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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賓的性半生 (01—60)作者:通路 [打印本頁]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10-2 04:05     標題: 賓的性半生 (01—60)作者:通路

 01

  春末的一天賓受母命去車站接車,乘務員給他家的鄰居軍醫院内科主任帶的
大概是她大女兒結婚的東西。天氣陰陰的讓人昏昏欲睡,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找
到了乘務員拿到了東西,她說,「有一樣東西的樣式和顔色要确認一下」,「我
不知道,那我可以去問」。

  乘務員讓賓下午去火車停車場車上找她。賓騎車到了醫院正是午休時間不知
道主任在哪?自然地想到了王姨,王淑珍!王姨是護士,原來住在賓家後面的平
房,離了婚帶着她的大兒子搬到了醫院。她和賓的媽媽很熟,賓的媽媽爲她離婚
很生她前夫的氣,還幫她介紹對象,王姨的大兒子方軍比賓小兩歲。賓騎車到了
王姨的平房門口,推門門開了沒鎖,進去後看到王姨躺在單人床上蓋著軍被,棉
襖壓在棉被上,絨衣和其它衣物放在床前的椅子上。王姨顯然是還沒有睡着,她
看了一眼賓,目光有點不自然,手拉了一下被子看了一下她的衣服。

  賓停頓了一下說,「我來找李主任,阿姨知道她在哪嗎?」

  王姨的目光轉向一邊說,「她應該在門診右一樓」

  賓然後轉身準備離開。突然賓的體内升起一團火,頭腦中有個聲音,抓住門
把的手把門鎖上了!兩步邁到王姨的床前,推開椅子坐在她的床邊低頭近近的看
著,王姨吃驚的看着賓冒火的目光,身體在被子裏抖了一下。然後低下了她的眼
睛,低聲狠狠地說「我是你阿姨會告訴你媽!」賓震了一下,但賓脫口而出,
「你不敢!」

  不敢?應該是不會,賓不是一個強勢的孩子,王姨見過他多次平和聽話有禮
貌,總是拿本書或者坐在堆滿零件和電線的桌子後面,王姨挺喜歡他的,比她的
三個兒子強多了。如果剛才她用乞求的語氣也許賓就羞愧的轉身走了可是沒有也
許!賓的上身壓在王姨的身上,隔着被子感覺到王姨的柔軟和顫抖,他感覺到自
己的下體的堅硬和火熱我要做些什麽心裏有個聲音!王姨住在平房的頭上,但她
擔心一邊的隔壁聽見,不敢大聲和用力,王姨想推開賓,可是不行。她的眼神透
着驚慌雙手抓住被頭用乞求的語氣說「方軍會回來,我是你阿姨,我們不能這樣
會有人來」,賓本能的爬到王姨的身上隔着被子堅硬的下體頂到了王姨的身體,
軟軟地舒服!賓低下頭用嘴胡亂的親着王姨的嘴,鼻子,和臉,王姨緊閉雙唇和
雙眼,搖頭躲避着。賓把手從兩邊伸到被子裏摸到了王姨内衣下軟軟地身體和乳
房,王姨慌亂的用手阻止帶着哭腔喃喃的說,「别人知道了阿姨沒法活了,你會
害死我的」。掙紮中被子打開滑到一邊,漏出了王姨穿着褲衩和背心的身體,賓
把被子推到王姨的頭上,騎在王姨的小腹上看著王姨抽泣的身體,「阿姨老了,
我大你二十歲,别這樣」

  這是他懂事後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白白地,肉肉的,軟軟的,賓用手推
高珍姨的背心漏出她的乳房,傻傻的看著她生過三個孩子的乳房軟軟的堆在肉肉
胸上,深色的大乳頭立在乳暈上。賓看不見王姨的臉,賓的雙手按在乳房上,乳
頭頂在手心癢癢的舒服和王姨的身體驚張的顫抖!賓的雙手揉搓著王姨的乳房,
他感到暈眩和興奮,王姨的身體不再顫抖了!賓挪動到王姨的大腿上,用手拉下
王姨的軍用褲衩漏出王姨緊閉的雙腿間黑色的三角地帶,柔細的黑毛伸向下面有
點肉在中間。賓的身體躁熱他脫掉衣服和褲衩,他堅硬的下體打在王姨腿上,賓
用手蓋在王姨的腿中間顫抖的摸下去,王姨緊閉的雙腿微微的打開了,他的手感
到柔軟,細嫩,和潮濕,賓興奮的撫摸着應該做什麽?賓雙手拉著王姨的褲衩往
下,王姨挪動着雙腿掙紮著,賓把王姨的褲衩扔到一邊,賓雙手撫摸着王姨的大
腿和乳房。王姨推開被子,眼神有點迷離和期待,她看了一眼賓脹紅的臉,細微
的汗珠滲在額頭上,頭偏向一邊說「要幹什麽快一點真會有人來」,賓擡起頭看
着王姨微微發紅的臉,「怎麽幹?」,王姨回過頭好氣又好笑的說,「不知道你
爬上來幹什麽,乖孩子還想犯法!」

  王姨推了一下賓分開腿,然後細聲地放緩口氣說,「把你的放進去吧」

  内心裏王姨挺喜歡賓,但現在她隻想快點結束!賓趴在王姨身上火熱的長槍
麽着王姨的腿間,王姨的臉更紅了,伸手去抓賓的陰莖,王姨有點吃驚的回過頭
看了一眼賓,有過幾個男人,這個最長最粗,低下眼簾用手攥了一下,「嘶」,
賓抽了一口氣,王姨扶着引向濕潤的洞口,賓的龜頭頂在溫熱水淋淋的洞口,奇
妙的感覺從龜頭傳來,賓一動龜頭有點艱難的挺進了溫熱的洞裏,啊··感覺更
大了!

  「嗯」,王姨閉上眼睛。

  賓又挺進了一些趴在王姨身上享受着濕熱地包裹真舒服!王姨推了一下賓說
「你動啊」賓挺起身體前後運動着,一下一下的深入着,快感陣陣傳來,賓更快
更大的運動起來,龜頭頂到了一塊軟肉,「啊呀」,王姨微張着嘴驟着眉頭,雙
手抓着床單。幾十下後,賓喘著粗氣體内湧起一股爆發的感覺,他快速的挺動着。
王姨睜開眼睛,「别射在裏面!」,賓已趴在身上抖動著,「啊」,王姨感到熱
流灌入體内,真舒服。

  一會王姨推著賓,「快起來你要害死我的」,賓爬起來,王姨推開賓,下床
蹲下用毛巾在雙腿間擦拭着,又不放心的用水清洗,沒顧上自己的裸體。賓不解
的問,「怎麽了」,「會懷孕的」,王姨随口答道,随後吃驚的用手堵住嘴,
「說你也不懂轉過去别看」。

  轉過身去拿起衣服,停了一下羞澀的走到衣箱挑了一套深色小一點的胸罩和
褲衩穿上。賓這時才認真的打量起王姨的身體,王姨不到160,骨架很小白白
肉肉的身體很圓潤光滑,寬翹的臀部使得腰看起來挺細的,沉甸甸乳房微微下垂,
深色的乳頭挺立向前。賓的陽物再次暴漲起來。

  「還不趕快穿衣服滾蛋」,王姨轉向賓說。她吃驚的看着賓暴漲的陰莖,這
是她第一次看到賓的,不太多!難怪握著那麽粗長,年輕真好又起來了。想什麽
呢,千萬别讓人知道了,王姨沉下了臉。賓快速的穿好衣服,外面的喇叭響起了
音樂,「阿姨我」

  「什麽都别說忘掉它一定不能讓人知道,我先走等沒人了等會你再走把門鎖
好」。王姨洗了臉用毛巾擦擦依然微紅的臉,打開門走出去,「王姐上班去」

  「小李啊」

  「有人來呀」

  「嗯,以前鄰居的孩子來找李主任,跟方軍是朋友」

  「方軍也在?」,小李掃了門縫一眼和王姨走了賓想着「我怎麽會把王姨強
奸了呢?可她後來是答應了呢?還是怕人來呢?嘿,不想了,反正也做了,真是
太奇妙了!」。等了一下鎖上門騎車去找李主任。

                02

  王繼賓生長在在部隊大院,家中的老小,在父母的關愛和相對富裕的環境中
無憂無慮的長大。大哥高偉軍,二哥王源朝,三哥王平安,哥幾個長的都很帥,
又都是大長腿。除了老師和正式場合,親人和熟人都叫他賓或小王。

  那還是個封閉的革命的無限上綱上線的鬥争年代,沒有網絡,錄像,小黃書。
能讀到的書籍都有限,也沒多少文化和電影。當時的社會氛圍,偷情和通奸的代
價是會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

  賓的大哥15歲就離開了家,那年賓才七歲,之後賓的大哥很少回家,但每
次大哥走後媽媽總會惆怅幾天,爸爸每次都說,「幹革命嗎,我們不也是這麽過
來的嗎!」。

  大哥是烈士遺孤,賓的父母收養了他。賓知道本來他們已完成了秘密任務,
孩子剛出生,賓的爸爸都去接他們了。有情報他們有個更好的機會,賓的爸爸堅
決反對,但上級批準了,就帶着孩子去了。然後就出事了,父母雙亡,孩子失蹤。

  賓的爸爸和于伯伯瘋了一樣尋找,一天賓的爸爸也失蹤了。一個月後賓的爸
爸回來了,帶着個小嬰兒說是烈士遺孤,怎麽做的堅不吐口。三個月後有了調查
結果,違紀脫隊調去野戰軍去了朝鮮,唯一的是可以帶着孩子。賓的父母剛結婚,
爲了大哥,三年後才要自己的孩子,也沒有領撫恤金。後來大哥要學他父母,就
送到北京于伯伯的單位。

  賓13歲時,賓在父親的辦公室讀書。有人來彙報工作,來人拿着個大線軸
演示放線器,說平放百分之五會有卡線問題,而且抖動影響速度。賓好奇的看着,
突然想到經常幫媽媽卷毛線團,媽媽都是券從裏抽線的線團,從未卡線和亂跑就
随口說,「你們可以從裏面放線呀,像打毛衣的線團」

  賓的父親才發現自己的失誤忘記了孩子在場,「對不起」

  「你出去我們在工作」,來人高興的說,「對呀,好主意,首長這孩子幫我
們解決了個大問題」。經過多次試驗,新武器性能有了改進。幾個單位都傳首長
家有個小神童。賓的爸爸總是說,「小孩子就是随口一說還是同志們辛勤工作解
決的」,但心裏挺受用。

  同年賓的爸爸調到文市。賓爸爸的老戰友于伯伯一家來到文市低調辦兒子婚
禮,賓很奇怪不在北京來這裏幹嘛。于伯伯來家裏看望賓的爸爸,于伯伯的眼神
很厲害好像能看穿人,見到賓問賓的年紀和身高,賓說,「13,145」,于
伯伯對賓的父母說,「聽說這小子很聰明,記性好,送我那培養怎麽樣?」,賓
的媽媽說,「嘿,個個都是十幾歲離家怪可憐的,賓是老小身體又弱,過幾年再
說吧」。

  賓問,「于伯伯我重來沒見過于大哥,大嫂,他們爲什麽不在北京結婚來這
裏?我大哥也沒來,爸媽說大哥在你那裏工作?」。

  立刻一個女高音響起,「小孩子瞎問什麽,不該打聽的别問!出去」,賓的
媽媽,每當她生氣時就是這樣。

  「别吓着孩子」,于伯伯和言悅色的說。

  「你大哥忙,于大哥也忙,他們的工作很特殊。于大嫂就在這裏工作,以後
你會常見到的」。

  又對賓的媽媽說,「記住,小子大了給我打電話」。

  以後賓偶爾會見到于大哥和于大嫂來家裏,但并不知道他們住哪很神秘,也
沒放在心裏。賓15歲哪年,大哥匆匆回來了一趟,呆了兩天就走了,臨走前和
父母關着門談了很久,出來時媽媽的眼睛紅紅的。出門前大哥說,「小四那都别
去留在身邊,那麽聰明将來大學恢複了考個大學,工農兵大學生也行,别讓他吃
苦你們都老了!」

  此後,逢年過節飯桌上總多一副碗筷,堆得滿滿的誰都不能動,在那個物資
相對貧乏的年代真是浪費,但賓的媽媽說,「有個念相才平安」

  二哥,三哥都陸續當了兵,賓16歲高中畢業後沒下鄉留城。沒事天天跑步
鍛煉發育的晚,一年後長成180,也變得壯實了,鄰居都說真是個衣服架子。

  180就有93的腿,這成了吸引目光和搭讪的理由。聰明好學會動手勤思
考,不愛說話有禮貌,沒有養成其他高幹子弟的壞毛病,一個典型的鄰家的孩子。
賓的媽媽再也沒提起于伯伯的事,大哥還是回來的很少。一年讀完了一間中學圖
書館近五百本書。因爲父母的同事轉業爲音樂老師兼管圖書館。圖書館不開放賓
一個人讀或借!那時風氣保守,一種樣式的衣服罩住了普遍營養不良的身體,很
難看到波濤洶湧的身材。賓每天讀書,做實驗和幫著做家事,對性想的很少,隻
是有時看見飄亮女孩會臉紅和勃起。雖然中外名著讀了不少,和夢遺一樣隻是朦
胧的。

  回去火車站的路上,剛才從王姨身上獲得的快樂讓他回味無窮,賓開竅了!
變成了另一個人,賓是理性思考和做事的,但是在性方面完全是本能和欲望行事。

  以前朦胧的性意識清晰了,沒有太多的前因後果,隻有小心行事和安全,他
要探索這些神秘和快樂!找到空無一人的停車場,按車牌登上車往十号車箱走去,
一個女的在拖地背對住賓。挺高不到170,黑發在肩上飛舞,在淺花襯衫下胸
罩帶在背後映現,修剪過的制服褲完美的現出修長的小腿豐臀和纖纖細腰,賓無
恥的硬了,他站在看著她,幾個小時前我怎麽沒看到呢!

  她感到了什麽回過身,「呀」,拖把掉在地上,雙手抱胸,看清是賓後放下
手「噢,那個小帥哥」賓沒說話盯着挺起的豐胸,她微蹙着眉頭說,「看什麽那!
你來了怎麽也不出聲吓死人了」

  賓紅着臉說,「對不起,這是李主任的條子」,擡起頭看着女列車員,這是
一個漂亮的女性,鵝蛋臉上妩媚明亮的大眼睛,挺立的小鼻子和鮮紅的檀口,都
完美配在一起。堅實的胸部挺立,「咕隆」,賓咽了一口,女列車員的臉紅了,
轉身拿起同樣修剪過的制服穿上。

  「你是?」

  「王繼賓」

  「李少惠,叫我惠姐吧,你多大了?」

  「十七」

  「十七你也敢這樣幹,誰教你的!」,惠咪着眼睛不滿的高聲說。

  「我幹什麽了?」,賓低下頭用腳踢着地面。

  「你還小,不能這樣看女的,不禮貌,别人會罵你流氓」,惠放緩口氣說。

  賓擡起頭繼續看着惠姐說,「你真好看」

  「嚯,真會說話,真是小瞧你了,那學的?我都二十七了,小孩都兩歲了,
還好看!」,但語氣明顯很受用。

  惠發現了賓有點站的不自然,瞟了一眼賓會意的淺笑了一下說「來,坐下說
話」。

  賓坐下後繼續掃着惠,惠可以感到那眼神裏的火熱和渴望。賓從聊天中知道
惠是工農兵大學生,畢業後到了鐵路局,結了婚生了小孩,現在跟車鍛煉幾個月
後回局裏。惠發現賓是一個有趣的人。當賓知道惠還沒有遊玩過當地的風景,就
自告奮勇的下次當向導帶她去玩。惠還沒有拖完地,也不要賓幫忙,賓就告辭走
了。

  惠告訴賓火車到站後一小時後才能出來,讓賓晚點來。

                03

  賓想再次見到王姨,可又怕王姨生氣,特别是讓人看見,像哪天王姨隔壁的
小李。該如何是好呢?突然賓有了一個主意,怎麽去說呢?

  王姨這幾天總是有點走神,賓的強迫讓她難以釋懷,一個小20歲的孩子!
她安慰自己是怕人聽到才有着他的,可那久違的短暫充實還是喚起了她的渴望。

  十幾年她習慣了男人進出帶來的快樂,不管是自願還是半強迫。下夜班的路
上她被劫強奸未遂,但前夫不信認爲戴了綠帽和她離了婚,并且迅速的娶了一個
頭婚女。可她兩年多連人都沒見過幾個,一聽說生過三個孩子三十七的女人就退
避三舍。女人三十豆腐渣,離了婚,就是一個二婚女,身價更低了。快四十連豆
腐渣都不如。有三年沒有過了,自撩總是意猶未盡。如果沒有周圍環境和人們的
目光,她還真希望來點什麽,賓應該是一時沖動才做的,應該不會再打攪她這個
變老的女人了,她感到綢然若失。

  賓在中午下班前十分鍾來到王姨的科室,王姨在幹部病房,這裏的病人隻有
兩種。一種是真的不行了,躺在病床上。另一種是泡病号,上午查完房吃完午飯,
就溜回家或去幹點什麽。人們都在準備下班和溜号沒人注意誰。賓沒看見王姨,
他等着,這時王姨走出置備間手裏抱着被單,鎖了門轉身走向護士台一擡頭看見
了賓,臉刷的白了,放下被單和其他護士說話,然後走向賓。賓看了一眼王姨的
臉和手裏的鑰匙,努了一下嘴,轉身往置備間走去,王姨默默的跟在後面,王姨
打開門進了置備間,賓左右一看也閃了進去。置備間裏幾排架子上堆滿了病房和
病人用品,另一邊放着一張檢查床,護士用它整理被單和偷着睡會覺。

  「别關門」,王姨站在門前小聲說,賓走到架子後面「你又來幹什麽,給你
說過忘掉它,你非要害死你阿姨嗎」,王姨不滿地說「我是來道歉的,那天我不
該強迫你」

  「好了都過去了,别再說了」,王姨的語氣也平緩了。

  「阿姨我真的想見你,老是想着你」

  「想我幹什麽,阿姨都老了」

  「我知道不好來找你,可你可以來我家呀」,王姨吃驚的瞪大眼睛看着賓說
不出話。

  「每周二,四下午我媽都會去政治學習,有兩個小時,你可以來我家給我媽
說,你想見孩子,待在我家讓我去找他們,然後我們」。

  王姨更吃驚的看着賓仍顯稚嫩的臉,這是個孩子嗎?心思如此缜密,還會替
别人着想,大人還不是強迫和哄騙的來。

  「這樣你就不會有事了」,賓繼續說。

  「閉嘴,你簡直瘋了」,王姨斥責道。

  賓低下頭紅着臉走向門口,慢慢向門口走去喃喃的說,「對不起,我沒想害
你,強迫你,隻是控制不住想你」

  「嘿,造孽呀」,伸頭瞄了一下已經沒人的走廊,輕輕的鎖上門,然後慢慢
的解開白大褂,輕輕的抱住身邊的賓說。

  「你呀,遲早會害死阿姨」

  置備間沒有窗子,隻有門上的小毛玻璃透進走廊的一點光,幾乎看不清。王
姨輕輕的摸着賓的頭說,「快點吧,輕點」,去脫衣服。

  賓激動的抱住王姨,「姨你真好!」

  「嘿,讓人知道了阿姨就沒法活了」

  賓快速的脫下衣服說,「不會的,我會小心」

  王姨脫到胸罩和褲衩,抱住賓兩團軟肉貼在賓的胸上,腹部頂着賓的堅硬和
火熱。

  「親親阿姨」,賓低下頭親吻着王姨,王姨回吻着張開嘴,舌頭伸進賓的嘴
裏攪動和吸允。王姨用手輕輕的握住賓的陰莖撫摸着,賓吸着氣,王姨牽着賓挪
到診斷床前。王姨躺在診斷床上輕輕的說,「來吧」,賓伸手撫摸王姨的大腿根,
推高乳罩揉搓着王姨軟軟的乳房。用手拉下王姨的褲衩,王姨擡起屁股配合着,
然後屁股挪到床邊說,「床小,就站着來吧」,用手把住雙腿隊對着賓,賓看不
清頂在王姨的腿間,頂了幾次。

  「嗤,小笨蛋」,王姨笑着撫住賓的勃起引向洞口,賓費力的頂進,「啊嗯」
兩人同時發出愈樂的聲音。賓撫住王姨的腿用力的進出着,層層濕熱包裹住賓的
兇器,陣陣快感傳遍全身。飽脹充實填滿王姨的每個角落,王姨咬着嘴唇堅持着。

  「噗嗤,噗嗤」,的聲音愈來愈大,床邊擋住了賓的深入,賓雙手握住王姨
的腰把王姨拉向自己,王姨雙腿搭在賓的肩上雙手抓住床邊保持住平衡。

  賓努力的一次次頂到底部的軟肉,「啊呀,啊呀」,王姨渾身無力,大口大
口的喘氣着,久違的快感回來了!

  賓急促的呼吸着奮力沖刺,一股熱流澆在陰莖上,王姨的陰道痙攣着,王姨
張着嘴隻有出的氣了,賓繼續着越來越快「我不行了」,王姨蚊聲說,感覺自己
好似快死了一般,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軟的好似一灘爛泥,除了急促的呼吸。

  賓瘋狂的進出,突然拔出趴在王姨身上抖動和急促的喘息。好一陣王姨推開
賓,爬下床撫住床邊摸了一下,粘濕的一片,那是自己的水,更多是賓的精液。

  「這孩子還記得!這時候還替你想!」

  王姨知道自己完蛋了,抓了一條毛巾仔細地搽拭着地面和床邊。賓靠過來抱
住王姨,再次的勃起頂在背上,王姨有點吃驚,好像就沒軟過又起來了!就是年
輕也太快了!将來我非得讓他整死。

  「小苯蛋松手,快穿衣服滾,這有多危險!」「呃」,賓松開手摸着穿衣服。
王姨也穿好衣服和白大褂,王姨輕輕的打開門看了一下寂靜的走廊說,「你先悄
悄的走」賓也看了一眼走廊靜悄悄的走出去,看了一眼靜靜的護士台,沒人注意
到他。

  過了一陣王姨臉色微紅緩慢的走出科室下樓,看見賓等在空曠的門廳,看見
她站了起來「你怎麽」,「在這?」王姨出口但立刻把「還」字跳過了。

  「王姨你好,我來看人正要走」「呃,你媽好吧?」

  「嘿,王護士幹嗎呢?」,「喲,這是誰呀?這麽帥!王護士介紹介紹」。

  賓轉頭看見一個女的,也穿軍裝,個子和年紀與王姨相仿,眼睛直勾勾的盯
住賓。

  「呃,郭醫生,吃過飯了。這是王繼賓,内科李主任的鄰居,我下班晚了剛
好碰見」賓向郭醫生打招呼。

  「郭醫生」

  「嗯」

  郭醫生眯着眼睛繼續打量賓。走到王姨身邊,暧昧的拍了一下王姨「别瞎想
人家還是個孩子」,王姨小聲的說着臉紅了。

  「我什麽都沒說」,郭醫生也小聲說,然後意味深長的再看了一眼賓,賓看
見了郭醫生渴望的眼神。王姨也讀懂了郭醫生的心,嘴角微微一抽,眼裏敵意一
閃。

  賓告别,「再見」

  轉身向門口走去,「我送你」走到門口王姨回頭一瞥,輕聲說,「好了,星
期二我去,一定要小心」

  「我會的」

                04

  到了接車的日子,賓騎了兩輛自行車去火車站,到了站門口看見惠姐已站在
門口等他了,惠已換掉制服,一身黑色小花點連衣裙在大包小裹疲憊趕路的一色
服裝的人群中分外醒目,更顯出了她的身材,豐胸,翹臀,細腰,筆直的小腿。

  那個時代人們的服裝幾乎一樣,很少有人穿裙子,人們不禁回頭行注目禮。
賓趕到跟前歉意的說,「對不起惠姐,來晚了」「沒有了我也才出來,走吧」。
兩人騎車先去乘務員公寓放下行李,然後出發,賓沿途介紹着當地的風土人情,
風味小吃。

  到了公園,登上小山坐在涼亭回頭一瞥城市,大河從山邊流過,城市在河的
另一邊,青山綠樹,紅牆柳岸分外妖娆。惠感慨的說「真漂亮!一天淨瞎忙很久
沒去公園了,謝謝你,來歇會」

  不是周末,上午人不多,兩人喝着當地名茶,海闊天空的聊天。惠這才發現
聊到了書賓就是一個話唠,她很難插上話。《紅與黑》,《茶花女》,《基督山
伯爵》,《飄》,《安娜卡蓮琳娜》,《光榮與夢想》,《紅旗譜》,《紅樓夢》
《水浒》,《三國》,《西遊記》,《四遊記》,·······她讀過的知道
的,聽說的,還有沒有的。說古論今,賓有深刻的感悟和心得,總能巧妙地避開
時事。還有她聽不懂的電子,線路,實驗,音響,唱片,交響樂。惠想起十年前
的她們,那個年代的瘋狂!

  人們毀壞了一切與文化和書籍有關的東西,隻有階級鬥争還有誰讀這麽多書!
隻有幾本書和幾部電影。人們的一切都與階級鬥争有關,人生沉浮。賓發現惠姐
的目光的變化,他驕傲的指向對岸「多數書都是在那個中學圖書館讀的,隻有我
一個人在裏面選」,「還有一些是私下傳借的」

  惠微笑的問,「還有你哪些你沒讀過的?」「哇,多了去了,我會去找。我
喜歡讀書和做實驗」,那種這個年紀沒有的自信和驕傲。

  「可不做這些又能做什麽!」

  不知不覺到過了中午,沒時間去别的地方了,惠應該回去了。

  「我們可以下次再去」

  「好呀」

  惠喜歡這種修息。惠和賓騎車回車站,到了乘務員公寓惠想去洗個澡。賓一
定要送惠到站場,就等惠去洗澡。乘務員公寓像招待所,乘務員可以洗澡和休息
但乘務員都想省下到手的差費,洗澡的多住的少,一個月可以多小半個月工資。

  洗完澡惠換上了貼身的制服,臉就像出水芙蓉,賓很喜歡。

  登上車有點早,車上空蕩蕩的,惠要和賓告别「惠姐,我想抱抱你」

  賓說惠吃驚的看着賓,臉紅了看了一下車箱兩邊沒說話低下頭。賓走過去抱
住惠的細腰,惠的酥胸壓在他的胸上,賓的嘴擡起親在惠的額頭,聞着惠洗完澡
後的頭發和身體的清香。惠擡起頭眯着眼,欲言又止的輕輕的推開賓,頭偏向一
邊拉拉衣服輕輕的說「你回去吧,别再來了」

  走進乘務員室關上門。賓輕輕的推敲着門「惠姐,我喜歡你,你别生氣」惠
姐沒有動靜,賓繼續着,「嗒」的一聲,賓推開了門,惠姐低頭坐在椅子上靠在
賓身上祈求地說「這樣不行,别見面了,會出事的」賓不甘的說,「我」,關上
門再次抱住惠姐低下頭去親惠姐,眼睛透出渴望惠目光迷離但堅定的用手堵住賓
的嘴,「馬上有人來了」

  賓還是個老實孩子忍了忍,走到走道裏看着惠姐,惠姐也到走道裏看一下兩
邊,用手摸了一下賓的臉,賓也看了一下兩邊再次緊緊抱住惠姐,惠姐輕輕的推
開賓體貼的說「下次晚點來,不用等那麽久」

  賓回到家心裏總是擰繞着惠的身影,他打開錄音機貝多芬的《田園》在房間
裏回響,靜靜地坐下閉眼欣賞着。這是他做的一套大型電子管音響,功率大到可
以放露天電影,多年後他還是用這一套聽交響樂。當時半導體已是主流,小型化
省電,集成電路也已開始。但即使幾十年後高級音響還是電子管的,半導體的頂
端削波特性惟有借功率儲備來彌補,但太大的功率儲備底部的噪音水平還是限制
了音響的分貝值,很難超過90,100分貝,而像貝多芬的《命運》,柴可夫
斯基的《1818年序曲》,要到110或120以上,特别是《1818年序
曲》中的真炮聲就變成了破紙聲!

  賓的媽媽早已熟習了小兒子的習慣,安靜是在讀書,輕音樂是在做實驗,這
樣的大型交響樂是在想問題,不同的樂曲想的問題不一樣。她也聽不太懂,輕音
樂還好很舒服,交響樂就太吵了。

                05

  星期二中午賓在家等着王姨,快上班了賓的媽媽拿着小闆凳和報紙要出門
「咚,咚」的敲門聲。

  「誰呀,來了」賓的媽媽打開門。

  「咦,小王你怎麽這時候來了,我正要去學習」

  「老李,我想見孩子」

  「嗯,可你怎麽見呢?」王姨說。

  「能叫賓去把他們找到你家嗎?」

  「當然可以,我讓賓去」

  「賓你快出來,你王姨來了去把他的兩個兒子找來,王姨要見他們」

  「呃」

  賓應聲出來,「王姨好」

  王姨的臉微微的紅了「快點去,真是可憐,照顧好你阿姨,要遲了」賓的媽
媽關門走了。

  賓打量着王姨,王姨裙軍制服,可以明顯的看出梳洗打扮了一下挺好看。賓
上來抱住王姨就要親,王姨輕輕地推開賓「小笨蛋急什麽,先去讓你媽看見你在
找人,不然你媽會懷疑的。嘿,我和你一起騙你媽真不好」

  「呃,哪要是他們真在呢?」

  「真在就見了,我真的想他們了」

  「放心,答應你就一定是你的」

  「嗯,我去」,咚咚的跑出去了。

  王姨坐下等,想着自己一個三十七歲的女人,還有一個小二十歲的少年認真
對待,他也是第一次,迷戀女人的身體,過一陣多了也就淡了,他那麽小心應該
不會有事,隻要安全多久由他吧。至少在置備間那次是她感覺很好的一次,況且
身心滿足精神愉悅,偷情和近乎犯罪的心理刺激,也使她欲罷不能,她要給與和
獲得更多。一會賓又咚咚的跑回來鎖上門,頭上是細微的汗珠,小喘着對坐在沙
發上的王姨說「王姨我真找了,沒找着」。

  「我信你」,王姨愛憐的說,賓一把抱着王姨要親「别把衣服弄亂了,讓你
媽看出來」。

  賓牽着王姨的手走向他的房間,王姨嬌澀得像個小姑娘。進了房間王姨妩媚
的向着賓誘惑的說,「來,幫我把衣服脫了」賓伸手幫王姨脫去制服和襯衣,解
開扣子王姨任由裙子落在地上。

  王姨雙手抱着賓說,「一個小時都是你的随你了」賓激動的親着王姨,雙手
伸到背後解白色的胸罩,努力了幾次沒解開「嗤,小笨蛋,以後你怎麽搞女人?」
王姨單手繞到背後輕松的解開胸罩任其滑落。

  「下次再試試」退後一步轉了一圈,臉蛋白淨,目光純淨,眼角眉梢還帶着
些知性沉靜的風韻,肉肉的寬臀豐胸和細腰。賓喘氣變粗了動手去脫衣服「别動
讓我來」,緩慢的幫賓脫衣服,任由賓親着嘴和撫摸着柔軟的大乳房。

  幫賓脫光衣服,王姨蹲下拉下賓的短褲,賓的陰莖彈出立在眼前向她緻敬,
「呀」王姨第一次細看賓的,還是吃驚他的長和粗,特别是這個大腦袋。

  「你呀,将來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王姨一隻手勉強握住前後輕輕套弄,另
一隻手輕輕的撫摸着後面的蛋蛋,賓「嘶嘶」地吸氣。

  賓拉起王姨推倒在床上,「等一等」,王姨起身拿掉賓的床單鋪上毛巾被說
「你躺下試試」,賓躺在床上一柱擎天,王姨羞澀地脫下白色的褲衩,分開雙腿
跨坐在賓身上,用手扶着賓的雞巴,對準自己的陰戶,濕淋淋的包住慢慢地坐了
下去,「嘶」王姨倒吸了口氣,用手扶着賓的肩膀不動,這種龜頭直頂花心的感
覺無法承受。

  「你的也太粗長了,真受不了」,等蜜穴稍微适應了點之後,王姨輕擡豐臀
并不熟練地開始前後搖晃上下套弄起來。「啊」,賓享受着,欣賞着波濤飛舞握
住那對跳動的玉兔大力揉捏起來。蜜穴傳來的快感讓王姨渾身熾熱無比,白皙地
肌膚開始泛紅。陰道裏淫水猶如洪水爆發一樣不斷流出,搞得兩人交合處一片狼
藉。王姨喘著粗氣沒多久已經累的快不行了,但是這種感覺又讓她實在無法自拔,
苦苦堅持,不舍得停下來。賓也往上頂著,王姨渾身哆嗦的高潮了,閉住眼睛說
「不行了,讓我先歇會」。

  「我來」王姨疲憊的說,「今天可以射在裏面是安全期」

  「噢」,賓翻身撫住王姨的腿繼續大力沖刺,一會王姨翻着白眼又高潮了隻
有出的氣了,賓也在熱流中噴出,趴在身上喘著,王姨費力推開賓「小笨蛋,壓
死我了,讓我喘口氣」。

  好一會王姨才爬起來用手捂在兩腿間去衛生間,過了一會拿著手紙回來給賓
搽拭頭上和身體的汗,然後清理賓的陰莖。

  「謝謝姨」

  「就會講好聽的,舒服了」

  「你」,王姨手裏的陰莖又硬了。

  「嘿起來,都過了三點了,再去轉一下,讓你媽看見在找人」。

  「呃」,賓看了一眼王姨的裸體起來穿衣服出去了,王姨慢慢的開始收拾房
間。

  賓轉了一圈回來,王姨已穿好襯衣和裙子側坐在沙發上。王姨娴淑的看了一
眼賓「你來了過來坐」慢慢的分開雙腿,賓看見黑黑的腿間,賓瞪大雙眼,王姨
的裙子裏真空!

  賓剛剛在她的裸體上耕耘過,但朦胧感滿足了人們的偷窺和暴露的心理刺激。
賓迅速的脫光衣服,王姨也脫去襯衣,賓邁過去抓住王姨的雙腳一拉,王姨倒在
沙發上,裙子卷到腰間。

  王姨雙腿輕輕一加象征性的用手擋了一下,然後分開腿。賓看過醫學書上的
解刨圖和描述,但近看真實還是不一樣,并不茂密的細毛蓋在陰阜上,沒毛的暗
黑色大陰唇頂端小豆突起,下口微開,些許露珠欲滴,旋渦狀的菊門緊閉。

  王姨顫聲地說,「有什麽好看的,老了不新鮮了」賓用手指分開大陰唇看見
暗紅色的小陰唇和洞口,用指頭伸進去探索着裏面的皺褶。「嘶」,王姨輕聲地
吸氣「來吧,别看了」。

  賓抽出指頭拉出細細的長絲,王姨羞紅了臉「讓我起來把裙子脫掉」王姨站
起來脫下裙子挺胸對賓說,「來,再試試」。

  賓再試着去解胸罩,還是不行轉到身後才勉強解開「小笨蛋,哈,動手強的
人也有笨的時候」。、賓從背後雙手撫住乳房,大乳頭頂在手心,賓的大吊頂在
腰眼,把王姨壓在沙發上。王姨用大屁股蹭著賓「快三點半了,在這裏來吧,能
看見你媽萬一回來」說完趴在沙發上撅起圓潤的豐臀近乎亂倫的心理誘惑地對着
賓。

  賓漲紅的陰莖對住臀縫刺去,「呃呀,不是哪,下面」王姨把屁股再往上撅
讓賓撫住頂到了底,「啊,太長太粗了」強烈的層層包裹和深入令賓血脈膨脹,
趴着更顯出腰細,賓撫住肉臀奮力沖刺,沒多久王姨就揚起臻首,長長的「啊」
了一聲,迎來了她的高潮,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着。

  「停…啊…停一下…啊…受不了了」,賓并沒有停下繼續着,王姨無力的爬
在沙發上,身體随着沖擊前後聳動着。

  過了一會兒,王姨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大量的水被帶出,肉穴不斷收縮痙攣,
緊緊咬合着體内的肉棒,夾得賓舒爽無比抽插地更加賣力,水變成了白色的泡沫
沾在交合處,賓大力抓住臀肉緊緊地頂住趴在王姨身上噴發了,「嘔」,大口的
喘息着。賓起來坐下,王姨勉強爬起來挪去衛生間,回來拿着手紙「把阿姨整死
了」

  王姨慢慢的穿衣服,賓也穿好衣服。王姨收拾好客廳,去衛生間洗臉梳頭臉
色通紅對賓說,「我走了,記住明天再把毛巾被晾出來,我洗過了」

  賓的媽媽回來對賓說,「你阿姨說沒見着,看起哭過,走路也别别忸忸,下
次你先約好再給阿姨打電話,」

  「呃,知道了」,賓偷偷的笑着。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12-30 20:43 編輯 ]
作者: xysf04    時間: 2017-10-3 14:56

那个岁月的文章好写也不好写,容易写成发泄,这种写法少见,期待下文!!!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0-8 12:34     標題: 賓的性半生(06~10)作者: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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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賓的性半生


作者:通路


                06

  來程車上惠沒有像平時那樣忙碌,坐在乘務員室發呆。她是代職鍛煉,職務
高於列車長,所有人對她都很客氣。但半年來她做得很認真從不要幫忙,拖地,
送水,整理車廂,來得早走得晚,反應很好。上車前接到通知兩周後回局裡報到,
大家都恭喜她,她卻高興不起來。婆家感到當時的政治氣氛不對才提前把她調回
局裡,吉凶未蔔。如果再被打倒就回家生第二個孫子。

  惠生長在普通家庭,高中畢業後昏昏旽旽的在文革中過了幾年,幸運的分配
了工作避免下鄉。交了個男朋友,當時男朋友的父母被打倒了,對她還算客氣,
可等到恢復工作後就全家一樣,基本不尊重她了。工農兵大學生,提幹進局裡,
結婚生子一切按他們的意思辦,幾乎沒跟她商量。過的很沉悶。回到局裡就一周
七天的按部就班沒有變化了,她真的有點不甘心,特別是遇見了賓,少年對人尊
重,友善,健談,她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陽光少年,惠希望這樣的日子長一點。

  賓等在出站口,遠遠的看見穿著制服的惠姐走出來。賓走過去接過惠地行李,
「姐,走我們去取車」。取了車惠說,

  「賓,我今天不想去了」

  「幹嗎不去,還有一個特好,上次讓我耽誤了話太多」

  「我有點累想休息」

  「嘔,沒生病吧,我送你去」

  兩人往公寓騎,惠對賓說,「給你說點事,我很快就不跟車了,回局裡」

  「我知道你說過,好事啊,跑車多累」

  惠有點低落的說,「半個月後」

  「嘔,啊,那就是再跑兩次車,你就不來了」

  很快到了公寓,一棟三層樓,走廊面對前面的一個院子,兩邊是澡堂和食堂。
惠去登記,白天除了洗澡和吃飯乘務人員都不來,省錢,只有個別出差的。工作
人員一看工作證就給惠開了樓上的雙人間。賓放下行李,惠說,

  「一會在這吃飯吧,伙食不錯比外面的食堂強多了」

    「嗯」

    「來坐」

  兩人沉默的坐著,似乎無話可說了,氣氛有點尷尬,惠說,「我先去洗個澡,
坐幾十個小時車髒死了」

  「那我也走吧」

  「別,我一會就好了,說好吃飯的」

  賓在房間拿出帶的包著報紙的書讀著等。「讀什麼書呢」,惠洗去了疲憊,
人也煥然一新,臉色白紅的穿著襯衣端著臉盆進來,

  賓晃了晃書,「《你到底要什麼》」

  「呃,你說過的那本蘇聯的書」

    「好多了,你知道嗎,我幾乎一夜沒睡」

  賓問,「為什麼,不是有宿營車嗎?」

  「總得有人值班呀,我就讓他們多睡了會,都挺辛苦,我這不是快做完了嗎」

  「那也不行,把人累壞了怎麼辦?列車長怎麼做的?」

  惠轉身門口去晾衣服,賓放下書說,「我來幫你」

  「不用就三兩件」。惠心裡很受用,同樣的幹部家庭,賓的爸爸級別還高,
沒什麼社會經驗的少年還能替人著想做事,婆家和丈夫做的真有些差。惠回眸一
笑,賓的心裡百媚生,看著惠背後映現的帶子,隨著彎腰起身晃動的翹臀,纖纖
細腰,體內暖流湧動。惠端著內衣走進來,「小孩子真會說話,淨撿好聽的」
想了想放下臉盆,

  賓問,「怎麼不晾了」

  「呃,等一會歇一下」

  賓諧懈的口吻說,「小孩子又不懂,有什麼不好意識的」

  惠的臉紅了,顛諧的揮手打坐著的賓,「小流氓」,賓抓住惠的手一拉同時
站起來把惠拉到懷裡,兩人面對面頓住了。惠甩手想離開,賓雙手抱住惠,兩眼
熱辣辣的盯住惠,熱氣噴在臉上,惠僵在懷裡呼吸有點急促,用手輕輕的推賓,

  「鬆手,這樣不好」。賓的嘴逼向惠,惠頭朝後躲閃,身體倒在賓懷裡,賓
雙手一滑抱起惠,兩步把惠壓在床上。賓的嘴壓在惠的唇上,惠閉上眼睛,他的
舌柔軟有力,毫不費勁闖進她口中,津液共渡,嘖嘖有聲。賓站起來走向門口,
鎖上門還用椅子頂住,惠喘息的看著賓沒說話,賓走過來拉起惠,「」別,別
「惠喃喃的說,賓再次親著惠,雙手撫摸著翹臀,手滑向一邊解開了褲扣,手隔
著褲衩揉著臀肉,向上撫摸光滑的細腰,肚皮,然後推高胸罩,揉摸酥胸。惠被
親的缺氧都站不住了,靠在賓身上任由賓解開襯衣扣子,賓的嘴滑向暴露於空氣
的酥胸,吞吐著嫩蕊。惠喘著說,

  「把哪解開,勒死我了」

  賓再次悲劇了,專心的試了幾次都失敗了,有點垂頭尚氣的鬆開惠。

  「嗤,小笨蛋」,惠滑落襯衣回手解開胸罩,雙手抱胸頭偏向一邊閉上眼睛。
賓再次把惠壓在床上誰口說到,

  「王姨也這··」,立即閉嘴含住乳頭咂吸,惠的臉抽了一下被乳房的酥麻
壓過,賓的手扒下褲衩,撫摸軟毛覆蓋陰阜,手指壓在突起的小豆上,暖流匯向
惠的三角腹地。她過的壓抑是一個保守的人,只有過丈夫一個,丈夫也沒有太多
的花樣,白天都很少,基本上晚上關了燈壓上來進入幾分鐘一泄如注,沒有太強
的感受,總覺著少點什麼。賓的嘴順著腹部向下親到了軟毛的邊緣,惠抓住賓的
頭髮,

  「不許看,別鬧了,快點也許會來人」

  「呃,那就下次」

  爬起來脫衣服,惠驚異的掙開眼睛看了一下賓,兩人目光一碰,惠立即閉上
眼,拿枕頭擋住臉,可又忍不住迷住眼偷瞄,還好賓沒看見,「哼,他的目光盯
在那裡」,惠用手掩住胸和黑三角。賓看出了惠的羞澀,分開她的腿撫住陰莖蹭
了一下濕潤的洞口漫漫的頂入,隔著枕頭惠,「啊」的一聲,惠雖然生過小孩,
但陰道的頂漲是她沒有過的。賓的抽送酥麻傳遍全身,血湧頭暈,呼吸困難,

  「停一下,慢一點,啊···」

  泄了,軟了,賓拔了出來,惠剛想喘口氣。可還沒完,賓翻轉惠的身體,惠
還沒明白,「噗」,「啊又進來了,這樣也行!咦,我的身體怎麼變成這樣了,
這,這不是動物和狗的樣子嗎」,一連串的變化令惠懵圈了,緊接著被刺進肚子
的衝擊使她全身顫抖近乎失去意識,身體完全被賓抓住在運動。過了好一陣惠被
臀上的搽拭驚醒,「他又在幹什麼?」

    「嘔,他沒射在裡面,這樣就好」諾諾的說,

  「你先走吧,讓我歇會」


                07

  賓隔三差五的去街道辦事處聽分配消息,街道辦事處也把這些青年作為免費
勞力,打掃衛生,刷標語,割資本主義尾巴,林林種種。賓接到通知準備讓他和
另外三個人去一個福利性質的鍋爐廠,今天他們結伴去參觀,工廠有一半是殘疾
人,政府免稅還給補助就是想辦法管理殘疾人,讓他們有事做。參觀過程中賓講
了他對鍋爐的認識和自己做的實驗,區工業局的人和廠長立即表示讓他來並許願
送他去學習,賓表示要和家裡商量。

  回到家看見門口停了輛車,司機坐在車裡,「嘿,我爸出差在外,來車幹嘛?
還隨時準備走似的」。一進家門就覺得氣氛不對,一個參謀和一個護士等在客廳,

  「誒,我媽呢?」

  「她在樓上」

  「賓你回來了」,媽媽抹著眼淚下來,「你爸在古市翻車了,在醫院情況不
明說是不太嚴重」

    「通勤班機在等我,我飛過去在家等我電話」

  「我不能去嗎?」

  「沒座位,我的還是加的呢」

  「媽你要小心」

  參謀接過包,「阿姨我們快走吧,飛機在等」,上車前賓的媽媽又轉過頭來
對賓說,

  「別告訴你哥和別人」

  「知道了,你小心」

  一下午賓都忐忑不安的坐在電話旁,晚上十點電話才來,媽媽在電話裡告訴
他,「是當地的司機和吉普車,司機走神撞了路邊的樹翻了車,其他的人都還好
皮外傷,可倒下的樹砸在前座,你爸頭躲過了,砸在右肩,鎖骨粉碎性骨折,要
觀察一天如果沒有腦震盪情況明瞭了,再看在哪做手術。現在沒有太大的問題,
明天再打電話」。賓的媽媽在電話裡再三叮囑,「不要張揚,就是一次意外,你
爸不想責怪當地的部隊,也不想處理司機,沒太大的事過去就算了」

  第二天,賓依舊在混混吞吞中度過,沒心思做事,下午接到電話,他爸的情
況穩定了,明天早晨做手術,大約兩個小時,賓終於可以安心了。電話裡媽媽問
工作的情況,建議以後再說。賓就騎車去街道辦事處去說明情況,回絕了這次機
會,工廠表示可以等。街道辦事處則表示如果錯過了這次就要等很久才能輪到下
一次工作機會,賓無所謂。

  早上十一點接到報平安的電話後,賓好好的睡了一覺。起來後精神氣爽賓想
到應該給王姨打個電話,「王姨嗎,我是賓」

    「我給你說,我爸我媽都去了古市」

    「就我一人在家,你下了班就過來吧」

    「沒什麼,我給你做飯吃」

    「來吧!」

    「那你不來我就去醫院找你」

    「好」

  放下電話,賓想做什麼呢,王姨是福建人就做閩菜吧。他回想一下書籍中的
閩菜,就去小食堂找司務長。賓喜歡做飯,每次打飯都會早點去看大廚做菜,問
些問題,默默的記下重點回來實踐。又經常看司務長採購了什麼好東西,當時的
市面供應匱乏,有機會就買下來放在小食堂的冰櫃裡,三不五十的拿出來做給家
裡人吃。出門就遇見隔壁的阿姨,

  「呃,王小四,幹什麼去?你媽在家嗎?這兩天怎麼沒見她」

  「在呢,我去小食堂」。賓到了小食堂拿出自己的盒子,看了一下,又看一
下食堂裡有什麼,有了主意。回到家還有時間就坐下來,畫草圖,作筆記,準備
給工廠的參考資料。什麼事總是思來想去,琢麽過來琢麽過去,掰碎肉開的分析。
不管是否去賓都想想表現出他的所學和對殘疾人的關心,扶助弱者總能給人們以
崇高正義感的心理滿足,多數人都希望被人仰視和環繞帶來的崇拜感。也是閑的
沒事可做。當時就是階級鬥爭,賓本人和家裡都不希望過多地捲入政治中,軍隊
中相對的簡單些,賓每天只有讀書和做實驗。

  王姨哼著小曲在護士站工作,旁邊的小護士們笑著說,

  「王姐,最近你有什麼好事天天高興的,臉色那麼好,還瘦了不少」

  「我呀,運動,做操,少吃點,不能一天愁眉苦臉的」

  「你瘦了有十斤吧,可那些地方一點都沒小好看多了」

  王姨撫著胯,「是嗎?也就三五斤吧,這裡有小」

  「小了更好,有點太寬了,可這胸更挺了,雙下巴都快看不出來了」

  「哇,王姐你這樣再找男人還不多的很」

  「講什麼呢」。「王姐,電話」,「呃,謝謝」,「喂」王姨立即小心地看
了一眼周圍,「什麼事,怎麼打電話來」,「嘔,還有事嗎?」,王姨的臉紅了
更小聲的說,「不,幹什麼」,「不行」,「誒呀,好了好了,就這樣,下了班
就過去」。放下電話王姨有點心神不寧

  「王姐你沒事吧」

  「嗯,還好」眼神又有點期待。


                08

  晚飯的時間,路上沒什麼人,王姨閃進了賓家,包裹的很嚴賓都沒看出來。

  「來把外衣脫了」

  「你爸媽還好吧?怎麼兩人都去了,奇怪,你爸哪個老革命出差還會帶老婆?」

  「你先洗把臉」,王姨洗了臉出來,

  「坐,先喝碗湯」

    「花生仁湯,怎麼樣?」

  「嗯,很好,有家鄉的味道,謝謝你,好多年了!」

  「走我們去吃飯」,餐桌上擺著,海參魚丸,腐竹牛腩,客家釀豆腐,全是
閩菜!王姨的眼睛紅了,深情的抱住賓,

  「謝謝你,還會給我做閩菜,打我離開家就再也沒有幾次吃到過」。吃著飯,
王姨指著碟子裡的海參魚丸說,「這道菜很有名的,也叫烏龍戲珠」

    「呃」

    她一下臉通紅「咳,咳」

  「怎麼,沒嗆著吧,慢點」,看著王姨的臉他明白了,「哈哈,你的思想很
不健康嘔」

    「要多學習檢討」

  「去,你盡胡說」。吃完飯,王姨去洗碗。賓給王姨端了一杯茶,

  「來歇會」,王姨看著賓說,

  「你呀,做什麼都那麼用心思,將來會成事的」

  「也不一定,我有點太傲了不合群」

  「沒事慢慢改,把在女人身的心思用上就會好的」

  「我上個廁所」,王姨拿著她的包進了衛生間,出來時穿了一套睡衣,賓看
著王姨,王姨說,「我們到房間去吧」,賓走到身邊攔住王姨的腰,王姨頭靠在
他身上往房間去。進了房間王姨走了兩步脫去睡衣,裡面什麼都沒穿。回過身嬌
澀扭捏的諾諾說,

  「這麼老了,還得費力討好你個小孩子,拼命鍛煉要更好看更年輕」,

  「別一天老老的,我就喜歡」

  「過一陣你就煩了,就會去找年輕漂亮的」

  「那我也會喜歡你的,至少現在你是我的!」王姨扶著腰身曲線動情地說,

  「知道你嫌麻煩,把自己脫光給你」

  賓看著王姨,「你瘦多了,你看腰身多明顯,屁股也提起來了,胸更大更挺
了」,賓捏了捏她腰上的肉,「你看,贅肉都快沒有了」,又摸著屁股和肚皮,
可感覺還是肉肉的軟軟的

  「我骨骼小,年輕的時候挺瘦也是軟軟的」

  「嗯,皮膚更緊了,臉色透亮發光」

  「哈,科室裡的人也這麼說,你知道為什麼嗎,都說是滋潤的」

    「滋潤了,心情好了,臉色皮膚也就好了」

  「那好,我就好好的滋潤滋潤你」

  「呃呀,要死啊你」

  王姨慢慢的幫賓脫光衣服,蹲下用手扶住陰莖親著,張開嘴試著用舌頭舔,
慢慢的吞吐,它立刻漲大到吞不下,賓,「噝,噝」的吸氣。王姨邊吞邊說。

  「我呀」

    「會把聽過的和」

    「想到的都會給你」

    「第一次會不熟練」

    「多了就好了」

    「你要不喜歡就不用了」

  「還有什麼?」

  「不告訴你,你都會見到的」

  賓按住她的頭往深裡頂,感覺不一樣的吞吐和阻礙,王姨翻著白眼想推開賓,
推不開一會缺氧無力的坐在地上,「咳」,咳「的嘔著,」你要憋死我啊「,」
眼淚都出來了「,然後又起來繼續吞吐,」那麼長拼命的往裡頂「,」呃,上面
憋死,下麵頂死「。賓拔出來一把把她掀到床上,拎起兩腿兇狠的衝刺起來,王
姨」嗚啊,嗚啊「,」慢點「,」啊「的軟了,張著嘴身體隨著運動,」咕唧
「,」咕唧「的聲音加雜著粗重的喘息和悠長的歎息彌漫房間。王姨感到更漲了
也用力夾著,賓雙手抓住她的胯動著問,

  「可以射到裡面嗎?」

  「嗯,應該可以」,賓再加快然後緊緊頂住,

  「啊」身體不動了,雙方感著著跳動。賓倒在床上閉眼休息,王姨起來擦拭
清理,

  「呃呀,一身汗待會得洗個澡」

  「嘔,一會有供熱水」

  王姨看著賓睡著了給他蓋上,看了一眼房間穿上睡衣開始收拾房間。一會賓
醒來看著王姨賢慧的身影。

  「醒了,起來吧」

    「我把床單換了一會洗了」

  「我自己來吧」

  「嘿,一樣,去看看熱水來了沒有」

  「呃呀,別動忙呢」

    「穿上衣服」

  一陣,「姨,水放好了」

  「嘔,來了」,王姨抱著一堆出來放在盤裡。

    「你先洗吧,待會我把床單一塊洗了」

  「嗯,要不我們一起洗?」

  「嘔喲,說什麼呢」

  「來吧」賓幫王姨脫睡衣,王姨扭捏的和賓進了澡盆。

  「來,我幫你洗」賓上下其手揉捏著,

  「呃呀」,王姨躲閃著,「別動轉過去,我來給你擦」,用乳房摩搽賓的背,
屁股,「轉過來」,看見賓一柱擎天,「舒服吧」。「來坐下」,洗了一下乳房,
用乳房摩搽賓的臉,任由賓吸允乳頭,然後用乳房摩搽賓的胸。王姨坐在澡盤邊
上,叉開兩腿把陰部對著賓,「好看嗎?」,陰毛柔順的貼在鼓起的陰阜上,大
陰唇微開漏出小陰唇,陰蒂突起。賓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陰蒂,王姨「呀」的抖了
一下,賓上下舔弄,試著頂進紅色小洞,「啊,啊」,王姨哆嗦著大量的水流出
混在賓鼻子和臉上的水中,淡淡的有點鹹,「啊」一個長吟王姨滑緊澡盆裡。

  「呃,讓我歇會,一會我洗完衣服再來,要不我累了洗不成了」

  賓擦乾進了房間看著從沒有過得乾淨整潔,躺在床上睡著了,一會他被舔醒,
王姨正在套弄著。見他醒了轉身躺下。「來,上來」,托起乳球夾住陰莖,賓抽
動著,王姨伸出舌頭舔弄冒出來的龜頭,「閩菜,烏龍戲珠」

  「我就知道吃飯時你想的什麼」

  「舒服嗎?」

  「就是好玩」

  王姨姣滇的說,「這些我以前都不會,到了你這就想到了,想了嗎?來」,
王姨騎上來扶住坐進去,挑逗的揉著乳房上下運動,帶出的水打濕了結合處。一
陣面色潮紅喘著,「我累了你來吧」,王姨停下頭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塌下
腰,賓一挺進入,

  「啊,就知道你喜歡」,賓伸手抓住奶子運動,「嘔,這樣太深了」。賓抓
住胯大力抽動,「啪,啪」,撞擊著屁股,「啊,啊,不行了」,水慢慢變成白
色的泡沫沾在賓的陰毛上,賓感到水在變幹,麽搽不再濕滑,陰道變緊了,陰莖
像粘住了,王姨模糊的說,「腫了,我包裡有甘油,你抹上」

  賓去抹甘油,「你帶甘油幹什麼」

  「你不懂」,王姨繼續撅著說,「都疼了,跟你真受罪,嘔,滑多了,剛喘
上氣」

  「你要不行了就停下吧」

  「哼,啊呀」,「假話,這時候你肯停下!」,「哈,男人要的就是這種征
服感」,「嗚,沒事阿姨也喜歡」,「說說而已,你還是小,女人一輩子有一回
這樣死都願意」

    一會王姨話也沒了,身體隨著運動,賓大喘著趴在背上射了。

    歇了一陣王姨起來清理幹盡雙方,關了燈背拱在賓懷裡睡下,賓閉著眼睛手
捏著乳頭問,「你什麼時候回去」

  她慵懶的說,「明早,我兒子不在家」睡著了。

  半夜賓被壓醒來,朦朧中看著懷裡像小貓似的王姨,想起王姨說過留下過夜。
緩慢地抽出有點麻的手,另一隻還在乳房上的手揉捏著乳頭,再次勃起的陰莖滑
動著尋找洞口,緩慢的插入,王姨「嗯」了一聲,悶聲說,「你是鐵打的,又來」,
抬起了一條腿,「啊,我沒勁了,你來吧,要是幹抹上甘油」,賓側躺著繃直身
體以便更深,「咕唧,咕唧」,再次響起,賓扶起王姨,王姨軟軟的像玩具似的
被擺佈成跪著,賓抓住胯大力抽送著,「啪,啪」,「啊,啊」,王姨身體抽動
著更軟了,又感到陰道變得幹緊,賓抱緊射了,躺倒睡著了。

  早操的廣播吵醒了兩人,王姨還在懷裡。王姨起身說,「呀,粘粘糊糊的,
我得洗一下」

  「要我燒水嗎?」

  「不用,我用暖水瓶」。賓翻身繼續睡著,

  「你也起來吧,我得收拾下床」,王姨搽著身體進來找衣服,「嗚,渾身酸
死了」。賓跳起來挺著抱著她,「呃呀,還有勁」,「不行了,再弄我就出不了
門了」。「晚上我給你打電話,看你媽他們什麼時候回來,有時間我再來」。

    「給我找條床單,去看一下門口我好走」

  「我騎車送你吧,現在還沒員警」

  「你還行嗎?」

  「沒問題」

  「那好,我把房間收拾好,一會把床單洗了」


                09

  惠醒了以後已是下午,下樓去簡單的吃點,又去洗了一個澡,然後逃也似的
回到車上。開車後始終讓自己忙碌著,不去想發生了什麼,她有點接受不了。她
是一個保守的人,只有丈夫一個,可今天卻和一個小十歲的發生了關係,她不想
騙自己是被迫的,至少是在自己默許下,仰或是期待的。回到家後恍恍惚惚的過
了幾天,安靜下來幾乎是空白,只能想起到乘務員公寓洗澡和離開,自己昏睡了
很久,和賓做了什麼只有模糊的印象,應該是回避著。出車的早晨,婆婆對她說,
「這幾天看你臉色挺好,是不是要回單位了高興,這樣好不用那麼幸苦,可精神
有點恍惚要小心」

