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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夢十夜第六夜:白富美】男孩愛的訓練 [打印本頁]

作者: 林星蘭    時間: 2017-11-19 18:24     標題: 【夢十夜第六夜:白富美】男孩愛的訓練

            2017年 四合院徵文
                夢十夜

             【第六夜:白富美】
                男孩愛的訓練


作者:林星蘭
19/11/201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包含要素:偽娘、男男    

  第一節

  青墨是個十四歲的男孩子,他喜歡同班同學燕羽。燕羽也是個男孩子。

  青墨出生和成長在一個同性戀家庭。他沒有爸爸,有三個媽媽,其中一個是
女性,兩個是偽娘。女性媽媽是全職主婦,兩個偽娘都是職場“女強人”,家裏
有豪宅、有豪車、有女傭。女傭們都不知道其中兩個女主人其實是男性。

  兩個偽娘媽媽都是成功的男同性戀,而女性媽媽則是認真的同妻,希望為世
界男同性戀的發展做出貢獻,為男同性戀留下基因。雖然兩個偽娘媽媽都不愛她,
只是把她當作生育工具,但是女性媽媽也無怨無悔,既生育又帶孩子,完全滿足
於自己作為生育工具的身份。女性媽媽是著名重點大學社會學本科和碩士,但是
她覺得身為全職主婦並未浪費自己的學歷。只有像她這樣的高學歷人才,才能深
刻地理解男同性戀之美,以及義無反顧地犧牲一切去支持男同性戀。而且,她的
高學歷還能讓她給子女帶來良好的同性戀教育。

  青墨從小受到的就是同性戀教育,三個媽媽都一致地教育他,不要喜歡女孩
子,應該喜歡男孩子,對身為男孩子的青墨來說,其他男孩子的雞巴和精液應該
是最值得渴求的。在休息日的晚上,家庭齊聚,家庭成員會輪流朗誦男同性戀的
故事和詩歌,贊美男男肛交的親密火熱肉體之美。他們還闔家欣賞G片,也就是
男同性戀色情影片,三個媽媽都會推送最新的無碼G片到青墨的手機裏。她們還
訓練青墨看著G片手淫,一邊說“我好喜歡大雞巴”,一邊射精。青墨自己獨處
時,習慣性的愛好也是讀男同色情文學、看G片。只要是同性戀方面的開銷,家
裏都願意作為零花錢支持他,從避孕套到女裝都可以。不過,青墨平時不穿女裝,
他對三個媽媽說,想要隔絕女性的一切,三個媽媽都認同了這一點,覺得這是純
粹陽剛的那種同性戀氣息,是很美麗的追求。

  他家裏有十幾套房,青墨獨自住在其中一套學區房裏,離學校近。只要他生
活無礙,三個媽媽都鼓勵他獨居,便於帶男孩子回家打炮。不過,青墨畢竟只有
十四歲,還一次都沒有試過。

  他喜歡同班同學燕羽,只是暗戀。

  燕羽是全校最可愛的男孩子,皮膚像冰箱裏的羊油一樣白嫩,睫毛像洋娃娃
的一樣長,笑容如同透過水晶的陽光,讓電影裏的童星相形遜色。每個星期都有
不同的人從省外來,端著各式各樣的長短重炮鏡頭,站在操場上偷拍燕羽的照片。
在刷微博的時候,青墨經常發現燕羽的照片,對燕羽問起,燕羽都說:

  “那全是未經授權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被拍到的,我媽媽很生氣呢。”

  很多女孩子來告白,讓燕羽厭煩,女老師也會對他性騷擾,明目張膽地摸他
的褲襠,就連頭發花白的肥婆教導主任也不例外。燕羽無奈地對青墨說:“我就
是這樣長大的,和你這樣的好兄弟一起玩,才輕松自在一些。”

  青墨卻想,你不知道,我也想把你一口吞下呢。

  在一年前,青墨把花了一點零用錢,給班主任買了一部最新款、最高配的筆
記本電腦,讓她安排燕羽做了自己的同桌。在這個教學嚴格的初中,為防男女早
戀,同桌都是男男、女女的搭配,所以燕羽的這次座位調動並不顯眼。學校只嚴
防男女早戀,卻不防男男之間的早戀呢,一想到這一點,青墨就忍不住竊笑。

  燕羽是個直男,這才是青墨面前最大的障礙。他只喜歡玩手遊,聊手遊,青
墨所能做的,也只有陪他玩。在手遊畫面上,燕羽總是會對二次元女孩的雪白大
腿多看幾眼,有時還會伸手到屏幕上摸摸,對可愛男孩子的畫面卻一跳而過,讓
青墨嘆息。

  一起去上廁所的時候,青墨註視燕羽的雞巴,燕羽立刻會害羞地遮擋,說:
“別看。”青墨只好不看。

  就表面相處而言,青墨的確是最尊重燕羽的人。燕羽對摸他褲襠的女老師說
“別摸”,女老師可不會收手。

  青墨撞破了燕羽的一個恥辱可愛的秘密。那是在初一結束、初二尚未開始的
那個暑假,在七月六日這天,本來他們約好了在九點去市裏的萌貓咖啡館見面,
一起寫暑假作業。但是,早上五點鐘,天就全亮了,青墨也挺著雞巴睡不著。他
匆匆吃了早飯,無所事事,就趕到燕羽的小區去,準備在他家門口等他。這時候
時間還不到八點。

  燕羽的家在低收入的回遷房小區裏,這裏房屋低矮破舊失修,住的都是低收
入,低文化的人群,還沒有住滿。早上七點多,小區裏靜悄悄的,陽光已經刺眼,
幾乎讓人錯以為置身於無人生存的廢土電影裏。

  想到小區裏炎熱蒼白的路面是燕羽那好看的男孩細腿走過的,青墨就想趴下
來舔地面。四周無人,青墨憑著良知和羞恥心,好不容易才克制住這種戀物沖動,
站在遠一些的樓下等待。他只是想和燕羽在心理上湊近一些,並不是想騷擾燕羽,
不希望燕羽知道他提前了很多時間過來。

  突然,燕羽提早從單元門出來了,穿著平庸的黃色T恤和白色大褲衩。平庸
的衣服只要穿在他的苗條身體上,就顯得格外幹凈美觀,宛如淘寶上的童裝模特。
青墨先是露出笑容,看清之後,又變了臉色。

  在燕羽的身邊,一個風韻猶存的婦人摟著他,身體緊貼著他,身姿曖昧。那
婦人的眉目與燕羽很相似,也挺好看,她的基因和可愛的燕羽大半相同。青墨認
得她,她是燕羽的媽媽。燕羽的媽媽一臉邪淫的笑容,低頭看著燕羽的褲襠。燕
羽愁眉苦臉。青墨定睛一看,吃了一驚,燕羽的褲襠不僅敞開著,而且黑黢黢的
雞巴從拉鏈裏伸出來。雞巴略微充血,半軟半硬,看燕羽的表情,是對在外暴露
很不滿,但無法克制住自己雞巴的自然興奮。

  燕羽忸怩地低聲說:“媽媽,還是不要在外面這樣,會有人來。”

  他的媽媽嘻嘻笑說:“不會有人來的,你放心。我只是想要你的可愛雞巴透
透氣,是為你好。”

  青墨連忙閃身到一處缺乏修剪的茂盛青蔥灌木叢後面,蹲下躲起來。燕羽現
在被迫把男孩重要隱私無防備地暴露在盛夏的明亮陽光和暖風中,這個羞恥樣子,
肯定不想被別人看到。

  青墨卻看得目不轉睛。這是他第一次有機會註視燕羽的雞巴,不像過去在廁
所裏只能驚鴻一瞥。燕羽的雞巴比青墨自己的雞巴大一圈。看起來很有彈性,仿
佛像黑色膠皮水管一樣結實誘人。雖然現在燕羽很難堪,讓青墨感同身受,青墨
還是祈禱燕羽不要把那根俏雞巴塞回去,讓他多欣賞一會兒。

  忽然,燕羽的媽媽竟說:“陽光這麽好,脫光衣服吧。”

  “什麽?”燕羽帶著哭腔,“過去我問你要錢,你從來沒有這樣。最多只是
在家脫光衣服給你看而已,那已經很羞人了。不要這樣。”

  柔美的聲音,讓青墨聽得幾乎立刻射精,連忙停下無意識擼管的手,好讓自
己的陰莖多支撐幾分鐘。如此楚楚可憐的甜膩懇求,如果是燕羽對著青墨說出口,
青墨什麽都肯答應,即便立刻把腦袋割下來交給燕羽,也二話不說。

  他的媽媽不為所動,笑說:“你都皮了,我也只能加大教育的力度呀。”

  燕羽只得在白晃晃的步道中間脫掉了T恤和短褲,裏面好像也沒有內褲,兩
件一脫就光了,全身上下只剩了脖子上掛的玉件和雙腳上的涼鞋。在玉件和涼鞋
之間,是曲線純美的雪嫩男孩胴體,宛如白玉雕刻出的一般。

  兩粒奶頭是鮮紅的,細小而醒目,勻稱地貼在平坦稚嫩的胸肌上。陰毛稀疏,
十四歲毛還沒有長齊,卻在白黑之間形成了良好的過渡,從雪白無暇的小腹過渡
到了漆黑有魄力的雞巴上。雞巴已經完全勃起在藍天下,有如從一百二十公裏外
轟炸巴黎的克虜伯大炮一般雄偉。

  青墨一直奇怪,為什麽燕羽的臉蛋雙手都比女孩子還要白膩,短褲下的雙腿
也白得耀眼,撒尿時掏出的卻是一根大黑雞巴。不親眼見到,真難以相信男孩子
的身體會如此奇妙。

  燕羽雙手想捂住羞處,被他的媽媽把手撥開。

  “會被別人看見的。”燕羽苦著臉地說。

  他的媽媽滿不在乎地說:“男孩子不怕被人看見。嘻嘻,你看,根本遮不住,
你也想被人看你的傻雞巴,才挺得這麽大,高高翹起來。”

  青墨義憤填膺,心想,這根本就是欺負人的歪理嘛。男孩子勃起,是自己無
法控制的生理現象,才不是喜歡被淩辱。毫無疑問,燕羽的親生母親的強迫猥褻
行為,已經構成了對未成年人的嚴重性騷擾。

  可是,青墨也無法控制自己,不僅雞巴比燕羽勃起得還要硬、還要熱,而且
全神貫註地撥開灌木枝葉,摒住呼吸。雖然知道自己的欲望滿足建立在燕羽的羞
恥痛苦之上,卻忍不住期待更香艷的表演。

  媽媽笑說:“可以做你最喜歡做的事情啦,在這裏手淫吧。”

  燕羽低頭說:“不,我不想在這裏做。”

  燕羽的媽媽冷笑著威脅:“除非你不想要錢了,我們倒可以立刻回家,我看
你拿什麽去和你的好朋友喝咖啡。”

  青墨震驚了。去咖啡屋一起寫作業,是需要買咖啡的。這消費對青墨來說不
值一提,他每個月零花錢有一萬,沒想到燕羽卻必須被如此強迫淩辱,才能獲得
區區幾十元。偏偏施加淩辱的變態成年人是燕羽的親生母親,形成了一種格外詭
異的援交。

  燕羽如此可愛,或許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地有欲望,想和他一起做羞羞的事情,
但像他的媽媽那樣低劣無恥地掌控著他,燕羽卻又不能逃脫,令青墨滿心悲哀。
青墨一邊偷窺,一邊死命地握著自己的雞巴,雞巴不覺得痛,他的心更痛。

  在脅迫下,燕羽通紅著俏臉,艱難地開始玩弄他那根在烈日下熠熠生輝的鐵
肉棒。

  手淫的動作精致而優雅,蔥白的指尖輕輕捏著漆黑的莖體,卻是甩動著手腕
發力,比青墨自己手淫的動作高明多了。青墨願意付出生命,換燕羽的美好指尖
來玩弄自己的雞巴。明明都只是擼管,怎麽會分出高下?這可不是舞蹈動作,燕
羽也不可能為了什麽“表演”而專門練習過,只會憑著本能。只能解釋為燕羽的
靈魂是絕對輕盈靈動的,畢竟沒有比手淫動作更本真地表現一個男孩子靈魂的事
了。

  青墨呼吸粗而急促,重重咽了一口口水,緊握住自己的雞巴,握得手指關節
發白,也不怕痛。他喜歡燕羽有一年了,從沒有清楚見過燕羽的雞巴,從沒有見
過燕羽的裸體,更從沒有機會欣賞燕羽手淫。灌木叢後的他,仿佛登上火星的航
天員,每一刻都是在拓展新視野,探索一個新世界。

  新世界的火山即將爆發噴射。

  雖然替燕羽感到難受,但青墨還是本能地渴望看到他那美麗的射精一瞬。

  燕羽的媽媽說:“用力一點,用心一點,別只做個樣子。”

  燕羽哀懇說:“求求你,可不可以別讓我在外面射精?精液會留在外面,帶
不回去,下午人來人往都會看見的。”

  媽媽咬著他的柔嫩耳垂,說:“最近兩年,你越來越不乖,是見多了外面的
世界,不想要你的媽媽了是不是?但你是屬於媽媽的,你的雞巴也是屬於媽媽的,
你的每一根雞巴毛,也是屬於媽媽的。你想要的零用錢,也在媽媽手裏哦。我今
天就是想教育你,你來到外面,也是在媽媽的手心裏。說,你喜不喜歡在外面為
了媽媽而射精?”

  燕羽沒有選擇,只能低頭說:“喜,喜歡。”

  媽媽說:“喜歡什麽?”

