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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秋(完)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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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0-15 12:11
標題:
冷宮秋(完)作者:fanyude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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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秋
作者:fanyudexin
楔子
曉春二月,京城裡的晨風還跟刀子似的掃在樹上,房瓦上發出嗖嗖的聲音,
打在窗紙上便是嗒嗒的響。
高五爺醒過來時候天還濛濛亮,他是被屋外吊爐上燒著的瓷壺口噓噓的開水
聲吵醒的。自從懂事成人跟了國公爺接了差使,這十幾年來養成睡的輕的習慣,
有個風過堂貓過檁的動靜都能把他從迷夢中瞬間驚醒。這二年地位高了,國公爺
賞了他自己的府院,人前人後的也成了高人一等的管事兒,卻還是改不了這養下
的毛病。
高五爺本名高舜賢,因叫著拗口,排行老五,打國公爺那兒就高五兒,高五
兒叫開了。直到掌了事兒,外面人看他國公爺的出身才敬添了個「爺」字。近些
年長了歲數,發了福,更是自骨子裡帶出了那份「爺」的氣勢。
伸了個懶腰,被子裡還溫著,不用瞧他也知道,身邊女人早已經起了,躡著
腳在外屋忙道著什麼,這也是幾十年的老習慣了。
他墊起枕頭靠在床欄上,覺得嘴很幹,清了下喉嚨,喊了聲:「秀兒,倒茶
來。」
門簾一挑,身量高挑的夫人楊氏只穿了小衣,披著件錦華花團繡小襖,拎了
瓷壺近了來,在茶圍子裡又兌了溫水,端了床前,嘴裡道:「老爺這就醒了,時
辰還早呢。丫鬟們還沒起呢,是我見昨兒爺有了酒,想著早上定要用茶,就起早
了些。爺再睡會兒,天明了我叫你,准誤不了辦差。」
高五爺就著女人手裡的盅貪婪的喝了大半碗茶,以是睏意全無。瞟了眼楊氏
薄綢小衣裡豐挺的身段,隨口道:「國公爺的家宴,看在多年的老臉上傳了我陪
宴,賞了多大體面?多少大員也沒這份兒,與宴的有四品以下的名分?你個娘們
兒家的懂什麼?」說著伸手隔著小衣在楊氏飽滿的肥臀上掐了一把。
楊氏放了茶盅,笑著說道:「是是是,你們爺們兒在外面都是作的大事,哪
是我們娘們兒敢過問的……哎,哎,你這老沒正經兒的,一大早兒調唆我作什麼?」
女人說著忙著用手擋他的祿山之爪,卻松了披在身上的夾襖,領口子上露了
一大片白白的胸脯。看得高五爺更是興起,抬起手就把女人拉在身邊,飽滿的奶
子握在手裡,隔衣入手也是溫熱圓潤,那粒小突起彈性可手。
看著楊氏還要遮遮攔攔的,便笑駡道:「你這蛇蛇蠍蠍的作什麼,我摸不得?
有日子沒收拾你了……還敢跟我頂嘴了?」
楊氏被他說的羞紅了臉,啐道:「爺還知道有日子沒碰我了?自從你接了浣
衣院的差使,多少小妖精圍著你,只當我不出門兒就不知道?……那可都是宮裡
調教出來的娘兒,哪是我著山野村婦能比的,你還會想著要我伺候?……呀……
你輕著點兒,那是肉生的,仔細掐壞了……」說著就推男人在胸口作怪的手。
高五爺越發被女人撩的火上來,從床上拽個軟墊扔在腳前,吩咐道:「脫了,
跪那兒。」
女人被他也弄上感覺,聽著外面沒響動知道時辰還早。自己男人也有日子沒
要伺候了,難得有這個興致。便低著頭,扭捏著解了小衣,嘴裡小聲埋怨道:
「老夫老妻了,還要耍這套戲……你當我是你使銀子玩的粉頭嗎?」
嘴上雖然這麼講,卻是順著爺們兒的意,帶著一萬個委屈雙膝一屈,跪坐在
軟墊兒上,偷眼瞄著霸道的丈夫。
脫光了身子,楊氏一身豐潤的白肉就露了出來。因為沒養過孩子,雖然年過
三十,卻猶有風韻,女人本就生得白淨,還保持著蠻腰,胸前一對豐潤雪白的大
奶子卻早脫了少女的青澀,加上日漸肥大的白屁股,像一隻小肥羊羔一樣讓人垂
涎欲滴。
楊氏閨名玉容,自謙說是山野村婦,可也是京畿中的富家閨女。嫁了高五爺
以來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左近聞名知書識禮的賢婦。在閨房中這麼伺候男人還
真有些委屈了她。
但越是這樣,高五爺越覺的有味兒。
瞧著女人輕輕鬆了他褲口帶子,那直挺的陽物早就挺到了婦人粉嫩的臉前,
便不容分說,一把攥了楊氏的髮髻,向堅硬的雞巴按去。嘴裡蠻橫道:「伺候爺
們兒,是你天生的差使。快給我嘬爽了,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
楊氏偷笑著白了他一眼,道:「老沒羞的,怕了你怎的……」
說著便輕啟朱唇,一口便把朱五爺的傢伙吞在嘴裡。把個日思夜念的雞巴用
俏舌上下舔弄,時不時深深含入,輕搖臻首,吸吮吹含不停,又伸玉手將下麵兩
個陽睾輕揉的撫弄。
高五爺也知道自己這位夫人房中術了得,樂得享受,一邊手不停的按著婦人
的頭控制女人吞吐的節奏,一邊感受女子那溫熱的口腔裡緊致的刮弄,上下觀賞
楊氏一身白膩的美肉。
不片刻楊氏已經是嬌嗔欲喘,玉頰飛紅,猶自心疼的呢喃著:「爺,屋裡涼
寒,別白凍了腳,放奴家腿上還軟和些。」
高五爺早被她吮吸的幾次激靈陣陣,放了女人的頭髮,收回兩隻微冷的腳卻
直襲上楊玉容胸口的一雙巨乳上,碾壓著柔軟彈性的乳肉,挑撥著發脹的乳頭,
嘲笑道:「腿上哪有娘子這裡軟和……」
楊氏玉容也不怪丈夫胡鬧,只是口裡吞吐得更賣力了。
可惜的是這幅「美婦品蕭圖」沒維持半刻鐘,高五爺就有些撐不住了,一把
橫抱起高挑的女人,往床上一扔,也顧不上放下床簾子,從枕下摸出一條紅絲攢
的繡繩道:「抬手,你個女淫賊看我不把你捆個結實,算你天大本事,還不是任
爺為所欲為?!」
楊玉容低眉順眼的高舉粉臂,憑男人把一雙皓腕牢牢的捆綁在床欄上,喘息
著偎在男人微胖的懷裡,用蚊子般的聲兒膩道:「五哥……妹子這些日子想你得
苦……就等你狠狠的收拾人家呢……」
高五爺聽得一聲「五哥」,霎時仿佛回到了十幾年前,剛得了楊氏時的生猛
瘋狂,翻身壓在婦人軟玉一樣的身子,抬手就是一嘴巴,笑駡道:「誰稀罕你這
淫婦……爺今天是奉差辦案,擒拿收拾你這女花賊……看你是招也不招?」
說著一口叼住女人豐潤的奶子又吸又咬,手上早掰開一雙粉白滑膩的大腿,
在那陰內花唇上肆意的摳摸。
楊氏雖挨了一巴掌,卻早被男人揉搓的軟了身子,又如何受的了高五爺如此
手段,早高舉分開了的一雙玉腿,把個濃密陰毛下的秘處大敞四開的展露出來。
在男人身下蠕動著,用濕潤的陰戶蹭著男人的身子,嘴裡卻口硬道:「你個銀樣
蠟槍頭的假官差……嗯…………有本事就操死我……留口氣也算不得好漢……啊
……五哥……不行不行……疼啊~!」
高五爺弄得興起,哪管那婦人死活,收了被小屄潤透了的手指,握著堅挺的
雞巴對著女人腫脹的嫩屄,狠狠的捅了進去。
「啊……哦……!」楊氏一聲慘叫,眼淚差點掉下來,「五哥……別,別
……真的太大了,要撐破了……」
男人看著緊簇著黛眉的楊玉容,嘿嘿笑了聲,在女人可愛的耳邊威脅道:
「知道本官爺厲害了?
疼的還在後面呢。告訴你這個淫婦……給本大人夾緊了……一柱香功夫沒出
精,本官爺可是要動家法的。」
說著捏弄著婦人胸口的肥白的乳房,把個紅硬的肉棍狠起猛落的在女人滑潤
可愛的肉縫裡抽送個不停……
楊氏嘶著嘴挨了十幾下插弄,漸漸苦盡甘來,一雙粉腿死死勾住男人的腰胯,
媚聲道:「五哥……別那麼死命操奴家……就算奴家肉賤,也要省省用的……五
哥……饒饒我嘛……一會兒還要動用家法不是?……」
楊氏小媚聲兒越來越膩,真似刮骨毒藥,聽得人骨軟筋酥。
高五爺卻不聽娘子這一套,板著臉,躬著身子,揉麵團似的狠狠抽撞著女人
的軟肉,繼續橫道:「說,官爺我正在幹什麼呢?」
「……操屄。」
「操誰的屄啊?」
「回爺的話……在操小婦人的小賤屄。」
「哼!說吧,我當差這些天你這騷婦又偷了幾個相好兒?……不給本官爺從
實招來,少不了你一頓肉刑。」
楊氏聽了卻不以為意,扭動著水蛇般的柳腰,哼道:「官大爺冤枉啊……小
婦人一向守婦道……奴的小屄有沒人弄過,官差大哥還沒查驗出來?……五哥
……嗯……搗弄得人舒服死了……」
高五爺看著身下婦人隨撞擊晃動如白兔般的奶子,伸手在女人水淋淋的下身
抹了一把,遞在楊玉容眼前道:「你這蕩婦,還敢狡詐,若是貞潔,為何本官爺
區區這幾棍下去,就操出這些水來。給爺舔乾淨,爺就信你的狡辯詞。」
楊氏羞得粉面通紅,乖順的吐出小舌,一點點把那淫水舔了乾淨。見男人依
舊血灌瞳仁般的樣子,下面還滾燙堅硬的肉棒一下一下捅弄著自己的小屄,有些
憐愛的道:「五哥……奴家知道你心裡壓抑難當……有火不尋奴家發作又尋誰去?
……要不……弄後庭吧……奴家屁眼兒也癢著呢……怕是走後門兒還好玩些……
鞭子還在那兒掛著呢,想用就用吧……」
高五爺看著逆來順受,低眉順眼的楊氏,心裡也有些過意,遲疑道:「來真
的,你受的了?……你便忍得,也要疼上幾天呢……」
楊氏笑道:「受不了也盡受了,進你高家門兒這些年還少挨了?當年你怎麼
不知道憐惜奴家?再說我哪次敢掃過爺的興了……只抽屁股和背上不礙的……我
不出聲兒的……隨你怎麼糟踐奴家。」
只見高五爺越聽臉越紅,猛得雙手一用力,把個美婦翻了個身,跪趴在高榻
上。這回的豔景又自不同,楊氏雖豐滿富態卻不臃腫,一身的白肉泛著光澤。女
人趴伏在錦被上,雙手牢牢捆紮在床頭,含首塌腰,雙腿微分,偏偏又高舉著又
圓又肥的大白屁股,兩條豐腴的大腿像撐著只飽滿的水蜜桃般呈現出完美的線條。
那股縫間微分濕潤的嫩屄,膨脹褶皺的花唇,一個深褐色泛著菊花般紋路的小肉
孔可愛的縮在兩片臀肉的深處。
高五爺不由得看得有些晃神,儘管不知多熟悉這只撅在自己面前的屁股,但
每次看都由衷讚歎楊氏的身子生的真好,俗語講,燈下看美人。
楊氏被翻趴在床上正準備承受暴風驟雨,卻半晌無音,奇怪的扭頭瞅見男人
如此癡戀自己的身子,也是心中一暖,嫣然一笑道:「五哥也變呆頭鳥了?來嘛
……操我……打我,……若還不行……就……就……就抽屄……」
說罷就臊得埋頭咬住被角,再也不肯回頭了。
高五爺被女人的浪態又撩起火來,伸手從床架上掛著的一個錦袋裡取出了一
條短鞭,拎在手裡抻了一下。這條說是軟鞭,其實就是半寸厚二指寬的一根老牛
皮條,在油裡不知道打磨浸泡了多久,泛著滑潤的光澤,抻在手裡發出啪啪的可
怕響聲。
婦人聽到鞭響,高高舉起的肥臀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卻無奈的沒有閃開。
高五爺一手拎著短鞭,一手掰開婦人的屁股,沾著婦人的淫水把鐵硬著的雞
巴頂在楊氏的小屁眼兒上。
楊氏緊張的直抖,光滑的皮膚上起了一層可愛的漣漪。
「既然你這騷貨發浪,說不得爺今天就收收你的浪性兒。」
「嗖……啪……!」
「嗯……!」
手起鞭落,又響又脆的一鞭狠狠抽打在楊氏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上,留下一
道寬寬的紅痕。
女人疼得把俏臉揚了起來,兩行眼淚偷偷的滑落了下去……
高五爺看著女人五隻可愛的小腳指痛的瞬間蜷縮了起來,又慢慢的放鬆,放
松歸於平靜。
趁著這檔,便更用力的扒開女人的屁股,深深的股縫幾乎被他扳成了平面,
把個龜頭慢慢的捅進那泛著菊紋不斷收縮的小屁眼兒裡。
隨著粗漲翻著紅筋的肉棒不斷頂入,那可憐的肉孔慢慢被撐大,菊紋慢慢的
被撐開,不斷屈服的吞入相對碩大的陽具。
楊氏痛苦的扭動著,雙手死死的攥緊床褥,直到整根雞巴都插入到肥白的屁
股裡。
高五爺聽著婦人忍受般急促的呼吸聲,再不客氣,高舉皮鞭在雪白的粉背上
重重的一鞭抽下去。
「啪……!」
鞭子著肉的聲音仿佛在空蕩的臥房裡不停的回蕩著。高五爺卻似興奮的撫弄
著顫抖的女人挨打後的粉背,伏下身在那雪嫩的肌膚被打紅的部位貪婪的親吻著,
舔舐著,仿佛在欣賞留下的稀世傑作。
全身縮緊的楊氏隨著丈夫的親吻漸漸放鬆下來,呼吸也漸平和,女人小嘴裡
發出醉酒般喘息。
高五爺慢慢抽插,大力的捅弄著楊氏夫人高高聳起的肥臀,把那朵菊花蹂躪
的仿似在暴雨中哭泣。
女人扭動著身子,貌似無力的躲閃著,不時把甩散的髮髻揚起來,露出那張
白淨卻爬滿淚痕的臉。
「啪……!……啪……!……嗖~!……啪~!」
皮鞭在婦人的大白屁股和柔潤的粉背上惡毒的飛馳,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紅痕,
由淺到深,由深道紫……紅腫的鞭痕給雪白的皮膚增添了一份淒慘的美感。伴隨
的是楊氏一聲聲慘哼與呻吟。
「打死你個淫婦……啪……!讓你跟我發浪……嗖……!」
「……嗯……!」
「夾緊點兒……你這淫貨……啪……!……再夾!」
「……哦……!」
「你這賣屁股的婊子……說你是不是欠收拾??……唵??」
「……是……爺,你饒了我吧!」
「啪……!屁股再撅高點兒……屁眼兒又癢了?想挨抽是不是?……說!」
「……爺……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還夾這麼緊,我看你是發浪了。說……是不是又浪出水了?」
「哎喲……!!……爺……你真想操死我呀……!……嗚嗚嗚……」
楊氏苦苦的低聲求饒著,哀求著,挨了不知多少鞭撻,卻總咬著銀牙未曾躲
閃一下。
也不知道挨了多久,高五爺扔了手裡的鞭子,一手薅住婦人的頭髮,臻首被
用力按在枕頭上,一手死死按住那紅腫的屁股,在女人柔嫩的屁眼兒中瘋狂的抽
捅,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量。
淚水汗水早就沁濕了絲枕,楊玉容被委屈的強按著頭,任淚珠不斷的滑落白
淨的臉頰,一動不動的挨著兇猛的肛奸,只有每次那有力的撞擊,才讓美婦人全
身向前聳動一下。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個騷貨~!」
在男人近似瘋狂的抽插中,呵斥下,高五爺終於在楊氏的肥厚的小屄中抽搐
著射出了他的精液。兩個人無力的保持著疊覆的姿勢,大口喘息著,仿佛連分開
的力氣都沒有了。
許久男人才疲倦的揭開了女人的束縛,恢復成恩愛的相擁抱的姿勢。
「五哥……幹什麼這麼狠的玩兒我?……我……我又不曾真的去偷人……」
楊氏像只受傷的小貓一樣蜷縮在男人身下,感受到已經漸漸萎縮的雞巴還深
埋在她屁股溝裡短暫的痙攣。
「怎麼?受委屈了?……以前又不是沒這樣玩過你,你敢說你沒滿足?…
…剛剛泄了幾次?」
「三……三次。」楊氏仿佛一下小了十幾歲,變成了那個剛剛嫁為人婦的小
姑娘。
「我只是覺得五哥你好像越來越難弄出來了,是不是我下面變松了,不好玩
兒了?……還是你玩膩了我這半老的騷貨?」
「說什麼呢?你的屁眼兒和小屄還是那麼好用,雖然不像剛進門兒時候的緊
致。」
楊玉蓉嬌嗔的捶打著丈夫的肩膀,笑駡道:「哎呀~!你這個老沒正經的,
玩膩了就玩膩了。我也知道我不如那些雛兒操起來舒服,我又沒攔著你納妾,
……要不……你覺得秀兒怎麼樣?我看這丫頭平常就挺怕你的,你讓她撅著,她
絕不敢跪著……再說總讓她這麼聽著,也怪羞人的。」
「哼哼,還是不要在禍害一個好女孩子了吧?我也沒怎樣,只是最近差使有
些煩心。……原本以為浣衣院不過是給內廷洗洗涮涮的地方……沒想到,沒想到
……」
「怎麼?那裡不是??」
高五爺長長歎了口氣,看了看懷裡的嬌妻,慘然道:「那裡哪裡是什麼洗衣
之所,那裡……那裡是女人的地獄……」
「五哥,你別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怪滲人的。對了,昨天國公爺叫你進去
陪宴恐怕又有什麼事兒讓你作吧?」
「是讓我監管另一個可能比浣衣院還可怕的去處。」
「啊?~!……哪裡??」
「冷宮……」
上卷
日漸高起,料峭的春風雖寒卻無法禁錮陽光的普照,高家府院臥房的窗紙透
進和煦的陽光。下人丫鬟早已是忙碌起來,儘管日上三竿,可老爺夫人的臥房依
然是房門緊閉。在庭院中凍得縮手縮腳的僕婦不禁羡慕主人可以擁輦高臥而不起,
卻不知高五爺自卯時醒來就沒再能安然入眠。
他看著蜷縮在懷裡的酣然未醒的夫人楊氏,那白淨的臉上仿似還掛著未幹的
淚痕。想起昨夜國公爺家宴的奢華;想起宴後國公親自叮嚀自己監管冷宮時嘴角
令人玩味的微笑;又想起這大半年出掌浣衣院的前後那些上不可告天地,下不可
告妻子的種種隱情。
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從他內心泛起一種莫名的寒顫,就像不知何時那股龐大冰
冷的壓力就會碾壓了自己並禍及家人。
高五爺開始反省自己浣紗院掌事兒以來的所做所為,試圖找尋隱藏其中的莫
名的危險……
記得初入浣衣院,那還是大半年前內務府都總管親自召會自己時下的差使,
當面點明是國公爺公文中親點的官諱。同在內務府辦理交接的還有浣衣局前任掌
印太監王老公兒,見面自然少不了官場的虛與委蛇和寒暄客套。王老公兒平調的
是銀作局掌印,與浣衣院相比自是一等一的肥差,只把那油滑世故的老閹貨喜得
眉飛色舞……
直到自己坐在出了西德門的官轎中,高五還在疑惑,難道國公爺說的委以重
任,就是這麼個老太監都不願作的差事兒?