  「誒」。她開始收拾行李,誰手放了幾件不應該拿的衣服,她吃驚自己的選
擇,同時明白了這幾天她所回避的問題,她是期待這次也許是最後的見面。影像
變得清晰,她幾年平淡婚姻生活被打破了,她需要這次激情,不想錯過以後後悔。

  釋然了也就輕鬆了,仔細挑選了衣服高高興興去車站。坐在車上惠有了更清
晰的認識,第一次見賓,他幾乎根本無視自己的存在,純屬受命而來,可下午就
是另外一個人,眼睛清楚地表明他想很想瞭解她。第二趟去遊玩,兩人都很高興
相見恨晚,他的眼光也單純了許多。而在乘務員公寓是自己留的他,後面發生的
事偶然或必然也許超出了她的界限,但留下美好的回憶,她不想平平淡淡的說再
見。

  惠知道賓一定會在出站口等她,到了門口她裝著沒在找人的往前走了幾步偷
瞄了一圈,沒發現人她站住了一臉的失望,「嗯,沒來?」

  「姐找人呀?」,賓從後面小聲說,惠嚇了一跳,

  「嚇死人了」,「我才沒找人呢,我又不認識你」賓伸手去接明顯比上次
滿的旅行包,惠沒給。

  「好了,這邊說話」惠跟著走到旁邊,

  「有什麼快說,我要去休息」,

  「怎麼,你又值了一夜班?」

  「沒有啊,反正沒事多睡會」

  「姐別生氣了,我」,惠打斷賓

  「我為什麼要生氣,我跟你又不熟」

  「姐」,惠站住,「姐,我父母去外地了就我一個在家咱們去家裡」

  「咱們?那是你家我去幹嘛,我不去!」

  「姐!到了那你才好休息,沒人打攪你啊」

  惠的臉紅了微聲說,「我不去,誰知道你又會耍什麼流氓,羞死人了」

  賓沒再說什麼拿起行李往前走,惠低著頭跟著,臉更紅了。走了兩步賓放慢
腳步等惠跟上,「我們坐車去吧」,賓帶著往公車站走。

  到了家惠有點吃驚地看著兩層小樓和門前的菜地,「這麼大,就你們一家」

  「是啊」,進了大門賓打開旁邊的門,一個小房間桌子上滿是零件和電線,
「這是我的是我的實驗室,原來是通信員的房間,但我爸不讓幫家裡做事,就沒
住這」,

  「呃,這麼亂也不收拾一下」

  「不能收拾會弄亂的,別看這麼亂找什麼隨手就來」

  「扯,李主任家也這麼大」

  「嘔,那倒沒有,他們住部長樓」

  「不過那是我爸的,我們沾個光,以後得靠自己」

  「嗯,這樣才懂事」

  「這是客廳」,「這是我的房間」,惠站在門口看著賓整潔的房間,桌子,
書架和有點亂的床,簡單但透著雍容和典雅的香氣,更像個女人的房間,應該是
才收拾的與實驗室是鮮明的對照。

  「她來幫你收拾的?」

  「誰呀?」

  「你阿姨!」,惠心裡有點酸,「有一個年紀更大的女人對他這麼好,這個
少年,嘿」

  「沒有啦,我自己」。賓把惠讓到客廳,「姐你坐下歇會,我給你倒水,你
喝茶嗎?」

  「水好了」

  賓倒了水,想坐在惠的邊上,惠斥責道,「幹什麼一邊去,就知道你又想耍
流氓」

  「姐,別生氣了,那天你不沒什麼嗎」

  「沒什麼!,我都暈過去了,都是你幹的好事,我那麼累了你還往死裡擇騰,
還那麼多花樣,哪學的,流氓!」

  「哪麼的花樣了,你孩子都有了會不知道?」

  惠羞愧的低下頭喏喏的幾乎聽不見,「我是結婚在家過日子就一個,誰像你
到處耍流氓」。賓看著這位大自己十歲的姐姐,

  「那這麼多年你都會什麼?」

  「流氓,哪有問這的」

  惠這時真想找個地縫藏起來,她倒像個不經世事的小姑娘,「我上廁所」

  賓等惠出來說,「累嗎?你先歇會,我去做飯」

  「你還會做飯?」

  「嘿,我可是高級廚師的水準」

  「吹」

  「那你等著瞧」

  「還早坐吧」這次她倒沒有拒絕賓坐在身邊,把頭靠在賓肩頭輕聲說,

  「這樣多好,第一次見你根本目中無人愛搭不理的,回到停車場人就有點變
了,眼睛火熱。可第二次去公園有禮貌有文化,讓你給騙了,見面就耍流氓」

  「我怎麼耍流氓了」

  「還沒有,也不問問,強迫人」

  「可我喜歡你呀」

  「喜歡就要那樣,跟誰學的?」然後喃喃的幾乎無聲的說,「你阿姨?」

  「啊,噢,原來你在乎這個」

    「那是我口誤」

  「看看,騙我不是,不說了」。惠靠著一會就睡著了,賓等了一會輕輕的把
她放倒蓋上毯子走出去。

  惠被輕輕地搖醒,「嗯,睡著了,多久?」

  「一個小時吧,來吃飯」

  「噢,你還真會!」。來到餐廳惠驚到了,紅色的濃湯,綠色的素菜,白色
的煎魚片,金黃的雞蛋饅頭片,

  「怎麼樣?」

  「嗯,好看,真好吃!」

    「還以為你吹牛呢」

  「平時都是我做飯」

  「你爸媽真幸福」

  「還好了,就是沒事瞎琢摩」

  吃完飯惠要洗碗,賓說,「等會,先參觀我做的鍋爐,洗個澡」

  「不對,你又有什麼壞點子,我真怕你把我賣了」。來到後院,賓指著一個
汽油桶樣裝置說,

  「那是我做的鍋爐,上下水,安全閥,保溫套,液化氣在裡面燒效率非常高。
還有一個電的我爸不讓用,說家裡沒電錶不能用公家的電」

  「嘿,你真行」

  「我來燒水,你去準備」


                10

  洗完澡出來,惠穿了一身絲綢旗袍,隨手裝的幾件衣服還有了用場。見賓在
看她轉了一圈,賓的眼睛亮了,有時穿衣服比裸體更亮眼,完美的現出惠的少婦
身材,筆直細長的小腿,曲線流暢的大腿和翹臀,平滑的小腹,纖纖細腰和挺立
酥胸,頂端的突點,她沒戴胸罩。惠一顰,「我婆婆解放前的,給我後改了一下,
怎麼樣」

  「雲鬢裁新綠,霞衣曳曉紅。待歌凝立翠筵中,一朵彩雲何事下巫峰。趁拍
鸞飛鏡,回身燕漾空。莫翻紅袖過簾櫳,怕被楊花勾引嫁東風。」

  「有那麼好?盡哄人,我都沒穿過呢」,又走了兩步轉一圈,

  「咕咚」,「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剗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
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郎恣意憐。」

  「你跟李煜幹上了」

  賓咽著口水仰頭向上看著惠,「姐你真好那麼用心」。「你知道嗎,旗袍真
是為中國人設計的,穿上後腿顯長了,優雅的突出臀,腰,胸」

  賓站起來脫去衣服,惠偏過頭,任賓輕輕的撫摸大腿,翹臀,細腰,腹背,
酥胸上的突點。惠輕喘著,賓伸手從開衩撩起旗袍拉下褲衩,手指順著柔順的細
毛抹索著細縫。抬起惠的一條腿挎在腰上,惠摟著賓的勃子,一滑頂了進去,
「嘔,這樣也行」,賓的另一隻手打開旗袍上面的扣子,邊動邊吸允乳頭,惠的
臉潮紅起來,急喘著。賓撩起另一條腿,惠雙手緊扣掛在賓身上,賓托住惠走進
房間,把惠放在床上。賓脫去惠的旗袍,慢慢欣賞著,光亮的肌膚,暗紅色的乳
頭挺立在完美的半球乳房上,細腰平滑腹部頂端突起的陰阜。分開腿,細毛從陰
阜滑到大陰唇底,勃起的陰蒂突出在頂端,粉紅的小陰唇外翻漏出已撐開的洞口,
緊閉的菊門。

  「你幹什麼呢,盯哪麼久羞死了」

  「呃,可說完美,漂亮」,賓的舌頭舔在陰蒂上

  「啊,你!」,「嘔,不行,快停下」,「啊,你怎麼可以用,哦,哦」,
賓上下舔弄,舌頭輕鬆的深入洞裡,「呃」,惠在吃驚中瀉了。賓繼續著,惠顫
抖著,「求你了,停下吧,我真的不行了」

    賓爬上來要親惠,惠用手擋著,「你幹什麼,剛親過哪裡」

  「怎麼了,那也是你的呀」

  「那裡怎麼能用嘴,多髒」

  「你不是剛洗過嗎?」

  「可」。惠真的傻了,她從沒聽過和想過的都來了,可能還有很多,他得有
過多少女人哪!可每樣又都那麼新鮮刺激,別人都是怎麼過的,這麼多花樣!我
是白活了嗎?賓緩慢的插入,「嘔,又來了」

  「你不舒服嗎?」

  「不是,你得慢慢來,我真沒經過」

  「可幾個小時後我們就可能再也見不到了」

  惠的神情也暗淡了,她也想留下更多的美好回憶,「那你就來吧」,「我們
是為生孩子,你是」,「噢」,「對,耍流氓」

    「啊,你慢點,我不說了」

    「喲呃」

  「能射在裡面嗎」

  「今天可以」,賓抬起她的胯用力,惠的乳房和身體開始泛紅,眼光迷離慢
慢失去了光澤,賓加快抽送然後挺住射了。過了好一會惠才「呃」的緩過來,把
手紙夾在腿間側過身躺下,賓抱在她身後撫摸著乳房和身體。

  「姐,舒服嗎?」

  「嗯,就是太多」,兩人睡著了。

  許久惠醒來輕輕地拿開乳房上的手,緩緩的起來找衣服去衛生間,

  「怎麼了」

  「沒事上廁所,吵醒你了」

  「沒有我睡的輕」

  惠穿著睡衣回來,躺下抱著賓,

  「你是不是身體弱有病啊」

  「你才有病」

  「我不是哪個意思,你怎麼每次都快暈過去呢?」

  「別人是怎樣的?」

  「你看又來了,我這不是關心你嘛」

  「我不知道,身體挺好」,「每次都像頂到肚子裡,沒法吸氣,好了別說了」
撫摸著賓的頭髮,「再睡會吧,有點累」。下午的起床號吵醒了兩人,惠起來去
了廚房圍上圍裙準備洗碗,賓說,

  「等會」,轉身拿出了一件好看的帶繡花的粉紅圍裙,「這件是新的」

  「嘿,洗個碗這件就行了」

  「等等,我幫你換上」

  惠防備的問,「你要幹什麼?」

  賓解下圍裙,「別把漂亮的睡衣弄髒了」,要解扣子,惠張大嘴抓著衣襟,

  「你!」

  賓有點猥瑣的說,「只穿圍裙」

  「你個流氓」,轉身向外。

  賓在門口抱住惠,「姐,別生氣,只是好玩」

  「那也不行」

  「我真的沒想侮辱你」

  「也沒到侮辱啦,只是你哪來的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也就是突發奇想」,「這樣才回憶無窮嗎」,氣氛緩和了賓的話也就詼
諧了,「你要不願意就算了」

  「給我,你呀,真是冤家」,「出去,不許看」

  關上門惠知道賓在偷看,心裡沒名的興奮背身緩慢的脫去睡衣,顫抖的圍上
圍裙,扭著收拾洗碗。裝著不知道賓在身後,彎腰扶著水池掘起翹臀微微分開抖
動的兩腿,前面的若隱若現和後面的光滑突撅。

  「晚妝初了明肌雪,春殿嬪娥魚貫列。笙簫吹斷水雲開,重按霓裳歌遍徹。」

  賓有點忍不住,「咕咚,咕咚」的舔著舌細看著美鮑,優美的菊門,些許細
毛點綴的肥美大陰唇,緊閉的細縫慢慢的濕潤了,反著光。惠站不住了,忍不住
回頭瞥一眼賓貪婪的樣子,

  「你還沒完了,有那麼好看?」

  賓沒說話伸舌舔在細縫上,掃著了菊門,「啊」惠軟在地上,「你瘋了,那
裡也」,

  賓悶聲抱起惠放在桌邊,扒開臀縫繼續舔著陰蒂,小陰唇,努力地把舌頭頂
進洞口,惠又顫抖著瀉了。賓把惠拉起來扶著桌子撅著,脫去褲頭挺入瘋狂的抽
插,一會惠軟到站都站不住了,就趴在桌子上任由身體隨著前後動著,賓一瀉如
注,才發現她真暈了。賓抱起惠走進房間放在床上,賓看著惠漲紅的臉慢慢的吐
出氣緩了過來,柔弱的說,

  「我非讓你整死」,「就有這麼大的興趣,一遍遍的不停?還各種花樣,搞
不懂」

  賓等惠的臉色正常了才說,「應該是吧,你也讀過那麼多書,哪本不是著墨
在此」

  「那是文學作品」

  「文學就是生活」

  「隨你吧,讓我睡會真累死了」

  惠再被搖醒,「起來吧,吃點東西別誤了車」

  「噢,幾點了,你有休息嗎?」

  「有,四點半」

  「那快一點,不吃了到車上吃,還得洗一下,呃喲,這軟的」

  「不用洗了都給你搽過了」

  「你!」,惠的眼淚流了出來,「你真好,真細心」

  「別哭了,就搽了一下」

  「我會永遠記住的」,惠抱住賓親著舔著,眼淚混在一起。

  「快穿衣服吧」,惠紅著臉穿制服,「嘔,我可一直沒洗臉和漱口」

  「你還說」

  「騙你的啦,知道你」

  惠又緊緊抱住賓吻了好一陣才洗臉出門。


                               【未完待續】
作者: liutenent2    時間: 2017-10-9 00:52

也只有军队干部子弟敢这么玩了,要是平民百姓搁那个年代家庭舞会跳个舞都是要枪毙的。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0-16 00:18     標題: 賓的性半生(11~15)作者: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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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賓的性半生


作者:通路

                11

  送惠到車站後,回到家賓接到他媽的電話,後天下午坐民航班機回來,單位
會去機場接,直接去醫院,一切到家再說。王姨按約好的來電話問了回來的時間,
告述他倒班下午過來,她兒子在家要回去吃晚飯。王姨打完電話去著護士長商量
調班,這樣她要上完白班後休息一下然後再倒大夜班,沒有多少人願意倒大夜班,
很容易調。

  「王護士,你過來一下」一看是郭醫生

  「你好郭醫生,找我有事?」,進了醫生辦公室,郭醫生關上門,

  「忙啥呢?老不見人影」,王姨應付到,

  「嘔,調個大夜班」,

  「你這傢伙悠著點,小心累垮呀,搞到都要倒大夜班了」,

  「你說什麼呢,就一個大夜班,我白天有事」,王姨講完就後悔了,應付一
下講這些幹嘛。

  「你我還不知道,倒大夜班,有兒子在家白天怎麼休息,肯定是晚上不行,
要白天去會你的小情郎」,

  「誒喲,要死了,胡說什麼,你要害死我呀」。

  「行了,看你!面色白裡透紅,眼睛裡滿是慵懶倩怡,一定是很滿足」,

  「哇,你還越說越不像話了」,

  「你讓我說完,不然我出去說」,「看你的屁股和胸挺的,還有走路的樣子,
都是過來人誰還看不出來?還騙人家小護士說鍛煉的,也對在床上哈!」。

  「沒有了」,

  「行了,我也就是給你說,你還不知道我,從不嚼舌根的」,「但是那麼帥
的,別一個人藏著,我家哪有地方又安全」,

  「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別忘了來找我啊」。王姨出了醫生辦公室想,這下壞了,郭醫生能看出來,
別人也會的。又自己寬心到,應該不至於,哪天是讓她碰上了,以後下心就是了,
再說他媽就回來了也不會有那麼多機會了。

  中午午休時王姨過來了,一進門就對賓說,「以後一定要小心,會讓別人發
現的」,

  「怎麼了?」,

  「昨天打完電話郭醫生和我說了一大堆,你見過她的在醫院樓門口」,

  「嘔,她呀,開玩笑胡說別擔心」。擁著她親著進了房間,王姨看了一眼自
己收拾的整潔的房間,賓壞笑著問,

  「那天還好吧,看你下了車叉著腿晃晃悠悠的」,王姨嬌媚的,

  「還說,都是你害的」,「放心,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兩人脫去對方的衣服,賓抱起王姨放在床上。

  「還是我先來讓你高興,等我累了你再整你喜歡的」。

  賓躺在床上,王姨嘴手並用親著扶摸著向下,用嘴含住陰莖吞吐著,感覺它
漲大賽滿,頂住喉嚨,王姨用舌頭套弄。鬆開用手扶住,舌頭向下舔弄賓的蛋蛋,

  「啊,真舒服」,

  「喜歡就好,你想怎樣都行」。她轉身拿出像乳膠手套似避孕套給賓套上,

  「今天不安全,用它」,背對著賓跨騎進去上下,身體朝後以便賓揉撚她的
乳房和身體,「怎麼樣」,

  「不舒服,感覺不到」,

  「嗯,再試這樣」,跪爬著讓賓插入,抽送了幾下,

  「我不喜歡沒感覺」,

  「那就不用了」。回過身取下避孕套讓賓再插入,背對著賓悄聲說,

  「一會射嘴裡吧」,

  「嘴裡?」,

  「嗯」,

  抬起身轉過頭親著賓,「試試看」。「咕唧」和「啪」的聲音響徹房間,賓
有了發射的感覺拔出來,王姨轉過身用嘴套吸,一會賓的感覺又沒了,王姨再撅
著讓賓插入,

  「不用哪麼緊張沒事」,

  這次賓多插了幾下她剛用嘴套住就噗噗射在嘴裡,王姨姣滇的看著賓,「啊」,
蝕骨無比。王姨起身去漱口,回來抱著賓親了幾下,

  「什麼味道」,

  「當然是你的味道,說不上,有點鹹,還好了」。

  休息了一會,王姨慵散的看著睡在懷裡的賓,輕輕的抽出手翻個身趴在床上
伸個懶腰,用手把枕頭推開,「咦」,看見了枕套上的兩根長髮,比她的長,
「這小兔崽子,這麼快就有了別的女人了,那就是這兩天,我就覺著哪不對,換
了床單了」。心裡有點堵,趴在那閉著眼。賓醒了動一下想起來,

  「呃,你沒睡著?」,

  「有啦」,轉過身兩人面對,「多睡會,我怕吵著你」。

  一會賓又動了一下,「睡不著呀」,王姨也睜開眼看著賓,賓的手在她身上
遊走,

  「你呀,要注意身體,悠著點別累垮了」,

  「嗯」。

  過了一會王姨還是忍不住,「她是誰?」,

  「誰?」,

  「我見過嗎?」,

  「你說什麼呢」,

  「放心!我不會生氣的,也沒立場生氣,又不是你什麼人」,

  「姨,我」。「噗嗤」,賓又笑出了聲,

  「笑什麼?」,

  「說起來你們還真是有緣」,

  「我們?」。

  「就是因為她哪天中午我才去找你」,「就把你」,「也就是從你那裡我學
會了,才又和她有了」,

  「你胡說」,王姨有點生氣,但還是忍不住,「說說」。

  賓就把前前後後的事簡單地講了一遍。王姨越聽越興奮,邊聽邊舔賓的耳垂
和脖子,

  「那她還來嗎?」,

  「應該不會了」。

  往下舔弄乳頭,套弄陰莖,興奮地說,「你等會」。一會王姨回來趴在賓身
上,扭捏的在賓耳邊說,「你要不要試試後面」,

  賓沒明白,「後面?」,王姨扭著身子拍了拍賓的屁股。賓回過頭,

  「哪也可以?」,

  她埋下頭喃喃的說,「應該沒事」,「嘴的第一次是你的了」,「這第一次
也給你」。

  賓有點小興奮的舔著她的耳垂,

  「哼,你們男人一聽第一次立刻就不行了」。轉過紅色的臉,「我把裡面都
洗乾淨了,一會你慢點」,「要是幹就用甘油」,

  「嘔,我說你為什麼拿甘油呢」,

  「你還說,還不是為你」。

  賓感動的說,「我知道你為我,就是怕你尷尬才開玩笑的」,

  「知道了,用套子嗎,會髒」,「嘿,算了你不喜歡」。又趴下套弄陰莖,
然後撅起屁股,那裡已是汪洋一片。「來試試」,賓試著往裡很澀,「呃喲,疼,
你的太粗,先沾點水」,賓一挺入內抽送,「啊,真好,啊,再來幾下來吧」。
「呃,啊啊」,賓盯住慢慢龜頭進入了,「啊,你等會」,「好了,再來」,賓
盡根全入,「啊,怎麼樣?」,

  「哇,好緊,特別是口上像有個環,你呢?」,

  「漲漲的,想上廁所」。賓緩慢的進出,「嘔,好多了,喜歡嗎?」,

  「不一樣」,賓抽插,

  「摸摸前面」,賓伸手撫摸著陰蒂,陰唇,

  「你的水都流下來了」,指頭伸進陰道同時抽插,

  「呃,好,就這樣」。賓抓著胯大力狂插,

  「啊,太裡面了。呃喲,你怎麼還沒來?」,

  「哦,射了」。賓喘到缺氧趴在背上好一陣。

  「你呀,還就在陰道裡能射」,起身去廁所,回來用濕紙給賓搽乾淨,

  「看來人過來是有道理的」,兩人笑起來。

  賓躺下後,王姨調侃道,「你是真挑食」。


                12

  賓的爸爸回來後駐進了醫院。賓花時間調研了鍋爐工廠並完成了自己的材料,
賓同時把自己的家用快速電熱水器設計圖送給了工廠,他還沒有產權和發明意識。
結果工廠明顯對家用快速電熱水器更感興趣,調來了兩個工程師做量產定型,為
減低成本,容易生產和使用,取消了安全和過熱保護,只使用接地保護。賓大為
不滿,他認為用電安全第一,和工程師起了爭執,又拿不回來他的設計,只好一
走了之。區工業局和工廠依舊動員賓去,賓還是婉拒了。

  產品一上市就熱賣,為此工廠給賓發了五百塊錢的發明費。五百塊錢比爸爸
的兩個月工資還高,賓挺高興,當然他不知道工廠掙了多少,這個產品風靡了很
久,許多工廠都生產。這次經歷賓學到從點子到玩具,再變成簡單實用的產品過
程。

  消息傳出後陸續有小廠來找賓看還有什麼產品可投放市場,沒有人有商品意
識,也沒有市場調查,完全憑感覺。部隊大院進不來,賓提出租間房子,他自己
負擔房租和中試費用,爸媽同意在有工作前。當時甚至幾年後都沒有多少個體戶,
特別像賓這樣的家庭沒個大單位都不可想像。賓租了一間不太繁華街面的套房,
外間不大做展示間,牆上殘疾人工廠的感謝信顯眼,這種賓不喜歡的方式以後在
某種程度上保護了賓。里間擺了書桌,實驗台,工作臺,靠角落的架子後面隔出
了一個小間,放了一張床。那時半導體收音機都還不普及,黑白電視極少。賓開
始檢識這幾年他做各種玩具和筆記,從中找出可能會有市場的去加以改進和完善。
附近的人會進來要求做個特殊的收音機或裝個電視,只要有時間賓都樂於助人的
做了,間或收個元器件費大大的緩解了人們的疑問,又給了賓某種市場的資訊。
大廠對賓的東西是不噱的,而街道或鄉鎮小廠對技術和工藝一無所知。幾次失敗
的交談後,賓就看來人能做什麼,然後想法去找這樣的產品。南方鄉鎮企業的靈
活占了上風,賓也吸取上次的教訓,一次賣斷到做出樣品。很快市面上有了當時
最小的收音機,只有巴掌大小。和第一款熱得快,實際就是家用快速電熱水器的
另一種做法。小廠的財務管理靈活,可以給賓付錢,賓有了第一小桶金。賓的爸
爸有點擔心賓犯錯誤,賓的媽媽擇讓過半年再說。

  有了約會的地方,王姨一周來兩三次,她把隔間佈置的溫馨舒適,兩人像情
侶一樣。王姨一來賓就鎖上門,兩人在隔間裡翻雲覆雨。幾個月舒心的關係,王
姨明顯的瘦了,皮膚緊致,容光煥發,看上去年輕了許多,倒像剛過三十。微垂
的大乳房變的小一些但更挺完全看不出下垂了,腰上的贅肉也沒了,屁股收緊了
不下垂了,只是軟軟的肉感依舊。她自信了許多,軍裝明顯的肥了,但也遮住了
曲線,不至於引起人們的非議。王姨每次都有不同的裝扮,裸體穿著開扣軍裙服,
戴著軍帽的軍人。只穿白大褂的隱現乳房和黑色三角的護士。威嚴的拿著教鞭只
穿上衣的嚴厲教師。穿著借來的戲服扮演的妃子和丫鬟等等。與賓共賞,指禪雲
羅,彈扶霧裳,魚貫而入。每次賓都愛不釋手,手感依舊柔弱無骨。每次賓都緩
慢上下,前後的吻遍她的肌膚,吸吮著大乳頭,揉捏著肉肉的肥臀。三洞齊發隨
興所至,充分的調情和性生活讓王姨感到女人有此足以。她想盡辦法配合賓,兩
人默氣的盡情索取與給予。

  早在年初王姨就已悄悄的準備轉業,也開始聯繫單位。與賓有了實質關係後,
就放慢了,倒是她兒子去福建了一次就吹她快點。為了和賓在一起,她多選擇上
小夜班或大夜班。長上夜班,還越來越年輕漂亮了。慢慢的風言風語在醫院傳開,
李主任把傳言在聊天中帶給了媽媽。這一天媽媽路過賓的工作室,就拐進去看看。

  賓的實驗零件壞了,商店不遠,王姨又在就沒鎖門走了,王姨一直很小心又
怕碰壞了賓的實驗,從來不出小隔間她並不知道賓沒鎖門。媽媽一推門進來,
「賓在幹嘛?」,「呃,沒在怎麼沒鎖門?」,一進里間女人的直覺告述她有一
個女人在!她不動聲色的退出到門口等賓。

  賓回來看見媽媽在門口,當時冷汗就出來了,進了外間媽媽大聲說,「路過
進來看看,要隨手鎖門,你還小別學壞,早點回家」,就走了。

  等媽媽走遠了,賓小心的鎖好門,走進小隔間,王姨臉色煞白一頭汗,賓握
著她冰涼的手問,「你沒事吧?」。

  王姨無力的靠在賓身上喃喃的說,「你怎麼不鎖門呢,給你說要小心,完了,
你媽肯定知道了」,

  「她看見你了?」。

  緩了一陣,王姨才說,「那倒沒有,你媽多聰明,她怕大家尷尬」,「但她
大聲是說給我聽的」,

  「那我們就不認」,

  「沒用,你媽知道你有了人,不一定是我,那不重要」,「你趕緊回家吧,
我也走了」,

  「可你來沒多久」,

  「嘿,還是先回家看看吧」。

  賓午飯前回了家,飯後媽媽說,「一個人在那要小心,沒事鎖門」,「說好
半年內上班,有點錢存起來,別亂花」。第二天媽媽當著賓的面打電話給王姨,
「誒,小王啊,有些日子沒見了,今天去醫院,你在醫院嗎?去看你一下」,
「呃,聽說你在辦轉業,怎麼樣?需要幫忙嗎?」,「別客氣,有事儘管說,好,
一會見」,賓明白是說給他聽的。

  王姨有一陣沒來了,媽媽倒是隔三差五的過來看看,賓只有專注於他的產品。
很快賓完成了又一個兒童玩具。這天賓的媽媽又來了轉了一圈,出門時說,「賓
呀,最近你有點忙,我就不去打覺你了,好好做你的事要小心」。

  第二天王姨就來了,這已是兩個星期後的首次,她的轉業辦好了。兩人瘋狂
的做愛仿佛世界就要毀滅沒有了明天,前後,上下,直到精疲力竭,全數射在了
裡面。完事後賓才說,「今天都沒注意,你不會有事吧?」,

  「應該不會,要是有了我就生下來養著」。

  「我媽都跟你說了什麼,你就不來了,打電話你也不接」。

  王姨若無其事的說,「我這不是忙轉業的事嗎」。一會王姨眼睛紅了,「別
怪你媽她是好人,都是我不好差點害了你,是我自己這樣的」,「父母都是為了
孩子,你媽一共找過我兩次」。「第一次她問了我轉業的事,說讓你爸爸打電話
給兩邊請幫忙,走的時候對我說小孩子不懂事都會犯錯別怪他們」。「前天第二
次給我說,給院長打過招呼了,我就不用上班了準備搬家,做自己想的事,以後
再來就機會不多了小孩子沒常性」。

  「她真知道了!」,

  「我想她是猜的,是為我們好,不想鬧得滿城風雨」。

  過了一會王姨漫不經心的問,「我走了你怎麼辦?以前也問過你,要不再找
個人?我可是有幾個人選呢」,賓沒有回答。一直到走,兩人每天都在床上。走
的前一天做完愛兩人哭了,王姨說,「謝謝你這幾個月的陪伴,我很高興和幸福,
我會記得你的好,明天別來車站了」。王姨走了故事又要開始新的一頁。


                13

  王姨走後賓繼續做著他的研究,隨著時間的推移閒話慢慢的多起來了。本來
持反對態度的爸爸就要求賓儘快結束。賓也就不再接新的活了,收拾東西等租期
結束。習慣了王姨的陪伴,年輕的身體一時間還有點不適應。這天有人敲門,一
看是郭醫生手裡拿著個半導體收音機,「您找我?」,

  「還認識我嗎?」,

  「您是郭醫生,我們見過一面。有事嗎?」,「噢,您請進」,隨手把門鎖
了。郭醫生略高過王姨,瓜子臉比王姨年輕好看,膚色偏黑身材偏瘦,細長的瓜
子臉臉色發暗,單眼皮的小眼睛透著哀怨,小而薄的嘴唇緊抿卻顯出倔強。

  「我叫郭夏菲,這個位址是王護士給我的,我的收音機有點毛病想請你看一
下。早就想來王護士不讓,這不她都走了就來麻煩你了。嘿,你這裡收拾得不錯
嘛」。

  「您小心這裡有點亂別傷著。您這可是個高級的挺貴,不怕我給您弄壞了?」,

  「不怕你隨便。我不亂動你叫我幹啥就幹啥」,寓意似乎不是她的收音機。

  賓轉身把收音機放在桌子上開始檢查,郭醫生坐在後面的台邊。

  「您這收音機挺好沒啥毛病呀」,

  「我在裡面」。

  賓一回頭沒了人影,聲音是從隔間裡傳來的。賓起身進了隔間,郭夏菲斜坐
在床上上衣和襯衣的上兩個扣子打開了,眯著的眼睛上挑嫵媚的看著賓,賓走到
跟前手摸著那張渴望的臉,順著脖子劃過鎖骨摸下去,皮膚不是很光滑緊致,乳
房盈盈一握。賓輕輕一拉她就靈巧的站起來仰起頭與賓接吻,抬手脫去自己的衣
服和賓的上衣,沒戴胸罩。賓一抱兩隻小兔貼在身上,喘急的氣息噴在鎖骨下麵
上,背上的肋骨根根可數。纖細的手指去解皮帶。賓的雙手滑過細腰捏著不大臀
肉,腰間沒有多餘的脂肪,身體像少女一般沒有多少女人味,骨感是賓的第一感
覺,而且身體偏涼。兩手一提抱起郭夏菲,她身輕如燕的雙腿胯在賓腰上,雙手
環繞在賓的頸後掛在身上,陰莖頂在腿間,

  「你怎麼這麼瘦?」,

  「不知道,看著也沒病,吃的也不少,就是不長肉」。

  賓找尋著往裡頂,剛進洞口立刻感到頗為吃力,把身體往下一壓「喲」進去
了多半,

  「你怎麼這麼緊」,

  微喘著,「我還沒生過呢,能不緊嗎!你的也有些粗呀」。

  賓彎腰把郭夏菲放在床上,俯身看著身下的女人,乳房像兩隻小碗不大但躺
著也挺立著,乳頭小到只是乳房的頂點,幾乎沒有乳暈,肋骨清晰可見,腹部凹
下顯得胯骨的兩邊突出,站著緊閉雙腿就幾乎看不見的希淡的小三角接著短小的
微開的平坦的大陰唇,那個顏色幾乎與周圍皮膚一樣,同樣不大的小陰唇顏色鮮
粉,洞口緊閉,並不圓潤的骨感大腿筆直。

  賓低頭吸吮著小乳頭和乳房,伸手摸著腿間,一壓就能感到胯骨頂端的骨頭,
指頭順著縫隙滑進濕潤的洞口,緩慢的進出著。郭夏菲喘得粗起來,賓壓上去再
次費力的頂入,那種緊裹是王姨和惠所沒有的,有點疼!賓費力的活動慢慢的好
些了,加快運動郭夏菲也配合著往上,可以感覺到雙方的骨頭硌到對方。疼痛的
不適消失了,但緊裹的刺激和骨感還是讓賓無法快速運動。把她翻過趴下跪著從
後面進入快速的抽插,兩人的碰撞更多的是「咵」聲而不是應有的「噗」聲,賓
在每次都能感到胯骨的碰撞中射在體外,

  「我又不會懷孕,你可以射在裡面」。

  郭醫生神色轉為暗淡,結婚七年沒有孩子被夫家嫌棄,兩人很少相互探親缺
乏關愛才是她放縱自己的主要原因,也許離婚就是最後的結局。

  「你為什麼不能懷孕?」,

  「你個小屁孩懂什麼,原因多了」。

  「哪能是什麼原因呢?」,那種琢磨到底的勁又上來了。「你知道嗎,我這
裡隔壁不遠有一個什麼金剛派的老中醫,姓什麼來著。神的不得了,一般是不給
人看病得有人介紹。前一陣他兒子有求過我幫忙,我可以去給你問問?」,

  「沒用我什麼沒看過,試過!」,

  「那可不一定,他們都說中醫個個不一樣,這個不行也許那個就行了。我給
你聯繫一下看人家給不給這個面子,但你一定得來喲。還有別說你是醫生,我想
他會不樂意」。

  郭夏菲走後,賓熱心地跑去求老中醫又是送禮,礙著面子胡老中醫就答應了。
陪著郭夏菲去見老中醫,號脈問診看舌苔折騰了一陣讓賓先出去。然後郭夏菲出
來拿著一小包藥和方子來到賓的門面,「怎麼樣?」,

  「胡亂說了一大堆,說我是體虛腎虧,外熱內寒,精氣不留,還有什麼一大
堆我都沒記住。總之就是留不住,要我敬養補氣不斷調理。你看說是這是一些秘
藥和方子,再跟據我的情況看,說是先看三個月。我抓了以後要在一起熬,又來
了熬中藥真煩」。

  賓靈機一動有了一個點子,「呃,人家說留不住就對了,不是懷不上嗎,您
那還是有希望的!我有個點子,嘿,算了就做一個吧,別惹家裡人煩」,

  「你說什麼呐?」,

  「噢,沒說你。你先去抓藥。我明天給你做一個熬中藥的罐子,你就方便了。
但你不能說是我做的」。

  「那就試試吧!當然不會說,要不然你我什麼關係不就盡人皆知了嗎。呃,
老中醫說是在此期間要禁欲哦」,

  「猜都是了」,

  「你小子還真是什麼都懂」,

  「切」。

  賓用了一個晚上和上午作了一個自控中藥罐,不是工廠生產的看著有點複雜。
放入藥和水蓋上裝置,插上電按醫囑調好就等藥熬好後,打開裝置倒出藥就行了。

  郭醫生一試也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真有些本事,做出來的東西還真是方便好用。

  一個月後賓碰見了郭夏菲,看上去發暗的臉色明顯變了許多,好像臉上也有
點肉了。「您好郭醫生,看上去有點變化嗎,您還在看胡老中醫?」,

  「嗯,是有些變。身體有變熱,不哪麼覺著冷了,而且體重有增加喲,看來
是有點不一樣」,

  「那就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祝你好運!」


                14

  賓不太生病和看醫生,這天下午快下班時去大院門診去取藥,小窗口後的藥
房護士接過處方單轉過頭對旁邊看不見的人說,

  「美娜,這就是我說的」,然後起身走了,一會另一張臉出現在視窗看了一
眼,這時賓才認真地看了一眼,瓜子臉披肩髮,單眼皮眼睛有點憂鬱。這個白些,
但前一個應該漂亮些,都是二十多。過了一陣給藥的視窗打開了,那個叫美娜的
伸頭看了一下沒別人才說,「給你這裡」,賓走過去,她一邊給藥一邊輕聲的說,
「你媽是李姨?」,

  「是啊」,

  「你媽我認得,八點後你來有事找你」。

  賓不置可否地走了。賓是一個時間觀念極強的人,這八點後難住了他,是八
點一刻還是八點半?最後他選擇了八點半。入秋天已黑了,走廊上沒多少燈,藥
房在最裡面。賓穿過急診室門口,醫生和護士在忙病人,沒人注意到他,藥房裡
應該開著檯燈,一絲光亮從上面的玻璃照在天花板上,大廳裡模糊不清。賓正要
敲窗口的木板,

  「你才來等你半天了」,賓吃驚地回頭勉強看清是第一護士,

  「夠黑的,你們找我有事?」,

  「節約用電,來請進」,她打開了藥房的門,站在身邊應該有一米六五,

  「我能進嗎?」,

  「當然」。

  賓進了藥房,大房間被隔成幾塊,右手前面是藥房,後面應該是製備室,正
對門是水池,左邊有兩個房間,開著燈的房間門口掛著門簾,掀開門簾進去,小
房間沒有門和窗,放著床,小桌和椅子,應該是藥房護士晚上休息的地方。「坐」
短髮圓臉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透著關注,翹鼻頭和厚嘴唇散發著性感,

  賓坐在椅子上問,「找我有事?應該是另一個,叫美娜的找我是吧?」。

  「喲,名字都記住了,她一會就來,我是戚曉紅,找你借幾本書,你最近有
什麼書,夜班或者在家好讀讀,閑的沒事」,

  「挺多的,你們喜歡什麼類的?」,

  「現在還有什麼類的,有你就多拿些,我和美娜挑一下,下次你就有主意了」,

  「我那書多了去了!她還沒來,那我先走了,我明天代書過來」。

  第二天晚上八點,賓拿著一堆書敲門。何美娜開藥房的門,「請進,曉戚紅
孩子病了得晚來」,

  「你們兩個有意思」,身高應該一樣。

  「不好意思昨天有事,你請坐」,「哇,你什麼書都讀呀」。「戚曉紅可是
把你常掛在嘴邊,跟我說了好幾遍了」。「我也是大院的,我父親是何副司令」,
「你媽也認識我,她好像身體不好經常來拿藥」。「我剛從醫院調過來,以前和
王淑珍是一個科室的!」,賓警覺的抬頭看著她,她低下頭聲音降低,「我哪天
看見你們從置備間出來」,

  「這」,

  「可我從未說過喲,王姐也挺可憐的」。眼神更顯憂傷,嘴唇委屈的向下,
似乎要哭出來。

  「你怎麼了?」,

  「我」,何美娜低下頭,「別人叫我掃把星」,

  「掃把星?」,

  「你不懂」。

  賓把何美娜撲倒在床上盯著問,「我為什麼不懂?」。

  她沒掙扎轉過臉,「起來,你可別後悔!」,

  賓去親她的嘴,「後悔什麼?」,

  「你還是先知道了再說」,賓不明就裡,何美娜解開褲扣,拉住賓的手塞進
褲腰,賓摸著光滑的腰腹,她閉著眼睛哆嗦的說,「往下」,賓摸向腿間,頓了
一下雙手扒下褲子,不亮的燈光下嫩白一片。

  「哇」,何美娜側身拉上褲子,賓壓住她的手,「你是白板?」,

  「他們叫白虎,鬆開我」,「跟我好的都會克死!」。

  「有誰死了嗎?」,

  「當然沒有」,

  「你可是百里千里挑一的」。

  眼淚在眼眶裡轉,「我真不甘心都躲我,我的青梅竹馬都商量好結婚了,那
天一看嚇得立刻就吹了」,「現在的,結婚那天是關燈的,以後我也沒讓開燈」,
「懷孕後發現了說我騙他要離婚」,

  「現在呢?」,

  「要官呢,好像我家欠他的」。

  賓伸手去摸她的胸,

  「別,她一會來了」,

  「那就一起唄」,

  「呸,你個流氓」,「別讓她知道,你知道她丈夫是誰?」,

  「你以前的?」,

  「她都不知道我倆談過」。「你要真不怕,我給你電話」,

  「好,嘔,這地址是我的門面」。

  出了樓門遇見戚曉紅,「走了」,

  「嗯,再見」。

  第二天上午何美娜來了電話,「你真不怕?」,

  「可遇不可求」,

  「好,中午在門口等我」。

  中午來到賓的租屋,「請進」,

  「你可真行,還有門面」。

  賓鎖好門把她讓進隔間,抱住何美娜吻住嘴,她閉上眼睛任由脫光衣物抱上
床。賓貪婪的欣賞著光潔的綢緞似身子,嗅著浴後的清香,「有那麼好看?都生
過了」,

  「百裡挑一啊,真看不出來」,

  「嗤,哄人,不怕克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賓低頭吻著乳頭,胸腹,一手撫摸盈盈一握
的乳房,一手撫摸大腿內側,分開抖動的腿盯著一色的光滑陰阜,只有細縫告訴
你哪裡有迷人的所在,到螺旋的菊門才略有暗色。分開大陰唇迷人的鄒褶,已是
水滋聯連,嫩紅的小陰唇,「喔,真是完美」,

  「你盯著幹嗎?」。賓伸出舌頭舔向水天一色,「哦」,「不可以,髒」,

  「你的最乾淨,連毛都沒有」,

  「啊,不行了」,

  「就不行了?」,「早呢,今天非讓你舒服死」,賓從洞口到頂端來回添弄。

  「啊,來了」,何美娜喘著瀉了,

  「水真多」,賓跪在腿間分開她的腿,

  「我都軟了,讓我歇會」,「呃,那麼大,頂死了」,

  「可以射在裡面嗎?」,

  「可以,你會整死我」,

  「不會,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田」。「咕唧,咕唧」的聲音和喘
息交織著直到賓「啊,啊」的趴在她身上。賓翻身躺下,何美娜搽拭乾淨給兩人
蓋上被子相擁著睡著了。過了一陣何美娜睜開眼打量隔間,小小的隔間精心佈置
的簡潔舒適,只是穿衣鏡有點突兀。摸著賓的臉,「看得出她常來這」,

  「你說王姨?」,

  「嗯,噢,難怪她那麼忙」,

  「你也會很忙」,賓掀開被子把何美娜翻過趴下,「撅高」,

  「哦,你又來了,太長」,「哇,真舒服」。

  「啪,啪」,何美娜轉過臉嫵媚的看著,「我信了」,

  「信什麼?」,

  「老王那麼不管不顧」,「還有戚曉紅說跟你會上天」,

  「她?又沒有來過」,

  「她說會看相」,「喔,喔」,「啊」。「噗,噗」,賓繼續著,「啊,我
又來了」,賓在何美娜的第二次高潮中射了。「該回去了,腿都軟了」,

  「明天還來嗎?」,

  「還來?我得歇幾天,你也別那麼頻繁傷身,還有小心點」,

  「我真稀罕你」,

  「騙人,過幾天」。「你也可以叫戚曉紅來,她肯定高興,就是別讓她知道
我們」,

  「為什麼?」,

  「沒什麼,有點彆扭」,「我給你電話」。


                15

  何美娜給賓電話請他傍晚去宿舍取書,賓來到門診部旁邊平房宿舍,開門的
是戚曉紅,「咦,怎麼是你?何姐說要還我書」,

  「請進,喲,姐都叫上了」,

  「你也是姐,都比我大」。兩張床對頭靠牆,書桌在旁邊,很簡單。

  「她讓我等你,我一會是大夜班」,「我倆一個宿舍,平時回家夜班在這睡
一下」,

  「那不是打攪你休息了」,

  「沒事白天休息過了」,

  「我先走了,你多睡會大夜班還早呢」。

  第二天下午戚曉紅打電話,「書你沒拿」,

  「那你方便就過來吧,順便還可以再找幾本」。

  一會戚曉紅就來了,「還你書,美娜上班呢」,「就你一個人在家?」

  「嗯,我媽出去了」。「這是我的房間,書」。

  戚曉紅一把抱住賓盯著問,「敢嗎?」

  「你不怕?」

  戚曉紅邊親邊說,「我早就盼著呢,你媽啥時回來?」

  「應該不會太快」,

  「那你還等什麼」。

  兩人很快扒光彼此的衣服,「橫看成嶺斜看成峰」,戚曉紅葫蘆形的身材凸
凹有致,身形微胖但都長在合適的地方,梨形的豐乳完美,地心引力沒有一點影
響,暗紅色的大乳頭的挺立在淺色的大乳暈上,肚皮上還有幾道妊辰紋,肥碩的
翹臀襯著細腰,濃密的倒三角覆蓋住饅頭狀的陰阜,那份飽滿!似乎放把尺子在
上面都碰不到腿,賓抱住她倒在床上吸吮乳頭,手按在飽滿的陰阜上,她翻身騎
上分開腿撫進,

  「快來吧,等不及了」,「噢」,上下套弄,翹乳跳動,「喔,等這一天很
久了」,

  興奮得抬起雙臂舞動著,腋下濃密的腋毛給賓帶來感官上的刺激。賓想起了
魯迅的《小雜感》,「一見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一見腋毛立刻想到全裸體,
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雜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國人的想
像惟在這一層能夠如此躍進。」的話,笑了起來。

  「你怎麼了?你喜歡怎樣你來吧」,

  賓起身把她放在床上,拔出陰莖騎在胸上,放在乳溝裡戚曉紅會意的雙手扶
住乳房包住陰莖,大龜頭頑強的探在外面,她抬起頭盯住,「哇,這麼長,這麼
大」,伸出舌頭舔弄進出的龜頭,

  「有人說這是閩菜,烏龍戲珠,也叫海參魚丸」,

  「好玩,不會是何美娜吧。嗯,她不行那麼小都包不住」,言語間優越感溢
於言表。

  賓讓戚曉紅側躺蜷著站著從後插入,可以感到陰莖根部與雙腿擠壓出的肥嫩
大陰唇的柔軟接觸!腰塌陷的誇張曲線更凸現了肥嫩的完美圓臀,揉捏著豐乳,
撫摸著嫵媚俊俏的臉,手指伸進嘴裡,戚曉紅啄著手指挑逗著。

  「喔,快點,來了」,

  「射在裡面沒事吧」,

  「沒問題」。

  賓擺正她分開腿拉住手用力抽送,戚曉紅頭髮散亂一臉陶醉,豐乳飛竄,

  「唔,飛起來了」,「啊,又來了」,「真好,真多啊」。

  戚曉紅蜷縮在賓懷裡,「舒服死了」,「昨天你怎麼走了?」

  「我怕不安全」,

  「呃,旁邊沒人!」

  「可樓上都能看見」,

  「我還以為你看不上我呢」。「呃,你和何美娜?」,

  「沒有呢!」,

  「想不?我去跟她說」,

  「她會願意?」

  「我看她更憋不住」,

  「你怎麼知道?」

  「他們關係不好,要不是她爸早離了」,

  「她爸?」

  「可以提上去喲」,「不說了,還有時間嗎?再來」。戚曉紅倒跪著趴下吸
著陽具,舔弄蛋囊,賓看著蓋到肛門的濃密陰毛一片狼藉,起身從後面一貫而入,
那種肉感!剛才射入的白漿隨著進出蓋住了陰毛!啪進時豐滿的臀肉和突出的肉
唇帶來不可言狀感覺!

  「噢,頂穿了」,

  「啪,啪」之聲伴隨著「喔,啊」的低聲尖叫在房間裡迴響。

  第三天何美娜打來電話要中午過去。賓一開門何美娜就抱住賓亂親,「打電
話你不接,你把她怎麼整的,一定比我的好,她說得我都把持不住了」,不無嫉
妒的,「還在家裡哪麼久,你們也夠膽大的」,

  「你也可以去呀」,

  「我可不敢,出事就完了」。

  「以後不會了,想想也怕」,

  「你要小心她這樣早晚會出事,我們的事一定別讓她知道」,

  「呃」。賓緩慢的吻著何美娜仍帶著浴香的身體,

  「怎麼到我這你就慢了,她說你可猛了」。

  「你是塊清香軟玉,百裡挑一,得慢慢欣賞」,「摸著像綢緞似的,而且誰
有水天一色的美?清澈見底,像塊和田美玉」。「她就是個尤物,公的見了都想
上」,

  「你不就是誇她身材好嗎」,低聲羡慕的,「我見過她的」。

  「身材好的尤物多的是,玉可就難求了」。

  「可你們男人見了母的就想著上那有欣賞的,玉和母豬對你們有區別嗎?」

  「這麼粗俗!我也沒辦法,人在這時是母的都行」。

  「喔,啊,你的舌頭真厲害。你有舔過她嗎?」

  「噗嗒」,「水天一色,風月無邊。當然沒有會有時間舔母豬嗎?」

  「咯咯,你!可別亂用」,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你還來!」

  「真乃,嗚」,

  何美娜捂住賓的嘴,「呲,別酸了」,

  「我只是誇你的真難得」,

  「你還不是舔玩」,

  「所以,姐我也就一俗人」。

  「那我們就辦俗事吧,快來」,何美娜高高的撅起,「喜歡你從後面來,特
深」。

  賓盯著光滑緊閉的大陰唇,直到終點才有個小洞,與菊花呼應,「美斎」,

  「你又來了,你把我掛牆上供起來吧」。「噢」,「啪,啪」,何美娜嫵媚
的轉過頭,「戚曉紅的屁股肉多又大,更舒服吧?她的是不是特別肥?」,

  「姐,你!」,賓瘋狂的抽插,「噢」,兩人同時高潮了。

  互相撫摸著,「哼,就知道你們搞一個想一個更興奮」,

  「那你還不要一起」,

  「不行,跟她在一起我自卑,還有一定不能讓她知道我是白虎」。

  「姐,她會知道的,要是她提出你咋辦」,

  「再說吧。她哪身材和勁頭我可受不了」。「你會讓她來嗎?」

  「你說到這裡?」

  「你要不高興,就不來」,

  「去,不信你,再說我憑什麼要求你呢」,「你也不能老叫家裡去吧」,
「隨你吧,但一定不能讓她看見我的」,

  「這裡很快也就退了」,

  「啊,那我們?」 「只要你有安全的地方我就隨你」,

  「和她一起?」

  「去」,

  「逗你呢」,

  「想辦法,最難的就是安全的地方」。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0-23 14:07     標題: 賓的性半生 (16~20)作者: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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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賓的性半生


作者:通路

                16

  賓接到戚曉紅的電話讓到藥房取藥,下午賓去門診部,戚曉紅出來悄聲說,
「星期天中午你來宿舍。」

  「行嗎?」

  「小心點,可以就」。」

  「好。」

  星期天中午賓拿了兩本書先在門診部樓上轉了一圈,從側門出來周圍空無一
人,悄悄敲門戚曉紅打開門,賓進去後撩開窗簾腳查看,戚曉紅已從後面抱住賓。
「快點吧,我這幾天都在想你呢。」

  「得小心呀。」

  「放心這幾間星期天沒人,樓上也沒人。」

  她幾下就脫光了外衣,裡面什麼都沒有,晃著曼妙的身體過來幫賓。拉下褲
子用嘴含住吸,抬起眼挑逗的看著,「就想你啥時可以來呢。」

  賓讓戚曉紅跪趴在床上,撫著貫入,「嗚」,戚曉紅悶聲仰起頭,嘴裡咬著
枕巾,賓抓住細腰大力抽送,「啪,啪」的激起層層肉浪,側頭看著晃動的豐乳,
戚曉紅側回頭醉眼迷離向後迎合,「嗚,嗚」,身體抖動中迎接泄入。

  「呼,我要走了。」

  「這麼快就走?」

  「我還是覺得這裡不安全,讓人緊張」。」

  「好吧,再打電話。」

  第二天午飯時,賓的媽媽告訴賓,「藥房何副司令的女兒說有書給你,早晨
你不在。」下午賓來到藥房,何美娜拿了兩本書給賓,在門口悄聲說,「她剛好
去廁所。」

  「電話是你打的?」

  「她了,知道你媽認識我,叫我打的」。「你帶她去你那裡了?」

  「沒有,怕她叫你一起。」

  「她真會,呃,她來了,明天中午我去。」

  戚曉紅站在側門外對賓說,「我有一朋友,她哪方便。」

  「那你朋友?」

  「隨你。」

  「再說吧。」

  中午何美娜進門後對賓說,「我以前不這樣,可現在每次戚曉紅講得我都受
不了,就想和你在一起。她還又沒完,給你說她現在要我們三個來我也會答應。」
賓不緊不慢脫著她的衣服,撫摸親吻著身體,「你過一會再欣賞,像對她一樣來
通狠的。」

  賓一把把何美娜扔到床上,「噗」的捅進光滑一色的細縫,「噢」,何美娜
的身體彈了一下,沒一絲停頓賓就快速運動起來,「啊」,何美娜試著躲避,但
身體被抓牢了,只有張嘴喘氣,「啪,啪」,變成了,「咕唧,咕唧」,「嗚」,
直到賓射了。

  「怎麼樣?」

  「哇,暈呼呼的,偶爾一次還好。」

  賓撫摸著綢緞似的肌膚,「曉紅給你說了她朋友?」

  「嗯」,「她怎麼什麼都說。」

  「也不是,就是給我說得多。」「誰知道呢,炫耀?誘惑?我倆一樣,丈夫
都不在身邊,結了婚就生孩子,沒多少,一天空的,憋的,聊聊會好點」。「你
答應了?」

  「沒呢,你知道哪個人?」

  「是啊,有點名。」

  「那就算了,我可不是見了就要的。」

  「吹,哪有不沾葷腥的貓!」

  「那我就再沾點。」

  「嘻嘻,你還說你不是」,「呃呀,你還是慢點,喜歡瓢飄悠悠的,那樣的
有體會過就行了」。「她真就喜歡哪樣?」

  「不見得,只是她比較急,又那麼騷。」

  「那你就叫來慢一回。」

  「好啊,現在還是你吧。」賓擺正美娜身體,讓她可以從穿衣鏡看著粗大的
龜頭緩慢的分開光滑的細縫,美娜臉色潮紅,鳳眼盯著,「喔」,「這樣看太粗
太長了。」「哦」,「難怪頂的沒法呼吸。」「知道為什麼有這麼大的鏡子了。
她是不是特別喜歡看著你搞她?」

  「也是無意,當時沒合適的。」

  「來」,賓讓美娜對著鏡子看自己在鏡子裡被賓推拉前後運動,張嘴喘氣。
「側著看」,看了一會美娜閉上眼。賓拔出來看著同色的皺褶菊花,試著頂了一
下,

  「呃喲,你幹嗎?」美娜睜開眼睛,

  「試試這裡?」

  「啊!哪裡怎麼行!」

  「可以的。」

  「會疼吧。」

  「試了你就知道了,前面第一次你也痛呀。」

  「這老王都把你教成什麼了」,「噢,不行疼死了,你還是找別人吧」,賓
看著她變白的臉,「呃,你可以叫戚曉紅。」

  「你可真行!」

  「她哪樣一定行。」賓插入陰道,「喔,這樣好,別生氣,再快點,用力。」
「喔,啊」,「用力」,「啊」,兩人達到高潮。

  撫摸著,「怎麼了?」

  「嘿,人比人氣死人,都是她害的,我這時總會想起她。」

  「戚曉紅?」

  「對呀,我的也就是抖,她可就是晃呀,飛呀的。」

    「她一有空就拉著我說,還摸我這那的,就是欠幹!弄得我也天天就想。」

    「算了,該上班去了。」

  又是星期天,賓接起電話是戚曉紅,「哪事你怎麼想?」

  「騎車到大院門口等你。」

  「幹什麼?」

  賓掛了電話出門一會見到戚曉紅,「跟我來」。」

  「去哪?」

  他們來到賓的門面,「哇,你有門面!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喔,還有這間。」興奮洋溢在臉上閉上眼睛,「今天由你啦。」

  賓脫去她的上衣和胸罩,梨形的豐乳挺翹,大乳頭抖動在暗色乳暈的高點。
吻著嘴,順著耳垂,滑過下巴美頸,吸吮鎖骨。戚曉紅喘著脫去褲子。「你不是
由我嗎?」

    「沒忍住,那我再穿上?」

    賓舔弄著雙乳,撫摸細腰肚皮,揉捏著臀肉,戚曉紅身體透出粉色,哆嗦著
說,「站不住了,上床去吧。」

    躺到床上,賓褪下她的褲衩,分開腿飽滿的饅頭上蓋滿油亮的黑毛,肥美的
小陰唇對稱的翻出陰毛,由邊緣的暗黑到中間的嫩粉,

  「你是蝴蝶穴」,「尤抱琵琶半遮面」。手指由突點上下摸弄肉縫,

  「你都沒注意?」

  「注意!,還沒見就脫光了。每次都急急匆匆的。」「你的小弟弟也比別人
的大,像黃豆。」拇指揉搓陰蒂,

  「噗哧,你盡講笑話,男人的才是小弟弟,女的是小妹妹。」

  兩支手指抽插肉洞,帶出潺潺流水,「你一定是少數民族。」

  「人小鬼大,羌族,前幾輩的,現在是漢族了。」「噢」,擰動著。

  賓指著鏡子,「你有看你躺在床上的樣子嗎?」

  迷離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撫摸著乳房。「去游泳,男女都看我只好不去了。」
「我來了,今天非讓你磨死。」

  「我還沒搞呢。」

  賓躺下,「你來吧。」

  戚曉紅跪在賓的腿間,用嘴套弄著粗大的陰莖,深喉盡根沒入,時不時的抬
眼挑逗著,「好了嗎?來吧」。臉色潮紅高高撅起晃動著,賓從後面緩慢的捅入,

  「哇」,「真長真粗,頂死了」,「快點,使勁。」「你轉一下讓我從鏡子
裡看。」戚曉紅看著鏡子裡隨風搖擺的碩大吊金鐘,肥美翹臀上快速進出的肉棍,
「啊,真舒服。」慢慢的眼睛變得模糊,屁股的皮膚也泛出紅色,身體大幅的前
後運動,賓在吟聲高亢中噴射出。

  戚曉紅躺下問,「她來過?」

  「誰呀?」

  「何美娜呀。」

  「沒有。」

  「裝!看她的臉色就沒少弄。」

  「那你還問我。」

  「我就是想知道,每次叫她都推三阻四的。」

  兩天后賓退掉了門面。兩星期後區商業局開始調查個體無證情況,知道已退
掉後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17

  入冬了,街道辦事處通知賓去有事。是讓他和另外兩個人去醫院的徵兵體檢
辦公室幫忙。到了醫院武裝部的軍官熱情的歡迎,介紹這次是空軍從周圍縣市招
收地勤人員。醫生護士來自三所醫院,分為六個部門體檢。一共三天,每天三批,
每批大約三十多個人,上午兩批下午一批。他們三個的工作是每人帶一組,迴圈
完成五項體檢,並把他們介紹給體檢的醫生和護士們。

  開始工作後,賓立刻就顯出思維縝密,做事有效率,領導能力強的特點。他
並不和別的組擠在一起,領著體檢人員去沒人而又花時間專案,像X光室是和病
人共用的,有時就得等。他還提前讓體檢人員準備,內外科都得脫衣服,就安排
他們在一起,並且要求大家披著外衣。量血壓時抽出胳膊,安靜地深呼吸等放鬆
心情,爭取一次過。上午體檢完成後,大家開了一個短會總結一下問題,都誇賓
做得好,檢查視力的護士小高說,「我以前也參加過體檢,還就賓的效率高,想
得特別周到」,

  耳鼻喉科的張醫生說,「我就喜歡他帶的組」,賓轉頭瞥見女醫生投來意味
的目光。武裝部的人立即解圍的鼓勵賓和大家多交流共同提高效率,賓有點不好
意思地低下頭。散會後,醫生護士離家近的回家了,遠的飯後在平房會議室裡休
息,賓他們也回家吃飯。

  午休後賓來到醫院,有點早就拐進了樓對面的會議室,沒人他隨手拿起報紙
翻起來。這時里間也就是耳鼻喉檢室的門打開了,張醫生穿著汗衫披著外衣和白
大褂睡眼朦朧走了出來,兩人顯然都沒想到會有人在。張醫生退回里間整理,賓
注意到一個挺漂亮的女人,三十出頭,白淨,曲線很好,睡眼顯得嫵媚,厚嘴唇
顯得性感,胳膊上似乎有陰影。張醫生穿好才出來,賓有點尷尬地打招呼,「張
醫生,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了。」

  「嘔,沒事早醒了。」

    「你來的挺早。」

  「也是沒事就來早點,看有啥要幫忙的。」

  「嘿,真懂事,怎麼還沒工作呀。」

  「是啊,應該快了吧。」

  「你們是幫忙?」

  「啊,街道經常這樣做。」

    「您住的遠?」

  「對呀,我是二院的,來回要一小時呢。」

  「挺不方便的。」

  「還好,就我和外科的李醫生是二院的,沒人我就在裡面休息」。賓又感到
了比會上更有深意的目光,

  「噢,他們來了,我去看一下,一會見。」

  每個科室有兩位醫生,下午再次過來,張醫生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賓聊著,知
道了她有一個上小學的兒子,丈夫常年援外。另一位五十左右的女醫生就問賓的
父母和家庭情況。臨下班時武裝部的代表看賓穿的舊軍裝自然的親切就問,「你
是部隊子弟?」

  「是」,當他得知大致情況後表示曾經在賓的父親手下工作過,讓賓問一下
是否記得他。賓回家後告訴父母,賓的媽媽讓賓轉告有時間會去武裝部看望。

  第二天各科室的醫生都會和賓他們聊幾句,尤其是那些三,四十的女醫生,
都打聽賓的家的情況。當得知賓的本事後,幾個男女醫生表示會找賓幫忙,留下
聯絡方法。張醫生聊的就更多了,幾乎是無話不談,當她得知賓的喉嚨不是很好
時,表示一會可以幫他看一下,賓說,「您都忙了一上午了,不好意思」。」

  「嘿,多一個人沒什麼。」

  「好,等會我來。」

  賓又是第一個完成他的組的體檢,交接完就去找武裝部的代表轉告他父母的
問候,聊了一陣再去找張醫生,張醫生已經準備去吃飯了就說,「你兩點左右來
吧。」

  賓也回家吃飯,兩點過一些賓來到會議室,張醫生已坐在外間了,「張醫生,
不好意思打攪您休息了。」

  「沒事,坐。」

  賓坐下,椅子旁的乒乓臺上放了一些器具,張醫生拿過椅子坐在對面。「來
張嘴,啊」,張醫生用器具裡裡外外的檢查,又問病史在紙上記錄。「明天你來
我給你上些藥,你要治一段時間看。」

  「這太麻煩了。」

  「我的處方跟別人的有點不一樣,你可以試一下。」張醫生站起來洗手,無
意間袖子擼高了賓看清了陰影,

  「張醫生你的胳膊上有傷還上班」。」

  「呃,沒什麼已經好了。」但眼圈紅了。

  「不好意思,我話多了,不是有意的。」賓站起來準備出去,

  「沒事不怪你,坐,說說也許會好些。」

  「這是他打的。」

  「他?」

  「我的家人。」

  「怎麼能打老婆,你應該離婚。」

  「離婚,你瘋了,要是讓外人知道,唾沫都能淹死你,你還是個小孩不懂啊。」
「再說,多半家庭都這樣,就這麼過吧。」要上班了張醫生站起來拍拍賓的肩,
「謝謝你,清松多了,別傳出去。」

  「不會的。」

  「明天中午過來」,

  「呃。」

  第三天中午賓來到會議室,張醫生沒有穿白大褂,穿了一件淺色襯衣外面罩
一件沒扣上的開襟毛衣。賓坐下,張醫生用棉簽給賓咽喉上藥,很不好受只有上
上停停。毛衣偏向一邊,賓這時看見襯衣上的凸點在抖動,明顯裡面沒有胸罩。
賓的帳篷支起來了,「好了」,側身去放藥瓶。賓伸手抓著襯衣下的右乳,張醫
生僵在那裡,賓再抓住她的右手按在帳篷上。她沒有掙扎和喊叫側著臉,任由賓
打開扣子揉捏著乳肉和乳頭,伸手擋住賓的嘴,「要上班了以後來醫院找我。」
站起身去穿白大褂,

  「呃。」

  「等等,這藥你拿回去讓家裡人給你上。」賓拿上藥去開門發現門鎖鎖上了,
他回頭看見她期盼的眼神。

  下午武裝部的人對賓說,「兩天后還有一批女兵的體檢,想請你來傳授一下
如何有效地組織體檢,這批只有兩天,是醫務和通信兵,大致相同,醫生和護士
多數是新人。」

  賓答應早點來。早晨賓來到體檢辦公室,三個年紀相仿的女孩聽賓講如何有
效的利用時間和組織人員,顯然她們的眼神只在賓的臉上,醫生和護士也只在打
聽賓的身世。工作開始後武裝部代表氣餒的請賓帶著走一遍,偶爾賓的眼前十幾
具青春裸體晃動,他卻只有工作,聯他自己也奇怪怎麼就無動於衷呢?從來都是
見到女的都會勃起的?


