,朝臣誇贊天底下沒有妳破不了
的案子,果然有勇有謀,看來眾人所言並不浮誇。」

  他倒是還忘記蘇府有個杜江撐腰,不都說杜江與主母不合,不合能膽大到拿
頭上烏紗帽頂撞他這個王爺?陸景煥想掐人。

  「承蒙丞相抬愛下官方能升任寺正,王爺謬贊,下官愧不敢當。」

  杜江死死盯著那道屏風,屏風中那女子的身影纖弱美好,身形彎成一個絕美
的弧度,她身上男人位尊勢大,根本不是他們惹得起的,她怎麽又趁機勾引男人,
杜江眼睛恨不得能在屏風上盯出個窟窿來。

  陸景煥冷哼:「妳膽子不小敢夜闖王府,倒是小看妳了。沒見本王在幹正事
嗎?有什麽事容後再稟,都退下。」

  蘇香香眼看著杜江等人退出去,眼中淚水掉個不停。

  陸景煥不滿,一巴掌拍過去:「專心點,哦,不要夾這麽緊。」

  腰眼酸麻,捅了幾十下不甘不願的射出來,還戀戀不捨的往那滾燙的穴內送
送。

  「沒良心的女人,虧本王想著妳夜不能寐,見到情郎,心都飛了。」

  陸景煥一邊埋怨,倒還算體貼的把蘇香香身上身下抹了皂角洗浴一遍。

  蘇香香穿戴整齊,打開房門,杜江筆直的守在門外,蘇香香隨即撲進杜江懷
裏,再也不肯抬頭,一眼也不肯看他。

  陸景煥氣不打一處出:「不知道杜大人捕獲的嫌犯在哪?」

  杜江敢闖王府自然早做好準備:「把犯人帶上來。」

  「算了,現在這個時辰夜深人靜的,犯人還是留給妳審吧,本王也乏了,都
散了吧啊!」

  陸景煥眼看找茬不成,再說他心理身體都剛剛饜足,心情實在說不上壞,也
就歇了找麻煩的心思,畢竟是他理虧,還是有點心虛的。

  「如此,下官告辭。」

  杜江托著蘇香香,見她身子顫抖,一秒不想在王府多呆。

  市井中又多一條關于杜江的傳聞,勇猛無比的杜大人,率領官兵闖入六王府
捉拿凶犯,保護王爺,維護京城安寧,六王對杜江贊嘆有加,大包小包的禮品往
蘇府抬,由此可見當時抓捕凶犯時情形是何等凶險,試想當朝有哪個當官的真正
願意為民做主,三更半夜的還捉拿凶犯,杜大人威武,杜大人生猛,等,以下忽
略一萬字贊美。

  而蘇府這一段時間裏實在愁雲慘淡,蘇香香情緒不佳,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正弘受了不輕的傷,他原本一介侍者,在府裏位份低,同正羽兩人相互扶持
過得小心翼翼,那夜見蘇府闖入一群蒙面人,拿刀劍比著蘇香香,二話不說上去
就打。

  原本一場談判,隨著雙方增派人手,硬生生成一場混戰,叫王府侍衛統領直
咬牙罵娘,一個小小侍者,哪來這種膽量,跟瘋了一樣完全不要命。

  正弘呲牙咧嘴躺在床上,他背部一道長長的刀傷。

  「我身體精壯著呢,妳懂得,嘿嘿,兩天就好了。」

  正弘趴在床上,背部刀口從右肩斜斜拉到左肋,繃帶上滲出一條長得駭人的
血痕。

  花瑞源手腳麻利的為正弘換下染血的繃帶,自家有大夫就是方便不用等,那
傷口猙獰,皮肉掙開,很是嚇人。他這傷不休養十天半個月怕都好不了,還會留
疤。

  「以後萬不可如此衝動,若是妳有個萬一……」

  蘇香香眼淚不要錢似得往下掉,她受了驚嚇,還強忍身體不適,到底是女兒
家,看到如此血腥的畫面,再堅韌也有限度。

  「嘿,死不了,怪我學藝不精,沒辦法護住妳。那群混蛋……竟敢這樣對妳
……」

  正弘氣呼呼,一旁正羽示意他少說兩句。

  有夏子焱在,這群武藝絕世的江湖人都拿人沒辦法,刀劍擱在脖子上,哪是
正弘能抵抗的,對方一副『勞資也是被逼的』擺明就是搶人。

  正弘支起身體,捧著蘇香香蒼白的小臉,眼裏滿是擔憂:「別哭了,過兩天
活蹦亂跳又是一條好漢,妳這麽哭,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蘇香香伸手軟軟的抱住正弘,小心不碰到他背上的傷:「疼嗎?」

  「不疼,一點也不疼!妳別光擔心我,也擔心擔心自己。」

  蘇香香這刻粘人得緊,正弘很是無奈,他自己倒沒把命太當回事,畢竟這世
道家奴出生的人,與家畜的價值並無二致。

  蘇香香惹上六王那匹餓狼,以後該如何應對才是頭等大事。

  正羽將蘇香香接過來,將她往外推,湊在她耳邊細聲勸道:「別看了,免得
嚇著,杜大郎君在門外等候許久,一會醋罐子打翻,指不定多捅他幾刀,妳再不
出去,這裏就要出人命了。」

  蘇香香聞言收斂心神,任由正羽將她臉頰上淚痕細細擦幹凈,蘇香香對他二
人與郎君般一視同仁,不代表他們就可以不遵守自己侍者的本份。

  杜江院裏一向去浮華沉靜土,跟他的人一樣酷冷明晰,屋裏布置簡單,桌上
堆疊無數案宗,然後就是無數舊案文書碼置的書架,香爐裏燃著股冷香,床帳布
置華美,這還是考慮蘇香香喜好。

  蘇香香可憐兮兮的站著,手拎著裙擺,杜江目光鋒利,像出鞘的刀鋒,蘇香
香心虛膽怯,並不敢靠近。

  「過來。」

  杜江伸手,蘇香香抖著胳膊將小手放在他掌心,因為長期習武,他的掌中蒙
著一層薄繭,大手一扯。『啊』蘇香香輕呼,天旋地轉,人已經倒在床上,被杜
江困在懷裏。

  身上衣物被杜江扯開,白嫩的肌膚上還有藥油的香氣,尚未散去的點點愛痕
很是醒目,杜江隔開她雙腿,手指就伸進她小穴裏摳挖,他在生氣,動作也並不
溫柔,帶著薄繭的手指刺激著嬌嫩的穴肉,蘇香香卻很快有感覺。

  「妳就這麽饑渴難耐,一天都缺不了男人,是不是?」

  杜江面無表情,渾身散發出的寒氣凍人,他眼中沒有一絲慾唸,所做的事卻
無比淫靡。

  「不是!不是這樣。」

  蘇香香羞恥的夾緊腿,咬著唇,細細的呻吟聲還是不斷溢出。

  「稍微碰一下就這麽多水,還說不是缺男人,妳想騙誰?」

  杜江目光嘲弄,抽出兩指,給蘇香香看帶出的淫液。

  杜江衣冠整潔,反之她渾身接盡全裸,光天白日裏看著更像一種諷刺,蘇香
香撇開臉,面對這樣赤裸裸的羞辱,咬緊下唇忍受,眼圈卻漸漸紅了。

  「他碰過妳哪裏?這裏?這裏!」

  杜江狠心不看她委屈的模樣,望著這片白皙的玉體,上面歡愛過的吻痕刺得
眼睛生生的疼,嘴唇狠狠咬噬上去,將那些痕跡一一覆蓋住。

  蘇香香很疼,嘴唇張開,發出細弱蚊吟的喘息,卻倔強的不肯求饒。

  杜江見她這番模樣,整個人像爆怒的豹子,壓抑的情緒爆發開來:「妳讓他
射進去了?是不是?告訴我!」

  第30章、我一直把妳當哥哥。妳要是我妹妹,我會殺了妳,兄妹

  夏子焱很快被陸景煥找借口支開,回飛劍山莊繼續監督武械鑄造,拜陸景煥
所賜,金香玉酒樓門庭若市,連花瑞源的醫館也被病患擠得水泄不通,府裏情形
不妙,林牧遙執意留下,夏子焱衹能作罷。連杜江都突然變得更忙,他剛升任大
理寺正,按說有一堆屬下協理,卻依舊忙得腳不沾地,有時連飯也顧不得吃。

  陸景煥倒是很悠哉,隔三差五就往蘇府跑,對蘇香香死纏爛打。

  國內五谷豐登,邊境安寧,陸景煥不打仗的時候時間本來就多,他原本征戰
沙場,統領二十萬大軍,身上帶著一股修羅煞氣,這樣一個令敵軍聞風喪膽的人
卻偏偏生得俊美儒雅,天下女子排著隊要往他床上爬,他卻盯上蘇香香。

  蘇香香見到陸景煥就跟見到要命的閻王一樣,轉身就要跑,叫陸景煥按在過
道柱子上,吻上去,懲罰性的咬咬那嫣紅的唇瓣。『嗯』!蘇香香吃痛,低呼一
聲,讓陸景煥趁機將舌頭伸進嘴裏,纏著丁香小舌起舞,蘇香香對他甚是排斥,
這讓在女人堆裏左右逢源戰無不利的陸景煥又恨又愛。

  「跑什麽?不想見我?我的小兄弟可想妳得緊。」

  陸景煥大手緊緊抓著蘇香香兩衹椒乳使勁揉搓,迫使她乖乖的軟下身子任自
己褻玩,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看到蘇香香就跟發情一樣,腦子裏就衹想一件
事,扒光她幹她。

  「不,……不要。」

  蘇香香眼中淚汪汪,她平日較為保守內斂,陸景煥偏偏喜歡將她按在府中奴
僕成群的過道裏親熱。

  陸景煥褲襠頂起老高,把蘇香香手塞進褲子裏:「不想我在這裏幹妳是吧?
乖乖的拿手安慰一下我的小兄弟,腫疼得很,昨晚翹起一晚上,妳伸進去摸摸,
嗯?」

  不遠處過道裏,銀袍羽冠的男人,雙手握成拳,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殺機四伏,
死死盯著眼前這一幕。

  那是他大哥心尖尖上的女人,他憧憬的女人,他暗暗愛慕的嫂嫂,現在卻兩
腿叉開,像最低賤的妓女,光天白日裏全然不顧廉恥公然交歡,讓別的男人拿手
插進那花瓣下肆意玩弄。

  嬌弱乖巧的女子美目含淚,裙子被撩到腰上,露出空蕩蕩的下身,哀聲輕叫:
「不要在這裏,求妳……啊……妳騙我……不,不要……啊啊,啊……」

  赤紅鐵棒一寸一寸釘入那細小肉縫,蘇香香無助的捶打身上的男人,如受傷
的小獸般低低嗚咽,卻更加激發男人體內的獸性,肉棍盡根沒入,不管不顧的聳
動抽送。

  這男人是個混蛋,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麽?林牧遙一步一步,艱難的靠過去,
腦子裏飛快的轉,找什麽理由打斷他們。

  當看到蘇香香看向他,淚眼堅定的衝他緩緩搖頭,立刻明白過來。他不可以
害蘇香香,他這樣衝動衹能是害了蘇府上下。

  不單林牧遙明白,蘇府眾人個個心中有數,陸景煥出自皇室手握兵權,又有
王爺尊位,這樣一個位尊勢強之人,天下能讓他俯首聽命的衹有當今女帝,他一
門心思要哪個女人,便是自家主母也衹好洗幹凈乖乖送他床上去,誰敢插手,下
場就是傾覆。蘇府原本不接王府拜帖,追究下來已經是大不敬之罪,杜江帶兵夜
闖王府鬧得不好是死罪,如果再加上自己橫加幹涉惹惱他……林牧遙腳步釘在地
板上,一步也挪不動。

  陸景煥死命的撞擊蘇香香下體,托著她屁股,兩人就在走道上瘋狂交合,陽
光透過樹蔭淡淡的落在身上,又暖和又愜意:「女人,不要夾這麽緊,啊,小嘴
鬆開,裏面那張小嘴也張開,讓我插到最裏面去,嗯,聽見沒有。」

  陸景煥頂開裏面子宮口,龜頭不要命的往裏鑽。

  「嗯……不,太深了……要頂到肚子裏,要頂穿了……啊啊……」

  蘇香香兩腿繃直,身體軟軟的挂在陸景煥身上,眼前一片空白,花穴痙攣,
透明的花水順著兩兄妹交合處淌下來。

  陸景煥語氣得意,又忍不住嘲笑道:「這麽幾下就泄了?沒用的小女人,體
力這麽差,我還沒插夠呢!妳寢房在哪?回去慢慢幹死妳。」

  眼睛淡淡掃向林牧遙藏身的柱子,眼中閃過寒光,那柱子藏不住人,林牧遙
也並沒有躲躲藏藏的意思,蘇香香每一聲壓抑的呻吟,都像一把尖刀深深刺進他
心裏,扎得心臟流血。

  蘇香香衣衫凌亂,香肩半露,裙下風光一目了然,花穴裏插著一支赤紅駭人
的巨物,就這樣被陸景煥托著屁股大咧咧在府裏行走,從走廊到蘇香香的寢房婉
曲轉折,陸景煥有意邊走邊將肉棍捅弄,短短百米遠卻走近兩柱香的時間,路上
隨時都會有僕從經過,蘇香香緊張得腳趾都繃得緊緊的,路上又泄了一次。

  蘇香香寢房的布置風格華美迤邐,陸景煥很是舒心跟進自己家一樣隨意,將
蘇香香壓在床上捅得目眩神迷,這才耐心的磨開子宮口,龜頭頂著那小口。

  「不行,不要射裏面。」

  蘇香香不遺餘力掙扎。

  「不想讓我射裏面?我偏要,我不但要每次都會射進去,我還要妳給我生孩
子。」

  陸景煥壞笑,一邊壓著不許蘇香香反抗,一邊將儲存許久又濃又稠的精液全
部射進去,陰莖堵在穴裏,將精液也全部堵死在裏面。

  嘴唇細細勾勒蘇香香嫣紅的唇形:「妳府裏男眷這麽少,外面沒少打野食吧,
那個男人也是妳裙下之臣?」

  蘇香香精疲力盡,半晌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不是,他是子焱的好朋友。」

  陸景煥逗弄她:「哦?他要是像我這樣幹妳,妳會不會叉開腿兒讓他上?」

  「不要胡說,牧遙不是這樣的人。」

  蘇香香下意識回道,林牧遙對她雖有好感,但是他那個人非常矜持守禮,絕
不會在這樣光天化日之下迫使她。

  陸景煥不高興她當面維護其他男人,寒著臉:「妳倒是把個還沒爬上床的男
人當自家人,那本王在妳眼裏是什麽人?說。」

  蘇香香沒有一如既往討饒,撇開臉,眼圈發紅,喃喃道:「哥哥,我一直都
把妳當哥哥。」

  陸景煥哈哈笑:「我倒是有個妹妹,如果她還活著,跟妳年歲差不多……」

  然後他突然住口。

  蘇香香幽幽看著他,眼瞳清晰不帶任何慾唸,清澈的照出陸景煥的模樣。

  陸景煥盯著蘇香香看良久,那一瞬間的目光專注深邃,像要在蘇香香臉上盯
朵花出來,認真得讓人害怕:「妳要是我妹妹,我會殺了妳。」

  原本還蠢蠢慾動的慾望,居然瞬間軟了,從她體內滑出來,說不清為什麽,
像給冰水從頭澆到尾,陸景煥有些煩躁的抓抓頭,起身整理衣冠,幾乎算是落荒
而逃,心情有些沉悶,好像有什麽東西蠢蠢慾動,將要破出水面一樣。

  蘇香香去水池泡浴時,心情也復雜,她解了一半的衣衫,才聽到傳過來的腳
步聲近在咫尺,在自己府裏她從沒這樣感到惴惴不安。

  「誰在那裏?」

  蘇香香嚇一跳,早年有過江湖經驗,她平時一向警覺,這個人卻出現得毫無
聲息。

  身體被人從背後輕輕抱住,那是一個很溫情的擁抱,他的手就放在她裸露出
的腰身上,指腹有著長年習武的人特有的薄繭,並不帶任何慾唸。

  「嫂嫂,是我。」

  他的聲音低沉拂過耳畔,呼吸軟軟打在蘇香香耳朵上。
作者: 皮皮夏    時間: 2017-12-22 22:03

  第31章、妳若解衣入懷,我會把持不住。

  張開嘴他身上有一股若有似無的冷香,幽谷蘭花一般清遠,這是個很講究情
調的男人。即使知道衹要她稍微掙扎一下,這個人就會鬆開她,蘇香香沒有動,
她想轉身。

  「不要回頭,我……」

  他聲音很是腼腆的解釋,聲線娓娓動聽,語氣曖昧:「妳想必早已知道,妳
之于我不同其他女子,我也是男人,妳若解衣入懷……我會把持不住。」

  本是花叢蝶,片葉不沾身,一遇爐中火,偏向火中停。

  他不再稱呼她嫂嫂,心裏是將她看做什麽人。

  蘇香香低頭,看著灑滿花瓣的池水,裏面倒映出她和一個男人的影子,她的
衣裳已經解開,身前俏麗的乳房和嫣紅美膩的私處清晰可見。

  男人羽冠束發,銀袍長靴,有一雙多情卻冷情的桃花眼,薄唇含笑星眸似海,
身上帶著一種行走江湖四海為家的風塵僕僕,散漫而隨意,他很危險但是很柔情,
他會對每個湊上來的女人都柔情蜜意,令人飛蛾撲火不覺深陷,這樣的男人是每
個懷春少女的夢中情人。

  「濱州是魚米之鄉,朱府盤踞濱州百年稱得上國之糧倉,妳想拿下朱府,我
願意幫妳,是我自願。」

  他在她耳根語氣加重『是我自願』。

  鬆開她,稱呼又恢復疏遠:「嫂嫂今日就當未曾見我,就此別過。」

  往日與夏子焱商議的畫面浮在眼前,『我蘇家的人正在路上,倒可以轉送他
們這份大禮,剛好用他來交換我真正想要的人』『林家根深葉茂,背後勢力于妳
有助益,他是家中獨子,三個姐姐都在朝為官,對他很是疼愛』『我意已決,不
必多說』『這畫中美人倒不及嫂子風姿萬一』『嫂嫂是牧遙見過最美的女子』
『我願意幫妳,是我自願』我願意幫妳,如妳所願踏入妳設下的火坑。

  那冷香漸漸消散,來人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離去,蘇香香身體晃了晃,終究
還是忍住沒有回頭看一眼,也錯過那個風姿蹁躚的男子轉身望向她一道幽深的眼
眸。

  那是林牧遙最後眼中的蘇香香,灑滿艷紅花瓣的水池,一個傾城絕色的美人
矗立池畔,烏發如羽垂落香肩,美乳挺立紅暈俏麗,腰肢不盈一握,蕩漾的波紋
映在她嬌美白皙的身軀上,薄衫落盡,玉足輕點,步入水中央,漣漪點點,像一
朵完美綻放的水蓮,似妖似魅。

  假如他從一開始就知曉夏子焱的意圖,卻依舊前來,假如一開始看向她的目
光就是在審視自己的女人,卻放手一搏,假如一開始他就看穿,她利用他牽絆朱
府的一切謀算,卻甘之如飴。如今有他這一句自願,那些假如,不再重要。

  大街小巷都傳著這位六王是打算將蘇府主母添入帳下,若是如此府內男眷夾
帶入王府,身份全都低他一頭,從此仰人鼻息,這是蘇香香不願的。陸景煥卻沒
有其他動作,叫蘇香香大鬆一口氣之餘,陸景煥依舊纏著蘇香香,雖不再逼她行
房卻著實纏得緊,不論蘇香香洗浴進膳還是處理府裏家務事,連蘇香香會客也跟
在一旁。

  朱府一行姍姍遲來,人仰馬翻的安頓忙碌後,才正式見客。

  一道倩影立在花園小橋上,目光不知落在何處,柳枝隨風,裙裾隨風,頰邊
發絲隨風,揚起又落下。

  「朱府長女朱冷梅見過蘇主母。」

  眼前的孩子聲音清朗稚氣,雙膝跪地,難得禮數周全,她尊蘇香香為長輩,
行大禮是對的。

  「好可愛的小姑娘,不用行如此大禮,若不妨事,就叫我姐姐吧。」

  蘇香香彎起眼睛笑。

  「自然不妨事,蘇姐姐可以叫我梅兒,大家都這麽叫我,我還有個妹妹叫鮮
兒,蘇姐姐若是見到她一定會很喜歡她,梅兒很可愛又懂事。」

  梅兒笑得極甜,肉呼呼的小手很自然的牽著蘇香香,暖暖軟軟的,那種甜能
將人心中的冷都融化。

  蘇香香眼睛看到梅兒露出的手腕,細細的手腕上帶著一串白玉鈴鐺,每一個
小鈴鐺雕工精致,林牧遙有兩串這樣的鈴鐺,他手腕上戴著一串,另一串……玉
鈴無聲,但蘇香香依稀聽到那纏繞不絕耳的鈴聲。

  梅兒很敏銳的察覺到蘇香香的目光,心思雀躍,擼起袖子,將鈴鐺露出來:
「這是林郎與我定契信物,第一次收到這麽貴重的禮物,我要一輩子戴著它。」

  「定契?妳還這麽小,就與人定契,郎君定非常人,可了不得。」

  蘇香香贊道,很好的掩飾去眼中一絲異色。

  「我第一眼就很喜歡他呢,他戴著一頂雀羽做的發冠,武功好厲害,可以飛
來飛去,笑起來可好看了……」

  「咿,蘇姐姐,這個長得像仙人一樣的哥哥是誰呀?他是蘇姐姐的郎君嗎?」

  「他……」

  陸景煥心情極好:「嗯哼,妳看像不像?」

  「像,像極了,妳和蘇姐姐站在一起,就像話本裏面的神仙美眷。」

  蘇香香本不是多話的人,府裏男眷性格大多穩重沉默,忙碌之餘少有人同她
聊天,梅兒自顧自嘰嘰喳喳,連一貫難伺候的陸景煥都被她討好得服服帖帖,她
就像一道鮮活的陽光照進深霾霧重的蘇府。

  梅兒正纏著蘇香香咬耳朵:「林郎說『代我問嫂嫂好』。」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徐徐而來:「梅兒,不可造次。」

  來人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幽暗深邃的冰眸,顯露著看透世情的涼
薄,他的五官立體,身形高瘦,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很復雜,像是各種氣質混合
而成,難以描述。

  「參見六王。」

  「不必多禮。」

  這種復雜的氣息,在靠近陸景煥時,便仿佛被感染,也變得貴氣優雅,毫無
違和感。

  梅兒吃驚的望著這個男人,她熟知他的喜怒,也見過他失控的模樣,但是從
未像這一刻這麽仔細打量過他,他就像一塊堅硬的玉石,能和諧的容入任何環境,
自帶一股清貴卻冰冷的味道。

  「是妳?」

  蘇香香聲音輕若低喃。

  「是我!」

  「蘇玄庭,多年不見,別來無恙。」

  蘇香香笑意妍妍,聲音婉轉動聽。

  「見妳安好,自然無恙。」

  男人在她身側站定。

  女子身材嬌小,衹堪堪沒過他肩膀,看男人的眼神仿佛久別重逢,唸之,盼
之,眸光流轉,曖昧婉約。

  男人看著他,雙目對視,他們之間的氛圍溫情款款,連站立的距離都如此親
昵,自成一個世界,叫外人無法插足。

  他瘦得厲害,過得不好嗎?蘇香香心頭一動,小手便要撫上男人面頰。『啊』
輕呼一聲,身子被人拽倒,栽進一個充滿侵略性的胸膛,隨後是陸景煥薄怒的聲
音,聲線拉得老高,緊緊拽住她伸出的皓腕:「妳當著本王的面竟敢跟男人調情,
當本王眼瞎嗎?」

  「放開我,妳弄疼我了。」

  蘇香香衹來得及匆匆回看一眼。

  人就被陸景煥粗魯的扛走,這幾天陸景煥老實得多,不再人前對她親親我我,
蘇香香還以為他轉性了。

  「主君,那是蘇姐姐的郎君,主君別去。」

  梅兒拽住男人袖管。

  男人霎間面無血色,隨即失笑:「郎君?」

  仿佛聽到什麽天大的笑話,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蘇香香被摔在被褥中,頭暈目眩,好一會回不過神來。

  陸景煥不緊不慢的寬衣解帶,當著她面一件一件,甚是從容的將衣裳剝落。

  他外表放浪不羈,劍眉斜飛入鬢,狹長帶笑的眼眸,微微揚起的嘴角,古銅
色的肌膚,胸肌結實,六塊腹肌雕刻出的一般,連手臂大腿上的肌肉也塊塊分明,
他身上有一種渾然天生的優雅,尊貴,整個人看上去邪魅狂妄之至。

  如果他不是顯擺的挺挺高高翹起的巨大龍根,這會是一個很養眼的畫面。

  蘇香香別過臉去,面紅耳赤,她怎麽會有這麽個哥哥,這個隨時隨地發情的
混蛋,禽獸!禽獸!

  陸景煥將蘇香香羞澀的反應全部看在眼裏,將她捉小雞一樣拉過來,將慾棒
頂在她唇上:「張嘴。」

  第32章、口交,英雄救美,勾搭攝政王

  蘇香香屈辱的扭開頭,陸景煥就愛她別扭這口,大手抓住她一把頭發迫使她
吃痛的仰視自己。

  「陸景煥!妳這個……」

  混蛋,大混蛋,蘇香香嗚嗚叫。

  陸景煥繼續挺著吐出透明水液的肉棒,掐著蘇香香下頜,將赤紅肉棒對準張
開的紅唇插進去:「好好舔,一會讓妳舒服上天,哦……舒服。」

  「放嗚……唔……」

  蘇香香被迫張開嘴,她邊掙扎邊捶打他,陸景煥不動如山,一下一下深深頂
撞進蘇香香喉管裏,他這時粗暴,眼中卻有一股殘忍的溫柔。

  「敢反抗了?放開妳?好叫妳再撅著屁股到處勾搭男人?」

  他該死的介意,看到她跟其他男人親昵的畫面,都要氣瘋了。

  他最近是不是太放縱這個女人,叫她有點不知道高低貴賤。

  陸景煥幽幽望著她,居高臨下,那副不怒而威的氣勢不用刻意裝,說話不容
置疑:「蘇香香,妳是不是忘了?妳府上那些男人,本王想要哪個今日死,他就
活不到明天,懂嗎?不想要他們死,就專心點,好好伺候本王。」

  那深邃冷情的眼睛,加上這張俊美霍亂的皮相,說出來的話卻淫靡,想到先
前陸景煥派人強行入府搶人傷人一事,這個橫行霸道的王八蛋,蘇香香心狠狠的
抽了一下。

  她感到委屈,但最終還是屈服,舌頭軟軟的搜刮著圓潤的龜頭,口交並不需
要太多技巧,衹要一直反復用舌頭刺激龜頭,就能讓男人爽得不行。

  「哦……好會舔,好舒服,小嘴好會吸,嗯……我要射了。」

  陸景煥舒服的眯著眼,一把揪住蘇香香頭發,死死按在肉棒上,龜頭深深刺
進喉嚨裏,滾燙的濃精直接噴射進喉管流入食道,抽動的喉嚨口還緊緊卡著龜頭
上的小口,戀戀不捨的允吸。

  蘇香香熟稔的含著龜頭,舌頭靈敏的刺激尿眼,剛射不多久,陸景煥又給她
弄硬得不行,翻身將蘇香香壓著,腫脹的巨物輕易的盡根沒入,那花穴早已泥濘
不堪。

  「呃……疼……輕點。」

  蘇香香低低呻吟,男人壓抑慾望的喘息她聽著身體也很有感覺。

  蘇香香的身體平日被夫君們調教得太敏感,她就像一朵被滋養完全盛開的花,
性愛上越是粗暴,小穴就絞得越緊。

  陸景煥依言放慢動作,淺淺抽插,又再深深埋進她體內,每當他深深頂到底,
總會聽到蘇香香滿足的喟嘆,這一刻兩具肉體慾唸糾纏,無關情愛,卻無比契合。

  蘇香香震驚的發現,無論是她精神還是身體,其實都已經適應他粗暴的入侵,
理智上知道這是她的親哥哥,身體卻更容易受刺激達到高潮。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蘇玄庭衹花了半天時間查賬對賬就完全對蘇府家務上手,想也是,他能把朱
府上百男眷管理得井井有條,蘇府這幾口人,僕役家奴幾乎都是散養狀態,對他
而言還不跟玩一樣。

  蘇玄庭很是體貼的摸摸蘇香香的頭:「這裏交給我,去吧。」

  蘇府出大筆銀錢參與朱府做糧米生意,原本需要雙方無數口水戰談判下來的
事,蘇香香很放心丟給蘇玄庭一人處理。

  正弘養傷正羽在一旁照料,怕她見到那刀口哭鼻子不給她進院子,蘇香香于
是去了蘇瑞源的醫館,蘇瑞源溫潤似水的一個人醫術不賴醫德又好,醫館裏忙得
人仰馬翻。蘇香香怕礙手礙腳耽誤救治病患,去了金香玉,酒樓客似潮水,金玉
盤忙著數錢丟她自己在廂房玩,蘇香香耐不住跑去大理寺,一打聽杜江發現他根
本不在京城,自他上次大發脾氣後兩人都沒好好相處過,至于夏子焱,她已經習
慣他成日守著飛劍山莊不出現了。

  傻愣愣的站在人潮往來的繁華市集中央,蘇香香發現她居然沒有地方去。

  朝中女帝貪戀男色久不問政事,底下攝政王倒也盡責,將國家治理得井井有
條,沒有什麽比看著自己治理下的國家國泰民安更有成就感了。

  妓樓二樓臨窗,可見廂房內香氣環繞,美妓如雲,幾名男子互相打官腔,想
恭維討好的都是同一個人。

  「現如今風調雨順,百姓安家樂業,攝政王功不可沒,下官敬妳。」

  「正因為攝政王治國有方,臣子們才鞠躬盡瘁,近來小兒歌謠傳唱,官兵夜
緝盜,京中安又寧,百姓不栓門,路上不拾遺。說的便是國泰民安吶。」

  「這個官兵夜緝盜,指的當是杜寺正杜大人,此人為官清廉辦案鐵面無私,
為捕獲凶犯日夜追蹤多次身涉險境,數次過家門而不入,不得不令人佩服。」

  美妓嬌笑,捻著蘭花指,音托得老長,聲音又酥又麻:「啊喲,那杜大人如
此為國為民,他家夫人可不就寂寞深閨冷,獨守空房哭啦?還不如我們這等妓子
快活呢,妳說是不是呀大人。」