到得德勝門西,下了抬轎,在內務府宦官的引領下,進入「浣紗院」的官署
大門就讓高五爺吃了一驚。
百餘丈方圓的大場院裡,院內,廊前,廂下,除了擺曬衣物紗簾等用具外,
竟黑壓壓站滿了人,怕沒有三五百號。
為首的李德標自己認得,一身六品武官打扮,他原本就是國公爺的護院,後
來放了出來作了軍籍統領的出身。
換過了公函印信,李得標就皮笑肉不笑的跟高五爺打了個哈哈:「高五兒老
哥,老沒見您了,如今也是開府建牙的大人了。沒得說,都是國公老人家的差使,
打今兒起,這浣紗院就是您的袖裡乾坤,漫說人還是消息,就是只鳥也只得進沒
得出,全在兄弟身上,畢竟今後還得仰仗您五爺多栽培提攜著。您的話就是我的
令,我下頭的兵,全聽您一句話。……兄弟先告辭,有空閒院外面西北角廂房裡
找兄弟喝茶。」
高五爺嘴上應付著,心裡盤算,就這麼個給內庭王府洗衣服縫補的爛差使,
國公爺竟還安置了如此心腹的一標內庭侍衛。什麼袖裡乾坤,得進沒得出,這裡
需不是大理寺天牢?
高五爺正狐疑著打量這滿院的宮女,放眼過去,看身量,大丫頭小媳婦中年
少婦清一色是女侍。以年幼的居多,間或幾個年長的也不過四十上下。都穿戴著
宮裡最下等的粗使宮人服飾,一個個五體投地跪伏在地上,竟頭也不敢抬,滿大
院三五百人連個咳嗽聲也不聞。心道,這地界兒好大的規矩。
早有兩個手腳麻利的女侍抬了官用的大條案,一把太師椅擺放停當。
高五爺也不說話,大馬金刀往上一座,條案上除了幹鮮瓜子,茶壺盅碗外,
還放了厚厚幾大本冊子。隨便翻了翻,竟是整個浣衣院的花名冊及出入帳目。
接著,兩名模樣端正,體態風韻的美婦人便來在案前叩頭道:「內務府浣衣
院僉事監工高溫氏,李秋氏見過掌印高五爺,給五爺叩安萬福。」
說罷又連叩了幾個頭。
高五爺上下打量兩個婦人,以其多年在各府衙行走眼力便可迅速判斷這兩位
是有頭面的,院裡眾多女侍宮女中不多上著妝粉的。身上打扮也自不同,上身著
紫紅白紋暗花緞襖,下身穿淺蘭地罩團紗宮裙,盤著髮髻耳邊還掛帶幾件首飾。
一襲緊身宮裝凸顯著妖嬈的身段和誘人飽滿的線條。早年隨國公爺進過大內,就
連各王府裡有臉面的宮人也無非這個頭面。
「二位大姑姑快請起,本官爺初來乍到,這浣紗院的執事兒還需要二位元大姑
姑多提醒,幫辦輔助。」
二位美婦聽著,剛站起的身子又趕忙重新跪下,左面的梳著近香髻桃形臉的
婦人抬頭回道:「回五爺的話,我二人喚做溫娘,秋娘。本是內庭宮裡犯錯兒發
出來苦力的宮侍女。因在這浣紗院年頭長了,前任高公兒又見我二人有些見識,
就抬舉我們作了監工僉事。說到根兒都是爺的奴婢,在這浣紗院上三下五十幾個
院子,是生是死還全在五爺您一句話。高五爺……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想怎麼
著就怎麼著……」
說完,一對桃花眼似秋波蕩水,含羞花苞的望過來。倒是讓高五爺心中一翻,
暗道這浣紗院裡的監工怎麼這番作派,比宜春樓的鴇娘兒還具風情。
說著,兩位美婦就款挪碎步來在高五爺身旁,一個滿面藏春,一個含羞帶臊,
伴著一身沁人的香氣來在跟前。
高五爺心中一動,有心壓壓這兩位管事兒過於外露的風情,但俗話說抬手不
打笑臉人,連忙客氣道:「好說,好說。兩位姑姑先給我介紹下本院的具體事宜,
都承接了哪個府裡的差辦?還有本官要清點名冊,下面院裡眾姑娘還都跪著呢。」
只聽身旁長臉的美婦喚作秋娘的,媚聲道:「早聽說國公爺身邊高五爺能耐
幹練,分派掌總浣紗院,我和溫娘一直盼著呢。大人何必剛下轎就風風火火的,
這院裡的活計可是作不完的。爺,您先請喝杯茶,這是孝敬爺的上好蒙山茶。至
于她們,都皮子賤著呢,多跪些時辰有什麼打緊兒?」
說著也不看下面跪著的眾女子,取了茶盤裡盅涮了,又倒了一杯香茶,用春
蔥般的手兒端了,敬到高五爺面前。
那美婦身段軟得差點靠在高五爺懷裡,偏又絲毫未沾身,人未至身上的水仙
花香氣就已襲來,讓人忍不住想將這動人的身子攬在懷裡,品嘗那身美肉。
高五爺不由歎道,不愧是宮裡調教出來的,會伺候人,這敬茶的手法身態,
沒有嚴苛訓練斷不會如此風流而不豔俗,斷不是娼門小戶女孩子可比。
高五爺用了半盞茶,溫娘才喚來管事兒丫鬟,清點花名冊。
這一清點,高五爺不免意氣全消。方才跪得遠看不真量,這一個個女子雖穿
著粗使的宮女衣著,卻難掩美人妖嬈風流。或清純可人,或小家碧玉,或凹凸豐
滿,或珠圓玉潤,粉面桃腮,燕肥環瘦……
這哪裡是一群洗衣的下女,幹針線的丫鬟,放在任何皇公貴族的內院都是難
求的尤物。囚在這浣衣院裡簡直是暴殄天物,珠簪埋雪。
嗯?~ 看著一個個女孩子怯怯的來在面前,跪下磕頭,又瑟瑟的退卻。高五
爺心道蹊蹺呀,自己也算見過世面的,皇宮大內,公侯王府走動得並不算少,也
未得見如此高水準的女子。難道內務府的採辦處盡是瞎子?
高五爺畢竟沉重幹練,不片刻以了然其中緣故。
自己的恩主何國公是當今主上身邊何貴妃的親胞弟,何貴妃更是當今太皇后
老祖宗親訂的貴妃,雖不是正宮皇后,卻是當今聖上最寵愛最得勢的妃子。何家
一門與皇族的關係那是千絲萬縷,而這後宮的爭鬥高五爺是早有耳聞。
當今皇上沒有不良嗜好,唯有美色一項甚為貪戀。可惜這何貴妃如何肯讓些
絕色優伶有機會接觸皇上,分她的寵愛。浣衣院裡眾位美人恐怕都是後宮裡何娘
娘勢力尋釁打發出來的,可憐這些嬌滴滴的美女怕是再難有翻身的機會,可惜堂
堂造辦司苦心巴結皇上一年一回遴選的美人都流落到了這裡。
高五爺尋思著個中緣由,不禁稍稍走神。身旁侍立的美婦秋娘卻會錯了意,
以為這男人畢竟不是太監,乍見美人被色所迷也算正常,借著指點名冊的機會,
俯身在高五爺耳邊輕音道:「五爺看上了哪個……不妨暗記下來,說給我。…
…保管讓您稱心如意……」
說著,飽滿的胸脯仿佛無意間挨上了男人的肩膀,卻再不肯離開了。
高五爺佯裝未覺,搖頭道:「本官奉命而來,這些宮人嬌娘雖美,卻都是官
家採辦來服務于內庭王宮的侍女,我怎好亂來。況且本大人頗有府親官眷,每日
需得照看,這大白日的,又在官署,如何使得……」
話未說完,就聽另一邊溫娘掩嘴嬌笑道:「大人初來,有所不知。自我朝以
來,國力昌盛,當今各處宮殿行轅園子甚多。每年受罰開發的宮人頗多,這小小
浣衣院已然接養不暇,早就不對外招女子了。至於五爺官眷,……浣衣院宮人向
來勞作到深夜,掌印監工都要在署,按成例掌印大人每十日方有假例,其餘怕大
人不得不屈就宿在這裡呢。歷來浣衣院掌印皆由太監出任,原也無妨,只是委屈
了大人。不過浣衣局例同尚膳司一切用度不差……難道五爺家裡還藏了勝過這裡
的嬌妻美妾不成?」
高五爺心頭一沉,眉峰緊鎖。溫娘,秋娘見他面露不悅,便不再調笑了。
四百七十余名宮女,只清點一遍就已經半日光景。各項差役,縫補裁量,簾
幕漿洗各院子自有女吏姑姑統管,掌印不過是個統管的,有什麼事項自有各房各
院僉事監察來回話。
午後,高五爺仔細看過浣紗院的官文事項,想著既然需要在這院子逗留時日,
很多生活細節都要問過溫,秋二人。
便信步來到秋娘所在洗桐院,途徑宮女幹活,見了他無不顫顫兢兢,連大氣
都不敢喘,不是拜見叩頭,就是側跪頷首讓路,竟一句多餘的話也不敢講。
高五爺進得秋娘院來便是一愣,房檐廊下,面向窗壁直挺挺跪著一排五個宮
女。這五個女孩子的下身竟然都是赤裸的,五條雪白的大腿直晃人眼,挺翹的粉
臀在大太陽下曬得呈現尤為白皙圓潤。
院內清一色的條石鋪地,五個女孩子想是跪得時辰久了,個個擰腰彎背,想
松乏一下。高五爺知道是在懲罰犯錯的宮女,剛想開口問她們是何情由。就聽屋
裡秋娘一聲冷哼。五個宮女像是見了鬼一樣,嚇得連忙低頭含胸,個個跪得筆直。
高五爺便不作理會,挑簾進了屋內。屋內陳設典雅,乾淨雅致,長長一條軟
包春凳上,溫娘,秋娘二女正對靠著軟枕閒聊,旁邊四名丫鬟分左右輕捶按摩的
服侍。哪裡是女工管事,倒有七分像王公貴婦。
「你二人好清閒呐……」高五爺踱步繞過屏風,進得內屋。
唬得溫娘,秋娘連忙起身,急步走到他近前,雙膝跪倒,連連磕頭,溫娘開
口告罪道:「請五爺恕罪,賤奴不知五爺過來,未能迎接。方才和秋娘一併查了
各院差辦進度,身上確是乏了,就在秋娘這裡小憩一下,不成想給爺碰上。我二
人平日裡並不敢偷懶,請五爺重重責罰。」
高五爺沒想到她二人會如此誠惶誠恐,便道:「起來吧,我並沒怪罪你們,
只是外面幾個宮女,看著年歲不大,犯了什麼錯處?我看她們跪了很久了,還沒
穿下衣。是你們二人處置的。」
溫秋二女起了身,見五爺臉上並沒怒色才松了口氣,連忙讓過在軟榻坐了。
溫娘親手倒了茶並秋娘垂了手,乖順的侍立著回話道:「回五爺的話,這幾個小
賤蹄子耍滑偷懶,我這院裡三十幾名使喚宮女,唯有她們幾個沒完成三日的活計,
按院裡規矩要罰跪半日,還沒打呢。」
高五爺抬眼掃了秋娘一眼道:「你倆這麼客套作什麼,過來坐著說話。」
溫秋二婦人對視了一眼,嫣然一笑,便一左一右坐在男人身旁。溫娘羞顏道:
「賤奴是什麼身份牌面,怎敢跟五爺平起平坐。按規矩都該跪著給爺回話的,賞
個軟墊,都是恩典了。」
高五爺看她溫婉可人,卻又身甘下賤,一時興起,伸手一把便將溫娘拉了過
來摟在懷裡,不由分說親了個嘴。只覺得香甜滑膩,口有餘香,便一手探入女人
懷裡把玩那鼓脹豐滿的奶房,另一隻手順著粉背滑了下去,直在溫娘肥彈的大屁
股上撫弄。
溫娘也不敢推拒,只是紅著臉羞道:「賤奴本不敢掃爺的興,只是這裡是秋
娘的地方,況且……況且外面還跪著人呢……」
秋娘聽了卻不以為意,笑道:「我這裡怕什麼?難得高五爺一來便看上了你,
也是你的福分。外面那幾個小賤貨更不敢怎麼,不要命了嗎?敢出去多說一句,
我接了她們的皮。」
高五爺也覺得自己在這裡荒唐,外面跪著的宮女瞧見了多有不便,一面抬手
令溫娘解衣扣,一面轉頭對秋娘說:「我今兒剛到,也不想擔什麼惡名。外面那
五個宮人就饒她們這一遭,可好?」
高五爺本意是將五名宮女遣散,好借機調戲兩名美婦人。未成想秋娘會意的
一笑,對著窗外呵斥道:「還在外面傻跪著幹什麼,都給我爬進來!」
高五爺正詫異秋娘意圖,五名宮女早已進得屋來。卻是個個弓腰收跨,手腳
並用,像五隻貓一樣,當真的爬了進來。來在三人面前,跪成一排規規矩矩雙腿
微分,雙手背後,挺胸收腹,聽候發落。沒有一個敢遮掩下身,護住要害的,一
任那羞澀的陰毛,粉嫩的陰唇暴露在三人面前。
高五爺看這幾個宮人長得還算清秀,年齡都不大,其中幾個膝蓋都已跪得淤
青紅腫,卻扔跪得姿勢標準,顯然是經過嚴苛的訓練,便笑問秋娘道:「她們就
那麼怕你??光著下身兒,讓爬進來,就真的貓狗兒似的爬進來了?」
秋娘妖媚的臉上閃過一絲傲色,冷笑道:「沒這點子本事,怎麼監掌這院子?
她們相當我的貓狗兒還不配呢!誰不聽話?就讓她們到院中裡跪扁擔跪倒天明。
到時候,只一個眼神,她們都得求著我打她;咳嗽一聲,也夠她們哆嗦半天的。」
高五爺清楚這倒是實話,宮女丫鬟們不怕打,就怕罰跪。挨打忍一忍就熬過
去了,罰跪不但茶飯沒有,最怕是不知道跪到什麼時候。風吹日曬的跪上兩天,
就是鐵打的人也熬不住。
果然,聽著秋娘滲人兮兮的話,幾個宮女都渾身直哆嗦。為首的最大的女孩
子看上去還不滿二十,長得很俊俏機靈,抬頭開口求道:「好姑姑,求求你打我
們吧。福兒聽話,姑姑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說著,兩道眼淚不由自主的掉落下來,幾個女孩子也都含著眼淚只是不敢哭。
高五爺看著這些個宮女還真是跪怕了。
見幾個宮女都當真怕了,秋娘沖高五爺得意一笑,轉頭沖幾個宮人吩咐道:
「行了,都別裝可憐了。你們幾個命好,高五爺看上了你們,免了你們幾個的責
打。還不過來謝過爺,用心伺候?」
幾名女孩子沒想到就這樣輕易放過了她們,喜出望外的俯身叩頭,感謝高五
爺慈悲。
秋娘風騷的向主子賣弄道:「五爺,勞累了吧,快到這邊歪著,放心受用。
奴婢們都是各園子裡出來的,全掛子伺候人的本事,讓她們用心巴結。」
說著輕扶著高五爺肩膀就向春凳的一邊靠去,高五爺正納悶,只感覺靠下去
的頭倒在了兩團柔嫩嫩的軟肉上。側目才發現,就是剛才叫福兒的宮女,上身的
鈕絆早已解開,貼身的小衣也已剝離,露出飽滿的一對奶子。這福兒身材豐滿,
靠在她懷裡,柔若無骨,說不盡的舒坦。只聽到耳邊秋娘輕喃道:「五爺儘管靠
著,讓她服侍您。」
高五爺靠在少女懷裡,枕在柔軟的胸乳上,女孩兩隻微涼的小手,輕輕在頭
側太陽穴上按壓著。不但如此,高五爺感覺七八雙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臂上腿
上遊弋著,輕捏按摸,松捶拍打。看著眼前宮女一個個討好獻媚的表情,想是帝
王不過如此。
另外,早有一雙小手鑽進了自己前襟外袍內,摸索著解他的腰上絲絛。大約
是這名宮女並不熟悉解外官的腰帶,有前襟掩著眼睛又不得見,悉悉索索弄了半
日卻未解開。
當下,秋娘臉上就變了顏色,狠狠一腳就蹬在那名宮女粉嫩青春的臉上,踹
得那女孩子一個趔趄,接著恨恨地罵道:「丟人現眼的廢物,連個袍帶都不會解,
在五爺面前給我丟臉。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女孩子也才十四五歲形容,挨了踢聽說回去還要責罰,嚇得憋了憋嘴想哭。
「你敢給我哭出來……掃爺的興……敢哭出來就用藤條抽死你……給我憋回
去!看什麼看,還不去給爺捏腳,沒用的東西!!」
秋娘幾句喝罵,唬得小丫頭真得沒敢放聲,默默的去給主子捏腳了。
秋娘臉上一變,又變成討好諂媚的模樣,柔聲對高五爺道:「都是賤奴沒調
教好,讓主子爺見笑了。給爺品蕭,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著,便低頭鑽進高五爺袍下,沒片刻,高五爺就覺得一隻溫潤的小嘴就包
裹住了自己的雞巴,一條滑膩的小舌在棍身上不停的舔弄……時不時還對縮在下
面的兩個陽睾吞吐含納……
倚著他的溫娘也早解衣敞懷,把一隻豐滿白嫩的奶子遞在男人面前。溫娘的
奶子又大又肥,乳暈卻很小,櫻桃大的乳頭還粉撲撲的挺立在上面。高五爺哪裡
忍得,一口叼在口裡,把那個肉粒咬得不住變形。
溫娘輕哼著,把男人的手牽引著放到自己的宮裙裡,在那兩條豐滿滑膩的大
腿根處,兩片嫩肉早已濕潤異常。溫娘身不由己的哆嗦了一下,用她的香舌在高
五爺耳邊挑逗著,呵氣如蘭的輕吟道:「……啊……爺……輕點捅小屄……指甲
刮得肉疼……下麵的就交給秋娘那浪蹄子,她的舌功厲害的,一會再讓她給爺吸
後面,就知道秋娘的秒處了。」
高五爺貪婪的在溫娘羞得通紅的粉頸上親了一口,問道:「怎麼?你試過了?」
溫娘更臊得眼都不敢睜了,含羞的點點頭,呢喃道:「這冷僻的地方,一年
到頭也沒個男人敢進來。我們娘們兒夜裡偷著也玩兒的。一會求爺賞奴婢一個痛快
,奴婢……好些年沒男人了。嗯……」
高五爺一手玩弄著溫娘的陰戶,用指肚在那花唇間的小蓓蕾上不停的研磨著,
弄得溫娘渾身不停的顫慄。
「沒想到你們兩個浪貨這麼風騷……對了,你倆怎麼沒給我安排住宿地方?