                18

  幾天後的下午賓來到二院,先去耳鼻喉科看一下張佩醫生是否在然後掛號,
通常病人多是上午,下午是治療或其他時間,病人不多。診室裡有兩位醫生,賓
告訴護士他看過張醫生要等她。張醫生見是賓,口罩後面的眼睛一亮隨即寫了張
單子讓賓去治療室。賓來到治療室,護士是個有些肚子的孕婦。

  好一會張醫生才來,她讓賓進了里間治療室,同護士親密的聊著。張醫生告
訴護士這是下午的最後一名病人,其他醫生護士已經走了,治療時間會有點長,
孕婦容易累不用等,她會關燈鎖門。

  治療室很暗,只有坐在對面醫生頭上的檢查鏡的反光亮的賓看不清。賓伸手
摸到白大褂中間扣子開著,裡面也是開的,直接摸到了豐滿柔軟的乳肉,捏著乳
頭。另一隻手把其他的扣子解開,順著褲子伸進底下摸到柔軟的毛髮,醫生喘氣
粗了,她推高檢查鏡和賓接吻,光在屋頂晃動。賓想脫下白大褂,

  「別,撩高就行了。這裡是醫院會有人來。」賓起身把她壓趴在治療椅子上,
撩起白大褂和上衣,扒下褲子揉捏臀肉,肉縫裡水跡一片,賓退下褲子一壓而入,

  「喔」,她的頭向上仰起又落下,反光上下左右時有時無的晃著,更高的撅
起屁股應承抽插,

  「能射在裡面嗎?」

  「可以。」

  賓伸手抓弄乳房和腰腹,「啪,啪」,的用力,並沒有注意到外間的門響。
張醫生已摘掉了頭鏡,檢查燈的側光將兩人的影子投射在牆角形成詭異而曖昧的
圖案!兩人忘我的投入在高潮中,喘了好一陣張醫生才推開賓收拾,穿好褲子放
下白大褂,有所警覺的開門伸頭查看外間回過頭對賓說,

  「讓她看見了不能有麻煩!到醫院門口等我。」

  賓來到醫院門口稍遠處等著,一會張醫生說笑著摻著那個孕婦護士走出來,
孕婦的臉色有點勉強。兩人已換了便裝慢慢的走著出了醫院拐入一站地遠的一棟
樓,張醫生伸出五個指頭在背後晃了晃。賓默默的跟在後面上到五樓,還沒下班
樓道裡很靜,門沒關賓閃進去。張醫生輕輕的關上門,指著里間關著的門低聲說,
「讓她看見了,我給她說她也得搞了才行。」

  「這恐怕?」心裡燃起一種莫名的興奮,褲襠高高的鼓起。

  「放心,她丈夫也長年不在,是我丈夫的手下,我給她說如果她不讓就有可
能是她傳出去的,而且會對他不利。再有她也常叫我來麽唧不會有事的,就是一
會別太猛她可是個大肚子,你不會嫌棄吧?呃呀,媽呀!你!」眼神一下閃出驚
訝的光。

  轉身進了里間,沒關嚴的門裡低聲爭論著,孕婦有點哭腔的聲音轉出,「你
就害我。」

  「怎麼會?一會你就高興了。」

  只剩下悉悉索索的聲音,賓悄悄地推開門縫,裡面的春光讓他血脈沸騰,兩
具裸體在床上摩索著。孕婦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挺著碩大的肚子和乳房,黑色的
乳暈上大乳頭挺立,茂密的腋毛和陰毛更襯出皮膚的白嫩。張醫生側躺在裡邊,
乳房顯得小多了,細腰和翹臀卻更明顯。親著孕婦的嘴,手在乳房,肚皮上滑動,
手從後面伸進腿間摳弄。孕婦張嘴喘起來,手揉捏著醫生的乳頭,醫生嘴滑下吸
允著大乳頭,抬頭眼睛挑逗著賓。滑下床分開孕婦的腿,用嘴和舌頭舔弄,「還
沒洗呢,嘔」。」

  孕婦的身體挺了一下。醫生高高的撅在床邊,打了個手勢,賓早已脫光打開
門走到醫生後面,肉鮑肥突,大陰唇聳立在濃密毛髮中,剛弄完還沒收拾!醫大
一小的兩片小陰唇和微開的洞口上滿是白色的斑塊,抓著翹臀順勢而入,「啊」,

  孕婦聞聲睜眼看見這幕趕緊又閉上。

  「啪,啪」,醫生的舌頭隨著身體運動舔弄著孕婦,孕婦的陰部被舔得油亮。
在大肚子的襯托下顯得肥嫩凸起。從這邊看去大小山頭遠近高低錯落有致立體煞
是好看!賓注意到小陰唇也是一大一小,而且和張醫生的一樣,都是左邊薄小巷
實力在那裡,而右邊的卻相對誇張的翻在邊上。兩人的體位相反還讓賓在運動中
算了一番才確定!

  醫生慢慢軟了,有氣無力的拍拍賓,

  「去弄她吧。慢點別壓著肚子。」

  「別,我就一個。」

  賓把孕婦拉到床邊,

  「我們不是弄過」。」

  「可你是女的。」

  「啊,慢點。」

  賓感到厚實緊裹的阻力,溫熱許多。與張醫生和其她的人的都不一樣!

  「太長了,會流產的。」

  「放心,你現在七個月安全著呢。」

  「咕唧,咕唧。」

  「怎麼樣?比你我弄舒服吧。」

  「呃,別說了」。」

  賓翻轉孕婦跪著從後面插入,體會著孕婦厚實濕熱的陰道,醫生躺下吸著孕
婦的乳頭,手摸著自己腿間,

  賓快速的抽動,「啪,啪」,身體拍打著大屁股,伸手摸著圓鼓鼓的肚子和
乳房,

  「啊,太好了。」賓在孕婦的叫聲中射入。

  孕婦緩慢的起來關上門出去了,衛生間傳來水聲。張醫生趴在賓身上輕聲說,

  「我倆的男人都長年在外,一年前她結婚了半年後就拉上我麽唧了,可總欠
點,哪有這樣舒服。而且你的更大更硬。」

  舔著賓的乳頭,「還能來嗎?看你搞大肚子真的好刺激。我大肚子的時候怎
麼沒有過,不懂就剩小心孩子了,而且他也嫌棄」。「你好像很喜歡大肚婆,看
你剛才的樣子!以前有過嗎?」

  「當然沒有,裡面的感覺不一樣,熱,柔軟又肥厚。而且看著大肚子想著一
個新生命就是這樣搞出來的!哪份榮譽感沒的說。」

  「去,又不是你搞大的,還榮譽感呢。」

  「這裡沒問題嗎?」

  「沒事平時就她一個。」

  「呃」,醫生細心的上下舔吸,

  「哇,又起來了。」醫生一跨就坐了進去,

  「喔」,上下套弄。

  孕婦打開門,「你們真行又來了。」

  「來,進來,想就再來。」

  「我有點怕太多。」

  「不會的,慢慢弄,來,我們趴下,讓他挨個來。」

  「你真壞,搞得像配種。」

  「就是在配種嗎!而且這樣的種馬也不多喲。」

  「哈哈,可我的種早配上。」

  「哪就再配一次。」

  兩人嘴上調著情,手互相摸索,賓在後面輪流插弄著。比較起來他更喜歡孕
婦的與眾不同。過了好一陣孕婦說,「我真累了你還沒來,我出去歇會。」

  關上門出去了。賓讓醫生仰躺著,把腿搭在肩上,拉住胯用力衝刺,

  醫生「啊」了一會就只有出的氣了直到賓瀉入。

  「喔」,醫生長出了一口氣,「都腫了,有點疼。」

  賓起來穿衣服,「五點半,要走了。」

  「行,下次我們中午來。」出來看見孕婦睡著了,醫生謹慎的查看了外面小
心的讓賓走了。


                19

  兩周後賓試著打個電話,張醫生說,「噢,小吳請你中午前過來。」

  賓等在樓邊看見張醫生和小吳走過來,肚子更大了,就先進了樓門慢慢上樓,
等她們開門再下來閃入。孕婦羞澀的進了臥室,張醫生脫著衣服悄悄的說,

  「你也不來,我又沒法打電話,騷蹄子早就忍不住了,問了幾回了」,「今
天你好好搞,她婆婆過兩天就來了。」

  「你們幹嗎呢?麽麽唧唧的。」

  「來了」,兩人進入臥室,孕婦已脫的只剩褲衩躺在床上閉著眼,挺著碩大
的乳房和肚子。

  「看著我們。」張醫生舌吻著幫賓脫衣服,

  「讓她來。」過去扒掉褲衩,舔著孕婦肥厚的陰唇。賓走到床邊,孕婦轉頭
給賓口交,賓揉捏著大乳房和乳頭。

  「呃,你們看初乳出來了!」手上有點濕潤,

  「哦,那可是好東西。你去吸出來補的!」

  「算了。」

  「好了來吧,騷蹄子你趴下。」

  「別那麼當面叫。」孕婦跪趴在床邊,賓撫著艱難的頂入,張醫生邊吸著孕
婦的大乳房邊擰著她腰上的肉,繼續侮辱的說,

  「小騷驢還沒生過,緊吧」,「她現在這樣像不像個快生的驢。」

  「張醫生你!」

  很快孕婦就軟了,「我不行了。」

  「她就吃這套,來整我」。」

  賓拉過張醫生挺入,「噗。」

  「搞她你怎麼成這樣了?床都濕了。」

  「以後告訴你。」「噢,使勁」,手還在孕婦陰部揉戳著。

  「緩過來了嗎?」

  「嗯。」

  「來躺好。」輪換的進出不一樣的身體,

  「太久了,你們快點。」孕婦側到一邊,張醫生跪下,

  「再來,呃」,「使勁」,賓張醫生的叫聲中射了。

  張醫生穿好衣服與賓來到門口,給賓一張紙條,「後天下午三點在這裡等我。」

  賓來到院門口張醫生已在哪裡,是一個四合院,院中間有幾口大缸養著非常
好的金魚。「這是我公婆家的房子。」張醫生領賓進了西廂房,

  「他們住正房,我們來了住這邊,他妹妹住東廂,她在外地很少回來。」

  「夠大的,你公婆不在?」

  「當然,要不我們能來這?我公公跑外地了,我婆婆幾乎天天住在我哪」,
「說是幫我帶孩子其實是看著我!」

  「那你就住這唄,都方便。」

  「我才不呢,就要她守著我熬,憋死她!想聽嗎,反正有時間。」

  「你講。」

  「我們脫了上床,聽了你會要的。」

  兩人脫光上床撫摸著,「體檢時你看見我手臂上的傷痕是我公公吊的」,
「別吃驚,我倆扒灰」。「我結婚有孩子後,兩人經常吵架,慢慢的他就動手了,
開始我還反抗,越反抗越打的重。三年前的夏天他把我吊在門框上打,我怕了就
抱著孩子到這裡告狀。」

  「老傢伙就叫我婆婆去教訓她兒子,我累了就和孩子睡著了。一會我被弄醒
了,發現我的衣服被解開了。老傢伙趴在我身上,我的手被綁起來了。我掙扎他
急了,啪啪就是兩耳光,我被打懵了不動了,他就把我強姦了,一邊幹一邊還打
罵我,哪次我反應挺大可我不敢叫就忍著,床都濕了一片,老傢伙發現了就罵我,
賤貨就是欠揍。」

  「後來很久我都沒來這裡,他兒子不在家老傢伙就跑我哪裡去了,我不讓他
就打我,我就變乖了,然後我真的很舒服。我發現我真是被虐狂!」

  「以後只要有機會,老傢伙不打我了,就變著法的整我。看見房梁上的繩子
了嗎,他經常把我吊在上面搞,說是打秋千。有時是腳尖著地,有時四肢都吊著,
每次我的水都流在床上地上的。這樣真會上癮的!」

  「哇,看你都這樣了,我沒見你有這麼粗長。」

  「噗」,賓粗魯的翻過她戳了進去,

  「噢,你慢點,疼,你想試試?」

  「我可沒哪麼變態。」。

  「你打我兩下。」

  賓一邊用力進出,一邊用手拍打她的屁股,「啪」,

  「你用力點。」「啪」,

  「啊,再來。」「啪」,

  「啊,來了。」

  隨著賓的進出帶出大量的水打濕了兩人的腿間和床單,

  「喔,真舒服。」

  「人多少都有些喜歡被虐待和強迫。告訴你以後有時來兩下她們准保老實。」

  「啊,再使勁。」

  「喔」,兩人倒在床上不動了。

  「那這裡經常沒人?」

  「是啊,我公公經常跑外地,我婆婆又天天在我哪沒人,過兩天你再來?」

  「好」。」

  兩天后賓和張醫生再來到這裡,上床後張醫生邊吻邊說,「今天你把我吊起
來試試?打得很點。」

  「你不疼?」

  「當然疼,但疼完後更痛快。要不怎麼叫痛快呢!」

  「我下不去手。再說勒出傷痕不好。」

  賓環顧四周拿起一把小鬃刷子,有點扎手。拿起刷子輕掃著張醫生的乳頭,

  「癢,還有點疼。」

  刷子掃過乳房和肚皮,張醫生扭著身體,分開腿滑過陰阜,來回輕輕的掃著
陰蒂,陰唇,陰道口和菊門。

  「呀啊。」

  張醫生哆嗦著想躲開,伸手用枕巾綁住雙手舉過頭頂,「不許動!」手握刷
子加快和用力擾著,

  「喔,不行了。」

  陰道口流出大量水來,乳房和臉漲的通紅,右邊的小陰唇變厚了,身體被壓
住動彈不得!賓的棕刷在陰蒂上轉著,又拿起一段粗麻繩,繩頭有個結塞進肛門,
「求求你停下吧,要死了」,「啊」,身體拱起落下水噴濕了床單。拉過軟軟的
身體,費力的捅進仍然痙攣著的陰道抽插,張醫生張著嘴卻沒有聲音,

  「怎麼樣?」

  把她反過來用力捅進肛門,「啊呀,疼。」往前爬想擺脫,身體痙攣著抖動。
肛門的圓環緊緊地勒住陰莖的底部,艱難的運動著,慢慢的松些了,賓開始快速
的抽送直到全部射入直腸。拔出來後可以看見陰莖和肛門上的紅色,出血破了。
心理興奮無比!

  張醫生勉強抬起腿用腳踹賓,有氣無力的,「你他媽的我是第一次,疼死了。」

  「啪」,的一聲,屁股上立刻鼓起了四條紅印,「閉嘴騷貨。」賓也被自
己的粗暴嚇了一跳!難道真的每個人都有虐待傾向嗎?

  身體無言的抽動著諾諾的說,「你真把我整死了。」

  儘量的放緩語氣,「你說要痛快的!還疼嗎?」

  「哪都疼,讓我歇會。」賓把她挪到幹的地方蓋上被子,「不行,我得睡會。
你要是可以就先回吧。」

  「沒事吧?」

  「沒事,就是累了。睡會就好。」

  「那我走了。」

  夜晚賓做了個夢,夢中好象有許多女人的臉,但都不是十分清楚,他與她們
在一起玩著各種性虐的遊戲,捆綁,吊打,針紮,火烤,滴蠟,沒見過就是什麼
會疼什麼來。最後用刀劃開了一個的肚子,腸子和子宮漏在外面。模糊的臉被清
晰地定格在張醫生的臉上!賓大叫著坐起來,渾身透濕了,是個惡夢!

  必須停止!在我由潛意識變成真的性虐狂之前!

  這不是我要的!


                20

  終於賓被分配到被服廠,報導時一共兩男五女,歡迎會上廠長和書記還有兩
人。廠長和書記講些鼓勵的話,然後兩男一女去二分廠,四個女的留在一廠。廠
長留下賓問,「你想做什麼工種,機務或裁剪?」

  賓想了一下,「那就裁剪吧。」

  「好,我來打電話,還有她們倆還要和你談。」就出去了。

  賓這才注意到兩人二十多歲,短髮圓臉的說,

  「我們是區團委的,我叫魏麗虹,她叫馬素賢。今天來是認識一下,工業局
和武裝部的同志都有提起過你。聰明好學,做事認真,希望你繼續進步,可以來
團委找我們。」

  魏麗虹小圓臉,五官精緻,皮膚光滑,身材圓潤但不胖,身高有160左右。
馬素賢瓜子臉,眼睛是淺棕色的,五官立體,鼻子有些鷹勾,側面非常好看,身
材偏瘦但曲線很好,棕色披肩髮165的樣子。賓很少見棕色的頭髮。

  賓客氣的說,「謝謝,我去報到了。」

  賓來到二分廠報到,見到了裁剪車間王主任,一個比賓還高的中年男人。領
賓到了一樓的車間,兩個長台。拾多個人分成兩組,三十多米的布匹展開摞成十
公分高,打樣,鑽孔,裁剪,然後送到樓上縫成成品。整個工廠三幾百人沒幾個
男的,裁減車間來了個大男孩一下成了新聞。

  賓儘量低調,少說話多觀察認真做事,客客氣氣對人。幾天來陸續有人藉故
進來觀察打聽,慢慢的賓的身家就被人知道了,這樣的廠子來了個高幹子弟更加
聳動了。王主任對賓說,「我看你在這呆不了多久,認真做事學習吧,別摻和任
何事。」

  剛上班賓卡時間和適應環境就藉故給張醫生打電話說上班了白天沒時間可能
就不聯繫了,張醫生再三說有機會就來醫院看她賓應承著。

  週二晚上賓來到門診藥房剛好有人取藥,他看見是何美娜,就又過一陣再回
來。何美娜見是賓有點激動,看一下沒人把食指放在嘴上然後指了一下里間。悄
悄的脫了白大褂打開門拉著賓上了漆黑的二樓拐角,抱住賓吻了一會才輕聲說,
「快兩個月了你也不和我們聯繫,戚曉紅都快瘋了。」

  「那你呢?就沒事?那你拉我上來幹什麼?」

  「盡欺負人,我又打電話到你家是你媽接的,嚇的我趕緊掛掉了。」

  「那你就和我媽聊一陣嗎,你也認識她。我前一陣忙,現在又上工了。關鍵
是房子退掉了沒地方」,伸手撩開上衣和胸罩,撫摸著乳房和腰腹,吻著耳垂,
何美娜呼吸變快了。

  「我和你媽也就是點個頭,讓她知道我就麻煩了。想嗎?」

  「這裡?」

  「來」,黑暗中何美娜拉著賓進了女廁所銷上門關上窗戶,然後脫下褲子扶
著水池,「來吧,小聲點。」

  賓也脫下褲子,摸了一把光滑的腿間,扶住陰莖挺進略顯乾澀的陰道,何美
娜閉著嘴沒出聲。賓緩慢的動了幾下感覺滑多了就抓住腰快速的抽送起來,「啪」,
「啪」,的聲音很響,賓把一隻手放在兩人之間繼續著,何美娜一隻手堵住嘴,
偶爾透出吸氣聲。她這時已無力的趴在水池上了,水打濕了賓的手,賓抽出手大
力的,在「噗嗤」,「噗嗤」聲中拔出來射在水池裡。

  「你,哦,想得真周到,你呀就是什麼時候都想著別人。」咄咄索索地提上
褲子,「啊,真好。一會你先拐進隔壁的男廁所沖完水再走。」

  「那你呢?」

  「讓我緩一緩。」

  「好,你小心。」

  「你也是。要想辦法找個地方,這樣不是個事。」

  「呃,知道了。」

  「嘔,戚曉紅怎麼辦?」

  「你們可真是好姐妹,這時還想著她。那就一起唄。」

  「那不行。再說我出來這麼長時間,她一定會猜出來。要不你明天晚上來,
說個時間,我溜出去你在藥房裡把她辦了?」

  「行嗎?」

  「你看你還是想。沒啥不行的,小心點就是了。嘔,記住你來時我剛好不在
也不知道,還有動靜別太大。」

  「知道了,那我八點半來。」

  「好。」

  第二天晚上賓來到藥房,視窗打開是戚曉紅,她喜出望外的看了一下打開門
拉賓進入藥房抱住賓就啃,

  「有別人嗎?」

  「沒有。」

  賓抱起她望休息室走,兩人倒在床上吻著,互相摸索,

  「行嗎?」

  「沒事,一會她會回來正好一起。」

  「你是說何美娜?」

  「還能有誰?別管了快來吧!」

  兩人脫到一半,響起了敲窗戶的聲音,「真掃興」,戚曉紅半裸著套上白大
褂出去了,賓挺在床上等。再進來時戚曉紅裸著,臉色通紅,白大褂和內衣都在
手上。掃了一眼賓的巨炮和眼神,會意的轉了一圈,頭頂僅有的朦朧燈光下,乳
房和臀閃著曖昧的光,其它部位都在陰影中,把玩過多次的曼妙身體兩個月後還
是讓賓血脈沸騰。戚曉紅爬上床跨騎著扶住坐進去,

  「喔,先做了過兩天找個地方讓你慢慢看。」

  戚曉紅上下運動著,豐滿的梨乳串動著,賓伸手揉捏著挺立的大乳頭,

  「呃」,「舒服。」

  戚曉紅換成趴下掘起,「還是你來吧,更猛」,賓貫入猛抽起來,「呀,太
厲害了。」

    「啊,不行啦。」

    「用勁,呼。」

  賓在戚曉紅的叫聲中瀉入。

  戚曉紅邊穿衣服邊說,「我可能很快會調走。」

  「怎麼啦?」

  「他提了,可以帶家屬去,那邊又有醫院我就調過去。」

  「嘔,挺好不用兩地了。」

  「我會想你的。」

  「別,過去的就過去吧。」

  「星期天去我朋友哪裡,讓你再好好的來,她不在出差了,放心不會知道的。
當然你要想我們可以一起來,也可以讓你們認識,以後你們就可以來往,她不錯
蠻有味道的,怎麼說的來著,聽聞餘生久不遇,相逢別錯過。」

  「算了。」

  「隨你,多一個還不要,別人還求之不得呢。」

    「呃,何美娜呢?不知為什麼她總躲著,我就不信你們沒有過。」

  「看你了。」

  「好,我想辦法,我們中午一點大院門口見。」

  戚曉紅悄悄地打開門看了一眼才讓賓離開。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1-6 14:20     標題: 賓的性半生(21~25)作者: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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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賓的性半生


作者:通路
2017年11月05日發表於留園


                                21

    星期天中午賓騎車來到大院門口等了一會,何美娜和戚曉紅出來後賓跟著來
到一棟兩層的宿舍樓,上樓戚曉紅打開門,何美娜有點彆扭的跟進去。這是一間
典型的女生宿舍,乾淨溫情。

    鎖好門戚曉紅抱住賓吻著說,“機會不多了,和姐好好來”,邊脫衣服邊回
頭看著羞紅著臉的何美娜說,“幹嘛呢不動,來了就放開,你又不是沒和賓來過”。

    脫光後扶住梨乳對著賓,扭著翹臀,明顯的在顯擺自己的本錢,“抱我上床
吧”,在賓懷裡回過頭對何美娜,“親愛的快點呀”。

    上了床跪在床上幫賓脫去衣褲,趴在床邊給賓口交邊看著何美娜背身脫衣服,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的大饅頭並不小,身材也好”。抬頭挑著媚眼問,“各有
各的味道,你更喜歡誰?”,不等回答把賓拉到床上,“我先來了”,背跨著扶
入上下動著,“喔,過來呀”,手摸梨乳看著何美娜轉過來。

    “呀”,戚曉紅停止運動看著何美娜光潔的下體,起身拉過何美娜推倒仔細
的看了一遍,分開腿用手摸著光滑的細縫,不無羡慕的抬起頭對著賓說,“哇,
你可真是賺到了。這麼好的小女孩穴”,伸出舌頭舔弄起來。

    “嘔,你別,你是女的”,

    “女的咋了,就讓他們來”,“漬,漬”,有聲,

    “難怪你不願意來,洗澡總是一個人”。邊說邊分開細縫添著裡面的小陰唇
和洞口,

    “啊,你!”,

    “比他們更好吧?”,伸手揉著雙乳,何美娜閉著眼睛哼唧。

    賓看著兩人,一個趴著豐乳金鐘晃動,屁股高高的撅著,身體呈誇張的雙S
型。另一個椒乳分向兩邊變成饅頭型,肚腹塌陷更顯出細腰,無毛的饅頭陰阜宛
若沒長成的少女。賓起身到戚曉紅身後抓住蜜桃臀狠狠地貫入,

    “喔,今天真粗”,她的頭仰起來風情萬種的回眸一撇,何美娜臉色俏紅睜
眼嫵媚的看著,

    “喔,用力快了”。

    此種情景讓賓毫無射意,“啊,來了”,水打濕了兩人的接合處,戚曉紅躺
到一邊。

    “還好,去弄她吧”,

    “哼,這會你們才想起我來”,

    “呃呀,冤枉啊。大小姐,奴才不得試過好才行嗎”,

    “噗嗤,就你貧”。

    賓把何美娜拉到床邊,扶住腿對著水漬漬的一色細縫緩慢的頂入,

    “噢”,

    戚曉紅坐起來看著粗大的陰莖進出光滑細縫,“真好看,那天我也刮光來一
次。我要是刮光了你會喜歡嗎?對她你明顯不一樣嘛,你看憐香惜玉的,哼!”。

    “你!別看”,

    想起了什麼戚曉紅起身晃著曼妙的身材在抽屜裡翻找,“在這,呃,你們停
一下,讓我來量一下他的尺寸”。

    “你幹什麼正來勁呢”,受到影響正在興頭上的何美娜頗為不滿的抱怨,

    “你不是說他搞得你難受嗎”,

    手拿軟尺倒趴在賓身上撅著肥臀握住陰莖量起來,濕漉漉的陰毛一簇簇的粘
在一起,張開的大陰唇裡充血的小陰唇和洞口鮮紅,“讓我看看,還好,十七不
到夠長,哇,周長有十六喲!那就是比五釐米還粗,難怪頂漲得要死”。

    “你們這是?”,

    “噢,我們討論男人的尺寸呢,你們繼續”。

    賓起身再次插入跪在在那裡的何美娜體內,“還有什麼?”,

    “奪了去了”,戚曉紅躺下含弄何美娜的乳頭,自己用手揉著大金鐘,

    “啊”,

    賓加快抽送,噗聲連成一片,同時右手兩指插入戚曉紅陰道,拇指揉著菊花,
在兩人的叫聲中射入何美娜身體深處。賓倒在兩人中間扶摸著兩人,三人喘息了
很久。何美娜起身清理,也給賓擦乾淨。

    “床單都濕了”,

    “沒事,完了我給她洗。你怎麼不給我擦?這是看出來了他為什麼對你那麼
溫柔,以後我也要學學”。

    “來你摸摸我的”,何美娜用手摸一下戚曉紅的梨乳,

    “這麼軟,還那麼挺”,

    “吃吃奶,很久沒吃過了吧”。

    “喔,來我們兩個先來”,

    戚曉紅似呼永遠沒夠,何美娜跪趴在戚曉紅身上,兩人69的互相撫摸舔弄,
何美娜垂著尖尖的椒乳,撅著的屁股雖然沒蜜桃臀大,但緊致細膩。賓撫摸著何
美娜的光滑皮膚看著在下面舔弄的戚曉紅,她用眼睛挑逗示意上來,賓握住陰莖
再次插進何美娜的大花臉一樣斑駁的陰阜,

    “呃”,何美娜長出一口氣,賓緩慢的進出,

    戚曉紅近距離看著粗大的陰莖撐開光滑一色的細縫就像硬在腿間頂出一個洞,
可拔出時帶出的嫩肉就像是長在上面似的似的,進出的萬般變化讓她著迷,“真
不一樣好看刺激”,抬頭舔賓晃動的蛋囊,

    “喔”,賓享受來回舌頭的刺激,帶出的水濺到戚曉紅的臉上,她一邊伸長
舌頭舔著賓的一邊轉過沾掉嘴邊的淫水,眼神徹底的淫靡了。

    賓轉過何美娜站起來把她的腿掛在腰上托住上下,“噢,頂到子宮裡了我不
行了”,何美娜晃著身體軟了,兩手緊緊地勾住賓的脖子,頭掉下去。賓低頭看
見水成了白色的泡沫粘在他的陰毛上,一色的隙縫變成紅色。

    “我也來”,賓放下軟喘的何美娜,托著戚曉紅掛著來回走動,

    “啊,太深了”,“哇,真舒服”,水滴在地上,賓走到床前喘著把戚曉紅
放在床上,舉起腿快速抽送,

    “呀,來了”,湧出來的淫水洗去了陰毛上的白沫,打濕了床單。

    賓對著何美娜,“你趴下”,何美娜勉強翻身趴下撅起來,原來與身體一色
的緊閉細縫分開了,漏出裡面紅腫的小陰唇和張開的洞口。換到何美娜身後進出
一陣,抓住也趴著的戚曉紅,頂住水水的肛門往裡,

    “呀,疼,錯了”,

    “沒錯,試試”,

    “你真要?”。“慢點”,戚曉紅放鬆身體,“呃呀,疼死了,進來了嗎?”,

    “剛進個頭”,

    “你等會”,“好多了,你再慢點來”,

    “哇,到肚子了”。

    何美娜好奇的爬起來靠近看著賓進出,螺紋的菊花被撐開成薄薄的圓環緊緊
的箍在陰莖上,被拉起和緊箍在邊緣,並不會像小陰唇哪樣隨著陰莖沒入和帶出。
捏著戚曉紅的大乳頭,“啥感覺?”,

    “怪怪的,不一樣。慢慢的舒服了,不一樣的舒服!”。

    “太緊了”,賓手指摸著陰蒂,

    “喔,啊,這樣更好。你想試嗎?”,

    “我不要疼死了”,隨口答道,

    “沒有來你怎麼知道疼”,轉過臉眯著眼睛問到,

    “我,看你哪樣唄”,慌忙地下眼遮掩著。

    賓的另一隻手伸進何美娜的陰道,在兩人呃呀的叫聲中射入直腸。i

    “還有點疼,你跟誰學的?”,

    “沒誰,想到就試試”,

    “不信,肯定有人教你”。“還有你一定也跟她試過”。“嘿,管它呢。反
正都來了,以後也就是你們了。幾點了?收拾收拾該走了”。

    “來我幫你,賓你先走吧”。

   
                                22

    上工後不久,區團委魏麗虹就介紹賓加入了一個入黨興趣小組,五六個人一
起學習,除了賓都是寫了入黨申請書的,有人已有兩年了,年紀也比較大。兩次
後小組的人有點排斥賓,區級單位黨員不多,向賓這樣的年輕人更少。魏麗虹就
讓賓下班後一個月來團委辦公室學習一次,賓不好拒絕,她表現得非常認真,極
力動員賓申請入黨,願意考慮做介紹人。偶爾馬素賢也來,強調工業局和武裝部
極力推薦,個人有了清楚的認識後應儘快的寫入黨申請書,賓在家裡長輩的督促
下交了申請書。

    又是春季一年過去了,這一年賓的經歷和變化是如此巨大,也才有了他多色
人生。

    政治氣氛益發緊張,全家依舊是遠離政治。賓就是個小學徒上班下班倒也無
事。

    一天收到一封內詳的信打開是郭夏菲說是大半年治療大有起色,如收到信請
給她打個電話。賓知道電話就打過去找到郭醫生,給了個地址賓說好星期天去。

    到時間敲開門賓被驚到了,除了眉眼臉型外幾乎就是另外一個人。還是瓜子
臉單眼皮,但全無以前的暗淡偏黑,紅潤健康的臉色單眼皮下一雙烏黑的眼珠轉
動著,透著一絲狡黠的味道玩味的盯著賓,小巧的鼻子下薄薄的嘴唇微微張開,
臉龐白嫩透著微紅,宛若一朵盛開的荷花,看上去不到三十。

    “怎麼認不出來了,變化有那麼大嗎?”,

    “路上碰見我是決不會認得的”。單薄的衣服顯出挺立的酥胸,依舊纖細的
腰和後翹的臀。許是發現了賓震驚後的意亂情迷,郭夏菲輕吐了下舌頭,嗅著她
如蘭似麝的味道,賓興奮的湊到她跟前。手臂隔著衣服碰到胸,沒戴胸罩柔軟舒
服又彈性十足,感覺應該是大了許多,一股青春的味道散佈在周圍,一隻手從她
的衣服下面伸了進去摸到哪份柔軟滑膩,賓似乎不記得有過。“我來”,退後一
步緩慢的褪去單薄的衣服,只留下內褲靠過來。吐氣如蘭透著淡淡的清香。

    “老中醫都給你開的什麼藥啊,就想像花的露水泡過了似的,又像脫胎換骨
了”,

    賓伸頭臉頰劃過她緋紅的腮,用嘴銜住她的耳垂,在她柔美如天鵝一般的脖
頸上親吻,呼吸她身體的芬芳,接著舌頭舔向她凹下去的鎖骨裡面,她不禁發出
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郭夏菲突然轉過頭,用她那薄薄的嘴唇含住賓的舌頭,她的
舌頭靈巧的伸出來,和賓的卷在一起,一會兒在舌頭下面劃過,一會兒又碰觸著
牙齒,賓把她抱在懷裡,雙手從她頭上滑落,拂過她光滑的後背,落在那彈性十
足的臀上,柔軟的脂肪蓋住了以前的骨骼和肌肉,繃緊了光滑的皮膚顫巍巍的臀
不斷的改變著弧度。胸前的兩份柔軟彈性十足遠大於盈盈一握。賓的怒漲即使隔
著衣服也強烈的頂到了郭夏菲,單眼皮下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她再退後一步兩
根無名指挑起內褲兩側,緩緩的褪了下去,筆直修長圓潤的雙腿微微分開,露出
中間一叢整齊的芳草來。她走過來伸手幫賓脫去衣物,呼吸突然不受控制的急促
起來,她那如蘭似麝的體香一陣陣直往鼻子裡鑽。

    “你身上的香氣是體香還是藥香?”,

    “應該都有,我給你說過的。我的氣滯血瘀,老中醫用中藥和針灸幫我調理
的膚白體紅,像吹了氣似的圓潤起來,體味也越來越重了。咯咯,不光是你,科
裡的小護士天天圍著聞呢,還問我怎樣可以變成這樣。這當然要保密嘍,還有哪
些男的眼光發直,都能流出鼻血來,咯咯”。說完身體一側躺到床上,手支著頭
媚眼一挑,“這應該是你沒想到的,可也是你夢見的吧”。

    賓伸手過去一摸,滿手的滑膩和柔軟,陰蒂已經鼓起,中指指肚輕輕的按摩
在上面,每一下都讓郭夏菲身體一緊,用指甲微微劃了幾次,手便被雙腿夾住,
接著一股熱流流到手上。

    郭夏菲轉身躺平微分雙腿,兩團欺雪賽霜的胸部上兩顆小紅豆高傲的翹著,
平坦的腹部,整齊的草地,還有如小荷才露尖尖角一樣的陰唇,美的像是一幅人
體油畫,賓趴下去,把頭埋進腿中間。

    小妹味道很清淡,舌頭在陰唇上劃過,舌尖圍繞著那顆紅豆打著旋,“是小
豆含苞待放”。郭夏菲不說話了,只是婉轉的呻吟著,舌尖分開陰唇,在那嫩肉
裡劃過,刺探,攪動,涓涓溪流流出。

    “哦,別磨了!上來給我”,

    賓的舌頭依舊在那嫩肉上刺探,攪動,偶爾探到菊花上端,水滴滑過肛門。

    “來操我!”,

    這句話刺激到了賓,挺身揮槍一刺到底,“噢,喔”,還是那般緊窄但有了
份豐潤的包裹,郭夏菲身體蹦了一下,“大半年了你終於又進來了”,

    賓悶不吭聲的提起雙腿兇猛的穿刺著,喘氣越來越重,吟聲越來越高,終於
爆發了。

    兩人躺在一起互相撫摸著,喘定了郭夏菲起身握住賓疲軟的陰莖,“你還能
來吧!”,張口吞入套弄起來,“王淑珍說你可以不停再來一次”,長大立起在
口中,

    “她還說了什麼?你們女人都聊些什麼!”,

    “男人不也一樣,她說能碰上你這麼粗長的那是運氣,可千萬別錯過了!”。

    賓起身郭夏菲默契的跪下撅高屁股像個母狗似的搖著,“你真是個欠幹的賤
人”,插進濕潤的陰道帶出混濁的白漿順著大腿往下滴。賓心底的那種狂暴的虐
待心理在升騰,拔出來朔大如鵝蛋的龜頭頂在肛門上用力向裡,只頂進了一頭,

    “啊,媽呀!”,郭夏菲哆嗦的趴在床上,“真不行了,疼死了”。

    賓長喘了一口氣壓住心理,拉起郭夏菲跪好可見絲絲紅色在肛門周圍,再次
捅進陰道就著哪份滑膩次次到底。郭夏菲的身體隨著賓運動著,軟的全靠賓提住,
過了一陣才“咿呀”的發出呻吟,賓在再次的噴湧中射入體內。

    郭夏菲緩過來後問道,“你有和王淑珍來過嗎?”,

    “嗯,就是她教我的”,

    “她可真行,為你也是拼了。你剛在要是慢一點我也應該行的”,

    “好了,沒什麼。剛才是我不好”。

    “噢,忘了告訴你老中醫說我可以試著懷孕了,過兩天我就去探親”,

    “啊,那你不早說!都射在裡面了不會有事吧?”,

    “你呀真不嫌囉嗦,不影響你情緒嗎?記住以後除了第一次的處女和那些不
經人事小姑娘,女的在任何時候都會記得會不會懷孕。你只要第一次問一下就行
了,如果真的懷上了她們也會自己處理的。現在國家緊抓計劃生育,人工流產很
平常,沒多少醫生會問的。是對身體不好,可能以後還會懷不上了,那個不一樣
是她們自己的事!除非是哪個女的想賴上你,那樣你也防不住不是嗎”。

    “你呀身上有股匪氣,為人講義氣,樂於助人。腦子靈活點子多,思想跳躍。
特別是隨性而至將來會有不少麻煩的”。

    “記住你別來找我了,如果我沒懷孕我會去找你再去看醫生。謝謝你的幫助,
我會永遠記得的,我們的緣分就到此了,打攪了!”


                                23

    時間飛快夏季來了,八月在幾天悶熱的天氣後,半夜後電閃雷鳴,暴雨傾盆。
早晨中雨還在下,賓出門才發現街道上一片汪洋,水沒腳背。過了廣場,中心街
上水到膝蓋,賓只好推車前行。路上的水井蓋被打開了,水流形成了旋渦,人們
都繞著走,一位中年人不慎滑倒有被水流卷走的危險。賓扔了自行車去拉他,根
本拉不住就坐在地上拉著爬遠一點再把人背到安全的地方,沒有留下姓名找到車
子去上班了。到了廠裡,來的人不多,廠長就組織男職工留下值班,廠裡一共也
沒有幾個男的。實際上夜裡除了值班室,也就賓一個人在一樓的車間值班。雨還
在下,廠子的地勢挺高,可山上的流水在院子裡順著門縫滲進來,布匹都堆在地
上會受潮,賓就把靠近門的都搬到檯子上,把門口的水都掃出去,忙了一夜。第
二天雨停了,廠長見到很高興要報到區裡。賓救人的事剛好被廠裡的工人看見了,
被救的人又找到送來感謝信。一場雨讓賓成了名人,區團委的重點培養對象,魏
麗虹的付出看到了曙光。馬素賢也經常參加學習,她更關心賓的生活,學習,家
庭人員。

    接著國內的政治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人們的思想情緒徹底的變化了。社會
也快速的在各方面飛速的發展變化著。

    一天下班回家賓的媽媽高興的告訴賓,“你大哥這幾天回來,帶他女朋友來
見家長,她父母也來,雙方家長見面商量婚事”,

    “好事啊”。

    賓的媽媽忙裡忙外的安排好。三天后,大哥帶著個漂亮女孩來拜見父母,是
大哥的同事。然後父母再低調的去招待所見親家,請吃飯商量婚事。

    個人的發明創造又開始受到尊重,賓在作工之餘總結這些年的所有,陸續遞
交了十份專利申請。家裡開始安排調動的事。

    高考的消息陸續傳出,很多人為之振奮,為改變命運放手一搏。賓客觀的評
價自己應該可以考上就是什麼樣的大學。低調的開始準備,找材料,書籍複習,
家裡人也都幫忙,陸續寄回他們能找到的所有。特別是大哥反復強調一定要考上,
如有必要可以請假去北京他找人幫忙複習。像平時看書一樣,賓的複習速度驚人,
上著工不到兩個月中午和晚上就系統的完成了一遍初中和高中的所有課程和習題,
開始做各種考題和考卷。

    在每月的思想彙報談話中,魏麗虹和馬素賢知道賓準備參加高考後,問賓的
把握如何,得知賓覺得機會很高,都勸賓跳過第一次春季的,參加秋季的高考,
因為最快入黨過程也得到六月,八月就可以帶著預備黨員入學。馬素賢還特地問
選哪裡的學校,賓首選當地的名校,她聽了很高興建議賓考慮一下秋季。魏麗虹
則堅持應等到秋季入黨後。賓回家後告述父母區團委的想法,父母也都認為如果
可以就等到秋季為好,他們甚至認為入黨比上大學更重要。賓最後決定參加秋季
高考,大哥大不以為然,春季考不好,秋季再考,党啥時都可以入。

    賓上著工,做好事向黨組織靠攏,同時低調的複習,書讀了兩便後開始從後
往前的看書和做題。這時的政治氣氛在爭論中轉變,四月賓的入黨申請通過了支
部討論上報區委。

    78級高考報名開始了,賓去開介紹信報名,廠長很高興廠裡有人參加高考,
考前給兩周假複習準備。高考前,賓接到電話讓去區黨委辦公室,正式通知他被
接受為預備黨員。然後賓來到團委辦公室,這是四月後首次來,只有魏麗虹在,
肚子有些大,身材圓潤她懷孕了。賓高興的與她握手,握著手她伏在賓的肩頭喜
極而泣,

    “真不容易,我們的努力沒有白費”。

    兩人穿的都不多,她抱住賓哭笑,一側的大乳房蹭著賓的胳臂和身體,

    “我就知道我們能行”。

    氣氛慢慢的變得尷尬了,賓有了反應碰到隆起的腹部。魏麗虹低頭看了一眼
大帳篷,放開賓轉過身,

    “你真是孕婦也”,

    賓解嘲的說,“孕婦才好”,

    “噢,對不起我不是哪個意思”,越說越亂,“我走了”。

    “你等等”,魏麗虹臉色潮紅低聲說,“跟我來”,

    出門左右看一眼緩慢的和賓向後院走去。院子裡空無一人兩人來到魏麗虹的
宿舍,開門進入兩張單人床排在兩邊,關好門低頭低聲說,

    “我和馬素賢偶爾在這休息,今天她不會來”,

    “我”,

    “別說話,抱我”。

    賓抱住魏麗虹低頭看著期待的眼神,吻向小巧的眼鼻嘴,兩人的舌頭攪動著,
賓手撫摸著隆起的乳房和肚子,感覺著那份沉甸,魏麗虹軟軟的說,

    “抱我上床”,

    賓小心的把她抱上床,緩慢的幫她脫衣服,魏麗虹閉著眼睛,臉色潮紅的配
合。

    一個圓圓的孕婦裸坐在賓眼前,豐滿的大水滴上乳頭挺立在深黑色的大乳暈
上,下面是隆起的皮膚光滑有幾條橫紋的圓肚子,緊閉的兩腿間一塊小小的淡黑
色三角膚色只有低頭才能可見。

    “那麼胖有什麼好看的”,

    “孕婦最美了”。

    賓低頭親著仰起噘著的的嘴唇再含住耳垂,輕輕地吹著細頸,兩手扶摸大乳
房,揉捏著棗子般的乳頭。鼓脹的下體在園圓的肚皮上滑動,魏麗虹呼吸變了伸
手脫賓的褲子,看著蹦出來的陰莖,

    “哇,一會你慢點”。

    賓緩慢推倒魏麗虹含著乳頭,感覺著那份飽滿,分開雙腿淡淡的陰毛下微開
的短小細縫,肉瓣立在中間,小小的微開喇叭花裡露水連蓮。魏麗虹伸手遮住,

    “叮著看什麼,流裡流氣”,

    賓扶著緩慢的頂在洞口往裡感到緊澀,

    “噢”,魏麗虹咬著牙,

    “疼嗎?”

    “有點,太粗了”,

    賓又有了孕婦特有的溫熱和厚實的緊裹。

    “喔,好多了”,

    賓手捏乳頭一下下全入,

    “頂死了”。

    “來換一下”,賓幫著翻身跪著從後面進入,

    “呃”,

    賓扶住胯慢慢的加快抽送,

    “啊,啊”,

    “你真緊”,

    賓在噗聲中泄入。

    兩人歇了一會穿好衣服,魏麗虹慢慢的送賓出門對賓說,

    “我們不見面了。好好考,考上了給我們打個電話”。

    七月初參加高考,考完後賓自我評估在重點分數線以上。成績出來了,比當
地重點線高68分,化學98,物理86. 報專業時所有人都認為賓動手能力強應學工,
他只喜歡理科,化學認為一般,無線電又和愛好相同,大哥動員去北京,但想想
只有一般的專業可以錄取。最後還是自己選了本地的名校物理系,而且不要走讀。
當年為多招生,本地走讀可降點分。父母一切隨賓,廠裡提前一年給賓轉正並表
示可帶薪上學,賓認為不夠年限而且也不會回到廠裡就婉拒了廠裡的好意。

    拿到錄取通知,賓給魏麗虹打了電話告訴她本地名校錄取了,她在電話裡祝
賀他,然後告訴賓她和馬素賢都會調走。


                                 24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已成為主調,人們的思想越發活躍了,沒了太多
的束縛政治和經濟領域都活躍了。

    開學前出口特區建立,方軍回來了,試著把走私貨帶到還算熟的文市。要求
賓幫忙賣掉賺錢,賓表示這是投機倒把不參與,但可以幫忙找可靠的人。有一部
卡式磁帶答錄機說是他媽王姨帶給賓的,賓把幾部都留下付了錢。當晚就把一部
拆開,畫出了圖紙和配件細圖,他知道這是一個很大的市場!又通過方軍和王姨
電話聯繫知道她結婚了過得還可以,丈夫有兩個孩子,都比方軍大,她很想念這
裡的人!