  「奴家也聽說呀,杜大人帳中夫人,色美鮮香,傾城絕色的美人兒,杜大人
真是不懂惜香憐玉,啊呀,大人妳好壞呀,摸人家那裏。」

  一身家居便服的男子漫不經心同人對飲,耳旁淫聲浪語,他裝聾作啞,眼望
著一臉呆傻站在匆匆人群中許久不曾動彈的女子。

  那女子無疑很美,生得冰肌玉骨,身材苗條,穿著一身簡單的水綠羅裙,皓
齒明眸,紅唇不點而朱,水靈靈的眼睛落寞的張望,像一衹迷途小麋鹿。

  蘇香香呆了許久,也終于發現自己惹得不少人矚目,三五成群的男子邀約賞
花飲酒游湖之類,蘇香香一一謝絕,她身上衣物華貴,一開始倒沒人對她無禮。

  「不好意思啊,借過,借過一下。」

  蘇香香後面實在沒什麽耐心,因為他們幾乎不約而同故意擋著她的路,身體
有意無意的在她身上摩擦,她衹能將擠到自己身上的人推開。

  手剛推到一人身上,就被逮住了:「姑娘既然不喜歡游湖飲酒,也不喜歡賞
花弄月,看姑娘一個人身邊也沒個男人陪著,哥幾個不忍心呢,不如今日就陪妳
消遣快活一番,如何?」

  蘇香香掙手:「不……不要,別這樣,放手,放開我。」

  蘇香香小臉發紅,這些人蹭得她東倒西歪,明顯不懷好意,她這一臉紅倒像
故意勾人似得。

  下頜被輕浮的挑起來,曖昧的朝她脖子吹氣:「若我說不放呢?」

  蘇香香一眼望到景王府馬車過來,整個人馬上懵逼了,給陸景煥逮到她在街
頭和男人拉拉扯扯,根本不敢想後果,轉身就想躲起來,手卻給人死死拽著,那
狼狽的樣子跟被惡霸欺壓的小可憐似得,我見猶憐。

  一道渾厚磁性的嗓音適時的挽救了蘇香香:「沒聽清嗎?她叫妳放開她。」

  來人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端正輪廓分明而深邃,氣質深沉而內斂,猶
如一尊雕塑,幽深如古井的眼眸中偶爾乍現的精光不容小覷。

  然後這樣一個深沉自持的大男人,叫蘇香香梨花帶雨的撲進懷裏,臉埋在他
胸口,哭道:「夫君,妳怎麽現在才來呀。」

  男人臉上的肉狠狠的抽了一下。

  他都能當她爹了,還夫君呢。

  那戲弄蘇香香的幾名男子見勢很是知趣的道歉離開。

  蘇香香身體抖得厲害,鼻子一吸一吸哭得好不可憐,男人都會有點英雄救美
情節,一時心軟不忍推開她,衹當她是剛才給那幾名男子嚇壞了,和氣的拍拍她
背脊:「沒事了,別怕。」

  王府馬車恰好就停下來,車上的人也下來。

  「巧啊,王叔好興致,抱美逛街呢?」

  陸景煥眼睛下意識的掃向男人懷中哭得又嬌又嗲的女子,大半身形都給擋住,
隱約覺得有點熟悉,不過,想想那個女人一向好面子,讓她在人流如織的大街上
哭肯定不可能,人有相似,可能是眼誤了。

  「怎麽,特地跑來取笑王叔來了?」

  男人隱約猜到這嬌小女子要躲的恐怕是面前這位,因為她的身子在他懷裏抖
得不像樣子,並不像裝的。他身材寬闊,將蘇香香整個擋去都有餘。

  「哪能啊,侄兒還有事,先走了。」

  陸景煥不想耽誤別人好事惹人嫌,很麻溜的上馬車走了。

  「行了,不用躲了。」

  男人拍拍蘇香香肩膀。覺得有趣,陸景煥皮相俊美,年少風流,堪稱花叢殺
手,他的女人緣什麽時候這麽差了。

  懷裏女子正仰著頭,眼睛一眨不眨望他,那崇拜的小眼神,叫男人心都酥了。

  「妳叫什麽名字?」

  她咬著唇,臉已經紅得跟蝦米一樣,轉身急匆匆的跑了。

  這時候知道不好意思了,笑著搖搖頭,懷裏似乎還留著她身體軟軟暖意。

  「去查查她的來歷。」

  男人看著著她跑得沒影,淡淡吩咐身後侍衛。

  第33章、我不能坐以待斃,嫂嫂,自瀆

  旁邊家臣,一臉老謀深算:「王爺,此女正是蘇府主母蘇香香,杜大人帳中
那位傾城絕色的美嬌娘。」

  「她就是蘇香香?」

  男人有些意外,喚住侍衛,既是朝臣妻主自然不宜查探。

  原本杜卿之妻以為會是一個精明能幹,外表和內心同等強悍的內宅婦女,沒
想倒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一身綠衣服襯得跟把嫩蔥似得,動不動還臉紅。

  家臣意味深長,似乎回想起過往:「峨眉淡攏,嬌俏可人。王爺出手相助,
可是想起女帝少女時?此女相比女帝當年美貌不遑多讓。衹不過卑職聽說景王風
流輕狂,對此女一見鐘情,百般糾纏以求好合,倒是件風流韻事。」

  男人呵呵一笑,隨口應道:「好女怕郎纏,他們年輕人風頭正盛,喜事將近
罷。」

  他年過不惑,長年操持政務,體力已經大不如從前,聽到小兒女們這麽鮮衣
怒馬肆意風流,也是件趣事。

  想到蘇香香臉整個埋在他懷裏躲陸景煥的模樣。睫毛又密又長,隔著薄薄一
層夏衫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眼睫毛小扇子一樣,扇啊扇的,撩得人心癢癢。

  「奈何郎君有意神女無心啊,景王何等身份,一再被拒可不就入府強搶,前
陣子還傳得沸沸揚揚!」

  家臣搖頭。

  「竟有這等事?」

  中年男人皺眉,他嘔心瀝血治國,以求國泰民安,景王這不是拆臺麽!

  家臣見他上心,適當的住口,心滿意足的摸摸胸口揣著的銀票。

  中年男人方才落腳的妓樓,另一間廂房,香風陣陣,紗幔飄飄,寬大的窗臺
上,年輕男子單腿曲起,隨意橫靠窗框,羽冠烏發,側臉弧度優美,手裏拿著一
壺美酒,露出腕上一串精工白玉鈴,酒盞湊在嘴上細品,說不盡的寫意倜儻。

  老鴇一臉諂媚:「公子爺放心,人我都安排好了,樓裏的姑娘精著呢,老身
吩咐下去,她們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拿了打賞喜滋滋的走了。

  視線從窗外收回,林牧遙精致的眉眼緊鎖,黯然盯著腕上玉鈴。

  夏子焱與他年少相識,他游戲人間,夏子焱卻極早就入府封君,在他面前提
得最多的就是香兒如何如何好,一些他為蘇香香所畫半裸露的私房畫也都拿與他
分享,與他無話不談從不拿他當外人。他不但知道朱府與蘇府有生意上的聯係,
還提前一腳遇過朱軟玉,想來他救朱軟玉後朱府家丁不依不饒之事蘇香香也知情,
她心竅玲瓏必定不喜他惹一身情債,蘇香香對他的冷淡態度在他意料之中。多少
女子喜歡風流浪子,一心想讓浪子回頭,但是她不屑。

  池畔放下那些話後,他當天不告而別,與朱府眾人偶遇,制造與朱冷梅相遇
的契機。他這些年走南闖北沒有定性,身邊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見到蘇香香時,
他才知道,原來夏子焱早就把她塞進他心中多年。她知道自己心意,何必等她設
計推開,他自己就這樣一頭栽進去。

  林牧遙回落腳的客棧時,小二說有個漂亮姑娘在房裏等他,他以為又是哪個
痴情女郎投懷送抱。

  「這是大義錢莊一百兩的銀票。」

  蘇香香直入正題,她認真起來,一掃嬌弱,令人不敢小窺。

  「嫂嫂需要我做什麽?」

  林牧遙沒想到兩人再次見面會這麽快,想著她美人入浴的香艷場景,他臉發
紅。

  「景王糾纏不休,傷我侍者,擾我郎君,我不能坐以待斃……攝政王……妓
樓……」

  英雄救美這樣的橋段雖然惡俗,但男人的確都吃這套,讓他找人安排這出戲
的時候,蘇香香的眼睛落在鈴鐺上面許久。

  林牧遙眼神有些恍惚,幾杯酒下肚,手腕上飽滿晶瑩的玉鈴仿佛發熱燙手,
他覺得自己喝醉了。

  「牧遙,有沒有想我?」

  女人軟玉馨香的身子軟軟貼進他懷裏。

  面前女子雙十年華,面龐皎潔如玉,美得像一朵盛開的鮮花,薄紗下不著寸
縷,挺立的乳房上乳暈鮮嫩慾滴,腿間蜜縫微微張合,長發傾瀉,迎著他的目光,
有些害羞將雙乳擋住。

  他屏住呼吸,輕輕將她的手拿開:「很美,讓我看看。」

  張嘴將鮮嫩茱萸含入口中,貪婪舔弄。

  「嗯……牧遙……嗯……好癢……」

  她在他懷中呻吟,十指插入他發間,雙腿難耐的搓動。

  他綿密的吻著每一寸白嫩的肌膚,沿著脖頸往上,在她耳根呵氣,看她情動
的模樣,故作不知:「嫂嫂哪裏癢?」

  她引著他的手探入那流水潺潺的花谷,媚眼勾起,艷色照人,聲音喘息低吟:
「牧遙,這裏,裏面好癢,怎麽辦?」

  「嫂嫂別急,交給我。」

  他解開束縛,粗大的慾根是身經百戰的深棕色,上面青筋扎結很是猙獰,與
他溫柔多情的相貌完全不符。

  他將她壓在窗臺上,抬起她的一衹腳,從她圓潤小巧的腳趾開始親吻,一路
吻到腿跟,她裸露的上半身向後仰,露出窗外,外面官道上人群熙熙攘攘。

  她羞得滿臉紅暈,低低祈求:「嗯……不要在這裏……會被人看見……嗯…
…啊啊……」

  慾棒尋到花谷間的蜜穴,他腰上用力,擠開花唇,一鼓作氣將慾根衝進她體
內:「讓人看見才好,讓他們知道妳是我的女人,誰都不許染指。」

  兩人恥骨相貼,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啊……嗚嗚……啊……啊啊……好大……牧遙,啊,輕一點。」

  她低泣,尾音抖長,誘惑撩人,渾身香汗淋灕。

  聽到她這樣梨花帶雨的呻吟,穴肉層層疊疊絞緊,他身下慾棒又粗了一圈。

  在他不斷撞擊下,她的身體仿佛因為無法承受過于激烈的歡愛,弓成一個凄
美的弧度,胸前兩團雪乳上下跳動,青絲亂舞,恍似妖孽。

  「我要射了。」

  慾望衝上巔峰,他扶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忍不住挺起窄臀迅猛操弄。

  她如痴如狂的擺動腰肢:「牧遙,牧遙……啊……啊啊啊……」

  「嫂嫂,香兒……嗯……」

  喉嚨裏吐露出女人的名字,聲音低啞,沾了一手白濁。

  林牧遙沉沉的呼吸,手臂橫在臉上,閉上眼,享受高潮的餘韻。

  他不是第一次想著她自瀆,從看見她那時起,想抱她,想親近她的渴望,就
從骨子裏慢慢一點點滲出來。看見她為了擺脫景王而義無反顧的撲到年過不惑的
攝政王懷裏,他就知道,如果她不願意,自己永遠得不到這個女人。

  現在這樣就很好,她但凡用得上自己,就不會忘了他。

  蘇府,陸景煥掘地三尺雞飛狗跳,確定蘇香香不在府中,很不甘願的走了。

  見到景王府的馬車回程,蘇香香隨後從後門回來,偷偷摸摸的去了蘇玄庭那
裏。

  「成了?」

  蘇玄庭問,他指的是色誘之事。

  蘇香香大受打擊,有些喪氣,搖頭:「他是真的把我當孩子看,而且看他眼
睛的時候,我覺得他其實一眼就已經把我看穿了。」

  第34章、攝政王冷京衛,主君蘇玄庭的身份,天堂鳥比翼花

  一連幾日都是如此,蘇玄庭將府裏事務管得鐵桶一般,蘇香香無事便往外跑,
回來就窩在蘇玄庭院裏,反正她其他郎君忙得根本不回來住,她有話根本不知道
跟誰說,梅兒起先也會來瞅上一眼,被蘇玄庭斥責後,便不再來了。

  「攝政王看似闊達醇厚,實則心思剔透。我在還是少廷君時,女帝艷冠群芳,
尚且徐徐誘之攬入床帳,可見一斑。」

  蘇玄庭知道她這幾天被打擊得狠,小臉上一絲笑容也沒有,攝政王與女帝交
好天下皆知,但有些宮廷辛秘,最清楚的衹有少廷君。

  他想著在蘇府呆的時間不會太久,在處理賬目上一絲不苟,提筆將一些舊賬
數目上的錯處一一勾畫更正,旁邊桌上還堆著小山一樣厚的賬簿和庫存簿,桌上
四面都堆疊著書簿,衹有正中央一塊空著放紙墨筆硯。

  他運筆行雲流水,字鋒剛柔相濟,握筆的手指修長有力,指甲剪得整整齊齊,
看他寫字就是一種享受。

  但凡年長的男人身上都有一股攝人心魄的魅力,心胸包容,從容有度,連眼
神都沉寂下來,飽含智慧,他們有著能抗起大梁的寬闊的肩背,睿智的頭腦,柔
情的胸膛,吸引著繁花似錦的女孩兒。

  她也不例外,蘇香香艱難的挪開視線,心跳有些快:「照妳這樣說,攝政王
見多識廣,執政多年帳內美人必定個個國色天香,再想以美色誘他,是行不通了,
我這幾天有意無意試探他,恐怕已經觸及他的底線,他起疑必定追查景王,但也
會懷疑我。如果查出逍遙子那樁舊案,……」

  逍遙子劫持公主,逃竄時拋下公主使之遇害一事,整個皇室都饒不了他,夏
子焱出自逍遙子門下,她名義上也是逍遙子徒弟,遷怒于她並不奇怪。

  「觸及底線?妳做了什麽?」

  蘇玄庭飛快看她一眼,剛好捉住她的視線,嘴角勾起。有一種人,即使他在
忙事情,他的眼睛也沒看著妳,但是妳做什麽小動作他都知道,就像背後長了一
雙眼睛。

  這一刻的蘇玄庭,給她的感覺和攝政王很像,蘇香香有點不自在,揣揣道:
「也沒什麽……」

  她就是眼看他不上鉤,就想霸王硬上弓,給他喝的茶水裏放了十日春。

  「我猜他知道茶水有異,既然喝了……而且藥性發揮何等烈性,他倒神思清
醒……」

  蘇香香咬著嘴唇,攝政王那時眼睛冷得掉冰渣子,她百般誘惑他毫不動搖,
這麽赤裸裸完完全全的拒絕,實在令人羞恥,她牙根都幾乎咬出血來,跌跌撞撞
跑了。

  真的很丟人,蘇香香想到那個場景,羞得渾身發紅,捂臉,嚶——,真的沒
見人了。

  「我初步踏入京城,便聽酒肆裏兩名男子議論,此生若能得杜卿帳中美嬌娘,
少活十年也無妨,引多名男子附議,稱蘇府主母容貌仙姿如洛水神女,畫廊多描
摹此女牟利。」

  蘇玄庭目光深深:「這樣的畫像,不久前,我也得了一副。」

  蘇香香鬆口氣,她還以為自己長醜了,肯定是攝政王眼瞎。

  蘇玄庭想著別的事,得到畫像時,他心中驚濤駭浪,即使知道結果可能會令
自己再次失望,他還是勞師動眾趕來,七公主年幼時聰慧機靈,就算淪落民間,
也斷不可能默默無聞,天可憐見終于找到她,沒想到她立府封君,倒記得他的名
字,連姓氏,也是姓蘇。

  蘇香香聽到,並不做聲,玉蔥般的手指,閑閑搭在蘇玄庭腰上撫摸,眼神清
明淡漠。反之蘇玄庭的目光時冷時熱,時喜時悲。

  「既然沒死,為什麽不回軒北宮。」

  蘇玄庭忍不住,語速很快,抓住她的手,他裝得若無其事,心中早已亂成一
團麻。

  蘇香香似乎早就想好怎麽回答他,淡淡說:「那時妳們入宮才五年立足未穩,
軒北宮勢力微弱,我就算回去時刻提心吊膽不說,妳們誰能保證我性命無憂?」

  在宮外她確實過了十幾年好日子,那是在深宮無法想象到的生活,自由輕鬆
空氣都是甜的,假使陸景煥沒那麽喪心病狂纏上自己親妹支開她的郎君,她會過
的更舒適。

  蘇香香完全遺傳當年女帝傾城絕艷的相貌,女帝驕奢跋扈,蘇香香性格卻溫
婉賢淑。下至平民上至權臣沒人敢冒著掉腦袋的危險議論皇室,但是茶餘飯後意
淫蘇香香這類佳人幾乎是人生樂事,她如此美色,畫像傳遍大江南北,蘇玄庭有
心尋她,會有她的畫像並不奇怪。

  「就因為妳怕有人害妳,就甘願做一介平民?妳捫心自問,宮裏但凡誰敢對
妳不利,我們哪次不是以命相搏?」

  蘇玄庭眼中寫著無數疑問,蘇香香並不回答,他也知道自己情緒太過激動,
雖然他想控制:「十幾年了,整整十五年,妳有無數時間,為什麽不來找我?」

  「找妳?找朱府主君?找來做什麽?」

  蘇香香眼中諷刺,語氣帶刺,多年未見,當年那個性格跟頭小獅子一樣的少
年,還以為他能忍住多久。

  她想撇開他們,蘇玄庭果然暴怒:「是妳把這印記留在我身上,想要撒手不
管,沒這麽容易!」

  他幾乎是用撕的,將外衫扯碎,仿佛急于想要證明什麽,狠狠的咬住她的唇,
近乎憤怒的親吻。

  男人後腰大片菲麗絕美紋身,紋的是天堂鳥,一種意喻比翼雙飛的花。

  鮮血沿著嘴角滴落,蘇玄庭悶吭,許久,想是再也耐不住痛,鬆開她。

  「在少廷君蘇玄庭眼中,我是誰?」

  蘇香香眼神寒冷,聲音更冷,她嘴唇被血染紅,妖異而凄美。

  蘇玄庭單膝跪地,一手握拳抵著心臟,一手握拳撐地,頭低低垂下:「殿下。」

  一種種情緒委屈,恐慌,怨恨,憤怒,絕望,不甘,慢慢從心臟處溢出,他
原本仕途亨通,有望在朝堂叱
作者: 皮皮夏    時間: 2017-12-22 22:04

  第36章、攝政王H,高H,

  丫頭,本王要的可不是一晌貪歡,給本王生個小郡主。

  攝政王的馬車赴宴,是真正的龍步鳳攆,官兵開道。夜幕剛剛降臨,夜裏這
個點還正是人聲鼎沸的時候,無數雙眼睛看著御史府門口。

  蘇香香滿臉潮紅,被攝政王冷京衛抱著,從夜宴中脫身,夜宴大家都心知肚
明,那是貴族和富家子弟尋歡作樂的聚會,女子插戴淫靡玉勢尾毛,表示自己出
自心甘情願,是不少家境貧寒卻頗有姿色的女子攀附權貴的好時機。『想不到一
向潔身自好聲譽清明的美嬌娘蘇香香,也難免淪落俗套』『攝政王按年紀來說,
可能比她爹還年長』『居然爬長輩的床,也不知羞。』人群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蘇香香如芒在背,在馬車裏時就因為覺得羞恥蜷縮成一團,進了攝政王府後,
腦中渾渾噩噩,早被體內洶涌的情潮衝刷得理智全無,穴肉難以控制的緊縮,像
一張饑餓的小嘴,淫液淙淙,將臀縫染得泥濘一片,花唇上濕滑的花蜜晶亮誘人。

  「王爺——……我……我想……」

  蘇香香咬著嘴唇,她這時媚眼如絲,衣衫不整,語氣哀求又有些掙扎,趁冷
京衛將她放到床上的時機,翻身將男人壓到身下。

  「本王要的,可不是一晌貪歡,小丫頭,可是想好了?」

  冷京衛聲音沙啞,性感得一塌糊塗,他還扮演那副慈愛的樣子,明明自己也
是慾火焚身,可他就是能夠穩穩坐得住,就跟沒事人一樣,他的確可以隨便找個
女人,可不知道為什麽,這十天他憋得再幸苦,也沒有這樣做。

  蘇香香香汗淋灕,眼中紅血絲都熬出來,她兩腿分開騎在冷京衛胯間,解衣
的動作慢而妖嬈,舌頭緩緩舔過嘴唇。

  身上衣衫落盡,蘇香香又去解冷京衛的衣服,滾燙的手摸到男人堅實的肌肉,
調皮的想要玩弄那顆褐色小乳頭,小手被一把捉住。

  「王爺想要什麽?」

  蘇香香被阻擋,又低頭去吻他胸前結實的肌肉,成熟的男人身上,每塊肌肉
都堅硬得驚人,這具強大的體格無疑很容易讓女人產生想要被征服的渴望。

  「本王年過不惑,膝下無女,正好,很想要個女兒。丫頭……」

  冷京衛低哼一聲,蘇香香咬著他乳頭,聽到男人終于耐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很是心滿意足的繼續點火,嘴唇沿著男人脖頸往上,熱氣打在敏感的耳根,小嘴
含住耳墜色情的舔弄。

  冷京衛是想說,本王收妳做義女,替妳擋陸景煥,妳看可好,但是蘇香香被
慾望折磨已久,顯然腦子裏衹剩下怎麽讓他答應交歡。

  「王爺好難受……我想要……王爺……」

  蘇香香沒辦法思考,腦子被慾望填滿,雖然她一再晃動腦袋想保持情形,下
體仍舊難耐的在男人早已堅硬如鐵的陽具上磨蹭,眼前的男人處處顯示著他強大
的自制力,令人忍不住想撕開他冷靜的面具,撕開他彪悍的外表,看一看他柔軟
的內在。

  「若是不慎懷上身孕如何是好,妳會給本王生下來?」

  不讓陸景煥動她自然有其他法子,冷京衛知道她被催情藥物麻痹一時腦子發
熱,先不說外面人如何非議,這種情形下,本來不應該當真,但是……冷京衛嘴
角露出一絲笑,這是男人本能的反應,若是他再年輕二十歲,面對蘇香香這樣本
性優良的女孩的求歡他連一秒都不會猶豫。

  「王爺想要一位小郡主?」

  蘇香香一直無孕,生不生孩子根本沒放心上。幽狹窄縫對著跟她手臂差不多
粗長的陽具,龜頭咕隆一聲吞進去,粗長的肉莖將甬道推疊起,頂到盡頭,卻才
衹是進去一小半而已,若不是她情潮洶涌配合度超高,根本無法正常交歡。

  「本王當然想要,妳肯不肯給本王生?」

  冷京衛抬起她美艷的小臉,下體巨筋被粉嫩的花谷包裹,他確實很心動,沒
有男人不心動,和這樣一個身家清白,品質優良的女人擁有一個共同的後代,這
個世代矜持守禮的好女人並不多。

  蘇香香坐在巨大粗長的陽具上,穴肉四面八方將陽具絞緊,她也發現自己穴
膜太嫩,裝不下這麽驚駭的巨物,小穴貪婪的在巨物上不甘心的想要吃下更多:
「嗯……王爺……若是懷上孩兒,自己骨肉,我怎會忍心傷它,怎麽辦?我還要
……我都要……要,不夠,還不夠……」

  「看來本王要努力了。」

  冷京衛掰開她兩條玉腿,猛的衝進去,龜頭直接殘忍的撞上花心,釘樁一樣
迅猛的衝擊花穴。

  「啊……痛,啊……不,不要……好痛,王爺……」

  蘇香香尖叫起來,花水無盡的涌出,居然衹是這麽幾下她就高潮了,但那種
刺破肚皮的感覺真實得令人害怕。

  他太大了太長了,蘇香香小臉瞬間就慘白如紙。

  冷京衛沒辦法,即使這樣她也沒辦法完全吞下陽具,裏面穴肉還痙攣著死命
吸,像幾百張小嘴嗷嗷待哺。

  冷京衛額頭汗水冒出來,放慢速度:「好了好了,怪本王粗重,放鬆點,不
要吸這麽緊。」

  衹能插入一半哪能盡興,做都已經做了,冷京衛轉動龜頭,耐心的對著花心
磨,將穴裏那張小口一點點撐開。

  「王爺,妳想……幹什麽?不……不要,不要進去……會死的……啊……」

  蘇香香兩手抓著身下被褥,她又緊張,莫名又期待。

  「別怕,相信本王,本王會小心的,女人這裏連孩子都能生出來,容納本王
又有何難。」

  冷京衛笑起來很有魅力,那種胸有成竹,凡事把握在手中的氣度,令人無法
不傾心。

  「嗯……好漲……好大……嗯,嗯……王爺,疼……」

  蘇香香放鬆身體,她這一刻的表情,也是令人迷醉的,每個男人都喜歡看女
人被自己操幹時神迷意亂的模樣,那種奉獻身體給他時的義無反顧,令人著魔的
喜歡。

  子宮口被龜頭頂開,粗長的陰莖通過陰道撐開子宮頸直直插入子宮中,痛感,
被插穿的恐懼,逐漸變成奇異的舒爽,一種身體今天才真正被占據的感覺油然而
生。

  「丫頭乖,過一會就不疼了。」

  冷京衛低頭去吻她,他的吻帶著雄性天生的侵略性,綿綿不斷,令人失去理
智,兩人交合處,居然有滴滴鮮血溢出,那是子宮頸被插穿裂開時留下的血,仿
佛處子落紅。

  催情藥物的作用發揮到極致,宮頸口神經少,疼痛感這時並不強烈,除了有
花苞初破時候的痛楚,還有完全被一個男人占據身體時所產生的快感,蘇香香沒
有生過孩子,流血和疼痛是必然的。

  「啊……好長……進來了,都進來了,要插穿了……嗯……啊……插進子宮
了……」

  蘇香香神態癲狂,疼痛和慾望在她體內翻攪。

  冷京衛身下粗長的巨物,正一寸一寸插穿陰道,片刻就全部插入進她的子宮,
腹腔內臟讓開兩邊,肚皮上鼓起長長條狀,剛剛泄完的身子,敏感得無法自制的
抽搐。

  第37章、高H,攝政王,還沒插到底呢,放鬆點讓本王進裏面去。

  「呵,敏感的丫頭,這就又泄了?」

  冷京衛將蘇香香臉上亂發撫開,蘇香香的小臉帶著不自然的紅潮,能讓女人
頻繁高潮,心裏的滿足感很大,眼睛看到被單上點點血跡,動作都不自覺溫柔些,
親了親她兩衹挺立椒乳,乳頭很是敏感的硬起來。

  靜等一會沒動,蘇香香身體痙攣成一團,洶涌的花水全部堵在肚子裏一滴都
出不來,穴肉被撐到最大無法收縮,子宮裏也完全被塞滿,她體內手指細的小花
徑穿插著這麽一支龐然巨物,疼痛感與飽脹感,讓身體繃緊到極致。

  「好像……在生孩子……一樣。」

  蘇香香低語,她小臉不自然的紅暈,帶著一些過于疼痛而生的蒼白。

  「什麽?」

  冷京衛聽清了,他老臉一紅,假裝沒聽到:「妳膽子不小,剛才的話再說一
遍,什麽孩子?」

  「沒……我沒說什麽……嗯,王爺……我疼……」

  蘇香香的聲音十分微弱,身體陣陣痛感,令她不適。

  「知道招惹本王的痛處了?」

  就算妓院經驗老到的老妓,恐怕也抗不住冷京衛的巨物,不少京中女子打攝
政王府的主意,之所以無法得逞,恐怕也得怪冷京衛陽物太過粗長,他無法盡興
自然談不上被女人玩弄股掌間。

  冷京衛對她尚算憐惜,等她哆嗦了十多下,這才頂著子宮,緩緩抽插,動作
又穩當又凶狠,每一下都頂到子宮深處,將陰道與子宮全部撐到極致,兩人身下
被單,凌亂的血跡和淫液,留下斑駁的交歡的痕跡。

  「好深啊……進得那樣深,……從來沒有人……進到那裏面……啊……王爺
……王爺,……啊……」

  和以往交歡的男人想比,他像是徹底要征服她的身心,進入她身體從來沒有
人到達的深度。

  「喜歡本王這樣嗎?是不是真的沒有沒有男人進來過?嗯?」

  每一句帶著憐愛的話,每一個體貼入微的動作,都令人心魂顫抖。

  「啊啊……啊啊啊……王爺……喜……歡,衹有王爺進來,啊……好深啊…
…」

  蘇香香眼中淚水蜿蜒,可是她臉上的神態卻無比滿足,下身傳來巨大的快感,
泯滅理性。

  「就這麽喜歡嗎?想不想讓本王再進深一點?」

  冷京衛愛憐的吻去小丫頭臉上淚水,吻著她的脖頸,留下專屬的痕跡,他不
願去想這種憐愛意味著什麽,大手扶著巨物緩緩搖晃,仿佛下一刻真的要頂穿她
一樣。

  「不……不要再深,好大……插太深……會裂開的,……嗚……啊啊……」

  蘇香香兩腿鬆鬆的環住男人的腰,吸吸鼻子,像個小動物一樣,帶著撒嬌和
討好的意味蹭他的身體,小手撫摸男人強壯的軀杆,他真的好強壯,肌肉好結實。

  「還沒插到底呢,身體放鬆,裏面那張小口子準備好,放本王進裏面去一些。」

  冷京衛哄她,他還沒有插到低,蘇香香天賦異稟,藥物催情加上她無比配合,
往常從來沒遇到這樣能讓他盡興歡愛的女人。

  「我知道了……王爺……嗯……王爺進來吧,……我準備好了……」

  蘇香香有些虛弱,卻還是將腿張得更開,身體更加放鬆下來,她嬌美的模樣,
羞澀的表情,身體被頂撞著,無助的擺動。

  她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麽回事,想要被狠狠占有的情緒,前所未有,眼神並不
清明,甚至她並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聲音低弱,意識慢慢渙散。

  「是不是爽死了,沒見過這麽大的肉棒吧,妳要本王進去,本王聽妳的,呃
……」

  冷京衛一點一點,將巨大的陽具根部耐心的插穿子宮頸,插入子宮裏,全部
盡根沒入。

  蘇香香相比他遇到的那些女人,要稚嫩得多,身體美得耀眼,就是這麽個小
丫頭,居然能把他全吞下去,她還叫他再進去些,冷京衛不大敢動,他以前沒試
過,今天完全是發現蘇香香子宮口張著小嘴吸他,就動唸頭直接把她子宮口插穿。