我夜裡睡哪裡呢?」
溫娘聽了,掩口嬌笑道:「睡哪兒?自然是五爺想睡哪兒就睡哪兒。這浣衣
院上三下五十幾間院子,上房,廂房睡哪間都成啊!七個管事姑姑,四百幾十個
宮女,您睡誰的床她不都得小心伺候著?……本來我們都要聽您的擺佈,您就是
現在讓我去跟賤女們擠通廂鋪,我也不敢不聽呀!卻來問我睡哪兒?」
高五爺愣住了,這哪裡是浣紗院,這是美人窟。就是皇帝老子在後宮裡,也
不是想睡到哪裡就睡到哪裡。敬事房太監全程跟蹤監視不算,就是翻牌子也不是
想睡哪位美人就能睡哪位。沒想到小小個浣紗院五品掌印官,卻有這無邊豔福。
溫娘見高五爺晃神,便解釋道:「這浣衣局沒錢沒財,只是不缺女人,五爺
儘管享用,想玩多少想玩什麼花樣都隨意。不過看上誰得儘快,這裡經常換宮人
的。」
「換?……我怎麼沒聽說浣衣院宮女還會外散回去?」
溫娘變色,深知自己在恍惚動情間已然失言,正是冷宮大忌,連忙鑿補道:
「是奴婢嘴賤,奴婢不敢多言,待久了自然分曉……爺~弄我吧。」
高五爺知道這裡人多耳雜,不便多講,也就不再細問,道:「浪貨……上來
吧,我看你還能如何本事。」
這時,身下的秋娘早把個男根吮的一柱擎天,香唾潤滑的雞巴水光鋥亮。就
連久經風月的高五爺不得不承認即便是京城名樓裡的頭牌也沒有秋娘這般品蕭本
領。
秋娘得意的殷勤道:「溫娘可是「後庭花魁」,這浪蹄子後門兒深纏緊密,
我不信五爺能受得她三五十坐。」
溫娘聽了埋怨的看了秋娘一眼,陪著笑臉回高五爺道:「爺別聽她亂嚼舌頭,
哪有那麼誇張。五爺想玩屁眼兒,這院裡青澀菊花的多著呢。秋娘有本事把爺的
火撩起來,自然有本事平息,平白的拉扯我作什麼。」
張五爺素愛後庭緊致,聽有此事如何肯錯過此美事,便令溫娘後門伺候。溫
娘無奈,幽怨的看了一眼主子,只得將宮裙撩在腰上,將個雪白的肥臀露了出來。
高五爺本覺得自家楊氏已經是難得的美股,但只怕比較,溫娘的大屁股更為絕品,
不但皮膚白嫩細膩,而且挺翹渾圓,無論是站是蹲都是小肉山般高聳著。手捏上
去渾然無骨,彈滑溜手,更難得的是兩瓣屁股像兩個肉蛋,軟而不散。
秋娘見溫娘羞澀,卻不客氣,俯身過來死死壓住溫娘的柳腰,用力掰開女人
兩片臀肉。溫娘的股溝深邃,這姿勢再無法躲藏,把個水潤潤的陰屄和那見不的
人的菊紋屁眼都顯露在男人面前。
溫娘驚道:「真當是羞死個人了。」
高五爺卻不已為意,只見這溫娘玉臀雪股之間,那秒處微分隱露著屄內的嫩
肉,花唇嬌小可愛。難得的還是那粉嫩嫩的小屁眼螺旋著陷在股內,似溫娘本人
般羞澀的緊縮著,讓人看上去就有股征服摧殘它的欲望。
秋娘也看著眼熱,嫉妒的對高五爺道:「溫娘的後庭屁股長的好生美豔,連
我作女人的都愛不釋手。這妮子可愛護的緊,隔日便要用玫瑰香露清洗滋潤,絕
無半點異味,也不知她在這見不得人的地界兒留給誰去。」
說著,便拉了五爺手指捅弄溫娘菊肛。高五爺只覺此女小小後庭果然入手肛
肉綿軟緊致,並無阻力,正想深入秘境,就聽溫娘在身上急顫,叫道:「爺!
……碰不得的……啊~!賤奴那裡只可操幹……手指粗糙,揉弄便要泄了身子
……渾身無力了。」
見溫娘小屄一陣痙攣,兩片腫脹的肉唇間一股透明淫水噴湧而出,泄了身子。
笑得秋娘花枝亂顫,在溫娘雪白的大白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笑駡道:「就憑
你還沒伺候爺就泄了,就該綁了抽你的鞭子。還不快把爺的雞巴插入,用心巴結。」
溫娘挺起軟綿綿的身子,將玉手伸在胯下,羞澀得將那陽物頂在股內,長吸
了口氣,咬了咬銀牙,努力下坐,把那二寸粗的雞巴慢慢吞入肛內。高五爺只覺
得此女不同她婦屁眼外緊內松,下體陽物被那秒處像綿延軟肉箍緊了一般,越陷
越緊,越入越箍,不由讚歎:「好秒物!」
溫娘待白月亮般的屁股完全接觸到男人的胯上,輕扭腰肢,慢動肥臀只一磨
……高五爺便覺得那龜頭被股內軟肉四面緊壓的用力摩擦,一股快感酥遍全身
……險一險便把那精兒噴將出去。
「噢~!」高五爺被刺激得渾身一緊,不自覺伸手就抓在秋娘胸口奶肉處用
力扭了一把,將那豐挺的奶子狠狠攥在手裡。
秋娘不敢躲閃,忍痛埋怨道:「爺……急怎的,怕跑了你玩的?」
溫娘卻心無旁顧,緩緩提臀,股內鎖緊男人雞巴,等到屁眼兒內龜頭半露,
才長長呻吟一聲,猛的坐將回去。臀內軟肉刮弄,給男人帶來的無比的刺激。
「嗯~哼~!……嗯~哼~!……嗯~!哼!……呀……啊……!」
伴隨著溫娘淫靡的呻吟聲,每一下起落,坐入雞巴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
越急。那秀氣的長臉蛋兒上,掛落了點點汗水。同時,面色越來越紅,呼吸越來
越促。顯然這「後庭花」,她玩得也並非輕鬆。
秋娘一面忍耐著被高五爺用力掐擰胸口帶來的疼痛,一面冷笑道:「看你這
賤貨的騷浪模樣,婊子也沒你這麼發春的,簡直就是條叫春的母狗。哼~!……
我不信你還敢再在爺出精兒前泄出來……看你還能挺多久。」
可惜,高五爺實在是沒秋娘說得那般爭氣,只撐了二十幾坐,就被溫娘柔媚
的屁眼兒繳了出來,全身哆嗦著射了幾次,才算渾身癱軟了下來。
溫娘也像脫了力,媚笑著看了高五爺一眼,又討好的對秋娘道:「好姑姑
……我沒力氣了……求姑姑抱我下來吧。」
秋娘狠狠瞪了她一眼,笑駡道:「好個沒臉的騷貨,你倒是舒坦了,害得我
們都乾巴巴的眼饞。抱你下來可以,但是爺的精兒可不許與我搶。」
說著便伸臂把泄得軟泥一樣的溫娘,從高五爺身上抱下來。從那幽深的股縫
裡乳白色的精水不斷的淌出,秋娘像見了肉的母狗一樣探過身去,香舌輕吐,也
不論淨汙,把雞巴上,大腿上的精兒全都舔了嘴裡,嫵媚的沖高五爺道:「主子
莫笑話,奴婢快有十年沒嘗這男人精兒味兒了。」
說罷,俏舌還在唇邊微舔,仿似回味無窮。高五爺見她放蕩形骸,把旁邊伺
候的幾個年少宮女臊得無地自容,只是苦笑的搖搖頭。
高五爺在秋娘房中,眾宮女細膩的按摩下,沉沉的睡了兩個時辰,直到日落
西沉才堪堪醒來。屋內只剩兩名秋娘的貼身伺候丫鬟還在春凳旁侍立著。
高五爺也不理會,便出了小院,各處巡檢不提。
隔日,高五爺正拿著各房鑰匙隨兩名女僉事查看庫房。就見秋娘慌慌張張跑
了來,稟告他,內務府掌司太監孫公公來了,傳掌印高五爺速去迎接。
孫公公是何貴妃心腹,國公爺臨任前曾囑咐高五務須配合其便意行事。高五
爺自然不敢怠慢,親自帶了管事兒,侍衛統領迎接出去。
在官署大堂內,孫公公並內務府司苑司太監押解著兩名二十四五歲的貌美宮
娥正等候著高五爺。見面交割了文書,宣何貴妃娘娘諭:壽熙園倚竹殿蘭貴人,
潘選侍觸犯宮規,貶罰永世入浣衣院為奴。
按浣衣院規矩,宮出罰入院者,先打二十篾板,以警身份。兩名身材強健的
宮女將兩位美女按翻在佈置好的寬凳上,由行刑的宮女褪去下身褻褲,露出白花
花的屁股,「啪!~啪~!……」的用起刑來。
既有監刑的太監,高五爺自然不敢多言。可憐兩位已有品級的宮娥口裡被塞
了麻核,如何受得如此重手,不到十幾下都已疼得暈了過去。
孫公公仿似作慣了這個差使,臨別前拉著高五爺的手噓長問短。瞧著旁人不
在意,依舊笑咪咪的輕聲道:「人我交給你了,何娘娘密諭:此二女十五日內尋
釁處死,不要太難看。」
高五爺不由得平白白打了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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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數日後,高五爺重刑處死了剛來不久的宮娥蘭貴人和李選侍,整個浣紗院
瞬間被一股莫名的恐怖氣氛籠罩起來。對外自然宣稱是二位宮人不慣生活,得絞
腸痧病死。可是一連數日,入夜刑房裡女人淒厲的慘叫聲,夜深人靜傳出老遠,
眾宮人紛紛掩耳不忍聞聽。
外人自然不知道其中真正緣由,只當是這二位有名分的宮女不肯就範受奸,
得罪了掌事兒的高五爺,才被極刑處死。只有高五爺清楚這二位美女是受了皇帝
臨幸,才惹來殺身之禍。
可怕的是這位高五爺在刑訊兩位宮娥的日子裡,沒事人一樣照常巡視各院,
和藹可親的探問生病的宮人,不時吩咐尚膳房改善浣紗院的伙食。「笑面閻羅」
的稱呼不知什麼時候在宮女間傳開了。自此,眾宮女越發對高五爺懼怕三分,甚
至一次他咳嗽一聲,竟有年幼的丫鬟嚇尿褲子的事情出現。
高五爺就是要借此立威,讓這些宮人怕他,如此一來就連他經常留宿狎玩的
溫娘,秋娘見了他也是顫顫兢兢,再不敢隨意玩笑了。自然高五爺的話也比聖旨
還靈光,甚至有時候一個眼神都讓下面宮人猜測揣度半日。
而高五爺下一個處死的目標是誰,像謠言一樣的猜測在浣紗院裡也暗暗的傳
開了。
隨著手裡權利的日益增大,高五爺對這些宮女更加肆無忌憚,為所欲為起來。
這日入夜,高五爺看著當日最後一批漿洗烙熨平整的衣簾由內務府的官車運
走。便命值夜宮女鎖了院門,提了燈籠領了兩個貼身使喚丫鬟向各院走來。
浣紗院例來白日裡漿洗,晚了縫補裁量女工。
用了晚飯,各院裡便都鎖了門,直到天明才由值夜宮女打開院門,整個浣紗
院另外唯一有鑰匙進出各處的自然是掌印管事兒高五爺。
明日就是官假之日,高五爺今晚興致很好,信步來在監工僉事秋娘的洗桐院
前。他已經一連十幾天沒來這裡留宿了,眾宮人私下傳言秋娘已經失寵了,因為
她原本在院中權勢極大,高五爺很可能下面就要拿她開刀。這謠言一直使得秋娘
更是杯弓蛇影,坐臥不安。
開了院門,進得屋內,聽到開鎖聲兒的秋娘連忙帶了丫鬟迎了出來。短短幾
日這美婦就消瘦了不少,見得高五爺連忙陪出滿面笑容,和四個丫鬟跪了叩頭陷
媚道:「五爺~您可有時候沒過賤奴這院來了。我還當您就忘了秋娘呢。今兒個
賤奴一定賣力巴結,伺候您玩個痛快。春萍兒,快去叫東廂裡這些賤貨準備著,
聽候爺召喚。」
誰知滿腔春意的秋娘,高五爺就根本沒搭理她,抬腳逕自進了內屋。按規矩
高五爺沒叫起,她們是不能起身的。秋娘從進門就余光發現高五爺臉色不善,一
改平日慈祥臉孔,不由心裡忐忑不安,跪伏在那兒更加不敢亂動。
過了半晌,才聽裡屋高五爺冷冷的道:「進來吧。」
秋娘看了眼身邊四個嚇得面無人色的丫鬟,按常例,沒叫起身就不能起身走
進去,只能用爬的。秋娘素來都是喚別的宮女爬來爬去,自己可是有日子沒爬著
行走了。她雖然是監工卻也是女奴待罪之身,平日權力極大也是對其他下等宮人,
在掌事兒這裡可行不通。
秋娘無法兒只得手腳並用,母狗似的爬進內屋。她不敢起身,四個丫頭更加
不敢,只得都乖乖的跟在秋娘身後,看著她扭著大屁股爬進了裡屋。
進屋一看,高五爺武馬長槍的高坐榻上,除了帶來貼身的兩個丫鬟在外屋伺
候,自己外房內住的五個秋娘特別甄選的貌美宮女早就一排挺直的跪在內堂裡。
秋娘顧不上被清條石硌的生疼的膝蓋,尷尬的爬到主子面前,怯怯的看了主
子一眼,見高五爺滿臉殺氣,又念起日間的傳聞,心中駭得如鹿亂撞。
高五爺伸手抬起秋娘的下頦,看到的是一張美麗妖豔的面孔,秋娘長了張桃
臉杏花眼,鼻子挺直,嘴唇紅厚,是個天生的美人坯子。但是今晚陪著諂笑,多
少有幾分不自然。
「脫!」
又是一聲冷冷的吩咐,秋娘倒是像聽到赦令一樣,主子雖凶,畢竟不過是要
玩嘛。急忙轉頭吩咐下麵跪著的數名宮女脫光衣服。
「你也脫!」
「……是。」
秋娘不知道高五爺是什麼意思,她倒是聽說五爺曾經在別的院招來十幾位宮
女連帶管院姑姑,扒光了衣褲,看哪個滿意就抱哪個上床姦淫狎玩一番。想來今
天也是要弄這個玩意兒。便不再猶豫,哆嗦著手,解開身上宮裝宮裙小衣,跟其
他宮女一樣,規規矩矩疊齊整了,放在身旁。
脫光了身子的秋娘更顯美態,她不過三十二三年紀,正是前撅後翹的成熟時
候。白淨光滑的皮膚不算,胸口兩隻奶子又圓又大的豐挺著像兩顆成熟的蜜桃,
腰身因為勞作還能看出幾分蠻腰,雙腿修長滾圓,只是屁股稍顯肥大,又寬又圓
白嘟嘟像個大發麵團。一小撮陰毛柔順的貼在陰戶上方,顯得俏皮可愛,雙腿間
陰唇肥厚,典型的饅頭屄。人又風騷,輕輕一碰下陰就淫水漣漣,卻是個不可多
得的尤物。
高五爺欣賞了一番屋裡群美裸露的嬌軀,突然間高聲對著外屋吩咐:「傳板
子~!!」
秋娘知道這位主子喜淫愛虐,經常邊操弄婦人,邊鞭撻她們取樂。聽到高五
爺傳板子忙道:「五爺,不必。我這屋裡板子,篾片,皮鞭,藤條連並夾奶的夾
子都有……莫不是……」
正說間秋娘就楞住了,她想起,自己房裡有這些家事兒高五爺早就知道,還
是前任張老公兒就置辦下的物件兒。高五爺不但知道,還在自己身上用過,不但
用過還誇讚過十分精細好用。
知道還傳?整個浣紗院裡只有一個地方還有另一種板子,就是刑房。那裡的
板子可不同于自己房裡的閨中虐玩之用。那是踏踏實實的刑具,打起來傷筋動骨,
下重手是要死人的。難道……
秋娘看了眼板著臉孔的高五爺,臉上殺氣更濃。她真的害怕了,眼淚不由自
主的啪噠啪噠往下掉。她急忙跪爬到高五爺腳前,可憐巴巴的看著主子,求饒道:
「五爺……賤奴從來都是小心伺候主子,不敢怠慢呐……五爺,求求您……別
……別殺我!~我不要去刑房……五爺~!我好好伺候您,您就饒了賤奴吧……
我不想死啊……!」
見高五爺無動於衷,秋娘更怕了,她再顧不得什麼羞恥,拉住男人的褲腳,
分開粉白的雙腿把下身小屄掰開給男人看,那粉紅色的蛤肉一下一下的蠕動著。
又轉過身,扒開肥大的屁股,把菊肛展露給主子看,梨花帶雨的哭求道:「賤奴
的屁眼兒也好用的,五爺想怎麼用都可以……五爺……別對賤奴動刑好不好?」
「哼……!你身上的騷地方,爺沒玩過嗎?」男人冷冰冰的回答。
秋娘猛的想起,前些日高五爺在自己房裡過夜,把自己吊在房梁上滴上蠟燭,
又抽又打。自己持寵又踢又咬的不順服,就連後來被命令雙手扶地撅著操後門,
自己也寧著沒服從。還是後來召得溫娘來,才服侍的高五爺高興。當時不過想著
憑著自己的姿色,男人的寵愛,還能把自己如何?現在想起來秋娘恨不得狠狠扇
自己幾記耳光,連忙開口求道:「賤奴再不敢耍小性兒了,五爺,求求你再給我
一次機會,今後主子想怎麼操就怎麼操,操死奴婢也不敢耍性兒了。要不把我降
成最低等宮女,留我條小命服侍您……求求您,別殺我……」
秋娘伏在高五爺腳前,高高撅起美好的大白屁股,把男人的腳捧起來放在自
己臉上,以表示自己的悔過和臣服。
然而一切都是沒有用的。不久,兩名強壯的宮女抬進一個寬長的條凳,秋娘
認得正是刑房搬來的。前幾日的蘭貴人的屍體就是從上面解下來的。
「上去!」
「不……不要!我不要上去……饒了我吧!五爺~!」
「上去!!」
「……」
「不聽話??!!」
「……」
「嗯??~……」
「是。」
秋娘知道自己是無力抵抗這位惡魔的,明知是凶多吉少也還只能抱著僥倖的
心理,乖乖的爬上了刑凳,趴跪在上面,眼睜睜看著兩名宮人用皮帶把小臂和小
腿牢牢的固定在了刑凳上。她這種四臂著地的趴跪姿勢十分恥辱羞澀,連頭都無
法抬高,除了上下挪動腰肢屁股再無法作任何的反抗。
秋娘害怕的看了眼兩位刑房宮女手裡的刑具,一條一寸厚四尺長的板子,漆
著血紅的油漆。一條可怕的短鞭,說是短鞭也有二尺五六長,用牛皮絲結實的絞
在一起編制的,在油裡不知道泡過多久,發著滲人的亮色。
「屁股撅高!」
「……是。」
「啪~!!……」
一聲響亮的肉響,那種打在屁股上的脆響,是板子。板子秋娘當然挨過,但
比起自己房中的巴掌寬的檀木小板在疼痛方面根本不是一個水準。秋娘從沒想過
這種刑具一板子下去自己已經疼得快無法忍受。
「啊……!……五爺……饒命啊~!」
「啪~!!啪……!!啪……!」
「打死奴家了……!五爺……饒了我吧……!」
連續的三板,秋娘感覺自己引以為傲的雪臀上火辣辣的疼,每一記都是那麼
難挨,她多麼想有一個木棍讓自己咬一咬,可惜她現在唯一能咬的是自己的嘴唇。
秋娘很快又意識到這種屁股上的疼痛是男人才能打出來的,女宮人絕不會具
備這種力量。秋娘回頭偷瞄了一眼,對自己上刑的確實是高五爺本人。她在瞬間
又燃起了一絲希望,要打死自己或者殺雞儆猴,由下人們就可以完成,五爺本人
動手……他應該沒有那麼恨自己吧。
秋娘又把屁股向上撅了撅,盡可能得把大腿分了分,她希望把自己的小屄和
屁眼兒充分的暴露出來。她知道今天浣衣局上下都很忙,高五爺到現在還沒碰過
女人。她也清楚自己的小屄和菊肛生的都不難看,對男人都是有充分的誘惑力的。
五爺不可能沒注意到,萬一他想再操一次自己……那樣她就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可惜冷酷的刑罰還在繼續。
「啪~!啪~!啪 !」
一板一板,連續的打落了下來。秋娘一下一下的熬著,她不知道是麻木了還
是高五爺累了,感覺落在臀上腿股上的板子仿佛沒那麼重了,那種刺骨的疼痛也
沒那麼難忍了。秋娘的聲音也從淒慘變成了抽泣著哀求:「啊~!五爺……你狠
心呀……」
「嗯……五爺……你真要打死奴家嗎?」
「嗯……哦!……五爺,你打死我吧……能死在您手裡,賤奴也開心。」
「啪……」
「哦……嗷……疼死賤奴了……賤奴流水了……您把奴家放下來,再操一次
賤奴,好不好?」
隨著板子越來越輕,秋娘聽到高五爺喘息聲越來越粗。知道已經有可能打動
男人那顆冷漠的心了,嘴裡的呻吟越來越淫賤,什麼親哥哥,好爹爹,好主子,
下賤女兒,騷婊子,爛母狗發春了,好想挨操啊,奴家的小屁眼兒都要癢死了
……
儘管都是被男人狎弄過,這淫聲賤調也聽得跪著的女孩子們滿面通紅。她們
從沒成想整天頤指氣使的大姑姑竟然說出如此羞人淫賤的言語。
慢慢的,高五爺手中的板子停了下來,秋娘已經不敢想像自己的肥美的屁股
如今已經被鞭撻成什麼模樣。
「放她下來。」
秋娘像聽到天宮仙曲一般聽到這句吩咐。當她被從刑凳上鬆開,她已經疼的
無法自己從上面爬下來。兩個貼身丫鬟把嬌軀直哆嗦的秋娘攙下來的時候,她看
到高五爺戲謔的冷笑。
「謝主子留我一命。」
「哼哼,你想活命嗎?」
「啊??……想……賤奴當然不想死。」
「那好,我再抽你騷逼二十鞭,如果在二十鞭內你能泄了身子,我就留你一
條賤命作爺的一條母狗,你可願意??」
「呃……願意,願意!!」
秋娘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雖然她根本無法理解鞭打自己的小騷屄如何會
讓自己泄了身子。那種敏感的地方,由男人雞巴來操弄泄身並不難,用鞭子還是
刑罰的鞭子抽打,只會有劇烈的疼痛,怎麼會得到高潮?