    報到開學一陣忙乎。學校有不成文的規定,上學期間不能談戀愛。由於 77 ,
78有累積了十年的學生,有些大齡的已有家室,就沒有明文規定。

    77級已組織了黨支部和學生會,系裡只有黨小組。賓低調的沒有參加黨員或
學生會活動,也沒幾個人知道他是預備黨員,只是參加組織學習。

    賓的班和英語專業一起上政治課,和地理系一起上數學課。

    第二次政治課,一個英語專業的漂亮女孩就坐在賓旁邊,瘦高有一米七。

    “你好,我叫林佩”,

    “噢,我是王繼賓”。

    很快就適應了大學生活,談不上是學霸但還是很輕鬆。每次林佩都會坐在賓
旁邊,賓都很客氣的打招呼。看見她拿著耳機就隨口問道,“上完課還去聽力室?”,

    “對呀,人多機台少,有時要排隊的”。

    “如果負擔得起需要買答錄機,我這有新式卡式的”,

    “啊,你有?貴嗎?”,

    “要是你要原價吧”,心裡罵著自己多嘴。

    “太好了”。

    課後賓報名參加了校排球隊,多數是77級的,一個主攻和賓同專業,賓先開
始是替補副攻。一周兩次練習,每次林佩都會和幾個朋友在場邊觀看,還有其它
一些學生多數是女生,練習完賓都很給面子的和她們聊兩句。陸續知道林佩是本
地應屆生,還有一個上中學的妹妹,父母都在省商業局工作。

    她本人並不是一個外向的人也還沒有長成,剛上大學的人都追求個性解放,
頭一次碰接一個喜歡的人在幾個親密的同學串跺下展開了一次並不成功的追求。

    週末賓都會回家,醫院李主任的小女兒,吳英77級地質專業的學生,要賓星
期天晚上回宿舍前把一本書帶給她同學,賓系史懷任副主任的大女兒。星期天晚
上擦黑賓敲響了鄭副主任的家門,一個中年婦女開的門,後來賓才知道她也是地
理系的副主任,

    “你好,史瑤在嗎?”,

    “你是?”,

    “我是系裡的學生,她同學吳英讓我帶本書給她”,

    一個女孩走出來很像她媽,她接過書,“謝謝,請進”,

    “啊,不了再見”。

    第二個星期天吳英過來問賓對史瑤有何感覺,賓說沒什麼,然後就沒有了然
後。

    有了答錄機後林佩就有了大量的藉口找賓幫忙,轉錄磁帶。賓家裡有盤式和
卡式,把林佩借到的磁帶錄到她的機器上。下午沒課或週末都來。她的時間掌握
的及好,一次不超兩個小時避開飯點。每次來都有禮貌的和賓的母親打招呼,

    “伯母,我是賓的同學一起上課,我來麻煩賓幫忙”,

    錄音時就幫賓學英語,給賓的媽媽留下很好的影像,喜歡經常聊天或留她吃
飯,都以時間還早而推掉。雖然不支持賓大學期間談戀愛,兒子又再三否認就默
然了。

    一個月後下了數學課賓在走廊裡不期遇見到馬素賢,

    “咦,你在這?”,

    “是啊,我調到中文系了,到我辦公室坐一坐?”,

    “你什麼時候調來的?”,

    “開學就來了,知道你來這就調來了”,眼睛直直的盯著賓,意思很明顯。

    “為我,你開玩笑吧”,

    “沒有,你被錄取後我就著手調過來了”,

    “那你可夠厲害的,想來就來,為什麼?”,

    “沒什麼,就是偶爾能看見你,經常過來坐一下好嗎?”,

    “呃,好的。告辭了”。

    幾天後賓又見到了馬素賢,來到辦公室馬素賢眼睛看著地面輕聲說,“我就
直說了吧,隨你怎麼想,第一次見你就忘不了”,

    “我比你大,還是少數民族。你可能會說上學不談,沒關係就是想讓你知道
我的心思。並不抱多大希望,但我想盡力,你可以試試,我不會給你壓力也不會
傷害你,你不用公開。哪天你真有喜歡的要結婚了,我會離開的”。

    “我是個實在人,這樣你圖什麼,我真會有壓力”,

    “沒事什麼都不圖,就是想隨自己的想法。不要天長地久,只圖曾經擁有。
千萬別有心理負擔”,

    “你可能把我想得太好了,其實我”,

    “知道你要說什麼,別故意把自己說的那麼不堪,我有我的判斷”。

    “學校對面有一間房子這是位址和鑰匙,你可以安靜地學習和休息,不用來
回跑”。

    “後面沒課了?走我陪你去看一下房子”,

    “我有宿舍也不遠”,

    “宿舍又擠又吵,走了,看一下總可以吧”。

    兩人來到學校對面一棟樓四樓,打開門是一套溫馨的兩室房,朝南的房間是
臥室,床,衣櫃,梳粧檯齊全,另一間佈置成書房。

    “這是你的?”,

    “就是給你用的,我不住這”。

    “我不好接受”,

    “別有壓力,拿著鑰匙,你不住也是空著”。

    “這裡安了電話,有事給我打電話”,

    “我要是偶爾要來也會先打電話給你”。

    賓知道78年房子和電話的緊張,她卻都能搞定足見其心意,再說什麼就顯得
矯情了,留下了鑰匙。

    賓再練球馬素賢也會來到球場默默地看賓練球,看見林佩的表現就轉身走了。
賓還看見了史瑤,她木然看著球隊和周圍直到結束。球隊打對抗,隊員都累得夠
嗆一身汗。練完球隊員收拾完,林佩要幫賓拿包,

    “我自己來謝謝”,

    “快去洗一洗,澡堂晚飯後才開呢”。

    “小王”,

    “呃,馬姐”,

    “去房間洗吧,剛幫著裝上熱水器。我還有事要請你幫忙”,

    “好的”。

    “她是誰呀”,林佩明顯的感到馬素賢的親切感,

    “中文系的老師,我以前的領導”,

    “你的領導?沒比我們大幾歲嗎!”,

    “上大學前我工作過。再見我去洗澡了”,

    “呃”。

    賓第一次來到學校對面的房子,到上次沒看的衛生間一開門,不大的衛生間
貼了瓷磚和地板,裝的就是他最初設計的電熱水器,應該大有改良。洗完澡換好
衣服電話響了,

    “賓,是我。洗澡了嗎?”,

    “剛洗完”,

    “我給你買的飯,給你送過去”,

    “別麻煩了,我回去吃”,

    “買都買了,再說你買的答錄機我有問題”,

    “好,我等你”。

    賓放下電話把球衣放在盆裡洗,聽見敲門聲去開門,“姐你不是有鑰匙嗎,
這麼生疏我就不不好意識了”,

    “接著,對不起!我是怕你有想法”,“你快吃,你的衣服呢?我幫你洗了”,
“呃,姐幫著洗衣服沒問題吧”。

    “一起吃吧”,賓打開飯盒看了一下菜,趕緊蓋上,“對不起,我一會拿走
吃”,

    “怎麼了?哪不對?噢,沒關係,到我們這代家裡就不介意我們在外面吃什
麼了。我也並不反感那個味道,只是要經常和父母家人在一起,就儘量不吃也算
是尊重他們”。

    “還是我自己洗吧”,

    “幾下就好了,快吃吧涼了。那我和你一起吃?”,

    “那你就別看呵”。

    賓吃完飯,馬素賢也洗好衣服,“你是晾這裡還是拿回去?”,

    “拿回去吧”,

    “那我給你裝起來”

    “還有你買的新式的答錄機你還得幫我把磁帶轉錄上”,

    “好,我來教你,我把接線都準備好了”,

    “還是你來吧,別給弄壞了”,

    “有多少,我先錄一盤其他的我帶回家星期天做”,

    “明天還可以來這啊,你早點幫我錄完要還的,下次記著把書包帶上不用來
回跑”。


                               25

    下課後林佩對賓說,“你等一下我有話說”。兩人來到樓下,“那天在救場
的馬姐是誰?”,

    “噢,給你說她曾是我的領導還是我的入黨介紹人”,

    “啊,你是黨員!”,

    “小點聲。呃,你憑什麼問我這些?”,

    “你知道我喜歡你,我可以看出來她對你很好”,

    “那又怎麼樣?再說我們也沒說定什麼”,

    “那好,現在我要做你女朋友。如果還有別人大家公平競爭”,明顯又是那
些害人的好朋友的主意。

    “好孩子你還小要好好學習,大學期間不能這樣”,

    “少來你也沒大我幾歲,我不會耽誤學習的。再說過幾年你早被別人搶走了,
特別是哪個馬姐”,

    “好了不開玩笑,這樣說吧,我也沒打算這麼早就談”,

    “好吧,那我們是同學和好朋友”,

    “普通朋友”,

    “哼,我會盡力反正你媽挺喜歡我的”。

    偶爾賓還會遇見其他女學生這樣那樣的碰面,賓開始視而不見,熟視無睹。
可還是躲不過,弄到去飯堂或圖書館也會有,沒法就回家或去馬素賢的房子。每
次她都不在,似乎真的不來打攪,但賓還是會找到她來過的痕跡。

    時間飛快期中考試過後,賓沒見林佩來上課就問她的同學,得知在回家的路
上被撞了有兩天沒來了,問了地址課後去看望。敲門後是林佩開的門,

    “呀是你,快進來”,

    高興的單腳跳著掛在賓的脖子上,

    “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下來。看你沒上課就問一下”,

    “每個不上課的你都會問嗎?心裡有我嗎”,

    “你若安好就是明天。怎麼樣?傷得重嗎?”,

    “好多了,走路還有點疼,拐杖都不用了,就是我媽讓在家休息兩天。明天
就回學校”。

    “這樣的話,我可以今晚送你去學校明天會比較方便”,

    “好呀,就知道你對我好”,又要抱賓,

    “別,我這是關心同學。晚上八點半我找車來,我先走了”,

    “謝謝我送你,扶我一下”,

    賓一伸手林佩就緊緊地抱住賓仰起頭掘起嘴,賓輕輕的吻了一下,林佩緊貼
著手抱著賓的頭深吻,賓輕扶著林佩的背過了一會,

    “好了我會把持不住的”,

    “我愛你”。

    晚上賓來接林佩,她父母都在,客氣的打過招呼沒有進門,背光看不清楚臉
孔,林佩堅持自己下樓沒讓父母送。關上門走了幾個臺階,賓看不方便就背著她
下樓,

    “你呀早就想好了吧”,

    “我知道你一定會背我”,

    “小聰明都用到這裡了”,

    幫林佩坐在車後座,賓抬頭瞥見四樓林家窗口的人影。

    第二天練球林佩顛著腳來到球場,賓幫著搬了把椅子給她,林佩的朋友抱怨
沒給她們,

    “等你們也傷了腳就有”,

    在嬉笑中賓看見林佩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嘴角撇了一下去練球。

    賓的二哥回家探親了,父母甚是高興。二哥還帶女朋友曲婉婷來了,是軍區
政治部主任的女兒。曲婉婷今年轉業,二哥和父母商量明年轉業然後結婚,母親
當然高興,父親則提醒二哥考慮周全他應該會提上去,也可以考慮結婚後調回來。
關係確定後兩家走動的就頻繁了。

    經過了這件事林佩表現的親密多了,下課練球後都約賓。人文教育的缺失,
一個單純沒有社會經驗又無從學習的女孩,聽信了以為只要有了實質關係就可以
牢牢抓住賓。

    快期末考試了,練完球天都快黑了林佩要賓送她回家,看著黑黑的樓道賓陪
著到家門口,林佩說,“進來吧”,一進門還沒開燈林佩就抱住賓,“我愛你,
我爸媽都出差了,我妹妹今天不會回來”,說著就吻向賓,

    “你還小別這樣”,賓克制的說,

    “我愛你,那麼多人會被別人搶跑的,我是你的了就沒這些擔心了”。

    上學後就沒有性的賓早已難忍了。賓抱起她放在床上,吻著,“你真想好了?”,

    “嗯”,

    夜色中解開衣服,瘦高的青春少女,發育的似乎比別的女孩晚很多。乳房微
微隆起,纖纖細腰,修長筆直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這還是第一次撫摸少女,光
滑的像綢緞般細膩。林佩並沒有準備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微微的顫抖著未知的
到來。聞著少女的體香賓緩慢的親著林佩的嘴,脖子,鎖骨,乳房,滑向凹陷細
膩的腹部,光滑的大腿。撫摸著勻稱的小腳分開雙腿。賓有點吃驚的抬頭看了一
眼林佩模糊不清雙目緊閉的臉,這就像一個小女孩幾乎無毛,可以感到短小的細
縫有些濕潤,應該還沒有長成。林佩的緊張傳染了賓,興趣全無只想快點結束。

    賓有點擔心會傷到她,可箭在弦上,他也很難控制自己,。賓舔著小乳頭手
溫柔的撫摸著細縫,林佩喘息重了輕吟著。賓脫光衣服壓在她身上,頂在濕潤的
洞口試著往裡,

    “啊”,林佩的臉有些扭曲,完全不知道會是這樣她有點後悔了!

    “忍一下”,

    身體緊張痙攣的洞口更張不開,林佩的眼淚流了下來,“啊,不行”,

    “再來”,賓再用力明顯的感到碰到牆上一樣,

    “啊,疼”,

    賓給她蓋上被子沮喪的說,“我們還沒有準備好,以後再說吧。我走了”。

    放寒假了大家準備回家,賓跟同學告別下樓看見林佩在門口走過去,“還好
嗎?”,

    “挺好,明天我來這,這些你看看”,

    賓接過紙包回到家,打開一看是幾本書和雜誌,夾著紙條打開一看是關於青
年發育的文章。還有關於乳房的杯罩,陰道和陰莖的尺寸。他的長度在統計的上
值,但龜頭直徑遠超統計。

    而林佩很可能是精神或器質性陰道閉鎖,這樣的經歷而產生的恐懼可能就此
陪伴一生,當時還沒有心理醫生諮詢之說。

    第二天賓來到學校,喧鬧的校園安靜了許多,和林佩默默地走到圖書館前的
水池邊,她保持著兩步之遙。

    “我現在見到你都會渾身發抖”,

    “是我不好傷害了你”,

    “別這麼說,應該是天意吧。我們就做個好朋友吧。說是再過幾年也許會好,
我自己沒哪個命吧。我們就認真學習也許以後還有可能”。

    告別了林佩賓路過教學樓拐到馬素賢的辦公室敲門,“請進”,

    “是你,我還說要放假也不來一下”,

    “剛考完試,今天是第一天嗎”,

    “假期準備幹什麼?”,

    “找資料,有個課題想看一下”,

    “要我幫忙嗎?呆在家裡?”,

    “是啊,我哥哥們又不回來了,就我多陪陪父母了”。

    “有一些課外工作,付錢的!像你以前做的”,

    “現在還是多學習和準備科研”,

    “那好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我走了”。

    假期已開始賓就把他準備的卡式答錄機的資料免費交給了兩家準備轉產的軍
工企業,一家本地一家外地,心底裡還是對部隊有感情。很快他們就做出了樣品
為談判引進生產線有了好籌碼。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1-21 00:04     標題: 賓的性半生(26~30)作者: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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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賓的性半生


作者:通路
2017年11月13日發表於留園


                26

  79年的春節賓家過得有點沉悶,報紙,電視,廣播天天和南邊曾經拼死相
幫的鄰國罵仗。爸爸開會出差,好像比平時還忙。二哥和三哥也都取消了原定的
休假留在部隊,媽媽天天打聽情況,爸爸都以「不清楚」,「軍事機密」搪塞過
去了。

  年夜飯多了三副碗筷,媽媽拿出了全家福掛在牆上,照例別上大哥的單人相
片,賓小時候問過,大哥的工作性質不能和人合照,只有這樣,這也是為什麼家
裡平時不掛全家福。

  春節過後賓準備返校開學了,大哥突然回來了,還說在家住兩天,媽媽奇怪
的問,

  「春節你不回來,怎麼這時回來了?還有為什麼你媳婦不一塊來,快生了吧?

  要不回來做月子?「,

  「她有事分不開身。有他父母呢!就不麻煩媽和家裡了」。

  爸爸馬上打差,「你這老太婆,不回來的你抱怨,回來的你亂猜」。

  「也是,賓去把你的寶貝拿回來給你大哥做好吃的」,

  「呃」。

  賓和他媽從後門進了家,「咦」,「這爺倆關著門幹什麼」。

  媽媽推開門,爸爸和大哥立即沒了聲音,大哥尷尬地站起來,「媽,你回來
了。」

  「呃,我來幫忙」。

  「站住!你們在談什麼?」,

  「啊,沒什麼,我彙報工作」,

  「你,給他彙報工作?我怎麼從未見過」,

  「我」,

  「站直了說,到底在談什麼,你們瞞著我什麼,是不是老二老三的事?」。

  爸爸插話道,「部隊的事是軍事秘密」,

  「秘密個屁!你就告訴我他們在哪裡?是否安全」。

  「媽你別激動,來坐下,老四過來陪著媽」。

  「媽,南邊要打了,他們兩個都上去了」,

  「這可是秘密絕對不能外傳的!」,爸爸插話到。

  「我就知道你爸瞞著我」,

  「媽,爸也是迫不得以,你放心了,老二是炮兵,老三也沒那麼巧就到第一
線的」,

  「我還就擔心老三,他太衝動又是剛提的副連長,送死的角色!」,「他的
部隊也上去了?」,「不對,他不在哪邊」。「你個死老頭子是不是你把老三調
去的?」,

  「沒有啦,前線需要幹部,從其他的部隊調了一些。我不知道是他自己要求
的」。

  「呃呀」,嘩啦啦的眼淚就流下來了。「你們呀,沒一個讓我省心,我也當
過兵。我知道軍人保家衛國,服從命令,但都是我的心頭肉啊!」,「還是老四
好,就留在身邊。那都不許去!」。

  爸爸馬上寬慰道,「要不是老大攔著,你還不早就送他去老於哪了」。

  「行了,走兒子我們去做飯」,「記住以後有事別瞞著」。大哥只住了一天
就接到電話回去了。

  終於開戰了,爸爸明面上關心戰況,媽媽更揪心兒子的安危。一個月後部隊
回撤了,媽媽天天吹著打電話問情況,爸爸為難地說,「這樣不好,都是有父母
家庭的,我們還是等吧」,可以看出他也很擔心。

  過了兩天二哥打電話回來報了平安。三哥的部隊來電話說人受了傷在當地部
隊醫院,人是清醒的,部隊已派人去了,問家裡是否要去人或接回來。爸爸當場
表明一切比照辦理,絕不特殊,如果可以讓兒子給家裡打個電話。這次媽媽平靜
的聽爸爸接電話,然後坐在電話旁直到三哥的電話打來。電話裡說話含混不清,
只知道大腿貫穿傷,臉上有彈片擦傷,應無大礙,左小臂傷到了骨頭要看恢復的
情況。

  半個月後三哥就出院了,說參加完評功總結後回家,左等右等不見動靜。這
天爸爸拿了封信給媽媽,「你那老三又惹事了,大鬧忠義堂啊」。「一定要替死
去的戰士出頭,給他們評功。他帶的尖刀排犧牲了六個傷了十幾個,個個都要評
功部隊做不到,他就不回原部隊,二等功不要了,級也不升了」。

  媽媽接過信讀完平靜地說,「他這樣沒錯,人都犧牲了還設什麼比例?我去
看我兒子,一切自費,他忙我去看他!」。

  「好了我來打電話,你就別火上澆油了!」。

  最後事情以撤去現職去軍校報到,補評立功犧牲人員結束。當時撫恤金很低,
賓捐出以前存的所有幾千元錢給二哥戰友的烈屬們。

  開學後賓的第二門政治課有了老師就獨立上課了,也就沒有了每週都會與林
佩見面的尷尬,慢慢的也就釋然了。

  賓上學由於家庭收入拿不了助學金,當時也沒有獎學金,捐完錢後他就沒錢
支持自己完成學業了。通過馬素賢知道省裡有個通過引雷消雹的專案。賓知道軍
隊有相關的火箭技術,但還沒有軍轉民。賓就把自己知道的都作成報告,很快就
通過論證進入試驗階段。上課,練球,參與科研,賓的時間變得緊張了。

  為了保密和趕上團隊的進度,賓就住在學校對面馬素賢的房子以節約來回宿
舍的時間,馬素賢每天都過來陪著賓。幫完忙就安靜的讀英文原著或聽英語對話。

  賓不催不離開,有時晚了賓擔心她的安全問題,可送人又耽誤時間,同居自
然而然的擺在面前。賓擺張折疊床在書房讓馬素賢睡臥室。經常很晚才睡,早晨
匆忙的去上課。

  賓睡覺很輕,偶爾會感到馬素賢輕輕的打開門看一下或進來坐在床前一會兒。

  隨著時間兩人的默契多了氣氛也輕鬆了,天氣慢慢變熱,馬素賢進屋就換上
賓建議的旗袍,

  「曉妝初了明肌雪,春殿嬪娥魚貫列。」,

  這是賓第一次看馬素賢穿旗袍念出的詩句。貼身旗袍充分顯現了她的身材,
細長的脖子,突出的鎖骨,園溜的肩,B罩椒乳堅挺,腹部平滑,盈盈細腰下胯
不寬但向後的翹臀圓潤的滑向筆直的大腿,開到大腿中間的叉,隱現圓潤的膝蓋
接著纖細的小腿,足弓優美的玉足。她明顯感到賓熾熱的目光隨著她移動,工作
時總是把書房門關上,他在忍耐。

  晚上又來到賓的床前看著賓輕輕彎下腰去吻賓,賓一把抱住她啄住嘴唇,
「呃呀,你沒睡」,

  「我睡覺輕,你每次來我都知道」,

  「那你不告訴我,把你吵醒休息不好」。

  賓站起來抱起馬素賢往臥室走,沒開燈把她放在床上,

  「你好好休息」,

  「歸時休放燭花紅,待蹋馬蹄清夜月。」,

  馬素賢拉著賓,賓終於忍不住三下兩下扒去兩人的衣物,急不可待地壓在她
身上蹭開腿摩擦著找尋去處,

  「疼,你慢點,人家第一次」,

  賓頓了一下,林佩讓他對處女有點擔心,伸手打開床頭燈,馬素賢趕緊閉上
眼睛,「別開燈」。

  賓沒停起身打開頂燈,看著床上緊閉雙眼的羞澀白皙女人,幾乎沒有乳暈的
小乳頭挺在頂端,黑黑的倒三角覆蓋著圓圓鼓起的陰阜,分開雙腿陰阜下暗色微
開的鼓鮑,細長的小陰唇底端擋住了洞口。賓回手關了燈俯身在淡淡幽香的乳房
上吸吮乳頭,手輕撫著大腿內側滑向根部按住園鼓的陰阜感受那份飽滿。再次壓
在身上頂住玉洞堅硬緩慢的進入,在濕熱的包裹中突破溫柔的阻礙,碩大的龜頭
在擠壓中帶來強烈的刺激和輕微的疼痛,

  「疼,不行」,

  「忍一下,進去了就好」,再用力一挺,

  「啊」,她的身體抽了一下,

  「好了」,賓停住,溫柔的吻著她的嘴唇和耳垂,

  「疼死我了」,

  「現在好多了吧?」。

  「我再來」,賓有點吃力的一下下深入直到頂住軟肉,

  「啊,不行」,急喘著,「我喘不上氣」,

  賓不再回應加快速度運動,馬素賢咬牙堅持,太緊了強烈的刺激多過快感。

  一會他拔出來射在枕巾上。

  「哦」,

  馬素賢長出了一口氣。賓用被子蓋住兩人,輕撫著她的腰臀和大腿,

  「還疼嗎?」,

  「嗯,全身都疼」,

  伸手輕揉椒乳,「第一次都這樣以後會好的」。

  「你好就行,舒服嗎?」,

  「嗯,睡吧」。

  馬素賢轉身蜷在懷裡睡了。早晨賓醒來看著晨曦中噘著嘴熟睡的臉,輕輕的
起身關上門做早餐。打開門看見馬素賢正盯著床單,

  「怎麼了?」,

  馬素賢一臉紅暈,「你看」,

  轉身低頭小跑去衛生間,賓看見潔白的床單上兩朵鮮豔的梅花比鄰。有點感
動拿下床單疊起來讓梅花在上遞給進來的馬素賢,

  「留個紀念吧」,

  「呃」,

  賓抱住馬素賢,「謝謝你」,「吃飯吧,該去學校了」。

  出門前馬素賢害羞的問,「不會有懷孕吧?」,

  「應該不會」。


                27

  下課後賓練完球回來,馬素賢已準備好晚餐,「快來吃飯吧」,

  「呃」。「明天下午沒課我們要去下面落實下一段工作,可能回來的晚」,

  「要不要找輛車?太晚不安全」,

  「沒事,哪樣太麻煩。正好後天頭兩節也沒課來得及」,

  「要準備什麼嗎?」,

  「資料和資料都得帶上,照這個樣子大概暑假可以做最後的試驗」,

  「好,一會我幫你」。

  飯後忙著整理材料核對資料,馬素賢幫忙收拾,

  「我不該幫你找這事,看把你忙的。你不用你父母的,你不還有嗎,我也有」,

  「我應該自立」。

  「呃,上報的時候我讓他們把你的名字加上?」,

  「那不行,說好是實習,人家要靠成果申報職稱呢」。

  馬素賢梳洗完對賓說,

  「晚了休息吧,明天會很忙」,

  「好」,

  「你來這邊睡」,逃進了臥室燈滅了。賓穿著褲衩走進屋只有一盞調暗的床
頭燈勉強看見她背對著門,揭開被子躺下,抱住穿著睡衣褲的她扳向自己,

  「怎麼樣還好吧?」,

  「渾身還酸疼呢」,

  「那是你緊張的,下次放輕鬆」。

  手伸進睡衣裡摸著後背,碰到了胸罩帶子,「你睡覺戴它?」,

  頭拱在懷裡,「嗯」,

  「以後解掉吧,勒著不舒服」,

  細微的聲音問,「你喜歡怎樣?」,

  「我,光著」。

  轉過身關了燈一陣悉嗦,鑽進來貼在身上一片光滑,親親嘴撫摸著翹臀,

  「真好睡吧」,

  「你不要?」,

  「你得歇兩天好了再說」,馬素賢的眼睛在暗色中變得溫柔了。

  第二天出門馬素賢說,「下班我去我媽那,你要是忙完了給我打個電話,你
中午飯怎麼辦?」,

  「路上或者到了再說」,

  「你要注意身體,把這帶上路上吃」。

  下了課賓就匆忙的趕車開會直到晚上九點才吃晚飯,才想起打電話告訴馬素
賢還在忙明早車送他回去上課。

  第二天賓下了實驗課回到房間做完實驗報告和作業馬素賢才下班,「怎麼樣?

  很忙吧「,

  「七八月份會在三個地方建起試驗場,到時運氣好的話很快就可以結束推廣
應用了」,

  「綜於完了,這一個學期忙的。可以放一下準備期末考試」。

  「嗯。噢,假期我們還會去參加排球聯賽」,

  「有多久?」,

  「大約兩周吧」。

  晚上賓準備完功課洗澡出來,馬素賢一臉紅暈,「抱我上床」。賓把她抱起
放在床上,緩慢的解開睡衣。賓親吻著眼窩深陷的眼睛,挺立的鷹勾鼻子,性感
的嘴唇,滑到側面含住耳垂。馬素賢輕喘著回應,雙手撫摸著賓的後背。賓又滑
向細頸和性感的鎖骨,伸出舌頭頂住骨窩,再分開胳膊舔弄不多的腋毛,嗅著特
有的清香。雙手撫摸著筆直的大腿,再吞入乳房,抬頭用舌頭捲繞著小乳頭,馬
素賢呼吸越來越粗,雙腿疊加著,

  「快來吧受不了了」,

  「這是你真的第一次享受性愛,一定要留下好印象。你以後才會著迷的」。

  順著平滑略凹的腹部舌頭在肚臍周圍打轉,馬素賢身體微抖著,雙手滑到大
腿內側輕拂。馬素賢急不可耐的遞過避孕套,「用這個吧」,

  「不舒服」,

  「那怎麼辦,要不我吃藥?」,

  「還是別吃可能有副作用,上次你那天來的」,

  「快一個月了我一直很准,還有個三五天吧」,

  「那就沒事」,

  「你倒什麼都懂」。

  賓繼續低下頭滑向馬素賢饅頭狀的陰阜,臉頰輕拂著陰毛,手指滑開肥滿的
陰唇舌頭伸向已經挺立的小豆,「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北回也有豆,宜是
挺立知」,

  「你可真是俗不可耐,一副酸樣。非要把人笑岔氣,噢,媽呀!」,

  賓的舌頭卷住小豆,然後從小豆滑向小洞,來回掃著。馬素賢吸著氣雙腿繃
緊又鬆開的來回抽動夾著賓的頭,手在兩邊亂摸亂抓,身體弓彈了一下,

  「哦,不行了」,水噴在賓的鼻子上和嘴裡。

  賓抬起身體扶助她的雙腿,壓上去在馬素賢的悶聲中進入,沿途阻礙重重頗
為吃力,進去之後豁然開朗,像個葫蘆,很快頂到了葫蘆底的軟肉。軟肉溫柔的
包裹著大龜頭,葫蘆節滑動的刮搽陰莖,酸楚直沖尾脊傳遞上腦。

  「嗯,還有點疼」,

  「慢慢會好的」。

  馬素賢在低吟中迎合著賓,扶住雙腿一下下深入頂在軟肉上,很快她就臉色
和乳房透出紅色,聲音變大,大口喘氣中來了第二次,賓停下讓她歇會。撫摸著
乳房和臉頰,

  「還好吧?」,

  「嗯,身子都軟了。頂得上不來氣,現在好些了」。

  「來」,翻過她的身體跪下,翹臀像座小山經過細細的山脊連著平滑的後背,
山的這一面,圓滑的兩峰直下,峰間穀腰上兩洞相鄰,上洞緊閉寸草不生淺溝隙
縫,下洞溪流潺潺,溝壑對稱相連。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賓一挺魚貫而入到底,

  「啊,頂死了」,

  賓沒了壓力隨意的發揮,上下深淺,躺側跪趴,馬素賢咿啊的吟聲不斷,時
而高亢時而低喘潮起潮落。涓涓溪流慢慢的變成乾涸的白沫,若隱若現的花瓣變
成了紅色的喇叭突起在肥嫩肉唇上。最後射在臀尖流向三邊。賓幫著擦去精液,
「嘔」,躺在床。

  回身緊貼地抱著,賓輕撫背臀,「舒服嗎?」,

  「太好了,我軟的一點勁都沒有了。得歇會,哪裡有些燒疼,腫了吧?」,
過了一陣馬素賢勉強起身,「我去洗一下」。

  回來後馬素賢認真溫柔的替賓搽乾淨身體才緊貼著賓睡著了。半夜賓被似有
若無的氣息拂醒,伸手打開床頭燈調到最暗看著熟睡中的馬素賢,面色依舊微紅,
小嘴微掘。伸手撫摸著光滑的後背和翹臀,感到了再次勃起,手捏著乳頭。馬素
賢畢著眼睛,「幾點了?這麼快」,

  「還早呢!」

  「那你還不睡,讓我睡會吧。你可真是鐵打的」,翻身背拱在賓懷裡又睡著
了。

  賓則又捋了一下近期的計畫才睡去,晨曦中賓起身洗漱。馬素賢一臉庸懶滿
足的轉過來說,「我晚點再去,再睡會累死了。早晨也沒什麼事。記得吃早飯,
吃好點!」


                28

  大學的第一個暑假,賓回家後她媽給的第一個任務就是鄰家的孩子要幫周圍
幾個參加高考的孩子在考前最後準備一下,陪他們去考場舒緩緊張情緒。

  高考第一天早晨賓陪兩個考生快到校門口時,旁邊的幾輛自行車擦了一下,
一個女孩朝馬路倒去賓隨手去拉她,這時一輛卡車駛過賓本能的一轉,把自己轉
到外邊,卡車把賓刮了一下,賓摔倒在地上,頭撞到地面。

  「呀」,女孩尖叫著。

  賓站起來後,忍住疼笑著對女孩說,「沒事快去考試吧,別遲到」,

  一個女的過來說,「師意,你快進去吧,我來看看」。

  賓待兩個考生和女孩進了校門,眼前有點模糊轉身坐在路邊。原本約好要和
馬惠賢見面,

  「你怎麼樣要去醫院看一下嗎?」,

  「還好如果可以的話請給打這個號碼找馬惠賢」。

  賓一個長覺醒來覺得清醒多了,周圍有小聲說話和走動,沒有睜眼想多躺會。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高昂的聲音傳來,

  「在這裡嗎?怎麼樣了?醫生在那?」,

  一個小個子女人闖了進來,賓的媽媽!賓睜開眼,爸爸和小田跟在後面。賓
的媽媽摸著賓的頭,

  「醫生在那?小田辦轉院,誰幹的找到沒有給公安局長打電話」,

  「稍安勿躁,只是個意外」,賓的爸爸沉穩的說,「你這樣別人怎麼說話」,

  「媽,爸,小田」,賓這時才有機會打個招呼。

  賓的媽媽放緩語氣說,「怎能不著急,傻了,癱了怎麼辦,傷的是頭呃」,

  「奶奶,大哥哥是為我受傷的,以後我照顧他」,應該是那個女孩,這時他
才看見病房內還有幾個人。賓的媽媽輕聲說,「你,照顧!小姑娘還是好好考試
上大學吧」。

  「阿姨我是師意的媽媽我們會負責的」,一個看著漂亮年青的女人插話道。

  「奶奶阿姨?我有那麼老嗎!」,

  「噗,輩分錯了」,賓笑著說。房間裡的人們笑了,氣氛緩解了。

  「我怎麼會在這裡?」,

  「我接到電話就過去把你送來了」,馬惠賢說,「伯母你好我是馬惠賢」,

  「噢,你就是馬老師吧,謝謝你,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

  醫生進來了,賓的爸爸說,「大家都請回吧我們和醫生詳談,謝謝大家,小
姑娘好好考試,照顧好小孩」。

  馬惠賢和賓對視一下,「你好好休息,伯母伯父我先走了」。

  人們走後醫生說病人是輕微腦震盪,可以回家修養,注意觀察如果有嘔吐頭
疼就要去醫院,一周後應該就好了。回家後賓也沒什麼不良反應,第二天馬惠賢
就來了,賓的媽媽再三感謝她送賓去醫院問長問短,賓只好打斷說,

  「媽,我們還有暑期的事要商量」,

  「放假了就好好休息,你又有傷」,

  「這都是安排好的」。

  賓的媽媽出去後,馬惠賢問,「你行嗎?再說這些不參與也行,你的工作早
就結束了,剩下就是他們拿到資料寫報告了」,

  「沒事,下星期我先下去兩星期,運氣好來幾場雷也許就有好結果,不然還
得調整,善始善終嗎。我懂你的擔心,只要成功一次我就撤」。

  「噢,還有哪個馬軍和他姐姐有和我聯繫了幾次,我覺得他姐比較靠譜已經
安排了幾條線,她們發貨或這邊去取應該沒問題」,

  「這你看著辦就是別卷得太深,我還是覺得這是投機倒把。我是學生你是國
家幹部,又都是黨員,有事就麻煩」。

  「你呀太書生氣。我走了,呃你也不認真地介紹一下」,

  「怎麼介紹?媽這是我上過床的女朋友」。

  「算了!你還是沒用心啊,順其自然吧。你要過去嗎?」

  「不了這幾天我只有待在家裡」。

  高考結束女孩和她的父母就要來看賓不知道地址,只有找馬惠賢,她就以賓
有事下鄉了先推了,賓的媽媽知道後,「嗯這小馬懂事,別總把小事整得天一樣
大」。賓也以此為藉口提前下鄉了。

  老天有時也會照顧那些付出的人,三個試驗場一周內有五次雷暴雲,四次穿
雲成功,三次轉化為雨算是一個好的開始。專案組決定擴大覆蓋地區,培訓人員
收集資料,賓就離開專案組回家了。

  回到家賓的媽媽告訴他女孩和她父母還是低調的找來了,關心和感謝,女孩
叫李師意,說是考得不錯,還是希望見一下賓。林佩也來過看她,有點傷感也沒
講太多。聊完感慨地說,

  「我這輩子就是沒個姑娘,盡你們這些光頭小子,兩個小姑娘都不錯,看哪
天認個女兒吧」,

  「好啊,只要人家願意我沒意見」。

  「還有那個馬老師好像不是你老師吧,她是中文系的。李師意的媽媽告訴我
的,而且我見她看你的眼神和說話的語氣可不一樣,應該也比你大」,

  「我可沒說她是我老師,她是我的入黨介紹人。她調到學校後我們碰見了就
比較熟,現在我參加的項目她會幫我。怎麼樣映射如何?」,

  「成熟穩重,大方得體,人也漂亮,就是比你大。算了反正你還小,用心學
習別的以後再說。先操心你哪兩個哥哥吧,還有我那大孫子」。

  賓在學校準備球賽回到家她媽在門口說,「李師意的媽媽來了找你有急事」,

  賓看見客廳裡起身的微笑女人還是被驚豔到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
黛美無顏色」,第一次頭暈,第二次剛醒沒注意,現在幾乎把持不住了。一身合
體西服套裙顯出勻稱的身材,高盤的髮髻顯出細長的頸脖,小鵝蛋臉上五官精緻
在偏下區。狐眼嫵媚勾人,有神魅惑天成。櫻桃小嘴,唇紅齒白。典型的東方美
人,粉黛略施看起不到三十歲。

  「您好我是師麗娜,李師意的媽媽。對不起他爸爸也應該來只是有些話怕傷
人」,

  賓穩定一下情緒客氣的說,「一點小事只是碰上了,您們也來過了要是三番
五次就真的讓我不好說什麼了」。

  「這次來只是順帶當面表示感謝,主要是有事請您幫忙。師意的分數下來了
非常好省裡前幾名,老師認為可以考慮頭幾名學校,可她只要報文大,想請您勸
勸她」,

  「文大也挺好的,教育部屬大學離家近,關鍵是可以選她喜歡的專業」。

  師麗娜低下頭,「可她報文大的原因並不是這些,對不起沒別的意思,孩子
還小希望她專心學習,您千萬別多想」,

  「您女兒要報文大與我有關?怎麼會?嚴格的說我都沒和她說過話或見過面」,

  「您千萬別誤會,她不懂事太小」,

  「噢,明白了那好我和她談談。您一會帶她來好嗎,我確實有點忙」。

  半小時後師麗娜和李師意來了,女孩臉很像她媽拘謹秀氣還沒長開,襯托出
她媽的驚豔和華貴,賓禮貌的和她握手,

  「請坐我和她單獨談談好嗎」。

  賓迅速的計算著優秀高中生攀比爭先的心理,沒有社會經驗容易賭氣,

  「恭喜你考的哪麼好,你還是跳級考的可真厲害,你想上什麼專業?」,

  「有機化學」。

  「嗯,好。文大的化學系是很厲害的,那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一定要報文大呢?

  都大也不錯呀「,」讓我來猜猜,文大離家近有事可以找家裡,不想長大。

  先別說話讓我說完,再一個更重要,到了文大你就是尖子會很輕鬆,可都大
也許就是一普通學生,有太多比你強的學生,可能會很累。你的分數在讀大就是
一般的,我說得對吧?「。

  「不是,我選文大是」,

  「別說是因為我小妹妹,上學都很忙即使在一個學校也沒有多少機會見面。

  你將來的人生會很精彩,而且你不試一下我就認為你害怕了會瞧不起你,除
非你證明給我看「。」這樣你第一志願選都大,第二報文大。如果你願意錄取後
你可以來找我,但最近我很忙。假期回來你也可以來,或我車站去接你「,

  「我」,

  「什麼都別說了就這樣,來握個手」。

  幾分鐘就出來讓師麗娜有點吃驚,「來我送你們」,來到門口,

  「小妹妹你等一下我跟你媽說幾句」,

  近距離看著哪雙迷人的狐眼和櫻桃小嘴,用有點曖昧的語氣,

  「算是談好了,別問都談了什麼,您們趕緊把學校報了我也只能幫到這。我
答應她上學前可以來這裡,我媽挺喜歡她的,放心我多數時間都不在家,再見」,

  握著師麗娜的手,手指在手心裡麽了幾下,師麗娜的臉在傍晚的暗色中紅了。


                29

  參加完聯賽回到家已是七月下旬,一進家門就看見李師意在,賓還真有點吃
驚,當時也就是那麼應付的一說小姑娘還真當回事了。李師意很激動的「哥」,

  「呃,我可說的是你被錄取後來玩」,賓的媽笑著說,「你們哥幾個都不在
家,倒讓你老媽當接待員,盡是找你的,還是有個女兒貼心」。

  第二天約馬素賢見面,經過多次兩人已彼此協調,馬素賢也放開了。賓側躺
著後入,手扶著細滑的肩摸著突出的鎖骨,滑過乳房揉捏乳頭,「變大了,有滋
潤就是不一樣」,

  「去你的。嗯,要換了現在的胸罩太緊」,

  緩慢的進出碰著臀,「這裡也更翹了,你也會變成個尤物哇」,換壓在身上
撫起雙腿挺入,

  「又頂得沒法呼吸,誰是尤物?」

  「我就隨便一說」。

  隨著賓加快深入,馬素賢頭腰向後弓起,雙手抓緊床單,「咿呀」,軟在床
上身體年隨著前後運動,賓在「啊」聲中射在肚皮和乳房上。

  過了一會馬素賢擦拭乾淨躺下說,「你知道嗎你媽叫我去了」,

  「是嗎!她還沒告訴我,談什麼了?」

  「也沒什麼。先是謝謝我送你去醫院,然後就聊家常隨意的問我們怎麼認識
的,問我年齡,工作,家裡的情況。就是先看一下能不能進家門,聽得出來她很
在乎我比你大,是少數民族,我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也只有隨著的說年齡大懂事
會照顧人,飲食上我不講究沒忌口,家裡人也同意」。

  「你是嗎?」,

  「別打岔,不是嗎?什麼事我都是只為你著想的」,

  「那倒是」。

  「你媽還提到了林佩和李師意。你媽太在乎你了,嘿,兒子高帥又優秀就有
資本顯擺唄,明顯是在壓我。你又沒許我什麼我也沒法去表紅心只能聽著」,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別虛情假意,反正我等你到認真的時候,認命吧,這是我自己挑的怨不得
別人。噢,你媽還提到了哪個李師意的媽,說是來找過你幾次,她可太漂亮了又
有份」,

  「沒有啦,她是為她女兒報志願的事」,

  「都結巴了,報志願跟你有什麼關係,人家可是有家有孩子的。你總說黨員,
學生,可要小心,世上的漂亮女人多了去了」。

  「沒有的事,你就很漂亮」,賓的心裡浮起了那張夜色中紅色的俏臉和手中
柔弱纖細滑膩的手指。

  賓接到通知來到引雷項目組,成果已上報,他有合同人員差費,加班,和獎
金,特別獎金是第一次,加起來是一筆挺大的數目。

  項目組領導找賓說涼山哪裡有個基地,國家要就此建立群眾性的防雷破雹加
惠地方,來了兩個人學習和帶樣品回去,需要派一個人去培訓上課,考察地形和
氣候。這裡的人都在忙當地的工作抽不出人來,賓是從頭到尾都有參與,而且火
箭的設計和後面加灑碘化銀很多出自賓的主意,請賓考慮當地民眾的疾苦,為人
民服務,而且會按專家付費。賓心裡罵著你們都搶著爭榮譽和職稱,還冠冕堂皇,
沒有立即答應。

  第二天跨軍區的電話打給賓的爸爸,一定要他動員賓去幫忙。賓的爸爸在別
的基地工作過,對這個不情之請一口答應。賓的媽媽不高興,埋怨不尊重孩子,
影響學習,條件太艱苦。賓的爸爸一口為黨和國家工作就得吃苦貢獻,賓沒法只
好同意。準備資料把能帶的看板模型都帶上。

  走之前倉促地和馬素賢見面,「你看假期倒比上學還忙,一共也沒見幾面。

  聽說哪裡可苦了,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怎麼可能,以後再不做了好好的做學問」。

  撫摸著大腿內側,含著乳頭,「來後面」,跪撅著從後面一陣狂風暴雨,射
在後腰上,幫著擦掉,馬素賢軟在床上喘著,「你去多久?」,

  「大概兩周」。

  輾轉著到了車站,一下車就有兩名軍人接車到部隊招待所住下。爸爸以前的
部下戴叔來看望,「面子夠大打聽得很清楚,找到我們不好拒絕才給首長打電話,
而且我們也有這樣的需要。你聯繫一下看怎樣安排」,

  「我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樣的基礎,大概是介紹原理,經驗,看一下環境和
地形」,

  「你是說要下冰雹區?」,

  「是啊」,

  「那我們得幫你準備一下,你可不一定吃的了哪個苦喲」。

  一打電話賓才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沒有休息立即到了培訓班。第一期四十
人,六個來自氣象部門有中專以上的學歷,三十四個來自雹災公社說是有初中文
化。上課的嚴工一上午就氣的不來了,丟下一句話,「除了來吃飯什麼都不會」。

  賓沉默了一會對氣象安科長說,「給我一間辦公室,就哪間教室吧。你們所
有的有關冰雹照片,再有一個人我可能還需要幫忙」,回頭對送他來的司機說,
「你先回吧,告訴戴叔我不回去了,謝謝」。

  「好,這是安阿烏,她幫你安排」,

  「呃謝謝」,賓對一個彝族女人點了一下頭就進了教室關上門。教室的燈從
下午亮到早晨,準備完教案打開門,對面開燈的門裡一個蓋著披衫的彝族女人睡
在長椅上,賓內疚的關上門回到教室趴在課桌睡一會。輕輕的敲門聲叫醒了賓打
開門,「吃早飯吧,我是安阿烏,你的房間安排好了,你的行李我也給你拿過來
了」,

  賓這次才認真地看著這個彝族女人,年紀不大黑瘦,五官比漢人立體,顴骨
高,嘴稍大,不是很漂亮但耐看,彝族傳統服裝走路頗有味道。來到旁邊的小院
幾間比鄰的房間,水池在中間,廁所在角落。賓洗漱完,看著桌上一碗黑黃的粥,

  「這是菌根玉米粥,我們這窮,主要是玉米,土豆,苦蕎,可菌根是山珍,
不太容易吃到」。

  「謝謝,這裡商店什麼時間開門?我需要一些穿天猴和二踢腳,你知道嗎?

  這是錢「,

  「好一會我去買。部隊的車帶來了幾代白米白麵,半片豬和許多新鮮食物,
還有罐頭和壓縮乾糧」,

  「米麵分一半和新鮮的送食堂,能放的留下下鄉用。你先告訴我一些和彝族
相處的注意事項,還有我的話如果學員聽不懂你要幫我翻一下。這裡有壹佰斤全
國通用糧票你拿著會有用」。

  安阿烏驚奇的接過這些花綠的小紙片,她只知道有四川糧票也沒見過幾張,
哪個缺糧的時代,這些紙片她沒藏起來而是幫她辦到了太多的事。


                30

  賓走進教室掃了一眼底下的學生,年齡參差不齊,有一多半人頭頂前腦門蓄
一綹長髮,和他們比安阿烏算白的。有了前面的經歷,學員們多數面面相覷,不
知又會如何。

  「同學們好不用那麼緊張,我們來點輕鬆的。如果聽不懂我的口音可以讓安
阿烏翻譯,都見過打雷和閃電吧?可以告訴我你們見過最大的冰雹嗎?」

  學生們爭著說他們的經歷,氣氛活躍了。

  「好,比乒乓球還大的冰雹打死過牛,打壞過房子,糧食顆粒無收。有誰見
過落地的閃電,被劈壞的樹和房子?現在我們到院子裡放鞭炮,大家要注意安全!」

  院子裡賓讓每個人都放了二踢腳和穿天猴。回到教室的牆上貼了兩排相片,
賓讓每個人都看一下相片,

  「有誰注意到這些雲的不同?你們可以過來一張張的認真看,下面這排可能
會下雨,但一定不是冰雹!上面這排會是冰雹和雨,這幾張下大冰雹的可能很大。

  好下課,還有兩個小時吃飯,我請你們多花些時間看上面的相片記住什麼樣
的雲會下冰雹下午見「。

  轉過頭對安阿烏說,「我去睡一會吃飯的時候叫我」,從坐上火車到這裡,
特別是下車到現在幾乎沒有休息,賓不是一般的疲乏。

  「中午你想吃什麼」,

  「跟學生們一起吃,別吃驚就和他們一起。要讓他們吃飽,要讓他們有親切
感,我沒多少時間還得靠他們做事呢」。

  跟著賓來到小院,安阿烏的眼睛裡閃著崇拜,不到一個小時就讓大家有了認
識,這本事夠厲害。她是靠安科長的遠親關係臨時調來幫忙的,她家算是上層,
以前的黑彝,上到高中會說不錯的普通話,現在縣裡做個小職員但她想走出大山
看外面的世界,爭取更好的未來和生活。

  安阿烏叫醒賓勉強撐著來到食堂,學員們有點受寵若驚這個外地老師要和他
們一起吃飯。二十多年前的奴隸社會一下子躍進到社會主義,貧窮和等級依然根
深蒂固,像這樣比奴隸主還高大的人是不可能看得起他們的,以前甚至都不能抬
頭和這樣的人說話。

  一人一大碗燉肉菜,拿著兩個超大的白麵和玉米麵混合饅頭蹲在地上。唯一
的一張桌子擺在主位是給賓準備的,「大家別客氣吃吧」,立刻吸嗤和喳嘴聲響
成一片。賓掰了半個饅頭,看了一下碗裡的菜還是看出了不同,他的碗裡是肉和
山珍,別人的是大眾菜。賓會意的看了一眼安阿烏,

  「你也過來坐著吃吧」,

  眼裡閃著驚喜,「不,女人是不能和高貴的客人同桌的」。

  「社會主義還有這些,今天你就在這坐著吃!」

  所有人都短暫的停下吃驚得看著賓,然後又埋頭於自己的飯碗。立刻她的身
份就提高了,一個女人可以和高貴的人在一起吃飯!這甚至幫到了她的長遠。

  下午賓深入淺出的介紹了冰雹的成因和火箭引雷消雹的原理,然後說,

  「這些只是初淺的介紹,請大家明白記住」。「下面我要細緻的講解,如果
有人聽不懂可以離開,但不許吵著別人,就在院子裡想我這一天講的。還有每個
人寫出你們那裡冰雹的月份,時間和地帶,如果你們寫不出來可以告訴安阿烏地
名,讓她標在地圖上。明天我們學放火箭」。

  人陸續悄悄地離開了,只有六七個人聽到最後,但院子裡一直很安靜。

  晚飯時安科長和嚴工還有幾個局領導來到小院準備了一桌酒菜,賓疲憊的再
三說不會喝酒還是被灌了幾杯玉米酒,酒足飯飽人們離開了,安科長和嚴工也要
回家不住這。安阿烏扶賓進屋,

  「太累了,這酒太沖上頭,我想洗個澡」,趴在床上睡著了。

  「你等著我去燒水」,找個大木盆鎖好院門,拉起賓幫著脫衣服。

  賓垂著頭坐在盆裡簡單洗了洗就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燈滅了可還有稀裡嘩
啦的水聲,悉悉索索一個滑膩帶著皂香的肉體貼了上來。不是很真實摸到濕濕的
長髮,棱角分明的臉,骨感的身體,不大的乳房,翻身壓上去一挺就進入了溫柔
鄉。賓喘著粗氣狂動著,在「噗」聲中偶爾有壓抑的吟聲,很久才射入一會就睡
著了。

  早晨醒來全身裸著,依然感到頭疼和酸軟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房間裡一切
如常,他不能十分確定昨夜有和女人親熱過,但身體怡然舒坦。打開門安阿烏在
洗單子,沒變的打扮,裙中扭動的臀部引人遐想。

  「起來了你先洗漱,我去端早餐」,一切來得自然。

  與昨天一樣,「這是這裡最好的,說是補男人」。

  上午全體來到郊外的一片空地,賓給大家講解火箭的選址,架設和發射,反
複強調安全第一直到每一個人都熟記住所有的過程,才在幾百米外讓學員把火箭
一個個射向天空。下午學員自由活動準備回家,賓和安科長,嚴工等人商定去三
個地方實地考察。只有一輛小吉普,賓和安阿烏與駕駛,要翻山越嶺路上很難走。

  看來那都一樣,苦別人吃,榮譽我去搶,賓私下跟安科長建議賣個面子正式
調安阿烏來上來。安阿烏把留下的食物裝在紙箱中。

  晚上安阿烏準備了洗澡水賓洗完後她進來,「我也洗洗」,沒關門關掉燈很
自然的脫去彝族百褶裙,裡面什麼都沒有在門口的月光下坐在盤裡,洗完後又一
盆盆的把水倒掉。明亮的月光下一種朦朧的美感衝擊著賓的感觀,撩撥著賓的身
體,一切似乎那麼自然,來到外地的短暫放鬆沒有了那麼多禁忌。

  關上門鑽進被窩貼在賓身上,賓撫摸著身體,熟悉的感覺讓他確定昨晚摸過
這具身體,進入過而且都射在裡面了。

  由它去吧一次兩次都一樣,有什麼麻煩再說。賓緩慢的親著眼,耳,鼻,嘴,
頸,鎖骨,胸,乳,乳頭,腹,背,手探索陰阜,陰唇,陰蒂,陰道口,安阿烏
痙攣的承受著,她已喘成了泥。彝族人挺開放隨性而至。當賓用各種姿勢抽插她
時,她發瘋般的嘶叫直到賓悉數灌入深處。

  緩過勁來,賓撫著問,「你生過嗎?」

  「沒有,有過一個兩三個月就沒了,再就沒有了。你放心我們有就養著不會
問是誰的,到了下面你就會明白」。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1-21 23:01     標題: 賓的性半生 (31~35)作者: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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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賓的性半生


作者:通路
2017年11月19日發表於留園


                31

  早晨醒來安阿烏不在房間,打開門看見她在收拾要帶的物品,「要趕路很辛
苦,我把這些洗過的被子帶上,鄉下的不乾淨。」

  出城後不久就是第一個地點,當地學員們已等在那裡按圖索驥核實冰雹帶,
選擇發射地點和觀察點就是兩三個小時。沒停歇就一路危險顛簸過了中午趕到安
阿烏家鄉的公社,學員們還沒回來又找嚮導順著冰雹帶爬山涉水,看地形問氣候
做筆記畫圖。太陽西斜了才來到安阿烏家的村子,將近一百多戶的大村子散落在
壩子上,有心理準備賓還是吃驚貧窮落後的景象。

  坡地上靠天吃飯的稀鬆作物,低矮的土屋和木然的村民,人畜同住。人們特
別是女的一轉一蹲,特色百褶裙如喇叭花似的鋪開,看起頗為優美,再一起一轉
確是在完成了人類的日常排泄,毫不避諱。賓也去過文市附近的農村,貧窮靠天
吃飯,吃住條件都不好,但大多數地方的人們心態是向上的,抓住一切機會改善
條件和生活,用句當時的時髦話,「戰天鬥地,人定勝天」。可這裡似乎少點什
麼精神氣,「把我們帶來的都分給村民吧。」一種淒涼的感覺壓在心裡。

  與破爛的土屋有些距離的村中心兩棟陳舊的磚木結構房相隔不遠,安阿烏指
著稍遠小點的說,「那是我父母以前的家,我爺爺奶奶還住在那裡。這是以前的
頭人家,民主改革時沒參加暴亂,也搬到縣裡去了,他的小老婆住在這裡」。黑
彝的地位似乎還是沒變,周圍還有些新的土房子是隊裡的人。賓已全無了對美麗
壯觀的自然景觀的感歎,心情沉悶。安阿烏看出來就說,「這裡的彝人很懶,出
工不出力就等政府救濟。一路你也看見了,漢人村落最好,漢彝混住也比這強得
多」,語氣裡透著對紅彝的鄙視。

  賓堅持低調還是馬上就見到了彝族人的好客,隊裡的幾個有臉面的人與賓圍
坐在火塘邊,先把活的羊雞等動物領到賓跟前然後宰殺做了許多菜肴,喝著當地
釀的酒,人們又唱又跳就像過節,賓象徵性的吃了一點看著人們鬧到很晚。人們
陸續散去了,安阿烏把帶來的被褥鋪在火塘邊。

  「挪遠一點吧劈啪的火聲我會睡不著。」

  「可這是主位給高貴的客人睡的!一會讓她們母女洗完來陪你?」

  「你說什麼,哪個小姑娘還是孩子別害人家。」

  「十四五歲這裡就嫁人生孩子了,而且一般初夜都是頭人或高貴的客人的。
這樓上就你們,我也回去看爺爺奶奶。」

  「算了沒心情我一個人吧。」

  天亮後賓回程拐到第三個地點看完地勢和氣候下午回到城裡,賓住進部隊招
待所。一路安阿烏帶回了幾大袋的山珍和山貨,賓留了一袋其餘的都給了招待所
和戴叔。用了兩天時間賓寫完了考察報告,畫好地形圖,交給安科長。回程的晚
上戴叔做東在招待所請安科長,嚴工和局領導們,大家耳酣鬢熱客氣一番。

  賓帶著兩大袋當地的土特產回家,另一袋是戴叔準備的。到了車站安阿烏匆
匆趕來,臉色紅潤有點激動,

  「你昨晚吃飯怎麼沒來?」

  「我們哪能去哪樣的場合。你真不準備告訴我什麼嗎?」眼睛裡含著淚水,
「我早上才知道你要把我調上來,你都沒告訴過我。」

  「沒事好好幹你會有好的前途。我也就是誰便一提,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要
是沒辦成說出來就丟人了。」

  安阿烏緊緊地抱住賓,「我有你的地址會給你寫信,下次來四川一定要告訴
我,我來看你。」賓弄了個大紅臉趕緊告別上車。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李師意被都大錄取了,女孩的父母非常高興,小姑娘一
直要見賓說是賓答應如果上都大賓就同意什麼,要賓回來兌現。第二天剛好是星
期天,上午師麗娜和李師意就來了,賓立即從師麗娜臉上讀出了疑問,「好了讓
小姑娘在家玩,完了我送她回去。您也留下吧!」

  「啊不了,家裡還一堆事。」

  「我送一下你媽。」

  來到門口賓說,「別擔心為她能報都大,我說上了都大就能來找我,放心小
孩去上學就沒事了。」

  「她是認真的,我可以看出來。」

  「我也是認真的您就沒看出來嘛!」賓俯視著臺階下的師麗娜美麗的臉,
壓迫的盯住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師麗娜慌亂的低下頭,

  「我,我是說我女兒。」

  「可我說的是您!好了準備送她上學吧,我們的事以後再說。」

  「我們什麼事,你別」,賓回身關上門留下一臉錯愕的師麗娜。

  一進門李師意就問,「你和我媽說什麼了她怎麼哪樣?」

  「要叫哥!小姑娘沒禮貌!」

  「我不,你答應我考上都大你就跟我好,我不是小姑娘是李師意!你說話不
算數就是騙人,我告訴伯母。」

  「小妹妹我沒有騙你,我說的是你可以來找我就像現在,我們會待你像家人。
你還太小現在就是學習,我們上學期間不談戀愛。你還不到十七吧等你長大過了
二十再說。」

  李師意的眼淚啪啪的掉下來,這時二哥的女朋友曲婉婷的母親劉蘭芝進來了,
「喲,這是乍的啦,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怎麼哭了,來給阿姨說說」,

  與賓的媽媽拉著李師意坐下聊了起來,聊到李師意考上都大就問,「你媽媽
在哪裡上班?」

  「市文化局。」

  「呃,我們局就有一個家長的孩子考上了都大,你媽叫?」

  「師麗娜。」

  「嘿,還真是她,能教出這麼好的孩子一定不錯我得見見。話說回來,小姑
娘哥哥說得對,你還太小不能耽誤學習,只要學習好有空就來大家會對你好的」。

  一家人連哄帶騙總算吃完飯讓賓送回家。李師意堅持每天來,賓只有應付著。

  最尷尬的是師麗娜,她既要躲著,又要禮貌的不能讓人看出來,賓則表面保
持距離直到開學。

  李師意的爸爸特意請假送她去北京,車站上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和賓告別,賓
安慰道,

  「只要好好學習放假我就來車站接你。」

  火車開走後師麗娜說,「謝謝你幫我們。」就想離開,

  「一起走吧,我還有話說,我們都沒有認真的談過。」

  「我們能有什麼好談的。」

  「話別說那麼絕你會來找我的。」看著逃也似的背影賓說。

  回家的路上賓認真的決定,在學校還是保持低調的好,應該回絕一切套近乎
和偶遇,像這樣不成熟的學生太麻煩又招惹,安心學習是大事。


                32

  開學前校黨委找賓談話,學校陸續收到賓幫助工廠和參加社會工作的積極信
息,學校要樹立典型評優秀黨員。賓以都是勤工儉學為由搪塞,最後表示參選學
生會和參加黨支部的工作。馬素賢知道後大不以為然,

  「這些好機會你放棄太可惜,我知道你沒興趣從政,可中國的傳統就是學而
優則仕。而且這些榮譽都是可以信手撚來送上門的,別人還求之不得呢!你就別
那麼花心,太多你也累。」

  「馬老師,什麼花心什麼累,你說什麼?」

  「別瞞我你媽都在電話裡告訴我了,還讓我也勸你注意呢。下學期學校裡你
會很忙,有時間就來沒時間打電話。」談話在不是很友好的氣氛中結束。

  賓在學生會只是低調的選擇了沒人喜歡的生活委員。校迎新大會上,校學生
黨支部和學生會登臺。校長專門介紹了賓,賓在一片掌聲中登臺致歡迎詞。

  除了抓緊學習,賓花了很多時間在校務上。來往與校部和分部之間,與後勤
處商量開放各食堂展開良性競爭,讓學生們自由選擇食堂進餐,食堂工作人員的
獎金與效益掛鉤。改善宿舍管理和安全,建立大型太陽能熱水器降低能耗延長供
水時間。也間接地促進了其他的學生會成員積極參與改進文體和學習活動,學校
的氣氛有所改善。引得其他院校來交流考察,每次賓必然低調的站在後面讓哪些
愛出風頭的人去摘桃子。

  繁忙的社會工作賓退出了校隊。改變鍛煉的方式與幾個同學一起開始了力量
訓練。宿舍,家裡和馬素賢那裡都放了一套啞鈴,每天按圖鍛煉所有的肌肉群。

  偶爾賓會收到寫著內詳的信件,多數是校內外熱情洋溢的愛慕信件。有些大
膽的女孩會在校園裡搭訕或找到宿舍,賓會客氣地拒絕勸其安心學習。有時不得
不回家或躲到馬素賢處,可太多的社會工作還是得更多的呆在在校園。有時實在
沒法躲了就不客氣地說,「你們這麼漂亮我怕是配不上!」一般女孩都會氣訣。

  安阿烏來信說已調上來了,賓簡單低調的回了祝好。

  李師意每週都有信,賓只回了第一封,兩個月後系收發交給賓一封信說是一
個女的留下要務必面交。打開一看秀麗的幾行字躍然紙上,言簡意駭,「女師意
多封信未回其甚慮,致無法專心讀書。懇請王繼賓回簡信,或電師麗娜。」。賓
打電話給師麗娜,她答應在遠離學校的地方見面。

  來到市里剛有的咖啡店,師麗娜穿著樸素沒有化妝披著發面色憔悴,但依舊
難掩秀麗的外表和身段。賓客氣的故左右而言它,

  「別把自己搞的那麼可憐嗎。你知道嗎?你們局劉書記是我二哥未來的丈母
娘,你要有什麼事可以給我媽說她一定會幫忙。」

  「劉書記已經跟我談過,準備過一陣調我去辦公室或秘書科。」

  「那就選一個適合的,你以前做什麼?」

  「歌舞演員後來去上學,剛調進局裡一年多。」

  「難怪氣質那麼好。」

  沒法只好切入主題,「你為什麼不給師意回信?」

  「為什麼要回信?我們說好只是幫她報都大,不管是什麼原因她上了都大,
你們的目的達到了。我可沒答應她什麼,你也希望她好好學習對吧。再這樣她真
會有麻煩」,

  「她已經有麻煩了!嘿,我們哪天怎麼就偏巧碰見你了呢。」「她還小剛離
開家需要個過程,你再幫幫她,算是求你了。」

  「是你求我的!我回信,我們也要經常見面。」漫不經心的,「頭髮盤起來
好看。這是你的衣服尺寸吧。」這種跳躍式的思維很少有人能跟上,

  「你怎麼知道?」

  「我學過幾年裁縫呦,眼睛很毒的!」

  「這裡要少兩寸,你什麼意思?」

  「哇,沒幾個人有。以後就知道了。」

  賓給李師意回信寥寥幾筆,儘量注意語氣只是關心生活和學習也聊些文市的
新聞,定好兩週一次信件。李師意立刻回了信,可以看出心情在變好。注意學習
了在努力適應學校的生活和壓力。再次和師麗娜見面賓提前訂了靠裡的雅座,不
走到跟前探頭是看不到的。還是穿著樸素沒有化妝,但頭髮盤起來面色好了,可
以看出想低調避免碰見熟人,「謝謝你幫忙,師意好多了,學習上去了,生活也
沒太大的問題了。」

  「那你呢?」

  「我一切都好。你知道師意在意你,我就是長輩。」還想努力避免事情發展
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心態卻在一點點變化。

  「她就是個學生!小姑娘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慢慢的會懂事。你應該是三十
七吧,我和這個歲數真有緣」,說著轉坐在她旁邊。

  「你也還年青多想未來,別做出什麼將來後悔的事。」

  每次見面賓都提前訂同樣的雅座聯老闆都記住了。師麗娜頭髮總是盤著,其
他妝束開始變化,愈發年青了,兩人看起來歲數沒有那麼大的差別。兩人坐在一
起隨便聊著,已很少提到李師意,多是師麗娜在聽。儘量營造輕鬆氣氛,賓也只
是撫摸後背和腰,間或輕輕的摸摸臉,兩人在一起都很輕鬆就像戀人。

  以前碰見合適的女人都是儘快上床,這次賓想和這個成熟美人多體會快感以
外的輕鬆。公開場合師麗娜陪賓去聽過一次交響音樂會,兩人分開入場後坐在後
排,賓完全沉浸在演出中,只有在演出間隙握住她的手。

  馬素賢發現賓從四川回來後有了更成熟的發展,看問題眼界寬了總表現出憂
國憂民,繁忙的學習和社會工作應付起來比上學期輕鬆重不抱怨。

  林佩偶爾會去家裡,每次很巧賓都不在家,客氣地和賓的媽媽聊會天。

  時間飛快轉眼到了寒假時,賓安排好學校的工作,回家陪父母。如約一個人
去車站接李師意,小姑娘眼含淚水見到賓,然後和賓吃飯回家,在樓下賓看著她
上樓。一個假期李師意幾乎都在賓的家裡,更多是和賓的家人在一起,大家待她
就像家裡的小妹妹。而她也慢慢的適應了這樣一種與賓的相處方式,情竇初開並
沒有分出親與情的關係。

  要開學了賓又一個人送李師意上車。出了站口就看見師麗娜一身簡樸大衣圍
巾的等在那裡,賓會意的笑了,「我們是真默契!」

  「一個假期沒見再加上在樓下你的眼神我當然明白你想什麼。」

  「那你猜猜我要做什麼?」手裡拿著一個扁盒子,

  「隨你吧,有些事要來總會來的!」

  兩人來到離車站稍遠的一家私人賓館。剛開始有灰色的私家旅店,對單位介
紹信和結婚證沒什麼要求,但多數設施簡陋魚龍混雜,髒亂差。賓花了時間才找
到這家離車站稍遠,只有把檔次做高的賓館訂了最好的房間。

  兩人直接進了房間顯得自然,師麗娜環顧了一下,還算滿意賓的用心,一張
雙人床和沙發,床上的被單被罩應該是新的。她臉色泛紅,沒想到賓要等這麼久。

  她一直不反感被動的隨著賓的節奏,與英俊帥氣的青年在一起她沉寂多年的
心再次悸動,唯一擔心萬一讓女兒發現會有什麼結果,可內心沒法拒絕抓住漸失
年華的渴望。


                33

  賓遞上盒子,「你換上。」打開盒子一件湖藍色的錦緞旗袍,「真好看。」

  「你穿上一定好看我先出去。」

  「不用你閉上眼睛別看。」

  賓閉上眼睛坐在沙發上,悉悉索索了兩陣好久才走到面前。賓眼前一亮脫口
而出,

  「此女只應天上有,且為何故落凡塵。」

  合身的旗袍下32C胸和34的臀間20的腰誇張的細,這樣少女的腰怎麼
可能生過兩個孩子!師麗娜抬手舞轉了一圈,貼身的錦緞從立領滑過腰臀到腳踝
以上,曲線盡顯沒有任何突兀。柔軟的錦緞下胸前兩點挺立在園潤的頂端,旗袍
下沒有任何橫斜線!高盤的髮髻襯出東方成熟美麗嫵媚的臉,旗袍的立領凸顯細
長的脖頸圓滑的連接比例合適的斜肩。歲月和地心引力無任何作用,胸和臀沒有
一點下垂,高開到胯骨的叉中半現筆直的大腿和小腿,隱約可見腿間的陰影。啊!
風華畢現的絕世女神!