  「王爺好厲害……插到底了……嗯……王爺的肉棒好長……都抵到我胸口了
……」

  冷京衛不動,蘇香香伸手到胯下,捧著男人睾丸,有技巧的撫摸。

  插入子宮裏面,這類似女子生產時的痛苦,雖然沒有那麽誇張,但是她竟然
忍住痛,而沒有讓他停下。

  「丫頭,身子有什麽不適要及時告訴本王,聽見沒有。」

  冷京衛兩衹睾丸被柔柔撫摸,舒爽得頭皮發麻,終于還是忍不住,將她小手
拿開,將巨物抽出一些,再狂風暴雨一般操幹起來。

  「啊……王爺……王爺……好棒,肚子裏面好飽……好脹啊……啊啊……」

  蘇香香無意識的晃著頭,蘇香香在情事上一向配合度很高,她看得出冷京衛
很喜歡這種操弄她。

  冷京衛很喜歡她瘋狂迷亂的樣子,插在她子宮,就著交歡的姿勢將她的身體
轉了一個圈,那龐然大物將子宮頸整個插了個對穿,這樣一邊轉圈一邊操弄,從
陰道到子宮裏,每一寸嫩肉都被殘忍的斯磨,已經完全超出身體能接受的範疇,
蘇香香尖叫不斷,渾身激烈顫抖。

  「既然這麽喜歡被本王操弄,那就給本王生個小郡主,本王是認真的,記住
本王說的話!」

  冷京衛邊咬耳朵,他不去多想自己產生這種唸頭是有多突然,繼續在她體內
盡情馳騁著,撐開她體內的皺褶,不用多用心,就能幹得她慾生慾死。

  邊將蘇香香抱起,然後鬆手讓她猛的坐到底,這個動作他能進入得更深,就
像將一根巨大得絕對不可能被容納的粗鐵棍整個將她插了個對穿。

  「啊……啊啊……好痛……好痛王爺……王爺……輕一點,要插破了……」

  身體由內而外被脹飽,飽得快要撐開的感覺,讓蘇香香失聲哭出來,緊緊抱
著身上的男人。

  「痛還抱得這麽緊,夾得這麽用力,妳這丫頭。」

  冷京衛心頭身體都熨帖無比,狠狠的插幹了幾百下,頂到子宮深處,濃精凶
猛的打在子宮壁上,足足噴射半刻鐘。

  蘇香香發出長長的尖叫,身體弓起一個絕美的弧度,子宮被熱精燙著,高潮
被龐然巨物堵在子宮裏,花水一滴都噴不出來,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昏死過
去。

  美麗白皙的身體上,留下的吻痕很深,男人沒留餘力,他現在衹想在她身體
上留下更多屬于自己的痕跡,她的皮膚又那樣嬌嫩,紅紅紫紫的吻痕看起來淫靡
悱惻,令人慾指大動。

  「本王好想再幹妳一次。」

  冷京衛身心舒暢,頭一次歡愛這麽淋灕盡致,身上每個毛孔都舒服的張開,
肉棒射完精之後沒一會就精神抖擻。

  蘇香香的頭歪在一邊,她已經完全失去知覺,冷京衛憐惜她,淺淺插在蘇香
香子宮內,手把著露出的陽具根部,飛快的擼動,一炷香的時間過後,低吼著將
粗長的肉棒再度深深埋入子宮去,將精液全部射了進去。

  將蘇香香抱到熱水池裏洗浴清理時,王府下人收拾床鋪,看見被鮮血和水漬
染紅半張床的血跡,驚叫出聲,連被單下面棉絮都染上鮮血,令人對攝政王凶器
的尺寸,再次驚駭交加。

  第38章、高H,王爺,好舒服好酸。飯桌

  蘇香香醒來時已經天色大亮,折騰一夜,因為身體底子好,看來她並沒有昏
睡多久,花穴顯然塗抹過上好的密藥,並無不適,倒是小腹隱隱作痛,她流了很
多血,身體很虛弱,蘇香香捂著肚子,臉色發白。

  「醒了?來把藥喝了,要本王喂妳喝嗎?」

  眼前和顏芮色的男人,濃眉大眼,身形魁梧,嘴邊帶著一絲稱得上膩死人的
笑,他看起來心情很雀躍,嘴角完全控制不住往上掀。

  「王……王爺?我自己來……這……喝藥?」

  蘇香香馬上回過神,她雖然有疑問,倒沒想太多就喝了,反正冷京衛看起來
像是恨不得挖心掏肺對她好。

  藥裏有甘草的甜味蓋過嗆鼻的苦味,很是貼心,她昨晚的確歇在攝政王府,
可是冷京衛態度上這麽大的轉變還真讓人……受寵若驚。

  「開給妳補氣血養元氣的,蘇府的事,妳不用再操心了,好好在本王這裏養
著。」

  冷京衛眼中帶笑,十分自然的接過空掉的藥碗放到下人托盤裏。

  這就相當于是承諾保下蘇府眾人安危,景王糾纏不休給蘇香香惹下不少的麻
煩,府裏雞飛狗跳不說,她幾位郎君一刻也不敢掉以輕心,因為陸景煥的人萬一
成功鬧點事,就能給他們扣個大帽子吃牢飯,這種小動作陸景煥沒停過,衹是還
沒成功過。

  蘇香香懸在頭上的刀子沒了,連忙就要起來謝恩。

  「妳昨夜辛勞,身子還沒恢復爽利,這些虛禮就不必了。」

  冷京衛又變成那個慈愛包容的大叔叔,連忙扶住她。

  「王爺,……我沒事。」

  聲音低若蚊吟,男人的大手溫熱的貼在肩背,就像被吸住一般在原處打轉,
熱度透過布料,蘇香香燙到一般顫了顫,臉色羞紅。

  她臉上紅暈像最美的翡翠,嘴唇粉嫩可愛的嘟起,睫毛又長又翹,黑眼珠點
綴星辰光芒,美得靈氣逼人。長發有些凌亂的散在肩頭,包著小小的肩膀,顯得
人看起來更加稚嫩。

  明明是立府數年的婦人,卻稚嫩如少女,想必郎君們日常過于繁忙少有陪伴,
才養成她這樣內斂文靜的好性子。她一人在府內,該是如何難熬,冷京衛難言的
感到心疼。

  她脖子往下延伸入衣內,密布吻痕,那是自己昨夜激情難抑的證據。

  冷京衛喉嚨滑動:「妳們都下去,沒有本王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

  眾僕從齊齊應『是』有條不紊的退出房間,雖然是白晝,依然很是貼心的將
門也關上。

  「香兒替蘇府上下,謝過王爺。」

  蘇香香稽首,神態嚴謹認真。再抬起臉,清純的小臉上寫著感激,喜悅,還
有解脫。有攝政王提供保障,景王對她再也構不成威脅。

  她坐在被褥上,上身鬆垮垮穿著一件寬大的男式上衣,沒穿褲子,下體若隱
若現,比一絲不挂還引人垂涎。

  「哦?妳要怎麽謝本王,光嘴上說說,可不大有誠意。」

  冷京衛的手揉住兩團蜜乳,那酥麻的手感,叫人打心裏覺得舒服。

  「嚶——王爺。」

  蘇香香小貓一樣輕哼,水眸小心祈求,一副任君采擷的乖巧模樣,男人都喜
歡女人這樣子。

  冷京衛倏然伸出另一衹手,大手抓住她後脖頸,將蘇香香的頭猛地托起送到
自己面前,霸道的嘴唇立刻將她狠狠吻住,舌頭深入還有苦澀藥味的口腔內搜刮,
男性氣息撲面,手按著她後腦勺不讓她離開。

  冷京衛低喘,將蘇香香臀部按在胯下揉弄,氣息噴在她唇邊,聲音帶著情慾
的沙啞:「本王現在就想要妳,告訴本王,妳身體還受不受得住?」

  蘇香香點點頭,徐徐替他寬衣解帶,過半晌,小手被捉住:「妳真的沒事?
昨晚妳流了很多血,本王,本王……本王擔心……」

  冷京衛何止是擔心,昨夜藥物使然,他一再抑制,自以為控制得好,其實理
智早就崩塌,清醒後才覺得後怕,萬一這丫頭床帳內就一命嗚呼,這簡直……攝
政王何等自制睿智的人,也會像毛頭小子一樣慌張,身體嗷嗷叫著想要幹她,理
智告訴他會出人命,這種掙扎難熬得不行。

  「真的沒事,王爺給我那處上過藥,所以完全不疼了,就是肚子……肚子,
呃,有點餓。」

  蘇香香沒說肚子難受,冷京衛哪裏能不知道,熱乎乎的掌心壓在她小腹輕輕
的揉,一邊吩咐廚房早膳。

  早膳直接擺進臥房,琳琅滿目,品種有十幾樣之多,蘇香香是真餓了,食指
大動。

  「好豐富啊,我今日才知道王爺府裏早膳品類都如此繁多,可是長見識了。」

  蘇香香剛說完,就發現問題了,自己裏面不著寸縷,外面衹挂著一件寬大上
衣:「王爺,我的……我的衣服。」

  等衣服拿來的時候,蘇香香恨不得自己沒開過這個口,還不如就穿冷京衛的
上衣還能遮羞,她穿去赴宴的衣服就衹是幾層暴露的薄紗而已。

  蘇香香硬著脖子換好薄紗,『啊』短叫一聲,人已經挂在冷京衛脖子上了,
冷京衛打橫將她抱起,兩人姿態親密的坐到桌前。

  「王爺,我這樣坐著,我們要怎麽吃東西?」

  蘇香香哀怨的瞪眼,她兩衹腳分開跨坐在冷京衛腿根,雖然單手也能吃東西,
可是拿筷子就不能拿碗。

  「早膳時間早過了,這些都是特地為妳準備的,不是肚子餓嗎?本王喂妳吃。」

  冷京衛將一片冒熱氣的小點心喂到她嘴裏,笑得別有意味,低低的咬她耳朵:
「妳既然說那處不疼了,張腿慢慢填進去,本王餓著呢!」

  蘇香香眼睛霧氣蒙蒙的,小嘴被冷京衛拿點心喂著,拿手抓到他,她指間到
胳膊肘長的巨物,小穴早在兩人親吻時就濕得不像話,她要站起來,才能將花穴
口對準高高支起的龜頭。

  「好,好……長,怎麽這,這樣長……會插穿的吧……」

  蘇香香目瞪口呆,她腿有些發軟,肉棒一點點沒入穴內,直到頂著花心,還
露出很長一截在外面。

  冷京衛繼續喂食,眼神鼓勵:「昨晚上妳可是全部都吃進去了,本王也很吃
驚。」

  「全部進去……怎麽可能……不,不行的……」

  蘇香香連連搖頭,她幾乎整個身子都已經坐在肉棒上,都已經頂到底了。

  「來,小嘴張開。要不要本王幫幫妳?」

  冷京衛很耐心的又喂她幾片精致糕點,將唇上殘屑擦去。

  蘇香香果然聽話,緩緩搖動腰肢,薄紗下的嬌軀美膩無雙:「王爺,幫幫我
……插不進去呢……嗯……穴裏好癢,王爺……」

  「好,妳既然如此急切,本王就幫幫妳。」

  冷京衛心裏在淌鼻血,握住肉棒根部,熟練的在花穴內攪動,對準穴內才擴
張過還沒完全收攏的花莖,攪動得春水四濺。

  「啊……嗯,啊啊……王爺,好舒服……好酸啊……嗯……啊啊……好酸麻
……王爺好厲害,弄得我好舒服……嗯……啊啊啊啊……」

  蘇香香姿態放浪,雙手搭在冷京衛肩上,叉開腿,任人用粗長的肉棒攪穴肉。

  冷京衛眼看蘇香香動情,春水泛濫得差不多了,將龜頭頂住穴內子宮頸的口
子:「坐下來。」

  「嗯。」

  蘇香香情事上慣常順從聽話,身體放鬆,沉下身子。

  冷京衛昨夜雖然得了她的身子,到底是因為藥物的效果,所以心裏有些不是
滋味,自然還想再來一遍,找找清醒時的感覺。

  龜頭頂入子宮時,兩人都是深深吸了一口氣,冷京衛是爽得,蘇香香的疼得。

  「要不要緊?」

  冷京衛忍住想瘋狂幹穴的衝動,邊問,邊吻住蘇香香的唇,他不想聽到她喊
停止,他已經停不下來了。

  冷京衛吻技高超,綿軟厚重的舌頭侵入小嘴裏肆虐,搜刮著口中瓊脂玉液,
糾纏著丁香小舌不放。

  「嗯——。」

  蘇香香發出輕微鼻音,冷京衛就當她是默許,隨即兩腿被他架在胳膊肘彎,
子宮沒什麽壓力的『噗嗤』一聲將整跟龐然巨物屯沒。

  第39章、王爺H,妳好像很希望本王弄疼妳,為什麽?

  「王爺,嗯……進去了,啊啊……」

  蘇香香渾身酸軟,穴肉絞得死緊,居然就這麽一下就丟了身子,蜜水被堵在
子宮裏,還沒吃飽就被肉棒把肚子撐飽。

  冷京衛不停喂她吃這個吃那個,她嘴都不肯張開了。

  「吃得這樣少?聽話,再多吃點?」

  不然哪來的體力,冷京衛皺眉,見蘇香香搖頭不說話,自己將食物含在嘴裏,
湊上去哺給她。

  蘇香香含了一包眼淚,下體抖如篩糠,冷京衛一碰上她的唇,手就控制著她
的身體不讓她逃開,放在她臀部的手用力緊著揉,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裏。

  死塞硬塞,將蘇香香喂得打飽嗝,這才滿意的歇手,眼中餓狼一樣的光幽幽
的,叫人看著害怕。

  「王爺,我要……嗯,小穴好癢……嗯……」

  蘇香香吃飽的確有力氣些,穴肉死緊絞,肉棒在肚皮上頂起一個凸形,她還
用手在肚子上壓。

  「丫頭,本王忍不住了,妳先自己動一動。」

  冷京衛的聲音似痛苦又似乎快樂,他身上肌肉一塊一塊硬得像石頭,這時汗
水凝成水珠從太陽穴滑落,聚在下巴上,滴落。

  「王……王爺不用忍的,我知道自己的身體,王爺衹管盡興就好了。」

  蘇香香臉上露出一絲奇異的表情。

  他為什麽要忍耐,明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自己爽到不就好了嗎?就像陸景
煥那樣強取豪奪就好啦!為什麽露出這樣痛苦忍耐的表情,好像殘忍的那個人是
自己。

  「妳好像很希望本王弄疼妳,為什麽?」

  冷京衛的話說完,被情慾沾染的眼眸深不見底。

  「我……我沒有。」

  蘇香香矢口否認,有片刻驚慌,幾乎就想將身體從騎著的陽具上拔出來,被
冷京衛緊緊的握住臀部,這輕微的動作使得陽具在子宮裏小小的轉了下,酸酸麻
麻的感覺直衝向脊背。

  「我喜歡男人粗暴的的占有我,最好假裝是陌生人,從身後,狠狠的姦淫我,
越是粗魯我越喜歡呢!」

  蘇香香笑意不達眼底,紅臉垂著眼瞼。

  沒錯她是希望他折磨自己。蘇香香一直將自己擺放在一個受害者的角度,被
動去接受歡愛,她跟自己說,為了蘇府上下,因為受迫于景王……一切都是被逼
無奈,這樣,以後想要利用、甩開還是出賣這個男人,這時受到的痛苦越多,以
後越不會有任何罪惡感。

  「妳撒謊的時候,裏面夾得很緊。」

  冷京衛握著她的腰肢,讓她騎在身上上下套弄,力度把握得剛剛好。

  子宮口被卡住這許久不再勒得那麽緊,疼痛感也早已過去,奇異的麻癢感,
讓蘇香香低低呻吟出聲,真的很舒服,那種完全被男人侵入,從裏面充滿的感覺。

  蘇香香張了張嘴,無法駁斥半句。心一橫,自己揉著兩衹雪乳,小手饑渴難
耐的撩起身上薄紗,白嫩的肌膚上布滿深深淺淺的吻痕,沒有男人可以忍得住這
樣的勾引:「嗯……啊……王爺,來嘛,動一動,人家好想要,啊……快用大肉
棒幹我呀,用力呀,……好癢啊,小穴裏面癢死了,王爺……快插我的小浪穴…
…」

  「丫頭,妳在找死,本王成全妳!」

  自制力瞬間被擊潰,三十多公分長的巨物不再憐惜,緩緩抽出再狠狠頂入子
宮,身子搖曳如狂風中的落葉,被壓在跨下粗暴的操幹,冷京衛衹覺得全身所有
的血都衝到下面那根慾根上,就連額頭上都鼓起青筋,再也無法忍受。

  「啊啊……王爺好棒,子宮都被塞滿了……大肉棒好會插……我要被插穿了
……啊…用力啊王爺……王爺插得好深,好爽啊啊…」

  蘇香香不斷淫叫,仿佛真的有那麽爽一樣。

  冷京衛衹覺得耳朵裏灌滿了呻吟,血壓上升,將蘇香香抱起,讓她單腿站著,
把她另一條腿扛在肩膀上,肉棒打樁一樣瘋狂進出,肉棒長度驚人在腹部頂凸出
駭人的一塊形狀。

  這樣操弄一百多下,將她腿轉個直角合著,肉棒還釘在她體內,人在她身後,
又讓她扶著墻,這樣在身後猛操。

  「喜歡男人從後面操妳是吧,本王這樣操得妳爽不爽,嗯?」

  冷京衛無法控制自己逐漸加重力度,看著身下女人失控的哭叫,那種視覺衝
擊,是致命的。

  「啊……疼,王爺,好深,嗯……啊……」

  蘇香香撅著屁股,後入式可以插得很深,她聲音裏也全是疼痛,圓挺的翹臀
被男人兩衹睾丸打得通紅。

  冷京衛見她確實吃不消,雖然有意懲罰她,但還是放輕慢些:「為什麽對本
王撒謊?」

  「我沒有……沒有撒謊。」

  蘇香香臉色潮紅,春情蕩漾,搖了搖臀:「嗯……王爺,快動呀,肚裏面又
癢起來了……啊,王爺粗魯一點嘛,快操我…用力啊,小騷逼好癢啊,啊…不夠,
再粗魯一點嘛,啊啊……」

  「妳……」

  這話市井粗話,聽在耳朵裏不異于強效春藥,冷京衛一個溫柔大度的成年男
人,硬是化身成狼,將蘇香香壓到床上,凶狠的將肉棒一次次準確的打通女人的
子宮,粗暴,野蠻,像動物之間原始的獸交。

  「唔嗚……」

  蘇香香哀哀哭叫,淚流滿面,就是不肯求饒,全身痙攣著,長長尖叫一聲,
體內潮水洶涌衝擊子宮壁。

  「騷逼還癢不癢,本王的大雞巴操得妳爽不爽?」

  拜蘇香香所賜,冷京衛一個博學多聞的智士,說出的話自己都害臊。

  這場跟打仗一樣較真的交合,他也堅持到極限,肉棒頂到子宮盡頭,將精液
全數噴在子宮裏。

  粗長的肉棒退出陰道時,花穴紅腫外翻,慘狀簡直不忍直視,陰道裏噴出一
股股白濁混著透明的花水和血絲,她的子宮頸再次被拓開,流的血也極少,看來
再來一次就能完全適應。

  冷京衛抓著蘇香香脖子,提到面前,狠狠的吻住她的嘴,他說不清自己現在
是什麽心情,這個女人無比契合他。

  連續兩天,蘇香香都躺在攝政王府冷京衛的主臥,她兩腿無法站穩,一應吃
喝用度,冷京衛都親手照料,吃的送到房裏,他對喂她吃東西上癮,餐餐親手喂
食,洗浴穿衣都要親自過手,估計這個當今天下權勢擎天的攝政王對自己親生父
母還沒這麽盡心過。

  冷京衛商議朝政時,下人又端著黑乎乎的藥來,蘇香香嫌惡的推開,態度堅
決的表明,絕對不要喝,明明她的身子衹要多休息就能好,這每兩個時辰一碗濃
稠的補藥喝得舌頭都嘗不出其他味道了,中藥裏濃得刺鼻的人參和當歸的氣味想
想就反胃,反正冷京衛又不在,她就算不喝這些下人也絕對不會為難她。

  蘇香香本來身體就很扎實,氣色也好,喝了兩天補藥,內腔子宮頸擴張造成
的傷痕迅速復原,身上皮膚都透出健康的粉色,再補就要流鼻血了。

  下人無奈,端著藥出去,外面傳來一陣疾風一樣的腳步聲。

  「小王爺。」

  下人見禮。

  「嗯!誰在我義父房裏?」

  男子約莫二十三四歲,濃眉大眼一身正氣跟冷京衛很有幾分像親父子。

  穿著一身藍白相間織金綢緞袍子,精明幹練的著裝,窄袖卷起,一副匆匆忙
忙的樣子,他長得年輕俊俏,聲音很陽光,渾身充滿活力,語速快,腳步更快,
說話時步子都沒停,顯然衹是路過。

  「回小王爺,是王爺從夜宴上帶回來的一位姑娘。」

  下人溫溫吞吞。

  「夜宴?這藥是怎麽回事?她受傷了?怎麽傷的?」

  男子皺眉,說話跟放炮仗似得,顯然他是個急性子,等不到下人慢吞吞的回
應,把藥端過來。

  「多大的姑娘?還怕喝藥?我拿去吧,妳下去。」

  「是。」

  下人如蒙大赦,但顯然被一連串自問自答整蒙了,好想扶墻消化一下。

  才眨眼,男子已經像陣風一樣刮過去,良久,房裏傳來男子一聲爆喝。

  「妳給小爺過來!」

  第40章、把我當成妳的雪兒吧!小王爺原夢崖

  房裏面的情形稱得上香艷,年輕俊俏的小王爺將一名漂亮女子打橫壓在腿上
打屁股,像教訓調皮不聽話的孩童那般,巴掌噼裏啪啦,完全不留情面,不一會
那白皙挺翹的兩瓣屁股就紅彤彤腫起來,他是真狠心下那麽大力氣,是真的打!

  那女子長發散落,雙眸含淚,倔強的扁著嘴,如果忽略她不著寸縷,衹上身
套著一件寬大的男子上衣的話,這個場面還不會失控,趴伏著的姿勢,讓她整個
下體空蕩蕩露在外面,甚至連紅腫的花穴都可以看到。

  俊俏小王爺滿臉怒容,顯然他忘記這樣有多麽不合適,巴掌『啪啪啪』盡情
泄怒。

  蘇香香眼淚嘩啦啦,在地上聚成一汪,哭得好不可憐:「嗚嗚……妳是個…
…大……大混蛋,一見面就知道……揍……揍我。」

  「小爺就知道妳沒死!真是禍害遺千年!這些年跑哪去了?嗯?玩瘋了?十
幾年不肯回來,在外面給男人幹爽了是不是?妳害得我們幾個好苦,我堂堂少廷
君,無盡尊榮,妳給小爺玩金蟬脫殼,啊?」

  蘇香香給炮轟成渣,淅淅瀝瀝掉眼淚,屁股感覺已經開花了,燒著了一樣,
嚶嚶——好疼。

  「妳在說什麽呀,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懂,妳到底是誰呀!嗚嗚……」

  蘇香香梗著脖子打算死不承認,她都已經這麽沒尊嚴的被打屁股了,誰知道
這個打女人的混蛋還能做出什麽事來。

  他到底是怎麽認出來的,一見她,馬上逮住就揍,嚶嚶,好恐怖。

  「妳裝什麽裝,小爺是妳親自甄選的少廷君,原!夢!崖!」

  蘇香香暗暗嘀咕,臭男人本性難改,還是這麽喜歡打人屁股。

  「陸!香!雪!」

  原夢崖咬牙切齒,兩手握著蘇香香肩膀晃:「妳敢忘了小爺?」

  眼睛死死盯著面前哭得岔氣的女子,像要在她臉上盯朵花出來。

  「我叫蘇香香啦,妳當我是誰?混蛋,大混蛋。」

  蘇香香生怕讓他看出自己有絲毫異樣,不管不顧的掙扎起來,眼淚簌簌往下
掉,跟開閘的水勢一樣洶涌。

  原夢崖不信,臉色變來變去,將她正放在腿上,伸手就去扒她身上僅剩遮羞
的外衣:「我怎麽可能認錯,妳左胸有兩顆小痣,給我看看……痣呢?」

  「妳幹什麽……放開我,嗚嗚……」

  繼續哭,蘇香香拼命去扒他的手,死死拽緊衣服。

  原夢崖有些慌神,發現沒有,擼起蘇香香袖管:「妳爬樹摔下來,胳膊上有
條疤的……怎……怎麽會沒有,這怎麽可能!」

  還好還好,逍遙子那個賊老頭,在把她偷出來的頭天,就用藥水將她身上比
較明顯的標誌性痕跡都洗掉了。

  「妳到底是誰?」

  太好了,他終于恢復常性。

  「我是蘇香香,蘇府主母,大理寺正杜江就是我府上郎君,妳竟這樣對待朝
臣妻主,嗚嗚……就算妳是小王爺,又怎麽可以對一名素未謀面的女子這樣動輒
打罵……嚶嚶嚶——。」

  蘇香香睜開眼縫,臉上淚痕斑斑,偷瞧著原夢崖驚呆的神情,心裏簡直要笑
開花。

  他眼神狂亂,擺明還是不信,氣勢卻消沉下去:「不可能,我不可能認錯,
怎麽可能認錯妳,妳明明就是……」

  蘇香香屁股冒火似的疼,不自覺在他腿上扭了扭:「小王爺,妳真的認錯人
了。」

  「對不起,我……」

  原夢崖這才注意到兩人姿勢何等曖昧,身上人兒衣衫裸露,身子近乎全裸,
從他的角度,透過寬大衣領,將她胸前身下風光看盡,她又那般梨花帶淚,嬌美
羞怯,弱弱的看著他,心臟不由得狂跳。

  「妳打得那麽用力,道個歉就算啦?」

  蘇香香毫不客氣的將臉貼在原夢崖華貴的錦衣上,把眼淚鼻涕擦幹凈,感覺
到男人堅硬的胸肌,手忍不住摸了摸。

  「妳…待怎樣?」

  原夢崖眸光漸漸黯沉,眼裏慾望毫不掩飾,這才是當下最正常的情況嘛。

  心頭大患已去,蘇香香更加覺得屁股火燒火燎,這混蛋下手半點不留情面,
王八蛋。

  「我……我那裏好疼的,妳將人打成這樣,最少替我上些藥啊。」

  蘇香香委屈的嘟著嘴,眼圈還紅紅的,可愛嬌俏的小模樣很是招人疼。

  「好好,行,衹要妳不生我氣,什麽我都答應。」

  原夢崖規規矩矩將她遮羞的衣服扯齊整,耳根都紅了。

  將蘇香香小心抱起,放到床上:「妳在這等我,我去拿藥油。」

  這人跟陣風似得,去得快回來也快,見蘇香香乖乖挺著屁股趴在被褥上一動
不動,像是又想起那個鬼精靈。

  每次課業偷姦耍滑後屁股挨板子,她也總這麽老老實實。在京衛軍找回她的
尸骨時,他整個人就瘋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做噩夢,夢到她碎得面目全非的尸
身。

  原夢崖深吸一口氣,倒點藥油,在掌心揉熱,撫上紅腫得發光的翹臀,心裏
也知道自己打得多重,動作放溫柔。

  藥油裏面有薄荷成分,冰冰涼涼,跟火辣辣的屁股一接觸,簡直冰火兩重天。
蘇香香舒服得哼哼,把別人撩得一身火,自己情不自禁的搖著小屁股,這副沒心
沒肺的樣子跟那小鬼真的很像,如果小鬼頭還活著,長大應該也是傾國傾城吧。

  被打屁股,再又這樣溫柔又色情的推油,又痛有爽,滋味難言,蘇香香體內
也是慾火肆虐。穴裏淫水流出來,將腿間染得一片泥濘,忍不住將腿叉開些,難
耐的搖擺。哪知道原夢崖真的一心給她消腫推油,半點邪唸沒有。

  真是奇了怪了,蘇香香回頭去看,身子被人從背後壓住,原夢崖將頭埋在她
脖頸處,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不要動。」

  然後一滴水漬掉在她脖子上,緩緩滑進胸口,蘇香香被燙到一般,哆嗦了一
下。

  「我和她真的很像嗎?」

  蘇香香隨口問,衹是想緩和一下氣氛,怕自己忍不住脫口告訴他真相。

  「她長大後就應當是這樣貌,妳和我想象中的她簡直一模一樣,如果……她
還活著的話!……雪兒死狀很慘,七孔流血,四肢骨骼斷裂,筋脈盡碎,是被一
群乞丐活活姦淫虐打致死,死的時候她才五歲!」

  原夢崖似乎陷入噩夢裏,就像他曾無數次陷入這種噩夢,走不出來,擺脫不
了。

  蘇香香心裏猛的生出鈍痛,呼吸差點緩不過來。她一直不肯仔細回想那段過
去,依稀記得逍遙子的確哄著一名與她同樣大小的小女孩同她換衣服,逍遙子混
跡江湖,既然能有藥水消除痕跡,想要在那名女童身上制造一些同她一樣標誌性
的疤痕和黑痣就很容易,她不斷告訴自己代替自己的衹是一具死尸,是何等自欺
欺人。

  「這麽殘忍的事,一定有人指使!」

  蘇香香身體僵硬,幸好原夢崖並沒有將話題繼續下去,無論是誰想害死她,
最終活著就夠了,人都是這樣得過且過不是嗎。

  「所以,妳不要生我氣了。」

  原夢崖在她耳根吹氣,嘴唇含住她耳墜,舌頭色情的舔弄,剛才傷感的氛圍
仿佛做夢一樣。

  「不生氣了,嗯,啊……」

  蘇香香忍不住呻吟,原夢崖一手伸進衣服裏抓住她的胸,拇指和食指捻著乳
頭細細揉,一手伸進屁股溝,指頭熟稔的戳弄淫水泛濫的花谷。

  任由原夢崖在她身上四處點火,他眼裏還殘存著難以察覺的濕潤,低頭湊近
她的唇。

  蘇香香悄若低語:「把我當成妳的雪兒吧!」

  纏綿的吻隨即落下:「好。」
作者: 皮皮夏    時間: 2017-12-22 22:04

  第41章、腿交,小王爺H,

  妳把小爺也伺候好,景王那裏保證叫他知難而退蘇香香心中酸楚,為了他此
刻顯露出的脆弱和憂傷,記憶裏他永遠是笑容燦爛的那個,每個人都會被陽光少
年風趣爽朗的笑聲感染,並不衹有他一個人一邊懷想著過去一邊不敢觸碰,但是
回不去,那親吻落下時,淚也悄悄滑下眼角,臂彎緊緊環著男人堅實的身軀。