但是她不敢頂嘴,更不敢反抗。至於作母狗,自己在主子面前本來活得就跟
母狗差不多,又有什麼兩樣了?
秋娘又重新被放到了刑凳上,只是這回她是仰躺在上面,高舉著雙腿,雙手
用力的扳開著,挺露出她肥潤的饅頭小屄,以便主子恣意的鞭撻。她儘量抬高屁
股,避免挨過板子的皮膚觸碰到凳面。
高五爺戲謔的走到秋娘面前,看著唯恐惹怒他的乖順的美婦人。
秋娘本以為自己的小屄會馬上遭受無情的鞭打,然而並沒有。從小就被送進
宮裡的她並沒少挨打,而宮裡的規矩挨打是不能出聲的,更不能躲閃,只能咬牙
挨著。秋娘也更清楚挨打其實並不可怕,咬咬牙總會挺過去的。至於如何泄身,
則根本不是她自己能掌控的事情。她只能盡力去想主子鞭打自己以後會狠狠的操
自己的小屄和羞澀的屁眼兒,那將會是多麼舒坦和刺激的事情。
高五爺並沒有急於用皮鞭摧殘秋娘的小屄,而是用他粗糙的手指分開了肥厚
的花唇,尋到深埋在花唇下麵那顆致命的小豆豆。只輕輕得一碰,秋娘就敏感得
哼唧了起來,緊接著就觸動了身上的傷痕,疼得又是一陣哆嗦。
又一碰,秋娘本就敏感,又是一哆嗦,再碰……再碰……
秋娘開始咬嘴唇了,她多想併攏雙腿躲避這可怕的襲擊。但是她不敢,對死
亡和酷刑的恐懼遠遠超過了這點小小的刺激。
慢慢觸碰變成了揉捏,而且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間或在腫脹的花唇的口
子上指尖粗魯的劃過。秋娘感覺渾身都麻了起來,從男人掌握的那個點向全身散
發著股股熱流,而且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壓制。
啊……!真舒坦啊~!秋娘心裡歎道。
就在那舒爽的一點慢慢的累積,就要爆發的前夕……
「嗖……叭……!」
秋娘感到自己的小屄上突然劇烈的疼痛,熱辣辣的疼。這種從高處被摔下來
的感覺,差點讓秋娘跳起來跟鞭打她騷屄的人拼命。
但是她依然不敢,她咬緊嘴唇挺過了那陣難忍的疼,抬頭看了眼前的高五爺,
低聲道:「謝謝……」
抽了不知道幾鞭,高五爺又停止了鞭打。
這次襲擊秋娘小屄的是兩根手指,這兩根粗糙的手指無情的鑽進她的屄洞裡,
在那柔嫩的屄肉上摳弄著,進出著。秋娘剛剛感到指甲刮弄屄肉稍許的不適,突
然被手指觸碰到了屄裡面一個位置,讓她情不自禁的一顫。秋娘並不知道那兒是
什麼位置,進入過她小屄裡的雞巴雖然不多,但是假陽具確已然不少,從未碰觸
過那裡。
接下來兩根討厭的手指就不停的觸碰,研磨那個位置,那個離屄口不遠的位
置。同樣的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秋娘只感覺一股股熱流從小屄裡不斷得噴湧
出去,剛才酥麻的感覺又來了……就在那快活的一點就要臨近的時候……
「嗖……叭……嗖……!叭……!……」
可怕的劇痛再次降臨下來,但是這次快感來得太強烈了,即便是劇痛也無法
掩蓋那股異樣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秋娘顧不得什麼刑罰,什麼五爺,緊攏閉
起雙腿,在刑臺上慢慢的蠕動著,體味著那種快活傳遍全身,接下來她的身體開
始痙攣……
一下,兩下,三下……每每顫抖一下都能讓腦海中有種飛上去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秋娘意識清醒過來,她看著眼前滿面嘲笑的高五爺。這時
候就是再傻她也知道這個可怕的男人根本就沒想殺了自己,而是徹底的在戲耍她,
玩弄她,淩辱她,逼她就範。
「哇……!」
瞬間秋娘像年輕了十幾歲,變成了年少愛哭的小女孩,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
她飛身撲進男人發福的懷裡,放聲大哭:「嗚嗚嗚……你弄死我算了!……嗚嗚
……你這個大惡人……大壞蛋……嗚嗚……就會欺負人……嗚嗚嗚……我不要活
了!……嗚嗚嗚。」
這一刻,秋娘拋棄了十幾年磨練的心機,拋棄了勾引男人的魅惑,甚至拋棄
了自尊自憐,像個真性情的女人一樣哭暈在男人的懷裡。同時她也知道,自這一
刻起她再也離不開這個男人。無論他給她快樂,還是悲傷,幸福還是痛苦,她只
有心甘情願的承受。
又不知過了多少時辰,秋娘睜開哭腫的眼睛,看著自己的丫鬟在給她的傷口
塗抹著藥膏,那藥膏清清涼涼的,讓她感覺到陣陣舒服。
而旁邊的床上,一名十四五歲的青澀秀麗的宮女正被按撅在床上,彈性十足
的小屁股高高的舉起……高五爺正在她身後,玩弄著那宮女的屁股,狠狠的用力
的操著,秋娘甚至能看到粗大的雞巴上還沾染了開苞的血跡。女孩子被操得哇哇
亂叫,卻不敢絲毫的躲閃……
咦?那是什麼?秋娘看到在宮女的脖子上套了一個皮圈子,連結的細鎖鏈正
攥在高五爺的手裡……那是栓狗的鏈子。同時,宮女不是很豐滿的小屁股上還有
條毛絨絨的尾巴,隨著男人的捅弄,在女孩子雪白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晃動著。
那應該是狐狸的尾巴,那麼長,那麼粗。
高五爺看到秋娘喚醒過來,便停止了姦淫。拔出血腥的雞巴,走了過來。秋
娘下意識得想躲開摟抱自己的男人的手,但只有片刻就順從了。
她驚奇的發現,自己屋內面對著屏風跪趴了一排宮女,她們都雙臂伏地,臻
首放在手上。這一排宮女都分開了雙腿,高高舉起自己的屁股,這一隻只美麗誘
人的屁股在美好的那些小屁眼兒處都塞有一條狐狸的尾巴。
這是什麼?秋娘擺弄著高五爺遞給她的另一條黑得發亮的尾巴,末端有一個
洋蔥大的鐵陀螺。
「塞到屁眼兒裡去!」
男人蠻橫的命令道。
「嗯。」
秋娘看著高五爺給自己也帶上了栓狗的鏈子,把那涼涼的鐵傢伙在嘴裡潤濕
了下,就分開自己肥大的屁股,用力把它塞了進去。
並沒有想像中困難,自己就多了條黑亮的尾巴,在她雪白的大腿間悠蕩著。
「從現在起,除了拉大解,都不許你把它取下來,除非我要用你屁眼的時候,
我要隨時檢查的,如果你敢取下來被我發覺了,仔細你的皮!還有你這院裡幾十
條母狗,我晚上再來,不許你們穿任何衣服,也都給我像母狗一樣爬著伺候。」
「知道了,五爺……!」
秋娘又恢復了美嬌娘嫵媚的聲音。
高五爺見女人如此順從,滿意的拍了拍秋娘的頭,真的像在安慰他的寵物。
男人轉身想繼續完成的對床上女孩子的姦污,卻被秋娘拉住了手腕,女人膩聲道:
「別去操她……她沒我好玩……我要你操我……狠狠的狠狠的操我……」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的主子,我的親爸爸……」
「好吧,轉過身去,雙手扶地,屁股撅起來!」
「……是。」
秋娘在高高撅起她的圓肥的大屁股時,感覺到屁眼裡的尾巴被用力扯動著,
她努力夾緊小屁眼不讓尾巴掉出去。
就在這時,一根滾燙堅硬得雞巴狠狠的用力捅入了她的小屄……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10-17 13:48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0-16 12:11
標題:
冷宮秋(中)作者:fanyudexin
.
冷宮秋
作者:fanyudexin
中卷
自從高五爺收拾了浣紗院秋娘院內一系勢力的眾宮人裁女,以秋娘為首的各
處宮人對這位笑面閻羅算是徹底雌伏。眾位美人在高五爺淫威和秋娘的調教下都
身甘下賤,願為母犬,每至晚間,鎖了院門,便衣不貼體,每個人都配戴狗鏈狐
尾,以寵物自居。
可憐院內原本的鶯鶯燕燕,轉為伏行雌犬,淫欲的春窟,眾母狗發情般的每
夜專候高五爺。原來名為「洗桐院」也改為了「韓盧院」,儼然成為高五爺個人
的後宮。
其他各院宮人雖然不恥韓盧院裡眾女的放浪形骸,但在這浣紗院裡三分天地
裡,自此高五爺隻手遮天,再卻也無人敢管。
時間荏苒,一晃數個月過去了。
小小的浣紗院裡已經物是人非,除去溫秋二娘和幾位高五爺寵信的管院僉事
管院姑姑,浣衣院上三下五的很多管院姑姑都換過了人。
每個月還會不斷有幾名新被押解進來的宮娥美人以冠冕堂皇的理由被處死,
數名貌美優伶無端消失,數十名病老色衰的宮女被押走。沒人知道消失與被押走
的女孩子命運是什麼,但無非是王公貴族的後園,官辦的教坊司或是可怕的軍營,
她們是背負了罪罰的可憐女囚,終身不得見天日。
浣紗院的刑房裡也不曾斷過人,有新被押解來的美婦,有托兒帶小的官眷,
甚至有曾經名震一時京城裡被王公貴族贖身的名妓……夜裡,刑房裡的拷問皮鞭
聲,板子聲,哀嚎聲,哭叫聲,求饒聲,甚或烙鐵燒在肉上時可怕的嗞嗞聲,都
會隱約的傳來。
眾宮人都無人敢問,聽若未聞,只求這可怕的命運下一個不要降落在自己身
上。
被押解來的美人數量也越來越多,次數越來越頻繁。
隨著皇家園子裡的不斷事發,被牽連進來的女孩子也越來越多。有回竟一次
性押送來六七十名美貌宮女,光是上了品級的才人,貴人,常侍,貴侍就有二十
幾名。
漸漸的,浣衣院已然收容不下,以至於每次來了新人,不算密送刑房的,都
要從舊有的宮女中淘汰一批出院子。這些送進浣衣院的女人悲悲切切,那些遣出
院子的宮女嗆天呼地,淒麗無比。
日子一長,浣衣院眾女發現,被「笑面閻羅」高五爺寵愛的或是收在韓盧院
的寵物母狗都毫髮未損,得以安身立命。雖然尊嚴盡失,淪為玩物,但這個時代
女子本就是男人與權勢的附庸出得院區也不外如此。
霎時,投懷送抱的,裸衣獻媚的,露乳弄臀的大有人在,為了不受刑,為了
活下去什麼尊嚴卑微,自傲自憐,人格體面竟也全都顧不得了。即便如此,擴充
到七,八百人的浣衣院,再動人的美人,高五爺哪裡都能記得,甚至一小半見都
沒見過。
這日清晨,高五爺在溫娘,秋娘二婦溫柔的服侍下,用了茶飯。便牽了兩名
新納的女孩子脖子上的狗鏈,來在官署後堂例行翻閱差使帳目公文。
忙了一晌午,有些想小解,便起身往廁院而來。
本來浣衣院各院都設有茅廁,但隨著官署人數擴充,竟導致有些如廁緊張,
便在官署西院的偏房專設置了一處廁院。由指派管事姑姑帶領十幾名丫鬟,專伺
候有頭臉的僉事監工如廁使用。
隔了廁院很遠便聽見一個尖利清脆的嗓音再罵小丫頭:「我不過出去半日,
你們這群放肆的浪貨兒就沒王蜂兒了??!~ ……一個個的看著這差使輕省??
……該灑掃的不灑掃,該洗涮的不洗涮,若不是前院劉姑姑告訴我,我還不知道
呢。……這廁房如此骯髒,主子來了你們都不要命了??!!」
高五爺聽得這管事兒姑姑言語中頗有回護之意,覺得有趣兒,便在一棵粗松
後影了身形,悄悄窺探。
只見一個形容俊俏的二十八九的管事兒婦人,正拿著簞子,指著面前十幾個
站得筆直的女孩子訓斥。
「看來平日我對你們是太寬縱了,今兒不得不動用規矩,讓你們這些浪蹄子
長長教訓。……今天輪到誰值日?……給我滾出來!」
便見三名形容十五六的清秀女孩子怯怯的走了出來。
「脫了褲子,去把我放在那兒的三個瓷盆尿滿,然後你們所有人每人一口給
我喝了,我就饒過你們這遭。」
十幾名宮女聽說姑姑要罰她們飲尿,不由得白著臉面面相覷。被罰的三名女
孩子更是要當眾脫褲小解,如何能放開臉來,都一個個猶疑不決。那管事美婦見
三名宮人不聽話,怒氣叢生,喝罵道:「還賴在那裡作什麼,等死啊~ !?」
說著抬手啪啪,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簞子把打在女孩子身上。三個女孩子才十
五六年紀,躲又不敢躲,喊又不敢喊。只能默默含著淚,脫了褲子褪在腳踝,露
了一隻只青澀的小白屁股,分開腿跨蹲在三個海盤大的瓷盆上。
三個女孩子青春貌美,那小屁股也圓潤稚嫩,怯生生的分了開,便露出白白
的股肉間那羞澀的兩片紅唇,股溝深處的菊花屁眼兒都暴露在光天化日眾人睽睽
之下。儘管都是女人,三個小宮女也是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害羞歸害羞,姑姑的吩咐卻不敢不聽,兩名女孩子還好,蹲著屁股停頓了片
刻便有一道水流從那嫩屄前方湧出,開始小解。剩下的一名宮女不知道是緊張還
是沒有,蹲了半天不見一滴夜香溢出。
那未解出來的女孩子,急得都快哭了。管事的婦人卻不肯饒過她,慢步走到
她面前道:「怎麼?……你敢不聽我的話??……」
女孩子仰臉回答:「回林姑姑的話,婉兒早起便解過了,到現在也沒喝茶水,
這會當真是……沒有……好姑姑,你就饒了婉兒這遭吧……嗚嗚嗚……」
那個林姑姑臉色鐵青,罵道:「沒功夫喝水,竟有功夫想著玩了是不是?沒
有?……給我撅了……」
那叫婉兒的宮女知道要挨打,卻不敢不從,只得拉著褲子,躬身把個白生生
的粉臀翹了起來。
「啪……!……沒有……啪~!……沒有……啪……!……我叫你沒有…
…啪啪……!我叫你跟我頂嘴……啪啪……!……」
林姑姑手裡的簞子暴風驟雨般的抽在女孩稚嫩美好的白屁股上,一道道紅棱
子,瞬間爬滿了嬌嫩的肌膚。
婉兒哭喊道:「哇~!……好姑姑,……別打了……別打了……婉兒不敢跟
姑姑頂嘴……是真的,……真的解不出來。……林姑姑您就慈悲慈悲……饒了婉
兒吧!啊……!……」
「啪……!……我讓你解不出來……我讓你沒有……啪……!……」
又抽了大約十幾下,林姑姑打累了,才停了手,訓道:「還有沒有了?……
唵??!」
「有……有了……」
婉兒吃打不過才小聲的回答,重新又蹲下身去。
「真真的小賤蹄子……非要挨頓打才聽話……看到她沒有,你們也一樣,有
喜歡挨打的,儘管逆著我來。」
高五爺在樹後看著婦人耍威風看的腿都戰酸了,便不再窺視,轉出身來,慢
步走了過來。那林婦人只注意責罰三名女孩子,直到高五爺近前了才發現主子到
了。連忙躬身施禮,再跪下叩頭道:「我這瞎了眼的奴婢,只顧著教訓這群賣屄
的賤浪貨,竟沒瞅見五爺來了。……賤奴林陽氏給您叩頭問安了。」
「起來吧。」
「謝五爺,敢問主子前來是要如廁?」
「嗯。」
「賤奴一定賣力巴結伺候。」
高五爺上下打量了林陽氏一眼,中等偏上的姿色,濃妝豔抹了些,瓜子臉到
生得不算難看。再瞧身上,胸口奶子不大,腰細腿直,一襲宮裙到也有些凸凹的
線條。這種貨色在浣衣院一抓一大把,扔到人堆裡半點不算顯眼,高五爺弄過多
少都不記得。
林陽氏見主子看她,有幾分抹不開的低下頭問道:「不知五爺是大解還是小
解?」
「不忙。」
不忙??如廁這東西還有不忙的?林陽氏有些懵了。
「拿過來。」
半晌,這位林姑姑才反應過來主子爺說得是她手裡的簞子。急忙雙膝跪倒,
雙手把簞子舉過頭頂。
高五爺一把拿過簞子,冷冷的對婦人道:「亮出來!……」
林陽氏才緩過味道,主子爺是要打自己。院裡的規矩打女人是不能打臉的,
打頭打身上就直接招呼了,既然五爺吩咐叫亮出來,不是陰戶就是屁股。抽屄就
得分腿,這院子裡沒床沒椅的,躺沒處躺,坐沒地兒坐,怎麼分腿?