  燕羽流著淚說:“喜歡在這個光天化日的地方,為了媽媽而光屁股射精。”

  媽媽喜笑顏開,說:“這才是永遠屬於媽媽的乖寶寶。”

  青墨也流下了兩行清淚,同時從自己雞巴的頂端留下了透明的前液。他聽得
咬牙切齒,因為“喜歡”這個神聖的字眼被玷汙了。青墨想,我才是真正喜歡燕
羽的那個人,一直在身邊默默地陪伴著他,沒有強迫燕羽做任何羞人的事,只希
望燕羽快樂幸福。

  媽媽撩開他的手,粗魯地抓住他的可愛黑雞巴,說:“別磨洋工。”說著,
毫不留情地前後擼動。

  燕羽仰頭閉上雙眼,說:“媽媽,不要啊。嗯,啊,啊。”

  這無論對男孩還是女孩,都是相當恐怖的事,因為性高潮是自己對自己失去
控制的剎那,誰都不希望在壞人的手中發生,更不要說是在無遮無擋的外面,在
燦爛的陽光下,在赤身裸體的時候發生。

  他汗流浹背,苗條雪嫩的身子上滿布水光,艷麗奪目,在淫猥的侵犯下,幾
乎站都站不穩了,腳趾在涼鞋裏彎曲。雞巴正巧對準了青墨的方向,呈現出粗壯
的圓形截面,豎直的尿裂仿佛神秘的眼睛與青墨對視。

  青墨很想立刻撲上去,推開那個笑容惡心的婦人,把燕羽救下,讓他脫離這
個黑暗無助的困境。但他尚存一絲理智,還沒忘了不可以撞破燕羽最丟人的場面,
否則無異於落井下石。如果他和燕羽再也做不成朋友,恐怕正是那個喜歡淩辱親
生兒子的婦人所期望的吧?那樣燕羽就徹底是婦人自己的玩物了。青墨不能那樣
做,只能狠狠地擼動自己的雞巴。

  終於,燕羽的珍寶雞巴在他媽媽的手中失控噴射,精液仿佛炮彈一般,射上
半空而飛散,其中一滴落在青墨的頭發上。後續的幾註,都落在炎夏發熱的水泥
路面上,一註比一註近,終於停歇。在這十幾秒中,青墨的時間仿佛停止,只有
他自己的雞巴,也在歡快地噴吐著白濁滾燙的精液,落在灌木叢下的棕色松軟泥
土上。

  婦人隨手撿起地上的T恤和短褲,拉著赤身裸體的十四歲兒子走了回去。

  見他們消失在單元門洞裏,青墨才從僵硬的蹲姿中活動了一下四肢。他顧不
上穿好褲子,露著雞巴,先用手仔細地在頭頂摸索,摸到了那滴燕羽的精液,已
經微微凝結,還有溫度。他把那滴精液放進嘴裏品嘗,嘗不出明顯的味道,但還
是讓他激動得閉上眼睛全身發抖。

  在七月六日這個早晨,青墨得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收獲。


  第二節

  早上九點,他們如往日一樣,在萌貓咖啡館見面,各自點了一杯咖啡之後,
就在同一張桌旁坐下,攤開暑假作業。

  這是一張臨街的桌子,隔著落地大玻璃窗,看得到熙熙攘攘的市中心商業街,
外面的人也看得到他們,極具開放感而令人心情舒暢,又不影響吹空調,是他們
最喜歡的座位。常有行人駐足凝視,青墨以為都是來欣賞燕羽的美貌,殊不知也
有好些姐姐們是在欣賞青墨自己的美腿。從短褲下露出的他的男孩雙腿,光潔滑
嫩而曲線姣好,並不比燕羽的腿遜色。

  青墨註意到,燕羽和自己一樣,點了一杯四十九元的藍山咖啡,而不是十九
元的拿鐵之類。回想起往日,燕羽所點的也往往是和他差不多價位的品種,他一
直不以為意,只覺得理所應當。可是今天,青墨已經知道了燕羽掏出的錢是怎樣
來的,這張五十元的鈔票或許在半個小時前才到了燕羽手裏,還沒有捂熱呢。

  燕羽一定要點相似價位的品種,而非最低價的。這說明他很看重男孩子的尊
嚴,不想在好朋友面前有一點掉價。

  然而,青墨今天已經知道,燕羽為了和他一起玩,玩得勢均力敵,付出了怎
樣的恥辱代價。即便這樣,燕羽也要弄到錢,也要來和他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寫作
業。這說明燕羽更看重和青墨在一起的時間,比對男孩子的尊嚴還要看重。

  這份情誼,這才是青墨今日最大的收獲,而不是燕羽的雞巴、燕羽的裸體、
或者燕羽精液的那點若有若無的味道。

  燕羽還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被好朋友看破,只是像往常一樣咬著筆桿,對數
學題發起愁來,時不時探頭來瞧青墨的本子。青墨卻如坐針氈,既然知道了燕羽
的哀羞與抉擇,他哪裏還能體會到一星半點的歲月靜好。

  終於,他忍不住說:“燕羽,今天咖啡的錢,我替你出吧。我用支付寶轉給
你。”說著,掏出手機。

  燕羽滿不在乎地笑說:“不用啊,你今天又沒有事情求我,不用請客。”

  青墨說:“不僅今天,以後你點的咖啡,我也包了。還有出去吃烤串,你的
那份錢,我也要出。你的那雙跑鞋,恐怕尺碼小了吧?我買一雙新的給你。”

  燕羽吃了一驚,湊近青墨,有些哭笑不得地說:“你今天是怎麽了?不會是
突然想包養我吧?”

  青墨認真地說:“就是這樣,我想養你。”

  燕羽完全笑不出了,也說不出對答的話,低頭去看作業,明顯心思已經不在
作業上。

  青墨也不再多話,默默在微信上轉了賬。他對自己脫口而出的話頗為滿意。
燕羽可能心中正在驚疑不定,不知道青墨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他的恥辱,無論如何,
青墨並沒有說破,還給他留了尊嚴。“包養”還有點像調侃,“養”就不一樣了。
“我養你”這樣的字眼,已經明顯超越了朋友之間關系,帶有真摯的特殊曖昧意
味。青墨覺得,面對直男男孩,這種程度的曖昧恐怕已經到達了當前的極限。

  他可以把這樣的曖昧感覺維持一段時間,再去逐步把燕羽繼續掰彎。

  兩個男孩都沈浸在心事裏。不知什麽時候,青墨忽然發現,大落地窗外出現
了第三個年紀相仿的男孩子。

  那男孩戴著運動帽,打著赤膊,光裸著小麥色的上身,瘦瘦的,肩膀卻寬。
平坦的胸肌不算多麽發達,輪廓精致優美,奶頭是性感的深黑色。容貌頗為可愛,
唇角帶著慵懶的笑容,雙眼漆黑有神,是精力充沛的模樣。他貼著玻璃,肆無忌
憚地端詳著青墨和燕羽,主要是燕羽。

  青墨不悅地掃了他一眼,發現那男孩竟然穿了耳洞,戴著式樣簡單的黃銅小
耳環。這讓青墨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還沒有等他品過味來,小麥色的赤膊男孩已經蹬蹬大步繞過門口,走進咖啡
館,在他們的桌旁拉開椅子坐下了。咖啡館本來是不歡迎“衣冠不整人士”的,
只是赤膊男孩的動作太敏捷,服務員來不及阻攔。

  他徑直對燕羽說:“我叫香石,你叫什麽名字?”

  燕羽嚇了一跳,條件反射似的答了自己的名字。

  香石立刻說:“燕羽,你好,我喜歡你。你可不可以做我的男朋友?”

  燕羽懵了,說:“你是男的女的?”視線本能地遊向香石的胸口。

  香石根本沒穿上衣,平坦胸肌和細小奶頭再明顯不過,只可能是男孩子。

  香石遊刃有余,臉上還是慵懶的笑容,說:“我是同性戀,覺得你特別可愛,
想和你好,想要親你的嘴,想要含你的屌,想要讓你肏我的屁眼。”

  這赤裸裸的侵略性讓燕羽難以抵擋,就像看到灼熱的太陽突然鉆進了咖啡屋
似的。燕羽不得不瞇了眼,向後縮去。

  香石伸手過來就要拉燕羽,青墨一把打開香石的手,怒說:“你想做什麽?”

  香石看也不看青墨一眼,對燕羽說:“答應我吧,我這個人特別會玩。”

  燕羽總算反應過來,說:“我……我可不是同性戀,我喜歡女孩子,不喜歡
男孩子。你走吧。”

  香石露出孩子般的失望表情,說:“這樣啊,真遺憾。”

  青墨皺眉說:“走吧,還不走?”高聲說:“服務員,我們根本不認識這個
人。”

  服務員也過來勸香石離開,香石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地離去。

  青墨低聲說:“怎麽回事,莫名其妙,亂七八糟的人也能進來。”

  燕羽笑說:“可嚇了我一跳。”

  青墨望向窗外,看著香石在街上離去的背影,內心有些得意。他自己在燕羽
身邊布局一年之久,慢慢經營,從好朋友開始做起,今天才好好曖昧了一回。不
知什麽地方竄出的野生同性戀,也想突然搭訕告白?哪有那麽容易。

  但一想到,燕羽斬釘截鐵地說“不是同性戀,不喜歡男孩子”,還是讓青墨
心裏一痛,覺得有一股氣悶在胸口深處出不來,想要晚上徹夜看G片手淫,發泄
一下。

  青墨和燕羽默默地寫作業,咖啡館的顧客進來又出去,不覺間過了一個小時。
青墨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不少,他和燕羽都需要好好消化,但他沒有意識到,
上午十點半還很早。

  一股香風飄來,有個女孩子在剛才香石坐過的那張椅子上坐下了,翹起半透
明的白絲襪腿,和穿著銀絲涼鞋的美腳,和塗了紫色指甲油、裹著絲襪的秀嫩腳
趾。

  絲襪的蕾絲上邊緣處,竟然露出了一截吊襪帶,以及細嫩渾圓的大腿,然後
才是淡黃色的短裙。蓬松的衣料遮住胸口,又有一段袖子在上臂,唯獨露出肩膀
和腋下。齊肩的半長頭發自然垂下,垂在小麥色的赤裸肩膀上。她看起來像是高
中生姐姐,畫著清爽的淡妝,唯有唇彩是妖氣的淡紫色,顯得過於艷麗了一些。

  小姐姐的眼珠漆黑,視線直率,整個人的明艷氣質仿佛從空氣中凸顯出來似
的,令人過目難忘。

  她用清脆可人的嗓音說:“燕羽,我喜歡你。”

  燕羽臉紅了,低頭局促地說:“我,我不認識你。”

  從小學時代起,他一直被女同學、女老師、還有自己的媽媽各種騷擾,早就
習慣了。居然在這個小姐姐面前,他好像被吸引了似的,青墨看看小姐姐,又看
看燕羽,眼睛幾乎凸出來。

  小姐姐嬌笑說:“矮油,我們才剛自我介紹之後沒一會兒,你怎麽忘了呢?
我叫香石呀。”

  她隨手撩了撩鬢發,露出耳環,就是剛才戴在香石耳朵上的那個黃銅耳環。

  現在,燕羽的眼睛也幾乎和青墨一起凸出來了。他們一齊掃了一眼小姐姐的
胸,只見淡黃色薄綢上有蓬松松的裝飾,似乎裏面確實是平的。香石剛才以赤膊
男孩的打扮進來時,像是十四歲,化妝之後,成熟了許多,像是十六七歲了。說
來也是,十四歲的女孩子化過妝,估計也是相似的效果,只是不一定有香石這樣
美麗。

  燕羽猶豫著說:“你是男是女?”

  香石笑說:“現在我算是女孩子吧,雖然我還長著雞巴。嘻嘻,你看起來挺
中意我這個樣子呢,想不想和我做一些舒服的事啊?”

  青墨就像在夢魘中一樣,明知道恐怖的危機降臨,自己必須立刻做些什麽,
卻全身僵硬,發不出聲音。

  燕羽竟然忸怩起來,怯怯地說:“我從沒想過,怎麽和男孩子做……”

  香石親熱地湊近,說:“放心,我會甜甜蜜蜜地教給你。其實女孩子的肛門
和男孩子的肛門是相同的構造,別說閉上眼都一樣,就以我現在這樣的打扮,即
使你睜開眼也看不出區別……”

  青墨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終於能說出話來。他一拍桌子,震倒了咖啡杯,大
吼道:“閉嘴,滾,給我出去。”喝了一半的咖啡灑得滿桌都是。

  整個咖啡館的人都朝這邊看,服務員小快步走過來。

  燕羽看了一眼青墨,對香石說:“你最好還是走吧。”

  香石面不改色,嬌俏地微笑說:“加個微信?”說著去打開她精致的小手包。

  燕羽慌忙說:“不了,你趕緊走。”

  青墨說:“滾。”

  香石不慌不忙地走了。經過這一鬧,青墨和燕羽也被服務員“勸”出了咖啡
館。

  站在咖啡館的門口,青墨劈頭蓋臉地問燕羽:“你剛才是打算答應了嗎?還
色咪咪地看人家的內褲,你不知道裏面是根雞巴嗎?你已經準備好了和他親嘴?
和他互相擼管?如果要你含他的屌,喝他的精液,你也能做到嗎?你究竟是怎麽
想的?”

  燕羽嘟噥說:“我也沒答應啊。”

  他瞟著地上某處,有點害怕,又有點委屈,好像覺得自己沒做錯。洋娃娃般
的臉上,這表情太勾人了,讓青墨心碎。燕羽的模樣越可愛,越讓青墨喜歡,青
墨就越不願看他背叛自己。

  青墨說:“那你怎麽不拒絕他?如果我不在,你簡直就要答應他了好不好,
別以為我看不出。”

  燕羽轉回大而明亮的黑眼珠,直視著青墨,說:“你為什麽這麽激動?你討
厭同性戀嗎?”

  青墨說:“恰恰相反,我……我就是同性戀,我喜歡你,我想做你的男朋
友。”

  這話一說,全身脫力。一年以來,和燕羽相處時,青墨的心中盤旋婉轉,只
響著這一句話。一旦說出口,全身一陣輕松,又覺得心裏空蕩蕩的,好像把自己
的一切都交出去了。

  燕羽呆呆地說:“可以啊。”

  青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說:“你不是直男嗎?”

  燕羽說:“我是的。但是你的話,我覺得和別的男孩子不一樣……我說不清。
今天你對我說想養我的時候,我心就亂跳了,我想你該不會是那個意思吧,現在
看來真的是那個意思。就在我那樣想著的時候,那個赤膊的男孩子進來,說喜歡
我,我沒防備,拒絕了他,但是他讓我越發認真地思考這種事的可能性了。他又
扮了女裝進來,可那是我心裏想的其實不是他,而是你呀。”

  青墨面紅耳赤地說:“我……我……”完全不知所措。

  他想立刻撲上去,和燕羽舌吻,去掏燕羽的褲襠,但又怕燕羽其實沒有準備
好,會被他的粗魯激情嚇跑。而且,青墨自己也沒有和別的男孩子有過激情的經
驗,面對喜訊,只覺得手腳不知道該往哪裏放,尷尬得無以復加。

  最後,他說:“你真的想好了嗎?今天剩下的時間,我給你用來思考,明天,
明天還在這裏見面。”

  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了。

  真丟人,明明是他告白,對方也答應了,他卻是先逃走的那一個。


  第三節

  暈暈乎乎地回到家,一開門,青墨猛然覺得很不對頭。仔細一想,是因為玄
關上多了一雙鞋,一雙非常眼熟的銀絲涼鞋。

  “不會吧?”青墨這樣想著,小心地走進屋去。

  學區房都是很窄小的,青墨家也不例外,只有小客廳和一間臥室。走進臥室,
赫然見到一個瘦巴巴的“女孩子”穿著短睡裙,躺在沙發上,翹著小麥色的美腿
和裸足,叼著冰棍,捧著手機在看日劇。手機裏傳來嘰裏呱啦的日本鬼子聲音,
屋子裏一股香水味。

  就是這個人燒成灰,青墨也能認得出來。

  他大吼道:“香石,這裏是我家,你是怎麽進來的?”