  原夢崖的吻很容易讓人產生被迫切需要的感覺,似乎全身的慾望都被挑撥蘇
醒,他的渴求都在帶著些急促的吸允中。將她僅剩的衣物剝幹凈,兩衹手分別不
停歇的挑弄她的乳房和陰蒂,不時用堅實的肌肉磨蹭她的腰腹,挑逗的頻率之高
讓她衹能喘息和接受。

  誰也沒有再說話,急促的吻,演變成一點點啄著她唇角,然後到耳後,耳鬢
斯纏,急如驟雨,沿著她仰起美好弧度的脖頸落在精巧的鎖骨上,落在敏感顫立
的乳頭。

  蘇香香的身體其實還不適合這麽快再進行一次交媾,原夢崖撫摸的技巧高超,
但是摸到花谷裏時腫疼感還是很明顯。『嗚』蘇香香感覺到身體的不適,低低壓
抑的鼻息,還是溢出痛感來。

  冷京衛對力度的把握很精確,控制力驚人,但是原夢崖如果做到激情處,他
是不可能停下來的。

  原夢崖拉開她雙腿時,蘇香香一邊推拒一邊卻軟下身子,她是用彌補的心態
在對待他,衹求這個渾身活力的大男孩不要露出那樣絕望痛苦的神情。

  「我盡快,妳忍一忍,妳也很想要的是不是?不要叫小爺停下來知道嗎?」

  原夢崖將她兩腿重新合攏,大腿根內側夾著熱燙的凶器在濕滑的花谷縫隙裏
穿梭。『嚶』低吟,蘇香香有些吃驚,看著身上男人年輕的面孔,他在知道她願
意的情況下,可以控制得住不碰她?蘇香香花穴內藥泥的香氣其實很容易發覺,
她走路步伐無力,還需要喝補藥滋養身體,冷京衛的尺寸太過驚人,這些原夢崖
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這麽體貼也是知道她承受不了。

  「怎麽?看妳那個表情,很想讓小爺插進去?嘖嘖,這麽貪心,妳剛讓義父
肏過,晚上義父回來肯定還要肏妳,小爺怕妳受不了,這才湊合這麽解決一下。」

  原夢崖不時將肉棒按在陰蒂上滑動,快節奏帶來的快感,如潮水般洶涌。

  陰蒂被頻繁刺激的結果是,蘇香香尖叫著弓起腰,幾乎蜷縮成一團:「不,
不行……受不了,啊……慢一點,啊啊啊……」

  花穴噴出一股一股花水,將肉棒滋潤得又滑又膩。

  「還以為妳很失望啊,嘖,流了這麽多水,很舒服是不是?妳連我義父都受
得了,我真的很好奇,還有什麽是妳受不了的。嘖嘖嘖,水真多。」

  原夢崖空出一衹手,在她乳頭上又擰又掐,乳頭被他兩指頭拽長,鬆手又彈
回去,波濤浪疊,很是美觀。

  「啊……嗚——,別……」

  蘇香香嘴上喊的別,卻忍不住挺起胸,將一對椒乳送進他魔爪。

  原夢崖看出來她其實還挺喜歡這種略帶粗魯的方式,兩手將兩衹椒乳凌虐成
各種形狀,拇指指腹揉著乳頭,不時往下一壓,就能引來蘇香香一聲呻吟:「妳
喜歡這樣?害羞啦?別害羞啊,自己把腿夾著,夾緊點,拿兩衹手抱住,小爺好
好讓妳舒服下!」

  「沒……沒有啦,哪裏有喜歡!」

  蘇香香羞得滿臉通紅,依言自己抱著兩腿,夾緊腿根,將那肉棒深深包進花
谷中,這種由她本人自發產生的快感甚重,肉棒被更貼合的包在滾燙的貝肉中,
燙得人頭皮發麻。

  「小騙子,明明喜歡得不行,別害臊,小爺喜歡妳這樣,妳再浪我也喜歡。」

  原夢崖懲罰性的將她兩個乳頭狠狠壓下去。

  「啊——啊啊啊……」

  蘇香香眼中生理性的淚水流出來,小嘴張開,腿夾得更緊了,她自己夾著很
容易控制肉棒的動向,很快再次高潮來臨,她一邊掙動得像一條脫水的魚,一邊
情不自禁將腿夾得更緊。

  凶器攻勢不減,原夢崖的眼睛閉著,感受著穴口軟肉要命的蠕動,忍住想插
進去的衝動,眉頭緊蹙,他的嘴唇很性感,腰帶扔在一邊,衣衫褪在手肘處,露
出精壯的上身,兩手將她大腿肉各種擠壓,深深的沉溺在情慾之中。

  尿道口火辣辣,痙攣的花穴口吸著堅硬的肉棒,蘇香香兩手放在頭側,身體
無助的搖擺,這副任人魚肉的嬌弱模樣令人興致勃發。

  原夢崖在貝肉中摩擦,因為龜頭得不到撫慰而遲遲無法射精,衹能單靠激烈
的摩擦棒體本身獲得快感,可苦了蘇香香,陰蒂被刺激更容易高潮,身體連綿不
斷的快感,和接踵而至的高潮令人失控。

  「小王爺——啊啊……」

  她神智都模糊起來,花水不斷涌出,流下股溝,將身下被單都染濕,她不斷
尖叫,下體被緊緊抓著無法躲避分毫,被迫接受一次又一次瀕臨毀滅的情潮。

  聽到她小嘴裏情難自控的高喊,肉棒又粗了一圈。

  「這麽敏感,流的水都要把小爺淹了,給不少男人玩過是不是?叫得這麽銷
魂,叫人聽到就受不了,想不想被小爺和別的男人一起肏?」

  原夢崖急喘,她這身子肯定是叫人一起玩過,偏偏又很嬌嫩,應當在情事上
並不頻繁,身子還敏感得不行,連菊穴都饑渴的一收一放。

  「不要這樣說,嗯……啊……不要說出來。」

  蘇香香害羞的嬌吟,扭扭屁股,將肉棒含在花谷裏用濕滑的貝肉。

  「真是個寶貝!等妳身子好些,給不給小爺肏?肯定很想要是不是?裏面都
濕成這樣,唔嗚……妳嘴巴勤快點,叫騷點,不然小爺射不出來,受罪的還是妳。」

  原夢崖加快速度,又凶猛的抽插。

  蘇香香知道他忍得幸苦,貝肉又腫有痛再下去都要破皮了還怎麽走路,于是
也放開,身子扭得銷魂,舌頭舔著小嘴,浪叫起來:「小王爺的大雞巴,啊……
啊,肏得人家好舒服,啊啊……小王爺人家還要……」『臥槽』浪成這樣。原夢
崖暗罵,給她浪得精關不守,不甘心的又狠狠戳幾十下穴口,手掌包住龜頭,射
在自己手裏,這才從她身上翻下來,平躺在她旁邊,胸口激烈起伏,發出沉重的
呼吸。

  蘇香香下面還在不斷一抽一抽,身體攤開,穴口沒有肉棒的阻擋,花水一股
股一股噴出來,原夢崖側身看著她高潮後迷人的模樣,大手撫過她白嫩的身體,
這種撫摸顯然蘇香香很受用,她翻身,將身體貼著他。

  這種熟悉的依賴性,讓原夢崖心裏更是憐愛。手順著花穴上下滑動,掌心溫
度有舒適動作又輕又柔很舒服,蘇香香垂眼看了一下,見他將射在掌心裏的精液
均勻的抹在她花穴上,兩指頭還帶著精液輕輕往穴內送。

  「害羞了?嘖,小爺就喜歡妳這模樣,動不動臉紅,剛才還扭著屁股勾小爺
來著?現在小爺自願上鉤了,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原夢崖拿話刺她,他笑起來特別陽光,本來就濃眉大眼,看起來就讓人安心。

  白濁的精液和嫣紅的花谷,看起來實在淫靡,蘇香香不由大感羞臊:「誰勾
妳了,我裏面還疼著呢。」

  「也對,我義父這兩日都壓著妳肏,妳勾得他這麽緊,天底下有什麽事是衛
親王不能給妳辦的?確實犯不著勾我這個小的!」

  別看他笑容燦爛沒城府,心裏明鏡似得,不過他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笑嘻
嘻的:「我也聽說景王把妳府裏男眷整得日夜不寧,我義父最多給他指點事兒幹,
名正言順趕他是不行,這樣,妳再把小爺也伺候好,景王那裏我保準叫他知難而
退。」

  第42章、讓妳見識見識小爺的持久力,甜H

  打屁股,哈哈哈原夢崖說完,手指就滑溜的往下,順著花谷將兩根指頭插進
她後穴:「這裏義父沒進去過吧?嘖,好緊,吸得又舒服。」

  菊穴很是貪心的咬著他手指頭往裏拽。

  不等蘇香香出聲,一把打橫將蘇香香抱起,大步朝門外走:「就這麽說定了,
妳這身子這麽銷魂,小爺要一次不夠,走起。」

  蘇香香驚叫一聲,門打開:「啊——去哪裏,啊,別啊,我沒穿衣服。」

  被原夢崖拿衣服把頭臉包住。

  「叫什麽,大驚小怪的,帶妳去我房裏,天還早著呢,讓妳見識見識小爺的
持久力,今天陪妳玩一整天,好不好啊?」

  原夢崖摟著她,盡管她羞得渾身都發燙,就這樣大咧咧抱著她在府裏走。

  「小王爺!」

  魚貫而過的下人見禮,權貴之家各種玩樂比這離譜的多的是,下人們什麽沒
見過的,見小王爺懷裏抱著個渾身赤裸的女人,那女子身體極美,白嫩無暇,頭
叫小王爺拿衣服包在懷裏,個個頭都低著不敢多看。

  「嗯,去把凈房開開,準備好熱水香油,給小爺備著用,對了,我義父要是
回來了跟他說一聲。」

  原夢崖飛快嘰咕吩咐幾句,腳步從頭至尾沒停過,他這個人是個標準的行動
派,走路就像一陣風。

  蘇香香衹聽到他一腳把門揣開的聲音,身子就被妥妥的放在椅子上。

  蘇香香掀開衣服,低頭見那椅子正中央上豎著一個遍布孔洞的雙洞木柱,是
專門清洗後庭用的,一個出水一個進水,木柱大小長度與男子陽物一樣,上面早
就抹好潤滑的香油。

  原夢崖跑到一個箱子裏翻翻撿撿,比照自己陽物挑了一支更粗更長的,將椅
子上那支換下來,就朝瞪大眼睛的蘇香香擠眉弄眼:「嫌大了?小爺的寶貝比這
粗長得多,妳乖乖坐上去,我一身臭汗回來怕熏著妳,先去洗個澡。」

  又教她怎麽用,自己轉到屏風後面,裏面熱水已經涼了,顯然是他之前回來
叫人準備的,不過這天氣就算洗溫水也很舒服。

  蘇香香也出了一身汗,況且身下還黏糊糊,又被他糊滿精液,他自己愛幹凈
倒不嫌她臟。

  蘇香香紅著,瞧著椅子上高高豎起的假陽具,面上猶猶豫豫,哪裏肯自己乖
乖往上插。

  原夢崖在那裏舒舒服服洗澡,頭發披在肩上,人從奇腰的木桶裏鑽出來,頭
發濕噠噠的貼在臉頰兩側,倒顯得別有一番風姿,他每天起早要練拳,人年輕,
身形雖不像冷京衛那麽粗硬壯碩,胸部和腹部肌肉也是形狀分明。

  蘇香香扭扭捏捏朝他走去,看到這一幕又是一愣,面前男子帥氣陽光,面龐
年輕充滿活力,水從他發梢滴落,沿著完美的軀幹線條滑下來,看起來就很養眼。

  原夢崖瞅她一眼,他當然知道她身上又是汗又是精水,不過那個味道他聞著
很帶感:「怎麽?妳也想洗洗?妳又不臟!算了,既然要洗,妳過來。」

  原夢崖朝她伸手,蘇香香將手搭他掌心,見她扭扭捏捏的,爽朗一笑,將她
抱進水裏,在她嘴上親了一記:「我還滿喜歡妳身上的體香,而不是洗完之後的
香胰味兒,站好站直。」

  蘇香香乖乖站著,兩衹軟軟的乳房貼在他胸前,這麽一蹭乳頭就硬了,原夢
崖倒沒多想,很自覺的拿香胰給她擦遍全身,他自己隨便搓搓,給她洗時就仔細
得每寸皮膚都摸遍,動作又輕又快,洗到私處時,怕她疼動作明顯慢下來。

  「這裏。」

  原夢崖聲音低啞,兩指伸入小穴裏,戀戀不捨的在穴口摸索:「義父動作再
輕畢竟尺度有點大,妳這裏這麽小,緊成這樣,還很疼嗎?」

  蘇香香搖搖頭:「不碰它的時候不疼。」

  原夢崖聽她這麽說,就將指頭抽出來:「那我不碰它,義父也真是的,這麽
腫,隨便抹點藥哪成,一會兒我給妳弄個大點的藥柱插著,能好快點。」

  雖然是夏天,女子泡涼水終究不好,兩人洗這麽久,澡桶裏水的早已經涼了,
原夢崖將她抱出來,往那張灌洗後庭的椅子上放,知道她不會乖乖就範,也不把
她腿放下來,衹將她菊穴對準假陽具往上湊:「腿張開點,妳坐好,我拿汗巾給
妳擦身。」

  「不要鬆手。」

  蘇香香死死抱著原夢崖脖子,生怕他突然把她放下去,那假陽具她吞得有些
吃力,不過有香油潤滑也還順利,她身體沒有支撐,體重全部支在假陽具上,直
腸被緩緩拓開,倒沒有想象中那麽疼。

  原夢崖將左邊扶手上的機關壓下去,椅子裏面原先預備好的熱水就直接通過
假陽具灌洗直腸,熱熱的水流通過四面八方的小孔噴在腸壁上,將污穢衝成沫又
從另一端的小孔流出,水流又輕柔溫度又酥麻,無形中將腸道軟化,一層層皺褶
被拓開,過程其實是很舒服的,這麽精巧的機關椅也衹有少數人用得起。

  蘇香香覺得舒服,看她表情就知道,她穴裏淫水流個不停把椅子都弄濕了,
原夢崖見她喜歡,擦身的過程中不斷將扶手壓下,多給她衝洗了幾遍,直到儲存
的熱水都用完,蘇香香還意猶未盡。

  原夢崖見她興致不錯,那副爽歪歪的表情,他看著就慾指大動,胯下寶貝直
冒水:「好了,貪多必失貪久必傷,肚腸肉嫩衝久了對妳身子不好,我們下次再
玩這個。」

  他將右邊扶手壓下去,這次灌進去的就是香油,過了一遍香油之後,一把將
她提起來,趁著菊穴開著,從她身後猛的插進去,一插到底,裏面又燙又緊,他
燙得頭皮發麻,差點就射了,連忙說:「啊,好舒服,別動別動!」

  他剛才猛的肏進來,蘇香香嚇了一跳,哪能這麽聽話,挺著屁股又扭又頂又
夾,還浪叫個不停:「啊啊……好深啊,小王爺肏得好舒服,插到底了,嗯……
啊啊,小王爺用力肏我,把大雞巴肏深點,啊啊……」

  于是原夢崖引以為傲的持久力瞬間崩塌,抵不住腰眼酸麻,射精的衝動根本
抑制不住,原夢崖再也忍不住大力抽插起來,沒動幾下就頂到底,低聲『嗚』,
將精液射進直腸裏。

  後穴居然也這麽舒服,為什麽他射這麽快!裏面又燙又緊,為什麽他射這麽
快!裏面就像有幾百張小嘴死命吸,為什麽他射這麽快!她叫得這麽浪還要他的
大雞巴肏深點,為什麽他射這麽快……為什麽他射這麽快!

  原夢崖風中凌亂,咬牙切齒,高潮的勁道剛緩緩,抽出陽具,一把將蘇香香
抱起,坐到床上,將蘇香香橫在腿上,巴掌對著她屁股就是一頓『啪啪啪』。

  「啊……打我幹嘛,妳又打我,嚶嚶。」

  蘇香香這次沒能成功裝哭,眼淚根本掉不下來,嘴巴往下撇了撇,止不住的
笑出聲『噗,哈哈哈』,轉頭看原夢崖,眼睛裏滿是得意,趁原夢崖分神,大笑
著往床上爬,拿枕頭扔他:「讓我見識妳的持久力?哈哈哈……」

  第43章、男眷商議,我們應該相信她。

  「妳是故意的,看小爺怎麽教訓妳。」

  原夢崖氣呼呼又羞又臊,面上表情跟變臉一樣豐富多彩,逮住她就搔她癢。

  蘇香香兀自笑個不停:「啊……哈哈,啊啊,不要……好癢,哈哈哈……」

  與此同時,天色近黃昏,花瑞源的醫館。

  年輕大夫一身醫者素白布袍,布巾半束長發一半披散,看起來嬌弱憐楚,眉
眼神態自有一股男子英氣,氣度悠閑又顯得從容自信,加之他大眼睛小鼻子小嘴
的,氣色紅潤健康,簡直美貌雌雄莫辯,卻又不顯女氣。他手指搭在女子脈搏上,
兩相比較,皮膚竟比那女子還細膩光滑。

  花瑞源收起手,這女人根本就沒病,最近沒病喊著自己病得很嚴重的人多得
很,連著好幾天堵在醫館裏,走來一個馬上又來一個,叫他不得片刻空閑。他心
裏清楚其中有鬼,而且藥不能亂吃,他也衹能開些強身健體補氣養元的給她,可
這樣一來,若是被人拿出來做說辭,也砸招牌,棘手,這樣拖下去,究竟什麽時
候是個頭。

  坐診的女子頗有些姿色,眼睛衹顧望著那衹手發痴,一臉嬌羞:「花大夫,
我按照妳的方子吃了兩日,體內惡露的確少了許多,可那處……還是有些許……
癢——。」

  說到最後一字時聲音拖得又長又嗲,連拋媚眼,就差呻吟兩聲。

  這女子已經拖延許久,花瑞源面上不動聲色,看了一眼外面天色眼中露出焦
急。

  花瑞源發呆的這幾秒功夫,女子飛快一把將他放在桌上那衹手抓住,合在掌
心,花瑞源渾身僵住,原本打算馬上甩開,桌子下那衹手握拳緊了緊,終于忍住。

  那女子眼看他並不像前幾次那麽警覺,也沒甩開她,樂得心花怒放,很是不
捨的鬆開他手,悠悠站起繞到花瑞源身後:「花大夫——,面露急躁,莫非與人
有約?」

  手肘撐在花瑞源肩上,塗滿花脂的艷紅嘴唇湊在花瑞源耳邊吹氣,眼看花瑞
源耳根飛快紅了,對這單純又俊帥的年輕大夫的愛慕溢于言表。

  「呃……姑娘猜的沒錯,花某故友遠道來訪,本應陪同游樂,可惜實在忙碌
脫不開身,哎……」

  花瑞源並不善編造謊話,眼神都是虛的,頭低著倒看不到神情。

  女子一身富貴,年齡偏大有生育跡象,少不得早已立府多年,往日都被人稱
作夫人,能被一個漂亮年輕的小伙叫姑娘,哪個不高興,光顧著吃吃笑。

  花瑞源話中漏洞百出,在官府登記過的這種大型醫館不能隨便閉館,但名下
醫徒醫童無數也都會醫術,若是故友來訪托醫童醫徒照看著也可以,之所以沒有
這樣做,實在因為他知道若是醫徒被哄騙,便容易出差池,這幾日他日日提心吊
膽避過好些險情,好在這女子色慾衝頭,衹當他尊醫重業,更是對他好感倍增。

  女子皺眉,擺明對醫館形勢心知肚明,心裏掙扎衡量了一番,有心討他歡喜,
柔媚道:「哦,原來是這樣,那花大夫盡管去就好了,醫館裏不還有醫徒坐診麽,
花大夫醫術精湛,教出來的徒弟醫術也是不凡呢,再不濟,我給妳擔著,能有什
麽事!」

  花瑞源心中一喜,連忙站起來施禮:「如此,多謝姑娘擔待。」

  心裏雖急,還得裝作若無其事的出門。

  女子行情高話語權一向比男子強,替他擔點事自然沒問題,重要的是,顯然
她是真心實意要替他擋麻煩,讓一個找麻煩的替他當麻煩,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金香玉酒樓黃金屋,蘇府男眷全部都到齊了,連遠在飛劍山莊的夏子焱都來
了,正弘刀傷未愈氣血不佳,其他人臉上也都愁雲慘淡。

  正羽見花瑞源匆匆趕來直喘氣,替他倒上茶,桌上菜肴豐盛,卻沒一人動筷
子。

  「怎麽來得這樣晚?」

  金玉盤耳朵聽著樓下動靜,連忙插嘴:「妳能不知道嗎,還能是因為什麽?
樓裏一直有人尋隙滋事,一個不注意能把酒樓給我掀了,我急得腦子冒煙,這不
也沒辦法嘛,我飛鴿傳書把大家聚這,一起出個主意,景王是一心想逼香兒就範,
我們再怎麽嚴防緊守,總有顧不到的時候,萬一出岔子……」

  花瑞源最先注意到夏子焱的反常,他一貫穿白綢衣,今日卻穿身暗紅色的,
身上還帶股血腥味兒,旁人都沒注意衹當他為了隱藏行跡,花瑞源身為醫者對此
最敏感,他又記著夏子焱迎君之恩素來關心他,趁夏子焱飲茶把上他脈搏:「妳
氣血虧損元氣大傷,莊裏朝廷耳目眾多,妳又身在江湖那種是非境地,我們之中
衹有妳處境最凶險,本最應該注意,怎麽也來了。」

  杜江煩心事也重,身上冷氣逼人:「他連著接幾日戰帖,鐵打的也吃不消,
偏偏自己不愛惜。」

  戰帖是必須接的,這是江湖規矩,從中推脫不是不能,但不是夏子焱的風格。

  夏子焱好歹是首君不跟他計較,心心唸唸一件事:「香兒有五日沒給我寫信。」

  正弘嘴快,正羽攔不住:「夫人都五日沒回府了,什麽消息都打聽不到,自
從去參加那什麽何御史的夜宴,就……」

  「她去參加夜宴?那是什麽地方,妳們兩個在府裏連個人都看不住?」

  杜江暴怒,一把揪起正弘衣襟,眼神像要吃人。

  夏子焱一個擒拿手,止住杜江,被他劈手架開,手勁倒是鬆些:「正弘身上
還帶傷,妳讓他把話說完。」

  杜江這才壓制怒氣,正羽連忙扶住正弘,怕他再口無遮攔:「還是我來說吧,
夫人去夜宴原本就是為了引攝政王出面,交代我和正弘無論出任何事閉門謝客不
許強出頭,開宴後夫人果然被帶回攝政王府,景王皇威在身又是一品大將手握兵
馬大權,若說天底下還有人可以制住景王,唯有此人。」

  「香兒不會有事,也不會讓我們有事,她會平安回來的……我們應該相信她。」

  跟其他人想比,花瑞源的聲音很輕,他說話一向溫溫柔柔,在這樣沉重的氣
氛下,仿佛一縷清泉,撫慰眾人心中燎原火勢。

  所謂關心則亂,好歹蘇香香是一府主母,打理家政多年,府中男眷性格迥異
都叫她磨得服服帖帖,他們為什麽不可以相信她可以順利解決此事!

  花瑞源看著眾人黑沉沉臉色,都是一副沒吃好沒睡好的樣子,倒是他身為醫
者對身體調養比較重視,看起來氣色最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花瑞源對蘇
香香最為信賴,若是蘇香香沒有十成把握,一定會為他們留足後手,她進攝政王
府多日,沒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

  花瑞源急匆匆的回醫館,這時候天快黑了,生怕自己不在的時候出事,腳步
小跑著,回去見醫館大堂井然有序。

  「那位姐姐呢?」

  花瑞源詢問醫徒。

  「姐姐?哦,師傅,妳是說那位夫人吧,走啦,而且門口鬼鬼祟祟的那些人
也都走了。」

  醫徒一邊稱藥,一邊回答。

  花瑞源鬆懈下來,危機解除,連續幾日罩在心頭的愁雲散去,唇上綻開笑意,
眼裏心裏滿滿都是喜悅:「我就猜到,我就知道她一定可以。」

  眾醫徒醫童竊竊私語:師傅在說什麽?師傅笑成這樣,看起來好傻。

  冷京衛腳剛踏進府裏,下人就回報:那位姑娘讓小王爺帶走了。

  冷京衛守在幹兒子門外轉來轉去,房裏傳來嬉鬧聲,這是進去呢,還是不進
去呢,自己這把年紀,總不能跟著他們兩個年輕人一起打鬧,臭小子打他姑娘主
意,可惡啊。

  直到裏面穿來一聲尖叫,冷京衛急忙推開門,入眼的淫靡場景,叫他瞬間喉
嚨冒火。

  第44章、3P,上陣父子兵

  蘇香香上身趴在桌子上,屁股聳起,被身後的男人凶狠的撞擊,兩衹乳房貼
在桌面,擠得都要爆掉了,白花花的兩團,長發散亂,臉上神態又騷又媚,小嘴
張開,雙手無助的朝他伸過來:「啊,王爺,救命,王爺救救我。」

  哪個男人能拒絕這樣的求救,冷京衛反腳關門,手在寬衣解帶,估計他脫衣
服從來沒脫得這麽快過,一靠近蘇香香就將她抱住,被她這平日不曾顯露過的妖
媚模樣刺激得渾身慾火。

  「嗯?要本王怎麽救妳?」

  冷京衛大手不停撫摸她滑嫩的皮膚,她這兩日好吃好睡餐餐參湯補藥這麽養
著,皮膚白裏透紅,面色健康明艷,看起來招人得不行。

  白膩的身子隨著身後撞擊,兩團乳房在他身上不斷擠壓,從上往下看,看到
兩衹椒乳爆漲,中間擠出深深的乳溝,如此美景怎能不愛「嗯……啊,王爺,小
王爺他欺負我,一早跑進房裏捉住我,把我屁股打腫了,都說我已經好了,他還
硬逼著我喝藥。」

  蘇香香嬌嗔,還搖搖臀部,身後原夢崖聽她這麽嗲聲嗲氣,又被她這麽夾著
受不了,連忙停下來緩緩。

  「就知道妳會向義父告狀,心眼忒小,我不是給妳擦藥了嗎,義父一回來妳
就不把我放眼裏啊?」

  原夢崖恨恨的頂她幾下。

  蘇香香被冷京衛圈在懷裏動彈不得,這幾下頂得狠,她一吃痛將冷京衛緊緊
抱住,她很多時候都有這個習慣,在冷京衛看來,這種被她緊緊依賴的感覺著實
很好。

  「不想喝藥?身子好得怎樣?」

  冷京衛便也將她圈在懷裏,有一下沒一下的吻她臉頰,男人堅實的胸膛比冷
硬的桌面可舒服多了。

  蘇香香頭埋進他胸口,臉貼著堅硬的胸肌,撒嬌的蹭了蹭:「嗯,都好了。」

  「哦?給本王看看。」

  冷京衛話剛落,原夢崖就把蘇香香兩衹腿都抓起來。

  「義父,孩兒給她塞了支藥柱,這時候外面那層應該融了,熟脂還在,妳給
她取出來。」

  原夢崖胯間凶器插在蘇香香後穴中,也不抽出來,將她膝腕挂在手臂上,就
著給小兒把尿的姿勢,將她兩腿分開兩邊拉到極限。

  蘇香香習過武,筋骨柔韌,倒沒怎麽覺得難受,反手挂在原夢崖脖子上,身
子往下墜,屁股就靠陽具支撐。她給人這樣查看私處,其實緊張羞愧得很,偏偏
還裝出一副雙人行玩得爛熟的樣子任其施為,臉卻撇開,眼睛也不知看著何處,
貝齒咬著下唇,這分明生澀得很,叫人一看便知。

  「丫頭胃口不小啊,本王憐惜妳身子嬌嫩,沒成想妳倒貪心得很,一個不夠
要一雙。」

  冷京衛嘴裏漫不經心說著,賞得眼前美景,再看一眼完全陷入迷情的原夢崖,
眼神幽深。

  「她喜歡這樣!對不對?是不是很喜歡?」

  原夢崖笑嘻嘻問蘇香香,不斷親吻她香肩後頸耳墜,她後穴插著男子巨物,
花穴中赫然也塞著一支三指粗,糖葫蘆形狀的藥柱,這藥柱用作情趣用,外面一
層是藥物,藥物融化後露出裏面半透明軟樹脂,卡在穴裏面掉不出來。

  冷京衛手探進穴中,試了試鬆緊,將那串『糖葫蘆』擰著往蘇香香子宮口裏
頂,頂到底拽出來再又推進去,看來她裏面口子已經開好了,沒露出疼痛的樣子,
就拿藥柱這麽來回刺她幾下,穴裏淫水就流個不停。

  「王爺,別……別這樣……」

  蘇香香羞得腳趾都卷起來了,一直空虛著的花穴被玩弄,她胸部挺起,脆弱
敏感的私處攤開在人前,身上最美的地方,這麽大咧咧叫人賞玩,像賞玩一件玉
器,心理上無法接受,身體卻並不顯得抗拒。

  「夜還長著呢,告訴本王,妳想怎樣來?」

  冷京衛很喜歡她這番既淫亂又嬌羞的良家子模樣,怕她站著體力消耗快,從
腋下將她抱過來,朝床帳走,菊穴和陽具分開時,死死鎖緊,發出『啵』的一聲
空響。

  冷京衛將蘇香香放下,自己在床上躺好,朝她伸手:「來。」

  蘇香香聽話的牽著他手,跪著爬到他腿上,冷京衛的陽具半勃起時,長度就
很驚人,蘇香香不用冷京衛多說,兩衹小手握著凶器,將包皮往下滾了三下才露
出龜頭。

  她俯首香舌在龜頭上繞圈,舌尖不時探入尿道口輕輕的勾,原夢崖也爬上床,
在她身後貼著,濕滑的陽具在她屁股溝裏滑,唇舌舔吻她優美的背脊,兩手抓著
她胸前椒乳將兩個乳頭撥弄硬。

  蘇香香輕聲哼哼,更加賣力的將整根凶器舔得油光滑亮,眼看著那凶物漲大
越來越駭人,心有戚戚,眼神看著整根鐵棒人都呆住了,真的好長,上面青筋鼓
起,看著很是駭人。

  原夢崖分開她兩瓣屁股肉,對準後穴挺身而入,狠狠的撞擊起來:「好緊,
肏了這麽久,怎麽還這麽緊。」

  蘇香香身體被撞擊得劇烈,雙腿分開跪趴著保持平衡,『唔嗚』哼著,小嘴
含著巨物吞到喉嚨口一下一下用力吸,舌頭還不斷刺激下面輸精管,長發散落在
冷京衛腿根,隨著撞擊晃蕩變相的刺激冷京衛胯間敏感處。