  「穿上後內衣印子不好看,就又穿了一回。美嗎?」

  「只有完美才會這樣!哪種風情小女孩們那有,這麼多年你怎麼保持的?你
腰一直這麼細嗎?」

  「我有堅持練舞,小時候人很瘦,像個麻稈似的。練舞和長大後胸和臀變大
了。特別是生完孩子後,可腰還是那麼細。你就這麼一直看著?」

  「我是真不想破壞這眼前美景」。說著起身抱住師麗娜吻著嘴唇,舌頭交會
直到喘不過氣,左手解開胸側盤扣撫摸梨乳和頂端的乳頭,右手順著翹臀滑進高
開叉撫摸大腿向上碰到臀尖滑進內側觸到下面的濕潤。師麗娜喘著氣,「我把它
脫了會弄壞的。」

  「壞了再做,這樣好。」

  左手解開到領子的盤扣漏出左側的鎖骨和椒乳,再伸到下面雙手撩起旗袍到
腰間。解開皮帶褪下褲子,把師麗娜轉撫著床,一下就頂入到底。頭一揚,「噢,
你慢點!」。景色撩人!藕臂支著湖藍色的平滑後背,繁亂的錦緞團在細腰。雙
腿已毫無遮掩光滑筆直的與腰在翹臀處對折,圓滑的臀頂一根粗壯的肉棒在蔥郁
中隱現亮出!

  師麗娜的陰道口大底小似一漩渦,越往裡越緊的吸住不放,龜頭後棱被卡住,
往裡緊吸的強烈全無了底端軟肉的感覺。偶爾似有氣孔放開奏出不同的音調,譜
寫著一曲悠揚高亢的百鳥朝鳳。

  賓吸著氣體會鳳還巢的撫慰,毫無停息雙手抓住臀快速的到底,間或用右手
揉捏乳房,啪聲,時高時低的吟聲,和沉重的喘氣聲持續,在低吼中不動的趴了
一會退後坐在沙發上。師麗娜從包裡找出紙蹲下擦拭抱怨地說,「你強姦呢!你
有易服癖吧。還說你不猴急,一點不憐香惜玉,射在裡面懷孕乍辦。」

  「我都憋了半年多了。一會再慢慢來。」

  「今天不行了,我不能呆太久。明天下午我可以來,你先出去我換衣服收拾
一下。」

  第二天下午兩人來到房間,一切都還是原樣。師麗娜脫去大衣,裡面是旗袍。

  手臂隔著衣服碰到胸,柔軟舒服又彈性十足。沒有化妝的臉龐白嫩透著微紅,
宛若一朵盛開的蓮花,一雙烏黑的眼珠轉動著,透著狡黠和捉弄的誘惑。賓抱住
美麗的身軀,輕吻嘴唇和耳垂,嗅著如麝的體香。手輕撫後背,緩慢的解開盤扣,
任旗袍滑落滿手滑膩如脂的肌膚。順著頸脖鎖骨滑過胸和乳頭,手掌下的胸起伏
著,能觸摸到心輕微的跳動,更增添了一份真實的性感。

  師麗娜後退一步,兩手交叉放在腹部,兩粒椒乳被微擠向前,畫出圓滑的乳
溝,挺立的乳頭斜的微微向上撩人心璿。雙手慢慢分開,兩根無名指挑起輕薄內
褲的兩側,緩緩的褪了下去,筆直修長的雙腿微微分開,露出中間一叢整齊的芳
草來。

  賓抱起光滑的身體俯在床上,從肩胛吻到臀尖,拂過她光滑的後背,落在那
彈性十足的臀上,顫巍巍的臀不斷的改變著弧度,臀縫間飄出幽谷玉蘭的淡香。

  沒有了朦朧美遮掩的軀體更是直接的誇張迷人,賓起身俯視著完美沒有一絲
贅肉的身體,水滑的肌膚圓潤的過渡在每各部位。躺下也還向外挺立的圓乳上乳
頭呈花蕊綻放,遷細的腰到圓胯間弧形平凹的小腹,黑色三角只蓋住一半腿間饅
頭型的陰阜。分開雙腿肥厚的大陰唇凸分,兩片皺褶的嫩肉翹立在中間,底端已
是水色一天,反光發亮。

  由衷的感慨,「你太美了。」

  師麗娜翻身幫賓脫去衣服褲子,吻著賓的身體,手伸下去,一把握住小弟,
「好燙」,她呢喃著,手上下擼動著張開嘴吞入陽具吸舔,幾下就暴漲的頂進喉
嚨,轉身幹噦著躺下,「給我。」

  賓撫住雙腿看著她的眼睛緩慢挺入,層巒疊嶂緊包慢裹,漩渦的陰道再次吸
住不放。

  「啊,喔」,兩人大喘一口。「在你這裡我有百鳥朝鳳和鳳還巢的不一樣感
受!」

  「我就是你的嗩呐,專為你吹奏。」

  賓時快時慢,深入淺出,疾風細雨。師麗娜橫袒側臥,跪俯弓趴。多年的鍛
煉和保養身體柔軟協調,橫劈倒立一字馬。下腰倒弓對折身體,老樹盤根,猴子
上樹,觀音坐蓮,老漢推車,隔山打牛,林林總總。

  時或指肚清撫勃起的頂點,時而指尖輕拂緊閉的菊花。所有想到的和臨場即
興發揮的高難動作,兩人都心領神會的配合,天衣無縫的銜接,好像已是多年的
情人,彼此知道對方的點和度。

  許久賓才在極度的高潮中繃緊身體抵著射入。服軟了的小弟滑出來以後,陰
道還張著口,不斷的收縮著訴說它的滿足和喜悅。

  兩人都累得癱在床上,賓大汗淋漓氣喘如牛許久才說,「哇,太完美了!謝
謝你。」

  師麗娜身體和臉色潮紅,胸高腹低,乳頭晃動,「我也是頭一次有這樣歡暢,
我很高興能遇見你,要是早十幾年多好!」

  賓如此著迷于師麗娜,可她已調入辦公室任副主任沒有多少好的時間和賓相
會。兩人格外珍惜每次的相會,盡情的享受著彼此。賓深深感到沒有一個自己的
空間的無奈,錯失了太多的機會!

  賓的躲閃和情緒很快就被馬素賢發現了,他有了一個迷戀的人!她猜到很可
能是師麗娜心裡那份委屈沒處發洩,可上次為學生會的事起的爭執,讓她明白在
兩個人的相處中,賓是不會退讓的。只有順著忍讓才有機會。

  只能隱忍委婉的勸到,「做什麼事都要考慮周全,千萬別鬧出什麼影響了前
途和學業的事!」


                34

  這一年陸續發生了幾件對賓多年後有影響的事,有了太多相關的故事。

  賓三哥戰場上的一個生死弟兄,李國軍轉業到文市,賓的父母幫忙聯繫進了
公安局。他知道戰場上下來的生死弟兄為死去戰士爭功受罰的事,也聽說過他弟
弟給烈士家屬捐款的事,特別敬重這樣有情有意的一家人,經常來訪看望。

  改革開放進一步設立了首批經濟特區。安軍的繼姐,柳雯琪與馬素賢介紹的
生意有了更大的發展,有時馬素賢還要借助她父親的地位介入幫忙。

  外貿系統從商業局獨立成為同級的外貿局,有了自主的外貿進出口權,設立
了幾個外貿公司,由二級供應商變成一級獨立的進出口商。

  二哥轉業去了物資局,然後結婚,二嫂也轉業到了檢察院。

  快到暑假了,賓通過省團委聯繫了假期農村實習考察,報名的多是追星族似
的一批女生,當知道賓有可能不參加後又都退出了。象牙塔中除了那些志在畢業
後進政府部門撈個一官半職的,沒有多少人關心國家的發展和普羅大眾的生活,
特別是貧窮的農村。考上大學為他們打開了另一扇門,只關心如何奔一個更好的
前程。最後還是幾個家在附近的學生借機領些補助寫一個簡單的報告,這一次的
活動在賓看來是徹底的失敗了,更加堅定了減少參加社會活動的心意。

  依然是賓去車站接李師意,回來後一如既往的多數時間泡在賓家,沒了那麼
多社會活動賓在家的時間也多了。一年的時間李師意已由小姑娘長大了,出落得
益發誘人,也略有了她媽的影子,只是還顯得稚嫩。她也慢慢地明白她太過幼稚,
沒法抓住賓的心,只有等待自己成熟了也許還有機會。

  明白了也就顯得大度了,有時間就泡在家裡和所有人搞好關係細細的觀察著
賓和機會。為不使李師意察覺假期賓沒和師麗娜見面,只是間或與馬素賢在一起。

  社會氛圍更大的變化了,已沒有什麼投機倒把了,人們有了更多的機會。賓
認識到馬素賢是對的,開始更多地參與到柳雯琪與馬素賢的生意中,觀察學習他
人做生意,他更多的是像個學者,樂於助人,勇於承擔責任,卻缺少商人的狡詐
和陰險。

  第三學年賓退出了學生會,只是參加黨員和學校的活動,其它時間都用在學
習上。同齡學生的不成熟根本提不起賓的興趣,果斷地拒絕一切追求,只用情與
馬素賢和師麗娜。身體和心智有了更大的發展。

  開學不久就接到他媽的電話,回到家才知道來文市前基地他家後樓上曾經的
同班女同學張藝甜已是小有名氣的軍隊歌唱演員了。來這裡演出特地送來了四張
好票說是父母叮囑請賓和父母去看,可父母都不願去。賓也不想沒事找事的去招
惹馬素賢和師麗娜,沒辦法賓只有請隔壁阿姨家的女兒,女婿和孫女一起去,正
好五歲的小女孩可以上臺送上賓受命買的鮮花。演出完後又到後臺去當面道謝和
祝賀,正在卸妝的張藝甜看見如此帥氣曾經的小哥哥同學一時語塞。

  「我們應該是同一年離開基地的吧!」沒話找話。

  「是啊我和媽媽回到東部老家的海市。還是對部隊有感情,十七就考上都市
的部隊歌舞團,現在是獨唱演員。」

  「那個時候我還就是待業青年呢。」

  這時又有人來到後臺,賓見機立即告辭退出。後來賓知道張藝甜離開文市前
還特地去家裡辭行,留話如果有機會去都市請聯繫見面。

  期間出於禮貌參加了同班同學請隔壁學院中學女同學的聯誼會,什麼目的賓
不關心。他們班上只有可憐的兩個女生!這類校際或系際活動他總是以各種藉口
推辭,實在不行就以招呼人的身份擋掉任何個人性的邀約,不給任何一個女孩機
會以進一步的可能。

  立刻他就為這次參加後悔了,進去時活動已開始了,十幾個女生中投來的多
道目光使他成了焦點,也許這並不是同學的目的,他無從知道。沒法立刻脫身只
有堅持,幾乎一半的女生都想請他跳舞,禮貌性的接受著邀約。其中一個領軍式
的人安琪爾,好聽的名字!可人在沒有心情的賓眼裡也就一般般,幾乎佔據了所
有的時間。賓當然明白找個藉口就想開溜,可安琪爾也跟著出來了,心裡叫苦不
迭,只好客氣地聊幾句再回到舞場一直到結束。

  其後幾乎每天安琪爾都會找到宿舍,賓只有躲回家或去找馬素賢。宿舍的同
學多有抱怨,賓只好第一次明白的當面拒絕。舍友早已知趣的躲出去了,安琪爾
哭的梨花帶雨,賓不留情面的用了最傷人的話,安琪爾長得不好看不上。這次賓
唯一的一次用到了李師意的彩照,沒給一點希望,心理不強大的也許就跳樓了。

  最後還是辦聯誼會的同學自告奮勇把安琪爾送回學校。

  此後賓在校期間再也沒參加任何這類活動,沒有藉口也就沒有機會和麻煩!

  賓的三哥軍校畢業後去了幸市,參戰前他就在哪個軍區,女朋友也在那裡,
女友的父親是軍區的高官。

  快到暑假了,柳雯琪的繼母王姨意外的給賓的媽媽來了電話,自從有了和柳
雯琪的生意往來都是通過柳雯琪傳話的。電話裡王姨請賓在假期去幸市一個星期,
說是給他們家和雯琪幫個忙,先不要告訴雯琪。

  與馬軍和柳雯琪做生意兩年多了,賓自己參與也一年了,柳雯琪一直提到賓
有必要去峪市一趟,就借此次機會去看看特區。付費借乘通勤班機賓直飛幸市,
三哥和他女朋友王薇莉接的機,三哥很奇怪賓為什麼要來這裡,馬上他們要回家
探親了。一到了招待所柳雯琪就來了,一個打扮男性化的有點耐看的女孩,一眼
就能看出商人特有的精明和狡詐。跟賓的三哥和他女友客氣地打過招呼,對賓說,

  「我阿姨,噢,繼母說請你住我們家,我們走吧!」

  賓就和三哥說好晚上一起吃飯,上了出租和柳雯琪走了,路上聊天賓發現柳
雯琪有點不一樣。到了家賓有點吃驚這棟小樓,

  「我爸是省裡的,這是以前外國人的別墅。」


                35

  王姨在門外見到賓,她六年來人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魚尾紋多了些胖了些。

  身後有三個女的看起來像一家三代,

  「王姨你好,好久沒見,你過得不錯嘛!這麼好的房子。」

  「還行吧。陳媽你把客人的東西拿到樓下的客房,你們都先進去吧,我有話
和賓說。」

  站在門口王姨像長輩似的看著賓,「別的以後再說,這次請你來主要是想請
你幫個忙,你和雯琪見過面可能你也看出來了。她和別的女的不一樣,人們有很
多閒話,他父親壓力頗大。這裡的風俗更看重男人,做起生意有時會受欺負,安
軍沒法和她比。思來想去就這麼遠請你來頂一下,還有就是用你哥女友家的地位
壓一下和幫一下,至少管個一兩年吧。一會我去和雯琪說,讓她以後也注意些。
這幾天你就幫忙跟她的那些朋友和生意夥伴見見面,把你哥和他女朋友也請上,
就拜託你了,過幾年也許就好一些了。」

  「我說呢,我就覺著哪裡不對勁,那就幫這個忙唄。不過可別讓我哥的女朋
友家裡知道,她父母與我爸媽很熟,傳回去家裡人笑話。」

  「阿姨你們家有幾個保姆呀?簡直就是大資本家嗎!」

  「沒有了,那兩個是陳媽的女兒和外孫女,陳媽結婚早沒比我大幾歲。她女
兒剛來,說是女婿偷渡被抓了想求我們幫個忙打電話把他放了。」

  「嘿,偷渡是個啥事!又沒犯罪,那就打個電話把他放了,能幫就幫嗎。」

  「你盡說的,在這裡可是大事要不然都跑了,不是太好辦。而且要是一個還
行,是一大幫。好了就叫雯琪聯繫一下,然後安排安軍跑一趟,先把他放出來再
說。」

  進了門,門口是客廳,然後是餐廳和廚房,旁邊是傭人房和衛生間,客房在
另一邊。樓上是主人房和子女的房間。

  賓收拾一下洗個澡就和柳雯琪一起出去,柳雯琪已從她繼母那裡知道賓此次
來的主要原因,也就欣然接受這樣的安排。柳雯琪做東請賓和三哥與他女朋友,
再把一些兩邊該請的都請到了。安軍也來了不過明顯他只能是個小弟,賓只有想
法幫扶一下。大夥耳酣臉熱酒足飯飽到很晚才散,三哥安排車把賓和柳雯琪送回
家,安軍早就自己跑了。

  回到房間歇了一會賓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的起來去廁所,推門進去陳媽正坐
在馬桶上,晚上她一個人沒有插門,忘了有客人,趕緊起身提褲子想讓開。賓迷
糊的一把抱住陳媽轉過壓在她身上,陳媽站不住只有手扶水箱,賓退下褲衩手摸
在陳媽的腿間。

  「先生你喝多了,我是傭人陳媽,你這樣主家會解雇我的。哦,你摸哪呀!」

  「我就是主家。」賓依就趴在陳媽身上,另一隻手伸進汗衫摸到吊著的奶子,
提著勃起的陰莖刺入剛有點濕潤的陰道。

  「噢,你不能這樣。」

  換來的是越來越快的抽插,陳媽只有手扶著馬桶應承著。一會「咕唧」,
「咕唧」的水聲越來越響,伴隨著時高時低的呻吟聲和越來越粗重的喘息。酒喝
多了沒什麼太強的感覺,許久賓才大股的射入深處。陳媽一聲不吭的提上褲子晃
晃悠悠的出去了,沒有注意到樓梯口有個人影看著她回到傭人房與女兒和孫女擠
在一張小床上。賓坐在馬桶上喘完才迷糊晃悠的回到客房,那個影子還在。

  第二天早晨賓起的晚,頭還有點疼。餐廳裡只有王姨和柳雯琪,看見賓揉著
頭進來王姨說,「雯琪你們以後少喝點傷身體又誤事。你們今天不是要去峪市嗎?
那就早點走,來喝些稀飯。」

  「平時也不太喝酒昨天有我哥在,好久不見了,放心到峪市不喝了。你們都
吃過了?他們呢?」

  「你叔叔開會不在家。陳媽去買菜了,今天陳媽怎麼了,丟三落四魂不守舍
的。沒法就讓安軍先去辦陳媽女婿的事了。」

  「噢,你們還是特區速度說幫就辦嗎!」

  柳雯琪不冷不熱地接著,「有些事情就得快點,特別是你們男人的事。」

  王姨接話,「其實應該多關他兩天,讓長點記性。正好安軍今天有時間就抓
緊辦了,算他們有福吧。」

  吃完飯賓就和柳雯琪去峪市,柳雯琪定了海邊酒店的套房,其實只是為了兩
人方便,又顯得大氣。第二天安排見過可能的一波波生意夥伴和相關人等,山吃
海喝,拉大旗作虎皮。賓多數時候都是沉默少語,基本上不喝酒。倒不是他有多
裝,只是聽他們聊天後發現與這些人格格不入,打心裡瞧不起他們。

  柳雯琪有如此背景和後臺,又有這麼帥氣英俊的男友。嚴肅的距離和權力的
威儀產生了誠恐,他們也明顯的感到被卑微,那個時候錢在權力面前什麼都不是,
讓那些以前小瞧她的人也都怪外小心,只求財別給自己找麻煩,王姨的目的基本
達到了。晚上回到酒店房間,柳雯琪讓賓睡里間,賓覺著他應該睡外間,柳雯琪
說,

  「如果有人來我可以很方便的進里間,而你要進里間會有些麻煩漏出破綻的」,

  賓覺著有理就悻然接受了。

  柳雯琪又問,「你要叫人陪嗎?」

  「什麼意思?」

  「叫個女的呀!」

  「我靠,你把我當什麼了!再說叫個女的,那你幹嗎?別人怎麼看」,

  「噗」,兩人都笑噴了。

  再花點時間遊玩了峪市的美麗景色。在海邊兩人自然去海濱浴場游泳,平時
賓都是刻意穿寬鬆的衣服避免招搖,換上泳褲後連柳雯琪看賓的眼神都變了。兩
年的力量訓練,賓的倒三角身材是超級棒,全身沒有太多的脂肪。胸大肌讓柳雯
琪和周圍的許多女性只好用浴巾包裹住上身,腹肌一塊塊整齊的排成兩列,背後
從大腿到臀,再經腰到肩胛一塊塊肌肉條紋清晰凸現,只有肩頭的肌肉沒有那麼
誇張的隆起,依舊是那不用墊肩也能漂亮的扛起軍官肩章的平肩。

  「哇,你這簡直就是健美冠軍嘛!」,

  「沒那麼誇張,我還是瘦,遠沒那麼壯」,

  「你這是謙虛呀!還是自誇呀!」

  周圍立即圍了一群流著口水的癡癡女孩,眼裡充滿了羡慕與崇拜。她們的男
友則眼帶嫉妒和仇恨的看著。兩人只好下水游泳,可賓的水性顯然比海邊的人差
太多,根本不是這群女性的對手。只好興趣寥寥的敗興回到酒店,晚上房間的電
話多次想起,「哥哥,我一個人,有時間嘛」。「呃,帥哥我們倆在你對面,都
是女的!」

  柳雯琪只好生氣地拔掉電話抱怨道,「你得多招人呐,做你女朋友還不得煩
死,時刻得提防著!一不留神就會有送上門去偷吃,辛虧我不是」。

  賓聳了聳肩沒說話。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1-27 13:35     標題: 賓的性半生 (36~40)作者: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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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賓的性半生


作者:通路
2017-11-26發表於留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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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天後回去前來到柳雯琪的公司,地點很好,人不多,在柳雯琪的辦公室裡
兩人有了一次觀點一致的談話。柳雯琪的客氣使得賓並沒有發現自己自帶的說教
口氣有時會讓人討厭。

  「就我這幾天粗略的觀察,我認為這裡不會有太大的發展前途」

  「呃,為什麼?」

  「你看啊,地點不好,沒有好的交通,大港口,多餘的平地,也沒個依託。
這裡的鐵路和到幸市的鐵路都是低等級為打仗用的。沒人會來投資的。這裡的人
們都是撈一把算一把。我相信大家都是靠轉手走私貨,這樣是賺錢可風險太大。
而且過幾年國家一定會大抓一批,從來都是這樣。再有個兩三年一定要撤,賺夠
了趕緊跑,我回去也提醒一下馬素賢。好的地界就不一樣將來必然大發展」。

  「我們只是轉手些電器,近來開始做女性用品,這生意還沒多少人做,利潤
大還沒人查。只要沒有直接參與走私風險應該不大。主要是要有管道銷貨快,特
別是你馬姐介紹的那幾個回民。我也在準備再開幾個點多找些機會,還有我們現
在都是用船在走貨,等資本攢夠了就換手」。

  「噢,給你個好消息我二哥轉業到省物資局了。我回去看看只要你小心一定
有機會,但是他可是國家幹部別害他」

  「太好了,放心一定」

  「我是不太適合做商人,特別是自己做。還是做學術的好」。「換個話題,
別不高興。你為什麼這樣?好像你家和王姨壓力挺大的」

  「咋樣!我沒覺著有什麼不好,為什麼人們都這樣看?我很小就喜歡女孩子,
長大後看見男人都那樣就更是了。想想都噁心,我的男人剛從哪個女的底下拔出
來就塞進我嘴裡,也許還是肛門裡,說不定還帶著什麼呢!」

  「噗」,兩人笑噴了。

  「好了別談了。看這裡」,推過來一手提箱打開,一箱錢全是一紮紮的十元
人民幣。

  「這麼多,我的?」

  「三萬!」

  「多少?三萬?怎麼可能?」,當時萬元戶已是稀罕的了。

  「這是這兩年你們應得的,還有你這次幫我忙的酬勞,我繼母再三的強調我
一定要重謝呢,你的關係肯定幫大忙!你和我繼母以前什麼關係,每次說到你她
好像都是很開心的樣子」

  「阿姨和我媽挺熟的,轉業還幫過忙」

  「怕還不止這些吧!放心我才不在乎呢,她是有股讓人喜歡的那勁。還有那
個馬姐,簡直把你奉為上賓喲。你這傢伙這麼好?這麼多女人喜歡,早點遇見你
也許我也會喜歡上呢,那樣就沒這些麻煩嘍」

  「不談這些了。我們去看錄影機吧!」。賓與柳雯琪去看了錄影機,買了四
部VHS的和一堆錄影帶回到辛市。又挑了許多女士的內外衣,看著尺寸和樣式
柳雯琪沒說話眼睛滴溜的轉。賓請柳雯琪參謀給家裡人和女孩的,但有兩套尺寸
不一的性感的沒有問柳雯琪的意見。她多少有了更多的主意以後怎樣與賓打交道
或者利用他。事情辦得差不多了,還有一天就有飛機過文市,給三哥打好招呼准
備返回。

  方軍已辦完了陳媽女婿的事,出來後人就躲到外地去避避風頭。陳媽的女兒
又來了是千恩百謝,賓才知道她叫陳雨溪,個子不高一米五多些,二十六歲有一
個六歲的女兒。人長得還精緻小巧可愛,和這裡的人一樣有些偏黑瘦,單眼皮透
著哀怨,偶爾看過賓的眼神透著崇拜和一些其他。柳雯琪滴溜的眼光掃到了陳雨
溪的表情。賓的心裡閃過一個念頭為什麼單眼皮的眼睛看起來偏細小,我總是能
感到憂鬱,哀怨,悲哀等等淒涼呢!讓人同情可憐。

  陳雨溪說,她丈夫已被抓過兩次了,上一次已到了香港被遣送回來關了半年,
這次剛上船就被逮著了,還好有大家幫忙放出來。

  陳媽總是躲躲閃閃避免和賓的眼光接觸,賓並沒在意。吃完晚飯收拾好陳媽
就和陳雨溪在傭人房裡沒出來。王姨和賓聊了很久打聽她的兩個兒子的情況,柳
雯琪就建議八月開學前去看一下如果可以就再帶回一個,這邊她去做她爸爸的工
作,說著眼角瞥了一下賓,賓沒有注意到。王姨感動的掉眼淚,賓答應先聯繫安
排一下,個人就回房間睡覺了。

  賓回到房間躺下沒多久燈光都滅了,待一切變得寂靜陳雨溪出了傭人房,樓
梯口哪個身影看著她悄悄地溜進了客房轉身走了。這幾天到處奔忙賓疲倦的睡著
了,覺著門被打開,感到一雙有些粗糙的手在身上摸著,接著一個光滑細膩的身
體鑽進被子貼上來。

  一激靈醒過來坐起來問,「誰?」

  「小點聲,我是陳雨溪,陳媽的女兒」

  「你來幹什麼?」

  「我是來謝謝你」

  「謝我什麼,噢那你得感謝你媽的主家。你這樣跑進來不怕你媽讓主家趕出
去?」

  「你幹我媽的時候怎麼就不怕主家把她趕出去了?」

  「你說什麼?你媽,什麼時候的事?」

  「別提上褲子就不認,她說是你來的當晚在廁所」

  賓當時就懵圈了,「我,等等,那晚我喝多了,真不記得有這事」

  「好了我們也沒要乍的,你幫我們那麼大忙都不知道怎麼謝呢。這兩天你也
累了還是讓我來伺候你」

  「你等等,不能這樣」

  「那樣?我媽她老了你都做了,我還不如她?」

  事到如今賓也只好將錯就錯,放鬆精神抱著陳雨溪躺下撫摸著瘦小的身軀。
皮膚光滑細膩,只有手上的皮膚粗糙有老繭,肩頭有硬皮鎖骨窩很深。屁股不大
但很結實,腰細而有勁,乳房也不大但很柔軟,乳頭挺立很有手感,別有一番村
姑的味道。讓他想起了那個彝族姑娘安阿烏。

  他也不翻身雙手一拖,兩人的嘴親在一起,再一抬乳頭吸入口中。又一舉陳
雨溪立了起來,喘著用手扶住賓的陰莖坐進去,抬起身體上下運動,長期的勞動
鍛練了身體和腰腹,瘦小的身軀沒有大喘又有力量,時不時地用力夾一下不是太
緊的陰道使得賓非常受用,集中精力享受著快感。偶爾向上頂幾下,水慢慢的多
起來流在兩人的接合處,「嗤噗」不一樣的聲音圍繞著兩人。

  賓是一個喜歡主控床上運動的人,像這樣持續女上男下的運動,賓還是第一
次從頭至尾任由她進行,不消耗體力只是任由舒暢的刺激傳遍全身的物件還真不
容易遇見。陳雨溪喘氣越來越重,動作也變得遲緩了。她感到了賓要爆發,大喘
著雙手撐住賓的肩頭身體撐著上下用力大動起來,賓也用力隨著向上頂低吼著噴
進所有。

  有了郭醫生的話和與安阿烏的經歷,特別在外地賓已不在乎上床已婚女伴是
否會懷孕,只求痛快舒暢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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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雨溪趴在身上親親賓抬起身體側躺下,「呼」,伸手撈起內褲堵住腿間想
起身下床。賓翻身抱住她,「先別走,你在家做什麼?」

  這時賓回頭一瞥緊閉的門覺得那裡好像有雙眼睛,

  「種地,還能幹什麼」

  「你怎麼不出來找個事做?」

  「哪那麼容易,再說那是男人們的事」

  「這裡的男人都只想著一件是就是偷渡,還能做什麼事。我看你挺機靈,去
跟你主家的女兒說說也許能行」

  說完壓住她,她感到了堅硬,「你還?」,黑暗中眼光閃了一下。

  賓起身把陳雨溪撫成跪趴著撅起,下床站在身後一挺,「哦」,身體彈起賓
雙手一托她立起身,背靠在賓的胸上坐在陰莖和手上,「噢,不行,穿進去了,
哎呀,真不行了」,身體軟在賓的手臂上。

  賓一舉一轉變成面向自己再次坐入,陳雨溪趴在賓的肩頭泣唏著,「哎呀,
剛才都要頂穿了」,賓無聲地托住上下運動,每次一坐到底陳雨溪都會用雙手支
住肩頭的肌肉把身體懸一下避免太深的頂入。沒多久就身體軟到只是靠雙手才掛
在賓身上,氣短地說,「放我下來吧,讓我歇會」

  賓轉身慢慢地彎腰把她放在床上,拔出來站在床邊把陳雨溪的身體轉到頭在
床邊,濕漉漉的陰莖打在臉上和虛喘的嘴邊。陳雨溪看著才明白了賓的意思,頗
不願意,「你們男人就喜歡些奇奇怪怪的,又不擦」,張開嘴吞入包住任由賓插
弄,幾下就捅得太深插進喉嚨,陳雨溪張開嘴翻著白眼。

  賓又感到了背後有點奇怪的目光,回頭掃一眼緊閉的門。把陳雨溪撫起跪好
按住腰緩慢的插入到底探了探底部,小個子卻有著不短的陰道,賓的心中念頭一
轉。那種酥麻悠然傳來,然後抓住屁股用力快速的運動起來,堅硬的腹肌拍打著
同樣結實的小屁股。陳雨溪的頭時不時向上抬起低下,左右搖擺,嘴裡「嗤,呦」,
的低吟著。慢慢地賓感到了更緊密的包裹和層巒疊嶂的刮擦,幾下更深的探底後
抵住射入深處。

  賓鬆手喘著躺下,陳雨溪軟軟的趴在他身邊,再次伸手摸到內褲夾在腿間。
「你可真能折騰,我都要散了」

  賓沒有回音喘氣輕了,陳雨溪也不再說話,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睡著了。半夜
陳雨溪輕輕地起身離開。

  一大早敲門聲叫醒賓,「先生,起床了要誤點了」,是陳媽。柳雯琪已找好
了車一會就來。賓起身收拾好然後坐下大家一起吃早餐,餐廳裡王姨,柳雯琪,
陳媽都在,沒有看見陳雨溪。

  柳雯琪邊喝稀飯邊隨口對在旁收拾的陳媽說,「陳媽,跟你商量個事唄」。
「我看你女兒挺機靈的,人也還踏實。要是你孫女有人帶,就讓她來我這裡看看
能不能找個事做。不過咱可說好你還得在這做,我阿姨覺著你做得不錯。你們呢
商量一下,不著急過幾天給我回話,要出來就一定要安排好,給我做事可不能三
天兩頭的有事」。

  賓隨口幫忙道,「嗯,陳媽我去過她的公司,會有前途的,讓你女兒好好學」

  陳媽吃驚的盯著柳雯琪,又回頭感激地看著王姨,最後轉向賓那表情似呼是
如果只有兩人她會立即脫光給賓。半天才憋出句話,「呃,呃,一定!一定!您
們放心一定安排好,一定不會誤事的。謝謝主家,謝謝先生」

  「你可別謝我,我是什麼忙都沒幫。要謝就得謝你家的大小姐」

  柳雯琪嘟囔不清的說,「謝我!記住我的好,我這是在幫你呢!盡搞些有的
沒的,欠我的人情以後都得給我還上」。

  吃完飯車就來了,把東西搬上車。賓在車邊跟王姨說,「阿姨再見,回去後
會我儘快的安排好您和兒子們見面的事」,再轉向柳雯琪,

  「你也別去機場了,以後多聯繫。有些事可以找我哥,能幫他一定會幫的」

  陳媽和陳雨溪站在門口表情複雜地看著賓,揮手告別。

  小飛機晃晃悠悠聲音很大,賓堵住耳朵讀書直到下午才到。

  小田接機回家後第一件事媽媽就和顏悅色地坐下和賓談話,賓立刻覺得有問
題。

  這期間母親一直有所耳聞有的沒的傳聞,怕賓鬧出什麼事來,丟不起那個人。
這次聽說了賓與馬素賢有半同居,對她來說如五雷轟頂,社會氛圍也無法接受。
批判某人道德品質敗壞的代名詞就是非法同居,進行流氓活動。

  思來想去硬性的逼著分開是不可能,堵不住就只有引導疏通,既然已是同居
就乾脆對外宣稱已訂婚等畢業後再擇期結婚。只要平息了社會輿論,孩子們幹什
麼還真已不是父母能管得住得了。

  多次與馬素賢接觸交談中,人雖然年紀偏大,但懂事得體,無條件的一心撲
在賓身上。約來客氣嚴肅的一談,馬素賢把一切錯都攬在自己身上。當得知既然
認了就要確認關係對外公開時喜出望外。首先被未來的婆婆認可了,馬素賢一諾
百應!三年的等待終於有了好的結果。可轉念一想還有未來的公公和家人,年紀
和族裔是她自己邁不過去的坎。賓的媽媽拍胸脯保證沒問題。兩人結成統一戰線,
賓的媽媽說,「我的兒子我知道懂事,聽話,孝順,讓我來談」,大包大攬下來。

  「你覺得馬素賢對你如何?你先別說話讓我說完別讓你把我繞進去。這幾年
我們大家都看得很明白,她是一門心事在你身上。年紀大了玩不起。你一天這個
那個的人家啥也沒說過,是個過日子的人,畢業後就娶進門吧。先安家再立業,
你們年輕人要的那個啥就那樣。再說沒感情你招惹人家!別對不起人家,鬧出事
讓人笑話。這一年把你哥的事辦了,畢業後就是你嘍」

  對馬素賢賓從一開始就沒有反感,就是始終少點心動的感覺,只是被動地在
一起覺得還輕鬆愉快。如果一輩子都沒有心動的人和這樣的人過一生還真是一個
不錯的選擇。就是答應了也沒有什麼不妥,年輕並沒有認真的去想嚴重性,結婚
離婚對他來說只是個名詞,合適高興就在一起。就應付地說,

  「好吧那就試試唄,這可是你們包辦的啊」

  「什麼叫試試,就這樣了」。「呃,她是當地人,我們是不是要下聘禮呀?」

  這次賓倒沒有含糊,「不。我娶誰還給聘禮!倒貼還要排隊呢。再說還早呢,
到時候再說吧」,

  「你就吹吧,好到時候看!」,媽媽歡歡喜喜的走了。

  性,好感,動心,心動,這些對賓來說是身體和精神的三個層面,也分得很
開。賓對性的定義是一次非常複雜的化學物理變化引起身體的精神反應,進而完
成一次精神迴圈。

  只有簡單的機械運動賓是不接受的,所以他自認為應該不會去找妓女。

  好感的範圍很廣,有的也許就是一眼或其他引起好感然後就有了動心的感覺
去進一步發展。多數情況都會發展成上床,可能同時會有很多人。他不覺得有什
麼不妥,大家在一起好聚好散去追求性的昇華,但前提是沒有麻煩。

  可心動在他的內心是一個神聖的嚮往,可望而不可及。這是個到現在還沒有
發生,他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感覺,也許這輩子都不會有。

  家庭的只是一個模糊抽象的概念。目前找適合結婚的就是馬素賢了,簡單的
認為有個交待,最重要的是有些事她從不過問!


                38

  打個電話約馬素賢,給媽媽打聲招呼拿上東西就出門了。馬素賢面帶羞澀的
給賓開門,准婆婆早已打來電話說是賓一口答應了。

  這是她第一次身份變化後面對賓,有所期許賓會有所表示,賓卻沒變的進門
摸摸臉把手裡的袋子遞給她,「我洗個澡,你把這些挑著換上」,轉身進了衛生
間,馬素賢頗為失望的低歎口氣。

  洗完澡光著就出來了,「你怎麼這麼沒羞啊!也不穿個衣服,我還沒換好呢」

  賓沒有回答看著馬素賢身上新式的黑色鏤空內衣,胸罩只兜到乳頭,花邊裡
漏出大半白花花的乳肉,細小的三角褲遮不住大部分臀肉,黑色的腰帶襯托著的
翹臀更挺。與以前的保守全包樣式根本不同,視覺上的感官刺激使他昂然,

  「羞什麼羞!」,一把摟住隔著單薄的內衣手指滑過乳頭,花蕊彈著指肚,
張嘴隔著薄紗啄著乳頭。手滑到腿間指端從頂端到菊花輕拂,另一隻手按住臀尖
揉捏。

  「哦,給我」,馬素賢明顯動情了,張嘴親著賓,舌頭頂著牙齒往裡攪探。

  賓抬起她第一條腿搭在腰間,把細褲撥到一邊曲腿向上頂入,

  「唔,真好」,雙手勾住賓,眼裡火熱努力配合著,把她從賓這裡學來的有
限知識都用上努力討好賓。賓熟練的把另一條腿也提起來托住雙腿向床走去,馬
素賢雙手緊扣醉眼迷離地看著賓,努力上提身體減輕體內的頂漲。

  把她放在床上,兩指勾住內褲的細邊,馬素賢抬起臀扭動著隨著賓褪下內褲,
雙手伸到背後解開胸罩,分開腿向著賓迷著眼挑逗地說,「你老婆!美嗎?」,
這種時候希望用加重語氣來強調她的身份變了,但又不使賓反感她的變化,她太
瞭解賓了,習慣成自然,他們的關係走到這一步更多的是賓覺的沒有負擔和壓力。

  「美,太美了」,上床扶起腿插入快速的抽動起來,

  「噢,老婆我太幸福了」,誇張得大叫著,扭動著。眼裡含著淚水,賓也略
有感動的用力頂到底,碰到了軟肉。馬素賢的臉,乳房,身體顏色變的淺紅,賓
在她張著嘴大口出氣中射入。

  馬素賢起身去廁所然後為賓搽乾淨,側身貼著賓溫柔的看著賓。

  賓輕拂著她的後背,「別一天老婆老婆的。你是怎麼搞定我媽和家人的?我
才走幾天就變成這樣」。

  略微緊張地說,「我真的沒有做什麼!是你媽,嘔,我婆婆先找的我,直接
跟我說都同居了就要明確關係日後結婚。我都有點莫名其妙,辛福來得太突然,
我就答應了。我還以為是你和我婆婆商量的呢,你沒見她對我有多好呢」,時刻
不忘略帶誇張的語氣來強調身分的變化。

  「噢,是這樣」

  趕緊轉換話題,「呃,對了」。「你那麼急到辛市幹什麼去了,含含糊糊也
沒說清楚。我們和柳雯琪的生意挺好的呀」

  「不是要趕回來辦我爸的六十大壽嗎」。「說的急,去之前我也不清楚,以
為有什麼急事呢,去了才知道是要幫她的忙。你知道嗎?柳雯琪是個同性戀,做
生意中會有人欺負,她繼母想借我哥物件的家世幫幫她,同時也讓我冒充一下她
的男朋友,別讓人瞧不起」

  「呃,你又多了一個,那我怎麼辦?」

  「這不我媽就幫你了嗎。噢,那是假的別讓我家裡人知道,他們會生氣的」

  「還是我婆婆對我好。那你哥和他對象不是知道嗎?」

  「和他們說好了。別總是我婆婆,我婆婆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困了睡
會吧,飛了一天」

  賓醒來看見馬素賢穿著給她買的新內衣還是一臉辛福地在看著他,「你沒睡
呀?幾點了?」

  「睡了,剛醒。天都亮了,六點。你睡的真香,累壞了吧?」

  「對了,柳雯琪我都沒見過,說說你的印象」

  「她呀人夠精明,能幹,會算計。那眼睛滴溜的時刻在算計,一眼就可以看
出來,在那裡我總覺得有雙眼睛在背後盯著我。以後我們要小心一點」

  「放心都是那幾個溜精的回民在跟她打交道,我不直接參與吃不了虧。就是
有股份在裡面」。

  「那你有時可得幫她一把,怎麼也是我明面上的女朋友嗎」,「呃喲,還生
氣吃醋了」。「她的眼神啊,噢,很像你偶爾流露出來的目光,我見過好幾次你
在和那些人們談話的時候。嗯,我以後也得小心點,哪天你把我也賣了算計了」

  「放心,這世上我唯一不會賣的就是你。我也不知道上輩子怎麼了反正這輩
子是來給你做牛做馬的」。「噢,那袋子裡的錢是怎麼回事?那麼多,就哪麼隨
便的放著,什麼事都不讓人省心」

  「哪個呀,是柳雯琪給我的,說是我們應得的分成」

  「那也不該那麼多呀,還有這些都是你的!我知道他們都做了多少。我去給
你存起來」。起身從床頭櫃裡拿出幾張不同銀行的存單,「還有這些,兩萬」

  「怎麼都是我的名字?應給是我們的」

  「哪時候我婆婆,噢,你媽不是還沒認我呢嗎」

  「好了,你都收起來。我得回去看看準備辦大壽了」

  「要我做什麼嗎?」

  「你不知道這些年我們家的傳統?瞧好吧!」

  全家人都沒有過生日的習慣。父親的六十大壽就不一樣了,半年前就說好全
部都得到。定在七月一日父親黨證上的生日,因為少小離家自己也不知道是哪一
天出生,就在入黨時選了與黨同一天的生日。

  臨到六月初,三哥軍校五月中畢業回原單位,剛到就休假不方便。六月中大
嫂的父親病了,大哥不好說就說有緊急任務。媽媽氣得拿起電話把所有的人罵到
豬頭,包括不明就裡的于伯伯和三哥女朋友的父母,直到父親生氣地威脅不辦了
為止。

  二哥二嫂躲出去了,這時只有老四是最可愛的人了。說話安撫,先消了氣再
說明各自的原因,千保萬證地定在七月的第二個星期天。

  還有一個星期才是大壽之日,大哥和三哥還沒回來,賓和二哥列好單子和日
期著手各自準備。


                39

  正在讀書等時間,李師意進來了很驚奇賓回來了抱怨道,「你回來也不告訴
我,什麼時候回來的?」

  「嘿,你還真靈,我前天晚上剛回來」

  「到車站接完我就沒影了,也不告訴我去那。幹嗎不帶我去幸市?」

  「好了,飛機上沒座位」。起身拿出一包,「喏,給你的禮物」

  不管賓心意如何李師意就做為乾女兒進了這個家,她以為只有時刻靠近才可
能有機會。十八歲了出落得更像她媽,臉型和身段就是消瘦版的年輕師麗娜。賓
有時也不免心動,而她只要能膩在賓身邊就可以。

  賓對李師意說,「在家看好,我出去一下」,拿上另一個袋子就走了,

  「哥你幹嗎去呀?帶上我唄!總留我一個人在家」

  賓出了門心裡說,「幹嗎?幹你媽能帶你嗎?」

  昨天已打電話到單位約好與師麗娜見面,李師意來了就更不會有問題了,而
且她肯定沒告訴李師意賓回來了。來到固定的旅館房間等了一會,師麗娜披著略
濕的頭髮進了房間,雪青色的連衣裙更加襯托著雪白的膚色,幾周沒見浴後微紅
的滿臉期待。

  「閉上眼睛,站著別動」,賓用眼罩遮住師麗娜的雙眼,身體彌漫著浴後的
淡香,緩慢地幫她脫去衣褲。身上只有內衣,「抬起手轉一圈」,師麗娜緩慢地
轉了一圈,賓用立拍得照了兩張像。

  「你在幹什麼呀?」

  「乖乖的別看,一會讓你看」。走過去再幫著褪去內衣褲,換上帶來的白色
細小內衣。坐下欣賞著,白色的鏤空胸罩是小號下半托的,只是兜住了乳房的下
邊,褐色的乳頭在花邊和吊帶中若隱若現,細內褲只兜住前面陰阜的鼓包,細毛
從兩邊探出頭,中間黑色若隱若現,後面只蓋住腰下的一部分,布料從高翹處變
窄嵌在臀縫裡蜜桃臀圓滑的翹在外面,顯得突兀性感。賓又用立拍得照了幾張。

  「好了,慢慢摘下眼罩自己看看」

  伸手緩慢摘下眼罩,低頭一看,「呀,這麼小。唔,真美」

  走到穿衣鏡前來回轉身看著。回頭嫵媚地一手揉著乳房,捏著乳頭,另一隻
手按住陰阜,中指滑下隔著薄布摸向陰唇,「噗」,手指沒了進去!師麗娜一臉
驚異的看著壞笑的賓,低頭一看,是開襠褲!

  沒有拔出手指,抬起臉挑逗地看著賓,身體後仰把腿間更清晰的向著賓,手
掌蓋住陰阜,食指和中指疊在一起,變成兩個手指在裡面進出,可以看見手指濕
了襯著光亮。

  向前一步緩慢的拔出手指,抬起手拉著細絲伸到賓的嘴邊,賓嗅了一下味道
張開嘴吞入手指吮吸。師麗娜緩慢的向後退,賓啄住指頭跟著向前直到她倒在床
上誇張的張開大腿。開檔剛好裂開漏出陰蒂和肛門,靠近洞口的布料邊緣顏色不
規則的變深了,大陰唇分開了漏出粉紅的小陰唇和水漬簾簾的洞口。

  賓伸出舌頭頂在頂端的突點上,「喔」,一聲長喘。舌頭一路舔弄著來到肛
門,「啊,啊,別在那裡」,菊花的皺褶隨著舌頭扭曲變化,身體哆嗦著。回到
洞口來回轉著往裡頂,指端按在陰蒂上磨搽。

  「哦,你真行,我要死了」,水順著肛門流過開縫打濕了細紗和床單。

  賓起身對準開縫刺入洞口,「啊,這樣新的會壞的」

  回答是快速的悶聲,「噗嗤」。

  再把她翻成跪趴,再次挺入,隔著布沒有平常的啪聲。「咿呀,咿呀」,的
吟聲大起來了,身體向後迎合。

  賓突然有了些奇怪的想法,「啪,啪」,手掌不太重的打在沒有布料的右臀
上,皮膚發紅回應著拍打。師麗娜回頭看了一眼賓,嘴唇微噘,眼神裡卻透著乖
巧。

  幾年前張醫生的言傳身教回到心裡。受到鼓勵,賓拔出濕漉漉的陽具頂在皺
褶的菊花上,「啊,你!」,吃驚地回頭看見了堅定的眼神。眼睛變得柔順了,

  「你慢點」,「噢,慢點呀」,胸支在床上,轉過頭投來哀怨的目光,回過
兩手拉住兩片臀肉盡力張開。賓緩慢但堅決的把龜頭頂進了肛門,皺褶向內卡在
龜頭後面棱梯上,

  「啊,停一下」,微動了一下身體喘了兩口氣語帶堅定地,「來吧」,慢慢
的賓的毛髮完全遮住了肛門,兩具身體緊貼在一起。

  「呃,太長了,真到肚子裡了」

  賓緩慢的拔出,肛門的圓環微凸,卡在龜頭的邊棱被拉出高高的一大截。這
是賓第一次頗有興致地欣賞肛交的過程,也許師麗娜乖巧的配合仰或是身體真有
些不同。過程頗為有趣,慢慢地運動變得滑順了。中指伸進陰道隔著兩層薄壁抹
著進出的陽具棱線,再轉過指頭找到陰道上壁的糙點,

  「啊」,師麗娜轉過頭誇張的張大嘴,兩眼圓睜,蠕動著身體,水流順著中
指湧在手掌中。賓速度變快了,緊致的包裹帶來的快感讓賓精門大開,在高亢的
聲音中舒暢的射入直腸。

  身體向前撲倒在床上,「你真是,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哪裡都去也不嫌!」
喘著氣沒有回答手撫摸著微紅起伏的身體。「男人都是些瘋子,在女人身上什麼
都幹」,輕微的鼾聲傳來。師麗娜不再抱怨,靠著賓趴著蓋好被子閉上眼睛。

  賓睡了一會醒來,看著熟睡中的師麗娜,微噘著嘴唇,臉上還掛著一滴淚珠。
輕輕的起身穿上衣服。

  「噢,你起來了。我也得回去了,師意在哪邊嗎?這樣,有點晚了我先去接
她,你晚點再回去」

  「還有這個你都沒試呢」,打開一看是一套細小的桃紅色的比基尼,

  「這能穿出去嗎?放你那吧省得多事,我先走了」

  「等一下,這幾張相片你不要看一下嗎?」

  伸手拿過那幾張立拍得,「嗯,真好看」,找出剪刀剪去有臉的部分遞回給
賓,「我不能拿,你留著吧。喜歡嗎?」

  賓回到家,二嫂和媽媽在門口站著說話。二嫂說,「四弟,你見到她娘倆了
嗎?」

  「誰呀?」

  「李師意和他媽呀!這媽可真漂亮,比小姑娘好看多了,有韻味。倆站在一
起就像姐倆,小姑娘過幾年也會像她的,不過娶老婆還是馬素賢哪樣的放心些」

  媽媽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賓聯忙接話,

  「噢,李師意她媽來了,沒見到。那好不用送了,我先進去了」,閃進家裡。


                40

  大壽之日終於來了,一家人也都到齊了。全家人都在忙碌著,賓的爸爸嘴上
說,「你們呀,就是個六十歲嗎誰沒有呢,搞成這樣」。但喜悅之色全在臉上,
開開心心的接于伯伯,各親家的電話。

  只有馬素賢臉上頗為掛不住,雖然媽媽和她都有讓賓去見她的父母家人的意
思,但賓以還是學生為由而堅決地挽據了。媽媽當面說,「你呀一點不懂事」,
勸慰馬素賢,「他還小,也有原因嗎」。可背地裡又嘟囔,「一個學生,還沒事
業弄得像個上門女婿,等等也好」,傳統裡還是不希望兒媳婦明面上壓住兒子。

  要是別人馬素賢早就一甩手吹了,可在賓面前她還得豁達的說,「沒事,時
間太緊了,來日方長。過好大壽最重要」

  哥四個和他們的媳婦或對象,一個孫子。唯一的外人就是李師意了,她壓根
沒把自己當外人!

  這家與眾最大的不同是,大日子和節假日,廚房裡是沒有女人的。哥四個都
在忙,老二剛當兵是炊事員學過,以後也沒斷過繼續學習水準不比老四差。老大
會做就是不太合口味,差點的就是老三,也就可以打個下手但在慢慢學。為此哥
幾個的媳婦物件還得鼓勵掙點面子。哥四個好像都把做飯當成愛好了,其嗤哢嚓
不到兩個小時一大桌,雞鴨魚肉樣樣不缺的齊了,幾大菜系還都包含,五個女輩
算是開眼了,雖然聽說過可見到了才信是真的沒吹!當然少不了老爸喜歡的紅燒
肉。

  為此老媽還專門和馬素賢打招呼,多數菜都會有豬肉她可千萬得給面子,如
果不喜歡就專門給她做或者去清真飯店定幾個菜來。馬素賢堅決地表示,如有忌
諱就不會來了,而且要嫁給賓也就一定會入鄉隨俗的。

  老媽又是一通懂事的誇獎,二嫂聽見了隨口道,「媽,您就別誇了。她跟我
一樣大,這些事她當然懂。想必她早有考慮過,都是她應該做的您就放心吧」。

  又回頭馬素賢說,「小馬,你就比我小幾個月,可我們兩個都是賓的嫂子」,
三哥的物件文靜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馬素賢客氣地對著兩人,「嫂子,我和賓有什麼做的不周的地方,還請多多
原諒」,應對過去。

  老爸老媽自然高興,一家人歡歡樂樂的辦完壽宴。

  吃完飯大夥起哄,兒子做飯女兒洗碗,老大和老二媳婦不動,老三的女朋友
也看著不動,馬素賢自然不敢動。李師意撅著嘴求助地看著賓和老媽,都被視而
不見只有噙著淚,往廚房去大家這才嬉笑著去幫忙,只有懷孕的二嫂在媽媽的示
意下沒動。

  收完後大家坐在一起喝茶吃水果。老爸說,「有幾件事該和你們說一下」

  「你們于伯伯打來電話說要在他離休前把以前的事解決了。這次老大也帶來
了信正式為三十一年前的事道歉」

  「不是那件事我也不會去朝鮮,這裡那裡的來回調動,像無根的萍,嘿」

  「說是過幾年我離休後可以回到都市去,他們準備了一個單獨的小院」。

  「呃,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還提它幹嘛呢。我們這樣的去那裡都不自由,什麼
都得報備,醫院也不待見你,子女們又不能跟著調去。還是呆在這裡的好」。

  大家沉默了,大哥站了起來鞠躬道,「爸爸,對不起,為我你們受苦了,待
遇應該更高」。「您離休後和媽媽去都市吧,我們來報答照顧您們」。大嫂一看
也趕緊站了起來。大哥少小離開養父母家,始終保持著緊密的關係,大家也都努
力維持著。

  但工作特殊又離得遠,特別是結婚後,大嫂就覺得是外姓人,有意保持一定
的距離。這還是第一次帶三歲的孫子來,為此老媽頗有微詞。一看這架勢,一貫
心直口快又強勢的二嫂馬上說,

  「幹麼呀,好像我們做了什麼不孝順的事似的」。

  嘴太快二哥相比就顯得有點沉默寡言,她始終覺得她丈夫才應該是這一家的
嫡傳長子,結婚後處處維護這個家的聲譽。在這點上老媽領情也給面子,從來都
是謙讓的。氣氛有點尷尬,馬素賢馬上打岔,

  「伯父伯母身體還好,還等著帶孫子呢,不需要子女照顧,常來看看就挺好。
還有好幾年呢,到時候再說嘛。伯父您再說下件事」,賓看到了二嫂的白眼。

  「嘔,又是房子,現在物資供應好了基地駐各地的辦事處縮編,都市的點要
移交。正好我在他們給我說,如果有家裡人在都市可以辦個手續去住,你們都不
在那裡我也就沒在意」。

  賓感到什麼抬頭看見馬素賢的滴溜溜的目光,她什麼意思?