  就是做賊,也不會這麽明目張膽吧?

  先是撬他的男朋友,又非法入侵他家,香石究竟是什麽人?

  要不是想弄明白這一腦門子問題,青墨早就上手揍人了。

  香石瞥了他一眼,也睜大了美目,吐出冰棍,說:“你,你是住在這裏的
人?”

  青墨捏著拳頭逼上前去:“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

  香石聳聳肩,慢吞吞地說:“你就是美美姐的兒子?真巧,是美美姐讓我住
在這兒的,鑰匙也是她給我的。對了,她還讓你給我一個手機。”

  如此處變不驚,要不是青墨對他滿懷敵意,都簡直要有點佩服他了——真沒見
過這麽不要臉的人。

  但他能說出美美媽媽的名字,的確讓青墨很意外。美美媽媽是青墨的兩個偽
娘媽媽之一,也正好是為青墨提供了Y染色體,有血緣關系的那個媽媽。

  青墨說:“你少糊弄我,給我起來。”

  香石賴著不起,抬抬下巴,說:“你打個電話給美美姐,問一下不就行了?
嘿嘿,不好意思,輩份上占你便宜了哈。不是美美姐,應該是美美阿姨,你打電
話問她。”

  青墨半信半疑地掏出手機。

  撥通之後,美美媽媽說:“嗯,我答應幫他一下,就把你房子的鑰匙給了他,
讓他在你那裏住幾天。”

  青墨煩躁地說:“你知道他是個什麽人嗎,你就幫他?”

  美美媽媽在電話裏說:“嘻嘻,當然是個可愛的同性戀男孩子啦,只不過他
沒有像你這樣優越的條件。我們同性戀是弱勢群體,圈子裏一定要守望相助才
行。”

  她對青墨說,香石的身世才是通常男同性戀的經歷。他出生在一個不接受同
性戀的家庭,小時候被發現是同性戀,算是被動出櫃,就被父母毒打,被所有人
看不起,交不到朋友,還被男校長逼奸。男校長反而把自身的同性戀癖好藏得很
好。香石離家出走,四處漂泊,援交為生,出賣年輕的肉體換取吃穿,別看只有
十四歲,在同性戀圈子裏可是老手了,至少含過兩百根雞巴。每到一地,當地的
同性戀都會幫他一把。

  青墨冷笑說:“美美媽媽,是不是他也含過你的雞巴了?”

  美美媽媽在電話裏嬌笑說:“別問那種無關緊要的問題啦。不管怎麽樣,你
給他幾天的臨時住所,正是對他的一種援助。與賣淫拿錢什麽的相比,這才更接
近援助交際的真義吧?”

  青墨掛斷電話,再看那個笑嘻嘻的小前輩香石,也覺得有點,怎麽說,好像
肅然起敬的感覺。香石給他的壓力比剛才更大了,但他還是不服。

  他說:“香石,我知道你很厲害了,我們守望相助,你住在我家也沒問題。
但是,你一定要搶我的男朋友嗎?”

  香石連連擺手,說:“不搶不搶,既然知道是你的男朋友,那我當然就不會
做什麽了。當時你和他很乖地在咖啡館裏寫作業,就像兩個直男男孩,兩個普通
朋友,我哪裏知道你們之間是那種關系嘛。”

  這話才終於讓青墨消了氣。再看香石,沒戴運動帽,頭發本來就是齊肩的漆
黑長發,不是假發,臉蛋洗去了粉黛,反倒顯得稚嫩而誘人犯罪。短睡裙幾乎是
透明的,裏面也沒有任何內衣褲,性感的黑色小奶頭、雄壯的深色雞巴都清晰可
見。小麥色的肌膚滑嫩,雙腿苗條筆直,腳趾上的深紫色指甲油格外風騷迷人。
不愧是同性戀圈子裏的小前輩,讓青墨不知不覺都硬了。

  香石又關切地說:“那個燕羽可是個直男,你這個樣子搞得定他?那可不容
易。”

  青墨聽得眼淚要掉下來。他郁悶地說:“今天有了你這一刺激,我和他的關
系近了不少,但後面我又很恐懼,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香石說:“你們現在的關系是怎樣的?”

  青墨就把上午後來發生的事告訴了他。

  香石輕輕歪著頭,用一根食指支住柔嫩的臉頰,做出可愛的思考姿勢,說:
“你沒有立刻抱上去接吻,這個判斷是對的,他未必能接受男男接吻。不過,勾
引直男的辦法可有很多,你不會都不知道吧?基本的辦法,就是一起洗澡,對他
提出比大小,當然是比雞巴的大小,要擼硬了比,然後就可以自然而然地握住他
的雞巴,給他擼,讓他覺得舒服,後面就好辦了。”

  青墨著急地說:“明天我就要和他約會,總不能立刻拉著他去澡堂,或者去
賓館洗澡吧?還有別的辦法嗎?”

  香石說:“嗯,比大小主要是用來勾引剛認識的陌生男孩子的,你和他已經
認識很久了。這種事我很少經歷呢,我習慣的是快速搭訕幹一炮。但是,無論對
什麽樣的直男,可愛的女裝總是有用的,你看今天上午,我穿著女裝去勾引他,
他明顯動心了吧?”

  青墨說:“我想搞的是堂堂正正的同性戀,不想偽裝成另一個性別。所以我
從來不穿女裝的。我的媽媽們也喜歡我這樣,男孩子就要有男孩子的樣子。”

  香石說:“你這樣的男同性戀可真少見呢,再說,燕羽可不是你的媽媽們,
他是個直男男孩哦。當然,你堅持的話,我也有辦法,就是讓燕羽穿上女裝。性
欲旺盛的直男,肯定喜歡拿著女孩子的內褲絲襪手淫,穿在他身上也只會讓他興
奮。”

  青墨說:“難道我拿著一件女裝,對他說‘請你穿上’?他會答應嗎?

  香石說:“先把他灌醉,或者用安眠藥。嗯對了,既然灌醉,還可以綁起來,
等他醒了以後,讓他眼睜睜地看著你去含他的雞巴。這種半強奸的辦法,其實男
孩子大多不討厭哦,嘻嘻,我成功過十幾次。”

  香石的經驗果然豐富,隨口就是一套一套的勾引策略,讓青墨望塵莫及。

  青墨渾身脫力,說:“這些辦法,聽起來都很美好,你做起來一定也都立竿
見影……”

  香石笑說:“一下子就把他的雞巴竿子給立起來。”

  青墨皺眉說:“可是,這些我都執行不了,我缺乏經驗。”

  香石的俏臉也冷下來。他說:“你還缺乏勇氣。你好像在用你的腦袋思考,
用你的心思考,用你不知道什麽器官在思考,偏偏沒有使用你最重要的地方,沒
有用你的龜頭去思考。男孩子性欲爆發起來,怎麽可能瞻前顧後?我見過強奸直
男的,見過自己閹割自己的,見過在全校典禮的主席臺上出櫃告白的,也見過大
白天搶劫小姐姐,當場剝光她的衣服自己穿上的,難道那些笨蛋都很有經驗嗎?
但是他們想要舔屌,想要喝精液,那是本能的願望,本能應該讓男孩子變成野獸
才對。”

  青墨不服,說:“我只是家教比較好而已。”

  香石低頭思忖片刻,忽然說:“我來找找你心理障礙的深層根源吧。你不穿
女裝,是因為你的媽媽不希望你穿嗎?”

  青墨說:“那倒不是,是我自己不想穿。”

  香石說:“你的媽媽們,她們之間關系怎樣?”

  青墨把三個媽媽的情況說了出來。

  香石又問了一些幼年時的記憶。青墨不明白香石問這些做什麽,只是覺得好
像很深奧、很厲害的樣子,都照實回答了。

  正在問著,香石冷冷地突然伸手過來,脫青墨的褲子,把青墨嚇了一跳。青
墨想,就當是給醫生看,於是沒有阻止香石。

  香石大把攥住了青墨的粉嫩雞巴,平坦溫暖的整個身體都靠上來,只有輕紗
短睡裙相隔,在青墨的耳邊吹著氣,沙啞著嗓子說:“爸爸愛你哦。”

  青墨覺得奇怪,說:“什麽爸爸?”

  香石沒有正面回答,忽然換了一個聲音,變成清脆的年幼女聲,就是上午穿
著女裝去誘惑燕羽時,所用的嗓音。這是偽娘的基本功,偽聲,香石顯然是此中
高手。

  香石說:“今天你可以射到人家的子宮裏,因為人家已經願意給你生孩子
了。”

  青墨說:“什麽意思?你沒有子宮的吧。”

  香石松開他的雞巴,慵懶地跌回沙發,半躺半坐,說:“只是測試一下你的
性取向。基本上你還是挺好懂的,我可以得到結論,你其實是個直男。”

  “直男!”青墨說。

  香石淡淡地點點頭。

  青墨說:“不可能,你在說什麽傻話。我明明是喜歡男孩子的。”

  香石說:“你的身體可很誠實呢。我剛才對你說,爸爸愛你哦,你的全身立
刻有些僵硬,我也在你屁股上摸到了雞皮疙瘩。可是轉而說生孩子的事,你的雞
巴立刻變粗變硬了一點,身體也放松了。你可能自己還感覺不到吧?”

  青墨說:“可是我的媽媽們都是同性戀。”

  香石說:“這就是你的誤區所在。你的情況和我們大多數人正好相反,比如
說我,比較典型,是出生在異性戀家庭,我是個同性戀,家裏想要教訓我,讓我
喜歡女孩子,但我的同性戀基因是改不了的。同性戀基因是很飄忽的,大多數時
候隱藏著,不一定會在哪一代身上顯現出來。你呢,你是出生在同性戀家庭,但
你是個異性戀。說起來,同性戀基因在社會人群中只有百分之一,就算你的男媽
媽是同性戀,能提高後代是同性戀的可能性,那最多也只有二十分之一。也就是
說,你的男媽媽生二十個兒子,其中才只會有一個同性戀,你呢,就是那十九個
的可能性之一。這樣想,就一點都不意外了吧?”

  青墨說:“可是我從小就接受同性戀的教育,也沒有體會到違和感。”

  香石說:“你家裏只有三個媽媽,沒有爸爸。她們穿上裙子之後,都是女人
的模樣,你和她們親密,不會體會到違和感。你說過,你還有個哥哥,他是穿女
裝的,你還有個妹妹,在家喜歡全裸。你自己又堅持不穿女裝,是家裏唯一作男
性打扮的人,因為你內心其實是個直男。這麽算下來,你的周圍簡直根本就是個
異性戀的環境嘛。所以你自己和你的媽媽們都沒有察覺。”

  青墨抱著頭,艱難地說:“你說的好有道理,我不得不信,好像是好多年的
夢被你一下子驚醒了。我,我竟然是直男,這讓我怎麽活?”

  香石哭笑不得:“你說什麽蠢話?這世界是被直男所統治的,直男到哪裏都
方便。你可以去學習秦始皇、朱元璋、拿破侖,那些建功立業的都是直男,多讓
人羨慕。而且,即便你是直男,我也不討厭你哦,嘻嘻。”

  青墨連褲子都顧不上穿,光著屁股,頹然跌坐在地上,說:“可是,燕羽那
邊怎麽辦?我明天要和他約會,怎麽對他說?就說我的告白取消了,還是做普通
朋友,因為香石發現了我是直男?普通朋友也做不成了啊。”

  香石忍住笑,咳嗽了兩聲。

  青墨自顧自說:“你是為了出櫃,和家裏決裂了。但我不想,我很喜歡我的
媽媽們,不想讓她們失望。我覺得我的媽媽們做的是對的,男同性戀是對的,也
覺得香石你做的是對的。”

  香石說:“謝謝你,不過你還是先冷靜一下。”

  青墨發急地用膝蓋走了兩步,露著粉嫩雞巴,來到香石跟前,抓住香石的雙
手,說:“你把我掰彎,好不好?訓練我成為一個真正的同性戀,好不好?哪怕
我偽裝成同性戀也行,至少要能讓燕羽幸福。你經驗這麽豐富,思想這麽深刻,
對直男也很有辦法,對不對?能幫我的只有你了。”

  香石遲疑著說:“你這樣的請求,我從來沒有見過。”

  青墨又爬到床頭,從床頭櫃裏摸出一個最新款、最頂配的蘋果手機,雙手舉
起,遞給香石。這是他的三個媽媽之一送給他的,送多了,他用不過來,於是封
存著。

  青墨說:“美美媽媽讓我送給你一個手機,你看這個如何?”

  香石苦笑著說:“好吧,我盡力而為。”

  他們叫了外賣,吃過午飯就開始訓練。

  兩個苗條的十四歲男孩輪流浣了腸,都脫光衣服,半挺著雞巴,面對面站著。
香石伸出右手食指,用塗了暗紫色指甲油的指甲,隨意玩了玩青墨的粉紅小奶頭,
見青墨很緊張。

  香石嘆了口氣,說:“現在要做的,是壓抑你基因裏的本性,帶你去尋找一
個新的自我。這可很難的,我就不可能壓抑自己基因裏的本性,才從家裏逃出
來。”

  青墨堅定地說:“我沒問題,我準備好了。”

  香石明媚一笑,說:“那就先讓你見到一個和過去不同的你吧,來穿女裝,
就穿我脫下來的那件。”

  青墨說:“我有女裝。媽媽們每年都送給我許多,我都沒拆封。”說著,轉
身拉開衣櫃門。

  香石在裏面翻揀,眼睛都看直了:“這件,至少也要三千塊吧?還有這件,
不是意大利時裝周上展出過的款式嗎?是海淘來的?太浪費了,暴殄天物。”

  青墨低著頭說:“是我不對。”

  香石笑說:“今天穿個夠吧。”

  首先,他給青墨戴上假發,是清湯掛面黑長直的頭發,再穿上粉紅色的胸罩
和內褲,就有點偽娘的基本樣子了。然後系上吊襪帶,穿上紅黃相間的條紋絲襪,
一直到嫩腳上的襪頭襪跟,都是紅黃相間的。接著,外面套上花樣繁復的洛麗塔
連衣裙,頭上戴上彩綢花冠,絲襪腳上穿上三寸高的紅色高跟鞋。

  這些都是香石特意選的,最初打擊青墨的直男本能,不可以用簡單誘惑的穿
著,必須用全粉紅的華麗女性化風格。某種程度上,直男男孩子和未發育的七八
歲幼女有相似之處,都有著吸引其他男孩子的潛質,但是潛質都沒有覺醒,要用
這種糖果蛋糕小公主風格的衣著來喚醒潛質。

  他讓青墨閉上眼睛,坐在鏡子前,一點一點給青墨化妝,粉底也上得很厚,
眼線塗得濃黑,唇彩塗得鮮紅欲燃。這麽濃的妝,比妓女還誇張一些,倒像是要
上舞臺表演童話劇似的。

  香石是以這種方式,讓青墨看到另一個自己,臉蛋已經不是原來的臉蛋,嘴
唇不是原來的嘴唇,頭發不是原來的頭發,只有雙手是露出來的,指尖也塗了粉
紅色的指甲油。從衣服到鞋子,沒有一寸是原來的自己。

  他在青墨的耳邊說:“睜開眼睛時,你已脫胎換骨。”

  青墨睜開眼,看著嬌美艷麗的自己,驚呆了,說:“這,這是我嗎?”