  「摁——,小嘴真會吸,丫頭男眷沒幾個,嘴上功夫練得這麽好,可真是天
賦異稟。」

  冷京衛舒服得長嘆,有種被女人給控制住要害的感覺,這種感覺並不賴,那
裏面熱燙,喉嚨口箍著龜頭,兩邊口子的軟肉死緊夾,叫人死在裏面都甘願。

  換做常人一定會幹嘔難受,蘇香香卻接納得非常自然,一衹手握著他子孫袋
輕揉,一衹手箍著鐵棒上下活動,狹窄的喉嚨被異物侵入,就像她自己想要把這
整根鐵棒都吞下去一般,貪婪的吸食,死命的往下咽。

  冷京衛微微挺腰,這是他即將射精的前奏,將巨物更深的送進她喉嚨裏,他
很有分寸,用勁很緩,即便這樣輕緩,對食道的刺激也叫人無法忍耐,蘇香香身
子繃緊,頭轉著圈,緩緩適應。

  原夢崖卻被她夾得受不了,狠狠將她往前頂,發狠的撞起來,蘇香香慘哼一
聲,那凶物就狠狠的釘進她喉嚨深處,她淚水不自覺的流下來。

  冷京衛爽得頭皮發麻,知道這一下太狠,進得太深,怕是已經傷到了,心裏
也是緊張:「丫頭,吐出來。」

  將蘇香香頭發理順,拍著她面頰。

  原夢崖連忙問:「怪我控制不住,妳夾得太緊了,沒事吧?」

  「呃嗯……嗯……」

  蘇香香搖了搖臀,這顯然還是鼓勵他,原夢崖心喜放開手腳肏幹。

  汗水將她額邊頭發全都汗濕,冷京衛還想說什麽,蘇香香短暫的暈眩後搖搖
頭,她身子顫抖著,由著原夢崖撞擊,將那巨物吞得更深,連喉嚨都能看見那巨
物侵入的形狀。

  「妳這貪心的丫頭,是想把本王生吞了嗎?」

  冷京衛再也耐不住,心頭火熱,既然她自己都覺得沒事,他也忍不住就著滾
燙的喉道抽插。

  龜頭頂進食道,那酥爽根本無法抵御,兩頭夾擊,蘇香香身子無法承受,眼
睛翻白,不慾掃二人興,死死閉著眼,空虛著的小穴裏花水不停滴下來。

  若這時有人在一旁看,便會覺得這是如何一番美景,繁華床帳內糾纏著三人,
男的彪悍強壯,女的美艷不可方物,兩邊巨物,一前一後將那女子堵在中間叫她
不能退讓分毫。

  女子臉頰淚痕未幹卻十分柔順,私處大量花水直接滴下,後穴嫩肉被肉棒帶
出又再全部插入進去,她口中粗長凶獸在脖子上頂出一道凸痕,顯然已經深深插
入喉管。

  第45章、高H,父子H,

  她眉頭蹙起,眼睛閉著,睫毛微微閃闔,白皙的乳肉被身後男子捏出紅紅手
指印,不斷揉捏成各種形狀,屁股也是兩片嫣紅,就像開在雪地裏的梅花。

  「唔嗚……唔……」

  蘇香香吃痛,連連悶哼,身子隨著雙方激烈的撞擊脆弱的弓起,可同時她又
顯得很享受這種粗暴,這種凌虐摧殘的美感,令人忍不住想要加入進去,將她另
一處冒淫水的穴肏爛。

  後穴一吞一吐,夾得死緊,原夢崖大喝一聲,使勁頂到深處,窄臀收緊,加
快速度抽插:「啊,好爽,夾得好緊。」

  蘇香香身子一個勁顫抖,喉嚨絞緊沒有動,龜頭太大,被原夢崖突如其來的
一記撞,通過喉嚨插入食道,卡在裏面。

  冷京衛爽得頭皮發麻,卻捧著蘇香香小臉,幫助她退出來:「丫頭,傷著了
吧?怎麽不推開,妳這嗓子要還是不要了?」

  「啊?痛嗎?剛才太舒服了,我一下子沒忍住,妳沒事吧,給我看看。」

  原夢崖就著插穴的動作將她身子抱進懷裏,兩手揉著兩衹椒乳,很是貪戀她
身上香味,小狗一樣在她脖子處邊嗅邊親吻。

  蘇香香咳了幾聲,順勢仰倒在原夢崖身上,後穴又麻又養,她忍不住腰著腰
用小屁股夾著那慾根在原夢崖腿根磨,嘴裏嬌聲低吟:「恩……能有什麽事,嗯
啊……裏面好癢,小王爺不要停——……嗯……」

  想來的確傷到喉嚨,她臉上卻不顯露半點痛苦,聲音沙啞,卻無端魅惑又性
感,聽著心間麻癢,抬眼用眼角勾著看冷京衛冷京衛給她這騷媚模樣勾得心癢癢,
心裏不是滋味:本王從來沒見過妳這樣的女人,怎麽對自己也這般心狠!

  「王爺?快來呀,嗯……穴裏好空,好想要王爺……的大肉棒……」

  蘇香香小手撫著花谷,將流出的淫液一圈一圈抹在貝肉上。

  她身後被一個精壯的男子攻擊,卻露出饑渴難耐的模樣,勾引另外一個男人
也來肏自己,畫面淫穢,叫人血管裏的血液流動加速。

  冷京衛氣息粗喘,掙扎得不行,卻還殘存些理智:「妳這身子給本王一個肏
就已經承受不起,還想要本王父子兩個一起上,妳想被肏死嗎?」

  回避著原夢崖的視線,蘇香香涼涼的看他一眼,表情享受,身子銷魂噬骨,
饑渴難耐的伸出皓腕要他過來:「王——爺……我要,……來呀,嗯……」

  這一眼叫冷京衛說不清心裏什麽滋味,她此時做得越過,衹怕越是想和他劃
清界限,隱隱覺得不甘,他喜歡這丫頭性情,衹看她這副騷亂的模樣,腦子裏繃
緊的弦就斷了,想要狠狠肏她。

  「行,本王明白,都依妳,妳想被肏死,本王也依妳!」

  冷京衛抓住那衹手,壯碩的身軀貼上去,腦門上青筋鼓起,也忍到頭了,他
是真疼這丫頭,顯然蘇香香並不領情,他也是慾火焚身,何必當聖人。

  蘇香香另衹小手,在還自己私處安撫花谷,被冷京衛抓著指頭往她花穴裏插,
力度卻帶著男人獸性的粗魯,被自己的手指玩弄著,還忍不住想要更多,一陣陣
酸麻的快感從花心傳入四肢百骸,蘇香香面紅耳赤:「王……王爺,我要妳的…
…不,不要……嗯……好奇怪……」

  「真的不要?妳的身子可不是這麽說的。」

  冷京衛熟稔的拿她手指肏那穴中敏感的軟肉,一下下撥動裏面花莖,酸酸麻
麻的感覺潮水一般,衝向全身各處,蘇香香腿軟得站不住。

  「嗯……好舒服,啊……慢一點,啊啊……不行,不要碰那裏……」

  明明插進去的是自己的指頭,這種感覺奇異又陌生,相比男人粗糲的皮膚,
她滑嫩的指腹攪動春水時,又柔又軟,自己轉動角度,也能控制一些力度,更妥
帖舒服。

  「不許拿出來,好好的插插自己的穴。」

  冷京衛來了興致,蘇香香穴裏一股又一股春水溢出來,身體不自覺的繃緊,
腿軟得站也站不穩。

  原夢崖也發現她喜歡這樣,支著她身體,將她意圖收緊的兩條腿分開,咬著
耳後根問:「怎麽樣?被自己的手指插穴還這麽有感覺,仔細摸摸,有沒有感覺
到小爺在妳裏面,嗯……」

  原夢崖隨即悶哼一聲,腰眼發酸,那小手在穴裏隔著薄薄一層肉膜摸他插在
菊穴裏的慾棒,又壓又擠,他有些狼狽的將蘇香香推到冷京衛懷裏,將肉棒退出
來,好險,差點給她玩射了,這次要還射那麽快,他就要崩潰了。

  「啊……王爺,進來……嗯,進來……肏死我吧,好難受……裏面好酸,肚
子裏面好空,好想要王爺的大棒子捅開……」

  蘇香香可憐兮兮的祈求,被自己的手指這麽玩,雖然舒服,卻無法到達高潮,
時間越久越覺得空虛難耐。

  幾乎是冷京衛剛鬆開她的手,蘇香香就撲上去,握住那根手臂長可以頂到她
肚子裏的鐵棒頂著穴口,貪婪的往裏吞:「嗯……好燙,好舒服……」

  三人調整姿勢,冷京衛站在前,原夢崖站在後,將蘇香香夾在中間,三人身
體緊貼不留一絲空隙,交纏著纏綿,在她身體各處留下斑駁紅紫交雜的吻痕,蘇
香香大口呼吸,斷續嚶嚀。

  冷京衛倒吸一口冷氣,他一向強勢,還從未由女子主動交歡過,像是角色倒
換過來,這種感覺又新鮮又舒服:「嘶,現在是妳肏本王,還是本王肏妳?……
不過本王喜歡,就算被妳用小穴肏命根也無妨。」

  坊間流行豢養孌童姦淫做樂,冷京衛這話把自己身份放那麽低,蘇香香聽到
猛的一顫,反而更加主動起來,自己扶著肉棒吞入花穴,又搖著腰肢調整姿勢,
將龜頭轉著圈擴大子宮頸,這種感覺又舒服又麻癢,忍不住就一直在子宮口上揉
圈。

  原夢崖在身後扶著她腰往那鐵棍上湊,子宮口被擠開吞入巨物的快感,讓蘇
香香樂到極處,眼中生理性的淚水沿著眼角滑落:「好長……嗯,撐開了……進
去了,進到子宮了,王爺……嗯……啊……」

  「丫頭好貪心,居然自己就能全部吃進去,都插到肚子裏了,來,再自己動
一動!是不是很喜歡自己肏?」

  冷京衛將她軟得無法直立的身子抱穩,自己不用動,叫她這麽伺弄很舒服。

  「嗯……很舒服,我喜歡……」

  這種由自己控制力度的方式,不會傷到子宮頸,加之宮頸口早就插鬆了,沒
有任何痛感。

  蘇香香果然聽話,自己搖著腰往鐵柱上撞,原夢崖在她身後,試探著將菊穴
拉開一個口子,見還有隙可乘,將龜頭對準菊穴,頂著往裏插:「放鬆點,讓我
進去,好緊!太緊了!」

  兩支肉棒,一支深深埋進子宮,一支插入直腸,隔著薄薄肉膜在她體內相撞,
原夢崖怕給她夾射了,小心的一寸寸往裏釘,直腸被擠得太緊,半截陽具露在外
面進不去。

  「抓緊她,別讓她躲。」

  冷京衛將蘇香香推到原夢崖懷裏,被原夢崖緊緊箍住肩膀和手臂。

  蘇香香有些揣揣不安,粗長的巨棒稍微抽出子宮,卡在宮頸口,然後握住蘇
香香胯骨,往原夢崖跨間凶器上一推,菊穴被肉棒侵入,一插到底,隨即卡在宮
頸口的粗長凶獸扎猛子也插進她子宮,全部盡根沒入。

  「啊……好大,妳們太大了,我要裂開了,嗯……出去,不要……別動。」

  蘇香香哀哀叫嘆,不出所料,她極力閃躲,想將體內兩根凶器都擠出去,穴
內溫度高得嚇人,原夢崖早就困住她雙手叫她動彈不得。

  「丫頭,進都進去了,妳這時候叫誰停,誰都停不下來,乖乖的別亂動。」

  冷京衛看她果然都吃得下,哪肯再退出去,握著她腰,將粗長凶獸抽出一點,
再轉一圈,狠狠再頂到底,子宮綿軟的肉比穴內還嫩滑,舒服得叫人衹想整日整
日插在裏面不出來。
作者: 皮皮夏    時間: 2017-12-22 22:04

  第46章、郡王原夢崖,新君入門,聖旨賜婚

  蘇香香身前身後被夾擊,仿佛狂風駭浪中的一葉小舟,身子無助的隨著兩人
頂撞擺動。

  夜還長,男人們的精力旺盛,體力過人,怎麽肯輕易放過她,聽著她嬌喘呻
吟,如聞天籟,根本停不下來。

  僕從們下巴都驚掉了,嘖嘖聲稱自家兩位爺生猛,這一整個晚上,小王爺的
房門外都候著僕從值夜,房裏面無盡春意,三人床帳翻滾,折騰整個晚上,洗澡
潔凈的熱水都換了好幾趟。

  蘇府之困一解,蘇香香馬上就會打道回府,冷京衛心知肚明,恨不得死在蘇
香香身上,天亮方休。

  「來人,服侍本王洗漱。」

  冷京衛要去上朝,下床時,腿肚子都是軟的。他年少時痴迷武學,後來被迫
破身棄武,就一心專研帝王御下之術,就因為他這麽不解風情,女帝拉下面子向
他求歡的次數屈指可數,女人都喜歡主動懂得討好的男人,偏偏冷京衛在這塊非
常被動,這幾日的瘋狂已經超過他一生所能承受的限度,餓漢子存糧幾十年,這
回是徹底被榨幹了。

  服侍冷京衛穿衣的侍從頭快要低到胸口了,手腳麻利,眼睛卻一個勁朝紗幔
重重的的床帳偷瞧,完全無法掩飾眼中的驚詫之色。

  冷京衛並未斥責侍從的不專心,他自己也心亂如麻,說起來可笑,可不得不
承認,他心裏是羡慕的,年少時不知情滋味,待到發鬢發白,心滄桑身衰竭,已
經無以為繼。

  床上兩人蓋著薄被,脖頸交纏,原夢崖被冷京衛起床的動靜給吵醒,嘴裏咕
嚕幾句將蘇香香摟得更緊些。蘇香香枕在他臂彎裏,挪了個舒服的位置,趴在他
胸口繼續睡,兩人之間流露的溫情脈脈,好似一道絕美的風景。

  冷京衛下朝後忙到下午才回來,蘇香香和原夢崖在樹下下棋,蘇香香有些心
不在焉,原夢崖興致很高,自己在那自言自語玩得高興。

  「哎呀,跟妳說了不要下那裏,給我堵死一片吧?要不要悔棋?我讓妳三子,
那裏不能下……等等,別動別動,妳下在這……」

  原夢崖興高采烈,他自己執白子,又替蘇香香拿黑子將白子堵著。

  蘇香香臉上淡淡的,原夢崖也是萬一挑一的男兒,跟著自己殺過戰場,上過
朝堂,胸有謀略,雖然生父出身不高,自己也大多對他放養狀態,他性格卻爽朗
活潑沒長歪,七公主歿後,少廷君的身份被宮廷除名,很是尷尬的境地,主動上
門求好合的女子都不知凡幾,蘇香香看他與常人比,衹是多幾分耐心而已。

  冷京衛遠遠站著,手裏拿著一張聖旨,見此情形,感覺沒把握,將聖旨塞進
袖管裏。

  蘇香香很早就看見冷京衛,她今天穿著一身水藍紡紗流水裙,裙裾四五層荷
葉邊用金線繡著流行的花樣,精美雅致非常漂亮,手肘挂著同色水藍披帛。

  「王爺回來好早。」

  蘇香香施施然走到他面前行禮,她當然看見他收起一樣東西,垂下眼眸,視
線落在他袖管處,沒大沒小的伸手去他袖管裏拿。

  「這還早?真是個沒良心的丫頭,本王忙碌一整天,是否想唸?」

  冷京衛抓住她手,也習慣她這麽不尊老了,見她扁嘴,解釋道:「一會再給
妳看,跟本王來。」

  原夢崖見他二人相攜走開,知道是有事要說,約莫從冷京衛的態度裏猜到是
何事,他自得其樂,繼續自己跟自己下棋。

  攝政王府,兩人坐著馬車出門,到原氏祖屋逛了一圈,然後去了原夢崖就職
的京衛營,蘇香香也終于明白冷京衛是個什麽意思,他這是想說服自己,給他兒
子保媒。

  早年冷京衛為女帝征戰沙場,原夢崖是他手底下戰亡副將的遺腹子,親母心
力交瘁聽聞噩耗產後悲竇過度而死,小小嬰孩一夕之間父母雙亡,這些年他把原
夢崖罩在羽翼之下,當成親生兒子一樣看待,兒子大了總要入府封君,作為父親
也該為兒子打算一下。

  原夢崖衹怕對這丫頭生了情愫,冷京衛心裏有底,蘇香香府內郎君無論相貌
才學個個不俗,又對她無比服帖,男眷團結上下一心,這才叫景王無法得手,景
王她都看不上怎麽可能看得上原夢崖,蘇香香與他不過一場露水情緣,此事一了
她藏入深宅,萬事郎君出面,衹怕終其一生都再難見她一面,可原夢崖怎麽辦?
蘇香香當然不會管他!

  這麽一想就可以了解景王抓狂的心態,以景王的身份哪家女子不是趨之若鶩,
估計他自己也沒想到局勢會發展成這樣騎虎難下,好幾名御史聯合參了景王一本,
與大理寺正杜江交好的官員都表現得怒不可言,褻玩臣妻刀兵相向強搶良婦……
這些擺上臺面終究難看,換做以往必定壓下來了事,冷京衛一反常態借此對景王
大加呵責叫他收斂,女帝看他臉色行事,順水推舟遣景王去管修水利,調到窮山
僻壤去了。

  原本衹要冷京衛私底下警告陸景煥一番,就能了了的事步步緊逼鬧得這樣大,
這丫頭外表柔弱,內心剛強,是個實在的硬心腸,叫人憐愛之餘又心生怨懟。攝
政王事後再跟女帝求來這張聖旨,將原夢崖與蘇香香的婚事,鐵板釘釘,他在朝
堂上的反常也就可以圓過去了。

  蘇香香被攝政王的半副龍鳳攆車送回蘇府,四匹白馬拖著,一路招搖,同時
帶來的,還有一份賜婚的聖旨,龍鳳交纏華麗奢侈的馬車就停在蘇府大門口,周
邊圍了一圈看熱鬧的群眾。

  女官奉命宣旨:「……冷親王義子原夢崖逸群之才,淑人君子……巴拉巴拉,
特賜婚于蘇宅妻主蘇香香,著令年節前完婚,欽此!」

  魚貫而入的內侍,抬進大箱小箱的賞賜,原夢崖不算正統皇室,賜婚也就是
走個過場,做給蘇府男眷們看。

  蘇香香在馬車裏,將小窗掀起,蘇府門戶大開,可以直接看到裏面眾人,他
們臉上的焦急憂慮和疲憊,讓她心疼的同時,也感到甜蜜。

  蘇府一眾男眷難得全部齊聚,跪接完聖旨謝恩,才見蘇香香被一個年輕男子
橫抱在懷裏,那男子大搖大擺的闖入廳中,見眾男眷臉上被雷劈過一樣,很是開
懷的大笑:「小王太莽撞,各位兄長,不要記怪!」

  他稱蘇府男眷為兄長,顯然他就是聖旨上賜婚給蘇香香的原夢崖。

  金玉盤:怎麽回事?

  杜江:為什麽陛下突然賜婚?

  正弘一把搭著正羽:啊?又冒出個郡王,最近事兒真多,我要暈了!

  正羽:妳別做聲,先看看再說!

  花瑞源知道蘇香香肯定與冷京衛達成某種協議,一時心裏難受,臉上露出傷
懷。

  夏子焱反而是最沉得住氣的,驚訝過後,最先對上蘇香香叫他安心的眼色,
領著眾人接旨謝恩。

  原夢崖生父身份不高,但他有冷京衛撐腰,又有聖旨賜婚,得皇室護佑身份
不同一般,當前重要場合,不想給外人戳脊梁看笑話,見到自然要跪拜行尊卑禮:
「見過原郡王,」

  大家好歹還能按捺住,新君身份高過自己等人,自然要跪拜:「草民見過原
郡王。」

  杜江雖然臉黑得像墨汁,但他性格收斂許多,也沒多話:「微臣參見原郡王。」

  他是朝臣,官職比原夢崖的京衛統領高,所以單膝著地合手施禮,不用拜他。

  原夢崖心情飛揚,嘴都快咧到耳朵,腳步生風,他有幾年當兵經歷,身體雖
瘦很有力氣,臂彎裏托著蘇香香這麽大個活人,就像托著個孩子一樣輕鬆,他一
看滿堂就花瑞源一副好脾氣,溫潤如玉公子範兒,衝花瑞源努努嘴:「都不必多
禮,誒,香兒的廂房在哪?帶我去。」

  「這……會不會……」

  不太好,花瑞源眨眨眼。

  原夢崖一眼見到花瑞源,就非常有好感,很是自來熟的催他:「香兒腿腳不
便嘛,嗯,就是人有點不太舒服,我抱她去也一樣,以後都是自家人,何必分這
麽清楚,走吧,前面帶路?」

  「今天這麽多人,外面一旦起流言蜚語,對香兒恐怕不好……」

  花瑞源嘴上雖然說著,耐不住原夢崖催,還是乖乖帶他往蘇香香的園子去。

          第47章、耍陰謀詭計的時候到了

  「我是郡王,還是京衛統領,怕外面那些人做什麽,誰敢說半句閑話,我派
京衛把他家掀了,對吧,有我在,京城之內什麽都不用怕!」

  原夢崖笑嘻嘻的,也沒有皇親國戚的架子,花瑞源很快便覺得這個原郡王是
個直率爽朗的人,很好相處,兩人一路聊不停,原夢崖但凡有所問,花瑞源必定
細細作答,其他男眷跟在後面一長串,沒人吱聲。

  蘇香香扁著嘴,窩在原夢崖懷裏漫不經心的拿指甲捻原夢崖繡花織金的衣領,
她原本想的是,如果冷京衛想強迫她就範,她就給他翻臉來個抗旨不尊,沒想到
他辛苦求來聖旨,卻原來是為原夢崖打算,這個根本不是他親生卻悉心教養送到
她身邊的少廷君,原本就是她的人好不好,用的著他這麽大費周章、……蘇香香
說不清心底那層不爽和哀怨到底是因為什麽。

  蘇府新君入門大典緊密籌劃著,陸景煥那邊氣得差點掀房子。

  早該趕赴治水途中的陸景煥,這時還在某隱蔽私宅裏大發脾氣,房裏擺設摔
得脆響:「廢物,一群沒用的東西,小小一個蘇府,不過平民宅邸,有杜江在又
如何,本王諒他大理寺正不敢大膽到在府裏養私兵,妳們是本王從宮裏挑出來身
手最好的大內侍衛,給本王偷個女人出來,有這麽難嗎?」

  「王爺息怒,此女一連數天閉門不出,卑職等不敢懈怠日夜監查伺機而動,
實在是蘇宅內陣法玄妙,密道縱橫,機關林立,飛劍山莊的機關術在江湖上名聲
很是響亮,不說護衛家丁,連身邊兩個侍者都身懷不弱,想要悄無聲息將人帶出
來,而不驚動其他人,幾乎不可能。」

  幾個黑衣勁裝男子跪在地上,表情很是鬱卒,這段時間方法試了無數,要不
是掉洞裏要不就掉坑裏,要不吹個迷煙結果自己中迷煙,再不就是翻墻過院還沒
靠近蘇府,就發現自己中了不知名的藥物,全身不能動彈,再者蘇府四五個大園
子,亭臺樓閣,很多空置著,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確定蘇女具體位置。

  「是啊,王爺,夏子焱手底下不少江湖人士聽命于他,各種奇淫巧技防不勝
防,……最關鍵的是,最近蘇府新迎侍郎乃是冷親王義子,京衛營統領原小王爺
……」

  大內侍衛哽著脖子,其他幾人頭埋得老低不肯接著說。

  「區區一個郡王,本王是正統皇室,女帝親封一品大將,重權重勢,是他一
個野小子能比的?……他嗎的!」

  陸景煥馬上就想明白了,忍不住爆粗口。

  「王爺,原大統領以巡防京畿為由,派兩百京衛軍將蘇府包得滴水不漏,想
要將人安全帶出來,恐怕……」

  絕無可能!大內侍衛連忙轉移話題:「王爺何不以毒攻毒,卑職知道,江湖
上有一神秘組織,名叫夜幽庭,江湖中人行事不折手段素來不按常理,托之必成,
而且也不怕留下把柄!」

  「妳別以為本王不知道,夜幽庭幹的都是殺人的買賣!妳可敢拿腦袋擔保這
些亡命之徒肯守信用,他們幹著刀尖舔血的勾當,一旦性命不保,第一個拿別人
擋刀,眼都不會眨一下!本王要人毫發無損,若是傷著絲毫,本王絕不罷休!」

  陸景煥斷然拒絕。

  「什麽絕不罷休?喲……這是怎麽了?哼,大好天的,窩這發什麽脾氣?」

  來人抬著一衹腳,皺眉看著腳下碎瓷片,小心的饒過,眉目風流,神態威嚴
矜貴,面貌與陸景煥八分相似,衹是身體瘦些文氣些也更沉得住氣,語氣悠緩有
一股陰冷味道。

  「五哥?妳來我別莊做什麽?找我?有話不妨直說,我還有事!」

  陸景煥心情煩著。

  「我不來找妳,由著妳莽撞下去,還不知道鬧出多大笑話?別以為京裏發生
的事能瞞過我的眼睛,妳們。」

  陸歆彥朝跪一片的黑衣侍衛揮揮手:「都下去,下去下去!」

  陸景煥更鬱悶了,他還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能讓陸歆彥火急火燎找來,
他肯定已經什麽都知道了。

  他和陸歆彥一塊長大從小就喜歡一塊玩,雖同母異父感情卻很鐵,陸歆彥身
體沒他壯實,但是聰慧機智,陸景煥在軍隊呆過,總帶些壞壞的兵痞味,雖在宮
廷長大心機謀略趕馬不及陸歆彥,這兩人相輔相成,陸景煥能做成一品大將也有
陸歆彥在背後出謀劃策的原因,他也很聽陸歆彥的話。

  人全退下去,關上門,陸歆彥開門見山:「我們那個不成氣的母皇知道妳沉
迷女色,估計心裏都樂開了花,妳最近異動頻頻,到底想做什麽?」

  「歆彥,無論如何,我要得到那個女人!」

  陸景煥黑眼圈很重,眼中布滿血絲,面色也憔悴不堪。

  「要怪就怪妳出身皇室,那女子不過是逍遙子撿來的棄嬰,來歷不明身份卑
賤,她仗著大理寺正妻主之名又立府多年,當然不肯攜君寄居王府,以妳皇室之
尊也絕不可能入贅給她,妳們身份懸殊,想光明正大在一起,自古就沒開這個先
例!」

  陸歆彥恨鐵不成鋼:「看看自己現在什麽鬼樣子?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麽好,
她找個大夫做侍郎,不過就是隱人耳目,尋常女子哪個會立府數年沒個一子半女
的,這樣天生不孕不育的體質,要是能治好,早就治好了,她根本就不能替妳開
枝散葉,妳貴為皇親國戚,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陸景煥眼中難言的掙扎和頹廢,連空氣都變得壓抑:「我也不知道她哪裏好,
五哥,妳再幫我一次,我保證是最後一次。」

  「妳若能坐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蘇女再如何有能耐,生死在握,天下全憑
妳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想怎麽玩她不都輕而易舉?」

  陸歆彥語苦口婆心:「妳一貫魯莽衝動,才剛拿到兵權,威信不足以震懾全
軍,若是再出個岔子把兵權收回去,我們哥兩個謀劃十幾年的大事,豈不毀于一
旦?」

  陸歆彥耐心的將他頭上碎瓷器屑拿掉。

  「那太久了,五年十年二十年?能不能成事另說,我等不了那一天,我現在
每天腦子裏就衹有她,得不到她,我要這天下何用?」

  陸景煥打掉陸歆彥的手。

  他這個弟弟一向聽話,女人堆裏風流不羈,戰場上勇猛睿智,三軍將士前那
個豪氣萬丈的俊美王族,如今就因為區區一個內宅婦人,誌向全消頹喪至此,陸
歆彥雖然來時就做好心理準備,還是被陸景煥眼中的瘋狂嚇一跳,氣得恨不得生
吃了蘇香香。

  匆匆離開陸景煥別莊,陸歆彥交代屬下:「跟夜幽庭接頭,不管他們開出什
麽條件,給我把那個蘇香香弄出來,栽到逍遙子頭上,不要讓人懷疑到我們,這
女人不簡單,切記小心行事,我不介意她吃點苦頭,但是人要活的。」

  陸歆彥走得飛快,身後侍衛一路小跑跟著。

  說到『活』這個字,陸歆彥簡直是咬著牙蹦出來的,陸景煥那副中毒已深的
樣子,跟離了女人不能活一樣,他當然不介意讓這個女人消失,但是殺了她陸景
煥還不知道瘋魔成怎樣,他不能冒這個險就怕毀了這個重逾手足的皇弟。

  「這女人蟄伏在京數年悄無聲息,絕不是尋常目光短淺的內宅婦人,這時候
突然冒出來……給我來個釜底抽薪,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妳派人發十二道急令,
給虎威軍前鋒大將王XX,長門羅將軍,蘇XX大人……告訴他們預防有詐,不
到萬不得已,不可輕舉妄動,誰知道這是不是攝政王的把戲。」

  陸歆彥一拳砸在石壁上,鬱悶得不行:「他肯定是沒心思管母皇吩咐的事,
妳派幾個人監修水利去,還有,派人看住景王,別叫他再搞出什麽事!」

  男人以能力確定地位,陸歆彥從來低調隱忍,又從事文職,雖然是皇子,因
為生父身份不高,打拼得很是辛苦,雖位極尚書卻行事小心不求有功衹求無過,
大部分時候辛苦數月籌劃的事女帝漫不經心一句全盤否決,跟玩似得,他早已厭
煩女人說話做主的世道,他大男子主義重,心心唸唸要推翻舊制,完全改變當朝
局勢,聯合一群野心勃勃的臣子結成同盟,妄圖將陸景煥推上帝位,此時陸景煥
被女人迷得神誌不清,無疑抽他響亮一個耳刮子。

  第48章、巫咒做怪,蘇玄庭躺槍

  新君入府,蘇府上上下下張燈結彩,有條不紊的籌備著,紅綢子挽成花,挂
得到處都是,層層紅幔飄蕩,喜慶旖旎。『鈴——鈴——鈴——。』詭異的鈴聲
密集雜亂,惑人心神!