  「還有就是這次中央有叫老幹部離退休的想法,看來我也該考慮回家了,幹
了一輩子也該休息休息了!」。語氣裡明顯的有不幹,大家沒有插話。

  又過了一陣馬素賢就藉口起身告辭,賓陪著送出門,二嫂對李師意道,「小
姑娘,你也一起走吧!一起送你」

  「我才不當電燈泡呢,多呆會等哥回來再送我」,語氣有明顯的醋意,

  「你個小沒良心的你哥不累呀」

  出了門馬素仙問,「那些房子你怎麼想?」

  「房子,我有什麼想法?你什麼意思?」

  「我看我們可以去看一下怎麼樣,如果可能就把它們盤下來」

  「盤那些房子幹什麼,我們都有公家的房子住。整那些舊空房子幹什麼?」

  「這點你聽我的准沒錯,將來你會明白的,你們部隊上的人不懂房子的重要
性」

  「還有就是得有都市的戶口啊。這個讓你大哥去想辦法把你媽的戶口辦去,
其他人都是集體戶口,一時半會辦不成。這樣你先進去和大哥說,然後我們安排
去都市的事,別聲張。天還早我自己回去,早點把小丫頭送回家然後過來商量一
下。哼!她還就賴上了」

  賓回身進屋跟大哥嘀咕商量辦戶口的事,當然沒有告訴他是為房子的事,答
應儘快辦。然後再去跟媽說想和馬素賢去看看房子,老媽也不理解為什麼要這樣
做,但既然是馬素賢的點子,也就認可去試試看,但別讓老爹知道了。

  第三天大哥大嫂帶著侄兒回都市了。賓和馬素賢也悄悄地準備去看房子。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2-4 22:44     標題: 賓的性半生 (41~45)作者: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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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賓的性半生


作者:通路
2017-12-4發表於留園



                41

  都市之行是馬素賢最開心的事,大事已基本搞定。但依舊謹小慎微不使自己
表現出不同讓賓反感,這一年最關鍵。小鳥依人的跟賓去都市,火車上賓讀書,
馬素賢想著各種事。賓問是否要住高級的賓館,馬素賢開心地說,「嗯,不錯。
謝謝你,但是記住以後我們只要最好的,不要最貴的。我說的最好就是你覺得合
適的,任何事你都這樣做就沒錯。千萬不要勉強自己。」

  到了招待所住進了最好的房間,大房間沒有太過奢華的裝飾,舒適的床和沙
發,價格很好。說是省裡的領導來時住的房間,主任和馬素賢的父親很熟,自然
要盡情巴結。

  馬素賢換掉了所有在學校的保守的服裝,帶上她認為最好的衣服和賓給她買
的內衣。

  到了房間兩人洗過澡躺在床上休息,馬素賢穿著賓買的另一套淺色的小內衣
趴在床上語帶疲憊地說,「坐火車真累。」

  賓體貼的起身,「來,我給你按摩一下。」兩隻手指按住太陽穴正反向揉按,
然後十指掐住雙肩的肌肉用力捏。馬素賢咿呀的叫著,「你輕點,疼」。賓雙手
順著脊柱兩側的肌肉按壓著向下,用兩個拇指揉壓著腰眼,「噢,你還真會,太
舒服了。」

  雙手在臀尖上來回揉捏,馬素賢舒服的輕吟起來。十指的指肚輕拂著大腿內
側,「哦,你來吧,我不動了,真舒服!」

  「沒事你睡會。」給她蓋上被子,一會輕鼾傳來,賓也躺下閉上眼睛。

  朦朧中賓感到有頭趴在腿間,陰莖被溫熱包裹吞吐。睜開眼馬素賢雙眼嫵媚
看著賓,嘴已含不住整條大吊,口水從嘴角流出,「你醒了。」

  她已脫掉內衣起身跨騎上來對著賓扶住坐進去,「嗚」,誇張的張著嘴,雙
手揉著乳房上下動著。人在賓的日開夜發下早已沒有了青澀,眉目間輕熟的嬌媚,
深陷的眼窩挺立的鼻樑,總是抿著的薄嘴唇透著性感。圓潤的肩頭和圓尖的椒乳,
細腰,翹臀,那個方向看都是誇張的S型。

  「你最近有變化喲,積極多了。」

  「以前怕你罵我,現在你們全家都認我了。我就是你的人了,只要你高興我
做什麼都行。將來你就是我的天。」

  「這可是你說的嘔,將來別後悔喲。」

  眼神一閃,立刻道,「當然了跟你在一起沒有後悔。」

  「那我就了讓你高興一下。」賓扶住馬素賢抬起身體把她轉放在床上爬在她
身上,陰莖始終在裡面,再抬起她的腿挺動起來。

  「哦,媽呀來了。」

  「你要歇一下嗎?」

  「沒事隨你。」

  賓換成跪趴在她後面使勁碰撞著肥潤的突起,「啪」,「噗」,小陰唇緊貼
在陰莖上,隨著龜頭的棱線凸凹留下水漬和成白沫。馬素賢不再壓抑,大聲的,
「咿呀」,叫著往後迎合直到賓全數射在深處。

  四合院就在廣場旁邊的胡同裡,原來的大門被封起來了,另開了一個側門通
過單位的院子。是一個四方正規的院子,正房,東西兩廂。有點破舊但明顯修繕
過,加裝了暖氣,廁所和自來水。兩人看著還算滿意。

  樓房有點遠有五六站地,在原來的城牆外,是幾套兩室的老樓,一個小廚房
和廁所,有走廊沒有廳。多數的三室房主都是轉業幹部沒法騰空,就準備把一棟
樓移交了,各自的單位與房管部門聯繫安排產權問題。

  賓再三聯繫大哥確定他堅決不要後。馬素賢建議可否拿下三套靠邊的二三四
樓,賓不明白馬素賢為什麼一定要拿下這些破舊樓房,又沒人來住不置可否。

  不得不承認馬素賢真是個能幹的人,可能辦事的人也不認為這倆年青人沒有
那麼大的實力,仰或是狗眼看人低!三協兩商兩處的全部房子就都可以一次性的
長期租定了。當時還沒有什麼公家的房產賣給私人的,也沒有什麼產權意識。賓
在部隊長大根本不懂,可馬素賢早看出了裡面的可能性。樓房和四合院全部差不
多四萬塊,當時真是個天文數字!一個大學畢業生才六七十塊工資。

  馬素賢卻輕鬆的表示我們先全付了,但要給家裡人說清楚,四合院是給爸媽
的,三套樓房一人一套。

  她心裡清楚,錢可以再掙,兩個哥哥真要了也不會不給錢。但這樣家裡人會
對她有好感,任何能幫她套牢賓的事她都願意做,賓沒那麼多心思去想這些就沒
反對。

  媽媽的戶口轉進都市的事大哥也辦的差不多了。馬素賢立刻吹賓返回,賓開
玩笑道,「你不度蜜月了?」

  「以後結婚了再說,事多得很呢。呃,我們回去做飛機好嘛?我還沒坐過飛
機呢。」

  「沒問題,我們現在就去買票,有介紹信就行。明早我要去廣場看升旗。還
有你知道嗎國際最有名的交響樂團和指揮來這裡演出,我要去看。再去給你買些
衣服,知道!不買最貴的。」

  「升旗市里也有跑這裡幹什麼。」沒有回應。

  一大早賓與馬素賢在晨曦中來到廣場等待,景色依然模糊,沒有多少車輛和
行人,大家行色匆匆。等了一會天慢慢轉亮了,三名武警扛著國旗正步走過來。

  賓立刻面色嚴肅的站直注視著他們來到旗杆前把五星紅旗升上頂端,淚水湧
出眼眶流在臉上。馬素賢受影響也面色嚴肅地站在賓的身邊,旁邊的行人和清潔
工有點詫異的看著這倆人。

  賓轉身抹去眼淚對馬素賢說,「你父親是民主人士,可能沒有這麼深的體會。

  我非常尊重先烈和父輩們流血犧牲打下的江山,他們真的不容易。」

  「我理解你。」

  上午兩人來到音樂廳,票早已賣光了。票販子的票要貴一倍以上,賓挑著票
討價還價出其不意的買了兩張最好位子的票,票價倒相對便宜,票販子綠著眼睛
後悔沒有想到目的在最好的票。馬素賢沒有說話,心裡一萬個不願意買這麼貴的
票,有票進場不就行了。不買最貴的!他又忘了。但沒有說話掃賓的興。

  晚上坐在音樂廳賓如癡如醉的欣賞著頂級的演奏,馬素賢卻在勃拉姆茲的第
三交響樂中輕輕的睡著了,賓無奈的搖搖頭微笑。

  回程的飛機上馬素賢新奇的看著底下流動的雲和土地感慨的說,

  「哪天我要是可以開上一次飛機就好了。」

  「哪有什麼,你一定能行。只要你想做就一定能行。」

  「你說女人們都喜歡漂亮,你看哪些衣服時也眼睛放光。我們可以開個女性
用品店,專賣些內外衣和化妝品,也許還有些其它的,貨品可以從柳雯琪處或南
邊進。我們不能出面,關鍵是要找幾個靠得住的人,會做買賣,人還得漂亮。」

  「找那麼漂亮的幹什麼?你不會另有企圖吧。」

  「切,你人不漂亮誰買你的東西。她們穿在身上就是賣點。」

  「你挺會做買賣的嗎!反正只要是跟女人有關,你就門精。知道了,好我來
辦。店鋪先不用那麼大,但要有發展潛力的地。」

  馬素賢的一味謙讓賓再次錯過了指出他教師式說教的口氣多數情況下會惹起
反感。


                42

  都市的戶口辦好了,賓陪媽媽去落戶口和房子的合同簽字,為了快坐了飛機。

  在飛機上賓就老實的讀書,老媽還挺高興。

  到了都市沒費什麼周折就辦妥了全部的事。戶口大哥已聯繫好,把戶口轉入
和落在大哥所在的派出所,然後拿戶口名簿去辦手續。完了陪媽媽去看房子,媽
媽對四合院很是滿意。但那三套樓房不明白馬素賢怎麼想的,但子女做什麼只要
不違法也不想過問。

  見過了親家和孫子。就安排與以前的老戰友見面,馬素賢早已安排妥當了。

  剛改革開放,引進了許多時髦的東西,有一種餐會時髦了一陣,叫聯誼會。

  大廚準備一些餐飲,來客再根據自己的喜好點菜現炒。後來太浪費了,價格
又高就消亡變形了。聯誼會成了真的聯誼會。低檔的成了自助餐也叫補肥,重點
在吃。

  高檔的酒會成了就會,重點在交流。

  馬素賢安排在招待所,主任準備得相當充分。能來的人也不多,沖著時髦或
者多年的情誼也說不定。其中有幾家的子女事後與賓走的很近。

  賓四五歲時隨母親在都市住過不到一年,幼稚園裡有另外三個孩子與賓的家
庭情況類似,父親們都沒有確定去那裡,家就暫時安在都市沒搬。

  兩男兩女,另一個男孩大家叫他猴子,他爸姓侯當時堅決留在都市就沒走。

  他也長得尖嘴猴腮,大了也還沒變,看得出來急著要走,「以後有事找我。」
拍拍賓的肩膀就告辭了。猴子的媽媽解嘲的說,

  「這孩子打小就沒禮貌,他現在可忙呢。復員後做這做那的,最近說是做生
意呢,有什麼批文啥的可忙呢!」

  兩個女孩的生日是同一天,比賓大幾個月。叫燕子的隨父母去了西南沒在,
另一個叫鴿子。鴿子是小名,王雨鴿來晚了進來時有些人已告辭了。

  「對不起,李阿姨來晚了。」

  「沒啥,過來坐。喲,這長的水靈的,還是哪個一天嚷嚷著長大後要賓來娶
的小姑娘嗎」,賓的媽媽愛憐的抓住她的手上下看著。

  賓早已厭煩地躲在角落,他最不喜歡這種社交活動。但看見來人還是客氣的
過來打招呼,「鴿子你好」,腦子裡依稀浮現出一個香港名演員的臉。鴿子的眼
睛睜大了,沒說話點了下頭坐在賓的媽媽旁邊。鴿子的媽媽插話道,「我們調進
都市幾年了,雨鴿才調回來。要不要復員還沒定呢,看吧。呃,李姐,你家賓在
幹嗎呀?你們這次來都市有什麼事?看能幫上忙不。」

  「噢,他呀,現在是文大物理系的大學生,學得不錯。我們這次也沒什麼大
事,就是這麼多年了來看看老同事和朋友。」每個子女都是父母的重點和榮耀。

  王雨鴿與賓的媽媽客氣的聊了很久,走時賓禮貌的出來送別。「看得出來你
還是哪個老實的小弟弟。土鼈大知識份子下次來都市給我打電話,帶你見見世面
先走了。」

  離都之前又給張藝甜打個電話正好演出不在就留話離開。

  回程的飛機上媽媽有些頭暈,賓就要水要毛巾的招呼,空服員是上次與馬素
賢坐飛機時的空服員自然就熟了。空服員過來隔著賓彎腰問老媽還要什麼幫助。

  賓媽媽眼睛的余光掃見賓的眼睛盯著她的臉和胸前的衣服裡面,手背似有若
無的輕觸著裙邊的大腿,空服員似乎沒有感覺到目光專注友好的對她微笑著。氣
不打一處來,客氣地謝謝,她更加相信那些傳聞十有八九是真的,一定要早點讓
他和馬素賢結婚生子!

  回到家媽媽把三個還在文市的兒子和媳婦跟物件都叫來,認真地說,「我去
都市看了房子和院子,還不錯。老四和他媳婦就先墊著把它們買下來了。院子他
們說要孝敬我們就先放在那裡,你們大哥知道這事他堅決不參與,所以哪三套房
子等以後看你們有沒有機會轉到名下,將來也許需要也不一定。反正沒壞處,將
來有錢了再還給他們。先別讓你爸爸知道,省得嘮叨你們。」

  馬素賢先接話到,「這件事有點急,我們也沒時間回來商量就先作主盤了下
來,有什麼不到之處,哥哥嫂子們千萬別介意。」

  二嫂道,「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四弟和弟媳你們的情誼我們就領了。沒啥好
說的一家人互相多幫襯。」

  三嫂還是文靜的面帶微笑的點點頭沒說話。媽媽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她
真怕二媳婦不給面子下不來台,家和是第一位的。

  這件事後馬素賢基本就和全家人都有了很好的關係,大家都認為她考慮周全,
做事認真,至於其他的那就是他們倆的命了。

  搞定了全家馬素賢如釋重負,開始認真考慮開女性用品店的事。很快就在市
中心找到了一棟二層臨街小樓,後面還有一個院子和一排平房。領著賓看過講她
的設想,先開一半,另一半做倉庫,生意好就全開,生意不好可以分租出去。樓
上住人,也可作商店,平房也可在租下來,這樣有多種可能。

  商品不以服裝為主,多是內衣,化妝品,飾品。柳雯琪那邊也有聯繫過,會
幫忙注意先收集樣品冊。準備出去轉幾個城市看看,多些參考。人也有了幾個人
選,這幾天安排見面談一下。房子簽下來後需要賓盯著把裝修做完。資金也籌了
一些,可能需要入股也不一定,還在談。

  兩人花了一天面談了六個人,多是親屬和朋友介紹來的,四女兩男。最後定
下三個,兩女一男。維族的阿依汗,漢族的王怡欣,回族的馬朵兒。然後開列待
辦事項,分工付責,開業後馬素賢和賓不會太多的參與經營,所以三人都有分股,
視營業額提成。賓盯著裝修,營業執照。馬素賢帶著阿依汗和王怡欣去辦貨和學
習熟悉新的商品。馬朵兒先看著場子。

  大部分資金後來由馬素賢的哥哥們籌集而來,他們實在不明白妹妹為什麼要
開店。三人轉了兩個星期備齊了貨在開學前商店終於開張了。賓剛好要離開去實
習也就沒有參加。

  賓最後一年在學校有實習,考研,畢業論文,就基本不再參與。

  馬素賢偶爾會去看一下,盤貨核對帳目,商量進貨和改進。

  期間張藝甜知道了賓和她媽去過都市,下部隊演出回程的空檔專門在文市停
了一下。還帶了一個年輕的歌唱演員來家裡,華星空是第一次參與慰問演出,他
哥哥也在文市就與張藝甜一起來到家裡。

  賓客氣地陪坐著聽媽媽委婉的說出賓已有物件一年後會結婚,張藝甜的臉上
明顯的讀出了失望的表情。

  她倆走後的第二天,華星空的嫂子就客氣地來拜訪,滴裡嘟嚕的大意是請賓
的媽媽給有名的張藝甜說多扶持一下剛出道的華星空。


                43

  回文市後賓就抽時間找到了王姨的兩個兒子。

  二兒子已是十九的大小夥子了,就是他對他媽意見最大,覺得他媽不好對不
起她爸和他們。談了兩次,賓開導他,父母沒有對錯,子女不是當事人無權去品
評父母,生命是父母給的,最起碼要尊重他們。算是願意見一面。

  三兒子十六歲了倒願意見面,甚至願意隨生母,繼母有了自己的孩子對他們
也一般。

  賓又約了王姨的前夫,他也轉業了,混得並不好。只是講明受託轉達王姨要
來看望孩子,孩子們也沒有拒絕,希望他同意讓孩子見個面。有什麼事他們兩個
可以為孩子再談談,沒有提她更多的事。

  得到了默認,就和王姨柳雯琪聯繫。王姨電話裡就哭了,千恩百謝的。柳雯
琪叮囑賓幫忙安排好的酒店和飯店,賓回到我自會做,你們就買票和告訴我時間。

  這時已是八月了,安排好一切去車站接上王姨送她住進當地的好酒店,告訴
她第二天的安排。王姨再三叮囑賓別告訴賓的媽媽她不想有什麼節外生枝。

  先是前夫在大堂同王姨簡單的見了一面。然後兩個兒子同母親吃飯,老二也
僅此而已吃完就告辭了。老三倒是和他媽呆了一天。接著幾天和兩個兒子的關係
更進一步熱絡了,吃飯,逛街買東西。賓只是在他們剛見面時在遠處看著沒什麼
突發情況就閃了。

  王姨呆了四天,走的前一天下午賓打電話問是否要送到車站。

  王姨說,「雯琪有東西帶給你,都沒時間給你,你傍晚來一下我們一起吃個
飯我得謝謝你幫我這麼大的忙。」

  賓來到酒店大堂打個電話,一會王姨容光煥發一身洋氣的下來了。

  賓打趣到,「阿姨,您可真是越活越年輕了。」

  王姨微噘紅唇,「盡取笑我,走我們先去吃飯。」

  兩人來到餐廳找個安靜的桌子坐下,「談得怎麼樣?」

  「嘿,也沒什麼結果。老二在這裡工作了,沒上學。也就是個一般的工作,
但他大概不會去看我的,長大了見過了也就了心願了,留下些錢。老三還有兩年
高中畢業,上大學有點夠嗆,以後再看吧。如果他願意他爸爸倒不反對過去或來
回跑,我也告訴他們我哪裡還行了,大概還有希望吧。我也得認真的和現在的家
裡人談清楚,別以後有麻煩。嘿,都難哪!一切隨緣吧。」

  「慢慢來,有些事不能著急。」

    「您和您繼女關係不錯嘛,處處幫您。」

  「她呀,溜精,會來事,開始對我客客氣氣。軍挺早就提起過你們家和你哥
的情況,她開始做生意後就變得越來越好了。來之前說會陸續把錢打在貨款裡或
者給你寄來。吃完了,走吧我們上樓去。」

  來到樓上的套房,王姨泡茶遞給賓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吃飯的時候盡說我
的事了,你這幾年怎麼樣?」

  「噢,挺好的。想您哪。」

  「去,還那樣哄人。在我哪都沒認真和我聊會天,我方便一下。」起身進了
衛生間。

  賓環顧了一下這間柳雯琪要訂的房間,是夠大和氣派,里間一張大床,外間
一套皮沙發,大電視和音響,四周的燈光投下淡淡的朦朧光影。

  衛生間的門打開了,王姨只穿著一件幾乎透明的小薄紗睡衣側身站在門口曖
昧地挑逗的看著賓,浴室明亮的燈光投在王姨的身後,一張高調的黑白照!清晰
的顯現出身體的輪廓,所有的突點和曲線誇張而誘惑。小慢步扭著向賓走來,只
是一縷薄沙什麼都遮不住,賓玩味地盯著越來越清晰的肉影,比六年前走的時候
多了些肉,腰身也有了些許變化,但韻味更足了。

  走到一步之遙,緩慢地轉了一圈有點急切地問,「怎麼樣你還喜歡嗎?」

  賓沒有回答的上下掃著,「阿姨老了,這些都是雯琪給我的。」

  賓勾勾手,王姨乖巧的坐下靠在賓的身上,依舊是那份柔軟無骨的肉感,賓
吻著她的嘴唇,鼻子和耳垂,「她知道我們的事。」

  「應該不知道,這些是她幾個月前買的還沒穿過。」

  「這就是她的利害之處。」賓輕聲嘟嘟著。

  「你說什麼?」

  「沒什麼上床去吧」。」賓站起來扶著王姨向床挪去。

  「我飯前洗過了,你要洗一下嗎」。」

  「不用,你不就喜歡我身上的味道嘛。」

  「你呀,還是六年前的那個小笨蛋。來姨幫你。」

  在床前兩人扔掉衣物倒在床上,「來讓姨看看用壞了沒有,這幾年女人沒斷
過吧。」張口吞入舌頭裹舔起來,「嗞嗞」,的水聲響起,轉著把腿間挪到賓的
面前。賓的兩個指頭伸進洞內摸著褶皺找尋著那點,在前壁的裡面賓的手指感到
了不同在哪揉著,

  「噢」,王姨張開嘴身體仰起挪動,「你那學的?」

  賓又挪動指頭再次找到那點,「啊,就是那裡。哦,我來了。」水湧出來順
著手留下滴在賓的胸上。

  王姨軟的一側身躺下,賓起身提起一條腿橫著插進陰道,「你比六年前厲害
了。」

  賓沒說話插在裡面把王姨轉成跪爬著快速的進出,然後喘著氣躺下。

  王姨會意地起身坐進去上下動著,手捏乳房目光迷離的看著賓,「一點沒變。」

  坐不動了就再用胸跪爬著雙手扒住肥臀挑逗的說,「來吧,想那裡?」

  賓始終沒說話在起身扶住大吊壓在肛門的皺褶上緩慢的捅進去,「嗚啊,再
沒有過了,你個冤家。」

  待賓進出的順暢了王姨配合地前後動著,「咿咿呀呀」的吟聲不斷。慢慢地
她感到了賓的變化,「停下別動」,轉身用嘴含著龜頭吸吮,柔軟的小手套住根
部上下一起把賓的精液全部射入口中迷著眼一仰頭悉數咽進。用舌頭舔舔嘴唇,
再把賓的陰莖清理乾淨。

  躺下仰看著還是跪著的賓嫵媚的說,「怎麼樣還是姨好吧!」

  賓才說了了上床後的第一句話,「你也大有進步嗎!」

  「看了些錄影帶,今有了用的機會了。」

    「今晚走嗎?你要喜歡有大把的時間。這次回去,再見你就難了。那麼忙你
也不一定有時間去了,再說在哪裡也不方便。」

  「我晚些時候再走,事真的挺多的。」

  「姨知足了。有事就忙吧,明天不用送了,我坐計程車去車站就行了。」

  「噢,雯琪叫我多付了一天的房費。你拿一張卡,我的留在房間裡,後天交
到前臺就行了。」

  「她倒是想得周到,我明天還是過來送你去車站吧。」

  「那是個人精,你要是能把她改過來收了會對你有大幫助的。」

  兩人折騰到很晚賓才離開。


                44

  第二天上午賓去賓館送王姨去車站。然後給師麗娜打電話約好傍晚見面,她
說下班直接去房間不要吃飯避免碰見認識的人。

  賓定了送餐剛到房間,師麗娜就來了。

  「來你先吃點,剛送來。熱熱乎乎的。」

  眼裡帶著溫柔的哀怨,「來就是讓你吃的,我還吃什麼!」

  環顧了一下諾大的套房,「呃,你定這麼個大房間幹什麼?噢,你一定是在
這裡和誰剛約會過。喲,你可真噁心幹麼還叫我過來。」

  「還有和別人是最好的賓館,對我!」

  「是你想多了,你看那床都沒動過。外地的一個阿姨來看她兒子,今天上午
走的可房費已付了就空給我們了。」

  「呃呀,一會再吃吧我先洗個澡。」

  師麗娜進了大浴室打開大個浴盆上的水龍頭放水,回手想關門賓用腳頂在門
角,

  「那我和你一起洗唄。」

  「你又來,今天你可別再來哪些花樣了。」

  賓要抱她,她嫌棄道,「等等,你洗一下再說。」兩人脫了衣服,師麗娜溜
進浴盆,眼睛在賓身上掃著想找點什麼蛛絲馬跡出來。

  賓等水夠多了也想邁進浴盆,「別進來。」師麗娜靠上來把賓從頭到腿用花
灑都沖了一遍,「你別動我,我用浴液給你洗乾淨再說。」在浴棉倒上浴液開始
在賓身上塗抹,特別是重點部位,「好了你去沖乾淨再進來。」

  然後再在自己身上塗抹,又把浴液倒在水中躺在水裡,白色的泡沫漫過浴盆,
蓋住了身體,只有頭枕在盆邊。

  賓在淋浴下沖乾淨浴液邁進浴盆,「你整這麼多浴液我洗也是白洗。」

  「那可不一樣,你洗乾淨了就沒別人的東西了。」

  「嗤」,賓伸手抓住了水下滑膩的腰和乳房,「嘻嘻,別咯吱我,癢癢。」

  賓一頭沒入泡沫中,「哦!」師麗娜仰頭靠在浴盆邊上,閉上眼睛張著嘴。

  「咕咚,咕咚」,幾個氣泡冒出水面隱在泡沫中,只有聲音,賓的頭抬出水
面換口氣又沒入水中。來回幾次師麗娜眼神無光的喃喃的起身跨出浴盆扶住盆邊
撅著,「快點給我吧。」

  「現在你不嫌棄了?」

  「別說了,都洗乾淨了,快點吧。」搖晃著翹臀頭搭在盆邊。賓站在她身後
陰莖上粘著泡沫插入也滿是泡沫的臀間,「嗚。」師麗娜回頭嫵媚地看著賓,賓
努了努嘴,她會意地挪到洗臉台前,抬頭饒有興致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和身後的
賓,身體隨著賓的運動在鏡子裡遠近的動著,乳房前後左右的吊晃著,泡沫順著
乳頭甩落。伸出舌頭舔著嘴唇,眼睛挑逗的鼓勵著。

  「啊,抱我上床吧,站不住了。」

  賓回身把浴巾鋪在地上,師麗娜迷惑地看著,賓抬起她的一條腿再次插入又
抬起另一條腿,師麗娜雙手緊扣掛在賓的頸後,賓踩著浴巾一步一顛的走進房間
把她扔到床上。身體彈起來又陷進去,「嗚」。

  師麗娜面色潮紅軟軟的看著賓把她拉到床邊,抓起兩條腿並在一起直靠在肩
上插入,身體前後雙腿碰撞著床邊。緊閉的腿間小黑三角晃動著,「喲哇」,聲
調變了頭亂晃著,雙乳隨著身體大幅晃動著,兩手緊抓著床單,眼睛翻向天花板。

  床單上滿是浮水印,分不出體液還是洗澡水的泡沫。

  聲音變得低沉了,賓再把師麗娜翻過跪在床邊。她馬上用手指蓋住肛門回頭
無神祈求的看著賓,賓的陰莖滑過指尖頂入已充血紅腫的小陰唇頂端的紅洞。抓
起手拉住用力衝刺,「啪,啪」,的碰撞聲和高亢的,「咿呀」,聲環繞著兩人。

  頭髮飄飛著,身體慢慢的完全塌在床上,腰顯得更細了,臀翹得更高的向後
迎著,賓在兩人的佳境中的泄入,感覺沒有多少。

  兩人抱在一起喘著,偶爾相互嘴唇碰一下,「哇,這裡真舒服。」

  「那我以後在這定房間?」

  「別了,人多眼雜。」

  「呃,前幾天師意哭著跟我說你畢業後要娶哪個馬素賢,小馬了。」

  「是啊,我媽和家裡人的意思。可能是聽說了什麼,怕丟他們的面子。況且
她對我也是真心的。」

  心有不甘道,「你怎麼就知道師意就不是真心的?她這兩年可也是一心一意
的,你說的一切她可也都聽了做了。師意可比你的小馬年輕漂亮多了,又聰明,
樣樣都強。撒嬌使性子那是還小過兩年就好了,再說她不那樣你還會見她嘛?她
長得是不是越來越像我了,將來會更漂亮。那臉和身段就是年輕時的我,看見我
們在一起的人們都說我們是姐倆呢,錯過了她你呀將來一定會後悔的。如果你喜
歡成熟的,不是還有我呢嘛。」頭埋在懷裡喃喃得幾乎聽不清。

  「你是說娶了她,和你們娘倆在一起?」眼睛閃亮了。

  「不是啦,我是說分開的。」抬起頭看見賓眼裡的光語氣透著誘惑,「但如
果你想哪樣。等她畢業後過幾年結了婚,我慢慢的會有辦法讓她不介意,隨你的
願。」

  壓了壓那種興奮,「嘿,我是沒福消受了。你應該明白,李師意應該出國留
學,她可是大有潛力,會有大成就的。千萬別讓她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她現在就
是學習,拿好成績然後考試出國留學。」

  「出國留學也還是要結婚生孩子的呀,嫁人才是女人最重要的。哦,那就聽
你的吧,這就是你與別人的不同吧。但是錯過她你一定會後悔的!」

  「還有師意說你會去都市實習,就讓她和你一起去。路上有個照顧,到了那
裡陪她轉轉玩玩。重要的是學校有幾個學生都在追她,有時堵得她沒處去。你去
讓大家看到了,再警告他們一下,師意可以安心學習。」

  「有這事!她怎麼沒給我說過,我的女人也有人敢堵!這一定得解決,看我
的,瞧好吧!我的岳母大人。」

  「去,別做得太過分,只要別在追她堵他就行了。她也在慢慢的懂事長大。
好了,我要走了,太晚了。飯我不吃了。」


                45

  系裡頭一次嘗試聯繫安排去一些研究所實習然後回來做畢業論文。全系實習
分三個地方,賓的專業班去都市郊外的研究所,需要在開學前到哪裡。賓提前一
周返校幫忙安排一下,多數學生從家裡各自到都市車站回合。

  安排好一切就和李師意一起登車,買的是臥鋪一路上照顧。她第一次有了單
獨和賓在一起的機會,幸福快樂的與賓同車提前兩天到了都市,一路儼然她覺得
他們是一對情侶。

  先安頓好李師意,再找人收拾一下那三套房子。到房管所預交一大筆電費,
買房時就已要求裝了十安的大電錶,當時還被大媽們訓斥不知道節約用電。

  給猴子打電話約好下午見面。又打電話去航站問那個空服員周婧宜的航班什
麼時間在都市停留,留話會再打過去。剩餘的時間都用來陪著李師意遊玩,順帶
逛一下傢俱市場定了一套傢俱。

 馬素賢知道猴子手裡有批文後再三叮囑賓到都市後立即聯繫回話要盡可能的

  詳細。下午來到猴子給的地址,上到二樓猴子已等在門口。門口有個前臺,
走廊兩邊有四五間辦公室,到底有個會議室。

  「看起還可以吧,目前我們是三兄弟。」

  「就你們三幾個人能有多大的生意。」

  「外行了不是,我們的生意根本不需要辦公室,這裡靠近市中心就是為見面
方便,熟人根本不來,幾個電話就搞定了。」

  「我不是很懂,你和我女朋友馬素賢直接談。你先給我說一下你手頭有什麼,
還有可以做什麼,我打電話約好,明天她打到這裡你們談。」

  「她行嗎?」

  「瞧好吧明天十點。哪裡有軍線我先打回去給她說一下叫她明天打給你。」  

    「那就得到鴿子家去,她家裡離這裡不遠,我打電話看看她在不在。她也複
員了,與幾個人合夥開了個演藝公司,離這也不遠。」

  當時打長途電話相當麻煩得通過長話台轉。找到鴿子說好一會過來,等她時
兩人進到會議室賓認真地把重點記在紙上。一會鴿子來了還有時間就馬上去她家
打電話。

  電話一通是馬素賢接的,她算著大概是會用軍線所以在等。賓長話短說的告
訴她大概的情況和約好的時間,她反復問清楚賓知道的細節才掛電話。

  鴿子的家人留賓吃飯,賓說明還有個幹妹妹在都大上學要照顧就告辭出門。

  臨出門與鴿子約好下星期六傍晚見面。第二天一整天賓都陪著李師意去遠郊
遊玩。

  回到車站與同學會合去報到再請假回到市里。研究所在遠郊,需要坐一個小
時的班車到長途車站。然後再坐公車去市里接上李師意到都大,陪她到宿舍見
過室友,引起一陣羡慕嫉妒恨。再在公開的場合露面顯得親密,然後去找那兩個
李師意的追求者警告他們離她遠點。所有的安排讓賓疲於奔命。

  回研究所前再給馬素賢打電話,她已通過話瞭解了情況,正在著手聯繫,她
會把家裡的電話線加上長途和傳真。

  在研究所一周後,星期五賓按時間給航站打電話,周婧宜已在那裡等了一會
了馬上要飛了。得知賓會在都市實習一個月,她一周會有週一和週四在都市停留。

  兩人約好下週四賓打電話去航空賓館找她。

  週六提前回到都市趕在下班前打電話到鐵路局總機問是否知道李少惠,趕巧
是個話多還記人的主,告訴賓李少惠已是客運處副處長了,謝過後說下星期再打。

  然後去傢俱市場看著把定的傢俱擺在三樓的房間裡。

  再來到鴿子給的地址,天已黑了進門後一間大房間幾張桌子,靠角落擺了一
頭沙發。鴿子和一男一女在商量著,看起年齡都比鴿子大,見來了客人兩人就客
氣的告辭了。

  「你們的辦公室好像沒猴子他們的繁華嗎?」

  「他們是做大生意的,當然要面子。部隊多在這個區域,所以我們大家都在
這附近。我剛復員,以前我在部隊是跟著安排下部隊慰問,聯誼演出。認識些人,
手頭有資源,大牌,小角色。現在我們幾個主要是安排些商業巡迴演出。」

  「那就是穴頭嘛,這樣有市場?」

  「說你是書呆子,市場大得很。」「呃,在那邊大學上的怎麼樣?來都市實
習,畢業後會分配來這裡嗎?有沒有興趣來這裡大家可以幫忙的。」語氣裡有種
期待,

  「我們這樣的資質哪麼可能來這裡。再說我媽吹著畢業後結婚呢。」

  「這麼早!你媽這是,和誰呀?」,「算了不問了走我請你吃飯。」

  「今天就不麻煩了我得去一下都大看我媽的幹閨女,說好的,這第一個星期
六不去不好。」

  「還真有啊!我以為就是你的託辭呢,看來你媽想女兒和兒媳婦有點想瘋了。
那就再聯繫了。」

  下了樓一個女兵等在那裡,「雨鴿姐。」

  「你是?」

  「我是華星空,下午我們見過的。」

  「你怎麼還在這裡。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有機會我們會聯繫安排的。」

  「我在這裡是看見了這位繼賓哥,就等一會打個招呼。」

  「你認識我?」

  「是呀,我和藝甜姐不久前去過你家的,你不記得了嗎?」

  「噢,是你呀,你好。還有什麼事嗎?對不起我們趕時間。」

  鴿子看了一下華星空,「好像你明天要回去,這樣明天早上你可以來一下,
我們再談談。你去哪裡讓他捎你一程。」

  賓和華星空上了計程車都沒想起他的名字,聊天才知道了她十九歲,不在都
市,來回一趟要六七個小時,不是很方便。參軍到當地部隊歌舞團快兩年了,沒
什麼名來了兩次鴿子只是答應幫她安排。她也想調進都市的大歌舞團,但沒有人
幫忙。臨下車時留下聯繫方法拜託賓幫忙美言幾句。

  賓到都大宿舍樓接上李師意,她早已等得不耐煩了,故意顯擺的與賓在樓下
親密地站著說話。然後才在校園旁邊吃完飯,又在校園裡轉一圈才離開。賓告訴
她明天不會過來了,她顯得非常不高興。

  賓回到剛佈置的三樓裝好熱水淋浴器收拾好房間一夜無話。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2-11 10:25     標題: 賓的性半生 (46~50)作者: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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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賓的性半生


作者:通路
2017-12-10發表於留園


                46

  早晨起床下樓吃完早餐,離鴿子的辦公室不遠,想起鴿子約了華星空就信步
來到辦公室,只有鴿子在忙。

  「哇,夠拼的星期天都不休息。」

  「馬上有一個演出不能出紕漏,明天就要出差去安排。噢,一會打個電話給
猴子,昨晚打電話給我問你呢,好像挺急的。這是他家的號碼。」

  「呃,你怎麼會認識張藝甜和華星空?」

  「張藝甜是我小學同班同學,大疏散的時候回了江市,再沒聯繫。去年吧她
去文市演出她爸叫送票去才又聯繫上我父母。都不知道她考上了這麼有名的歌舞
團,那個華星空前不久陪張藝甜去過我家,見過一面我都不記得了。」

  「張藝甜是挺有名的,她也從不走穴只參加組織的演出,多數是慰問演出。
那個華星空就不一樣了,會來事沒什麼名拼命的找機會呢,我看她將來不可小覷。」

  「那是自然,沒名沒後臺可不就得靠自己嗎。呃,有機會就幫幫唄。」

  正聊著聽見了敲門聲,鴿子會意的一笑,「請進。」門開處是華星空穿著軍
裝帶著包。賓點了下頭走到旁邊的角落坐下讓鴿子和她小聲的聊。

  在家裡賓只是一瞥沒注意到有什麼特色,計程車上又黑,這次才認真地觀察
著她,個子不高160的樣子,體型不錯。歌唱演員普遍的大嘴在還帶著嬰兒肥
的圓臉上倒也不顯。細看眼睛是自帶嬌媚的桃花眼,眼尾平且垂,特別是最尾部
又微微上翹,黑白並不分明似醉非醒,頗有味道。

  看看兩人聊得還不錯,特別是華星空偶而會有銀鈴般的笑聲,賓起身準備告
辭。

  華星空也起身,「您能等一下嗎!鴿子姐打攪了,還請多多幫忙,謝謝。」

  就與賓一同出了辦公室,鴿子意味深長的對賓點了下頭。

  到了路邊賓問,「你這是要坐車回去嗎?要我送你去車站嗎?」

  「不了,我晚上再走。鴿子姐答應我這次的演出給我加個單曲。」眼睛裡閃
著光。「你有時間嗎?再幫個忙,陪我去挑一下演出服?我都沒有一件合適的。」

  「這還有點早,你拿著這包也不方便。這樣我住的不遠,你可以先放在我哪,
然後我陪你去。」

  兩人聊著來到賓的家,「這是你家?就你一個人?」探頭看了一下房間,

  「算是吧,我是來實習的週末會在這裡」。

  話還沒說完華星空已抱住賓的腰,「謝謝你幫忙,不然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別誤會我什麼也沒做。」

  「我喜歡你,那麼帥!我看得懂藝甜姐和鴿子姐的看你的眼神。」

  賓感到了熱情低頭親在嘟起的唇上,「你要洗個澡嗎,有熱水器。」用手指
了一下,

  「好。」轉身進了廁所,

  「擰開關就會有熱水的。」

  賓走進房間聽著嘩嘩的水聲看一眼新佈置的房間拉上窗簾,房間變得朦朧。

  水聲停了華星空裹著浴巾自然的走進來,不是很胖像大多數北方人一樣大骨
胳壯實,浴巾下的兩腿筆直。賓伸手攬過她,嗅著頭髮上帶著濕氣的浴香。兩團
溫柔貼在身上,手滑下撩起浴巾底邊摸著肉感的圓臀。華星空用手解開襯衣扣子
和皮帶任衣褲落下,雙手撫摸賓的胸肌,仰起頭與賓濕吻,舌頭纏繞口水相會。

  賓扯下浴巾俯瞰著挺立的雙峰和頂端的嫩蕊,華星空碰到賓的勃起,「哇!」

  慢慢的下蹲,雙手滑過腹肌,嘴唇舔著胸腹,用小手撫摸挺立陰莖的溝槽,
另一隻手輕撫陰囊底部,仰頭向上尾線上挑的桃花眼嫵媚朦朧的目光,四目相對。

  賓吸著氣看著誇張的S型的身體,雙手摟著腋下一提一橫抱起年輕的肉體放
在床上。兩個年輕結實的半球微微的向外乳頭挺立在大而淡的乳暈頂端,細窄的
腰線完美的接著圓潤的翹臀,緊閉的雙腿間一抹油黑,渾身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雙膝慢慢分開漏出兩片半圓的膚色陰唇,只有邊緣略黑,看起年輕還用得不
多。

  賓俯身含著乳頭,挺立的乳頭頂在舌頭上頗為舒服,雙齒輕咬傳來輕吟,兩
眼半合雙眉微皺。手指在大腿內側細嫩的皮膚上劃過,撫住菊花往上畫過會陰,
拇指按在陰唇的頂端,食指撩撥喇叭花的雙唇,中指滑進洞中。

  「哦」。雙膝分得更開,身體輕微的扭動,「快來吧!」伸手握住陰莖手指
溫柔的滑動。眼睛掃著,「你有哪個嘛,我有去。」

  「別掃興!我不用。」

  有點疑惑緊張地看著,賓扶住雙膝頂在洞口緩慢的進入,濕熱逐漸包裹了賓
的大部分陰莖,舒暢傳到尾椎,「嗯」。賓逐漸加快,緊致的皺褶刮滑著賓的後
半部分,深處似變空又是收放自如,時而頂在軟肉上帶來陣陣嬌喘,誇張的迎合
著,「噢,太長了,噢,不行了!」

  由舒暢傳來丹田的酸爽,快感順著脊椎傳到下腦,賓抓住她的雙手開始瘋狂
的大力進出,華星空的身體和跳動的乳房染成片片粉紅,大張著嘴,漲紅的臉上
眯著的眼睛略帶恐懼的看著賓的瘋狂。

  賓到了爆發的極點拔出陰莖,任由一道優美的弧線劃過,半透明的精液微微
有點斜的點滴在她的發梢,左耳,乳房和肚皮上,或大或小,或長或短。

  「喔。」賓大喘著倒在床上。

  伸手撈起浴巾擦去精液,再幫賓搽幹陰莖,喘著趴在賓身上親著胸腹嗔懈道,

  「你的太大了,好舒服。你歇一歇,我收拾一下,一會你陪我去買衣服好嗎?」

  沒有回應,過了一陣賓睜開眼睛,華星空已穿好衣服坐在床邊。賓起身發現
衣服放在身邊,

  「你要洗一下嗎?」

  「不用了,我們快一點。我也不知道你要買什麼樣的服裝,你有主意在那裡
買嗎?」

  「大概知道樣式,以前看過。去了你幫我參謀一下。」

  下了樓看見公用電話賓才想起要給猴子打電話,「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

  電話裡猴子一通抱怨才打來,叫中午來辦公室一起吃飯有事就掛了。華星空
看出賓有事就說,

  「我還是自己去吧。先回去把包拿下來存起來就行了。」

  「不好意思,其實你穿軍裝演唱挺好的。你現在穿的要老成一些,高腰長裙
比較好,比較容易給人留下印象。」

  「謝謝,鴿子姐那裡你還得多忙。」

  兩人回到房間,賓拿了個信封裝在華星空的口袋裡,「你這是幹什麼,我不
是。」

  手指堵住嘴唇,「你們當兵的沒什麼收入,這是我借你置辦演出服裝的,過
幾天再還我嘛。第一次登這樣的台,給鴿子她們和觀眾留下好印象很重要。」

  「如果有時間下週六我再過來,你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或者留言,我可以收
到的。」

  「祝演出成功。」


                47

  送走華星空賓來到猴子的辦公室,「快進來,真看不出你這老婆這麼厲害。
三下五除二就把事情搞定了,是我見過最快的人。下週六早點過來拿錢,難怪跟
我們一樣的年紀就要早早娶老婆了,你小子真是有福以後就坐著數錢吧。」

  「還真弄成了!」

  「不止一件嘔,另一個也差不多了。所以說你有福嘛,走我們吃飯去,以後
再介紹你認識其他的幾個哥們,這會打電話也找不到他們。」

  飯後與猴子約好週六見面,同時拜託猴子找個可靠懂行的買家買一副上好的
玉鐲。然後來到長話廳給馬素賢打電話,

  「我猜你下午應該給我打電話的,就在這裡等你呢,想我嘛?實習還好吧?
累不累?要注意身體喲。」沒等回答就連珠炮似的,「你說得對,機會只給哪些
有準備的人,剛好我們準備好了有機會就不要放過。還有就是你常說的摳細節,
真是細節決定一切,抓住細節很快就辦成了。」

  聽著這些賓第一次感到了內疚,剛剛還在別的女人身上馳騁,以後還一定會
有更多,可在家癡癡等待的女人卻在拼命工作,淚水湧在眼眶裡聲帶哽咽的。

  「辛苦你了,我對不起你。」

  「你怎麼了?感動了!嘿嘿,你老婆我厲害吧!」

    「嗯,對不起,什麼對不起?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這可不行,
你要小心噢。好了不說了電話費很貴的,我好高興。」

  放下電話賓回到研究所沒幾天雄性動物的原始本能就讓又他忘掉了內疚。星
期四下午帶著指導老師給的實驗資料,一路坐車一路比較大致有了結論。來到機
場,時間還早就在一個角落清單,畫曲線,寫結論,列出回去要討論的重點和問
題。

  機場廣播飛機進站的通知喚回賓,收拾好紙張來到出口。周婧宜十分吃驚地
看見賓站在那裡,眼裡有種受寵若驚,餘光有點驕傲的掃著一同走出來投來羡慕
表情的同事,略帶誇張的聲調,

  「喲,跑那麼遠幹什麼。給你說去賓館找我就行的嘛!」

  「我這不是怕你有事會耽誤了嗎,來我幫你拿一會叫輛車吧」

  回頭對同事說,「你們先走,再見!」

  來到角落與她坐下,認真地看著在飛機上已近距離細看過的典型東方美人,
瓜子臉,水汪汪的大眼睛,直鼻樑,櫻桃小嘴。個子有168以上長腿。南方人
的纖細柔弱仍顯得小巧玲瓏,略施粉黛的俏臉顯出疲憊,有種楚楚可憐。

  「累壞了吧,好好休息一下。我們走吧,進了城你要先吃點嗎?」

  兩人上了計程車,「不吃了,我有點累。短途來回比長途累。」

  車子停在賓的樓下,「來這裡幹嘛,我們不去賓館嗎?」

  「上去休息吧,這是我的房子。一會我去給你買特色小吃。」

  上樓進入房間,「你應該不在都市,怎麼會有房子在這裡?」

  「說來話長,你先休息。哪裡面可以洗淋浴,開關就有熱水,有乾淨的浴巾
和床單被套,你隨意。我下去買吃的。」

  賓在樓下轉了一圈,半小時後才回到房間。房門關著,衛生間裡晾著並不性
感的內衣,地上的盆裡泡著浴巾和床單,賓的心悸動了一下,拿出文稿和資料完
善報告。

  天色已晚賓起身下樓去買吃的,回來坐下周婧宜穿著睡衣打開房門上廁所,
「你在呀,幾點了?」

  「八點半了,吃點吧!」

  「噢,三個小時了,不好意思太累了!」

  「嗯,好吃。這麼久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好吃的東西。」

  「你們長飛各地,就要抽時間吃呀玩呀,過一陣換航線了再想去就難了!」

  「呃,說到這個。你知道嗎,我們馬上要分幾個分部了,你說我應該去那裡,
我。」

  話被打斷,「別去新的分部。」

  「文市會有一分部。」

  「別這樣想,分部會有幾架飛機?會有什麼航線?趁年輕留在總站,有好航
線好飛機,還有可能飛國際航線。你們能飛幾年?以後不飛了轉業也可以留在更
大的城市,別想那麼遠,一切都等停飛了再說!」

  目光盯著地面語帶無奈,「看來你沒認真看待過我。」

  「你的將來還是等停飛後吧。一天飛來飛去有多少時間?把握現在就好。」

  沒再說話起身走進衛生間蹲在地上洗床單,賓去廚房洗碗。周婧宜拿著床單
出來賓搭手晾在空房間裡,「你去洗洗吧!」轉身走進臥室。

  賓洗完澡只穿著內褲走進沒開燈的房間,周婧宜趴在床上,走廊的燈光昏暗
的反射在寬鬆的睡衣上,長髮蓋住了臉。賓的手撩起睡衣輕輕的撫摸著後背,皮
膚細膩光滑,手指伸進褲腰摸向還算豐滿的臀,指頭想順著臀縫向下。她一轉身
抬起頭撩開披散的頭髮,心有不甘的問,

  「難道你真的就只是想得到我的身體嗎?飛機上我以為。」

  「也不全是,在飛機上就看著你很舒服。對人熱情周到,感覺很好。但對我
來說你太漂亮了,一天又飛來飛去,想不了那麼遠。你也別想那麼多,順其自然。」

  嘴唇碰到一起,賓抱住她壓在身下長吻,一手解睡衣扣子,一手推下睡褲和
褲衩。兩人吻到沒氣才離開喘著,賓撩開睡衣低頭吸吮不大的乳房上的細小乳頭,
用手退去衣褲。手掌按在陰阜上,光滑細膩貼在掌心,手指碰到分開的陰唇濕潤
了指尖,再向下中指伸進洞口探尋著不太密集的皺褶。

  「噢!」雙腿輕蹬了幾下區起膝蓋腿分得更開,賓的指頭有了更多的濕潤。

  賓挪到腿間低頭看著幾乎光潔的陰阜,寥寥幾根軟毛柔順的沾在皮膚上,何
美娜似的光潔還真是百裡挑一在賓心裡一比而過。堅硬的陽具頂在洞口用力進入,
一下就頂在底部的肉上。

  「哦!!」

  趴在身上蠕動著然後抬起身把雙腿搭在肩上開始用力,陰道沒有太多的刮搽,
頗為光滑的緊包著,次次到肉,周婧宜大張著嘴雙手推著賓,「呃喲,不行,太
深了!」

  賓放慢力度,「個子挺高,這裡那麼短,來你趴下應該會好些。」

  周婧宜跪趴好,賓伸手摸著趴著也只是半球的乳房,再次進入用手扶住胯骨,
拇指墊在股縫間阻止太過深入開始大力抽送。沒了,「劈啪」。的聲響,只有她
時高時低的吟聲伴隨著身體向後迎合。賓拔出後貼在股縫中射在頭髮和後背上,
周婧宜往前一趴側著頭喘氣,賓拿過紙巾幫她擦去精液才躺下。

  歇了好一會,周婧宜轉身趴在賓身上諾諾的說,「你是不是嫌我了?」

  「沒有哇。是我太粗魯了,對不起,下次就會好了!」

  「就在這裡睡吧,明天幾點去機場?」

  「明天十點前到,中午飛文市。」

  「那你就多歇會,我得早走。可以下去打個電話讓班車在路上停一下接你。。」

  起身拿把鑰匙放在床頭櫃上,「這是門鑰匙,你不是有兩晚在都市嘛,就來
這裡休息。這樣是不是可以省下補助?為安全你可以叫個同伴來住,記住得是女
的!進出小心。還有你最好爭取留在總站,當然看你自己。去了總站有了宿舍再
把鑰匙還我,看情況我也許會下來。」

  「謝謝。可如果你來了我的同伴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

                48

  星期六離開研究所之前,賓再次試著給李少惠打電話。不知道總機是否會聽
到特別注意遣詞用句,李少惠在電話裡聽到賓還是大吃一驚,大致問了情況,知
道在都市實習就約好星期天中午在有名的大商場門口見面,剛好離賓住的地方不
遠的。

  回到都市先打電話再來到猴子的辦公室,猴子神秘的把賓領進會議室,關好
門拿出報紙包著的一大堆錢,「這是你們應得的收好了。」

  「這麼些我怎麼拿回去?你可以轉公司帳嗎?這玩兒不會出事吧?」

  「你傻呀!別他媽的不吉利。轉帳查出來怎麼辦。這樣吧,你寫一些你家人
的名字和地址,以後我分別給你們寄過去。你呢這次回去的時候坐飛機吧,我給
你準備一箱子帶回去。還有什麼事嗎?走帶你去個家庭舞會。」

  「舞會,我不太跳舞。」

  「不會學嘛。再說不需要學太多,重點不在跳舞。」眼裡閃著猥瑣的光。

  「我給鴿子打個電話,看她回來了沒有。」

  「喲呵,走得挺近嘛。她回來了在辦公室忙呢剛通過話,這樣我送你過去,
讓她送你去那裡她知道。」

  賓從錢堆裡拿了兩疊錢與猴子出門來到鴿子的辦公室樓下,「你上去吧!我
先顛了,記著來啊,等你!」

  賓來到辦公室鴿子他們三個都在忙,「剛回來得收拾一下,這次不錯,效果
挺好。你有什麼事?噢,那個華星空嗓子挺好,觀眾喜歡還加了一曲呢!」

  看著賓欲言又止就來到角落,賓悄悄的把錢塞給鴿子低聲說,「謝謝你幫我
們和猴子的事,不是為華星空。」

  「你這是幹什麼!」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才能長久,你就別客氣以後還得麻煩呢!」

  「好!情領了!」

  「還得麻煩你送我去猴子的家庭舞會。」

  「什麼!這幫猴子好人都給帶壞了!」

  「什麼意思?我不會跳舞!」

  「沒什麼,我剛好有事找他,他們就這時候好找。你還沒吃飯吧這次就別推
了!」

  兩人進了旁邊的一家新開的餐館,鴿子語帶保留的說,

  「現在時髦家庭舞會,各自一群人聚在一起,跳舞聊天,聯絡感情,幫忙辦
事。現在能有房子開舞會的多數是有些背景的,所以不少人來趕時髦,攀高枝尋
求刺激。還有就是不明就裡,有求于人的過客,有時可能會亂一點。我不參加,
偶爾有事去談。還有我手頭有些小演員想出名,所以頗受歡迎,有求必應。」

  兩人回到樓下,鴿子推出了一輛雅馬哈125摩托車,「你平時都騎摩托車?」

  「那倒不是,他們那裡這會沒車我回來不方便。」

  賓有點膽怯的坐著摩托車來到了靠近市郊的一處安靜的街道,幾棟獨立的房
子好像沒有燈光,街道和門前也沒有車輛。鴿子來到一棟兩層小樓門前停好車按
門鈴等了好一會,才有人隔著門問了半天走了。

  「這裡偏僻晚上沒交通車來了就走不了,黑燈瞎火加上周圍的氣氛。有些人
以後會反悔,而且多數時候答應的事明天就忘了!」

  「聽你的口氣這家庭舞會有問題?」

  猴子過了好一會才把門打開一條縫讓兩人進去,賓看見猴子衣衫不整。耽誤
了時間,看來舞會早已開始了。音樂從客廳裡傳來,房間很暗好像有人影在晃動。

  偶爾會有幾聲不是很和諧的模糊的女聲尖叫和低喘傳來,賓明白哪是在幹什
麼。

  「都來了你進去唄,挺熱鬧的。」語帶酸意的鴿子坐在門房等,

  「你等我一下。」

  賓往前走兩步來到客廳門口。旁邊一間半開的門內有兩三個人影在晃動,清
晰的性愛交響樂似乎要進入高潮。廳裡一對在跳舞或者說是上下調情,角落的沙
發上兩人在音樂的伴奏下旁若無人的跳著人類得以延續的裸體繁衍舞。其他的房
間裡應該也在上演著同樣的舞蹈,特有的聲響和淫靡的味道混合著悠揚的快四舞
曲襲擾和挑逗著每個在場的人。

  賓口乾舌燥,面紅耳赤,一種沒名的興奮在體內升騰。這種場景只在錄影中
看過,那些白的,黑的上來沒有任何對話和場景,如動物般的插入噴射,並沒有
給他留下多少好映射,除了一些讓女人更嗨的技巧和方式。

  緊接著一種莫名的反感噁心升起,翻胃蓋住了一切。轉身回到門口深呼吸,
鴿子和猴子在門口,看起鴿子準備離開。

  「等等我也走吧!」

  「你」。鴿子和猴子有些詫異的看著賓,猴子目光一轉,「好吧記著給我打
電話」。

  兩人來到門外,「你們等一下」。猴子的頭又伸出來,

  「你怎麼要走,裡面多精彩」。鴿子調侃道,

  「我有點不適應這種雜亂,眾目睽睽之下看見別的男的和女的那樣。可能哪
個女的還會帶著別人的和我,我受不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樣早晚會出事!」。

  「在這裝清純,你沒和女的在一起過?」

  「當然有可和這樣的不一樣,我喜歡隱秘些」。

  「你真虛偽!」

  猴子領著個滿臉梨花哭哭啼啼的女孩出來,「等等,你們能把她帶走嗎?晚
上沒車,真掃興!」回身關上門。

  鴿子掃了一眼三人又看一下摩托車,「擠擠吧!」坐在車上對著女孩,「你
上來抱緊我,你抓緊我開的慢點」。賓看一下剩下的座位勉強坐上,伸手隔著女
孩的腿抓緊座帶身體緊貼著女孩的後背。鴿子穩穩的慢速開著摩托車,心情慢慢
放鬆了,緊貼的身體傳遞著彼此的熱度和心跳,隨著顛簸手摩擦著女孩的大腿,
勃起後一直沒下去的鼓包頂在女孩腰上。女孩不適應的想挪動身體,「別動!」

  鴿子回頭從頭盔裡喉著,一會停在頗為繁華的路邊。摘下頭盔上下打量兩人
表情複雜的說,「這裡應該有車了你送她走吧,我趕時間。」沒等回應一擰油門
風馳而去。

  賓搓著手,「你家在那裡我送你回去?」

  「遠的很,怕是回不去」。

  「那你有地方去嗎?」

  「我朋友帶我來的,說是好玩。可一會她就不見了,我不知道這舞會要哪樣」。

  說著眼淚劈啪的落下,

  「好了好了,先去我那裡明天再說」。

  攔一輛計程車來到樓下,女孩有點膽怯的看著樓洞,「放心好了!不會把你
怎麼樣的,不然也不會帶你出來。記住別對人講起今晚的事,還有離你那朋友遠
點」。

  來到房間,「你睡房間的床,我睡沙發,那裡可以洗澡,一擰就有熱水。噢,
你叫什麼來著?」

  掃了一眼,應該二十不到,個子不高也就一米六,略顯粗壯。一塌糊塗的圓
臉上有點粗糙的五官,與賓對典型的苦大仇深的映射相符,「鮮族?」。賓心裡
盤問著。

  「崔明姬」。

  「你鮮族吧?」

  賓在「是」聲中走進另一房間關上門看帶的資料,一晚上的心情起伏使他無
法凝神。一會外面的燈關了,賓起身去洗漱,回來不舒服的窩在沙發上睡覺。


                49

  賓圈在短小狹窄的沙發上剛迷糊,輕輕的開門聲驚醒了他。「有事嗎?」

  黑暗中崔明姬扶著門縫探頭進來,「真過意不去,沙發上一定不舒服,你去
床上睡吧。我們各睡一邊,要不我睡沙發,我個子小」。聲音明顯已恢復了。

  「好吧」。賓渾身酸疼起身走進房間。兩人和衣睡在床的兩邊,中間空出一
大溜。疲憊的賓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淩晨悉悉嗦嗦的聲音中賓醒了一下沒睜眼又側身睡了,一會一隻手在賓的臉
上摸索。

  「又幹什麼?」賓的語氣略帶不耐煩,

  崔明姬趴在賓的肩頭抱怨,「你就這麼看不上我?」

  賓沒睜眼語帶鄙視,「你呀真是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會梨花帶雨,哆哆嗦嗦。
一會又抱怨聯連,淒淒切切。」

  「那個不一樣,他們那是胡來耍流氓!可你一晚上都沒正眼看我一下,我有
那麼醜嘛!在車上你也那樣呀」。

  「這跟美醜沒多大關係,流氓不流氓結果都是一樣的,你個傻瓜!」

  賓睜眼回身在晨曦的朦朧中看見崔明姬光著的雙肩,「你這是幹什麼,你知
道你在做什麼嗎?」晨勃更硬了。

  頭埋在頸後氣息拂著後背。一晚上被漠視嚴重的打擊了她的自信,第一次見
那樣的場被驚嚇到了,可過後男男女女在一起的忘我情景深深的挑動著她的心弦,
欲罷不能一晚上沒睡踏實。崔明姬語帶堅定,「什麼都是幹,你剛剛也說了流氓
不流氓結果都一樣。與其哪樣還不如這樣,看起你還是個好人!」

  「我!是個好人!」賓笑出了聲,「我是好人堆裡揀出來的懂嘛!」

  一晚上的隱忍他需要發洩,既然有人願意接著,再拒絕就沒有道理了,「我
可不是柳下惠」。賓心底的聲音響起。

  翻身把崔明姬壓在身下,手伸進被子摸到了年輕光滑的腰肢,半球乳房上不
小的乳頭,另一隻手滑進繁茂緊閉的腿間。

  崔明姬閉著眼語帶顫抖,「一會你輕點我第一次!」

  賓心裡罵著,「你他媽的第一次,撩撥我什麼,過幾個小時就兩不相欠了」。

  可現在真是欲罷不能呀。咬咬牙掀起被子,嗅著少女的清淡體香,含住乳房
輕輕的吸吮慢慢變大的乳頭,手指溫柔緩慢的撫摸著花瓣和蕊心。崔明姬有點輕
喘的微微扭動身體,賓的手指按在洞口和菊花間的會陰上轉圈。她「咿呀」。的
張嘴輕吟,指頭濕潤了。賓起身脫去衣物挺著一晚上的堅硬,在明亮的晨曦中看
著她漲紅的臉上緊閉的雙眼,鼓脹的半球上挺立的乳頭,凹陷的腰肢和平凹肚皮
下烏黑的大倒三角,緩慢而堅定的頂入茂密毛髮底端的洞口。

  「啊」。她睜開雙眼扭曲的臉上有些許恐懼,

  「會有些疼,堅持一下」。微微用力頂過阻礙堅決地挺進去,在「呀」聲中
停了一會,手沒停頓的撫摸下腹。臉色緩和了再緩慢的捅到底,層疊環繞,曲徑
通幽,疼痛的舒服感覺順著丹田傳遍全身。

  「喔」。長舒一口氣微動身胯等待著她的適應。漲紅的臉慢慢的褪成粉紅,
恐懼的眼神變得迷離,雙眼迷成一條縫有所期待。賓開始慢慢的加快速度,加大
進度催出陣陣,「咿呀」。「嗚啊」。的變奏曲,身體由僵硬變得柔軟,緊裹的
疼痛伴隨著水流變得略微舒緩,柔順的撫慰著憋屈。伸手捏住晃動的乳頭隨著身
體揉捏,嘴巴在,「咕唧」。聲中張大,「唏啊」。之聲變成快節奏的攀琶音預
示樂章的高潮。「啊」。身體一僵!在,「噗」。聲中變得鬆軟。可高潮還在大
合奏中繼續,鼓點密集吹促向前,小號高調奮不顧身,弦樂急升襯托出緊張的對
持,身體一次次的僵硬繃動鼓舞衝鋒!