  他上一次扮女裝,還是在十年前,四歲大的時候。當時的情景已經記不清了。
驟然見到這個新的自己,聲線也不由自主提高了,變得嬌媚了一些。

  香石就像催眠術師似的,在他耳邊低聲地、綿綿不絕地說:“站起來,轉個
圈,沒錯,做得好。這就是你,你是一個男孩子,而且是個直男,但這就是你正
確的樣子。”

  青墨猶疑著說:“可這是女裝呀。”

  香石微笑說:“女裝什麽的,都是錯誤的說法。這長發、這妝容、這裙子、
這絲襪、這高跟鞋,都不是女性專有的。它們的存在,不是為了給女孩子打扮,
而是為了吸引誘惑男人,為了對別人展示,說我很渴望被男人肏。女孩子要穿這
種衣服,是因為她們確實生來就是被男人肏的,是渴望雞巴的。但是,男孩子也
一樣可以對全世界大聲地宣告,我喜歡被肏,我喜歡雞巴,對不對?對於想要勾
引其他男性的男孩子來說,這就是他身上最合適的男裝。”

  青墨點點頭。想著燕羽會迷戀地盯著嬌艷的自己,他的雞巴已經在花裙子裏
完全勃起了。

  他聽到香石在耳邊說:“剛才是讓你的眼睛確認,接下去讓你的肉體來確
認。”

  香石這時候一絲不掛,臉上沒有化妝,身上沒有女性化的裝飾,只有紋理流
暢的小麥色細嫩肌肉輪廓,還有小麥色的大雞巴豎立。他的長發也特意塞進了運
動帽,運動帽又調皮地歪帶著,完全是男性化的形象。

  就這樣,他去吻上了青墨。青墨本來就挺可愛的,扮成偽娘之後更可愛了,
香石利用這個訓練指導的機會,貪婪地把舌頭伸進青墨的小嘴裏。青墨一開始全
身僵硬,覺得香石的熱熱的舌頭入侵讓他很不自在,但知道不能逃避,努力也用
舌頭去迎合。慢慢適應之後,身體才放松下來,倚靠在香石懷裏,隨著香石的動
作,自然地倒在床上。

  然後香石壓上了他的身。

  香石用熟練而輕盈的動作,一點一點地解開青墨的裙子,嘴巴順著脖子舔下
去,領子解開一點,就舔進領子裏,不放過左右鎖骨。裙子再解開一半,粉紅的
奶頭露了出來,香石把涼絲絲的舌尖在青墨平坦的胸膛上轉了幾個圈,開始用力
嘬吸他那紅豆大的左側粉嫩小奶頭,手指玩弄右側的那粒。

  “你的奶頭很好看哦,這麽淺的粉紅色很少見的。”香石含混不清地說,
“無論是直男,還是同性戀的男孩子,都一樣長著可愛的小奶頭。你要明白,和
天生的同性戀相比,你一點都不缺少取悅其他男孩子的器官。”

  青墨輕輕喘息著,體會這陌生的舒服感覺。

  香石一把扯掉裙子,嘴巴再向下移動,舔過肚臍,來到陰毛掩映的雞巴根部,
舌尖嫻熟地在雞巴根部四周遊動。青墨努力張開雙腿,配合他的行動。

  香石說:“你的雞巴,想必是你所熟悉的,我先跳過。”

  青墨有些失望地說:“跳過?”

  香石笑說:“還有比雞巴更重要的地方呢。”扒開青墨的白嫩屁股,驚呼一
聲,說:“你的屁眼也好粉嫩,這麽粉紅好看的屁眼,第一次見到。”

  青墨高興地說:“真的?”香石可是閱歷很廣的人呢。

  香石說:“你沒有見過自己的屁眼嗎?來,我給你看。”拍了張照片,把手
機遞給青墨。

  青墨在手機屏幕上,看那緊閉、勻稱、潔凈、清純的粉紅肛門,好似一滴桃
汁洇紅在了宣紙上,的確比在任何G片裏見到的都美,不太敢相信這麽端莊美麗
的東西長在自己身上。

  香石扭動靈巧的香舌,在青墨那緊閉的嬌嫩屁眼裏猛舔了一番,讓青墨舒服
難抑地呻吟起來。然後香石一邊伸出手指,去試著插入、撐開那濕潤的屁眼,一
邊說:

  “無論男女,肛門的第一功能是用來在做愛的時候被插入,第二功能才是排
泄。只不過在大多數直男身上,這個器官被浪費了而已。其實作為男孩子,自從
你出生起,你的身體早已準備好了被肏,只需要你在心理上接納這一點。”

  青墨想:“說得對呢,燕羽是個直男,但他身上當然也長著可愛的奶頭,緊
窄的屁眼,被舔也一定會覺得舒服,和同性戀男孩子沒有區別。”

  香石撫摸青墨的大腿、一直到絲襪美腳,說:“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為了
取悅別的男孩子而存在的。即便你在基因上是個直男,別的男孩子,比如我,比
如燕羽,照樣可以玩弄你,用你的香嫩肉體來滿足我的性欲。”

  在香石的嫻熟玩弄下,青墨重新認識了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不再是理所當
然的平凡存在,而是有更美的意義,是要用來取悅燕羽的工具,功能很豐富,這
讓青墨更喜歡自己的身體了。

  青春的粉紅陰莖豎立在空氣中,卻被香石冷落了,這讓青墨的身體越來越燥
熱。赤身裸體的香石在專心地玩弄他的屁眼,使得香石的小麥色雞巴不知不覺來
到了青墨眼前,距離青墨的臉不到三厘米。

  青墨癡癡地望著這根筆直粗壯的美麗肉棒,不由自主地伸手輕輕捉住它,伸
出舌頭,試探著去舔那滴從尿裂中滲出的透明前列腺液,就像是趴在蜂巢下面想
要舔一滴欲滴的蜜。

  剛一舔到,還想要更多,這時香石突然掙脫了他,跳下床。

  香石笑說:“你的心理已經接受了新的自我,身體也接受了新的自我,這個
新的自我看來是想要開始行動了?嘻嘻。如果是我勾引你的話,到這一步就可以
亂肏一頓了。但是你明天要去面對的燕羽,他可是個直男,你得拿出更誘人的態
度才行。”

  青墨說:“我正是想要學你這些。”

  香石說:“你得用很低的姿態,完全從屬於他,去侍奉他。直男最喜歡這樣
的感覺了。嗯……我要把你擺放到那樣一個合適的心境裏去。”

  他從衣櫃裏拿出女仆裝來給青墨穿上,內衣內褲要換成黑色,絲襪卻要換成
白絲襪。如果說粉紅色胸罩是為了自己的玲瓏可愛心來穿,黑色胸罩就是為了勾
起和滿足侍奉對象的性欲而穿了。

  最後,香石還拿起一根裙帶,駕輕就熟地把青墨的雙手攏到背後,手腕綁在
一起。

  青墨好奇地說:“這是做什麽?”

  香石說:“主人的雞巴不是用來給你當玩具玩弄的,不可以用手,要誠心地
把自己看作是一個肉便器,把自己的嘴巴當成另一個屁眼來看待。跪下。”

  青墨乖乖跪下。香石赤裸地站著,粗大的少年雞巴戳在青墨面前。這根雞巴
的尺寸和燕羽的差不多,香石和燕羽他們兩個雞巴都比青墨大。

  青墨試探著湊上去,將其含入口中,有一點騷味,屬於男孩子的味道。青墨
努力去適應,緩慢地吞吐人生中第一根肉棒,柔嫩的紅唇緊緊包圍著不規則起伏
的溫熱莖體,反復前後移動,舌頭一會兒貼在雞巴左側,一會兒貼在雞巴右側,
努力用笨拙的技巧提供多一些的快感。

  香石說:“讓你多體會一下侍奉的感覺。”

  說著,他突然雙手抓住青墨的腦袋兩側,手指摳進他的耳孔,開始挺送屁股,
把他的嘴巴當成屁眼一樣肏,雙手也握著青墨的腦袋前後移動,把他的頭顱當成
飛機杯一樣使用。

  龜頭一次次大力頂到青墨的喉嚨,讓青墨的眼角溢出可愛晶瑩的淚花。青墨
努力忍住嘔吐的沖動,多虧從小媽媽們就教他用筷子練習,才能忍住。而真正雞
巴的強壯火熱觸感,可比練習用的筷子強烈多了。

  “嗚,嗚……”被侵犯的男孩子的口水順著前後搖晃不已的下巴,一滴一滴
滑落到女仆裝的白圍裙上。

  就在青墨頭昏腦脹,應對不暇的時候,香石的動作忽然停了,把他的腦袋緊
緊按在胯下,雞巴頂住喉嚨。雞巴在嘴裏明顯地變粗了一些,香石的呼吸也變得
格外急促。

  青墨雖然是第一次含屌,但男孩子的本能提示了他,將會發生什麽事。

  滾燙腥香的精液灌註到了他的嘴裏,他努力吞咽,仍然有許多溢出了嘴角。
白濁的液滴掛在嫣紅的嘴角,配著迷惑的眼神,和眼角的淚珠,達到了一個偽娘
最性感迷人的表情。

  青墨腦子裏充滿的念頭是:“被這樣欺負,真的要整個人屬於他了,要成為
他的奴隸了,雙手也被綁著,無法逃脫。好想被燕羽這樣狠狠地弄。”

  香石也蹲下來,捧著青墨的頭,認真地說:“做得好。”說完,和青墨纏綿
地濕吻,全不在意自己剛剛射進青墨嘴裏的黏稠精液。

  香石說:“你已經差不多適應了。接下去我再指點你一些小技巧,比方說偽
聲……”

  青墨卻嬌媚地笑說:“不該搞一個小測驗嗎?”

  香石說:“小測驗?”

  青墨雙手依舊被捆綁著,卻不在意,跪著說:“一次做愛,總是要有肛交,
才算是完整的吧?我想你肏我一次屁眼,來檢驗我是不是真的適應了。萬一我和
燕羽走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掉了鏈子,我不敢把屁眼給他肏,那豈不是白訓練
了?”

  香石右手抬起青墨的下巴,左手輕戳一下青墨的鼻子,笑說:“都這麽騷了,
主動渴望雞巴進你的屁眼了,還需要測驗嗎?說你巧立名目還差不多吧?”

  青墨不要臉地笑說:“如果連測驗都不需要了,那我的淫蕩學習成績這麽好,
你該給我一點獎賞吧?就用你的大雞巴來獎賞我。”

  香石一把將他推得轉過身去,掀起女仆裝的黑裙子,拉下黑色蕾絲內褲,在
白圓屁股上打了一下,笑罵說:“小騷貨,你以為老子是為了誰才那麽認真。既
然你這麽想要,老子也忍不住,剛射過,都被你撩得硬了。”

  他迅速地在自己的雞巴和青墨的屁眼上抹好潤滑,說:“這是你要的,就給
你。”毫不停頓地把雞巴捅進了青墨的處女屁眼。

  青墨倒吸一口氣:“啊,怎麽會這麽大的,啊。”

  香石柔聲說:“疼嗎?”

  青墨搖頭,喘息著說:“一點都不疼,不過沒想到插進來會感覺這麽大,這
麽硬,這麽熱。”

  香石說:“你的身體很適合被男孩子玩呢。你的屁眼很緊,我動起來都有點
費勁。”

  對於打算用肉體去取悅其他男孩的男孩子來說,“屁眼很緊”可以說是最關
鍵、最核心的贊賞。聽到了香石的好評,讓青墨滿心喜悅,想,這樣明天就肯定
可以讓燕羽舒服開心了。

  窗簾緊拉著,赤身裸體的小麥色男孩騎在衣裙淩亂被捆綁的白嫩男孩身上,
勤勞地做著活塞運動,在盛夏的午後,不多時兩人都已汗流浹背,房間裏彌漫著
濃烈的發育期男孩荷爾蒙氣息。

  “很緊,真緊,你可讓我真費勁。明明是那麽嫩的屁眼,怎麽裏面勁兒會這
麽大。”香石反復地說。

  他的雙手粗魯又嫻熟地玩弄著青墨的兩粒粉紅小奶頭,開發著青墨平坦前胸
上的性感帶。

  青墨只是甜蜜地微笑著承受。直到香石開始提速,青墨才恐懼地叫起來:
“那裏,輕一些。不要再來。”

  香石喘著粗氣,說:“偏偏要再來,開什麽玩笑?我頂的是你的前列腺,是
最舒服的地方。要是明天燕羽頂到你前列腺,你偏偏喊停,那你可掉鏈子了。”
他毫不留情地高頻沖擊青墨最敏感的部位,“你說,舒服不舒服?”

  青墨帶著哭腔,背著雙手,顫抖著光裸的香肩,說:“舒服,前列腺被你頂
得好舒服。”

  香石說:“還想不想再要?”