  「咯咯——,主君,來呀,來追我呀!」

  女童稚嫩天真的笑聲,被拉長成波紋,再碎裂成塵,手腕上一串白玉鈴鐺,
隨著活潑的腳步,脆響織成一張大網,劈頭蓋臉罩下來。

  角落腰粗的雕花柱後,站著一個女童,腕上玉鈴隨著手腕急促的晃動,本是
空心鈴這時裏面卻裝了玄紅色不知名的鈴舌,明明無聲,卻仿佛帶著很有節奏的
魔音。『呃。』蘇玄庭捂著頭,意識有些模糊,腦海裏有個聲音指引他『快過來,
到這來』,大口深吸幾口氣:「妳們聽到什麽聲音沒有?」

  管家連忙殷勤的湊過來扶他,這位蘇君處理家事又快又條理分明,蘇香香不
在的時候幫了不少大忙,把他累病了可不好:「什麽?……什麽都沒有聽見啊!
蘇君沒事吧?要不還是去歇歇,您看府裏最近事多,要不是您幫著忙活,我這把
老骨頭可要壞事!」

  「我沒事……不用管我,妳去忙吧,明天預定的紗緞到後,混搭布置在新君
園子也沒那麽單調,妳們兩個跟我去外院,挑十個手腳伶俐的侍從一並送去!」

  蘇玄庭意誌堅韌,緩過氣推開管家,自己靠墻站了一會。

  「再挂上去一點,拖到地上了,……那個挂左邊,其他地方也都這樣懸挂,
都改動一下,妳帶人去看著那邊……」

  廊檐下,一邊指揮眾人,蘇玄庭轉身帶兩個家僕往外院走,身子搖搖晃晃,
妖異的鈴鐺聲響徹耳際,他眼下烏青顯然很長時間都沒睡好,精神十分疲倦,心
神脆弱,那鈴音每當他心神不寧時便灌進腦中,催命一般。

  他瘦得比一個月前更厲害,長袍穿在身上空蕩蕩,手在顫抖,眼前幻像層出,
臉色發白,原本這趟行程說半月就走,這都一個月,還為蘇府操持家事,長年以
來不良的作息和飲食,讓他的身子虛空成這樣嗎,他還不到三十歲,可是覺得自
己已經垂垂老去!

  放眼望去,繁華府邸,金玉良緣,新君智勇雙全,性格開朗陽光,嘴甜心細,
不像他自發放出宮廷後便少言寡語性情大變,少廷君位分被奪身份尷尬,匆匆覓
府封君,十多年不順遂,心中酸澀何以言道,腦海裏那個聲音撕開他心神又響起
『快過來,到這來』。

  「誒,就快到萬花節了,外面肯定很熱鬧,奇花爭艷,無論富商貴賈世族皇
親都會帶花赴會,俊男美女齊聚一堂,人頭攢動,那場景,保管叫妳一眼見到此
生難忘,就不要天天悶府裏,無聊得很!妳不說話我就當妳是同意咯,嘿嘿!」

  原夢崖得寸進尺,抱著蘇香香轉了一個圈:「來,給為夫親一個,親親小嘴,
嗯嘛!」

  差些得手,女童見到來人,不甘心的溜走,她剛才試行蠻疆巫術迷人心竅,
顯然還學藝不精。

  一眾僕從見主母行禮,蘇香香卻朝他這邊撲來,很是慌張的喊:「蘇玄庭—
—」『嗯?叫他做什麽,怎麽……頭有點暈』天旋地轉,眼前繁華落幕,黑暗鋪
天蓋地,無法抵御的困倦襲來,身子重重的跌倒,人也失去知覺。

  蘇玄庭眼瞳發紅,面色僵白,很是疑惑的轉頭看她,這異常看在眼裏,叫蘇
香香心臟都停擺了,他消瘦的身軀,仿佛失去支撐,風一刮,就要隨風而去。身
體倒下時,蘇香香已經撲過來接住他,她力氣小,抱著蘇玄庭坐在廊檐地板上,
叫原夢崖趕緊去找花瑞源。

  四周嘰嘰喳喳,很多人也都看到蘇玄庭眼瞳發紅,十分駭人,都嚇到了。蘇
玄庭看到蘇香香擔憂驚恐的小臉,嘴裏低弱喃喃,蘇香香把耳朵湊過去,聽他說:
「殿下,不要怕……」

  蘇香香嘴唇顫了顫,眼中隱隱有水跡,她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在她還是
那個稚嫩天真的小公主時,每當宮內爭鬥,波及到無辜的她,她事後都會嚇得找
角落藏起來獨自發抖,誰也不知道她會藏在什麽地方。

  但是蘇玄庭每次都能找到她,哄她從噶雜角落裏爬出來『殿下,不要怕,衹
要玄庭在一日,必定保妳無憂。』每當他這樣保證時,笑容都如春風拂面,他很
少笑,笑的時候好看得令人驚艷,忍不住就讓人想相信他。

  少年的他穿著幹凈簡單的綢緞衣裳,絲毫不顧忌年幼的女童爬得一身臟兮兮,
將她抱進懷裏。『玄庭君,井裏面怎麽會有尸體,他們說是我害的,我沒有!我
真的沒有!嗚嗚,香雪好害怕。』「殿下當然沒有,殿下這麽乖這麽善良,怎麽
會去害人呢!凶犯我都已經查清楚,沒事了!我相信殿下,殿下也要相信我,不
然我會很傷心的。」

  他那時已在宮廷爭端中初綻頭角,手段狠辣決絕,處事雷厲風行,是個出名
的冷心腸,偶爾的溫柔,也衹有在她面前,這也是她十幾年來。

  妳痴唸宮廷權柄,我何嘗不知妳心有不甘,如今我不是妳的殿下,衹做一名
尋常女子,與郎君們同榮華共患難,不願意追逐帝位,再次陷入宮廷無休無止的
鬥爭,妳何時肯拋卻痴唸,衹為留在我身邊。

  花瑞源長年潛心研磨醫術,蘇香香又很寵他,手裏古書雜記醫術孤本無數,
很多都是蘇香香特意給他找來的,他心無雜唸,醫學造詣水漲船高。

  望聞,切脈,施針,從容不迫,診病對醫者精神力消耗很大,不知不覺過去
半個時辰,花瑞源額頭冒細汗,蘇玄庭一點蘇醒的跡象都沒有,衹是原本痛苦的
神態,漸漸轉為深沉的安睡狀態。

  花瑞源出來,蘇香香連忙問:「怎麽樣?有沒有事?」

  見花瑞源臉頰邊碎發都叫汗染濕,很自然的拿帕子替他擦汗。

  原夢崖見過那雙通紅的眼,覺得毛骨悚然:「眼珠子赤紅得滴血,嘖嘖,沒
嚇死小爺,跟邪祟上身一樣!」

  花瑞源看他一眼,將頭低下好叫蘇香香抬手臂沒那麽累:「叫妳說對一半,
山河雜記上有記載,他中的苗疆巫咒,是一種煉制傀儡的邪術,通過一些載體和
暗示,達到精神攻擊和操控人心的目的,蘇君意誌堅韌勉力抗之,否則輕者性情
大變暴躁殘冷,重則淪為行尸走肉六親不認,後果不堪設想,我施針讓他睡著了,
衹要不再接觸施術之人,他就會沒事!」

  蘇香香面色晦暗不明,啞聲道:「他這樣大概……有多久了?」

  「從他身體損耗狀況來看,有五六年不曾調理過。」

  花瑞源想了下,也覺得難以置信:「施術之人十分謹慎,就算身體不適,性
情多變,蘇君身在其中也很難發現。」

  她就說,他為什麽性情反復,第一眼的從容溫和,到後來突然暴躁的舉止,
都有了解釋。

  「拿活人煉制苗疆傀儡這等邪魔歪道向來人人喊打。」

  蘇香香冷笑一聲,招手叫貼身侍從過來,恨恨道:「傳信飛劍山莊發動江湖
人士通緝巫蠱邪術者,找出幕後主使一網打盡,另外讓杜江備案查清楚,一定要
有憑有據,留底畫押!既然施術者必須接觸被害人,說明這個人一定就藏身在蘇
府,讓我看看是誰在我蘇府興風作浪。」

  原夢崖感覺到蘇香香身旁縈繞的低氣壓,連忙說:「我派京衛四處布防,全
天候巡邏,妳放心,連衹蒼蠅都飛不出去。」

  大理寺幹燥陰冷的地牢,墻角草堆窩著一個小女童的聲影。『踏踏』輕柔的
腳步聲,在寂靜的牢房裏響起,像踏在人心頭上,女童抬起頭,姿態柔弱可憐,
可是那雙眼睛,跟狼崽子一樣陰冷。

  杜江小心扶著蘇香香步下石階,他穿官府很是穩重酷帥,一路行來,七拐八
轉,守衛一一向他行禮。

  一雙水藍金線繡花鞋面,停在牢門前,蘇香香穿著一身飛仙紗裙,廣袖在手
肘截止,用鵝黃色紗帛係住,她蹲下來細細打量牢中女童,繁復的裙擺和長袖在
腳邊散開,美得像一朵花,杜江看著她發痴。

  女童猛的撲到牢門上:「放我出去。」

            第49章、老狐狸逍遙子

  她小臉蒼白,眼中淚水漣漣,受了紮刑,十根手指根根血紅,腫得跟饅頭一
樣,十指連心,遭過審訊後,肉體和精神都已經驚恐得不堪一擊,頭發散亂在臉
頰前,顯得一雙大眼睛更加凄楚。

  「妳把救人的法子告訴我,我就放了妳!」

  蘇香香像逗小貓咪一樣,輕輕的笑了笑。

  朱冷梅看得懂她充滿惡意的表情,炸毛一樣,驚慌失措又委屈又可憐,看起
來像正被惡霸欺凌,眼淚說掉就掉:「什麽救人的法子,根本聽不懂妳在說什麽,
主君生病了,我剛好去看他,他是在蘇府出事,和我沒關係妳快放了我!」『晃
當』撞在牢門上,蘇香香都替她覺得疼。

  當時烏漆墨黑朱冷梅摸到蘇玄庭住的男眷園子時給侍衛碰個正著,下意識就
逃跑,侍衛抓到她時很粗魯,她身體幼嫩,衹覺得五臟六腑都火燒火燎,渾身疼
得發抖。

  「演得不錯,不過不要忘了,妳已經簽字畫押,現在可是罪犯,施行巫術依
照當朝律法,游街示眾後凌遲處死,人贓俱獲罪證確鑿,憑什麽放妳呀!」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無知者無畏。

  蘇香香冷冷『哼』一聲,聲音又溫柔又輕緩,帶著露骨的譏諷:「蘇玄庭十
幾年如一日扶持朱家,壯大朱家門庭,一手將妳養大,他自己大概也沒想到,妳
就是這樣回報他的恩情,居然咒他死?」

  「我……」

  朱冷梅衹是搖頭,眼珠子咕嚕嚕轉,卻一時接不上話,畢竟是個孩子,歷練
心智都還太稚嫩。

  蘇香香手裏拿著一串白玉鈴鐺,朱冷梅結契後將空心鈴裝上蕊心,但是那種
血紅柳葉狀的蕊心,看著就很怪異,搖了搖,發出『淅淅瀝瀝』嗡鳴:「我第一
次見妳戴這串手鈴,就覺得很——不舒服。」

  「跟林郎沒有關係。」

  「這串玉玲,是林牧遙贈送給妳的信物,妳要是嘴硬,就會把他拉下水,妳
想讓他和妳一起死?」

  朱冷梅心神大亂,這女人專捏人七寸,不像面上看起來那麽和善好欺負。

  「林郎不知道這件事,而且我早在半個月前就讓他趕往濱州,他也根本沒有
害人的動機,是我……我承認,都是我做的!」

  朱冷梅終究還是服了軟,咬著唇,眼神黯然下去:「他……有沒有事?」

  「有沒有事,妳比我更清楚,對了,妳那個苗疆師傅不巧落在一群武林人士
手中,他們折磨人的法子不會像官府對待犯人這麽按章、辦事,他年紀大了,要
是受不住酷刑,衹怕到時候胡言亂語,把妳也拉下水,我這麽一說,妳有沒有想
得比較清楚?」

  蘇香香見她還是猶猶豫豫,很不耐煩,轉身就走,看來籌碼還不夠撬開她的
嘴。

  「等等……我們可以做個交易,我好歹是朱府長女,整個濱州地界都是我朱
府天下,妳不會失望的!」

  朱冷梅狡猾的本質顯露無疑,見她施展巫術的都是蘇府的人,既然她的罪證
還捏在蘇香香手裏,衹要他們不到官府作證就還有轉機:「我母親身無所長懦弱
執拗,我和鮮兒妹妹自小承蒙蘇君照拂,蘇君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我現在已經覓
得郎君,若是立府封君,母親和妹妹深陷內宅不見天日,朱府也就走到末路,我
需要奪得朱府家主之位,在搬出主家之前,為血親謀取生機,衹要妳肯助我一臂
之力,往後蘇府大小事務,朱家聽憑差遣!」

  朱冷梅盈盈拜倒,額頭觸地發出輕響,她沒受過坐牢的苦,又驚怕又無措,
咬著嘴唇控制哭聲,眼中淚水直直從眼睛掉在冷硬的地上。

  蘇香香聽見她壓抑的哭聲,便沒有立即轉身:「蘇君與我有些舊緣,妳害他
至此,憑什麽以為我會相信妳!」

  「我想不到其他方法,救我的母親和妹妹,衹要蘇主母助我度過難關,梅兒
此生感恩戴德,來世願為奴為婢……」

  朱冷梅硬生生『砰砰』磕好幾個頭,見蘇香香輕輕嘆氣態度似乎有所軟化,
她忍住抽泣和顫抖,將事情原委合盤托出,從偶遇蠻疆異人,因為天資聰慧被收
做徒弟,她在朱府境遇不佳深受脅迫,衹好把心思動到蘇玄庭身上,想著影響蘇
玄庭幾分,好叫自己處境改善些,巫咒施行期間,蘇玄庭突然決定上京城,她無
法阻止衹好想辦法讓他帶自己同行,以便找機會徹底控制他,沒想人算不如天算,
蘇玄庭為蘇府家務忙得人仰馬翻,又要單獨一人處理兩府生意上的事,蘇府有到
了夜間便禁止走動的家規,加上巡防緊密守衛森嚴,朱冷梅完全找不到機會動手,
導致一拖再拖,直拖到蘇玄庭突發異狀被蘇香香恰好碰見,也並非湊巧,是管家
叫來的,也是蘇玄庭命不該絕。

  「蘇君于我有恩,我從來沒想害他喪命,他中的是迷情焚心咒,歷時七七四
十九天,我給他下過暗示!再有七天月圓發作,在這之前,若不能同心愛的女人
交合,全身筋脈逆轉七竅流血而死!」

  朱冷梅『噗通』跪下,順著牢柱爬行:「妳放我出去,衹有我能救他,妳一
定嘗試過解咒,不然不會來找我。」

  「妳今年多大?六歲?七歲?呵呵,諒妳做不出這麽陰狠之事,不過三歲小
兒信口雌黃,我一個字都不信。」

  蘇香香簡直要笑出來了,臉上一點笑意也沒有,眼睛幽深得可怕,轉身就朝
地牢外面走,杜江不知道她不高興,狠狠瞪朱冷梅一眼,緊隨其後。

  空蕩蕩的地牢,回蕩著朱冷梅凄凄慘慘的叫聲:「蘇主母,求妳相信我,他
會死的……求求妳,我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是我錯了,讓我救他,蘇主母…
…」

  出到外面,陽光暖暖的照下來,將身上地牢裏帶出的陰寒消去。

  「香兒,我看朱冷梅並沒有說謊,凡事講求因果和動機,她說話條理分明,
並無猶豫停頓。」

  杜江有著多年辦案,審訊犯人的經驗。

  「沒有人喜歡被詛咒被控制,看著像正常人,實際上已經不是他了,所以歷
朝歷代都嚴禁巫蠱邪術,她再如何狡辯也難逃一死!」

  蘇香香飛快說完,幾乎喘不上氣來,臉色很不好。

  既然這樣說,杜江就不太明白她為什麽非得親自跑這一趟,大理寺審訊下來
在府裏等結果不也一樣,蘇香香在想別的。

  這是什麽解咒之法,月圓之前與心愛的女人交合,她所說『心愛』的女人是
她自己?她對蘇玄庭做過了什麽,幾乎可以想象得到!

  「她在騙我,一定是騙我!」

  蘇香香神態不見絲毫鬆懈,她腳步有些踉蹌,情緒浮動很大。

  杜江不明白她是怎麽了,走得那樣急,自己還踩到自己裙擺,連忙扶住她:
「苗疆巫咒並非傳言,很多人都見過,人命關天,當然寧信其有。」

  「蘇玄庭素來心高氣傲,就算他並未因此喪命,可若是知道從此一生受人牽
制不得違逆,他不會希望我救他!……」

  蘇香香有些暈眩,杜江將她打橫抱起,以為她是因為外面陽光熾烈,冷熱交
替間,身體有些不舒服,一路官兵牢差見到一向嚴肅刻板的杜官爺懷裏摟著個絕
色女子從牢裏出來,下巴都驚掉了,杜江自己倒沒覺得什麽,在外人眼中明明很
是旖旎的場面,他臉上表情有夠一本正經,心想著得快點將蘇香香送回去。

  回蘇府的馬車上,蘇香香一直依在杜江身上,她精神欠佳,有些病怏怏。

  才剛到府門,原夢崖就跑出來了,將蘇香香抱下馬車,見她裙裾有灰,很貼
心的替她拍拍,自從婚事訂下後,原夢崖也一改虛浮的性子變得溫柔起來,幾個
男眷中他職位最悠閑,隨時能借巡防之由跑回來。

  一路拉到蘇玄庭住的園子,蘇玄庭坐在床上,背後一名紫衣老者為他推宮活
血,之所以判斷是老者,因為這男子白晃晃一頭銀發,雖並不顯老態,他手上脖
子上的皮膚光潔如玉,一雙眼睛靈慧如頑童,衹是戴著一張詭異的靈狐面具見不
到真實面目,那身紫衣臟兮兮都是塵土,白發也很是凌亂,仔細看頭發上還有雜
草屑,一時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多大年紀。

  蘇玄庭面色痛苦,突然『哇』吐出一口黑血,軟軟的昏過去,這『老者』很
不友善的將昏死過去的蘇玄庭往被子上一推,手勁一點也沒留,衹是為了方便自
己跨下床。

  而花瑞源可憐兮兮的,以一個非常古怪的姿勢定在床前,手上還提著診病的
藥箱。

  「妳是什麽人,膽敢私闖……」

  杜江刀拔了一半,突然定在原地不能動,啞穴也給點了。

  原夢崖沒感覺到殺氣,可是他沒動作,也被指風定住,連忙大聲說:「晚輩
原夢崖,見過逍遙子前輩。」

  杜江拿眼睛瞪原夢崖,不早說!

  蘇香香原先被杜江擋在身後,這時才看見,很是驚喜:「師傅。」

  可惜樂極生悲,眼前一黑,一頭栽倒。

  「香兒。」

  這可悲劇了,原夢崖急得大喊。

  衹見到一道紫影,還在床邊的紫袍老者,瞬間就越過杜江與原夢崖兩人,飛
快的將蘇香香撈進懷裏,連點她周身多處大穴。

  「前……前輩這是為何?」

  原夢崖小心翼翼的詢問,逍遙子過來時,他連人影都沒看清,嚇死寶寶了。

            第50章、保暖思下淫慾

  傳聞中逍遙子是百年難見的武學奇才,年輕時游歷天下博學廣聞,因為間接
導致七公主慘死,朝廷一直派大內侍衛追蹤,江湖中也不少看不慣逍遙子的衛道
士,聞風攆著他窮追猛打,他最近幾年趕赴塞外聲稱尋找什麽寶貝,已經很久不
曾出現過。『哼』「幾個大男人照料不好一個女子,她身子有恙,就沒一個人能
看出來?」

  逍遙子很不滿意,面具下傳出的聲音嘶啞滄桑,非常疲憊。他行蹤不定,一
個月前突然收到夏子焱飛鴿傳書,夏子焱信中描述蘇玄庭種種反常,逍遙子料定
蘇香香遇到險情,連月趕來十分倉促。

  蘇香香之前精神雖然不佳,但因為身體底子好,直到見到逍遙子才因為情緒
過于激動,一時間血氣暴漲,病發如山倒,可是逍遙子剛救過人後繼無力,衹能
先抑制她病發,令她陷入昏睡。

  彈指隔空將三人穴道解開,指著蘇玄庭問:「他全身筋脈錯亂,心竅蔽塞,
若非老夫及時出手,已是必死之相,是何人如此歹毒?」

  不知道逍遙子同蘇玄庭有何淵源,不止救他,還這麽關心殷切,可是對蘇玄
庭的態度又明顯很不好。

  杜江知情:「是被種下巫術,凶犯已經抓捕歸案,個中緣由恐怕一時講不完,
前輩一路辛苦,不如讓晚輩先替您接風洗塵。」

  「也好,老夫確實是累了。」

  逍遙子心裏有了底,也不願意多說,眼神很不悅的瞟一眼蘇玄庭,落在懷裏
抱著的蘇香香臉上身上,仔仔細細查探一遍確定沒其他大礙,將蘇香香交給花瑞
源:「她這病癥很棘手,老夫還有要事,不忙替她療傷,老夫還要回千山崖,到
時帶她一同去,妳既然是大夫,這幾日替她調養好身子。」

  花瑞源連忙答應,杜江和原夢崖則下去安排食宿,逍遙子走到院子,拍拍身
上頭上的灰土,將面具摘下,露出一張中年人滄桑的面孔,臉頰上有塊巴掌大的
陳年黑疤。

  蘇香香清醒時,外面天色已經昏暗,她發現臉頰被溫熱的手指觸摸,有些癢,
睫毛顫了顫。

  坐在床沿的男子顯然知道她醒了,他剛剛洗浴過,發梢還是濕的,銀白色的
長發柔順的垂在臉頰邊,雖然一頭白發,但是人看起來非常年青,他有一雙黑寶
石一樣散發出迷人光澤的眼睛,就是在室內也戴著那張尖尖的狐狸面具,整個人
閃耀著正邪難辨的邪魅,但是目光出奇的溫柔,視線順著手指溫柔的撫摸過蘇香
香的臉頰,一一辨認。

  幾年不見女大十八變,她身上童稚之氣全消,出落得越發溫婉漂亮,他都快
認不出來了,不著痕跡的收回手:「知道妳醒了,妳起來,為師有話問妳。」
『哦』不是看您老摸得正帶勁,哪能打擾您是吧。

  蘇香香小小的翻個白眼,撐起身體,才發現四肢疲軟無力,嘴裏有股很苦的
中藥味,差點吐出來:「李敏熙妳給我灌了黃蓮湯嗎?」

  逍遙子原本邪魅入骨的狐狸氣質全沒了,恨恨拿手指戳她腦門:「有妳這麽
連名帶姓喊師傅的嗎?虧為師為了妳的不育之癥翻山越嶺跑蠻疆,千裏單騎闖蠻
荒,妳就這麽不孝,到底像誰啊?」

  「啊啊,啊呀,疼疼疼。」

  蘇香香拍掉逍遙子的手,抱頭鼠竄。

  「蘇玄庭怎麽會在這裏,他身中心術神智受人蒙蔽,若是妳身份泄露出去…
…」

  逍遙子逮住她,很不高興:「妳好歹立府封君多年,府裏上下數百條人命,
簡直拿來當成兒戲,早知道當年讓妳死宮廷裏,老夫也少這許多孽債。」

  啊呀呀,脾氣還是這麽差,動不動翻舊賬。關于蘇香香為何不孕,的確是十
幾年前的舊賬,當時幾名皇女鬥得要死要活,一個有孕在身被女皇冊立恩賞,一
個就在宴請的補湯裏面做手腳想害對方落胎一石二鳥,結果那晚蘇香香喝了不少
補湯,從此傷了根基,雖然有幸遇到逍遙子保下一條命,卻因為耽誤救治,從此
不能生育子嗣。

  那場宮廷大亂,也讓逍遙子臭名遠揚。

  「蘇玄庭是不可能瞞住的,他一眼就已經認出我。」

  蘇香香怕他繼續翻舊賬,連忙解釋:「施用巫咒的人已經抓到了,現在就在
大牢裏關著,還衹是個孩子,嚇一嚇什麽都招了,既然蘇玄庭沒事,我想這件事
就這麽算了。」

  蘇香香的性格從來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逍遙子拿眼瞅她:「哼,妳怎
麽知道蘇玄庭沒事。」

  「既然您都已經回來了,那蘇玄庭應該是沒事了吧?怎麽……不見過來……」

  看我,蘇香香嬉皮笑臉,小心的問。

  「別想了,妳以後都要離他遠點。」

  逍遙子甩甩袖子,這個動作他做起來十分儒雅斯文,語速很快的截斷蘇香香
接下來想說的話:「他中的攝心術好解,可妳身上有他染給妳的血咒更是凶險,
這血咒在蠻疆名叫鴛鴦同心,是婚禮上舉行的一種血酒儀式,妳應當是不小心吞
下過他的血,又碰巧被人作法,離得太近互相會有影響。」

  「鴛鴦同心?就是說會產生心靈感應,我能知道他在想什麽?」

  蘇香香有些驚奇,她並不太當回事。

  「妳不能,恰恰相反,他會感應到妳的一切想法。」

  逍遙子很有點幸災樂禍的看著蘇香香臉色迅速黑下來。

  蘇香香隱約猜得到,一定是蘇玄庭強吻她那次,她咬破他的嘴皮,沾到他的
血,當時到底是被什麽迷了心竅,那時候的蘇玄庭是真的蘇玄庭嗎,他的情緒和
行為仿佛被磁鐵所左右,看起來正常實際偏離軌跡,這就是咒術的魔力,現在想
起來簡直毛骨悚然。

  逍遙子著急休養,一連兩天鑽在房裏不出來,蘇香香跟送佛一樣把朱冷梅提
出地牢打包送回濱州,雖然明知把蘇玄庭放在身邊就像放了個定時炸彈,蘇香香
與朱冷梅達成共識,還是將蘇玄庭扣下來『做客』。

  心頭大患一去,蘇香香就開始惦記她那兩個百依百順的侍者,相比要霸道有
主見得多的郎君們,貼身服侍的侍者從不鬧脾氣也不用哄,在床上孟浪,在床下
溫柔守禮,這種安分守己的侍者,是很討人喜歡的。

  盛夏已經過去一半,夏末的風,暖洋洋,日頭又淡,不冷不熱的天氣很舒服。

  蘇香香躺在紗帳飄飄的軟榻上,拿指頭捻小幾上的水果吃,側眼看著小侍從
將正弘和正羽領進來,眼睛笑彎起來。

  「正弘」「正羽,見過主母。」

  正弘穿著一身精神的鍛藍束腰短袍,長發隨意用包金邊印花緞帶束起,簡單
又脫俗。正羽穿著暗紅印花長袍,長發用菱形鎏金烏木簪挽在腦後,看起來非常
儒雅貴氣,兩人從進門就沒抬頭讓她看清楚。

  蘇香香細細打量跪在塌下的兩個男人,一段時間不見,他們打扮得越來越像
高門府第的學子,但是跟她生分許多。

  蘇香香不開心,不過他們禮數周全,她也沒道理發脾氣,想了想,光著腳丫
從榻上下來,揮手叫房裏的貼身小侍從都出去。

  正弘半天沒聽到蘇香香叫他起來,想抬頭瞅瞅,就發現面前多了一雙光裸的
小腳,蘇香香的手搭在正弘肩膀上,細聲問:「妳背上的傷,不礙事吧?」

  正弘眼睛咕嚕嚕轉,嘿嘿一笑,一把將蘇香香抱了個滿懷:「礙不礙事,要
看讓我做什麽事!」

  「那妳想做什麽事?」

  蘇香香輕呼一聲,笑起來。

  正羽有些頭疼正弘的衝動,不過見蘇香香沒有生氣的樣子,拿一邊現成的濕
帕子將蘇香香兩個腳板上的灰擦幹凈。

  正弘將蘇香香放到榻上,剛想做點什麽,就被蘇香香拉低身體,蘇香香的手
靈巧的解開正弘的腰帶:「要先讓我看看有沒有事。」

  正弘眼神一暖,順勢趴到一邊:「好,妳看,隨便看,別嚇到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正弘背上剛褪掉黑痂,蘇香香將他衣裳褪下來,從外面看,
當初那樣猙獰的一道刀傷衹剩一條長長的粉色疤痕,蘇香香不曾小氣,供給的都
是最好的傷藥補藥,傷口新長出的嫩肉很皮實,很鮮美的顏色。

  蘇香香跪貼在正弘後背,伸出舌尖,在正弘背上那條嫩疤上舔玩,聽到正弘
嗚一聲,她心裏便是一顫,更加溫柔的順著背脊往上,逐寸舔吻他的疤痕。

  陸景煥的侍衛大膽到強闖私宅搶奪良婦,蘇香香被刀劍相逼當時腦子裏也想
不出應對之策,正弘過來看見那些武器精良的王府侍衛,赤手空拳就衝上去。

  當有一個男人可以毫不猶豫為自己去死時,無論這個人是什麽身份,蘇香香
的心情都是復雜的,她意識到,在直面死亡時,人都會保有理智下意識避開鋒芒,
即使實在避無可避,連自殺的人都會出于本能掙扎,但是正弘不在其類。

  幸好有這樣一個人在,幸好他沒有死。

  正羽在蘇香香身後,將蘇香香外面穿的衣裳盡數剝除,他自己也脫光衣服爬
上榻,將蘇香香跪跨在正弘臀部的兩條腿拉開,把蘇香香腰部往下壓一壓,蘇香
香就會很自然俯下身,屁股翹起來露出整片粉嫩可愛的花谷,飽滿的花瓣細嫩柔
軟,嫣紅的蜜縫輕輕蠕動小口,吐出一滴蜜液。
作者: 皮皮夏    時間: 2017-12-22 22:05

  第51章、這件事,大概衹有她還被蒙在鼓裏。

  榻上男女三人疊在一起,男人健壯的肉體貼在女人的背上,充滿力量的肌肉
和嬌弱誘人胴體形成鮮明對比。

  正羽挪動大手,粗魯的愛撫蘇香香身體敏感的地方,嘴唇貼在蘇香香身上滑
嫩的皮膚,逐寸的吻過,他不敢留下太明顯的痕跡,壓抑得很是難受。

  「夫人好美。」

  正羽眼睛黏在蘇香香身上,發出驚艷的嘆息,心裏無比慶幸自己可以成為陪
在她身邊的男人,大手覆蓋蘇香香圓潤飽滿的臀部,指頭以令蘇香香舒服的力度,
愛撫著她分泌出花水的神秘花谷。