婦人想明瞭,只得哆哆嗦嗦的伸手在裙內把褻褲脫了褪在腳踝,又把宮裙後
擺撩了卷在身前,雙手攥了夾在腿間。然後躬身挺臀,規規矩矩把只白白胖胖的
屁股撅了起來。
到此刻,她還不知為何要挨打,自己管教丫鬟宮人本就在職責之內,哪裡惹
到這位「笑面閻羅」了?但她更清楚自己的性命都在人手裡捏著,弄死她簡直比
踩死螞蟻還容易。
「數著。」
「……是。」
「啪~!」
「一……謝五爺管教。」
高五爺下手可比林陽氏打丫頭重多了,一簞把就打在婦人的臀尖上,這位
「林姑姑」硬是咬著銀牙沒哼一聲。
高五爺卻不管她那麼多,掄起手來,劈裡啪啦就是一頓暴抽。
只七八下,美婦人就抗不住了,臥倒在地上,揉著肥臀,方才的威風全無,
可憐兮兮的求饒道:「主子爺,小婦人何處惹了爺了,就是挨打也要求五爺給個
緣故呀。」
高五爺嘿嘿一笑,問道:「這簞子打在身上舒坦嗎?」
林陽氏眼淚在眼眶裡轉著,癟著嘴慘兮兮的回答:「舒……舒坦……主子爺
賞的自然是好的。」
「沒別的,爺賞你幾下讓你記著簞子的味道。下回責罰小丫頭就知道輕重了。」
「謝五爺教訓。」
「過來伺候我小解。」
說著,高五爺就往一旁邊廂房裡走。
「五爺且慢,……裡面骯髒的厲害,氣味也難聞……您老就別往裡面去了,
……賤奴,賤奴就在這兒伺候您小解,可行?」
高五爺瞪了林陽氏一眼,訓道:「看看你這差使辦的,自己說是不是該打??」
「賤奴該打該打,謝主子爺教訓,奴婢下次一定監督著她們灑掃清爽。」
就在廁院邊廂的屋外面,十幾名宮女誠惶誠恐的服侍高五爺小解。
先是高五爺身後是兩名手巧的宮女在男人肩背上按摸放鬆;身前一側跪了一
名宮女跪著撩了袍子前襟;由林姑姑跪在另一側親自動手,畢恭畢敬的松了五爺
的褲帶,小心翼翼掏出陽物托在手裡;早有另一名女孩子跪在前面雙手舉著紅木
雕花的馬桶。
林陽氏顯然是熟練伺候人的,柔軟的一隻小手托著雞巴,另一隻手在下麵兩
顆陽睾上撫過,又不停得在男人腹溝處點按。
只幾下恰到好處的揉碰,高五爺的陽物一抖就一股涇溲便噴射而出。直到男
人解畢,林陽氏抬手示意馬桶撤下,自己也不敢嫌醃臢,張口便將男人的雞巴含
了,小舌慢慢的滑過,將龜頭清理乾淨。
接著又用軟紙將雞巴仔細擦了,才由旁邊候著的另一名宮女跪過來給高五爺
繼續品蕭。
直換過了五位女孩子,高五爺才算滿意。林陽氏看五爺雞巴已經堅硬得筆直,
便諂媚道:「主子爺果然雄壯勇猛,賤奴從未見過如此陽壯的男根。五爺如果不
忙,可有興致賞奴家一炮?或者五爺看上她們哪個,賤奴一定讓她們用心巴結。」
「就你吧。」
「是。」
林陽氏嫣然一笑,吩咐人抬春登來,伸手便解身上的紐拌。
高五爺卻笑道,「哪有如此麻煩。」
伸手便把女人拉過來往牆邊用力一搡,命令道:「扶好。」
林陽氏哪敢違拗,乖乖的兩手扶牆,雙腿張開,塌腰撅臀擺好挨操的姿勢。
高五爺粗暴的掀起宮裙,雙手一較力,「刺啦」一聲便把那小小褻褲撕為兩半。
婦人雪白的大屁股再次暴露出來。
高五爺抬手在還殘留著方才鞭打紅痕的臀肉上扇了兩巴掌,接著一手薅住女
人的髮髻,命令道:「扒開……!」
林陽氏只得把雙手背後用力扳開兩瓣屁股把個陰屄和後門屁眼暴露給男人操
幹。
高五爺一手猛拉女人的頭髮,一手握著硬得發脹的雞巴,頂住林陽氏的屁眼
兒,狠狠的用力往裡便捅。
未經任何潤滑,男人這種蠻橫的插入讓女人痛不欲生。林陽氏只覺的一根火
熱粗大的肉棍正撕扯著自己的小屁眼,一點一點的侵入,肛肉更是傳來撕裂般的
疼痛。嘴裡便求饒道:「五爺~!五爺輕點。……賤奴菊肛受不得爺的粗大……
啊……!……疼啊!……」
可惜婦人淒慘的叫聲,只換來一句冰冷的,「閉嘴。」
無法反抗,就只能硬挨。林陽氏任憑男人把她的俏臉死死的按在牆上,感受
著粗大的雞巴慢慢的擠進了她的腸道,只覺得小屁眼兒熱辣辣的疼。
高五爺只顧自己快活,如何理會婦人死活。伏在婦人身上,一手抓了女人頭
發,一手伸在女人胸口掐擰結實的一對奶子。下身騎在婦人屁股上,死命的捅動。
林陽氏痛苦得只打哆嗦,任憑眼淚從美麗的臉上劃下,緊咬牙關得挨著。二
人身後的十幾名宮女也從未親眼見過男女如此猛烈的交媾,只好靜靜的垂手看著
她們管事姑姑被按在牆上忍受蹂躪。
插弄了三五十下,高五爺覺得女人只是被動挨操,很是無趣。便把女人翻過
身來,靠按在牆上,一條粉腿高高扳起,伸手在那茂密的陰毛下細嫩的大腿根兒
肉厚處狠狠扭了兩把。看著女人痛苦扭曲的臉,問道:「爺繼續用你的後門還是
換過操弄小屄?」
林陽氏已經被操得疼痛難忍,如何知道回答,略停頓了下道:「但憑五爺高
興,只求主子憐惜著點,賤奴會讓您操死的……」
高五爺最喜歡看女子挨操時候苦苦哀求的婉轉模樣,見林陽氏胯間陰毛豐盛,
便一把攥住,把雞巴對準兩片肉唇間的小屄,一棍到底,狠狠插了進去。
女人屄裡嫩肉如何禁得住如此粗野的動作,被龜頭上的肉棱刮得生疼。忙把
抬高的大腿又分了分,挺臀開股,放鬆小屄,接受男人蠻橫兇猛的操幹。
高五爺捅了幾下,感覺婦人屄內逐漸滑潤,只是林陽氏依然是死挺著挨操,
雖然流淚卻不哭叫。便抬手在女人胸口乳肉上用力擰住,兩個手指掐著殷紅的奶
頭,命令道:「叫親爸爸。」
「啊……!……親爸爸!……饒饒奴兒的奶子吧!啊……!……」
「親爸爸操得你爽快不爽快??」
「爽……爽快~!」
「親爸爸是操你的小屄舒坦還是操你的屁眼兒舒坦?」
「親爸爸,女兒不行了……要被親爸爸玩壞了……親爸爸操女兒哪裡都舒坦
……啊……!」
「舒坦你哭什麼??給我笑~!」
高五爺抬手就在林陽氏臉上扇了一巴掌,一般就是宮裡的規矩也不能打臉的。
所以五爺這一巴掌並不重,只是羞辱的成分多一些。
這時候的林陽氏如何笑得出來,強忍著下身前後的疼痛陪了個比哭還難看的
笑臉。
高五爺正在得意間,就在這時聽得身後有一名女孩子聲音傳來:「這也太過
份了,林姑姑並沒犯什麼大錯。您打也打了,操也操了,憑什麼還如此的羞辱她?
……!!!」
高五爺差點以為耳朵聽錯了,自從他來到這浣衣院,聽得全是阿諛奉承,即
便是來辦皇差的內務府太監,也都是笑臉相迎。這二年除了國公爺,幾時曾聽過
這等呵斥。
他詫異的放開了身下的婦人,轉回身看是誰作這仗馬之鳴。
抬眼看時,卻是方才被林陽氏責打的那名叫婉兒的年輕宮女。方才未曾留意,
現下細看時。此女黛眉細挑,鼻似瓊柱,唇紅齒白配上細長小臉,確實是難得的
美人胎子,最動人的是那雙涵韻秋波的眼眸,黑得透亮,深邃間泛著光華,能直
入人心。這細小精緻的五官妝點在稚氣未脫的臉上,難掩一股風華絕代的姿容。
高五爺來到浣衣院,美人尤物見得多了,此刻才發覺自己竟忽略了這個偏僻
的廁院,還雪藏著如此一名人間麗色。
高五爺也不生氣,笑問道:「你們姑姑方才還責打你,我收拾她正好給你們
出氣,你這會兒為何又來替她說話?」
宮女婉兒未等說話,牆邊上的林陽氏卻嚇白了臉,急忙呵斥道:「婉兒,大
膽!你活夠了嗎?……伺候五爺是我們的本分,說什麼羞辱不羞辱。」
年輕女孩兒婉兒卻不服氣,雙眉一挑答道:「林姑姑當日在園子裡就沒作錯
事,是被我們連累才罰到浣衣院為奴的。方才雖然責罰了我,也是我們三個有錯
在先。林姑姑責罰我們並沒有不對。而且林姑姑平日對我們像親生閨女一般疼愛
非常,從來不會無故責打懲罰我們。高五爺平白無故的跑來,玩弄操幹我們這些
帶罪低賤的宮人也就罷了,何苦又打又罵的糟踐禍害我們林姑姑?她又不曾惹您
……」
「閉嘴……!你個小蹄子要害死這院裡的姑娘嗎?你失心瘋了,膽敢如此跟
五爺說話的?還不跪下給五爺賠罪!!」
小姑娘本是憑著一時義憤才跳將出來,這才想起自己怒斥的男人是有名的
「笑面閻羅」,掌握這一院子人的生死。這人一個翻臉大家活不成不要緊,萬一
要把眾人遣往教坊司或發為營妓,恐怕林姑姑都得跟著去那千人騎萬人壓的地方。
不過左右不過一死,又不敢不聽林姑姑的話,委委屈屈的跪了,卻不吭一聲。
高五爺慢慢走道女孩面前,問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紀,膽氣不小,你叫什
麼名字?」
林姑姑怕他現場就處置了女孩子,手掩著衣襟過來陪笑道:「她叫馮婉兒,
是與賤奴一起發送到浣衣院的,剛來時日不長,不懂規矩。看她年幼無知,大人
不記小人怪。賤奴回頭一定狠狠抽她的鞭子,求五爺饒她一條性命。」
高五爺回頭看了林陽氏一眼,長歎一聲:「難為你活了二十幾歲年紀,竟還
不如一個小女孩子有骨氣……」
說完,也不看眾人,抬起腳竟自走了。
林陽氏和馮婉兒看著高五爺的背影,竟不知所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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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鼓過三更。
浣衣院各院裡勞作了一天的宮女們都已鎖門熄燈休息了。
林陽氏掌管的十幾個女孩子住在西北院第二進,職夜的女侍查過房,便上了
鎖。林陽氏歪在廂門的外間床裡,就著一盞殘燈,還在燈下給女孩兒們作些縫縫
補補。
今天白日裡的情景不時一遍遍在她腦中閃過,五爺走後,她便命馮婉兒在她
面前跪了,用力扇了她四五記耳光。看著婉兒委屈的模樣,不知怎得,心頭一酸
竟摟著女孩兒痛哭了一場。
還記得臨了,自己對懷裡的婉兒道:「丫頭啊,姑姑謝謝你白日裡的仗義執
言,可是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界兒。一切都是無用的呀!害了咱娘倆不說,平白連
累了一院子的女孩子。這……就是我們的命啊~!」
林陽氏尋思著,禁不住暗暗抹淚,這時就聽見外屋門上一陣鎖響動。
她急忙起身應門,進來的自然是高五爺,身後還跟了溫娘,秋娘二人。
林楊氏心中一涼,半晌才緩過來,平靜的問:「五爺,你們是來鎖拿我們的
嗎?」
高五爺尚未言聲兒,身後轉出秋娘,把弄著脖子上的狗鏈兒冷言嘲弄道:
「你這蹄子院子裡的爛貨得罪了五爺,怎麼著?你還想著能得活命嗎?」
林陽氏臉一暗,悲切的回答秋娘道:「賤奴自是罪該萬死,沒調教好這群女
孩子,我跟你們走。只求五爺看在她們青春正好,又天真爛漫的份兒上,就留她
們一條活路,找個更好的調教伺候吧。」
說著便低頭抹淚。
高五爺用力一把手中細鎖鏈,把個秋娘險些拽個趔趄。秋娘嚇得急忙趴了,
小狗似的靠在男人腿邊。高五爺看了指著牆邊道:「你跟溫娘兩個給我跪倒那邊
去,現在用不著你們兩個伺候。」
二女見主子面色不善,唬得不敢爭辯半句,急忙爬開,兩人規規矩矩面壁去
了。
高五爺轉身對林姑姑臉色一緩,伸手在婦人美麗的臉旁上撫摸著,溫和道:
「今兒白日裡沒來由的弄你,粗魯了些,下身還疼吧?」
林陽氏受寵若驚,幾曾聽過男人如此對她說話,連忙羞澀一笑道:「賤奴上
過藥,好得多了。只要主子高興,再怎麼耍弄都是該當的。」
高五爺指著里間問道:「她們都睡下了?我今夜要挑幾個丫頭到我身邊伺候。」
林陽氏一聽,不由一楞,瞬間反應出這是高五爺發了善心要護幾個女孩子周
全。便顫聲道:「宮女們剛睡下不到一個時辰。不打緊,都是我一手調教過的,
主子儘管放著性子玩,她們不敢扭手扭腳的。」
說著,掌了燈,在前面帶路。
林姑姑引著高五爺,推了里間門,卻見長長的廂房內,沿著長長過道兩條大
通鋪,上面頭沖外睡著幾十個女孩子。屋內只有林姑姑手裡一盞昏暗小燈,加上
窗外月色照進來點光亮,如此大個房間蒙朧朧看不清楚。
林陽氏邊走邊在鋪邊的女孩兒們的臉上照過去,這辰光有的宮女已經睡了,
有的佯裝睡著偷眼瞄的,有的還未入睡好奇的睜著眼觀望的……
遇上高五爺看中的女孩子,林陽氏便在鋪旁放了燈,替主子寬了上下衣衫疊
好,又複矮身跪了,捧起五爺陽物深深納入口中,賣力吞吐直到雞巴在唇內剛硬
如鐵,直捅咽喉。才小心起身扶了五爺上床,自己依舊掌了燈在鋪邊照亮伺候。
高五爺上了床,那名看上的宮女年齡尚小,縮著稚嫩滑軟的身子緊張得直哆
嗦。宮裡邊的規矩宮女只能側臥睡覺,見男人真的靠上來了都有些手足無措。
高五爺輕輕拉過那女孩子盈盈一握的小腳兒,把玩片刻,直到她慢慢放鬆了,
只輕輕一拉,女孩兒便會意乖巧的爬伏在鋪上,收腰挺臀,腦袋枕住雙臂等候男
人操幹。高五爺仔細端詳把玩著女孩子的身子,皮膚嬌嫩,雪白的粉背青春美好,
柳腰纖細,小屁股剛剛隆起,兩條細腿水靈靈的像兩根白嫩的蘿蔔。
五爺再不遲疑,壓了上去,用兩腳別開女孩兒的雙腿,按住她的小屁股,用
雞巴把那兩片羞澀緊閉的花唇頂開。上半身也壓了下去,牢牢按住女孩兒羸弱的
香肩,腰胯一用力,就操進了女孩兒稚嫩的小屄裡去。
這名小宮女初遭破瓜,疼得全身一顫。身後的男人雙手便開始在她身上游走,
或胸前嫩乳,或腰上癢肉,或嫩滑腿根,或陰間花蒂。直到小女孩被弄得搔癢難
耐,才開始拔出雞巴,在那青澀股間秒處慢慢捅弄。
自始至終,交合二人也沒發出多大動靜。
漸漸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大,陽物抽插女孩兒小屄的力量逐漸增加,女孩子雖
然還在疼痛卻也逐漸適應了節奏。緊閉的嘴裡也開始嗯呀,啊呀的輕哼起來。
陽物進出屄肉裡,發出「噗唧~噗唧~」的響動。
不知道什麼時候,左右臨近的兩鋪的女孩子也赤身裸體的挨了過來,怯生生
的問了聲「林姑姑……」
林陽氏微笑著點了點頭,兩個女孩兒才大膽的湊了過來。高五爺也不客氣,
伸手就拿住了左邊女孩兒可愛的椒乳,在那小巧的乳頭上捏弄著。被捏小乳的女
孩兒「嚀……」的一聲便倒入男人懷裡送上嬌唇親嘴兒。右邊的女孩兒,嬌羞著
引導著男人的手直接放在雙腿間嬌嫩的小屄上,輕碰觸已是一手潮濕。高五爺並
起兩個手指順著女孩兒滑潤的屄口塞了進去,那女孩兒敏感的抓牢男人的手臂,
雙腿緊緊夾住摳屄的手掌又緩緩張開。五爺的手指在那柔軟的屄肉裡沒動兩下,
女孩已經水蛇般的纏繞上來,在耳邊輕吟道:「爺……用力捅我……」
不消片刻功夫三個女孩兒已經嬌喘不斷,高五爺也漸漸放開,勒令她們都並
排趴伏在床上撅起小屁股,自己挺著粗硬的雞巴,一面把玩三隻初嘗雨露的小屁
股,輪番在三個嬌嫩的小屄裡插弄。其中一個女孩子很快就顫抖著泄了身子;那
個水蛇般柔軟的宮女卻嘬含著五爺的手指呢喃道:「爺…………屁眼兒……操我
屁眼兒吧,萍兒還沒讓男人走過後門兒呢,我不想就這麼死掉。」
小女孩兒淫浪的聲音,讓高五爺欲罷不能,握著雞巴就送入那高高撅起的屁
股裡。在女孩兒的嬌吟聲中奮力操幹著那枚綿軟的菊肛。
抬頭再看,床頭的林姑姑,早掌不住四人誘人的春景,衣衫半解,春光半露,
一手端著奶子不停用力揉搓,一手併攏二指在一字分開的大腿間的肥唇小屄裡飛
快的進出著。
三名女孩子畢竟初嘗雲雨,很快就經不住高五爺兇猛鞭撻,紛紛告起饒來。
林陽氏便替她們求情道:「五爺,女孩子多著呢,您可得雨露均沾哦。夜……長
著呢……」
高五爺也不多言,離了三名初曆風雨的女孩兒,下得鋪來,也不穿衣,由林
姑姑吐舌清理了雞巴。就那麼挺著碩大的陽物,摟著婦人柔軟的腰沿著通鋪走去。
就這樣,高五爺又玩了五六個女孩子,仿佛是來了興兒,動作便不再那麼輕
柔了。即便是給黃花宮女開苞,也不過是把宮女死死壓在被子上,按住柔軟的屁
股狠狠插入;又或是蠻橫的掰開女孩兒的雙腿,命女孩兒抱住大腿,用小手把屄
唇撥開粗暴的捅操……
挨操的宮女疼得想喊又不敢,想推拒又拗不過男人的力氣,只一個個被操得
梨花帶雨,嬌吟慘哼……
而林陽氏雖心疼這些宮人,卻不敢多嘴,只得掌了燈在一旁默默瞧著。
高五爺從最後一名稍有些年紀體態風騷的宮女圓潤的屁股上放了今夜第一次
精兒,還是看林陽氏討好的用小嘴舔舐了帶著淫液的雞巴,問道:「日間那個宮
女,叫馮婉兒的睡在哪裡?」
林陽氏就知道高五爺今夜有八成是為了此女而來,便回答道:「就在前邊睡