  青墨說:“想,想。啊,不行了,我要射了,我要活活地被你肏射啦。”

  青墨的粉嫩雞巴猛烈地噴出精液,以很大的力道打在木地板上,濺起一片。
接著是第二註、第三註,隨著香石抽插的節奏左右亂甩。

  香石笑說:“你的,呼,呼,你的身體已經很適應肛交了呢,居然第一次被
肏屁眼,就被肏射了。今天的訓練很有效。”

  幾分鐘後,他也在青墨那格外緊窄的嬌嫩直腸深處射出了年輕有活力的精液。

  騎在癱軟的青墨身上休息片刻之後,香石把青墨拉起來,教給了他許多其他
的重要知識。

  有化妝的知識,有舔肛門和絲襪足交的實習,還有偽聲的訓練。

  香石的偽聲,可不是簡單地捏緊嗓子說話,而是氣息充足卻又清脆的,在女
孩子之中也是格外好聽的聲音。而且,因為不需要上床對練,獨自一人也可以天
天練習偽聲,練得很多,所以香石對偽聲的竅門也理解得格外清楚,把竅門教給
青墨之後,青墨也能發出這種好聽的偽聲了。

  吃過晚飯以後,香石說要出門,從青墨的衣櫃裏借了一套很短的露背紅裙,
還有絲襪和高跟鞋,把頭發紮成雙馬尾,打扮得淫蕩可人,又帶出去兩件其它的
女裝。青墨問他,他說是去“找相好”。青墨自己筋疲力竭,喉頭疼痛,所思所
想都是明天和燕羽的約會,於是沒有多問,由香石去了。


  第四節

  次日,是青墨最重要的一天,青墨在鬧鐘的鈴聲中醒來。

  香石不知何時已經回來了,睡在青墨身邊,脫得一絲不掛,晨勃的雞巴高高
翹起,四仰八叉,流了口水,熟睡得毫無防備,像個嬰兒。青墨醒來時小小地吃
了一驚,隨後才想起昨天的事。他苦笑著搖搖頭,如果以後每天早上醒來時,都
發現是燕羽睡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青墨自己還穿著沾了精液的胸罩和內褲,他脫掉這些,洗了個澡,光著屁股
選了另一套性感的白色蕾絲胸罩內褲,小心地穿上,讓它們妥帖地包裹好白嫩的
胸膛和屁股,仔細地把雞巴收在滑軟的絲質小內褲之內。這一身就是所謂的“決
勝內衣”。然後,他選了一件白色的收腰襯衫,配上黑色包臀短裙,下面是透明
度極高的、妓女一般的黑絲襪,又為了避免約會時顯得太高而尷尬,而選了平底
的黑色淺口皮鞋。對著鏡子想了想,加了一條銀手鏈,來微微提升誘惑魅力。

  幾乎穿戴停當的時候,香石已經醒了。他說:“我給你化妝。”

  這次他給青墨化的,不再是昨天那樣誇張的濃妝,而是清純輕盈的淡妝,保
留了青墨臉上十四歲的青春稚氣。香石說,青墨自己最大的特長就是清純出塵,
淡妝和他的粉嫩奶頭、粉嫩雞巴、粉嫩屁眼是配套的,卻又可以和性感的短裙黑
絲形成撩人對比。

  青墨穿著女裝出門,走上街頭,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好像正在上街的不
是自己。但其實卻又的確是他自己,只不過不再是往日的那個他了。

  在街上,小孩子全神貫註地欣賞他的美,姐姐或者阿姨們妒忌地瞟過來,大
叔們貪婪地視奸他的黑絲美腿。青墨挺胸抬頭,緊張而目不斜視地快步走過,被
大叔們視奸並沒有太多快感,畢竟他在基因上還是個直男。這樣想著,他又有些
擔心和燕羽的約會是否會順利。

  來到咖啡館,燕羽已經等在門口了,還穿著平時的T恤和大褲衩。

  見到青墨,燕羽的目光就沒有離開他的美腿,簡直和路上遇到的大叔們一樣。
青墨滿心喜悅,微笑起來,一下子又對約會有了信心。被燕羽視奸,還是沒問題
的。

  而看燕羽那傻傻的樣子,恐怕已經完全被這雙纖細筆直的黑絲美腿俘虜了吧?
這才是牢牢控制住男孩子心智的法子,比燕羽的母親用成年人的權威加上經濟控
制的惡劣辦法強多了。

  青墨走到燕羽面前,紅著臉掩口笑說:“還認得我吧?”

  燕羽說:“認得認得……你好美。”還在看青墨的絲襪腿。

  青墨掏出手機,說:“我想掃一下你的支付寶,轉給你一萬塊錢,用來做今
天的約會經費。”

  燕羽是個很自尊的男孩子,約會的時候要去各種地方,不能總是由身邊的偽
娘替他結賬。

  燕羽說:“不用了。”

  青墨擔心地說:“你難道有錢?”燕羽會不會為了找媽媽要錢,而付出了更
多的恥辱代價?

  燕羽笑說:“我沒錢,不過今天我也不準備花錢。”

  青墨低眉順眼地說:“我跟你走就是。”他準備用一整天的時間,一點一點
地用這身騷媚女裝吸引燕羽,直到燕羽能連他的雞巴一起喜歡。

  燕羽卻冷不防地說:“去你家,脫褲子做愛,不花錢吧?”

  青墨大吃一驚,後退了一步,雖然很開心,但是驚訝的程度大大超過了喜悅,
反而讓他有些害怕了:“我,我是男孩子呀,你已經準備好馬上和我做愛了?”

  燕羽拉起青墨的手,笑說:“昨天晚上,香石去找我了。我偷偷把他帶進我
的房間,他教給了我很多男孩子和男孩子之間相愛的辦法,我現在已經不是菜鳥,
是經過訓練的啦。”

  原來,昨天香石在晚飯後穿上女裝出門,是做這件事去了。青墨鼻子發酸,
想感謝香石。

  他快步和燕羽一起回了自己家,卻發現香石已經不在,連行李箱都提走了。
顯然,香石是想要給青墨燕羽留下清凈的二人世界環境。青墨更感激得熱淚盈眶。

  青墨還沒來得及說什麽,燕羽就把他的臉扳過來,吻上去。青墨心裏亂跳。

  片刻之後,燕羽說:“你今天太可愛了,我在咖啡館門口,遠遠地看你過來
的時候,就想要把你按在墻上舔。好不容易忍到現在,我再也忍不住了。”

  青墨笑了,說:“不用再忍。”閉上眼,再次和燕羽相吻。

  火熱靈巧的舌頭在彼此的嘴裏打架,情欲濃厚得仿佛膠體,凝固在相愛的兩
個男孩周圍。青墨的動作笨拙,幾乎無法招架,拼命回憶香石和他的吻,才逐漸
鎮定下來,知道該怎麽配合燕羽了。

  與此同時,青墨的手慢慢地探向下面,隔著短褲撫摸燕羽襠部鼓起的一大塊,
然後輕輕拉下短褲的褲腰,讓那根昨天他喜悅偷窺過的大雞巴彈出來。燕羽的雞
巴已經堅硬如鐵了呢。

  燕羽的手也不甘示弱,撩起青墨的包臀短裙,粗暴地撕開褲襪,把青墨那根
無法被小內褲束縛的怒脹雞巴掏出,一把握住,上下摩挲。

  兩個男孩子相互愛撫著陽根,有節奏地擼動,越來越快。自己最脆弱寶貴的
部分,握在自己最信賴的人手裏,有一種特別安心的感覺。

  青墨想:“有生以來,這根小雞雞孤零零地晃蕩了很久,終於,現在有個男
孩子願意來照顧它了呢。”

  上面吻著,下面互相擼著,男孩和男孩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相互倚靠,幾乎
都要站不穩了。青墨的身體更酥軟一些。

  要不了多久,青墨覺得自己要射了,就在燕羽的雞巴上加了速度和力道。反
過來,燕羽也在他的雞巴上越搓越快,越搓越狠了。以這樣的默契來協調手感和
快感,兩個男孩幾乎同時射精,濃香的白濁液體糊在了對方的小腹和大腿上。

  青墨舉起沾滿精液的雪白小手,分不清是精液更白,還是他的手更白。他一
邊瞧著燕羽,一邊把手上的精液舔幹凈,有了昨天喝香石精液的經驗,做起來一
點都不費力。接著,青墨跪下去,吸吮燕羽的雞巴,雙頰縮起,將尿道裏殘留的
精液盡數吸出,沒幾分鐘,就把他再次吮硬了,塗上了肛交用的潤滑液。

  然後,青墨趴到床邊,撅起屁股,掀起裙子,說:“給我。”

  剛才的熱吻已經讓他渾身發燙,急不可耐。

  他那楚楚可憐的濕潤眼神,也讓燕羽頭腦一片空白,渾圓美臀中心的粉嫩屁
眼更是香甜誘人。

  內褲被扒下,燕羽的雞巴肏進了直腸,讓青墨舒暢地長嘆一聲。

  “你的雞巴好大,填得我裏面好滿。”

  燕羽努力著說:“你的屁眼裏果然很緊,和香石說的一樣。比香石的屁眼可
緊多了。”

  看來燕羽也用香石的屁眼訓練過了呢。

  青墨也回頭笑說:“你的雞巴和香石的差不多大,不過你的比他的硬。”

  燕羽握著青墨的雞巴,低頭舔他的後頸,開始抽插。

  他喘息著說:“真的好緊。我肏過很多老師、學姐、高中女生、大學女生的
屁眼,還有麥當勞的服務員姐姐領我到廁所裏去讓我肏過,高鐵上的列車長阿姨
領我到廁所裏去讓我肏過,她們都不如你緊。你是我肏過的最緊的。”

  這樣的贊美幾乎讓青墨飄了起來。不過在他心底深處僅存的理智,卻吃了一
驚,沒想到燕羽不僅僅是個經常被女性公開騷擾欺負的少年,他的美貌也給他帶
來了極為豐富的性經驗。怪不得剛才接吻的時候,燕羽唇舌的進攻就如疾風暴雨,
而現在粉紅肛門裏黑粗雞巴的狂野抽送,更是好似雷霆閃電,讓青墨舒服得頭昏
眼花。

  青墨說:“哥哥你好厲害,我要被你肏死了啦。”

  燕羽卻記得昨晚香石當面對他的分析。像燕羽這種,因為美貌而從小被各種
年齡的女性誘奸,肏屄已經肏膩了的男孩子,很有被掰彎的潛質。玩膩了女孩子,
喜歡上男孩子,是人之常情。進入初中以來,燕羽就更喜歡短發平胸的小姐姐,
也舍屄不入,專喜歡抽插她們的緊窄屁眼,性傾向的轉變已經很明顯了。所以燕
羽知道香石說的對,而今天肏進青墨的屁股裏,更覺得果然男孩子才是最棒的。

  燕羽一邊快速挺腰,一邊說:“有沒有頂到你的前列腺?”

  青墨閉著眼說:“不是那裏,不是那裏。”

  燕羽把青墨的一條腿抬起來,側著身子抽插,說:“是這裏嗎?”

  青墨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沒有頂到我的前列腺,但是我要射了,
要被你的大雞巴肏射了,射了射了射了。”

  說著,他在燕羽的手中猛烈射精。燕羽並沒有緊握或者擼動,完全是肛門裏
的深刻快感讓青墨射精。青墨只顧吸氣,舒服得說不出話,覺得整個下半身麻酥
酥的,幾乎都不存在了,融化在了燕羽的雞巴上。

  休息了一會兒,燕羽的勇猛雞巴還插在青墨的嫩屁眼裏。等到青墨回過神來,
卻發現燕羽解掉了自己的裙子、襯衫,正在脫胸罩。

  這身女裝是青墨吸引男孩子的根本,脫掉的話,剩下的只是平坦的男孩子裸
體了。燕羽的行動讓他大駭,掙紮著說:“你做什麽?”

  燕羽輕咬他的耳垂,說:“我想肏的,是身為男孩子的你。假發怎麽解下
來?”

  青墨膽戰心驚,但不敢違抗燕羽,幫助燕羽解下了自己的胸罩和假發。內褲
本來掛在單側的大腿上,現在也順著絲襪美腳脫下去,丟到地上。這樣,除了撕
破了的半透明黑色褲襪之外,青墨已經是赤身裸體了。

  燕羽舉起青墨的一側大腿,重新猛烈抽插。青墨的雞巴帶著剛才的半串精液,
在空中激烈地一晃一晃。

  燕羽的雞巴,硬度和速度都沒有絲毫減少,反而比剛才更提高了。讓青墨安
心下來,又被巨大的喜悅所壓倒。

  青墨哭著說:“謝謝你,謝謝你,願意肏這樣的我。”

  燕羽笑說:“就因為是這樣的你,我才喜歡肏。”

  青墨提高了聲音,說:“就是那裏,那裏是前列腺,我的前列腺。啊,啊,
你輕一些,我才剛剛射精過,你又那樣兇狠地頂我的前列腺的話……”

  燕羽不依不饒地對準青墨直腸深處的最大弱點,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攻擊。

  青墨在尖叫中再次射出,精液的力道比剛才更猛,甚至打到了他自己的下巴
上,和淚水混在一起。

  燕羽繼續在他的體內馳騁了十幾分鐘,肏得青墨的雞巴再次硬起,這才一頂
到底,把滾燙濃稠的精液射進了直腸深處。

  兩人才剛分離,青墨卻看到燕羽脫掉了T恤,露出的不是赤裸美嫩的十四歲
男孩胸膛,卻竟然是更美的存在,是一件粉色的胸罩。這件胸罩本來是青墨家裏
的,是昨晚香石帶了出去的。

  在目瞪口呆的青墨面前,燕羽也脫掉了大褲衩,不出所料,內褲也是同款的
粉色。

  青墨的雖然已經射精兩次,但是見此意外的奇跡美景,粉嫩雞巴還是硬得堪
比鉆石。

  青墨說:“你怎麽……”

  燕羽笑說:“香石說,我在男裝裏面穿上這個,可以讓我更好地調整心態,
接納男孩子。挺有效果的。”

  青墨沒有更多的話可說:“謝謝你,我也要去謝香石。”

  燕羽卻說出了更令青墨震驚的想法:“香石還說,這樣的內衣也不是女性專
有的,只是代表想要被肏的一種心情。男孩子想要被肏屁眼的時候,也可以穿成
這樣,是正常的。所以,我穿成了這樣。”

  說著,他的明亮眼睛格外柔情似水。

  青墨臉色蒼白,說:“怎麽可以?你是直男,我能讓你肏我屁眼都是九世修
來的福氣,怎麽可以對你的寶貝屁眼有更多的非分之想?”