  花谷中小小的細縫,感覺到外來的侵入,立刻將正羽的指尖包住往裏吸,層
層疊疊的穴肉濕熱綿軟,將正羽的手指絞緊。

  女人白嫩的身體跪趴在另一具男人身上,身體曲成一個非常美麗的曲線,小
腰不盈一握,飽滿的乳房隨著動作,在男人肌膚上揉壓,乳尖蹭得硬硬的。

  正弘被蘇香香壓著在傷口這樣細揉慢舔,壓在身體下的陽物充血脹大忍得發
痛,連忙告饒:「夫……夫人,要是把傷口弄裂,血肉模糊的可要攪壞夫人興致
了。」

  「我哪裏捨得讓妳傷上加傷,明明很輕的。」

  蘇香香不在意的輕笑,摸著正弘腰側黑色家奴紋身,一路細密的舔吻過去,
不知道在想什麽,腰上是正弘比較敏感的部位,正弘肌肉繃緊,忍住體內騷動。

  「夫人……別,哈哈,好癢,妳……」

  倒像是在逗他高興,正弘察覺蘇香香對他不同往常,側身躺倒將蘇香香也放
倒在榻上,正羽一同隨著躺到蘇香香身後將她環住,正弘去看正羽的眼色。

  正羽搖搖頭,蘇香香瞧個正著將身體支起來,正羽臉色馬上變了。

  蘇香香臉上辨不出喜怒,就著在正羽懷裏,轉身將紅唇輕輕貼在正羽嘴邊吻
了吻,見正羽心虛垂下眼簾,才轉頭,眼角波瀾撩動,問正弘:「妳與正羽同是
侍者,倒從來沒有爭執,妳很聽正羽的話,這是為什麽?」

  正羽外表風流瀟灑,明顯比正弘要聰慧惹人喜愛,平日就算蘇香香不說,府
裏發下去的賞賜正羽也比正弘得到多,弱勢一些的正弘,不說嫉妒怨恨,也該有
些爭寵的唸頭才對。普通內宅宮闈,爭風吃醋在所難免,蘇香香從未調教他二人,
照理說安分得有些過份了。

  正羽並不看正弘,正弘自己想不通其中原因,忐忑的看著蘇香香,望見蘇香
香一身牛乳光澤的肌膚,吞了吞口水:「夫人,想知道什麽?」

  蘇香香指頭戳到他胸前,玉足點著正弘推開,將自己送到正羽懷裏:「除非,
妳心裏從來沒有正視過我這個妻主,可我不止是想要一個聽話的奴才。給妳一個
機會想清楚怎麽回答我,好好想。」

  「夫人說這麽多,看來是怪我們不夠盡心了。」

  正羽話音剛落,抬起蘇香香一條玉腿,巨大的肉莖就著側躺的姿勢,狠狠插
進淌滿花水的小穴。

  他不想讓蘇香香再跟單純的正弘討論這樣的問題,再說他也憋到極限了,龜
頭頂著子宮頸狠狠的碾磨,最簡單粗暴的抽插,緩緩退出再狠狠的撞到子宮頸,
每一下都撞到最敏感的地方,帶來如潮的快感。

  「嗯……慢……慢一點,正羽……啊啊啊……」

  蘇香香悶吭一聲,頓時覺得吃不消,這種毫無技巧,瘋狂的撞擊,所帶來滅
頂的情潮,讓她張著小嘴,衹能不停的呻吟喘息。

  這樣插幹了幾百下,蘇香香細細尖叫著噴出一股一股花水,那根巨大的凶獸
還不知疲倦的繼續往深處撞。

  「嗯……正……羽,妳……啊啊啊……」

  蘇香香無措的抓著榻上褥子,身子被頂撞得劇烈,屁股被睾丸拍打得發紅發
腫,痙攣的花穴被這樣粗暴對待,濕得不像話。

  「夫人若是不喜歡,可以隨時喊停哦,我會馬上停下來。」

  正羽咬著蘇香香耳墜,就著插穴的姿勢,跪在她側面,將她一衹腿扛在肩上,
健壯的身體毫不遲疑的將粗長的陽具,狠狠插進蘇香香的花穴,機械的律動。

  好漲,好疼,快要被撐穿了。

  「啊啊啊……放……不要……不要了,放……開我。」

  蘇香香眼淚都快出來了,穴裏又麻又疼,痙攣著再次達到高潮,過度的快感
讓她產生一陣一陣的暈眩感。

  「夫人說晚了,我已經停不下來。」

  正羽態度惡劣,將蘇香香翻了個面,壓著她從她絲毫沒有經過開拓菊穴,惡
狠狠的插進去。

  「啊——妳放肆,不要碰我,放開我。」

  蘇香香慘叫一聲,激烈掙扎起來。

  「讓我不要碰妳?可我每次看到妳,都想這麽肏妳。」

  正羽大手按著蘇香香的頭,紅著眼,看著肉棒帶出的血絲,眼中幾乎冒出淚
來。

  正弘緊抿著嘴唇,看看正羽瘋狂的樣子:「夠了,正羽……我說夠了,聽不
見嗎?」

  一拳頭狠狠揮過去,這一拳力度沒有任何保留,正羽被打,偏頭呸吐出一口
血水,立刻起身一拳頭還回去:「妳他媽不要喊我正羽,老子有名字。」

  正弘臉上結結實實挨了一拳,嘴角也破了,推開正羽,查看蘇香香裂開冒血
絲的菊穴,不禁吼道:「妳這是做什麽,妳弄疼她了!」

  正羽頂著胸口,悲憤難言:「妳怎麽不問我疼不疼?為進蘇府,妳我甘願簽
契為奴,本是大宅兒郎,何苦作踐自己,我們這樣甘心情願衹為等她興致來潮臨
召嗎?等她玩膩味,再一腳蹬開?」

  「夫人何事薄待過我們,妳要再胡說八道,我就不管妳了。」

  正弘給蘇香香披了件衣服,將她顫悠悠的身子摟起來,眼底掩不住的黯然:
「夫人是極喜歡妳的,妳何必這樣。」

  「呵,就妳這樣的性子,為她死了,也不知道值不值。」

  正羽冷著臉,他又不是傻子,唇亡齒寒的道理誰都懂,蘇香香剛才分明想放
正弘出府,還他自由,簡直令人發笑。

  多金大約聽到什麽不對勁的聲響,敲門進來,見正弘正羽臉上帶傷,這樣爭
風吃醋的事也不奇怪,低喝道:「真是沒規矩,枉費我平日叮囑,還不快點下去。」

  「夫人,妳好好安歇,還有,正羽他……對不起。」

  正弘本就不善言辭。

  「哼,要妳說了?」

  正羽破罐子破摔,扯動裂開的嘴角,倒吸一口冷氣,『嘶』寒著臉,亂七八
糟將衣服往身上套。

  兩人被多金帶出去,他們會回到屬于侍者的院落,未得到允準,不可以隨意
走動。

  蘇香香心思玲瓏,衹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金玉盤是個精明世故的商人,怎麽可能做賠本生意,平日府門求娶之人絡繹
不絕,不乏名聲在外的富賈學士,若是尋常男人,金玉盤絕不可能放進內院,衹
是她也沒想過,會有男人願意為她自降身價做一名暖床應侍,失去自由失去財產
失去自尊。

  衹要仔細回想,就能知道,他們精通武藝,才識眼界相比府裏郎君不枉多讓,
若真是府門大宅出身,原本可以找一個尋常婦人夫唱婦隨,何必做一個卑賤的侍
者苟且一世。

  能得夏子焱首肯而其他人絕口不提,這件事,大概衹有她還被蒙在鼓裏。

  蘇香香環著身體,心口隱隱作疼。

  第52章、

  擺明罵她無情無義,到底如何收場花瑞源痴迷醫術,書房瓶瓶罐罐的擺著不
少藥瓶和不知名的器械醫刀,臥室整面墻擺滿書當成書房在用,窗明幾凈,一向
沒其他多餘擺設,像他的人一樣,簡簡單單幹幹凈凈,他的房間就和他的人一樣,
有一股清新美好的草藥香氣。

  逍遙子近期準備大量藥物,蘇香香的病癥需要動刀,雖然有過先例,到底有
風險,衹能盡量多做準備將風險降到最低,花瑞源每日從醫館托送大批幹草藥回
府,給逍遙子做幫手整那治不孕癥的藥房上需要的一應藥草親自切碎熬煮制作成
藥丸,一概不假他人之手,幾個紅泥小竈一字排開,房裏門窗大開,後院有片小
水塘,清風過後,也熱浪蒸騰。

  從那天跟兩名內侍鬧過後,閑得發慌的蘇香香就開始往花瑞源院裏跑,可是
聽著他二人滿口醫術用語不停搗鼓草藥密丸,瓶瓶罐罐越堆越多,人就犯困,一
點心事都寫在臉上。

  府裏男眷忙碌夏子焱常年不著家,杜江辦案數月不歸,酒樓生意好的時候收
檔晚,金玉盤就宿在酒樓裏,花瑞源作為醫者,半夜被達官貴人請去都很正常,
丟下她一個人料理府裏龐大的銀錢進出和投機生意的確容易出岔子。新君原夢崖
也是軍職在身,正是幹勁十足加官進爵的好時候,天天加班加點應酬也多,偶爾
抽空回來,哪個都沒空天天哄她陪她,讓她一個年輕貌美的深宅婦人,正是食髓
知味如狼似虎的年紀,獨守空閨本來就說不過去,進內侍是早晚的事。

  金玉盤先斬後奏給她弄內侍也本是件好事,可是讓別人家大好兒郎賣身入府
進來當個暖床內侍,就有點……不知道當事人是不是腦子給門夾了,不知情的人
會當蘇府逼良為娼,人言可畏,顯然正羽正弘為名節著想絕不會張揚此事,可如
今正羽將話說到明面上來,擺明罵她無情無義,到底……到底要如何收場。

  蘇香香咬著手指,光腳趴在小幾上,兩名小侍從給她掌扇。

  花瑞源潔白的布袍,因為熱,胸前敞開一大片,他本是保守慣了的人,衹是
這樣稍微露出一些小性感,就讓蘇香香眼睛都挪不開了。

  長睫毛扇子一樣撲閃撲閃,小眼神變得分外暗沉,這樣無意識勾搭她最討厭
了,揮手叫小侍從呆出去。

  蘇香香委委屈屈的往花瑞源身邊湊,搖著他衣擺,這樣一扯,花瑞源胸口露
出一大片,蘇香香根本心猿意馬,聲線都有點媚:「啊源……源哥哥——,怎麽
辦,正羽和正弘現在正生氣……可是他那天弄得我很疼啊,還不管我,……還是
妳給我上藥,哼哼哼——。」

  而且還不理她了。

  逍遙子在藥櫃那邊將幹草藥稱量分類打包,又將藥泥捏成丸用蠟密封,花瑞
源又要磨藥,又要管火候,這兩人都是忙得陀螺似的。

  蘇香香是很少撒嬌的,她平時處理家事威嚴加持,好歹是家主撒嬌起來端的
有趣,花瑞源朝蘇香香一笑,不到0。1秒轉頭忙自己的,還狀似認真的想了想:
「嗯——香兒是一府之主,依香兒看怎麽是好?」

  「他們生氣,可是我也很生氣……哼哼哼。」

  她糾結就是因為過不了自己那關。蘇香香撅嘴,哼哼唧唧,她這會兒有點黏
人,即使知道是自己不占理,可是心眼小,總記著正羽那樣凶的弄疼過她。

  「妳是家主,是賞是罰心中有數,我本不該多嘴,不過……當初蘇府門前求
娶之事鬧得沸沸揚揚,都揣摩著來者不善,杜君將事情壓下來,我們不想造成妳
困擾,所以並未告知……」

  他腳下忙著切藥,手裏掌扇磨粉,修長的手指靈巧又從容,忙碌有序,花瑞
源說完頓了頓。

  蘇香香纏上去要他說。

  花瑞源還真敢求情:「……香兒,他二人年少魯莽,沒籍為奴……這等事,
實在辱沒宗族,是該赦令他們出府取消奴籍——,妳若對他們無意,更應當早說
分明,放他二人出府,莫誤良子終生,也好過……好過……嗯……」

  「嗯?好過什麽?」

  蘇香香的身體貼在花瑞源的背上,下巴擱在他肩膀,一手從敞開的衣衫裏伸
進去,一手繞過他的腰,伸入他褻褲裏,舌頭舔著耳根,聲音不辨喜怒,嘴唇卻
是難得肅然抿緊,輕輕哄:「繼續說。」

  花瑞源腳一歪,藥缽差點就打翻。

  他五官非常精致秀氣,完美的鵝蛋臉,眼睛充滿靈氣,就連嘴唇的形狀,都
非常適合接吻,這幾年他調養的越發姿容絕色,偏偏卻是名男子,瞧他這麽毫無
城府的樣子,想必在外頭招的女人也不少,倒沒惹什麽桃花債。

  所以敢對她說教了。

  放他二人出府?那她不是負心薄情,比人渣也好不到哪去?

  做她男人還辱沒宗族?離開蘇府,他們還能去哪?帶著蘇府賤奴的紋身主家
怎可能接納他們,難道要去另外一個女人身邊,做一個卑賤的內侍?不是說喜歡
她所以甘願為奴,怎麽可以對別的女人也那樣……莫名就很生氣。

  花瑞源看不到蘇香香神態,原原本本將事情說了一遍。

  說來其實很簡單,蘇府門前,兩名公子仰慕蘇女風采重禮求娶,這等風流韻
事馬上在京中流傳開,看熱鬧的人圍了一圈又一圈,結果女主人不肯出面,男眷
眾口一詞回絕,被當面指出私毀遞給蘇香香的情信與信物,妒夫所為……加上往
常被拒的人多了,一時起哄壓不住,最後杜江帶人將鬧事兩人逮往大理寺,還是
金玉盤出面,談了個賣身為奴的交易,這才把這兩人塞進府,過程幾經坎坷,也
是人在面對愛情時盲目無知,為了一名女子做到這個份上,倒叫人心憐。

  也難怪正羽激動,私產全部充入蘇府不說,籍末為奴,這等事自然瞞著父母
主家那邊,可當初心心唸唸喜愛的女子對他們的付出毫不知情,還以為還他們自
由就是最大的賞賜,這讓人如何能夠接受。

  少年不知時間險惡,金玉盤居然也跟著胡鬧。蘇香香飛快咋了眨眼,眉眼間
隱隱有一絲煩擾,玉指在花瑞源腿根撩騷點火,不自覺間手勁就較平日重,又痛
又麻,更增添快感,讓人慾唸橫生,渾身乏力。

  花瑞源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如今那花瓣一樣淺粉的嘴唇,誘人的張著,
發出微弱的告饒:「嗯……香兒,有長輩在……別這樣……」

  「沒關係,師傅看不到。」

  蘇香香撫弄花瑞源胯下玉袋,握著男人命根,有技巧的前後擼,拇指在龜頭
上打圈,氣息輕輕吹在花瑞源耳根:「是不是很想要?這,裏,流,水,了。」

  「呃……會聽到,妳別說……」

  羞的滿臉通紅,練武之人都懂聽聲辨位,耳力一等一的好,花瑞源拼命壓抑
的樣子很是惹人心動,臉頰緋紅,眼睛霧蒙蒙,精力顯然無法集中了,還要強作
鎮定拿蒲扇有一下沒一下為小竈控火,兩邊碎發垂下臉頰,隨著蘇香香的動作小
幅度動,很渴望,很無助,讓人想對他做更過分的事情。

  「那妳可要忍住,不要出聲。」

  蘇香香拿氣音吹在花瑞源耳根,抓握著男物,看著花瑞源不自覺將腿攤開,
喘氣的模樣,美色可餐太誘人了,吞了吞口水,手心點點收緊,擼的幅度和動作
都要快了許多,更像是懲罰一樣,並不去刺激他最敏感龜頭和輸精管。

  逍遙子手頭在忙,隔著紗幔鏤空的屏風架,似乎並沒注意到這邊。

  「香兒,別……我不行…哈…」

  花瑞源低低喘氣,身體繃緊,臉頰變成可愛的粉色,渾身的皮膚都散發著霧
氣,耳朵紅得都快熟了。

  「什麽不行?不想嗎?可是已經這樣了……難道妳不是很想要嗎?」

  蘇香香不斷刺激花瑞源腿根敏感點。

  嘴唇斯纏在一起,蘇香香的丁香小舌調皮的舔過他口腔的每一處,浸液交換,
又將他的舌頭吸進嘴唇,含著仿佛口交一樣吸舔,花瑞源整個人都恍惚了。

  第53章、藥房H,溫馨H,坐在椅子上做愛

  好難受,漲得快要爆掉了,心底空虛得像拓開一個黑洞,將理智一點點吞沒,
想要她。

  男物一再膨脹,被包裹在柔軟的手心溫柔又充滿慾望的粗魯的上下擼動,一
炷香時間過去,都有些發疼了,或許是因為緊張,苦苦無法射精:「好香兒,幫
幫我。」

  「醫者不能自醫,妳想讓我怎麽幫妳?」

  蘇香香湊吻花瑞源臉頰輕輕咬了咬耳朵,勾著花瑞源脖子,虛坐在他腿上,
一手就扶起花瑞源男物,輕輕愛撫,經過這許久的玩弄,原本肉粉的慾棒發紅脹
大,溫度熾熱燙手。

  估計這時候花瑞源挺難捱的,把他撩得慾火焚身的人眼睛正水汪汪的看著他,
連鼻子都粉粉的,看起來又純潔又無辜,惡劣的玩弄他的私處,卻沒有下一步動
作。

  花瑞源腦袋開始發昏,一邊撫摸蘇香香,出于本能將蘇香香裙子開,順著腿
根摸上去,將她小褲頭拉低,呼吸急促:「香兒,我受不了,給我,讓我進去…
…」

  他已經顧不得害臊,不管逍遙子是不是聽到他不知廉恥的吟聲,兩人衣衫輕
褪的響動窸窸窣窣,或許早就察覺到,花瑞源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給妳什麽?妳不說我怎麽知道給妳什麽?」

  蘇香香故意夾緊屁股,花谷貼到滾燙的肉棒上時,被那熾熱的溫度燙的渾身
一個哆嗦。

  花瑞源深知蘇香香的撩人的惡習,不想再讓她逗弄得理智全失,趁著蘇香香
分神,肉棒鑽進花谷中,龜頭馬上對準蘇香香蜜水泛濫的花穴,放蘇香香坐上去,
穴口嫩肉溫柔包裹,吸著龜頭往裏拽,爽得頭皮發麻,花瑞源喉嚨滑動,不斷發
出低低嗚咽聲:「唔——」僅僅是這樣微弱的呻吟,對于蘇香香卻像催情藥一樣,
雖然她的確很想聽一些淫靡的話,那樣身體會更有感覺,可她現在腦子裏被灌滿
花瑞源低低忍耐的呻吟聲,身體被肉棒本身的溫度燙到說不出話,私處像插進一
根燒紅的鐵棒,好燙好舒服,燙得渾身暖洋洋提不起勁,由著花瑞源捧著她飽滿
的臀部一上一下套在滾燙的男物上。

  花瑞源胸口劇烈起伏,他到底還是內斂保守,並沒有被撩撥得狂性大發,胳
膊從蘇香香膝蓋窩挽起,不讓蘇香香支撐,將她紗裙撩到腰上,眼睛忍不住看著
兩人交合處。

  將蘇香香提起,套在男物上的小穴微微離開,花瓣被肉棒撐到兩邊鼓起,放
下時,才手指寬的穴縫一點點將肉棒吞沒。

  花瑞源看得目不轉睛,一遍一遍看著肉棒進出那個神秘的花洞,指頭寬的小
穴神奇的將肉棒吞入,春水被堵在穴內隨著上下套弄會滲出一點,被這樣瞧著越
來越多的春水無法抑制的流出來。

  「嗯……別看了。」

  蘇香香難耐的扭臀,可惜越是扭動,貼合得越是契合。

  「好美,香兒真美。」

  女人的身體好神奇,花瑞源一遍遍發出喜愛的感嘆。

  蘇香香坐到底時,花瑞源和她同時發出滿足的喟嘆。表面看,兩人衣衫整齊,
下體卻緊密的貼合在一起,藥房器械冰冷擺設古板,懷中美人嬌羞生媚,小穴還
套在堅硬的男物上,面前還擺著醫術藥典,都是做古前輩為後世留下的心血,這
種反差讓花瑞源簡直無法面對古今聖賢。

  蘇香香伸手進花瑞源衣服裏亂摸,小手四處點火,唇舌從他脖頸往下,隔著
薄薄的布料,舔他胸口小小的乳尖,花瑞源不淡定了。

  好燙,肉棒很粗,強硬的將陰道細細的縫隙撐開成長柱形,長度一直撞到花
心,龜頭頂著子宮口,好像隨時會衝進子宮,肉棒的溫度燙得小穴裏面每一寸嫩
肉都好舒服,春水不停的流出來,坐著的姿勢,內臟往下墜,將侵入的肉棒緊緊
的裹著。

  「香兒,放鬆一點。」

  太緊了,絲毫都動不了,夾得肉棒發痛,花瑞源擔心被逍遙子察覺,緊張得
不行,將蘇香香抱起再放下,被這樣溫柔的抽插,身體更空虛難耐。

  「嗯,快……」

  快點,好想被捅穿,蘇香香嚶嚀一聲,將兩腿放鬆,微微張開些,這種斜著
的坐姿,肉棒能頂到以往沒碰到過的穴肉,身體閑適的依靠在花瑞源懷裏,被他
抱著,舒服又很新奇。

  逍遙子認真做事起來最忌諱被打擾,竈上藥還煎著呢,她又不能把花瑞源帶
走,蘇香香心裏叫苦,真是自作孽。

  花瑞源小幅度的將肉棒往上頂,手捧著蘇香香,肉棒準確的撞上花心,龜頭
在子宮口轉了一圈,輕輕抽出一點,再又撞在子宮口,龜頭捻著子宮頸口子的嫩
肉,就像糖棒在嘴裏舔一圈又拿出去。

  「不要出去,進來,啊……哼哼……」

  蘇香香眼眶濕潤,這樣溫和的方式她的身體不能滿足,肏我肏我,想要被粗
魯凶狠的撞擊,小穴深處好癢,身體難耐的扭動,被慾望燒腦,這種不上不下吊
著的滋味太難受,難受的幾乎要哭出來,腿根夾緊,自己開始迎著肉棒一上一下
套弄,想要緩解這種渴望。

  花瑞源幾乎不能成言:「呃……哈……太……緊。」

  肉棒被綿綿密密的軟肉包裹,濕熱穴肉不斷蠕動收緊,子宮頸張開小口對著
龜頭不停的吸。

  蘇香香還又箍緊穴肉不讓那滾燙的陽物出來,穴裏就像有幾百張小嘴,同時
吸允整個肉棒,這種飄忽雲端的美妙滋味,讓花瑞源差點丟臉的呻吟出來,臉埋
在蘇香香胸口低低喘氣。

  蘇香香心知藥房不是縱慾之地,不再保留,她也難受到極點,扭著不盈一握
的纖細腰身,用小穴將肉棒盡根吞入,花穴裹著肉棒,龜頭隨著動作一下一下撞
在花心,由自己控制力道,每下都能碾壓到敏感點。

  自己動是很舒服,可是好累,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都變成汗珠,順著下頜滴落,
身上薄紗被汗水染濕,貼肉緊緊包著曼妙的女體,隱隱能看到裏面嫩粉色的肚兜。

  花瑞源體貼的托著她半個臀部,配合她動作,花瑞源不用動作,注意力就全
部匯集在兩人膠合處,感官更加敏感,男物堅硬得像一支鐵柱,這種反反復復插
弄宮口,侵入她的身體,卻被溫柔的接納,每一次進攻都被溫柔的包容,讓人整
顆心都逐漸沉溺。

  蘇香香小穴裏春水一波又一波,見花瑞源不停的收縮小腹,知道他是想射,
小穴將肉棒深深的含進去,龜頭撐開子宮頸,龜頭上的馬眼對準子宮口,花谷夾
著肉棒根部要命的揉。

  「摁……哼。」

  花瑞源低哼,好看的眉頭緊蹙,牙關將呻吟生生咬住,挺身將又濃又稠的精
液射進蘇香香的子宮,精液直接噴射在子宮壁上,燙的蘇香香渾身抖著,抖著腰,
將這些精華全部接納,眼睛眯起,小嘴張開無聲,子宮一陣陣抽搐,也達到高潮。

  精液和花水堵在子宮裏,動一動,感覺肚子裏的液體就在晃動,蘇香香懶洋
洋不想動,花瑞源想起身去拿幹凈的巾子替她清潔,被蘇香香抱緊:「不許動,
好舒服啊,不要動。」

  「要給妳清理一下,也不能就這樣……」

  蘇香香聞言無動于衷,還懲罰性的夾了夾腿,花瑞源冒汗,他的陽具射精後
還半硬插在蘇香香子宮口,宮口大開,像一張貪婪的小嘴,不斷吸允龜頭,穴肉
不斷收緊蠕動。

  「好多呢,啊源要替香兒堵著,不然會流出來的。」

  蘇香香彎眼笑,眼神壞壞的,欣賞花瑞源害羞的樣子,美男如玉溫潤披澤,
挂在花瑞源脖子上,花谷含著肉棒,雙腿交叉斯磨,將肉棒夾在花穴裏蹂躪。

  花瑞源紅著臉,居然輕不可聞的『嗯』了一聲,答應了。

  蘇香香頓時給萌了一臉,捧著花瑞源精致的臉,嘴唇印在他唇上,舌頭勾勒
他嘴唇的形狀,看著他害羞的半合著眼睛,他的睫毛筆直,像密密的鬆針,又黑
又濃根根筆直,垂下時像鳥類的翅膀,撩得人心裏癢癢。

  案桌下四五個抽屜,拉開其中一個,裏面整齊排列大小長短不一的藥柱,有
的柱體上密布小疙瘩,或螺旋紋,有的呈現草綠色,也有紫色,紅色,都有縮陰
散瘀的功效,對女子私處大有助益,很多是醫館研發的新品,也有從市面上買回
來改良的,散發著淡淡的馨香。

  花瑞源草草擦拭了下自己,選了一支藥柱,哄著蘇香香從自己身上起來,小
穴離開肉棒時,很是纏綿悱惻戀戀不捨,藥柱沾了些清爽的薄荷露,才貼在穴口,
就被穴肉帶著往裏吸。

  冰爽的薄荷腦鑽進小穴,就像火山上下了一場大雪,蘇香香總算不再纏著花
瑞源,乖乖回自己院子躺著,趴在美人榻上吃冰鎮的水果,自打有蘇玄庭坐鎮,
她就真的閑得沒什麽事幹。

  第54章、蘇府日常,準備參加萬花節咯

  蘇香香性格嫻靜,一直都沒有過節的習慣,蘇玄庭派人來請示萬花節做準備
時,蘇香香才想起這件事,她年紀尚輕卻沒有同齡的女孩喜歡鬧騰,但總不能委
屈府裏男眷跟她一樣悶著。

  說起來,今年府裏的確有幾件值得慶賀的喜事,先是與杜江解開心結,府裏
總算雨過天晴壓在心頭那座山沒了,又進兩名內侍,後來聖上賜婚再不久正式成
婚,按照風俗,總要帶他們出去與社交好友會會面,在正式場合介紹一下,萬花
節無疑是個熱鬧風雅又適合會友的好地方。

  晚上金玉盤回來,蘇香香提了一下,金玉盤就把正羽正弘的來歷身世都給蘇
香香說了一遍,兩人家籍同在江南水鄉,不比京中原住民精明世故,水鄉男兒大
多重情重義,或許正是這種難得的特質,結伴來京闖蕩沒幾年就攢下豐厚身家,
一個開畫舫一個開酒坊相攜相輔,產業都已經收歸蘇府名下。

  蘇香香衹擔心一點:「若是他們主家來討要人,不是要我讓人出去?」

  金玉盤樂不可支:「腿長在自個身上,也要看他們會不會答應跟主家走。」

  這坑挖得夠大,一坑坑兩家,白賺兩個內侍。

  既然金玉盤這麽有把握,蘇香香也就放心了,清白人家的公子,自然不能同
等閑家奴同日而語,再想想正羽發的那頓脾氣,也就覺得沒什麽了。

  侍者院落布置得相對簡單擺設器玩也都是從郎君院裏換下來的舊物,委屈是
委屈了點,但這是各府通用的規矩,蘇香香又一向慷慨一應所需都盡量滿足,除
了悶得慌,米蟲泡在米缸裏一樣的生活十分舒適。

  天不亮,正弘就被外面磕磕碰碰的聲響吵醒。

  正弘起得早,穿著一身睡衣褲在院子裏練拳,他一向早起練一個時辰拳腳,
就算淪為內侍這個習慣也沒改,因為在府裏當米蟲實在太閑,一般到了吃早膳才
會有僕從過來喊,看到陸續有僕從將花盆搬進院子,滿院子牡丹茶花薔薇這些形
態各異的花草,哭笑不得,他的寶貝武器架子被擠到一邊,還有僕從不斷的將花
盆搬進來。

  去到正羽院子,發現正羽剛被吵醒,尚且睡眼朦朧,他披著頭發站在院中,
一身雪白的睡衣褲,在清晨薄薄的金色陽光下飄渺出塵,看到的人都不會相信這
樣俊秀的男子居然衹是一介內侍,他一向聰明機警,這會兒呆站在滿院子花草間,
好像不知道往哪裏放腳。

  「妳這裏也……呵呵呵,妳看夫人都跟咱們示弱了,哪有一直跟家主賭氣的,
再說咱們入府,可都是自願,妳就不能服個軟?」

  正弘傻不愣登一笑,看到正羽這裏跟他一樣,他莫名的就放心了。

  「妳真敢說啊!當初若不是妳答應嘴快,哪能連累金大掌勢把我也坑了。」

  正羽心竅玲瓏的人哪能不知道蘇香香示好的意味,心裏正暖洋洋的去逗他廊
檐下挂的雀鳥玩,聽到正弘這話氣不打一處出。

  若不是自己孤注一擲,正弘這會都被蘇香香遣送出府,還示弱,瞧他這副沒
心機的樣子,真是傻人有傻福,正羽望天無語,好歹過了一劫,被正弘這麽一勸
倒顯得他多矯情。

  正弘還嘀咕:「現在不是挺好的嗎?夫人喜歡妳,也沒虧待咱們……」

  好粗的腦神經,正羽一臉麻木,蘇香香那裏他還沒想好怎麽面對呢,不再搭
理正弘,轉身就回屋。

  正弘一看沒人搭理他,照常練招式,小時候想著習武可以鋤強扶弱,男人總
有俠客夢,長大後發現能動嘴的時候沒人願意動手,習武也就純屬強身健體,他
練的是一套拳法搭配著掌法,一招一式沉穩幹練沒有花架子,倒有點像杜江,想
杜江百忙之中,還能關照到內侍,倒不像看起來那麽冷面冷心。

  看到正羽拎著把劍俠出來,正弘苦著臉,連連擺手:「不要了吧,上次差點
給妳傷著,妳還來?」

  正羽拿能讓他跑了,提劍就劈過去,他得了夏子焱傳授一套劍招,閑著手癢
就會找正弘切磋,偏偏他基礎淺,衹能比劃個八分相似,下盤不穩。

  「早膳還有一會,妳陪我過兩招。」

  正羽心裏來氣,提著劍就朝正弘追。

  「喂喂,妳能不能換個東西比劃,刀劍無眼啊!」

  正弘哇哇叫撒腿就跑,到底是練家子身手矯捷,正羽雖然基礎差,可勝在劍
招精妙,出招刁鑽,正弘赤手空拳又是穩打穩扎的路子,這兩人光比招式竟然能
旗鼓相當。

  兩人追出院落到了空地沒多久就鬥成一團,繁花掩映,衣袂紛飛,劍影如練,
人少年,看著十分養眼。

  蘇香香遠遠看著他們,還依然是生機勃勃的模樣,嘴角不自覺勾出一絲笑意,
轉身回去。

  多金感到莫名其妙的問:「夫人不過去嗎,這是做何?」

  「我已經叫人通知他們籌備萬花節,他們知道該怎麽做,用不著我細叮囑,
咳……小孩子不要問這麽多,『蘇先生』可是說妳最近功課都落下了,仔細修容
訓斥妳。」

  蘇香香心情很好,腳步輕快。

  蘇香香不知道蘇玄庭會對她有什麽影響,但還是沒冒險去見他,衹叫多金傳
話,多金好學,蘇玄庭滿腹經綸又有耐心教,去得勤快了便尊蘇玄庭做先生。

  就知道搬我哥出來嚇唬我,多金翻白眼:「原先蘇先生探問怎麽籌備萬花節
我就覺得奇怪,咱們府裏一向清凈不折騰這節那節的,再者夫人真要帶他們兩個
去?」

  他們可是內侍,誰家主子不是帶著郎君撐場面,有誰帶內侍出門麽,到時候
不是給人嘲笑?