  最後如柴可夫斯基的《1812年序曲》,高潮在真實的炮聲中爆發,在
「咣」。

  「咣」。的炮聲中嘎然而止,炮彈漫無目標落在臉上,肩頭,乳房,肚皮上,
哪更像是慶祝勝利的禮花!在變得緩慢的低吟中舒緩了一夜的緊張。

  「嗚」。長長的舒口氣,賓閉著眼睛享受餘韻。崔明姬身體感到從未有過的
輕巧升騰和隨之而來的疲憊,深喘幾口氣,一臉嫌棄的搽去精液,她不知道這些
應有的去處但肯定不應是這樣。

  「啊」。「真舒服,難怪她們說欲仙欲死」。穿著衣服,

  懶散的應到,「嗯」。

  「天亮了,我走了」。

  隨口應道,「自己小心!」她想說什麼可看賓昏昏欲睡默默的關上門走了。

  賓一覺醒來發現崔明姬已走了,床頭櫃上的紙片留著一個電話號碼。

  起身洗澡收拾去見李少惠。中午來到熙熙攘攘的大商場門口,等了一會,
「小王是你嗎?」。身邊響起久違的甜音,側頭望去是她,一幅大墨鏡遮住大半
個臉,貼身的套裝顯出身材有了誘人的變化,臀和胸比以前更挺了散發著熟女的
的味道。

  「跟我來吧」。兩人來到不遠的一家不大的茶館撿個角落坐下。拿下墨鏡,
鵝蛋臉上嫵媚明亮的大眼睛,挺立的小鼻子和鮮紅的檀口,一切都沒變,眼角略
微多了幾道淺淺的紋線顯出成熟,目光咄咄逼人而略帶威嚴,沒了以前的溫柔賢
惠。

  「幹嗎那麼凶嘛,我不是你的工作人員,你也沒在上班」。

  「噢,對不起,我習慣了」。目光變得溫柔,「還好吧!你說來實習,那就
是快畢業了。在這裡上大學?你怎麼從未和我聯繫過?」

  「我上的是文大,這次來這裡實習,還有兩周時間就回去了。試著給你打個
電話問問,還真就找到了。總機說你現在是副處長了,夠年輕的!祝賀你。家裡
都還好吧?」

  「剛提沒多久一天忙得要命。家裡人都好,時間真快呀,我大的上學了,老
二是兒子五歲半了」。

  「五歲半?」。賓心裡迅速的計算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跳到這個頻道!

  李少惠敏銳的從賓欲言又止,面無表情的遮掩中讀到了他的猜測停下話。

  「來喝茶,吃點心。以後再來都市打電話問個好,有事就說也許能幫上忙呐」。

  「呃,一定」。

  都有點尷尬,過了一會,李少惠起身告辭,「我先走了,你去那裡?」

  「我一會就回所裡,姐再見!」

  賓沒有提起不遠處的房子,站在門口看著細腰下豐滿的翹臀在西褲中扭動,
賓的血往下聚集,「我怎麼會立刻就想到了哪裡!弄得大家都尷尬,可她有什麼
要遮掩的嘛!有時間弄清楚,可弄清楚幹什麼?真是多事!本來也許還有什麼呢」。

  沮喪的回房間收拾好去都大見李師意,自然又是一通埋怨和歡喜。,待到傍
晚才趕回所裡。


                50

  在都市實習的最後一個週末賓回到都市,先給華星空留的號碼打電話,她有
留言說晚上到站的時間。再給猴子和鴿子打電話,兩人都不再市里。猴子有留話
星期天晚上回來,讓打電話確定回程的機票,這才想起還要買機票。來到房間屋
子明顯的有收拾,乾淨整潔,周婧宜留下洋洋灑灑一大張紙。把信折起來封好在
信封背面寫上需要幫忙買機票,正好她是週五飛文市,就訂同一班一起飛回文市,
放在床頭櫃上。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下樓去車站接華星空,不知道車廂號就在出站口等。一
會華星空一身軍服左顧右盼走出來,看見賓一臉喜悅,

  「呀,你真來了,謝謝。我住的地方離的遠,不方便就給了到站時間,不好
意思麻煩你跑一趟」。

  「還好了,走我們先吃飯,聽說你表現的不錯,慶祝一下。你想吃什麼?我
帶你去吃大餐吧!」

  「呃呀,那樣太貴了」。

  「沒事難得一回嘛。你有便裝嗎?換一下」。

  兩人來到知名的西餐廳,顯然華星空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賓可以讀懂她
的新奇和自卑,「這裡多數是人們來裝裝門面,顯得高大上有臉面。有時還就這
些管用」。

  賓教著西餐禮儀,兩人吃完一套典型的餐點出來,「覺得如何?說實話嘔」。

  「吃不慣,還真不如老家的好」。

  「哈哈,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沒事慢慢會習慣的。那些以後可能幫到你的人
們一定常來,鴿子他們就是」。

  「謝謝你」。表情有點難以接受,內心卻默默的記住每次的經歷所學。多數
是觀察學到的,真的有人把一些講出來教給她,還是第一次,一個平民家庭的女
孩達到目的要有很長的路走。她當然沒有預想到多年後的遭遇,否則她一定會早
早的向這個還願意教她更多的人請教,也許就不會多年後成為人們公開談論的笑
柄。更不知道這是唯一一個在她最黑暗時替她出頭,沒有成功還被公開的羞辱的
人。

  「還想去哪?」

  「晚了我們回你那裡去吧」。「上周演出完,我專門來了一趟,結果你沒打
電話,我還以為」。

  「對不起,我上周有事」。

  兩人回到房間華星空可以感到有女性的氣息還停留在屋裡,桃花眼微微一挑。

  賓當然明白她的疑問,「一個空服員朋友和她同事在都市停留期間會來這裡
休息,我也是剛下來」。賓轉身進去洗澡,

  她在後面說,「你可千萬別多心,沒必要告訴我這些」。可還是趁賓洗澡的
功夫掃到了賓放在床頭櫃上的信封。賓洗澡出來,「你也洗一下吧」。拿起資料
坐在沙發上看,他感到對話引起一點不快。

  一切慢慢歸於安靜,「啪」。燈滅了,門口人影歪斜投在地上,誇張的顯出
比例變形的曲線。賓轉頭看著走廊燈光背影下似清非楚的圍著浴巾的人體,站起
來脫去衣物走過去,任浴巾落地輕輕的橫抱起,低頭吻著不高的鼻子和迎上的嘴
唇走進房間,兩人滾在床上撫摸著。

  華星空絲毫不作張開口吞入賓的陰莖,上下掏弄,再用舌頭舔著棱槽和陰囊
底部,換來賓「嘶,嘶」回應,起身騎著撫住勃起坐入,桃花眼上挑嫵媚的上下
運動,雙手揉捏乳房,賓迎合的向上。

  她喘著換成雙手向後撐在床上頭向上,屋頂吊下的白織燈光斜射在身體上,
光亮和陰影交替的映照在誘人的肉體上。賓上身一抬坐起華星空手搭在肩頭,兩
人貼在一起,嘴含住乳頭再轉成她躺在床上。眯住眼抬起手躲避刺眼的光線,細
微的汗珠滲在額頭,俏臉和乳房上,反射的光圈給身體罩上一層暈散,喘著說,

  「能把燈關上嗎?」

  賓起身關掉燈,只有走廊的燈光通過微開的門縫射進些許暗淡餘光。回到床
前,用手輕拍華星空的腳,尚在餘韻中的她睜開眼,會意的起身跪在床邊撅起肉
臀對著賓。賓再次刺入模糊不清的腿間,雙手抓住胯隨著身體運動一下下的拉向
自己,「哦」。「噢」。和,「劈」。「啪」。之聲成為現在的主旋律。身體前
拱後推,頭左晃右搖,雙手在頭側抓緊鬆開揉著床單。伴隨著高潮,「喲噦」。

  的民歌之聲在,「噗嗤」。的水聲伴奏下長悉短嬈。

  「有時唱歌不一定要在舞臺上,你將來一定是民歌皇后」。賓打趣道,

  身體在銀鈴般的笑聲中變得軟若無骨,「這個時候你能別開這種玩笑嘛!」

  「讓我歇會吧,要笑岔氣了」。

  隨著賓鬆手身體側癱在床上,並沒有停下賓又插入側臥的身體,手揉捏著左
乳。華星空偏過臉咬住牙嫵媚的看著,

  「不再來個什麼曲子?」。在無聲中身體前後大幅的運動。

  雙方在沉默中比拼著,只有沉重的鼻息相互回應。快感累積到了頂點,乳白
的精液在,「啊」。的長音中合著,「喔」。的短音飛出,點綴完美的謝幕!

  兩人平息了,華星空用手拿紙搽去身上的精液。

  「喔,太舒服」。「你將來一定會是個有名的歌手」。

  「謝你吉言」。

  無聲的進入夢鄉兩人各自憧憬著未來。賓在嘩嘩的水聲中醒來,光亮透過窗
簾灑進房間,翻個身懶散的躺在床上。水聲停了,華星空用浴巾搽著身體進屋穿
衣服,看著明亮光線中玲瓏有致的肉體感到身體有了再次的蠢蠢欲動,還沒起身
華星空就敏銳的感到賓的變化,

  「不行,沒時間了。十點了,我十一點要去一個歌唱老師那裡,藝甜姐介紹
的。她說我基礎不錯」。

  「天賦就是機會加努力,要我陪你去嘛」

  「不用了,我去過一次,真有很大幫助」。「你多休息一會,你下午有什麼
安排?練完歌了以後我要沒事可以過來」

  「你早點回去休息練習吧」。「噢,我的實習完了。下星期五我就回文市。
你還有什麼我可以幫到的?」

  「應該沒什麼了,貴人相助最重要!有時間和機會多跟鴿子姐提一下,她有
太多的人需要安排,有時會忘記的」。華星空走過來親一下賓的嘴唇,

  「好,再聯繫」。賓在關門聲中再次進入夢鄉。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2-18 13:17     標題: 賓的性半生 (51~55)作者: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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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賓的性半生


作者:通路
2017-12-17發表於留園


                51

  賓再次醒來已是接近中午,到都大接上李師意來到外匯商店。看著琳琅滿目
的各種市面上見不到的稀罕商品,李師意大開眼界。

  「來這裡幹嘛,東西又貴還要外匯卷。」

  「看看也許有什麼喜歡的」。賓立刻被一條灰色的羊毛寬圍巾吸引,拿出來
一看是羊絨的更加喜歡,李師意看著樣式和顏色當然知道不是給她的,

  「買這幹什麼,不好看老氣,而且死貴。」

  「好了,你先去那邊看一下愛華隨身聽,可以裝在口袋裡的。喜歡就買一個。」

  「真的?」立刻就消失了。

  挑了一條素灰色和一條帶條紋鐵銹紅,再給李師意買了最新式的愛華分開門
口熙攘兌換外匯和外匯卷的人群送她回學校。

  傍晚時分打完電話來到猴子的辦公室,一臉喜氣,「快進來,辦了票大的剛
回來」。「你看!這是你要的玉鐲,說是家傳的。算你有福,有急用要不然多少
你也找不到,請人看過了,你看這養的,晶瑩剔透,油光水滑的。」

  「謝謝,多少?」

  「你走那天一起算,機票訂了沒有?」

  「應該沒問題,星期五中午。」

  「好,為方便,你請好假。早上我找人送你去機場。」

  週一回到研究所,實習的同學都開始準備報告拿評語。賓的早已做完,有時
間與所裡的一些研究人員請教討論一些感興趣題目。打電話找到周婧宜確定已買
好機票,再找帶隊老師請假不隨隊週五晚上坐火車回文市。

  星期五一早辦理完一切,就與接的人回到都市。猴子在辦公室裡早已用包裝
帶封好一不起眼的紙箱,可以放在飛機的行李箱中。遞過一張單子,

  「這是明細單,還是他送你去機場,後會有期抓緊辦。」

  「你沒把玉鐲列在上面吧?」

  「你當我傻呀,這還不懂!呲。」

  登記時工作人員在X光機上反復掃著箱子又看看賓的包和證件才讓他登機。

  在機場門口見到周婧宜眉目傳情,

  「下了飛機我等你。」

    「你怎麼帶這麼個紙箱呀。」

  「方便順手。」

  「總搞些不著調的,現在不都興香港老闆的手提箱嘛,整得土裡巴西的。」

  到達文市機場已是下午過半,賓等在大廳先打問進市里的班車。周婧宜出來
後他問,「你要進市里嘛?這班車之後晚上還有一班。」

  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撲閃,「不了,你晚些再進市里吧,等一會。」

  周婧宜走過去和一個同事小聲說了幾句,對方回頭曖昧的看了賓一眼遞給周
婧宜一張卡片微笑的點點頭走了。

  「走吧,她就是和我一起住在都市房間的同事。她家在市里,有時我會去她
家住。」

  兩人來到賓館,時間太早沒有人。周婧宜遞給櫃檯兩張卡片拿到鑰匙和賓走
進房間,賓把紙箱放在角落。

  「我們應該很快就設分部了,已正式開過會,分別談了話,方案很快就會下
來。我大概會去在都市。」沒有回應,

  起身找出衣物用品,「我去洗澡。」出了房間。

  賓鎖好門來到櫃檯借用電話打給馬素賢沒在家,就打到家裡給媽媽說晚上到
家。回到房間一會周婧宜披散著濕漉漉的頭發端了盆水進來鎖好門。賓看著紅潤
的俏臉和水汪汪的大眼睛,站起來走到跟前抱住她輕輕地吸吮耳垂和脖頸,略濃
的香水味沖入鼻腔。

  「有想我嗎?」

  「當然有!」手伸進衣服觸到還帶濕氣的乳房。

  「那你昨晚不下來,反正是請假離隊早一晚也一樣,我們還可以一起來機場
讓他們看著眼饞。」伸手解扣子和皮帶。

  「我怕你朋友沒處去會生氣弄得不愉快。」

  「你不是要涼拌她嘛,人家早等著呢!」

  「你真跟她這麼說了?」

  周婧宜用手輕輕一推,賓誇張的踉蹌退坐在床上。她身體退後咪起大眼睛緩
慢的脫去衣服和褲子,沒穿內衣褲!光潔的身體在背後明亮的光線裡罩上一層暈
眩。隔著另一張床上身比例顯得太短,白皙的乳房似一淺碗扣在胸上,乳頭幾乎
一色。細腰盈盈一握,看不清的軟毛顯出光潔的腿間三角。鋪一條浴巾在另一張
床上,跨一步跪在床上向著賓,雙腿分開肉縫清晰可見。睜開大眼睛緩慢的躺下,
撲閃的看著賓來享用美妙的肉體。

  賓站起身盯著光潔的陰阜,低下頭靠近嗅著,雙腿緩慢的分開亮出一切,香
水味掩蓋了體香。賓的舌頭抵在可數的陰毛上緩慢的滑過端點,在細條小陰唇上
裡外舔弄,時而頂在底端的洞口向裡,傳來陣陣,「嘶,嘶」的吸氣聲。

  腿分得更開,纖細的手指胡亂的摸著賓的頭髮和臉頰。「喔!」轉而玉指扒
在大陰唇的兩邊,分開肉唇抬起身體使小陰唇和隙縫更突出,承接更多和細緻的
刺激。

  再捲入陰唇分開後微微探出的小豆,「啊!」身體弓起雙腿夾緊阻止繼續,
緩慢放開又再次弓身夾緊,反復幾次身體軟了下去,「哇,太強了,停下吧!」

  賓抬起頭看著大張的嘴,漲紅的俏臉上眯成一條縫的大眼睛,起伏的胸上白
嫩的乳房染上塊塊粉紅。周婧宜挪動身體頭蹭到賓的腿間,抬起頭伸出舌頭挑逗
的從陰莖的底部舔到頂端,張嘴吞入龜頭用舌頭捲繞吸吮,睜著大眼睛盯著賓臉
上的變化。

  然後滿意的吐出陰莖,喘幾口氣轉身跪趴下,「你來吧」。賓緩慢的抵入到
底,「噢!」感覺陰道比上次長多了,幾乎可以沒入。放開身體時快時慢,深入
淺出,伸手抓住椒乳揉捏小乳頭。「喔,啊?」身體迎合著抵進拉出,雙方放鬆
心情享受著彼此。

  賓開始兩手掐住細腰前推後送加快速度專注于陰莖傳來的快感,周婧宜感到
賓達到了頂點,「我來」。轉身退出跪著用手握住陰莖上下揉搓接住噴射。起身
雙手捧著到盆中清洗,然後用毛巾給躺下的賓搽乾淨,再檢查一下床。

  「不能弄得滿床都是,這裡的人會傳閒話。」

  「真是閑的江湖。」

  「可不嘛,每天就那麼幾架飛機,沒事就閒扯。歇一會,過一陣要去趕班車
了!」

  「你要下去嗎?」

  「不了,我得好好歇歇,太累了。在這裡等下一個航班。」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等有了宿舍,我跟你聯繫把鑰匙還你。」


                52

  賓坐上班車回到市里,順路就近在請司機在大院門口下車回到家裡。一到門
口馬素賢一臉歉意地迎出來,

  「應該星期天回來的,提早坐飛機怎麼不早點打電話。我都沒有接上電話。」

  「還不是為了這一箱,小聲點別讓我媽知道。」

  「媽,我回來了,先上樓了!」

  「幾點了還不先吃飯,我們都吃過了。小馬等你也還沒吃呢」。

  馬素賢跟到樓上,「幹嘛呀,神神秘秘的。」

  關上門拍拍紙箱,「這是猴子分的,所以才坐飛機。為這還跟帶隊老師說了
半天。」推到床底下,「先放在這裡,這是單子。別的以後再說,先下去。」

  拿著包下樓來到客廳取出羊絨圍巾,「媽這是給您買的。」

  「呃喲,亂花什麼錢。嗯,好,乖兒子。」

    「沒給小馬買什麼?」

  「有,你看是這種顏色的。」

  「嗯,好看。來,你圍上我看看。好看顏色也配,真會買東西。」

    「快去吃飯吧。」

  兩人吃著飯,「星期天去看一下商店吧,才一個月生意好的不得了!」

  「嗯,好。先給你說個事,猴子的那些批文漫漫的停下吧,別再做了。」

  「為什麼?剛開始好得很。你又怎麼的了?前怕狼後怕虎的,我們只是個中
間人,介紹雙方認識而已,出事也可以說得清楚。」

  「這我知道,可我擔心他們有些事會鬧大,到時候愈加治罪羅列罪名可就難
說了。」

  放下飯碗緊張的盯著臉,「到底怎麼了,你說清楚!怎麼一回來就鬧這麼一
出,你到底知道他們做什麼事有那麼危險?」

  「嘿,那就全告訴你吧。他們呀沒事搞什麼家庭舞會,召些人特別是些女的
在家裡亂搞。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些女的裡面有自願的和被哄騙去的,地點又偏
僻晚上想走都難。然後就是連哄帶騙的上床亂搞。」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你是不是有看見和參與!」眼睛裡閃著憤怒,隱
忍也是有底線的,這樣亂來是不能容忍的。

  「別打岔,我要參與還會告訴你!多數女的都會選則沉默,有些可能還有求
與他們過去了就算了。但架不住有一個兩個過後想不通的,到時候一報案再碰上
個什麼運動。別忘了法律呀還是治安條例裡面還有個聚眾淫亂罪呢,反正不輕,
再來個輪奸罪,那可就罪加二等!給你多列幾項罪名說不定就齊嗤哢擦的給斃了。
人急了一通亂咬,說不定就捎進去了。」

  「嗯,你說得沒錯。可也得慢慢的斷,找個藉口,要不然他們會看出來的,
你們朋友都沒得做。」

  「這我知道,先慢下來。小心永遠沒大差。」

  「看來我是誤會你了。可那麼多女的你真沒跟著上?我還是不信,看起來你
那麼好色。」心裡釋然了,臉上還滿是疑問,「好了不說了,我是有原則地!」
低頭吃飯,一臉不屑。

  母親的聲音傳來,「你們兩個數飯粒呢,那麼久!趕緊送小馬回去,跑了一
天了夠累的,早點休息,一天膩在一起。不上學了!」

  馬素賢吐了下舌頭努努嘴,「你趕緊買個房子吧,最近有點針對我。二嫂給
我說他們嫌我在外面顯得有點太強了,只說訂婚了重未在人前提起過我的年紀和
情況。」

  「我媽知道商店的事了?」

  「不好意思,說漏嘴了。可能還有與猴子和柳雯琪做生意的事。」一臉無奈。

  「給你說過低調別顯擺!我媽我還不知道太傳統,明面上一定要男強女弱。
我來想辦法吧,好在沒什麼惡意。」

  「送我回去你還得回來,要不然還得嗤我。」

  「噢,這個你戴上。專門給你找的珍品,有時間亮給我媽看,她會高興的。」

  眼睛放光,「哇,這麼好的成色,真用心了。呃喲,我現在就去,等不了了。
碗我一會洗。」眼淚在眼眶裡轉悠反光。

  周日馬素賢與賓來到開張不久的商店,放眼望去滿目是人店面顯得狹小擁擠。

  兩人退到院子裡,「生意太好了,你看旁邊的另一半也在裝修了,人手也在
加。我正要跟你商量把這裡全租下,人員多了,這樣也比較好管理。」

  「你都已經做了,還跟我商量!說好我不介入的。」

  「不過我有一個主意,人員住在後面的平房,一樓還象現在,就是把香水化
妝品,內衣物品,和其他的商品分開區域。在二樓開一兩個男士免進的專櫃,陳
列一些太過暴露,比較不好意識在大眾面前細看,比試的用品。還有一些女性獨
特的用品。」

  「噢,媽呀!這主意好!想想那樣我也會不好意思,但一定要進去看一下,
買點什麼。你這傢伙就是會琢磨女人,什麼是女性獨特的用品?你見過嘛?哼!」

  「呃,說幹就幹,我儘快安排全租下來,再改一下裝修。重要的是進貨,讓
誰去呢?你說進些什麼獨特的?」

  「別往裡繞我,你們自己先琢磨,也可以向柳雯琪打聽,實在不明白再來問。
錢我那有剛帶回來。」

  「等關門了我們再來和她們商量一下。」

  晚上關了門馬素賢,賓,阿依汗,王怡欣和新來的馬妮蘭坐下來商量商店的
經營。賓坐在旁邊聽馬素賢講擴大商店的設想,大家都稱讚二樓男士止步的主意。

  商量進什麼貨品,為讓她們不尷尬,賓起身來到門外在燈光下開單子。不想
等太久就又回到房間把單子遞給馬素賢,眼前一亮傳給其他的人。

  賓接著說,「我記得讀過一篇什麼文章,叫饑餓銷售,開始每件貨品不要多
但廣為宣傳把價格定得高些,一兩件賣完就沒了,不買可過後沒買上又後悔,一
次兩次就學乖了。然後我們接受訂貨,過幾天交貨。這裡是內陸相對比較偏僻,
等三幾個月其他家發現了跟著進貨,我們就把價格降下來薄利大賣,他們就非虧
不可。所以還要盯著想法別讓其他家頻繁的來偵察。」

  「二樓的店面就是賓的主意。」處處維護,可以看見三個人的眼光齊亮起來。

  「你們忙了一天早點休息。明天再合計一下,我們先走了,記住這事保密才
好使。」

  來到門口走過阿依汗身邊,賓眉頭輕輕一皺笑著點點頭,來到店外告別離開。

  路上對馬素賢說,「多修兩個浴室,再適當的給些淡雅的香水。」

  「你呀就是注意細節,忙了一天出那麼多汗肯定會有體味的。行都聽你的!」

  「打個電話今天別回去了,同學們也回來了就說回學校宿舍明天上課好嘛。」


                53

  看著凹陷的臉上期盼的眼神,「沒事不用打電話,打了電話才是多此一舉呢。
我媽呀你只要有禮貌,別讓她在人前下不來台,啥事都好說。」

  兩人來到馬素賢處進了門,「前兩天我說的買房子的事得趕緊辦,這樣是我
去你那裡可能會好些」。「你確定不打電話?」

  「打電話也沒用,房子也是,你能說明這買房子的錢是誰的!他們心裡清楚。
你呀犯了我爸的三條大忌。等著判死刑吧!」故作嚴肅的停下,

  一臉焦急,「你快說我犯了什麼忌。」

  「我爸一不喜歡子女經商,認為商人偷奸耍滑,人鬼通吃,沒實話難處。二
不喜歡子女從政,活得為人巴結,占錯隊風險還高,天上地下的。他總認為部隊
和院校比較單純。以前是光看到你的好,現在你自報其短,帶著我做生意,還鼓
動我從政,哼哼。這第三嘛,你知道的!」

  「你也沒告訴我呀,要不我整這事幹嘛,還不都是為我們好嘛!現在怎麼辦?」

  眼淚溢出眼圈,

  伸手輕輕抹去眼淚,「跟你開玩笑了,看把你嚇的!家裡和子女的事還是我
媽說了算,我媽就沒那麼多忌諱,兒女好了高興還來不及呢。無非是怕兒子活得
窩囊,特別是你我現在的身份忌諱自然多些。做你自己。還有嘴要嚴,小女人!
只要我對你好,我媽也就會對你好。我二嫂看著厲害其實就是嘴快,處處維護我
二哥和家裡,二哥的職位又高,我媽不也沒什麼嘛。他們明白兒孫自有兒孫福!」

  「現在就看你的表現了!」一臉的尾大不掉的坐下。

  「嘻!」破涕為笑,「妾身知罪了!」雙手一合屈膝道一萬福,「奴家這就
侍候。」低眉順眼小步向前屈膝跪下,小手解開皮帶和扣子,脫去衣褲。張嘴含
入陰莖,雙眼上挑一臉嫵媚地看著賓。回手脫去在衣服,把賓攬在懷裡椒乳貼在
臉上,賓吸吮乳頭,她跨坐進去感到緊澀眉頭微微微一皺,「慢點還沒好。」

  「那你急著上來!」

  「噢,奴家知錯了!」

  兩人在輕鬆愉快的氣氛中轉為專注於激情。賓雙手托住腰臀上下,待她雙手
掛牢在頸後借力上下運動時,騰出一隻手撫摸後背和乳房,

  「最近累壞了吧,都瘦了!」

  喘著回應,「是有點忙,放我下來吧,受不了!」

  賓緩慢把她的放在床上,抓住腿向上用力快速進出,「你好好放鬆放鬆。」

  已可收放自如的控制著身體,時而夾緊刺激陰莖,時而略微放鬆助其進出將
快感一波波的送達體內傳遍全身,錢塘大潮翻滾白浪波濤洶湧撲面而來!

  「啊,來了!」兩人在高潮中釋放彼此。馬素賢去上廁所再回來給賓搽乾淨。

  都市內射後並沒有出什麼意外,兩人也就不在關鍵時刻刻意控制,認為算好
日子就行了,盡情享受最痛快的時刻。

  「開學這麼久了生意上的事你要小心別讓人傳閒話。」

  「應該沒事我就是下班後去看一下帳,再聽聽他們進貨的打算。」

  「別那麼辛苦,差不多就行了,讓她們做。」

  「盡說的,不認真怎麼能做好。一天叫我摳細節,她們幾個是不錯,但還是
得盯緊,特別不能互相鬧矛盾。」

  「呃,在都市你真的沒參與猴子他們的家庭舞會?我怎麼就不信呢,那樣的
氣氛下誰會忍得住。你又不是柳下惠,一天眼裡盡是美女,你那些招招式式也不
是無師自通」。回答的是低沉的呼吸聲。

  很快擴大的商店再次熱熱鬧鬧開張了,購物環境有了改善,來的人多了停留
的時間長了,營業額自然就上去了。最重要的是男士止步的二樓神秘深深吸引著
每一個進商店的女性,都想一窺究竟,多數人都會進去就紅著臉快快的出來離去,
可還是過一會或一兩天在人少的時候回來細看和購買!饑餓銷售銷售更是吊足了
胃口,女性的不理性消費被充分調動起來。這些二三十年後看似平常的銷售手段,
在當時收到了奇效。商品的細分,文市的時髦女性每週都要來一下生怕錯過了,
來商店成了她們的一次聚會和顯擺的談資。可以一次在這裡知道許多從未聽說,
見過,用過的裡外用品,同時又很好的回饋回商店的疏漏,快步追趕著港澳和沿
海地區。特別是那些奇缺商品,如果錯過了就只有眼紅和嫉妒地看著和聽著別人
的炫耀。

  從上學開始賓就顯出在做實驗方面的天賦。進入實驗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動
手之前明白自己要做什麼,目的是什麼。觀察仔細,記錄認真,細節決定一切,
實驗做得又快又好,報告總是得優。

  在研究所一個月,組裡的研究人員和所裡很欣賞賓的天分和努力,私下裡問
賓是否有意願來,考慮到自己的情況和都市的同學回家的迫切,就婉拒了所裡的
好意。

  回來後就被所有家人鄙視。馬素賢表示支持但私下說,

  「你一直視實驗物理為第一職業,卻有那麼多的顧慮,瞻前顧後,這樣最後
你會耽誤你自己。」

  「不去都市也罷,我知道你的心思都在這裡的研究所,你千萬要全力以付,
先准備考研究生,如果沒考好就是畢業分配。還是那句話把你用在女人身上的所
有心思都用到這上面來!把握好這兩次機會。」

  「這我還不明白,都在準備呢!」

  都市一行賓深感聯繫的不便。臨機一動想到了對講機。當時只有部隊和一些
特殊機構有無線電臺和對講機。國家只有一個27兆的業餘遙控頻道給發燒友,
沒多久賓就做了幾部單邊對講機組成了一個小型的業餘蜂窩話網,幾部裝在家裡
是允許的最大功率兩瓦,手裡是半瓦,小型的也有一本書厚,平時只收可用大半
天,通過電話線自動轉接覆蓋超過半個城市。為通話保密又設計了加密分頻,別
人只能聽到變碼聲。

  長期接觸無線電的部隊大院生活,深知國家對電信的控制程度。有電臺的都
是秘密工作者說直白就是電影裡面的敵特。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業餘愛好沒有
進大學提高理論知識,只是作為玩票性質自己用。

  回到家家裡人彼此相通,知道應該在那裡找到,聯繫起來也方便,都不願意
帶一本厚書還有兩尺長的天線。更多的是幫賓炫耀給朋友看,完全沒有賓的初衷。

  失去了動力,賓也就沒有再進一步花大力氣在改進上。沒有也沒想到往商業
上發展,他壓根沒有想到國家會開放電信頻道,使他多年後對大哥大在國內上市
深感遺憾!


                54

  賓愛讀書,經常去新華書店和圖書館。實習回來沒多久國外的一個大型出版
社來文市辦書展,國內的幾家出版社也湊熱鬧參加擺個攤位,諾大的博物館展廳
一半都是書。

  賓天天都來讀讀書,做些筆記。書展第三天賓待到快閉館了才收拾離開,已
無讀者。路過門口本省出版社的攤位,工作人員準備離開。賓無意抬頭掃了一眼,
「呃」。他的眼前一亮,又多看了幾眼!

  一個似曾在夢中相識的女孩的側臉電到了他,「眾裡尋她千百度,暮然回首,
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動使他不能自己。癡呆的站在那裡
直到被路過的人碰了一下才回過神過來,可攤位的燈都滅了早已人去攤空。

  第二天一下課賓就匆匆來到書展的攤位,遠遠看去沒有讀者只有兩人在攤位
後面站著聊天,沒有那張渴望的側臉!賓仔細地在所有的展館來回轉了兩圈也沒
找到那個模糊的身影。無比沮喪坐下沒法靜下心來,也沒心情讀書。又不甘心的
再轉了兩圈那裡有他的期望!收拾好書包出了博物館給賓館打電話訂房間,再打
給師麗娜,這時大概也只有她能撫慰自己的心靈了。

  來到賓館,賓上次退房時就發現這樣高級的賓館倒是自我感覺安全可靠,自
覺來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只要付了高昂的房費,或者以為是為客人代定的房間,
證件就成了可有可無的擺設。

  時間還早就洗個澡穿著浴衣坐在沙發上,門鈴響了打開門可以看出師麗娜是
行色匆匆的趕來,臉色微紅小喘著。這是上次在這裡後兩人的第一次相會,門一
關上還沒說話賓就起身抱緊她伏在肩頭。師麗娜明白賓遇到了煩心事,輕輕撫拍
著後背,沒去找他的未婚妻真有點奇怪!

  「有什麼煩心事說出來會好些,會過去的。」

  鬆開手別過頭,「沒什麼,一會就過去了!」

  「那我先洗個澡,等著我。」

  進了浴室故意留個門縫,賓並沒有進來,洗完澡吹幹頭髮穿上浴衣出來。賓
穿著浴衣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的望著頂棚,她從未見過這樣的賓,默默的咬咬牙脫
去浴衣光著身子上床。趴在賓的腿間撩開浴衣一條縫,有點吃驚的看著總是雄赳
赳氣昂昂的大號陽物軟塌塌的縮倒在毛髮中,漏出個小腦袋。這是她第一次看見
賓的軟蛇,比大拇指粗長不了多少。為引起賓的注意,故意抬起臉對著賓誇張的
說,

  「呀,你是不是得什麼病了吧?這怎麼這麼小!」

  「嗤,你沒聽說草裡藏日死牛嘛,那是有活性!總是一般大的叫死俅!」

  賓內心的煩惱變成被鄙視的憤怒。

  「你還會笑嘛!講話真粗魯那麼難聽。那就讓我看你是怎麼日死牛的!」

  用口含住輕輕一吮立刻就感到了小弟弟快速的在嘴裡長大變粗頂在嘴裡,後
悔了張嘴想吐出來可頭已被按住動彈不得,賓一挺身就頂進喉嚨又動了幾下沒有
理會雙手亂擺,眼球翻白,直到眼淚和鼻涕都流了出來才鬆手。師麗娜臉色煞白
趴在床邊,身體起伏著幹嘔半天才斥責道,

  「要是吃了飯肯定全吐了,看你心情不好逗你一下,你就這樣對我。你怎麼
不去找你的小馬,來這欺負我。」

  「誰讓你瞧不起我,說我的小!」

  「男人的虛榮心都在這呢,永遠是個孩子。一定要比個大小,有那麼重要嗎?」

  「嘿嘿,對多數人來說這可是要命的!要是傳聞中誰的小,床上還不行,得!
沒得混了。連女人們也會恥笑的,碰到不高興吵架,當著眾人罵一句你個窩囊廢,
我可真見過那被罵的男人立刻連骨頭都沒的就溜了。」

  「好了你想怎樣今天就由你了,一個多月都沒有來找過我,心情不好才想起
我。到底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沒什麼都過去了,我不也才回來嘛!」

  「師意來信了,說了你在都市對她的好,別提有多高興了,幾頁紙都是對你
喜愛和崇拜,那文采我還真沒見過,快點吧我替她謝謝你。」

  起身騎在陰莖上坐進去,「喔,今天更大。來得急,應該帶上那套內衣的。」

  伸手捏住乳頭向上頂,「謝謝你!」

  「哦,不行了!」側身倒在床上。

  賓起身,「今天能來一字馬嗎?」

  「行,一會我們來。」

  過了一會,「好了,來吧。你要正的還是趴的。。」

  「正的。」

  起身在床上一個倒立兩腿劈直,胳膊一收,頭手支在床上上。眼睛倒看著變
得更高大的賓和從下方看上去昂然直指天際的超級巨大陰莖,帶來強烈的視覺震
撼!

 賓打第一次看見師麗娜做一字馬就驚歎她快四十歲的身體依然柔韌的像年青

  女孩,還能做出如此高難的舞蹈動作,年輕時得是多麼優秀和刻苦!

  乳房在反向引力下顯得圓潤飽滿,似倒長在身上,豐潤的弧線貼近臉頰,乳
頭也比平時更大更挺。

  足弓繃直,小腿,膝蓋,大腿直到圓臀全部繃成緊緊的一條直線,可以清晰
地看見光潔的皮膚下脂肪中肌肉的條紋。陰阜更加圓凸鼓向賓,陰毛直立,大陰
唇似兩座圓潤相隔的小丘分開顯出挺立在中間的小陰唇,平時兩條小陰唇貼在一
起似九曲黃河,現在更似嗩呐張成圓形,圓潤的洞口等待主人的臨幸去再次吹響
高亢的百鳥朝鳳和鳳還巢!

  賓轉到身後用手扶住腿緩慢的幫她仰躺下,劈開的腿剛好一條直線與床邊齊
平。賓屈膝扶住陰莖貼在圓口插入陰道,立刻似一股漩渦般的吸力幫著輕鬆的插
到底,陰道的所有皺褶同時向裡蠕動阻止陰莖的拔出,賓停住身體任由嗩呐自行
吹奏出歡快的曲調。各種酥麻從神經末梢彙集於會陰,緩慢向上傳遞。

  「噢」。師麗娜的身體輕微放鬆,樂曲到了樂章換調的時刻。賓雙手托住圓
潤的翹臀站直身體,師麗娜只有肩和頭還在床上,伸直雙手抓住繃直的足弓保持
一字型的腿,身體呈現出完美的一個T字,又似一個等腰三角。雙手從胯下拉住
緊繃的腿跟開始走向樂曲的高潮,百鳥開始會集,彼此爭相鳴出各自的最美麗聲
音,此起彼伏向鳳凰獻出它們的崇敬,頌揚和恭賀,最後所有的聲音匯成高亢的
長音笆到頂棚傳向天際!一切落于完美。


                55

  本章起到58章多數讀者可以跳過,也許沒有讀者想看的內容,主角有將近
兩年清教徒般的真愛追求。但為求主角以後身份完整及更多的情節合理,還是認
為需要這些承上啟下的鋪墊。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風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司馬相如真實地寫出了賓的心境。今天是書展的最後一天也是賓最後的機會
去找到那幾天來魂系夢繞的心動。剛進書展的博物館大門,賓就從遠遠的攤位那
些模糊不清的身影中看見那個側臉,應該是感到她在!賓幾乎是飛似的箭步來到
面前,是她!

  秀氣的鵝蛋臉上丹鳳眼透著仙氣,小巧適中的鼻樑顯得輪廓分明,櫻桃小嘴,
唇紅齒白,小巧玲瓏,彎彎的細眉和不笑也微微上揚的微笑唇,時刻顯著笑。有
似王丹鳳的韻味。身材不高勻稱,有一米六五,溜肩顯得人嬌小可愛。

  看著賓直勾勾失態的眼神,會意的微微淺笑,似溫且柔,賓三魂已抽去了五
魄。娓娓淡語,「同志你是來看書展的吧,有什麼可以幫你?」

  那語調溫柔的賓的骨頭都酥了,「看您!」脫口而出,

  依舊保持微笑輕聲說,「大多數書在裡面,這裡都是我們出版社的,想看那
本?」

  旁邊的同事過來插話,「我們剛畢業分到出版社實習,同志你一會再過來吧!」

  賓如夢初醒,發現了自己的失態,知道在出版社工作就放心了一半,紅著臉
說,「您們忙。」轉身離開,身後傳來一陣善意的嬉笑。

  如釋重負賓心情無比歡暢,嘴咧到了耳根,目標已經鎖定且慢且行。讀書記
筆記過了好一陣,「你好!」略熟的女聲隨聲望去,是剛才的那個插話的女孩,
忙站起來,

  「我叫於好琪,我同事是厲琳。我們幾個是好朋友,師專畢業分到出版社實
習,來書展幫忙。想追我朋友?打這個電話就可以找到我們」。遞過一張紙條上
面寫著電話和出版社的位址房間號,「明天這個時候你再來,我們應該就收拾好
了!」

  「呃,謝謝!」

  「加油。」揮了一下半握著的拳頭轉身走了。

  「厲琳。」賓的心裡似乎有所映射,沒再細想抓緊最後的機會用功於讀書,
離開時全館已空無幾人。

  第二天賓提前來到博物館前看見人們都在忙著撤館。直到出版社的幾個人忙
完了,于好琪把厲琳叫到一邊才走過去,看見賓走過來,厲琳低了一下頭依舊不
溫不火的對於好琪說,「你叫他來的。」

  「我們回出版社了,假我都幫著請好了,送厲琳回家吧。路上小心點!呃,
你叫什麼來著,忘了問了!」

  「王繼賓,文大的學生。」

  「噢,再見,嘻嘻!」

  兩人慢慢的騎車走著,不想太直白從書展開始漫無目的的找些輕鬆的話題隨
便聊著。一路騎了很久來到了宋家台,一個在山腳下的可以俯瞰全市的高地。賓
來過這個地方,基地的辦事處就在附近,高中的時候和母親來過多次。到了院門
口,「你住在這裡?」

  「是呀!」

  「你父母也在基地?」

  「對呀,年紀大了不搞技術了,來這個辦事處住了幾年了!」

  賓終於想起了眼前的女孩就是那個住在後樓比他小兩歲紮著小辮的小姑娘,
她有個比賓大一歲的哥哥。還有張藝甜他們經常一起上學,賓嫌她小不願意帶她
一起玩。

  「你們大疏散的時候沒走?」

  「嗯,我和哥哥考到文市上學,爸媽兩年前才搬來到這裡,來了就聽說你們
也在這裡,他們身體不好就沒去打攪。」

  「哇,我也有這麼多年沒來這裡了,我們原來還是青梅竹馬。」

  「你可別亂開玩笑,只是小時候認識。」臉色微紅,語調依舊不溫不火。

  「舊識相認,我就回去了。再聯繫!」

  賓開心的回家告訴媽媽基地後樓的厲伯伯家也在文市,「是啊,我早就知道
了。忙,就沒去打攪。你怎麼有工夫去辦事處?」

  「沒有,正好碰見了他們的女兒厲琳,師專畢業也在文市。」

  「噢,他們還好吧!」

  「挺好!」

  「女大十八變,我們離開基地的時候她還在上小學又不是同班同學。你在學
校怎麼會碰見和認出她來,這麼多年你還真是好記性!那同班的張藝甜你怎麼沒
想起來。」

  賓發現說走了嘴怕引起誤會趕緊上樓。

  賓有了電話開始找各種藉口與厲琳聯繫,意思也越來越直白。厲琳始終溫柔
的面帶微笑,語調總是不溫不火,從不拒絕兩人看個電影聊會天,沒有任何明示
僅此而已。在厲琳面前賓就像個毫無經驗的少年,全部的本事都一夜消失了。

  賓自我覺得她是接受或默認了兩人的關係,賓的心裡一直在追求一生真愛,
很是難得的讓他碰到了。認真的思考這第一次讓他心動的真愛,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有了與她共度一生的想法,此生尊重她,從此只
有一個女人。

  有了這個想法就開始認真的考慮與馬素賢和師麗娜的關係,其他的人只是一
時衝動的床上伴侶沒什麼。與師麗娜是情人的關係,為愛割捨也還好。難辦的是
與馬素賢的關係,名義上她已是家人認可的未婚妻了,平時賓已習慣了馬素賢的
存在,還把自己的各種出軌以還沒結婚,她不在乎欺騙自己。但如何面對一個比
自己大,為他多年默默守候,只為付出從不索取已是像家人一樣的人說出仰或切
斷關係比登天還難!該如何面對家庭,社會,和馬素賢本人,即使做到了又如何
才能把厲琳介紹給家裡,賓沒有答案!

  人變得焦慮煩躁,為靜下心來以准備考研究生為由閉關在學校,不回家,不
見馬素賢,也不和厲琳聯繫。把所有的問題掰開揉碎了,一條條的縷清給出答案
和選擇,再把所有的問題和答案歸到一起寫出了自己的最終選擇!

  「女人誠可貴,家人更重要,若為愛情故,二者皆可拋!」為追求真愛賓做
了即使鬧到與家庭父母決裂,也在所不惜的決定和堅定信念。但他忽略了厲琳並
沒有給他一個明確的答覆,或者說兩人並沒有談到那種程度,賓只是一廂情願的
認定而已。有時候自信也就是固執的另一種說法。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2-25 12:19     標題: 賓的性半生 (56~60)作者: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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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賓的性半生


作者:通路
2017-12-24發表於留園


                56

  做了最後的決定和選擇,就開始去談。先找師麗娜,兩人來到第一次約會的
地方,她一點都不奇怪最後說,「一路走好,照顧好師意,讓她考試出國。將來
有什麼過不去的坎給我打電話。」

  來到馬素賢處開門進入人沒在就打電話去辦公室,一會馬素賢一臉喜氣回來
看見賓惆悵嚴肅的臉,壓住喜悅咽回脫口而出的歡喜。賓不是一個有心事的人,
忐忑的坐下看著賓,一種不祥之兆油然升起。賓抬起頭看著熟悉又陌生的臉孔,
明顯的比一個月前圓潤了,整個人透著喜氣又面帶某種不適。顧不得其他不能被
打斷,低下頭緩慢而清晰的說,

  「我遇到了我的真愛,一個我一直都在期盼的人!」

  「你說什麼?」沒法相信所聽到的,身體晃了一下。

  「開什麼玩笑,你看書複習學傻了!」

  「我是說我一眼就相信的真愛!對不起,你說過如果我找到了我的真愛,你
會放手的,這次我真的遇到了,我要和她共度一生。」抬起臉眼睛裡透出了堅定。

  小心謹慎的忍讓並沒有換來想要的結果,這句話碰觸到了底線,是絕不能漠
視的。眼神告訴馬素賢這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決定,以她的對賓瞭解事情已無法挽
回。

  知道賓的個性,不善於處理人際關係,與弱則弱,遇強則強,輕易不拐彎。

  既然他閉關一個月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再強留就是對雙方的折磨,鬧到兩敗
具傷,那才真的無法挽回,說不定過一陣冷淡了,也就回心轉意了。

  不在無聲中死去,就在爆發中離去。她選擇了後者,揚起手狠狠的一巴掌,
「啪!」清脆的一聲,賓的臉上立刻鼓起了紅印。賓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個總是像
個麵團似的女人,並沒有明白她的苦心。這一巴掌就更無可能挽回了,心裡比賓
還疼的紅著眼睛忍住淚水默默的關上門離開。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豔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

  一首詩道出兩種境地。幾年後賓才明白這一巴掌的真義!

  賓沒想到事情進展得如此順利,開始自以為是地暗示厲琳想確定雙方的戀愛
關係,可得到的永遠是溫柔的不回應,還是淺淺的約會,永遠停留在起點,若即
若離。賓一籌莫展,沒有馬素賢在側,賓的自信和倔強的個性作祟,一切都似乎
開始走上了錯誤的道路。一路順風順水,賓有太多生活中的東西要學。

  猴子找不著消失的馬素賢,把電話打到賓家了,賓悄聲說到,「我們倆吹了,
看來我是做不成這個的。」

  猴子急的大罵,「你小子有病吧!他媽的財路就這麼斷了?」賓掛斷了電
話。

  沒過多久馬素賢調離了學校,也沒到新的單位上班,說是請了長假,停薪留
職了。只有商店的生意依就紅火,賓沒再去過,避免兩人的接觸,希望以時間沖
淡一切。家裡發現了問題,賓就是躲著不回答,逼急了就說兩人吹了,媽媽大張
著嘴無法相信!李師意寒假回來後也被師麗娜攔住沒有來過。

  賓參加研究生考試,報的是當地研究所的名師和他想要的專業。成績排在第
三,前兩名直接錄取進所裡。第三名是聯合招生,需去南方的學校兩年然後視情
況兩地或回到這裡做研究,專業並不是賓的強項。賓還沒有等到厲琳的答覆,不
想去南方和改專業婉拒了。給家裡人說差一名沒有被錄取。系裡則鼓動可以用這
個成績經學校批准報系上的研究生,賓直接回了。

  厲琳永遠是不迎不拒的與賓相處。賓帶她進家介紹給家人,母親客氣的問一
下他父母的情況就離開了,二嫂出奇的點頭笑笑而已,坐一會厲琳就告辭了。

  開學沒多久賓就接到阿依汗的電話請他去一下商店,有點奇怪的來到商店。

  這是擴建改造後第一次來,不是週末沒有太多的人,兩人來到後院的辦公室。
進門坐下後阿依汗指著桌子上的帳本和流水單,

  「馬姐說最近有事不方便來,請你經常過來對一下賬貨,還有店裡有什麼需
要改進也得你來看一下。」

  「噢,你先忙。我捋一下再找你。」

  賓沒好意思問馬素賢的近況,不確定阿依汗知道多少。對這些帳目並不熟悉,
沒有頭緒,只好請阿依汗把各帳本和流水單的意思講一遍。阿依汗顯然剛洗過澡
不久,在身邊賓特意不留痕跡的嗅了一下,只有淡淡清香,賓說不出是什麼香水
的味道,沒有太多的研究。很快就上手了,指出有疑問和不清楚的地方,阿依汗
有點吃驚的看著這個看似不懂的人。

    兩人又在各櫃檯轉了一圈,賓要求在他來對賬期間詳細記錄,每週五的晚上
下班前過來對清楚。每次過來都給所有店員訂飯,可以看出阿依汗也都洗過澡不
久,身上總是那種淡淡的味道。偶爾王怡欣也會加入對賬和盤貨,三人慢慢的熟
悉了,話也就多了起來,偶爾也會家長里短,但都默契的絕口不提馬素賢。

    賓沒法問,她們明顯的是在回避,賓根據營業情況要給每個人再加些工資,
兩人倒都沒想到。

  開春後大家相約去山裡春遊,剛好讓賓碰上於好琪提出週末春遊厲琳就隨口
說道一起來吧邀請賓。厲琳,於好琪和另一位女同事,她們在市電子所的的朋友
老唐,計委的王君輝會開車借的車拉上五個人高高興興地玩了一天。山上都是灌
木林,下山時往下出溜王君輝的褲襠被掛住扯了個大口子,大家還得笑著幫他縫
上。路上賓看出他也有意于厲琳,彼此沒有明說但可以看出在暗地裡叫勁。留下
聯絡方式

  王君輝邀請賓去他獨自的住處玩和聊天,發起了沒有明示的君子之爭,賓當
仁不讓的接著。老唐結婚了但家不在文市,也邀賓去住處,知道賓與厲琳小時候
就認識,表示願意幫忙去跟厲琳明說。

  賓覺得自己在追求真愛,一定要靠自己的努力去得到。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而且已表明了就客氣的謝絕了幫忙。他無從知道的這種自信和宿命會給他帶
來什麼樣的結果。

  賓在學校認真地做畢業論文,很快賓的畢業論文在指導老師的推薦下到學校
拿到了校優秀論文獎。


                57

  畢業分配開始了物理研究所這次有多個名額,賓十分自信自己會無意外的分
到物理所,拒絕了家裡提出的托人幫忙。先是在學校建議留校到校團委或其他部
門工作,明確的據絕了學校和系裡。

    系裡大致底定後找賓談話通知他留校而且是從畢業論文指導教師到教研室主
任和系裡大家統一建議。還搬出了你是黨員,要帶頭服從組織。留校的都是好學
生你不留誰留?等到賓潘然悔晤一切都已是昨日黃花!

  期間林佩找到賓打問畢業分配的去向,賓頭都沒抬去認真看她一眼,根本沒
有注意到她已不是剛入校時的那個還沒長開的黃毛丫頭,漠然沮喪的說,「留校!」

  「你呢?」

  「我會去省外經貿委,哪個外貿進出口公司還沒定。外貿分出來時我爸到外
貿任公司經理了,還在聯繫。」

  「噢,好,再見!」

  當賓把留校的結果告訴厲琳和她的同事,于好琪恭喜到,「好啊,只有學習
好的頭幾名才有可能留校,你夠厲害!」厲琳送賓到出版社門口沒有回避進出人
員的目光,站在陰涼處聽賓講述研究生考試和分配的種種。

  依舊溫柔的說,「如果你不喜歡留校,其實去外地讀研究生也挺好,再和學
校談談看還有沒有可能。」

  賓幾乎脫口,「我這是為你呀!」換成了而出,「我還是留在文市,這裡有
你們大家。」

  「當然你自己決定才好。我回去工作了,再見!」

  賓持續著看似毫無進展的追求,厲琳也還是從不避人的與賓聊天,單獨或大
家一起遊玩。始終溫柔的對待著賓,大家在一起時看起似乎對賓更親切一些,但
就是不溫不火。再次邀請去家裡也還是跟去了,母親依舊客氣的打個招呼。

  賓畢業即報到沒有那麼多的手續,沒當回事。爸爸在認真地考慮離休的事情,
以休假的名義個人準備到幾個地方轉一下,媽媽有孫子和家裡的事,就讓賓在上
班前陪著去轉一下,看望戰友和同事,瞭解當地的環境和情況,也是讓兩人排解
心裡的不痛快。

  兩人轉了幾個地方,賓又歪打正著的為以後鋪墊了幾件事。

  賓的戶口本來是從學生轉成教師,可賓憋屈不願意把戶口留在學校,工作人
員沒經過這種轉戶口就忙亂中錯開了一張轉往都市的介紹信,及時發現了手續又
不全就沒當回事註銷了這封介紹信的號碼,但忘記了收回原件,賓的心情不爽就
沒當回事開了個當時極其嚴明的戶口系統的玩笑。

  到都市後來看望的多是像和于伯伯哪樣換過命的生死弟兄,賓悄悄的躲開讓
這些倖存者去感慨那九死一生的戰爭年代!,幾天都是不醉不歸!

  瞞著老爹在當地接待的部隊人員陪同下,賓拿著介紹信原件和母親的戶口本
把戶口落在都市。這樣就有了兩份戶口,過後也就放在一邊,想起它也是幾年後
的事。聯網更是幾十年後的事,這種事不是犯罪當時根本無從查起。

  再陪著爸爸去看那空有年餘的四合院,沒有告訴他房子已在名下,老爸也沒
有任何表示,他得轉完所有地方才會與家裡商量離休地點。

  又匆匆地從周婧宜處拿回房門鑰匙,她已留在都市有了宿舍。她倒是十分奇
怪賓不到一分鐘就告別,約的時候準備了半天時間呢!