著,……五爺這就要弄她了??這些個女孩兒命苦,求您老再多用幾個吧。」
高五爺見婦人形容憔悴,長歎一口氣道:「實話說與你也無妨,這浣衣院的
內情你還是知道幾分的。我不過是國公爺何娘娘的秘事執行,憑了這份辛苦和多
年老臉他老人家還是賞我幾名相好兒的作妾,但浣衣院畢竟不是我的後宮,奈何
我也顧不了如此許多呀……」
林陽氏如何不明了,擦了擦眼角,慘慘的應了聲「是。」
二人掌著燈來到接近廂房盡頭的一個床鋪旁,掠過不知多少只春意清純伸出
的渴求的手,無視多少美麗動人流轉豔羨的目光,來在馮小婉的鋪前。
看到的卻是一個抱著被子,緊縮在牆邊的可憐的小人兒。馮小婉美麗的黛眉
緊皺著,那對風華絕代的眸子憤怒的圓睜著,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貓般看著高五
爺。
「婉兒,你這是作什麼,五爺為你而來,還不過來用心伺候?!」
林陽氏見馮婉兒作抵禦狀,心道此女如何不知好歹,連忙板下臉呵斥道。
哪想小美人兒卻不領她的情,用風鈴般悅耳的小聲向高五爺怒道:「我就知
道你這色鬼不會放過我。你……你不要過來。再靠近……再靠過來……」
說著不知從何處翻出一把鋒利的剪刀,堅定的頂在她柔軟的心口。
「你這傻丫頭到底要幹什麼?五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人想還想不來呢。
你快把剪刀放下……」
林陽氏見婉兒竟然不從,又是著急又是心疼,又怕她真的作出傻事。
「林姑姑,婉兒真的感謝您對我的一片慈愛,但是我不想要什麼福氣。今兒
晚上就是拼了一死,也不讓他這笑閻羅壞了我的清白。」
馮婉兒美弱杏花的小臉兒緊繃著,微咬著薄唇,憤憤的看著高五爺。
高五爺沒想到在這淫欲橫流的浣衣院讓自己碰上一名年齡不大,卻貞節剛烈
的女孩子。偏偏這光景人多嘴雜,眾宮女眼下,不方便多說。簡直罵也不是,打
也不是,又怕馮婉兒一時衝動,就這麼糟踐了她。
可惜高五爺畢竟是國公爺都看重的能吏,並不是初涉情場的毛頭小子。只見
他雙眼一瞪,一道冰冷的目光在女孩兒臉上掃過,冷冷的道:「本官爺最恨別人
威脅,你竟然以死相逼??……!」
也不多話,回頭狠狠看了手足無措的林姑姑一眼,罵道:「這就是你調教出
來的?就這麼跟我說話??還不跪過來?」
林陽氏早嚇得面無本色,顫顫兢兢得湊過來跪在鋪前,剛想解勸幾句,「啪
~啪~!」左右開弓,兩記響亮的大嘴巴早就狠狠扇在臉上,直打得她眼冒金星,
嘴角見血。
卻聽得馮小婉一聲驚叫:「啊……!你幹嘛打我姑姑??」
高五爺冷冰冰的對馮婉兒道:「怎麼?她打得你,我就打不得她嗎?」
林陽氏才緩過意識來,慌忙湊過來應承道:「打得,打得,賤奴本就是五爺
的奴兒,……五爺賞賜賤奴兩個嘴巴,是為了教訓賤妾,請主子繼續賞打……」
說著便把雙手身後被了,挺胸仰臉,把個臉蛋湊過來讓主人打著順手。
高五爺卻不扇了,抬手撕開林姑姑的衣襟兒,軟玉一般的胸脯上兩隻結實挺
拔的奶子小兔兒般彈跳了出來。男人可怕的手指一下擒住雪乳上的兩粒硬挺起來
的小葡萄,鐵鉗般的掐擰,旋轉……
可憐的乳頭被捏扁又被擰得變了形狀,呈現了熟透了的紫紅色。林姑姑疼得
眼淚直流,雙手被在後面狠狠的掐在肉裡,咬著銀牙淒慘的哼了一聲。
「你……你這惡棍怎麼就知道欺負人~!姑姑又不曾招惹你,幹嘛責罰她?」
「哼!……本大人就是要收拾她,你待如何??」
高五爺恨恨的松了手裡的乳頭,看著淚眼稀鬆的林姑姑,可憐的俏臉上一副
求著主人對奶子輕點的表情。婦人知道主子是借自己脅迫馮婉兒屈服,忙道:
「小賤貨還不過來給五爺請罪,你真真要害死姑姑麼?……」
高五爺見馮婉兒還不肯屈服,冷笑著在身上摸索著,卻想起自己赤身裸體並
不曾帶著什麼刑具,只是靴葉子裡有一大串各院的房鎖鑰匙。伸手便掏摸了出來,
嘩啦啦往林姑姑身上一摔,命令道:「揀粗長的,給我塞到你的騷屄裡去。」
林姑姑哆嗦著看著手裡那一長串銅鑰匙,其中最大的也有半尺長,手指粗細,
上面匙齒一顆顆突起著磨得發光,亮閃閃沉甸甸的冰涼得拿在手裡。這銅鑰匙怎
麼看也不是能往那羞人的地方塞的物件兒。
但是她是被人淩辱慣了的,又沒有什麼血性,男人的話在林陽氏心裡是不能
違背的命令。婦人不敢猶豫,撩起宮裙,分了豐腴撩人的大腿,挺了挺屁股,把
個陰戶羞人的小屄亮了出來。
接著,把那串銅匙中最粗長的一支放在小嘴裡潤濕了一下,便哆嗦著向著小
屄口送去。那鑰匙冰冷堅硬,碰了鮮嫩褶皺的屄肉便被匙齒楞角劃得生疼,只往
裡送了一寸便送不下去了,可憐巴巴的看了主子一眼。望見的確是高五爺嘴角冷
酷的微笑,林姑姑不僅打了個寒顫,咬咬嘴唇用力把銅匙塞了進去……
「捅……!給我用力捅!把你的浪屄給爺捅爛!」
林陽氏認命的流著淚,拿著穿鑰匙的銅環,雙腿打開,把那堅硬凹凸的銅匙
在自己柔嫩的屄洞裡來回捅弄……
其實此女子屄穴外緊內松,陰戶之內屄肉褶皺,加上之前淫液潤滑,雖然還
是刮痛不已,卻不至於劃傷了屄內嫩肉。只是銅匙的鋸齒進出間難忍,疼得林姑
姑直哼哼。
「林姑姑,我這串鑰匙捅得你的小屄可還舒服??」
林陽氏擰著眉,嘶著嘴陪笑道:「舒服……賤奴的小屄被爺的鑰匙插得快泄
了……嗯……!」
「是嗎?那不是便宜了你這騷母狗?給我撅起來,爺親自給你通通屁眼兒後
門。」
「啊?~!……」
「唵??~!!」
「是……」
林姑姑只得翻了身子,趴在床鋪上,把個肥美的大屁股撅了起來,又用雙手
掰開臀肉,把個白日裡剛被摧殘的後庭菊門暴露了出來。
高五爺哪裡管婦人死活,伸腳踩住美婦的倩腰,拾起銅匙,頂住那皺紋四散
的菊花肉孔狠狠的捅了進去……
以後門菊肛的緊窄如何受的如此粗魯野蠻的插入,當時鑰匙齒便劃破了肛肉,
一絲鮮紅順著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流了下來。林姑姑殺雞般嚎叫起來:「啊……!
疼啊……!五爺饒命!……賤奴的屁眼兒要被五爺插壞了……主子就饒了騷母狗
這回吧!……騷母狗會被插死的~!五爺呀!」
「住手!!……你這惡賊人,不過是要我從你!……何苦如此折磨我姑姑。
放了我姑姑,我……依了你便是……嗚嗚嗚……本姑娘值當讓狗咬了一口!」
馮婉兒實在是不忍看視作親人的林陽氏受此折磨,丟開了剪刀,爬到男人身
前屈辱的開口求道。
高五爺見馮婉兒就範,並不生氣,撂開手,呵呵一笑道:「早知如此,何必
讓你姑姑受這般罪。既然願意伺候,還不脫了衣服,把大腿分開,挺著小屄,乖
乖等著挨操。」
林陽氏費了半天勁,才從後門肛內把銅匙取了出來,回頭看時。見馮小婉已
脫光了身子,雙手抱了纖細的雙腿,挺著小屁股,把那稚嫩水靈靈的小屄露了出
來。美豔迷人的美眸卻緊閉,倔強的扭向一旁,看也不看男人一眼。
高五爺看著執拗的小姑娘擺出如此屈辱的姿勢閉目等操,拉過林陽氏,用絲
帕小心的替美婦擦拭股內的血痕,笑道:「畢竟還是個雛兒,這回知道你五爺的
手段了?」
林陽氏早被揉搓拿捏的順服,軟軟的倒在男人的懷裡,低眉順眼滴討好道:
「五爺如果連這麼個小小宮女都降服不了,也就不是五爺了。看這丫頭小屄生得
多美,粉嘟嘟水潤潤的肉唇還是閉攏的,裡面的屄肉嫩的,連我們女人都愛的不
得了。五爺玩著盡興,就收了她吧。」
高五爺摟著美婦柔軟的身子,在她俊俏的臉上用力親了一口,道:「你這出
精兒的騷母狗,只知道發浪,比這自尊自愛的小丫頭可差得太遠了。」
說著又看了眼委屈著默默流淚,分腿亮屄待操的馮婉兒,在林陽氏耳邊道:
「今夜就這麼著了。明日你帶著我剛才用過的女孩子搬到韓盧院來給爺作條騷母
狗兒吧,不日我就帶你們離開這火坑。」
「當真??!!……」
林陽氏本來見高五爺沒操玩馮婉兒感到幾分奇怪,聽到高五爺要搭救她們離
開浣衣院,仿佛暗夜裡看到一縷希望的曙光。整個人臉上都泛起生命的光輝。
「高興什麼?出去也不過是爺的奴妾母狗,斥候不好一樣是要挨板子的。」
「只要離開這浣衣院,騷母狗兒敢不用心伺候,憑五爺怎麼耍去。」
「五爺什麼身份,也值得騙你個淫賤材兒?」
說著,高五爺再不看婦人女孩兒們一眼,披起衣服叫上溫秋二娘,頭也不回
的走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0-17 13:47
標題:
冷宮秋(下)作者:fanyudexin
.
冷宮秋
作者:fanyudexin
下卷
日頭逐漸爬上了天空,可是不知何處滾來的烏雲依舊籠罩著京城,讓晌午見
了短暫陽光的人間又恢復了壓抑的昏暗。
高五爺收回了追憶過往數月的思緒,看著春睡轉醒的夫人楊氏在身前身後伺
候自己穿衣整理。看著婦人殷勤愛戀,滿足的神情,也覺得幾分愜意。伸手便在
婦人肥翹美滿的大屁股上摸了一把,惹得愛妻羞澀埋怨的一眼,呵呵笑對楊氏道:
「午後,有人會送幾個女孩過來,你把她們安頓在後院便是,另外在近郊另尋一
處宅子置辦了,日後還有女孩子要安置。」
楊氏賢慧的一笑道:「省得了,我的大老爺。不知你倒底要弄多少女孩子回
來才滿足,不過……不過先說好,你在後院玩樂我不管,我可不要同她們一起服
侍你……別想……我作什麼母狗兒……」
說到後面已是羞的聲不可聞……
高五爺最後摟過夫人親了個嘴兒,在她小巧玲瓏的耳旁低聲道:「你若喜歡,
不妨也去尋她們玩玩,打也打得,罵也罵得,捅屄掐奶,隨你怎麼耍去……」
「討厭…………沒來由說些個瘋話……」
楊氏臊得飛也似的逃開了……
高五爺出了臥房,臉變瞬間撂了下來,吩咐門房順轎,直奔皇宮而去。
紫禁城的朝房裡,剛下了轎的高五爺便見到了有日子沒朝面兒的國公爺和滿
屋子的大臣王公。何國公其實不過三十幾歲年紀,紅得發亮的臉上卻透著精明老
成。正皺著眉跟著陪同的內務府都總管孫老公兒,喝著茶秘談著什麼。見高五爺
來了,便點手召喚近前。
高五爺急忙跑過去叩頭問安,接著便被拉入國公爺和孫老公兒跟前的圈內秘
話:「高五兒啊~」
「在~」
「我聽說你最近在浣衣院的事兒掌的不錯,娘娘和孫都管都表示滿意。」
「國公爺過譽了,小五兒還不是您從小調教出來的,豈敢誤了爺們的事兒?」
「嗯嗯。」何國公點頭看著高五爺,沉靜的道:「自打月初兒,太皇后她老
人家做主廢黜了原皇后姜娘娘,潛居幽禁在冷宮,到今兒已經二十餘日了。你知
道我跟娘娘讓你出掌冷宮是個什麼緣故?」
「那姜皇后……不姜娘娘一直沒能給聖上誕下子嗣,太皇后如此作也是為了
江山社稷的傳承。如今兒莫非貴妃娘娘又有秘諭??」
「哼,娘娘還有什麼密諭,關鍵是聖上自罷廢了皇后,雖然再未提及薑家的
那個賤人,這心裡聖意如何,卻是誰也猜不出來呀。」
「國公爺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我尋摸著姜娘娘含屈被廢,在冷宮裡又怨氣深重。有個想不開,
作出點傻事也是自然的……你可明白?」
「高五兒自然明白,只是何必如此麻煩,一道白綾或一壺鴆酒不就結了?
……」
「大膽!……能用那些還用你教我?姜娘娘雖然被廢,但並無過失,沒聖上
太后的旨意誰敢亂來?這……就要看你高五兒的本事了。而且內庭老公兒們不便
插手此事,必須是官面兒上的官丞奏報上來才好掩人耳目。」
高五爺螺絲轉兒的心眼,安能不明了,便連忙點頭應了。
「既然是出掌冷宮,你個浣衣院掌印管事兒就不夠品級了。這是吏部剛下的
關防,點你為四品內務府掌宮都知,小王八崽子祖墳冒青煙嘍~!」
旁邊孫老公兒挺著公鴨嗓子不無嫉妒的說道。
高五爺連忙叩謝過國公爺跟孫都管,取了印信便告辭了出來。到內務府交接
了公文,領了宮牌兒,進了東陽門來在大內,便有內務府筆帖式跟隨通傳大內後
宮,算是正式走馬上任,出掌冷宮。
冷宮,其實當朝並無具體這麼一座以冷宮命名的宮殿。僅為內庭裡比較偏僻
的幾座宮殿的統稱,自開朝以來被貶入冷宮的嬪妃並不多,只是本朝後宮爭寵之
亂以後,幾名皇帝原先禦寵的妃子中淑妃蕭敏,德妃紀婷兒被何娘娘嫉恨,先後
以各種緣由廢黜貶入幽禁在商陽宮,少陽宮之中已有二三年。
近日來,就連正宮皇后姜氏玉華也隨著薑家在朝廷中的失勢被廢黜囚禁在這
景陽宮裡。
高五爺跟隨國公爺多年,對這內庭頗為熟悉,他卻不去景陽宮見廢後姜娘娘,
先來在商陽宮看望淑妃被貶後是個什麼光景。
到得商陽宮,早有內務府少監在宮門外迎候這位新到的掌宮都知大人。高五
爺簡單問過了淑妃的身體飲食宮內活動情況,瞭解到這位元淑妃蕭敏因被囚兩年,
早已斷了皇帝起複恩旨的念想,整日裡擔驚受怕,唯恐哪日何娘娘動手加害,已
成驚弓之鳥。
高五爺再不多言抬腿便進得宮廷院,便見三個丫鬟打扮的俏麗宮女兩立一跪
的在宮門前等候。那名跪著的宮女已除了下裳,露著光滑的屁股,赤裸著白淨的
雙腿,跪在長凳前,另有一位中年美婦管事姑姑手持戒尺,仿佛正等候著行刑。
見了高五爺走來,忙跪下施禮,口稱道:「商陽宮管事姑姑王氏,恭候都知
大人。」
高五爺看了眼這位管事王姑姑,便開口問道:「她三人犯了何事?勞煩王姑
姑動刑。」
王氏忙答道:「她三人並無過錯,只是這冷宮內由何娘娘下諭罪妃早晚須責
罰二十戒尺,以懲罪責。而後另由太皇后降旨開恩罪妃可由貼身宮女代刑,所以
按罪淑妃原品俸,三名貼身才人輪流每日受罰。」
高五爺暗自吐了下舌頭,心道必是何娘娘歹毒欲害冷宮中諸妃,想是廢妃不
堪淩辱,太皇后才由宮人代刑,可憐無辜宮女每幾日早晚便要挨打。
美婦王氏見高都知不語,便會心一笑,想著這位新掌事兒的都知大人並非內
宮太監,怎能不喜好女色。便對裸著下身的宮女罵道:「你個浪貨還候到什麼時
辰?還不擺好受罰姿勢?」
那宮女像是被打怕了,敢忙起身站在長凳前,雙小臂趴伏在凳面上,雙腿微
分,屈膝撅臀,把個白膩膩的屁股高高的挺了出來,股縫間菊肛小屄一覽無餘。
王氏姑姑媚笑著討好道:「都知大人,不如您親自掌刑以立威。……或是先
用了這丫頭身子,妾身親自給您監工,保證她伺候得您滿意。」
哪想高五爺早已妻妾滿院,再瞧不上虐玩這等尋常身份的才人,便漠然道:
「既是何娘娘立的規矩,你照做便是,伺候本都知,憑她也配?」
說罷便不理睬幾位宮人,逕自進裡宮室內尋淑妃去了。
挑簾進得宮來,便見一名嬌滴滴的驚世美女長跪在屋中間的番絨毯上。
那美人見得高五爺進來,嚇得花顏變色,跪倒在地連連叩頭,嗚咽道:「求
都知大人饒過罪妾性命,罪妾真的是冤枉的呀……!」
高五爺看著嚇作一團的美女,問道:「你便是淑妃蕭敏?你且莫哭,我幾時
曾說要取你性命了?」
那美人抽泣著抬眼問道:「大人,您當真不是奉何貴妃之命來取罪妾性命的?」
高五爺一笑,心道取你性命何待今日,便安慰道:「本都知今日出掌冷宮,
特來拜會淑妃蕭娘娘。」
美女見來人當真沒有殺意,才長出一口氣,用手揉著心口回道:「淑妃二字,
再不敢領。罪妾蕭敏,伺候都知高五爺。」
高五爺細看淑妃,不由長歎一聲,這美人不過二十三四年紀,長得嫋嫋婷婷,
身似拂柳,瓊鼻玉口,杏眼長睫,用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形容也不過分。難怪
何娘娘要嫉恨萬分,讓她遠離當今皇帝。
「淑妃娘娘不必多禮,起來坐下講話。」
「罪妾不敢,但求都知大人能保我性命,蕭敏全力服侍大人,還望大人憐惜。」
蕭敏在宮內早聽說,近日國公爺身邊有位紅人高五爺,貪淫好色,從浣衣院
都撈出不少美人宮娥收為姬妾。自己身在冷宮之內,身上些財物即便有也在這二
年打點前任太監老公兒了。
現在能拿得出來的也就是這一身美肉,討得這位掌宮都知大人歡心,自己才
有好日子過。
「你也不必客套,速速起身,坐下好說話。」
蕭敏不敢勉強,只得輕搖柳腰,站了起來,卻見這位身材微胖的掌宮都知高
五爺示意她坐在他的腿上說話。這高五爺初來乍到,青天白日的便作如此調戲姿
態,讓自己如何能下得來台?