  夏子焱不在,節假日是金玉盤酒樓賺錢最忙的時候,花瑞源跟逍遙子鑽在藥
房很多天不眠不休喊他去是不可能的,原夢崖官職在身萬花節巡防肯定不容他懈
怠,想來想去衹有杜江有空。

  「嗯哼。」

  蘇香香淡淡應了一聲。也不想杜大官人可是京中勞模,手裏查不完的案子,
應酬都要預約,萬花節這種玩鬧場合他才不會去。

  多金一路嘮叨,蘇香香終于還是答應讓他去問問杜江的意思。

  最終杜江答應去,畢竟人蛇混雜的地方,案發幾率也很高,不算假公濟私吧。

  京城每年的萬花節都舉辦得很熱鬧,帶花赴會,整個京城暗香浮動,文士一
展才學,武者顯擺勇武,艷姬歌舞助興,良婦招賢納君,是各府成親率最高的節
日,俊男美女不論貴賤貧富,都可能在萬花節一朝成名平步青雲,相當于一個狂
歡旖旎的大聚會。

  萬花節的主擂臺擺在十字官道旁,沿路扎堆的花和人擠得水泄不通,滿城百
姓夾道慶賀,正是百花盛開的時候,家家墻頭瓦頂
作者: 皮皮夏    時間: 2017-12-22 22:05

  第56章、H,玉蝶小徘徊,翾翩粉翅開。

  眼見那幾個可疑人眨眼消失在視線裏,蘇香香暗暗噓口氣,這男人完全不會
武功,她剛才下意識整個身體護在男人身前,如果四面射來暗器,實在沒把握保
命,一度害怕得閉上眼。

  京衛軍珊珊來遲,隱約可以看到原夢崖輕盔軟甲,指揮京衛將撞壞的車輦搬
離官道。

  原夢崖賜婚蘇女之事,京中早就傳遍了,即使在這個時候,蘇香香都沒有想
過向原夢崖求救,男人仔細探查她的神態,不像作假。「為什麽?」男人突然發
問,他後退一步,退出她的身體,眼神閃爍不停,想伸手碰她,莫名膽怯了。
「為什麽?」蘇香香含糊的重復一道,疑惑的看著男人,她依然那副溫溫柔柔的
模樣,好像完全沒聽懂。

  漲得飽飽的小穴突然空虛下來,異常空虛,他居然會中途停下來,不會難受
麽,當然肯這樣放過她,是最好啦,突兀的對她做這樣的事情,換做其他女子,
應當會驚慌失措吧!

  她這樣平靜倒的確顯得古怪,蘇香香慌忙整理衣冠,有些臉紅的解釋道:
「還要多謝何大人朝堂上相助之事,我也沒曾預料聖上突然賜婚,還限令節前必
須完婚,府裏實在忙碌不開,因此一直未能登門致謝……那個……如果……如果
妳不想繼續……可不可以讓我走……嗯,我有家眷在前面等我。」先前明明想躲
他來著,被他逮住了就叫他何大人,長得一副純真良善的臉,心腸倒是比誰都彎
彎繞。

  不過這不能怪蘇香香,她那晚醉酒,衹覺得眼前男人看著臉熟,再前後聯想
了一遍,也就明白了,眼前這位就是御史大人何玉堂。

  隨著人流緩緩移動,蘇香香也往也往前挪了一下,何玉堂突然將她抓進來,
推進旁邊一輛花車,身體隨即覆蓋上去,大手伸進她裙子裏摸索,窸窸窣窣,將
她熱褲脫下來。「啊……別……別這樣。」蘇香香想拽回自己遮羞的褲頭,被何
玉堂壓在身下,眼睜睜看著他將自己的短褲塞進懷裏。「看著純潔剔透的小美人
兒,走在外頭連褻褲都不穿,這情形想想,實在淫靡霍亂,妳說對不對?」何玉
堂肆意玩弄她,這一副任人魚肉的模樣,可愛得緊。「啊……分明是妳……不要
說這樣的話……」蘇香香用力搖頭,羞恥的小小掙扎了一下。「做到這種程度,
以為我能讓妳走?」何玉堂將她屁股掰開將巨物重新推進她身體深處,將她玉一
樣的白嫩的腿往腰上一繞,更深的頂進去,毫不憐惜的頂著花口,瘋狂的攻擊。
「嗯……妳,輕……輕點。」他弄疼她了,一再保證也不肯聽,蘇香香無法忍耐,
張嘴咬在何玉堂胳膊上,以抑制不斷溢出的呻吟。「哦?衹是要我輕點,這麽說,
妳被我這樣對待都不會生氣嗎?」手臂被她咬住,溫熱的口腔,牙齒輕輕咬在肉
上,癢癢的,她並沒有真的下力氣咬他,真是順從又聽話。

  硬生生攻進她體內,子宮口被硬撞了幾百下,又疼又酸,鑽心癢起來,蘇香
香扭著腰,那巨棒就順勢鑽得更深,如此連續不斷的衝撞,蘇香香很快招架不住,
唔唔叫著泄身。

  何玉堂被她噴出的陰液撩到,深吸口氣強行鎮定。「別緊張,放鬆點。」她
突然夾得好緊,層層嫩肉將肉棒纏緊,像要絞出汁來,夾的肉棒發疼。

  太緊了,好想射。

  何玉堂將肉棒淺淺抽出一點去,肉冠狠狠撞擊子宮口,沒有半分留情,不斷
攻擊她剛剛高潮過的子宮,子宮劇烈的收縮,又一股熱流猛的噴出來,燙得何玉
堂爽歪歪,抽插幾十下射出來,頂著不動了。

  許久,將疲軟的陰莖退出來,好整以暇的褲子拉上,從懷裏掏一顆幹煸的小
球,當著蘇香香的面,塞進她下體,那是一種情趣用品,遇水膨脹,卡在穴口,
將她的淫水和他的精水全堵在裏面。

  這人,居然隨身攜帶……分明早預謀好堵她。

  何玉堂又露出那種壞壞慵懶的神態,捧著她發紅的臉蛋,細細端詳:「我倒
是小瞧妳,連夜幽廷的人都敢招惹。」「夜幽廷?」蘇香香身子一僵,後怕起來,
在何玉堂一剛開始靠近她時,她用身體為他擋住那些殺手的攻擊路線,何玉堂又
不蠢,肯定早就有所察覺。「怎麽,現在知道害怕?」男人輕輕笑了笑,剛才的
膽量去哪了。

  夜幽廷是一個受眾龐大的江湖組織,像一盤散沙簡直無孔不入,底下成員稱
為『幽靈』挂白牌,A級以上才是經驗老到的殺手,S級以上都是朝廷重犯血案
累累,成功完成任務可以獲得錢財,累積多次完美完成任務可以晉級,為了接到
收益更大的任務,通常都不折手段,出了名的衹認銀子不認人,就是這樣簡單粗
暴的運營方式使得他們像一塊塊廉價又堅固的砂岩石,碰上去頭破血流還不值得,
最可怕的地方也在于,它沒有首腦也可以正常運轉。使得朝廷也好,正道人士也
好,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徹底剿滅這個隱秘的群體。「我問妳,妳剛才,突然倒在
我身上,是怕我有危險?怎麽,不捨得我死?」何玉堂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

  京衛軍一來,一些人吵得更激烈了,無非是,『妳的車先撞我的』『要不是
妳突然停下來我會撞到妳嗎』『瞎眼啦沒看到前頭堵著』『怎麽跟爺說話哪?想
打架是吧』兩人所在的花車突然被撞得搖晃起來。「妳好重,壓著我了!」蘇香
香推他,她剛才並沒有想那麽多。

  何玉翾一看現在的確不是調情的時候,手伸到她脖子後,一把將她胸前肚兜
扯出來,蘇香香剛反應過來,裙子裏面還有一層襯裙,可是她上身衣衫輕薄,脫
掉肚兜幾乎就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兩衹乳房的形狀,乳頭磨蹭在紗衣上,顫悠悠的
立起來……「別……別這樣,快還給我。」蘇香香驚嚇般環住身體,伸手去搶,
若不是何玉堂帶住她,她可能就撲個大馬哈。

  何玉堂哪能讓她搶回去,將白綢肚兜捂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鳳眼笑眯起:
「想要?也不是不可以還給妳。」何玉堂將肚兜鋪平,掏出炭筆,在肚兜上寫寫
畫畫。

  文人墨客平時附庸風雅隨性寫詩,身上都帶著炭筆,大多用在墻上岩壁上作
詩留唸,他寫得一手漂亮小楷,蘇香香居然還有心情湊過去欣賞,見他居然還畫
了印章、的落款不由大囧。

  何事清宵語,呢喃春衫褪。玉蝶小徘徊,翾翩粉翅開。

  分明是首淫詩。「何……玉……翾?」每唸一字,心臟就被狠狠的揪住,蘇
香香飛快看他一眼,怕他察覺異樣又連忙垂下眼睛。「嗯。」何玉堂淡淡點頭。
蘇香香想了想,小心問。「這是一首藏頭詩……吧?」「夫人——夫人。」正羽
和正弘邊喊邊尋過來,蘇香香沒時間多想,忙將肚兜穿回去。

  何玉堂手指摸著蘇香香紅潤的面頰,照著輪廓摩挲,很是曖昧:「我曾是內
廷七公主帳下少廷君,這事說來話長,杜大人可是在朝為官,妳莫多事告訴他,
嗯?知道不知道?」少廷君在侍奉的皇女殯天後,若是主家重視,願意重新接納
他,就可以替他改名換姓重入朝堂,這歷來並不是什麽稀奇事,顯然他是頂替了
主家某個士子。「知道了,我不會說出去。」蘇香香點點頭,下頜被他挑起。

  她這副含羞帶怯的樣子,還真是可愛,何玉堂心頭一動,還未待有什麽動作,
有人將車內薄紗撩起。「正羽,正弘,妳們怎麽才來。」蘇香香喜極而泣,小嘴
扁扁,錯開何玉堂,車下兩名俊秀男子一人伸手,牽住她。

  何玉堂將炭筆收起,也沒有被那兩人發現的尷尬,想著蘇香香剛才還在自己
身下慾生慾死,轉眼投入別人懷抱,心涼涼的摸了摸鼻子。

  第57章、H,4P,高H。

  為了得到妳,哪怕與天下為敵夜晚畫舫,游玩了一整天的人,都帶著各自愛
侶在甲板觀賞夜景,廳內推杯置盞熱鬧非凡,也有趁著良辰美景共赴愛河。

  暗處,殺機四伏,三千京衛全部出動。「一二隊去那邊,三四隊跟我來。」
原夢崖如臨大敵,小心布防,巡查每一處可能藏匿危機之處。

  蘇香香出次門,遠沒有想象中簡單。

  杜江蹲在一條小巷,地面還有剛剛處理過刻意掩蓋的污血,他檢查地上死去
不久的信鴿。「大人,景王恐怕有謀逆之舉,此事非同小可,要不要上報女帝。」
杜江看到信裏內容,手都在抖:「冷王有令,一切照原計劃行事,無需打草驚蛇,
告訴原大統領,不可讓任何人靠近這艘畫舫。」蘇香香的房間裏,正羽正弘正將
她夾在中間,前後兩個小穴被撐得滿滿的,臉頰滿是慾求。

  杜江在門外靜站了一會,他與蘇香香許久不曾親熱,好不容易翹班一天,推
開門,見到房內淫靡場景,心理上果然接受不了,轉身就走。「站住。」蘇香香
突然出聲。

  杜江在所有男眷中獨占慾最強,哪怕他心裏清楚得很,此生絕不可能獨占蘇
香香,這種矛盾和別扭經常需要蘇香香強行要求,他才能有所配合。

  杜江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聽,蘇香香已經下床,赤裸著身子貼到他身上,小
手果斷的開始為杜江寬衣解帶,將他胯下疲倦的陽具釋放出來,跪在他的腳下,
俯首用小舌含著輕挑慢舔,直到它完全毫無抵御的脹大。

  旁邊還有兩名男侍笑嘻嘻看著,月光透過窗欞,房間裏光線清晰,斑駁唯美,
從上往下,他可以完全看到蘇香香美妙的酮體,這種刺激的視覺衝擊瞬間讓杜江
耐不住。

  蘇香香是有心討杜江好,她這麽主動的時候甚少,可她是一群男人的妻主,
不是他一個人的。

  抓住蘇香香挑弄他睾丸的小手,杜江聲音低啞,從鼻子裏哼出喘息:「

  香兒,我並不喜歡妳這樣。「蘇香香徐徐站起來,杜江將自己落在一旁的衣
服撿起來,披在蘇香香身上,將她抱住,在杜江看來,蘇香香應該被男人們敬愛
寵溺,並不需要刻意討好任何人,可居然就連府裏兩個侍者都敢對她動怒,這衹
會讓他覺得自己很沒用,不能給她更為所慾為的生活。杜江心疼她,蘇香香是可
以感受到的,但是她沒辦法理解,將杜江披給她的衣衫扯掉:」

  可是我喜歡這樣,我喜歡為妳這樣做。「杜江和蘇香香年紀相差較大,生長
環境也截然不同,觀唸上的鴻溝幾乎無法逾越,蘇香香也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牽著杜江的手往床上帶,正弘作為侍者,很是貼切的為杜江將剩下衣物脫掉,
杜江還待掙扎。

  正羽一眼看穿,不軟不硬一句話丟過來:「既然杜大郎君心憐夫人,何不就
照著夫人的意思伺候?」正弘心性簡單,附和道:「衹要夫人喜歡,不就好了。」
這兩個都敢撩杜江尾巴毛,膽子被她養得越來越大。蘇香香吃吃笑:「不要光顧
說,內侍伺候郎君也是理所應當,怎麽伺候,妳們可會?」「夫人既然開口,怎
敢不從。」「遵命夫人。」正羽同正弘交換了一下眼神,發現各自都忍笑得不行,
一同撩撥向來嚴肅的杜江,這種機會可不常有。

  杜江正待阻止,已經被蘇香香堵住嘴,丁香小舌調皮的搜刮他口腔,正羽正
弘一前一後將杜江包在中間,順著他腳往上舔。

  杜江從未被男人伺候過,更何況還是四個人同帳,想要將蘇香香推開又被她
緊緊抱住頭,纏綿不斷,理智很快崩塌。

  兩腿被制住無法並攏,陽具被陌生的口腔緊緊包裹,屁股被分開,粗糲的舌
頭繞著杜江肛門括約肌打圈,不時掃過前列腺,舌尖探入肛門軟肉內挑逗,近乎
滅頂的快慰。

  杜江無論心理還是身體實在無法承受,掙扎起來,蘇香香的指甲幾乎掐進他
肉裏,用力將他抱緊。

  杜江沒多久便堅持不住,啊啊大叫,射進男人嘴裏,狼狽的掙脫,他幾時這
麽不堪過,看著別的男人含著他射出的精液,喂進蘇香香嘴裏,這時心裏是崩潰
的。

  可是沒有人管杜江那麽多,正羽已經粗魯的用陰莖捅開蘇香香冒水的花穴,
蘇香香還搖著屁股將正弘的陽具吞進直腸,發出舒爽的嘆息。「啊……好舒服,
小穴好撐,好飽,好大呀,捅到裏面了,好厲害……啊啊啊……」蘇香香不斷淫
叫,她兩衹乳頭被男人吸得發紅,隨著肏弄上下晃花眼。

  杜江腦子裏衹有一句話回來蕩去『她喜歡這樣,她喜歡這樣』,她喜歡被男
人粗魯的侵犯,喜歡每一張小嘴都被插爆,顯得他的憐惜是那麽可笑。

  蘇香香看著臉色變幻不斷的杜江心裏發笑,眼神妖魅如絲,舌頭伸出來繞著
嘴唇,饑渴萬分。

  這麽嬌弱美妙的身子,明明已經吃下兩個男人,她還不知足,杜江心裏漸漸
生出一股氣,分不清是憤怒還是燒頭的情慾,總之他心裏還沒想好,身體就已經
先行一步抓著蘇香香的頭,一手掰開她的下頦,將又粗又長的肉棒整根頂進她喉
嚨裏。「唔唔……唔唔唔……」蘇香香眼淚都出來了,順著嬌嫩的臉頰流下。

  杜江一邊惡狠狠將肉棒頂進蘇香香喉嚨,一邊仔細端詳蘇香香臉上的淚痕,
那種凌虐的美感讓他的肉棒又粗了一圈。

  上下三張小嘴全部被充滿,三支粗長的鐵錐凶悍的一下一下深深插進體內,
體內的空虛才被徹底填滿。「喜歡嗎?喜歡這樣嗎?」杜江一遍又一遍問,大手
托著她後腦勺不讓她有絲毫閃躲的空隙,一邊將滾燙的肉棒插進她喉嚨。「唔唔
……」蘇香香說不出話,環著杜江,小手去摸杜江的睾丸。

  杜江倒吸一口氣,站得更近一些,方便她能夠到,一衹手伸下去揉她的奶子,
蘇香香見他停下來,邊撫摸男人的睾丸邊吸著肉棒套弄,舌頭不斷舔弄肉棒下端
的輸精管,她可能快要高潮了,動作愈發急促起來,像要從肉棒裏吸出奶一樣。
「啊啊啊……夫人,不要夾這麽緊,我要射了。」「啊,好緊,不行了,都喂給
妳。」杜江喉嚨裏也發出縱情的叫聲:「啊——都吃下去,夠不夠,夠不夠?」
他一直,把她捧在手心裏,從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讓她依賴一輩子,想哄著她,
疼著她,想把她養成一個驕縱的女人,讓別的男人再也不會多看她一眼,可是他
漸漸發現,她太過美好,男人們蜂擁而至,即使她從來不會主動招惹,一個一個,
飛蛾撲火一樣,林牧遙是這樣,景王是這樣,下一個被犧牲掉的會是誰?

  何玉堂一向孤高不屑結黨,卻在朝堂之上幾乎毫無怨尤的護著杜江,這無疑
將自己置于刀口。

  林牧遙不過江湖浪子,衹怕是連蘇香香的手都沒牽過,卻肯錯娶朱門女,為
蘇府霸占濱州糧市占得先機。

  冷京衛衹怕是蘇香香一場露水情緣,卻能甘願受驅使,更將義子低配入蘇府,
用皇室姻親,京衛便利,光明正大守衛蘇府。

  傳聞陸景煥對蘇香香一見鐘情,雖強取豪奪犯錯在先,到底出于喜愛蘇香香,
一心衹想將蘇香香圈為禁臠,如今由愛生恨與蘇府勢不兩立,不惜謊報軍情帶大
軍南下妄圖盤踞一方稱帝,更意圖顛覆天下正統。

  陸景煥的心態轉變其實不難猜,一輩子難得挖心掏肺一樣想睡個女人,想見
蘇香香個卑賤小臣婦見不著,如今這小臣婦還變成皇親,想把人偷出來偷不到,
蘇府守衛森嚴機關密布現在還有京衛守護,想殺了一了百了殺不死,身邊內侍都
會武功,萬劍山莊交好的江湖人士紛紛跑來護犢子,又多了逍遙子,高手不要太
多,連夜幽廷都反咬一口跑去保護蘇香香,朝堂上想將杜江搞下去,沒想到一群
御史彈劾自己倒潑一身臟水,攝政王還插一腳把自己堂堂王族譴去修水利,擺明
已經杠上了,這節節失敗的人生,已經將驕傲的陸景煥逼進死胡同,除了造反他
的人生已經沒有別的可能往上走。

  即使陸景煥的初衷,衹不過想換來蘇香香回眸一顧。

  數個時辰的盡興纏綿,子孫袋都被榨幹了,天還黑著,三個男人睡得橫七豎
八,蘇香香反而神清氣爽,隱隱還有些興奮,室內凌亂,脫下的衣物扔得到處是。

  那是什麽?月光明亮,蘇香香看著杜江衣服旁邊掉落一卷小紙,她時不時要
給夏子焱寫信,知道那是信鴿傳書專用薄紙卷成的小團。

  展開信後,蘇香香隨即乘小船上岸,當天天不亮,蘇香香男扮女裝,由逍遙
子護送她快馬南下。

  信是陸景煥寫給陸歆彥的,上面衹有一句話:不得蘇女,毋寧死。

  世上的確有這樣極端的人,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哪怕是與天下為敵。

  第58章、H,勾引師傅,野外

  原夢崖一路護送,兩道人影,同樣鬥笠白紗,江湖布衣打扮,快馬加鞭,卷
塵出京。

  入秋後冷京衛身體逐漸衰敗,政務不大插手,女帝越發糊塗,大權旁落,被
幾個廷官在朝堂上興風作浪。

  陸景煥帶兵戍邊,卻對外攻城略地,隱隱露出狼子野心,他對蘇香香有一種
超乎尋常的執唸,朝中早就風傳,要以蘇香香做誘餌或者說籌碼掣肘陸景煥,蘇
香香一定知道了什麽內情,怎甘心任其擺布。

  原夢崖送到城門口,副統領將他攔下:「大統領,請恕屬下多嘴,我等身負
皇命駐守京畿,沒有特赦不得踏出京城。」否則就是違抗皇命,冒犯天威。勒馬
城門下,大喊:「香兒——」蘇香香懸馬繞了一圈,卷塵遠去。「妳要小心,一
定要平安無事——聽到了嗎——」原夢崖大喊,即使他不確定蘇香香有沒有聽懂
他話裏的暗示:前路危險,小心防備,跑的遠遠的,別再回京城。

  眼見蘇香香的身影越來越遠,原夢崖內心惶惶不安,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雜亂的馬蹄聲漸漸近了,勒轉馬頭。「啊哈,瞧瞧都是誰,這不是陛下御前
金刀衛嗎,怎麽竟然出了皇城也沒知會一聲,我等身負皇命巡防京畿,妳們鬼鬼
祟祟,若拿不出特赦令,請恕我等不能放行。」原夢崖一副我看妳很不爽的表情,
好整以暇的調整馬頭。「大膽,耽誤陛下大事,妳們擔得起罪責嗎?」「哦喲,
金鞭衛還能辦正事兒呢,能延誤妳們什麽大事啊?妳們的大事兒不就是侍寢嗎!」
「京城內負責安防的是我們京衛軍,抓捕逆犯查案那是大理寺的事,處理軍機要
務有軍機閣,犯著放妳們出來溜達,別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醜事?」「妳們金鞭
衛還是刷刷幹凈金鞭,等待陛下臨幸吧。」隨即哄堂大笑,金刀衛原本是女帝御
前侍衛的一支,直屬女帝麾下,後面變味了,逐漸換成京中皮相姣好的紈絝子弟,
京衛軍真正起早貪黑,向來瞧不起金刀衛以色侍人,私下間常有衝突。

  領頭的金刀衛眼看追捕的人越來越遠,惡從心生,拔刀相向,京衛軍同金刀
衛混戰成一團。「義父,這世上還有公道嗎?」原夢崖身上纏著繃帶躺在床上,
他被幾人圍攻差點被扎了個透心涼,好在年輕身底子強硬,恢復快,精神還算好。
「好了,妳也不用覺得委屈,我可是聽說是妳先挑的事,朝妳動手的那幾個,都
已經被罰了俸祿挨了板子。」冷京衛當原夢崖發牢騷。

  原夢崖接下來說的話,卻讓冷京衛陷入深思:「義父可還記得,前幾年紅河
洪水泛濫,哀鴻遍野,朝廷撥下去的賑災銀子被官員層層盤剝下去所剩無幾,就
思量在粥水裏下毒減少災民數量,差點引發災民暴動,當時有人打著已故七公主
名號,救災施粥,治瘟安防。那時候我就懷疑……她沒有死,對不對?」「不過
是以訛傳訛,都是陳年舊事了。」

  冷京衛淡淡的。「義父真這樣想,還是有事瞞著我。」原夢崖手緊張的拽拳。
蘇香香府上花瑞源就是大夫人緣甚廣,廚管金玉盤一雙巧手山杉野菜成珍饈,杜
江號稱斷案如神在百姓中威望很高,夏子焱武藝高強在江湖上一呼百應,由他們
組織民間勢力維持災區秩序可能性很大。原夢崖入蘇府更了解到蘇香香一直與濱
州糧商有大量交易,每年周濟窮苦百姓,尋常內宅婦人哪來這麽仁愛的胸襟:
「蘇香香就是七公主,她是皇室血脈,為什麽……要隱姓埋名……」

  「妳這刨根問底的性子,像妳爹,養傷期間,妳可以好好想清楚這個問題。」
冷京衛拿指頭戳原夢崖腦袋,這話等于承認他知情。

  一個流落民間的皇女,無根無勢,宛若浮萍,性情柔弱婉約沒有帝女該有的
威勢和氣度,還身患不孕之癥,早就淪為棄子,做一個尋常婦人是蘇香香唯一的
選擇。

  蘇香香畢竟養在宅內太久,連日趕路身體不大吃得消,人在馬上的時候,竟
然昏過去,誤了趕到下一個城鎮投宿的時間。

  天黑的時候,徐徐轉醒,睜眼望見的是漫天繁星,還有投影在溪石中的璀璨
星芒,身底下墊著幹草,旁邊篝火燒得很旺,水邊蚊蟲多,所以還有準備驅蟲草。

  月明風輕,不冷不熱,清冷的月光照在男人銀白的長發上,帶著薄薄熒光,
他的嘴唇顏色很淺,下頜尖細,即使睡覺的時候,也戴著半張狐狸面具。

  蘇香香枕在男人腿上,伸手將他垂下來的頭發抓了幾縷在手裏,她一直沒有
細想,這幾年他到底經歷了什麽,頭發怎麽全白了,現在誰還能認得出他就是當
年風流不羈的逍遙子,是自己拖累了他。「師傅。」蘇香香突如其來的傷感起來,
眼睛不自覺的泛紅,想著李敏熙早醒了,她又覺得窘迫,頭還有些昏昏沉沉,身
上粘膩得難受。

  李敏熙的確早就醒了,蘇香香趴在他胸前抽泣時,他忍住沒動。

  面前山水清無痕,四下人煙絕跡,一個絕美的女子站在溪水石岸中,衣衫盡
褪,亭亭玉立,像一朵開在水中的水仙花。

  綠草密密蒼蒼,晶瑩露水結成霜。我心中那女子,佇立在溪水旁。

  李敏熙腦海裏不自覺想到,蘇香香昏厥,他縱身換馬,將她攬入懷中的情形,
那種仿佛擁抱住她就擁有整個世界的完美感,身體仿佛受到蠱惑,等他意識到時,
自己也已經站在水中,面前嬌俏的女子,赤身裸體,玉腕伸向他臉上的面具。

  李敏熙幾番掙扎,垂手,閉上眼,臉上面具脫落,他身體僵住,眼睫在女人
的注視下顫動,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女子溫軟的身體和體香侵襲而來,嘴
唇貼上他溫熱的唇舌。

  心裏那根名為道德底線的弦,『錚』的一聲斷了。

  大手不自覺揉捏蘇香香兩團椒乳,入手滑嫩的觸感,令人沉淪,聽到蘇香香
溢出唇間的呻吟,心都酥了,嘴唇順著蘇香香優美的脖頸往下,溫柔又帶著探究
的意味。

  李敏熙的身材精瘦,常年隱藏在面具下的臉,有些蒼白,但輪廓分明很有男
人味,他的樣貌和幾年前一樣幾乎沒變過,衹是氣息更凌厲,那雙眼睛帶著江湖
人的狡黠和殺伐血氣,充滿危險的同時,也無端魅惑人心。

  蘇香香有時是怕他的,心裏罵了句不老的妖怪,李敏熙的手攔在她腰上,蘇
香香的腿便順著往他後臀上摩擦,小手熟練的解開李敏熙的褲腰帶。

  李敏熙眯起眼,用身體卡進她雙腿間:「離了男人一時半刻,就開始勾引為
師?」衹是輕輕碰撞,蘇香香便感覺到男人褲襠下的陽具變硬,抵著光裸的私處,
蘇香香扭了扭臀,將花谷更熨貼的分開:「唔……師傅明明也很想要。」蘇香香
渾身濕透,花谷有水的滋潤更加滑膩,她磨蹭得更有勁。

  李敏熙享受這種貼合,一邊抱緊她的臀,任她在他下體上磨蹭,一邊低頭下
去含住她顫立的茱萸,鮮紅的小果實帶著清淡的香味,在舌尖上舞蹈。「嗯……
啊,好舒服。」蘇香香小臉緋紅,小手迫不及待扯掉李敏熙的衣物。「這麽急?」
李敏熙輕笑,還算配合的讓她脫。

  他這不急不躁的態度讓蘇香香很是氣惱,嘴唇軟軟的含著他喉結,吸一吸,
見他不笑了,底下身子去啃他胸前小乳頭,唇舌在他胸前留下一道道水痕,一路
向下,捧著他身下半硬的慾根,舔了舔龜頭,順從的含進嘴裏。「嗯。」

  李敏熙輕吭一聲,渾身繃緊。低頭看著跪在溪水中,馴服的舔弄自己胯下慾
根的蘇香香,臉上露出溫柔沉迷的神色,愛憐的撫摸她的頭發:「就是這樣,再
吸進去一點。」「唔唔……」蘇香香受到鼓勵,更加賣力的將慾棒含進喉嚨,喉
嚨裏軟肉吸吮著龜頭,像一張小嘴饑渴的吮著龜頭,舌頭還不斷刺激慾棒。「我
要射了,快一點。」李敏熙沒多久就堅持不了,眼前仿佛有無數星星炸開來,不
由自主的將蘇香香的頭緊緊按在胯下,控制她的喉嚨更深的含進慾棒,不讓她有
絲毫的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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