  第二站是家鄉,離家四十餘載,無限感慨,景物並沒有太大的變化。賀知章
的,「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是最真實的寫照。見到了還健在的弟弟和他的四個兒子。這裡也是著名水產
的原產地,賓表示以父親的名義出資幫助幾個叔伯兄弟與當地的農科院建一個合
作的養殖基地。父親當然高興能夠幫到家鄉。不知道父親是否是縣裡活下來最大
的官了,在縣裡的幫助下雙方簽了合同。縣裡劃出近百畝湖面,父親三年出資五
萬,叔伯兄弟占股六十,農科院四十。

  再到江市短暫停留,見了幾個知道的轉業下級,其中就有張藝甜的父親。

  最後來到湖東市看在元寶湖邊正在興建的幹休所。湖東市自然在湖的東面,
是個風水寶地。原來與元水河相通,後來慢慢的就淤塞了船也就少了,當地市政
府陸續組織人力疏浚有所改善遠沒有恢復到原來的繁華。

    幹休所就在湖和要疏浚的河道邊上,隔著個夏天會滋生蚊蟲的泥塘是市里的
一片留用土地。看了優美的環境,賓從談話中知道泥塘當時是劃給了幹休所,想
借部隊的力量填平或開挖改造它。可幹休所沒有興趣,也就不了了之了,夏天就
是噴藥滅蚊。幹休所依湖而建,按級別往裡,泥塘邊會建兩個副兵團級房子。

    在這裡賓遇見了高中同學甯洪,他父親也是從其他部隊調去文市的,受到排
擠在甯洪高中畢業時他父親調離了文市,77級考上大學,家裡的獨子這次放棄
專業隨離休的父親調到湖東。

  父子二人回到文市,經過與母親商議最後他們決定就在文市離休並且要搬到
幹休所交出現在的房子,所有子女沒有異議支持。

  三哥的生死弟兄李國軍從刑警隊轉到了經偵隊,娶了在銀行貸款科工作的錢
金妮。還是經常來看望,與老人有代差賓就經常陪著聊天,當然就聊到如何破經
濟案件和利用銀行貸款,賓有了用貸款經營商店的想法。

  學校的物理系開始細分,一系就是物理系,二系成了電信和電腦系然後再
細分為兩個系,賓在的三系設了兩個特設的專業還叫三系。賓沒得選擇到系裡報
到上班,第一個工作是新入學班的普通物理助教。再自選實驗室準備或參與已有
的研究,一切看似平常系裡挺重視賓的發展,也是千爭萬取留下的學生。系裡原
有的主任離開去了南邊的學校,另一個副主任退休了,只有一個王副主任勉強主
持全系的工作。不大的系卻有著幾派江湖,賓並沒有看懂也不想參與其中。

  一留校就有人給賓介紹女朋友,說是校黨委書記的女兒,賓不噱的沒有回應。

  下半學期陸續另外兩個副主任從國外回來了,一個已明確會調回家鄉的江市,
沒有太多的介入系上的工作。最後回來的史懷仁副主任很快就接管了全系的管理。

  同時系裡還來了兩個從法國和德國回來的研究生。

  由於沒有名額77級的畢業生都沒有留在文市,賓當時還自我安慰的慶倖是
78級的。賓在校排球隊的隊友有一個就是77級的大展,個子有185,打主
攻。回到南方不知是專業不對口還是其他的原因,自己回到了文市,幾個月後七
拐八彎的進了物理所,賓心理羡慕為什麼別的人都可以!


                58

  寒假李師意再次提前來信要賓去車站接她,見了賓的第一句話就是,「我不
再是小姑娘了!別搪塞我,學校已推薦我參加出國研究生考試,考上肯定沒問題。
你給我一句實話,要不要我出國?」

  「這我早就說過,你就應該出國!」

  「好,再說清楚點你要不要我?」

  賓低下頭避免看她的咄咄逼人的眼睛,「要你幹什麼?你累了先回家歇歇,
再說這裡怎麼是談這些的地方」。

  「你說得等我貳拾以後再說,現在四年了!」

  「好!別說了送我回家,我一定要讓你後悔!」。第一次語帶堅定的打斷賓。

  一個假期沒和賓聯繫,賓也樂得個清閒。

  寒假中阿依汗告訴賓,馬素賢很快可以回來照顧商店了,要是忙就不用來了。

  言語之中帶著不舍,兩人自覺配合還算默契友好。賓在帳本上加了許多字條
還附上了一封信,在信中提到已和銀行貸款科的錢金妮聯繫好可以用商店在銀行
貸款,羅列了聽來的好處。

  過了寒假全系的畫風變了,在系裡開學前第一次的全體會議上,史懷仁意有
所指的說,「我們有些輔導教師給學生講話不注意,影響學生的學習」。

  當時只有兩名助教,大家當然明白是指向賓。會前賓就被通知不再擔任助教,
去教研室幹什麼待定!

  立刻賓在系裡是灰頭土臉,連學生都鄙視這位曾經的明星學生,從新生班的
課代表和班幹部的臉上賓讀懂是誰們幹的,可又能怎樣?「我講了什麼話?我還
不如這些剛離家的高中生,他們已會踩著別人往上爬了!」。

  接著史懷仁直接在職稱評定中指明工農兵大學生,工農兵大學生後考上的研
究生不能參加這次職稱評定,還得再考察。兩個從法國和德國回來的研究生時間
都用在語言學習上了,沒學什麼專業,法國和德國的碩士研究生水準就是國內的
大學生也不具資格。

  所有中標的人年內都各自想法調去了別的系和部門。賓也提出調離,系裡以
還沒夠三年不能調離學校為由回絕。與馬素賢分手後,與家裡的關係一直緊張。

  賓不能給家裡人填堵,只有打斷門牙肚裡咽一切瞞著。另一條路就是再考研,
可系裡同樣可以給他找麻煩,一樣的灰頭土臉。校部聽說後悄悄的聯繫賓可以轉
為行政工作,賓倔強的據絕準備做給大家看,雖然他知道結果也不會好到哪裡,
但一定要掙回臉面。

  再次有人要把校黨委書記的女兒介紹給賓,說是她見過賓第一屬意的就是賓。

  而且介紹人這次還知道了賓的遭遇,明提暗示到有了這層關係,就不會在系
裡吃鱉,而且可以很容易的出國讀研或進修。賓還是明確地拒絕了誘惑,雖然這
是打臉史懷仁的最快方法,他要靠自己而且還要追厲琳。失去了巴結校黨委書記
機會的介紹人們當然會不失時機的讓賓知道他失去了什麼,半年後一個化學系的
留校生與她結婚了,一年後男的公派出國讀研,再後來她也出國陪讀了。

  科研是賓的第一夢想,還沒開始就有了凋零的意思,不甘心,不退卻,不服
氣。教研室主任勸說賓去參與王副主任的科研專案,說實話在學校時賓並不太看
好王副主任的學術水準,雖然他是留蘇的,但回國後沒有什麼大的建樹,憑老關
系申請到了一些研究經費。做一部國內沒有的測量儀器,立意很好但進度很慢似
乎卡在某個點上,經費快用完了好像還沒有大的突破。所以到系上時就沒選擇參
與,現在沒了退路只有全力以赴。

  王副主任人倒不壞,也是被排擠之人,沒什麼人認真的幫忙。為穩住賓表示
只要賓願意可以轉為他的在職研究生,至少兩三年後可以拿到學位再聯繫離開系
裡。在王副主任的堅持和學校招生辦默許下,史副主任沒能反對成,被迫同意了
只要基礎課考試通過可以免修基礎課。

  王副主任的專案說白了就是在大量複雜的干擾信號中找出需要的微弱信號,
通過這些信號判斷出所測量的物質的含量和特性。這些複雜的非破壞性環境頻譜
儀是沒有用處的。

  第一步就是減低干擾取得這些信號,第一個測量模組並不成功,要做第二個。

  賓日以繼夜的加班守了兩個星期完成了部件,再加工完成。

  第二步測量與信號加減用到的電子技術是賓的強項,很快就有了突破。後續
就是用演算法去進一步去偽存真,以前是送到科學院的電腦室去排隊計算,拿到
結果再作判斷改進費時費力。剛好國外開始有了用電腦做這些工作,就再憑老關
系追加經費買了一台類似的小型電腦,當時的電腦和程式並不複雜。請來學校剛
設的電腦系的老師做些修改就完成了所需,關鍵是是對信號的判斷要對,然後
決定演算法。在這個過程中賓以前自學的兩種電腦語言有了很大的提高。

  賓幾乎沒有多餘的時間,每天就是實驗室,宿舍,食堂。緊張的工作加上毫
無進展的關係,賓已無法分心決定攤牌。

  細想起來都是賓的單方面約會,厲琳沒有一次主動約過賓,永遠是溫柔的接
著,賓進一步她退一下,也從未明確的拒絕過賓。

  沒有找一個溫馨的地點就在出版社門口對著厲琳面帶嚴肅的問,

  「我想你能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我們兩個是男女朋友嗎?」

  只是溫柔的看著賓,輕聲細語的,「你從沒有和我提出過呀。」

  賓有點吃驚,語調提高了幾度,

  「那我可以理解為不是嘛。」

  依就是不溫不火溫柔似水的點點頭又搖搖頭等待著下文。

  我本有心向明月,無奈明月照溝渠。

  賓並沒有理解她是要賓現在明確地說出還是什麼推辭,直接認為是拒絕,克
制地彎了下腰,

  「對不起,我不會再打攪了」。厲琳的臉抽了一下,眼神失去了哪種永遠的
溫柔看著賓轉身低頭離去,惆悵的回到辦公室。

  沒了任何煩惱和牽掛,全身心的投入科研中,離成功應該越來越近。

  又是一年畢業時,學生們各顯本領,賓的蝴蝶效應,沒有畢業生接受畢業留
系。

  賓正在實驗室忙,實驗室助理靜慧伸頭叫到,「小王有人找。」

  「等一下!」

    過了一會賓才面帶疲憊走出實驗室,「誰呀?」出現在眼前的女孩似熟且生,
賓的心事都在實驗上看著忽閃的大眼睛沒想起來。

  「安琪兒,不會不記得了吧!」

  「噢,當然記得。一時不適應外面的光,還好吧?」解嘲道。

  「要畢業了順路過來看一下,想問一下你的建議是去醫院還是留校。」

  「我不太瞭解,留校應該更好吧?可以醫院學院兩頭,會有更多機會提高。
對不起太忙。」

  「再見」。回到實驗室繼續工作。


                59

  賓病了,緊張的工作和壓抑的精神引起的失眠頭疼!很多知識份子都以為是
神經衰弱,醫生也這樣診斷,多給些睡覺的藥或補心安神的中成藥。

 扶著頭佝僂著腰來到一室之隔的學校為這裡的教師學生方便打針和拿些常用

  藥設的醫務室,有一名護士輪轉常駐上班。

  一年走了兩級畢業生,只進了一級,賓他們這些單身就暫時住在空出的學生
宿舍,架子床都沒搬走。拜石主任所賜,只剩賓一個還住在這裡,二樓的空宿舍
還有一兩個系裡教師長大的孩子。醫務室在樓道門口的第一間與賓在裡面的房間
隔一間宿舍,她一看到賓的樣子和蠟黃的臉著實嚇了一跳,

  「你怎麼都這樣了,還是去校醫院看一下別是什麼大病。」

  「應該沒什麼大的毛病,就是睡不著神經衰弱,吃片安定睡一覺就好了。」

  「你要小心,不行還是去醫院,這藥不能常吃」。遞過幾片藥,「你們這些
人天天熬夜泡實驗室怎麼行,趕緊找個女朋友結婚就好了。」

  賓吃藥睡覺迷迷糊糊挨了一天挺了過來覺得好些了就又回到實驗室接著工作。

  多年後賓在美國才知道他得的是抑鬱症,長此以往會導致人精神壓抑,害怕
見人甚至崩潰自殺。

  幾天後實驗室助理靜慧伸頭叫到,「小王有人找。」

  「等一下」。出門一看是師麗娜!「你怎麼來了,李師意有什麼事嗎?」

  「她沒事!謝謝你還記掛著她。我來找你是因為你一直沒回師意的信,她已
考上了去美國的研究生,在培訓英語就要出國了沒時間回來。你們放假了能去送
她一下嘛,這是她出國前最後的要求了,見一面吧!」

  「我太忙了走不開,再說就是見一面又能怎樣?寒假都說好了,信我不寫了。」

  轉身想進實驗室,突然想起了什麼回身說,「你等等,我有東西帶給她。」

  進實驗室再檢查一遍出來領師麗娜來到宿舍,「你等一下。」進門拿出一信
封遞到她手上,

  「這是些美元交給她,告訴她一個人在美國多照顧自己,我還在忙不送了。」

  快步離開。身後傳來師麗娜哽咽的聲音,

  「你對她太狠心了,四年呀!她需要的不是這些!」

  試驗剛有了好的開始,賓又再次頭疼失眠,自覺比上次還嚴重。來到醫務室,
有兩三個女教師在打針和聊天,護士看見賓在門口的樣子說,「你先回去躺下,
我一會給你把藥送去,這次好點了你一定要去醫院。」

  「呃,謝謝!」

  賓回到宿舍背對著門躺在床上,門開著聽到時高時低的聊天聲,大致是護士
應該姓楊,結婚多年丈夫剛出國她就查出懷孕了,現在孩子都七八個月了也沒見
過爹,還得等幾個月丈夫才回國。分到了學校在這裡剛建的房子搬過來一個人帶
孩子很累,仰或是吹噓或抱怨無從分辨。校醫院為她照顧孩子方便就讓來醫務室
上班。

  學生都已放假,樓裡也許就是賓在。過了一會一切都歸於平靜,護士穿著白
大褂進來拿著藥遞給賓,又去幫忙倒水才發現暖瓶是空的,「你們這些人忙的連
開水都不打嘛!」

  她到醫務室倒水回來順手把門關上,彎腰低頭伸進架子床一手扶著幫賓坐起
來,賓的頭疼的一歪,手一抖藥掉了,臉隔著白大褂和單薄的衣服貼在飽滿的大
乳房上,柔軟和溫熱傳到臉上,心裡一震!將近兩年第一次接觸女性,心裡壓抑
的魔在蘇醒!有了要釋放的需求,頭疼輕多了。

    護士想幫賓找藥片,彎腰伸手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背對著賓雙手一捋白大褂
準備轉身。怪異的姿勢對這時的賓顯出一種誘惑,生完孩子後還沒有完全恢復的
身體顯出豐潤的腰線,圓厚的大屁股上褲衩的棱線清晰地印在白大褂下。

    半坐著的賓上身一挺雙手按在兩瓣滾圓的屁股上,她觸不及防雙手趴扶在桌
子上,賓一邊起身一邊把身體壓在她背上,手裡清晰地感到白大褂下只有褲衩。
她並沒有出聲和回頭依舊彎曲著胳膊半趴在桌子上沒動,賓手往下一摸撩起白大
褂,腿上寸縷皆無,只有白色的針織褲衩包在圓
潤的屁股上。

  手拉住鬆緊帶往下一帶褲衩落在彎曲的膝彎,襠部有淺淺的浮水印。

    賓褪下短褲一挺毫不費力的捅進滿是水漬的陰道,兩年來第一次進入溫柔鄉,
久違的感覺從陰莖傳來。她手一抬去堵嘴碰倒了杯子,水順著桌角緩慢流落地面。

  兩人衣不解帶地結合在一起,生完孩子大半年依舊寬鬆的陰道沒有太多的包
裹與阻礙,出奇多的水浸濕了兩人的腿間向下滴流。都沒有出聲,賓開始快速的
挺動,次次到底,拍打著多肉柔軟的屁股激起層層肉浪,「唏嘩」。的水聲隱現。

  她低下頭嘴貼在手上堵住吟聲,偶爾貼著的手縫有氣息嘶出,久曠的兩人無
聲的釋放著壓抑已久的本性需求。

  儘管積蓄了許久,但不太緊和多水濕滑的陰道沒有太強的刺激,沒能讓賓迅
速累積到頂點。她已腿軟得站不住了,靠賓的不斷大力撞擊繼續趴在桌子上,身
體隨著推動一點點的移到桌子上,只有左腳掌還支在地上,右腿已區彎在桌角。

  護士發現了問題,開始默不作聲有節奏的配合收縮陰道,水慢慢變少加上陰
道的收縮摩擦愈來愈強。賓綜於到達了爆發的時刻,拔出陰莖大股的先略黃後乳
白的粘稠精液湧出大片的糊灑在白大褂上。

    賓大喘著氣坐回架子床,她順著桌子簇溜坐在地上,喘了幾口氣用手支起身
體撫著桌子半抬起身,伸手拉起褲衩默不作聲低頭轉身走到門口,任由背後白大
褂上的精液滾落在地上,把門打開一條縫瞭了一眼沒人的過道,帶上門快速的閃
回醫務室。

  整個過程兩人沒有一句話,沒有目光的交流,甚至沒有看清對方彼此的身體,
只有原始的本能交合與累積的釋放。

  賓的身體和心靈感到出奇的輕鬆,沒有了頭疼,躺下輕鬆的睡了一覺。醒來
後神清氣爽完全恢復了,起身在枕邊看見了那粒小小的白色藥片,賓默默的拿起
它放在桌子上。吃過午飯後又踏實的睡了許久沒有的深沉一覺。


                60

  陰道是通往心靈的最短通道得到了驗證。午後賓去實驗室一打開宿舍門,醫
務室開著門裡傳出楊護士哼著歌曲的歡快聲音,好像從未見過醫務室這麼早就有
人在。聽到賓的關門聲,她站在門口輕鬆愉快地看著賓恢復正常的臉色笑著打招
呼,「你好了上班去!」。

  輕鬆自然沒有一絲尷尬與怨恨,沒穿白大褂,上身一件白短袖汗衫,飽滿的
乳房呼之欲出,應該沒戴胸罩,乳頭清晰可見,下身一條過膝寬裙遮住誘人的臀
部。

    賓微笑的點點頭,一切都似沒有發生,又似早已彼此。看見賓的目光落在她
的胸上,發現沒有白大褂嗔懈著眼睛的拿起短袖衫套上遮住仍在哺乳的誘人豐滿
乳房看著賓走出樓道。樓道門口洗過的白大褂孤獨的掛在涼衣繩上隨著微風飄動,
地上的水漬未幹似乎在訴說著對早晨被揉搓和粘在上面的大片稠滑不適的不滿。

  賓看見會意的回頭一笑,窗戶裡人影一閃。

  結婚多年早已習慣于丈夫的短小和三兩分鐘的交合所帶來的歡愉與不滿。懷
孕和生產後的孤獨與辛苦,夜夜獨眠沒有彼此的撫摸和安慰的壓抑,無人傾訴的
沉重負擔,再加上嬰兒半夜的哭叫身心早已累積到了崩潰的邊緣。

  及時抓住稍縱即逝的機會,稍做準備沒費什麼誘惑就得到了期盼已久的滿足。

  特別值得慶倖碰巧遇到了沒有想到的粗長,雖然沒敢看一眼但身體的感受真
實告訴她這是極品!次次到底的猛烈撞擊,持久到身體不能承受的酸楚,以至於
現在想起來還抽動流水的陰道。

    提前來到醫務室就是為觀察對方的反應,客氣的點頭和透過窗戶的回頭一笑,
得到了期盼的肯定答覆。心情放鬆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背影消失在樓前的樹叢後,
站起身兩腿一併挪動緩解著腿間濕內褲引起的不適,鎖上門回家去清洗,期盼著
下一次的電光火石。

  賓來到實驗室門口跟靜慧打招呼,

  「喲,你這麼快就好了!看起精神不錯嘛,最近看起老是臉色暗淡精神不佳,
好久沒見你這樣了,中了什麼大彩?」

  賓笑笑沒再說話開始工作。

  晚飯後賓沒像以往去實驗室拼命。放鬆精神休息,有點懶散的坐在桌前看著
一摞忙得根本沒時間看而累積的信,有好幾封是李師意,難怪師麗娜會找來,怪
自己忽略了。兩封筆跡一樣未署名的信吸引了賓的目光,打開按日期一看,第一
封是賓剛留校不久寫來的。賓很奇怪它放了快一年了居然沒看到,另一封是兩周
前。

  第一封的大意是賓一入校就吸引了她投去關注的目光,可四年中賓從來沒有
看過她一眼,仰或知道有這樣一個女孩在仰慕他。看過他打球的拼命,在臺上講
話的自信,組織活動的條理,以及進出校園的忙碌。賓要畢業時惆悵關注了四年
的身影將要默默消失在不知中,得知賓留校後她欣喜若狂可以繼續默默地看著賓
在校園裡的身影,嚮往能在課堂裡聆聽他的聲音,安慰自己孤獨的想往與夢境。

  第二封信的語氣略有變化,語帶抱怨賓看過信後也毫無反應,這樣不關注她!

  一點都不體會一個由少女長成大姑娘的心理需求。沒有太多,只求賓能夠了
解她的心意,看她兩眼有所回應她多年的關注廖以自己。她已長大不會永久等待
沒有的花開,應該很快會去交男朋友結婚,把一切美好的期盼埋在心底的深處。
希望賓知道有個姑娘已心儀他多年,自知夢境不會有什麼結果。

  賓腦中過目了一下附近的女孩,猜到應該是她,一個賓入校前後畢業的高中
生,父親都是系裡的老師,出國進修在外,母親是另一個教研室的助理。沒有考
上大學,近幾年應該在學校為教師的失學子女開設的校內班上學,當時學校也就
有這樣的便利,通不過高考也可以拿到一個本校的大學文憑,想進這樣的班是要
經過一番努力的。她應該是單獨住在宿舍樓裡的某一間宿舍,賓在路上和樓梯口
多次看見她望向自己的目光,認為老師的孩子就是孩子,重未想到她多年來還意
有所屬。默默孤獨的隨著心意長期追隨一段沒人知曉和傾訴的感情。

  賓又何嘗沒有這種體會,當然只有不到兩年遠沒有她的一半,而且至少賓還
可以說出來!還有人願意幫忙。那種在乾旱的沙漠裡無止境的追隨著遠處海市蜃
樓前行的幻覺與絕望的交替只有當事人能夠體會!賓已放棄了虛無的意境,錐心
裂肺的真愛就象海市蜃樓可望不可及,隨著身體前行放鬆心靈才是多數人應有的
生活。

  她叫什麼來著,噢,應該是何碧霞,賓努力回想著那張模糊的臉,看來至少
這些她是說對了,賓根本想不起來,真的從未關注過這個女孩!

  每週四下午是雷打不動的政治學習時間,多數時間都是沒事找事的開會學習,
系裡唯一的所有人都會到場的聚會。賓頗為反感這種形式主義,但也都默默參加
找個角落坐下,無聲的面露不耐聽領導的講話,也許這也是他這一年倒楣的原因
之一。

  剛出樓門口就聽到了楊護士與路人講話的聲音,「沒去校醫院學習呀。」

  「啊,今天有事來醫務室,給醫院打過招呼了。」

  「呃,你這幾天看起來臉色比剛來上班時好多了。」

  「是嘛,應該是心情好點了吧,也沒那麼忙。」

  循聲側過臉看到了投來的寓意一撇,會意的輕點一下頭向教學樓走去,在樓
門口跟教研室主任請假轉身回到空曠的宿舍樓留著門等待上門的激情釋放。所有
人都去了教學樓,本來也沒幾個人的院子裡看不見一個人影,顯得空曠冷清。

  科研區和生活區的幾棟樓房按兩個長四合院的形式對著排列,馬路分開兩個
院子,院子中間的花壇和樹叢,頗具詩情畫意,遮擋了所有視線。看來當時研究
所建此院時為研究人員的身心健康花了些功夫,所有的窗戶只能看見眼前不遠的
一片花紅柳綠。只有一個門棟的宿舍樓就在院子的底部。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1 01:08     標題: 賓的性半生 (61~65)作者: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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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賓的性半生


作者:通路
2017-12-31 發表於留園

   
                                61

    悉嗦的輕輕腳步聲來到門前,緩慢打開門閃進門裡無聲的關上門。賓站在門
後看著閃進門同樣穿著白大褂的楊護士,一周多前的忙碌怨婦早已沒了蹤影。紅
潤的瓜子俏臉,狐狸眼嫵媚勾人,不高的鼻子細長,微咧的薄嘴唇顯得嘴更大,
一臉的期盼。左手裡應該是攥著衣物,柔軟乳房上乳頭頂出白大褂,下邊是光著
的小腿,沒穿襪子的腳上一雙軟底布鞋。

    側對著賓緩步退到桌前,大乳房一步一顫的在白大褂裡抖動釋放出誘惑,碰
到桌邊略感奇怪的斜一眼換了地方的桌子。抬手把衣物放在架子床上。雙手緩慢
的解開白大褂扣子,漏出裡面圓潤的肩頭,不是很清晰的鎖骨,微微下垂的大乳
房上大片的圓形暗色乳暈中被嬰兒吸吮成淡紅色的大乳頭顫巍巍的指向賓。乳房
下兩摺肚皮上還有暗淡的花紋,白褲衩掛在略收的腰線以下,顯出懷孕後撐開的
寬臀。充分的準備與期待把一切都想到最有效果以期留下完美的彼此,她知道這
些不可長期擁有必會漏出破綻讓人知曉。

    賓穿著汗衫依舊雙手抱胸面無表情的看著楊護士,可鼓起的褲襠卻忠實的暴
露了他急不可待的期盼。楊護士狐眼一眯,嘴角一挑抿起嘴,兩手一收把白大褂
向後一卷也放在架子床上。兩指輕輕的勾著褲邊緩緩的褪下漏出緊閉的腿間不大
的黑色三角,微分雙腿任由褲衩滑落腳踝。左手扶住桌子,指尖觸到哪粒藥片,
低頭一看眼裡射出狐媚,抽出左腳,右腳向後一勾,身體向右一斜右手挑起白褲
衩在手指上轉了幾圈,輕輕一甩白褲衩飄落在床上。勾腳時分開的腿處根神密的
肉片誘惑的立在其中。身體一側坐進床裡,

    “要我幫你嘛,我現在變得不好看了,快點吧”,

    賓脫去汗衫和褲子只留四角褲走到床前,向下看著乳房上的細微藍線。她頭
向後上身靠在牆上,區起雙膝腳蹬在床沿分開向賓完美的展現她的迷人所在,手
指無意碰亮了床頭的射燈的開關,刺眼的光線投射在她的右邊,顯出某種宗教的
眩暈。略鼓的陰阜上一叢面積不大的黑亮陰毛向四面伸展,略鼓的大陰唇分開,
更突出粘在一起的小陰唇直立足有兩指高,在直射光線下展現出陰陽兩面,清晰
反光的右面和模糊的左邊引人想一探究竟。食指含在嘴角,狐眼上挑,抽出手指
雙手輕輕一拉,粘在一起的小陰唇分向兩邊,露出顏色相反的內面,左面向光帶
有血紅似火,右裡暗淡似海,賓的腦海中陰陽八卦的圖案與之對應,一半是火焰
一半是海水的寓意告別兩年的苦逼生活!“啪”,聲中燈光消失一切又回歸暗淡
朦朧。

    狹窄低矮的架子床妨礙身體活動,賓伸出雙手用食指和中指指節輕輕夾住直
立如葡萄的大乳頭收向自己,楊護士緩慢的起身站起直到乳頭頂在賓身上,點滴
乳液粘在身上。仰起頭接住壓下來的唇,張開嘴承接攪進來的舌頭和唾液,感到
那帶來快樂的堅硬杵在肚皮上。一邊吸吮著舌頭,一邊用手褪下四角褲,手指輕
捋陰莖。頭向後喘氣道,“快來吧,不能太久的”。

    看到賓的手按了一下桌子會意的仰躺在桌子上曲膝分開雙腿,賓垂著雙手挺
進早已是一片泥濘的濕滑。渺小人類有時也有無限的潛力,幾天功夫陰道有了明
顯收窄,賓的陰莖體會到溫柔的撫摸。雙手兜住岔開的大腿配合身體大幅前後,
“噗”,聲響起。

    不堪重負的桌子在略為不平的地面上,“茲嘎”,的表達著不滿。

    她一隻手上抬到頭後扶住桌沿,另一隻手背堵住大張的嘴阻止吟聲遠播。腋
下淡淡的細毛配合著運動,豐潤的乳房自由無拘晃動,乳白色的液體滲出細孔緩
慢的聚成小滴立刻就又四處飛散。狐眼無力的睜著,目光渙散失去了焦點,顯出
過多的眼白。嘶呼的氣聲貼著手背噴出,鼻翼大幅起伏。

    扶住桌沿的手的手背徑線緊繃,手臂的肌肉聚集成條,堵在嘴上的手也有了
力量,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頭微微抬起,狐眼睜大目光再次凝聚。賓的陰莖傳
來強烈的包裹和吸吮的力量,身體的肌肉帶動著身體從肚腹彈動到胸,頭輕微的
磕碰著桌子,低聲的“嘭,嘭”傳遞著高潮帶動的身體抖動。更多的水由陰莖的
邊緣噴湧溢出,沾濕了賓的大腿和桌沿向下流落。賓並沒有停下依舊奮力運動,
身體變得骨節鬆散,兩條小腿不協調的無力搭在賓的胳膊上晃動,雙臂自然的垂
在桌子兩邊,頭無力的晃動,半開的無神眼睛失去了狐線和嫵媚,嘴大張著,
“嘶”,“呼”,的跟著身體運動呼吸,只有乳房如一的播撒乳汁。

    隨著賓的持續身體再次張緊,但力度一次次的減弱,腿,手,頭依舊無力失
控的晃動,只有肚皮明顯的起伏,陰道一次次的抓緊陰莖傳給賓陣陣快感上達天
庭。身體上的紅色斑塊開始變大和明顯,逐漸連成一片染紅了乳房,胸上傳到頸
脖和臉。源泉變得枯竭,僅存在陰莖上的水隨著進出加氣成白色的漿糊一次次的
被推上賓的陰毛糊在根部。失去了多餘水漬的潤滑,陰道變得腫脹更加緊密有力
的摩擦陰莖持續加大刺激,賓累計達了勃發的頂點,用力更快的衝刺,她感到賓
要爆發,

    “射在裡面”,肚皮凹陷陰道再次持續用力握緊陰莖,伴隨著大股熱流噴入
體內,

    “哦”,的一個長音宣示最後的釋放,一切歸於平靜。

    賓把楊護士的身體推上桌子,大喘著退後兩步低頭彎腰躺進架子床,楊護士
身體沒動兩條大腿半搭在桌子上,只有肚皮起伏著喘氣,分開的腿間圓形張開的
紅色陰道口,乳白色的精液流出滴落在桌子上。過了一會歪斜著支起上身溜站到
地上,手扶架子床低頭找到內褲,拿起幫賓擦淨陰莖再抹去自己腿間和大腿上的
殘留的精液和水漬,回身用內褲擦去桌子上的液體團成一團。

    賓看見她右邊的屁股頂端上有一個扇開的圓色白點,細看是哪粒藥片,

    “嗤”,笑出聲來,楊護士詫異的回頭隨著賓的目光也看見了哪粒早已粉身
碎骨的肇事藥片,羞紅著臉心存感激用手抹去它的犧牲。伸手拿起架子床上的衣
物,面對著賓緩慢的穿上褲衩,胸罩,汗衫,長裙和白大褂。用手攏攏頭髮,抹
抹臉,整整衣服,狐眼恢復了慵懶的光彩,嫵媚地看著賓用手指指地面上的幾攤
水漬,打開門張望了一下悄然離去。


                               62 

    賓丟了個盹才起身用拖把擦去地上的水漬,放好桌子整理好床開窗換氣。幾
聲輕微的敲門聲傳來,打開門是林佩站在門外,賓有點吃驚的看著她語賽了。五
年來頭一次上下打量背後窗戶投來明亮光線下的曾經女友。

    畢業後兩年第一次面對面,上次賓甚至都沒有抬頭認真看她一眼。變化太大
徹底長開了,依舊瘦高但一身合體西裝下曲線畢現。臉小偏長,長直發,水汪汪
的大眼睛,懵懵懂懂依舊天真,直立的鼻子顯得挺擴把臉變得立體,櫻桃小嘴,
唇紅齒白,右唇邊有了一個淺淺的笑酒窩。特別是如天鵝頸般的細長脖子襯出高
貴的氣質,遠勝剛入校時的朦咚。

    她首先打破沉默,“這裡什麼味呀,你要多開窗換氣”。“我昨天去看望伯
母說是你工作忙,有一個半月沒回去看他們了,這兩個星期電話都沒打他們擔心,
我告訴他們我們公司離的不遠過來看一下。一個人都沒有也不知道你住哪裡,還
好在樓門口碰到楊護士說你住醫務室隔壁。她還說你最近經常生病,頭疼得要吃
藥,你看過沒有?要多休息!”。

    “好了,沒事了,謝謝。拜託別告訴我媽我生病的事,都是大驚小怪”。

    “你最近真的很忙嗎?一定要回去看一下,我走了”,

    “一起走吧,,我現在就回去”。

    自從為追厲琳與馬素賢分手後與家裡的關係就有些緊張,能躲就躲,現在忙
了就偶爾給家裡打個電話。林佩的提醒賓還真是有這麼久沒和父母聯繫了,到了
家門口就看見母親站在那裡頗為緊張的看著賓,他知道林佩一定已打過電話了,
家人的驅寒溫暖倍感溫馨,也為自己的躲閃羞愧。

    “有事就藏著掖著,這樣更讓家裡擔心。你的女朋友厲琳沒去看你?她怎麼
也不給我們說一下,不懂事!”,

    “呃,別怪人家!人都沒追上,她給你說什麼!我們沒成”。

    “你說什麼?噢,敢情這兩年你盡瞎折騰了!活該,就是不知道珍惜”,

    “好了,您再嘮叨,我還就又不回來了”。

    大致講了沒有的分手和實驗室真的很忙,沒有躲出去。

    賓身心放鬆了轉身投入工作,沒日沒夜大半年,終於有了好的結果,可以重
複的測出樣品的資料!

    工作告一段落就是騰宿舍了,也是拜石主任所賜,學校為新留校結婚的教師
蓋了一棟一室一廳的宿舍樓,好歹分了一套給系上只有賓有資格沒結婚也就有了
鑰匙。樓房在分校的角上,背對大門和小運動場,樓門口面對著院牆平時倒也安
靜。收拾一下就往那裡搬,沒多少東西幾個人一會就搬完。回到宿舍大致收拾一
下準備交鑰匙,拿著些零碎一開門何碧霞站在門口,一個不難看毫無特色的平常
女孩,不用心是很難記住的。單眼皮的小眼睛和不高的鼻子落在窄小的臉上,嘴
顯得有些大。

    “你找我有事嗎?我要搬走了”,

    “樓上樓下住著的鄰居,不邀請我去參觀一下您的新居?”,

    “什麼新居,就是搬個單身宿舍而已”,

    “走吧參觀參觀,我幫你拿”。

    兩人來到角落一樓的房間,何碧霞裡外看了一遍,

    “房間不大,相當不錯,參觀過了。我要去系上還鑰匙了,謝謝!”,

    “哇,你這裡這麼多書,過兩天你有空我可以借幾本嘛?”,

    “行吧”。

    接下來就是擴大樣品範圍和測試條件,使其能夠實際應用和通過專家鑒定。
又忙了兩三個星期所有的結果都是正面的,可以開始準備鑒定報告了。每天心裡
依舊壓抑又有了頭疼的預感下午回到房間,正在想是否找個藉口把楊護士叫來就
有了敲門聲。打開門何碧霞站在門口,

    “我來借書”,

    “噢,你自己看,這些大概你會有興趣”,

    低頭翻著書,“你有看我的信嘛?”,

    “你是說哪兩封沒署名的?前一陣一起看了”,

    “我信上說了沒想怎麼樣,這些年能看見你我就很快樂,你知道了我也就對
我自己有交待了。我媽會很快給我介紹一個數學系的學生,有個聯合國的專案先
接受培訓也許成了就結婚跟著出國留學”。

    “那就好,我送你”,

    何碧霞轉身抱住賓,頭埋在胸前喃喃道,“六年的青春默默為你,好歹你得
給我留下些記憶吧”,

    “你想要什麼?”,

    “我要把我給你才甘心”,

    “別亂想”,

    “六年毫無收穫才會後悔,留下美好回憶從此以後我就會安心,因為心裡有
你,你要是個男人就拿去。就像那個楊護士”,

    何碧霞鬆開賓往房間走去,賓被驚呆站在那裡,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被看見了。

    “我一天心思都在你身上,又住在你樓上,每天看你多少回,怎麼會看不見。
多我一個你也沒什麼,可我就不一樣一切都完美了”。

    賓跟到門口,“可你還是”,

    “第一次第二次沒有多大的區別,可第一次給了心意的人對我不一樣”,邊
說邊羞澀地脫衣服,“你就別等了我自己願意,反正你沒法把我轟出去”。

    何碧霞背對著賓脫的只剩胸罩和褲衩鑽進賓的床,賓的眼裡是頗為有料的身
材。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反正是心甘情願,正好解決身心急需,賓也就三下五除二
上床掀開被子,解開胸罩,貼著光滑細膩的後背感到微微發抖的身體。手抓住半
球乳房,不大的乳頭突在在手掌裡,堅硬的勃起隔著布料頂緊腿縫。手滑下拉住
褲衩下推,右手按住陰阜摩擦滿手的溫柔。

    板正身體稍微分開雙腿,貼近細看腿跟,濃密的陰毛遮到緊閉的四壟雙唇,
兩個隆起緊閉的大陰唇似圓桃,細縫頑強的顯出被保護的秘密,少女的麝香味吸
入鼻腔使人更加亢奮。兩指拉開微抖的大陰唇,圓厚的小陰唇從上分開連到下麵
半遮住洞口的膜,內壁血紅。伸出舌頭從膜向上舔到頂端,

    低長的,“啊”音顫抖著傳來,兩隻小手無意搭放在腿邊,手指觸到賓的頭
發。抬眼望去隔著抖動的毛髮,肚皮上下起伏,遠處兩個半球頂端是兩粒同樣形
狀的細小半球乳頭,中間是向下收緊的下頜,鼻翼張收。舌頭繼續上下,“啊”
音時高時低,溫潤緩慢的累積在洞口。賓起身堅硬抵在濕潤的洞口,俯瞰著緊閉
的雙眼,抿得幾乎沒有紅唇的嘴。慢慢用力向裡突破阻礙,緊閉的嘴大張成圓形,
抓起枕巾堵住喉嚨裡的長暴音直到賓進去一半後停下。

    何碧霞半眯著雙眼看見賓,緊咬著枕巾等待和緩之後的再次突入。賓把枕頭
墊在她臀下由緩及急,由淺入深過渡到正常。她也由緊而松放開緊咬的枕巾,半
球乳房隨之晃動,雙手在兩側隨著身體時緊時鬆抓揉床單。學校借得的單人床不
堪重負的吱啞呻吟著,頭向後弓著下巴指向賓,枕巾擋住了所有的高音,只有急
促的喘息聲迴響在屋內。

    長包短裹,裡刮外搽陣陣快感凝聚在體內,賓一把抓過枕巾接住所有精華,
躺在一邊徹底放鬆身體舒緩累積的壓力。賓一會就睡著了,醒來何碧霞已不在房
間,也看不出有人來過,只有桌子上壓了一張紙寫著,“謝謝,我的一切都完滿
了,可以開始一段真實的生活了”。


                               63 

    王副主任通過學校安排了專案鑒定時間和邀請的專家名單,賓則再次徹底檢
查專案演示和應對可能的提問與當場樣品測試。有了大把空餘時間,和緩與父母
的緊張關係。

    阿依汗打來電話請賓去一下商店,來到商店辦公室,賓驚奇的看見馬素賢微
笑的坐在裡面等他!身體和臉頰比兩年前豐滿和圓潤了許多,顴骨都不明顯了,
眼窩卻更深了,更加高深莫測,渾身散發著一種母性的成熟美,手腕上的綠色玉
鐲顯眼的晃著。

    “有那麼吃驚嘛,你就從來沒有想到會再遇到我?文市這麼大碰見一個熟人
是常有的事!”。“來坐吧,今天我們只談一件事,開店的時候你許願說,做得
好就給她們分成。當時我沒想同意,可也沒說出來反對那就要兌現,而且也不知
你那大半年怎麼和她們處的,一直說你做老闆好。好人就由你做吧,一切變更由
你,商店目前只有銀行貸款和自有資金,經營也很好我都沒用什麼心思。這是賬
本有問題先去問阿依汗和王怡欣,一切想好了再做決定別後悔。我先走了,其他
的事以後再說”。

    “你怎麼知道我最近空閒了?不想談談這兩年的事?”,

    在門口轉過身淺笑,“想知道一個人情況就會有很多方法!以後有時間慢慢
來,先辦這事。不是因為你忙這事早就該辦了”,留賓一個人在辦公室裡。

    賓仔細的看過帳本算出商店的明細分列開來,商店發展了貸款只占三分之一。
請來相關人等開宗明義的講清楚兌現三年前的許願,阿依汗,王怡欣等人不相信
會兌現這些話,平時她們的薪水就已不低了,現在每人都可以三分之一的價格買
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聯後來的馬妮蘭也有百分之十,其他人等百分之十,馬素
賢和賓只留百分之三十。

    “現在商店是你們自己的了,做大了除了工資還可以分紅,就看你們了,再
過兩年我們的這些股份再折價賣給你們,當然你們也可以賣掉做別的,要現在賣
我們就買下”。

    賓知道國外有職業經理人,他不知道這樣做是否就是請職業經理人仰或更多。
很快變更了商店的結構和組成,每半年只需參加一次股東會就好。

    兩個星期後請來的專家通過了王副主任的科研專案鑒定,還有給了相當不錯
的評語。憑此在國內有名的期刊上發表文章並依此申報教授,他把賓的名字列在
第二位算是給賓的回報。賓還以第一列名在省級刊物上發表了測量儀器電子線路
特殊設計的文章。又被以第二列名在當時剛創刊不久的國內電腦刊物上聯合發
表演算法的程式設計。

    知道了賓的狀況,林佩開始三不五十的頻繁去家裡,經常會見到賓,

    “我聽說你在系上有點問題,就不去給你添堵,有什麼事你可以打電話或者
回家,這裡有你的親人!”。

    學校和王副主任都有提前給賓評職稱的想法,史主任則以這個項目做了三年,
賓才參加一年不到貢獻有限,他的文章沒有特殊新意,很多人要評職稱沒有名額
為由拖著。賓還是受到打壓心情壓抑。王副主任毫無辦法為給賓散心就讓賓去參
加學術會議交流和多認識人。參加的學術會議在四川的一個研究所開,剛好收到
安阿烏的來信說是已調入省政府就回信告知會去四川開會離省城不遠。

    住在招待所裡才發現川菜可以把所有不是很高檔的食材做到如此美味,每天
有限的餐費可以有一桌豐盛的飯菜。聯想父親也喜歡辣味就有了考察川味回文市
開川菜館的想法。

    準備開完會去青城山和峨眉山遊玩,順帶看望一下受到打壓黯然離開系上卻
已在峨眉山腳下的大學裡任副教授的工農兵研究生慶偉。

    會議結束的當晚招待所的工作人員叫賓接電話,是安阿烏打來的,問清明天
賓會去省城的時間和下車地點告訴賓等在那裡。第二天大早招待所的大客車送所
有人來到省城,賓下車就認出安阿烏等在那裡。與其他的人打招呼告別才走過去,
五年的變化太大了,早已沒有了村姑的感覺,一看就是個政府工作人員,沒了民
族服裝如果真要比較就是膚色黑和臉孔更立體。兩人客氣地握手,

    “最近好麻子某,呆季天”,

    “後天的火車,我想要去青城山和峨眉山,還有看一下我以前的同事”,

    “太緊聊,擺車票給外,外給你換成代後天的”,

    “你普通話不是挺好的嘛,怎麼這麼個調調”,

    “習慣了大家都是四川話,讓我換一換。走去家裡”。

    “會上有幫安排地點離峨眉山不遠方便”,

    “我那去也很方便,我調來沒多久,還沒分房子就一個人租在不遠,那還有
住旅館的。請了半天假,下午你在城裡耍”。

    兩人來到一棟帶院子的老民宅,“你一個人住這麼大?”,

    “以前是兩家人住,剛蓋好的新樓房都搬去了,我來晚了就一個人住這裡的
一間,還有邊上的廚房和角落的廁所,其它的房間都鎖著呢”。

    剛進院門一個應該是十六七穿彝族服裝女孩端著鍋進來,“姐,飯來聊”,
黑瘦也就有個一米五,帶著濃重的四川口音。

    “還記得嘛,哪次你下去見過的倆姐妹裡那個小的,帶出來陪著我,看有沒
有機會幫她找個工作,鄉下太苦了”。

    “我夫家還在縣裡,調出來不容易。也就是你幫忙搞成的那個專案推廣了,
現在有不少專職和兼職的工作人員,每年國家都給撥款,還做了改進,說是效果
可好了,增加降雨保護農作物收成,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局長調到州裡當
了專員,科長當上了局長還兼著個什麼官,這不還幫我調到了省裡,想想真得好
好的謝謝你”。

    說著話彝族女孩把鍋放在竹桌上,打開往碗裡舀,

    “這些是成都有名的紅油炒手和賴湯圓,快嘗嘗”,

    “早上在招待所吃過了”,

    “算是中午的,晚上給你做特色菜”。

    “別在家做了,我呀在招待所裡吃的川菜,看看多是些豬下水什麼的可做的
那麼好吃,我們每天的餐費加上補助也沒多少就可以那麼豐盛,我要去大小餐館
看看,琢磨一下請幾個廚師回去開個川菜館”,

    “你吃幾頓飯就能琢磨出菜品?你真跟別人不一樣,可你懂嗎?”,

    “我呀也算是個做菜高手,雖然有點混菜系,可一看一吃就能搓摩出個八九
不離十,試幾次就可以做出來,誰要想騙我還真不容易”,

    “我是不懂,剛來也不是很熟,你想看什麼我可以幫你打聽一下”,

    “不急,我先隨便看看,到時候肯定要你幫忙的”。

    “阿彩,細完碗回你出去耍沒走得院”,

    “要得”。

   
                               64

    阿彩端著鍋碗去洗,安阿烏起身往房間走回頭嬌媚的看著賓,一切盡在不言
中。兩人來到安阿烏的房間可以看出還沒有任真的收拾略顯淩亂,房間裡一張寬
大的古床,四角的大柱子支著雕樑畫棟的頂,還沒有掛紗帳。關上門安阿烏攬住
賓頭靠在身上,“五年前在車站與你送別,我等到現在。哪次機遇我才有機會來
到成都,真得好好謝謝你,這裡有事要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的”,

    “那是你運氣好,抓住了機會,靠自己”,左手觸到褲子底下緊繃的臀肉。

    安阿烏幾下脫去衣褲放在竹椅上,緊撐白色內衣下豐滿的乳房與略顯寬鬆的
褲衩對比強烈,乳房曲線誘人透著成熟,可身體的其他部位依舊是記憶中的纖瘦
與骨感。回身貼在賓身上仰起頭接住賓壓下來的唇,張開嘴迎著探入的舌頭。反
手解開胸罩,雙手退下內褲揉成一團拿在手中,再單手幫賓解開皮帶,賓一甩衣
褲準確的蓋在安阿烏的衣物上。

    雙手一抱把黑亮的肉體放在棕床上,圓潤的乳房分向兩邊,大乳頭直指屋頂。
賓低頭吞入乳暈舌頭卷起乳頭,嘴唇滿是柔軟。手扶住乳房下的肋骨向下滑過平
凹的肚皮,按在鼓突的陰阜上。手掌摩嚓柔軟的毛髮,手指分開緊貼的雙唇,食
指和無名指夾住小陰唇,指尖貼著縫隙底線上下刮擦,中指伸進陰唇頂端的洞口
扣探。

    安阿烏雙手輕抱住賓的頭,兩腳來回曲蹬,嘴裡“嘶,呀”的喘氣,

    “每次都非讓你整死,噢,我受不了”。

    賓翻身躺在床上,安阿烏起身坐入陰莖開始搖晃身體上下運動,與繃緊身體
上的骨感形成強力對比的碩大乳房無據無束的自由晃動,棕床有節奏的隨著身體
上下反彈減輕了體力的消耗,又增加了幅度和快感。

    撐開的陰道摩搽包裹進出的陰莖,聲音換成了“嗚,啊”的嘶叫,傳出不隔
音的老屋轟炸著沒人的周邊。賓的雙手抓住胯骨往上托,安阿烏一揚手碰到床柱
間的一條繩子,雙手拉住借力支撐自己,漲紅的臉上滿是水霧俯看著賓,乳房垂
吊成長形的鐘乳,乳頭似向下才凝結的幼石透亮反光,汗水順著乳尖滴在賓的胸
上。咬著牙掛住身體堅持配合上頂下坐直到賓抵進深處身體抖動著迎接噴射。

    鬆手側頭趴在身上張大嘴,安阿烏的兩團溫柔隨著喘息起伏揉按著賓的胸,
臉在胸上來回蹭去汗水,

    “嗚,好久沒有這樣了”。

    抬起頭轉過臉親著嘴唇,慢慢的往下親賓的胸上抹開的水跡,舌尖輕舔乳頭,
眼睛上抬看著賓的下巴,“真好”。

    手無意中碰到又在慢慢昂起的陰莖,睜大眼睛貼近細看著它立起,拉直包皮
漏出溝棱曲線,媚眼一挑張開嘴接住感受著漲大頂在口中直到喉嚨,吸吮幾下。
張開嘴吐出陽物再細瞅已暴漲的巨大,表皮變得水色光亮,皮下的血管紋路清晰。
圓柱肉體由底端粗大的斜著向上緩慢的變細變彎收於接縫,不夠長的包皮遠遠的
落在後面露出暗紅色溝底,巨大的鬼菇形龜頭跳動著直指天空,翻過底部的紅色
棱線,撐開的傘邊向上是暗黑紅的細肉,頂點的開孔散發出誘人的魅力和致命的
氣息。多少男女前赴後繼皆亡命於此淵!

    “你的可真厲害”,側身躺下等待賓的行動。賓支起上身看著安阿烏的媚眼,
她伸出舌頭舔入嘴唇上殘留的玉液挑逗著。幾天的川菜體內積蓄起更多的火熱,
川女的熱情更是不可阻擋,讓人熱血沸騰。下床把安阿烏扶跪在床邊,抓住胯骨,
摟住細腰,火熱的陰莖一插到底,一次次的深入淺出帶出乳白色的混合液體在陰
道口蔓延,抹在柔軟的大陰唇上,畫過陰蒂滴落在床邊的地上,更多的堆積在會
陰上,粘到肛門抹平了菊花的皺褶。

    賓拔出陰莖抵在肛門上就著濕潤用力緩慢頂進去,安阿烏剛感到陰道空虛和
位置不對就被不適的疼痛蓋過,接著就有種短暫的排便感覺,然後肚腹似被攪動
在一起,所有過程的連接快到無從分辨品味就已過去。回頭向上看著賓才感到它
插進和撐開了直腸,忍住不適嬌滇的看著賓一咬嘴唇雙手扒開臀片等待第一次的
體會。圓環緊箍著溝底傳來舒暢,賓從媚光中受到鼓舞開始由慢至快,由淺入深
次次全入,安阿烏胸乳支在床上,搖晃著頭大聲的嘶叫,膝蓋隨著棕繩的反彈以
搭在床邊木框上的腳踝為支點,身體大幅前後搖晃迎接衝刺,碰撞出電石火花,
混出激昂的聲音衝破屋頂。

    沒人注意到淫聲引得不熟悉周邊無處可去,轉了一大圈又溜達回來的阿彩好
奇為什麼還沒有完,貼在門上細縫試著往裡偷瞧這誘人的一幕,眼睛緊盯著門縫
裡模糊不清的身影,更多的是吟聲引起身體不安的扭動,兩手夾在大腿間。慢慢
的安阿烏的嘶叫聲低落下來,後撅的身體隨著撞擊只有往前,把著臀片的雙手跌
落在床上,手心向上手指無力的半握。身體全靠賓卡在腰上的雙手扶住拉回,只
有緊箍的圓環依舊環繞著給與回報。

    上身密佈微小水珠,賓臉上的汗水彙集在下巴落下滴在地上,安阿烏的腳掌
和屁股上。當一切累積到頂點賓低吼著把一切送入直腸底部,回身坐在床邊。安
阿烏搖晃著起身拿起暖瓶把水倒入臉盆,擰一把毛巾先給賓擦臉和身體,“你躺
下歇會”。再擦去臉上和身上的汗水,光著身體打開門走去廁所。一開門就看見
已退到院子裡的阿彩,用眼睛瞄向她泛紅的裸體和屋裡,

    “不惜讓你出去耍悶!”,

    “耍聊,哪知你某的久”,

    “看什眉看,有嘚你嘚. 對水都不需亂講”。

    看到阿彩點點頭,回身用腳後跟碰上門披件上衣,抬頭看見賓閉著的雙眼,
輕輕關上門走出去。坐在竹椅上的阿彩從後面看著她流在大腿上的精液畫下的痕
跡。

    賓丟了個盹在安阿烏的開門聲中睜開眼,看著她穿衣服,掀起被子起身拿起
衣物。“你不多歇會”,

    “不用了,我去轉轉看看風土人情”,

    “我下午要上班,讓阿彩陪你逛一逛,才來她也沒有逛過”,賓看著安阿烏
低聲對阿彩交待和塞了些錢在她手裡。

   
                               65

    賓下午帶著阿彩在市面上逛,先去商場給她買了運動服和便裝衣褲,看著她
面漏難色的喜悅,

    “去換了你的民族服裝,在城裡還是這些衣服比較方便。你姐那裡我去說”。

    再逛農產品市場,察看調料。又看著空無一人的大小餐館,與坐在門口喝茶
納涼的老闆和廚子閒聊。他們看著這一奇景,一個隻講普通話的青年帶著一個穿
著運動服有著濃厚四川口音的女孩,聊著川菜毫無防備的大倒他們各自的秘笈,
賓的心理大致有了主意。

    晚上他們先去了一家賓認為是低檔的餐館,讓安阿烏點完菜提出要在廚房門
口看大廚炒菜,老闆看住下午見過的怪人答應了。

    當安阿烏知道賓要一天爬完峨眉山還要看望以前的同事,“我聽說多數人都
是兩天,在山上呆一晚早晨看日出,讓阿彩跟著你去吧別勉強”。

    晚上安阿烏在大床中間掛條床單讓阿彩睡在一邊,低聲對賓說,“爬山會很
累晚上好好歇歇”,穿著內衣柔軟的乳房貼著賓一會就在床單邊睡著了,倒是阿
彩在另一側翻轉許久。早晨賓醒來單子已在床邊,安阿烏和阿彩還在睡夢中,兩
人換了位子賓在中間,阿彩依舊是那身運動衣褲,安阿烏仰張嘴叉著腿,內褲偏
向一邊漏出一撮陰毛,輕身起來去洗漱回到房間兩人在鬧鐘聲中也起來了。

    賓帶著阿彩趕第一班車到了報國寺開始了近似瘋狂的登山觀景,到清音閣的
路上追趕大步流星賓的阿彩已是氣喘噓噓,勉強到了清音閣賓把地圖畫上線反復
告訴阿彩到雷洞坪或者洗象池等他,再讓她在地圖上點上她應該等待的地點。就
留下一半的水和全部餅乾繼續快速的登山,穿過洪椿坪來到洗象池,佛教的氣息
隨著山勢慢慢的罩在身上,出汗氣喘但腳步依舊輕鬆。往雷坪洞的路崎嶇滿是碎
石,等在懸崖路邊的猴子對遊人開始歡迎繼而騷擾,賓切記忠告快速通過不去招
惹讓人愛恨有加的猴子。當日的金頂並無陽光,腳下雲霧繚繞,頭頂遮雲蔽日,
只有金頂無霧周圍清晰可見,佛主神靈!難怪會有人捨身在此,再往上都是濃霧
賓雙手合十拜拜默默祈禱心想事成,轉身下山再回頭多看幾眼這秀美奇景!

    回到雷坪洞賓沒有找到阿彩,細心察看著往洗象池走,心想如果到了洗象池
還沒有阿彩就得往回找了。還好遠遠的就看見一個女孩等在門口走近一看還就是
阿彩,她倒是一臉輕鬆唧唧刮刮的大致是她打聽過賓要回到洗象池得是下午以後
了,可現在剛過中午。一路上賓把身上的錢陸續投進了幾個建築門口的功德箱,
兩人下到萬年寺完成了峨眉山之旅,再次回身仰望著佛教聖地,靈魂在昇華!

    走進校園,打聽到慶偉的家。幾年不見互訴境遇,當慶偉知道賓一大早從報
國寺上峨眉山說,“這是走的快也得十個小時的路,你只用了六個小時看來這幾
年沒白鍛煉身體,我也得好好的鍛煉,不能一天光做研究”。

    “怎麼樣呆得不舒服吧,可以來這個學校我幫你”,

    “你知道我只想去物理所,再跟他耗幾年研究生畢業後再想辦法”,

    搖搖頭,“可惜了”。

    “怎麼還有個川妹子跟著你?”,

    “我上學的時候做專案來四川一起工作過的人的親戚,剛來成都還沒工作。
讓她跟我爬山結果跟不上等在半路下山”。

    “呃,你嫂子轉到後勤了,她們好像在招人我給你具體問問”,

    “得,麻煩你了,我讓她們跟你聯繫”。

    “我就告辭了,我還得繼續考察川菜好回文市去開川菜館呢”,

    “你要這麼說我就不留你了。再想想別在系上耗著不值得”。

    兩人回到家已是傍晚,安阿烏在等待,“你真爬到金頂了!還是身體好。明
天是星期天我們陪你去青城山”。

    這次他們去了一家中檔的餐館,讓安阿烏點完菜還是提出要在廚房門口看大
廚炒菜,老闆也奇怪的答應了。

    餐中賓告訴安阿烏與慶偉聯繫阿彩的工作和多教她講普通話,如果在這裡呆
得不好,可以靠慮到文市的川菜館去,兩人頗為高興。

    晚上安阿烏還是在大床中間掛上床單,“青城山是道家聖地,我們要虔誠”,
洗完澡換上內衣柔軟的乳房貼著賓,在賓的撫摸中睡著了。阿彩在另一側躺下就
沒了動靜,賓也沉沉的入睡。早晨賓醒來床單又沒了,安阿烏和阿彩貼在一起還
在睡夢中,阿彩穿的是汗衫和褲衩,纖細的腿搭在安阿烏身上。賓輕身起來去洗
漱坐在院子中等兩人醒來。

    三人來到位於都江堰西南的道教名山,青城山風景名勝區的主體部分,景色
優美,文物古跡眾多。沿著建福宮、天然圖畫、天師洞、朝陽洞、祖師殿、上清
宮一路上行。來到青城山主峰老霄頂。全山林木青翠,四季常青,諸峰環峙,狀
若城廓。由青城前山往後山,水秀、林幽、山雄,高不可攀,直上而去,時下涼
爽無比,蔚為奇觀,近觀遠眺著金壁天倉、聖母洞、山泉霧潭、白雲群洞、天橋
奇景。雲海的自然奇觀就圍繞著所有人,賓感慨自古以來,人們皆以“幽”這一
個字來精闢概括青城山的特色。

    青城山空翠四合,峰巒、溪谷、宮觀皆掩映于繁茂蒼翠的林木之中。道觀亭
閣取材自然,不假雕飾,與山林岩泉融為一體,可見道家崇尚樸素自然的風格。

    唐代“詩聖”杜甫的佳句,“自為青城客,不唾青城地。為愛丈人山,丹梯
近幽意”浮在腦海中。

    三人開始下山準備返回,望著周圍的翠綠清幽,賓的心情完全是另一種境界。
腦海裡浮現著各種景色,比較兩天來爬的兩座名山,佛教和道教的精髓與寓意還
真得慢慢體會。

    三人準備離開時天空陰雲低垂,看似會很快下雨。阿彩說,“要嚇雨聊,快
走”,安阿烏停下翻看手中的青城山簡介,

    “等一下,我們有福了,有聖燈可看”,

    說著把手中的紙遞給賓,賓看一下神燈的介紹點點頭。雨點輕輕落下他們往
上清宮走去,站在門口的細雨霧中再次往大殿裡望,賓仿佛是看見了一股仙氣,
彎腰單手做揖然後塞了幾張十元的紙幣到箱子裡。門口的中年道士站起來對賓做
個往裡讓的手勢,賓回頭給安阿烏示意跟著來到後殿,

    “然觀大德有居士之隱,這個還請拜讀”,遞過一本線裝的薄書,賓虔誠的
做揖接下回到門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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