  燕羽卻低下頭,在青墨的散發精液騷氣的粉紅龜頭上輕舔了一下,閉起左眼,
笑說:“嘴上說不敢,你的雞巴卻很誠實呢。香石還說了,直男的身上也長著屁
眼,和同性戀的並無功能區別哦。”

  燕羽的美貌本來就超過大多數女孩子,加上這帶著一點違和感的胸罩內褲,
以及犯規一般的可愛挑逗,終於讓青墨的獸欲超過了理智。

  青墨一把拉過燕羽,推倒在床上,雙眼通紅,像野獸似的喘著粗氣。燕羽仰
躺著,青墨就把他的雙腿抬起,雪白而又有點肌肉輪廓的小腿肚擺在自己肩膀上,
掰開那雪膩的圓嫩屁股,找到黑黝黝的誘人屁眼,塗了潤滑液之後,便不顧一切
地肏入。

  他喘息著說:“燕羽,你的屁眼裏,好熱,好溫柔,好舒服。我,我是第一
次肏別人,這是我的處男,給了你。”

  燕羽也眉目含情,說:“我也是,昨天才第一次給了香石,今天你是第二個。
你的雞巴好硬,好熱哦,我能感覺到你雞巴的形狀。”他的雞巴已經身經百戰,
但是屁眼卻一直沒有開苞。

  想到這是香石也肏過的屁眼,讓青墨倍感親切,更想深入到其中黑暗灼熱的
最深處,久久地停留在裏面。

  因為剛才射過了兩發,所以青墨這次頗為持久。他把燕羽的屁股越抬越高,
用自己的膝蓋墊在下面,自上而下地猛杵。燕羽的白膩腳丫高高翹在半空中,仿
佛山風中的白花一般,綿軟嬌弱而又有節奏地搖晃不停,漆黑的雞巴也因為年輕
肛門被侵犯所產生的快感,而越來越硬了。

  忽然,燕羽乞求似的說:“我還想要更多,我們到外面去做愛好不好?”

  青墨全身一抖,吃驚得連雞巴都從燕羽的緊窄黑屁眼裏掉了出來:“你,你
說什麽?”

  燕羽滿臉通紅,低頭說:“我想到露天的地方,可能會被別人看見的地方,
那樣我會更興奮。這是我的一點怪癖吧,你會接受嗎?”

  青墨卻想,你不知道,我昨天就曾看到你被暴露淩辱過。被你媽媽拉到外面
手淫,你是那樣不情願,可是和我在一起,你反而主動地提出。你喜歡我,喜歡
得這樣深,我怎麽會不答應呢?

  二話不說,他拉起燕羽,緊緊摟著,一起去了陽臺。

  天空廣闊,湛藍透明,令人目眩。在燦爛的正午陽光下,陽臺上有一個赤裸
只穿著粉紅胸罩的男孩子扶著欄桿,撅起光滑迷人的雪白屁股,而另一個赤裸只
穿著破洞絲襪的男孩子趴在他的背上,雞巴深深地埋在他的肛門內。還沒上初中
二年級的十四歲年輕肉體都流著香汗,前後貼緊,腰臀飛速地聳動著,黑雞巴在
身下自由地搖晃著。

  青墨說:“有人在看我們了。”

  對面樓房的某個窗戶後面,有個小姐姐站著。樓下有兩個幼兒園年紀的小男
孩,抬頭看著,指指點點。更遠處的樓頂上,好像有人舉起了望遠鏡,久久不去。

  燕羽喘息著說:“我想讓他們看,我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被你肏得很幸福,
我喜歡你。”

  說著,他扭回頭,和青墨接吻。

  這最幸福的結合,也有結束的時分。這肛交的體位持續了不知多久,終於,
青墨再也憋不住,射出了精液。

  燕羽扭回頭,美麗的臉龐上露出些許難耐,而又無比歡愉的表情,輕輕對青
墨說:“你射了,我能感覺到,熱熱的、好多好多,射在了我的腸子裏,好舒
服。”

  這一刻,青墨只覺得死而無憾。

  激烈體育運動過後,肚子咕咕叫了。燕羽癱軟在床上,提議出去吃飯,青墨
卻立刻打開衣櫃,翻找女裝。

  他給燕羽找了一身情趣水手服,配著百褶裙,加上黑色的過膝襪,襪子上緣
用白絲線紮起來,勒到雪嫩的大腿裏面,卻又和短裙之間露出二點五厘米的“絕
對領域”。頭上則配了雙馬尾的假發,貌似幼嫩,卻又帶著一點日本色情女優的
風情。

  青墨自己穿的卻是大膽的紅色小吊帶,平坦的胸部撐不起吊帶來,反而時不
時有露出奶頭的危險。不過,男孩子是不怕奶頭走光的。下面是近乎三角褲的牛
仔熱褲,加上人字拖,把雙腿襯得尤為筆直修長。

  燕羽的素顏就已經勝過大量美女了,青墨自己則模仿早晨香石的手法,在自
己臉上畫了畫,還算可看。

  出門以後,果然爭得了極大的回頭率,哢嚓哢嚓手機偷拍的聲音在四面八方
響起。兩個美艷偽娘手拉著手,高昂著頭,挺著平坦的胸,不理會身邊的煩擾。

  在高級西餐餐廳結賬的時候,因為兩個人都穿了女裝,也都互相肏過了屁眼,
青墨主動結賬也就不再有絲毫的顧忌。回頭看著燕羽那依戀的樣子,青墨甜蜜地
想,現在要自己養燕羽一輩子,燕羽也一定不會覺得尊嚴上受到了冒犯。

  他們從西餐廳出來,想進公共廁所,猶豫片刻,燕羽笑嘻嘻地拉著青墨進了
女廁所。這是青墨有生以來第一次進女廁所,燕羽倒是過去被成年阿姨誘奸的時
候進過幾次,但都不像這次這樣主動和堂堂正正。

  他們擠在同一個蹲坑隔間裏,輪流蹲著撒尿,讓對方看自己的黃金尿水從雞
巴裏噴出時的美景。先是燕羽撒尿,青墨站著看,然後輪到青墨撒尿,燕羽站在
一旁的時候,青墨一邊尿,一邊看著燕羽的雞巴還沒有塞回去,忍不住一口含住,
吸幹凈殘余的尿滴,又用力繼續吸吮,最後讓燕羽射在他的臉上。燕羽也想要玩,
於是也蹲下來,讓青墨站起,肏他的嫩嘴,顏射了他。

  兩個可愛偽娘,俏臉上帶著精液回到街上,被周圍的人都驚訝地看著。雖然
這些舉動是在冒險,但是只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無所畏懼。有不少人註意到
了他們臉上白濁的不明液體,但吸引了更多目光的,卻是他們毫無陰翳、純凈快
樂、宛如天堂的笑容。

  再回到青墨家裏,他們互相脫光衣服,雙雙側躺在床上,六九掉頭,相互吸
吮雞巴,喝下對方的精液,又坐起來,含著最後一口精液,熱情地接吻,把精液
在口中交換。

  他們還各自穿上一雙新絲襪,同時用絲襪美腳夾上對方的雞巴,相互足交。
一起射了對方滿腳精液之後,再相互把絲襪腳舔幹凈。

  終於,天色已黑,兩個人都硬不起來,更射不出了,但還是意猶未盡。

  燕羽虛弱而熱情地說:“香石對我說過,即便雞巴廢掉了,男孩子的身體還
有辦法可玩。”

  青墨笑說:“他也教過我,還把這個留給了我。”說著,從床頭櫃裏拿出了
一根黑色橡膠的雙頭龍假陽具。

  兩個男孩子撲到雙頭龍上,舔得潤滑了之後,小心地面對面坐著,讓雙頭龍
撐開彼此的肛門,呻吟著努力把屁股向前頂,直到兩個人的屁股碰在一起,雙頭
龍頂到了各自的腸道深處。

  然後他們支著苗條美嫩的雙腿,聳動屁股,互相對著對方頂去,軟垂的兩根
可愛雞巴搖擺不停,嬌聲的呻吟喘息響成一片,直至筋疲力竭,昏睡過去。

  次日青墨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香石給的雙頭龍還塞在他和燕羽的屁眼裏,
兩人的姿勢一整夜都沒有改變。

  青墨慢慢地讓雙頭龍從自己敏感嬌嫩的屁眼裏滑出,回想到沒有香石,就沒
有這幸福的一切,不禁感激地在雙頭龍上一吻。香石的雞巴肏了他們兩人屁眼,
這根香石給的雙頭龍也肏了他們兩人屁眼,感覺好親切,好像拿著香石本人的雞
巴似的。

  然後他四肢並用,爬到燕羽身邊,在他嬌艷的臉蛋上一吻。燕羽也醒來了,
對他露出無比溫暖的微笑。

  青墨說:“我想到一個事兒,說出來,你可別生氣。”

  燕羽用軟綿綿的稚嫩嗓音說:“我也想到了一件事,也怕你生氣。”

  青墨說:“我們去找香石好不好?”

  燕羽說:“我們讓香石做我們的男朋友好不好?”

  青墨笑說:“就這麽定了。”

  他們同時嘻嘻笑起來,手緊握在一起,晨勃的粉色雞巴貼上了晨勃的黑色雞
巴。


  第五節

  四個多月後,十一月十五日,已近深秋。在南方的S市,淅瀝的雨聲中,香石
在賓館醒來。看著陌生的房間,迷糊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昨晚是被嫖客帶來
包夜的。

  那個嫖客是個肥胖油膩中年,可能是個小學老師什麽的吧,陰莖短小,又陽
痿早泄,偏偏癖好是未成年幼女。他玩香石,也是看中了香石的平胸,像七八歲
未發育的小女孩,並不喜歡他的雞巴。於是香石一晚上都光著上身,用小女孩的
嗓音撒嬌,用口舌侍奉那根軟弱的老雞巴,自己一點都沒有舒服。

  不過,這種嫖客也總是會有的,而且也給六百塊錢呢。香石連上充電線,打
開手機,確認了一下余額。他現在用的手機,就是七月時青墨送給他的那個,不
過現在香石已經把青墨完全忘記了。

  沒想到,手機上竟然有一百多個未接來電,而且竟然來自四五十個不同的號
碼。這些號碼都是同性戀圈子裏認識的人。昨晚手機是電用完自動關機了,沒想
到一時間全國的同性戀都在找香石。

  香石懶得回撥,懶得問是怎麽回事,洗了個澡,穿上吊帶短裙,結賬離開。

  他什麽都不想理,什麽都不想管,同時又覺得心裏缺少了什麽很重要的東西。
離家漂泊的幾年裏,這是常有的感覺,總是在清晨尤為強烈。

  清晨的S市很冷,香石身上還是夏衣,暴露性感,毫不保暖。他抱著臂膀,瑟
瑟發抖,小步快走,冒著淅瀝冷雨,穿過繁華而無人的街道。

  他步行來到狹窄小路裏的一間酒吧。上午八點,酒吧根本不開門,不過是間
同性戀酒吧,像美美媽媽一樣,也願意幫扶香石,所以香石知道酒吧的後門所在。
鉆進後門,簾子遮住了風雨,讓香石松了口氣。

  香石費力地爬上高腳椅,趴到吧臺上,拍出兩張百元鈔票,說:“伏特加,
大杯。”

  正在拖地板的老板說:“香石,你又從什麽地方冒出來了?昨晚我想找你
呢。”他就是那一百多個未接電話的機主之一。

  香石有氣無力地說:“你找我,什麽事?”

  老板說:“有好事哦,有兩個可愛的男孩子說是想追求你,這是他們的號
碼。”

  香石看也不看,趴著說:“我不想理他們。給我酒,等我喝醉以後,讓他們
來撿我的屍體好了。”

  “撿屍體”的意思,就是在酒吧喝得爛醉如泥,不省人事的人,讓別人撿走
奸淫。

  老板說:“你自己掏腰包?不找凱子請你喝?”

  香石煩躁地說:“今天老子有錢,快給我酒。”

  他只覺得心裏空蕩蕩的,又莫名地悲傷,拼命地灌伏特加,不久就醉倒了。

  醒來時,香石覺得覺得虛弱、眩暈,遠甚於往日習慣的宿醉,掙紮著只能把
上半身撐起兩寸,而且腹部劇痛。

  巨大的驚恐擊中了他,猛地睜開眼,只見這裏是陌生的大房間,周圍是粉紅
色的墻,墻上掛著世界名畫的仿品,梳妝臺上擺著大只的毛絨熊。很不像賓館,
倒像是閨房?

  有個細嫩的聲音在一旁說:“別動,你昨天胃穿孔了,做了手術,要一個星
期以後才可以拆線。”這個聲音,又提高了一些,歡快地對外面說:“青墨,他
醒啦。”

  說話的這個人,香石認出是燕羽。他雖然只和燕羽相處過一天,但燕羽的美
貌足以令人難忘。

  燕羽的黑色長發筆直披肩,頭上頂著護士餛飩帽,上半身穿著緊身的護士裝,
下半身卻是光著雪嫩屁股,垂著黑漆漆的大雞巴。四個月不見,他的雞巴又發育
變大了少許。青墨笑著跑進來,甩著粉紅色的嫩雞巴,也是同樣的騷媚情趣打扮,
清純的白絲襪裹在苗條筆直的美腿上,絲襪美腳踩著奶油色的高跟鞋。

  香石說:“這裏是什麽地方?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青墨笑說:“這裏是我們在S市的家。我們安頓下來之後,就一直在找你。”

  香石說:“就是昨天那一堆電話?找我做什麽?”

  青墨目光柔情似水,瞟了燕羽一眼,燕羽也甜蜜地點點頭。兩個可愛偽娘一
起說:“我們想向你求婚,我們兩個想一起嫁給你。”

  香石頭腦一片混亂,說:“別胡說八道了,我要走了。”想要起身,終究爬
不起來,只好挺著好看的雞巴說:“我想撒尿,扶我起來。”

  青墨又忍著笑和燕羽對視一眼,突然俯下身,含住了香石的俏雞巴。

  香石說:“你幹什麽?”