奈何形勢比人強,淑妃思量再三,本就想舍了這付身子,如今還哪能顧及什
麼臉面。想自己的身子,就連皇帝都愛不釋手,如今投懷送抱,還只怕他玩得厭
了。
思量間,淑妃蕭敏便羞答答的輕移蓮步,來在高五爺面前,嬌臀微落便坐在
高五爺左腿上,直羞得是緋紅滿面,臻首輕垂。
高五爺玉人在抱,那一股美女身上淡淡的清香直入心肺。再細看這淑妃,嬌
滴滴身輕體美,如軟玉梅膏,再加羞上臉頰,更是可人愛憐。
如何撐得住欲火,又見美人淑妃蕭敏不敢抵擋,便上面伸手摸乳,下面探手
撫臀。淑妃蕭敏見他動手非禮輕薄,卻不敢推諉,只得將美得滴水的玉臉靠在男
人胸口,任其撫摸捏弄。
高五爺只覺淑妃玉體柔若無骨,酥胸不大盈盈一握,卻傲挺可愛;嬌臀不肥
綿軟柔潤,彈性可手。正準備剝去美人外裳,大享豔福時候,就聽外面「啪~!」
「啊喲~!……求姑姑輕些兒個。」
「啪~!」
「嗷……!……好姑姑,饒饒虹兒吧。……嗚嗚……」
屋外管事王氏卻已在動刑責打宮女。
淑妃蕭敏嚇得花顏變色,如何還敢安坐,身子一軟便跪在高五爺面前,求道:
「好五爺,虹兒並未犯錯,罪妾鬥膽替她求個情兒,饒她今天的責打吧?不然,
罪妾安敢放心侍奉大人……」
說著,輕抬媚眼,嬌容含悲可憐巴巴的望著高五爺,那一份悲切切的神情,
就是鐵石人也被她求得軟化了心腸。
高五爺看著眼前美人,想她畢竟身份非同尋常,作過皇上的女人,便對外面
吩咐道:「王姑姑,本都知今日初來乍到,這本日責罰權且記下。自今天起,每
日責打由本督宮親自施行,王姑姑自行下去休息便是。」
王氏本就沒心責罰什麼丫鬟才人,樂得都知大人動手,便答應一聲,退了下
去。
蕭敏未曾想到這位都知大人如此好說話,不但今日責罰免了,日後責打也由
他執行,如若能服侍得他滿意,這責罰打與不打,又有誰來查驗?
想著便拉下臉來,自賤身份討好道:「謝主子,罪妾感五爺大恩。」
說著便跪坐在地上,在男人腿上偎了,把個粉嫩俏臉在他大腿胯處輕輕摩擦,
一副我見猶憐模樣。
「既然淑妃娘娘明白,還不與本都知品蕭。」高五爺早忍耐不得,不禁張口
命令道。
淑妃蕭敏羞赧一笑,知趣得撩起高五爺前襟,褪去下裳,早見男人陽物挺立
如棍。但見玉人輕啟朱唇,俏舌微吐便在男人家夥上舔舐了兩下。只兩下就讓高
五爺如墮雲端,那涼絲絲的感覺,仿如喝了仙釀般舒服。
蕭敏見了男人滿意,展顏一笑,更是傾國傾城。嬌唇微張便把張五爺雞巴含
在口中,細細百般品吸,一雙玉手更是輕托陰囊,溫存輕撫。
陽物一入玉人口內,高五爺便覺與眾不同,早聞大內有專司調教嬪妃房中秘
術以悅聖心,如今一試果然非同凡品。只覺淑妃口內唇裹吸緊湊,俏舌沿著龜頭
冠溝來回搔弄,時而淺嘗則止,時而深吞擠咽,時而銀牙輕刮……諸般妙處實不
可謂外人道出。
淑妃蕭敏誠心討好,直把高五爺當作萬歲般伺候,只片刻就將那雞巴品得粗
脹欲噴,紅筋繚繞。美人見火候以足,吐出陽物,俏皮一笑道:「大人……到榻
上去狠狠弄我吧。」
高五爺被迷得如墜五裡霧裡,感覺腳下發飄,不只覺間就寬了衣裳,被淑妃
帶得倒入錦榻。
那美人上得床榻卻是另一番風情,四肢柔軟似蛇般繞住了五爺的身子。雙臂
輕攬他的頭,便把一隻挺翹椒乳送在男人嘴裡品嘗,那雙纖細腿一夾,緊緊勒住
男人腰身,嬌軀便懸空了起來,在他耳邊喃喃細語道:「萬歲,在臣妾身上且不
要壓下來,讓臣妾在下麵伺候。」
說罷,輕探玉手,將男人那話兒扶在雙腿小屄口上,猛挺嬌臀,便把個火燙
的雞巴吞在嫩屄秒處之內,呻吟一句:「啊……!萬歲好大啊!……把臣妾的小
屄都快撐破了……!」
說完,四肢用力,再挺嬌臀,款動柳腰在高五爺身下施展開來。每次落下都
把個男人龜頭從小屄內吐在花唇口處輕磨,每次上挺都把雞巴整根吞入屄肉深處
用力套牢研磨。高五爺只覺那話兒插在個濕滑綿軟的所在,屄裡嫩肉似圈圈緊套,
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大內房中秘術果然了得,帝王享受名不虛傳。
漸漸的,淑妃蕭敏攀吊在男人身下越動越快,用那小屄將男根兒整吞整吐,
研磨套弄,擰腰甩臀,夾吸湊套,使開渾身解數。嘴中嬌喘著輕吟道:「萬歲爺,
臣妾的小屄可操著舒服?……裡面可夾得舒爽?……」
高五爺已然被淑妃蕭敏的媚術折服,不消片刻就渾身顫抖,摟著香汗淋漓的
美女噴撒了精兒出來。
蕭敏一邊收緊屄穴應承著雨露,一邊把椒乳乳頭送進男人口裡,嬌吟道:
「好燙……啊~!我的好主子,……您的精兒燙死敏兒了……全賞了奴兒吧……
嗯~!」
半晌,高五爺才從美人蕭敏身上爬下來,淑妃蕭敏取出塊香帕愛憐得給男人
擦著汗,輕聲慰道:「五爺,罪妾服侍得您可還滿意?」
高五爺抱著淑妃,看著嬌小的美人兒把雞巴上的淫液都舔了,歎道:「你這
吸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淑妃嬌笑道:「方才不過奴家閨房八式的一招而已,待大人休息片刻,奴家
再伺候您一回。」
高五爺看著香噴噴,玉肌雪股的淑妃蕭敏,不由得好奇,這般天下間的尤物
尚且不敵何娘娘的枕頭風,被廢黜冷宮。不知何娘娘本尊該是何等奇葩的存在,
難道天下還存在比此姝更勝的床技?
接下去卻不敢再想了,何貴妃哪裡是他個小小四品都知能染指的,露出半點
消息自家便有多少腦袋也不夠砍的。
兩人相擁在榻上,淑妃蕭敏抱揉貼蹭,像是無骨的遊魚,香舌玉手輕撫慢舔,
讓高五爺首次體味到事後還能有如此的百般溫存。
沒多久高五爺的下麵就被挑逗得再豎旗杆,這次他可不由著淑妃隨便來了,
把個尤物弄得翻趴在床上,四肢牢牢按在榻上,從身後翹臀處狠狠捅入淑妃嬌嫩
的小屄。
淑妃蕭敏逆來順受的讓男人從身後壓著,滑膩的身子不時扭動一下,一邊扭
轉臻首獻上香舌,一邊猛挺嬌臀,屁股配合著男人兇猛的撞擊不斷的抬起著。
高五爺像要征服般的在淑妃彈性十足的屁股蛋上扇了兩巴掌,霸道的命令道:
「你這勾人的小賤貨,叫爹爹!」
淑妃就像被摧殘的幼女般尖叫著:「爹爹~!爹爹!……敏兒被你操得好痛
啊~!……爹爹的大傢夥就要把女兒捅穿了……嗯……!……爹爹心疼心疼敏兒,
歇會在弄好不好??……啊……!……這下插得太裡面了,……饒饒我吧!……
再用力些,女兒要來了嘛~!」
高五爺梅開二度,操得興起,抱著淑妃的翹臀只管抽送個不停,淑妃在他身
下被弄得屄水橫流。
「噗呲~噗呲~……」
雞巴送入小屄的發出陣陣淫靡的聲音,高五爺感覺身下的淑妃蕭敏越操越軟,
越弄越酥,像一團縮緊的麵團似的,任你百般蹂躪,千般鞭撻,鶯聲燕啼,婉轉
承歡,直到高五爺再次一泄如注,再次癱軟在美人身上。
高五爺發現對於身下的淑妃來說,遠遠沒有絲毫疲累之態,便深諳自己在床
上戲耍,雖占絕對主動,卻絕非這小妖姬的對手。
等二人平息了喘息,懶懶得依偎在一起的時候,高五爺聽著淑妃在耳畔悄聲
細語,訴說著深宮幽怨和伴君的難處,最後沒想到淑妃小女人般的哭倒在他懷裡,
淒然求道:「平民女子,即便嫁與凡夫俗子也可盡享魚水之歡,我雖然姿色出眾
卻鎖在這清寒冷宮中無人憐惜。今逢大人與敏兒可共赴巫山,同享男女之樂,真
是上蒼對我的眷顧。求大人日後莫忘了與賤妾今日露水姻緣,常來弄我。……罪
妾即使明日便身死了,心裡也覺得快活……嗚嗚嗚……!」
聽得懷中女人悲切一番話,高五爺心下才明白,這名敗於宮鬥的可憐人兒對
自己已然是動了情義,然而自己呢,卻對其悲慘的命運絲毫無能為力……
離了商陽宮的高五爺懷裡還揣著一方帶著女人體香的帕子,再想起臨別前淑
妃依依不捨,望穿秋水般的眼神……這小女子嬌俏可人,青春正好,怎奈冷宮深
鎖,即便是來日得了恩旨,赦免她重見天日,卻何處求得個惜她憐她的終身可以
依戀的男人。
上天這是造得什麼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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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高五爺完了諸般公務,便命內侍備了快馬,再入皇城。
他不忍再去商陽宮見淑妃,令黃門少監引了,轉彎抹角穿庭過院,橫跨了半
個內庭前去紫禁東南角的少陽宮。途中雕樑畫棟,亭臺樓閣固然皇家氣派,但是
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禁衛周密,規矩森嚴,行走伺候的宮女才人一個個如履薄冰,
小心翼翼安靜肅然。
接近少陽宮,遠處傳來的聲音卻打破了大內靜寂的沉默。
行得近了,隨著微寒的春風送入耳內的是一曲悠揚的古詞:「江山信美寄人
意,蟾宮折桂須有時。
無論東風與淒雪,采折得梅花獨自看……」
張五爺素聞這德妃紀婷兒能歌善舞,尤通音律樂器,古琴吹簫無所不精,未
曾想幽閉在著冷宮之中,還能有這等閒情逸致。只是詩樂雖美,但歌者婉轉鳴囀
的聲音卻透露出一股黯然悲涼的情緒。
等張五爺到得院前,便聽到內裡有一清脆悅耳,銀鈴般的聲音,高喝道:
「接駕……!你們這些奴婢怎麼還不快去準備接駕?!……」
唬得高五爺,連忙恭身站了,四下打量,半晌也未見任何駕輿儀仗,周圍安
安靜靜連個宮人太監影兒都不見,何來接駕一說。
又聽得院內傳來女子笑聲道:「咯咯咯…………皇上說好今夜要來西華宮看
我……哈哈哈~……不是與臣妾約好的,秋圍回來便來聽我唱曲兒的嗎?……你
們為什麼還不準備迎駕?!」
高五爺無端端打了個冷戰,捏了捏手中倒提的馬鞭,疾步向院門走去。
院門外太監侍衛見過禮,早有一名宮娥打扮的婦人帶了兩名宮女迎了出來,
施禮口稱:「少陽宮管事兒汪氏見過掌宮都知大人。」
高五爺擺了擺手,問道:「敢問姑姑,裡面可是德娘娘?這又唱又叫的,是
個什麼緣故。」
汪氏長歎一聲,回道:「德妃娘娘禁在這兒已經三年有餘了,日夜思念萬歲
駕臨。……有些……有些癡迷了。都知大人進去見了便知。」
高五爺聽罷,提袍襟快步進了少陽院,便見一位體態豐腴,面容圓滿的美人
披著件紫紅尼祿絨大氅,梳著流雲宮髻,翠釵斜插;抱著一隻揚琴,癡癡的坐在
石凳上。身前跪著幾個宮女丫鬟仿佛在勸著她什麼,有的宮人看著她癡態還偷偷
的抹眼淚。
高五爺近了,那美婦卻突然抬起臉來,驚叫一聲:「皇上~!……你……你
還是來了。」
高五爺只覺眼前一亮,這女人不到三十年紀,生得一張圓臉,面似滿月,皮
膚白嫩,鼻瓊絳唇,一雙丹鳳眼,畫眉斜挑,白淨的額頭上還點了一點花鈿,平
添別種風情。
見了男人來了,德妃便棄了瑤琴,細步走過來,款款拜倒道:「萬歲,難為
還惦記著臣妾,紀婷兒給您叩安了。」
高五爺見狀如何敢應,忙偏了身不敢受禮,轉身詢問那幾個宮女。
為首的女孩子答道:「自年前傳言聖上會來冷宮巡幸,德妃娘娘便日夜期盼。
可是傳言畢竟是傳言,萬歲如何會來我等這種地方。都知大人,你就可憐可憐她
一片癡情……哄哄她吧……我們主子心裡太苦了。……」
高五爺歎道:」即便我憐她思君心切,但是一口一個皇上,一口一個萬歲,
傳了出去還有命在嗎?在紫禁皇宮裡如此胡言亂語,豈不是荒唐?」
那宮人見高五爺滿口官話,偷偷垂淚道:「大人又何必鐵石心腸,這少陽冷
宮一年半載也不見個人影,出又出不去。我們主子德娘娘等萬歲等得心都碎了,
就算奴婢幾人求都知大人哄騙她一回。難道大人還怕她與奴婢幾個服侍不好?