  燕羽說:“你就尿在她嘴裏吧,她想喝。”

  香石大驚失色,拼命要起身。燕羽就像練好了似的,毫不猶豫地趴下按住香
石的上半身。別看嬌媚柔嫩,燕羽終究是男孩子的力氣,讓香石根本動彈不得。
二十多小時的尿,終究憋不住,香石自暴自棄地在溫暖的小嘴裏釋放出來。

  “咕嘟、咕嘟。”一時閨房寂靜,只有青墨吞咽的聲音。

  尿完之後,燕羽才松手。這時,青墨前襟盡濕,滿嘴鼓起,還含了最後一口
熱尿。燕羽高興地湊過去,和青墨濕吻,讓青墨把那口少年熱尿餵過來,兩人分
享著喝下。

  現在的景象極為詭異,如果是醒來在賓館裏,或者是某個陌生大叔的家裏,
甚至是在無人的倉庫裏,屁眼裏塞了一根煙頭,香石反倒都習慣了。偏偏在這樣
一個溫暖舒適的地方,被兩個可愛的大雞巴偽娘過份體貼地服侍著,一切都美好
得不正常,讓他感到極為驚悚,覺得自己隨時可能被做活體實驗,雞巴被切片研
究什麽的。

  香石全身顫抖,虛張聲勢地說:“你們……你們現在是什麽情況?快回答我,
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青墨溫柔地告訴他,自己已經安排燕羽和父母斷絕了關系,正式把燕羽包養
起來,並且兩人一起搬家到S市來生活,與過去的一切一刀兩斷,甚至放棄了作為
帶把兒男孩子的社會身份,連身份證上的性別都想辦法改成了“女”,就像美美
媽媽那樣,應該用“她”這個代詞去稱呼了。過去的四個月裏辦了許多手續,刻
苦練習了偽娘必備的化妝、偽聲等知識。她們二人來到新的學校裏,作為女生生
活,和其他女生勾心鬥角,同時不自覺地以柔弱美貌吸引著男孩子們的目光,達
成了徹底的脫胎換骨。

  “這新的生命,都是你送給我們的。我們無以為報,只想以身相許。”青墨
紅著臉笑說,“我的第一個男人是你,燕羽的第一個男人也是你,對第一個男人,
我們的身體也都是有特殊的記憶的。”

  香石想往後躲,但是身體虛弱,床上的空間也不允許。他說:“別開玩笑。”

  青墨笑說:“年齡不是問題。反正二十二歲以後也沒有同性戀合法結婚一說,
我們完全可以十四歲就辦婚禮。我的媽媽們就是未成年的時候結婚的。”

  香石沒好氣地說:“誰想找你說這些?我是想……那個……”

  青墨柔聲說:“你的麻藥還沒有退去,思維尚未完全清醒,我們的心意大概
對你也有些突然,你先冷靜一下。”

  她和燕羽退出了房間。

  香石完全無法冷靜,滿心慌亂疑懼。她們對他這樣好,背後一定有可怕的企
圖。

  到第三天,終於能下床了,他發現屋子的窗戶只能開一條小縫,門倒是沒鎖,
但是青墨和燕羽總有一個人等在門外,睡在行軍床上。香石躡手躡腳想要出去,
就會驚動她,被她“禮送”回到房間裏。

  被關押起來了嗎?她們究竟想要他的什麽?

  至於求婚什麽的,他一個字也不信。要是對婚姻家庭之類的事有半點期待,
他也就不是那個放浪四海的同性戀男孩香石了。

  “趕快擺脫他們吧。”香石想。

  第七天,終於拆線了。醫生走後,香石穿起衣服,對青墨和燕羽說:

  “你們喜歡我?”

  兩人用力點頭:“喜歡你。”

  香石冷冷地說:“要是真的喜歡我,那就給我一萬塊錢,讓我走,別來找我。
你們舍得嗎?”

  他已經做好了討價還價、苦戰掙脫的準備。

  不了,青墨很幹脆地掏出手機,操作了兩下,說:“錢轉給你了。我們呢,
我們自己也是男孩子,所以懂的,男孩子有時候的確需要一個人靜一靜不被打擾
的。你去吧,不過我們終究還是會來找你。”

  錢和自由都輕易地到了手。香石知道機會難得,不可放過,立刻小跑著離開
了這間嚇人的屋子,離開了這所高檔小區。

  香石曾經被父母騙進“戒網癮學校”去接受矯正,在裏面被剃光頭、被鞭打、
被電擊,被學校綁去工地上幹活的時候,拼死從三層樓上跳下去,成功逃跑。他
也曾被人販子騙到泰國去,偷刀捅傷了人販子,躲藏漂泊了一陣子,才設法偷渡
回國。這些經歷在他的心靈裏早已打上了鋼印:只有自己索取來的、訛來的、用
身體換來的,才是靠的住的;別人戴著笑臉面具主動送來的,都是最危險的,都
是陷阱裏的誘餌。香石沒能受到很好的中學教育,但他無師自通,對魯迅先生的
《拿來主義》可理解得十分痛徹。

  拿著這一萬元,還有身份證在手,他胡亂找了個五星級賓館住下。

  過了三天,手機安安靜靜,青墨她們真的沒有來找,香石倒閑得不知道該做
什麽了。

  一絲不掛地躺在絲棉大床上,望著落地窗外的輝煌夜景,香石隨手玩弄著紅
珍珠般的小奶頭,想:“莫非她們對我是真愛?我不信,我要考驗一下她們。”

  香石自己的父母家庭是令他厭惡的,所以他對談婚論嫁也非常恐懼。但與此
同時,他又把幸福婚姻看成是極為神聖、遙遠的事,必須要不得了的考驗才配得
上。

  他打電話給青墨:“你說要和我結婚?先給我兩套房子吧。”

  青墨在電話那邊高興地說:“沒問題。”

  這又讓香石嚇了一跳,半信半疑。十五分鐘後,房產中介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一輛別克商務車駛到賓館樓下,帶他去看房。

  好地段,地鐵口,大面積,兩百平,精裝修,全實木,香石一路就像夢遊。
這些概念過去對他來說只是吹牛用的,現在鑰匙真真切切就在他的手裏。

  他更害怕了。

  他想:“我傻了,這兩套房子像鎖鏈一樣,反而把我拴死在這裏。萬一他們
真的想要對我不利,我要跑路,可帶不走房子。”

  於是再打電話給青墨:“我反悔了。你們把房子賣掉,換成等值的現金給
我。”

  雖然完全是把青墨給耍了,但是正好作為新的考驗,看看她們究竟是不是真
愛。

  青墨立刻著手去辦這件事。想馬上找到買家並不容易,美美媽媽幫她把房子
抵押給銀行,借出一筆貸款,然後讓中介去代售房子,兩千萬元的貸款打給香石。

  因為房本上寫的是香石的名字,所以辦手續的時候,需要香石本人去房管所
和銀行。在那裏,青墨穿著幹幹凈凈的素色連衣裙,梳著清爽的馬尾,踩著坡跟
拖鞋,和香石見了面。

  青墨柔聲說:“房子也好,現金也好,都並不是聘禮一樣的東西哦。你不用
負任何責任,可以選擇不娶我們,這筆錢仍然是你的,不用還。”

  香石聽得呆住,青墨一家都離開了,他還楞在辦事大廳裏。

  錢就躺在他的個人戶頭裏了,香石還不放心,當場在銀行裏取出一百萬,裝
滿了一個拉桿箱,回到賓館。這下子真的談不上騙局了,鈔票就在他的手裏,攤
了滿床,手感不可能更加真實。香石又出去買了金項鏈、金手環、金腳鐲、金發
卡,滿身穿得金燦燦,沒有絲毫問題,錢可以花,全是真鈔。

  雖然還有不少空虛感、不真實感,但是另一個問題已經不可避免地在香石心
裏升起:

  人家已經把真金白銀砸出來了,你難道真的以為“不用負任何責任”嗎?

  假設六百塊包夜,一年也只不過要……乘起來是多少……對,才不到二十二
萬而已。即使賣到泰國,或者賣器官,也遠遠不值兩千萬。

  香石喜歡占別人便宜,不是因為喜歡害人,而是為了自己的安全感。一旦真
的占了別人便宜,就又忍不住想要做出補償,所以當初拿了青墨的手機,他就傾
囊相授,訓練了青墨,又主動去訓練了燕羽。

  現在恩客如此慷慨,香石發現自己不可能無視自己作為少年男娼的職業道德
感。

  “嫖我的話,我沒有二話,”他想,“但是要說結婚……那不僅是錢的問題。
真愛必須禁得起更大的考驗才行。”

  香石在手機通訊錄裏找了找,找到了一個同性戀圈子裏認識的帥哥。那人號
稱是“張國榮再世”,其實卻是個甜言蜜語不兌現、借錢不還、玩聯機坑隊友、
騙婚做上門女婿又被老婆打出門的人渣,給全世界基佬丟臉的人。

  他打電話對人渣帥哥說:“給你十萬塊錢,幫我辦個事兒……呸,別叫我爸
爸,怪惡心的。聽好,你給我去勾引這兩個偽娘,別傷害她們,只看你能不能讓
她們喜歡上你。地址和照片我一會兒發給你。”

  人渣帥哥領命去行動了。

  香石躲在賓館房間裏發呆,訂購了全色號的迪奧天價唇膏,試了兩支就懶得
試了,叫了萬元金槍魚壽司外賣,吃了兩口就懶得吃了。腦子裏回旋的,卻全是
青墨的粉紅屁眼,天底下怎麽會有男孩子的屁眼長得那樣純潔優雅,不帶有一點
汙穢感覺呢?還有燕羽的精致紅唇,讓人舍不得把雞巴肏進去,卻又格外想肏,
想得簡直要讓香石的睪丸燃燒起來。

  都怪青墨,讓香石沒有了賣淫掙錢的需求,可是十四歲青春期的男孩子的性
欲卻積攢難抑。香石只能獨自躺在大床上,緊握著堅硬的粗雞巴,拼命手淫。

  幾天後,那個人渣帥哥來賓館找香石匯報了,順便拜領尾款。

  香石開門把他迎進來,匆忙地跪下去解那人渣帥哥的褲帶:“先上床,一邊
肏我一邊說。”

  人渣帥哥壓在香石苗條柔韌的小麥色赤裸身上,大手抓著香石的俏熱雞巴,
一邊抽插一邊淫笑,說:“那兩個孩子都很不錯呢,感覺純純的,屁眼都比你的
緊。特別是那個叫青墨的,從來沒有肏過那麽緊的屁眼,當然燕羽也不錯,臉蛋
那麽好看,也讓人在他身上很難持久。”

  香石的心沈了下去。他內心深處,是不希望青墨和燕羽被勾引成功的,很後
悔派了這個經驗太過老道的家夥去。還有這個帥哥人渣,竟然一邊抱著人家,一
邊對人家說什麽“別的男孩屁眼比你緊”,尾款還想不想要了?

  帥哥人渣繼續說:“他們也是真心喜歡你。我把我過去用過的辦法全都用了,
她們看也不看我一眼。那種感覺,就好像她們其實是直男似的。”

  雖然心裏酸酸的,香石的嘴角還是不禁微微向上彎起,默默地想:“你不知
道,她們在基因上的確都是直男。”

  帥哥人渣得意地說:“但我難道是省油的燈嗎?最後我對她們攤牌了,說是
香石派我來勾引你們的。你猜她們怎麽說,都說‘既然是香石的命令,那就沒辦
法了’,表情很為難,但是乖乖地不反抗我了,哈哈。被我肏的時候,她們都喊
你的名字呢。”

  香石已是淚流滿面。

  他拿著手機,一個跟頭從床上跳下來,匆匆套上一條褲子,說:“尾款我打
給你了。”

  人渣帥哥在床上挺著雞巴說:“尾款,好啊,太好了。可是,你把我撩起來,
我還沒射,你怎麽就跑了呢?”

  香石跑到房間門外,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回頭笑說:“不好意思,你自己
擼吧。從現在起,我的身體只屬於她們兩個人啦。”

  香石去找青墨和燕羽,答應了她們的求婚。一星期後,舉行了婚禮。

  婚禮註定是不能太高調的,參加的賓客很少,但很莊重。在這裏,香石見到
了青墨的三個媽媽,還有兩三個同性戀圈子裏的前輩。

  在旅遊風景區,青山半腰,有一塊大山巖自然挑出,可以居高臨下,俯瞰蒼
茫田野上蜿蜒的大河。婚禮就在山巖平臺上,在微寒的秋風中舉行,山河都是見
證。

  香石剃短了頭發,穿上黑色西服,一左一右,牽起兩個雪白婚紗小妻子的手。
他當場在兩個小妻子的纖細雪嫩手指上,分別戴上一個鉆戒,兩個小妻子的眼中
泛著淚光。香石說,這兩個鉆戒都是用那兩千萬元裏的錢買的,這讓青墨的媽媽
們也贊許地點頭。

  婚禮時間不到一個小時,然後他們就驅車返回。

  回到青墨家裏,來到一個月前香石剛做完手術休息的那個房間,三個十四歲
的男孩靦腆地相視而笑。現在,才是香石要開始履行新郎職責的時候。

  青墨和燕羽紅著臉撥開裙子,蓬大的雪白婚紗長裙是在側面開高衩的,只要
輕輕撥到一邊,就露出了白絲襪美腿和堅挺的肉棒。她們撲過來,嬌笑著剝光了
香石的衣服,她們的俏臉上滿溢著幸福與期待,幸福與期待也充盈著她們的鼓脹
大雞巴。

  美美媽媽在臥室兩側架好了攝像機,然後退了出去。

  香石左擁右抱,溫香軟玉滿懷,輪流和她們接吻,以恰當的節奏來回交換。
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好好用自己的身體來償付兩千萬元的嫖資,讓兩個恩客舒服。

  在下面,三根顏色各異的粗大雞巴不安分地相互碰撞,不分你我地亂頂。先
是青墨和燕羽不住把腰部挺湊過來,漸漸地香石也興奮地還擊。

  三個人甩動雞巴都沒輕沒重,不多時,燕羽已經被弄得射了出來,在香石懷
裏嬌喘呻吟,熱熱的濃稠精液噴打在另外兩人的雞巴上。她不得不退到一邊。香
石把青墨仰面按在床上,撩起長裙,繼續用小麥色的長雞巴狠頂青墨的粉紅色粗
雞巴。

  青墨氣喘籲籲地說:“別……別那麽用力,人家今天還很長,人家還不想那
麽早射精。”

  香石笑說:“我偏想和你比一比。你贏了我,讓我先射的話,你就不用射。”

  青墨皺眉說:“討厭,人家聞到你脖子上的氣味就快射出來了,怎麽可能贏
得了你,求你放過我吧。”

  這嬌滴滴的求饒模樣,讓香石哪裏還能把持得住,越發狠狠用力,全身都壓
在兩根飽滿的青春期雞巴上,亂頂亂蹭。

  沒過多久,青墨就仰頭哀鳴著射出,噴得兩個人平坦胸口上一片白濁。

  香石哈哈大笑,順手把燕羽拉過來,壓在身下。

  燕羽害羞又鼓起勇氣說:“我的屁眼已經潤滑好了。”

  香石摸摸她的美麗臉蛋,笑說:“真乖。”

  燕羽仰躺在大床上,高高舉起兩條白絲襪細腿,純白美腳翹在半空中,塗了
紅指甲油的纖纖雙手主動掰開兩瓣稚嫩誘人的屁股,黑黝黝的風騷屁眼亮晶晶地
渴望著被侵犯。

  作為洞房的第一次肛交,果然還是應該選正常位,最適合用來完成神聖的夫
妻結合儀式。

  香石將雞巴塞進那溫暖的漆黑肛穴之中,一邊富有經驗地九淺一深抽插,一
邊低頭對燕羽說:“當初我沒想到可以走得這樣遠。在那間咖啡館,我對你告白
的時候,想的最多只是抱抱你,親親你,甚至只是調戲你看你臉紅,我就滿足了。
你這樣紅顏禍水的男孩子,可以掰彎世上所有的男人,竟然最後還是落到了我的
手裏,我當然要好好對你。”

  燕羽雙眼朦朧,黑粗雞巴在戀人的撞擊下晃個不停,喘息著說:“那時我就
被你的鎖骨線條和鮮紅奶頭吸引了,幾乎想答應你的告白。但是,我終究顧忌著
青墨,覺得青墨可能也喜歡我,不知道該在你們兩個之中選哪個。青墨對我告白
之後,我想你在我心裏可能只是個美麗的回憶了。沒想到,你卻在晚上來了,為
了青墨和我而來,教給了我那麽多重要的東西。還好青墨不吃醋,願意讓我和你
好,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香石看她真情流露,輕聲說:“別說了,別真的讓青墨吃醋。”

  青墨卻在一旁抱上來,笑說:“我才不吃醋呢。”和香石接吻,柔舌熟練地
伸進香石的嘴裏纏綿。

  香石早已知道燕羽的前列腺位置,把她的屁股抬高,專攻前列腺,準備快一
點把她肏到高潮射精,自己還要忍住不射。畢竟有兩個身體健康、性欲旺盛的妻
子要應付,他得打起精神來。

  但是,青墨卻粘在他身上幹擾,充滿情欲的男孩子體味不斷竄進香石的鼻孔。
青墨一邊接吻,還一邊伸出一根纖細冰涼的手指,順著香石的脊背滑下去,掃過
他的尾椎讓他一個激靈,進而侵入了他的屁眼,抽插起來。不一會兒,第二根手
指也進來了。

  這讓香石的一切忍耐的努力都落空了。在燕羽喊著他的名字射精的同時,香
石自己也射在了燕羽的火熱直腸內。

  香石有些尷尬。

  畢竟對於兩個熱情幼嫩有活力的偽娘嫖客,他還沒有足夠的經驗,剛才用雞
巴頂著青墨的雞巴,“鬥雞”的時候,也太得意忘形了一些。現在射了,日完俺
軟,又得盡快去滿足青墨的需要,他只好伸手下去擼。

  青墨卻一把推開他的手,低頭一口含住了那根龜頭稍垂的小麥色大雞巴。

  燕羽忙說:“那、那是剛從我的屁眼裏拔出來的。”

  雖然他們秉承偽娘的原則,在婚禮前後都好好清潔過後面,但還是讓燕羽和
香石都變了臉色。

  青墨笑說:“難道燕羽的直腸裏,不是世上最幹凈的地方嗎?”接著深吸一
口氣,“啊嗚”含入得更多。

  靈巧的舌尖挑逗,讓香石很快就硬了。他想再戰,青墨卻緊緊抱住他的屁股
不放,更把他的雞巴吞進了喉嚨。

  四個月來,每天青墨和燕羽都在媽媽們的指導下,刻苦訓練取悅男孩子的技
巧,六九深喉更是早晚必做的日課,比背單詞還勤奮。現在,青墨把燕羽的大雞
巴吞進食道已經毫無不適感,而香石的雞巴和燕羽的差不多大,在青墨口中吞吐
也是遊刃有余。

  香石一陣發急,他是要好好履行男娼的職責,但現在卻單方面是他在舒服,
之後可不一定有體力再好好侍奉妻子了。可是,看著青墨那長發飄動、忘我專註、
努力含屌的樣子,也想讓他多欣賞一會兒,不願辜負青墨的心意。

  燕羽也擠到香石的屁股下面,舌頭伸進了他的屁眼,苗條雪嫩的胳膊還繞到
前面來,玩弄他的黑色敏感奶頭。

  香石不得不在青墨的食道深處射出了今天的第二發精液,這次也是計劃外的。

  他想:“以後夜夜笙歌,都是這樣,我可怎麽受得了?我得想辦法才行。”

  一個月前剛剛做完胃部手術,躺在這張床上,被兩個美麗未婚妻爭搶著含屌
的時候,香石的那種違和感和恐懼感,現在又隱約在他心中升起。

  明明已經不講理地考驗過了妻子們,明明已經決定把自己獻給她們,明明連
婚禮都參加過了,但是面對美嫩妻子們的愛意,香石還是覺得被淹沒而不知所措。

  他知道了兩個小妻子是真心愛他,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心裏該怎樣產生同樣純
真的愛去回應她們,由此甚至產生恐慌。

  青墨已經察覺了這一點,微笑著咽下精液,起身把粉嫩雞巴放在香石的大腿
上,用塗了桃色指甲油的嬌柔指尖,輕輕拂過他的小麥色平坦胸膛。

  “別擔心,我的香石,”她說,“你聽說過嗎?有一種人不懂什麽叫做愛,
又有一種人不懂什麽叫做愛。”

  香石糊塗地說:“什麽?”以他的聰明,或許能猜出來含義,但現在他的心
事很重,沒有多少余裕去思考。

  青墨笑說:“在今年夏天遇到你之前,我對於‘做愛’這件事是不懂的,至
少並不真懂。是你給了我訓練,才讓我懂了什麽叫‘做愛’。你呢,在做愛方面
是大師,但是不是經歷坎坷,對‘愛’見得太少呢?不懂什麽叫做‘愛’,這也
沒關系,我和燕羽會訓練你,讓你懂的。”

  香石呆呆地說:“我可以做到嗎?”

  青墨笑說:“我們先看一段視頻。”

  一百二十寸的家用激光投影幕布就在一旁,青墨輕盈地點開視頻,視頻裏顯
示了正面全裸著白嫩苗條胴體的青墨和燕羽。那時看起來還是三個月前,她們的
頭發還很短,剛能遮住耳朵。

  視頻裏的她們,好像在背誦臺詞,笑嘻嘻地一起說:“現在我們還沒有準備
好去找香石,但是我們的身心已經都屬於香石了。今天,就要在我們身上打下專
屬於香石的印記。”

  香石想:“那時候我還沒有和她們在一起,怎麽打上我的印記呢?”

  屏幕上,兩個短發男孩子一起轉身,把鮮嫩誘人的白屁股對著鏡頭,各自拿
起一支記號筆,在背景的白板上寫下“永遠屬於香石”這六個字。

  畫面一轉,軟嫩的屁股充盈了鏡頭,六個黑字寫在了屁股上。畫外音說:
“準備好了嗎?會有些痛,而且洗不掉的哦。”

  青墨的聲音稚嫩而堅定說:“準備好了,我的身體屬於香石,這個事實是不
可能變的。”

  一根粗針穩穩地刺進了屁股,開始了紋身。

  看著視頻裏的這個動作,香石的心裏猛地一疼,好像那根針是紮在他自己心
窩上,或者睪丸上。

  “不會吧,”他臉色鐵青,對青墨和燕羽說,“你們紋身了?”

  兩個小妻子輕松地點點頭。

  香石吼道:“誰讓你們做這種事的?”

  他一把扯過青墨的裙子,把那件價值十四萬元的手工定制金繡婚紗長裙撕破,
丟到一旁。在露出的雪膩屁股上,屁股與腰部相接的地方,果然出現了六個小黑
字:“永遠屬於香石。”是初中男生特有的那種一筆一劃又不太工整、帶著稚氣
的字體。

  又把燕羽的裙子撕掉,翻過身去,同樣看到了六個字,仿佛白瓷碗上的黑釉
文字。剛才正常位肛交時,香石只能看見下半屁股,所以不知道裙子裏居然還藏
著這個。

  他湊下去,用力拿指肚摩挲,又伸出舌頭舔,絲毫無法抹掉。無論是看紋理
還是質感,都只可能是真正的紋身。

  香石氣不過,在燕羽的雪嫩屁股上狠狠打了兩巴掌,打得她尖叫。

  然後隔著白絲襪抓住青墨的纖美腳踝,把他抓過來:“你也別跑!”同樣用
力打了兩下屁股。

  香石說:“你們的屁股……你們的身體……我不知道有多仰慕,有多重視,
你們卻把它不當一回事,隨隨便便就把它弄臟。即便把紋身洗掉,也要留下痕跡,
讓皮膚變粗糙了,看你們幹的好事。”

  青墨皺眉撅嘴,撫摸著發痛的嫩屁股,委屈地說:“人家可不是隨隨便便把
它弄臟,是為了重要的事,是想要證明自己的身體屬於你。”

  視頻裏也傳來歡快的畫外音:“……印記完成,這樣,青墨和燕羽的身體就
徹底地屬於香石了。”

  香石沒好氣地說:“你們的身體本來就是屬於我的,這還要證明嗎?明明是
屬於我的身體,你們卻不肯好好保管,反而弄傷,簡直讓我欲哭無淚。不行,我
越想越生氣,必須懲罰你,給你們一點記性。”

  他按倒青墨,讓其仰面朝天,舉起青墨的白絲雙腿,把潤滑劑在下面塗抹好,
用力肏入。青墨一開始有些慌亂,感受到硬熱雞巴帶來的充實快感後,就愉快地
呻吟起來。

  香石摸著青墨屁股後面,那個紋了字的地方,心裏一陣陣後悔。要是一直留
在她們身邊,可能就不會有這不可挽回的“紀念”了。進而回想到,自己竟然花
錢請了人渣帥哥去肏她們的屁眼,她們還為了香石而答應了,如今更是希望這些
狗屁“考驗”都沒有發生過。現在,他只能越發勇猛地抽插青墨的肛門,希望把
他好好留住。

  香石說:“以後我絕對不許你再做這種事,連想都不許想,即便是為了我,
也不可以,聽到沒有?”

  青墨仿佛被臺風卷起,顛簸不停,根本無法答話。

  還有燕羽,香石把嚇傻在一旁的燕羽拉過來,猛地含入那根黑黑的大雞巴,
盡量含深,含到喉嚨裏,直到鼻子頂著陰毛,好像生怕那根雞巴露在外面會被刺
青,會受傷害,會被人偷走似的。

  香石覺得心裏湧起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濃厚情感,又好象早就藏在某處,現在
才冒出來似的。這種心疼,這種珍視,這種牽掛,這種占有欲,這種保護欲,對
他來說雖然陌生,但他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就是他對兩個小妻子的,
真正的愛。

  這讓他完全忘記了男娼對千萬元嫖資的職業義務,忘記了要計算保留體力。
現在他只想守護青墨和燕羽,讓她們明白自己那千言萬語也說不完的心意,永不
分開。

  小夥子懷著摯愛去肏新婚妻子,威力超過男娼十倍。

  青墨被肏得昏天黑地,雞巴痙攣著再次噴出精液,香石的抽插卻毫無停歇或
者減慢的樣子。青墨全身酥軟,只覺得什麽也看不見了,什麽也聽不見了,仿佛
自己已經死去,只有那根雞巴在體內,其硬度和熱度還份外清晰。他想:“香石
的雞巴還在我身體裏,無論上天堂還是下地獄,香石都和我在一起,死也不怕。”

  燕羽覺得整根雞巴被漩渦吸走了似的,但想到是給了香石,也就毫無保留,
任他大力吮咂。

  這一次射在了青墨體內,香石還覺得遠遠不夠。

  他又騎上青墨的身體,擺好騎乘位,用自己的經驗豐富的肛門去套弄青墨的
粉紅肉棒,同時扒開燕羽的白得耀眼的屁股,拼命去舔那直腸裏面。

  他還用腋下夾住燕羽的雞巴,給她從未想過的體驗,同時握著雞巴按在青墨
的白絲襪腳上,肏她的腳心。

  香石又一邊猛肏青墨的嘴巴,一邊把燕羽摟在胸前,讓他含吮自己的小奶頭,
自己則揉捏把玩燕羽的卵蛋。

  青墨想去廁所小便,香石當然不許他去,要他過來把尿給自己喝。

  ……

  雲歇雨收之後,三人並排躺在床上。香石仰躺在中間,青墨和燕羽分別側躺
在兩側,她們的臉靠在香石的肩膀上,她們的大雞巴擺在香石的大腿上。

  床並不太寬,但對他們來說綽綽有余,因為他們靠得非常緊。

  香石忽然感慨地說:“你們怎麽想出這種好辦法的?用了紋身這一招,一下
子讓我懂了對你們的愛。”

  青墨說:“我們也沒有想到第一招就這麽靈。本來準備了很多後續招數呢,
就像你說過的,在學校集會的時候突然出櫃告白呀,給你吃春藥來強奸我們呀,
我們自己閹割自己以表示奉獻精神呀……”

  香石大聲說:“笨蛋笨蛋笨蛋,你們笨死算了。這種事絕對不可以做,我不
允許,明白了嗎?”

  他用力在兩個笨蛋妻子的屁股上掐了幾下,聽到了兩聲可憐兮兮的答應。

  香石笑了,轉而去左右握住她們兩人的粗大雞巴,柔聲說:“謝謝你們,讓
我得到了愛。”

  她們的柔軟小手也握上了他的雞巴。

  燕羽說:“是你先讓我們得到了愛,就是我和青墨之間彼此的愛。”

  青墨說:“我們應該先謝你。”

  (完)
作者: 柏西達    時間: 2017-11-20 12:12

整篇的人物、劇情、對白,都充滿了BL作品特有的荒唐無稽 (稱讚意味)
本以為香石是來橫刀奪愛燕羽的黃毛角色,沒想到卻是個好人,不單擔當兩人的人(淫)生導師
更沒料到最後竟一箭雙雕了

青墨臉色蒼白,說:“怎麽可以?你是直男,我能讓你肏我屁眼都是九世修
來的福氣,怎麽可以對你的寶貝屁眼有更多的非分之想?”


還有這句話太厲害了 XD

[ 本帖最後由 柏西達 於 2017-11-20 12:14 編輯 ]
作者: yanfan1990    時間: 2017-11-20 14:14

雖然一整片文章完全模糊了性別的邊界,但一直在描寫偽娘、和肉棒的主題,還是讓人看得非常刺激啊。不過如果能有更多綠奴王八偽娘的文章就好了,像我這樣的奴性的人,就喜歡把自己代入偽娘的角色,哈哈
作者: t31717751    時間: 2017-11-24 23:54

以香石的人生經歷來看其實很難想像他的三關會如此正常

這故事最後能happy end真的是太幸運了
作者: kn13    時間: 2017-12-11 09:52

通篇都是偽娘固然很好看著很爽,不過要是再有個女孩子就更棒了,三個偽娘輪姦一個女孩,然後這個女孩給這三個偽娘生孩子,女孩子懷孕的時候三個偽娘胡搞。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特別喜歡把女孩子搞懷孕的作品,記得當初有部漫畫就是兩個偽娘同時把雞巴插入一個女孩的陰道同時射精說讓女孩給她倆生孩子。要是有這種情節就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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