……到了這個地界兒還哪有什麼「荒唐」二字……」
這時德妃紀婷兒卻抬起身來,聽若未聞似的,鳳眼圓睜對幾個宮女怒斥道:
「大膽的賤蹄子,竟敢跟聖上如此講話?還不快跪下請罪?」
幾位宮人不忍拂她心意,只得唯唯諾諾的退在一旁跪了。
德妃起得身來,再不理睬幾位侍女,把個豐滿的嬌軀靠了過來,滿目溫情道:
「萬歲別與她們一般見識,白的氣壞了身子。您難得來臣妾這裡一回,就有什麼
火氣儘管發在妾身身上便是。屋外寒氣重,到屋裡我陪您喝幾杯,再看臣妾為您
歌舞取樂兒。……」
說著,美人便將半個身子挨進高五爺懷裡。高五爺沒來由的被當作「皇上」,
雖然平日裡在浣衣院私下狎玩女孩子也有人如此作戲,但畢竟這是在內庭,還是
很不習慣。林婷兒卻不管,只當他是當今聖上般對待,一對飽滿的胸脯送在高五
爺肩旁輕輕的摩擦挨蹭著,隔著錦花繡襖也能感受到那對豐乳的隆厚圓滿。
玉人投懷送抱,高五爺也有幾分色香魂授,便不再扭捏,伸手攬了德妃腰肢,
在她肥厚高隆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
德妃恍若未覺,只是臉上帶了幾分羞澀,貼在男人身上呢喃道:「萬歲爺久
不到我這裡來了,是被他宮的娘娘絆住了,還是在應付皇后呢?賤妾這裡還等著
萬歲狠狠收拾呢……」
說話間二人依偎著進了少陽宮正廳,高五爺進來便眉峰一皺,這廳內陳設說
簡單倒也過得去。卻是炭盆火爐皆無,時節尚寒,進得廳裡一股冷氣襲來。冷宮,
冷宮卻不是這麼個冷法……便命人上火盆,擺宴。
高五爺身為四品通知,又是當今國公爺的紅人,內務都總管都笑臉相迎的主
兒,下面人如何敢怠慢。不多時,六個燒得火紅的炭火盆便安置在廳內四角,頓
時屋內熱浪升騰,如沐驕陽。那德妃本生的白淨富態,在外面受了冷,又被屋內
熱氣一騰,臉上紅霞,更顯幾分嫵媚。
又過片刻,十幾個宮人拎著食盒酒盞魚貫而入,按照宮內國公膳食品級,六
冷十熱,攢底火鍋,熱氣騰騰擺了一大桌子。幾名德妃伺候的宮人早已是久未見
此奢華,難免又陪添了不少眼淚。
德妃紀婷兒卻似回到了得寵時候模樣,興高采烈的坐了高五爺腿上,漆漆挨
挨,臀搖乳晃,散開的衣領兒間露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如凝脂白玉般惹人垂
涎。
高五爺自打德妃坐了腿上,怪手就沒離開過女人的豐臀,雖隔著宮裙,也能
體味道此女隆臀的豐厚圓滿,捏揉在上面彈性盈手。直摸得德妃羞紅到了脖子,
玉盤般的美顏上透著那種滿足。
二人如膠似漆,邊吃喝邊調笑,情緒漸為融洽。
德妃媚笑間,取了一杯暖酒吃了,卻不咽下,在紅潤的唇間含了,滿臉情義
的把朱唇奉上,就那麼嘴對嘴的送在高五爺口裡。
美人在抱,香涎醇酒。高五爺何時經歷過這風花雪月,酒沒未入喉,便有幾
分醉意。借著酒氣,伸手順著德妃散開的領口便探了進去,只覺女人懷內溫軟似
火,玉乳柔軟肥膩,那只奶子竟是一手攏不過來的巨碩。
德妃急忙嬌羞的抬手在胸上的祿山之爪拍了一下,嬌嗔道:「萬歲爺還是如
此急色,就這麼伸進來……真真冰死臣妾了。……」
德妃一邊佯裝推拒蹂躪著她一對大奶的手,一邊柔聲道:「既然到了臣妾這
裡,安得讓主子盡興。最近臣妾排了幾出曲子,還請萬歲品評指點。」
說著故意將男人在胸前作怪的手按了,扭蹭了半晌才緩緩站起身來。
早有侍候宮人款動琴蕭,悅耳歌樂隨聲而起。
那德妃早閃了外襖,取了把琵琶,邊奏邊唱,就在廳中桌前翩然起舞。
「楓葉千枝複萬枝,江橋掩映暮帆遲。
憶君心似西江水,日夜東流無歇時。
……」
高五爺也算見多識廣,知道是魚玄機的《江陵愁望有寄》。但是從未見一女
子可以邊彈邊唱邊舞。那聲音似靜夜黃鶯,又似春鈴風曉,音律輾轉反側,歌聲
如淒如訴。舞姿優美妖嬈,勾人眼神,奪人魂魄。
那德妃雖體態豐滿,卻不肥胖,柔軟腰肢扭動間反添無限嫵媚,加上圓腿隆
臀,芊芊小腳,通過舞蹈渾身上下都似表露著滿滿的欲望……
高五爺欣賞著歌舞,飲著美酒,不知覺間渾身燥熱,也寬了外袍,只著了一
身內衣錦靠。早有秀氣宮女在他身後伺立,不時斟酒遞菜,更有巧手的才人在他
肩背上輕敲拿捏;另有一名德妃貼身丫鬟蹲了身子,伏在桌案下,輕手解了男人
腰間絲絛,把個陽物奉了出來,含入口內,慢慢品蕭……
德妃紀婷兒幾曲唱罷,也覺舞得熱了身子,便隨著絲竹之音輕解羅裳,款丟
綢帶,越舞身上的衣物越少……
不知舞蹈到幾隻曲子,漸漸的德妃身上只剩下幾道絲綢披帛,掩著渾身幾點
羞處。只見美乳凸現,柔腰玉腿,盛臀雪股,腿間幽林時隱時現,隨著舞蹈節奏,
德妃擰腰抬腿間,那嬌羞陰戶粉嫩花唇也時而展露在男人眼裡,更是讓人心癢難
搔。
高五爺看得欲火難耐,伸手便把身下吐弄他雞巴的女孩子秀髮抓了,用力將
臻首按向自己的腰間,把個火熱的雞巴用力頂入女孩子的咽喉動作……
德妃見火候已足,只一個眼色,便有兩位宮人不知從何處推上來一具一人多
高紫檀木架,中間橫樑上繞系著紅綢繩索。德妃視若未見,只把一雙優美的手臂
舞蹈般緩緩舉起,兩位宮人靜靜上前,熟練得把德妃一對皓腕用綢繩捆牢,便退
了下去。
德妃雙手被吊,護在身上的披帛就掉落到地上,一身豐腴雪白的美肉自然裸
露了出來,那一對傲人巨乳,沉澱顛探出,上面兩點寒梅如櫻桃般挺立;一雙柔
腿緊緊夾攏住一撇俏皮的陰毛。那一叢黑色的陰處掩映著如雪的白腿,給人明晃
晃的色覺反差。
這時兩名宮人又走上來,將兩枚墜著銀鈴的夾子毫不客氣的夾在德妃那對兒
傲挺的乳頭上,惹得美人細眉緊皺,口內輕吟……
待得二位宮人下去,德妃一晃優美豐滿的腰身,借著手腕上捆綁的紅綢絞力,
雙腿微屈,一雙小腳便離地,就那麼淩空仙子般的旋轉起來。
霎時,粉腿橫舞,軟腰橫臣,玉臀扭現,特別是胸上乳頭處兩隻緊咬的銀鈴,
隨著德妃的翩翩旋轉發出悅耳誘人的清脆鈴聲……
只旋轉到三圈,德妃紀婷兒才轉向高五爺,圓滿柔媚的低頭道:「萬歲爺,
奴兒都準備停當了……您……還不過來享用嗎?」
高五爺早被眼前豔景看得傻了,那腰,那腿,那乳,那臀,那陰都被融入到
如此優雅的編排中。聽得美人呼喚,才醒過神來,如何還忍耐得住。起身推開身
旁宮女,來在懸吊的德妃身前,一把抄起豐美的大腿,便見一條暗紅色的肉溝展
露了出來,那穴內的屄肉粉嫩嫩的泛著水光,說不出的無限誘惑。
高五爺手握著早膨脹到不行的雞巴,頂著那肥厚的小肉屄狠狠的就捅了進去。
「噗嗤~ 噗嗤~ 」
那小屄滑嫩淋淋,操起來緊致綿長。
「啊……!……啊……!……皇上,您的雞巴太大了,真真要弄死奴家了。
嗷……!慢些兒個……輕兒些個呀!」
高五爺哪裡管她,按著懸吊在半空的德妃的軟腰,用雞巴狠插猛撞,下下著
肉。
女人高吊著雙臂,閉著美眸一下一下的挨著,嘴裡一面哼唧,一面埋怨道:
「皇上,嗯……怎麼這麼急就操弄進來了?……不狠狠賞奴兒一頓嗎?……平日
裡奴兒一吊就是半日,哦……!……想什麼時候弄不是由得主子?……啊~!小
屄裡還沒發浪……求主子輕點……」
高五爺操著也覺得德妃小屄裡頗為乾澀,轉頭看不知何時一名宮女高舉著托
盤跪在木架旁,裡面板子,皮帶,篾條,夾子,蠟燭,木陽具……一應玩虐之物
俱全。
「啪~!」
高五爺擰過德妃髮髻,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德妃圓滿的臉上,指著
她怯怯的美目罵道:「大膽的浪騷貨~ !什麼時候輪到你對朕指手畫腳?不用心
夾著小屄挨操,還敢挑三揀四!!……朕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先用你的賤屄就
先捅你的賤屄。……怎麼,還敢跟朕強嘴?」
「啪~!」說著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一巴掌仿佛瞬間把德妃打得軟了,她舒坦的挨了,嬌喘著賤聲道:「……
是。奴兒不敢強嘴,……奴兒錯了,主子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不必顧及小賤人的
感受……賤妾請皇上重重責打。」
「蠟燭!」
高五爺一面啪啪的狠狠操弄著德妃的小屄,一邊有趣的撥弄著她肥乳上的乳
夾,調弄的下麵的銀鈴叮嚀叮嚀直響。一旁伺候的宮人急忙取了火折點燃了兒臂
粗的紅燭,遞在五爺手裡。
高五爺待那蠟燭慢慢融化,抬手就把燭淚甩在德妃粉白多肉的粉背上,留下
一串紅蠟痕,像一朵朵生在雪地裡的紅梅。
「啊……疼啊……!皇上饒了臣妾吧,燙死我啦……啊~!」
高五爺看著蠟淚在顫抖的德妃嬌嫩的肌膚上慢慢凝結,感受著她小屄裡因為
疼痛收縮的快感。把手裡的蠟燭不斷在德妃大腿,屁股,粉頸和胸口上滴落,看
著女人被燙得直嬌吟不已,笑駡道:「讓你個小婊子嘴賤……看你還敢不敢拂朕
的心意……還敢不敢跟朕強嘴?」
德妃被蠟燭滴得直抖,求饒道:「不敢了,臣妾再也不敢了,皇上想玩哪裡,
臣妾就該把哪裡奉上給皇上糟蹋。饒饒奴兒吧。……只求打奴兒莫要打得太輕了
……」
高五爺發現果然,隨著蠟燭滴落,德妃小屄裡越來越濕,進出越來越潤滑,
就連縮在股溝深處的屁眼菊花,也跟著不停收縮蠕動。便越發來興,隨手拿過宮
女託盤中的木制陽物,頂住德妃分開的大白屁股,老實不客氣就用力的捅入了進
去。
德妃後庭吃痛,不但不躲閃求饒,反而把肥臀撅了撅,讓男人更方便玩弄。
高五爺罵道:「你個沒臉的騷母狗兒,朕不在的時候,可曾自己私自捅弄這
裡?」
德妃臉上一紅,羞道:「臣妾不敢。」
高五爺猛得把木陽具用力整根捅入屁眼兒,罵道:「還敢騙朕,看你屁眼兒
浪的,屄裡水都噴出來了,到底有沒有?」
「皇上說有,那便是有了……陛下輕點弄人家……快打吧……奴兒皮肉賤著
呢。」
「騷浪貨。」五爺從旁邊再拿起一個仿似平日拍打被子的藤拍子,沖著德妃
肥厚的大白屁股就是狠狠一下。上面頓時留下一個和藤拍一樣的花印。
「哦……真舒服!……皇上,您好久沒狠狠賞臣妾一頓了……再打……再打!
陛下您可是不把賤妾打哭不會住手的。」
「真是個賤貨!」
「皇上不就是喜歡臣妾這般犯騷的賤樣兒嗎?」
「沒錯兒,看你越是發賤,越想狠狠操幹你。……給朕用力夾好。」
高五爺再次把德妃的美腿抗在肩上,一邊狠操小屄,一邊在女人的白臀上一
拍一拍的抽打下去。德妃也是個受虐的性子,越挨打越興奮,不論男人是操屄還
是幹屁眼兒,都央求男人狠命抽打她。
高五爺又命宮女在德妃一身白肉上各敏感處掐上夾子,用皮鞭一個個的抽落,
再夾住,再抽落……
直把個德妃玩得喜極而泣,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子。
一旁的宮女也都撐不住二人淫亂的場面,紛紛脫光了身子,在高五爺身上扭
蹭著。這些女人好些年都沒有男人,一個個像發春的母狗,有得分著腿用手摳屄,
有的在男人身後給他添肛,有的直接捧起高五爺的腳送入雙腿間的小屄裡進出
……
若不是期間有個小少監在宮外通傳何貴妃召見高通知,這淫靡的場面真當不
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半個時辰後,桂仁宮貴妃何娘娘的華廳裡,高五爺戰戰兢兢的給何娘娘問安
叩頭,趴伏在地一動不敢動。
半晌,就聽見封隔外臣的細密珠翠簾子後傳來動人嬌媚的聲音,問道:「高
五兒?」
「下官在。」
「本宮在入宮前,便聽我哥子說他身邊有你這麼一位能員幹吏。」
「下官不敢。」
「不敢?……這兩日,在冷宮那邊玩的可還痛快吧?……」
「啊??這……這,絕無此事,下官安敢造次。」
高五爺嚇得滿頭大汗,抬了袖子連忙擦了擦。
「行了,甭藏著掖著的了。只要你辦好了差事,本宮才懶得管這些騷事兒呢。
再說天下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就是當今聖上還不是一個一個狐媚子的往身邊藏,
何況你這猴兒崽子。」
高五爺趕忙叩頭回道:「何娘娘聖明。」
「瞅你嚇得那個熊樣兒,你是我何家抬舉出來的,除了萬歲,國公還有本宮,
誰也奈何不了你,你怕什麼?本宮怎麼聽聞景陽宮裡最近烏煙瘴氣的,姓薑的那
賤人雖然罷廢了,你也得給我嚴加……處置!……你可聽明白了?」
「臣下明白。」
「嗯。聽說你事兒都辦得不錯,不但降住了浣衣院裡一群不要臉的妖精兒,
就連淑妃那貨也對你死心塌地的?」
「這……臣下安敢不盡心竭力。」
高五爺再擦一把冷汗,這何娘娘簡直是耳報神呐。
「好了,下去吧。趕明兒跟國公爺說,既然許你進了宮,有功夫也來伺候伺
候我……」
高五爺腦袋轟的一下,眼前一白差點暈了過去。
半天,緩醒過來,抬頭偷眼望時,裡面珠簾後正座兒上早沒了人……
*************
當夜,鼓打三更,明月都被烏雲牢牢掩在身後,北風嗖嗖的刮過紫禁城,房
簷上的串鈴花愣愣響個不停。
景陽宮裡高五爺冷笑著與一位身量高挑,正襟危坐的少婦說話。
此女中上等姿色,一身淺藍色的宮衣宮裙漿洗的一絲不亂,頭上的宮髻順順
的盤在頭上。雖身著不帶一絲豪華,但那分雍容的氣度,安詳的談吐,便知道這
女人一直身居高位。
白白淨淨的臉盤上,兩隻眼眸閃爍著清亮的光輝,嘴唇略薄,顴骨略高,但
是即便如此,把她隨便放在大群宮女美人中間,還是一眼就可以辨認出此女鶴立
雞群,身份地位的顯赫。
她就是當朝廢後薑玉華。
「高都知高大人,」
「下官在。」
「罪妾在景陽宮還待了不到一個月,你竟然說有人在這裡作法,收藏些醃臢
法物紙人兒魘鎮當今皇上和太皇后?」
「不錯。」
「你!……你有何憑證?」
「姜娘娘,您下麵的幾個貼身服侍宮女都已經招認了,並由下官取出了法物。
娘娘請看……」
說著,高五爺從袖口裡隨手扔出幾件紙人兒,草針等法物兒。
「她們如何招認了?你高大人來了便把她們扒了衣褲每人重重打了五十板子,
又光著身子吊在著景陽宮外面用皮鞭抽了半日,就是鐵人也得招認不是?」
「姜娘娘說的這是什麼話?下官也是奉了內務府的舉報公文按律辦事兒,這
些妖姬淫貨,不用重典安肯伏法?」
……
過了半晌,姜娘娘才怒目盯視著高五爺,道:「就算是如此,你怎麼竟敢要
搜本宮的身子,你又有何憑證?你不知道本宮曾是皇上的正宮,是從大清門抬進
來的?」
高五爺站了起來,圍著薑玉華轉了半圈,冷冷的回視著女人,平淡道:「就
因為娘娘是從大清門抬進來的,如今被廢,才有理由嫉恨聖上和太皇后,下官也
是職責所在,希望姜娘娘配合卑職查案。」
說著指了指屋裡擺放著的一個包著錦褥的矮案,道:「請娘娘寬衣……」
薑玉華憤然的用手抓住衣紐,怒駡道:「你……你……你個豬狗一樣的何家
下臣,也膽敢如此無禮,有辱斯文。本宮是皇上的女人,難道還讓我寬衣解帶伺
候你淫辱不成?」
「呵呵。姜娘娘,下官身為掌宮都知,出掌冷宮及浣衣院。下邊的女孩子多
了,論姿色還真輪不到娘娘侍奉。下官也是身不由己,請娘娘成全。」
說著,回身對外屋喝道:「來人!給姜娘娘寬衣。」
聞聲,屋外早就等候的四名健壯宮女,沖進屋來,不由分說就將薑後按翻在
錦案上。可憐薑玉華再聰慧過人,人才出眾,也當不得雙拳難敵四手,她拼命著
抵抗扭打,但畢竟手無縛雞之力。只少頃便被四名強健的宮人耗盡了力氣,軟軟
的伏在錦案上。
四名宮人將薑後制服後,便開始解她的衣裙,很快薑玉華便被剝掉了宮裙,
褻褲在爭奪中被扯了個粉碎,兩條白淨的長腿裸露了出來……
高五爺冷哼一聲,看著薑後牢牢被按住了四肢,白淨的屁股不甘的扭動著,
吩咐旁邊的管事姑姑道:「給她墊高點。」
那管事宮人急忙尋來幾個靠枕墊在薑後胯下,迫使得皇后美白的屁股向後翹
起。
高五爺上前來回反復撫摸玩弄著皇后姜玉華挺在面前的雪臀,嘲諷道:「我
以為當今國後,母儀天下,定當生的是絕世妖嬈,如今看來不過是普通貨色。」
薑玉華受其淩辱,破口大駡高五爺是無恥之尤。
高五爺也不生氣,儘自掰開皇后的屁股,翻看下身女人的陰屄,捏弄皇后兩
片肥厚的陰唇,又見姜皇后陰毛繁盛,便拉住用力薅下一縷,收在香囊中,笑道:
「這可是堂堂皇后的屄毛,哈哈,我下面眾多家丁肯定願意收藏……」
「你~!你就沒有母姨姐妹?簡直就是個畜牲~!簡直豬狗不如!~」
姜皇后被淩辱得無地自容,奮力掙紮著,眼睛裡似乎要瞪出血來。
高五爺今夜就是來羞臊淩辱皇后的,見薑後還要掙紮,抬起手在她白淨的屁
股上狠狠抽了兩巴掌,淫笑道:「哈哈哈……!堂堂一代國母,皇上的女人,被
我個外姓下人按翻了打屁股。你即便是什麼皇后,不過是條發情的母狗皇后罷了
……哈哈哈……。」
「你才是發情的母狗!」
「你不是母狗皇后,你扭的什麼腰,擺得什麼屁股。看這小屄肥的,淫水都
出來了。」
高五爺回身對身旁的紀錄少監吩咐道:「罪女廢後薑玉華在內務府查處魘鎮
案期間,在侍女丫鬟全部招認後仍拒不伏法。並於詢問期間,裸乳搖臀,淫語瘋
話頻出,誘惑辦差官員……」
「你……你……你喪盡天良,不得好死……!」
姜玉華身為皇后知道,這由內府少監一筆筆紀錄在起居注的,就仿佛史筆一
樣都會留存收檔,自己不但蒙受奇冤,千古之後百姓也會罵自己是一代淫後,給
薑家抹上臭不可聞的一筆。
高五爺摸弄夠了皇后的身子,解開褲子掏出雞巴,按住姜皇后的屁股,繼續
羞辱道:「不錯,我就是你說的何家豬狗一樣的下臣。可惜今天,就是我這下臣
也要操幹一下姜娘娘的小屄和屁眼兒……給我按牢她!」
說著,粗硬的雞巴毫不留情的擠開兩片花唇,捅入姜皇后的小屄裡。姜皇后
不曾動情,下身小屄裡乾澀異常,被暴力插入疼得冷汗直冒。
高五爺一手攥住姜皇后的髮髻,把她的臉強行拉了起來,一邊兇狠的操弄,
一邊吩咐道:「去給我們的母狗皇后娘娘取一面鏡子來,讓她看看被豬狗不如之
輩奸辱自己是個什麼容貌……說不定一會兒,我們的皇后娘娘會爽得喊出聲來
……哈哈哈哈……」
一會兒,就有宮女找來一面宮鏡,舉在薑玉華面前。
姜皇后忍受著後身男人火棍一樣雞巴無情的姦淫,抬眼看了眼鏡中的自己,
美貌的臉上憔悴不堪,頭髮散亂的被男人抓在手裡,身體隨著男人的捅弄一下一
下的聳動,胸前兩隻玉乳不堪的隨著男人的撞擊前後搖晃著……
薑玉華再不忍看下去,兩行清淚無奈的從臉上滑落,她不想哭,也不想叫,
只想這場噩夢快點能夠結束。
通過鏡子,高五爺也欣賞到了姜皇后被姦汙時候屈辱的美態。他拔出陽物,
在姜皇后高聳的大白屁股上左右開弓的猛抽幾掌,罵道:「你這賣屁股的淫後,
給本大人仔細看著是怎麼象條母狗一樣挨操的……否則……呵呵。」
說著按住姜皇后的屁股,便把粗硬的雞巴頂在女人嬌小的屁眼菊花上。
「不要……不要……你這畜牲要作什麼??」
姜皇后的屁眼兒連皇帝都沒曾用過,她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被人強迫插進那
汙穢的菊花。
奈何男人是不會有任何憐惜的,姜皇后的小屁眼兒自然也擰不過高五爺的力
氣。在姜皇后慘聲的呼喊中,高五爺的雞巴還是捅入了連皇帝都不曾玩弄過的皇
後的屁眼兒。
「噗嗤~噗嗤~!」
姜皇后被高五爺反復抽查的屁眼兒發出陣陣淫靡的聲音,而隨著男人陽物的
進出帶出一絲絲血跡緩緩的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半刻鐘後,高五爺滿意的提上褲子,當著蜷縮成一團的姜皇后的面,遞給管
事姑姑一根黃瓜粗細帶著猙獰木刺的楊木雞巴,吩咐道:「每日本官都會來弄她
一回,如若我有事不到,就給她用這個,小屄和屁眼兒早晚各捅三百下。你若是
同情她,不照本都知說的辦……我浣衣院的刑房你可曾聽說過?」
嚇得管事的婦人急忙接過陽具,連說不敢違抗都知大人意思。
高五爺呵呵一笑,轉身拍了拍姜皇后的臉道:「皇后娘娘,脫下褲子,你也
不過是條欠操的母狗,下官明日再來玩你,希望您能仔細體會下官的苦心。」
說罷轉身急忙離開了,儘管是深夜了,按宮裡的規矩真正的男人是不能在內
庭留宿的。
第二日,內務府就遞進簡章通報皇帝,廢後薑氏在冷宮不思悔改,設壇開法,
魘鎮當今皇帝與何娘娘。被內務府掌宮通知發現,舉報後事發,於今晨畏罪吞金
自殺了。
皇帝拿著奏報想了想,歎了口氣,總覺著渾身的不自在,便下令天子監的國
師在景陽宮作道場,消弭戾氣……
於此同時,皇城外的一座小山上,高五爺望著壓過頭頂的烏雲,一聲悶雷從
天邊傳來,他也長歎一聲,冬天已經度去春天何時才能來到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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